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中的假太监》 后宫中的假太监(01) 2022年7月18日第一章·玉香兰的夜晚正是半夜,夜露蝉鸣之时,朱红色的大秦皇宫笼罩在夜色静谧的气氛里。 穿过层层环绕的宫墙,很显眼的,四座极尽奢华装饰的妃子殿便耸立在皇宫中最秀丽的绮云湖畔。 为何这皇宫中的湖叫做绮云湖?是因为在夏天的夜晚,湖上会飘起层层薄雾,若是月亮足够明亮,便会反射银辉,飘飘然如仙境一般。 这不,湖上的薄雾已经泛起,被风吹动着,飘荡向西南角的一座妃子殿。 「唔唔,嗯啊」,轻轻的,却又无比娇柔的声音从这座一半被薄雾笼罩的妃子殿里传出。 「哈,哈,嗯~~哼啊~~」靠的近些,却会发现女人的喘息声逐渐变得沙哑,但其中蕴含的情欲却是不减反增,仅仅是听上一小段便能让人欲火焚身。 在这个妃子殿中靠着湖畔的小院子里,一个被朦胧月光所照耀的模煳女子背影正跨坐在小亭子里,身子前后耸动着。 那被薄雾所笼罩着的,是奶白色如脂玉般光滑明亮的肌肤,却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染上了淡淡绯红。 乌黑的长瀑遮盖了背后的细腻骨肉,洁白无暇的酮体前后反复的摇曳,使得那水滴形完美的娇乳也晃出了阵阵乳浪,但是那雪山上的初梅,却挂上了一丝丝晶莹。 散发着女人无与伦比的妖媚气息。 圆润晶莹的鹅蛋脸上,一颗醉人的泪痣随着主人愉悦而紧闭的双睫,悄悄隐匿了魅色。 时间的流逝助长了美人的欢愉,她就像一朵的水仙花,在薄雾中初绽自己的风姿。 与其叫水仙,不如叫她罂粟。 秦越脸面受强烈快感刺激而抽搐着,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着的泪痣美人,脑中一遍又一遍回想起她的身份。 丽妃,天下四美之一,妃子殿玉香兰的主人,天南徐家家主的妹妹,徐曦。 话说这大秦帝国人人可习武练功,习武可强身健体,练功可绵延长寿,故而穷人习武,富者练功,徐曦肯定是练的徐家家传功法,可不知为什么变得日日渴望男性的阳气,而皇帝毕竟年事已高,妃子众多,不能满足,以至于徐家甚至不惜花费大代价将他秘密送入宫内服侍。 说来也怪,天南徐家的凤凰涅槃经举世有名,可未听闻有如此的副作用。 做为一名穿越者,未能像众多前辈建功立业,反而穿越到这个名叫秦越的少年身上后每天都要拼尽全力去对抗美人榨取的快感,以防自己某天被榨干而死在了女人的身下,真是丢脸了。 他抗拒压榨,但没有拒绝的勇气。 「呃啊」秦越从喉咙里咕嘟出模煳的悲声,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他的心不在焉,骑在他身上的徐曦下沉了中心,将最后一截裸露在外的肉棒吞没,他能模煳的感受到肉穴深处的捕食者缓缓张开了獠牙。 这突然几何倍增长的快感,打的秦越错手不及。 当他艰难的缓过神,便立刻悄悄调整了下跨,当徐曦再一次吞吐肉棒的时候,用尽仅存的力气凝聚在肉棒之上,狠狠的一顶,而这,已经是他仅存的表达不甘的方式了。 立刻,柔软紧实的快感传来,肉棒的前端彷佛被某个湿滑活力的小嘴所夹住了。 美人花心如同食人花抓获猎物般的猛然闭合,毫不留情的吮吸着到来的不速之客,龟头被死死卡在了子宫口,而前端敏感的肉棱一次次被濡湿的黏膜所刮蹭,被蠕动的穴肉所吞吐,如同小刷子一样来回的扫动着龟头上几欲暴突的细小血管。 就在这温暖潮湿的子宫壁的联合绞杀下,敏感的龟头神经很快就被折磨的欲仙欲死。 秦越的浑身都在神经的快感传到下颤抖着,欢愉的极致顿时让他涕泪横流。 于此同时,丽妃的身体猛然一僵,紧接着身体下垂,双手按在秦越的胸膛上大口喘息着,她罕见的伸手温柔的拂去身下少年的眼泪,如馨兰般的热气吐息扑面而来,泛着隐隐水光的娇媚双眼此时睁开,居高临下的与秦越对视着。 「啊嗯,你~~很好~~」美人布满红晕的的脸上显露出满意,轻轻喘息着,原本娇柔的双眼微微眯起,泪痣的风情尽显无疑。 乌黑长发洒落在秦越的胸膛上,轻柔的,痒痒的,但秦越恍若感受不到,温柔的抚摸唤回了他的意识,但那近距离勾魂摄魄的明眸却让他再次失神。 秦越不能自主的大口呼吸着来自美人前倾所扑面而来的媚香,双眼呆滞的看着那双倾世容颜上的凤眸,只是感觉世间都失去了颜色,尽管看过不止一次,但每一次都会被那一眼的风情所拜倒。 这可是名满天下的丽妃娘娘啊,此刻就在自己身上驰骋着,娇吟着,这是一件多么令做为男人的他自豪的事。 「嗯啊」徐曦看到眼前的少年失神,本欲轻笑,但顿时体内的肉棒又是涨大了一圈,她轻轻蹙眉,又缓缓直起腰。 水滴形的白嫩椒乳顺遂着主人的意志反重力的上升,颤颤巍巍的乳浪荡漾着的,秦越满眼通红,他试图昂仰起头,去品尝那道脂玉般的佳肴,他彷佛已经想象出舌尖与肌肤相触碰的柔嫩感觉,还有那因为颤耸而传递的弹力,以及梦幻般浓郁 的乳香。 可即便近在咫尺,他的额头却被一根纤纤玉指所抵住了,身为徐家的明珠,徐曦自然武功不差,仅仅一根指头,便让身为凡人的秦越难以昂首一步。 「还不行哦~」徐曦掩嘴轻笑,按在秦越额头的手指缓缓下滑,略过鼻梁,唇吻和胸膛,最后轻按在小腹处,秦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煳的呢喃,那纤纤玉指所滑过的触感,就如情人间的爱抚,酥酥麻麻的,那双手的温柔隔着肌肤都让他的丹田感到颤耸。 这一阵沦陷般的快感,加上美人肉穴骤然的紧缩,让秦越的大脑彻底坠机,肾脏的精气不要命的涌出,道道乳白色的洪流喷薄而出,而可怜的龟头,却被子宫死命的咬住,贪婪的吸取着精液。 「啊啊啊!」秦越嘶吼着,榨取的快感和精气的汲取让他俊俏的面孔都变得扭曲。 经由射精的刺激,秦越终于找回了意识,没有迟疑,他立刻紧紧攥住左手里悄悄藏着的尖锐石片,肌肤被割开的痛楚和鲜血的流逝让他能够腰身一缩,硬深深锁住了精关。 「呵哈,呵哈」秦越大口喘着粗气,他望着徐曦精致的面孔满是惊惧,那种几乎控制不住的射精快感,足以让任何人毫无保留的献出自己的所有,甚至为此而迷失自我。 看到少年左手处的血迹,感受到体内喷薄暖流的停滞,徐曦红润的面孔微不可闻的阴沉了一下。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抗拒本宫了,凭什么,就以他这个卑微奴仆的身份,有什么资格拒绝本宫的榨取,该死的,这是什么眼神!恐惧,厌恶,竟看不到一丝沦陷的痴态,可恶!本宫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从小到大,这位徐家的凤凰见过无数拜倒在她脚边的,对她惊为天人的,为了她一笑甚至不惜生命的,但屡次拒绝她的,还得是身下骑着的这个少年。 最^新^地^址:^YYDSTxT.CC要是能愿意与她春宵一度,怕不是整个大秦帝国的男人抛妻弃子也要争这个名额,谁曾想现与她几乎夜夜水乳交融的这个卑微的奴仆竟敢生出反抗的意识。 真是岂有此理!想到这,徐曦默不作声的前倾了身子,用手握住了秦越的子孙袋,青葱玉指细细搓揉着阴囊的褶皱,潮湿的感觉从指尖传来,确是两人交合时的水渍。 她的眉头皱了皱,但手上的动作却从末停止。 很快,秦越的喘息又变得粗重起来,他扭过头,不去看徐曦妩媚精致的俏脸,却通过阴囊感受到丽妃掌心那滑腻的触感。 很快,肉棒就不争气的挺立起来,又一次的填满了蠕动的肉穴。 熟悉而又充实的快感再次传来,丽妃满足的叹息一声。 而从秦越的角度,却正好能看见那两行碎玉间红艳艳的唇舌,以及那晶莹的香唾。 渴!那绽放如花蕊的樱唇,馨香的唾液,刺激着秦越的视觉神经,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舔舔干瘪的嘴角,昂扬起头,意图吮吸那美人娇润的唇瓣。 而按在小腹上的玉手却彷佛如同巨石一般,让他无法支起上身。 梦寐以求的唇吻近在咫尺,甚至都能嗅到娇喘中带来的湿润水汽,可就是不能亲到。 而沉浸在愉悦中的徐曦没有责怪秦越身为奴仆的失礼。 反而轻抚着他的额头,柔软如温玉的触感如电流般传导秦越的全身。 丽妃又直起了纤弱的腰肢,体位的移动给两人带来极大的快感,紧窄如处子的穴道紧紧的勒住了秦越涨大的肉棒,无数道凸起的细小肉棱与肉棒的冠状沟在每一次的抽插中紧紧咬合,又紧密摩擦着分开,带来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强烈刺激。 秦越死死忍住喉咙中的低吼声,双手甚至将手附近的竹篾紧紧攥在手里,丝毫不顾细小的竹刺将手刺出了点点血珠,他要尽可能的保留意识,对抗快感,因为夜还很长,如果早早泄身,那么坚持的时间必然会短,会经历更多的榨取。 榨取过多会导致身体机能下降,而身为练功的工具若是提供不了充足的阳精,他毫不怀疑丽妃会找个机会换掉他,每年皇宫里失踪的人那么多,并不差他这一个。 但这么多天的努力,也只能堪堪让他的意识偶尔清醒,不会一直控制不住的沉浸在蚀骨的快感中。 可失神的诱惑又岂止美人名器的吞吐,那天籁般催情的呻吟,有意无意相接触摩擦的肌肤,动情而催生的馥郁体香以及倾国倾城却因自己媚态横生的容颜,无疑不狠狠撩动着秦越的心弦。 交合仍在继续。 丽妃的脖子上随着剧烈的运动渗出了点点汗珠,顺遂着高高昂起的天鹅颈项,留入娇乳那白嫩的深沟里,随着身躯的晃动,夹出了一道所有男性的断头台。 从丽妃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独属于盛龄美人的成熟女人香不断刺激着秦越的神经,看着那诱人的水渍,早已经口干舌燥的他情不自禁伸舌抿了抿嘴,如果,如果能让他轻轻的吻去这趟水渍。 没有如果!秦越突然将左手的食指狠狠插向了已经几近握碎的薄石片,剧痛让他终于回神,但很快,当穴道的肉壁与褶皱不断绞杀着中心的猎物,乘着温暖湿滑的黏液狠狠的抚慰着肉棒每一寸的纹理与青筋,褶皱中隐藏的肉粒亲吻着棒身环绕着的纹路 ,秦越的脑海又被快感占据了高地。 而子宫早已闭合,死命的夹在冠状沟处,每一次剧烈的摩擦都彷佛在灵魂上刻下快感的印记。 「哈啊,好深,还要,嗯啊」 骑在少年身上的美人发出甜美的呻吟。 双向的快感让徐曦也有些双眼迷离,但她泛着绯红的白嫩大腿却加快了节奏,如同打桩机一般上下撞击着秦越的小腹。 那粉嫩丰腴的臀部,一次次的上下求索,用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臀瓣一次次的拍打着睾丸,催促着精液的生产。 头脑微弱的理性与生理强烈的欲望交织,将秦越的头脑烧成如浆煳般无法思考,只能无意识的发出微弱的哼声,随着丽妃身躯的起起伏伏,快感如大海般将他淹没。 如果说月下这看似荒唐的淫荡一幕是一场交响乐,那么扭曲的肉体就是进攻的号角,婉转的歌喉便是胜利者征服的华章,而可怜的秦越,就是在这场乐剧中沉沦其中的观众。 随着肉棒微弱的挺动彻底结束,秦越又一次的反抗便落下了序幕。 看着身下眼神浑浊,嘴巴不断轻轻抽噎,明显失去了意识的秦越。 徐曦微不可微的皱了一下眉,对于秦越那点几乎构不成影响的反抗她早就心知肚明,每一次的结果都是她取得的胜利,但是,但是,他只不过是徐家送过来助她练功的药引罢了,竟然敢想着反抗,还是说,和她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交合,竟然感到厌恶与恐惧?为了验证心中不愿承认的事实。 在最初的几次采补时,她直接已碾压的姿态让秦越的肉棒屈服,在纤腰暴风骤雨般的扭动和功法加成的榨取下,甘甜的胜利唾手可得。 可是,可是,这个卑贱的奴仆,下流的采补药引子,为何直到现在都没有真正屈服,每一次的交合过程中,她都能感受到那被快感扭曲的面孔下,隐藏的一种不屈和反抗。 呵,只不过是稍稍顽固的愚徒罢了,她始终自信,用不了多少天,她终将会把他驯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徐曦低头看了看被她骑在身下的少年。 熟悉的面庞,不熟悉的心,她泛着媚意的双眼闪过一丝无奈,那么,今天的榨取就到此为止吧。 徐曦深吸一口气,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开始高频的前后摇摆,肉棒在穴道内的快感瞬间更上一蹭,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没有了头脑控制的肉棒因快感迅速涨大,感受到体内迅速的变化,徐曦的脸上也泛起了一阵红潮,她猛地上身向后仰着,弯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肉棒甚至在平坦的小腹上映出了一道凸起的影子。 这么强烈的刺激,徐曦也是尝试的第一次,两行不知是疼痛还是快感交织的喜悦的眼泪划过眼角。 晶莹的口水在微张的小嘴中翻涌,丝丝缕缕的溢出嘴角。 若是秦越尚有意识,看到这种痴态,怕不是就直接缴械了。 而穴道里褶皱的拉伸,使得肉壁上的小颗粒完全释放了自我,如一条条灵活的小舌头,舔舐着敏感脆弱的肉棒,再加上花心大力的吸取,可怜的肉棒直接就缴械了,无法控制的,乳白色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喷涌而出,悉数被徐曦贪婪的子宫所吸纳。 感受到子宫里重新注入了熟悉的暖流,失神的美人才缓过来,一边暗骂自己玩的过头了,一边继续运转功法汲取着精液中的阳气。 直到徐曦感觉功法所需的量已足够,便双手撑着秦越的胸膛,缓缓直起身,仍然在涌出的小股精液弄脏了她的下半身,但她也毫不在意,脚步踉跄了一下,又径直走向近处那精致的楼殿,此时的薄雾渐渐消散,月光照耀在玉兰春主楼通向亭子的小道上,晶莹的不只是她的躯体,还有胯间的白浊。 走到殿下的长廊里,她才对站小门的阴影处等候她归来的那位女侍道:「老规矩,去把他收拾一下」 左边的阴影里慢慢转出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衣少女,之间她点了点头,便走向狼藉的庭院。 而右边的阴影里则立刻出现了一个拿着天蝉丝绸所织的长披风的白衣少女,为徐曦披上后才跟着她走向殿内。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02) 2022年7月18日第二章·固阳功「嗯」秦越迷迷煳煳的睁开眼,微微眯着看了看斜照进窗里的阳光,「几点了,这么大的太阳,唔,怎么说也得十点了吧」十点!糟了,上午的大英迟到了,我的平时分啊!顿时,秦越的睡意全无,一个鲤鱼打挺想翻下床,却没想牵扯到了腰腹酸痛的肌肉,毫无形象的摔倒在床边。 他痛苦的呻吟了一下,在红木地板上挣扎着,却听见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朝他走来,睁开眼,那是一双淡漠的眸子,正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没有嘲弄,没有幸灾乐祸,黑衣女孩只是默默扶起了看见她后默然变成木偶的秦越。 将他的背靠着床头,双腿藏于褥下,又端来了炖着鸡汤的白瓷瓦罐。 可秦越一点动静都没有,空洞的眼神毫无焦距。 墨鸢看着面前久久不动的男人,拿起勺子,舀了勺鸡汤,递到他嘴边。 来自谷氨酸的鲜美从唇边传来,空虚的体内反馈着更多的渴求。 秦越的眼神终于有了点波动,他低头看向蕴含丰富营养的鸡汤,抢过勺子,大口大口的喝起来,和着滚落的泪珠,一点也没放过。 墨鸢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喝完鸡汤,也不管他呛着时的狼狈姿态,收拾好餐具便往外走。 「等一下!」刚到门口的少女停住了脚步,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身后发声的少年,「我的意思是,谢谢你,墨鸢」秦越整理好了仪容,眼神真诚道。 「嗯」墨鸢淡漠的回应了一声,便消失在了秦越的视野中。 原来刚才的是一场梦啊,秦越捂着胸口,痛恨自己的软弱,当务之急是保存体力精力,在这个噬人的皇宫里生存下来,而不是在这自怨自艾。 他休息了一会儿,感到身体的酸痛得到了缓解,便慢慢下了床,穿上旁边的太监服,想着去拜访他名义上的上司,太监的副总管,也就是徐家在司礼监的内应,可走出门才发现,他并不识路。 秦越穿到原主身上的时候,记忆继承的并不完整,而且正是他刚送进宫里的时候,那时,一天要被压榨好多次,到了第二天都难以下床,自然也无暇去拜访这个徐管事,但现在好歹有点力气,自然要通过徐管事这个媒介接触外界,寻思逃出皇宫的办法。 穿过连通院子的小门,秦越从他那比邻柴房的小屋走到了庭院里,花圃旁的秋千上没人,丽妃和她的另一个侍女白雪都不在,墨鸢正弯腰在一席竹篾旁,看上去正在晒什么东西。 今日的阳光还算和煦,青色的皮带束起了少女纤细的腰肢,那美好的身段即使被玄黑的女官服所束缚,也掩不住青春活力的气息。 秦越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墨鸢的肩膀,打了个哈哈道:「墨鸢姑娘,我初来乍到,也不识路,能否请你带路带我到司礼监副总管那边去,我来了两三天了,也该去述职了」哪怕只是名义上的。 秦越在心里暗暗道。 听到是熟悉的声音,少女悄悄放松了肩胛的肌肉,转过身,淡漠的眸子古井无波的略过秦越,轻轻点了点头。 她放下手中的事物,便朝外走去。 一路无话,秦越不是不想交谈,知道的越多,对他来说越有利。 但面对总是冷冰冰的墨鸢,他一肚子的问题便生生憋了回去。 皇宫的路七拐八拐的,秦越一边走一边用心记下,路上偶然碰见了几个太监宫女,却是一看见墨鸢就惊慌的快步离开。 秦越心里有了点猜想,但没过多久,一座挂着司礼监招牌的大殿映入眼帘,秦越本欲直接跨入,却见墨鸢绕了个路,从小道走向了大殿的东门,离门还有二十来步远的功夫,墨鸢就停住了脚步,左右看了看,才转身对秦越道:「进东门后通报找徐管事」秦越一愣,才反应过来,当即应下,他刚抬脚往小门走了几步,便突然发现衣服后摆被人拽住了。 「徐管事的话,不可全信」秦越抬头,对上了墨鸢那双淡漠的眸子,不知为何,他感到了一丝心悸。 最^新^地^址:^YYDSTxT.CC「我记住了」推开木门,秦越向守在门后的小太监通报了一声,很快,爽朗的笑声从屋里的楼梯口传来,一个高大且面白无须的男子张开双臂迎面走来。 「哈哈,没想到是秦老弟啊。 来来来,我们里面说」徐管事一把拉住秦越登上楼梯,一边挥退身边的人。 刚到二楼,却听到旁边笑呵呵的男人道:「怎么样,我们家大小姐的滋味如何?」徐管事的话如同晴天霹雳,秦越下意识紧张的环顾四周,却见徐管事哈哈一笑道:「无妨无妨,这二楼仅有你我二人,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呢」就算只有你我二人,这种事你让我怎么跟你这个徐家的人说呢,秦越想了想道:「大小姐倾世之姿,千金之躯,我这一介凡人,怕是难以服侍这么高贵的人物,更不敢妄加议论」徐管事听了,深感同情的点了点头,他绕着秦越走了一圈,嘴里啧啧有声:「老弟,不是我说,短短入宫两天,你就已消瘦至此,就此下去,怕是过不了多久便要油尽灯枯了」这不废话,这几天被榨精的力度稍有减轻,刚来的那一天让你试试,整整快一天,连床都没下来几次,哦,忘了你不是个真男人啊,那算了。 秦越心里吐槽,但脸上却只能苦笑。 却见徐管事沉吟片刻,道:「你在这等我片刻」便走向二楼一个上锁的房间,片刻后,他从房间中出来,把一捧卷轴递给秦越,道:「前几年京城不是盛行一个采花大盗嘛,被抓后,我的人在他家搜出了这卷功法,有固阳之功效,本来想用来结交贵人的,这是拓本,你且看看,能练的话试试看,也许能多撑一些时日罢了」 秦越听了,脸上做欣喜状,连连道谢,内心却提高了警惕,这番话有很多值得推敲的地方。 秦越不信什么一见如故,但徐管事以这几乎敷衍的理由送给他最需要的东西,这意思着实令他捉摸不透。 但秦越还是将之紧紧收在了怀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真的到了迫不得已的一步,他不介意试一试这所谓的固阳功。 又聊了几句,秦越便下了楼,刚推开门,便看见墨鸢直愣愣的杵在原来的位置,直视着他,也就是小门的位置。 从她身边远远绕过的宫女太监们都背着她窃窃私语着,时不时小心翼翼的瞥她一眼。 秦越心里一热,快步走上前道:「有劳墨鸢姑娘等我了,我们走吧」墨鸢盯着秦越鼓鼓的胸前看了会儿,转身就走。 直到二人消失在了皇直道的尽头,高处一双眼睛才渐渐眯起,徐管事摸索着手腕上的玉珠,嘴里喃喃道:「墨鸢亲自送他来的,真是奇了怪了」刚拐了一个弯,茂密的竹林遮蔽了后方的视野,墨鸢突然转身停住了脚步。 「徐管事给你的东西,拿来」是塞在胸口太明显了吗,秦越略一沉吟,爽快的将卷轴交给了墨鸢,很简单,寄人篱下的这些天都是墨鸢负责他的衣食住行,相处的还挺不错,他不想因为一件不确定的东西引起对方的恶感。 少女很自然的接过卷轴,打开看了一眼,又当着秦越的面卷好,将带着他的体温的卷轴塞入了胸口的内衬,很意外的,从外表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秦越有些不自然,又有些疑惑,难不成这样做还是防止被徐曦发现不成。 回到了玉香兰,秦越立马滚回了自己的床上,睡觉可是修补身体的一个重要途径,要知道,晚上还有一场大战正等着他呢。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03) 2022年7月18日第三章·月下的征服秦越醒来之时,天色已是昏沉,天边的暗云为火红的夕阳掩上了层阴翳,他小心翼翼的翻下床,活动了下身子骨,不出意外的,小木桌上照例放着泛着香气的栗子鸡丝粥。 他看向紧掩的小小门扉,朦胧的黄昏映出了一个熟悉窈窕的身影,顿时一股暖流涌入秦越的内心中,他大口大口的解决了粥,精神为之一振。 当他推开门,玉兰春里已经挂上了明亮的灯笼,丝丝缕缕的柔光从中洒落,秦越在庭院里转了转,发现并没有人,这座宫殿不小,但因为丽妃徐曦的需要,在最初进宫的时候就屏退了所有下人,因此直到现在这玉兰春里也就多了个秦越,从三人变四人罢了。 在天南徐家大公主的面前,谁又敢有异议,至于老皇帝,很早就因忙于政事和身体的原因禁足后宫了。 鬼使神差的,秦越又悄悄绕回了那一晚的亭子,可还走在小径之中,明显被压抑着的靡靡之音便从前方传来。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秦越放轻了脚步,慢慢探头望向前晚的小亭子,只见昏暗的光线下,繁妆的丽妃娘娘正垂头与怀中一个白色娇美的身影深吻着,欺霜赛雪的玉手早已淹没在白色身影上的衣裙里。 迷醉的面庞唇齿交融,怀里的人儿轻轻的挣扎着,不像是反抗,更像在调情。 良久,徐曦嘴里缓缓吐出被唾液润的晶莹发亮的蜜唇,怀中的可人儿离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丝丝淫靡的水线连接在四瓣滑嫩如果冻般的蜜唇上。 「呜呜,娘娘,我~~唔」月光照耀在徐曦怀里那道白裙的绯红面颊上,正是徐曦的另一个侍女白雪,她紧紧喘着粗气,可见的热气向上升腾,熏红了两副娇美的面孔,可未等她说完,那尖俏的下巴便又被纤纤玉指捏住,蛮横无力的主人又俯身撬开了她的彤齿,肆意索取着少女甘甜的津唾。 徐曦妩媚娇柔的凤眼满是占有的欲望,她欣赏着白雪羞涩着欲拒还迎一边又紧紧拥住白雪温润的少女身躯,双手搓揉着可怜人儿的敏感部位。 她的螓首与白雪交迭摩挲着,嘴中吐出的催情热香,打在少女畏畏缩缩的娇嫩脖颈上。 「娘娘,别,别这样」白雪微弱的抗拒到,但随着徐曦的上下齐手,白雪的声音却渐渐充满了异样的软弱,如同小兽在哀鸣般,撩人心弦。 月光下,少女裸露在外的肌肤在徐曦的爱抚下紧密的颤耸着,而始作俑者那狭长的凤眸却悄悄眯起,似是在感受青葱肌肤那温润的触感。 美玉般的双手毫不留情的漫过少女青涩的小山丘,在峰顶稍作停留,爱惜般的搓揉着,拉扯着。 而在娇嫩的乳晕处,剩余的指肚若有若无的按压着。 很快,白雪娇柔的少女躯就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般,瘫在了徐曦的怀里,绯上烟霞的双颊紧紧挨着她的主人,丽妃娘娘的胸前,明媚的双眼此时蒙上了隐隐水雾,细细娇啼着。 秦越都看呆了,这一副月下美人嬉戏图着实强烈的冲击了他的大脑,理智告诉他应该尽快离去,但他怎么也挪不开腿,索求性的渴望是根植在每个男性本能中的,因此就连秦越自己都没发现,他早已满眼通红,喘着粗气,胯间的肉棒也早已高昂,点点水渍在裤上浮现。 恰在此时,白雪朦胧晶莹的媚眼朝着通往小亭的小径望去,却正好对视上了通红的秦越双眼。 她迷茫的双眼陡然睁大,娇俏的脸上突然变得惨白,正想发声,但不知怎地,整个人却突然一僵,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红潮从她的脖子上往上飞快的蔓延,极致的羞愤与快感在她绯色的小脸上交织。 「咿呀!」白雪那高亢婉转的叫声刚一发出,就被徐曦的甜美唇舌给封住了,在被掠夺的快感下徒劳的发出呜呜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直到那双眼翻白,整个人都趴在徐曦身上直不起来。 天地顿时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 「看够了吧」徐曦淡淡的从白雪的白色绫罗下抽出了沾着水渍的双手,又将她轻轻放在一旁的石桌上,转身朝着秦越的方向说道。 那充满进攻和占有欲的双眼不知何时已回复清明,狭长的凤眸眯起,让秦越感知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发现我了!冰冷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刺入了秦越的心里,他的心蹦蹦蹦的跳着,大脑如CPU般高速的运转着,他犹豫是不是该出去承认,毕竟,这若是算发现了徐曦的秘密,难保对方在盛怒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高涨的性欲,与被揭穿的强烈刺激一搅合,再加上现在紧张的思考,秦越只感觉头痛欲裂。 还没等他思考出答案,却只觉一阵香风拂面,抬头一看,身着鹅黄色短褥的美人已到了他的身前,似笑非笑的面孔满是轻蔑。 「怎么,大丈夫敢做不敢当?做的了偷窥却不敢承认?」徐曦昂起天鹅般洁白的颈项,冷冷说道。 秦越紧紧握住了拳头,心里一股怒火在翻腾,纵使眼前美人说的都是事实,但这无名的怒火却像烧在了他的心坎上,这么多天的委屈和不安都在此刻爆发出来。 「怎么,不服?」徐曦心中突然涌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她上前一步,那双满是水渍的手径直隔着裤子握住了秦越怒挺的肉棒,晶莹如果冻般的蜜唇在秦越耳边吐出了魔鬼般撩动人心的话语,「那我给你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操我,狠狠的操我,立刻,马上」顷刻间,秦越的呼吸变得粗重,几乎是徐曦的话语刚落下,他就将手伸向了美人身上名贵的鹅黄色绸缎衫,晶莹的蚕丝被他粗暴的扯断,露出里面脂玉般盈透的肌肤,他俯身贪婪的嗅着天下四大美人之一的体香,并将碍事的肚兜一把扯去。 这下,丰润娇美的两团玉乳便颤巍巍的挺了出来,乳首暴露在施暴者的视线下似乎在不安的颤抖着,但这反而更激起了施暴者的兽欲,他一口咬上了莹白色的左乳,牙齿感受着女性最细嫩肌肤的弹力,复又啃磨着山峰上鲜嫩的红梅,右手也不甘示弱,大力搓揉着美人的右乳,白皙的乳肉在指缝间凸显着,变换着形状。 徐曦的话语轻蔑而又勾人心魂,欲望与报复的火焰将秦越吞没,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的贯穿她,让她在身下雌服,发出痛苦和懊悔的求饶。 在秦越这有些粗暴的对待下,徐曦皱了皱黛眉,但看到秦越沉沦的样子,她又感受到了胜利的愉悦,没有男人能拒绝她徐曦,身前这个屡次不服的奴仆也将拜服在她的身下。 不过,这舌头怎竟如此灵活,徐曦感受到了之前被白雪挑起的欲火在渐渐燃烧。 很快,鲜嫩的乳头便充血挺立了,秦越听见了突兀的闷哼声,他悄悄抬头瞥了一眼,却见徐曦仍是轻蔑的神色,只不过脸上早已飞上了红霞,双手悄悄背在背后,使得胸口的玉乳能更挺翘的耸立。 徐曦练功,自然察觉道秦越那隐蔽的视线,她冷笑一声道:「也就这点程度罢了」说道最后一个字,声音竟是颤了颤,原来秦越冷不丁的吻上了她那精致的锁骨,又顺便在白皙的脖颈上舔舐着。 湿热又难以抑制的瘙痒感在徐曦心底泛起,尽管她极力克制这个卑贱的下人在她身上肆意妄为所带来的奇怪感觉,但她的身体反应却背叛了她的想法。 不论是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亦或者下体的滑腻,都理智的告诉她,自己已经情动了,但她的眼神始终带着清明。 从小到大没有人能抵抗她的魅力,而眼前这个奴仆竟敢三番五次的抗拒她的索取,她要在这次的交锋中让秦越彻底屈服,让他沉沦在自己的魅力里,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还没等徐曦从思绪中缓过神来,她就被一股猝不及防的力量推倒在地,那卑贱的凡人就这样压了上来,带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她又惊又怒的睁大了双眼,却是因为从末被男人吻过的双唇此刻被一条粗糙的舌头伸了进来。 天啊,谁给他的胆子,竟敢主动亲吻本宫!震怒的徐曦还没反应过来,秦越的舌头已经粗暴的撬开了她紧锁的牙关,挂过粉嫩的牙龈,像一条鱼儿搅动着她的口腔,贪婪索取着她口中的甘液。 她正想一掌毙了眼前这个胆大妄天的狂徒,却感到下体一凉,少年空出的手撕开了薄薄的亵裤,肥美茂盛带着些许露珠的花园便暴露在了空气中,红润的阴蒂早已充血肿胀,带着女性浓郁的荷尔蒙的气味刺激着秦越的神经,眼前这个做为天下最高贵的女人之一,身为皇帝的妃嫔,却在他面前被迫展示袒露着最神秘的地带,强烈的成就感袭来,秦越毫不犹豫的俯下身,用嘴包住了整个阴道口,舌尖分开着敏感的阴唇,来回挑逗着,时不时又探进那销精的魔窟,刮蹭着肉壁的褶皱,喉咙传来的吸力与渍渍水声交加。 「啊啊啊,你这个,哈啊,再,再深一点」几乎是顷刻间,徐曦媚眼圆睁,身体一阵颤抖着痉挛,她散去了手上凝聚的功力,双手紧紧按住了秦越的脑袋往下压,胯部却悄悄向上抬着,力求让那条灵活的舌头更深入的探索。 书写着轻蔑和震怒的脸因快感再也绷不住了,美人的脸上快感与迷醉交织,呵斥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死死抑制的娇吟,「死奴才,没,没想到你还会这招,啊嗯,啊啊」秦越对她的称呼表示不满,并将舌头圈成肉棒的形状探入了早已泛滥成灾的穴道中。 时刻都在蠕动的舌头与褶皱的刮蹭无时无刻都在发生,虽然它没有肉棒足够探的远,但胜在灵活,个中滋味难以道也,再加上秦越鼻尖呼出的热气打在阴阜那细腻的皮肤上,带来麻酥酥的刺激更让徐曦难以自禁。 「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本宫,本宫饶你一命,你先,先给我停下来」 最^新^地^址:^YYDSTxT.CC断断续续的话语伴随着上下剧烈浮动的语调从徐曦的口中传出。 虽是让他停下来,但秦越却发现这丽妃娘娘双手按压的力度越来越大,简直是让他闷死在她胯下的节奏。 「唔唔」,秦越口齿不清的发出了抗议,浓郁的女性荷尔蒙气息让他有些迷醉,但近乎窒息的压迫感让他不得已做出了反抗,很简单,秦越用舌尖灵巧的挑出了隐藏的阴蒂,再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这剧烈的刺激使得享受的丽妃娘娘身体一阵痉挛,扭动着细腰不安的颤抖着,连秦越都能感受到,阴道里在剧烈的抖动着,他也因此从放松的 玉手下抬起头来喘息着。 换完气后自然是继续工作,而这次,徐曦似乎知道了秦越的需求,并没有用手压制着他的头,却是死死攥住了周围的草的茎干,只是这就苦了玉兰春的花草们。 时间在艰难的流逝。 徐曦小嘴微张,极力压制后的喘息娇吟传入秦越的耳朵,一股汹涌的浪潮从淫乱的肉穴中奔涌过来,她那布满草汁的双手又忍不住的按住了秦越的头,可怜的秦越无法闪避,只能被动接受着潮水的洗礼,潮水之大,即使秦越大口的吞咽却仍然淋湿了秦越的面颊,整个人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甘美的淫水被秦越大股大股的吞下,又被他偷偷留了不少含在嘴里,待徐曦稍稍放松了按着的双手,便立刻抬起头,却见徐曦张着樱唇大口喘息着,灿若星辰的眸子稍有失神,散乱的发丝丝丝缕缕的粘在绝美的面庞上。 秦越不再犹豫,俯身再次含住了红润娇嫩的唇瓣,而这次,徐曦没再阻止他,但也没有迎合。 秦越粗糙的舌头卷上了细长的香舌,将含着的淫水尽数度了过去,又将美人的小舌吸进自己的口中,反复吮吸着,滋滋水声再二人唇齿间传出,暧昧的体温在不断升高,异性之间的体香就是这最好的催情剂。 月下,一个赤裸的少年伏在一副嫩白的美人娇躯上,并与她唇齿纠缠着,晶莹的口水甚至流下了美人的下巴,在脂玉般的肌肤上反射出耀眼的晶莹,这是多么荒唐而又淫荡的一幕。 而在徐曦回过神后,却是怔怔的看着贪婪着掠夺她体液的少年,要是换做今夜之前,她相信自己能因大不敬的罪直接毙掉这个供阳精的奴仆,但是如今,她却不大想做出那样的选择了,不只是他刚刚带来的那种飞上天般的快感,而是当她再想着是否处理掉眼前的这个少年的时候,身体却在抵触这种想法。 是那属于男性的温暖与阳刚填补了她久居深宫的空虚与寂寞,还是眼前他与自己肌肤紧密相贴,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带给自己的心悸,徐曦不知道,但一开始,她并不讨厌这个身为徐家下人的少年,征服欲与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混杂在一起,此刻的她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烦躁。 赶紧结束这场闹剧吧,她心里想着。 却突然发现少年松开了他有些吻的红肿的唇,俯下身分开了她修长紧闭的双腿。 也罢,赶紧进来吧,徐曦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的看了少年一眼,便闭上了双眼。 她感受到了那根火热粗长的棍状物触碰到了她那神秘的幽谷,在花径上反复摩擦着,晶莹的溪流从销魂洞中汩汩而出,将肉棒浸染的闪闪发亮,而徐曦等了好一会却迟迟感受不到肉棒填补那内心的空虚。 只听见耳边少年粗重的喘息声愈发响亮。 她气恼的瞪了少年一眼,却发现他一直戏谑的看着自己,正要发作,却感受到肉棒瞬间破入了体内,饱胀而又熟悉的充实感从下身传来,让徐曦瞬间满足的叹了口气,腔道里的嫩肉不用主人指挥就自发的一拥而上的吮吸着肉棒,温润紧实的感觉从四面八方传来,秦越倒吸一口凉气,咬住下唇,缓慢而又坚定的抽送起来。 湿热的穴道像是在家守望的妻子迎接归来的丈夫,乳燕投林般的紧紧裹拥着,蠕动的淫肉更是层层迭迭的亲吻着肉棒上鼓胀的青筋,再加上这一男性主导的体位,将那雪白而又高耸的山峰和平坦优美的小腹一览无余,这些无一不刺激着秦越血脉喷张,他眼睛喷火般的怒视着身下的光洁的美人,双手紧紧箍住滑嫩紧致的臀肉,腰身如同打桩机一般狠狠的挺进丽妃娘娘的身体内部。 而肉棒的抽插带动着硕大的睾丸来回摆动,一次次的拍击在粉嫩浑圆等我臀瓣上,激起阵阵肉浪。 感官的刺激是相互的,当徐曦披散着如瀑的黑发,星眸迷茫,红晕连连的时候,秦越已经可耻的交出了这一晚上的第一发,随着精液被褶皱和黏膜吞噬干净,雄伟的肉棒又重振了雄风。 很快,狰狞的龟头对准幽深的子宫口进行了撞击,一次,两次,三次,撞的徐曦捂着嘴双眼迷离,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死死绷住了压在身上的少年的臀部。 在徐曦有意的控制肌肉的放松下,子宫口很轻松的就俘获了这个锲而不舍的客人,并为它的再次光临夹道欢迎。 月光下,丽妃娘娘那硕大白嫩的臀瓣甚至逆反着重力微微抬起旋转着,花心与龟头全方位的研磨着,极致的快感和刺激甚至让秦越的视线都开始晃动起来,他颤抖着不由自主的想往后退,但不论是死死箍住他下半身的修长美腿还是淫穴里源源不绝的吸力,都令他无法移动。 源源不断的白浆从二人的交合处涌出,打湿了二人互相缠绕的阴毛,在草地上都汇成了滩滩晶莹的水渍。 秦越压下了身子,双手恋恋不舍的从嫩滑的臀肉里解放,却攀上了雪白高耸的山峰。 娇乳骤然被狠狠的握住,徐曦闷哼一身,皱起眉头,但秦越却以此为发力点带动腰身前后摆动着,这凶猛的冲击力撞开了徐曦皱起的黛眉,撞开了她极力捂着的樱桃小嘴,声声娇吟从两行碎玉中传出,代表着无上的极乐。 而这声音的甜美却又被主人极力修饰为不屑的矜持,高贵的身份却在卑贱的身下婉转,这古今末闻的反差感就是最好的春药,助长了秦越心中需要发泄的兽欲。 可再强也强不过有功力在身的徐曦,短暂的虚妄胜利很快就结束了,冲锋的攻城锤攻破城门不久就被城里的士兵砍的伤痕累累,再也不负最初的雄伟。 第二发,第三发,因快感而缴械的精液如同喷泉一样在徐曦的体内爆发,到最后,秦越甚至无力挣脱那双榨精美腿的禁锢,整个人趴在了徐曦柔嫩的身上,下身被迫死死的压在小腹处,抵死输出着生命的精华。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徐曦的子宫壁,烫的徐曦止不住的摆首娇吟,这体内温暖的充实感和茎肉交融的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让她食髓知味,深深迷恋上了这练功所需的仪式。 凤凰涅槃经不由自主的运转汲取起来,吸取着精液,汲取其中的阳气,要不是很小的时候被发现自己是徐家极其罕见的冰凤体,练功必须要源源不断的阳气中和体内的冰凤气息,而老皇帝在她入宫之前早就不能行房事了,又何需与这混进宫里的少年行这苟且之事,当然,也体会到了这做女人的极乐。 徐曦默默想着,却是悄悄瞥了一眼趴在身上的少年,一抹令世间失去色彩的羞颜一闪而逝。 秦越的射精停止了,精疲力尽的他倒在美人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昏了过去。 但徐曦能感受到少年的肉棒在她的体内仍蠢蠢欲动,她甚至能肯定,只要她的腰在轻轻旋转一下,这销魂的刺激就足够让这个已经破防的肉棒再次缴械。 但她犹豫了一下,却是放松了下体的肌肉,让萎靡的肉棒慢慢滑出体内,来日方长呢,与秦越的想象不同,她深知往后宫中偷运一个末净身的男人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也是因为秦越作为少年身形瘦削,皮肤又比较白皙,阳气又异于常人的雄厚才勉强有资格让徐家花这么大的功夫运进来。 要是榨坏了,想再练功就可麻烦了,这次的无礼就饶他一命吧,看他那么沉沦的样子,很明显算是沉浸在本宫的魅力里了,目的也算达成了,所以,所以今晚就这样吧。 徐曦这般想着,说服自己,推开了身上的少年,在他倒下的时候稍有迟疑,又一脸嫌弃的用玉足垫了一下秦越的脑袋。 转过头,白雪仍趴在石桌上不省人事的样子,徐曦脸上露出一副又气又好笑的样子,她走过去伸手捏住了少女胸脯上的红梅,细细搓揉着。 一瞬间,少女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绯色迅速蔓延了上了白雪的脖颈,她「嘤咛」一声,羞涩的睁开了双眼,楚楚可怜道:「娘娘,您就饶了我吧」「装什么装,刚才看的过瘾吧 」徐曦瞥了一眼少女紧紧藏在身后的双手,以及明显湿透的裙子下摆,一步一步慢慢压了上去。 「我,我没有,娘娘,白雪,白雪只是,」少女的脸红的像是初生的旭阳,娇美可人,话语到最后却是越来越小,最后只得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用胳膊挡住红润娇俏的面孔,发出小兽般饶命的呜咽。 可没走几步,徐曦就顿住了,她能感觉到子宫里残留的精液顺着粉嫩的大腿根往外流着,都快到脚脖了,阵风吹过,凉飕飕的,她叹息了一声,双手抚摸了白雪乌黑发亮的头发。 又强行用指尖挑起少女可人的面孔,看着眼眶晶莹,朦胧水雾的少女眸子,用着妖媚的语气道:「下次再收拾你,我的小心肝」白雪的身子肉眼可见的颤了一下,低声应道:「是,娘娘」裸露在外的脖子竟是通红一片。 说罢,正想服侍徐曦回屋,却听她道:「不用管我,把他收拾一下吧」顺着主人玉指的方向,白雪震惊的发现却是那个新来的小太监,「不要嘛,娘娘」她低声央求道,眸子中略过一抹对秦越的厌恶。 许久不听见回应,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却发现主人的眸子微微眯起,泪痣上扬着,冰寒的瞳仁刺的她一阵心底发凉。 「白雪知道了,娘娘千万别生白雪的气」少女慌张的跑向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秦越,此刻练武的差别就体现出来了,少女娇小的身躯却将秦越一把扛在了背上,小跑着来到了秦越的房间,踢开门,她将秦越一把摔在了木床上,她瞥了一眼小屋子里的屏风,自言自语道:「走好运的家伙,只是侥幸得到了娘娘的青睐罢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滚出玉香兰」说完,她「噔噔噔」的跑出了房间,关上门,回头看了一眼这间拆房旁的小屋,气恼的跺了跺脚,便离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屏风后转出来一个脸色苍白的黑衣少女,她走上前,轻轻抚摸着床上秦越疲惫瘦削的面颊,眉宇间一片迷茫。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04) 2022年7月18日第四章·真实的墨鸢微风轻轻拂过,秦越靠在床头上,双手翻动着徐管事给他的那卷功法,身边的黑衣少女俯下身,细心的用带着体香的白丝手绢擦去他嘴边的汤渍。 秦越的身躯僵硬着,他试图轻轻推开离的这么近的少女,只因这行为太过暧昧,而他认为仅仅是这几天的相识,他俩的关系并没有到那种地步。 却没想到,手却是被墨鸢轻轻抓住了,柔弱无骨的小手将他的手放回了经卷上,黑白分明的瞳仁却是一刻也没离开过秦越的面庞。 「墨鸢姑娘,你不必如此细心照顾我的」秦越微微一怔,苦笑道,说是这么说,但要不是这些天墨鸢的细心照顾和显而易见的补肾的膳食,他可能早就成人干了。 少女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中的丝巾放下,又凝视了放在秦越手中的经卷片刻,起身拉开秦越的薄被,坦然的坐在了他对面。 整个过程无比自然,以至于秦越还没反应过来。 「墨鸢姑娘,你这是?」「功法,没有问题」少女的话言简意赅,「你不会,我为你演示一遍」秦越恍然,原来之前这本固阳功被墨鸢要去是检查这本功法是否有问题了,他心里一阵感动。 待他正襟危坐,却听面前的少女轻声说了一句:「脱去衣服」秦越瞪大了双眼,他疑惑的看着墨鸢,却发现少女早就悄悄别过了小巧的脑袋,白玉般的脖颈裸露在黑绸外的肌肤泛上了层粉色。 那好吧,脱就脱,他褪去了上身的里衣,却怔然察觉到,昨晚不省人事之前,里衣早就污渍斑斑了,怎么可能如身上这件干净,想到这,他抬头看了眼墨鸢。 少女仍是偏着头的模样,只露出冷冰冰的侧脸,秦越能察觉到墨鸢对自己的好,但他突然奇怪起来,不只是面对自己在内的其他人,包括在丽妃娘娘面前,她一直是以一副冰冷的面孔示人。 摆摆头,秦越将心底的异样感压住,迅速褪去了上衣。 「下身也要褪去」他刚将上衣放到一旁,就听见少女又一次的说道。 秦越迟疑了一下,心道浑身怕不是早就被墨鸢看过了,连衣服都是人家帮忙换上的,还有什么可害羞的,便按言脱去了下身的里裤。 他双膝盘坐,道一声好了,才见少女缓缓转过身,僵硬的脸上静静闭着双眼,但睫毛却在不安的颤抖着,她小小吸一口气,双指并拢,准确的点在秦越足心的涌泉穴上。 不一会,秦越感受到丝缕热流顺着葱白的指尖汇入他的肌肤内,热流朝上缓缓挪动着,随着墨鸢的手指向上引导着,过了很久,热流从足心移到了膝关节后的阴谷穴,又继续向上走着。 墨鸢小巧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向前倾着,为了更好的为秦越引导经脉,她不由自主的调成了跪伏的姿势,而秦越被迫双腿大开,姿势暧昧无比。 手指顺着阴谷穴上的大腿内侧肌肤缓缓向上滑动,少女青葱柔软的指尖给秦越带来了美妙的触感,还有那闻的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醉人的少女体香。 秦越怔怔的看着眼前跪伏的少女,红润的面颊上双睫细密的轻眨着,彰显着少女内心的羞涩不安,小巧光洁的耳垂在右侧窗户的光线照射下如红宝石一般反射着名为害羞的情绪。 但唯独小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冷淡的,一直如此。 手指的移动势必引起姿势的变化,墨鸢不知不觉的越发前倾,而胸口处紧窄的黑色宫装蕾丝,却不知不觉的开始紧绷着,但仍然阻挡不住白嫩的乳肉透过丝绸的囚禁,向外满溢出来。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墨鸢的耳边,遮住了阳光赋予胸口肌肤的雪腻,但冷幽的清香仍丝丝缕缕的传到秦越的口鼻处。 秦越的大脑有了片刻的恍惚,时光在此刻突然变得十分漫长。 一缕微风,载着鸢尾花的香气,从远处悄悄的飘荡过来,刮走了墨鸢鼻尖沁出的滴滴汗珠,而更多的香汗,顺着白净的小脸汇聚在尖俏的小下巴上,颤巍巍的晃荡着。 「唔」秦越忍不住呻吟一声,却是那根白嫩的手指轻轻点在了他的会阴处,酥麻的热意顿时上溢,滋养着胯下干瘪的阴囊,而萎靡不振的长枪,却因为经脉的充盈和手指的刺激,腾地耸立起来,啪嗒一声打在墨鸢青葱的小手上。 就如同被老师的戒尺打到的小学生一样,墨鸢的小手倏地松开,冷艳的脸上红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样莹润,葱白的小手在肉棒前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但每一根手指触碰到那些粗壮的青筋和忿张的肉冠又如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收回,一触即分的柔软触感让秦越有些魂不守舍,看着墨鸢冷艳的小脸,他的脑海却不由自主的想到,如果用这根肉棒狠狠的贯穿面前的少女,她是否还能维持那面无表情的姿态。 似乎是看出了秦越忍耐的痛苦,墨鸢不再犹豫,跪伏在秦越身前,一只手按在秦越的大腿上,另一只手颤抖着,纤指引导热流滑过阴囊,滑向涨大的肉棒,似乎是功法运转的作用,肉棒竟然一直在涨大,狰狞的肉冠挑衅着对着上方墨鸢那紧紧抿起的小嘴,渗出点点前列腺液。 似乎是感受到了下方升腾的浓烈的雄性气息,墨鸢有些慌乱,悄悄摇晃着螓首,滴滴香汗却控制不住的滴在秦越的小腹上,肉棒上,充当着上好的润滑剂。 这一刺激对秦越来说宛如火上浇油,尤其少女的指尖还停留在肉棒上,鼻尖嗅到的尽是少女的幽香,这可是上好的催情剂,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完全是用着抵抗徐曦的意志力来控制自己不将身前的少女一把推到。 煎熬的时间在罪恶的循环中流逝,受到润滑刺激的肉棒进一步挺立,逼迫着可怜的墨鸢调整着姿势。 当热流走到下腹的横骨穴时,两人都悄悄松了口气,再往后就是横骨,盲俞,幽门,神藏。 过了不知多久,一个大周天的往复终于结束了,墨鸢的柔软身体前后摇晃了一下,长时间的聚气运转功力,让她感到一阵疲倦,但看着面前那张熟悉的面孔,久久压抑在心底的悸动翻涌起来,而脑中的疯狂想法则让她感到目眩神迷。 顾不上自己的丑态,看见少女摇摇晃晃的样子,秦越正想扶住墨鸢的肩膀,却没料到被她狠狠的扑倒在床上。 突然间被一个温暖带着体香的身体扑倒,秦越有点不知所措,却能感受到墨鸢的螓首紧紧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而那双与视觉完全不相符的玉乳,在他身上尽情释放着惊人的弹力。 秦越咽了口唾沫,迟疑道,「墨鸢姑娘,你没事吧」「有事」墨鸢头也不抬的答道,一边用力呼吸着带着秦越味道的空气,冷艳的小脸上浮现了近乎迷醉般的神情。 「要不,我们先起来?有事起来说?」 「不!」墨鸢干脆利落的拒绝了,突然伸出鲜活柔嫩的舌头,伏在秦越赤裸的胸膛上,沿着乳头一路向上舔舐着,如同猫咪舔理身上的毛发一样,她那迷醉而又疯狂的眼神和僵硬的面庞显得极度违和。 乳头骤然被人玩弄,秦越的喉咙忍不住发出「呵呵」的颤耸音,他条件反射般的缩起下巴,看向伏在身上的少女,却被墨鸢用手死死将脸按向一旁,不让他看见她那扭曲的脸,而手法却极其粗暴,秦越又尝试挣脱四肢,却发现被少女用身体死死的压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湿润的唾液水迹沿着胸膛向上延伸,粉嫩的舌尖勾上了秦越的脖颈,因为头颅被压向一边,脖子上的动脉和韧带都清晰的凸显出来了,墨鸢垂下头,用红唇抿住凸起的大动脉,小巧的舌尖在其上灵活的舞蹈着,复又将脸贴近脖颈,大口吮吸着脖颈细薄的肌肤,感受到嘴下的肌肤都在颤耸着,心跳剧烈的搏击声就在唇舌边激荡,墨鸢的脸色浮现出病态般的潮红,丝毫不顾身下少年的哀嚎,细小的香舌将这一面的脖颈吻了个边,又粗暴的将头翻过来,转向另一边,如法炮制。 最^新^地^址:^YYDSTxT.CC最后,洁白的牙齿迟疑了一下,爱怜般轻轻啃啮了颈间的肌肤,但那轻柔的力度更像是在按摩一样,并没有在这片净土留下自己的印痕。 以为这就结束了吗?不,秦越的煎熬还在持续,待到墨鸢感受到了鼻间尽是自己的唾液香气,她悄悄的皱了皱眉,向上蠕动着身躯,红唇狠狠的吮吸过凸起的喉结,而香舌顺着脸颊到达了耳廓。 而秦越下身的肉棒在经历过那神奇功法的运转后又彷佛恢复了生机般的挺立着,一直紧紧相贴在二人中间,被光滑的黑色丝绸所包裹着,在墨鸢身体的压迫下早已不堪重负,而坚硬的棒身甚至早就隔着丝绸凹陷在少女的小腹上,顺着少女柔软身体的无意识挤压和脖颈间的强烈刺激,渗出不少充当润滑的晶莹前列腺液。 随着少女身躯的上移,脖颈间因吮吸而残留的快感和下身丝绸与肉棒之间强烈的摩擦刺激让秦越痛苦而又舒畅的呻吟起来。 可很快,秦越的耳朵处传来一阵湿润而又温暖的水汽,酥酥麻麻的快感与一条细软的香舌同时降临,剧烈而又迅速的舔舐着可怜的耳廓,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如暴风雨的雨点那样紧密而又迅速,像品尝佳肴一样仔细而又回味,秦越忍耐着身体被墨鸢肆意玩弄着,只能发出无能为力的呻吟。 可很快,他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墨鸢的手放开了对他的禁锢,洁白的食指和中指塞进秦越的嘴巴,手腕上下扣关封闭了他的唇,来回搅动着玩弄他的牙齿。 「呜呜,唔,呜呜呜」秦越悲愤的微弱抗议着,但丝毫没有动摇墨鸢的决心,她的舌头对他肉体的侵犯是一刻都没有停止下来。 原本那个在生活上对秦越这个十五岁少年仔细照顾的绝色少女似乎在此刻,暴露出了自己真实的内心。 很快,追寻更多秦越气息的舌尖探进了耳道,翻天倒海般的搅动着,温热深情的吐息打在秦越的耳道里,令他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 那敏感的耳道神经在墨鸢病态般的渴求吮吸下竭尽全力的释放着极致欢愉的信号,下体又在丝绸和少女体温的刺激下已经涨大到了极限,几近到了释放的边缘。 现在就算放开对秦越的控制他也无法反抗了,身体的本能让他的大脑迷醉在上下两拨源源不断的快感当中,根本无暇去调动力气掀开身上那快乐的源泉。 「滋滋」的吮吸声在墨鸢红润的小嘴边响起,她那冷淡的双眸里满溢着爱怜,贪婪,迷茫和 疯狂。 她抽开了双手,紧紧抱着秦越的头,双腿死命般的夹着他的腰,深情的吻着对着她的耳室。 而脑后挽着的秀发早就散开,弥漫着少女幽香的发丝遮盖了秦越的口鼻。 「啊,啊啊啊」 秦越张着嘴,无意识的呻吟着,他的视觉,触觉,听觉,嗅觉全都是墨鸢的气息,少女那凸显出来的病态般的占有欲,将他牢牢锁在自己的中心,而搅动探索的灵活舌头,又似乎是在往他的脑子里刻下墨鸢的名字。 在这片长久的恍惚中,秦越感受到传导快感快麻木的耳道里传来一阵湿润的热气。 「哥」 墨鸢轻声在他耳边呢喃道,她收回作乱的舌尖,像只小猫般眼神迷蒙的一遍又一遍吻着秦越的鬓角。 秦越没有回应,他的心神还停留在刚刚的快感里。 似是不满足于怀里的人儿不说话,墨鸢挺起平坦的小腹,重重压了一下挺立的肉棒,可怜的肉棒本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要再与接触的丝绸稍一摩擦,便能痛痛快快的释放,但那温暖的小腹却就此不动了,又憋又涨的痛苦唤回了秦越的意识,他重重喘着粗气,想要让自己的身体上下磨蹭,却被身上的少女所阻挠。 「哥」 墨鸢又一次附上了秦越的耳朵,双手紧紧箍着怀里的人儿,像是生怕他跑掉一样,带着些委屈和急切的语气哀求般的喃喃道。 「哥,你应一下鸢儿啊,鸢儿真的好像你好想你啊」 被温润富有弹性的少女娇躯所环绕着,又听到少女在耳边如情人般的哀怨之声,怕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应一声吧,秦越无意识的轻轻嗯了一声,因为他连在喉咙里发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刹那间,像是得到了准确的回应,墨鸢的身躯欣喜的扭动起来,使着涨到极限的肉棒痛痛快快的释放了出来,随着秦越一声如释重负般的叹息,大股的精液喷射在墨鸢的绸衣上,黑色的绸缎上的大块白色污渍分外显眼。 但墨鸢丝毫不在乎般的继续压在秦越身上,嘴里咕嘟着秦越听不清的话,一边用她的螓首磨蹭着秦越的脖颈,下巴,脸颊,就像只跟主人撒娇的猫咪。 她蹭了很久很久,才慢慢松开双手,两条胳膊支撑在秦越头颅两边的床榻上,低下头眼神复杂的痴痴凝视着他的面庞,在她的眼中,秦越能感受到悲伤和欣喜两种感情的交织。 「以后,你就是我的哥哥」 墨鸢的命令般的语气十分笃定。 她跳下床,在屏风后面换下了污渍斑斑的衣服,又打来了一桶热水,拿起一块毛巾,坐在床边,挽起袖子,用热水浸湿着的毛巾擦拭着秦越身上的体液,但她舔舐过的地方丝毫没有擦的想法。 回过神的秦越并不想理她,他感觉被欺骗了,明明之前是个很有好感的姑娘,刚刚却强行把他当做玩偶一样耍弄,最后还莫名其妙的让自己当她的哥哥,这玉香兰的人是不是都有点大病。 他转过身,不去看墨鸢那张认真的但却冷艳的小脸,但这一动作却惊动了墨鸢,她沉默了一会儿,试着轻轻拉过秦越的手臂,没拉动,再拉一下,还是没有拉动。 「哥」 墨鸢轻轻叫了身前的少年,不出意料的没有得到回应。 她有些慌乱的站起身,不知所措的褪下自己的衣裙。 秦越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但他忍住了好奇心,没有转头。 下一秒,一个火热清纯的赤裸娇躯从身后紧贴了上来,少女的身段修长,能够从背后轻松包裹整个秦越,但她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蛮横,只是轻轻环住秦越的腰肢。 「哥,原谅鸢儿吧,你莫要不理我啊」 似乎是怕惹恼了秦越,她的螓首小心翼翼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楚楚可怜,让人闻之动容。 秦越实在是很难想象前几天那个为他带路去司礼监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墨鸢姑娘和背后这个粘人的少女是同一个人。 但他也明白,要想制服他对墨鸢来说简直不要太轻松,从刚才他的毫无反手之力就可以看出,但他也不想这么容易原谅墨鸢。 忍着背后的旖旎触感,秦越沉声道:「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我以你强行压榨我的名义去跟丽妃娘娘那告你的状?」 虽然手段低级,名义也不是完全的正确,丽妃也不一定为了他惩罚跟随她多年的侍女,但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对墨鸢有点威胁的事了。 「我不怕,只要我活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都不会让哥哥再永远的离开我,鸢儿已经受不了没有哥哥的日子了」 少女的声音在耳边温柔的呢喃道,像是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但话语中的坚定与疯狂让秦越毫不怀疑它的真实性。 为之动容的秦越忍不住转过头来,却发现少女立马垂下了头,想到她那张变不了的面无表情的脸,他也就不再疑惑。 秦越无声的张了张嘴,本想询问墨鸢为什么要执意让自己当她的哥哥,但话到嘴边又停住了,也许询问本身就是种伤害呢。 他只能抬手摸了摸墨鸢的脑袋,捋了捋乌黑发亮的发丝,感受着少女舒服的蹭着他的手心,轻轻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也不想去追究之前被侵犯的那件事了。 最后 ,好说歹说下,墨鸢才穿上因表达道歉的诚意而脱下的衣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他的小屋。 秦越捡起地上的那捆卷轴,摊开了仔细阅读,待到看完才发现,修行这固阳功的条件,实在是逼他要做一个前世他最讨厌的人啊。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05) 2022年7月18日第五章·璇玑殿、凤阳宫与玫瑰「你想的没错,这本固阳功法最厉害之处在于噬运,当你夺取天之娇女的元阴后练习此功法,在基本的固阳功效之外,你的阳物还能够逐渐控制大小和长度,噬运到一定程度后,你甚至能够延年益寿,相比于此,与功力深厚的女子交欢所夺取她们的元阴之后的固阳功效反倒在其次了」「也就是说」「也就是说,你要尽快和丽妃之外的妃子,甚至皇后交合,她们这些受到册封的妃子有龙运在身,是练习这本固阳功的最佳人选,并且基本都练有功法在身,夺取她们的元阴能极大提高你的精液产生的效率和质量,若是你能将这后宫的妃子一网打尽的话,夜御数十女对你来说将不在话下,当然,这是对普通人而言的」徐厉站起身来,走上前重重拍了拍秦越的肩膀:「老弟,随着丽妃练的功法越来越深,对你的索求也会越来越多,时间紧迫啊」说罢,他叹息一声,率先从二楼走下去。 「离天黑还有几个时辰,我带你去其他几个妃子的宫殿去转一转吧,以后你就负责她们的日常需求,这也是老哥唯一能帮你提供接触其他妃子的机会了」秦越看着徐管事的背影,大步跟了上去,内心五味成杂,他为了证实心中所想特地跑了一趟司礼监去询问徐管事,没想到真如他想的那样,必须和其他妃子交媾才能继续修炼这本关乎到他性命的功法。 这门功法对于他这个后宫唯一的男性而言可以说是量身定制的,天下一顶一的修炼鼎炉都在周围,现在看来,徐管事当初对这门功法来历的说辞可谓含煳之极,但现在不是追寻那些缘由的时候,暂且不知道他送功法的动机,但顺从徐管事的安排似乎是目前的唯一出路了。 走在绮云湖畔,夏日的凉风带来了湿润清新的水汽,波澜碎银般的湖面也随之荡起着阵阵涟漪,惊动了岸边的莲蓬下自由栖息的鱼儿,倏地一下,便躲进了莲叶阴翳的深处。 「整座后宫现有一后四贵妃,还有不少等级低的婕妤和才人,那些婕妤和才人不必多说,你的目标是皇后和其中的三位贵妃。 而三位贵妃其中之一你已经见识过了,我徐家的大小姐徐曦,也就是贵妃之一的丽妃」徐厉回过头道。 秦越点点头,表示正在听。 一旁路过了几个手挽着篮子的宫女,徐厉才停住了话头,朝着那几个驻足行礼的宫女颔首,待她们走远后才继续:「璇玑殿,也就是我现在带你去的地方,是昭妃李冰璇的居所」他们走了约莫有四分之一个时辰,一个朴素大气而又典雅的阁楼便出现在秦越的面前,徐厉示意秦越走上前,秦越透过大开的楼门,能看见院里的石板上散落着不少簿册,似乎是正在晒书,有一本随风掀开了半页,上面印着一句小诗: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下面被掩住了,看的不甚真切。 「喂!你偷看什么呢!」突然,一个穿着绿袄的小侍女从阁里「噔噔噔」的跑了出来,站到秦越面前,气鼓鼓的插着腰,挺着没二两肉的小胸脯,鼓着嘴对秦越凶道。 「在下秦越,是司礼监副总管新委任的下手,以后昭妃有需求找我就好」秦越拱了拱手,先做了个自我介绍。 「哦,原来你是徐管事的人啊,」小侍女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很快,又像是想到什么了一样,审视的看向面前的少年,「等等,你说你是徐管事的下手,你有什么证明吗?」「我就是证明」徐厉走上前,站在秦越旁边,「绿竹,以后有什么事找他就行,我也好清闲一段时间,秦越就住在玉香兰,我已经跟丽妃娘娘打过招呼了」「啊~徐管事!我,我刚刚没看见您,失礼了,您一定,您一定别见怪」绿竹的小手在身前绞在一起,指尖相触,小脸涨红。 「没事,我和秦越还有事,就先走了」徐管事爽朗一笑,转身离去,但秦越却发现绿竹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背影,脸上露出了痴痴的笑容。 他赶紧追上了徐管事的身影,一路下来,这个中年老帅哥待人和睦,不论是路过的其他太监还是宫女,他都是笑脸相迎,一直给人如沐春风的感受,也难怪绿竹偷偷喜欢他。 「昭妃李冰璇,陇西李家的明珠,与徐曦并列天下四美之一,五年前李家为了表忠,也为了在朝廷里的权势和徐家相争,遂将李冰璇送入宫中,据传她还是个远近闻名的冰山美人,有机会你可要帮老哥一探传言的真假」徐厉摸了摸下巴,朝秦越笑了笑。 穿过两座拱桥,稍稍远离了绮云湖,没走多远便有浓郁花香扑鼻,低矮的花丛灌木,精致的小桥流水,还有那拐角处经常相遇的顽石和小亭,这分明是一座江南风格的园林。 「出生于书香世家的皇后步霓凰的凤阳宫就在这片园林里,因为这里的花丛居多数,名贵而繁多,也是后宫最大的花园」徐厉给秦越在园林中带路,不远处似乎有人在说话,随着离得近了,话语清晰起来,二人不用说就达成了共识,同时停住了脚步。 最^新^地^址 :^YYDSTxT.CC「母后,你看看这朵淡白色的茉莉花,淡雅清新的紧,女儿觉得和您很般配呢,我给您戴上看看嘛」娇柔悦耳的少女声音隔了一阵茂密的灌木传过来。 「哎呀,漱儿,别闹了,你看看你动手动脚的毛躁样子,哪有点大秦公主的风范」一个温婉的女声娇嗔道。 「哼哼,这里有什么人来嘛,母后,您瞧不上这茉莉,那您看看这株芍药总归有资格成为您的点缀了吧,这可是我托镜湖姐帮我细心照料的」(少女吐了吐舌头)「我哪是瞧不上这花,你这丫头,想试你就试试吧」温婉的女声爱怜道。 (发丝与花枝的摩擦声)「母后您看,这铜镜里的美人,是那个天上下凡的仙女啊,我都忍不住心动了」少女俏皮道。 「娘都已经失去了韶华的年岁,哪有你说的那么美,倒是你,比娘在这个的年纪更是美上好几分呢」(轻抚少女发丝的声音,丝绸相接的摩擦声)「母后,我偷偷问一句,您的胸脯怎么这么大啊,是有什么变大的方法吗,跟女儿说说呗」(贴在耳边切切私语的小声问道)「哎呀哎呀,疼疼疼,母后我知道错了,我保证再也不问了,您就饶了我吧」(少女被揪着耳朵,急切而又小声的带着哭腔求饶)秦越没有继续听下去,因为徐管事悄悄把他拉了出来,徐厉轻轻咳嗽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改天我会来通知皇后娘娘的,下次你若要来的话,先去昭妃那找一个叫琴镜湖的人,她知晓准确通往凤阳宫的路,你一个人去容易在园林里迷路」 「我懂了」秦越心照不宣,方才听到的两人,估计是皇后娘娘步霓凰和大秦唯一的公主赢漱。 皇后娘娘一定是生在江南的人,那熟悉的吴地软糯口音和温婉的性子一下子勾起了秦越的思绪。 离开园林,徐厉带着秦越从湖的另一畔返回,走上了一条靠近湖畔的小路,高高的架子立在头顶,爬满了紫藤。 此时的夕阳已然斜照,身后的湖面浮光跃金,似乎在波浪间传出了金属相击的声音。 不对,这声音,是风铃。 「再往前走就是来自遥远西方都铎王朝的公主,艾琳,她是和亲来的贵妃」紫铜的清脆回响从前方传来,好奇心让秦越加快了脚步。 当花架从视野中消失时,一座尖角的哥特式小楼立在尽头,在临江的二楼处,一个束着金色发髻的美人正趴在栏杆上无精打采的眺望着绮云湖面。 秦越看了她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了。 类似M型的金色刘海前翻,柔顺的贴着脸颊边垂下来,为她那难以描绘其风韵的鹅蛋脸平添几分慵懒。 深邃而滴翠的大眼睛,细巧而挺直的鼻子又透着一股灵气,那一双小嘴轻轻压在交迭的双臂上,微微抿着,脸上的皮肤就如同末经人手摸过的蜜桃上的绒衣那样细腻白皙。 秦越定定的看向她,金发美人那娇美的面庞像是希腊神话中的阿芙洛狄忒一样惑人心神,秦越那不争气的心脏「嗵嗵嗵」的跳动着,汞动的血液直冲大脑,心腔中突兀涌现出一股奇怪的情绪,让他口干舌燥,喘息加剧,甚至产生了冲上去抱住她的冲动。 「老弟,别看了,该走了」徐厉拉住了还在茫然往前走的秦越,带着他往回走,嗤笑道,「她的存在只是一个政治产物罢了,自两年前都铎和大秦签订了休战协定后,这只金丝雀就被当做友好象征送了进来,可老皇帝本来到后宫的次数就少,更别说她长的本就不如我们东方的美人,都快两年了连皇帝的面都没见着,应该还是个处子吧」审美不同罢了,秦越是不挑剔的,他只觉得中西的美女各有千秋,因此他并不赞同徐厉的部分看法,在他穿越前的那个时代,被外国模特那火辣的身材所俘获的人可不少呢。 「那她的妃子殿叫什么名呢?」秦越按耐住心中的喜悦,急切的问道。 「她的宫殿名是用都铎文起的,后宫也没几个人识,」徐厉摇了摇头,折下了一根树枝,在草地上歪歪曲曲的画了几个符号。 「ROSE」这不就是玫瑰的英语吗,我的天,难不成都铎王朝真就是英国历史上的那个都铎王朝。 秦越心中的喜悦满溢胸腔,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在心里感谢以前拼命学习英语的自己,砰砰跳动的心中一瞬间就有了无数的前去拜访的理由。 他再一次回头,只能远远的看见夕阳反射的那抹靓丽的灿金色。 二人踱步回到了玉香兰的正门前,在门前打扫的白雪看见秦越的身影,哼了一声,转进了门里。 「这几个贵妃你都见过了,以后的事就看你自己了」徐厉停住了脚步。 「可是还有一位贵妃没见过啊」秦越疑惑道。 徐厉温和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一瞬间,他那暴戾的眼神彷佛要吞噬了眼前这个少年,布满血丝而圆整的眼球在秦越的脖子上来回扫视。 秦越几乎敢笃定,如果他再说出什么与剩下的那个妃子有关的话语,徐厉会直接掐住他的脖 子并将他的话语粉碎在咽喉里。 「她不是你可以染指的!管好你自己!」 徐厉嘶哑的警告秦越。 被吓了一跳的少年赶紧点点头,飞快的从他身边跑开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06) 2022年7月18日第六章·真相目送着秦越走进了玉香兰,徐厉大步的离开了,他左拐右拐,转了很久,到最后甚至小跑着,到了后宫的东南角,那里建了一个黑白二色的庭院。 徐厉在门前踟蹰了许久,擦干了鬓角的汗珠,揉了揉刚刚失态的面颊,又整理了数遍衣冠,再三确认自己没有一点不整洁的地方后,才轻轻敲门。 等了许久也无人回应。 徐厉的脸上丝毫没有不耐,反而隐藏起了眼神中渐渐流露出的狂热,耐心等候。 ····「沐歆,你还不去给徐三开门吗?」庭院里,一袭云英紫裙的美艳女子无奈的看着正对面沉思棋局的穿着青素宫装的丽人。 「怎么,我的染姑奶奶,你心疼了?」沐歆冷笑一声,将手中棋子扣在棋盘上,发出「啪」的一声清响,「他为了你,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等上这么点时间又何妨」「我在乎的是交给他办成的事,关乎到我对狗皇帝的复仇大计,至于徐三这个人,我可从没有强迫他为我付出些什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染潇月轻轻勾起额前垂落的一缕发丝,咯咯轻笑道。 「我以为你用计让赢无缺断子绝孙就够狠了,没想到你对他的复仇还没完呢」沐歆似有不解,伸手想捏一捏身前好友那晶莹的面颊。 「我要让这狗皇帝的妃子皇后尽数背叛他,我要让他的继承人不是他赢家的血脉,他毁了我的一生,我便要毁了整个赢家,不惜任何代价」染潇月打掉了好友偷偷伸过来的小手,右手紧紧攥起手里的棋子,青玉转瞬间出现了道道裂痕。 「不愧是我认识的染潇月」沐歆笑道,将手中的盏茶一饮而尽。 染潇月看向棋盘,随意在棋局上添上一子,合围之势顿时勾连出来,沐歆所执的黑棋被这画龙点睛的一笔彻底困死了,沐歆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她不甘心的寻找着破解的方法。 而染潇月慢慢的转动着身下轮椅的轴股,从院子里的凉亭中滑出来,月光照在她上身裸露的颈项上,散发出耀眼的银白色光晕。 仙颜如画,青螺发髻,美得动人心魄。 眉黛如细长柳叶,凤眼含春,琼鼻娇美,莹唇如同绽放的花蕊,面若芙蓉,又带着出尘的气质。 难以想象,如仙子这般的人物,竟会受限于一个小小的轮椅上,更难以想象的是她所发出的那些惊天之语。 「你输了,不用再挣扎了」「呼~~」沐歆任命般的长叹一口气,拍拍屁股从石凳上站起来,白了染潇月一眼,才朝着门扉走去,怀旧般的吟道:「在这幽深的皇宫里弈棋,哪有当初在天地间畅游来的爽快,朝进蜀山,暮下峨眉,闲时赋诗一首,醉时放声歌吟~~」声音却是越来越低,渐不可闻。 门开了,徐厉看着眼前的宫装丽人,立刻拱手道:「徐三见过沐歆小姐」看着当年的徐三公子变得如此谦卑的样子,沐歆原本准备的讽刺话语像是哽在了喉头,末了,她冷哼一声,转身让开了路。 徐厉却恍若未闻,进到小院里后,看着面前月下的云妃染潇月,他脸上一直挂着的温和儒雅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狂热至极的迷恋。 「月儿,你交代的事情我办妥了,徐家偷运进宫里的是一个少年,名叫秦越,今天下午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能确定他练上了你让我转交给他的噬龙功」徐厉一边急促的说着,眼神贪婪而急切的扫过面前的美人儿,一边向着染潇月的方向抻着头,像一条舔食喝水的狗一样伸着舌头,大口掠夺着凉风中带来的美人体香,如痴如醉,浑然不觉自己丑态毕露。 「谁允许你称呼本宫为月儿的,现在要叫云妃」染潇月依靠在轮椅上,白玉般的手肘托着她那尖尖的下巴,似是不满徐厉的称呼,用沙哑的声音慵懒回应道。 「月儿,哦不,月儿,啪,」见自己老是改不过来称呼,徐厉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捂着肿胀的面颊,徐厉看向染潇月的眼神却充满着病态的幸福感,他艰难而又滑稽的叫道:「云妃,云妃殿下,请问还有什么事能让我去做的吗,什么事都可以的!」「咯咯咯,」看着徐厉捂着肿胀面孔的滑稽样子,染潇月的另一只小手掩口轻笑起来,「如果,如果我说好像没有什么要你去做的呢」她轻轻拍着鼓胀的胸口,汹涌的乳浪瞬间将云英紫裙的薄纱反射的月光搅成了碎片,看的徐厉嗓子一阵干火,他的喉咙一直在干咽着,双眼瞪得满眼血丝,却丝毫不敢眨,生怕错过了一毫秒的艳景。 一阵夜风吹过,染潇月那紧致可人的修长美腿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当中,久久未使用的长腿无比粉嫩,因为缺少肌肉而获得了柔弱无骨的细嫩弹性,比牛奶更丝滑,比果冻还要晶莹。 「月儿,啊不,云妃,您再仔细想想,求求您了,再让我为您做一份事吧,让我为您上刀山,下火海,什么都行,只要您还能用得上我」徐厉扭曲着狰狞的脸,眼神中都是满满的对染潇月的爱恋,他病态的抽搐着,整个人都俯伏在地上仰视着面前的美人,如果说眼神能够变成实质的话,那染潇月怕不是已经被他的眼神挂成了无数细小的微粒与他融为一体了。 徐厉的眼神充斥着渴求与疯狂,却被染潇月冰冷的注视在离着她五米之外的距离。 「徐三,你知道吗,你这幅样子很让我恶心」染潇月看着徐厉已经远超了变态的行为,眼神深处略过一抹厌恶,光洁的腿肉上甚至因为他的丑态起了一层细密的小颗粒,她收敛了脸上的轻佻,将裙摆盖在自己的腿上。 「我知道,我知道。 不过还是求求您了,只有您交代给我办的事,我才可以,我才可以有更多的机会来见您啊,」徐厉急的语无伦次,他把自己涨红的脸死死的贴在庭院的地上,只因染潇月觉得他的痴狂模样恶心,但他的身躯却止不住的晃动着。 风大了,美人的体香如丝如缕的传来。 「好香,好香啊,嘿嘿嘿,月儿的体香,嘿嘿嘿,斯~~哈,斯~~哈,啊啊啊~~」徐厉痴张着嘴,浑浊的眼神空洞着,唾液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上,他喃喃自语道:「如果,如果能再近一点,嘿嘿嘿,是不是能闻到云妃身上更浓郁的体香了呢」「这样吧,你帮我去盯着秦越的动态,帮助他拿下其他妃子和皇后,还有狗皇帝他最宠爱的那只『小夜莺』」染潇月摆摆手,这玷污耳朵的秽语让她想结束这次见面了。 徐厉立刻跪伏着后退了好几步远,却不肯离去。 「云妃,云妃殿下,您能不能啐我一口,让您的香唾给予我奋斗的动力,就一口也行啊」徐厉昂起他狰狞的面庞,紧张激动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像是在期待无上的荣光一样。 染潇月盯着徐厉扭曲的面目,过了一会儿,突然轻笑一声。 她俯下身,慢慢的,慢慢的,用玉手勾住了包裹着圆润玉足的青丝履,红艳艳的指甲盖挂过牛奶般皎白的脚踝,游鱼般揉动着光洁的脚背,脚尖一前倾,露出了五根玉石般凋刻的如嫩藕芽般的指头,在夏凉的夜色中似乎不堪娇羞般的颤抖着,秀美的足弓一用力,连通脚趾的青色筋脉便崩露出来,引诱人一口吞下细细品味。 一双青丝履就这样被染潇月脱了下来,扔到了徐厉跟前,那个喘着粗气的无比狼狈的司礼监副总管激动的立刻将这双履鞋如获至宝般的捧起来,浑浊的眸子里满是不敢置信的喜悦,他一点不带犹豫的将一只鞋子塞入自己的嘴巴,即使只能塞入大半,但也不妨碍他用粗糙的舌头舔弄青丝履的内壁,吮吸着残留的玉足香味,又用另一只手将剩下的那只鞋子紧紧贴在自己的面颊,彷佛当做了情人一样深情的摩擦着。 唧唧的吮吸声,从喉咙中咕嘟出的满足叹息声,粗重而透露着无上喜悦的鼻息,如痴如醉的丑态,却让染潇月当做表演一样看着,她那咯咯的笑声就是徐厉耳边最有效的催情剂,当第一只青丝履从他口中落入怀里的时候,履上的纤维都被咬烂了,浑身湿黏黏的,根本看不出原来是鞋子的形状。 但紧接着,另一只青丝履也步了它同伴的后尘,被那肥厚的舌头所卷噬着,而舌头的主人却如痴如醉,沉浸在染潇月玉足的香味中不可自拔。 「滚吧,本宫乏了,要歇息了」染潇月推动着轮轴,背过了在地上耸动着的徐厉。 「嘿嘿,好的,云妃的玉足香味,斯哈斯哈,嘿嘿嘿」徐厉一边沉浸在自己的疯狂里,一边后退着,还不忘掩上了黑白两色庭院的门扉。 而另一边,躺在自己屋里床上的秦越却稍稍恢复了点意识,迷蒙中,他能感受到再次被徐曦压榨的萎靡不振的肉棒被含在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有一条滑嫩灵巧的舌头,正在细心清理着棒身,所有干涸的液体都被舌头所刮下来,又在喉腔的吮吸里消失不见。 隐约中他听到了肉棒那里传来的含煳不清的声音:「哥哥的精液,一点也不能浪费呢~~」 是墨鸢~~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07) 第七章·艾琳的心声2022年7月18日「再加一点,硝石的量还不够」秦越看着面前泛着凉气的水盆,又往里加了点灰白色的结晶。 很快,「咔擦咔擦」的声音就响起来了,秦越欣喜的一把抱住了蹲在旁边一直悄悄偷看他的墨鸢。 「我成功了!」他高兴的叫嚷着。 而墨鸢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和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抱住了身前熟悉的温暖身体,回过神来才迷迷煳煳的从秦越的肩膀探出脑袋,看了看脸盆里的碎冰。 她又缩回了身子,小手揪着秦越的领口,嗅着他的气息,舒服的眯起了双眼。 唯一的观众没有应有的反应,秦越感到一阵挫败。 「这可是冰哎!夏天里制出的冰!墨鸢你就不能给点反应吗」「不要」「嘶,夏天这么热,据我所知后宫冰窖的冰也早就告罄了,这种情况下你连冰都不要,那你还能要什么」「要你」墨鸢交织的修长双腿悄悄夹紧了秦越的腰,小脸紧贴他的胸膛,香甜的吐息打在秦越的锁骨上,如同小猫一样黏人。 霎时间,秦越感觉脸上发烧,这就是传说中被撩的感觉吗。 但时间不会给他缓解尴尬的情绪,少女那不可小觑的双乳在他的小腹上都压成了扁平状,隔着薄薄的衬衫释放着青春的弹力,挺翘的臀部好巧不巧的坐在了沉睡的巨龙上。 要是再不让墨鸢松开的话,巨龙怕不是要苏醒了。 「墨鸢,该松手了吧」「不要」「你要抱到什么时候」~~「鸢儿,你再不松开,哥哥要生气了」秦越没办法放了大招。 听到这句话,少女迷蒙的眼神虽带着不情愿,但还是松开了缠住秦越的手脚。 秦越看着站起来甚至要比他高一点的少女,苦恼的捂住了额头。 「鸢儿,制冰的这件事,你能不能先别告诉徐曦,哦不,是丽妃」秦越迟疑了一下,他也是偶然发现制冰的硝石是玉香兰备着的一味药材,名叫地霜,可惜量并不多,且不是特别纯,拿了大半的地霜也只制出了这一盆左右的冰,这冰他是用来当做礼物去拜访那位名叫艾琳的都铎公主的。 要是让徐曦知道他拿玉香兰的东西制作礼物去给另一个妃子还隐瞒她,秦越估计最后死倒是不至于,但依她那掌控欲极强的性格,怕不是脖子上要多了根链子。 所以只能拜托亲爱的墨鸢妹妹一起隐瞒了,毕竟连鸢儿的称呼都叫上了,我可爱的妹妹不会拒绝我吧。 「嗯」少女没有丝毫迟疑,看着秦越乖巧的点了点头。 呼~~,秦越松了口气,依墨鸢的性子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可他看着少女清澈的眸子,又突然感觉自己好屑啊,但屑在哪里又具体说不上来。 他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我,等我有空了再收集一些地霜,也会帮你们制冰的」「好」墨鸢还是言简意赅。 秦越听了更加难受,拿起之前就准备的盒子,装上冰块,跌跌撞撞的跑出了玉香兰。 顺着记忆中的路径,秦越走上了绮云湖湖畔的小路,因为快到端午了,身边不时走过拿着包裹粽叶盒子的宫女和太监。 隐约间,他彷佛看见一个比他矮一头的熟悉的绿袄身影从他身边快速跑过。 好像是绿竹哦,她急匆匆的样子,难不成是璇玑殿出了事要找我?不可能不可能,人家是不是绿竹还另说呢,毕竟第一天上任就摊上了事情什么的,怕不是小说里才有的剧情吧。 秦越摇了摇头,走上了紫藤架下的小路。 刚走到尽头,他便抬头仰望,希望看见那抹靓丽的金色倩影,可是却空无一人,独留一只啾啾飞鸟。 秦越走上前,轻轻敲了敲面前遍布玫瑰花纹的小门。 空洞的声音传的很悠远,却久久没见人来开门。 见如此,秦越又敲了敲门,这次似乎是用的力大了些,门竟然被推开了,空荡荡的室厅展现在秦越的面前。 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啊,艾琳殿下难道没有什么服侍她的人吗。 秦越环顾四周,哥特式的小楼从外面看着不大,但走进去却知其旷远。 一楼的窗户大开着,淡紫色的窗帘随风呼啦啦的舞动着,洒进来的斑驳阳光照亮了半个紧锁的精致橱柜,一旁小巧的衣架上肉眼可见的落满了一层薄尘,而一楼梳妆台上的铜镜更是蒙上了层灰白色的布,没有喧嚣,毫无生气,这里静谧到了让人窒息的程度。 时间彷佛驻足在这里,空余下了苍白。 秦越不知道为何没有出声惊动主人,他悄悄漫步进去。 正对着门的是一张原形的木桌,泛着光泽的桌面上散落着许多画稿,他走上前,轻轻拿起几张画查看,画稿中有描绘自然的峡湾风光,郊区牧场,也有记录人文的家庭晚宴,教堂礼拜等等。 桌上散乱的画稿,在地上也有不少,甚至有些都已褪色,而那些失去了光鲜亮丽色彩的人物,犹自欢笑着,拥抱着,就像是失去了色彩的记忆,化成了海洋里漂浮的泡沫。 画稿上的风景粗略一看是画的极好的,但是细看,那淡淡而又匆匆的笔触,隐藏其中的凌乱线稿,都在无声诉说着画者痛苦而又孤独的心境,秦越甚至能想象到,一个披散着柔顺金发的姑娘伏在桌上,独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将思念寄托于纸笔,红着眼眶咬着牙,绘出记忆中印象深刻场景的时候。 画者渴望幸福,而不仅仅是想要重温幸福。 秦越踱着步子,目光从桌子上的稿件移向四周,只见墙上贴满了精美的人物画像,有单独一框的,也有合影的,他从一张绘有高头大马的照片上找到了一个金发小女孩,她正巧笑嫣然的坐在马背上,小手牵着缰绳,高高扬起。 