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更新至49章)》 分卷阅读1 【剑恨情迷】(修订版)【更新至49章】剑恨情迷(修订版)作者:丁丁(杨建宇)一、托镖「龙腾九天、威武十方……」几名趟子手在大喊着,展示着龙威镖局的威风及气势。 自从七十年前天龙神剑展向天创立龙威镖局,镖局威名远播,号称天下四大镖局之首,几十年来向镖局下手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现在展向天虽逝世,但其子展万豪深得乃父真传,一路天龙神剑诀使得出神入化,加上为人仁义厚道,近二十年已再没有黑道绿林胆敢打镖局主意,所以龙威镖局镖金之高,亦冠绝同行。 展万豪约五十岁年纪,身长七尺,年纪虽已不轻,但外表看来像四十多岁,而且英气勃勃,太阳穴高高股起,一望而知不单剑法了得,内功也极为深厚,而且双目精光四射,凛然生威,一派宗师之像。 龙威镖局此时正向江南出发,镖师及趟子手个个精神饱满,腰上兵器整齐,一行百多人,编排有度,端的是气势非凡。 究竟是甚么东西要劳动展总镖头亲向押送呢?展万雄虽然仍是一脸自信,说话豪迈,但内心却忍不住泛起点点担心。 说来奇怪,镖车中的银两虽不少,足有五十万两,另有黄金宝伞、红晶珊瑚等两件奇珍宝物,但似乎仍不用展总镖头、少总镖头及两名副总镖头四大高手亲自出马。 镖师们都在想:「难道其中还有更珍贵的东西?」只见总镖头一脸严肃,谁敢多问?这时展万豪心中不禁想起十日前的那天,他在房中锻练家传的龙虎吼气功,心无杂念,四周彷如无声,万籁俱寂。 突然,一阵寒意从心头涌上来,立刻潜劲睁眼,只见一人站在前面,黄衣飘动。 这一惊非同小可,如果此人对自己不利,在练功期间,纵然不死也会走火入魔。 他立刻退后五步,双手架在头及胸前,这一退一挡,已蕴含深湛武术,他自信可抵御天下任何攻击。 一阵轻柔的声音笑道:「展大侠,你怎么了?」展万豪定神一看,眼前竟然是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黄衣女子,此女皮肤极白,娇美无伦,一双凤眼亮如晶、清如水,鼻子高挺,樱唇轻巧,肤色虽略嫌苍白,但滑润光泽,完全不施姿粉,面上的肌肤像是透明一样,实是倾国倾城之貌;她身穿轻纱黄衣,衣袖绣有金丝银线,头戴白玉珠钗,直如富家小姐模样;神态悠然,好像不吃人间烟火,宛若神仙。 展万豪仔细一看,只见少女清澈无比的大眼晴亮丽之极,望之如处深渊之中舒适畅泳;又如像会说话一样,如诗如画。 虽然展万豪一把年纪,内功深湛,也不觉心神一荡,呆望对方。 那少女看来已习惯了男人呆呆的看着自己,只是嫣然一笑,展万豪毕竟修为高超,定神道:「姑娘深夜到访,所为何事?如要托镖,请明早再到敝局东门再议。 」始终是老江湖,虽一时失仪但仍很快恢复过来。 他心中惊疑不定,他练功时一定会吩咐两位镖头守护门前以防打扰,这女子怎能进来?那女子轻轻浅笑,只见立刻满室春光,暖意满盈,她说道:「小女子深夜到访,唐突之极,万望展大侠恕罪。 」接着作了一个万褔,仪态万千,神情诚恳,端丽难言;她的声音动听之极,似乎一言一笑都如花动人,令人难以抵挡。 展万豪见这少女美貌如斯,而且谈吐斯文,举止优雅,再加上她天然浑成的高贵气质,心中戒备不期然消了大半。 展万豪说:「那姑娘有何贵干?只要不违侠义道之事,老夫或可帮忙一二。 」那女子微微一笑,但笑中似带有点点凄苦,楚楚可怜。 展万豪心中怜惜之心大增:「姑娘如有任何难题但说无妨,展某虽不才,但只要是姑娘说的,老夫就算送了性命,也为你办到。 」在这名女子面前,于万豪觉得自己彷如回到少年时的冲动,此姝年纪大概可以做他的女儿,但不知为何动是多牵惹着别人的心情。 这时,在展万豪心中不禁泛起少年时仗剑救他的亡妻——圣山女侠阮盈之情怀往事。 那丽人笑着说:「谢谢展大侠,小女子不过是请大侠替我送一盒东西到江南神拳铁掌门江老前辈手中而已。 」展万豪一听不过是托镖,心中更宽。 那神拳铁掌江乘风成名五十多年,今年已七十多岁,以铁线拳及雷电掌称雄江南,乃江南武林的泰山北斗,人人敬重。 展万豪说:「不知姑娘与江老前辈可曾相识?」那女子黯然道:「江老前辈德高望重,小女子岂配高攀?只是江老前辈对先父有旧,这盒东西算是他老人家的生日贺礼。 」接着她拿出一个凝脂白玉盒子,长约半尺,那玉盒用通块美玉造成,玉色温润无比,盒面雕着千手观音,手工精妙。 展万豪说:「咦?这是神手工匠的手艺。 」单这盒子已是稀世奇珍,乃武林第一神匠铁王的作品,看来只怕已值十万两,内里所载的更不知是何珍贵之物。 女子看到万豪疑惑之色,把盒子慢慢打开。 白玉盒子洁白无瑕,但女子的手指却更光洁美丽,配衬下来,竟比白玉更美更白。 盒中金色的绢上放着十颗白色的药丸,每颗手指头般大小,净白温润,遇有一股淡淡的和香传出来。 温万豪见多识广,突然想起惊道:「这是冰山玉雪丸?」那冰山玉雪丸乃用塞外玉雪峰的冰雪加上白雪熊胆制成,玉雪峰终年积雪,但能成冰块的一年只有两三天,而且数量极少,雪峰千丈高,冰雪滑不溜手,纵使武林高手亦难以攀上;那白雪熊亦极罕有,住在雪峰之上,庞大无匹而且凶恶异常,传说当年千手刀向灵子想取熊胆亦死在此恶熊手上。 此两物十分难得,珍贵非凡,再加上自从燕北慕容世家药圣慕容白死后,这种仙药已无人能制。 传说这种仙药神效无比,具起死回生之作用,即使常人服了,亦能增强功力十年,脱胎换骨。 在世上寻找一枚已极难,何况是十枚?这盒小东西实比万两黄金更珍贵。 温万豪年少时曾跟随父亲在武当山上见过武当掌门紫华道长用此药救人,确乃神奇无比,想不到数十年后能再看见。 展万豪暗暗纳罕:「玉雪丸如此珍贵,此女子小小年纪,怎会拥有十颗,而且江老爷子虽然位尊德高,似乎仍不配拥有十颗这种朝廷大内亦渴求的神药。 」但疑惑神色一闪即逝,既是如此救人仙药,不是害人之物,他也不便推却。 那女子看见他的神色,解释道:「展大侠见多识广,令人佩服。 家父乃乡间郎中,偶救高人,高人赐予仙药,现乃转赠江老前辈以报深恩并贺寿。 小女子本要亲自向他叩头谢恩,但无奈忽有要事,未能亲临,只好有劳展大侠。 」她悠然一笑:「这药难得,所以不敢早上到访,以免惹人注意,还望见谅。 」接着她放下一张银票,再微微施礼,转身欲去。 展万豪急道:「姑娘……请等一等。 」那女子眉头一皱,回头说:「展大侠还有何事?」那女子的眉黛略弯,深浅有致,修剪齐整,犹如一弯新月,眉头呈现出少许皱摺,直是惹人怜惜,这女子除了美丽无匹之外,还有一种令人有心保护她,不敢侵犯她的气质,既弱小又高贵。 展万豪呆了一呆,对此女子恋恋不舍,虽然没有侵犯占有之心,但总是不想她就此而去,只说:「请问姑娘贵姓芳名?」那女子嫣然一笑,柔声道:「小女子闺名不便相告,家父姓柳。 」展万豪一生闯荡江湖,母亲、亡妻都是女中豪杰,在江湖中所遇女侠都是英姿豪爽,直肠直吐,哪有见过这种大家闺秀模样的女子,只好点了点头,不便再问,更不能再留,只好目送那女子飘然离开。 那女子处处透着神秘,所运的东西又如此珍贵非凡、世所罕有的仙药,但又美得如此动人夺魄,展万豪心中不禁又担忧又心乱。 「爹!爹!」右边一把声音把展万豪从回忆中带回现实。 展万豪右边有一长身玉立的少年,面如冠玉,二十来岁年纪,竟是翩翩美少年,乃龙威镖局的少总镖头——展长风,而且他双目精华内歛,烔烔有神,吸呼悠长,看来武功不弱,并非纨裤子弟;左边的乃书身模样的打扮的三、四十岁男子,留着短须,手持摺扇,样貌英俊,神情潇洒,竟似秀才解元之流,浑不似镖局粗豪汉子,乃镖局的军师——张震。 那张震聪明绝顶,心思细密,一看展万豪神色已知此镖有异,但既然总镖头不说,自己也不便询问。 其实展万豪与张震情如兄弟,当年二人一剑一扇打败青风十虎,张震为展万豪挡了十多刀,险死还生,自此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但那少女之事处处透着古怪,好几次万豪想与张震参详,仍无法开口;自己失仪之态更不能说出,只好忍耐不言。 当天那女子离开后,万豪才发觉当天替自己练功护法的顾、史两位镖头竟晕倒园中;事后问起,二人说一阵轻风吹过,就没有了知觉,展万豪惊讶不已,两位镖头虽不算武林一流高手,但二人各有绝艺,前者的顾家狂风腿尤其厉害,绝非泛泛之辈,难道那少女真的是仙女?而且少女留下的银票竟有十万之多,于万豪运镖数十年亦未曾收下这么多镖金,那女子究竟是甚么人?在展万豪内心隐然觉得此路一定风波不少,由总镖局到江南江家约了二十日左右,但十天已过,却无事发生,沿路帮会绿林望风而逃,群小遁走。 事实上,天下走镖这一行业,无人不想加入龙威镖局,一来酬金声誉冠绝同行,二来根本极少有山贼敢镖,无奈镖局并不会安于和平,要求往往极为严格,镖行中人都是业内千挑万选的精英。 镖行全队神情轻松,只想会平安地到达目的地,也顺道参予寿宴,实在难得的机会。 到了第十五天,在一条平沙大路之中,镖车大队竟然为人所阻,而此人竟然是一名十七岁的小姑娘。 二、托镖龙威镖局好手尽出,总缥头展万豪剑法名动江湖,传说其武功不逊甚么绝剑门、飞灵刀、青城派等名门大派的掌门人;再加上剑法已卓然成家的少总镖头展长风、雷动打穴铁扇张震,及三十六式铁环刀齐雄彪等三大高手,以及十多名镖头、近百名镖师,别说山寨贼匪莫之能抗,即使大帮会大门派亦未必可以望及。 但偏偏敢来挡住镖师大队的竟然是一名的少女。 面前一名少女站在镖队前约八尺,手持长剑,但尚未出鞘。 展万豪看那少女约十六、七岁的年纪,身形娇小,身穿红衣,脸上红红的,像是一个桃子一样,容貌极为娇俏,虽不及那托镖少女的绝色容光及高贵气质,但活泼灵动、讨人喜欢。 镖师全是男人,其中不乏好色之徒,但在总镖头前不敢造次,只好色迷迷地看着那少女,他们的目光投射于少女的美貌上,但也有不少直勾勾的看着那少女与年纪不相称的饱满胸部,虽然在衣服的包裹下,那傲人的胸脯仍然傲立着,吸摄了各男人贪婪的眼晴。 这少女虽美,但展万豪乃正人君子,而且他的一缕痴心始终在那死去的亡妻身上,天大地大,数十年只爱阮盈,除了那托镖的绝色女子外,其他女子他不屑一顾。 展万豪虽见前面只是一名独身少女,但仍不失规距,抱一抱拳:「姑娘请让路,我们人多车多,经过时难免碰撞,还望见谅。 」江湖上凡事让一步,可免日后无穷麻烦。 那少女奇道:「这路又不是你们镖局买下的,为何要我先让?不如你们先退后,我要赶往前面相亲啊!」江湖上过的是刀头下的生活,一个言语不合,便会大打出手,总镖头如此谦逊,对方脚不退开,本来已酿成争斗,但对于这个小姑娘,汉子们反而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少女说话时神情天真,双眼睁得圆圆的装着愤怒,但却令人只觉可笑可爱,虽然她说话无礼之极,但大家却没有丝毫怒意。 展万豪押镖无数,历练江湖,却从来没有遇过这种敌人,反而有点为难。 展长风说:「爹,不如等我去和她说吧!」展万豪点点头,心想自己一把年纪,如与这种小女孩口舌之争,只会有失身份,只说:「风儿小心,只怕这位小姑娘另有师长高手,不能失了礼教。 」展长风应诺,从马上飘然而下,已到那少女前面三尺左右,这份轻身功夫潇洒之极,再加上白袍飘扬,实在是好看之极。 长风身后传来一阵喝采之声,一名镖师禁不住说:「我家少总镖头英俊年少,武艺高强,姑娘不要去相亲了,不如嫁给他吧!」四周轰笑着。 那少女脸上一红,本来已俏红的脸更见娇丽,展长风对这少女也甚有好感。 他笑说: 分卷阅读2 「姑娘请不要见怪,请先让一让我们,大家也可交个朋友。 」那少女嗔道:「谁要和你交朋友?你叫甚么名字?」展长风看那少女天真无邪、不通世务,说话直接,不似身边的庸姿俗粉,更为喜欢:「在下展长风。 」那少女说:「长疯?看来你是一名疯子?」接着吃吃娇笑,吹弹得破的雪白面庞红晕更盛,好像春日的阳光一样可人,长风也看得呆了一呆。 展长风只见这少女如斯娇态,更喜和她调笑:「只要能令姑娘高兴,当一世疯子又如何?」展万豪看到儿子和那少女说笑,眉头一皱,向张震说:「张兄弟,你去叫风儿回来。 」张震微微一笑,下马步向二人,快接近时,只觉寒气扑面,四周都是剑影,立刻张开摺扇,舞动翻飞,总算勉力把剑一一挡住。 同时,一阵劲风在自己头下,只见展万豪挺剑直飞前向前,势道急劲,张震凝神一看,原来那少女的剑已出鞘,不但出鞘,而且剑刃已把少总镖头的身体刺中。 展长风万万想不到,自己一身武功,剑术尽得父亲所传,自问已有父亲七、八成火候,功力亦远超同辈,竟会着了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道儿。 展万豪的剑和那少女的剑接上,天龙神剑诀气派森严,招式精妙,立刻把那少女压于下风。 张震知总镖头有胜无败,立刻扶起少总镖头,运指如风,把他肩膊几个穴道封住,再涂上自己调配的止血灵药。 他深通医理,看见少总镖头不伤及要害,没有大碍,放下心来。 展长风伤口痛,心更痛,自己英明栽在一名少女手上,心中羞愧,不发一言。 展万豪一方面和少女对招,一方面留意儿子的伤势,看见儿子神智清醒,伤口止血,放下心头大石,当下凝神出招,剑势更见凌厉。 那少女使一把青色长剑,剑上泛有隐隐青气,乃一柄宝剑,少女剑法灵动,招数繁复,数招便隐藏了十余种变化,万豪亦不禁佩服;但这时少女的剑已被对手的剑法功力克制着,心中一怯,立刻变换剑法,顿时四处剑影纵横。 展万豪看见自己四周都是剑影,但心神不乱,反而暗赞少女剑法精妙及变招敏捷,他抱元守一,运剑守护着自己的全身,当下剑刃碰撞之声大作,双方以快剑相较,除了张震等几人外,旁人已看不到二人的对拆。 少女连换了三、四套剑法,小小年纪,剑法之精深,实属罕见。 那少女一剑快似一剑,到了后来已无法看得清楚,只见轻灵如黄莺飞舞,灵活之极,围住展万豪身边。 展长风看到那少女的剑法神妙如斯,更是惊讶,他那时正和少女调笑之中,只不过说了一句:「姑娘身系长剑,应是剑术高手,难道不怕旁人笑你女孩子舞刀弄剑?女孩子学剑有甚么好?不如我们有空我们一起去吟诗作对,共议文学如何?」那少女立刻面露愠色,用极快的剑刺出,那少女未必有意伤害长风,但长风那时正踏前靠近,剑尖不偏不倚插入了体内。 展长风愤愤不平,以为只是自己一时大意,但此时看那少女竟能和父亲拆了三百招而不败,不禁呆了,丝毫不敢轻视。 那少女快剑不停地向展万豪进迫,看似占了上风,但其实暗暗心惊,只觉任凭自己如何跃腾变化,对方始终固守如一,彷以大海中的波涛撞击,顽石仍坚持不倒。 其实,展万豪的武功已达江湖一流高手之境界,那少女虽然天生聪颖,其义父更是江湖上一名惊天动地的绝世高手,但毕竟年少力弱,怎能和展总镖头斗至三百余招。 幸而展万豪不愿伤及此少女,再加上明白她必有来历,否则早已把她击败了。 少女虽然性格直率,不通世务,却并非愚蠢之辈,知道若非对方有心容让,自己早已输了,当下横剑护住身前,画了几个剑圈,亦是极精妙的守护招数,退开几步,看到自己的衣袖被划破,娇嗔的说:「不比了,不比了,你们几十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女儿家,还要把人家的衣服刺破。 」眼眶还有泪水涌出,若不是看到她刚才的厉害剑法,还以为只是一名被骄纵过度的富家千金。 展万豪正色说:「姑娘出剑刺伤我儿,又拦路阻我镖队前进,所为何事?你师承何人,待此事一完,老夫要向尊师请教一下。 」那少女格格一笑:「我没有师父!」展万豪心想原来是家学渊源,只好说道:「姑娘尊姓大名?」少女笑靥如花说:「我姓李,叫盼儿。 」展万豪心中盘算,在江湖上,有哪一位姓李的剑术高手?阴阳剑李密剑术超群,但擅使双剑,而且他不过三十岁左右,怎会有十六、七岁的女儿?武当李穆与自己素来交好,断不会派人和自己过不去,加上他用的是太极剑法,与这少女的快剑截然不同;云南飞鹰堡李鹰扬虽然脾气古怪,但行侠仗义,一百零八式天鹰剑法名动江湖,但听说此人只有一名儿子,并无女儿。 展万豪猜想的三人都是李姓用剑的一等一高手,但似乎都不是这李盼儿的父执长辈。 他说:「姑娘家中尊长是哪一位前辈?」李盼儿灵动顽皮的眼神闪过一阵幽幽神色,说:「我没有父母,只有义……父。 」展万豪心想:「原来是义父,应该不是姓李,难怪我想不出来!」一听她是孤女,心中怜悯之心悠然而起,道:「李姑娘,请你走吧,别再在这里惹事!」李盼儿奇道:「我哪有惹事?我是奉我义父之名想来借一借冰山玉雪丸。 」她面上神色似笑非笑,却带有黯然之色。 展万豪一听大惊,张震及几名老镖头听过玉雪丸之名亦大为惊讶,想不到此镖内竟有这种千金难求的仙药!展万豪心知这并非少女的一时玩闹,已有决定,当下一剑刺来,这剑已尽出全力,剑劲罩住李盼儿全身,剑招看似平凡,但劲力雄浑无比,而且带有十八路变化,无论李盼儿怎样挡架退避,亦尽在其掌握之中,实乃天龙神剑诀精粹的极致。 李盼儿吓得花容失色,只好舞剑护体,突然手中一震,剑已射上半空。 展万豪身影一近,他不敢碰到少女身体,只用剑柄点了李盼儿的穴道,出手之快,简直是神乎其技。 李盼儿立刻动弹不得,只好破口大骂:「你们以大欺小,好不要脸!呜呜……」竟然大哭起来。 展万豪一世英雄,现时不禁尴尬万分,但此玉雪丸太珍贵,若被李盼儿传扬开去,只怕引来无数人抢夺,造成无数争端,加上亦要查出她的义父是何人?为何得知玉雪丸之事?张震明白总镖头的窘境,遂朗声说道:「总镖头,此女子来历不明,出手狠辣,显然乃妖邪一类;咱门龙威镖局虽然不与区区女子计较,但总要细细查问,以免她对本局及江老爷子不利。 」镖师中本有不满之意的,听了张震堂皇说话,都释然了。 镖队继续行走,李盼儿上身不能动,但仍能走着,只是赌气不说话,还慢慢的走,龙威镖局似仁义见称,不能对女子用强,只好减慢速度。 李盼儿对展万豪及张震等人所问问题,一概不答,有时胡言乱语,不是大哭一场,展张二人相对苦笑,无可奈何。 走了半天,到了一个津要茶居,众人正想坐下休息,只见居中一桌坐在一名男子,那男子约四十岁年纪,青衣长袍,面目英俊,神光内歛,眼神精华不露,却湛然若神,望之令人肃然,但又不具霸气;其高贵处有若帝皇贵族,但无俗气玉砌;其淡然亲和又如高僧仙道,却又具无上气度,总之任何人在这人跟前都天差地远,自惭形秽。 展万豪阅人无数,纵使武当掌门紫华道长亦无此种气派,自己望重武林,但在此人面前亦不禁心生自卑之心,只知不敢与此人为敌。 展万豪看到那少女微笑着,悚然一惊:「莫非此人就是李姑娘的义父?」心知此人非同小可,自己纵横天下半生,见过的大人物亦不少,但从未见到具有如此气派的人,但亦断不能就此奉上玉雪丸,毁了镖局荣誉,负了人客重托。 三、剑神展万豪和张震及另一镖头走进茶居中,站在那人的前面。 展万豪向那人抱一抱拳:「尊驾高姓大名,在下龙威镖局展万豪。 」那人悠然地喝了一口茶,淡然说:「久仰大名,请展总镖头放了在下义女,并赐予玉雪丸救人。 」话虽客气,但却自有一种无上威严,令人难以抗拒。 展万豪心神一震,心想:「此人果然是为了玉雪丸而来。 」勉强用力说出:「李姑娘误伤犬儿,但冲着尊驾的金面,就此罢了!但玉雪丸乃客人重托,要运往江南,恕难从命。 尊驾若有亲友染病,敝局秘制的千年人参丸颇有疗伤解毒之效,或可帮忙一二;此间神医张若水乃在下至交,兄弟修书一封,张神医应可替阁下亲友治病。 」那人微微苦笑,心中看似有无限哀伤,说:「阁下好意,凤某感激万分,只是十年前张神医已替内子治病无功,此时已不必再打扰他了。 人说展总镖头当世豪杰,侠义过人,真乃名不虚传。 」展万豪一生极爱结交朋友,加上为人善良仁厚,看见那人神色黯然,当知他与夫人情深义重,善心立生,再加上自己亦饱尝丧妻之痛,大有同病相怜之感,当下许诺:「凤先生,敝局受人所托运送玉雪丸给江南神拳铁掌门江老前辈,展万豪会向江老前辈叩头,求他赠予玉雪丸以供尊夫人治病。 」随即用剑柄解开李盼儿的穴道。 盼儿向他装了一个鬼脸,走回凤先生身边撒娇说:「他们欺负我,打我。 」凤先生笑说:「别胡闹了,你剌伤别人,人家好意待你,还不向人道谢!」盼儿不答:「他们不给我玉雪丸。 」凤先生说:「这事令人好生为难,展总镖头很够朋友,令我无法强来。 」听他口气,若不是展万豪待人有礼,态度诚恳,凤先生早已出手强夺;而看来他还有必胜之信心。 张震突然想起一事,向展万豪耳边低声说,展万豪顿脸色大变,勉力地说:「凤先生重出江湖,在下本应把玉雪丸送上,只是……」凤先生说:「展总镖头,在下交了你这个朋友,这十颗玉雪丸就暂放在阁下身上,请代转告江乘风,十日之后,在下拿宝物与之交换玉雪丸。 此丸在下志在必得,但不想用武,请你告知江乘风好自为之。 」似乎他对江乘风不存敬意。 展万豪好生为难,怎能向江老英雄转告此种说话。 这时凤先生也似不太耐烦了,冷笑一声:「展总镖头,请不必推辞了,否则休怪在下无礼。 」展万豪身旁的副总镖头齐雄彪生性急躁,看见总镖头如此忍让已大为不快,当下再也忍不住,喝骂一声:「这厮好生无礼,待我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龙威镖局的厉害。 」一掌向凤先生推过来,展万豪想阻止也来不及,而且他素知齐雄彪之能,亦想清楚凤先生武功是否如传说中那么惊人。 那齐雄彪乃昔日青虎寨寨主,三十六式铁环刀打遍陕西黑道无敌手,七年前向龙威镖局下手,与儿子齐云傲及手下劫镖,二人大战二百回合,天龙神剑诀中最精妙的龙旋九天大破铁环刀绝招风斩断魂,以柔克刚,以慢胜快,齐雄彪败得心服口服。 就在齐雄彪待死之际,看见儿子齐云傲与人战斗之时,失足快要跌下山崖,怎知展万豪抛出宝剑,后发先至,剑柄刚好就在齐傲云身后,那齐云傲亦身手不凡,借力弯身,立刻弹回地上,但已出了一身冷汗。 此后齐家父子感恩图报,解散青虎寨,加入镖局,成为展万豪左右手。 只见齐雄彪向凤先生左肩发掌,凤先生似乎浑然不觉,不加抵御,齐雄彪呆了一呆,凝掌在他肩上,含劲不发。 他说:「为何你不还手?我手下不伤不还手之人。 」凤先生微微一笑,齐雄彪立时只觉一股内力从掌心传遍至全身,接着四肢无力,他想把手掌退缩,但却似被甚么东西吸住,不能和凤先生的左肩分开,雄彪心中大骇,但却不能自拔。 展万豪不得不出手,立刻把手搭在齐雄彪的手上,一股雄浑的龙虎吼气功传出,内力一冲,心想定能震开二人,但展万豪只觉凤先生一股绵绵密密、无穷无尽的真气立刻把自己的气功克制着,不禁暗自心惊,只好催谷内力对抗,万豪家传气功实属武林中第一等的内功,但此时竟一筹莫展。 凤先生身体微缩,三股劲力立消,好像所有都在他掌握之中。 凤先生站了起来,笑着说:「展总镖头,在下就交了你这个朋友,请拜托转告江乘风此事。 」挽着李盼儿之手扬长而去,盼儿走前还向众人装了一个鬼脸。 这夜,镖局在一间客栈暂居,在一间上房中,展万豪、展长风、张震及齐雄 分卷阅读3 彪在密议。 看见爹爹心情凝重,长风不禁担心起来。 齐雄彪说:「总镖头,那姓凤的手下玩艺儿真的是厉害无比,难道真是……剑……剑……」竟然就再说不下去。 展万豪点点头,说:「应该是此人无异,否则谁有这种惊世骇俗的武功?」张震亦皱眉沉思。 长风素服三人,看见他们对那人如此害怕,更加奇怪。 长风细声地说:「爹,那人究竟是甚么人?难道我家的天龙神剑诀也不是他的敌手?」天龙神剑诀威震江湖,展氏父子声名远播,在长风心目中,自己父亲纵然不是天下无敌,亦不会输于任何当世高手。 展万豪苦笑着说:「风儿,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家剑法当然不算含糊,但总不敢称之为天下第一剑法。 而那……姓凤之人,不要说我远不是他敌手,当今天下,又有谁是他的敌手?」长风听到父亲如此说,大为震惊,看来自己只是井底之蛙。 展万豪对齐雄彪说:「素闻此人剑术通神,想不到内力也如此深厚无比,以达传说中化实为虚,浑然天成之境。 」齐雄彪一脸颓丧,但随即昂然道:「总镖头,虽然此人武功卓绝,但雄彪父子性命是交给你了,如日后他找上门来,兄弟虽然不敌,也与之同归于尽,以报总镖头大恩。 」展万豪急忙说:「齐兄不要这样说,镖局几百兄弟,同生共死,如有大敌,定必一起抵御,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死!」张震对长风说说:「少总镖头,这就是我们对令尊死心塌地之因了。 想那姓凤的如果真的恶意,以他一人之力便可以挑起我们所有人,只因你爹仁义忠厚,待人有礼,令凤先生不好意思出手,凡事仁义第一,武力第二,就是安身立命之道。 」张震才多识广,乃长风少年时的老师,深受长风尊重。 展万豪点了点头,说道:「你张叔叔所言甚是,一个人即使武功不济,庸庸碌碌,只要心地善良,凡事无愧于心,就不枉此生了;我辈学武中人,更应行侠仗义,才不负上天所托。 」展长风虚心听教。 长风奇问:「爹,那凤先生究竟是甚么人?」展万豪叹了一口气说:「十年前,他堪称武林第一人,此人乃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可惜……」张震说:「凤先生比你现在年纪更轻之时,已青出于蓝,打败他师父——当年十大剑客之一无常剑长青子;二十五岁不到便力战纵横漠北无敌手的关西十二鹰,一剑斩了十二人的头;二十七岁把青城派挑起,怒杀掌门铁门道人,那铁门道人成名数十载,和武当掌门紫华道长齐名,实在是一代剑术宗师,谁知竟死在一名三十不到的年轻人手中,可惜这个如日中天的武学奇才,为了一个情字,竟然成了冷血屠夫,若不是后来那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令武林又敬又怕,可能已和整个武林为敌了。 」长风心中好奇,正想详加追问之时,一把来势急劲的长剑破窗向长风直来,万豪手法如电,立刻用两指夹住了柄刃;展长风及齐雄彪冲出门外,门外是一小庭园,展氏父子住的是上等房,在庭园之侧,四处无人,掷剑者看来轻功甚高。 展万豪此时亦出来,立刻召集镖头镖师,严加戒备,同时派齐雄彪及展长风各率十名镖师在客栈四周查探。 展长风伤势经张震料理后,已好了大半,这次父亲委以重任,原来想他开始接手镖局生意。 这时,他带了十多镖师在客栈西边四处查看,但走了半天,但见家家夜深闭户,人迹杳然;正想收队之际,突然听到远处一名女子呼救之声,长风立刻用家传游龙步在屋顶滑行,其余镖师已追赶不上。 走至牌坊之处,倾耳细听,发觉左方小巷有微弱呼叫之声,立刻走进巷中,一看之下,大吃一惊。 眼前的景像,令他一世也难以忘怀。 四、赤裸在一条狭小的巷中,一名妙龄少女全身赤裸被捆绑在后巷尽头,四肢张开,雪白而高耸的胸脯尽现眼前,酥胸一抹的孤圆在微黄的光线衬托之下,像一片新月一样动人,胸前两点粉红色的乳尖挺立着,像宝石琉璃一样,连下身也没有遮蔽,两片花瓣在柔软的细草中无助地张开,反照着点点光泽。 此女年约二十,样貌清丽脱俗,弯月般的秀眉,清澈的大眼晴,白净无暇的面庞,令人一看便想保护她,爱惜她,她像是深闺女子模样,美丽无伦,又楚楚动人,躯体柔若无骨,更是诱人之极,此时虽然惊恐无助,但仍不掩其美。 长风虽自命风流潇洒,不少名门淑女皆望得其恩泽,但幼承庭训,平常说笑聊天还可以,但谨守礼法,哪曾见过女人胴体?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长风呆了一呆,望着那少女的胴体,那少女的痛苦羞耻的神态及美貌深深吸引着他,比雪更白的肌肤亦映入他的眼中。 美女、裸体、椒乳、花瓣、雪肌!把这个自命君子的长风完全吸引住了。 过了一会儿,长风才惊觉太也无礼,立刻微微侧身,想说话时,口中干涸不已,声音沙哑说:「姑娘为何在此?难到有路霸歹人欺负姑娘?」那少女哭了一会,久久不说话,长风只好转头望着他,一望之下却又吸引住了,四目交投。 少女看见一名男子目不转晴看着自己的裸体,更觉羞耻,立时双颊飞红,却更见风致。 少女说:「公子请教我,小女子本随爹到江南经商,两月前被贼匪所劫,老父被杀,贼人把我卖到妓院中,这晚是我初夜被开苞之时,我不甘受辱,打晕客人逃到此处,妓院护院寻至,把我绑起,现去了通知老板东三娘,其他人快到,请公子快带我走,公子救我,呜呜……」长风侠义之心大起,立时拔剑把少女的捆绑尽去,女子一得自由,用玉手把身体私处掩着,但手只可以勉强盖着她下身浓密的毛发,胸前饱满异常的双峰在手的微微压力之下,向中间靠着,却更是吸引,长风呆了,裤裆下那话儿更是挺立着;那女子不停缀泣,突然扑在长风身上大哭,长风心中不断狂跳,只好把披风披在少女身上,那少女一对清澈明亮的大眼晴充满感激之意。 这时,一群大汉冲到小巷中,大呼小叫,原来是妓院的护院援手到了。 展长风看见一群大汉欺负弱质女子,心中大怒,微微冷笑,单手拔出长剑,心想要好好地教训这群恶霸护院。 当前二人挺刀冲过来,长风两剑刺出,刀剑一碰,长风只觉敌人劲力强猛,竟然武功不弱;当下不敢大意,凝神进攻,那两大汉轮刀还击,一剑两刀就在这狭窄小巷斗得异常激烈。 长风在那少女面前收拾不下这两大汉,顿觉面目无光,长啸一声,使出天龙神剑诀中的龙旋四周,剑光把二人左右围罩着,二人手部立时齐肩而断,惨叫倒地;长风对敌平时极少出手如此狠辣,但眼见少女受辱至此,而且在这少女面前不自觉想逞威风,所以痛下毒手。 这时,一声娇叱从后传来:「废物!」只见后面有人拉了那倒地二人走,余人退了出去。 长风扶了少女走出小巷,在牌坊之下,站了七、八个大汉,当中一名女子娉婷地站着,微光之下看得不太清楚,但见身材甚高,体态风流。 长风走前几步,在月光下看清楚那女子的样貌,年约三十左右,长眉入鬓,凤眼生辉,艳丽无匹,嘴角似笑非笑,年纪虽然不小,但体态风流,薄薄的衣服之间根本掩盖不了她纤细的腰肢及修长的美腿,胸前的饱满更是长风前所未见。 长风心想:除了镖局附近的庸姿俗粉外,最近遇上的三名女子,李盼儿天真可爱、容貌娇俏;怀中裸楚楚可怜、美丽脱俗;此少妇风姿卓约,娆媚绝艳。 那美妇身穿浅红轻纱,身穿月白色绣花肚兜,肚兜之上裸露出两半个乳肉,活色生香,令人一看之下视线即难以离开,她看似是风尘女子装扮。 那美妇举起衣袖掩嘴一笑,娇笑说:「公子年少英俊,却如此性急,我天香花城小菁姑娘今晚卖了给一位恩客开苞摆房,恕不能服侍公子;不如公子随我回到天香花城,我另外介绍美人服侍公子如何?」声音娇嫩,一字一句好像蜜糖一样浓稠得化不开似的。 接着抛了一个媚眼,风韵绝佳,要不然长风已暗暗钟情怀中女子,只怕便会为之着迷。 长风现在知道怀中裸女名叫小菁,他诚恳地说:「夫人好意在下心领,只是有要务在身,不便久留,小菁姑娘与在下有缘,就以一千两为她赎身如何?」长风不想再和这种青楼女子交往,拿出一千两银票运劲送过去,银票太轻不受力,长风只好摺了几下,再掷过去,银票平稳地飘到那美妇面前,长风显露之这种手法的巧劲,原要以武压人。 美妇素手接了,格格一笑:「小女子云英未嫁,为何公子叫我夫人?难道我很老吗?」那美妇与长风说笑,好像刚才自己手下与对方一场血腥战斗从没有发生似的。 长风好生尴尬,面上一红:「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嗯,就此告辞。 」想带走那少女。 美妇扬一扬手,她手下七、八个大汉立刻围住长风。 长风看见几名大汉全都身形高大,手执大刀,看来和小巷激斗二人武功相若;自忖以一敌七,虽仍有必胜把握,只是要保护怀中少女安全则千难万难。 美妇出现后,长风感到怀中少女全身颤抖瑟缩在自己怀里,少女的全身紧贴,胸脯之上的两颗宝石就与长风肌肤相接,软肉在前,长风几乎难以自制。 长风朗声道:「姑娘手下身手不凡,在下佩服,但在下一心要替这位姑娘赎身,若一千两不够,明天在下亲到贵府再奉上二千两如何?」长风紧记父亲及张震教导,凡事让一步,或可免百日之忧。 美妇故作感动,用手袖擦一擦眼泪,说:「公子隆情高意,真是令人感动,但方才说过,小菁今晚已卖了给别人,我岂能失信于人?不如我请两位美人服侍公子吧!小兰、小菊,替我招呼公子!」美妇身后的两名少女走近,长风一看,但觉二人均姿色娇艳,虽不及怀中少女脱俗自然,但亦是百中无一的美女。 那两名一左一右的走过来,左边少女身形较瘦,年龄看来只有十六、七岁,身穿白色轻纱白裙,上身浅黄肚兜;右边少女身形略高,肤色微黑,年约二十,身穿紫色金丝裙,上身碧绿肚兜,婀娜轻步走过来,姿态僚人。 长风退后一步,那两名女子嘻嘻的笑说:「公子只爱小菁,难道我们比不上她吗?噢,我知道啦!公子看过小菁的身体,为之着迷,公子请看看,我们也不比她差呢!」在娇笑声中,那两名女子撒下轻纱上衣,上身只剩肚兜,还缓缓转了一圈,圆滑的肩膊及半裸的玉背呈现眼前;接着,都是光滑无比,如凝脂一样,光影在二人的背部流动着,很是好看。 二人的玉手向后解开绳子,肚兜立刻滑了下来。 这时,四周时间彷佛停顿,两对美乳赤裸裸地坦露在众人眼前,只见左边少女的胸脯如雪般洁白,浅红色的乳尖在微风中颤动着,就像在雪地中的一株红花盛开;右边少女的啡色肌肤中带来了较大的乳尖与乳晕,乳尖的浅啡与肤色衬托之下,深浅相间,另一有番慑人的魅力。 长风虽是正人君子,但此时亦不禁又惊又呆,身下本来已挺立很久的肉棒更加坚挺了。 长风正想勉力稳住心神,二女竟扑过搂住长风双手,长风一惊,立刻想用力震开二女;但长风的龙虎吼气功火候未足,未能收放自如,只怕力度太大会震伤这两名看来弱不禁风的女子。 已不容他细想,两名女子已挨在他手臂上,双乳压在长风的身体,虽然隔住衣袖,但长风仍感到二女充满柔软的乳房,心神一荡,已不想再用力了!这时,三名全裸或半裸女子就倚在长风身上,长风身体僵硬,又是尴尬又是兴奋,不知如何是好。 那美妇笑说:「公子请见谅,天香花城虽是烟花之地,我等不幸沦落风尘,但仍要讲信讲义,几天前小菁已卖给客人开苞摆房,即使公子出十倍价钱亦不能就此横夺,不如这样,恩客现在就于花城等候,公子不如随我而去,和那恩客相谈,或许那恩客见公子一表人材,有意相让未可。 」长风心想此事处处透着奇怪,要自己踏足烟花之地,亦有损清誉,只是要遗下怀中女子,亦万万不能。 美妇娇喝一声:「小兰、小菊回来,公子对小菁情深一片,怎会容许你们乱来!」二姝笑着回应,慢慢退到美妇身旁。 长风松了一口气,但心中浮现恋恋不舍之情,但觉两女双乳柔软之极,实在不想就此离开自己身体,听到美妇这样说,心中暗暗惭愧,同时亦惊觉自己对怀中少女小菁关切 分卷阅读4 之情,难道自己真的对此女一见钟情?五、花城展万豪见儿子良久未返,心中不安;随着儿子的同伴逐渐回来,说少总镖头救人离队,更为担心。 展万豪立刻派齐雄彪父子带同三名镖头、二十名镖师四处搜索,但人在外地,又不能过份惊动别人。 两个时辰后,汇报回来音讯全无,走遍全镇,仍毫无发现;饶是总镖头经验老到,但仍一筹莫展,只好再派张震等人分头再探。 展万豪怎会知道,幼承庭训的儿子此刻正在妓院中享受蚀骨销魂之乐。 长风坐在一间厢房中,四周笼罩着淡淡的香气,是女儿家胭脂的香气。 坐在大理石椅,喝着极品女儿红,吃着四式小巧糕点,若不是自己心中暗自戒备,实在是生平未有的奇遇。 刚才长风随那美妇到天香花城,穿过庭台碧玉楼阁,四处粉蝶群莺笑,美目流盼,巧笑倩兮,花城中群妓竟无一不是美女,一阵阵女儿幽香及曼妙身影围绕身边,这里彷如天上仙宫,与粗鲁男儿堆的镖局,实在云泥之别,长风有点不知所措,沿头经过,不少艳妓向他抛媚眼,更是又尴尬又兴奋。 过了半个时辰,还未有人进来,长风等得不太耐烦,又不便在妓院乱走,只好回想今天之事,简直匪夷所思,奇怪之极,但却又令他有无限的遐想与兴奋。 这时裤中的肉棒虽然已渐渐软化,但刚才一阵火红热力中的坚挺感觉仍感受得到。 他还是童男之身,自幼严父教他守礼重义,十多二十年来不敢越轨,虽然英俊年少,性情潇洒,与女子偶有说笑,但亦发乎情、止乎礼,哪有今天肌肤相接,肉体横陈之境?想到三名少女美乳玉肌,如花容貌,下体又不禁直立起来,心中暗责自己的无耻风流,身处烟花之地,招惹风尘女子;同时三人比较,发觉自己对小菁钟情不已,想那如泣如诉、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心神大乱,左思右想,难以自制。 就在他神驰物外之时,一阵幽香传过来,但见小兰、小菊忽至,前者身穿身穿白色轻纱,入面竟是赤裸裸的没有衣服,幼滑娇柔的肌肤在朦胧中透现;她年纪尚小,但乳尖坚挺,两伙葡萄在轻纱的左右两边微微凸出来,浅红色的小珠像被白色的蛋壳包围着,下身少许黑色阴影映照着,比全裸更吸引。 后者上身坦露黝黑色的美乳,只在乳尖紧贴上一块树叶,微黑的乳房和树叶交融着,充满着野性的魅力,比小兰更硕大的乳房在步行中摇动着,令人无法再移开眼晴;下体是一片浓密的森林,竟然是没有遮挡,整齐地布满在她的两腿之间,阴阜微微隆起。 两人浑身肌肤滑润,没有半点瑕疵,在灯光映影下,肤色彷佛包住一阵凝脂,简直如仙女下凡,令人凡心大动。 她们看到长风失魂落魄、双眼直勾勾的望着自己,掩嘴浅笑说:「公子如此目不转睛看着我们,奴家们可会害羞!」长风尴尬万分,想勉力移开目光,但如此美色又如何抵抗?又如何离开?「两位,我……」话未说完,小菊略厚的樱唇已贴住长风的嘴。 一阵阵香气及湿润令长风感到无穷的兴奋,小菊的身体已贴在长风的身上,下身刚好压着长风隆起的肉棒,虽然是隔住裤子,但长风仍感到下体的阳物竟然前所未有的坚硬无比,甚至有点痛楚。 小兰似笑非笑的站在旁边看着,娇笑说:「公子菊姐,加油啊!」长风的脸更红了。 长风的双手不禁围着小菊的背部,只觉幼滑异常,简直是滑不溜手。 小菊的嘴移开,挺一挺胸,巨乳就在长风眼前,她说:「公子请替小菊揭开树叶吧!」长风此时已无法自拔,堕进了迷香之中,理智逐渐丧失,从来没尝过女体的男子怎会敌得过如斯诱惑?有哪一位男子可以抵抗天下间第一大的引诱?何如怀中女子如此香艳娇美、大胆放荡,又有哪一位男人曾遇上?长风颤抖地用手拿开树叶,之前在道上看不清楚,这时距离极近,啡红色的圆浑乳尖在微微颤动,在略大的浅棕色乳晕伴着,再配合蜜色美乳,三种颜色互相衬托,又层次井然;在小菊的娇笑声中,身体在摇动着,巨乳轻轻在摇晃着,波涛汹涌,淡淡乳香扑鼻而来,长风再也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着。 这是长风第一次接触到女子的胸脯,只感到肌肤如丝绸一般的柔滑,轻轻按下去,又充满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小菊一声轻呼,懒懒地把身子挨得更近了,乳房压住长风的胸膛,拿着长风的手摸向自己的阴户,她的腿微微张开,长风的嘴又被她厚唇及舌头封住了,舌头互相在对方口中卷动着,再也分不开。 长风感到手中的柔软的感觉,知道是小菊的浓密柔滑的阴毛,他虽未曾尝过鱼水之欢,但仍略懂男女之事,自然地抚摸小菊的丝丝毛发。 突然摸到两片薄薄的肉,肉片之中是一个湿润的小穴,他用手指微微刺入,只觉小菊全身一震,张开了嘴,娇媚的叫了一声:「啊……啊……好哥哥,请大力一点,快一点啊!」双颊红晕满布,媚眼如丝。 长风心中大醉,心想看来用手指刺她小穴竟会令她如斯快乐,立刻指上微微运劲,在穴中轻力不停抽插,小菊娇叫之声大作,难以自制,紧紧抱住长风,用舌头舔着长风的耳背,一种兴奋在长风的全身涌现,他也不禁轻轻呼叫出来。 长风感到小菊的下体流出大量液体,把他的手指以至手背都弄湿了,长风亦同时学着小菊一样用舌头舔对方的玉背,小菊呻吟之声大作,她的手也没闲着,慢慢地在脱长风的上衣。 长风壮阔的胸膛终于与小菊的巨乳双接,两团幼滑之极的肉球按摩着长风坚实健硕的肌肉,小菊的身体微微压下,玉乳贴在长风的胸膛,乳房变成扁圆;小菊蛇腰扭动,挺拔的乳尖不断扫着长风,有时四乳相交,更是身心俱荡,二人彷佛合成一体,神驰于太虚之中。 就在长风沉醉于小菊的饱满香艳的身体时,只觉背部一紧,原来小兰亦压在长风的身后,在长风身后柔声说:「大哥哥,你只要菊姐,不理兰兰了吗?」长风感到小兰柔软的身体贴在自己的背部,好像没有骨头一样依附着自己。 小兰身形尚幼,胸前不及小菊巨乳般庞然大物,但长风仍然觉得肌肤被两颗小肉粒摩擦着,舒适无比。 小菊用舌头轻轻舔着长风的后颈,是多么的温柔,同时轻轻细语:「哥哥、哥哥……」童音未断的小兰比起小菊的媚荡声音,另有一番动人之处。 长风不禁亦柔声说:「兰兰,我好舒服,嘻!」舌头在长风的颈一下一下的舔下去,舌尖扫着长风的耳背,长风全身一震,感到无限的兴奋。 同时,小菊滑下身体,跪在地上,竟然在脱长风的裤子。 长风心中微震,很快巨大的肉棒一柱擎天地直立着,棒尖呈极大的菇状,小菊一脸崇敬说:「好大的肉棒啊!」长风知道肉棒乃交欢之物,有时望见姣好少女时,肉棒亦会不自主地有所反应,在镖局中不时听到镖师们谈及男女之事,亦知阳物之大小好像会主宰鱼水之欢,这时看见小菊一脸崇拜之色,骄傲感油然而生。 这时,小菊樱唇微张,竟把肉棒含在口中,长风大骇:「小……小菊姑娘,这……你不……怕臭躁之味……吗?」小兰在后面说:「哥哥人中龙凤,天生异禀,我们有幸能服侍哥哥,已是几生修来的褔气,可以替哥哥替口舌之劳,更是上天的恩赐,哥哥幸勿介怀。 」长风看到小兰这样说,再加上小菊努力地用小嘴把阳具含住的神态,但觉在这两女面前,自己感到前所未有的尊贵。 长风生于富贵之家,天资聪敏,父亲亦是了不起的人物,已是非一般寻常百姓,但父亲丧妻已久,遗下独子,虽然爱护极深,但不免教子严苛;镖师们虽然对自己敬礼有加,但大部份是因为父亲的面上,哪有如今自己彷如皇帝一样的尊贵自豪?这时,一股热力从下体传至身上,长风但觉阳具被一股力量微微吸住,舒畅无比。 小菊把大半根阳物含在口中,用舌头轻轻扫住棒子四周,同时大力吸吮,吞吐有度,一阵一阵的快感透遍长风全身,长风自出娘胎亦从未试过如此欢娱,不禁亦呻吟起来。 同时,小兰已爬到自己身前,用手围住自己的颈,已是全裸的她胸部虽不及小菊般硕大,但肌肤如雪,两颗粉红色的葡萄在小肉团之中心,更觉可爱,长风双手握着小兰的玉乳,但觉触手生温,像握住棉花一样,软滑无比,一对玉乳刚刚好被长风的手握住,好像是量度好一样。 长风轻轻抚摸着小兰的乳尖,小兰全身一震,顿时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呻吟娇声,长风加快按摩,小兰叫得更厉害了,稚气的面上带出点点娇媚的荡态。 长风看到小兰清纯稚气的脸孔,但却放荡娇媚,心中大乐,笑道:「你……小小年纪,怎会这样?」小兰脸上一红,啐道:「哥哥在笑兰兰了,我不依。 」长风的手指在小兰的浅红色的乳晕轻抚着,小兰顿感身体灼热,腰肢板直,红唇微微张开,快感无限。 突然,长风感到下体一阵酸麻,一股热力如温水流遍腹部至下体之间,自知阳精射出,想立刻拔出肉棒,已然不及,奶白色的阳精全都射进小菊口中。 长风间中亦有自渎之癖,但也不算沉迷,这时觉得兴奋欢娱之感远胜自渎,心中兴奋又惭愧又歉疚。 看到小菊满口充满阳精,也有不少从嘴边滴下,大感抱歉道:「小菊姑娘,对……不……」怎知小菊抬头竟把男精全都吞入吐中,还一脸满足无比的神情;看一看小兰,竟是又妒忌又羡慕之色。 长风心中一震,此两女对自己如此崇敬爱戴,自己不知何能报答,已下定决心一生照顾爱护,永不离异。 两女肉体横陈在床上,长风细细观看,活了二十多年,才第一次看清楚女体之秘。 二女各有美态,小菊体态风流,惑人心神;小兰身形未足,但精致玲珑。 长风用手抚摸着二女的阴毛,再轻轻拈着阴唇,二女娇躯震动不已,发出连串荡气回肠之仙音。 阴唇中间是一条暗红的秘道,长风手指伸入,但觉湿润无比,渐渐摸到一颗小肉粒,长风微微一搓,二女立时高叫起来,「啊啊」之声大作,下体流出大量阴精。 长风渐渐懂得如何调教女性,指部用柔劲轻搓,二女兴奋无比,小菊尤其叫得厉害,媚态尽现;小兰则细声低回,似享极乐快感;如相比之下,小菊之声如鸡鸣狐叫,高峻娇媚;小兰之声如莺歌鸟啼,轻唱微喊。 在两名美女的诱惑下,长风完全沉醉于肉欲的欢娱中。 小兰与小菊轮流用口舌服侍着长风的巨大肉棒,其中小菊成熟风韵,巨乳横陈,用两个肉团夹着长风的子孙根缓缓按摩,长风感到全身骨络骚软,立时泄了又泄,把小菊的蜜色巨乳弄得一片白色;小兰的小巧粉团缩在长风手中,柔弱棉花,令人爱不释手。 这时,小菊和小兰互望一下,同时柔声道:「哥哥,我们都是处子之身,请替我们开苞。 」长风微感奇怪,这两名挑逗技巧高超的青楼女子竟然还是未经人事?但此刻对她们爱护有加,亦不无怀疑之意;只是二女各有美态,不知先替哪一位开苞?同时长风脸上一红,亦不好意思说自己也是童子之身,毫无经验。 其实菊兰二女虽是处子,但自小受性爱调教,所知甚详,一开始已知长风未有尝过鱼水之欢,此等英俊少年男子竟然是守礼君子,实是世所罕见,即使主人没有吩咐要献身于他,自己付托此人也不枉了,只是二女素来情如姐妹,也不能因此失义,只是静静跪在长风身边,等候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选择。 长风心乱如麻,二女各有美态,而又都如此善解人意,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二女看到长风为难之态,心中一震,长风竟如此在心,真的在拣选先替谁开苞。 她两一生孤苦,自小受尽歧 分卷阅读5 视欺凌,当妓女虽是卖艺不卖身,但巧笑奉迎,始终是受人侮辱,看见长风当自己姐妹俩如珠如宝,心中感激万分。 长风皱起眉头,说:「两位姑娘都是一般天姿国色,这令在下好生为难。 」这话出自真心,倒非油腔滑调之词。 二女感动不已,看到长风皱眉思考,但觉此男人可爱之极,小菊用手指在长风眉心搓了一搓,柔声道:「公子如此眷顾,奴家俩今世难报。 」三人卿卿我我,温馨之极,浑不知时间快过,同时互相抚摸,身心皆醉。 此时小菊想起一事,不禁惊呼一声,向小兰低声说了几句,小兰面色亦变,恍然大悟,竟是哀伤不已。 小菊说道:「哥哥选好了没有?开苞后我俩就是你的人,你不要再想小菁了!」小兰随即也说:「哥哥,只要我们……」长风全身一震,如堕冰窖之中,怎么自己竟一直忘了小菁,那楚楚可怜的小菁,自己来这里不是为了救她吗?千不该万不该自己竟然耽于色欲而忘了救人!长风握住小兰的肩膊,叫道:「小菁在哪里?她……今晚被人开……苞……没有吧?她在哪里?」声音颤抖,全身发冷,不知小菁是否已遭凌辱,长风懊悔不已。 小兰流下眼泪,哭道:「公子,奴家的肩膊快碎了。 」称呼也改了,小菊也叫道:「不要伤害兰妹。 」长风不好意思,立时松开双手,但见小兰雪白的肩膊呈现了十个青红色的手指印,长风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着急!」小菊幽怨道:「小菁就在东厢第五号房中,今晚应该是她开苞之处。 」长风对二女及小菁都深有歉意,自责不已,但只好匆匆穿好衣服,冲出房门,直奔东厢。 可怜小菊、小兰呆呆地在房中坐着,又是惊怕又是哀伤又是痛惜,差点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又哀伤为人所弃,同时更痛惜把自己喜欢的男人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六、囚狱长风展开轻功,立时奔到东厢第五号房门前,只听到房中传来男人叱喝之声及女人哀号之声,再也忍不住破门而入,一看之下入面之情境,目眦皆裂,震怒不已。 只见小菁被吊在半空,双手被粗大的绳索捆绑着,深入肌肤;双腿则被绑至左右分开,全身赤裸,下身可爱的花瓣完全暴露在人前。 她大小适中、雪白洁净的双乳布满了青红色的瘀肿及手指印痕迹,本来粉红色小巧可爱的乳头现在变成青瘀色,而且肿大了一倍;两边乳头各有一小环穿过扣住,中间有一小铁炼连接着两环,周围还渗出鲜血;娇小通透的肌肤布满着淡红色的鞭痕,甚至连大腿内侧、乳房、面颊都没放过;下体已被剃得干干净净,地上全是一撮撮的阴毛。 好好的一个可爱少女被折磨到非人的情况。 一名瘦小的中年男人正用手大力拉开小菁的双腿,把丑恶的黑色阳具抵住小菁的凌乱憔悴的花瓣,看来快要替小菁开苞,小菁在哀号着、惨叫着。 那男子听到破门之声,转过头来,长风看到原来是一名乾瘦的老头,已年逾耳顺,粗大丑恶的阳具一小半已突入小菁的秘穴内,正准备挺身破处开苞。 长风勃然大怒,已来不及说话,立刻拿起桌上筷子代剑,使出一招天龙神剑诀快剑诀中的游龙入地,破风之声大作,手起剑落,竟然就把那男人的阳具硬生生割了下来。 鲜血四溅,染满了小菁的下体,随后进来的小菊、小兰都呆了。 长风不作他想,立时把小菁解了下来,拥在怀里;男人在地上滚动哀号着,一阵一阵惨叫转遍四周。 小菁不停地哭,如泣如诉地说:「那人……差点强暴了我,替我杀了他!」长风心中又惊又怒,自知在外地杀人,非同小可,但眼见小菁惨受凌辱,亦大是怜惜,只见那老头在地上翻滚一会,气息愈来愈弱,已毙当场。 这时,东三娘来到,惊呼一声:「你……你……竟然杀了本县知县大人!」长风心中暗惊自己虽为江湖中人,但展氏有家有业,自知难以脱身。 这时,一群官差到来,看见知县大人被杀,亦同样震惊。 为首的官差身材甚高,手执钢鞭,呼的一声向长风打来,长风搂着小菁一闪,鞭力把床边都打至凹陷了,这人鞭力如此强横,在公门实属罕见。 其余几名公差各执单刀铁链一拥而上,长风当然不惧,单手已把他们打过落花流水,只是那头领的钢鞭则不得不闪避,这时一退之下,到了东三娘之前。 长风突然后心一痛,内力一散,钢鞭已到,只好勉强闪避,右肩被击中,但觉右手好像离体而去似的,此时身后再被刺了几下,正中了几个大穴,便不省人事了。 这了良久,长风醒来,发觉四周十分漆黑,臭恶无比,想站起时差点跌倒,原来手脚已被铁炼锁着,脚下被系着一个千多斤的大铁球。 长风微微定神,发现自己原来身处牢狱之中,现在身上还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微风吹来,感到十分寒冷。 「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暗箭伤人,算甚么好汉,有种出来我们打过三百回合!」长风大叫着,可惜任他叫破了喉咙,四周仍无声无息,此处竟似独囚着他一人。 长风喘着气,不断思想着被囚之事,但心乱如麻,头痛若裂。 他用劲打向四周,「当当」的几响,周围的竟是铁板,长风心中不禁一凛,自知罪犯杀害朝廷命官,只怕连父亲也保不住自己,又想起小菁她们三人,茫然若失。 ************展万豪愈来愈焦急了,已派了不少人去找,但儿子仍音讯全无;刚好听手下回报,此地知县被杀,虽然他想也没想到与自己儿子有关,但也有不祥之预感。 展万豪立刻请了张震及齐雄彪到来商议。 张震说:「知县被杀,我也有所听闻,但应与长风无关吧!」展万豪皱一皱眉,感到此次押镖以来,怪事重重,似乎未来仍有不少险阻,但他豪气干云,笑着说:「我们三人甚么大风大浪未遇过?其实我有一事正想向两位贤弟致歉。 」当下把那柳姑娘押镖之事和盘托出,当然为美女所迷一节略过不提,只是想到儿子失踪,凤先生出现,又不禁担忧起来。 张齐二人亦对此事感到奇怪,三人接着再行详议,决定总镖头仍坐镇客栈,守护财物,张震则到衙门查探知县被杀一事,齐雄彪则带领几十名镖师四处继续打探。 张震走到衙门附近,只见四处守卫森严,异乎寻常,只好用银两向值班公差打探,知道知县大人去妓院时与人争夺粉头而被杀,所以这几天朝廷派来了锦衣卫来查办此事。 张震一惊,朝廷向为宦官所把持,其中锦衣卫组织更为皇上近身侍卫,亦兼为大内探子,朝中上至皇亲贵胄,下至小官微吏,皆对他们十分忌惮。 锦衣卫由当朝魏公公所率领,魏公公尊号九千岁,武功盖世,手下十大锦衣卫指挥使,个个武艺超群,手狠心辣。 张震长于轻功,轻轻从后门跃过墙头,闪身树边。 周围侍卫甚多,个个都歛息屏气,看来训练有素。 张震严加戒备,慢慢爬到柱边,西翼附近,幸好当时正值换班时分,尚有可乘之机,只见西厢中传来一阵娇笑声,接着房门推开,一群锦衣女子走出,为首一人风韵动人,媚态横生,正是东三娘。 张震看到东三娘,微微一震,心中扑跳不定,一时不慎发出声响,四周立时有几名侍卫围住。 张震暗叹自己大意,立刻拿出判官笔。 几名侍卫喝道:「甚么人?给我跪下。 」张震一言不发,快速刺出三记判官笔。 这是他的成名绝技,名叫「长江三叠」,三招同时出发,其后又有三招,最后再有三招,九招接连使出,再厉害的高手也会被攻得手忙脚乱,这时立刻使出是想尽快脱身。 果然几名侍卫立时抵挡不住,一人单刀脱手,另外三人左肩已中招。 这时不少人出了来,张震未及离开,一条钢鞭打向头上打来,那急忙闪过。 这时东三娘也见到张震,二人目光交接,皆微微一呆。 东三娘走近,挽着张震的手,向侍卫们说:「这是奴家天香花城的护卫,开罪各位军爷,奴家向各位陪罪。 」为首一人手执钢鞭,正是围攻展长风的首领,他见到东三娘求情,只好说:「东三娘求情,这梁子就揭过了,不过如果下次再遇上,我要领教高招。 」东三娘不停道谢,笑着下拜。 张震和三娘良挽手走出,平日城府极深的张震,此时竟然露出尴尬的表情。 三娘向张震请安,笑说:「张大侠一年不见,风采依然。 」语音轻柔软滑,带着七分苏州口音,此时刻意娇声道出,更是荡人心魄。 两人原来是旧识。 张震干笑了几声,小声道:「夫人也是风华绝代,美艳更胜昔日。 」一向谦谦君子,彷如饱学秀才的他在东三娘面前,竟然如此轻浮。 东三娘掩嘴一笑:「想不到张大侠如此油腔滑调,真是讨人喜欢。 」张震躬身道谢:「谢谢夫人相救,小人感泪万分。 」三娘眼角含春,嘴唇微张,在他耳边说出几声,吹气如兰,笑道:「张大侠的功夫没有搁下吧,有空可否再调教一下奴家?张郎、张郎,奴家很想你啊!」声音妖娆之极,竟是存心诱惑。 张震亦面泛淫笑说道:「夫人千金之体,若不嫌弃在下粗鲁,或可替夫人效劳。 」语带相关,不用明言亦知二人有私情。 三娘身子微微挨向张震胸膛,娇笑道:「五更之时,天香花城一聚,共续前缘。 」张震心中不禁大醉。 张震毕竟是老江湖,心想办正事要紧,只好再追查此案,但已不敢再进入,心中暗忖为何小小一个知县衙门竟然高手如云?官吏被杀虽是大事,但似乎仍犯不着惊动锦衣卫来办理,何况看见其人手之多,保安之严密,似是十道锦衣卫其一来到?而且为何东三娘会在此出现?又和衙门中人有所交结?回想与三娘昔人恩情,不禁暗暗细味不已,想到酣处下体更坚硬起来。 那东三娘床上技巧之高,简直世所罕见;张震生性风流,所交女子不计其数,但从未还有像东三娘一样的奇女子,想到五更时与东三娘再续鱼水之欢,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一点。 还有两个时辰,张震只好四处看看,可惜一无所获,但又不敢再进入衙门之中。 当走到衙门外西墙角下打探,只觉一阵劲风从后冲至,张震立刻回手挡驾,来人内力不及,反被震开。 张震一看,来人一身黑衣打扮,连五官也被遮盖,但体态窈窕,胸部高高隆起,腰肢纤幼,乃一名女子,但身段甚高。 张震风流潇洒,不少女子自动投怀送抱,亦曾有不少自命侠女的最终被他迷倒,此时虽已非少年,但自有一股成熟的男子魅力。 张震抱掌:「姑娘要教训在下,不知在下如何开罪姑娘呢?」那姑娘轻轻一笑,声音清脆,连环击出五掌,轻灵之极,张震不敢怠慢,立刻迎掌相击。 那女子掌法颇为精妙,但功力不及张震,三十招后渐为所制。 张震的掌力笼罩着黑衣女子,一记掌刀把女子面上黑布割下,用劲极巧,不伤肌肤,那女子惊呼一声,退后几步。 那女子年约十八、九岁,容貌娇美,特别是鼻子甚高,皮肤极白,眼晴与湖水一样碧绿,头发金光灿烂,似非中原人士。 张震御女无数,但却从未遇上异国女子,心中不禁一喜,当下歉然:「小生无礼,还望姑娘恕罪。 」那异国少女拍手一笑道:「东三娘说张公子武功高强、人品风流,果然是真的。 」张震欢然:「难道姑娘是天香花城东三娘的朋友?看姑娘不似中原人士。 」那异国姑娘说:「我叫蜜妮,乃俄罗斯国人,天香花城的迷城总管。 东三娘吩咐我引领公子到花城,公子请。 」张震欣然与之同行。 另一方面,齐雄彪带着几十个兄弟在东城四处打探,亦无甚收获。 到了一酒馆中歇息,忽然看见一名少女醉酒伏在桌上,几名流氓正想侵犯,雄彪之子云傲忍耐不住,走过去喝住,出手打发了他们,扶起少女被叫道:「姑娘、姑娘!」那少女一转身,大家都吃了一惊,那少女竟然就是凤先生的义女李盼儿!齐云傲与长风自小交好,他比长风大上两三岁,现已二十五岁,粗眉大眼,国字口面,在江湖上声名虽不算高,但其刀法已得父亲亲传,近年更有青出于蓝之势,再加上总镖头点拨,武功其实已不在长风之下,只是他感激展家,亦是长风好友,不想抢了主子风头,才故作退让。 齐雄彪皱一皱眉,此女武功高强,亦不知是敌是友,加上她义父武功超凡入圣,还是少 分卷阅读6 惹为妙,当下着店小二送她回房中,但那少女突然一手把小二打跌,大吵大闹,一举手又把几十埕美酒打碎,齐云傲只好点了她的穴道,送她回房。 回到了房中,云傲生性豪迈正直,比长风更害羞十倍,男女之事素来敬而远之,此时闻到盼儿的淡淡体香,不禁心神一荡,而且盼儿容貌娇美,醉后粉脸通红,肌肤彷佛吹弹得破,十分好看,云傲看得发呆。 云傲抱了盼儿去到床边,盼儿突然大叫着:「你为何不爱我?我要做你的妻子,我不好看吗?」把云傲一手推开。 二人武功在伯仲之间,少女突然发难,云傲只好退了几步。 少女醉得厉害,胡言乱语:「你……你不爱我了?我比她年轻,身材也比她好,不信你看看!」其后竟然宽衣解带,露出浅红色的肚兜。 云傲大吃一惊,巍颤颤地退后几步,脸红耳赤。 盼儿醉意极浓,加上好像受了甚么打击似的,把云傲当作自己心仪之人,把上衣脱下,上身只剩花边肚兜,雪白圆浑的肩膊展露出来,两团乳肉有一大半从肚兜之上显露出来,淡淡的烛光映影下,向来佻皮活泼的盼儿充满了一股成熟的女性魅力。 七、淫辱云傲的心跳过不停,他是谦谦君子,又岂能乘人之危,心中矛盾得很,一方面想立刻叫盼儿穿好衣服,但佳人似玉,身材丰满,如斯丽人,又不舍得就此放弃了。 盼儿扑到云傲怀中,搂得很紧,温暖而又坚挺的双峰贴在他的胸膛,其时天气甚热,衣衫单薄,云傲感到盼儿两颗柔软的萄葡压在自己的肌理。 云傲手脚疆硬,呆呆的不能动弹,轻轻地说:「李姑娘……娘,请不……不要……」酒气混合着女儿的体围绕着云傲的四周。 盼儿双手围着云傲的身体,脸孔贴着,感受着浓烈的男儿气息。 盼儿的娇躯磨擦着云傲,香汗淋漓,乳尖透过肚兜渐渐凸了出来,扫着云傲的胸膛。 盼儿迷糊地说:「你知不知道我已喜欢你很多年,呜呜……你……你为何为了一个……活……死人……而不理我?」云傲心想:「原来是认错了人。 」不禁大失所望,但一阵火热的感觉传遍体内,当下忍不住在美丽的盼儿额角吻了一下,双手不期然搂着盼儿的后腰。 这时,父亲齐雄彪刚好冲入来。 齐雄彪看见儿子送了盼儿回房还未下来,放心不下,立刻到楼上看看,只见儿子搂着半裸的盼儿亲吻,立时愤怒不已,一手推开了云傲,然后一记耳光,怒骂:「畜生!竟然调戏少女?」雄彪乃是粗豪汉子,心想鲁钝,也不想想儿子的人品素来端正,这时亲眼所见,立时便相信儿子做出如此恶行。 云傲欲辩无从,亦不敢向父亲还手,又看了睇儿几次,最后只好低下头跟从父亲离开,临走前还有依依不舍之意,雄彪吩咐小二请女工照顾盼儿,便与其他镖师一同离开。 但雄彪想不到自己掌掴儿子时,儿子的「龙威镖局」令牌不慎跌在地上;他也万万想不到,他吩咐的店小二色胆包天,这笔账后来都算到自己父子身上。 那店小二年约三十,姓王名渡,身材甚胖,顶住大大的肚子,其实乃是江湖上有名的五大采花淫贼之一。 王渡一月前来到此游览,少不免抢劫良家妇女,一尝淫欲;闻说天香花城群妓个个天香国色,便准备寻欢作乐一番,以为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人财两得,岂知花城众女不但美貌出众,竟然武功也自不凡,特别是老板东三娘艳如桃李,毒如蛇蝎,忽施偷袭,王渡身受重伤,幸好轻功超卓,落荒而逃,视之为奇耻大辱,只好在此地充当店小二,养好伤后,伺机报复。 这时他听到齐雄彪吩咐他找人照顾房中女子,王渡怎会照办?立刻进了房,只见房中床边一名少女醉卧床边,那少女娇美无伦,面上一片晕红更是可爱万状,上身只穿贴身薄质肚兜,乳尖微微透出,王渡心跳加速,色心大起。 他用手托着盼儿腰肢,盼儿肚兜露出腰部,触手处柔滑无比,轻若无骨,王渡在盼儿胸口摸了一把,只觉双乳坚挺中带着柔软,接着他用手指拈着左乳尖轻轻搓弄着,乳尖完全从肚兜中透现出来,盼儿娇声呻吟了一下,樱唇微张。 王渡的命根子不禁坚硬起来,心想:「天香花城的名妓也比不上此少女,这次艳褔不浅。 」那天香花城一年前来到此地,花城中美女如云,寻常百姓难得一见,只有高官巨贾才能一亲香泽。 他用舌头舔了盼儿粉脸一下,醉酒已深的盼儿笑着相迎,双唇交接起来,同时王渡的手已滑入盼儿的肚兜中,摸到一团极度幼滑的肉球,王渡再也忍不住,把盼儿的上身完全脱光,两个坚挺浑圆的美乳完全傲立着,盼儿双乳不算太大,但形状较尖,乳头向前伸出,充满着迷人的压迫力。 王渡阴侧侧地淫笑着,双手不停地用阴劲搓弄着盼儿的葡萄,盼儿便觉全身松软,如堕雾境之中。 盼儿浑身微微通红,娇吟之声不绝,香汗流出。 小巧的乳尖变得很坚挺,王渡用手指微微按着转动,盼儿身体微躬,腰肢扭动,竟是兴奋不已。 王渡是个中高手,一探便知盼儿经验极浅,但反应之敏感实属罕见。 他亦同时发现盼儿竟然内功不弱,怕她醒来发难,立刻点了她丹田要穴,令十个时辰内不能用劲。 接着王渡脱光了盼儿下身,盼儿已是全身赤裸,他用手掌轻轻抚摸着盼儿的两片花瓣,用内力轻轻送出,盼儿立刻全身颤抖,花瓣中间蜜洞流出大量爱液。 王渡好生奇怪,即使是醉酒乱性亦不致如此,用鼻子微微在盼儿下体一嗅,恍然大悟,心想:「原来此婊子也非良家妇女,竟然擅用朝鲜国的阴阳极乐散,此时应该破身两三天,药性未完全尽消,以令反应如此激烈。 既然如此,大爷也不用怜惜你这个小淫妇了。 」他用手指插入盼儿的肉洞,把花瓣轻轻分开,破水而入,手指刚好拈着肉洞中的小蓓蕾,只觉一片湿润,竟然已是淫水泛滥,盼儿彷如身在九天之外,与奋无比,扭动蛇腰。 王渡磨擦着花瓣,用手指轻扫着,用舌尖微微一舔,一股甜水渗入喉咙,盼儿的呻吟声也更厉害。 王渡张开盼儿两腿,看见稀疏淡色的阴毛在摇曳,暗红色的裂缝开着小嘴,像欢迎着王渡。 王渡脱光了衣服,极大极长的阳具在像毒蛇昂首挺立着,蛇身青筋盘结,凶猛异常,王渡把盼儿反开身体,背对自己,分开双腿,抬高盼儿的屁股,然后挺身插入。 毒蛇一下子破开了盼儿娇嫩的肉璧,盼儿下体一阵剧痛,微微清醒过来,哭道:「好痛,哗,你在做甚么。 」她突然感到被一人压住,一根火红般的热棒在自己的秘道大力抽插着,她想挣扎,但醉后无力,再加上丹田要穴被点,无法运劲,根本争不脱。 王渡拿着一个木球塞入盼儿口中,令她不能说话,然后更加用力狂插,阳具一深一浅、一出一入,无情地在盼儿的嫩肉中烙着羞耻而又兴奋的感觉。 盼儿又惊又羞,无力地被男人强暴,几日前才初试云雨的她那堪受此种痛苦及亢奋,起初还大力地扭动腰部抗拒,渐渐全身发热,下体的痛楚减小,欢娱更甚,随着肉棒的收放而前后移动身躯。 王渡心中一喜,更是疯狂地暗暗运起他独门的淫功「妖门心法」,一股绵劲从肉棒中透射而出,同一时间按摩着盼儿体内四处,盼儿全身一震,感到舒畅无比,流出大量的阴精,这时王渡亦一阵抖震,奶白色的男精激射而出,全都射入了盼儿的洞穴中。 王渡用黑布条把盼儿的双眼及手绑起,把她的身体反过来,只见盼儿下体一片模糊,白色的男精混合着鲜血流出,花瓣在轻过摧残后皱摺着打开,而且变得红肿。 盼儿的嘴角流出大量唾液,神情呆滞。 王渡爬到她身上,才刚射过男精的阳物又再竖立起来,他捏着盼儿的下巴,迫她张开口,拿走木球,然后一根粗大无比的肉棒便直插而下。 盼儿惨遭蹂躏,虽不无快感,但仍耻辱较多,此时臭躁之大作,中人欲呕,还感到男人的阳物直插咽喉,心中屈辱更重十倍,正想用力一咬以作报复之际,突然乳尖剧痛,原来王渡双手用力一扭盼儿的乳尖,还把乳尖拉长扭动,盼儿剧痛攻心,便不敢乱动。 王渡邪恶地哈哈大笑,用力地把肉棒硬挤入盼儿的小嘴中,巨大的阳具挤破盼儿小嘴角,把口腔中塞得满满的,直达咽喉深处,鼻子扯起,盼儿呼吸困难,接着王渡大力抽插,把嘴巴当作阴洞,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地直插喉咙。 盼儿恍如置身地狱之中,肉体及尊严同时被摧残着,只怪自己任性多情,亦怪「他」冷漠无情,以至自己弄至如斯田地,生不如死。 肉棒磨擦着嘴角及舌头,把盼儿折磨得死去活来。 王渡故意沙声地说:「快用口吸吮,大力的吸。 」他用力扯起盼儿的乳尖,啡红色的乳尖渐渐被扯薄及扯至浅色,盼儿痛不欲生,乳尖彷佛离体,只好用力地吸吮着那根火热的阳具。 吸吮的声音及力量令王渡感到无比快感,不久,混浊的男精再一次射出,盼儿的口腔、嘴角、脸上、胸脯都布满了奶白色的精液。 盼儿一直在哭,几乎要哭死了,觉得深受屈辱,但王渡最喜欢看女人这种神态。 他一手扭了盼儿乳尖一把,随手拿起蜡蠋,用火慢慢烧她的乳头,盼儿痛得惨叫一声。 王渡淫笑说:「还想再烧吗?」盼儿哀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王渡说:「那你用口替我慢慢地吸吮吧,吸得不好便给你好受。 」他坐在床边,叫盼儿跪在地上,手执长鞭,一鞭打在盼儿的乳房上,一道红痕立刻呈现在雪白的肌肤上。 盼儿只好用手拿着王渡的肉棒,慢慢地舔着,她的技巧自然生疏之极。 王渡极不满意,一鞭打在玉腿上,喝道:「臭丫头,不懂用舌头去舔、用唇去吸吗?」盼儿只好放下尊严,利用舌尖轻轻卷着舔着丑恶及臭躁的阳物,另一边面尽量张开小嘴用力去吸。 王渡身心极其快乐,看见如斯美少女替自己口舌之劳,一阵阵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这时一阵温暖感觉由丹田涌上来,痉挛之感大作,子孙全都射进盼儿口中。 王渡喝令盼儿不要张口,要把精液全都吞下,盼儿含泪都吞在肚中。 王渡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非常,其后又干了几次,才满意地走了。 走时,王渡突然踏到坚硬东西,拾起一看,发觉是云傲的令牌,当下忍不住奸笑着想:「嘿嘿!这笔风流债便由你们去替我还吧!」长扬而去,留下不成人形的盼儿在房中。 八、阉人展长风这几天在牢狱中不停地大叫大嚷,声音也破了、变得沙哑。 他有时冷静下来想这几天来的事,但仍想不通、想不透,本来以他的聪明才智,不难想到其中种种奇怪之处,但一来满心怨怒,二来他对三女钟情甚深,内心深处不想去猜度三女合谋陷害他。 终日在漆黑臭恶的监牢中,面对没可知的未来,长风虽是武林中人,但自小富贵,那曾受过这样的煎熬。 这时有十多个人下来,长风被狱卒押到一个甚大的密室中,只见当中坐着一人,长风看到此人的脸,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那人身材甚高,年纪虽已不轻,但唇红齿白,脸上像涂了不少胭脂,又红又白,身体微侧地躺在椅上,手甲极长,还涂上七彩的颜色;身上穿了亮蓝色丝锻长袍,绣满金银丝,外披红色披风,颜色之鲜,比起天香花城的群妓更妖更艳。 但此人明明是男子!在涂满了白色粉末的颈中是凸出的喉咳,他阴侧侧的笑了一下,沉浊的男声带着几分女人的尖声,喉核在上下移动着,令长风不寒而栗。 那半男不女的人左右两边都各有一名妖媚的男子,另外锦衣侍卫数名。 长风大声道:「快放了我!快放了我!」那头领之人嘴角微笑不答,只是充满欣赏之目光直射长风的下体,长风不禁身体缩了一缩,心中暗惊。 那人手一扬,立刻有两名侍卫把长风押到他身前,长风大力挣扎,可惜手脚被制,加上两名侍卫武功甚高,长风无法抵抗。 -==-https 分卷阅读7 ://щщщ.diγiЪaηzhu.iηm.diγiЪaηzhu.iη那人盯紧长风颇为巨大的阳物,满脸崇拜之情,虽未发一言,但长风已忍耐不住,大叫着:「你看甚么?怪物!不要看!」不断扭动身体,但却令到阳物向左右摆动,那人反而更为赞叹,淫笑道:「啐、啐,好大好大,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那人出手如电,竟用手指轻轻捏着长风的龟头,长风全身起了疙瘩,大叫一声:「不!不要碰我!」男子汉大丈夫即使千刀万仞也不惧怕,但偏偏被男人捏着阳物则万万不能,但任由长风左摇右摆,龟头仍被那人捏住不放,那人还轻轻搓弄着,就如长风搓弄小菊乳尖一样,那人一脸温柔沉醉的神色,更加令人作呕,极端的诡异。 他和侧边的妖媚男子说:「你看看!坚硬适中,充满弹性,真是极品,嘿嘿嘿……」好像是去买猪肉狗肉一样,细细品评,而且捏着及轻拉着,好像检验货品。 那人又沿着肉棒一直摸下去,摸到下部的袋子,放在手掌托起,微微一抛,好像玩弄甚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同时又温柔地用手指轻轻在表皮上打圈,彷如挑逗异性,长风几乎晕了过去。 长风的阳物一直都是软软的垂了下来,被同性玩弄,丝毫没有快感。 那男人娇笑着说:「哎啊!怎么还是软软的!人来,拿火把过来,让我烧一烧!」长风大惊,颤声道:「你杀了我吧!不要再玩弄我了!」那男人笑说:「不啊!这种好玩的东西,实在难得。 」他手中不停地把玩着袋子中的丸子,用微劲轻轻捏着,长风吃痛,不禁惨叫出来。 那人吃吃一笑,手中微微用劲,一股阴寒之气直冲长风下体,说也奇怪,软绵绵垂下的肉棒竟然猛然勃起,另一股温热的内力包围长风的下体,令他不禁呻吟起来,大有兴奋之意。 四周的人哈哈大笑,在男人手下得到快感,长风心中又惊又羞耻,觉得自己像玩物一样任人摆布,但突然全身一阵奇异的快惑,就如被小菊口舌温润之后似的,一阵白色的男精激射而出,沾满了那男人的手。 两名护卫松开手,长风软倒跪在地上,心中的惊异与耻辱莫可言明,忍不住流下男儿泪,长风哀求道:「求你不要再玩弄我了,求求你。 」长风再抬头看那男人,竟然把手指啜着,吃着长风的男精,还用手摸住长风的头:「乖孙子,不要哭,快叫爷爷。 」长风但觉此人恐布可怕之极,比凤先生更令他惧怕,亦不堪再受如此屈辱,甚么英雄气概也消了,只好叫了一声:「爷爷!」那人嘿嘿笑着,笑声令人不寒而栗,长风感到如果不听此人说话,会比死更惨。 左边的人尖声说到:「还不向曹公公磕头道谢?」长风悚然一惊:「人称公公,难道是朝廷中的阉人太监。 」想起传说中太监锦衣卫的种种凌辱人的手段,实在愈想愈心寒。 想到被这种半男不女的怪物玩弄自己的下体,更加耻辱害怕,只好屈服,磕了一个头叫了一声公公。 