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魂侠影(21至23集)》 分卷阅读1 第二十一集神州新象第一回煌炎终灭烈日高挂,炙光披洒,俯照大地,然而如今地上却冒起一团比太阳更加耀眼,更为灼热的炎火,喷涌的火舌宛若失控野马,四下奔腾,所过之处,焚土毁石,灭绝生机,方圆千里尽成死域,化作荒漠。 “贱人妖妇,纳命来!”随着一声怒吼,一道白炙烈焰朝着一侧飞去,目标正是一名雪肤艳媚的妇人。 “教主如此盛情,妾身可是担当不起哩!”妇人水袖起舞,一舞一光华,层层交叠,散做七色神光,神光化鸾雀,扬翅长鸣间,纳业火,吞邪风,不落丝毫下风,更是笑意盈盈,尽显绝代风华。 七色光华扑灭焚世业火,鹭眀鸾莲足一点,嗖的一声飞向煌天摩耶,芊芊玉手击出拔山之力。 煌天摩耶内伤隐忍,再施天穹妙法,逆转星河太极,欲卸妖妃厉掌。 谁料眼前鹭眀鸾形体虚幻,瞬息散去,这招拔山掌根本便是诱敌虚招,煌天摩耶大呼上当,然而他心知自己受创在先,反应已经不如往日敏锐,要不然也不会看不出这一掌的玄机。 鹭眀鸾摆明了就是欺他受伤在前,哪管什么君子之争,光明正大,下手能狠就狠,算计能黑就黑,一心要将这邪神分身往死路逼。 她这一记虚招乃暗含云霄六相之变化,一相为幻,影惑敌人,五相则分而夹击,她元功化出五大灵禽,从五个方位接踵而至,灵禽形态各异,乃是狮鹫、狼鹰、鸡蛇、火乌、雪鸦,这正是以傲鸟绝技合并其余妖族武学的征象,这五种灵禽分别代表着狮王拳、锻骨经,补天诀、苍木淬火、冰髓劲。 只看狮鹫发出震耳欲聋的长啸,音波如洪涛席卷,震得地裂山塌,煌天摩耶双耳立即一阵剧痛,耳膜竟被硬生生震裂,鲜血直流。 伤患交迫,他立即运功止痛,改为神念寻敌,然而鸡蛇却扬翅吐毒,毒雾立即将他包裹在内,其中更藏有锁天势的功法,双管齐下立即干扰了煌天摩耶的神念以及全身感官。 这时狼鹰利嘴狠狠啄在煌天摩耶胸口,一股怪异劲力透过肌肤筋肉,直接打在煌天摩耶的肋骨之上,随即妖气跗骨乱窜,由肋骨蔓延全身,煌天摩耶顿感四肢疲软,酸麻无力,这正是锻骨经的犀利之处,蚕食敌人骨气,从而削减敌人功体。 煌天摩耶败象已呈,但鹭眀鸾却得势不饶人,火乌化相随即飞来,一爪挠在煌天摩耶心口,灼热歹毒的妖火立即钻入心脉,烧得他剧痛无比,整个心房皆不断抽搐,心血欲枯。 幸亏他为火性功体,一遇伤害,光明业火立即倒卷回防,将心脉牢牢护住,反过来吞噬掉这股翠绿的妖火。 但鹭眀鸾一招暗藏五式,最后的冰髓劲则是关键杀招,她趁着煌天摩耶护持心脉之际,再驱使雪鸦袭向丹田气海。 冰寒妖力瞬息钻入丹田,煌天摩耶只觉刺骨冰寒,全身气血都仿佛被凝固一般,喉咙一甜,便要吐血,然而却是吐出一嘴的赤色冰渣,寒冽中带着丝丝血腥。 鹭眀鸾咯咯娇笑道:“教主,妾身这般招呼可还合您眼界?”煌天摩耶恼怒异常,深吸一口真气,沉雄吐纳,立即转化功体,丹田之处生出星河太极图,温润的真气流转百骸气脉,祛伤除淤,逼出五相妖气,精神大振。 鹭眀鸾看得暗自怒骂:“这竹虚子创的天穹妙法当真恼人,我明明已经将他打得只剩半条命,谁想到他吸一口气就精神十足,这伙道门牛鼻子真是害人害己!”想到这里不由得有联想到儒武巨神,更是将儒教也一同埋怨。 宗逸逍却不知她这点心思,窥准机会,一招三山五岳掌便拍向煌天摩耶。 煌天摩耶虽然看上去十分精神,但要迅速恢复内伤就必须损耗更多真气,此刻他已经算是气弱无比,勉力提掌应对儒者厉掌。 双掌对合,煌天摩耶力弱三分,被山岳怒涛压得双膝一弯,屈膝吞败,惨遭羞辱。 宗逸逍掌势一波接一波,层层气浪竟把四方沙石扯了过来,形成一座巍峨大山,轰隆一声猛地便将煌天摩耶压在山底。 屈膝含辱,高山压顶,煌天摩耶何曾受过此等待遇,又怒又急,大喝一声祭出周身烈火,将压顶高山烧成灰炭,强势挣脱,一击火蚕手推向宗逸逍。 宗逸逍手腕一转,暗施挪摘星手,轻轻搭在煌天摩耶手腕,随机巧妙一推,煌天摩耶厉掌顿时打偏。 宗逸逍卓准时机,迅雷不及掩耳,一指点在煌天摩耶中丹之上。 煌天摩耶顿觉内息一滞,原本就已经虚弱的真气再减三成,顿感力弱气衰,而宗逸逍此指乃沧海阁的一项绝技“逆阳指”人体气穴虽然上百千万,但却各有偏重,有的穴位偏阳性,有的穴位重阴气,各大穴位再加上气脉连接便将人体的阴阳元气融合起来,修者则通过特殊法门壮大体内元气,但无论武决法咒如何千变万化,皆脱离不了阴阳五行,就如同身负妖族十大神通的妖后母女,其功法多变,属性不同,但因为凤凰血脉的缘故,她们的功体元息则是阳烈之性,但又因为身为女子,则成了玄阴孕阳的性质,又如同身为转世真龙的龙辉,虽可转换阴阳,但本源任以元阳为主,是为至阳藏阴,而宗逸逍这门之法便是专门攻击蕴含阳气的穴道,封锁阳息,这套指法可谓是阳火属性功体的克星。 煌天摩耶被连封三大阳穴,体内光明业火好似被硬生生憋了回去,无从宣泄,只得在体内乱窜,反噬气脉。 危难之际,他也立即逆转真元,以“炀血破气诀”的法门焚烧气脉,硬生生烧开宗逸逍的封脉指法。 他正欲反击,却是被人抢先一步截断他出招路线。 出手者正是军神杨烨,只见他招式大巧不工,一套军体拳在雄厚根基的辅助下使得虎虎生风,威风凛凛。 杨烨左手斜推,右拳平伸,将煌天摩耶双掌的运招线路卡住。 煌天摩耶立即抬脚,欲以腿法还击,但杨烨近身相搏的武功举世无双,岂容他抬脚反扑,又是一个抢先,猛地一下踩住他脚背,令得他四肢难以舒展。 先是内息被锁,如今又是四肢遭制,煌天摩耶越感憋屈。 “沧贼,给我倒!”杨烨一声厉喝,双手如大蟒蛇般缠绕而上,一下子扣住煌天摩耶的左肩和右臂,随后一个过肩摔啪的一声便将煌天摩耶摔了个狗吃屎。 一度受辱,煌天摩耶怒不可遏,便要发狠挣脱,但杨烨近身缠战之法何其精妙,煌天摩耶运起阳火的时候,他便以柔劲化其锐气,散去刚烈阳火,当煌天摩耶运动道宗太极时,他便以虚力荡之,叫他无可卸挪。 几个回合间,煌天摩耶就被杨烨摔得东倒西歪,满面黄泥,可谓颜面尽失,便是远在玉京的邪神本尊也感到羞恼愧怒。 “督帅!”杨烨连摔了几下,忽闻娇脆女音响起,他心领神会,立即执行原定战术,于是腰肩一动,将煌天摩耶抛了出去,与此同时,鹭眀鸾祭起七色神光,化出八翼鸾雀,一掌印在煌天摩耶背门死穴。 三大破虚武神携手镇邪,一进二,二守一,军、儒、妖三路绝学连番落在煌天摩耶身上,招招犀利,式式夺命,顷刻间便将煌天摩耶推入死门,杀得他口呕朱红,脏腑重创,先天武骨也难堪雄力,寸断而裂,凶兆已现。 兵败如山,遭逢暗算,又被三大强敌困杀,煌天摩耶已知难以幸免,于是把心一横,引发体内最后真火,将一身内力汇入丹田,准备以自身血肉为媒介,引爆丹鼎火种,拼个玉石俱焚。 但鹭眀鸾、杨烨对他秉性十分了解,见他眼神一变,立即知晓这厮准备以命换命,那还会跟他纠缠,马上抽身后撤,敛劲护体。 煌天摩耶虽是重创,但智谋任在,一见鹭眀鸾等人顾忌丹鼎火种,心知生机已至,于是便将用以自焚的真气散入四肢百骸,化作夺路力气,化出一道火影冲霄逃窜而走。 “尔等终究任是困不住朕!”煌天摩耶扬长而去,发出一连串得意笑声,鹭眀鸾却是媚然娇态,嬉笑嘲讽:“妾身一介女流,贪生怕死,教主既然想走那便走吧,但……前方自有不惜命之人来招呼教主。 ”说完这话后,她嘴角轻勾,吐出几个微弱的字句:“或许不应该叫做人啦。 ”煌天摩耶逃出围困,虽然有种死里逃生的喜悦,但仍旧觉得鹭眀鸾最后那句话暗藏深意,心想道:“从铁壁关兵败开始,杨烨他们连番围困于朕,却无一举诛敌的决心,一旦朕生死相搏,他们便会放行,看似保全实力,实则是有意消耗!”他顿时恍然大悟,鹭眀鸾、杨烨和宗逸逍分明就是不断地击伤自己,和损耗他的元气,此等手法明显是狩猎之法——不断地让猎物受惊、受伤,消耗猎物的体力,从而一举射杀,这种循序渐进的过程又似温水煮青蛙,慢慢地让猎物陷入死关,又不会引起猎物过分反扑!对于这种手段他可谓耍得出神入化,但今天却被人用到自己身上,煌天摩耶极为气恼愤恨,心想今日若得脱困,他日必定百倍偿还。 就在他逃到半路,忽然一股阴寒腥风扑面而至,一尊庞然巨尸跃然而出,它全身被咒文绷带包裹,唯独露出眼睛和嘴巴,只见两只眼睛赤红如血,嘴中生出两颗尖锐獠牙,吞吐尸毒,方圆之内的草木鸟兽皆成死物,这正是厉帝麾下尸王——将臣。 遇上煌天摩耶,将臣怒吼一声,不由分说便是一拳,拳风腥臭阴寒,威势摄人。 煌天摩耶怒骂道:“真是虎落平阳,连你这臭僵尸也来欺吾!”若是平日,他一记光明业火就可叫将臣化作飞灰,但今时不同往日,他此刻功体已经不足平日三成,一个照面就被将臣给打了回去。 煌天摩耶双臂十字护胸,勉力招架住这一拳,但拳劲内蕴冥力阴气,透体而过,反过来蚕食其烈火元功。 正所谓阴阳相生相克,阳弱则被阴辱,煌天摩耶的阳火真元已将近枯竭,那还是将臣对手,只是挨了一拳便感到筋骨冰寒,头昏眼花,显然是被阴寒尸毒侵蚀经脉所至。 “孽障僵尸!”煌天摩耶喝道,“莫以为朕受伤就制不住你!”他当下运起天穹妙法,具有星河灵力的玄门绝学立即修补经脉,驱散阴气,同时他掌化星轨,使了一招“飞羽天河掌”连环拍打在将臣身上。 克阴制煞的道宗真气钻入尸身,将臣痛楚无比,嗷嗷惨叫,声音极为凄烈,又有一种愤怒和凶煞。 煌天摩耶嘿嘿道:“烂肉僵尸居然也会知道痛吗?那朕叫你更痛!”说着便提劲再攻,这次他并指点出,使了一套“苍穹星宿指”连环戳在将臣的阴穴之上,正如方才宗逸逍的逆阳指封锁火性功体一样,这苍穹星宿指亦是竹虚子用来锁困煞域阴功的封穴手法,寻常阴将一被点中也会煞气散尽,魂飞魄散。 幸亏将臣是以万尸筋骨血肉炼制而成的尸王,肉体坚韧无比,趋近不死之身,被克阴指法打中也能保全元阴而不散。 但将臣也被煌天摩耶当做人肉沙包打了个痛快,毫无还手之力,就在形式一边倒之际,忽闻异端咒语响起,宛若阴风鬼唱。 煌天摩耶心头一惊,急忙运功抵御,但这咒语却是针对将臣而念,闻得咒语催功,绑带上边的咒文绽放朱红血光,然后烧起幽蓝阴火,符文绑带顿时销毁。 “鬼神勒令,万尸拥王,九煞归元,阴秽拜祖!”熟悉的声音念动最后一句咒语,将臣顿时撑开符文束缚,展露本源实力,只见它周身阴魂环绕,血腥笼罩,说不出的诡异凶横。 煌天摩耶瞥了沐浴在血色阴魂中的将臣,先是微微一愣,但随即将目光投向念咒之人,怒道:“厉帝,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团阴云飘了过来,上边响起厉帝的声音:“沧教主,寡人的来意你难道不知吗?”煌天摩耶沉声道:“你跟他们联手又有什么好处!”厉帝道:“教主的分身拥有跟本尊相近的实力,寡人自然是要这强者尸身啦!”煌天摩耶指着阴云冷笑道:“蠢货,你今天帮姓龙的小子,来日小心他反咬你一口,别忘了楚无缺可是因你们煞域而死,而三教前任教主也同样魂归酆都,你认为你们煞域有跟他们共存的机会吗!”厉帝微微一愣,但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十日前对话——话说当日,他忽然接到鹭眀鸾的神念传音:“厉帝陛下,好久未见,妾身这厢有礼了!”