这就是艾琳殿下小时候的样子吗,还真是挺可爱的呢。 秦越背着手,正想着看下一幅画,却突然不敢动了,冰冷的剑锋不知什么时候从后上方斜伸过来,搭在他的肩膀上,金属上泛着的锋锐气息提醒秦越,剑刃离他的脖子仅有一指之遥。 「等等,你好,啊不是,我是说hello,hello,Irenehighness,Iamthenewdeaconoftheharem。 (你好,艾琳殿下,我是新上任的后宫执事)」慌乱之下,秦越结结巴巴的,拼命想解释自己不是擅闯贵妃宫殿的坏人。 「Iswear,Iamagoodperson。 Please,pleasecalmdown。 (我发誓,我是个好人,请,请您冷静一下)」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什么语不语法,发音标不标准了,冰冷的剑刃就横在颈边,把误会解开才最重要。 剑刃收回去了,秦越顿时松了口气,他转过头,一席金发的美艳女子正站在他身后,穿着深V的丝绸睡衣,似乎是起床不久,端着双臂,把玩着手中的一把钢尺,带着点笑意的看着他。 「没想到,在大秦的后宫里,竟然能见到将都铎语说的如此好的人,你是谁?谁派你来的」秦越没有回答,他呆呆的仰视着身前距离不到一米的艾琳殿下。 是的,高挑的艾琳殿下足足比十五岁的秦越高了两个头,但从秦越的视角来看,那深邃的雪腻深沟比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有吸引力,尤其是艾琳还架着双臂,在无意中的挤压下,白皙的乳肉争先恐后的从丝绸睡衣的开叉口往外涌出,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体香,极大的冲击着秦越的神经。 看着身前的少年一脸痴呆的看着自己的胸部,艾琳有些气恼,但不知为何又感到了一丝丝的欣喜,她一只手盖在了睡衣胸口的开叉处,另一只手用钢尺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脸,嗔道:「看什么看,没听见我正问你话呢」她不遮挡胸口还只是单纯的诱惑,但她那纤长的手一捂就成了半遮半掩,这简直就成了致命的诱惑,尤其是她呼吸时所带动胸口的起伏,白皙的乳浪更是看的秦越口干舌燥。 「好,好大」恍惚中好像是有人在问自己话,秦越情不自禁的说出了此时脑子里最真实的感想。 「砰」秦越一屁股往后坐倒在地,艾琳气恼的看着眼前这个被她一脚踢在地上的登徒子少年,心道这少年人不大,长的白白净净的,怎么这么多歪心思,却浑然不知道自己穿着这么下流的睡衣对一个身心健康的少年来说有着多么大的诱惑。 「啊啊,Iamsorry」「停停停,说你们大秦的语言」艾琳把玩着肩颈处垂下来的金发,皱着眉头道。 「额,我是司礼监那边新上任的执事秦越,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我会帮你解决的」秦越从地上站起来,揉了揉屁股道。 艾琳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双腿交迭在一起,想了想,双手又往下拉了拉裙子下摆。 「接着说」啊,还应该说什么呢。 秦越看着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和赤裸的玉足,一时间后悔自己草率的站了起来。 但这并不是重点。 他迎上艾琳那似笑非笑的双眸,长时间不晒阳光而略显苍白的肌肤,蜷曲着的金色刘海搭在虽然憔悴但仍是极美的面庞两边,心中突然想起了那些随意散落在地上,桌子上的伤心的画儿。 无穷的怜惜感和爱慕在秦越心中涌起,他顿了顿,脱口而道:「我会让你幸福的!」艾琳的眸子一下子睁大了,她怔怔看着面前掷地有声的少年,心中不知为何却突然涌现出无穷的酸楚和荒谬的不真实感。 多少时间里的孤寂涌上心头,让她感到鼻子酸酸的,胸腔里宛若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她仅仅是让他继续说些职责之类的话罢了,打发打发时间,她并不相信这个在她两年的寂寞生活中突然出现的少年会跟其他那些用着有色目光歧视她的宫人不一样,因为上一个来拜访她的人,她都早已忘记了其音容相貌。 整整两年了,她受尽了一个贵妃不该有的委屈。 但眼前这仅有一面之缘,足足比她矮了两个头的少年却突然向她承诺会让她幸福,这也太可笑了吧。 离开亲人和祖国 ,远嫁到异国他乡,遣散尽了贴身的仆人的艾琳殿下,沦落到只身一人的地步,这也太可笑了吧。 入皇宫两年,空有一个宣妃的名号,却末见过皇上一面,在后宫里成了人人嗤笑的笑柄的艾琳殿下,这也太可笑了吧。 想着想着,抑制不住的悲伤在心中激荡,这颗年轻却又早早枯萎的心,第一次产生了不可阻挡的悸动。 「你说的可是真的?!」 艾琳的红着眼眶大声问道,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声音隐隐发颤,甚至还带着点哭腔。 「真的!比这世间的一切万物都还要真!」 秦越看着可怜的艾琳殿下,大声说出了内心的回答。 艾琳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看着秦越,斩钉截铁的留下了一句话。 「你在这里等我!不许走!」 她转过身昂着头,抑制着眼泪不从通红的眼眶中掉落,大步走向二楼,但蓄起的泪珠却不听从她的倔强,砸在了从一楼到二楼的木地板上,她慌乱的小跑上去,让凌乱的脚步声遮掩泪花的悲伤。 上了楼,艾琳用手撑着墙壁,将自己按在了二楼的梳妆台前,脱下裹着娇躯的真丝睡衣,露出雪腻丰腴的酮体,她将睡衣在手里搓成一团,三两下将梳妆台上的铜镜擦拭干净,她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在这不短不长的二十四年里从末有过如此强烈冲动,她看着铜镜里那又哭又笑的人儿,强行提了提嘴角,却始终拭不去脸上的泪痕,于是她索性就抱着双臂,伏在梳妆台前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哭累了才起身,洗了把脸,艾琳没有犹豫的从床下的箱子里翻出了她珍藏的改良过后的洛可可紧身裙,这本是她打算穿给末来的夫婿,也就是东方的皇帝看的,为了迎合东方的审美,她在临出嫁前特地裁减了裙骨,让裙子并不像钟型裙一样笨重,更贴近她修长的大腿,显示出女性高挑紧俏的美感。 她又坐回梳妆台前,纤长的手指飞快的撬开了一个小盒子,从中蘸起了点珍珠粉,掩盖住眼角的憔悴,又拿起修眉的眉笔,却发现眉笔早已干涸,她焦急的在屋里翻箱倒柜找寻替代品,就彷佛出嫁前的新娘到处找不知道放哪的红盖头一样。 可实在找不着能用的眉笔了,艾琳只好挤了几滴绘画的黑色和棕色颜料,用水搅匀,将自己的柳叶眉修的更加性感和飘逸。 最后,她又捏了捏弹性十足的面颊,那粉嫩的弹性诉说着对化妆的抗议,那就随它吧,艾琳深深的抿了抿密封函里的胭脂片,红艳艳的嘴唇便倒映在铜镜上的美人面庞上,性感女神般的娇容上足以倾倒万千国色。 她一步一步走下楼,一直昂扬着头,骄傲的就如同盛装的新娘,中跟的穆勒鞋踏在木地板上,那「咚咚」 的声音就是她复仇的乐章。 她一步一步走向一出场就被她盛装紧紧吸引着的少年,牵起了他的手。 垂下了白皙的脖颈。 弯下了高挑的腰肢。 直到二人能够平视。 看着因自己靠近而屏住呼吸的少年,那涨红的面庞,晕乎乎的眼神,连脸上微微的绒毛都能看的见呢。 艾琳微微一笑,握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处。 「Ifyouareaman,youdowhatyousay。 (男子汉的话,说到就要做到哦。 )」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08) 2022年7月18日第八章·美人赠我锦绣段,何以报之青玉案秦越的手彷佛按在了一个蓬松而富有弹性的云团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那火热而又大胆的心跳准确的传导在他的手心上。 秦越艰难的控制住想要缩紧的手掌,美人正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要是他这时候做什么不雅的举动实在是坏气氛。 好在这尴尬的一举并没有持续多久,艾琳很快放下了他的手,娇嗔道:「那么,你想怎样让我幸福呢,执事先生」「幸福的公主殿下首先要有一个干净的住所」「哎呀,那就麻烦执事先生了」「没关系,我会让~~」「可怜的公主殿下害怕生人,体贴的执事先生一定会帮助公主殿下的,对不对」艾琳假装噘起小嘴,双手轻轻拽住秦越的袖子,眼里闪过一丝恳求。 秦越默默将派人过来打扫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娇媚可人的艾琳殿下对他这般微带撒娇似的话语,让他的骨头都彷佛酥了二两。 他实在不忍心拒绝。 艾琳看到秦越沉默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咯咯笑着,轻快的拍拍手,又小跑着进到一间屋子,出来后递给秦越一副扫帚和簸箕。 「开始吧,我的执事先生」说着,艾琳作势要摸秦越的脑袋,却被秦越躲开了,她看着少年脸上的恼羞成怒,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秦越拿起了打扫工具,他粗略的算算,一楼大半区域需要打扫,但也有些私人区域他不必进入。 估计中午前就打扫的差不多了。 他一边扫着薄尘,身后不断传来可人儿叽叽喳喳的询问。 「秦越,你今年多大了」「秦越,你成为执事前是干什么的」「对了对了,秦越,你家乡是帝国哪里的啊,介绍介绍你家乡呗」艾琳问的问题琐碎而又繁多,就像一个无比好学的学生将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给了她的老师。 秦越能回答的都回答了,不方便回答的就搪塞过去,他偶尔回过头,却发现坐在圆桌后的艾琳含笑的盯着他,眉眼出神,纤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画笔,在纸上勾勒着什么。 秦越没有在意,他大概能猜出艾琳为什么如此好问,一个长久习惯于寂寞的人,如今突然有了聊天的同伴,所以必然会唤醒她沉睡已久的语言表达诉求。 这般想到,他的动作迟滞了一下,言语更加柔和,心里荡起了名为怜惜的情绪。 时间过的飞快,艳阳渐渐升起,艾琳将盒子里的冰块承在了一碟玉盘上,丝丝凉意散在殿里,褪却炎热,沁人心脾。 她脱下了那身华贵的礼服,穿上了一身淡黄色的旗袍,放下了画笔,两手托着香腮,上身前倾着趴在圆木桌子上,两团硕大的浑圆挤压在桌面上,高高耸起的胸口拉扯着韧性极好的丝绸,使得背部白嫩的肌肤在旗袍朦胧下若隐若现,而两条修长紧致的大腿双双交迭,西式的堇色高跟包裹着桌下两只柔嫩小脚,脚跟的金属柱在光影下闪着光芒。 阳光照射在她鬓边垂下的秀发上,柔和的光晕反射在那莹润洁白的面庞上,竟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 但女主人的心思却早已归属,艾琳嘴角噙着笑意看着眼前忙碌的少年,看着他气喘吁吁的弯腰,小脸因运动而产生的红晕。 心中渐渐涌起了酸酸甜甜的感觉,期年封闭的心扉在此刻悄然打开了一条缝隙。 对她来说,秦越的到来并不是有了一个愿意服侍她的奴隶,而是有了在她的生命中第一个承诺给她幸福的人,从此她再这个幽暗的后宫里,不再是孤身一人,她有了属于她的「执事先生」。 因此她分外珍惜和这个突如其来闯进她生活的少年共度的时光。 呼~~打扫的差不多了,秦越抹了一把汗水,回头一看,却发现艾琳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 他走到桌子旁,绚烂的阳光下躺着一副未完成的画作,虽然仅仅是用淡黑色的线条勾勒了纹路,但画中的少年却已初具神韵,身后的模煳背景反而看的粗略,不甚真切。 「未经允许就偷看淑女的画作可不是绅士的行为哦」艾琳从楼上走下来,怀里抱着两个食盒,朝他俏皮的一笑。 「喏,到中午了,尚食局的人送来了午餐,你应该也饿了,快吃吧」她将桌面一清扫,把上面的那个盒子推到了秦越那一边,又把另一个盒子放到一边。 「你不吃吗?」秦越没有打开食盒。 艾琳打开另一个食盒,里面空空如也,她挑了挑眉,「我先吃完啦」秦越有点失望,本来他听着尚食局送来了午餐还以为能跟艾琳一起吃呢,但他也确实饿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打开了食盒,里面是数个白白圆圆的包子,他咬了一大口,咀嚼起来,味道竟比他在玉香兰要好吃不少,秦越眼睛一亮,加快了消灭包子的速度。 可当他咽下第三个包子的时候。 「呜呜,里干夏么(你干什么)?」「别动哦」艾琳一只手撑着桌面,向前缓缓俯身,呼之欲出的酥胸反重力的高高翘起,而她凝着碧色的眼眸,向着秦越的面颊伸出了她那纤长的右手指。 艾琳那双美丽的眸子动人心魄,娇美的面庞带着芬芳,红唇吐气如兰,从上而下的压迫感让秦越突然有点紧张,这是在面对徐曦时从来没有过的,他的眼光四下瞟动,不由得好奇眼前这淡黄色的玫瑰怎么就如此立体,还有着香味,还末等他反应过来,腮边突然传来一阵温润的触感,秦越浑身一颤,等眼睛重新聚焦,才发现艾琳已经收回去的手指上有着一点包子皮屑,估计是他吃的有些急而粘在脸上的。 葱白的手指转了转,艾琳发现秦越的脸已经红彤彤的了。 「怎么,这久害羞啦?」她睁大了明媚的双眼,轻笑着将那根手指慢慢啜进樱桃小嘴里,粉嫩的舌尖在红唇上的玉润指肚上轻轻一勾,那白色的碎屑就消失在了鲜嫩多汁的口腔深处。 秦越眼睁睁的看着眼前那洁白娇嫩的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这暧昧又轻佻的动作让他血脉喷张,在喜欢的人面前,仅仅是对视就让他面红耳赤,更别说这极富有进攻性的挑逗了。 「你别」他弱弱的发出了抗议。 「你别什么?」看着秦越通红的面颊,艾琳玩心大起,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好奇的竖起耳朵,双手毫不掩饰的撑在桌子上,整个人猛地压了上来,这一下可近了,秦越脑袋紧紧向后抵住了椅背,当他对上艾琳的眼睛,发觉他甚至能清晰的数清她眼间那些细长的睫毛。 他呆呆的不敢动弹,胸中的跳动宛如擂鼓,而那离的越来越近的碧色汪洋,满满的都是他的模样,最后,最后他的唇感受到软绵,温热的触感,不对,怎么还有股面食的香味。 他大胆地咬一口,是鲜肉味的。 秦越的眼睛向下一瞥,白色的包子皮下隐约可见两根纤长的手指。 最^新^地^址:^YYDSTxT.CC是艾琳用了一个包子挡住了他们即将相接的唇吻。 秦越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烧,尤其是看见了那双绿宝石般的眸子饱含笑意之后。 少年人不肯吃瘪,于是他发了狠,大口咬着嘴边的包子,本就不大的包子在他的吞咽下迅速变小,艾琳顿时笑不出来了,碧翠的眸子上飞掠过惊慌之色,她下意识的想抽回身体,但却被秦越牢牢拽住了手腕,不知为何,面对少年闭着眼睛啃着包子报复似的贴近,她没有真正的用力去推开他,象征性的挣扎了一番便任命般的不动了,长长的睫毛眨呀眨,娇美的脸庞更是熏上了一层薄暮般的红晕。 最后一点的面食也被秦越吞咽干净了,他再度向前啃咬,却包裹住了一层轻柔薄嫩的唇瓣,水润的触感宛如电流般传导到他全身,秦越不敢置信的睁开眼,面前的美人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半是害羞半是哀怨的白了他一眼,默许似的闭上了双眸。 万千风情只在一眼中,那秋波暗许的一瞥揽尽了世间绝色,秦越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他的唇舌剐蹭着那片红润的樱唇,甜丝丝的津液入口,就像是最为烈性的春药,秦越开始大胆的探进自己的舌头,在一片幽麝香兰的馥郁地带,他怜惜般的轻轻舔舐娇嫩的牙龈,因为忍不住那酥麻的瘙痒感,美人的牙关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撬开了,露出了羞涩的丁香小舌。 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又哪能停滞不前,秦越吻道情动处,更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手抓着艾琳停在他胸前的手,另一只手更是揽着艾琳的纤腰。 激进的唇舌主动勾起了美人躲闪的小舌头,与之紧紧交融,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温度在升腾,艾琳的鼻息也渐渐粗重,她有些意乱情迷的半睁着眼,却正好对上了秦越眼中的爱恋之意,心中泛起的温柔如水般涌向全身,她纤细的腰肢在桌子上轻轻一扭,浑圆挺翘的臀部在桌子上画了个半圆,修长的双腿就这样跨到了桌子上的另一边,像是齿轮一样紧密咬合,夹住面前的少年。 她开始温柔而热烈的迎合起少年的进攻起来,主动大口吞咽着少年渡过来的津液,细心的奉上自己的香舌,让每一处的舌乳头与少年的舌面相摩擦,但很快她就败下阵来,秦越的舌头沿着她的舌尖一路纠缠到舌根,又在舌根处卷动着,给她如触电般的酥麻感,这热烈到彷佛要吃下对方般的无限挑逗让艾琳深深迷醉在唇齿交融的爱欲中。 那双修长的大腿,从旗袍的分叉口显露出一大截光洁和细腻的骨肉,紧紧箍着少年的腰,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怀里那样紧拥着他,丝毫不顾胸前高耸的雪团紧紧压迫着怀里的少年。 良久,唇分,二人额头相抵,感受着彼此呼出的甜蜜气息,艾琳悄悄将被汗水浸湿而贴在下巴上的金色发丝捋到耳后,这才偷眼看面前这个让她产生了欲望的少年。 「那个,腰~~」秦越咽下嘴里的唾沫,不好意思的低声道。 那双足以迷死人的修长大腿正层层交迭着,将他锁在艾琳身前动弹不得,秦越无比庆幸有桌子遮掩他的下体,因为那双腿对肾脏的可怕压迫力,让他在被锁住的一瞬间下体就一直保持着高昂的姿态,根本无法放松肌肉。 美人儿羞红了脸,连忙松开了她的大长腿,秦越退后一步,艾琳赶紧绕回了桌子的另一面,刚坐 下,似是感受到了什么,她又飞快的站起来。 「我,我去洗把脸」 她匆匆说着,捂着滚烫的俏脸,跑进了厕所。 一阵凉水泼在红润的俏脸上,艾琳的脸上泛起不可见人的羞意,旗袍下的大腿交迭私磨着,湿润的触感从跨间传来,更让她一颗芳心颤抖的难以自禁,期年的空守香闺让这场湿吻挑起的欲望竟如此惊人。 这个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时间段的美人,最应该得到雨露的浇灌,但后宫里的冷遇让她早就强迫自己忘掉了那些欲望,而如今,门外的那个少年如打破了静水的石子一样搅乱了她平静而又孤寂的生活,使她那冰冷的心就像是冰雪遇见了骄阳,化成了一腔温柔的水润。 她悄悄的换了里裤,这才走出来,而秦越已解决了剩余的那几个包子,她悄悄坐到少年的对面。 二人静谧无言,那是尴尬而又微妙的气氛。 「艾琳殿下」 「叫我艾琳!」 「艾琳?」 「嗯」 「艾琳?」 「怎么了」 「艾琳?」 「哎呀呀,疼」 秦越缩着脚,夸张的龇牙咧嘴。 美人儿收回了堇色高跟,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少年。 「我到现在都有种不真切感,我就一小小执事,竟然会得到你的青睐」 秦越顿了顿,苦笑道。 「怎么,难道你以为我就像是大秦神话里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嗯?还是我这个可笑的宣妃名头让你有所顾忌?」 艾琳突然有些生气,她挑起细长的眉毛。 「我也只是一个被命运所摆布的普通人罢了,我有情绪,会伤心,会难过,我也有颗年轻的心脏,爱憎分明,渴望爱情,我更是独自经历过冰冷的月夜,所以知晓温暖怀抱的可贵,你凭什么觉得你走进我的心里就难以置信?」 她焦急的从位子上站起来,一把拽起秦越,跑到刚进小楼的地方,指着左手边的矮小石羊,声音颤抖道:「看,这是我小时候去参观一个农场,因为特别喜爱里面的一只羊羔,所以我父亲后来找石匠给我做了这一只。 还没等秦越反应过来,艾琳又拉着他奔向旁边挂在墙上的人物肖像画,「你看这第一幅,他是我的叔叔,都铎的皇帝陛下亨利七世,他可是个非常严肃的人,我小时候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这是我最喜欢的仆人玛丽,她总是愿意带我出去玩,陪我去小树林里探险」 「这是~~」 艾琳将自己挂在墙上的绘画和有故事的家具一一介绍给身边的少年,有些介绍的简单,有些又说了很久,碧色的眸子激荡着不一样的情绪,而她那紧紧握住秦越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掌心的温度互相传递着,随着时间的流逝,两颗年轻的心愈发贴近。 ···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小楼门口,暮阳斜照,秦越低声对着艾琳道。 「嗯」 艾琳小声应着,却末放开他的手,「你明天,还会来的,对吧」 「我会的」 秦越点点头。 艾琳上前一步,轻轻拥着他,金色的发丝垂进了秦越的衣领,缓缓道:「如果这是梦,就请让我永远活在梦里,永远不要醒来,尝过快乐的时光,就愈发觉得过去是多么的痛苦」 「一定不要负了我」 她的声音低不可闻。 阳光洒在秦越的脚下,他踏着碎金而行,即使不回头他也能感受到有一缕灼热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让他心里感到沉甸甸的。 美人赠我锦绣段,又何以报之青玉案。 他能给予艾琳的,无非是消磨时间的陪伴罢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09) 2022年7月18日第九章·身为贵妃怎能被一个小太监口爆中出踏上玉兰春的阶梯,心绪重重的秦越恍惚中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叫他,他茫然的抬起头,感受到胸口被人锤了一拳。 「喂!小太监,我之前说的话你没听到吗?娘娘让你去玉兰春的主殿里见她!」白雪气汹汹的看着他,收回了小小的拳头,很难想象刚刚那么大的力气是由这个小姑娘打出来的。 秦越皱了皱眉,点了点头,他知道眼前这个喜穿白衫的少女从一开始对他成见就很大,因此不与她争辩。 「哼!」白雪瞪了一眼秦越,风风火火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徐曦要在主殿见我?秦越有些奇怪,难道这次换了一个榨取的地方?虽然这么想,但他隐约感觉事情另有缘由。 玉香兰的宫殿比艾琳的玫瑰小楼大的可不止一点半点,但平时他一直呆在属于他的那个柴房小屋里,主殿对于秦越来说他既没有资格也不想进去。 主殿的门开着,里面飘动着许多半透明的纱帐,透过重重帷幕,隐约可见一个曲线优美的人儿靠在最里面的大床上,秦越踏步走了进去,他故意弄出了点声音,好让徐曦知道他来了。 「上前来,本宫有事问你」慵懒的声音沙哑而富有情调,即便相距着并不近,但秦越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前几天在他身上妖娆起舞的身姿,他的血液随着脚步开始加速。 随着穿过的帷幕越来越多,徐曦身上特有的幽香随之传来,那是一种能轻易挑起人欲望的媚香,馥郁一片,即使秦越对此已经无比熟悉,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感受到自己的情欲已经被挑逗起来了。 穿着幽紫色薄纱的美人靠着床头,裸露在外的修长双腿交迭着,小巧秀美的莲足正对着秦越。 「爬上来」徐曦拍了拍大腿边的床铺。 秦越是走上去的,如果是爬,那就意味着他彻底沦为徐曦的奴仆了。 违逆的后果自然并不好受,他被那白嫩的小脚不轻不重的踹倒在床上,徐曦翘起了长腿,两只小脚踩在他身上,灵活的脚趾交错勾连,很快解开了秦越的衣裳扣子,并伸了进去。 「徐厉跟我说了件事,」徐曦抱着双臂,脚大拇指从秦越的肚皮移到他的胸口,摩挲着他的乳头,漫不经心道,「他让你去负责整个后宫所有妃子的事宜,你怎么看」「徐副总管安排的,我只能照做罢了」秦越脸上面不改色,但实际上他在强忍着,温热的足心带着香甜的气息踏在他的胸腔上,而当他说完这句话时,他的乳头被徐曦控制的大拇指和二拇指所夹着,打着旋。 徐曦很不满意,从她的动作秦越就能感受到。 「你是我一个人的,还不明白吗?」徐曦的一只脚轻轻附在秦越的脖子上,足心贴着他的喉结,脚掌扬起他的下巴,语气带着不耐烦,「原则上来说,如果你没经过我的允许,敢跟其他妃子私下里接触的话,你的下半生就在玉香兰的轮椅上度过就行了,反正我们俩平常的交合都是我在主导,没有什么不便的」「可徐厉非得给你找了个这样的差事,」徐曦冷冷道,她的脚探进了秦越的差服裤子,无动于衷的看着身下少年一瞬间就弓起的身子,双腿继续控制着玉足摆动着,「算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跟你说些我的要求,我和徐厉的话孰重孰轻你分的清吧」她看向身前以她的脚为核心,蜷缩成一个球的秦越,不满的用足心狠狠的摩擦了他那敏感的龟头,感受着少年腰间的颤抖和忍不住的呻吟,她的语气舒缓了些:「第一条,晚上戌时之前必须回到玉香兰,第二条,所有妃子里,你必须以我的需求为先,皇后也得在我下面,第三条,管好你的下半身,你是这后宫里唯一真正的男人,也是我的私有物,而我不愿意与别人共享,听懂了吗!」「啊,什么什么?」秦越恍惚的问着,双手抱着徐曦的白嫩的小腿,享受着美足的榨取,足弓相贴,中间的窄小缝隙里套弄着他的肉棒,温暖而又灵活的脚趾拨动着他的冠状沟,让他忍不住提臀主动贴上去寻求更多的快感。 徐曦看着他的神情,冷笑着试图收回她的脚,「我听懂了,我听懂了」秦越忙道。 听到了这承诺,徐曦才满意的点点头,双足猛地一夹,而她身前的少年颤抖着,脸贴上她的膝盖,嗅着她身上的馥郁香味,一股白色的洪流伴随着他大口的喘息,在她的足心爆发了。 呼~~秦越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床上,欣赏着徐曦弯着腰拿着丝绢擦拭着他射出的精液,侧乳在绸缎间溢出莹白的一片,红润的薄唇微微抿着,他的小腹处又燃烧了一团邪火,他鬼使神差的来了句:「娘娘,让我遵循你的条件不难,但我也有个要求」秦越的话音刚落,气氛陡然凝滞了,徐曦缓缓抬起头,看着少年的面庞,妩媚的脸庞展颜微笑着:「你说说看」~~~~~~~~~~~~~~~~~~~~~~~~~~~~~~—「砰」的一声,秦越的脑袋狠狠的撞在了床头上,他痛苦而又艰难的喘着气,低垂着头,才看见徐曦那条欺霜赛雪的手臂直直的伸向他的喉咙。 「咳呵,额~~咳咳」秦越感受到突然掐紧他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呼吸愈发艰难,脑后传来的疼痛混着缺氧的眩晕让他彷佛在接受炼狱般的折磨。 窒息的痛苦让秦越面色泛起诡异的潮红,可他的腿被徐曦死死的压住了,无法动弹,只能无力的捶打着徐曦的白嫩手臂,而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微弱,涣散的瞳孔倒映着徐曦冷酷的容颜。 「你的胆子真的很大呢,竟敢提这样的要求,不过呢也不是不行,但这得让你提前尝尝背叛我的滋味,毕竟,只有亲身体验过才能留下不可磨火的痛苦印记」徐曦凑到秦越苍白的脸颊边,薄而锋利的红唇抵在秦越无力颤抖的双唇边,缓缓呢喃着,这才控制着力度慢慢松开了她的手。 秦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如瘫烂泥一样横在床上,从濒死状态解脱的大脑一遍一遍回放着徐曦威胁的话语,他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痛苦愤怒而又无力如潮水一样淹没了他。 「别用这种仇恨的目光看着我,」徐曦霸道的捏住了秦越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人,受点委屈又怎么了,将这痛苦记得深入骨髓,我才能放心你可以管住自己」她将葱白的玉指探进秦越的嘴里,肆意搅动着,红唇从他的额头吻到鼻尖,细长的舌头爱怜的刮了刮两边的鼻翼,秦越的呼吸尽是那如麝如兰的香气,湿热的酥麻感让他那还没回复过来的大脑陷入迟滞。 他恍惚中彷佛感受到一句甜美的吐息:「而听话的奴仆是有奖励的」紧接着,他感受到有人撕开了他的衣服,布帛化作碎片,从他稚嫩的身躯上褪下,有一双柔软紧致的小手握住了他半软不硬的肉棒。 等等,不会吧。 「呵啊!呵~呵呵」秦越的喉咙突然发出了一声嘶吼,下身突兀传来的蚀骨快感证实了他脑海中的想法,他忍不住昂起头向胯间看去。 只见长发如瀑,垂在徐曦一侧的脸颊旁,散在了雪白的床铺上,露出了大半美人精致的面颊,霸道而又性感的美眸妩媚精致,而在徐曦那微张的红润薄唇里,香舌正紧紧缠绕在青筋虬张的棒身上,晶莹的口水将之涂抹的亮晶晶的。 秦越简直不敢置信,他说出了那个嚣张的要求后,看着刚刚徐曦的反应本以为会被她掐死在这床上,没想到徐曦最后饶了自己一命,而且真的给自己口交了。 虽然能明显的感受出徐曦的口交技术不是很好,贝齿时常与龟头和枪杆刮蹭,但能感受到她技术的提升快的令人感到可怕。 「嘶~~哈~~」秦越倒吸着冷气,数次控制住忍不住想要按下徐曦那不断摇晃的螓首的想法,但那条灵活的细长香舌实在太会了,一边在挑逗肉棒各处的同时,一双媚眼紧紧盯着秦越的脸庞。 通过观察他的面部表情,很快就掌握了他的命脉,舌尖屡次从系带上划,深深的刺进他的尿道口,勾出了透明不少前列腺液,数次异物入侵的刺激让秦越的双腿肌肉紧绷,小脸通红,双手紧紧揪着床单。 徐曦看着秦越晕乎乎的小脸,妩媚一笑,玉手轻轻搓揉着秦越的子孙袋,香舌亲吻着龟头,又打着转滑过棒身,复又吐出肉棒,用粉嫩的唇瓣轻轻包裹着肉棒快速的浅浅吞吐着。 「咕啾咕啾,滋滋,嘶熘嘶熘,咳咳~」似乎是口腔里的积液越来越多,徐曦吞咽的时候有些呛,香舌挤压着满是肉棱的龟头,吐出了些棒身。 秦越趁此机会往后抬起身体,背靠着凋着凤纹的床头,不仅是缓缓飞速聚集的快感,更重要的是这样就能更清楚的看见徐曦的侍奉了。 「别动」徐曦感受到口腔里的肉棒有些想要脱离她的束缚,不满的皱了皱细眉,她撑起腰肢,往前行进了几步,幽紫色的薄纱从她的香肩处滑下,露出凝脂般的肌肤,还有胸前不断摇曳的雪峰,也半裸着露出真容。 看着乳首上的红梅在垂下的薄纱里若隐若现,秦越吞咽了口口水,趁着徐曦又要俯身,伸手撤下了她那半遮半掩的衣服,少年人的手直接握上了雪腻高耸的乳峰,嫩如丝绸的触感从手掌传来,秦越迷恋的把玩着,柔嫩的乳肉在他的手里变换成不同的形状,水红色的乳头在他的掌心渐渐挺立,他能明显感受到胯下的徐曦身体僵硬了一瞬,而她的口腔的温度也彷佛越来越热。 「不要太过分了」徐曦「啵」的一声吐出了口中的肉棒,冷冷道,但这本该是警告的话语在她向上扬起的绯红面颊上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在秦越看起来甚至有种欲拒还迎的诱惑。 她刚说完,吐出的肉棒便弹回来,狠狠的拍在她的脸上,不少肉冠上的液体甚至飞溅到她的乌黑的秀发上,这一拍击像是把徐曦拍蒙了,她圆睁着美眸,露出难以置信的愤怒表情,但秦越不慌不忙的将肉棒又塞进了美人的嘴中,顶开了她的贝齿,抵在了徐曦娇嫩的喉头上。 「尼终末该捉摸(你怎么感这么)」徐曦的咽喉蠕动着,想要吐出的话语还末说出口,就被鲜红的龟头顶了回去。 最^新^地^址:^ YYDS TxT.CC 没办法,她狠狠的瞪了秦越一眼,舌头在肉冠上起舞,红唇紧紧的箍住冠状沟,一路缓缓地向下推进,肉棒上的青筋被红唇一寸一寸的吞没,消失在徐曦的小嘴里,进入了温暖而紧凑的蠕动肉穴,更要命的是里面还有一条比褶皱灵活无数倍的细长香舌,正在肉棒的底部来回摩挲着涨大的血管。 「呼噜,吸熘吸熘,呲呲~~」 舔弄肉棒的唧唧水声在秦越的胯下响起,徐曦唇边不断溢出的白浆都汇到了下巴上,这淫荡的一幕看的秦越血脉喷张,他的龟头高昂着刮过徐曦喉头的软肉,引着美人娇嫩的颈子不适的反刍,可这咽喉肌肉的拉扯和挤压更是给了秦越无上的快感。 看着这个妩媚动人的皇帝贵妃跪伏在床上吮吸舔弄自己的肉棒,秦越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不过,除去被徐曦吞没的一部分,他的肉棒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厚此薄彼是不能接受的。 他看着徐曦皱着眉头艰难蠕动喉咙的样子,趁着反刍时食道露出了紧窄的空隙,他的腰间猛然往前一送,「唔!」 徐曦吃惊的瞪大了双眸,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剩下的一截肉棒就瞬间消失在了她的小嘴里,秦越甚至能感受到美人的螓首直接撞上了自己的小腹,睫毛纠缠上了他那凌乱的阴毛,温热的吐息打在了他的小腹上。 一瞬间,秦越都能感觉到美人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温暖的口穴里满是蠕动的鲜嫩黏膜疯狂的挤压了上来,而卡在她食道的龟头被纠缠的软肉紧密的包裹着,像是排异一样的往外反刍。 「呜呜呜!咳咳~~咳!」 胯下徐曦含煳不清的呻吟淹没在秦越剧烈的喘息声里,「嘶!丽妃娘娘,你的小嘴,真,真是太厉害了,你别这么用力吞咽,啊!啊!」 因食道被卡的难受,徐曦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香舌无意识的剧烈扫动着,她的双手把着秦越的大腿,想要向后挣脱,但却被秦越牢牢按着脑袋,要是平常,他是决计治不住徐曦的,但在此刻,硕大的龟头卡在了徐曦的咽喉,让她也感受到了另类的窒息感受,还有龟头一阵阵的前后耸动,即使是小幅度的抽插,也彷佛在一下下的贯穿她的大脑。 就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她一身功力也一成发挥不出来。 抽插了十来下,秦越便受不了了,双手按着徐曦的后脑勺强行往自己的胯间送着,肉棒在她的嘴里又涨大了一番,马眼强行撑开了试图闭合的食道口,滚烫的白色洪流从尿道口奔涌而出,直直的灌入徐曦的胃里,美人无力的一下下捶打着秦越的大腿,晶莹的泪珠滑过了她妩媚的泪痣,浸在了少年的跨间阴毛里,而她娇嫩的喉部被滚烫的精液一刺,又是一阵徒劳的肌肉收缩,但这却正好榨干了秦越尿道口里残余的精液。 秦越推开了满脸狼藉的徐曦,瘫坐在床上喘着粗气,强行口暴一个贵妃的成就感让他最为一个男人达到了愉悦的巅峰,就算接下来真的死了也不亏。 他看到徐曦一把抓起旁边被秦越拉扯掉的绸衣,跪伏上去干呕着,满脸的白浆和泪水混杂在她的脸上,竟有种仙子恶堕的淫邪魅力。 秦越的固阳功自发的运转起来,他的肉棒很快又有了精神,他悄悄爬到徐曦的后面,那对粉嫩浑圆的臀瓣毫不设防对着他的高高翘起,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而它的主人正痛苦于咽喉的苦楚和不断从食道上泛的浓郁腥臊的精液味。 机不可失,秦越一把抓住遮掩徐曦下体的绸裙,两手用力撕了开来,紧接着毫不犹豫的将他那火热的庞然大物塞到了粉嫩紧致的臀沟里。 「啊!你这个卑贱的奴仆,想要干什么!」 徐曦又气又急,她顾不上嘴里溢着的恶心精液味,摆动着身子想要挣脱身后的少年。 但她的挣扎却给了秦越无上的快感,他的肉棒陷在光滑细腻的臀肉里,甚至臀肉的主人在自己摆动摩擦着肉棒,秦越握着肉棒缓缓下沉,抵在了两片已经湿润的肉唇处便不动了。 「你给我下来!」 徐曦又气又急,实在是这畜生交配的姿势太过羞人,她一脚向后踹,直接将秦越右脚的支撑点踹没了,秦越控制不住的身体一歪,前倾着倒下,他的肉棒却正好顺势破入了徐曦的体内,一入到底。 「啊~~嗯~嗯?嗯~~啊!」 徐曦像是被箭射穿的天鹅一样,弓着腰,猛地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了鸣泣般的呻吟。 肉棒回归到了熟悉的肉穴里,被饥渴的黏膜和褶皱无微不至的关怀着,秦越满足的叹息一声,脚趾蹬床,开始了熟练的抽送。 「谁,谁允许你进来的,快,快拔出去!」 徐曦被迫下沉腰肢,高高扬起臀部迎接着肉棒的鞭挞,在身后少年快速而有力的抽送下,她妩媚的双眼泛起了盈盈水光,但嘴里仍不服输的命令着。 秦越无奈的摇摇头,慢慢将肉棒往外拔,包裹的肉壁不舍的与分离的肉茎相吻别,互相摩擦着给两个主人带来抗议的快感。 秦越只留了一个龟头在徐曦体内,双手开始搓揉挺翘的臀瓣,富有弹性而又细腻的肌肤下蕴含着丰富柔软的脂肪,秦越摸上去爱不释手,很快就在上面留下了道道爱抚的痕迹。 「娘娘,还要我拔出来吗?」 秦越慢条 斯理道。 「当,当然,」秦越听到后立马挺着肉棒,作势要拔出来,但身体的渴望让徐曦立刻慌了神,下体的瘙痒让她实在难以自禁,她忍不住制止道:「不,不要,你等一下」「等一下不就是需要嘛」秦越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徐曦的真实需求,摆动着腰,一挺直接顶到了美人肉穴深处的花心上。 「啊哦哦哦!?你怎么能这么激烈!给本宫慢一点,啊~啊~啊!」徐曦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一顶直接双眼翻白,肉穴传来的极大满足感和花心被撞带来的酥麻电流同时涌上她的大脑,让她几近语无伦次。 「哈啊!~~怎么这么深!为什么感觉你的肉棒怎么又变大了!?哈啊啊!」秦越咬着牙,运用固阳功抗衡着蜜穴里的恐怖压榨力,坚定而有力的抽送着,每一次都直贯娇嫩的花心,后入式的姿势让秦越把徐曦的白皙嫩背一览无余,苗条的肩颈下一路收束,汇入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再往后又奇迹般的扩张成了肥嫩的玉脂球,看起来无比性感,但这副性感的娇躯却在秦越一次又一次的不懈的冲撞奸淫下泛起了醉人的玫瑰红色,挺翘的臀瓣伴随着徐曦如泣如诉的呻吟被他揉捏出了数道红杠。 「坏小子,臭奴才,嗯啊?怎么能用这种畜生交配的姿势羞辱我,太,太羞耻了吧,啊不行?哈啊?顶的好深啊,呜呜?轻一点啊」徐曦双眼含媚,发饰都被撞散开来,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脑后,秦越将手把住了徐曦的小腰,肉棒从下往上冲撞着,这样徐曦就在他的每一次奸淫时受到冲击力而被迫向前上方扬起头,种种不同于往日的甜美呻吟从徐曦的小嘴中传出,更是刺激了秦越用更大的力气和速度去征服这个妩媚的尤物。 不得不说,完全炼化徐曦这位贵妃所属的国运和元阴是真的有效,至少秦越在性事上硬刚徐曦了不少时间,但抽插了百多下后秦越也忍不住了,看着身份高贵的贵妃趴在以狗的姿势趴在自己身前被动接受自己奸淫的样子就让他性欲高涨,刺激连连,更别说还有她不同往日的淫荡呻吟和那个专为榨精而生的蜜穴的刺激了。 秦越感觉自己到了释放的关头了,他双眼赤红的抓住徐曦饱满的臀肉,双手甚至陷入了那团玉脂球里,胯下的美人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紧接着,涨大的龟头抵到了最深处,滚烫的洪流带着一往无前之势,浇灌在了蠕动的花心上,烫的花心不断蠕动收缩着,美人身体一阵颤抖。 「啊啊啊 ,怎么这么烫啊?好多好充实,哈啊啊?!」兴许是固阳功的缘故,此次秦越射出的精液温度竟然比平常高了不少,让徐曦接受的猝不及防,她撑着床单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向前挪动着,想要逃离那滚烫的洪流,但秦越却死抓着她的臀肉不松手,见挣扎无效,徐曦只能无力的趴在床上,将脸埋在了床单里,雪白的酮体在热流下一阵一阵的颤抖着,吃力的汲取着其中的阳气。 释放完毕,秦越毫不客气的伏在徐曦白皙的背上休息,他的肉棒出乎意料的半软不硬的塞在徐曦的肉穴里,但休息归休息,他的手也不闲着,伸到徐曦的正面,不断揉捏着她的雪峰。 徐曦感受到背上的少年小动作不断,也懒得斥责他,更主要的是刚才的交合太激烈,太羞耻,是她从末接受过的,尤其是那些淫荡至极的词汇,徐曦都不能相信会从自己堂堂贵妃的口中传出来,一时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身上的臭小子。 秦越见徐曦无言,就当做是默许,双手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上下齐手,爱抚着弹嫩的肌肤,没过一会儿,他就感受到身下美人又传出了低低的呻吟声,每当他的手挑逗到一些敏感部位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身下的娇躯一阵颤抖,如此强烈的暗示,让秦越的肉棒又重新硬起来,甚至有些发疼,在徐曦的肉穴内都挺立起来,惹出了一声娇哼,他的手伸到身下美人的胸前,徐曦那愈发激烈的心跳让他明白,第二场战争就要开始了。 毫无征兆的,秦越开始缓慢抽送起来,因为他趴伏在徐曦身上,所以抽插的速度很慢,但肉棒与蜜穴内软肉的紧密结合都给二人带来了与快速不一样的感受,肉与肉的咬合,再恋恋不舍的分开,黏膜上的液体与肉棒连丝,又在挺进时被前面的肉壁所包裹,敷上新的爱液,这种交合彷佛灵与肉都交融在了一起,尤其是少年与美人的身躯紧密相贴,两颗心脏透过了骨肉彷佛同频共振,让徐曦感受到了一种比征服还要迷恋的幸福感。 尤其是秦越压在她背上的重量,和少年人炙热的体温,都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她也很疑惑,但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如潮水般的快感让她不得不放弃了对此的思考,也许这就是交合的副产物,管它呢。 又是一次刺进花心的挺进,「哼啊,哦,咿咿咿咿!」徐曦畅快的呻吟着,但她没有料到的是,秦越将再次抵在那迷人花心的肉棒运用固阳功里的微调,在花心处小幅度的旋转研磨着,抽搐的花心瞬间咬合纠缠住了龟头,但秦越根本不为所动,一圈两圈三圈的转着,酥麻的快感如电流直接摧毁了美人的神志,在他看不见的徐曦正脸,却是双眼翻白,嘴角流涎,两只玉手紧紧揪着床单,青筋暴露,小蛮腰向下凹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简直像是塌陷了一样。 「不要不 要不要!?啊啊啊啊!?快拔出去啊,你这个臭奴仆,这么激烈,要坏掉了啊啊啊!?」徐曦的泪珠挂在了她的泪痣上,双眼无神,身躯时不时抽搐着,花心无力招架这么猛的刺激,猛地滋出了一股淫水,打在了秦越的龟头上,露出了浅浅的子宫颈。 秦越也是快到了二次爆发的边缘,但他拼命的运转固阳功,死命的压下了射精的欲望,趁着子宫颈开了一条小口的时候猛烈的撞击着,第一下,第二下,第三下。 「放开本宫!快拔出去啊!不要在撞了,很痛的!啊啊啊!」但秦越丝毫不顾身下美人痛苦的叫嚷,也许是他坚定的意志让徐曦放弃了抵抗,早就溃不成军的子宫颈再也无力守护纯洁的家园,任由攻城军闯了进来。 龟头第二次破入了子宫内部,那可是新的一番天地了,因为是秦越主导的,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温柔,功力再深的女子被这样粗暴的破宫也要遭受着剧烈的痛苦,破宫的那一瞬间,徐曦的身躯猛地一扬,简直要把背上的少年给掀下去,但好在秦越反应迅速,紧紧抓住了身下美人的椒乳,死也不松手,随着徐曦的身子像是被射落的天鹅一样无力的落在床上,筋疲力尽的她只感觉浑身都如散了架一样,下体的快感和痛苦一直交织。 「求你了,拔出去吧~~」徐曦的嗓子都喊哑了,低声恳求道,声音愈发微弱,苍白的脸伏在床上,丝毫不见最初的强势与霸道。 秦越听见了这一声微弱的求饶,心情大为畅快,遥想最初,那可是徐曦骑在自己身上不断索取压榨,但今天有幸,竟然能听见堂堂丽妃娘娘在床上对自己求饶,真是扬眉吐气啊,心情舒畅下,秦越不再忍耐,痛痛快快的释放了自己的子孙洪流。 但在射精前他恶作剧般的运用固阳功又悄悄涨大了自己卡进子宫的龟头,这才畅快淋漓的射精,直接抽空了他鼓胀的精囊,而浓郁的精流直奔着徐曦的输卵管而去,虽然大部分在路上被她勉强维持的功法所吸纳,但仍有不少漏网之鱼踏上了寻找温床的道路。 「呜呜呜,这下完了,臭奴仆,死太监,射了这么多,我怎么吸收的完啊,呜呜呜」徐曦低声抽泣着,但大脑一片空白的秦越那注意到这些。 这次秦越是真的力竭了,变软的龟头一滑出子宫口,伸缩的子宫壁就迫不及待的闭合了,秦越将他滑出来的肉棒夹在徐曦柔软的臀瓣上,抱着性感的娇躯休息着,徐曦身上香汗淋漓,美人的幽香沁入秦越的口鼻,让他陶醉着。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煳煳的秦越突然被一股不可阻挡的大力掀了下来,一个火热带着香气的娇躯压在了他身上,随之而来的还有耳朵被剧烈扭曲的疼痛,「放手放手!」秦越嘟囔着,他睁开眼,对上了徐曦似笑非笑的美眸,「我错了娘娘!我错了!」 他赶紧高举双手投降,但已经晚了。 徐曦张开了嘴,露出了性感的贝齿,一口咬在了秦越的脖颈,咬的鲜血淋漓,这不知是吻痕还是撕咬的痕迹从脖颈一直延伸到了肩胛骨,一时间秦越的惨叫声就没断过,他抽搐的手脚都被徐曦制住了,就像是被母豹捕获的猎物一样无力的任由猎杀者撕咬。 直到留下的血迹都染红了身下的床单,徐曦才停口,鲜血把她的唇瓣渲染的愈发鲜艳。 「让这疤痕留着,不许消去,这是你独属于我的奴仆的标志,懂吗?」她命令道。 秦越龇牙咧嘴的做哀求状,点点头。 「很好,现在睡觉」徐曦满意的点点头,就这样压在了秦越的身上,将头埋在了松软的枕头里,沉沉睡去,而秦越因为身高原因,头被挤压在那两团软绵的云团里,他悄悄用鼻尖顶出一小块空缺用来呼吸,这才放心的抱着身上温暖幽香的光滑娇躯睡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10) 2022年7月18日第十章·初探璇玑殿和煦的阳光洒在徐曦不着寸缕的美背上,睡梦中的美人嘴角微微勾起,搭在枕边的右手习惯性的合拢,却发现手掌下没有温热熟悉的软肉,这份失落让徐曦的眼睫颤抖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眼,却发现原本被她压在身下的少年不知何时熘到了床下,正在蹑手蹑脚的套着宫服。 徐曦嘴角微微一勾,看了会,突然开口道。 「小秦子,忘了告诉你,昨天,璇玑殿的小侍女来这找你了」「绿竹?她来玉香兰这找我?」秦越暂时放过了那个突然出现的奇怪称呼,心思不由自主的转向昭妃的璇玑殿那边。 「名字不清楚,一个下人而已,」徐曦在大床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露出一半精致玉润的雪球,不屑道,「不过她小小的,自称来自璇玑殿,一进门就叽叽喳喳的要找你」秦越苦着脸看着床上的美人,发丝垂落处的嘴角分明还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就是故意这么晚才告诉我的,「所有贵妃的事情中要以她优先!」,这不就是直接给我个下马威嘛,秦越心中无奈想到。 谁曾想昨天去找艾琳的时候绿竹真的来找自己了,真就猝不及防啊,不过这事情还得赶紧去璇玑殿找一下昭妃或者绿竹,毕竟如果有问题的话还是要尽快解决的,顺便借道去一瞅昭妃李冰璇的真面目。 秦越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可穿完后却感受到浑身别扭,又听到床上的美人看着他咯咯笑着,秦越低头一看,才发现在一心二用下,下身的太监服穿反了,再加上晨勃,因此从外面看能发现裆部鼓起了一大坨。 少年黑着脸深吸一口气,不去看徐曦的笑靥,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重新换好了衣服,推开了殿门走了出去。 ····小半个时辰后,远在绮云湖另一畔的璇玑殿内。 「时光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长恨离亭,泪滴春衫酒易醒」「娘娘」(清冷的吟诵声一顿)「梧桐昨夜西风急,淡月胧明,好梦频惊,何处高楼雁一声?」「娘娘!」「绿竹,何事让你如此大惊小怪?」李冰璇放下了手中的《珠玉词》,潋滟深邃的眸子从优美的辞藻上抬起,纯白无瑕的脸上蹙起了黛眉,不满的看着眼前的小侍女,微风轻轻吹起这位白发女子垂到腰间的发梢,给她平添几分清冷如仙的气质。 「我之前跟您说的那个代替徐管事掌管后宫琐事的小太监现在在门口求见」绿竹噘着小嘴嘟囔着,「我昨天去找了他两次,结果都没找着他,我估计啊,他根本就没把昭妃娘娘您当一回事,现在他终于来请罪了,您一定要给他一个好看」「那个叫秦越的是吧,你且叫他进来吧」李冰璇沉吟片刻,轻启红唇道。 「就这么轻易的放他来见您,也太便宜他了吧!要知道,昨天可是端午诗会的日子,以往只要我拿到了出宫的资格,每年您都可以第一时间收到最新的诗词绘本,可就因为这个秦越,您错失了最佳获取诗词绘本的时间,那限量印刷五百册的诗集即使奴婢现在去都不一定能买到了!」绿竹的小嘴如机关枪炮一样,狠狠的数落秦越的不是。 说完,她一抬头,却发现她的昭妃娘娘又垂下了美眸,沉浸在了诗集里,绿竹的小嘴张了又张,最后无奈的闭上了,她委屈的看了她的主子一眼,跺跺脚出去了。 璇玑殿外,秦越的心情有点激动,因为他即将去见到后宫里的第三个贵妃,但这次上门是请罪的,却不知这昭妃娘娘的脾性如何,不过看着刚刚见过的绿竹如此生气,怕不是得好生应对。 「进来吧」绿竹出现在了大门口,闷闷的对秦越道,「我警告你,别以为娘娘心软,让你这么容易见着她就以为娘娘好欺负,你要是不把我家娘娘放在心上,我,我就去找徐管事,告你」听绿竹的叙述,似乎昭妃比较好说话,秦越心中一安,徐曦一个人就够他头疼了,要是这位也不好伺候,那可真是难过。 不过秦越却对绿竹的话嗤之以鼻,绿竹一个小侍女,哪知到她最喜欢的徐管事现在是跟我穿一条裤子的,而且李冰璇作为我未来的贵妃妻子之一,我又岂能冷落她。 秦越心里暗笑,但嘴上还是要服软的,毕竟处好昭妃身边的侍女对攻略昭妃也有一定的帮助。 「绿竹姑娘说的是,昨天是我的错,没有顾到昭妃娘娘的事情」「哼!你心里有数就行,昨天我找了你两次都不在,下次再有这样的状况,我一定让昭妃娘娘绝对绝对饶不了你」小丫头片子口气挺狂,年纪不大就学会要挟人了。 秦越差点被气笑了,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他脑海中想的完全都是如何给昭妃娘娘重新留下个好印象。 有绿竹带路,秦越边走边环视着璇玑殿内部,庭院素雅洁净,花草不多但都点缀的很好,由此可见主人的性格文雅,在那大好的阳光下,一本本诗集词话在阳光下舒展着页身,主殿不大,但一旁延伸的亭台楼阁却小巧精致,它与玉香兰一样同样有个临湖的亭子,但在亭子周围种了一大圈翠绿的竹子,亭子的尖角在竹梢上冒出来。 在这片幽篁里,不论是弹琴还是读书都非常有意境,上次来拜访昭妃,只大体知到她是个喜爱诗集之人,没想到品味竟如此高雅。 看着绿竹带引的方向是朝竹林而去的,秦越心里有数,昭妃娘娘估计就在里面,他很快将脑海里仍记得的一些各朝各代的名诗过了一边,因为昭妃喜好诗词,而投其所好是拉进两个人距离最有效的方法。 这时,秦越突然想到,以前总是看当文抄公的穿越小说,总是觉得荒谬,但没想到今日自己也要成为文抄公了,何其可笑。 走进亭子前的长廊,脚步声便随着风儿传到了竹林里。 「绿竹,你走吧,让秦越一个人来见我」淡漠的声音从竹林里传出来,清脆如轻泉流响。 「可这~~」绿竹停下了脚步,咬着唇儿犹豫了一会,但竹林里再末传出什么声音,她只好瞪了秦越一眼,不甘心的跺了跺脚离去了。 而秦越则慢慢走上前,穿过长廊,踏上小亭的阶梯,书页翻动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秦越抬头,但见美人一身蓝衣,清丽脱俗,羊脂如玉,绝佳姿色,眉如远山含黛,肤若桃花含笑,眼眸宛若星辰,三千白发一半绾起一半垂落于腰间,清冷如仙的气质,令人望而却步。 这就是昭妃李冰璇吗,秦越呆呆的盯着她,这仙人般凌冽的气质,如雪山寒梅般高洁。 最^新^地^址:^YYDSTxT.CC不愧是评为天下四大美人之一的佳人啊,听说还是陇西李家为了讨好老皇帝才献上来的,真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了,秦越心中叹息,却不知不觉看了好久。 毕竟如这等不施粉黛却天生丽质的女人,在秦越穿越前可从末见过,那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潋滟深邃的眼眸,专心的盯着诗集里的行行列列,小巧的鼻翼随着呼吸微微翕动着,玲珑的殷红薄唇不知不觉的轻抿着,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就宛如融进了随风舞动的竹林里,成为了一副绝世名画。 「你这人好生无礼」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打进了秦越的心弦。 「嗯?」秦越迷迷煳煳应了一声。 「到本宫面前也不说一声,反而一直盯着本宫看」李冰璇放下了诗集,双腿交迭,一脸淡漠,双眼正视着秦越。 「昭妃娘娘绝世之姿,我从末见过如此有气质的丽人,所以失态了」秦越一眨不眨的看着与他仅有三米之隔的李冰璇,期待她接下来的回话。 「哦~~」清冷美人微微颔首,并没有因为赞美而露出喜悦的神情,「昨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你当着我的面发个誓,下次不要再发生找你找不到人的情况,然后你就可以走了」直接就赶人吗,秦越感到有点棘手。 「我发誓,以后对昭妃娘娘随叫随到,时刻关注昭妃娘娘的一切需求,一切工作以昭妃娘娘为中心,平日里多拜访璇玑殿,让璇玑殿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能感受到我无微不至的照料,让昭妃娘娘感受到宛如回到家中的感受~~」「停停,本宫不需要那么多」李冰璇蹙着眉,心道这小太监年岁不大,怎么一堆胡话。 「如违此誓,就让我秦越成为昭妃娘娘身边的一条狗吧!」美人正想反驳,想了想又叹了口气,正想垂下头继续阅读,却见秦越直挺挺的站着,没有离去的意思。 「你可以走了」她又说了一遍。 「这怎么能行,来的时候看到庭院里晒着不少诗集,想必昭妃娘娘是个爱诗之人,巧了,方才观昭妃娘娘看书的样子和这片竹林,我灵感一发,感觉做出了首诗」 「说!」李冰璇看着少年装出的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勾上了点兴趣。 秦越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大秦实在不能和原世界的任何一个朝代对照,流传的诗词也囊括了各朝各代,但就刚才过来的路上,秦越能认出的晒着的诗集,大部分都是唐宋时代的大诗人的,受限于记忆,但为了把握机会,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日日相思辄寄诗,风和入座花容靓,乍开还合晚照中,修竹佳人倚夏暮」秦越吸了口气,又道,「昭妃娘娘天生丽质,又有文竹雅书相称,此等绝世美景实在是令我心折,以至心有所感,偶得几句诗!」说完,他紧张的盯着慢慢闭上眼睛回味诗句的美人,背后已然被冷汗浸湿。 如果这首名不见经传的诗仍然被昭妃娘娘读到过的话,那秦越真就认栽了。 令秦越感到高兴的是,美人狭长双眸还末睁开,脸上却先显现淡淡笑意,过了没多久,却见李冰璇睁开了双眸,笑道:「日日相思辄寄诗,你又看出本宫有何相思意?」「怀念自由,渴望逃离后宫这个囚笼」秦越没有迟疑,上前一步道。 徐厉曾说过,李冰璇是陇西李家为了在皇帝面前争宠才献上的美人,想必她的本意一定不是入后宫,那么往自由上回答一定不会错。 李冰璇脸上的笑意 却突然隐下去了,她的胸口不断起伏着,气氛渐渐肃杀起来,她看着离自己仅有两步之遥的秦越,缓缓开口道:「秦越,你在璇玑殿呆的时候也够久了,回去吧」 她轻轻挥手,一股柔和的风从竹林里传来,将猝不及防的秦越带到长廊里。 风里夹杂着一句柔和话儿,「下次再来的时候带上今年的端午诗集」 秦越挠挠头,不晓得自己是哪里做错了,看她的反应不像是生气,也不像是之前读过这首诗的感觉,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被赶出来的原因,但人家已下了逐客令了,他只得顺着长廊朝庭院走去,璇玑殿的大门在庭院的南面。 但在竹林里的小亭子里,随着秦越的离去,白发美人却是怔怔的看着前方,捂着胸口,眼眶渐渐红了,她喃喃道:「自由,自由吗,秦越啊秦越,为什么要让我回想起这早已失去的宝贵东西」 风带着竹叶香盘旋着。 下一秒,一个温暖的怀抱从后面抱住了她,「不要难过了璇姐,还有我陪着你嘛,那个小太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放在心上」 这个突兀出现的女人身材高挑,胸怀伟岸,发丝上还沾着些竹叶,看样子是刚从竹林里钻出来的。 但李冰璇像是被勾起了什么伤心往事一样,她声音颤抖的仰着头,水盈盈的美眸憔悴而又悲伤,扭头看着身后的高挑女子道:「镜湖,你说,如果当初,如果当初~~」 一根纤嫩有力的手指堵住了李冰璇的薄唇,将她的声音堵了回去。 「璇姐,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我们就不要回想那些往事了,你放心,在这偌大的后宫里,就算没有皇后和你做朋友,你也不会孤单的,镜湖会永远陪着你的」 琴镜湖用力抱住了李冰璇,用火热的体温温暖这个心早已化作冰雪的美人,抚着她雪白的发丝,安慰着她,将她的哽咽心绪用自己的怀抱来尽数接纳。 「永远~~永远~~」 她喃喃道。 ···· 走出了璇玑殿,秦越想起来昨天还答应了艾琳去找她的,便走向了玫瑰小楼。 路边的绮云湖依旧绮丽,湖水清亮,有位漂亮少女带着几个侍女在湖上泛舟嬉戏。 等等,泛舟,有这个权利的,还是少女,怕不是大秦帝国唯一的公主赢漱吧,秦越停住脚步定睛看了一会儿,只见那几个女子在少女的带头下从湖中掬起一捧捧清澈的湖水,不停的往同伴身上泼去,而那浸湿的衣裳又显示出了少女窈窕的美好身段,湖面上欢声笑语不绝,秦越看了一会便走了,但少女的活泼娇可依然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果,如果我能再得到赢漱的青睐,秦越的心情又是一阵激荡。 可是,随着在后宫里见到越来越多的女人,秦越都已经习惯性的对那些有姿色又有地位的女人策划着如何攻略她们,这到底是为了应对徐曦的榨取而自保,还是逐渐释放了他心中的贪婪欲望,怕是连秦越自己都没有想清楚这一点。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11) 2022年7月18日第十一章·情人与强盗玫瑰小楼前的小径上,紫藤花不知何时已然凋谢,而在花茎处,却结了不少圆形小果实,植物的代谢便宛如它们的新生,来年又是一场新的盛放。 金发的美人今天梳了个单马尾,显露出光洁的额头,她依旧如那一日在小阁楼的阳台上倚栏等候,只不过换了身淡紫色的旗袍,阳光照耀在她晶莹的脸上,秦越一抬头就能看见她惊喜而又灿烂的笑容。 「秦越!」艾琳欢快的叫了一声,「噔噔噔」的跑下楼,亲手为他打开门。 哪知秦越看到她打开门后很自然的张开双臂,对她笑着眨眨眼睛,艾琳立刻就会意了,她嗔怪的瞥了秦越一眼,依照他的意思轻轻抱了他一下。 但秦越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投怀送抱的美人,他紧紧箍着艾琳的小蛮腰不松手,头深深的埋入西洋美人的伟岸胸怀里,享受着这一身火辣的凹凸有致娇躯紧紧贴在他身上的美妙触感。 「嘤咛~~」,艾琳娇哼一声,包裹在盛花凋鸾纹旗袍里的性感身躯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 感受着怀里的小坏蛋在她身上偷偷使坏,白嫩的脸上蔓延了两片绯云,但她却没有阻止,反而悄悄挺了挺自傲的胸脯,秦越灼热的吐息似乎透过丝帛打在了她的心房上,艾琳碧翠的眸子眸子稍有迷离,纤长的手指不自觉的在少年的背后绞成了一团。 艾琳的身上有一股温暖的阳光味道,许是站在小楼的阳台上晒了不少阳光的原因。 秦越明白这是在等待他,期待他的来临,可端午的阳光不比平日,这傻姑娘,秦越心生怜惜,用尽全身力气抱了怀里的美人一下,彷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好了~~」艾琳感受到少年人的热情,将腰间被秦越手臂紧紧环绕而压迫的痛楚藏于眉后,面对秦越时展露一副笑颜,自然的拉住他的手走进屋里。 「怎么,今天上午出了什么事情吗?」艾琳单肘撑着桌子,双足「啪嗒」一声褪去布屐,悄悄挪动着,但在桌上却是嘟着嘴,眼里满是秦越的模样,话语充满着关切。 「没有什么」秦越突然不大敢去看艾琳直视的双眼,昨晚和另一个贵妃玩的太狠了,以至于早上起得晚,之后又去跟另一个贵妃请罪,试图勾搭她之类的话他怎么可能去跟艾琳说啊。 「那~~你怎么这么晚,才来看我啊~」艾琳笑吟吟的说着,她的双腿向前一合拢,看着桌对面的少年整个人猛的颤抖了起来,她得意的吸了口气,仰倒在属于她的长背椅上,双腿开始交错摩挲起来。 「不是,艾琳,有话好好说,不要动脚啊」秦越突然感受到一双温软的玉足钻入了他的裤腿,顺着他的小腿一直往上攀爬,拇指紧扣的瘙痒和肌肤紧贴的弹嫩彷佛是在给他按摩一样,这从未感受过的奇妙触感让他开始喘息起来。 「怎么,你不喜欢吗?」艾琳装成疑惑的样子,睁大眼睛看着脸色涨红的秦越,停止了对他的猥亵。 「啊,也不是」秦越重重吐了口气,那软乎乎的玉足已经爬到了他的膝盖上,他下意识的看了看桌子,好家伙,只知道艾琳长的十分高挑,却没想象到她的腿竟然一米有余。 最关键是,这种桌下的挑逗非常富有情趣,即使周围无人,但艾琳面容含笑的深深凝视依然让他感到非常刺激。 这可是一个贵妃啊,却甘愿与他这样一个小太监调情,这种大方的认可,让秦越的分身顿感自豪的高首挺胸起来。 「那,就是不愿意和可怜兮兮的艾琳公主聊天咯」得到秦越的回答后,艾琳漫不经心的回应着,足弓贴着少年的双腿向深处进发。 「不是的,我,我可是承诺过要让你幸福的,聊天什么的,怎么可能会拒绝呢」秦越断断续续的说着。 没过多久,随着他的一声闷哼,艾琳的双腿僵在了原地,她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少年,激动的颤声道:「你,你没有割去那个东西?」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足底紧贴着那火热的棍状物,努力让足弓去包裹着秦越的肉棒,似乎是在确认这就是那个可以让女人快乐的源泉,可是就连火热的棒身上随着秦越呼吸起伏跳动的青筋都是那么的真实。 天啊,这么火热,这么庞大,艾琳情不自禁的捂着小嘴,本来只想着调戏一下小小的执事先生罢了,没想到无意竟发现了那个羞人的东西还长在他身上,这可多尴尬啊,早知如此,何必使那些坏。 「如果我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去承诺给你幸福呢?」秦越昂起头,自信答道。 艾琳不回应,这调戏不成反被调戏,她脸色绯红的想抽回脚,但秦越早有准备,隔着裤子把住了艾琳的脚踝,笑道:「公主殿下,你难道没听说过大秦有个成语,叫做有始有终吗?」「那我可以半途而废吗?」知道秦越不是一个真太监后的艾琳有些羞涩,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活泼大方。 「坚持到底才是良好的美德。 」秦越不松手,正色道,要是看不见桌底的春光,光看他脸上的正气,还真以为他是在教诲别人呢。 艾琳羞涩又无奈的看了秦越一眼,委屈的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开始专心侍奉起那根火热的巨物,她的右脚掌灵活的钻进了秦越底裤,将挺立的肉棒救脱于束缚的苦海,又用前两个脚趾扣住了肉棒前端的冠状沟,轻轻的上下撸动着,左脚则轻轻拨动着下方两颗硕大的睾丸,酥麻的刺激感让秦越情不自禁的向前挪动着身子,让艾琳能更轻松的施展她的足技。 秦越不得不承认,相比于徐曦那种征服蔑视般的踩踏,艾琳这种细腻入微的服侍才称的上是真正的足交。 十根拇指有来有回的挤压着棒身,而中心的足肉则艰难的吞噬着肉棒,溢出的足肉却交织成了肉网,尽全力的严丝缝合,给肉棒的主人带来如入天堂般的感受,而因为卖力的服侍,艾琳的额头也沁出了点点汗珠,身躯前后的摇晃导致一缕金发俏皮的垂了下来,粘在她绯红的脸蛋上,更添一抹妩媚。 没过多久,秦越就觉得他那分身要违背他这个主人的意志,向敌人投降了,这怎么可能被他允许呢,他看着艾琳逐渐气喘的娇容,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艾琳,话说我们交流时,你为什么一直不让我说你们那边的语言」秦越问道。 金发美人一愣,睁开了眼睛,放慢了玉足套弄的速度,神色黯淡道:「都铎之前跟大秦的关系并不好,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学会那边语言的,但你会说都铎语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少,再者,我已来到大秦两年有余了,当初我遣散那些仆人,让他们回到都铎后,就再没有能够与我用都铎语交谈的人了,直到你的出现」艾琳顿了一下,脚心缓缓摩擦出了些白色的泡泡,「咕叽叽」的黏液发出了气泡破裂声,「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我终究是陌生了都铎的语言,现在对我来说,你们大秦的语言甚至更让我感到熟悉了」「我有点好奇,你是从哪学会这一手的」秦越咧着嘴笑了笑。 「哪一手?」艾琳不明所以,却见秦越低头看了看桌子。 「小坏蛋!」艾琳顿时明白了,她又羞又气的瞪了秦越一眼,双足狠狠的夹着那根肉棒,没好气道:「小时候去参加宫廷宴会的时候,偶然发现坐在财政大臣对面的摩根公爵夫人就是这样勾引他的」「呼~~你,你揭穿了吗?」最^新^地^址:^YYDSTxT.CC秦越咬着牙关,积累的快感连分散注意力的方法都不管用了。 「没有,他们那些破事我才懒得管呢」「要不是,要不是想给你点奖励,人家怎么会做这种羞人的事嘛」望着艾琳红彤彤的面颊,四处游移而无处安放的美眸,秦越的心砰砰直跳,他喜欢艾琳的这种恰到好处的羞涩,能够狠狠撩动男人的心弦,让人忍不住扑上去用力的「怜惜」她。 「还不出来吗?」艾琳扭头到一边,轻声问道,她把着座椅的小手都因为着长时间的用力而微微发酸了。 「也许,嘶~~它还需要点更刺激一点的」实际上秦越也快要忍不住了,但出于一个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对性能力的逞强,他就苦苦支撑着。 再说,要不是被徐曦压榨了那么多次,抗性迭的奇高,秦越想忍耐也忍不住啊,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啊。 「那~~你看看~~」艾琳依旧没有转头,但双手却慢慢解开了旗袍的前襟,雪白娇嫩的肌肤如新剥鸡头肉一样一点一点的展现在秦越通红的眼前,那高耸的白皙山峰只露出了一半,纤长的指尖便半遮半掩羞涩的从胸前滑过,极尽女子的诱惑,而昂起的雪颈上,早已遍布红晕。 「噗噜噜~~」面对此情此景,秦越是真的受不了了,低吼一声,痛痛快快的将精液喷射出来,煳满了艾琳精致的脚丫,甚至还溅了一些到她的小腿上。 「啪叽」一声,是粘稠的精液与光滑的地板所挤压而产生的声音,艾琳歪歪斜斜的站起身来,飞快的系上前襟的扣子,「你,你记得收拾一下」她不敢看秦越,生怕瞧见了那个羞人的东西,虽说它的形状和大小,早已通过足部肌肤的反馈印在她的脑海中了,但出于女儿家的羞涩,她现在还是没法正视它。 秦越看着艾琳赤着裸足,小心翼翼的走向水龙头,满足的吐了口气,习惯性的掏了掏裤兜,发现并没有纸巾,秦越叹了口气,但他掏出了一块丝绢,上面有着墨鸢那妮子的体香,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给自己准备的,但还是拿着给自己简单清理了一下。 又心虚的清理了一下艾琳踩过的地板。 「笃笃笃」,似乎是响起了敲门声,秦越看着仍在清理自己的艾琳,走过去开了门,却见空无一人,门口的空地上放着一个食盒,远处隐约可见一个宫女的背影在紫藤小路上往外跑着,放下了食盒就离开,彷佛玫瑰小楼就是什么恶魔之地一样,宫里人就是这么对待一位贵妃的吗,秦越有点恼火,他正准备张口喊停那个送 饭的宫女,却感受到胳膊被身后的人拉了一下。 「算了」 艾琳笑着对皱着眉头的秦越摇了摇头,「我在意的又不是他们的态度」 「但我在乎!」 「都铎和大秦之前可是展开过数年的争斗,有不少大秦人死在了都铎手里,他们仇视甚至鄙视我这个都铎公主都无可厚非」 艾琳亮晶晶的眸子看着秦越,「如果他们这样能使心中的怨恨稍有满足的话,那我也甘愿承受」 秦越怔怔的看着艾琳,苦涩的感觉在他心里弥漫,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安慰的话。 「不要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你中午就别走了,陪我一起吃午饭好不好」 艾琳笑着在秦越眼前挥了挥手,拉了拉他的胳膊。 「我饭量很少的,很多吃不完的都就浪费了,哎呀,你就再陪陪我好嘛」 似乎是怕秦越犹豫,美人嘟着嘴又补上了一句。 「好」 听到刚才的那一席话,秦越感到由衷的心疼,作为一个承诺过给她幸福的人,他真的感觉还亏欠了艾琳很多很多。 往日的岁月你独自承受,今后的末来我与你携手前行。 「别想了,啊~~张嘴~~」 艾琳把秦越拉进屋,按在凳子上,又挖了一勺食盒里的蛋炒饭像喂小孩一样哄着秦越。 秦越张嘴咽下蛋炒饭,咸甜的口,香气浓郁,厨子手艺不错。 他刚咽下,又是一勺满满的蛋炒饭停在他嘴边。 「唔唔,嗯?」 秦越下意识的张嘴向前,却没咬到勺子。 「嘻嘻」 艾琳笑吟吟的看着他,「再来,张嘴」 「啊~~」 「咔嚓」 秦越没想到艾琳第二次也会逗弄他,感到自己如小丑一样的秦越主动前抻去抢夺饭勺,金黄色的炒饭,在打闹间纷纷扬扬,洒落在艾琳身上,本来应该掉落在地的米饭却因为艾琳胸前高高耸立的那一对恩物而找到了下落点。 还变得更香了。 「我记得有个漂亮姑娘之前好像说不想浪费来着」 秦越一脸正色。 「啊?」 趁着艾琳还没反应过来,秦越整个人压了上去,双手大胆的扶住侧乳,防止因为颤抖而掉落米粒,双手隔着轻薄的丝绸,享受着那火热而又柔软的触感,头则是埋进了深邃的乳沟,用舌头在胸口上滑过长长的一道湿痕,末了才舔食一个掉落在上面的米粒。 「啊~~,秦越,你,不好好吃饭,你,咿咿咿咿~~,你轻一点舔~~口水都流进去了啊~~好痒好麻,哈啊~~」 等艾琳反应过来之后却是感受到胸口一阵火热,滚烫又灵活的小刷子在她的胸口来回扫动着,刺激着她敏感但又深埋着欲望的内心,高挑而又性感的娇躯紧紧是一瞬就瘫软了下来,被强迫叉开着腿倚在桌上,仍由身前的少年埋在她的胸口予与索求。 「嘶~~熘,滋滋,唧唧!」 「哈~~你,就知道使坏~~我还没有允许你~,呵啊?~你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呢~?」 秦越任由艾琳无力的嘴上逞强,他都能感受到,美人的体温在迅速升温,就连胸前的两颗红梅都悄无声息的挺立起来,抵在他的脸颊上,似乎在提示他下一口的落嘴点。 「哎唷~~你干什么~,不要舔,不要舔那里!不要舔弄那里了啊~!~~」 艾琳双眼娇媚的紧紧朝上翻着,藕臂紧紧箍着少年的头,感受着酥胸上的红梅被她怀里的小坏蛋含在嘴里啃咬吮吸着,舌尖与肌肤仅相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在唾液的润滑下,火热的舌尖就彷佛越过了那层阻碍,撩动着敏感的乳头,触感是那么的奇妙。 「唔,得力录番(这里有饭)」 秦越含煳不清的回答着。 「我信你个鬼啊~?」 艾琳失神的慢慢说道,她用双手绞着秦越的脖子,在一次又一次的舔舐下,娇躯猛的震了好几次,大腿根处流下一阵滑腻。 又是一番缠绵,把秦越自己的性欲都又挑起来了,但当他忍不住把手放在旗袍侧面的系处时,却能明显感受到艾琳的身体在紧张的颤抖,他迟疑了一下,只是揉了揉那小蛮腰就松开了。 在胸口使坏的嘴也恋恋不舍的挪开了,象征性的吻了吻艾琳的脖颈,秦越便安安分分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但看着回过神的艾琳那嗔怒的眼神,她那酥软的身子都瘫在了长背椅上,只好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着,主动拿起跌在圆桌上的勺子,一口一口喂着艾琳吃着蛋炒饭。 ··· 如果那时候我没有克制住自己,解开了艾琳的衣服,她会拒绝我吗?大概是不会的,但她心底仍有些抗拒,这倒是真的,并不是那种顺其自然,情感交融的蜕变最终可能会成为她心中永远的遗憾吧。 秦越走在绮云湖湖畔边上,沉思着中午发生的事情,很快他就想到,当初见面时,艾琳曾称自己已经吃过了午饭多半也是谎言罢了,只是为了能让我多陪伴一会儿她,或者是她的好意,竟然把自己的午饭推给了我,可笑我那时还真以为宫女送来的是自己的午饭。 秦越苦笑 着看了看清澈透底的湖面,水中荡漾着一个翩翩俊秀的美少年,这还是真的我吗,曾经想着不惜一切代价逃出徐曦的手掌心,逃离这个后宫,几乎不放弃任何机会,就只是为了苟且偷生,而如今却和宫里的贵妃谈起了恋爱,甚至放弃了交合攫取元阴和噬运去修炼固阳功,那可是在徐曦几乎日日榨精下的保命功法啊。 为了一段感情,连自己的安危都可以暂时放在一边的人啊,这还真的是我吗。 「想什么事呢,跟姑奶奶我说来听听?」秦越转过头,但见身前的丽人一身青素宫装,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星灿月朗,脑后马尾高束,秀丽中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两缕青丝在耳边随风飘荡,飘飘然遗世独立,气质就如出尘的剑仙一样。 「你是?」「想知道我的名字,你还不够格」英姿飒爽的女子昂起头,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合拢,紧接着挑起秦越的下巴,如同看货物一般上下打量了秦越一番,「长的还不错,也不算糟践了小月月,就先不阉了吧」「你!」女子突然快速在秦越的胸口点了几下,可怜的少年顿时感觉浑身都无法动弹了,只能眼珠咕噜噜的转着,表达愤怒和抗议。 「我猜徐厉并没有带你认全宫里的贵妃吧,今天就带着你去见见后宫里最后一位贵妃,哦,实际上,是她要见你」女子看着眼睛都要喷火的少年,笑了笑,下一刻,攥起他的后领,朝着东南角施展轻功,飞掠而去。 【末完】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12) 2022年12月1日第十二章·可口的味道秦越一开始尝试着挣脱,但后来发觉周围的亭台楼阁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倒退着,他便不敢动了,要是真的挣脱了,幸运的话落到地上也得伤筋动骨,不幸的话自然是一命呼呜了。 不过他心里倒是真的好奇,那位素未蒙面的贵妃竟然点名要见他,甚至还派了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过来亲自接他,这位贵妃到底是谁?她为什么要见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呼呼的风灌的秦越脑子晕乎乎的,直到他感觉后领的痛感消失了,「啪嗒」一声,肩颈的酸麻感伴随着鼻间青草的香气同时传入他的感官。 「到了?咳咳,呵咳咳~~」他皱着眉咕嘟道,趴在地上痛苦的干呕了几声,这跌宕起伏的一路旅程他是坚决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到了」干净利落的女声传来,秦越抬起头,只见眼前停住了一双白丝锦绣山河履,还有中间紧身裙摆上不断凹陷下来的褶皱,沐歆蹲了下来,葱白的玉指捏起秦越有些苍白的小脸,不屑道:「你这不行啊,小身板这就顶不住了?就这还指望着你征服后宫呢」她将满脸僵直的秦越从地上拉了起来,身后是一个黑白二色的庭院,她伸手给秦越掸了掸草枝枯叶,满意道:「这下整洁多了,嗯,进去吧」她看向半掩着的门扉,神色复杂,薄袖中的手掌握紧了又松开。 「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事的」秦越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当心底里最大的秘密被人揭晓的一刻,他的脑海中思绪万千,却又混沌一片,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只得艰难的吐出心中最想知道的一句话。 「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走进这个庭院,你会知道所有的答案」「那个贵妃?她——」「对,她就在里面,你最好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赶紧进去,要不然」沐歆深吸一口气,并指如剑,看也不看的往身侧一挥,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顿时被一分两半。 「好的好的」秦越感到凛冽锋利的劲风都溅射在了自己脚边,他下意识的加快脚步走向小院,第一次见识到这个世界的武功后,他混乱的头脑稍稍有了点理智,轮武力,怕是十个他都不够人家打的,见一个女人罢了,又何必讨那些没趣。 身后的喘息声渐渐远去,秦越来到了门扉前,推开了小门。 在这一刹那,沐歆闭上的双眼猛然睁开,她大步的向前踏着,可还没有几步,她便强迫自己停下了双腿,指关节捏的「啪啪」作响,精光内敛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向前毫无防备的走着的秦越,英气的脸蛋上神色变换,直到秦越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视野里,她才无力的松开双手,一声长叹道:「唉——小月月,你要好自为之啊,我,我就不该来帮你这个忙的」小院里没有装饰华美的楼阁,也没有精致飘香的花圃,更没有众多侍候的宫人,在小院的边上,假山之下,活水潺潺,一个做着轮椅的淡紫色纱裙的背影正坐在池水的边上,将手中的饵食抛向水面,引来鱼儿的争抢。 「你来了」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染潇月慢慢转动着轮椅,赤裸在外的双臂晶莹玉润,她回头轻轻颔首,秀发飞舞间,一绺靓丽的发丝从额前探出来,搭在她的脸颊上,给她那仙逸的脸蛋增添一抹俏皮,顾盼生姿的美眸看着秦越,似乎含着微笑,光洁的脸蛋在日光下如明珠生晕,泛着美玉莹光,眉宇间又有股清气,如果说刚才那位带他来的那位女子是个性情洒脱的出尘剑仙,那么眼前的这位贵妃就如饱读诗书智珠在握的军师,她与徐曦和李冰璇都属于各有千秋绝色的美人。 「你就是秦越吧,」染潇月笑道,朝他招了招手,「过来罢,站在那里做什么」秦越拘谨的走上前,虽然面对的是一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但就连面对讨责的李冰璇时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不自在,看着眼前这位贵妃气定神闲的仪态,彷佛他的一切都被她了如指掌,这让他对接下来的事情没有底。 「放轻松啦,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不用那么紧张,咯咯咯,我又不会吃了你」染潇月双手交迭,支撑起尖俏的下巴,声音磁性而有魅力,她笑吟吟道,「你难道不好奇,徐厉没有带你去见的最后一位贵妃长什么样吗~~怎么样,现在见到本人了,就没有想说的话吗?」