曹公公狞笑着拨一拨长风的阴毛,一种不详之感涌上长风心头,曹公公矶矶地笑着把一把小刀抛下,说道:「这些毛发太长太臭了,不太美观,给我全都剃掉。 」长风呆了一会,怒吼着:「怪物,你休……想!」本来阴毛也不算甚么有用的东西,但总是隐蔽之处,加上他曾看见小菁被凌辱时下身没毛的丑恶怪异情况,更觉反感。 曹公公怪叫一声:「人来,把他的鸟蛋都割去,然后送到宫中办事。 」当下有几人拉起长风,长风大惊,自己是九代单传的独子,万万不能就此绝子绝孙,加上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虽生犹死。 「公公、公公……不要,不要……我剃、我剃了!」长风急忙叫着,护卫松开手,长风跌在地上。 曹公公鄙视地说着:「贱人,怎么总是要人用强?乖乖的听话就不会损害你了。 」长风低下头来说:「我知道了,公公!」长风张开双腿,说也奇怪,自给曹公公用劲玩弄至泄精后,肉棒一直高举不下。 长风当着众人面前用小刀慢慢割去自己的阴毛,突然他感到自己比妓女还不如,堂堂男子竟沦落如此,比死更难过。 不一会,阴毛全都剃下了,长风一看自己的下身,光秃秃的光滑一片,长风爱公子打扮,身体皮光肉滑,曹公公目不转晴地自着微微。 曹公公叫人把阴毛包好,并说:「派人送到他老子客栈中,嘿嘿,到时有好戏看了!」长风又羞又怒,想扑过来,但被人一压制住,一掌打昏过去。 九、救人展万豪重重一掌把桌子打得粉碎,身旁的人都不敢发言,从来未看过总镖头如此愤怒。 饶是展万豪一生经过无数风浪,看到手中信件内容,手也不禁微微颤抖。 「展总镖头台鉴:令公子长风谋杀本县知县周大人,杀人填命,干犯死罪。 本使素闻总镖头仁义过人,本使素来钦佩。 令公子杀人之事,本使或可帮忙一二。 本使的小狗阿旺最近忽染重病,欲借冰山玉雪丸一用。 以一命换一命,公平哉?本使力求衙门善待令公子,替其沐浴清洁,现奉上令公子下体毛发,乃咱们替其清洁时所得,所谓身体发肤所诸父母,特意还给总镖头。 公子天生异禀,肌肤如雪,本使欲为之净身荐其入宫服侍皇上及九千岁,不知总镖头意下如何?素仰贵镖局家传天龙神剑诀及龙虎狮吼功冠绝天下,惜未能亲见,现请总镖头明日子时带同两本绝学秘芨及玉雪丸,赐予本使,并与展公子一聚。 锦衣卫指挥使曹捷鞠躬」展万豪感到极恶心及愤怒,面色一时红一时白,再也忍不住冲了出花园。 大吼一声,双掌平平推出,一股澎湃无比的劲力如潮水般发出,隆的一声面前一幅墙壁应声倒下,砖块亦变得粉碎。 镖师们又是惊讶又是佩服,齐雄彪更是意外,心想:「我一直以为总镖头武功只比我稍胜一筹,岂知我和他差上老一大截。 」又是钦佩又是担心。 展万豪发泄狂怒后定神过来,回头吩咐说:「风儿被人所掳,各人戒备以防敌人来袭。 张震呢?」齐雄彪说:「张兄弟刚派人送书回来,说发现线索,要迟些回来。 」展万豪皱一皱眉,儿子已有消息,张震还去打探甚么?竟一夜未归。 没有此人在身边献计,如断其右臂。 展万豪回到房中,细思由美女托镖以至今天之事,处处透着奇怪,但却想不到其中关键所在。 忽然听到屋顶上有声响,万豪立刻穿顶而出,跳到瓦片之上,两柄钢刀砍过来。 他以一双肉掌对抗,招招精妙,立刻夺去上风,但为敌两个黑衣蒙面人也自不弱,加上手执兵刃,立时斗得十分激烈。 这时展万豪的掌风已制着二人四周,但注意力却集中在五尺外那人身上。 那人身形高大,一身紧身的夜行衣掩盖不了他盘结坚壮的肌肉,手执一条九节巨大钢鞭,这时那人大喝一声,跃上半空,一鞭当头向展万豪打下来,势若奔雷。 展万豪不敢硬挡,立刻把那执刀二人的刀带到身前,二人为其内力所引,不由自主,一碰之下,两刀碎成片片,鞭打在瓦片上发出巨响。 展万豪看到那人的劲力如此刚猛,知道是气硬功之类的武学,但自忖内外兼收,稳操胜券,使出八卦掌与之周旋,那人鞭法不算极快,但招招具开山劈石之力,把瓦片都打崩了,其他人出来住上望,只见总镖头与人激斗。 展万豪尽量避开强鞭,双掌翻飞,以巧取胜,以守为攻,那人一鞭打来,万豪横身避开,掌法立刻加快,三掌分别击在那人的肩、腰、腿,那人跌后几步,铁鞭跌下,但随即站稳。 展万豪虽未尽全力,但见那人肌肉如铁,竟可抵得自己三掌而不倒,不禁喝了声彩。 那人抱拳道:「展总镖头武功高强,非在下所及,曹公公子时设宴在衙门等候,请总镖头务必前来。 」展万豪听到他是曹公公手下,悚然一惊,只好答道:「请代转告曹公公,在下到时一定拜会,展某一向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请阁下向曹公公明言。 」说到最后已声色俱厉。 那人一言不发走了。 齐氏父子在总镖头战斗之时不便上来,此时已跃上来,齐雄彪问道:「总镖头,那些是甚么人?」展万豪眉头深锁说:「是曹公公的人。 不知为何他们说风儿杀了知县,又惹上了锦衣卫。 」齐雄彪惊问:「掳去少总镖头的是锦衣卫?」展万豪知道已不能忍瞒:「唉!那曹公公曹捷我也听过他的名堂,听说心恨手辣,不少忠臣义士皆死在其手下,残害百姓,乃当今逆阉魏贼左右手,长风落在他的手上,唉……为今之计,乃尽快救回风儿。 嘿嘿!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想要我的老命不难,但要玉雪丸及我家传武功,却万万不能!」这时手下回报,副总镖头张震带着一名女子回来。 展万豪一看之下,那少女但容貌清丽绝俗,美色过人,虽较托镖少女仍是略逊,但已是难得的美人。 展万豪向张震说:「张兄弟,究竟发生甚么事?」张震向他汇报:「我昨晚到衙门查看,发现原来长风竟杀害了本地知县,为锦衣卫所擒。 」展万豪点了点头:「的确如此,那锦衣卫头儿曹公公已派人送了书信来,刚才也和他们的人过了几招。 」张震惊道:「总镖头没有受伤吧!」展万豪摇头。 张震说:「我偷进了衙门,曾和几个锦衣卫交了手,发现他们好手不少,硬拼的话我们未必可胜。 后来我打听到长风是在一妓院被擒的,所以便到那妓院看看,假装嫖妓,和众妓搭讪之下,才知道端倪,下属荒唐,请总镖头恕罪。 」展万豪素知张震风流,挥挥手道:「兄弟为了长风以身犯险,何罪之有?」张震说:「原……来长风不知何时为一名妓所迷,刚好知县亦要替此妓开苞摆房,争执之下,长风误杀了知县。 」展万豪大怒,怒得拳头握紧勒勒的在响,沉声叫了一句:「这畜生!」问张震:「就是这名少女?」张震点头。 那少女就是小菁,看到展万豪杀气腾腾的模样,看来很惊恐,缩成了一团哀道:「你们是甚么人,捉了我回来为了何事?如果……要奴家服侍,应到青楼摆房,不要强来。 」展万豪怒道:「无耻淫妇,快说我儿为何被人所擒。 」小菁惊得全身颤抖,作可怜状,展万豪只好温声地说:「姑娘请问你认识我儿展长风吗?」小菁慢吞吞地说:「那……位展公子在街上看上了我,我说我是青楼女子,他也不介意。 跟了我进了青楼,大刺刺的坐在厅中,这种莽撞之人我们也见过不少。 其实一早已有恩客要替我摆房开苞,正是本县知县。 老板及姑娘们招呼展公子,他也不理,硬要冲进房中。 那时我赤条条的在床上正服侍知县大人,展公子一拳打伤大人,硬要抢我,说自己是大镖局总镖头之子,不怕官等等。 我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们这种苦命青楼女子,身子不是自己的,哪一位男人有权又钱,就可以玩我们了。 知县大人大怒,拿起刀冲了过来,你们知道吗,知县大人本乃武状元出身,武功高强,岂知展公子一手已拿着他的刀,然后再一剑杀了大人。 那时我惊得怕了,只呆了在哭。 展公子杀了人也呆了一会,不久很多公差来到,有一名拿着铁鞭的将军和展公子斗了一会,又有其他人一起上,展公子不敌,被带走了。 唉!展公子英俊潇洒,又对奴家恩宠有加,奴家心仪不已,岂知……」她声音清脆,娓娓道来,所有事合情合理,虽然长风一向人品端正,但年少心性,也未尝不会铸成大错。 展万豪只好把小菁暂时留在客栈中,命人看守,与齐雄彪及张震相议此事。 展万豪说:「两位兄弟认为此女 分卷阅读8 子说话可信吗?」张震说:「此女所言非虚,其实长风的人品我们都是知道的,但少年人血气方刚,这也很难说。 我也向妓院中人打探过,说法都和此妓女所说大同小异,看来这是真的。 」展万豪心如刀割,又问齐雄彪。 齐雄彪叹了一口气:「我也认为此事应该不假,总镖头,少年人一时迷于女色,也未算甚么大错事,总镖头不必太介怀了。 」雄彪心想:「我儿又何尝不是这样!」原来齐云傲已被父亲重重责备了一顿,他也心中有愧,对盼儿也曾动情,不敢辩驳。 展万豪心中苦楚,比被割了一百刀还要伤痛,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是为了那托镖绝色美女略有失仪?他呆呆地坐在床边,好像老了十年一样,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只怪我教子无方。 」他从床边的宝箱中拿出两个盒子,分别是装有红晶珊瑚及黄金宝伞两件奇珍异宝,均是展万豪自己珍藏之物,这次带出来,只为掩饰更珍贵的冰山玉雪丸。 展万豪从袖中拿出了冰山玉雪丸的盒子,盒子上再已封上火漆,他把盒子交给张震。 张齐二人知道他要独自去救儿子,齐雄彪说:「总镖头,我们一场兄弟…」展万豪扬一扬手,无力地说:「岂能为了一人而坏了镖局几十年的基业及诚信?大丈夫一诺千金,既已答应了别人的事一定要做到。 如我不能回来,你们替我把这盒子交到江乘风手中,并告之凤先生此事。 」张震眼中闪过一阵不忍之色,但展齐二人均心事重重,没有留意。 子时,展万豪一人一剑,立于衙门之前,面对一场惊心动魄之战斗。 却说盼儿自从被王渡所奸淫折磨之后,心神恍忽,觉得自己已是不祥不洁之人,无面目回家。 她在房中拾到齐云傲的令牌,加上她已认定是云傲强暴她,极度愤怒。 但她自知非展万豪之敌,又不想告诉凤先生,只好四处逛逛,准备顺路到江南再想办法对付龙威镖局。 她无聊地到了本县以东最大的客栈——云来轩,平时招呼周到、人声沸腾的地方竟然甚静,也没有小二来招呼。 盼儿到了楼上,发觉楼上不少人,但目光都只投向角落一处的桌子上,盼儿随即望去,不禁呆了。 盼儿看到一位身穿黄衫的绝美丽人安坐在凳上,十指纤纤优雅地拿着杯子在喝茶,手像白玉一样的白,在微黄的杯子映照下,更觉肌肤生润,洁净无瑕。 丽人的樱唇与杯边相接,小巧的红唇合在杯子中,微微震动,看似极平凡的动作,在旁人眼内都是勾魂夺魄一样,惹人注视及喜爱。 丽人眉目如画,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还以为乃天上仙女下凡,普渡众生,此刻不论男女都齐想:「天下间竟然如斯美人。 」盼儿本是一名美女,但在这丽人相较下,则大为不及了。 最令盼儿惊讶的不是那丽人的绝色美貌,她心中一惊:「怎么这女子的样貌和她这么相似。 」那丽人在众多目光的围观下毫无异色,看来这种场面她已习惯了。 她向众人微微一笑,每个人都满心温暖,但觉自出生以来都未得过如此快乐。 那嘴角之轻柔细致,微笑间的含蓄典雅,既亲近又高贵,令人感到温暖但又无淫邪之心,自知配不上此丽人,但如能为她做任何事则义不容辞。 四周一片宁静,大家彷佛在看着一件稀世奇珍,屏息静气在欣赏。 突然一阵惊呼,原来店小二拿着一个沸热的大水煲,却呆望着丽人,手中忽然一移,刚好把旁边的男子烫过正着,那男子痛极高呼。 店小二忙说对不起,心中极为惧怕,因为那人是本地有名的恶霸张力。 那张力仗着身有武功,父亲亦乃本地首富,霸道异常,立刻扯着小二的衣领尽备伸手就打。 那丽人微微一惊,道:「公子请放过他吧!」声音平和,动听之极,彷如仙乐神音,无平常女子尖声娇媚之气,但却婉转百绝,圣洁高贵,令人难以拒绝。 张力呆呆地说:「遵命!」平时对女人色迷迷的张力,在丽人面前竟丝毫不敢冒犯。 丽人看见他神态,掩嘴一笑,四周顷刻彷以春光明媚,每个人都感到烦恼尽消,张力更是充满幸褔感激,得到丽人为其一笑,人生但觉已无憾。 张力向丽人鞠躬,颤声说:「姑娘孤身在此,一切当要小心,因为此间最近不太平。 小人张力,愿为姑娘效劳,如有事差遣,请随便吩咐。 」张力读过几年书、练过几年武,加上府中下人众多,在城东算是一号人物,有他保护自是安全;而知县被杀之事,官府尚未公布,但城中流传已广,张力当然知道。 丽人微笑道:「张公子太客气了,小女子只是路经此地往江南,两袖清风,看来亦不会有人来打劫拦路。 」一名书生说:「姑娘此言差矣,姑娘天生丽质,不少歹人不怀好意,总之万事小心。 」看那书生大约二十八九岁年纪,似是落弟秀才之类。 丽人嫣然一笑:「公子过奖了。 」一笑之下,又是令众人如痴如醉。 书生说:「姑娘莫客气,古有罗敷迷倒众生,今有姑娘艳盖四海,唉!孟圣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姑娘乃天降大任,彷如观音下凡,普渡众生。 难道你是神仙吗?」那书生酸得厉害,但又精通书本,张力虽感书生说得不错,此丽人当如神仙下凡,但自己的风头被抢过,心生忿怒,但又不肯在丽人面前动手,只瞪了他一眼。 那书生说:「「宜歌宜酒宜诗,山过雨颦眉黛,柳拖烟堆鬓丝,可喜杀睡足的西施。 」前朝马东篱用西施之美比喻自然之美,我看姑娘彷如仙女下凡,不要说西施,就连甚么杨贵妃、王昭君也比不上姑娘你。 」丽人说:「西施乃古今数一数二之美女,小女子岂敢东施效颦。 」那书生呆呆道:「不!不!西施昭君怎及上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咦,这是……金步摇冠?」指着丽人头上饰物。 丽人头上戴着金色的头饰,头饰共有九片树叶,美丽非凡,那丽人笑道:「公子好眼力,这是唐朝鲜卑族的金步摇冠。 」那书生摇了摇头:「姑娘一定是神仙下凡,云鬓花颜金步摇,对了,真是美人之态,原来是贵妃再生。 」张力只是粗通文墨,盼儿生性活泼好动,凤先生虽文武相全,但也没有教她太多,其他人亦只是鸡鸣狗盗之辈,看到丽人与书生之对答,以为是甚么江湖切口,佛偈道语。 张力看到书生与丽人如此投缘,心生妒忌,再也忍不住,一手想把书生推到楼下,「酸秀才,滚开!」盼儿想出手救那书生,但已不及。 书生稍稍一侧身,避过张力,张力用力太大,收势不及,跌到楼下。 书生走前几步,行了一礼,「小生冒昧,请问姑娘贵姓?」丽人微微一笑:「我姓柳。 」书生说:「原来是柳姑娘。 」盼儿看到那书生刚才避过张力之击,身形潇洒,便知他身有武功。 她看到这丽人如此温文美丽,心生好感,自己为人所凌辱,生不如死,看到臭男人便生恶感,害怕书生对柳姑娘不利,便走上前坐在柳姑娘旁边。 书生呆了一呆,看是一美貌少女也不便相阻。 柳姑娘看到一名比自己小两三岁的可爱少女,也不禁喜欢。 盼儿说:「姐姐好像我的一位故人,你姓柳?」盼儿天真可爱,讨人喜欢,刚上来怒气匆匆的张力看到又有另一美女,也呆了一呆。 柳姑娘奇道:「妹妹的故人也是姓柳?」盼儿说:「对啊,姐姐和我那故人好像,不瞒你说,她可以说是我的……义……母。 」柳姑娘笑说:「你………义母,我年纪这样大吗?」她们侃侃而谈,旁若无人。 柳姑娘突然说:「柳……剑神凤先生与妹妹怎样称呼?」盼儿大是忧郁,说:「我不认识甚么凤先生。 」她和凤先生闹翻,而且她被人凌辱,自觉无面目见他,这时也装作不识。 柳姑娘闪过一阵痛恨之色,随即微笑说:「我与妹妹一见如故,不如一起结伴同游到江南如何?」盼儿闲来无事,亦要到江南,欣然答应。 书生哈哈一笑:「酸秀才也要到江南,也不起去如何?」柳姑娘微笑点头,盼儿对这书生没有恶感,也就没有拒绝。 书生大喜:「在下姓李,李明道,父亲本以为此乃明白道理之意,但我却对圣贤之道不甚明白,愧哉。 」盼儿哈哈大笑,柳姑娘掩嘴一笑,大家对书生又妒又忌,盼儿说:「我也姓李,我叫李……芬。 」书生哈哈大笑:「原来是同宗。 」盼儿瞪了他一眼,说:「你这贼头贼头的酸秀才,别要向姐姐打主意。 」书生抱拳说:「两位姑娘天仙下凡,岂敢、岂敢!」三人一起下楼,张力正想阻拦,那书生伸腿一绊,张力站立不稳,又再滚到楼下。 柳姑娘微笑道:「这人真是奇怪,整天滚来滚去。 」李明道正色说:「这位张兄人品极好,看见姑娘神仙似的模样,怕楼梯弄污姑娘衣服,所以先拭抹一番。 」一向矜持的柳姑娘也不禁被他逗得笑了起来,盼儿更哈哈大笑,烦恼渐消,三人决定一起到江南。 却说展万豪到了衙门,守门侍卫通报后,引入内堂奉茶。 万豪等了一会,仍不见有人来到,渐感焦急。 一阵刻嗽声音传来,只见十多名侍卫和一名不男不女、衣着鲜艳的人到来,展万豪一望这人,心中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担心儿子落人这种人手中,不知会成折磨成怎样。 那人当然是十道锦衣卫指挥使之一曹捷,在他旁边的人如铁塔般强壮,三十多岁年纪,浓眉大眼,一副北方汉子的模样,手握钢鞭,正是参将骆重山。 展万豪立刻站起身来,抱掌躬身:「草民展万豪参见曹公公。 」本来以他的名望地位,也不用如斯谦卑,但此刻只好忍辱负重。 曹捷阴侧侧笑一笑:「素闻展总镖头英雄过人,果然是气宇轩昂,嘿嘿…」展万豪听到他的赞美,反而全身起了疙瘩,展万豪说:「与公公首次相会,献上五十万两银票及两件珍品,还望笑纳。 」曹捷笑说:「总镖头太客气了,好说好说!」侍者把宝物交过来,打开盒子,只见那红晶珊瑚浑身血红色,通身没有一粒癖疵,晶莹通透;那黄金宝树乃十斤黄金铸成,生动迫真,是前朝皇宫之物。 曹捷自小在皇宫任职,一看已知两物非凡,笑道:「常言无功不受禄,总镖头赐予如此珍品,本坐怎过意得去?」展万豪直言:「犬儿年少无知,闯下大祸,还请公公施以援手。 」接着躬身行礼。 曹捷摇了摇头,万豪说:「还望公公放还犬儿。 」曹捷奇道:「令公子在这里好吃好住,乐不思蜀,还不想走呢?」叫人带了长风到来。 万豪一见,又惊又怒,大喝道:「快放开他!」声震环宇,连头顶的灰尘也缓缓落下。 曹捷心中一惊:「想不到此人内功如此深厚。 」只见长风全身赤裸,头发、眉毛、下体阴毛已被剃光,下体阳具被涂上了红漆,变成一片血红色;龟头被一个铁环扣住,穿过包皮,垂下来吊着。 乳头也各有一个小环,中间用小铁炼系着。 最可怕的是长风的肛门被一根很粗好大的铁棒插着,铁棒看来好长,已入了一半左右,四周还有血水渗出来。 长风本神智不清,见到父亲来,叫了一声:「爹,救我……孩儿很痛苦!」万豪心如刀割,愤怒异常,眼中像火一样烧着。 骆重山转身,似有不忍之色。 曹捷阴侧侧说道:「只要展总镖头放下玉雪丸及两本秘笈,便放了令公子如何?否则……把令公子净身,带回宫中也不错!」万豪及长风大惊,长风大叫:「爹,救我!我不要做太监!」万豪正色道:「玉雪丸是别人托镖,秘笈乃我家传之武功,岂能给你这种妖怪,你快放我儿,否则把你碎尸万断!」曹捷说:「人来!带展公子进内堂净身。 」锦衣卫把长风拉入内堂,长风不停惨叫,大叫:「爹!我是你儿啊,你为何不救我?救我!救我!」万豪立刻上前,几名锦衣卫拦在前面。 万豪提气一纵,使出天龙神剑诀一招天外游龙,耍出无数剑花,四周锦衣卫皆中剑丧命;此时一阵劲风打来,原来骆重山出手,一记霸王神鞭击下,万豪不得不回剑挡驾,剑鞭相交,骆重山被震退几步,但亦令万豪不能救长风。 同时间 分卷阅读9 ,几股快捷无伦的阴劲直闯过来,万豪刺出三剑抵挡,当当几声,曹捷手执五指钢爪和万豪神剑斗了起来。 钢爪变幻莫测,忽拉忽刺,同时又可以五爪合拢,是克制刀剑,比骆重山神鞭更厉害。 万豪心中一惊,不慢怠慢,凝神还击,但此一来长风已被拉入内堂,万豪一急,险些被击中。 骆重山神鞭沉重强猛,曹捷钢爪阴冷快速,刚柔合壁,展万豪只能堪堪与之打个平手。 万豪心中虽急,但曹捷技艺非凡,虽自忖仍胜一筹,但已不能抽身去救人了。 万豪沉住气,剑法纵横变幻,左手忽掌忽指,直击二人头面,曹捷钢爪快捷无伦的抓过来,万豪兵行险着,用肩膊受了一击,突然一招二龙争珠,直插曹捷双眼。 曹捷只好用手挡架,万豪忽然变招,一掌转打曹捷胸口,曹捷吐血飞开,同时剑招挡住骆重山神鞭,出剑之快已非骆重山所能看见,只好轮起鞭网护体,怎知鞭慢剑快,剑招已穿过鞭网,割伤了骆重山手碗,钢鞭脱手。 万豪仗着生平绝招及苦肉计谋,打败了敌人,直奔内堂,岂知又有二件兵器忽然在左右两边击来,招式精妙。 万豪心中大骇:「怎么有如此多好手?」只好横剑一拉,剑气划在墙上,二人刚好避开。 定神一看,只见是两名美貌女子,年纪稍大的娇艳无匹,手持柳叶双刀;年纪略轻的金发碧眼,似外国人士,手持西洋长剑;稍被阻延之下,后面曹捷及骆重山已赶到,成合围之势。 万豪连发四剑,分击四人,四人分别挡之,这一下已知四人功力深浅,曹捷受伤仍是最强,美妇稍逊他半筹,骆重山及外国女子相距不远,万豪暗惊,自知不敌,若不当机立断,救不到儿子反而送了性命。 当下身形急转,扫出剑环,此剑已用十成功力,剑劲澎湃,四人全力急挡仍被迫退,手臂发麻,万豪立刻冲上屋顶,隐身黑暗之中。 十、净身展万豪自成名以来,对敌从未逃遁,此刻不得不低头,回到客栈,立刻吩咐全体镖师收拾行装,准备连夜离开。 张震惊道:「总镖头受伤了,长风怎样?」展万豪心中一阵伤痛说:「长风为锦衣卫所擒,他们志在玉雪丸,暂时应该不会杀长风!他们为了玉雪丸,应该追缉我们,但又不会张扬,他们知道我们到江南,应该也会跟着去。 」他其实担心儿子会否真的被阉割,以绝他展家血脉,但自己又斗不过朝廷,只会徒害了众人性命。 想到此处,一阵痛楚从手臂传来,五个血洞渗出血水,只好用布条先包扎。 他想锦衣卫可能再增援,一个镖局总不能与朝廷相抗,权衡轻重之下,只好暂时抛下儿子,再一面修书给朝廷一品大员威远侯李穆,以助对抗曹捷。 张震说:「素闻李侯爷仁义,位尊权重,武功高强,乃总镖头好友,如能请他对付朝廷宦官,实在最好不过。 」万豪苦笑道:「这次要他帮忙,只怕会连累他,但涉及朝廷之事,如果不是请他帮忙,就无从对抗。 张兄弟,你替我写一封信给他,就说镖局有事,朋友有难,请他援手。 称谓写武当李兄就可以了,不必以侯爷相称。 」原来那李穆世代忠良,袭爵一等侯,父亲曾有功于国,救先帝数次,所以今上虽昏庸,但因有先王遗训,亦不敢有任何加害之心;他少年流离失所,拜在武当前任掌门太虚道人门下,当今掌门紫华道人乃其师兄,李穆剑法之高,传闻已不在其师兄之下,乃武当派公认的第二位高手。 展万豪派了齐云傲带领二十名镖师先送信到江南江乘风府,沿途探听长风下落;一方面又叫张震带同数人留下追查曹捷动静,两日后才追上大队。 当下号令全部镖师手下,整装待发,立刻出发离开此县到江南。 展总镖头雄才大略,虽在盛怒之下仍调配得宜,行事决断,令人折服。 张震也交回玉雪丸,万豪贴身收好。 那边厢,一向自负的曹捷被展万豪打伤,明显武功不及,迁怒于长风,用皮鞭把他毒打一顿。 长风被打至奄奄一息,全身布满火烧及鞭打的伤痕,已不能说话,曹捷嘿嘿冷笑,一脚踏在他的面门,令到长风的五官扭曲,长风只能发出哼哼几响声音。 曹捷说:「小崽子,你父亲打伤了我,令我很痛啊,你说怎么办。 」他托住长风的下巴,长风舌头突出,不能言语。 曹捷放开了手,长风咳嗽着说:「你……你打还他,不要打我!」曹捷说:「哎啊!你……你身为儿子,竟然叫我打你父亲,真是忤逆。 」他尖声尖气,故作娇媚生气,两手叉腰,令人恶心。 长风变得极害怕曹捷,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爹打伤你,是他不对,我替你做牛做马,以作补偿,曹公公!」曹捷扶起长风,温言说:「大家快会成为同袍,一同服侍皇上及九千岁,不用客气了。 」长风奇道:「甚么同……袍?」突然想起一事,惊叫着:「不,不,我不会净身,求你放过我。 」曹捷狞笑着说:「这事只怕不由得你决定!」他摸一摸长风的肉棒,在包皮上一扭,长风痛至心坎,曹捷又握着肉棒的根部,大力扯拉,长风惨叫连连,如杀猪宰牛。 曹捷玩弄了一会,暂时停了手,长风吁了一口气,冷不防曹捷大力一踢,腿力千均,脚尖直中长风的袋子,长风下体一阵撕心欲裂的剧痛,痛得昏倒。 退了一会,长风被一阵火炙的痛楚弄得痛醒,只见下体已被烧焦了不少,四周都被薰黑,痛至死去活来。 曹捷在他面前,用脚踢了他的头一下,长风滚在地上,只觉下体痛得厉害,曹捷笑着说:「你的鸟蛋儿被我踢得爆裂了,再不拿出来,只怕会坏死,到时活不成了,可不要怪我。 」长风一阵伤心一阵痛恨,自己看来已经不能人道,可怜自己从未尝过鱼水之欢。 曹捷用一个铁勾突然勾穿了长风的袋子,大量血水流出,长风又几乎痛得晕了。 曹捷说道:「快求公公替你净身吧,否则入面化浓腐烂,那时神仙也不能救你!」长风怒骂:「怪物,你快杀了我,快杀了我啊。 」势如疯癫。 曹捷冷笑一声,勾子一摆,长风的宝贝本来只一颗被踢爆,现在另一颗亦被勾住穿过,长风已痛得不能再说话,晕了几次,曹捷手下硬生生用炮烙炙他的龟头,龟头已变成一根焦炭一样,长风痛得醒过来。 长风不知死了几次,万念俱灰,但觉眼前之人如魔如鬼,把自己弄至半死不活,如果不服从,只会如堕入无间地狱,生不如死。 自己下体已严重坏死,与净身无异,只好屈服。 长风无力地说:「请公公替……我净身……」曹捷笑说:「哎啊,求你是这种态度吗?要诚心一点,跪下来叩头一百次,我还可考虑考虑。 」曹捷放下勾子,拔出之时,长风又像死了一次,长风感到下体剧痛,血水滚滚流出,只好不停叩头,咚咚作响。 曹捷在玩弄手指甲,笑着说道:「你爸爸不要你,丢下了你,你不要再姓展了,以后………你叫曹孙儿吧。 」接着掩口轻笑。 长风心中悲痛莫明,只好不停叩头,叩至头破血流。 曹捷摆一摆手,笑说:「够了,乖孙儿。 现在本公公便替你净身吧!」立刻便有四人按住长风手脚,双腿被拉开扎起,曹捷拿起小刀,阴侧侧也走过来,刀锋泛着银光,长风惊至全身颤抖,曹捷本可手起刀落便可割下净身,但他故意用刀锋贴在阳具及袋子贴着游动,冰冷的刀在肌肤上,令长风吓得撤了尿出来。 曹捷用手按住了鼻,娇媚地怨道:「想不到你堂堂男子,也会撒尿,你当自己是小孩子吗。 」突然一刀挥下,刀子竟把长风的下体完全割去了。 其手下以白蜡针(或血焊锡针)插入尿道口封住,并将伤口覆盖用冷水浸泡过的纸,小心的包扎好。 长风已痛得立刻晕倒了。 一个大好男儿竟然被硬生生阉割,变成不男不女的太监。 曹捷回头看看长风的惨放,稍稍平息他心中之恨及妒意,他恨展万豪武功比他高,还打伤了他;他妒展长风样貌比他俊,还年轻过他。 他心中忽有一想:「教好此人武功,让他……嘿嘿!」他说:「他醒了时,给他吃千刀丸,嘿嘿!」众手下答应。 同时曹捷亦吩咐全体锦衣卫,汇同另外快到的另两道锦衣卫,准备出发江南。 却说张震待展万豪等离开后,即到天香花城,但见花城空无一人,早前群莺笑语的大妓院空空如也。 张震百思不得其解,走出花城大堂,只见雕栏玉砌仍在,但人迹杳然。 突然几阵清脆笑声,东三娘及蜜妮已出现,二位大美人经过悉心打扮,真是如艳如桃李,美丽动人。 张震一见眉花眼笑,立刻拥住了二人,二人依偎在张震身旁,两女均身材修长,但膝盖微曲,刻意奉迎,顿感娇小。 一阵香浓的女儿气息袭向张震四周,张震立刻身心皆醉,两手抱起二女进花醉房。 花醉房乃天香花城最特别的房子,一张大大的床,足可五六人睡,中间一个小池,醉香扑鼻,四周高挂肉乾,竟是酒池肉林之意。 张震手已在二女身体四处游动,一手按住东三娘的胸脯,三娘咭咭一笑,身子乱颤。 张震缓缓把三娘脱光,只见年过三十的东三娘竟肌肤胜雪,细致柔滑,丝毫不输于年轻女子。 一双玉乳均匀圆浑,坚挺的乳尖在烛光的映照下竟呈现少女的乳红。 三娘腰枝之细之柔,无骨有肉,一手托着,三娘微微呻吟一下,淫声回肠百断,惑人心神,饶是张震与三娘乃已非初次共赴巫山,也不禁被三娘之媚态弄得肉棒急竖,口干舌热。 张震的手慢慢走到三良裤中,一撮轻柔的毛发在手中如丝般滑着,脱下三娘裤子,一个完美的女人胴体在面前展现着。 三娘全身无一寸有瑕疵,一摸之下,肌肉柔软中有弹性,美乳一按之下微微跳动着,显然平时锻炼有度,不愧然天香花城众女之首。 蜜妮也宽衣解带,宽阔的肩膊下的两个巨大无匹的乳房映入眼帘,只见巨乳像一对木瓜一样,大大地吊着,而且坚挺无比,像冲射如出,庞然大物;东三娘的美乳也算颇大,但比起蜜妮则稍为不如了;但蜜妮身形较重,周身布满细毛,不及三娘的嫩滑,却另有一种野性的美态。 两日之前张震才和二女翻云覆雨,此时再遇只觉二女媚态更胜当日。 蜜妮的巨乳压在张震的脸上,张震所遇女子无数,但亦从没还上如蜜妮这种巨奶女子,只觉满鼻乳香,眼前是一颗大大的乳尖,深棕色的乳晕及乳头比眼晴还要几倍,张震用舌头舔了一下,感到乳尖立刻硬了起来,手部是抚摸着密妮金色的阴毛。 蜜妮几乎有张震的高度,这时压了下来,竟然是用主动之势,张震亦从未试过。 三娘在侧边淫笑着,一面用舌头舔着张震脚趾,以作挑逗辅助。 密妮身体滑下,巨乳从头脸向下扫,乳尖滑动,张震的胸膛也起了微妙的感觉。 蜜妮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着,肥厚的花瓣在乱草中娇娆地打开着,四周是泛滥之极的花露。 蜜妮之态如问张震满意与否,张震微笑点头,用手摸了一把,然后啜着沾满淫水的手指。 蜜妮爬到张震身上,小穴洞口正微微套在张震崩紧的肉棒,蜜妮咬着手指,媚眼如丝,猛然大力坐下,蜜妮叫了一声,阳具突破花瓣再进入淫洞深处。 蜜妮再大力一动,肉棒插入小穴最深最深之处,蜜妮不停摸着自己的巨乳及颈,一面在叫,身体摇动着。 「好哥哥……快入一点……快入一点……呵呵……啊啊……」蜜妮不停地上下动着身体,淫洞包围着肉棒,不断吸实,张震兴奋不已,立刻配合节奏向上挺,蜜妮加快速度,身子剧烈地摆动着,香汗淋漓,巨乳在不停地同时上下摆动着。 拍拍的声响,一方面由下体与肉棒磨擦着发出,另一方面是巨乳打在胸口之声。 下体一阵一阵的快感传过来,加上眼前巨乳乱摇,香汗泻下之境,当真神仙也不愿做了。 三娘也没闲着,她运用其口舌之技由脚趾开始舔着,最终舔到下体,他的舌头在舔着张震的肛门四周,她的嘴充满吸力,把张震的肛门四周吸得很舒服,舌头卷在肛门深处,四处游动着,唾液微微溢出,小嘴及舌头同时吸啜着,张震前后受迫,再也忍不住,一股热热的男精喷射而出,全都落入蜜妮的淫洞深处。 张震淫笑:「你们二人真的令在下没有了面子,一次比一次快泄了 分卷阅读10 。 唉!」二女娇笑不已,张震已扑向三娘,一言不发,立刻把又再坚硬的阳物直插入三娘的体内,三娘身体轻软如水,柔若无骨,附在张震身上,二人贴得紧紧的,再也分不开。 张震一下一下、九浅一深地轻轻抽插着,三娘吹气如兰,如仙乐飘飘的呻吟声在张震耳边发出,张震如痴如醉,这种温柔感又与刚才蜜妮的粗暴激烈大有不同。 张震突然全身一震,肉棒忽被一股力度吸住,这种力回转如意,忽然劲风扑打,有时又如轻风吹拂,同时肉棒好像浸在温水中,微微暖着,一股畅快之感由阳物转至全身,四肢百骸都可感到。 原来三娘天生异能,再加上多年苦练,下体淫洞阴肉已可自己随意控制,忽慢忽快、忽紧忽轻,令男人欲仙欲死。 蜜妮随三娘多年,就是要学这种秘技,见到三娘功力如此深厚,又是妒忌又是羡慕。 张震全身抽挛,把白浊的精液全都激射在三娘体内。 张震虽然体格健壮,但连接应酬两位如狼似虎的奇女子,也不禁微微喘息。 三娘及蜜妮倒转身体,互相用舌头舔对方的下体,把体内的男精吸吮出来,吞在肚中。 二人同时娇声呻吟,淫声荡语陈出不穷。 三人共浴于酒池之中,张震吃着上等肉乾,喝着满池女儿红,再加上二女用美乳轻轻拭擦自己的身体,简直是神仙也受不了的享受。 三娘眼角含春,娇声说:「嘿,张公子,奴家的绝技还未完全使出来呢!」张震眉花眼笑:「真的?那快来吧,呵呵!」三娘笑说:「只要我得到我所要的东西,三娘定会施展浑身解数,以报公子大恩。 」张震微微一笑,悠然道:「你要甚么?是不是这东西?」指着自己肉棒。 三娘笑道:「这个我自然也要,不过我现在想先要玉雪丸。 」王雪丸不是在展万豪手中吗?怎么三娘会问张震拿玉雪丸?张震说:「玉雪丸,那在我总镖头手上,我怎会有?」三娘微微变色,愠然道:「难道张大侠不守承诺,我们说好你会拿玉雪丸给我们,我们就和你任玩三天三夜,整个花城女子都任你玩弄。 」她拍一拍手,二十多名全裸的美女鱼贯而至,个个貌美如花,当然其中少不得小菁、小兰以及小菊。 张震那有见过如此多的裸女同时间出现,挺立的肉棒更硬更紧了,立刻扑上前,但三娘拦住。 三娘笑道:「只要张大哥愿意给我玉雪丸,我们就任你玩乐,玩甚么都可以。 」对张震这种风流浪子而言,这是难以抵挡的条件。 但张震另有他想。 张震说:「三娘,不瞒你说,阁下媚功绝顶,为本人毕生所未遇,而蜜妮姑娘亦非凡品,这里美女如云,张震理应心满意足,交上玉雪丸。 」三娘又惊又喜,张震顿了一顿说:「但我们上次协议是如果我替你们弄来玉雪丸,除了你们外,可以一亲柳姑娘香泽,如今柳姑娘身在何方?」三娘与蜜妮面露妒忌之色,娇说:「原来张公好嫌弃奴家年纪大了,唉!」张震说道:「三娘何出此言?三娘乃天之娇女,美艳动人,乃千中难挑的美人,现在风韵更胜当年。 」蜜妮说:「那公子一定不喜欢我乃外国人,不喜欢我了!」张震说:「蜜妮姑娘丽质天生,身材风流,配以金发碧眼,非我国女子所能及。 不过……那柳姑娘。 」张震想到了柳姑娘的绝色美貌,温柔言语,一颦一笑均能迷倒众生,张震从来未因一名女人而倾倒,但此时此刻想到她,不禁神驰物外,想着那天遇上的情况。 那天张震随蜜妮到天香花城,那天花城暂停接客,但都因为招呼张震。 张震如堕入梦境之中,众女群莺,燕歌蝶舞,欢乐无穷。 其后与三娘共赴巫山,三娘淫技之高,当世女子第一,但显然未尽全力;蜜妮亦以身相就,狂野的异国调子深深吸引着张震。 巫山已过,三人满身流汗地调情。 三娘忽道:「张哥哥,奴家想请你帮忙一下,但不知能否帮忙。 」张震说:「但说无妨。 」三娘说:「闻说贵局总镖局有玉雪丸十伙,小女子及几个姐妹身体欠佳,想作保养之用。 」张震心中一凛,暗道:「原来又是为了玉雪丸,」他停了一会再说:「那玉雪丸敝局受人所托运往江南,而且在总镖头手上,怎能给你?恕难以办到。 」三娘说:「难道以我、蜜妮及天香花城十多二十位美艳如花的姑娘们,也不值小小十颗玉雪丸吗。 」张震心中扑扑的跳,一次过可玩到二十几位绝美的女人,真的难以拒绝。 但转念又想,总镖头武功在自己之上,自己可能拿不到玉雪丸反而身败名裂,甚至丢了性命;同时总镖头与自己情如手足,怎能因色而卖友?张震摇了摇头,以示拒绝,这几下摇头彷似花了全身气力。 三娘与蜜妮相望一眼,蜜妮说:「如果再加上另一位美人又如何?」张震颓然说:「这里美人还不够多吗?再说天下问哪有第三位女人比阁下两位更美!为了美色而出卖朋友,张震虽然不算甚么君子,但也不想为人齿冷。 」三娘叹道:「张公子太过誉了,此美人彷如天仙一样,说实在的,三娘一向自负美貌,但也自问不及此女。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自古美貌女子怎会自承不及他人,但三娘言语诚恳,似非说笑,张震不禁好奇。 三娘说道:「唉,枉我自负当世美貌罕有,但一遇上此女子,亦不禁自惭形秽。 」蜜妮点头,以表同感。 张震奇问:「那姑娘怎样美?」三娘说:「这位女子之美非言语笔墨所能表达,如明珠白玉,美丽圣洁,莫之能抗,或可称为古今中外第一美人。 」张震悠然神往,想像着那姑娘之美丽。 三娘说:「现随我俩洞心湖翠亭,便可一会佳人。 」张震欣然答应。 洞心湖翠亭及唐朝大将军王衍所建,亭乃以翠绿为主色,古朴之极,四处栽种名花,清香扑鼻,彷如令人置身仙境之中,现已为县中名胜。 名花围绕着亭中,但繁花虽美,但仍不及亭中少女万一。 那少女看见张震来到,嫣然一笑,顿时众花失色,真有闭月羞花之容。 张震看见眼前少女,真的美人如玉,举世无匹,张震何曾见过如此倾国倾城之绝色,不禁呆了,顷刻间只觉甚么义气名声全都抛诸脑后,不要说与丽人共赴巫山,就算能够亲一下,或谈上一两句说话,亦已死而无憾。 就在张震回忆之际,三娘用手轻拍,张震猛然醒过来,看到三娘及蜜妮似笑非笑的样子,不禁面上一红。 三娘掩嘴笑道:「风流才子张震也会面红,真的是奇闻了。 」张震讪讪地笑着。 三娘正色道:「柳姑娘不在此地,她说如要和她交朋友,要有见面礼,那就是玉雪丸了。 」张震说:「那就当面交给柳姑娘好了。 」三娘见张震不肯,无计可施,只好强忍怒火,陪笑着聊了几句,张震想再亲近二女,却遭拒绝,便只好离开。 张震又到了衙门打探,竟发觉锦衣卫也已大半撤走,速度之快,纪律之严,简直令人叹服。 张震活捉了几名衙差,一问之下,原来锦衣卫亦连夜到江南。 当中一名男子满身是血,被囚在铁笼中,不知是死是活。 张震只好又赶上大队,随展万豪出发。 龙威镖局、天香花城、锦衣卫、凤先生、盼儿、柳姑娘、李明道都分别出发到江南,替江乘风贺寿。 十一、结拜齐云傲带着二十名镖师快马先向江乘风府送信,那江府的气派豪华、雕栏玉砌,真是豪门大族。 江乘风一听到是龙威镖局的书信,亲自前来迎接,只见那江乘风虽已须眉俱白,但身体精壮,面色红润,声如雄钟,浑不似已八十岁的老人。 在江乘风身边的两名壮汉都五十岁左右,分别是江乘风长子江杉与次子江松,二人手长腿长,肌肉盘结,一望而知武功甚高。 论辈份、论年纪,齐云傲都是晚辈,他逐一跪下叩头,江氏父子见云傲如此谦虚,都大有好感。 江乘风急忙扶起,笑道:「齐贤侄不用客气,老父只是虚活几岁,怎受得如此大礼,而且贵局展总镖头及令尊我素来敬重,大家自己人,不用客气了。 」云傲又向江彬江松叩头,江杉江松连忙还礼,云傲谦逊说:「两位前辈和家父年纪相约,晚辈应该向你叩头行礼的。 」江杉及江松欣然接受。 江乘风听到镖师大队将会到来送镖及贺寿,心中高兴万分,立刻设宴招待,席间江乘风酒意兴发,谈笑风生,见多识广,云傲暗暗佩服。 以路程计算,镖师大队还有三天才到达江南。 江杉长子江杰年约二十岁、次女江蒨年方十六,和云傲同游江南名胜。 云傲长居北方,只见江南天气和暖,繁花似锦,若不是盼儿之事令他心乱如麻,实在乐而忘反。 云傲虽不算英俊男子,但高大爽朗,粗矿豪迈,充满燕北壮士之风,情窦初开的江蒨不禁产生好感。 这天,三人在江南第一店–满花楼吃着四式小巧点心,云傲却喜欢大碗酒、大块肉地吃喝,这种粗豪的表现,反而令江蒨愈来愈倾心。 云傲去了茅厕时,江杰用手一撞江蒨,笑说:「妹妹还看甚么?人家要上茅厕,难道你跟着去吗?」江蒨啐了一声,笑骂:「你敢笑我?」面上飞红,显然是动情了。 江蒨瓜子口脸,皮肤嫩滑,一双大大的眼晴尤其动人,人人都说江老爷子广做善事,好心好报,有了一个美名四播的孙女儿。 江蒨虽不乏公子追求,但都是江南的纨绔子弟,这时见了一个如此英伟的北方汉子,大为心折。 这时,几名乞丐进来,店小二想走他们,为首的老乞丐已五十岁左右,只是哎唷地叹道:「施舍几碗残汁净饭,老乞儿要吃饭啊!」那店小二一脚想把老乞丐踢出门口,怎知老乞丐手持的木杖轻轻一拨,小二的腿自己撞了下来,正中穴道,跌到地上,同时老乞丐亦跌在地上,哼哈了半响仍未能爬起来。 江杰及江蒨立刻扶起老乞丐,指着小二在骂:「你不施舍就算了,为何要打人?」刚才小二跌下时,云傲刚好出来,看到那老乞丐木杖移动之快,认位之准,实在极精妙,就像把刀锋放在一处,等待敌人自己送上掌腿一样,后发先至,端的是十分高明武功。 长风走过去,恭恭敬敬的向老乞丐行礼:「龙威镖局齐云傲参见老前辈。 」云傲自小随父亲闯荡江湖,识见经验比江杰及江蒨等人好得多。 老乞丐奇道:「这位公子,我只是一个老乞丐,甚么前辈不前辈的!」江蒨看到云傲一本正经的行礼,不禁一笑,娇美可爱。 掌柜及小二见到老乞丐认识几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小姐,态度自不同,上菜又倒酒。 老乞丐笑说:「做惯乞儿懒做官,你给我做官,我怕会为祸百姓。 我们这种乞讨之人,吃不惯大鱼大肉,吃不下百姓的血汗,还是施舍一点冷饭残羹吧。 」云傲见他说话棉里有针,讽刺贪官污吏,已知他是一位风尘异侠。 齐云傲笑道:「老前辈说话不怕开罪高官恶吏吗?」老乞丐傻头傻脑地说道:「是哪一些狗官吗?我可不怕?大不了把我捉去坐牢,省了施舍,有饭吃,有屋住,比现在的老百姓更好。 」一手指着不远处的几个锦衣官差。 那些官差有要务在身,本不想多生事端,此时再也忍不住,拔刀走过来指着那老乞丐,喝道:「你这老乞丐胡说甚么,不打你一顿我就不姓曹。 」一刀向老乞丐刺过来,云傲不待老乞丐出 分卷阅读11 手,已拿起一个大饱套在剑锋上,姓曹官差看到自己的剑刺中一个大饱,不禁一怔,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他再也忍耐不住,舞剑狂插,已是取命的招数,云傲不禁生气,心想:「只是一时戏言,何必下杀手?」当下立刻拔刀挡住,云傲的武功可比那姓曹的高得太多,几刀过去,那人已险象横生,若不是云傲不想杀官差,那人早已身首异处。 另外两个官差拉住姓曹的,那姓曹的兀自生气,怒骂:「我乃锦衣卫指挥使曹公公的养子曹诚,你们活得不耐烦了。 」云傲等三人吃了一惊,特别是云傲知道总镖头与锦衣卫曹捷有过节,更是眉头深锁。 那姓曹的以为云傲害怕,笑道:「害怕吧?先给爷爷叩头,我会考虑放过你们。 」江蒨看到云傲武功如此了得,更是倾心,老乞丐则笑咪咪地看着。 云傲抱一抱拳说:「原来是锦衣卫,我家主子与曹公公认识已久,算起来都甚有缘份,这天的事暂且搁下来,他日再请教请教!」这几句不亢不卑,像是套交情、又像摆姿态、这种对敌之说话经济就非江氏姐妹及展长风之流可比。 岂知那曹姓锦衣卫并不识趣,再想扑上来。 他身边其中一个锦衣卫按住他的肩膊,制止了他,那人身材不高,身形颇瘦,面如冠玉,眉目如画,约二十岁年纪,神态颇为潇洒,他抱一抱拳,笑道:「看这位公子是一位英雄人物,不知如何称呼?」声调颇尖而高,但语气温文动听。 云傲闻说锦衣卫中不少乃阉人太监,此人尖声娇语,面目白晢,定是太监无异。 云傲回礼说:「在下只乃无名小卒,贱名何足挂齿,就此谢过离去。 」携着老乞丐的手离开。 那曹姓锦衣卫还想发难,忽闻:「哥哥,算了吧!」正是刚才那个斯文锦衣卫,原来二人乃兄弟关系,曹姓锦衣卫悻悻然,看来对其弟颇为忌惮。 那时天色已黑,江氏兄妹要回家了,老乞丐与云傲一见如故,老乞丐说话恢谐,皮里阳秋,云傲愈来愈尊敬,相约再到别处吃喝一会。 待江氏兄妹回家后,老乞丐带他到一后巷破庙中,那里共有十多名乞丐,臭气颇浓,群丐见云傲衣着光鲜,顿有不屑之色。 老乞丐拿起一个沾了黑灰的大饱给云傲,然后拿起葫芦喝了一口酒,再递给云傲,云傲毫不介怀,一口咬着大饱、大口喝着烈酒,老乞丐呵呵大笑。 老乞丐挽着云傲的手,笑道:「各位兄弟,我带来这位小兄弟很够朋友,老乞丐今天开罪了锦衣卫,幸好这小兄弟替我打发他们走,否则我这副老骨头便会死了!」众人大呼叫好,云傲不好意思,说:「老前辈说笑了,前辈武功高强,小子只是班门弄斧,只不过男子汉大丈夫就是忍受不了狗官欺压百姓,鱼肉人民。 」这几句豪气干云,又是不阵喝彩声,其中一名乞丐说:「甚么老不老,前辈不前辈,他是我们的张帮主啊!」云傲大惊:「张张帮主、主?丐帮帮主张飞雁张前辈?」说罢立刻拜倒。 丐帮乃江湖第一大帮,乞丐本乃社会最低下层人士,传说创帮主韦洛偶得奇遇,学得一身绝顶武功,结合全天下乞丐,组成丐帮,行侠仗义,为人敬重。 经历二十代以后,帮中有兴有衰,但始终不倒,凡丐帮弟子必以行丐为生,但亦必懂武艺,救民于危难之中,势力极大,一般江湖人物对之又敬又怕。 到了这一代张飞雁帮主雄才伟略,年轻时乃大将军,后来厌倦政坛,投身丐帮,累功升至九袋长老,十年前前丐帮帮主为剑神凤先生及锦衣卫所杀,张飞雁继位,重整帮会,比之前更为兴旺。 这张飞雁武功极高,精通丐帮世代相传的诛仙剑法及虎爪功,传闻功力更远超前帮主,在江湖上德高望重。 张飞雁急忙扶起云傲,笑道:「我性子急,忍不住开罪了锦衣卫,如果处理不好,只怕又会挑起丐帮与锦衣卫的一场血战,你这小子处理不错。 你叫甚么名字?」云傲恭敬地说:「小子齐云傲,龙威镖局镖头,家父齐雄彪。 」张飞雁点头说:「我和你家展总镖头有一面之缘,是一名好汉子。 呵呵,你我一见如故,不如结成异性兄弟如何?」云傲大惊,颤声道:「这……这,小子何德何能,敢高攀前辈?」张飞雁辈份极高,掌管天下第一大帮,权力之大,足可列入武林十大之内,不要说齐云傲一名二十多岁的小子镖头,甚至天下第一镖局总镖头展万豪亦未必可以高攀。 张飞雁哈哈大笑,声震全屋,他狂笑道:「你救我老乞儿在危难之中不难,语言之间迫退锦衣卫不难,但衣着光鲜而挽着老乞儿的手、吃着黑灰包子、喝着老乞儿喝过的残酒,就大大不易了!」他挽着云傲的手,笑说:「你再不答应,便是看不起老哥哥是乞儿了!」云傲大急道:「不是、不是、不敢、不敢!」四周轰声道:「结拜吧,能和我们帮主结拜的你是第一个人。 」云傲只好答应。 当下摆好香案,在众人面前作八拜之交,正想盟誓同年同月同日死,张飞雁阻止笑道:「我比你长几十年,同年死你则不太化算,算了,呵呵!」便誓有褔同享、有难同当之意。 张飞雁豪迈潇洒,与云傲真的成为了忘年之交。 酒过三巡,张飞雁和云傲一起到了树林再喝,飞雁醉看云傲,笑说:「素闻龙威镖局个个武功高强,大哥想和兄弟比划比划。 」云傲大惊:「大哥武功卓绝,兄弟怎是大哥敌手!」飞雁不理,随手拿起了一枝竹向云傲挥去,竟是极高明的剑法,云傲闪避不了,给打在肩上,一阵火热的痛,只好拔出单刀,抵挡大哥的快攻。 只见飞雁剑法极快,到最后漫天都是剑影,剑走轻灵,刀重沉实,云傲刀法却沉重之极,但竹刀相交,小小竹子竟然可拼钢刀而不断,显然其中蕴含极深的内力。 云傲以快打快,把单刀也使得风雨不漏,不给快剑刺进来,怎知刀法却被制得愈来愈呆滞,忽然竹子搭上了刀背之上,一削过去,云傲立刻撒刀后退,单刀落地。 云傲面有愧色,飞雁哈哈大笑,一掌击起地上泥土,单刀弹起,接在手中,单是这份功夫已举世罕见。 飞雁单刀翻飞,沉重的刀彷佛无声,刀法灵动之极,忽快忽慢,忽轻忽重,但总是无声无色。 云傲看着飞雁的手,十指飞舞,使刀竟然不是紧握,而是用手指操控,端的是变幻莫测。 飞雁刀招耍完,见云傲呆呆地望着,笑道:「大哥和你结拜,没有甚么礼物给你,如果你喜欢,我便把这刀法传给你吧!」云傲从这套刀法看到刀的另一境界,觉得比家传的三十六式铁环刀更精深多了,当下也不客气,立刻拜倒,笑说:「谢大哥!」心想这大哥名虽兄长,实则师父。 飞雁也不客气,受了他的一拜,道:「我任丐帮帮主前,本乃一名刀客,这套刀叫无尘刀法,乃一百年前无尘道人所创,练到深处,可说是刀法之极致,可惜我担任帮主后,勤修诛仙剑法及虎爪功,无暇再练,现在传给你,你日后用之来行侠仗义,警恶惩奸。 」云傲再拜,当下二人一边论刀、一边喝酒,不觉到了天亮。 十二、骗色话说江蒨回到了家中,细细思量,少女情怀,一缕痴心不自觉已缠在云傲身上。 她暗暗在想:「不知他是否喜欢我呢?」呆呆坐了第二天早上,还不见云傲回来,她心中大急。 江杰安慰她:「齐大哥不过是和那老乞丐去喝酒,酒过三巡已晚了,他武功高强,不用担心!」江蒨一想不错,只好到了月老庙拜月老,祈求能和云傲相爱。 那时天色尚早,只有她一人在此。 她口中念念有词,不久,眼前一花,一名胖子在她的眼前突然出现。 她心中一惊,随即镇定说:「你……你是谁,怎么偷听我在求神?」她脸上红霞满布,害怕自己的心事被这人听见,神色之间更是害羞,却更见娇丽。 胖子嘻嘻地说:「我是此地庙祝,你有甚么东西要求,问我一定灵验。 我还精通铁板神算、面相摸骨,测字看命等等!」江蒨又惊又喜,立刻坐下说出名字、时辰八字等等,并害羞地说:「我想你算一算我和一个名叫齐云傲的人的名字相配吗?」胖子微微一惊,说:「你姓江名蒨,正好和齐云傲这人名字相配,有夫妻之缘。 」江蒨情窦初开,闻言大喜,胖子故作愁容:「不过……」江蒨说:「怎样?」胖子说:「江二小姐面有阴气,阻红鸾星动,齐公子虽已近在小姐身边,但却无甚发展。 」江蒨点了点头,又惊又喜,心想这庙祝真是神算,竟然知道云傲住在己家,她又道:「那怎么办?」胖子望一望江蒨,摇一摇头:「不可、不可、姑娘还是请回吧!这我可帮不上忙!虽然……但怎可以这样!」江蒨急道:「大师,你是可以的,请帮帮我!」胖子说道:「如我没有算错,江二小姐应生于富贵之家,家有爷爷父亲,兄长。 」江蒨对胖子之话更无怀疑。 胖子说:「本来要解你阴气阻隔红鸶星之厄不难,但要施法半天,而且……要小姐赤身露体,想我俩男女授受不亲,不要说你不肯,我也会折褔折寿。 」江蒨满脸通红,急忙起来想走,但是走了几步站着,柔肠百转,不知如何是好。 想了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转身道:「请大师替我施法。 」脸仍是极红极羞。 胖子拒绝:「这会令我折寿,不可!」江蒨拿出十两金子,并说:「请大师帮忙,小女子感激不尽!」胖子叹道:「唉……江二小姐如此坚决,我唯有勉为其难。 不过待会施法之时,无论发生任何事,均不可乱动,要听我指示,施法时我会指示小灵符游遍你全身,会有少许痛楚,请小姐不必惧怕。 」江蒨害羞地点头。 那胖子正是探花淫贼王渡,他强暴李盼儿之后,本来想向天香花城报复。 但一天他跟踪东三娘时,竟发现她和锦衣卫有联络,他盘算过后不宜相斗,只好跑到江南再去寻觅猎物。 来到江南半天了,那把当地江湖人物一一查清,当然响当当的江家也包括在内。 他睡在月老庙中两天,已强暴了两三个少女,这时发现江家之女江蒨来到,江蒨美名遍布江南,而又是名门之后,正好符合王渡口味。 一听之下又是心仪齐云傲的,心想:「那齐云傲我虽然和他素未谋面,和他真的是有缘份,他的女人我全都上过,呵呵!」二人进入了内堂,王渡摆好香案,装模作样的胡乱念经一番,这次他不要强暴,要这个江大小姐自己脱衣服。 江蒨是大家闺秀,立刻满脸通红,但在王渡催促之下,只好慢慢脱去外衣,露出红色的金丝肚兜,雪白而圆浑的肩膊展现王渡眼前,王渡吞一吞唾液,江蒨用手掩着胸前,娇羞无限。 王渡再说:「江二小姐,我乃修道之人,六根清净,江二小姐不必害羞,作法时会有小符咒化为人身在小姐身上游走作法,所以必须一丝不挂,请见谅。 」江蒨脱下肚兜,两个圆浑的玉乳立刻暴露出来了,只见她的玉乳洁白细致,浅红色的乳尖在羞耻地颤动着,闪着点点光辉,身形虽然未足,但系细皮白肉,加上一幅少女的害羞腼腆,甚是动人。 王渡感到下体已坚挺起来,不过努力地忍耐着,他口干说:「江二小姐请把裤子也脱下来。 」江蒨已几乎羞死了,除了在洗澡时侍婢面前,她从没有赤身露体,何况在男子面前?裤子缓缓脱下,一个洁白无瑕的女性胴体完全赤裸展示着王渡面前。 论美貌江蒨当然不及柳姑娘,甚至也不及小菁,但自有一种害羞的大小姐神态,十分吸引。 王渡走过去,突然双手各拿着一道黄符,快如闪电地按在江蒨的胸脯上,江蒨第一次被男人触摸,一种火热的羞耻感涌上来。 她颤声道:「你做甚……么?」王渡不答,只把她抱到床上,江蒨不敢反抗。 肉体横陈、美乳颤动,阴毛飘动,王渡的阳物几乎坚硬至破裤而出。 他把江蒨的手绑在床边,又点了她的丹田穴,只说是作法之用。 江蒨经验太浅,入世未深,竟然受骗,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惨况。 江渡一手摸在江蒨胸脯,只觉柔软之极,他轻轻拈着她的乳尖在搓,江蒨极羞但又有一股 分卷阅读12 如电的感觉传遍全身,王渡口中念经,手中毫不闲着,不停在乳晕周围打转。 江蒨乃江杉之女,自幼丧母,父亲乃粗豪汉子,不懂女儿家的心事,更没有讲授男女之事,侍婢小红亦是处子,自小便入江家作侍婢,从没经验。 江蒨虽知身体不能被男人触摸观看,但实在太易信人,竟然不敢发作,被王渡搓乳带来之快感,竟然误以为作法所致,对王渡之说更深信不疑。 王渡口中大叫:「妖魔速离江蒨体内!」双手从肩膊抚摸到胸脯,一直摸至肚腹,再摸至阴毛附近,他分开江蒨双腿,轻轻揭开她的两片殷红的花瓣,用舌头舔了一下。 江蒨全身一震,流出大量阴精,她呻吟道:「为何要舔我的……」她红霞满脸。 王渡用指头慢慢插入她的肉洞中,再用另一手指伸入,一阵快感从下体涌到江蒨全身,王渡轻轻地一撩,已拈着她的小荳芽,他运用阴劲一搓,江蒨全身颤抖,阵阵快感游遍全身。 江蒨忍不住:「啊!啊!好羞耻……好……好怪的感觉,怎……么了?」王渡嘿嘿一笑:「江二小姐,现在妖魔已被我迫到你的下体一角之处,现在我要用通天神棒贯入你下体,去杀灭妖魔,会有点痛楚,请你忍耐一下。 」江蒨点了点头,王渡用黑布蒙住她的眼,接着脱光裤子,肉棒挺立着,他解开江蒨手中的绳,然后抱起她,大力向下一压,阴洞套在阳物上,挺立的肉棒立刻破了她的处女身。 江蒨大叫一声:「好痛,好痛,发生甚么事。 」王渡说:「快上下移动,一起消灭邪灵。 」江蒨忍着痛楚,只好不停地摆动,王渡拉着她的身体不停地向下压,阳物插至肉洞深处,不久,江蒨感到痛楚渐去,快感顿现,全身冒汗。 插了一会,王渡把阳物放了出来,放进江蒨口边。 他说:「此乃仙药神浆,你大力地吸吮,味道有点异样,但能引导红鸾、驱除妖魔。 」江蒨下体仍剧痛,口中嗅到臭懆之味道,但事既至此,只好大力含着,口感到一根布满水份的棒子进入口中。 棒极大而嘴甚小,只好勉力吸着。 突然,口中感到一股浆液冲出,口中立刻布满了浆液,王渡大叫:「这是仙露,快吸入肚中,然后大力地啜。 」江蒨一边把阳精吞入肚中,一边大力吸啜,她跪在地上,王渡像天神般挺立着。 看着这个大家闺秀,武林大豪江乘风孙女乖乖替自己吸精,实在倍感兴奋。 他又再射了一次,放了出来,只见江蒨嘴角流出大量白色的男精。 王渡叫她把男精涂在面上,可免妖魔蚀面,傻傻地江蒨竟然跟着做。 江蒨的脸上已涂满了精液,王渡把又再竖起的阳物放在江蒨的胸脯之上,他捏着她的胸脯,大力地向里面推,软绵绵的美肉包着肉棒,王渡大力地向前动,阳物穿过乳沟,一下一下的顶着江蒨的下巴。 另外,他的手指又再玩弄她的肉穴,慢慢地摸,不久阴精大量泄出,同时阳精亦已大力射出,沾满了在胸脯及下巴上。 王渡忍不住大笑,极度邪恶。 江蒨听到如此邪恶淫贱的笑声,心中不禁一凛。 王渡抚摸着她的头发,她轻轻推开,王渡笑说:「你这小孩儿看来真不懂男女之事。 你知不知你刚才已被我破了身子?」江蒨呆呆地说:「破了身子?」王渡笑得更大声:「哈哈!就是做了本来夫妇才会做的事?」江蒨有一半明白了,知道是身体被占了便宜,对不住将来的夫婿(她心中自然以为是齐云傲),王渡解开她的丹田穴,她立刻退开,拿起衣服遮住胸前。 王渡淫笑着说:「你每一寸身体都被我看遍了,你还遮掩甚么?」江蒨悲愤交集,她不太知道男女之事,但是知道在男人面前裸露是极耻辱的事,现在不单赤裸,还被破了身子,她几乎想立刻死去。 她立刻匆忙地穿回了衣服,王渡也不阻止,江蒨一掌打向王渡,王渡闪身避过,还在笑说:「老婆打老公!河东狮啊!」江蒨更怒,掌法不成章法,二人武功本就相距极远,现在更是不可相比,只见王渡不还手,东一闪、西一避已可完全避过江蒨的攻势,空隙时还一手摸江蒨的胸部,一手又扯下江蒨的衣服,最后,江蒨全身又剩下肚兜及裤子。 江蒨最初自动裸露是为江渡所骗,现在又被剥掉衣服,更羞耻百倍。 王渡一扯肚兜后面的绳子,整个肚兜被拉了下来,又再露出她那布满了手指印的玉乳。 江蒨用手掩着双乳,王渡弯下了腰,又把她的裤子脱了,她恨自己没有三只手,现在不知掩盖上面还是下面,尴尬之极,王渡坐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 江蒨怒骂:「淫贼,你杀了我吧,我被你破了身子,也不想活了。 」接着号哭起来。 王渡恶狠狠地说:「你一身细皮白肉,我怎舍得杀你,待我再玩你几次,接着把你脱光,赤条条地绑在城楼上,身上写着江乘风之孙女,这便好玩了,即使你死了,也可以这样。 」江蒨天真无比,哪会想过这种恶毒之手段?她颤声道:「你…你这恶魔!」王渡柔声道:「你还有第二条路可行!」江蒨本来一心求死,但现在听到有另一条路可行,便有希望,她说:「你愿意放过我?」王渡淫笑着道:「只要你服从我,每天这个时分到这里,任我玩乐,一连七天,我便放过你。 你都给我破了身,再来几次也没有甚么问题,只要你服从我,我便对别人说你破身之事,你就可以和你的齐公子一起了!」江蒨心如刀割,但无计可施,只好道:「好吧……」王渡说:「那你以后叫我主人吧!」江蒨说:「主人……人……」王渡哈哈大笑,又扑向江蒨,可怜天真纯洁的江蒨堕入无穷的痛苦及淫欲之中。 十三、惩奸却说李明道、盼儿及柳姑娘一同上路,沿途有说有笑,好不快乐。 那李明道虽是一介书生,却有书僮跟随,书僮背着一个长匣及一个包袱,约十二三岁年纪,叫小明。 李明道说:「我虽叫明道,却不太明道,我书僮跟着我,当然只是小明。 」他语言可喜,生性恢谐,逗得二女开怀。 柳姑娘天姿国色,每到一处总是惹人注视,她买了一把圆扇遮面,却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始出来」,愈见动人,艳光挡也挡不了。 不过,登徒浪子之辈都给凶巴巴的李盼儿打发走了。 李明道哈哈大笑:「百无一用是书生,李姑娘巾帼不让须眉。 」李盼身瞪了他一眼,说:「你不出手,难道我会信你不懂武功吗?」李明道笑道:「在下粗通文墨,对于武学一窍不通,自小也习过一些强身健体之法,但比起姑娘差太多了。 」柳姑娘掩嘴笑道:「你们真是欢喜冤家,不要互相抬举了,嘻嘻……」二人一个酸一个纯,把一向文静的柳姑娘也变得健谈起来。 李明道呆呆地看着柳姑娘之笑面,这一笑神光离合、娇美无限、令人如沐春风,盼儿狠狠踏了李明道一脚,明道大呼叫痛,柳姑娘笑得金步摇也颤抖了。 到了第二天,四人到了江南境内,柳姑娘之美自然震惊途人,盼儿只好拔剑挡在身前,杀气腾腾的在街上行,甚为可笑。 这次柳姑娘换了白色衫裙,头戴白色毛裘及月白色头绳,真是如观音出巡,美若天仙,飘然出尘。 盼儿突然说:「你们看看那姑娘。 」手指之方向,只见一名美貌的小姑娘呆呆地在行着,神情空洞无奈,见者心酸。 这时天色尚早,街上行人不多,两大美人在此,难得又见到一美人。 盼儿自小跟随凤先生,极少朋友,自从认识李明道及柳姑娘后,心情好了很多,眼见又有一年纪相若的姑娘走过,心想结识,叫唤几下,那姑娘却没有相应。 李明道说:「这小姑娘看来满怀心事,不要打扰人家了。 」盼儿怒道:「你看她有心事,就要帮她,我们静静跟着她,看看有甚么可以帮忙。 」那姑娘的衣着华贵,不似家境贫穷。 四人一直跟踪,只见她走进一间月老庙中,他们放下心头大石,看来那姑娘不过是去求神。 突然,李明道似听到了其他人听不到的声音,叫道:「等一等,有声音传过来!」他一手捉着盼儿,却不敢捉柳姑娘,盼儿只感到一阵柔和的内力传过来,渐渐她也彷佛听到一阵阵女人呻吟呼叫之声从月老庙传出来。 四人走到门外,从门缝中看到一个极可怕恶心的情境,饶是柳姑娘自小心静如水,亦不禁心头不断狂跳。 只见门内一名赤裸的大胖子手握着一条大铁炼,铁炼的尽头是一个铁环,正好圈在一名全裸的女子颈中,那女子的双乳被一根长针打横穿过,连在一起,在下体是光秃秃的,没有任何毛发,花瓣完全展开着,红红肿肿的两大片,花瓣中的肉洞塞着一个大大的香炉,那少女正是刚才四人在街上所见的少女,亦正是江乘风之孙女江蒨.更可怕的是,赤裸大胖子的下体与女子的屁股正连系着,露出半根大大的肉棒,肉棒的尽头是少女被挤到极大的菊门,四周还渗出血水,胖子大力地动着,一下一下地插着菊门,双手又大力转动穿过乳尖的长针,少女痛得面容扭曲,面上还布满了白色的液体,少女口中还流出白色的泡沫。 四人中盼儿最是愤怒,她虽记不起王渡,但当时被强暴也受过类似的苦楚,江蔳一阵阵的惨叫声正唤起她当日所受之苦,一阵又悲又痛又怒的情绪从盼儿心中涌现。 盼儿娇叱一声,飞身一剑刺出,大叫:「淫贼,受死!」王渡突然受袭,急退,险险避过,一见是盼儿,更是惊讶。 盼儿一击不中,立刻抱起江蒨抛给李明道,李明道立刻解下长袍,包在江蒨身上,交给柳姑娘,手法俐落之极。 江蒨又羞又痛,不禁大哭。 盼儿看到赤条条的王渡,更是讨厌及愤怒,一剑比一剑急,剑光罩住王渡全身,王渡武功本胜盼儿一筹,但此时没有了兵器,被攻过措手不及,而盼儿功力虽不甚高,但剑法却时剑神亲传,这一手剑法耍起来,招招夺命,王渡以为命忧了。 王渡下体本已谷着一泡男精,这时紧张起来,喷射了出来,竟刚好射在盼儿脸上,盼儿感到又恶心又惊恐,王渡此时一指刺中盼儿手腕,长剑飞脱。 王渡双手抓着盼儿胸脯,竟硬生生把盼儿的外衣及肚兜扯了两块出来,盼儿的美乳就完全暴露出来,盼儿羞死了,王渡立刻点了她的要穴,盼儿动弹不得,胸部冰冷,就这样在众人面前赤裸,羞得连说话也讲不出来。 王渡已制服盼儿,眼前只见一个女子、一名书生及一名小童,不足为惧。 但他一和柳姑娘相望之下,不禁一呆,饶是王渡阅女无数,亦未曾见过如此美貌之人。 加上柳姑娘一身白衣,彷如天上仙女、圣洁无比,王渡虽是淫邪之徒,此时竟无侵犯之心。 但多望几眼,淫心又起,只见柳姑娘样貌固然美丽无匹,体态更是风流之极,虽然衣服宽阔,但掩不住美妙的身材,胸脯尤其饱满。 柳姑娘看到王渡直勾勾望着自己淫笑,又见她如此侮辱女子,一向心如止水的她都不禁波澜起伏。 柳姑娘柳眉直竖,把江蒨放在墙边,也不知她是否身有武功,她踏上一步。 王渡看到柳姑娘要出手,更是喜欢,因为大可在对招间脱光她的衣服,就如对江蒨一样。 怎知李明道挡在前面一站,这一站有如渊停岳峙,雄伟非凡,英气勃勃,一改平日恢谐之态。 王渡知道此人大是不凡。 李明道喝道:「快放开李姑娘!」一股气劲喷出,相距虽远,但也震得王渡耳边嗡嗡作响。 王渡见其年纪还小自己几岁,功力竟如此深厚,暗暗心惊。 小明把长剑匣抛给李明道,剑匣打开,两柄长脸就在李明道手上,这两柄剑一黑一白,黑的极黑、白的极白,闪着耀目光芒,是一对宝剑。 王渡惊道:「你是阴阳剑李密?」李明道说:「正是!看你是淫贼王渡吧!」王渡在盼儿胸部抓了一把,盼儿羞得几乎想死,王渡推开盼儿到身后,拿起单刀与李密相斗。 王渡虽然身形肥胖,但轻功高强,刀法快捷急劲,而且刀中有掌,乃其绝学阴雷掌,刀掌合壁,实在是一门极厉害的功夫。 可是李密的阴阳剑一舞出来,绵绵密密,只见黑剑攻时、白剑主守;到白剑攻时、黑剑主守,横、刺、劈、插,二剑变幻 分卷阅读13 无方,彷如二人合击,但又无合作无间。 王渡愈打愈惊,只好凝神应付,顿时刀光剑影。 战了十多回合,只见黑白剑影变幻莫测,已围绕着王渡身体游走,王渡已看不清剑影,只好把刀招使得密不透风。 忽然黑剑在右,白剑在左,同一时间进迫,快速无伦,刀却不能分开,只好挡着白剑,黑剑已透肩而过,王渡惨叫一声,立刻退后十步,仗着轻功高,剑已离体,但血如泉涌。 王渡退到盼儿身边,用手扣着盼儿的咽喉,大喝道:「你再过来,我便杀了她!」李密说:「你放开她,我不伤你性命,放了你走!」王渡的眼合成一线说:「真的?」李密道:「阴阳剑李密可不像你这种无耻之徒,下次遇上我再取你狗命!」王渡把盼儿用力推过去,盼儿跌到李密怀里,两个大乳房压在李密宽阔的胸膛,一向正人君子的李密不禁心神一荡,尴尬异常。 李密发现盼儿被点的穴道若三个时辰不解则会武功尽失,但解穴之穴道在左乳附近,李密说:「李姑娘勿怪,在下替你解穴。 」一指点中盼儿乳尖之下、乳晕之中,一股柔和内力传至,盼儿穴道立解。 小明立刻脱掉外衣给盼儿遮盖胸部,盼儿面红耳赤,和李密四目交投,均感尴尬。 李密歉然道:「李密字明道,外号阴阳剑,使的也是阴阳剑,之前未有向两位姑娘明言,请见谅。 」江湖人物隐藏姓名之事甚为普遍,柳姑娘便一直未有说闺名。 柳姑娘微微一笑,本来一定和李密抬杠的盼儿也默然不语。 盼儿用小明的衣服包着胸前,李密退出门外,二女替哭不成声的江蒨穿回自己的衣服,三人步出,江蒨仍然余羞未消。 李密主仆与三女到一客栈安顿,买来几套衣服大家重新换过,李密一身青衣打扮,神情颇为潇洒;柳姑娘穿了一身桃红色衣服,冷静的面上被红衣一衬,真是娇艳欲滴,美丽超凡;盼儿及江蒨都是穿了蓝衣,二女俏丽可爱,像挛生的姐妹一样。 江蒨泪眼未乾,盈盈下拜,柔声说:「谢谢公子及两位姐姐相救之恩,江蒨粉身难报,只望今日之事请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小女子感激万分。 」大家都起誓不提此事,并立志杀死王渡,为千万受害少女报仇。 李密与盼儿沿头一直未有交谈,李密多次发出话题,只有柳姑娘微笑回应,盼儿则不啾不啋。 李密自感没趣,又知盼儿在自己面前裸胸感到尴尬羞耻,而且三女之女儿事自己不便再听,当下依依不舍地告辞,却暗中保护。 柳姑娘知道江蒨乃江乘风之孙女时,微微一笑,并说:「素闻江家在江南乃豪门大族,我也想见识见识。 」江蒨乃带二女进入江家,那时江家上下正忙于大寿之事,无暇理会她们,她们见过江杉后,江蒨说两位新识的朋友来住数天,也向爷爷贺寿,江杉见到柳姑娘美貌一呆,亦见她和盼儿二人斯文美丽,便安排入住江蒨隔壁之房间暂住。 李密亦暗中送他们到江府门口才离开。 十四、三美三女在房中谈心,柳姑娘也不隐瞒,她原名柳傲雪,自称乃洛阳人士。 谈起那淫贼王渡,三女均有忿忿不平之意。 盼儿安慰江蒨,把自己曾受「齐云傲」凌辱之事说出来,柳江二女知道这个天真可爱的盼儿也曾受到强暴,又惊讶又怜惜。 盼儿决定自己报仇,所以没说出是「齐云傲」所干。 江家有一大浴池,可供五六人享用。 江蒨要侍婢守住门口,邀二女一起共浴。 二女均感尴尬,但江蒨楚楚可怜,最后连最矜持的柳傲雪也不再抗拒。 三女宽衣解带。 盼儿一身火红肚兜,衬托着她那洁白细致的香肩,脱光时,两个美乳不大不小的傲立胸前,若不是胸前还隐约有十个王渡的手指印,真如玉石般美丽,下体是整齐有致的阴毛,整个美妙的胴体配合盼儿可爱的容貌,展现着少女最可爱的一面。 傲雪身穿月白肚兜,上面是一双微微凹陷的锁骨,锁骨向左右伸展,充满着一种性感的摄人魅力;锁骨之上是粉白幼细之极的颈,水气附在颈上,彷如明珠一样,但明珠仍不及肌肤纹理之细致雪白,一比之下,明珠也为之失色;在白玉般的颈项之上小巧的下巴,瓜子口脸的面形衬托着如诗如画的五官,眼神是如此柔情温润、鼻子是如此挺拔美丽;一丝丝的秀发如杨柳一样缓缓泻在肩膊上,和锁骨映衬着,各具美态。 傲雪缓缓退去衣服,只见锁骨之下是一双雪白而又硕大的美乳,这对美乳比盼儿及江蒨都大,但又不是过于臃肿,只是静静地傲立着,像恒古已有的美玉出生于宇宙之上,美乳中间有一点粉红色的宝石,就如牡丹一样在盛放着,伴着一圈细细的红晕,像美女一样既自傲美貌又矜持娇羞;下体是如丝一样的阴毛,浓密的淡黑色阴毛附在两腿之间,彷如丝绸似的,看来是如此轻柔。 盼儿和江蒨不禁异口同声说:「姐姐,你很美。 」二人都自负美貌,但在傲雪面前,也真心真意说出来。 傲雪微微一笑,点头道谢,她自小已被人称赞美丽太多了,但在别人面前赤身露体是第一次,一向矜持的她不禁又是害羞又是喜欢,脸上红霞初现,更见风致。 盼儿笑说:「难怪那李……呆子对你如此着迷,如果我是男人,也愿意为你而死!」傲雪道:「妹妹说笑了!」江蒨看到了傲雪及盼儿的美丽胴体,想起自己被蹂躝过的残躯,不禁自惭形秽。 盼儿温柔地替江蒨脱去衣服,傲雪及盼儿看清楚江蒨的身体不禁低声一呼。 只见江蒨本来雪白柔滑的肌肤有十多二十道红肿瘀黑,乳尖被贯穿了一个小洞,血虽已停,但血块仍有凝固在旁边;小巧的乳尖足足大了有一倍,是肿涨的大,粉红色变成了青黑的瘀血色,看那乳尖形状不但大了,而且长了很多,显然经过大力的拉扯;乳房四周布满了牙齿印及手指的捏扭的痕迹。 盼儿替江蒨轻轻的洗着,心中大是怜惜,心想江蒨被凌辱之惨更甚于自己。 再检查江蒨之下体,毛已被拔过干净,花瓣亦变得厚大肿涨,下体的洞在热水一冲之下,一阵剧痛传至江蒨体内,接着溶解了已凝结的男精,浊白色的男精缓缓流出,盼儿怕男精沾到傲雪,立刻用小兜把男精泼出池外;已饱受摧残的下体已不能合上,花瓣已凋榭不知何时才能复完。 最可怕是:细小的菊门现在变成像两根手指头一样的大,还有渗出细细的血丝;盼儿不厌其烦地为她一一清洗;傲雪则替她梳理头发及拭抹唯一没受毁坏的玉背。 江蒨幽幽地诉说被害经过,原来那天她到月老庙求神被骗色后,回家日思夜想,想告诉祖父父亲又不敢、自己已被破身,对不起日后丈夫,身体被摧残,更是身心皆伤。 又想若果不依其所言照办,辱及家声,整夜不寐,辗转反侧。 他略过齐云傲的名字不说,自觉已配不起此人。 江蒨说:「到了第二天,我只好再去月老庙,我只怕他真的把我脱光再吊到城楼上。 我在想我已破了身,再破也没有甚么损失。 我不知道……」江蒨一边说一边哭,二女连忙安慰。 江蒨说:「我一到了月老庙,便看到他全裸睡在香案上,我很惊,我哀求他放过我,他嘻嘻大笑,一手抓向我,我武功不及,立刻被制住。 他向我说:「你忘了吗,你要给我玩七天,你忘了叫我甚么?快跪下!」我只好跪在地上,叫了一声:「主人」。 他要我一边叫主人,一边脱衣服,我无法抗拒,只好脱光了跪在地上。 」盼儿愈听愈愤怒,怒骂:「不杀此人,我不姓李!」江蒨的脸震动了一下,叹气地说:「只怪最初是我自己太笨,误信了人。 他然后把我抱起来,一手抓着我的胸脯,他抓很大力,我感到到双乳好像被扯下,然后他用两只手指拈着我的乳尖,大力一扭,我痛得魂飞魄散。 我求他不要再扯,他指一指自己的下体,我怕痛,只好跪在地上,拿起他的肉棒,一口含了下去。 他说:「我会慢慢训练你成为我的性奴,知道吗?」我只好点了点头。 他说:「以后你便叫蒨奴。 明天便替你在屁股上烙上火印!」我惊得全身颤抖,那是一生都无法洗掉的烙印了。 我为了讨好他,只好卖力地啜他的肉棒。 我嗅到浓烈的尿噪味,但我已不管,我甚么尊严都抛下了。 」江蒨泪已几乎流光,她说:「有一次,他在我口中射出了男精,很多很多,我的嘴吞不下,从嘴角滴了一些出来,他用鞭子抽了我一顿,然后把我吊起来,用铁练把我的双腿分开,我的下体几乎被分成两边。 我成了一字形的时候,他拿着一个小钳子,把我的阴毛拔了下来,我痛得恨。 有时是一根一根的拔,有时是一撮的拔,痛死我了。 」说来犹有余悸。 「又有一次,他用他的肉棒插完我之后,我的下体已流出大量的血及男精,他用一根扫帚插入我的下体,再大力挖开,他好像拈着我下体的一粒豆子,用力一捏,我又痛便同时又有一阵电击似的流过全身,我下体流出大量水。 他笑说:「果然是淫妇,流出这么多淫液。 」我才知道,原来下体流出水是淫贱的行为,我为此而感到羞耻。 」「第二天被他折磨到晚上,我已不成人形,突然,他抱着我,吐了一口唾液在我的菊门中,用手指轻轻按摩,我感到好惊怕。 接着,他竟然用肉棒顶住我的菊门,我叫道:「不要!」他大喝一声,我感到菊门被一根火烧的棒子硬生生破开,我痛得立刻晕了过去,但又痛醒了,我感到肛门被一寸一寸的突入,我的整个菊门都火热的剧痛着,叫到后来,我的声音也沙哑了,他的手同时抓着我的乳尖在狂扯,我的乳尖足足被拉长了一倍。 