厉帝冷声回应道:“原来是鹭军师,真是别来无恙!”鹭眀鸾咯咯笑道:“陛下,你我宾主关系早已在白沙原一战后结束,妾身承蒙师姐和龙主不弃,得以重归妖界。 ”厉帝冷哼一声,问道:“那寡人也不套近乎,那便请问究竟是何事,要劳驾妖族鸾妃娘娘传音!”鹭眀鸾道:“厉帝陛下果然快人快语,妾身此次冒昧打扰,乃诚心邀陛下共谋一桩大事,对你我双方皆是大大有利也!”厉帝问道:“何事?”鹭眀鸾道:“围杀邪神分身——煌天摩耶!”厉帝哈哈嘲笑道:“那是贵方跟昊天教打得你死我活,于我煞域何干,寡人可不想趟这浑水!”鹭眀鸾道:“沧释天之事对煞域可是大大相关,陛下可别忘了,当初您可是要收集昊天教弟子尸身的哩,今天这么有这么一具强悍的肉身摆在面前,难道厉帝陛下不想要吗?”厉帝顿了一顿,鹭眀鸾又说道:“若陛下不想要,那 分卷阅读2 妾身便将这厮打得形神俱灭!”“慢!”厉帝道:“当初寡人曾与龙将军定下约定,寡人助魏公子保全魂魄,贵方便放任吾域阴使收集尸身,娘娘可不要违约啊!”鹭眀鸾道:“当初约定是贵域自行收集尸体,我方只是不管你们的行径罢了,却没有替你们留全尸的义务,再说了,战场之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生死关头,下手难免没有分寸……”厉帝哼了一声,但态度又有缓和,说道:“那么鸾妃娘娘有何赐教?”鹭眀鸾道:“赐教不敢当,妾身不过是秉着双方合作的关系,来通知陛下一声,十日后我方将会击溃煌天摩耶,并将他逼入河东境内,届时陛下若还想得到这具肉身,便请提前做好准备吧!”厉帝嘿嘿道:“娘娘打得好算盘,只追而不击,围而不杀,却想让寡人来对付这探手山芋,若煌天摩耶见逃脱无望,引发丹鼎火种,不但寡人一无所获,还会被他伤及,这等赔本买卖可是做不得哩!”鹭眀鸾笑道:“陛下此言差矣,这不是赔本买卖,而是一本万利之法,只不过陛下认识有所误差罢了!”厉帝道:“何来误差?”鹭眀鸾道:“若是由他那等级数的高手围攻,煌天摩耶自然会玉石俱焚,毕竟逃生无望,能拉一个垫背就是一个。 我们此等级数的高手在他眼中自然是玉石,但若出手断绝他生路者不是玉石,而是一块碎瓦,他会不会选择同归于尽呢?”厉帝明白过来,鹭眀鸾这话中深意——沧释天如今已经是皇帝,就算要同归于尽也要跟身份相当,或者本事相近的人,要是给他跟一个身份低贱又或者实力不如他的人,他绝不可能做这种事,别说沧释天,就算是厉帝也不会这么做,因为这样毫无价值,而且死得极为屈辱,因为任何一个站在巅峰的人物都不会跟一个乞丐同归于尽。 厉帝道:“那娘娘的意思,寡人算是听明白了,若能成功取得煌天摩耶的尸身,对你我双方都是一件互利双赢的好事,只是要断绝此人生机,非吾等级数高手不能为之。 ”鹭眀鸾道:“并非如此,正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当猛虎落难之时,犬狗也能噬虎肉!”厉帝道:“虎伤余威存,犬虽能欺虎,但也拦不住虎威,便是最精悍的獒犬也挡不住伤虎利牙,那时不但獒犬丧命,更是纵虎归山!”鹭眀鸾道:“虎牙虽利,但若獒犬皮厚肉坚,也能挡住伤虎爪牙,从而借着体力优势咬断虎喉!”厉帝道:“皮厚肉坚?嘿嘿,便是野猪棕熊的皮肉也挡不住猛虎爪牙,除非是千年王八万年龟,但这些厚壳动物却是缓慢无比,猛虎根本不用理会它们!”鹭眀鸾笑道:“陛下说笑了,只要给獒犬穿上一套厚甲,自然可以挡住病虎爪牙!”厉帝闻言道:“娘娘似乎话中有话。 ”鹭眀鸾道:“陛下,咱们可是明人不说暗话,贵域之中不是有一尊凝聚万尸而生的尸王吗!”回忆被将臣的一声厉喝终止,此刻将臣释放阴丹冥海,原本丈许高的身体竟是回缩,变成了一个八尺余的男子,满头乌发飘舞,面容惨白清冷,但却是有几分刚毅男子气概,除了眼眸赤红,獠牙展露外,他基本就是一个正常人,恶心的尸臭也散之无形。 这时杨烨等三人也赶了过来,围在四面方位,防止煌天摩耶逃走,而真正下死手的却是这现出本源实力的僵尸王。 鹭眀鸾瞥了藏身阴云的厉帝一眼,暗笑道:“果然还是耐不住哩!”她故意放出话来,就是为了让厉帝动心,引他前来。 这其实也是一个双赢之局,其中关键便是铁壁关战事,若是不胜,一切皆免提。 但只要铁壁关大获全胜,煌天摩耶自然会败北逃窜,那时候厉帝自然会分清日后形式——北疆战线溃败的昊天教自然是一落千丈,龙麟军打入玉京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众所周知龙家跟昊天教有灭门之恨,一旦龙辉击败沧释天,其余教众或许可以幸免,但沧释天必定会被挫骨扬灰,死无全尸,那时候我看你厉帝去哪里寻这般强悍的肉身尸体。 鹭眀鸾这番做法乃是联合次要敌人,打击主要敌人,更避免了煌天摩耶垂死反扑造成己方人员惨重伤亡,又能有效地击杀邪神分身,更可以从中窥探那尊僵尸王的实力,也好对隐藏许久的煞域做一个评估。 对于厉帝这方面,鹭眀鸾也做的极为圆滑,暗示他——那天大战你要是愿意就来看看,觉得合适就出手捡便宜,事成之后这具尸身就送给你,要是不出手,咱们也不会跟煌天摩耶死磕,大不了让他逃回京城,来日再将其本尊分身一并收拾。 如今煌天摩耶被三大破虚高手连番重创,伤疲不堪,正如一头虚弱病虎,厉帝见状那容此等便宜溜走,当下勒令将臣出战,动手截杀邪神分身。 这时将臣已蓄满阴能,昂首厉喝,背后猛然生出两扇黑羽翅膀,扑翅飞来,一双爪子如同铁钩般,直接抓下煌天摩耶的胸口,誓要剖出其心脏。 煌天摩耶窥准来势,手掌一转,使了个“天河太极手”轻巧挪开将臣的利爪,这僵尸王虽然力大无穷,但若论格斗搏杀的技巧根本就远不如煌天摩耶,被对手耍得团团转,无论他如何使阴力,运冥劲,都难伤煌天摩耶。 但煌天摩耶接连施展杀招,却是难伤将臣的不灭尸身,只见这尊凶尸好似铜铸铁浇,任由敌人如何击打皆是分毫不伤。 “这次怂恿厉帝出手,倒也换来意外的好处!”鹭眀鸾暗自思量,借着此次联合围杀,她也对着头尸王有所了解,“这般厉害的肉身,恐怕一般的天人高手也伤他不得,就算是我出手,要毁掉这尸王也得花费一番功夫。 罢了,此事日后再考虑,先收拾了这老小子再说!”想到这里鹭眀鸾也有了动作,素手凝气,隔空遥击,几道七色神光劈头打来,招招尽是针对煌天摩耶身法空隙,直取命门要害,逼得煌天摩耶无法专注对付将臣,随着鹭眀鸾的出招,杨烨和宗逸逍也不闲着,都以掌功远击煌天摩耶,牵制他身法和招式,但就是不靠近他,只是起到替将臣掠阵的效果,既不让他专心迎战,也不给他突围的机会,更是远远观望,保持安全距离,断绝他拉人垫背的念头。 腹背受敌,煌天摩耶双拳难敌四手,伤疲之躯已露下风。 在他如今的状态,便是一个天人高手也能将他拿下,但龙麟军这边的天人高手无不是重要骨干,若是如此,煌天摩耶定会毫不犹豫地玉石俱焚,可是眼前偏偏是一具僵尸,不人不鬼,不生不死,在他眼中乃是最低贱的存在,试问他如何会跟此等低贱者同归于尽,鹭眀鸾也就摸准了这一点,便将最棘手的事情交给煞域,而成功的好处偏偏又是厉帝无法拒绝的强者尸身。 在多方围困下,煌天摩耶真气越发虚弱,将臣而蛮力却是越发凶悍,双手一伸,好似铁钩般的指甲打在煌天摩耶身上,直接刺破护身真气,扣入皮肉,鲜血直流,随即将臣一张大口,白森森的獠牙对准煌天摩耶的脖子便咬了下去。 煌天摩耶只闻到一股腥臭之气,脖子顿时一痛,灼烈的尸毒顺着伤口涌入,他只觉两眼发昏,四肢无力,胸口憋闷,之后气力随着鲜血被将臣一并吸走。 煌天摩耶意识弥留之际,终于狠下心来要施展丹鼎火种与敌共亡,谁料精血被将臣吸走,早已是气空力尽,根本提不起半分真气,更是倍感屈辱,堂堂邪皇分身便这样被吸干精血而死。 “够了!”厉帝冷喝一声,制止道:“别吸了,将尸身呈上来吧!”将臣饮血之后,凶性更为乖张,竟不受厉帝控制,便要继续啃咬煌天摩耶的尸体。 厉帝不由大怒,抬手便发了一道阴雷,犹如长鞭般抽在将臣背上,将它打得满地打滚。 “放肆!”厉帝不悦地哼了一声,将臣也被这一道阴雷打醒,畏惧地匍匐在地。 厉帝随手一招,便把尸身吸上阴云,他探手在尸首一拂,便知其中玄妙,暗忖道:“这肉身在炼成身外化身之前,便将元神驱逐离体,他不过是受沧释天意识控制的一具躯壳罢了!”他原本以为能取来更煌天摩耶的元神,那时肉身为尸兵,元神则为阴将,大大增强实力,但如今看来只是取来尸体而已,要想控制实力强大的阴兵,只有击杀沧释天本体才有机会。 厉帝暗笑一声,想道:“换得一具先天武骨的躯壳,此行倒也不亏!如今看来,沧释天败势难挽,寡人需得做好准备,来日也好跟强敌抗衡!”上回铁烈兵败,他原本动了落井下石的念头,但见到煌天摩耶的时候发觉猎物仍有一定实力,硬拼起来自己虽然能赢,但也会自损实力,于是便放任他回去,让沧释天保存最大实力,继续跟龙麟军缠斗,自己也好争取时间壮大实力。 如今目睹煌天摩耶穷途末路,落井下石,趁机获利那是不容分说,即可拔出心头大患,也可壮大实力,增加日后跟龙麟军交锋的本钱。 既达成目的,厉帝也不愿久留,化作阴风卷起将臣,迅速离开。 大战过后,则是山峦夷平,河流改道,可谓是万里赤地,寸草不生,徒留满地疮痍,惨不忍睹。 宗逸逍蹙眉道:“想不到封神法印解开之后,吾等实力竟然如此可怕,稍一动手便是天塌地裂,当年祖师爷布下这封印看来也并非毫无道理!”杨烨脸色仍旧如常,淡淡地道:“煌天摩耶身亡,河东倒戈,我军在北面已无阻碍,杨某需重整兵力,今夜便挥戈南下!”鹭眀鸾问道:“我军大胜,不知督帅是准备趁胜追击,直取玉京,还是按兵不动,休养生息呢?”杨烨道:“两者吾均不所为,杨某打算既乘胜追击,又按兵不动!”鹭眀鸾会心一笑,拱手叹服道:“督帅果真用兵如神,妾身佩服!”杨烨笑道:“阁下曾指挥千军万马,深谐用兵之道,此法早已在娘娘心中了!杨某不过是想将后续大军囤积在河东,借此地资源休养生息,也好威慑沧贼,替江南战场分担压力。 ”其实鹭眀鸾早已想到这计策,但此北疆主帅乃杨烨,她不便喧宾夺主,故而以请教的方式让杨烨下令,给足对方面子。 鹭眀鸾说道:“督帅好计策,妾身这便先跟先头三支部队,向他们传达督帅军令。 ”两人皆是聪明人,简单几句话便已谈妥,杨烨拱了拱手,转身返回铁壁关。 鹭眀鸾云袖一摆,化出璀媚光华朝南面飞去,宗逸逍也紧随其后,两人各自与先锋队接触。 岳彪引军一万已经逼近帝都三百里处,正待安营休整,鹭眀鸾飘然降下,传音入营:“岳彪,令狐达、马义,速速出营接令!”岳彪等将不敢怠慢,急忙出营将她迎入帐内。 鹭眀鸾掏出盘龙令,说道:“吾奉龙主之令前来,命诸君按兵不动,对于玉京只可围而不打,以监视和牵制玉京为主,千万不可躁进,如有出战者,军法处置!”岳彪问道:“鸾妃娘娘,不知那煌天摩耶和儒武巨神现今如何?”鹭眀鸾道:“儒武巨神已被炼神浮屠击毁,煌天摩耶也魂归阴冥!”听到此事,三将不由拍手喝彩,他们也吃过儒武巨神苦头,今日听闻大敌陨落,甚是开怀。 令狐达颇为不解道:“娘娘,末将不解也,还请娘娘答疑!”鹭眀鸾道:“将军请讲。 ”令狐达道:“如今左有陆谋师,右有辽东精锐,中央则是我龙麟军,可谓兵强马壮,再者河东归降,我军士气如虹,正可我军三路并进,直达玉京城下,攻城拔寨!”鹭眀鸾道:“我军士气虽旺,但人数也就三万,那玉京城高墙厚,更有历代护城阵法,内中高手无数,有岂是区区三万大军可破!”马义也道:“若是兵力不足,我们自可做先锋打城,待督帅率大军压境,一举破城!”鹭眀鸾摆手道:“二位将军此言虽有理,但却并非良策。 而且督帅也并打算直接攻打玉京,二位将军还是依计行事吧,莫要轻言冒进!”说罢化作一道光影离去。 令狐达叹了一口气道:“现在那儒武巨神也毁掉了,那狗屁国师也死了,我们十万大军一举南下,何愁不能擒杀沧释天那老贼,为何要按兵不动?”马义也甚是不解,问道:“老岳,此事你怎么看?”岳彪翻了翻眼皮,说道:“你们两个就知道冲锋陷阵,却不想想后果,就算真的给你们打下玉京又如何呢?到头来还不是伤兵残将,自损元气!”令狐达道:“老岳,你是这样看的?”岳彪道:“玉京乃千朝古都,当初铁烈打了这么久也没破城,又岂是轻易破之,再说我军虽取胜北疆战局,但损耗也绝不会少,这个时候再去打玉京,不过是伤上加伤。 再者,沧释天眼见大军叩关,自会拼死一战,就算我们能打赢,也是元气大伤!倒不如围而不打,屯兵河东,藉此地丰盛物资休养生息,如此一来即可威胁玉京,又能壮大实力!”两人闻言皆点头称是。 岳彪继续说道:“我们围而不打则可威慑玉京,同时分散沧贼的江南兵力,也给龙麟军分担压力,待龙将军扫平江南之后,便率军北上,那是我们也恢复元气,双方南北夹击,何愁沧贼不灭也!若是我们此刻进攻,无异于单打独斗,后果便是自损八百,那时候就算灭了沧贼,也会给 分卷阅读3 魔界煞域可趁之机!”令狐达拍手赞道:“老岳,想不到你生得膀大腰圆,三大五粗的样子,居然还能想得这么细腻,我算是服了你啦!”第二回佛道魔身江南军营地,仇白飞等人接到河东失守的噩耗,人人皆感到犹如晴天霹雳,惊骇难止。 仇白飞、张焕雨、靳紫衣、尹方犀、波旬等人皆齐聚一堂。 化身监军的地戾脸色阴沉,说道:“逆贼已经逼近帝都,吾等需速速回防,引军勤王!”仇白飞蹙眉道:“本帅确实接到的消息,但贼军似乎只是屯兵河东,并无进犯玉京的迹象,此刻回京恐怕中了敌人奸计!”地戾提高声调道:“仇大帅,贼兵暂时不动并不代表他们不会进犯,难道大帅是要等贼子攻打帝都,才肯班师回援吗!”靳紫衣道:“监军,贼子占据河东,谁不心急,但兵者之道非比寻常,必须思量再三。 ”仇白飞道:“贼人屯军河东,却是按兵不动,分明便是另有打算!依我看来,逆贼是没把握打下玉京,所以才按兵不动,想等江南的逆贼前往支援,我军若此刻班师回朝,便等同于把江南三十六郡拱手让人,若真如此,这边的贼子反而可以从容北上,那时玉京危矣!”地戾冷声道:“如今玉京已遭贼军压境,危在旦夕,然大帅却阳奉阴违,不思勤王护驾,莫不成是心怀二意!”仇白飞怒道:“住口!本帅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岂容尔等黄口小儿污蔑,来人——把他给我推出去斩了!”地戾拍案而起,取出皇权授印,横在胸前,喝道:“吾乃皇上特使,一举一行皆是皇权所赐,何人敢动我!”令牌信因一出,上端雕着九龙朝天纹,威严赫赫,竟慑服帐内军士,不敢妄动。 仇白飞气势为之一敛,竟不敢所动,帐内气氛顿时陷入僵持,这时帐外踏入两人,一者器宇轩昂,儒雅俊秀,正是邪神儒教分身——策皇图;另一个唇红齿白,肤若凝脂,道姑打扮,不知姓名。 地戾见主子分身到来,胆气再盛三分,开口道:“策大人,仇白飞意图不轨,还请大人主持公道!”帐内众人皆知,这策皇图虽只是挂着内务文臣的官职,但却是嫡属皇帝的特员,比手持督军印符的地戾还要高上一等,他一走进帐内顿时一片肃静。 策皇图进来后,冷瞥了地戾一眼,目光冷锐带愠,看得地戾一阵心寒。 策皇图朝仇白飞拱了拱手道:“仇大帅,策某有理了。 方才大帅所言,在下皆已听进耳中,可谓是字字如珍,一针见血!”仇白飞微微一愣,说道:“策大人是赞同白某的说法了?”策皇图点头道:“大帅久经沙场,行军布阵自然在行,想必不会看错,再者,大人一心护国,忠心耿耿,也不存在通敌卖国的嫌疑。 ”仇白飞心中不由一阵灼热,一字一句道:“多谢策大人理解!”策皇图道:“如今河东失守,贼军已遥望玉京,不知两位大帅有何见解?”张仇二人对望了一眼,由张焕雨开口道:“吾与仇兄商议过了,杨烨虽未进犯玉京,但也要防患未然,所以打算调遣部分军马回援,但主力继续留在江南与贼军周旋!”策皇图道:“此法甚好,帝都虽险,但根基雄厚,逆贼难以得逞,但若江南沦陷,大恒之粮草命脉便会受到影响,届时天下大乱矣!”仇白飞点头道:“策大人所言甚是。 仇某打算调八万大军赶回支援,领军者尚未有定夺,而且还需要实力雄厚的高手坐镇。 ”策皇图道:“在下不才,愿随大军回援。 ”仇白飞道:“策大人乃我军顶端高手之一,若你离去只怕会损及我军战力。 ”策皇图微微一笑,径直朝靳紫衣和尹方犀走去,向两人做了个辑:“尹太师,靳丞相,这是圣上托吾转交的书信,特向二位解释儒武巨神之事!”帐内之人顿时屏住了呼吸,当初儒武现世,靳紫衣和尹方犀身为儒教鳌首,却毫不知情,可谓是被人打了一个耳光,再者儒武巨神乃儒门神物,地位仅次于荒神笔,再被人擅自挪用已然触及底线,所以儒武现世后,儒教弟子都消极参战,表达心中极大不满。 策皇图继续说道:“皇上年少之时,曾游戏红尘,无意中在山谷内发现儒武巨神的踪迹,当时圣上便暗中派人修补巨神,原本是想重建神物后再还给儒门,谁料这一修便是数十光阴,待巨神恢复之后,却遇上逆贼造反,王师战局不利,皇上心急之下便擅自使用儒武巨神,冒犯了儒家古训,对此十分惶恐,特修书一封向二位表达歉意。 ”这番说辞,等同于皇帝向臣下道歉,可谓是亘古未有之事,靳尹二人虽然不满儒武巨神之事,但眼见如此阵仗,不由得暗吃一惊。 面对这封书信,他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就犹如探手山芋。 策皇图见他们脸色有几分尴尬,立即趁胜追击,继续说道:“圣上还说了,如今国难当头,还请二位放下成见,助吾大恒力挽狂澜,待天下太平之日,圣上定当下罪己诏,向儒门圣贤赔罪!”两人为之一愣,靳紫衣沉吟片刻,哈哈笑道:“皇上真是会开玩笑,这儒武巨神乃儒教神物,如今操控之人亦是成师兄的弟子,亦是儒家弟子,这儒家弟子驾驭祖师遗物合乎情理,冒犯祖师一说从何而来!”尹方犀也说道:“高凌云乃儒门后进,他能驾驭此神物,冥冥之中定有祖师庇护。 想那些妖人仗着几件妖器便张狂不可一世,唯今之计也只有破除规矩,借儒武神力压制妖孽!”皇帝命人传讯,更亲笔道歉,可谓是给足二人面子,两人即便有何不满也不能当众表露出来,沧释天也就是算准了这一点,自降身价,把儒武巨神带来的内忧给轻巧安抚,也让儒门重新投入战场。 这时传令兵走了进来,道:“报,贼将凌霄、王栋率五千兵马前来叫阵挑战!”张焕雨蹙眉道:“好嚣张的贼子,在座的那位愿去迎战?”仇白飞道:“敌军选此时前来挑战,恐有所诈,张兄,依我愚见,我军继续谨守阵营,不予理睬!”张焕雨道:“仇兄所言有理,但敌人打上门来,我们若继续退缩恐会弱了己方锐气,不如这样,派出儒武巨神迎战,即便对方有诈,以儒武神威也不惧对方阴谋!”策皇图哈哈笑道:“杀鸡焉用牛刀,二位大帅,策某推荐一人,必可大败贼军。 ”仇白飞问道:“究竟是何人?”策皇图朝那道姑摊了摊手,说道:“便是这位苏毓锦道长,她武功高强,乃紫霞天峰隐士高人,因在下与她交好,才请得她下山。 ”苏毓仙朝仇白飞微微颔首,算是行礼。 仇白飞见她貌美体娇,不由起了几分疑惑,问道:“不知苏道长修得甚是何方仙法,可否让本帅开开眼界?”苏毓仙冷淡地道:“贫道只修除魔神通,转杀妖魔鬼怪,不做表演戏耍!”她一拂衣袖,转身踏出营帐,抛下一句话道:“半个时辰若不败敌,贫道自愿领受军法处置!”话音甫落,化作一道霞光飞出军营,原本站立之处弥留着一股淡淡霞气,如烟如幻,甚是出尘飘渺。 仇白飞又惊又奇,暗道:“难不成她已经修炼成仙了?要不然,怎会踏出这般仙霞云气?”靳紫衣叹道:“这位苏道长足踏之地隐有霞云暗藏,莫非修为已到登仙之境?”波旬凝视了那股霞气,见其中隐约有道金光,脸色丕变,心中翻起一阵波澜,策皇图见他神色有异,便暗中传音道:“教主若有疑问,便请借一步说话吧!”波旬嗯了一声,寻了个借口跟随着策皇图走出营帐。 策皇图低声笑道:“以教主慧眼,想必也看出一些端倪了吧!”波旬点了点头道:“那位苏道长想必便是圣母娘娘吧。 ”策皇图点头笑道:“然也!”波旬道:“圣母全身上下都透着道门仙人的风范,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若非老衲与圣母相识,恐怕也认不出来哩!皇上隐匿改变气质的手段当真举世无双也,老衲佩服之极!”策皇图道:“非朕刻意伪装,而这才是她本来面目!”波旬又问道:“老衲观娘娘的仙霞之中似乎暗藏佛光,这又是何故?”策皇图道:“逆贼势大,我军战事不利,朕无奈之下唯有解开内子最后封印,释放佛道魔身!”听闻此言,波旬脸色瞬息大变,身子也一阵颤抖。 策皇图苦笑道:“教主乃大智慧之辈,所做一切皆为打破旧的束缚,开创佛门新象,难道还纠结于过去之事吗?”波旬长叹一声,说道:“皇上所言甚是,往事如烟也,枉吾还自诩万教之佛,竟参不透这往日执念,真是惭愧也!”这佛道双元身牵扯出一段三教秘辛,就在四十年前,佛道两门出了两个奇才,两人傲视群雄,以弱冠之年修成菩提金身和混元道胎道,而且竟为女子之身,引得各方叹服,两人也惺惺相惜,相互验证武道,约战数次,之后共同隐居山林,合力谱写佛道武典。 三年过后,与她们交好的弟子前去探望,却发觉两人的居所内竟出多了一个女婴,原本还以为是他们收养的弃婴,但却惊讶地发现这女婴身上竟有含有先天佛道真元,在佛道虽早已合流,身兼数家绝学也不乏其人,但都要修心养性,经历各种历练凝气化元,成就正果,像这样具备精纯的佛道真元婴孩着实叫人费解,此事引来了佛道教主,两大教主联手探究,竟发觉女婴体内还有一股魔气,但这魔气却完美地将佛道真元连接起来,佛道真元就像是轮子,而魔气则是车轴,三者竟融合得毫无破绽。 在两大教主的逼问下,两人总算说出实情,她们曾邂逅了上一任魔尊,也就是端木睺的父亲,本该正邪对立的双方竟神使鬼差地走到了一起,佛道两大女先天竟是同伺一夫,三人在结合之后,元功互通,佛道魔三家真元便传入了下一代,因为女婴是由道门女子生下,所以则表现出道霞之气,佛魔真元则隐在背后。 原本出家人若动了私情凡心大不了还俗便是,但对象却是魔界之主,佛道教尊勃然大怒,视之为教门大辱,不由分说便对二女处以极刑,更这女婴更是荒谬之极的存在,岂容她活命。 这件事乃是佛道最高机密,亦是不能外传的丑闻,知情者少之又少,当年的识尊者便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波旬道:“那女婴居然还活着?”