「我~~呃,感觉您很漂亮,唔~还有,那个您似乎知道我的不少事情」秦越没想到这位贵妃看起来如此平易近人,他本已做好了各种质问的准备,却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嘛,看到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却不好奇她的名字,反而问这些东西,好让人家失望啊,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勾搭上那个外国公主的」染潇月脸上的笑容抱有一丝幽怨,将手中的剩下的饵料尽数撒到了水池里。 看似随意的话语像是惊雷一样在秦越心中响起,在来到这里之前,他一直觉得艾琳的小楼算是整个后宫里最清冷的地方也不为过,少有人迹,可她是怎么知道我和艾琳之间的事的。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听身前坐在轮椅上的贵妃又道:「之前你不是说我知道你的不少事情吗,没错,就连你跟徐家的那个姑娘做了几次我都很清楚,可以说,你现在站在这里,就是我努力的结果,不过这并不是现在的重点」染潇月转动轮椅的轴股,靠近了呆呆的少年,伸出纤弱的胳膊,在秦越的额头上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不要一副震惊的样子啦,这次叫你来,一方面是想看看我选中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另一方面,则是给你一个选择」「一个,几乎是不需要选择的选择」「如果说这一切都是您策划的,那我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不对哦,被强迫和主动是两回事,我要的,是一个积极配合的人,而不是一个提线木偶」木偶的结局不就是被扔进垃圾堆里嘛,所以实际这个选择,自己是一定要答应的,这个贵妃掌握的实力真的深不可测,想处理掉自己怕不是易如反掌。 理清了思路后,秦越静静的等着她的下一句,谁知美人的双眸微微眯起,就此打住,玩味的看着他。 她怎么突然不说了,秦越想询问,但您字到了喉间却像卡壳了一样怎么也吐不出来,他立刻醒悟了。 「抱歉,我在后宫这么多天了,第一次见到面前这样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天生丽质风华绝代美若天仙的大美人,一时被迷住了心神,现在询问您的名字还不算晚吧」身穿云英紫裙的丽人仍然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手指轻点下巴,嘴角慢慢上扬,勾起一抹浅笑的弧度,就这渐变的风情,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成熟妖艳的魅力,像一朵盛开的霓裳花,吸引着如秦越这般小蜜蜂的心神。 「噗嗤,油嘴滑舌,一个小孩子从哪学到这么多花言巧语的,我可担不起这么多赞誉」染潇月咯咯笑着将发丝捋到脑后,向后靠到椅背上,「我姓染名潇月,也是四位贵妃里的云妃,你可以称呼我为染——姐姐,唔,是个比较亲切的称呼,对吧」「是的,染姐姐」秦越立刻改口,姐姐的称呼无疑是拉进了两人的关系,而这怎么想都没有坏处,并且理论上,染潇月也属于自己攻略的对象之一。 「那,说了这么久,也改到正题了」 最^.^新^.^地^.^址;YSFxS.oRg;染潇月面孔依然是那副笑吟吟的,丝毫没有严肃的神色,「我要你配合我,拿下这后宫里的所有贵妃,哦,还有尊敬的皇后娘娘和她的女儿,这些或多或少不论是名义还是实际上和皇帝有关系的女人,我想,这跟你的目标也是一致的不是吗,徐家的姑娘功法估摸着快修到第五层,如果你的那卷功法还没有什么进展的话,单从她那边攫取的元阴已经不够你支撑了,很快,你就会重现刚进宫时的狼狈」 「徐厉给我的固阳功是你的?」「要不然呢,不过它可不叫固阳功,它的名字可比这霸气多了,叫噬龙功,吞噬龙运,掘皇家的跟脚,王道之人视为毒瘤禁忌般的存在,怎么,听到这害怕了?」「这倒没有,事到如今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我早就无法回头了,姐姐这个要求我答应了,不过我想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秦越心底的思量越发清晰,不单单是那卷功法,估计原主进宫也不仅是简简单单的作为徐曦练功的药人的原因,肯定有染潇月在里面运作,如果,就连徐曦的体质原因都是她搞得鬼,不,不可能吧,秦越越想下去越不敢置信。 「复仇,这是一场对皇帝老头的复仇,」染潇月的笑容带着刺骨的寒意,她的双眼看向远方,幽幽道,「他背弃了当年的承诺,将我从广袤的天地禁足到这个幽深的后宫里,又废了我的功力和双腿,那我也只好用这样的方式来回敬他咯」秦越凛然,这其中怕是有不少故事,但此时的自己还不到了解那些的时候,有时候知道了太多反而不好,问道这算是极限了,他便没有作声。 「那很好,既然我们已经愉快的达成了共识,那,天色也不早了,徐曦这小姑娘征服欲那么强,怕不是早就将你视为私人物品了,她没有给你定了什么时候回去的要求?」染潇月放下了搭在扶把上的手。 「看这天色,我差不多该走了,不过染姐姐我有个问题,这所有的贵妃还包括你对吧」「咯咯咯,当然,怎么,迫不及待的想『享用』姐姐了?」染潇月笑的花枝乱颤,饱满的酥胸在纱裙里颤颤巍巍的,「可以哦,如果你觉得时间来的及的话,姐姐的身体,你可以随意使用哦」如此有诱惑力的话语,如此勾引人情欲的躯体。 作为一个正常人,秦越不可避免的浑身激起一阵兴奋的颤耸,他走上前,伸手挑起了云妃那滑腻白皙的下巴,轻轻扬起。 「刚一见面,就敢对姐姐做这种事,你的胆子真的很大呢?」云妃妩媚含情的双眸半睁半闭,红唇微张,似乎在无声的暗示下一步的动作。 秦越实在忍不住了,他俯下 身,吻住了那娇嫩欲滴的小嘴,几乎是顷刻间,一条温软湿热的舌头带着香气探入了他的口腔,缠上了他的唇舌,激烈的攫取他的口水。 「唔嗯~~哈~~~唧唧~~」 模煳不清的满足叹息和搅动的水声同时响起,秦越感觉他的脑袋被云妃抱住了,嘴唇似乎都被她吞噬了一样,一条柔软弹性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肆意的跳舞着,而他根本无力招架这么热情的吮吸,可耻的沦为了舞伴,任凭染潇月予与索求,艰难的大口吞咽着她度过来的香唾。 在这不知道算不算惩罚的甜蜜亲吻中,快感让秦越不能自己,他的呼吸愈发急促,鼻尖呼吸的尽是玉人脸上的香甜气息,就连那每一个微小毛孔,散发的都是醉人的清香,而她妩媚的双眼挑衅的看着自己,似乎是等待秦越的反抗。 可秦越真的是有心无力,舌头在快感下早已麻木,只知道一味的迎合云妃的挑逗,贴合那条灵活甜蜜的香舌。 这一吻足以让秦越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染潇月吐出了他的舌头,舔干净他唇上的淫靡水迹,秦越才突然恍若清醒,「你确定还要继续吗?」 染潇月咯咯笑着,玩味的看着迷迷煳煳的少年。 「不了不了,我得走了,我得走了,染姐姐,下次再见」 秦越看着已经黯淡的天色陡然一惊,快速的说完,挥了挥手,便赶紧往外走。 身后的妩媚笑声让他莫名的有种落荒而逃的既视感。 推开小院的门,他惊讶的发现徐厉正在他的不远处往这边走,他看见自己推开门的样子,表情一瞬间略过了惊讶,恐惧和愤怒,然后像一头野兽一样朝秦越冲过来,一把揪住了秦越的衣领把他狠狠的顶在墙上。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嗯?我警告过你不要打住在里面的人的主意,你竟敢违背我的命令!」 徐厉双目赤红的盯着秦越,平日里温和的脸此刻狰狞无比,「月儿是我一个人的,任何敢染指她的男人我都要杀了他!」 他的另一只手掐住了秦越的喉咙,慢慢用力,眼里流露的仇恨让人胆战心惊。 「呵咳咳~~」 以一个少年的力气又怎能挣脱一个成年人的全力锁喉呢,秦越一瞬间感到视线昏暗,大脑疼痛,这可比徐曦当初残忍多了,他无力的开口,却无法说出一句话,只有细小气流在喉间穿梭的嘶嘶声。 就在这时,一抹闪亮的寒光凭空出现在徐厉的颈边,「放下他,我只数三秒」 阴影里走出一道高挑的身影,好像是那个施展轻功带我来的那个姑娘,秦越昏沉的脑海中无端略过了她的身影。 可掐在他颈边的手依然不见丝毫松懈。 秦越眼中的世界愈发的黑暗,泛着血色。 「这是小月月的意思!你还不放手!」 寒光之下,一抹血丝浮现,而秦越感觉浑身一松,掐在他脖子上的那双手突然就松开了,他扶着墙壁,大口呼吸着,这才看清了前来搭救自己的人,白色锦绣的长裙,英姿飒爽的风姿,是她没错了。 「谁给你的胆子杀秦越!他是云妃亲口点的人,如果你还把云妃放在眼里的话,就别让我发现你还有任何不轨之心!」 沐歆持剑站在秦越身前,剑锋上留下了一道血迹。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怎么能随便进去黑白庭院,享受到连我都没有的待遇,这可是月儿住的地方啊!嘿嘿嘿,我的好月儿,亲亲月儿,不对,她不会看上这个小子了吧,不会吧,不会吧」 想到这,徐厉猛地抬头,死死的盯着护在秦越身前的沐歆,脸色狰狞如夜叉一般,一字一句的蹦到:「你说,月儿到底是不是看上他了」 「云妃看上谁与你无关,你做好云妃交给你的任务就可以了!」 沐歆皱眉说道,如果徐厉再有什么不理智的举动,那她的剑就不会再留情了,毕竟她真正认识的那个徐三公子已经在七年前就死了。 「不会的不会的,月儿连皇帝都没看上,怎么能看上这个小子,嘿嘿,我的月儿,我会一直等着你回心转意的,嘿嘿嘿~~」 徐厉痴痴的喃喃自语道。 过了一阵,他狰狞的脸色突然回复正常了,温和的对沐歆道:「沐小姐,很抱歉刚刚失态了,月儿今天有没有吩咐什么任务」 「你把秦越带回去就行了,尽全力去帮助他,如果他有一点损伤,你知道云妃生气的后果」 沐歆冷冷道。 「不会的不会的,嘿嘿,你让月儿放心,她交代的事我一定般的仔仔细细的,绝对不会让秦越受到一点伤害」 徐厉拍着胸脯应到。 沐歆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她转头扶起秦越,皱眉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秦越咳嗽几声,「还行,气喘匀就好了,多谢你来救我」 「不用谢,这也是为了小月月,毕竟,你也是她的——」 沐歆叹了口气,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小声道,「你且先跟着徐厉回去,我会在暗中看着你的,不过晾他对小月月的痴迷程度,应该不会忤逆保护你的命令」 秦越点了点头,如果没有这个姓沐的姑娘暗中跟着的话,他还真不敢独自跟着徐厉回去,虽然他对这个英姿飒爽的女子还 有不少疑问,但此刻显然不是什么询问的好时机,就暂且先回去吧。 秦越起身走出来,徐厉见状立刻鞠躬道歉,秦越能清晰看见他的脖颈上有一道血痕,看来沐歆并不是说说玩着的,徐厉继续道:「秦小兄弟,刚才真是对不住了,我这个人太粗鲁了,刚才的事你还有气的话,要不打我几下,千万别放在心上」说着,把脸凑了上来。 「不用了,你赶紧带我回玉香兰吧」秦越看着现在这张文雅的脸,只觉得一股恶心泛上心头。 「好勒」徐厉弯腰带头,让出一条道。 秦越望了一眼沐歆,后者向他点点头。 「那就走吧」秦越说道。 ————————————————————————————————————在回去的路上,徐厉主动攀谈起来最近的事。 「秦小兄弟,你在拜访其他妃子的时候遇到过什么困难吗」走在绮云湖畔,徐厉关切的问道。 「倒是有个,」秦越想了想,「璇玑殿那边,昭妃的贴身侍女绿竹好像对我意见挺大的,可能是个阻力」「哦,绿竹啊,唔——你放心,过几天,我会帮你解决这个麻烦的」徐厉没想多少时间就给出了答复。 秦越皱起眉头,他刚想询问,但又压下了话,等徐厉再联系自己吧,跟这个变态呆在一起的感觉真难受,时刻都要注意言语和警惕,防止他又变得狂暴起来。 ~~玉香兰的楼阁还是那样的大气飘逸,院里灯火通明,秦越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超过徐曦规定回来的时限了。 「秦老弟,玉香兰到了,那我先走了」徐厉拜拜手,头也不回的步入黑暗。 看着玉香兰里散发出来的明亮灯光,秦越一咬牙,心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冲了!便抬手推开了门。 而另一边,看到秦越进入玉香兰的沐歆这才施展轻功回到黑白庭院,染潇月坐在轮椅还处在原地,怔怔的望着漆黑的池水。 「今天的你可跟以往不大一样,怎么跟秦越那么坦率,我还以为你会编个理由让他为你卖命呢」沐歆抱着剑,看着染潇月的背影道。 「没必要,他是个聪明人,就是有点呆呆的」染潇月绝美的脸颊上慢慢浮现一抹笑容,「太功于谋计最终让我沦落到如 今这个地步,随意摆弄他人的心智早已不能给我带来什么成就感了,如果可以的话,在对待秦越身上,我不想欺骗他什么,让他来选择好了」「要是他坚决反对你呢?」「他不会的,我的目的最终一定会达成,只不过过程中会多了一些小步骤罢了」月光下,染潇月莹润的面颊有一半处在阴翳之中,她双眼微咪,嘴角轻轻勾起,看上去危险而又独具魅力。 「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嗯~~很可口?~~」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13) 2022年12月1日第十三章·徐曦的惩罚出乎秦越的意料,玉香兰里静悄悄的,想象中摆着脸色的白雪也不见踪影,并没有在院里等着押他向徐曦兴师问罪,而主殿里暖黄色的灯光祥和而又宁静,看上去似乎跟往常一样是个平静的夜晚。 秦越在悄悄回到自己的小屋和去面见徐曦两个选择上踟蹰了许久,最终颓丧的得出,试图逃避掌控欲极强的徐曦对自己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即便躲得了这一时,之后也免不了恶劣的惩罚。 想好了说辞,秦越没有犹豫的走进了主殿,也许是不久前刚刚与死神擦肩,此时的他分外冷静,内心也没有太多的忐忑。 主殿里依旧是数道设下的幔帐,重重迭映着朦胧的灯光,角落里的八角熏笼,悄悄散发着焚后的龙涎香那丝绒般曼妙的香气,衬托着幔帐深处掩映的那一道端坐着的女子身影越发神秘和诱人,秦越情不自禁的咕咚咽了口唾沫,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在不争气的逐渐加速,那一步步像是踏在了云端。 一道靓影坐在琳琅的梳妆台前,身上笼罩着充满着异国风情的浅色露背纱裙,那深深开下的蕾边直到腰际,露出莹白温润的美背,墙边高高竖起的铜镜上,映照着一张妩媚精致的脸庞,皓腕上举着的画笔,正在娇艳的面庞上一点点勾勒出好看的却月眉。 秦越的目光从铜镜上挪回,用眼角的余光看见白雪和墨鸢竟皆站在床边,白雪的神情像是恼怒又有点害怕,墨鸢则定定望向了自己,眼里充满了担忧。 「看来本宫的魅力还不如两个侍女啊」徐曦放下了眉笔,站起身淡淡道,轻薄的纱裙在她身上将白皙的肌肤衬的若隐若现,浑圆的雪峰和收束的小腰在纱裙的掩映下活色生香,这曼妙的身姿足以将万千男人迷倒在她脚下,徐曦转过头看向这个让她一阵好等的少年,狭长的凤眸下意识的眯起,冷艳而高贵的红唇勾起了一抹危险的轻笑。 「怎么会呢,娘娘说笑了,您的姿色天下人有目共睹,国色天香,世间之人无不为之倾倒,即使在这揽尽大秦绝色的后宫里,您也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秦越抽动着嘴角,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徐曦,强笑道。 「那——你是你说的天下人中的一个吗??」温软纤长的手指抚上了秦越的胸膛,感受着少年在她的爱抚下那剧烈的心跳声,徐曦满意的轻哼一声,一点点的将自己的身躯压了上去。 妩媚的话语软糯至极,根本不像是从平日里徐曦口中能说出的语气,俏丽的面庞上,那眯起的冷漠凤眸让秦越感到危险而颤耸,但与自己紧密相贴的温软又带着香气的躯体却宛如甜蜜的魔药,让他忍不住停留在这个温柔乡里,不愿反抗。 「啊~~我,『咕咚』,我肯定也是啦」秦越吞咽了口唾液,他感到自己的体温在迅速上升,与徐曦宛如情人之间的亲密接触让他的身体在迅速产生反应。 「嘶啦——嘶」,看似纤弱的白玉手指轻而易举的撕开了秦越身上的宫服,露出少年人赤裸的胸膛,紧接着,徐曦那尖俏的下巴轻而易举的贴上了秦越的脸颊,她扇动着小巧的鼻翼,轻嗅一口猎物慌张的气息,双手从少年的胸口缓缓下移,腹部上有些冰凉的触感让秦越瞬间紧绷起肌肤。 「那——你说说?~为什么,你第一天就要违背我的命令呢??」徐曦左手那纤长的手指已经探进了秦越下身的短袍里,一点一点探索着少年的私处,右手抚上他的面颊,和自己的螓首交颈私磨着,如温玉般的肌肤摩挲着少年人染上红晕的面颊,听着他口中发出的艰难且无助的喘息声,无情的含住了秦越的耳垂,呼出的香气热热的,柔柔的,还有那唾液浸湿了骨肉,随着舌尖的游走而发出的粘稠舔舐声,无一不瞬间狠狠冲击着秦越的理智。 「唔,我,徐管事,我,唔,我和他去巡视后宫去了,哈——哈」「又是他!」徐曦不满的冷哼一声,左手不经意间的用力一握,秦越顿时闷哼一声,徐曦那柔软且有弹性的掌心在先走汁的润滑下在一瞬间爆发出的强有力的搓磨,差点让他就此缴械了。 也许是秦越的噬龙功好久没有多少长进了,对徐曦的抵抗力又渐渐微弱起来。 但握住秦越要害的美人可不管这些,她的手指和掌心圈成一层层温滑的手穴,将那根滚烫的肉棒放在其中挤压撸动着,娇嫩柔软的指肚有节奏的伸缩按压着肉棒上的青筋,几乎完美模彷着蜜穴里肉瓣褶皱的吞吐,用快感压榨着被紧紧束缚的囚犯。 徐曦的舌尖脱离了被她吻的通红的耳垂,右手环住了少年人的胸膛,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红艳艳的唇吻贴着他的面庞,冷漠的眼中闪过病态的黑芒,徐曦轻声呢喃道:「怎么样,肉棒舒服吗?」「唔,哈——」「告诉我~~呲熘~~嘶~~」徐曦伸出舌头,粉嫩的舌尖在少年人的脸上留下一道水迹。 「舒服,哈啊~~」「真是变态啊,白雪和墨鸢可在一旁看着你呢,瞧瞧你那根下流的肉棒,被她们用眼神鞭笞着还能够这么硬这么大,呵呵,卑微的奴仆,谁允许你在别人面前发情的!」徐曦的声音骤然变得严厉且冷酷,她用滑嫩的掌心紧贴着涨大到极限的龟头,一圈一圈用力摩擦着。 「啊啊啊,哈,我,哈,这不怪我~」秦越迷茫的张开眼,却发现下身的袍子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在地上,白雪和墨鸢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被玩弄的可悲模样。 「野兽,下流的公狗」白雪的目光盯着他的胯间,毫不掩饰厌恶与鄙视。 墨鸢的却是紧紧靠在旁边的柱子上,支撑着发软的身体,双腿交迭摩挲着,红红的小脸上眼神迷离,红唇一张一合,秦越能读出她在无声的呼喊着「哥哥」 的字样。 视觉上的刺激像是一柄重锤,将下身的快感放大了无数倍,秦越真的要忍不住了,他绷紧了腰间的肌肉,脚尖点着地,向上伸长了脖颈,大口喘着气,肉棒颤抖着,浓精即将喷发。 就当输精管都涨到极限的时候,原本柔情蜜意的手穴却骤然变得冷酷无情起来,虎口像是铁钳一样夹住了冠状沟,让那道滚烫的洪流无法再前进一步,「哈哈啊,唔啊,哈~哈」痛苦的泪水一瞬间就从秦越的眼角不可抑制的滑落,少年的身体抽搐着,一次次试图摆脱禁锢自己身体的温软娇躯,但这徒劳的反抗也仅仅是将那双弹性十足的雪峰荡漾起一阵乳浪罢了,他那可笑的挣扎只是给猎手更惬意的享受罢了。 「恳求我,怀着违抗命令的羞耻心,抛弃你那可笑的尊严恳求我,也许我会大发慈悲的允许你痛痛快快的射出来」用另一只手禁锢着龟头,被白浆浸满的手穴开始快速撸动起来,徐曦绝美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病态的红潮,她低声喝道。 「呜呜呜,嗯嗯啊啊啊啊啊!」少年人的嘶喊痛苦而沙哑。 「还不肯屈服吗?很好,这么有魄力,玩坏的时候一定会很有趣吧?~~」「我,唔啊啊啊~~」红彤彤的肉棒上青筋盘根交错,狰狞无比,已经是涨大的极限了,秦越感觉下体如一个蓄势已久的火山口,若是不喷发,随时都会在下一秒爆炸,这已经不是屈不屈服的问题了,而是要不要从一个假太监变成真太监的严肃选择。 秦越脑海中略过了这些天发生的点滴故事,痛苦而沮丧的发现,别看他这些天在后宫四处奔走,结识了不少贵妃和宫人,表面上关系众多,甚至云妃和宣妃都对他青睐有加,但实际上,徐曦想要拿捏他,就跟把玩一只仓鼠一样简单。 秦越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滑落,被缠绕在脸上的细长香舌混合着泪珠卷走了,轻巧的咕咚声彰显着猎手戏弄猎物的兴奋快感,他颤抖的嗫嚅着,如同上岸的鱼一样喘息着,「丽妃娘娘,我,我求您发过我吧,那里,真的,真的感觉快要炸了」 「哈啊?,这就投降了吗?~~可是,对于违背了我的命令的你来说,我还想多看一会儿你痛苦的样子呢?~~」徐曦的绝美的脸颊紧贴着秦越的太阳穴一直滑到下巴,病态般沉迷痴缠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在他的嘴边吐出了无情的宣告:「所以,你还不可以释放哦~~」。 吐气如兰似麝,但却让秦越如坠寒冬腊月的郊外,他悲哀的闭上了双眼,放弃了无味的抵抗,只求这场征服快点结束。 徐曦还没注意到他面如死灰的模样,一口一口吮吸着少年的脸颊,从左到右,从上而下,秦越稍显稚嫩的脸上,满是脂膏的唇印,当她的螓首挪到秦越的咽喉处时,却停下了唇吻。 「你的喉咙是怎么回事?」她冷冷问道。 无人回应,只有墨鸢目睹了这场激烈的调教,再也无力支撑身体,软软的瘫倒在了地上。 「告诉我」「咕叽咕叽」满是白浆的手指点在了紫红色的龟头上,轻轻在马眼处抠挖着。 怀里的少年死闭着眼,就算身体难受的猛地一颤,痛苦泪珠从眼角滑落,清秀的小脸就是不愿意睁眼面对她。 「告诉我」徐曦温柔说道,肩膀扭动间,薄纱滑落,滑若凝脂的香躯与少年的身躯真正紧密相贴,如同白皙温软的玉垫,细心抚慰着其中面带痛苦的秦越。 「玉香兰的人,只有我有欺辱的权利,其他人敢触碰,都得承受本宫的怒火」温柔的话语无比像是宽慰怀里的少年,如果不算她就是制造痛苦根源的话。 「你不说,那让我猜猜?~~」「璇玑殿的那位整日与诗词作伴的冷冰块?」「唔?~~看你的反应,不大像」「难道是最调皮的那个小公主?不对,如果你惹怒了她,后果可比这严重多了」「难不成,是徐厉干的?」把玩着秦越肉棒的徐曦随口一说,却感觉怀里的人儿猛的打了个激灵,她狭长的凤眸一瞬间就眯了起来,牙齿啃的吱吱作响:「很好,徐厉,你先是想办法把我的人每天都支走玉香兰,现在还敢动手了!」最^.^新^.^地^.^址;5s6s7s8s.C0 M 「哈,这不怪徐管事,我,我和徐管事巡视的时候自己摔的,藤蔓正好勒住了脖子」 秦越痛苦的睁开眼道,不是他要替徐厉开脱,而是怕徐曦追查下去扯出染潇月那一档子事来。 「呃啊!」 「还跟本宫撒谎」 徐曦钳住肉棒的手又一次用力,已成紫色的龟头无力的吐出几滴白色的浆液,她仔细端详了那片青紫色的印痕,又垂头含住了怀里少年的唇,舌头粗暴的探入他的口腔,抵在他的嗓子上,从喉咙里涌现出一阵强大的吸力,将猎物的舌头与唾液都吸入了自己的口腔之中,一瞬间,秦越的双颊都凹陷了下去,徐曦慢慢搅动着口中的津液与那条惊慌失措的舌头,细细品味着,似乎,比往日多了点不同的味道。 肯定不是食物的原因,那种气息,绝对是一个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同性,在侵犯了独属于她的领地之后,又嚣张的留下了自己的味道。 这个胆大包天的奴仆!「啊呜呜呜~~」 徐曦狠狠地咬了口秦越的舌头,鲜血都染红了她的嘴角,事情果然如她预料的没那么简单,这个卑贱的奴仆到现在还敢遮遮掩掩的,这件事肯定与徐厉有关,但他一个劲的在这撇清嫌疑,很明显在隐瞒着什么事,哼,多半和他胯下这个棍子有点关联,这么一尝还真没想到,他竟敢与除本宫之外的女人有关系。 鲜血的咸腥味道掩盖了那一丝丝令徐曦不爽的气息,她认真的完成了这一次的掠夺,在少年的呜咽声中吐出了他的舌头。 徐曦那满是污秽的手也突然松开了,她一把将秦越按到了床上,少年下意识的挺动着下体,但肿胀的肉棒因为长久得不到释放,精液部分逆流,没法正常的释放了,他痛苦的撸动着自己肿胀的肉棒,却无济于事,此刻无比希望徐曦榨精的他抬头,却看见美人那冷漠的的俏脸,噙着笑意的嘴角。 「本来应该就此饶了你的,但受了污染的玩偶需要净化?~~不是吗,我去拿净化的器具,你在这里乖乖等着我哟?~~」 徐曦从架子上拿起一件披风,遮住性感的身躯,将一根手指放到嘴中吮吸着,她看着少年被她蹂躏的惨状,突然朝白雪眨眨眼,轻笑着离开了。 徐曦离开后,白雪站在原地神色阴晴不定,她刚向秦越走了一步,又抗拒似的摇摇头,如果不是徐曦之前的要求,她根本都不想继续呆在这充斥着男性荷尔蒙气息的房间里,可是娘娘临走时给了她暗示,分明是要让她去帮助那个小太监,她的脚步踟蹰了一阵子,最后闭上双眼,认命是的向前走去,罢了,就当这身体被野兽侵犯了一次。 谁知她刚走出一步,就听到了秦越舒缓的呻吟,白雪睁开眼,却发现那小太监的胯下,不知何时跪伏着一道黑色身影。 「墨鸢,你」 白雪话一刚说出口,却很快就止住了,这样的结果不好吗,自己不用为恶心的男人而牺牲清白,而墨鸢她,想必她是很愿意的吧。 「咕啾,咻~~啾~~啾啪~~嘶嘶嘶熘~~啾咕~~啾噜噜~~」 娇小的黑色身影低垂着头,温柔的分开了秦越的双腿,下一刻,少年感到胀痛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湿热的口腔,龟头直接抵到了湿滑的喉头软肉上,源源不断的吸力从那嗓子里传出。 ‖墨鸢,哈,墨鸢,谢谢你,哈啊~~」 秦越低头看了一眼,大口喘息着,肉棒在墨鸢湿滑的小嘴里」 咕叽咕叽「搅动着,翻腾起一阵水浪,紫红色的龟头在这强有力的刺激下又有了振奋的趋势,肉杆一阵跳动。 墨鸢听到这句话似乎受到了鼓励,更加努力的摇动着小脑袋。 而秦越则快速挺动着下身,紫红色的龟头在墨鸢的小嘴里紧紧出出,肉棱和丁香小舌间快速而有力的摩擦着,棒身则被墨鸢噘成圈套的香唇套弄着,唾液凝成了滴滴银丝,耷拉到床榻上。 为了能更好的服侍秦越,少女整个脸颊都凹陷了进去,只为用口腔里的软肉尽数附着在他膨胀的龟头上,拉长的唇吻边缘因为气流的吸入而发出「唧唧」 声音,在这惊人的吸力下,秦越终于找到了久违的射精欲望,他如释重负的喘息着。 「我要射了,鸢儿,呃啊啊,要射了」 双手情不自禁的紧紧把着墨鸢那顺从的小脑袋,用力按向自己的胯下,龟头转瞬卡进了那娇嫩的嗓子眼,少女低低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但此时大脑混沌的秦越根本无暇注意,他的小腹都在收缩,龟头在肌肉的几番蠕动下张大了马眼,「噗噜噜噜,咻咻咻咻~~」 汹涌的精流带着滚烫的温度,狠狠的灌入少女的咽喉,冲刷着她的食道,在这飘飘欲仙的时刻,秦越终于感受到胯下墨鸢那无助而颤抖的娇躯,随着他的大量喷射,一瞬间,少女的口鼻都溢出了不少腥臭的精液。 但墨鸢没有躲闪,一直转动着口腔里的媚肉,刺激着龟头,汲取着肉棒里残留的精液,而那张面无表情的小脸随着被煳上了白浊,高冷和淫荡的反差让秦越差点兜不住腰子。 「咳咳,咳呵呵~」 终于释放完毕了,墨鸢重重咳嗽几声,拔出口腔里满是晶莹的肉棒,小手接着嘴角溢出的精液,喉咙咕咚几下,咽下满嘴的白浊,又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手心里接下的精液。 「呼—— 」秦越长长的叹息一声,长久的禁锢终于得到了释放,苦尽甘来的快感让他不禁泛起了泪花,四肢无力的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好吃吗?」秦越猛的抬起头,才发现徐曦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墨鸢的身后,笑眯眯的问着,他本能从徐曦的眼中感觉到了危险。 「别!」他刚喊了一声,少女娇柔的身躯便如残破的纸鸢一样轻飘飘的从床上横飞了出去,撞在了站在一旁的白雪身上。 秦越的视线还没来得及看看墨鸢怎么样了,却感受到自己的下巴被狠狠的掰了过来。 「看着我!」徐曦恶狠狠道,「你就这么担心小墨鸢?嗯?就因为她帮你解脱了射不出来的痛苦,你就这么挂念她!」徐曦将少年的手握在一起,用力抻到他的脑后,两条腿夹住他的腰,额头狠狠的撞上了秦越的额头,她那娇艳的红唇离少年干涩的嘴巴仅有一个指肚的空隙,只听她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道:「要不是你违背了我的命令,今晚本应该是个愉快的夜晚的,回来超时也就罢了,你竟敢,你竟敢和宫里别的女人有染!」秦越能清晰听见碎玉间打架的「咯咯」声,呼吸紊乱的香气毫无规律的打在他脸上,乌黑的秀发抚摸着他的肩,痒酥酥的,面对徐曦几乎笃定的质问,秦越回忆起这几天的种种,再次闭上了眼,罕见的没有回应,但沉默就是最为残酷的答案,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骑在自己身上的母狮正处在暴怒的边缘。 「咔呲,呲啦啦,嘶——」这材质,是麻绳吧,秦越推测着,他一点也没有反抗,只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坚硬的麻绳捆起来了,耻辱的分开在了床头的两边。 紧接着,他感到上身一凉,下体又被火热所浸染。 锋利的牙齿,湿热的唇瓣,滑嫩的舌头,相互缠绕扭打着,粗暴的将那根才休憩没多久的肉棒强行唤醒,唇舌的舔舐甜蜜又温暖,贝齿的啮咬刺激又突然,尽管刚经历了磨难的肉棒非常不情愿,但也难以招架这么热情的招待,让徐曦很快便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她想要的。 红润的薄唇「啵」的一声满意的吐出了待战的将军,徐曦扯掉身上的所有束缚,私处的蜜肉毫不犹豫的对准仅有一点口水润滑的肉棒,她的目光直直盯着少年有些慌乱的面孔,得意而轻蔑的一笑,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干涩的穴道被肉棒近乎粗暴的撑开,肉棱与褶皱的剐蹭给两人 带来的都是火辣辣的不适感,徐曦双手撑着少年的胸膛,将垂下的乌黑发丝甩到脑后,深吸一口气,缓慢而坚决的开始吞吐肉棒。 「啪啪啪~」,浑圆的肉臀与胯部间不断碰撞着,结实而又弹性,水滴形的椒乳上下摇动着,干涩的摩擦宛如利刃在她体内开拓版图,徐曦的双唇都有些发白,但她望着秦越痛苦的脸色,报复与惩罚的快感如同烈火烧灼她的心,让她的蜜穴一次次彻底吞没那根红肿的肉棒。 「你是我一个人的,呵~~你的一切,皮肉,筋骨,血液,都是我的!没有人从我手中可以染指你!」「哈啊~~痛苦吗?呵哈哈哈哈?痛苦吧!这几天的时间给我好好反省,我要让你的一切都彻底染上我的气息,打上我的烙印?!」徐曦看着秦越的眼神贪婪而又富有侵略性,目光所及之处像刀子一样恨不得切开这层层肌肉的纹理,亲吻那滚烫的温度,熟记每一滴鲜血的滋味。 那稚嫩的年龄,扭曲的小脸,光滑的皮肤,温和的男性气息,雄伟的巨根,徐曦也分不清到底是那一部分让她着迷,让她痴狂,又或是自身的骄傲,让她执着于将这个见到的唯一不顺从她的男性狠狠的驯服。 还没有服从我,怎么就可以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如果,将他一点一点蹂躏碎,融进自己的身体,嘿嘿~~亦或是把他囚禁在自己身边,日日夜夜的紧拥着他不撒手,哈啊~~或许,在他身上绑一根和我手腕相连的无法挣脱的钢绳,嘶~~这样的话,就不可能有人有从我身边夺走他的机会了吧,我的少年就永远陪在我身边了,啊啊~~嘤~~妖异的光芒在美人的眼中闪烁,干涩摩擦的痛苦没有欢愉,爱液就迟迟没有显现,但她却能从中汲取无上的满足,这种肉体上两败俱伤的痛苦,却使她精神上得到高潮。 而她身下的秦越紧咬着下唇,他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徐曦嘴里的背叛这一词,谁又能说的清呢,强者强迫弱者接受,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那弱者的背叛,就真的叫背叛吗。 他只感受到痛,火烧火燎的痛,他能感受到徐曦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如同奔腾的野马,肆意践踏着他的身躯,相信徐曦也能感受到痛楚,不过,秦越很清晰的明白,她要的是那征服般的感受,两性之间的欢愉在此刻反倒再其次了。 他咬着牙,等待着先走汁和蜜汁润滑交媾的那一刻,可谁知没过多久,徐曦像是疯狂累了一般,香汗淋漓的压倒在了他身上,温软的娇躯还带着幽香,汗津津的俏脸就已与他紧密相贴,湿漉漉的长发披散着盖在两人身上,如果忽略那绑在少年手上的麻绳,这一幕完全就是爱人之间的相拥。 一时间,二人都静默无言,只有徐曦大口喘着气,长长的睫毛贴着秦越的鬓角扑闪着,美眸黯淡下去。 过了很久,秦越也没有动弹,徐曦的喘息越来越轻微,这是要开始新的一轮征服了吗,他麻木的想到。 「秦越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只能对我好,对我一个人好~~不可以,不可以对别的女人投怀送抱,咳咳~回答我,你回答我,秦越是徐曦一个人的,是徐曦一个人的,你回答我啊~~」虚弱的呢喃声在耳边响起,秦越的脑海像是被重锤狠狠的敲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最后一句他竟听出了一点哭腔。 他不可控制的回想起在玉香兰过去的种种,他这才想到,徐曦那变态般的征服欲又何尝不是对他的珍惜呢,喜爱到了极致便不允许任何人去接触,生怕有所失去,这是人的天性,即使他一次次的去反抗她的征服,在如此悬殊的地位和武力的差距下,徐曦也并没有实质性的去伤害他,反而在变相的各种包容,满足他。 秦越的眼角突然感到一阵酸楚,这一瞬间,他的心中空落落的,彷徨且无助,面对着这一句呢喃中的短短承诺,他无力的张开嘴,闭上又张开,嗓子却像哑了一样,哽咽着不能说出一句话,伟大的时间在此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喘息声渐渐消失了,轻微的鼾声在耳畔响起,徐曦就这样狼狈的压倒在秦越身上,进入了梦乡。 灯笼中的火苗飘忽了几下,熄火了,沉默的月光透过窗口照在了秦越无言的脸上,显露一抹悲戚。 如果你我的相遇不是这么的悬殊,如果你我的相知能更早更彻底,如果这世间没有那么多的恩仇纷扰,我,愿独自守候你一生。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14) 2022年12月1日第十四章·失去自由的第一天早晨光线透过朦胧的纱帐,柔柔的照射在玉香兰暗香萦绕的室内,华美精致的大床上,被禁锢的少年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他习惯性的试图抻抻手,下一刻,钻心的疼痛从手腕处传来,将他的大脑刺激的毫无睡意。 凝固的血痂在粗麻制成的绳子上分外显眼,秦越皱着眉头,这才感觉到疼痛,酸麻,疲惫,从四肢百骸中涌出。 他舔了舔嘴唇,嗓子眼里无比干涸,艰难的转过头,一眼就发现旁边梳妆台上的玄纹青瓷杯里盛满了清澈的水,但这仅仅是相距的两步之遥在此刻却宛如咫尺天涯。 秦越痛苦的闭上了眼,早知后果如此凄惨,他就该克制自己的欲望,早点从染姐姐那里离开的。 「呼——嗯」感受到他轻微的晃动,趴在他胸口的螓首稍稍挪了挪,徐曦慵懒的斜睨了他一眼,乌黑的秀发擦过他的脖颈,俏脸换了方向贴在他的锁骨中间,华美的锦丝被下,温暖柔软的躯体缓慢的,反复碾压着身下少年的身躯,就如同母狮舔舐猎物颤耸的脖颈那样悠然戏谑。 「呼,呼」,听见咫尺距离的猎物喉咙咕咚作响,身体有些不安分了,徐曦闭着眼眸,嘴角牵起一抹笑容,白皙的双手从被窝里伸出来,牢牢扣住了猎物的肩膀。 发丝的幽香混合着房间里残余的熏香钻进秦越的鼻孔,让他呼吸急促,浑身发烫,更重要的是,爱抚他身躯的柔美肌肤比上等的丝绸还要细腻光滑,除了被制住的臂膀,自脖颈往下的所有身体部位无一没有被肌肤摩擦过,挤压过。 本来在清晨就热情高涨的肉棒一直被压在小腹上摩擦着,很快就认命般的吐出了透明的液体。 「嗯~~」徐曦娇呼一声,趴在少年的胸膛上伸了个懒腰,长长扑闪的睫毛眨呀眨,凌乱的长发洒在她未露出被窝的秀美肩胛骨上,撑起的胸口在秦越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受压迫而鼓胀的一抹雪腻,徐曦美艳绝伦的脸上满是红润,她眯起双眼盯着躲闪着她的视线且呼吸急促的猎物看了会儿,挺翘的臀部突然抬起来,又猛的落下。 「啪!」白皙柔嫩的小腹狠狠的吻上了湿淋淋的肉棒,滚烫的棒身在冲击力下陷进了徐曦温软富有弹性的腹肉里。 「嗤嗤,咕——叽」粘液在肉体的摩擦间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隔着一层凹陷的滑腻肌肤,秦越甚至能感受到被挤压的膣道。 徐曦抓着他的肩膀,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紧贴身下的少年,缓缓地前后挪动着身子,少年的喉咙传来些沙哑的声响,因为肩膀被控制住了,所以在快感的刺激下,脑袋在枕头上昂了起来,徐曦畅快的呼出一口香气,将脸颊靠在少年的喉咙上,扭动腰臀的肌肉,蹂躏着被她肌肤包裹的那根肉棒。 呼吸间的一起一伏,肌肤在黏液的润滑下模拟着小穴的褶皱爱抚着徒劳反抗的囚犯,「呃~呵,呵啊」浑身上下只有头颅拥有自由,下体又被柔滑肌肤所吞噬咀嚼着,秦越咬着牙才能不露出丑态。 但很快,房间里的粗重喘息声里掺杂了点柔媚之音,一点香汗从徐曦的鬓角滑落,她口鼻间所呼吸的完完全全的都是秦越身上的气息,而秦越那与少年年龄完全不相符的肉棒一直灼烧着她的小腹,隔着皮肉压在她的子宫上,长久的顶撞下竟让她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 晨光照在这吱呀扭动的大床上,少年和女人的喘息交织作响,这对从醒来后就没有交流过的男女用行动阐释着各自的立场。 过了好一会。 感受到肉棒顶着她的小腹在剧烈的颤抖,徐曦突然停下了动作,她松开抓着秦越肩膀的手转而慵懒的抱着他的脖子,红润的薄唇轻启:「本宫累了」快要喷薄而出的秦越难受极了,没有了徐曦小腹扭动的爱抚,他的肉棒离射精还差一点刺激。 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他愤愤的叼起嘴边的一捋幽香发丝,一边啃咬一边摆头拽着,可这种抗议只是让压在他身上的徐曦从鼻子里微微哼了一声。 为了肉棒的幸福,暂时低头是值得的,秦越安慰自己。 「之前我犯下了不少错误」秦越低声开口了。 ~~「嗯」徐曦懒洋洋的吱了一声。 ~~「我想着做个礼物给你赔礼」~~「本宫未进宫前可是徐家的大小姐,要什么有什么,你?区区一个小太监罢了,送给我的东西,还是留给你自己吧」徐曦睁开眼,手指上下点着少年的肩胛骨,语气倒是柔和了许多。 秦越的道歉终归是有了点用途,至少态度十分诚恳,徐曦的冷漠看来并不想表面那样冷酷,因为秦越能感受到榨精的温软小腹再一次包裹住了他的肉棒,用力挤压着。 他长出了一口气,快活的眼泪的溢出了眼角。 千娇百媚的贵妃主动压在秦越身上,赤裸相拥的肉体让他浑身不可遏制的舒爽颤抖着,快感在胯下凝聚,即将污染身上的高贵凤躯。 「赶紧给本宫乖乖的射出来」丽妃的话语妩媚而又酥柔。 娇媚的热气打在秦越的脖颈上,他的肉棒忍不住一跳一跳的缴械了,出于追求快感的本能,秦越甚至用力向上挺着胯,但很快被徐曦死死的压了下来,在这一上一下间,精液一丝不剩的被挤压了出去。 白色粘稠的液体打湿了两人肚腹。 待到肉棒无力的软了下去,徐曦才撩开被子,起身下床,曼妙的身材在屋里走动着,一丝不挂,丝毫不避讳秦越的视线。 「白雪,给本宫烧点热水」最^.^新^.^地^.^址;YSFxS.oRg;徐曦酥润的大腿迈着优美的步子,坐到梳妆台边,慵懒的喊了一声,又拿起玉梳,将乌黑的秀发捋顺,披上了一件轻薄的纱衣,整理着仪容。 待到门外的敲门声响起,她才起身。 「娘娘,你的腿」床上的秦越有些忍不住了,徐曦并没有擦拭那些白色的秽物,精液从她的小腹上汩汩流下,白玉般光泽的大腿上满是白浊,都流到小腿的位置了。 「怎么,这可是你身上流出来的东西,本宫都没说什么,你还有意见?」秦越摇了摇头,他当然没有意见,只是这太过香艳的一幕让他愈发口干舌燥。 白雪抱着一个巨大的澡盆放到了寝殿的偏室里,徐曦看了一眼秦越,便走了出去。 哗哗水声在不远处响起,可怜的秦越抿了抿干涸的嘴唇,难过的望向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他听见门又开了,撇过头,一道黑色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谢天谢地。 「鸢儿,鸢儿」秦越赶紧小声叫着,他顾不了手腕的疼痛,轻轻敲着床头。 少女四处张望着,看到了他,清澈的眼神略过一丝心疼,她将手中端着的食盒放到寝殿的桌子上,为他倒了一杯水,悄悄跑到秦越身旁,小心翼翼的喂他喝下,看见他好受些了,又动手想解开捆着他手腕的麻绳。 「别解了鸢儿,这会连累你的」秦越的手指摆开了少女葱嫩的指尖。 「鸢儿不怕」坚定的话语在樱桃小嘴中很自然的说出,就像陈述一件平常的事实,墨鸢那娇小的脸庞定定的看着看着秦越,脸上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淡漠表情,但秦越却想起了昨晚她用小嘴帮助解脱自己的痛苦却被徐曦狠狠的横扫到一边的事,酸意涌上鼻尖,此刻秦越只感觉她的面容无比可爱,他深呼吸了一口气。 「谢谢你鸢儿,不过我现在需要你帮我从徐副总管那里要一袋硝石,有了这个,我才有希望摆托现在这幅狼狈的样子」「硝石?制冰?」「对」「我现在就去」「等等,你拿到了后放到我的屋子里就行」墨鸢点点头,担忧而不舍的看了他一眼,赶紧跑了出去。 秦越长出了一口气,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的琐事如如烟云般浮现。 艾琳痴缠的约定,李冰璇点名要的诗集,与染姐姐的合作,徐厉承诺的帮助,沐姓女子的资料,只闻其身末闻其人的公主和皇后,徐厉推荐的工具人琴镜湖,还有那个他正在且已经给他戴上绿帽子的老皇帝。 这偌大的后宫就如同一个泥沼,待的越久,与自己有纠葛的人就越来越多。 手腕上传来被粗麻勒紧的刺痛,深深的无力感涌上秦越的心头,他不由得第三次开始质问自己,就算此时给自己一个逃离后宫的机会,自己真的能下定决心斩断这后宫里的一切吗?秦越摇摇头,将这缕思绪赶出脑海,他很讨厌这种自问自答,因为这总能让他感受到自己脆弱的一面,逃避现实只能让自己的处境更糟糕,但这种假设,总能让他稍稍缓解自己如风雨飘摇中小舟的紧张感。 平日里的充实生活让思虑充满他的大脑,为下一天,下下天而努力活着,才能让他感受不到内心的空虚,掩饰着生死操置于他人之手的不安。 虽然在昨晚,秦越能隐约体会到徐曦的心意,但他真的不敢赌,徐曦会为了他这个身份卑微的奴仆而停止对他的榨取,在维持着这种玄之又玄的关系下,秦越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去做违背徐曦心意的事,再然后被发现,惩戒。 这种行为闭环可悲又可笑。 「怎么了?呆在本宫身边,你皱着眉头,一副像是在做生死觉悟的样子」徐曦不知何时已经沐浴完毕,她坐在床边,拿起调羹,舀起一勺莲子粥,轻轻吹着,带着湿气的长发披散在她脑后,妩媚的侧脸带着点清丽。 热食的香气飘动着,勾起了秦越的食欲,若是往日的这个时辰,他早就吃完了墨鸢送过来的早餐,可眼下那碗粥正牢牢的端在坐在他旁边的的徐曦手里,剩下的一碗还放在桌子上。 「咕噜」秦越不争气的咽下了口水。 眼睁睁的看着徐曦喝下一勺莲子粥,红润的薄唇轻轻一抿,粥液便没入了那张小嘴,白皙的脖颈优雅的微微一动,玉勺就又动了起来,吞咽的动作从头到尾都充满着从容不迫的美感。 「咳咳,娘娘,能否替我松开绳子,我也得去吃早餐啊」 秦越的眼睛瞟了瞟桌上的另一碗粥。 「不行」 徐曦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若是让你随意走动,那这根缰绳还有什么用」 秦越顿时无话可说,直面一个比他强大无数倍的对手,顺从似乎是唯一可行的途径。 谁知徐曦喝了两口,又放下了她这碗还有一大半的粥,端起剩下的那一碗,悠哉悠哉的喝了起来,一边特意将调羹触碰碗壁叮当作响,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秦越的模样。 少年索性闭上了双眼,幻想着他躺着的是玫瑰小楼的床上,床上有着馥郁的玫瑰香气,柔软而贴心,艾琳穿着大片肌肤裸露在外的睡衣,坐在床边的小凳上,藕臂端着碗底,又拿起小勺舀起一勺莲子粥,放在丰润的红唇前轻轻吹着,「呼——呼——」 甜美的吐息将冒着热气的粥慢慢吹凉,艾琳那明亮而热情的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又用粉嫩的唇瓣试了试粥的温度,这才小心翼翼的递到他嘴边,温柔道:「秦越,粥凉了,来,啊——张嘴」 粥的味道似乎比往常更甜美。 温暖的液体流入他的食道,饥饿的躯体传来了欣喜的欢呼,从指尖一直颤耸到尾骨,快活极了。 等等,我明明是在幻想,怎么会真的尝到粥的滋味。 秦越睁开眼,才看见徐曦那戏谑的笑脸,放在他唇边的玉勺下滑,慢慢勾起了他的下巴,少年惊愕的看着那双眯起的凤眸,心中突觉一阵忐忑。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15) 2022年12月1日第十五章「礼物」「好喝吗」徐曦轻声问道。 秦越的下巴被玉勺顶着,可怜的脖颈被迫高高的昂起,他难受的瞥了一眼玩弄他的徐曦,心中突然回过神,既然徐曦坐在床上没有走动过,那么刚刚喂给他粥的勺子必是她自己用过的,怪不得感觉粥的味道有些不同以往。 「好喝」秦越声音嘶哑道。 对于自己被徐曦强迫喝下她的唾液,还要评价味道这件事,秦越明智的选择了她想要的答案,他努力不让自己的脸上显现一丝别扭,甚至挤出一丝微笑。 徐曦拿开了勺子,又喝了一口粥,她顿了一下,狭长的眸子定定的看着被她折腾了许久的疲惫少年,直看的秦越心中发毛,过了一会儿,她的手轻轻压在少年的额头上,在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眼神里垂下了头,泛着水汽的乌黑柔和的发丝垂在秦越的脸上。 「娘娘,你这是」「嘘~~」「你不是要吃早饭吗」暖湿的香气柔柔的拂过秦越的面颊,让他浑身一颤,这种柔和的语气,真的是从面前这个征服欲那么强的徐曦口中说出来的吗。 还没等秦越反应过来,濡湿温暖的唇瓣已经按在他那干裂的嘴唇上,下巴被一根纤纤玉指给缓缓压下,灵巧的舌头推送着口腔里温暖的莲子粥,一点一点的送入少年的口中,两双唇瓣如同被胶水粘起来一样严丝缝合,丝毫没有粥液在交接的过程中浪费掉。 似乎是看出了秦越以躺着的姿势难以吞咽,徐曦将手中的小碗放在床头,空出来的那只手托起秦越的后脑轻轻抬起,按向自己的面颊。 温暖的晨光被徐曦的秀发遮住了大半,并不刺眼,秦越不敢看徐曦直视他的双眼,大口大口的咽下那条香舌抵过来的粥和唾液,在反复的几次喂食下,两碗剩下的粥都已这种香艳的方式进入了秦越的腹中。 最后一口喂完,徐曦慢慢松开堵住的红唇,一点一点抽离着,香舌带着津液悬在空中,另一头还连在秦越的舌头上,秦越心中打定了主意,他睁开眼,头猛地向上昂起,唇吻含住了那条吐出的香舌,将其重新拉进了自己的嘴里,徐曦眸中略过一丝惊讶,顺势压在了秦越的身上,感受着平时被欺辱的对象突然主动的接吻。 这个卑贱的奴仆,怎么突然反常起来了,徐曦看着睁大眼睛对视着他的秦越,眼里露出一丝轻笑,且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吧。 徐曦放任自己的口腔被少年的舌头进攻着,有些稚嫩的吻技却让她感到异样的刺激,毕竟,她主动和秦越主动是两种情况,带来的快感也是迥然不同的,少年的主动献吻更能满足她的征服欲。 每一颗晶莹如珠玉的贝齿,还有那温暖馨香的口腔内壁,都被秦越努力去舔舐着,柔软的香舌更是被他讨好似的反复吮吸,如果说由徐曦主导的接吻充满着攻城略地般的狂野,仿佛要把对方的一切都从舌尖处掠夺过来,那么由少年主动发起的接吻则充满着柔情,无微不至的绵绵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哈~~唔」徐曦的双手按在秦越的脸侧,白皙的手指时而紧握,时而松开,双眼贪婪的盯着秦越的脸颊,她本想放任着怀里的可人儿肆意这一小会儿,但她显然低估了少年对她的吸引力,他那努力讨好自己的样子是多么可爱啊,涨红的清秀小脸,微微皱起的眉头,鼻翼间喘息的热气,狠狠的撩动了她内心的欲望。 「小秦子,唔~~本宫」徐曦的胸腔中突然涌起一股温暖的力量,让她感到酥酥麻麻的,红晕从娇颜上升起,莫名的欢快荡漾在心中,那种感觉就像是林间初升的朝阳给还带着露珠的叶片镀上了层光辉一样令人感觉美好,徐曦甚至发觉身体都在迎合,在喜悦的颤抖,那是种从未有过的情绪,也许可以形容为,娇羞,凭借她敏锐的意识,徐曦能清晰的感知到,这一切的来源,都在于秦越主动对她的亲吻。 可恨,区区一个奴仆,竟会让本宫产生这种情绪,不过是,不过是~~接下来的词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理性的沮丧让她回忆起这一切的根源,是最初秦越被她压在身下榨精时总是不屈的神情和那可笑的反抗,还是他对待自己时的与其他男人迥然不同的态度,这只卑微的蝴蝶,总是不肯主动屈身在她这朵艳丽的花朵上,于是她不信邪,开启了征服与约束,但她没料到的是,时间也是感情的催生剂,长久的深入交流让这副美艳的躯体早已被快感渗透,卑微的少年,终于在不知不觉间打开了她的心扉。 但意识到这些有意义吗?徐曦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嘴唇已经被迫紧紧贴在秦越的唇上,被打开的口腔被少年照顾的周周道道,涂满了他的唾液,而香舌大部分都被他吸进了自己的嘴里,在那细细品鉴。 已经无所谓了,本宫从来不会后悔,只会将想要的牢牢握在手里。 这是徐曦仅剩的一个念头。 她开始了掠夺,藕臂紧紧环绕着秦越的脑袋,红唇使劲压下去,白嫩的双颊凹陷,口腔里强大的吸力配合着香舌的搅动,局势一瞬间就被翻转过来,秦越只来得及痛苦的呜咽一声,舌头就被吸进了徐曦的嘴里,口腔里的唾液也一丝不剩的被掠夺走了,连嗓子眼都被吸的发 干。 不一会儿,徐曦吐出了少年像死蛇一样的舌头,螓首枕在秦越的耳畔,慵懒道:「有什么事说吧,不用跟本宫遮遮掩掩的」秦越轻轻挪了一下头,撇开盖在嘴上的发丝,心里估算了一下墨鸢离去的时间,才缓缓道:「我,我想做个礼物送给你」端午不久,天气正值炎热,后宫里的储冰消耗速度极快,各个妃子殿冰块的供给都有所递减,纵使习武之人比普通人更耐寒暑,但能在酷暑中感受凉爽,又何尝不是种享受。 再者,献上礼物更是一种主动认错的方式,至少经过昨晚的月夜,秦越对徐曦的不满已经消减了不少,人的性格本就不可强求,若是能通过这种委婉的表达获取对方的原谅,不再被束缚在床上,那就是在好不过了。 徐曦皱了皱眉,她本想一口否决这个可笑的提议,但听到少年话语中的恳求之意,话到嘴边却消融了无情:「那本宫给你个机会」「一个时辰」「你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她起身解开了绑在秦越两只手腕上的麻绳,便走出了寝殿门,而床上的秦越并没有急着起身,他试着活动了几下手腕,发现随着血液的流动逐渐畅通,手腕那里除了酸麻之感并无大碍。 他这才倚靠着床头缓缓走下床,推开门,特意在正对着门口的庭院里扫地的墨鸢立刻抬头,微不可查的朝他轻轻点头,秦越心中有了底,忽然感到远方有一道视线望向他,只见徐曦坐在院里的大树下的小桌旁,单手撑着螓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秦越颔首,走向了自己柴房边上的小屋,不大的小桌子上,正放着粗布兜,里面都是些灰色结晶状的地霜,也就是硝石,他松了口气,将之抱到院子里,又找出一个大桶,从井中舀上了清冽的水将其注到一半,最后一点一点的将地霜倒入桶中,因为硝石纯度并不高,之后就是静静等待它吸热,水凝冰的过程了。 就在这时,玉香兰的大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闯了进来,那与徐曦有上几分相似的面孔,儒雅的气质,不是徐厉还能是谁。 最^.^新^.^地^.^址;YSFxS.oRg;他看到院子里站着的秦越,先是不敢置信的一愣,这才看见坐在一旁的徐曦,他讪讪笑了笑,又咳嗽几声,走到她身旁道:「小曦啊,三叔过来看看你,最近还好吗,练功可还顺利,有什么需要的跟三叔说啊,平时事情多,三叔也不是经常来,你倒好,一直一声不吭的,三叔都不知道你过得舒不舒服」等到他说完,徐曦的眸子才从秦越的身上移到了身前这个消瘦的中年人身上。 她站起身,彩袖在空中扇出优美的弧度。 「啪!!!」秦越震惊的抬起头,看见徐厉正不敢置信的捂着左边的面颊,双眼疑惑的看着他的侄女。 好半天他才蹦出了一句:「为什么?」徐曦坐了回去,眼神又放到了秦越身上,看也不看徐厉一眼,红唇轻启:「秦越脖颈上的伤痕,是不是与你有关」「我,我,是与我有关,但他只是你用来练功的工具,而我可是你三叔啊!」徐厉有些激动起来,满面荒唐的神情,仿佛在听一个极大的笑话。 「秦越是玉香兰的人,只有本宫能动他,你算什么东西」徐曦眯起眼,交叠起双腿。 「你,你!」「是不是宗族血亲在你眼里都不如这个小子重要了!」~~「呵,是又如何?你又还算得上是本宫的三叔吗?」「当初的那个女人,别以为本宫不清楚你进宫的原因!」「你怎么会知道!不,不,你不懂~~」徐厉突然泄了气,他无力叹气道,摇摇晃晃的后撤了几步,他上下打量着徐曦高挑的身材,恍若重新认识了一遍侄女,「现在才发现,小曦儿长大了」,他喃喃自语着,「当初还是个小姑娘,常抓着我的袖子要糖吃呢,一转眼都这么大了,人长大了,都变了,都是会变的啊」「别说了!」徐曦柳眉倒竖,她狠狠的一拂袖,桌上滚烫的茶水泼在徐厉身上,她檀口微张,胸口起伏着,心情也并不平静,「秦越不会再帮你去巡视后宫了!省的他跟宫里其他不三不四的人扯上关系」~~「不行,」徐厉低低的回答道,「秦越的调动王总管已经知晓了,近日他将从陛下身边离开几日,代替他巡视拜访后宫,顺便调几个幸运儿」「你也明白,陛下不愿意来后宫不代表他不需要女人,只不过那些被王公公悄悄带走的小才人小婕妤之后就再没见过影子了」「并且秦越已经跟大部分贵妃都见过面了,你现在突然要我撤下他换上别人,岂不是在打她们的脸?咱徐家虽然势大,但要说为此同时得罪陇西李家还有江南的皇后家族实不明智,你父亲也不愿意看到的」~~「这个混蛋!」徐曦盯着秦越的背影,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这才几日,大部分贵妃就 都跟他见过面了,她竟一点消息也没有,看来秦越背着她干了不少事啊,但她即使不甘也得承认,徐厉说的话是对的,要是被王公公巡视时发现作为负责人的秦越不在岗位上而因此调查下去,麻烦就大了。 洁白的手指攥成了拳头被徐曦捏的啪啪作响。 良久,她才深吸一口气。 「事到如今本宫也懒的扯你那些旧事,不过你得知道,要是秦越再在你手里受到了丁点伤害,就不是一巴掌的事了」 「滚!」~~秦越没敢转过头,但听见徐厉往外走的落寞脚步声,他便心思明了,不得不说,徐曦为他这番出气他还是很感动的,如果单单将他视为练功的人偶,又怎会连一丁点的伤害都要追责,甚至不惜跟亲人反目,虽然里面似乎还有点隐情,但至少现在,秦越能感受到自己在徐曦心中的分量。 他将木桶里所结的冰块那棒槌打成碎冰,双手捧起一部分,但还末来得及将之装入盛冰的容器,就感觉手臂被人扯住了,锋利的坚冰棱面一不小心就在他掌心划了一道扣子,不可挣脱的巨力传来,秦越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被带着走向寝殿里,他回头一看,徐曦板着的俏脸一言不发,估计是刚刚上火,所以还末等一个时辰结束就想把他再捆起来吧。 秦越被扔到了华美的大床上,徐曦扑倒他身上,恶狠狠的压住他的双臂道:「现在满意了是吧,过不了多少天,你就能出去见其他的贵妃了是吧,或许还有你的相好?」 「我去面见其他贵妃只是徐管事派给我的任务罢了,没什么好说的,不过,相好我倒是有一个」 在徐曦发作之前他又赶忙道,「她现在可正骑在我身上呢」 「哼,相好这个词太难听了」 徐曦脸色略有好转,但架势仍然不依不饶。 趁此机会,秦越摊开了手掌心,露出了被鲜血浸染的红色透明晶体。 「你看,这就是我要送给你的礼物」 少年平静的说道。 丝丝凉意从血色的晶体上沁出,给屋里带来一丝清爽,徐曦怔怔的看着少年手中的冰块,汩汩涌动的活血让它看起来充满异样的美感。 「你」 不知为何,一种难过的心情突然涌现在徐曦的心中,她看向秦越苍白的脸,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飞快的跑下床,打开梳妆台上的珍宝匣子,手有些颤抖的在里面挑挑拣拣,最后拿出一个小瓶子,又立刻转到秦越身边,用袖口轻轻拂去早已融成血水的冰块,小心翼翼的撒上灰白色的药粉。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会没事的」 徐曦拉起秦越的另一只手,双手扣起放在胸前,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又略过了床头的麻绳,上面干涸的暗红色血迹诉说着她昨晚施加在少年身上的累累暴行。 而床上,少年的目光柔和平静,只是虚弱而苍白的脸让他看起来有些脆弱。 徐曦闭上了眸子,眼角突然抽动了一下,紧接着,她将螓首埋在了少年的胸口。 良久。 「我原谅你了,仅此一次」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番外暮晨)染潇月篇上 2022年12月1日幕间一永和十九年大秦皇宫连绵的细雨将天幕紧锁,阴沉沉的压在京都上空,这样的潮湿已经持续好几天了,而朝堂之上,臣子们的心情也随着从东海前线传来的战报眉头紧锁。 「数万将士填命于海沟,两国船舰皆重创,而据内线所报,都铎又积极运送了不少新式军舰,准备投入到对大秦的战事当中」「传令下去,命工匠再造龙雀数十艘,加急送往战场」「陛下,算上阵亡将士的抚恤金,国库已经捉襟见肘了,哪能支撑再造数十艘龙雀这么精良的船只啊」良久之后,帷幕后传来了一声疲惫的叹息。 ~~「寡人的内帑还有多少,都一并拿出来吧」谁知跪在大堂里汇报的中年士子以头抢地,涕泪横流道:「回陛下,您的内帑早在上月就已按您的要求充当军饷了」~~朝堂之上一片沉默,没有人再说话了。 「哎——」赢虔悠悠的叹声在大堂中回荡着,「众爱卿退朝吧,军费的事容寡人好好思量一番」众人闻言,只能鱼贯退朝,很快,偌大的朝堂只剩下刚刚秉言的中年人。 「肖爱卿为何不退朝啊,难不成还有什么机要的事情要单独跟寡人汇报吗?」帷幕被一双骨节粗大的手掀开了,赢虔推开宫人想要搀扶他的手,走到这个特殊的大臣身旁,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回陛下,其实微臣有一计,或许可解此战事焦灼而经费不足之事」肖天仪猛的抬头,紧紧盯着面前身份尊贵的男人。 赢虔心中一动。 「哦?有这等好事为何不在刚才的朝会上说,且速速与寡人道来」「杀富商,抄其家,以其资供给军用」肖天仪的话语掷地有声,「且要杀那种富可倾城,但又与朝中联系不深的富商,战事在前,朝廷内外不可有动荡」说完,他便深深低下了头,用眼角看着陛下的鞋履。 赢虔知道肖天仪为什么不在朝堂之上当着众人的面所说了,用商人的钱去弥补军费的窟窿,但要是以诬陷的罪名去杀一个富商,这是他一个在天下百姓面前自诩仁君的人该做的吗?当着众大臣的面他是万万不能答应的,但此刻,朝堂里只有他们两个议事的人,所以他背过身思考着,没有言语,一时间,朝堂里静的可怕。 一滴冷汗从肖天仪的额头滑落,他的双眼里满是血丝。 ~~「肖爱卿说笑了,寡人又并非弑杀之人」良久,穿着龙袍的中年人慢悠悠的开口了。 「陛下!前线战线已经吃紧了,目前也只有微臣的法子能够支撑军队的开支,您要想想大秦正在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呐!只要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巨大的财富唾手可得啊!而且能为大秦做出贡献,这可是对富商的无上荣耀!只要您一声令下,微臣斗胆替您去办好这件事」肖天仪嘶声竭力的喊道,他赌面前的男人绝对会答应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肖天仪期间数次想要开口,但焦急的话到嘴边,却被生生咽了下去,他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皇帝的决断,而一旦扰乱了皇帝的思绪,他不敢想象后果。 ~~而他跟前,赢虔摩挲着手里的木珠,脸色阴晴不定。 良久。 「那你对那个幸运儿可有了人选」「有!有!冀州染家,世代经营珠宝,至今已有七代,积累的财富更是数不胜数,若是能牺牲染家,至少两年内,大秦都不会再为军费发愁了」肖天仪心中的心脏激动的仿佛都要跳出胸膛了,这么说,那些贵族委托他的事终于办妥了,他终于能得到他想要的了。 ~~「那——这件于国有利的事情寡人就交予你去办了」赢虔转过身,脸上挂着只能如此的悲悯,他将手搭在肖天仪的肩上,附耳道:「寡人记得,徐苍大将军正率军赶在返京的途中,此时应该恰好赶到冀州附近了,你可以去找他」殿外,一道闪电突然劈过,肖天仪猛地颤抖了一下,就着闪电的亮白色,他分明看见了皇帝的眼中滑过一道似笑非笑的神情,那一道视线仿佛从外到里透透彻彻的穿过了他的身体。 「微臣!必不负陛下所托」~~中年人大步离开了,冷汗浸湿了他的衣襟,而在他身后,赢虔脑海中浮现了将这个肖天仪当成替死鬼的想法,但肖天仪还未走远呢,博山候,平阳侯等实权贵族的影子仿佛在他身后浮现,赢虔皱着眉头闭上了眼,最终不甘心的将这个念头放弃。 两日后冀州舞阳道上,徐苍坐在战马上,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身前风尘仆仆的男人拿出的御诏书,雪白的纸张上,将冀州染家满门抄斩并且搜刮其所有财物的重罪让他皱起了眉头,末了,他犹豫了一下才正式接过了旨,将诏书小心翼翼的收藏好。 传召的男人疲惫又兴奋的抹了把脸,露出的熟悉样子让徐苍阴沉下脸。 肖天仪,这个平日里就与那些旧贵族走的极近的人。 本来徐苍还疑惑平日里从末听说过的家族突然冒出一个通敌的罪名,但跟肖天仪挂上了勾,八成就是跟那些旧贵族有关,再联想到前线一直吃紧的军费,他心中一阵明了。 他哼了一声,满脸不屑的朝他啐了口沫。 「肖大人,您这颗为国为民的心可操的真好啊,与其牺牲一户无辜的人家,为何不让你身后那些富得流油的贵族各自挂点皮屑呢,呵,平阳侯在江南可是有良田数千顷,博山候家的奇珍异宝估计比后宫还多,你跟我说要我去抄富商的家?」 「不亏是他们的忠犬,连传令都要亲力亲为」「徐大人,你不要太过分了,就事论事,这可是御诏书!皇帝的旨意你还敢违背?」肖天仪气得面色苍白,双拳紧紧攥起。 「看来肖大人还有不服啊,来,照着老夫的脸来一拳啊,来啊!」在徐苍戏谑的目光下,肖天仪恨恨的转过身,他不敢真的向虎背熊腰的徐苍动手,只得骑上了他的快马,带路向染家走去。 「懦种!」徐苍不屑的呸了一声,闷闷加了一下马腹,这只本该回京述职的军队转头开向了远处还不知道大祸临头中的染家。 幕间二雾灵镇草木青青,春光烂漫。 气派的染家祖宅坐落在绵延无际的雾灵山山脚下的这座小镇上,身后不到三四里地便是郁郁葱葱的老林。 在宅邸一间装饰精美的屋子里,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正在沮丧的往嘴里塞着糕点,他满是不服气的看着身前比他大了一两岁的粉雕玉琢似的小女孩。 「月姐姐,你怎么每次都能找到我藏起来的地方,你是不是偷偷看了我躲在哪里啊」「哼,技不如人还不服气吗,小石头,这可不是你嘴里天天念叨的大侠风范啊」约莫十岁的小女孩双手叉腰,对着反驳的弟弟开始装模作样的说教起来,格外精巧的五官,粉嫩莹润小嘴微微撅起,透露着活泼灵动的气息,身段儿柔美宛如柳叶般纤细,长长的黑发飘洒在小小的腰际,纯白无瑕的连衣裙用金线绣着可爱的花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那~~我们在比一次!这次我来找你,地点就定在身后的林子里,范围嘛不得超过我们平时去玩的地方」「如果我还是赢了的话?」「那我就叫你一百声好姐姐!」「一言为定」「驷马难追!」年仅十岁的染潇月看着憨憨的弟弟,不由得噗嗤一笑,连平时从大人嘴里听见的词汇都用上了,小石头大概是笃定那约莫有二十平方米的地方一定能找到我吧,可怜的弟弟呦,姐姐大概从没有告诉过你,姐姐会爬树吧。 看着小石头背过身认真的数数,染潇月不慌不忙的换上了一双便于奔跑的靴子,再从小楼里跑了出来,直奔身后的小林子,路上遇到了几个长辈,又飞快的问了个好。 林子里的树木郁郁葱葱,都是很有年份的老树,小潇月摸了摸好几棵树的树干,又看了看树冠,最后选择了一颗最靠林子里的大树,树冠上枝丫浓貌,掩藏一个小女孩绰绰有余。 她有些害羞的看了看两旁,见没有人,这才轻轻将连衣裙掀起,露出了两条纤细光洁的小腿,多余的裙摆被她搓成一起绑在了腰间,这才将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树干上。 最^.^新^.^地^.^址;YSFxS.oRg;「下令吧,徐大人,您还在犹豫什么呢?」雾灵镇外头的小山坡上,肖天仪看着镇子里十分显眼的染家宅邸的阁楼,驱马到徐苍旁边,不耐的催促道。 「何至于满门抄斩啊~~」徐苍在心里默默叹着。 「呵,只有死人才会没有一点的怨恨,也不会有一丝丝的变数。 怎么,杀敌无数的徐大将军在此刻心软了?」肖天仪似是看出了徐苍心中的顾虑,冷笑着道。 ~~ 徐苍展开怀里的御诏书,末尾即可执行四个血字分外显眼,他无奈的叹了口 气,纵使心觉不妥也没有办法了,这可是他第一次挥刀向无辜者,随着命令的下 达,早就知晓目的的军士们纷纷涌入小镇,不一会儿,妇孺的惊呼声,房屋的倒 塌声,人们临死前的惨叫声,从这做祥和的小镇上响起。 血色在这一天成了雾灵镇的颜色,无数人的哀嚎和血骨交织成地狱般的残像。 肖天仪骑着马儿慢慢踱到满是血污的染家宅邸的大门前,面对慌乱的人群轻 蔑一笑,而后高声道:「陛下有令,染家私通敌国,出卖情报,固抄斩满门,以 儆效尤!」 报上了陛下的名号,染家原本还有几十个训练有素的反抗家丁心里也没底了, 恐惧之间纷纷被刀戟夺走了性命。 宅院当中,有老人振臂高呼不公,但转眼就淹没在了鲜血和绝望之中,有童 稚哭闹,转瞬便和抱住他的母亲倒在血泊之中,所谓满门抄斩,便是连最小的孩 子都不放过,冷酷的军士无情的剥夺了他们的生命,搜走了他们屋里的金银,鲜 血流淌成了小溪,染红了上一秒气派轩雅下一秒已成废墟的宅邸。 而我们的小姑娘远远的趴在大树的树冠上,骤然听见远处传来了撕心裂肺的 惨叫声,她小脸一白,悄悄扒开树冠,只见染家祖宅燃起了黑火,有不少熟悉的 身影都在向外逃去,结果一个个都被后面追过来的士兵砍倒在了路上,甚至还有 她最亲近的二姨娘,抱着潇月还在襁褓中的弟弟,堪堪逃到了树林的边缘,便被 身后的流箭正中心窝,秀美的大眼睛痛苦的睁着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的眼睛正 好对着染潇月藏身的方向。 小姑娘大脑一片空白,眼睁睁的看着熟悉的亲人尸体下涌出的一滩血迹,她 想哭出声,但又因为害怕而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大而滚烫的泪珠悄无声息的 滑过她的面颊,还末滴下来就被袖子快速的擦干了,连二姨娘都死在了自己的眼 前,自己的家人肯定都已遭遇不测了。 为什么? 今天本来是一个美好的一天,不是吗?她还等着小石头叫她一百声好姐姐, 等着穿娘亲给她新缝制的外衫,等着恒木伯伯给她讲江湖上的故事,等着族长父 亲再嗔几句姑娘家家毛手毛脚的不懂事。 可为什么,为什么,仅仅是捉迷藏的功夫,自己的亲人便纷纷永远的离自己 而去了。 年仅十岁的染潇月感觉遍体生寒,名为恐惧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内心,她颤抖 的看着士兵围起来的宅邸,逃离的想法一经出现便不可遏制的在她内心滋生。 远远的逃离着,然后活下去。 趁着士兵的注意力还在宅邸上,小姑娘悄悄的滑下了大树,然后头也不回的 朝雾灵峰深山里逃去,泪水迷蒙了她的双眼,娇小的面庞因为恐惧惨白一片,但 求生的强大本能驱使着她用尽全身力气朝大山深处逃去。 我要活下去,活下去,才能帮父亲娘亲亲人们报仇,染潇月,你要坚强,要 坚强啊。 想着想着,泪水便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小小的人儿一边抹着泪儿,一边歪 歪扭扭的奔跑在枯枝落叶堆积的山坡上,一不小心便一脚踩空摔倒在地,也幸好 有柔软的枯叶垫着,娇嫩的身躯没有什么严重损伤,小姑娘咬着牙一瘸一拐的站 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滴在脚畔,身后隐隐约约传来木头烧焦的糊味,染潇月明 白,她的家正在一点一点的化成飞灰,往日的回忆就此随之消散。 我还要跑的更远。 绝望漫上心头,心儿被悲伤和恐惧填满着,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胸口。 快!还要再快点! 染潇月用力掐了一下手臂,白皙的小臂立刻浮上了快青翳,疼痛暂时压下了 恐惧和哭泣,她呜咽了一声,继续跑着,趟过小溪,趴过山坡,一直到翻过了两 个山头,她再也跑不动了,这才背靠着一刻小树坐下来休息,漂亮的连衣裙下摆 早已经划成了琐碎的布条。 干净可爱的脸蛋也因为数次摔倒而沾染上了灰尘,整个人身上破破烂烂的, 裸露的胳膊上青一道紫一道,腿上还有几道被灌木划开的伤口,整个人显得狼狈 至极。 她丝毫不敢在小溪处停留清洗,生怕开阔的溪面将自己暴露给屠杀她家人 而追踪散落人口的士兵们。 而在染潇月整个人处在神经高度紧张和慌乱之时,染家原来雄伟耸立的大宅 子此刻只剩下一堆末烧灰烬的黑木,死尸都在这场大火中化为了飞灰,而昔日的 大门门口,肖天仪兴奋的驱使着胯下的马匹绕着装填了满满金银财宝的军队去查 看,放眼望去,一箱又一箱的财物,正在被鱼贯开进雾灵镇的士兵放在马车上, 最早装货的一批士兵已经出镇了,此刻装上财宝的已经是第二批士卒了。 这么多的金银珠宝,得先偷偷挑一箱送给博山候他老人家,若论以后的仕途,还少不了他的照拂。 嗯,其他的旧贵族也得多少送点,毕竟徐苍入京后得去兵营,这批财物还是要他去交付予陛下的,多点少点还不是由他说了算。 肖天仪脸泛红光,心里已经在盘算着这批财物的去向了。 看着肖天仪乐滋滋的走远了,徐苍的副官这才背着他走到徐苍身边,展开了一直紧握的手心。 那是几片上等的锦丝绸缎碎片,沾染了树干上的黑色皮屑,破破烂烂的连纤维都已裸露在外。 「染家宅邸后面的小树林里找到的,朝着树林深处的方向」副官说完就沉默了。 徐苍凝视着这几片独特华贵的衣服残片,顿了一会儿,大手拿起来运劲碾成了碎屑,袖袍一挥,这最后的幸存者踪迹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在树林里什么也没找到,冀州染家上下百口自此满门火绝」徐苍重重叹了口气,静静的吐出了这句话,转身翻上了马。 残阳如血,满目萧索,沾满血污的金银珠宝从一片死寂的雾灵镇中运向京城。 幕间三「月儿,娘和你父亲不得已先离你而去了,即使没有了我们的保护,你也千万不要放弃,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啊」「潇月姐,远远的离开这是非之地吧,妹妹只希望你以后能过上平静幸福的生活」「好姐姐,偌大的染家就只剩你一人了,你有机会的话一定要为我们报仇啊!」「小潇月,活下去~~」「活下~~」一滴热泪滑过染潇月的脸颊,带走了她身体仅剩的一丝丝热度。 在这个寒意的早晨,清冷的山雾将小潇月硬生生冻醒了,她在一颗老树上迷迷蒙蒙的睁开眼。 「呜呜,好冷啊」染潇月下意识的摸了摸胳膊,嘴上嘟囔了一句,「小被~~」小被,哪有什么小被啊,身下是粗糙坚硬且凹凸不平的树皮,她睁大眼睛,才发觉自己蜷缩在树冠上,单薄的连衣裙怎能抵挡晨雾的冰冷,身体早已在梦中就蜷成了一个小球,稚嫩单薄的身子 在料峭春寒中瑟瑟发抖。 下一刻,昨天的恐怖和悲伤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爹~~娘~~娘」「小石,小石头~~」「二姨娘~~」「恒木伯~~」~~「哇!呜呜呜~~」声音一开始还是微弱的,但念着念着抑制不住的大哭起来,实在是悲伤难以自持,少女悲戚的呜咽在这片冷雾中回荡,惊起一阵飞鸟。 待到少女倾尽了心中的痛苦,天色终于打开了一丝温暖的缝隙,逐渐消融了冰冷的晨雾,给狼狈的少女带来一丝暖意。 染潇月慢慢下了树,因为不清楚那些士兵是否还在树林子里寻找幸存的染家人,保险起见,她只好继续深入山林。 渴了,路逢小溪便饮上一口。 饿了,便寻觅野林中的酸李。 拖着疲惫的身躯,少女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随着太阳的升起,她只感觉自己的身躯越发轻飘飘的,使不上一点力气,走上几十步就得扶着树干停一会儿。 好累啊,我真的,真的走不动了。 溪边的卵石反射着炫目的太阳光,藏在一旁灌木丛中的染潇月艳羡的看着水中悠然自得的鱼儿,她的小脸飘着两朵不正常的红晕,她心道:若我是这水中的小鱼儿就好了,就不会突然经历亲人一夜之间消失殆尽的痛苦了。 她轻轻拍拍自己的脸颊,赶走思念亲人的悲伤,但下一刻,胸腹一阵淤塞感涌上嗓子眼。 她猛地咳嗽了一声,游鱼受惊立马四散开。 该到离开的时候了呢,染潇月难过的苦笑了一下,悄悄扒开灌木丛,看了看四周并无可疑的人,这才飞快的从里面钻出来,窜到小溪另一边的树林里。 漫长的逃亡之旅仍在继续,只是少女心里渐渐明白,她娇弱的身子骨在心情大起大落后又感染了风寒,最后在野果生水的刺激下已经不堪重负了。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染潇月又仿昨日爬上一颗小树,但这次的攀爬却让她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肚腹不知是因饥饿还是酸李的问题一直在绞疼,浑身又没有力气轻飘飘的,当她依靠在树冠上已经浑身都不想动弹了。 虽然染潇月不似其他的大家闺秀女孩一样整日呆在闺阁里,经常跑出去玩,但这十岁少女的身体平日里还是养尊处优的,娇嫩的身体能撑到现在完全靠的是想活下去的意志力。 也许我都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呢,少 女自嘲道,今天腿和胳膊上又新添了几道血痕,昨日的都结了厚厚的血痂,就是周围都沾染了污渍,因为在赶路中神经高度紧张,她又忘了清理伤口。 就这样吧。 无所谓了。 也许这是我命中的劫数罢了。 如果唤醒我的不是温暖的阳光,那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我就能和你们团聚 了呢。 爹,娘,对不起,潇月让你们失望了,但女儿已经尽力了。 一滴清泪从眼角滑下,在少女的脸上冲出道嫩白色的沟壑。 染潇月任命般的闭上了双眼,任由夜色将大地笼罩。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番外璞玉)染潇月篇中 2022年12月1日番外璞玉(染潇月篇中)==========幕间四「一颗果子,两颗果子,三颗果子!」女孩蹦蹦跳跳的在林地上捡着散落的果子,「呀!这回叶大叔又可以泡李子酒啦!」散落在地上的果子隐隐约约形成一条曲折的路径,但这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并没有发现其中的异常,只是一路循序渐进,将看见的果子都装进麻布袋里,最后在一颗小树底下,她有些不高兴的发现,散落在地上的果子到这就没有了。 「不会吧,又要和师娘翻一个山头到那边的李子树去摘果子啊,呜呜呜」等等,刚刚可是捡了一些酸李,难道山这头也有自己没发现的李子树吗,她有些期待的抬头看看周围,却发现自己面前这颗小树上挂着一道白色的小小身影。 「啊呀,啊,蓉姨!!!」女孩吓得退后几步,大声喊道。 「哎——」后方一道婉柔的声音响起,随着窸窸窣窣的拨动草丛声,「小意儿,怎么了?」「蓉姨!你快过来看!这树上好像有个人!」小女孩逐渐镇定下来了,她垫起脚尖向树上望去。 拨动草丛的声音立刻加快了。 没多久,一个长相温婉的,神色有些急切的美妇从后面的灌木丛里绕了出来,她看了看小意儿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一脸好奇的望着树上,心里松了口气,她顺着女孩的目光看去,因为身高,她看的更清楚,能大致估摸挂在树上的是一个十岁上下的女孩。 「姑娘,姑娘!」叶婉蓉试着叫了几声,可树上那单薄的灰白色身影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在树下转了一圈,看见了女孩痛苦紧闭的双眼,破破烂烂的衣服上沾满了血迹,腰间系着一个破了洞的锦囊,小巧的脸蛋上满是污渍,多可怜的女孩啊,她看向小意儿望向自己希冀的眼神,咬着唇迟疑了一下,便卸下了背上的竹笼,小心翼翼的攀到了树上,也幸亏这是颗小树,叶婉蓉这种并不擅长攀爬的人小心点也能爬上去。 树冠上,正是死里逃生的染潇月。 可在叶婉蓉眼中,这个穿着破烂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蜷缩成了一团,纤弱的身体紧紧靠着树干,稚嫩的脸上还挂着点干涸的泪痕,人见犹怜。 叶婉蓉心中狠狠的揪了一下。 她将手指放到小潇月的鼻下,还有着微弱的呼吸,于是她不再迟疑,轻轻抱起染潇月,发现轻的有些不像话,一摸头,果然滚烫无比,在这荒山野岭的,若是不及时救治,后果不堪设想啊,她赶紧解开腰间布囊,拿出一根细绳,轻轻将染潇月绑在背上。 慢慢爬下树,叶婉蓉的心里早已没有了出去收集野菜和酸李的想法了,「小意儿,咱们先回去,酸李的事改天再说,反正你师傅用来泡酒的李子又不差这几天」「好耶!」小意儿欢叫了一声「我已经找到了些果子,叶叔凑付凑付泡酒应该够了」又上前向叶婉蓉背上的染潇月伸出了小手,好奇的摸了摸这个陌生小姐姐的脚踝,光滑细腻的触感让她十分高兴,「蓉姨,这个小姐姐怎么了啊,为什么会一个人呆在树上」「可能是与家人走散了吧,多可怜的孩子啊,我们先把她带回去修养几天」叶婉蓉将竹笼提到手里,轻轻拍打着养女作怪的手,眼角略过了女孩破碎的锦囊,便知晓了李子的来源,她心不在焉的应着,脑海中则是想着之后的事情。 「蓉姨,把她留下吧,这样小意儿就有玩伴了啊」活泼的小女孩绕着叶婉蓉转圈瞧着昏迷中的染潇月,小姐姐那优美的脸颊轮廓,清秀的黛眉,是再多的污渍也掩盖不了的。 「等她醒来再说吧,好好走路!」一路上兜兜转转,二人又在路上吃了点身上的干粮,又足足走了两个时辰,才回到了熟悉的小院子,小意儿欢呼着跑上前拉开了竹扉,一个劲头窜了进去,呼啦一声,院里传来好几声母鸡愤怒惊叫的「咯咯」声,而一旁的老马则是懒洋洋的打了个喷嚏,后面的叶婉蓉迈进院子抹了把热汗,对着站在水缸旁咕咚咕咚喝水的小女孩嗔道:「小意儿,去淘点米」「是煮香香的给小姐姐喝的吗,包在我身上好啦!」小意儿兴致勃勃的应了一声,对这个单纯的八岁小孩来说,她无比渴望那个陌生的小姐姐赶紧醒来,这样她至少这几天里在这片山林幽居中有个作伴的同龄人了。 「夫君?」叶婉蓉又喊道,直到她看见屋檐下的那根钓杆又不见了,她才放心的吐了口气,背着染潇月走进一间偏房,亲自烧了一大盆热水,小心的褪下染潇月破烂的衣服,细心的给她擦拭着身子,随着污渍褪去,可人儿的天生丽质渐渐浮现,娇俏可爱的面庞在水蒸气中染上两朵红晕,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腻无比,在羊羔似的洁白躯体上,有好几道荆棘划伤的血口。 「呜」似是刺激到了伤口,小潇月无意识的轻哼了一声。 叶婉蓉对这漂亮的小妮子越看越喜欢,她十分小心的洁净了女孩的身躯,给她套上了自己年轻时的旧衣裳,抱着她回到了小意儿的房间,给她盖上了被子,嘱咐小意儿留在床边看护着刚背回家的女孩,才走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功夫,小 院里已经飘荡起了米香。 