」「回到家中,大家都忙着替爷爷办八十大寿的事。 爹和哥望了我一眼,可能以为我生病了,叫我早点休息。 我整晚全身剧痛,沐浴时更痛得死去活来,菊门根本合不上了。 到了第三天,就是今天,我一进去,主人,不!我已懂得自动跪在地上脱光衣服,叫了一声「主人」,他哈哈大笑,用铁炼像狗一样锁着我的颈子,要我吠了几声,我觉得自己连做人的尊严也没有了,他拿起一根长针插穿我的乳房,把双乳连在一起,我痛晕了,拿起我便立刻插入我的菊门,我又再痛醒了,接着你们便到来,幸好你们来了,否则我被烙印的话,一生一世都不用见人了。 」二女怒得义愤填胸,立誓定杀此人。 眼见江蒨被害至此,二女的心中大是怜惜,盼儿说:「我们三人不如结成金兰姐妹,有褔同享、有难同当,以后有何心事就大家互相分享。 」江蒨立刻答应,傲雪微一豫疑,也答应了。 当下口中念誓,聚了年纪,自然是傲雪是大姐、盼儿是二妹、江蒨最小。 话分两头,这两天齐云傲和江氏父子寒喧后,便和大哥张飞雁相会,日夜勤练无尘刀法,竟没碰上盼儿。 云傲这套刀法偏重阴柔,实是传统刀法中别窥门径,与己家的家传刚阳刀法相异甚大。 练到第二天,突然发现难以融合,家传刀法根深蒂固,但无尘刀法又精深之极,就此难题请教大哥。 张飞雁大笑道:「兄弟如此的性急,虽知一人之武功如要练到刚柔并济、阴阳调合、浑然天成,若非天生奇才,便要数十寒暑之功,欲速则不达,你天资聪敏,花了一天便可使用无尘刀法,想当年我也要学了半月才学会呢!日后兄弟前途无限,成就必在我之上。 」云傲说:「大哥说笑了,兄弟会勤练刀法,不负大哥厚望。 」齐云傲见大哥愁眉深锁,不似平日的飞扬开朗,便问何事。 飞雁说:「愚兄与兄弟相识日子虽浅,但肝胆相照,也不瞒你了。 你知道我帮前任帮主是怎样死的?」云傲说:「那时兄弟还年纪还小,好像是被剑神及锦衣卫所杀。 」飞雁说:「一点也不错,正确的是当年姓凤那厮与陈帮主相斗,帮主诛仙剑竟然败阵,身受重伤,后为锦衣卫曹捷及张蹇所杀。 我来此地,就是收到讯息,知道姓凤的及曹张二人都会来到此地,所以前来报仇。 锦衣卫杀我帮主,此仇必报,姓凤那厮和我帮主相斗而胜,本来没有甚么仇怨,但若不是他打伤帮主,我帮主又焉会被曹张二丑所杀?加上他当年大破我帮镇帮之宝诛仙剑法,若我不能以此败他,丐帮还能在江湖上混吗?兄弟,剑神武功之高,曹张的势力之大,人所共知,大哥这次九死一生,若我死后,兄弟要好好练成无尘刀法, 分卷阅读14 不要令此刀失传。 」云傲听到大哥好像交待遗言之话,不禁担心,便说:「大哥武功卓绝,一定可以除去锦衣卫,但那剑神……」飞雁苦说:「剑神,剑神,剑中之神,我实在没有半分把握可以打败他,大不了一死,也不算甚么事!」云傲说:「请恕兄弟直言,大哥何不先除锦衣卫,至于姓凤此人,迟些再算吧。 不瞒大哥,我镖局曾和剑神交手,听总镖局及家父所言,合我们全局之力也不是那剑神之对手。 大哥武功虽高,只怕……」飞雁笑道:「只怕不是他的敌手!」云傲默言不语。 飞雁多年前曾经见过展万豪出手,真的是技艺超凡,与自己相较,亦相距不远,若展万豪远远不敌,则自己显然也非敌手,当下盘算着,想着怎样应付。 过了一会,飞雁说:「来来来!兄弟再练几遍,愚兄虽然鲁钝,但不是送死之人,兄弟不用担心。 」沐浴完毕后,三女互吐心事。 江蒨虽仍浑身痛楚,但经傲雪及盼儿照料下,好了大半,两位姐姐故意讨好她,对她又怜又惜。 三人对男女交欢之事都不太认识,江蒨问:「两位姐姐,虽然王……渡那坏人凌辱我,但有时我也感到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知是甚么原因。 」三女细细地观看对方之性器,才发觉伴了自己十多二十年的女性胴体原来如此,不禁哑然失笑。 盼儿说:「我也不知道,我也曾和人……交欢及被凌辱,也有这种感觉,好像有一股令人全身酸软而又麻痹的感觉传出来,走遍全身。 大姐,你是我们当中的大姐,一定知道了,告诉我们吧!」傲雪道:「我……还是处子之身,没有……和男人……交欢。 」说罢满脸通红,更增娇艳。 盼儿又羡慕又欣慰说:「大姐美若天仙,原是很难有男子可匹配,可幸亦未遭劫难,不像我和三妹。 」傲雪闻言立刻搂住二人,心中戚然。 顽皮的盼儿突然轻轻拈着傲雪的乳尖,轻轻用劲一搓,傲雪感到一阵怪异的感觉。 江蒨说道:「可能就是这种感觉了,大姐你感受一下。 」接着又去用舌头舔傲雪的右乳尖,一边说:「那人……便曾经这样舔我!」傲雪全身骚软、痕痕痒痒,笑道:「你这两个小鬼头想污辱我吗?」二女一时少年心性,亦想真的了解自己女性之秘,捉着傲雪双乳舔了起来,一向矜持斯文的傲雪自从认识她们后,亦渐收起防卫之心,与之玩乐。 双乳被舔,一阵阵如电的感觉袭遍傲雪全身,她樱唇微张,呻吟了一声。 盼儿与江蒨受辱甚深,但受辱时也间有高潮快感,她们就想作弄她们的傲雪姐。 她们轻轻搓弄着傲雪的美乳,美乳是如此柔软又有弹力,嫩滑的肌肤令二女也有舒服的感觉。 盼儿想起了和「他」交欢时他的方法,盼儿立刻用舌项及牙齿轻轻细碎地咬着傲雪的耳珠及舔着她的颈项,一面摸着傲雪的花瓣,果然傲雪身子微微一弯,不断叫出:「哎啊……哎啊……啊啊……好酸……好舒服……!」盼儿一看,果然和自己当时的感觉差不多,当下用力地搓傲雪的双乳,自己的乳房亦同时在她的背部上下移动。 同一时间江蒨张开傲雪的大腿,轻轻拈开傲雪的大腿,发觉娇艳欲滴的花瓣在微微震动着,殷红色一片。 她轻轻用手指抚着软软而又肥大的花瓣,发觉有少许液体在中央流出,她不禁惊叫了一声:「姐姐的下身有水流了出来,王渡说……这是淫……。 」傲雪又惊又羞,但全身软绵绵令她无力,比中招受伤更无力,她的香汗渐渐渗出,全身发热,连喷出来的气也是暖暖的。 江蒨用手指小心地伸入傲雪的肉洞,只感到入面如水洞一样,湿润非常,手指也沾满了不少糊状的浆液,肉棒是粉红色的,四周光洁无比。 江蒨的手指每次伸入,傲雪的快感更甚,想拒绝二人但又无力,嘴唇半合半开,一阵阵呻吟的声音如仙乐一样传出来。 江蒨记得王渡在她下体撩动时,自己下体好像有一小粒东西被捉着后,自己全身有一种极强烈的快感。 找了良久,江蒨终于找到了,一颗小肉芽拈在她的手指之间,她轻轻一搓,傲雪只感到下体一股强烈无比的麻痹感觉涌上来,只觉全身毛孔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自己神智也变得模糊了,呻吟连连。 江蒨一见好玩,再多搓几下,只见傲雪的下体流出大量的水,是透明的,傲雪的身体一下一下的弯身动着,盼儿也停了手,到了江蒨旁边看着。 傲雪感觉到自己如在大海中心,一阵浪花向自己打过来,无穷无尽,而又无比舒适,自觉一生修练玄功,不理男女之事,此时被两位同性玩乐之下,竟然身体起了如此变化,又兴奋又羞愧。 她眉眼如丝,嘴角含春,自己也不禁抚摸双乳,以增快感。 盼儿与江蒨也很好奇,想不到只是一颗小荳芽竟然会令平时静若处子的傲雪姐变成如此,看到她香汗淋漓、全身通红、面颊火热的样子,自己亦不禁兴奋起来。 盼儿自己张开双腿,用手指小心去撩,不久也找到自己的肉芽,一捏之下,亦感到一股兴奋莫名之感浮现出来,当下不停手,娇声不绝,在地上懦动着。 一眼望去,江蒨和傲雪竟然倒转身体,互相替对方舔及按摩下体,四个乳房压在一起,赫是好看。 江蒨曾受王渡调教两天,已深通口舌之功,用舌尖一下一下顶着傲雪的肉芽,又用舌头灵活地卷着肉洞四周。 傲雪感到下体一种骚软的感觉传遍七窍百孔;她虽不懂口舌之事,但她智慧无双,当下学着江蒨地舔,果然江蒨饱历摧残的下体亦流出一阵阵快乐的爱液,同时四个乳尖互相轻擦,一种柔软之极的感觉亦令二人极度的兴奋。 三人最后都感到一阵痉挛之感觉布遍全身,三人只觉人生快事莫过于此,便再去沐浴洗澡一番,把刚才的香汗及爱汁冲洗干净,三副白里透红的肌肤在水中浮荡着,极是好看。 傲雪心想自己大事未成,不应沉溺之色欲之事,但到兴奋处难以自拔,深感无奈又兴奋;盼儿及江蒨心想刚才虽然兴奋,但始终未及与男人交合之时,虽被凌辱便间有快感,非同性玩弄可比,特别是男人那大肉棒抽插之时,又痛又骚之处,更是无法自制。 当下和傲雪说出此等感觉,傲雪幻想着王渡的肉棒,不禁一啐,脸上一阵火热,暗骂自己如此淫荡。 十五、寿宴三女感情又进了一大步,真的情如姐妹。 江蒨道:「今晚是我爷爷的八十大寿,不如两位姐姐换上男装,在宴会上看看热闹好吗?」二人欣然答应。 展万豪的镖师大队终于到了江南,沿路风平浪静,据探子回报,卫衣卫亦正从另一大路进发。 展万豪心想:「就在江南和你们这群阉人决一了断。 」为了儿子,他决定豁出去了。 江南四处市面繁华,气候宜人,不似北方的风沙处处,令人甚是舒服。 江乘风接到讯息,亲自率领二子来到城南迎接。 江乘风与展万豪两位武林大豪终于见面,万豪微微屈膝想跪,江乘风哪肯受此大礼,急忙扶住,二人之力一碰,均微微一震,暗知对方功力之高,实不在自己之下。 江乘风立刻接入家中,二人一见如故,谈笑风生,天南地北、武林掌故。 江乘风设大宴款待镖队,自是展万豪坐了首席,其次齐雄彪、张震等均在首席。 齐云傲及各镖师亦各有位置,席上佳肴山珍,美观可口。 江乘风说:「素闻天龙神剑展总镖头剑术超群,有空定要点拨一下我两名犬儿。 」展万豪急忙站起,谦逊道:「江老前辈乃武林泰山北斗,江杉江松两位大哥武功高强,名震四海,在下钦佩不已,我和两位江大哥平辈相称,便请江老前辈有空教授在下。 」江乘风心想:「此人享大名而如此谦虚,难得,难得!果然是一等一人物。 」座中豪杰甚多,首席就包括江南知县大人陈定、圣手书生武通天、方渡寺十方大师、白沙帮帮主沙东华、神掌艾霸及无我道人,都是江南武林的有名人物。 展万豪一一敬酒、神采飞扬,又有谁知道他正担心着自己的儿子展长风。 江乘风出手阔卓,每名宾客敬送一百两金子、而龙威镖局全部镖师都有二百两白银。 展万豪笑说:「这次托镖送来贺礼,刚巧碰上老前辈华诞,但见宾客众多,足见老前辈德高望重。 」江乘风捋须大笑道:「老夫不过是虚活多几年,大家太抬举了!」江乘风此人极爱面子,看见宾客众多,来的又是非同小可之人,更是高兴。 展万豪说道:「在下受人所托,送礼而来,请老前辈移步内堂,在下正想献上。 」江乘风笑道:「既是贺礼,就待今晚寿宴开始再给我吧!呵呵!」万豪正想再说,刚好知县陈定说话,只好忍耐不言。 大家谈笑间,快到下午。 江乘风带同宾客们步出大堂,只见其他宾客鱼贯而至,桌上贺礼众多,奇珍异宝亦不少。 其中尤以武通天送的金瑶骏马、沙东华送的白玉龙杯尤为珍贵,另外展万豪从江南分局拿来的翡翠短梭也很夺目。 忽然,大家宾客都静了起来,特别是那口沫横飞、语言无味的知县大人更是惊讶,只见几十名锦衣公差踏进,气势迫人,原来是十道锦衣卫指挥使其中三人曹捷、费大鹏及张蹇连同数十锦衣卫而来。 三人衣着华丽、尖声尖气、样貌古怪,令人不寒而栗;又想起锦衣卫手段之毒辣、势力之大、更是暗暗心惊。 三人之后,还有数名锦衣卫,当中有曹捷之子曹诚,旁边还有他的弟弟,那面如冠玉的曹姓锦衣卫还向齐云傲偷偷贬一贬眼,装鬼脸,容貌甚是娇俏。 再其后的有霸王神鞭骆重山及几十锦衣卫。 知县连忙拜倒,曹捷挥手打发他站在一边,阴侧侧地向江乘风说:「江老爷子八十大寿,后学曹捷、费大鹏及张蹇特来到贺。 」江乘风心中忐忑不安,想道:「为何惹来了锦衣卫?这次可真是大麻烦。 」口中客套、心中暗自戒惧,见他们语言有礼,甚为客气,也只好敷衍几句。 当下介绍嘉宾一一认识,当介绍到展万豪时,万豪说:「我和曹公公是旧识了,还有一物在曹公公手中,正待曹公公发还。 」他特别强调「公公」二字,以示他是大监身份。 曹捷脸上闪过一点怒色,随即道:「展总镖头的令公子年少英俊,九千岁最为喜爱,想留几日作伴,我也可没有办法啊!」展万豪拳头握得勒勒地响,一想「年少英俊」更是不怀好意,正想发难。 江乘风是老江湖,一听已知二人有过节,看来展公子还被锦衣卫掳去,立刻挡在二人中间,笑道:「难得各位宾客到来,给老夫薄面,一切事都在寿宴后再谈吧!」展万豪碍着江乘风的面子,只好暂时作罢。 心中愤怒,拳头紧握,勒勒作响。 曹捷说:「闻说有人托龙威镖局送来冰山玉雪丸十颗以作寿礼,我们九千岁对此极为重视,并望江老爷子割爱,锦衣卫愿以千金交换。 」竟是单刀直入,毫不避忌,有持无恐。 群豪一惊:「原来是为了玉雪丸而来!」九千岁权势薰天,武功盖世,无论朝廷及江湖无人不惧。 展万豪怒道:「你这是强夺!虽知国有国法,锦衣卫也未必可以只手遮天!」费大鹏乃身形胖大的公公,他尖声地说:「王法?我们就是王法!你竟敢阻我们办事!把你拿回去服侍我们也好。 」费大鹏主要在京城活动缉捕公卿大臣,极少踏足江湖,说话远不如曹捷般圆滑。 展万豪再也忍耐不住,以极快速身法闪到费大鹏身边,用肘一撞,费大鹏胸口剧痛,真气一窒,头部已被抓着,展万豪狂打了他几记耳光,再回到原地,这几下神乎奇 分卷阅读15 技,费大鹏中了招也不知道发生何事,本已肥大的面颊更高高肿起。 费大鹏武功虽不及展万豪,但也算一名高手,如平实相斗,展万豪也要一百招外才可打败他,但这几招实在太快,攻其不备。 曹捷见同伴受辱,反而大有幸灾乐祸之色。 二人本就不睦,大家地位相等,这次九千岁要他节制其余二路指挥使,三人互相倾轨,见到费大鹏被打,曹捷暗暗高兴,亦同时忌惮万豪之武功。 江乘风现在才知道展万豪要送来的是冰山玉雪丸,甚为震惊。 那冰山玉雪丸固然是稀世奇珍,有起死回生、强健体魄之用,但亦会惹来无数高手争夺,后患无穷。 其他高手倒也罢了,江家也能应付,如果引来了剑神凤先生,那就不堪设想。 江乘风问展万豪:「此丸是谁托镖的?」万豪答:「乃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女子,姓柳。 江老前辈可认识此人?」江乘风细细丝量,都想不出认识甚么柳姓年轻女子,还拥有如此珍贵的十颗玉雪丸。 费大鹏被打得有点昏晕,现已定神过来,指着展万豪喝道:「人来,拿下此人!」四周锦衣卫立刻围着万豪,万豪运起内力,衣袖高高股起,看来谁先动手的必死无疑。 他大喝一声,一股内家真气喷出,叫道:「此乃江老前辈华诞之日,不要在此捣乱!」一字一字的道出,把在场所有人的耳震得嗡嗡作响,武功浅的几乎晕倒,站立不定。 锦衣卫们悚然一惊,费大鹏心想:「看不出此人内力如此深厚。 」曹捷说:「我们今天一定要带走玉雪丸。 」知县大人连忙道:「锦衣卫要的东西,谁敢阻拦!」费大鹏说:「我们锦衣卫已包围了江府四周,乖乖的交出玉雪丸,除了这姓展的外,全部免你们一死!」群雄都感愤怒,但想到锦衣卫势力之大,都不禁心惊。 忽然,一道清朗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锦衣卫一向遵守王法,为何会变成这样?费大鹏你愈来愈不像话了!」这句话来自远处,但又清晰传入大家耳中,如发自近处四周,有识之士已知来人用上乘武功在远处窃听到厅中所言,又用内功鼓劲发出。 展万豪一声之声音,大喜道:「李侯爷也到了,为江老前辈贺寿。 」清朗之声说:「江老前辈八十华诞,武当后学焉敢不来!」另一把较苍老声音说:「武当紫薇道人及李穆恭贺寿诞。 」在场中人大为惊讶,武当派乃武林中泰山北斗,派中高手如云,看张三丰开宗立派,已与少林平起平坐,想不到也派有高手前来,大家已感到此寿宴殊不简单。 江乘风虽然德高望重,但断不能请武当派由北方至南方来,自知此事非同寻常,不过也笑说:「江老头不过虚活多几岁,怎能劳动两位法驾。 」四人均以上乘武功说出,这门千里传音功夫真的欠半分功力也不行,群雄大都力不从心,唯有闭嘴默言,心中暗自惊叹。 江乖风率二子迎出,只见为首一名白发道人,年约六十,手持尘帚,笑咪咪的甚是和蔼,正是当今武当副掌门紫薇道长,其后的身穿紫袍,相貌清瞿,留有短须,四十多岁年纪,正气凛然,一副武学大宗师模样,但又具有尊贵之相,正是威远侯李穆。 展万豪知道二人武功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有此两位强援,甚是欣喜,加上以李穆的地位,足以制住曹捷等锦衣卫。 紫薇与李穆向江乘风行礼,江乘风立刻回礼,此二人一位乃武当第二号人物,一人乃当今一品大员,平时跟本请不到任何一人,怎能受大礼。 李穆又与展万豪拉手聚旧,甚是亲厚;李穆一到,三名锦衣卫指挥使已是忐忑不安,不知所措。 李穆回望三人,三人甚是恭谨,单膝跪下向李穆行礼:「锦衣卫曹捷、费大鹏、张蹇参见李侯爷!」李穆伸手扶起,笑说:「三位大人何须行此大礼,本人今日来这里是以武当后学、武林人士身份来此为江乘风贺寿,看来三位武功高强的朋友都是吧!」曹捷尴尬而笑说:「是!是!我们也是以江湖人士身份来贺寿,并送上红晶珊瑚及黄金宝伞贺寿。 」李穆虽与九千岁不甚交往,但他家世代袭爵,满门忠义,并有先王御赐上方宝剑坐镇,九千岁亦不敢乱动,而且李穆亦不和九千岁起任何冲突。 加上李穆善战,曾带兵守御后金来犯,屡获战功,手握重兵,九千岁对他亦无可奈可。 李穆乃一品大员,锦衣卫指挥使不过是四品官,虽然权势大,但仍不可失去官礼。 李穆用语言相迫,要三人不要用锦衣卫之名胡来,否则他亦可以用侯爵及大将军之权压之。 江乘风心中其实不知怎样才好,本来和平的一个寿宴,彷似变成各方恶斗之战场,剑拔弩张之势,一触即发。 正当江乘风盘算之时,突然一声佛号传过来:「阿弥陀佛!」只见一名老僧带着四、五名中年僧人到来,江乘风认得此僧,乃少林派觉慧神僧。 觉慧向江乘风合什:「老纳不请自来,还望恕罪!」江乘风见少林高僧也来,更觉心惊,当下寒喧几句,笑道:「连少林武当两大派高僧仙道都来了,寒宅蓬毕生辉。 」觉慧说:「老纳化缘至此,知道江施主刚巧大寿,便来看看没有善长可以化缘。 」众人大笑,均觉此高僧言语和蔼,毫无架子。 苦慧与紫薇、李穆及十方都是旧识,当下一一见过。 此时寿宴变成群雄聚会,不单是江南英豪,连武林最大两派的头领人物亦到来,说是英雄大会亦不为过。 江乘风百思不得其解,今天之事怪异重重,但既然别人说来贺寿,也不能拒绝。 大厅中人高谈阔论,其实暗自戒备,各怀鬼胎,甚中若不是李穆及各大高手在此,锦衣卫已经动手。 这时一名锦衣卫匆忙走到曹捷身边说了几句,曹捷脸色大变,对江乘风说:「刚才我费兄弟语言冒犯,多有得罪,请江老前辈叫丐帮的朋友们释放我们的手下。 」江乘风奇道:「在下并不明白,我和丐帮的英雄们素无联系,此话何解?」心中暗忖:「人家前任帮主就是你们杀的,这次寻仇寻到我的家了,唉!」突然一道雄亮的声音传过来,一名英气勃勃的乞丐带领着几十名乞丐进入厅中,正是张飞雁,张说:「老叫化来求江老爷子及各位施舍一口饭吃,并贺江老英雄八十大寿。 」全礼躬身行礼,江乘风连忙行礼,二人客气了几句。 江飞雁说:「刚才我们丐帮千多兄弟来到想向江老前辈贺寿,眼见朝廷的锦衣鹰犬把江家围住,我们兄弟把他们制住了,以便狗吠太多,骚扰华诞。 」矛头直指锦衣卫,费大鹏正想发难,被曹捷制住,锦衣卫来的不过数百,丐帮来了千多,一并之下定然吃亏,曹捷只好忍耐。 张飞雁望也不望锦衣卫们,与紫薇、李穆、展万豪、觉慧等寒喧着,此几人都是武林中顶尖儿人物,有的神交已久,互相客套一番。 张飞雁笑着说:「这次兄弟来江南,认识了一位小朋友,成为结义兄弟,二弟,来见过几位前辈。 」当下走到威远镖局的人排中拉了齐云傲出来。 云傲只是小辈,一直站在后排中,此时被义兄介绍出来,有点讪讪的,展万豪及齐雄彪又惊又喜。 展万豪笑说:「敝局齐镖头有幸能和张帮主结义,真是几生修来的褔份。 」齐雄彪更是喜不自胜。 云傲高兴得说不出话,只道:「得大哥厚爱,感激不尽。 」又向万豪与雄彪告罪:「未有先向总镖头及爹禀告,请恕罪。 」齐雄彪笑道:「云儿竟然与丐帮帮主结义,那……哈哈!」他是粗豪汉子,不懂说话,但心中实在异常高兴。 云傲不知,在人群中有一双仇恨的目光射向他,正是误以为被云傲污辱的李盼儿。 十六、夺丸寿宴开始,这晚群豪聚会,但各有各的打算,其中深仇大恨的、兄友弟恭的都各有心事。 酒过三巡,展万豪正想把玉雪丸这镖交给江乘风,万目攒视之下,突然传来冷冷一声:「江老头,把玉雪丸交出来,可免你一死!」一名神情冷漠、高傲尊严的白衣人突然站在厅中,在场高手谁也不发觉,此人正是天下第一高手——剑神凤舞天。 剑神凤舞天一站出来,简直如同天神一样,大家不禁退后了几步,各自运功防卫,只见那凤舞天一贯恢宏的气度、无上的气派、傲视苍生的自信。 他虽号剑神,但手中无剑,只有展万豪等高手才知道此人看来已达无剑胜有剑之境,又或者他要剑的话,随手可夺,自己根本不用配甚么宝剑利剑。 剑神虽然始终没报过姓名,但大家都知道,这人就是剑神——凤舞天!江湖上人人皆知,有玉雪丸出现的地方,很有可能惹来凤舞天的争夺,这也是玉雪丸令人又爱又恨的原因,大家心中都泛起种种传说——陕西四象派不肯交出玉雪丸,被灭派毁宗;一平道人毁掉了玉雪丸,其后被人发现全身皮肤毁烂而死;铁环手张四海把玉雪丸送给凤舞天,结果得到传授掌法,武功大进。 这时,玉雪丸刚好交到江乘风手中,江乘风素闻此人名声,暗中运气雷电掌劲,心想自己一把年纪,若在八十大寿时轰下此人,可名震江湖。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在场诸人大多没有见过剑神,虽然十多年来种种传说告诉大家剑神之厉害,但传说始终是传说,武人素来自负,若能打败剑神,便可取而代之,成为武林上至高无上的人物了。 在众人之中,只有凤舞天旧识展万豪、齐雄彪、紫薇、觉慧等明白剑神是何等厉害。 其他人虽为其慑人气派所压,但始终有不知好歹的人。 费大鹏一股怒气被李穆压住,无处可发,他又未听过剑神的名号,当下大喝道:「玉雪丸是锦衣卫的,你是谁,给我跪下!」他一手抓向剑神面门,也不知剑神何时出手,大家眼晴一花,费大鹏的左手已被握着。 费大鹏只觉全身乏力,一阵撕心剧痛从手传遍全身,他不禁大叫起来:「放手!好痛啊!求你放手!」费大鹏刚才一抓雄浑有劲,架式严谨,本令群雄收起轻视之心,但一招为剑神所制,大家更惊叹来人武功匪夷所思。 张蹇拿起单刀,向剑神劈过来,这刀快捷无伦,隐然有破风之声,此人武功定在费大鹏之上,剑神不闪不避,随手把费大鹏身体移近自己,费大鹏全身好像不由自主,不偏不倚,刚好挡在张蹇之前,「唰」的一声,张蹇的刀竟把费大鹏的左手砍了下来。 费痛得大叫,张亦呆了,剑神左手一伸,又捉住费大鹏的右手,然后向张蹇扬一扬眉,张蹇大喝一声,使出绝招五刀攻向剑神头及四肢,剑神微微一笑,视着无睹,原来五招只是虚招,最后归一直插胸腹。 但奇怪的事,张蹇的刀最后竟又截断了费大鹏的右手,费大鹏双手皆断,在地上滚动着,号哭惨叫。 张蹇呆呆地站着,不知如何时好,看到同伴的惨况,他惊得不能再动弹,双腿好像离体而去。 这时剑神一剑指刺出,这剑彷似极慢,众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直插张蹇,但不知为甚么偏偏张蹇就避不过,剑指正中眉心,忽然一股剑劲在张蹇后脑射出,直达左边一根大圆柱,只听到「噗」的一声,坚硬无比的大石柱竟然穿了一个小洞,冒出白烟和血。 剑神一剑之力,竟至如斯,刚才不怕的人都急退几步,不少的更吓至手脚颤抖,恨不得插翼离开。 剑神一来便杀伤人命,把好好的一个寿宴搞得乱七八糟,江乘风心中忿怒,但看到剑神如此武功,又自知不敌,只好把群豪都拉下水,他说:「凤舞天!今天是老夫的寿宴,宾客如云,你不给老夫面子便算了,你在这里杀人,难道连少林、武当、丐帮、龙威镖局及各位武林群雄都不放在眼内吗?」众人暗骂江乘风老奸巨滑,这样一来,群雄只怕都要出手制住凤舞天。 剑神冷冷地道:「这样你是不交出玉雪丸了?好!好!我还有一笔旧账和你一次过算清。 」江乘风说:「我与阁下素未谋面,有何旧账可算?」剑神不答,突然闪到江乘风旁边,伸手夺取江手上盒子。 江早有防备,一手把盒子抛给了展万豪,另外左手使出无坚不摧的铁线拳,右手运用惊天动地的雷电掌,平平推出,江乘风成名数十载,这两手绝招使出来真的威猛无匹。 剑神不得不挡,亦出两手相交,两大高手比并之下,余劲击射而出,李穆等高手勉力挡住,可怜知县大人陈定不懂武功,抵挡不住当场身亡。 一声巨响过后,江乘风被震退,背部正好撞在柱上,口中一甜,喷出一股鲜血。 剑神脚下不停,立刻闪身直奔展万豪,旁边齐雄彪及张震双双迎出,剑神左 分卷阅读16 手一挥,一股强劲无比的劲力立刻把两人震伤。 被齐张二人一阻,展万豪可以拔剑出来,以攻为守,使出强劲精妙的天龙神剑诀,剑气扑面,剑神亦不禁赞了一句:「好剑法!」立刻运起剑指,把展万豪的剑一一挡住,但奇怪的是他的手指可直接和剑锋相拼而不损,指尖青芒吞吐,显然蕴含极强的功力。 万豪剑势已老,换招变招当需时间,但剑神剑指却像不用换招一样,抵挡后顺势一直刺来,直刺万豪手腕。 就在夺下盒子之时,剑神突然感到一股粘劲贴在手中,剑神笑说:「原来紫薇道长也来玩一手。 」只见紫薇道长的手轻轻把剑指挡住,然后向后拉,剑神的指劲被消除殆尽,再向前一推,一股压力反而向剑神手中击来,剑神说:「太极拳果然精妙无比!」太极拳以柔制刚,紫薇功力只略逊武当掌门一筹,已深得拳意精粹,当下使出来,凤舞天亦一时奈何不得。 剑神眉头一皱,手指一转,一股旋转的气劲直冲紫薇手掌。 紫薇一惊,知道自己绵劲被破,立刻撤手缩后,另一掌用正宗武当玄功直击出去,剑神却丝毫不惧,举掌相迎。 现在变成了剑神与紫薇之内功相拼,余人都不能插手。 虽知比拼内力最为凶险,其他人或内力不及、或内力性子不同,帮紫薇反而会害了他。 剑神微微一笑,说:「武当派的内力果然非同凡响。 」高手内功互搏,换气差了半分亦不能,紫薇全力已赴,已不可说话,但听到剑神声音如同平日,已知内力远胜于己,只好心无杂念,运起师门绝学,把内力化成一个个圈子,化解剑神如海涛般澎湃的内功。 剑神踏前一步,紫薇跟着退后,强弱之势已成。 李穆见师兄不敌,立刻出掌抵住师兄背心,两股武当纯正的内力合一,李穆功力不在紫薇之下,二力不断回转,挡着了剑神无比的功力,但李穆感到对手功力一层一层的推来,似是无穷无尽,不禁心惊:「看此人的年纪还比我小,但内力竟如此深厚,直在掌门师兄之上!」三人比拼之时,四周现出了一个太极痕迹,众人知道是武当绝学到了极至而成,除了觉慧及展万豪数人,余人根本无法接近。 但剑神内功似无迹可寻,武当二子头顶生出白烟,但剑神却没有任何反应,与平常别无他样。 过了一会,剑神微微一笑,又进了一大步,二子却后退,李穆背部已靠着大柱,只见身后大柱渐呈龟裂,大家已知二人合力亦非剑神之敌。 展万豪与觉慧对望一眼,各运起十成功力,天龙神剑诀剑指及大力金刚指合力刺在四掌之间,众人只感到劲力扑面,各运功相挡。 剑神微微退后一步,展万豪及觉慧手指酸麻,退了五、六步,紫薇及李穆震在柱上,嘴角都流出一缕鲜血。 觉慧合什,口喧佛号:「阿弥陀佛,凤施主取玉雪丸之因,众人皆知,亦深表同情,但此丸既然江施主所有,阁下强行夺取,亦似乎难以解释。 」展万豪、觉慧、紫薇及李穆站在一起,以示同心同意,此四人皆是武林最顶尖儿的人物,剑神望一望四人,自忖虽有把握取胜,但亦不必大动干戈,亦知四人非同小可。 当下抱拳说道:「嘿,那江乘风本与我有些梁子还未解决,不必各位操心。 我早说过,玉雪丸我志在必得,刚才冒犯了四位,深表歉意。 武当、少林及龙威镖局绝艺精深,在下佩服。 只要姓江的交出玉雪丸,在下说过不取他姓命。 」话虽较客气,但仍是一派必胜之意。 张飞雁说道:「阁下和江老前辈结下梁子,那我丐帮和阁下的恩怨又如何算清?」剑神冷笑说:「昔日我和贵帮帮主公平决战,又有何恩何怨?」张飞雁说:「阁下武功盖世,我自知不敌,但你此刻如此横蛮,直视天下英雄无物,就容你不得!」再回头向曹捷说:「曹捷,凤舞天与我前帮主决斗而伤我帮主,你这狗贼乘人之危害我帮主性命,待此间事情一了,必取你狗命!」曹捷一直沉默不言,但见这些人的武功都在自己之上,剑神之厉害更闻所未闻,此时听到张飞雁之言,亦只好当作没听见。 此时张飞雁、紫薇、李穆、展万豪、觉慧及江乘风已成合围之势,六大武林顶尖儿高手,再加上几十名好手,剑神虽然超凡入圣,亦未必可稳胜。 展万豪说:「凤先生,你杀的不过是朝廷锦衣卫,不是我武林中人,自有官府找你。 我早说过,若你能罢手,我当向江老英雄求恳,割爱玉雪丸。 」剑神微笑道:「展总镖头高义,在下感激万分,但我凤舞天绝不会向江老贼求恳,若此贼不交出玉雪丸,我必取其性命。 展总镖头,你先把玉雪丸交给江老贼,我再取回。 」江乘风昂然道:「老夫今天才与阁下初次相会,不知有何开罪地方?你毁我寿宴,辱我江家,老夫绝不罢休。 」众人均感剑神理亏。 剑神说:「江老贼,你还记得陈岚女侠吗?」一说此名,老一辈人士不禁摇头叹息。 原来此人乃十多年前一名江湖女侠,武功高强,父亲乃江南陈家庄的庄主,家传陈家剑名动江湖,独女陈岚武艺算是女侠中高手,后来嫁予江南另一豪门李家。 江乘风身体微微一震,说:「陈女侠逝世已久,还提来作甚么?」剑神冷笑说:「当年你为了做江南武林领袖,竟下毒杀死李家百余口,陈女侠刚好和女儿从外回来,与你相斗不敌,你还强暴于她!」江乘风怒道:「哪有此事!你要胡说诬蔑,在群雄面前,也非易事。 」李盼儿再也忍耐不住,走了出来,指住江乘风怒道:「原来是你这老贼,杀我外公爹爹,强暴妈妈,还想抵赖!」凤舞天不见了盼儿,一直甚为担心,此刻见到,甚感欣喜。 盼儿重见义父,既起高兴又甚尴尬,轻轻叫了一声:「义父。 」柳傲雪也万万想不到二妹是剑神凤舞天之义女,江蒨也决计猜不到二姐是爷爷的仇人。 凤舞天担心盼儿已久,这次重逢,忍不住拖住了盼儿的手,盼儿脸上一阵红晕。 凤舞天说:「盼儿,你看着,这就是灭你全家,强暴你妈妈至死的人!」盼儿眼中像喷出火来,咬牙切齿说:「老贼,我立誓把你碎尸万断!」江乘风说:「这……这是你一面之词,又有何证据?」凤舞天说:「那年你和两名狗种儿子轮奸陈女侠,陈女侠乘你们不觉,带同女儿逃脱,碰到了我和内子,把事情相告,然后仙逝。 嘿嘿!你道此事没人知道吧?」说到妻子,凤舞天脸上闪过伤感之神色。 第十七章无敌群雄都将信将疑,江乘风十年前亦已近古稀,而且一向仁义,怎会做这种事情?但剑神要杀一个人又岂用砌词说谎?人影一闪,凤舞天已到江乘风身前,江乘风与儿子三人早有准备,各自打出雷电掌最高功力,断喝一声,三力合一,真的如雷响贯天,劲力如风雷拍到。 凤舞天不闪不避,发出三指相迎,一声低沉的声音传出,只见凤舞天屹立不动,江乘风退了两步,江杉及江松则退了十多步,凤舞天猿臂一伸,已抓着江松的背部,快速点了要穴,抛给盼儿,喝道:「盼儿,快为你娘报仇。 」凤舞天再移步阻住最接近盼儿的李穆。 江松像断线风筝一样扑过来,盼儿举剑一刺,宝剑由前心直穿背部,一剑至死,盼儿知道义父是要她亲自报仇。 另一方面,李穆已经和凤舞天交手,李穆使出武当太极拳,李穆并非浪得虚名,一手大极拳使得纯熟无比,精妙绝伦,旁人莫不赞叹。 李穆以至柔极慢去对抗凤舞天的急攻劲招,只见凤舞天剑指快速无伦,指尖青色的剑芒闪现,李穆心中暗惊,只好抱元守一,把防御缩小在身前几分,画出一个个太极圈,去卸开凤舞天的剑势。 凤舞天一面出招,一面还笑说:「哈哈,我真的想早生百年,与张真人一较高下,好一手太极拳!」立刻变招,剑法变成极慢,内力却增强一倍,显然未尽全力,李穆招式反而被牵引着,无法出招,突然凤舞天一招快速打出,中正李穆肩膊,李穆感到手臂仿如离体,急急卸去劲力,连忙退开。 李穆一退,紫薇立刻便上前,便出一招太极推手,封住了凤舞天的进迫,亦制住了他的指力。 同一时间,张飞雁虎吼连连,十指翻飞,五指成爪形,威猛之极,正是丐帮两大镇帮武功之一——虎爪功,抓向凤舞天的头盖。 凤舞天长啸一声,内力猛然暴发,立破紫薇的绵劲,头一偏,避开张飞雁的虎爪,饶是如此,几根头发仍被抓断。 只见张飞雁的指上发出声音,显然是劲力十足,就凭这份内力,已在展万豪及李穆之上。 凤舞天面有怒色,立时一记剑指刺出,张飞雁想以指劲对指劲,岂知剑到中途,一剑化十剑,分向张飞雁十大穴道刺出,快捷无伦,简直是人所极限,眼看张飞雁必死于当场。 站在一旁的觉慧大师一直不出手,此时看准时机,立刻使出隔山掌劲,宁愿张飞雁中掌受伤,仍要把他轰飞。 张飞雁险险被震开,只有两指刺中,跌坐在地上,只好运功调息。 凤舞天身子平平飞去展万豪身边,一指刺出,展万豪横剑挡住,凤舞天立刻变招,改为掌刀,只听到刀声霍霍,想不到剑神刀劲亦厉害如斯。 展万豪不敢硬接,只好退后几步,凤舞天再想进迫,觉慧又到,一记罗汉禅掌,直击凤舞天背心,力度雄浑。 凤舞天不得不回身硬接,还借其掌力飞到江杉旁边,江杉发觉,人影已达眼前,颈项已被拿住,身子一阵酸麻,被抛到盼儿身边,盼儿依样挺剑疾刺,忽闻江蒨之声:「二姐,别杀我爹!」盼儿微微迟疑,江杉已稳稳落在盼儿身边,一手夺了她的剑,然后轻轻刺破她的胸前衣服。 盼儿武功虽不及江杉,但亦相差不远,但对敌经验却远远不及,反被制住。 江杉狞笑着:「凤舞天,你敢伤我爹及我一条毛发,你义女会立刻横死当场。 」凤舞天森然道:「你再不放开她,我要你们一寸一寸的死得好惨!」声音之冷酷,令人不寒而栗。 江杉声音微颤,道:「只要你答应放过我及我爹,我便放你义女。 」凤舞天想了一想,道:「你先放了她,我放你们走,日后再取你们狗命。 」江乘风看形势虽然几大高手在场,但似乎仍不能制住凤舞天,自己和儿子命在旦夕,只好放弃所有家业。 江乘风说:「有剑神一句说话,定可安心,杉儿,放了李姑娘。 」江杉把盼儿推向凤舞天,立刻与江乘风离开,竟遗下儿女。 盼儿伏在凤舞天怀里,在哭着说:「我没用,令仇人逃脱。 」凤舞天轻抚她的头发说:「此二贼日后再杀未迟,现先夺去玉雪丸。 」大家听到盼儿哭泣之声,但又有谁知道盼儿此刻感到温馨无限。 凤舞天朗声说:「江乘风既走,此仇我父女日后再报。 展总镖头请交出玉雪丸,不必替那老贼再保管了,可免一场大战。 」展万豪昂然道:「江乘风是否真的曾毁陈家庄、奸淫陈女侠当未可知,就算是真的,既然此物在我手,我定当要妥当交在他手中,这才是我镖局的宗旨!凤先生之言,在下难以遵从。 」凤舞天面露杀机,冷冷地说:「那就一起上吧,你们谁都不是我敌手。 」态度虽狂妄,却无人不认为这不是实话。 当前有五大高手——张飞雁、觉慧、展万豪、李穆及紫薇,其余当有曹捷、十方大师、圣手书生、张震、齐雄彪等好手在内,难道,真的连一个人也收拾不下?展万豪轮起剑花,先发制人,一记「天外飞龙」如流星一样划向凤舞天,如电如雷,气势非凡,在场无人不叫好。 凤舞天不知何时在手中已多了一把剑,只见他单手放在背后,左手剑已轻轻把展万亮的强劲剑招挡了下来。 此时其余四人都了剑,四周剑光大盛,除了一流高手外,外人已不能看到他们的进招。 在张震、齐雄彪、曹捷等高手眼中,此战不不啻是一次奇观,各人均是剑术大宗师。 只见少林派觉慧大师使出如来神剑,一记记佛光在剑中透出,仿如庄严佛相,无边无际,剑法大开大合,至刚至阳,三人自忖过不了觉慧十剑;李穆及紫薇的太极剑乃旷世武学宗师张三丰晚年所创,已达武学之最高峰,二人的剑极慢,但不停打圈,以至柔去克制剑神的无上剑法。 展万豪的天龙神剑诀气象森严,一击一刺仿如长棹直击,刚柔并济,狠辣快捷;张飞雁的诛仙剑法乃丐帮第十代帮主创出,剑中蕴含极大的气劲,以气劲伤人,使剑时剑身竟发出阵阵白烟,显然是功力雄浑无比。 五人虽乃临时组合,但 分卷阅读17 仍甚有默契。 紫薇及李穆以武当太极剑劲克制住凤舞天深厚无比的内力,以至柔之功尽量化解及推卸无上剑劲;展万豪刚使出天龙神剑诀各式精妙剑法,围绕凤舞天四周攻击;内力最强猛雄浑的觉慧及飞雁刚不停催剑气去直接压向凤舞天心胸之间。 可是,任凭几门旷世剑法如何繁复多变、快慢有度,奇幻莫测,剑神的右手始终缕着盼儿,左手剑仍然从容使出,不算极快亦不算慢,挥洒自如,如常人踱步赏花一样,面露微笑,一剑却尽挡五路厉害无比的剑。 张震他们心中惊讶,始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到这几人的剑法武功,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 但他们的惊讶还不及比拼中的五人震惊万一,他们只觉自己的剑渐渐凝滞,本来急攻的剑法却被剑神之剑反迫,要转攻为守;本来是慢中求胜的剑法却被引至快速旋转。 看来他们的如意算盘实在打得不太响。 凤舞天突然向左走一前,五人随即被迫向左跨一步;凤舞天向前三步,五人又要向前走三步,明眼人一望而知,此战凤舞天必胜。 眼看战局已定之时,凤舞天突然急退,从五人中退后十步,哈哈一笑,他一退固然极快捷,更奇怪的是他能从苍蝇也不能飞出的剑网中从容离开,此份武功简直惊世骇俗。 五人均感手部酸软,向前一望,原来展万豪怀中的玉雪丸盒子已在剑神手中。 他们才知道,剑神以一敌五,还能可抽空从展万豪怀中拿走盒子,简直不可思议,真不愧为天下无敌。 凤舞天哈哈大笑中打开盒子,面色突然大变,惊道:「玉雪丸竟是假的!」其它人也大惊。 展万豪说:「怎么可能?此真的乃玉雪丸!」凤舞天踏前一步,脚下一块砖头十分粉碎,喝道:「展万豪,你敢骗我?」双目精光四射,大显杀机。 展万豪也甚为疑惑,但见凤舞天步步进迫,昂然道:「展某武功虽不及你,但自问光明磊落,怎会骗你!你强夺我玉雪丸,还在强辞夺理!」凤舞天把盒子抛向展万豪,展万豪接着,看那玉雪丸虽然外形极似,但缺少一种清香独特之气味,凡见过玉雪丸之人都会知道此非真货。 展万豪震惊曰:「此……」话未说完,凤舞天搂住盼儿,直奔展万豪身前,觉慧说:「小心!」剑指已到,展万豪只好双掌挡住,此招乃凤舞天盛怒定下使出,力量何等强横,展万豪胸口好象被铁锤撞击一样,立刻喷血飞退。 在旁边的白沙帮帮主沙东华吓得心胆俱裂,凤舞天还想追击展万豪,沙东华不懂闪避,阻在前面,凤舞天随手一掌,沙东华被轰上半空,鲜血洒在周围,不少人脸上及衣上都沾到。 凤舞天盛怒,大喝:「在场谁也走不了!你们竟敢一起骗我!」众人已知若不杀死此人,自己必死无疑。 当下联手进击,圣手书生武通天擅使两把小刀,想贴身刺击凤舞天,凤舞天一声断喝,剑指穿过其心,剑芒从后心再射出,击毙了在武通天身后的少林派圆虚大师。 圆灭、圆渡、圆慈及圆静四僧均是少林派一流好手,武功只比觉慧逊一筹,此时眼前师兄弟被杀,立刻合力进击,使出罗汉禅掌,掌力如排山倒海推向凤舞天,但凤舞天左手一圈,立刻把掌劲抵消,接着四记剑指刺入四僧颈项,立毙四僧。 觉慧虽然觉悟生死,但此时亦不禁眼圈一红,使出毕生功力,向凤舞天后心轰出。 凤舞天回身对掌,二人微退一步,这招看似平手,但这已是觉慧全身功力所聚,但凤舞天脚游刃有余,再发一掌,觉慧闪避不及,只好合什抵挡,身子即如断线风筝般飞出门外,凤舞天退到锦衣卫旁边,拿出一柄刀,刷刷几声,十多名锦衣卫的头被割了下来,当场血花四溅。 凤舞天的白袍全是血迹,也像杀红了眼,如鬼如魅般地四处杀人,紫薇的太极剑法尚未使完,已被横胸割开两截,一代武学宗师就此仙去;李穆的太极剑被破,身中多剑,亦已无力再战。 不过,凤舞天亦中了三掌一剑,受伤不轻。 张飞雁的诛仙剑法使到第六招,立被凤舞天的剑透肩而过,张飞雁甚是强悍,身体一偏,竟用骨胳锁住凤舞天的剑,随即一剑刺中凤舞天右肩。 盼儿在凤舞天怀中,腰部被凤舞天右手牢牢地抱着,四周刀光剑影,血花四溅,盼儿竟没有一点伤,凤舞天微微运劲,盼儿连血也没沾到半滴。 盼儿但觉世间事纷纷扰扰,但只要在凤舞天怀中,但是世上最安全的事,甚么也不用怕。 张飞雁一剑刺中凤舞天左肩,凤舞天微微卸开劲力,剑尖已入肉半分,他怕伤及盼儿,立刻弃剑用掌,硬生生震开张飞雁,但同时四周高手均冲上来,刀剑相向,凤舞天大怒,迫运十成功力,这下惊天动地,内力如山洪暴发,十数强者已被震至四肢断裂,心脉尽碎。 但当掌力已尽之时,强者退却一刻,一股汹涌澎湃的力量突然传来,这股内力之强,仅逊自己一筹,在场再无第二人可发这般掌力,却已闪避不及,只好运足十成功力在右手护住盼儿,挺胸捱了此掌。 凤舞天回头一看,发掌的竟然是一名身穿男装的绝色美女,凤舞天看了此女的样貌,竟微微一呆说:「你是……霜儿……」那女子又当胸一掌打来,正中凤舞天胸膛。 这名武功高强的绝色美女,当然就是盼儿的大姐柳傲雪了!第十八章裸斗宏伟热闹的江南江府现在变成一片荒凉,八十大寿的宴会人去楼空,周围东歪西倒,凌乱不堪,死尸遍地,家奴侍婢全都走了,只剩下江杰及江蒨两姐弟呆呆地坐在大厅中。 显赫一时的江南武林世家一夜之间变成废墟。 江杰呆坐了一会,突然疯狂地大笑道:「好妹妹,你引了甚么人进来?你的甚么大姐二姐是甚么人?我们江家完了!你看看二叔的尸体,哈哈!」江蒨瑟缩在柱角,看到哥哥像疯癫一样,心中害怕,但自己又无处容身。 她心想:「大姐……竟然有如此武功,二姐是我家的大仇人,而爷爷、爹爹、叔叔竟然会是这种人吗?」她年纪尚幼,未经风浪,此刻心乱如麻。 忽然,江杰大叫一声,疯人一样的狂奔而去。 江蒨望着一具具死尸,心中惊怕,不禁号哭起来,突然有人轻笑一声:「不用怕,待你主人好好疼你!」江蒨回头一看,看到竟是胖子淫贼王渡,王渡的手捉住已一个女人,正是晕倒的李盼儿。 江蒨哇地一声大叫,退后几步,架手在胸前,王渡身形一闪,已在她面前,不出三招,江蒨便被击中头部,不醒人事了。 当江蒨再度清醒之时,发觉自己已是全身赤裸,躺在一个铁笼中,四周都是男人,有老有嫩、有高有矮,都在望住她的胴体,她大羞,立刻用手掩着双乳及下体。 众人哈哈大笑,都是淫贱的笑声。 王渡冷冷地说:「不要再遮盖了,刚才大家已看透你每一寸身体,还装害羞甚么?」江蒨又羞又怒,无地自容,她心中知道悲惨羞耻的生活会再度降临。 这时,她听到一种野兽的叫声,才发现另外有一个全裸的女人在她左边,竟是她的二姐及杀叔仇人——李盼儿。 只见李盼儿双眼通红,像狗一样四肢爬在地上,赤身露体丝毫但不觉羞耻,一双乳房向下堕着晃动吊着,咀角流着大量唾液,显然是神智不清,或被药物所制,江蒨吓得缩在一角。 王渡淫笑着说:「李盼儿吃了我的疯狗丹,已变成一头疯狗,你不杀她,她会杀你的!」话未说完,盼儿已扑过来,抓着江蒨的头发大力拉扯,江蒨剧痛,立刻一掌把她击开。 本来以武功而论,盼儿远胜江蒨,但此刻盼儿竟似力量全失,但江蒨内功犹在,强弱之势逆转。 但盼儿被击开后,四肢到地,又立刻又扑上,露出洁白的牙齿,唾液横飞,竟想咬江蒨.江蒨心中害怕,动作稍慢,乳房竟被盼儿咬着,感到胸脯一阵剧痛,只好用双手抓着盼儿的双唇,使劲地分开,同时盼儿的利爪不断抓着江蒨雪白的肌肤,划出一条一条的血痕,痛得江蒨惨叫起来。 盼儿虽然功力已失,神智被夺,但咬噬的蛮力却十分强横,江蒨生怕乳房被咬掉,只好出尽功力上下一拉,盼儿咀角立时被撕破流血,江蒨用力一脚踢中盼儿的肚腹,盼儿飞开撞在铁笼上。 江蒨低头一看,只见左乳被咬出五个齿印,流出鲜血,还带来阵阵剧痛,腹腰之间还被抓出十多条血痕,暗暗心惊。 望去左边,只见王渡在笼外抓着盼儿的头,盼儿不能向前,但还张牙舞爪向前乱吼着,面容扭曲,口部带着大量鲜血,甚是吓人。 江蒨哭叫着:「二姐、二姐,你醒醒,你为何变成这样?」王渡笑说:「她已不是你的二姐了,她是我的狗奴,嘿嘿!」王渡向四周说:「你们快点下注,买蒨奴还是狗奴?」大家纷纷下注。 竟然是一场斗鸡一般的玩意。 江蒨怒骂:「禽兽,你简直不是人!」王渡狂笑道:「你快来应付这个‘不是人’吧!」王度一放手,盼儿立刻扑上,双爪想抓着江蒨的肩膊,然后咬下来。 江蒨身子向右退避,险险避过,但头一头,一撮头发已被扯下。 盼儿四肢踏地,乳房向左晃动着,一掀身又再扑下来,江蒨只好使出家传掌法,一掌印在盼儿乳房上,岂知乳房多肉,江蒨又留力,盼儿虽痛不伤,反而抓住了江蒨的手,指甲陷入江蒨的肉,江蒨无奈只好加重掌力,一掌又把盼儿打到铁笼。 盼儿仿如疯子,稍不留神便会被其抓伤或咬伤,江蒨再不能留情,手脚齐施的把盼儿一下一下地打着,连盼儿的乳头也打凹了,盼儿遍体伤痕仍恍如不觉,始终向江蒨扑击。 江蒨和盼儿互击之际,二姝赤裸裸的胴体摆动,乳房、下体都被看得清清楚楚,令在场男人大声喝采。 江蒨为了打败眼前的疯子,也不顾是否赤身露体了,只好拳脚齐施,江家家传的铁线拳及雷电掌本不适合女子修习,所以江蒨武功始终不成,但对付内力神智已失的盼儿却绰绰有余。 这时江蒨正一记朝天腿踢中盼儿下巴,两片花瓣微微张开,一个矮小的男人不禁脱下裤子,自渎起来。 盼儿跌在地上,又快速扑上,江蒨已不理羞耻,一掌迎面把盼儿的五官都几乎打入面中,盼儿鼻血长流,牙也脱了两颗,但丝毫不痛似的,再扑到江蒨身上,江蒨卒不及防,被压倒地上,四个乳房压在一起,江蒨大惊,立刻用手拉着盼儿的上下颚,不给她咬自己。 突然,江蒨传来一声惨叫,原来她在跌下之时,双腿张开,盼儿膝盖一顶,立刻顶在她的下体之间。 盼儿双眼发光,面容扭曲,唾液及牙血一滴一滴流在江蒨脸上。 江蒨吓得魂飞魄散,同时盼儿膝盖不停狂顶江蒨下体,江蒨下体渐渐流出血来,一阵阵剧痛由跨下传至全身。 盼儿双手也没闲着,用力在扯江蒨的头发,江蒨的头皮几乎都被扯下了。 就在江蒨以为必死之时,王渡走到她的身后笼外,笑吟吟地看着二人。 江蒨道:「求你救我,求你救我!」王渡爱理不理,只是侧着头,看着江蒨.江蒨突然惨叫,原来自己的手已制不住盼儿的口,盼儿的口合上,咬着江蒨的手指,十指归心,痛得她几乎晕去,就在必死之际,忽然灵光一闪,大叫道:「主人主人,求你救救蒨奴,我会一生一世服侍你的!」王渡大笑,走进笼中,一鞭打中盼儿的头部,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盼儿似乎很害怕被鞭打,立刻缩手抱头,王渡毫不容情,不停狂打盼儿,盼儿全身立刻鞭痕累累,缩在一角,再也不敢爬起来。 王渡大声说:「此战狗奴胜,哈哈!」王渡走到江蒨身边,笑道:「你刚才叫我甚么?」江蒨怯懦道:「主人,主人,救我,我不要再对着此人。 」王渡说:「我教过你了,对主人应该先做甚么事?」江蒨立刻解开王渡的裤子,忍着羞耻,当着众人面前含着王渡肥大的肉棒,只要不再面对这个疯癫的盼儿,她甚么都不管了。 王渡笑说:「蒨奴真是好乖,来来来,让主人看看你的宝贝有没有坏了。 」江蒨面红耳赤,只好张开双腿,在众人面前展露她少女的阴部。 王渡笑道:「用手指把两片花瓣反开吧。 」江蒨感到自己连妓女也不如,只好把幼嫩的两片揭开,露出了粉红色的阴洞。 王渡把手指轻轻刺入,江蔳全身一震。 王渡淫笑说:「淫奴愈来愈厉害了,才一碰到就立刻兴奋了。 」手指慢慢放出,只见一条透明的液体连着指头及肉洞,王渡把手指 分卷阅读18 放在口中说:「果然是鲜甜多汁,秀色可餐,嘿嘿。 」四周笑声不绝,不少男人已忍不着当众自渎起来。 江蔳无地自容,事实上自从经过王渡破处调教后,隐藏在心底里及显露在肉身的巨大感觉一直缠扰着她,只是她不敢去写,也耻于去想。 此时,在众男窥视之中被王渡凌辱,她在羞耻之余,竟然身子也有如斯反应及感觉,令她也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如王渡所说天生淫荡。 ************在一间客栈的上房中,张震冷冷地说:「东三娘,我既然依诺替你夺得玉雪丸,你还不给我见柳姑娘?休想我交出此丸。 」东三娘懒懒地说:「此刻她身在何处,我也不知道,你知道吗?」张震说:「自从她在江家突然出手打伤凤舞天,劫走他及李盼儿,便不知去向,你和她不是一伙的吗?唉!想不到柳姑娘这样一个绝色美人,武功这会如此厉害,连剑神也栽在她的手上。 」东三娘媚眼如丝,笑说:「张郎、张郎,我和你,真的只能说这些恼人的事吗?」张震说:「你不用再来这一套,若不见到柳姑娘,我绝不罢休。 」东三娘抿咀一笑,道:「柳姑娘虽美,但未经人事,岂及我勤修的妖狐大法可令你欲仙欲死?」张震道:「你一直都未尽全力,哼,你道我不知吗?」东三娘脱掉衣服,曼妙的身躯立刻呈现在张震面前。 张震不是第一次见到东三娘的全裸,但这次似乎有点不同,三娘全身好象流着一阵香气,是一阵惑人心神的香气,乳房比以前更挺拔圆滑,隐然包围着一层光泽,浑身都发出一股惊心动魄的魅力。 张震用手一摸三娘左乳,只觉一股弹跳的感觉传过来,三娘的双乳竟可随意震动着,乳尖微微向上,像是勾引着张震。 三娘似笑非笑,眼角流露着一丝丝诱惑之态。 张震脱下裤子,三娘的十指如弹琴一样弹弄着,忽搓忽捏、忽按忽摸,饶是张震耐力持久,此时差点立刻泄出来,坏了一世淫名。 张震感到东三娘前所未有的卖力,必有所图,但美色当前,当然无拒绝之理。 三娘替张震脱了衣服,用自己的乳尖轻轻扫着张震的乳尖,柔软的乳房像棉花一样躺在张震的胸前,张震只觉胸膛一阵温暖。 三娘身若无骨,躯体像蛇行一样在张震身体流动着,乳尖由胸膛拖到肉棒之间,乳尖和棒尖一撞,二人均感身体一震。 张震索性不动,任由三娘尽施淫技。 三娘用乳房夹实了张震的巨棒,三娘潜运内力,把两团美肉向内一推,乳肉好象随意地伸展地包围着肉棒,在四周按摩着。 三娘低头用其舌尖一点,一度阴力直达张震的肉棒,张震不禁打了一个颤抖。 张震笑说:「好功力,不过仍未能要我就此射出来!」三娘浅笑着,媚态万千,用舌头卷住张震的长棒,她的舌头之长仿如蛇舌,舌头游动之际,唾液滋润着干涸的巨物。 张震淫笑道:「好一个长舌妇!再来!」三娘微一舔唇,就如饱尝食物一样,接着用口大力地吸着张震的阳物。 张震肉棒极大极长而三娘的咀极细,但不知怎的三娘的咀一吞一合就如蛇吞象一样,把整根肉棒吞没下去,直没入喉咙深处,再用舌头卷着棒茎吞吐……张震只觉肉棒好象在暖水沐浴一样,舒服无比,污垢尽除;还要命的是一条像一阵快感由下体传至上身,刹那间,全身无一毛孔不是充满着快感。 张震往下望去,只见三娘薄薄的咀唇紧紧啜实自己的肉棒根部,媚眼如丝,双手又轻轻按摩着袋子,一阵阵吸吮的声音从咀唇出流放出来,在张震听来,就如美乐仙音。 三娘身心合一,一副无比享受的样子,眼角带着又满足又努力的淫意,张震与其眼神一接触,不觉一醉,已把持不住,一股浓液直喷而出。 三娘发鬓全湿,轻轻一甩头发,笑意嫣然。 虽然年过三十,但此时一股佻皮的神态竟流露出来。 的确,还未到半个时辰、未完事高潮便泄了出来,张震二十年来都未试过。 张震算是败在三娘淫妓之下,不过如此快乐,张震倒希望再败几次。 张震喝道:「天香花城东三娘东然厉害!」张震一把按住三娘,就往胸部吻了过去。 三娘笑说:「老虎出闸了。 」张震大力啜着三娘的乳尖,三娘身体微弯,双腿绷紧,一股阴精渐渐流出。 张震在三娘下体一抹,手已沾满大量爱液,涂在三娘的胸脯上,轻轻地舔着。 三娘如猫一样尖叫几声,咀唇微微张开,一股香气从口中喷出,更是催促张震的淫欲。 张震的舌头一直舔到三娘的下体,他用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三娘的花瓣,再顶着肉洞之中。 三娘呻吟叫道:「好哥哥!啊呀啊呀」兴奋之极,一言一语都充满着催情的能力。 张震的须微微刺着三娘的肉洞壁,令三娘感到一阵酥软的痕痒感,而张震的舌功亦非同小可,火热的舌头热暖着三娘的淫洞,只见淫水泊泊的流出,三娘淫功,举世无双。 淫液流在张震口中,是极甜美的甘露,甘露用泉水涌入口中,只觉一生所尝之味莫胜于此。 三娘的花瓣仿如机关一样,随意微微地向外伸展,露出了一个泛着光泽的阴洞,引诱着巨蛇闯入。 张震的巨蟒抵住了花瓣的中央,三娘双腿张开,手围着张震颈项,红唇半张半合,张震再也忍不着,挺身突入了肉洞之中。 张震一进入肉洞之内,寻幽探秘,突然全身一震,一股极大的吸力吸着了肉棒,只听到三娘娇吟连连,肉壁收缩着,把张震的肉棒压得实实,张震微微捏着三娘的乳尖,在手中把玩着,突然吹了一口气,三娘的肉壁更紧了,从四方八面把肉棒包得紧紧的,张震亦感到极度兴奋。 张震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抽插着,抽出抽入之际总是被肉壁紧紧夹着,两力拉扯着,肉棒几乎就一泄如注。 三娘的指甲已深陷张震的铁背中,张震丝豪不痛,姿势一变,四腿交差着,二人互相有默契地向前后推进,双手按在床上,不停地挺动。 水汗交织着,二人已分不出你我,两大色界高手旗鼓相当,达到了灵欲的新境界。 接着,二人作女上男下之势,只见三娘双乳剧烈地晃动着,上下上下,好象有节奏的乐曲一样,张震看得心旷神怡;三娘扭动着玉臀,一阵阵的转动力按摩着张震的肉棒,张震身体微微拱起,肉棒直插阴洞深处,三娘全身一震,阴精流满了那根巨棒,同时巨棒一动,大量白浆直喷仙洞之中。 三娘低头吸舔着还在不停渗出来的男精,好象吃着补品一样,贪婪地吞入口中,她是如此地大力及狂野,令刚泄了精的张震不期然又有一阵阵的麻痹感觉;狂野过后,三娘口舌又像品箫一样,回转如意,温柔细腻地吹奏着,用舌尖轻轻顶着棒顶,再伸出长长的舌头沿肉棒一直舔下去,直达袋子。 袋中的宝贝儿被温暖的水包围着,四周有一种种的吸力在啜着,张震仿似魂游天上。 舌头轻轻滑过张震的臀部,从隙间游过。 三娘的脸部紧贴张震股间,一根舌头卷入臀部中心,毫不避忌地啜了下去。 张震臀部一挺,三娘的咀贴得更实了,一阵强烈的吸力不断吸着,张震阅女无数,但甚少要求女人替自己股间吸吮,三娘用舌头把四周污垢溶化,一下一下的舌尖顶着,张震再也忍不住,比啜肉棒更兴奋的感觉随即出现,一股劲力从阳物激射而出,三娘早已准备伸入接着。 三娘满手都是张震的仙浆,珍而重之地舔着手指,慢慢吃下来。 接着她爬在地上,玉臀提高,反手用余下的男精向下体涂抹。 只见可爱而精致的菊门沾了少许白浆,微红的皱纹伴着一些浅白,张震沾了一些三娘淫洞中的爱液,涂在菊门中,混和其中,只见菊门一片光泽。 张震用手指运劲一搓,三娘身体摆动,娇吟连连,张震微微用手指插入,一种又痕又微痛的感觉直入三娘全身,三娘回头,头发一片凌乱,一股诱惑的眼神直射过来。 张震再也忍不住,把布满男精的肉棒抵住三娘的菊门,大家都吸了一口气,肉棒猛然进入,一阵痛楚从菊们中袭向三娘。 三娘娇说:「哎哟,张郎,请入一点!」伴着痛楚是更大的兴奋感觉。 张震用力把阳物一寸一寸地突入,三娘摆动蛇腰,一伸一放地配合着,张震也感到棒尖略痛,但四周的压迫力比插肉洞更甚更舒服,差点立刻泄了出来。 张震的内棒已入了大半,慢慢地抽插着,一退一入,好象拉着二胡一样,而三娘的呻吟声就是最好的乐曲。 就在三娘欲仙欲死之际,张震的肉棒亦被夹得实实的,棒子四周都被肉壁紧迫着,舒畅无比,他大喝一声,挺身一插,肉棒直插三娘的最深处,三娘全身一震,一种剧痛如电布满全身,但剧痛带来的快感是如此甜美,高潮叠起,无法自拔。 三娘的菊门开着,变成一个小小的可爱圆洞,白色的男精从里面轻轻地流出来,象征着刚才疯狂的战斗。 三娘依偎在张震胸前,撒娇地说:「你弄得奴家好痛啊!」张震笑着用手指细细按摩着,故作怜惜笑曰:「那要不要再来一次痛楚!」三娘微微躬身,吃吃地笑,不发一言,又搂着张震。 十九、谜团自离开江家后,展万豪及张飞雁一直在龙威镖局讨论着最近种种事情,展万豪把托镖一事和盘托出,在坐还有齐雄彪父子。 齐雄彪怒极拍桌子说:「那凤舞天杀害这么多人,不可以轻易放过他!」张飞雁说道:「纵使暂不谈本帮与他的旧仇,单就此战而言,他已是罪恶滔天,无可饶恕,他杀害了紫薇道长及少林僧人,两派绝不会轻易罢休。 」展万豪心事重重,默言不语。 张飞雁说:「此事处处透着古怪!展总镖头,我和云傲是兄弟,算起来大家都是自己人,恕在下说一句不中听的说话!」展万豪忙说:「张帮主但说无妨!」飞雁说:「总镖头往锦衣卫相斗之前,曾把玉雪丸交给张副总镖头,可能那时已被换掉……」其实展万豪早已怀疑张震盗去玉雪丸,不过他与张震情如兄弟,内心深处不愿承认而已,这时经张飞雁一说,更无可疑。 当下立刻与张飞雁一同下令,追捕张震及曹捷。 曹捷和几名手下正匆忙地四处逃走,自江家一役后,龙威镖局及丐帮在江南四处追杀他们,有几次险险被丐帮中人找到。 这时刚躲在衙门中,但他知道衙门是阻不住武林高手,锦衣卫在这里势力不大,而且此事涉及李穆大将军,亦不便向军队求助。 知县陈定已死,师爷是狡猾的老头樊柱,一见是朝廷大官,立刻巴结服侍。 曹捷忙说:「樊师爷,请替我备几匹快马,我要立刻回京!」这时门内转出一男一女,女的笑说:「曹公公不用急,我们现同坐一船,大家一起走吧!」竟然是张震及东三娘。 曹捷嘿嘿的说:「原来是东三娘及张副总镖头,幸会幸会!」张震搂着东三娘,缓缓地说:「曹公公,我们现在命在旦夕,若不联手,则必死无疑。 」曹捷说:「听说展万豪也在找你,嘿嘿!」张震说:「我和总镖头有点误会,一时也说不清,总之现在我们就和曹公公一起啦!」曹捷说:「只要一出江南,我便可去传达政令,派锦衣卫保护回京,不过此地风声甚紧,四处都有丐帮及龙威镖局中人查探着,难以离开。 」东三娘掩嘴笑说:「有我天香花城的人在,又有甚么事做不了?」第二天,江南坊间发生一件香艳的奇事,只见一个个貌若天仙的美女,身穿肚兜薄纱,娇娆地在大街巡游着,十分香艳,美女坐在车上或轿上,举起高高的花灯,彷如春节。 原来此地著名的迎春楼最近来了一群美艳如花的名妓,迎春楼大事铺张,做出美人巡游之盛会,迎春楼还订了不少花车,美女站在车上,长衣飘飘,各具美态,极是好看。 当下几十美女千娇百媚尽在眼前,整个江南城乱成一团,很多人都走到街上观看,男的固然眼褔不浅,女的也暗自比较,一众新来的名妓果然天香国色,特别是车头的两位美女,一个肤色黝黑但长得标致;一个年纪较小但娇俏可爱,抢尽了风头。 不过美女站的是车及轿上,但赶车及抬轿的人却辛苦极了,不少轿夫车夫都累得低头苦干,默默不语。 众妓花车由江南一直出发,尽备一直出城到另一地方巡游,然后再来此地。 当下群情汹涌,上千人拥着花车,直到城门,最近本来很多 分卷阅读19 乞丐和彪形大汉聚在城门口,但此时都无法接近,大批男人一直送到十里坡下才依依不舍离开,回家发一场绮梦,等待美人再回来。 展万豪及张飞雁加紧人手,江南城大大小小的角落的找遍,都找不到张震及曹捷,他们不知,花车大队已带二人离开江南了。 这边厢,曹捷离开江南,正得意洋洋的回京途中,这时跟随他的有几个手下如骆重山等,还有两个义子曹诚及曹亚文。 曹捷对东三娘及张震拱手,笑着说:「这次本座得以离开,全赖两位鼎力相助,万分感激。 」张震回礼说道:「曹公公乃国之楝梁,在下只是为国略尽绵力!日后到京之后,全仗公公一力提携,我和展万豪已翻了脸,就靠公公维护着了。 」曹捷道:「好说、好说!」接着又向东三娘说:「一早便知天香花城了得,手段果然十分厉害,日后锦衣卫和东三娘可望再度合作。 」东三娘笑曰:「公公过奖了!」三人对话时,张震偶然偷望曹亚文,曹亚文与其目光一接,微微避开。 曹诚看得不是味儿,但他是义父的朋友,又不能开罪,只好悻悻然瞪着张震。 沿途,张震不停向曹亚文搭讪,而东三良则故意经常接近魁悟高大的骆重山。 过了几天,展万豪及张飞雁已知曹捷及张震已离开江南,但为何二人竟可逃脱去百思不得其解,二人亦只好带同本身部队到京师,继续寻找曹捷及张震。 展张队伍路经河边时,忽然见到一名书生躺在岸边,此人虽昏晕,但双手各握住一黑一白二柄长剑,展张二人均见多识广,一见兵器便脱口说:「阴阳剑李密!」李密被带到马车中,齐云傲给他喝点水,展万豪一记天龙神剑诀剑指刺入他的眉心,一股雄浑劲力直达脑中,令李密慢慢醒过来。 李密一醒便大叫:「盼儿在哪里?」展万豪微微一惊,说:「你说的是凤舞天义女李盼儿?」李密点头,头痛欲裂,吐出一口鲜血,看来受伤非轻。 李密声线微弱,说:「盼儿是剑……神凤舞天之义女?」接着又昏迷了。 过了半月,离京师已近,李密才再醒过来,展万豪及张飞雁素知李密素来行侠仗义,绝非歹人,所以运功替他疗伤。 李密身体好了一半,定一定神,才说起受伤及盼儿之事。 原来当日柳傲雪带走了凤舞天及盼儿后,立刻使出轻功,远离江府。 就在江边停了下来,刚巧李密四处无事,碰过正着。 李密与盼儿及傲雪均是旧识,当然向前搭讪,盼儿哑穴及要穴被点,不能说话,凤舞天却重伤昏迷;李密正想询问时,柳傲雪已出手,李密造梦也想不到这个娇怯怯的绝色美女武功竟然如此超凡入圣,饶是李密已算武林一流高手,亦抵挡不住。 李密惊道:「柳姑娘,我有何事开罪你了,请停手!」傲雪一言不发,只是用掌力处处进迫,李密一拼已知内力不及,暗暗惊异,但是又不想亮剑,幸好傲雪亦算手下容情,李密才不至被击倒。 李密闪到盼儿旁边,随手解了盼儿的哑穴。 盼儿叫着:「李密小心,她是坏人,要害我……」,傲雪追上,又再点了盼儿哑穴。 傲雪柳眉一竖,怒意渐生,漫天掌影围着了李密,李密只好运出剑指,勉强挡住了神掌,但也被震到手指酸麻,胸口隐隐作痛。 此时,李密从童子手中拿出阴阳剑,只好以剑法取胜,怎知傲雪手上拿着剑刃,竟不怕剑锋,原来她的手上带着银丝手套,可夺任何兵器。 李密快绝天下的阴阳剑,傲雪的纤纤素手竟可轻易抵挡,余力更把李密震得血气翻腾,李密稍一迟缓,一记快速无伦的神掌已经打在他的胸口,劲力强大无比,李密喷出一口鲜血落在盼儿旁边。 傲雪也不理,带着凤舞天离开,竟留下被点了穴的盼儿及重伤的李密,如风一样飘然离开。 李密暗中运气调息,过了一会儿,一个胖大的黑影出现,竟是王渡。 李密大惊,拾起阴阳剑狂攻,他自知受伤太深,久战不利,所以一出手已是他的绝技,两剑如狂风一样直扫王渡,剑影漫天,此剑法若是李密元神气足时使出,原来快捷无伦,难以抵御。 但此时伤重力弱,剑速慢了一倍,加上王渡轻功了得,不停向后退,一来一回,剑势便追不上,最后王渡哈哈大笑,乘下李密弯身在喘息,一脚把李密踢翻地上。 王渡搂着盼儿,笑吟吟的在盼儿丰胸捏了一把,盼儿羞愤交集,但又无法反抗,只好怒视王渡。 李密挣扎爬起,但已无力再战,双脸插在地上,支持着身子。 王渡笑说:「你这呆子想和我争这美少女吗?」接着竟然把盼儿的上衣整件拉了下来,露出了鲜黄色的肚兜。 李密不敢再看,只好尽余力一跃而上,王渡把盼儿挡在身前,李密大惊,立刻收招,但已和盼儿碰上,二人跌在地上。 王渡笑着说道:「你这急色鬼,怎么搂着我的小美人儿,来来来,老子帮你一把。 」王渡提起李密的手,插入盼儿的肚兜之中,李密已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已无力再抗拒,手掌立刻碰到盼儿软绵绵的玉乳,又是尴尬又是满足。 盼儿虽然时常和李密抬摃,其实暗自欣赏,视为好友,这时被好友摸乳,实在是万分羞耻,心情激荡,胸口起伏,却使李密更难以自控。 王渡淫笑着说:「好了好了,你的臭手别弄污我的美人儿,好吧,让我来看看,小美人儿的美乳有没有损伤。 」接着,王渡把盼儿的肚兜脱下,盼儿上身赤裸,一对圆浑细致的乳房就在二人眼前,左边的乳房更被李密按住,盼儿希望就此死掉,不用这样羞耻了。 李密怒道:「禽兽,你快放了李姑娘,要杀要剐,悉随专便。 」王渡狂笑说:「你这厮别装正人君子,难道此刻你不想摸一摸小美人吗?」李密默言不语,王渡长笑一声,一腿踢中李密的头,李密直飞海中。 展万豪听罢大惊曰:「那个恶名昭着的淫贼王渡?」李密叹道:「正是!唉,不知李姑娘现在情况怎样,我亲眼见到王渡凌辱强暴江蒨,只怕………」声音咽哽,已不能言语。 展张二人对望,知道盼儿绝无悻理,均感黯然。 展万豪说:「现在已不知淫贼王渡把李盼儿捉到何处?但我听闻王渡常在京师出没,不如和我们一起到京城一趟,或有所获。 」李密无奈,只好点头。 张飞雁把江府之事告知李密,李密惊讶道:「李姑娘竟然是剑神凤舞天之义女?要是王渡知道,只怕会吓至魂飞魄散!真是想不到。 更不可思议的是那柳姑娘就是托镖之人,又身负绝世武功。 唉,她年纪不过二十,内力竟然比我高出不止一倍。 」展万豪运功替李密疗伤时,已知他的内功异常深厚,这时听他如此说,更觉此女难敌。 万豪摇头苦笑说:「那天柳姑娘击倒凤舞天,十方大师刚好在不远处,他想过来拿下凤舞天,柳姑娘随手一挥,十方已被震至十尺以外,十方武功未必在少林圆字辈僧人之下,柳姑娘此一出手,已显示她的内力已远胜在场任何一人,真的难以想像。 接着她一手提着凤舞天,一手提着李盼儿,轻飘飘地离开,轻高之高,亦无人能追赶,若非她有血有肉,我还以为是看到神仙妖怪。 」柳姑娘由托镖到出手攻击凤舞天,年纪轻轻身负绝世武功,但在江湖上又不扬名,而玉雪丸竟又会为张震所换,他们觉得隐隐然是一个精密的阴谋。 但一切谜团如雾一样,他们也看不清、想不到,只好随心而行,往京师直奔。 二十、感觉一阵白影飘过,平凡的百姓还以为是鬼魅作崇,岂知这白衣鬼灵竟直奔一间破庙中,其后传说纷云,有人说那白衣女鬼五官不清、又人说她容貌绝美。 其实柳傲雪的轻功施展起来,天下又有几人能看得清楚。 有人请了几名道士在破庙远处作法,却又不敢进去,村长并把破庙列为禁地,严禁任何人接近,自此此地香火不绝。 柳傲雪眉头深锁,绝色容光之下透露了丝丝忧愁,她不明白眼前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为甚么仍未醒过来,身体还愈来愈冰冷。 自己的寒冰掌虽然厉害,但以他的武功,没理由会变成这样的。 在细细端详下,这男人剑眉星目,俊朗不凡,虽然昏晕中仍有一种无上的威严及气派,虽年过四十,但头上无一根白发,散发出一种令人心醉的男性魅力。 柳傲雪心想:「难怪姐姐当年也被这人迷惑了。 」柳傲雪一探他的鼻息,只觉呼吸均匀,柳傲雪亦暗暗惊叹此人之内力深不可测,受了自己的两记寒冰掌,内力仍如此沉厚。 但一摸此人的手及脸,却吓了一跳,竟然透着一股冰冷之气。 柳傲雪虽恨此人,但又不想他就此死去,不免心乱如麻。 她脱去男人的外衣,只见到雄壮均匀的男性身躯展现眼前,一阵男儿的气息传过来,柳傲雪一生贞洁,鲜与男人接近,这时不禁心头一震。 柳傲雪伸出手指去刺他的各个大穴,探求他为何如此身体冰冷。 她是处女之身,自小又修习玄功,从未接触过男性,这时肌肤相接,脸上不禁一红。 傲雪运气寒冰玄功,以一丝极细的内力去钻入凤舞天体内,阴劲四处游走,找出凤舞天的伤势。 傲雪只觉凤舞天全身都充满寒劲,傲雪心想:「寻常一流高手中了我的寒冰掌虽会全身冰冷,总能运功相抗,略减寒意,此人内功天下第一,怎会如此?」指劲一探到他丹田之穴,傲雪只觉全身一震,手指弹开,原来凤舞天丹田中有一股雄浑火热的气劲聚集,傲雪只好运起十成功力,把掌按在丹田气中,只感到气劲热如炉火,像沸水一样滚动着,澎湃旺盛之极,傲雪惊讶想:「此人的凤凤不死身举世无双,果然不虚。 」但无论他的丹田如何炙热,但身体仍然一贯冰冷,傲雪不知所措,自己内功性子偏重阴柔,而且他中的寒冰劲本是自己发出的,不能替他回暖,但如果寒气入了心肺,可能性命也不保。 傲雪立刻拿了一些残木,点起火围在他四周,傲雪武功高强,但做这些粗重工夫却一窍不通,弄了半天才成功,还搞得灰头土脸。 傲雪感到在火热的围绕下,凤舞天的身体渐渐温暖起来,傲雪心中大喜,在想:「断不可就此令这人死去!」但火总有尽时,不久火已熄灭,只好再加布及纸等东西,但最后可烧的都烧完,漫漫长夜,难道一代剑神就此冷死?其时天气颇热,但凤舞天的身体反而渐冷,柳傲雪虽与他仇深似海,但又不想他就此死去。 傲雪一探他的鼻息,只觉开始微弱,身体愈来愈冰冷,可恨自己己没玉雪丸在手,救不了他。 柳傲雪冰雪聪明,灵光一闪,已有方法,但此法万万不可行。 她愈想愈羞,一股红晕从面颊直到耳根去,虽然四周没有第三者,单单想已感到极羞。 她的心噗噗的跳动,心想:「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是处子之身,怎能……能?而且他是我的大仇人,害我师父、毁我月宫?我怎能为他牺牲?」思前想后,仍拿不定主意。 一摸凤舞天身体,愈来愈冷,傲雪咬一咬牙,自言自语道:「绝不能被此人就此死去,宁愿日后把他碎尸万断。 」她把凤舞天拖到破庙后堂,然后颤抖地把凤舞天的裤子脱去,虽然她见过王渡的裸体,但此刻看到凤舞天近乎完美的男性身体,仍不禁又好奇又害怕,飞霞满面。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用无比的勇气及智慧令自己全身赤裸,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全裸,她的感觉又异样又羞耻,终于,举世最美丽的女性胴体站在凤舞天身边。 天色已深,淡淡的月色从窗户中映照在破庙中,光线照在一个美丽绝伦的玉背及雪白的丰臀上,更令如雪如玉的肌肤更加温润美丽。 轻纱飞上半空,再落下来盖着柳傲雪及凤舞天的身体,傲雪全裸贴在凤舞天的身上,用体温令凤舞天的心脉不致被冻坏。 傲雪全身羞耻发热,乳房压在男人的胸腹上,感觉十分异样,肌肤已贴到最近,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心头,自己身体微微颤抖,乳尖压在凤舞天粗壮的肌肤上,有点酥痒。 傲雪刚才偷偷看了凤舞天的下身一眼,只觉他的话儿比较短小,而且不坚硬挺拔的,不像上次在月老庙中看到王渡一根大大硬硬的,傲雪想着,突然大力摇头,想扫去自己这种羞愧的思考。 此刻感到凤舞天柔软的棒尖顶在自己的下体,真是十分羞耻,为了救他,竟然赤身露体和男人这样睡在一起,只好勉力去想日后怎样折磨杀死他。 傲雪 分卷阅读20 在江府两掌打败凤舞天,已用了十成功力,加上抱着凤舞天奔驰几天,十分困顿,不久自己亦慢慢睡去。 月落日出,鸡鸣犬吠,阳光已照射在破庙中。 凤舞天的身体渐渐温暖起来,一种奇怪的感觉亦渐渐袭上心头。 其实,凤舞天内功举世无双,他的「凤凰不死身」永生不灭,受了柳傲雪的重击后,身体生了自然反应,一股凤凰真气保住丹田,半天后就会流转全身,治好内伤。 但他受伤太重,体力不振,只感到一个女体压着自己,他视线模糊,神智仍未完全恢后,看到那女人的脸,不禁脱了一叫:「霜儿!」喜不自胜,搂住了柳傲雪。 柳傲雪立时醒过来,发现凤舞天醒过来,自己与之肉帛相见,抱抱搂搂,成何体统,正想震开他时,听到他把自己当作霜儿,心中一震,她极想知道当年凤舞天与霜儿之秘,所以只好暂作不知,任由他抱住。 凤舞天神智及目光好像未服,他紧紧地搂着傲雪雪白的肉体,吻了一去,哭道:「霜儿、霜儿,你终于醒来了、醒来了,你知不知我等了你足足十年?」天下无敌、高傲冷峻的凤舞天竟在哭!哭声真切,又带着喜悦的感觉,闻之伤心、听者动容。 傲雪听到凤舞天感人之深的哭声,心中一凛,暗叹:「想不到他的感情如此深厚真挚。 」凤舞天低头吻着傲雪,只中仍念着霜儿之名,双腿紧贴,一阵火热的感觉涌上傲雪心中,两片火热的嘴唇贴在一起。 第一次与男人接吻的傲雪不知所措,同时凤舞天阔大的手抚摸着傲雪白柔滑的玉背,傲雪感到又舒服又羞耻。 突然,傲雪感到下体微微一痛,原来在移动之间,凤舞天竖起的肉棒已不自觉地轻微插入了傲雪的花瓣之间,傲雪立刻暴起,娇叱一声,一掌打向凤舞天胸膛,凤舞天下意识地举掌相迎。 论内功本是凤舞天胜一筹,但此刻凤舞天竟被震退,傲雪一掌得势,立刻打了无数掌影,凤舞天神智还未全服,怎能抵挡,立时中了几掌,又晕倒了。 