《响马》 分卷阅读1 ****01bz官方qq裙620159833****【】****第一版主官方唯一网址:https://****「响马」(第1-2卷)(一)打雷闪电……嘿嘿射击馆的靶位越来越空,我看了看旁边的席天一眼,这家伙神情似乎有些不对,难道,他知道他那风骚老婆昨晚被我……准确地说,是我被他老婆折腾了一宿,我可是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纯情少年啊!亏啊我!当然,席天摊上这么个婆娘,一定是上辈子造孽太多!和她相比那站街的暗娼几乎都是圣女了。 再说,我都忍耐了二次,所谓事不过三,即使我不干,也有别人干。 哼!这射击队有谁没上他老婆?除了太老身子骨太差的,没准连射击馆的张杂工都偷过。 难道是我昨晚干得太卖力?那骚婆娘可是整整嚎叫了大半夜,今早我起床时,她……我忽然一惊,完了,她竟然将我的话当真。 我不过为了调剂情绪,顺着她的话说了句:“既然他不能满足你,你干脆离开他,以后我夜夜让你爽……”呸呸呸,乌鸦嘴,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说出来那么的愚蠢话哩?肯定是当时为鼓励她更卖力地舔棒棒,失误,大大的失误!这次是有些过分,算了,以后就让别人去耕种吧。 嗯,光说没用,最好是用实际行动来弥补我的口误。 “砰!砰!”席天连射五发,我一看报靶,四十七点八环。 机会来了,既然上了人老婆,就让人赢一次,权当付费。 “砰……”嘿嘿!我打出进入射击队有史以来的最差环数。 三十九环。 咦!这家伙还是阴着马脸,是不是我过于做作?席天再次举起手中的瓦尔特gsp速射手枪,白晃晃的桦木手柄与准星线调了个头。 不好,他妈的想对我下毒手……望着黑洞洞的枪管,我浑身发软,结结巴巴道:“席哥席哥,我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一次,以后,我绝不看你老婆一眼,不,我申请调离,远远地……”“李少山,你好……好……”席天的手指缓缓勾住扳机,声音颤抖,但手却稳如泰山,“你知道为什么吗?”对啊,为什么?他老婆偷人有段历史,他为什么不发作?偏偏我……我顿时觉得无比冤枉。 “就是,为什么偏偏不放过我?”“我爱她,不管她怎么在外风流,但她却从不拒绝我,对我来说就这足够,但这次,”席天的目光一阵抽搐,寒冷的声音如同靶场上的子弹,将我内心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脆弱击碎,“她拒绝了我,知道吗?第一次,什么都别怪,你下地狱时,可以恨你的鸡鸡,是它让你离开人世。 ”“席哥…”我靠在挡板上,望着他苍白而坚毅的瞳孔,一丝绝望爬上心头,“杀了我,你也逃不过法律制裁。 ”事到如今,我只有豁出来,反正也没有退路,根据我的人生经验,对大多数人来说,一句好话抵不过一耳光,希望我的狠话能让他清醒。 “去死吧!”席天扣响扳机。 我并没有放弃垂死挣扎,早在席天目露狰狞之际,以一个国家级射击队员的观察力和判断力,当他浑身绷紧、肩大肌轻微颤抖之时,也就是二拇指扣响的前奏。 “砰!”在响声发出前,我拚命地让自己麻木的上半身弯曲到僵硬的下半身之间,借着防弹挡板曲下身体,只要能躲过五发连射,就等于挽救了自己的性命。 “砰!砰!”又是两枪。 这个傻b,难道他认为自己的子弹能射穿挡板么?惊恐中我不禁有些庆幸,好在搞了个傻b的婆娘,如果他聪明一点,我恐怕……呃,想想都可怕,只要他不走出自己的枪道,想射杀我,哼!没门。 “砰!砰!”最后两声枪响过后,我激动地站起身,除了我这样的聪明人,还有谁能在一个国家级射击队员的枪口下逃生。 当然,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刻,得趁他装卸弹夹的机会,迅速逃离。 席天根本没有继续举枪的概念,他笑了,那笑,几乎要将他的眼睛撑破。 我呆了一呆,这笑容分明是他射中十点九九环后标签似的笑,这使得我有种与死神握手的感觉。 也就在同一时间,我感觉头部有些麻木,伸手一摸,满是血迹。 “哈哈!你这个笨蛋,你看看挡板,虽然没可能射穿挡板,但连续四颗子弹留下的凹点,枪道轨迹原理有个飞弹折射定律,你死于枪械走火,与我无关…”我明白了,我落入了他设计的圈套。 也就在我明白并不甘心的同时,我便闻到了死神的味道。 死神是什么?难道只是一道巨大的霹雳?怎么死神的世界除了轰鸣便是闪光,嗯,还有旋转……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头脑与这世界一样,一片空白。 死亡都是这个样子么?如果是旋转式投胎,可千万别托女人身,我宁可托猪身,呜!呜!呜!xx的,也没前人留下什么经验。 随着轰鸣与闪电逐渐暴躁,我索性懒得去想投胎的问题。 反正我是控制不了,随它去吧。 得出这个可悲的结论后,我终于不负众望地彻底被闪电劈昏。 ************“少爷!醒醒……”少爷?我肯定没听错,有人喊少爷,而且这声音,根据我的泡妞经验,嗯,很是清脆,如那什么黄鹂啥的。 我喳了喳巴嘴巴上的唾液,不是喊我,继续做我的艳遇梦。 “老爷快发怒了,少……”好像不对,老爷?这词不陌生,电视里小说里多,现实里不得见,我突然想起一件很悲惨的事,我,我,我不是已经死了么?难道我已经托生?或者……我很不幸地联想到人死后变成灵魂时的状态。 我要睁开眼睛,如果能睁开,那就不是鬼魂。 很顺利地,我睁开了眼睛,很顺利地,我看见一件大红棉袄,怪了,都流行到这个份上,红上衣绿裤子,这可是服装美学上的忌讳啊!还好,我看见一个…留着羊角小辫的妞,清纯细嫩的小脸,玉葱般的双手捧着一条毛巾状的物品。 再看向四周,都是些骨灰级的红木家具,精雕细刻的梨木窗条射进一道道带着露珠的光线,而自己,则躺在纱帐锦幄之中。 不对啊,如果是托生,那也应该是刚出世的婴儿,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我的鬼魂飘荡?想到这里,我吓出一身冷汗,脱口道:“我是死是活?”房中小妞鼻间发出娇哼,俏丽的粉脸上满是不悦,“小翠今儿个可不敢陪少爷疯癫,老爷……”“慢,你叫小翠?”我禁不住将目光停留在她饱满的酥胸上,想像着剥开后的新嫩……“少爷再闹,小翠生气了。 ”“好,不闹。 ”我强定心神,试探道:“少爷少爷的,小翠你忘记了少爷的名字吧?”小翠扑哧一声,捂嘴嗔笑:“少爷你又想考人哩,即使是西河的乞丐,也定知道海家大院海翰林大少爷的名字。 ”西河,海家大院?海翰林?我想定是发生了什么,或者又是做梦。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 “哇”地我痛得叫出声来,好像不是做梦。 “少爷……你不会是……能换个时间吗?我怕老爷等急……”小翠忸怩着小声说着,她浑然不知我此刻已然是神游天外。 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刚才掐过自己大腿的话,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悲惨到了尸骨无存的地步,仅仅是灵魂在做梦?虽然曾经看过诸如“时空穿梭”类的小说与影片,但绝难相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然而,接下来的情景更是令我匪夷所思。 小翠她轻轻蹲下,竟然解开我的内裤……不,不会……她在干什么?天啊!她……张嘴轻轻含住我的……饶是我身经百战,但类似的场景却是连春梦都未奢求过,随着阳具涨大,我的两眼发直,一动不敢动,生怕惊吓了这场梦。 小翠突然停下动作,舔了舔香舌,惊讶地望着粗壮的阳具,不相信自己眼睛般,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昨晚才那么点点……”我依稀感觉到什么,如果我没死那么一定是经历了传说中的“时光穿梭”。 难道,席天一颗子弹将我打回到…我顾不得享受小香舌,一把抓住小翠的胳膊,声音因为紧张而带着嘶哑问:“告诉我,现在是什么年代?”“少爷,你就别为难小翠了,我大字不认识,你老来调笑……”昏,她懂什么年代?再次看了看她的服饰打扮,我拍了拍头,压低声音,“嗯,你总知道现在是什么朝代吧,皇帝是……”“同治六年……少爷,快,没准老爷来了。 ”小翠脸色大变,连扯带拉帮我穿上裤子,鼻子上激出一通粉汗来。 同治六年?我这时管什么老爷大爷的,一门心思回忆所学的历史知识。 同治在位年间基本是内困外扰,动荡不堪,至于同治六年这会儿,我依稀记得有个卖国的家伙叫蒲安臣,他代表清政府与美国订立《蒲安臣条约》,另外东西捻军差不多也在这个时期相继覆没……怎么会回到这个烂得生霉时代?靠,老天不长眼,就不能让我去盛唐泡泡武则天、让我去宋朝干干李师师、最不济也得回到明朝与杜十娘谈谈恋爱…天啊!这他妈还不如直接被子弹干掉。 一种被老天戏弄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正欲仰天悲啸,“砰”地房门被人踢开。 “我的小祖宗哟,还不快出去,老爷发起火来,姨娘也不敢拦呐。 ”来人是一个中年美妇,涨鼓的旗袍束不住丰满的娇躯,走起路来,娉娉婷婷的,更突出那春风拂柳似活络的腰肢,什么叫美艳少妇?我顿时想起了席天的骚婆娘,俩人真是有得一拼。 “三太太……”三太太先是看了看因不安而显得红晕有加的脸庞,便娇嗔地白了小翠一眼,玉指轻点,“你个小骚蹄子,大清早就偷吃,也不分个时辰。 ”“我……”小翠委屈地一瘪嘴,话未出口,三太太低声呵斥:“还不快去通知老爷,就说翰林马上就到。 ”说完她艳丽的双眸转到我的脸上,微微眯起,挺胸,迈着一步一摇的步点,一脸“慈祥”地来到我面前。 “恭喜翰林!”恭喜?恭喜我托错了生么?想起这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得她是几太太,反正和席天婆娘差不多的骚货,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翰林,你不会有了媳妇就忘了秋姨吧?”我分不清楚她脸上的神态,介乎于长辈与情人之间,似乎情人之间的暧昧成分更多些。 不过为了小心为上的原则,我依然很有礼貌地回答:“怎么会忘记秋姨呢,不会。 ”“就算你说的假话,秋姨也信了,”她的唇微分,显得非常自然地帮我穿起只有戏中得见的猴马褂,“少爷终于讨得朝思暮想的梅家大小姐,秋姨可是没少在老爷那里说项。 ”我没听错吧?这女人的意思是跟我说了个媳妇?我张少山朝三暮四还说得过去,朝思暮想?哼!梅家大小姐?“咳!咳!这梅家大小姐漂亮么?”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出纰漏了,刚才她还说我朝思暮想,肯定我认识。 看来自己将口误的老毛病也带回这个年代了。 “哟!少爷,你在拿秋姨开心不是,人家可是西河第一美女,你不是一见丢魂,干嘛回来求老爷……”说到这里她妩媚的一笑,刻意撩了几根散落的发丝,“好了,梅家老爷要见你一面,别担心,这只是过场,梅家小姐是跑不掉的。 ”我十分小心地管住嘴巴,能不说话就坚决不说,嗯,牢守沉默是金的古训,以不变应万变。 主意拿定,我不动声色地跟着这个态度莫测的三太太走出房间。 首先跃入眼帘的是 分卷阅读2 一座占地面积大、布局对称的天井,大青石铺就,天井正对着中堂,家族祭祀之用,上挂堂名匾额——海氏祠堂。 中堂两侧为堂房,一间是海老爷会客之用,另一间则是海翰林少爷的书房。 后院除了花花草草,满是木石雕刻的桅栏凉亭。 看到这里,我总算明白一点,也多少有些欣慰,虽说不是个好时代,但也好歹是家大户,起码过过三妻四妾的腐朽生活没问题。 “老爷,少爷到!”“进来。 ”我一听这声音不知怎么就想起唱戏的,那腔调怎么听怎么别扭,但我可以肯定一点,这声音的主人就是我今生的父亲海老爷。 刚进门我就被“父亲”的长像给惊呆了。 说实话,他长得不算丑,但那眉毛和胡须,几乎连成一片,好似十年未经修理,这多么不卫生啊,海老爷。 正当我将眼光余角扫向右侧客座时,我“父亲”闷哼一声,“逆子,还不向梅老爷问安。 ”梅老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我未来媳妇的爹。 嗯,媳妇她爹长得很是庄重,一派绅士派头,没准还是个文化人。 没想我看他对眼,他却看我不对眼,自打他眼睛瞄上我,脸色眼色一起变,说话的语气都带着颤音。 “这……这……就是海翰林,海少爷?”我“父亲”似乎很难堪地低头不语。 昏倒,难道本人太帅,导致你们心理不平衡?也不对啊,我与你们不同辈,即使帅呆了也不影响到你们啊?我正愤愤不平地纳闷时。 梅老爷开腔道:“海老爷,能不能…能不能……”这时代人说话都这个样?或者我媳妇她爹口吃,口吃不怕啊,可以练习绕口令或者朗诵诗歌散文。 估计这口吃传染给了我“父亲”,或许他老人家不好意思说得太利索,影响亲家间的情谊。 “梅,梅……老爷,不……能。 ”“我……我……”我了半天梅老爷又看了我一眼,眉头乱皱,脸色苍白,嗫嗫地道:“海老爷那笔帐,我怎么都要还的,请容我一段时日,等收成了……”海老爷果然在照顾亲家,他的口齿也变得利索起来,说起话来铿锵有力,“梅老爷此言差矣!今年逢旱灾,就梅家的收成,能保自家口粮都成问题,拿什么还帐?”“那……怎么办?”梅老爷几乎要哭出来,显得绝望而无助。 “将梅小姐许配于翰林……”海老爷话音未落,梅老爷颤抖着伸手指向我,“且不说他的人品学识,单就他那长像,也太委屈我们家玉伶了吧。 ”长像?我一向对自己的外形非常有信心,从大学校草到射击队第一帅哥……即使走进一个万人会堂我也是最引人瞩目的那一个。 怎么看他们的眼神不大对,好像瞧见一坨狗屎……海老爷不知是无言以对还是因羞成怒,他忽地伸掌拍桌,“就这样定了,下月初七,要么你送银两来,要么送你家闺女。 ”我正笑看这出强占少女的戏时,不经意地从铮亮的青花瓷瓶中看见自己的浮影,不对,这是谁?我惊恐地回头,背后人影皆无。 这时,我知道悲惨的事终于发生了。 按照一般小说影视里的情形,如果是女的穿越时空,应该会找到一个帅得天上有地下无,爱得要死不要活的如意郎君,而男的,一定是又帅又聪明,不定还夹带现代科技而去,最终必成为叱咤风云昂首天下的一代奇人。 这,这些,我xx的都可以不要,我要我的身体,我要我的一张脸。 不过我还保持一丝侥幸心理;刚才是在瓶子里照出的图像,也许具备哈哈镜的功能,也许的确换了脸和身体,可不一定就……于是,我风一般冲出客堂,直奔我的睡房,我要找一面货真价实的镜子。 半晌,海家大院发出一阵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凄惨咆哮。 (二)享受今生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我的际遇更是连八九都不如。 起死回生的喜悦瞬间消失,那种从云端跌入低谷的强烈对比让我真有想死的念头。 我变成一个胖子。 有多胖,上身下身还正常,稍胖,问题是我的肚子……大得有失体统。 对着镜子照过去照过来,结论是:不成人形的怪物。 与其这样耻辱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我顺手提起墙壁上的装饰剑,闭上眼,准备默数三下,开始动手。 也许是我命不该绝,或许是老天在挑逗我,它知道我就吃这一套。 “扑通”门外跌进一人。 一个身穿鹅黄袄、长摆裙的女孩先是惊恐地捂住嘴巴,然后拚命地冲向我,以一个极优美的姿势扑倒我。 我昏,难道同治年间也有女色狼?近距离的的角度俯视,我看到什么?看到什么,一个稚气未退的美人胚子,忽闪的星眸,柔美的瓜子脸上可见细微的寒毛,以及似经过精工雕琢出来如维纳斯般挺直的俏鼻,还有樱桃般大小、弧线优美的柔唇,青涩而不失丰润。 恍惚间,小美人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开口道:“哥……你……你……”她说话间,双手紧紧握住我手上的剑柄。 那小模样,叫我心魂摇曳。 “不是真的,不是……”我像酒醉的人拚命地想感觉到怀中肉体的真实,一只手不经大脑地伸向那微隆的酥胸,喃喃道:“如此秀美……是否正在对我发出浏览的讯息,还是要我立刻品尝呢!”“哥……别……你怎么又……”小美女急力挣扎,但双手却始终停留在剑柄上,从而使得挣扎毫无用处,反而更是增加身体的摩擦度,令我只想一件事。 我饥渴的目光几乎吞没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 “嘶”的一声,鹅黄薄袄在我有力的手下一分为二,霎时她的上半身只剩一件令人血脉贲张的白布亵衣。 小巧的裹胸布压根就掩饰不了什么,诱人的乳鸽顿时暴露大半,粉红的两粒小樱桃若隐若现,简直比脱光衣物还教人受不住,我的下半身毫不犹豫地起立致敬。 “哎呀!”或许小美女感觉到我粗状的下身物件,情急下竟咬了我一口。 虽然我很享受这香齿的袭击,但吃痛之下手上不由加力,切实体会到掌下乳鸽的弹跳力。 “娘……娘……唔!”我赶紧捂住她嘴。 这声“娘”顿时击退我大多欲火,她刚才喊我什么,哥?如果不出意外,那么她就是我今生的妹妹,搞不好还是……于是,我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退吧?可惜,太可惜,有些违反我一贯的原则;上吧?毕竟初来乍到,形势不明,蓦然下手,怕是一个不好,再次死翘翘。 “你……畜生……还不放开你妹妹?”一道黄影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门处。 “你……”这女人我不认识,但凭那穿戴气度,绝非海家大院的下人,或许,就是她口中的娘。 想到这里,我惊得大汗淋漓,如果老天非得瞎安排的话,她……不定就是我今生的妈?“娘……呜!呜!”身下的小美人趁我愣神之际,飞快起身扑到她的怀中。 如果她真是我妈,那未免太夸张了吧?嗯,她的年龄也就三十出头,体态富态模样俊俏,皮肤娇嫩比起女儿来也不多让,特别是她竖眉瞪杏的怒状,显出异样的美,看得出旗袍的裁剪刻意宽松,但仍是束不住高挺饱满的丰胸,丰满而不失秀丽的腰肢配上丰盈婀娜的肥臀,看上去明媚动人又不失庄重。 正当我以标准色鬼的眼光上下打量她时。 “啪!”的一耳光将我打醒。 “你,你,你……”也许是气愤所致,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苍白的脸上露出厌恶到极至的眼神。 “我这就告诉老爷去。 ”当她迸出这话时,我发现小美人手中的剑锵地掉落,委屈的眼神流露出来的是极度的惊慌,小美人伸手拉住她的手,不停地摇晃,连连低喃:“娘……再饶过……哥一次好吗……”再饶过?哈哈,我几乎想放声大笑,敢情我的寄生体也打过他妹妹的主意?xx的,老天倒也没安排错,什么林子飞什么鸟。 中年美妇死死地盯了小美人一眼,娇躯颤抖,玉脸气得煞白,半晌,她猛地拉着小美人的手,两人踉跄着出了房门。 我这才出了口长气。 怪了,经这一闹,我一颗想死的心顿时活络起来。 生为美女,死为美女。 就是我的座右铭。 何况她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不是我今生的娘,为了这对母女花,嗯,即使是为了这个,我也要好好地活,好好地享受今生。 正在这时,小翠的身影出现。 “好险啊!我的少爷,你想死啊,又想打卿柔的主意?”小翠夸张地松了口气,“要不是卿柔,大少你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谢天谢地,你出现得正是时候。 这位初次见面就替我吹箫,而且表现出的技巧也不是很生涩的样子,足见我们俩人……嘿嘿!暂且可以归纳于老情人之列。 现在我一肚子的欲火正没处发泄,她岂不是很安全地泄火对像么。 看到我眼中流露出的异芒,小翠白皙微瘦的两腮顿时抹上了艳红,她微嗔着想溜,“我还要去伺候二太太……”我怎么可能任你开溜呢?不仅我的身体需要你,同时她无疑是我摸清自己以及海家情况的最佳人选。 “过来。 ”我拿强摆调地闷哼道。 小翠小脸涨得通红,又恼又怕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关上门,然后开始解衫。 她的衣服才脱到一半,我便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疾步冲上前,一把搂着她,“这种美事,当由少爷亲自动手。 ”于是我展开解衫技巧,缓缓地为她除却束缚。 我不知道前生的少爷有无前戏习惯,但就我对清朝年间的性知识了解度,除了少数人士,那会儿的男人大抵都是脱衣入巷了事。 而我对这鲁莽、不解风情的做法一直都抱以嗤之以鼻态度,女人不仅是用来干的,更重要是抚摩,有时,干上十盘,不如好好摸一次令她爽。 而最佳抚摩程序则是在为她更衣的过程中,所谓让她不知不觉就进入状况。 “少爷……你……”就在为她除去下衣小裤的途中,我的手已经悄悄地探入,隔着一层细薄的绒毛摩挲着她的大腿根部。 “怎么?少爷以前没摸过你么?”我低笑着发出这一语双关的话,顺便观察她的反应。 “唔……少爷越变越坏……拿出来……呜!”常年劳作的锻炼使得她的脸蛋红馥馥的,两条浑圆健美的大腿紧夹的力度,不禁使我想起大学期间操过的那位体操运动员,弹性真xx的不一般,我越深入她夹得愈紧,直到把我的手掌死死卡在她的大腿根处,不得动弹。 “你这小丫头还怪少爷,你都快将少爷的手指夹断。 ”调笑间,我认真地感受着她大腿间传来温暖柔嫩,说实话,小翠长像一般,如果皮肤再白一点的话,可算美人,由于年龄不超过十七岁,因此也却多了种青春少女所独有的肌体活力。 几乎是条件反射,她突然松开紧夹着的大腿,嘿嘿一笑,我的手指毫不客气地侵入少女花房。 “小翠你的水可……不少。 ”我的手指已直接突入那片湿淋地带,那是一片泥泞外加湿润的土地,细小的绒毛早已被淫液蜜汁的大潮淹没,两片油滑细嫩的花瓣已然绽放。 “少……爷,呜!就像平常那样……小翠受不……呜!”我乐道:“平常少爷都是怎么弄你的?”“虽然很疼……但很……快,啊……”我听到疼和快,不免为我的寄生体感到悲哀,疼证明他没有充分发挥男人的特性,快证明他身体的颓废。 “现在呢?你有没有感觉到舒服,嗯?”为了证明我与“少爷”质的区别,我同时用上双手。 一般情况下,我是绝不轻易祭出双掌的。 她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坚挺度上佳,触摸手感也相当不错,遗憾的是由于“少爷”的无知加鲁莽,导致两颗乳头变形变色。 “少爷最喜欢玩你的乳头么?”我轻轻拧向一颗紫亮的葡萄。 她顿时高吟着发出轻颤,双眸如丝地开始胡言乱语。 “少爷你就这样,别像往日那般……哦……少爷……”“少爷……唔!小翠今天很舒服,好舒服……”“少爷,别停啊你,别……”这时的她已处于半疯狂状态,为了让她迅速达到激情之颠,我毫不犹豫吻住她 分卷阅读3 带着清香的舌头。 也许是以前的少爷从不屑于对她施以口舌之吻,或许是他的技巧不够,我感觉小翠在两舌激缠的刹那,彻底陷入情欲颠峰。 我开始实施第一个目标。 “继续考你,如果答不出来,少爷就……”说着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不,小翠答得出来,少……爷快问。 ”“老爷的名字叫什么?有几房姨太太?这海家大院除了老爷谁能当家?嗯,少爷的生母……”“老爷叫……海无涯,一共有……四房太太,别……别停,除了老爷,就数二太太大,少爷的生母……啊!”“嗯,答得不错,本少爷有赏,”我暗笑着卖力地伺候,“继续,这西河多大,属于什么位置?”“……”“再考你,若回答正确,今天少爷让你不枉身为女人。 ”我双手兼大脑同时发力,尽量通过她的嘴来了解清楚,当然,有些她不知道,就暂时绕过不提。 大致了解“我”的基本情况后,我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放出了憋闷已久的充血阳具,它早已胀成了光滑发亮、微带酱紫的暗红色。 “兄弟,不管到什么时代,我都不会亏待你的。 ”自言自语说完,我手握坚挺的阳具,先是在她油滑湿腻的花瓣上浅探即止,惹来她委屈的哀嚎,随之那浑圆健美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扩展到最大限度,以接纳大棒挥舞,同时她的纤纤玉指又紧又狠地扣住我的背脊,全力阻止我的脱离。 “少爷……啊!”也不知在她第几声少爷的催促下,我猛地将胯下巨物硬生生挤入潮湿发烫的花瓣丛中,开始我异生之旅的第一次导幽入密。 也许是我高超前戏所带来的丰硕果实,初入花径,立即感觉到一种久违了的充实,龟头的棱沟被一环环湿滑温热的软肉紧紧地搅住,强烈的激情紧张及身理本能的反应,使得她阴道壁的嫩肉不停地蠕动收缩,我进入她体内半寸不到的阳具被刺激得到了喷薄欲发之势。 “好美……好美……少爷……我的少爷!”得意的同时,我竟没来由地升起一丝愧疚之心。 我自然不会因为冒充了“少爷”奸她而愧疚,而是因为小翠的单纯。 相比现代的女人,的确给我以深深的震撼。 从她断断续续地叙述中,我隐约了解到,小翠是海老爷,也就是我“父亲”从小买来的家仆,十二岁那年,就被海老爷给开了苞,次年转到海少爷的名下做贴身丫鬟,实际上却是海老爷为避免“我”经常出去逛窑子花银子、得风流病,而特地准备小翠给“我”事急发泄。 据小翠的说法,“我”风流成性,且不说整个西河上的女人闻名胆惊,就是海家大院稍具姿色的女人,大多也没能逃过狼吻,连海老爷的几房太太都未能幸免,唯有二太太和女儿幸免于难。 万幸。 “他”总算给我留下两个征服目标,否则我整日穿“他”和“父亲”的破鞋,也未免太对不住自个儿。 想到二太太的富态身躯和庄重气质,又不禁回想起小美人那两颗鲜艳的红樱桃,我浑身都是劲,粗大坚硬的肉棒顺着湿热的肉穴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小翠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花房被一根绝不同于往日的粗棒贯穿,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少……少爷!”小翠低声哀求,字字柔腻,句句麻酥。 “要……死啦!小翠……受不……少……爷饶……饶了小翠……啊、啊……”我插得兴起,顺势将小翠翻过身来,虐笑着用力打向那饱满翘挺的小圆臀,轻声在她耳边道:“以前少爷有没有这样弄过你?”小翠晕乎乎地点头又摇头,整个陷入迷失状态。 看着她动作生硬地俯身、撅臀,我敢断定,即使“少爷”有过这姿势,也绝对不多。 年轻就是美,何况又是怎么一个乖顺温柔的女孩,怎不让我又爱又怜,加之刚经历过生死场,精神也异常兴奋,我的大肚子死死地低在她臀部上方,像打桩机似的推动抽送起来……不管是先前温柔体贴的前戏还是现在狂风暴雨般的恣情冲刺,小翠都感到异样的兴奋难抑,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少爷今天怎么变得如此骁勇?而且大棒的尺寸暴涨?她只顾着在少爷的指挥棒下有节奏地时而呻吟,时而激亢,狂热地摇动香臀喊叫:“啊……少爷……饶我,小翠……真的……受不起……饶我……”我当然明白这“饶我”的意思,于是我频率加快,进行一轮轮猛烈的、毫不留情的活塞运动。 安静的房间只剩“扑哧扑哧”的声响和淫糜的味道。 但有种被偷窥的感觉突然闪现,“耕耘”中,我用眼角的余光向窗户瞟了一眼,由于射击队对视力和听力的要求极高,加之我这方面的天赋和训练,虽然只是短暂一瞟,窗外的大致动静已是了然于胸。 窗外有人,而且从她鼻端发出一缕似有似无的急喘可得知,她是女人。 她会是什么人呢?我一只耳朵享受着小翠的娇吟,另一只耳朵记忆着偷窥者的喘息频率和特征。 三姨太?二太太?或是我那个叫卿柔的妹妹?想来想去我都觉得可能性都不大,回头一想,算上被我压在身上猛奸的小翠,整个海家大院,我也就认识这么几个女人,还有一个据说称得上是外当家的四姨太,会是她么?我边奸边琢磨,没想却苦了身下的小翠。 由于精力转移的缘故,我没有丝毫“泄出”之状,而小翠之前经历过的两个男人,就凭海少爷那几秒种之功,海老爷也强不到哪里去。 对任何人和事物来说,反差过大或习惯的突然转变,不管是好是坏,都要有适应过程,否则,就是是折磨。 “……少……不、真不、会死的……”小翠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细不可闻,全身都焕发出玫瑰般的奇异色彩,香汗与淫水相混,我的棒子依旧齐天。 也不知我捣鼓了多久,小翠的声音突然加大,浑身打摆子似的乱颤,阴道嫩肉急速收缩,然后花心喷射出一团湿热的水柱,白眼乱翻,竟在第一次高潮中昏晕过去。 说实话,我还没有尽兴,我更不喜欢与“静止”对像交战,即使小翠的蜜地给予我新鲜的刺激,但我却是听到窗外那句悠长连绵的呻吟之后,龟头一麻,精关再也把持不住,发射出一股股浓烈的阳精,灌得昏晕中的小翠体内又涌出一团热呼呼的稠密水花。 也许偷窥者认为沉醉在无边欲海中的男女听觉不再敏锐,因此她并没有在我完事后立刻离开。 这引起我的好奇,我想知道她是谁。 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我翻身下地,也许是我赤裸裸的丑陋吓到了她,或许是我半软半硬的粗大阳具以最佳视角呈现。 导致她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惊呼。 我顺其自然地低喝一声:“谁?”然后抓起长袍便冲出门外。 如果让我抓到,嘿嘿!年轻貌美的我就奸奸,老的丑的就……奸是不会奸的啦……“咦?人哩?”房外满地月光,唯有树影婆娑。 这时,我优于常人的双眸看到院子转弯处闪过一道影子。 稍作犹豫,我拔腿追去。 (三)老色鬼追了半晌,我终于丢失了目标。 正当我懊丧着准备回去抱着小翠睡觉时,突然发现东厢后院里点起了烛火,同时空气中还漂浮着隐隐约约的女声。 我不见得喜欢烛火,但我喜欢那女声。 前后视探,在确定无人的情况下,我悄然潜入后院。 后院有门,是海老爷的个人天地,一般入夜后,任何人不经吩咐,均不得入内。 当然,这是我后来知道的。 说起这后院的门,也就是一摆设,我轻轻一推,它应声而开。 在这万籁俱寂的黑夜里,极小的动静都有可能被无限扩大。 然而院中声音丝毫不见中断,我静了静心,蹑手蹑脚走向闪着烛光的一扇窗户。 学着电影里的手法,我伸手探入嘴中,然后将嘬湿的食指轻轻点破窗户纸。 眯眼一看,大吃一惊,险些没惊呼出声。 房内一男一女正上演着我这个现代人看了都心惊肉跳的肉戏。 男主角我认识,是海老爷。 女主角不认识,看不出来她和海老爷的关系,但她无疑是我来到这个时代后见过的最美女子。 好笑的是,刚才我被别人偷窥,没想到前后才几分钟,我却成了偷窥者。 这就是命运的轮回么?不知道,我摇了摇头,懒得想,看戏要紧。 “衣服脱了!”海老爷显然比“我”更懂得享受,他斜靠在太师椅上,一手握着大烟枪,一手指挥着房中女人。 一听到有脱衣大戏,我顿时兴奋起来,伸手在窗户上连戳几个窟窿。 “老爷!那你要答应我茶货庄的事。 ”这女人的声音极好听,清脆中略带性感,而且显然是讨价还价的高手。 这年头,这种穷乡僻壤,也有女人懂得利用自身优势?我对她的好奇心瞬间加强。 “四太太,我几乎将所有的海家生意都交你打理,你怎么还惦记着二太太的茶庄?”海老爷面露不愉之色,“那是她从娘家带来的陪嫁……”四太太?敢情这就是自己还未谋面、小翠口中的那位外当家么?从这个角度我只能看见她纤美动人的无瑕背影,衬裙下那双浑圆雪白修长的匀称美腿。 快脱衣,快转身啊……我努力地为海老爷加油。 “老爷,我辛辛苦苦为谁,不都是为海家,为老爷您?难道是为了我徐彩霞?”说到这里,她终于转过身来,侧身对着海老爷缓缓解着衣服上的纽扣。 高明。 我暗自喝彩,这个女人不简单,竟懂得若隐若现比赤裸裸更具吸引力。 随着她玉手挥解,我的心跳陡然加快。 她不仅拥有一张美艳的脸庞,弯长的秀眉如两道凌空的明月,说不出的灵动与妩媚,杏眼桃腮下挂着两片性感的红唇,肌肤细腻、白皙得晃人眼睛,一对丰满的乳房坚挺高耸,半遮半开的大腿间生长着黝黑浓密的阴毛,呈倒三角镶嵌在她肥沃的平原上方,两片粉红色的大阴唇饱满地突起,将阴道口掩盖。 雪白而修长的大腿,浑圆柔软的雪臀……不能怪我没有毅力,抵挡不住她的诱惑,就连海老爷子也放下手中烟枪,混沌的双眼焕发神采,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粗。 “过来,跪到我面前……屁股翘高……”“不嘛,老爷……”徐彩霞嗲声嗲气地摇晃着丰挺的娇躯,微微上前两步,又停下,“老爷您老是作践彩霞……”“老爷我最疼四太太,西河人谁不知道,快,快……”“那老爷得答应……”徐彩霞又上前两步,娇嗔道:“我就要那茶庄,二太太管理内事倒在行,可您瞧那茶庄的生意……哟,多浪费……”“二太太也的确不是做生意的料,”海老爷伸出烟枪,抵上她的双乳间,急道:“这事……以后说……”“不嘛,就要现在……”徐彩霞后退一步。 海老爷的烟枪点空,顿时脸色大变,“你不要得寸进尺,当年你被卖入倚红院,如果不是老爷我替你赎身,你她妈的早就被人干得不成人样了,想想你当初求我赎你时的惨样,说要做牛做马伺候我?哼!老爷我对你够好的,可你呢?让你伺候,你居然敢要挟?是不是翅膀硬了?嗯?”徐彩霞粉脸变色,立刻上前跪下,低泣着将肥白的屁股正对着海老爷。 海老爷阴阴一笑,伸出烟枪。 “求您了老爷!饶了我吧!再捅会坏……好痛……啊!”海老爷猛地将烟枪捅向肥臀中央。 “饶了你?你可知错?”“老爷我没有……啊!”她发出一声哀鸣。 “还说没有?哼!”海老爷突然将脚伸进烟枪下方,用脚趾在肉缝中拨弄起来。 “啊……不,”当烟枪与脚趾同时动起来时,她大叫着猛地点头,“老爷,我错……我不应该耍小性子,求……”“小性子?”啪!海老爷伸手给了她一记耳光,“你这天生的贱货!老实承认,昨晚你是不是与鸦片馆的陈麻子鬼混去了?”“啊!冤枉啊!没有,真没有,请老爷相信。 ”“相信?我若相信你,海家早他妈的被你给……哼!”海老爷表情阴沉地皱着眉头道:“我相信你,给你权利,你对得起我?你竟连少爷都偷……你……… 分卷阅读4 你……““不,不,是大少爷他……”她用手捂脸,连连摇头。 “是大少爷强奸你罗?是的,大少爷是混蛋,是个败家子,是个下流胚,可他怎么不去强奸二太太?”海老爷越说越怒,胡子带脸一块哆嗦,“看来今天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会知道,你究竟错在哪了?”徐彩霞猛地抱住海老爷的双腿,苦苦哀求。 “不……老爷,求求你!不要,我……知错!知错!”“上马凳。 ”海老爷低声呵斥一声,起身走向墙边,抓起挂在墙上的马鞭,向内室走去。 我大喊可惜,怎么跑到里面去,我,我岂不看不到?懊恼间,我只有将最后的视线全部投注到她的身上。 她爬起来的身姿极美,可能由于恐惧和疲劳,她的动作很是缓慢。 赤裸肉体在烛光的照射下给我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 心旌摇曳的同时,我突然捕捉到她眸间除了恐惧和愤恨之外的神色,那眼神我不陌生,席天在射击场时就如出一辙。 不是好兆头。 我身为海家少爷,自然而然开始为海家着想。 这女人,得好好研究。 望着她雪白的背肌消失,我怅然若失地回到房间。 小翠正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 不知为何,我脑海仍不停涌现徐彩霞那使人魂伤魄摇的肉身,顿时我的情欲高涨。 小翠自然成为我发泄的对象,我极尽疯狂地再次将这个单纯的小丫头奸了个够,但奇怪的是,即使在小翠婉转承欢的娇吟之下,我的脑海中依然浮现着徐彩霞的音容,我甚至不停地臆想着海老爷马凳上的春色,哎!有机会我定要看看那马凳。 ************不知道我是何时入睡,也不知道小翠何时离开。 早上醒来,床上空无一人,一股淡淡的低劣粉脂味仿佛在提示我,昨夜的荒唐。 我承认自己天生对女人不能免疫,凭着英俊的外表和健硕的身体,流连于花丛风月间,只要不是很丑很老、干净的女人,我都不忌口。 但对于摧残小翠这样的可怜少女,却让我不免憎恨自己,这憎恨绝非来自道德,而是对自己的一种可怜,我就是成了一大胖子,也不至于急切到口不择食的地步啊!这海家大院可塑的女人也不是没有,除了“我”以前上过的三太太、四太太,还有二太太那对母女花。 靠,我怎么净想着女人。 从我的人生阅历来看,不管古今,没有实力是不会有好鸟投怀送抱的。 若非我托生海家,就我这个衰样,别说小翠,就是小翠她妈也未必肯让我奸。 想到这里,我一跃而起,举起宽大的铜镜,希望早上醒来一切都回到过去,从海翰林变成张少山。 遗憾的是,还是那个猪脑样,连我自己看了第一眼都觉得恶心。 肥胖且不说,xx的,五官……都走了形,双眼浑浊不堪,好似整日没睡醒似的,宽大的肥唇下是两排乌黑而参差不齐的牙齿,两只招风耳,唯有鼻子还算生得端正,虽然鼻梁点缀了几颗显眼的斑点……“砰!”地我将镜子摔落,我发誓,只要活在这个时代里,我xx的就绝不看镜子一眼。 人一旦冷静下来或处于人生低谷时,不免会想到很多问题。 既然入了这个世道,就得遵守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如果想超越规则之上,就必须做到常人所不能。 比如,我这个丑胖子想泡尽天下美女,就必须有方方面面的资本,资本这个东西,在任何时代都离不开权利和金钱,当然还有才华与外表。 后两样是基本于我绝缘,我不大可能转学八股,也更不可能做到诗如梨白豆腐,外表……也就是人看了不会吓死。 权利与金钱?嘿嘿!想到这里,我信心大增,我就不相信我多出几百年的知识换不来这两样东西。 沉思良久,我踏出了海家大院的门槛。 虽然昨天小翠断断续续介绍了下周遭的情况,但那丫头的见闻范围不会超出五里地,我只能亲自出来摸摸底。 经过我上茶楼,下酒楼之后,这里的情况差不多了解清楚。 西河是乡是镇我说不清楚,反正它地处湘西龙山。 街长不过两百米,人口不过万,外来流量基本没有,略显萧条。 据茶楼的人吹嘘说龙山的历史有多么悠久灿烂,远在夏商周时代,龙山为荆州地域,清雍正七年,改土归流,置龙山县。 它位于湘西北边陲,右接古丈、泸溪,左靠吉首、凤凰,地处武陵山脉腹地,连荆楚而挽巴蜀,历史上称之为“湘鄂川之孔道”。 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着土家、苗、回、壮、瑶等数量众多的民族。 听到这里,我当时就吓了一大跳。 龙山我不清楚,但凤凰古城的大名谁能不知,从有历史记载始,古凤凰周边几百里就是缃西土匪的发源地……我忍不住插嘴:“现在的土匪多不多?”谁知那位酒楼伙计疑惑地反问我:“土匪?什么是土匪?”我准备立刻昏倒,但我不能倒。 “就是一批占山为王,靠抢劫、绑票为生的……江湖中人。 ”“客官说的是山贼,山贼啊,多,漫山都是。 ”说完,伙计随手指向远山。 看来土匪这个词那会儿还不流行,我得知答案后,怏怏地步出酒楼,行至十米,我忽然想起一件可怕的事……既然这里流行山大王,他们抢劫,也绑票,那么下手对象就是类似海家大院这个“富裕”群体,那么我与海家大院岂不危险?再也无心打听什么,我得回海家大院,看在海老爷给口饭吃的基础上,也得通知一下,让他别整日玩女人,小心被抢被绑。 等我气喘吁吁地向海老爷说出我的担心时,这个老色鬼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满脸放光地叹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我x你奶奶,还笑得出来?不会愚蠢到这个程度吧?如果真的玩女人玩白痴了,我宁可外出干山大王,也不陪你坐等山贼。 海老爷紧盯了我一会儿,又享受了一口水烟,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后,他严肃地说:“以前想和你谈谈,你却……”他一摆手,似乎挥走了我所有的不良过去。 “我海家经过祖上七代经营,才成为西河方圆几十里地的首富,良田数百顷,茶庄、山货、谷货坊、大烟馆……哪有不遭人眼红的,别说山贼,就是这西河的闲人,也都时刻惦记着咱海家,儿啊!你今天这么一问,我,我也算有了盼头。 ”x的,占老子便宜,谁是你儿?老子披了张你白痴儿子的皮,已经悔恨得想撞墙,如果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全,才不提醒你这个傻b。 我不情不愿地喊了声“父亲”,然后将话题引入正轨:“山贼如果打海家的主意?”海老爷面色一沉,我的心也跟着下沉,暗自考虑跑路的事。 “说到山贼,我们海家与他们打了多少年的交道,如果不是山贼的盘剥,海家岂止这个程度,早就杀到东河与高学泰一较高下……唉!”海老爷放下烟枪,以一种又痛又怒的声调道:“为了海家的基业与安全,海家每月都向郭家寨交税……”郭家寨?顾名思义,是个土匪盘踞的地名。 交税,也就是所谓保护费。 交了银子,也就等于获得土匪的庇护,一向将安全视为第一原则的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问话完毕,我拔腿就想闪人。 “翰林啊!难得今天你肯上进,坐下,为父与你好好谈谈。 ”x的个巴子,与你谈谈女人,谈谈你的马凳我倒是有兴趣,谈上进?我x,我随便迸句洋文你都不懂,还大言不惭跟我上课。 骂是骂完了,但课还是要上的。 不为别的,仅仅为了他几房姨太太和海家家产,就勉为其难,装几天“乖儿子”,时机一到,拐个把姨太太和小卿柔、顺便席卷家产跑路,寻个安静之地,去过那神仙似的生活。 也许我想得过于忘形,眼神中流露出海家特有的“韵味”,海老爷顿时板起脸,“哼!看你那眼神,就知道你在想女人,我说过,不许去外面的妓寨,得了风流病,我……我打断你的腿。 ”老子在想你的女人,老傻b!“关于海家和山贼之间的事,我一直想与你谈谈,你父亲身体……也大不如昔,不知哪天就……唉!”海老爷眼中流露出无奈和彷徨,“在西河,没人比海家更了解山贼,因为他们是我们的天敌,只有了解,才能想法子对应。 ”我逼出痛苦的眼神,“父亲,您长命百岁……永不会死。 ”“傻儿,哪有人不死的?罢了,今天我给你说说山贼。 ”海老爷露出慈祥的笑容,吸了一口水烟,这才缓缓道:“以前的龙山,只有鸡鸣狗盗之徒,后来,这样的人多了,胆气也足了,也就敢杀出几百里外的陌生地区,这样,也就成了一群聚众作乱的抢盗者。 他们以绿林山为依托,辗转攻掠,一部分人占山为王,或落草为寇者,均以‘好汉’自诩,以打家劫舍为生。 ”其实我不算忍耐能力差的人,如果老色鬼不是太啰嗦,我也不会随便打断他的话,当然,这和进来的那个女人有关。 “父亲!有人进来…”我趁他说得津津有味之时,狠心将他的话拦腰斩断。 “哦!”海老爷非常不爽地转过脸,脸皮一皱,“四太太……”“给老爷请安!”一名穿戴在我看来比较贴近时代的女人款款一福,等她抬起头时,我不禁呆愣,如果不是她的脸形、身段、声音都透着熟悉感,甚至连老色鬼也口称“四太太”的话,打死我也不相信她就是昨晚那个女人。 她昨晚就很美,但她今天的美却多了一股冷艳,甚至还流露出高不可攀之态。 难道是昨晚马凳的功效?“我和翰林说事,你……”她及时拦截海老爷的话,淡淡道:“这事和少爷有关。 ”我正纳闷之际,发现她飞快地扫了我一眼并眨了眨眼睛。 这个暗号似的眼神使我郁闷,很郁闷,不知怎么回事,我一想到这个美艳聪慧的女子曾经被“我”奸过,并一直暗中往来,我就有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你勾搭谁不好,偏偏是我这张皮的主人。 实际上我却连你小手都没摸过,我太冤了我。 “少爷?”海老爷目射寒光,唰地朝我射来,“他是不是又……”我连忙作出一个无辜的可怜样,暗地里却开始打鼓。 