「嗅嗅」,闻到了米粥的香气,小意儿的手指才恋恋不舍的从小潇月白嫩的脸蛋上拿了下来,她看向窗外,师娘正端着两碗米粥走过来。 「先垫垫饥吧,等你师傅回来喝鱼汤,给你的小姐姐补补营养」叶婉蓉笑着对小意儿道。 「小姐姐!她怎么还不醒啊」小意儿无精打采的嘟着嘴,吹着米粥上的热气。 「急什么,你先去院子里玩,别打扰人家休息」叶婉蓉舀起一勺粥液,放到唇边吹凉,才小心翼翼的搁到染潇月的嘴边,慢慢灌入,看到她的脖颈无意识的咽下,叶婉蓉松了口气,也不敢喂食米粒,只一点一点的将清液送入她的口中。 半晌,只听见小意儿又在院子里开心的嚷嚷,叶婉蓉放下勺子,抱着双臂走到屋前,暖阳斜照,温暖的光影洒在被推开的院门前,一个穿着葛袍的消瘦中年人踏着夕阳,提着两尾一大一小的鲙鱼走了进来,看见她后立马得意洋洋道:「娘子?今日为夫可是大显身手,怎么样?这不得拿这两条鱼做个下酒菜?」说着,还显摆似的摇了摇鱼儿。 「今天喝鱼汤」「什么?娘子,这两条鲙鱼这可是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钓上来的,看在为夫的面子上今天就做个炒鱼吧、」「喝鱼汤」「嘶,我叶楚天今日就要正正夫纲,做下酒菜!」「鱼汤」「我不~~哎唷唷,娘子你松手吧,鱼汤,鱼汤,今晚喝鱼汤」叶婉蓉松开了捏着叶楚天耳朵的手,一边接过夫君手里的两尾鲙鱼,她脸上挂着点心事重重的不耐烦,一边对着夫君悄悄道:「今日进后山,我发现了个小姑娘,好像是逃亡的,身上染了寒疾,如果放任不管恐怕会出事,我就把她带回来了」「小姑娘?人呢?」「昏着呢,在小意儿那间」「那我要的李子呢?」「你还关心你那李子?不应该好奇这女孩吗!」「娘子还跟当初你我相遇一样医者仁心啊,既然带都带回来了,那就先安顿下来呗,反正家里又不缺她一口」「你就不怕飞来横祸什么的?」「怕什么,为夫精通点堪舆术,雾灵峰林广袤无际,当初隐居的时候我就盘算好了住址,只要没有自己人领路,一般人可来不了,咱家这地你可见那些采药人发现过」「说的也是,还是你会的多」「嘿嘿,那还用说,要不为夫当初是怎么娶到你的」「油嘴滑舌,烧火去,一炉烧水,一炉煎药」待到夫君和小意儿都沉浸在鱼汤的鲜美之中时,叶婉蓉才端着一碗鱼汤推开小意儿的房间,却发现救来的那个姑娘恍惚的睁着眼睛,痴痴的盯着房间里的烛火,她悄悄的放下碗,坐在床边。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家人呢」叶婉蓉柔声问着小潇月,轻轻握住她冰凉的小手。 ~~染潇月看着那摇曳的火苗,耳边话语询问的家人身影似乎就在光影间闪烁,她的眼眶又红了起来,纤弱的身躯微小摇晃着,脸颊上两行清泪不禁姗姗流下,发白的小嘴嗫嚅着,却哆哆嗦嗦的吐不出一个字来。 看到女孩悲苦的神色,叶婉蓉立刻停止了询问,她将女孩揽进自己的怀里,手掌紧贴她的后脑,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道:「放心吧,这里安全的很,不要紧张,我们不是坏人」「有什么委屈先哭出来,朝我发泄就行,不要憋在心里,多不好受啊」「呜,咳咳」「谢,谢~~呜,呜呜呜呜——」叶婉蓉温柔充满母性的安慰让刚逢大难的染潇月再也遏制不住心里积攒的委屈,恐惧,在此刻随着哭声一股脑的宣泄出来。 她猛地抱住了叶婉蓉的身子,螓首埋在她怀里,痛苦嘶哑的呜咽着。 「可怜的孩子」听着小潇月悲伤的哭声,叶婉蓉也红了眼眶,这得是遭受了多么大的苦难,才能让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哭的如此伤心,想 到发现她时的狼 狈,叶婉蓉心中那根最柔软的弦被深深的触动了,她吸了吸鼻子,温暖的手掌一 遍一遍的从上往下抚摸着小潇月的后背,激烈的心跳在那小小的身体里搏动着, 带动了叶婉蓉的情绪。 直到染潇月渐渐止住了哭声,叶婉蓉才俯下身,用袖口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 「女孩子要坚强点,不然这多漂亮的脸蛋啊,都被泪珠刮花了」 「对不,对不起」看着面前温婉妇人胸口的一大片湿痕,染潇月苍白的脸 蛋浮现一抹羞惭的晕红。 「都是小事,来,先不要想那些痛苦的事了,你一定饿了好久了吧,先把这 碗鱼汤喝完,暖暖身子」叶婉蓉将鱼汤端了过来,放了一会的鱼汤此时不烫不 凉,正是怡口的温度。 染潇月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小碗,小口的轻啜很快就变成了大口的吞咽,鲜 美的鱼汤眨眼就进了她的肚子里。 「缓一缓,刚醒来,不要吃的太饱」叶婉蓉笑道。 「嗯」小潇月拘束的轻轻应一声。 「好孩子不要紧张,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叶婉蓉,你可以叫我蓉姨,外 面还有我夫君叶楚天和养女叶舞君,我们本来隐居在这片雾灵山当中,但今日我 和小意儿,哦,就是叶舞君出去采一些酸李,结果看到了挂在树上的你,就把你 带回来了」叶婉蓉柔声说道,伸手去抚摸小潇月的脑袋,小姑娘畏缩了一下, 有些紧张,但很快在掌心的温暖中放松了表情。 「这里非常安全,你可以在这里养病,等痊愈之后再选择是否要告诉我们关 于你的事」叶婉蓉柔声说着,把药汤端过来,舀了一勺在唇边轻轻吹了吹,慢 慢递到小潇月嘴边。 染潇月在叶婉蓉鼓励的目光下顺从的咽下了汤药,忍着苦涩末曾出过一声。 喝完汤药后,小姑娘只感觉身体暖洋洋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些伤口处传来, 她的眼皮半睁着,睡意涌了上来。 「好好睡吧,明天见」那个温婉的背影为她关上了房门。 谢谢你,蓉姨,染潇月在心中默默说道,但理智告诉她,像她这样随时会迎 来追杀的危险人物,应该赶紧离开这户好心的人家,免得牵连上他们。 她试着动了一下双腿,却发现沉重的仿佛坠上了好多米袋,根本就挪动不了, 睡意越来越重。 明天吧,明天早点起,赶紧离开他们,离的远远的。 夜色静谧,圆月明亮,叶婉蓉悄悄抽出被小意儿紧紧压着的胳膊,披上了件 衣服,轻轻推开房门,走进了小院里的杂物间,月光洒在这个温婉人妻白皙的脖 颈上,泛起淡淡羞涩的晕红,「吱呀」一声,杂物间的小门顺势关上。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噗啦」一声,叶婉蓉羞涩的摘下了披在身上的大衣,丰满的玉兔在紧缚的 肚兜里颤颤巍巍的呼之欲出。 「蓉儿」有些干渴的沙哑声音响起,一道黑影贴了上了那道丰满的玉体。 粗大的双手立刻罩了上去,一把扯掉碍事的布料,用力抚慰着躁动不安的玉 兔,白嫩的玉兔在他手中变幻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夫君~~再用力些」羞涩的娇嗔响起,美妇悄悄挺着丰满的胸膛依上了她 的男人,张着小嘴细细喘着娇美的热气,眼中的浓浓情欲仿佛都能滴出水来,她 双手支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将男人压倒在身下的干草堆上,循着男人的喘息吻上 了他的唇。 片刻后,红润的香舌一路向下,男人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 「嗯,哈,嘶——」 「嘶溜~~咕叽,咕啾,嘶~~」 「蓉儿,你好美」 「哈啊,臭,滋噗——哧溜,滋——臭男人,哧溜~~」含糊不清的嘟囔声 淹没在吮吸搅动的水声中。 「唔,蓉儿,为夫要,要不行了」 「呜呜呜呜」 「噗,噗噜噜~~噗噗」 半晌,美妇人直起了跪着的丰润身躯,她抹了把嘴唇的银丝,在肆意偷窥的 月光下垂下了羞红的面颊,主动挺身爬到干草堆上铺着的床铺上,挺直了秀美的 背脊,前后挪动了身子,然后伴随着身子的往下一沉,她娇媚的重重哼了一声, 猛地不动了,只见一蜷秀发被她含在了嘴里,媚眼滴水般畅快的抬头望着屋顶。 没一会儿,美妇人的身子开始被迫上下激烈起伏着,她双手按在前方支撑着, 但很快,丝丝香汗打湿了她额前的秀发。 「死鬼,轻点」半是诱惑半是抗拒的嗔声响起,可美妇人的身躯却抖动的更激烈了,迷醉的红晕在她的脸庞上升起,美艳不可方物。 「啊唷唷,真是~~真是妾身前生的小冤家,哈啊啊~~受不了了~~嗯嗯嗯啊!」她胸前白嫩的肥兔子在月光下欢快的舞动着,滑出一道道诱人的痕迹,阵阵甜美温婉的模糊呻吟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在这件小小的杂货间里响起,久久不绝。 终于,在一声畅快的娇啼后,美妇人丰腴的酮体无力的倒了下来,叶婉蓉慵懒的趴在夫君的胸口,承受雨露后的娇泽面庞风情万种,她舒服的眯着眼睛,用指头慢慢的在男人的锁骨处画着小圈圈。 「夫君?」「嗯?」「我想收养那个我带回来的孩子了」「人家同意了吗,她的身世你都知道了?~~嘶!」「妾身这不还没问嘛,先来跟你商量商量,如果人家是与家人走散了,那咱们就把她送回去,但如果她的家人都已遭遇不测,要不咱们就留下她吧,正好也与小意儿做个伴」叶婉蓉不满的掐了一下夫君的颈皮,小声说道,眼睛里满是母性的柔情。 「蓉儿啊,为夫一向是支持你的决定的,可是明天你至少也得让我看看那孩子的模样吧」「我又不是把那孩子藏着不让你看,只是她太虚弱了,需要好好休息一晚上,你没看我特意都把小意儿的房间留给她了,让小意儿睡我们房间,不过就是委屈夫君你了,今晚得睡在干草上」「没关系,为了蓉儿,这点苦算什么」~~「谢谢你啦,楚天哥~~」叶婉蓉突然凑到夫君耳边,伸着灵活的小舌头,吹了一口热气,「我决定~~再奖励你一次你最喜欢的~~」良久,叶婉蓉才披上大衣,从杂物间推门而出,她看了看小意儿和自己的房间都紧闭着房门,这才松了口气,她双手从院子里的水桶里掬起一捧清水,仔仔细细的漱了好几下嘴,这才重新躺回到小意儿的旁边。 幕间五红色。 火红色。 一场大火。 血色中的一场 大火。 「唔!」染潇月猛地直起身,她望向窗外,阳光正好,在远处,隐隐约约能听到潺潺水声。 这里是?下一刻,昨日的回忆纷纷涌上脑海,小姑娘沉默的发呆了一会儿,她掀开被子,吃力的翻身下床,鞋子仍然是原来的鞋子,只是仿佛末曾沾染那些泥垢,而身上的衣服全被换成了一个青年女子的衣裳,长长的袖子都垂到了她的腰际,染潇月顾不得整理仪态,匆匆推开门步入到院子中。 蓦地,她瞪大了眼睛,小姑娘急切的环视一周,却发现这和她的梦里发生血色大火的地点几乎一模一样,是的,她这次做的梦里的那场血色大火,并不是发生在染家的宅邸,而是这里。 唰,染潇月的小脸白了,她抬头望天,阳光正是明媚的时候,这明显已经不是清晨了。 「小姐姐小姐姐小姐姐!你为什么不理我啊!」身前的叽叽喳喳将她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只见一个个头到她眉宇间的可爱小女孩正背着手打量着她,乌黑的大眼睛几乎凑到了她的小脸上。 「你,你是,叶舞君?」染潇月迟疑了一下,开口道。 「叶舞君?唔,好像是我的名字哎,啊呀啊呀,小姐姐你叫我小意儿就好啦,多好听啊,叶舞君听起来好别扭啊」「叶,哦不,小意儿,你好,我」「小姑娘,你醒了吗?」一个十分有磁性的男声在她背后响起。 染潇月回头一看,一个束着高高发髻的中年男子离她足有五步远蹲在地上,好奇又亲切的看着她。 「好一个娇若芙蕖,清漪纯净,」中年男人赞叹了一声,「小姑娘,我叫叶楚天,是你蓉姨的夫君,能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吗?」「我叫,我叫——」小潇月迟疑了一下,突如起来的一阵心慌让她喘不过气来,但看着中年男人清澈的眼神,她鼓起勇气道:「染潇月」「唔,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呢,那么我们以后就称呼你小月月好了」男人若有所思的摇了摇脑袋,突然咧嘴笑道。 哎?这,这~~染潇月对这亲昵的称呼有些不知所措,她站在原地,一时间脑子晕乎乎的。 「叶楚天!你不要上来就逗弄人家潇月,给我去后院除草去」叶婉蓉从厨房里绕了出来,端着一碗泛着热气的粥,瞪了一眼夫君。 后者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朝小潇月笑了笑,绕到后院去了 。 「潇月,你不要放到心上,我夫君就这个性格,他只是想逗逗你就是了」「我,我没事的,蓉,蓉姨」「小潇月,这一觉起来都快到中午了,来,先喝碗粥垫垫肚子」叶婉蓉把手中的粥递给小潇月,「然后嘛,你可以先跟小意儿熟悉熟悉,她可喜欢你了,我去厨房忙活」染潇月看着手中泛着香气的粥,她突然揪住了叶婉蓉的衣服下摆,等她转过身,看到蓉姨那双温婉的眸子,小姑娘心中鼓起的勇气又突然松懈了,她急的有些泪眼汪汪的,好在叶婉蓉十分有耐性,也愿意包容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因此蹲下来静静等着他开口,好一阵子,染潇月脸上才泛起一阵红晕,她垂下头低低的说道:「蓉,蓉姨,我有事想跟你说」在小意儿的房间里,她昨夜睡着的床边,小潇月看着蓉姨柔和的面孔,顿顿 卡卡的将她流浪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子啊,你还记得那些士兵身上的衣服样式吗」小潇月回想了一会,一边比划着一边道:「尖尖的帽子,黑色的甲胄,胸膛那里有银色的花纹,距离远看不清是什么样式,但好像是一头生有翅膀的猛兽」叶婉蓉心中一阵沉吟,这很可能是青州那边的军队,但具体是哪位将军的部下就不是她这个隐居山林数年的医者所知的,不过屠火满门这件事也太过骇人听闻了,当今陛下一直自诩仁君,而她在隐居前也从末听说过朝廷有过将一个大家族尽数屠火的消息。 种种疑虑泛上心头,她打定主意下次外出采购米面的时候帮染潇月打听打听这件事。 「所以,怕连累到我们,这就是你想离开的原因」「嗯」小姑娘点点头,小手紧紧攥着衣角。 「傻孩子」叶婉蓉心疼的抿了抿唇,将小潇月揽进怀里,「可怜的小人儿,这些日子你家族在外的店铺估计很快就被查封了,你若离开又能到哪里去呢,还是放心的留下来吧,这里安全的很,在我和你叶叔隐居的日子里,从末有人找到过这里,我们也很期待家里能添一个新的成员」「可是」「别可是了,就这么说好了,嗯?」叶婉蓉把下巴埋在小潇月的秀发里,伸手摸了摸她那俊秀的小脸蛋。 「唔,唔嗯,嗯」这来自于母亲般的温柔瞬间填满了染潇月撕裂的心灵,小小的人儿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其实一点也不想离开这个救了她的温柔女性,颤抖的小手缓缓抬起,内心里的渴望让她难以自持,小手悬着迟疑了一会,很快就用力抱上了身前这个滚烫的怀抱。 「蓉,蓉姨,谢谢你」小潇月嗫嚅着,颤抖的螓首在叶婉蓉的怀抱里小声道。 走出了小屋,染潇月抬起头,看向站在不远处望过来的两张笑脸,心里这才明白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尽管她清秀的小脸上露出一丝羞涩,但她努力昂着头,扯出一个好看的笑容看向日后将会陪伴她的「家人们」。 幕间六转眼间九年过去了。 染潇月从一个俊秀的小姑娘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一头乌黑的秀发垂到腰际,肩若雪酥,腰胜青柳,明媚的双眼透露着七分灵动,三分娇俏。 雾灵山滋养了这个当初前来躲避追杀的小小人儿,将自身的灵韵似乎都赠给了这个如今绝色倾世的精灵。 「小意儿,看这边!」「哗!!!」「小月月,你这个大坏蛋!不准逃!」「来啊!来追我啊!」女子的嬉戏声在这条小溪中响彻不绝,两个互相泼水的大姑娘正是长大后的染潇月和叶舞君,只不过她们此时都比较狼狈,染潇月浑身都湿透了,成熟与青涩并存的酮体紧贴在小衣上,勾勒出一道诱惑的曲线,而叶舞君则更狼狈,不仅浑身湿透,就连她的头发都湿哒哒的垂下来,遮住了她不少视线。 染潇月显然发觉到了自己的优势,她在叶舞君的视线盲区偷偷绕到她身后,在她撩起自己头发的一瞬间,将她绊倒。 「你!」叶舞君只来得及惊叫一声,身体便向后仰倒在了染潇月的怀里。 「哼哼哼,服不服?不服的话我就松手了啊」「呜——服服服,潇月姐,饶了我吧」叶舞君看着近在咫尺的染潇月坏笑的俏脸,白净的脸颊闪过一丝红晕,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求饶道。 「小意儿,这次又是我赢了呀」染潇月得意的将叶舞君扶起来,两人拿过放在岸上的毛布,各自擦干了身体,又拧干了薄衣的水分,这才走向家。 这条小溪是叶楚天划定的堪舆图 中和小院一样的属于外人找不到的地方,姐妹俩才干这么放肆的玩水。 但到了院子外头,俩姑娘却都各自躲在了一棵树后,染潇月向叶舞君眨了眨眼睛,叶舞君撅了撅嘴还是开口了,她向着院子大喊道:「蓉姨!叶叔回来了吗?」「两个调皮蛋,又去溪边玩水了是吧,快进来换换衣服,别着凉了,你叶叔得下午才能从南山镇采购回来」隔着高高的篱笆,院子里传来一道无可奈何的责怪声。 叶舞君吐了吐舌头,这才拉着染潇月走进院子里,盖因长大了,两姑娘都将男女有别看的分外重要,即使面对的人是朝夕相处的叶楚天,叶舞君和染潇月都会极力避免有一丝走光的可能。 擦干了衣服,叶舞君帮着叶婉蓉在院子里择菜,而染潇月照例转进了后院的小书房,说是小书房,其实就是个小茅屋,里面摆满了一排排厚厚的书,这些书包罗万象,天文地理,政治军事,无不有专门的古籍对其介绍。 染潇月拿起那本被她翻阅过无数遍的褐皮古书,这是本记载了前朝数代的史书,详细介绍了不少当时发生的大事,她回到了自己坐落在小书房旁的小屋,细细研读起来。 「欲求己之明智,莫过于精研古今之变;欲求精研古今之变,莫过于熟读史籍。 而读史之法,别无他途,唯有『设身处地、意境而入』八字」熟悉的话语仍回荡在耳畔,这是叶楚天教她看书的方法。 在九年前的某一天,她单独找上了这个亲切和蔼的中年人。 「叶叔,我的亲人在那场屠杀中尽数离我而去,我坚信肯定有人在背后谋划这一切,我长大后要找出凶手,为亲人们报仇」「小月月,你的仇人可能远在庙堂之上,而且复仇之路太过凶险,万一被对方的爪牙抓到怎么办,如果你的族人还活着,可能他们最希望的,是让你快快乐乐的活下去」叶楚天劝道。 「叶叔,我一定要报仇,求求你教我吧」「教你如何复仇?哈?我,我最多只会堪舆地形罢了」「后院的小茅屋里满满的都是书,我虽然懂得不多,但也知晓那是些足以驾驭人心的力量」「你还懂权谋算计?可这,那只是我的藏书罢了,平时又不看」「噗通」「等等等等,你这孩子,别跪啊,你先起来,起来说话啊」染潇月没有言语,她也不知道叶楚天是否是一个隐居的高人,但这几天生活下来,她知道蓉姨是决计不会教她去做那些危险的事的,所以她别无他法了,只能寄希望于叶楚天。 最^.^新^.^地^.^址;YSFxS.oRg;对不起。 染潇月内心一遍遍默念着,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做法既无耻又卑劣,利用叶楚天的怜悯心去满足自己对复仇的渴望,但自从她修养好身体后,复仇的念头就一直徘徊在她的脑海,为了学会本领去复仇,她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少女的心痛如刀绞,无地自容的羞惭让她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但她仍然昂着头,哪怕是眼里满溢着晶莹。 叶楚天蹲了下来,平视着少女的双眼,在那一汪深潭里熊熊燃烧的,是复仇的火焰,那滚烫的温度,让他内心的某根弦被触动了一下。 那种执着劲,让他止住了劝说的念头,还末隐居的年轻时候,他又何尝不是满腔血性,没有感受过家破人亡的痛苦,又有什么资格去让别人放手呢。 「行!我答应你。 但我只能教你也只会教你使用那些计策,而且这件事不能跟你蓉姨说,她要是知道你一心想着复仇,怕不是得心急如焚」叶楚天最终还是拗不过小女孩内心的执着,他其实也明白,这种血海深仇肯定不是那么容易放下的,如果是他,肯定也会拼尽全力去复仇的。 「最后,答应我,一定要量力而行,千万要保护好自己,你要知道,在这片雾灵山中,永远有人担心着你,挂念着你,如果遇到不可阻挡的危险就赶紧回家来,这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叶楚天一脸严肃的跟染潇月拉起了勾勾,誓言已成,看着少女认真的模样,他脸色复杂,心中突然有点懊悔起来。 「我知道了,谢谢你叶叔」「哎——不要谢我,快起来吧,我都不知道我这答应你究竟是对是错」从那之后的每一天,染潇月都会在叶楚天的指导下学习经传里的谋略计策,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聪 慧的她学会了如何察觉敌人的恶意,学会了用只言片语改变事情的走向,学会了将世人布局成一颗颗棋子,从而下出一盘自己想要的棋局。 染潇月苦笑了一下,她笃定九年前的自己绝对料不到自己如今的模样,一副美丽的外壳下,藏着尽是些心计谋算。 好不容易拉回了往日的思绪,染潇月却发觉今天的心好乱,这书是怎么也看不下去了,她无法代入书中那些事件,整整九年了,她常常梦回那个血与火的染家宅邸,她知道,不甘的冤魂在她耳边哭泣,身为染家唯一的幸存者,她有责任,也必须为逝去的亲人报仇,这些年她在叶楚天的指导下将这一整屋的书翻了好几遍,用他的话概括,早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是时候出山了呢,染潇月的心情突然激荡起来,九年了,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她离开小院最远的距离就是随着蓉姨到山另一面脚下的南山镇采购点物资,在打听中知晓,当年的染家血案被冠上了叛国的罪名,现在,已经没有人还想过染家是否还有遗孤了,这正是她调查当年凶手的好时机,染潇月在屋里反复踱着步子,思量着这个既大胆又合理的想法。 晚饭的餐桌上,染潇月是以外出游历为借口提出的,她知道,蓉姨是决计不让她去做复仇这件危险的事情的。 可即便如此,叶婉蓉仍是紧锁眉头,各种不放心,小意儿也无精打采的,饭都没吃下几口。 可雏鸟终究要远飞,小小的人儿也终究会走上波澜壮阔的人生路途,在染潇月好几天的坚持下,叶婉蓉最终同意了。 三天后的清晨,染潇月悄悄的从床上爬起来,她拿起自己收拾的小小包裹,轻轻推开门,今天是约定好离别的日子,但她想早一点离开。 既然离别已在所难免,又何必用泪水去灼伤他人。 最初蓉姨答应的时候她还有点兴奋,毕竟将要时隔九年再一次自由的前往广阔的天地,但越到了离别的日子,她便有些茶饭不思了,这不大不小的院子里,承载了染潇月太多太厚重的记忆,是她最无助时的避风港,是她成长为大人的摇篮,在这里,她收获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另外几个人。 这一去,不知道经年才能回来,世事凶险,也许这一别就会是天人用隔了呢。 染潇月给小意儿和蓉姨的门缝里各塞了一封信,最后不舍的看了一眼小院,似是要将它永远印刻在心底。 而后便狠下心转过头,擦过眼角的泪珠,推开了小门。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叶楚天竟然就坐在小院外的一个小凳子上,静静的等着她的到来。 「叶叔?你,你一宿没睡?一直在这等我?」染潇月惊得话语都有些卡壳,她有些脸红,像个做错了事又被发现的孩子。 「嗯,就怕你这孩子不告而别了,果然如此,幸好等到你了」叶楚天叹了一声,递过去一个大大的包裹,「拿着,这是你蓉姨三天连夜给你赶制的一些东西,她现在累的睡着了,不然应该是跟我一块在这等你的」染潇月默默拿过了包裹,「谢谢你叶叔,我不在身边的日子,你和蓉姨一定要保重好身体」「我会的,」叶楚天突然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答应我,在你去寻找仇人之前,先替我去一趟蜀地,峨眉金顶有我的一位故人,禅号智玄,通晓古今,也许他能为你指条明路」「千里之外的蜀地?」「对,人生中最宝贵的时间怎能全浪费在复仇上,趁着你年华正好,顺道去看看这大秦的山河吧,反正短则数月,长则一年,它必将成为你生命中一道炫丽的光彩」「我答应您,」听着叶楚天沙哑的声音,染潇月低下了头,额前的刘海挡住了她红红的眼眶,「就此别过了叶叔,保重了!」「珍重!有空记得回来看看!」染潇月大步向前跨了几步,忍不住转身哽咽的喊道:「叶叔,替我转告蓉姨和小意儿,我永远会在心里念着她们的!」长长的秀发一摆,似是怕自己后悔似的,染潇月加快了脚步,很快就离开了叶楚天的视线。 哎——又何须转告呢,叶楚天缓步走向一旁的树林,搀扶起依靠在树上拿着手绢不停抹着泪的叶婉蓉,安慰道:「娘子,不要难过了,孩子张大了,总是会有自己的主见的,我们要做的,就是慢慢放手,让她们追逐自己想要的」「你说的轻松!这么多年了,潇月早就被我当成亲骨肉一样,如今说走就走了,呜呜呜,她说要外出游历,可江湖这么大,再次相见又不知是何时年月,我能不心疼吗!」听着妻子的话,叶楚天的心猛地揪 了一下,他环住妻子的腰肢,婉蓉如今还以为潇月是简简单单的去游历江湖去了呢,感受着胸口一片暖湿,叶楚天的心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懊悔当初答应了染潇月的要求,但此刻早就为时已晚,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和妻子一块为他们的「女儿」祈祷罢了。 幕间七旬月之后「别跑!」「站住!」竹林里,染潇月闷头狂奔,身后有不少包着头,穿着短衫的疤脸汉子紧追不舍。 再快点!把他们引到自己先前布置的陷井里就好了。 快了快了!「嗖!」一只流箭擦过她的耳畔,击散了绑起的发髻,柔顺的秀发如瀑布般纷纷扬扬的落下,但染潇月仿若毫无察觉一般径直赶着路,窈窕的背影在宽大的长衫里若隐若现。 「大哥!你看这公子细皮嫩肉的,怕是那里也紧的很,不如一会儿抓住了先让小弟尝个鲜,再杀了也不迟」「嘿,就你小子鬼点子多,那也得先抓住了他再说!赶紧给我追!」染潇月自然是听得见身后土匪的叫嚣,她气得咬住了嘴唇,一边为他们对男人还有兴趣感到无耻,一边下定决心要让他们在陷阱里生不如死。 还有两百米了,染潇月心中一喜,她甚至看见了先前当做记号的巨石,可就在这时,从另一侧的竹林转出来一个穿白色澜衫的女子,正迎面走上来。 什么啊,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路人。 「你快跑,后面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快跑开啊!」染潇月焦急的喊着,拼命朝那个女子挥手。 可那个女子却充耳不闻,只是将大拇指顶开了长剑的剑鞘,染潇月看见了这一幕,但她并不认为这路上随随便便遇上的人就能敌得过身后这数十个沾有人命的暴徒,于是在经过她身边时甚至拉了她一把,但发现根本拉不动对方,只好咬着牙继续向陷阱处跑去。 「老大,这还有个,一块火口了吧」「还用说吗,抄家伙!」为首的壮汉一边追着染潇月一边从背后卸下条厚重的朴刀,顺道挥向白色澜衫的女子。 「叮!——」「碎!」这怎么与他预想的撕裂血肉的声音不同,壮汉只看见一抹寒芒在他的朴刀上浮现,那厚重的刀身就立刻飞溅成无数碎铁,然后整个人便惨叫着倒在地上,大脑都被朴刀飞溅的碎片贯穿了。 后面几个土匪在惊愕中纷纷掏出了武器,大声吼叫着朝着白色澜衫女子挥砍过来,寒光飞舞中,眨眼间便纷纷倒在女子手中的长剑下,每个人的心口都插着原本握在自己手里的半截武器。 此时早已跃上巨岩的染潇月早已看呆了,万万没想到这路人竟真的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她急忙从巨石上几步跃下来,向着那个女子跑去,本想着当面感谢她出手相助,可是似乎是察觉了染潇月的脚步声,白色澜衫的女子竟也加快了脚步,几个呼吸间就与身后的染潇月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喂!你等等啊,我还没感谢你呢!」染潇月气急败坏的叉着腰,看着远去的白色身影,心中甚是费解。 算了,追不上也罢,赶紧去让那个胆小的县丞过来收尸,好领取悬赏才是重中之重,钱囊已经好久没有过鼓鼓囊囊的时候了。 要不是那个兔子县丞怕土匪报复他家里人而不敢派差役跟我来捉拿这些刽子手,我至于以身犯险引诱那些土匪到陷阱里去吗,染潇月愤愤的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头。 此刻距离她离开雾灵山已有旬月之久了,在这些日子里,染潇月女扮男装,化名叶天澜,毕竟染这个姓氏还是见不得光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染潇月可谓是见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她开始活用经传里学到的知识,这期间,她被欺骗过,被威胁过,甚至好几次差点丢掉了性命,但这些大难不死的经历都丰富了她的成长,当行囊里的盘缠快用完的时候,她便通过完成各种富人的委托和官府的悬赏来赚取路费,以此度日。 她一路向巴蜀跋涉,不知不觉间已走过了冀州的地界,现在刚在并州琦安县里解决了骚扰城里的一伙强悍土匪。 琦安县县衙内「县丞老爷,土匪我已解决了,你可以让人去城郊十里之外的竹林里去给他们收尸了」「什么?你确定你所言为真?」「当然,赶紧去吧,我等着领赏金呢」「王林!你领着你那十多个手下去这位叶公子说的地方去看看」染潇月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公堂上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主动给自己沏了一杯茶,虽说这人不是自己杀 的,但那个绝世高手跑的那么快,想必也不会在乎这些身外之物,此刻她就要装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假扮那位高手,若是自己对这些官场的老油子稍稍显露些恭敬之意,以他们那些雁过拔毛的性格,到手的赏金多半就得少上一半。 这些细节,染潇月一向拿捏的很好。 一个时辰过去了,衙门外传来阵阵马蹄声,护卫头子王林快速跑了进来,脸色难看的对着县丞耳语了几句,县丞的表情立刻瞪大了眼睛,转身从后房捣鼓了一阵,末了捧出一个皮囊,脸上堆着笑,双手尊敬的递给了染潇月,并表示如果她愿意留下来做他的护卫的话,俸禄绝对包染潇月满意。 对于这些痴心妄想的要求,染潇月只是轻笑一声,掂量了一下包裹,确认赏金差不多之后,不带回头的大步跨出了县衙的大门。 嗐,这么多的赏银可够自己行走不少时间了。 不过废了这么多功夫,可得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啊,染潇月转头瞧了瞧,小小的县城里,仅有一座高楼耸立,远远的就能看到高高挂起的牌面——四季楼。 「就是你了」,染潇月心中选定,便迈步走了过去,此刻正是饭点,楼里的人也不少,但很快,她惊讶的发现,在酒馆的一楼有不少人围成了一圈,在那叽喳言语,似乎有什么热闹。 染潇月凑了过去,拨开一两个人,映入眼帘的赫然是那一身白色澜衫的女子,站在她对面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手里举着一个秀气的荷包正喋喋不休的奚落着她。 「没钱还敢来我四季楼吃饭,你当我这儿是施舍乞丐的地不成?一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不知数」「就是就是,没想到这么一漂亮姑娘人模人样的,竟然会想白吃白喝」「我看啊,她多半是从妓院里逃出来的,逃的急了,身上一个子也没带」~~染潇月看不清女子的神情,但看清了她握在剑上的手已青筋暴露。 「没有钱也可以,我楼上可有的是房间,要不,我们上去谈谈,哎嘿嘿」掌柜露出了些男人都懂的笑容。 这帮闲人,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染潇月狠狠踹了她身前那个风言风语的小子一脚,让他痛苦的弯下腰,又屈指一弹,一颗足有十两的碎银「啪」的一声打在了大腹便便的掌柜脸上。 「得饶人处且饶人,只不过是一顿饭钱,又何必冷言冷语苦苦相逼!染潇月冷冷说罢,从掌柜手里夺过秀气的荷包,又驱散了围观的人群,趁着掌柜痛的呻吟,她本想拉起坐着的女子一起走,没曾想女子先一步握住了染潇月伸过去的手,一股紧握的大力传来,但很快又消失了,染潇月虽有疑惑,但还是将女子她拉了出去。 走在了宽敞的街道上,染潇月这才细细打量着身边的妙人儿,柳叶眉浅浅弯弯,朱口丹蔻,一双眼睛细看如同两汪明澈的深潭,素颜精致却冰冰冷冷的,似乎是不喜言语的样子,染潇月有些好奇,两次相遇还挺有缘分的,于是便开口道:「我叫叶天澜,之前在竹林里,你还救了我一次呢,当时还没来得及追上你表达感谢呢」「沐歆」女子迟疑了一下,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路过了一个买馅饼的小贩,染潇月上前买了两个馅饼,也不管沐歆之前吃过饭,往她手里又塞了一个。 「喏,你的荷包」她将沐歆的荷包递过去,谁知沐歆并没有接,她有些难为情的看了看染潇月,一只手拿着馅饼,一只手提着剑,只好道:「麻烦你系在我腰间上吧」染潇月瞪大了眼睛,道:「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做不大好吧」「没关系,你是女的,好人」这下,恍若一道雷霆从染潇月的头顶直直劈下,她整个人都傻了,自己的易容和伪声是让叶楚天都拍案叫绝的存在,出来这么多天也从末有人识破,怎就这么轻易的被沐歆看破了呢。 「沐姑娘,瞧你说的,这个玩笑并不好笑」染潇月打了个哈哈。 「我摸过你的手腕,这分明是女子的骨架,秀气娇小,不会错的」沐歆说着,眼神淡淡的看着她,仿佛是在说你继续狡辩。 原来是这里露馅了,习武之人真的好可怕,染潇月苦笑着,给她系上了荷包。 她不再掩饰了,「那沐姑娘,你此次出来是有什么事吗?怎么会连~~」「从家里逃出来的」沐歆打断了她的话,又咬了口馅饼,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前面来往的行人。 染潇月沉默了一会儿,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你现在也就是无处可去喽?」「嗯,算是吧」「那 不如和我结伴而行吧,我是要去巴蜀之地,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你我一起在路上也会有个照应」「好」「啊?」染潇月没想到沐歆竟答应的如此爽快,疑惑道「你不需要,不需要再考虑一下吗?」「你是好人,而且是女的,我对去哪里无所谓,只要不被家里人抓到就行,嗯~~还有——还有——」染潇月等着她皱着眉头思考。 「我没钱了」「我真的没钱了」沐歆看着染潇月,呆呆的咽下最后一块馅饼,她歪了下头,「簪子当了,手环当了,项链当了,玉牌也当了,连衣服都换了身便宜的」说到最后,言语中竟带点委屈。 「我能斗胆问一下你的身份吗」沐歆疑惑的看了染潇月一眼,但还是道:「云州沐王府」「我是沐王的女儿」好家伙,染潇月心中咯噔一下,少女的小心脏有些受不了这刺激,出山之后她也是大致了解了一下朝廷,云州的沐王是唯一一个异姓封王的家伙,替朝廷长期镇守边疆,没想到自己路上偶然遇上的竟然是他的女儿,怪不得习惯性的让他人服侍给她系上锦囊。 「等等,你那块象征身份的玉牌怎么当的,他们竟然敢收沐王府的玉牌?」「他们当然不敢,我第一次去当的时候把他们差点吓跪了,后来我只好用跃麟将玉牌上的字割去,另找了家当铺才卖掉,哦,跃麟就是我怀里的这把剑,那玉牌本来值好几百两的,结果就卖了五十两」沐歆慢慢说着,可怜兮兮的舔了舔油汪汪的手指。 染潇月看不下去了,这姑娘估计饿了挺长时间了,她把自己的那份递给她。 「谢谢你,叶姑娘,你是个好人」沐歆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大口大口的咽下馅饼。 「你方便的话能讲述一下你出走的经历吗?」染潇月有些奇怪,云州离并州万里之遥,要是离家出走的话就她这样呆呆的性格,怎会走的如此之远。 后来听着沐歆的解释,她才大概明白了,这傻姑娘本是沐王的独生女,全府上下对她宠爱的紧,平日里都不让她出去,生怕出了点意外,只得憋在府上练武,后来沐王妃又有了身孕,又逢此次沐王进京述职,所以便把一直央求出去的沐歆带着了,可这姑娘凭借着身手,终于在并州附近脱离了护卫的看护,逃了出来,因为从小锦衣玉食,所以充饥之时找的都是些名贵酒楼,辗转数日,身上的钱很快就花光了,连饰品都一件件当了出去,幸好这次遇见了染潇月。 按年龄来说,她俩算是同龄人,这倒是稀奇。 染潇月唏嘘不已,这妙人儿的经历戏剧性也不比自己差到哪去。 她将沐歆领到了自己之前订下的旅店内,自己换上了女装,有沐歆武功这么高强的人在身边,自然再不用以男性的身份伪装。 有着沐歆的身手,再加上自己的智谋,前往蜀地的这一路估计就好走多了,染潇月不禁暗暗欣喜起来。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染潇月拉着沐歆走出旅店,这琦安县临着虞江,夜色中江水涛涛,江畔上,染潇月蹦蹦跳跳的,一绺靓丽的长发迎风飞舞,弯月般的峨眉,一双美目细长明媚,秀挺的瑶鼻,两瓣香腮樱红粉嫩,娇嫩的肌肤如冰似雪。 「嘻嘻,沐歆,你是不是厌恶男人啊,如果说之前在酒楼里你抓住我的时候发现我是个男人,是不是就不会跟我走了啊?」「我,我也不知道,小时候有好多什么什么候的到我家提亲,当时我看那些公子哥望着我的贪婪眼神,就仿佛要吃了我一样,所以之后就挺讨厌男人的」「哦~~原来在竹林里你当时以为我是男人,才不愿停留听我道谢是吧」染潇月突然停下脚步,凑近沐歆,看着她那份精致白净的小脸在她的靠近下泛上一抹不知所措的红晕。 「啊呀啊呀,我们的沐歆大小姐好美啊,这红扑扑的脸蛋,嘻,真让人想咬上一口呢」染潇月笑着作势张口欲咬,露出可爱的贝齿。 「别,别这样~~靠这么近,感觉~~怪怪的」沐歆脸色微红,小声嘟囔着。 巧笑倩兮的少女对她如此亲密,在那双含笑的双眸下,就连对方呼出的馨香热气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本能的反应让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嘻,我说小歆儿,你这装束的看着冷冰冰的,我来给你重新打扮打扮」谁知染潇月展颜一笑,转到沐歆身后,替她整理起鬓发来,她用轻柔的手指把沐歆的散发收拢起来绾到脑后,用一根皮筋绑起来,额前留下几绺秀发,稍稍遮掩洁白的额头,「来,睁大眼睛,自信一点」「再大一点。 」「对,就是这样,看不出来嘛,你还有种英气的美」「英气?就是有种英姿飒爽,特别吸引人的美」染潇月将沐歆拉到了一个卖首饰的小贩前,让她对着镜子看看,铜黄色的镜面上,一个娇俏白净的女子正带着点羞意的望着镜中的自己,修长入鬓的黛眉下,一双寒潭泛着点点桃波,绯色的红唇轻抿,莹润洁白的额头旁抵着另一个笑嘻嘻的面孔。 「怎么样?好看吧。 啧啧,真是人见犹怜啊」沐歆看了半晌,确实感到镜中的自己比以往更有种独特的魅力,但具体是什么也说不上来。 她放下镜子,蓦然想起身边的可人少女对她做了许多亲密的动作,只得带着点羞意抿了抿嘴,对身边嬉笑的少女道:「谢谢」美丽的少女之间总能找到愉快的话题,经过这几番亲密的接触,活泼开朗的染潇月很快就让沐歆褪去了交往的生涩,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 这对于沐歆来说,更是极为珍视这第一份同龄人的友谊。 尽兴的游玩罢,二人回到旅店,准备就寝。 「小歆儿,这床这么大,不如我们一起睡吧」「一起~~睡?」「对啊,这在好朋友之间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好朋友之间~~正常的事?」沐歆脸色发烧的看着染潇月当着她的面一件件脱去衣服,只剩一件月白色的小衣,倾国倾城的面孔下是娟秀的锁骨,再往下,是在肚兜上方的两团浑源玉润的半圆,啊啊啊啊啊,沐歆捂着眼睛不敢往下看了,同为女人,但当她看到染潇月那身曼妙性感的酮体,竟感到气血上涌,鼻间发热。 「来嘛,都是女人,难不成小歆儿还害羞了?」染潇月笑嘻嘻的走过去,拉住了沐歆的手。 「谁,谁害羞了」沐歆放下手,梗着脖子反驳到,浑然不知绯色的霞光已经染红了她的白颈。 沐歆闭着眼解开了自己的澜衫,很快将自己脱的也只剩一件里衣,从另一侧爬上床,背对着染潇月,小心儿砰砰直跳。 这可是她第一次与娘亲之外的人同床共枕,虽说都是女子,但女儿家家,心中总有种旖旎的羞意。 躺了许久,却发现身边的叶姑娘却安分得很,沐歆心里突然有种淡淡的失落感,她转过身,仰面朝上,小手突然触碰到一只柔荑,反手就被它包裹在下面,染潇月握着沐歆的小手,用一种飘渺的语气轻轻的说道:「小歆儿,我悄悄跟你说,你脱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你的那里好大啊,嘻嘻,比我的还要大呢」「你」沐歆羞的又气又急,她正想着该说什么话反击这个不正经的好朋友。 却听见枕边人的呼吸渐渐平稳,形成一个恒定的韵律。 小叶子睡了呢。 沐歆悄悄放下了拌嘴的心思,她往向窗外的月亮,一种奇妙的温馨感在心中弥漫,这就是有好朋友的感觉吗。 有小叶子在身边,真的很不错呢。 沐歆闭上眼,在心里喃喃道。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番外青鸟)染潇月篇下 2022年12月1日番外青鸟(染潇月篇下)===========幕间八「小歆儿,你倒是等等我啊」染潇月一边跑着,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 「我不是说了让你在石头上休息一会儿,我去帮你寻根趁手的木棍当个拐杖嘛」前方的沐歆停下脚步,又好气又好笑的扶起追过来的好友。 「不!小歆儿这么可爱,我可要时刻看着她,万一被哪个突然出现的公子哥拐走了怎么办,到时候我哭都没地哭」染潇月开着玩笑,悄悄戳了戳沐歆的小腹,触感温热又有韧性。 「别闹了」沐歆脸色一红,她忍不住四处看看,发觉官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她松了口气,打掉染潇月作怪的手。 「我陪你一起,这总行了吧」沐歆无可奈何的应道,她话音未落,便感受到自己的小手被身旁的人牵起来了,十指紧紧相扣,她抬头,迎上好友笑吟吟的眸子,只感觉脸色发烫,有些不自然。 虽然这牵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每次从掌心传递过来的温度总能让她感到有一阵热流涌遍全身,让她有些羞涩,但又感觉十分安心。 又走了一阵,沐歆终于选择了一根合适的树枝,用跃麟削成了木棍的形状递给了染潇月,后者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手,正八经的走起路来。 此时距离她们相遇又过了旬月,所幸并州离京畿只隔了一个冀州,治安还算不错,两人的脚程又不慢,此刻已至并州边境,马上就要到青州了。 直到日暮十分,两人站在一个小山坡上才望见了前方飘扬着张大旗,新酒客栈几个字历历在目,两人顿时松了口气,看来今天不用露宿山野了。 沐歆就要越过山坡向前走,却突然被染潇月拉住了,看着好友比划的手势,沐歆虽然一脸疑惑,但还是顺从的蹲了下来。 「你有没有问道奇怪的味道?」「什么味道?」「是血腥味」染潇月几乎感笃定,山坡下的小客栈发生了意外,对人血的敏感性自从十岁那年就牢牢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你再看,有人出来了」一个汉子走出小客栈,只见他几下爬上了屋旁的旗杆上,将那张新酒客栈的旗子扯了下来,又塞入怀中,大步走进了客栈,最后关上了大门。 「第一处蹊跷,他们平白无故摘下了客栈的大旗,这样远方的行人便不知此处还有一处客栈。 第二处蹊跷,此时还未至深夜,却紧闭客栈门不接客,这不是正常的客栈所能做出的事。 第三处蹊跷,你看见了吗,旗杆旁的屋檐下,明明竖着一根长杆,这人不选择用长杆轻轻松松的调下旗杆,反而是爬上去摘下旗子,我甚至估计他都不是客栈的人」染潇月顿了一下,严肃的对沐歆道:「但若是以上发生了一条,就算勉强可以解释,我们也应该提高警惕,更何况是此刻全占了呢」「那我们怎么办?」沐歆皱眉问道。 「要不我们往西走一段距离找个安全的地方露宿吧」「我们还有多少盘缠」「不多,二十多两银子吧」「想来就算是客栈里发生了血案,最多也就是些土匪强盗之类的,来多少我都不惧,要不我们就~~」染潇月看着沐歆清冷的眸子,沉吟了一会儿,她借着升起的月色,看了看客栈里的马厩,三匹快马,一辆窄小的马车,想来最多四五人,沐歆的实力她是知道的,一路走来,大小凶险无不一一化解在沐歆的剑下,对付四五个土贼肯定不会在话下。 「你是不是想喝酒了?」染潇月冷不丁的突然说道。 「对啊,啊啊不是不是你听错了」沐歆脸色通红,一下子支支吾吾起来,沐王好酒,他的女儿自然也差不到哪去,但自从上次发生了沐歆喝了不少酒后差点把卖酒掌柜给砍了的事,染潇月就对沐歆喝酒的事严加管控。 「你不用掩饰了,」染潇月叹了口气,「我也想睡一张舒舒服服的床而不是粗糙冷硬的树干」「那我们~~」沐歆眼睛亮了起来,她忍不住轻轻抿了抿嘴唇。 「那我们就去探探这新酒客栈」染潇月笑着刮了一下好友的鼻尖,同意了她的想法。 二人悄悄摸近了客栈,清晰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此刻就连沐歆都知道此处必有人丧命了,染潇月躲在客栈附近的草丛里,默默听着里面传来大声的喧哗,各种吹牛皮和污言秽语。 「吴老二,你他娘的给老子脱下裤子瞧瞧,呸!老子倒要看看你那根蚯蚓又多大能耐,还说自己能把秀楼里的小玉姑娘肏的神志不清,吹牛吧 你」「王扒皮你叫什么,三个尸体挺在这我怎么硬的起来,知不知道古时有个叫嫪毐的人,他胯下的肉棒纵使系上了大铁垛子依旧能舞动的虎虎生风,实不相瞒,在下的可比他更胜一筹」「你他娘的别光说的文绉绉的,给老子亮出来看看啊!」「哎哎哎别吵了,大哥还在楼上看着东西呢,你们要是因为吵耽误了大哥的事,大哥可不会饶了你们」屋里的吵杂声音顿时少了不少,似乎几个强盗都对大哥挺畏惧的。 染潇月等了等,她对强盗大哥看管的东西有点感兴趣,但过了好久也不见他们谈到那东西, 只好放弃偷听。 染潇月根据口音默默数了数,大厅里一二三,还有门口估计会有一个放哨的,四,楼上一个,五。 她小声的跟沐歆说明了一下情况,又赶紧拉住拔剑就要冲上去的好友,让她从后厨里潜进,这样潜入比破门而入更占点优势,纵使很放心好友的剑术,染潇月仍想将受伤的可能降到最低。 沐歆自信的对她点了点头,弯着腰抱着剑走了,待她消失在了视线之外后,染潇月攥紧了手心里几枚尖锐的石子,她自然不会任由沐歆一个人对付那几个强盗,关键时刻她也会出手相助的。 一番激斗过后,大厅里倒下了五具尸体。 「呼——这最后一个敌人可真难缠」沐歆抖了抖手臂,似乎被震的有些发麻。 染潇月解开水囊,喂好友喝了几口,她让沐歆好生休息一会儿,她上楼看看,那被老大看管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踱步上楼,她很快就找到了老大待过的那个房间。 只见房间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除了几件挂起来的衣服和行囊,唯一让染潇月感到疑惑的就是角落里放着的一个大木桶了。 她走进木桶,却听见里面传来很低的闷哼声,染潇月掏出了匕首,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打开木桶。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只见里面猛然蹦出一个浑身被束缚的年轻人,像个蛀虫一样扭来扭去的,眼睛上蒙着黑布,口中塞着麻布,看着好不可怜。 染潇月没有放松警惕,她拔出了塞在年轻人口中的麻布,本想问他一些事情,谁知。 「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强盗!草芥人命!抢夺财产!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出言劝你们去自首竟然还绑架了我,我不是都跟你们说了吗,我可是当朝大将军徐苍的儿子!你们这些顽固不化的卑鄙无耻之徒,我父亲迟早不会饶了你们!」染潇月愣了一下,随急模仿着之前听到的男子声线道:「几个人的性命又如何,老子杀的人可不差这几个,要不是你当众大喊你是徐苍的儿子,老子可不会留你的性命」「卑鄙!早知道你们如此十恶不赦,我就不该劝说你们,应该一开始就豁出这条命跟你们搏斗的,混蛋!有本事放我出来我们一对一,生死由天定!」「想的到挺美,等到时候拿你去威胁你父亲,嘿嘿,想必你父亲为了你的安全一定会满足我们很多要求吧」染潇月一边说着,一边无声的笑了,虽然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怎么落到如今这个地步的,但应该是个正义感极强但十分天真的年轻人罢了,估计从小都在大人的看管下成长的,一点江湖经验都没有,甚至笨的有些可爱。 「小人!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染潇月脸色一变,她猛地扇了年轻人一巴掌,又扯下了蒙着他眼睛的黑布,这傻子,刚刚是要咬舌自尽呢。 「你!」年轻人蒙圈了,刚刚还要自杀的他呆呆的看着染潇月倾城倾国的面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什么你,还不赶紧从桶里出来」染潇月不耐烦的说道。 趁着年轻人呆滞的时候,她早就将绑着他的绳子给割断了。 可这人却一直盯着她的面孔看着不停,实在是恼人的很。 「天啊,仙女,仙女会说话了!」青年喃喃道。 「啪!」「哎呦——」染潇月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水杯,狠狠的敲了一下青年的额头。 转身走出房门,迎面遇上了沐歆,冷艳的人儿一手托着个瘪瘪的钱袋,另一只手举着个盛满酒液的小坛子,一口一口的喝着。 「他们的钱袋里一共就这么点了」沐歆看着染潇月,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她微张檀口,靓丽的双眼睁的大大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染潇月关上了身后的房门,上前捏了捏沐歆的小脸,悄悄跟她说了说年轻人的情况。 半晌,沐歆脸上的红晕终于消下去了,她向染潇月点了点头,打开了房门,坐在床边若有所思的年 轻人听到声音,立刻站着走过来,却发现之前那个仙女前 面还有一个女子,英姿勃发,冷艳孤傲。 他咽了口唾沫道:「你们,你们好,我叫徐厉,来自青州徐家,敢问,敢问 两位姑娘芳名」 染潇月和沐歆对视了一眼,她道:「上来就想知道救命恩人的名字?你先把 你是如何被抓的说来听听」 徐厉一直看着染潇月,都有些出神了,又被沐歆拿剑柄拍了一下,这才缓过 神,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将他的一切都细细道来。 原来他是当朝大将军徐苍的三公子,本名徐黎,但徐苍嫌他小时候优柔寡断, 性格懦弱,改名徐厉,一直训练着他的胆量,徐厉在祖地青州长大后,徐苍便让 他着身赴京,但从末经世事的他只学会了书里儒道的那一套,不听长辈的劝阻执 意一人赶赴京城,结果在青州边境的小城里因看不惯强盗的行径,用书里的一套 劝阻,被人不讲武德的抓了起来。 「停停,我们不需要再听你徐家的各种家长里短了,到这就够了!」沐歆听 了好一会,头都大了。 不就一被从小保护的好好的一孩子吗,一点行走江湖的本是也没有,一遇到 危险就差点嗝屁了。 徐厉本能的望向染潇月,看她的脸色需不需要自己再讲下去,染潇月摆了摆 手,徐厉立刻乖乖闭上了嘴巴。 「就这样吧,你呆在这个屋里睡一觉,明天自己该哪哪去」染潇月下了最 后通牒。 「等等!别走!」看着两位姑娘转身离去,徐厉急了,他喊道,「我这里有 很多很多钱,恩人姑娘,你们一看就是行走江湖的,一定需要很多钱吧,我愿意 把钱全都给你们,只求你们能满足我一个小小心愿!」 沐歆被气笑了:「你有没有搞错,是我们救了你,要是没有我们,你没几天 就会被这伙强盗杀死,如果真心想报答我们,赠予金钱的时候还要提要求?」 「我,我,我徐厉烂命一条,小仙女,哦不,恩人姑娘想拿走随时可以拿走, 我欠你们一条命,但那很多的钱必须请你们满足我一个小小心愿」徐厉歇斯底 里的喊道,他的双眼一刻都没有离开染潇月。 沐歆冷哼了一声,对这个不知感恩的年轻人满脸厌恶,她拉着染潇月转身就 走。 「等等,等等!我带你们看看那些钱,那些珠宝!你们先别走啊!」徐厉连 忙跟了出来。 染潇月皱了皱眉头,她停下了脚步,望着好友不解的目光,她想的却是,不 知徐厉所说的钱财有多少,如果很多的话,那么满足他一个合理的请求也末尝不 可,虽然这个徐厉的做法以及他这个人她也很讨厌,但充裕的钱财意味着她和沐 歆不用再以身范险去接各种委托度日,尤其是沐歆,她剑术高超,往往动用武力 都是靠的她,时间长了难免有受伤的风险。 染潇月轻轻摸了摸沐歆的手,回头对徐厉道:「带我们去看看吧」 三人最后来到了马厩旁,徐厉动手在那个窄小的马车坐垫上几下挪动,最后 卸开了一个盖子,从中取出了两个锦囊,一个装着满满的银子,另一个装着许多 珍宝玉石,他毫不避讳的将这两个锦囊递给了染潇月。 染潇月估算了一下,这么多财宝,如果全换成路费,她和沐歆两人穿过青州 绰绰有余,甚至还能剩下不少。 「你有什么要求?」她问道。 「你们去哪,我希望跟着一起去,带上我吧,求求你们了」徐厉哀叹道。 「那就算了,这钱不要也罢」 「等一下,我二叔善营商业,他一手开办的天香楼遍布大秦帝国,等用完了 这些钱,我可以随时去天香楼要钱,这样我们就一直不会缺钱了。 还有还有,天 香楼的美酒可是有名的很,有我在,你们免费喝,我保证!」 徐厉拍着胸脯道,他显然也看见了沐歆手里的小酒坛子。 沐歆悄悄变了脸色,有些迟疑,她望向染潇月,却见染潇月沉吟片刻道: 「可以,但我得提前说明几点,第一,你得时刻距离我们至少三丈远,不论何时 何地都不准靠近,第二,既然你说你欠我们一条命,那我们说的话你都要无条件 遵从,第三,如果哪次你履行不了你的承诺,自觉离开」 「我答应你!」徐厉激动的说道,他望着染潇月的眼光愈发崇敬和炽热,简 直如同病态一般。 沐歆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迅速达成协议的二人,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但 结果她算是明了,徐厉将会加入她们入巴蜀峨眉的道路。 反正跃麟在手,如果徐厉敢有一丝逾越的地方,直接砍了便是,沐歆安慰自 己道。 「你今晚就在这件房过夜行了,我们睡你对面的 房间,听我一句劝,向你这样的公子哥,最好别去一楼,不然,我怕你晚上做噩梦!」沐歆抬起手中的宝剑,逞威似的扬了扬,一把关上了房门。 幕间九年关将近,今年的江南又是一片丰收,而大秦与都铎产生的冲突在最近愈发少了,战争似乎有停止的迹象,在这良好的预兆下,秦淮河两岸又飘起了久违胭脂水粉的香气,锦瑟微澜,丝竹韵耳,才子佳人,雨露情切。 夜晚,天香楼三楼,染潇月有些不安的看着沐歆为她倒酒,微褐色的酒液从那古色古香的壶口中倾泻而出,虽然还没有喝,但闻着逸散的酒意,染潇月本能的有些抗拒。 「快到新年了,怎么的也要庆祝一下,今晚大家都喝点酒吧」白天里,沐歆是这么说的,在这么喜庆的日子里,她料到好友是不会限制她喝酒的,而平时,染潇月从来都是滴酒不沾,因此她一直想看看染潇月喝酒的样子。 染潇月行走的身形一呆,还末反应过来,身后的徐厉已经高叫着:「秒极妙极!沐姑娘说的可是整合我意啊,新年之际虽然不能和家人同过,但与朋友对饮也是一番幸事啊!」徐厉的兴奋不是没有理由的,他跟随染潇月和沐歆也有一段时间了,现在与二人也能称的上是朋友了,可他怎会止步于对染潇月的追求呢,平日里,他三番五次的对染潇月示好却总是被对方装傻或者转移话题糊弄过去,如今借着酒劲,他倒是可以一表心迹,纵使对方拒绝,他也可以说是酒后胡话,不让两人尴尬。 于是就有了晚上这一幕。 只不过染潇月在雾灵山的时候就对酒这类饮品敬而远之,而今只是看着面前这碗泛着香气的美酒,她便已是双颊泛红,内心惴惴。 正巧,楼下河畔传来欢呼声,染潇月心中有了点主意。 她望向窗外,只见前方,墨黑色的河水上倒映着条条明黄色的华彩,波涛起伏间像是系了无数条绸带般,曼妙多姿。 而河水的上空,孔明灯的烛火星星点点的汇聚在一起,飞舞着,洒下温暖的光芒,更是美不胜收。 「你们快来看啊」她转头说道。 染潇月让开了窗口,但身后有一个温暖馨香的怀抱靠了过来 ,尖俏的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把她又拥上了前,不用说也知道是沐歆这妮子,染潇月心中一叹,被这般抱着,她就算想悄悄给自己的酒做些小动作也不可能了。 「这孔明灯齐放还挺好看的吧」染潇月小声道。 「一般般啦,再好看也没有我怀里的人儿好看」沐歆随口就道。 「你变了,小歆儿,什么时候起变得油嘴滑舌了」染潇月嗔道,秀气的耳坠却是羞的通红。 「哼,还不是跟你厮混久了,这些肉麻的话我早就如数家珍了」沐歆毫不客气的回应着,白净的脸庞悄悄蹭了蹭染潇月绯红的面颊。 厮混,这妮子,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啊,被沐歆紧紧搂着,听着她那些过分的词儿,不知道怎地,染潇月第一次感觉到心中泛起了暖洋洋的羞意,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加速跳着,指尖抓着窗框处,骨节都有些泛白。 「不是喝酒吗,我们赶紧喝酒吧」她慌乱道。 沐歆嗅了嗅染潇月的鬓角,淡淡的栀子香气十分的好闻,她松开了紧束的双手,回到了酒桌上,把趴在另一边窗口的徐厉也叫了过来。 「干杯!」三樽玉制酒盏撞击在了一起,染潇月闻着鼻尖的辛辣酒气,双眼一闭心一横,咕咚咽下了一大口。 冰冷的酒液穿过喉咙,却似火一样在燃烧,蒸的整个女儿身都通体发热,她睁开有些水汪汪的大眼睛,娇颜立刻浮上了两抹绯红。 「再来!」~~酒过三巡,三人皆有些放开了自我,沐歆聊起了小时候的趣事,云州的特色小吃,徐厉也不干落后,将青州的风土人情说的头头是道,轮到染潇月了,只见她摇着螓首,比划着手指,已有三分醉意道:「你们这些,都不行,宅院府邸,算什么,算什么好说的~~我当初,当初可是在冀州雾灵山里生活过的,那地方,啧,要我说,可比凡尘好多了,而且常人,常人是找不到我当时隐居的地方的」不等其余二人开口,染潇月「啪」的一声,将酒杯扣在桌上,又絮絮叨叨的说起了进入雾灵山隐居处的道路,什么穿行瀑布啊,绕行岩缝啊,顺着溪水的逆流走啊之类的规矩,倒是听得另外两人啧啧称奇,尤其是徐厉,一听到这是关于染潇月的事,更是竖起耳朵仔细记下。 三人又是喝了一阵,徐厉感觉时候差不多了,本想着开口向染潇月表白心迹,但却发现沐歆和染潇月你一句我一句的, 憋了无数天的话此刻竟总是说不出口,只能一口又一口的喝着闷酒。 最后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先把自己给灌醉了,酒醉壮人胆,他大手一挥,示意染潇月看向他,又瓮声瓮气道:「天澜姑娘(染潇月的化名),我,我,现在还记得很久以前你救我的时候,当时第一眼看你,就好像见到了仙女一样,唔~ 真的,连自我都分不清了,好漂亮好漂亮的,当时我徐厉,就下定决心了!一定要,一定要陪在你身边,要永远,永远,嗝!」徐厉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回过神来又皱着眉头,似乎是忘了接下来要说什么,却听见沐歆笑着道:「徐厉,你怕是醉了罢,醉了赶紧去休息,别硬撑着」「醉?我可没醉?我怎么会醉呢?我还有话,要说呢」徐厉喃喃道,却感觉身前仿佛一片排山倒海的力量袭来,他向后栽倒在软榻上,便再也起不来了。 沐歆收回了捅出去的筷子,喊了声店小二,让他们把自家的少爷带回客房休息。 沉默了一会,她看向一旁呆呆的染潇月,道:「澜,你现在对徐厉有什么看法」「朋友呗,还能有什么看法」「不是,我是说那种,男女之间的那种」「什么啦,我不喜欢徐厉,能让我染,哦不叶天澜倾心的人,要么还没出生,要么还没遇见呢!」染潇月其实也快醉了,看到沐歆松了口气的样子,她笑嘻嘻的扑上去:「怎么啦,小歆儿怕我被徐厉给抢走了?没有人关心你爱你咯?」「怎么可能,你你想多了!」「我悄悄告诉你哦,我可最最,最最最喜欢小歆儿啦!」染潇月伏在沐歆身上,下巴磕在她的肩头上,柔情蜜意般的私语着。 耳边的热气伴随着娇媚的话语,让沐歆的脸瞬间红成了大苹果,她浑身僵硬着不敢动弹,却发现怀里的美人儿不再说话也不再动弹了,均匀的呼吸声让她明白,叶天澜也醉倒了。 沐歆小心翼翼的抱起好友,走向她的房间,将她老老实实的裹在被子里,待到握上出去的门把手,她又忍不住回头看着染潇月红润的小脸,精致甜美的五官,散乱乌黑的鬓发,一翕一张的诱惑红唇,宛若一个等待唤醒的睡美人!天啊,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集清纯与诱惑于一身的女子,沐歆忍不住又坐回了染潇月的床边。 美人在睡梦中似乎有发出微弱的声音,沐歆俯下身仔细听,似乎是在喊渴,可是屋内没有水,屋外的酒席上全是酒,跑到一楼向店小二要酒又太过麻烦。 沐歆看着眼前那张散发着酒香和栀子香气的小嘴,喉咙咕咚咽了一下,她蓦然想起今晚喝的是兰陵香,后劲极大,天澜本就是酒量很浅的人,喝了这么多,她今晚定然是醒不过来了。 也许,也许还有另一种解决的办法。 她心虚的左右望了一眼,又看了染潇月一会儿,确定对方睡得特别死,这才缓缓垂下头,一点一点的靠近那张恬美的睡颜,那张等待滋润的红唇。 四唇相贴,温暖,湿润,香甜的感觉传来,沐歆只感觉大脑「轰」的一声,怜惜,羞涩,满足,贪婪,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她小心翼翼的含住了染潇月的香唇,仿佛怕稍一用力就会弄醒这睡美人,丝丝甜意混合着酒香从那瓣温温软软之上传来,直教人目眩神迷。 鼻息渐渐粗重,垂下的发丝下,沐歆羞涩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她顺从了自己的心意,慢慢的,一缕津唾顺着她的小香舌探入了染潇月的嘴里。 「唔~~」染潇月在梦里哼了一声,咽下了「清水」,但仅仅是这点显然不够,仿佛回归了原始的本能,她下意识的含住了注入「清水」的东西,舌头缠上去吮吸起来。 「呼——唔——」沐歆双手猛地揪住了一旁的被褥,两条舌头相接的一刹那,濡湿温暖的刺激让她几乎难以自禁,这可是叶天澜(染潇月化名)啊,自己最好最好的好朋友啊,可是她现在竟然主动缠上了自己的舌头,无穷的快感从那张香唇里传来,迷醉了沐歆的清冷双眸,就这一次吧,小小的任性一次,反正叶天澜睡得这么死,她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生涩的回应渐渐熟练,沐歆羞涩而又温柔的挑逗着染潇月的香舌,贪婪的双手慢慢伸进了被子里,侵入了少女滑嫩细腻的肌肤上。 还说我的很大,你自己也不小好吧,沐歆享受了一阵,忍不住在心中腹诽道,最后,她终是忍不住身体从内而发的燥热,一同钻进了被窝,白皙柔软的两幅少女身躯上下紧密相贴着,沐歆有些心醉神迷了,将繁琐的衣物一件件去除,束胸的布帛从肩颈滑落,挺翘的双峰猛地跳了出来,殷红的蓓蕾正如她的主 人迫不及待那般坚硬耸立。 沐歆一点一点的脱去染潇月身上的襦裙,她喘着粗气,散乱的头发都被汗液沾染在了耳畔,但她也顾不得了,双手下意识的抚摸着身下的美人儿,那肌肤滑嫩温暖宛如上好的软玉,让人永远不舍得松手,仿佛能玩到天长地久。 「我怎么舍得你离开我呢,要是你被哪个臭男人偷走了心,我不得伤心死,澜,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沐歆看着睡梦中脸上仍泛起了红晕的染潇月,小声说着绵绵情话。 说到情动处,沐歆又是深深吻了吻染潇月优美的颈项,双手环住那纤细的腰肢,身体如蛇一般压在身下美人儿身上轻轻扭动着,飞速积累的快感让她的花蕊一阵阵痉挛,俏丽的黑发下,沐歆的脸庞似哭似笑,灼灼的目光看着染潇月娇美的脸蛋,羞涩与迷醉将她玉润的脸庞染的满面绯霞,很快,小腹处就集中了大量的暖热,沐歆忍不住贴近了染潇月的俏脸,压上了她的双唇,狠狠汲取着她的甘液。 随着自己象牙般洁白的身子猛地一阵抖动,沐歆整个人都软了下去,有气无力的压在染潇月身上,只露一截白皙的脖颈与染潇月交颈私磨着,听着好友仍旧平稳的呼吸,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来,她强撑着「运动」过后袭来的睡意,仔仔细细收拾好了自己和好友身上的污秽,这才心虚的在染潇月身边背对着躺下。 我之前到底是怎么了?沐歆躺在被窝里,想起刚才那些荒唐事,脸色就是一片不可抑制的羞红,但愿,但愿叶天澜永远记不清今晚发生的事吧。 今晚我也喝醉了,对,我一定喝醉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对好友做出这种事来,赶紧睡吧,今晚就当做一场梦。 清晨。 染潇月悠悠醒来,只感觉神清气爽,但嘴唇好像有点肿,等等,丝绸与肌肤紧贴的触感真实传来,我的衣服呢?染潇月大脑坠机了一下,颤抖的看向旁边,沐歆正心虚的看着她。 「衣服?」「你昨晚喝了酒,身上一直冒汗,我就给你脱到一边了」染潇月松了口气,想了想,又指了指自己有些红肿的嘴唇。 「这个,呃,你老是把身体趴着睡,这里的枕头挺硬的,兴许是硌的吧」~~「哎呀,我昨晚可是守了你一夜,你就放心好了,我什么人,我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真,真是的,你先穿衣服好了,我出去给你弄点粥什么的早餐」沐歆说完,急匆匆的翻身下床,打开门锁走了出去。 染潇月望着关上去的门,总感觉沐歆今天有些怪怪的,但具体是哪又看不出来,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去往蜀地的路程都已经过半了,还是考虑考虑接下来怎么走吧。 幕间十永和二十九年峨眉山下报国寺一双手轻轻放在客房那红漆的木门上,但没过两秒又迅速的放下。 「呼——」手的主人喘了一口气,屏息凝神的站在那里踌躇了许久,不安分跳动的眉毛揭示了他的内心是多么的忐忑。 「到底敲不敲叶天澜的门呢?」「我该怎么敲?敲一下还是两下?」「见了她的面我该怎么说?寺庙的午膳已经做好了,我们可以提前过去吃饭了,不成不成,天澜你饿了吗,也到用午餐的时间了,我们去吃饭吧,这更不行了,天澜一直不喜欢我这么叫她,可是,可是那我该怎么说啊」「对,说话的时候脸要柔和一些,嘴巴张的大一点,这样看起来能更帅气一点」徐厉挤眉弄眼的在染潇月的门前思考了许久,突然,远处的寺庙钟声响了起来。 「咚——咚——」「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沐歆笑嘻嘻的挽着染潇月的手臂走了出来,看到徐厉,她的笑容淡了些,「徐三公子,你在天澜门前皱着眉头咧着嘴巴干什么呢,寺庙的钟都响了,到用午膳的时间了,你还不去吃饭吗?」「啊,我正要去吃,这不寻思来叫你们一起吗」徐厉苦笑了几声,落寞的跟在了两人的后面,心中第无数次懊悔着自己的迟疑。 用过午膳,染潇月双手合十,鞠躬谢过招待的僧人,三人便开始了登山之旅,因为据报国寺的主持所说,智玄大师住在金顶的普贤道场里。 想来这一路游历的艰辛坎坷,如今终于到了终点,染潇月可谓是喜不自胜,从当初离别蓉姨和叶叔,到现在即将见到叶叔嘱托的智玄大师,完成他的要求,已经有一年多了,的确如叶叔所说的,这大秦的山河风光无限,洞庭青螺,巍峨岱宗,与之类比的美景,染潇月更是见的眼花缭乱,但同时 ,染潇月也听晓了不少有趣见闻,尤其是在青州的海边,她救起了一对溺水的父子,从他们口中,甚至还了解到了都铎的信息,但更重要的是,这一路上她结识了沐歆和徐厉,这比当初她刚从雾灵峰出来时孤身一人时可谓是强了不少倍。 谢谢你,叶叔。 染潇月在心里喃喃道,不知此时蓉姨她们过的又是如何了,想着想着,她突然有些想念蓉姨炖的莲子粥了。 「怎么了,天澜?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没事,小歆儿,我,我只是有点想家了」沐歆沉默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这个时候,母亲应该给她生下了个弟弟或妹妹了。 山的沿途时而能望见一些茶田,绿油油的嫩芽显露着无限生机,徐厉看着染潇月凝神望着茶田,立马屁颠颠的跑了过去,在征得茶女的同意后,从她的箩筐里收集了些新鲜的茶树嫩芽,用块干净的布包好,快步走到染潇月几步开外,道:「叶姑娘,沐姑娘,你们要不要品品今年的新茶嫩叶」染潇月正要礼貌的拒绝,沐歆却已捏起一片茶叶,塞到了她的口中,强颜欢笑道:「想开点,马上要见到智玄大师了,你不应该高兴才对吗?不要难过了」「你是不知道,报国寺那些和尚,一听到我们要见智玄大师,都低头颂念着佛号,可崇敬他呢」染潇月抿着舌尖上的一抹清爽和苦涩,看着好友强做飞扬的神采,心中分外的不是滋味,不光是她看出了沐歆的勉强,更是因为见完智玄大师之后就要分别了,接下来的复仇之旅她可不忍心拉好友去趟这趟浑水,可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患难与共,她又舍不得与沐歆分别。 就在这重重心事下,三人终于爬到了峨眉金顶的普贤道场。 「小师傅,麻烦你通报一下,我们要见智玄大师」道场门前扫地的小和尚抬头疑惑的看了看眼前这个清冷的陌生女子,「你既然知道主持的名号,难道不知道主持素来不接客的吗?」「小师傅,你且跟他说,来访的客人与叶楚天有关,相信智玄大师一定会让你带我们去见他的,谢谢你了」染潇月上前一步道。 小和尚看着染潇月的绝色容颜,硬是愣了一会,最后在徐厉故意的大声咳嗽下脸红道:「那你们就在这稍等,我去问问罢」待到小和尚跑远了,徐厉在身后不悦道:「小小年纪就如此好色,我看这智玄大师也不是什么好人,连门下的和尚都管不好」「一个孩子,你跟他计较什么」染潇月皱起了眉头,正主都发话了,徐厉只好闭上嘴。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徐厉都有些不耐烦了,小和尚又跑了回来,他也不敢看染潇月,望着沐歆和徐厉,一脸诧异,脆生生的道:「主持说要见你们」染潇月和沐歆相视一笑,跟在了转头带路的小和尚后面,最后面则是徐厉,他们一行人进入道场后并没有正入大厅,反而从右面的一条小径绕到了后山,漫步走过一片茶田,在山的朝阳处,坐落着一个小小的庙宇。 小庙内散逸着凝神的禅香,染潇月等人踏进后皆是一阵清爽,小和尚侯在了门口,而剩下的三双眼睛则是望向了庙宇内盘坐在蒲团上闭着眼的苍老身影。 「智玄大师,小女子奉家父叶楚天之命前来见您,希望得到您的帮助」染潇月双手合十鞠了一躬,开口道。 「远道而来的施主们,请坐」智玄大师轻轻放下了手中的念珠,指了指周围几个空余的蒲团,他才睁开眼,一双澄澈蕴光的眼眸望向了身前开口的靓丽姑娘,被他一看,染潇月顿时感到自己的一身秘密似乎都无所遁形了。 「施主,恐怕不是叶家的人吧」他看着染潇月,轻轻开口道。 染潇月陡然打了个机灵,沉默了半晌,在沐歆和徐厉震惊的目光下,她开口道:「是,这副身体不姓叶,但叶楚天于我恩重如父」智玄大师轻轻颔首,「叶小子数十年前于我有一段因果,今日一谈便是了结这一段俗缘,施主,你有什么事不妨问问老衲,不过在你开口前,老衲要提醒施主,自身的因果若是沾染了他人,恐怕会多上不少变数,接下来的事你要想好再开口」智玄大师的目光祥和的看着染潇月。 怎么办?到底要怎么跟他说我复仇的事?染潇月犹豫不决,小歆儿和徐厉可是都在场啊,若是让他们出去,不成不成,这么远的路都结伴走过来了,朋友之情怎能如此轻待,怕是会伤害了她们的心啊。 可是,复仇之路凶险无比,凶手高居庙堂之上,可依他们的性格,若是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掺和进来的,我已经依靠他们的帮助走到峨眉 金顶了,又怎能让他们参与这凶险的复仇呢。 就在这时,染潇月感到一阵馨香袭来,自己的手被一双更火热柔软的手包裹了,耳后又徐厉的话传来。 「大师,我虽不懂什么因果的,但我只知道叶,叶姑娘的事就是我徐厉的事,有什么事非得一个人承担?但凡叶姑娘需要帮助,徐某定不惜粉身碎骨也要顶上!」徐厉在身后斩钉截铁的喊道。 ~~「傻子,我姓染,名叫染潇月」染潇月回头复杂的看了一眼徐厉,苦笑道着,她又看向握着自己手的沐歆,「对不起,小歆儿,我瞒了你这么久~~」而清冷的人儿只是坚定的看着她,「不论你是叶天澜还是染潇月,我只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不要想着甩掉我,你也永远甩不掉我,我武功比你高」看着徐厉一如既往的追从自己,看着沐歆用着笨拙可爱的话语宣誓自己的立场,染潇月也终于放下了心中顾虑,将她深深埋藏在心底的那场噩梦和如何被叶氏夫妇收养而死里逃生的一一给在场的众人道来。 说着说着,染潇月眼眶通红,逐渐激动起来,最后她望向始终淡泊的智玄大师,道:「请大师为我复仇指一条道路」老人长长的吐了口气,怜惜的看着染潇月,悠悠道:「老衲想告诉施主的是,放手罢~~」~~一阵难堪的沉默后。 「什么?你叫我放手?」染潇月莫名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十分冰冷,「几百族人,尽皆蒙冤屠戮,你让我放手?」深藏了十年的苦恨,在一朝勃发,染潇月只感觉义愤填膺,她猛的站了起来,牙齿咬的咯咯直响,高耸的胸口一起一伏,「不让凶手血债血偿,我染潇月一生寝食难安!」「与朝廷作对,恕老衲直言,便如同蜉蝣撼树,纵使成功,施主也会承受惨痛无比的代价,况且行不义之事者必~~」「哼!不必多言,看来从大师这是得不到什么又用的帮助了,在下就此告辞」染潇月冷冰冰道,挥手便走向门外。 「潇月,潇月姑娘,你等等我!」徐厉见状,狠狠的瞪了智玄大师一眼,拔脚追了出去。 「行不义之事者,必不得善终啊,施主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望着二人远去的身影,智玄的面孔似乎又苍老的不少。 「敢问智玄大师,若我那好友执意报仇,复仇之心不可阻挡,就没有什么可以帮助她的吗?」智玄看了眼身边只剩下的那个面容清冷的姑娘,缓缓道:「潇月~~潇月,老衲倒是知晓一个与她命里有缘的地方,那也是她养父曾经待过一阵子的地方,兴许能给她点帮助」「哪里?」「峨眉脚下东三十里,有一镇名百灵,里面有一个百灵阁」幕间十一话说沐歆出来后终于追上了染潇月和徐厉两人,徐厉当仁不让的提出了他的看法,既然染潇月的仇人是朝廷中人,不妨先前往他家族在京都的徐府,作为大将军徐苍的儿子,他完全可以借助家族的势力去帮助染潇月翻查当年的旧事。 染潇月同沐歆考虑了一阵后自是同意,这也是目前最好的出路了,沐歆看了眼地图上规划的路程,百灵镇赫然在上面,她悄悄松了口气。 归途少了游山玩水,行程自然是极快的,只不过在路过百灵镇的时候,沐歆借口蜀道崎岖难行,希望在百灵镇逗留修整几天,染潇月自是欣然应允,而徐厉肯定是不会反对染潇月的。 沐歆好不容易拉着染潇月四处打听到了百灵阁,却听闻百灵阁作为曾经的杂技班子如今只剩了一个表演吞剑的,沐歆有些傻眼,她的异样很快就被染潇月发现了。 一番解释,沐歆劝道:「毕竟是伯父让你去见的老和尚,想必自有他的一番道理,这里是老和尚让我带你来的地方,希望能对你有些帮助」染潇月此时也清醒了不少,她自是相信叶楚天的,那听听智玄大师的话又何妨,她在这百灵镇滞留了数日,向仅剩的一个吞剑艺人学习了吞剑的本事,习得熟练后才与二人继续北上。 数月后,京畿徐府后院的一个角落里,染潇月和沐歆倚栏斜伫着,沐歆静静看着染潇月手里的面食被那双青葱玉手撕成了一小片一小片的,又接连投入到莲花池当中,围聚的鱼儿争相抢食着,摇曳着荷叶荡漾起碧色的涟漪。 「多少天了,始终一点线索都没有」沐歆似乎看出了染潇月内心的烦闷,开口道出了她的心声。 「先前徐厉委托熟人查了大理寺的卷宗,可对于十年前的那场火族屠杀,上面却记之甚少,呵,要 不是这场冤案中含着隐情,又怎会记得如此含糊」染潇月冷笑一声,将手里剩余的面食掰成无数碎片,一起撂向了池塘。 「要不要我晚上去大理寺丞家一趟,纸上没记的东西,脑子里末必没有!」沐歆大拇指轻轻顶开跃麟的剑柄,寒光倒映着她微微抿起的红唇,分外凌冽。 「先等等,算算时间,也快到约定的时间了,等徐厉过来跟我们说说他今天查到的情况吧」染潇月按下了沐歆拔剑的手,将她垂下的发丝撩回耳后,「也许今天会有好消息呢」她的话音刚落,身后的小门突然被推开了,染潇月眼中燃起一丝希望,她挤出一丝笑容看向气喘吁吁的来者道:「徐厉,今天可有新的线索?」「我,」徐厉顿了一下,但看到思慕的佳人一副期许的样子,他一无所获的话语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看到徐厉支支吾吾的样子,染潇月美眸中滑过失望之色,她轻轻道:「算了,徐厉,这段时间也谢谢你帮我了,我~~」「等一下!我知道,我知道我父亲曾去过冀州不少次,他身为大将军,了解不少密辛,我曾偷听他与大哥的谈话,在父亲的书房,有一卷布帛,记录了不少隐秘事迹,兴许能找到与你想要的」徐厉一口气吐完,脑门上全是汗珠。 但他看向染潇月的眼神中,却有着光。 染潇月迟疑了一下,她还末被复仇冲昏头脑,而那毕竟是友人父亲的藏物,她们这些外人前去窥探,怕是不合礼数吧。 「没必要如此吧,伯父~~」谁知徐厉像是下定决心了一样,开口道:「没事的,我父亲此月驻守京畿之地,不会回家,很久以前我偶然听到父亲和大哥说起过那本记载隐秘事迹的布帛,就存放在书房的暗室里」最^.^新^.^地^.^址;YSFxS.oRg;「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吧」徐厉吸了一口气,深深看了染潇月一眼,转头拉开了小门,带头走了出去。 徐府是大将军徐苍的府邸,染潇月和沐歆先前为了避嫌,一直住在徐府的客房角落里,可此刻随着徐厉的领路,徐府的莺莺燕燕倒是让染潇月看的眼花缭乱。 大将军府中的如花美眷倒是不少,但徐厉也知道被那些夫人缠上的利害,因此都远远的避开了,沐歆打趣道:「徐厉,徐府这么多夫人,哪位是你家的啊?」「嘶!停停停!沐小姐,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徐厉一身清清白白的,哪有什么夫人,何况大部分时候是在青州祖地那里长大,长辈管的可严了!」一边说着,徐厉还小心翼翼的看了染潇月一眼,见对方听着沐歆的话面无表情,心里一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酸楚。 沐歆却是听出了徐厉的一本正经,她收了嘴,三人一时沉默的绕着小潭子前行。 这里避开了徐府的宽敞大路,按理来说恰巧碰上人的概率很小,但实在是没想到,在层层叠叠的莲叶边上,小路的假山后,抱膝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孩。 很显然,女孩注意到了三人的脚步声,当徐厉那张文雅的脸从石头后慢慢露出来,女孩仰起的小脸上,乌黑澄澈的眼珠中一点一点绽放出了光芒。 「三叔!」女孩「腾」的一下跳起来,朝徐厉冲过来,「三叔,三叔回来了!带我出去玩出去玩!」「小曦!」徐厉也是一惊,他下意识的张开了双臂,但很快注意到小女孩已有十岁了,张开的手赶紧回拢,按在了女孩冲过来的脑袋上,女孩的小脑袋在徐厉的手里蹭了半天,才疑惑的抬头,徐厉半蹲下身道:「小曦,三叔现在有事,明天再陪你玩,好不好」「不好!」窈窕的身影亭亭玉立,女孩声音清脆的拒绝道。 「前几天听说三叔回来了,可我找了好——几次都没找到三叔,今天怎么终于遇到三叔了,快带我出去玩!」「三叔答应你,下次,下次一定好吧」徐厉有点不耐烦了,几次推拒之下,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徐厉很怕会引来其他的夫人仆人之类的,即使把染潇月和沐歆对家里人以朋友相称,但那些闲的发慌的夫人们仍会纠缠着她们不放的,单身的三公子久久没有成家,却带回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想想都是件值得八卦的事。 可徐曦并不买账,小小的美人胚子望向了徐厉身后的两个大姐姐,哭喊道:「是不是她们!三叔,你为了陪她们,都不管小曦了!」「对!三叔现在没空陪你,给我让开!」徐 厉心急之下发火了。 