傲雪胸口起伏不定,丰满的乳房伸展着,突然红晕红到脖子去,原来刚才战斗之时,自己一直赤身露体,都被凤舞天看到了。 她又忍不住望一望凤舞天的下体,软绵绵的感觉,那为甚么刚才好像有一根火热的硬东西刺入自己的下体呢?她只好点了凤舞天的穴道,令他不能再动弹,替自己及他穿好衣服,扶起他走了出去。 傲雪在想刚才被东西微微插入了花瓣,怎能有轻微的感觉?就像和二妹三妹在江南沐浴时互相玩耍的兴奋,不禁回头望一望这男人,心头狂跳。 又想起盼儿,心想二妹一定不原谅自己,心中黯然。 她一边扶着凤舞天到了一间客栈,店小二见到如斯美女,呆了一呆,随即笑说:「这位大哥生病吗?要不要请大夫!你们是夫妇吗?」四周的人看到傲雪进来,目光都投向了她。 有时傲雪可恨生下了副容貌,到任何地方都不方便,无奈肚子已饿,只好淡淡道:「他是我……丈夫,他感染伤寒,给我一间上房,一些酒菜可以了!」认他做丈夫,不禁面上一红。 就在准备上楼时,几个流氓无赖拦着楼梯,其中一个高高瘦瘦的笑道:「小姐绝色美貌,不要跟着这个病君了,我家公子与你甚为匹配。 」中间一名公子年约二十六、七,手持摺扇,面目英俊,甚是潇洒,他抱一抱拳说:「姑娘不要听他胡说,在下陈青,乃一名举人,姑娘看来初到此地,有何需要,请随便吩咐,在下或可帮忙。 」傲雪知他不过是登徒浪子,正想打发,但她与凤舞天衣衫残破,转念一想,笑道:「那多谢公子帮忙,公子可否替我预备男女服装各一套,可以吗?」这一笑千娇百媚,如春日阳光,照遍大地,众人都放下手中工作或东西,凝神欣赏着这绝色美女。 陈青大喜,立刻和手下去办。 傲雪扶着凤舞天上楼到了房间,扶了他去到床边,令他平平躺在床上,又替他脱鞋子,彷如一名温柔的妻子。 傲雪一生都没有如此服侍男人,心中有点异样,但又不觉讨厌。 忽然听到凤舞天说:「姑娘,谢谢你!」她大吃一惊,原来他已醒来。 傲雪退后几步,惊道:「你醒了?甚么时候醒的?」凤舞天微微一笑说:「就在姑娘替我脱去鞋子时醒的!谢谢姑娘的照顾!」傲雪想到被他知道自己替脱鞋,又想到昨晚及今早肉帛相见,赤身露体,肌肤相接之事,更觉羞耻。 凤舞天说:「姑娘怎样称呼?你和我的一位故人好像,所以刚才错认,请姑娘幸勿见怪。 」他直勾勾望着傲雪的脸,口中喃喃自语:「真的有八、九分像,嗯嗯,就是眼神有点……不同。 」这时,一阵巨响传来,房门也被撞开。 一名五十岁左右的高大男人和十多人入来,当中还有陈青,那男人粗豪地狂笑:「果然是一个美人儿,难怪我的儿子这么着迷。 来来来,跟我回去做我家的媳妇。 」傲雪站在凤舞天身前,淡淡地说:「你们是甚么人?为何破门而入?」她的声音动听之极,神态曼妙,吸引着在场每一个人。 那粗鲁男人说:「美貌妞儿,我是他的老子,他喜欢你,你跟我回去,立刻拜堂成亲!」陈青说:「爹,我早说过不要这样强迫,我和这位姑娘只是朋友,姑娘怎肯嫁我?」粗鲁男人说:「哈哈,老子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小姑娘,你听住,我是此地的都统陈云陈大人,你不肯,我先把你的男人来一个千刀万剐好不好?」接着哈哈大笑,甚是狂妄。 傲雪心想:「此人目无王法,看来平时一定鱼肉百姓。 」随即冷笑说:「你不妨一试!」陈云手一挥,几个男人已扑上来,傲雪正想出手,但不知何时凤舞天已冲破穴道,闪身站在她的面前,一掌一指把两个人打了出去,饶是他剩下不多于半成功力,但两招均击中二人的死穴,两人眼见不活了。 陈云大怒,和其余五、六人冲上来,凤舞天不来硬并,只用上乘武功对敌,虽然手上无力,但招式妙无比,傲雪快自愧不如。 不一会又打死打伤几个,只剩陈云。 陈云拿起一柄大刀,势道雄猛之极。 换了平时,凤舞天只用半招已可把他杀败,但现时却无法硬碰,无计可施。 傲雪几次想闪身援手,但凤舞天都移步挡着她,陈云步步进迫,凤舞天突然挺身卸劲,拼着肩膊受了他一刀,然后两指快速无伦刺瞎了他双目,再拔出肩上插着的大刀,一刀把陈云的头砍了下来。 凤舞天肩膊虽然血如流注,但仍向傲雪问:「你有没有受伤?霜……不,姑娘。 」傲雪自幼孤伶伶一个人,只有一个老婆子伴着,那有这般男人照顾?不禁低头娇羞说:「没有!」而在凤舞天心目中,就像当年携着妻子闯荡江湖围护妻子的情况。 二十一、赌人赌乃中国人自古之来的最大娱乐,武林人士赌的是性命武功,平常百姓赌的是身家财产。 吉祥坊是京师十大赌坊之一,主持人倪老大为人豪爽、武功高强,定的规矩合理又严谨,深得赌客喜爱。 这时在赌坊的内堂中,三名贵客在豪赌,赌的并不是钱,而是人,是美人。 其中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书生搂着一个冶艳非凡的美妇在笑说:「看来你不用被我卖掉了,反而快多了一个丫环服侍你。 」美妇笑得开怀说:「哎,王兄,快加把劲啊,否则奴家可不能接受你的调教了!」声音半带嘲弄。 坐在中年书生对面的是正是胖淫贼王渡,只见他裸了上身,满头大汗,口中喃喃咒骂着,看来已输了不知多少。 在他身旁有两名少女,其中一名俏丽可爱,但双眼发红,全身赤裸,不停用双乳上下摩擦着王渡的肥背,腰肢扭动,甚为香艳;另一名少女身型较小,年纪尚幼,几乎全裸,只有胸脯之间戴着一个钢做的罩,但罩的前面却是给乳尖穿出来的,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她用舌头不停舐着王渡的耳背四周,但她做时略带一点点羞耻。 在赌桌中间的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翁,心中拿着两个铁胆,他也带着一个女子,衣着单薄,露出大半个胸脯,显是烟花女子,样貌姣好,但比起王渡及中年书生的女伴则相距甚远了。 那老翁怒叫道:「臭胖子,快一点,你输定了。 」王渡怒道:「江老头,你已身败名裂,还在神气甚么,你的注码最弱,还在乱叫?」老翁正是江乘风,而那中年书生是张震、美貌少妇是东三娘。 原来东三娘、张震以及曹捷等人回京后,曹捷也没违诺,把二人引见给九千岁,魏公公失了张蹇及费大鹏两名指挥使,正是用人之际,便和张震及东三娘合作,图谋大事。 而江乘风亦与儿子江杉到了京师,准备投靠其好友金刀镇八方庄立,那庄立亦是欺世盗名之辈,表面仁义,内心奸恶,四十年前与江乘风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正是臭味相投。 二人闲话起来,说到吉祥坊来一名大胖子淫贼,与人赌美女,不少无耻之徒得到消息,都去一试,怎知都失败而回。 江乘风闻说那淫贼有二女,说起容貌,其中一名与自己孙女很像,留下江杉打探消息,自己一探吉祥赌坊。 张震及东三娘亦是慕名而来,二人各怀鬼胎,张震想一亲柳姑娘香泽,东三娘想得到玉雪丸,故此暂时合作,并成一对,力斗江王二人。 江乘风怒叫:「死胖子,你快放我孙女,否则休怪老夫不客气。 」王渡一手摸一摸江蒨的胸脯,笑道:「原来是江老爷子的孙女,难怪胸脯这么柔软,干起来这么紧!果然是家学渊源。 」江乘风怒得七窍生烟,但武功虽高,但人在险地,不便动手,而知王渡及张震亦非泛泛之辈。 不过口舌之争是王渡占了上风,但手下的牌局就糟糕了,连输几局,推牌而起。 张震说:「怎么?王兄不会这么没风度吧!」王渡狠狠地道:「你们各选一个吧!」张震笑说:「在下素来尊敬武林前辈,请江老前辈先选。 」张震暗笑:「一个是你的孙女,一个是你的仇人,还是凤舞天的义女,看你怎选?」江乘风好生为难,眼见孙女被王渡凌辱,赤身露体,当然想立刻把她救走,但李盼儿乃杀子仇人,又是剑神之义女,若夺去她,万一剑神来到索命,亦可有一档箭牌。 王渡虽然不舍,但看到江乘风为难的样子,亦不禁高兴,立刻用手指捏着江蒨的乳尖,大力地搓弄着,江蒨又痛又羞,不禁大叫起来。 权衡轻重之下,江乘风只好选了李盼儿,张震哈哈大笑,江乘风无地自容,江蒨更是心痛欲绝,敬爱的爷爷及父亲竟然看到自己受此大辱而不顾,令她比死亡更痛苦。 江杉望了望女儿,甚是痛心,但又不敢道父亲之意思,加上他本人亦是自私之人,只好转身不顾而去。 三人走后,王渡十分愤怒,竟然输掉两个如此美貌的性奴,但亦暗暗庆幸,原来他后来才知道李盼儿乃剑神之女,现在脱了手,总算少一分危险。 而他发现东三娘在此,她的天香花城姑娘亦应在此,正中下怀,可以下次去抢美女。 却说江乘风带走了李盼儿,张震却留下来,张震拱一拱手:「王渡兄,你我本无仇怨,我又何必夺人所爱,这个千娇百美的江姑娘,还是送还阁下吧!」东三娘说:「奴家以前开罪了大爷你,亦算是奴家小小的心意吧!」王渡喜出望外,但二人故意示好,必有所图。 王渡笑说:「两位隆情高义,在下心领了,但此物太贵重了,只怕在下没法相报。 」张震说:「就当大家交个朋友如何?朋友之间,本不应互相计算吧!」王渡说道:「好!就当交了你这个朋友!不过朋友初次见面,总 分卷阅读21 有些东西相赠,你既给了我这可爱小礼物,那你又要甚么?」张震说:「好,明人不说暗话,这次来是想请王兄助拳。 」王渡说:「你们想对付甚么人?在下微末功夫,只怕帮不上忙。 凤舞天我可惹不起的。 」张震一笑,说:「老实说,我本是龙威镖局的副总镖头,可恨展万豪忌才,要杀害我,此刻我和锦衣卫曹公公联手,正想铲除此人,不知王兄可否助拳。 」王渡说:「那展万豪武功听说十分厉害,我还不想死,先说明我仍真小人,不是伪君子。 而且单是锦衣卫就可以带兵封了龙威镖局了,为何要这样麻烦。 」语带讽刺张震之意,张震丝毫不觉,张震说:「事不相瞒,展万豪有李穆李候爷支持,锦衣卫不能强来,只好请武林人士帮忙。 王兄,能和锦衣卫合作,对阁下也有好处,可能日后官府捕快便不会再来找你了。 成事后,锦衣卫另有一万两黄金相赠。 」王渡四处采花,惹来武林人士及朝廷追捕,三年前名捕刘永图与他大战三百回答,王渡仅胜半招,但也身受重伤。 东三娘笑说:「再加上我天香花城吧!完事后你在天香花城中挑两位美女陪你,好不好!」王渡说:「好!一言为定,甚么时候动手?」张震阴森森地说:「明天晚上!」王渡带江蒨回到自己的老巢,心想虽然失去了李盼儿这千娇百媚的小娃儿,但换来是朝廷的合作及日后天香花城两位美人,算起来亦不错。 他坐在一张大师椅上,江蒨跪下来,委屈地叫了一声:「主人,请吩咐。 」王渡踼了她一下,笑道:「你看你多么贱,连你爷爷及父亲也不要你了。 」江蒨心中也很难过,想不到一向敬重的爷爷竟然是这种人。 王渡怒道:「你不作声就可以了吗,快叫自己贱女人。 」江蒨道:「我……我是贱女人,请主人责罚!」随即把头伸前,想含住江渡的阳物之示讨好,怎知王渡打了她一记耳光,王渡说:「主人宝贵的东西是你贱货可以含的吗。 」当下转身,指一指他那肥大无比的臀部,喝道:「舔这里。 」江蒨把嘴贴近,一种中人欲呕的臭味随即涌过来,江蒨在这些日子中,已被王渡由一个千金小姐训练成毫无尊严的奴隶,但她实在不能接受这种极臭,立刻呕吐大作。 王渡大怒,用粗大的绳好把她倒吊起来,头上脚下,绳索绕过她的两乳,粗糙的麻绳深陷她娇嫰的肉中,她的美乳变成血红色,又把她的脚向上弯,大大的向两边打开着,用绳绑紧,连着腋下,绳子系在横梁上,江蒨美丽的花瓣大大的打开着,像向着别人微笑一样。 江蒨害怕得全身颤抖起来,哀求道:「主人,主人,不要,我愿意舔了,求求你。 」王渡狞笑着说:「现在已经太迟了吧!」王渡拿起一根蜡烛,炙热的蜡突然滴在江蒨脆弱的花瓣上,江蒨痛极惨叫,她哀号着:「主人,求你不要再滴了,我以后甚么都听你的。 」王渡淫笑着说:「现在和你玩一会游戏,你给我含肉棒,我一边滴蜡,你能含到我泄了出来,我就停手,哈哈……」江蒨惨叫着,火热的蜡正无情也摧残着她娇嫩可爱的花瓣及小穴,在王渡的狂笑声中,江蒨继续她那悲惨的命运。 「好!好!云儿,你的刀法更胜爹爹啊!」在龙威镖局庭园中,齐云傲正在练刀,只见他的刀法忽轻忽重、忽刚忽柔、一时重若奔雷,有时轻如无声,刚柔并济,在极刚猛的九环刀中隐然有一种内歛之柔劲,这已是齐雄彪领悟不了的境界,自云傲练了无尘刀法后,武功已大进。 这不是说铁环刀法一定不成,而是铁环刀太刚,而无尘刀太柔,若能刚柔俱备更佳,虽然云傲离刚柔融汇还相距甚远,但已令他的刀法增强一倍以上了,说比父亲更强也不为过。 展万豪心想:「想不到云傲的武功突飞猛进,已在风儿之上。 」一想起长风,万豪心头一痛。 原来回京后,展万豪多次暗闯锦衣卫,都一无所获而回,而且魏公公等又在皇宫之中,不能进入。 突然,一名镖师狂叫冲入来,展万豪一手抱住,只见他浑身是血,万豪大惊:「顾镖头,发生甚么事?」顾镖头顾百川乃他的得力助手,平时甚是倚重。 他扶起顾百川,忽然顾镖头双目精光四射,展万豪已知不妙,但顾家狂风腿一连三招已一一印在他的胸前,他还了一掌,双双震开。 展万豪稳住身形,已吐了一口鲜血,喝道:「顾百川,你为何暗算我!」那顾百川三十五六岁左右,身形甚高,笑说:「总镖头,对不起了,至于原因,你死下黄泉便会知道。 」展万豪说:「你是锦衣卫的人?嘿嘿!就凭你就想杀我,只怕不易。 」忽然后面出现一阵打斗之声,只见四处出现大量人马,和自己镖局的人打得异常激烈。 展万豪一看,已知是锦衣卫的人来犯,只见霸王神鞭骆重山如巨灵般跃出,一记钢鞭打向展万豪,万豪侧身一避,铁鞭打在地上,石头也爆裂。 齐雄彪舞起大刀,与铁鞭一撞,双双震开,均觉手指酸麻,都知对力度强猛异常。 二人以刚对刚,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曹捷也突然出现,轮着钢爪,正想抓向万豪,齐云傲使出无尘刀法,刀无声地已达曹捷后脑,曹捷大惊,立刻滖地避过,大吃一惊。 回头一看,竟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小子,不敢大意,一爪一刀,斗得十分激烈展万豪看形势,己方未必可胜,心想只好尽快解决顾百川,以援助其他人。 展万豪以指代剑,使出天龙神剑诀,一连出五指,虚虚实实,但顾百川可以说是镖局中十大高手之一,立刻使出五记家传的顾家狂风腿,尽挡展万豪五指,万豪竟被震退半步,万豪早知这人并非泛泛,但亦不知他一直隐藏如此实力,看来武功只比自己稍逊,而在齐雄彪之上。 展万豪一退后,两股刀气冲至,只好闪身避过,只见一美貌少妇手持两刀,正是东三娘,左边又有一胖大男人一掌击来,展万豪凝神还指,二人各自震开,那胖子正是王渡。 展万豪与三人一交手,已知以单对单,无一是自己敌手,但三人联手,自己便难以对付,加上胸口隐隐剧痛,此势实在凶险无比。 但他一生罕遇敌手,豪气顿生,喝道:「三个小丑,暗算老子,纳命来!」当下如风一样扑向了顾百川,百川想不到他受伤之余仍有如此威势,微微一惊,立刻使出顾家狂风腿把腿影旋转全身,护住全身,岂知万豪掌力太强,百川被震退,单腿一阵酸麻。 万豪随即扯动百川腿劲向王渡击去,二力合一,力量更大,王渡不敢抵挡,只好用阴雷掌向上托,卸去掌力,但也被击得向气血翻腾,辛苦不堪。 东三娘看到万豪之威心中惊怕,人未到已舞起双刀,岂之万豪转身变招,一剑指直插,东三娘横刀割下,万豪剑甫到三娘身已退,三娘被剑气击伤,半身疼楚。 三招迫开三个强敌,展万豪仰天长啸,但伴着几道血丝,此战实在势危,三人立刻急上,围着展万豪招招进迫。 那边厢,齐雄彪与骆重山大力斗大力,每一下硬拼都如千斤重,二人膂力惊人,举重若轻,把九环刀及铁鞭使得虎虎生威,如铁的筋肉在贲张,双眼通红,势不把对方轰下不可。 数十招过后,二人均暗暗地惊讶,自忖外功膂力举无罕有,但此刻竟棋逢敌手,又惊又喜。 只见大刀沉重,巨鞭灵动,各自化成一条黑气、一道银光,缠斗不休。 曹捷与云傲相斗,以为稳操胜券,岂之一拼之下,迭遇险招。 本来计划乃东三娘对云傲,岂知云傲接过了曹捷的攻击,竟大占上风。 只见他的刀招刚柔并重,快慢有度,精妙无比,曹捷铁爪一开一合想抓着他的刀,但却总是差了半分,完全找不到对方之刀势,不禁遇打遇心惊,心想:「想不到这小子刀法精妙如斯,这次可麻烦了。 」高手之间,岂容分神,只见云傲刀势突然快了一倍,一刀过去,曹捷的头发被割去了不少,顿时披头散发,曹捷大怒,把铁爪使得如风如电,快捷无伦,云傲微微一笑,把刀使慢了半分,无声无息,以慢打快,以柔制刚。 三战之中,反而展万豪情况最劣,在三大高手游斗之下,万豪内伤渐发,不停吐血,顾家狂风腿势若奔雷,万豪已渐渐抵挡不住他的快腿,一退之下,冷不及防王渡一记阴雷掌引在背上。 东三娘只在外围偷袭,突然一刀割来,把万豪的大腿拖出一道长长的血口,万豪滚在地上,立时退后,吐了一大口鲜血,勉强靠着大树,稳住身形。 顾百川不理,立刻一腿飞踢,万豪抵掌相迎,不过受伤不敌,被压入树中,狂风腿已化成十腿,把万豪的掌势踢至七零八落。 万豪虎吼一声,谷尽毕生功力一掌击出,掌力澎湃汹涌,顾百川大骇,勉强后退避过,但已受内伤,喷血飞出。 但此刻万豪已无力再战,委顿在树中,只好用最后一口气,大叫:「大家快走!」云傲与曹捷相斗时,一直有留意情况,此刻拼着受了曹捷一抓,闪在树前,轮出无数刀劲护住万豪,三娘及王渡不敢不退,云傲大呼:「爹,快走!」接着挽起万豪,想冲出门口。 而齐雄彪亦想离开,但他和骆重山激斗之时,大家用神力互拼,慢了半分也会被击至重伤,怎能退走,正大急时,只觉骆重山鞭力减了半分,他心中一凛,刀劲也减了半分,一望骆重山之眼神,只觉隐有具友善之意。 当下冒险闪身逃走,果然骆重山故意一鞭不击在他的肩膊,而击在地上,骆重山故意大叫:「别走!我们再来!」云傲使出毕生本领,用铁环刀混合无尘刀法,带着展万豪边打边退,但门口又有几十人在睹住门口,眼看不能脱身之际,门口几十人发出不少惨叫声,只见一人手持黑白双剑直指王渡,正是阴阳剑李密。 王渡赫然见到李密未死,心中大骇,他是手下败将,立刻退出几步,李密用剑迫开三娘,对着王渡大叫:「你快交回盼儿姑娘,否则我追至天边,亦会杀了你。 」王渡说:「李盼儿被江乘风夺去了,与我何干。 」东三娘亦笑说:「盼儿姑娘一定千娇百媚,难怪李公子如此紧张,她真的在江乘风那里。 」李密将信将疑,只好道:「那江乘风在哪里?」东三娘笑说:「那奴家就不知道了!」顾百川重伤之余还想再去捉展万豪,李密横剑一挡,王渡阻住顾百川,他素知李密之能,不敢相斗,李密带同三人逃去。 他们怎知李密其实内伤未痊愈,刚才只是虚张声势?齐云傲、李密及齐雄彪带着展万豪走到一个树林中,展万豪已昏迷不醒,一脱他的上衣,只见身上有几处深可见骨之刀伤,又有几个脚印一样的瘀痕,而背后的阴雷掌劲更是厉害,三人不禁担心。 三人只好轮流把内力注入展万豪体内为他续命,他伤得太重,只怕要找名医诊治。 第二天早上,他们乔装成了几名商家,雇了几名仆役背着展万豪到了一间客栈,安顿下来,再找名医。 眼见展万豪伤势极重,不单被顾家腿劲震伤了心脉,而且王渡的阴雷掌力亦在体内积聚,附近的一位有名大夫亦无法医治,而且又不敢大张旗鼓去寻医。 而且打听之下,原来昨晚龙威镖局失火,已经烧成白地,锦衣卫四处搜补他们。 昨晚的人虽没穿官服,但他们已认定乃锦衣卫所做。 二十二、寻医云傲和李密分别去寻找名医以及联络丐帮张飞雁,而雄彪则留守客栈看护万豪。 二人分头去找,云傲只见四周不少人在打探他们的消息,此刻他扮着一名青年书生,衣着华贵,走到一间药材店中,问老板此间有哪位大夫有名。 那老板笑说:「这位公子一定是外地来的,在京师中除了宫中御医外,就要数到华陀再世的名医陈晓丹了,不过求他医人,难!难!」云傲奇问:「怎样难?」老板说:「此人脾气极为古怪,说只要有缘人他才肯医,但又不说怎样才算有缘。 有时达官贵人以千金求他救命,他不肯;反而穷家老人求他,他有时会免费医治,你说怪不怪。 这位公子,看你精神饱满,没有甚么病啊!如果想补身,吃点人参就可以了,我这里有上等……」云傲匆匆谢过,立刻到城西找陈晓丹。 沿路一问,始知陈晓丹住在城西竹林 分卷阅读22 中,走到竹林,只见四周清幽舒适,空气新鲜,群鸟相聚。 自昨晚一役,云傲一直郁郁不欢,此刻顿觉心旷神怡,心想:「能住在这里的人,一定是一位高人!这种前辈高人,我一定要诚心请求。 」云傲朗声说:「请问陈晓丹陈大夫在吗?」声传千里,但久久没有人回应。 云傲只好走入竹林,只见竹林甚大,竹枝甚高,阳光在竹顶透下来,地上形成独特的图案。 云傲四处在走,不觉已半个时辰,竟仍在竹林之中,无法前进,惊觉这竹林竟暗藏阵法,令人迷惑。 云傲四周乱走,始终走不出竹林,正想劈竹伐道。 心中一想:「这难道就是陈晓丹所订立之规则?走出这竹林就是有缘人?若强行毁坏美竹,岂非唐突?」云傲素来冷静,这时虽然心急但却情绪不乱。 当下坐了下来,细细思量。 回想阵法大概不离五行八卦之术,以前曾听总镖头说过此道,心中想着步法,一边在走,小心奕奕,竟然道路豁然开朗,不出十步,已出了竹林,回想刚才走了近一个时辰,不觉哑然失笑。 走出了竹林,沿路是一片青山绿水,奇花异卉,香气馥郁,一条大瀑布急泻而下,云傲一生在江湖中打滚,很久也没看过如此美景了,四周雀鸟歌咏,甚是动听。 路的尽头有一间小屋,一名女子蹲在地上劈柴。 那女子背对云傲,看不清脸目,但身材婀娜,云傲看了微微一惊,只见那少女劈柴不用柴刀,而用手劈,但看来毫不感痛楚,反而柴枝被她手刀一劈,应声分开两边,甚为整齐,没有本点碎木,云傲自忖这手功力自己也可办到,但断无如此举重若轻,柴的切口如此整齐,显然这女子武功不错。 云傲抱拳道:「这位姑娘,请问名医陈晓丹陈老前辈在吗?」那少女摇头,说:「这里没有甚么陈老前辈。 」清音清脆,颇为动听。 云傲只好说:「在下齐云傲,乃龙威镖局镖头,敝局总镖头身受重伤,请陈老前辈相救。 」那少女转头面对云傲,只见她肤色颇为淡白,容貌清丽,但一双大眼晴甚是灵动,炯炯有神,约十七八岁,身穿粗布衣服,少女一笑:「你真的要见陈老前辈?」云傲说:「请姑娘指点迷津。 」那少女说:「带你去见他之前,你先替我把这些柴劈好,要用手啊!」云傲一怔,只好蹲在地上,用手刀把一根柴劈开,但用力不巧,柴竟破开四边,那少女叹道:「你这般功夫,怎能叫你去见陈老前辈。 他最欣常武功高强之人。 」云傲脸上一红,只好思考用力之法。 那少女说:「我先回屋中,你把柴劈好再叫我吧!」云傲只觉耽搁了不少时间,但事到如今,只好照办,当下试用七分刚力三分柔力再劈,果然能把柴劈开两半,只是切口不整齐,只听到一阵笑声,知道那少女在窗中偷望他,云傲不禁脸红。 他的武功本刚柔并济,此时再试六刚四柔之力,果然柴枝齐口劈开,切口完整,不一会已把所有柴劈好。 云傲朗声说:「姑娘,我已把柴劈好了。 」门一打开,那少女薄施脂粉,换上一件黄色裙子,顿时亮丽之极,云傲微微一呆。 那少女装扮整齐出来,一脱农家少女之态,甚为高贵,美丽可爱,漂亮之余还有一股脱俗的气质,云傲呆了一呆,抱拳道:「姑娘请带我去见陈老前辈。 」少女笑说:「你真的要见陈老前辈。 」云傲说:「请姑娘引领!」那少女突然亮出兵器,是一对双勾,娇喝一声:「纳命来!」一勾勾向云傲肩膊。 云傲卒不及防,险险避过,在额头抹一大把汗,怒道:「在下哪里开罪了姑娘,你何施以毒手?小小年纪如此歹毒。 」少女的眼瞪得大大的,说道:「那倒奇怪了!你叫我带你去见陈老前辈,我便带你去,你又来骂我、欺负我。 」眼圈一红,嘴唇微扁,就似想哭出来。 云傲见她快要哭,心中一惊,不知如何是好,只说:「不要哭………对不起了!」一脸尴尬,那少女破涕为笑,娇笑说:「你看你的样子,好好笑啊!」又笑又哭,令云傲拿她没办法。 云傲正色道:「请姑娘指点迷津,在下一定要见到陈老前辈,救我家的总镖头。 」他敬重总镖头,说到这里,声音不禁咽哽。 少女也不敢再胡闹,说:「那你跟我进来吧!」进入屋中,发觉四周布置清雅,厅后面看来是少女的闺房,那少女一指,说道:「这就是陈老前辈了,刚才要你死你又不肯死,你不肯死怎可见到他。 」云傲一望,只见一个灵位放在桌上,上面写上:「先父陈白石之灵位」。 云傲见那姑娘神情伤感,心想一定这位陈白石一定是她的亲人,便问道:「这……位白石先生与姑娘怎样称呼?」少女黯然说:「那是先父,你要见陈老前辈,我爹不死的话很老了,是陈老前辈,你又见不到!」云傲歉然说道:「抱歉,死者已矣,姑娘节哀顺变。 但我要见的陈晓丹老前辈,不是陈白石老前辈。 」那少女瞪了他一下,说:「只有陈晓丹,没有陈晓丹老前辈。 」云傲大惑不解,说:「请姑娘不要说笑,请快带我去见陈老前辈,求他去救人,事不宜迟。 」跟住深深鞠躬。 那少女笑说:「你这人真是笨蛋,我很老吗?你为何不断叫我老前辈!」云傲大惊曰:「你是……陈……晓丹……老前……不……姑娘,你不是在说笑吧!」陈晓丹笑说:「陈晓丹有甚么了不起,为何要冒认她。 」云傲将信将疑,心想医术博大精深,变化万千,成为名医者一般至少都四、五十岁以上,那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陈晓丹说:「你不信?那随便你,我先失陪了。 」云傲急道:「陈姑娘,请留步,我信了,只是极少少成名医,姑娘定必天资聪敏,在下唐突,还请姑娘原谅,去救我总镖头。 」陈晓丹嫣然一笑,甚么娇俏,她说:「你口口声声叫我老前辈,后生小子,先跪下来叩三个响头吧!」故意声音变粗,扮作老年声音,却也维肖维妙。 云傲一窘,自己堂堂大男人怎能向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叩头,而且如果她不是陈晓丹,岂非弄了一个大笑话?陈晓丹嘲笑说:「哎啊,求人也没诚意,快来叩头求我陈老前辈。 」最后一句又变声。 云傲对总镖头的尊敬不在其父之下,只好立刻跪下来叩了三个响头,咚咚有声。 陈晓丹大惊,急忙扶起他,晓丹一接近,云傲发现陈晓丹身上散发一种花香味,令人心旷神怡,十分陶醉。 晓丹说:「小女子一时说笑,怎受得公子这般大礼,公子请起。 」说是满脸红晕,云傲也感到羞愧,慢慢起来,抱拳说道:「陈姑娘请立刻起行,去救我总镖头,他身受重伤,命在旦夕。 」陈晓丹问了一些伤势情况,回到屋中执拾一大堆药,跟了云傲出去。 沿途二人有讲有笑,那陈晓丹谈吐优雅,举止大方,浑不似农家村女,而且说起医学头头是道,令云傲信心大增。 原来陈晓丹乃上代神医陈白石之女,家学渊源,晓丹十三岁丧父,一个人生活,她生性乐观,又带点顽皮,救人却不现身,变喜玩变声,加上名医必年长之观念,先入为主,众人就认定了陈晓丹乃老医师了。 陈晓丹骑在马背上,二人身体贴近,一阵幽香的鲜花味道又传过来,云傲其实极想问她为何身上会散发花香,只是不敢说出口而已。 晓丹谈笑风生,爽朗健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人虽相识不久,但甚为投缘。 晓丹说:「齐大哥,待会我救你总镖头时,不要提起我乃陈白石之女一事,否则我会大祸临头。 」称呼亲切,令到云傲不禁脸红。 云傲说:「陈姑娘不必担心,在下绝不会说出去。 我可对天发誓。 」晓丹立刻一口掩着云傲的嘴,笑说:「不说就不说,不用发誓,以后不要叫我甚么姑娘,叫我晓丹吧。 」云傲说:「晓……丹姑娘。 」晓丹大笑。 云傲一直担心总镖头的伤势,心情郁闷,此时有一个如此活泼可爱的少女说笑,心情甚是愉快,云傲说:「姑娘家学渊源,不知是否认识当世神医——张若水。 」一说此人,晓丹脸色立时一沉,不言不语,云傲吓了一跳。 晓丹沉吟,低声说:「请以后不要再提此人名字,否则就此别过。 」接着晓丹再不发一言,神情肃穆,云傲深悔多言。 当二人回到客栈时,发觉齐雄彪及展万豪二人已不在,退房走了,云傲不禁惘然。 二十三、闯庄话分两头,当云傲去找晓丹时,李密已到了丏帮总舵,但张飞雁刚好出外,李密便与众长老弟子一聚。 转念一想:「丐帮弟子在江湖潜力深厚,不如请他们帮忙找李姑娘。 」便请求他们,为首的范长老生性豪爽,笑道:「不出半日,一定替兄弟找出来。 」当日江乘风带走了李盼儿之前,王渡已解开了盼儿疯狗丸之毒,但盼儿内力尽失,要半月才复,只好被人带走。 江乘风带她到了金刀镇八方庄立之家,庄立也是个淫邪之徒,一见是美貌少女,不断望着,江乘风是他知己,笑说:「庄老弟不必心急,此女害得我好惨,我们一起享用她如何?」盼儿听了大吃一惊,心知即将又被凌辱,全身颤抖,苦在哑穴被点,不能说话。 这时江杉也进了来,江乘风一手抓住盼儿胸部,盼儿全身只披着一块白布,裸身若隐若现,江乘风大力地抓,盼儿脸上露出痛楚之色,被杀父母仇人凌辱,这种痛苦更加百倍。 江乘风解开她的哑穴,盼儿立刻破口大骂:「老贼,你快放了我,你不得好死!」江乘风狞笑着说:「我强奸你母亲,杀你父亲,你又可以怎样?你死鬼母亲死了,你就代她被我好好调教吧!想起你母亲当年的淫荡,真的十分令人怀念啊!嘿嘿,你两母女都要被我玩,你那鬼父亲只怕在泉下再被气死多一次,哈哈哈~~」盼儿想大力挣扎,无奈全身无力,被江乘风按住,动弹不得。 盼儿骂道:「你这老禽兽,一定不得好死!」江乘风狠狠地说:「你杀我儿子,我要你一寸一寸地死,但我想经我们玩弄完后,你一定很希望快点死去,嘿嘿!」盼儿不寒而栗,她被王渡调教凌辱已生不如死,此时她感到江乘风之可怕比王渡更甚。 江乘风拿起白布,盼儿满带伤痕但仍十分美丽的胴体就在眼前,三人看得一呆。 江乘风捏一捏盼儿的乳头,笑道:「好货色,果然和你妈妈一样淫贱!」盼儿听他辱及母亲,大骂:「老淫贼,你有种杀了我!」江乘风说:「杀你?不会这么快!我要你生不如死!」江乘风一手捏着盼儿的花瓣、一手捏着盼儿的乳尖,大力一扭,盼儿叫了出来,满带痛苦及仇恨的眼光射向江乘风。 江乘风笑说:「不要瞪着我,求我啊!你不痛吗?嘿嘿!」盼儿宁死不屈,心想断不能向自己的仇人求饶。 庄立笑说:「江老兄,看来这丫头很倔强啊,让我来!」江乘风说:「几年不见,你还是这样性急。 」庄立把两根手指伸入盼儿的肉洞中,被陌生人玩弄最隐蔽的地方,盼儿又羞又怒,只好不停地骂:「狗贼,快放开你的臭手!」庄立笑骂:「臭婊子,肉洞好紧,看来是个淫妇!被多少男人插过洞了?」庄主再把第三只手指伸入去,肉洞开始被挤得澎涨,花瓣变薄,盼儿感到下体像撕裂一样,号哭起来。 可恶的庄立毫不怜香惜肉,最终把五只手指都塞入了盼儿的肉洞内,然后大力一插,一根粗壮的男人手臂,竟然半截伸入了盼儿的下体中。 盼儿晕了又痛醒了,她终于屈服了,这种如生育一样的撕裂痛楚,任何女人都受不了,她哭道:「求求你们放过我,鸣鸣……好痛呀!」盼儿痛得面容扭曲,突然下身流出大量黄色的水,原来她痛及惊怕得失禁了。 江乘风笑道:「庄老弟,好手段。 待我来!」庄立把手抽出,盼儿又是一阵剧痛。 江乘风也一样把手指一根一根的插入去,盼儿痛得死去活来,江乘风五指都进入了盼儿的肉洞内,还握成拳头,有时手指伸展活动,盼儿痛得牙根咬紧。 江乘风把五指握成拳头,慢慢地伸出来,一种极度的痛楚袭上盼儿全身,下体流出大量鲜血,盼儿已痛昏了。 不久,被一道水淋醒了,原来江杉在她的脸上撤尿。 盼儿连起身也不能 分卷阅读23 了,只能微弱地说:「不要再来了,我……求求你们。 」江乘风笑说:「还要报仇吗?」盼儿说:「不报了,以后也不报了!」江乘风哈哈大笑。 江乘风三人也脱光,江乘风把肉棒放到盼儿嘴边,笑说:「你看清楚了,这是强暴你妈妈的大肉棒,你给我含得干干净净。 」盼儿看见了这丑恶的肉棒,想起父母大仇,真想把它咬断,但想起刚才撕心的痛楚,暗叹了一声:「妈,请恕女儿不孝!」一口含着舔了下去。 江乘风大笑:「你这个贱女人,连插过你妈妈的肉棒也争着要舔,真是不孝女!」盼儿含着泪,接受着他的侮辱,女人身体就是这么脆弱,无论心智多坚强也没用。 庄立爬到盼儿的下身,身子一挺便插入了盼儿已毁伤不堪的下体,盼儿下体剧痛,口却啜吸得更加大力了,手指陷入了江乘风的臀部中,江乘风说:「他妈的,好大力,好舒服。 」经王渡调教过的盼儿已精通口舌之技,这时忍住痛楚,反而口中吸吮之力更大。 江杉吐了一口唾液,涂在盼儿的菊门中,盼儿大惊,她的菊门也曾被王渡破过一次,当真痛得要命,这时无法抗拒,只好放松自己。 很快一根火热的肉棒已立刻插入她的菊门之中,同时庄立的肉棒已达肉洞深处,口中的东西亦已伸入喉咙之中。 三根肉棒在她体内不停地抽插,这是毕生未遇的丑事、奇事、兴奋事。 盼儿心中悲痛,肉体伤痛,但又带着几分兴奋的感觉。 特别是菊门及肉洞,一阵阵痉挛而又快慰的感觉老实地传至心中,她十分羞耻,竟然被大仇人凌辱也有快乐之感,她不禁问自己:「难道我是淫妇吗?」四人在不停移动中,盼儿全身不由自主而动,除着三人的肉棒而动,一对圆浑的美乳也跳动不停,唾液在口中流出,双眼反白,鼻子朝天。 不久,三人同时泄出了男精,都射入洞中,盼儿全身发软痉挛,躺在地上,身上三个洞都流出了男精及血水。 江乘风喝道:「爬起来,像狗一样爬着。 」盼儿不敢违抗,只好挣扎着爬起来,江乘风轻轻用脚踢着她的乳尖,吐了一口浓痰在她的头发中,笑骂:「看你这个样子,快去洗澡再进来。 」盼儿被男仆带到浴室洗澡,当然途中少不了被摸胸非礼,但盼儿心已颓然若死,没有反抗。 洗操完后,她一身赤裸地回到厅中,庄立及江杉各有一名女子用口舌替他们服务着,江乘风扬一扬手,盼儿心知肚明,只好跪在地上含着他的肉棒。 江乘风笑着:「乖奴隶,听说以前王渡叫你狗奴,那我也叫你狗奴吧,哈哈哈~~不知你义父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会否被气死?」一提到凤舞天,盼儿全身一震,口中不禁一咬,江乘风痛极大怒,一脚踹在她胸脯之上,怒道:「臭婊子,敢咬我?」随手拿出一条皮鞭,狂打了数十下,盼儿在地上翻滚惨呼,身上立刻多了十数鞭痕,江乘风恨极盼儿,绝不留手,盼儿立刻皮开肉裂,盼儿说:「我知错了,不要打!不要打!」庄立劝住说:「江兄,不要便宜了这小贱人,打死了怎能再慢慢折磨她?」盼儿只好在地上蠕动到江乘风下身,江乘风大力踩踏盼儿的肚子,盼儿喷出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庄立呼唤下人,把盼儿拖了出去。 江杉说:「爹爹,我们现在怎办?现在有家归不得。 不单凤舞天会找我们,而且其他武林同道也开始怀疑。 」江乘风说:「现今只有一途,就是投靠九千岁,九千岁正用人之际,可联络曹捷代为引见。 」庄立说:「江兄认识曹公公?我也想拜见已久!」江乘风笑说:「只有一面之缘,但我想以我们三人之武功,九千岁应会重用。 」三人哈哈大笑。 李密收到消息,有一老人带同一名少女到了庄家,他到庄家门口查探,只觉一无动静,但庄家弟子众多,门禁深严,只好跳上屋顶,只见入面有不少仆役在巡逻,他把一名男仆打晕,换了他的衫裤,四处走走。 庄府甚大,庭园楼阁众多,李密几次差点被人发现。 走到一个偏厅,只见三人坐在聊天,都全身赤裸,下身各有一名女子裸身吸啜着阳具,甚为无耻,状极丑恶。 又见到有物件被拖动之声,循声音去找,只见一名男仆被拖着一名裸身女子,女子身体在地上擦过,皮肉登时破损,但那男仆却毫不理会,李密大怒,心想:「这庄家的奴仆也如此恶毒,主人可想而知。 」李密跃出,随手一剑便解决了男仆,把女子翻来一看,不禁惊呼:「盼儿姑娘!」这一呼惊动了屋内三大高手。 庄立大喝:「谁?」李密大惊,四周几名男仆已冲入来,李密双剑一挥,几人立毙。 但已花了一点时间,庄立已披了白袍,拿着金刀在他面前,后面就有江氏父子。 庄立望一望他的手中双剑,说:「你就是阴阳剑李密?」李密不答,回身一看,只见李密搂着全裸的李盼儿。 盼儿这时刚醒,二人对望,盼儿无地自容,低下头来。 李密又愤怒又怜惜,李密本非冲动之人,但此时再也忍不住,立刻挥了一下剑,声震四周,喝道:「快放了这位姑娘!」庄立虽然素闻李密武功高强,但仗着自己人多,笑道:「就凭你一人就想来本庄拿人?」李密一记剑光已直刺江乘风,江把盼儿推向江杉,侧身避过,一记雷电掌反击李密,李密回剑横割,江乘风缩手,李密另一剑刺出,江乘风不得不退。 几招之间,已是极上乘的武学,二人其实均是重伤未痊愈,此刻全力相斗,胸口均隐隐作痛。 庄立刀势一挥,一道金光横空冲来,李密回剑一挡,手中剑险险脱手,庄立想:「阴阳剑名过其实,招式精妙但内力不过尔尔。 」其实以武功及内力,李密均胜庄立一筹,但此刻李密内伤又发,强弱又势逆转,反被庄立招招进迫。 只见那庄立金刀闪闪,招式十分狠辣老练,确是名家风范,李密手中渐感无力,已左支右拙,幸好江乘风亦在调息运气,没有出手,李密勉强支持了一会。 李密在恶斗之下,江杉一拳挥来,李密只好避开,盼儿已被夺去,只见江杉一手捏着盼儿乳尖在抚摸,李密心中一气,口中一甜,喷出一股鲜血,正中庄立脸部;同时,雷电掌已击中李密背心,一阵电亟流进李密的全身,就此晕倒。 李密醒来时,已是全身赤裸,被吊着一个木架上,江乘风三人及李盼儿均是全裸,李密叫道:「你们搞甚么?怎么把我……你们快放了盼儿姑娘,你要杀便杀我吧!」江乘风拿起一根布满刺的皮鞭,一鞭打过去,李密立刻皮开肉烂,李密哼了一声,江乘风笑说:「啐啐,好一条硬汉,好一个英雄。 狗奴,跪下!」盼儿看见李密被打,心中难过,而且在李密面前裸身亦极度羞耻,但此时她已不敢再反抗,只好跪下。 江乘风挺了挺身,盼儿意会,立刻含着他的肉棒。 李密见盼儿下贱至此,心中悲痛,大叫:「盼儿姑娘,不要,不要啊!」江杉不断用皮鞭打他,他也彷如不觉,很快也全身浴血,成为血人。 江乘风笑说:「李密,这个就是李盼儿了。 狗奴,快张开双腿,给你的好朋友李密看看你的下身。 」盼儿心如刀割,但却不敢逆江乘风之意,只好张开腿,把阴部大大的打开,对着李密。 李密又惊又呆又痛心,眼见好友受辱,赤身露体,简直心中吐出血来,但是美女的裸身又极为诱人。 江乘风转念一想,笑问庄立:「庄老弟,你想不想看戏?」庄立明白,笑答道:「好啊,有戏看,太好了!」江乘风用水冲去了李密的血迹,然后说:「狗奴,快去含这位英雄的肉棒。 」二十四、东厂盼儿及李密均大吃一惊,李密说:「禽兽!不要……盼儿姑娘,你不要这样做。 」庄立嘿嘿冷笑:「狗奴,你想再来一次吗?」接着伸展着手指,盼儿打了一个寒噤,立刻爬到李密的胯下,拿着李密的肉棒,二人对望,均感羞耻,盼儿合上眼晴,一口含下去。 替朋友做这种事,盼儿觉得更羞耻十倍。 李密还是处男之身,此刻只觉肉棒一紧,一种啜力及压力吸着自己的肉棒,一阵兴奋之感袭上心头,肉棒不由自主地直立起来,江乘风笑说:「还以为是甚么正人君子,被女人一含还不是硬了起来?」李密觉得十分耻辱,但肉棒的硬软与否却不能随心所欲,而在盼儿的含啜之下,的确亦有丝丝快感。 盼儿心中悲苦,但嘴里却不敢停,她口舌之功已有相当造诣,无论舔、啜、含皆有功力,一阵阵兴奋的感觉由下体传至李密全身,李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不敢发出呼声,盼儿只好吞吐不定,肉棒前后进出。 忽然,一阵麻痹的感觉出现,李密下体好像泄出了大量液汁,盼儿松开嘴,只见她口中全是奶白色的男精,而李密开始软了的下体亦流出不少浆状的液体。 李密当场出丑,心中惭愧,又自觉对不起盼儿,江乘风三人哈哈大笑。 江乘风把李密放下,仰卧在地上,李密怒叫:「你要杀便杀,不要侮辱我和盼儿姑娘!」江乘风笑说:「看你这呆子一定还未尝过男女之欢,现在就做一场好戏给我们看吧!」喝着:「狗奴,和他干一次!」盼儿呆了一呆,皮鞭已到,盼儿只好爬在李密身上。 盼儿依偎过来,美乳挨擦着李密,李密一荡,只觉盼儿乳尖游过自己的身体舒服之极,口中却说:「盼儿姑娘,不要!不要这样!」盼儿哀道:「对……不起!」李密见到盼儿凄美的神色,十分美丽,不禁一呆。 盼儿的嘴已贴者李密的嘴,一直吻至颈中,李密心中万般不想,但肉体已不能自拔,双手围绕着盼儿幼滑的玉背,轻轻的抚摸着,李盼儿哪有遇过如此温柔的对待,不禁娇叫一声,双手也围着李密的颈项。 二人缠绵良久,渐达忘我之境,忽然江乘风一个呵欠,二人彷如梦中惊醒,满脸通红,江乘风说:「好了,够了,快来正题吧!」江杉及庄立提起娇小的盼儿,把她两腿分开,再反开花瓣,露出已不小的淫洞,李密这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体,胯下的肉棒已高高的竖立起来,二人把盼儿一压而下,淫洞立刻套入李密的肉棒中,直至棒根,插至肉洞的深处,盼儿一阵痛楚,叫了起来。 二人本无男女之情,纯属君子之交,盼儿更是心系别人,但此时却无可奈可做着羞耻之事。 庄立笑说:「动啦!还不动?」盼儿双手按住李密的肚腹,下身在上下耸动起来,李密只觉一股迫力压着自己的肉棒,十分舒适,但在这种不情愿之下与盼儿交欢,又是被人看着玩弄,极为羞耻;同时间,李密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插着盼儿的下体,盼儿呻吟连连,庄立及江杉又用力推波助澜,轻轻把盼儿娇躯上下移动,二人身体合二为一。 盼儿的淫水渐渐流出,她感到极度的耻辱,自己已不是一个女人,甚至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交欢交配的动物,饶是如此,身体的反应却十分老实,二人渐渐达到高潮的境界。 李密结实粗大的肉棒慢慢刺激着盼儿敏感的阴洞深处,盼儿渐已忘记耻辱,李密呻吟一声,白色的男精又再射出来,全都进入了盼儿的肉洞之中,二人软软躺在一起,变成了江乘风三人的玩物及奴隶。 齐云傲找不到展万豪及齐雄彪二人,心中着急,连问掌柜及小二,只知有几个人上来找他们,然后二人就不见了,也没有退房,掌柜喃喃自语,要齐云傲付清房租。 云傲问清楚来人其中有一名大胖子及一名阴阳怪气的人,已知是王渡及曹捷,大吃一惊,心想:「原来他们为锦衣卫所擒。 」齐云傲对陈晓丹说:「家父与总镖头现生死未卜,在下要一闯东厂,甚为危险,请姑娘先回家,日后再来请救。 」陈晓丹微笑说:「我既答应了救人,怎能就此退缩?云傲大哥,我就助你一把吧!」晓丹年纪虽小,但豪爽明快、慷慨重义,实为女子中少见。 云傲说:「此探凶险无比,在下实不想……」晓丹瞪了他一眼,喝道:「齐家小子,你看不起我吗?来来来!我们比划比划。 」云傲吓了一跳,已知眼前女子巾帼不让须眉,豪迈更胜男子,当下不敢再言。 云傲问了东厂位置,云傲知道东厂内高手如云,地方极大,怎样才可救得展齐二人?那东厂果然占地甚广,但不似豪门大宅或皇宫内院之宏伟建筑、亭台楼阁、雕栏玉砌,而是红砖黑瓦,围墙极高,带来一股阴森之极的感觉。 云傲捉了一个锦衣卫查问,那锦衣卫说:「东厂占地极广,共分十二部,十道指挥使各位一部,其余二部一为魏公公行所,一部牢房刑所。 曹公公为十道 分卷阅读24 中之第四道,应在西北面。 」西北面共有两门,都有几名锦衣卫把守,云傲闪身树后,和晓丹打个眼色,突然闪出,用招快如闪电,一刀两勾已把几名锦衣卫了结。 二人按一按门,门却丝毫不动,云傲自知实力不足,硬闯必败,只好暗中救人。 二人提气纵上高墙,平眼望去,只见楼阁数百座,这东厂果然非同小可;一望下面,四周都是锦衣卫巡逻,的确无隙可寻。 二人落到地下,闪身一座假山之中,屏住呼吸,二人身穿夜行衣,裹住头身,云傲见晓丹眼神中流露顽皮之意,胸口起伏,知她少经冒险,现在颇为兴奋。 等了一会,看到一名锦衣卫乘同伴不觉,走到一座假山中,神秘地在挖地,云傲二人大奇,只见那人挖了一会,从地上拿出一本书来。 那人忽然一跃,跳到云傲二人身后,轻功甚高,云傲立刻转身横刀护体,那人已一爪抓住晓丹肩膊,用招细而无声,云傲大惊,运掌击向那人手臂,那人撒手反刺云傲手掌,云傲变招扣住那人的手腕,那人遽然运劲震开云傲手指,各自退了一步,势均力敌。 晓丹肩膊一阵酸痛,想挺勾而上,云傲拦住,云傲心想:「此人非锦衣卫,否则必大声呼叫,不必用这种无声之招式。 」他和那人拱手示好,那人还礼,忽然扬一扬手,示意二人跟随。 二人跟随那人到了一个小凉庭之后,那处四野无人,月光映照之下,云傲见到那人身材甚高,面目英俊,但左颊一条伤疤由左眼直至鼻子,一双眼倒精光四射、炯炯有神,年纪与己差不多。 那人冷冷的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夜闯东厂?」云傲笑说:「阁下潜藏已久,想来胆子更大。 」那人微微一笑,说:「好,明人不说暗语,在下房子龙,乃东厂仇人。 」云傲拱手,道:「在下齐云傲,这位是陈晓丹姑娘,我亦为东厂仇人。 」房子龙道:「陈姑娘,方才得罪了,还望恕罪。 」陈晓丹笑说:「不知者不罪,算了吧!日后给我抓回一下就可以了。 」房子龙一怔,晓丹噗嗤一笑。 云傲说:「房兄为何藏身于此?我俩可是潜入救人,我乃龙威镖局镖头,本局总镖头及家父为曹捷所擒,所以特来救人。 」云傲知此人必与锦衣卫有深仇,为表诚意,先行说明自己身份。 子龙道:「齐兄果然快人快语,光明磊落,龙威镖局之名,如雷贯耳。 我爹本乃兵部侍郎,为魏阉所害,曹阉所杀,故此隐身在此已在三年,欲一举刺杀曹捷及搜集魏阉罪状,此书乃曹捷暗杀大臣之记名册,乃在下冒死偷来。 」云傲乃一介武夫,未听过朝廷之事,但听到忠良被害,不禁动容道:「房兄有胆有识,佩服。 请房兄指点救我总镖头之路。 」房子龙点了点头,说:「最近曹捷府来了不少武林高手,想是为了贵局总镖头,曹捷现在东居之中,但那里守卫众多,两位先捉拿两名锦衣卫,更换衣服再乘机探听。 我名册已得,同仇敌慨,便助你一把。 嘿,这魏老贼多行不义,凡正道中人皆得而诛之。 」三人闪到东居之外,只见有一间华丽大房间,灯火通明,但四周把守甚严。 子龙站起来,向守卫汇报有人影走过,与几名锦衣卫走开。 晓丹故意现身,有人喝道:「谁?站住!」晓丹不理,向左边空地急奔。 前面只剩一名锦衣卫,云傲突然出现,一记手刀打在那人背后,那人倒下,随手点了穴道,拖到树后,翻转其身,只觉面容甚熟,原来是在客栈遇过的面目英俊之锦衣卫,那人正是曹亚文。 云傲准备更换此人的衣服,以作掩饰。 云傲脱去其外衣,曹亚文竟然面露羞耻之色,眼眶内泪水急转,云傲大奇,怕此人大叫,最好脱光其衣服把他藏于树后,便一扯其胸口衣领,一探之下,只觉其胸口饱满结实,也不在意;一脱其白色内衣,赫然一惊,只见此人身穿鲜红肚兜,胸口高高耸起,心想此等被阉之人,有易服之癖,果然变态,令人恶心。 云傲不想再拖延,再扯下其肚兜,突然一对肉团弹出来,肉团雪白无比,两颗红花落在洁白的美肉之上,更是白的纯白,红的粉红。 云傲惊得呆了,不知所措,不禁脱声道:「原来你乃女子,这……」只好立刻掩上肚兜,心中噗噗跳着,背上汗水直流。 细看此人唇红齿白,容色娇丽,不逊晓丹,哪有半点男子气质?云傲暗骂自己愚蠢,急道:「在下不知姑娘乃女儿身,多有冒犯,还望恕罪。 」曹亚文羞愤交集,泪眼中带着愤怒之态。 云傲只好把白色内衣披在曹亚文身上,曹亚文面上通红,云傲亦神色尴尬。 匆匆穿上锦衣卫服饰,衫身甚窄,但仍勉强可穿。 这时,一阵幽香传过来,晓丹看来已制服锦衣卫,穿好锦衣卫服回来。 二人屏息静气,走近房子,轻轻刺破纸窗,只见王渡、曹捷、东三娘、顾百川等人都在,再向左边一望见到张震,心中一震,心想一酸:「张震果然也是叛徒!」当下沉气细听,听到曹捷尖声说道:「那展万豪竟还未醒,王渡兄的阴雷掌果然厉害。 」王渡说:「若不是大家同心协力,怎能伤展万豪?此役顾兄功劳最大。 」顾百川说:「王兄太谦虚了,幸好我俩乃同道中人,否则给你一掌印下,只怕我此刻已躺在展万豪身边。 」张震笑道:「展万豪武功厉害,若不是凤舞天在寿宴中打伤了他,也不易应付,想不到这个剑神反而帮了我们!」几人哈哈大笑。 张震说:「那齐雄彪怎样?还在牢房吗?咦,外面有人……」云傲一惊,随即大呼:「有刺客!有刺客!」立刻飞奔离开。 曹捷等人立刻走出来,晓丹假装禀告:「禀公公,刚才有人影闪过,身形甚快。 」曹捷放了心,看一看晓丹,笑说:「咦,很少见你当班啊!」晓丹心头噗噗跳着:「下属是刚调来不久。 」曹捷说:「是吗?见到本公公,为何不跪!」这时房子龙走了过来,报说:「禀公公,下属不力,刺客走得好快,追赶不上!」曹捷摆一摆手,房子龙说:「公公,这位兄弟乃新来的,归下属带领,礼教不周,万望恕罪!」曹捷笑说:「原来如此!你叫甚么名字?」晓丹怯懦道:「小人陈晓丹。 」曹捷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二人退下。 晓丹逃过一劫,和子龙与云傲会合,子龙说出牢房乃在东居之北侧。 三人到了大牢口,四见四周草木甚长,阴森恐布,外面布满侍卫,至少十五、六人。 廿五、破牢房子龙带同二人,走近大牢,当前领班的名赵罗,与子龙素来交好,子龙笑说:「赵大哥,我带两位新来的兄弟拜见你!」那赵罗望一望晓丹,笑说:「好香好香!这位兄弟唇红齿白,身上还有一股香气,一定深得曹公公喜爱。 」意怀不轨,晓丹甚为忿怒,云傲握着她的手,叫她忍着不发。 子龙笑道:「赵大哥说笑了,听说最近来了两个重犯,其中还有一个是甚么总镖头,大人物,兄弟倒想见识见识。 」赵罗笑说:「那总镖头半死不活似的,没有甚么好看,倒是另外那姓齐老头艳褔不浅。 那小妮子一身细皮白肉,就便宜了那老头。 」云傲听到是姓齐的老者,估计是自己父亲,又听到赵罗胡言乱话,不禁大为担心,手心冒汗,微微颤抖,晓丹反而把他的手握紧,给予支持。 赵罗一看二人拖手,已淫笑道:「原来两位喜好此道……嘻嘻!」子龙笑道:「原来有女人在内,兄弟很久没尝过女人了!可否给我看看?」赵罗阴侧侧一笑,说:「张老弟平时假正经,那女子真的不错,我们兄弟每人都干了几次!」随即正色道:「但张老弟,你知道没有公公手令,不可以进入牢房。 」房子龙在这里化名张千。 房子龙高声说:「那你欠我的赌债只好今天要还了。 」赵罗一脸尴尬:「小声,张老弟,你可为难老哥哥了。 」房子龙眉花眼笑:「我只不过是想去看看那妞儿,不会乱来的,你放心。 」赵罗无奈,只好带了三人进牢。 牢房颇大,一股阴冷的寒气传入人体,二人不禁悚然一惊,只见两边各有一排监牢,困着不少人,呻吟哀求之声不绝,看来在曹捷手下遇害的人实在不少。 一向嬉皮笑脸的赵罗也变得十分严肃,走到了尽头,伸手在墙壁一按,「唰唰」的几声传出,墙壁突然向左旋转,开出一条通道,通道十分局促,只容一个人进入,通道的尽头又是一间大房,有三道门,此处隐蔽之极,必囚重犯。 中间一道门传来男女调笑之声,笑声之淫荡实在令听者面红耳热,只听到男女一面笑,一面发出「啊啊」之呻吟声,一听而知是在做丑事,晓丹满面通红。 赵罗笑说:「那姓齐的年纪不轻,竟有如此精力,日夜不停地在干,想是吃了甚么春药之类,真担心他力竭而死。 」云傲再也忍不住,绦然发出一掌,击晕了赵罗,取了锁匙,打开了房门,一见之下,大吃一惊。 只见一名大汉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又长又直的肉棒向上直竖着,一名全裸的少女双手紧握肉棒,拿着又舔又啜,又用舌头在卷弄棒尖,而大汉的手指正插入少女的下体中拨动着,二人不断发出呻吟之声,那女子身材曼妙,样貌姣好,实是极品。 房子龙怒骂:「无耻!」晓丹掩住双眼,转过头面。 最震惊的是云傲,原来那大汉正是其父齐雄彪,他万万想不到一向正直纯朴的父亲竟然会变成这样。 云傲一呆,立刻推开那少女,扶起父亲,齐雄彪一声怒号,一拳打出,云傲猝不及防,正如胸口,撞在墙上,这拳好重,打得云傲胸膛剧痛,口腔一甜,吐出鲜血。 子龙大怒,立刻抢步上前打了三掌,雄彪一身横练外功,挺身顶受了二掌,用拳挡了一掌,然后一掌向子龙面门轰出;晓丹及时一指刺中雄彪手中穴道,雄彪手一阵酸麻,抬不起来。 子龙及时逃过一劫,退开两步,正欲再上,云傲挡在面前。 晓丹与雄彪已交上手,只见雄彪怒吼连连,声势威猛,晓丹不敢相搏,只好翻腾退避,云傲接上,掌刀护住全身,全力稳守。 晓丹退在一旁,看见雄彪下身渐软的肉棒,又是转过头来,满脸尴尬。 子龙想上前夹击,云傲喝道:「房兄住手,这是我爹!」子龙及晓丹大吃一惊。 云傲心中悲苦,叫道:「爹,停手啊,你不认得我吗?」云傲哭出来了,但雄彪彷如不觉,如铁一样的拳打一下一下的轰过来,云傲只守不攻,渐渐挡不了雄彪的铁拳,慢慢退后靠在墙壁。 爬在地上的裸女突然双眼通红,呜呜的在叫,扑向子龙。 子龙见这女子全身赤裸,不好意思相斗,闪身避过。 那裸女一弹再起,已扑到子龙身前,两个肉团就在子龙眼前,子龙随手一挡,正中裸女胸脯,子龙但觉软软的,甚是尴尬,立刻收劲,退后半步,女子浑不觉痛,一爪抓伤了子龙的面颊,带出五条血痕。 晓丹娇叱一声:「妖女!」运指如风,五指刺中裸女,裸女闷哼一声,应声便倒。 二人目光一接,均下定立意,一指一掌直击雄彪背心,雄彪后心一痛,虎吼连连,回身挥鎚把二人击开,晓丹喝道:「快刺他的穴道!」云傲双手酸麻,只好狠下心肠,一腿踢中雄彪要穴,雄彪倒下。 云傲脱下锦衣卫袍包住雄彪身体,心中痛苦万分,不知父亲怎会变成这样,而这个裸女又是何人?晓丹亦扶起裸女,用指力使她缓缓醒来,她一醒便大声咆哮,红了双眼,想抓过来,晓丹手一扭,裸女的手应声脱臼,惨叫一声,但她强悍之极,另一只手又抓过来,晓丹只好把她双手双脚都脱了臼。 三人带了雄彪及裸女穿过长廊出去,只见出面已有十多名锦衣卫进来,当中一人叫道:「张千,你敢造反劫狱?」子龙一言不发,拔剑刺死一人,余人纷纷上来,子龙舞起剑花挡住,云傲及晓丹想带走二人,突然一记铁爪抓过来,云傲险险避过,肩膊已被擦损,定神一看,面前正是曹捷王渡等人。 子龙叫道:「今天已不能救人,把人放下,走吧!」云傲举旗不定,晓丹把裸女抛过去,王渡接着,晓丹已轮起双勾,招招险,招招狠,王渡想不到晓丹武功竟也甚高,几乎被勾了半边头,流了一把冷汗,急忙退开,抽空扭了裸女乳尖一下,骂道:「蒨奴,差点被你害死!」那裸女正是江蒨.这边东三娘及曹捷夹击云傲,云傲抱住一人,立时险象横生,子龙击退几名锦衣卫后,使出毕生功力,刺出两记强猛剑招迫退二人,云傲一呆,子龙抢过雄彪放在树下,云傲叫了一声:「爹!」众锦衣卫已有几十人到来,几名高手亦已合围,三人看来已难以逃脱。 分卷阅读25 晓丹拿出一根木棍,猛然截断,冒出大量青烟,其时风势甚急,立时扩散四周,烟雾甚浓,吸入令人咳嗽,晓丹把红色的药丸塞入云傲及子龙口中,二人辛苦立止,立刻与晓丹闪身离开。 三人逃到远处树林之中,云傲又是颓丧又是难堪,晓丹及子龙都感尴尬,不好意思询问。 云傲说:「两位其实都是初识,家父受人毒害,被弄至如厮,失礼于人前,请两位不要见怪!」晓丹正色说:「不要再说这种事了,现在应想办法怎样救伯父才好,硬闯是不能够了!」云傲说:「此途凶险万分,事不关己……不如……」子龙说:「我与曹贼誓不两立,此事我非管不可。 」晓丹笑说:「云傲大哥是看不起我这个小女子了!」子龙看晓丹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眉目如画,实是个美人,身上更有一股香气,说:「姑娘智计无双,武功高强,不让须眉,刚才若不是姑娘使用这样神奇的烟雾,我们三人都难以离开。 」云傲沉默不语,心情沉重,二人不敢打扰。 过了一会,云傲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蒙两位高义,在下感激不尽,家父身受劫难,为人子者焉能不理,但敌强我弱,唯有找我义兄援手。 」晓丹说:「你的义兄是谁,有这么大本领对付曹捷?」云傲说:「我义兄是现任丐帮帮主张飞雁。 」二人大吃一惊。 却说张飞雁回到丐帮总舵时,得知李密及齐云傲先后来过,微一猜想,已知李密会到庄府,云傲却不知会去何处。 当下派人去庄府附近打探,果然得悉阴阳剑李密失陷其中,立刻纠集人手,到庄府要人。 张立听到丐帮帮主张飞雁与范黄二长老到来,大吃一惊,立刻出来迎接,接入厅中喝茶。 张飞雁说:「素闻金刀镇八方庄立兄气度恢宏,心胸广阔,为人豪侠,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庄立虽然在京师家大业大,但本不配令丐帮帮主张飞雁如此称誉,此时又惊又喜,惊的是此人必有所图,「气度恢宏,心胸广阔」更是别有心意;喜的是得江湖第一大帮帮主亲口赞扬,身价抬高不少。 二人寒喧几句,张飞雁说:「我有一位知交好友,名叫李密,生性鲁莽,喜生是非,若有甚么开罪庄兄的,在下就此先行致歉。 」庄立心想:「说到正题了!」立刻故作惊讶,说:「张帮主说的是阴阳剑李密吗,听说此人武功卓绝,爽朗豪侠,我神交已久,惜未有缘见面。 」张飞雁道:「庄兄未曾见过此人?」庄立说:「正是!」张飞雁见庄立眼神闪烁不定,心中怀疑,他笑了几声说:「庄兄,你觉得我丐帮如何?」庄立一怔,说道:「贵帮乃江湖第一大帮,帮中英雄行侠仗义,在下素来敬重。 」张飞雁一笑说:「庄兄过誉了,说穿了不过是一万几千名乞丐聚在一起,同心合力,讨一口苦饭吃!只不过……」停了一顿,又说:「我帮所以得江湖朋友眷顾,给几分薄面,全困我帮中人大都喜爱结交朋友,朋友有难,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朋友受困,则不救出誓不罢休!」说到后来已颇为高声,一口气向庄立喷出,庄立猝不及防,胸口一闷,十分难受。 庄立站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但知道眼前人武功在他之上,另外二长老看来亦大是不凡,加上丐帮弟子众多,实不敢与之对抗。 张飞雁笑说:「我丐帮五百兄弟,生活清苦,正在贵府门口等着,想向庄兄讨饭吃。 」形势比人弱,庄立干笑几声说:「我有一位兄弟好像曾见过李密,我入去内堂问问他。 」张飞雁笑说:「有劳庄兄,老乞丐在此静候佳音。 」庄立万分懊恼,进内堂与江氏父子相议,江乘风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面前有一对裸身男女,女的头上脚下,正伸长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男的肉棒,那肉棒贲张,充满青筋,正是兴奋之极,女的舌功厉害,用舌头把肉棒茎牢牢卷缠,有时又用力吸吮;男的肌肉结实,目光正对着那女的下体,那女的下身向天,杂乱的阴毛任由男的拨弄,两片通红的花瓣向左右两边打开着,男的拿着一根木做的肉棒插入女的淫同中轻轻转着,二人发出淫笑声,扭动身体。 庄立一看到,眉开眼笑,道:「江老哥好本事,把这一对公母狗奴调教成这样!」庄立叫道:「公狗奴,立刻跪下叩头!」那公狗奴的立刻十分惶恐,跪在庄立面前叩头。 江乘风笑道:「母狗奴,立刻大力扯自己的淫乱乳尖!」那母狗奴的好像不怕痛似的,用双手大力扯高自己的乳尖,拉长了一倍,还在呻吟起来。 江杉淫笑着走近她身边,把那根木肉棒狠狠地迫入母狗奴的下身中,直至没柄,母狗奴下体流出血来,但却彷如不觉,照样嘻嘻大笑。 江乘风说:「这女子毁我庄园,杀我儿子,现在要她比死更难受百倍。 」庄立叹道:「这对狗奴这般好玩,怎舍得给那张飞雁?而且李密回去,一定向张飞雁和盘托出,我又怎斗得过丐帮万多人,这真是进退两难之势。 」江乘风说:「此刻丐帮把这里团团围住,我们逃走不得。 庄老弟,这里可有秘道?」庄立说:「对了!这里有一条秘道,绕过本庄直至后山。 」江乘风道:「现在只好投靠锦衣卫,才能避过丐帮的搜捕!」庄立笑说:「那张飞雁想也想不到我们是怎样走的!」三人哈哈大笑。 江乘风用脚踢一踢母狗奴,笑说:「你不是想找我报仇吗?公狗奴!咬着她的胸!」公狗奴立刻咬着母狗奴的左乳,一边爬在地上跟着走了。 廿六、劫狱张飞雁在庄府无功而回,碰上齐云傲。 云傲一见义兄,立刻跪下:「大哥,家父为奸贼所擒,身中奇毒,神智错乱,求大哥帮忙!」飞雁连忙扶起,引入内堂,又介绍了房子龙及陈晓丹二人。 张飞雁说:「我也刚从庄府回来,一无所获,救不了李密,愚兄惭愧!」当下二人互诉情况。 飞雁道:「东厂高手如云、卫士众多,又经你们救人一役,防范严密,要从长计议,最好请房兄弟画出东厂地图及细说情况。 」房子龙立刻详列东厂地理状况及人手分布,只见东厂内锦衣卫最少也超过二千,高手如云,十道指挥使各有绝艺,子龙说:「以东厂之力,根本无一帮会门派会是其对手,幸好十道指挥使互相倾轨,各不相帮,今日救人之事属曹捷掌管范围,曹捷未必会告诉其他指挥使。 」张飞雁说:「听房兄弟所言,咱们攻曹捷,只能智取,不能力敌,而且时间要短,不能令其他指挥使来援手。 」当下大家商议,其时已属黎明时分,各人接着就休息,待晚上进攻。 云傲担心父亲,独自在亭园中呆坐,心想父亲为何变成如此怪模怪样,彷如丧失理智,而那裸女又是谁?与父亲有何关系?想到烦处,不禁闭目长叹一声。 当云傲张开眼时,一对似笑非笑的眼晴望着他,加上袭来的香气,正是陈晓丹。 云傲急忙说:「陈姑娘,为何还不休息,今晚还要蒙你仗义帮忙!」晓丹故意叹道:「有人闷闷不乐,长嗟短叹,做朋友的怎能安睡!」云傲迟疑了一会,说:「你我相识时候虽短,但肝胆相照,不如我俩结成异姓兄妹如何?」晓丹一怔,接着满面飞红啐道:「谁与你结成兄妹!不要……」接着飞奔走开,云傲百思不得其解。 晓丹回到房中,心如鹿撞,但觉云傲此人虽然不解温柔,但是纯朴诚实,实在是令人说不出的好感。 月色渐露,阴森的东厂像头沉睡的怪兽一样屹立在京师西边,黑暗的树叶映衬着,月色份外可怕,像无数枉死的恶鬼冤魂在缠绕着四周。 是夜,寒风飒飒,倍感惊心。 在一间华丽的房间中,江乘风父子、庄立与王渡和曹捷等人对饮。 曹捷哈哈大笑:「有江老前辈助拳,锦衣卫如虎添翼。 」王渡笑说:「想不到江老前辈与小弟是同道中人,咦,那三头猪狗如何!」江乘风说:「得蒙曹公公收容,老朽感极不尽;王老弟,你的手段,老朽甘拜下风!亦多谢王兄弟交回我孙女。 」王渡说:「令孙女……甚为抱歉,嘿嘿!」江乘风说道:「王兄弟所言,老朽明白,咱们做大事的人,一个女人算得甚么,下次我再叫她陪王兄弟喝酒玩乐。 」突然,外面传出几下惨叫之声,几名锦衣卫来急报,有人攻击大牢。 曹捷等高手正想到大牢阻止,但四处浓烟满布,中人欲呕,臭气薰天,大家都按住了鼻子,曹捷大惊,因为当天晓丹所用的烟雾令他们全身痕痒,苦了半天。 忽然十多人冲过来突然袭击,曹捷猝不及防,率先被轰中腰间,痛入心澈;余人纷纷舞动兵器护体。 烟雾愈来愈大,最后伸手不见五指,曹捷等太骇,大呼小叫,乱成一团。 张震甚有智计,大喝道:「各位请用兵器护胸,跳出烟雾范围。 」曹捷等人及锦衣卫立刻跃起,展开轻功,可惜烟雾范围甚大,一时不能离开。 另一方面,齐云傲、张飞雁、范王二长老及几十名丐帮弟子正进攻大牢,只见守护天牢的正换了霸王神鞭骆重山。 只见他大力挥舞铁鞭,气势威猛,虽然在场不少人武功在其之上,也一时不能接近门口。 骆重山且战且退,退入天牢中,云傲等随即闯入。 骆重山豁尽全力,打横一鞭狂扫,这鞭如巨蟒出洞,强劲非凡,但扫的竟并非云傲等人,而是两边的牢房大锁,骆重山喝一声:「看镖!」一团东西射向云傲,势快但不强劲,云傲轻易接过,一摸之下竟然是几条锁匙,云傲知他有心相助,心中感激,手中却虚虚实实,轻轻一掌拿中骆重山要穴,扯起向后抛出,二人相对微笑,骆重山的巨大身体如断线风筝一样撞向了正进来增援的十多名锦衣卫。 骆重山一跃而起,巨灵般的铁掌把大门关上,轮起霸王神鞭先击杀两名锦衣卫,其中一人说:「骆大人,你为何……」话未说完,面门已被铁鞭打得稀烂。 骆重山仗着生平绝技,力斗二、三十名锦衣卫,一边打一边开了两边牢房的门,被锦衣卫枉捉了的囚犯都走出来,不少身有武功的,都助拳力斗锦衣卫,众寡之势渐转。 云傲等人一直向内闯,内里锦衣卫虽不少,但又岂是云傲等高手之敌,毫不费力便进入长廊通道,再入小厅,入到三个牢房中,杀了三个锦衣卫。 云傲禁不住手部颤抖,开了中间牢房,赫然空无一人,看来齐雄彪及江蒨已被移走,云傲惘然。 再开左边的牢房,只见一名老年僧人盘膝在打座,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辞,张飞雁及范王二长老一见此人,惊呼道:「空静大师!」云傲自小也听过空静大师名头,这位得道高僧曾循玄奘取西经之道,亲赴天竺取得大乘佛经,补缺了佛经中不少缺漏,实在是功德无量;闻说他更曾与少林主持论武讲道,不相上下,五年前突然失踪,想不到被锦衣卫所擒。 范长老连忙扶起空静,那空静彷如不觉,任由范长老拉起,睁开双眼,但见尸体满地,叫了一声:「阿弥陀佛!」声音中大是不忍。 张飞雁大感佩服,笑道:「大师被救而不在意,反而在乎众生,确实令人钦佩!」空静合什说:「谢张帮主及各位施主相救!」空静与丐帮诸人是旧识了。 云傲又是欢喜又是失望,只好又开了右边牢房,只见一人躺在地上,双颊深陷,面色枯槁,正是龙威镖局的总镖头展万豪。 云傲失声惊叫:「总镖头!总镖头!」展万豪毫无反应,彷如死了一样,云傲只好把他背在背上,心想父亲已然不在,只好暂时先救总镖头。 走到大牢门口,只见陈晓丹及房子龙放完烟雾之后,正竭力抵挡曹捷等人,骆重山靠在墙内,按住肚腹 分卷阅读26 之间,鲜血从手指之间汩汩渗出。 曹捷喝道:「骆重山,你敢叛我?」陈房二人已左支右拙,抵挡不住,要不是曹捷等人怕晓丹的怪烟是否有毒,早已取胜。 众人齐上,飞雁率先舞起诛仙剑法,数十道剑光罩住曹捷,曹捷见到漫天均是剑光,惊吓万分,轮起钢爪挡了十多击,但最后一剑无论如何挡不了,幸好一根铁杖堪堪挡住了,原来是江乘风。 飞雁怒喝一声:「江乘风你竟然投靠锦衣卫,看来凤舞天所言非虚。 」一听凤舞天之名,江乘风老脸不禁变色,一言不发一杖打向飞雁,二人武功相若,又恰好同被凤舞天所伤,仍是功力悉敌。 这边房子龙及陈晓丹双斗王渡,大占上风,王渡迭遇凶险,但口中仍不忘轻薄:「这位姑娘好大的奶子,给大爷摸一摸好不好?」晓丹愈听愈怒,双勾愈舞愈快,加上子龙剑法亦急劲,王渡渐渐抵挡不住。 范王二长老均属武林一流高手,范长老名范盖,手持昔日吕布的方天画戟,气势非凡,单斗张震,游刃有余;王长老名王力,使一对铁叉,招招精妙,对江杉亦占上风。 情况最恶劣的是骆重山,他爱了抓伤,实在应付不了庄立的快刀,幸好仗着神鞭大力,还可抵挡一会。 曹捷见敌方好手不少,而己方援兵未到,当下呼叫几声,众人后退,双方排成二阵,互相对峙。 云傲喝道:「曹捷,快放了我爹,否则第一个便宰掉你!」曹捷奸笑几声,东三娘突然从后带领着一班锦衣卫上来,还有三辆大车,众人一看,不禁大叫一惊。 车中各有一个铁笼,笼中各有一个张牙舞爪的裸人,双眼发红,不知赤身羞耻为何物,口中流唾,正是齐雄彪、李密及李盼儿。 东三娘娇笑一声,锦衣卫打开铁笼,王渡大叫:「三个狗奴!上前杀~~」只见三人分袭云傲等人,凶狠非常,形如恶禽猛兽,几名丐帮弟子立毙。 张飞雁只见人影一闪,李密已扑到眼前,张口一咬,张飞雁心中难过,只得一掌轻拍李密肩膊,岂知李密神智被夺,武功未失,内力反而震开飞雁的掌,一记剑指刺在飞雁肚腹之间,飞雁痛极,立时退开,李密比他更快,又已到眼前,范盖上前助拳,一拳打中李密左腰,李密倒地翻身,身体乱摇,下体肉棒急摆,反身又上。 李密和范盖斗过旗鼓相当,飞雁说:「范长老,这是朋友,不要重伤他。 」范盖心有顾忌,顿时落了下风。 这边齐雄彪一拳一个,把丐帮弟子打得七零八落,子龙及晓丹上前接战,又不敢用兵器,三人徒手搏斗,打得异常激烈,二人联手本在齐雄彪之上,但又不想用大力重伤雄彪,缚手缚脚的打,事半功倍。 其中最尴尬的是晓丹,在战斗之事,雄彪的巨大肉棒几次扫到她的腿,其中雄彪一脚踢她脸门,她双手抵着,阳物就在她的眼前数尺,不想看还是要看。 盼儿亦全身赤裸和王力斗了起来,王力年纪虽老,但眼前裸女面目娇丽,体态风流,双团美乳左右晃动,腿间肉洞若隐若现,不禁令王力分了大半心神。 论武功是王力胜盼儿一筹,但此时此刻,王力却节节倒退。 突然盼儿扑过来,两个巨胸压在王力眼前,王力双手一按,正好拿住乳儿双乳,王力一呆,盼儿已两拳打断了王力的肋骨,王力痛入心肺,只好退后两步,盼儿彷如猿猴,四肢抓在王力肩上,一口咬下,王力大声惨呼。 飞雁听到王力惨叫,想过来相助,但见盼儿一身裸露,不知从何入手,只好接过雄彪的拳,叫道:「陈姑娘,你去打那女子。 」晓丹巴不得脱困,立刻飞身一腿踢下盼儿,盼儿如疯狗一样,总不觉痛,抢上去连出几指,晓丹见其剑指精妙无比,不禁一惊,只好勉力挡住,以指力对指力,各自震开。 在几人相斗之时,锦衣卫愈来愈多,曹捷等人笑吟吟地坐山观虎斗。 云傲眼见同伴受苦,父亲受辱,形势凶险,心中极度难过,又不知如何是好,此时空静在他身边诵念佛经,一阵平和的佛声传至耳中,稍稍平和云傲内心郁气。 云傲点头称谢,但仍无计可施,心想:「难道我们今日葬身于此?」云傲突然感到身边劲风鼓动,转头一看,只见空静口宣佛号,双手合什,渐渐四周真气充溢,地上微尘渐起,云傲想不到这老和尚内力竟如此厉害。 空静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叫一声,运起佛门无上神功「金刚禅震」,一股澎湃之声音盖住了全场人声,功力深的心中一震,功力浅的震耳欲聋,当中雄彪、盼儿及李密三人全身大震,脑部一阵空洞,立时晕倒。 晓丹见机不可失,立时拿出几根青烟木燃点起来,又点起大量浓烟,曹捷等知他们重施故技,大喝一声:「放暗器!」立时漫天暗器射过来,只见朦胧中一名老僧站在前面,长袖翻飞,暗器大部份被击落。 待浓烟消散,地上只剩十多名丐帮弟子尸体及中了五件暗器毙命的王力王长老,曹捷等人不禁大呼不值。 二十七、毁宫云傲等逃回丐帮总舵,各人身上都带伤,云傲一直扶着老父及总镖头,二人均昏迷不醒,云傲忧心忡忡。 晓丹及空静都深通医理,看完各人情况,默然不语。 晓丹说:「请大师指点。 」空静大师摇头说:「陈施主医术远胜老纳,救人要紧,不必拘礼了!」晓丹想了一会,说:「展总镖头受伤虽重,但只要细心调理,再加上涂上上等刀伤药外敷,定可无碍,展总镖头内功深厚,相信八九日便可痊愈。 反而…」空静见她年绝虽小,但判断竟与自己无异,微感惊讶。 空静说:「另外三位施主身染奇毒,加上心智受创,身心皆损,看来我俩还要钻研一下才可想出救治之法。 」晓丹面一红,说:「三人应该是中了极厉害之迷药春药之类的东西,加上…房事过度,以至心力交瘁,李姑娘更……身体隐蔽各处受了极大的重创,我要细心再检查才可医治。 」云傲悲愤交集,大怒道:「我对天发誓,若不杀王渡、江乘风等人,誓不为人。 」飞雁摇头叹息道:「三位当世豪杰,受此奇辱,即使日后醒来亦不知怎样面对,特别是李姑娘……身为女子……。 唉……」众人均黯然。 云傲黯然:「也连累了王长老及几位丐帮兄弟丧命,实在……」接着跪下磕头。 飞雁连忙扶起,说:「锦衣卫与丐帮仇深似海,也不单是兄弟的事。 」范盖心生一计,说道:「现在凤舞天不知所踪,若他出现,告诉他李姑娘之事,凤舞天必找锦衣卫等人报仇,我们……」飞雁苦笑说:「此虽非光明磊落之策,但亦不失为一箭双雕之计,凤舞天在江府残杀武林同道,少林高僧及武当紫薇道长被杀,少林主持及武当掌门已传书各派本月十日在少林寺一聚,共商对付凤舞天之事。 