我不知道这徐彩霞会不会摆我一道,或者“我”对她做过什么恶毒的事……徐彩霞若有所思地瞟了我一眼,聪明的我只看见了威胁。 “有关梅家的事。 ”这话一出,我与老色鬼同时松了口气。 “她被八里峒的人绑了票。 ”“啊……昨天不还好好的,难道是今晚发生的?”海老爷腾地起身,神情紧张地问,“赎金是多少?”如不是这张皮,绑谁都与我无关,但被绑者据说是“我”朝思暮想的西河第一美女,算是我没过门的媳妇,我多少也得表现出一些担忧。 “目前还没有开出赎票金额……”徐彩霞话未说完,我立刻大嚷道:“父亲,您可一定为孩儿作主啊!”老色鬼皱眉道:“别急,等他们开出赎票,为父自当为你迎回她。 ”八里峒?没说的,土匪窝一个。 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进了土匪窝?我的眼前闪出电影中一幕幕轮大米的镜头。 “不好!”我脸色大变,张口道,“如果他们……那个了她,我,我岂不戴无数顶绿帽……”听到我的话,老色鬼与徐彩霞脸上均流露出古怪的神情。 徐彩霞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大少爷你难道不知道八里峒的山规?”我xx的又不是干土匪的,怎么会知道他们的山规矩?想虽这样想,但他们古怪的表情定有原因,我硬头皮道:“山规我是知道,可毕竟一个大美女……”后面的话不是我不想,而是说不出来,或者等谁接上。 “这个倒不会,想那华素梅以巾帼之身,领八里峒与三寨抗衡,说话自然一言九鼎。 ”海老爷突然大喊:“富贵,备轿,去梅老爷家。 ”我正寻思着华素梅这名字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海家大院管家富贵小跑着进来,朝着老爷、四姨太以及我各打了个千,恭敬地道:“轿子备好,有请老爷。 ”徐彩霞与我极有耐性地看着海老爷走出大门。 我和她,一个来自现代的超级色狼,一个不古不近时代的艳女……我的脑袋里正想得天花乱坠之时,她却一个大栗子叮上我的头。 “你……”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子,她不是被“我”干过么 分卷阅读5 ?既然都干了,总得有些露水鸳鸯之情啊,而且刚才她那暗示的眼神?正当我以白痴状的表情恣意猜测时,她冷若冰霜的脸上显出厌恶之色,似乎和我说上一句话,就得少活十年。 “我按你的要求绑了梅玉伶,你该满意了吧?”“啊?”我彻底地傻了眼。 (四)失手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张皮的主人,一个令刻薄的海老爷能强忍姨太太被奸的儿子,竟然起了杀父之心。 虽然他并非主谋,按现代刑侦学分析连胁从都不算,顶多是一知情不报的罪名。 问题是被图谋的对象是他亲生父亲,他为了早日当家作主也好,为了徐彩霞那堆美肉也罢,都算得上名副其实的禽兽不如。 以上以下都是我从徐彩霞嘴中套出来的。 起因是海少爷与徐彩霞有同样理由恨他。 海老爷不仅将海少爷管得严,他一风烛残年的老家伙霸着三房年轻娇媚的大小老婆,而仅扔给“我”一个穿破了脚的丫鬟小翠,还限制“我”出去寻欢,“我”能服气么?当然不能,于是瞅一机会,将三太太给奸了,嘿嘿,看你还管“我”?海老爷暗暗忍下。 “我”再接再厉,拿海老爷的宝贝——四姨太徐彩霞开刀,直奸了个天昏地暗,四太太的哭嚎声响彻云霄……老家伙终于发飚(海家大院的下人们都知道,他只能靠惩罚“我”来挽回颜面)。 老家伙下手有够毒的。 不仅将“我”打了个半死,还关了“我”三个月,不是房间里关哈,地牢啊!阴暗潮湿,蛇虫老鼠为伴……xx的,若非“我”饿得太狠,也不会出来后以食为命,这大肚腩就是出来后贪食所留下的印记。 肚子大了,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时,“我”的报复开始,接连对二太太与小卿柔下手,未遂。 倒是把海老爷给气病了,遗憾的是没有病翘翘。 于是,“我”被限制人生自由半年之久,直到马甲前来接手。 徐彩霞除了恨他外,更多了算计海家家业的企图。 她为海家把持西河的店铺,没功劳也有苦劳,但海老爷依然没有把她当人看,动辄剥成白兔吊打,马凳皮鞭,无其不用,恶毒的下流手段层出不穷,这她也能忍,熬到他归西,也不是没有盼头,可海老爷却整日防贼似地防她,名意上她是外当家,但她逐渐明白,即使她忍到他死,她在海家的地位依旧不会有改变,只会更糟糕。 原因无它。 二太太才是海老爷最信赖的女人,而二太太对她是打骨头里瞧不起,一个窑姐,竟然与二太太这个大家闺秀平起平坐,显然是侮辱了海家门风。 现在她还有海老爷罩着,动不了她。 海老爷一死,她只有卷铺盖走人一条路,否则就得被关进海家祠堂,青灯古佛一生。 在这个前提下,她即使害死海老爷,也得不到任何便宜。 那么她害死海老爷还差个条件,这个条件就是我脸皮的原主人。 她害了老爷,然后“我”自然以继承人身份与二太太共掌家业,如果“我”这个海家名义上的主人不点头,二太太也拿她徐彩霞没辙。 一旦时机成熟,她自然有办法将二太太踢走或者……当她强行让我巩固了计划内容后,饶是我胆大包天,也几乎当场崩溃,冷汗顺流而下,我不禁喃喃道:“这太卑鄙、太没有人性了。 ”她皱眉冷哼,“怎么?你心软了还是……”“没有,没有,”我连连摇头,小声说:“如果你能保证二太太、三太太都能从我的话?”她大笑,用一种很鄙视的眼神说:“怎么你就偏好穿老家伙的破鞋?就那两个老东西,能比得过梅家小姐吗?”你xx的不也是他穿破的鞋,再说梅家小姐我压根就没看见过,漂亮都是你们说的,也许我欣赏不了也不一定。 见我不语,她立刻换了副笑脸,安抚道:“海少爷放心,梅家小姐这次是煮进锅的天鹅,飞不走。 ”说着她靠近我,低声道:“我答应你,老爷的女人都是你的。 ”她好闻的体香使我脱口而出:“也包括你么?”她神情骤冷,低斥道:“少爷你最好永远别有这心思,否则……哼!”我顿时懵了,“我”不是干过她么?怎么她的口气?一股迷茫加气恼使得我忘乎所以地直视她的胸脯。 由于昨晚瞧过她的裸体,今天虽然有衣服包裹,但我的眼睛却如x光一样穿透而入。 徐彩霞下意识地抬臂挡在胸前,“你娶妻那天我会动手,记着你的承诺。 ”我装出专心倾听的样子,不经意间我的手臂挨上她的手臂,大腿也顺势贴了上去,感受她肌肤的飞凡弹性和热力。 徐彩霞一脸的不屑,清亮的双眼冷冷盯着企图吃她豆腐的海翰林。 海家大少爷,哼!在她心里就是无能和愚蠢的代名词,猪狗不如。 我被她看得心头火起,有机会老子若不奸得你哭爹喊娘,就算我白活。 意到手动,我趁她转身之际,猛地伸手搂住她的胸部。 徐彩霞极为警惕地用双手护住肉峰,我的手也就只能隔着她的手去感受肉丸的丰韵。 虽然第一目标没有达到,但在紧密接触过程中,我的下巴轻触她的后脑的秀发,嗅着她发际的幽香,我的欲火熊熊燃起,双手抱得更紧。 她出奇的镇静,不喊不叫也不反抗,只是紧护胸前双丸不让我的手掌插入。 我不相信你只保护胸部,女人还有一个部位可比胸部更重要。 我偷乐着弯曲双腿,使我和她的高度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 这一降落,可不得了,我原本挨得严实的下体恰好顶在她的圆臀处。 她猛地开始挣扎,极力想要摆脱我对她臀部的顶击,也就在同一时间,她的鼻息变得粗重,鼻孔喷出来春药般的神秘味道,令我胯下的阳具刹时肿胀起来。 在我这调情圣手之下,还没有女人能抗拒十分钟。 为了让她将防护重心从胸部转移到臀部,我刻意停止手部动作,全心全意地贴着她的柔臀磨动。 她只要是个正常人,就肯定能感受到圆润的丰臀中间顶着一根坚硬的物件。 于是,她按我的思路开始扭动,试图摆脱。 我自然无比舒坦地享受这弹性十足的丰臀紧贴着我的阳具揉磨,说实话,甚至压得我愈变愈粗的阳具有些疼痛感。 她究竟是过来人,片刻后她醒悟这种扭动只会为我助兴,便索性不再动弹,任由我恣意运动。 哈哈,想和我斗,没门,在我的魔掌下,你想不动都不成。 我的双手突然加力,硬生生扯开她的手掌,虽然刚接触便被她的双掌拨回,但我终于体会到老色鬼的快感。 就我的经验,这手感好得无话可说。 我也大概明白老色鬼为什么放着其他姨太太不用的原因,因为她是男人天生的恩物,没有男人不想日日奸她,但老色鬼的身体不中用,除了动用皮鞭类的道具折磨她,别无享受之法。 趁她心神稍松之际,我俯在她耳边,抛出一颗重磅炸弹,“昨晚你在海老爷的马凳上玩得开心吧?”她浑身一颤,张口欲叫,却又腾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我看着她脸上痛苦的表情,享受着她肉体颤抖所带来的快感。 但我更知道时机稍纵即逝,若掌握好出手的时机,往往事半功倍。 “没想到啊,没想到,四姨太竟喜欢和老爷玩脱光了打屁股的游戏,嘿!哈哈!真是好屁股啊!”说到这里,我伸手拍了拍她的右臀。 伴随着我的话和击打屁股的声响,她彻底被羞愧击中,竟忘了躲避反抗,任由我的手掌一下下拍向那丰美的肉臀。 但她依然咬紧牙齿不开口。 但当我的手猛地袭向毫无防备的胸部时,她终于发出哀求:“不……你放手。 ”难得占据上风,我怎么会理睬她的叫唤?左手更是加力揉搓她挺立秀美的双峰。 “你……再继续,我会让你的梅家大小姐好看。 ”她强行发出最后一击。 我的回答是,立刻伸手探入她衣内,拨开胸衣,一把握住丰满肥腻的乳房,触手已是一团温热,乳头硬得像熟透的葡萄。 哈哈,中奖了!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紧护胸部,原来她是那类接触胸部便起反应的女人。 “老爷是不是经常玩你的乳房?否则怎么会这么敏感,一触既硬。 ”我继续加大打击力度,拍打她屁股的手已不知不觉移向她的大腿内侧。 她开始进行狂烈的反抗,身体像是装上了弹簧,上串下跳,左摇右晃。 好在我虽然承袭了海翰林的肉身,但所有的思维与身体机能却是自己的。 一个射击高手的手,嘿嘿,不客气的说,隐性力度之强,足以扯飞一头猪。 因此,这样的挣扎对我来说,只是开胃酒,助兴而已。 并且她的摆动也让我手掌深入她的大腿根部立下战功。 也就在她扭臀挣扎期间,我的某根手指已触碰到一团湿热。 她继续挣扎,我又在她的美乳上大做文章,借她身体扭动的幅度,加大对乳房的攻击系数。 我上下同时发力,混淆并分散了了她的保护重点,使她急得手忙脚乱,同时她的原始情欲也不堪控制地爆发。 “哈哈!四姨太,这是什么?”我将中指伸到她眼前,虽然她刻意紧闭,但我却将几滴湿淋淋的蜜汁顺着她的鼻尖滴落……她陷入崩溃的边缘,一改冷艳淡然之态,嘴巴里发出虚弱的声音:“别……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姨娘。 ““姨娘?姨娘老子就不能上吗?再说我之前不已经上过你,你还在老子面前装贞洁,一个连自己老爷都想害的‘姨娘’?”“你……上一次,那是在折磨我啊!”趁她心神失控这一刻,我问:“四姨太是不是觉得我上次不行?所以……”“你有什么本事?给你上你又不行……你就别再捉弄人……住手……”“我不行?xx的,我今天让你尝尝厉害。 ”说到这里,我伸手撩起长褂,褪下小裤,胯下的物件仿佛受到挑战般,斗志昂扬,一棍擎天。 而我根本就懒得去脱下她的衣服,伸手猛地用力,撕开了她的中衣,两条雪白的大腿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不许……你滚,我……喊人……”“喊吧!越大声少爷越是开心,嗯!”我嘻笑着将粗涨的阳具顶向那花蕊绽放的两片花瓣之间。 “……无耻,啊……”在她颤栗的吟唱声中,我顺着她阴道中流出的滑腻的蜜汁,陡地冲开两片桃叶似的肥腻峡谷。 还未真的进入,那湿滑的柔腻感,就已经让我心不能仰,我能想象出深入后的美感。 不再犹豫,哪怕奸了她会死人,我也绝不放过这重生后的第一具美肉。 深呼一口气,我的大棒在幽径口轻磨慢挑,为进入做最后的预备工作。 而她,海家的外当家,白天高不可攀,晚上却连妓女都不如的徐彩霞,亦不得不在我高超的调情手法下发出细巧的呻吟,如梦的猫眼半睁半闭间雾光淋漓。 “你以为自己是圣女?怎么也能对我这畜生不如的无能货动情呢?你在我面前装样,在海老爷面前摇屁股的淫荡样……”我恶毒地俯在她耳际说着,一只手扶正粗棍,腰一缩,向蜜谷疾插而去……正当我眉飞色舞等待着贯穿蜜谷的喜悦时,“砰!”地,她竟飞起右腿,狠狠踢在我的小腿腿骨处。 “xx的,你……啊!疼死我了。 ”我大叫一声,踉跄着倒退数步,腿骨的承受力有限,即使是一个小孩聚集全身的力量踢中时,后果也可想而知。 徐彩霞喘息着后退,一手整理被我扯破的裙摆,一边道:“看在我们合谋的份上,我没有让你断子绝孙,如果有下次……哼!”“哎哟!你这恨毒的泼妇……x的,疼死我了,”我半蹲着揉搓着腿骨,咬牙切齿道:“别给我机会,否则……哎哟!你x的是不是专练这一腿……”“希望你记着你答应我的话,否则,我绝不让你再有碰任何一个女人的机会。 ”才片刻工夫,她再度恢复到冷如冰山的模样。 看着她转身的背影,我心中那个悔呀,差一点,我就一杆捅到底,为什么我就不再早一点呢?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中堂外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大小姐……”“富全你拦着我干什么?”“老爷……老爷……”“老爷?关老爷什么事?难道我没权利进去?还是……”精怪的卿柔立刻向中堂冲来,“我哥在里面?”“老爷……老爷临走时吩…… 分卷阅读6 咐,大少爷没出来前,谁……都不能进去。 ”富全的话让我分散了疼痛感。 嘿!老色鬼真他x的够意思,明知道儿子要上他姨太太,居然还安排守卫。 真是虎毒不食子啊!可惜了,“他”竟然密谋弑父,真是大逆不道。 “你……你……好你个富全,我……”听到小卿柔的激动声音,我联想到她双手叉腰,杏眼圆瞪的俏丽身姿。 “富全,让小姐进来。 ”我站直了身体,两眼扫视全身,可别有什么漏洞,这小美人可是我的第一目标,不得到她,我枉披了“他”的一张皮。 “哥……我到处找你,有人说你……”卿柔蹦跳着进来,两只星眸先是四下观察,然后才回到我的身上。 我从她清澈如水的眼眸里似乎看到了与她年龄不相称的成熟,柔和了戒备、怀疑、天真和好奇的眼神。 “呃!父亲找我谈话……你找我?”我习惯引蛇出动,或者是投石问路,从不做主观上的判断,而是先引诱对方打开话匣子,然后在掌握主动的情况下,对症下药。 她瘪了瘪小嘴巴,像是随时准备哭出来的神情,引得我浑身一阵酥麻。 “娘,不让我出来……”我笑着说:“为什么?”说完我马上有煽自己耳光的冲动,肯定是因为我昨天对她图谋不轨,所以二太太才……小卿柔眨了眨眼睛,这句话算是难倒了她。 真话假话都不好说。 我装出一副恍悟的样子,拍了拍头,“一定是因为我昨天犯病…你娘才…”“犯病?”她低喃一声,疑惑地盯着我,看得我这厚脸皮的家伙都有些撑不住。 “……哥!老爷是不是也经常犯病?”见她憋了半晌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心里直笑,接口道:“是啊!卿柔真聪明,嗯,你看见过老爷犯病?”“是啊,老爷晚上见到娘就犯病,难怪……”说到这里,她的小脸染上了一层粉红。 “难怪什么?”我知道这“难怪”即使与我无关,也与我将来要“干”的事有关,自然不会放过追问她的机会。 “呃……不说,”她望了我一眼,快速低下,小手绞在一起,低声道:“就不说。 ”见到她这娇怜模样,我忍不住伸出手……她机灵地回退两步,警惕地盯着我和我的手。 我讪讪一笑,顺手抓了抓头皮,柔声道:“哥对卿柔好不好?”她沉思片刻,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娘对你好不好?”她连连点头。 “老爷呢?”她犹豫半晌,摇头又点头。 “那我和你娘是不是你最爱的人?”嘿嘿,我搭上你娘,你能说不是么?她张口欲答,又皱眉盯向我,美丽的眼珠子转了转,低声道了个“嗯”字。 “那你承认哥是你最爱的人啦!”我将话绕到主题上。 “如果哥不犯病…”这次她回答得很快,足见她平常经常在考虑这个问题。 我故意叹了口气,表情沉痛地道:“哥就你一个妹妹,卿柔你是哥哥这生最疼爱的人,如果不是这该死的病,哥也不会让卿柔这么讨厌……”“不是啦,卿柔才不会讨厌翰林哥。 ”她连连摆手,胸前一对乳鸽晃悠得我一阵眩晕。 “如果哥什么时候又发病了,卿柔你不会恨哥哥吧?”我开始为将来的变脸埋下伏笔。 “嗯……嗯……这……”她的嫩脸一阵白,一阵红,显然内心在进行激烈的交战。 “哥,你快将病治好,不就……”她像是找到答案,神情一下子激昂起来。 我怪怪地看着她,“你娘没有和你谈过这‘病’?”她伸手捂腮,玉眉一挑轻声道:“我问过啊,娘生气,说永远不许我提…”说到这里,她脸色煞白,上下来回看我,“难道?这病治……不好,怎么哥和老爷都……?”我想笑得要死,却只能憋着,脸上的神情肯定是极为怪异,不过也正符合此情此景。 “应该能……治。 ”我特意将“能”字拉得悠长悠长。 她紧绷的娇躯顿时一松,眸子由暗到明,急道:“那哥快治,免得娘总不让我找你。 ”望着她朴实的关切目光,我竟有一种极度罪恶的感觉,这感觉非常稀有,我从不认为哄骗了女人就是犯罪,我甚至认为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骗的,骗得越彻底她越开心,最好是骗足一辈子,那才是女人的幸福终站。 话说回来,为了这个美丽的小天使,我即使下到十八层地狱也在所不惜。 “可这病,只有卿柔才能治愈。 ”我开始施放魔鬼炸弹。 “我?”她伸出玉指,指向自己的鼻尖,“可我不是医师啊?哥?”“这是心病,心病你懂吗?就是由这里引起的。 ”我指着心脏部位比划道,“心病还需心来医啊!”“这话我好像在什么书里读过……”她低首沉思,然后肯定地点头,“应该是这样子,不过……”“不过什么?”“法子呢?医好哥哥的法子?”她瞪大眼,等着我的法子。 “法子啊!唉!还是不说的好。 ”我叹道,“希望哥死后卿柔还能记得…”“不,哥不会死,一定有法子的,一定有,哥你知道,快告诉我。 ”她边说边向我靠近,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熏我欲醉。 “告诉你?你真会帮哥治?”我的诱饵越下越深。 “嗯!”她极为严肃地点头。 “那先抱抱哥。 ”我伸出双手。 (五)海老爷的“遗嘱”“哥……”她的美眸如晨星般闪烁一番,然后退了一大步,小脸因愤怒和伤心而蒙上厚厚的寒霜。 “你个大骗子,不和你玩。 ”她猛地一跺脚,风一般从我眼前消失。 完了,惊跑了小美人。 我恨自己表现得太猴急,“啪!啪!”举手猛扇了自己两耳光。 不过我从小卿柔对我的态度中得知,这朵娇艳欲滴的花骨朵始终会对我绽放,再加上四太太魔鬼一般多刺的美人儿;仅这两道不同口味的美肉,就不是我在现代社会里能随便得遇的,而如今,俨然已是我的盘中菜,只等我举筷罢了,想想,也算不虚此行。 但是喜悦过后,我又隐隐觉得有些失落,难道回到过去一场,也就混在这海家大院?整日戏耍女人也未必是我的理想。 那么我的理想是什么呢?如果在射击队的日子,想当然是得世界冠军,泡尽天下最美的妞,然后找一位美丽贤惠的老婆,览尽世上风景,生子育女,终老一生。 但现在呢?能干什么?这时的中国刚刚经历鸦片战争的洗礼,又遭遇太平天国的内乱,而且捻军正盛,东突西掠,皇帝同治还未成人,两太后垂帘听政,曾国藩下台,左宗棠与李鸿章主政。 从政?门都没有,连句古诗都背不团圆,更别说那些文绉绉的话……正沉思间,远远地传来富贵的声音,“老爷回府!富全备茶。 ”备茶?不过是准备水烟枪罢了。 我瘪了瘪嘴,疾步迎出。 老远就学富全的样子弓腰展笑,“父亲!可……有结果。 ”海老爷面无表情地哼哼一声,迳直走向中堂。 这老杂毛,摆谱?看你能拽几天,想到四太太徐彩霞的毒计,我心安理得地笑了,心情舒畅地蹑脚跟进,为表现出“我”对梅家小姐的关心,我欲言又止地小声道:“父亲!我那未过门的媳妇儿……?”“哦,”海老爷无动于衷地敲了下水烟管,淡淡地看了看一旁伺候的富全,“还有三天就到月底结帐了吧,你去把盐店的掌柜的请来,说我有事吩咐,去吧!”富全弓身退出,顺手带上中堂大门。 宽敞明亮的中堂顿时陷入阴霾,海老爷的脸也隐入水烟枪的咕隆声中,良久无话。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摸清海老爷的性格,他对“我”的疼爱程度有多大?因此,我遵循沉默是金的古训,乖乖地站立一旁。 “林儿你知道为父请盐店掌柜的原因吗?”海老爷说这话时,我默数到了第一百零四下。 “孩儿不知道。 ”我微微躬了躬身体,轻声回道。 海老爷听到我沉稳有力的声音,略有惊异地盯着我,直看得我头皮发麻,又不知道哪里出了纰漏。 “这几天你的变化不小,虽然老毛病依然……”说到这里,他挑了挑眉,“我走后你与四姨太在中堂……”我大吃一惊,马上想到“富全在刻意监视”,顿时冷汗上身,“父亲……”“罢了,唉!”老色鬼摇头摆手,“希望你婚后能有所收敛。 ”我顿时松了口气,看来老色鬼并无追究之意。 “梅家小姐知书答礼,性子也强,让她管管你也好,”海老爷猛地吸了几口这才抬头道:“今天我喊来盐店掌柜的……你也该学学,该学了!”我知道盐店是海老爷唯一亲自掌控的家产,也是海家的“经济”支柱。 让我学习,是不是老头子准备退位?我正猜疑间,海老爷突然长叹一声,“三千两,整整三千两白银啊!”三千两?莫非……我蓦地问道:“是不是梅玉伶的赎金开出来了?”海老爷缓缓点头,眼中阴霾重重。 “梅家,她梅家怎么不出?”“梅家?哼!”海老爷不屑地闷哼道,“梅家只剩下个空壳,早已是自顾不暇,别说三千,就是三百两,他们也拿不出来。 ”我实在是不懂这个时代的“物价指数”,也不知道三千两能够一个人花多久,因此我嗫嗫地问:“我们家……咳!拿得出来吗?”“儿子,你要答应为父一件事。 ”海老爷面色凝重。 “父亲请说,孩儿谨遵教诲。 ”“一旦为父不在,你一定要赶走四姨太……”我当即面色煞白,难道他已经知道徐彩霞在谋他?但他既然知道,为什么不下手?还搞得像遗嘱似的让我在他死后再……?“你若不答应,海家绝不会白白拿出三千两银子。 ”“孩儿答应。 ”我意识到问题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严重,但又不怎么明白他要赶走四姨太的原由,于是我谦虚地问:“老爷为什么要赶走她?”海老爷的眸子里闪过复杂和悲痛的神情,沉声道:“据说她与小眉山的悍贼有勾搭,而且她野心极大,为父在的话,她还不敢妄动贪念,哼,她昨天竟然想接管二太太的茶庄,翰林啊!”“孩儿在。 ”我抬头挺胸。 “如果她不走…你去找郭三,郭家寨的二当家一直向我索要她,我不忍…”你哪里是不忍?你是舍不得她这么一个娇媚的玩物罢了,你死了,自然就不再需要她。 “另外,为父要警告你,在我百年后,你一定要善待二太太与卿柔,若是你动什么歪心眼,我变作厉鬼也饶不了你。 ”海老爷凌厉的眼神,让我心底发寒。 我低头连道:“不会,呃!再也不会。 ”“至于三太太,你若懂得廉耻,就尊她为母,若……那就偷偷摸摸,别丢我海家祖宗的脸。 ”这话说得白,饶是我的厚脸皮,也烧得不行,但又不知怎么回应,若信誓旦旦说不会怎么三太太,以老色鬼对“我”的了解,怕是不会相信,但也不能回答他:我一定偷偷地和三太太搞吧?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富贵的吆喝声:“盐店王大掌柜到。 ”海老爷端着嗓子应道:“请王掌柜。 ”“咯吱!”富贵躬腰推开中堂大门,身后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笑着给海老爷打恭,“给老爷问安!”“哟!海少爷也在,王柄坤给少爷请安。 ”我微微点了点头。 “免了,免了,”海老爷站起身,指向右席客座,“王掌柜请。 ”“老爷今天唤我来,是……”说到这里,他的眼睛瞟了瞟我。 “没别的事,就是想从盐店提三千两银子。 ”海老爷平静地道。 “三……千两?”王大掌柜险些没把刚喝进嘴里的茶水给喷出来,“老爷,您不是不知道,这笔银子店里拿得出来,但那都是库银,甚至去了库银的一半,马上就到收购秋盐的季节,这……”海老爷嘴角哆嗦两下,“不管那么多,今天你就着人送到梅家,库银的空缺,我再从其它店铺里调集。 ”王掌柜看了看海老爷,又将目光投向我,欲言又止道:“莫非梅家的事是真的?”海老爷紧张地仰起身体,“说,说,你都听到什么了?”“整个西河都传开了,梅家 分卷阅读7 小姐给八里峒的人给绑了票……”海老爷忽然松了口气,挥手道:“麻烦掌柜的,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好!好!我这就去,唉!”王掌柜向海老爷行礼转身,当目光看到我时,我清楚地听到他鼻孔里发出不屑的冷哼。 xx的,怎么我就那么讨人厌吗?我不由恨起身上这张皮来,一个人若混到人人喊打的地步,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难怪老天选择我来替代他,哟,那岂不要替他背黑锅?“你也下去吧,下去……”海老爷闭上眼睛,赶蚊子似的挥了挥手。 你以为我还想呆在你身边啊?我当然喜不自禁地向外走去,不过迈动两步后我又停下脚步,假惺惺地问:“父亲您身体不好,还为孩儿的事情奔波,要不要我喊二太太或三太太……来伺候您?”“我想独自休息一下,告诉富贵,无事不来打扰。 ”我轻轻退了出去,长长地出了口气,冷冷地看了看院子里的富贵富全一眼,头脑中开始思索海老爷的话。 他死后,得赶走四太太,或者将她送给郭家寨的二当家。 赶走?我凭什么赶走这样的大美人?送给山贼?哼,门都没有。 不得打二太太和小卿柔的主意,这绝对不可能,我若不将她们母女俩弄到一张床上,也太对不起我自己。 三太太,好像是老色鬼送我的礼物?想到老家伙说可以偷偷摸摸地搞,我的心顿时激动起来,现在就去偷摸一次,也不枉我替“海大少”背的黑锅。 走了两步,忽然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三太太的房间位置,正犹豫是不是问下富全,眼角突然闪烁出小翠的身影。 我眼睛一亮,大步迎了上去,嘴里大喊:“小翠,你干什么去?急匆匆的样?”“少爷……嗯,三太太让我给送个物件。 ”小翠自看到我,小脸立刻泛红,一双小手揪着粗布裙角,一看就知道我昨晚将她“征服”得多么厉害,整个一怀春少女的模样。 “什么稀罕物件?你藏什么?”我好奇地盯着她裙角下的小锦盒,“给少爷我过过目。 ”“啊!”小翠飞快地向富贵富全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快步走到墙角根上,四下观望一阵,这才小声道:“还不是少爷上次送三太太的……被三太太退回,今天她突然说想要。 ”“什么东西?看你神神秘秘的?”我一把夺过锦盒,打开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这不是我们那个年代俗称“自慰器”的东西吗?整个一长达几十厘米的梨木阳具,皱折与纹路惟妙惟肖,翻卷的包皮与龟头上的尿道口都雕刻得栩栩如生。 “这……这?”“这不是少爷上次买的吗?怎么?”小翠连忙拿回锦盒,脸红耳赤地啐了一口,“糟践人的物件,也不知是那个缺德的做出来的。 ”我看着她的眼神,顿时肯定了一件事,嘿嘿笑道:“小翠是不是舍不得,没关系,少爷我再给你买,买个更大的。 ”说到这里,我捉狎地伸手比划着。 “……谁舍不得,我看见它就惊得慌,上次可没被少爷弄死,人家可是疼了好几天……”小翠委屈地申辩着。 我心中一动,“我正好找三太太有事,一起去。 ”小翠白了我一眼,扭着小蛮腰向北院走去。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海家大院的格局,除了中堂天井以外,还有东南西北四个偏院,海老爷住东院,二太太与卿柔住西院,我住南院,三太太与四太太共住北院。 沿途遇上几个姿色普通的小丫鬟,一个个看见我后均流露出惊慌之色,大都慌慌张张地低头行礼,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心中明白,这海家大院的丫鬟,肯定没少被“我”摧残,否则都像看见老虎似的?我也想挽回声誉,但才笑了第一下,有丫鬟便浑身发抖,浑似我在抓她奶子般痛苦。 得了,我“这辈子”是做不了好人啦,随她去吧。 见我无动于衷地走过,小翠突然说:“少爷你变了。 ”“是少爷的物件变大了吧。 ”我嬉笑着捏了把她的小圆臀。 小翠不但不躲避,看那身姿,反倒像把屁股窝往我手上送的意思,不过这都没有她的话有趣。 “少爷你以前啦,只要院子里遇到她们,准是满院子惊叫声,哪个下房的丫鬟不怕你?”我轻笑着转捏为拍,“啪”的一声脆响,“那你怎么不怕?”小翠眨了眨眼睛,“以前……也怕的,怕得要命,”说到这里,她刻意挺了挺小胸脯,“但现在不怕了。 ”“为什么?”其实我隐约明白,我与“他”在对待女人上有质的区别,从那天看见小翠奶子上的细微伤痕时就明白,我的前身不是有施虐症,就是心理不健全,而导致性方面的怪异,和女人欢好时会产生过激行为。 “昨天少爷没有动手折磨人,昨晚小翠……”她低下头,小声道:“第一次那么舒服!”“以后会经常让小翠舒服的,只要小翠乖乖的。 ”“小翠乖,只要少爷不再……”说到这里,她的眼睛都红了。 就我这个猪头样,能在一夜间摆平小翠,算得上小小的惊喜。 兼之她的眉角神情,无疑已将我视作她心中的不二主人,我当然不能让她失望,于是我收回放在她屁股上的手,轻轻地抚摩着她的头发,柔声道:“以后宅子里发生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嗯!你先通知三姨太,我随后就到。 ”小翠开心地低嗯一声,小跑着钻进南院。 海家大院的四面是高大的围墙,墙内是一宅三院。 内宅住着海老爷与二太太母女俩,南院住着三太太婉秋与四太太徐彩霞,北院目前是“我”的个人天地,西院有菜地,水井,牲口棚、伙计屋,富贵居住在大门左侧的小房子里,富全住在海家祠堂与中堂相隔的一间矮屋里,他们俩既是护院,也是海老爷的跟班。 每个院子之间,均有一座不大不小的花园,我随手摘了一束不知名的鲜花,看着手上花蕊半开半隐的模样,不知怎地,我的脑海里闪出卿柔的身影,似乎她就是我手上的花朵。 就在我怔怔出神的当口,耳边响起三太太的声音。 “大少爷今儿个怎么有空闲?”“听小翠说三太太要的物件,我才巴巴地送来。 ”我回过身来,摇了摇手中的花枝,眼睛落在她身上,细细地打量起来。 她似乎刚沐浴而出,穿着极为简便,湿漉漉的黑发随意散落在脑后,袍裙上亦滴落着零星的湿痕,加之仓促间来不及打扮,整个人显示出一种,按现代人的说法,叫:随意美学。 加上那柳叶似的弯眉,又羞又惊的双眸和如天鹅般优美修长的粉颈,怎么看都像怀春少女,而不是海老爷的宠妾。 “多嘴的丫头……”三姨太狠狠地瞪了小翠一眼,俏脸转瞬泛红,羞道:“不是我要……是,是……”“那是?”我将声音拖得老长,同时对小翠使了个眼色。 “……是……是……”“秋姨不必解释,谁用都无所谓,但我却是真心寻来孝敬您的,您却轻易送人…好了,不谈这个,”看她窘得手足无措,我话题突转,“秋姨穿这么单薄,冻坏了身体,老爷可是会心疼的。 ”说到这里,我伸手挽住她的胳膊,“快进屋去。 ”她半推半迎地随我进入房中。 从房间里的摆设可以得出主人的高雅,简单明亮的家具,墙壁上挂有几幅仕女图,桌几上三四盆鲜花和女体沐浴后的香气混为一体,满屋生香。 当我看见散落在红木大床边的汗巾小衣时,一股难以言状的燥热顿时从心底升起,四下里打量一番后,禁不住开口调笑道:“秋姨那物件呢?”“那个物……件……”秋姨的身子在我说到物件时一僵,但她的眼角却慌乱地扫向枕边。 我顿时心中有数,笑吟吟地挽着她走向床边。 她先是一怔,紧接着开始挣扎,低声娇呼,“使不得……使不……”“使不得,你向小翠索来干嘛?”我明知故问道。 “不是那个……是……”她的脸色忽红忽白,到了床边,她低头哀声道:“老爷……别,少爷别再害我……”我心中莞尔,奇道:“关老爷何事?”“你…你……”她由羞转急,脱口而出道:“上次,老爷是怎么惩罚我的,少爷难道不记得?”“上次?哦!”我突然放开她,在她出手阻拦前,伸手摸入枕底,在她难堪地闭上眼时,我举起手中的盒子,正色道:“秋姨你误会翰林啦,我不过是来教你怎么使用这物件。 ”她的脸像是着火般燃烧起来,转身便向外逃。 我没想她的反应比我拖她到床边还要大,当然,比起四太太的老道与精明,三太太如小女孩般害羞的模样着实让我心动,我猜不到她上床后是否依然如此,但一想到她索取“自慰器”,可见她内心并不像表面上那般一致。 想到这里,我狎玩之心大起,伸臂捏住她的柔臂,半命令半是威胁地说:“想跑?那就带上这物件,上院里让老爷和下人们开开眼,哈哈。 ”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她的身子猛地软了下来,半依在我身上,半晌,才长叹道:“你就糟践秋姨吧,唉!”“糟践?这怎么是糟践呢?”我揭开盒盖,拿起“物件”伸到她眼前,“这可是女人的宝物啊!多少女人想它而不得,好在是三姨,二太太,四太太纵然求我,我也不会给她们享用。 ”在我的直言下,她无言以对,但脸上却显出绝望之色。 很显然,她已全面妥协,接下来,就等着我好好地玩一玩海老爷的三太太。 就在我一手抚上她的胸前双峰时,她轻轻一颤,低喃道:“关……关门。 ”我心中是又怜又笑,但为了“玩”出效果,更知这“第一次”对她会产生永不磨灭的印记,我故作姿态道:“秋姨此言差矣!翰林不过是帮三太太展示那物件的用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啊……”三太太既茫然又迷惑地抬眼,那神情,声线,分明是那个纨绔大少,可他的动作与语气,还有那眼神却全然不是……我知道她开始怀疑,虽然我不担心这世上有人揭穿我,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我翻遍了了脑海里所有和“纨绔大少”的资料,并根据小翠的情报,开始模仿“海大少”的演出。 “还不脱衣?或者你是希望我给你宽衣?”我说着,一手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的臀肉。 低呼声中,她恐惧地看了一眼我的双手,一只手快速伸向袍裙,而我,则毫不客气地放倒她,高高举起她的两条腿,心道:书上常说,古代女人的小脚如何如何的美,今天倒是要好好把玩。 显然我的动作令她害怕,她的手刚解开外面的裙袍,到短小的下衣附近却突然停住,紧紧抓向我的手,眼中透出浓浓的求饶之色,哀声低呼道:“少爷!姨求你,求你……”“求我?求我干你吗?”我哈哈大笑。 这笑声惊得她的眼眸更加慌乱地扫向敞开的房门,急得像哭出来似的连声喊道:“噤声,关门,少爷……”“关门?”我嘿嘿一笑,伸手拨开她亵裤的一角,直到手指接触到她大腿深处的绒毛,“关门不会,开门……嘿嘿!”我伸指一挑,她如被电击般地全身颤抖了一下,双腿条件反射般的一夹。 “咦!秋姨你夹这么紧,叫我如何教你呢?”为了让她感受到最大限度的刺激,我的音量逐渐加大,估计音量范围在十米开外,而她的感官由于加入了心理想像,就显然不止十米。 “小声,求少爷,都听见了,都听见了……”她的眼中浮现出浓浓的水雾,全身处于失控边缘。 “小声?”我哼了哼,缩回手指,“你先脱光衣服,我再考虑声音大小。 ”“好……我脱。 ”她像个急色的妓女般,三下两下剥掉本来就不多的衣服,由于寒冷或者是害羞,她全身蜷缩,双手紧紧捂住下体。 “张开大腿。 ”我再次加重音量。 她浑身一抖,不由自主地分开白皙的双腿,双手左右一摊,嘴里喃喃道:“小声,小声些,你答应我的……”我惊喜地望着她的私处,两条峡谷边是茂密的丛林,呈倒三切危渫獗淼?br/>紧闭度,只能用不见天日来形容。 “你竟修剪了阴毛?”我捋了捋那团整齐的绒毛,低头细看,没错,毛发截断处异常地整齐,这显然不是自然生长的态势。 这句话一出,她紧绷的身体突然一软,一直紧握腰侧的两手陡然瘫软般的松开,一串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无声 分卷阅读8 下淌。 我心一软,正想说几句好话哄哄她时,眼角瞥见枕边的“大肉棍”,顿时想到她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在表演,也许夜深人静时,正使用这“物件”疯狂地抽插……哼!我狠狠地拽住一丛阴毛,低声喝问,“说,是你自己剪的,还是别人给你修剪的?”她混沌无神的双眸缓缓闭上,任我怎么威胁,她就是不开口。 我知道这也许是她最在乎的事情,或者和“那个人”有关,难道是海老爷?我摇了摇头,想起海老爷挥舞马鞭的手,他才没有这个欣赏水准。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是海家大院里还是西河镇上?或者更远的某个人?这会儿,与其说我的心被三太太的赤裸娇躯吸引,还不如说我的心神在想着替她修毛的人。 就在我分神之时,我的手条件反射似的在她的秀丽山谷间盘旋弹拨,三太太一如死鱼般的身子竟发出轻微的颤动,白嫩的肌肤亦隐隐泛起赤红之色,呼吸也陡然急促起来,如青蛙般伸展的双腿有慢慢合拢之状。 感觉到指掌间传来的湿热,我戏虐地一笑,眼光飘向她起伏不定的丰胸与沃谷。 “秋姨的花门大开,心也似乎……”我伸指撩挑,猛地捅入……(六)三太太的秘密恐惧向婉秋袭来。 准确地说,她开始害怕。 以前她从来都瞧不起海少爷,更谈不上害怕。 除了那个人,那个人在她心中,比还老爷更恐怖。 因为那人有一双充满魔力的手、柔和的唇和浑身都是诱惑的健壮身躯;那人与海老爷相反,绝不对女人施虐,但给女人带来的恐怖程度却非肉痛可比。 屡屡让她午夜梦回,春潮泛滥。 有那么一瞬间,海少爷的手也给她带来同样的感觉。 她甚至幻想着他再次出现那榫埃偈彼缢浚谥心剜?br/>赵婉秋出身于东河赵族大户,虽说不上特别富有,但也是算当地响当当的大户人家。 其父治家严谨,信奉书文理家的古训,从六岁起就教她孔孟之道等诸如《三字经》、《百家姓》之类的文章,十四岁时不仅书文了得,而且美貌扬名东河,说媒的人可谓踏破了门槛。 最终订了西河的一门亲——偃家。 偃家也算不上大富之家,但其祖上数代秀才举人,乃龙山赫赫有名的书香世家。 偃家大公子偃少雷据说才高八斗,面白目秀,也惹得不少附庸风雅的士绅闺女仰慕。 如果不是偃家惨糟变故,她的一生也许不会完美,但终究会有一个完美的开局。 可惜的是,红颜薄命,就在她下嫁的那一天,郭家寨的山贼血洗了偃家。 整个偃家除了洞房里的她与偃少雷之外,无一幸免。 而就在她与偃少雷的洞房里,那个人——郭家寨三头目邢傲天做了她的第一个男人。 从那天起,她的命运急转直下。 三个月的屈辱日子里,差不多令她忘记所有的闺训和矜持,在邢傲天的身体攻势下,她有时觉得自己连妓女都不如,所有她能想像和不能想像的动作和姿势,每每令她羞愤欲绝,但暗地里却升起一股汹涌的春潮;在他手上、身下之际,她总是刻意去回想偃家的凄惨,借以抵抗体内的恶魔,但她绝望地发现,所有的悲痛、羞愤和仇恨都抵不过他的两只手,当然,最终击垮她的总是那根又硬又长的肉棒。 她想过死,但邢傲天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粉碎了她脆弱的信念。 ——你若掉了一根手指,我就砍下你男人的头。 三个月的人间岁月,很短;三个月的淫荡地狱,很长。 就在她差不多快迷失了自己时,海老爷代表西河镇父老花重金赎回了她。 当天晚上,她就成了海老爷的第三房姨太太。 她感激海老爷,她愿意做海老爷的一条母狗,只要海老爷能让郭家寨留下偃少雷的一条命,她可以按海老爷的任何意愿行事,绝不含糊。 邢傲天每次下山收帐,都会在海老爷的南院里住上两天,而她,就是海老爷献给邢傲天的丰美肉食。 邢傲天偶尔兴趣高,甚至会邀请海老爷一起上阵。 她胯下的阴毛,就是在邢傲天的提议下,由他和海老爷共同完成的杰作。 纵然她已经跌落欲海,但毕竟远离郭家寨和邢傲天,每月也就是他下山的那几天才能让她欲生欲死,不可自拔,时间久了,她甚至开始期盼他的到来。 只有邢傲天才能点燃她的疯狂,才能让她产生刻骨的痛,才能让她清醒,才能让她迷糊……而她给自己找了个不是借口的借口,为了那个未尝圆房的丈夫,为了每月得到关于他只言片语的消息,她愿意以肉噬虎。 这是她压在心底的耻辱和痛苦,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修毛的秘密。 这一切,我自然不知道。 但我有办法,或者说我找到让她开口的钥匙——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相当敏感,在我的印象里,只有性身体潜能被完全开发过的女性才能达到这个程度。 很显然,海老爷远不具备开发实力;那么,开发者另有其人。 “秋姨的身体怕不止海老爷一个男人拥有过吧?”我干笑一声,拈起细柔的花枝,轻轻拂向颤动的黑峡裂缝,“我来猜猜,嗯,他年轻或者正值壮年,身体健壮,体能好,而且……双手的技巧相当不错,否则这乳房……啧!啧!这是双手催肥所致……”她简直要晕死过去,内心的震惊压过了羞愤,这个纨绔子弟竟然那么准确地猜中了她的秘密。 近七年来,她的确不止海老爷一个男人,她的乳房原属娇小硬挺一类,是他的手,使她在短短三月便涨大了几乎一倍,这也是邢傲天经常调笑她天生淫荡、天生的母狗等话的基点。 在那一时刻,她真以为自己就是一条摇臀乞怜的母狗。 “不……不要……不要说……”“好,不说这里,我们换个地方,”我缩回放在她乳房上的一只手,顺着花枝划开的裂缝滑行,“这里,我们说说这里。 ”“啊……不……”她扭动身体抗拒着手指的侵袭。 在她的“呜呜”声中,我的手指与花枝极有韵律地剖开肥饱满的肥胯,里面隐现鲜红肉色的同时,溢出一条湿痕。 “哇,秋姨你可不是一般的淫荡哟,这样都流水,啧!啧!要是大肉棒,岂不要发狂了?”这时她拚命地想要合拢双腿,但我却不乐意。 “啪!”我伸手拍向她的侧臀,顺手抓住她的双腿,任她一振一振地试图摆脱,我则瞪大双眼,尽览三太太幽谷风情。 虽然察觉这个姿势更具煽情功效,但好歹令我的手离开了她的幽谷秘境,她一口气未松完,我的下一招又令她面红耳赤。 也许这是邢傲天经常使用的一招,导致她忘记了反抗,呆呆地任我将她的双腿弯曲,直到脚趾头压上她的唇角,两瓣白嫩丰美的巨型弯月夹杂着一丛黝黑、一点嫩红,她身体的极密之地全然迸裂,湿热的裂缝中,皱嫩的鲜红肉瓣像是下了场春雨般湿润而娇艳。 而我像是闻到了一股火热,闻到了夏日艳阳暴晒下花朵绽放的味道。 “……不……呜!”她娇吟着,双腿却没有丝毫回收的意思,反而用力向左右两侧移动。 这举动,让我的眼珠子都快暴绽而飞。 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我在现代都没能一睹的奇迹。 我干过的女人和看过的幽谷密境成正比,但我得承认,我从没有看到过如此优美动人的洞穴,说它淫荡,却又充满秀丽;说它肮脏,却又将鲜红的纯净展示到极限……这都不足为奇,真正让我惊喜的是她秘股深处的红色莲瓣,五朵紧连,镶嵌在阴道的第一层出口,那微微颤抖的肉瓣,像是捍卫她的贞洁,又像是向占领者发出进入的邀请。 我分出一只手,趁她现在反应缓慢之际,快速将我的一只脚踩上她的右腿脚裸,其实我后来发现,从她的反应速率和协调感判断,压她的脚本是多此一举,因为她对这个动作相当熟悉而且极为配合,眉宇间红润飞泻,嘴角溢出享受的快感之音。 她的这份自然而生的娇艳与淫态,不仅迅速扑灭了我心头的欲火,更是令我燃起怒火。 “嗯哼!三太太,你对这个动作毫不陌生啊?真xx的配合,”我发现自己过分地投入到这个角色里,竟为海老爷抱不平起来,“你对得起海老爷吗?看你这骚样,现在牵头驴来你都会张开大腿,xx的,骚货!”“呜……不,不是这样……”她似乎觉醒,双腿拚命挣扎,胸脯间、大腿和小腹上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红润的脸颊泛起苍白。 “说,那个男人是谁?”我狠狠地拉直她的大腿,虽然那几乎完美的修长曲线令我心头火烧火燎,但嫉妒之心却压过了欲火。 已经是第二次,她听到这个话题产生同样的反应,绷直的雪白肉体猛地瘫软下来,停止了所有的挣扎和哀鸣,似乎生命的气息突然断绝。 我暗叫可惜的同时,不由得开始佩服这个让她噤口的男人,不管他用什么方式,卑鄙、下流、或者怀柔的手段,都肯定是这个世上征服女人的好手。 如果这一手也失效?我拿起了粗大的树木阳具,暗想,也只有等待时机,只要她和那人保持联系,总会露出蛛丝马迹。 我闷哼一声,袭击似的伸手掰开覆盖着短绒的两片唇边,直直捏住峡谷上方的红豆。 看你还能不能挺住?我的奇袭小有效果,她“嘤”的呻吟一声,胯部丰密丘林微抖,阴核在被我拉长的瞬间,有明显的充血膨勃之状,但她的腿部、腰部以及臀部,依然没有反应。 但我清楚地看见,她银牙紧咬的半痛苦半甜蜜状态,丘林下方缓缓滴淌着细细的乳白色水丝。 望着这迷人的诱美之景,我不由分说,一膝跪床,俯身她的密境幽谷,埋头吮吸那颗含苞欲放的诱人红豆。 “哦……”她双眼猛睁,秀发无风自扬,上半身犹如打摆子似地颤动,虽然她的牙齿咬得“噶嘣”响,但两条腿仍然有松动迹象。 “嘿嘿!本少爷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婊子立牌坊。 ”我抬头,望着眼前耸动的两陀美肉,手指迅速占据我的口吻之地,嘴巴则转移阵地,袭向乳房上的两粒鲜丽的葡萄。 虽然这对美肉被肆虐的次数多,但她毕竟没有奶过孩子,或者极少被吮吸,口感和色泽依然保持少女的鲜嫩,更多了种丰韵。 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吮吸极品。 “啊……”她强忍着没喊出声来,但她的美穴却出卖了她。 我的手指头能感觉到一阵有力的收缩,一股酥麻感,由我的手指传向我的大脑。 “哈!真xx的爽,你该不会把那‘物件’给夹断吧?”我举起仿真阳具,威胁似的在她眼前晃悠。 和我预见的差不多,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要我稍稍加力。 我缓缓将手指插向她的深处,然后猛地抽出来,除了她的低吟外,一股水花急涌而出。 “哈哈!喷泉……”我甩了甩指间的粘液,马上轮到巨大的树木阳具接手,她这个样,能忍住才怪。 面对我的羞辱,赵家那个曾经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因为惭愧也好,兴奋也好,反正全身抖个不停,不经意间,泪水湿巾。 她仿佛再一次面对邢傲天,再一次感到自己的身体比妓女还卑贱,邢傲天毕竟是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她还能给自己找其它借口,但海翰林是个什么东西?她若非看着海老爷的面上,正眼都不会看他,但就是这个丑陋的肥猪,竟也能令她身体失控。 赵婉秋陷入迷乱状态,脑海里穿梭般闪烁着她被邢傲天凌辱的场景……也许我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下贱……随着身体的不断失控和“肥猪”的羞辱不断袭卷她的神经,她刚转苍白的肌肤如同抹上一层油脂,透着鲜艳的粉红。 她给我带来这视觉上的快感,犹如置身仙境。 事不宜迟,为了吸取前两次失败的教训,这次我彻底抛弃语言攻击,全由行动替代。 树木阳具悄然抵向鼓起的阴阜中央,不需任何措施,旋转而入……“哦……啊!”她的呼吸顿时急剧,乳头急胀,强烈的异物入袭几乎使她浑身惊颤不休……我怪叫一声,树木阳具猛地全根而入,完完全全地插入滚烫黏滑的壁肉甬道中,然后“扑唧!扑唧!”地大力抽送。 “痛……啊!”她的两腿忽紧忽松,忽而交错盘结,显然她既排斥又喜欢这“物件”给她带来痛楚的甜美。 看得出来,她十分享受这抽送的快感。 当然,她绝不会承认,我也不需要她的什么承认 分卷阅读9 ,只要她摆动娇躯,继续叫唤呻吟,我的手便抽送得更加有力。 在“大物件”的捣弄下,她兴奋得连脚丫子都抽搐起来,肥美的峡谷地带已呈现出艳红的肿胀。 在我的前世记忆里,如果有类似的举动,大多是花钱叫小姐,我的思维往往停留在“绝不便宜了你”这个层面上。 显然,现在这个场景是另一个境界。 第一:我不需要花费任何物质上的东西;第二:她是我名义上父亲的小妾(刺激感比叫小姐强);第三:我可以得到惩罚与身理上的双重发泄。 实话实说,她在任何方面都比我叫过的小姐强悍。 抛开外表没有可比性之外,小姐们大多会发出糊弄人的震天娇吟,实际上阴道却松弛而少水,而她不一样,我仅仅转变了抽插方式,来了个慢插快抽的小花样,她立刻起了强烈反应,阴道内的壁肉和黏膜,痉挛似的缠绕着我手上的物件,呵!想抽出来还得花点力气。 “三太太,想了就吭声,不用忍得那么辛苦。 ”她似乎失去听觉般,充耳不闻。 每一次的撞击都给她火热的裂缝深处带来一股清凉和甜美,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来凄婉的吟唱。 其实她一直在努力控制,控制身体和心灵的理智,无奈下身的阴壁却像搅肉机一样紧咬不放,甚至每当我快速抽出树棍阳具之时她便发出娇呼,深皱眉头。 “要不要?”我觉得火候到了,猛地抽出沾满黏液的棍棒,但也不完全脱离她的身体,留下一小截在她的阴道口,缓缓搅动,继续保持诱惑系数。 她虽然没有答话,但她的身体却不停地上挺,试图让树木阳具深入。 “哼!不回答,那就不是要啦?”我将树木阳具全部抽离。 “啊……啊……我……”我敢发誓这是我听到过最疯狂的吟叫,那具肉体摆动幅度之大,也绝无仅有。 望着这具跳动的美肉,我知道,胜利在望。 我这时丢开树木阳具,一双手重重地袭上她的乳峰。 所谓“若即若离”之道,也使用于此。 若是一味地蛮干,抽送不停,时间久了,她的阴壁一旦适应,威胁性会大大降低,换花样是诀窍,采用什么样的花样就得视情形而定。 让我得意的是,就在我欣赏她乳峰在我手上变形的美景时,她彻底崩溃,口中流泄出长长的唾液,浑身痉挛着喊道:“要,我要……”“要什么?说清楚。 ”我一向得理不饶人,哼,谁又饶过我?席天可没饶过我,他不也在我的求饶声中,一枪将我送回清朝。 三姨太如同梦游般舔着舌头,双眸赤红,一双手连连拽我。 “我要你,就是你。 ”她的话说得挺清楚,人倒是蛮清醒,我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顶多算一善良的坏人,糊涂也罢,清醒也罢,这样的美妇,不搞愧对祖先。 “我喜欢三太太的屁股,你转过身来,翘高屁股……”她如同木偶般爬起身,转身趴下,白美的肉臀高高举起,移动间,不时有白色的水丝滴落。 望着这倒转高挂的美臀,我像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一样,双眼发直,作为一个二十六岁的美妇,这个曾经接纳过海老爷和其他男人撞击的后臀,看着养眼,摸着爽手。 我悄悄解开袍扣,褪下裤子,憋闷已久的真家伙摇摆而出,我挺着肉棒便开展勾挑滑拨之术,来回在她湿淋淋的玉臀裂缝扫动。 三太太的腰身和翘高的圆臀随着我的肉棒有韵律地颤抖和扭动。 我知道破体的时间到了,一股原始的欲望像野火般燃烧,沿着我的肉棒席卷全身,我毫不犹豫地举枪刺入。 她发出母兽的嘶喊,玉臀如受电击般摇摆颤栗,想摆脱,又似拚命接纳,我腰下接触到的部位变得滚烫,肉棍既酸又麻,似甜似痛,那种滑湿而紧凑的包裹令我直呼爽快。 我用力抱住她的腰,使得两个下身肉体接触得更紧密,然后一下又一下地冲击。 她几乎呜咽地“哦!啊!”浪叫着,狂烈地摆动腰肢,屁股及其有力地回应着我的冲击波。 “xx的,真……的很爽……啊!”我兴奋地伸手紧捏胸乳,像英勇的骑士般拍打着身下的母马,驰骋纵横。 “啊……要来了……来了……呜!少……雷……”来不及判断她口中的“少雷”是不是那个男人,她的屁股突然狠狠地向我顶来,口中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吟叫,紧接着,我滚热的龟头似乎被一股清泉浇了个透,令我全身发麻,脊梁酥软,肉棒玩命似地顶向她的花蕊上,一团团热乎乎的精液直射花心。 她反过手来,死死扣住我的臀部不放,持续低吟着,直到高翘的屁股蓦地坍塌。 我的意识也由清醒进入混沌,再由混沌到清醒,就在我闭目享受这人生美感时,隐约听到她最后一句呻吟:“啊……傲天……又被你搞死……你……”(七)又一次密谋第二天一早,丫鬟小翠将我摇醒。 “少爷,少爷?醒醒!”这时我正在梦中回味着三太太的美妙肉体,春梦被惊,我当然不怎么乐意。 “大清晨的,咋呼什么呢?让不让人睡觉?”我甩了甩那只推我的手,小翠一个趔趄,满脸委屈地咕哝道:“少爷不是说过,大院里有事就通知少爷么?”啊!我好像这么说过。 我睁眼看了看她,“说,发生什么事了?”“老爷今天请客……”请客?这算什么大事?别说海老爷这家大业大的,又是生意人,隔三差五的宴请很是普通啊,就是我……的前生,不也偶尔请个把妞泡吧喝茶的。 “小翠啊!以后老爷请客之类的事就别告诉我,”我都没怎么批评,她就瘪起小嘴,这已经都很照顾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了,难道我还得表扬她不成?我抬了抬手,比较委婉地道:“那个……你多注意下院里的太太们,比如三太太见什么人,或私自出门,还有二太太,嗯,四太太……包括卿柔。 ”小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盯了我半晌,又沉思片刻,才低声道:“老爷这次请的是少爷您的老朋友,好像和梅家赎金有关。 ”老朋友?我听到这词,不禁打了个寒颤,老朋友本是个褒义词,可到了我这个特殊环境下,可就得从相反的方向琢磨;即使排除“朋友往往是最能伤到你”的这个原则,这“老朋友”绝对是最了解“我”的人,最起码我不知道一起交流的内容,一起干过什么事,一起认识什么人……这……想到这里,我连忙爬起来,催道:“是谁啊?”小翠眨了眨眼,“是秦把总。 ”秦把总?我懵了。 这“老朋友”姓秦没错,名字叫把总?不可能?忽然我想起清朝的武官官制,隐约记得有总兵,参将,千总,把总……难道我这个“老朋友”是军官?没想到这张烂皮的主人竟有个军官“老朋友”,可见这个“老朋友”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稍作冷静,为了出场安全,开始对小翠旁敲侧击,争取最大限度地了解这位“老朋友”。 “老朋友”姓秦没错,名哲先,年龄二十一,和“我”同龄;当然,这并不是我们成为“朋友”的理由。 虽然现在是清末,但等级制度依然森严,而且这等级观念不是用书文章法规定出来的,而是长存于人的内心,颠扑不破。 拿“我”来说,若非出身河西首富之家,他秦哲先,一个堂堂七品总兵的公子,也不会交我这个朋友。 据小翠的反应,似乎整个海家没人喜欢秦把总,甚至海老爷明令“我”不得与其往来。 那海老爷怎么突然改变态度呢?这也是为什么小翠如此急迫地找我的原因。 开始我一直忐忑不安,不知戏怎么演下去,但穿过一条走廊和一个花园后,我渐渐平静下来,哼!我就不信我这个在现代社会都绝难吃亏的人,会摆不平整体层面落后近百年的一个官痞。 说起来也许会是好事。 毕竟能联络上“我”以前的朋友,也会加快对周遭形势和对自己的了解程度,而且我作为现代人来说,更明白官府的威力,即使这个秦哲先只是一个小小的把总,但承上启下的作用却不小。 看我怎么运用罢了。 想到这里,我的一只脚已踏入中堂的门槛。 “海少爷到!”小翠抢前通告。 我一眼扫向客座上的年轻人,顿时有大笑之感,他就像我曾经看过的戏子,瘦小的额头上带着镂花金顶,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更搞笑的是,他身穿的五蟒四爪锦袍——这简直就是现代的睡袍嘛!宽长的腰带上还绣着练雀,xx的,他是我回到这个时代穿得最花哨的人。 他的长像如他的官服一般搞笑,尖嘴猴腮的,小眯眼在看见我的瞬间有些亮彩,但也是稍纵即逝,鼻梁倒还不塌,但水平线不怎么直。 拿我以前的水准比较自然不敢恭维,现如今,我却不敢笑他,这不是明摆着“老鸦笑猪黑”么?“见过父亲大人!见过秦把总……”我对着海老爷行过礼,转身对着秦哲先拱了拱手。 海老爷有些尴尬地抬杯咕了一口这才说:“秦把总与你素来交好,翰林啊,今天你就替为父好好陪他,嗯!陪好!”秦哲先连忙起身拱手:“海老爷千万别这么说。 我与翰林以兄弟相称,不需要如此周礼。 只要下官能办到的事,尽管吩咐就是。 ”“那就先行谢过!”海老爷笑意盈盈地拱了拱手,然后指着我,脸色顿暗,叹道:“都是这不肖子……唉!也不知何时才能让我省心。 ”我心里一震,心道:我又怎么了?难道是昨天三太太事发?不对啊,这老家伙不是摆明“让贤”的吗?我也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干他姨太太呀?秦哲先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拱手道:“这可不关翰林兄的事,谁能想到八里峒会对梅家下手,没点油水嘛!天灾人祸,天灾人祸……”海老爷装模作样点了点头又叹:“话虽如此,可没有翰林和梅家小姐的事,别说四大寨的人,就是那些零星山贼,也不会打梅家的主意,唉!”秦哲先小眼珠一转,有些为难地道:“剿灭匪患,本是我等责任,无奈官兵人力单薄,惭愧!惭愧!”我虽然明白了大概,但还是不明白海老爷请“我”这个“狐朋狗友”来干什么?剿匪救人?海老爷挥了挥手,连连道:“哪里,哪里,西河小镇,有山贼出没骚扰也不是今天才有的事,秦把总不用介意,今天请秦把总实是有所仰仗啊!”秦哲先的小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仰仗不敢,海老爷尽管吩咐下来。 ”海老爷竟有些感动之态,声音更是细柔了许多,“请秦把总护卫赎金至八里峒山下。 ”秦哲先顿时傻了眼。 来前,他什么都想到了,却独独没想海老爷竟然想让官兵护送赎金给山贼,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为了保护海家家业,海老爷没少在山贼身上花银子买平安,同时也没敢忽略地方官兵,哪次见秦哲先的上级罗千总不消耗大把的烟土和妓女?但他这次为什么不找罗千总呢?因为他明白让罗千总押运赎金基本不可能,罗千总作为镇上最高武官,没能剿灭山匪,已经是失职,还给山贼押送赎金?这要是传出去,他罗千总不止是顶上的乌纱帽保不住,掉脑袋也有可能。 但若不采取一定的保护措施,这三千两白花花的银子也许还走不出十里地。 毕竟,龙山方圆数百里也不是八里峒一家说了算,即使是规模最大的小眉山,也不敢保证他们的赎金就没有人去抢夺。 何况以前不乏先例,往往是人财两空,苦主在家苦苦等候,那边却传来撕肉票的消息,而银子却不知道落到何人手中。 银子已凑足,但沿路安全与否却使得海老爷坐立不安,茶饭难咽。 后来盐店王掌柜给他出了个主意,何不请少爷的密友秦把总亲自押送。 于公,他理当保护乡绅与民众安全;于私,他是少爷的朋友,私下为友出点力也说得过去,而且许以酬劳,以秦把总的贪婪,想必会应承。 海老爷宁可与山贼打交道,也不愿意与官兵谈什么交情。 西河镇上的官兵换防得勤,往往才送上厚礼,两天后这千总就换了人。 而那些当兵的就更是沾不得,他们原本都是些游手好闲之徒,加入官兵一为吃喝,二为找机会揩油,若能捞一大票,也就立马闪人。 但秦哲先这人,海老爷想起他就气得咬牙,此人来到西河不到半年时间,名声却有逐渐超越海翰林的迹象,他身上几乎综合了 分卷阅读10 官兵与山贼的所有恶习,贪婪忘义、过河拆桥、心狠手辣,仗着一个官至总兵的父亲,经常干出一些普通人不敢想像的事情。 这些倒也罢了,但他有个最大的毛病,见不得漂亮女人。 这也是他来到西河与海翰林迅速成为“好朋友”的原因,志同道合嘛!两人联手几乎采遍了西河上得了抬面的娇花,大白天地,他就敢在茶庄逼奸二太太,若非富贵与几个茶庄伙计拚死保护,那次,他也就得了手。 其实海老爷对王掌柜的主意心存顾虑,这不是与虎谋皮吗?但前思后想,却也别无它法。 无奈之下,他只盼望秦把总事后早早调迁他地。 于是,他便厚着脸皮打出海少爷我的旗号宴请。 “一百两,如何?”海老爷伸出一根手指。 “黄金?”秦哲先根本没把我这个“老朋友”放在眼里,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眯眯眼中只有能给他银子的人。 海老爷脸一黑。 黄金?一百两,他也敢想。 “哈哈,玩笑,开个玩笑,就拿我与翰林兄的交情,我能提报酬么?不能,杀了我也不会啊。 ”他说着说着,叹了口气道:“海老爷是知道我的身份的,在你们来说,这是通匪之罪,要坐大牢;对我来说,那罪就更重了,掉脑袋的事啊!”海老爷闻言一惊。 他对秦哲先的处世为人有所耳闻,知道此人无非是仗势欺人,屁本事没有,否则还能和我这个标准的纨绔少爷成为密友?但秦哲先说话的语气,可进可退,而且隐隐带有威胁之意。 特别是那句“海老爷是知道我的身份的,在你们来说,这是通匪之罪,要坐大牢”,含义颇深。 以秦哲先偶尔会干出一些令人咋舌的事来分析,保不准他就能以通匪之罪按在他海老爷头上。 想到这里,海老爷顿时冷汗湿背。 再看秦把总的目光就多了种惧怕。 眼看海老爷败下阵来,我知道我该出面了。 对海老爷来说,秦哲先的恐吓加威胁有些可怕,但对我这个现代人来说,无非是小时候街上些痞子混混经常使用的小伎俩,不值一提。 我起身走向秦哲先,伸手摸了摸他头顶上的花翎,干笑道:“秦兄弟今天穿这么整齐,难得,难得。 ”我这不正常的举动,别说是秦哲先有些摸不着头脑,我那色鬼父亲气得两眼翻白。 “翰林兄见笑,官服相见,这不是尊重海老爷吗?”你尊重你xx个头,穿戴官服无非是为了时刻提示老色鬼你的身份,哼!我今天就让你得意一回,你向老色鬼索取的,我定要你成倍奉还。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竖指道:“够朋友!”海老色鬼立刻白了脸,应该说是惨白,此刻,他想死的心都有,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白痴儿子?还够朋友,这朋友就差没奸到你二妈,还很够意思地没把你父亲送进大牢。 这话秦哲先听了却不脸红。 他咧嘴一笑,拍了拍胸脯道:“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保你迎回一个千娇百媚的媳妇,”说到这里他色鬼本性流露无疑,舔了舔嘴唇,低声道:“听说这梅家小姐美貌惊人,便宜你小子了。 ”我索性装傻到底,呵呵笑道:“我媳妇不就是你媳妇吗?最多便宜我们兄弟吧。 ”没曾想这话倒让他脸红起来,瞟了一眼海老爷,摆手道:“翰林兄真会开玩笑,玩笑……”海老爷再也忍不住,即使秦哲先马上翻脸,他也不想再听我们俩的淫言秽语。 “海翰林,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我为你鞍前马后地奔波,你却在这里…你……气死我也!“我讪讪而坐。 我的“老朋友”开始替我辩解:“海老爷息怒,翰林兄天生豪爽,直言快语,又经常喜欢和兄弟开些玩笑,当不得真的。 ”天生豪爽?豪爽到送老婆你玩?我x你姐姐个x,骂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到底有没有姐姐或者妹妹?嗯!以后问过小翠便知道。 海老爷气得一口气呛在胸前,举手连拍,半晌才长出了口气,脸色也由红转白,也不说话。 我却看见他的手已是青筋爆绽,微微颤抖。 秦哲先占尽上风,虽然他极力掩饰,但他眸子里的得意却是瞒不过我。 我算定他会选择这个时刻出招,因为海老爷再精明,一来年龄不饶人,二来太过关心我这个白痴儿子,乱心是自然的。 果然,秦哲先连叹数声,对海老爷道:“我不要任何酬劳,翰林兄的事我帮定了。 ”这并不出乎我的意料。 但海老爷张开的嘴却半天不敢合上,他既担心又疑惑地试探道:“这……事,把总担的责任重大,老夫岂敢无利驱使?”秦哲先正容道:“海老爷此言差矣!我若收取酬劳如何对得起翰林兄呢?”说到这里,他笑着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事关翰林兄终生幸福,还请海老爷告之交易时间和地点,我马上带人前往。 ”海老爷有些将信将疑,他既不敢相信秦哲先会有那么好心,但又投石无路。 犹豫片刻,他缓缓地说出时间与地点。 但他也不忘加上一句:“我会让翰林重谢你。 ”秦哲先摇了摇头,低头沉思片刻,抬头朝海老爷拱手道:“事不宜迟,我们去得越早越好,不过,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海老爷又惊又疑道:“请说,如果在海家能力范围之内……”秦哲先伸手指向我,一字一句道:“我希望海少爷能和我作个伴。 ”“啊!”我与海老爷齐声惊讶。 我是想不到我去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海老爷比我想得要复杂,他看了看我,实在有些不放心,一是担心我这个“好朋友”欺骗我;二是担心“好朋友”另有所图;但他也想到了一个好处,我同去也可起得监视作用。 虽然我是比较笨,但总不至于把自家的银子白送给他人吧?另外再派精明的王大掌柜随行,料他秦哲先也玩不了什么花样。 就这样,我与“好朋友”一起踏出海家大门。 随行的除了六个挑夫和王掌柜带领的三名伙计,就是秦哲先与他的十一名手下。 一路上,秦哲先并没有刻意寻我说话,我也乐得欣赏沿途风景。 说起来,这古代的山水并不如书上说的那般美丽,除了天空湛蓝得如同湖泊一样空灵外,整个一穷山恶水。 远看龙山轮廓还有杏红朦胧的美,近了,也就显出本来面目,鉴于朝廷数代剿匪烧山而留下的成果,光秃秃的山岭随处可见,沟渠裂峡纵横,走出西河十来里地才开始看见青山绿水的影子,而猎兽夹、绊马索、陷坑等山贼用来阻止或延缓官兵进攻的“战略性武器”也时而出现。 我们的行进速度也就随之降低。 出发时,挑夫在前,王掌柜与伙计左右拱卫,十一名官兵无精打采地跟着后面,秦哲先骑着高头大马,时而跃前,时而殿后,我则兴致盎然地呼吸着这年代的纯净空气,悠闲地落在最后。 随着目的地的临近和山路愈窄,队列也有了变化。 王掌柜和三名经常“跑江湖”的伙计在前面探路,挑夫在中间,官兵殿后。 秦哲先则有意无意地放低速度,直到我与他并排而行时,他翻身下马,低声一笑,指了指前面王掌柜的背影,骂骂咧咧道:“肯定是你父亲搞的鬼,竟沿路监视我们?”我耸了耸肩,问出了我一直猜不透的问题。 “你怎么会大发善心,不趁机从老家伙那里狠抽一把?”“咦!你不知道还是给我装糊涂,我一切可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我浑身一惊,难道他与“我”有“特别”关系?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退后两大步,拉开距离再说话。 “怎么?”他诧异地看了看我,眼冒凶光道:“你小子如果敢玩过河拆桥的花招,我生吃了你,信不?”一听不是“那回事”,我顿时松了口气,没有失去屁眼的危险,其他什么都好说。 听他口气,好像和我有过什么约定?我上前两步,试探地道:“我海翰林什么时候骗过你?”他一副“你敢才怪”的神态,哼道:“量你也不敢。 ”我除了报以微笑,就是连连点头。 “你小子那回说的话?我可当真了啊!”我愣道:“什么话?”“梅家大小姐,我可是久闻大名,未见其人,而你小子也从来不跟我提起,可见她的美貌,对了,她好像最近才从上海回来,唉!我这几天偏偏有事……”说到这里,他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恶狠狠地道:“我们说好,新婚之夜是你的,后三天归我。 ”虽然我没见过这梅小姐,也更谈不上什么感情,但她既然是我将来的妻子,我就容不得任何人侮辱,谁也不能。 而他,我的“好朋友”将为这话而付出代价。 我不知道那张皮的原主人会怎么表示,但从他对我说话的命令性语气上,就可得出结论。 同时我相信我献媚式的笑容绝不会下于他。 “呵呵!秦兄弟发了话,我怎么敢不从?再说了,个把女人我难道还舍不得吗?将来大事我就仰仗秦兄了。 ”我刻意将“大事”两字的语气加重,借以引出我们之间的协定。 他大笑着道:“你还真开窍了,等你父亲死后,他的女人还不都是你的?我就要二奶奶,当然,还有盐店,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喜欢那个青涩丫头?能和她母亲比吗?”开始他的语气还算平和,后面几句却充满了揶揄。 我很想让我的脸皮和眼睛不再跳动,我也能想像我此刻的神情,绝对阴沉。 我不是个轻易就泄露心思的人,但他的话意思非常明确,我与他有过协定,他让我在海家站住脚,接着是搞死海老爷或者是其它方法,总之,海老爷死后,我和他全面接收海家的家产和女人。 这也就是他今天“善心”大开的原因。 他发现我的脸色不对,也许怕过度刺激到我,于是出声安抚:“冷艳的四姨太,柔美的三姨太,可口的卿柔,加上一个从大码头归来的美女老婆,想想也逍遥。 ”提到四姨太,我忽然想起来,好像“我”与她之间也有类似的密谋。 我顿时脑袋大乱起来。 这个“我”要么是傻子,要么是天才。 说不定他还有第三方的密谋伙伴……但他这么做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趁浑水摸鱼?可鱼都被网走,还有什么可摸?这时我脑子里忽然回响起曾经被忽略的一句话,我对小翠说:我是不是很傻?小翠道:“如果说少爷傻,那天下人都是大大的傻瓜了。 ”当时,我当成一个丫鬟对主人的自然反应。 而现在想起来,却透露出某种含义。 一定有其它原因?或我还不知道的秘密……(八)赎金夕阳渐沉,四遭的青山密林披上一层淡淡的狰狞,空气中也渗出紧张。 十一名团练也将手放在离刀柄最近的地方,前面的盐店伙计偶尔跌倒也惹得他们发出一声声低呵,秦哲先不时扯着嗓子问王掌柜。 “到了没有?”盐店王掌柜无疑是这伙人中最沉稳的一个。 我虽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但无数重叠地脚步声中,唯有他一直保持平稳的踏地声。 不简单,难怪能成为海老爷的心腹。 我拖着肥胖的身子,跌跌撞撞地贴近他身边。 还未开口,他目光诧异地看了看我,半晌,半是夸奖半是揶揄地道:“真是为难了少爷,第一次走山路吧?看来都是美人的力量……”你奶奶的,少爷我前生可是一级运动员,别说区区爬山,为了锻炼手部的定力、韧力和脚下的沉稳,刚进射击队时,可是与攀岩运动队一起训练了两个月。 当然,和他说攀岩等于对狗弹琴。 “那里!哪里!我是应该的,倒是麻烦了王大掌柜。 ”我干笑一声,低声问:“提走了盐店的库银,会影响到店里的资金周转吗?”王掌柜闻言脚步一顿,奇道:“少爷你何时关心过海家生意?怎么今天?”说到这里,他抬头看了看天,自言自语道:“天色反常,不是好兆头。 ”我自知在他心中的狗屎形象难以磨灭,遂不再套近乎,摆起少爷腔道:“我们是否交完赎金便领人?”“领人?少爷是说领回梅家小姐?”他摇头,“这个倒不知,如果约定是一手交人一手放人……海老爷就吩咐我交银,没提带人回的话。 ”“王掌柜跑遍天下,阅历多多,你说这八里峒怎么会对梅家下手?她们明知道梅家小姐是我海翰林的女人,这不是摆明了和郭家寨过不去嘛?打……还看主人,我们海家每年上纳给郭家寨多少份子钱,怎么 分卷阅读11 也不见过郭家寨的人出头?”“少爷啊!你平日……”说到这里他眼里闪出几许嘲讽,语气平淡道:“八里峒会对梅家下手,确实有些意外,华大当家本因被绑票上山才导致后来的变故,八里峒自她当家后,可从没有绑票过任何老少妇孺,这里面透着蹊跷。 至于郭家寨的人为什么不出面?少爷难道忘记四大寨之间的约定?”什么约定?我几乎脱口问出。 好在我反应够快,匆匆分析他话中意思,这四大寨之间的什么约定,定是人人皆知的事,我若傻不啦唧地问,岂不是亮起狐狸的尾巴。 “山贼之间的协定能算数吗?”聪明的我反问一句。 “大多数还是作数的,但华素梅华大当家又不是第一次得罪郭家寨,小眉山实力如此强悍,不也吃过她的闷头亏……”王掌柜越说越上劲,忽地眼睛一亮,“到了。 ”我的眼前出现一座凌绝深峡,比之我那个时代所谓的名胜“一线天”更是雄奇,便如一座大山被拦腰辟开一条裂缝,最宽峡缝长达数十米,最短处也有八米之距。 峡缝两头是千丈深渊,坠着立死无疑。 妙就妙在最短的那条峡缝边生长着一棵歪脖老松,从岩壁间斜刺而出,碗口粗的树梢直挂裂缝另一端。 既是一条可供行走的“独木桥”,也是一处万夫莫开的防守要塞。 “人呢?怎么没看见人?”秦哲先憋闷了大半天,甩着马鞭大步越过我们,一对眯眯眼四下张望。 “不好意思,沿途劳累把总,现在……能不能请您和您的手下稍微退后,”王掌柜话音未落,秦哲先立刻变脸,马鞭几乎扬到王掌柜头上,“什么意思?赶我们走人?”王掌柜果然是个老江湖,他拱了拱手,面带微笑地指着秦哲先的官服,“有把总在这,那个山贼敢现身。 ”秦哲先脸变得也快,他习惯性地拍了拍王掌柜的肩头,呵呵一笑,转声吩咐手下团练,“你们,脱下外衣,武器不得离手。 ”说着他伸手到顶,小心翼翼地取下官帽,当他解开官服的瞬间,我眼睛一惊,他的紧身夹衣上插着一把单筒洋枪。 对于枪,我是熟得不能再熟。 就他身上这把长达三十厘米长的“前装火药手枪”,我仅在射击博物馆中看见过。 从长度来说,它的枪管长度甚至超过现代的长枪,唯一能与短枪接近的是它的枪托。 这类前装滑膛枪,一般由身管、枪机和握把(或枪托)组成。 与以后的半自动及全自动手枪相比,它原始得就像浓缩型的猎枪。 即使如此,所有人看见它都透露出羡慕以及害怕的目光。 我心中好笑,这种放一枪就必须装弹的东东,也能使人敬畏?但秦哲先无疑将它当做宝贝,如果不是他的总兵父亲,以一个小小把总,是不可能拥有单筒洋枪的。 他小心翼翼地取枪在手,扬眉道:“比八里峒的猎枪如何?”我见王掌柜面色凝重,便打着哈哈上前,习惯性地伸手摸向枪管,啧啧道:“好家伙!可以连射吗?”“别随便摸,这东西会咬手的。 ”秦哲先推开我的手,神情跋扈地对王掌柜道:“怎么还是没人出现,你们海家不会在逗我白跑一场吧?”纵然以王掌柜的精明,此刻亦头上冒汗,不知如何回答。 若直接告诉他:你端枪在此,山贼敢来吗?这话他敢说,无奈看见黑洞洞的枪管他便吓得缩了回去;而且拖延时间也不是办法,久了,别说八里峒的人会翻脸,就是秦哲先也不是棵好葱。 我可不想花了银子,还惹下麻烦。 于是我对王掌柜道:“不知八里峒会来些什么人?”王掌柜表情生硬地笑了笑,道:“按常规会是三当家的……”“那大当家的?会不会来?”我瞟了一眼秦哲先,果然被我猜中,这家伙先是耳朵一竖,紧接着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想他无非是听闻华素梅的美貌,这次不仅可以获得海家重利,还能借机一睹华素梅的风姿。 他急着问道:“怎么那华素……匪首不来吗?”王掌柜看了看他手中的枪,缓缓摇头。 他口中小声骂了句什么话,精神顿时萧瑟了许多,懒洋洋地向后挥手道:“后撤三百米,各自找地歇息。 ”说完面色不愉地转身而去。 王掌柜顿时松了口气,看我的眼神也多了些暖意,“谢过大少爷。 ”我装糊涂地问,“谢我?”“都是我给老爷出的主意,一直担心有所闪失,好在秦把总……”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但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的脸。 我愕然道:“你是说华当家有可能会来?”王掌柜点头又摇头,但神情比起那会面对秦哲先时,却已是镇定如常。 看来在他眼中,这官兵比山贼更可怕。 而且我也明白他担心的理由,一旦秦哲先诔。 也凰瞪皆羰欠窨铣隼唇灰祝羰腔孛非袄矗郧卣芟忍炫碌嘏隆14筒慌屡说男愿瘢聿胖浪崮殖鍪裁椿鍪吕础?br/>王掌柜突然对几名挑夫说:“你们可以回去了,记得不许对任何人提起这事,回去后直接去海家拿银子。 ”等六名挑夫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他便与三名盐店伙计将三个海口大箱打开,三团白晃晃的光芒顿时让人眼睛一闪。 也就在这一瞬间,峡谷对面响起了“呜呜”的号角声。 王掌柜与三名伙计忙手忙脚地解着衫袍,我正纳闷。 王掌柜又急又怒对我道:“我的大少爷,还不解衣……”光着身子?我正犹豫,一名伙计已经高举起解下的外袍,高举着挥舞。 一见不用展示身上的肥肉,我也不怕什么丑,遂解开衫袍。 后来我才明白,这“解袍”是当地习惯,某方向另外一方表示全无武器刀具的一个规矩,不知何时,便沿用到赎金交付中。 “来人可是西河海家?”霎时,裂峡对面响起一道粗犷的声音。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裂峡对面的绿树丛中闪现一位黑脸壮汉,但吸引我的却是他身后的人。 虽然我很怀疑她的着衣品位,但却不能抹杀那隐藏在粗布下的曼妙曲线,即使隔这么远的距离,我却精准的计算出她的胸围尺码,绝对够得上c罩杯。 如果不是王掌柜一语道破,我甚至就以为她就是八里峒的大当家华素梅。 “海家掌柜王柄鲲,见过苏三当家。 ”“可是西河盐店的王柄鲲大掌柜?”这面峡谷陆续出现三十余道身影,但这声音的主人却无疑是最引人注目的一个。 王柄鲲脸上略显惊讶,拱手道:“苏三当家高明。 ”“费话少说,银子带来没有?”黑脸大汉扯着如同炸雷似的嗓子喊道。 “带来了,带来了,三千两……”王柄鲲示意三名伙计将银箱稍稍竖起。 黑脸大汉猛地后退一步,高举手中“标枪”似的东西,手腕处发出骨骼摩擦的声响,“唰”的向我们射来。 我的眼力好,在他出手刹那就判断清楚了他的投射方位。 出乎我意料之外,王柄鲲竟毫无半丝惧怕躲闪之意,倒是三名伙计惊恐万状,一名反应稍快的顺势躲到银箱之后。 “碰”的一声巨响,长枪射中银箱。 一时间,白银飞散,裂峡上的草丛间满是明晃晃的点点繁星,煞是好看。 躲到银箱后的那名伙计吓得不轻,瞳孔发愣地望着插在他旁边的长枪,好半晌,才“啊……”的大叫起来。 苏三当家的做了一个手势,黑脸大汉笑逐言开对我们喊道:“我们三当家说,你们可以回去了。 ”王柄鲲朝对面拱了拱手,毫不迟疑地转身而行,三名伙计生怕爹妈少生了两条腿似的连滚带爬。 谁不想立刻离开这危险之地。 就这么走了?这可不是我的风格。 吃亏可以,但要吃在明处。 我抬眼直射苏三当家,学着王掌柜抱了抱拳,“我们何时能见到梅家小姐?”“你是?”苏三当家缓缓转过身来。 “他是盐店伙计……”“海翰林……”我毫不在意王掌柜气得发青的脸,难不成她们还能绑了我不成。 “你就是那个海家少爷?”苏三当家眸光大盛。 我点了点头。 “哈哈!你们看,这个肥猪也配得上梅小姐?”黑脸大汉的话,引来一阵暴笑声。 对于这类言论与眼神,我以习以为常,我比较关注的是苏三当家的反应。 她向前走了几步,眸光中的厌恶之色愈浓。 “梅家小姐三天内会回到梅家。 ”我的观察力与判断力告诉我,她似乎并不怎么愿意放回梅小姐,而且从她手下刚才的嘲笑中对梅小姐的尊重。 我第一想到是梅小姐做压寨夫人的潜质,不过稍后便将这滑稽的念头抛开,八里峒的山大王都是母的,排除了男女间的关系,难道她们想请她做四当家么?“海家按时交付赎银,在没见到梅小姐前,我们有权终止交易。 ”“大……少爷……”王柄鲲急得低声哀求,“少爷,您就别惹麻烦了,快闭嘴……”对面顿时爆了场,一干山贼气势汹汹地漫骂着。 苏三当家挥手制止,语气中透着压抑地愤怒。 “海少爷莫非想毁约?可曾考虑过后果?”“我就一个要求,在交赎银前,必须亲眼看见梅小姐,否则我怎么知道梅小姐是死是活?”“你的要求?胆子不小啊,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谈条件?”苏三当家的脸一冷,娇哼道:“八里峒即使拿了你的赎银不交人,你能怎么着?何况这银两到了裂峡,就等于进了八里峒的库房。 ”“进了库房么?我看不见得。 ”我还以冷笑,向后招了招手,“秦老弟,给八里峒的婆娘点颜色瞧瞧。 ”我明白以秦哲先的性格,绝对会躲在不远处偷听。 “砰”的一声枪响,裂峡上的卧松顿时一震,几束树枝断落。 枪声过后,惊得群鸟扑闪着跃向高空,密林深处不时响起猛兽的吼叫声。 “你们带来官兵?”苏三当家顿时色变,她身后的三十几名山贼作出战斗准备。 枪,在我的前身时代并不稀罕,可在这年头,枪是杀人的机器,枪更是威力的代名词。 从某种意义上说,枪,是朝廷,是官兵的象征。 一般山贼纵然拥有火铳猎枪等火器,但内心深处却对官兵的“正规”火器充满恐惧。 而刚才这枪声,显然不是火铳猎枪等土制火器能发出的声响。 我点头道:“不错,我们的确带来官兵,但他们并无官家任任务在身,只是我一个千总朋友想保护赎银在路上的安全罢了,对八里峒没有恶意。 ”苏三当家冷冷瞥了我一眼,目光更多是射向我身后的草丛间,沉思片刻,道:“你想怎么样?”“我希望看见她还安全的存在。 ”“行!只要你随我们上山。 ”什么?让我随你们进山寨?搞得不好,你们连我也绑了……想到这里,我紧盯着她的双眸,“你让她到裂峡处,我就隔着峡谷看她一眼,无勿,海家立刻留银走人。 ”“不可能,山寨有山寨的规矩,任何肉票在不见赎的情况下,不得离开山寨半步,”苏三当家的语气突转,“海少爷不用害怕,八里峒绝对保证你的安全,你看到梅小姐后,随时都可下山,我们绝不强留。 ”我心中一动,笑道:“我是不是可以带梅小姐一起下山?”“这个……”只见她眉头轻皱,“海少爷敢在山寨待上三天?”我又没疯?无聊到去山贼窝玩耍,哼!贼婆娘,想诓老子,没门。 “老兄,你尽管去,有我在这里,量她们也不敢玩花样。 ”秦哲先手提单筒洋枪,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第九章上山秦哲先出来时,我就知道要坏事。 我总是想让自己做个坏人,并一直向目标努力,但理想是虚的,务实才是王道。 之所以我在前世混得不好不坏,原因是我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 因此,我的今生一定要做好婊子,而且要做那最优秀的婊子。 在成功做到“好婊子”前,秦哲先是我的最佳学习对像。 他无疑是我今生遇到最卑鄙的人。 暗算我海家的产业,抢夺海家的女人,还“名正言顺”地对我下令,梅家小姐婚后三天归他享用?我x他老母,现在竟然想送我进贼窝。 他一开口,我首先想到他会有什么好处,我能占什么便宜?这是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算式,横竖我都是亏。 “我不去。 ”“你不去?那……”秦哲先似乎比我还急,“那谁能证明梅家小姐的安全? 分卷阅读12 ”“要不,我派个伙计去?”王掌柜毕竟向着我,不过他的脸很快就变了颜色。 三名伙计连连摆手示意不干,满脸恐惧向后退,一副准备随时开跑的架势。 更严重的是秦哲先慢悠悠扬了扬枪,指向他道:“他们去了也注定被唬弄,要不,王大掌柜你去?”“不,不,大少爷才最合适……”秦哲先笑眯眯地转向我,一副很无辜地样子道:“海兄你看?”老实说,王掌柜被逼指我,我并不怪他,谁他妈好好的愿意上贼窝里转?十有八九是有去无回。 至于我,我的肥脸抽搐了一下,枪口之下,能说什么呢。 我好不容易才适应了海大少爷的生活,替代他奸了小翠与三太太而已,可让我替代他上山受死,那未免亏的太大。 “秦兄弟,秦哥……算了,就不去看了,我相信八里峒的信誉。 ”我说完转身想溜,没想该死的秦贱人一把扯住我的衣角。 “不去?白白仍三千两银子给她们?”秦哲先痛心疾首地说:“海兄啊!不是为弟的说你,海家虽然富有,可远没有到白扔银子的地步吧?”人若倒霉,遇水水浑,遇见石头它打滚。 本是我和秦贱人之间的事,可苏三当家那婆娘不止是眼尖,耳也尖,她竟然趁火打劫,扯着娇艳的嗓子道:“八里峒只允许直系亲属来探视肉票,旁人概不接纳。 ”秦哲先立刻附和道:“哦……有这么个规矩?你们能保证海兄的安全么?”“安全?当然没问题,不过他自己在山寨乱撞,被树枝扎伤了腿可就不关八里峒的事。 ”“海兄千金之躯,岂会乱撞,三当家你可别吓唬海兄了,他胆小。 ”“他还胆小?哼!”苏三当家翻了个白眼。 两个人,一官一匪,就这么一唱一合起来,一副不把我诓上山不罢休的样子。 我心中那个悔恨啊,我恨自己多嘴,恨自己想出风头的老毛病,若非我多事,早就交银,晚上抱着小翠的粉身子把玩,多写意啊,我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呢?随后一段时间,这一公一母说来说去,王掌柜与三名伙计为了自身安全,更是强力推荐我去。 而最终秦哲先一副为难的模样点头。 “海兄你放心去吧,你一日不下山,我一日不离开这里,若有变故,我定为你报仇。 ”我已经麻木得懒得咒他祖宗八代,脑子乱成一团,比被席天枪击那会都乱,当真是欲哭无泪,直到被秦贱人连推带拽的来到裂峡边,才蓦然明白,这八里峒匪窝是去定了。 对面的山贼也极为配合,四名山贼轻巧地走上歪脖松,过来接人接货。 这边王掌柜与伙计低头不语,秦贱人一脸坏笑地俯在我的耳边,细声道:“那华素梅可是大大的美人,兄弟你有福了,哇哈哈!”我再也顾不得什么,急道:“秦兄弟,我若有闪失,岂不影响你对海家的计划,产业,美人……”秦贱人叹了口气,轻声说:“以前么,你还有用,但如今……”我顿时一惊,后退一步,结结巴巴道:“你,你一定是勾搭上了海老爷的姨太太……三太太?还是四太太?”秦哲先挑了挑眉,指着跃峡而来的四名贼人道:“海大少爷说,他看上你们大当家的,问能不能娶她做妾?”“王八蛋,你阴我!”我又急又气,后面传出数声怒吼,四名贼人已然朝我扑来。 面对目前的情形,我算是彻底明白,什么叫“走投无路”。 “死肥猪,去死吧。 ”“砰!啪!轰!”一顿拳脚加身,摇摇欲坠之际,胸腹被一根短棍狠狠地捅了三下……我只觉头顶星星乱射,然后两眼一黑。 准确地说,我是疼醒的。 下手真他妈的狠,稍微动一下,牵得全身器官抗议不止;还好,没伤得骨头,都是些皮肉伤。 关心身体后再关心身处的环境。 我发现自己躺在又冷又硬的地上,四周漆黑,看不清楚是什么所在。 难道是地牢?我一惊,也顾不得疼痛,挣扎着爬起来,蹒跚着伸手摸向前方,走了四步,双手摸到岩壁似的硬物,是山洞。 他们竟把我关在山洞里,我又不是肉票……我越想越觉得窝囊,便大声喊道:“有人吗?我要见你们大当家。 ”“咯吱!”随着木门的轻响,一个人举着火把走了进来。 “醒了?海大少爷。 ”我使劲揉了揉眼,这不就是那黑脸大汉吗?近距离地看,和那黑猩猩没什么区别。 “我要投诉……”“投诉?什么意思?”察觉到发漏了嘴,现在什么年代,投诉土匪?我连忙改口,“我要抗议,抗议你懂吧?”黑猩猩摇了摇头,又像明白似的点了点头,恶狠狠地道:“这里不是西河,更是不你的海家大院,往后说话留点神,否则,你这娇嫩的身子可经不住折腾。 ”“你们怎么会相信他,他……那王八蛋在阴我,陷害我,懂么?”我一时气急,说话声大了点,扯得腮梆子生疼,“哎哟!秦哲先我x你全家……”黑猩猩闷哼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动作快点,我们二当家要见你。 ”“二当家……”我喃喃着忽然面色大变,嚷道:“我要见梅家小姐,不想见别人。 ”“海大少爷不去?那就好好待在洞里吧。 ”黑猩猩冷笑,径直向前走去。 我像在挨了一记闷棍,一口凉气由脚底涌上头顶。 前来八里峒的路上,隐约听王掌柜介绍过八里峒以及三位当家寨主;这八里峒位于大庸、桑植与龙山之间,与其它山寨不同,八里峒的山贼多数由苗、壮、土家族人组成,民风剽悍且人数众多,缺点是火器少,多以原始武器为主。 而整个八里峒最恐怖的就数二当家邬葛沙,据说此女为苗、壮混血,自幼力大无比,腰壮腿粗,脾气粗暴且生性淫荡,特喜欢折磨汉族男人,一旦有汉人肉票上山,无一不被其“欢喜”得半死不活。 在华素梅当家前,她本在山寨厨房干粗活,因帮华素梅刺杀原寨主而一跃成为八里峒的二当家。 