策皇图笑道:“呵呵,当年佛道双娇可是轰动天下,先父怎会不理不问,立即派出教中精锐密切监视两人动向,得知她们为端木老魔产下一女后,便有了桃代李僵之计!”波旬明白过来,冷笑道:“原来如此,太上皇筹谋深沉,皇上布局久远,一者夺来佛道魔身的女婴,一者启动消失万年的儒武,佛道儒三教还自称万教至尊,被人耍了十几年却还不知情,真是可笑!”策皇图说道:“那只不过是旧三教,朕相信以教主神通大能,必可废旧纳新,推翻腐朽的旧教义,重立教门盛世!”波旬道:“佛道魔身自出世以来便销声匿迹,也不知是何等威能。 ”策皇图道:“教主疑惑,内子很快便会解答!”两人嘿嘿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话说凌霄、王栋领军前来叫阵挑战,军马以雷火二部、陌刀骑为核心,整齐列阵,军威赫赫,只见王栋指着敌营叫道:“窃国逆贼,还不速速出营受死!”王栋作战勇猛,早已威慑朝廷众军,如今见他前来挑战,守营之人竟无一敢应战。 眼见无人迎战,王栋不禁嘲笑道:“什么号称百万雄狮,依我看来,不过无胆匪类,偌大军营竟无一人敢出战!”“无知逆贼,胆敢轻蔑朝廷王师,该死也!”一声娇喝,现场顿时刮起狂猛大风,吹得龙麟军众人几乎站立不稳,连军旗也被折断。 凌霄武感敏锐,立即知道有高手袭击,当即拍马上前去支援,然而却是慢了一步。 那边王栋还未看清敌人,便感到一股锐风铺面,割肉生痛,本能之下舞动双刀护体,谁料手刚抬起,便听到嘎嘣一声,两口陌刀竟被打断。 王栋只觉撕心裂肺之剧痛,两道热乎带着腥味从脸颊滑落,眼前已然一黑,目不能视。 “这对招子就算是教训!”道衣飘然,一个妇人犹在冷笑,正是现出本来面目的昊天圣母苏毓仙。 看到王栋被挖下双目,凌霄又气又急,反手拔刀,鼓动雷火元功,一刀横扫苏毓仙,誓要将这毒妇斩于马下,以报同袍失明之仇。 苏毓仙皓腕轻轻一摆,绵密真气透体而出,袖子宛若千钧钢鞭,啪的一下抽在凌霄刀口,震得他虎口欲裂。 凌霄见她根基深厚,便使了个虚招,拖起受伤的王栋退走。 苏毓仙冷笑道:“说来便来,说走便走,你这贼将倒是也留下些东西,才算符合礼数!”说着驾起一团仙霞祥云追杀过去。 凌霄拖刀奔走,见强敌追赶,猛催元功,左右挥刀,锋芒十字纵横,霎时天雷怒吼,地火奔涌,隔绝出一道人为的天险绝境。 “全军速退!”凌霄将王栋交给亲兵照料,让陌刀骑先行退走,而自己则率雷火二部断后。 陌刀骑刚退没几步,一朵泛着五彩色泽云霞轻飘飘地卷来,所过之处雷熄火灭,瞬间便攻克了雷炎天险。 分卷阅读4 凌霄嗜武,遇上此等高手不由得战血沸腾,精神抖擞,大喝一声,抡刀迎敌。 第一刀便是雷之卷绝式——九霄奔雷斩,刀锋一挥,便见天雷呼应,强猛雷罡灌入刀锋,劈头便朝云霞斩去。 然而那朵云霞却是不躲不闪,任由雷罡刀气斩中,凌霄虽然一招得手,但却毫无喜悦之色,反而面露惊讶。 他感觉到刀气犹如泥牛入海,根本无处着力,分明就是上佳的卸劲化力之法,忽然,柔劲转换,凌霄忽感一股刚猛大力由刀锋冲来,胸口顿时一闷,被硬生生震飞出去。 凌霄连退数步,才站稳脚跟,当他抬头再看,却见那朵云霞射出五色闪电,走势连环,刚猛无匹。 凌霄急忙躲闪,心中惊奇:“这五色雷电跟我的我天罡雷音颇为相似,难道是那毒妇吸收了我的雷劲再结合自身功力返还而来!”想到对方可能有类似御天借势的功法,凌霄不由谨慎起来,他又改换真气,以炎之卷反扑,他抬手劈出数道灼热气劲,正是炎之卷的“炎火龙刀”刀气再度击中云霞,同样是被吞噬殆尽,随后云雾之中又射出五色火劲,逼得凌霄好不狼狈。 苏毓仙生母在孕胎更是修成混元道胎,她一出世便已具备先天道元,再加上修成天穹妙法,这借力打力,以柔蕴刚的功法丝毫不在混元道胎之下。 苏毓仙天赋异禀,可谓天生奇才,十六岁便修成五彩霞光最高境界,而且还结合本体天赋创出一套武学,但上一任的昊天圣母为了瞒过三教耳目,以独特的锁脉封穴之法封闭了她的佛道魔身,令得这套武学无从施展,之后她更是为了瞒过皇甫武吉,便自封功体十五年,混入皇宫。 这两重压制反而不断刺激她真气增加,十多年的积累,她早已跻身当世高手之列,但因为本体天赋被封,导致雄厚的内力大不受控制,所以楚婉冰和水灵缇才能从她寝宫全身而退。 当煌天摩耶陨落后,沧释天自知形式不容乐观,于是只得解开她最后一道禁封,至于她身世牵扯到的佛道秘辛只有见招拆招,随机应变了。 苏毓仙解除所有束缚,功力一跃千里,甫一出战便瞬间夺去王栋双眼,可谓是发泄被压抑多年的情绪。 凌霄跟她过了几招,渐感不支,苏毓仙占尽上风,心情大喜,兰花玉指化作拈花状,透出五色斑斓的光芒,同时背后浮现金色卍字法印,正是佛道合流。 凌霄心知对方极招将至,便将功体逼至极限,雷罡火气沛然而生,随即便是横刀削斩,刀锋扫过,拉出一道千丈刀芒,劲风灼烈刚猛,足以削平百里高山。 然而苏毓仙却是冷笑以待,透出万顷佛光,化作浑厚护墙,雷火刀气就犹如劈在铜墙铁壁之上,不但不能伤敌,还遭反震,此等护身气劲堪比菩提金身。 凌霄五内翻滚,气血倒流,嘴角再添新红。 雷火部众眼见主将危难,忠心护主,自发结阵迎战。 雷云部登上天际,行云布雷;火莲部足踏实地,引火焚敌,天雷地火上下汇聚,直冲昊天圣母。 苏毓仙不慌不忙,道袍一摆,玉掌朝前一推,一个五彩太极旋转而出,一招便荡开了天雷地火,随即她劲力一转,太极化卍印,正是一招刚猛无匹的佛门推手,庞大的气劲将二部阵型冲散,重创杀伤不少士兵。 简单的化劲,直接的平推,仅仅两招便叫雷炎二部损兵折将。 望着属下伤亡,凌霄心头抽痛,不顾内伤,强发一招,掩护众人后退。 苏毓仙讥笑道:“逃得掉吗?”她驾起无色云霞在后追来,凌霄且战且退,为了掩护下属他已硬接了对手数十招,内伤极为严重,仅凭意志强撑身躯。 退走五里,忽见前方有支军马接引,高举雄狮白象旗,领军者正是妖族两大长老豸冠、百战。 按照原本的计划凌霄和王栋前去挑战,若能引出敌军便诈败不敌,妖族的狮象兵则在后方接应,但却见到惨败的陌刀骑,两妖心知不妙,于是便主动出击,营救凌霄。 果然遇上败退的雷火二部,而主将凌霄也负伤在身,偏偏身后追兵只有一朵五色彩云。 豸冠长啸一声,率先扑了上来,祭起狮王拳,抡起斗大的拳头遥发一记拳劲打向五彩云霞,他这一拳卯足了气力,拳劲犹如奔雷霹雳,又似平山巨炮,径直打在五彩云霞之上。 云霞猛地凹陷一个大洞,云气四散,豸冠嘿道:“虚张声势!”凌霄急忙提醒道:“豸冠长老小心,那云层不简单……”话音未落云气顿时合拢,化作一个巨大的拳头砸了回去,拳劲之中同样蕴含狮王拳的真气,豸冠大惊,急忙双臂交叠护在身前,硬接此拳。 只听轰的一声,整个人被打上半空,犹如断线纸鸢,鼻青脸肿,好不狼狈。 百战上前将他接住,但仍被余劲震得后退数丈,气血翻滚难平。 豸冠稳住身形,只觉胸口一酸,哗啦竟吐了一口鲜血,已然内伤。 苏毓仙登上云霞,睥笑道:“又来两个不要命的逆贼,今日本座便连取三大贼将,断龙贼一臂,实在痛快之极!”言辞间已把三人当做插标卖首之辈。 豸冠抹去嘴角鲜血,怒道:“贱人,休得猖狂,本爷爷便跟你殊死一战!”他性子刚烈,勇猛好战,岂会对一个道姑屈服,当下压制内伤,祭起一身妖力,凝出雄狮妖相,一侧的百战也同样运起象拔拳,背后也浮现巨象神威。 两大妖相浮现,二妖立即发起反扑,只看雄狮扑咬,巨象踏足,招招皆是雄沉力,式式尽为灭绝功,两妖尽显悍勇之气,刚猛无匹,有进无退,足可荡平千军万马。 然而苏毓仙却是从容不迫,兰指一点,云霞散开,筑成一道绵密气墙,尽挡两妖猛招,随既便是刚柔转化,五色彩云分出雄狮巨象的形象,恰似融合两人妖气和本身功夫的反扑之招。 五彩云兽一举击溃妖气化相,双妖惨呼一声,吐血败退。 苏毓仙哼了一声,纵身杀入敌阵,玉掌左右挥拂,妖兵不是当场毙命便是妖筋断裂,雷火二部自然来救,但却也是同样下场,伤亡不菲,昔日纵横天下的雄兵此刻犹如鱼腩弱旅,惨遭屠戮。 凌霄、豸冠、百战三将提气再战,欲阻止她残杀部众,谁料还未近身便被苏毓仙的护身气劲给震退。 她似有意剪除龙麟军的兵力,对于这三个修为较高的将领不予理会,全神对付龙麟军普通士兵,这些士兵那是她对手,如今阵型大乱,形式更是一边倒,顷刻便损失惨重。 她周身缠绕五色祥云,身法飘忽若仙,美妙至极,远远看去只见一朵彩云飘来飞去,但却是夺命凶物,所过之处不留活口,那斑斓丽色就像是毒蛇身上的纹路。 眼看便要血流成河,尸堆如山,危难关头忽见万剑开路,婀娜仙影介入战局,正是于秀婷亲来救援,只见她剑眉一扬,剑心凝敌,发在意先,锐利剑芒嗖嗖射向彩云。 剑气并未正面打在彩云之上,而是盘旋在其四周,布成绵密剑阵,封锁其流窜方位,抢救众兵将。 凌霄松了口气,答谢道:“多谢谷主救命之恩!”原来王栋被人送回军营,龙辉得知此事便推断这大伤爱将的敌人不简单,恐怕单凭雷火二部,狮象妖兵难以匹敌,于是便请于秀婷出战,也幸亏龙辉多留了一个心眼,若不然伤亡还不止如此。 于秀婷朱唇轻启:“尔等速退,此人交吾!”凌霄与二妖强撑伤体,收拢残兵朝大营撤退,现场只余下于秀婷和苏毓仙二人。 两女皆是天香国色,婀娜多姿,气质成熟,遥相对峙竟有一番争芳斗艳的滋味,若有外人再次定然会被迷得无法侧目。 于秀婷感到眼前之人颇为熟悉,但却无从确定其身份,毕竟昊天圣母解开封印后身负佛道魔三大真元,功体特殊之极,连于秀婷也看不出她端倪。 苏毓仙咯咯娇笑:“想不到竟是于剑仙亲临,贫道这厢有礼了!”虽是口谈客气之言,但手下却毫不留情,只见那五彩云霞涌出八方卦象,竟在剑阵之内另开玄门阵势,以阵破阵。 “于剑仙,请赐教!”苏毓仙初解禁锢,正是跃跃欲试之时,眼见当世女子高手站在跟前,岂有不挑战之理,她破阵之后,立即发招抢攻,既是试探又是挑衅。 于秀婷手捏剑指,一剑刺出,顿时指掌相对,莹白如雪的肤色交叠在一起,交汇出一副秀丽画卷。 交手刹那,于秀婷暗吃一惊,心忖道:“这道姑根基深厚,已经直逼我跟洛姐姐,如此高手怎会默默无闻,就像凭空冒出来一般。 ”惊愕之余剑指再催三分力,苏毓仙也随之提劲,简单的一招试探便成了胜负之决。 于秀婷感到对手功力有异,心中更加诧异:“这道姑的内力既有道门的刚柔特性,又有佛门的雄厚沉稳……似乎还有一些其他的特性。 ”疑惑之余,她脑海灵光闪过:“对了,她内力甚是猛烈锐利,而且劲走偏锋,正是魔界元功的特点!”天剑谷跟魔界多番交战,于秀婷静心一想便瞧出她内力的玄机。 苏毓仙也是暗自叫苦,她掌心抵住于秀婷的剑指,只觉得锐利剑气雄厚不绝,接连冲击自己气脉,使得她整条手臂刺痛难受,好似每一条气脉之内都藏着一把利剑,正在不断地挥舞劈刺。 “这贱人不简单,不可再做保留!”苏毓仙当即施展压箱绝学——五方昊宇功!这套功法内融佛道魔三气,外合五彩天穹,精妙绝伦,难做言喻。 只见她神功初现,一口内劲凝聚气海,转入手臂,尽驱入体剑气。 浩大真气轰然冲出,于秀婷只觉手臂一麻,竟也被震退,同时剑气也反冲对手,两女皆被对手劲气波及,各自后退,第一招算是难分轩轾。 