」范盖说:「莫非十年前之事又要重现?」************话说那天凤舞天被陈云刺伤,直入筋骨,鲜血长流,傲雪只好发掌把陈云等全部击下,抱着凤舞天跳窗急奔,凤舞天的鲜血一直流在傲雪的身上,傲雪心中急跳,又对医药一窍不通,哭道:「不要,不要,你不要死啊!」傲雪抱着凤舞天奔到一条后巷之中,看到凤舞天面色苍白,鲜血泊泊流下,心中愈惊。 当下立刻脱去凤舞天上衣,把自己的裙子撕破了一边,把肩膊包扎起来,傲雪武功虽高,医术却非其所长,总是不能止血,而且血渐渐流出黑色,知到刀上有毒,傲雪心中更惊。 傲雪想了一想,应先给他迫毒,当下用嘴唇紧贴,用嘴唇把毒血一口一口的吸了出来,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传到心头,不久,凤舞天也慢慢转醒,虚弱地说道:「谢谢柳姑娘相救!」傲雪见其转醒,心中一宽,笑了起来。 傲雪扶着凤舞天走出后巷,只见四周很多官兵,都是缉拿他们的,原来陈总兵被杀之事传遍全城,换作平时,傲雪当然不怕,但此时要照顾凤舞天,不能不避。 二人走到城边的一个小村,碰上一个老婆婆。 那老婆婆大约六、七十岁,问道:「姑娘,这位大哥面色苍白,看来身染疾病,若不医治,恐有后患。 」傲雪感到凤舞天身体又逐渐冰冷,想是余毒未消加上失血太多,心中一急,求道:「我夫妇俩从外地而来,遭山贼所劫,我相公被刺伤,无家可归,请婆婆收留。 」婆婆微笑答应,带了二人进屋,煮了一碗热汤,凤舞天喝了,神色稍佳。 原来婆婆丧夫已久,儿子到外地经商未返,独自一人居住,突然有人来住,反而十分高兴,热情非常。 凤舞天中毒后,又引发体内寒气,身体又复寒冷,傲雪只好晚上继续赤身露体,以裸体贴着凤舞天,把体温传给他。 凤舞天心中感激,傲雪娇羞无限,瑟缩于凤舞天怀里,凤舞天猿臂一伸,已把傲雪围在胸前。 这时傲雪心中反而感到一阵温暖,一种幸褔的感觉袭上心头,在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臂弯之中,实在有一种说不出的安乐。 早上,凤舞天仍一觉未醒,婆婆一早起来便叫唤傲雪,傲雪的肚兜被寒气沾湿,正放在椅子上风干,匆匆穿好上衣,此时衣衫不整,婆婆给她的衣衫又不太合身,以至胸口大片肌肤暴露出来,甚为尴尬,婆婆微微一笑,便帮忙婆婆打水烧水。 婆婆笑说:「姑娘一定是大家闺秀,这种粗重功夫不太习惯吧!」傲雪连忙否认。 婆婆又说道:「你们一定是新婚吧,如此亲密,想当年我和我的丈夫也是如此。 」傲雪满面红晕,娇艳欲滴。 老婆婆笑说:「新娘子美艳如花,别说男人,连我这老婆子也想多看几眼,不过……」傲雪道:「不过甚么?」老婆婆说:「你丈夫身子不适,就不宜行房,虽然青年夫妇血气方刚……」傲雪的脸更红了,红到耳根去,老婆婆以为她害羞,搂着她笑了一会。 接着几天,柳凤二人都留在老婆婆家。 老婆婆待人友善,热情好客,直当柳凤二人是自己的儿子及媳妇一样。 而凤舞天虽已经不用傲雪驱寒,但为了扮作夫妇,而老婆婆家亦没有第三张床,亦只好晚上睡在一床。 这天晚上,傲雪倚在凤舞天身边,心情复杂,心中感情交煎,想着:「此人为我宫大仇人,十年苦练,就是为了复仇,为何我还对他如此客气,还与他肉帛相见,我……」凤舞天重情爱妻天下皆知,除了义女李盼儿外,从不对其他女子稍加辞色,但此时看见傲雪的样貌,亦不禁秤然心动。 夜凉如水,二人各有心事,没有交谈半句,就慢慢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二人依偎在一起,傲雪醒时发现凤舞天手臂竟围着自己,被魁悟的身躯搂着,傲雪脸上一红,想挣扎推开,但亲厚感觉却油然而生,反而情不自禁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之下,缓缓地胡思乱想。 二人一住十天,关系就好比一对小夫妻一样,相敬如宾,亦相亲相爱。 婆婆看在眼中,不禁眉花眼笑。 但有一天,傲雪口中喃喃自语说:「还有两天……两天。 」凤舞天见其性绪大变,心中暗暗担心,到了第二天,傲雪带同凤舞天向婆婆告辞,婆婆依依不舍地送别。 柳傲雪带了凤舞天一直向北走,穿过大小地方,快到达京城南面的一个大树林,这几天,傲雪又变回最初的冷傲,无论凤舞天说甚么,她都爱理不理,不发一言。 凤舞天的「凤凰不死身」能自动愈合任何伤势,十天八天之下,已好了七八成,只是丹田要穴被傲雪重手法封闭,无法运劲,只好跟着她走。 柳傲雪到了一个大树林,那里野草丛生,树木茂盛,终日不见阳光,间有飞禽走兽经过,傲雪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凤舞天也心情沉重。 树林尽头是一个大空地,空地之后有一个宫殿的遗迹,那宫殿本来甚为宏伟,占地甚广,全殿以白石建造,但已倒毁了大半,四周乱石满布,宫殿顶部爬满了藤蔓,可见这有过昔日光辉的宫殿已荒废日久了。 凤舞天平静地说:「你果然是星月宫的人。 」傲雪冷冷地说:「你还有面目说星月宫三字!若不是你,星月宫怎会变成这样!」凤舞天微微一笑,说:「当年我和你宫主花月流公平决斗,她败于我而羞愤而死,与我何干?」傲雪怒极,一掌打在凤舞天胸口,这掌好重,凤舞天纵有神功护体,亦被打得吐向后退。 傲雪面上犹如盖了一层寒霜,面容悲愤之 分卷阅读27 极,狂叫道:「我等了十年,就是等这一天,要你在星月宫面前叩头跪下。 」凤舞天朗声说:「凤某素来不会居人之下,星月宫这等微末门派,也不配要我低头。 」傲雪怒说:「住口,你一直以为你只是打败我宫主,错不在你,你又知不知看你打败我宫主后,我宫敌人魔王殿的人,大举入侵……」美丽绝伦的傲雪忍不住哭了上来,这一哭令任何男人都心软,凤舞天虽知此时傲雪比他强上百倍,亦忍不住上前说:「柳姑娘,这已成过去,那时你不过十岁左右吧,何必放在心头。 当年我和你宫主决斗,实在有难言之隐,种种缘由,只怕你也未知道,星月宫被毁,我也事后才知道。 」傲雪昂然道,抹去眼泪道:「当你知道那时只有十岁的我,知道魔王殿的人把我们的姐妹一个个杀死、强暴凌辱至死的惨况,你就知道我多恨你。 若不是一名老仆当年把我放在一个水缸中,令敌人找不到我,我也会死了。 但在缸上我听到………我最敬重的宫主被魔王殿死神及其手下轮奸至死的声音,我是多么的难过,这十年来我每晚都听到这些声音!」凤舞天也不禁动容,歉然道:「我本不知此事!」傲雪曰:「若不是你打伤我宫主及其它高手,若不是你迷惑勾引我宫高手离开,星月宫怎会不敌魔王殿?」凤舞天见其不忿之情,诸般神态,不禁呆了一呆说:「请问柳姑娘闺名。 」傲雪冷笑一声:「我叫柳傲雪,你勾引了我姐姐傲霜,令她身败名裂,被逐出星月宫,伤痛一生。 」凤舞天呆呆地说:「你……你是她的妹妹?怪不得如此相似………」听到后来,昂然说:「我和你姐姐两情相悦,情真义重,岂是你们所能理解!你姐姐与我一起,欢愉无比,是我们一生最快乐的时光,可惜………她……」最后竟带点咽哽。 傲雪说道:「可惜每名星月宫玉女都服了玉月丹,要清心寡欲,若动任何真情或与……男人有肉体之亲则会在二十二岁暴死,是不是?」凤舞天望着月亮,眼眶中流下两行清泪,泣道:「没错,可惜我不知道,否则………也不能,我和她情缘既深,又岂能容易挥剑断情?若没有了我,她也活不成……唉!」傲雪见他和姐姐如此情重,亦不觉感动,但想起昔日惨况,怨气又生。 傲雪轻身一纵,已到凤舞天面前,凤舞天说:「好轻功,你的武功已远在你师父及姐姐之上。 」傲雪不理,一掌又击中其胸口,凤舞天再吐了一口血,退了五六步,靠在墙上。 凤舞天苦笑说:「我死在霜儿妹妹手上,也不枉了,我死之后,你要好好照顾你姐姐。 」傲雪颤声道:「我姐姐……还未死掉?」二十八、求药空静大师运起佛门无上功力,用双掌分别抵住齐雄彪及李密背心,缓缓把功力传进二人体内,二人感到四肢百骸像被温水流过一样,舒适无比;在二人前面的陈晓丹柳眉一皱,分别用银针刺向二人之眉心,再在二人耳背各刺三针,这几针准备无比,分毫不差,一模一样地刺在二人的要穴。 晓丹神色严重,一向佻皮活泼的她此刻凝重如霜,风华绝代,在一旁的房子龙不禁看得呆了。 云傲则百般担心,既担心雄彪,又担心盼儿。 只见空静头顶白气愈聚愈浓,显然功力已推展到顶峰,晓丹运指如风,手持十支银针刺入二人体内,再缓缓运起旋劲,把二人之毒渐渐聚为一团,迫到二人的尾指,只见二人的尾指逐渐肿大,变成灰黑色,空静大喝一声,二人口中喷出黑色的毒血,晓丹叫着:「下刀吧!」飞雁小刀一翻,把二人的尾指割下,亦流出黑血,二人缓缓倒下,晓丹及空静亦颓然而坐。 云傲急问:「他们怎么了?」晓丹声音微弱,发鬓微湿,说:「二人的毒已被我们迫了出来,但余毒尚在体内,要用千年人参再配以其它药材,才可慢慢把阴毒驱散。 至于李姑娘,则要待我俩回复后才可施救!可惜没有有玉雪丸,否则一切可以解决!」云傲说:「怎能找到千年人参!」晓丹顿了一顿说:「此等珍贵药物,只怕要皇宫内院、富豪之家才可找到,嗯………我听先父所说,他昔日曾在李家堡见过此参。 」云傲说:「李家堡是指李鹰扬的……」晓丹点头,众人默然。 晓丹说:「他们二人中的毒甚是强烈,反而展总镖头及骆重山的伤没有大碍,而李姑娘要待我回来才可施救,我暂时替其控制毒性,一时三刻并无问题,但要防其突然醒来,胡乱奔走。 」原来那李鹰扬乃天山派的谪系高手,嫉恶如仇,但脾气古怪,甚少和武林同道往来,其子李华亦有名,与女侠莫菁,合称「华菁双侠」,行侠仗义,为武林新一辈出类拔萃之人物。 空静说:「我与李堡主有旧交,可修书一封,给你送与堡主。 」云傲大喜谢过。 张飞雁说:「大师为何被囚于锦衣卫大牢之中?」空静沉思一会,然后说:「此事关系重大,待我慢慢道来。 」空静说:「五年前,我和少林方丈论武讲道一月,当拜别少林方丈之后,便四处游历,不经不觉去了普法寺。 普法寺主持弘道大师与我有深交,旧友重逢,本来应好好谈心,不过弘道大师那天神不守舍,好象不想我留下。 想那弘道大师佛法精深,灵台清明,怎会变得如此。 到了第二天,我在寺中行走,发现全寺的僧侣竟然全部不见了,便走到早课间观看,只见全部僧人都跪在佛像下诵经,神色凝重,我心中奇怪,但不便打扰,只好跟着诵经。 」空静望了房子龙一眼,继续道:「诵经完毕后,各僧竟然进了内堂,我跟进去。 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各僧竟然拾起戒刀,神色悲愤。 这时弘道大师也在我身后,我回头合什,他说:「师兄已发觉了,这事亦不能瞒你!一切皆是天意,唉!」我心知此事非同小可。 」空静面对子龙,道:「弘道大师说要带我见一个人,只见他的禅房之中,坐在一个人,那人约莫五六十岁,长眉长髯,鼻子糟红,年纪虽不算太老但头发已花白,左眼角大块灰色的胎记。 」子龙再也忍不住说:「你说……的是我爹?」众人吃惊。 空静微微一笑,说:「不错,那人正是令尊房桂房大人。 唉,尘世间果然冥冥自有天意主宰,竟又教我遇上房大人之公子。 各位,这位房大人可真了不起,具菩萨心肠,为天下苍生万民请命,以一人之力,在朝廷力斗东厂及魏公公,可真英雄了得!房大人不懂武功,但比我们武林中人强得多了!」子龙又自豪又伤感,道:「谢大师称赞先父!」空静摇头道:「可惜当时大家也救不了你父亲。 原来你父亲被东厂追杀,全家已被抄斩,你父亲手握东厂害人罪证,为魏公公所忌,弘道大师未出家前,原是房大人之手下,故房大人逃到普法寺。 其时东厂已大队人马驻扎山下,准备上山,我们自知无幸,只有拼死一战,保护大人,可惜……」子龙跪下泣道:「多谢大师援手!」空静大师微笑说:「我们所做的和你父亲做的相比,天差地远。 这一役打下来,普法寺全军覆没,弘道大师最后运起神功,推倒大石,压死不少锦衣卫。 我带同房大人从后山逃脱,那时我身上已带伤,不过对方好手都在前门,我不费太多力便可突围,正当我以为可以下山之时,一群太监突然出现,唉………功亏一篑。 」空静大师面上肌肉跳了一下,道:「我见那群太监气派很大,四周突然涌出大量锦衣卫,我知道必有重要人物在内,原来魏公公竟亲自来了!」众人听了又是一惊!晓丹失声道:「那………魏公公是怎么样的?」空静大师说:「各位以为太监一定仿如女子,怪声怪气,像曹捷一样。 但那魏公公却昂藏七尺,气宇不凡。 我以为他们会围攻我,岂知那魏公公手一摆,竟纵身而出,要和我单打独斗。 」飞雁说:「大师武学精深,那魏老贼自讨苦吃。 」空静苦笑曰:「当时我也和你同一想法,以为魏公公好大喜功,不自量力,我正想擒住他以要胁锦衣卫,怎知……」空静摇头道:「怎知一交手之下,我才发现那魏公公功力强横无比,在我之上。 他的武功忽而阴损狠辣,忽而刚猛强劲,令人难以触摸,我手持一人,更是左支右拙。 后来他一爪抓过来,我反手擒拿,他竟可立时变招为指,我也换招以拳击出,他比我更快一步,化成掌刀,切我手腕,张帮主,这几招的经过就在一瞬之间,我们却拼了五招,但他招招比我快,招招比我精,张帮主认为怎样?」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当时招式,精妙之处令人叹服。 张飞雁想了一会,说:「大师几招已是精妙无比,但那魏老贼……最后一招掌刀真是难以避过。 」在场诸人武功以空静及飞雁最高。 飞雁心知眼前老僧虽貌不惊人,但真实武功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敌魏公公,自己当然也不敌。 空静呆了一呆道:「我的手腕当时一阵火热的炙痛,但火热之余又有一种阴寒之气,令人十分难受。 我只好放下房大人,凝神和他相斗,我们一斗百余招,我终于败在他的掌力之中,房大人亦当场被………我亦被擒,被困牢中不觉已五年。 」众人黯然,子龙悲痛不已。 张飞雁说:「大师,此时不必说客套话,大师内功之深,大家是见识过了,难道那魏贼的内力竟在大师之上?」空静皱眉曰:「内功谁优谁劣老纳不敢妄下判断,但我和他比拼了五掌,他一掌比一掌重,如怒海波涛,的确非我所及。 」张飞雁与范盖互望一眼,飞雁说:「看来范长老的想法虽欠君子之风,但亦无可奈可之计。 当世除了凤舞天外,亦想不出有第二人可胜过魏贼。 大师,我们曾想过利用那剑神凤舞天对付东厂,这位李姑娘是凤舞天之义女,可利用李姑娘被辱之事来引发凤舞天杀绝东厂中人。 」空静说:「阿弥陀佛,对付此等魏公公此等恶人,亦不必妄求公道。 不过那凤舞天虽然行事邪气,但不失为一条好汉,似乎……」飞雁忙说:「大师隐居牢中,有所不知,凤舞天杀害我武林同道,已成武林公敌。 」当下把江府大战一事告诉空静。 空静口宣佛号,为众人诵经哀悼。 房子龙悲愤交集,听空静细诉房桂往事风范,不禁大哭。 空静说:「老纳一向不收徒弟,令尊与我既有此渊缘,房施主,若不嫌弃,你随我学两手功夫如何?」子龙知这位大师乃得道高僧,武学深湛,立刻跪下拜师,众人都替他高兴,稍稍安慰。 到了第二天,云傲与晓丹已经整装待发,前往李家堡求药,飞雁、子龙及空静等人则留下照顾受伤众人及监视东厂。 此处离李家堡约三人脚程,二人雇了马匹,急赶奔驰,不过他们也想不到这去甚为凶险。 ************另一方面,傲雪听到姐姐未死,大吃一惊,捉住凤舞天衣领狂摇,凤舞天连中两记重掌,内伤并发,不支晕倒。 傲雪胸口起伏,激动不已,心想姐姐原来未死,一切谜团就可解开。 眼看倒在地上的凤舞天,也不明白自己总是打伤他,又救回他,又再打伤他,难道真的要和他一世纠缠下去?傲雪这两掌乃盛怒所发,非同小可,傲雪只好扶他挨在宫殿柱旁,慢慢运功替他调息。 不久,凤舞天缓缓转醒,苦笑道:「玄天星月功练到极至原来可以这样厉害,若果你师父能到你如此境界,当年亦未必败于我手上。 」说了半句,又吐出一口鲜血,当下运起凤凰气劲,保护心脉。 凤舞天叹了一声:「你的内功是谁教的,你师父和你姊姊的武功远不及你,实在相差太远了」傲雪急道:「你先别说废话,我姐姐究竟是否仍在世上?」凤舞天惨然一笑,说:「可惜你又打伤了我,否则我可带你去见你姐姐,我的伤势太重,只怕捱不了太多日子。 」傲雪急得快要哭了道:「你一定要伤好,快点伤好。 」傲雪明丽的双目流出两道清泪,凤舞天呆呆望着她,说:「你真像你姐姐,当年她哭时的神态几乎和你一模一样,一般的凄美。 」傲雪幽幽道:「你不要说这等话,我恨你一辈子,你的伤势一好,我们再决一死战。 」凤舞天轻扫傲雪秀发,柔声道:「决一死战……决一死战,你一定想听故事了,待姐夫说一个决一死战的故事。 」傲雪听他自称「姐夫」,不禁全身一震,再不言 分卷阅读28 语,准备聆听一个浪漫迷情的故事。 二十九、情迷凤舞天停了一会,想得出神,慢慢地说:「我……十八岁在江湖已有盛名,大家都认为我是武学不世奇才,就算是我师父,亦曾败在我手下,凤舞天声震江湖,嘿嘿!师父说他当年为一名女子所败,视为师门之耻,在他临终之前,要我替他报仇,那时我不过二十六、七岁,打遍天下无敌手,如日中天,当然答应,岂之竟成了毕生遗憾。 」傲雪道:「那女子是我……师父?」凤舞天点了点头说:「正是你的师父、星月宫主花月流。 待我师父死后三天,我一个人独自到了星月宫挑战。 」凤舞天缓缓地说:「我对星月宫不甚了解,但既是师父遗言,我当时天不怕地不怕,只觉凭手中神剑,甚么事便可解决。 到了星月宫,宫中侍女称星月宫主正在闭关练功,我见那星月宫都是女人,也不便强来。 她们招呼我到内堂奉茶,我自持天下无敌,也不怕有甚么奸诈欺骗,怎知……」凤舞天眼神突然变得很温柔,柔声曰:「怎知世上最厉害的不是奸诈欺骗,而是情爱。 那时,星月宫宫女已是美色过人,但我全看不上眼,突然有一美貌佳人从后面钻出来,那女子的样貌令我呆了一呆。 雪妹,我虽非正人君子,但从来不屑庸姿俗粉,少近女色,但看到这女子的美貌,也令我魂离魄动。 」傲雪听到他突然叫她「雪妹」,心中一甜,想起旁人对自己的神态,亦明白姐姐美貌不下于己。 凤舞天望着傲雪的脸说:「你和她很像,很像,她就是如你这般倾国倾城之貌,任何男子都难以抗拒。 当时你姐姐微微一笑:「公子来到月宫有何贵干?」她的声音婉转、温柔,彷如仙乐梵音,动听无比,我只能呆呆的不说话。 你姐姐看见我的傻态,掩嘴嫣然一笑,我也接着笑了,我剑拔弩张的来,此刻却杀意全消,心灵一片平和。 」凤舞天神驰当年,低头微笑:「星月宫主始终不见我,只是要你姐姐相陪,我和她谈了一会,才知她叫柳傲霜,乃星月宫圣女之一,你叫傲雪,她叫傲霜,嗯嗯。 我一住几天,傲霜说你师父在闭关练功,我也不以为意,其实当时我和你姐姐已说不出的投缘。 她也不知道我师父及你师父的上代仇怨,只和我每天谈天说地,讲论武功,想不到你姐姐的武学也是渊博之极,琴、棋、书、画又无一不精,我们每天拆几下招式,她吹箫我抚琴;有一次我和她奕棋,论棋力她胜我一筹,总是妙着横生,在我逐渐落败之时,她总是让我;论音律我自忖当世第一,我拿着她的手教她抚那个最难的音韵,卿卿我我,自不然情根深种。 」凤舞天说到后来,嘴角带笑,眼神温润,傲雪看见这个表情,也看得呆了。 凤舞天顿了一顿,又说:「又有一次我和她在论武,她的武功不及你,但在女子之中已是数一数二,她用柳絮掌法攻向我,身形挪动,翻腾之间曼妙之极,宛若神仙,我看得痴了,忘了抵御,她掌到我脸前,立刻收招,但招未尽时又岂能如此,她只好急旋身子,含胸收腰,她一旋之间,就挨在我的身上,我不期然搂着她的腰,大家全身一震,都不敢呆了,我们互相对望,但觉天地悠悠,千言万语,都不及此刻我们脉脉对望之重要。 」凤舞天轻轻一笑:「不要看你姐姐好像腼腆、斯文,有时她也会耍小孩子性儿。 有一次黄昏时她要我摘下天下的月亮给她,我说不可能,她就装着哭起来,我拗她不过。 想了半天,到了晚上我带她到荷边赏花,她大发娇嗔,但又随我去了。 我们走到荷边,月色的倒影正映照着圆圆的明月,我吸了一口气,也不知成不成,用柔劲使了虚空之力,击在荷塘中,割起一片清水,清水停在半空,月色就在你姐姐眼前。 你姐姐高兴得又哭又笑,搂着了我,我们依偎在一起,双唇紧接,深情一吻起来。 」傲雪听得悠然神往,呆呆地道:「姐夫,我也要圆月!」凤舞天微微一笑:「傻丫头,下次给你吧!唉,我渐渐也忘了此行目的,只顾和你姐姐一起游乐,竟然住了半月。 名义上是等待你师父出关决斗,其实是舍不得你姐姐。 你姐姐也是不受拘束,随心任意女子,这亦是我们志趣投契之因,我们公然携手游玩,全星月宫的都知我们相恋中,别人看来是惊世骇俗之举,在我们眼中也觉得是自然之事,就在一晚,我们就私订终身,雪妹,我和你姐姐虽未拜堂,但已有夫妇之实,我们是真真正正的夫妇。 」傲雪点了点头,大表同意,心中却不期然升起一种十分羡慕的感觉。 凤舞天挽住傲雪的手,说:「你真的明白?当时星月宫的人就不太明白,暗暗说三道四,我自然不予理会,但你姐姐就受了很大的压力。 」傲雪又点头。 凤舞天眼神流露出哀伤之色:「我和你姐姐相恋,是世上最甜蜜之事,不论世人会否反对,我都不理,他们也不配反对!但有一人的意思我们不得不留意,就是你和你姐姐的师父星月宫主的说话。 」凤舞天长叹了一口气:「星月宫主突然出关,要与我决斗,她对我和霜儿的恋情也没有甚么评价,我心中矛盾,在决斗时胡思乱想,多番容让,我一边决斗一边偷望你姐姐,她的表情又是担心又是欣赏,我心中也不知是否应该胜过你师父。 其实你师父武功怎能抵挡我一百回合,你师父愈打愈怕,明知我有心相让,竟然连下杀手。 」傲雪听他批评师尊,只好默然不语,但她也明白,师父武功的确远不及凤舞天。 凤舞天现出又高傲、又自负的表情,说:「我最后索性不理会她,自己飘在你姐姐面前,我们互相对望,四周肃杀的气氛我们彷如不觉,你师父看来惊怒交集,用尽毕生功力一剑向我后心刺来,剑气阻碍着我们,我有点愤怒,回身横剑一劈,把你师父手持的一柄墨绿色的剑便被劈断。 」傲雪不禁惊呼一声:「绿玉宝剑是你弄断的?怪不得师父如此恨你,这剑本是我宫先祖代代相传的宫主之宝。 」凤舞天傲然说:「除了你姐姐,别人的感受我毫不理会。 我和她携手想离开星月宫,你师父竟然阻止,神情和善向我示好,我们都感奇怪。 」凤舞天眼中闪光说:「你师父说胜负已分,并大赞我青出于蓝,我本不想理她,但她毕竟是你姐姐的师父,我才敷衍几句。 自我和你姐姐相恋以来,我心境平和,换作平时,我只会讥讽几句,然后拂袖而去。 但现在我竟平心静气来听你师父说话,你说情爱是否很奇妙?」傲雪神情向往,凤舞天说:「你师父说,我们虽是武林中人,但婚姻大事,总要明媒正娶,好好拜堂。 我一向任性自由,不受拘束,但你姐姐视师父如父母一样,我只好遵从。 我和你姐姐依依不舍分别,约定十日后再回来正式迎娶。 我回去先拜祭师父,告诉他师门之辱已雪,再打点一切,准备迎娶之事,想我凤舞天纵横天下,杀敌无数,但做这些琐碎之事,反而手忙脚乱。 」傲雪微微一笑。 凤舞天恨恨地说:「我和你姐姐互相挂念,日思夜想那天来临,岂知这一切一切,都是你师父的诡计!」傲雪听到这里,大吃一惊:「甚么诡计?我师父怎会用阴谋诡计?」其实星月宫主死时,傲雪还只有十岁左右,相处时间甚少,师父性子如何其实也不太清楚,但在老仆的诉说下,总觉师父是好人,凤舞天是大坏人。 凤舞天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道:「十天后,江湖传出一件大事,一向不与江湖人士联络的星月宫竟与武林世家上官家结成姻亲,星月宫圣女……柳傲……霜下嫁上宫武。 」凤舞天说完这句,吐了一口鲜血,险险晕倒。 傲雪大惊,把内力强行注入凤舞天身上,但她知道自己的阴柔内力根本与凤舞天不合,只能治标不治本。 凤舞天缓缓转醒,刚想开口,傲雪急道:「你先别说话,休息一会,快自行运功疗伤!」凤舞天苦笑道:「你是她妹妹,我一定要对你说完这件事,你应该知道此事。 」凤舞天运功三周天,精神稍稍好了一点。 凤舞天续道:「我当然大怒,急到星月宫,那星月宫主一言不发,只微微冷笑,接着更挥剑相向,我当然不会示弱,你星月宫八大坛主与宫主联手,我们打了半天,我终于一一把她们打败。 」傲雪叹道:「怪不得被死神入侵之时,我宫完全无力抵抗,原来是你重伤我宫精英好手,间接帮了他们。 」凤舞天笑道:「冥冥中自有天意,因你姐姐的关系,我虽然盛怒之下,仍处处对你宫主容让三分,若不是她用了毕生功力使出你星月宫的流星剑,也不会被我重伤,流星剑虽然厉害,但她学艺未精,又何足言勇!我挥剑指向她,她竟不怒反笑。 原来你姐姐当天已下嫁上宫家,我大怒,差点想杀掉你宫主。 」傲雪听到惊心动魂处,也不禁眉头一皱。 凤舞天续说:「你宫主像疯了一样在我剑下哈哈大笑,我当时十分愤怒,当场格杀了两名坛主,你宫主仍不害怕,我还记得当时她那又狠毒又高兴的嘴脸。 她说道你姐姐早上已出嫁了,花轿已快到上官家。 我听了立刻丢下她,尽我全身功力飞快奔到上官家。 」凤舞天干笑几声,说道:「想我凤舞天聪明一世,还是堕进她的圈套,我那时没有细想她为何告知我此事,亦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恨我,当然,即使我明知这是一个圈套,我也会去抢亲。 任何事都比不上我和你姐姐这段至死不渝的感情,是不是?」傲雪点了点头,凤舞天一边望着天空,一边说:「当天也是这个天色,阴阴沉沉的,我一生人也没有跑得这么快,这么急,由星月宫到上官家要走半天的路程,我一个半时辰已到了,这令我折损了一半功力,嘿嘿,这星月宫主果然计算得好准。 我甫到上官家大门,那上官武正好准备出来踢轿门,我怒气攻心,一剑当场把他的腿剁下来,立时把花轿拆毁,一掌把上官家的牌匾打坏,拖了你姐姐出来。 」傲雪不禁一凛,心想这人真的大情大性,如痴如狂,不理任何世俗,视天下英雄如无物,但转念又想,男子汉大丈夫艺高人胆大,为爱情任意任情,也未必一件坏事,傲雪的心不停狂跳着。 凤舞天嘴角微微牵动,慢慢地说:「那时血花四溅,少林觉难、武当紫薇、昆仑万石等所谓名门正派高手竟也在场,联手挥剑阻止,我左手用剑挡住他们,右手抱住你姐姐,吻了一去。 原来你姐姐早被点穴,我解开她的穴道,我呆了,我永远无法忘记当时你姐姐那欢喜万状的笑容,你姐姐的笑容使我忘了抵敌,万石道人一剑刺进来,剑气弄断了你姐姐一条发丝,我勃然大怒,一剑把他斩开两边。 」傲雪不禁高呼一声,凤舞天说:「这一切都是你宫主的阴谋,她故意要我开罪全武林人士,我也想不到有这么多武林名门到来观礼。 最可恶是那少林觉难,整天念甚么佛偈,慈悲为怀,立地成佛,说我滥杀无辜,说我是甚么邪魔外道,雪妹,那万石牛鼻子要刺伤我们,伤你姐姐发丝,已是罪不可恕了,是不是?」傲雪点了点头,凤舞天微微一笑曰:「人人都说我凤舞天高傲不群,那时我比现在更年少气盛,决意一剑挑起众人,以报你姐姐屈辱。 我当时问:「我们就要在这里拜堂,谁敢阻我?」」凤舞天道:「我和你姐姐两情相悦,私订终身,你姐姐不嫁我,难道要嫁那跛了的上官武吗?不过,世上总有一些自命名门正派的看不过眼,要阻止我们。 我当时没想到这是你宫主的计策,只知道谁敢阻我,谁就要死!」凤舞天仰头,充满自信地说:「那群小丑最后大半都死在我剑下。 枉那少林觉难自夸精通少林寺的罗汉剑法,还接不到我十剑,便被我削去半个秃头;那快剑门莫明自称快剑,但使剑比乌龟更慢,用手自动碰上我的剑刃,当然是变了无手门。 」傲雪道:「你的剑法果然天下无敌,当年如此,今天更了不起了。 」凤舞天说:「若不是那时我没望着紫薇的太极剑,被他用巧劲避过我的剑,他也不能多活十年。 古往今来,我唯一佩服的只有张三丰道长,太极剑,好!」傲雪奇道:「你不望他,又望甚么啊?」凤舞天微感奇怪,说:「雪妹,你这真有点奇怪了,我当然望着你姐姐,我们互相搂着,一直对望着,没有少了一眼。 对着那班小丑用剑,还要用眼看吗?」傲雪神驰当年,想着眼前这个「姐夫」怎样与姐姐深情对望,一剑压群雄。 凤舞天说:「因为我不能正式破了太极剑,所以我放过了紫薇,但他十多年后始终 分卷阅读29 死在我剑下。 我们闯入上官家,那上官武被我剁下了一条腿,竟然还能扶着拐杖用剑攻向我,也不失为一条硬汉,但我当时还在生气,我生气他竟敢高攀你姐姐,所以……」三十、蚕毒忽然一道冷冷的女声传出:「所以你就把他一剑穿心,是不是?」凤舞天受伤,傲雪专心聆听,竟不知道有人到来,都吃了一惊,向发声处望去,乃一名中年美妇沉着脸站着。 傲雪道:「你终于来了!」美妇说:「对,我终于来了,听到我相公被杀的一段。 」那美妇冷如寒霜,双眼发出怨毒的光芒,正是天香花城的东三娘。 凤舞天说:「你是上官武的妻妾?」东三娘冷冷也说:「正是,就是当年在你剑下生还,但生不如死的「幸运者」!」凤舞天笑说:「我手下不杀妇孺及无名之辈,你还不配我杀你。 」东三娘怒道:「你杀我全家灭门,仇深似海。 想不到你仍然是那么高傲,那么可恶!」凤舞天不理她,继续对傲雪道:「我一剑穿过上官武的心脏,那上官武也算挺硬,竟然还用吐血喷向我,我运功挡住,血沾污了你姐姐的衣服,我大怒,这时上官家的人一拥而上,我杀得性起,把他们全都杀了。 」东三娘双眼如喷火,大叫:「你这杀人狂魔,我们上官家有谁开罪了你,你要灭我门户?」凤舞天说:「上官武要占我霜儿,已是罪大恶极。 武林争斗,成王败寇,我一无用毒用计,二无以多欺少,平手相斗,我以一敌众,我又有何错!」凤舞天停了一停,又道:「我已放了你一家老弱,给你上官家留有血脉,又怎算灭门?」东三娘哭道:「你杀我丈夫,此仇不共戴天,我非报不可。 」凤舞天冷笑数声。 东三娘咽哽地说:「我本乃青楼歌姬,蒙相公不嫌弃,把我纳为小妾,家人看不起我,相公怜我护我,岂知你这个杀人狂魔一来,就把我毕生幸褔断送!」凤舞天见她是性情中人,也不免伤感,但他道:「他既有你,还要我霜儿,就是寡情薄幸之人,就该死!」东三娘咬牙切齿地说:「凤舞天你这狗贼,你知不知道,你以为你不杀绝我上官家,我们就可以过好日子吗?你杀光了我家男人,我家的兵器生意又怎样经营?不久债主临门,仇家寻仇,把我们这群孤儿寡妇欺侮得好惨,小孩老妇被杀得干干净净,年轻的被卖到妓院或者轮奸至死。 凤舞天,你知不知我为何能生存至今,不用死?」傲雪虽然和东三娘相识已久,但也不知道此事,不禁恻然。 东三娘苦笑说:「嘿!当年我上官家大仇人天南三怪来寻仇,奸杀我家九名妇女,若不是我曲意逢迎,焉能不被杀死?凤舞天,你有没有想过我当年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被三个大仇人轮奸,淫辱了五年的境况?」(有谁愿意写剑恨外传——东三娘篇?)傲雪听了不禁额头冒汗,凤舞天则不发一言。 东三娘疯狂的说着:「当年,星月宫主不知为了甚么原因,设下这个圈套,要你成为天下群雄之敌,岂料害了我上官家。 可恶啊,可恶啊!究竟星月宫主和你有甚么仇恨,要害你害我?」凤舞天苦笑道:「这一点我当时无暇细想,但事后想来又大惑不解。 哈哈,后来我从我师父的遗物之中,才发现原来他和星月宫主当年有一段情,哈哈,可笑啊可笑!」傲雪及东三娘都吃了一惊。 凤舞天想了一想,说:「原来当年星月宫主花月流和我师父本是互相倾,但上代宫主突然逝世,所以圣女要接任宫主之职,花月流为圣女之首,立刻赶赴接任,我师不肯,但花月流坚决要走,二人便起了冲突。 他俩同为心高气傲之人,从此互不理啋,直至半年后,我师才忍不住去找花月流,要她跟他走,辞去宫主之职,花月流反而要我师留下陪伴,我师深爱花月流,本欣然留下。 」凤舞天叹了一口气,曰:「我师父在星月宫中,等同皇宫中之驸马,婢女都视他为夫凭妻贵,而且全星月宫只有他一名男子,人人带着奇异眼光,他怎受得了,再加上……」凤舞天微微一顿:「花月流也是女中豪杰,不让须眉,缺少温柔之态,对老师颇为严厉,我师怨怼之心日盛,而且二人成亲已久,但花月流迟迟未肯与他洞房,他更感忿怒!」傲雪微微一惊,心知历代圣女不能与男人行房,否则必死无疑。 凤舞天眼神闪过一丝悲伤,沉痛地说:「我师和花月流大吵一场,二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那时花月流流星剑刚成,我师竟然败在她剑下,我师素来自命不凡,又怎受到如此打击,一怒之下当众辱骂花月流一顿,愤然离开。 花月流亦面目无光,深深怀恨,二人之怨,这笔情债,就报在我的身上。 嘿嘿,之后我成了武林公敌,为各门各派所追杀,我携霜儿仗剑江湖,过的都是这种寻仇杀戳的生活!」东三娘惨笑着说:「好啊好啊,两代的狗男女,可怜我上官家就冤枉了!」傲雪怒道:「东三娘,你我相交多年,你嘴里干净一点,别侮辱我师尊!」东三娘笑道:「柳姑娘,我俩合作对付凤舞天,嘿嘿……凤舞天固然是我家大仇人,你星月宫亦可恶异常,若不是你宫主施计加害,凤舞天又怎会到我家杀人?」傲雪忍不住,快如闪电的打了东三娘两记耳光。 东三娘抚着脸庞,狞笑着:「柳傲雪,你别自恃武功高强,就可以在我东三娘面前如此放肆,你最近不觉得自己胸口至腹部隐隐作痛,似有千万条小虫在钻动吗?」傲雪心中一惊,颤声道:「你……怎知?」东三娘笑说:「我早向你施了云南回疆的金蚕毒,现在你体内有千万金蚕,只要我一吹这箫,你便痛不欲生了!」她随即拿出一根玉箫,放在口中嘴奏,傲雪但觉全身四肢百骸痛无比,全身无力,胸口似被无数小虫咬噬,痛不欲生,在地上打滚狂叫。 傲雪运气无上内功,但却丝毫无用,痛楚遍及全身,只堕无间地狱。 东三娘狂笑着:「柳傲雪,你不是一向自命端庄优雅的吗?为何现在面容扭曲,在地上打滚啊!」凤舞天见傲雪如此惨状,立刻想抱起傲雪,但傲雪不停滚动,凤舞天无从入手。 东三娘走近,一张打在凤舞天胸口,凤内伤太重,无力抵御,一口鲜血直喷而出。 傲雪滚到东三娘脚边,抱着她的腿哀道:「三娘,求你给我解药,我受不了。 」东三娘一脚把她踢开,继续吹奏着,傲雪辛苦得在地上乱滚,口吐白沫,雪白美丽的脸庞也扭曲着,额头及脸上青筋尽现。 凤舞天大叫:「你究竟想怎样?你放过她!」东三娘奇道:「你为何这么紧张?你们本来就是大仇人啊,嘿!对了,你迷上这婊子的美貌。 」凤舞天说:「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你不要再折磨她。 」东三娘笑说:「好,好,你先跪下给我叩几个头,我就暂时饶她不死!」凤舞天毫不犹豫,立刻跪上叩头。 东三娘一怔:「想不到一向心高气傲的剑神凤舞天,竟然为了一名女子如此屈辱,嘿嘿,好!」忽然,人影一闪,就在东三娘得意忘形之时,凤舞天的手指已扣住了三娘的咽喉。 话分两头,齐云傲及陈晓丹启程到李家堡,途中经过褔建,正想在一条小村庄休息,但眼见那村庄街道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心中疑惑。 走进一间客栈,亦没有一个茶客,更觉奇怪。 他们居中一坐,放下包袱刀剑,突然一名掌柜惊恐地走出来,双手捧着两锭白银,跪在地上,颤声道:「大王,我……们只有这么多,没有了,请放过我们吧!」齐、陈二人眉头一皱,那掌柜吓得跌倒在地上,哭道:「请放过我们吧,大王!」云傲把掌柜扶起,那掌柜大概已五、六十岁,满面皱纹。 云傲笑道:「我们不是甚么大王,只是路过贵境,想住一晚而已!」那掌柜见二人外表斯文,晓丹又是女子,才定神说:「你们真的不是五虎寨的大王们?」晓丹暗暗好笑,心想我为女子,又怎会是甚么山贼?当下叉腰娇喝道:「你说得对,我乃五虎之首,笑面虎就是我,我乃寨中女当家!」那掌柜吓得又摔了一交。 云傲急忙扶起,歉然说:「晓丹别胡闹,老人家,这位姑娘爱开玩笑,我们真的不是山贼,只是路过的。 」那掌柜惊魂未定,晓丹只好陪罪。 掌柜说:「既然你们不是山贼,便快点离开吧,山贼随时会来,那时连你们也受牵连了!」云傲心想自己未进镖局时,也是绿林中人,但都是劫富济贫,哪有如此劫掠平民之事。 云傲说:「老人家别担心,我们略懂武功,不怕山贼。 你慢慢告诉我,我俩或可替你们解决此事。 」掌柜叹道:「两位真是好心人,但这群贼匪人多而且凶狠,连官府都对付不了,你们还是别管了!」云傲说:「老人家但说无妨,也给我俩一个防避。 」掌柜又叹了一口气,说:「一个月之前,不知为何山上多了一群山贼,我们村内的人上山,男的会被杀死劫财,女的有的被捉到山上当押寨夫人,有的就在山边当场被强暴凌辱,卖菜的张家女儿被强暴后,第二天就上吊死了!」晓丹大怒,大力拍了桌子一下,怒道:「可恶!」掌柜说:「官府得知,便派衙差连同壮丁上山准备剿山贼,岂知第二天,全部都被割去头,一具具无头尸被吊在村前的牌匾上,我们全村人都胆颤心惊。 」二人听得呆了,世上竟然如此残忍的山贼!掌柜说:「到了第三天,他们的人冲入村中,大肆抢掠,见男人便杀,见女人便立刻奸淫,连官衙都被占了,褔建官府后来索性封闭官衙,放弃本村,可怜我的女儿……」掌柜掩脸痛哭,过了一会才道:「我的小女儿才十六岁,被那五个山贼在这里轮奸而死;我妻子已四十来岁,也不免被奸淫,她忍不住屈辱,撞柱死了!幸好我的大女儿身在外地,才免过此劫。 」二人义愤填胸,云傲对晓丹说:「虽然我们要赶往取人参,但此事却不能不管!」晓丹点头。 掌柜说:「你们会武的,但千万不要管这件事,十日前有一名女侠也是经过这里,她的一手剑法可是非常厉害,你们看看?」掌柜向一根柱一指,看到一条剑痕,掌柜说:「这是她挥剑时留下的,真的是用铁椎刻也没有这么整齐及深刻。 」二人见那剑痕深刻细致,显然用剑之人功力不弱,二人点了点头。 掌柜说:「那莫女侠如此武功,亦敌不过那五虎,被他们捉到寨上,只怕……现在已遭毒手。 」云傲急道:「那女侠姓莫的?你记不记得她叫甚么名字?」掌柜想了一会,说:「她好像叫莫菁莫女侠。 」二人大吃一惊。 二人在房中讨论着此事,云傲说:「晓丹,想不到那莫女侠就是莫菁!」晓丹点了点头,说:「她是李鹰扬的徒儿,听说她和李鹰扬之子李华青梅竹马,合称华菁双侠,有褔建一带很有名气!」云傲说:「你看那莫女侠的用剑功力不弱,未必在你我之下,但竟为五虎所擒,可知这群山贼并非泛泛,我们不能大意!」晓丹叹道:「那莫女侠本想儆恶惩奸,但竟遭这群恶贼所擒,只怕已惨遭凌辱。 」想起李盼儿所受之惨,不禁心生惧意。 云傲见她心烦,只好温言说:「明日我便上山找五虎,你留守村子,保护村民。 」晓丹急道:「那五虎既然不弱,你一个人应付得了吗?别胡说了!我们先想想要明攻,还是暗斗?」云傲也没有把握,又不想晓丹涉险,一时间也没有了主意。 忽然四周叫声大作,云傲打开窗子,只听到远处一群马踏声传过来,原来山贼到了。 三十一、五虎齐云傲与陈晓丹听到如雷般的蹄踏声,老百姓争相走避之惶恐呼叫,知道山贼已到,不由他们细想。 探头一看,道上十多二十名马贼在道上奔驰,地上走着五、六十人,齐云傲是老行家,一看这群盗贼队伍整齐,气势不凡,并非泛泛。 这时,一名盗贼踢开一间药材店的大门,把那大夫揪出来,正要出言勒索,挥拳欲打。 那名盗贼眼前一花,云傲已在身前,用掌包住其拳头,盗贼但觉手中无力,但仍在大呼小叫,贼群见来了敌人,齐声叫骂,用词之肮脏,不在话下。 云傲将那盗贼轻轻一推,把他推入贼群之中,该贼还想再来,后面传来一把声音:「蠢才,停手!」只见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在马上喝出,云傲一看之下,微微一惊。 那大汉身形之奇伟,坐在马上竟比壮马更庞大,手臂奇粗,足有常人一倍之余,满脸胡须,形态威猛。 分卷阅读30 云傲不敢怠慢,抱掌道:「在下齐云傲,路经此地,向寨主问好!」云傲明知对方非善类,但仍先礼后兵,不失风度。 岂知那贼首竟下马抱拳回礼,一看之下,他比云傲高了一个头,他微笑曰:「齐兄弟敢孤身一人挡我兄弟百人,佩服,佩服。 」云傲见此人貌似粗鲁,但说话温文,更不敢怠慢,说道:「闻说寨主与众兄弟最近喜欢纵横此地,必已有所获,在下请求寨主放过此村老少。 」贼首哈哈大笑:「兄弟样貌斯文,想必饱读诗书,绿林之事请不必过问,代拜上阁下尊长前辈,就说五虎寨二虎向前辈问好。 」原来此人饶有智计,刚才被云傲打退之贼匪以膂力见长,在寨中算得上是好手,但竟一招已为云傲所制,心知云傲年纪虽不大但武功高强,隐然更有名家风范,师长父母一定是大有来历的武学前辈,所以甚为恭谨。 云傲亦暗暗奇怪,心想绿林之中竟然如此懂大体说话之人,确是万中无一,心中却更为戒惧。 云傲微微一笑曰:「家父齐雄彪,现为龙威镖局副总镖头,昔日乃青虎寨寨主。 」二虎微微一怔,然后突然醒悟似的说:「啊,原来乃绿林前辈之公子,失敬失敬。 」青虎寨已解散多年,这二虎不过三十四、五岁,也不必听过名头,不过此人能言,口中客气。 云傲亦乘机而说:「那就请看着家父脸上,放过此村老少吧!」那大夫见二人突然客气起来,心中害怕,立刻回店掩门。 二虎冷笑说:「此等愚昧之人,本乃自私之辈,值得阁下为他们求情吗?」云傲昂然说:「大丈夫身处绿林,应劫奸商恶吏,不害老弱百性!」这时一贼向前冲出,大骂:「二当家,对这小子客气干么?」手持单刀,向云傲劈来,二虎也不阻止,实想知道云傲功夫如何!这刀狠辣老练,甚为到家,云傲气定神闲,闪身避过,那贼急忙变招,再连环三刀,云傲一手放在背后,凭一只肉掌抵挡,屹立不动。 那贼连变十几招,仍无法动云傲一条汗毛,这时任谁都知二人武功相差太远,二虎亦微微心惊,因为此贼乃在场群贼中堪称武功数一数二之辈,可见眼前这小子的确不简单。 二虎踏前两步,一手穿过刀网,已抵住云傲单掌,另一只手已推开那盗贼,云傲微微一凛,只见此人内力绵密,想不到竟用内家功夫,当下不敢大意,用刀劲反切对方手腕,二虎单掌一托,二人已过了几招,不相上下。 云傲突然变招,手刀无声无息地削上手臂,二虎避无可避,手臂一阵火热的痛,右手抓出,云傲手刀一轮已挡住抓劲,一手捉住二虎手臂,然后含劲不放,二虎大力挣脱,退后几步,面色一变,已知云傲武功在已之上而又有心相让,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带同群贼离开。 晓丹走出来,笑着说:「云傲大哥好功夫,这手刀法可很俊啊!」云傲说:「此人并非泛泛,想不到贼匪中竟也有如此人物。 」村民见云傲一人竟可打退群贼,不禁喜出望外,把二人当成英雄,大排筵席。 饮宴过后回房,晓丹见云傲强颜欢笑,眉头深锁,不禁担心,当下柔声道:「云傲哥还有心事吗?」云傲说:「这二虎智勇双全,非同凡响,若五虎其余四人与他武学相若,二人联手,我输多胜少,若三人合力,我必败无疑,嘿嘿,五人齐上,只怕脱身也难。 」晓丹娇嗔道:「你忘了还有我呢!」云傲曰:「这五虎淫邪无比,我怎能让你一个女儿家涉险?」晓丹突然一指刺来,出招奇快,云傲举掌相迎,晓丹一指化五指,云傲亦变成五掌,始终挡住了晓丹的剑指,但已显出二人功夫相差不远。 云傲知道晓丹武功甚高,若她相助则胜算倍增,但绐终不想她上山,晓丹坚执要去,他亦无可奈何。 第二天中午,两个村民正在山上砍柴,突然几名大汉走出,喝道:「兀那老头,快快交出银两,否则把你斩成两截。 」老人说:「我没有银两,只有老命一条,你捉了我去吧,别伤害我孙女!」两名大汉一看,老人左边的汉子眉清目秀,容色俏丽,确是美貌女子,两名大汉登时淫笑着说:「原来是个姑娘,嘿嘿……」其中一人立刻想扑过去,另外一人制止曰:「这娘儿如此漂亮,这个就交给三当家吧,三当家一定大大奖励我们,也许我们可以做个头目。 」那人不愿,但只好答应,老头及姑娘很害怕,跟着他们上了五虎寨。 上得山寨,两名大汉带二人到寨的后面,老头被带到厨房工作,姑娘则被押到一间大房中。 其实,老头及姑娘正分别是云傲及晓丹所扮。 云傲被送到厨房,厨房中大约有十多个老弱男人,都愁眉苦脸,埋头苦干地低头工作,云傲知道都是被掳上山的村民。 云傲四处张望,一名看来掌管厨房的贼匪喝道:「老头,你是新来的吧?快去洗炉灶!」云傲低头沉声答应。 云傲听到原来半个时辰后就要上菜去给大王及头目进膳,云傲大喜,乘大家不觉,把晓丹给的蒙汗药都放到部份菜肉中。 另一方面,晓丹被带到一间大房,一进大房,阵阵微哭声传出来,贼匪大叫着:「你们这群婆娘,整天在哭,烦死人了!」晓丹一看大惊,只见房中约二、三十名年轻女子,有的躺在地上,有的坐在旁边,有的只穿肚兜,有的更一丝不挂,赤条条的示人。 晓丹知道这大概是被捉上山淫辱的女人,不禁大怒,正想发作,但对方人多,只好勉强忍耐着。 贼匪突然大力抓住晓丹的肩膊,淫笑着道:「快乖乖地脱掉衣服,给大爷看看!」晓丹大惊说:「甚么?你放开手!」贼匪大怒,一记耳光打过去,晓丹一避,退开几步。 晓丹正进退两难,若立刻反抗则贼匪一拥而上,破了云傲计策,但现在又怎能受辱?贼匪说:「原来是个倔强的小辣椒,待我好好调教你!」一扑过去,晓丹只好被他抱住,贼匪一手撕下晓丹的上衣,晓丹背部一凉,心中大羞,暗想:「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断!」晓丹上身只被脱至一件浅绿肚兜,背部大片露出肌肤,肩膊亦裸露了,晓丹羞得无地自容,心中难过,身上的香气更浓了,贼匪大笑:「好香好香,这次三当家一定大大的赏我!」贼匪按着晓丹的玉背不停地抚摸,一边推开她上前,穿过一条小走廊,又到另一间房。 晓丹一看,几乎想吐,只见一名赤裸巨人躺在床上,那大汉满脸胡子,嘴部极大,笑淫淫地张开着,身材极大,胸前毛茸茸的十分吓人。 晓丹向下望,只见一根极粗大的肉棒在直立着,棒茎几乎有晓丹手腕一样粗,棒尖则被一名全裸女子跪上吸吮着,那女子长发披肩,身材姣好,但看不清楚面望;大汉左右各有一名半裸女子,大汉两手分别抓着二女的美乳,后面还有两名女子用乳房轻擦大汉头脸,大汉吐出舌头,舔着女人的乳尖,场面极度淫靡。 大汉突然站起,把替她吸吮肉棒的女子压在地上,双手分开女子的双腿,挺身用那巨大无比的肉棒直插入去,只见女子的细小的花瓣被巨棒硬生生塞破,那女子惨叫一声,身体扭动,一条条青筋在额头上暴现出来。 大汉的手抓着女人的双乳,用力地捏着,一对美乳已变成不成形状,大汉狞笑一声,吸了一口气,如巨蟒一样的巨棒完全突入女子的下体深处,直至棒根,真是难以想像女人的下体可以容纳如此长的东西。 那女子身不由自主,被插至向前后推动,大汉身子一挺,「啪啪」的声音传出,一下一下地贯穿了女子的下体。 晓丹吓得目定口味,她一生哪有见过如此可怕的情境,就是看到盼儿被辱之时也没有这样可怕。 晓丹一看那女子虽然面目不清,披头散发,但细看容色颇为清丽,眼角微微向上,虽然惨受凌辱仍不失英气。 晓丹义愤填胸,但又不能相救,眼睁睁看着女子受辱。 突然,大汉全身一震,抽出肉棒,肉棒射出大量白色的男精,硬生生落在女子的脸上。 大汉狂笑道:「甚么莫女侠,又不是一名淫女人!」晓丹大吃一惊,完来这个饱受蹂躏的女子就是莫菁莫女侠。 贼匪禀告曰:「三当家,小人丘至,为大王当家献上美女一名,此女天生丽质,身上还有香气。 」三当家一看,晓丹容颜娇俏,年纪虽幼但身材曼妙,更有一股迷人花香扑鼻而来,立刻踢开莫菁,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晓丹走过来。 晓丹见其下体粗大的肉棒向两边摇晃,大得惊人,还流着白浊的男精,晓丹心中害怕,退了几步。 三当家扬手叫贼匪离开,淫笑说:「好香好香,小美人,不用害怕!」晓丹心想:「这个三当家大概是三虎了!」三虎猿臂一伸,已把晓丹搂了在怀里,一双巨手向晓丹背部一直摸至臀部,晓丹不闪不避,任由其抚摸,反而把身体紧紧压在三虎胸前。 三虎见晓丹如此顺从,哈哈大笑,晓丹与其目光相接,三虎突然看到晓丹眼神中显出杀气,心中一惊,想退避已来不及了,晓丹的短剑已狠狠刺入三虎的心坎。 三十二、破寨三虎立刻毙命,连声也未能叫出,身子慢慢软倒。 晓丹此剑之准之快,亦非同凡响。 那莫菁亦是行家,见此特变立刻翻身而起,怎知一站起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几乎跌倒,晓丹急忙抢上扶住。 晓丹向莫菁打个手势,叫她不要作声,然后呼唤外面的丘至。 丘至进来,看到躺在地上的三虎也不以为意,只见佳人如玉,迷人非常,怎知晓丹一剑穿心,立时了结了他的性命。 四周女子见晓丹杀了三虎,又惊又喜,晓丹说:「各位,我是来帮你们的,大家暂时留在这里,不要乱走,我再去救其他人!」众女点头。 莫菁问道:「姑娘高姓大名?」晓丹说:「小妹陈晓丹。 姐姐是莫菁莫女侠吧?」莫菁看见自己头发凌乱、满脸男精的宭况,不禁羞耻,还枉称甚么女侠。 她一向坚贞,守身如玉,这些日子被破处及不停强暴凌辱,坚强的她亦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晓丹拍一拍她的肩膊,脱下丘至的衣服给莫菁披上,莫菁弄干净面孔,与晓丹一起走了出去,见有两名盗匪巡逻,立刻捕杀,并换上他们的装束,但衣服太小,并不合身。 晓丹说:「我的同伴正在群贼中下了迷药,待会我们乘机杀掉其余四虎!」莫菁说:「其余四虎武功不在这三虎之下,特别是大虎更是厉害,要小心行事。 此间向左就是五虎淫乐之地,我们可乘他玩乐时击杀。 」莫菁想到被五虎淫辱的况,面上一红,想到这里,下体仍有一阵撕裂的痛楚。 二女向左行了二十多步,见一屋内发出男女的淫乐声,男的如狼叫,女的如鸡鸣,十分可怕。 从窗边一看,又有一名巨人并拿着皮鞭在教训一名裸女,他把粗大的鞭柄硬生生一寸一寸地塞入女人的菊门中,只见那女人张开了口,不断地发出沙哑的叫声,但已是呼气多、入气少。 细小的菊门被黑色的鞭柄逐渐进入,四周渗出血水,巨人同时扯着女人的长发向后拉,鞭柄向前插,一前一后,把女人的痛楚加至最大。 莫菁脸肉微微一震,想起入寨第二天便被五虎破肛之惨,这刻菊门好像隐隐作痛,原来她之前亦被三处破腔,身心痛楚缠扰,令她无法自制,此刻再也忍不住,强冲入去,以刀代剑,立向巨人劈去,晓丹大吃一惊,不知莫菁冲动若此,只好跟着她。 那巨人正是五当家五虎,他的武功虽比莫菁逊一筹,但莫菁身体受摧残,本已不敌五虎,但此刻莫菁势如疯癫,又手执兵器,更占了先机,五虎只好不停闪避,手忙脚乱。 他张口想叫人帮忙,晓丹手快,一刀当头劈下来,五虎吓得魂飞魄散,低头蹲下,冷不防背部被莫菁一刀插入,五虎大叫一声,双手抓了一抓,晓丹挥刀一砍,五虎身首异处。 莫菁用怨毒的眼光瞪着五虎之尸体,还要补上几刀,把他的下体斩过稀烂,晓丹侧身不看。 莫菁蹲在地上大哭,想起当日被五虎也是用鞭柄插入菊门的惨况,不禁悲从中来。 五虎之中已杀了其中二人,莫、陈二女心感侥幸,刚才相斗,晓丹已知两贼武功甚高,听说大虎更远超兄弟,二女不敢有丝毫大意。 晓丹及莫菁走到一所大屋前,运气跳上屋顶,揭开瓦片,低头望去,立刻看到几根男人的肉棒高高的举起,晓丹一看简直想吐,莫菁则恨恨不已。 只见大房中十多人在大吃大喝,酒池肉林,四周少女云集,每一名头目都搂着一名女子,这些女子大都衣衫不整。 居中的是一名大汉,这大汉和其余三虎颇为相似,都是雄纠纠的一名大汉,只是年纪较大,看来已 分卷阅读31 四十来岁;两名全身赤裸的少女跪在他腿间,伸出舌头争着去舔大汉巨大的阳物,那肉棒大得异乎寻常,足有婴儿手臂一样。 那大汉一边吃着饭菜,另一边手也没有闲着,巨手抓着左边女人的胸脯,那女人胸脯其大,大汉刚好一手抓着玩弄,还用他那布满肥油的大嘴啜了一下,晓丹看得恶心。 那居中大汉正是塞主大虎,这大虎偶遇高人,练得一手刚猛狠辣的拳法,与四名弟弟创立了五虎寨,专门作非法勾当。 大虎狂叫一声,抓起腿下其中一名少女,那少女约十六、七岁左右,身材瘦削,大虎巨手一手抓起两个乳房便用力狂捏,乳房变型,成为不同的形状。 少女痛得叫了起来,扭动挣扎,大虎大怒,一掌把少女打到地上,那少女重重撞至台阶,头颈断裂,晓丹见大虎如此残暴,但力度又如此强大,又怒又惊。 另一名少女见状大惊,只好低头努力不停地吸吮着大虎的肉棒,大虎又把她抽起来,这名少女身材较丰满,大虎点了点头,少女强颜欢笑。 大虎把少女放在膝上,张开她双腿,露出大大的花瓣,花瓣四周还布满白色的男精,显然被强暴不久。 大虎和几名头目围在一起,大虎拿起一根吃剩的骨头,拨开少女的花瓣,狠狠地插入,众人大笑,那大虎把骨头完全陷入少女的下体中,众人哈哈大笑。 晓丹感到莫菁全身颤抖,知道她极愤怒,但晓丹又怎知道那少女此刻所受之苦,莫菁早已尝过。 大虎突然大声喝道:「谁在偷看?」把那少女抛到屋顶,臂力惊人,少女贯破屋顶,晓丹把少女接着,稳稳落在地上,姿势美妙。 大虎见是一名美貌少女,登时眉花眼笑,笑道:「呵呵,美女,你自动送上门吗?」晓丹把少女放下,这时莫菁亦已下来。 大虎一见莫菁,知道寨中生变,但仍大笑道:「莫女侠,一夜夫妇百夜恩,我既破了你的处女身,是你第一个男人,你也反我?」莫菁又羞又怒,气愤填胸,挺刀急斩。 莫菁是大虎的手下败将,大虎丝毫不惧,再加上莫菁用刀不称手,几招已渐落下风,那大虎拳力强猛,招式实而不华,武功果然不凡。 这边晓丹亦被四虎及五、六名头目围攻,不能援手。 这时,身边一名送菜的老者突然闪出,夺下刀子急劈,只见一名头目当场断手,众人大惊急退,此老者正是齐云傲,晓丹见云傲出现,心中大喜。 云傲向一名持双钩的头目轮刀急斩,那头目见四周都是刀影,心中一惊,头已被斩了下来,云傲夺得双钩,抛给晓丹,晓丹一得称手兵器,立刻精神大振,钩法变幻无穷,四虎虽然拿着一根巨大的狼牙棒相斗,仍节节败退。 忽然莫菁惨叫一声,重重的飞了出去,吐出大口鲜血,原来她被大虎打了一拳,那拳把她打得五脏六腑像碎裂了一样,再也站不起来。 大虎还想乘胜了结莫菁,但一把刀已无声无息地斩来,心中大骇,立时缩手避过,喝了一声:「好刀法!」云傲已抹去化妆,站在对面,二人对峙着。 大虎笑说:「看来你就是老二所说的姓齐小子!」大虎一发三拳,云傲还了三刀,二人缠斗一起。 大虎艺高人胆大,以双拳对兵器,竟丝毫不落下风,四周人声大作,大虎笑道:「我的人都到了,看你们怎可逃走?」就在大虎狂笑之下,突然眼前一花,几欲晕倒,云傲乘机急斩,斩在大虎肩膊之上,但大虎肌肉如铁,斩破皮肤再也进不了,大虎狂吼一声,一拳打在云傲肩上,云傲痛得像手臂离体而去,拼着受了这一击,刀力再加一沉,把大虎巨臂硬生生斩了下来。 大虎痛得虎吼连连,挥拳乱打,云傲一时也不能埋身,晓丹身形较矮小,钻到大虎身前,双钩狠狠钩进大虎胸口,大虎退后几步,坐在椅上,鲜血汩汩流下。 四虎及几名头目都脚步不稳,又眼见寨主被杀,顿没了主意,云傲及晓丹已把他们一一解决。 不久,几十名贼人闯入,云傲割下大虎首级,站在桌上大喝:「谁敢上来,就和他一样!你们寨主已死,众人投降的一概不杀!」用内力传开去,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在房中的贼匪都跪在地上,在外的群贼听到消息,都一哄而散。 莫菁挣扎起来,把凌辱过她的盗贼一一斩首,晓丹及云傲分别去救被掳的少女及村民,众人得知重获自由都欢呼起来,众少女想起这些日子被凌辱之苦,都不禁哭起上来。 云傲及晓丹听到莫菁的叫声,又回到大房中看看,莫菁问:「为何不见了二虎,你们看过他吗?」云傲说:「这位是莫女侠吧?那二虎一直不见,真奇怪,这人最是奸滑,被他逃走了,不知再有多少百姓受害。 」莫菁心中不忿,五虎二中,二虎所辱自己最甚,但反而漏网,又想到自己不幸,流下泪来。 云傲及晓丹对望,不敢相问。 三人带大家下山,村民见亲人归来,都欢天喜地,云傲及晓丹被视为大英雄,一场热闹在所难免,莫菁缩在一角,默然不语,晓丹温言安慰。 晚上,晓丹及云傲在房中谈心,互相诉说刚才杀敌之事,云傲奇道:「你怎么可混入其中?」晓丹想起被脱剩肚兜之丑事,不禁脸上一红,啐了一口,云傲见晓丹娇美无限,香气袭人,爱慕大增。 云傲及晓丹做了这件大好事,心中愉快,一路细说往事,说到初见面时云傲误当晓丹是老医师时,更是哈哈大笑,二人相识不久,已说不出的投缘。 只见夜凉如水,明月高照,似是去映衬这对好佳人。 云傲但见佳人似玉,美丽可爱,巧笑倩兮,不禁心中一荡,挽住晓丹的手,说:「晓丹,我俩这次算是出生入死,共历惊险,云傲永世不忘。 」晓丹一向豪迈爽朗,不让须眉,但此刻俏脸一红,轻轻挣脱云傲的手,转过头去。 云傲惊曰:「对……不起,失礼……礼了!你不高兴?」晓丹转头,一双清澈明亮的眼晴像细诉着少女的情怀心事,柔声说:「云傲哥哥,你……我没有不高兴!」轻轻拖着云傲的手,晓丹花香袭人,纤手娇嫩。 云傲心神大醉,说:「晓丹,我一直有一事想问,但又不好意思!」接着脸上微微一红,晓丹会意:「你想问我身上为何散发花香?」云傲傻傻的点头,只觉晓丹善解人意。 晓丹说:「我小时候身体虚弱,爹妈用了鲜花配以药材给我沐溶,自五岁开始,我身上就有花香味道了!」云傲笑道:「如果身上有药材味道,那要改名陈苦丹了!」晓丹一啐,轻轻打了一拳打在云傲肩膊上,云傲面色大变,退后几步,仰头便倒,晓丹大惊,急忙扶起,哭道:「云傲哥,你没事吧?我是不是打了你甚么穴道,又没可能的!你是不是有甚么暗伤?」云傲突然装个鬼险,把晓丹吓了一跳,知他作弄自己,追打云傲,二人你追我逐,开怀不已。 到了第二天早上,晓丹敲莫菁的房门,没有人应,推门发觉空无一人,原来莫菁不辞而别,晓丹及云傲惘然,只好赶快到李家堡求千年人参。 三十三、虎辱莫菁到了一个大镇,心神彷佛,被强暴的情景一幕一幕的浮现在眼前,她感到这身体再不是自己,只不过是一堆肮脏的人肉,任人玩弄。 大虎的粗暴,二虎的淫虐尤其令她不寒而栗,她觉得对不起师兄李华,自己身子被污辱了,没有脸目再见他。 她在一间酒楼中大叫着:「拿酒来!」店小二曰:「姑娘,你已喝了两斤酒,够了吧!」莫菁怒道:「你道我没银两吗?」拿出荷包往桌上一掷,但只有微微一声,明显只有一两吊钱。 莫菁忘了在寨中已被脱过清光,这身衣服及荷包也是村民赠予的。 莫菁大窘,这时几个流氓走过来,淫笑曰:「姑娘如此漂亮,和大爷回家,我请你吃饭,不用在这里吃!」其中一个伸手想抓住莫菁肩膊。 莫菁一肚子气正无处可发,一手推开流氓,她手上无兵器,只好手脚齐施把流氓打倒地上,饭店乱成一团。 这时几名大汉在人丛中袭击莫菁,莫菁临危不乱,一一挡隔,但觉来者武学竟然不弱,她身心受创,下体尤其伤势极重,愈打愈痛,只好伺机逃走。 莫菁冲出酒楼,走到后巷中,不停喘息,刚才打斗翻腾之时动作剧烈,下身阴洞中一阵阵撕裂令莫菁身心皆痛。 这时突然扑出五六名大汉,莫菁大惊,只好奋力战斗,但愈打愈感到晕眩,她知酒中有毒,忽然一道巨大的黑影盖住自己,她回头一看,巨拳已打在头上,晕倒地上。 莫菁醒来时,发觉自己被吊在半空,身上已被脱清光,莫菁又惊又羞,再次裸露意味着又被男人玩弄了。 绳子把她的手脚都绑起,四肢向天,面孔向下,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已肿损不堪的花瓣及小穴,莫菁又惊又羞,两个垂下的乳房像木瓜一样吊着,莫菁大力挣扎,摆动身体,两个木瓜摇摇晃动,向左右荡着。 四周传来一阵阵男人的笑声,莫菁一弯身,腰向上,头微抬,看到眼前的男人,大吃一惊,狂叫道:「原来又是你这恶魔!」男人哈哈大笑,托着她的下巴狞笑着道:「你想不到又落在我的手上吧!」那男人身形庞大,浓髯似铁,正是五虎寨中的二虎。 二虎打了莫菁一记耳光,力度很大,莫菁嘴角立刻爆裂,流出血来,二虎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成圈子,她大力挣扎,发出模糊的声响。 二虎怒道:「臭婊子,你毁我山寨、杀我兄弟,我要你生不如死!」怨怒之深,令莫菁不寒而栗。 原来二虎昨天见势色不对,首先连同本部手下躲在一旁,待大局已定,便和手下偷偷率先逃走,才避免一死。 二虎用二指捏着莫菁的乳尖,用力地拉扯,莫菁惨叫连连,乳尖彷如离体而去,莫菁哀道:「好痛,求求你不要!」二虎狞笑道:「这么快便求饶?现在才是开始,嘿嘿!你将会深深的后悔毁我山寨。 」再加猛力,乳尖愈拉愈长,四周疙瘩的啡色愈扯愈淡。 莫菁已痛得张开口,不能说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叫声,乳尖被拉至变成条状,垂在乳房上,好像一条乳棍。 一名手下拿上一个排夹,这个排夹本乃衙门夹犯人手指之用,二虎把被夹至长长的乳棍放在竹枝之间,一拉绳子,竹枝夹实乳棍。 莫菁大叫一声,眼光发直,狂叫道:「求求你,不要再夹,你杀了我吧!」二虎不理,大力再夹,莫菁痛昏过去。 不久,莫菁又痛醒了,原来一根银针已穿过她的乳棍,一阵针刺的痛楚走遍全身,二处狞笑着,把另一根银针穿过她另一乳棍,一滴血液渗出出来。 她哀道:「请不要再折磨我了,鸣鸣!」二虎大力捏着她的双乳,大力一扭,乳房扭曲变型,二虎笑道:「怎么我们的莫女侠这么软弱,你杀我兄弟时不是很威风吗?」莫青哭道:「对……不起!我再也……不是甚么女侠了。 」二虎哈哈一笑,走到莫菁的后面,手指拑着莫青的花瓣,用银针把两片花瓣相连,本已红肿的花瓣渗出几滴鲜血,二虎摇头叹道:「这么肥厚的东西,一定是与男人行房太多了,淫妇!」莫菁叫道:「对,对,我是淫妇,我是淫妇!」二虎轻轻一笑,带着七分鄙视,莫菁无地自容。 二虎用中指刺入了莫菁的菊门,莫菁一痛,挺了挺身,二虎的肉棒已高高举起,大力插入,强大的棒子直入莫菁细小的菊门中,插破了细小的洞口,莫菁痛不欲生,只好咬着银牙忍受。 一下一下的抽动像火一样焚烧着她的体内,肉棒根部已完全深陷了莫菁的臀部,二虎狂吼一声,抓着莫菁的头发用力地向后扯。 莫菁的头皮几乎被扯掉了,前后力夹击,莫菁身处中心,痛得死去活来,而粗大无比的阳物已完全埋藏在肛门之中,直达肠脏。 一股浓浓的白色男精完全灌入了莫菁的菊门中,菊中已经变成一个黑黑的洞穴,鲜血混和白色的精浆缓缓的流出来。 二虎把带着血和精的阳具放在莫菁嘴边,莫菁已痛得半昏迷,但仍懂得立刻用嘴含着吸吮。 这时,又有一名贼匪用力插入莫菁的菊门中,已被蹂躏不堪的菊门已能被轻易插入,没有了任何阻隔,贼匪一边抽插,一边握着两片肥臀。 莫菁脑中一片空白,痛楚从全身各部份不停地传来,但只好大力吸吮着二虎的肉棒,二虎挺一挺身,一泡尿全都射入莫菁的肚子中。 二虎喝道:「全都吞下去,流出了一滴也把你的肉割下来!」莫菁已十分恐惧,只好用力吸吞入口中。 接 分卷阅读32 着,二虎拿出一个铁钳,插入莫菁的口中,把她的舌头拑出来,莫菁只能发出鸣鸣咽咽的叫声。 二虎转身,把巨大的臀部压在莫菁嘴边,叫道:「快用舌头舔!」莫菁嗅到一阵极难闻的粪便味道,中人欲呕,但此刻她又怎敢违抗,只好伸长舌头,一下一下的舔下去,只感到粪便溶化,慢慢溶入口中,中人欲呕。 这时,已有一名贼匪拔开连着花瓣的银针,肉棒一下突入莫菁的阴洞,莫菁呻吟一声,那贼匪的肉棒又长又大,一下一下的刺入淫洞的深处,肉棒与蟒蛇般在洞中转动游走,刺激着肉壁,莫菁一边呻吟叫唤,一边舔着眼前这臭恶不堪的东西。 ************过了几天,云傲及晓丹已到河南,一问之下,李家堡声名远播,人人皆知,二人携手走在街上,云傲感到虽然责任重大,父亲生死未卜,但在身边有如此红颜知己,亦觉高兴,想起最初提出要做结义兄弟,亦不禁笑骂自己愚蠢。 走了一刻钟,二人已到李家堡,云傲见此堡气魄不凡,宏伟森严,当下立刻把空静之信交给下人,不一会,下人已接入堡内,只见堡内弟子甚多,个个精神饱满,步履轻盈,显然身手不弱。 一名年轻的公子走出,那公子与云傲年纪相若,面目颇为英俊,只是愁眉不展,神情忧郁。 那人正是李华,自从爱侣师妹莫菁失踪后,遍寻不获,自是心情不乐。 李华一见二人,立刻拱手道:「在下李华,家父正在内堂等候,请!」进入内堂,只见一名中年男子居中而坐,那人目光锐利,鹰鼻阔嘴,甚有威严,二人知是李鹰扬,云傲立刻低头鞠躬,屈膝欲跪,李鹰扬呵呵一笑,急忙扶起。 李鹰扬笑道:「贵局展总镖头大名如雷贯耳,虽未曾见面,但神交已久,不用客气了。 」声音甚是沙哑。 三人寒喧了几句,还未说到借参之事,晓丹问道:「请问莫菁莫女侠回来了吗?」李鹰扬父子一惊,李华急问:「你有见过莫师妹吗?」晓丹奇道:「莫女侠比我们先走一步,还未回来?」李华一个急问,晓丹一个急答,都说不上正题,云傲只好把上山寨救莫菁一事告诉二人,莫菁被辱之情况当然避过不谈。 李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想师妹乃处子之身,被贼匪捉了在山寨几天,一定贞操不保。 李鹰扬脸上神情不定,对云傲二人说:「两位相救小徒,感激不尽!」云傲谦虚了几句。 这时一名弟子匆忙进来,李鹰扬皱眉骂道:「我和贵宾在聊天,你进来干甚么?」那弟子诚惶诚恐,看来李鹰扬御下甚严。 那弟子颤声说:「我们找到莫师妹了,她……」李鹰扬见弟子结结巴巴,又不停望着云傲二人,知道必有不可告人之事,但又不便唤走二人,只好说:「齐公子及陈姑娘不是外人,有甚么事但说无妨。 」那弟子怯懦道:「我们找到莫………师姊了!不过……」李华已紧张不已,说:「怎………样?」他心恐爱侣被辱。 那弟子说:「莫师妹现被吊在六里铺前的大牌坊上……」几人大惊,李氏父子立刻连同几名弟子到六里铺,云傲晓丹跟随。 六里铺乃城中著名店子,专卖丝绸等物,铺前的大空地上屹立一面大牌坊,上面写着:「民调雨顺」,乃十多年前六里铺老板捐给城中祈褔而用。 几人从远处望去,只见很多人在围着,一个模糊的人影被吊在半空,几人立刻奔近,一望之下立刻呆了。 只见一名女子赤条条地被吊在牌坊,头发被已被剃光,双乳软软的垂下,像一堆猪肉,红肿不已,乳尖已被成乳棍,在风中微微颤动着;双腿被绳子连在双手,成一字形,下体完全暴露于众人面前,阴毛亦被剃光,花瓣中间淫洞被塞着一条大大的木棍,棍的根部在体外,形状彷如男人的子孙根袋子,菊门亦被几枝筷子插入,大大地张开着。 女子的肚腹之间被人写上鲜红色的字「河南李家堡莫菁莫女侠」,背部写上「天下第一淫贱女人」,那女子正是莫菁,莫菁垂下头,眼神呆滞。 四周指手划脚,窃窃私语,有人认出:「咦,李堡主及李少侠来了。 」众人万目攒视,目光射到了二人身上,李鹰扬父子面目无光,李鹰扬飞剑一出,把系在牌坊的绳子割断,莫菁跌下来,李家堡女弟子没有到来,李华想接着莫菁,但害怕失去面子,迟疑了一会,莫菁头下脚上已快堕地中。 云傲及晓丹大惊,冲上前来接着莫菁,晓丹把自己的袍子给莫菁披上,恶恨恨地瞪着李氏父子。 李鹰扬一言不发,转身就走,李华望一望莫菁,心中不忍,但又不想和她相认,晓丹扶着莫菁慢慢跟着后面。 回到堡中,李鹰扬吩咐女弟子带莫菁回房,然后向云傲二人敷衍了几句便离开,二人被安排进西厢暂住。 晓丹忿怒不已,对云傲说:「莫姐姐身受如此惨事,那李鹰扬竟无动于衷,真是可恶之极,那李华枉称与莫菁合称「华菁双侠」,爱侣有难,也不予援手,气死我了。 」云傲沉吟说:「世上爱好名声之人不少,这李堡主想是爱好声名,心胸似乎不阔。 」晓丹想起莫菁的惨况,心中恻然,亦不禁惧怕,哭了起来,云傲轻轻拍她的玉肩,温言安慰。 到了第二天,云傲及晓丹又再拜见李鹰扬,只见李鹰扬的心情欠佳,愁容满脸,云傲只好硬着头皮,说:「想李堡前看了静空大师之信已明白,家父及阴阳剑李密,还有一位朋友身中奇毒,这位陈姑娘说要以千年人参为药,才可解毒,云傲得悉李堡主有千年人参,可否借予一用,家父与云傲感激不尽。 」李鹰扬木无表情,缓缓道:「空静大师昔日与我有旧,本来应该奉上千年人参,可惜该参已于半年前予人服用,我还有一支百年人参,不知能否帮助各位,其实人参上百年已有功效,两位不妨试试。 」晓丹摇头说:「若非千年人参,功效相差太远。 」李鹰扬冷笑道:「陈姑娘年纪轻轻,想不到也懂医药之道。 」晓丹听到话中有刺,想反唇相稽,云傲拍一拍她的手,拱手道:「李堡主盛情,云傲心领,百年人参我们得来无用,不要浪费了堡主的珍贵药材。 」李鹰扬点了点头,神情冷漠,二人没趣,只好回到房中。 晓丹说道:「这个李鹰扬枉称武林大豪,就是可恶!他说千年人参已送予他人,他不知是真是假!」云傲不语,心中难过,晓丹说:「云傲哥别担心,我一定竭尽所能,救好令尊及其他朋友!」云傲感激,挽着晓丹的手,柔声说:「晓丹妹,谢谢你!」晓丹脸颊红晕,轻声道:「云傲哥不用客气,我………自小没了爹娘,我们相识时候虽短,但……我已当你是最亲的人了!」二人柔情对望,云傲眼见佳人似玉,温柔可爱,两片樱唇娇艳欲滴,情不自禁吻了一去。 三十四、少林忽然二人听到外面一阵吵架声,走出去看看,原来李华正追赶着几名弟子,挥剑直劈,那几人亦挥剑一挡。 只听得一阵兵刃撞击之声,李华及几名弟子的剑法相近,只是李华剑法远较狠辣纯熟,间中一两招异常精妙,以一敌三,仍游刃有余,但几人之争,毫不留手,竟是生死相缚。 一名弟子说:「师兄,我们不过说了几句话,你也要如此!」李华双目凶光大盛,一剑快似一剑,其中一名弟子左手被砍了下来,滖在地上不停呼叫。 奇怪的是,没有人来救援。 其余两名弟子大怒道:「你的未过门妻子被人凌辱轮奸,你的帽子绿悠悠好了,与我们何干,你竟下重手?我们不过暗自说了几句。 」李华怒道:「你们这班小人,一直对我师妹色迷迷的,这次你们高兴了。 」手上毫无缓慢,两名弟子快要死在剑下,晓丹忍不住,冲前双勾架住李华的剑,李华剑法精妙,晓丹双勾变幻,堪堪打个平手。 李华怒道:「这是我们的李家堡的事,岂容你们干涉!」晓丹嫉恶如仇,亦对李华早生不满,大声道:「这几人不过是多口说了几句闲话,行为是不端,但又罪不至死,何况莫菁莫女侠身受凌辱,你不去安慰她,在这里干甚么?」李华十分激动:「不要再说她了!」原来李华此人极爱面子,与莫菁青梅竹马,早有婚约,但莫菁腼腆保守,李华只能发乎情只乎礼,连手也被有拉过,这次莫菁被掳,李华知道莫菁贞操必定不保,已是难受。 这次裸身被人吊在大街,众人围观,李华更是面目无光,刚才经过走廊,听到师兄弟们窃窃私语,讨论此事,不禁怒火中烧。 李华突然挺剑急攻,一剑化四剑,准绳无比,正是天鹰剑法之绝招之一,晓丹双勾急转,想锁住李华的剑刃,岂知天鹰剑法迅捷无比,一击不中,已立刻变招,两招横劈。 晓丹大惊,立勾一挡,形势险恶,李华立刻弃剑,用剑指刺向晓丹眉心,晓丹无可躲避,闭目待死,这时一记无声刀光劈下,把李华的手割了下来,李华大声惨呼,血溅满了晓丹的脸。 晓丹只知眼前布满鲜血,亦大惊,险险晕倒,云傲急忙扶住,其实三人武功相若,只是李华占了先机,又全力出手,才打败了晓丹,而云傲伺机待发,一击即中,亦不代表武功远超二人。 几名弟子看到李华被砍,都惊慌起来,知道师父爱惜儿子,最是护短,其中一名弟子走过来细声说:「二人相救之恩,铭世难忘,我师父快会到达,到时你们走不了,请快走!」云傲昂然道:「我失手伤了李大哥手臂只为救人,本乃无心,我只好向李堡主说明一切,岂能逃走!」突然一阵森严的杀气从背后转过来,压得云傲二人不敢转身,有人冷冷的说道:「你们为何伤我儿子?」话未毕,剑气已到,云傲已运足十成功力,回身硬挡,只感到手中一震酸麻,震退两步,刀几欲脱手。 