我失魂落魄地跟着黑脸大汉转过几个连接洞口后,光线愈亮,前面出现一个宽敞的矮顶洞厅,洞顶满是形形色色的钟乳石,地下散落着数十个天然石座,一名穿着彩衣的女子正拿眼瞟我。 此女的块头极大,我已经算胖得不像话了,可单瞧她的手臂,足足抵我两个,那腰身、大腿,更是夸张得不成比例,好在她的五官还算端正,皮肤白嫩,否则我绝不敢再看第二眼。 “海大少爷?”她极尽妩媚地笑着,两只豪乳一抖一抖的。 “见过二当家……”我颤抖着低下头。 “听说你很好色?”“我……我……”我顿时呆若木鸡,无法回答。 “你就是梅家小姐的未来夫婿?哈哈!”她像是见到极为希奇的事情般,大笑着起身,肥粗的腰肢一扭一扭的向我走来。 “哟,这脸比奴家都光滑,娇贵的大少爷……”她的手由我的脸逐步下移,“啧!啧!肉厚皮肥……”我强忍着闭上眼,别过头,浑身如爬虫上身般抖颤着。 忽地,她一只手抓向我的胯下。 “啊……”我立时疼得大声喊叫,担颤心惊,她该不会将我的命根子给咔嚓了吧?刚才我还担心被她强奸,但现在,我宁可失身于她,也好过失去男人的幸福之源。 不过她马上流露出不屑的表情,怏怏缩手,退回石座。 我是又喜又悲。 喜的是她瞧不中我,也免了我的灾难,但被她这样的女人嫌弃,我,我,我男人的尊严荡然无存。 一阵令人心跳的安静后,她冷冷道:“你要见梅小姐?”“如果可以……”我所有的锐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回答问题也变得极为小心。 “不是你与徐彩霞那个骚货的主意么?怎么你还有胆上山?”我一阵晕眩,头脑间一片空白,再也无力狡辩。 正在这时,一名山贼匆匆走近她,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什么,送她走了……”她惊讶地起身,看了我一眼,“小黑。 !”“小的在!”黑脸大汉恭敬地道。 “送他去……客房。 ”说完她急匆匆向向洞口走去。 “你记好了,山寨重地,夜间不得随便走动,否则被哪位巡哨的弟兄当奸细给收拾了,可就怪不得谁,听见我的话没有?”黑猩猩斜眼看我。 “听见,夜间不得随便走动。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心想:老子若不趁夜离开,难道乖乖等死不成。 也不知道转了多少个洞口,黑脸大汉终于在一个狭窄的木门前停下,两只铜铃似的大眼瞪向我,闷哼道:“海少爷好好休息,明早我们大当家会见你。 ”若是换一个场景,我当然乐意一睹华素梅的风采,可现在是什么环境,人生地不熟且不说,而且身在贼窝,稍有不慎,就会落个有来无回之境。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啧!啧!真是好身板,威武雄壮,草莽……英豪。 ”我大施马屁功。 这拍马奉承之道可是连现代科技都黯然失色的套套,他一个小山贼,哼……“谁是你兄弟?我叫黑铁,内山总领。 ”虽然他的语气充满不屑,但他的黑脸却隐现得意之色。 我趁机道:“不知我明天今……明天能不能见到梅小姐?”“见梅小姐?”他的眉角挑起一丝嘲笑,“最好断了这念头。 ”“什么意思?”我有种不好的感觉,我与这个自打来到这世上,便一直盘旋在我心头耳窝的梅美女,怕是没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我就明白地告诉你吧,前不久,大当家已经将梅小姐送走,哼!就是在,也不可能让你见,海少爷既然来了,就老实地待着,别动什么心眼。 ”我对这个梅家小姐真她妈还不是很有兴趣,即使有兴趣,也是被周围的一帮人挑起来的。 实话说,我见不见她无所谓,但既然她都不在了,还让我上山见人,这不是叫花子头上挑虱子——明摆着不是冲头发去的。 “黑铁总领,我,我,不想见谁了,我想下山,呃……秦把总还在半山等着我,要不我马上就走,不麻烦贵寨……”“咦!海大少爷,这可是你自己争着要上山的?怎么,想反悔,当我们八里峒是你们家院子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黑猩猩冰冷的语气让我彻底坠入了谷底。 我甚至想不起来他还说了些什么,什么时间离开的,我呆呆的站立着曾经离我百年之遥的湘西深山,拼命地期盼自由,期盼这一切都是个梦。 直到深山的幽寒惊得我打了个寒颤,我这才钻进八里峒的“客房”。 我x他xx,这就是“客房”?我没吃过猪肉,总看见过猪奔跑吧?除了没有看守和大铁锁,这压根就是电影里土匪片中的“牢房”。 别说就这环境,现在这个状况,就是五星级宾馆我也无法安心入睡。 好不容易熬到夜深,我推门四顾,洞外的火把映得山石树木光影斑驳,加之夜空的繁星与呼啸的冷风,整个透出一种神秘莫测的味道。 我整了整衣袍,真不习惯这“穿裙子”的感觉,挽起袍角,小心翼翼地迈步朝插着两枝火把的洞门走去。 在无数枝熄灭的火把映衬下,我认定这个洞口就是个重要的山寨通道,否则为何夜深人静,这里依然闪耀着灯火。 这是条很长的内洞通道,我越走越觉得失望,似乎不像是山寨出口。 正当我犹豫是不是回头时,不远处隐约传来细微的声响。 顺着光源望去,原来前面是两名山寨守卫,一名斜靠在洞口的石凳上,双手抱着一柄大砍刀,另一名则索性横躺在地,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顿时狂喜,按规律分析,守备森严之地,定是山寨要地,不是出口,便是山寨特殊所在。 当然,我向上天祈祷,跨过两名守卫,便是通向下山的道路。 我提心吊胆地依壁而行,极为缓慢的跨过两名山贼时,额头已是隐现汗珠。 当我一只脚踏出洞口时,禁不住大吃一惊。 这是一处奇妙的所在,纵观四周高大森严的山壁和洞口,可以说它是群山一景,是个洞外有天地,由数个洞口相连处的一片开阔平地。 仰望群星点点,我仿佛回到前生,回到某一处著名的旅游景点,在星光与火把地辉映下,奇岩巧石林立,流泉飞瀑,更有千姿百态的石笋、石柱、石钟乳构成了一幅幅无比瑰丽的画卷。 更让我惊奇的是,沿着一条小溪竟铺设了一条青石板路,路的尽头有一座个木质吊脚楼。 这座吊脚楼由十六根粗若大腿的竹柱支撑,沿着环形 分卷阅读13 楼梯而上,便是三间草帘掩门的竹木房间。 楼梯走廊的栏杆上每隔三步有凛凛燃烧的竹制灯笼,把吊脚楼照得犹如白昼的同时,也非常显眼地提示来人:这里的主人非比寻常。 我可不愿意再走回头路,如果能在这里逮得条大鱼,也未尝不是创造奇迹的机会。 似乎命运女神再次垂青于我。 当我蹑手蹑脚地爬上楼梯时,我隐约听到一阵令人消魂蚀骨的声音。 我当时什么也没想,立刻伸手轻推草帘。 透过草帘缝隙望去,房间里有两具白皙赤裸的女子扭转纠结在一起。 正面对着我的一人正仰首哀唤,双眸紧闭,双臂蛇一般地在对方身体上爬行游走,我瞧着眼熟,这不正是那美艳不可方物的苏三当家么?然而,强烈勾住我眼球视线的却是那句背对我的肉体。 仅是背部线条便能让我心动神摇的女人,这辈子怕也就是这么一次。 削直的美背,宽肩窄腰,美臀突起,真正体现出女人“一波三折”的魔鬼曲线。 虽然已近深秋,但她汉白玉般晶莹柔腻的上却布满了汗珠,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与那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美臀轻微的摆动,紧贴着苏三当家,如研似磨,每次起伏都牵得动着我的眼眸与心神。 看到这人间美景,我首先想到我小弟若是从这美股间插入,该是多么地美妙啊!该死的是,我的胯下物件突起,直顶得草帘起了丝丝摇晃。 我敢发誓,这仅仅是人的身理本能,何况在这种生死未卜的环境下,不过后来有人告诉我,一般的男人在那种环境下是绝不可能勃起的,也只有我这类色胆包天、宁做花下鬼,也不放过任何机会的男人才是女人的天敌……话说回来,如果我当时豪无反应,也不正常,问题是我反应过度,虽然说产生的后果不坏,但却在一段时间内令我的心留下一半在八里峒。 “三娘……啊!”背着我的女人颤声扭动臀股,一双手猛地捏住苏三当家的一对粉乳,晃地我眼前闪起一片耀眼乳浪。 我甚至能想象出把捏这对豪乳的美感,将沉甸化为轻柔,将肉馒头挤成馅的享受。 如果可能,我宁可少活三天,去享受这把玩的风情。 “大……大当家!”当苏三娘睁开星眸,以一种细不可闻的声音喊出这三个字时,我心狂抖,顿时轻退一步,与之对应的是:我的胯下物件并不因为这女人的恐怖身份而低缩,反而更加地斗志高昂。 她就是华素梅?八里峒的大当家,龙山周围四百里地最著名的女悍贼,从一个镖师之女走向与父亲相反道路的传奇山贼?我不相信,很难相信这个被誉为有着“菩萨心肠,霹雳手段”的八里峒大当家,竟xx的是个同性恋?“妹妹……哦……来了,快,快……我来了……”随着苏三娘的腻声呻吟,华素梅加快美臀摇动的频率,不一会,她突然低声娇吟,脚趾紧紧竖立上蜷,两只美臀交合处溢出滴滴晶莹……时间仿佛静止,世界也陷入停顿。 我呆愣着忘了呼吸。 “三娘……”“恩!”“对不起……”华素梅突地香肩松动,低声抽搐。 哭了?为什么?肯定是三娘搞得你不爽,有机会我一定干一干这骚货大寨主,望着那又白美的大屁股,我禁不住吞了吞口水。 “大当家?别这样,三娘也好享受啊!再别说对不起……”白天里威风凛凛的三当家,这会犹若温柔的小媳妇,摇晃着胸前一对沉甸甸的丰乳,缓缓起身,从几上拿起衣袍,轻轻替华素梅披上,又为她拢了拢头发,然后把她揽入怀中,轻柔地摸着她的发丝,低声一叹:“唉!都是该死的邢傲天,是他害了妹妹,和妹妹自己无关……”华素梅低喃道:“他是毁了我,可我为什么忍不住……我……恨我自己啊!”苏三娘微微再叹:“女人……就是命苦。 ”华素梅猛地抬头,娇颜泪珠未干,“郭家寨的事布置得如何?我不杀了他,一日都难以安寝。 ”苏三娘点头道:“大当家还记得当初他从八里峒带走了多少人吗?”“记得,四十六名……?”“我前些日子联络到其中一人,此人叫黄三宝,是他的嫡亲心腹,”苏三娘突然笑道:“可黄三宝有个弟弟却在八里峒。 ”华素梅眸子一亮,兴奋道:“三娘的意思是说解决了内应……”苏三娘犹豫道:“还不敢确定,如果郭家寨还有另一名内应的话,寨主的大仇随时可报……”华素梅失望地站起身,拢了拢袍子,缓缓向草帘走来。 我大惊失色,说实话,当时我已经忘记暴露的害怕,而是她的美丽。 之前虽然被她性感的玉背所吸引,但那全属身理感觉,而现在,当她正身面对我时,在寒冷的秋夜,我似乎闻到了春的气息。 宽大的袍裙掩不住妙曼的娇躯,绝美的容颜闪烁着萧飒英气,两只看似柔和的眼眸间,不时迸射出阵阵寒芒,这绝对是我降临今世后所看见最具另类风情的美女,更胜海老爷的妻妾一筹。 如果是不亲眼所见,打死也不敢相信,刚才那个沉浸欲海的女子就是她。 也许是我后退时脚着地的声响过大,她目光一凛,低喝道:“谁?”我魂飞魄散,脚还只是迈开一步,便觉身体陡然失重,“啪”地给摔进房内。 “是你……”苏三娘又羞又急地给自己包裹身体,仿佛给我瞧一眼便会死似的。 华素梅显然比她冷静,一只赤足紧紧睬在我咽喉部,下意识地望了苏三娘一眼,意思是说:这人是谁?“是西河海家……”苏三娘话没说完,华素梅的眸子一冷,“是海家纨绔大少?”脚下力道又重了几分,我的腮帮子都几乎与地平齐,疼得我向咬牙切齿都不可能。 实际上我这会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因为我顺着这腿的上方,可以清楚地看见,她双腿间湿淋淋的黑林珠花……“哼!”在闷哼声响起的同时,这只睬在我咽喉部的美足在松开的同时,却又向我胸前踢来,我疼得大声呻吟,却没想,这两个女人,同时色变,竟不约而同地伸手捂住我的嘴巴。 可怜我的嘴巴,竟没有抓住大好机会,哪怕偷吻下其中一只小手也好。 “你,来了多久?”苏三娘的眸子出奇的凝重,“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我当然想解释,无奈我的嘴巴却在别人掌握之中,只能拼命示意:放开我,我亏憋死。 果然不愧是八里峒的女诸葛,苏三娘沉声道:“不许大声回答,老实回答,不得隐瞒……”我呜呜地连连点头。 华素梅美眉挑了挑,与苏三娘对了个眼神,伸手做了个下砍的手势,这不是要杀了我灭口吗?我几乎吓得小便失禁,眼里满含冤屈、求饶、我会很乖之类的眼神,瞟向苏三娘。 “大当家,此人能轻易摸来这里,显然是守卫失责,得问清楚原由,再杀不迟。 另外,海家……”看得出来苏三娘在华素梅心上的分量,她眼眸一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才不甘心地收了脚。 我马上长长的补充了一口气:“我什么也看到,也没听……”“砰”的我又挨了一脚。 不过这次下手的是苏三娘,她的脚头包括精准硬度力度都远逊于华素梅,但施加于我的痛苦却远大于她。 因为她xx的不知有意无意,或者踢失了部位,竟然朝我小弟弟上来了一下狠的。 “我……看到……也听到……”我认了,只要暂时能保住小弟弟的安危。 这话说完,两个女人顿时面显猪干之色,红得耀眼。 “我要杀了你。 ”苏三娘一把抽出挂在床头的短铳,我一看是前装弹式的设置,便明白还有一点救命的时间留给我,于是我求爷爷告奶奶地哀求着两位女山贼。 “我保证,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出山后马上忘记,我拿我爷爷发誓……““大当家,三当家,我愿意将我海家产业全部献过八里峒……”“饶了我吧……我怨啊我……”如果她们能相信,我甚至都愿意向她们倾诉我的痛苦,我无奈地回到这个时代,我实际上并不是什么海大少。 然而,随着火药弹捅进枪管的刹那,两个女人依然狼心似铁,不为所动。 我再也顾不得尊严,体面,猛地跪下,哭嚎道:“两位行行好,行行好,只要放过我,我做牛做马来报答,干什么都行……”对我这样一个死过一遭的人,生命的意义大过一切,男人膝下的黄金?哼!若和生命相比,狗屎都不如。 “哼!就你这窝囊废,能干什么?”华素梅轻蔑地笑道:“干狗熊还差不多。 ”“如果大当家愿意,我就是狗熊。 ”说我我做出狗熊的姿势,xx的,我宁可我演得没那么像,但我这圆呼呼的身子,趴地撅臀的动作,还真像那么几分。 连处于怒火中的苏三娘,也憋不住,笑得两腿打颤。 华素梅解气地笑了,她可能觉得这样子杀了我太便宜我了,决定好好玩玩我,她示意苏三娘放下枪。 “除了扮狗熊,你还会干什么?”我顿时想起了一出电影中的情节,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什么都不会。 ”“什么?”华素梅觉得奇怪,在求生的本能下,撒谎也算正常,而我这样子回答,无疑是自杀。 于是她又问:“你有什么本事?”“我干什么都不行。 ”也许是我说话时竟然有些理直气壮的味道,导致苏三娘盛怒下再次举起了枪。 我连忙说:“我是个废物没错,可两位想寻我这样的废物也难,老话说:物以稀为贵,再说,谁会在意我这样一个废物啊?比如说郭家寨,没准我就是你们成功的希望所在。 ”(十)涉及到清朝官位,有请各位知晓晚清各品武官,文官,京官,外官等具体官位职能,愈详细愈好。 发我的邮箱wsmbys123@hotmail.com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怪,往往当你觉得自己一切顺利时,老天总会给你开个玩笑。 我便是最好的例子。 从席天举枪那一刹那,我的天塌了;而当我重生于世时,海老爷的妻妾们给了我安稳绮丽之感。 但好景不长,正当我欲享受今生时,秦哲先这个贱人给了我重重一击。 我承认我喜欢美女,年轻貌美的,成熟尤媚的,英气飒爽的,不一而足。 但有些是来自身体,有些则来自灵魂。 相比前者,后者是可遇不可求,不要说一生一世,我都快两世的人了,都不再奢求。 显然,就我目前的外型与气质、内涵与名声来看,除了靠坑蒙拐骗等小伎俩来获得女人外,别无它法。 纵然华素梅令我的欲焰一燃再燃,但也只能望美兴叹,谁让我是个废物呢?没有女人会心甘情愿去随喜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虽然“废物”加身让我免却生命之灾。 但有可能,我还是想彻底清洗掉“废物”加身的烙印,只要我还有口气,只有时间允许,我信奉一句话:时间才能决定一切。 八里峒的三位当家之中,华素梅集中了所有的优点,而且智慧非凡,她竟大胆地放过了我。 当然,前提条件是:利用海家与郭家寨的特殊关系,配合八里峒轰杀他们。 别说我面临求生之境,就是我好端端地呆在家里,只要我是海家的人,只要郭家寨收取海家的保护费,仅凭这一点,我便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在任何时代,我都不能算个好人,更何况在这个毫无我烙印的晚清,我这个死过一次的人,绝无理由再浪费生命,属于我的,归我,我想要的,也得归我,欠我的,请加倍返还吧。 不管是秦哲先,还是八里峒,我将让你们颤栗着哭泣。 不出我意料,当我出现在裂峡时,除了悔恨交加的王掌柜外,早已不见了秦贱人的身影。 “大少爷……我……我……”他的眸子里充斥着惊喜与自责。 照常理的话,像他这种卖主求生的奴才,我定要痛斥一翻,慰问完他的老母和老婆,回家即踢人。 不过,这倒是我收服人的一个机会,我自然不会放过。 “没事,不必自责,不关你事。 ”我潇洒地向后挥了挥手,苏三娘接触到我的目光,顿时柳眉紧竖,那神色像是在告戒我:如果你不守诺,八里峒就要踩平海家。 我明白女人都是些喜怒无常的生物,尤其拥有一定话语权的女人,比如苏三娘,华素梅,很不幸,当我的脚跨 分卷阅读14 过裂峡后,她纵然万般悔恨,怕也是没有机会。 我的笑,给她,也给王掌柜。 眼看她的眉头拧成了结,王掌柜关切地扯我的手。 “快,走……”我当然会走,傻瓜才想呆在这里。 走了几步,我看了看四周,不见盐店的伙计。 “他们跑了,你怎么不跑?”王掌柜脸色煞白,平常的机灵与镇定消失无踪。 “不等到少爷,我拿什么面对老爷……”果然是海老爷的忠实奴才,如果不能收服的话,也只能踢走一途。 也许是我意味深长的目光吓到了他,他开始拿生意场上那一套来对付我。 先是转移话题,吹捧我孤身入贼窝的勇气,并能“完好无损”地走出来,又跨我终于有能力继承海家基业等等。 我草,勇气?还不是被你们给逼的,你他xx的没瞧见我眼睛揍得像熊猫么?还“完好无损”?“王掌柜,我回家若是如实说出,老爷的性格你是知道的,”我微笑着道:“我们何不做个交易。 ”“交易……”王掌柜先是一怔,然后神情一紧,眼里充满了戒备之意。 “少爷请说!”“我知道你是海老爷的心腹,以后,你就只能听我一个人的,当然,在海老爷没去前,表面上你还是听他的。 ”我继续笑道:“海家迟早会是我的,你是个聪明人,自己选择吧。 ”“谢谢少爷看得起我,我也明白少爷您的意思,就怕帮不上少爷多少,”王柄鲲稍停片刻,道:“老爷的真正心腹是刘三根。 ”“刘三根?”我担心细问下去会暴露行迹,一带而下道:“他的确算老爷的心腹,呃,最近我怎么没看见他?”“他在少爷您身子不适之时离开茶铺的,据他私下说,老爷派他去江浙一带……干什么事,他没说,我也不好问。 ”“哦!我听老爷说起过,”我缓缓道:“我要你办件事,派机敏伙计调查秦哲先的全部行踪,随时向我汇报。 ”“这……秦把总不是您的朋友……”“你觉得昨天他像我的朋友吗?”我挥了挥手,加快步伐,真想抱小翠睡上一觉。 “以后不要问我原因,你照做便成。 ”王掌柜默然点头,随后我们边走边聊,他的见识自然强过小翠百倍,以前好多懵懵懂懂的事,经他一点拨,豁然开窍。 途中,我不断消化接收的质料,并对未来有一个逐步的计划。 很明确,我的着眼点会在繁华的大码头,比如上海,我很想知道现在的十里洋场,究竟有多么繁华,但在毫无准备前,我必须利用目前的基础,海家产业,龙山四大山寨……直到走进西河街口时,我才真正松了口气,看来八里峒的母大虫并没有反悔,但我所有的危机都过去了吗?我知道没有,首先这个看似普通的海家大院,就充满了玄机,包括我的前身和海老爷在内的每个人,冷酷狠毒的四姨太,神秘莫测的三太太,端庄稳重的二太太,哪一个身上没有秘密?海家大院之外呢,是虎视眈眈的山贼,谁不想分一杯羹?何况还有秦贱人在旁暗窥……清朝人也不好当啊!我刚叹了口气,王掌柜颤声大喊:“富全,大小姐……大少爷回了,回了!”虽然隔得老远,但我却清楚地看到卿柔眸子里的喜悦,顿时我心中一痛,这痛,比昨夜的折磨来得还要激烈。 也就在这一瞬间,我竟有一种灵魂上的忏悔,原来我两世的放纵,都是为了她,为了小卿柔的那双眸子。 她像个天使向我飞来,后面的富全则一溜烟地向后跑去,是去通知海老爷了吧。 “哥……哥……”她洋溢着喜悦的笑脸,扑扑跑到我面前时,眼眸顿时红了,看得出来她在强忍着泪水。 换过今日,这也许是我抱她入怀的最好机会,遗憾的是,我放弃了。 “小妹,你出来,经过二太太同意没有?”听着这冷酷的语言,她漂亮的眉头轻皱,但眼睛里却充满执著,“刚听你那朋友说,我,我,急死了……”我一愣,“我朋友?啊!你是说秦贱……把总?”“哥!他们打你了,疼不,富全,快去请医生……咦!怎么一转眼就跑了,”她的小眼睛眨了了眨,“王掌柜,你去。 ”“好的,小姐,我就去。 ”王掌柜冲我拱了拱手,转身向西河药堂走去。 “秦把总是怎么说的?”问到这,我忽然一惊,“他难道上我们家里……?”卿柔不解地道:“是啊!他一通知,老爷就气坏了……”我急忙打断她的话,“现在谁在陪他?”“四太太……”我的前世散淡,玩世不恭,可我很幸运,我还有一世可以弥补,可以修正,唯一不能休整的我的外表,但外表的缺陷对我这样嗜美如命的男人来说,恰恰是最大,最坚巨的挑战,而完全凭内在的、甚至是无形的力量去征服她们,往往会带来世上最高的享受感。 我对四太太徐彩霞说不上好感,如果有,也全在她的肉身和征服感,况且她是海家的女人,即使是海家的一条狗,我也不会让秦贱人咬一口。 想想秦贱人的言行和所作所为,包括他施加给我的山寨一夜,再权衡我与他之间的力量比对,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 当我飞奔而跑时,身后留下小卿柔焦急的呼喊声。 “哥你去哪里?慢些跑,身子有伤……哥……”当我踏进海家大院时,整个院落悄无声息,我稍稍一愣,不对劲?遂大声吆喝道:“富贵?富全?人哪去了?”半晌,富全才鬼鬼祟祟地从门房里露出半个脑袋,小声道:“少爷……”“怎么回事?院里人呢?海老爷在那里?”我压下疑虑,冷冷道:“看你表情,敢情是富贵回来通知过你?”“是的,少爷,富贵急着通知老爷去了。 ”“通知老爷?老爷不在家么?刚才小姐告诉我老爷在会客?还有,这院子里怎么回事,人呢?你缩在房间干什么?”富全依旧缩着身子,犹豫道:“老爷外出时吩咐大家不得随便活动,各自呆在自己屋子里……”我眉头一皱,怪了?这是那门子规矩,不得随便活动?“秦把总也走了吧?”“没……”富全欲言又止道:“没走。 ”老爷走了,他没走,不走留这里谁陪他?家里可没男人相陪……忽然,我脸色一沉,猛地揪住富全的脖子,厉声道:“告诉我,他在哪里?谁作陪?”“……四太太作陪,是老爷……吩咐的。 ”我稍作思量,便明白了个大概。 一定是这秦贱人借我失陷八里峒之事,来敲诈或要挟海老爷,否则以海老爷的性子,怎么会凭白无故命令家人呆在房间里,而且明知道秦贱人在打海家女人的主意,却偏偏让妖娆的四太太作陪?这不是秃子头上抓虱子——明摆着吗。 “他在那个房间?”也许是我眼眸里的利芒吓到了富全,导致他半天才哆嗦着将手指向北院。 我的心顿时一冷,果然没猜错,这北院不正是四太太的住处么。 哼!秦贱人,你可真狠,我若真陷在八里峒回不来,你的如意算盘岂不就得逞了。 “一会小姐回来,你要拦住。 ”我朝富全丢下句话后,便急匆匆地朝北院走去。 如我所料,沿路人影皆无,但随着脚步接近北院,我听到一阵哀婉的呻吟。 没错,这是徐彩霞的声音,虽然她在我心中是一个极近恶毒的妇人,我也仅对她存有肉体上的好感,但这是我的地盘,只要我存在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染指海家大院的女人。 在推门前,我也有过思虑,和秦贱人撕破脸皮对我有什么好处?就他的身份若惹急了全力图我,十个海大少爷也不够他和他的总兵父亲吃啊。 但我能忍得下来吗?我不能忍。 但我知道一件事情会有无数种做法,方法各不相同,但若使用对了,却可以在免去麻烦的情况下达到同样的效果。 一路上我于王掌柜聊得最多的是他,对于他的弱点也略知一二;他的总兵父亲前年纳了个小妾,又刚生了个儿子,这使得他与母亲很不满,但又无可奈何,但母子失宠是肯定的,这样倒也罢了,问题是秦贱人有个非常疼爱的妹妹,最近却被父亲的新妾献言,欲下嫁于两湖盐运使司运同韩寿真的儿子。 据说这位韩寿真大人干过国子监祭酒,浙江守巡道员等要职,而现在掌管两湖地区的盐运,可谓难得的肥差,自然巴结者无数。 但他的儿子却是个大烟鬼,嫁给他等于守活寡,秦哲先在恳请父亲收回成命无果后,遂来了个金蝉脱壳之计,把宝贝妹妹藏在龙山某处农院里,借以躲过婚期。 想到这里,我心中大定,遂推门而入。 徐彩霞正被他死死地压在床上,赤裸的躯体上洒落着丝丝碎布片,显然她经过一番挣扎,而且仍未停止,丰满白硕的屁股狂野地摆动闪躲,借以摆脱来自秦哲先的冲击。 “没想到四太太这么烈,好,好,我秦哲先就喜欢你这种女人,哈哈!你在坚守什么,你叫啊?你喊啊?怎么没人来救你?”说到这里,他的手狠狠地在她胸上捏了一把,嘲讽道:“你的海老爷竟如此轻易地将你让给我干,妈的,我现在倒有些羡慕起死鬼朋友,倒有个好父亲。 ”四太太嘴里呜咽着,但被海老爷遗弃的打击使得她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就在她别开嘴巴躲避秦哲先的强吻时,她看见了我。 我看见了她的眼眸瞬间闪闪发光,但旋即便熄灭。 整个海家大院,徐彩霞怕是除了海老爷以及小卿柔后最为“关心”我的人。 听说我失在八里峒,便“心急如焚”地赶回大院印证消息的确切性;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撞在秦哲先的枪口上。 我若有失,她所受的一切苦难将毫无意义。 但她了解我的人,也许她压根就不指望我能从秦哲先手上揪她,扑上来一起上倒有可能。 这也是她为什么眼眸骤闪忽熄的原因。 我盯着她的眼睛,轻轻咳嗽了声。 秦贱人回过头来时,我敢肯定他以为遇到了我的鬼魂,“你……是你吗?回……来……了?”“玩得过瘾吧,兄弟?”我特意加强兄弟两字的语气,冷冷一笑,也不看徐彩霞一眼,缓缓道:“你将我留在八里峒,就是为了她?”也许是我归来得过于蹊跷,饶是他色胆包天,也不得不从徐彩霞身上爬起来,强作镇定道:“翰林兄误会了,我正谋人去营救,不信你问海老爷,我已经着人去龙山湘军豹营请兵……“那她是怎么回事?”我看了看慌乱穿衣的徐彩霞一眼,闷声道:“总不会是我姨娘欺负你吧?”“冤枉,这事你问海老爷……”说到这里,他的眼睛又直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徐彩霞。 在我那个时代,曾有专家称:女人最美的时刻有两种情况,一是脱衣,二是穿衣。 而对于审美,清朝的男人也未必比现代人差很多,就拿我和秦哲先来说,就是个例证。 别说他,我也顿时产生一种恍惚感,仿佛回到我的时代,面对我的是一个身着现代性感睡衣的美女。 她仓促穿上的白纱衬裙,几近透明地将淌汗的娇躯映衬得美幻绝伦,比之赤裸时更添风韵,柔和且骨感的双肩到她丰润而不失纤细的腰际,然后是夸张地丰满臀部,形成一个完美的s型。 不可否认,在特定的环境下,她让我产生了不可抑制的欲望。 而秦哲先的呼吸也再度急促,跨下的分身在被我吓缩后,再度勃起,他似乎从我现身后的懵懂中清醒过来,看我的眼光也不再惊慌。 就是嘛,我算个鸟,陷害又如何,回来又怎样,能把他怎样?他还不是照样打海家女人的主意,连海老爷都“主动让贤”,我这个他眼中的傻b又能如何。 也许是看着我毕竟刚从山上回来的缘故,他大大咧咧地对我挥了挥手,“你这姨娘有些味道,我们一起上。 ”说完,他大摇大摆地向徐彩霞走去。 第二卷(全)第一章《诡异变脸》尽管我知道女人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动物。 对她们,我也一直保持极高的警惕与戒备;即使在表象上、在床上她们高举双腿向我投诚,我仍然可以看见深藏在她们媚眸之后的伪装;有时,我会揭穿;有时,我会无视;这取决于我的心境。 秦天香着实让我吃惊。 也许精明细致是上苍赋予女人的基本秉性。 但她竟能在危机时刻 分卷阅读15 分出心神来观察并揣摩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并能瞬间作出极为准确的判断,就不是我能预料到的。 当她叫破我的身份时,我倒不一定吃惊,那是月亮惹的祸。 谁让我不小心站到月光照射的正面。 换过一般的官家小姐,此时除了破口大骂便是威胁。 而这些,我压根不怕。 干坏事最忌不彻底,打一耳光的效果与打十耳光充其量是数字差距,侮辱源相等。 若报复起来,并不会因为你少打了九耳光而稍有留手。 因此,我那一刻已经下足了决心,非上她不可。 孰料她开口说什么绝不会对任何人说起此事,同时也希望我不要宣扬。 我昏,这是个什么女人啊,是聪明绝顶还是笨蛋到家?难道她算定我的下一步?我有些懵了头,她成功地将我的侥幸心理勾引了上来。 在没有掌握大局的情况下,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和秦贱人翻脸,只要秦天香还继续住在海家大院,机会也不是没有。 反正也过足了手瘾,该摸的摸了,该捏的捏了,就差穿洞一击罢了。 当然,美肉伸手可及,让我两难。 「来到海家大院前,我有过详细了解,我甚至知道海少爷有个漂亮可爱的卿柔妹妹……」说这话时,她的眼眸闪起莫名的神采。 趁我愕然之际,她又道:「我来大丘村一个月,平常无事,也就寻思些事打发时日,虽不敢说对龙山东西两河了如指掌,但也不会比本地人稍差,比如说海老爷的三美妾,海少爷和我哥之间的约定……」说实话,我有些惊讶,非常惊讶,我不仅没有颓败感,反而有些喜悦漫上胸襟。 我故作神秘地叹道:「原来,我以为是你哥带你逃婚,现在看来,多半是你的主意,而且是半强迫性质。 」秦天香眸光大闪,紧盯着我,半晌才幽幽道:「你是那个海少爷么?如果我不曾看见过你,还真不敢相信。 」一听此言,我浑身一抖,试探道:「你见过……我?」之前我一直以为她只是凭我比较特别的长像而作出的判断,但她那么一说,显然是曾经有过遭遇。 「上次我来西河找他,看见你们一起进的饴红楼……」说到这里,她脸上漫起羞意,长长的睫毛低垂。 我暗暗松了口气,心中却又为她脸上的羞美神态所动。 正当我暗怀鬼胎,胡思乱想之时,她警觉地向后退了一步,半冷不热道:「喜儿该回来了,我能回房间去吗?」面对她半软半硬地话,我竟莫名其妙地说:「我也该回了……」她的长睫毛一闪,凝视我的眼里一片迷朦与疑惑。 显然,我的举动也出乎她的意料。 如我所想,她恨我的心足以翻江捣海,一个高贵的千金小姐,而且有着不俗的智慧与胆识,心灵与身体同样的高贵,不容玷污。 但我却狠狠地玷污了她,从此,白玉不再无瑕。 目前,她只能委与虚蛇,以避免受到更大伤害。 我也知道她会在未来的某一刻施实报复,可以遇见其手段绝对残酷。 但我从未遇到过这类女子,她让我全身充满活力与斗志;我也从未看到过这样一双怨恨深埋但却无比动人的眸子。 我甚至不敢直视那双黑瞳,我怕看得久了,心就会越软,这不符色狼之道。 看着她转身而行的背影,我突然笑了。 也许从现在起,就是一场战争的序幕。 但我不怕,即使她的背后有无数双大手,嘿嘿!我拥有的东西却足以令整个时代坍塌。 只要我愿意。 这个晚上对我来说是既兴奋又得意,刺激无比,无疑她的出现,极大的拉伸了我今世的斗志与决心。 理所当然,这一晚,我睡得香甜无比。 有区别的是,梦中不再只有小卿柔与华素梅,多出来一个秦天香。 第二天大早,海老爷着人来喊我。 我敏感地预感到,会有事发生。 但我没想到,他竟然比我还急,再次提起我的婚事。 说到结婚,与情与理,我不至于有任何不响应之举。 日期定在十月初七,也就是在三天后,我非但可以一睹美貌新娘的风姿,而且可以名正言顺地在干她。 这不是什么坏事,我有理由开心。 但随后发生的事情就不那么愉快了。 就在我踏出中堂大门时,富贵急匆匆地跑进大堂,而后海老爷一脸兴奋地向内宅走去。 没看见过这老色鬼流露过兴奋或者快活之态啊!大白天上内宅干嘛?搞他的姨太太断然是不会让他如此兴奋,那么会是什么呢?这有违常理的举动使我打消了去见秦天香的念头。 待海老爷走过,我便抓住富贵开问。 「海老爷干嘛去了?」「大少爷……这……」「好你个富贵,你要是想在海家继续呆下去,就好好回答,不许有半点隐瞒。 」「是……是郭家寨来人了……」我一听郭家寨这三个字,顿时一喜,为了华素梅那婆娘,也为了自己,这郭家寨是我向山贼开刀的首选目标,有机会接近,自然不容放过。 不过我也不能像过于激动,遂随口道了声「哦,来得是哪位当家的,你现在上北院干什么?」「邢二当家的……」富贵说到这里,脸色变得极不自然。 我向来是个敏感的人,而且一个射击高手最基本的素质是心细如发。 富贵已经说出了我认为的重点,但他为什么脸色如此不正常,这值得我深究。 「富贵啊,你没说你上北院去干什么。 」「少爷,您就别难为我了,这话我可不敢说,老爷知道,我就没命了。 」我比海老爷更明白人性的劣根,有时说一句好话抵不上一耳光。 我腾地揪住富贵的衣领,恶狠狠地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没命?」也许是我前身留下的恶迹过甚,富贵哆嗦着小声道:「去请……三翼太。 」「老爷会客,请三姨太作……」我的声音渐渐又大到小,由小到无。 我有些明白了,三姨太的眼神和她身体的特征和反映……我哼地一声,推开富贵,心中开始激烈的挣扎。 作为男人,谁都会偶尔冒出来一种激情,或者说被某种情绪鼓动并激励,特别是对待异性上,胆小如鼠的人也会在某个时刻拥有敢下地狱的豪气。 我胆子从来就不小,只是看值得与否。 当然我没有傻到想解放全人类,对于三姨太,即使排除有过的男女之事,我也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昨晚我信誓旦旦地对她们排胸脯,绝不再让任何人欺负凌辱她们,即使是海老爷,也不行。 怎么才能救到她呢?我把所有涉及到郭家寨与海家、三姨太之间的事细细排列梳理了一次,想要从中找到某个关联点,争取做到在不得罪海老爷和邢二当家的情况下,使得三太太避免被奸淫亵玩的痛苦。 我苦思良久,始终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 正在此时,远处传来秦哲先与秦天香道别的声音,我又惊又喜。 如果秦天香告诉了秦哲先我昨晚不轨之举,秦贱人说话的声音不会如此柔和,怕是早就冲向我的房间进行「高级别慰问」。 突然,一个大胆念头冒了上来。 这秦哲先应该是海老爷包括郭家寨不敢得罪的人物,岂不正好利用……于是我疾步朝他迎了过去。 老远便笑着招呼道:「准备走么?怎么也不见我,不够意思哦你。 」不知道秦天香对他说了些什么,反正他看我的表情怪怪的,决非往日那般居高临下的眼神。 「正要前去拜访……」他干笑几声,走近后又低声道:「谢过翰林兄,我那妹妹就拜托给你了。 」「客气,我们两兄弟,你妹妹不就是我妹妹么。 」我回以暗笑,你谢我昨晚熬夜偷香么?不用你拜托,你的妹子我一准「照顾」好。 他眼神一转,「咦」道:「翰林兄准备上哪去?」「正有事需要你帮手。 」我开门见山说:「你知道我和三姨之间的关系,今天你得帮我拦着她,不让她到内宅去……」「妈的,我还以为你转吃素了,没想到……」他冲我伸起大拇指,脸上露出猥亵的笑容,淫声道:「兄弟我有没有份?」我强忍心中不快,附和着他淫荡的表情道:「这次肯定不成,你知道我对梅家小姐的心,在没有成婚前,可不敢再犯老爷的忌讳,你就再忍忍吧。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直到我再三允诺后,他才翕然应答。 为赶时间,我一把拉住他,便往北院走去。 路上,我还担心是不是迟了,一旦三姨太入了内宅,我与秦哲先也只有望门兴叹的份。 好在女人们有个好习惯,即使不大喜欢某些男人,但在见男人前,大多会将自己打扮得粉亮粉亮。 三姨太婉秋也是如此。 当富贵引着她走出北院时,被我们堵个正着。 「大少爷……秦把总好!」富贵看我的眼神有些慌乱。 三姨太的目光中充满恐惧与幽怨,她身体前倾,微微施礼,便欲离开。 「慢!今天秦把总想喝三姨泡的香茗……」我稍稍一顿,眼前这个女人也算得上精致,一身紧身袍裙尽显曲线,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挺立在胸前的一对巍巍颤颤的乳峰,作为一个享受过它的饱满坚实和成熟丰腴的人,这双峰的风景无疑让我心跳口渴,说起话来也不再利索。 「嗯!三……姨娘你带秦把总去吧。 」「这……海老爷等着要见三太太,少爷您……」富贵还真是不懂察言观色,连做奴仆到不够资格,他难道没注意到我的用词吗?不是商量,而是吩咐。 「怎么,我没这个资格喝三太太泡的茶么?」秦哲先不乐意了,不算帮我,这富贵明显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你去告诉海老爷,就说我秦哲先今天的茶是喝定了。 」「还不快滚。 」我朝他低呵一声,再转向神色犹疑的三太太,笑道:「记得我昨天说过的话么?今天我开始对信。 」不知她是否朝美好的一面去想我,我也无所谓她怎么想,事实上她的目光开始动摇,微微挪开了目光,也不说话。 秦哲先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这才笑着对三太太举手道:「三太太!请!」我还是有些担心秦贱人心怀不轨,同时也为了让三太太安心,我突然道:「让小翠过去帮三姨娘,嗯!老爷那里我去说,去吧。 」三太太的眸子中蓦地升起一股很奇怪的神色,即茫然,又显不解,不过她很快就朝秦哲先躬了躬身子,「秦爷请!」我知道自己胜了这一仗,但要成功将海老爷与邢傲天从她心中清除,还需时日。 这一刻,有关她阴部修剪的迷团也迎韧而解,对这邢二当家的,我非常好奇,这个能令华素梅刻骨之痛、一个调情手段高超的山贼,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但有一点我非常明白,这个邢二当家的不管是什么样子的人,他肯定是我的敌人,因为华素梅,也因为他施加于三太太的凌辱。 刚抵达内宅院门,便听到海老爷的怒吼与富贵的嗫嗫之声。 有秦哲先顶缸,老子才不怕你的大嗓门。 我笑了笑,整了整衣袍,大步而入。 记得某人说过,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第一眼看得爽了,往往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无疑这个郭家寨的二把头邢傲天便拥有极好的印象条件。 万幸的是,之前我听过他的太多劣迹,其中有我知道的,肯定还有不知道的。 因此,就算他望向我的眸子像太阳一般闪亮,我也没有半点好感。 我承认,他的确是个英俊的土匪,即使拿我前身的外表与之相比,也要差上一个档次。 他并没有扎辫,浓密的黑发像瀑布一样飞泻而散,显得潇洒不群,微黑的橄榄色皮肤散发着健康的亮采,五官俊秀但又带有猎豹般的阳刚感。 看着他完美无瑕的轮廓,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华素梅与三太太至今都难以忘记,即使他带给她们的是世上最沉重的折磨,但他的确有资本让所有女人午夜梦回。 如果有刀,我会立刻插向他,一刻也不会犹豫。 但不知为何,我竟微笑起来。 「见过父亲!见过邢二当家的!」「哼!」海老爷闷哼一声,阴着脸对富贵挥了挥手,「下去,下去……」邢傲天微微抬了抬身体,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恭喜海少爷。 」我一时反应不及,愣道:「何喜之有?」他的嘴角浮现一丝神秘的味道,似道喜,又似嘲讽地道:「能娶得西河第一美人,当然是福气。 」该死的,我就知道他笑得不正常,妈的,不会是嫉妒老子吧?气归气,戏我还是要继续演下去,直到将他从人生的舞台 分卷阅读16 上彻底抹去。 「谢了,欢迎邢二当家的到时来吃喜酒。 」说到吃喜酒,海老色鬼与他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海老色鬼快速起身走向门口,探眼四顾后,迅速关上房门。 那敏捷的步子,啧!啧!哪里像个风烛残年的老头。 「今天我将富全给支了出去,哼,他高学泰以为我不知道……」说到这里,海老爷又是一阵嘿嘿阴笑,直笑得我头皮发麻。 听这话的意思,富全与东河高学泰之间似乎有什么关系?望着海老爷的脸,我呼吸紧张,似乎连喘气都困难,这是海老爷吗,不可能被神鬼附身吧?我的思路顿时紊乱起来。 不待我清醒,邢傲天蓦地坐直了身体,深邃的眼眸里精芒爆射,傲然道:「十月初七,我保证海老爷能报得大仇,高学泰怎会想到海家会在海少爷大婚之际对他动手,小眉山的齐大嘴护了高家二十年,哼!是老虎它也有打盹之时。 」妈的,原来是拿我的婚礼当幌子,东河这姓高的怎么得罪海老爷了,看那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我知道这高学泰离死不远了。 突然,海老爷走向我,拍了拍我的肩棒,长叹道:「这几年,苦了你,若不是你装疯卖傻,高家早就下手毁了海家,他姓高的有齐大嘴这个小舅子,势大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怎么之前海少爷的纨绔样都是装出来的,难怪小翠那样说。 汗!我还真小瞧了这张皮,敢情也不是个简单的角。 说到齐大嘴,我就知道他是小眉山的大寨主,手下三千山匪,拥有上百杆火器、长铳,实力为龙山四大山寨之最,只是还不知道他是高学泰的小舅子,不过海老爷与邢傲天真的就能轻易摆平高家吗?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邢傲天凭什么如此卖力帮海家?仅仅因为海老爷甘愿送个小妾他干?或者是拿钱收买?都不像。 我分明从邢傲天眼里看见与海老爷一样的凶光。 昏了我,越想越头大,真的衰,人家穿越时空都是玩大场面,不是皇帝王侯,便是驰骋疆场的名将,动辄指挥上百万人的战争,豪宅里随时都有大把美女,我他妈的倒好,送到一个边远山区,整日围着一帮小脚女人,还把我放到这么复杂的状况中,随时都有掉脑袋的危险……「我帮你干掉了高学泰,救回你的夫人,嗯!你知道我想要什么……」邢傲天无视目瞪口呆的我,目光睃睃地盯着海老爷,一字一句道:「我绝不希望看见乔五活着回到锅家寨。 」海老爷信心十足地道:「邢当家放心,我保证乔大当……不,乔五喝完喜酒便一睡不醒,嘿嘿!到时,你不止是小眉山之主,更是郭家寨大当家,龙山就是你的天下。 」太诡异了,太不能令人置信,场景夸度太大,看着似乎软弱无能的海老爷一夜间变了脸,而且变化之大,足以捣海翻江,我以前可只当他是个好色的老头。 纵然我不是个善主,也偶尔会使些小伎俩,可全都使在美女身上,从未干过杀人放火之类的违法之事。 这样倒也罢了,海老爷的一句话却令我彻底失去了思维能力。 「翰林,你就快见到你母亲了。 」第二章《稚菊天香》命运轮盘将我毫无预兆地摔入时空之海,就我目前的情形,岂止是诡异而已。 虽说我基本算接受了新身份、新人生,包括海家的所有人。 但情势却远非我预料,与其说命运将我与海家紧密捆绑,还不如说是对生命的渴望和欲望使我不得不暂时抛开杂念,保住海家才是我的首要目标。 其次则是考虑到能否从中渔利。 海老爷与邢傲天的计划,注定会使我的婚礼染上血光,但我并没有丝毫不快,很简单,对这个梅家小姐,除了好奇,我并无半丝感觉,也许我连挑她头盖的机会都不会有……没关系,海老爷与邢傲天有各自的算盘,我何尝没有,我会寻找最佳时机,打出手中两张暗牌——八里峒的山贼与秦哲先的官兵。 