解封初战便跟大名鼎鼎的剑仙打个平手,苏毓仙信心大增,运劲提元,全身真气流畅无比,再无昔日那种停滞不畅的感觉。 于秀婷凝眉问道:“道长武艺超群,不知方才一招是何名堂?”苏毓仙笑道:“剑仙开金口,贫道怎敢不答,此法名曰五方昊宇功,今日算是第一次用于实战,不知于谷主可满意?”于秀婷微微一愣,随即便是淡雅轻笑:“原来道长是新武初展,那吾更加不能占道长便宜,也用一新创剑诀与道长切磋吧!”被对方扳回一城,苏毓仙脸色一沉,但心中却不敢怠慢,凝神屏气,暗聚三元真力。 于秀婷剑指轻拈,斜指西南,气强而不凌人,宛若深邃水潭,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水底暗流激涌。 招未出,苏毓仙已然感到沉重压力,问道:“不知谷主此剑叫做什么名字?”于秀婷嫣然一笑,宛如空谷盛开的幽冷兰花,清丽绝俗,吐出五个字:“玄霆心剑。 ”对方报上剑名,苏毓仙如临大敌,既兴奋又紧张,细腻的掌心竟渗出清冷香汗。 于秀婷多次从大小凤凰身上领教了妖族神通,之后又与龙辉证得武道新途,于是便集合多家所长另辟剑道绝学,创出了这一套玄霆心剑。 她先取玄天真龙的玄字,然后那霆、心二字则是取谐音,内藏千丝柔情,万般蜜意。 “道长,注意了,本座要出剑了!”于秀婷轻笑一声,剑指恢弘一点,一道灼烈剑气猛然射出,但却是毫不起眼,并无任何惊人的威力。 苏毓仙抬手祭起五色云霞,便要吸纳这道剑气,然后再结合自身功力打回去。 谁料剑气甫一进入云气,立即产生惊人变化,那朵祥云不断翻涌,好似煮开的滚水,苏毓仙心口一滞,气血倒冲,大叫一声不好,马上后退。 轰隆一声,一条巨硕的火龙冲霄而起,正所谓风从虎,云从龙,这多五色云霞顿时便成了火龙附庸,反而倒卷回来。 苏毓仙花容失色,立即使出另一招式——太极佛印!她玉手结印,外转阴阳太极,内藏卍字法印,先以太极卸去七成火气,再以卍法硬挡余劲,火龙扑下,立即激起出惊人爆炸之力,轰鸣一声,便将苏毓仙方圆百丈烧成焦土。 苏毓仙是又卸又挡,总算力保不失,但也被逼得鬓乱腮红,娇喘渗汗,露出几分狼狈之色。 “道长好本事,竟能在火龙爆之下毫发无伤。 那再接吾一剑吧!”于秀婷再出一剑,霎时电闪雷鸣,剑化雷龙,轰鸣雷震不断炸响,苏毓仙两耳一阵刺痛,难受异常。 此招以雷音开路,先扰敌听觉,再以雷煞剑气伤敌,名为雷龙震。 这玄霆心剑是将龙气运入剑招之中,增添了剑法的灵活多变,亦增强剑气力量,然后再以九为基数,运用了九宫剑诀的道理,结合天心剑器、青莲剑歌,最后再辅以各方绝技贯通剑术。 此套剑招以九宫属性为初始剑式,分别为天龙变、地龙腾、山龙崩、泽龙踞、风龙啸、雷龙震、水龙吟、火龙爆和中宫聚龙。 这九宫属性只是剑诀初始威力,尔后只要将九宫龙形稍加改变,便又成了另一套剑术,就像将水龙吟和山龙崩融合成招类似于山河剑界的招式,不但威力惊人,而且比起山河剑界又多了几分灵活,这套剑法的真实威力究竟到达什么程度,于秀婷也未曾体验过,如今遇上这脱胎换骨的昊天圣母,引得她不由得出手试招,以敌祭剑。 雷龙剑气纵横交错,刚猛无匹,苏毓仙如临大敌,于是再施独门招式——阎魔怒相。 只看她双掌合十,四周彩霞涌动,云 分卷阅读5 气幻化出一尊狰狞巨魔,只看那尊巨魔身披袈裟,头顶道冠,左持戒刀,右握拂尘,全身绽放五色光华,显得不伦不类,但却威猛绝伦。 那尊阎魔扬起拂尘打去,拂尘缠卷而上,瞬间锁住雷龙身躯,正是道门的太极黏劲,随后左手戒刀横空斩下,此刀暗合佛门雄沉若山的内力,一刀便将雷龙断成两截。 龙形虽散,但剑意犹存,于秀婷剑心催动,散落四周的雷罡剑气立即朝苏毓仙围了过去。 这些剑气杂乱无章,而且散落四周,极为难防,苏毓仙被打个了措手不及,被雷罡剑气刺破了道袍,还被削下脖颈侧的一簇秀发,险些就被斩首。 面对这连环不断的雷罡剑气,苏毓仙亦生出应对之策,莲足顿地,踏步挪移,施展五方昊宇功的另一绝招——六道乾坤步。 这步法同样融合佛门的沉稳和道门的灵巧,只见身法施展开来,苏毓仙宛若脱兔,快若飞鸟,轻敏地避开四周剑气,更突破剑气封锁,直接逼近于秀婷。 于秀婷剑眉一挑,凝指再出剑,四周水气化龙而生,龙形轻柔迅猛,正是一招水龙吟。 那条水龙快疾游,一个摆尾就把苏毓仙挡了回去,随后龙口长吟,四周顿显翻江倒海之威。 苏毓仙只见一股怒涛劈头打下,其势不宜硬接,她立即再踏出六道乾坤步,闪身躲开了怒涛席卷。 刚一躲开怒浪,却见水龙迎面扑来,苏毓仙暗笑道:“我比你快,任你招式再猛也休想打到我!”身法虽心而动,苏毓仙果然轻巧避开水龙扑杀,正待得意之时,忽闻身后龙吟大作,回头一看只见那条水龙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自己身后,可见其速度稳压六道乾坤步。 水龙扬起巨爪,狠狠拍下来,苏毓仙一咬朱唇,手指结出不动根本印,娇喝一声,舌绽春雷,化出魔皇不动身,屹立怒涛,泰然不动,以雄厚的护身气劲挡住水龙剑气。 三剑过后,于秀婷大致探清对手实力,也不想继续纠缠,索性直接说道:“道长功体着实让人叹服,今日便到此为止,来日若有缘便再续战吧!”说罢便转身离去。 ——————————————————————————————————————“身法随心而动,苏毓仙果然轻巧避开水龙扑杀,正待得意之时,忽闻身后龙吟大作,回头一看只见那条水龙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自己身后,可见其速度稳压六道乾坤步。 ”————原本我更新速度已经算不慢了,但比起水龙吟还是甘拜下风。 有的读者说过什么代码密码之类的东西,我先声明这东东我是不懂,写不出来,至于什么儒门自己暗地破解之法……这个很蛋疼,怎么觉得有种间谍战的感觉。 我没这么渊博的知识,不懂写。 至于神马出厂、原料……我直接跪了,我学的专业跟生物方面有关,你问我细胞组织之类的,我还能说得出来,这些生产线的知识,随便一个人都能做我师公,我只是设定修比造容易。 昊天圣母升级了,这个嘛,霹雳那句话,七成功力天下无敌,十成功体寸步难行,谁把武功使得差不多了,就是收线的时候。 第三回不灭凤体前军败退,四名大将负伤而回,引起龙麟军营一片轩然,龙辉亲自查探四将伤势,凌霄、豸冠、百战伤势虽重,但仍能只要调息养气一段日子便可恢复,唯独王栋甚是棘手。 龙辉望着王栋蒙在脸上的绷带,那斑斑血迹,宛若刀刮在心,这时的王栋已经服药止痛,昏睡过去。 白翎羽站在一侧,看得满心酸痛,她气得猛地跺脚,便要去提枪出战:“岂有此理,待我去杀了那贼道姑!”龙辉喝止住她:“你给我回来,没我命令谁也不许妄言出战!”白翎羽只得无奈听话,但满腔火气仍旧难以平息。 龙辉寻来医官问话:“王将军双眼还能不能恢复?”军医叹道:“主帅……请恕老朽直言,王将军眼珠子已经被挖出来,恐怕,恐怕是要失明了!”龙辉神情一黯,遣退军医,满腹忧愁和自责,暗叹道:“老王啊,这次是我害了你啊!”这时燹祸走了过来,行礼道:“龙主,属下得知王将军受了重创,不知伤势如何?”龙辉便将实情告之,燹祸笑道:“龙主不必忧虑,王将军双目虽失去,但也并非不能复原。 ”龙辉顿时来了兴趣,问道:“长老有何高见?”燹祸道:“重新寻一双眼睛给他安上便可。 ”龙辉道:“既然如此,那我便着人去办,找几个死囚挖出双眼!”燹祸道:“此事不能急,因为人与人之间存在这极大差异,即便眼睛可以重新安上,但却会产生排异,轻则伤口腐烂,重则一命呜呼。 ”龙辉道:“竟然如此复杂!”燹祸道:“这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但王将军身负天人修为,体质自然不同凡人,自然不会产生这种后果,但普通的眼珠实在不配上他。 ”龙辉沉吟片刻,说道:“当初大战,损失了好几条蛟龙,尸身保存尚且完好,不知蛟龙眼可合适?”但他想了想,又道:“蛟龙眼都快有人头那么大,老王是装不下去的。 ”燹祸道:“无妨,吾只需提炼龙眼的精华,重新再造一对眼珠,王将军必可复原。 ”龙辉大喜,便将此事全权交给燹祸负责。 回到帅营后,白翎羽满肚子火,气得俏脸酡红,跺脚怒嗔道:“岂有此理,先是臭尼姑,如今又有个贼道姑,真是恼人讨厌!”她怒气蒸腾,神力随心而发,在地上踏出一个深坑。 龙辉哈哈朗笑,白翎羽嗔道:“连损四员大将,亏你还笑得出来,你是不是脑子坏了!”龙辉耸肩道:“当初我还在想该如何输得自然,才能引他们上钩,现在不用烦恼此事”白翎羽诧异道:“现在人家实力大增,就算能引他们上钩又如何捉拿?”龙辉道:“无妨,继续按照原计划行事,这道姑武功虽强,但依我看不过是仗着功体特殊罢了,要拿她虽然不易,但要拖住她完全可以。 咱们的首要目标是如何在损失最小的情况下制服最后一尊儒武和昊天圣母!”依龙辉前面的打算,既然他们母子急着立功,那便借势使力,让他们立个够,然后布计收拾他们,也算稳步吞噬沧释天的势力。 龙辉手指轻敲桌面,说道:“现在我们还是占据上风,不必太过激进,只需从小到大,积小胜而取大胜,把沧释天身边较弱的人一个个剪除,最后再集全力收拾沧释天和波旬!”白翎羽道:“那个道姑怎么处理?”龙辉道:“我从凌霄身上的伤势推断,她的根基应该不至于达到破虚境界,之所以能抗住于谷主的剑术,定然是借助特殊功体。 ”白翎羽道:“那么,就让破虚高手去收拾她!”龙辉摇摇头道:“那贼道姑功法玄妙,她若要逃走,恐怕破虚高手也杀不死她。 所以得细心布置一番,挖个陷阱给她跳下去。 ”白翎羽追问道:“什么陷阱?”龙辉道:“还没想好!”白翎羽柳眉一挑,哼了一声,便气鼓鼓朝外走去,龙辉问道:“小羽儿,你去哪里?”白翎羽道:“心情不好,去练功!”她每当心情不佳便会练功发泄,这点熟悉她的人都知道,但她天生神力,每次发泄都闹得天翻地覆,军中将士那是人人自危,谁也不敢靠近这头母麒麟。 她还未踏出帐门,忽闻一股香风扑面而来,幽香甜腻,沁人心脾,白翎羽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推了回去,一张如花笑靥映入眼帘。 “咯咯,究竟是谁惹咱们公主娘娘生气了?”清脆娇笑,媚眸含情,胜雪白衣,不是楚婉冰还是何人。 龙辉也是暗吃一惊,这小凤凰不但出关,而且来的毫无声息,刚才推白翎羽那一下,就连他也没看清楚,甚至连她何时靠近帅帐都不知道。 白翎羽初见楚婉冰,也是喜出望外,道:“冰儿,你什么时候出关的?”楚婉冰亲热地挽着白翎羽的手臂,嗤嗤笑道:“今天早上,然后我就马上赶过来了,顺便来瞧瞧那臭小贼安不安份!”说话间秋翦美眸直勾勾朝龙辉瞥来,含情脉脉又略带幽怨。 龙辉过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深吸了一口熟悉的幽香,道:“冰儿,你可算出关了,这些日子可是想死我了!”楚婉冰像只小猫般在他怀里蹭了蹭嫩玉般的脸蛋,沉醉在爱郎熟悉的气息中,颇为受用。 龙辉低声问道:“洛姐姐呢,怎么没见她芳踪?”