来者正是李鹰扬,李华挣扎起来,说:「爹,他们俩人就是害莫师妹的人,他们想逃走,我去阻止,却被他们砍去手臂。 」李鹰扬目光一扫各弟子,几名弟子立刻颤抖点头。 云傲急道:「不是我们……」李鹰扬杀气暴现,双目透出了寒光,云傲欲辩无从,利剑已到,云傲横刀一挡,李鹰扬一剑化四剑,招式与李华相同,但威力大上几倍。 云傲勉强挡了几招,虎口已裂,晓丹挺勾急上,向李鹰扬颈项划去,李鹰扬反手挥剑,已震开晓丹,晓丹连使巧招,用铁勾去勾李鹰扬的剑,但天鹰剑法快捷迅速。 勾未到剑招已至,晓丹立刻险象横生,云傲把九环刀夹集几下无尘刀法,李鹰扬心中暗暗赞扬,但手中不缓,一下一下的剑如鹰嘴捕吃猎物一样,刺向二人各个穴道,晓丹及云傲根本无法再攻,只能勉力自保,李鹰扬以一敌二,还是十分轻松,胜券在握。 其实,李鹰扬也不一定相信儿子的话,但他为人最是爱面子及护短,莫菁被脱光凌辱吊在大街上,已令他面目无光,派弟子去查原凶又找不到,眼见儿子断手,更是愤怒,一股怒气及责任就完全发泄在二人身上。 天鹰剑法成名二十余载,岂是云傲晓丹两名小辈所敌,只见二人已被剑网围,李鹰扬单手使剑,更显宗师气派。 晓丹的双勾招式已经散乱,而且年幼力弱,形势更危,云傲立刻使出无尘刀法绝招,十多刀无声无色地围住李鹰扬,李鹰扬眼见此招非同小可,立刻凝神反击,再顺势刺上,刺中 分卷阅读33 云傲左肩。 晓丹大惊,拿出了一枚丹丸抛在地上,四周青烟大盛,伸手不见五指,晓丹急忙扶起云傲,李鹰扬临危不乱,一剑刺出,此剑势道强猛,内力沛然,莫之能御。 晓丹用双勾合起来挡住,立时虎口爆裂,勾尖断碎,晓丹乘机抱住云傲滖到浓烟处,这时一股极大的掌力传来,晓丹挡住云傲身前,背部受了一掌,身子如断线风筝飞去远处,同时亦刚好远离李鹰扬,云傲抱住她立刻飞上屋顶逃去。 云傲已顾不得理左肩受伤,眼见手上抱住的晓丹身上愈来愈轻,面色愈来愈白,血愈吐愈多,云傲心像滴出血来,她为自己挡了一掌,也不知是死是活,云傲愈想愈惊,一滴滴眼泪滴在晓丹青白的面庞上。 晓丹醒来,虽气若柔丝仍笑道:「傻哥哥……不要哭……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哭。 」云傲知李鹰扬会派手下弟子追捕他们,云傲抱她藏于一道小巷中,云傲放下晓丹,只见晓丹的脸很白,嘴角流出了大量血丝,身体冰冷,云傲把真气不停输入,晓丹似无反应,这时,云傲只觉天旋地转,伤心欲绝。 ************少林寺乃是武林中泰山北斗,历代高僧佛法弘深之余,武学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为各门各派之首,闻说当代少林寺中会武功的僧人多达一千,造诣达一流者近百,其中尤以五大神僧最为有名,他们精通佛家无上神功,佛法渊深,近五十年来,已无人敢与少林寺为敌,更枉论上少林生事了。 在少林寺的寺门前,两名小沙弥在打扫,看他们步伐轻盈,手中有力,显然是根基札实,武艺精熟。 这时,一名中年美妇出现,那美貌上身只穿肚兜配以轻纱,雪白的肩膊看来幼滑无比,肚兜拉至甚低,两团肉球大半在上面透现出来,美妇风韵绝佳,眼角含春,嘴唇微露,浅笑柔声地说:「两位小师父,请问圆生大师在吗?」声音娇媚宛转,动魄荡心,浓腻之极。 那两个小沙弥不过十三四岁,修为未深,毕生从未遇过女人,见到这美妇如此销魂,不禁心荡神移,呆呆地不知所措,那美妇见他们如此,更是掩嘴娇笑。 那美妇身材比小沙弥高,低下头来与之说话,两个美乳更是立时可见,乳尖隐隐看到,一度乳沟更深不可测。 那美妇按着一名小沙弥的肩膊,挺了挺胸,笑说:「你看甚么?」那小沙弥急道:「没有看,没有看。 」美妇出手如风,摸着小沙弥的下体,笑曰:「怎么你的下体这么硬啊!」小沙弥满面通红,颤声道:「怎么!怎么!没有……有……」突然,一名中年僧人抓起小沙弥,后飞五步,步伐潇洒,正是少林寺高僧觉悟大师,喝道:「东三娘,又是你?」。 东三娘轻步走向觉悟大师,风骚入骨,拿出一条香巾轻扫,觉悟大师运起内功,香巾离身一寸即弹开,东三娘掩嘴笑说:「觉悟大师好内力,把奴家的汗巾都弄破了!」声音十分娇媚。 觉悟大师乃是当代少林第一代高僧,当下严肃地说:「我圆生师侄不会见你的,施主请回吧!」一听圆生之名,东三娘眼中闪过一丝怪异之色,说:「此人辱我太甚,不杀他誓不为人!」觉悟说:「阿弥陀佛,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东三娘怒说:「那圆生强暴我、凌辱我时,又为何不放下屠刀?」觉悟合什说:「善哉善哉,圆生师侄昔日作恶多端,现已诚心侮过,明志向佛,赎罪向善,请施主放他一马!这些是已向施主说过几遍了。 」东三娘冷笑说:「你们自恃我打不过你们,好,我就请别人帮忙。 傲雪,来吧。 」觉悟眼前一花,已多了一会绝色的美女,这丽人美若天仙,容颜绝艳,饶是觉悟修为极深,但也不觉心神一荡,多看几眼,这女正是柳傲雪,只见傲雪也是身穿白色肚兜,胸部饱满,甚为暴露,与之前服饰大不相同。 觉悟见此女不过二十左右,自是不放在心内。 合什道:「两位女施主请回,不要在少林寺生事!」傲雪一言不发,发出了一掌,觉悟但觉此掌轻飘飘地,但只好用两成功力相迎,一碰之下,对方掌力深厚之极,如海水一样涌过来,觉悟立刻加力抵抗,但发现已迟,功力全为人所制,吐了一口鲜血,跌了开去。 其实觉悟功力亦非同少可,虽不及傲雪,但亦不至一招便败,只因过份轻敌而至。 东三娘笑说:「觉悟大师一身好武功,怎么一见到我们的绝色美人就失魂落魄,一招便相让装败啊!」觉悟听她出言讥讽,心中一怒,口中鲜血更狂喷出来,说不出话。 觉悟被震得血气翻腾,不能动弹,东三娘走近前,挨在觉悟身上,觉悟但觉两团肉球压着自己,一阵阵女儿香传至鼻中,他一生都在少林寺清修,见女人极少,这时也不禁心神一荡,但他年逾六旬,虽乱不惑,立刻喝道:「妖妇,快走开!」三娘吃吃地笑,摸一摸觉悟的下体,用手拿着觉悟的袋子抛了几抛,又隔住裤捏着觉悟的肉棒,笑说:「想不到大师也是好色人事,这么快便硬了!」觉悟受辱,更是气得几乎昏倒。 两名小沙弥喝道:「快放了我师叔祖!」但被傲雪按住了肩头,丝毫不能动弹。 东三娘点了几人的穴道,带了下山去了,少林寺没有人知道。 几人回到天香花城支店,这时蜜妮亦到,主持花城的一切大小事务。 见东三娘及柳傲雪带了几名和尚到来,众花魁都十分兴奋,都笑说:「想不到三娘连和尚的化缘钱都要赚了。 」东三娘把三人交给蜜妮,笑说:「这三个大小和尚交给你,明天早上我要看到精采的东西啊!」蜜妮笑道:「不用半天,我已可以令他们不愿再做和尚了。 」第三十五章交欢东三娘带了柳傲雪到了一间很大的房间中,内里赫然还有凤舞天,只见凤舞天盘膝运功,头顶白气大盛,显然是运功到极至。 柳傲雪神情忧郁,但目不转晴地望着凤舞天。 运功三周天后,凤舞天长呼一声,内伤已好了三成,他缓缓地说:「幸好吃了玉雪丸,才可保命。 你怎么会有玉雪丸?」东三娘笑说:「那要问你这位好妹妹了!」傲雪心中一震。 东三娘说:「你不敢说吗?我来告诉凤舞天,这是一个陷阱,一个令你成为天下英雄公敌的陷阱。 」凤舞天冷冷地说:「什么陷阱?」东三娘说:「你这位好妹妹柳傲雪本有十颗玉雪丸,她故意托展万豪运至江乘风府中,我和她联手,我用美人计派我的姑娘去引诱展万豪之子展长风,又利用和我一向有交易的锦衣卫对付展万豪,到时展万豪定会去救儿子,亦必会把玉雪丸交给他信任的人保管,那人就是我的爱郎张震。 他把玉雪丸换了再交回展万豪。 我们又知道少林派觉慧大师与江乘风有旧,而展万豪又一定会找武当李穆帮忙,再加上东厂,巧合的是张飞雁也来,哈哈,这时你到了寿宴时,一定强抢玉雪丸,当你知道玉雪丸是假的时,一定会疯狂杀人,从此成为武林公敌,四处被追杀。 而且当时你连斗这么多高手,必然元气大伤,柳傲雪一出手,你一定会战败了。 这计策是从星月宫主中学来的,哈哈!」凤舞天说:「卑鄙!」东三娘说:「你是骂我,还是骂你的傲雪妹妹,她也是主谋啊!」傲雪低下头来,半声不响。 东三娘笑说:「柳姑娘,你说我说得对不对?我上次一吹箫,你体内的金蚕已醒,若一个时辰内不服一次解药,镇着金蚕,你就会……嘿嘿!」凤舞天说:「东三娘,你不要恶言唬人,若无我俩帮忙,凭你的武功,一定办不成那件事!」原来那天凤舞天制住东三娘,再约法三章,答应替东三娘做两件事,便要三娘解傲雪之毒。 东三娘嘻嘻地笑,看着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又是兴奋又是痛恨,凤舞天眉头一皱,原来东三娘的嘴已经紧贴凤舞天的耳背,轻轻的吻下来,凤舞天微微退后,东三娘娇笑起来。 东三娘笑说:「啐啐,你俩情投意合,我也乘人之美,替你们作媒好吗?就在这里欲成好事!柳傲雪,快给我脱光衣服,一件也不要留下。 这是我要你们做的第二件事!」傲雪满脸通红,急道:「不可以,怎么可以?」东三娘说:「还有一个时辰你的金蚕便会开始吃东西了,嘿嘿,你们别以为武功高强,以为制住我及杀掉我便没事,金蚕之毒无人可解,每条金蚕所灌之毒不同,除了我外,没有人能抑压其毒性。 你们还要好好保护我,免我先于你们死去,哈哈。 」凤舞天怒道:「你不要侮辱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只要我恢复一成功力,你已死无全尸!」东三娘仰天大笑:「哈哈,你知不知我给你吃玉雪丸时,也混合了蚕蛊。 」东三娘说罢拿出玉箫,傲雪立刻痛得在地上翻滚,反而凤舞天似完全没有感觉,原来凤舞天虽然重伤,但体内的真气充溢,内里好似一像火炉一样,蚕蛊一入体即被炙毙,无法做成蛊毒。 东三娘也大吃一惊,急忙退后,幸好凤舞天仍无力出招。 凤舞天不受影响,但傲雪却痛得全身颤抖,饶是她玄功无敌,这种撕心咬噬之苦,实在无法忍受,如堕冰窖,永不超生。 东三娘阴恻恻一笑,把箫声调子吹得更高更响,傲雪惨叫一声,软软的在地下懦动着。 凤舞天心急如焚,但实在无力对抗。 东三娘停了一停,对傲雪冷言道:「还不脱衣服!」接着把箫又放在嘴边。 傲雪当下只好颤抖地脱掉衣服,已不顾羞耻,美丽绝伦的身体完全裸露二人之前,傲雪娇羞无限,立刻用手掩住下身幽谷地带。 东三娘及凤舞天不禁呆了,赞叹上天竟然能做出如此完美的胴体,玉雪冰肌,风华绝代,东三娘虽自负美体无双,亦不禁自愧不如。 傲雪闭起双眼,羞于望人,双颊飞红,一团红晕直达耳根,更觉可爱吸引。 凤舞天不是迂腐之人,虽亦怒恨东三娘羞辱傲雪,但傲雪美丽无伦的胴体,亦令他的目光不能再移走了。 东三娘走过去,用手摸一摸傲雪洁白无瑕的美乳,轻轻扫着她的乳尖,一股电亟的感觉流遍全身,东三娘的手指放入傲雪双腿之间,傲雪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东三娘手指突入傲雪的下体,笑说:「原来还是处子之身!」傲雪满面红晕,一睁开眼,就见到凤舞天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裸体,更觉害羞。 凤舞天看到傲雪受辱,心中不忍,但眼前美体实在吸引之极,又不忍合上眼晴。 东三娘轻轻一笑:「明天就给你来一个开苞大会,我看十万两也有人愿意出手,嘿嘿!」傲雪脸色大变:「不,不要!」凤舞天喝道:「东三娘,你别乱来,否则我把你千刀万剐。 」身形一闪,凤舞天的剑指已点着三娘的后脑。 三娘说:「蛊毒竟然对你毫无影响,真是出乎意料,不过若我有半点损伤,你的傲雪妹妹就死得更惨!」三娘冷笑几声,接着抛下一粒药丸走了。 傲雪立刻穿回衣服,转身哭道:「你别再看了,羞死了!」凤舞天忙道:「对不起,对不起,你……真的和你……姐姐好象!」傲雪拾起药丸,立刻吞服而下,想起刚才的耻辱,不禁哭了。 凤舞天按着她的肩膀,正想安慰,傲雪如惊弓之鸟,立刻退开几步。 凤舞天身经百战,纵使面对千军万马亦面不改容,但此刻却不知所措。 凤舞天说:「我们不能从此受她所制!」傲雪颤声道:「我绝不会做妓女,而且……」凤舞天说:「你们星月宫圣女若破了身子,到了二十二岁必死,唉,当日我不知此事,你姐姐又不说出就和我私订终身,就弄成这样了!」傲雪心中一酸,哭了起来,凤舞天不禁叹息,但又想不出计策。 三娘回来,望一望两人,心中暗笑,笑道:「不如我欲成好事,你们就在这里行房好吗?」二人大吃一惊,齐声说:「不可以!」东三娘突然扑上凤舞天身上,舔他的耳背,胸前两个肉团压着凤舞天,凤舞天一手推开她,喝道:「无耻淫妇!」东三娘怒道:「我们二人,你选一个。 」凤舞天打了她一记耳光,东三娘感到耻辱,从来只有男人欲一亲她的芳泽,哪有拒绝之理。 东三娘抚摸着脸颊,只好回 分卷阅读34 头也打了傲雪,傲雪怯于蛊毒,不敢反抗,明丽雪白的面庞出现了五个手指红印。 凤舞天急道:「别伤害她!」东三娘说:「要我不伤害她,你就不要抗拒。 」东三娘点了凤舞天的穴道,令他不能发力,凤舞天不能阻止。 东三娘把傲雪推到凤舞天怀里,眼见软玉美体,凤舞天心中不禁一荡。 傲雪想站起来,怎知服了金蚕毒解药后会有一段时间全身无力,东三娘把她压在凤舞天的胸口,傲雪与凤舞天几乎双唇紧接,凤舞天想推开傲雪,但三娘迫傲雪贴近他,两团乳肉紧贴在凤舞天的壮阔胸膛,二人又是尴尬又是感觉奇妙。 凤舞天知道傲雪不能抗拒三娘,但自己决不能和傲雪交欢,转念一想,高声说:「东三娘,我不要和她,我要和你!」东三娘奇道:「你要想一亲本娘香泽,不是那么容易!」凤舞天冷冷地说:「东三娘美貌过人,技巧超群,岂是这黄毛丫头所及!」傲雪心中难过,虽然知道他是为了避免自己破身而死亡,仍不禁黯然神伤。 东三娘要傲雪坐下,点了她的要穴,令她不能动弹,不能闭目,要看着快进行的春宫画面。 东三娘扑到凤舞天怀里,用长长的舌头舔着凤舞天的颈项,面对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虽是大仇人,东三娘都不禁心动,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亦何尝不崇拜大英雄。 她解开凤舞天的上衣,露出宽阔的胸膛,一阵浓厚的男儿气息传过来,东三娘用手指轻轻搓着凤舞天的乳尖,又用舌头一舔,舌尖就像可以放电一样,刺激着凤舞天,东三娘立刻感到臀部之下的肉棒立时硬了起来,顶着自己。 东三娘娇笑几声,向傲雪道:「看清楚了,什么是真正的女人!」东三娘轻解罗裳,一身肌肤虽不及傲雪洁白细致,但体态风流,柔若无骨,而且胸脯比傲雪更大更圆浑,自有一股傲雪没有的吸引力。 东三娘把用挺拔又柔软的双乳扫着凤舞天的胸膛,一边娇声呻吟,拿着凤舞天的手按着自己的美乳,凤舞天虽然不愿,但毕竟是成年男人,岂能不动情,只好顺势摸着幼滑无比的乳房。 凤舞天急道:「快叫傲雪离开!」东三娘按住他的口,吻了下去。 东三娘已一丝不挂,不单上身一对美乳极为诱人,下身黑色的阴毛更是整齐细致,隐然一度光泽,双腿微微合着,简直是一具完美无瑕的女体。 然后她脱了凤舞天的裤子,只见一根肉棒屹立向上,大大的看来很坚硬,东三娘轻轻握着棒茎,用舌头轻轻卷着舔着,凤舞天全身一震,东三娘吃吃地笑,接着把整根肉棒都吞进口中,凤舞天也是第一次享受女人口舌之功,但觉一种骚软之极的感觉从棒尖传遍身体每个部份,一种麻痹的快感传出来,虽然明知被傲雪看着,亦不禁呻吟起来。 傲雪看着凤舞天与东三娘如此,心中极苦,但同时又燃起她的欲念,下体好象有点痕痒的感觉。 东三娘手口并用,把凤舞天的棒尖放入口中,用口腔的吸力把凤舞天弄得欲仙欲死,同时手也没有停下来,轻轻按摩着棒茎,凤舞天几乎泄出来,东三娘媚眼如丝,口角含春,一手托着凤舞天的脸,吻了下去,凤舞天在半推半就之下,亦欲拒还迎。 东三娘跪在床上,一下子坐下,凤舞天的肉棒立刻插入了东三娘的肉洞中,只感到肉洞四周嫩肉合上来,紧紧贴实凤舞天的肉棒,凤舞天内功失了大半,定力不足,立时呻吟起来,凤舞天双手捉住东三娘的双乳,东三娘立刻上下移动,节奏有度,肉棒在肉洞中进进出出,二人都达到兴奋之状态。 傲雪在旁边看着,心中很想说:「我宁愿即死,也不想你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我要代替东三娘。 」第三十六章诱僧在另一间房中,蜜妮正和觉悟大师在同一房中,觉悟大师被傲雪打成重伤,封住了功力,与废人无异,他六十有一,在觉字辈中算是师弟了。 密妮坐在他身边挨挨擦擦,又在他耳边吹气,又发出呻吟的声音。 但觉悟仍是双手合什,心无杂念,口中念经,以深湛佛学抵挡尘世诱惑。 蜜妮嗔道:「大师有好生之德,打救世人,就顺从我一次,让我服侍你,否则我会被东三娘打死啊!」觉悟说:「请快早回头,免堕入魔道。 」蜜妮脱光衣服,露出硕大的胸脯,笑着说:「你看看我的胸脯,可是真材实料,你可找不到另一个了!」觉悟眼前是一对巨大无比的乳房,细白光洁,两点红色的桃花点缀其中,觉悟几十年来哪有见过女子裸体,何况密妮的巨乳份量举世无双,不禁看得呆了一呆,蜜妮又替觉悟脱了僧袍,上身赤裸。 蜜妮娇声说:「大师好坏,看得奴家好羞。 」觉悟立时心神归一,曰:「罪过,罪过。 」觉悟刚才亦未必一定动了淫念,只是凡人对前所未见的东西一定会被吸引而已。 蜜妮嗔道:「大师,你看过奴家身体,奴家要嫁给你了,怎能再嫁别人。 」觉悟说:「是施主自己脱衣服的,与老纳无关。 」蜜妮说:「大师,不如我说一个故事好吗,你听一听,替我解脱困难。 」觉悟说想叫蜜妮穿回衣服,但转念一想,穿衣服与不穿又有甚么关系,当下不再言语。 觉悟说:「施主请说,让贫僧渡你重拾正道。 」蜜妮嫣然一笑,说:「我本乃俄罗斯国人,十三岁便被父母卖做妓女,立刻被夺去贞节,辗转数年,我不知被多男人干过玩弄过、凌辱过,大师,你说佛法无边,为何佛祖不救我。 」觉悟道:「阿弥陀佛!」蜜妮说:「两年前一名俄罗斯商人带我到中原,玩厌了,把我卖了给妓院,妓院中人见我金发碧眼,都当我怪物,男人多把我当作禽兽般殴打折磨,幸得东三娘救我,你说,东三娘是不是我的大恩人,她叫我和你合欢,我是不是应该做好。 」觉悟说:「老纳乃出家人,绝不能和施主做这种事。 」蜜妮笑说:「闻说西藏喇嘛有参欢喜禅,可与女人合欢修练,为何大师不可以。 」接着把胸脯压住觉悟胸前。 觉悟心中一股佛念守着,但蜜妮大大的胸脯、挺拔的乳尖压在觉悟胸膛,觉悟只感到胸膛一片火热,有一种软绵绵而又暖热的东西挨擦住自己,说不出的舒服。 东三娘的嘴已贴紧觉悟的嘴,觉悟把佛经收在心中再念,但外物影响,内心能否平静?蜜妮伸长的舌头,在觉悟的颈项中一直舔过去,最后合上嘴去吸吮觉悟的乳头。 觉悟满头大汗,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受外来妖魔所惑,肉身不重要,内心清明最关键。 蜜妮看觉悟仍不动心,只好坐高一点,把自己的乳尖送入觉悟口中。 觉悟轻轻一合嘴,合到的竟然是蜜妮乳尖,眼前所见的是蜜妮的乳肉,嗅到的是蜜妮的乳香,不自觉面红耳赤,心神一乱,只觉口腔中的软肉十分柔滑,幽香四溢。 蜜妮伸手向下一抓,笑说:「大师的子孙根也硬了,不如就破例一次吧,奴家好苦,好想要啊,大师慈悲为怀。 」蜜妮玉手柔若无骨,隔住裤子轻轻抚摸觉悟的肉棒,轻轻地揉,觉悟第一次尝到这种美不可言的感觉,不自觉地挺了挺身,蜜妮笑了一笑,解开觉悟的裤,拿出那根大大的肉棒。 一口含了下去,猛加一吸。 觉悟全身一震,一股热力,由子孙根向上一冲,几乎泄了出来,蜜妮亦已脱光,张开腿,向觉悟展示她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又拿着觉悟的手慢慢伸向自己的花瓣,觉悟大叫:「不可以,不可以,罪过,罪过!」蜜妮哭了起来。 觉悟内功已失,定力只靠数十年的禅修,此刻,见到佳人似玉,白玉般的胴体,楚楚可怜的神态,不禁生怜,急道:「姑娘,怎样……」蜜妮泣诉:「我为女子,也不怕害羞,想与大师交欢,一是受了主子命令,二是仰慕大师,岂知大师……我还是死了更好!」接着作势撞向床边。 觉悟大惊,立刻横抱住蜜妮,一抓之下,刚好握着蜜妮胸前两团美肉,蜜妮挣扎着去死,觉悟只好大力抓着,蜜妮最后索性放软身体,依偎在觉悟怀里,素手轻轻一摸觉悟的肉棒,赫然硬了不少,蜜妮跪下再含,口舌吞吐之间,力度忽强忽弱,觉悟渐渐守不住佛力,呻吟起来,心中自知罪过,但实在难以拒抗蜜妮之口舌。 蜜妮吞吐愈来愈快,忽吸忽吮,觉悟的肉棒愈来愈大了,蜜妮沿着棒尖一直舔下去,直至棒茎,含着觉悟的袋子,轻轻含在口中,用唾液及口壁按摩着,一阵麻痹的感觉传遍觉悟全身。 蜜妮挺高身体,用阴毛及花瓣磨擦着觉悟的肉棒,一阵阵舒适的感觉布满了棒尖,觉悟的肉棒更紧更大了,蜜妮轻轻一挺,肉棒已插入花瓣少许,蜜妮扭动蛇腰,口中呻吟,双手又抚摸着觉悟胸膛,觉悟全身发热,再也忍不住,身子向前,肉棒直入蜜妮肉洞中。 蜜妮身如灵蛇,妖媚无限,双手围主觉悟头颈,双乳磨着觉悟胸膛,蜜妮一坐之下,肉棒直入蜜妮淫洞深处,觉悟定力已失,双手摸着蜜妮的玉背,只觉幼滑无比,爱不释手,下身立刻大力抽插,蜜妮的呻吟仿似仙乐在觉悟耳边响起,两个火热的胴体贴在一起,共赴巫山。 过了半个时辰,东三娘笑吟吟地进来,只见觉悟坐在床边,蜜妮跪在地上用口舌舔着他又暴大起来的肉棒。 觉悟说:「东三娘要老纳破戒,所为何事?」东三娘笑曰:「大师天生异禀,我们天香花成仰慕已久,我只要一人,不知大师可否答应。 」觉悟不答。 三娘轻解罗衣,露出完美的身躯,淫笑道:「我们先不谈正事,姐妹俩试一试大师的佛门神功!」接着扑向觉悟。 话说觉悟与蜜妮合欢之后,襌功已毁。 但一股善念仍维系在心,他不断念着「阿弥陀佛!」一边合什打座,蜜妮用嘴含着他的肉棒,他仍毫无反应。 东三娘笑曰:「大和尚既然破了戒,还念甚么佛偈,不如一起升天吧!」东三娘把肚兜轻轻盖着觉悟的头,一阵女儿汗香立时遍布鼻孔四周,令觉悟不禁心头一热,东三娘哼着淫曲,吐着淫声,在觉悟耳边不停呵叫,正正是如来与淫魔交战着。 觉悟一直在打坐念经,东三娘摸着他的头,用乳尖一直挨擦着他的嘴。 觉悟虽与蜜妮合体,但心中一直自欺欺人的想:「自己是被迫的!」既是被迫,就不算破戒。 觉悟本想抗拒,但三娘天生体态诱人,媚功无双,岂容到手的猎物逃走。 她抚弄着肚兜,一股野性的香气袭人,她按着肚兜把觉悟包围着,一边摸着觉悟的头脸,一边樱唇已紧贴觉悟的嘴,觉悟口不能言,只好心中祈求如来打救。 东三娘双手环抱觉悟身体,双团美乳压在觉悟身上,觉悟只觉触体生温,温柔旖旎,幼滑无比,东三娘蛇腰轻摆,美乳在觉悟上下摇动挨擦,仿如一对温柔的手抚摸一样,同一时间,东三娘的玉手在觉悟背部轻扫着,一下一下的按摩令觉悟全身软绵绵,精神松驰起来,似乎比礼佛烧香时更舒畅。 觉悟只好合上双眼,想不受眼前之惑,但眼不惑心却惑,一阵阵绮念正冲击着觉悟之心,东三娘身如灵蛇在觉悟的身体不断滑动着,如丝绸铺体,那像粗布僧衣?觉悟张开口宣佛号之时,东三娘伸指入其口,一股甜甜的幽香灌入口中,原来是东三娘手中沾了阴洞的爱液,正如僧人吃荤,便已不想吃素,东三娘一把淫液封住其嘴,再用樱唇贴上。 觉悟全身如火与东三娘的火齐齐燃烧,一转眼间,两团美乳压在脸上,一股乳香刺激着觉悟的毛孔,觉悟的佛心松弛,舌头一伸便舔着乳上,东三娘娇笑一声,一扭身爬了上来,阴部花瓣正好磨擦着觉悟贲张的肉棒,在阴毛的挨擦下,东三娘感到觉悟下身火热一样。 觉悟心内神魔交战,肉棒已抵着花瓣之中心,只要一送便会插入花瓣之中,一手便会按着东三娘之美乳,但数十年来的佛心毕竟非同小可,心中佛念一盛,肉棒便退后半分,但东三娘香气樱唇一袭,不自觉又进了一点,如此紧弛进退,正邪之争,正折磨着觉悟内心。 东三娘但觉觉悟胸口起伏,下身进退不定,轻声一笑,在他耳边吹一口气,觉悟淫念大增,挺棒急进一下,已插入东三娘阴部,三娘躬身叫了一声,此声直达觉悟内心,觉悟淫心大起,反压三娘。 正想长驱之势,觉悟心中想起师父大悲神师及师兄觉慈方丈,又想起迦叶经等佛门故事,念曰:「摩登女不顾廉耻。 嘱其母道。 为我 分卷阅读35 锁闭门户。 勿使得出。 日暮彼自当为我夫。 母便闭门。 行使他迷惑人的蛊道。 软缚阿难。 至日色将西坠时。 母为女布置一切。 女子大喜。 盛装若天人。 女母摩登。 帮着其女逼迫成婚。 阿难誓死不从命。 女母摩登聚薪炭置中庭。 焰焰烈火。 不可逼近。 牵阿难衣。 威逼阿难遂其女愿。 谓汝若不为我女作夫婿。 我便掷汝烈火中。 阿难自念言。 我决不以苟且玷沙门。 然此身现正陷于魔窟中。 急切不能脱。 便合掌呼释迦如来。 」想起昔日阿难尊者力拒美色,宁死不屈之事,立时想站起身来。 三娘大惊,立时倒转身子,头下脚上,阴部花瓣立贴于觉悟眼前,嘴中含着觉悟之正在慢慢软下之肉棒,觉悟心本已如明镜,但眼前花瓣忽张忽合,诱惑异常,灵台又一片迷糊。 三娘腹部一挺,花瓣已立刻贴在觉悟的嘴唇,觉悟心头猛然如缺堤,甚么清规戒律、如来达摩全都不理了,立时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如虎闻血腥,欲罢不能,只觉甘泉清甜无比,又带着丝丝香汗味道,同一时间,东三娘又吸吮着觉悟之肉棒,这肉棒前所未有的巨大及拉紧,三娘含啜之中带着一股又一股的吸力,把觉悟的肉棒扯动再松开,竟比刚才与蜜妮合欢更为兴奋。 三娘吸吮完后,肉棒已大如巨蟒,三娘扭动蛇腰,在床上滚动翻腾,把腿大大地张开,花瓣如盛放的杜娟一样,笑着迎接觉悟的巨棒,觉悟心头一片淫念,已不顾一切,肉棒与猛虎出闸,狠狠的直插三娘肉洞之中。 在插入一刹那,觉悟突觉一阵罪疚之感,数十年来参禅之功立废,但觉肉棒被三娘肉洞吸实压迫,这种快感又立时把罪疚感觉驱去。 三娘的肉壁似虚似实,收放自如,阴肉忽紧忽松,觉悟只觉充实之极。 觉悟挺身一入,肉棒已完全插入三娘阴洞之中,三娘微微一叫:「好哥哥,插入一点!啊,哎唷!」觉悟一生清苦,几曾听过如此淫声浪语,更无人叫他哥哥这等亲密称呼,顿时心中一荡,肉棒插得更入了。 三娘腰肢柔若无骨,迎着觉悟抽插的韵律而摆动,初时,觉悟老实地一插一抽,颇为生硬,但随着三娘的淫叫声,觉悟明白深浅轻重之道。 这时,他大力一插至肉洞深处,三娘猛然大力抓着觉悟之背,肉壁收得更紧,嘴唇微微张开,一股浓烈的幽香喷出来。 觉悟一插到底后,再来三记浅尝,逗得三娘面红耳赤,眼眉如丝,一双玉手轻轻抚着觉悟之胸膛,觉悟微喝一声,山洪暴发,再插入淫洞最深处,三娘指甲深深陷入觉悟胸膛中,同时觉悟双手亦大力搓弄着三娘的胸脯,把一对美乳捏抓得凌乱不堪,下身一下一下地大力插入,三娘死去活来,同时觉悟之淫心亦愈来愈热,他双眼如红,嘴角含笑,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二人缠绵良久,觉悟全身一震,一泄如注,浓浓的男精直射进三娘阴洞中,觉悟微微喘息,心中罪疚感大盛,六十年戒律一旦被破,但觉天下之大,无处容身,亦无所适从,觉悟自幼在少林时长大,一生参佛念经,此时,主动与三娘交欢,再无借口去掩饰自己内心之淫欲,亦再不能自欺欺人。 觉悟不断在想,在想,想得头脑也仿佛爆裂,思绪紊乱。 三娘围着他的颈项柔声说:「既已做不成和尚,可不风流一生,乐得逍遥自在!」觉悟点了点头,豁然开朗,眼前只有这条路可走,况且三娘如斯销魂,蜜妮又这样吸引,美肉当前,又岂能放低,当下又再扑向二人怀里,不做和尚当淫贼了。 第三十七章闯寺这边厢凤舞天正在调息养气,东三娘给他吃玉雪丸,却又要他吃了软香散,想令他身子快好但又内功暂失,岂知凤舞天的凤凰不死身百毒不侵,神功未失但内力渐复,一股凤凰真气走遍全身,吐了一口黑血出来,内伤好了八成。 凤舞天立刻替傲雪披上衣服,傲雪赤身露体,害羞不已,面红耳赤,又想起凤舞天与东三娘交欢的情况,一股心痛感觉涌上来,悲伤不易,不禁大哭。 凤舞天亦甚为尴尬,把凤凰真气传入傲雪体内,只觉傲雪的内功被一股气劲包围,无法突破,想是金蚕解药亦霸道异常,有抑制内功之效;凤舞天把真气混成一圈又一圈,把气劲慢慢解除,令傲雪内力暴发,冲突而出。 傲雪内力亦是精纯深厚无比,阻力一散,全身真气立刻充溢,嘘了一口气,缓缓运气调息,大致无碍,她本无内伤,此时功力已复九成。 二人对望,顿感不好意思。 凤舞天摇头曰:「你体内金蚕乃是活物,非任何内功所能迫出,天下之大,只有下蚕者能解之,又或……可向神医张若水求医。 」傲雪想起金蚕之苦,犹有余悸,饶是傲雪武功已达超凡入圣之境,但仍怕得全身颤抖,凤舞天大是怜惜,轻轻搂住,傲雪心中一阵温暖,二人本是大仇人,纠缠已久,想不到此刻和平温柔如斯。 此时,东三娘和觉悟缠绵完毕,正步入房门,忽然人影一闪,娘咽喉已被扣住,来人正是凤舞天。 三娘大惊:「你吃了我的软香散,竟然还可运劲?」凤舞天冷笑曰:「区区毒散就想制我内功,你也太小觑我了!」手中加劲。 三娘顿感辛苦,叹曰:「我果然看小了你,不愧为天下第一高手,看来我此仇难报。 」凤舞天说:「凭你这等微末道行,就想找我报仇,不自量力,别耍下三滥手段,快拿蚕毒解药出来。 」东三娘昂然道:「三娘生平绝不受人所威胁,你要杀便杀吧!」凤舞天一运劲,一股真气直入东三娘心坎。 三娘突然感到全身发热,心头好象被烈火燃烧一样,这绝非温柔缠绵之热,而是火热刺痛之炙,生不如死,全身有如被火烤一样,三娘痛苦不已,但她生性极为坚忍倔强,不会求饶,只是叫道:「停手,停手啊,请听我一言!」凤舞天慢慢收劲,东三娘知生死在于一线之间,不禁低头喘息。 回想她和柳傲雪之计本乃天衣无缝,果令凤舞天成为天下英雄之敌,又令傲雪打倒凤舞天,再用毒药制住傲雪,一箭双雕;但凤舞天这么快便痊愈,而傲雪又竟和大仇人关系亲密,实在非她意料之内。 东三娘说:「解柳傲雪之毒不难,但你们要依我做一件事。 」凤舞天曰:「却是何事?」三娘道:「我有一大仇人,名叫圆生,现在少林寺出家,我多次想捉他出来都不成功,这次有觉悟帮忙,再加上两位,就可以一报我的仇恨。 」凤舞天说:「他是你的大仇人?难道你对他的恨,比恨我还要大?」三娘恶狠狠地说:「我和你的仇不共戴天,但先找出此人再说!日后我再和你算清旧帐!」凤舞天一掌拍在桌上,沉声道:「你辱我和傲雪太甚,此事一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若事成后你不解傲雪蚕毒,我要你死的好惨,先毁你双目,再把你的剑划上千百条伤痕,最后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 」凤舞天这几天所受之辱,生平未遇,的确怨毒甚深,东三娘亦吓得背部冷汗直渗出来。 三天后,一名男子已在少林室山门之下,此男俊朗冷酷,斜眉入鬓,飘然出尘,宛若神仙。 两名少林僧见此人大是不凡,已通知几名圆字辈高僧到来,岂知男的一言不发,已出手制住三名僧人,剩下的圆愧大惊:「你……是谁?」那男的正是凤舞天。 凤舞天笑曰:「请代拜上觉慈方丈及觉慧大师,说凤舞天来请教论剑!」圆愧退后几步,颤声说:「你真是剑……神………凤………舞天?」凤舞天衣袖一翻,卷起一块沉重石头,这份神功已惊世骇俗,凤舞天剑指一刺,在石头上刺了一个洞,再抛给圆愧。 圆愧勉力接着,凤舞天微微一笑,说:「请代交方丈及诸位大师看看!」凤舞天在凉亭稍事休息,然后沿路而上,间有少林僧人阻挠亦在凤舞天谈笑间打倒。 在大雄宝殿之中,觉慈方丈和几位觉字辈大师围着一块石头,那觉慈方丈白眉白发,面目慈祥,身材高大,他沉声说:「觉苦师弟,你试试在石头全力刺一指。 」那觉苦愁眉苦脸,神色木然,立时眉头一扬,一指刺出,这指内力沛然,威猛之极,血肉之躯竟可入石三分。 觉慈方丈合什,叹曰:「这凤舞天果然是不世奇才,可惜,可惜,大家想想如可应付此人。 」原来这觉苦勤修天佛神指,指力在少林寺称上第一,指力入石三分已神乎奇技,但众僧检视凤舞天剑指刺入之位,竟深达七分,显然远胜觉苦,顿感此人难敌,正烦恼中。 觉慧说:「我和此人在江乘风家相斗,此人武功之高,当时合众人之力亦未必可胜,看此人的指力,真的匪夷所思,实在难敌,大家有何对策。 」想起当日一战,觉慧犹有余悸。 觉慈曰:「既来之,则安之,万事皆缘法,若他要毁我少林,我等必誓死相阻,若他要损我少林,亦断无此理,我等只要夺力守御便可以了。 」众僧无奈,只好点同称是。 过了一炷香时间,凤舞天已到少林寺大雄宝殿门前,少林方丈亲身率领十多名觉字辈高僧,五十多名圆字辈大师相迎,另有几百名僧众分迎两边。 凤舞天笑道:「在下一人探访贵寺,旨在学习佛法,明澄心胸,要众位大师一起到来,实在不好意思。 」凤舞天与众僧相距仍有百步之摇,但场中僧人无一不清楚听到对方之说话,感叹对方内力实高。 另一方面,齐云傲把晓丹带到客栈,晓丹不停吐血,他浑没有了主意,只好嘱咐店小二找大夫,自己则不断把真气输入晓丹体内,可惜晓丹伤得太重,而云傲内力亦未臻上乘,不能达到化血止伤之功效。 晓丹气若游丝说:「从我怀中拿出一个红色瓶子,入面有几颗药丸,用热水把其中红白两颗溶掉给我吃。 」云傲手忙脚乱,只好又叫店小二找热水,但此药果然神效,晓丹喝下了本来苍白的面庞有了少许红晕,此时大夫来到,立刻替晓丹把脉,其后叹了一口气,对云傲说:「这位姑娘受伤太重,五内俱损,若不是本身应有武学根基,事后又好象服了一些名贵药材,早已不命呜呼,但现在只怕亦难以支持下去。 」云傲心中几乎滴出血来,但此大夫的诊断亦似乎甚为准确,晓丹断断续续的说:「大夫,亦你替我开一些灵芝水,再配以……」大夫听到晓丹说药名如数家珍,甚是惊讶,说:「姑娘年纪轻轻,竟然精通医术,这样的配搭,我从来没想过,但好象极为有效。 」那大夫约三十来岁,相貌甚为祥和,虽不算英俊,但彬彬懦雅。 他面露崇敬之色,响应了晓丹,晓丹虽在病重,但亦觉此人医术亦甚为了得。 云傲说:「大夫,灵芝药材甚贵,我们现在没有太多银两,可否暂时记帐,日后必定双倍奉还。 」大夫笑道:「我与姑娘同是杏林中人,小事一桩,何足挂齿。 」云傲及晓丹心中暗喜得遇贵人。 云傲自己臂伤也甚重,血水不断渗出,大夫替他包扎好,亦不收分文。 原来那大夫姓陆名天佑,在此间甚为有名,仍前御医陆耀之子,本来他也不常出诊,只是医馆的助手刚好有事,才应诊至客栈。 经过数天的照料,晓丹虽然仍未能下床,但是已可以慢慢说话,二人对陆天佑感激不已。 这些日子,陆天佑分文不收药费,但照顾晓丹则依靠云傲。 晓丹未能不床,不单吃药,连便溺洗澡等事亦要云傲照顾。 但云傲也不避嫌,二人早已盟定誓约,决定信守终身,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云傲这天轻轻解开晓丹的衣服,晓丹苍白的面庞微现红霞,一向爽朗的她,亦不禁不敢直望云傲。 云傲拿走她的肚兜,只见两个雪白而又适中的美乳呈现眼前,虽然伤重,身子比之前瘦削,但胸脯的份量却没有丝毫的降低,仍然是那么圆浑动人。 云傲虽是君子,但却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每次看到仍不禁心驰动摇。 软肉在抱,美乳动摇,云傲的手刚好环抱着娇小的晓丹。 内裤被退下,晓丹下身修剪整齐,乌黑亮丽的耻毛看来十分柔软。 云傲抱住晓丹的腿,晓丹靠在云傲的身上,害羞地把头埋在壮阔的胸膛。 云傲把一个小盆放在晓丹身下,晓丹就像婴儿一样,要别人抱着才能解手,这时,一条微黄的尿线射了出来,晓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解手,虽然是自己心仪的男人,仍是感到十分耻辱。 云傲轻抚晓丹的头发,柔声道:「晓丹,不用害怕,我的好妻子。 」晓丹感极而泣。 云傲用浴巾沾满了水,轻轻替晓丹洁净身体,虽然隔着浴巾,但是薄薄的布怎会阻隔着柔美肌肤的感 分卷阅读36 觉。 当指尖滑过晓丹的乳房时,一阵麻痹的感觉传遍晓丹全身,伤重寒冷的身子反而有点点灼热的感觉;云傲本无侵犯之意,但毕竟血气方刚,下身肉棒不期然坚硬起来。 看见晓丹又是甜密、又是害羞、又是苍白的脸色,云傲忍不住大是怜惜爱护,一吻下去,上天下地,仿佛时间停住,只有他们二人了。 第三十八章三龙二人卿卿我我,月色斜照,穿过门户,这时更能照出晓丹完美的胴体,二人对面如此接近,云傲更是清楚看到晓丹如花美貌及如玉娇躯,美乳的光洁白滑更是明显,令云傲不能自制的是,晓丹一身鲜花体香,在脱掉衣服后,更是浓郁芬芳,云傲纵是正人君子,但不禁心神一荡。 晓丹虽然自小在江湖打滚,但遍览群书,从小说戏曲中看到男欢女爱之事,甚是向往,亦知自己赤身露体乃对男人而言是极大诱惑,想到交合之事,面上红晕更盛,自觉此时仿此书中所说新婚洞房之夜。 晓丹心情紧张,呼吸吞吐之间,雪白美乳像波浪的起伏不定,更觉诱人,云傲只好收拾心神,手微颤发出一指,刺中晓丹双乳之间,一阵刚阳气劲贯入晓丹心坎,护着她的心脉。 原来此浴盘中的水加上药物,乃晓丹授意,陆天佑研制,再加上云傲用内力引导,对治伤有神效。 晓丹娇羞无限,玉乳微微一震,云傲移动晓丹身体,晓丹的流丽洁白的玉背对着云傲,只觉晓丹背部之流丽光滑,美态不逊于胸脯。 云傲心头一跳,双手抵着晓丹受伤之处,手与背的接触,云傲感到仿如一片丝绸滑过皮肤一样,触手生温。 晓丹觉得云傲的手抵着自己,亦听到云傲呼吸转为渐促,愠道:「请快一点吧!」云傲恍然醒悟,急道:「是,是!」立刻运劲注入,晓丹立刻全身温暖,胸口郁闷之气渐消,精神稍震,立刻运气调息。 云傲亦收敛心神,把刚阳之气引导晓丹内功,慢慢消去内伤。 漫漫长夜,晓丹披着轻妙伏在云傲膝上,细诉心事,眼见佳人似玉,娇躯柔软,云傲已不能自制,但又不敢侵犯,双手方不知放在何处才好,晓丹见其如此君子,心中感激,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云傲的手一滑,渐渐触到晓丹胸脯,晓丹娇羞无限,蜷缩在云傲怀内。 二人就沉醉在这夜美好的月色中。 陆天佑一直以来的照顾及医治,令云傲及晓丹感激不已,三人已成莫逆。 这天,云傲跟随陆天佑回医馆拿药,只见陆天佑医馆甚大,甫进入即药香扑鼻,一名药僮走来奉茶,云傲谢过,陆大佑进内堂拿药,突然几名大汉闯进,凶巴巴的大喊:「陆天佑出来,你医死我们的老大,今天要你血债血偿。 」云傲站起身来,抱一抱拳道:「这几位兄弟,陆大夫进了内堂取药,请等一等,若要看诊,也许要明天了。 」一看来人不善,但云傲仍保持礼教。 为首大汉踢翻一张椅子,喝道:「叫那龟儿子不要躲着,快滚出来。 」云傲正想出手打发几人,天佑这时刚好出来,看到恶汉临门,毫无惧色,只笑道:「几位要来寻仇,想是为了你们老大的事吧。 我又不是神仙,你们老大要死,我也阻止不要阎王爷的旨意。 」为首一名大汉怒道:「我们老大本来只是有点胸口肿痛,怎知喝完你的药后便死了,你怎样解释。 」天佑说:「你老大不是胸口肿痛,而是房事过多,虚脱而死。 生死有命,岂能强求,而且你老大一死,有很多人会得到好处。 」门前已聚集了不少街坊,大家一听此言,立刻叫好。 原来这群大汉来自五湖帮,是一班乌合之众,欺压平民,帮中老大陈九仗着学过几年功夫,横行霸道,早为人不齿,只是他和此地衙门官员有交情,官差也没奈何。 大汉老羞成怒,立刻拿着刀向着街坊咆哮,突然脚下一痛,跌在地上,众人哈哈大笑。 云傲眼尖,看到天佑把一粒黄豆射向大汉的小腿,劲力十足,心想:「原来陆大夫武功精湛,不用出手了。 」原来云傲一早看出陆天佑懂武功,现在一看,显然功力不弱。 大汉爬起来,冲过来一手向天佑推去,天佑左手一格一带,已把大汉震开,大汉直到云傲身前,云傲微微一笑,心知天佑在试探他,亦随手一托,大汉一由自主,庞大身子向着同伴飞去,众丑在地上挣扎,半响爬不起来。 这样一来,陆天佑亦知云傲武功高强。 天佑抱拳道:「幸得齐兄出手,否则在下医馆难保。 」云傲笑道:「陆兄文武相全,医学术武学同样精湛。 」二人相视一笑。 云傲说:「陆兄世代为医,怎会习得一身高明武功?」天佑说:「一次在深山采药,偶救高人,那高人授予我武功,可惜我资质一般,习得不足两成,实在汗颜。 」云傲见其对付恶汉一招精妙无比,实在极为高明。 云傲叹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奇人异士真的很多。 有机会我也想拜见这位前辈。 」自从见过江家一战,云傲方知武学的境界实在无穷无尽,强如他最崇拜的展万豪,在凤舞天的绝世武学手中,竟然不堪一击。 天佑叹道:「这恶汉不足为患,厉害的是他们的师父杜安。 」云傲亦不禁动容说:「人称三龙变的杜安?」天佑点头,说:「对,这人武功厉害,非我所及,所以齐兄拿药后,快点离开,这里有十服药,已足够陈姑娘服用,从此,我们互不相干,千万不要累及你们。 」云傲昂然道:「陆兄不当我们是朋友了,你我认识时候虽短,但肝胆相照,又多得你不停照顾晓丹,现在兄弟有难了,小弟武功虽然平平,但仍愿助一臂之力。 」天佑说:「齐兄高义,小弟感激不尽,但此人实在难以抵御,只会枉送性命,而且两位内伤未痊愈,怎能涉险。 」云傲淡然道:「此人的名头响亮,想必本领高强,但再厉害的人我也遇过,若敌不过,与好朋友同生共死,又何足道哉!」天佑感动万分,不再坚持。 云傲说:「陆兄为何会开罪他们。 」天佑叹了一口气说:「说来话长,请入内堂与兄详谈。 」云傲随天佑内进,只见内堂甚为宽敞,布置幽雅,天佑神色黯然,走到桌子面前,把前面的一个花瓶转动,左边一扇墙壁无声地移开,露出一条秘道。 云傲见天佑如此小心,更觉事不寻常。 里面别有洞天,地方十分阔大,居中一个石床,云傲一看,立刻转过头去,只见床上躺着一名女子。 那女子全身大半的身体都暴露着,只有右胸有白布带包扎着,白布染了点血水,看来女子受伤甚重,左乳是坦露着,但左右交错了十几道红色黑色的伤痕,下身有一条白布围着。 手、脚、肩膊四周都布满了不同程度的伤痕,有些像是手指扭捏的痕迹,有些是被火炙伤,有些是被绳子勒过,有些甚至是刀伤。 云傲甚是尴尬,说道:「陆兄,这是……」天佑说:「齐兄别介意,床上女子就是事情关键之处。 」云傲大是疑惑。 天佑道:「此事关乎女子名节,本不应告诉别人,但齐兄乃君子,又与小弟共对强敌,不能不说。 」顿了一顿说:「此女子本是此地一名富家千金,后来其父经营失当,变卖家财,五湖帮却乘机勒索,硬说其父欠他们巨款,其父当然未能还债,被活活打死,这位姑娘则被捉,被五湖帮的老大献给其师杜安,杜安玩弄完了,就给五湖帮众轮奸,再卖给青楼,我买她回来时已是这样了。 」天佑说是十分激动,拳头握得勒勒作响,云傲拍一拍他的肩膊,以示安慰。 天佑说:「这位姑娘受辱裸身,本不应展示于齐兄眼前,但若齐兄不眼见姑娘惨况,又怎会想象世上竟然如此恶毒之徒。 」云傲胸口起伏,亦有感不安,说道:「世上淫徒极多,我来此处之前就毁掉了一个淫邪的山寨。 」当下把五虎寨的事说出。 天佑说:「若这次我们不死,就一起立志灭绝这些淫贼。 」云傲一口答应,击掌为誓。 天佑说:「那位授我武功的前辈会于三日后再来此处,若请他出手,我们便多点胜算,可惜今日五湖帮已找上门来,看来杜安不日就到。 」云傲奇道:「那五湖帮老大就是怎样被你医死的?」天佑笑道:「行医者本不应怀有杀人之心,但是看到这位姑娘的惨况,真的令人愤怒。 那个甚么老大房事过度,染了无名肿毒,我只不过就手不顾,他便罪有应得。 唉,当然家父循循善诱,要我济世为怀,我这次实在大违医道。 」云傲安慰说:「那人是罪有应得,死何足惜,现在,要好好准备杜安来寻仇吧。 」天佑说:「那杜安武功之高,此地只有天鹰剑李鹰扬方可匹敌,但此人脾气古怪,而且听说其徒儿莫菁被人强暴,只怕他不肯出手。 」云傲面色微变,把和李鹰扬的过节一一道来。 天佑叹道:「想不到李鹰扬身为武学宗师竟如此护短,实在太顾面字了。 」此道又不通,二人实在想不出任何办法。 云傲回到客栈,把事情向晓丹说了一遍,晓丹已能说话,缓缓道:「陆大哥医术精湛,武功高强,人又侠义,实在是豪杰,而且,他对我们有恩,不能不帮忙。 」云傲说:「我也是这样想,不过传闻那杜安武功卓绝,只怕我俩联手也未必能敌。 」晓丹笑道:「别担心,打不过便逃,别忘了我还有很多那些迷烟。 」二人相视一笑。 翌日,云傲再到陆天佑医院,刚到门外,听到惨叫一声,木碎四溅,一条人影撞了过来,云傲扶着,正是被震出来天佑,天佑吐了一口血,看来受伤不轻。 这时一群人从医馆走了出来,排成两行,中间步出一个矮小的中年汉子。 云傲见那人身型虽矮小,但是手长脚长,太阳穴高高股起,双目精光四射,不怒自威,云傲心知此人实在非同小可。 第三十九章峨嵋云傲眼见形势甚为不利,对方人多而且武功高强,己方二人其一已伤,实在难以对抗,他虽鄙视此人,却不失冷静与礼教,抱一抱拳说:「阁下武林前辈,何必对后辈下此重手。 」杜安冷笑不语,他身旁一人说:「这个小子便是昨天帮陆天佑伤我的人,师父,你要替我们出头啊!」人影一闪,杜安已走到云傲身边,云傲明知不敌,仍立刻拔出大刀,舞了几下九环刀法,急劲而刚猛,但用的全是守势。 杜安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此刀刚劲有余,灵动不足。 」一语道破九环刀法的优缺点,杜安身形挪动,从刀网中游离,无论云傲的刀舞得多快,始终不能沾其衣角。 云傲舞刀之时连忙后退,杜安伸手挺进,已从刀网中突入,掌力已及云傲胸前,云傲想不到他出手如此迅捷准确,当下微微弯腰,刀势突变,无声无色的无尘刀法急削而下,杜安亦不料云傲竟身兼至刚至柔的两种刀法,只好变招,举掌向上,轻轻搭上云傲刀背,云傲顿时感到手中的刀如千斤般重,大吃一惊,立刻撤刀,用力把刀向杜安腿部射去,杜安不禁暗赞眼前小子头脑灵活,变招奇速,杜安使出金鸡独立,横腿一扫,把刀向横拨去,插在五尺以外的地上。 云傲乘此使出十成功力,双掌击出,杜安单手相拼,云傲向后飞开,全身经脉欲裂,只好把劲力卸在地上,但已被震得血气翻腾,心想:「此人武功绝不在大哥之下,怎样应付?」杜安眉头微皱,说道:「你这无声的刀法是谁传授的?」云傲说:「是我义兄教我的!」杜安奇道:「张飞雁是你的义兄?你别胡说,凭你小小年纪,也配做丐帮帮主的兄弟?」云傲心想:「原来此人认识大哥,那不可失了礼教。 」说:「前辈原来认识我义兄,承蒙大哥眷顾,结为异性兄弟,并授予刀法。 」杜安笑道:「好好!我和张帮主总算有相识一场,冲着他的金面,这次便放过你,你走吧!」云傲说:「也请前辈一并饶过这位兄弟与屋中的少女。 」杜安眼晴半合半闭,阴恻恻的说道:「嘿,你真的不怕死,好,我就先解决这小子。 」话未说完,杜安已斜身一手抓向杜天佑,天佑武功不及云傲,加上刚受内伤勉强接了两招,已险象横生,左支右拙。 云傲只好一刀劈向杜安背部,杜安喝道:「你这小子不知好歹,这次绝不饶你。 」杜安反手拨开云傲的刀背,这时天佑已中招滚 分卷阅读37 开,杜安回身两手五指张开,只龙爪一样,一股万夫莫敌的金龙气势直扑云傲面前,云傲大惊,只好把单刀舞得密不透风,但龙爪仍轻易穿过刀网,一拼之下,单刀立碎,杜安的龙爪却没有半点损伤,云傲大惊,龙爪已插入肩膊,云傲只觉一股强大无比内力直冲全身,情急之间,右手使出一招剑指,这招剑指本只是平平一指,但分点头颈要穴,实在是精妙无比,杜安想不到云傲有此绝招,只好加重抓劲把云傲推开。 原来云傲看风舞天在江家一战中使出不少精妙绝伦招式,简直是奥妙难测,发前人所未发,亦是云傲想象不了的武学新境界。 大战之后,云傲细心整理当中招式,发觉只能掌握其中三四招要旨,而当中亦有很多难以明白之处,心想此乃当今武学的顶峰,必要细心钻研,所以勤加练习思考,当中一招近日似有小成,这次在危急之间使出,竟有一举成功,不禁又惊又喜。 杜安乍见此招,亦是惊疑不定,因为连他这个武术大宗师亦被这招震摄了。 他喝道:「小子,这招又是跟谁所学的,看来丐帮帮主亦未必有这种剑法。 」云傲冷笑道:「此乃一绝世高手所授,我还有十招,你可抵挡不来,念着你刚才相让,我放你走吧。 」杜安仰天大笑说:「小子,你这招虽然厉害,但可吓不了我杜安。 就算是那什么绝世高手来到,我也不惧,我也想找好对手很久了。 」云傲只是兵行险着,也不心存厚望可以吓走杜安,但此时又不知怎样应付此人。 杜安一抓轰来,直向云傲面门,这时,两股剑气刺向杜安后心,杜安回手一抓,竟抓不住两剑,一名女子声音冷冷地说:「杜安,住手。 」杜安一看,面色微变,只见两名持剑的尼姑就在眼前,二尼之后不远处还有尼俗打扮十多人,全是女子,当中一名女子身穿黄色衣衫,甚为飘逸,女子眉毛甚长,斜飞鬓上,一对眼珠儿清澈如水,流露灵动无比的摄人目光,鼻梁挺直,桃红色的樱唇却是十分小巧精细,风华绝代,眉宇之间流露着高傲的神态,论姿色实属上等,但实在可敬而不可亲,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傲态。 杜安见到群姝打扮,已知来历。 他打量眼前女子,只觉此女仿如冰雪美人,但又非凡脱俗,笑道:「小妮子美则美了,可是也太冰冷了一点,身为女子要热情如火,方能取悦男人,不要怪老子不教你。 」女子柳眉一竖,微露愠色,说道:「真是狗口长不出象牙,难怪师父说杜安武功虽然不错,但却卑鄙下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杜安看眼前女子不过二十左右,但在群尼及众弟子中位居中间,隐然为众人之首,恍然大悟说:「看来你就是人称什么峨眉玉女练心怡,嘿嘿,果然是天姿国色,不错,不错。 」云傲及天佑也心想:「原来她就是练心怡,想不到这样美貌。 」想练心怡五岁入峨嵋,被誉为峨嵋近百年的奇才,其后十六岁在武林大会,各派掌门之前技惊四座,力压各派年轻好手,十八岁已成为峨嵋掌门了恩师太座下三大高手之一,与其余两名师叔齐名,当真是威名远播。 练心怡身边一名中年尼姑听他口不择言,说道:「你再胡说八道,待我师父再好好教训你一次。 」杜安怒道:「了恩那老贼尼在吗,也一并找她算一算旧帐。 」练心怡冷冷地道:「师父的手下败将,仍敢这样狂妄。 」云傲听到,心想:「江湖传闻杜安与了恩师太决斗而败,原来是真的。 」杜安勃然大怒:「你们回去对了恩那老贼尼说,明年三月十五,就是我和她再战之期,嘿嘿,也是她的死期。 」练心怡目露杀气,缓缓拔出剑,慢慢地说道:「要再和我师父决斗,那要看看你的资格。 」身形一动,一剑合一,如电光飞闪,直向杜安,这招快捷无伦,剑气之盛,仿如有二三十年功力的高手。 杜安不敢轻视,凝神做好架式,准备一手拨向练心怡手腕,一指弹向剑背,但心怡剑到中途,一剑化成七剑,七道剑光如箭直刺杜安身上七处要穴,杜安实在想不到练心怡小小年纪,变招之速、剑法之精,实在远超乎他意料之外。 但杜安的修为已是当今武林顶尖儿的境界,临危不乱,脚下急退,十指翻飞,掌力张散,四周顿时结成一张以内力组成的无形的网;练心怡的剑未刺中杜安,已感到被一股劲力阻挡,感到凝滞不前。 练心怡心知不妙,深深吸了口气,内力暴发,七剑再合一,力破网状气劲,直刺杜安心坎,杜安脚下突然停止,身子向后平拗,朝天一腿把练心怡的宝剑踢飞,练心怡立刻纵身换上左手再抓住宝剑,由上而下,汇聚全身气力急冲,杜安到此亦不再保留实力,双手手腕连上,二抓拼合像一龙形头状,抓未到气先成,正是他饮誉武林绝招「三龙变」的第一变–冲龙变。 这招一出,练心怡剑劲亦被压抑,急风扑面生痛,头发及衣袖亦追得凌乱,心想:「三龙变果然厉害无比,比师父形容的更是厉害。 」练心怡急忙收招,在半空中双腿借剑身一弹,向上飞跃,舞出数十条剑光,正是峨嵋绝剑的第十五式——慈航光照,这数十条剑光不算强横,但却把势如奔雷的龙劲割破,闪电之间,龙爪已和绝剑交缠,速度之快,已非在场任何人可以看清,只听到几声「裂裂」的声音,二人分别弹开。 云傲看到二人武功以绝招相抗,目定口呆,杜安固然有一派大宗师的精湛修为,难得的是练心怡比自己还小好几岁,竟然武功胜己不止一筹,只感到惭愧不已。 杜安笑道:「真是英雄出少年,看来了恩老贼尼已传你破我三龙变的剑招,你使得也不俗,嘿嘿,看来不出十年,你一定超越你师父。 告诉你师父,好好交待后事,下月决斗必取她老命。 」练心怡面色铁青,一言不发,仍一副高傲的模样,但身旁的小师妹郑珊已忍不住怒道:「你胡说什么?」那郑珊不过十六七岁,虽不算天姿国色,但眼晴颇大,娇俏俏的甚是动人。 杜安看到练心怡饱满的胸口起伏一定,已知她武功虽高,但毕竟年轻,内功修为远不及己,硬拼强招后气弱,急要调息,难以说话,笑道:「小妮子练到这个地步,也算不错了,下次再会吧,嘿嘿!」飘然离开。 云傲抱拳说:「在下龙威镖局齐雄彪,多谢峨嵋诸位师太及女侠相救。 」练心怡面如寒霜,正眼也不看一下,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师太说:「施主不必客气,这杜安多行不义,乃本派及正派人士的公敌。 」云傲说道:「敝局展总镖头和贵派了恩师太有旧,在下心知峨嵋素来主持正义,了恩师太乃武林中泰山北斗,请代问候师太安好。 」练心怡听他盛赞师父,嘴角罕有泛起一丝微笑,郑珊笑说:「这位齐大哥,我们要到飞鹰堡去见李庄主,你又要到哪里?」一副天真的样子。 云傲听到飞鹰堡,悚然一惊,说:「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 」眼看峨嵋众人离去,云傲还呆呆的站在原地,适才一战令他震惊不已,脑中不断再重现二人的招式对拼,这时,杜安的手下已一哄而散,天佑把屋中重伤姑娘带出,围上白布敝体,幸好也没有加重伤势。 练心怡和众人正向飞鹰堡进发,沿途郑珊问:「练师姐,何不杀掉那杜安,替师父除去一大害。 」练心怡不答,过了一会才说:「珊儿及各位师姐妹,以后行走江湖,遇上这个杜安,要避免正面冲突。 」群尼中有几位武功较深的已明白杜安武功深不可测,非练心怡能敌。 练心怡在心中也甚为担忧,沉思:「今日看那杜安武功之高,内力之深,实在远超师父所说,不知师父能否应付。 」群尼中年纪最大的虚恩了说:「心怡,你觉得怎样?」那虚静已四十来岁,乃掌门了恩师太的师妹,但这次却归练心怡统领,难得她也没有任何怨言,练心怡素来敬服这位师叔,响应说:「师叔,我没有大碍,只是在想那杜安的武功招式,是了,当年师父打败杜安,师叔也在场吧!」虚恩点了点头,说:「当年一战,你年纪还小,无缘亲见,那战当真惊天动地,掌门师姐和杜安大战了半天,最后破了杜安三龙变最后一招,但师姐亦身受重伤,半年才能痊愈。 」练心怡说:「那杜安当年的功力与现在相较,增强了多少?」虚恩神驰当年,练心怡知道这位师叔武功或略逊于自己,但眼光高超,智能无双,所以静待虚恩的回答,虚恩长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比当年强太多了,心怡你已是出类拔萃,你和他刚才相斗,觉得怎样?」心怡说:「他的招式固然精妙无比,内力更是深不见底,和他相较后,我双手颤抖,胸口受压,难以说话,但他声调和平常无异,显见内功远在我之上。 」虚恩说:「我也很久没有看过掌门师姐出手,但若以当年比较,现今杜安必胜。 」练心怡说:「师父近年闭关练气功,不知进境如何,想必也大有进境。 」虚恩说:「这几年幸好你代理本门大事,都怪我们这些老一辈的没有用。 」练心怡急道:「师叔不要这样说。 」虚恩笑说:「我可没有丝毫妒忌之心,论武功、论才智,你都大有青出于蓝之势,日后峨嵋就由你担起了,任重道远,你要好好继续修练自己。 」练心怡正色说:「师父与师叔诸位教诲,心怡无一刻不敢忘怀。 」虚恩小声说:「特别这次与李堡主商议之事非同小可,一定要小心处理。 」心怡点头。 在少林寺中,天下无敌的剑神凤舞天面对少林千百僧人,依然面无惧色。 觉慈方丈站在众僧中间,合什道:「凤施主驾临本寺,不知有何贵干?」凤舞天笑曰:「素仰少林寺乃天下第一派,特来请教论武!」二人相距既远,但语音平和而及远,场中数百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显然当中蕴含极高内力。 觉慧提气说:「凤施主若来参观拜访,本寺无任欢迎,但若别有目的,不如明言。 」觉慈缓步而下,说:「本寺僧人向来崇尚佛法,不与人相争,偶有习武亦不过强身健体,凤施主要来论武,则似乎找错地方了。 」凤舞天笑说:「方丈太客气了,素闻贵寺圆生禅师武学卓绝,佛法深湛,在下心仪已久,想与圆生大师一见,请教请教。 」觉慈微感奇怪,圆生带艺投师,诚心礼佛,武学虽高但地位一般,佛学亦不见有名,凤舞天此举显然是寻仇要人。 觉悲怒道:「你十年前杀觉难师兄,上月杀了几名弟子,这笔账还未算清,你还敢来这里要人,真的视我少林派无物?」凤舞天哈哈大笑,笑声强劲无比,声荡四周,震得人人耳膜生痛,功力低的更是胸口郁闷,几欲晕倒。 众高僧面色一变,知来者内功深不可测,全寺无人能及。 凤舞天笑曰:「你们少林派喜欢恃多为胜,两次相斗,哪一次我不是以寡敌众?我一人与你们众人平手相斗,偶有死伤又有何奇怪?快请圆生大师出来。 」觉慈道:「阿弥陀佛,圆生师侄潜心学佛,未能出来相见。 施主武功高强,已是天下第一,还望多做善事,少增杀戳。 」凤舞天正色道:「方丈慈悲,在下并无侵犯贵寺之心,只想见那圆生大师一面。 」觉慈说:「恕圆生师侄不能出来相见,施主杀戳太多,戾气太重,就请施主留在少林寺,老纳与施主讲论佛经,得悟道理。 」觉慈一说完,立刻有百多名少林僧跃起,布起阵发,围成一个大圈,但凤舞天三人困在中间,布阵之严,动作之快,令凤舞天亦暗中佩服。 分卷阅读38 第四十章疯佛凤舞天看了一看众僧,摇头说:「我杀了你少林弟子,方丈要我软禁我,亦无可厚非,不过此战一开,我自然不敌贵派千百高僧,但只怕……嘿嘿。 」觉慈心中明白,凤舞天武功再高,亦不能以一敌千,少林僧最后亦会把他击毙,但初战的一百几十名僧众必死,少林千年古刹,佛门圣地,怎能血流成河,但若任他带走圆生安然离去,亦大损少林面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觉慈说:「少林一向崇尚和平,不想再添死伤,但是凤施主既然执意不肯留下,又要见圆生师侄,那只好领教施主绝艺,我们不想多增人命,施主武功天下第一,本派就派出三名弟子与施主论武,不知施主意下如何?」凤舞天微微一笑,似乎空有成竹。 另一方面,在少林后山,三条身影闪过,守山门的僧人看不清楚,人影已不见了。 三人正是柳傲雪、东三娘及觉悟,柳傲雪还是一贯的冷漠,不动声色,但平时镇定如恒的东三娘此时竟出现一种十分兴奋及渴望的神情。 傲雪大感疑惑,东三娘处心积虑布局制住自己,看来除了报仇外,真正原因反而是借自己的武功去找这个圆生。 觉悟自受三娘及蜜妮所惑,禅功尽失,内心淫邪之念大盛,虽然回到自小居住的庄严少林,心中生出羞愧之心,但眼晴却被傲雪的绝色美貌深深吸引,恨不得一亲香泽。 但傲雪的一身超凡轻功已令觉悟不敢轻视,加上看到她和剑神凤舞天十分亲密,更是无法乱来。 到了半山,得到觉悟带领,迂回曲折的少室山,如入无人之境,再加上大部份少林僧都在大雄宝殿前与凤舞天对峙,平时的守卫少了很多。 到了山上主殿之前,两名少林僧站立于前,说道:「咦,觉悟师叔,你回来了吗?怎么带了两名女施主上来?」来人正是圆字辈的圆愧与圆志。 觉悟面色一变,说:「这个,幸好这两名女施主相救,我才可以逃离贼人之手。 」圆愧及圆志合什:「阿弥佗佛,两位女施住相救本寺师叔,少林永感大恩。 但本寺规矩女子不能登山,还请两位下山亭中稍事休息,本寺师尊有要务有身,待我们二人请示方再谢过两位。 」傲雪及三娘一听,已知少林僧众大都已去对付凤舞天,后山必定防守空虚,三娘心中大喜,傲雪则甚为忧心,虽知凤舞天武功天下无敌,但少林寺为天下武林之首,亦非同少可。 东三娘笑道:「两位大师好意,奴家心领了,不过奴家心怀故人,现在就要上去了。 」二僧看到三娘衣着暴露,神态娇媚,心中不禁一荡,二僧亦是自幼出家,甚少见到女人,但毕竟佛学精湛,勉强定住心神,道:「请两位女施住下山吧。 」觉悟一言不发,傲雪微微一纵,已到二僧之前,身法之快,简直匪夷所思,二僧未及反应,肩膊已被按住,立时感到如千斤压下,立刻运劲抵挡,但内力如泥牛入海,被傲雪无穷无尽的力量完全融化。 觉悟大为震惊,圆愧及圆志武功虽非一流,但亦并非平庸之辈,竟然一招被傲雪所制,觉悟才知眼前绝色美女不但美色倾国倾城,武功亦是卓绝非凡。 二僧连话也说不出来,只好看着师叔觉悟,似问他为何不出手帮助,觉悟心中有愧,不敢直视。 突然一声暴喝:「休伤我少林弟子!」一名巨大僧人手提巨型禅杖由上而下轰来,傲雪不敢怠慢,柔劲一放,把二僧掷向东三娘,二僧为傲雪内力所迫,不由自主,三娘轻易制住。 觉悟叫道:「师兄住手。 」但那僧人的力量十分强猛,也不能停止,禅杖直向傲雪头顶落下,傲雪纤纤素手轻轻托住,把暴雷一样的一招猛然克制。 这个境况实在令觉悟毕生难忘,那胖大僧人身长七尺,重逾二百斤,手中禅杖亦重七十来斤,加上由上而下的冲力,实在刚猛无匹,但却偏偏被看来弱质纤纤的傲雪用素白的玉手就能抵挡。 而且傲雪脚下并没裂痕,可见傲雪用内力完全消除巨僧的力量,真的是惊世骇俗。 三娘虽知傲雪武功极高,但也甚少见她出手;觉悟亦为了震动,深感日后定无法一亲香泽;最惊讶的是巨僧,这巨僧名叫觉癫,天生神力,内外兼修,外功实属少林第一,臂力强横,这一招由上而下,乃其疯佛禅杖的绝招,劲力之强,他自信少林中能接下的不过五人,但这时竟被这年轻女子轻易化解,实令他大为意外。 觉癫天生口吃,结结巴巴的道:「觉……悟,你为……何不不出手!」觉悟甚为尴尬说:「这……这两位是好朋友,师兄。 」觉癫怒道:「这两位……施主,师承何派,请放开我……两位师侄。 」傲雪微微一笑,说:「先师逝世已久,不便透露,请大师让路,我们有要事上少林。 」觉癫说:「胡说,少林寺千年来不接女客,请两位女施住离开吧。 」三娘娇声说:「这位大师身体好强壮,不如让一让奴家上去,以后奴家一定好好报答你。 」觉癫怒说:「看来你们也是妖邪一路,就让我来降魔伏妖。 」虽然傲雪刚才技惊四座,但觉癫罕逢敌手,也丝毫不惧。 觉癫虽然暴躁,但毕竟修为已久,合什劝道:「请两位施住下山吧,姑娘武功太高,非我所及,我只好用疯佛禅杖,而这手疯佛禅杖一使出来,我亦无法自制,十分危险,只怕伤及各位。 」觉悟道:「师兄,不能用疯佛禅杖啊!」觉癫说:「保卫少林乃我少林弟子天职,这位姑娘年纪虽轻,但内力却这样深厚,我只有用这套武功才可取胜。 」傲雪一笑,说:「还请大师指点。 」觉悟向三娘说:「我们快退后吧,师兄这套杖法一使出,威猛异常,只怕会伤及周围。 」觉癫禅杖一放手,杖柄已插入地上,觉癫一掌拍向杖头,地上立刻龟裂,杖上的钢铃发出响声,声震四周,气势十足,觉悟拳轰向杖头,禅杖立刻打转,带着碎石向着傲雪飞出,同一时间,觉癫纵身而上,追着禅杖,舞着大罗汉拳,拳影纵横。 这两招拳杖合一,把傲雪所有的退路完全封死,傲雪虽然绝顶轻功,也无用武之地。 傲雪看到禅杖快到,势若风雪,莫之能挡,傲雪深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若空手去接,手骨必断,故此使出一道劈空掌,击在禅杖,禅杖劲力刚猛,来势不止,仍然继续射向傲雪。 傲雪亮晶晶的目光一闪,双手合上再张开,如兰花一样,把禅杖抵住,脚下急退,把冲力消却,只见傲雪每退一步,脚下的石地必裂,可见这招比起最初的一招,强逾不止一倍。 原来傲雪使出劈空掌,虽不能阻止禅杖来势,但已把劲力减退不少,再加上柔劲及深厚内功,把这招破解。 觉癫大为震惊,他看到傲雪武功惊人,所以一出手已是绝招,原来觉癫内力虽只胜觉悟一筹,但他天生异禀,加上习得独一无二的疯佛禅杖,所以论武功已是少林五大高手之一,竟然打不退一名女子,自己也无法想象。 傲雪也不能轻视,轻飘飘的上来,漫天掌影已罩着觉癫全身,掌未到,一股深厚的内力已把觉癫压得透不过气,他实在想不到为何傲雪小小年纪,内功竟然到达这种境界。 觉癫断喝一声,双手握着禅杖中间,旋转舞动,傲雪不能硬碰,以内家功夫克外家功夫,把掌力结成一个一个的内力墙,觉癫心知不妙,知此乃破其杖法的不二法门,而傲雪一下子竟然领悟,简直不可思议。 觉癫心中长叹,杖法突变,毫不依常规,禅杖疯狂乱舞,铁拳如锤落下,双眼通红,口中狂吼,真的是一名疯佛。 傲雪见其仿如变了另一个人,心中暗惊,只好凝神应战。 原来此疯佛禅杖乃五百年前一名叫大悲禅师所创,这大悲禅师本乃一名黑道高手,手段凶狠,而且受心魔所惑,武功一使起来,心智被蚀,更是如痴如狂,但威力脚倍增,令他打遍黑道无敌手。 但好景不常,一次练棍时走火入魔,狂舞铁棍,把自己一家十二口全部打死,醒觉时,追悔莫及,本欲轻生,但幸好当年一少林高僧经过,引渡其皈依佛祖,此棍法亦同时流转至少林。 五百年来,少林寺僧众无一人练成此棍法,亦甚少人去修练,直到现今觉癫天生神力,才有大成,但方丈觉慈已再三告诫,不能轻用,觉癫亦心知此棍威力与后患同样无穷,所以没有使尽全力,但适逢绝世高手柳傲雪,疯佛禅杖的本性及威力才发挥至高境界。 只见觉癫仿如天神一样,力量无穷,运起几十斤的巨型禅杖不断挥舞,招式看似杂乱无章,但又威力惊人,杖虽重但觉癫使得绵绵密密,再配合拳法,傲雪渐感难以抵挡。 在身形挪移之间,傲雪只硬拼觉癫拳劲,但论内功,傲雪远胜,一下又一下的内力注入了觉癫的体内,觉癫渐感呼吸困难,但他现在势若癫狂,双眼通红,不理伤势,傲雪心想:「此人如疯子一样,我可抵挡不了,而且若不打败他,他必为心魔所蚀,最后狂舞而死。 」傲雪勉力抵挡,希望觉癫难似长时间使出如此刚猛的杖法,岂知觉癫根基深厚,内功也臻上乘,而且天生神武,虽然猛力使棍,但举重若轻,威力速度也丝毫没有减弱,傲雪还击机会愈来愈少,只好尽量避开禅杖,终于中了觉癫两拳,也还了两掌,但觉癫不理身上苦楚,大呼一声,禅杖由横扫来,快捷无伦。 傲雪无法闪避,傲雪抱着兵行险着之心,只好硬拼,「当」的一声,傲雪胸口一甜,已受内伤,但傲雪的无比内力亦从禅杖传到觉癫身中,像一个网一样包住觉癫手腕,再加上先前注入的内力,内外夹击,觉癫实在已无法紧握禅杖,重重的跌在地上,傲雪乘势而起,一拳打在觉癫胸口之上,觉癫胸口剧痛,但竟完全不理,口吐白沫,双手搂住傲雪,傲雪猝不及防,被完全制住,觉癫身形庞大,傲雪身体完全埋在觉癫身躯之中,傲雪虽知觉癫无侵犯之心,但仍感羞耻,加上全身骨胳被压得勒勒作响,呼吸亦开始困难,这时「玄天星月功」的内力完全暴发,竟硬生生震开了觉癫,觉癫全臂脱臼,傲雪一指刺中觉癫眉心,觉癫一阵晕眩,仰天倒下。 刚才内力全力发出,引动了伤势,傲雪嘴角流下鲜血,滴在觉癫身上,刚来硬接一杖已伤及气门,立刻运气疗伤,这时人影一闪,觉悟一掌已击中了傲雪的后心。 第四十一章裸女傲雪本来正运气输导觉癫的内力在身上流窜,这时受到觉悟全力一击,全身真气一逆,应声而倒,喷出一大口鲜血,半身麻痹,玄天星月功再强,亦阻不了觉悟在其疗伤时的卑鄙偷袭。 三娘惊道:「觉悟,你……」觉悟看着傲雪的挣扎的痛苦面容,楚楚可怜,哀怨动人,比起之前的出尘脱俗又有另一番的味道,觉悟禅功已破,淫贱本性一下子狂涌出来,喜好女色竟比别人更甚,自看到傲雪的绝色容颜后,更完全不能自制,这时冒险出手,一击而中,喜出望外。 觉悟说:「觉癫是守后山的最厉害的一位,其余的我可以应付了,请三娘不必担心,我一定可以替你找到你需要的人。 至于这位柳姑娘,就交给我吧!」三娘笑说:「原来大师看上了这柳贱人,这是你的事,至于凤舞天会不会找你报复,你自己好自为知吧!嘿嘿,你就慢慢享用这佳肴吧!」觉悟素知凤舞天之能,不禁害怕,但望前美女如玉,像女神静静地在地上躺着,面庞五官简直完美无瑕,而且胸口一起一伏,看到这里觉悟下身也不觉硬起来了,纵使凤舞天再强再可怕,也顾不得了,随即点了傲雪的要穴,反身扛起,向着山上进发。 在少林寺大雄宝殿之前,剑神凤舞天已和少林派的觉悲禅师交上手,觉悲乃少林等第二高手,戒律院首坐,素以掌力剑法见称,内功之高亦仅次于方丈觉慈而已。 凤舞天单手挥舞,掌影已把觉悲团团围住,觉悲吃了一惊,想不到凤舞天除了剑术了得外,掌法亦精妙如斯,但觉悲自己亦是拳掌大师,凛然不惧;凤舞天掌法变幻莫测,五指翻动,如穿花蝴蝶,令人眼光了乱。 幸好觉悲除了内功了得外,禅功亦非同小可,心如明镜,灵台清明,不受大千世界影响,运掌护住全身,只听到拍拍几声,已把凤舞天强招一一挡住,凤舞天喝采一声:「好,罗汉掌果然厉害,哈哈,今日凤某终于可以痛快打一场。 」觉悲转身,连消带打,一记佛光大劈手砍在凤舞天眼前,这佛光大劈手与大 分卷阅读39 开大合的罗汉拳又不同,大劈手意在一个「重」字,每招简朴不华,变化不大,但劲力强劲无比,凤舞天亦想不到敌人变招如此迅速,只好一指刺出,这一指平平无奇,但手指中竟带着一道青色的光柱,觉慈再也忍不住说:「师弟小心!」觉悲也知道厉害,反手一劈,两招双交,觉悲只觉全身发麻,退后几步。 觉慈和觉苦对望一眼,互相骇然,他们万万想不到凤舞天竟然可以手指上生出剑芒,同样以指力见长的觉苦更是自叹不如。 觉慈说:「善哉善哉,凤施主身负绝艺当世第一,何不多做有益世人之事,而少建杀戳?」凤舞天笑曰:「世上是非黑白、是正是邪,又岂能一一说清?佛教也说降魔伏妖,若非以力取胜,少林派诸大师又何必再学武功。 」觉慈摇头,正想再说,只见觉悲已蓄势以待,只好叹了一口气。 觉悲喝道:「再接我天竺禅功掌!」此招一出,立令全寺上下钦佩不已。 原来天竺禅功掌乃当年达摩祖师所创,气势雄浑而招式繁多,在少林掌法中称上第一,而且极难练成,近百年来只有觉慈觉悲两师兄弟方为精通,传说能练成此掌法的除有极高天资外,更要忍常人不能忍的痛苦,因为练此掌法,要在少林寺后面的火焰山闭关,被火的热力煎熬,练一次就如身处火炉一样,在地狱走了一次。 凤舞天见这天竺禅功掌虚虚实实,掌心周围隐为有佛圈光芒,破坏力极强极广,掌力遍及四周,若随便硬拼定为其所制;天竺禅功掌劲力吐而不散、发而储劲、掌力从四方八面而来,而且后着无穷,不能以一般掌法抵挡。 凤舞天知道非同小可,但他是天生武痴,遇强遇强,反而嘴角含笑,轻轻叫了一声:「果然厉害,好!」不停退后,只觉自己的掌力逐渐被对方克制,虽然论内力是自己胜一筹,但天竺禅功掌有吸摄的功能,把自己的强大掌力吸引;凤舞天退了十步后,定一定身位,使出其神剑以外的绝招逍遥无极手,逍遥无极手乃凤舞天遍读道经所创,其精微奥妙处实与太极掌剑有异曲同工之处。 天竺禅功掌劲力无穷无尽,遇到掌力抵抗反而劲力倍增,更能含劲不吐,在对手掌招劲力老尽时立刻暴发,当真是妙用无穷;但岂知逍遥无极手乃取庄子逍遥无待之意,掌力实若虚浮,无从借力,遇上天竺禅功掌劲力时立刻消解,天竺禅功掌最厉害的地方乃探测敌人掌力出发完后再加以攻其弱点,但碰上这逍遥无极手的无从借力、无从依靠之虚空境界,竟全不奏效。 天竺禅功掌掌力虽保留后着隐而待发,但始终有尽时,而逍遥无极手则毫不费力,只在飘浮游走,反而存力更久。 