但海老爷提到的「母亲」却让我感到了某种不详。 她是我母亲,我这个时代、或者说我马甲的母亲。 每每想到她,想到这个有可能会将我搂进怀中,会泪流满面地对我嚎啕大哭的女人,我不免会下意识打了个冷战。 除此外,我还有很多疑问,她怎么在高家,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海老爷、高学泰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我从不相信天命,更不相信来世和前生。 但是,我更愿意相信这只是我的来世,而不是时空倒转。 关于她的一切,我不知道我的前身是否了解详情,我不能问海老爷,但海家大院的其它人却告诉我,她早已死去。 为此,我特意找到小卿柔,希望能从她口中套出些蛛丝马迹来。 今天卿柔穿了件崭新的旗袍,映衬得花园的花儿失色,绿枝低垂,淡紫色的旗袍将她鲜嫩的娇躯衬托得淋漓尽致,小而尖挺的酥胸诱人而可口,少女平坦的小腹及小蛮腰与缩窄的下半身线条分明,小而微瘦的臀部闪烁着青涩的光亮,使我仿佛闻到了春的气息。 她正凝视着一朵稚菊,不知是发呆还是在想心事。 我缓缓走向她,轻声咳嗽了下,道:「卿柔。 」「哥……」她的美睫毛扑闪,显然有种讶异的惊喜,「你怎么会到园子里来?」我笑道:「自然是闻香而来。 」「闻香?」这小丫头顿时将俏鼻凑向花间,用力嗅了嗅,点了点头又摇头道:「嗯!很香,可也不会传那么远……」我十分享受她的娇俏之态,悠然道:「窈窕淑女,君子好俅!小卿柔远比这百花香……」「哥……笑死我了,这词该对梅小姐说才对,」说到这里,小卿柔忽然意识到什么,小脸突红,半是扭捏半是幽怨道:「听说梅家小姐美貌如花,而且上过洋学堂,真羡慕。 」我故作愕然道:「梅家小姐有我的小卿柔美么?怕是拍马都敢不上。 」小卿柔扑闪着星眸,忽地抿嘴一笑,娇嗔道:「西河都知道海家大少爷喜欢上梅小姐,还要仗势强娶……」见她提到娶字,我不免想到了见鬼的婚礼,心中顿时涌上一团阴影。 卿柔歪着脖子看我的脸色,细声道:「对不起!」我讶道:「有什么对不起的?」她伸手拍了拍小胸脯,长松一口气:「不生气就好,当卿柔瞎说。 」我晒道:「童言无忌。 」这话使得她一蹦三尺高,嗔道:「卿柔都十五岁了,还童言?」「对,对极,卿柔是大姑娘了,都快到出阁……」「住口,谁要出……」她瘪了瘪小嘴,娇哼道:「我就在海家呆一辈子。 」我凝视着她,忽然小声道:「对不起!哥哥以前对你……」她的眸子瞬间一亮,顿了片刻,「扑哧」一声笑道:「今天是怎么啦,对不起来,对不起去的。 」「卿柔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其实我这个人有时很差劲,唉!」我抬头直视她。 以前她绝少与我对眼,基本是避让闪躲。 但今天,她美丽的眸子勇敢地迎向我,涨红着粉脸道:「哥除了……其它都好啊,而且以前对卿柔比母亲还好,只是,只是最近患病,嗯!」望着她纯真的脸庞,我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怜惜。 她哪里知道这个「哥哥」是被迫而作出荒淫之举,这一切都是为了迷惑高家与小眉山,不然,高家必定会提前对海家下手。 谁都不愿意仇家有个英明聪慧的后人。 我甚至想,如果我没有来到海家,小卿柔会是什么一种命运。 想想也有后怕之感,海老爷被仇恨疯了心,只要在死前能报得大仇,别说卿柔,就是我他也会断然舍弃。 「以后我会保护你,绝不让人去伤害你。 」不知为什么,我竟毫无来由地说出这样的话。 卿柔也有些疑惑,但稍后她展颜笑道:「知道卿柔在园子里想什么吗?」我点了点头:「极想知道。 」她迟疑了片刻,认真地说:「我在帮哥想怎么治病……唉!我真没用。 」这一瞬间,我敢断定,她就是我苦苦寻觅的那片悄然染上绛色的云朵。 我不否认曾经钟情于结局相同的迷乱绮梦,也唯有这朵云彩转化的甜美雨滴才能浸润我、唤醒我、擂响我已然有些倦意的心田。 极为自然的,我伸手握住她的手,仿佛我抓住了云朵。 她先是慌乱的向四周看去,小手轻轻挣扎,但不知为何,慢慢的,她静了下来,只是将头垂得极低,美丽清澈的眼里则泛上一层霞雾。 这算是意外之喜么?是的,我狂喜,顿时将什么海家高家土匪统统忘得一干二净,原来,原来她不是对我没感觉的。 我缓缓凑向她耳垂,柔声道:「愿意为哥哥治病么?」就当我呵出的热气不断侵袭她的耳垂时,她紧张得全身微颤,蓦地,她竟呜呜哭了起来。 我猜我明白她因什么而哭泣,也许是第一次和男人如此接近,或者是她感觉到自己心中有些羞于人说的东西,她因为这畸情而羞愧、为难而导致无措。 好了,一切尽在掌握中。 我施展以退为进之计,缓缓松开手,语气颓废地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帮我,也好,就让我独自……」「不……不是这样,」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果敢地抬头,说了三个让我险些坠入天堂的字:「我愿意。 」我至今也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甚至比我第一次进入到女人身体的那一刻还要让我震撼,那是一股山崩地裂的火焰在万年冰窟突然爆裂的感觉。 「那……你得听哥哥话……」说这话时,我全身都在颤抖。 「嗯!」她轻如蚊呐地点了点头。 「那让哥哥抱一抱。 」我刻意使语气平淡,就是想让她明白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她的眸子在一刹那像被惊吓的兔子,惶恐又震惊。 对于男女之事,她或许没有足够的理论知识与经历,但她在海家大院却看得不少,况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小退一步,瞳孔急剧收缩,喃喃道:「在……这里?」我的语气很坚定:「是的,这是治疗,又不是什么丑陋的事。 」其实我并不是个很急色的男人,按部就班的话,我至少应该在晚上提出这要求,或者是在某间暗室里。 那样的话,会更容易得到她,但也许只有一次,一次后,是傻瓜也明白我在欺骗。 不,我要的不是一次,也不仅仅是她的身体,我要的是一辈子,要她的灵与肉。 为此,我必须冒一次险,没有什么比在光天化日下削弱她的羞耻心来得更快、更省时。 她迟疑了良久,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显然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我也不急于催促,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等待。 终于,她紧握的双手一松,星眸快速的眨闪,以一种可怜兮兮的腔调说:「我……怕,被人看到,你快些……」「快些干什么?」我有意打趣道。 「……就是,就……是……抱。 」我脸上依然显得平静如常,实则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 还等什么呢,我伸出双臂……抱她入怀时,她的头刚好顶在我的喉结上方,几缕飘散的秀发扫向我的鼻端,我猛地深嗅了一口,香,真她妈的香。 她的身子像得了伤寒似的抖颤不止,隔着旗袍,我也能感觉出她肉体的温度,温润而潮热,那跳动如鼓的胸脯自然是我最关注之地,似硬似柔,甚至若有若无;我知道她在刻意躲避胸脯的接触,但她忘了,上身若向后仰,那么下身肯定会接触得更紧密。 我高兴得想呻吟出声,也许人的一生只有一次机会体验到这样的幸福。 当我的跨下之物不容约束地顶向她的小腹上方时,她的脸腾地暴红,如晚霞在熊熊燃烧。 我怕惊吓到她,俯在她耳边轻轻道:「感觉到了么,那里就是哥哥的病源。 」她似明白非明白地轻嗯一声,眸子却在这一刻闭上。 哈哈!幸福啊!我开始庆幸回到了这个时代,来到了海家大院,上天待我真的不薄。 我没有急于抚摩她,而是牵起她洁白的小手,缓缓引向我的跨下,「卿柔你来感觉下,这东西刚才还软软地,现在却硬得发烫,哥哥难受……」不管二太太有没有教过她,但我想她多少应该明白男人这里代表着什么,让一个少女抚摩男人的阳物,其难度绝对不比脱她衣服低多少。 让我开心的是,她的小手仅仅挣扎了一下,便顺利地放在我的跨下。 「嗯!就是这里,摸,用力,有没有感觉它的硬度。 」「嗯!」听着她从鼻子里轻哼 分卷阅读17 出来的声音,我开始进行初级教育。 「对,就那个地方,是不是滚烫。 」「……」「没感觉到?那你伸进去……」我一只手撩起袍角,以方便她顺利伸入。 她满脸羞红,小手始终没有伸入的意思,我比她更明白这直接接触与隔靴搔痒的区别,也知道在某种情况下,必须有外力介入。 我的手开始用力,强行将她微颤发热的手拉入亵裤之间。 就在她的手接触到我的阳物瞬间,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不是冷,而是有种魂飞天外之感。 蓦地,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好一对海家兄妹。 」我大呼糟糕,回过身去,秦天香已出现在花园口。 她眼眸闪出的目光中带有强烈的鄙夷,声音透着厌恶,「世界上竟有你这样的哥哥,她是你亲妹妹,你……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她的话音刚落,本来就羞得欲钻地缝的小卿柔「哇」地哭了出来,双手掩面着夺路而跑。 由于心神有些恍惚,我一把没抓住,「卿柔……你……」追上去又能怎样呢?好好一场梦,给这个女人搅和了,完了,功败垂成,再想得手就难上加难。 唉!我无奈的长叹一声,望向秦天香,一股怒意上涌。 「秦天香,你……」我蓦地抬手指向她,却说不出话来。 本来就是个极大的丑事,还有什么权利去指责别人,难道去告诉她,我这不是乱伦,我是时空穿越而来。 她会信吗?死都不会相信。 「你比我那畜生哥哥强多了,他若做了错事还怕丢丑,你行,不愧为西河的肥海少,连自己的姨娘、妹妹都不放过。 」我忍不住开口骂道:「你她妈的乱讲……」「海翰林。 」秦天香俏脸一沉,斥道:「你敢再骂一句,我拼着去嫁那烟鬼,也要让你好看。 」她的姿容一正,立时有股凛然不可冒犯的威仪,和昨晚的她简直是两个天地。 我顿时有种恍惚感,是她吗?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秦天香。 我呆了似的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她穿着鲜艳的枣红色碎花夹袄,衣袖镶有掐牙金边,下身是粉红的丝棉裙,梳着光滑的双色髻,头顶插一支银凤钗,虽然不似小卿柔的贴身袍装那么秀出整体线条来,但也非但没有将她的丰满玲珑隐藏,反而隐若卸地显出凹凸有致的韵味。 虽然我昨晚见过她,但对她的面容只有一种模糊的感觉,但今天,在阳光下,在那张倾国倾城的绝美娇魇下,我的满腔怒火顿时淡了下来。 「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嘿……唉!」我还是不知道如何解释,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向她解释。 「不是哪样?哼!」她静静地看着我,眼中寒光忽闪,虽然旋即逝去,但我却莫名其妙地感到一股难言的失落。 也许我终究能得到她的身体,但身体对我这样境界的男人来说,只是征服的一个点,我更看重的是心灵征服,那才是男人对女人的王道之旅。 当一个男人觉得绝望之时,面对他的女人就会倒霉。 无疑,今天那个倒霉鬼会是秦天香。 也许我被一系列的变化搅得头昏脑涨,我遗漏了一个关键。 她若害怕我,也就不会贸然出面打断我的艳事,更加不会独自面对我这个在龙山臭名昭著的肥海少。 其实在我扑向她的一瞬间,她的眼神早已作出警惕的反应,奇怪,她的身体竟没有任何抗拒或躲闪之意。 我也懒得想她的反常举动,也不会像那般思想与身体脱节。 我勾手抱住她的香肩,为了防止她叫喊,在她刚张嘴时,香甜的樱唇已然被我的大嘴封住。 天啦!这妞真是天生尤物,身材之丰柔我昨夜小有领略,绝对是丰满有致却又不显肥腻的肉中极品,而她的香唇,莆一接触便几乎令我魂失三界,柔软香甜不说,还带有一股如兰似麝的清新醒味道,如果有可能,我甚至愿意停止呼吸,永远噙住这唇。 事实上她是抗拒的,也许经验不足,或者以为我只会像昨天那样,手上过过瘾。 嘿嘿,我是个不习惯按套路出牌的人,特别对女人,总会搞出百般花样,让她防不胜防。 在我激情的拥吻下,原本抬手推阻我的她,两条玉臂逐渐变得无力,僵硬的唇亦有软化趋势,我瞅准时机,嘴中灵舌叩关,一举突破香齿把守的唇口,舔到了她缩卷一团的小香舌。 这时,她发疯似地挣扎起来,试图逃过口舌之亲。 哈哈,原来她怕这个,她愈怕,我越开心,我甚至敢断定,唇舌之吻是她的命门;找到命门,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我的双手铁箍般紧搂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动人的娇躯与我面面紧贴,不留半丝缝隙。 同时,趁她挣扎的空隙,我的舌头得以在她柔滑的口内翻腾绞动,只是这一招,便让她缴械投降,身体瘫软,而且,她的小香舌有意无意地开始简单的回应,好家伙,这刺激得我热血上涌,一口气接不上来,几乎晕眩,不得已,我松开嘴。 而她,在急促的喘息的同时,伸出香舌「呸!呸!呸!」连吐着,似乎想将我存留在她口中的唾液全部倒出。 那半怒半羞的神态,让我心头升起一股得意之感。 你吐干了又如何呢?我李……不,我海大少已经是第一个夺得你香吻的男人。 得意归得意,行动还是要继续的,我看了看四周,发现不远处的花丛中有个青石凳,得,就在这石凳上做一次秦贱人的妹夫。 正当我松开一只手,准备实施行动时,她急喘中突然开口。 「……我……知道你和我哥的计划,我还知道,你拿我威胁他。 」我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你知道又……能怎样?」别看我话说得大气,但心底却暗暗叫苦,这个千刀万剐的秦贱人,竟然将如此隐秘之事告诉妹妹,万一要是传到第三者耳里,岂不坏了海家大计。 而且以秦天香的精明,岂会不做安排?见我的脸缓缓变色,她后退数步,缓缓理了理鬓发,顿时恢复常态,不过看我的目光……我知道那意思,若目光能杀人的话,我怕早死了不下千百次。 「你不怕我杀你灭口吗?」我试探道。 「如果换别人,或许会不顾一切下手,但你……」她的眼里闪过一道坚毅的神色,「你不会,因为你太能忍,还因为你没有达到目的。 也许你的装疯卖傻骗得到别人,却骗不了我的眼睛。 」我愕然地说不出话来,自我来到这个时代,她应该是第一个察觉我有异的人,也许正因为她对海少爷之前不大了解,只是和现在的我接触了两次,反而敏锐地捕捉到问题的本质。 「你放心……」她的小嘴撇了撇,眸中流露出嘲讽的味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和你妹妹……」我刚欲张口辩解,她举手制止,淡淡道:「而且我还可以帮你。 」「帮我?你?」我失声笑道:「不错,你是有个总兵父亲,可你现在自身难保,四处躲避,还能拿什么帮我?」说到这里,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体丰隆之地,暗想,你唯一能帮我的便是你的身子。 秦天香静静地望着我,这时的她,冷艳而高傲,一般男人绝不敢与之对视,但我的眼力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岂是一个普通女子所能压倒。 她的眸子首先移开,半晌,她若有所思地道:「海翰林,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微微一笑,胸脯一挺道「男人。 」她不屑的娇哼一声,忽又道:「我明天便回家。 」我随口道:「嫁给韩家烟鬼少爷么?」没想她竟认真地点了点头,目光再次直视我的眼睛,「作为回报,我父亲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甚至不想知道是什么条件,不知为什么,一想到这娇艳欲滴的尤物将会被韩家的鸦片鬼压在身下,不由浑身烦躁。 我想到了海家几个女人,她们难道愿意终生伺候海老爷吗?不也是命运所迫,但她,秦天香,应该还有机会,怎么突然间妥协了呢?「这个条件我会给你,我知道你的图谋绝不会只是海家家产那么简单,即使是我那个白痴哥哥都不会相信,你会需要官家的力量,迟早。 」「你……有那么好心?」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天上不会掉金苹果,我那样对她,她生吞我的心都有,还能好心帮我?「作为回报,你必须帮我作件事。 」「什么事?你若真有事,也有你哥哥,还需要外人?何况我,只是西河的纨绔大少,狗屁本事没有……」我自嘲的瘪了瘪嘴。 她将目光透向天空,缓缓道:「我自小随父亲走南闯北,也见过不少所谓的才俊,他们的眼神各不相同,有坚定,有傲然,有内敛,有锋芒毕露……但你,却几乎集中了所有,还有偶尔流露出来的深邃悠远,这是装出来的吗?」我听得目瞪口呆。 她忽然幽幽一叹,道:「也许我看错了,但我相信我的直觉,你就是最好人选。 」「你为什么不考虑你哥,他应该不会拒绝你。 」我想到了问题的关键,虽然我早已排除她暗害我的可能,以她这么一个聪明人儿,岂会拿自己的婚姻开玩笑,但我又有些想不通。 她冷冷扫了我一眼,摇头道:「这件事情他不敢,他终是不能成大气。 」我惊讶地道:「究竟是什么事?」「帮我除掉蔡文凤。 」「蔡……是什么人?」秦天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一字一句道:「她是我父亲的小妾。 」第三章《肉身征服》关于秦天香,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形容词去形容她,诸多适用世间的规则似乎都与她无关;说她叛逆,显然不像;说她大逆不道,那她怎么不去恨自己的父亲,从头至尾都没有一句;但有一点我很明确,与她一番交流后,让我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兴奋。 是的,就在她转身离开之时,我凝视着她美妙的背影,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无名的热流,风让我打了个冷战。 我并没有立刻答应她,但我告诉她我会考虑。 我不是个随便应允的男人,有些事,看着简单,做起来却难于上天。 从利好上来说,我暂时还不需要她总兵父亲的帮助;因为,此刻的我,太渺小。 而且,想要图谋一个总兵的爱妾,谈何容易。 我承认,之所以我留有余地,那仅仅是一个男人的私欲作祟,让她始终为我留一条通道,将来……想到她会很快成为人妇,我的心充满了阴霾。 不想那么多,饭得一口一口的吃,先解决了海高两家的私怨,再趁机吞掉郭家寨,当手上有人有银时,一切的成功都顺理成章了。 然而有些成功不仅仅靠个人,这需要帮手伙伴。 表面上看,我是海老爷的合作者,也是四太太的合作者,同时还是秦哲先和八里峒的合作人,现在又多了个秦天香,可谓螃蟹的爪子,够多。 可合作往往是最不可靠、也会是失败的根源。 一旦有失,便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首先,我得从这群合作者中选出一个最有可能向我靠拢的伙伴。 先将内心全是私欲的人排除,无疑海老爷、八里峒与秦贱人这些人绝不可能,秦天香却是合作之外的事情,有她无她,对我没有决定性的影响;当然,这想法在后来想起来,却十分可笑。 以上的合作者与四太太不大相同,四太太是没有选择,不抗争即会死,而且她比我都不如,全无依靠,像根浮萍向有可能给她光明的陆地靠拢。 有人告诉我,想要与女人成为真正的朋友,就必须与把她像蚱蜢一样与自己穿在一条线上。 目前,这条线是有,但她会不会在危机时刻断线闪人,谁也不清楚。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手握的线不止一条,比如海老爷说的鸦片馆陈麻子,还有小眉山的悍贼,若想让她死心塌地将命运悬挂在一条线上,就必须斩断另外的线。 想到这里,我立刻出门,首先来到了海家盐店。 王柄鲲掌柜在海家多年,加之观察能力强,对四太太的事,应该心里有数。 果然,王掌柜说四太太明着与陈麻子来往,暗地里与小眉山的外线有过联系,陈麻子更是龙山四大山寨之一的阜沟寨的外寨小头目之一,其心可诛。 而我则想到了另外一个疑点。 四太太既然与这两大山寨关系密切,为什么她偏偏花大价钱请八里峒去绑票梅少吟?这里面会不会隐藏着我需要的线索呢?我需要另外的消息来源,那就是秦哲先。 其实我很清楚,和秦贱人打交道实在是与虎谋皮,一有闪失,他定要连皮带肉吞了我和海家。 但我目前需要他,我们之间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只是看谁 分卷阅读18 能笑到最后罢了。 对于秦哲先,我有十足的信心摆平他。 若是连他这个小小的九品把总都对付不了,我不仅对不起我多过他的百年知识,还谈什么大发展,大码头。 西河乃至龙山,只是我海大少跨出的第一步。 这一步对我来说,很重要。 它将是我的根基所在,若没有班底和一定的经济作后盾,知识再多,也抵不过一颗子弹。 与秦哲先的会面,比我想象得要顺利,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肆无忌惮的高高在上,而是多了分警惕;当我说出要求时,他先是百般推委,当我最后将他的宝贝妹子推出来时,他才气呼呼地将一个情报记录扔给我。 上面记载了海家四姨太近期的一切活动。 九月,她见了两次陈麻子,并且请小眉山的西河暗桩吃过饭,然而,最让我感兴趣的是,她竟然在九月份六次夜入梅家……而翻阅之前的记录,在梅家小姐回西河前,她与梅家素无往来,那么她去梅家见什么人?梅老爷?我摇了摇头,暗想,她多次去梅家后,就发生了八里峒的绑架事件,但她在九月份并没有与八里峒的人有过任何联系,难道她在九月前就与八里峒取得联系,不对,即使如此,那在计划行动前,也有个核准的联络。 看完记录,我里明白了几分,但有些疑点却不能确认。 告别了秦哲先,我立刻去了西河镇上的海家杂物店。 这条街上的商铺不多,「海家杂物店」的招牌颇为显眼。 我瞟了一眼对街的「老陈烟馆」,便径直走进店铺,还没等几名伙计鞠躬西礼,便沉声道:「四姨娘可在。 」「……在,后堂,我去禀报……」一名稍显机灵的伙计连忙道。 「不,我自己进去。 」说完,我掀起后堂的草帘。 杂物店共有五间房,前面两间门面,后面三间分别为库房、帐房、后堂。 后堂一般是为大掌柜所设,以便日常休息。 虽然较海家大宅的摆设稍显简陋,但也清扫得干干净净,可见四姨太徐彩霞经常留宿与此。 这骚货对我一本正经,冷眼冷语的就没个好脸色,哼,不定那鸦片馆的陈麻子近水楼台,每夜行那翻龙捣凤之事。 想到这里,我便微有不快,今天不干了她真对不起我这个海姓。 几乎是一念之间,我的脚步声惊动了房中人,一句半是娇斥半是疑问的声音从房中传出。 「是阿桂吗?不是告诉你今天我不见客……」「四姨娘闭门不见,不是在等对面的陈麻子吧。 」我嘿嘿一笑,推门而入。 「咦!是你……你跑来干什么?」徐彩霞正在清理着什么,一些小额银票和零碎首饰散布在八仙桌上,旁边的床塌上堆放着几个小布包。 「哟!四姨娘不会是准备卷了细软跑路吧?」见我的眼神咄咄注视着桌子上的物件,她神色大变,娇躯一颤,张口反驳道:「我这是整理……帐目。 」我阴阴一笑,也不说话,大步上前,手伸向桌子,她蓦地拦在我前面,「杂物店帐目,除海老爷外,旁人不能过目。 」她说话间,虽然语气显得颇为坚定,但眼眸中却闪现着一丝慌乱,甚至忘记她现在的身体离我有多么近。 一股粉脂芳香扑入我的鼻端的同时,她鼓颤的胸脯和我只有一指之隔,而且胸前衣襟口露出了一丝缝隙,鲜红的内衣映衬出雪白的饱满胸肌。 我忽然叹道:「徐彩霞啊徐彩霞!我们不是有约定么?你这样一逃了事,那我和我们的计划呢?」「我没……」「是的,你只是为将来计划失败留条后路,对不对?」我身体向前一挺,直到接触到那两团美肉。 她眸子一冷,似想发火,也想避让,但这两者她都不能选择,半晌,她仰头直视我,讽刺道:「那天不是有人对着海家三房太太发誓什么的,哼,海家人有个好东西?」我伸手捏向她的脸颊,恶狠狠地道:「你记清楚了,我的确对你们发过誓,决不让任何海姓以外的男人欺负你们,但不包括我,我,将取代海老爷的一切权利。 」她毫不示弱地撇了撇嘴,哼道:「你以为谁不知道你的企图?」我干笑几声,道:「难道我还不如那个死老头么?再说,你一门心思想脱离海家,不惜与山贼勾结,可惜啊!你难道没想过,倘若海家败落,你能逃出山贼的势力范围么?那下场,啧!啧!」这话点到了她的要害,她脸色顿转苍白。 她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即使摆脱了海老爷,但落入山贼之手的下场,只会更惨,这也是她不惜与「海少爷」合作的原因。 只是,这海少爷实在是不靠谱,她如何敢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 「你?你以为那天我们三人去找你是乞求你的保护,笑话,我们害怕你胜过海老爷,海老爷虽然……但他很好的保护了海家与我们,如果海老爷死去,海家由你做主,我们海家三房女人还有好日子过么?你看你与那位秦把总对二太太所干的事?」对于以前,我不想解释,也无从解释,我话锋一转,晒道:「他保护你们?难道你不知道三太太的事?」「这我们都知道,婉秋姐是自愿的,她是为了偃公子……而且她也是海老爷花大价钱从郭家寨赎回的,她对海老爷感激不尽。 」「哦!这样说来,海老爷是大好人,大善人喏?」我自嘲地笑了笑,「既然我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也得对得起这称呼才是,你说是不是,徐彩霞!」见我再次改口直呼她的名字,她敏感地察觉到我将有所行动,正当她准备大声呼叫之时,我快捷无比地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牢牢抓住,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九月你去了西河梅家六次,与梅少吟谈得可好?」闻听此言,她的眸子里升起一丝惊恐,对她来说,这也许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她最大的希望所在,一旦真相大白,那她的命运便不由自己掌握。 她是在一个极为偶然的情况下,听一客人说到梅家小姐与八里峒的大当家华素梅曾经是旧相识,感情极好,在梅少吟去了上海求学后,才断了来往,而海少爷又恰好求她想办法绑了梅少吟,这时她想到了一条妙计。 通过梅少吟与八里峒的华素梅取得联系与支持。 对她来说,不管是小眉山还是阜沟寨,都只是急中求医之举,绝不可寄托,况且这些山贼个个好色如命,她可不想将来的日子会在山上伺候那些悍匪,结交山贼,不过是给海老爷,给二太太一个警示作用,使得海老爷对她下手时亦要顾忌三分。 而梅少吟的出现,给了她与八里峒的接触机会,八里峒的三大寨主都是女人,不会担心到安全问题,如此,她六次前往梅家,与梅少吟商定计划,一旦海家大乱,她的安全由八里峒负责,最不济也可通过八里峒避难上山,然后取道南下,去寻找自己的天地。 见她面现惊容,亦停止挣扎,一幅绝望之态。 我缓缓松开捂嘴的手,轻轻的抬起她娇俏的下巴,淫笑道:「告诉你,只有和我合作,你才有可能获得新生。 」尽管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男人,但徐彩霞心中还是升起了一点微弱的希望,况且她和她早有合作的约定。 「我们一直都在合作。 」她的嘴里吐出了几个字。 我轻轻抚摩着她柔嫩光滑的脸,轻哼道:「我要的是真心合作,而不是朝三暮四,同时踩几条船,这样子,会翻船的哟!」「我是个妇道人家,多寻几条路,总比在一棵树上吊死的好。 」她忽然平静下来,冷静的分析着目前的形势,在前后思量之后,发现自己处于一个极危险的范围,不论海大少对任何一方透漏她的隐秘,她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可以与你合作,但你得保证,永远不得侵犯于我。 」「侵犯?」我忽地伸手抓住她胸前丰肉,坚定有力地道:「我说过我要接受海家的一切,包括你们的身子。 」她的眼里闪过羞愤之色,但更多的是厌恶。 我大怒,双手蓦地将她推倒在八仙桌上,一支胳臂快速压住她的两只手,同时下腹用力,将她的身体牢牢地束缚住,腾出来的一只手也不闲着,「扑哧」一声响,她上半身的衣服被我扯下大半,露出红红的亵衣,大半个右乳微颤着钻了出来。 「记得某人的乳房很是敏感,嗯!我再来领略下。 」说到这里,我单手一挥,两片绵布飞散,两颗淡红色乳晕顿时迎风玉立。 「哈哈!还没动它,它就开始涨大,真是……淫荡哟。 」这一次,徐彩霞竟不做任何反坑,双眸缓缓闭上,似乎已向我妥协,但我还是不敢大意,特意用两条大腿紧紧贴上她的双腿,这样,她便没有丝毫的踢人空间。 我轻轻伸舌舔向鲜嫩的奶头,发出小儿般吃奶的声音,听起来更显淫荡,而她,在我的轮番吸吮下,一种本能的羞愧使得她终于开口,「啊!不……不要……」「不要?你的奶头可是不会骗人,你就别自欺欺人啦!」我再度俯身下吻,她的乳头在我口中越涨越大,笔直地竖立在在乳晕之上,我当然是愈吮愈兴奋,左右两边都不放过,一边用舌尖来攻击,同时双手也快意地享受着这柔中带硬的乳房,看着它在我手中不住地变幻着形状。 就在此时,我的嘴巴突然改变攻击目标,抬头上移至她的唇间,伏首下吻。 她先是将牙关紧咬,令我的舌头只能在齿外打转。 但这种套路,我见多了,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哼,憋死你,她或许不怕死,我打赌她敢跳河,敢吞烟土,敢悬梁,但绝不愿意被活生生憋死。 只到她忍得面色发青,再转红时,她猛地张开柔唇,大口吸气。 吸吧,让你吸我的口气。 我趁机占领阵地,舌头准确地勾住她的香舌,连拉带拽地吞吐舔吸起来。 她由于呼吸不畅,整个口腔一抖一抖地抽搐着,令我的舌头是又酥又麻,好不爽快。 或许是我太过贪念这难得的酥麻感,这一吻足有半盏茶的功夫,最后的结果是,她竟一口气上不来,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我原本可以趁机提枪上马,杀她个浪花四溅,可我却更希望是在她清醒时进入她,如此,方能令她永世难忘。 不急于进入并不代表我不趁机剥光她的衣裳,衣裳有时就是女人的武器,一旦武器没了,打胜仗的信心便消失。 我三下两下便将她剥得比小白兔还干净。 虽然偷看过一次,也曾动手肆意摸捏过,但怎及得上近距离观赏对眼球的冲击。 那柔滑细嫩的肌肤犹若少女,但又透着成熟和丰润,修长丰满的大腿往下一双纤巧秀美的玉足半垂在桌脚,粉白的十趾有一半在空中,另一半垂落于地,当真是惹人爱怜;而最让我动容的是那浑圆的美臀,可谓前凸后翘,白嫩的大腿中央闪耀着一半黑色、一半鲜红,两片滑腻而雪嫩的肉唇紧闭,仅留下一道丝线般的缝隙。 妈的,是不是海老爷不努力,疏忘耕种,还是海老爷失去耕种能力,怎么看也像个未经开采的少女地带。 为了看得更仔细些,我蓦地高举起她的两条玉腿,然后呈八字形分开,印人眼帘的是高高隆起肥沃花唇,黑森森的阴毛油光放亮,即使如此,她的峡谷仍只是稍稍微开,一道晶莹的肉核若隐若现地闪动。 这绝美的景色让我看得血脉愤胀,心中不禁佩服起海老爷来,不论海老爷是个什么东西,他的鉴赏力却非同一般,名下几房小妾,各有韵味,三太太的柔媚,四太太的冷艳,二太太的端庄,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们的身体定是世上最使男人销魂的材料所作。 实在是忍不住,我伏入她的大腿间,双嘴一张一合,轻轻地舔向那晶莹的肉核,一卷一带后,卖力地吮吸了起来。 这一吮一吸不打紧,看似冷如冰孀的骚货四太太身子猛地一颤,口中不自觉发出轻吟。 我也加紧舌头弹拨的速度,时而挑,时而卷,时而用胡子去刺激,不一会,两片微闭的蜜谷像下了一场春雨般湿润,肉唇也缓缓为我开启……她突然清醒过来,又羞又恨地擂着我的后脑勺,「放开……啊……不要……动那里……」我得意地抬头,一语双关道:「四姨太不大喜欢柔软的东西进入?嗯!本少爷跨下可有根坚硬的物件。 」「畜生……你……啊!」由于她刻意压低声音,因此这叫骂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打情骂悄,也更是给我的欲火上浇油。 用这种极尽屈辱的姿势仰躺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在微微颤抖着,她明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而且任何反抗与辱骂都有可能给我频添刺激,但她不 分卷阅读19 能再忍受下去了,她的身体可以屈服,但精神不可以。 「我诅咒海家的所有男人,断子绝孙,不得好死……」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开怀大笑。 骂吧,你越骂得凶,老子越有干劲。 我的手指缓缓戳入柔软的花瓣丛中,正当她双腿紧缩,浑身颤抖之时,我却快速抽出指尖,她不由得哼哼直叫。 这诱人的哼叫声将我的欲火彻底点燃,我悄然褪下衣裤,一只手撑开她的蜜谷,将滚烫的肉棒轻触她肥沃的蜜部时,我轻声道:「四太太,准备迎接海少爷的大棒吧。 」说完,毫不理睬她的惊恐,长长地吸了口气,然后,整个儿插入她的体内。 身体内多了根异物,她使尽全部力气想要夹紧大腿根,却已迟了,我毫不留情地沉臀一击,直直深入到她花房深处。 直到这时,她才惊恐地发出求饶声。 「……少爷,使不得,我是……你姨娘,你的姨……娘啊……」「使不得么?」我怪笑一声,双手死死托住她的玉臀,「姨娘,我干的就是你。 」说到这里,我挺腰抽送起来。 「天啊……你这遭天打雷霹的畜生……啊……畜生……」她骂第一句「畜生」时,我增加下插的力道;她骂第二句「畜生」时,我再次加力,插得她别说开口骂人,连呼吸都险些堵在气管里,脸色发青。 「你骂呀?怎么不骂了?本少爷就喜欢骑烈马……」我凝视着她不断深皱的眉头,屁股猛烈地前後推动着。 「怎么样,比海老爷干你舒服吧?」她哀呼着用脚尖踢着桌腿,似乎想将桌腿踢断,然后摆脱我的冲击,然而,她发现这只会增加我的快感,蓦地,这个坚强的四太太眼角溢出泪水,身体陡然瘫软。 我干得兴起,顺手抄起她的大腿,抗在肩上,这样子清楚地看着赤红的肉棒在花唇中进进出出。 我明明感觉她湿滑的甬道一阵紧缩,好像不愿放开我肉棒的抽离,但她却真有韧劲,紧咬银牙,迷人的赤裸娇躯一动不动,任我施为。 靠,我不信制不了你。 我腾出一只手搓磨那朵晶莹欲滴的蓓蕾……「嗯……啊……」她皱眉轻吟,双腿不由自主地一紧一松,快乐开始降临,她的脸上不受控制地流露出接近高潮的红晕。 虽说海老爷无能用身体开发她的肉体,但海老爷的马凳与烟枪却将她的性感彻底捣醒,以她敏感的身体,又是久别甘露的妇人,能坚持在现在,也实属不易。 我连续重击了数十下,她的双手猛地紧抓我的双臂,双腿也悄然缠上我的臀部。 「对,这样子才乖,海少爷会犒赏你。 」我「啪!啪!」地拍打着她的侧臀,上身下伏,一口吻上了她呻吟的小嘴。 唇分,她的肌肤已泛上一层赤红,脸若桃花,星眸半闭,正是升入天堂的前奏。 我停下动作,嘿嘿一笑,故意喊道:「四姨娘!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别的男人休想再碰你。 」这句话使得她身体一震,似乎将她的尊严唤醒,但体内却又舍不得离开我的肉棒,她的美臀甚至不自觉地微微上顶,想要得到我的冲击。 她就像只被宰割的猎物,软弱无力的长叹一声,以一种细不可闻的声音哼道:「来吧……」我强忍喜悦,挺了挺肉棒,忽又停住,淡淡道:「来什么?」四太太猛地睁开眼睛,那是双在愤怒与欲望中倍受煎熬的眼眸,而我,依然冷静如初的凝视着她。 半晌,她的目光一软,脸上流露出求饶的表情。 我早已按捺不住,顿时狂野地挥戈直入,连番重击,抽出,下沉。 她也似乎到了忍耐的及至,突然张嘴高吟起来……我一阵痉挛,腾臀高耸,然后深深插入……一股温暖的潮湿涌进我们的灵魂深处,我觉得觉得自己正逐步达到顶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持续着。 四太太早已是浑身抽搐,泪流满面地高呼,「噢,来了┅┅我来了……」然后紧紧搂抱着我,生怕我离开似的喃喃道:「美……真美,美死我了……」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静之后,我再次举嘴下吻。 这次,她毫不拒绝地张嘴相迎,半羞半喜的眸子偷偷地瞟我,然后又连忙闭上。 我轻轻抚摩着她洁白光滑的脸庞,突然改换语气,轻声道:「不要怪我,怪只怪你生得太美……」她紧闭的睫毛猛颤,一行泪水再次顺流直下。 我翻身而起,小心翼翼地将她从桌子上抱起,抱起的瞬间,她不由得娇哼一声,眉头一拧。 我知道她是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不规则的姿势而导致血液不流通,而将她抱上床塌正是我怀柔手段的一种。 一般男子不是干完闪人,便是呼呼大睡。 显然,我比现在的男人懂得更多征服之道,有松有弛,打哄相结,所谓「入哄」也就是「入完后要哄」。 「彩霞!我知道你一直瞧不起我,可我不再是往日的我,我会是你最大的依靠,再也不会让你受罪,相信我……」我一边轻柔细语,一边拉过丝巾,伸到她丰满如玉的玉臀缝里,分开肉唇,一股股乳白的精液顺着红肿的花蕾向下流淌,我轻叹一声,轻轻擦拭……她娇羞着向后蜷缩着,并不时发出轻哼,如果不是顾及她的脸面,我真想再次扑上去,狠插一千次。 「彩霞!我知道你很苦,海家对不住你,我海翰林对天发誓,」我蓦地站直身体,认真地道:「如果我以后有丝毫对不起徐彩霞的话,让我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不要……唉!」她面色潮红的紧盯着我,喃喃道:「其实你……以前我刚到海家时,你是很好的一个人,只是最近变得……还好,你终于变回来了。 」我喜道:「那你相信我啦!」她点了点头忽又摇头,眼眸中流露出一丝迷茫,道:「我害怕,害怕有一天,你又变……」我伸手紧握她的双手,真诚地道:「霞!你放心,我也许会变,但只会变得更好。 」这声「霞」使得她眸光一颤,又惊又羞道:「可海……海老爷他毕竟是你的……」我目光一振,坚定地道:「他是我父亲没错,可他是使手段买你来的,何况他的身体,怕是不久人世,我,我不会在龙山久呆,等大婚后,我带你一起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谁也不认识我们,对了,你还得给我生个漂亮女儿。 」她的眼眸越来越亮,柔媚异常,我看得浑身酥麻时,她突然脸色大变,战战兢兢道:「不好,我和阜沟寨的珧大棒约好,初七你大婚那天,他们会来……」第四章《惊人往事》一直以为四太太的目标只是海老爷一人,没想到事实和我的猜测大相径庭。 她竟狠毒地勾结悍匪欲将海家的人一锅端,不用问我也知道她给阜沟寨的条件;无非是海家除她之外的三个美人和一定的海家财产。 我靠,倘若老子今天没干这一炮,那后果……想到二太太、三太太的下场,我心中大寒,特别是她竟然连小卿柔也算计了进去,这无疑使我对她陡生恨意。 但在她痛哭流涕的高撅起白美的屁股向我认错,并一再强调她绝没有伤害卿柔之意,甚至准备分卿柔一笔家产,送其跑路等等措施后,我心里除了不太好受外,只能将熊熊怒火发泄到她的身体里。 当我冷冷地吩咐她做出动作时,她赎罪似的对我高撅起美臀,并缓缓移向我的腹股沟,浓密的黑色与耀眼的洁白呈现在两片肥美的月牙之间,刚接受过洗礼的花唇闪烁着让人心动的光泽。 我忍不住发出轻吟,愤怒的肉棍不停地在月牙中心寻找出口,她微微摆动屁股与大腿来迎合它,使我顺利的戢入,然后,是一连串强有力的推送抽拉,她妖艳的娇躯左右摇摆着。 这诱人的场景,使我的愤怒逐渐被激情替代,迫将使我愤恨降低到最低点。 万幸的是,我提前知晓了徐彩霞与阜沟寨的计划。 这样子一来,我的婚礼便成为整个龙山乃至四大山寨的风暴中心。 东西两河的高海两家,四大山寨,有官府背景的秦哲先……在抽耸过程中,我渐渐意识到这场婚礼将是我一转乾坤的大好机会。 表面看起来我是各势力中实力最弱、需要看人眼行事的废物,但我若利用好各种信息与分杂的合作者,大获渔利也在情理之中。 郭家寨的邢二当家会在我婚礼当晚率众袭击东河高家,而高家则有小眉山作后盾,即使奇袭成功,郭家寨与小眉山定然实力大失,何况海老爷还将配合邢傲天诛杀郭家寨大当家;八里峒的华素梅恨邢入骨,一旦我告诉她邢的计划,那么她……最重要的是今天获知的消息,阜沟寨竟也选择婚礼这天袭击海家,这样一来,我大婚的那天,至少有三股悍匪齐聚海家;如果我将时间表稍稍微调,三股悍贼在同一时间发难的话,那就是场很好看的大戏。 郭家寨大当家?我断然不会操心他的生死,嘿嘿,倒是邢傲天,即使从高家全身而退,我也绝不放过。 至于海老爷……想活也难。 「哦……翰林……快,快……」我胸有成竹地大笑着用力推进,双手摁住她丰美的玉臀,手部腰部同时发力,为增加速度与力道,我每一次插入前都几乎将肉棍完全抽离。 徐彩霞的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她呜咽、狂鸣、摇摆……多汁的内壁在我的肉棒下颤抖跳跃。 「大少爷……我舒服死了,我是不是在做梦……」徐彩霞的白嫩肌肤上像是涂了层粉红的胭脂,整个玉背泛着姹紫嫣红的艳光,几缕乌黑的秀发像风中芦苇般飘荡;她的双手紧紧抓住绉乱的床单,似乎想将它们撕成碎片。 我感觉到她的内部在摩缩、加温,热度足以融化体内的一切多余物质,也包括我的肉棒。 伴随着她犹如失魂的呻吟,我弓起背,胯部作出快速运动,将她彻底领向快乐顶峰。 在我射出生命的种子时,她挺着满是汗珠的娇躯哭泣似的高声嘶叫,扭歪的脸颊带有一种失魂落魄的激动。 终于,我与她同时瘫倒,气喘如牛。 「对不起,我错了……我,我会想办法让阜沟寨打消念头……」她忍不住再度哭泣,并伸出玉臂紧抱住我,将发烫的脸凑近我的胸脯,连吻带亲。 「不,你告诉阜沟寨的人,计划照旧。 」当我说出这番话时,她惊愕地抬起头,眼中掠过一丝恐惧,紧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证明我是不是在说反话,或者气话。 我微微一笑,轻挽过她的身体,抚摸着她的秀发,低声说道:「你听我说……」当我安抚完徐彩霞之后,身体极度疲惫,但精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充盈。 走出海家杂物店时,那群小伙计看我的眼神……想起来够好笑的,我才将眸光崩射出一半的亮度,他们个个都惊慌失措的低头或移目。 我很想告诉他们,你们的美丽掌柜被老子干得浑身软绵绵的,爬都爬不起来。 如果是以前,我或许还很有所收敛,但现在,离我大婚不到两天的时间,海老爷为了报高家大仇,什么不能忍,即使他知道,也不会在这两天向我发难。 因此,我邪笑着说了句:「不要去打搅掌柜的,她需要休息。 」便步出杂物店。 在回海家大院的路上,我仔细地将有可能发生的细节梳理了一遍,我似乎遗漏了一个关键。 如果出现意外或我不能控制的情况,凭我个人之力……实难保证全胜。 秦哲先,对,就是他,若能将西河镇清兵把总拖入这场游戏,胜算希望大增。 凭我的直觉,以秦贱人的狡猾与贪婪程度,不管他是那条线上的人,他肯定更乐意助我控制全局,因为他认为他吃定了我。 