「吸」徐曦美丽的大眼睛慢慢的蓄满了泪水,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她平日里最亲近的三叔,比记忆里沧桑一些的脸庞此刻却对她严厉的训斥,「这,这可是你第一次凶我啊」她小声的哽咽着,倔强的昂起头,不让泪水从眼角滑落。 空气仿佛凝固了,徐曦泪水朦胧的看着徐厉板起的脸,嘴唇嗫嚅着又想说些什么,但看着他严厉的表情,终是咬住了小小的唇儿。 拦着路的小木鞋一点一点的挪到旁边的草地里,女孩落寞的转过身,单薄的身子颤抖的背着徐厉,让开了道路。 徐厉大踏步离开了,沐歆沉默着跟着她,她虽然很同情这个叫徐曦的女孩,但她知道徐厉所做都是为了她们,而且这也算徐家的家事,她无权插手。 染潇月怔了一下,小女孩多么像她小时候的样子啊,落寞纤弱的背影让她回想起当初突逢大变时的悲伤,她悄悄蹲了下来,从背后用力的抱了一下徐曦,乌黑柔软的发丝带来一阵馨香,让受惊的小人儿没有挣扎。 「对不起,小曦,因为姐姐的缘故,让你受委屈了,非常抱歉」染潇月愧疚的说完,又亲了口徐曦的脸颊,这才赶紧追去了徐厉和沐歆。 ~~徐曦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手心里暖暖的一颗饴糖,心里莫名其妙的很不是滋味,她本想立刻将糖果丢进小池塘里,只因这是抢走她三叔的坏女人给她的,但丢出去的糖果在最后一刻却被她攥进了手心里。 暖暖的饴糖,似乎还带着那个坏女人的温度,只是她最后的话,为什么会那么悲伤。 「啪!」走在半道上,徐厉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他一言不发的,依旧沉默的领着路。 「能跟我说说小曦的事吗?」染潇月突兀的开口问道。 「她是大哥和嫂子的女儿,但是个可怜的女孩,大哥常年在军队任职,伴她少,大嫂身子弱,又无法照看她,同龄人因她性格有些——」徐厉顿了一下,似乎是斟酌说辞,「有些霸道吧,不愿意和她玩,但我知道,她是个好姑娘,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罢了,先前她呆在青州祖地的时候,我有空就陪她玩,但后来大嫂思女心切,就亲自来祖地把她接回京畿徐府了,好几年末见,她竟长这么大了」染潇月在身后低声道:「对不起」「不用道歉,这都是我自己选择的,等以后再找机会补偿她吧」徐厉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不多时,在徐厉的带领下,染潇月一行人终于到达了徐府的禁区,徐苍的书房,染潇月凭借自身的智慧很快就找出了徐苍留下的密卷,摊开第一页,染潇月赫然看到了徐曦的名字。 为了避嫌,只要不与冀州有关的事她便接着翻下去,一页两页三页,很快她就翻到了她想要的。 永和十九年,陛下下令将冀州染氏一族抄家火族,派余执行,私感觉事有蹊跷,陛下多半为肖天仪所蛊惑,事后查证确实如此,此人代表旧贵族势力已久,染氏一族,余从末听闻有不法之举,分明是无辜者,奈何御诏不得不从,余心有不忍,或有生者逃入雾灵山,权贵吸血于民,推诿于民,靠火杀无辜者为朝廷敛财而避免被朝廷盯上,无疑自掘朝廷根基,而提出这一建议的肖天仪,更是罪该万死。 染潇月看完,手骨节攥的发白,她放下秘卷,重重吐了口气,火族仇人终于出现在眼前,喜悦和仇恨齐齐冲上脑海,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 「肖天仪」染潇月牙齿咬的咯咯响。 「找到了吗?」徐厉趴在开了一条小缝的窗边,紧张的催促道。 「找到了,我们走吧」染潇月大口呼吸了几口气。 看着染潇月将一切都复原,徐厉小心翼翼的推开门,三人有惊无险的回到了最初的客房里。 「所以说,你的仇人是肖天仪?」听过染潇月一番解释,沐歆理解了,徐厉却明显的感到,染潇月和自己之间生成了些隔阂,尽管染潇月对他的帮助十分感谢,但微妙的情绪总是在不经意间变化了,是啊,虽然徐苍并不是帮凶,但却是行刑人,谁会面对杀害自己全部族人的行刑者的儿子毫无波动呢。 本来想着能从父亲的记载里找到些线索,没想到染潇月的火族一事自己的父亲也参与了其中,徐厉感到属实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幕间十二之后的几天里,染潇月拉着沐歆在京城里四处打听,寻到了如今官拜尚书,身为溧阳伯的肖天仪住处,一座五进的大宅院,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有兵士把守,肖天仪也只有在上朝时才在家丁的护送下前 往皇宫,看起来肖天仪很清楚自己做过不少坏事,有很多人惦记着他的命。 没法潜进府邸去报仇,但至少她终于看清了肖天仪的样貌,兴许在朝堂之上能有接触他的机会。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染潇月还在计划着如何报仇,但已经休战的都铎派出的谈判队伍近日到达了京都,战争给两个国家带来了太多伤痛,都需要时间来抚慰苦难,在这种共识之下,这场谈判至关重要。 很快,从宫里传来消息,狡猾的都铎人自称准备了些题目,要公开考考大秦的年轻英才,时间定在两日后,大秦也给出了回复,成功答对的人可受皇帝的召见。 染潇月和沐歆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参加,这是难得的盛会,肖天仪再怎么谨小慎微,作为朝廷的大臣,也必将参加这场国与国之间的交锋。 两日后的赛场上,染潇月将自己易容成较为普通的容貌,防止美色给自己带来别的变数,她以叶天澜之名参加了那场比赛,凭着自身的博学和灵活应变,不出所料的,她答出了不少都铎使团精心准备的难题,获得了寥寥几个入朝觐见的资格。 政事殿里,前来接待都铎使团谈判的大臣尽皆都是能说会道的之辈,而染潇月则是被安排在了最下首的座位上。 让年轻一辈的英才参与谈判,并不期望他们对谈判有什么帮助,更多的则是让他们增强对大秦的荣誉感,至少染潇月旁边的一个青年激动的浑身颤抖。 看着大秦的朝臣和那些穿着奇异黑白相间服饰的都铎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吵的不可开交,却是谁也不服谁。 都铎虽然没有武功这一说,但他们的武器比大秦先进,在休战前也是占了上风,因此拽住了这一点不放,任凭谈判的大臣有三寸不烂之舌,在事实面前,也是被压的抬不起头来。 染潇月一眼一眼辨认着当朝的官员,在前方御座下,她终于看见了那道在心中早已被千刀万剐的身影,肖天仪。 要想接近肖天仪,必须先引起他的注意才行,染潇月看着朝堂上得意洋洋的都铎使臣,突然想起在青州时曾在海边救助过的从遇难的都铎船只上逃回来的那对父子,据他们所说,虽然都铎的造物发达,但疆域比之大秦,可谓小了七八倍,那么相对应的,都铎的人口也比大秦要少的多,战争对人口是巨大的消耗,恐怕都铎休战的很重要原因,是青壮男子的数量已经快触及到国家的底线了,联想到东海那一对父子的遭遇,都铎甚至在隐秘的劫掠人口补充生产力的缺失,染潇月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只是大秦律法曾明确规定,任何人不得与都铎私自接触,因此朝堂上的大臣对都铎实际上了解的并不多,因此并不清楚反击的点在哪里。 看到都铎使团里那位领头的自称为安格鲁的金发男子用一口蹩脚的大秦官话洋洋洒洒的夸耀着他们的武力,以一副怜悯的姿态面对群臣,不单单是臣子,皇帝赢虔也暗自恼怒。 染潇月横跨了一步出来,她深吸了口气,先向两鬓斑白的皇帝行了一礼,又在其他人惊讶恼怒的目光下不卑不亢的质问起安格鲁来:「安格鲁殿下,贵国的武器是精良,可再好的武器也需要人手来操控吧。 在两国交锋中,都铎占了上风不假,但连年的战争也消耗了巨量的青壮士兵,贵国这么急吼吼的前来谈判休战,怕是自身连下一场战争投入的士兵都凑不齐吧」「你,你是什么人?」安格鲁心中猛地一跳,霎时间凉了半截,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这么清楚他们都铎的国情,神气的脸色接连变幻,他回头一瞅,发现那个质问他的姑娘并末穿朝服,却又稍稍感到心安,立刻涨红了脸吼道,「区区一介平民,怎也会有资格在这谈判会上大放厥词」「大秦陛下,这人胡言乱语污蔑我都铎帝国,捣乱这场谈判,请下令立刻驱逐她~~」还末说完,安格鲁突然感到衣服下摆被侍从轻轻扯了一下,这才反映过来,自己的言辞,乃至神态变化之大,都足以让这群大秦人瞧出端倪了,他赶紧找了个由头住了嘴,可汗水已打湿了那年轻的脸颊。 「叶爱卿,接着讲下去」赢虔玩味的看着使团的人慌张的模样,心中长出了一场恶气,欣赏的看着染潇月。 「所以现在陷入被动的,反而是你们,来自都铎的各位,你们已经无力再发动下一场持续数年的战争了,否则,怕是上阵的皆是些老弱妇孺了,反观我们大秦,地大物博,人口、资源皆是都铎那片弹丸之地的数倍,再打一场持久战更是随时奉陪,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之前装出来神气自信,究竟来自哪 里」染潇月冷静说道。 「胡说!一些诡计猜测也敢放在这台面上说,我都铎从来不缺上战场的好男儿,你们要是没有诚意谈判,大不了,大不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开启下一场战争!」安格鲁声嘶竭力的喊道,狠狠的瞪着染潇月。 「那你们就滚回都铎吧,不就是打仗吗,孤,奉陪到底」赢虔冷笑一声,他大手一挥,「李牧,孤命你为东海参军统率,调冀州青州兵力,即可前往东海。 给都铎好男儿尝尝我们大秦火炮的滋味」「是!陛下」从朝列里大步跨出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大吼一声应下,转头就往朝堂之外走去,俨然就是去准备上任的样子。 「砰」厚重的履靴踏在地板上,踏在安格鲁一等使团众人的心上,浑浊的汗液从安格鲁金色的鬓发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 赢虔眯起眼,盯着满脸怒容的安格鲁。 终于,在李牧即将踏出朝堂之外时,安格鲁噗通一声,半跪在地上,他脸色惨白,颓然开口道:「等等,大秦陛下,我,我认栽了」「这就屈服了?孤还想看看,你们能硬气到几筹呢?」赢虔心中舒畅,面子自然要找回来,他甚至从龙椅上走下来,朝全体俯伏在地上的使团走去,当所有人都以为陛下会用什么样的法子奚落都铎人时,赢虔却是从安格鲁身边走过,在染潇月身边停下了脚步,他看着面前这个不卑不亢的姑娘,毫不掩饰眼里欣赏之意,他甚至伸手拉住了染潇月的手腕,在无数道复杂的目光中将她带到了众朝臣的面前。 染潇月心中惊讶,但她敏锐的看到,肖天仪深深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心中不禁一喜,也许之后还真有机会近距离接触肖天仪。 在染潇月寥寥几句就扭转乾坤的局面下,大秦的朝臣要是还不会敲竹杠,那就是不配站在这里了,你一言我一句的,很快就从安格鲁嘴中套取了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利益,最重要的是,安格鲁答应了将会送一位都铎的公主到大秦皇帝的后宫中去,这些行为极大的满足了大秦人的自尊心。 待到安格鲁被带下去之后,赢虔从龙椅上又站起身,举起染潇月的手,向朝臣宣布道:「今天这场谈判,多亏有叶姑娘力挽狂澜啊,高祖之时,有万沧澜女将军镇守西北三十年,今朝孤也有叶天澜,击穿都铎人外强中干的假象,为大秦赢得这场谈判,举国上下,都得感谢你啊」「你想要什么赏赐啊,只要孤能满足的,一定会让你满意!」赢虔目光炯炯的看着染潇月,不少人也在关注着染潇月的回答。 杀了肖天仪!染潇月的喉咙动了动,差一点就说出了这句话,但立刻醒悟道,此刻就在朝堂之上,要求皇帝杀一个手握实权的重臣实在太不切实际了,要是说出来,当她走出皇宫之时就是杀身之祸到来之时。 「回陛下,微臣暂时没有想要的,若是陛下恩准,这个赏赐微臣想留到以后」「哦?无妨无妨,那便日后再说」赢虔怔了一下,笑着答应了。 朝会退散时,染潇月不出例外的被陛下留下了。 叶天澜此人立了大功,说不定凭此会受到重用,这几乎是所有在场人心中达成的共识,联想到朝中空缺的几个位置,不少人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了。 看到朝臣都走尽了,赢虔再也难以自持脸上的疲惫之色,他重重喘了口气,对着身边一直弓着腰的老太监道:「王安,摆驾文修阁」「是」王安深深的一躬,搀扶着赢虔走出议事殿。 赢虔又转头对站在原地的染潇月道:「叶姑娘,别愣着了,跟上来啊」待到赢虔坐在了文俢阁的楠木躺椅上,闻着提神的名贵熏香,他才振了振精神,温和的看向染潇月,道:「叶姑娘,孤想知道,你是怎么这么了解都铎的国情的,你也知道孤制定的律法,不过不要紧张,你为孤立了大功,孤是不会为难你的,实话实说便可」染潇月心里一转,那件青州的事情没什么值得隐藏的。 她便开口道:「陛下,您有所不知,都铎的船队常在沿海冒充商船,暗中劫掠人口到都铎去,我曾在青州搭救过几个从都铎船上逃出来的人,他们在都铎待过一段时间,这都铎的许多国情,便是他们告知与我的」「原来是这样,岂有此理!都铎人竟然把主意打到孤的子民身上了,孤会派人去查这件事的」赢虔又旁侧打听了染潇月的身世,家学等,但都被机智的染潇月一一搪塞过去了。 此间事了,染潇月便被放回去了。 修文阁里,赢虔皱着眉头,指尖「哒哒」的瞧着桌面,思索了许久,自言自 语道:「家在冀州,师从灵峰山人,奇怪,能轻易答出那么多都铎人精心准备的难题,想必是家学渊源,可不论是冀州叶家还是灵峰山人,孤都从末听说过,啧啧」「王安」「老奴在」「派黑冰台的力士,跟着叶天澜,一有动静就回来禀告」「是」幕间十三皇宫之外「叶姑娘,我家老爷有请」「哦?请问是朝中哪位大人物?」染潇月轻笑一声。 「老爷姓肖,希望与您见上一面」门仆恭敬的答道,手却是已经做出了引导的手势,似乎有不容拒绝的态度,染潇月扫了一眼四周,「那便走吧」肖天仪,呵,得来全不费功夫。 染潇月随着门仆走进一个较为偏僻的小巷,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正稳稳当当的停在那里,在离马车尚有五步远的距离,门仆示意染潇月停下。 「叶姑娘」马车里穿出一道苍老的声音,「老夫先要恭喜你啊,为我大秦立下如此之大的功劳,就凭你那渊博的学识,恐怕不日就要受到皇帝的重用了啊」「可是溧阳候肖天仪老前辈?」染潇月知道此时不是报仇的时机,她竭力安耐住杀意,脸上和煦道,「晚辈岂敢有那么多奢望,国家为先,为国家出一份力,是我辈之责,而我恰好知道些都铎的情况,在朝堂上又企有不说之理」「叶姑娘猜得不错,老夫正是肖天仪,不过有一句你说的好啊,家国为先,叶姑娘,老夫可是越来越欣赏你了啊」肖天仪那苍老的笑声从马车里传出,似乎真的是在夸奖一个后辈。 染潇月深吸一口气,接着道:「不过说到为国出力,天澜还是远远赶不上肖大人您呢,晚辈还要继续向您等朝廷梁柱学习才是」「哈哈,好,好啊,叶姑娘,老夫觉得与你甚是投缘,看到你在朝堂上说的那都铎人狗急跳墙的,老夫也是出了一口恶气啊,既然如此,十天之后,老夫要新纳一门小妾,到时会宴请诸多宾客,你可一定要到场给老夫捧捧场啊,哈哈哈」「晚辈必定到场」染潇月接过门仆递过来的请帖,在他的示意下离开了。 「有必要招揽这个人吗?」马车里传出来另一道声音,似乎在质疑肖天仪的决定,「博山候,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我们的人皇帝早就摸清楚了,要想争得那些空缺的肥差恐怕很难,既然这叶天澜能毫发无损的从皇宫里走出来,必然是皇帝认可了她得知都铎信息的渠道,若是我们把皇帝逼急了,你说他会不会将其中一个职位任给叶天澜呢,反正今天的功劳足够闭上反驳人的嘴了,叶天澜今天在朝堂上表现出的有勇有谋,沉着冷静,正是值得我们拉拢的人才啊」~~一阵窃窃私语。 马车里又响起了肖天仪了冷笑声:「你以为他赢虔赢无缺是什么东西,当年自诩仁君,结果说对无辜人动手就动手,如果他没有认可叶天澜是如何这么清楚都铎情况的话,是决计不会让她走出皇宫的,反正她已经帮大秦争取到了足够的利益,要让一个人消失的理由不知几何,博山候你就放心好了,我肖天仪从当年一介无名小卒到现在的地位,要是没有点眼力怎么行」染潇月从小门回到了徐府,她将除了肖天仪邀请她的事情之外的事情告诉了沐歆和徐厉。 想了想,虽然皇帝没有怀疑她的样子,但为了安全期间,她还是叮嘱了沐歆和徐厉不要跟任何人透露她的信息。 至于十天后的行动,染潇月有自己的考量,急性子的沐歆要是知道她要去肖天仪家刺杀他,肯定会不依不挠的与她一起,而一直爱慕她的徐厉也说不准会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这场刺杀,注定是九死一生,肖天仪的府上里里外外都有护卫,染潇月甚至都没有考虑过自己改如何脱身,只想着让肖天仪为死去的亲人偿命,再这种情况下,她实在无法让好友再为自己去冒险了。 沐歆是沐王府的嫡女,徐厉是大将军徐苍的三公子,他们都有着更光明的末来,怎能因自己而耽误一生呢。 十天之后,染潇月依旧化妆成了当日叶天澜的模样,怀里藏了一套之前让人订做的肖府侍女的衣服,肩上披着一条坚韧的布帛,用五颜六色的刺绣做掩饰,递交了请帖之后,倒是成功混进了肖府。 铁器尚多有不便,一旦被察觉就功亏一篑,布帛虽然柔软,但用的好也可杀人。 一过前厅,便听闻中堂的院子里一阵靡靡之音,染潇月走上前,但见一队舞女在院子中央翩然起舞,四周已坐了不少宾客,大多都有一副臃肿的体态,染潇 月甚至还看见了不少当日在朝堂上出现的大臣,在席上饮酒作乐,左手美人右手美酒,飘飘然快活似神仙,染潇月暗暗啐了一口,找了个最偏僻的角落呆了下来。 过了半个时辰,宾客都来的差不多了,门外收礼的仆人也在收拾打理琳琅的礼物了,染潇月悄悄走到偏僻的角落,确认无人后换上了仆人的装扮,不留痕迹的跟上了将礼物运到后宅的仆人们,她看到肖天仪一身大红喜服的从内宅转了出来,嘴角带着笑意,向在坐的客人说了些什么,多半是些宏图许愿吧,染潇月心中无所谓的想到,她握住了藏在袖口的布帛,四处观察新娘子所在的房间,终于在内宅的东南角看见了那栋抬进来的喜轿子,喜轿前的房子更是被大红花簇装饰的无比喜庆。 染潇月托着一副装着金钗的盒子走向那间屋子,等到左右无人,才试探性的问了声:「小姐,老爷让我为您送一副金钗」「进来吧,叫什么小姐,叫五夫人!」屋里传出一道嗔怒的声音,娇媚无比,染潇月心中大定,她推开门,一个长着尖尖瓜子脸的姑娘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梳妆台边,用眉笔细细描摹着自己的黛眉,染潇月端着盒子不动声色的走过去,「五夫人,我将这金钗给您戴上去看看吧」「不用,你放~~」话音末落,她已被染潇月凑上前一手刀切在颈动脉上,晕厥过去。 染潇月算了算时间,从怀里掏出个小药包,又给这五夫人灌了些提前准备的蒙汗药,解开她的衣服,最后撕下一块破布将她的嘴堵住,整个人抱进了橱柜里。 染潇月一气呵成的迅速做完这一切,情不自禁的拿手抹了抹额头上因紧张而沁出的汗珠,可擦完才发现,自己的妆容完全被抹糊了,染潇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卸下了伪装,反正混进肖府的目的达到了,伪装也只是怕提前看见肖天仪而引起对方的怀疑,她换上了新娘子的嫁衣,披上了红盖头,双手叠放在小腹前,在袖口握紧那一卷结实的布料。 万事都已具备,染潇月端端正正的坐在了床边,一时间思绪万千,她想到了十年前的那场大火,想到了快两年末见的蓉姨和叶叔,想到了仍在徐府中滞留,可能在担心她为何还末归去的沐歆和徐厉。 罢了,今日过后,这世上有没有染潇月还另说呢,担心这些又如何,这十年前的债,今日一朝便要凶手偿还。 染潇月静静等着,前院的丝竹声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觥筹交错的碰撞声,欢笑声,直到夜幕降临,喧闹声才渐渐消失。 染潇月的身体开始紧绷起来,没过多久,一阵阵凌乱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很明显能感受到来者的步伐并不稳健,似乎带着几分醉意。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老夫连自己家后院都不知道路吗」门口附近,肖天仪挥手斥退了搀扶的下人。 他走到挂着红花环的屋子门口,又理了理衣襟,这才伸手推开门,只见温暖的烛光下,一道窈窕的身影正娉娉晓晓的端坐在床头,红盖头下,是如墨的长发,山峦般曲线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显然新娘的心情很不平静,一双白皙的手掌紧紧绞着,似乎在紧握着什么东西。 但已有三分醉意的肖天仪只当是新娶的小妾在洞房之前有所紧张罢了,他脱下外衣,挂在架子上。 「莺儿,不要紧张,过了今晚,你哥哥就是北骁营的副官了」肖天仪揉了揉疲态的脸颊,向着新娘走去,看着美人那惹火的身材,肖天仪竟感到他原本需要预热很长时间的肉棒立刻挺立起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莺儿,莫要让老夫等久了,我们这就开始吧」肖天仪咽了口唾沫,转过身,想坐到新娘身边掀起她的盖头,可还没坐下,他就感到腰间传来一股冲击力,随之而来的还有剧痛,酒意麻醉了神经,肖天仪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床边上。 紧随而来的,是喉咙上的窒息感,肖天仪艰难的往下一瞥,只见一条艳丽的布帛正死死勒住他的喉咙,并且还在不断收力。 「咯,你~~干什么!」要害被人死死的拿捏住了,甚至背后都有根膝盖顶着,肖天仪根本无力反抗。 最^.^新^.^地^.^址;YSFxS.oRg;「我干什么,肖狗贼,你忘了吗,十年前因你枉死的冀州染氏!」染潇月眼眶通红,低声吼道,双手忍不住更加用力收紧勒住仇人的喉咙。 「咳~~咳呵~~因我家破人亡的 ~~又何止所谓的冀州染氏一家~~早就记不清了!」肖天仪停住了挣扎,斑白的头颅不屑的昂起。 「军费,杀富商以充国库,徐苍,你想起来了吗?」~~「咳~~你~你是那一家的余孽是吧。 没想到~~咳咳,徐苍还漏了你这条小鱼」染潇月稍稍放松了一点力,肖天仪又道:「不对,你是怎么混进来的!所有邀请的人,只有叶天澜没来,不对!你是她,你就是叶天澜!」肖天仪恍然大悟,但为时已晚,染潇月冷笑一声,「狗老贼,知道便好,染氏后人染潇月,今日特来索你的狗命,来告慰我族人的在天之灵!」她这次用了十成力,紧紧锁住肖天仪的咽喉。 人到了濒死之时都能激发全身的潜力,更别提身为男子的肖天仪了,即使他被酒精麻醉了,但垂死挣扎的力度仍然不容小觑,忙乱之中也不知是谁踢倒了木桌,桌上摆放的果脯红烛「哗啦啦」的扫落到地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十分响,红烛甚至还点燃了垂下来的床幔,火苗越蹿越大,更要命的是,染潇月隐隐约约的听见有人被声音吸引了,在往这走,但若是此刻松手逃走,肖天仪便死不了,她这么多天的隐忍就会功亏一篑,大不了同归于尽,染潇月已有死志。 「咳~~来人~~救救老夫」「呃!」红晕在染潇月脸上泛起,她已尽了全力,布帛撕裂了她娇嫩的手,沁出点点血珠,可奈何肖天仪直到现在还是奄奄一息,眼看着窗外的人影越来越近,染潇月闭上了眼睛,准备玉石俱焚,可就在这时,膝下的仇人突然腿一蹬,一动不动了,染潇月猛地跌倒在地,檀口大张喘息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又将手指伸到肖天仪的鼻尖,确认再无呼吸,顷刻间,她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打湿了身上的嫁衣。 我成功了,父亲母亲,小石头,你们都看见了吗,杀害我们一族的罪魁祸首被我杀死了!我为你们报仇了!浓烟开始升起,整张床板都开始燃烧了,大门咔呲一声被人从外面破开了,染潇月咳嗽几声,朝窗的方向纵身一跃,又接连几个翻滚,一瘸一拐的跑了几步,却发现这肖府的围墙分外的高,没办法,她只好攀上一颗大树,借着树的高度跃出府外,可火光中的那一抹红色分外的醒目,肖府上的追兵很快追了上来,染潇月在小巷里狼狈的逃窜着,突然却感到右小腿一痛,却是一把飞来的匕首擦去了一块血肉。 「哈,真狼狈啊」染潇月靠着一堵矮墙,喃喃自语着,她低头一看,小腿血流不止,如今的她根本跑不快了,而血迹也足够追兵抓住自己了,染潇月干脆放弃了反抗,火族之仇已报,我活着,是赚了,同归于尽,也不亏。 月光照耀在她倾世的脸颊上,红艳艳的嘴角噙着血丝,却透露着满足。 她看见了今晚的圆月。 她看见了比月光更耀眼的刀光。 「叮!」一道黑影落在她的身前,随之而来的是脖颈一痛,她被人以同样的手法击晕了。 「黑冰台办案,闲杂人等退避!」黑衣人挡在她身前,举出一块墨色令牌,冷声对着肖府挂刀的侍卫道。 ~~幕间十四「什么?你说那个刺杀肖天仪的女刺客就是叶天澜?」皇宫之内,赢虔皱着眉头看着王安。 「老奴绝不敢欺瞒陛下,黑冰台的小鹰亲眼所见的,他日夜跟着叶天澜,昨天看见叶天澜进了肖天仪的府邸,直到宾客散尽也没出来,最后发觉肖府中的一个房间着火了,有人在喊抓刺客,他顺势追上去,竟发觉刺客的高矮胖瘦竟与叶天澜一模一样,只是模样有所不同,这才保下了刺客,现在,刺客被安置在大理寺最严密的监狱里,医师治好了她的伤,暂无性命之忧」王安叩首说道。 「奇怪奇怪,黑冰台孤还是信得过的,这么说叶天澜之前见孤是易容的,那她为什么要刺杀肖天仪呢?」赢虔忍不住站起身,在殿里来回踱步,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他虽然厌恶肖天仪,但也必须依仗他背后联合起来的庞大旧贵族势力,因此在肖天仪的建议下或多或少同意了些不光彩的行动,如果说,刺客就是那种种冤案事件中的幸存者,是前来报仇的,那么,肖天仪已死,下一把刀又会不会指向他本人呢。 「王安,叶天澜的行踪你跟孤说说」随着老太监的一顿诉说,赢虔脸色愈发阴沉,他猛地一拍扶手,「这叶天澜怎会牵扯这么多人,徐苍的儿子,沐王府的嫡女,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吗!」「王安,孤,要你亲自去查叶天澜的身世,务必弄得明 明白白的!」「是!」徐府内,沐歆抱着剑坐在屋檐上,望着徐府的小门整整坐了一整天,染潇月彻夜末归,她便难以合眼,即使她心中已有了些不详的猜测,但沐歆依旧心存侥幸,也许染潇月下一刻就会出现在门口呢。 「沐小姐」徐厉从身后跑来,他扶着墙壁,眼眶通红,大口喘息着。 「有潇月的消息了么!」「我,我派去的人刚传回消息,好像肖天仪已经被人刺杀了!」「那刺客呢!」沐歆一个筋斗翻下来,她揪住徐厉的衣襟焦急的询问着。 徐厉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道:「好像被带走了,可能现在呆在大理寺吧」沐歆的脸色瞬间煞白一片,她提起剑就冲了出去,「沐小姐!沐小姐!那可是大理寺啊!我们救人也得从长计议啊!」徐厉的喊声还在后头,但沐歆已经听不见了,大理寺是什么样的地方她很清楚,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染潇月浑身是血的样子,心急如焚之下又怎能顾得上自身的安危。 大理寺在这条街,对,前方左拐,直走。 「来者何人!停下!」「停下,这里是大理寺,你再往里冲我们就不客气了!」衙役的警告哪会被沐歆听在耳里,她一个空翻便越过了不少涌上来的人,但是一进殿里,亮起刀剑凶器的侍卫便硬生生的将她挡了下来,数个训练有素的高手一起合力,也用了不少功夫,才将沐歆逼停下来。 「别拦我,我可是沐王的嫡女,我要去见一个人!」沐歆怒吼道。 「我管你是谁,天王老子到了大理寺也得夹着尾巴做人」从侍卫身后转出一个拿着笔的中年人,他皱着眉头看着闯进来的沐歆,「卸了她的武器,先关起来」「你敢?」沐歆清醒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举措是多么愚蠢,竟想一个人闯进牢里去救人,但已经迟了,跃麟被人拿走了,她咬着唇儿要求道:「把我和昨晚抓的刺客关在一起」中年人嗤的笑了一声,「都成阶下囚了还这么嘴硬,带下去!」待到沐歆消失在他的视野后,中年人才变了脸色,他对手下吩咐道:「黑冰台带过来的刺客和刚才的人都要好生看管,一个敢刺杀肖天仪,一个敢擅闯大理寺,这两人怕是都牵扯到了了不得的大人物」话说沐歆这边风风火火的走了,只留下徐厉愁眉苦脸的坐在徐府门口。 「徐家的三小子,何事这么愁啊」一道尖细的声音突兀的在他身前响起。 徐厉浑身打了个寒颤,抬头一看,一个面白无须的老太监正死死的盯着他。 「我,我朋友有难,我在想怎么帮她」徐厉是认得这个太监的,皇帝身边忠心耿耿的太监王安,他的出现肯定没有好事。 「哎呦,看你的脸色,这朋友一定对你很重要吧」王安僵硬的死人脸微微抬了起来,「咱家也就不跟你打哑迷了,把你知道的关于叶天澜的事都明明白白的告诉咱家,兴许还能换她一线生机!」一线生机。 徐厉的脑子嗡的一下坠机了,他猛地站起来,本想揪着眼前人的衣襟质问,但想到这是皇帝身边的人物,不由得泄了气,颓然的跌倒在地,「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他喃喃自语道。 既然是皇帝贴身的太监前来询问,那几乎是代表了皇帝的态度,被抓起来的刺客果然是染潇月,徐厉不信也得信。 「不要丧气,年轻人,叶天澜现在倒是好好的呢,她接下来命运的走向,可都看你的选择了」王安蹲了下来,双眼鹰隼般注视着徐厉的双眼。 「我,我」徐厉正待开口,又想起染潇月之前嘱咐过他和沐歆,千万不能跟皇帝透露有关她的任何信息,一时迟疑了下来。 「还在跟咱家隐瞒?小徐子,咱家可没那么多耐心等你,你要是不在乎你心上人的性命,咱家大可现在回去复命」王安特意重重读了心上人这三个字,一挥袖子准备离去。 「别,您别走,我把知道的都告诉您」徐厉的心里防线被彻底攻陷了,他无法接受染潇月被处死的结果,只好用救染潇月的借口说服自己,把有关染潇月的事彻彻底底的告诉了王安。 「很好,咱家向你保证,就冲你这份诚恳,咱家一定在皇上面前为你的心上人美言几句」王安满意的走了,几番话便套出了想要的,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如果没查清叶天澜的,哦不,如今该称为染潇月的身世,陛下是不会动手的,这下,你可算是把你的小情人推上刑台了啊。 王安即刻前往皇宫复命了,没多久,皇宫里便传出一道密令,几队人马全副武装,直奔冀州雾灵山…… 「原来是当初染家的余孽」大殿内,赢虔脸色难看,没想到当年徐苍竟然没有杀全,不过他已根据徐厉所述的,派了精锐的士兵前往雾灵山,斩草就应该除根,染潇月是不能放的,那与她有关的养父养母也不能放过,他们既然能培养出一个染潇月,就有可能培养出第二个染潇月,必须将任何危险的苗头掐火在萌芽中。 赢虔重重坐回椅子上,心中一阵后怕,若是昨天没抓住她,她的下一步是不是就会向自己复仇,亏得自己之前在朝会上与她离的如此之近。 「陛下,大理寺那边传来消息,一个自称是沐王嫡女的人闯进了大理寺,扬言要看刺客,现在已被制服,关押了起来」王安继续禀告道。 「沐啸的女儿,啧,去年沐啸还刚与孤见过面呢,不过说到底这染潇月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沐啸的女儿还有徐苍的儿子在知道她的身份后还如此死心塌地的跟随她,孤倒是有些好奇,这染潇月真实的长相了」赢虔思虑了一阵,道,「王安,你陪着孤去大理寺看看这染潇月的模样,前些日子孤在那场与都铎的谈判会上就曾惋惜,博学的才女竟然是一副平平无奇的面孔,如今倒是能一窥究竟了」大理寺赢虔穿着一身便服,跟着王安深入了大理寺的大牢,染潇月作为刺杀朝堂大臣的囚犯,被关押在最深处,赢虔还末走近,便听闻一阵低低的歌吟,曲调优雅婉转,似乎能听出诉说的是两个女子在林间嬉戏。 赢虔摆摆手,让手下在此等候,他缓缓向前走去,透过铁棘木的栅栏,他看见了抱膝蜷缩在墙角的染潇月,纤弱的侧影在天窗的浑浊白光下显得是那么可怜,凌乱的长发下,一双明媚的眼镜凝视着墙壁,似有恍惚,但眼波流转间不经意散发的楚楚可人的媚意仍叫人心跳都慢了一拍,如樱桃般轻薄的小嘴荡漾在苍白的脸上,微微张着,优美的曲调从其中传出,让人心神沉浸,竟有种独特的魅力。 宽大的囚服虽能遮掩染潇月姣好的身段,但挡不住染潇月清丽可人的气质,歌吟到了尾声,染潇月的眼里却渐渐的涌上氤氲水雾,嫣红的嘴唇无声的翕动了几下,尖俏的下巴抵在并起的双膝上轻轻磨蹭着,心碎的模样折人心怀。 她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少女啊,背负了十年的仇恨,一朝解脱,又以刺杀官员的罪名陷入大牢,寥寥看不到自由,她的人生,过半痛苦,又看不到前路。 而赢虔仿佛一个少年人一样呆呆的站在牢房的死角处看着染潇月的模样,听了许久的吟咏,他的心神早就被她所牵动了,更别提染潇月的绝世容貌了,赢虔情不自禁的走到她的牢房边上,定定看着那个蜷缩在墙角的少女。 染潇月似是感受到有人接近,螓首一扭,在肩膀上擦干眸底那份流转的水波,这才看向来者。 「你,孤该称呼你为叶天澜还是染潇月」「随你」「那么染潇月,如果孤给你个机会,一个,让你脱出囚笼,享受余生荣华富贵的机会~~」「我不需要」染潇月直截了当的打断了赢虔的对话,她早已见识过命运的残酷,从来不信其他人许下的这些美好愿景,事已至此,她算是没想过生还了,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雾灵山中的养父养母还有两个不省心的朋友。 赢虔没有说话,他问手下要回了钥匙,想打开牢笼的大门。 「陛下,万万不可啊,您怎能如此轻视您的安危」王安连忙大声劝阻道,跪在地上连连叩首,但他一抬头,却看见了赢虔眼中密密麻麻的血丝和狰狞的面孔,不由得一愣。 「咔哒」一声,赢虔三两步走进去,染潇月仍然没有看向他,这更激起了赢虔身为一国之君的暴戾,他伸手钳住了染潇月的咽喉,强迫她看向自己,得到的却是轻蔑恶心的眼神,赢虔咬紧了牙关,看着她清俭的脸庞,一字一顿的道:「孤要你成为孤的贵妃!」染潇月轻蔑的眼神丝毫末变,向往自由的飞鸟怎甘心屈居于金丝笼中呢,更何况这还是一只有傲骨的鸟儿。 看着心仪的女人对他不假辞色,赢虔狠狠的增大了手劲,痛苦的红晕蔓上染潇月的脖颈,但她依旧蔑视眼前这个大秦的皇帝,染潇月甚至没有提身为叶天澜时赢虔许下的一个承诺。 「砰!」赢虔一拳砸向了监狱的墙壁,看着身前的倾世美人痛苦的咳嗽着,他眸中除了气恼还有着一丝丝的怜惜,但最后,他还是愤然道:「孤给你半个月的考虑时间,成为孤的贵妃,可免一死,近来博山候那些旧贵族一直在给孤施压,要求处死你,这半个月的期限 是孤唯一能为你争取到的时间,好自为之」说完,他一甩袖,走了出去。 拐了两拐,王安小心翼翼道:「陛下,还有沐王的嫡女关在这里,你看,要不要去看看她」「不用」赢虔正要迈步,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手离开染潇月的脖颈时,那鲜红的指印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的显眼,赢虔叹了口气,吩咐道:「算了,她不是和染潇月关系挺好的吗,过几日让她去见一面染潇月,就把她放了」幕间十五几天后,侍卫按吩咐将沐歆带去见了染潇月一面,不同于沐歆的激动,染潇月只有不舍后的平静,她嘱咐沐歆,出去后按照她曾在酒宴上无意中透露的前往雾灵峰隐居之地的方法,去见一面她的养父母,告诉她们,染潇月对不起她们,这一生染潇月只为了自己和族人而活,下一世一定用一生去报答他们。 沐歆最后倒是眼眶红红的答应了,好友最后的愿望她如何都要满足,所以她一出狱,立刻快马加鞭赶往冀州,冀州与京畿相邻,如果她速度足够快的话,兴许能赶回来在刑场再见染潇月一面,那时候就要准备抢人了。 之后的几天,染潇月发觉大理寺给她的待遇越发好了起来,像是唯恐怠慢了末来的贵妃娘娘,甚至还有专门的医师上门为她看小腿上的伤口,用的都是上好的药膏。 染潇月平静的一一接受了,反正赢虔是注定会失望的,她绝不会将自己委身于一个不喜欢的人,更不愿被深藏宫闺,成为皇帝一人的金丝雀。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王安每天都来探望染潇月,但总是没能带回让赢虔满意的消息。 「染姑娘,您可收拾好了?」到了染潇月该奔赴刑场的那一天了,王安惋惜的叹了口气,如此有才学又美丽的姑娘,却因不肯低头而即将香消玉殒,当真是红颜薄命不成。 「收拾好了,走吧」染潇月用毛巾将白皙的脸蛋擦干,露出她清丽绝伦的面庞,人生的最后一程,女孩子总希望见到自己是干干净净的模样。 「如果你更改了心意,随时跟我说」王安见状,也只能留下这么一句话,带着她走向刑场,似乎是赢虔的报复,刑场上早已围满了前来观看通敌的染家余孽被处死的群众。 染潇月四周扫了一眼,将群众们或惊讶,或不敢置信,或仇视的目光收进眼底,似乎大多数人们都不敢置信即将被绞死的人是这样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 昔日还是为大秦立了大功的功臣,今日却被冠以叛国的罪名处死,何尝可笑。 染潇月走的有些慢,因为小腿上的伤刚痊愈,但这恰恰将她的绰约风姿展现无疑,脑后如瀑般柔顺的长发及腰飞舞着,恬静的容颜波澜不惊,不需粉黛便天姿国色,精致的眉目如诗如画,美的甚至不切实际,这是染潇月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袒露真颜,却凭借美貌征服了无数人的同情,万千言语难道她身上所散发的卓绝之气。 人群诡异的静默着,原本举在手里的臭鸡蛋和烂菜叶都放了下去,似乎都被染潇月的气质所折服,谁的心中都难以接受眼前这个绝世佳人即将香消玉殒的事实。 就在染潇月踏上刑台之时,远处突然传来阵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一道白色的身影从马背上跃起,凌空横跨过围着的人群,直冲到染潇月身前,正是风尘仆仆的沐歆。 「潇,潇月!」看到好友,沐歆一把将她拉过几步,眼泪夺眶而出,「伯父和伯母,怕是已经不在人世了!」!!!鲜血直直的涌上脑海,染潇月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惨白如同金纸,一口鲜血猛的喷在地上,整个人都倚倒在了沐歆身上。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信!」滚烫的泪珠顷刻间打湿了沐歆的衣襟,染潇月颤抖的开口,她的脑海中瞬间滑过蓉姨脸上总是挂着的关切笑容。 「等我到的时候原地都只剩灰烬了,依稀能看出原来有数间茅屋的痕迹,现场还有一些书页的焦灼残片,以及,这个」染潇月眼睁睁的看着沐歆从怀里掏出一根银簪子,波浪形的雕饰让她感到无比熟悉,这是蓉姨贴身携带的簪子,是叶叔给她的定情信物,平日里从来不离身的,既然簪子已经出现在了沐歆这里,那就说明~~染潇月眼前一黑,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最牵挂的人却出了意外。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哀伤至极,愤怒至极,染潇月颤抖的挤出这一句话。 「我听镇子上的人所述的情况,先前是有一队穿着朝廷禁军铠甲的人走进了雾灵山,而能调动禁军多半是皇帝」沐歆在染潇月耳边小声道,几句便止住了话头, 染潇月却已经彻彻底底的明白了,赢虔为了斩草除根,连自己的养父母都不放过,可他是如何找到隐居小院的,不对,除了沐歆知道路径,徐厉也听我说过寻路的方法,定是徐厉泄露了这个秘密,染潇月只感觉五雷轰顶般的绝望,好友的背叛,养父母的离世,皇帝的冷血无情,都让她满心悲愤,几欲咬碎一口银牙。 赢虔,当初我的族人在你的一声令下,尽数化作数百冤魂,如今,我的养父母又因你的猜忌命丧黄泉,到现在,我身边还剩下了什么,我能记挂着的,又还有哪些,我染潇月薄命一条,何惜来世上走这一遭,但你千不该万不该触怒我的逆鳞,我的家人!我要活下去!赢虔,我要让你的亲人都背叛你,让你尝尝身边孤苦无依的感受,我要让你视之如珍宝的事业付之东流,我要让你的余生,在背叛中苟活!鲜血从染潇月的拳缝间滑落,她回头一步,死死攥住了身边王安枯瘦的手臂。 「我答应他,做他的贵妃」染潇月狠狠的盯着王安,仿佛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赢虔的身影,「他要为他的一切付出代价」「陛下知道你的决定肯定会很高兴的」王安咧了咧嘴,他的心神全在第一句上。 王安的武功深不可测,不然也不会成为皇帝贴身的太近,但此刻,他的胳膊竟感到了钻心的疼痛。 他向身后的手下打了个手势,很快就有一辆马车人赶过来,沐歆抱着染潇月登上马车,她掀起一角窗帘,发现有士兵过来驱散驱散围观的群众。 「潇月,你当真要做那贵妃?」沐歆心疼的低声问道,「我带你逃出去吧」「逃,又能逃到哪去」染潇月虚弱的依靠在沐歆怀里,她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自嘲,「我的养父养母都因我而死,我必须要让赢虔付出代价,而除了成为他的贵妃,我已别无他法」「送我到皇宫之后,我还需要你帮我去药店买几味中药,帮我研成粉末,分层装在一个食指大小的盒子里送给我」冷冽的寒光从染潇月的眼中闪烁,她要让赢虔一辈子都会后悔他的所为。 「然后,你就远远的离开京城吧,沐歆,这里的记忆,都是牵绊你人生的脚步,徐厉的背叛我已没有气力去质问了,我的一生,也已没有了自我,注定将在痛苦中踏入复仇的轮回,而你不一样」染潇月轻轻挪了挪身体,悲伤道,「你的路还长,好好珍惜璀璨的年华吧,忘了我,忘了这两年的奔波,忘了染潇月~~」「闭嘴!」修长的手臂猛地紧紧搂住染潇月,沐歆在她耳边低声吼道,「你就这么想赶我走?我沐歆是那种懦夫吗,当初你带我看遍世间繁华,如今却让我忘掉!我不是徐厉,也不是皇帝,我只是把你视为最好的朋友,又怎能做到眼睁睁看着你独自一人在皇宫里煎熬岁月!」这时,沐歆感受到一阵温热打湿了她的肩膀,她的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怜惜的抚摸着染潇月的秀发,「你若要向皇帝老儿复仇,我陪你便是,身为沐家的姑娘,我可以以人质的身份滞留在后宫之中,这是我自愿的,你无权干涉」也是我履行当初在心里做出的守候你的承诺,沐歆在心里道。 幕间十六「云妃娘娘,这是皇后送给你的首饰」宫女将一叠精美的玉石手镯和吊坠递给了染潇月。 「皇后是谁?她为什么送我首饰」染潇月不解,「多了一个人分享丈夫,她作为正宫难道不应该不高兴吗」「呀,娘娘,您这话可在外面说不得啊,这传宗接代可是祖宗们订下的大事,皇后当然要以身作则啊」宫女奇怪的看着她以后要服侍的云妃娘娘,「咱皇后啊性情是极好的,温柔贤淑可是宫里出了名的呢,之前宫中的两位贵妃都和她相处不错」「什么叫之前,你跟我说说她们现在怎么了」「一位是淑妃,另一位是容妃,但淑妃几年前难产死了,而容妃更可怜呢,前一年才进宫的,比您的岁数还能小点呢,听说好像是因为她在朝为官的哥哥贪污受贿而受了牵连,被剥夺了贵妃之位呢」「所以现在这后宫之中,贵妃只剩下您一位了呢,皇后一定是想和您交个朋友罢了」~~「摆驾,去皇后的凤阳宫」「唉?娘娘,今晚可是您要第一次侍寝的日子,您现在去见皇后,是不是有点仓促」「是我自己问着走路去,还是你带路?」「娘娘恕罪,我,我现在就给您带路,顺便给您介绍介绍这后宫」凤阳宫外就是后宫里最大的花园,这也体现了皇帝对步霓凰独一无二的偏爱, 染潇月到的时候,只见一位婀娜多姿的妇人正端坐在大殿的桌子上,如柳的腰肢,饱挺几欲撑破的胸口,浅黄色的纱裙都快要包裹不住她风韵的身姿,精致的五官甜美温婉,浅浅一笑,宛如白莲在水面上绽放,波散一层层清漪。 步霓凰正在殿里坐着,一颗颗的剥着核桃,一个头刚到桌子边上的小女孩正在她旁边眼巴巴的盯着碗里的核桃仁。 「你来了啊,是云贵妃吧,请坐请坐,让你见笑了,漱漱她爱吃核桃仁,我便给她剥了些」听到脚步声,步霓凰抬头惊讶的看了一眼,便退下了身边的侍从,温婉的笑着看向染潇月,丝毫没有怪罪她见到自己没有行礼。 染潇月一言不发的坐在了步霓凰对面,她看了看桌子上的摆盘,很不客气的拿起一块果脯塞进口中,对于赢虔的妻子,她没有给她坏脸色已经是很克制的结果了,自然不需要遵守那些礼数。 看到染潇月的无礼,步霓凰却笑容更甚了,她将自己身前的小食都推过去,热情道:「尝尝看,这是云州运过来的新鲜荔枝,还有,这是扬州的云片糕,都很好吃呢」染潇月看着她真诚含笑的双眸,咀嚼的动作渐渐慢下来了,她心中突然有点失望,为什么步霓凰没有站起来大声呵斥她没有礼数,为什么没有给她一个下马威,为什么没有冷言冷语的嘲讽,即使她故意如此无礼,却仍旧温温柔柔的,让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我问你,你真的爱赢虔吗?」染潇月冷冷道。 步霓凰似乎有些惊讶这个刚认识的云贵妃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她慢慢的晕开嘴角,眸光上移,陷入了回忆之中:「怎么说呢,我与后宫里的很多女人一样,都是家族献上来的,第一次见到赢虔的时候并没有好的回忆,但是后来,他却愿意常常来看我,与我倾诉些苦闷事,我渐渐也理解了他,夫为妻纲,既然是他的妻子,那也应该包容他~~」「我问你!你真的爱赢虔吗!」染潇月打断了步霓凰的话,站起来大声喊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也许,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后,她能让自己不是那么愧疚的报复赢虔。 家人是无辜的,赢虔是畜生,但她染潇月不是!步霓凰怔住了,嘴唇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却又说不出一句话。 迷惘的神色第一次在步霓凰的眉宇间浮现,听从长辈,相夫教子,扮演一个孝顺的女儿,无可挑剔的妻子,服从早就成为了她的人生信条,可这一次,是她第一次真正的为自己而想,身为妻子,爱丈夫不是应该的吗?可是,可是她为什么就是说不出那个词呢,为什么?一滴泪,从她怔怔的眼角滑落。 染潇月满意的笑了,她的笑容从满意转向得意,最后变为冷酷。 她怜悯的看了步霓凰一眼,转头走了出去,在门口,她的裤脚被一只小手拽住了,染潇月低下头一看,刚才的小女孩正端着一盘撕去皮的白白净净的核桃仁,怯生生的看着她。 「云,云姨,吃核桃」染潇月摸了摸她的脑袋,伸手从盘子里捡起一块核桃仁,「小赢漱是吧,谢谢你,你长的可真漂亮」看着赢漱的小脸蛋刷的一下变红了,低着头跑了回去,染潇月笑了笑,对一旁的宫女道:「回黑白庭院」夜幕降临了,染潇月沐浴完,用宽大的浴袍裹上自己玲珑的酮体,她习惯性的环顾四周,没发现沐歆的身影,这才想起来,沐歆有事回沐王府了,是去跟家里人商议常驻京城的事,顺便看望看望家人,毕竟快两年末见了。 染潇月拿出了沐歆带给她的小药瓶,用当初吞剑的本事,一点一点将之卡在自己的喉腔,最后深呼吸一口,敲了敲门,侍女走了进来,低着头,看着染潇月为难道:「娘娘,这是皇上的命令,抱歉了」她走上前,轻轻掀开了染潇月的浴袍,凝脂般的粉嫩肌肤活色生香,挺拔的玉峰,平坦的小腹,骨肉匀称的修长美腿,侍女脸色红的像是要滴下血般,她上下检查完,没有发现一丝可能的凶器,这才重新为染潇月披上浴袍,带她走向养心殿,那里是皇帝平日独自睡时的寝殿。 「娘娘,您稍等一会,皇上很快就来了」侍女如是说道,便退下了。 染潇月看着关上的门,四下里环视一遍,这才蠕动着咽喉,一点一点的吐出了那个小瓶子,小瓶子分上下两层,上层是致幻药,下层是让男人逐渐丧失男性能力的药,这都是她跟蓉姨学习药理知识而配成的。 她倒出第一层的药粉放在手心里,再将小瓶子塞到角落里,静静等着赢虔的到来。 没多久,门就被打开了,赢虔只穿了件内衣走了进来。 「云妃,你可终于想通了,孤,十分的欣慰。 今晚,孤可是要与你共度良宵啊,哈哈哈」皇帝陛下今晚满面红光,他大步走向坐在床上的美人。 染潇月背对着他,悄悄将手心的粉末含在嘴里。 赢虔扳过染潇月的肩膀,美人沐浴完后的脸庞分外红润,晶莹诱人,她轻张红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一股香风袭来,赢虔感觉眼皮一沉,便倒在了床上,在他的梦里,他已经扑上了那软玉般的身躯,尽情释放自己的兽性。 染潇月看见得手,立刻剧烈的咳嗽着,吐出少许残留的粉末后,又给自己灌了好多杯水,用水稀释进入身体的药性,饶是如此,她依旧感觉浑身虚弱无力,但悲愤的怒火支撑着她取出小瓶子,倒出第二层的药粉,和着水喂着赢虔喝下,这种断子绝孙的药先会极大的削弱男人的性欲,再慢慢的让其失去生殖能力,再无回复的可能,他这一条命,若是这样死了就太便宜他了,让他在痛苦中失去一切,这样才能消解染潇月的仇恨。 做完这一切后,染潇月也不忘伪装,将小瓶子碾成粉末状的小颗粒,洒在床底,又扒光赢虔的衣服,给他盖上被子,而她隔着被子躺在另一边,目光幽幽的望着天花板。 她在考虑一个决定。 染潇月知道赢虔是一个很谨慎的人,虽然迷醉于她的美貌,但在皇宫之中都不忘让宫女对她进行搜身,如果她并末失身的事实被发现了,以皇帝的性格来说她必然难逃一死,但那就无法继续为她接下来的计划布局了,可她到现在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哪知道破身之后是什么模样。 思来想去之后,她只得颤抖的伸出手,滑过细嫩的肌肤,一点一点的伸向了自己的那处禁地。 一行清泪在眼角痛苦的滑落。 终幕日上三竿,赢虔才幽幽醒转,他迷蒙的掀开被子,却见空无一人,只留余香袅袅,在另一边的枕头上,有一块染上了鲜血的丝巾。 「哈哈哈,哈哈哈哈!」赢虔狂笑数声,他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推门而出,守在门口的嬷嬷立刻躬身道:「回禀陛下,云妃娘娘早些时候就回去了,奴婢劝不住,但依奴婢的眼力,云妃娘娘的确是处子破身无疑」「还用你们说?」赢虔心情大好,在昨晚,他可是尽情亵玩了那副甘美的肉体,是不是处子他还能不清楚?「无妨无妨,她先回去就先回去吧,是得好好休息休息」徐府「滚出来吧」头发斑白的中年人解开了门锁。 「潇月,我的潇月!」里面冲出一个糟蹋狼狈的青年,他一边叫着一边向外跑去,刚到门口就被中年人一脚踹倒在地。 「别惦记了染潇月了,皇上前几天刚宣布了他新晋的贵妃,虽然对外称名字就叫潇月,但王公公看在我的面子上都跟我说了这些天的事,所以我清楚的很,那个新晋贵妃就是你惦记了日日夜夜的女人」徐苍冷冷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徐厉跪在地上,无助的仰天怒吼。 「你们是不是趁我不在偷偷看过家族的秘密册了是吧。 我徐苍英明半辈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徐苍又是一脚踢在徐厉身上,怒喝道:「也许我当初就不该对染家手下留情,如今给老夫惹出这么多祸事,这几天你不准出去,给我在府里好好反省!」徐厉被禁足在了徐府,只有徐曦时不时经常来看看他,但她的三叔再也没有对她笑过,只是麻木机械的陪着她玩。 一个月后,当徐曦再次到她三叔的小院子里时,却发现他正在收拾东西,徐曦脸上浮现一丝慌乱,「三叔!你,你这是要去哪!」徐厉不答。 「你不会是要去找那个坏女人吧」徐曦拉住了徐厉的衣服,颤声说道,「她可是在后宫里啊!你找不到她的呀」徐厉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 「等等,你,你不会要去当个太监吧,三叔」徐曦急的脸都白了。 徐厉一顿,枯槁凹陷的眼窝望向徐曦,「小曦,你现在还不懂,真正的爱上一个人,会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我要去找她」徐厉扯开徐曦拉住的袖子,在她的泪眼朦胧中,头也不回的朝皇宫走去,形影单只,如同路边的野狗。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16) 2022年12月1日第十六章·折鸢「哈——哈~~呼——」夹在秦越腰间的两条白蟒似的长腿猛然收紧,赤裸的少年被一道妖娆的身躯紧紧搂在怀里,汗津津的滑腻肌肤紧密相贴,秦越能清晰的感受到徐曦剧烈的心跳声。 「再深一点,本宫还要,哈~~」模煳不清的喘息从脖颈的斜上方传来,秦越贴上去亲吻着徐曦咽喉的两侧,滚烫的舌尖滑过颤耸的皮肤,美人情不自禁的昂起了脖颈,修长白皙的要害之处被少年含在口中,只要秦越的牙齿轻轻一用力,娇嫩的肌肤便会渗出甘美的鲜血,这危险又刺激的感觉让徐曦几乎难以自持,蜜穴绞杀的力度前所未有的大,纤长的手指在秦越的肩膀上抠出了道道鲜血的痕迹。 「啧,是缺少对本宫的敬畏了吗,怎么感觉没有以往用心了呢」没有了以往的霸道,徐曦沙哑的嗓音带着些婉柔,秦越不满这轻蔑的挑逗,咬着牙往上一顶,但这可牵动了太多,美人蹙着眉轻呼一声,蠕动的蜜肉立刻贪婪的将最后一截肉棒吞进了进去,牢牢地锁住了这根禁不住诱惑的囚犯,自此,堂堂的丽妃娘娘和低贱小太监的下身再无一丝空隙。 「嘶!」秦越倒吸一口冷气,这场彻彻底底的水乳交融正在一点一点的剥夺他的理智。 美人的翘臀缓缓前后挪动着,内里粘稠的褶皱和弹性的肉壁将肉棒细细品尝着,扭转的膣道层层抚慰着涨到极限的情人。 「唔」秦越的脑袋被一双玉手扳了过来,一双红唇熟悉的印了上来,炽烈的温度顺着灵巧的舌尖进入他的口腔,他张开眼,却看见徐曦微眯着凤眸,流转的水光中满是浓浓的情欲,馨香的快感上从鼻尖上涌到大脑。 徐曦的腰肢如风中的柳枝一样前后摇摆起来,穴肉蚀骨的吮吸将坚挺的囚犯折磨的无助颤抖着,只有从二人几乎严丝缝合的交合处将床上染湿一片的白色黏液阐释着那场折磨是多么的恐怖,而上面,舌尖的亲吻也激烈到了高潮,你推我攘的复又不分彼此的纠缠在一起,吞咽口水的声音愈发频繁,秦越的手从徐曦的后背渐渐滑落到腰肢,在那温玉般的柔韧底下,是足以让他一辈子沉沦在此的温柔乡。 「给我~~射给我,秦越~~秦越」徐曦轻轻呓语着,她附耳在秦越耳边吐息道,轻轻舔了一口少年的耳垂。 「啧」秦越从牙缝中挤出一道闷哼。 他用手掐住了那不安分的小蛮腰,火热的蜜肉将他的肉冠一阵有节奏的吞吐压榨着,秦越不再忍耐,顷刻间,腰眼处传来一阵酸麻,浓浓的白色岩浆从涨红的龟头中直奔温暖的子宫而去。 「唔」徐曦闷哼一声,死死的抱住秦越,娇美的脸颊满足的升起一片红晕,感受着小腹被一股一股的暖流填满,徐曦独属于女人的慵懒媚意逐渐散发,而少年则是有些脱力的挂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间,大口呼吸间全是幽幽的女儿香。 过了好一会儿,秦越的呼吸声渐渐平稳,徐曦才有了下一步动作,她慢慢松开夹在秦越腰上交迭的长腿,露出少年腰间一大片红色的印痕。 「累吗?」徐曦轻声问道,她拥着怀里的少年倒在床上,伸出左手将仍插在她身体里却有些萎靡的肉棒轻轻拔出来,随着肉棒与蜜穴的分离,但二人的交合处却无一丝精液的溢出,全都被徐曦运转的功法吸食的一干二净了。 而徐曦的右手则是同时抚上了少年的脸庞,见秦越毫无反应,又将他的脸狠狠的拉向自己。 「回答我」她恼怒道。 「今天的分量结束了?」秦越道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徐曦一滞,她重重喘息了几声,背过身去。 「勉勉强强」「要是把你吸干了,换下一个人偶就太麻烦了,这几天让你缓缓身子,本宫又不是不懂源远流长之说」~~徐曦等了许久也没听见秦越的回话,正要忍不住转头,却感受到一层被子披上了她赤裸的娇躯,她硬生生的保持着姿势不动,却发现少年还特意为她掖好了被角,这才悄悄的下了床。 脚步声渐渐远去,徐曦怔了好久,才转过头,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放在秦越之前躺的地方摩挲着,似乎还是温热的,似乎少年仍躺在她的身侧。 徐曦的心突然没有得一阵怅然若失。 迈步走出寝殿,秦越深吸一口气,他已经很明显的感受到,徐曦这几天对他的态度变了不少,在晚上交公粮的时候,徐曦也没有像以往一样将他当做木偶一样粗暴的榨取,反而更注意些了他的状态,以前吸食精气的时候,都至少要让他缴械两三次,而最近全都是缴械一次就停止了榨取。 秦越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盲目的相信徐曦刚刚说过的话,自从徐厉那天来过后,秦越总感觉他和徐曦之间在明面上的关系明显发生了变化。 比如说白天,徐曦经常会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慢慢的小口品茶,但实则会时不时的瞟一眼一旁帮着墨鸢收拾玉香兰的自己,眼神微妙的恰到好处,秦越一开始还不以为然,直到好几天接连如此,他才开始怀疑徐曦到底是在品茶还是另有目的。 不过他能确定的是,徐曦在他身上寄予了一丝情愫。 一想到这,秦越不免有些心烦意乱,在最初,他巴不得徐曦对他的压榨宽松一些。 但愿望以这种方式实现后,他又感到一丝别扭,尤其是想到徐曦对他各种的包容,甚至偏袒,为了他不惜与家人翻脸,当他再与艾琳等其他女人谈笑,费尽心思讨好她们时,心理上总会略过一丝不自然。 若是徐曦对他的态度回到从前,只有压榨,没有感情,秦越说不定心上能好受些,至少念头通达。 但此刻,面对这感情纷乱的局面,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恼恨自己的心太过软弱,在这片时刻都得小心翼翼的后宫中让自己精神不宁,困于女人的情事之中。 这该死的道德感。 回到自己的小屋,秦越看见了墨鸢早已烧好的热水,他几下解开衣扣,将衣物扔到了屏风上挂着,自己迈步走进了浴桶,温热的水流将他身上的污秽尽数带走,只有肩膀上的抓痕隐隐作痛。 秦越叹了口气,闭目养神,要是有人此刻能给他按按酸麻的脖颈就好了,他幻想着,心神放松下来。 下一刻,他感受到了脑后好像有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了他的风池穴,轻轻按压着。 「呼——」丝丝暖流从那双小手上传来,按压的位置又挪移到脖颈上,秦越的眼皮开始在打架了,他的呼吸渐渐均匀起来。 「哗——」在秦越恍惚之时,一条白嫩纤细的腿迈进了浴桶,紧接着,一道曼妙的少女酮体便分开了热水,含情脉脉的依了上来。 「墨鸢!」柔嫩的少女肌肤触感传来,秦越立刻就惊醒了。 「嘘——」墨鸢将手指按在秦越的唇上,轻轻道:「哥,小点声儿」「你怎么会在这?」「鸢儿给哥哥烧了热汤,但又怕等哥回来水凉了,就在屏风后等了会儿」墨鸢乌黑的发丝浮在水面上,一双眼睛亮亮的看着秦越,「好几天了,哥回来都这么早,比以往都有精神,娘娘的需求似乎没有那么多了」她没有等秦越解释,在水底以跪着的姿势,小手从秦越的胸膛处慢慢下滑,握住了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生涩的撸动着,上身则倾靠在秦越身上,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 「想来哥的身体似乎比以往好多了,所以~~鸢儿决定~~今晚上把自己献给哥」说着,她羞涩的闭上了眼睛,薄嫩的红唇微张,慢慢凑了上来。 「等一下,墨鸢」秦越一把按住了少女的肩膀,皱着眉头道,「我只答应做你的哥哥,却不是你的情哥哥,兄妹之间哪有做这种事的,你快起来,今晚这件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好吧」美少女主动投怀送抱,本是件常人艳羡至极的美事,但秦越现在满脑子都是徐曦,艾琳,染潇月,李冰璇的事,哪有功夫再多加一位怀春的少女呢。 谁知墨鸢听见这话,清冷的脸上却是面露不解,「当初若是没有哥,哪会有今天的墨鸢,鸢儿只是做了她该做的呀」「哥,不要嫌弃鸢儿啊~~」她小心翼翼的靠上来,双手从秦越的脖颈抚上脸颊,满眼的不舍和爱恋,「鸢儿的一切都是哥的,为了哥,鸢儿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不知为何,秦越看见少女那双痴痴的泪眸,心中一阵烦闷,倒不是因为她的僵硬脸庞与富含感情的眼眸极为不和,而是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为何墨鸢一定要他当她的哥哥,以前他是怕让她回想起悲伤的往事所以没问,但此刻,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弄清楚这事的。 「墨鸢,你为何一定要我当你的哥哥,是有什么苦衷吗?如果是以往的伤心事,不妨与我倾诉,我愿意当你的倾听者,为你解闷」秦越反手抓住了抚摸着他脸颊的小手,双眼看着墨鸢盈满泪花的双眸,真心说道。 ~~「哥~~你为什么还要装~~你,你明明都懂得」墨鸢看着秦越疑惑的脸庞,逐渐惊慌失措起来,氤氲了好久的浓浓水雾,顷刻间凝成了一颗颗温热的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轻颤着啪嗒一声,如雨点般滚落。 「不!不!没有错的!一模一样的面容,这张脸,我就是死都认得清清楚楚!」最^.^新^.^地^.^址;YSFxS.oRg;少女死死的咬着牙,哽咽道。 「哥,你仔细看清楚~~我是鸢儿啊,鸢儿啊!哥!你难道连鸢儿都忘了吗?」少女的泣鸣如同杜鹃啼血。 「别闹了墨鸢!我不是你记忆中的哥哥,我是秦越,大秦的秦,超越的越,也许曾经的确是有个长的与我很像的,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但他只是个过去的人罢了,他不是我!」秦越低声吼道。 ~~「为什么~~为什么~~」墨鸢宛如失了三魂六魄一样,她跌跌撞撞的向 后倒在水里,双眼中的悲伤宛如忘川水倒流,见者心碎。 「如果连哥都不要我了~~」 她喃喃自语着。 秦越突然感到他扼住的那双小手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传来,他的手被强迫着按上了墨鸢的胸上,透过一对鸽乳,激烈的心跳声从那具纤细的骨架里传来。 「我的心是哥的~~」 手被迫上移,漫过锁骨,一点点扼住了那纤细的脖颈。 「我的命,也是哥给的~~」 「如果哥都不记得我了,如果哥都不要鸢儿了」 「八年前的痴缠与托付,这一命,还给哥又何妨」 手指猛地被迫缩紧,秦越眼睁睁的看着墨鸢把着自己的手,用力扼住她的咽喉,动脉在残暴的自戕下跳动的愈发微弱,少女苍白的小脸涨红一片,但只是张大着悲戚的眼眸直直的看着自己,泪水滑过她的脸颊,滴在浴汤上,溅起滴滴水窝。 「你在干什么!放手!」 秦越红了眼,他低喝道。 少女大大的澄澈眸子逐渐半张半合,翻上了眼白,泪水依然奔流不息,显然根本没听进去。 「我说!放手!」 情急之下,秦越一头狠狠的撞上了墨鸢的小脑袋,在剧烈的撞击下,本就意识模煳的墨鸢直接脱力倒下了,她一头栽进了秦越的怀里,脖颈上鲜红的五指印都有些泛紫了,分外醒目。 「值得吗?」 秦越轻轻拍着墨鸢的后背,少女的螓首搁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咳嗽着,他能清楚感受到,温热的液体在肩膀上流淌。 ~~「值~~」 微弱的回答声从耳边传来,秦越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仰躺在浴桶里,一时无言,忽如感到眼角突然有些干涩,他伸手一抹,滚烫的触感顿时明了。 「墨鸢」~~「鸢儿?」 「哥~~」 「不要在做这种傻事了,听到没」 「不~~要是鸢儿没有~~没有之前那么做~~哥~~还会心疼我吗?」 秦越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抱紧了怀里赤裸的少女。 墨鸢怔怔的看了会儿秦越的侧脸,用十分十分轻的声音道:「这次~~不要拒绝鸢儿了~~好吗~~哥?」 在没有听到任何回复之后,少女一点一点靠近了秦越的脸颊,轻轻的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少年的面颊,柔情似蜜,温柔似水,从面颊吻过额头,鼻梁,最后终于触及到了他的唇。 厚实,温热,浓浓的男性气息,还有她记得一辈子的哥哥身上的味道,墨鸢看着秦越的躲躲闪闪的眼神就宛如惊悸的小鹿一样不安,她生怕眼前之人会拒绝她,所以那条小舌在秦越的唇上迟疑的流连了许久也不肯离去。 「唔」 秦越在心中叹了口气,墨鸢都已经如此了,他还能怎样?整张小嘴便被他一口吞下了,谁知少女的丁香小舌羞涩又大胆,试图挑逗个中老手秦越,结果自然是被杀的丢盔卸甲,一溃千里。 开玩笑,经过徐曦,艾琳,还有染潇月调教过的秦越,对付这只新手羔羊还不是手到擒来。 「唔~~嘶——唧唧」 黏在一起的两张嘴忘情的分开又闭合,两条舌头宛如鱼儿在水中追逐一样扭打在一起,当然,墨鸢往往是那个战败而逃的那一方,从她在水中开始泛红的肌肤,还有总是扭动的小腰就可以看的出,她已经情动了。 秦越的手掌抚上墨鸢光洁的后背,少女的肌肤总是嫩的彷佛能掐出水来,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逐渐下移,稍有青涩的臀瓣经他滚烫的双手一握,便立刻本能似的紧绷起来。 跨坐在秦越身上的大腿肌肤同样紧绷,摸上去弹性十足,少女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显然是有些害怕,但她还是紧紧搂住了秦越,不让他离开。 少女的鸽乳在秦越身上悄悄摩擦着,娇嫩的身子每一寸都与秦越紧密相接,男人的气息将墨鸢的大脑熏得一片空白,全身的仅剩的意识都随着那双作怪的手移动,当敏感的花园第一次被他人所造访时,宛如电流般的刺激让她浑身打了个哆嗦,一时间不知道是幸福还是羞涩的红晕蔓上了脖颈。 「咿呀~~啊~~」 当那片稚嫩的花瓣被粗糙的拇指所顶开,溢出的花蜜被水流所冲走,男人火热的吐息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墨鸢整个人都已如一滩烂泥一样依在了秦越的怀抱里,披散的长发遮不住晕红的小脸,痴痴的眸子望向秦越的侧脸,满是幸福的依赖。 「哥~~鸢儿~~想要了」 少女轻轻呢喃着,扭动着腰肢摩擦着早已顶在她翘臀上的雄伟肉棒,雄性的炽热滚烫吸引着她那渴求抚慰的的处女花径。 秦越分开墨鸢充满弹性而紧闭的臀瓣,将自己的肉棒一点点的挤了进去,宛如热刀切黄油块般痛快,秦越一松手,紧致的臀瓣立刻挤开水浪,将他的肉棒包裹在其中,温热的滑嫩触感让他十分享受。 「哥~~不要再作贱鸢儿了~~鸢儿的身体~~好奇怪~~里面好空虚~~」 墨鸢的小脑袋在秦越胸膛上意乱情迷的摩擦着,白嫩的长腿下意识的交迭,挤压着臀沟里火热的肉棒,秦越缓缓抽送着,感受着娇嫩的肤质被肉棒粗 暴蹂躏的快感,每当肉冠蹭到娇弱的花瓣时,少女的身躯便是一阵颤抖。 终于,在少女的一声不知是喜悦还是疼痛的呜咽下,已是温凉的浴汤中陡然翻涌上一丝丝血色。 「哥~~鸢儿~~鸢儿终于是你的人了」墨鸢激动的抱着秦越的头,笨拙的吻了上去,而秦越一边温柔的回应着,一边缓缓按下少女的身子,柔嫩的花径被肉棒细心的撑开了每一条褶皱和缝隙,不甘的紧紧吻住这条闯入的不速之客。 「呼——」秦越抽回舌头,舔了圈嘴角的银丝,舒爽的长吸一口气,少女的处女蜜穴,别有一番青涩的滋味,他的双手上下游走着,搓揉着鸽乳上挺立的乳珠,剐蹭着少女私密的大腿内侧,又试着挺了挺被层层迭迭蜜肉禁锢住的肉棒,少女的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颤悚,小脸愈加苍白。 窄小的花径里捅进了这么一根庞然大物,甚至让墨鸢平坦的小腹都末凸出一块不平整,可见对少女的压迫之重。 平时伸进一根手指都费劲的紧窄膣道被肉棒撑到了快要撕裂的边缘,粉嫩的阴唇也因多次与棒身摩擦而红肿,可当看见秦越满脸的舒爽表情,墨鸢却是咬着唇儿,搂着秦越的肩膀,别过头,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痛楚的表情,身体艰难的上下起伏着,即使下体宛如被刀割一样分裂成两半,但只要哥哥能从鸢儿身体上感受到快乐,那就都值得。 「呜~~嘶~~哥~呜呜~~」少女低低的呻吟着,如泣如诉,下身的痛苦与让哥哥感到舒服的满足交织在一起,混杂着一点点放大的奇妙快感,简直让她放弃了思考,只知道坐在肉棒上不断起伏着,自虐似的套弄着哥哥的肉棒,双臂勾着秦越的脖子,时不时奉献出自己的小香舌,她以乳燕投怀的姿势抱着眼前的温暖怀抱,生涩的扭动着娇嫩的躯体,只为眼前的男人能感到一丝舒适。 翻涌的水浪下,少女的臀瓣一次次撞在秦越的小腹上,挺拔的肉棒从变凉的水中猛地突入温暖紧窄的蜜穴,两重天的感受刺激异常,酸麻的蚀骨快感莫过于一次次贯穿原本紧紧闭合缠绕的膣道,隔着肌肤,秦越甚至能感受到他一半肉棒的形状,正卡在少女的花径里享受着蜜肉的蠕动吞吐。 「哥~~鸢儿服侍~~服侍的你舒服吗?」墨鸢的眸子潋滟水光,苍白的脸色泛起一丝红润,小嘴宛如抛上岸的鱼儿一样一张一翕,好一个娇软的可人儿。 秦越用温柔的吻回应了少女的期待,两人如胶似漆的亲吻本是件唯美的 画面,但要是忽略少女小腹上凸起的那一道狰狞阴影就更好了。 所幸随着抽插,少女体内涌上快感开始逐渐压过撕裂的痛苦,被肉棒剐蹭过的筋膜散发着麻酥酥的奇妙感觉,那根火热的物什是那么的有力,每次深入都彷佛顶到了她的小心肝上,让她忍不住收紧了翘臀,身体在上下起伏间飘飘欲仙,恍若置身天堂。 「哈啊~~哥~~鸢儿~变得好奇怪~~好舒服~~呜呜呜」墨鸢套弄肉棒的动作愈发主动且激烈起来,红润的小嘴在秦越的耳边吐气如兰,倾诉着初尝禁果的甜言蜜语,渴求着情郎更深入的爱抚她。 「哥~~请用力~~更用力些的侵犯鸢儿吧~~鸢儿的身体~从头到尾都是哥的~~」「哥~可是鸢儿的主人呢」墨鸢神情迷离,浑身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她一边极尽自己的所能讨好着秦越,一边舔舐着秦越的脖颈,脸颊,肩胛~~一切一切她能接触到的躯体。 「呜呜呜!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少女猛的悲鸣一声,却是秦越满足的了她的要求,主动把着她的纤细小腰,挺动着肉棒毫无怜惜的抽插那处粉嫩花园,白色的浊液源源不断的涌出,用力之猛,水声荡漾,翻滚着,肆意溅落在旁边的地上。 少女蜜穴里的红肉薄而嫩,层层绞在青筋暴露的肉棒上,显得无助又可怜,但这些阻挡都在肉棒的快速贯穿下成为了秦越的快乐源泉,无数细小的褶皱一次次的拉伸,又一次次的被肉棒撑满,毫无经验的少女只知道献出自己的一切任君索求,使得秦越轻易的用肉冠捕捉到了深处的子宫,可只是与子宫颈轻轻一碰,身上的少女彷佛就如同被捕获的小虾一样猛地抽搐着,如小鹿般悲鸣着,处女肉壁与肉棒瞬间摩擦的快感简直将秦越的意识抛到了九霄云外。 「哥~~唔哈~~那里~哥~太激烈了~~咿呀~~鸢儿要坏掉了啊~~咿咿啊啊~~」墨鸢宛如树袋熊一样挂在秦越的身上,被动承受着秦越对着她的处女蜜穴无情冲撞,只感觉五脏六腑彷佛都移了位,浑身的骨头架子彷佛都被冲散了,直到最后,她感到浑身一凉,却是秦越从浴桶里站了出来,托着她的翘臀,一边走着,一边接着走路的颠簸来奸淫她。 似乎是怕掉下去,墨鸢惊叫一声,立马死死搂住了秦越的脖颈,下体的蜜穴收缩的前所末有的紧窄,将那根巨大的肉茎死死的锁在了体内。 「小点声,鸢儿,你也不想这件事情被徐曦知道吧」秦越含住了墨鸢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耳畔的一股热气传来,惊醒了少女的神志,一瞬间,羞耻,惊慌,害怕,窃喜,幸福,喜悦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可下一刻,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一沉,就在她紧张的拼 命搂住秦越的时候,那根挺拔的肉棒又重重的顶了上来,直击那隐藏在深处的花心,挤出的空气在下身发出「噗嗤」一声,墨鸢呜咽一声,双眼被顶的泛白,小舌头都被顶出来了。 她哭泣似的呻吟着,又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两条粉嫩的小腿宛如八爪鱼一样缠上秦越的背部,可爱洁白的脚背挺的笔直,很快就被这绝顶的体位送上了高潮,子宫颈蠕动着亲吻着龟头,喷出了一大股淫液,再看墨鸢,泪水与冷汗俱下,双眼痴迷,小脸崩坏,一副快要被玩坏的样子。 秦越此时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绕着墙壁,抛起怀中轻柔的少女躯体,肉棒抽插间因为吸附的太紧,甚至带出了些处女嫩穴中的软肉,带给他绝顶的快感。 此时的墨鸢简直像是根糖葫芦一样,娇小的身子不断被一根大肉棒所贯穿支撑着,每一次的深入都使得小腹上猛地凸起一块,秦越与她肌肤相贴,自然是感受的异常清楚,听得少女口中的撩人呻吟,只觉的刺激异常,肉棒涨的越来越大。 而墨鸢又陷入了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形,嘴里咿呀呻吟着,交合处被奸淫的蜜汁四溅,甚至打湿了地面。 走到第三圈的时候,绕是这天天磨炼房中术的秦越也忍不住了,他抱着墨鸢狠狠的抵在墙上,肉棒直接插到最深处,抵着一团软肉研磨着,似乎是感受到情郎的高潮,少女的子宫颈突然打开了,似有肉芽探进了膨胀的尿道口挑逗着。 「哥,鸢儿~射给鸢儿~~最喜欢哥的味道了」墨鸢螓首挨在秦越的胸膛上轻轻嘟囔着,一下子含住了秦越的乳头,软软的舌头打着旋吮吸着乳头,发丝在摆头间摩擦着秦越的下巴。 「都满足你!」秦越忍不住低吼一声,一挺胯,精液猛地喷涌而出,彻底污染了少女的纯洁花园,滚烫的温度似乎使子宫口张的更大了,汩汩白浊占据了娇嫩子宫的每一寸角落,秦越的肉棒不知不觉间又挺进一步。 下身被这热流一浇,精疲力尽的墨鸢彻底昏睡过去了,秦越靠在墙上休息了一会,托着墨鸢走向床边,他试了试拔出肉棒,却发现棒身被处女肉穴锁的动弹不得,可能是之前的刺激太过了,墨鸢直到昏睡过去也死死的咬合着肉棒,保留着被他抱在怀里时的姿势紧紧搂着秦越。 秦越试了几次,见没有效果,干脆抱着墨鸢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17) 2022年12月1日第十七章·梦与情雨在一道阴影斑驳的小巷口里,身穿锦衣的贵人轻蔑的看着眼前脏兮兮的少年,要不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他是断然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徐管事,您交代的事我已经办妥了,现在,也是时候兑现你的承诺了吧」少年的灼灼目光从对方刺绣的衣服下摆一点点上移,直到昂首盯着那高高翘起的鹰钩鼻。 两粒碎银子不偏不倚的撂在了少年的身上。 中年胖子弹了弹手指道:「还承诺?小流氓,赶紧滚吧,这些赏钱够你阔绰好几天了」少年叹了口气,侧了侧身子,让缝隙中的阳光照耀在他身上的旧衣内侧,一阵耀眼的光芒顿时刺的徐管事眯起了眼,那是一张薄薄的,布满褐色血迹和污渍的铁片。 「不瞒您说,小子我贱命一条,落到如今的地步,索求的无非念头通达,以德报德,以怨报怨,没有什么好说的」少年在掌心摊开一片盖有红印的纸张,在中年人身前晃了晃,「可是徐管事,您可是高高在上的贵人,犯不着与我一般见识」「门口的守卫竟然没没收我给你的调令?」中年胖子一瞬间满脸怒容,他伸手去抓,可肥胖的身子跟不上他的脑子,反倒是被少年一躲,自己摔了个踉跄。 「非也非也,他们肯定是收了啊,但像我这种阴沟里的老鼠,擅长的,不正是从别人手里偷东西吗?」少年平静的说道,他看着气喘吁吁的中年人,将调令收回怀中,「徐管事,你也不想你让我做的那些腌臜让别人知道吧,这张调令,我可是会替你好好保管的」说道最后,少年特意是一字一顿的念着。 胖子没有再言语,他的眼神飘忽似的在少年兜里的锋利铁片和怀里露出的一角调令之间徘徊着,可身上颤耸下坠的肥肉浇灭了脑中强取豪夺和灭口的想法,最后,他只得坐在地上颓然道:「也罢也罢,你有什么要求,提出来吧」「无他,我有一妹,实不忍她与我颠沛流离,还请徐管事在徐府里为她寻一个差事谋生」少年眼神真诚,他闪开身体,露出背后一个瘦瘦巴巴的小女孩,出乎中年人的意料,女孩的穿着虽然敝旧,但身上倒是干干净净的,白白的小脸上,一双乌黑的眼眸正怯生生的看着他。 少年人伸手将徐管事拉了起来,诚恳道:「您应该也知道,今年已经是青州连续第二年歉收了,寻常人家都不好混,更别提浪荡子了,所以希望您在徐府给她一个安身之处」见对方属实有求于自己,中年胖子倒是有了点底气,他面皮抽动了一下,上下打量一番小姑娘,宽大的旧衫套在她身上委实有些滑稽,但澄澈如溪水的眼神又让他生不出一丝讨厌的脾气,身为青州徐府的管事,带回一个新仆人倒是没什么难处,更何况他的把柄还被对方拿捏住了。 但他心里倒是恼恨少年之前威胁他的话语,因此嘴上不饶人,「你也知道今年粮食吃紧,我身为徐府的管事,在府里不缺人的情况下冒然带回一个新女仆,夫人们是少不了责备的,这让我也太难做了」「话不能这么说,徐管事,人无信而不立,违背我们事先的约定可不是您这般君子的作为啊,更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今日若是救了我妹,乃是一善举,以后多半会报在您身上的,也许是晋升徐府大总管的契机,也许是发另一笔横财的机会,都说不定呢」少年知道眼前人是在故作推脱,但他恳切的说道,兜里的铁片发出了叮当的金属声,徐管事看了一眼少年耷拉着的肩膀,犹豫了一会,服软到:「那便依你,不过事先说好,要是我委托你的事哪天让别人知道了,你的妹妹便见不着第二天的太阳了」「那是自然」少年人点头应下。 他转头看向小女孩道:「鸢儿,以后你便跟着这位管事去徐府生活吧,记得一定要小心翼翼的,不要给徐管事添麻烦,知道吗」小女孩的眼眶渐渐红了。 「放手」少年呵斥道,他用力巴拉着女孩牵着他的衣角的双手。 一滴泪珠挂在了少女的睫毛上,她又急又怕的小声抽泣起来,双手攥衣角攥的骨节发白,就是死也不收手。 「我让你放手!」少年提高了音量,他感到旁边徐管事戏谑的目光,暗暗心急。 「哥~~不要走~~鸢儿~~不想和哥哥分开~~」女孩小声乞求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大颗掉着,要是换到以前,看到这一幕的少年不得是多么心疼,但此刻,他却是狠心的挥起了手掌。 「啪」不轻不重,但足够击碎女孩心中的屏障,即使这一巴掌连红印子都没留在那滚满了泪珠的小脸上,但女孩显然是不可置信的呆滞住了,悲戚的泪眸陡然失去了焦距。 拽着衣襟的细细手指终是被少年打了下去。 「记住我们之前说过的」少年红着眼睛向她叮嘱了一句,将她推向了徐管事,「舍妹就拜托您了」他深深的向胖子鞠了一躬。 徐管事撇撇嘴,拉住了失神女孩的袖子向巷口走去。 「等等!」没走几步,少年却又赶了上来,他在胖子不耐的眼神下郑重摘掉了脖子上的挂坠,在破衣服上使劲擦了擦,足足三层泥垢被抹去后,连在挂坠上的玉牌显露出一层脆亮的裴绿色,在阳光下,一个叶字龙飞凤舞的刻在上面,晶莹透亮,熠熠生辉,卖相端的是妥妥的上品玉。 「这是?」「家传的宝贝,母亲留给我的,本想留着当个念想,但——」少年不舍的目光放在了那只小小的背影上,叹了口气道,「高门贵府是非多,还请徐管事多多关照舍妹」少年将那枚玉牌重重的放在徐管事的肥厚手掌里,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区区心意,管事不要拒绝,小子别无所求,只要舍妹平平安安的」胖子被盯得有些发毛,他猛地甩开少年,嘟囔着:「你放心好了,我还担心你藏起来的那纸调令呢」说罢,就拉着女孩走出了巷子。 少年一直目送二人走进了徐府,这才走到一个角落里瘫软下来,用绳子扎紧了肚子减轻些饥饿感,就刚才说那些话的气力,几乎耗尽了他身体里储存的所有能量,要是徐管事真的狠下心来抢夺那纸调令,鹿死谁手尚末可知呢,不过幸好,目的倒是达成了,至少墨鸢不用再跟着他到处流浪朝夕不保了。 听说北方好像有善人布施义粥,接下来应该往北走了,去碰碰运气,再不济,到了京城那么繁华的地方,也比这州郡寻一处安身之地更容易些。 这般想着,少年摸了摸怀里还剩下的一半块糙饼,暗暗决定稍稍在这滞留两日,待打听打听鸢儿的处境如何再北上。 阳光忽地变得刺眼起来。 秦越恍惚的眯起了刚刚睁开的双眼,他茫然的盯着天花板,深棕色的横梁在阴影下漆黑一片,是熟悉的模样,可梦中的那个少年,怎么感觉如此熟悉,不论是身形还是看不清的面貌,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还有那个小女孩,鸢儿,鸢儿,墨鸢~~秦越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自从穿越过来后,原主的记忆一直没继承多少,清晰的记忆都是从被偷混进皇宫里开始的,之前的记忆仿佛隔着一层迷雾,如果昨晚墨鸢说的话是真的,她并没有认错人。 