天竺禅功掌乃觉悲毕生最高武学,亦是他最自豪的本领,现在竟然处处受敌所制,震惊之余亦是极度伤心失望,既自知不敌,但已置生死不顾,心想只要能损耗凤舞天功力,已能够有助方丈未来的决斗。 觉悲暗暗运劲,僧袍衣袖高高鼓起,显然是充满真气内力,凤舞天虽有必胜打握,但亦未能小觑。 觉悲一掌击出,竟然全无气势,反而无声无息,凤舞天眉头微皱,只好亦一掌伸出,两掌一交,再也分不开来。 凤舞天叹了一口气说:「大师为何要以生死相缚!」要知比并内功最为凶险,生死一线,凤舞天但觉觉悲内力汹涌澎湃冲过来,立刻运劲抵抗。 自与峨嵋诸人分别后已达十天,晓丹伤势痊愈了一半,但在这里耽误太久,又找不到千年人参,晓丹及云傲都担心齐雄彪等人的情况。 在这半个月期间,云傲一直有留意飞鹰堡的状况,竟然发现此地出现了不少武林人物,而都是走到飞鹰堡的情况,除了峨嵋派外,云傲认识的还有崆峒派的沉三拳、五湖帮的老大胡云翼、快剑门的齐万石,都是其帮会门派的头领人物,实在令云傲大是疑惑。 云傲走到山上练刀法,自看了练心怡的武功后,云傲大是惭愧,自觉自己可以更上一层楼,这刻他的刀法使得忽快忽慢,时速时缓,看着太阳由初升至烈日当空,云傲渐入忘我境界,刀法无声无息,快捷无伦,而最后一击却使出九环刀劲,一劈至大石碎裂,云傲收招换气,心感自己虽有进境,但始终未能进一步把两种刀法融汇,苦思不得。 突然,远方出现几条人影,前面一个身形肥胖,被人追赶,后面有四五人持武器跟着,云傲施展轻功,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只见前面的肥胖男人须眉俱白,满身血污,显然受创甚重,但脚下的步速极高,一转眼已人影不见;后面三男一女,三男均手持大刀,神情凶恶,脚下亦是丝毫不缓,再其后的一名女人,简直令云傲惊讶不已,那女子手持单钩。 但那女子竟然是全身赤裸的!深山、老人、追杀与裸女,简直完全不匹配的景象。 从四人的轻功来看,云傲知道武功均不下于己,特别是三名男子更是了得。 云傲追上,追到一平原时,看到四人围攻那老者,三名持刀男子招式凶狠精妙,云傲虽练刀多年,竟看不出其门派所在,裸女武功看来虽稍逊,但单钩招式亦不凡,加上身形曼妙,椒乳晃动,简直令云傲看得呆了。 那老者的腿被对手割了一刀,步履不稳,受创甚深,其中一名男子往其头脑劈下,云傲虽不知众人的底细,也知老者乃武林高手,但见到众人欺负老翁,不忍其死,立时出手帮助。 云傲纵身落在老者之旁,一把扶住,那老者衣衫破旧,但双目炯炯有神,云傲与其目光相接,亦不禁一凛。 四名男女本已稳操胜券,见对方突来帮手,其中一名男子喝道:「小子,别多管闲事,小心送了性命。 」云傲眼望众人,只见两名男子四五十岁,太阳穴高高鼓起,双目精光四射,显然武功深湛,那裸女身材玲珑浮凸,全身赤裸,纤毫毕现,笑吟吟甚是媚惑,若二十五六岁左右,虽在众男子面前裸身,却似不感羞耻。 云傲虽是正人君子,但裸女在前亦不禁感到脸上一红,云傲一见女子面庞,心中一动:「这人好面熟,不知哪里曾见?」裸女笑说:「这位哥哥真是长得很帅,不过不要阻碍我们的大事,事后再请哥哥喝酒。 」此女身材姣好,风韵甚佳,一双媚眼左顾右盼,好象流露出丝丝笑意,倍令人动魄惊心,双乳挺立,如竹笋向外凸出,又巨大又坚挺。 她挺一挺胸,一双饱满的乳房上下颤动,乳尖轻摆,啡红色的葡萄在阳光轻照下,明显看到汗珠在四周衬托,活色生香;云傲不敢再直视,微微低头却看到女子的下体,整齐黝黑的嫩毛,整齐地布置在双腿之间,洁白如雪的双腿更是阴毛的光泽更明更亮。 老者喝道:「小心!」一把推开云傲,原来那女子突然一钩扫来,直取云傲,在笑意中显杀机,实在歹毒,钩尖直插入地上半寸,显然那女子功力不弱。 这时,那女子已纵身攻击云傲,钩法老练,云傲立刻拔刀抵挡。 几下刀钩相交,云傲及那女子都知对方武功不下于己,不敢轻视,而且看到她的钩法,云傲愈见疑惑;另一边,老者已和其余三男相斗在一起,只见那老者虽受重伤,但双掌翻飞,劲力雄浑无比,掌法纵横,好象千百对手在空中飞舞,把三男的刀招尽挡,但三名男子武功亦大是不凡,三柄宝刀招招险,而且合作无间;老者本来已受重伤,战斗一久,渐感吃力左支右拙,想不到自己一生英雄,竟死在此地,亦连累了这名多事的小子。 云傲的武功稍胜裸女一筹,若不是心有顾忌,便可取胜,这时看到老者处于下风,立刻全力使出九环刀法,刚猛劲烈,那裸身女子渐感不支,突然那女子手部旋转,钩尖急转,如铁椎般直刺云傲,云傲吃了一惊,横身避开,那女子改为横劈,云傲早有准备,用刀身一挡,一掌直拍女子的肩膊,岂知女子不闪不避,反而挺胸相抵,云傲立刻收招,掌心恰好按着女子的乳尖。 第四十二章流星云傲立刻收劲,这时女子整个胸脯挨在云傲掌中,娇叫道:「原来是个小淫贼。 」云傲触手的是柔若棉花温软的乳肉,在生死相搏之间竟然如斯软肉温馨,云傲大是尴尬,不知所措,忽然,一柄短剑已刺入云傲肩膊,女子再用膝盖顶向云傲小腹,云傲伤了气门,立时跪下,女子运指点了云傲要穴,云傲登时软软的躺在地上。 女子笑吟吟地说:「这你服了本姑娘了吧。 」云傲又是气愤又是自责,由下仰望,只见两个兀立的山峰傲然挺立,乳尖凸出,诱惑无比,女子一腿踏在云傲的胸口,云傲吃痛之余,反而看到女子下身花瓣微微张开,花唇间还有少许汁液,十分湿润的样子,云傲赫然看到女人私处,连忙闭上眼晴,但心头却不断跳动。 女子吃吃的笑:「你看过了本姑娘的身体,我可要嫁给你了。 」云傲骂道:「无耻妖女,滚开。 」女子不怒,反而双腿一分,坐在云傲身上,张开玉腿,云傲惊道:「你……你想怎样?」眼前就是一对娇嫩饱满的玉乳,幽香如兰的女人体味,云傲即使再能自制,此刻亦面红耳赤,女子反手竟然大力握着云傲的肉棒,云傲何时受过这种羞辱,这时又惊又怒,喝道:「住手,妖女、淫妇。 」女子啐道:「你为何这么凶?看看,你的棒儿也硬了,嘻嘻。 」女子轻轻抚摸着云傲的肉棒,穿入裤中,已触及云傲身体,云傲大惊:「不要!」女子玉指翻飞,一股柔劲传入云傲肉棒,云傲突然感到一种兴奋舒畅的感觉下身慢慢扩散,已至百骸全身,身子一泄,只感男精涌了出来,女子吃吃地笑,已猜到云傲失礼人前。 云傲又是兴奋又是自责,他一生正直,岂知在这里被妖女所辱,自己又按耐不住,既愤怒又羞耻。 女子把手伸出,手中满是糊状的男精,女子吃吃地笑,把男精放在口中吸啜,云傲又羞又怒,几乎晕倒。 另一方面,老者受到三人围敢,身上的伤势愈来愈严重,自知不能久斗,三名男子都甚为了得,不断催鼓内力,老者本来武功远胜,现在反而抵挡不住,其中一名男子更连使险招攻其下盘,老者跌跌撞撞,已呈败象,心想只好豁出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全身真气鼓动,打出劈空三掌,这三掌乃毕生功力所聚,以其现在的情况,发了三掌再无力再战,不成功便成仁。 三名男子武功虽高,老者的内力在武林已属数一数二,这三掌如波涛汹涌,既绵绵不尽,又强韧无比,三人只好勉力抵挡,一挡之下好象自身被洪水冲击,身子不由自主已被震开,吐血飞起。 云傲及裸女看到老者的武功,都不禁惊呆,裸女眼见战况突变,不知如何是好,看到老者如此神威,自己必然不敌,却不知老者乃强弩之末,稍有武功的人也可打败。 老者说:「小姑娘,我看你也是受这些人所惑,误入歧途,你放了这位小兄弟,我便放过你吧!」裸女亦看到老者似乎身受重伤,但又亲眼见到他在刹那间打倒三人,而三人的武功均远在自己之上,再加上老者的名声太高,她想了一想,反手解了云傲穴道,云傲立刻用掌刀直劈裸女,裸女回钩相斗,云傲虽然受伤,本不敌裸女,但此时拼死进攻,掌刀使得如暴雨狂风一样,女子眼见同伴败阵,心中惊惧,虽然手持兵器,反而落于下风。 老者叫道:「小兄弟,住手,放过她吧!」云傲只好停手,走到老者身旁,云傲的是外伤,于内力无损,他握着老者的手,把内力缓缓传入,老者的内力本已用尽,这时有外力加入,立时精神一振,亦暗赞云傲眼光不凡,知道自己已力尽,原来云傲曾经展万豪指点,知道内功强弱与声音有关,刚才听到老者声音中气似强实虚,已知其只是虚张声势。 裸女惊魂未定,走到三男身边,只见他们手骨尽裂,吸气多呼气少,眼见不活了,老者使出最后一口真气,喝道:「妖女,还不跪下投降,免你一死。 」震得裸女耳边生痛头晕目眩,裸女一惊:「想不到这老头仍有如斯内力。 」眼看三男不知死活,心想:「三位法王看来已不能支持下去,只剩我一人回教,教主必定严惩,到时生不如死,不如暂且投降,待日后再立功。 」心想至此,胸口起伏不定,一对椒乳剧烈颤动,云傲心头不禁一阵狂跳,裸女跪下低头,以示投降。 云傲小心地接近,看到裸女优美的身形,由上而下看到其凸出的美乳流着汗珠,真的是野艳非常,云傲点了她的穴道,心想:「为何她这么像晓丹!」另一方 分卷阅读40 面,觉悟背着傲雪,和东三娘一起进入少林寺后院如入无人之境,大半少林高手已到了前院对付凤舞天,后山最强者觉癫亦已被傲雪制服,其余的都是低辈僧人,看到师叔觉悟上山虽带着女人,亦不敢多问。 二人施展轻功,到了山上一座小茅屋,愈接近东三娘心头愈感到一阵狂跳,心中在狂想:「终于、终于到了,足足三年了!」突然,一名僧人跳出,阻挡了正想飞奔向前的三娘,只见那僧人约四十岁年纪,一面正气,说:「女施主为何走到山上,你不能接近这茅屋,请回!咦,觉悟师叔,你也来了。 」觉悟微笑说:「圆心师侄,有人在茅屋内吗,怎么我不知道?」圆心合什说:「那是昔日的一名探花淫贼,三年前被觉慧师叔拿住,囚禁于此,我日以佛法感染,希望能洗涤他的心魔,令他改过迁善。 」觉悟说:「阿弥佗佛!」这时,东三娘已忍不住冲前,圆心挡在她的面前,正色说:「女施主请快下山,否则休怪小僧无礼。 」觉悟一掌向东三娘推去,喝道:「无耻妖妇,竟想放走淫贼。 」掌带劲风。 圆心急道:「师叔手下留情。 」圆心宅心仁厚,反而害怕觉悟伤害了东三娘,但他不知道觉悟掌势急转,已轰在圆心胸口。 这一掌觉悟尽出全力,虽然受伤力度减弱,但亦把圆心打得心脉尽碎,圆心眼晴凸出,已说不出话,完全不能明白为何师叔横施毒手。 觉悟阴侧侧的一笑:「圆心师侄安息吧,佛祖在等待你。 」此人性情大变,像换了另一个人似的。 东三娘见障碍已除,立刻冲入小屋,看到一名披散头发的男子盘膝而坐,人虽闭着眼,面带憔悴,但亦盖不住他的俊朗,那一股风流潇洒的气质更是令人心醉,东三娘跪在前面,泪已忍不住狂泻而出。 男子面如冠玉,约三十七八岁左右,两鬓虽已有点花白,但反而增添了不少男性魅力,他睁开眼晴,看到了东三娘,微微意外,但此神色一闪即逝,立时失声呼叫:「三娘,是你吗?我在梦中吗,我很想你啊,三娘!」三娘已泣不成声,扑进男子怀中,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再重遇了,三娘轻抚着男子的俊脸,柔声说:「你的面颊好象瘦了不少。 」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怜惜及爱慕。 男子说:「每年每月每天都在想你,焉能不瘦?」东三娘心花怒放,缩在男子的怀中。 二人缠绵在一起,天地悠悠,在东三娘心中仿如不觉,在这男子的怀中,便是她的天下。 觉悟进来笑说:「两位恩爱非常,但此地不宜久留,请快离开。 」觉悟一说,纵横色界多年,阅男无数,淫荡无比的东三娘竟然面红耳赤,低下头来,仿如小女孩,男子哈哈一笑:「三娘怎么了,快介绍这位大师法号。 」三娘说道:「这位是觉悟大师,是我的知交好友,大师,这位是程先生,人称流星。 」觉悟合什见礼,流星说:「大师,我被令师侄圆心大师点了要穴,只有少林神功才能解开,要劳烦大师了。 」流星缓步走出茅屋,阳光照射下来,流星重获自由,喜不自胜,他一手搂着三娘纤娘,低头便吻了下去,右手已按着三娘饱满的胸部,三娘像已沉醉了少女一样,完全陶醉。 流星抱拳向觉悟道谢,但看到觉悟背着的柳傲雪的绝色美貌时,自问风流不羁,女人无数的流星亦不禁呆了一呆。 在少室山前,剑神凤舞天与少林高僧觉悲正在比并内力,生死相搏。 觉悲八岁入少林,修练少林内功达六十年之久,早已人功合一,内力存而不散,时而刚猛澎湃,时而阴柔灵活,自忖以内功而言,已是武林十大之列。 觉悲的少林神功一圈又一圈的打过来,觉悲老脸通红,顶上慢慢生出白烟,显然内力施为已达顶峰。 他的功力如巨浪般一层一层的冲向凤舞天,但当他看见凤舞天咀角的微笑,他心知不妙。 凤舞天微微一笑,身子后退了一步,觉悲内力如泥牛入海,自己的强猛内力竟然无影无踪,他心中大骇,立时再催加内力,岂知也是软绵绵不受力,这时,觉悲已知凤舞天内功之高,已到了从心所欲的境界,单用巧劲已可抵消他数十年的内力。 觉慈是大行家,一看已觉不妥,连忙大叫:「师弟快撤劲!」觉慈知道觉悲内力已全为凤舞天所制,但又不能相救,心中大急。 觉悲性格执拗,品性刚烈,素以护寺护法为己任,此时任人鱼肉,心中不忿,再运起最高功力,把毕生的精神内力都用尽,凤舞天想不到他不顾生死,立刻被震退几步,才稳住身体,只觉对方内力徒增了一倍之上。 凤舞天本不欲伤人,但此时此刻,已不由他选择,当下运起「凤凤不死身」内功,一股无双无对的炽热火劲已从凤舞天手心放射出来,觉悲只觉全身炽热,如堕火炉之中,饶是觉悲性烈,但仍忍受不住发出呻吟之声,觉慈急道:「凤施住请手下留情。 」凤舞天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其实此时他亦身不由己,因为觉悲掌力之强,内力之高,亦举世罕有,若凤舞天不维持不死身功力,势必为其内力所伤,所以此时看来就像凤舞天要硬生生烧死觉悲似的。 第四十三章手欲觉悲这时正处于大火炉之中,皮肤已开始焦黄,全身如堕熊炉之中,再不能释放,必全身焚毁。 觉慈长吟一声:「阿弥佗佛!」正想缓步踏出,不惜违反战约也要救觉悲。 忽然白影一闪,大家已见在凤舞天及觉悲二人之前多了一人,一名娇怯怯的女子站在中间,正是绝色美女柳傲雪。 傲雪伸出雪白纤细的素手,轻轻托着二人的掌底,一股绵绵密密的内力隔在二人中间,二人只觉得在两股强猛内力之间渐渐被一股柔和的气劲渗入,由弱变强,由小变大,渐渐充斥二掌之间;二人的内力被此劲一隔,顿时解开纠缠,凤舞天退后了一步,微笑收劲;觉悲的至刚内劲亦被傲雪的柔劲消散。 傲雪柳眉一竖,微微含劲,觉悲只觉一股大力袭来,不禁连退十多步,只见他的手指发黑,嘴角吐血。 觉悲首徒圆灭性子冲动,但见对方有人援手,恩师受伤,立刻飞身出掌攻向傲雪。 这一掌力度雄浑,已追上觉悲的七成功力,但见傲雪微微一笑,单手从容抵挡,圆灭只感到全身发热,毫不着力。 傲雪转身便走,圆灭呆了一呆,又想发作。 觉慈不知何时走到圆灭身后,拍着圆灭肩膊,说:「圆灭停手,柳施主是好意。 」圆灭虽然大惑不解,但不敢违抗方丈的法旨,只好退却。 这时,觉慈眼见傲雪化解凤舞天及觉悲比拼,内力精纯;抵挡圆灭掌力,举重若轻,已知面前这位二十不到的柔弱少女内力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丝毫不敢大意。 为何被觉悟偷袭的傲雪会突然出现呢?原来流星及东三娘和觉悟分手后,才得悉傲雪是凤舞天的女人,他立刻赶上去,拦截觉悟。 觉悟一惊,说:「施主有何指教!」「大师相救之恩,隆情厚义,在下定铭记于心,但请留下这位柳姑娘。 」「这位姑娘与施主素昧平生,阁下既有美相伴,为何仍要相阻?难道也看上了这名柳姑娘?」流星微微一笑,说:「这位柳姑娘固然天姿国色,但是为了一亲香泽而丧失性命,代价太大了吧。 」觉悟一呆。 流星接着又说:「大师、内子、柳姑娘和凤舞天一起来救在下,如果柳姑娘和大师一起失踪,凤舞天必千里追杀,到时不单大师,我们也脱不了干系。 」觉悟素知凤舞天之能,但一望这名绝美无双的柳傲雪,又是千般不舍得,看见她柳眉深锁、如怨如泣的神情,更是美丽无比。 就在觉悟神弛目炫之下,流星突然发难,已闪至觉悟身边,一指三掌,已击中觉悟心坎、肩膊及腹间,身法之快、用指之准、实在罕见。 觉悟全身无力,但又感到流星非要伤他,只好立刻退后十多步。 觉悟自知不敌,怒道:「流星,你竟恩将仇报?」流星笑道:「大师言重了,我们只是不想死吧!你要美人,便还你。 在下交了大师这个朋友。 」接着又把傲雪抛回给她。 觉悟搂着傲雪,心中起伏,权衡厉害,流星要夺过傲雪也不难,但看来他攀交情、显手段,自己不得不服,而且正如他所说,自己如果动了傲雪,势必惹来杀身之祸。 三娘笑说:「柳姑娘天姿国色,难怪大师心动,现在柳姑娘尚未醒来,虽然不能共进鱼水之欢,但不妨来一个手足之欲。 」觉悟立刻明白,三人便把傲雪拥至草丛之间。 流星说道:「大师慢慢的享用,在下与内子先行回避了。 」接着望了三娘一眼,傲雪艳丽举世无双,流星何尝不心动?但他城府极深,既然三娘在此,他亦不便乱来。 三娘看见流星对自己如此尊重,心中更甜,但她知情识趣,笑说:「这位柳姑娘的身体我也看过,简直是白璧无瑕,请夫君、大师和奴家一起欣赏吧!」觉悟看到佳人似玉,睫毛长长的盖在眼上,嘴唇微微合上,如诗如画的面上流露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觉悟一生中只干过两个女人,东三娘美艳如花,风韵绝佳;蜜妮巨乳动人,野性狂放,但都不及此刻怀中的柳傲雪。 觉悟感到口干舌燥,双手微微颤抖,慢慢解开了傲雪的衣衫,只见在浅绿色的肚兜上是圆浑无瑕的香肩,雪白细滑。 觉悟轻轻地摸着,再抓着肚兜的边缘,一拉之下,傲雪的玉乳暴露了出来。 傲雪的一双娇乳虽不及三娘及蜜妮一样庞大,但形状完美,隐然有着一层光泽,配衬在触手可握的纤腰及宽阔合度的肩膊中间,曲线玲珑,好象白玉一样静静的躺着,白玉之上的两点暗红色的梅花更是可爱之极。 觉悟心中一荡,别说他少见女人,而天下间又哪有一名女子像傲雪一样的绝世风姿?他按着傲雪的乳尖,用手指微微摇动、按摩着,昏沉中的傲雪好象身子震动了一下,嘴唇微微张了一点;觉悟只觉傲雪的葡萄触手生温,很快已挺立变硬起来。 流星在旁一看亦看得心猿意马,三娘知他心意,挽着他的手,握着傲雪的右乳微微抚摸。 流星对性爱的技巧可比觉悟高明太多,他的手指围绕着傲雪的乳尖四周疙瘩揉搓着,微微突出的小粒慢慢更加深刻呈现,变成深棕色。 在两边乳尖都被玩弄之下,傲雪的樱唇更开始透出了呼气,双颊飞红,更是动人了。 觉悟的手滑到了傲雪的裙子,解开了腰带,当唯一的遮盖已脱下之时,傲雪已是全身赤裸,不单上身吸引,傲雪的双腿也是修长之极,完美白如美玉的身躯在两名淫男面前流动着,令到二人目定口呆。 傲雪下身耻毛齐整,一摸下去更是幼滑,觉悟觉得傲雪好象白玉观音一样,应受万人崇拜,似非凡人,但此时觉悟的佛性已全被淫心邪念控制,更想玷污这件人间宝贝了。 觉悟分开了傲雪的双腿,修长的美腿之间隐现了一道暗红色的裂缝,觉悟拨开了柔细的阴毛,拈着两片鲜嫩的花瓣,花瓣之间有些蜜汁,原来是刚才两男刚才按乳之时,已令傲雪的下身释出不少淫水。 三娘见状笑道:「想不到这柳姑娘看似贤良淑德,身体却如此淫荡。 」觉悟及流星更是兴奋,流星拔出阳具,他的阳具巨大而挺长,棒头菇状高高举起,四周青筋暴现,好象毒蛇一样。 三娘一见之下心动不已,就是这根宝贝令她欲仙欲死,回味无穷。 三娘轻轻把傲雪的嘴唇拉开,流星的巨阳从傲雪的额角慢慢向下扫去,直至唇边。 傲雪在乳尖及阴户被玩弄之下,出现了特别的反应,嘴唇慢慢张开,流星把肉棒放至傲雪的嘴唇之间,然后慢慢插下去,他也不敢太用力及太深入,只是进了一半便慢慢抽插。 傲雪不由自主,但在昏睡之中亦发出不少「嗯嗯」的呻吟声,三娘亦忍不住跪在地上,抚摸着自己的胸脯,伸出舌头舔着流星的袋子。 觉悟揭开了神秘的花唇,蜜穴之中隐隐见到嫩红色的阴肉,觉悟心头砰砰的跳动着,用两指扫着洞穴的四周,傲雪的秘穴一紧,肉壁收缩,觉悟中指突入,阴肉立刻向周围并合,把他的手指紧紧夹着。 觉悟另一手已翻开了阴唇,手指能够更深入地进入了洞穴深处,他慢慢在肉壁四周蠕动着,傲雪看来反应甚大,双腿微曲,胸脯亦向上挺,流星也感到傲雪口中对肉棒的吸力也增强了。 觉悟继续寻幽探秘,果然被他看到一粒肉芽,他拈在手中一搓,傲雪全身一震,大量的花液从幽谷中涌出来, 分卷阅读41 双颊更是姻红。 这时流星已在傲雪口中进出良久,本来他是久经沙场之辈,但是清心寡欲多时,再加上傲雪的绝世美色,这时吸力再加强,吸吮之势强劲,一股麻痹的感觉由肉棒直冲全身,流星未尝女色已有一段时间,这时再也忍不住,大量的男精冲射入傲雪的喉咙深处。 三娘微微一笑,流星又是惭愧又是兴奋。 这时觉悟仍不停在刺激傲雪的阴户,傲雪呼吸加速,胸口起伏不定,口中的男精不时从口中溢出,流至嘴角及颈胸之间。 看到纯洁高贵的柳傲雪这般模样,流星心中亢奋,三娘则大感幸灾乐祸。 最后,二人再来一轮手足之欲后,才依依不舍的起来,三娘阴侧侧的一笑,把一些无色的膏药涂在傲雪阴户之中,再替傲雪穿好衣服,把嘴边的男精清理,流星再运功替傲雪疗伤。 第四十四章慈悲却说云傲助老者抵挡袭击,制住了一裸女,那女子全身赤裸,身材窈窕,肌肤雪白胜雪,外貌美丽,出手却十分阴狠,真的是艳如桃李,毒如蛇蝎,云傲好容易才把她擒住,那裸女全身不能动弹,眼瞪瞪地盯着云傲……只见女子年纪比晓丹略长,约二十五六岁,但轮廓五官则和晓丹极为相像,云傲细细端详女字的面相,觉得女子眼神带有奸邪之气,这就和晓丹大有不同。 往下一望,女子胸脯异常丰满,比晓丹还要圆浑庞大,身段较高,但身上则无异香,肌肤细致,乳晕带淡棕色,但却较为阔大。 这时女子心情紧张,双乳一起一伏,巨乳慢慢由下向上升,渐渐增大,乳光闪烁,一抹红晕在乳尖及四周的疙瘩浮现,饶是云傲乃正人君子,下身也不禁直立起来,只好立刻转身,不敢再看,走到老者身边。 云傲身上只是外伤,老者却流血太多,眼看老者已半昏迷,当下立刻替老者疗伤,包扎好伤口,再运动替他调息,双掌一及老者背脊,猛然运劲输送,但微一运劲,云傲只觉老者年纪虽老、又受重伤,但体内功力精纯浑厚无比,真气满溢,这时一收一放之下,每次云傲传送之间,老者内力反而传入云傲体内,令到云傲感到一股热力由丹田灌入,再涌至全身,四肢百骸仿佛有暖水里浸过一样。 原来那老者修练佛门正宗内功达六十多年,早已人功合一,加上他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武术奇才,武功之高已达当世五大之列,虽然这次惨遭暗算,但功力未散,真气仍在体内护住奇经八脉,躯体内就好象一个充满热水的大热窝一样,汹涌澎湃,流转不息,外来者本无法进入其护身内力,但云傲在他受伤时传功,反而令到热窝中的热水流进云傲体内,令云傲得益不少,功力深了一重。 云傲觉得老者功力沿沿进入自己体内,对己对人,也不知是祸是褔,但此时想撤劲也已不能,过了一盏茶时间,老者悠悠地说:「小子,想不到你救了我,你叫甚么名字?」接着长长呼了一口气,再吐了一口血,色泽鲜红,看来内伤已好了不少,声音颠定平稳,复元极快。 云傲见老者如此武功,加上年逾古稀,必是前辈高人,立刻恭敬作揖答道:「晚辈龙威镖局齐云傲,见过老前辈。 」老者目不转晴地看着云傲,突然双手捏着云傲的双肩,出手之快,难以闪避,老者眼中流露赞许之意,笑说:「果然是一块武学的好材料,可惜武功不是第一流。 展万豪那小子没有教你吗,他可是你的总镖头啊!」云傲听到老者称呼自己素来敬重的总镖头为小子,心中有气,但想到老者年纪的确比总镖头长,辈份亦应较高,所以忍耐不发。 老者看到他眼中闪出一丝不快,大笑说:「小娃娃看来对老夫不太满意,嘿嘿,果然是忠义之士,对总镖头如此忠心,好!我和你们故总镖头展向天乃生死之交,我和他论武喝酒之时,展万豪还是十多岁的小子,替我们倒酒,哈哈!我难道不能称他一声‘小子’吗?」云傲知道他和镖局有如此渊源,更是立刻跪下叩头,老者急忙扶起,云傲觉得一股深厚而又柔和的内力托着他的手肘,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 老者说:「小兄弟不必客气,说起上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知道我是谁吗?」云傲并不知道老者来历,不好意思地说:「晚辈见识浅薄,不知前辈……」老者哈哈大笑,毫不介怀,说:「小兄弟不必拘礼了,甚么老前辈前老前辈后,江湖上人人都称我为慈悲老人,不过近十多年来,我已很少行走江湖了。 」云傲「啊」了一声,他听张震说过慈悲老人的名号,此人名声真的是响亮之极,云傲颤声道:「原来前辈就是慈悲老人,听说,二十多年前广西一带发生瘟疫,前辈为救天下苍生,远赴西域寻找奇珍——异宝树果,救活了十多万人的性命,真的是活神山,生菩萨。 」云傲并非阿谀奉承之辈,这些说话乃由衷佩服之言。 慈悲老人看出云傲眼中诚恳之意,微微一笑说:「老夫活了大半生,一无所成,只有这件事才可为天下苍生略尽绵力。 」接着抬头看天,神游物外,接着长长叹了一口气。 云傲看着慈悲老人饱历苍桑的皱纹,心中不禁一阵恻然。 良久,慈悲老人说:「别听我这个老头唠叨了,你有没有落脚的地方,带这裸女回去,好好拷问一下这些人的来历。 」慈悲老人把几具尸体踢下山崖,云傲看到裸女横陈,也不知怎样带她走。 云傲脱了自己的短衣,把她的身子包好,但衣衫短小,裸女身段修长,背在背上,肩膊及长腿都露在衣外,炎夏之时,烈日当空,全身冒汗的裸女很快便把短衣沾湿,巨乳慢慢从从衣衫透现出来。 云傲也只剩下白色的内衣,裸女的玉乳紧贴他的背部,肌肤只隔着一片薄衣相接,而乳头更是完全凸出,磨擦着云傲的背肌,云傲渐渐感到难以忍受,他血气方刚,加上裸女貌似晓丹,更令他不禁心猿意马,难以自制。 慈悲见到他的窘相,笑道:「小子留心,这裸女妖媚非常,老夫也差一点栽在她的手上。 」当下说出了被袭之原因。 ************另一方面,流星等劝服觉悟放过傲雪,但二人却把傲雪全身衣服脱光,淫辱一番才替她穿回衣服,三娘更在她的阴部涂上药膏,傲雪还丝毫不知。 流星替傲雪输功,玄天星月功神妙无比,体内气劲生生不息,傲雪伤势不算太重,只是一时真气逆转才晕倒,而流星的内功亦非同小可,二人功力一接,很快傲雪已悠悠转醒,三人编了谎话,说有少林僧偷袭,最后打退再替傲雪疗伤。 傲雪皱眉不语,只觉三人不可信,但又想不出有任何不妥之处,三娘送上一颗丹药,笑说:「柳姑娘,凤舞天和你我的恩仇,不如就此一笔勾消,你替我救回夫君,我也送上了解药,可以蛊蚕之毒。 」傲雪接过吞服,微微运劲,果然之前被妖蚕弄得隐隐作痛的部位痛楚逐渐减退,她凝视三人,说:「东三娘与凤先生及小女子的恩仇,总应有个了断,既然流星先生有相助之恩,小妹与三娘之仇就此一笔勾消,但凤先生怎样想,小女子则管不了。 」傲雪口中微露威胁警告之意,流星已暗中运劲,慎防傲雪发难,他在替傲雪疗伤之时,已知道她的内功深不可测,这时动起手上来,不知谁胜谁负。 三人走后傲雪立刻赶到大雄宝殿之前,沿途她只感到乳尖好象有点奇怪及火辣的感觉,有点微微痛楚,她不知道乳尖被两淫男玩弄很久,有点破损及微红,而口中一股怪异的味道更是令人莫明奇妙,闻所未闻,。 傲雪轻功盖世,七星迷踪步神出鬼没,一瞬间便到达大雄宝殿之侧,刚好解救了觉悲之危。 觉慈双手合什说:「多谢施主救我觉悲师弟,本寺上下感激大德。 」觉慈心想这名女子竟然身负如此武功,看来又是凤舞天一伙,真是辣手之极。 傲雪深深一躬,说:「方丈太客气,比武但求点到即止,众大师乃佛们高僧,武林前辈,普渡众生,人人景仰,小女子柳傲雪向各位大师叩头。 」觉慈见傲雪如此谦逊,也不怕有诈,急忙阻止,还了一礼,二股内力一冲,激起地面的沙尘,但二人以内力护体,衣服不沾俗尘,超凡脱俗。 在场觉字派高僧素知方丈的武功修为,现在看到傲雪小小女子内力可比方丈,实在难以置信。 二人各退一步,心中骇然,只觉对方内力之深,世所罕见。 傲雪微笑道:「少林武功天下无敌,果然名不虚传。 」觉慈也震惊于傲雪的武功,合什说:「老纳眼拙,竟不知武林中出了一位武功卓绝的女中豪杰。 」心想:「想不到她的内力看来竟比娥媚掌门更深厚,这可麻烦之极。 如果她是妖邪一派,江湖必大乱,今天一定要制住她。 」这时一名少林僧向方丈禀告,觉慈面色一变,声音微怒,说:「两位施住带走了流星施主,打伤我觉癫师弟,所为何事?还请交还流星。 」傲雪微笑:「他是我的好友的丈夫,昔日在少林寺迷路,为众大师所获,小女子不能不救,还请方丈见谅。 」傲雪侃侃而谈,凤舞天才知她的口才也很了得。 觉慈叹了一声,说:「那流星施主昔日作恶太多,我觉嗔师兄花了很大功夫才把他拿下,要他在少林寺闭关,消去淫邪之念,此刻他重出江湖,势必惹来无数惨事,女施主这次可做错了。 」傲雪叹道:「有一些事,小女子亦身不由己,还请方丈见谅。 」方丈说:「两位身负绝世武功,却不行正事,少林敢请凤先生隐居少林二十年,女施主在山下的法慈奄静养十年。 」言下之意,即是要囚禁二人。 觉慈左手一扬,四十多名少林僧围住二人,只见也们看似杂乱,其实细看层次井然,共分三圈,一层比一层严密,比之前的阵法更是厉害。 傲雪眼看快要混战,势必血流成河,笑说:「闻说,少林与凤先生有三战之约,就让小女子代战其中一场可以吗?」凤舞天说:「傲雪,你看来受了伤,不碍事吗?」傲雪说:「我先战一场,不论成败,你也可以调息,你的暗伤比我更重,请放心,即使不胜,我也可以全身而退,到时第三战你可一战而胜。 」凤舞天知道傲雪武功极高,而他亦未见傲雪全力出手,当下点了点头。 觉慈说道:「施主既然赐教,少林上下无不感激,就让老纳接施主几招,阿弥佗佛。 」众人一惊,想不到觉慈方丈会在第二战便出手,还要是对抗一个名不经传的年轻女子。 傲雪也知觉慈乃少林第一高手,心中也暗暗惊讶,微一沉吟,微笑说:「方丈乃前辈高人,武林泰山北斗,小妹能够得到大师指点,实在荣幸之极,方丈请先出手吧。 」傲雪武功高强而如此谦卑,语言客套,而且声音动听,令众僧不觉生有好感。 觉慈合什,慢慢一掌击出,这掌内力雄浑,但却又温和纯厚,一股气劲已浓罩着傲雪四周,气劲广而不散,绵绵然,泊泊然。 傲雪心忖:「少林方丈果然名不虚传,内功竟然如此精纯。 」傲雪左手一扬,柔劲急旋,好象一个旋涡一样,慢慢化去觉慈的掌力,二人掌力一个向外扩散,一个向内收缩,身边环境被二人内力拉扯,竟然发出呼呼的急风怒号,仿似风云变色,这种内力交拼,实在半分不能假装,在场觉字辈高僧大都是识货之人,不禁连连喝彩。 觉慈只觉掌力如泥牛入海,当下收敛气劲,护着掌心,傲雪再一指刺出,这指不缓不速,但却无可闪避,觉慈横掌挡隔,只感到掌心一痛,一丝丝气劲从掌中钻入,觉慈暗叫一妙,右手成刀急切,傲雪撤手,身体转了一圈,飘然退却。 这一回合,竟然是傲雪微胜了半招,在场的数百少林僧人无不惊讶动容,傲雪变招之快、运劲之巧、内力之纯,真的令人难以相信只有二十之龄。 第四十五章蝴蝶傲雪和觉慈拼了一个回答,暗暗心惊,想不到这老和尚年逾古稀,内力仍这样强猛深厚,丝毫不见老态,自己身上有伤,实无必胜把握。 另一方面,觉慈虽然见惯风浪,但亦意外对手内力仿如修练数十年的高手的一样,而且方当盛年,久战对己实在不利。 二人心中各有打算,对峙良久,仍看不出对方破绽。 觉慈双手垂地,暗暗运劲,地上灰尘翻滚四散;觉慈僧袍两袖高高鼓气,显然注满了真气,准备全力出击。 傲雪淡然一笑,身子缓缓飘起,轻轻地在空中浮动,无用借力亦不需着地,众人才知傲雪的轻 分卷阅读42 功也是如此神妙,她长裙飘飘,体态轻柔,身型流丽,优美动人,脸上一抹巧笑,如烟如雾,宛若神仙,在场高僧虽然大都灵台清明、不受世俗皮相影响,但这时都不禁看得神驰目眩;突然,倩影一化万千,迷影变幻,飘浮在觉慈的四周,同时傲雪双手互叠,五指张开,仿如蝴蝶展翅,翩翩起舞,四周彩蝶纷飞,慢慢聚集向中心的觉慈飞去。 星月宫历代门徒均是女子,武功偏重阴柔轻盈,同时更重美态外观,傲雪这招「穿花蝴蝶掌」,再配合了「七星迷踪步」,真的是仿如仙女下凡一样,惑人心眩、美丽绝伦,令人仿如置身梦境之中。 掌未到,四周的气劲已充斥着觉慈的身边,而且更慢慢向中心聚合,力度加倍,掌力一重又一重的互相重叠,觉慈已感到难以喘气,而且眼前蝴蝶乱飞,穿插四周,无影无踪,忽尔在前,突然在后,虚虚实实,到最后漫天都是掌影,难以用肉眼辨别。 幸好觉慈五岁上少林,不单武功深湛,佛学亦合寺第一,这时灵台明净,心境无尘,当下索性合上眼晴,以心眼聆听蝶声,以佛法观照人间,虽然无法捕风捉蝶,但是蝶声则清清楚楚,慢慢觉慈亦开始知道蝶势,伺机出击。 觉慈运起十成功力,四周各祭起一道气墙,挡住了傲雪的攻击,但气墙总有空隙,蝴蝶穿花而过,已达觉慈身前,觉慈立刻使出「如来千佛手」,由中及远,千万佛掌如雷轰出,四通八达,怒目如来,除魔降妖,把蝴蝶也打散了,而蝴蝶轻柔不着力,部份与觉慈掌力硬拼,但其中三掌已击中了觉慈的肚腹及背脊,幸好觉慈的「罗汉金身」可挡尽天下强招,非同小可,口中一甜,虽受内伤亦还抵挡得主,而同时如来千佛手亦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印在傲雪的心坎之间。 傲雪胸口仿如中了雷击,心坎剧痛,觉慈这招足可开山劈石,血肉之躯怎能抵受,但傲雪的玄天星月功已练至化境,一股丹田真气升至胸口,勉力挡住了觉慈的掌力,傲雪不敢怠慢,立刻深深呼吸了一下,一股白气从口中呼出,用了「星月功」的「虚清法」散去了部份劲力,但已受伤不轻,而且胸口被袭,虽然觉慈只是一名老和尚,傲雪亦感到面红耳赤。 觉慈心中无愧无垢,不感尴尬,但他中了傲雪三掌,虽有金身护体,但蝴蝶气劲隐藏其中,渐渐僧袍碎裂,碎片竟依蝴蠂形状跌下,觉慈大吼一声,掌力四散,衣衫尽破,上身赤裸,只见他虽年逾古稀,但身体肌肉精壮,不逊少年。 四周布蝴蝶在飘飘浮动,以气劲形成这样的模样,可见傲雪的内力真的是震古砾今,闻所未闻。 少林僧众与觉慈相处多年,一向见他彬彬儒雅,慈和从容,那有见过他这刻剑拔弩张,赤裸对敌的摸样。 觉慈只觉中掌部位好似被一股内力撕扯咬噬,更慢慢钻入体内,心中大惊,立刻运起佛门无上内功–释迦龙象功护体,然后大喝一声,双掌推出,把四尺外的地面也震至碎裂,方迫出了傲雪这种怪异而又奥妙无比的掌力。 傲雪中了觉慈一掌后,除了经脉受伤外,内心也甚为尴尬,她胸口中掌,觉慈的掌力虽没有她蝴蝶掌劲的特异,不会割碎衣服,但也把她衣服内里的肚兜绳子震断了,这时她的肚兜已有一点点跌了下来,幸好她胸脯饱满,乳肉及乳尖坚挺,可以承托肚兜。 她吸了一口气,一股剧痛压在胸膛,即使她内力深厚,可以保命,但已受了严重的内伤。 而肚兜的滑落更令她觉得极为不便,但又不能当众整理,不知如何是好。 同时,傲雪觉得下身阴户好象有点火辣辣的感觉从阴唇渐渐扩散至四周,一种麻痒的感觉同时袭来,令全力运气疗伤的她差一点直气入岔,当下收敛心神,但这种不安感觉愈来愈强盛,令她雪白的面颊也有一点殷红起来,渐渐全身发热,还好她功力通神,才不至一下子失控,但她已口干舌躁,眼眶发红,她勉力抵抗,却似乎亦不奏效,她心中大急,亦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样。 ************云傲背着裸女,顿感心猿意马,裸女也感到云傲身体愈来愈热,她虽不能动弹,却故意从口鼻之间吐出丝丝热气,而她的脸就在云傲耳背,呵气如兰,女子的幽香更是惑人心神。 慈悲老人看到云傲的窘态,哈哈一笑,一掌击在裸女身上,裸女立刻晕死过去,云傲啊了一声,慈悲老人正色道:「小娃娃,你看来虽是正人君子,但也是男人,色字头上一张刀,遇上这等妖媚女子,要小心一点。 」云傲面红耳赤,大感羞愧,低下头来。 慈悲老人笑说:「不要说你年青人血气方刚,我这个老头子也差点着了道儿。 昨天,我因事到此地,在山间遇上此裸女,正被三人施暴,我激于义愤出手,岂知这裸女忽施偷袭,三人原来也非庸手,打打逃逃,幸好碰上你这傻小子,否则我可老命不保。 」云傲看到慈悲老人叙述之时,神情有点尴尬,已知内有乾坤,只是不便相问,慈悲老人见他略有疑惑,笑说:「别再乱想了,老头儿六根未净,这裸女被救之时,搂着老夫身体,我一时迷惑,分了心神,立刻中了暗算,当真是老糊涂了。 」云傲暗暗好笑,只觉这位老前辈豪迈洒脱,坦白直率,比诸李鹰扬的道貌岸然,而又心胸狭窄,实在更令人钦佩。 二人边走边聊,走到分岔路时,慈悲老人说道:「小子,我身有要事,你带这妖女回你家,好好拷问她的来历,我明天再来找你。 」二人暂时分手。 云傲虽然受伤,但体内受了慈悲老人传来的功力,反而内力深了一层,脚步更是比前轻盈快捷,很快已到陆天佑的居所,但一看之下,却大吃一惊。 只见陆天佑与陈晓丹正和几人缠斗,二人均有伤在身,而敌人武功又高,均已左支右拙,其中一名男子刺出一剑,割破了晓丹的发髻,晓丹立时披头散发,狼狈不堪,云傲再也忍不住,放下裸女,挥刀当头向男子一斩,男子突然受袭大惊,举剑一挡,滚出数丈。 众人见晓丹来了帮手,更是加紧狂攻,云傲现在才看清楚众人原来是李家堡的弟子,包括周威、贺龙及彭挺等高手,站在更远处的独臂人双眼发出愤怒的怨毒目光,直视几人,正是李鹰扬之子–李华。 原来李华被云傲斩去一臂后,心有怨忿,加上爱侣莫菁被辱,其后更不知所踪,他把一切恨怒都算在云傲及晓丹身上,这天纠众袭击,希望活捉云傲及晓丹好好折磨一番。 李华带来的弟子共有十多人,当中彭、贺、周三人更是了得,武功和云傲晓丹仅在伯仲之间,再加上云傲等人均有内伤,李华一帮已稳占上风,李华眼见云傲带来的只是一名被布裹着的女子,更不放在心上。 他走过来,用剑尖一挑,衣服拉起,裸女横陈,李华万万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裸体女子,呆了一呆,骂道:「齐云傲这家伙艳褔不浅,怎么……这人好象陈晓丹那贱人。 」李华虽一早已看上了晓丹的美貌,他幼承庭训,断不会做出淫邪之事,而他本人虽然心胸狭窄,但行侠仗义,本非歹人,可惜但他向来自负,这几天遭逢巨变,自己一臂被砍,已成残废,从此武功必有损,因此性情大变,此时他知己方必胜,看到裸女身段曼妙,双峰高耸,胸口一起一伏,更是迷人之极,一股淫念便慢慢升起了。 这时裸女已转醒,听到李华所言,已知他是云傲的仇人,心中一转,立刻使出媚功,眼波流转,带出了丝丝的诱惑,流露了渴望之意,还故意大力呼吸,两个大白肉球愈谷愈大,像两个巨大的馒头一样,真的是秀色可餐,李华再也忍不住,轻轻按着裸女的乳房,只觉触手轻软,乳尖挺拔,李华虽然恋慕女色,但却是李家堡的继承人,绝不能沾花惹草,多年来就只有莫菁作爱侣,而莫菁生性保守,又怎会给他占便宜?这时见到这名美女裸体,再难以自制。 裸女自小已集有妖媚之功,现在虽然四肢不能动弹,口不能言,但单凭身上的体味、呼吸再加上百变的眼神,已足以俘虏李华,当李华的手一袭上她的胸脯之时,她乳房好象有生命一样,动了几下,而且呼吸吞吐之时,乳房升起,乳肉立刻充实了李华的手当,乳肉还在指缝间漏了出来,而且眼中流露了欢愉兴奋之意,李华见她不能动弹,知她被点穴,立刻运指替她解开,裸女顺势依偎着李华怀里,集乳紧贴李华胸膛。 此时李家堡众人已被云傲三人擒下,押在地上,李华搂着裸女走过来,裸女娇嗔道:「李大哥,齐云傲这淫贼捉住了我,剥光我的衣服,想带来这里强暴我,幸好你及时救了我,真是大英雄。 」同时钻在李华怀里,仿如害羞少女。 二人刚才已通了姓命,那裸女自称裴依婷。 众人见到李华突然携着一名裸体的美貌丽人,均感奇怪,裴依婷和晓丹相对一望,都心中一怔,均想对方为何和自己如此相似。 彭挺知道李华他日必定继承堡主之位,所以一向对他阿谀奉承,走过来淫笑说:「师兄,小弟在西门有一间小房子,内里有个地窖,甚为隐秘,可以慢慢惩治这三名小贼。 」李华心想父亲最近好象筹备大事,但极为神秘,连亲生儿子也不能参予,李华已心中有气,但转念一想,这时也是父亲无瑕理会自己之时,正如抽空去玩弄这几名俘虏,当下点了点头,抛着几人离开。 第四十六章受辱却说傲雪和觉慈全力比拼之时,东三娘在傲雪的阴部涂上的膏药药力发作,一股怪异又痕痒的感觉慢慢袭遍全身,腹部一阵酸软,而下体更是开始发热,继而面红耳赤,喘气连连,双眼如火,高手过招,错换一口气也凶险万分,饶是傲雪功力通神,修为精湛,仍压抑不了这股挑起肉体深处情欲的感觉,更糟糕的是肚兜的索带已断,稍一移动,更从胸部滑下,所以傲雪要勉力吸住一口气,令胸脯扩张,乳尖才勉强承托着肚兜的边缘。 觉慈看到她表情古怪,却不知她的窘况,还以为她有甚么更厉害的武功,倍感不能轻视,当下合什飞身而上,掌法变幻,四招直向傲雪头肩及腹,傲雪身心皆受折磨,不敢硬接,只好一边用柔劲卸开,脚下急退,怎知觉慈掌力太猛,卸也不能卸开,傲雪单手一托,挡住了觉慈的右掌,但同时觉慈向傲雪下盘使出连环十八踢,快速无伦连扫,一腿比一腿快,本来论轻功及速度是傲雪胜上一筹,但傲雪此刻上身不便,下身受苦,登时抵挡不了,大腿、膝盖、脚跟已中招,不由自主跪了下来,傲雪低下头,感到上身的肚兜立时滑下至腰际,她又惊又痛又羞,而且知道觉慈的致命一击立刻会来,立刻催谷全身功力,把玄天星月功推至顶峰,一股澎湃无比的深厚内力冲出,这一击惊天动地,强劲无匹,觉慈也被硬生生震开。 凤舞天大惊,已挡在傲雪身前以防进击,少林僧喝道:「凤舞天,你想违反约定,我们少林千百弟子可不怕你!」傲雪心知若凤舞天下出手,少林众僧必群起而攻,到时只像江家惨案一样,成为一场殴斗屠杀,她娇喝一声:「姊夫,请你停手,我还可以。 」平时语调斯文温柔的傲雪此刻意志坚定,凤舞天亦不敢异议,亦知傲雪武功之高,未必一定比自己弱上多少。 他只好说:「雪妹,你要小心,不要勉强。 」傲雪点了点头,勉力运劲,但脚伤十分严重,痛得要命,而且下身感到火烧一般,双乳亦逐渐胀大,一股热气从胸脯的深处喷射出来,加上肚兜已跌下,发胀的乳房好象要破衣而出,两颗坚挺的乳头及乳形完全透现在薄衣之下,觉慈及较前的少林僧已清楚看到,反而已退到后面的凤舞天未曾知道,傲雪又羞又急,但又不知如何是好,此剧身体的变化任她如何运气亦无法解决,渐渐她下身的小穴有强烈空洞的感觉,这时,她实在很想用手按一按阴部及搓揉一下乳房,她大力摇头,希望去掉这种幻想,。 觉慈神色木然,不受眼前香艳的诱惑影响,准备使出他最高的修为,结束这场战斗。 他慢慢踏步向前,缓缓出掌,掌心微露红光,掌未到,一股压迫感已令傲雪透不过气来,只见掌中的红光忽明忽暗,忽大忽小,后面一名老年僧人失声说:「这是大日佛陀掌,想不到方丈练成了!」原来这大日佛陀掌是少林派至高无上的武功,上一位能够练成此功的已是五百年前的铁头大师,这一代能够练成的只有觉慈及他的师兄觉嗔,闻说这招是当年达摩祖师除魔伏妖的第一神功,这武功有通天彻地之能,能够推动日光,万佛降临,普照大地,慈悲苍生。 傲雪心知此刚猛之极,自己又身子不适,不敢硬接,正想退却时 分卷阅读43 ,只感到脚下一震,原来觉慈腿上亦暗中传劲,从地面激射过来,扰乱了傲雪的步伐,亦引动了她腿上的伤势。 傲雪腿下沉劲,但觉慈掌力已及胸前,这掌的力度比刚才更大更多猛,如万马奔腾、气势磅礡,傲雪内力虽未必逊于觉慈,但路子偏向阴柔,硬拼未必占到上风,只好背间微微向后,两掌互叠,再急步向后退却,把觉慈的劲力慢慢卸去;双掌一接之下,傲雪已感到不妙,原来觉慈的掌力不止一重,在一重过后,第二重又再盖上,如巨浪翻卷,永远休止,而且两层、三层合起上来,威力却不止倍算;傲雪勉力再苦苦抵挡,只觉一股刚阳无比的大力冲来,胸口感到重压,咀角已流出了丝丝鲜血,觉慈须眉俱张,身子隐隐泛起一个红色的佛光圈;这时觉慈的第三重掌力又来,傲雪再也抵受不了,也运起了玄天星月功最高的功力,来了一下硬碰,觉慈心中一喜,原来这大日佛陀掌威猛之极,即使对手功力强胜于己,亦一定抵挡不了。 若傲雪全力施为,绝不在觉慈之下,但此刻她伤疲交煎,要命的是下体愈来愈热,下身一震抽搐,好象感到流出了汁液,骚麻的感觉再难以忍受,乳尖及乳房也好象要爆破谷裂,实在无法静心运用她以清虚阴柔为主的玄天星月功御敌。 觉慈也感到对手状况有异,内力忽强忽弱,但他亦无法再留手或乱想,因为绝顶高手过招,就像觉悲和凤舞天一样,根本无法收结,傲雪一步一步地退却,口中的鲜血已禁不住流下,凤舞天是大行家,一看便知傲雪情况危急,但又不能出手。 傲雪豁出去了,运起全身功力,垂下的秀发竟然向四周竖立飘流起来,本来殷红的面庞亦变得苍白,甚至透明起来,觉慈觉得对方内力突然大增,他年纪已老,精力不及年少时,虽然内力更深,但突然遭受加倍的大力,胸口像被打了一槌般,口鼻皆流出了点点鲜血,觉慈大喝一声,也用尽毕生的功力,倾泻而出,傲雪已渐渐抵挡不住,觉慈的纯阳内力冲入了傲雪体内,引动了身上的淫欲感觉,下身一阵抽搐及麻痹,再走遍全身,而且下身好象泄了,流出大量的汁液,全身无力,觉慈无畴的功力立刻震开了傲雪,傲雪鲜血狂喷,如断线风筝一样向后飞去。 ************李华及其师兄弟把云傲等人擒住,带到彭挺家的别院暂住,那别院中有一间很大的厅堂,四处密封,充满诡异的感觉。 齐云傲、陈晓丹及陆天佑就分别被凌空吊在大厅中间,双手被绳子绑起,拴在上面的吊环上,那吊环还可上下移动,脚尖刚刚不能碰到地上,全身的力就聚焦在手部,不一会已痛苦万分。 云傲怒道:「李华,我废你手臂,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先放了他们,我任由你处置。 」李华虽然为人气量偏狭,但乃名门弟子,幼承庭训,不会做乖戻之事,但自断臂之后,性格大变,加上爱侣莫菁被淫辱,更裸体示众,他深受打击,满腔的愤怒都算在云傲及晓丹头上。 李华看到晓丹及云傲的狼狈相,心中大乐,骂到:「你们两个贱人把我害得好惨,想不到也有今天。 」他看看晓丹,又看看身边的裴依婷,说道:「裴姑娘,你看你和那贱人陈晓丹好象。 」依停点头,她和晓丹初见对方之时,都呆了一呆,想不到有人和自己竟有七八分相似。 她说:「李公子,但我和这位姑娘也是初次会面。 」依婷身材妸娜,样貌美丽,实不逊于晓丹,加上她媚态十足,娇柔无力的依偎在李华肩上,李华早已垂涎,也不理是真是假,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只觉软肉在握,实在妙不可言。 彭挺说:「师兄,对付这家伙不用客气,先用皮鞭好好招呼啦。 」李华狞笑着说:「嘿嘿,好,我要慢慢折磨你,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一臂被废,剑法势必大打折扣,要重新再练剑法。 李华在半空挥一挥鞭子,破风之声大响,气势惊人,一鞭打在云傲的身上,云傲胸前衣服裂开一片,云傲强忍,不发一声,晓丹叫道:「停手,不要打,不要打。 」李华不理,疯狂地抽打着,云傲的衣衫开始粉碎,身上一条一条纵横交错的伤痕,变成一个血人,不一会云傲已昏死过去,彭挺笑道:「好一个硬汉,哼也不哼一声。 」彭挺阴险无比,也拾起一根皮鞭,大力打在云傲下阴要害,云傲痛极惊醒,男人要害乃至脆弱之处,云傲终于忍不了叫了起来,彭挺说:「哎哟,你不是硬汉吗,硬汉吗?」再连环几鞭,云傲羞耻地全身赤裸,肉棒垂垂堕下,其它人哈哈大笑。 晓丹叫得几乎喉咙也破了,李华走过来,握着她的下颚,怒道:「小贱人,你叫甚么?」晓丹双眼喷出怒火,李华不敢迫视,大力打了她一记耳光,可怜晓丹娇嫩雪白的面颊,登时多了五根手指印,咀角渗血,云傲呻吟地说:「不……不要打她,要打的便打我吧!」李华听到,怒火更盛道:「你们如此情深义重,好,好。 」一记重鞭就打在晓丹的腿上,晓丹武功虽然不俗,但毕竟是一介女流,一打之下已娇叫连连,云傲心痛之极,正想再叫之时,彭挺一拳击在他的胸腹之间,云傲本已重伤,这时真气一窒,登时晕了。 这时晓丹已受了十多鞭,裙子撕裂,露出修长光洁的左腿,上身的衣服也松脱,见到浅绿色的肚兜,晓丹又痛又羞,声线微弱,说:「你们自称名门正派,几个男子汉欺负的女子,好不要脸。 」彭挺走过来,淫笑说:「你们两个淫邪之徒,与那些山贼一起凌辱莫师妹,显然是妖邪一类。 」晓丹气得几乎晕倒,怒道:「我们救了莫女侠,你们不道谢便算了,遇要冤枉我们?」李华被激中了心中的刺,想起自小钟爱的莫菁裸身被串在城门的情景,不是心痛,自己也面子大损,而莫菁已被开苞破肤,非清白之身,难再成自己的佳偶。 他心中怒火大盛,一鞭打在晓丹的胸口之中,虽然有肚脐阻隔,但是晓丹的乳房仍剧痛无比,好象被火烧一样,更糟糕的是一鞭之下,肚兜吊绳断裂,左边的布已没有了承托落了下来,露出了雪白无伦、完美无瑕的左乳。 身体一裸露,身上花香更浓了,彭挺吃吃的笑说:「好香,好香,真的是色香味俱全,嘿嘿!」晓丹在众多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羞耻到极点,骂道:「狗贼,你们不得好死。 」李华看到晓丹如雪的身躯、芬芳的体香、圆浑的乳房,加上自己满腔的仇恨,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极度邪恶及淫乱的想法。 第四十七章屈服凤舞天看到傲雪吐血飞去,立刻纵身抱住,傲雪全身无力,四肢垂下,口中不断喷着鲜血,神智模糊,凤舞天只感到她身体冰冷,全身经脉紊乱,内伤太重,本应气息微弱,但傲雪体内却有一股炽热的气流,渐渐身子又发烫起来,胸脯大力一吸一呼,而在昏迷之时,口中竟不停发出微弱的呻吟之声。 凤舞天看到傲雪全身湿透,肚兜又滑在下腹之间,两个高耸的美乳及凸出的乳尖完全清晰透现出来,加上香汗淋漓,肌肤与衣服紧贴,在阳光的影照之下,胴体玲珑婀娜,与裸露无异,一些较年轻的僧人看到傲雪这个绝色美女的娇躯,已有点心摇目眩,难以自制。 凤舞天也看得心驰目眩,但毕竟他修为深湛,虽迷不乱,立刻脱下了外衣,披在傲雪身上,运功输入傲雪体内,怎知功力全失的傲雪突然醒来,娇躯如火,面颊殷红,不知何来的力量,搂住了凤舞天,迷糊地说:「姊夫,姊夫,我好喜欢你。 」口中吐出来的气息温热,眼角微红,但同时鲜血却不停地在咀边流出。 凤舞天听到她表白,也不知是真是假,又是震惊又是担心,喝道:「你们少林哪人懂医术的,快给我过来。 」声震四周。 少林大阵已围住了凤舞天,以防他逃走,少林大阵变化多端,少至十多人,多至百余人,这时已有五六十人布阵,凤舞天知道这一大阵发动起来,一时难决胜败,傲雪状况极劣,不单伤势极重,而且神智不清,异乎寻常,这种情况凤舞天好象似曾相识,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忽然一阵惊呼传了过来,十多名觉字辈老僧围住觉慈,不断大叫:「方丈!方丈!」只见觉慈呆呆的直立在地,咀角一道鲜血流下,双眼灰白,直勾勾地向前望,觉慈师弟觉苦碰一碰觉慈的肩膊,觉慈应声而倒,一探鼻息,早已气绝。 原来觉慈内力本不及傲雪,但他身系少林千年基业,绝不能败,只好勉力催谷,幸好傲雪先有旧伤,后遭下药,身体异变,觉慈方可取胜,他年逾古稀,与傲雪比拼良久,最后强行使用少林最高绝学,耗力极巨,早已力竭而衰,油尽灯枯,为护寺而牺牲了。 少林僧众知道方丈圆寂,大为悲愤,有些更禁不住哭泣起来,出家人虽云看破生死,但觉慈与众僧相处日久,性格慈和,素以德服人,为合寺僧众敬重,众人大恸,觉苦喝道:「凤舞天,你们杀我少林方丈,快束手就擒。 」觉苦功力亦非同小可,这一喝声传千里,在场无人不听得清清楚楚。 凤舞天冷笑说:「柳姑娘与觉慈平手相斗,生死有命,你这群秃驴竟然在胡说八道!」觉苦合什说:「冥顽不宁,少林也不能再作忍让,少林大阵准备,各位觉字辈师兄弟一起出手吧。 」在少林中,除了已经还俗的觉嗔之外,由觉慈方丈以下,以觉悲觉苦觉癫三人武功最高,觉癫疯疯癫癫,觉悲专心武术,俗务一向由觉苦助理,这时他站出来,俨然领袖,众僧一呼百诺,已包围着凤舞天。 凤舞天双眼透出杀气,喝道:「你们快叫懂医术的僧人救柳姑娘,没有的话就让我离开,再有阻拦,我可大开杀戒。 」傲雪此时已愈来愈不行,血已染满了凤舞天的衣衫,更可怕的是,傲雪不断用身体挨擦着凤舞天,双乳贴着凤舞天的胸膛,口中吞吐热气,咀唇半将半合,轻轻发出呻吟之声,任凤舞天定力再佳,这时也又是担心又是诱惑。 觉苦口宣佛号,说:「得罪了!」一掌击向凤舞天,其余五名觉字辈高僧亦同时而上,这六名均是少林及武林一等一的好手,觉苦更是了得,不要说凤舞天现在要兼顾傲雪,即是平日,数百回合亦不分胜负,此时凤舞天已左支右拙,眼看傲雪状况来愈差,这时已无血可吐,再过一会必死。 凤舞天一分心,觉愧的铁拳已轰中了凤舞天背部,凤舞天胸口一甜,已受内伤,凤舞天反手一掌,亦把觉愧打得吐血,但觉愧拳力透体而过,震动了傲雪,傲雪再喷出鲜血,凤舞天只好不断输入内力替她续命。 觉苦精于指法,这时三指刺来,凤舞天知道如果用剑指硬拼,余劲必伤及傲雪,只好用柔劲以掌托挡,但觉苦指力为少林第一,虽然不及凤舞天,但已是武林中数一数二,加上凤舞天要输功给傲雪,真气不纯,觉苦强猛无匹的指力立破柔劲,凤舞天身上多了三个指印,痛入心辙,指力更是在体内流动。 觉痴及觉惭则乘机发难,分别锁住了凤舞天双肩,这式「达摩扣心锁」能克制天下高手,凤舞天立时被制,怀中的傲雪再也捉不紧,快跌在地上,觉苦立刻接过来,凤舞天一惊,但一时又冲不开扣心锁;傲雪神智模糊,竟搂着了觉苦,这时连凤舞天给她披上的外衣也跌下,薄衣紧紧贴在肌肤上,仿如无阻隔,两个大大的乳房压在觉苦身上,体香四溢,饶是觉苦已年近古稀,灵台清明,此时亦目定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凤舞天眼看傲雪搂住觉苦,背部肌肤透明,心中一股莫明的愤怒升起,催谷起凤凰不死身最高功力,竟然硬生生震开二僧四手,再发四掌,挡住几名觉愧等人,扑身而上,想从觉苦手上夺回傲雪。 但少林僧合作无间,立时又有四名 分卷阅读44 觉字辈僧人封住了凤舞天的前路,凤舞天勃然大怒,连出四指,这四指劲力之强,出指之快,简直匪夷所思,四人武功虽不及觉苦等,但各有绝艺,是一流好手,但此时连凤舞天出手也见不到,头颅已被贯穿。 众僧更是悲愤,数十名僧人一起扑上,拳棍相加,凤舞天杀红了眼,全力施展,剑指纵横,数十股剑气带着鲜血染满了天空,一时间,庄严祥和的少林变了无间地狱,凤舞天如神如魔,神出鬼没,人未见到已被杀,顷刻间已有四五十人被杀。 但少林弟子多达二千多人,杀之不尽,但人力有时而尽,何况是早已受伤的凤舞天?************另一方面,在密室之中,李华彭挺等人正凌辱着晓丹,晓丹被高高的吊起,上身衣衫不整,肚兜也有一半跌下,一边乳房已暴露出来,李华看到她的乳房既圆浑又坚挺,肌理细致,肤色洁白,乳晕的疙瘩呈浅棕色,乳尖淡淡的暗红色更是可爱,他再也忍不住,一手抓着了晓丹的玉乳,轻轻的抚摸着,晓丹从未被陌生男人侵犯,既悲痛又羞耻,高呼:「快放开我,放开你的臭手!」李华不理,反而大力的紧握,丰满而雪白的乳肉在指缝间卖力地流泻出来,此情此境,竟勾起了李华从来未有的凌辱心态,乳房随着李华掌手及手指的搓捏之下有所变化,那种柔滑细致的感觉,如丝如绢,李华从未曾接触,加倍大力捏弄,晓丹万万想不到李华竟如此下流,只好身体不停扭动,竭力挣扎。 李华心中的邪念愈演愈烈,下身的肉棒已不禁大大的勃起来,而眼前的美女美乳晃动,身形曼妙,最重要的是此时晓丹被绑起的情境,带有一种凌辱的美,就像当日看到莫菁被裸身绑在城楼一样。 那天李华看到莫菁全身赤裸被高高的吊起,下身还插着东西,作为她的爱侣及师兄,李华又是心痛又是羞耻,只好铁青着脸,不发一言的带她回去,而这次丢了大脸,实在有辱家声,父亲和自己都没面子,但是在晚上夜寐之时,辗转反侧,竟然想起了当时的种种场面,莫菁赤裸裸的胸脯、吊在胸前的乳棍、被拔光耻毛的下体,这次可怜兮兮的肉体,竟然激起了李华的性欲,一切一切,比在月下与莫菁依偎谈心更是令人兴奋。 那晚,他自渎了几遍,他也不明白爱侣莫菁被辱,他反而感到了丝丝的快感。 晓丹扭动纤腰,乳房晃摆,在挣扎之间反而更令人垂涎,她美貌固在莫菁之上,而此时的怒火、反抗更比莫菁被吊起时的半死不活更是活色生香,再加上晓丹神情刚毅坚贞,更是令男人想要加以征服,晓丹丰盈挺拔的美乳更是比被捏着乳房下垂的莫菁更是吸引十倍。 晓丹奋力双腿踢起,李华想要捉住,却忘记了自己一臂已断,腰间已中腿,这更令她想起残废之事,怒火更甚,一手扯脱了晓丹的肚兜,晓丹惨叫一声,上身完全赤裸,两个浑圆坚挺,白璧无瑕的肉球呈现在大家眼前,彭挺也算风流之极,但也没有看过晓丹这样的美人的完美无瑕裸体,寒风一吹,晓丹不单心冷了半截,肉体更是打了一个寒颤。 晓丹伤后未痊愈,血气不足,令到肤色不深的她更是白晰,白玉瓷般的美乳上点缀两点牡丹,李华又摸一摸右乳,手指来回在乳尖轻抚,晓丹痛苦无比,身子向后缩,想尽力避开,彭挺亦笑吟吟地走到晓丹的背后,轻轻扫着晓丹流丽之极的玉背,她纤细柔滑的肌肤亦决非一般女子可比,一摸之下,滑不溜手,令人加倍爱惜。 云傲嘴里被破布塞住,手脚被锁,眼见爱侣裸身受辱,自己却眼睁睁不能相救,人生之痛苦莫过于此,他手捏得勒勒地作响,双眼发红,好象冒出火来,发出野兽般「胡胡」的叫声。 站在附近的周威及贺龙暂时未能玩弄晓丹,正感欲火焚身,但他们素以李华及彭挺为首,不敢相争,看到云傲反抗,更是愤怒,贺龙一拳大力打在云傲肚中,这拳好重,云傲感到五脏像裂了一样,再也叫不出来,塞在嘴角的布染满了血水。 云傲发出微弱的声音,他身体虽已被打得内伤,但心中仍记挂着晓丹,周威拿着鞭子,不停疯狂抽打,很快,云傲身上已没有一块完整的好肉,血肉模糊的挂在半空,晓丹一边被摸乳受辱,一边留意着云傲的情状,她渐渐发觉自己肉体受到凌辱的痛苦,竟还比不上眼看云傲的被打,此刻,她知道她爱云傲已甚于自己,她哭道:「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他,不要。 」彭挺笑道:「怎样?自己自身难保还挂念你的拼头?好,如果你愿意好好服侍我们,我们便不打他,哈哈。 」晓丹全身颤抖,她冰雪聪明,又怎会不知道彭挺以云傲来威胁她做羞耻之事?但她也没有别的选择,只好低首饮泣,慢慢的点头。 四周男人的笑声充斥屋中,满是邪恶及奸淫的声音。 第四十八章一败晓丹为了云傲,被迫屈服于李华及彭挺淫威,她双眼冒火,全身绷紧,正面临一生中最巨大的羞耻;彭挺毫不怜香惜玉,一手抓着了晓丹的左乳,手指紧紧捏着晓丹的乳尖,本来可爱娇小的葡萄被弄至像一粒粟子一样,晓丹又痛又羞,羞耻的感觉不停咬噬着她的内心,但她却不能呼叫挣扎,彭挺说:「怎么了?陈姑娘身体这么僵硬,感受不到我们的温柔吗?」晓丹忍受着无边的痛苦,最娇弱的部位被男子肆意玩弄凌辱,她的心智也渐渐在夺去了。 晓丹只感到眼前这些人的手都肮脏不堪,她想快点渡过这些恶梦、这些可怕又羞耻的经历,她咬牙切齿地说道:「狗贼,我屈从了你们,若你不放过云傲大哥,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彭挺笑着拍打晓丹的乳房,嘻嘻笑着:「只要你干得比怡春堂的婊子更好,本大爷答应你,好好待你们。 」晓丹娇嫩的乳肉立刻呈现了五个手指的红印,白晰的肌肤下倍觉鲜明醒目。 听到彭挺以妓女和她比较,晓丹屈辱更深,面色惨白,但只好认命软软地垂下,任由淫贼玩弄。 彭挺笑说:「陈姑娘,怎么现在不反抗?是不是很享受被男人摸乳房?」晓丹双眼如火,瞪着彭挺,彭挺大力一扭,晓丹脆弱的乳尖被挺得转了弯,她再也忍不住惨叫,彭挺喝道:「婊子,快说是不是很享受?」饶是晓丹生性极为坚毅,但乳尖被扭及爱郎被虐,令她不得不服,只好羞耻说:「是,是……」这些说话完全摧毁了她的自尊,这时晓丹脑袋一片空白,如堕入地狱之中。 李华看到彭挺女人的手段,又惊又喜,下身的肉棒不禁更加硬了,他也学着捏着晓丹的乳房,托着底部玩弄,向上抛着,晓丹丰腴的肉球晃动,自己引以为傲的双乳被两个男人肆意玩弄着,晓丹面红耳赤,这时她有点可恨自己生为女儿身,但反而胸部更是涨大,彭挺教李华诸般淫辱方法,李华双眼发光,下身的肉棒挺得更是厉害。 李华捧着晓乳的乳房,一口咬下去,五个鲜明的齿痕围在乳晕的四周,晓丹痛得叫了出来,但接着李华吸吮着晓丹的乳尖,好象小孩要哺乳一样,晓丹先是羞耻,但良久之后,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乳房传来,这种感觉有点痕痒,又有点刺激,她虽未经人事,但久读医书,对人体各种反应略有认识,自己竟然心坎仆仆的跳动,面也红了起来,呼吸沉重起来。 彭挺是个中高手,一望便知晓丹已开始发情,阴恻恻的笑道:「小美人,是不是现在感到全身发热,全身麻麻痒痒?看来婊子开始想男人了!」晓丹不答,但身子的反应却是老实,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好象不由控制似的,渐渐这种怪异的感觉已传遍全身,她身子微微颤动,喉咙也有点干热了。 李华嗅到阵阵的乳香,真是蚀骨销魂,再加上晓丹天生的体香,令他迷迷糊糊,完全沉醉于美人胴体之中,头埋在乳肉之间,好象身处碧波荡漾之中,说不出的舒服,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晓丹的乳尖,一股甜味涌上舌尖,晓丹已被沾湿了的乳晕愈来愈深色,四周的疙瘩亦渐渐涨大,同时下身也已禁不住湿润起来,同时,李华下身的肉棒亦已完全壮大起来,准备随时可以入浸晓丹的身体。 彭挺淫笑着说:「师兄,看来这婊子在你的吸吮之下,下身的玉贝儿应该流出不少淫水了,不如请你看看吧。 」李华点了点头,呼唤贺龙及周威捉着晓丹的腿,高高举起,晓丹知道下身也不保了,但她刚才竟然发情,这是又羞又愧,亦明知反抗没用,只好任用他们玩弄。 李华狠狠地拉下了晓丹的裤子,晓丹身上最后一处遮掩也没有了,赤条条的暴露在男子的面前,双腿之间是一撮浓密黑黑漆的耻毛,修理整齐,光泽鲜明,柔软细致,当中隐约到了淡朱色的秘唇,一对玉贝儿紧紧的合着,好象受惊过度一样,显然是首次展现人前。 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展现人前,晓丹本来充满坚定和睿智的目光此时已被极度的羞辱取代。 李华心中一停狂跳,手掌轻轻抚摸着晓丹的耻毛,一下一下的扫着,直至晓丹的花瓣之处,只觉柔软娇嫩之极,李华的手指轻轻突入了花丛之间,两片玉贝儿微微张开,李华从没有近处看过女子的下体,他揭破了晓丹身为女子最深处的秘密,下身肉洞一下一下可爱而又艳嫩的皱折轻轻懦动着,是惊恐、是羞耻还是兴奋。 肉洞看来很深,润红色的四周好象充满了弹力,显然是处子才具有的完美无瑕,玉洁冰清的鲜嫩之地,李华手指已插进去了,晓丹只感到下体一被打开,一阵风吹入,全身打了一个寒襟,感觉既羞耻又难受。 李华在肉洞中不停揉搓着,肉壁的水份及温暖令他感到很新奇,他的手指慢慢地进出,一条透明的汁液连着他的手指被拉出来了,彭挺笑说:「小婊子看来也有点兴奋了,发出了这么多淫液。 」另外的男人也围过来看着好戏,彭挺淫笑着,一来他也垂涎晓丹的美色,二来着把李华变成淫徒,以后控制便容易多了,他笑说:「师兄,你看这淫妇,她好象不满足你玩弄她下贱的淫洞,要你好好干了她呢?」李华早起了淫辱之心,说:「就在这里?」彭挺说:「大家都是过命交情的师兄弟,男人大丈夫,一起玩几个淫女也很平常,师兄,这样的美人处子可遇不可求,不要客气啊,哈哈。 」彭挺也一手抓着晓丹的双乳,按着她的乳尖,晓丹也是正常的女子,肉洞被玩,胸部被抚,在羞耻之余,一阵阵怪异的感觉开始传出来,突然,她轻呼了一声。 彭挺笑说:「婊子,是不是很想要男人呢?师兄,她想要了,快给她吧,你可是第一个替她开苞的人。 」李华看到处子晓丹,心中更是兴奋,他恨极了云傲及晓丹二人,现在就可以夺去她一生唯一一次的处子身,一种虐待及报复之心油然而生。 李华脱下了裤子,他的肉棒虽然不特别粗大,但却是甚长,怒棒早已高高举起,像恶蛇般对准着晓丹的肉洞,晓丹想起了在五虎寨种种情境,想不到这些可怕的事会降临自己身上,晓丹怕得全身颤抖,但又不敢求情,怕云傲被虐,只好忍受着出身以来最大的痛苦及羞耻,而这被羞耻是一生也弥补不了的噩梦。 彭挺叫周威及贺龙把云傲拖过来,云傲手脚仍然被紧绑,咀里塞着东西,眼看爱侣受辱,快被破瓜,他双眼发红,不停胡胡的大叫,李华看到云傲的样子,想起断臂之仇,不禁大是痛快,他说:「看来你也未必看过这婊子的裸体,好好看清楚了,她的处子身是我的,你心痛吧,哈哈!」在仇恨及淫辱的双重兴奋之下,李华也变成恶魔了,妖邪的笑声充斥着四周。 李华的肉棒在晓丹的花瓣之间来回挨擦,火热的棒尖在晓丹最敏感及羞耻的部位移动,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晓丹的全身,她不禁作声,眼泪已忍不住大量流出,她也不敢失声痛哭,怕云傲听了更痛苦,突然,一阵撕裂的剧痛袭入她的肉洞之中,她高呼了一声,大力吸着气,原来李华的半截宝贝已狠狠插入了晓丹的幽谷之中了。 李华故意在晓丹身体中停下,狞笑说:「齐云傲,你的女人快被我开苞了,你不要不求我。 」云傲大力点头,滚在地上,大力叩首,咚咚作响,李华大是高兴,把肉棒抽出,一脚踏在云傲的头驴,说道:「像狗一样,你废我一臂,我要你比残废更痛苦,你好好看着你的女人怎样破处吧。 」贺龙及周威把云傲的身体拖到晓丹身边,李华再把肉棒放在晓丹的肉洞后,把花瓣撑开,李华心中也很紧张,身子大力向前,一插至底,把晓丹的处子之身狠狠她破了。 ************在少室山中, 分卷阅读45 原本宁谧清修之地已变成血肉横飞的战场,凤舞天如神如鬼的身法,可惊可布的攻击,已令数十少林高僧身首异处,而凤舞天的眼光从未离开过在觉苦怀中的傲雪,对少林僧的攻击,多无暇理会,只凭深厚功力抵挡,剑光闪动,不知多少人头已落地、生命被夺取,凤舞天看到傲雪伏在觉苦身上,已寂静无声,心中大惊,头脑好象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又中了觉惭及觉愧两招,口中一口鲜血喷出,大叫一声:「雪妹!」傲雪好象听到呼唤,身子微微一震,凤舞天知道傲雪未死,稍为安心。 他长剑一挥,一柄剑好象如生灵一样,忽长忽短,似左却右,完全令人捉摸不到路数,饶是少林武功号称天下第一,此时亦完全不能抵挡;他一剑把三名少林僧人透体而过,三僧哼也不哼一声,已气绝身亡;另一剑化为七招,分别点进了七名和尚的眉心,七僧同时而死;众僧想也想不到世上竟然如此恐布之人,但护法卫去,却不惜性命,奋力而上。 觉苦看到凤舞天如斯强横,知道即使最后凤舞天力竭而死,少林僧也死伤无数,手中暗暗运劲,傲雪为内力所激,呻吟了一声;凤舞天听到立刻叫了一声:「雪妹,你怎么了。 」少林僧不惧生死阻挡,凤舞天始终不能接近觉苦,一时分神,双肩又被「达摩扣心锁」紧扣,这次力度更大,而凤舞天只剩下四成功力,正想贾其余勇,发力震开二人,但看到傲雪的状况实在危殆,他说:「秃驴,若我投降,你们是否会医治柳姑娘。 」觉苦被傲雪的胸部所压住,心跳不已,而他运劲进迫傲雪,傲雪胸脯一时扩张,本已透明无肚兜遮盖的美乳更是暴凸出来,两颗樱桃一样的乳尖完全透视,四周的疙瘩亦愈来愈明显,圆浑而挺拔的乳型展现了恰到好处的弯度,觉苦口干舌燥,眼瞪瞪地看着这种美妙之极的情景;而托在手里的娇躯的柔若无骨,手部肌肤相接,更觉细致软滑,而这时一呼一吸之间,红唇微张,呵出阵阵的热烫浓甜的香气,饶是觉苦佛法渊深,望着这种人间罕见的绝色美人,亦开始把持不住了,这时听到凤舞天所言,忙道:「佛家不妄杀,老纳可保证先救柳施主,然后再行处置。 」凤舞天惨然一笑,放松身体,卸下内力,这扣心锁的内力由肩膊直达心坎,既名为「扣心锁」,其力先至于肩,制敌攻击,再至心胸,锁其内力,才能完全成功。 凤舞天大叫一声,然后全身乏力,下盘一虚,双膝跪地,垂下头来,天下无敌的剑神凤舞天,终于败在天下第一门派少林之手。 方丈丧命、百多名弟子伤亡,遍地尸体,血流成河,换来的是打倒凤舞天,真不知是悲是喜。 第四十九章开苞晓丹自小孤苦,母亲在她六岁时已被人害死,父亲虽为名医,但沉默寡言,父女之间甚少说话,但晓丹生性豪爽乐观,侍父至孝,亦从不自怨自艾,对天下万物都爱惜照顾,所以晓丹对于医术草药的领悟,渐渐超越其父。 本来无忧无虑的晓丹没有仇恨,也没有不快,但父亲在临终时揭露了家族师门的一段血海深仇,令她的心头如加了千斤重压,报仇的重担就在她的身上,但她自知实力未能与仇人对抗,所以隐居深山之中,钻研医术,勤练武功,十几年来心如止水,直至遇上齐云傲。 云傲诚恳正直,豪迈重义,大有燕北男儿之风,晓丹情窦初开,一缕女儿心不自意绑在云傲身上,其后晓丹为李鹰扬所伤,行动不便,云傲照顾在侧,不避男女,晓丹裸身于前,实是已订终身之意,盟誓非君不嫁,情根深种。 但这一切都已幻灭……晓丹娇嫩纤细的玉贝儿被硬如铁棒的毒蛇硬生生挤破,一种如火烧炮烙的感觉,磨擦着她的柔弱的肉洞,擦过了层层红肉色的皱褶,热乎乎的东西用力插入了她的下身深处,撕裂的极度痛苦感觉由下身传至全身,她惨叫了一声,如堕地狱之中。 象征着处子之身的一片薄膜被如她的贞洁一样被蹂躏、被摧毁、被撕破,再也不属于她最喜欢最深爱的齐云傲。 晓丹的处子身已被狠狠的刺破,而这本来属于她的情郎的,这时在他面前失去,晓丹心中好像被刺了几万针,比肉身的破处痛苦更是厉害。 李华看到晓丹痛苦扭曲的面庞,这半月来的苦难及仇恨好像一下子消失,晓丹高声惨呼,李华长长的肉棒已进入了她的下身最深深处,像长枪一样贯穿她的身体,直达花心,娇嫩的花蕊哪堪强盗摧残;李华的头刚好紧贴晓丹双乳之间,一阵花香加乳香好像魔鬼一样迷惑着李华的心灵,他豁出去,再用力地挺身,肉棒再力一插,以为尽处之时竟然再入了半寸,晓丹又再惨呼一声,双腿之间好像被贯穿了,魂魄也像离体。 晓丹再也不是冰清玉洁的晓丹,处女身被破,那一层薄膜的穿裂代表了晓丹的人生完了,她最宝贵的贞操不能留给心爱的情郎,下身的剧痛似乎还比不上心头的痛楚。 嫩红鲜明的两片蜜唇中间是棕色带点微黑的肉棒,两极的颜色产生了极不协调的感觉,晓丹咬着牙,忍受着破瓜巨大的痛楚,柔弱不堪的肉瓣微微向两边退开,男性的器具完全进入了女子最神秘重要的部位,晓丹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想哭也不是,想叫也没声,只是心酸、伤痛,诸种感觉一刹那间全部涌上心头。 下身的剧痛鲜明地磨蚀着她的心,而柔滑的双乳被恶魔的手大力地抓着,以至变形、扭曲,她咬着牙,抿着唇,去抵过这种身心的无边痛苦。 