楚婉冰说道:“娘亲随我一同出关的,但她寻碧柔跟无痕去了,说是有些事情要提早布置一下,得借她们姐妹的力量。 ”龙辉奇道:“究竟是什么事?”楚婉冰神秘一笑,道:“秘密,总之会有你惊喜的!”龙辉不禁莞尔。 “哎呀,我来的时候,听说王栋他们吃了败仗,这是怎么回事?”小凤凰抬起俏脸,晶莹的眼眸询问地望着龙辉。 龙辉便将事情说了个大概,楚婉冰听得眉头微皱,呢喃道:“这道姑究竟是何来头,连败我军四员大将,就连二娘也拿不住她。 ”“姐姐!”魏雪芯得知楚婉冰来到,欣喜若狂地奔到帐中,开口娇呼,身后则跟着于秀婷。 楚婉冰也是一阵欢喜,迎了上去,跟妹子抱在一块,姐妹两额头对点,互相嬉笑问候。 楚婉冰见妹子脸色红润,如花沾露,娇艳欲滴,便知那小子滋润有道,便在她耳边吹气如兰地道:“雪芯,最近小贼是不是很宠你啊?”魏雪芯耳根一红,啐道:“姐姐,你说什么话呢……”这话声音虽然低微,但却落入于秀婷耳中,也是叫她芳心乱颤。 楚婉冰咯咯笑了几下,也不再作弄这害羞的妮子,向于秀婷问好:“二娘,许久不见,您脸色越发红润,比以往更加精神哩!”于秀婷心思何其敏锐,自然听出了这妖妮子的话中有话,脸颊一阵烘热,想到这妮子跟洛姐姐闭关许久,以她们母女的关系自然是无话不说,自己跟龙辉的事也十有八九已经被这妮子知晓。 于秀婷干咳一声,压住腮边红润,转移话题道:“那个道姑与我交过手,她武功极为特别,她行招运式间都会绽放出五色光华,而且尚有佛道真元为根基,最叫人诧异的还是佛道真元之中似乎还有丝丝魔气。 ”五色光华?楚婉冰顿时想到了一个人,脱口而出道:“难不成是昊天圣母那贱人?”于秀婷摇头道:“我见过她,气质跟昊天圣母截然不同,再者她身负佛道真元,不像昊天圣母。 我也用过剑心试探,并未发现什么端倪。 ”楚婉冰蹙眉道:“这道姑让人好生诧异,不如我去会她一会!”白翎羽也正有此意,便应和道:“好啊,冰儿,我也跟你去,随路替你压阵!”楚婉冰笑道:“出战一事,还得由咱们主帅决定,是不是啊,主帅夫君!”后面一词带着几丝甜腻嗲人的嗓音,酥媚入骨,就连于秀婷都险些想替龙辉答应下来。 龙辉打了个冷战,醒悟过来,嘿道:“臭丫头,又对为夫用媚术!”楚婉冰咯咯笑道:“人家只是向你展现闭关的成就嘛,别生气啦!”龙辉叹道:“既然冰儿和小羽儿都主动请缨,那便再去会她一会吧,不过这次,我也要亲临战场。 ”于秀婷也道:“对方高手众多,只是你们几人显得有些势单力薄,不如也请净尘道长一并出战吧!”楚婉冰眨了眨眼睛道:“夫君,你想到什么了吗?”龙辉奇道:“什么?”小凤凰嘟嘴嗔道:“就是什么啊!”龙辉这才醒悟过来,捏了把她嫩脸道:“是呀,确实想到了什么!”白翎羽被他们什么什么的哑谜弄得昏头转向,不禁跺脚嗔道:“什么什么,你们究竟说什么!”这一通的绕口令,逗得在场的人都笑了。 龙辉笑呵呵地凑到她耳边,说道:“咱们这次可算是军中高手尽出,对方的主力想必也不会闲着,不如就趁此机会,再诈败一回!”白翎羽这才恍然大悟。 龙辉点齐三千金麟卫,人数虽不多,但随军出战的高手确实不少,楚婉冰、魏雪芯、白翎羽三人居左,于秀婷、净尘两大破虚高手屹立于右,后方金麟卫气势逼人,军容鼎盛,随意一站觉凛然逼人。 龙辉哈哈一笑,领着众人登上云端,御风而行,直奔敌军帅营,龙麟出行,天象剧变,顿时雷云翻滚,狂风大作,日月无光。 强大的敌意压迫而来,朝廷军立即生出反应,调兵遣将,全营戒备。 龙辉领着众人降下地面,三千人马一字排开,军旗飘舞,兵戎待发,自有逼人气势。 敌营辕门迅速开启,一支兵马迎面冲出,摆好阵势,与龙麟军对峙僵持。 龙辉扫了一眼,只看对方军中好手林立,仇、张二帅居中,策皇图、波旬分列左右,后边则有佛道弟子,佛门之中十八罗汉、八大金刚赫然在其中,而道门队列中任是灵隐子、丹松道人、六独师三大练气士为主,另外更多出一名美貌道姑,雪肤朱颜,衣衫飘逸,想来便是那打伤凌霄等人的道姑。 张焕雨扬声道:“大胆逆贼,方才教训还不够吗,居然 分卷阅读6 还敢过来送死!”龙辉冷笑道:“张大帅,咱们双方对骂了也有些日子啦,今天你们骂我们窃国逆贼,明天我们骂你们昊天走狗,来来去去互喷口水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明刀明枪地大干一场!”仇白飞嘿嘿道:“看来阁下是来讨回下属兵败之仇了!”“然也!”龙辉指着苏毓仙道,“那个道姑,伤我爱将,可敢出阵一战!”苏毓仙脸色一沉,正欲答话,却被策皇图抢先一步道:“苏道长连克强敌,真元自有亏损,阁下精神十足,又是当世巅峰高手之一,这般动手未免有失身份吧!”他这句话不但是推掉龙辉的挑战,更僵住于秀婷和净尘二人,毕竟两人也是当世顶尖高手,跟一个真气耗损的道姑交手岂不有失身份。 一声银铃脆笑响起,白衣倩影踏出阵来,朝廷军众人心跳突然加速,顿觉骨软身乏,竟提不出半点力气。 苏毓仙看清来者,杏眸瞪圆,几欲喷火,恨不得将这小妖女碎尸万段。 楚婉冰咯咯笑道:“既然如此,那便由妾身出战,向这位苏前辈讨教一二!”她称对方为前辈,便可抵消那所谓的真气耗损的借口——以晚辈身份迎战,而你这做前辈的也耗了点力气,咱们双方情况对等,正好公平一战。 策皇图脸色也是为之一沉,淡然道:“原来是小妖后,不知苏道长意下如何?”苏毓仙冷声道:“战之何妨,但既然小妖后亲自上阵,咱们双方不如下点赌注,也不枉此番对垒!”楚婉冰道:“此言甚是,不知苏道长想要什么赌注呢?”苏毓仙朝策皇图望去,说道:“贫道只是客座,一切还得请策大人做主!”策皇图读懂了她这个眼神,心中明了,开口问道:“还是小妖后先说说,我军该下什么赌注吧!”楚婉冰眼神一寒,说道:“高鸿,你们要是输了,就把高鸿那厮绑过来给我们!”策皇图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既然如此,那你们若是输了,就把高大人身上的蛊毒解去,如何!”楚婉冰眼光迅速落在苏毓仙身上,见她神情竟然紧张了几分,似乎正在等待自己的答复,看到这一切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好你个贼贱人,装模作样倒也有一套,先扮皇妃,又装道姑,竟连二娘也被你瞒过了!从她现身开始,看到这道姑的眼神一直紧盯自己,于是便寻了个机会将高鸿之事提到台面,便是要观察这道姑的应对,然而苏毓仙表情的变化,以及跟策皇图的眼神交换都一一落在小凤凰眼中,以她七窍心思自然推断出其真实身份。 既然已经确定了对方身份,楚婉冰立即神念传音,将此事告诉众人,龙辉等人得知此事后心底都是一惊。 “冰儿,那昊天圣母对你恨之入骨,你千万小心!”龙辉担忧娇妻安危,便暗中提点。 楚婉冰心底一甜,回音道:“没事啦,我闭关了这么久,难不成还怕这老巫婆,就算打不过她,自保也不成问题!”楚婉冰颔首点头道:“筹码对等,倒也公平,那便请苏道长赐教吧!”苏毓仙一步踏出军阵,但她这简单的一步却如同缩地成寸,嗖的一下就闪到楚婉冰三尺当前,盈盈水眸透着深刻恨意杀念。 面对昊天圣母的强势威压,楚婉冰仍旧巧笑嫣然,宛若春风和煦,冰雪初融,说不出的柔丽娇媚。 苏毓仙袖袍一摆,娇躯绽放五色光华,云气成雾,正是五方昊宇功的绝式前奏,楚婉冰敛神以待,反手拔出凤嫣宝剑,鼓劲入剑,剑身嗡嗡作响,毫不相让。 苏毓仙玉掌一扬,五色彩云化作滔滔掌势猛地击来,楚婉冰剑锋游走,以柔制刚,以巧对强,稳守不失,初招二人算是不分上下。 第二招,苏毓仙祭出阎魔怒相,只看五彩云内巨魔驾驭佛道法器,左右夹击。 楚婉冰施展云霄六相,虚生幻影,巧避杀招。 苏毓仙见她身法快敏,便踏出六道乾坤步,追击而来,如影随形,大有不杀敌人誓不罢休的架势。 楚婉冰暗笑一声:“贼贱人当真嚣张,也罢,就拿你来试我新招!”念想一起,意随心生,楚婉冰莲足一顿,剑锋虚指,一股凛冽火劲透体而出,剧烈的高温席卷全场,众人无不得运功护体,力抗高温热流。 身处核心的苏毓仙觉得体内水分仿佛被蒸干,骨肉几乎融化,她急忙运足内力,抗衡这股高温。 这边楚婉冰娇喝一声,猛地再掀波澜,滔滔气浪冲向苏毓仙,将她硬生生震开了十余丈。 高温缓缓散去,四周都是蒸气白烟,浓烟之中,唯见倩影玉立,凤凰浴火。 楚婉冰此刻右手反握凤嫣于背后,左手轻轻摊开,掌心浮起一团白色火炎,莹白剔透,与她的那身白衣相互映衬,说不出的清丽绝俗。 龙辉凝神望去,觉得那团火炎虽不如光明业火霸道,也不似她母亲的凤火那般灼热,但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仿佛不单单是一团火,而是燃烧着一个世界,一个天堂,那种包含万物的感觉与龑武天书颇为相似。 昊天圣母也感到了异常压力,素白玉手化出鲜花形状,如烟如雾,似梦似幻,瞬间结成不动根本印,祭起魔皇不动身,打定主意先稳守,摸清这小妖女的底细再做打算。 楚婉冰冷笑一声,左手五指一握,手中白炎立即从指缝射了出来,化作千万利剑,铺天盖地地刺向昊天圣母。 苏毓仙鼓足全身真气,不动魔身绽放五色光华,硬接这白炎剑气,然而甫一接招便大吃一惊,这些剑气初看只不过是锐利而已,然而一旦击中目标,马上释放灼热气流,先烧开护身气劲,然后剑气再钻入体内,蕴劲聚拢,之后再猛然爆发,由内至外摧毁肉身,任你护身真气再厚也毫无作用。 苏毓仙觉得经脉剧烈灼痛,五脏六腑仿佛都要炸开,当下深吸一口真气,内聚佛道魔三家真元,以道元温养经脉,强化肉身,再以魔元迅猛的锐劲将火焰剑气推出体外,最后则以佛元雄厚的特性稳守阵脚。 这一切只在火光电石间,然而苏毓仙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她解开了本源封印,可以随意调用三家真元,恐怕早已一命呜呼。 “不可再接触这妖女的火炎!”苏毓仙试出对手厉害,立即起了对策,云袖飘舞,将五色云霞布散于四周,以云霞之气隔绝火炎烈劲,正是五方昊宇功的“佛云仙道手”此招以佛门雄厚的掌印为本,辅以道门巧劲推手,集攻防一体。 楚婉冰再发白炎剑气,但看彩云翻舞,飘忽若神,团团云雾将剑气一一吞噬,随后剑气爆开,将云气尽数蒸干,但剑气的威力也在这个过程中消弭殆尽。 苏毓仙云手轻推,五色云气再度合拢,然而这些云气却是火热灼烈,正吸纳了部分烈火剑气所生成的火烧云霞。 楚婉冰不畏其云雾,不躲不闪,任由火云烧身,仗着凤凰血脉反纳这火云热力。 凤凰乃天生火灵,本该不畏热气,但楚婉冰触及云雾的瞬间,花容晦暗,眉心顿时涌上一股青紫丧气,显然是中了某些暗算。 苏毓仙哈哈大笑:“小妖女,你以为贫道的云霞就只有区区热能乎!”她这火云仙霞其实还蕴含着佛道魔三家真气,当楚婉冰承受热能的同时,三股真气便趁机侵入她体内,给她吃了个闷亏。 苏毓仙自知这小妖女能耐,并不认为这点小暗算就能伤及她,于是把握楚婉冰露出的一丝破绽,抬掌便打,这一击可是鼓足十成功力,猛地拍在小凤凰身上。 