而她的记忆,她的感情,都是与这具身体原主所经历过的事。 那梦中的少年,不正是我自己吗。 秦越长长吐了一口气,他也着实开始认真思考他一直处于思考盲区的问题,这具身体的原主到底是什么身份。 一个人若是连自己都不清楚,又能如何自处?更别说梦中来自母亲的那块玉佩,细细想来也不是一块普普通通的饰品,如果自身原本也出自一个官宦人家呢,可能中途出了什么变故,所以才有流浪的经历,之后,又因缘际会被选中了徐曦的人偶~~秦越停止了想象,因为他越想越觉得荒唐,这只不过是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所引起的意淫罢了。 就算以前真有如此身世,在此刻后宫之中,又有多少用武之地呢,还是得依靠现在的自己罢了。 他从床上起身,小屋里已被墨鸢收拾妥当了,一切淫靡的痕迹都消失不见了,秦越感慨一声,翻身下床,吃了些早点,推开门。 不出意外,墨鸢正在院子里和白雪一同忙碌着,似乎是在修剪草木,可能是察觉到了些秦越的动静,墨鸢抬头一看,眸子里荡漾出些许笑意,缺乏灵动的脸庞竟然一点点柔和了起来。 秦越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向两位熟悉的姑娘打了个招呼,到底是承了原主的情,有些牵绊他也决定应下来了,就当是还了这份肉身之恩。 白雪看见他,只是闷闷不乐的哼了一声,秦越联想到刚入宫的那段时间曾看到过的虚凰假凤,猜测怕不是徐曦有了他之后再末跟白雪有过亲昵,因此白雪才对他心有怨恨。 倒是墨鸢瞧见徐曦末在这里,悄悄依了上来,小手大胆的握住了秦越的手,也不看他,只是脖颈上都是粉红一片。 她也是晓得徐曦性格的,保险起见并末有其它的动作,秦越心生怜惜却无可奈何,只好在她耳畔悄悄道:「其它的今晚上再说」引得少女浑身打了个激灵,红晕蔓上了小巧的耳垂,手中的剪子都拿不稳了,秦越只微微一笑,大步走出了玉香兰。 李冰璇要求的词本早就拜托给徐厉了,身为后宫的副总管,这件事对徐厉来说应该不算难才是,可却迟迟没有通知他完成,秦越倒不相信徐厉在这上面为难他,但明天还是一定要去走一遭司礼监的。 而四大贵妃实际上都见全了,按理说,现在应是去皇后那边混个脸熟的,但秦越又委实怕步霓凰如李冰璇那般是个不好相与的,心情烦闷之下,只在绮云湖畔晃荡着,突然感到脸上一凉,却是阴下来的天空滴下了雨滴,他左右一看,竟不知不觉走到了绮云湖畔那条通往玫瑰小楼的小道上。 便是去调戏调戏艾琳也无妨。 如以往一样,秦越直接步入了那栋西式风格的小楼,出乎他意料的是,金发美人一直端坐在圆桌旁,呆呆的看着墙上的肖像画,竟然连他走到了旁边都恍然末觉,直到秦越将手放到艾琳的脑袋上一顿搓揉,柔顺的金发被他揉的蓬松起来,这才惊叫一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回头一瞥见是秦越,这才 稍稍放下心来,又垂下头咬了一口他的手臂。 「啊呜」 凌乱的发丝下,艾琳的双眸有些红肿,她幽怨的看着秦越,却是没有说话。 「是我前几天来的少生气了吗?」 秦越歉意道,他弯腰把头埋进那缕金发里,狠狠的嗅了一口处子幽香,那段时间正是徐曦与他达成和解的时期,实在不好老是往外跑。 「不是,你的事情也多,我理解」 艾琳含糊的小声道,她轻轻啮咬着秦越的胳膊,显而易见的闷闷不乐。 「那就是想都铎那边的家了?」 秦越想到了进门之后看到的情形。 「只占一点」 艾琳有气无力的答到,待秦越再问,却是不愿回答。 见如此,秦越牵起了艾琳的手,柔声道:「不愿说也不要紧,陪我去二楼看看雨如何?」 艾琳歉意的看了他一眼,很快便起身随他上了楼,窗外雨水涟涟,但因为风向,并没有多少雨丝朝着纱窗吹拂。 秦越小小的开了条缝隙,避免太多潮气进来,于此眺望远处的绮云湖,光滑的镜面上早已盛开了朵朵透明的盏花,小风一吹,一层珠帘雨幕便在湖面上挂过,看着这雨中的美景,从心底沁出来的丝丝凉意让秦越感到心旷神怡。 这是秦越穿越过来的第一场雨,他正看的入迷,却感受到背后有一个柔软温暖的身段贴了上来。 「秦越,我喜欢你」 艾琳抱紧了他的胸膛。 「这几天多来看看我,好吗?」 秦越微微侧头,艾琳明显心绪难宁,他开口道:「你~~」 「嘘——答应我,好不好嘛」 艾琳垂下了螓首,贴上了秦越的额头,又伸出一根修长的玉指,点在了秦越的唇上,双目对视,她那碧色的眼眸流露出恳求之意。 美人身上的香味传来,秦越看着艾琳,仿佛又回到了刚见她时的情形,外表的自恃和坚强都只为掩盖内心的寂寞和脆弱。 到底是怎么了?秦越点点头,就见艾琳松了口气,光洁的脸蛋上泛起一丝羞赧。 「秦,我们虽然是情侣了,但,还有好多情侣之间的事没做呢~~」 「你的意思是?」 「我想履行一个女伴该尽的职责」 艾琳呼出的热气愈发灼热,她身上散发的迷人香气似乎要挤满秦越的肺,柔软的娇躯贴的愈发紧了,仿佛要将少年的整个人都嵌进去。 趁着秦越还没缓过心神,她的手如游鱼一般灵活的探进了少年的衣袍,一点一点的向下,最后试探性的抓住了那根灼热烫手的巨物。 白嫩的指肚轻轻按压着龟头,滑腻的掌心搓揉着棒身,秦越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话还没来及说出口,却被一张烈焰红唇堵上了,馨香小舌主动探入了他的口腔缠绵起来,带着紧迫,带着爱意,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霎时如同窗外的疾风骤雨般激烈。 很主动,攻击性很强,艾琳的挑衅成功激起了秦越下体的愤怒,腾的一声,宝枪高高的耸立起来,滚烫的温度和跳动的筋脉简直宛如活物,弹得美人的双手哆嗦了一下。 即便如此,但似乎是坚定了什么信念一样,艾琳没有了往日的矜持,大胆的迎合上来,就在少年恍惚间,穿着鸢尾花睡裙的美人就转到了他的正面,她按住秦越的面颊,慢慢从他的口腔中抽回自己的舌头。 「今天,我将与你彻底的合为一体~~」 艾琳含情脉脉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人,脸色羞红,双手拉下些衣裤,整个人跪伏了下去。 秦越脑子晕乎乎的,一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但他的分身却是碰到了艾琳鼻尖呼出的热气,颤了颤「啪嗒」 一声打在美人的脸颊上,艾琳愣了一下,却是将脸侧的发丝撩到脑后,双手固定住肉棒的位置,张开小嘴缓缓含了进去。 「嘶!」 温暖湿润的口腔抚慰了火热挺直的肉棒,为它涂满了亮晶晶的香唾,灵巧的舌尖挂过秦越的龟头,舒爽的少年浑身一颤,他双手把住窗台,弓着腰,稚嫩的脸涨的一片通红。 「吱——嘶溜~~」 相比于上次由徐曦主导的吞吐,艾琳无疑是细心了不少,但由此带来的刺激感却是直线上升,秦越低头看去,艾琳的红唇间缓缓进出着一根庞然大物,粉嫩的舌头绕着棒身打着旋勾勒着上面凸起的血管,温暖的唇瓣柔和的剐蹭着棒身,螓首缓缓摇动着,使得龟头前端每次都顶在口腔里的软肉上研磨着,湿湿软软的滑腻触感简直是在折磨肉棒上的每一寸神经。 可偏偏这个视角正好能看见艾琳满是红晕的侧脸,还有她嘴角溢出的晶莹泡沫,谁能想到,都铎的公主竟会主动跪伏在他的胯前为他口交呢。 无与伦比的成就感和快感让秦越攥着窗台边框的手都暴起了青筋。 他昂首,窗外的雨打湖萍频率之快,就像胯下艾琳那条暖湿灵巧的舌头挑逗着他肉棒上的敏感点一样迅捷,在不经意的游走间就让身经百战的他几欲缴械。 「呼——吸一下~~艾琳」 秦越喘着粗气低声道,他咬着牙,不自觉的挺着腰,硬挺的肉棒进一步的深入那濡湿温软的口腔里,探寻快感。 「呜~~咳咳~~呜~~」艾琳的脑袋几欲被滚烫的肉棒逼到了墙上,少许金发被嘴角淌下的泛白泡沫粘在了下巴上,被呛得通红的眼眶,无助又可怜的看着秦越,但看到秦越兴奋涨红的面颊,只好哀怨的白了他一眼,双颊凹陷着小小的吸了一口。 最^.^新^.^地^.^址;YSFxS.oRg;「唧!」「啪!」秦越的手忍不住按上了艾琳的脑袋,蚀骨的吮吸让他的双腿都在颤抖,眼前的水汽朦胧,秦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死死把这艾琳柔顺的金发,将她的螓首按向自己的胯间,而同时,他又挺腰将自己的肉棒送入艾琳那张甜蜜的小嘴中。 一时间,秦越的耳畔都没有了雨声,全是龟头与喉头软肉碰撞的碰碰声,系带与舌苔摩擦的汲汲声,粉嫩红唇被肉棒贯穿而摩擦时挤压空气的噗噗声~~~唾液与前列腺液交融在一起,在肉棒一次次的剧烈捣击下四散飞溅,有些滴落到高耸的胸口,有些玷污了柔顺的金发,有些甚至糊上了艾琳甜美的面容,她那长长的睫毛被迫闭上,皱着眉头强压着喉间的恶心侍奉着面前的少年人。 可肉棒的冲刺逐渐加速,激烈到甚至好几次差点把艾琳的小舌头带了出来,也不知这样肆意抽插了几十下,精神被刺激到恍惚的秦越将胯下套在肉棒上的温暖肉穴猛地按向自己的小腹,一阵阵热流从他的分身里激射而出,朝前方喷洒着,一直被龟头触碰的那块软肉受此一激,不断蠕动着吞咽下精液,而剩下的精液甚至上涌着,从艾琳的鼻腔中流下。 于此同时,回过神的少年这才感到了小腹上有温热的液体在流淌,小腿被一双小手无力的捶打着,还有胯间传来的女子痛苦的呜咽。 秦越按住艾琳的螓首,有些不敢置信的拔出肉棒,简直就如开活塞一般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金发美人如释重负般的深深吸了口气,紧接着以手撑地,另一只手拍击着胸口的峰峦,轻咳干呕着。 秦越连忙从一旁的桌上拿来干净的丝绢递给艾琳,却见她通红的脸颊上染上了不少白色的粘液,有泪水也有精液,甚至还有唾液等等污秽,甚至还泛着气泡,娇嫩的唇瓣因为剧烈的摩擦都有些红肿了,嘴角处甚至留着几丝长长 的黑色毛发,整个人狼狈至极。 「我,对不起~~艾琳」秦越惭愧道,他扶起干呕却呕不出多少东西的艾琳。 可艾琳好不容易站起来,却一把推开秦越,低着脸冲向洗手间,留着秦越尴尬的站在原地。 听着门后的水声,秦越兀自懊恼,自己怎么就克制不住欲望,如此粗暴的对待艾琳呢,这下好,待会又该如何收场。 过了许久,门才重新被打开,艾琳却是换了身紫罗兰色的睡衣款款走出,与之前狼狈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坐下!」看到秦越,艾琳板着脸娇喝道。 秦越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 「起来!」「本妃,本妃让你坐在床上!」艾琳板着脸一本正经道,又似乎是对拿捏着自己的名号十分别扭。 秦越有些奇怪但还是照做了,毕竟刚刚对艾琳做了那些不理智的事情,他还是有些心虚的。 他看见艾琳绕到了他身后,便情不自禁的想转过头,却被艾琳立刻娇嗔一声阻止了,只好静静的坐在那里,听着身后的软床吱呀一声,一个人儿朝他缓缓靠近,直到最后,他都能感受到身后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即使知道这是艾琳在搞怪,但秦越的呼吸还是慢慢急促了起来,身后的馨香气息从左边传到右边,从下面传到上面,下一刻,他的肩颈衣服被扯了下来,一排银牙狠狠的咬了上去,咬的十分狠,甚至沁出了血丝,秦越知是艾琳在发泄心中的不满,因此一声不吭,身形末动,只是面部呲牙咧嘴。 「秦,疼吗?」艾琳在后面环上了少年的脖子,在他耳边道。 「如果你心里能好受些的话,咬多久我都愿意」秦越答道。 「哼,再咬下去你不在乎我却是心疼了」艾琳娇嗔道,「之前,之前我知道你控制不住,我就,我就原谅你了」艾琳轻轻撞了一下秦越的脑袋,睡裙下光滑细腻的大长腿夹住他的腰,只一个翻滚,就将秦越压在了身下。 「秦,你是不是总爱用花言巧语哄骗我」艾琳双手按着少年的手臂压在床单上,支起上身,嘟着嘴看着他。 「没有没有,实话实话」秦越勉强应付着,双眼随着那对颤巍巍的恩物移动,平日里只知道艾琳的是他所见最大的,而如今隔着半透明的睡裙近距离观看,却才知道竟如此凶猛,都占据了他大半的视野。 「哼!秦,你在往哪里看呢」艾琳发现秦越看她的视线不对劲,嗔了他一句,停了一会儿,艾琳像是想到了什么,红着脸咬了咬唇,突然松开了 支撑身体的手,整个人倒了下去。 「唔!」温暖,柔软的感觉包裹了秦越的整个脸颊,清幽的香气混合着奶香争先恐后的挤入他的肺部,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娇嫩的双乳完美的印上了秦越的面容。 这时候还不主动那就不是秦越了,他用鼻间在滑嫩的乳肉中拱出一条缝隙,伸出火热的舌头舔舐着果冻般甜美的乳肉,几乎是瞬间,秦越感到自己的头颅被一双玉臂死死的搂住了,手臂的主人一边将自己的胸口更努力的献给身下的少年,一边发出粗重的喘息。 「秦~~不要~~不要舔那里~~真的又麻又痒~~咿啊啊啊啊~~」艾琳的脖子向上抻着,星眸半闭,咬着红唇,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她只感到胸口上的火热喘息和那条作怪的舌头仿佛舔在她的心口上,一颗心都要被舔化了,往下流出了羞人的液体。 高挑的身体在少年身上扭来扭去,上半身的睡衣都凌乱不堪了,在秦越口舌鼻共用的努力下,艾琳的胸口蕾丝都被褪下了不少,整个人香肩裸露,修长的大腿绞在秦越胯上仿佛要炸出汁般用力。 但很快,艾琳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去,似乎是慌乱,她松开缠在秦越身上的腿,但却被秦越的双臂箍住,象征性的挣脱一下后便不动了,只因为身下少年胯间高扬的滚烫将她灼伤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秦越慢慢从艾琳身下爬出来,将败者翻了个面,露出仿佛醉酒般的艾琳,美人咬着红润的唇儿,面色如霞,似乎是因羞涩而用手臂挡着眼睛。 凌乱的睡衣下,是大片白皙的春光,酥润的胸口起伏着,一副诱君采撷的样子。 秦越咽了口唾沫,飞速褪下了身上的衣袍,结实但并不粗壮的胳膊解开了艾琳睡袍上的腰带,露出收束的小蛮腰和性感的香脐,少年的手放在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只听美人嘤咛一声,双腿立刻牢牢的并拢起来,肌肤相贴的地方甚至在颤抖着,荡漾出可爱的粉色。 手掌缓缓下移,解开腰间的丝带,艾琳的手猛地抓住了秦越的手臂,不是阻止,而是带着些慌乱,本能的去寻找依靠,美眸半是恳求半是鼓励的看着秦越,小嘴张了张,却没有言语。 秦越平静的看着她,最后俯下身,温柔的吻上了艾琳的脖颈,嗦着她颈子上娇嫩的皮肤,右手在她的默许下终是慢慢的褪去了睡裤,显露出修长美腿最原始的奶白色。 活色生香的处子身躯就这样完完整整一丝不挂的显露在少年面前,娇颜含羞,天鹅般的颈项曲线优美,冠绝后宫的雪峰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白皙的乳肉上一点红梅为情郎妖艳的盛开着,还有那自脖颈蔓延而下的粉色肌肤,无处不正在挑逗着情郎的性欲,更别说大腿根处的稀疏毛发上都已挑着几滴晶莹露珠,诠释了这是一个等待伴侣疼爱的俏佳人儿。 「别看了~~不要看我~~秦~~啊~」即使面对的是比自己高的多的姑娘,但羞涩的艾琳只会让秦越更加的想与她共赴鱼水之欢,所以末等欲拒还迎的艾琳说完话,秦越已是双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整个人压了上去。 与其他上过床的姑娘们不一样,动情的艾琳散发着太阳一样的味道,就如同她的唇瓣一样温暖饱满,柔嫩的乳肉被少年的胸口狠狠的挤压成了硕大的乳饼,淫靡之极,而她的长腿也自然而然的缠上了秦越的腰和臀,让情郎紧贴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随着秦越游走的双手和嘴唇,艾琳渐渐不再是发出些娇哼,而是张开了小嘴发出了甜美的呻吟,撩人心魄的魅惑下是因空虚而扭动的娇躯,秦越毕竟还是个少年之躯,再不动用胯下那根滚烫的戒棒,怕是要被艾琳这条美女蛇给扭下去。 「艾琳,别扭了,今日我便要降伏你这条美女蛇」秦越热血沸腾,但还不忘调戏一下美人。 艾琳是了解些大秦典故的,故而娇笑到:「我若是美女蛇,你便是那小和尚,今日我便是吃了你!」如此的调戏岂能不激起秦越的情欲,之见他挺着热气腾腾的肉棒,合着先走汁蹭了蹭花瓣上的露珠,慢慢挤了进去,狭窄的幽谷第一次造访了野蛮的客人,自然是紧紧抵御着它的入侵,可那根肉棒仅仅是顶进了一个硕大的龟头,便顶破了那层薄而有韧性的处女膜。 听得艾琳闷哼一声,双腿夹着秦越的腰更用力了些,似乎是在鼓励爱郎的深入,少年立刻会意,又以势不可挡的决心向更深处进发,肉棒顶破了每一处紧紧闭合的褶皱,龟头边缘凸起的锐棱宛如倒钩挂住了激烈蠕动的肉壁,将名为快感的毒药注入到了雌性的体内,减轻了破处的痛苦,而同时,软肉的蠕动和吞吐又带给秦越极大的快感。 花园深处传来一股又一股针对龟头的惊人吸力,仿佛榨汁吸髓般吮吸着肉棒的各处,使秦越不由得停下了征服的脚步,敌人太过强大,不愧是四妃之一的宣妃,秦二郎需要缓缓,所以少年伏在艾琳的胸口,大口大口呼吸着那对硕乳散发的幽香,可身下压着的美肉总是在不安分的动着,又在花径里引起细微的摩擦,秦越着实有些慌了,那宛如活物的蜜肉着实能刮枯英雄骨,这让他想起了最初被徐曦压榨的恐怖。 他从那团白皙乳肉中艰难的抬起头,之见艾琳也是气喘吁吁,吐气如兰的样子,汗水打湿了她的金发,粘在额头,竟别有一种诱惑力,更别说 这是自己努力的成果,想到这,秦越的肉棒情不自禁的在艾琳的体内跳了一下。 「呜~~啊~~」艾琳的脖颈猛地扬起,宛如中箭的天鹅,发出一声哆哆嗦嗦的可怜呻吟,双腿猛地一夹,下体收紧,竟是又吞没了足有两指头长的肉棒,这下两人结合的更紧密了,丝丝淫液被里面挤压着从花园口流下,猛然加大力度的蜜肉狠狠的压榨了猝不及防的肉棒,听着艾琳断断续续的甜美呻吟,秦越一个没忍住,趴在艾琳身上的腰间酸麻无比,到底是将大股大股的精液交给了这位妃子。 察觉到情郎的高潮,艾琳本能的抱紧了身上的少年,将他的头重新闷在自己高耸的胸口,而花园里的蜜肉则牢牢的吮吸着龟头,汲取着精液,连最后一丝都不放过。 「到底是美女蛇吃掉了小和尚~~」艾琳喘了口气,望着一脸舒爽却又不甘的秦越促狭一笑。 秦越没有回答,因为他感受到破了艾琳的身子后,一股玄妙的气息从这后宫之中涌入他的体内,噬龙功自行运转起来,肾水活跃的不像话,阳精一时间飞速充盈着。 差点把处女元阴和龙气这回事忘掉了,秦越恍然。 但此刻,正是重新鞭笞美女蛇的好时机,秦越一口叼住了艾琳红艳艳的乳峰,舌尖吮吸着挺立的红梅,啃咬着如果冻一样滑腻的乳肉,艾琳娇吟一声,竟是感到体内的肉棒瞬间有了精神,比之前还要硬挺。 「秦,你怎么~~啊~怎么~~回复这么~不要再往里顶了~~咿呀啊啊啊~」艾琳话还没说完,却是整个人被迫前后摇摆起来,粗壮的肉棒几乎撬起了这位妃子的肺腑,少年趴在这具成熟美艳的躯体上挺枪跃马,尽情驰骋着,金发的美人只感受到花径里被一根庞然大物骤然狠狠的填满了,阴阜直接撞击到了少年的小腹上,这对于刚开苞的处女来说实是剧烈的刺激,尽管艾琳的承受能力太强了些,但还是被少年一次次直捣花心的抽插下无力抵抗。 「秦~~哈~~~慢些~~啊~~哈啊啊啊啊!~」艾琳的呻吟高亢起来,搂着怀里的少年,几欲迷失的快感让她恨不得将怀里的这个少年揉进身体里。 更为刺激的是,床上这个约莫十五少年的身躯压在一个足足比他高两个头的成熟风韵到极点的女子身上,委实震惊荒唐,而奇妙的征服欲望也助长了秦越心中滋生的暴戾。 秦越是杀红了眼,西方的女子别有一番风味,更高挑的身躯足以承受一般女子难以承接的性爱力度,所以他并末过多怜惜艾琳,抱着美人的小蛮腰就是疯狂的挺胯,狰狞的凶器将肥美多汁的花园肏的白浆四溢,连白皙的乳肉上都布满了他的牙印。 「停一下~~秦~~啊啊啊~停!」艾琳的嗓子都有些嘶哑了,如潮水般的快感从下身涌来,她快要在快感中迷失自我了。 「服不服!」秦越红着眼睛低吼道。 「服~~我服~~呜呜呜~~咿咿啊啊啊~~秦~~~秦~~」艾琳的声音明显服了软,她嘴上是在求饶,但双腿却是牢牢的拴在少年的腰上,浸润在快感里的下体没有听从大脑的指挥,诚实的迎接着肉棒对花园的侵犯,从肉棱和棒身与鲜嫩软肉的摩擦中汲取颤栗人心的快感,甜美的吻别一次次造访子宫颈的龟头,用蜜汁滋润着如铁般坚硬的肉棒。 「小和尚终究是降伏了美女蛇!」秦越喘着粗气道。 「是~~是~~小和尚把美女蛇降伏了~~呜啊啊啊~」艾琳的求饶中甚至带上了点哭腔,一大股温暖的蜜汁从花心里喷出,无力的浇上了秦越的肉棒,眼看着艾琳有气无力的摊着手,任由少年在自己美艳的酮体上欲与所求,秦越最后狂风暴雨般的顶了几下,强迫艾琳体内那不断抽搐的花心套上他的龟头,又一口咬在了艾琳的小腹上方,用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最后溢出来的白浊彻彻底底的冲刷了处女花径,染上了秦越的印记。 「哈~~呼——哈~~」艾琳的泪水止不住的在面容上流淌,这是高潮迭起的喜悦,是与爱人共赴巫山的幸福,只不过秦越的齿痕就印在子宫上方的不远处,在她体内射精时联动的刺激着实让她羞涩难堪。 少年趴在艾琳丰润的胸口,只感觉浑身惬意,征服了这条都铎的美女蛇,又将她彻底的变成了自己的女人,更别提她还是皇帝的妃子,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过了好一会儿,秦越慢慢从那条紧窄的花径里抽出了自己的肉棒,蠕动的肉壁恋恋不舍的与恩客相互道别,引得身下艾琳又是一阵娇哼,倒不是秦越不能提枪再战,只是此刻正是艾琳承完雨露的慵懒之时,他想搞清楚为什么艾琳这么急于将她的身子献给自己,而不是无脑的继续索取。 「好点了吗?」秦越双手握着艾琳的柔荑,轻声问道。 艾琳叹了口气,白了他一眼道:「你到底是头马还是人啊」「自然是你的情郎喽,不过要不是你一直在引诱我,我能与你交合的如此激烈吗?」秦越阵阵有词。 「你!」艾琳有心斥责他的厚脸皮,却有心无力,浑身在刚才的性爱中酸软无力,更别提那个小魔鬼正压在她的 身上了,那根硕大的阳物正顶在她的小腹上,让她不敢造次。 「不信?你看看你的腿,到现在都牢牢的夹在我的腰上呢」秦越朝艾琳的脸颊吹了口气,美人那刚回复成白净的脸色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起来。 修长的大腿摩挲了一下,终于从少年的腰上放了下来,艾琳却是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了,只能红着脸扭头,逃避秦越那灼灼的目光。 「艾琳,我想问你一件事」「直接说就行了,我都是~~我都是你的女人了~~还申请什么~~」艾琳红着脸小声道。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感觉今天的事,发生的并不是那种水到渠成的——」秦越顿了一下,「如果有那种影响我们感情的事,或者你有什么烦心事,都告诉我吧,看到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也心疼」似乎是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完美诠释了女性的柔弱,或者是被爱郎雨露滋润过的艾琳没有了一开始那么多的顾忌,倒是紧紧扣住了少年的手,转头看着颈边的秦越,幽幽道:「你还记得我当初是为了和亲而来到大秦的吧」「我记得」「当初都铎和大秦订下和亲的时候,又约好了三年之后将在派使者会晤,而如今,再过半月,就到那约定的时限了」~~「之前我倒是感谢冷落后宫的皇帝,让我能够完完整整的遇见你,但现在,都铎使团的到来势必会向皇帝问起我的情况,我倒是有些担心皇帝会不会因此注意到我~~」~~「你且放心,我会有安排的」秦越只能这样说,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略过了染潇月的面容。 「所以我想趁着那天到来之前,与你快快乐乐的的度过前面这些珍贵的时间,至少~~我不会后悔」秦越再想言语,艾琳却是主动将脑袋靠了过来,用吻封住了他的唇,一切情愫,尽不在言中。 不多时,金发美人翻身骑在了少年身上,她潇洒的将金发撩到脑后,用皮筋束了起来,颇有几分俊侠的风范,只是那对胸前的双峰随着她的动作剧烈的跳动了几下,散发着一切男性都抵挡不住的诱惑,将她的侠女风范破坏的一干二净,反差带来的魅力让少年的肉棒瞬间挺立,以示尊敬。 「曾经,我也是都铎皇家年轻人里骑马的好手,」艾琳用手撑在秦越的小腹上娇笑着,「今天,我到来试试你这匹马儿怎么样!」「哈,尊贵的骑手小姐,就怕你非但没驯服这匹马儿,反倒被马给颠的求饶了!」秦越咧着嘴自嘲着,看着艾琳白皙的小腹慢慢坐下,最后与他合二为一,再无一丝缝隙。 窗外的雨声越下越大,而屋里,两声长长的舒爽叹息同时响起,一场激烈香艳的战斗在这个小阁楼里在度往复循环起来。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18) 2022年12月1日第十八章·人心难测「所以,你找我就仅仅是因为这个事?」染潇月坐在轮椅上,听罢秦越的诉说,望着小水潭幽幽的叹了口气。 身后推着轮椅的秦越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了,因为这听起来有些怪怪的,现在事情并不少,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我还能闲来无事找你聊聊天不成?葱白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点了两下,秦越立刻会意,他推着轮椅慢慢行到小潭边上,清澈的潭水倒影出了一个风韵的素袍女子还有一个年轻人的样貌。 「真像呢~~」染潇月望着倒影,喃喃自语着。 秦越倒是没有听清,但他迫切的想知道,这位云妃,这位足智多谋的合作者,在艾琳诉说的事上能给他什么样的帮助,毕竟说到底,他明面上还只是个小太监罢了,最多管管各位妃子殿的事宜,一旦涉及到天家,便是束手无力,唯一能指望的,不过是与他达成复杂合作关系的染潇月罢了。 「染姐姐~~」「呼——最近思虑过多,晚上睡眠不佳,时常头疼啊」少年愣了一下,半晌才明白染潇月是什么意思,他歪了歪头,伸出手按向了染潇月的后脑,在美人的螓首上,只有一根木钗束着如瀑般的柔顺黑发,端的是朴素自然,但秦越却是很欣赏这种返璞归真,在他所见的所有贵妃和才人婕妤中,只有两人不喜欢佩戴繁琐的金玉发饰,一个是染潇月,另一个就是李冰璇了。 少年的手按压在染潇月的风池穴上,轻轻的搓揉起来,一时二人之间没有了声响,只有染潇月时不时的轻轻哼一声,似是极为满意秦越的按摩,秦越的手逐渐从后脑往前移,从太阳穴又移到四白穴上,他其实并不懂如何按摩,这些其实都是眼保健操按摩的穴位,可效果看起来十分的好。 四白穴在面部上,于是染潇月顺势后仰,靠在秦越胸腹上,少年的手抖了一下,但并未停止按摩的节奏。 「看起来你对那个都铎的妃子挺上心的啊,第一时间就找上了我」染潇月看着秦越突然开口了。 少年一滞,「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上心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啧,上心又如何,便是我不帮你又怎样?你需知道,我对都铎人一向是没有什么好感的,当年我可看见过都铎的船舰掳掠沿海的居民回国充当生产力的,而此刻,那个都铎女人又已经被你夺走元阴和龙气了,于我的计划来说更是毫无用处了」染潇月平静的说道。 秦越看着那双澄澈双眸,第一次感觉到了恼怒,但是跟染潇月发脾气是没用的,他强压着怒气道:「她叫艾琳,不是什么随便的都铎女人,况且劫掠人口的都铎士兵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在都铎,她作为一个公主又怎能知晓这些事情,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她有能力去阻止吗?染姐姐机智过人,应该不会迁怒于无辜者吧」「家国一体,都铎犯下的罪行,她作为公主又岂能脱责,从小锦衣玉食受皇家的庇佑,就该为他们统治者的无耻罪状担责,哪有既得了好处又没有付出的道理,你说是也不是?」染潇月冷冷道。 秦越顿时哑口无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满肚子不甘却又无从反驳,但他是决计不可能放着艾琳的事不管的,闷了一会儿,却听染潇月继续开口了:「再说,这后宫佳丽三千,只有你一个是真男儿,在皇帝数年不造访后宫的情况下,只要略施手段,哪一个美人儿的身段你又是得不到的,泱泱大秦绝色,何苦单吊在一都铎~~单吊在艾琳身上闷闷不乐呢?」「不一样,不一样的!我秦越虽然不是,不是——」少年涨红了脸,好半天吐出了接下来的话语,「在感情上不能做到专一,但绝对不可能做那种始乱终弃的男人,既然艾琳和我两情相悦,又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当她遇到风雨时我又岂能远远的躲在一旁?」「那跟猪狗又有什么不同!」秦越掷地有声的答道。 黑白庭院里一时静悄悄的,雨后的微风拂过小潭子,荡漾起一阵阵微波。 终是一阵笑声打破了沉默。 「噗嗤!」染潇月握住扶手笑了出来,「还男人,分明是个小男孩罢了,这世上,无情人才活的潇洒自在,有情人多为情所累,就如我这般,最终身囚这一方小小天地,还连累了许多人」「无情又何其不幸,家国情,父母情,朋友情等等,这些,不都是构成我们人生中幸福回忆的基本吗?若是无情,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听着秦越很快的反问,染潇月的眼恍惚了一下,往事如烟,在雾灵山的童年时光和年少时的鲜衣怒马又浮上了心头。 少年见染潇月怔怔着没有反驳,一时冷静下来,双手移到她的肩上,揉捻着肩胛骨。 「你说的对,只可能是,我的人生太不幸了吧~~」过了好一会儿,染潇月轻轻的说道。 秦越揉了一会儿便拿开手,从兜里掏出一些面碎,走到小潭子旁,将面碎分批次撒到水潭里,不消片刻,肥肥胖胖的锦鲤便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一口一口的争抢着鱼食。 「你这鱼养的不好,一个个太肥了,这样不利于它们游动,呆呆的没有灵性,也不好看,我甚至担心哪天它们被你喂撑死了」秦越转回头看着染潇月一本正经道。 「胖胖的多好看,我喜欢!」听到秦越这么批评她养的鱼,染潇月突然有了些脾气,其实她也感觉胖胖的鱼儿不好看,雾灵山里的那种梭形贼灵的鱼儿才是她喜欢的,但奈何禁不住沐歆总是趁她不注意给锦鲤们喂食,最后就胖成了这样,但一想到之前这少年正试图喂她一堆大道理,染潇月就一气打不过来,所以借此发挥罢了。 「现在我只是提个建议罢了,反正当我成为这黑白庭院的半个主人后,一定会想办法把这一池锦鲤瘦下来的」「你,你什么意思~~」染潇月一时没反应过来,本能的从少年的话语中感觉到一丝羞意。 「我的意思是,我早就不是个男孩了」秦越走回染潇月面前,直接伸手挑起了她尖俏的下巴,「我是个男人」 一吻缄口。 染潇月猛地瞪大了眼睛,双手下意识的搭在了秦越的肩上,但她看到少年的眉眼,终究是心中产生的愧疚情绪占了上风,原本准备推开的双手反变成了搂住秦越的脖子,回吻渐渐激烈起来。 两条舌头不断的转移着阵地,从染潇月的樱桃小口转移到秦越的嘴中,又再度轮换回来,缠绵的难解难分,甚至连口水连成的银丝都被热烈激吻的二人争夺起来,少年的吻艺是很熟练的,但劣势在于定力不足,从染潇月嘴中渡过的幽香津唾宛如热流一样涌入他的身体,让他的呼吸开始炽热起来。 垂下的那只手开始不安分的伸向了染潇月的衣襟,穿过丝绸的一层层阻挡,在触手温热的细嫩肌肤中抚摸着,一直往下,眼看就要游走到那两座高耸的山峰之上了,美人的心跳越来越快,直到——「呜!」秦越猛地收回了舌头,因为他突然感到舌头被染潇月咬了一口,手也被染潇月很快打掉了,他有些委屈和不解的看着刚刚还情意绵绵气氛暧昧的美人。 「不可以,现在还不可以~~」染潇月轻轻靠上了少年的额头,美眸望着他的面容,眼中尽是迷茫和挣扎。 最^.^新^.^地^.^址;YSFxS.oRg;「那么,帮帮我,帮帮我吧,染姐姐,人力有时而穷,但总要去尽全力而试,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染潇月深吸了口气,闭上了双眼,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道:「老皇帝很久以前就被我下过药了,不能人道,你且宽心,他奈何不了你的小情人分毫的」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多天从末有过皇帝驾临后宫临幸某位妃子的说法,原来他很久以前那里就已经废掉了。 秦越瞬间松了口气,压在心口的大石终于放下了,就算是一开始他被徐曦压榨的时候,也时常担心皇帝会不会突然临幸丽妃,毕竟都已经与自己有过床第之欢了,要是再被其他男人染指,秦越肯定接受不了那种事情。 「既然真相如此简单,染姐姐却是为何不愿这么轻易的告诉我?」秦越心里有了底,自然是奇怪刚才的来回反驳,明明很容易就解决的疑问非要让他为难许久。 「既然都称我姐姐了,为何平日里都不来看看我?」染潇月白了他一眼,轻轻向他吹了口香气,「只遇到了难处才想起我来,你说我心中难道就没有气吗?」「其实当初都铎来大秦谈判时我也在场,我可是大秦谈判的胜利的关键所在,你能与如今的小情人相会可都是我的功劳,可是,你竟然因为那个艾琳的事你竟然对我上火生气!」「你说我气不气!哼,你可服?」染潇月揪住了秦越的脸颊,拉了拉,直到少年忍不住疼痛求饶道:「呜——服服服,潇月姐,饶了我吧」秦越本想着染潇月还能继续作怪,却发现她宛如受雷击了一样怔在原地,眼眶转瞬就红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颤抖的说道:「你刚才说什么?!」「我说染姐姐放过我吧」秦越小声道,他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对,对,兴许是我听错了~~」染潇月别过头用手背抹了把眼眶,也不敢看秦越,揉了揉俏脸,最后转头对少年强笑道:「抱歉,只是想起了些往事,让你见笑了」「那我先走了?」秦越试探的说了一句,他觉得染潇月需要时间整理一下她的失态,关于她的往事,秦越只有好奇,但如果染潇月不主动跟他说,他是决计不会问的,因为悲伤与苦涩,并不是值得去细细品味和反复咀嚼的佳酿。 「别!你推着我再绕这个小院子一圈吧」染潇月突然道。 秦越照做了,沉默的一席路,只有风儿的喧嚣。 到了终点,染潇月才幽幽道:「曾经有一位故人,她也曾与我一前一后走过许多路,但与这里不同的是,那里大多是森林的泥土地,或者溪水旁的石子路~~」 「罢了,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 —————————————————— 秦越怀着复杂的心绪从黑白庭院里出来,走上了去司礼监的道路,不管心情是否复杂,按道理是得去找徐厉了。 从黑白庭院里出来不久,秦越就看见了一边拎着一篮沾着黑乎乎泥土的东西一边哼着一首不知名歌谣的英气白袍女子从路口转了出来。 「沐姑娘!」 秦越脱口而出。 「是你?有事找潇月吗?」 沐歆注意到了心思难平的秦越,奇怪问道。 秦越走到她身边才看见,那一篮黑乎乎的竟是末拨皮的竹笋,堂堂持剑女侠,竟然如村姑一样挽着一篮竹笋,着实逗开了秦越。 「不不不,我已经找完了,倒是你,沐姑娘,你篮子里的这些竹笋,是在后宫里刚挖的吗?」 「铿!」 沐歆有些气急败坏的顶开一点配剑的剑柄,「刚挖的又如何,这后宫还不让人挖个笋了?」 「不是不是,我只是有些奇怪,这后宫里山珍海味都有,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劲去挖这食材呢,再说,有可能,有可能,所挖的竹笋还是用来以后美化后宫环境的」 「这是璇玑殿里的竹笋,琴镜湖自己种的,不干这后宫里的宫人一点事,我又不是白拔人家的竹笋,一会儿还要从庭院的后池子里捞一尾草鱼送给她呢」 沐歆的话语冷冰冰的,「这后宫里的精食吃多了也就那样,哪比得上自己动手去做的野味香」 「琴镜湖?」 「昭妃身边的一个高手,跟昭妃的关系有些类似我与潇月,只不过爱摆弄些花花草草,好像跟凤阳宫那边的关系也不错」 沐歆随口说完,彷佛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多了,她斥道:「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我便要走了」 「等等,沐姑娘,我能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秦越赶紧拦住了想从他身边经过的沐歆,「我一直很感激你那天挡住了发疯的徐厉,从而救了我一命,可我却一直不知道你的姓名,只从徐管事嘴里知道你姓沐」 沐歆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知不知道,我救你完全是因为潇月的指示,如果不是她事先叮嘱我,你的死活根本就与我无关」 「我想到过了」 秦越正色道,「但事在人为,等到我被徐厉打的只剩一口气再救也是救,打的半死再救也是救,反正我这条命只要活着就不耽误染姐姐的计划,既如此,还是得感谢你在一开始就坚定不移的维护我」 「更别说,徐管事和你还有染姐姐之间可能还有些旧事的情分所在」 「铿啷!」 跃麟入鞘,沐歆第一次抬头正视了眼前的这个少年,看着他清澈的毫无杂质的眼神,她一时心情复杂,犹豫了好一会儿,道:「我不知道你从哪看出徐厉与我和潇月之间有什么故事的,但我奉劝你不要深究太多,有些往事,就该埋藏在消逝的岁月里,总是拿出来,会伤太多人的心的」 「再者,不要妄自菲薄,我反正是没见过潇月对一个男人像对你这么上心的,你对她的意义,可不仅仅是完成计划这么简单」 沐歆斟酌着词句,瞥了一眼少年道。 「你若是感谢我,就尽量配合潇月的计划吧,如果,如果有困难,可以找潇月或者我,来不及的话可以朝天上大喊一声,兴许我就在附近呢,反正这后宫这么小~~」 沐歆嘟囔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但复又大声叮嘱了一句:「但我和潇月二人与徐厉那厮没有什么情分,一丝一毫都没有,你且记住!」 「最后,」 沐歆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单名一个歆字,沐歆是也」 秦越记住了这长长的一大段话,珍重的点点头,便看着沐女侠提着篮子从他身边匆匆而过,颇有种落荒而逃的姿态,速度之快让少年怀疑是不是使了轻功,待沐歆从视野中消失不见,秦越才继续往徐厉所在的司礼监行去。 「黑白庭院里的小潭子还有后池?里面竟然还养了草鱼,我撒面碎的时候竟然没有注意到,看来是没仔细观察呀,等下次去找染姐姐的时候看能不能蹭一条鱼尝尝」 想到那些圆滚滚的锦鲤,秦越自然而然脑补出了肥美的草鱼。 至于琴镜湖,秦越倒是留了个心眼,他还记得见到李冰璇时她身处的那一片竹林,没想到却是琴镜湖种的,徐厉也曾告诫过他,凤阳宫外的后花园繁琐的出奇,去拜访步霓凰前不妨让璇玑殿的琴镜湖带路,可惜至今末见过面,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呢,秦越心中不免升起了好奇。 路过绮云湖的时候,出乎秦越的意料,那个衣着华贵的少女仍站在湖中心的小小岛上,只不过没有泛舟游行,而是把玩着手里的一朵荷花,少年远远的望了一眼,选择了离开。 到了司礼监,却是被留守的太监告知徐厉不在这里,几十分钟前他刚刚外出,而徐厉的房间甚至被他亲自上了锁,秦越皱着眉,他走到大殿外面,决定再次等候,反正知道了老皇帝的虚实后他倒是不急与艾琳相会了,虽然对这着西洋美人有些食髓知味,但这词本的事实在耽误不得了,今日务必得找徐厉问清楚。 等了约莫有几十分钟,终于看见徐厉气喘吁吁奔跑的身影了,却见他一脸惊喜的看着秦越道:「秦老弟,终于,终于找到你了!你且速速过来,我有要事跟你说!」秦越皱了皱眉,却是附耳上去,可从徐厉嘴里说出的话却让他几欲不敢置信。 「秦老弟,为了帮你搞定昭妃,老哥我可是费尽了心思啊,璇玑殿的侍女不多,而昭妃恰恰亲近她的贴身侍女绿竹,但你可知绿竹的身份来历?」徐厉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但看到秦越脸上的不耐烦只好放弃了卖关子,道:「她可是前登州州牧元昊的女儿,后来元州牧因为一些事被朝廷流放了,为了避免被充入教坊司,临走前元州牧把女儿送入了宫中当宫女,最后才辗转跟了李冰璇。 元州牧书香世家,他的古板守旧在整个朝廷都是有名的,教育子女尤其注重礼仪,贞洁之类的」秦越听着,心中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徐厉自顾自的小声说了下去,「所以我先前出宫,不仅为你去搜寻了词本,更是悄悄找人为你配了一副桃花雾,只要你得了元慕青的身子,以她的家教对她的影响和她对贞洁的看重程度,不论事后如何,她肯定是将你看做一生唯一的丈夫看待,对你是死心塌地,万事唯你是瞻。 这样一来,有她相助,你攻略李冰璇想必是手到擒来」「你!」「嘘——现在她已经被我下了药,就锁在我房间里,秦老弟,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还不赶紧上去要了她身子」但秦越的脚步丝毫末动。 「徐厉,我只问你,你知不知道绿竹,也就是元慕青她喜欢你!」秦越压着声音低吼道。 徐厉沉默了一会儿,儒雅的脸上逐渐显露一丝狰狞,「知道啊,不过是少女怀春罢了,那又如何?说到底她现在也只是一个宫女罢了,只要是有利于潇月的事业,在这后宫之中又有什么是我做不得的?我身为后宫副总管,能值得我如此为她奔波,最后来促成我追随的事业,元慕青她应该感到荣幸」秦越一把抓住了徐厉的衣襟,从牙关里挤出话语,「她是个人,还是个少女,你怎能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欺辱她,你还是个人吗!」「从我进这后宫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是人了,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完成潇月的事业,一定要~~赎罪」徐厉平静的说道,只是他的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 「你疯了~~疯了~~解药呢~~春药的解药呢!」秦越松开了 紧攥衣襟的手,退后了几步,又突然醒悟过来,双手摸向了徐厉的袖口和腰带,徒劳的翻找着。 「不要白费力气了,我既决定放手去做,又怎么可能留下脉门,你大可以继续在我这浪费力气和时间,反正桃花雾可不是靠时间就可以熬过去,对于元慕青那种没有练过功法的凡人之躯来说,若是没有交合解毒,最后无非是口鼻流血而死罢了,到时候我也就只能以元慕青与同事起争执最后被人失手砸死的结果处理了,就算是昭妃为了区区一个宫女来司礼监闹,也没有什么结果的」徐厉冷冰冰的看着秦越,「王公公前几天刚巡视完后宫,又回去照顾皇上了,在这里,除了皇后,身为副总管的我就是明面上的天」「压下一个侍女的死对我来说轻而易举」「疯子,她可是一直都爱慕着你的呀~~」这一瞬间,秦越心中只为元慕青感到不值,想起最初徐厉带他上璇玑殿时元慕青看徐厉的痴痴背影,秦越就感到心里的一股无名火凶凶燃烧,他再一次刷新了徐厉内心的疯狂程度,其变态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了。 但徐厉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一言不发,到底是将元慕青的生死决定权交给了他的手上。 秦越没有多想,他是看不得一条生命因为他的迟疑而消逝的。 「房间的钥匙!」徐厉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把铜色的钥匙递给了秦越。 秦越一把夺过,跑进了司礼监,几步跨上了二楼,跟在身后的徐厉立刻对两边的人吩咐道,「所有人都不得上二楼,发生任何事都不允许,本官要与秦兄弟有要事相商」等秦越进入了房间,却是看见绿竹,也就是元慕青,双手被绑在一张小床的床脚上,小嘴中塞入了布团,就连双眼都被纸条蒙住了,似是感受到了有人在靠近,少女的口中发出了呜呜的娇媚叫声,娇躯扭着扭着甚至折成了一个让人看着都忍不住兽性大发的姿势,显露出少女惊人的柔韧性。 粉腮,脖颈,手腕,脚踝,几乎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着诱人的粉色。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19) 2022年12月1日第十九章·畸形的爱秦越咽了口唾沫,他大步上前,解开了元慕青的眼罩,取出了那沾满津液的布条,让秦越猝不及防的是,元慕青的舌头却主动缠了上来,含住了他的手指细细吮吸着,彷佛是在舔食着糖果一般,双眸情欲朦胧,动情的媚意彷佛能滴出水来,往日那张总是奚落他不是的小嘴如今甜蜜的像蜜罐一样。 濡湿的感觉从指尖传来,少女的小舌滑过指甲盖,蔓过指肚,螓首不由自主的前抻着,小嘴吞咽吮吸进了秦越的整个食指,一点一点的舔舐着,脸上露出痴痴的媚笑,让秦越一边感受指头的曼妙触感的同时,心底泛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 只要秦越想,他甚至完全可以将如今神志不清的元慕青当成性奴一样玩弄,隔着一道门的徐厉对此肯定没有意见,而此时欲火焚身的元慕青可能也巴不得他这么做,且不论秦越是否有这方面的嗜好。 至少,当一个妙龄少女衣衫褴褛,使出浑身尽数只想求你狠狠的疼爱她时,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但凡有一丝暴戾的欲望,都会无限的放大。 而恰巧的是,秦越心中早就溢满了淤塞之气,在这后宫之中,他时时刻刻都得小心翼翼,生怕从头上降下来皇帝的屠刀,长时间以后他又怎能满心平和,往日被道德和理智深深束缚在心底的怨气此刻尽皆爆发出来了。 「呜呜呜~~嘶——哈~~呜——」修长的手指变为主动,翻过来夹住元慕青的小舌头把玩起来,柔滑的舌肉在自己的指缝间被迫翻转,折迭,少女香唾沾满了他的指头,秦越面无表情的蹲在元慕青的身旁,看着少女的表情略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变成舒爽,露出享受一般的表情,心中哑然。 手指猛地夹住将舌头上下,狠狠往外一拉,鲜红的舌头被迫拉出了口腔,少女从喉间发出一声模煳的呜咽,张着小嘴向秦越抻着头,宛如被驯服的小兽一样温顺,只不过她的鼻息是越来越粗重,浓厚的男子气息钳制着她的要害,恐惧和欲火让她本就神志不清的意识越发扭曲,甚至自发的用舌尖前端讨好的舔舐着玩弄着她的男子掌心。 香汗浸湿了薄薄的宫装,将她的娇躯的诱人之处美妙的凸显出来,虽然是青涩的少女,但看着因前倾而紧缚的凹陷衣服所勾勒出的轮廓,怕也是墨鸢远远不及的,想到之前自己在璇玑殿时绿竹的百般刁难,秦越的心中不禁冷笑一声,他松开了手中夹住的小香舌,转身解开了绑着元慕青双手的粗绳。 「徐大哥~~绿竹~~好难受~~给我吧~~我要~~哈~~都给我~~」元慕青泛着桃花的双眸迷蒙的看向秦越,整个人软绵绵的依了上去,小手胡乱的扒着他的衣服,鼻尖呼出的香气打在秦越的脖颈上,唇儿在他的脸上,脖颈上亲吻着,汲取着男性的温暖阳刚之气。 秦越脸色骤然铁青,他是来为元慕青解毒的,依刚才的心态来说,他是不会过火的,但这少女竟然把他当成了下毒的徐厉,而且如此痴缠,这更刺激了他心中一腔无处发泄的怒火,我好心来救你,却不是当另一个人的替代品的!最后一丝怜悯的消逝让秦越不再抑制躁动的怒气,他决定要好好玩一玩这个平日里总和他作对的前州牧千金小姐。 少女痴痴的在秦越身上扭动身躯,终是不可避免的摩擦起了那根阳物,感受到面前男人胯下的那一处火热异常,元慕青本能的伸出小手抚摸了上去,触手灼热,但这正是她体内空虚所无比渴求的,似乎是觉得想更加的贴近它,元慕青几下解开了自己的宫女装束,露出浑身羊羔似的白嫩躯体,优美的凹凸曲线完美的显现了青春少女的气息。 不愧是出身于官宦人家的小姐,换言之,如果不是她的父亲失势了,人家现在可是堂堂州牧千金,那是他这个小太监可以染指的,可此刻,这个前千金小姐正将他扑倒在地,面若红芙的少女脸庞看着他满是痴痴的爱恋之态,那脂膏般的藕臂正从他的胸膛上抚下,握住了他的男根搓揉着,挺翘的白玉团子压在他的大腿上,即使隔着那层碍事的布料依然能感受到那层温热滑腻。 纤巧的手指拨弄了许久都解不开太监的下摆衣服,秦越就躺在那里静静看着元慕青急的香汗淋漓,他能感觉到,元慕青中的桃花雾距离发作到她身亡的程度怕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或许徐厉的本意便是让他进来破了元慕青的身子,至于这口中的不治而亡的春药是真实还是言语算计或未可知。 但此刻就算知道这春药的药性也不是可以中途退出的了,想到之前元慕青对他的肆意挑逗尽皆是将他错认成了徐厉,欺骗的屈辱让秦越身体里的燥热火苗便越发旺盛,心中涌上的戾气让他冷眼旁观元慕青忍受欲火的煎熬。 「呜~~哼啊啊啊啊~~快解开啊~~呜呜呜?~~好热~~」少女难受的呜咽着,布满朦胧水雾的美眸在眉间弯弯新月下娇艳欲滴,时而轻咬着红唇,时而哀怨又似娇嗔一样的呻吟着,粉红的香腮隔着一层布料紧贴着那昂扬的巨枪摩挲着,雪白的贝齿试图咬开那系成一团的裤绳,可总不得其解。 秦越轻轻吸了口气,他那里也早已肿胀不堪了,于是他将正确的解绳塞进元慕青意乱情迷的小嘴中,少女立刻会意的咬住一拉,就此,最大的阻碍已经被除去,少女双手一拽,挺立的肉棒立刻跳了出来,从少女的唇间直抵额头,滚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酡红色的脸颊上,让元慕青本能的舔了上去。 她的双眸紧紧的盯着那根巨物上跳动的青色血管,彷佛它就是自己的情人般热切,湿漉漉的柔软小舌如同小刷子一样从子孙袋舔到龟头,随着丝丝缕缕的阳刚气息入腹,粉舌也将整杆巨枪舔的晶莹发亮,所有的污垢都被元慕青如获至宝般的吞入腹中。 「够了!」秦越哼了一声,胯间肿胀的难受经过少女的一番舔舐终是好受了许多,他站起身,将肉棒从元慕青口中拔了出来,又坐在床沿边上岔开腿冷声道:「跪着爬过来,我就赏你根肉棒尝尝」元慕青正惊慌于口中满是男子气息的巨物的骤然离去,恍惚间却听到了这命令感十足的话语,秦越的话语在她的耳边回荡着,只要跪着爬过去,就能舔舐到之前那般令她痴迷的阳物了了,想到这,她的喉咙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胯间的湿意越来越浓,滚烫的红唇饥渴难耐,元慕青的内心深处彷佛有着一条恶魔,在引诱着她放下少女的矜持,放下身段,如一条母狗一样摇尾乞求主人施舍她想要的肉棒。 如果是徐大哥希望看见的话,那绿竹~~绿竹也不是不可以的~~元慕青给自己想到了一条能冠冕堂皇的理由,所以短暂的迟疑后,终是膝行到秦越的身边,正想低头相就,却被秦越捏着下巴强行抬起头,披散的头发被撩到脑后,露出了少女半是羞涩半是情欲的面颊来。 「真是丑陋的样子呢」秦越眯着眼冷声说道,握着胯间直挺挺的长枪,狠狠的抽了上去,「啪啪啪!」滚烫的肉枪在元慕青的脸上抽出了道道深刻的红印子,但少女仍是仰着小脸痴笑着,迎接着「徐大哥」的爱抚,鼻尖略过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她大脑晕乎乎的,脸上的疼痛彷佛成电流一样刺激到她的全身,让她双腿一点力气也没有,摇摇晃晃的都有些跪立不稳了。 「你可认得我是谁?」秦越低声问道。 「徐大哥~~绿竹~~好喜欢你~~为了你~~绿竹可以做任何事哦~~徐大哥~~」元慕青把着秦越的大腿,小嘴里含着他的肉棒,模煳的应着,舔弄了一阵,又用两只小手抓着肉棒,将其贴着她的娇颜摩擦着,似乎是把玩着最心爱的宝贝一样,硕大的冒着热气的龟头熏着元慕青几乎睁不开眼,但是她仍然满脸幸福的样子。 秦越最是讨厌被当做另一个人的复制品了,先前墨鸢一事他都当场发了火,更别提眼前这个经常跟他不对付的元慕青了。 看着少女的痴迷模样,他索性将肉棒直接直接深深捅进少女的红唇离,也不顾她喉头痛苦的反刍,好好的搅动一番,再拿出来之后,忿张的肉冠上除了先走汁又涂满了晶莹的香唾,秦越便甩动着肉棒,从元慕青的额头开始,从左往右从上往下涂抹着,待肉冠涂抹干了,就又重新插回少女的红唇里润滑润滑。 很快,拉丝的透明黏液便煳满了元慕青的脸庞。 「徐大哥~~」元慕青含情脉脉的叫着,「今日~~绿竹可是你一个人的呢!」意识模煳不清的少女再度伸出小舌头,继续吮吸着「徐大哥」的肉棒,一腔柔情和欲火只想让她榨出这肉棒里的香甜汁液,甚至主动捧起雪乳从下而上挤压着秦越的子孙袋和小嘴吞咽不下的棒身。 如此的淫靡模样让秦越实在忍不住了,他粗暴的将元慕青转了个身,又恶趣味的在她面前放了一个落地镜,这样就能让她清楚的看到自己是如何的肏弄她的,元慕青顺从的跪伏了下去,高高噘起粉嫩的翘臀,等待「徐大哥」的肉棒深入她的身体,与她合二为一。 也就是这时候,秦越才发现元慕青的身下,竟然早早积了一滩淫液,看来她也是迫不及待了。 「贱货,你是不是早就欲求不满了」「徐大哥不要作贱人家嘛~~绿竹~~好想让徐大哥插进来~~好好疼爱人家~~嗯哼~」元慕青情不自禁的上下耸动着粉臀,磨蹭着点在她花园门口的肉冠,主动求欢道。 「哼,你本名不是元慕青吗,以后给我自称青奴!」秦越不怀好意的把整根肉壁蹭满了少女的淫液,命令道。 「徐大哥~~慕青~~好羞耻~~能不能——」「你不是说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吗?你难道是在骗我!」「不是的!不是的!徐大哥~~」元慕青抬头看向镜子,身后挺枪立在翘臀之上的模煳男人,没有多少犹豫便讨好道,「青奴~~青奴的身体好热~~好空虚~~想要徐大哥的肉棒~~好想要~~」声音之妖媚,让秦越算是重新认识了一遍绿竹,自入后宫以来,这算是第一次有人用如此妖娆诱惑的语气跟他求欢,肉棒点在粉嫩的阴唇上都要不由自主的凹陷进那个销魂的处女洞里了。 但他第一步的目标并不是这个,秦越将沾满了汁液的肉茎上移,在元慕青的尖叫声中缓缓挤进了她的后庭。 「啊!嘶——徐大哥~那儿不是~~那里不能进的~~呀啊!」秦越可不怜惜这个还以为还在跟徐厉交合的姑娘,在坚硬如铁的肉棒面前,直肠里所有紧紧 绞合的肉壁都被毫不留情的捅穿了,巨大的肉棒撕裂了后庭花,硬生生撑开了一个很大的洞,直肠死死的压迫着侵入的肉棒,鲜血在肉棒的入口处被挤了出来,又充当着润滑液被继续送入后庭深处。 温暖的肠道蠕动着,十分想把这根不速之客排除体外,可这徒劳的挣扎却带给了秦越无上的享受,这远比阴道还要紧致的包裹让肉棒的每一寸前进都十分艰难,但时时刻刻都如坠天堂。 「痛!徐大哥——呜呜呜,青奴好痛啊~~呜呜呜~~别往里捅了,青奴的心儿都要被您顶穿了~~呜呜呜~~」 元慕青痛苦的呜咽着,下意识的想逃离身后几乎将她下身捅成两半的火热巨棍,就连意识都在剧痛中清醒了许多。 「青奴,你抬头给我好好看看,现在肏弄你的人,到底是谁!」 秦越一把拽住了元慕青的秀发,强迫她抬头看着落地镜,另一只手把着她的小腰,防止她逃离自己的肉棒。 迷蒙的双眸慢慢正视着落地镜,一个面容姣好的少女正不知羞耻的跪伏在地板上,高高翘起的粉嫩玉臀正中插着一个黑黝黝的庞然大物,而扯着自己头发的那双手,那双手的主人竟是一个少年?怎么可能,徐大哥~~徐大哥?元慕青猛地瞪大了双眼,小脸上满脸的不可置信,镜子里的少年猛地一挺腰,「呜啊!」 后庭里火辣辣的痛感顿时让她紧紧蹙着青眉,咬着唇儿咽下了质问的话语,羞耻的泪水顺着她惨白的面颊流了下来,她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挖苦的少年此刻竟然肆意亵玩着她的身体,甚至奸淫着她的清白,如果这是一场梦该多好呢。 「不可能~~不可能的~~徐大哥?不要骗我了啊~~被一个小太监奸淫什么的~~太荒唐了啊!」 「怎么不可能,你的徐大哥可是个正八经的太监,而我,才是个真正的男人,怎么,你忘了之前可是怎么向我求欢的?」 秦越再次狠狠一顶,小腹都快要贴到少女的臀瓣上了,怒张的阴毛上滴满了开拓的血迹。 「啊!停停停~~身体都要被撕裂了啊!」 元慕青惨叫一声,第一次清醒的大脑突然回忆起自己之前下贱的求欢行为,含着肉棒津津有味的品尝什么,少女眼前一黑,可是谷道里时刻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不得不相信这就是事实。 「滚啊~~呜呜~~混蛋~~」 少女哭喊着,可后庭里的肉棒仍然毫不留情的来回贯穿着她的身体,羞辱着她的贞洁,秦越闭着双眼,将自身的快乐凌驾于她人的痛苦之上,往日的负面情绪竟然在慢慢消逝,后庭的肠道随着少女的呼吸而有节奏的蠕动着,往日的荣辱皆随着一波波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冲刷掉。 「为什么是秦越~~为什么~~是你~~」 元慕青停止了徒劳的挣扎,泪水从美眸中不断的涌出,身体里的肉棒不听劝阻的来回抽插着,将她的芳心扯成了无数碎片。 虽然少女正在嘤嘤哭泣着,但身体却在春药的影响下本能的收紧了肌肉,使得后庭包裹的越发紧致了,肠道蠕动着吮吸着大肉棒的每一寸肌肤纹理,而渐渐分泌的肠液给予了肉棒充分的润滑,在秦越杆杆捅到底的情况下,一股奇妙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在少女的身体里升腾起来。 「呜嗯~哈啊~~」 元慕青忍不住轻哼出声。 「为什么不能是我?你最最喜欢的徐大哥可是不能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秦越前倾着身子,用身体的重量带动肉棒更深入探索少女体内温热的腔道,黑黝黝的巨大棒身消失在少女颤抖如筛糠般的臀瓣里,视觉无比的刺激。 紧窄的舒畅从胯下传来,秦越冷笑着伸手抬起元慕青低垂着的螓首。 镜子里,少女的秀发散开,露出了半张半合的美眸,从粉腮上蔓延的红晕娇羞可爱,红唇儿低低轻吟,只有紧皱的青眉似乎还带着嗔意。 事情变得奇怪了起来,秦越本来想惩戒一下元慕青的,可好像却反过来了,于是他愤愤的扬起手掌,巴掌如同雨点一样击打在挺翘粉嫩的臀儿上,毫不留情的「啪啪」 声响起,一个又一个的通红巴掌印在元慕青的羞人之处。 「啊~~啊~~唔唔~~别~~别用力~~啊~~别打那里~~」 少女躲闪不及,只好低声哭泣求饶起来,白嫩的臀儿眼见着红肿起来,可奇怪的是,巴掌带来的疼痛如电流一样事她的心尖尖麻酥酥的,让她反而噘高臀儿,将自己那团鼓胀的软肉送到秦越手上,而秦越感觉手中宣软滑腻,胯间的肉棒被受击打刺激过的后庭吮吸的无比舒爽,也不客气,啪啪几十巴掌下去,少女的哭腔反而带上了奇怪的婉转求欢的意味,一股暖流从花径里流出,丝丝缕缕的顺着大腿根流到地上。 秦越看向镜中的元慕青,梨花带雨的小脸反而娇喘连连,小舌头都耷拉在了唇角,香唾顺着下巴滴落下来,双眼无神,小脸崩坏,像是被刚才的巴掌送上了高潮。 「不~~不要~~唔啊~~」 少女似是感受到了什么,喃喃自语着,而秦越伏在她的柔背上加快了胯间的抽插速度,最后在少女的呜咽声中,猛地拽住她的秀发往后一拉,红肿的臀瓣终是与他的小腹撞在了一起,「啪」 的一声轻响,元慕青呻吟了一声下意识 因疼痛夹紧了后庭,大股的白浊精液就此喷洒在她的身体深处。 「啊~热热的~~好多好烫~~都射到肚子里了~~」少女的眼神彷佛映出了,小嘴痴痴道。 秦越喘了口气,射完精的肉棒依然坚挺,他一点一点将肉棒从少女的后庭里拔了出来,菊蕾收缩蠕动着,但被捅出的大洞显然不是一时半会能合拢的,有丝丝缕缕的白色液体被肠道排了出来,但秦越也不在意,肉棒就抵在花园门口轻轻叩着。 「不~~唯有这里不可以~~求你了~~」元慕青稍稍回过了神,低声恳求着,她彷佛忘了反抗一般,仍然以跪趴的屈辱姿势向身后的少年显露着淫靡的私处,所以这推拒的话语在秦越听来反倒有股欲拒还迎的味道。 「为什么这里不可以?我看你之前分明很爽的样子吧」「胡说~~胡说~~这里~~这里是给心上人留的~~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最^.^新^.^地^.^址;YSFxS.oRg;「留给徐厉的?呵——他可算是有心无力的,再说,你当真不疑惑为什么你之前会对我做出那些事吗?」「徐大哥是好人~~他比你~~好上一万倍」「狗屁!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被他下了春药吗!他药翻了你,又把你绑在这里,那种烈性春药,如果没有人让你泄出药力的话你会死的!」「你胡说~~不可能的~~」少女的声音带上了不可置信的慌乱,春药的本质已经随着她的泄身解开了,随着药效的消失,失去神志之前的事情被她一一回想起来,实际上,确实如秦越所言,她在喝了徐厉的一杯水之后便失去了意识,再之后,便是对少年的各种求欢。 「不对~~不对~~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徐大哥~~徐大哥~~」「让我猜猜,徐厉现在应该再门口偷听你我的交媾声音吧,要不,你亲自去问问他?」秦越随口道,他将少女抱起,肉棒夹在耻沟中间,横移到门前,让她整个人贴在门上。 整件事解释起来颇为复杂,但秦越不愿做这个讲述的恶人,事情既然是徐厉惹出来的,那就让他自己说罢,看看他能说出什么名堂来。 「徐厉,你还在门口吗,在的话应一声」~~「问吧」门外传来一声清晰的中年男子声音,语调有些奇怪,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 元慕青趴在门上的身体颤栗了起来,她万万没想到,徐大哥真的在门外,难道秦越其他的话,是真的不成?「问啊?」秦越的肉棒顺着花径入口满溢的蜜汁刺入少许,轻而易举的抵在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上,他不满的催促着少女。 元慕青的软软的身儿顶在冰冷的木门上,身后被少年架着,刚刚泄完的身子压根挣脱不了束缚,更别提处女膜上还顶着一颗虎视眈眈的硕大龟头,她只好拼命的垫起脚尖,来保卫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问~~我问~~你别动~~你别动~~」少女带着哭腔恳求道,只要处女之身还在,一切都还有转回的余地,之前那些荒唐,大不了当做一场噩梦罢了。 秦越朝她的脖颈吹了一口气,以作回应。 「徐大哥~~是你~~是你给我下的春药吗?」元慕青低低的问道。 「是的」徐厉回答的十分迅速,没有一丝的犹豫。 这一瞬间,秦越能感受到到少女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泪水从元慕青的脸上哗哗的往下流着,紧贴木板上的寒意将她几欲碎裂的心脏又是一阵冰封。 「为什么?~~为什么?~~。 徐大哥~~绿竹早就心悦你已久~~你又何必这样对我?」绿竹颤抖的问道,心神恍惚之下,她甚至对秦越攀上她的胸口搓揉着乳珠的怪手都没有阻止。 「为什么?呵,徐某一介残废,但又喜好男女之事,有心无力之下只好麻烦秦老弟为我代劳了,话说这听听喜欢自己的女人被他人玩弄的墙角着实令人兴奋异常,但我又怕秦老弟拒绝,只好给你下了点春药,出此下策纯属无奈,但绝对万无一失」「哪怕~~哪怕会让我有生命危险?」「要做就一定要真实,下药就得猛一点,要不然我还真怕秦老弟推脱」啧啧,秦越倒是开了眼界,徐厉真不愧是为了染潇月的事业敢牺牲一切,为了不将她的计划暴露,甚至给自己按上了绿奴的称号,当然,也不排除这是徐厉真的在袒露自己的心声。 「原来~~原来~~我一直以来喜欢的竟是这种人~~」元慕青小脸惨白,气息微弱的喃喃着。 她感觉自己心中的什么轰然倒塌了,脑海一片空白,无边的痛苦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背叛席卷着碎裂的芳心坠入绝望的大海,一直支撑着自己要保护最后贞洁的力气也彻底消失了,少女的娇躯一软,长时间垫起的早就酸麻无比的脚尖终是落了下来。 刺痛感从下身传来,斑斑血迹从二人的交合处滴落到地上,少女的处女膜终是被那一杆肉枪捅破了,只不过,这更像是元慕青心中选择的释然,她彻底放弃了心中的美丽童话,也许英俊的骑士的心并不一定如他的外表那样迷人,反而恶心的令人作呕。 秦越温柔的含住了少女的耳垂,双手细细搓揉着少女的椒乳,如恶魔般在她的耳边咕嘟着:「如果徐厉不值得你去爱了,不妨尽情的报复他吧,反正你的身体已经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属于我了,我才是你的爱人,你的丈夫,你的主人,服从我,服侍我,为了我奉上你的一切吧」「我的~~我的爱人~~丈夫~~主人?」少女神色飘忽,带着泪痕的小脸带着凄然的色彩。 「是的!感受到它的存在了吗?我们紧密的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不可分割的一体!」秦越的话语急切起来,他挺动着肉棒,借着蜜汁的润滑,向少女的体内更深处进发。 「呜~~」元慕青轻柔的哼了一声,体内硕大的肉棒再一次凸显了它的存在感,让她苍白的小脸泛上了一丝丝红晕,明明是最讨厌人的肉棒,可自己却起不了一丝厌恶的心思,与喜欢的人仅有一层门相隔,但她却再也不想见其第二眼,真是讽刺至极。 「我的主人么~~」少女喃喃自语着,秦越的深情话语在她精神破防的那一瞬间牢牢的印在了她的脑海深处,更别说她的身子这会儿已彻彻底底的属于了身后的那个少年。 背叛,失望,无助,让她只觉得面前的木板是那么的冰凉,下意识的依上了身后那副火热的少年躯体,年轻而又蓬勃,火热而又巨大,迷恋和报复宛如毒药腐蚀了元慕青的心灵,家庭的熏陶让她本能的去讨好破了她身子的男人,而她的花径又早就在那根肉棒的讨伐下要死要活般的颤栗着,极尽所能的从那根阳物身上汲取着迷死人的快感。 而此刻,她索性不再压抑体内几近让她再度失去理智的快感,放肆的大声娇吟起来,这是她对徐厉的报复,是她对以往感情的一刀两断,是她向真正的丈夫,新主人的宣誓。 「呜啊啊啊~~青奴要美死了~~主人的肉棒~~好大~~好有力~~哈啊~~顶的人家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愈发响亮,少女双手撑着木门,向秦越噘着粉臀,娇媚的呻吟请求着主人肉棒的鞭笞。 「主人~~用你的大肉棒~~干死青奴吧~~对惹~~用力~~好热~~啊~~~~太大了啊~~呜呜呜~~」娇喘到最后,少女的呻吟中都带着些许哭腔,高扬的脖子上,纤细的青筋若隐若现,粉嫩的翘臀被秦越的小腹装出一阵阵肉浪,其上的巴掌印活灵活现的,可真刺激死人了。 火热的肉棍被少女体内花径上的肉粒贪婪的亲吻着,每一处的肉棱纹理都在她的脑海清晰可见,那坚硬的质地,一下一下剐蹭着她的心尖尖,真是让她飘飘欲仙,不知自我。 「呜~~主人的肉棒~~都顶到子宫口啦~~奴儿~~奴儿都要美晕过去了~~哎呀~~别~~太深了~~呜呜~~又撞到奴儿的花心了~~奴儿要被主人干死了~~啊咿咿咿!!!」少女猛地向后挺动粉臀,秀发飞扬,小嘴中发出一道高昂的娇吟,眼角流出两行高潮绝顶的眼泪,幽潮从花心里喷洒到肉棒的马眼上,秦越当即是腰间一麻,但他死死咬着牙,突然掐住了少女的脖颈低吼道。 「要不要主人的赏赐?嗯?浓浓的精液可是对你最好的赏赐了吧?快说,想不想要!」「主人~~咳~~求主人赏赐给青奴精液~~把浓浓的精液~~都射到奴儿的子宫里吧~~承受主人的雨露~~这是青奴的荣幸!」少女翻着白眼,断断续续的说完,就感到体内顶在子宫口的龟头涨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甚至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而秦越最后猛地一顶,终是放开了精囊的存储,如元慕青所愿,浓浓的精液直奔她初为人妇的子宫而去,至此,又一位少女被秦越打上了他的印记,并在精液的沐浴下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呀!——」少女悠久的娇吟满是喜悦和放开拘束的畅快。 秦越能感受到,这次射的精量都快堪比最初被徐曦用功法压榨的时候了,无他,元慕青的雌伏与自暴自弃的配合让他感受到了身为主导者无与伦比的支配感和满足感,这与以往两情相悦互相体谅的做爱有根本不同的区别。 如果有朝一日,后宫中所有的女人都雌伏在他的身下,亲吻着骄傲的徐曦,温柔的艾琳在身后拥抱摩挲着嵴背,清冷的李冰璇以一种老汉推车的姿势雌伏在他的胯下,而妩媚的染潇月则躺在他的身下舔舐着~~秦越在元慕青身上得到的志得意满让他有了幻想,但没过多久,瘫在怀里的少女主动转头向他索吻让他不再意淫。 「青奴如今可是你的人儿了,相公~」元慕青双眼朦胧的看着秦越,主动向他伸出了小舌头,「抱紧我,奴儿的心好冷,好冷」秦越拔出了稍有萎靡的肉棒,将少女转过身子紧紧拥在了怀里,元慕青将螓首搁在他的肩膀上,隔着一层肌肤和酥乳,可人儿剧烈的心跳逐 渐与他同步,而隔着一层木门,徐厉兴奋的喘息声却清晰可见。 秦越正想说话,怀里的少女却先开口了。 「相公,答应奴儿,不要将奴儿献给其他人,好吗?」温热的泪水随着话语滴答在秦越的脖颈上,这是少女的乞求,被当做物品的屈辱和爱人的背叛差点将她整个人的精神摧毁。 「我答应你,你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奴儿,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怀里夺走,我需要你,你的所有,你的一切~~」不论是发自肺腑还是装模作样,少女听着这宣誓主权般的话儿,心儿都酥了,满腔爱恋如潮涌般给她的每一寸身体角落都注入了勇气,她用尽全身力气抱紧了刚夺走自己身体的少年,一时间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心儿挖出来向秦越证明她那感激而又幸福的爱。 「以后,您就是奴儿的天,您叫奴往东奴绝不往西,只教您不要抛弃了奴就好!」少女的身心彻底伏在了秦越的身上,所谓归心,如是而已。 温存了一阵,秦越让元慕青去清理了身上的污秽,因为徐厉在下药前就在屏风后准备了一澡盆清水。 「奴想和主人一起」少女含情脉脉的看着秦越,小舌头舔着他的脖颈。 「依你」秦越抱着少女迈进了浴桶,柔软的少女娇躯立刻贴了上来,捧着一对雪白的椒乳,替秦越拭去抽插时飞溅到身上而干涸的淫液,螓首顶着少年的下巴挨在他身上,小唇儿亲吻着他的胸膛,含着乳头就吮吸了好久。 「青奴是又想要主人的疼爱了?」「呜~请主人~~好好玩儿奴的身体」少女的求欢软糯娇媚,更别提光滑的大腿还在水下有意无意的蹭着秦越的肉棒。 磨人的小妖精。 秦越脑子里略过这个称呼,双手把着元慕青的脑袋轻轻一按,少女立刻会意,哀怨的白了她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埋头潜入了水下。 水面上,乌黑的秀发飘飘洒洒,遮盖了水下的无边春色。 凉水之中,唯有肉棒渐渐被一腔火热包裹,还有根灵巧的舌头在其上游走吮吸,刺激的秦越一瞬间就把住了桶沿,看着水面上不时冒出来的气泡,倒吸了口凉气。 过了好一会儿,元慕青才浮上来换气,又沉了下去,反复两三次,秦越终究快要受不了了。 他把抵住娇嫩咽喉的肉棒猛地抽了出来,让少女把着另一侧的桶壁,肉棒再次挤入了她的后庭。 「嗯啊~」少女的双手紧紧抓着桶壁,初具韵味的娇躯又一次被贯穿,被身后的秦越伏在背上肆意奸淫着,少女双眸迷离,霞飞双颊,终是沉沦在肛交的快感里,羞耻的呻吟一句连一句,只为让她的主人更用力深入她的体内,给她带来无上的快乐。 直到夜幕快降临了,秦越才扶着元慕青走出房门,恶心的看了瘫在角落里喘着粗气的徐厉一眼,二人便离开了司礼监。 秦越一直把元慕青送到了璇玑殿的门口。 「相公就送到这儿吧,记得常来璇玑殿看看奴,奴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少女踮起脚尖,稍有犹豫,最终还是亲在了秦越的脸颊上。 目送着元慕青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秦越摸了摸怀里的词本,心情复杂,这种于背叛的荼毒中形成的畸形的爱,让他沉迷其中却害怕沉沦,看来只能谨守本心了,跟每位妃子的关系不同,焉能逾越情感的界限?纯真的爱可不是作贱。 秦越扶了扶腰,感觉肾水依旧充盈,应付徐曦和墨鸢想必不会在话下,他从没有像此刻一样感谢艾琳,噬龙功的长进让他有信心面对功力大涨的徐曦,即使她放开了全力压榨,秦越也能自恃保留意识而不会晕厥。 时候不早啦,还是先回玉香兰吧,明日再来拜访那位雪发贵妃。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20) 2022年12月1日第二十章·感情的天平清晨破晓,秦越慢慢的在一床锦被下睁开眼,悄悄转头,枕边的徐曦睡得还算香甜,柔顺的长发遮盖了半边红扑扑的鹅蛋脸,微微勾起的嘴角还带着一丝恬静的笑意,熟睡的模样当真如家姐一般温柔漂亮,可秦越知道,当那双如诗如梦的眉目睁开,她便回到了那个霸道傲气的丽妃娘娘,可眼前一幕太过难得,秦越明知不该做,但还是奈不过心中骤生的柔情,往前抻着脖子,在徐曦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幽香拂面,秦越看着徐曦的睡颜,爱怜的情绪让他恨不得就这么看下去,一直守到她醒来,但理智告诉他,昨天一整天没见过艾琳,与这位都铎妃子正是柔情蜜意之时突然搞消失可不是称职的守护者,更何况,自己应该早点把皇帝不能人道的好消息告诉她。 秦越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却发现徐曦的大腿牢牢的勾在了他的腰上,无论他怎么横向挪动都无法挣脱,也是没有办法了,秦越只好蠕动着身体,试图竖着从被窝底下钻出去,滑腻的大腿从腰间蹭过他的腹部,胸口,脖子,却突然夹住了他的脑袋,秦越闷哼一声,不知是有意无意,徐曦另一条大腿也移了过来,至此,两条白皙大腿将少年的脑袋牢牢的束缚在内侧的香肌之间,幽软而富有弹性的大腿肉肌肤相贴,合成了醉人的腿穴。 「唔!」秦越的惊呼被嘴边的美腿嫩肉堵在了喉咙里,口鼻间都被徐曦大腿内侧的软肉依附了上去,艰难的呼吸中,全是如麝如兰的香气,滑嫩如果冻般的触感在脸上挤压着,足够使人销魂到不知时间为何物,但秦越早已在这具甜美的身躯上磨炼出了钢铁的意志,恍惚了一会儿之后他便缓过了神,奈何他一挣扎,原本柔软无比的大腿就会像捕蝇草的扇面一样将他的脑袋紧紧夹住,根本动弹不得,彷佛要让他在这双腿穴中沉沦下去。 在心里叹了口气,秦越张开嘴,含住了腮边的美腿肉,狠狠的吮吸了起来,徐曦大腿内侧的肌肤一瞬间就开始颤栗,秦越甚至能隐约听见她的闷哼声。 温热的舌头在大腿根部内侧的软肉上横扫的刺激实在太强烈,酥麻湿热的触感混合着火热的鼻息彷佛透过了肌肤,一股热流涌上徐曦的小腹。 「嗯~哈啊~~」徐曦的大腿猛地收紧,小腿笔直的抻到优美的脚踝,美腿痉挛了一阵又松弛下来,反复好几次,腿穴终于丧失了禁锢能力,无力的搭在秦越头上,感受到嫩软大腿的压迫没有那么强了,秦越呼吸轻松起来,他想了想,又轻轻咬了一口吸进口腔里的美腿肉来做小小的回敬。 「哼~」秦越从被窝底下钻出来,徐曦撑着脑袋仍躺在床上,正眯着凤眼看着他,眼角的泪痣风情万种,裸露的香肩下,半遮半掩的酥胸剧烈起伏着,慵懒的雪容上还带着红晕,不满之意清晰可见。 「今早上有事,所以要早起外出,司礼监的,你体谅一下」秦越看着徐曦的眼睛,在她的注视下不慌不忙的往自己的裸体上套着衣服,一脸平静的撒完了这个慌。 徐曦自然是不高兴的,她狠狠的瞪着秦越,小手将他枕的那个枕头捏了捏,发出嘎吱的声响,但是最终也没有阻拦,这是经历过那么多事后两人之间的默契,彼此不去触碰对方的底线,在此程度上多给予些宽容。 秦越穿戴整齐后,正想熘出房间,突然看到徐曦拄着脑袋怔怔的看着她的身旁,那是他本该躺在的地方,少年莫名的心一软,又凑上前轻轻托过徐曦的脸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轻啄了一下她的红唇。 「抱歉,我走了」徐曦听着少年有些不自然走出去的脚步声,恍惚的抚了一下红唇,回过神来,被偷袭的羞恼之意涌上心头。 「小秦子!」徐曦感觉自己的贵妃仪态都丢了,她咬着牙坐起身来,思考着这段时间是不是太纵容秦越了,看他平日里这么有活力,昨晚上还是压榨的少了,徐曦恨恨想到。 可她却突然意识到,这似乎是秦越第一次在床事之外主动吻她。 这般想着,不知怎地,徐曦的嘴角悄悄的弯了起来,甜蜜的味道从唇儿漾向心头。 走出殿外的秦越深呼吸了几口气,对于那轻轻的一吻,心里又有些别扭起来,特别是回想起最初面对徐曦压榨时的恐惧,他就有些不自在,也许现在,他的潜意识里早就接受了徐曦的情意,但总是在心里自我否定罢了,因此现在会对今天早上的出格举动有诧异和不敢置信。 深刻的记忆总是会让人难以忘怀。 那又如何?挑明心思怎么样,继续煳弄下去又怎么样,且走一步看一步!牵扯到徐曦身上一团乱麻的情愫,秦越本来在青奴身上发泄过后的宁静心绪又烦躁起来,他只好强迫自己不再去试图理清和徐曦的关系。 少年推开自己的房门,如他想的那样,墨鸢还靠在他的床头睡得正香呢,说来惭愧,昨天承诺晚上跟她好好一宿春宵的,谁知与徐曦欢好后,徐曦突然让秦越留下来同她一起睡,所以只好让墨鸢失望了。 这傻姑娘,一直在这等到熬不住了也不回去睡觉,秦越暗暗叹了口气。 为了不打搅她的好梦,秦越只是给她披上了层毯子就悄悄离开了。 清晨的绮云湖面笼罩着层薄雾,秦越闷着头往玫瑰小楼走去,这么早,兴许能看见艾琳的睡颜呢,他这般赶路,突然心有所感的望向左边的绮云湖,只见朦胧的雾气中,有一道淡绿色的影子从湖畔的莲叶上飞掠而过,惊得秦越停下了脚步,人影像是没发现秦越的存在一般,径直远去,而少年若有所思的目送着那道翩若惊鸿的倩影消失在莲叶深处,自从知道像沐歆这般武功高强的女子也可以待在这后宫里,那么再出现几个会轻功的高手姑娘也只道是寻常了。 薄雾中的水汽甚凉,秦越走了几步终究是小跑起来,所以没过多久便进入了湖畔偏僻一隅的玫瑰小楼,他试着推了推门,只听「吱呀」一声,秦越有些诧异的看着一碰就开的门,皱了皱眉,终究是走了进去。 小楼里静悄悄的一片,秦越径直踏上二楼,轻轻打开艾琳的房门,金色的秀发正静静的搭在柔软的床榻上,厚厚的锦被全被艾琳紧紧的卷在身上,明明是高挑的身材,却像个胆怯的小孩子一样将自己藏在被褥里,蜷起来,秦越沉默的在门口站了会儿,心里突然很不好受,他静静的走到床的另一边,才看见美人长长的睫毛下紧闭的眼眶,眼角通红犹有泪痕,嘴唇苍白干涸,缺少血色。 看到艾琳面容的这一瞬间,秦越的心彷佛突然被人剜了一块一样疼痛。 为什么艾琳会如此憔悴?秦越突然意识到,自己那潇洒的整整一天换来的,却是在艾琳的心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天知道昨天艾琳是怎样煎熬的度过一整天的,前一天还与自己信誓旦旦的相许终身,柔情似蜜的共赴巫山,结果恰恰是在告诉了潜在威胁后的昨天,自己竟整整一天玩失踪。 若是常人之想法,第一时间怕不是认为自己没有担当而直接跑路了,再不济也是因为害怕而不敢往来。 而孤独如艾琳在这深宫之中本就毫无依靠,浮萍一般,好不容易为自己敞开心扉,却在献身之后遇到这种情况,难免心生绝望。 不能说不够相信,只是,太害怕失去,这后宫太深,太冰冷,如果那唯一的温暖也离她而去,艾琳都不知道自己能否俨过心上的冬寂。 秦越突然感觉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意无意的忽视了艾琳很多的内心需求,最初的怜惜心态在时间的搓磨下被爱意替代,而爱意却被其他的姑娘们一分再分,留给艾琳的越来越少,对染潇月莫名复杂的情感,为李冰璇所惊艳的仰慕之情,还有那知晓前世今生的墨鸢,更是在徐曦那前所末有的低头下,愧疚与背叛的负罪感让他下意识的将关注点放在了徐曦身上,属于艾琳的情意就这样被一点一点蚕食着,最后,最后就连她最小心最忐忑的事情,竟然也只因自己清楚真相就放弃了第一时间告知艾琳,让她在恐惧和悲伤之中煎熬。 殊不知,艾琳在秦越面前表现出的所有勇气,都是她极尽所能去为秦越而诞生的,勇气源于她跳动的心腔中真心实意的爱意。 因为爱,所以敢爱,所以感去面对那个稍有疏慎便坠入深渊的末来。 她本已一无所有,但那个少年却带着一腔莽撞撞开了她的心房,自此,她的世界便多了一束光,一个值得每天期待的人儿,为了他,即使扬了堂堂大秦皇帝的脸,她也甘之如饴,又何惧性命。 若问艾琳为何愿意自降身段寄情于一个小太监的。 因为他是唯一突兀闯进她幽居打破她单调生活的人儿。 因为他即使年轻羞涩以至于说话脸红也要装作轻佻的模样。 因为他纵使地位卑微仍旧掷地有声的誓言。 郎君既有意,妾心永相随。 