哈哈!秦贱人,我突然想到一个极其龌龊的计划,他不是最怕他的总兵父亲么,倘若我让能让他与父亲彻底翻脸,以后,这贱人的一切便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就这样,我毫不迟疑地来到秦哲先的驻地,开门进山道:「我需要你的帮助。 」秦哲先眼睛微眯着注视着我,「你确定我会帮你?」我淡淡一笑,「我确定,因为我们是合作者,因为有你不可能拒绝的好处。 」「好处?」秦贱人似乎不像以前那般显得急切,「你能给我什么好处?」「以官府的情报,你不可能不清楚我婚礼时有可能会发生的事。 」我笑了笑,更直白地道:「我不相信你没参与计划。 」「你的婚礼?什么计划?你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的否认在我意料之中,我摇了摇头道:「如果我能令你剿灭至少龙山一处焊匪,而且除了小卿柔 分卷阅读20 ,海家女人任你选择,你认为如何。 」秦贱人眸子一闪,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条件太诱人,要知道龙山四大山寨存在已久,历任官府皆没能力剿灭,哪怕其中一处,如果他能办到,那么顶上的乌纱怕是要染上颜色,而且还有海家女人可收,这使得他的声音稍变。 「你能么?你别想用谎言来取悦我……」「我能。 」我眯起眼睛,缓缓道:「我只需要你在婚礼当天带上五十名官兵,在我需要的时间内出现。 」他狐疑地盯了我半天,终笑道:「你从哪搞来的消息?」我静静道:「虾有虾路,鼠有鼠路。 」「可凭借五十名官兵,就能剿灭一股山贼?」他表示疑问。 我知道必须亮出点货来,否则以他的性格,断然不会下水。 「如果有另外两路山寨在同时攻击呢?」「另外两路?除了小眉山和郭家寨,还有……」他说完这话后,我想我明白了他睬的是那条线,如果没错的话,他应该与小眉山有某种关系,否则他怎么脱口说出小眉山?「我想知道,小眉山给你什么好处?」我严肃地道:「我不想看着你被他们拖累,记着,别和小眉山有任何瓜葛,否则……」秦哲先脸色大变,张口欲否认,但看了我半晌,终长叹道:「我那宝贝妹子说你如何如何,我还真不信,你小子怎么一夜间就变得如此狡猾?」我不可置否地一笑,顿了顿,又道:「你的升官发财之路全在你一念之间,你自己选择吧。 」「我接受你的建议。 」他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我,「不过我要增加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他犹豫半晌,舔了舔舌头,轻声道:「高学泰曾经答应我,韩明月归我享受一个月,仅仅……一个月,如果你能保证的话,我……」我不知道这个韩明月是个什么女人,反正和我没关系,所以我挥手打断他的话,「没问题,我答应你。 」秦贱人目瞪口呆地瞪着我,我也许会同意,但决然没想到我竟然会如此爽快地同意,他的眼神中不由闪露出一股肃然起敬的神色。 「你小子真行,不过也可以理解,她和你根本就没感情……好,我会全力帮你,你告诉我具体的计划吧。 」不对,这家伙的话里有话,什么她和我根本就没感情?忽然间,我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这个韩明月会不会……想到这里,我压抑住汹涌的情绪,低声道:「怎么高学泰舍得将她给你……嗯……」秦哲先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他当然不舍得,他花多大的代价才得到这大美人,但你家老鬼一直怀恨在心,搞得高学泰是寝食难安,好在,我也只要求……一个月。 」果然如此……我干你秦家八代。 我脸上的肌肉猛然一个痉挛,不过,再也没有别的情绪痕迹。 我打着哈哈掩饰道:「不谈这个,听你几次提起过你收藏的春药,借我用用如何。 」刚谈到大美人,现在又谈到他的宝贝春药,秦贱人的眼神因想法而闪闪发亮。 「嘿嘿!你小子准备用在谁身上?二太太?四太太?」我微怒道:「给不给一句话。 」「那么凶干嘛,我没说不给,不过,我可就这么点了,上次我偷这点药,差点惹恼了老头子,」他眼睛一闪一闪道:「只给一点,要不要随你。 」我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不过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我无法相信韩明月就是「我」的母亲,虽然她永远不可能是我亲生母亲,但名义上,在这个时代……尽管我从海老爷嘴里得知这消息时,已是非常震惊,甚至想到她心里便堵得慌。 我有种被卷进某种不伦旋涡的预感,即期待,又害怕。 在赶回海家大院的路上,我手捧秦贱人给的春药,心里闪过世上最恶毒的念头,并且愈坚。 不过,想要完成的话,就必须先获得第一仗的胜利。 哼!秦贱人的算盘,我会亲手摔碎,别说我的「母亲」韩明月,就是海家的一条母狗,他也别想嗅到。 回到海家大院,院里正忙着张灯结彩,缸大的红灯笼已然挂上,院里人流穿梭,各大店铺的伙计正布置着后天的婚礼。 望着他们一张张透着喜庆的笑脸,我茫然失措。 我上一世未曾经历过婚事,万没想到,一个历经两世男人的婚礼,竟会充满血腥与仇恨。 毕竟是我第一次婚礼,怎么着也不会让我有开心之感。 不知怎么,茫然中我走进了较为清净的内宅。 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的年青男子站在廊檐一角,削瘦的身材透露出一股冷冷的杀气,除此外,他有着轮廓分明的脸庞,淡若清水的黑眼睛,仿佛与世无争,又似厌恶凡尘。 「你是……」「黑三。 」他的声音很冷,眼眸除了瞟我的第一眼,便再度投入到落寞世界。 「郭家寨外山头领,」我顿时记起,「黑三,海老爷提过你。 」「是吗。 」他不冷不热地应道,随后便懒洋洋地将身体斜靠在栏杆之上。 不知为什么,我烦躁的心经他冷淡的眸子扫过后,竟平静了不少。 同时,他的神态以及眼神让我非常好奇;我没见过得道高僧,但给我如同佛家关于小乘出世的感觉。 细细回想着海老爷所说过的话,我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眼睛,「据说你是郭家寨最冷酷的人,下手稳而狠,至今没有失手过,而且你还是大当家最欣赏的手下。 」他的眸子毫无反应,就似我在说别人一样,与他无关。 我笑了笑,道:「不过那是以前,自打邢二当家上山入伙后,你便一直遭受排挤,甚至内山上没有你的位置……」这时,他眸子猛然一闪,寒光毕露,但一瞬而逝。 而我却清楚地看见那双淡漠眸子下深藏的东西——那是一股压抑已久的悲哀与欲望。 我毫不示弱的予以对视,即使在李少山时代,能与我对眼几分钟而不落败的人都不多,更别说清朝。 良久,他的眸光骤闪,精光暴射。 靠,还真有几刷子,这,这难道就是武侠小说中武林高手的眸子?传说中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势。 正当我们僵持不下之际,富贵一头撞进内宅,昏头昏脑地冲我喊道:「大少爷,老爷着我到处寻你。 」我「哦」了一声,但眸子依然没离开黑三。 这时,黑三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接着他缓缓转身。 望着他的背影,我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随后望了望富贵,「你下去吧,我这就去见老爷。 」我看见海老爷时,他正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二太太与一名丫鬟为他捏拿着头顶腿脚。 二太太淡淡地看了看我,继续轻轻揉搓着海老爷的太阳穴。 即使在伺候人的情况下,她的姿势也及其优雅,一对玉腕白嫩丰韵,两只悬挂在手腕上的玉环不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煞是好听。 也许是坐姿的关系,她的胸脯显得异常鼓涨,并随着手腕摆动的幅度散发出层层波浪,别有一番风韵。 我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直到她的眼眸由怒转羞之时,海老爷突然睁开眼睛那眼神,阴沉得可怕。 半晌,他从嗓子里扯出一句话来。 「你们退下,我和翰林说件事。 」等到二太太与丫鬟的身影消失,我才张嘴道:「父亲,孩儿看见院子里……这个,有些浪费吧。 」「浪费?」海老爷淡淡一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不过说完,他觉得这话对我……于是他补充道:「对不住你了,为父也不愿意将你的婚礼变为一场……唉!」「没关系,为了海家家业,孩儿怎么做都应该。 」我装出一幅毫不介意的样子,叹道:「只要能迎回母亲,就是将我剥层皮,也甘愿。 」「你母亲……」海老爷的眸子瞬间亮起异彩。 然后陷入长长的沉静之中。 而我,则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对她,韩明月,我实在是太过陌生。 整个屋子彻底沉默,就好似没有人一样。 我开始感到紧张。 不是因为房内静得怕人。 而是海老爷的眼神,我一看就知道他想说点什么,关于韩明月,那个令高海两家反脸成仇的……美人,如果还能同时让秦贱人念念不忘并为之冒险的女子,究竟是怎样一种天姿国色?我的心脏剧烈跳动着,看着海老爷忽而欢愉,忽而悲愤的神色,我忽然又有些可怜他了。 对一个男人来说,人生最大的打击莫过于夺爱之恨。 「我很少给你讲她,她是个很好的女人,很好……」海老爷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努力地回忆着。 「你的曾祖父与高学泰的祖父是把兄弟,他们一起落草为寇,也是现在小眉山山寨的第一代当家,你曾祖是大当家,另外有高、齐两大寨主。 经过几十年打拼,你曾祖与高姓寨主不想让后代再过这种舔血为寇的生活,遂将山寨财物一分为三,小眉山寨交给不愿下山的齐姓。 然后,你曾祖下山到西河,高姓寨主去了东河,两家凭借落草时积攒的金银之物开始向商界进军,总之,到了你祖父那一代,整个东西两河便成了高海两姓的天下……」「海、高两家一直交好,作过不少联手吞并之事,再加上小眉山的那层关系,事事顺风顺水,只到为父成婚那年……」说到这里。 海老爷突然闭上眼,半晌才睁开,长叹一声道:「你母亲很美,婚礼上我就发现高学泰的神色不正常,但,我还是疏忽了。 从那天起,祸害的种子便在高海两家中深埋,高学泰至婚礼后,便与我来往得更加密切,一起吃花茶,一起泡窑子,同上赌场,他的酒量比我大,但赌博却总输于我……直到一天,我们都喝得伶仃大醉之际,在龙山赌坊进行一次豪赌,豪赌啊,赌输了我的一生……」后面的结果他不讲我也能猜个大概。 无非是高学泰作了个笼子,海老爷不经意钻了进去,输光了海家所有的田地和店铺,作为世交,高学泰「善意」地提出以韩明月换取海家基业的条件。 这时,海老爷明白过来,却已晚了。 一边是深爱的女人,一边是海家祖先拼死换来的家业,孰重孰轻?海老爷经过一番痛苦的抉择,最终答应了交换的条件。 失去了女人还可以再找、或者再夺回,但家业……「高学泰这个狗杂种,为了防止海家反扑,竟处心积虑将妹妹嫁给了小眉山的齐大嘴,有小眉山相护,海家除了考虑自保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报仇的机会。 」海老爷脸上痛苦的抽搐着,仇恨点燃了他的眸子,「为了麻痹高家,为父不停地娶妾,在商场上,但有高家出现,海家便回避,想方法拉拢郭家寨,苦熬十七载,终迎来血耻之机。 」我尽管更在意有关韩明月的事,但我不敢问,也不敢想,顽强将思绪拉回到现实之中。 「父亲这次可有把握?」「一定会成功。 」他低声说着,兴奋地道:「郭家寨一直被小眉山压着,乔五爷乔大当家的又极为信任邢傲天,虽然这邢傲天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他却有胆有识,而且野心极大,吞并龙山四大寨是他的理想,而为父给他一个机会,不仅能成功干掉乔五,让他登上大当家的宝座,更给小眉山重重一击,即使小眉山不至于垮掉,但也会元气大伤,郭家寨将成为龙山四寨之首。 」海老爷说完,将目光投向透明的天窗,数道阳光给天窗涂抹上淡淡的桃红色,他仍沉浸在成功的期待之中。 望着他信心十足的眼神,我不仅再次为他感到悲哀。 老色鬼啊老色鬼,你千算万算,怎么能不将另外两大山寨算在里面呢,如果不是时空转换,阴错阳差将我送来,海大少婚礼的那天,也就是海家彻底毁灭的一天。 我会挽救海家,作为回报,海家的一切归我所有,但,我不会救你的性命,你注定是个死人。 不过,为了更投入到这个角色之中,我关切地问道:「那成功后,如果小眉山余孽对海家进行报复呢?」海老爷突然大笑了起来,答非所问道:「翰林啊!你最近有见到刘总管吗?」刘三根?就是王大掌柜说的,海老爷的绝对心腹。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为父早想好了,待大仇得报后,我们马上离开龙山,」说到这会,海老爷眼中露出了一丝得意之色,「为此,我吩咐刘总管前往江浙寻觅安家之地,产业也暗暗转移,昨天他来信说,已经在松江县办置好住宅田地,一切妥当,就等我们过去。 」我着实有些惊愕,如果没有旁余枝接出现的话,这老 分卷阅读21 色鬼说不定也就成功了,报完仇,再抱着韩明月远走高飞,享受余生。 不过我忽然觉得他的话中含义,不由得脱口而出:「那几位姨娘呢?」海老爷皱了皱眉头,断然道:「除了你二娘与卿柔,多余的人不能走,否则,我们连龙山都出不了。 」「啊!那她们岂不……」我惊道,「父亲你……」说到这里,我心中蓦地怒火燃起,如果之前对海老爷还有一丝愧疚或不安的话,现在已毫无踪影。 此刻,我的脸被某种情绪烧得通红。 第五章《风雨欲来》搞定了徐彩霞与秦哲先之后,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我除了象征性地作了些婚礼前的必要准备,还暗自去了趟八里峒设在西河镇的秘密据点。 不过我并没有告诉她们邢傲天更有可能会去东河高家。 因为,邢傲天既然有暗害乔五之心,那么他为了避嫌以便毫无阻碍地登上郭家寨大当家之位,必然会选择远离乔五死亡之地。 若将这消息告之华素梅,以她对邢傲天的仇恨之心,必将率众杀向东河高家,这样,邢傲天必死无疑。 但海家大院却形势危机。 小眉山的齐大嘴虽不至倾巢出动,但至少会率百八十匪徒出现,基本与郭家寨的乔五爷所率力量相抵消,那么,阜沟寨会出动多少人就成为左右局势的关键,即使阜沟寨是龙山四大山寨离西河海家距离最远一股匪徒,可若人数超过三十以上,就非我所能控制。 因此,我除了备下秦哲先这条线以外,必须将八里峒拖到海家战场。 秦贱人虽不见得可靠,但诱惑系数之大却远远降低了意外出现的可能性;八里峒的华素梅因为私怨的关系,自然无需重利,加之信息不明,也只能按我的计划行事。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西河的肥海少是诸股力量中最弱的一方,甚至连海老爷都不如,实际则不然。 我手中操纵着龙山会战中最大势、也是最隐秘的两股力量;秦哲先虽然最多能调动五十名官兵,但凭借精良火器与心理优势,不敢说以一抵十,但至少抵五。 八里峒的华素梅恨邢傲天入骨,不用我鼓动,必将率精悍山贼下山。 一切都尽在掌握吗?没有,我有意遗漏了两个问题,一是华素梅战后会不会发现我在利用她?二是邢傲天一旦成功干掉高家的小眉山焊贼,会不会带着韩明月跑路?我如果想图八里峒以及华素梅,那么就必须暂时让邢傲天多活几天。 而邢傲天,以他的勃勃野心,我不担心他完事后不回到郭家寨,只要乔五死在海家混战中,只要将这消息放出。 另外,我想得最多的是海家几房太太以及小卿柔的安全问题,我可不想她们丧在混战中或被某些流匪暗中掠走,除了四太太心中有数,会很配合我的行动,三太太也许会在我的要挟下听我之令,可二太太……杀了她也不会信我,小卿柔自然会紧随着她。 我现在恨自己为什么不是武林高手,能在乱战中护住她们,想到高手,我的头脑中闪过黑三的影子。 黑三,对,就是他,如果能拉拢他,不止是她们的安全无虑,而且他将来会是我转战上海的有力武器。 那么,怎么才能打动他呢?我知道,想要成功说服他,就必须了解他的欲望与性格,思想,他在郭家寨是郁郁不得志,而且他的眸子里藏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只要探索出他隐藏的秘密,一切沟通就变得容易。 第一步是救他一命,如果没有我的关照,乔五喝死了,他也定然倒下,当然,我肯定是「无意中救了他」。 这或许有用,或许无用,在实施第一步前,我必须再见他一面。 然而,当我正欲跨出大门时,富全从院子里赶了出来。 「大少爷,老爷吩咐过,在婚礼前不要外出。 」我冷冷地看向这个高家奸细,嘲笑道:「老爷还说了什么?」「让您闲了就去见黑三爷……」「黑三?他在海家?」我眸子一转,「他在哪?」富全卑怯地点了点头,「老爷聘他来维护婚礼期间的安全,他在内宅。 」真是巧得狠啦,正想他,他就出现。 我瞪了富全一眼,缓缓向内宅走去。 沿路不少丫鬟仆妇向我道喜,我脸上在笑,心里则发冷。 不知道她们有多少人将看不到后天的太阳,如果有阳光的话。 我心中忽感烦躁,忽然间失去见人的兴趣,回转头,独自走向北院的小花园里,在竹林中找了处青石,坐下发呆。 不管是有意无意,尽管不能选择时代,但我的生活方向,肯定是自己选择的。 我虽然来到海家,遇到这一大摊子复杂而玄呼的事,只要我愿意,我还是可以离开,走得远远的,谁死谁活,谁悲惨谁快活,都不关我事。 但我能么?也许我不是个好人,甚至是个坏极了的男人,但男人可以坏,却不能不厚道,而且必须具备信念。 信念是成功的根基,是执著与坚定,是面对而不是逃避。 怎么说,我都第一步成功不远,只要稍稍再冷酷些,海家的人也罢,高家的人也罢,甚至龙山四寨,对我来说,全可以看成虚幻的梦。 「海少爷,大喜之日,怎的独自发呆?」这声音如此熟悉,是谁呢?我愕然回头,却发现秦天香正缓步向竹林处走来。 她今天穿了身紫绫袄,线条流畅的圆润香肩无比惹眼,丰韵有度的小蛮腰有力的摆动着,将本就浑圆翘挺的屁股勾勒出更大的幅度,还有那笔直修长的玉腿……总之,她将少女的青春与少妇的成熟丰满最佳的结合起来。 猛然间我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由轻咳了一声。 「是你,你怎么……」「我怎么还不离开?」她淡淡地看着我,「我哥派人来接我,马上就离开。 」「啊……是啊,想必你哥和你说了,」我迟疑了一下,喃喃道:「走了好,是该离开了。 」她的脸上掠过一道异样的神情,轻轻道:「我们上次说的事,海少爷是否应该给我回个话。 」她提到上次,我便想起那两次险些得手的欢愉,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那对高突怒颤的丰满双乳之上,靠,手感和软硬度真是没得说,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重温……想到这里,我脑袋发烫,竟升起一股不舍之感。 呸!呸!呸!她可是秦贱人的妹妹,堂堂从六品骁骑营总兵千金,更将是江浙盐台韩寿真的儿媳,所谓事不过三,既然两次都没吃着她,就证明她与我无缘,不过,我的手却不合时宜的摸到一包东西,秦贱人给的春药。 曾经涌现的恶念再度清晰地浮现。 「好,看着秦大小姐几次宽容的份上,我答应你。 」「你是知道难度的,你确定么?」秦天香一字一句道:「即使你成功了,也不一定能机会享受到回报。 」「你什么意思啊?」我瞪大了眼,一副看怪物的神情。 「啊,我想我应该告诉你,」秦天香毫无表情地道:「你不仅要成功做掉那贱妇,而且不留追查痕迹,这样,才有命接受我的回报。 」「「哦,你即使不说,我也没当是简单事。 」说到这里,我的手又摸了摸那包春药,脸上浮现一丝异样的笑容。 秦贱人,对不住了,你很快就要倒霉了。 我要让你哭着喊着下跪来求我,最好将你这个宝贝妹妹奉献出来……秦天香果然不简单,也许是对我的诡笑有所察觉,所以她突然皱起悄眉,哼道:「我怎么觉得你……」妈妈的,她无比敏捷的反映,竟使我又升起一江春水向东流的感觉,所以,我不由自主地说道:「喂,秦大小姐,我能不能换个接受大礼,不是我怀疑你那个总兵父亲的能力,而是,我发现……」她机警的道:「换个条件,你觉得我还能给你更好的条件?」「你当然有。 」为了证明,我特意抬眼望向她的胸脯,我可以保证,完全是赤裸裸的,磊落光明地的越过她圆润的肩棒,下面,有一道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并不住地耸落起伏着。 她很快明白过来,星眸中泛起一道怒光,但雪白的脸上却无法避免地泛起了红晕,使得她娴静的玉脸增添了一抹妩媚。 那种半羞半怒的神态有种说不出的美妙,诱人之至。 我甚至听得到她的心跳之声,我当是她身体擂响的战鼓,急励着我去冲锋,去夺取山头。 不过,这神情转瞬即逝,不仅如此,她在停止擂鼓的同时,给我泼下一盆冷水。 「没别的条件供你选择,你愿意就干,不愿意拉倒,我自会寻人去做。 」我除了愕然,便是叹息。 女人真是个善变的动物,特别是漂亮女人,虽然这话老套了点,但我还是想说明,要想干倒这种漂亮高贵的小妞,寻常之法断然不成。 不走寻常路。 当然,这并非要开她菊花,菊花会盛开,但需要时间浇灌。 想到这里,我毫不掩饰自己的懊恼,一拍掌道:「算了,你狠,就按原条件执行。 」她冷冷地盯了我半天,道:「我会派人与你联系。 」说完她无比优雅地转身而去,不过走了几步,她突然停了下来,头也不回地道:「我不是想祝福你,但你需要有运气度过海家大婚,保重。 」太上老君啊如来佛祖,她怎么偏偏会是秦贱人的妹子,我靠,哪怕她是个鸡也好过……唉!唉!我唉到这里,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她说得真她妈的太对了,我得先顾眼前才是,赶紧去会会那黑三去。 一路小跑,刚到内宅大门处,小翠横刺里杀了出来。 「少爷,少爷……」我看小翠一脸的红光,气就不打一处来,「别恭喜我哈,本少爷不爱听。 」小脸被幸福之光笼罩的俏丫鬟先是一愣,然后「扑哧」笑道:神秘兮兮地俯在我耳边道:「小翠将来可以继续伺候少爷少奶奶……」我耳朵一痒,快速别开,淫笑着摸了一把她的酥胸,「那好,将来你可以上床和少奶奶玩三……」「三……什么?」三都不知道,怎么混……靠,我一不留神,又搞错时代。 「三……啊,就是……算了,到时我们实地演习一次,你就明白了。 」小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将小嘴凑近……「喂,你胆子大了不是,大白天也敢调戏本少爷……」我没好气地后退一步,现在可没心思搞淫荡活动。 「哪里……是,是……」她不顾一切地再次俯在我耳上,小声道:「刚才,你猜小翠见了谁?」你一准见了欢喜佛爷,否则突然变得如此……不对啊,虽然说这丫头脑袋不怎么灵光,但也不至于大白天发浪吧。 我歪了歪头,以便让她迅速说出来话来,否则我今晚定要颜射她一次。 「是梅家小姐……」她的话没说完,我失声道:「你说什么,见了谁,快,说清楚。 」小翠骄傲地眯起眼睛,「她好美……人也温和,小翠好高兴有这样的主母,而且她还答应我,将来我还是少爷的丫鬟……」我一把揪住她的耳朵,急道:「还有呢?她有没有问我,比如,我睡觉打不打鼾,性……哦,床上功夫等等。 」小翠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少奶奶才不会呢,她想在婚礼前见少爷一次。 」她要见我,哈哈,肥海少还是蛮有魅力的嘛!不过我稍微冷静后,又觉得不对,她奶奶的,不是婚礼前不能见面吗?她是不是憋得慌,想提前让我开苞,这么淫荡,将来……我脸色急遽变化,看得小翠莫名其妙。 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不过去见见也好,都说她是大美人,也省得明天掀头盖。 「在哪见面?」我回过神来,「还有谁知道?」「西河河堤上,有片柳树林子……」「现在还是晚上?」「现在……喂,少爷,我还没说完,你别跑,那个……老爷也知道。 」我一听说老色鬼也知道,顿时像泄了气的橡皮圈,怏怏停下脚步,怒目圆睁,恶狠狠道:「谁让你告诉他的,你个蠢……」「老爷,老爷说过不让少爷你随便外出,所以,所以……」小翠委屈地瘪了瘪嘴,小声道:「小翠没找着少爷,就通知老爷。 」「小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这脑袋……」我举手指了指她的头,眼睛望向她身后,说不出话来。 因为从内宅里出来个人,是黑三。 即使他只是淡淡地看着我,身体显得懒洋洋地,但说实话,他仍然是我见过最为冷静,最为可怕的年轻人,特别是眼眸中偶尔闪射出充满威慑力的爆芒,予人以 分卷阅读22 强大的震撼。 虽然他的身形稍显消瘦,但浑身却仿佛沐浴在力的阳光下,随时会发出致命一击。 这只是我的感觉,但我信它,因为感觉这东西,不经常光顾我。 「……老爷说了,让这位大爷陪少爷去,」小翠又小声咕隆道:「这位爷会保护少爷。 」「啊,好哇,」我或许是得意忘形,竟朝黑三伸过手去,「先握个手,以后,请多关照。 」很显然,我这一招令到他不知所措,嘿嘿,我稍有夸大,他仅仅是稍愣而已,不过还是缓缓伸出手来,不冷不热道:「见过海少爷。 」他的手上青筋盘结,力感十足。 握过手,我惊讶地将目光投射到他的腰间,腰带中间挂了个牛皮袋,上面斜插着一排排手指般大小的双刃小刀。 没准这就是他杀人的玩意,不过比起枪来,稍闲不足。 想到枪,我顿时胸脯一挺,在武力世界里,枪才是速度、距离上的王者。 我得弄把枪啊,哪怕是放一枪就要装弹的火铳。 我正寻思着该不该上秦哲先那骗把枪,黑三毫不留情地打断我的思路,冷冷道:「可以走了么?」「哦,当然,」我拔腿走了两步,忽又道:「你知道河堤上的柳树林么?」他诧异地看了看我,点了点头,默然从我身边穿越而过。 有武功了不起啊,小子,世界上只有靠头脑才能吃香的喝辣的,靠拳头的都混得老惨。 我们出门时,天色渐沉,好在他的脚头不慢,俺自然……也不差。 其实我应该比他快的,我想看美人嘛,若是黑灯瞎火的,除了听听声音,看个模糊轮廓,剩下就靠想象了。 站在河堤的台阶上向下望,河堤的景色大半收在眼底。 河水有点脏,但它却依旧是翻卷白沫的巨浪……河堤两岸的柳树在暮色中萧萧而立,静默而洒脱,在秋风吹奏的羽声里,我不禁呆了,这么大片的柳树林子,她,究竟在哪里呢?正在此时,我与黑三同时回首。 一道细碎的脚步声从坡底传来,萧瑟秋风中,一位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缓缓而来。 她的容颜极为清纯秀丽。 白玉般的瓜子脸,弯月似的淡眉,一对山闪着灵气的眸子,直挺的瑶鼻下镶嵌着红润的樱唇,两根又长又直的黑辫垂至腰间,身材修长而窈窕,臀部微显青涩,但又不失圆润,玉腿修长优美,胸部似刚刚隆起……我蓦地呼了一口冷气,这,这梅家小姐竟如此年轻。 勿庸置疑,她的确很美,但也只是堪堪达到小卿柔的高度,若非年轻的活力彰显,整体看来,海老爷的三房太太都不会比她差多少,甚至,要强过她。 「你是?」我还是不敢确定。 「你就是那肥……」她眸子又惊又愕地紧盯着我,一眨都不眨。 「是的,肥海少。 」紧接着我又道:「也是你的夫君。 」靠,想在嘴上讨我便宜,哼,除非我有意装糊涂。 「呃……」她的小脸顿时一红,眸子里射出一道嗔怒。 这时,黑三突然插言道:「你应该不是梅小姐吧。 」她仿佛这才注意到黑三,两眼上下打量着他,不知为什么,她冷冷的俏脸散开了一个可以称为温柔的笑容:「这位爷是?」黑三尚未说话,我抢在他前头答道:「他是我兄弟。 」说完,黑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过,他终究是没有解释,倒是脸上微现异样。 「我们小姐要单独见你。 」她再次瞟了黑三一眼,灵活的双瞳里闪着警惕。 她不是梅小姐?那么她会是……梅家是独女,既然不是姐妹,那么她极有可能是梅小姐的丫鬟。 一个丫鬟都如此美貌,那小姐……想到这里,我的心砰然而动。 我急不可耐的道:「你们小姐在哪?」她眸子扫向坡下百米处的柳树林子,矜尔一笑着转身,「海少爷请随我来。 」我当然要来,我甚至想飞奔而下,可在黑三面前,我多少得注意下个人形象,于是,我按捺下激动,缓缓睬着她的步伐前行。 黑三似乎想说什么,但稍一犹豫,他选择跟了上来。 小丫鬟眸子一变,娇嗔道:「海少爷的这位兄弟,你有没有听清楚,我们小姐要单独见他。 」黑三淡淡道:「我不会离开他二十米距离,至于谈话内容,我没兴趣。 」「你……」她忽地转眸对我说:「你让他别跟着,好吗?」见她一再强调,我心中忽有所动,瞟了一眼那泛着秋色苍劲的柳林,妈的,别是要谋杀亲夫吧。 我注目凝视着她,她的神情纯真而稍带羞意,实是看不出有图谋之意,正犹豫间,黑三微微牵动嘴角,目光直视着她,平静地道:「我不会离开他二十米之外。 」她娇俏的小嘴泛起嗔怒的弧线,紧盯着黑三。 黑三不可置否,仿佛只是河堤上的一座雕像。 她终一顿脚,恶狠狠道:「你狠,记着,不许偷听。 」说完,摇着青涩的小香臀向林间走去。 这个季节,我的脚下满是一丛丛翻折着焦叶的雏菊,在这样如芥般呛人的秋风中谦逊地开着朵朵黄黄的小花。 我无心欣赏这难得的景致,进入柳树林后,满目尽是阴霾,何况在一阵阵秋风中,数抹幽幽香气扑鼻而入,她突然停了下来,离我很近。 我四下张望,问道:「你们小姐……」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厌恶地道:「你还真以为我们小姐会见你?臭肥猪。 」我喳了喳嘴巴,不过,骂人的话终是缩了回去。 「既然你们小姐没来,那么是你以她的名义约我……」「你管得着吗?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配得上我家小姐?哼!」她眸子快速扫了眼柳林之外,黑三依旧在作那雕像,「死吧你,臭肥猪……」随着她的声音,她看似轻柔的身子突然间迸射出令我几欲窒息的压力,一只玉掌飞花般向我的颈子劈来。 我唯一来得及反应地便是努力睁大眼睛,拚命向玉掌望去,好判断这是不是一时的错觉。 可等我判断清楚时,那只玉掌竟然夹带着丝丝劲风,而且愈近愈大,这要是被劈中,岂不要命。 他我的第二念头就是逃命,可我的闪避速度竟然连蜗牛搬家都远远不及,眼看劲风逼近,我暗叹天不遂人意,正欲闭目受掌之时。 「呔!」一声沉沉怒声来自林外,紧接着是一阵刺破空气的尖锐刀啸。 一道若隐若现的寒芒划出一道平稳的直线,疾射我的颈前。 来势之快,逼得她不得不收回劈出的手掌,否则在她劈中我的刹那,她的玉掌定然会被射得粉碎。 我听到微微一声叹息,她飞速收掌,然后长腿如离弦之箭向我下阴踢来。 我靠你奶奶,忒阴毒了吧,竟然想毁了我的宝贝。 没想到的是,黑三的反应也不慢,又是一把飞刀击出,逼迫她再度收腿的同时,他的身影如从天降。 接着传来一连串「劈劈啪啪」的撞击声。 随着一声娇呼,人影立分。 她狼狈半跪在地,嘴角溢出血丝,藏青色的丝袄散落几缕碎片,小脸苍白得没有血色。 我惊魂未定地看向黑三。 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平静地对我道:「我留下她的性命,海少爷肯定想问些什么。 」我定了定神,先朝他拱了拱手以示谢意,然后威风无比地走向她,冷冷地道:「谁让你来杀我的,是不是你们小姐?」她倔强地狠瞪着我,那眼光,绝没有丝毫后悔之意,反而有些愧疚,愧疚没能杀死我。 想起刚才的险境,我顿时火起,抬脚向她的支撑腿踢去。 她「扑」地摔倒,但这小妞特别顽强,虽然爬不起来,却一次又一次地想挣扎而起。 本来她的衣服在打斗中散开几道裂缝,再经她一再挣扎,口子越扯越大,胸部白玉般的胸肌显露,甚至玉臀横胯部露出乳白色的亵衣,妙处若隐若现,裸露在外的大腿肌肤腻滑雪白,晶莹如玉,令人目眩神迷。 妈的,我吞了吞口水。 开始考虑报复手段。 这妞的顽强出呼我的意料,坚毅中偶尔流露出楚楚动人的味道。 况且又是这般青春年少,直勾起我想毁灭一切的欲望。 哼!今天先收了她,就当她家小姐大婚前献上的大礼,想到这里,我嘴角浮起一丝淫笑,开始幻想起她在我身下痛苦娇啼的样子。 于是,我伸手捏住她的下颚,阴阴道:「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说完,猛地挥手扯破她的上衣。 嫩嫩的玉肩和两只跃迸的小白兔弹射而出,她失声惊呼,伸手掩胸,似想叫骂,或想说什么。 我稍顿了顿,能听这般倔强的小妞求饶,也是美事。 然而,她仍然没有出声,一双大眼睛饱含泪花,但神情却显出少女应有的惊恐与羞怯,小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好,我就喜欢干你这样的妞,哈哈!」说到这里,我回头对黑三道:「一会你也上,我保证她会张嘴。 」黑三的眸子闪现出一丝奇怪的光芒,他紧盯着匍匐在地,却仍不停努力想要站立的少女,听到我的话,他皱了皱眸,嗓子嘶哑地道:「海少爷……」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他眸中含义,难道,这个冷如寒冰的黑三竟看中了这妞?我微微一愣,心中已有主意,遂缓缓后退,平静地道:「黑三兄弟,从今天起,她是你的。 」第六章《大婚之日》昨天,我彻底让自己仗义了一回。 将到嘴的美肉转让。 嘿!说无所谓那是大话,肯定有些不舍,不是每天都能遇上青春美丽的肉身子,何况她欠我在先,无论正着干还是翻过来干,干出鸟来,都不会有丝毫内疚。 可惜啊!谁让黑三对她动心了咧,谁让我想拉拢黑三呢!不是我的,究竟不是我的。 除了暗吞了一阵口水外,我倒没想太多,随手将她扔给黑三,便一走了之,随他怎么干,或者干脆浪费掉,眼不见心不烦。 反正我还了他人情。 成功之道是什么,应该是古往今来探索最多也是道道最多的话题。 就我认为,首先应该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以及全盘的做法,然后是每一步的操作手法、变通的弹性,以迄成功。 对于成功,朋友是个很关键的环节。 人不能每天睁眼睡觉是吧,倘若有朋友,自然可以呼呼大睡,朋友帮你看着。 但朋友之间必须建立相同的信念,即使他是个没有信念的人,也断然不能与自己的信念相悖,否则就得马上丢弃,并另寻其他。 通过黑三最后看我的眼神,我敢保证,不出一日,他必将有所选择,也不得不选择。 今天,也就在今天,我会拉开今生美丽而血腥的人生大幕。 海家大院热闹非凡,龙山的各类台面人物纷纷登场,海老爷自然比我忙,忙得我想关心下黑三,问问他昨天干了没有,干得爽不爽类的男人话题都没时间。 因为,黑三一直紧跟着海老爷。 我百般无聊地干坐着,任凭她们给我打扮穿衣,给我讲解婚礼礼仪,给我道喜……我喜么?如果在昨天之前,我或许回答不出来,但今天,我的答案是否定的。 能喜得起来么?婚礼的前一天,新娘子就想拭夫,我靠,这种恶毒婆娘,即使美得如天上神仙,我也没胆享受啊!在这期间,我再次过滤了一道晚间将要发生的变故,同时,四太太与秦贱人都抽空与我有过交谈,只是闲人太多,很多话说得不甚明显。 倒是小卿柔的到来让我烦恼不已。 她进来时,我正在发脾气,原因是一个老仆人要我第三次学怎么挑头盖以及动作的尺度。 看到她悄悄静立在门边,我的心不知怎么着就开始慌乱起来,特别是她那对清澈的小眼睛似横似瞪的扫过来时,我别过头去,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说:「卿柔你是来恭喜哥哥的吧。 」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俏眉上挑,道:「是的,恭喜大少爷,娶得大美人。 」我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这口气,酸意甚浓。 不过,若从问题的内质想来,她毕竟是很在意我的。 是啊,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上次在花园里险些被我得手,若不是秦天香出现……「你……」她俏脸泛红,瞧了瞧喂在我身边的仆人,欲言又止道:「知道你想什么,今晚有人给你治病了。 」晕了,这小丫头定是看穿了我所谓「治疗」的骗局,搞不好还真问过她娘。 想到这里,我连忙挥手对几名仆人道:「你们先出去,我和卿柔说说话,一会就好。 」等到她们退出屋外 分卷阅读23 ,我这才苦笑道:「你没看出来么,唉……其实哥哥我根本就不开心这婚礼,一点都不开心。 」「你还想骗我,谁不知道你喜欢梅家小姐快发疯了,不开心,哼,我才不开心呢。 」说到这里,她皱起小谣鼻,一脸娇蛮而又楚楚动人的样子,直叫任何人都会生出轻怜蜜爱之心。 我的胸口像被大石又狠又猛地撞了一下,怔怔地立在当场。 说实话,此刻,我拐了她立刻远走的心都有,但我不能,我不是为小卿柔一个人而活的,上天既然执意将我推到这个世界,就定有命运的轨迹。 「今晚……今晚你记得紧跟着二娘和老爷,哪也别去。 」我紧张地叮嘱她。 「奇怪,老爷也和我说过同样的话……」她的秀眉微蹙,星月般明亮的眸子凝视着我,「嗯!一定有什么事,哥,你告诉我。 」我微微一惊,这小丫头不止是身体发育得快,判断力也在不断增加,稍微大意一点都会瞒她不过。 大概是我发呆的时间过长,她走近我,娇声道:「哥!是不是海家小姐不愿意……」也许这就是她在意的,我决定换种方式提高她的警惕性,「是啊,你知道的,那海家小姐不愿意帮哥治疗,因此,晚间,也许会哭会闹,嗯!所以老爷和哥哥担心惊吓到你,因此,你……」我还没说完,她张嘴打断我,「她应该为哥治疗的啊!」说到最后两字,她的小脸已是通红,眼眸中流露出几许羞意,并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我看得热血沸腾,不由脱口而出道:「还是小卿柔给哥治疗吧!」这话一出,我和她同时呆愣,片刻之后,她「嘤咛」一声,捂面而逃。 我又是惋惜又是惊喜,当然还有轻松感,虽然她仓皇逃离,但她的眸子里,我看见了一种满足的光辉。 够了,我想我找到了更好的理由,为了她,为了她的柔眸,即使干尽一切坏事,也值得。 以后的事情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我骑着大白马,走在长长的迎亲队伍前面,到梅家也就几里地的距离,梅家门前却没有丝毫的喜庆模样,冷冷清清。 不过梅家却没有摆出罢嫁之意,毫无程序,我甚至连给梅老爷叩头献茶的机会都没有,一个俏丫鬟挽着一个身材高挑的蒙面女子缓步出门。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丫鬟,甚至忘记上前迎接。 这不是昨天河堤上欲杀我的那个凶妞么?怎么她……我急忙向她下体打量,丝毫没有破身的态势。 我顿时变色,黑三你个笨蛋,你不杀她不玩也倒罢了,可怎么将她活生生放回梅家,这,这不是害我么。 若非有人催促,我估计自己绝不敢上前,谁不怕那凶妞断子绝孙的粉腿啊!提心吊胆地上前拉起梅家小姐长长的袖子,眼睛却一直警惕地注视着她旁边的小丫鬟。 小丫鬟倒像是和我全无瓜葛似的,瞟了我一眼,便低垂眼帘,紧挽着她家小姐的胳膊。 晕,难道不是她,是冒名顶替,是双胞胎,是狐仙……我懵了似地呆立当场,以前被席天拿枪指头都没有这般虚空的感觉,脑子乱成一团糟。 不过这情绪很快被一阵议论声惊醒。 「新娘好漂亮……那身材,可惜脸蒙住,否则……」「是啊,听说是西河第一美人。 」「而且还上给洋学堂,可惜……鲜花插在牛粪上……」最后这关于鲜花与牛粪的诠释虽然声音很小,可我他妈的偏偏耳尖,倒霉地听到。 我先是怒目横向这个旁观者,然后才将视线投射到我身边的新娘子身上。 虽说看不见面孔,但在一身大红旗袍的装束下,仍看得出来她的体态轻盈,身形高挑修长,走起路来莲步款款,袅袅娜娜。 我不禁心神一动,继续往下看。 她的肩若刀削,蛮腰纤细动人,酥胸饱满坚挺。 身上穿着一件象征着喜庆的艳红旗袍,虽是有些庸俗,但却丝毫无损她那圣洁端庄的高雅气质。 我看得过于投入,导致忘记动脚,她奶奶的,那小丫鬟丝毫不在意这新姑爷,牵着她家小姐便往花轿行去。 她徐徐地向花轿走去,脚步移动中,带着说不出的优雅恬静。 风吹得衣服紧贴在身,勾勒出一副曼妙躯体,说不尽的诱人心醉。 天下竟有如此尤物!我想我是神魂颠倒了,像我这样的花丛老手,连女人的脸都没看见便动心的情况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但此刻,哪怕她生了张大麻脸,我想也不会计较。 咦!不是说这花轿得由我掀开么,我急忙赶上去,在为她掀开花轿的瞬间,偷偷地嗅了嗅鼻子。 香!真香!在吹鼓手和鞭炮声中,迎亲队伍绕西河一周。 我骑在马上,脑袋里却仍在回想着她的绝美身姿。 我在努力寻找着今晚洞房的机会。 但这想法却似乎不太可能实现,如果一切顺利,明早太阳升起之时,我才有可能掀开她的盖头……这些香艳的念头却在回到海家大院门前时,嘎然而止。 我发现了围观的人群中多了些孔武有力的大汉,一般来说,观看婚礼是妇孺小孩的事,何况整个西河镇上都没多少壮年男子,这不由得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随后的程序就不是我能理解的,比如拜堂祭祖,倒是围着酒桌敬酒我比较熟悉,毕竟这种形式延续了数千年。 在敬酒过程中,我看到郭家寨的大当家乔五,果然长得像个土匪头子。 他有着宽宽的额头,上面清清楚楚的雕刻着野蛮与沧桑,一脸络腮胡子,熊背虎腰,粗手粗腿,声音响如洪钟,一看就知道这是个有勇敢无谋的莽汉。 在他旁边,是冷静而不动声色的黑三,即使他看见我,也没有丝毫内疚之意。 唉!我已经将她送给了他,当然任他处理,放也好,干也好,杀死了剥皮都与我无关。 不过当我眼睛瞟到乔五腰间的短火铳时,心中不由想起一个一箭双雕的主意来。 即刻我装作不胜酒力地将酒泼在黑三身上。 「对不住……呃……」我打了个酒嗝,对他使了个眼色,然后大声道:「还不来人,领客人去更衣。 」黑三深遽的眼睛里稍显意外,他看了我一眼,低声与乔五说了句什么,便随着仆人走进内堂。 我找了个借口也随后离开大堂。 才绕过一个路口,黑三如幽灵般出现,低声道:「如果你是因为无双的事……」「她叫无双,真是好名字,无双玉腿……」见黑三微露不愉,我连连摆手道:「不关她事,都送你了,当然任你处理。 」「那海少爷找我……」我看了看四周,将他拉到墙角,低声道:「你想不想当郭家寨的大寨主。 」黑三的眼睛睁大,低斥一声:「你喝多了吧?黑三还有事,告辞!」我一把拉住他的衣袖,肃容道:「我没喝多,更没开玩笑,你若想,机会就在今晚,我保证……当然,你若愿意整日这样厮混,浪费一身本事,也就罢了,当我没说。 」他闷哼一声,转身就走。 我摇头叹息道:「黑三啊黑三,我看错你了,你究竟是只蛤蟆,长不出翅棒。 」他的身体只是微微一颤,但脚步依然坚定地向前走去,直到被淹没的黑暗里,我方长长一叹,正欲迈步离开时……他的身影竟又出现,而且开口就说:「告诉你,黑三不是个孬种,永远都不是。 」我大喜道:「好,我收回刚才的话,你过来……」于是我俯在他耳边小声说着……只见他的眸子不住变幻着,眉毛也忽紧忽松,最后愕然望向我,「这么复杂啊?」我没好气地回应道:「若非在复杂中寻找机会,想做大寨主的位置,你黑三得等上五十年再说。 」「可……乔大当家……」「他必需死,还有邢傲天。 」我揶揄道:「难道乔五对你很好吗?你给他卖了几年的命,说汗马功劳也不为过,他竟然相信那个小白脸,将来,你必死在邢傲天手上,你信不信?」他摇了摇头,犹豫道:「这有些……」我低声怒斥道:「男子汉大丈夫,想做便做,不做拉倒,看你这畏畏缩缩的样。 