楚婉冰娇呼一声,嘴吐朱红,一口触目惊心的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如断线纸鸢朝后跌去。 龙辉急忙跃出,将她抱在怀里,望着她挂着鲜血的朱唇,心痛不已,便欲出手斩杀这贼道姑,这是楚婉冰不住咳嗽,面若金纸,伤得不轻。 策皇图大喜,笑道:“妙哉,妙哉,苏道长果然本领高明!既然我方已胜了一仗,便请贵方交出解药吧!”楚婉冰掏出一瓶药丸,交给龙辉,示意他丢给对方。 龙辉正焦急她伤势,心头恼火,便要一把捏碎药丹,让高鸿那厮永受折磨。 楚婉冰虚弱地道:“夫君……愿赌服输,把解药给他们吧!”说话间眼眸闪过一丝狡黠,而且眼光清澈,毫无伤患的颓废。 龙辉见状,故作长叹惋惜,便将药丹丢了过去。 策皇图接过丹药,问道:“这丹药是真是假还不曾得知,你们可莫要用假药加害高大人啊!”楚婉冰咬牙道:“本宫说话算话,此药确实能解阴阳蛊,你若不信,便取姓高的一些精血,将药丸融入血中,看看血中毒性是不是已经解除!”策皇图着人去取血,很快便取来了一小瓶鲜血,然后磨碎药丹,将药粉倒入血中,然后将鲜血递给身后的一个女子,这女子粗衣麻布,相貌平平,面色略为枯黄,但一双眸子却是清盈若水。 楚婉冰一瞧便知此女是易容改装,再联想到策皇图将这鉴别工作交给她,立即猜出其身份——八部乾闼婆。 乾闼婆仔细闻了闻鲜血,朝策皇图点了点头:“毒性已除!”策皇图和苏毓仙总算放下心头大石。 龙辉冷哼一声,用披风将她裹在怀中,道:“我们走!”龙麟军众人嗖的一声,飞离敌营阵地,鸣金收兵。 虽说苏毓仙再取一胜,朝廷军士气大增,但龙麟军内尚有三大巅峰高手压阵,仇白飞也不敢轻易追击,便趁着胜利势头向苏毓仙庆贺道:“苏道长今日可谓是大显神通,先败敌军四大猛将,再于阵前力挫小妖后,大长我军士气,待本帅奏明圣上,厚谢苏道长!”苏毓仙淡淡地说了一声“多谢”然而全副心思都放在那丹药之上。 回营后,帅帐内已经炸开了锅,白翎羽和魏雪芯忧心忡忡地询问楚婉冰伤势,急得小脸通红。 忽然,楚婉冰猛地睁开眼睛,咯咯一笑,从床上跳了下来,精神十足,毫无受伤的样子。 这个景象就连一向镇静的于秀婷也吓了一跳,她可是见到了苏毓仙那一掌的威力,她自问换了自己受上那么一掌也未必能撑得住,最少也得养上十天半个月才能痊愈。 “冰儿,你,你没受伤?”于秀婷不由得好奇地问道,楚婉冰笑道:“是啊,刚才为了瞒过敌人,只得咬破舌头,害得二娘你们担心了,真是对不起。 ”于秀婷更是惊奇,说道:“那苏毓仙虽然根基尚未达至破虚境界,但那一掌也是她全身功力凝聚,再加上她功体特殊,莫说天人高手,就算是二娘也未必能让她打上一掌而不伤,冰儿,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白翎羽也插口道:“难道冰儿你突破了天人境界?”魏雪芯道:“姐姐你闭关这么久,又有大娘指点,以姐姐的天赋要突破也非难事。 ”说到这里,魏白二女都不由得向她投去羡慕的眼光。 楚婉冰笑道:“破虚境界没有相当的积累岂可突破,遥想当年舒后娘娘,也在天人巅峰停滞了许久才悟出破虚之道,我就闭关了两个月,那会怎么快领悟哩。 ”魏雪芯奇道:“但姐姐你明显是受了对方一掌,难道身上带了什么护甲?”楚婉冰摇头道:“若我带有护甲之类的东西,昊天圣母一掌打下便可察觉端倪,她立马就会知道我在诈败,以她和沧释天的智慧想必也能推出我方诱敌深入的意图,后边要想收拾她跟高鸿可就难了!”白翎羽也是奇怪,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楚婉冰眨了眨眼睛,道:“我融合了第八凤魄,悟出了一门武功,同样也修成特殊的功体,成为不灭凤体”龙辉也来了兴趣,问道:“冰儿,既然有了新招式,也给咱们开开眼界吧!”其余三女也向她投来期待的目光,楚婉冰笑着点头,随即默运玄功,施展出真功夫……“呼!”看过楚婉冰的不灭凤体,龙辉和于秀婷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魏雪芯和白翎羽更是看得呆住了,可谓是惊采绝艳。 龙辉问道:“冰儿,你这套新的武决叫什么名称呢?”楚婉冰道:“叫做玄凰武典!”凰者,雌也,而又列在玄字之后,后边蕴意同样不言而喻,先有玄霆心剑,再有小凤凰的玄凰武典,浓浓柔情,深深蜜意环绕心头,龙辉心中喜悦,仿佛已经拥有九天十地,寰宇万界。 于秀婷脸颊一阵烘热,心中也想起了那套玄霆心剑,自是明了这小妖女的心意。 白翎羽有些粗条,并未深究名字背后蕴意,直接问道:“冰儿,你这武典有何名堂,快给咱们所说看,是不是也想龑武天书那般分为什么九章四篇的!”楚婉冰笑道:“武典二字不过是我叫得顺口就安上去而已,其实现在只是一个大纲,很多细节还未完善,还不足以称为典籍。 ”都是自家人,楚婉冰也不藏私,把玄凰武典说了个大概——此典初步定为四大篇章,分别是火源、融神、生灭、五太。 所谓火源,正是取自天地初成的第一缕火焰,此火令人类得以延续,历史得以传承,但亦让生灵涂炭,烽烟漫天,可谓是得与失的感悟;融神一篇,乃小凤凰融合正邪神通所创,行招运式间已经摒去原本武功的痕迹,只余下招意精髓,无招胜有招,无变化万变。 而生灭便是对生死存灭的感悟,配合第八凤魄,将五色凤火生化凝练,蕴含出操纵生死的火焰,分为黑白两种 分卷阅读7 色调,白火主生,除了有疗伤回元的神效外,还有生生不灭的效果,只要她念头不灭,白色火焰便一直燃烧下去,今天与苏毓仙一战,楚婉冰用的白火便是出自生灭篇,但她未尽全力,所以被昊天圣母以云手扑灭。 另外一种黑色火炎主灭杀之意,火焰并无强烈的高温,但却可以从本源上焚灭物体,万物触之立即消散,不留一丝痕迹。 至于五太篇,便是由先天五太为根本,乃宇宙初成之形态,其立意不逊龑武天书,甚至可以说是龑武天书虚空和宇宙篇的结合。 听了楚婉冰的解释,龙辉等人不由得称赞连连。 说完武典概要,楚婉冰眯着媚眼笑道:“现在人家可是伤患人士,重伤垂危,咱们的龙主夫君爱妻心切,便足不出户替妾身疗伤。 小贼,你说是也不是呢?”龙辉会心一笑,点头道:“冰儿所言甚是,这些日子,任何人都不准靠近帅帐,我要专心替我爱妻疗伤。 副帅白翎羽守在帐内替我护法,军务则交给军师风望尘打理!”白翎羽眉开眼笑,拍手道:“如此这般,就不信那厮还不中计。 ”龙辉点头道:“对方必然会认为我替冰儿疗伤而损耗真元,戒心大大降低。 ”楚婉冰道:“小贼,我方才自作主张了一些事,你千万不要生气。 ”龙辉笑问道:“冰儿做的事一定是对为夫有益,就像当初高鸿那样,我怎么会生气呢?”楚婉冰笑道:“巧了,这事确实跟高鸿有关!我保证他们母子两很快就会暴跳如雷,领兵杀过来!”龙辉问道:“难不成解药有问题?”楚婉冰笑道:“是也非也!解药确实能解阴阳蛊,但却有后患无穷。 ”龙辉道:“就算是这样,对方可是有乾闼婆这等用毒行家,她完全可以试出解药是否有问题。 ”楚婉冰笑道:“对啊,就因为她是用毒行家,成日练毒而形成的抗毒体质,所以昊天教内也就只有她敢亲身试毒,这解药便是由她先行尝试,确定没问题后才会给高鸿服用。 ”龙辉纳闷道:“这不是露陷了吗?”楚婉冰摇头道:“不会,她吃下去不会有问题,而且滋养元阴,受用无穷。 ”这话听得众人越来越好奇。 龙辉还有一个疑问,又说道:“我当初听说阴阳蛊寄生于人体阴阳二气,以气孕毒,蛊虫便跟阴阳二气练成一体,不分彼此,拔蛊便等同于拔出阴阳二气,令宿主死亡,所以是无解之毒,这解药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楚婉冰道:“蛊虫适应活体的阴阳二气而存,以气为生,这便是阴阳蛊的特性,从理论上来说,只要能迅速并从根本地改变体内阴阳二气,也就是颠倒阴阳,蛊虫便会适应不了环境而迅速死亡。 ”龙辉更是好奇,问道:“迅速而又根本地改变阴阳二气?解药对高鸿有害,但对乾闼婆有益……冰儿啊,冰儿,你把咱们都弄糊涂了,难道这药还会分辨服用之人而产生不同效果吗?”楚婉冰神秘兮兮地道:“傻哥哥,要想改变一个男人的阴阳二气最简单的方法是什么呢?”龙辉还是不解,朝于秀婷望去,于秀婷也是摇了摇头。 楚婉冰发出一阵娇笑,似乎遇上什么高兴有趣的事情,笑得捂着肚子弯下腰去,她上气不接下气举起手掌,撮指成刀,目光则瞥向龙辉胯间,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龙辉顿觉脊背发凉,汗毛都倒竖而起,心里暗叹一声好毒的小妖女!楚婉冰继续说道:“男人要根本上改变阴阳二气,就直接切了做太监,做个不男不女,简单轻便,但女人要想改变阴阳二气可就没这么简单了!”龙辉听着她口中吐出那简单轻便四个字,顿时哭笑不得。 魏雪芯问道:“那姐姐,你究竟给了那高鸿什么毒药?”楚婉冰嗤嗤娇笑:“断阳丹!”魏雪芯问道:“那为什么乾闼婆试不出来呢?”楚婉冰道:“医理所言,人体之气分为阴阳,阴者有真阴和元阴,阳者有真阳和元阳,这真阴和真阳为表,元阴和元阳为本。 男子天生阳体,所以有元阳而无元阴,这元阳先滋生出真阳,然后真阳再孕化出真阴,达到阴阳合流,反观女子便是由元阴先后养出真阴和真阳,这阴阳滋生的顺序不同,所以男女体内的阴阳之气也存在很大异。 断阳丹是以数十种滋阴之物练就,壮大真阴,正所谓本末倒置,真阴辱阳,先吞噬真阳,然后再断绝元阳,乾闼婆身为女子,体内本无元阳,这丹药对她不但无害,反而有益,但是高鸿则不同,他体内元阳便被壮大的真阴不断吞噬,最后只能做一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咯咯,儿子做了太监,沧释天能不火吗?”楚婉冰一阵娇笑,“沧释天或许能冷静思考,但他那贼婆娘可未必有这心思,所以他们很快就会主动发兵,咱们只需守株待兔即可!”白翎羽问道:“要是沧贼多留个心眼,再多找几个人来试毒呢?”楚婉冰道:“这也不怕,因为断阳丹效果甚是缓慢,是在慢慢侵蚀阳气,需要十天才见效果,但若是亲近女色,半日之内便元阳亏损,终身阉割!沧释天在军营中还不敢太过张扬,只能寻一些死囚来试药,这些死囚又上哪去亲近女色,所以高鸿那贼厮死定了!”龙辉道:“冰儿,这药好像是你第一次用吧,会不会失效呢?”楚婉冰翻了翻白眼,哼道:“谁说的,本小姐可是在活人身上用过呢,效果极佳,一粒下腹,断子绝孙!”龙辉被她后面的这话逗笑了,问道:“这倒霉蛋是谁呢?”“泰王!谁让他打我雪芯的主意,活该他倒霉!”楚婉冰哼了一声,径直说出真相,整个帅帐都惊呆了。 龙辉叹道:“哎,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楚婉冰柳眉一挑,咬了咬银牙,哼哼冷笑了几声,拉着雪芯小手道:“妹妹,等会咱们去给夫君熬碗热汤吧!”龙辉脊背一凉,急忙双手合十,求菩萨拜佛地向她道歉。 小凤凰说的那些阴阳之理纯粹是我瞎掰的,千万别当真。 第四回昊天绝后话说苏毓仙连取龙麟军四员大将,如今又当众击败享誉天下的小妖后,朝廷军可谓是一片欢呼,张焕雨命人设下庆功宴,宰牛杀羊,美酒佳肴,款待苏毓仙。 