李华看到晓丹欲哭无泪、皱眉痛楚的神情,心中一股虐待的邪恶心态油然而生,当下慢慢把肉棒抽出,晓丹松了一口气,但下身的痛楚仍是那么鲜明强烈,李华突然再大力一插,晓丹全身挺直,肉璧再被大力消磨着,身子向前一冲,头颅顶到后面的墙壁,这一下力度之大,伤痛之心,把她的心及下身都贯穿了,微微灰色的肉棒和两片殷红的花瓣相连接,一下一下的进进出出,不断抽插,像小刀割着皮肉一样,一下一下的凌迟,但又不能立刻死去,受着无边的苦楚。 晓丹屈辱的眼泪流满了脸庞,彭挺看到晓丹被破瓜,自己的肉棒也忍不住愈来愈挺硬,他捏着晓丹的咀唇,弄成圆形,晓丹只能发出怪声,被弄得口齿不清,他狞笑道:「小婊子,胸脯倒不算小,也很有弹力。 」一手扭拧晓丹的深红色的乳尖,拉成长长的形状。 晓丹痛得死去活来,身体脆弱的部份被袭,再坚强的她也要苦苦求饶,泣涕涟涟的哭道:「求求你们别这么用力,好辛苦,好痛。 」彭挺淫笑说:「小婊子,只要你好好吸啜我这根美味可口的宝贝,我就姑且对你好一点吧。 」接着拔出他那巨大的阳物,只见彭挺的肉棒比李华的更巨大,而且呈深棕色,可怕的毒蛇已蓄势而待,昂首挺拔,尽处呈菇状,令人恶心。 一阵腥臭、中人欲呕袭上脸上,热乎乎的东西一下就打在晓丹的鼻子,晓丹眼前全是彭挺的阴毛,尿臊味布满了四周,彭挺笑道:「在下的兄弟正好两天没有清洗,有待姑娘好好替在下清洗干净,快把嘴张开。 」同时一手强拧晓丹的乳尖,难忍剧痛的她身子一挺,樱唇不由自主的打开。 彭挺见机不可失,粗大无比的肉棒立刻插入,在贝齿之间强进,晓丹好像哑了,不能发声,只发出牙牙的声音,晓丹薄薄的红唇被翻开,嘴角也被挤破,强行容纳这根根本不胜负荷的可怕巨棒,彭挺喝道:「不要想着咬下去,要好好的吸吮,否则你的情郎和你都会死得好惨。 」接着竟然坐在晓丹的双乳之上,不停的由上而下大力向着晓丹的口中抽插,这时一下直至喉咙。 晓丹胸口被压,呼吸已不顺,加上喉咙被塞得满满,而且自己悲愤交集,心中一股气冲不上来,晓丹身体起伏不定,但在一吸一呼之间,一对豪乳更是涨满挺起,时而震动,更是令李、彭二人意乱情迷。 彭挺毫不犹豫,一下一下的大力伸展进出,把晓丹的口腔当作阴户,用力地抽插起来,而李华亦快到喷射的时候,力度更是猛烈,晓丹一方面下身被由后至前的插击,另一方面被由上而下的直刺,仿如置身地狱之中,已浑不知痛楚,只知道如堕进无间地狱一样,而且在爱郎面前如此丑态,更是加倍的噬咬着她的内心。 两股巨力的互相拉扯下,晓丹的身体已不由主的摆动,双乳不断摇晃,如波涛汹涌,彭挺一手抓着,乳肉四散,在连串的撞击下,晓丹双眼翻白,口中被塞着只能发出没有意思的胡胡声音。 周威及贺龙看着晓丹完美无瑕的胴体,下身已绷硬得极不舒服,自己一直居于彭挺及李华之下,听到二人玩弄晓丹时的淫叫声,更是心痒难止。 他们走到云傲身边,一股怒气完全发泄在他的身上,周威一拳打在云傲的腹部,骂道:「小子,怎么了,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开苞破瓜,很快乐吧!」云傲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心爱的晓丹被脱光、破处,听到晓丹的惨叫及呼唤、彭挺与李华可耻的淫叫声,心中的难受比被千刀万剐更甚,这时,受到周威的挑拨,胸中一股怨气更是冲上来,面目通红,双眼发直,周威骂道:「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开苞,你怎么不反抗、去救人?」又打了云傲几记耳光。 云傲心中很苦,但又无法移动,突然全身震动了一下,全身经脉跳动,大叫了一声,身子先是不停发抖,其后四肢手脚不再听使唤,软软地垂了下来,周威及贺龙一惊,再用力打了他几下,他却好像全身瘫痪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一抹唾液却从口边跌了下来。 贺龙说:「他可能受了刺激,晕死过去,啐,好像一个活死人一样。 」膝盖往云傲下身撞了一下,云傲还是呆呆的,没有痛楚、也没有感觉,双眼发直,面容也不动。 周贺二人反而大惊,也不知他是生是死。 同时,李华微微哼了一声,全身一震,一股强劲的白浊男精喷射进了晓丹的肉洞深处,晓丹微呼了一声:「不……不……」她可不想这些可耻丑恶的东西留在体内。 李华看着晓丹的下身的两片花瓣已大大的张开,两片本来嫩红色的肉唇已变成鲜红色,有点肿胀,中间肉洞经过磨擦后亦已完全暴露,流出了白浊的男精及丝丝的处女落红,李华大喜,心想这次真的干了这个难得的美人,还要是处子之身,想到此处,下身软绵绵的肉棒又不禁挺立起来,对着肉洞,再一次狠狠的插下去。 另一方面,彭挺在晓丹的嘴中进进出出,晓丹已呼吸困难,面容扭曲,樱桃小巧的唇边已负担不起这些暴力,再加上粗大的阳物已把嘴角撑破,晓丹下身一次又一次剧痛难当,但口腔中的冲击,欲吐无从,似乎更为难受。 李华看着眼前的晓丹,晓丹就像吸吮着一个葫芦一样,酒不停灌进她的口中。 这时彭挺也差不多兴奋到极处,也把子孙全都射进晓丹的喉头,彭挺不立刻拔出肉棒,反而更牢牢紧紧地留在晓丹口中,喝道:「小婊子,吞下去,要一滴不留。 」他大力扭着晓丹的乳肉,娇嫩雪白的乳房立刻多一道红色的指痕。 晓丹无可奈何把男精都吞进肚中,彭挺笑嘻嘻的抽身而起,只见晓丹的嘴角立刻涌出不少男精,十分丑恶,彭挺一脚踏在晓丹的腹上,晓丹口中立刻喷出一道白液,四男哈哈大笑,贺龙说道:「这女人真的比婊子还下贱。 」晓丹心颓若死,她自小贞洁,连男人也少见,想不到会被人淫辱玩弄至此。 这时,李华也在晓丹体内第二次射精,彭挺把已被玩弄得死去活来的晓丹抽起,跪在云傲面前,一下便往后面已红肿不堪的肉洞中插入,笑道:「看着你的情郎和本大爷快活,很兴奋吧。 」晓丹不敢直视云傲,这么丑态及淫辱的动作根本完全不能给别人看到,何况是自己最深爱的人?李华已走到面前,高举混和着男精及晓丹处女血的肉棒,喝道:「婊子,快舔得干干净净!」因为淫欲而性情大变的李华变得暴戾,执起皮鞭打在晓丹白玉盘的背上,雪白的玉背立刻呈现一条鲜明的红色血痕,晓丹叫了一声,皮鞭再无情地落下来,晓丹全身欲裂,只好伸出舌头,舔着那破了她处女身的毒蛇,她心底最后一份的自尊都消失殆尽了。 云傲看着晓丹再度被辱,但他双眼黯然无光,全身软绵绵,好像死人一样,但有谁知他心中现在愤怒、羞耻、心痛、可怜诸般心情交杂,他恨不得立刻打死这几名恶贼,救回晓丹,但一来穴道被制,二来全身经脉好像混乱无比,无法动弹。 原来云傲自被他们擒着后,被制住了要穴,血气已不畅,再加上近日身体有异变,而且目睹爱侣被辱,体内的 分卷阅读46 真气及经脉不由自主的混乱起来,以至四肢不能动弹。 云傲自小修习家传刀法,九环刀法威猛刚烈,虽然他的家传内功不算上乘,但是一股刚劲的刀气自在体内形成,再其后修习阴柔的无尘刀法,另一股至柔的刀劲亦传入体内,一刚一柔,内外双修者自能融汇贯通。 云傲天资聪敏,用刀时已颇能接连运用两种刀法,招式上已算进境一层,但他内力未臻上乘,所习的内功亦不属一流,展万豪虽视其心腹,但亦不能授之家传龙虎吼气功,以至两种刀气心法存于体内,无法疏导,反而互相排斥,令云傲有时体内真气横冲直撞,幸好他功力未算极深,尚能勉力自制。 直至遇上慈悲老人后,云傲激于正义替他运功疗伤,深厚无比的内力反而往云傲倾泻,两成功力已输入云傲体内,云傲虽只身负慈悲老人的两成功力,但慈悲成名数十载,修为深湛无比,功力比起绝世高手柳傲雪有过之而无不及,虽只两成,但已远远胜过云傲体内刀气,但好景不长,另一股大力进入体内,反而和两股刀气互相争斗,把云傲身体当成战场一样。 云傲眼看晓丹受辱,自己无法制止,一股浊气涌上心头,经脉错乱,以至四肢瘫痪,再也无法动弹,但神智却极为清醒,听到晓丹的羞耻哀号、肉体惨被折磨蹂躏的景象,他倍感痛苦。 下面四章是整理旧帖时发现的,不知和上文有什么关系?人物倒是有关联的。 希望有知道的跟帖介绍一下。 ***********************************第二十一章诱僧东三娘轻步走向觉悟大师,风骚入骨,拿出一条香巾轻扫,觉悟大师运起内功,香巾离身一寸即弹开,东三娘掩嘴笑说:「觉悟大师好内力,把奴家的汗巾都弄破了!」声音十分娇媚。 觉悟大师乃当代少林第一代高僧,当下严肃地说:「我圆生师侄是不会见你的,施主请回吧!」一听圆生之名,东三娘眼中闪过一丝恶毒之色,咬牙切齿地说:「此人辱我太甚,不杀他誓不为人!」觉悟说:「阿弥陀佛,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东三娘怒说:「那圆生强暴我、凌辱我时,又为何不放下屠刀?」觉悟合什说:「善哉善哉,圆生师侄昔日作恶多端,现已诚心侮过,明志向佛,赎罪向善,请施主放他一马!这些是已向施主说过几遍了。 」东三娘冷笑说:「你们自恃我打不过你们,好,我就请别人帮忙。 傲雪,来吧。 」觉悟眼前一花,已多了一个绝色的美女,这丽人美若天仙,容颜绝艳,饶是觉悟修为极深,但也不觉心神一荡,多看几眼,这女正是柳傲雪,只见傲雪也是身穿白色肚兜,胸部饱满,与之前服饰大不相同。 觉悟见此女不过二十左右,自是不放在心内。 合什道:「两位女施主请回,不要在少林寺生事!」傲雪一言不发,发出一掌,觉悟但觉此掌轻飘飘地,只好用两成功力相迎,一碰之下,对方掌力深厚之极,如海水一样涌过来,觉悟立刻加力抵抗,但发现已迟,功力全为人所制,吐了一口鲜血,跌了开去。 其实觉悟功力亦非同少可,虽不及傲雪,但亦不至一招便败,只因过份轻敌而至。 东三娘笑说:「觉悟大师一身好武功,怎么一见到我们的绝色美人就失魂落魄,一招便相让装败啊!」觉悟听她出言讥讽,心中一怒,口中鲜血更狂喷出来,说不出话。 觉悟被震得血气翻腾,不能动弹,东三娘走近,挨在觉悟身上,觉悟但觉两团肉球压着自己,一阵阵女儿香传至鼻中,他一生都在少林寺清修,见女人极少,这时也不禁心神一荡,但他年逾六旬,虽乱不惑,立刻喝道:「妖妇,快走开!」三娘吃吃地笑,摸一摸觉悟的下体,用手拿着觉悟的袋子抛了几抛,又隔住裤捏着觉悟的肉棒,笑说:「想不到大师也是好色人士,这么快便硬了!」两名小沙弥喝道:「快放了我师叔祖!」但被傲雪按住了肩头,丝毫不能动弹。 东三娘点了几人的穴道,带了下山去了,少林寺没有人知道。 几人回到天香花城分店,这时蜜妮亦到,主持花城的一切大小事务。 见东三娘及柳傲雪带了几名和尚到来,众花魁都十分兴奋,都笑说:「想不到三娘连和尚的化缘钱都要赚了。 」东三娘把三人交给蜜妮,笑说:「这三个大小和尚交给你,明天早上我要看到精采的东西啊!」蜜妮笑道:「不用半天,我已可以令他们不愿再做和尚了。 」东三娘带了柳傲雪到了一间很大的房间中,内里赫然还有凤舞天,只见凤舞天盘膝运功,头顶白气大盛,显然是运功到极至。 柳傲雪神情忧郁,但目不转晴地望着凤舞天。 运功三周天后,凤舞天长呼一声,内伤已好了三成,他缓缓地说:「幸好吃了玉雪丸,才可保命。 你怎么会有玉雪丸。 」东三娘笑说:「那要问你这位好妹妹了!」傲雪心中一震。 东三娘说:「你不敢说吗?我来告诉凤舞天,这是一个陷阱,一个令你成为天下英雄公敌的陷阱。 」凤舞天冷冷地说:「甚么陷阱?」东三娘说:「你这位好妹妹柳傲雪本有十颗玉雪丸,她故意托展万豪运至江乘风府中。 我和她联手,我用美人计派我的姑娘去引诱展万豪之子展长风,又利用和我一向有交易的锦衣卫对付展万豪,到时展万豪定会去救儿子,亦必会把玉雪丸交给他信任的人保管,那人就是我的爱郎张震。 他把玉雪丸换了再交回展万豪。 我们又知道少林派觉慧大师与江乘风有旧,而展万豪又一定会找武当李穆帮忙,再加上东厂,巧合的是张飞雁也来,哈哈,这时你到了寿宴时,一定强抢玉雪丸,当你知道玉雪丸是假的是,一定会疯狂杀人,从此成为武林公敌,四处被追杀。 而且当时你连斗这么多高手,必然元气大伤,柳傲雪一出手,你一定会战败了。 这计策是从星月宫主中学来的,哈哈!」凤舞天说:「卑鄙!」东三娘说:「你是骂我,还是骂你的傲雪妹妹,她也是主谋啊!」傲雪低下头来,半声不响。 东三娘说:「柳傲雪,你还不跪下。 」傲雪犹豫,东三娘笑说:「我上次一吹箫,你体内的金蚕已醒,若一个时辰内不服一次解药,镇着金蚕,你就会……嘿嘿!」傲雪打了一个寒噤,跪了下来。 东三娘说:「你从此就是我的贴身侍婢,知道吗?」傲雪点头。 东三娘笑说:「贱人,还不替我脱鞋脱袜!」傲雪想起毒发之惨,立刻低下头来,忍着耻辱,服侍东三娘。 凤舞天怒道:「东三娘,你要杀便杀,不要折辱她!」东三娘夸张地说:「哎啊,心疼了吧,那你来替她吧,傲雪,拿桌上的水叫剑……神替我洗脚。 」故意把「剑神」二字拉长,以作讥讽。 傲雪急道:「不要他,三娘。 我替你洗吧!」东三娘笑说:「真是郎情妾意!我偏不要,凤舞天,你若不想柳傲雪五脏被金蚕吃光,你就要听话。 」凤舞天忍住极大的耻辱,跪了下来,拿着一盘水,一手握住东三娘纤巧的小腿,一下一下地洗抹着,傲雪见凤舞天为了自己屈辱至此,心中彷如滴出血来。 东三娘嘻嘻地笑,看着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服侍自己,又是兴奋又是解恨,凤舞天眉头一皱,原来东三娘的嘴已紧贴凤舞天的耳背,轻轻的吻下来,凤舞天微微退后,东三娘娇笑起来。 东三娘笑说:「啐啐,你两情投意合,我也乘人之美,替你们作媒好吗?就在这里玉成好事!柳傲雪,快给我脱光衣服,一件也不要留下。 」傲雪满脸通红,急道:「不可以,怎可以。 」东三娘说:「还有一个时辰你的金蚕便会开始吃东西了,嘿嘿,你们别以为武功高强,以为制住我及杀掉我便没事,金蚕之毒无人可解,每条金蚕所灌之毒不同,除了我外,没有人能抑压其毒性。 你们还要好好保护我,免我先于你们死去,哈哈。 」傲雪吓得全身颤抖,饶是她玄功无敌,想起那种撕心咬噬之苦,亦不禁如堕冰窖,永不超生,当下立刻脱掉衣服,已不顾羞耻,美丽绝伦的身体完全裸露二人之前。 东三娘及凤舞天都不禁呆了,赞叹上天竟然能做出如此完美的胴体,玉雪冰肌,风华绝代,东三娘虽自负美体无双,亦不禁自愧不如。 傲雪闭起双眼,不敢望人,双颊飞红,更觉可爱可亲。 东三娘走过去,用手摸一摸傲雪洁白无瑕的美乳,轻轻扫着她的乳尖,一股电亟的感觉流遍全身,东三娘的手指放入傲雪双腿之间,傲雪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东三娘手指突入傲雪的下体,笑说:「原来还是处子之身!」傲雪满面红晕,一睁开眼就见到凤舞天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裸体,更觉害羞。 东三娘轻轻一扭傲雪的乳尖,傲雪吃痛,东三娘说:「这样也叫痛,你怎可替我服侍男人?」傲雪哭道:「我………我不做妓女,不做!」东三娘说:「明天就给你来一个开苞大会,我看十万两也有人愿意出手,嘿嘿!」接着抛下一粒药丸走了。 傲雪立刻穿回衣服,转身哭道:「你别再看了,羞死了!」凤舞天忙道:「对不起,对不起,你……真的和你……姐姐好像!」傲雪拾起药丸,立刻吞服而下,想起刚才的耻辱,不禁哭了。 凤舞天按着她的肩膊,正想安慰,傲雪如惊弓之鸟,立刻退开几步。 凤舞天说:「我们不能从此受她所制,而且她说………明天你便要卖给嫖客开……苞,怎么办!」傲雪道:「我决不会做妓女,而且……」凤舞天说:「你们星月宫圣女若破了身子,到了二十二岁必死,唉,当日我不知此事,你姐姐又不说出就和我私订终身,就弄成这样了!」二人不禁叹息,但又想不出计策。 过了一会,东三娘又回了来,望着二人笑了几声,怒对傲雪说:「谁叫你穿回衣服!快脱下!」傲雪不敢抗拒,只好又脱光了衣服。 三娘望一望两人,心中暗笑,笑道:「不如我玉成好事,你们就在这里行房好吗?」二人大吃一惊,齐声说:「不可以!」东三娘突然扑上凤舞天身上,舔他的耳背,胸前两个肉团压着凤舞天,凤舞天一手推开她,喝道:「无耻淫妇!」东三娘怒道:「我们二人,你选一个。 」东三娘把傲雪推到凤舞天怀里,眼见软玉美体,凤舞天心中不禁一荡,东三娘一手捏着凤舞天的下体,高声叫:「长了,大了,快来吧!」凤舞天觉得奇耻大辱,但又不敢反抗,傲雪想起来,怎知服了金蚕毒解药后会有一段时间全身无力,东三娘把她压在凤舞天的胸口,傲雪与凤舞天几乎双唇紧接,凤舞天高声说:「东三娘,我不要和她,我要和你!」东三娘奇道:「你要想一亲本娘香泽,不是那么容易!」凤舞天冷冷地说:「东三娘美貌过人,技巧超群,岂是这黄毛丫头所及!」傲雪心中难过,虽然知道他是为了避免自己破身而死,但仍不禁黯然神伤。 东三娘要傲雪坐下,点了她的要穴,令她不能动弹,不能闭目,要看着快进行的春宫画面。 东三娘拉起傲雪,扑到凤舞天怀里,用长长的舌头舔着凤舞天的颈项,面对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虽是大仇人,东三娘都不禁心动。 她解开凤舞天的上衣,露出宽阔的胸膛,一阵浓厚的男儿气息传过来,东三娘用手指轻轻搓着凤舞天的乳尖,又用舌头一舔,东三娘立刻感到臀部之下的肉棒硬了起来,顶着自己。 东三娘娇笑几声,向傲雪道:「看清楚了,什么是真正的女人!」东三娘轻解罗裳,一身肌肤虽不及傲雪洁白细致,但体态风流,自有一股傲雪没有的吸引力。 东三娘把挺拔又柔软的双 分卷阅读47 乳扫着凤舞天的胸膛,一边娇声呻吟,拿着凤舞天的手按着自己的美乳,凤舞天虽然不愿,但毕竟是成年男人,岂能不动情,只好顺势摸着细滑无比的乳房。 东三娘已一丝不挂,然后她脱了凤舞天的裤子,一根肉棒屹立向上,大大的看来很坚硬,东三娘轻轻握着棒茎,用舌头轻轻卷着舔着,凤舞天全身一震,东三娘吃吃地笑,接着把整根肉棒都吞进口中,凤舞天也是第一次享受女人口舌之功,但觉一种骚软之极的感觉从棒尖传遍身体每个部份,一种麻痹的快感传出来,虽然明知被傲雪看着,亦不禁呻吟起来。 傲雪看着凤舞天与东三娘如此,心中极苦,但同时又燃起她的欲念,下体好像有点痕痒的感觉。 东三娘手口并用,把凤舞天的棒尖放入口中,用口腔的吸力把凤舞天弄得欲仙欲死,同时手也没有停下来,轻轻按摩着棒茎,凤舞天几乎泄出来,东三娘眉眼如丝,口角含春,一手托着凤舞天的脸,吻了下去,凤舞天在半推半就之下,亦欲拒还迎。 东三娘跪在床上,一下子坐下,凤舞天的肉棒立刻插入了东三娘的肉洞中,只感到肉洞四周嫩肉合上来,紧紧贴实凤舞天的肉棒,凤舞天内功失了大半,定力不足,立时呻吟起来。 凤舞天双手捉住东三娘的双乳,东三娘立刻上下摇动,节奏有度,肉棒在肉洞中进进出出,二人都达到兴奋之状态。 傲雪在旁边看着,心中很想说:「我宁愿即死,也不想你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我要代替东三娘。 」在另一间房中,蜜妮正和觉悟大师在同一房中,觉悟大师被傲雪打成重伤,封住了功力,与废人无异,他六十有一,在觉字辈中算是师弟了。 密妮坐在他身边挨挨擦擦,又在他耳边吹气,又发出呻吟的声音。 但觉悟仍是双手合什,口中念经。 蜜妮嗔道:「大师有好生之德,就从我一次,否则我会被东三娘打死啊!」觉悟说:「请快早回头,免堕入魔道。 」蜜妮脱光衣服,露出硕大的胸脯,笑着说:「你看看我!」觉悟眼前是一对巨大无比的乳房,细白光洁,两点红色的桃花点缀其中,觉悟几十年来哪有见过女子裸体,不禁看得呆了一呆,蜜妮又替觉悟脱了僧袍,上身赤裸。 蜜妮娇声说:「大师好坏,看得奴家好羞。 」觉悟立时心神归一,曰:「罪过,罪过。 」觉悟刚才亦未必一定动了淫念,只是凡人对前所未见的东西一定会被吸引而已。 蜜妮嗔道:「大师,你看过奴家的身体,奴家便要嫁给你了,怎能再嫁别人。 」觉悟说:「是施主自己脱衣服的,与老纳无关。 」蜜妮说:「大师,不如我说一个故事好吗,你听一听,替我解脱困难。 」觉悟说想叫蜜妮穿回衣服,但转念一想,穿衣服与不穿又有甚么关系,当下不再言语。 觉悟说:「施主请说。 」蜜妮嫣然一笑,说:「我本乃俄罗斯国人,十三岁便被父母卖做妓女,辗转数年,我不知被多男人干过玩弄过,大师,你说佛法无边,为何佛祖不救我。 」觉悟道:「阿弥陀佛!」蜜妮说:「两年前,一名俄罗斯商人带我到了中原,玩厌了,把我卖了给妓院,妓院中人见我金发碧眼,都当我怪物,男人多把我当作禽兽般殴打折磨,幸得东三娘救我,你说东三娘是不是我的大恩人,她叫我和你合欢,我是不是应该做好。 」觉悟说:「老纳乃出家人,绝不能和施主做这种事。 」蜜妮笑说:「闻说西藏喇嘛有参欢喜禅,可与女人合欢修练,为何大师不可以。 」接着把胸脯压住觉悟胸前,觉悟心中一股佛念守着,蜜妮大大的胸脯、挺拔的乳尖压在觉悟胸膛,觉悟只感到胸膛一片火热,有一种软绵绵而又暖热的东西挨擦住自己,说不出的舒服。 东三娘的嘴已贴紧觉悟的嘴,觉悟把佛经收在心中再念,但外物影响,内心能否平静?蜜妮伸长的舌头,在觉悟的颈项中一直舔过去,最后合上嘴去吸吮觉悟的乳头,觉悟满头大汗,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受外来妖魔所惑,肉身不重要,内心清明最关键。 蜜妮看觉悟仍不动心,只好坐高一点,把自己的乳尖送入觉悟口中,觉悟轻轻一合嘴,合到的竟然是蜜妮乳尖,眼前所见的是蜜妮的乳肉,嗅到的是蜜妮的乳香,不自觉面红耳赤,心神一乱,蜜妮伸手向下一抓,笑说:「大师的子孙根也硬了,不如就破例一次吧,奴家好苦,好想要啊,大师慈悲为怀。 」蜜妮玉手柔若无骨,隔住裤子轻轻抚摸觉悟的肉棒,轻轻的揉,觉悟第一次尝到这种感觉,不自觉地挺了挺身,蜜妮笑了一笑,解开觉悟的裤,拿出那根大大的肉棒。 一口含了下去,觉悟全身一震,几乎泄了出来,蜜妮亦已脱光,张开腿,向觉悟展示她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又拿着觉悟的手慢慢伸向自己的花瓣,觉悟大叫:「不可以,不可以,罪过,罪过!」蜜妮哭了起来,觉悟内功已失,定力只靠这数十年的禅修,此刻见到佳人似玉,白玉般的胴体,楚楚可怜的神态,不禁生怜,急道:「姑娘,怎样……」蜜妮泣诉:「我为女子,也不怕害羞,想与大师交欢,一是受了主子命令,二是仰慕大师,岂知大师……我还是死了更好」接着作势撞向床边。 觉悟大惊,立刻横抱住蜜妮,一抓之下,刚好握着蜜妮胸前两团美肉,蜜妮挣扎着去死,觉悟只好大力抓着,蜜妮最后索性放软身体,依偎在觉悟怀里,素手轻轻一摸觉悟的肉棒,赫然硬了不少,蜜妮跪下再含,口舌吞吐之间,力度忽强忽弱,觉悟渐渐守不住佛力,呻吟起来,心中自知罪过,但实在难以拒抗蜜妮之口舌。 蜜妮吞吐愈来愈快,忽吸忽吮,觉悟的肉棒愈来愈大了,蜜妮沿着棒尖一直舔下去,直至棒茎,含着觉悟的袋子,轻轻含在口中,用唾液及口壁按摩着,一阵麻痹的感觉传遍觉悟全身。 蜜妮挺高身体,用阴毛及花瓣磨擦着觉悟的肉棒,一阵阵舒适的感觉布满棒尖,觉悟的肉棒更紧更大了,蜜妮轻轻一挺,肉棒已插入花瓣少许,蜜妮扭动蛇腰,口中呻吟,双手又抚摸着觉悟胸膛,觉悟全身发热,再也忍不住,身子向前,肉棒直入蜜妮肉洞中。 蜜妮身如灵蛇,妖媚无限,双手围主觉悟头颈,双乳磨着觉悟胸膛,蜜妮一坐之下,肉棒直入蜜妮淫洞深处,觉悟定力已失,双手摸着蜜妮的玉背,只觉细滑无比,爱不释手,下身立刻大力抽插,蜜妮的呻吟彷似仙乐,在觉悟耳边响起,两个火热的胴体贴在一起,共赴巫山。 过了半个时辰,东三娘笑吟吟地进来,只见觉悟坐在床边,蜜妮跪在地上用口舌舔着他又暴大起来的肉棒,觉悟说:「东三娘要老纳破戒,所为何事?」东三娘笑曰:「大师天生异禀,我们天香花成仰慕已久,我只要一人,不知大师可否答应。 」觉悟不答。 三娘轻解罗衣,露出完美的身躯,淫笑道:「我们先不谈正事,姐妹俩试一试大师的佛门神功!」接着扑向觉悟。 话分两头,晓丹被李鹰扬打至重伤,昏昏沉沉,云傲不断把真气输入其身体,渐渐云傲亦精疲力竭,二人就在后巷中昏睡了。 过了一会,云傲醒来,发觉身边不见了晓丹,大为着急,不断大叫,四处寻找,找了半天,他颓然坐下,不禁想哭起来。 这天,只听到两名男子说:「唉,堡主捉了那姑娘回去,不知怎样,莫师妹已是这样了,这姑娘定不得好死!堡主这几天的心情,愈来愈奇怪了!」云傲心头一颤,原来晓丹又被捉了。 第二十二章沉沦***********************************本文本来想把李鹰扬写成坏人,让云傲及晓丹再受凌辱。 但很多读者说本文太惨,男的常被打杀,女的常被奸淫,故此改动了原本的意念。 大家看看,多给点意见。 谢谢。 ***********************************话说觉悟与蜜妮合欢之后,禅功已毁。 但一股善念仍维系在心,他不断念着「阿弥陀佛!」,一边合什打座,蜜妮用嘴含着他的肉棒,他仍毫无反应。 东三娘笑曰:「大和尚既然破了戒,还念甚么佛偈,不如一起升天吧!」东三娘把肚兜轻轻盖着觉悟的头,一阵女儿汗香立时遍布鼻孔四周,令觉悟不禁心头一热,东三娘哼着淫曲,吐着淫声,在觉悟耳边不停哼叫,正正是如来与淫魔交战着。 觉悟一直在打坐念经,东三娘摸着他的头,用乳尖一直挨擦着他的嘴。 觉悟虽与蜜妮合体,但心中一直自欺欺人的想:「自己是被迫的!」既是被迫,就不算破戒。 觉悟本想抗拒,但三娘天生体态诱人,媚功无双,岂容到手的猎物逃走。 她抚弄着肚兜,一股野性的香气袭人,她按着肚兜把觉悟包围着,一边摸着觉悟的头脸,一边樱唇已紧贴觉悟的嘴,觉悟口不能言,只好心中祈求如来打救。 东三娘双手环抱觉悟身体,双团美乳压在觉悟身上,觉悟只觉触体生温,温柔旖旎,细滑无比,东三娘蛇腰轻摆,美乳在觉悟上下摇动挨擦,彷如一对温柔的手抚摸一样,同一时间,东三娘的玉手在觉悟背部轻扫着,一下一下的按摩令觉悟全身软绵绵,精神松驰起来,似乎比礼佛烧香时更舒畅。 觉悟只好合上双眼,想不受眼前之惑,但眼不惑心却惑,一阵阵绮念正冲击着觉悟之心,东三娘身如灵蛇,在觉悟的身体不断滑动着,如丝绸铺体,哪像粗布僧衣?觉悟张开口宣佛号之时,东三娘伸指入其口,一股甜甜的幽香灌入口中,原来是东三娘手中沾了阴洞的爱液,正如僧人吃荤,便已不想吃素,东三娘一把淫液封住其嘴,再用樱唇贴上。 觉悟全身如火,与东三娘的火齐齐燃烧,一转眼间,两团美乳压在脸上,一股乳香刺激着觉悟的毛孔,觉悟的佛心松弛,舌头一伸便舔在乳上,东三娘娇笑一声,一扭身爬了上来,阴部花瓣正好磨擦着觉悟贲张的肉棒,在阴毛的挨擦下,东三娘感到觉悟下身火热一样。 觉悟心内神魔交战,肉棒已抵着花瓣之中心,只要一送便会插入花瓣之中,一手也按着东三娘之美乳,但数十年来的佛心毕竟非同小可,心中佛念一盛,肉棒便退后半分,但东三娘香气樱唇一袭,不自觉又进了一点,如此紧弛进退,正邪之争,正折磨着觉悟内心。 东三娘但觉觉悟胸口起伏,下身进退不定,轻声一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觉悟淫念大增,挺棒急进一下,已插入东三娘阴部,三娘躬身叫了一声,此声直达觉悟内心,觉悟淫心大起,反压三娘。 正想长驱之势,觉悟心中想起师父大悲神师及师兄觉慈方丈,又想起迦叶经等佛门故事,念曰:「摩登女不顾廉耻。 嘱其母道。 为我锁闭门户。 勿使得出。 日暮彼自当为我夫。 母便闭门。 行使他迷惑人的蛊道。 软缚阿难。 至日色将西坠时。 母为女布置一切。 女子大喜。 盛装若天人。 女母摩登。 帮着其女。 逼迫成婚。 阿难誓死不从命。 女母摩登聚薪炭置中庭。 焰焰烈火。 不可逼近。 牵阿难衣。 威逼阿难遂其女愿。 谓汝若不为我女作夫婿。 我便掷汝烈火中。 阿难自念言。 我决不以苟且玷沙门。 然此身现正陷于魔窟中。 急切不能脱。 便合掌呼释迦如来。 」想起昔日阿难尊者力拒美色,宁死不屈之事,立时想站起身来。 三娘大惊,立时倒转身子,头下脚上,阴部花瓣立贴于觉悟眼前,嘴中含着觉悟之正在慢慢软下之肉棒,觉悟心本已如明镜,但眼前花瓣忽张忽合,诱惑异常,灵台又一片迷糊。 三娘腹部一挺,花瓣已立刻贴在觉悟的嘴唇,觉悟心头猛然如决堤,甚么清规戒律、如来达摩全都不理了,立时把舌头伸出舔了一下,如虎闻血腥,欲罢不能,只觉甘泉清甜无比,又带着丝丝香汗味道,同一时间,东三娘又吸吮着觉悟之肉棒,这肉棒感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及拉紧,三娘含啜之中带着一股又一股的吸力,把觉悟的肉棒扯动再松开,竟比刚才与蜜妮合欢更为兴奋。 三娘吸吮完后,肉棒已大如巨蟒,三娘扭动蛇腰,在床上滚动翻腾,把腿大大地张开 分卷阅读48 ,花瓣如盛放的杜鹃一样,笑着迎接觉悟的巨棒,觉悟心头一片淫念,已不顾一切,肉棒与猛虎出闸,狠狠的直插三娘肉洞之中。 在插入一刹那,觉悟突觉一阵罪疚之感,数十年来参禅之功立废,但觉肉棒被三娘肉洞吸实压迫,这种快感又立时把罪疚感觉驱去。 三娘的肉壁似虚似实,收放自如,阴肉忽紧忽松,觉悟只觉充实之极。 觉悟挺身一入,肉棒已完全插入三娘阴洞之中,三娘微微一叫:「好哥哥,插入一点!啊,哎唷!」觉悟一生清苦,几曾听过如此淫声浪语,更无人叫他哥哥这等亲密称呼,顿时心中一荡,肉棒插得更入了。 三娘腰肢柔若无骨,迎着觉悟抽插的韵律而摆动,初时觉悟老老实实地一插一抽,颇为生硬,但随着三娘的淫叫声,觉悟明白深浅轻重之道。 这时,他大力一插至肉洞深处,三娘猛然大力抓着觉悟之背,肉壁收得更紧,嘴唇微微张开,一股浓烈的幽香喷出来。 觉悟一插到底后,再来三记浅尝,逗得三娘面红耳赤,媚眼如丝,一双玉手轻轻抚着觉悟之胸膛,觉悟微喝一声,山洪暴发,再插入淫洞最深处,三娘指甲深深陷入觉悟胸膛中,同时觉悟双手亦大力搓弄着三娘的胸脯,把一对美乳捏抓得凌乱不堪,下身一下一下地大力插入,三娘死去活来,同时觉悟之淫心亦愈来愈热,他双眼如红,嘴角含笑,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二人缠绵良久,觉悟全身一震,一泄如注,浓浓的男精直射进三娘阴洞中,觉悟微微喘息,心中罪疚感大盛,六十年戒律一旦被破,但觉天下之大,无处容身,亦无所适从,觉悟自幼在少林时长大,一生参佛念经,此时主动与三娘交欢,再无藉口去掩饰自己内心之淫欲,亦再不能自欺欺人。 觉悟不断在想,在想,想得头脑也彷佛爆裂,思绪紊乱。 三娘围着他的颈项,柔声说:「既已做不成和尚,可不风流一生,乐得逍遥自在!」觉悟点了点头,豁然开朗,眼前只有这条路可走,况且三娘如斯销魂,蜜妮又这样吸引,美肉当前,又岂能放下,当下又再扑向二人怀里,不做和尚当淫贼了。 ************这边厢,凤舞天正在调息养气,东三娘给他吃了玉雪丸,另一方面给他吃了软香散,令他身子快好但又内功暂失,岂知凤舞天的凤凰不死身百毒不侵,神功未失但内力渐复,一股凤凰真气走遍全身,吐了一口黑血出来,内伤好了八成。 凤舞天立刻替傲雪披上衣服,傲雪肉帛相见,害羞不已,面红耳赤。 凤舞天把凤凰真气传入傲雪体内,只觉傲雪的内功被一股气劲包围,无法突破,想是金蚕解药亦霸道异常,有抑制内功之效;凤舞天把真气混成一圈又一圈,把气劲慢慢解除,令傲雪内力暴发,冲突而出。 傲雪嘘了一口气,缓缓运气调息,大致无碍,凤舞天摇头曰:「你体内金蚕乃是活物,非任何内功所能迫出,天下之大,只有下蚕者能解之,又或……可向神医张若水求医。 」傲雪想起金蚕之苦,犹有余悸,饶是傲雪武功已达超凡入圣之境,但仍怕得全身颤抖,凤舞天大是怜惜,轻轻搂住,傲雪心中一阵温暖,二人本是大仇人,纠缠已久,想不到此刻和平温柔如斯。 此时,东三娘和觉悟缠绵完毕,正步入房门,忽然人影一闪,东三娘咽喉已被扣住,来人正是凤舞天。 三娘大惊:「你吃了我的软香散,竟然还可运劲?」凤舞天冷笑曰:「区区毒散就想制我内功,你也太小觑我了!」三娘叹曰:「我果然看小了你,不愧为天下第一高手。 」凤舞天喝道:「废话少说,快拿出金蚕毒解药,否则把你立毙!」东三娘昂然道:「三娘生平绝不受人所威胁,你要杀便杀吧!」凤舞天一运劲,一股真气直入东三娘心坎,三娘突然感到全身发热,心头好像被烈火燃烧一样,这绝非温柔缠绵之热,而是火热刺痛之炙,生不如死,全身有如被烤一样,三娘叫道:「停手,停手啊,请听我一言!」凤舞天慢慢收劲,东三娘知生死在于一线之间,立时一想,她和柳傲雪之计本乃天衣无缝,果令凤舞天成为天下英雄之敌,又令傲雪打倒凤舞天,再用毒药制住傲雪,一箭双雕;但凤舞天之痊愈,而傲雪又竟和大仇人关系亲密,实在非她意料之内。 东三娘说:「解柳傲雪之毒不难,但你们要依我做一件事。 」凤舞天曰:「却是何事?」三娘道:「我有一大仇人,名叫圆生,现在少林寺出家,我多次想捉他出来都不成功,这次有觉悟大师帮忙,再加上两位,就可以一报我的仇恨。 」凤舞天说:「他是你的大仇人?难道你对他的恨,比恨我还要大?」三娘恶狠狠地说:「我和你的仇不共戴天,但先找出此人再说!日后我再和你算清旧帐!」凤舞天一掌拍在桌上,沉声道:「你辱我和傲雪太甚,此事一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若事成后你不解傲雪蚕毒,我要你死的好惨,先毁你双目,再把你的脸划上千百条伤痕,最后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 」凤舞天这几天所受之辱,生平未遇,的确怨毒甚深,东三娘亦吓得背部冷汗直渗出来。 三天后,一男二女已在少林室山门之下,男的俊朗冷酷,斜眉入鬓;左边女的体态风流、容色娇艳;右边女的美丽绝伦、宛若神仙。 两名少林僧见三人大是不凡,已通知几名圆字辈高僧到来,岂知男的一言不发,已出手制住三名僧人,剩下的圆愧大惊:「你……是谁?」那男的正是凤舞天。 凤舞天笑曰:「请代拜上觉慈方丈及觉慧大师,说凤舞天来请教论剑!」圆愧退后几步,颤声说:「你真是剑……神………凤………舞天?」凤舞天衣袖一翻,卷起一块沉重石头,这份神功已惊世骇俗,凤舞天剑指一刺,在石头上刺了一个洞,再抛给圆愧,圆愧勉力接着,凤舞天微微一笑,说:「请代交方丈及诸位大师看看!」三人在凉亭稍事休息,然后沿路而上,间有少林僧人阻挠亦在凤舞天谈笑间打倒,他和傲雪细语隅隅,旁若无人,三娘则心情紧张,一言不发。 在大雄宝殿中,觉慈方丈和几位觉字辈大师围着一块石头,那觉慈方丈白眉白发,面目慈祥,身材高大,他沉声说:「觉苦师弟,你试试在石头上全力刺一指。 」那觉苦愁眉苦脸,神色木然,立时眉头一扬,一指刺出,这指内力沛然,威猛之极,血肉之躯竟可入石三分。 觉慈方丈合什,叹曰:「这凤舞天果然是不世奇才,可惜,可惜,大家想想如可应付此人。 」原来觉苦勤修天佛神指,指力在少林寺称上第一,指力入石三分已神乎奇技,但众僧检视凤舞天剑指刺入之位,竟深达七分,显然远胜觉苦,顿感此人难敌,正烦恼中。 觉慧说:「我和此人在江乘风家相斗,此人武功之高,合我众人之力亦未必可胜,昔才听圆愧所言三人之样貌外表,还有两名女子,其中一名定是东三娘无异,另外一名似是一名似曾相识的少女。 在江乘风家一役中,一名女子运掌打伤凤舞天,出手之快,用力之强,生平未遇,若来人乃此女,则更添麻烦了!」众僧无计,觉慈曰:「既来之,则安之,万事皆缘法,若他要毁我少林,我等誓死相阻,若他要带走我少林任何一僧,亦断无此理,我等只要全力守御便可以了。 」觉僧无奈,只好这样。 过了一炷香时间,凤舞天、柳傲雪及东三娘已到少林寺大雄宝殿门前,少林方丈亲身率领十多名觉字辈高僧,五十多名圆字辈大师相迎,另有几百名僧众分迎两边。 ************另一方面,齐云傲知道晓丹被捉,浑没有了主意,自知身体受伤,武功亦远不及李鹰扬,前去只有送死,虽然自己不怕死,但白白牺牲于事无补,正感心烦之际,忽然后巷冲出一名老者,那老者浑身带血,好像被人追赶中。 那老者步履不稳,显然腿部受创甚深,云傲怕其跌下,一把扶住,那老者衣衫破旧,但双目炯炯有神,云傲与其目光相接,亦不禁一凛。 突然有几名身穿朝廷侍卫装束的人冲过来,那老者双掌翻飞,气势强劲,招式精妙无比,乃江湖中一等一高手,但那几名朝廷侍卫竟也是好手,云傲一看只觉每一位武功都在自己之上,那老人身上带伤,左支右拙。 云傲激于义愤,看准时机,四记无尘刀砍出,四名侍卫只好挡架,云傲随即掷出晓丹给他的丹丸,四周立时浓烟大作,云傲拉着老者乘机逃走。 走至远处,老者问道:「小兄弟贵姓大名。 」云傲说:「晚辈齐云傲,乃……」云傲尚未说完,只觉一股雄浑的内力传过来,云傲只觉老者虽伤重但内力仍强劲之极。 老者看一看云傲的眼神,笑道:「好好,内力不错,看来也非歹人,这包东西给了你,当中一本名册及令牌你替我交到李家堡李鹰扬府中,另外一本秘笈就送了给你,哈哈,天下苍生能否得救,就全靠你了。 」云傲见老者肚腹之间似曾被兵器贯穿,受伤之重,不可复原,老者现全凭内功续命,老者说:「你记住:「反阉抗贼,慈悲无我」八字暗语。 」就在此时前面嘈杂之声大增,四名侍卫又追来,老者双掌一拍,冲上前去,喝道:「朝廷鹰犬,来吧!」同时又运劲把云傲推至一辆马车之后。 待得云傲定身,老者已被其中一名侍卫拦腰割成两截,云傲只好急忙逃走,走了几十里,似无人追来,云傲打开包袱,只见有一块朱红色的木牌,一本蓝色封皮的名册及一本残旧的秘笈。 云傲打开名册,只见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人名,云傲不知所云;云傲再翻开秘笈,里面绘画着一个个图形,姿势古怪,动作匪夷所思,云傲一看已着迷,例如其中一个图形乃倒转身子,一脚从后弯至脑部后,运劲三周天再吸气至丹田,已是奇特之极。 云傲知此书非同小可,立刻贴身收好。 云傲拿著名册,一则为了完成老者心愿,二则为了救晓丹,纵使龙潭虎穴,亦要一闯,想要从长计议,亦别无他法。 李鹰扬冷笑说:「想不到地狱无门你却闯进来,好好,小子,念你总算一条汉子,你自断一臂,我就放你的同伴,免沾污我的双手,就只怕你不敢。 」云傲气往上涌,但随即冷静起来,笑说:「大丈夫岂会贪生怕死,堡主要我一臂有何难,待我交待完一事之后,再割下来给你,还请堡主守诺。 」李鹰扬点头,云傲拿出名册及令牌,呈交李鹰扬,云傲道:「这……」话未说完,只见李鹰扬全身一震,立刻扑出把名册抢在手中,翻了几页,脸上流露既惊且安慰之神色,当下亲热地携着云傲的手。 云傲说:「反阉抗贼,慈悲无我。 」李鹰扬又是一震,竟然跪下道:「老夫老糊涂了,不知兄弟乃同道中人,竟几番加害,实在万死不赎其罪。 」云傲一惊,立刻跪下回礼,二人竟像知交一样,互相推让几番,才肯站起来。 云傲说道:「李堡主,实不相瞒,我乃受人所托,送名册来此,实在无甚功劳。 」李鹰扬说:「此名册可是从慈悲老人而来?」云傲心头一震,听父亲及总镖头说,慈悲老人成名数十载,武功极高,行侠仗义,但近五六年突然了无踪迹,彷如循隐江湖,云傲看其年纪形貌,亦差相彷佛,云傲点了点头,并说:「他还给了我一本秘笈。 」李鹰扬看了几页,哈哈大笑,曰:「齐兄弟得遇名师,这是慈悲老人的大慈大悲观音功及破玉掌,当年威震武林,齐兄弟只要练成其中神功,便够纵横天下了 分卷阅读49 !」云傲乍得奇功,不禁心头一喜,但始终挂念晓丹,问:「小子误伤令公子,实在抱歉之极,请堡主放还在下同伴陈姑娘。 在下愿以一臂换一臂来谢罪。 」李鹰扬叹道:「齐兄弟既把此名册送来,我又怎能再计较,现下就请陈姑娘出来。 」李鹰扬一向倨傲孤僻,不料现在竟然对云傲如此客气。 不一会,一名女弟子扶着陈晓丹出来,晓丹一见云傲,随即大喜,但望着李鹰扬又神色不定。 云傲笑道:「晓丹,我和李堡主已冰释前嫌,请别多心。 」晓丹奇道:「真的。 」但见李鹰扬和云傲言谈甚欢,李鹰扬神情恳切,实在大奇。 晓丹替云傲包扎好伤口,手法纯熟之极,李鹰扬点头说:「陈姑娘果然医术精湛,先前老夫失礼了。 」晓丹微微一笑,李鹰扬道:「可惜千年人参真的已三月前送了给别人,未能帮忙,陈姑娘,得罪了。 」李鹰扬轻轻按着晓丹肩膊,云傲大惊,但一见晓丹神情舒服之极,知道李鹰扬并无恶意。 过了一盏茶时分,晓丹嘘了一口气,李鹰扬说:「昨天有所误会,以致陈姑娘中了我的三阴掌劲,现我已用内力化去大半,但……」云傲急问:「怎样?」李鹰扬说:「三阴掌还有部份功力未消,若要尽消,需于未来三天用刚阳内功助其驱寒,不过此掌力有点霸道,而本堡并无女弟子有如此刚阳功力。 」晓丹说:「为何一定要女子替我驱寒?」李鹰扬望一望云傲,又望一望晓丹,说:「驱寒之时,受掌者的一定要赤裸受掌之部位,以作散寒之功。 」晓丹随即满脸通红,李鹰扬是老江湖,一望云傲及晓丹二人已知情深义重,当下呵呵大笑:「这事老夫不管了,你们两口子自己医好吧,来日老夫讨一杯喜酒喝!」晓丹的脸更红了,连云傲亦讪讪不好意思。 李鹰扬看来心胸狭窄,但此刻竟然豪迈爽直,大有前辈大侠之风范。 晓丹说话太久,精神有点委顿,女弟子带其内房休息。 李鹰扬携着云傲的手,进入书房,一拉书房的一个花瓶,书柜竟然缓缓移向左边,内中有一密室。 云傲见李鹰扬如此神秘,亦不禁肃然,跟随入到密室。 密室中再有一条秘道,穿过秘道到了一门,李鹰扬在门上敲了数下,似有节奏长短,门突然打开,李鹰扬与云傲进去,只见当中共有二人,其中一人耳朵极大,眼晴极小,但双目呈朱红色,嘴尖鼻长。 云傲一望此人的形貌,失声说:「阁下是飞天鼠秦康?我是云傲啊,齐雄彪的儿子,我小时候你抱过我的,秦叔叔!」那秦康得见故人之子,亦十分高兴,李鹰扬笑曰:「原来你们二人是旧识,实在太好了!」秦康道:「李堡主,齐老弟也是同道中人?」李鹰扬点了点头,说:「他受慈悲老人送名册来,同时他也是慈悲老人的传人。 」秦康大喜,热泪盈眶说:「太好了,齐老哥的儿子也这般长大,而且还一表人材。 」另外一人身材高大,双目如电,不发一声,看来沉默寡言,李鹰扬说:「这位是孟飞,昔日人称铁手刀王。 」云傲随即拜倒,原来那铁手刀王孟飞十余年前声名显赫,为人行侠仗义,虽脾气古怪,但江湖中无一不敬。 李鹰扬说:「齐兄弟,你知不知道你手上的名册是甚么?」云傲摇头,李鹰扬说:「名册中的名字,就是近十年来参予推翻魏忠贤江湖英雄豪杰!」云傲大为震惊。 第二十三章三战李鹰扬说:「名册中的名字,就是近十年来参予推翻魏忠贤江湖英雄豪杰名单!」云傲一听魏忠贤之名,已大为震惊。 云傲怒道:「又是魏忠贤这阉贼?」李鹰扬见云傲如此悲愤,连忙询问,云傲把曹捷等人害齐雄彪李密之事相告,被辱之处略过不提,李鹰扬等三人摇头叹息,秦康说:「魏阉等人真的害人不浅,云傲,我们合力筹划推翻魏忠贤,你是否愿意加入?」云傲拜倒,曰:「魏忠贤及其党羽残害百姓,又杀戳武林中人,若云傲可以帮忙,追随三位前辈锄奸,在下一定义不容辞!」秦康扶起,见云傲神色正气凛然,笑曰:「齐老哥有子如此,当老怀安慰。 」一直沉默的孟飞微微点头,轻轻拍一拍云傲肩膊,以示赞许。 云傲说:「但我们如何对付魏忠贤?」李鹰扬说:「魏贼势大权大,难以连根拔起,我们先会不断阻止东厂锦衣卫的杀人害人任务,又在朝廷联络忠义大臣将军,更派人去刺杀魏忠贤!」云傲想不到他们对付魏忠贤之行动规摸如此庞大,但自己身在江湖竟全然不知,他说:「三位前辈所花心力人力,实令小子钦佩之极,但魏忠贤身在朝廷,我们武林中人又如何对付?」李鹰扬笑曰:「我们在朝廷有大靠山,再过一两年,一定可以推翻魏忠贤!」云傲恨恨地道:「想不到前辈竟然在朝中也有人,看来魏阉必亡。 」三人微笑,秦康说:「要推翻魏忠贤,时间还长着,不要太心急。 」四人侃侃长谈,直至深夜,一连两天,四人白天都在密室中商议大事,云傲自觉得益非浅。 到了晚上,云傲到了晓丹房中,晓丹一见到他,本来苍白的脸上立刻呈现一片飞红,转头过来。 云傲也不好意思,说:「晓……丹,要疗伤了。 」见晓丹耳根泛起红晕,知道她甚为害羞,云傲也不知如何是好,颤声道:「对……不起……」手忙脚乱。 晓丹嗔道:「你又没有甚么对不起我!」云傲不知所措,晓丹见其怯懦的样子,暗暗好笑,但柔声道:「拜托云傲哥替我疗伤了。 」云傲正色说:「晓丹妹,我俩共历艰苦,你为我出生入死,我心中感激,我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 」晓丹感动万分,走到床边,轻轻解去罗裳,云傲见到一个雪白的肩膊呈现眼前,只觉晓丹肤色之美,无与伦比,肩头圆浑有光泽,肌肤细致,肚兜之上一大片的肌肤更是白如美玉,一道乳沟微微流露出点点诱人的味道。 晓丹见到云傲直勾勾的望着自己,面上更红了,啐说:「你……你看甚么?」云傲荐然而醒,立刻转身说:「对不起,对不起。 」晓丹嫣然一笑说:「傻蛋,你不看着又怎疗伤。 」再柔声曰:「云傲哥,我此身已属你,你……要好好……待我!」一向豪爽的晓丹在此时声音细如蚊声,云傲一看,吃了一惊,晓丹上身肚兜已拉下,一对美乳已在眼前,晓丹玉乳柔滑光洁,大小适中,两颗葡萄呈现啡红色,极是可爱,乳尖随着害羞而微微颤动,彷如弱不禁风的小花蕾似的。 云傲虽是正人君子,但此刻也看得呆了,眼光再也不能移开,晓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极觉害羞,但她对云傲钟情已深,视之为托付终身之人,当下挺了挺身子,胸脯向前,云傲心中一荡。 晓丹主动走近云傲,轻轻把身子挨在云傲的身上,虽然隔着衣服,云傲仍感到晓丹的双乳压着自己,一阵绮念涌上心头,晓丹抬头,云傲看见佳人似玉,心中狂喜,一下便吻了下去。 晓丹虽觉害羞,但觉温馨无限,晓丹自小孤苦,那曾有这样温暖感觉。 二人卿卿我我,最终晓丹盘膝坐在床上,二人对面如此接近,云傲更是清楚看到晓丹如花美貌及如玉娇躯,美乳的光洁白滑更是明显,令云傲不能自制的是,晓丹一身鲜花体香,在脱掉衣服后更是浓郁芬芳,云傲虽对晓丹无侵犯之心,但血气方刚,感到下体亦不禁硬了起来。 晓丹虽然自小在江湖打滚,但遍览群书,从小说戏曲中看到男欢女爱之事,甚是向往,亦知自己赤身露体乃对男人而言是极大诱惑,想到交合之事,面上红晕更盛,自觉此时彷此书中所说新婚洞房之夜。 四周时间空间彷如停顿一样,晓丹咳嗽了一声,说:「开始吧!」云傲甚是尴尬,望着晓丹的雪白美乳,心跳得倍感快捷,只好收拾心神,手微颤发出一指,刺中晓丹双乳之间,一阵刚阳气劲贯入晓丹心坎,护着她的心脉。 晓丹娇羞无限,玉乳微微一震,云傲移动晓丹身体,晓丹的流丽洁白的玉背对着云傲,只觉晓丹背部之流丽光滑,美态不逊于胸脯。 云傲心头一跳,双手抵着晓丹受伤之处,手与背的接触,云傲感到彷如一片丝绸滑过皮肤一样,触手生温。 晓丹觉得云傲的手抵着自己,亦听到云傲呼吸转为渐促,愠道:「快一点吧!」云傲恍然醒悟,急道:「是,是!」立刻运劲注入,晓丹立刻全身温暖,胸口郁闷之气渐消,精神稍震,立刻运气调息。 云傲亦收敛心神,把刚阳之气引导晓丹内功,慢慢消去内伤。 漫漫长夜,晓丹披着轻妙伏在云傲膝上,细诉心事,眼见佳人似玉,娇躯柔软,云傲已不能自制,但又不敢侵犯,双手方不知放在何处才好,晓丹见其如此君子,心中感激,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云傲的手一滑,渐渐触到晓丹胸脯,晓丹娇羞无限,蜷缩在云傲怀内。 第三天晚上,伤势渐好的晓丹坐在床边,细心检查莫菁的伤势,只见莫菁神智仍糊模,身上伤势虽无大碍,但下体受创太深,阴户及乳尖损毁,晓丹计算要休养一月才能痊愈,这时,断臂的李华来到,李华与晓丹对望了一眼,晓丹觉得李华眼神中充满恨意,晓丹只好退出。 晓丹身体未复完,夜凉如水,身子微微一震,颇觉凉意。 晓丹回到房中,请灵儿预备一窝热水再加草药给她沐浴,那灵儿若十五六岁,生得娇俏可人,是李府的丫头,专门派来服侍晓丹的,晓丹自小独自居住,也不习惯指使下人,所以总是客客气气,相处几日,二人已感情甚佳。 晓丹这天细心诊治莫菁,替她在伤处涂药,花了不少心神,现在甚是疲累,躺在浴盆中养神。 晓丹合上眼晴,缓缓瞌睡,突然感到一阵劲风,想抵挡已来不及,穴道被点,晓丹全身赤裸,大吃一惊。 只见眼前几个黑影,一名男子在冷笑,晓丹的心凉了半截,竟然被男人看到了胴体。 晓丹被一人抱起,晓丹看清楚,只见有四名男子在房中,其中一名赫然是李华,其余三人均是李家堡弟子。 晓丹娇躯被全身湿透被四名男子观看着,晓丹几乎羞得想立刻死去。 其中一名弟子姓周名威,他抱了晓丹到床边,身体对外,把她的双腿分开,晓丹一对玉乳,下体花瓣耻毛都被看得清清楚楚,晓丹一生清白,除了曾于云傲面前裸露上身外,从未暴露人前,此时又羞又怒,几乎昏倒过去。 周威淫笑道:「你看,这婊子的毛多柔多美,比绮春楼的小玉还要美。 」众人哈哈大笑,晓丹更感羞耻,怒骂:「你……你们想怎样,你们枉称名门……弟子!」李华双眼如喷火一样,大声道:「你那齐云傲难道又是好东西?不知耍了甚么手段,令我爹爹如此相信他,现在爹爹对他比我还好,又不去替我报仇,嘿,我断臂之仇,焉能不报,这就报在你手上吧!」李华恨恨不已。 晓丹说:「莫女侠身受大难,你身为她的爱侣,竟不好好照顾,反而……」李华冷笑道:「她这样丢脸,难道还配得起我吗?这一切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嘿,受死吧。 」晓丹心凉了半截,原来李华把一切都算上她们身上。 李华走近,晓丹大惊,看来李盼儿及莫菁等惨受凌辱之事,竟降临自己身上。 李华只余一臂,当下一手抓着晓丹的左乳,晓丹被男人触摸胸部,万分羞耻,只好骂道:「淫贼,拿走你的臭手!」李华感到触手处柔滑无比,心头一喜,也不理会她的叫骂,摸了几把,最后捏着晓丹的乳尖。 晓丹又痛又羞,嫩弱的乳尖被李华粗暴被拉扯着,一种剧痛钻入晓丹心房,晓丹痛得几乎哭起上来,但她性子刚烈,忍住不流泪。 一名弟子笑说:「这婊子这样强硬,再给一些厉害吧!」李华反手一扭,把晓丹的乳尖硬生生扭转,晓丹再也忍不住,惨叫了出来。 周威笑道:「女人就是女人,不论多性子多烈,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晓丹梨花带雨,李华大力再扭,晓丹再也忍不住痛楚,哀道:「求求你……不要!」李华大力握着晓丹的左乳,用力挤压,乳房渐渐变形,乳尖四周充血成红色,晓丹被肆意玩弄,生不如死,开始明白莫菁的痛苦。 李华由双乳一直摸下去,摸至晓丹的耻毛,晓丹耻毛颇为浓密,但柔软异常,略带啡色,李华拔了几根,放在鼻上,说道:「好香,好香!」李华接着轻轻捏着晓丹的花瓣,晓丹一惊,女性最神秘的部位被这恶魔侵占了。 李华两指插入,轻轻反开,晓丹的阴肉露了出来,晓丹心中一酸,觉 分卷阅读50 得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已失去,男人们围在一起,每人都伸出手来摸了一把。 可怜晓丹的阴户被男人的臭手弄至下体周围痛楚非常,耻毛凌乱不堪。 原来这几天晚上云傲替晓丹疗伤完后,均会到密室与李鹰扬三人商议大事,但李华只知父亲待云傲亲厚,但不知详情,他观察几天,知云傲必三更才回,所以胆敢聚众报复,准备凌辱完晓丹后,把晓丹抛到山崖,毁尸灭迹。 其实李华虽然心胸狭窄,但行侠仗义,本非歹人。 但他向来自负,这几天遭逢巨变,自己一臂被砍,已成残废,但父亲竟然待仇人比自己还要好,又不许报仇,李华心中悲愤,更遭父亲责骂,愈想愈歪,加上青梅竹马的师妹被凌辱至此,更令他心情迭变,又认定是云傲及晓丹所做,故此几天以来,竟变了另一个人似的,以往藏在心底种种卑鄙无耻的想法全部展现出来。 不一会,晓丹的花瓣已被弄至反开,阴毛被扯脱了一半,周威狞笑着:「让我看看你的淫洞。 」晓丹大叫:「不要,不要!」周威双手反开晓丹的花瓣,用手指伸进去,大力抚摸着晓丹皱摺的阴肉,晓丹在羞耻之余,下身竟传出一阵麻痹的感觉,周威笑了几声,伸出手指。 周威笑说:「大家看看,这女人也是天生的淫妇,玩了一会就流出这么多淫液!」周威手指上沾了不少淫液,这再次打击了晓丹的尊严。 李华握着晓丹的左乳,笑曰:「淫妇,你是否好想男人干你?是不是!」晓丹怒骂:「胡说,你杀了我吧!」李华用尽力一扯,把晓丹的左乳拉至极长,晓丹剧痛,乳肉被扯至磞紧,最后李华捏着晓丹的乳尖,再继续扯,晓丹可爱的暗红色乳尖拉至变薄,乳晕也变成淡色,晓丹再也忍不住,叫道:「我……。 好想男人……干我,不要再扯了。 」以晓丹的性格,即使被割砍几刀也不会屈服,但女人遇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受损,就不能不屈服了。 李华笑说:「臭婊子,终于屈服了吗?」晓丹不停哭着,李华打了她一记耳光,喝道:「不准哭!」晓丹咀角渗血,李华大力抓着晓丹的丰乳,渐渐紧握,手指深陷肉中,晓丹觉得李华当自己的乳房如一团猪肉般捏玩。 其中一名弟子名叫彭廷,身材高瘦,他拉起晓丹双腿,晓丹的下体更加清晰呈现在众人眼前,周威淫笑着伸出一指,按着晓丹的菊门,再微微伸入,晓丹一痛,怒骂:「你这……不要,不要。 」晓丹身上的每个部位都被现弄殆尽,尊严全失。 李华接着准备解开裤子,强暴晓丹,李华狞笑道:「我就是要玩弄你,令你的齐云傲痛苦一生!」晓丹突然张大眼晴,面露喜色,原来云傲已在他们后面。 另一方面,凤舞天三人面对少林寺百千僧众,依然不变神色。 觉慈方丈站在众僧中间,合什道:「三位施主光临本寺,不知有何贵干?」凤舞天笑曰:「素仰少林寺乃天下第一派,特来请教论武!」二人相距既远,但语音平和而及远,场中数百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显然当中蕴含极高内力。 觉慧提气说:「凤施主若来参观拜访,本寺无任欢迎,但先请两位女施主下山,少林寺向不招待女宾。 」柳傲雪微微一笑道:「佛家说众生平等,男女理应如一,我小小一名女子,为何要阻我。 」此声轻柔镇定,已显示出傲雪功力不在任何一位少林僧之下,众人见其年纪极轻,又是女子,均极为诧异。 觉慈缓步而下,说:「既然如此,本寺若再拘泥规条,则显得小器了。 但本寺僧人向来崇尚佛法,不与人相争,偶有习武亦不过强身健体,凤施主要来论武,则似乎找错地方了。 」凤舞天笑说:「方丈太客气了,素闻贵寺圆生禅师武功卓绝,佛法深湛,在下心仪已久,想与圆生大师一见,请教请教。 」觉慈微感奇怪,圆生带艺投师,诚心侮过,武学虽高但地位一般,佛学亦不见有名,凤舞天此举显然是寻仇要人。 觉悲怒道:「你十年前杀我觉难师兄,上月杀了几名弟子,这笔账还未算清,你还敢来这里要人,真的视我少林派无物?」凤舞天哈哈大笑,笑声强劲无比,声荡四周,震得人人耳膜生痛,功力低的更是胸口郁闷,几欲晕倒。 众高僧面色一变,知来者内功深不可测,全寺无人能及。 凤舞天笑曰:「你们少林派喜欢持多为胜,两次相斗,哪一次我不是以寡敌众?我一人与你们众人平手相斗,偶有死伤,又有何奇怪?快请圆生大师出来。 」觉慈说道:「阿弥陀佛,圆生师侄潜心礼佛,未能出来相见。 施主武功高强,已是天下第一,还望多做善事,少增杀戳。 」凤舞天正色道:「方丈慈悲,在下并无侵犯贵寺之心,只想见圆生大师一面。 」觉慈说:「恕圆生师侄不能出来相见,施主杀戳太多,戾气太重,就请施主留在少林寺,老衲与施主讲论佛经,得悟道理。 」觉慈一说完,立刻有百多名少林僧跃起,布起阵发,围成一个大圈,但凤舞天三人困在中间,布阵之严,动作之快,令凤舞天亦暗中佩服。 凤舞天看了一看众僧,摇头说:「我杀了你少林弟子,方丈要我软禁我,亦无可厚非,不过此战一开,我自然不敌少林千多弟子,但只怕……嘿嘿。 」觉慈心中明白,凤舞天武功再高,亦不能以一敌千,少林僧最后亦会把他击毙,但头上一百几十名的僧众必死,少林千年古刹,佛门圣地,怎能血流成河,但若任他带走圆生安然离去,亦大损少林面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觉慈说:「少林一向崇尚和平,不想再添死伤,但凤施主既然执意不肯留下,又要见圆生师侄,那只好以武力解决此事,我们不想多增人命,就以三人对三人,三战为限,若凤施主败了则留在本寺,胜则可与圆生师侄相见。 」凤舞天道:「我一人对你们三人,三战决胜负,不用两位姑娘出手。 」凤舞天虽只有八成功力,但对自己仍极有自信。 觉慧怒道:「你武功虽高,我少林亦不想占这个便宜,就以我们三名少林僧对你们三人吧。 」少林派知道无人能敌凤舞天,此场必败;东三娘多次闯少林,少林僧知她武学平常,绝不敌任何一位少林觉字辈高僧,少林必胜一场;柳傲雪内功虽高,但看其年少,武功纵高亦未必去到登峰造极之境,这场才是胜负之决。 反之若凤舞天连斗三僧,以其武功,最后纵气力不继而败,但头两场连胜亦不足为奇。 凤舞天亦有如此打算,双方各自盘算。 凤舞天凝视着傲雪,傲雪微微一笑,凤舞天从其眼中看出自信之意,微微点头,对少林僧喝道:「就这样决定,谁先上来!」第二十四章赤裸话说晓丹惨被李华等几师兄弟凌辱,充满怒火的云傲突然出现他们身后。 李华等人立时感到一种强劲而又恐布的压力,令他们不敢转身。 一向冷静沉实的云傲此刻双眼像喷火一样,只见银光一闪,李华一声惨叫,剩下的一只手亦已被云傲砍下,还算他反应够快,及时用手一挡,否则首级也不保。 听到李华在地上滚动,双手被废的惨况,其余三人心胆俱裂。 三人互望一下,呼叫而上,想到只有制住云傲,才可避免一死,三人乃李华的师兄弟,系出名门,武功只比云傲稍逊一筹,若三人联手,本可制住云傲。 但此时三人手中并无兵器,加上心存惊恐,立时被疯狂的云傲攻得手忙脚乱。 云傲利刀一挥,迫开三人,立时解开了晓丹的穴道,晓丹羞耻万分,恨不得立刻死去,晓丹用被褥围着自己,大哭着,但同时又记挂着云傲的战况。 周威最是狡滑,想乘两名师兄战斗之时,慢慢溜出门外,晓丹深恨此人,除了李华之外,此人凌辱她最甚,当下大叫着:「云傲哥,不要放过他。 」云傲大喝一声,声震瓦片,一柄刀已飞向周威,周威一惊,闪避不及,大声惨叫,刀锋透肩而过,硬生生把他钉在墙上。 周威双手乱抓,云傲飞身又抓着刀柄,顺势一拖,周威被割开两截,肠脏鲜血流了一地,十分恐布恶心。 云傲素来仁义,甚少下如此毒手,但是眼看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被人凌辱至斯,心中一团怒火不禁令他失去了理智。 彭廷及师弟陈春二人,吓得再无心恋战,只好跪地求饶。 云傲杀人之后,心中反而冷静起来,手一挥动,二人的两对眼晴已废了。 二人虽然剧痛攻心,但仍不忙叩头谢不杀之恩。 云傲望一望晓丹,晓丹心中羞愧,不敢直视,云傲亦不知如何是好。 云傲拾回衣服给了晓丹,晓丹钻进被窝中,穿好衣服,此时此刻,晓丹仍满脸通红,感到自己已非清白之身,穿上衣服好像赤裸裸的一样,特别在心上人面前遭到如此大辱,更是心中难过。 云傲看到房中一人双臂齐断、二人坏了眼晴、一人被分尸,自己一时冲动,也不知如何向李鹰扬交待。 云傲携着晓丹步出房门,刚好碰见李鹰扬、孟飞及秦青三人,三人眼见房中血流成河,云傲满身殷红,地上的人非死即伤,都大为震惊。 李鹰扬抢上前,扶起儿子,鲜血染满了李鹰扬的长袍,李鹰扬心痛之极,立刻点了儿子四周大穴,注入内力,把流血硬生生止住。 看到儿子双臂皆断,从此变成废人,不人不鬼,李鹰扬怒目瞪视云傲,双拳勒勒作响。 秦青一心维护云傲,看到李鹰扬如此愤怒,心中暗惊,知他一出手一定惊天动地,自己武功不及他,一定护不住云傲,斜眼望着孟飞,看来要看他帮哪一边了。 李鹰扬森然道:「齐云傲,我儿子及徒儿有何开罪你的地方,要下如此毒手。 」云傲昂然说:「他们几人行为不端,人人该杀。 」李鹰扬听到儿子痛苦的呻吟声,怒意更盛,喝道:「以你我的交情,就算他们偶有损害了你,也应待我回来才处理,现在……」云傲不想揭开晓丹被辱之事,只好沉默不语,秦青及孟飞二人均觉李鹰扬有理,暗叹云傲太冲动。 云傲也不知如何时好,他敬李鹰扬为豪侠之士,而看见李华两臂齐断,亦于心不忍,但另一方面想到他对晓丹的凌辱,亦不禁怒意勃发。 李鹰扬踏前一步,脚前的石阶微微爆裂,已知李鹰扬此招一出,必定势不可挡。 秦青心中叫苦,一个是多年战友,一个是义兄之子,他也不知站在哪一边。 当下他横身扑出,大叫:「李兄,给我一个面子,就听听齐云傲的说话。 」李鹰扬本对齐云傲甚为欣赏,顿时停手,暗暗运\劲不发。 秦青望着云傲,见其不发一言,更是急得满头大汗,忙道:「云傲,你说话吧,大祸临头了!」云傲感激,但想到要说出晓丹被凌辱的丑事,则万万不可,他握住晓丹的小手,感到平时一向坚强的她在震抖着,心中怜意更深,当下缓缓地说:「秦叔叔好意,云傲心领了,但我真的无话可说。 」话未说完,秦青只感到身边剑气一走,心中暗叫不妙,剑锋已达云傲衣襟。 云傲看准来势,横刀一挥,险险把剑挡住,饶是如此衣襟都被划破一口子,云傲连舞三刀,护住胸前,但李鹰扬剑法何等凌厉,云傲左肩已中一剑,云傲自知不敌,只好用不要命的打法,反刺李鹰扬咽喉,李鹰扬喝道:「好小子!」立刻收剑,云傲剑伤轻微,心念一动,刀法只守不攻,拼命护住全身,李鹰扬剑法虽高,但一时奈何不了对方。 晓丹知道云傲心意,愈看愈急,只见李鹰扬一剑比一剑快,云傲竭尽全力,把刀网使得密不透风,但鹰扬剑法素以准确狠辣为主,犹如恶鹰觅食,看准时机,一击即中,反手一转,剑尖已把云傲手臂割了长长的口子,云傲再也把持不了宝剑,剑向上飞,李鹰扬剑光一刺,已达云傲咽喉,云傲闭目待死,这时晓丹看准时机,及时抛出双勾,扣住李鹰扬的剑,李鹰扬内功暴发,铁勾顿时被震断,但云傲无尘掌刀已切向李鹰扬手腕,李鹰扬微微冷笑,弃剑伸掌,云傲闪避不及,掌力已及胸前。 秦青掷出剑鞘,射到李鹰扬的手臂,李鹰扬掌势力度稍减,但仍重重击在云傲胸口,云傲吐了一口鲜血,如断线风筝般向远处飞去。 晓丹展开轻功,立刻飞身抱住云傲,只见云傲面色青白,晓丹大惊,立刻输真气入其体内,但晓丹自己内伤亦未愈,加上急惊敢心,咀角缓缓流下血丝。 李鹰扬此掌本可取云傲性命,但却为秦青所阻,立刻怒目而视。 而李华双手已断,像爬虫一样在地上蠕动,他双腿完好,但失血太多,无力站起,秦青乘机劝道:「李兄,此时救人要紧,报仇之事慢慢再说吧。 」李华抬起头,看到晓丹及云傲,大叫:「爹,快替我杀了他们,我不想活了 分卷阅读51 。 」李鹰扬慢慢放下儿子,踏步向前,晓丹及云傲已无力再战,眼看必死。 晓丹微微冷笑,说:「李大侠,我云傲哥虽然伤了你的儿子及弟子,但你知道他们对我做了甚么吗?」李鹰扬一怔,停了脚步,急问:「怎样?」他和晓丹相处时间虽短,但已知晓丹是女中豪杰,不敢轻视。 云傲知道晓丹为了自己要和盘托出,这是大大有损女子名声贞节之事,但他身体重伤,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晓丹吸了一口气,面上又红又白,想起自己的委屈还要当着男人面前说出,心中很难受,但为了救心上人性命,只好鼓起勇气说:「李大侠,令公子和令徒也没有做过甚么……只是……把我的衣服脱光……在凌辱我……。 」说了几句,晓丹已泣不成声。 武林中仇杀争雄,武功高强势力庞大的人击败劲敌,纵然手段残酷、杀人放火,也不失江湖上的枭雄霸主,但暴虐幼小,奸淫妇女,乃下三滥行为,即使流氓恶霸亦不屑为,遭人齿冷,何况正派英雄?众人大吃一惊,均感李华身为名门弟子,怎会奸淫妇女,何况李家堡财大势大,李华英俊年少,要女人还不容易?但陈晓丹身为女子,若情非得已,怎会胡说八道,有辱自己的名节?李鹰扬素来爱面子及护短,莫菁之事已令他大感耻辱,声名受损,此时听到儿子淫辱女子,更是难以置信,随即怒叱:「你胡说,你为了救齐云傲,故意诬陷我儿,可恶,让我先毙了你。 」孟飞冷冷的道:「李兄,此事还要好好查清楚吧,别害了好人。 」李鹰扬见其出面干涉,心中一凛,素知此人武功绝高,不在己下,只好抱拳道:「孟兄,单凭此女子一面之辞,就要判我儿子此等罪名,只怕不易吧。 现在我方一人死亡,三人残废,请孟兄说句公道话。 」秦青心急如焚,一心想帮云傲晓丹脱险,但又苦无证据,而且他心中对晓丹说话亦将信将疑。 李鹰扬见二人默言不语,再度走向晓丹二人。 晓丹心想自己饱受屈辱,无颜生存在世上,抱了必死之心,看见憔悴的云傲,心中又是怜惜,又是不舍,心想:「甚么罪孽羞耻都在我一人身上吧,云傲哥,在我死前一定要保护你的安全。 」她轻轻抚摸云傲的面颊,放下无力的他,迈步向前。 晓丹凄然一笑,说:「李华等四名禽兽脱光我的衣服,凌辱我的身体,你们要看证据吗?」晓丹一咬牙,把上身衣服褪了下来,全身只剩肚兜及亵衣裤。 李鹰扬乃正人君子,立刻转身,颤声说:「你做甚么?」晓丹心中痛楚,只觉自己身为女子,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下流羞耻之极,但她已决心救云傲后自尽,也不理任何事,吸了一口气,说:「李庄主,两位前辈,请你们看看。 」晓丹把肚兜脱下来,一阵寒风吹过,割肉生痛,但晓丹现在却羞愧得全身火热。 李鹰扬三人看到晓丹秀美无伦的裸体,雪白细致的肌肤,高耸挺拔的乳房,但同时也见到如玉一样美丽的美乳周围被男人捏至瘀黑的伤痕,本来小巧圆润的乳尖亦显得红肿突出。 这时,十数对眼晴全都凝视着晓丹的裸体,晓丹虽然已决心求死,但也不禁感到无地自容。 晓丹洁白晶莹的少女胴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如白玉一样的胸脯之上映衬着的点点伤痕,更有一种淫虐的狂乱美。 李鹰扬、孟飞及秦青看了一会,自觉有失身份,急忙转身。 李鹰扬咳嗽了一声,说:「你做甚么?」晓丹冷冷地说:「这就是令公子及令徒凌辱我的证据!」众人哗然,看到晓丹这个娇怯怯的少女被男人弄成全身伤痕,乳尖四周特别红肿瘀黑,都十分同情,怒目不禁投射到李华的身上。 李华见大家神色不善,急道:「大家别信她,她和齐云傲这小子不知做了甚么苟且之事,才弄成这样,那可与我无关。 」晓丹见他辱及云傲,心中更伤痛,立刻大声道:「禽兽,你做的好事,还不承认?你……你……鸣鸣」,晓丹再也忍不住心中委屈,号哭起来。 李鹰扬说:「单凭你身上的伤痕,也不敢就此认定是我儿子所为,但我方一人死亡、三人残废却是事实。 」晓丹登时语塞,李鹰扬素来护短,虽然他心中亦怀疑真是儿子徒弟所为,但却不肯承认。 而事实上晓丹虽然不顾羞耻地裸露身体,但仍未有足够证据判定是李华等人所为。 这时,弟子中与李华等人亲厚的说:「这女子好不知廉耻,竟然不惜当众赤身露体而诬陷师兄们,淫妇!」「你说师兄们脱光你的衣服凌辱,你何不现在就脱光了,看看你的下身吧。 」众人哄堂大笑,晓丹又羞又怒,胸脯不停起伏,乳尖微微颤动,众人更贪婪地看着。 李鹰扬见弟子出言不逊,但在此时却不出言阻止,孟飞闪身在几人面前,各打了一记耳光,对李鹰扬说:「李兄,恕在下多事了,请见谅。 」李鹰扬默言不语。 孟飞向着晓丹拱手低头,不敢直视,道:「陈姑娘请穿回衣服,已明白了!」晓目满脸通红,把衣服穿好,众男暗叫可惜。 晓丹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觉得如野兽般炽热,好像要穿过自己的衣服一样,晓丹心中一酸,她想不到自己会下贱至此,脱光被十多个男人看到裸体。 孟飞向李鹰扬说:「此事谁是谁非,要细加查证。 我们自小看着李贤侄长大,深知他的为人,但陈姑娘亦断不会弄伤自己身体,还要赤身露体的向人展示而诬陷一个人。 」李鹰扬见孟飞插手,好生为难,秦青亦说:「李兄,此事关乎李贤侄及陈姑娘名声及性命,请三思。 」云傲见晓丹为了自己屈辱如斯,伤势更加剧,口中鲜血泊泊流下,晓丹心痛不已。 晓丹颤声说:「你们还不信我?难道真的要我以死明志?要我死不难,但请先救活云傲哥。 」这时,一道稚气尖锐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我亲眼看到少庄主他们欺负陈姑娘的。 」众人一看,一名女童怯生生地颤抖着,正是灵儿。 在少林持大雄宝殿之前,剑神凤舞天已和少林派的觉悲禅师交上手,觉悲乃少林等第二高手,素以掌力杖法见称,内功之高亦仅次于方丈觉慈而已。 凤舞天单手挥舞,一招化十招,掌影已把觉悲团团围住,觉悲吃了一惊,想不到凤舞天除了剑术了得外,掌法亦精妙如斯;凤舞天掌法变幻莫测,五指翻动,如穿花蝴蝶,令人眼光了乱。 幸好觉悲除了内功了得外,禅功亦非同小可,心如明镜,灵台清明,不受大千世界影响,运\掌护住全身,只听到拍拍几声,已把凤舞天强招一一挡住,凤舞天喝采一声:「好,罗汉掌果然厉害。 」觉悲转身,连消带打,一记佛光大劈手砍在凤舞天眼前,凤舞天亦想不到敌人变招如此迅速,只好一指刺出,这一指平平无奇,但手指中竟带着一道青色的光柱,觉慈再也忍不住说:「师弟小心!」觉悲也知道厉害,反手一劈,两招双交,觉悲只觉全身发麻,退后几步。 觉慈和觉慧对望一眼,互相骇然,他们万万想不到凤舞天竟然可以手指上生出剑芒,同样以指力见长的觉苦更是自叹不如。 觉慈说:「善哉善哉,凤施主身负绝艺,当世第一,何不多做有益世人之事,而少建杀戳?」凤舞天笑曰:「世上是非黑白、是正是邪,又岂能一一说清?佛教也说降魔伏妖,若非以力取胜,少林派诸大师又何必再学武功」」觉悲喝道:「再接我天竺禅功掌!」此招一出,立令全寺上下钦佩不已。 原来这天竺禅功掌乃当年达摩祖师所抢,气势雄浑而招式繁多,与质朴的罗汉掌又自不同,而且极难练成,近百年来只有觉慈觉悲两师兄弟方为精通。 凤舞天见这天竺禅功掌虚虚实实,掌心周围隐为有佛圈光芒,破坏力极强极广,掌力遍及四周,若随便硬拼定为其所制;天竺禅功掌劲力吐而不散、发而储劲、掌力从四方八面而来,而且后着无穷,不能以一般掌法抵挡。 凤舞天知道非同小可,但他是天生武痴,遇强遇强,反而咀角含笑,轻轻叫了一声:「好达摩!」立刻使出其神剑以外的绝招逍遥无极手,这逍遥无极手乃凤舞天遍读道经所创,其精妙奥妙处实与太极掌剑有异曲同工之处。 天竺禅功掌劲力无穷无尽,遇到掌力抵抗反而劲力倍增,更能含劲不吐,在对手掌招劲力老尽时立刻暴发,当真是妙用无穷;但岂知逍遥无极手乃取庄子逍遥无待之意,掌力实若虚浮,无从借力,遇上天竺禅功掌劲力时立刻消解,天竺禅功掌最厉害的地方乃探测敌人掌力出发完后再加以攻其弱点,但碰上这逍遥无极手的无从借力、无从依靠之虚空境界,竟全不奏效。 天竺禅功掌掌力虽保留后着隐而待发,但始终有尽时,而逍遥无极手则毫不费力,只在飘浮游走,反而存力更久。 觉悲自知不敌,但已置生死不顾,只要能损耗凤舞天功力,已能够有助未来的争斗。 觉悲暗暗运\劲,僧袍衣袖高高鼓起,显然是充满真气内力,凤舞天虽有必胜打握,但亦未能小觑。 觉悲一掌击出,竟然全无气势,反而无声无息,凤舞天眉头微皱,只好亦一掌伸出,两掌一交,再也分不开来。 凤舞天叹了一口气说:「大师为何要以生死相缚!」要知比并内功最为凶险,生死一线,凤舞天但觉觉悲内力汹涌澎湃冲过来,立刻运劲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