」他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扭结在一起,显然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我表示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棒,叹道:「不管你怎么选择,乔五都会死,即使你现在告诉他,可你们逃得出来吗?我敢说,西河镇今晚连只蚊子都别想飞出去,龙山四大山寨大会战啊!」完了我又补充一句,「自古豪杰都善于捕捉机会,过了今晚,你再懊悔也没用,何况你未必能保得住性命。 」黑三突然抬起眸子,肃然起敬道:「黑三愚笨,谢谢海少爷提醒。 」说完,他深深地鞠了个躬。 我兴奋地伸手阻止,「不必客气,我们兄弟联手,哼!龙山,只是小菜一碟。 」黑三目光坚定地表示,「只要海少爷能成功将今晚的事摆平,以后,黑三无不听从吩咐。 」他的意思我明白,还得看我今晚的手段,才考虑从不从我。 若我自己都熬不过今晚,所有的雄心壮志都是屁话。 「记着,当海老爷出来敬酒时,你千万别喝,而且要在短时间内离开大厅,带着乔五的短火铳到内宅书房找我。 」说完,我信心十足地向他伸出手来。 黑三忽然大笑着伸过手,捏得我几乎想哭。 「好了,别让乔五生疑,你快回去,我也得安排自己的事。 」黑三匆匆向我挥手,转身便走。 望着他的背影,我笑了,辛辛苦苦终是搞定了他,从他瞅向我的眼神看,虽说有些将信将疑,但却开始多了些敬畏。 是啊,哪个时代不是强者为尊,武力再强横,也需向智慧低头。 而像我这类历经两个世纪,从现代文明回到古代的人,根本不用说,即使前世是个废物,也足以憾三山五岳。 等我举起酒杯围着大堂转了圈之后,已是酒意上扬,行走起来有些微微踉跄。 虽然这都是我装出来的,但表演它不是我的强项啊,唉!做个演员也不容易,我得在海老爷出来敬酒时趁机开溜。 海老爷出来时,天色已黑,我抬眼望了望大堂外的天空。 这是一个难得的晴朗夜空,繁星点点横挂满空,刚刚升起的明月映衬着海家大院的大红灯笼,真他妈的一个良宵之夜啊!此时二太太以及小卿早已不知去向,倒是三太太赵婉秋端着美酒紧跟在海老爷身后,四太太徐彩霞则不时看看我,眼神中流露出不安的神色。 而郭家寨这次似乎是倾巢出动,除了邢二当家带了八十余人赶往东河高家,其他的两百余人则分布在海家大院内外。 院门口以及后院墙布置了百余人,院内除内宅外到处可见身着黑大褂的彪形大汉,再加上海家四周厚实的围墙。 看上去是那么严密而风雨不透,任何敌人、任何敌对力量也奈何不了它。 所以乔五豪爽地喝下海老爷的敬酒。 我对四太太使了个眼色,按既定计划,她此时应该拉上三太一起离开大堂。 ,四太太低声对三太太说了句什么,三太太眸间闪出异样神色,随后微微摇头。 这时乔五的眸子有昏晕之像,我大急,但看情势三太太再次回绝四太太。 不行,得离开这战场,三太太……随她去吧,但愿海老爷会带她离开,我对四太太作了个退下的动作,随后暗叹着悄然隐入后堂。 在后院与四太太汇合之后,我们匆匆向内宅的秘密地窖跑去。 如果不出意外,当乔五倒在酒桌上,大堂形势大乱,而郭家寨的大小头目必将冲向大堂,而这时,也正是小眉山、阜沟寨趁机发动攻击的大好时机。 纵然他们在攻击中彼此发现对方,但谁也不敢退缩,否则是死路一条。 那么当三寨经过一番乱战后,也正是八里峒的母大虫拣便宜的大好时机。 即使有意外,还有秦贱人的五十名官兵。 再说了,他们战死战活,其实对我来说,没多大区别。 我只不过将水搅浑,再趁机加点料罢了。 事情也正如我料,当我的一只脚刚跨过内宅大门,前院突然传来哄闹声,一时间,原本守在院子四周的郭家寨匪众,一股脑地向大堂涌去。 牵着四太太冰凉的小手,我在书房门口止住脚步。 片刻后,黑三的身影出现,他将手中短火铳递给我,神色复杂地轻叹道:「乔五……死了。 」我沉声道:「现在不是内疚的时候,你带着四太太先下地窖,我随后就来。 」我还没迈开脚,四太太却早已紧拉住我的手,眼中流露出担忧之色。 说实话,这一刻我很是感动 分卷阅读24 ,一个孤苦伶仃的异世人,能在这个世界找到某种发自内心的关切,实属不易。 我拍了拍她的手掌,微笑道:「别担心,我有九条命哩。 」说完,我狠心挣脱了她的手,快步向我的「洞房」跑去。 不管如何,即使她想谋害亲夫,虽然这婚礼只不过是个幌子,但她终究是我名义上的老婆,怎样也好,我但不拿让众多的山匪去享受我的洞房之夜。 嗯!先救她一次,我与她之间的恩怨熬过今夜再谈。 但我抵达洞房时,却已是人去屋空。 一套大红的旗袍整齐地摆放在床头最显眼的地方,桌子上的茶杯还微显余温,显然是刚走不久。 她们两人,能从哪走呢?满院子的山匪,正门是绝无可能,那么……我心中一动,那凶丫鬟身具武功,背负她家小姐翻墙而走是很简单的事。 而且机会就发生在大堂的混乱一刻,院子里的山贼纷纷涌向大堂那刻,她们趁机……我伸手摸了摸那旗袍,似乎能感受到她的余温与残留体气,呆愣半晌,外面突然杀声大作。 开始了,我侧耳倾听着向外跑去,不过,跑到门口,也不知为什么,我又返回,急忙将旗袍揣入怀中,快速奔向内宅。 第七章《真相大白》地窖的空气似深海的水。 不冷,但它却将我困在中央。 我仿佛是一个蹩脚的游泳教练,自己尚且不能浮出水面,却不停地安慰卿柔:一切会好的,相信我。 此刻,地窖内的一干人,包括本人在内,都有种无法摆脱呼吸的痉挛感。 因为肆虐的杀喊声穿越地下泥土,呼啸着席卷我们的耳膜。 地窖内,除了我偶尔说话哄哄小卿柔外,似乎旁人都失去说话的能力。 海老爷独自坐在一角,不时竖耳倾听,显得焦虑不安。 二太太与三太太手握手挤成一团,我的身边是四太太与小卿柔,黑三再次变成雕像,静静站立在地窖出口,似在闭目养神,又似在积蓄力量。 在此之前,我从未如此明目张胆过。 我的左手轻搂着徐彩霞的腰,右手早在下到地窖的那刻就未离开过小卿柔的手。 海老爷的反应,我有所预见,他的心早飞到东河高家,准确的说,是飞到韩明月身边去了。 他只是轻轻的瞥了我一眼,随即心神它游。 倒是二太太,一脸的温怒。 可不知为什么,她既没有开口呵斥,也没有动手分开我们。 这令我有些意外。 但我是一个在醒着时都会尽情做梦的人,尽管清醒时,我显得更理智,但现在,去她奶奶的,我只会将小卿柔的手握得更紧。 小卿柔刚开始小手总欲缩回,半羞半骇的眸子不时瞟向二太太处,后被我的话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 「但愿他们不会对老弱妇孺下手,明天……明天……」其实我是个最害怕明天的人,因为明天总是充满未知。 「他们是谁啊,为什么要……」小卿柔不由自主握紧我的手,颤抖道:「哥,会死人么?」她说出话时,恰好从头顶传出一道凄惨的哭嚎声,众人的心同时提到嗓子眼,海老爷突然站起来,将耳朵贴到墙壁上。 「不好,有人到书房……」就在同一时间,黑三的眸子猛然开启,紧盯着地窖口,两手移至腰间。 「叩!叩!叩!」三声连续的敲击声传来。 海老爷神情大变,身体微微颤抖,黑三亦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 我皱眉,正猜测来人的身份时,二太太突然开口道:「是茶庄的人,我告诉他们若有机会,便来这里……」海老爷勃然大怒,低斥道:「亏我如此信任你,你……」这时三太太起身走向海老爷,柔声道:「老爷息怒,二姐终是放心不下娘家带来的老人,不比我们,孤苦一人。 」二太太在海老爷的怒视下,眼眸里再度流露出不安的色彩,喃喃道:「对不起,老爷……」「砰砰砰」地窖口传出的声音越来越大,海老爷转过头,不知在想什么。 三太太犹豫半晌,鼓起勇气道:「听声音人也不多,老爷还是开门吧,否则被追来的山贼看见,我们……」海老爷脸色数变,恶狠狠地瞪了二太太一眼,挥手道:「罢了,开门。 」黑三望了望我,我看了看二太太,总觉得她有些不大对劲,可一时又看不破,加上小卿柔微微摇晃着我的手。 我犹豫着点了点头。 地窖入口采用青石盖板,内外皆可开启,可一旦内部有人将拉环扣死,外面除了炸开就别我它法。 黑三小心翼翼地解开拉环,右手暗捏着一柄飞刀。 「咯吱」一声,从盖板后冒出一颗脑袋。 「郝伯……」卿柔首先发出惊喜的呼叫。 「老爷……太太……」这个叫郝伯的脸上除了惊恐,竟毫无逃生的喜悦。 我正想喊黑三时,大变突生。 「砰!」的一声轰响,郝伯哀叫就从盖板上滚落。 不巧的是,正好往黑三身上跌落。 黑三迅速移动,一只手堪砍摸到拉环时,出口处伸出一道黑洞洞的枪口。 「全都不许动。 」随着小卿柔的惊叫声,四名大汉鱼贯而下,而最后一个出现的,竟然是郭家寨大当家乔五。 「你……你……」海老爷如见鬼魅,浑身颤抖,眼中全是惊恐。 「我应该是个死人,对吧。 」乔五的样子很狼狈,可见是吃足了苦头。 他的眼神喷射出入骨的仇恨,「好一个海老爷,我乔五也算对得起你,你竟与邢狗贼密谋暗害于我,哈哈……郭家寨现在完了,你满意了?」不待海老爷答言,乔五又桀桀冷笑数声,阴狠地盯视着海老爷片刻,然后将目光转向黑三,咬牙切齿道:「还有你,枉我如此厚待你,给我绑了,按山规处置,让他尝尝下油锅的滋味。 」我见黑三手指微微一动,知道他想出刀,如果在他出刀的瞬间,我再动用火铳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摆平这五个人。 问题是,地窖的面积实在太小,对方的一柄猎枪现在倒不是威胁,而是两把长矛和一刀一剑形成极大威慑,若挥动长矛与刀剑,对手无处可逃,只有等死。 很显然,黑三也同样想到这个问题,因此,他的手指缓缓落下。 当乔五看着黑三被绑成粽子仍在地上时,这才长松了口气,目光缓缓扫向我们。 这会小卿柔已吓得闭眼躲到我怀中,四太太紧抱着我的玉臂微微颤动。 突然,三太太跳起来冲到乔五身边,乔五竟不阻止,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二太太也跑向对面,并对小卿柔挥手道:「卿柔过来,快……来娘这边。 」我承认,我暂时失去判断力,不是我不知道,而且情节变幻太快,太诡异。 几乎不假思索地,海老爷猛地伸手指向二太太,嘶哑着嗓子狂喊道:「是你……贱妇……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们这会都明白是谁出卖了海家。 其实从乔五露面以后,我第一时间想到了二太太。 因为只有一种情况下,乔五才不会死,她换了酒。 果不其然,海老爷话音刚落,二太太沉声道:「是的,是我。 」小卿柔蓦地坐直身体,目瞪口呆道:「娘,娘,不是你,快说,不是……」二太太凝望了卿柔片刻,脸上闪现一丝复杂的神色,然后转向气得脸色铁青的海老爷道:「我跟了老爷快二十年,二十年,对一个女人来说,就是一生,然而你,不知进取,海家家业日渐衰落,整日想着韩明月,想到夺回那个狐狸精,为勾结山贼,不惜将三妹送人玩弄,你的仇恨迟早会毁了海家,现在,你做到了。 」「红颜祸水,古语诚不欺我。 原来你早有怨念,哈哈!你一直怪我不将你扶正,因此要置我于死地?」海老爷的脸色由青转红,整个脸庞红得发出暗紫色的光,他似乎明白败局已定,转向三太太的目光早已没有锐芒,「倒是你,三太太,我真后悔将你从郭家寨赎回,若非你从中作祟,二太太怎么会……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你大可不必怪她,你海老爷可以为女人舍弃一切,她为什么就不能为男人,」乔五伸手拍了拍三太太的脸,「偃家公子是吗?」三太太轻垂下头,默不作声。 乔五的眼中闪过一似不屑,对他这样的粗人来说,有女人可插就好,不忌换任何女人,只要有雪白的大屁股,浪花般翻滚的乳房即可。 不过这个也不能说他不分大小,不分美丑,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就不免会嫉妒海老爷的几房妻妾。 现在,机会来了,他失去了整个郭家寨,但作为补偿,收获海老爷的女人与家产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他一把推开三太太,这个女人在山上就被插够,他可不习惯与一个女人周旋,甭管她多美。 他看了看海老爷,突然伸腕搂过旁边的二太太,狞笑道:「我听说你是海家最贤淑的女人,不错。 」说话间,他一把扯开二太太的丝袄,一道白晃晃的光亮跃入众人眼中。 「你……别这样,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不能这样对我……」二太太被吓得脸色惨白,一向尊受礼节、端庄玉洁的她从没有与海老爷之外的任何异性亲密接触过,尤其是眼前当着女儿海卿柔的面。 三太太一旁吓呆了,半晌才醒过神来,急忙哀求道:「五爷,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们毕竟救过你……二姐她……」「这就是贱妇的下场,哈哈!」海老爷身体挣扎着爬起,扶着墙壁恶毒地骂道。 乔五眼眸里射出近乎疯狂的光芒,他「扑哧」一声,再次挥手下扯。 只听二太太一声哀鸣,身上仅存一件薄丝亵衣,白玉般的香肌毕露,半赤裸的躯体已经被乔五强行拉入怀中。 那裸露在外的玉臂、白嫩丰韵的香肩和鼓颤的胸乳,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圣洁,还有撩人心魂的魅惑……二太太眼眸里淌泄着无助的泪水,她鼓起勇气低声斥责、挣扎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要,海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乔五的络腮胡子一阵抖动,他阴笑着将二太太的玉脸扭过来,一字一句的道:「你想知道为什么吗?」不待二太太回答,他狠狠瞪了海老爷与黑三一眼,咬牙切齿地大吼道:「因为你们海家,毁了整个郭家寨,海家的一切?比得过郭家寨的损失吗?为什么八里峒与阜沟寨的人会突然出现,甚至还有官兵?一定是你们捣的鬼,我绝不放过海家的任何一个人,剥你们的皮都难解我毁寨之恨。 」二太太被乔五的疯狂模样吓得半瘫,若非乔五双臂支撑,她怕是已经倒地。 然而,她的灾难还没完,乔五说着说着,突然粗暴地将她的亵衣撕碎,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胸脯!虽然年过三十,但这两只乳房软颤而不下坠,一般少女是上尖下圆,她的双乳却是浑圆一体,乳头像两颗暗紫色的葡萄,傲然挺立。 甚至我也不由得暗暗吞了吞口水,心头激荡。 如果再过数年,小卿柔会不会也拥有同样的美乳呢。 但这念头只存留片刻,毕竟在目前的环境下,先保命才是重点。 否则,别说二太太,就是洁美无暇的小卿柔也难保……正当我挖空心思琢磨着应对之策时,一直匍匐在我怀中的小卿柔呜咽着起身向乔五冲去。 「放开我娘……」等我醒悟过来,伸手却拉空了。 「哈哈!海家小姐,」乔五腾出一只手蓦地挽住小卿柔的腰,「正好,让老子品尝下母女同乐之福。 」我脸色大变,一只手悄悄握上短铳,只要这乔五对卿柔伸出脏手,我拼着性命,也要射杀他。 而二太太则得似被人重锤贯顶一般,耳朵里听到女儿的哀鸣,眼前一片漆黑。 她着实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不仅毁了自己与海家,同样也将女儿推向深渊。 这时,一向柔顺的三太太竟向猛虎般冲向乔五,「放开她,她还小……」乔五显然没料到三太太会发出如此猛烈的一撞,挽住小卿柔的那只手竟给撞脱。 小卿柔飞般跌向一名手持长矛的山贼。 这山贼绝不想手中长矛伤了小卿柔,这样的美妞,他百世难见,何况不久后还能任他快活。 因此,他毫不犹豫地移开长矛。 而这,则给了黑三一个机会。 只要直对着他的长矛转移方向,他就能趁机挣脱手上绳索。 我的眼力可不是吹出来的,仅用余角便看见黑三手上的动作。 此时不动,更待何 分卷阅读25 时。 但动手前我还是仔细斟酌过。 这短火铳不比现代的枪支,虽然一样能至人于死,但不能连发;也就是说我扣动的机会只有一次,那么选择对像就非常关键。 其实所有的想法都在火石电闪之际,我仅判断了下黑三有可能出手的方位,便举手抬枪。 「砰!」的一声剧响,硝烟弥漫中,一名手持猎刀的山贼硬生生倒下。 而黑三也在同一时间,双手齐挥,两柄飞刀同时命中两名长矛山贼。 场上形势立变,对方除了乔五,就剩下一个手持长剑的高瘦山贼。 我之所以没选择射杀乔五,是因为他手中没有任何武器,相对威胁性也就小。 乔五深知黑三飞刀的厉害,因此,当他看见黑三出刀的刹那,便知大势已去,他怒喝一声,将二太太推向黑三,以阻挡黑三的飞刀,同时他双目闪现煞芒,朝目瞪口呆的海老爷飞跃而去,双掌如刀猛地劈向海老爷的脖颈……黑三正待施救,但那个高瘦山贼已扬剑直刺过来。 他一个弯腰闪躲,手中寒光骤闪,一柄飞刀准确射入高瘦山贼的咽喉。 而此时,墙角处传出数声凄厉惨叫,虽然黑三没有再给乔五机会,一道乌光猝亮如电,直射乔五,但乔五的身体微微一僵,手掌依然挥力劈下……人类的恨念,远远超越了生理范围,特别是乔五临死的最后一次重击,彻底将海老爷埋葬。 海老爷口吐鲜血,眼神痴呆地蜷缩在墙角,脖子早被击断,显然是死了。 这时,两道娇躯同时向我扑来。 「哥!」「少爷……」我一手搂着卿柔,一手搂着徐彩霞,柔声道:「没事了,别怕。 」三太太与四太太也仿佛如梦方醒,一时间,愧疚、羞愤、后悔、后怕之情使得她们抱头痛哭起来。 我淡淡地看了她们一眼,转身对黑三道:「谢谢!」黑三的眼眸首次流露出孩子般的羞意,道:「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若非少爷那一枪,我……」我微微点了点头,刚经历过生死转折,加之海老爷的死,我实在无心说太多的话,也许,沉默是对他的吊唁。 而海家三位姨娘跟随海老爷多年,虽然个个心怀鬼胎,即使知道海老爷再也无法构成威胁,但人死虎威在,况且平素积威犹存,此刻谁也不敢朝海老爷望上一眼。 我心中暗叹,竖耳聆听。 头顶上杀喊声依旧,虽苦于无法了解战局。 但我相信,混战时间越长,才离我制定的目标愈近。 如果战火既点既熄,那只证明,数方的势力都只是浅显介入,伤不到任何一方的皮毛。 不管如何,明天太阳升起之时,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即使有胜利的一方,也会元气大伤。 但不知为何,我的心显得异常烦躁,像是一头圈入铁笼中的狮子,浑身积蓄着力量,却无处发泄。 我遗漏了什么吗?我低头苦思。 头顶上传出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和声嘶力竭的叫喊声,接着便是一阵噼噼啪啪的枪声,我一惊,松开了徐彩霞与卿柔的手,土匪们是断然没有如此密集的枪响声,难道,秦贱人所率的官兵开始介入?小卿柔再次伸手紧挽着我的臂棒,小脸上泪珠未干,往日鲜艳欲滴的红唇已成紫白之色,她可怜兮兮地仰着我,轻声道:「哥,别扔下卿柔,我怕……」我心中激颤,不管如何,就小卿柔来说,我已赢了二太太,值了。 从广意上说,我即便是遵循海老爷的遗训,在这暗窖内隐忍数日,然后带着她们远走高飞,去过那逍遥神仙之日,也不算很无趣。 但,我永远不很是一个习惯半途而费的人。 我一直坚信,决定我人生的关键不在于所遭逢的环境,而在于我决定要如何去面对。 是隐忍后远走还是完成既定计划?看了看几位姨娘,我将目光转向黑三。 不巧,黑三正露出饶有兴致的神色盯着我。 我忽然问道:「你觉得龙山四寨经过一战后,谁最有可能占得上风?」「如果形势向少爷预料那般,八里峒将成为战后最大赢家,也许,秦哲先会凭此剿匪一战而飞黄腾达,但,」黑三一双黑眸中射出炯炯异芒,肃容道:「现在若有外部势力介入的话,那才是真正赢家。 」我彷佛首次认识般看着黑三,怎都想不出这位混迹山林的山贼,竟将前后发展分析得如此清晰有条,心中不仅大感意外,「黑三你真是个山贼吗?」黑三眸中毫无得色,静静地道了声:「抱歉,海少爷!黑三流落到郭家寨前的经历……有些复杂,少爷不知道最好,否则我们的缘分也就此结束。 」我顿时有一种豁然解脱之感,这样才是最正常的解释。 我压根不介意之前他是什么样的人,对我来说,土匪与皇帝无有区别,重要的是他是否与我站同一阵线。 很显然,黑三目前有归顺之心,但我在他心中的位置还远够不上他以前经历的人和事;只有当他彻底臣服之时,才会对我打开心扉。 黑三又看了看我,犹豫半晌,忽又闭口。 我欣然道:「你想说什么都成,我洗耳恭听。 」「如果给我十人,我定能一改战局,可惜啊!」黑三摇了摇头,闭口不语。 对,这就是我遗漏的关键。 若不现身战场,纵然敌对数方拼得元气大伤,我,我们一方实在没有捡漏的本钱,胜利者是胜利者,失败者是失败者,旁观者依然是旁观者;对海家,对我来说,战后的好处——只不过是暂解危机罢了。 但我们加起来也就六个人,其中还有四名需要保护的弱女子……正在此时,三太太突然低声哀叫道:「二姐……二姐你怎么了?」小卿柔纵然不满她娘的作法,但毕竟血浓于水,立刻惊颤着跑过去,但才跨出两步,身体却摇摇晃晃着瘫倒在地,脸上显出不正常的绯红。 我急道:「卿柔,你怎么了。 」正迈步冲向她时,却感觉肺部一窒,浑身发闷。 而这时,三太太与徐彩霞相继捂住心脏部位,张大嘴呼吸。 「不好,有东西堵住通风口。 」黑三到底是练家子,身手依然敏捷着奔向地窖出口,用力推了推青石板旁的暗洞,回过头来,神色凝重地道:「无法疏通,如果有人有心将泥土碎渣倒入通风口……」有人想憋死我们?还是无意中堵住?我与黑三面面相觑,神色苍白。 看来是老天不许我逍遥,靠!我看了看地上两把长短枪,如其憋死,还不如一搏。 黑三似乎能看懂我的眼神,还没等我开口,他便缓缓拉开青石板。 一道带着硝烟的空气席卷而入,但室内众人却无比贪婪地大口吸入,一时间,几个女人因呼吸不顺畅而大声咳嗽着。 我无法阻止也不忍阻止她们咳嗽,但我知道,随着战事接近尾声,这清脆的咳嗽声无疑将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快出去,快,」黑三一把夹起小卿柔,便爬出洞口。 此时,我拖起徐彩霞的手,也顾不得礼貌用词,对不知所措的二太太与三太太低斥道:「不想死就快爬出来。 」还好,形势并非很糟,书房内虽然被洗抢过,凌乱不堪,但却没有山贼。 我与黑三对视一眼。 他心领神会地抬头向窗外望去。 也正此时,内宅院中响起数道狂呼。 「书房有人,快通知老大……」我大惊失色,索性起身观察。 只见从院门处涌入三十余名山贼,中间一个矮胖子特别惹眼。 「不好,是阜沟寨的珧大棒……」黑三的眼眸中流露出绝望之色。 第八章《你死我活》怎么回事,即使有人出现,那也应该是胜利的一方,八里峒或者秦哲先的人才对,怎么会是珧大棒,难道出了意外?我心中纵然是千转万念,但依然毫无头绪,眼看脚步声越来越近,近得我在夜月下将珧大棒看得清清楚楚。 他与我以往见过的山寨大当家不太一样,即不是乔五那样的莽汉,也非邢傲天一流的俊朗,与他的名字珧大棒决然相反,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甚至连辫子都没有剪,眼眸里随时闪射出狐狸般狡诈的神色,而且我注意到,他手上还提着一把类似秦哲先用过的短筒洋枪。 我瞧了瞧自己手中的短火铳,再看对方,三十几人竟有不下十杆猎枪火铳,心顿时沉到冰冷的海底。 这次当真是万劫不复了。 都是徐彩霞这婆娘惹的事,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她脸色一变,眼眸疾闪,猛地站起来,朝珧大棒道:「见过大当家。 」「咦!是你?」珧大棒眼神射出异彩,伸手示意手下停止前行,紧盯着徐彩霞道:「我来晚了,海家这是……」我恍然暗叹,也突然明白阜家寨的人怎么会一个个完好无损地出现,原来他们来晚了,没赶上四寨火并。 徐彩霞偷瞥了我一眼,轻叹道:「海家毁了,海老爷……死了……」珧大棒的小眼珠子猛转,半晌,忽笑眯眯地道:「那徐四姨太定得到海家的金银财宝……」徐彩霞脸色又是一变,正欲张嘴,他连忙伸手阻止道:「没得到没关系,你总知道地点吧,我们还是按约定分成,嗯!你觉得如何。 」徐彩霞没还来得及说话,珧大棒忽然对黑三道:「黑三,我会给你留一份。 」黑三动了动嘴,但没接话。 「珧大当家,海家真没什么了,就剩下这间屋子和几间店铺,要不,都是您的……」「徐四姨太,你在说瞎话吧,当初说有大把金银的是你,现在说没有的也是你,」珧大棒若有所思地瞟向徐彩霞身后,阴阴地道:「是不是藏在这间书房里,做人别太贪,我可是知道海家是怎么发家的,海家若没钱财产,整个西河的水都会枯竭。 」徐彩霞眼眸一黯,她知道自己怎么说都不会让对方相信。 珧大棒突然朝我笑道:「这位是西河大名鼎鼎的肥海少吧,这样,你交出金银,我将海家大院留给你,还有海家的美人们,对了,她们正躲避在房间内吧?」见他两眼狐疑地向房内瞟射,我忽然间明白,这个珧大棒为什么没有命令手下直接进入,他是怀疑房内有埋伏。 既然如此,我何不将计就计呢!我脸上顿时闪起笑容,轻松随便地对他拱了拱手,「既然珧大当家了解海家……历史,那么说起来大家都是同道,有什么问题不若改日喝杯酒搂着女人慢慢谈,大半夜的,阜沟寨的兄弟长途跋涉,想必也很辛苦,要不,都进来歇息会?」「寨主,这肥猪使诈,别信他……」一名悍匪举起手中猎枪。 「让他将金银之物扔出来……」阜沟寨的山贼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出主意,而原本因为这些手下擅自开腔而一脸不快的珧大棒拧起眉头,冷冷道:「海少爷别不吃敬酒吃罚酒,等我命令他们进去就不好看了,他们可是半月没碰过女人,更别说像四姨太这般娇滴滴的美人,嘿嘿!」说完,眼睛扫过徐彩霞,直吓得徐彩霞三魂掉了两魂,顿时将身体缩了回去。 我硬着头皮继续:「要不……请珧当家的进来再谈?」珧大棒眼中疑芒更胜,他的眼光开始四下游走,并吩咐手下道:「去几个人,院子四周看看。 」我暗暗叫苦,再捱下去就得穿帮,而且也没可能支持到天明,心中大骂秦贱人的同时,黑三的神情一紧,双手缓缓下滑。 靠,珧大棒竟吩咐两名手下先进屋。 没办法,只有拼了。 我蹲下身体,对屋角抱做一团的几名女人道:「你们下到暗窖,帮我将郭家寨山贼身上的火药筒取下来,然后,」我拿着短火铳,指着地上的一杆长猎枪比画道:「装火药,你们会吧?不会也得会,快去。 」正在此刻,两名手持铁叉砍刀的山贼缓缓登上台阶,两人眼中射出的阴森凶芒令人心悸。 「看我的。 」黑三小声说完,双手骤抬。 「注意,那小子的飞……」珧大棒话没说完,两柄飞刀如电闪飞虹,不分先后钻入两名山贼的胸腹之间,速度快得令人无法作出反应,而且奇准无比。 「好刀法。 」我不由得轻声喝彩,不过稍后我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你一共有多少柄飞刀?」黑三目光警惕地凝视珧大棒,淡淡道:「十二枚。 」我默然不语,对方出现的有三十余人,外面还有没有就不得而知,即使黑三的飞刀奇准无比,但就是一刀射倒俩,也还剩下十几名。 「黑三,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大家上,给我撕碎了他。 」珧大棒怒斥着并举起手 分卷阅读26 中单筒洋枪。 「珧大棒,我要你的右手。 」当我说完并举枪瞄准时,珧大棒与一众手下竟哄堂大笑起来。 「肥海少,你射啊,妈拉巴子,你那破枪能不能射这么远都是问题,还吓唬老子,给我上。 」珧大棒一挥手,数十名山贼蜂拥而至。 「谁上谁先死。 」我兴奋的扣动扳机。 珧大棒一声闷叫,右手单筒洋枪震飞,整个人斜退三步,踉跄捂住右手腕,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这一枪之威,吓得所有的山贼都顿时匍匐倒地。 「妈的一群笨蛋,他只能放一枪,还不给我上。 」珧大棒果然不愧为一寨之主,他强忍着疼痛,捂手怒吼。 一副想要生吃我的模样。 一群山贼顿时醒悟,狂吼着起身前冲。 我大急向后喊道:「猎枪……快递过来。 」黑三一声低喝,双手一振,两道白芒飘射而出,势如雷霆,冲得最快的两名山贼身体一震而倒,摔倒在地痛得厉声叫号,大叫救命。 也就在山贼们稍一犹豫之际,徐彩霞颤抖着递过猎枪,我低声夸赞一声:「好样的,给我继续装火药,动作要快。 」「开枪,射击……」珧大棒话没说完,便突然陷入恐惧之中,双眼呆滞地望着他的前方。 在他说话时,我举起猎枪便向一名山贼的咽喉部位射去。 「砰!」这名山贼连喊声都来不及发出,砰然倒地,而紧接着他身后一名山贼发出一声惨呼,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右肩。 原来,我的一枪击中两名匪徒。 虽然这样的枪法对他们来说,神乎其神,但对我,一个世界级的一流射击运动员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如果我手握的是连射手枪,嘿嘿!别说区区三十几名山贼,就是一百名又如何,我保证让他们的脚步永远停止在一个位置。 说到一枪双响,这涉及到对靶位的判断与射击的精准度,第一枪不射杀珧大棒是担心他死后,形势失控,熟话说,打人没有吓人狠,若真让群贼陷入疯狂而一涌而上,那……第二枪我选择射向山贼身体最单薄的咽喉部,所以,火力可以穿透他的咽喉而撞向他身后的人。 第一枪,包括黑三在内,都怀疑我是胡乱撞上;但第二枪,别说众山贼,就连黑三,都投过震惊的眼神。 珧大棒骇然变色,「你真是海家……」我扬眉道:「如假包换,西河肥海少,有什么不对吗?」说到这里,有两名山贼忽然前跃,我眼都不抬一下,「砰!」当前一个咽喉部射开碗大的血洞,鲜血四溅。 另一个,自然有黑三的飞刀招呼。 顷刻间,已有四名山贼丧命,群贼皆趴于地。 「你……你竟然杀死我们四人……我发誓,我……」珧大棒再也没有开始时的气势。 他这模样,我熟,一般打架打输了,只有撂狠话维持自尊。 一枪在手,我似乎回到了射击场,眼里根本没有山贼,他们在我眼里,不过都是些移动靶罢了。 如果说刚开始我还心有余悸的话,那么现在,局势尽在掌握。 黑三的飞刀其实并不比手枪慢,但只能局限在短距离上。 而我的枪,可以控制整院的面积,加上书房狭窄的台阶,山贼纵然不顾性命一涌而上,也无法显示出人数上的优势。 这一枪一刀,足以封死阜沟寨所有的攻势。 因此,我的气势膨胀到及至,我冷酷无情的瞅着珧大棒,嘲讽道:「不要光说不练,你不敢上,可以让你的手下们来送死啊,说不定,我一枪失准,你的机会就来了。 」「你到底是谁……」面对我的枪法,他竟不敢下令攻击,而是半俯在地,回首询问手下:「他真是西河海家的海翰林吗?」得到手下肯定的点头后,他看向我的目光中半是仇恨半是惊恐。 谁能相信,一个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纨绔大少爷,竟然拥有奇准的枪法,而且杀起人来面不改色,杀人还能这般冷静,即使是一些混迹山林多年的老土匪都难以做到。 后来,黑三与几位姨娘都曾讶异地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我淡笑着说了四个字:逼出来的。 当然她们不一定相信,但我的解释也到此为止。 至于更具体的原因,我若告诉他们只是来源于一部影片,恐怕我说破嘴也说不清楚。 记得刚入射击队时,教练组织队员看一部有关射击的记录片。 其中有一幕令我震惊并终身难忘。 影片中的主角生活在战乱中的国家,十二三岁便扛枪加入丛林军,在一次被围剿的绝望的心情下,一个小孩子射杀了六十余名正规军,他疯狂地举枪、扔枪、拾枪,在丛林、在树梢间跃来跃去,他经过的地方是由尸体铺成的路。 真是一幅慑人心魂的画面。 我不禁要问,到底为什么,逼得一个十二岁大的孩子,做出那样的事来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他绝望到让他掉入人性极度残暴的深渊;第二,是他生活在硝烟弥漫,断垣残瓦的世界,认为持枪射击是适当的反应。 而此刻的我,也显然跌入与他相同的环境。 珧大棒眼中闪出一抹令人心寒的阴毒之色,他望了望四周趴倒在地的山寨兄弟,蓦然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凄厉声音暴喝道:「不计任何代价,杀死他们。 」我可不能等他们十杆火枪同响,遂挥枪向一个举枪快的山贼射击。 「砰!」随着他发出毛骨悚然的惨叫,众山贼手中的火枪纷纷打响,「噼噼啪啪!」的轰响震耳发麻,书房都似在颤抖,有射中门柱的,有射中墙壁的,木窗上烟雾弥漫,刺鼻的火药味似乎湮灭了整个天空。 此时,黑三别说扔飞刀,脑袋都不可能动弹下。 几十步的距离,很近,说我不慌是假话,我有能力十步内解决十人,但换枪换火药的速度肯定跟不上。 而且在一阵密集的枪声中,黑三连头都抬不起来。 但我的漏洞同样是山贼们的漏洞,他们或许是恐惧过度,竟十枪连发。 一轮过后,除了硝烟弥漫,场面沉寂得令人窒息。 珧大棒的一张脸气得铁青,「一帮废物,现在听我命令,三人一个轮次,射……」他的话没说完,我已经接过徐彩霞递过的猎枪,举手间已抠动扳机。 「砰!」他的额头处暴绽出碗朵大的血花,浑身一僵,身形晃了三晃,眼睛里射出颓败的惨淡,张口「啊……呀……」几声便颓然倒地。 大当家一死,本就被我奇准枪法所慑的众山贼顿时一哄而逃,到此时,阜沟寨的成功偷袭反而成了失败者。 我的成功证明了任何一件事都可以由坏变好,由好变坏,若使用方法不当,第一枪便射杀了珧大棒,那么在没有对众贼形成心理威慑时,他们会由怒生暴,群涌而至的下场……而当我向他们连续展示奇准的枪法时,他们的心理防线逐步崩溃,大当家的毙命,也就是他们崩溃的导火索。 这一战,我放了五枪,鉴于珧大棒的特殊身份,我在他身上浪费了两枪,但枪下之鬼也有五个,黑三更是厉害,只手白刃击毙了五名山贼。 正当二十余名山贼连滚带爬逃向院外时,小卿柔与徐彩霞惊喜交加的扑入我的怀中,我第一次享受到女人崇敬的拥抱。 说实话,我很是享受。 但院外出现一道清脆的声音影响了我。 「大胆山贼,竟敢夜抢民宅,开枪。 」随后,院外闪起一阵阵密集的轰响。 只见山贼们纷纷倒地,有聪明的立即高喊:「是官兵,我们投降,别开枪……」其实我听到这一轮轮有序的枪声后,便明白,若非经过正规训练的清官兵,山贼们是绝没有如此统一的枪阵。 ……秦贱人出现了?想到这里,我心中一惊,他早不出现晚不出现,等我完胜对方再出现,是接收胜利的果实,还是另有所图?黑三投向我的眼神也带有同样的疑问,我轻轻推开怀中女人,低声道:「你们先下到暗窖,没有我的声音,不要开门。 」徐彩霞身体一颤,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突然抱住我的头,浅浅地吻了吻我的脸颊,坚定地道:「少爷放心,若……彩霞也不很独活。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卿柔学着她搂住我的腰,还未开口,数滴清泪已顺着脸颊滑落,然后她猛地抬起头,勇敢地看着我,颠起脚,大胆地张开红唇,亲向我的嘴巴……「啊!」二太太失声惊呼,即便是三姨太与四姨太也都神情极度震惊。 作为一个凡事以自己为中心的自私之人,我能准确地捕捉到她们的想法,但此刻,我并不想、也没空去猜测,因为我已魂飞天外,在小卿柔的柔唇下,我彻底迷失。 若非黑三发出数声怒斥,我怕也不会醒来。 原来,有三名山贼见前路被封,竟想跑进书房,结果都倒在黑三的刀口之下。 对此,黑三并无一丝得意,眸子中的阴霾愈深愈浓。 唉!他的飞刀已用去八柄。 我强行推开卿柔,对二太太道:「带她下去。 」然后硬着心肠转过头,望向窗外。 失去首领的阜沟寨山贼在官兵几轮射击后,便举械投降。 这时,秦哲先穿戴整齐的出现在院门,目光仅在众俘虏身上停留数秒,冷哼:「带走,严加看管。 」然后他的目光朝我投来,远远地便躬身一揖,长叹道:「秦某真是有眼不识珠玉,难怪……她说你是真人不露相,果然真人,好枪法,今天算是开了眼界。 」「呵呵!瞎猫子逮着死老鼠,运气,运气……」我的笑脸稍显僵硬,谁叫姓秦的人多势众,而且他一改平日的傲蛮,一脸恭谦的出现,我心里敢不打抖。 「海兄啊海兄,你可别打诳语,真没想到……」他缓缓上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我没来迟吧。 」靠你个贱人,迟了就迟了,还逼我睁眼说瞎话。 虽然我恨不得掏枪崩了他,但后果呢,在没有彻底判断清楚形势之前,我是不会干冒险的事。 「不迟,秦把总来得及时,太及时了……谢谢!」我也缓缓一礼。 「及时……哈哈!」秦贱人突然停住脚步,语气一转,道:「海兄将这场混战设计得天衣无缝,郭家寨与阜家寨从龙山除名……」「恭喜秦把总,立下千古奇功,从此飞黄腾达,可别忘了兄弟。 」他不动,我也仅伸半个脑袋在窗口,陪他玩太极。 「都是海兄的功劳,我是粘海兄的光。 」不知真想起我的好处还是说慌不红脸,不过他敢当作许多下属的面,说出这话,倒是令我脚底生寒。 我甚至从他一闪而逝的眸子里看见一道寒芒。 不会是真的吧,杀人灭口,还是另有因缘……见我久不答话,他突然道:「今天很是顺利,我在外围收获很大,嗯!眼看海家平静下来,于是我去了另一处地方。 」「东河高家。 」我脱口而出,终于明白他来迟的原因,显然问题的结症就是东河高家。 「现在和海兄说话就是不累,是的,我去了高家。 」他眸子一正,「邢傲天跑了,带着韩明月……」我脑中一轰,一种狂乱烦躁的心情顿时上涌,甚至再也无心听他余下的话。 妈的秦贱人,你若不贪心,怎会前往东河,又怎么会惊跑了邢傲天,如果被他察觉到什么,他定然不会回到郭家寨。 那么,「我」的母亲韩明月……不行,我得先一步去郭家寨,也许,还有机会。 想到这里,我掂了掂手中短火铳,带着满腔怒意,不顾一切地踏出书房大门。 秦哲先眸光一颤,胆怯地大退两步,连连冲我摆手:「不能怪我,海兄……」说完,见我的脸色依然阴沉,他退到一个清兵的身体之后,嚷道:「大家准备,他举枪你们就射击,」我突然扔下手中枪,笑道:「你觉得我有可能对兄弟举枪么?」他疑惑地看了一眼地下的枪,然后又看了一眼黑三,这才闪身而出,解释道:「你放心,邢傲天的事就交给我,我保证……」你保证你奶奶个头,若非我的到来,龙山四寨只会越加强盛,怎么没见你剿灭任何一处?现在来说大话,问题不是邢傲天,而是他带走的人,和邢傲天这样的超级色狼一起,那韩明月终究是我名义上的母亲,若给他得手,我岂不平白无故就低了他一辈。 「你说,我对你如何?」秦哲先没想我会问这样问题,而且在这个时刻,但这样的问题对他来说不过嘴巴一张的功夫。 「当然,我们是兄弟嘛!」「那帮我一次忙,你带着你的人和我马上去郭家寨。 」他稍稍一愣,眸中骤闪,「你是说……」 分卷阅读27 我正努力地用眼神向他表达我的意思时,他忽地眉毛一扬,向后挥手道:「整装,马上向郭家寨进发。 」第九章《幕后之手》在去往郭家寨的路上,我断断续续从秦贱人口里套出一些话来。 原来,前往东河高家的并非只有他,八里峒的华素梅竟也有参与。 事实上,秦贱人与华素梅的人压根就没有进过海家大院。 当海家大院乱作一团时,小眉山的二当家突剑雄率六十余人首先发难。 但由于乔五事先已有所警觉,小眉山的奇袭并未竟功,两大山寨在海家展开一场拉锯战。 秦贱人与华素梅一直在等待阜沟寨山贼的出现,因而俱按兵不动,乐得坐山观虎斗。 战况持续的时间并不算长,小眉山悍贼扔下三十多具尸体而逃,然后乔五出现在暗窖口。 秦哲先告诉我,他本想进院,但手下报告说八里峒的人撤向东河方向。 于是他想到另一战场——东河高家。 当然,他心里惦记功名的同时更是忘不了高家的韩明月。 于是,他作出了另外一个决定,转战东河。 等他赶至东河之时,八里峒的母大虫已抢先介入,结果很明显,已经与小眉山斗得两败俱伤的邢傲天自然一触而败,遂而两脚抹油——开溜。 华素梅立即率部猛追。 这样,秦哲先也乐得接收成果,俘获了数十名遗留山贼,查点人数时,发现高学泰已死,其子高礼全不知去向,韩明月也不知所踪。 「你确定是邢傲天带走了韩明月?」我问出了问题的关键。 秦贱人略有犹豫,「据邢傲天的手下说,他曾经看见邢二当家进入高家内宅,然后一直没有出现。 」「你是说邢傲天有可能带着韩明月越墙而溜?」我摇了摇头,又道:「为什么不是另外一方掠走了她,比如华素梅……」秦哲先摇头,「韩明月虽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但在华素梅这母大虫眼里,再美的女人对她来说,都毫无意义。 」可不一定,华素梅既然和苏二娘干「私活」,那么也不排除她暗中掠走韩明月的可能。 这想法我当然不可能说出来,就如秦贱人永远对我含糊其词一般,都会有所保留。 不过,即使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会一游郭家寨。 临出发前,我左右盘算,还是决定带上海家几位新寡姨太,小卿柔以及黑三。 说来惭愧,这五个人就是我目前所有的班底。 她们短时间内不可能呆在海家,除了我,她们不会相信任何人,说起来,海家一战使她们对我的态度大为改观。 小卿柔与徐彩霞自不必说,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威风八面,受人景仰。 二太太经此变故,眸子里的自信减去不少,多了份无奈的痛楚;三姨太赵婉秋自打我说去郭家寨后,整个人都沉浸在激动与狂喜之中。 说句大话,我此刻就是让她学狗叫,她定会毫不犹豫的匐身叫唤。 为了偃家公子,她受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委屈和磨难,如今,她就要完成心中最神圣的理想。 救出偃少雷。 我想我是理解她的。 因为人的心灵有个重要的功能,就是它可以打破时间法则,能够回溯过去。 苦难的,美好的。 不错,时间是不会倒流,发生的事也不能重新来过,她的身体已经无比肮脏,不能转复纯洁,但她心灵却可以纯净,可以回到过去。 我们抵达郭家寨山脚之时,天上太阳高挂。 按常规,进入郭家寨山脚前,必需经过两道暗哨,但不知为何,我们竟毫无所遇。 有两种可能。 郭家寨大败的消息传回,山寨的留守人员见势不妙,卷了财物逃跑;另一种可能是邢傲天逃回山寨,企图凭借山寨的有利地势与华素梅抗衡。 一行人神情紧张地饶过后山,直来到中寨门,耳听熙熙攘攘的嘈杂之声,我与秦哲先听了半晌,脸上皆露出错愕之态。 原来有一帮山贼在争论着什么,似乎有人吵着要打开库房,但又有另外的声音在反对,只是反对一方的声音越来越弱,逐渐被另一方压倒。 「乔寨主已死,我们还守着这破寨子干什么?坐等是死路一条,不如大家伙分了山寨积蓄,各自逃命……」「就是,我亲眼看见乔寨主倒下,你们谁不相信?分,谁不让分可别怪老子翻脸不认兄弟。 」「大胆,你们难道都忘了山规吗?即使大寨主去了,可还有邢二寨主不是……」「邢二寨主,嘿嘿!怕是也回不来了。 」这话一出,寨中顿时热闹起来,喊打喊杀的声音大起。 正在这时,传出「啪!」的一声脆响,整个山寨立时变得丫雀无声。 还是那个力阻分家的声音:「虽说我钻地虎不是郭家寨的当家人,但在两位寨主不在时,有权行使寨主职权。 今天谁要是敢上前一步,我钻地虎手中的枪可不认人。 」「钻地虎,你,你脑子坏了吧,想想两位寨主往日是怎么待你的,你竟拼死维护……」「王麻子,你以为我为的是寨主?哈哈!笑话,我为的是郭家寨,你们一旦分家开溜,龙山将没有郭家寨这个招牌,我钻地虎生是郭家寨人,死是郭家寨的鬼,想过去,那就得踩着我的尸体通过。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回头向黑三望去,小声道:「这个钻地虎是什么人?」黑三的神情相当复杂,他看了旁边的秦哲先一眼,稍一犹豫,附在我的耳边说了起来。 原来这钻地虎竟是当年与黑三一起流落到龙山的三个人之一,年龄三十刚出头,与黑三一样,也是使刀的好手,只不过黑三玩飞刀,钻地虎玩的是短刀。 黑三这话说得即明白,又不明白。 比如钻地虎为什么拼命维护郭家寨,当年流落龙山的另外一人是谁?我再问时,黑三支支吾吾地,就是不吐实。 而这时,钻地虎的声音又被众山贼压了下去,并且有零星的打斗声传出。 