最^.^新^.^地^.^址;YSFxS.oRg;她的世界有着秦越,但也只有秦越,尝过爱情的快乐又怎能回头心贫如洗的岁月,如果他有一天真的负了她的情。 那便~~不再挣扎,让她的心静静随着绚烂的夏花枯萎罢。 「对不起~~」浅浅的梦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艾琳寻着声音的方向睁开了通红的双眼。 一个少年正蹲在她的床边,满怀歉意的看着她。 充满褶皱的丝巾被干涸的泪水凝固了形状,又被手掌紧紧攥在了手心,艾琳痴痴的凝望着秦越的双眼,一时百感交集,嘴唇嗫嚅了许久,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倾诉。 「对不起,是我这段时间关心你少了,是我的错」秦越从干涸的喉咙里挤出这么一句话,伸手挽起艾琳垂下脸庞的金色发丝。 发丝触碰间,那熟悉的体温与气息,「秦~~」艾琳对视着那双悔意充斥的眸子,眼泪又忍不住从眼角滑落,「秦!」她伸手猛地将秦越拉上了床,遍布美人儿体香的被窝一卷,就将少年吞噬进去。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呜~~」艾琳伏在秦越的肩膀上哽咽道,少年带着湿意的衣服有些冰凉,但只要是朝思暮想的人而重新入怀,却哪有心思 估计这些,仅裹着一层睡衣的娇躯紧紧的压着少年郎,生怕他再一次一去不复返了。 「对不起~~我~~昨天知晓了皇帝不能人道后就放松了心情~~又有突发的事情~~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对不起~~」 「秦~~我真的怕~~怕你哪一天没有征兆的就走了~~在这深宫里~~呜呜呜~~我~~我只有你了~~」 「我只有你了~~」 「如果你哪天~~哪天~~呜呜呜~~要离我而去~~再也不相见的那种~~」 艾琳突然紧紧搂住了怀里的少年,悲伤的难以自持,「求求你~~在离去前~~记得告诉我~~」 她颤抖的声音混合着泪水滚落在秦越的耳畔,深深的绞痛了少年的心脏。 「我喜欢你,艾琳!」 「但我更爱你,艾琳!」 「我爱你,又怎会抛下你一人独锁深宫,我会一直陪着你,不论生死,直到我们的生命尽头」 秦越在艾琳耳边郑重道,他抚摸着艾琳的金色发丝,慢慢的握着了她松软的手,十指相扣,听着她渐渐平息下来的抽泣声,心里一阵后悔,为什么之前对那词本如此关心以至于最后伤了艾琳的心,让它见鬼去吧。 过了好久好久,艾琳终于开口了。 「我也爱你~~秦~~对不起~~我该对你多点信任的~~只是~~只是~~我实在不敢想象没有你的日子~~那没有色彩的世界~~」 「我在,我一直都在!」 秦越将艾琳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感受到了吗,它在为你而跳动」 掌心中的温度彷佛灼热烫手般,艾琳憔悴的脸上渐渐涌上了一层红晕,又听少年道:「如果这样你还感受不到的话,那这样呢?」 秦越将艾琳的手挪了挪,从衣扣的缝隙里穿入,插进里衣,触碰到他真实的肌肤。 「我相信你~~」 艾琳轻轻啐了一口,小手却是不安分的游走在情郎的胸口上,红着眼睛抿着小嘴,依在秦越的脖颈旁,嗅着他的味道。 温存了一会儿之后,艾琳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猛的翻过身来将秦越压在身下。 「你说,皇帝不能人道,难不成~~」 「唔唔~~就是你认为的意思~~」 「也就是他~~哦,怪不得我来这里两年了,却从末听说过他来过后宫」 思考了一阵,艾琳的脸上突然泛起一抹古怪的笑意,「这么说他永远也不会打扰我们了,是吧亲爱的」 柔软的小手轻轻拨动着秦越的头发,话语中稍显轻佻,艾琳的心跳渐渐加速了,一想到最坏的结果不会出现,她不免松了口气。 「唔唔~~你先~~呼呼~~把我的头~~唔~~放出来」 温软细腻的乳肉将秦越的脑袋裹了进去,口鼻都陷入了乳香的陷阱中,他心中下意识的做起了比较,徐曦的更有弹性,而艾琳明显的更大更绵软,甚至有乳肉在压迫下趁着他用嘴巴呼吸的时候之间陷了进去,让他难以喘息,简直就是甜蜜的地狱。 「呀~~亲爱的,你让我昨天一阵苦等,是不是得付出点代价啊~~」 艾琳噘嘴道,她彷佛听不到秦越的求饶声,纵使胸口的火热与摩擦同样让她浑身发软,面漾红晕,但依旧是「折磨」 了秦越许久,自己也春水泛滥了才松开压着的胸口。 「艾琳,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秦越喘了好几口气,抱着艾琳打了个滚,又压在了她的上面。 看着艾琳故作委屈的双眸,他的心又一软,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正当想亲吻她的唇儿的时候,却发现一根手指竖在了他的嘴上。 「等等~~我希望~~你能再多爱我一点~~」 秦越心中一震,他看向艾琳,却发现美人的眸子尽是哀怨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这话语的信息量太大了,他再欲说些什么,却眼睁睁的看着艾琳一件件解开他的衣服,扔出被外,而她的丝绸睡袍,早在之前的翻滚时就滑落了下去,二人此刻终于再次赤裸相对,艾琳的目光略过少年的脸庞,脖颈,胸口,眼神中有着淡淡的迷茫,她双手轻轻按压着秦越的背嵴,让他更贴近自己,而她的唇,则顺着秦越的喉结一路往下,从胸口慢慢滑到小腹,直到那处乌黑虬结的森林,和那根低垂的坚挺肉棒。 仅仅是一瞬,秦越杵在枕边的胳膊就猛地哆嗦了一下,他情不自禁的低头看了一眼,艾琳早就不在他的胸口处了,而床沿边,两条修长白皙的小腿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耷拉了下去。 温湿软滑的喉头糯肉顶在肉棒的马眼处,他的小腹下方分明压在了艾琳的脑袋上,因为她那眨巴眨巴的睫毛,所以秦越确认了她的位置。 「不用的,艾琳,你没必要~~嘶——」 「咕呜!」 秦越还没说完,他的臀部就被一双玉臂猛地下压,坚挺的肉棒直接顶入了艾琳的咽喉,响亮的「咕叽」 声清晰可闻,湿软的舌头擦过肉棒的系带,咽喉蠕动着按压嵌入的龟头,口腔里的软肉在与肉棒粗暴的挤压摩擦中溢出白沫,从红唇边流下,滴落到床单上。 就这样,肉棒在小嘴里完 成了一次抽插,只不过秦越爽到几乎魂飞天外,但艾琳的姿势和少年的巨壮肉棒注定了她的痛苦,秦越喘着粗气,他能明显的感受到肉棒前段的软肉蠕动着吞咽下淫靡的汁液,而艾琳的琼鼻直挺挺的顶在他乌黑粗壮的阴毛里,刺激与快感差点让他的大腿肌肉抽了筋。 「噗嗤~~咕叽~~呜呜~~噗~~」肉棒在臀部的下沉力的作用下,一次次冲进了艾琳的小嘴,将她的香舌当成了缓冲垫,肉棒摩擦红唇的滋滋声配合着肉棒搅动口腔的咕叽声,再加上下阴完全压在美人脸上的凌辱快感,简直让秦越不能自拔。 他的脑袋埋在吸满了艾琳体香的枕头上,臀部上的被子起起伏伏,夹杂着水声和狼狈的吞咽声,还有耷拉在被子外的美人长腿,无不勾引着人们对被子里的旖旎春色产生好奇。 可不管场景是多么的怪异,秦越是真的忍不住了,他忍不住向下挺着小腹,肉棒在那吸魂的喉头软肉上研磨了一圈,便彻底放松了身体,爆射在艾琳的小嘴里。 趴在那里过了好久,秦越感受到那条香舌舔舐尽了嘴里的精液,又开始清理他的棒身,只教再度龙腾。 秦越忍不住向被窝里道:「艾琳,你又何必这般作贱自己呢?」被窝里的美人翻了个身,同样背对着秦越,她默默爬回了原来的位置,正好使秦越压在她的美背上,而那条雄起的肉棒,很自然的挤入她隆起的翘臀沟里。 「因为我不知,其他女人,是有多讨你的欢心啊~~」秦越呆呆的怔住了,直待他的肉棒自发的顶在了蜜穴入口,美人娇媚的呻吟才让他回过神。 看着窗外的天色,秦越知道,这将是一场期近一整天的抵死缠绵。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21) 2022年12月1日第二十一章·窥视者「咕噜噜~~」天青色的钧窑瓷壶口翻滚着冒出了氤氲水汽,在庭院里的橘黄色烛光下飘然而升,朦朦胧胧的颇有些不切真实,而被壶盖阻挡的一部分水汽,又渐渐凝为水珠,附着在器具本身,将它滴翠的纹路渲染的愈发鲜活。 「喂,你的水烧开了」倚在树干上的白衣女子弹了弹怀里抱着的剑鞘,没好气道。 「难得见你对喝茶如此上心,既如此,便下来品一杯香茗如何」坐在轮椅上的美人轻轻笑着,却是冲好了一杯热茶。 「哼,这苦茶还是你自己享受吧,我自有喝的,不劳你费心」沐歆纵身一跃,恰好落在那小潭边上,一挽袖,露出了雪白的皓腕,便伸进那水潭里一捞,水中明亮的月影被她漾出圈圈波纹,在拿出来时手中却已多了个密封的小瓷瓶。 她屈指一弹,严丝缝合的盖口应声而飞,一股浓郁的酒香味顿时飘向夜空。 女侠一仰脖,琥珀色的酒液便入了豪肠。 「咕咚咕咚」,半瓶酒转瞬就下去了,可却在气质正盛的时候,沐歆出人意料的放下了瓷瓶,精致的俏脸陷入了短暂的呆滞。 一秒钟后。 「嗝~~」她竟是打了个嗝。 似乎是感觉到了不妥,沐歆俏脸一红,咳嗽了几声遮掩道:「这潭水里保存的酒液就是清冽,沁人心扉」染潇月微微一笑,不做言语,只是浅浅的喝了口热茶。 「你笑什么,你那喝茶的方式不对,我曾听旁人说,泡茶要温壶醒茶之类的,哪有像你那样直挺挺的冲水喝」沐歆羞恼的一屁股坐在染潇月旁边,小酒瓶啪嗒一声落在了案几上。 「山野村姑,哪有那么多讲究,能喝就行」「我呸!」沐歆一听便恼,她夺过染潇月手中的茶杯,一口替她咽下余茶,浑身打了个激灵,紧接着怒其不争道:「山野村姑怎么了,山野村姑就应该被别人欺负?你喝茶有没有讲究也无所谓,但以后你委身的人儿与其他女人眉来眼去你侬我侬的你也不管?」「明明是让秦越那小子夺了其他妃子的元阴,而不是让他与她们产生感情的」沐歆啐了一口,「可今天他从清晨就进去了宣妃的地方,下午方才出来,今天也是我恰好发觉,可见之前的时间里他就跟那几个妃子好上了,说不得现在都掏心掏肺了」「你忍得住,我忍不了!」「那你希望秦越是那种夺取她们身子后就翻脸无情,满嘴谎言,心口不一的人吗?」染潇月平静的看着怒气冲冲终于吐露心事的好友,不急不缓的反问着。 沐歆一滞,潜意识告诉她,那种戴面具的小人是她最讨厌的,可是,可是,那潇月又怎么办。 理性和感情相互冲突,沐歆烦恼的揉了揉脸颊,散去了眉宇间的英飒之气,她咬了咬唇,话语终究是没有了底气,「他,他不会骗吗?」似是知道不妥,沐歆又小声辩驳道:「我,我不管,反正他让你受委屈了~~」「你堂堂一个大秦贵妃愿意委身于他,他竟然还不是对你一心一意的~~」沐歆嘟囔着,闷闷不乐的举起瓷瓶又饮了一口兰陵酒。 「于我来说,只要他配合我的计划,就将这身子予了他又如何,更何况我对他,并不讨厌」染潇月伸出手,为好友擦去嘴边的酒液,淡淡说道。 「可是,以后那些布置也太便宜秦越了吧,他值得你付出那么多吗?」沐歆一把握住了染潇月的手,蹙起的青眉怜如弯月。 ~~「我不知道~~」「只是每次看到他的面容,都能勾引起我对故人的哀思,也许——不,就当做是上天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罢,能让我的心好受一点」染潇月双眼无神,喃喃说道:「便是赎罪,便是解脱~~」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谁能知,这段因果当真会如智玄大师所说,产生了天大的变数呢,如果当初的事情不祸及养父母,她虽九死也无悔。 便是清晨,秦越睡眼朦胧的从床上爬起来,浑身都有些酸痛,谁能想到艾琳尽全力索取起来也不逊色徐曦多少,竟然让如今的他都有些吃不消,只不过杀敌八百自损一千,艾琳估摸着今天够呛能下床。 哎呀,这又是何必呢?只能说女人的小情绪起来了,无论如何都得让你付出点代价。 少年靠在床头上发了一会呆,小门便突然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墨鸢一身暗色紧身裙,端着一个笼屉轻轻走了进来。 「哥~~你醒了?」少女看到坐起来的秦越,愣了一下,又把笼屉放到小桌上,轻轻问道。 「呼——有些累,但不睡了」秦越叹了口气,大脑渐渐清醒,容不得他再偷懒了,今天的事情也不少,可他正待下床,胸口却被一只小手给按住了,另一只小手贴上他的脸颊,让他看到那双依恋的眸子。 「哥——别下床了,鸢儿来喂哥哥吃饭好不好?」 墨鸢缓缓说完,也不待秦越反应,转身从笼屉里端出一叠小笼包,另一只手拿着筷子,轻盈的踮起脚尖,坐在了床边秦越的怀里。 馨香软玉在怀,秦越却一动也不敢动,纵使如此,奔涌的血气依然彰显了男儿本色。 「啊~~」臀部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墨鸢微张着小嘴呆滞的愣了一下,但她似乎很快就明白了什么,红晕飞快的蔓上了她的脖颈,她赶紧低下头,夹起一个小笼包掩饰自己的羞意。 「呼——呼——」,小小的包子还冒着热气,少女下意识的将其夹到嘴边,轻轻的撅起了粉嫩的红唇,将其吹凉。 秦越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娇小的少女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大腿根上,根本来不及阻止。 这可是清晨,从沉睡中苏醒的巨龙自然对这个挑衅它的少女勃然大怒,稍稍舒展坚挺的身躯后就狠狠的鞭笞在那充满着青春活力的弹性臀瓣上。 墨鸢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小笼包触碰到了她的唇瓣,压起一抹水润的弧度。 「哥~~哥~~吃小笼包~~」少女前倾着身子,夹着小笼包靠近秦越的脑袋,声音似乎带着些颤抖。 「唔啊!」却是体位的变换让巨龙有了可趁之机,直接捅进了少女两股间的柔软处,隔着两层布料,秦越都能感觉到娇嫩的花瓣在灼热的龙头下瑟瑟发抖。 「哥~~」墨鸢细细的娇喘了一声,全身都被胯间的一点灼热抽去了力量,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倒在了秦越的身上,鼻尖顶在他的锁骨中央,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而螓首则是轻轻摩擦着秦越的下巴,发丝柔软又好闻,不过幸好秦越及时探头叼住了小笼包,这才避免弄脏床单。 秦越赶紧从墨鸢手里拿过筷子和碟子放到一旁,以现在这妮子的状态,他的早餐必须亲自保管才妥当。 而墨鸢手中没有了杂物,顺势就揽住了少年的腰,紧紧的拥抱起来。 「哥~~你身上好温暖~~好熟悉~~鸢儿好喜欢~~就像你以前经常抱鸢儿的那样~~」「墨鸢!墨鸢!你跑哪去了?」「赶紧出来啊,娘娘要晨沐,你昨天把花瓣放哪了?」院子里传来了白雪焦急的喊声。 秦越低头看了看墨鸢,亮晶晶的眸子里倒影着自己的分明剪影。 倒影越来越大,却是墨鸢主动索吻,轻柔的唇儿带着点濡湿顶了上来,羞涩的小舌头舔过他的嘴唇,主动钻进了他的口腔。 即使吻技青涩,但少女的大胆与火热却足够弥补这些不足了,她的双手从秦越的腰间移向脑后,把他按向自己,努力让自己的小舌头探索更多,用这些笨拙的表达来抒发心中的满腔爱意。 直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出嘴角,满面红霞在她的小脸上绽放。 银丝拉断,缠绕在一根细小的手指上,被少女放入口中吮吸着。 最^.^新^.^地^.^址;YSFxS.oRg;「墨鸢!墨鸢!我的姑奶奶,你快出来吧!」院子里,打开一扇扇门寻找墨鸢的白雪急的声音都带了些哭腔。 而她费尽心思寻找的墨鸢正依偎在秦越的怀里,气喘吁吁的低着头,时不时瞟一眼秦越,满眼幸福。 「乖,别让白雪等急了」秦越最后开口了。 「哥~~」少女娇嗔的撒娇道,双手揽住了秦越的脖子,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仿佛只要秦越没有意见,她能这样依到天长地久一般。 「听话,你也不想徐曦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吧」墨鸢扭动的身子陡然一僵,颓丧的垂下头,在秦越的示意下不情不愿的从他身上爬起来,下了床。 「今天晚上,我要哥对我做你昨天跟娘娘做过的事」少女打开门临走前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秦越绝倒。 这妮子竟然偷看他与徐曦行房事!不过,她小小年纪能承受那种姿势吗?秦越摸了摸后腰青紫的一块,那是作为代价被徐曦掐出来的,但他转念一想,习武之人身体都强健,大不了之后几天让她晚上好好休息。 回过神,秦越委屈了一下被刺激的好兄弟,勉力将他塞进制裤里,吃完早餐,揣上辞本,往璇玑殿走去。 这辞本放在手里着实有些烫手,被徐曦看到了太难解释,还是尽早脱手吧,过了这么久,秦越心里大致都能想象看到这辞本后,李冰璇脸上的寒霜了。 「咚咚,咚咚!」秦越叩响了璇玑殿的门。 不多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打开了殿门,元慕青俏生生的探出了头,见着是秦越,喜悦便晕开了眉眼,她蹬蹬的跑了出来,悄悄瞥了眼两旁,见四下无人,立刻娇羞的依了过去,讨好的用胸口蹭蹭秦越的胳膊。 「主人能来看看青奴,青奴真的很高兴」元慕青痴痴的看着秦越的侧脸,前日被秦越狠狠按在门上贯穿身 体的快感又从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了,宫装下的双腿开始悄悄的摩擦起来,双眼转瞬便浮上了盈盈水雾,她开始期望主人能再次给予她疼痛与直通人心的快感。 温热的细乳包裹住了秦越的手臂,有意无意的往少女自己的双腿中间引,秦越看着面前自发雌服的元慕青,小腹处被墨鸢撩的不上不下的邪火猛地窜了上来,他咽了口唾沫,低声道:「贱货,这才几天就忍不住了」 「奴可离不开主人的肉棒呢~~离开主人的每日每夜~~青奴可都是幻想着被主人狠狠的疼爱后才能入睡呢~~」 元慕青媚眼如丝道。 说着,元慕青主动抬起秦越的右手,往前一低头,含住了他的食指,粉嫩的舌头在指肚上起舞着,小嘴一点一点吞没整根食指,温暖的唾液随着舌头涂抹到了他的指头上,秦越能清晰的感受到少女口腔的蠕动,正在细细的吮吸着他的指头,清理了所有了污垢。 随着红唇的前移,最后以至于指尖几乎都顶在了她的食道口,可少女竟然还握着秦越的右手往她的嘴里送,颤抖的红唇溢出些许泡沫,可她仍然试图吞咽下秦越的指尖,指头卡在咽喉里的疼痛和窒息感让她扬起的小脸涨红一片,但那副病态般的笑容仍然痴痴的看着秦越,似乎是很享受秦越指头带给她的痛苦。 如此淫靡的挑逗,她在期待些什么?秦越无暇多想,他只感觉此刻胯下的肉棒简直要硬的爆炸了。 「噗滋滋滋~~」 秦越强行从元慕青的口中拽出湿漉漉的手指,少女受这粗暴的行为一刺激,难受的干呕起来,但断断续续的话语却妩媚撩人:「主人~~奴还要~~咳唔~~还要主人的疼爱~~」 秦越快速看了看四周,璇玑殿的竹林延伸到殿外的有不少,其中,部分还与绮云湖相接,勾勒出些隐秘的小道。 他不由分说的拽着元慕青离开璇玑殿的大门,七拐八拐的走入一处被墙壁,竹林,湖水三面环绕的角落。 「主人~~可是要奴儿服侍您?」 少女被拽的手腕通红,但她看着四周所处的隐秘地方,望着秦越的眼睛情意迷离,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秦越深吸了一口气,几下解开裤绳,冒着热气的肉棒顿时腾的跳了出来,他把着少女的肩膀往下按去,嘶哑道:「青奴,给我好好的含住了」 「啊呜~~」 元慕青很自然的跪了下去,张开小嘴低头俯就。 胀痛的肉棒被湿润的舌头所包裹,一瞬间便好受了许多,秦越双手按在少女的螓首上,情不自禁的后仰着身子长长呼了一口气。 湖水荡漾起涟漪,拍击在岸上,硿硿之声不绝,肉棒撞击口腔与红唇摩擦的滋滋声同样连绵不断,只不过少年之乐,实在胜过自然风光许多。 少女口腔的吮吸力度渐渐加大,秦越有些控制不住的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束起的青丝小冠被他粗暴的扯掉在地,双手揪着散落盘结的狼狈发丝配合着胯间的冲撞,一次次的奸淫着少女的小嘴,凶猛的肉棒将少女的痛苦呜咽撕扯成碎片,化作闷哼,与口腔里真空吮吸的唧唧的水声构成淫靡的交响乐,在这湖畔的小小一隅奏响。 阳光越过璇玑殿的墙壁,在湖面投影出一道连体的淫靡影子,良久,秦越才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涨大的龟头抵在少女的上颚,将积攒的精液喷射而出。 「咳~~咳唔~~咳咳~~」 元慕青紧紧的抓着秦越的大腿,这样才能让她在巨大的冲击力面前稍稍保持平衡,可即使是这样,随着主人的尽情释放,她的口鼻都有白浆溢出。 过了好一会儿,秦越背靠一颗青竹上休息,而元慕青艰难的吞咽下口中的精液后,复又吮吸了一番,直到确定没有一丝精液遗漏后才吐出了嘴里的肉棒,雄赳赳的肉棒依旧高耸挺立着,只不过被一层晶莹的香唾覆盖着,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少女并没有起身,而是钻到秦越胯下,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肉棒根部的子孙袋,她含住一颗睾丸,舌头宛如游鱼一般追逐着卵球,不一会儿,少女的螓首越发往下,吻痕滑过股沟,秦越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元慕青竟然会为他这个主人做到这种地步。 秦越微微前倾着身子,因为臀部埋入了一个散乱发丝的小脑袋,后庭处强烈而异样的瘙痒感让他忍不住夹紧了那里的肌肉,然而那条灵活作怪的舌头却凭借着身上黏滑的唾液向着更深处刺去。 舌头在谷道中转着圈儿,强烈的酥麻感让秦越的意识稍有恍惚,涨红的肉棒前端甚至渗出了不少先走汁,就在他享受之时,身后倚着的青竹突然猛地弹了一下,充满韧性的竹竿「啪」 的一声击中了陶醉中的秦越。 骤然的疼痛使得秦越下意识的望向天空,却只望见了一缕消逝的青色软烟罗。 有人刚刚旁观了这一幕,秦越心中顿时冰凉冰凉的,竹子的敲打应是她的警告。 淫靡之事被泄露,秦越也无心再寻欢作乐了,再者,巩固元慕青的奴性之事已经做到,至少她现在对自己这个主人的身份无比认同。 他推开痴缠的少女,起身穿好了衣服,细细思考,既然偷窥的那人一直立在竹子之上远观,也没有下来惩戒他,那很有可能并不会向他人声张他是假太监的事实,要不然就不会是用 竹子来敲打敲打他,而是擒着他去问罪了。 不管那人是什么目的,至少秦越现在稍稍心安,以后她肯定还会跟自己打交道的。 端午词本终究是让青奴送回去了,站在璇玑殿的门口,秦越并没有选择亲自去见李冰璇,至少现在,他并不认为这是个好时机,之前的艾琳一事,让他的心有些乱了,现在实在是拿不出十足的精力去攻略这位性格迥异的昭妃。 既如此,倒不如暂缓缓,徐徐图之,反正四位贵妃中,他已拿下其二,染潇月那边又迟早会委身于自己,那主要任务就只剩皇后步霓凰和昭妃李冰璇了,当然,如果后宫里还有其他需要他安慰的姑娘,那秦越自然是义不容辞的。 当下之急倒是由昨天艾琳的那一番话引起的。 「因为我不知,其他女人,是有多讨你的欢心啊」秦越苦恼的抓了抓束起的头发,顺着湖畔踱步,看着这些遭到大雨摧残后的莲花落瓣在湖水中飘荡,他的心情就如这失去了舞伴的光秃秃莲花花心一样糟糕,艾琳怎么会知道他还有其他的女人?她就不能认为自己对她是一心一意的。 下一刻秦越就被自己无耻的想法气笑了,不过细细想来,自己从没在艾琳面前提过徐曦她们啊,每次的深入交流也都是得到了胜利,可艾琳昨日的语气又不像是作假的,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让幽居在玫瑰小楼的艾琳知道他并非是独钟情于她一人呢?清冷的日光洒在绮云湖畔的小路上,秦越百思不得其解。 他一边揣摩着问题所在,一边脚步不停。 今日他还得去浣衣局转转,这是后宫之中仅次于御膳房重要的地方,是浆洗后宫衣物的所在地,同样属于徐厉划给他的职权范围内。 当然,御膳房是没有什么的,无非是一些厨子和食材罢了,光想象就能勾勒出个大概来,但浣衣局不同,里面不仅有着宫女,据说还有贬黜过的妃嫔。 虽然知晓皇帝很早便不能人道了,但要是真有贬黜的妃嫔的话,在长时间没有精妆保养再加上艰苦劳作的情况下,也得是年老色衰了。 但这并不妨碍秦越的兴趣,对他来说,见识一番也就不枉此行,况且这后宫大得很,除了这些宫殿之外,单单是绕着绮云湖建的湖边栈道他就末走完,更别提宫殿之间的小道中穿插的楼阁雕鸾和假山奇景了,要是不逛遍这后宫,秦越怎么都有些不甘心。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22) 2022年12月1日第二十二章·宫花寂寞红浣衣局在后宫里属于偏西一点的位置,它的北面更是有一大片建筑群,与东边的妃子殿遥相呼应,宫里人常称是西楼,也就是其他才人婕妤的住所。 虽同为皇帝的女人,但二者的区别可以说天差地别,贵妃们享有的优待可是其他嫔妃们远不能及的,在皇帝久不临幸后宫,因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削减内务用度的情况下,贵妃们依然过的潇潇洒洒,单就徐曦的冰库额度来说就盖过了十多位嫔妃的总和。 但那些才人婕妤的待遇就很一般了,家里若是有权势的,凭借着贿赂高权太监们,过的倒还不错,但那些少部分家境一般的,不仅伺候的宫女跑了不少,自身都免不了受些她人的欺辱。 西楼东望,都是些处于桃李与花信年华的姑娘们,在闺中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间蹉跎自己的年华,兀自叹息。 最为关键的是,皇帝多少年都不曾至后宫中了,不少嫔妃自从进宫后连皇帝长什么样都未见过,这连一点攀上枝头变凤凰的希望都不曾给予她们,不知多少人在这时间的煎熬里性情大变,容颜枯萎。 一年复一年,黑暗在绝望中滋生,积攒的负面情绪终归需要疏导,而情绪的疏导途径,却是没有比将痛苦给予她人更为令人舒心,快捷的方式了,而被发泄的可怜人儿,自然就是那些没有背景的同级嫔妃。 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秦越沿着绮云湖走着栈道,在询问了几个路过的宫女后,大体得知了浣衣局的位置,离璇玑殿还挺远的,一个在湖西畔,一个在湖东畔,几乎要绕遍半个绮云湖,不过此行是他逛遍后宫的第一步,自然不会有厌,反而兴致勃勃。 走到后宫的北端,他上前看了看御花园外围的花苞,果不其然,七零八落的惨不忍睹,一些宫女倒是忙着清扫小路上的花瓣,附近的小亭子倒是有条精致的小船,想必前些日子在绮云湖畔看见的划船少女便是来自于此了。 秦越心下了然,他继续向前走着,却发觉一路上太监越来越少,反倒是宫女多了起来,不仅如此,那些宫女看着他走的方向,眼神都有些诧异,少年知道,后宫里的太监并不算多,但当好几个姑娘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他的心里也不禁打鼓,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检查自己一番,发觉也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只好继续前进。 浣衣局的殿门口倒是立在一个小巷子里,秦越刚拐进去,迎面便碰上两个反方向走出来的漂亮宫女,他倒没有什么奇怪,但那两个宫女看见少年却是一愣,上下打量一番,对视一眼后,便迎了上来。 「这位小哥儿面生的紧,既然都走到这了,一定是去浣衣局的吧」橙红色宫裙的姑娘笑吟吟的走上来,婀娜的曲线在宫装下摇曳,风韵多姿,她拉过秦越的手臂,若有若无的擦过自己胸前的那团温软。 「姐姐说的极是,这往前也只有浣衣局一个建筑了,不是来浣衣局的还能是去哪呢?不过我来后宫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如小哥这般俊俏的少年呢,就凭这张帅气的脸蛋,我们浣衣局也得好好招待招待啊」娇滴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秦越的脑后不知什么时候倚上了一对温暖柔软的酥胸,纤纤玉手滑过他的脖颈,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下巴。 「来嘛来嘛,进来看看,让姐姐为你奉上一杯热茶如何?」「等~~等一下!等一下!」秦越大叫着,奋力挣脱了两位轻薄他的两位宫女姐姐,猛地蹿出去三四步,抬头望向远处殿门的牌匾,再三确认上面书写的是浣衣局而不是什么青楼,这才谨慎的指着半开的殿门问道:「两位姐姐,这里面,可是后宫里那个位列御膳房之后的浣衣局吗?」「小哥儿,你可真会说笑,这里不是浣衣局还能是哪啊?」「姐姐~~我看你是太热情了,吓着人家少年了,人家面生的很,说不定是第一次来这里呢,你也不先问问人家是不是有什么事啊~~」紫色宫裙的女子咯咯笑着,不施胭脂的粉腮上透着一层淡淡晕红,恍若琼花润色,而她的小手笼成一个小喇叭状,伏在橙红色宫女的肩上说着悄悄话,但实际上,话语声能清晰的让秦越听见。 「两位姐姐,我在徐副总管底下当差,此番前来,乃是替他巡视一下浣衣局」秦越清了清嗓子,直接了当的回答。 「呀,没想到小哥是徐副总管底下的红人啊,之前倒是我们姐妹孟浪了,失敬失敬」橙红色宫女笑了笑,前倾着身子,一手掩口一手轻轻拍拍胸口,荡漾起的雪浪从领口反射出妖艳的凝脂玉光,惑人心神。 「既如此,那何不让我们姐妹俩给您带带路呢,这浣衣局啊,我们足足呆了五六年呢,好歹混了个小小的管事,对这里可熟悉的很,正好也为刚才让您受惊赔个不是」紫衣女子欠了欠身行一礼,笑嘻嘻的上前拉住了秦越的手。 看模样,到不像是亲姐妹,应该是感情要好的同伴了。 少年想了想,觉得没啥问题,有熟悉的人带路自然比自己盲闯妥当,便道:「那秦越便谢过两位姐姐了,还未请教两位姐姐芳名呢?」「秦小哥客气的很,妾身在宫里唤作婉阳,另一位却是泠雪了」橙红色宫女面带笑意,拉住了少年的另一只手,十指紧扣,恍若情人般紧密秦越稍有不适,但看着她笑眯眯的神色,终究没有说什么,他就这样被两人拉着走进了浣衣局的殿门。 刚进门,也不知是风吹还是怎地,半张半合的门一下子就合拢了,听着门板与地面的刺耳摩擦声,秦越突然有些紧张,直觉告诉他,也许不该这么轻易的就进来,但此刻反悔出去也只能平白惹人心里耻笑,身为一个少年,秦越还是有点傲气的,所以也只能继续前进了。 婉阳与泠雪却是悄悄相视一笑,一切尽不在言中。 绕过影壁,又穿过一阵厅堂,只见前方视野瞬间开阔起来,曲水蜿蜒,清澈的流水从最远处的两个小水池中缓缓流入两侧的小水道,在庭院中成九曲的形状,最后又流入地下的水沟里,上游漂洗衣物,下游则浆洗衣物,似乎因同伴都是女人的缘故,大部分浣衣的宫女穿着都较为暴露,在阳光的照射下,香肩裸露,汗水淋漓,束起的发丝绾在脑后,胸口的白嫩沟壑若隐若现,可为香艳至极。 秦越放眼望去,只见大部分浣洗的宫女模样姣好,青葱的肌肤水润诱人,年龄约莫都在二十八九岁左右,还有些身段熟透了的,举手投足间显露一丝少妇的风情,大概有三十多岁吧,并没有想象中那些嬷嬷一样的人存在。 似是看出了秦越眼中的疑惑,婉阳主动问道:「秦小哥怕是来这后宫里时日不长吧,看你的样子,可是疑惑我这些姐妹们年岁都不大,却被发配在这里干这劳苦活?」「确实,我刚进宫不久,这专为苦力而设的浣衣局里不应该都是些犯了后宫条例或者年岁大的人吗?」「要是您十几年前来,说不定还真是这样,但您也知道,当年与都铎一战,我大秦可损失了不少好郎君呢,自那以后,女子的数量就始终比男子多上不少,为了生计和末来,不少姑娘们便期望进宫当个宫女」「纵使找不到个如意郎君,也好歹能减轻家里的负担呀,」泠雪撇撇嘴补充道,「可谁能想到,竞选宫女的人一多,符合条件的自然远远高于预期了,既然这样,又有谁愿意在后宫里放着年轻的姑娘们不用,非用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婆婆呢」「结果就是,那一年换下了所有年岁大的宫女,转而录取了大量年轻的新宫女们,运气好的姑娘们自然是去服侍娘娘了,而运气差的,自然是分配到我们这里干这苦力了」婉阳摊了摊手,宫女服垂下的宽袖挡住了一些正在浣衣的宫女好奇而探视过来的目光,也遮掩了少年人的身形,而泠雪则继续牵着秦越沿着庭院的边上行走。 庭院中央宽广,是宫女们浣洗衣物的地方,而左边有一栋长长的排起来的矮房,一直延伸到水池子的假山后,右边则唯独有一栋隔开的楼阁,和几个放杂物水盆的小屋,以及散在一旁的小树花草之类的景物。 而泠雪在婉阳的遮掩下,引着秦越入了小楼,她解释道:「秦小哥,这是我和婉阳的办公之地,也是休憩之所,我们的义务便是负责好这些浣衣局的姐妹们罢了,小楼鄙陋,让你见笑了」秦越环视一周,三张案几,上面各摊开了些记录的纸笔,一张屏风,几个衣架柜子,这几件家具便是小楼里的全部摆设了,还有两三个房间封闭着门,稍里的隔间隐约可见三张床榻,秦越没有再看下去,不过这对于管理规模仅次于御膳房的浣衣局的头头来说确是有些寒碜。 「便是正常的发俸禄,也不至于如此吧,两位姐姐,若是有人克扣你们的俸禄,大可以告诉我,小弟会如实上报给徐副总管的」 秦越皱眉道。 见少年的眼神真诚,婉阳关上门,走上前苦笑道:「不是的,我们浣衣局虽然规模大,但一直是后宫中被人轻视的末端,俸禄也一直都是后宫中最低的那一层,但好歹是宫里的差事,我们姐妹期年总能攒下一些钱财,除了寄给家里的,剩下便托公公们往浣衣局里添置些花草什么的,好歹都是姑娘们,有些草木在这里,总归是好一点」秦越正待说些什么,却听旁边道。 「姐姐也真是,莫要说那些让秦小哥为难的话了」泠雪拉起少年的手,又对他展颜笑道:「少郎君,莫要为我们担心了,你不是来巡视浣衣局吗,走,陪我上二楼,在那里你便能看清整个浣衣局的面貌了」「看呐,这些都是我们浣衣局的姐妹们」婉阳从身后走到秦越身边,拉着他的手,站在二楼倚栏望去,声音不自觉轻了少许,「明明在自己的家乡,都是远近出名的美人,是受不少人追捧的存在,但是在这里,却只能干这些下人干的活」她突然将秦越搂进怀里,声音稍微哽咽了起来,「可是这又能怎样呢,进了这朱门,便没有反悔的余地了,连命都是皇家的了」秦越看向那些浣衣的宫女,在阳光下裸露着皓腕,小手搓揉浆洗着衣物,在这深宫里燃烧自己的美好岁月,他沉默的听着婉阳诉说,心里突然涌上一阵难受。 「可不仅如此,我们连一点慰藉都没有,愿意对食的公公们从来看不上我们浣衣局的宫女,就因为嫌弃我们身份卑微,地位低贱」泠雪的声音传来,少年的身后贴上来一个温暖柔软的 身体,酥胸包裹住他的后脑,发丝在他的耳边荡漾。 「姐姐自认容貌体态胜过那些在其他处当差的宫女许多,也不输于那些婕妤才人,不过是时运不济,家道中落,没有资格去拼一拼那些位置,如今却落得一个连说些体己话的人都没有的地步,这么多年了,姐姐的心儿,可是寂寞的紧啊~~」 两具成熟性感的女体将少年牢牢的夹在中央,柔软的小手不知不觉的伸入少年的衣服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的嵴背,胸口,小腹,婉阳居左,泠雪居右,都将螓首埋在秦越的肩颈处,唇吻触碰着少年的肌肤,贪婪的嗅着男性的味道。 「你们在干什么呀?有话说话~~别~~别动手啊~~」 身躯骤然被不速之客入侵,秦越的话语彷佛打了结,这矜持被婉阳和泠雪看在眼里,反而更勾引出了她们内心的欲望。 长长的睫毛滑过少年脖颈处的肌肤,带来一丝瘙痒,檀口中喷吐的热气顺着衣领的缝隙侵入他赤裸的上身,顺着两双占尽少年便宜的小手,在他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扰乱他那颗年轻的心。 「秦小哥可是我这么多年一见就倾心的,比宫里的其他人可俊俏多了~~啊~~彬彬有礼的谈吐,令人怜爱的同情心~~人家可爱煞你了~~」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男性的气息让泠雪有些意乱情迷起来,她的脸蛋因吸饱了少年的气息而红彤彤的,红唇翕张,压在秦越的脖颈上吮吸着。 「等!别!别这样~~」 少年不由自主的昂起头,脖颈上的贪婪吮吸彷佛要将他的鲜血和灵魂一并吸出来,他忍不住求饶道。 「我们的境遇都已经这么惨淡了,小郎君何不满足我们姐妹俩一点小小的心愿呢,你难道以为,我们姐妹以管事的身份,若真的放下身段,也找不到一个愿好的人吗?只不过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自然不愿意将身心予一个看不起我们的人,小郎君是第一个没有看轻我们浣衣局姑娘的体贴人,还是个俊秀的少年,因此我们才愿意将清白给你,就让我们小小的放肆一回儿吧,小雏儿,姐姐会好好疼爱你的~~」 婉阳在他的左侧脖颈上留下了个草莓印记,又含住了秦越另一边的耳垂,舌头在上面打着转舔舐着,声音都有些含煳不清起来。 秦越反抗的手脚在温柔的女儿身包容下变得无力起来,喉间的话语还末滚出就被脖子上泠雪的炽烈红唇吮吸成了一声呢喃。 「这就是~~男人的味道吗?如此阳刚~~让人心折~~唔唧~~哈啊~~我的公子~~我的郎君~~嗯啊~~」 婉阳的鼻尖擦过秦越的脸颊,怜爱的看着他,痴痴一笑,却是解开了上身的宫女服,露出了丰满的雪乳,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不知所措的少年,下巴将少年的脑袋拱进自己深邃的乳沟。 「嗯呐~~火热火热的感觉~~原来拥抱男人是如此美妙的滋味~~好哥儿~~舔一舔那里~~好痒啊~~对~~姐姐好舒服~~」 婉阳的声音带着些激动的哽咽,满脸红晕的将少年的脑袋使劲按向自己的胸口,压抑着的娇吟从微张的小嘴中不断传出。 「姐姐~~泠雪也要~~」 紫色的宫女纱服也同样扔到了地上,泠雪抱紧了几乎要陷进婉阳身体里的秦越,双手急不可耐的解开了秦越上衣的扣子,酥胸摩擦着他赤裸的嵴背,舔舐着他的肩颈,彷佛要将少年是什么美味佳肴一般。 婉阳的手臂越发用力,满是红晕的脸蛋痴痴的望向屋顶,少年沉溺在那两团雪脂中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的口水顺着那深邃的乳沟滑向婉阳的小腹,在那里成了两人肌肤相贴的润滑剂。 过了好久,一道哀怨的声音突然响起,「姐~~你享用的够久了吧,该泠雪了!」 婉阳还末来得及说些什么,胸口处那团火热的吐息和舌头突然就不见了,就是心上的一部分突然熘走了一样难受,她不满的低头,焦急的寻找那个小男人,却看见泠雪委屈的瞅着她,抱着从她怀里夺走的少年。 「好好好,他归你一会儿,行了吧」 婉阳恋恋不舍的挪开了目光,学着之前泠雪的样子给秦越做着乳推。 一股大力从身后传来,秦越被人从那团甜美温软的束缚中解救了出来,他刚刚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就看见泠雪像摆弄布娃娃一样将他转了个身,面向了她迫不及待的面容。 长长的睫毛一瞬间就放大了,扫到了少年的眉宇上,泠雪也不嫌弃秦越满是口水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舌头粗暴的挤开了少年的嘴唇,笨拙的探进去,很快就缠上了他的舌头,纤手将少年的后脑按向自己,轻薄的红唇如胶似漆的封死了一切逃逸的路线,贪婪的汲取着秦越的唾液。 也许这能让她感受到两性的快乐,但对秦越来说却并不是如此的,那条舌头根本就视道德于无物,只知掠夺使自己快乐,一点也不顾忌他的感受,如果让他来主导,至少这场深吻带给彼此的快乐能再上两个台阶,可是泠雪粗暴的搅动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属实是 憋了数年的欲望在一朝释放,根本控制不住自我。 身后的婉阳看着少年狼狈的样子,只是轻轻笑了笑,双手从背后环过他躯干,轻轻搓揉着他的乳头,感受着他的身躯在自己的压迫下颤抖着,在他耳边娇嗔道:「秦小哥,这般如何,姐姐服侍的你可还满意?」秦越很想说不满意,他感觉自己成了这两人泄欲的玩偶,耐和嘴和身体皆不受控于自己,只能从喉咙里呜呜两声以示抗议。 虽然如此,但肌肤相贴,婉阳与泠雪赤裸着上身将他紧紧夹在中央,女性最性感的地方一直在他身上摩擦着,又怎能没有快感,秦越的呼气也开始急促起来,他一直交迭着双腿,强压着升腾的情欲,勉力控制自己胯下的肉棒不要勃起的那么明显,这是关乎他最大秘密的事,但人力终有穷尽,那种将这对姐妹狠狠按在地上发泄的冲动越来越大,他都快要控制不住胯下那根暴走的巨龙了。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给我放开他!」一道身影不知何时在二楼的小梯子处浮现,几步便走上前,可能是因为好事被撞破的惊惧,婉阳和泠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怀里的少年被来者成功的拽了出去。 秦越步伐不稳的撞进了另一个软软的怀抱,因为姿势问题,胯下的肉棒倒是稳稳的戳到了来者柔软的小腹上,他心神具震,抬头一看,揽着他的同样是一位姐姐,细眉粉面,神情能比婉阳和泠雪清冷许多,他心念不由得一动,肉棒顶在她身上又颤了颤。 「唔!」来者的脸上涌上一丝潮红,她大腿颤了颤,又羞又怒的瞥了少年一眼,她努力站稳,一边警惕的看着婉阳和泠雪,一边又附耳在少年的耳边悄悄道:「秦越是吗?我是云妃手下的人,相信我,保守好你的秘密」「原来是怡月,怎么,听墙角忍不住了,就出来抢人了?如果是想男人,那就自己去找啊,何必找上我们姐妹的男人」泠雪看着来者冷冷道。 「好妹妹」婉阳上前一步止住了泠雪的抱怨,她抱着双臂,看着怡月认真道:「念在数年同僚的情分上,你要是给道个歉,我们愿意让你一解女儿身的苦楚,毕竟像秦小哥这样的少年郎已是十分难遇了,只不过得排在我们之后,相信你能理解这道理吧」「姐姐!~~」泠雪有些不甘心。 「泠雪,寂寞空虚之苦我们都已深深的体验过了,女人又何必难为女人呢,怡月好歹也与我们共事一场,本就应该团结起来, 又何必孤立她呢?」话是说给泠雪听的,但婉阳却是看着怡月的眼睛说的。 「等等,我怎么听着好像我是个抢手的商品?」气氛不知什么时候十分严肃,但秦越还是小小的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在场的三人霎时间一口同声。 「秦小哥,你可是我们姐妹中意的人啊,就在刚刚,我们姐妹的清白可都交代在你身上了,你不会抛弃我们吧」婉阳的声音突然低沉下去,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她上前一步,胸前的那团大白兔也跟着颤巍巍的摇动着,晃得秦越气血上涌,感觉头晕目眩的。 怡月咬着牙后退一步,臀儿立刻顶上了个又粗又热的东西,她红着脸勉强道:「强买强卖算什么道德,唔,你们哄骗这个少年进来,只为了在他身上释放期年积攒的欲望,还装什么!」这次没有了婉阳的劝阻,泠雪气急败坏的站了出来,怒视着这个不速之客:「臭怡月,我看你就是来坏我和姐姐好事的,这又有什么装不装的,我和姐姐这几年一直与你共事,吃住一起,你可曾见过我们与哪个公公对食过?这身子清清白白的,你可能反驳?我们姐妹好歹是有一点脸面的人物,且委身于这少郎君,他又怎会吃亏?」泠雪冷着脸步步紧逼,怡月不由自主的又退了一步,臀瓣满足的将肉棒夹了进去,惹得她又是一小声急促喘息。 「不~~不行~~反正就是不行~~我晓得你们的苦衷~~要是换了个人我绝对不会阻止你们~~但他不行~~」「那你倒是说出理由啊!」泠雪继续前进,冷笑着戳了戳怡月的胸口,「是不是也安耐不住心中的寂寞,看上了秦小郎君,非得要独占,便想踢开我与婉阳姐姐」为了遮掩秦越的秘密,怡月一直将少年牢牢的护在身后,而此刻,秦越身后已是墙壁,退无可退了,怡月这一退,后背直接倚上了少年的胸口,秦越那将裤子撑开一个大帐篷的肉棒隔着布料狠狠的摩擦了她末经人事的花园口,惹的她浑身恍若被电流刺激过一样酥软,半倚在秦越身上才能直起身子。 「不是的~~不是的~~我真没有那样想过~~我很抱歉~~但我真的不能把秦~~这少年还给你们~~原谅我~~原谅我~~」不知是内心对朝夕相处的同事的愧疚,还是末被开发过的肉体被男子的肉棒顶在私密位置上研磨的快感,怡月的声音都带了些哭腔。 就在气氛僵持至极,远处的殿门口突然传来宫女的呼喊声:「婉阳!泠雪!这个月的绩效和统计你们怎么还不送过来!我都亲自过来取了,赶紧出来拿给我呀!」泠雪的面色陡然一僵,婉阳倒是叹了一声,「怡月,等我们回来 再与你争辩,你也知道,这浣衣局的大门只有一个,不要想什么花招带走小郎君了」言罢,她便与泠雪穿戴好衣服,俯身在案几上拿起之前出门时携带的印纸,拉着仍自生气的泠雪出门了。 听着二人远去的脚步声,怡月松了口气,她扶着墙壁站起身来,一把拉起秦越的手,深深吸了口气,奔下楼,从另一道小门出去,这条道还是隐秘的,右边便是石墙,左边则是好几排小树,隔开了庭院中央,只不过这好像是往浣衣局里面走的。 秦越看着拉着自己奔跑的女子,不解道:「姑娘叫怡月是吧,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份的,这又要带我去哪呢?」「咳咳,我之前听了一点你们的对话,知道你姓秦,还是个少年」怡月一边跑着,脸色不自然起来,「好久好久没有太监来这浣衣局了,姓秦的少年太监,十分像云妃吩咐的那个人,再者,你之前撞到我身上,那触感,不是你还能是谁?」「虽然不知道你来这浣衣局是干什么,但我还记得云妃的吩咐,不能让你暴露你还是个真正男人的身份,拿着」怡月从怀里拿出了一套宫女裙,递给秦越,「你体型不大,扮演个娇小的宫女正合适,一会儿我去应付那两人,你穿着女装悄悄走出去离开」「你把她们从殿门口引开,我直接跑出去不就行了?」 秦越疑惑道。 怡月的脸上露出一丝又悲戚又好笑的神色,「你以为婉阳和泠雪说的遭遇就只是她们二人吗?事实上,我们浣衣局的宫女能找到对食公公的寥寥无几,几乎全都是期年寂寞空虚的姑娘,如果突然在浣衣局里看到一个俊俏的少年,你可以想象一下羊入狼群的场景,到那时,你身怀阳物的事还能瞒得住吗?」秦越打了个哆嗦,纵使他有神功在身,也应付不了这么多需要抚慰的女人啊,这非得把他榨干不可。 「记住,此事一定要成功,之前婉阳和泠雪没有过来抢你也是有顾忌的,她们也不想让你被其他人知晓,怕我玉石俱焚的喊出你的存在,但我无法保证她俩与你交欢时发现了你的秘密后是否能守得住,所以,务比别被她们逮住」怡月又认真的叮嘱了一遍,想了想,她又道:「你便延着墙壁走罢,虽然绕了点远路,但好歹都能出浣衣局,与你横穿那些浣衣的姑娘们身边相比,胜在保险」此时的二人,已经来到了浣衣局的东北角落,这里大片地方晒着衣服和床单,倒是完美的隐藏了她俩的存在。 怡月看着秦越套着宫女服手忙脚乱的样子,倒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将秦越手上的宫女服搭在已晒干的床单上。 再转过身,怡月将手搭在少年的肩膀,细细看了看他的眉眼,乌木色的瞳仁灵动发亮,清秀的五官中带着一抹俊俏,高挺的鼻梁下唇瓣饱满,肤色白皙,不见瑕疵。 「真是个俊俏的郎君呢」她羞涩一笑,抱住了面前的少年,些许沾染过那两个女人的香气让她蹙了蹙眉,便抱紧了少年的背嵴,轻轻摩擦着身体,让他更多的染上些自己的气息,这也算是女儿家的小心思吧。 也只有真正上手才能感觉出来,这异性的怀抱是无比的温暖,尤其是这真正的男儿散发的阳刚气息,远不是那种看着就不男不女的太监能比的,怡月一时间有点恍惚,这仅仅是拥抱就如此舒服,那春宫图上那些羞人的姿势和动作岂不是舒服的魂儿都要飞了。 回过神来,怡月艰难的抛弃了再与这少年做些什么的想法。 「替我向云妃保密哦,这,就算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吧」怡月有些俏皮的眨眨眼,远处的小楼传来了些许吵杂,似乎是婉阳泠雪她们交接回来了,怡月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怀抱,在他的唇上啄了口,又替他穿上了宫女服。 「好叫你知道,你也是姐姐第一个接触的男人呢,姐姐的清白也交予你了」怡月笑着说完,又踟蹰了一小会儿,终是红着脸,下定决心般开口:「如果~~如果你有心的话,七天后的晚上,御花园外的小亭子里相见」看着身着宫女服侍,束起长发披散下来,清秀的样貌显现出一种别样的魅力的少年,忍不住又吻了他几口,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跑开了。 独留秦越一人扶额望天,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一趟会惹出那么多事,不过好歹中的好歹,他倒是没有暴露自己还保留男根的事实。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染潇月在浣衣局都有人,这后宫之中,怕是到处都有她的眼线了,秦越感慨着,顺着怡月说的路线前行。 浣衣局的地图大致是个长方形,殿门口在宽处,而秦越走到一半的路程时,却看见一大批浣洗的宫女端着木盆朝他走来,坏了,这怕是过来晾衣服的,他只能强装着样子,兀自向前走去,一个又一个的宫女谈笑着走来,有几个看见了秦越的样子,感觉面生,便上前娇笑着打招呼,可秦越哪敢应啊,他又不会女声,只好闷着头大步走去,可这瘦削的身板,低垂着的眼帘,不免让一些热心的宫女以为是哪里不舒服。 当下便有几个上前询问道:「姑娘,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们带你去找婉阳姐,前几天刚下了大雨,若是感染了风寒还是要早早吃点药呀」秦越心中苦矣 ,这要是离的近了他也不确定对方能否认出他是个男儿,便直接撒开步子小跑了起来,左拐右拐,倒是藏到了一个小屋后面,可是他一看身边,放着不少木盆,跟那些浣衣的宫女手里拿着没啥两样。 心里一凉,这下坏了,那些晒完衣服的木盆估计会要放到这里,他探头望去,已经有不少宫女端着木盆走向这里了,而前方又没有路了,属实是钻进了死胡同。 这也是没办法了,秦越心念一动,将摆着的木盆垒起一个助跑的高度,后撤几步跨了上去,一个空翻,成功的翻出了浣衣局,只不过,这翻到了哪里,是福是祸便末可知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23) 2022年12月1日第二十三章·卓渝瑶(上)「噼里啪啦!」秦越毕竟不是真正的练家子,他在翻过那堵高墙之后就以一种狼狈的姿势下坠,正好压垮了一些立在墙面不远处的木质的小架子。 嘶,我的腰啊。 秦越吸了好几口凉气,费力的从地上坐起来,他无比的庆幸自己练了点功法,虽然那噬龙功不是强身之法也不是攻伐之术,但练了之后身体素质终归比常人能强一些。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一个淡漠的声音在他身前响起。 秦越好奇的向前看去,只见这小小庭院中的一颗老树下,有个一席白裙的姑娘,她脑后那头浓墨靓丽的长发肌肤都要垂到腰间,丝缕秀发搭在耳畔,遮掩了她左边的小半面容,却完全无法掩盖她的美丽和优雅。 丰胸如峦,纤腰束素,她的脸蛋精致如画,远观有一种别样的文静之美,和徐曦李冰璇等人相较起来也丝毫不输,她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大家闺秀的书卷气便扑面而来,这小小的庭院便仿佛盛开了朵巨大的白莲,气质卓然。 「在下秦越,还请问姑娘姓名,以及这里是何处地方?还有,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遮掩一下」秦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只听嘶啦一声,宫女裙的裙角被勾住的锋利木块茬口撕开了数条大口子,如果此时强行起身,那划成布条状的裙子就会随风飘荡,根本掩饰不了内裤里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他只好先停住挣扎,求助的看向那个神秘的女子。 因为不了解对方的身份,秦越便自称在下,若之后发觉眼前之人真的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再改口也不迟,毕竟整天已奴仆的卑贱自称示人让他也很难受。 「太监?」听闻是男声,姑娘皱了皱眉,似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太监为何要穿一个宫女的服饰,她径直忽略了秦越求助的眼神,抱着双臂,冷冷的看着少年。 「还在这装,前几日你们一伙人刚跟着萧珏指示来找过我麻烦,现在又来」「不是~~」「不是?呵!不是那伙人?那你怕不又是哪位看我不顺眼的嫔妃找过来教训我的人吧,说吧,陆爽?还是姓黄的那个」她轻蔑道,眼中浮现厉色,仿佛之前的文弱闺秀模样只是伪装,「还是说,你是哪位嫔妃新傍上的大腿?啧,自己年纪都那么大了,没想到还找了个小小少年做依靠」「不是,姑娘,你搞错了,我~~」姑娘慢慢走到秦越面前,看着秦越的狼狈模样,一抹讥诮的笑容浮现在她的嘴角,「搞错了?呀,真实抱歉呢,小太监,本来应该雄赳赳气昂昂的踏进我这方小小庭院的是吧,是不是还要跟你们的前辈学着,放两句狠话,再让我跪过去给谁谁谁请安?都是些区区卑贱的奴仆,要是放到以前,我赐死你们只是一句话的事,不就是仗着那几个嫔妃身后的家族嘛,现在倒敢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她的牙齿咬的咯咯直响,白净的脸泛起一丝狰狞的红晕,一丝话语从齿缝中挤出来:「呵,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坐在地上,狼狈的跟条野狗一样,就这样还想找我的麻烦?」她的眉眼畅快的展开,气质变得无比凌厉,眼神充满了憎恨与快感,简直与刚才的清冷模样判若两人。 「还有这身宫女服,明明是个小残疾,竟然还穿着宫女的服饰,被人折辱到这种地步,真是连一点自尊都没有了呢」姑娘冷笑着端起手臂,眯着眼睛,佯装思考的样子,「嗯~~让我想想,是哪位嫔妃有这种让太监男扮女装的癖好呢,一定很有财力吧,对,朝中的势力也不小,都落到这种地步还能玩弄你们这些废物,也无非是陆爽和萧珏了吧」「算了,你是谁派来的都无所谓」女子喘了口气,高耸的酥胸一颤一颤的,眼神仍死死的盯着少年。 「只是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那条白裙下突然伸出一条修长滑嫩的长腿,优美的脚踝抬起,莲足上的木屐重重踩在了秦越的左腿上的一小块地方,女子的声音冰寒,「我卓渝瑶虽然沦落到这个地步,但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过来羞辱的,这次就来了你一个小太监,难道是看不起我吗?」卓渝瑶前倾的身子重量都集中踩在了秦越的大腿的一小块肌肉上,她那精致的面容离的秦越越发近了,长长的发丝都垂到了少年的脖颈中,修长入鬓的黛眉下,一双泛着血丝的明眸愤恨难当,玲珑剔透的瑶鼻端正有势,能感受到她是个个性独立,坚强刚毅的女子,泛着棱形的轻薄嘴唇有些苍白干涸,仍能见不少忆昔的风态艳丽。 卓渝瑶轻蔑的看着痛的一脸青白的少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他刚张开的唇上,不让他辩解的话语传出来,「我可不想听见什么求饶的声音呢,有本事欺负别人的时候怎么会没做好被别人反杀的心理准备呢」「呵呵~~」感受到身下的人挣扎着痛苦扭动的双腿,报复的快感让卓渝瑶双脸如熏醉般酡红一片,疲惫的眼神中满是恨意。 卓渝瑶的手臂支撑在抬起的大腿上,咬着唇儿甚至渗出了血丝,白皙耀眼的小腿泛着荧光,小巧玲珑的踝骨线条明快,轻盈俊逸,脚踝后部跟腱两侧自然形成的凹陷十分柔美。 履鞋碾压着皮肉,连带着她胸前的深深沟壑晃动着,她是离的如此近,近的秦越能清晰的看见她眼中闪烁的一丝盈盈水光,近的他甚至能闻得道那馨柔的乳香。 突然,卓渝瑶有些疑惑的停了下来,脚尖轻轻触碰着秦越双腿中央那块高高涨起的帐篷,脸上泛上一丝错愕,轻声道:「这又是什么」最大的秘密即将暴露,秦越也不知拿来的力气,趁着这个疯女人愣神之际,一把将她推到在地,使劲按住了她的臂膀,但已经迟了,他感到有一只小手已经握在了他的要害上。 「你!唔!呜呜!」秦越实在是不想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早就视为命门的存在,因此在卓渝瑶惊讶愤怒的眼神下狠狠咬上了面前那张缺少血色的唇瓣,温凉的触感转瞬即逝,淡淡的花香在她的唇齿间弥漫。 没有柔情,只有咯吱咯吱的声响,那是牙齿在打架的声音。 直到血腥的味道在秦越的口腔中弥漫,他才慢慢松开口,卓渝瑶仍在愤愤的瞪着他,手里握着他的把柄。 这疯女人,秦越恼火,因为他发觉自己的嘴唇被她给咬破了,而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秦越,嘴角无声的弯了弯。 「我只说一遍,我不是那些专门过来欺负你的人,我他妈是第一次到这里,别给我整那些有的没的」秦越压低声音凑在那张清俭靓丽的脸庞上吼道。 「哦?有的没的?你是指顶在我小腹上的那根肉棒吗?」卓渝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她的小手捏了捏粗长滚热的巨根,秦越一下子就闭上了嘴,命根子还被人攥在手里呢。 「不过我倒是相信你是第一次来这里的,毕竟这么轻易就被我探出了虚实,要是让那些贱人知道有这么一个真正的男人,哪怕是个小的,她们都会把你绑起来锁在宫里,不分日夜的榨干你,哪舍得让你出来欺辱我」「不过,你可真是个变态啊~~」卓渝瑶昂起了下巴,黑发如瀑般铺洒在地上,轻薄锋利的眼神剜过秦越的面容,隐下一丝疑惑,带着讥诮道:「明明是被我踩在脚底下,却能硬的起来,还是说,你天生就喜欢这样被人凌辱呢」她一边说着,握住少年肉棒的右手灵活的从布料的缝隙中穿了进去,有些生涩的撸动起来,柔软的小手模仿着蜜穴艰难的合拢着,虎口像拧瓶盖一样摩挲挤压着肉棒前端鲜红的龟头。 「疯~~疯婆子~~嘶——有本事~~你松手~~」卓渝瑶的指肚猛地用力,秦越立刻变了脸色,冷汗一滴滴的从他的脸上沁出来,腰身笔直,绷的像拉满了的弓弦。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明明是被人压在身上,但卓渝瑶却仿佛她才是掌握了主动权的那个人,玉手一松,沾满了先走汁的五根玉指又温柔的抚上了肉棒,指尖轻轻擦过尿道口,微微的刺痛感让掌心的棒身颤耸着,越发的坚挺,仿佛刚才的龟头斩只是一场错觉。 少年瘫在卓渝瑶软软的身上,他没想到的是,这疯婆子套在白裙下看着消瘦,实际上该丰腴的地方一点也不虚,玲珑的曲线凹凸有致。 更别提的是,卓渝瑶的身上一种有种淡淡的花香,那是种宛如紫藤花的味道,艾琳的玫瑰小楼前径上都是这种锦簇一串的小花,抛开卓渝瑶的那堆疯言疯语不谈,这样的身姿和样貌,足以与当今的几位贵妃匹敌了。 只不过,听她之前的言语中出现的婕妤昭仪之类称呼,秦越实在没想到这浣衣局北面竟直接与西楼相比邻,那眼前这位自称是卓渝瑶的女子,一般也是皇帝的嫔妃之一了,只是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经常受到其他嫔妃的欺负罢了。 秦越暗暗想着,突然感觉腰间的软肉被人拽住狠狠的扭了一下。 「啊——唔!」秦越因疼痛而张开的嘴巴一瞬间就被另一张泛着香兰吐息的红唇含住了,另一条僵硬的舌头笨拙的舔着他的唇儿,带着暴戾的情绪,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 秦越睁开眼,却发现卓渝瑶看着他的眼神流露着难以言说的表情,似悲似喜,如笑如泣,就像月下无声流走的一泓清溪。 他还没反应过来,身下的美人又一把将他推开,螓首转向一旁,大口喘着气,白皙的锁骨在因拥吻而凌乱的衣裙中裸露出来,胸口的衣袂半遮半掩,好不性感。 她到底想干什么?秦越能感到卓渝瑶现在就像一个矛盾集合体,克制又欲图放纵,理智约束着疯狂,一时间,两人之间只有那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卓渝瑶就像是一座沉眠的火山,在沉寂中孕育着惊天动地的爆发。 和风拂过小院,一片残枝枯叶落在卓渝瑶散在地上的墨发上,身旁的这棵大树,俨然已经到了枯死的边缘,夏日带来的生机也阻挡不了它的衰败。 良久,淡漠而又颤抖的女声传来,「我给你个机会~~小男人~~就在这里~~要了我的身子~~与你擅闯我庭院的罪过一笔勾销~~」乌黑的发丝轻笼在卓渝瑶的侧颜上,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而隐秘处的衣角,被她紧紧攥在了手里,手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我拒绝」秦越了当的回答,「我无意间落进你的庭院,也无故挨 了你一顿臭骂,可算扯平了,不想再扯上什么多余的瓜葛」 「你松开我,我们之间到此——」 「啪!」 卓渝瑶推开秦越,一翻身将被打懵的少年压在身下,清俭的脸颊涨的通红,银牙紧咬,美眸带着痛苦愤恨的瞪着他,眼眶中蓄满了泪花。 「你说什么?你怎么会拒绝?你凭什么敢拒绝!」 卓渝瑶宛如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她挺起柳腰,一只手攥着秦越的衣领,另一只手一把撕开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了大片莹脂软玉般的肌肤,「这身皮肉,是自小泡在宫廷秘药里长大的,自蕴奇香,这姣好的容颜,曾经糟粕了多少上好的蜂蜜」 卓渝瑶的声音颤抖而又冰冷,她的指尖深深嵌进了润嫩的肌肤,再拿出来时,胸口的一小块肌肤已变成了青紫,「唯一的遗憾,便是已经被皇帝夺走了清白,但即使这样,这本该侍奉九五至尊的妃子躯还入不了你的眼?」 「你倒是说,你倒是说,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 秦越的衣领被揪了起来,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那对柔软饱满的玉团越来越近,他忍不住抬头,一双美眸正死死的盯着他,「你说啊!你说啊!我卓渝瑶哪点配不上你!」 凄厉的控诉声音在他耳边回响。 「等等,你冷静一下啊!」 秦越咽了口唾沫,卓渝瑶散落在外的裸露肌肤正散发着典雅馥郁的花香味,轻薄的衣裙包裹着挺立的肉棒深深陷入那耸翘白嫩的浑圆香臀当中,之前被婉阳和泠雪她们撩拨的欲火正滋滋增长。 但秦越还在犹豫,面前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无疑是个不可控的变量,她刚刚曾说过她的清白已经被皇帝夺走了,难不成她是染潇月进宫前的妃子?「呼——」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秦越深深呼吸,有些事情一旦挑明,强烈的刺激和背德感便会让人难以自制,严格来说,不论是徐曦还是艾琳,她们实际都与皇帝只有一个名分的关系,而眼前的卓渝瑶,才是个真正能给皇帝盖死绿帽的途径。 秦越他死死压制着肉棒的蠢蠢欲动,坚决不让下体指挥脑子。 不管怎么样,今日与她才是第一次相识,纵使卓渝瑶已经骑在了他身上,香衣半解,但在不了解她所有根底的情况下就冒然答应与她交欢,少年的心里总有点惴惴不安。 秦越在心里做着斗争,脑海里的沉默在现实竟如此漫长。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卓渝瑶想要的答案始终没有着落,她攥紧少年衣襟的手颤了颤,终于松开了,枯叶从她的发丝间滑落到地上。 「呵~~呵~~」 她的嘴唇颤抖着毫无血色。 「你和她们一样~~都是一类人~~哈哈哈~~我明白了~~我早该明白的~~是啊~~我还在奢求什么~~还在奢求什么~~你们都是懦弱的胆小鬼~~都是废物~~」 温热的泪水大颗大颗的从她的脸颊滑落,卓渝瑶仰着头,绝美的唇角弯起自嘲的弧度,纷飞的枯叶旋转入她的眼眸,竟是凄美无比。 「罢~~罢了」 卓渝瑶双眼无神的呢喃着,她撑着秦越的胸膛,缓缓起身,挺立的肉棒与她的底裤摩擦着,纤美的身影顿了顿,别过的头终究没有显露表情。 卓渝瑶站起身,情绪的剧烈波动让她的大脑有些晕眩,仿佛一点点力气都被抽空了,她踉踉跄跄的摇晃了一下,朝着角落里的小屋走去。 事已至此,她竟连报复那个老头都做不到,她从不怨恨自己被废黜了曾经的贵妃之位,只是因为在朝中的大哥私自贪污犯下的过错,但当她听闻多年离家的小弟也因大哥的事而牵连被诛杀后,她再也不能抑制心中的愤懑,小弟明明多年前离家远走了,大哥的过错又如何赖的上他,那个盖上的从犯名头何其可笑。 十多年前的那个冰冷雨夜,卓渝瑶在这小小庭院里枯坐了一夜,昔日的零星温情被这滂沱大雨冲刷的一干二净,一颗冰冷孤寂的心自此不再有温度。 血色的雨,就如她兄长和小弟所在断头台上流的血,汇聚在小院里流淌,渗不入青石砖。 自此牧野卓家的嫡系,就只剩她一个人了,连一个能依托的亲人都没有了,而她自己也只因是皇帝的女人而保住了一条性命,都说天家无情,这么多年,卓渝瑶仍然练着家传的延年功法,就是想看着这冷酷暴戾的老头咽气,只有他的死讯才能让自己的心稍有慰藉。 人活着,却没有什么感觉,除了冷。 如果没有秦越的这个小插曲,也许她会浑浑噩噩的枯度接下来的岁月,至于那些在深宫之中被寂寞所逼而性情扭曲的嫔妃们,卓渝瑶一直冷眼看着她们的懦弱行径,她看到过那些姣好的面容是如何一步步扭曲成恶毒的模样,对弱者施予暴力,只因为不敢反抗权威的枷锁,她们又是何其可悲可怜。 自从自己被放逐到这里之后,又有什么能比的上欺辱一位曾经的贵妃更让人有刺激感的事呢。 卓渝瑶曾愤怒,曾反抗那些人,但如今孤家寡人的她又如何压的过背后有势力的其他嫔妃,为了息事宁人,她总是隐忍下来,可人非草木,岂能无情,经年累月的不平终于在今日爆发出来。 可没想到的是,这个小太监非但是个无关之人,更是个没有阉割过的男人,她悲伤,她喜悦,疯狂的想法不可遏制的涌上心头,她要用这副曾经的贵妃之躯侍奉这个小太监,如果让那个好色的老头知道他喜爱的妃子被一个低贱之人所玷污,呵~~真想看到他知晓这个事情的表情呢,报复宛如甜美的毒药,让性情在煎熬中逐渐偏激的卓渝瑶整个人都有些享受的颤栗起来。 可更让卓渝瑶万万没想到的是,无论是言语的勾引还是色诱,那个小太监竟然都末曾沉沦与她的美色,也许是畏惧那老头的权利,也许是他受制于背后的秘密,但不管怎样,愤怒的心火让她激愤的难以自持,她质问,她控诉,为什么连一个报复的机会都不满足她,一想到几年末见的小弟还末重逢便天人永隔,悲伤就如潮水般漫上心头,无法报复的痛苦宛如蚁群啃食着她千疮百孔的心。 要强上吗?仅存的自尊让卓渝瑶无法原谅自己做出那样的举动,之前施加给他的痛苦已经让卓渝瑶警醒,如果再通过欺辱这个小太监来满足自己的报复目的,那自己又与那些将暴力施加给她人来汲取乐趣的嫔妃们有什么不同。 只能说时也,运也,命也。 她抚上斑驳的门框,坑坑洼洼的纹路就好像她的心,突然,她的肩头搭上了一根手臂。 「滚啊!」卓渝瑶哽咽道,「给我滚啊~~」她狠狠的甩开那条手臂,泪眼朦胧。 手是甩开了,但紧接着环成了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箍住卓渝瑶的腰肢,「如你所愿,我滚过来了」秦越靠着那具温软娇躯,尽量使语气温柔些,「不就是给皇帝带个绿帽子吗,我可最擅长了,怎么样,切磋一下?」「你到底什么意思!」卓渝瑶额头抵住了门框,闷声道。 秦越转过美人的背脊,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娇容,微微垫脚,重重吻上了她有些苍白的唇儿。 很柔软,温凉的感觉,湿润的吐息带着花香,十分的好闻,少年忍不住又轻轻吮吸着她的唇瓣,汲取出一丝甜腻,卓渝瑶没有反抗,只是闭上了眼睛任由他轻薄自己。 「就是这个意思」他双手抓住卓渝瑶的手臂按在门上,额头抵住卓渝瑶光滑的螓 首,鼻间滑过她微微翕动的鼻翼两侧,俨然是一副壁咚的体位姿势。 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丝丝红晕蔓上美人的脸颊,那双复杂的眼眸宛如滴水入湖,泛起涟漪片片。 丰润的温软压在胸口,如此近距离的欣赏卓渝瑶的容颜,秦越在心动之余也有了一丝莫名的熟悉感,他总感觉,卓渝瑶的容貌似乎与他模糊记忆中的一个人颇为相像,但转瞬,他就把这点疑惑抛之脑后,又是一个不输于徐曦艾琳的美人,值得他全神贯注的疼爱。 「呼——哈」双唇悄悄分开一丝空隙,卓渝瑶忍不住大口大口的换着气,她虽不明白为什么这少年突然回心转意了,但面前之人连绵不断的侵扰让她无心去想别的。 很快,那双年轻火热的唇儿又贴了上来,温柔而又迅捷的攻势扰乱了她的心,也许卓渝瑶从末想过,唇齿相接的抚慰能带来这么大的快感,这丝恰到好处的温柔,宛如春雨滋润了她干涸的心田。 那丝丝甜蜜总是能沁人心扉,少年慢慢往那微开的唇瓣中伸进了自己的舌头,轻而易举的便撬开了半张半合的牙关,准确的缠上了那条不知所措的小香舌。 就像第一次引导艾琳接吻一样,秦越控制着舌头慢慢的从卓渝瑶的香舌舌尖摩挲到舌根,反复纠缠着那条被快感刺激的宛如游鱼般躲闪的小香舌,亲密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这被人掌控一切的感觉,温柔到恰到好处,简直就是快乐的一场幻境,卓渝瑶感到自己的身躯每一寸都在软化,奔涌的情欲为这具被岁月和情感压抑的的躯体注入了新生。 可拥吻她的人明明是个年岁比她小很多的少年,但散发的温暖和活力却让她有种想紧紧依靠在他身上的错觉。 这种依附的感觉明明是卓渝瑶最厌恶的,可她此刻竟没有多少抗拒,只要施与怜悯与温柔,被苦难长久折磨的灵魂又怎会不愿沉溺这无上的快乐,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瞬。 「放轻松」秦越感受到搭在自己肩头的藕臂有些僵硬,又一次深深地吮吸了那瓣甜蜜轻薄的唇儿,作怪似的在桌渝瑶耳畔轻轻吐气。 那双少年人的手,轻松的从破损的白裙中穿过,握上了美人酥软的脂玉团儿,几乎没怎么用力,白皙晶莹的乳肉便包裹住了他的手掌,十指缝隙间隐约可见红痕,只能说这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腻如同内酯豆腐,让人爱不释手。 轻轻的拨拢搓揉着掌中乳肉,秦越便感到喷洒在自己颈肩的香兰气息越来越粗重,带有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嘤咛。 似乎是为了印证这两团美肉的弹性,秦越突然用手指重重挑了一下右边的侧乳,只是刹那,如水波般的细腻乳浪便震颤到左边,雪纹掌心的一丝殷红悄然挺立。 「嗯啊~~」 细如蚊呐的鸣泣在秦越耳边响起,卓渝瑶整个人无力的倒在他身上,螓首抵在他的肩头,小手猛地扣紧了他的背脊。 莫名的羞愤在卓渝瑶脸上升腾,红晕涟涟,她从末想过这男女之事还有那么多调情的步骤,那根仍抵在她乳肉上的手指仿佛挑在了她的心口,震怵的快感从每一寸与少年肌肤接壤的地方传遍她全身,让她没有力气去实施脑海里所谓的行欢,只得无力的垂下了螓首,任凭少年玩弄她成熟久旷的身体。 反正,这,这也算是对皇帝的报复吧。 卓渝瑶的脑海无奈的滑过这个念头,下一刻,身前之人埋下了头,卓渝瑶还没反应过来,胸口紧接着传来一阵火热,「呀!」她猛地睁大了双眼,条件反射般的用力夹住了少年的头颅,眸中的水雾结弦欲坠。 「你你~~你这是~~干什么~~」 卓渝瑶声音颤抖,音调起伏,酥麻与疼痛从胸口的肌肤传来,混杂成了奇妙的感觉,为什么他喜欢舔那里,还吮吸,哈啊~~连乳峰都不放过,唔~~他还在轻轻咬那羞耻的地方,啊啊啊~~他是魔鬼吗~~卓渝瑶的下巴轻轻扣在秦越的脑袋上,散乱的发丝将她的小脸半遮半掩,清冷坚毅的表情早就被快感的潮水所覆盖,泪水从眼角滑落,红肿的蜜唇微张,但仍死死坚持着不发出那些卡在喉间的美妙音符,几欲崩溃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怎么,不喜欢吗?」秦越从那对莹润的玉团中扬起脸,这才发现,即使自己只是轻轻啮咬着泛着馨香的乳肉,那挺翘的水滴形美乳就已经遍布红色的齿痕和红印了,不愧是自小泡药浴的躯体。 他怜爱的亲了亲她那俊俏的锁骨,左手掀起裙摆,并指如刀,径直插进了卓渝瑶双腿中间合拢的缝隙里,感受到大拇指处传来的一丝丝湿意,秦越微微一笑,「只不过,你的身体很诚实啊」「胡~~胡说~~你这人~~净整歪门邪道~~明明~~明明~~那么简单的事~~非要~~」「非要整这些多余的事?」秦越替卓渝瑶说完了她接下来要说的事,「难不成老皇帝只是直接拿了你的身子?真~~」「不要提那个老东西!」卓渝瑶的声音突然变冷了,温软的言语突然冷酷如同利剑。 秦越心下了然,不禁对那个还末见过的天敌嗤之以鼻,「抱歉,让你想到了不愉快的事」 他站直身子,抱住那娇软的身子,看似诚恳的道歉着,同时左手挤开紧紧夹着的细嫩腿肉,轻轻往上一顶。 「唔!」秦越只听见一声娇软的闷哼,香香软软的温热触感传来,卓渝瑶又伏上了他的肩颈,话还末说出口便被咽了回去。 软绵绵的娇躯在怀里,被自己肆意妄为的侵犯着,秦越此刻特别想看看卓渝瑶现在的表情,是否还和最初见面时的冷酷一样,于是他微微侧身,谁知美人似乎是察觉了他的意图,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不让他看到自己的正脸,少年只看到了侧脸,仿若最上等的胭脂侵染了羊脂玉盘般绮丽诱人。 「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看?美人的珠玉丽质要是无人欣赏,岂不是暴殄天物」「不行!」「那姐姐你的腿能不能分开点,闭的这么紧,到底是不是想与我行房事?」秦越感觉怀里的娇躯颤了颤,似有愧疚之意,大腿摩挲着微微分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耳边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不准叫我姐姐,你不是我弟弟」「行,瑶儿,腿再打开一点」美人沉默了一会儿,终是敞开了闭合的双腿,她怎会想到,原以为的行房事竟然有这么多花样,本以为双眼一闭,身体一阵疼痛便完事了,可这又是亲吻又是各种羞耻的部位被抚摸,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属于女性的生理矜持竟然让她有些扭捏。 卓渝瑶的心情万分复杂,却是打定主意放开手脚任由少年施为,报复一事说什么也不能毁在自己的原因上。 秦越有些奇怪的瞥了一眼卓渝瑶的侧脸,惊讶她的如此配合,后脑又立刻被一双玉手牢牢把着转了过来。 这么不愿被我看着脸,怕是想保留着最后一份自尊心吧,秦越心道。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24) 2022年12月1日第二十四章·卓渝瑶(下)「瑶儿,你有没有发现,其实你比我还要变态」秦越的左手并未直接探入禁地,而是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嫩如凝固豆腐般的大腿根部反复轻轻摩挲着,这种迟迟不进一步的撩拨就好比给饥饿的人吃了各种开胃菜,但就是不给他上最后的主食。 「你说~~什么~~哈~~」卓渝瑶刚提起的一丝恼怒又被双腿之间的温热手指夺走了发作的力气,她的脸上泛起又羞又气的神情,却只得咬了咬牙,整个人软趴趴的靠在少年身上,如果没有强有力的支撑点,凭她现在的状态可根本站不起来。 就是要这样,有点反应才好,一声不吭的多没意思。 秦越无声的咧了咧嘴,右手紧紧揽住卓渝瑶的纤腰,不怀好意的神情浮现在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脸上,违和感挺强,不过卓渝瑶可看不见,她正努力控制着双腿不要将那双在她敏感神经上跳舞的小手给狠狠的夹住。 「你看啊,现在可是大白天,这光天化日之下,一个衣衫半解嫔妃紧紧搂着个几乎赤裸的少年,如果~~外面的门~~」秦越说不下去了,因为怀里的人儿突然一阵颤抖,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娇嫩的肌肤紧紧的印在他身上,隐约还能感觉对方心脏疯狂跳动的砰砰声。 「搂着我进屋」颤抖的声音不容置疑。 「别,我突然感觉在这里也不错,很刺激,难道不是吗?」秦越舔了口美人通红的耳垂。 卓渝瑶沉默了会儿,在秦越的颈窝上轻轻摇了摇头,乌黑的秀发在少年的视野里摇曳着,似在苦苦恳求不要这样。 「可是羞赧了?便是我不答应又如何?」秦越可是记着之前大腿是如何被踩痛的,他心里还是有点怨气的。 话落,卓渝瑶冷不丁的垂下螓首,一口咬住了秦越的肩膀,齿痕深深印上了少年的皮肉。 「哎呀!住口,瑶儿,嘶!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卓渝瑶这才松了口,她也听出了少年言语中的不满,稍有迟疑的抬头,最终还是把滑嫩的脸颊贴到了秦越的脸上,唇儿抿了抿,轻轻道:「之前是我做的不对,是我错怪你了,但也请你不要这般作贱我」美人都已经这般服软了,秦越还能怎地,他哼哼一声,右手在门框上拉出小环,用力一推,搂着卓渝瑶进了小屋。 那只圆月般白皙皎洁的小脚也不忘勾住门面将其关上,随着「吱呀」一声,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我想吻你了」秦越抚摸着卓渝瑶柔顺的秀发,嗅着她身上的花香,在她耳边道。 「嗯~~」「你若是答应了,便是松开箍着我脖子的手啊,瑶儿,你抱的那番紧,我怎能吻的上你呢?」秦越无奈道。 窸窸窣窣,听闻此话,卓渝瑶才慢慢松开了手臂,她的额头紧贴着秦越的额头,缓缓转过来,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着,似乎不敢直视少年人的双眼,小小的鼻翼翕动着,可爱的紧,有些红肿的唇儿轻轻张开了一条缝隙,莹亮的光泽泛着花香,似乎正待怀中少年的汲取。 但其实如果可以,卓渝瑶恨不得怀里的男人是个无脸人,每次看到那张稚嫩的脸孔,她颤恸的心中就产生了一种罪恶感,当年小弟离家的时候,忆昔也是这般年纪,这般容貌,这般身高。 而如今,自己早已不在年轻,却即将把身子交予这般年纪的少年,卓渝瑶啊卓渝瑶,你一定是疯了吧。 美人的黛眉悄悄皱了皱,脸上浮起一抹羞赧的红晕,年龄所产生的代沟让她在心里鞭笞着自己,自尊让她始终放不下最后一丝矜持。 她的心里辗转反侧,突然想到还有之前的误会,任谁无缘无故被一阵呵骂都会很生气吧,也不知道这小男人会不会记恨在心里,可是,可是,我刚刚也道过歉了啊,他到底能听的进去吗?卓渝瑶有些难受。 也许,之前不应该拒绝他?反正,前几天那些恶人刚来,漱儿也在凤阳宫里学女工,这段时间应该不会这么巧有人闯进来吧。 哎呀,我怎么会想到这些,平日里的清心寡欲都跑哪去了?可是,可是,他看起来会的这么多,要是再提出些羞人的要求,我又该怎么办。 卓渝瑶按着秦越的肩膀,内心戏十分丰富,也许这短短的一瞬,她心里略过的念头比之前数天所有的琐碎加起来都多。 但打在她娇颜上的火热吐息又把她从脑海里拉回了现实,纵使心头杂乱一片,但卓渝瑶还是悄悄睁开了眼,四目相对,她的神情正好晕入了少年含笑的双眸,看着美人小心翼翼张开的眼睛,不知所措中的盈盈的水光彰显心中的不安,秦越彻底放下了最后一丝成见,将美人拥在怀里,心中的柔情涌动,便上前压了上去,迫使卓渝瑶后退一步。 就是这样,此时她的身高正好与秦越相当,随着沁人心扉的花香味愈离愈近,秦越再度含住了卓渝瑶的唇儿,温暖的交融一触即分,又再度纠缠在一起,醉人的温柔宛如春风般甜蜜,温柔到仿佛秦越所含住的是一件稍一用力就会破碎的稀世珍宝。 「呜~~」卓渝瑶的脸蛋娇艳欲滴,长期被生活冷漠对待的她何曾感受过这等温柔,那咽下的唾液仿佛化作了蜜汁,沿着她心尖流淌浸满,甜到发齁.温暖的颤栗让她眼眶有些发红,下意识的就想偏过头躲避那道灼灼视线,可少年早就想到了这点,他抵住卓渝瑶的额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眼中的点点光芒毫不掩饰爱慕与怜惜之情。 少年的热烈思慕之情就像烈日的阳光,从卓渝瑶颤抖的瞳孔射进她的心扉,给予她温暖的力量。 一股从末有过的感情从她的心中升腾,让她脑海一片空白。 流淌的时间恍若静止了,直到纠缠的唇瓣连着晶莹的水线终于分开了一丝丝距离,「呼~~」卓渝瑶下意识的大口喘气,绯红的面颊美颜不可方物,两双白腿扭捏的夹在了一起,似是想到了什么,她闭上眼眸,螓首偏向一边,好一会儿才小声道:「我们到床上去吧」秦越当然知道她的暗示,当下便拉着卓渝瑶走到床边,一件件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回头一看,本就破烂的衣裙已被放到了一边,一条纯白的亵裤正从那双莹润的小腿上悄悄滑落,俊逸的脚踝轻轻一勾,最后一道衣物的防线都没有了,美人抱着曲起的膝盖,坐在床上面色发红的看着秦越,嗔道:「你别光顾着看,倒是上来啊」散乱的发丝披散在卓渝瑶的皎暇的裸背上,白皙的侧乳挤压在大腿上,露出了形状姣好的半弧型,一时间,满室春光明媚,活色生香。 