秦哲先早就忍耐不住,吧的掏出腰间枪,对着一群手下低喝道:「给我上。 」官兵们哗地从墙脚站起来,胳膊一甩兵刃端上手,一窝蜂地向寨堂冲去。 内堂的众山贼刚反映过来,秦哲先甩手一枪击中内堂横梁柱,堂柱子稀里哗啦一阵响,尘屑四散,大片灰雾飞洒,秦哲先的人突然在寨堂大门外涌现,人手一杆长枪全都对准大堂,齐声吆喝道:「降者不杀!」刚才还喧嚣一片的寨堂内静若无人,不消片刻,一个个山贼开始放下兵器,举手抱头,匍匐与地。 秦哲先缓缓步入山寨内堂,他瞧了瞧满地匍匐的山贼,又望了望几支蜡烛放出虚虚的光焰,眉头一皱,大声道:「来人,点火把。 」此时,我十分留意那位名叫钻地虎的山贼,但数十人皆匍匐与地,从何得知是他?于是我对黑三示意,如果钻地虎是他一方的人,那么有必要卖个面子给他,而且我现在也急需那样的「人材」。 谁知黑三微微四顾,嘴角竟升起一丝笑容。 我知此中必有古怪,顺着黑三的眼神向大堂中央的关公像望去。 关帝的牙门咧得大开,举刀的手在空中不知屹立了多少年,原本威风凌厉的大刀显得陈旧而粗糙。 难道,钻地虎躲在关老爷身后?想到这里,我毫无来由地与黑三对视而笑。 说实话,倘若黑三这位兄弟也如众山贼一般伏地,那么,我会有小许失望。 而这时,正值秦贱人大发「神威」之际。 「都给我听清楚了,尔等叛上作乱,占山为王,无视我大清律法,现将尔等一并收押,」他右手甩着洋枪,威风凛凛地瞄向众山贼,冷声嚷道:「如果有人愿意弃暗投明,现在可以起身,只要告诉我邢傲天的下落,我保他不死,并附送重金。 」「禀大人,小的有话想说。 」一个乱发蓬如茅草的山贼缓缓抬头。 「好,你可以起来……」秦哲先欣喜地转过身来,先在我的肩上拍了拍,意思是大功告成,又对手下官兵说:「带他到僻静之地,要礼貌地对待他,一要邢傲天的消息便通知本官。 」两名清兵应诺上前,但那位刚站直的山贼却陡然间发难,双手死死抓住清兵手中的长枪,口中骂道:「老子死也不降……」秦哲先匆忙抬手举枪。 「砰!」山贼应声而倒。 我看着他胸膛冒着血泡嘴里犹在喊叫,不知为何,我心中竟一阵心凉:如果有选择,我绝不愿与这类草莽「豪杰」为伍,这些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会在乎什么?秦贱人歪着脖子看我,见我神情惶恐,便愈是得意地大笑道:「海兄到底阅历不够,死个把山贼都弄得魂不守舍,昨晚你可是蛮威风的啊!」我像似没听明白他话中隆隆的讽刺,脸上惊恐之色愈甚。 秦贱人,暂且让你得意几天,哼!其实我在枪响的瞬间已经退到寨堂大门处,远离山贼与官兵,远离风暴中心。 大概是我的样子太过畏缩,黑三微皱眉头,望了一眼关老爷,便迈步靠向我。 「把总大人,这群山贼顽固得狠,带回镇衙的话,路上风险极大,干脆……」一名清兵小头目伸手作了虚劈的动作。 「这倒不必。 」秦哲先摇头,在他的记忆里,击毙数十山贼的剿匪战屡有耳闻,但一次俘获数十活口却鲜有耳闻,若上报朝廷,怎么着也得官升一级。 他怎么会将功劳白白降低一等。 不过,这押送的路上……想到这里,他若有所思地望向我。 虽说不明确他的用意,但我本能地感觉到危险降临。 秦贱人若双瞳发亮地看着我,那必然没有好事。 「秦兄……咳!把总大人,依愚兄之见,不如……」我陪上笑脸,上前凑到他的耳后,低声言道……秦贱人听着听着,脸上不住变色,当我说完最后一字时,他猛地反应过来,「你想害死我啊,这可是通匪……」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说,「我有大功在手,凭什么要作冒险之举,在说……」说到这里,他像不认识我似的上下打量着我,嘴巴一歪,瞪着我道:「你小子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哼!」我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色,是的,为了自保,得说点让他相信的东西,但是,以秦贱人的多疑性格,说大了,他定不相信;说小了,他又不上钩,但一旦失去了山寨这个依托,我,乱命一条,可我身后还有几位娇滴滴的美人啊……老天,快给我个法子。 「我发誓……」我刚张嘴,秦贱人立刻摆手,「别,如果需要,我每天都可以发上百个誓。 」这次可是糗大了,谁知道这郭家寨如此不堪一击,倘若有八里峒与邢傲天的人在,混战之下,他秦哲先自顾不遐,哪有空来算计我?可现在他没什么可算计的,不算计我算计谁?「要不,阜沟寨也……」「嘿嘿!海兄啊你和我玩这手,不够意思,阜沟寨本来就是我的,你准备将我的东西送我?」「八里峒……」我一咬牙,下了道大注。 秦哲先白了我一眼,好象我说了多可笑的话似地:「八里峒,你也送我?你在说梦话吧。 再说,我对那帮母大虫没兴趣。 」「韩……明月……」我几乎颤抖着说出这个名字,「既然八里峒与邢傲天的人都没有到来,那么他们双方必然还在外山追逐,再分析双方实力对比,再等上数个时辰,邢傲天定会返寨。 到那时……」此时,能拖一时是一时,否则等他大手一挥,押解山贼下山,我和我的美娇娘的下场可想而知。 「即使姓邢的回来,我自然能拿下他,包括……嘿嘿!还能烦劳海兄不成。 」被他说得我头皮一阵发麻,我无奈之下,唯有「实话实说」:「其实……我与八里峒的华当家有过约定,邢傲天若逃回,八里峒的人必然追逐而至,而眼下……把总大人的手下既要看管山贼,还有余力抗击八里峒么?」秦哲先紧紧凝视着我,忽地笑道:「海兄高明,实在是高……不多说了,就按海兄的提议办……」我陡然松了口气,伸手握住他的手,装做激动无比的样子,道:「好兄弟!愚兄绝不负你。 」秦哲先也面带甜笑,「好兄弟!」搞定了秦贱人,剩下的事便进行得极为顺利。 按我的方法,秦哲先挥退了寨堂的所有官兵,让我和黑三进行夺寨演说。 很简单,我告诉山贼们,只要让我接收郭家寨,不仅不会死,也不用被关押,还可以继续做逍遥的山霸王,管天管地管女人。 这话一出,有大半人顿时心动。 如果让我来做寨主,就等于背后是官兵,官贼勾 分卷阅读28 结一气,不仅不再有危险,而且油水会更足。 也有不同意的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大骂。 嗯,让黑三的飞刀伺候。 黑三的飞刀在众山贼眼中比火枪都要可怕。 说白了,山贼们信奉的是力量而不是智慧,谁的拳头狠,谁更心狠手辣,谁就是爷。 三个破口骂我娘甚至奶奶的家伙,全都被黑三的飞刀钉在地上,寨堂内顿时掀起隆隆的血腥味。 也许山贼天生的噬血,血腥像毒药浸入他们的生命,三个山贼的死不仅没有震慑住他们,反而激起他们强烈的反抗之心。 眼看有十余山贼缓缓爬起,凶狠的眼睛紧盯住黑三。 我迈腿向门口移去,若有不对,马上闪人。 这时,救命的关帝爷终于显灵,一道健硕的身影从关帝像背后闪了出来,大吼道:「全都住手!」钻地虎现身。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钻地虎便扑向几个蠢蠢欲动的山贼,一顿拳脚将数名山贼干翻在地。 随后,他回过头来,望着我,眸子里闪过一丝犹豫,当他看见黑三鼓励的眼、神时,便轰然拜倒:「钻地虎许良恭迎寨主。 」我来不及擦拭脸角的冷汗,快速迈步上前,亲热地扶起他,「久闻许兄大名,果然豪杰,从今天起,许良便是郭家寨的新任寨主。 」包括黑三在内的诸多山贼皆错愕不已,「什么?」许良更是失声一震。 对众人的表情,我基本满意,甚至是某些暗中蓄力反抗的山贼也突然间失去了主张。 算是达到奇兵突出的效果。 「是的,许大寨主!」我加重声音,环顾四方道:「郭家寨不会倒,而且只会比原来更强大,兄弟们的油水更多。 」当时,我的声音响亮到足以让寨堂外的秦哲先听到。 「有秦把总作山寨的靠山,想不发财都难。 而且……」说到这里,有特意卖了个关子,对黑三使了个眼色。 黑三初始一愣,好在他头脑机敏,很快便领悟到我的意思。 飞快地看了我一眼,清了清嗓门道:「……兄弟们!阜沟寨已经从龙山除名,小眉山也将覆灭……但,这两大山寨的根基将归于我们郭家寨……」这个消息对众山贼来说,莫若惊天动地,这个世上,无论聪明还是愚笨,潜意识里都是自私的,没有那个山贼不想一统龙山,没有那个山贼不想一地独大,如果真有其事,这意味着在场的每个人的利益都将在原来的基础上至少增加三倍,甚至更多。 如此,原本因黑三不顾情面刀射山贼而记恨的一帮人,顿时忘记了黑三犯下的杀人之过。 一群人顿时将黑三围起来,纷纷询问真假。 我则趁机对许良招了招手,他跟着我进入内房。 「许寨主既然是黑三的好兄弟,大家都是自己人,那么我就不做隐瞒。 」我平静地道:「你也应该看得出来,我是被迫才作出选择,我保证,将来整个龙山都是你们兄弟的,我只想做幕后的那只手。 」许良立刻皱起眉头,半天不出声,空气都似乎凝滞了起来。 其实我很紧张,非常非常紧张,是否功亏一篑就在这一瞬间。 与许良,我不想也不能玩什么心眼,因为他和黑三都是我将来必须依仗的人手。 有些话明说比暗着说好,真实比虚假好。 「黑三既然认同……也等于我认可,只是……」许良双眸闪烁,紧盯着我,「肥……海大少是龙山名人,我也略有耳闻,请问幕后之手的含义是?」「好!考得好。 」我轻轻击掌,耳听外边的说话气氛越来越融洽,心情大好,说话也愈是自如。 「所谓幕后,等同与幕僚又高于幕僚,它需要智慧与阅历,还有良好的大局观和关系网的运用。 而这一切,我都具备。 」许良的脸上全写着惊讶。 这个时代,不是任何人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是普通人都能听懂。 而我,运气比较好,许良偏偏就能听懂,或者听明白二分之一。 够了,只要他能明白一点点,这足以唬住他。 「拜见……」许良待弯下腰来时,却不知道怎么称呼,表情显得很是尴尬。 我潇洒地摆了摆手,淡淡道:「海少爷,或肥海少都成。 」许良双眸一闪,正待说话时,黑三不声不响地走了进来。 我看了看他脸上的神情,整个人顿时轻松起来。 大局初握。 「你们两兄弟说说话,然后在短时间内将山寨遗留之人聚集起来,兵器要随身携带,以防不测。 」黑三恭敬地道:「已经发下命令,从现在起,没有少爷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踏入寨堂半步,包括秦哲先。 」我开怀地点了点头,急忙向外走去。 毕竟将几位美貌女人放在秦哲先眼皮下,有些危险感。 果然不出所料,我才离开一会,她们便出事了。 只是与秦哲先无关。 我赶过去时,只剩下四姨太徐彩霞一个人。 「她们人呢?」徐彩霞一脸焦急地迎上来,道:「三姐拉了二姐和卿柔去了后山……」我顿觉不妙,几个娇滴滴的美人在山贼的腹地……一旦有个闪失……「你怎么不拦住她们?」面对我的责问,徐彩霞委屈地嗔道:「还能不许人小解?」「小解?去了多长时间?」「……有些光景,唉!不会有事吧。 」徐彩霞担心地抓住我的胳膊。 偃公子……我脑海中陡然冒出这个名字来。 如果不出所料,赵婉秋定是忍不住去寻她的夫婿,只是,无论寻到与否,都应该回来了啊?而且二姨太与小卿柔没理由参合,其中……「她们往那个方向去的?」我猛地揪住徐彩霞的胳膊,厉声问道。 徐彩霞大概从未见过我如果恐怖的面容,吓得玉脸发白,颤手指向左山处的一处一排不木屋。 我顿时迈腿飞奔而去。 在拼命奔跑的同时,我有个不好的预感,再也见不到小卿柔了,而且这预感随着接近木屋更加清晰,更加真实。 一排灰白色的小木屋映在翠绿的青竹间,本来显得很具美感,但细看之下,它的外围便显得不那么协调——除了一圈削尖的圆竹将整个小木屋划成一个区域外,圆竹栏外还有一条又臭又深的臭水沟,整个山寨的排泄物估计全排放至此。 里面的人想要出来,除了通过一条狭窄的独木桥外,便得翻越尖竹拴栏,再游过臭水沟才行。 当我推开一扇扇木门时,失望也接踵而至。 不错,木屋里有人,还是女人,而且还不少。 但却不是我要找的,从她们的穿戴和空洞的眼神便可得知,她们只是郭家寨的寨妓。 终于,当我推开最后一扇门时,我看见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其间,男人正气喘如牛的拉扯着女人的衣服,其实说是衣服,还不如说是一个被褥,这个女人近乎赤裸地躺在被褥中,娇哼着进行最后的抵抗。 总算看见两个正常人,我大喝一声,一脚踹向竹门,本就松散的窗扇立时坍塌,股股寒风穿越而入,惊得两人齐齐一抖,男人回头喝骂:「谁他妈的不长眼,敢打搅胡大爷的好事?」「胡大爷?是个什么东西?」我冷冷看着他,如果单看他的外表,足以吓坏胆小的,他甚至不必刻意装出凶狠的表情,一双豹眼几乎是斜刺里横在鼻子两端,粗恶的浓眉像两把刷子,这已经够唬人的,再加右脸上一条蜈蚣般的黑疤,我都不禁心中一抖。 「你哪儿来的?老子在山上没见过你……」这位胡大爷显然很懂得怜香惜玉,在和我说话的同时,不忘记用粗壮的身体档住身后春光。 「你又是谁?」我踏前一步,我凭第一眼的感觉,便明白,他身后的女人虽美,但绝不是我想找的人。 「你……」胡大爷平常的脾气定然不好,气得两眼能喷射出火焰,但慑于身后女人的缘故,他强忍怒火,「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胡疤爷便是,整个郭家寨谁人不知……」「那是以前,现在这里姓海。 」我只所以不动手,嘿嘿,那是因为我自知干不过他,拖拖时间,徐彩霞肯定会通知黑三。 这时,他身后的女人强行挣扎了几下,他一边警惕着我,一边挥手猛扇被褥几下,「贱人,别动……」「啊……嚏!」话没说完,他忍不住打了个又长又响的喷嚏。 也就在他浑身剧震之时,他身后的女人趁机掀开被褥,哭喊道:「救命,恩人救我……」我一眼望去,有若天雷轰顶。 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这绝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她美得让人猜不出年龄,说她二十也对,三十也对,甚至四十……因为她具备所以年龄段美女的韵味。 虽然现在看起来,仅剩一对兜肚护体,样子有些狼狈,但丝毫不减柔媚典雅之气,肌肤耀眼似白玉,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双腿,浑圆的美臀耸翘,无一不是天之绝作。 散乱的秀发下隐现一张惊人的秀美面孔,若说满是惊恐,还不如说暗荡着妩媚风情,诱飞蛾舍命扑火。 尤其是娇呼间那对耸荡的饱满双乳,像一对白色的大兔奔腾跳跃。 一时间我又喜又悲:喜的是能遇上这么一个消魂尤物;悲的是她怎么会落到怎般下场,一个天上的仙子任一群草莽野汉凌辱。 「你是谁?」我不知不觉问道。 「奴家是东河……」她刚说出前几个字时,胡疤爷大掌扇去,「砰」的一声闷响,她软绵绵地倒下。 她……竟是……是的,除了她这类绝色,怎能令高海两家乃至秦哲先、邢傲天之流为她甘冒生命之险。 我的心顿时有如千根尖刺齐插而入,头脑中一片空白。 胡老疤匆匆卷起被褥,刚踏出门口,便响起黑三的声音。 「胡疤子,是你,邢傲天呢?」第十章《最大赢家》我的血在近乎疯狂与变态的冲动中冷了下来,静静地注视胡疤爷倒在黑三的身体前。 那一堆耀眼的白肉刺痛了我的眼。 秦哲先也闻声而至,他的黄豆小眼在看见她的刹那间跃然大张,顿时容光焕发地怪笑着:「哈哈!高夫人……真是你……」他半喊半叫地说出这话时,我们惊异的目光同时从她的身上移开,然后相互凝视。 这一瞬间,我们彼此清楚地看见对方眼中的熊熊欲火,而秦哲先,则更多了一丝疑惑与担心。 毕竟,这个女人是我的母亲,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母亲送给别的男人干,无论这个人名声多么地臭。 况且他还从我眼中看见不该在儿子眼中出现的东西。 「咳!咳!」秦哲先干笑着对我抱拳道:「恭喜海兄,迎得母亲归!」韩明月赤裸的身子猛地一抖,睫毛像打开了的栅栏一样,蓦地投向我的方向。 玉唇半启,颤声道:「翰林……」此刻,她甚至忘记用双手或角度来掩饰自己的躯体,斜盘交错的双腿由于需要挺胸才能看见我,导致分得很开,直直地对着我。 我看见了依然平滑柔嫩的小腹和光滑有力的大腿,还有她大腿中间深陷的那一处……我不敢多看,喉咙在这一时刻像是被封锁一般,说不出任何话来。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亦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心跳和冲动。 我想起了关于她的所有传闻,的确,她是个能令所有男人甘心为之牺牲生命的绝美尤物,她让男人明白,女人与女人之间原来竟有如此的天壤之别。 「……妈……」我终于发出细不可闻的喊声。 虽然我自己都不大可能听清楚,但她优美的背脊刹那间坍塌,眼垂了下来,双手捂脸,无声地抽搐着。 场面寂静得可以听到所有男人的心跳,不论是黑三还是秦哲先,或是一群外围山贼,均都失魂落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微微低颤的身体。 我想他们都如我一般,心中除了上前抱住她肆意狭玩,便是心生怜惜。 因为这个在寒风中抖动的身体有种落魄到残酷的美,这种美足以令人达到怜惜与心疼的极致。 我的脸被某种情绪烧得通红。 匆匆赶来的徐彩霞红着脸低斥我一声,为她披上一件衣裳。 直到她的绝美身子被一件蓝白相间的大袍所淹没,所有的男人仿佛这才回过魂来。 秦哲先意犹未尽地看着她,又咽了咽口水。 语气异常温和地道:「麻烦三姨娘好好照顾她,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我。 」接着他转过头来对着我,换成了他平时说话的语气。 「海兄,希望你能遵守我们的协议。 」空气陡然凝重起来。 我明白,一场「母亲」保卫战来开了序幕。 而且是一场绝不能输的战争。 「那个……其实… 分卷阅读29 …」我望着他带有强烈威胁的目光,口中一软,「能不能换个条件,毕竟……」我的话还没说完,秦哲先就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海兄,你在和兄弟开玩笑吧。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立时察觉这个交易很难达成。 如果马上翻脸的话……我偷偷向四周一看,顿时脸色铁青。 不知什么时候,秦哲先的人已经将我们团团包围。 妈的,为这个假母亲丢掉性命值得么?可……我怎么甘心呢!一口绝美绝香的肉哦!秦哲先见我的脸色松动,又趁热打铁道:「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这话一出,不仅黑三色变,连徐彩霞都张大眼睛横瞪着我,犹豫道:「不,不是真的,少爷你说,你没有和他达成这样的协议?」我的脸顿时火烫火烫地烧了起来,对此,我无言以对。 直说吧,将来还有什么脸面对众人,一个出卖母亲的畜生;说假话吧,怕是秦哲先一歪头,枪子可是不认人……我的神情让得黑三有些失神,徐彩霞的眼眸陷入绝望。 这时,韩明月开口了。 「奴家愿意伺候秦把总,以抱救命之恩。 」「大姐……你……」徐彩霞惊讶地拉了拉韩明月的手。 我亦无比震惊。 我震惊地是韩明月此刻看我的目光温柔无比,仿佛我做了什么错事都能谅解一般的温柔,我越看越觉得愧疚,几乎想挖一个洞钻下去。 「哈哈!好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难怪高海两家为了你不惜一切。 」秦哲先上前一步,伸手欲来韩明月。 所有的人屏住了呼吸。 包括秦哲先自己的人在内,都用一种敌视的目光望着他。 韩明月轻轻一叹,柔柔地看着我,说道:「我对不起你,别怪妈。 一切都是妈的错,是老天……能看见你,都值……」说到这里,她轻展笑颜,朝秦哲先缓缓伸出手。 我却鼻子一酸,仿佛前生今世所有的委屈都有了宣泄口一般,眼眶一红,胸中气血喷涌,蓦地朝秦哲先大喝道:「不许碰她。 」这时候就算秦哲先拿十支枪抵着我的头,我也绝不退缩。 但韩明月却玉脸发白地颤声喊道:「别,我是个不详之人,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我自愿跟着秦把总……自愿……」秦哲先脸色一缓,狠瞪了我一眼,得意地道:「听到没,你娘可是自己愿意的。 」被他狠瞪了一眼是意料中最轻的事,可韩明月的话却使我心痛。 除了一股温暖流穿越便是一缕缕撕心裂肺的刺痛。 正当秦贱人的手堪堪牵上韩明月的玉掌时,我毫不犹豫的抬枪指向他的头。 「如果你的手敢碰她一下,我轰爆你的头。 」事实上当时我处在失控状态,但凡有那么一丝清醒或理智,我决不会冲动至此。 秦哲先紧盯着我,似乎在判断我是否有抠动扳机的勇气。 他的眉头与伸在空中的手臂同时僵硬,好一会才长吸一口气:「我们兄弟,有事好商量……你……先移开枪。 」移开?想得美,我若傻乎乎地移开了,你手下的几十杆长筒枪岂不要将我射成马蜂窝。 我向黑三使了个眼色。 黑三心领神会地上前牵过韩明月与徐彩霞的手,三人缓缓向坡下退去。 其间,韩明月数次回眸,眼神中除了担心还是担心。 对于这些,我仅用眼的余光便能感到。 秦哲先则两眼冒火,一脸愤然地看看她,又望向我。 「好,很好,你个卑鄙小人,我……」卑鄙,你要干我「母亲」,我他妈的要是无动于衷,那就连畜生都不如,卑鄙,倘若卑鄙到能维护她,我宁愿卑鄙千次、万次。 当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是不会浪费任何口舌的,我的心一半在枪上,另一半早已追随那道美妙的娇躯而去。 只到黑三带着她们与钻地虎徐良相遇,我才缓缓扔下枪。 因为,我忽然想起来,这杆枪压根就忘记装火药。 这时,轮到秦贱人举枪指向我的脑袋。 他的脑门已隐隐渗出细汗,除了对我枪法的恐惧外,他用同样的姿势站立这么久,也挺累的。 「你开枪吧。 」表面上我是在硬挺,实际上我在说出这话前,目光有意无意向许良所在的方位望去。 山坡下,不断赶至的山贼数量已然超过清兵。 俨然两大阵营在对峙。 「算是为兄对不住你一次,」我艰难地咧嘴一笑,「除了我母亲,别的……」说到这里,我心又是一凛,他若想我要海家女人,我怎么办?不过秦哲先早已气昏了头,断然否决道:「不,我就要她。 」我可怜兮兮地道:「可她是我母亲,你若上了她,那我们的辈份岂不乱了套,将来你还有脸喊我兄弟?」「谁他妈是你兄弟?我呸!」秦哲先的脸庞继续扭曲,声音阴沉地道:「别以为那帮山贼能帮你,我只需给他们许个诺,保证全部转向我一方……」我心底一凉,因为从他的眼神中我猜出来是什么意思。 他只要对山贼说:这个美丽的尤物人人有份,那么……但我不能不赌,赌的话还有机会,不赌就前功尽弃。 于是,我咬着牙齿狠声道:「你试试看,他们会听谁的。 」其实我是硬着头皮说出这番话的。 纯从时间上分析,我与众山贼接触不过片刻,即使有黑三与许良……但他们也是人,是人,便会在利益面前转向。 况且,我现在没有任何好处能给他们。 没想到的是,许良的话给了秦贱人当头一击。 他站立在坡底遥声道:「秦把总不必浪费口水,我们郭家寨人,绝不会背信弃义,即使你现在允诺皇帝的位置给我们坐,我们也绝不会与海公子为敌。 」我心头狂喜,大声道:「好兄弟!」秦贱人懵了,眼神中的自信荡然无存。 如果仅为了泄愤,抠动板极便成,但随后极有可能发生一场大火并,山贼们虽说火器不足,但他们的人数却超过清兵数倍,熟悉地情且抢先占据最佳地势,仓促发动,只怕落不到好,甚至连他自己也将不保。 我趁机送上一个笑脸,「要不,言和,以后……」「言和,你也配,以后……哼!你还有以后吗?」秦哲先气势丝毫不减,面孔也愈加狰狞。 我心中一惊,别真将他给逼急了,倒霉的是自己。 于是,我再次赔上笑脸:「要不,秦兄弟你再换个条件?」「不……」秦哲先狠话刚说出一半,凶恶的目光忽地在我脸上凝固,慢慢地,他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 「我要这个女人,因为她美丽,你阻拦,是因为她与你的关系;今天,一定得有男人干她,哼!哼!既然你是担心我们将来乱了辈分,那么有一个可以不乱辈分的法子。 」我明知道接下来没好话,但不得不接口道:「什么法子?」「今天,我可以不干她,因为我和你是兄弟,」秦哲先阴阴一笑,压低声音道:「但可以换个男人去干她一次,而且要让我亲眼看见。 」「……」我刚欲反驳,他对着我摇了摇枪,「这是让我唯一能解气的条件,完事后,此事就揭过一边,否则,我先崩了你,然后在山上大开杀戒。 」换个男人去干?我毫无意识地环顾四周,脑子里乱糟糟的。 心想,换个男人,不管是清兵还是山贼,我都不乐意,这和给秦贱人干有什么区别。 「而且,这个人必须是……」秦贱人说到这里,脸上的笑愈加诡异,枪口点了点,「是你。 」我浑身一震,刹那间,我想到了很多很远。 谢谢你,秦贱人,如果你不出这招,面对一个「母亲」的目光,我还真不知道怎么下手,即使有日得逞,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而且时间上……秦哲先咧嘴而笑。 从我脸上,他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很难相信,即使「我」声名狼藉,色胆包天,但敢于当着他人的面去行奸母之事,定是不敢,否则,便等于送上一个致命的把柄。 随时随地得看他秦哲先的脸色行事,那么,他再想要韩明月,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且,他间接将我这个兄弟的身份变成了奴隶。 「我可以……」当我说出来这三个字时,秦哲先惊愕地一愣,死死盯着我的眼,似乎在判断是不是自己耳朵出错,半晌,他猛地放下枪,大笑着对我伸出拇指。 「我服了。 如果你真能当着我干你母亲一次,我……」他我了半天,咬牙道:「韩明月就是你的。 」为了使得这场意外之喜顺利的进行,我装出一副悲愤欲绝的样子,愤然道:「你可以在一旁看,但不得出声。 」「不出声?」秦哲先小脑袋一晃,「不行,我保证不动手,但要说点什么……嘿嘿!如果你反悔……」我心中一喜,他能说出什么话,我可以想象到,这正符合我的心意。 这家伙的话能让韩明月明白我是多么地无辜,我为了救她而不惜犯下「乱伦」大罪。 「秦……」秦哲先摆了摆手指,哼道:「你说什么都没用,我舍弃了这个尤物,快活快活口舌总可以吧。 」我脸色青白地缓缓低头,喃喃道:「好……吧。 」「那就现在,我去找个房间。 」说到这里,秦哲先再次举枪道:「如果你再敢玩我,我发誓,绝不饶你。 」我当时什么都没想,径直向坡下走去。 坡下两队人马依然在对峙中,黑三以及许良正满脸疑狐地看着我。 他们猜不透秦哲先怎么会放我完好无损地下来。 我没时间和他们多说,也不能说。 只是简单告诉他们:需要和秦哲先进行一场谈判,人数限定三人,我和韩明月、秦贱人。 以决定韩明月的归属。 很自然,他们看我的目光中多了一丝不信和不屑——对他们来说,为了自己的亲人,即使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言多必失,以黑三与许良的精明,话多了便容易被他们看出端倪。 我让他们各带人马,控制山上各条山道。 说起来是为了安全,其实我是希望在演戏的期间将他们的视线转移开来,同时,以秦哲先的狡诈,必不甘心山中要道被山贼把持,如此,他手下的官兵也定会随之离开寨堂。 一切进行得非常顺利,等清兵与山贼全部离开时,整个寨堂便只剩下四个人。 我与秦哲先,徐彩霞与韩明月。 实际上我本可以趁机阴掉秦哲先,但此时我与韩明月的美事却要依仗于他。 因此,我乐得借他之手,冠冕堂皇地去行那奸「母」之事。 徐彩霞一直疑惑地看着我,而韩明月的眸子则从未离开过我。 只是我很少敢去触碰,我怕自己在它的凝视之下,放弃进行的「不伦」之举。 即使如此,我依然在她的柔眸下感到一股痴迷的甜蜜。 我曾经以为,这个世上我或许能获得一切,但绝不会有亲情,我的家人,在很遥远的另一端,他们离我有百年的距离。 而她的眼神,却给了我强烈的亲情之感,甚至超越了我前生的母亲。 我怕我会在这双眼眸下崩溃,语气生硬地让徐彩霞出去。 只要徐彩霞离开这个石屋,剩下的便只要两个魔鬼与一个丰美的猎物。 这个要求本显得极不合理,因为,我的母亲此刻需要她去照顾,并且,一旁有秦哲先虎视眈眈地目光。 但徐彩霞绝没想到,我接下来会做的事。 她只是以为我们将进行一场谈话。 因此,她轻轻拍了拍韩明月的手,道了声:「大姐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出来下就回来。 」经过一个昼夜的折腾,韩明月早已疲惫不堪,但精神却因为我的出现而大好。 不知道是否因为她早已习惯在男人的欲目,还是身边的有我,她像是定下心来,双手用宽大的男人衣袍包裹着自己,稳稳地站立着。 即使对徐彩霞说「谢谢妹妹」这句话时,柔眸依然眷顾着我。 「哈哈,开始吧。 」等到徐彩霞的身影刚消失在门角,早已忍耐不住的秦哲先飞快地关上石门,刺耳的轰隆声几乎淹没了他的声音。 韩明月却浑身一震,虽然她不知道这声开始是什么意思,但来自一个女人的敏感和这个男人的目光、声音中,她读出了最黑暗的东西。 因此,她的目光稍有失神地望了望秦哲先,但顷刻后便再度回归平静,再度将慈爱投给我。 「翰林,这么多年来,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说到这里,她的眼角溢出了晶莹的泪花,「多少个日夜,妈妈没有一刻不想你……」秦哲先坏笑着道:「现在正是机会,你可以补偿儿子。 」韩明月目光一黯,轻叹道:「我拿什么补偿, 分卷阅读30 什么都补偿不了……我什么都没有……」「你有。 」秦哲先道。 「什么?」韩明月疑惑地望向秦哲先。 「你掀开衣裳。 」我清楚地看到她秀美的睫毛低垂下来,脸上一片绯红。 「现在不行。 」她的眼睛不敢看我。 「不?」秦哲先狞笑道:「你不怕我杀了你儿子。 」韩明月闻言身体一抖,忽地朝他跪下,连连磕头道:「别,别为难他,我什么都愿意,但请看在一个母亲的份上,别当着他面……」「哈哈!愿意,你愿意老子还……不愿意呢。 」秦哲先看着她因跪下而微泄的丰白胸肌,又是兴奋又是失落地道:「今天是他要干你,是你儿子……」韩明月惊讶地回眸望我,眼中满是不信,「翰林,不是这样,告诉妈妈……」她的眼神令我感到羞愧,几欲钻地而入,我盼望这对眸子尽早移开,但是它并没有丝毫的怪罪,依然闪烁着爱的痴迷与执着。 我命令自己移开眼神,但这个念头根本无法得逞。 我感到体内的血液在呼啸着奔跑,身体某个部位因为充血涩得难受异常。 我像是被魔鬼附身一样,不知怎么就大声道:「是的,是我……」一种被蛇咬中的惊恐与僵硬爬上了她的脸,逐渐变作死灰般的绝望。 顿时从我心底涌起一股内疚的惶恐,它们瞬间从心底直达大脑。 我望了一眼奸笑不止的秦哲先,结结巴巴解释道:「儿子是被逼的,儿子不想让别的男人再欺负您,所以,宁可自己做这个千古罪人。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因为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合适,虽然有些厚颜无耻。 她显然被这个理由打动。 双眸顿时明亮起来。 但半晌后,她显示想到什么,遂脸额绯红地垂下头。 秦哲先又是失望又是惊喜,导致他的语音也微微有些颤动:「还不把衣裳脱了,好好去伺候你儿子。 」韩明月没有动。 虽然她早为人母,一生中经历过两个男人,但要她在儿子面前脱衣服,这种障碍并不是可以轻易逾越的。 「你不脱的话,是否想换个人来替你脱?」秦哲先舔了舔嘴巴,作势欲上。 「我来!」我心潮澎湃地向她走去。 我的手刚搭上她的肩膀,她便浑身惊颤着低喊,「不,妈不能再毁你,不……」突然间,她像个疯子似地甩开我的手。 「妈宁可和他……儿啊!」听到这样的话我脑中「嗡」地一阵晕转,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她若是爱自己的儿子,是绝无可能陷我于不伦。 这样子的话,我岂不是陪了「母亲」又折兵,难道眼睁睁看着秦贱人骑到她身上去。 秦贱人似乎早等着这句话,一脸兴奋地向她走去,一只手扯飞包裹着她的宽松外衣。 「不……」韩明月蜷身下蹲。 虽然已经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但真正做起来却难以接受,特别是我在一旁目睹。 秦哲先知道这只猎物只是在作最后的挣扎,屈服是迟早的事。 「怎么?还是要给你儿子干吗?嘿嘿!现在还来得及……」「我……」她的胸口急剧起伏,似乎在作最后选择,目光轻瞟了我一眼,忽然双手一瘫,闭上眼道:「你来吧。 」秦哲先狞笑着贴近她,「我赌你不想毁了自己儿子,若选择他,他将来岂不一辈子活在羞耻中。 」我知道他这话是对我说的。 在某一程度上,他赢了我。 但我怎么可以放弃?无论如何都不可以。 即使是强奸……想到这里,我脑袋一热,一脚踢向秦贱人,喝道:「我可没答应。 」「你……个背信弃义的衣冠禽兽,三番两次出言反尔,我……」秦哲先大怒地跳起来,张牙舞爪向我扑来。 我摇手制止,道:「我好象没违反协议吧?」「还没有违反?」他气得眼珠子都快爆炸。 「我和你有一个人上,但没有说不能强奸……」「强……奸?」「是的,」我一手搂住韩明月,「我要强奸她。 」秦哲先顿时傻了眼。 而我,则全心全意享受我今世的「母爱」。 说实话,我至今也无法形容第一次和她肌肤相贴那一刻,她的身体有些温润、有些微凉、有些惶恐、有些不知所措,但胸脯却潮热无比。 她浑身颤抖得厉害,对我的举动,想抗拒却又不知怎么办才好。 她仅能发出一种声音,一道介於恳求和呻吟的低吟。 「别……妈是无所谓,本就对不起你,可不能再害你……」「害吧,我什么都不怕,哪怕下地狱,也绝不让别人再欺负你。 」我把手轻柔地放在她胸口,慢慢移到乳房,抚摩着赤红色的乳头。 「不,不能。 」她猛地将我掀倒。 「好,好母亲。 」有人在旁大力称好。 不用问这个人是秦哲先。 倒在地上我突然间发现,母爱的潜力多么地巨大,一个弱女子,一个连续经历折磨的女人竟很轻易地将我推翻。 可不能再给秦贱人机会,若韩明月拼命的维护儿子的「节操」,便宜的只能是秦哲先。 所以我二话没说便起身扑上,袭击同样的目的地——胸部。 不同的是,这次我用的是一张脸,紧紧贴在两对乳房中央,哭喊道:「妈妈,都是儿子没用……」这一缓招果然有用。 本来下定决心抗拒的韩明月身心一松,也不忍推开我,毕竟,作为母亲,作为儿子,我们彼此都没有享受过天伦之乐,她微怔片刻,脸上流露出内疚的神情,伸手抚摩着我的头,「是妈不好,不怪你,真不怪你……」我用脸颊频频磨蹭着那对柔美滑腻的丰胸,「儿子一直想着您,一直……希望见到母亲,可他们告诉我说……您不要我……」「不,妈妈怎么很不要你,都是……哎!妈真的对不起你,孩子……」韩明月眼中充满泪光。 又变成自怜自哀了。 我的脸颊由侧转正,嘴巴悄悄接近一只暗红色的葡萄,猛地张嘴含住。 我当时这么做完全是无意识的,我发誓只是一个儿子对母亲的本能!「啊……不……」韩明月再次挣扎着。 我一伸手紧紧箍住她的腰,抬头,可怜兮兮地道:「儿子从未吃过妈妈的奶水……」尽管知道这样子有些不对,但基于一个母亲的心和对儿子的愧疚,韩明月终是停止挣扎,身体逐渐软了下来。 我强忍着着内心的冲动,一边用力吸着涨大的葡萄,一边用眼的余光去欣赏近在咫尺的母体风景。 映入眼中的是山渠般深邃的乳沟,因激动或羞涩的原因,两只饱满高高耸的乳房似在风中颤抖,急剧起伏……她的脸上写满掩饰不去的羞意,但却隐隐散发着母性的圣洁光辉,再加上一丝彷徨无助的神情,这无疑会激起所有男人摧残的性欲。 秦哲先双目冒火,紧盯着屋中两人。 韩明月本能地察觉感觉到四道猥琐的眼光正吞噬着自己,但她宁愿相信我的目光只是来源与儿子对母亲的眷念。 可惜的是,我实在是掩饰不住心中的欲念,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而正当她有所抗拒时,我蓦地挺身,张口封住她的嘴。 她似乎习惯了这种半强制性的嘴唇交结,我的舌头刚伸出,她便自然的张唇接纳。 虽然片刻后,她便想要清醒悔悟并实施阻止。 但我一旦进入,想逼退我,很难。 她的嘴唇却是出奇地柔软滑腻,似乎还带有丝丝不知名的幽香,而且唇内温度高得惊人,烧得我脑子一片迷糊,甚至她强行挣脱开来时,我如坠梦中,不愿醒来。 「儿子,不能这样,不能……」直到耳边响起她幽怨的声音,我才发觉自己的双手不知不觉间已紧握着她的双峰,用力搓捏。 「我……」其实我不知道说什么,心神半失之下,我始终不敢忘记一旁虎视眈眈的秦哲先,对这类人,我睡觉都得半睁着眼睛。 好像半天不见他开腔?百忙之中,我抬眼向他看去,他还保持同样的姿势,目光早被眼前的艳景烧得失去了光亮,目瞪口呆地望着我手指下不断变幻的肥乳,当然,他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睁得都大,神色不住变幻,忽而惊喜,忽而失望,忽而愤怒,忽而震惊……我放下心来,全力享受韩明月的美肉。 在我的想象中,韩明月碍于身份,顶多是逆来顺受,半半推半,甚至有可能在伦理道德束缚下再度反抗。 因此,我打定主意在特殊时刻使用强迫手段;当然少不了我高超的调情手段。 可没想到,不管我的手指与舌头如何卖力,韩明月都如死尸一般。 我倒没有着急,可「观众」秦哲先受不了,在一旁说起秽言秽语。 「什么美人,完全是一条木头嘛,高海两家为了争个木美人竟……」他本想从我的调情手段上打击我,但我使的一些个招数让他目瞪口呆,因此,只有从韩明月身上挑毛病。 其实,我已经感觉到她体内处于极度兴奋状态,只是,多年胁迫式的交欢方式使得她产生一种独特的抗体。 任内心有多么需要,但在神色上丝毫不会显露,这是她唯一能抗争男人的方法。 「海兄……你妈妈的身体是不是不对儿子开放……」秦哲先舔了舔舌头,「要不,我来试试……」我毫不理会,手指叩向她的大腿密部,同时,我压低声音俯在她耳边道:「妈妈,别给他机会,儿子只要一次,地狱都踏了进来,别前功尽弃,好吗。 」韩明月眼眸微启,凝视着我的眼里一片迷朦。 我承认,从未看到过这样一双幽怨动人并伴随着羞涩的美眸。 它让我不敢久视,因为注视的越久,心就会越疼,欲望也随之消失。 我强迫自己移开眼睛,弓身直视她的下体。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里是「我」出生的地方。 现在,「我」即将回归。 让我兴奋的是,这个怎么摸捏揉搓舔吸都无有反映的女人,竟在我的眼眸下湿润了。 她的双额羞得发红。 她想要合拢双腿,避开「儿子」的眼睛,可她却动不了。 不过,她还是想试图掩饰。 但,一丝不挂的她,任何变化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她……湿了……」屋中传出秦哲先近乎呻吟的声音。 我能想象出她在丑态外泄后的反映有多么强烈,果然,韩明月想要用力合拢大腿,但在我的强力阻止并柔声安抚之下,彻底地崩溃。 「妈妈,儿子就要进入……」我的两根手指撑开肥厚的唇口,一下二下的弹奏起来。 她紧闭着嘴巴,但依然从雪白的喉咙间发出「呵!呵!」的声响,肉臀不自觉地随着我的抠挖微微扭动。 但她勉强控制住下体却遗忘了上体的喷薄,两颗乳头呈不短膨胀状放射出艳红。 「妈妈!你真美,秦把总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听到这样的话,韩明月条件反射式地朝秦哲先望去。 她看到一双被欲火烧得通红的眸子,顿时顿时羞得闭上眼。 眼泪却顺流直下。 我知道她此刻已经陷入羞辱与痛苦、快乐与甜蜜之中,看着这个成熟美妇在自己身下呈现出各种表情与姿态,心中的喜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显然,韩明月是个对身体有相当自制力的女人,但却一直被男人金屋锁娇,何尝得遇我这般男子,况且这个男子又是她名意上的儿子,而且施出的调情技巧令她羞愧欲绝,心底却又十分受用。 在种种矛盾交杂之中,她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这哭声,预示着她或者她的身体已经屈服,哭出来还能掩饰她内心的狂热需求。 在此同时,我敏锐地听到身后的呼吸愈加粗重,似乎脚步在向我们微微移来。 不行,没有男人能受得了,我得快刀斩乱麻。 不能给他任何可趁之机。 于是,我索性抗起她两条瘫软的美腿,几乎没有使用手指的辅助,滚烫地肉棒准确无比地刺入肥美花房。 「啊……不,不……」悠长的娇吟,似乎有一种解脱后的舒爽感,但随后她似乎想起这个插入她的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一种乱伦地罪恶与羞耻感迫使她全力反抗,想要逃避儿子的顺利刺入。 我倒是十分享受下身美肉的扭动与激颤,沉腰下挺,然后用力抓住她两侧的臀肉,待固定后,便缓慢地抽出。 正当她以为我即将出来,并且我已经将肉棒退到洞口边缘时,她神情一松,似难受似轻松地嘘了一口长气。 也就在这时,我陡然刺入,以一种无与伦比的速度下插。 这一记,只插得她眼翻白晕,本放在地上的两只手,猛然搂住我的腰间,似推似迎。 我相信,不管是高学泰还是海色鬼,都没有在她身上施出慢抽快插的技巧。 因为,她的反 分卷阅读31 映十分强烈,被我压在地上的屁股差一点将我掀翻,一挺一挺的剧烈抖动,饱满的阴阜如钳子般将我夹得有断裂之感,一股麻痹感从肉棒瞬间扩散到全身,几欲使我当场喷射。 说来也奇,她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人,但阴道却紧凑如处女,但同时也拥有成熟妇女的性特质,腔壁有节奏地向肉棒挤压、收缩着,熟妇特有的丰盛淫汁更是源源不断的从下体结合部溢流而出,只消片刻,便打湿了我的两膝。 我一边卖力的抽送着,一边浏览着白肉耸动的风光,嘴巴不时冒出几句话。 「妈妈!好紧,夹得儿子好舒服!」「妈妈!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妈妈!儿子爱你!」「妈妈的水……真……多啊!」我特地加强诸如「妈妈」「儿子」这样容易产生罪恶感字眼的音量,将她从天堂拉下地狱,然后再度将她送入云端,几个来回之后,她因羞臊而捂住了脸,因快乐到及至而「哇!」的忘情哭泣,口水、眼泪合流。 也许在别人的眼中,这样的场景很奇怪。 一个男人猛干一个神智不清,哭得鼻涕四溢的女人。 当然,他们也绝不可能想象到局中的我有多么快活。 韩明月,这个龙山小镇的尤物,近乎于传说中的美人,终于被我,被她的「儿子」给干翻了。 个中滋味不足外人道,我犹如一只勇猛地骑手,双手举着她的两条腿,大起大落向纵深挺进,她的身体像是风浪中的小舟,飘摇不定,蜜汁像大海样连绵不绝,交合时发出「啪!啪」的风雨声。 她愈是快活,便哭得愈厉害,嗓音由高至低,若有若无。 无疑,她的低声娇吟更是刺激了我的身体神经,肉棒越刺越粗壮,越捣越热。 蓦地她挺着丰满的肉胸脯坐了起来,双手猛的揽住我的脖子,双腿紧紧收缩,发出一声甜美的悲鸣,一股热流从阴道狂喷而出,淋向我的龟头……我浑身一麻,一股火热正欲迎风待发,但此时,我发现一个身影正站在我面前,手里提着枪,双眼冒出赤热的火焰。 完了,忘记秦贱人……他也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最正常不过的男人。 在这个当口,我想没有男人还能射得出来。 我苦笑着紧搂着犹自在崩溃娇鸣的韩明月,闭上了双眼。 拥有这个女人,死也值得。 蓦地,石屋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随之响起一连串的敲门声。 两种不同的声音此起彼伏。 「海公子,八里峒的华素梅前来拜山……」「秦大人,不好了,八里峒的山贼包围了郭家寨。 」我惊喜的睁开眼睛。 那一瞬间我看见秦哲先赤热的眸子骤闪了一下,然后逐渐暗淡,带有无尽的失望与痛苦。 01bz.com01bz.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