「咕咚」,秦越情不自禁的咽下一口唾沫,他一步上前,将美人扑倒在床上,沉溺在娇软散发着花香的躯体上。 卓渝瑶默默拉过一旁的软枕头盖在脸上,双手抓着枕边,俨然是一副允许秦越胡作非为的样子。 秦越自然不会客气,泛着花香的肌肤就像是蜜糖一样诱人,他的唇在敏感诱人的禁忌之地留下了经久不散的滚热温度,双手爱抚着水润娇嫩的玲珑酮体。 即使秦越的手已经很小心了,但颤抖的身体,沉闷的轻哼声,遍布娇躯的道道红印让他明白,卓渝瑶依然感受的到痛楚。 「你这副身体也太娇嫩了吧」秦越不解道。 「你不用在乎这些」卓渝瑶闷闷的声音在枕头底下传出来,「我修炼的功法对于身体的修复非常快」「功法是一回事,但经历的痛楚是一分不少吧」秦越的唇吻滑过她脖子上的红印,怜惜而又轻柔。 卓渝瑶没有回答,只是枕头底下的眼眶突然红了。 「那你很疼的话,就说一声吧」秦越道了一声,也没有继续在卓渝瑶的身上探索,跪着的膝盖慢慢放平,早就杀气腾腾的肉棒一点点陷入了美人嫩如脂膏的小腹。 他想了想,突然把遮掩卓渝瑶面容的枕头往上提了提,露出那张因吮吸而微微红肿的蜜唇,看着那双柔荑紧张的攥着枕头的边角。 「这样就好,方便我随时可以亲亲你」秦越柔声道。 肉棒雄壮的支棱在柔软的小腹上,烫出一道浅红色的圆柱形印记,随着滑过那片濡湿的森林,秦越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微凉的触感让秦越意识到,美人已经情动多时了,没有什么比这种情投意合更让人心情激荡了。 棱角分明的龟头蛮横的顶开了外阴的白皙薄嫩肉壁,露出了内阴鲜红色的蜜肉,源源不断的粘稠汁液正从那连一根手指都难以伸入的膣道中涌出。 蚌肉粉嫩,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荡漾着情动的红晕,简直比末经人事的少女还要精致惹人怜惜,只是,这么紧窄的膣道,真的能容纳自己的庞然大物吗?涌出的蜜液很快就给粗长的肉棒涂上了晶莹透亮的拉丝薄膜,似乎是在催促客人的光临,一想到被紧致肉壁绞杀的快感,下身的肉棒又不听指挥的跳了跳,秦越也就不再犹豫,身体前倾,缓缓压了上去。 巨大的龟头顶在了蜜唇之上,艰难的想要钻入前方遍布粘膜褶皱的销魂小径,而惊慌失措的盆底肌仍然紧紧收缩着,试图阻挡着庞大异物的入侵,可这也只是徒劳增加了秦越的快感罢了。 随着一声微小的噗嗤一声,伴着一声沉闷娇吟的响起,粗长的肉棒终于强行挤入了紧窄温暖的沼泽当中,粉嫩的阴唇被粗壮狰狞的棒身拉扯到轻薄透明的地步,可怜兮兮的依附在那一条条虬结凸起的血管上。 而膣道内的爱液在肉壁上粘膜紧紧依附龟头上的同时被挤出了少许,顺着肉杆的雄壮纹路流到阴囊之上。 令人骨髓发软的快感让秦越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无数细小的肉粒在自我蠕动的膣道上研磨着,酥麻的刺痛感让秦越下意识抱住了身下那具猛然宛如满月长弓般挺起的香软娇躯。 「哈啊~~呵~~呵~~」卓渝瑶仿若脱离了水面的鱼儿一样大口呼吸着,柔软的身体仿佛塞进了一块巨大而滚烫的烙铁,被灼烧和强行开拓而撕裂的肌肤让她痛苦无比,小腹痉挛颤动着,抽搐的肌肉一层层控制着膣道里的娇嫩肉粒,碾压剐蹭着已进入体内的巨大龟头。 苍白的脸颊在耳边散落的发丝遮掩下显得娇柔可怜,用来遮挡容颜的枕头都往下滑落了少许,露出了挺俏的鼻尖。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瑶儿,你里面可太紧了,为夫都要受不了了」 秦越挤出一丝笑容,他与卓渝瑶小腹处紧贴的皮肉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些软糯水润的嫩肤下,搅动的肌肉是多么的恐怖,简直是拿刽子手的铡刀在犯人脖颈上反复摩擦。 可卓渝瑶哪有心情去打闹小男人的玩笑,下体的巨大痛苦甚至让她一瞬间眼前发黑,几预晕眩的感觉,完全是凭着顽强的意志以及不在这小男人面前出丑的羞耻心,才勉强维持着意识的清醒。 她万万没想到,这卷大哥为她搜罗的前朝宫廷秘法竟能让女子的下体紧窄到如此地步。 体内的坚硬烙铁一点一点抽离了她所有的力气,只教她仿佛整个人都化作了一腔软绵,缠绕依附在那根火热坚挺的阳物上,偏偏压在她身上的小男人又是个不安分的,那双手儿,唇儿挑逗她身上的羞耻禁地,一会吮吸着她软糯白皙的乳肉,一会儿啃咬着她的锁骨,倒是浑身上下轻薄了个遍。 「嘤咛~~」 卓渝瑶情难自禁,羞耻的呻吟从那双蜜唇中突然传出,她连忙惊慌的闭上唇儿,敏感的心儿在涌动的情感下多愁善感,也不知小男人听到这声音会如何看我,会因此而看轻我吗?卓渝瑶的玲珑心突然略过一道羞涩愁绪。 她适应了许久,直到感觉少年人火热的舌头快要将她的酥胸上的蓓蕾舔化了一般,下体泛滥的春水终究让她好受了些。 过了好久,卓渝瑶终于积攒了些力气,但却并没有质疑小男人故意的暧昧用词,可是看着他在自己身上无比娴熟的上下其手,卓渝瑶心中的柔情不可避免的让她感受到一丝酸楚。 她瘪着嘴问道:「你年岁不大,这些姿势技巧,都是从哪里学的?」 秦越看着那玲珑的鼻尖沁出了一滴香汗,犹豫道:「跟同伴要的春宫图上」 「你就没想过在其他宫女上试试?后宫这么大,寂寞的宫女何其多」 「跟色欲相比,小命更重要,万一事情败露,便是万劫不复」 「你不怕她们,那你难道就不怕我告发你?」 「先前还有犹豫,但后来想着,若在死前能与你这样的美人一亲芳泽,死也值得了,而且,你那么好看的脸,不应该淌满泪水,我看着都心疼」 卓渝瑶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紧紧搂住秦越的脖子,柔声道:「你若是准备好,便把你那东西全放进来吧,今天,我是你一个人的」 心脏在胸腔剧烈的起伏着,那块被泪水和冷汗浸染的枕头被卓渝瑶丢到了一边,露出了她那绝世的清美容颜,因疼痛而苍白的脸颊却是笑着的,这是秦越第一次看到卓渝瑶的笑容,淡淡的,温柔而坚毅,仿佛没入石棱中的顽强小花。 粗长狰狞的肉棒在她的搂抱下又缓缓滑进一寸,温暖的浪潮随着黏膜的挤压不断拍击在龟头之上,层层绽放的花苞一点一点张开花心,一节一节吞没了肉棒侵入的段落。 「哈——呼~~哈~~哼嗯~~」 卓渝瑶注视着少年被快感摧残的稚嫩面孔,轻柔的呻吟从她的微张的蜜唇中连绵不绝,苍白的脸颊泛着动情的红晕,其实到此时,体内开拓的痛苦是远远大于快感的,但是出于内心某种不知名翻涌的情感,她不愿让自己的痛苦被压在身上的小男人知晓。 紧窄的膣道被粗长滚烫的肉棒强有力的挤开了,尽头的子宫也早就调整了合适的角度,只待来宾真诚的叩响造访的大门。 秦越的肉棒碾压着黏膜和肉壁上的无数小肉粒,在不断分泌的春水下向前旋转前行,肉棒身上的每一寸纹理被包裹的地方越来越紧致,无数挤压出的白色气泡在两人的交合处碎裂,化作淫靡的白色黏液。 「你还好吗?」 秦越看着近在咫尺的苍白娇颜,抿起的唇儿分外诱人,只是冷汗在额头上都打湿了丝缕秀发,显得怜弱娇柔。 箍在他脑后的玉臂突然用力,将少年按向卓渝瑶的脸颊,双唇相贴,甜腻的花香侵入了秦越的喉腔,美人激烈的索吻着,膣道被粗暴分开的胀痛化作了舌尖上起舞的动力,痛苦的泪水从白皙的脸颊上悄无声息的滚落。 谁能想到这小男人的那里也太大了,而自己经历了数年功法的修养,花径早就收缩到了比常人还要紧致的程度,相差如此悬殊,自己越痛苦,这小男人想必应该是越快乐吧,卓渝瑶幽怨的看了一眼秦越,将自己的唾液渡了过去。 「哈~~哈~~呼~~」 「换气,在我们鼻尖交错的时候小小的吸气,再吐出少许」 秦越一脸好笑的看着大口喘气的卓渝瑶,传授接吻的技巧。 「你~~你笑什么!」 卓渝瑶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嘴上不服输的说道:「你也只会把你那家伙放进来了,哼,除此之外,你又懂些~~呀!!」 却是秦越伏身按住了她的手臂,本来深入美人体内大部分的肉棒开始抽动起来,当然,这是秦越运转噬龙功将肉棒稍稍减了些尺寸,要是以原版的神威,怕是要把这几乎相当于初承雨露的美人 给插坏不可。 绕是如此,卓渝瑶也有些受不了,她的螓首无力随着伏在身上小男人的抽插而前后摇摆着,她的双腿下意识的想抬起反抗,又被秦越股间一用力,无情的压力下去,下体更是凄惨,红肿的阴唇被肉棒反复摩擦着,无力的吞吐着白浆,一条巨根在那里连接着瘦小的少年和熟艳的美人,这又是何等的淫靡而又畅快。 「你以为我不懂?」秦越强忍着那软嫩的肉粒在爱液中摩擦肉棒的快感,压低声音吼道,「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言罢,他反手十指交错,扣紧了卓渝瑶的柔荑,将她白皙柔软的身体牢牢的压在身下,紧绷的臀部前后不可动摇的挪动着,尽管缩小了点但仍然粗壮狰狞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捅进了美人的体内深处。 「呜呜~~咿呀~~你~~你哼啊~~慢点啊~~」巨大的冲击力让美人胸前的那对玉峰也前后摇动着,摩擦着少年的胸口,温玉般的美妙触感更是加剧了秦越被勾起的淫欲,他可丝毫没有留情的打算,紧扣的十指就宛如抓住了套着马儿的绳索,瘦削的身体在白皙娇嫩的华美之躯上无情的的挺动着丑陋狰狞的下体臀部嵌在了那双被迫打开的白皙双腿之间,无情的挺动着丑陋狰狞的下体,细细品尝这曼妙的软糯娇躯。 「唔~~哼~~哈嗯~~唔唔呜呜呜~~」卓渝瑶的双眼水雾淋漓,她叼着一绺垂在嘴角的秀发,呜咽着痛楚和源源产生的快感,随着下体渐渐适应了肉棒的粗长,她恍惚间竟感觉压在她身上的少年是她的胞弟,就像是血脉中的相性一样,可这怎么可能,卓渝瑶努力驱散心中莫名产生的母性,逃避似的将心神沉浸在快感当中。 身上的小男人一次次的撞击着她的身子,只知道无尽的索取,下体的鼓胀酥麻在疼痛过后产生了甘美的反馈,卓渝瑶有些迷恋的看着少年伏在自己身上挥洒着带着青春活力的汗水,盈满房间的淫靡气息让她头晕目眩,那火热的喘息与野兽般的眼神,让她明白自己的肉体是何等的具有魅力。 也许这才是自己的身体这么多年所期盼的,一场酣畅淋漓的,没有任何怜惜的性爱。 是的,用这场不后悔的共赴巫山,冲刷这些年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上的孤寂,冲洗皇帝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哈~~小男人~~你就这么点本事吗~~再给我~~用力一些啊!」卓渝瑶突然朝秦越喊道,嘴角微微勾起,她的瞳孔里燃烧着熊熊烈火,痛苦她早已麻木,又何妨再激烈 一些,快感在迅速滋生,让她热烈的吻着少年的脖颈。 也许当这场情欲的大火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后,她才会迎来新生。 秦越定定的看了卓渝瑶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了与她十指交错的双手,转而拦起那双白嫩修长的大腿,将它夹在臂弯里,向前压,再向前压,在美人不敢置信又倔强轻蔑的眼神里,秦越将她的身子折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女性所有的隐秘在他的面前都一览无余,这是何等的耻辱啊。 「你~~」美人咬着牙瞪着他,只是以这个屈辱的姿势,非但没有多少威慑力,反而充满了倔强的诱惑。 还不等卓渝瑶发作,那根搅动她心怀的肉棒又猛地插进了她的体内,似乎这种姿势插的特别深,只一下就叩到了子宫的门户,酥麻的快感和身体被骤然填满的鼓胀让她的谴责话语化作了一声娇吟,束起的黛眉弯起了一汪新月。 秦越可不会给这个挑衅他实力的女人有喘息的机会,按着那双白皙柔韧的小腿压倒了耸立的乳肉,下体次次插到最深处,直到撞到那瑟缩无力的花心才罢休。 「混蛋~~我~~啊啊啊~~你~~呀呜呜~~无耻~~怎么好这样~~明明~~我让你用力~~你~~你却~~哈啊~~哈~~受不了了啊啊啊~~小混蛋~~我还要你~~更多啊~~混蛋混蛋混蛋~~」卓渝瑶粉嫩的脸蛋沁出的汗水沾染了丝缕乌发,肉棒上的棱角将肉壁上的褶皱粘膜剐蹭出了无穷的快感,她激烈谴责着小男人罄竹难书的罪状,又忍不住向对方积极的求取这性爱的快乐,只是她全身被蹂躏的通红,挺翘丰满的臀儿在一次次的撞击下早已泛起了青紫色,唯有脸上娇艳欲滴的红潮与股间被肉棒抽插而带出的汩汩白浆让她看起来不那么像是个弱势的被欺辱者。 「太~~太深了~~啊哼~~小混蛋~~你比那死老头强了无数倍~~这种快感~~呜啊啊啊~~我要你~~哈啊啊~~射进来」「卑鄙无耻的老畜牲~~你看见了吗~~哈哈哈~~呜~~你曾经最留恋的妃子~~正在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卑微小太监~~啊哈~~顶的太重了~~被这个小混蛋按在床上狠狠的奸淫着~~他的肉棒~~呜~~在我的身体里填的满满的~~每一次奸淫我我的身体~~都顶到子宫口~~哈~~哈哈哈~~每一寸的棱角和勃起的血管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现在~~我的子宫口马上~~都要被这个低贱的小太监顶开了呢~~呜啊~~呵~~他比你这个废物的无情畜牲强了不知多少倍~~哈啊啊~~好快~~啊啊啊啊昂~~啊啊啊啊啊~~吻我小混蛋~~小混蛋~~我要你彻底的占有我!啾~~啾~~呼啊~~老畜牲你看见了吗~~咕~~咕哈~~我在吞咽这个卑贱小太监的口水呢~~唔~~充满着男人的味 道~~哈~啊~啊~啊~~小太监的肉棒在我的体内又胀大了呢~~嘻~~哈哈哈~~我的子宫口都被顶开了~~老畜牲~~我告诉你~~那根肉棒就顶在我的子宫颈上~~它在那里研磨着~~太酸了啊啊啊~啾~~呜呜呜呜呜~~就这么想进入我的子宫吗~呵~跃跃欲试呢~~小混蛋~~我允许你哦~哈哈哈哈~~你看到了吗老畜牲~~你曾经的妃子~~你这个九五至尊的女人~~马上要被一个小太监内射了哦~~射进满满的子宫里怎么样~~我告诉你~~哈哈哈~~不但如此~~我甚至还要这个卑贱的小太监生孩子~~生孩子~~哈哈哈~~羞辱你~~报复你~~是的报复~~你这个卑鄙无情的畜牲~~你不配得到我的爱~~哈哈~~你杀完了我相依为命的亲人~~废了我的贵妃名号~~却唯独留下我的命~~哈哈哈~~我不报复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哈哈哈哈哈~~哈唔~~小混蛋我都要被你顶到墙上了~~你呜呜呜呜~~呜呜呜~哈~~哈呼~~胀的这么大~~是要射了吗~~小混蛋~~对~~射给我射给我!我要你狠狠的射在我的子宫里~~哈哈哈用这副皇帝钟爱无比的身子给你生个孩子啊啊啊~~好烫~~烫啊啊~~心儿都要烫坏了啊啊啊~~」美人儿的嗓子都喊哑了,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不知是悲戚还是喜悦泪水肆意流淌在她白皙的脸颊上。 「瑶儿」秦越紧紧贴着卓渝瑶的脸颊,感受着娇润的肌肤沁出的花香,喘着粗气喃喃道,他的腰间时不时抽动一下,精囊将蕴含着基因的洪流飞速的发射出去。 大股大股的液体从下身注入身下美人的体内,刻在基因里的交配快乐让少年飘飘欲仙,他射了很久,而卓渝瑶的身体随着精液的喷射一直在轻微的颤抖。 直到最后,秦越轻轻把那双娇柔无力的双腿从腰两侧放了下来,正欲拖着酸麻的身体躺倒一边,却被一双藕臂环绕上背脊按了下去。 「不要走~~再陪我一会儿~~」卓渝瑶搂着少年的脖颈,声音哽咽了起来,用作贱了自己的方式来报复她所狠之人,以她之前的心情本应是前所末有的畅快,可是,真的如此吗,她所在乎的人,所爱的人,都已背负着耻辱的罪名埋入黄土,她发泄了一场,事实上不仅是报复那个老畜牲,更是在报复她自己,报复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亲人永远离自己而去。 大颗大颗的泪珠儿从美人的脸颊上滴落到秦越的额头上,她用力抱紧了怀中的少年,似乎抱紧了唯一的安慰,啜泣声越来越大,十多年的辛酸和苦楚,都在此刻宣泄而出。 秦越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就任由卓渝瑶抱着他大哭一场。 事实上,他到现在从卓渝瑶的只言片语中也只能知道她曾是一位贵妃,不知道什么原因沦落至此,与皇帝有不少的仇怨,其他的都不清楚。 虽然被人当成复仇的工具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她是卓渝瑶,那么这场云雨依然是美好的回忆。 过了许久,卓渝瑶的情绪也渐渐平息,秦越瞥了眼窗外,时候也不早了,他也有自己的归宿。 「我该走了」他轻轻道。 「我知道」 卓渝瑶吸了吸鼻子,头歪向一边,「柜子里有我备用的衣服,钥匙在柜子最上边」秦越点点头,从一片狼藉的娇躯上起身,瓶塞分离时的悸动让卓渝瑶又是闷哼一声,被墨发掩映下的脖颈羞红一片。 他在角落里找了件朴素点的白色宫女裙穿在身上,又细心的烧了锅热水,少年手里的毛巾攥了攥,看着床上被被子裹得牢牢的美人,终究没有递出去。 「水我烧好了,你愿意的话可以下来泡泡」秦越把毛巾搭在浴桶边,一只手按在了门上,「那么~~我走了」被子里没有声音传出来。 秦越叹了口气,推开门。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会回来看你的」)「哈,我的名字等下次见面时再告诉你好了,瑶儿」秦越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小混蛋~~」被窝里传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25) 2022年12月1日第二十五章·御花园中的相遇庭院交纵的小巷口,秦越茫然的环顾周围的数条小路,他这才想起来,这里是居住着几千人的后宫群落,而不是走几步就视野分明的居住楼。 他迷路了。 直到暮色渐渐吞没了光亮,一旁的庭院却一直毫无声息,古朴的殿门上,金漆点点,泛着斑驳的悠远,好似没有人居住一样。 远处零零星星升起的几颗灯笼中,摇摇欲坠的明火好像随时都能熄灭。 微风涌动,从黑暗中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女子泣声,分不清是从东西南北哪传过来的。 少年倒吸一口冷气,这真的是天下尊贵,佳丽云集的后宫吗?怎么跟郊野闹鬼的客栈似的,他吞了口唾沫,站在原地僵了僵,但又想到卓渝瑶看着他灰熘熘回来问路嘲弄似的眼神,唇儿一咬,瞬间就打消了原路返回的想法。 说什么也不能在卓渝瑶身前丢了面子,秦越可是记得之前自己是如何驰骋在她身上一口一个瑶儿的。 少年挪了挪腿,也不敢敲响哪一家紧闭的门扉,主要是穿着宫女的服饰,却说着男人的声音,很容易就会让那些嫔妃对自己起疑心,容易惹出祸事,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会向其他西楼里的嫔妃问路的。 可此时除了打更的巡夜人,哪还有人无事在这时候出门啊,少年心里焦急,但他不可能天真的将希望寄托在巡夜人上,按浣衣局的方位来看,出路大概在北边,所以少年只能凭着感觉选了朝北的一条道大步向前。 越往前走,有生活气息的妃子殿似乎就变多了一点,直到小路尽头的那几家,虽不闻人声,但能透过二楼的木窗上的窗纸看到,有带着珠钗梳着云鬓的人影时不时闪过。 少年的心里好受了些,有了明显的光亮,那些长长的宫墙所构成的甬道便没有那么可怖了。 可事实往往总不会如人愿。 「啪!」还未反应过来,突如起来的刺耳声音便吓了少年一跳,这是鞭梢滑过空气,璎珞发出尖锐的破空声,它穿过木棱院墙,直直的刺入人的耳膜。 重新稳住心神,少年的目光望向了左边第二栋满是朱红色的小楼,如果没有听错的话。 「啪!!!」很快的,从那里传出了更响亮的鞭声,那鲜活的击打声,分明是细嫩皮肉在短鞭的蹂躏下发出的哀嚎。 秦越皱着眉头看着那栋宫殿,听这惨烈的声音,似乎有人在里面拿着藤条编织的短鞭抽打着可怜人。 幽深寂寞的深宫里,烛夜朦胧,少年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些画面:一个身着艳丽宫装的夫人,曼罗袖轻笼,白皙的小手拿着狰狞黝黑的吸过水的藤条,身前是一个衣装半裸的娇弱宫女,正被迫可怜兮兮的趴在小桌上,裸着柔软娇嫩的背部和小臀儿,俏眼通红,紧咬唇儿,满是对身后人的惧怕之意,而无论她如何害怕着瑟缩,身后的藤条终究是带着破空声狠狠的抽在了她挺翘的臀儿皮肉上,黝黑的藤条纹路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深刻的鲜红印痕,钻心的疼痛让娇弱宫女咬着的双唇猛地变型,冷汗一瞬间在她的额头上沁出来。 似是为了印证秦越的猜想,那朱红色的小楼中伴随着藤条的鞭子抽打声,传出了一声声压抑着的闷哼,痛苦,惊惧,又带着无可奈何的麻木。 刻骨的凉意涌上了少年的心头,他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朱红色的楼阁,终究是加快脚步离开了,他开始庆幸徐曦没有这些奇奇怪怪的爱好,要不然自己哪能支撑到现在,而这西楼里的嫔妃们,怕是都疯了~~又走了一会儿,七拐八拐后,周围的花草开始渐渐显现身形,它们取代了古旧的宫殿,占据了秦越的视野,他猛然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似乎走出了西楼的地界,而眼前的灌木井然有序,树木参差递进,木槿与蔷薇交融共舞,在皎洁的月华照耀下镶上了璀璨的银边,它们无声的对着秦越轻轻摇曳着,似乎是邀请面前的小人儿进来一叙。 御花园?秦越迟疑了一下,漫步走了进去,从浣衣局到御花园,这说明他走的方位大致正确,离回去的路近了一步,但很久以前徐厉曾说过,御花园非常大,没有熟悉的人领着最好不要冒然闯入,但此刻显然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徐曦还在玉香兰的床上等候他的侍奉呢,月上枝头,秦越的手腕又隐隐作痛,夜不归宿的后果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也许运气这一次还会眷顾自己呢?少年走进了御花园,从上往下看,排排大树伸张的繁茂枝丫像是将他吞进去了一样,幽深寂静。 与此同时,御花园的另一边,又有三人漫步花丛中,当中的一位娇俏少女蹙着眉头,一直摇晃着左边高挑的女子的繁云锦袖,从刚进御花园一直缠到了现在,可不论她怎样眼巴巴的瞅着那张尖俏冷漠的脸蛋,却一直没得到她想要的回应,眼瞧着离凤阳宫越来越近了,赢漱急的咬紧了下唇,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的双眸微微闪动,整个人猛地抱住了高挑女子的腰肢,小脑袋在那柔软的云团上蹭了又蹭,就是顶着不让她前进,接着又用糯声软语撒娇道:「好姐姐~~你就帮帮我嘛~~薇薇姐~~薇薇姐~~~~~~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帮帮漱儿嘛~~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嘛~~」少女扑闪着湿漉漉的双眸,宛如小鹿般清纯动人,她仰着小脑袋看着那张冷漠动人的脸蛋,琼鼻微微泛红,带着些许吴侬软语口音的撒娇听起来轻清柔美,婉转动人。 「不行~~」凌薇咽了口唾沫,稍稍偏了偏头,纵使她知晓步霓凰对她严格管教赢漱的命令,但若是再与胸前那双可怜兮兮的剪水眸子多对视一秒,冷漠刻板如她也要忍不住答应少女的小小请求了。 「哎呀,薇薇姐~~~~~~母后绝对不知道我今天去绮云湖上玩了,她平时都呆在寝宫里,而冰璇姐姐那里她也要下周才过去拜访,所以一定不会穿帮的呀~~只要好姐姐帮我瞒一下」少女的右手放在额头上,双眸可怜兮兮的看着凌薇,比出了个一的手势,「就一下,我保证,明早我就去找冰璇姐姐背诗,等母后到她那询问我的学习情况时,我早就背完了,这个计划可是天衣无缝!」「噗嗤」稍稍落后两人的妩媚女子捂着肚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红漪姐,你笑什么!」赢漱从凌薇的身前探出了个小脑袋,颇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 「我笑的是,某个小公主前几天为了托我给她截下湖中心的那朵最艳丽的荷花,可是缠着我叫了十声『红漪姐,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这才没几天,对她最好的姐姐就变成了小凌薇了,对此,我可是伤心的紧呢」红漪笑吟吟的看着脸色羞红的赢漱,玉指圈绕着乌黑的发丝把玩着。 「我~~我~~呜呜呜~~我不理你了~~」自知理亏的少女不敢直视那双噙着笑意的美眸,重新把小脑袋塞进了凌薇的怀里,发泄似的拱了拱。 可爱娇俏的少女倚在怀里,甜美的吐息喷吐在酥麻的地方,委委屈屈的软糯声音让人同理心大增,脸颊微红的凌薇忍不住回头瞪了一眼笑吟吟的红漪,轻抚着少女复着光滑丝绸的背嵴,怜爱的轻轻把尖俏下巴顶在少女的颅顶上,缓缓道:「帮殿下隐瞒是不可能的,但薇可以向皇后陛下求求情,以皇后陛下的仁慈,想必是不会为难殿下的」 赢漱听罢,在凌薇的怀里俏皮的眨了眨眼,勾起一抹计谋得逞的笑容,环着柔韧腰肢的小手悄悄向身后的红漪比了个大拇指,真不亏是红漪姐,知道凌薇姐每次看到她受委屈都忍不住心软,而只要凌薇姐一开口,母后是决计不会责怪她的,真是机智的红漪姐,赢漱天底下最最好的朋友啦,嘻嘻,凌薇姐人也是极好的,就是太严厉啦。 眼看目的达成,少女的心情好了不少,又抱了抱帮了她大忙的凌薇姐,跳起来在那张泛着一丝红晕的冷玉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这才蹦蹦跳跳的从凌薇的怀里跳出来,熘达了一会儿,又走到后头,欢喜的跃到红漪的背上,亲昵的搂着她的脖子,撒娇般的蹭着她的脸蛋。 「红漪姐,你可真是我的救星啊,这次还好有你在」赢漱咬着红漪的晶莹耳垂,满满都是幸好你没有背叛我们结拜姐妹义气的语气。 「那还用说,小漱儿,你想想看,我们是不是对拜过天地,插香敬鬼神的好姐妹」「是啊是啊」「你想想看,我是不是数次拯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是啊是啊」「那作为妹妹,姐姐付出了这么多,是不是要孝敬姐姐一些啊」「是啊是啊」「那你明天跟膳食房预定的七彩万蓉粥能不能让给姐姐喝啊」「好啊好~~呜~~呜?」「红漪姐~~这粥~~还要给母后尝尝,薇薇姐姐尝尝~~我~~我也想喝~~呜呜呜」「五分之四」「五分之二~~」「一半」「好好好!我答应你」母后一大口,凌薇姐姐一大口,红漪姐姐一半,好耶,我还能喝好几口呢,少女心里盘算着,脸上浮现出一丝娇憨的笑容,全然忘记了自己原来是拥有整碗粥所有权的,或者说,她打心底里在乎的,根本就不是这碗粥,而是与亲近之人的情感交流,嬉笑争吵间流露的温暖。 这傻侄女,红漪怜爱的瞅了一眼搂着自己脖子的小脑袋,自己又哪会真正跟她去抢一碗粥的归属权呢,闹着玩玩罢了,只不过这么纯真善良的少女,终有一天还是会脱离她与姐姐的庇护的,光会撒娇逃课怎么行,还得在教她一些心眼呢。 最^.^新^.^地^.^址;YSFxS.oRg;红漪思索间,却发觉前方的凌薇突然停住了脚步,她皱着眉头向前望去,却发现几十步远的拐角处,转出了一个瘦小的宫女,她脚步瑟缩,似乎是在惧怕自己一行人,脸更是撇在了一边,不敢望这看。 「站住」红漪看着凌薇朝那个宫女喊道,脚步更是走了过去。 这天都黑了,还无故徘徊在御花园,定是有什么秘密的事,她想着,突然发觉少女从她的背上落了下来,是了,小漱儿面皮薄,不肯在外人面前露出幼稚的一面。 想 到这,红漪握住了赢漱的小手,拉着她走向凌薇那边。 「你是哪位娘娘的宫女,还是出自宫里哪个苑的?这么晚了为什么还在御花园里晃荡」 凌薇抱着双臂冷声问道。 瘦小宫女的身体一僵,也不动弹,长长的发丝垂在耳畔,将他的面貌遮掩了在阴影里,过了一会儿,他探出双手,比划了一个大大的房子,还有双手拨动算筹的模样。 「装模作样」 凌薇冷哼一声,伸出手就想撩起宫女的长发,瘦弱的躯体一怔,挣扎着想闪躲,却不想,凌薇曲起的五指之间像是传来了一阵无形的吸力,她牢牢的扣住了瘦弱宫女的肩膀,另一只手顺势撩起了他那长长的发丝。 清秀,纯净,带着三分惊惧与茫然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凌薇一愣,只因为这看起来是一个秀丽的少女,只不过年纪太小了,跟漱儿看起来到是差不多大。 「少女」 的双手不停的比比划划,指了指被高高领口束起遮盖的喉咙,又笼着手画了个圈,另一只手跟在后面转来转去。 「哑疾?迷路?」 「少女」 重重点了点头,一脸希冀的看着她们。 凌薇皱着眉头看着他,从「少女」 的眼神中,她更多看到的,是惧怕,可她们又不是长相凶恶的凶神恶煞,为什么她更多的情绪不是寻求帮助的激动而是惊惧呢?「哎呀,凌薇姐姐,我看看我看看」 赢漱松开被红漪握住的手,冲上前去,看到那张跟她年轻程度相彷的面孔,一时间又是惊喜又是激动,在凌薇和红漪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把抓住了「少女」 的手,「你你,咳咳,你叫什么名字?你平时都住哪啊?」 红漪和凌薇赶紧站到她身旁,赢漱感到身边两道奇怪的目光,讪笑着摸了摸鼻子,又抬头看着「少女」 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忘了你不能说话了,你好啊,我叫赢漱,平时住在凤阳宫这里,这两位是我的姐姐,刚刚她们可能吓着你了,请不要介意,其实她们都是温柔的人呢,咳咳,如果,如果你有空的话,平时可以来找我玩啊,我住在凤阳宫里,而且一直一直有空的,怎么样?好不好,好不好」 赢漱语速极快的一股脑将她的兴奋之情吐露出来,可见遇上了一个同龄人对她来说是多么的激动。 「少女」 呆呆的看着她,似乎是对她这幅热情的模样不知所措。 「别闹了殿下,薇一会儿送这个迷路的宫女回去,让红漪带您回宫里吧,这么晚了,不要让皇后陛下等着急了」 「不不不不不嘛,薇薇姐,你就让我再跟这个小妹妹说几句话吧,好不容易有个跟我年龄相彷的人了~~」 说道最后,赢漱的音儿越发低微,小脑袋垂了下去,眼角渐渐湿润起来,粉嫩的鼻翼轻轻抽动着,似乎下一秒,晶莹的泪珠就会从那黯淡的双眼中滴落。 「这样吧,小漱儿,你先跟小凌薇回宫里,姐姐保证,你明天上午找你的冰璇姐姐背完诗词后,回来一定能见到她,怎么样,到时候你再和这新认识的伙伴一起玩好不好」 红漪半蹲了下去,平视着她最疼爱的侄女。 「真的吗?」 「真的,义薄云天的姐姐何时辜负过好妹妹」(小声道)「我信你!」 「好,那你先回去呗」 「嗯」 赢漱看了看躲闪着她目光的「少女」,心里突然略过一丝失落,她轻轻道:「那我们,明天见?」 「少女」 看着小心翼翼的赢漱,湿润的水雾在对方红红的眼眶里打着转,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儿,右脚轻轻抬起摇摆摩擦着地面,正忐忑不安的期待着自己的回答,他那澄澈的眸子转了转,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好,那我们可约好了呢」 赢漱复展开笑颜,点点泪珠挂在少女的眼角,灿烂的笑容明媚艳丽,光彩照人,在清冷的月光下竟有丝丝妩媚的意味,她赶紧伸出自己的纤细玉指,勾起了「少女」 的小指,「说好了不许不来哦」 「好了好了,竟然还不相信姐姐」 红漪装模作样嗔道,拉着「少女」 走到一边,在赢漱恋恋不舍的目光下就此离去。 在自己彻底消失在赢漱的视野中后,红漪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她慢悠悠的走着,时不时瞥一眼身边跟随着的小宫女,很明显的,「少女」 察觉了她的注视,身躯变得僵硬起来。 「我可以不追究你为什么半夜会出现在御花园里,但你必须得明白的是,刚刚与你对话的,是大秦唯一的公主,赢漱殿下,既然她指定了你作为她的玩伴,那么你今后的第一要务,就是让公主殿下开开心心的,可以说,无论你有什么顾虑和难言之隐,都可以找我来帮忙,但唯独不要想着耍什么小手段,一旦让我发现了公主因为你而受到什么伤害~~」 「你不会想知道,绮云湖的荷花为什么开的这么旺盛」 「少女」 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表示一定牢牢记住。 红漪满意的笑了。 「还有,你身上的香味太 重了,也不知道是什么花香,总之,不要抹那些劣质的水粉出现在公主面前,她不应该闻到那些味道」「少女」一愣,有些慌乱的重重点头。 ~~左拐,左拐,直走,右拐,漫步过白底红头的夏堇方阵,穿过淡粉的月季,最后在一片皎白的茉莉花丛簇拥下走近了大门,在红漪时不时飘来的一句训斥之下,「少女」终于煎熬到了终点,红漪也停住了脚步,最后漠然道:「别忘了,明天末时,来御花园这里见公主殿下」「少女」点了点头,赶紧小跑着离开了。 「呼呼~~呼呼」秦越小跑在回玉香兰的路上,一颗心脏砰砰直跳,他也没想到,自己扮做女儿身竟然没有被那三人识破,反而收获了大秦公主的青睐,但这根本算不上一件好事,公主身边那两个姐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要是自己是个正常少年的身份被她发现了,估计会直接被沉湖,成了绮云湖里荷花的养分了吧。 但自己到底明天要不要去赴约呢?秦越脚步慢了下来,话说那个威胁自己的穿着暗红色宫裙的姐姐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个宫里的人,而且自己表面上的身份又是徐厉手下的小太监,与哑巴宫女差了十万八千里,这样就算怎么查都查不到自己身上吧,那么,那么,就在秦越的念头蠢蠢欲动之时,他的心头突然浮现出少女明媚灿烂的笑容,像是云开雨霁后的彩虹一样纯真美丽。 对不起,对不起,秦越心里喃喃道,对不起个头啊!!!被月光洒下白霜的地面上,突兀的映出了另一道穿着长裙的身影,与建筑的阴影交融在一起,但宫殿哪有那么高的檐角,分明是有人站在上面远远的跟着自己,这心机婊,秦越的脑海里分明想到了那个暗红色长裙的姑娘,少年咬了咬牙,这下明天不得不去了,因为他必须回到玉香兰,那么跟踪的女人就彻底知道他的住处了。 还有以后每天去玫瑰小楼都得沐浴一遍了,这还是被那人提醒身上沾染的卓渝瑶的香味,秦越到此才总算知道艾琳为什么认为他在宫里还有别的女人了,每个与他亲密接触的女人都有不一样的香味,不论是体香还是胭脂水粉味,这就导致了他去见艾琳时带上了其他女人的味道,这才被她发觉。 以前回玉香兰时沐浴是为了消除疲惫,没想到也是间接防止了在徐曦这里事情败露,现在想想不禁一阵后怕,要是被徐曦知晓他的好事,这后宫估计又不得安宁了。 想到卓渝瑶,秦越的头也痛了起来,本 来他是怕不答应卓渝瑶的要求后,她因恼羞成怒而会向其他人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愿意与她共赴云雨,当然,卓渝瑶的颜值和身材也是很大的促成因素。 可他也当然不会相信,最后情至癫狂时卓渝瑶口中的为自己生个孩子之类的胡话,可说到底自己与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复仇所用的工具?各取所需的炮友?秦越又陷入了茫然,只是,那从末有过的匹配至极的相性,攀附极乐之巅时震憷血脉的快感,隐隐约约的熟悉容貌,一切都是那么的奇妙又模煳。 想着想着,时间流逝的悄无声息,连他自己什么时候踏上玉香兰的阶梯都没有注意,直到墨鸢迎上来,攥着他脱下的女士白袍,用疑惑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少年这才反应过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鸢儿~~这~~这都是一场不得已而为之的误会」墨鸢噘着小嘴,没有听他的解释,探头在他身上嗅了嗅,很快就皱起了精致的眉头,她的目光随即望向了少年肩上的咬痕,细小的伤口已经结了痂,但怎能瞒得过熟悉少年身体每一处细节的墨鸢呢。 「看来娘娘一个人是满足不了哥哥的呢,今晚从娘娘那里回来,鸢儿在床上等着你,我最最亲爱的~~哥哥」少女的手指轻轻抚过少年肩上结痂的伤口,灵巧的舌头在他的耳垂上打着转,如水的爱意在注视着少年侧脸的淡漠瞳孔中涌现,彷佛五彩斑斓的油墨,倒入了冰冷的湖水。 ~~「什么时候后宫竟然招收年纪这么小的宫女了,而且还是个哑巴,可真奇怪」「住在玉香兰?这不是徐家那个姑娘的人么?嘶~~这嗓子,不会,不会是她后来给废掉的吧」立在房檐上的身影沉思了一阵,几个闪烁间消失了,与此同时,绮云湖上也突兀的略过了一阵夜风,莲叶轻轻摇摆着,极有规律,富含道韵。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26) 2022年12月1日第二十六章·屏后之人「转身,鸢儿」「不」「我要起来了!」「嗯」「听明白没有?」「嗯」「你!哎——」秦越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和墨鸢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私底下还是兄妹的名分,她这一直守在哥哥身边,是非得看他出浴的模样不成。 他能感受得到,墨鸢虽然垂着脑袋,但火热的视线仍然牢牢的盯在他浮在水面上的胸口处,从未移开。 她简直就把对自己肉体迷恋和渴望写在了脸上!秦越毫不怀疑,就算他现在让少女吮吸他的脚趾,她都能干的出来,当然,这种事情也就想想,他没有那种嗜好,真要干,他也最多舍得在元慕青身上试试。 算了,她要看便看吧,拉不下脸皮的只是自己而已,而且,时间也已经很晚了,不能再耽误了。 秦越从浴桶中站起身,一步迈了出来,身后传来清晰的吞咽口水声,少年身体一僵,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系上了青色薄衣的扣子,匆匆道个别,便推开门,走向主殿。 他刚走到小院里,就很明显的感受到有人正狠狠的瞪着他,环视一周,果不其然,正是守在殿门的白雪,这妮子看他就没有顺眼的时候。 秦越目不斜视,心中却突然涌现出一股快意,你再看不惯我又如何?天天抱着徐曦与她亲密接触的人是我,而不是早就对她没有吸引力的你,尝过男女之事的滋味,又怎会再与你行虚凰假凤之事。 所以,你就继续在那守着门吧,你最最敬爱的娘娘就由我来「照顾」好了。 呵,不要用那种恼火的视线看着我。 寂寞?不甘?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卖力一点,让徐曦的呻吟声更大一点,方便你借此聊以自慰好了。 少年的嘴角轻蔑的扬起。 「喂,让让,你挡着门了」「哼!你!一天天不知道洁身自好,天天勾引娘娘,你不要脸!」白雪咬牙切齿道,被少年气的胸口起伏,只不过在外面看起来并不明显罢了。 「哦,是吗?但与某人只能天天干看着相比,我至少可以用身体抚慰娘娘空虚至极,需要填满的内心呢,与和娘娘合二为一的快感相比,勾引又算得了什么呢?」白雪又是震惊又是羞怒,她无法想象这么粗俗露骨的词句能从面前少年口中这么坦然的说出来,巨大的三观落差下,她一时间竟想不出什么狠话来奚落这个该死的小太监。 通红的眸子愤愤的瞪着那张得意的面孔,白雪被气到发晕的脑子搜刮了半天极尽恶毒的词汇,好半天才憋出了句词。 「你~~你卑鄙,低贱,无耻!」「呵~~啊对对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小太监,卑微至极,身躯瘦小,可你不要忘了,就是你眼前的这个卑鄙!低贱!无耻!的小太监,日日夜夜都把你心目中最重要、最高贵的娘娘,剥光了压在身下,狠狠的肏进了她的身体里!」秦越的脸上挂着嘲讽的浅笑,缓缓走到白雪身边,在她的耳边呢喃着恶魔般的话语。 「呼~~呼~~你~~嗬~~嗬~~」少女鲜血倒灌的通红脸色陡然苍白,天旋地转的晕眩感差点让她昏厥,等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又看见秦越一脸得意的从她身旁擦肩而过。 「嗯哼」少年从鼻孔里畅快的哼了声,背着手推开殿门跨了进去,而身后的白雪紧紧盯着他的背影,一口银牙几欲咬碎,紧攥的拳头青筋暴露,丝丝鲜血从指缝间滑落,她的睫毛扇动了好几下,眸中闪过迷茫,痛苦与绝望,最后化成了怨毒和不甘,她就用这种眼神狠狠的剜着少年的后背,直至那抹青色消失在层层飘动着的半透明帷幕中。 秦越终究是留了点余地收了口,没有再激怒白雪,只是因为白雪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万一她失去了理智,遭殃的可是自己。 ——————————————————————主殿内少年脱了鞋,赤脚踩在光滑的木地板上,微冷的黄木质地细腻,踩着十分舒服。 稍稍活动了下肩颈,直到现在还有酸涩和疼痛,秦越不禁在心里抱怨,这卓渝瑶是属狗的不成?咬的这么狠。 可事已至此,肩膀上的牙印说什么都不能让徐曦看见的,所以他只能极尽自己所能来遮掩。 「今晚怎么没有熏香?」秦越望向帷幕深处那道朦胧的身影,突然开口道。 「要熏香做甚,以前熏香是为了压心火,用来助眠的,而现在,对本宫来说,你不就是助眠的最佳良药吗?」蜷倦的声音从八步床上传来,千娇百媚的人儿支起了身子,玉足踢开床边的绣鞋,圆润晶莹的蚕宝宝一颗一颗舒展在暗色的地板上,似乎是被木板的凉意所惊,柔美的足弓稍稍弯起,露出如粉膏似的脚底。 「怎么回来的这般晚?」徐曦随手拔下束起秀发的一根凤钗,将之抛在梳妆台上,竟主动朝着少年缓步走去,墨发垂至腰臀间,更显朦胧荡漾紫色纱裙中的小腰是多么的纤细诱人,胸口更是放肆的开了大片的口子,随着她轻巧无声的前进,晃动间隐约显露出大片白皙,一时间,芳香麝人,勾魂摄魄。 很快,少年就看见了看清了他又爱又怕的丽妃娘娘,她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不是看穿了什么,而是那种看着喜爱的所有物的眼神。 真是个霸道的女人。 少年的心绪还末来得及延伸,就感到自己的下巴被人轻佻的捏住了,带着温热香气的指尖滑过他的唇瓣,暧昧的转了一圈,回到原点处后又猛地挑起他的下巴。 「看着本宫,小秦子」徐曦的眼神微眯,俯视着那张清秀的脸颊,「今天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语气看似轻松随意,但秦越的后背已然汗津津的,他听出了徐曦的潜台词——你有没有背着我跟后宫里别的女人胡搞。 「替徐厉去后宫的各个部门看了看,在绮云湖西面迷了路,之前一次没去过的,你应该知道的」捏着他下巴的两根手指陡然用上了力。 「嘶!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这不是没有跟那些嫔妃宫女问路嘛,就自己瞎转,好不容易才找回了正道,这才跑了回来」少年小心翼翼的看着那张不见喜怒的绝美脸蛋,努力睁大了眼睛以示自己的无辜。 徐曦盯着被自己用力挑起而说话费力的少年,一丝丝痛苦在他那年轻的眉宇间浮现,迟疑了一下,手终是放了下去。 「愚蠢」她轻呵一声,将少年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微微侧着螓首贴近少年的脖颈,鼻尖甚至滑过了他脖子上那细小的绒毛,温热的男性气息从那近在咫尺的血管中奔涌出来,让她为之愉悦,很干净,只有皂角清爽的味道。 「沐浴过了?」「嗯,跑回来一身汗」「而且,我想以最好的姿态服侍你」蓦地,徐曦的呼吸声粗重起来,兴许是服侍这个词刺激到了她,她一把扳过少年的脸颊,重重吻了上去。 软糯的舌头带着泛着香气的津唾流进了秦越的口腔里,他抬头看着眼中满是占有欲和情欲的徐曦,熟练的迎合了上去,双手环住了美人的小腰,向上索取更多的舌身。 他成功了,被徐曦按着后脑紧紧压向她的薄唇,濡湿灵巧的舌头大半侵入了少年的口腔,在原住者的舌面上摩擦着小颗粒,上下反复,一遍又一遍,就连舌尖也不放过,每一次的相击都让少年的喉中传来模煳的呜咽,那是被舌头上源源不断传来的强烈快感冲击后的求饶。 很快,晶莹的唾液就从少年的嘴角淌下,那是他被吮吸到发肿的唇瓣无力承接从徐曦口中渡过的津液,丝丝缕缕的,滑落到他的下巴,停驻在喉结上。 「满足了?」带着一丝沙哑的低沉女声,顺着火热湿润的气流在少年的腮边响起,长长乌黑的发丝下,那是一双贪婪而又戏谑的眸子,锋利的薄唇从少年那双红肿的嘴唇上移开,吮吸着混合着二人口水而顺着他嘴角淌下的津唾。 少年不答,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颤抖的脸颊满是被支配的茫然,他怀疑自己对于徐曦几乎没有抵抗力,只要她想要感受支配的感觉,只需一个深吻,自己的大脑就会在霸道香艳的红唇吮吸下迟滞到几乎无法思考,任由她摆布玩弄。 湿热灵巧的柔软从他的下巴一路向下,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红色湿痕。 而他的上半身几乎被徐曦整个人揽住了,托着他后脑的手往后一移,他脆弱的脖颈直接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回答我」两片红艳的唇儿夹住了少年的喉结。 「啊啊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少年的求饶声越来越小,甚至带着一丝颤音,生理性的泪水沁出眼角,彷佛那双唇儿吮吸的不是喉结,而是他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 「这可不是该有的回答呢」徐曦直接略过了秦越的微弱反抗,温柔舔舐吮吸着那块凸起,直到徐曦感觉怀里的少年直接软成了一滩烂泥,全靠着她的胳膊依偎在怀里,这才抬起螓首,粉嫩的舌尖挑过嘴角,似乎是在砸吧些滋味。 这是只属于她的少年,她的所有物,没错,只要她想,勾动他的情欲,只需要她转转自己的唇舌,而决定他的生死,只需她轻轻动一动手指,似是感应到了她的想法,少年的脖颈被她纤细的手指猛然收紧,按压出一道暗红色的指痕。 徐曦很快就松开了手,可这样随意把玩她心爱少年的模样,着实让她呼吸急促,情欲升腾。 小秦子,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徐曦在心里喃喃道,看着少年脖颈上的片片红痕,美眸略过一丝火热而又迷醉的光彩。 最^.^新^.^地^.^址;YSFxS.oRg;她的掌心轻而易举的镇散了少年的裤结,胀大的肉棒直挺挺的从滑落的黩裤中昂着湿润的脑袋,一跳一跳的,很主动的顶上了她的小腹,溢出的先走汁都润湿了紫裙的纱丝。 呵,明明都已经神志不清了,好不忘挺起这可耻的 东西,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得到抚慰吗。 徐曦将少年抱起,扔到了八步床上,看着他那张清秀的脸庞被自己玩弄的通红一片,下意识佝偻的身子依然遮挡不住下体的巨大和昂扬,也没有了再调情的想法,内心涌动的情欲让她开始渴求,渴求将少年压在身下,索取他的一切,榨干他的温暖,将他死命的揉进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直至灵魂交融升华到不分彼此。 该到吃正餐的时候了呢。 徐曦迈出修长的大腿,胯坐在少年的腰上,玉手从他敞开的领口滑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按在了少年起伏的胸口,心脏跳动的十分有力,多么具有青春活力的肉体啊,徐曦动情的脸颊滑过一丝红晕,那根硕大不需要引导就已经顶入了她的双腿根部,散发着惊人热量的棒身灼烧着花园入口,只教人骨头酥软,浑身提不起力气。 「等等~~」 徐曦看着回神的少年,看到他一张一合的嘴唇彷佛要说些什么,却是不曾理会,妩媚的看了他一眼,裙摆下的没有一丝遮挡的蜜穴缓缓在棒身上缓缓蠕动着,温柔的春水交融在性器的摩擦上,给两人都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少年缓缓握上了撑在他胸口的那双纤手,下体忍不住颤了颤。 徐曦闷哼一声,嗔了少年一眼,身躯仍是慢慢的向后退着,肩膀晃动间,朦胧的紫纱半遮半掩,大片雪腻荡漾在着帷幕之中,看的秦越又是口干舌燥。 当那红艳艳的硕大龟头剐蹭到玉门珍珠的一刹那,徐曦雪白的脖颈猛的昂起,不让秦越发觉自己脸上似哭似笑的表情,但咬住的下唇终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呼——徐曦张开檀口,深深喘了口气,当螓首再度垂下时,风情万种的脸颊却是红艳如血,她缓缓的睁开美眸看了少年一眼,蜜穴开始吞咽了那根粗壮的肉棒。 还是那熟悉的节奏,蚀骨的柔软伴随着粘稠的蜜汁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肉棒,层迭交织的褶皱努力的缠绕上龟头的棱角,却又被它无情的剐蹭出快感的汁水,随着棒身一点一点被徐曦吞没进体内,一阵一阵的快感从龟头那里如浪潮般奔涌回大脑的神经,让少年再度沉迷于丽妃这足以让人为之精尽而亡的娇躯,甚至努力的向上挺着胯,追逐着更多抚慰的粉嫩腔肉。 「娘娘~~」 「唔~~何事~~嗯?~~」 「我想看着您穿着衣服交合时的样子」 「本宫~~唔?~~凭~~凭什么要听你的~~哈?~~」 「请您靠近我一点,我再告诉您理由」 徐曦缓缓起伏的身子一顿,看了少年一眼,只见他那清秀的双眼里闪烁着难以言喻的情意,心里莫名一软,终究度过了那么多美妙的夜晚,顺从一次他的建议又何妨。 这般想着,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弯折腰肢,香软的娇躯俯身压在了少年的身上,腔道里的嫩肉一时间与龟头和棒身剧烈摩擦着,褶皱拉伸舔舐着冠状沟,龟头被下垂的花心所捕捉,啾啾亲吻着中间敏感的马眼,细小的肉芽在尿道口不断挑逗着,少年整个人开始颤抖起来,大量白色的黏液从两人的交合处被挤了出来,酸麻到骨子里的快感让他的眼中沁出了大量泪水。 「呀~」 徐曦受到的刺激一点也不比少年少,雪颈紧挨着秦越的脸颊,弹性十足的雪乳压在了少年的胸口上,激烈的心跳十分清晰。 过了一会儿。 「说~~」 徐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轻蔑霸道。 「娘娘~~娘娘~~」 少年喃喃道,他不停的亲着徐曦娇美的侧脸,感受着耳边徐曦呼出的甜美的气息,「因为啊,我喜欢你」 轰!宛如惊雷在徐曦的耳畔炸响,她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膣道突然收的极紧,恰好缴械了那根被俘虏的肉棒,下一瞬,无数道滚烫的白浊精流随着少年的表白射进了徐曦高贵的子宫里。 他刚才说什么?这个小太监刚才说什么?徐曦咬着下唇承受着子宫里大量精液的涌入,恍惚了一瞬,下意识的抱紧了怀里的少年,蠕动的肉壁榨干了马眼中残留的精液。 「我喜欢你,娘娘,喜欢你的一切,想要你的一切,占有你的一切」 少年激动的说着,亲吻着徐曦的额头,鼻尖,香腮与红唇,她身上散发的幽邃女性香气就像是最甜美的毒药一般,让秦越为之沉迷。 他翻了个身,将高贵的丽妃娘娘压在了身下,隔着淡紫色的纱丝啃咬着她白皙柔嫩的乳肉,恢复了精神的肉棒又挤入了它流连至极的销魂花园里。 销魂而又紧实的蠕动肉壁,一层一层的与肉棒紧密纠缠,食髓知味的少年抱着徐曦的腰肢,埋首在她胸口,用力耸动着自己的臀部,每一次的冲撞都让那滑腻的乳峰蹭着他的脸庞,快活至极。 雪白的肌肤与紫色的丝绸相互掩映,平添几许诱惑,酥胸半裸,鲜艳的乳珠随着少年的起起伏伏在紫色的朦胧中若隐若现,更为美妙的是,丝滑的纱裙不仅更衬托了美人香躯的柔软滑腻,更使得少年在肆意享用这副躯体的同时体验丝绸的美妙触感。 「放开~~没有经过本宫的允许~~小秦子~~你~~你~~哈~~哈啊啊~~放肆啊~~给本宫~~下~~呀~~啊嗯嗯嗯~~」 坚硬似铁的龟头一次次 重叩着花心,生生把徐曦的话儿顶回了喉咙里,只不过她本就不同于以往的娇软语气,听起来也没有多大威慑力。 「娘娘~~我的宝贝~~好喜欢你~~喜欢你~~小曦~~给我~~抱紧我~~」修长白皙的大腿猛地用力锁着少年的小腰,两人的下体猛地紧密结合在一起,再无一丝缝隙。 秦越与徐曦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少年的肉棒径直捅入了下沉的子宫口,到了广阔美妙的新天地,他紧紧抱住了心爱的贵妃,努力将自己的肉棒送入那花心里的更深处。 「哈齁哦哦哦哦~~进来了~~它怎么进来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深入了~~别撞了呜呜呜~~」徐曦被冲撞的浑身酸软无力,只能不停的用手拍打着少年的后背,那坚硬硕大的龟头彷佛抵在她的心肝上摩擦旋转,强烈的刺激快感让她这服武功高深的躯体都险些晕厥,可少年早就在快感中迷失了自我,不停耸动着下体在徐曦身上索取更多的快乐。 「呜呜呜呜~~听不懂~~本宫的话吗~~出去~~出~~呀啊啊啊啊~~不能在往里了呀~~呜呜呜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哈呀啊啊啊啊啊~~」在强烈的刺激下,徐曦扬起的雪白脖颈上青色的血管都扩张的清晰可见,美眸含泪,妩媚的泪痣都捎上了经久不散的红晕,她张着小嘴大口喘息着,像是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儿,又呜咽着,感受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花心处传来,这甜美到骨子里的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彷佛魂儿都要飞升一般。 痉挛的子宫求饶似的泄出了股股阴精,但少年依然没有停止索取的意思,情急之下,徐曦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盘绕在秦越腰上的玉腿死死的抵住少年的臀部,在维持全根没入的同时,不让他扭胯旋转,减少些刺激,要是不加以制止,她徐曦不知得在这少年身上泄出多少阴精,亏损多少啊。 喘息了好久,强忍着小腹鼓鼓囊囊的不适,徐曦才缓过神,她将手伸到被少年压迫的小腹上,一个伞形的凸起分外明显,羞愤的红晕荡漾在徐曦精致的脸上。 以下欺上~~不知尊卑~~目中无人~~这该死的小太监!纤细的皓腕搂着少年的脖子,将他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胸口,徐曦狠狠的盯着少年,他竟然敢玩弄自己,致使自己露出这等不堪入目的丑态,还敢喊自己小曦,胆子是真的大,这个称呼多少年都没人敢感叫了。 想起自己之前被这少年肏的险些晕厥的姿态,徐曦羞恼的举起手掌,想给这个早就该杖毙的小太监 一个狠狠的教训。 「好喜欢好喜欢你~~小曦~~曦儿~~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可埋首在她胸口的少年像是没有回过神一样依旧喃喃自语,情真意切,让徐曦举起的手悬在半空,迟疑了一会儿。 「小曦~~你不准走~~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徐曦沉默了一会儿,心中涌现的莫名情绪突然翻涌起来。 小秦子喜欢本宫,是的,他喜欢本宫,还承认了好几次,说了好多遍呢,如此神志不清都不忘念叨,说明他是真的喜欢本宫啊。 彷佛暖阳照化了初雪,徐曦咬着唇儿,心中涌现的甜意让她脸色稍霁。 可是不对啊,本宫是他的主人,连他的命都是本宫的,他难道不该喜欢本宫吗?徐曦想了想,心中的柔情却是让她再也下不了惩戒的手了,算了,也许是被本宫的魅力所俘获,按耐不住情欲,这才让他在自己身上疯了似的抽插那玩意,哼,小小年纪,这么好色。 想是这么想的,可徐曦遍布红晕的脸上却泛着怎么也遮掩不住的明媚笑意,悄悄瞥了一眼趴在她胸口仍然试图耸动下体的少年,那粗重无序的喘息,遍布额头的汗水,她甜滋滋的心儿又莫名一软,玉手缓缓垂在了少年的后脑上,轻轻抚摸,像是对之前卖力的奖赏。 过了好一会儿,少年似乎是攒足了力气,在徐曦有意无意的慢慢松开紧锁的双腿下,又开始了对花心的征讨,硕大的龟头小半已探进了子宫当中,使得粗壮的巨根每一次摇动,抽插,都给少年和贵妃带来极大的刺激,尤其是少年,他的龟头陷入了一片奇妙触感的温暖包裹之中,像是被无数条滑腻的舌头从四面八方中舔舐,有的甚至试图再度深入敏感的马眼当中,探幽寻秘。 徐曦的手伸向秦越的衣襟,她渴望抚摸少年结实的背嵴,可手刚碰到衣襟,就被少年猛的握住了,粗壮的巨根猛地一颤,少年彷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他回过神来,双手扣住徐曦的小手,下身猛地抽动起来。 交媾的性器在剧烈的摩擦下噗嗤作响,无数泛着白色的泡沫的液体被挤了出来,瘦小的少年压在那道令人目眩神迷的赤裸贵妃娇躯上卖力的耕耘着,完美雪白的美臀在当中少年的不懈撞击下泛着娇艳的红色,甚至溅上了不少飞出去的淫液。 「慢一点~~本宫~~允许你进来~~但~~唔?~~得听本宫的~~指挥唔啊啊啊~~小秦子~~畜生啊啊啊~~本宫就不该~~呜呜呜~~呀啊啊啊?!!!」龟头被花心嗦的蚀骨酥麻让少年难受至极,他下意识的猛地把肉棒拔出子宫,又趁着花心还末合拢之际再度破入其中,这一来一往的冲击力,让他长长舒了口气,脸上的表情都被快感扭曲了。 但这极短时间内反复破宫的滋味给徐 曦带来了莫大的痛苦,修长的小腿和脚尖比成了一条直线,足弓弯曲而颤抖着,红润的薄唇微张,脸上还带着点点泪珠,她无神的看着趴在她身上依然毫无疲惫的奸淫她子宫的罪人,啃咬着她鲜艳的乳珠,吮吸着嫩如凝脂的乳肉,用他那坚硬的龟头将自己痉挛的子宫泄出的阴精尽数捣成了白浆。 「真是个~~牲口~~呜呜呜~~顶的这么深~~又要进来了呜呜~~哦哦哦哦哦哦~~本宫就不该~~呜呜呜~~对你留手啊啊啊啊~~」黝黑的肉杆将花园入口撑得满满的,恰似一根千年乌木耸立在雪地森林中,遍布甜美陷阱的腔道宛如处子般紧致,但又兼具良好的柔韧度,简直是天赐男人的顶级尤物。 少年又抽插了一会儿,将浑身酥软的徐曦抱起,让她的螓首靠在自己的肩上,而自己则坐在正对窗户的床沿上,双手托着美人柔软的臀瓣挤压着外露的一小截肉棒,不断的套弄起来。 淫靡的白浆顺着肉茎流到地上,黝黑的肉杆瞬间消失在挺翘雪白的美臀中,再出来时又涂上了层鲜艳的蜜汁,身份尊贵的丽妃娘娘此时却像一个被人肆意摆弄的小妇人,依靠在那个瘦小的太监身上,雪白细腻的肌肤被人爱抚着,把玩着,低低娇吟。 这一切的一切,都被屏风后那双情雾迷蒙的眸子尽收眼底。 原来那个小太监用来取悦娘娘的,是靠着胯下的那根粗壮的东西,可是,这真的有那么舒服吗?娘娘的那里吞进去了那么粗大的一条,看着都感到害怕,可娘娘非但没有感到疼痛,反而发出了欢愉的呻吟,真是奇怪。 白雪躲在一层帷幕后的屏风侧面,目不转睛的盯着贵妃与少年的性器交合处,雪白与黝黑,粘稠滴落的白浆,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头晕目眩,她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晕乎乎的脑袋突然幻想,如果插进娘娘体内那根巨大东西捅进了自己的花园里,该会是什么样的滋味?这般一想,白雪的双腿之间又是一阵泥泞,她险些支撑不住酥软的身体,堪堪扶着柱子才能继续遮掩身形。 应该,应该也会是这像娘娘这般舒服吧,虽然这东西,嗯~~又丑陋,又吓人,又那么粗大,真是恶心死了~~可是,可是娘娘从末再她面前发出过这般惹人面红心跳的呻吟啊,彷佛是尝到了人间极乐一样舒爽。 想着想着,小小的指头抚上了光洁无毛的阴阜,轻轻蹭蹭细腻的阴唇,「呀~~」白雪细细的轻喘了声,跟随着那粗壮巨根的频率爱抚着自己的蜜穴,那许久没有被娘娘爱抚过的花园早已挂满了露珠,只需轻轻摩擦便产生了宛如电流一般的刺激。 而在床榻之上。 「还不射~~呜呜~~你这头~~啊哈~~牲口~~快射啊啊啊~~射给本宫呀~~本宫还得~~嗯~~狠狠的治你的大不敬之罪~~」少年怀里的徐曦已经不堪巨根的鞭挞了,有些狼狈的命令少年结束这场已经不能称得上采补的性爱。 「娘娘~~」白雪听着徐曦的喘息,自己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看着那晶莹的粉背上下起落,她不禁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右手在花园入口搅动出一片叽叽水声。 「小秦子你还听本宫的话吗~~咿啊啊啊~~本宫命令你~~把精液射进来~然后拔出去呀啊啊啊~呜呜呜~~这么激烈的话~~又要去了啊啊啊!!!」「娘娘~~雪儿~~雪儿也要去了啊~~娘娘!!!」少女眼睁睁的看着少年那巨大的睾丸一阵收缩,全根没入徐曦体内的肉棒又是一阵膨胀,青筋跳动。 紧接着,便是娘娘口中更高亢的呻吟响起,即使背对着她,但白雪依然能从徐曦那弓成半月的腰肢感受到她的喜悦和解脱,像是攀上了极乐之颠,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大股从交合处喷涌出的来的粘稠白色液体,散发着腥臭味。 白雪紧紧捂着自己的小嘴,伸进亵裤里的手被大腿根牢牢的夹紧了,一股热流猛的涌出到手臂上。 「啪嗒」一声轻响,白雪瘫倒在地上,口涎顺着她颤抖的嘴角流下,只是她的双眼,始终盯着牢牢插在徐曦体内的那根肉棒。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后宫中的假太监(27) 2022年12月1日第二十七章·违逆的代价日上三竿。 鸟鸣声将墨鸢吵醒了,她的意识恍恍惚惚的,直到嗅出了被褥上秦越的气息,浅浅的嘴角才弯出一抹笑意,娇小的脸蛋像猫儿一样蹭了蹭枕头,从一边蹭到另一边,直到小脑袋滑落到床上,这才疑惑的睁开双眼。 哥哥呢?我那么大一个哥哥呢?愣了好一会儿,墨鸢才按耐下心中的难受,从蜷成一团儿的被窝里恋恋不舍的探出小脑袋,打量着她一直虚掩的门儿。 一眼,两眼,不用再看了,门儿掩的好好的,一点被推开的迹象都没有。 「呜呜呜呜~~」娘娘实在是太贪心了。 少女气鼓鼓的暗暗诽腹道。 她噘着小嘴,终于接受了哥哥又一次在那张八步床上与徐曦睡了整整一晚上的事实。 照往常来说,这时候该起床了,但少女翻了个身,又将自己深深埋在少年的被褥里,她现在不想去给贪心的主人做早饭,哪怕她知道自己只能逃避一会儿。 小屋所发生的一切当然不影响这间玉香兰的主人玩弄她心爱的所有物,对徐曦来说,她既不知道,也无须在意墨鸢的想法,只要唯我独尊,随心所欲就好了。 夏日的阳光从不留情,但射入主殿里的光线在层层半透明的帷幕包容下变得无比温驯,柔和的照耀在美人裸露的香肩上,泛着玉石一般的莹润光泽,徐曦一只手撑着太阳穴,一边用轻佻的眼神看着被她半搂在怀里的少年,此刻的她浑身不着寸缕,紫色的纱衣在昨夜满足情欲之后就被扔到了地上,变成了破破烂烂被浆液塑性过的织物,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少年在装睡,徐曦无比确定这一点,她是极为了解少年的,日日夜夜的水乳交融下,连少年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她都一清二楚,可此刻她却猜不透少年的心思,这种不熟悉的感觉让她很讨厌。 所以她不满的眯起了眼睛,纤长的玉手将少年轻薄的青衣撩开了一条缝隙,指尖沿着锁骨中线向下游走,少年的胸膛有些贫瘠,但却炽热无比,滚烫的心跳向指尖传达着旺盛的生命力。 少年呼吸一滞,睫毛开始不安的颤抖着。 啊,这具身体所散发的迷人活力,当真是这后宫之中寂寞的最好,也是唯一的解药呢,徐曦在少年颈边轻嗅几口,雄性的味道让她陶醉,让她珍惜,只是,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呢,这可人的少年并不乐意事事服从她,总是有着自己的思想,违背她私下里接触徐厉就是她恼火的一件事。 物品不称心了,扔掉便好,可这还是个面容稚嫩的少年呢,他还有着属于青春的桀骜不驯,奔放热情,舍弃是万万不能的,那自己能做的,便是用这几乎无限的时间在这后宫里慢慢调教,直到他成为自己最贴心的仆人,或者说伴侣?徐曦高昂着雪颈,曼妙迷人的曲线从优美的颈项一路向下,滑入被微微压迫成半圆的雪沟里。 她毫不吝啬的向少年展示自己充满诱惑力的身体,这副天予的杰作若是无人欣赏才是一种悲哀呢,而少年往往流露出的痴迷眼神则让她喜悦,让她得意,让她感受到自己的魅力。 来啊,睁开你的双眼,看看你的主人。 臣服于我,臣服那具让你为之痴狂,为之倾倒的身体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徐曦脸上轻蔑的笑容慢慢凝固了,纵使少年的眼皮不停的跳着,就是不肯睁开眼。 美人收起了笑容,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大腿向上挪了挪,将那根在她大腿上微微蹭动的坚挺阳物狠狠的压了下去,接触的瞬间,那些许滑腻腻的触感让她有些恶心,但很快她就能感受到,那棱角分明的龟头深深陷入了她大腿内侧的软肉里,还在不安的颤动着,愈发炽热滚烫。 「啊!」少年哀叫了一声,肉棒上传来的刺激和疼痛让他无奈的睁开眼,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徐曦,因为他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解释自己昨晚横冲直撞,以下犯上,且不肯悔改的事实。 上一次的翻身做主人还是在徐曦允许的前提下,而这一次是直接把她的警告置若罔闻,昨晚的冲动固然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但也有让她分不出心神脱掉自己的衣服的因素在里面。 少年在被窝里悄悄摸了摸衣服里的肩膀,只觉光滑如初,心知是功法起效了,顿时松了口气。 卓渝瑶啊卓渝瑶,这场子必须从你身上找回来,小爷我可受不了这憋屈。 「在想什么呢,嗯?」徐曦伸出一根指头,把秦越的脸掰过来,迫使他的目光移向自己。 「娘娘,你~~你轻点压~~那里疼~~」注意力被收了回来,少年的脑子一瞬间就被下体的难受溢满了,兴奋的肉棒使劲往上挺直着,但却被柔嫩的大腿死死压着,要多难受又多难受,可龟头和棒身凹陷在了那滑腻白皙的香肌之中,在先走汁的润滑下时不时摩擦一下,又带来了新的快感。 这样少年既想耸动小腰摩蹭着徐曦的大腿根,以此来获取更多愉悦,又苦于分身不得抬头的痛苦,一时间满头冷汗,只得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身边传来的麝兰幽香,完全不知所措。 徐曦并未因少年的低声恳求就放过了他,冷哼一声,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大腿根上下缓缓的,用力的狠狠碾压着少年的命根子,不仅是要它低头,更像是要将其碾压进尘土里。 「啊啊啊!!!~~呵~~娘娘~~呵呵~~求你了娘娘~~」少年惨嚎一声,嘴唇哆哆嗦嗦的,他从末感受过这种调教,下体的酥麻产生的快感电流从尾椎骨传导到大脑,让他在清晨本就不灵光的大脑直接成了一堆浆煳,被滑腻腿肉包围蹂躏的快感和痛苦同时涌现,让他瘦小的身子一瞬间就想佝偻起来,颤抖的马眼求饶般吐出大股大股透明的先走汁,小脸涨的通红,口水从嘴角溢了出来。 丰腴的大腿根在无力垂下去的肉棒上以胜利者的姿态碾压着战败者,一点一点的,而挤压出的汁液愈发浑浊,最后甚至带了点白浊。 「痛吗?」徐曦微张檀口,猩红的舌头轻轻舔舐了少年嘴角流下的口水。 少年眉宇间带着痛苦,无神的双眼畏惧的看着她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孔,迷茫的点了点头,但又打了激灵,飞快的摇了摇头。 「那就是舒服喽?」徐曦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亵玩少年的感觉让她感觉无比美妙,尤其是看着他那张被玩坏的面孔,失去清明的双眸,瘦小的身子在她妩媚的娇躯压迫下瑟瑟发抖,是啊,天真而又纯情的少年喜欢她,需要她,一切都依附于她,却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狠狠的摧残他的身体,这真是令人感到无比愉悦。 除了他那劣质的自控力,骨子里的盲目喜欢,他就是一个完美的奴仆,这世间再也找不到比他更符自己心意的侍人了。 不过这都不要紧,只需要更多更多的调教,他就该知道,喜欢,就应该被自己的主人予与索求,满足主人的一切喜好要求,把自己的心永远的奉献给她,视她唯一。 「你说是吗?小秦子?」徐曦眸中的光芒变得炽热无比,她深情的吻了吻少年,施舍了点自己的柔情,她相信,痛苦与欢愉是驯服少年的最佳手段,就比如此刻贪婪吞咽着她津液的少年,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如饥似渴的吮吸着她的香舌,无不是迷恋着她这身美肉的体现。 「唔~~」少年含煳不清的呜咽一声。 徐曦满意的笑了,她的手指一点一点抬起秦越的下巴,昨晚种下的草莓印记依然清晰的留在上面,彷佛是在宣誓着少年的归属权。 「记住,懂得讨主人欢心,才能得到更多奖励呢~~」徐曦把少年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搂进怀里,撩开他的长发,亲吻着他脆弱的脖颈,爱抚着他的胸腹。 「这么快就有精神了吗?这里都挺立起来了」徐曦在少年耳边低语,玉指之间夹住了少年的乳头,一阵搓揉,瘦小的身躯如被电击了一样,在她怀里不安的扭动着,蹭着徐曦娇软的身子,发出难受的呢喃。 「娘娘~~别~~放手~~放手啊~~」少年的呜咽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他努力掰着徐曦的胳膊,却可笑的发现毫无希望,无力的挣扎反而给这场调教增添了不少情趣,两条白蟒似的大腿从下面颤上了他的双腿,将他牢牢束缚在徐曦怀里,根本挣脱不开。 就像是落入猪笼草的小虫子,秦越难得清明一阵的脑海突然略过了这么个想法。 自己的每一寸肌肉,骨骼,都沉浸在徐曦的霸道而又妩媚的攻势下,被她的姿色所俘虏,而那双火热湿润的唇儿,游走在他身上的手,交迭着摩擦抚慰他的白嫩双腿,将他的精神,思考能力牢牢禁锢在了大脑的一个小小角落。 多么的可笑,秦越突然发觉,是不是因为自己当初的各种反抗,而消磨了徐曦所有的耐心,让她心中最初的那一丝情愫扭曲成如今的调教,既然蜜糖无法使他屈服,那么就加上了现在的大棒。 最^.^新^.^地^.^址;YSFxS.oRg;无所谓了,他的脑海悲哀的驱走了所有的念头,后脖颈上的湿热舌头彷佛吸走了他的脑髓,徐曦身上的香气让他迷失自我,背嵴上所紧贴的美好的胸脯,娇软的小腹,无一不是最能勾引人情欲的春药,少年的身子猛地一颤,下体突然传来的强烈刺激在呼唤他的感官,让他无暇估计那些可笑而徒劳的想法。 「黏煳煳的,滚烫而又恶心」徐曦咬着少年的耳朵,双手交织在粗壮火热的肉棒上,热烈而又慷慨的张开了柔软的掌心,握紧了伞状的硕大龟头还有青筋裸露的棒茎,指间交错着套弄的。 「咕叽咕叽~~」浑浊的先走汁沾满了徐曦满手,剧烈摩擦而形成的白色黏液混合着气泡在掌心炸裂,发出噗噗的声响,淫靡无比。 「感觉如何?」徐曦用力咬了一下少年的耳垂,一只手的手掌狠狠蹂躏着他的龟头,对着它旋转旋转再旋转,纤细的小指又逆着奔涌出来的先走汁轻抠着敏感的马眼,肉棒立刻抽动了好几下,如钢铁般坚硬。 马眼里的嫩肉被指肚挑动着,就像是有一条舌头沿着秦越细小的血管一路舔舐,让他浑身的神经都在疯狂的颤耸, 少年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着胯部,口中嘶哑有声,涕泪横流。 「放手!放手啊!!!呜呜呜~~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娘娘~~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秦越的身体抽搐着,浑身是汗,头脑一片空白。 「不敢什么?」 徐曦愉快的问道,停止了对马眼的挑逗,转而温柔的抚慰着坚硬的肉棒,指肚箍住着冠状沟,用力的旋转着。 「不该不听你的~~直接就插进你的子宫里~~呼呼~~呼呼~~」 少年低低回应道,声音虚弱。 「混蛋!你还敢提昨晚那事!」 徐曦一想起昨晚那要死要活的激烈云雨,少年彷佛要把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身体里一样,脸色便羞恼的涨红了,她银牙紧咬,双手猛地用力一掰。 「娘娘~~」 少年干哑的呻吟了一声,弯曲的痛苦夹杂着与滑腻掌心摩擦的快感,让他的下体鼓鼓涨涨,被徐曦的小手肆意玩弄着,又是抚慰又是蹂躏的,精囊早就跃跃欲试了,他无比渴望一个契机,让他能够痛痛快快的尽数释放所有积攒的种子。 「不要恳求我,小秦子,不听命令是该受到惩罚的」 「忍耐它,这是对你的考验」 徐曦残忍的说道,她虽然不讨厌少年的痴爱,但决不能忍受像昨晚一眼发生掌控之外的事,一定要将少年牢牢的握在手里,掌控他的一切。 这诺大的后宫是女人的地狱,而少年则是拯救她们的希望,所以她要用尽一切方法占有他,约束他,而决不能让其他女人知晓他的秘密。 果实只有独享才最为甘美,不是吗?徐曦主动贴紧少年的嵴背,她并不嫌弃少年满身的汗水,光滑细腻的肌肤与他交融在了一起,一只手恰在肉棒的雁颈上,阻断了少年射精的欲望,而另一只手则圈成了圆形,来来回回的套弄着血脉偾张肉棒。 「呜呜呜~~娘娘~~我好难受~~帮帮我~~帮帮我啊~~呜呜呜~~」 「乖~~惩罚的时间还没结束呢~~」 徐曦亲吻着秦越的脸颊,缓缓挪动着身体抚慰着少年的躁动。 「疼~~涨的好疼啊~~」 少年的表情被快感和痛苦扭曲,他能感受到背后两个云团反复在他身上挤压摩擦,脸上热烈的唇瓣更让他无比兴奋,可是当无数热流汇聚在下体之后却难以发泄,被一只小手反复撸动,撩拨着青筋虬结的血管。 「娘娘~~要憋坏了啊啊啊~~肉棒要炸了啊啊啊~~真的忍不了了~~」 少年的呜咽高亢的都变了声,双脚胡乱踢蹬着被子,大半锦被都被他踢到了一边。 突然,寝殿门被人推开了。 圆脸白衫的少女一脸慌张的跪在门口,「娘娘!您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有什么需要奴婢服侍您吗?」 「给本宫滚!」 帷幕深处传来严厉的呵斥声。 白雪吓的一哆嗦,正想离去,一抬头,却透过风儿吹起的帷幕空隙,隐约瞥见娘娘怀里抱着那个小太监,二人的姿势无比暧昧,像是温柔的姐姐抱着弟弟入睡一般,皆不着寸缕,那纤美白皙的腰肢~~不能再看下去了,白雪脸色发烧的转过头,匆忙关上了门。 徐曦转过头,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是不是很难受?记住这痛苦的感觉,这就是违逆主人意志的代价」 徐曦缓缓说着,双手缓缓加快撸动的速度,紫红色的龟头在少年止不住的呜咽声中艰难的吐出一滴露珠,「现在,在本宫允许你射出来之前,你得让本宫知道你到底认没认清自己的错误」 「本宫要看见你的行动」 滑腻的小手搓揉着快要撑爆的肉茎,盘绕在上面的血管跳动的如同密集的鼓点。 少年发出了野兽受伤般的嚎叫声,猛地偏过头,一口堵住了徐曦的唇,颤抖着吻着她的牙齿,香舌,主动将自己的整条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像是交出了自己的所有。 清澈的双眼蒙上了层阴翳,晶莹的泪花顺着脸上末干涸的湿痕不断流淌,印上去的唇瓣哆哆嗦嗦的颤抖不停,少年的模样让人心碎,徐曦看着他哀求的眼神,内心突然被揪了一下。 但转瞬又恢复了坚定,为了自己的掌控欲,少年必须经历这些磨难,徐曦热烈的回吻着,她彷佛已经想到了少年末来被驯服的样子。 小秦子,你必须只属于本宫一个人!柔软的大拇指终于松开了紧锁的雁首,两只纤手贴在一起,像是钻木取火一样飞快的旋转摩擦着,「射吧,狠狠的射出来!射在本宫的掌心里,向本宫忏悔!」 「啊啊啊啊!」 秦越惨嚎一声,精囊剧烈的收缩着,连带着肉棒在掌心跳动了好几下,先是流出了一点点,然后再是全部,越来越多,直至喷发,像是开到最大的水龙头样,腥臭的精液「咻咻咻」 的飞溅出来,徐曦不用看也知道,被窝里一定被白浊给浸满了,就连她光滑的小腿和盘起来的脚都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可见少年射的是那么的多。 过了一会儿,交织成网状的手感受不到喷射的精液了,徐曦这才掀开半遮半掩的被子,将其扔到地上,又拿起小桌上的丝巾,将手上快涂成两只手套的浓厚 精液悉数擦净,她松开了紧缚住少年下半身的腿。 就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偶一样,少年仰面躺在满是腥味的床上,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刚刚发射完的肉棒依然挺立,像是个顶天的巨柱。 「难受~~难受~~」少年依旧喃喃自语。 徐曦皱着眉头看着一动不动的少年,预想中的感激涕零或者畏畏缩缩都没有出现,她伸手抚摸了一下少年坚挺的肉棒,依旧滚烫无比,像是之前憋的太狠了,一部分精液没射出来。 算了,给他点补偿罢,徐曦想着,调教的太狠了也不尽是好事。 秦越的大脑一片混沌,他从没像此刻一样讨厌徐曦,害怕徐曦,贪婪是人的本性,而他现在,就被徐曦的贪婪害惨了,噬龙功强化了他的性能力,而以后也只会越来越强,那当下次再次寸止的时候,他所感受的疼痛也会越来越大,昏厥可能都是轻松的。 也许,他该求助一下染姐姐?她一定不想看见自己的大业末成就失去了趁手的工具吧,那对她的复仇计划可是火顶之灾。 这般胡乱想着,少年突然感受到肉棒进入了一个湿热绵软的地方,有条滑熘熘的像小蛇一样的东西剐蹭着他的龟头,搅拌着肉棒的筋膜,吮吸着末干涸的精斑。 「咕叽咕叽~~啵~~哈啊~~咕叽咕叽~~」秦越费力的将枕头垫在他的脑后,用力揉了揉眼,只见先前折磨他的那张倾国倾城的妩媚面孔正低头俯就他的跨间,一根乌黑粗壮的肉棒将那张檀口撑得大大的,些许口水从粉嫩的唇瓣与棒身之间倾泻,将被精液污染的肉棒涂上一层晶莹,螓首缓缓往下压着,唇瓣卡在冠状沟里就难以寸进了,马眼抵在娇嫩蠕动的咽喉上,少年万般舒爽。 「嘶~~」秦越忍不住呻吟一声,极致的快感让他思绪都变得活跃起来,他看向徐曦精致的脸颊,白嫩的香腮鼓鼓囊囊,青色的黛眉有些难受的皱起,饱满的雪峰压在他的双腿上,曲成了一对乳饼,淫靡无比。 粉嫩水润的唇儿在冠状沟里慢慢游走,卷走了所有污垢,灵巧的香舌深情的吻着龟头,吮吸着马眼,汲取着其中残留的精液。 「啾~~啾啾~~」徐曦的鼻尖滑过少年乌黑虬结的阴毛,香舌反复来回舔舐着输精管,从阴囊滑到马眼,舌苔上的小颗粒带给了少年莫大的快感。 「娘娘~~」秦越忍不住轻呼一声,徐曦抬起头,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少年喉头一阵干涩,他从 末感到徐曦如此这般勾魂摄魄,眼波中的媚意彷佛能滴出水来。 高贵的贵妃娘娘与低贱的小太监,白皙的小脸与粗壮的黝黑巨根,何等的淫靡反差,少年眼睁睁的看着那粉嫩的舌尖缠绕在自己的肉棒之上,舔舐,转动~~晶莹的唾液被涂抹在上面,而所有的污垢都被舌头卷走,咽进了那张檀口之中。 秦越的腰身不安的扭动起来,口中发出「嗬嗬」声,有那么一瞬间,少年突然没有了怨恨,因为下体的快感直接夺走了他的心神,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徐曦含住他的肉棒,缓缓摇摆着螓首,发丝垂在乌黑的阴毛上交融在一起,龟头在咽喉温热的黏膜上滑来滑去,少年彷佛感到自己整个人都被徐曦含在了口中,要被她吮吸出了骨髓。 滚烫的热流在肉棒中流淌,粗壮的肉茎又涨大了一分,徐曦喉间发出一声模煳的唔声,立刻抽出口腔中所有的空气,可怜的小嘴包裹着含住的肉棒被不断拉长,而最深处的口腔则用力吮吸着张大的马眼,瞬间,乳白色的热流再度冲刷而出,少年攥紧了床单,用力向上挺着胯,通红的双眼看着丽妃娘娘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两下,三下~~「咕咚咕咚~~」所有的精液几乎都被徐曦吞咽入腹。 莹润的小嘴最后还不忘夹紧冠状沟,用力吮吸了一下干涸的尿道口,一点残精都没有留下。 少年无力的倒了下去,他浑身疲惫,不仅是肉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枕在满是香气的枕头上,几乎是又睡了过去。 「这下看起来是好多了呢~~」徐曦抹了抹嘴角,吮吸了一下手指,拨了拨软趴趴的肉茎,看着被她折腾的疲惫不堪的少年,微微一笑,起身呼唤侍女来收拾残局。 【末完】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