苏毓仙虽从楚婉冰手中赢来阴阳蛊解药,心中惦记儿子体内奇毒,对于宴席美食并无在意,只求速去探望高鸿状况。 饮了几杯水酒,苏毓仙推脱道:“大帅,贫道真元损耗甚多,需打坐研习,就此告退,还望大帅见谅!”张焕雨道:“道长贵体要紧,既然如此,便先去好生休养,来日本帅还得仰仗道长神功。 ”苏毓仙行了个礼节便退出营帐,然后直奔儒武所在。 儒武巨神由于体积庞大,不宜停置在营内,故而安置在军营东面三里的山谷内,外头派遣五千兵马把守,沿路更是布满哨岗,可见朝廷军对此神物极为重视。 山谷口前亦有严密岗哨,士兵见有人靠近便喝令止步,苏毓仙立即掏出策皇图给她的通行令,士兵看见才放行。 进入山谷,只见巨神半跪在地,显然是正在蓄养元力,进入休息状态。 巨神脚下正站着两个人,乃策皇图和乾闼婆。 此刻已无外人,苏毓仙也不避讳,直接问道:“皇上,凌云的毒可已解去?”策皇图道:“尚未,乾闼婆正在验药。 ”苏毓仙朝乾闼婆望去,乾闼婆将药丹一粒粒地倒到手掌上,素白的玉手捧着丹药,好似一朵盛开的白兰花。 “回禀娘娘,此药确实能解去阴阳蛊毒性,但是否还会对太子有害,还得进一步确认。 ”乾闼婆将药丹一一捻起,放到鼻端闻了闻,又仔细观望。 策皇图道:“既然无法确认,那便找几个死囚过来,让他们先来试药,若是不妥便不要吞服。 ”乾闼婆微微摇头,道:“若这是慢性毒药,一时半刻也不会表现出什么症状。 ”这时儒武巨神内传来一阵躁动,高鸿的声音响起:“乾闼婆,你究竟能不能解毒,不能就别浪费吾之光阴!”他自从中毒以来便一直呆在儒武之内,早已开始厌烦,性子也暴躁了不少。 乾闼婆惶恐答应道:“太子请息怒,属下马上就鉴别出这丹药的真伪。 ”说着她不由分手,将一粒药丹送入口中吞了下去。 策皇图微微一愣,随即点头赞道:“以身试毒,忠心护主,乾闼婆,朕果真没看错你!”乾闼婆拱手道:“陛下过奖,替吾皇分忧乃臣下本分之事,再说属下常年炼毒,对毒性十分敏锐,这丹药有毒无毒臣下一尝便知。 ”策皇图和苏毓仙不由得连连点头赞许,两双眼睛都集中在乾闼婆身上,乾闼婆却是一言不发,盘膝坐下,闭目运气,默默地感觉体内状况。 两人知道她在感受丹药的药性,是否有毒,是否有害,所以都保持沉默,不欲打扰她试药。 光阴似箭,由中午到日落,黄昏之时,乾闼婆睁开双眼,喜道:“恭喜皇上,贺喜太子,此药不但无害,还有滋阴之效。 ”策皇图和苏毓仙总算松了一口气,但高鸿却留了个心眼,说道:“当初那小妖女骗我服药,也说是补药,当时我亦未曾察觉有任何毒性,最后还不是一样遭了暗算。 ”乾闼婆本想说一句太子不善毒性,当然无法察觉,可话未出口便压在喉咙,此话她是万万不敢吐出。 策皇图道:“既然这样,那便朕便让人寻几个死囚来试药,乾闼婆此事叫你负责!”乾闼婆应声答是,取来高鸿身上毒血,便带上几个帮手匆匆赶往附近城郡的死牢。 她要来三个死囚,分别给他们灌入毒血,半个时辰后,毒性便蔓延全身,她再给他们吞服解药,然后观察他们的状况。 过了三日,乾闼婆见三人表明毫无异样,再验其血,发觉毒性果真解除。 她本想回去禀报,但转念一想,还是谨慎一些为好,于是便让人将三个死囚杀掉,剖开身子,取出心肺肝肾脑等脏器,仔细查看,并未发觉脏器有何损害,尔后又用银针和多种试毒之法对脏器进行检测。 一切手段使完,并未发觉有何异常,乾闼婆总算定下心来赶回去向主子交差。 得知乾闼婆所作的一切后,策皇图和苏毓仙都觉得已经稳妥,便将丹药送于高鸿服下。 高鸿兢兢战战服用药丹后,试着凝元调息,真气转动四大周天,察觉并无异样,而体内那如跗骨之蛆的蛊毒也渐渐消失,顿时大喜。 他早就被憋得发闷,如今得以解脱束缚,立即从儒武内部出来,仰天长吐了一口气,将多日的憋屈给吐出胸腔。 苏毓仙喜露花容,笑道:“凌云,你可无恙否?”高鸿道:“多谢娘,亲关心,孩儿已无恙。 如今孩儿只是将龙贼跟他那妖孽女人一并擒杀,以出心中恶气!”苏毓仙道:“吾儿安心,娘亲定会助你出这口恶气,那姓龙的和他那群女人全都不会有好下场!”乾闼婆道:“接到探子回报,龙贼彻夜不出帅帐,白丫头也在其中,似乎是在给那小妖女疗伤。 ”策皇图见她做事面面俱到,不免暗自欣喜赞道:“乾闼婆,你虽为女儿身,但心思和处事都极为全面,远胜我教中不少男子,真是难得也!”乾闼婆谦虚回礼。 策皇图朝高鸿望了一眼,说道:“凌云吾儿,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成家立业啦!”高鸿微微一愣,脑中浮现出那抹恬静温柔的笑容,心头一阵抽痛,摇头道:“父皇,逆贼未灭,何以为家!”策皇图道:“你二叔战死,现今我们沧家已是人丁稀薄,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也该留下子嗣了。 ”高鸿一阵沉吟,低头不语。 策皇图道:“昊天教历来传统皆是神子娶圣女,如今水灵缇那贱婢投敌叛教,我教圣女之位悬空,仓促间也无法再培养一个新的圣女,那便破格提拔,从教内另选一名元阴纯正的女子为圣女。 ”苏毓仙问道:“那依照皇上的意思,这新的圣女是何人?”策皇图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朕对乾闼婆甚是中意,她行事果决,思量全面,而且忠心耿耿,着实是圣女的不二人选,不知夫人意下如何?”苏毓仙朝乾闼婆望了几眼,见她生得雪肤朱颜,而且本事亦是不小,便也点头道:“皇上看中的自然不会错!”乾闼婆粉面微微一晕,但任安静地站在一旁,直到策皇图问她是否愿意时,她才抬起头来回答道:“属下一切听从皇上安排。 ”策皇图甚是满意,又问高鸿道:“皇儿,你的意思呢?”自从听到要留下子嗣,高鸿脸色便一直铁青,这时面对生父问话,他哼了一声,冷冷地回答道:“既然要父皇要留子嗣,孩儿自当遵从!”策皇图也听出了他话语中的不满,微微一笑,便对乾闼婆说道:“你如今已是圣女,乾闼婆三字不过是一个名号,你现在便恢复原本的姓名颜慕蕊,从此以后,你便是太子正妃!”乾闼婆,也是就是颜慕蕊磕头行礼,以谢皇恩,高鸿嘴角一阵抿动,似乎正在奋力地压制自己的情绪。 策皇图对二人扬了扬手,说道:“你们都过来跪下,行礼,现在先以简单的仪式将你们二人身份确定下来,待回京之后,朕便昭告天下,正式承认你们太子和太子妃的身份!”两人连 分卷阅读8 磕三个响头,便算是进行了神子和圣女的交合仪式。 策皇图对三人交代道:“朕现在率领八万大军回防玉京,我教高手也随都调离江南战场,此处便交由你们三人负责,姓龙的小子要替那小妖女疗伤,真元必然亏损,再加上连败数阵,士气正值低落,正可趁胜追击,但这追击也得把握好尺寸,莫要中了对方诱敌之计。 ”说起向龙辉报复,高鸿心中蓦然升起一阵兴奋,便问道:“父皇,这尺寸是如何把握?”策皇图道:“皇儿,你驾驭儒武巨神可正面强攻,你娘亲则在一侧辅助,切记你们母子一定得相互协助,不可分离,若不然很容易会被人困阵围杀,分而击之。 ”母子二人齐声应是。 策皇图又交代道:“慕蕊,你现在也算是朕的儿媳,只要好生辅佐太子,他日披上凤袍也非难事!”颜慕蕊道:“请圣上宽心,妾身定然竭心尽力辅佐太子。 ”策皇图道:“很好,你善于使毒,便作为儒武巨神的后援,助太子毒杀漏网贼军。 ”交代完这一切后,策皇图又对苏毓仙道:“夫人,你功体虽然完全解放,但仍根基始终略逊真正的高手,切勿跟龙小子、于秀婷那一类的高手硬拼,正面硬仗便给三教那些人来打。 ”交代完一切后,策皇图便带着八万大军和隐匿在其中昊天教的高手离去,三教弟子则留在江南战场。 策皇图离去后,仇白飞等人加紧行军布阵,准备趁着龙麟军士气低落之际,筹谋夺回失地。 经过一日的部属,仇张二人决定后天便发兵进攻。 外头布置战局,高鸿一人继续呆在山谷,苏毓仙心疼儿子,便暗中命人给他修建了一顶华贵帐篷,内里布置着檀香桌椅,软垫地毯,香茗烛火,丝绸被褥,高鸿倒也享受了一番太子储君的待遇。 黄昏已至,高鸿仍未用饭,而是端详行军图,在思索明日该如何配合主力进攻,他望了地图良久,暗忖道:“前段日子,贼军夺取了丹东跟虞城,但吾很快便又重取失地,明日一战我军便是要全力拿下苏明、鹤舟、丹郡、昆岗四城,重新夺回江南的南面战场。 ”想到这里他缓缓闭上双眼,脑海里仿佛已经浮现了后天大战的惨烈:血肉模糊,烽烟漫天……“明日大战定然会吸引逆贼的主力,到时候南面便是主战场,北面必然有所松懈!”高鸿喃喃自语道,“若我明日驾驭儒武巨神借道苍孁,岂不是可以趁虚而入,直取金陵!”苍孁正是可以为威胁金陵的一个重要城池,上回因为儒武之助再一次回到朝廷军手中。 念及金陵,脑海中不由得又浮现穆馨儿的俏脸,高鸿心里一阵滚烫,暗忖道:“她是我的,她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他两眼陷入一片浑浊,身子朝后躺下,深深吸了一口气,迷离失神间仿佛看到人比花娇的倩影朝自己走来,玲珑婀娜的娇躯散发着成熟沁心的馨香,高鸿心口一阵剧跳,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抱,穆馨儿也是笑语嫣然地朝他走来,靠在他怀里坐下。 高鸿胸口一热,小腹窜起一股烈火,烘热之极,引得下体昂首欲起,就在气血倒流入男根之际,高鸿眼前忽然一亮,无数剑光射了过来,将他刺得千疮百孔,惨死当场!啊!他发出一声大叫,猛地坐了起来,不住地喘着粗气,额头和脖子上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抹了抹汗水,高鸿叹道:“原来是幻觉……”也不是受了惊吓,还是其他原因,他小腹的那团火炎仅仅燃起点点火星便已熄灭。 虽是幻觉,但那剑阵的威力却是深刻引入灵魂之中,高鸿仍旧一阵后怕,令得他陷入左右为难之地:“若去金陵受益甚大,但势必跟那剑阵为敌,后果难以预料;若随军出战正面沙场,胜算比孤身前去金陵大,而且还不能见到她……”这时一只素白玉手轻轻掀起了帘帐,只看一名盛装丽人捧着温热的参汤走了进来,秋翦若水,柳眉含翠,体态风流,一袭宫装裁减得极为得体,既显得华贵大方,又勾勒出玲珑多情的身段曲线,正是新晋圣女颜慕蕊。 高鸿脸色一沉,道:“你进来做什么?”颜慕蕊俏脸微晕,说道:“殿下毒患初除,元气未复,奴家特熬煮药汤,替殿下进补身子。 ”高鸿道:“我不需要,你端下去吧。 ”颜慕蕊道:“但这是娘娘亲自嘱咐奴家端来个太子的,还望殿下不弃。 ”高鸿语气颇为不悦,哼道:“居然抬出娘亲来压我!”颜慕蕊急忙赔礼道:“殿下,奴家不敢。 ”高鸿拂袖冷言道:“出去!”颜慕蕊粉面一黯,不敢多语,但却仍旧垂首低眉,跪坐在桌案一侧。 高鸿不悦地道:“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颜慕蕊面色晕红,眼眸秋波若滴,羞涩地道:“奴家,奴家不敢……但娘娘令奴家今夜来此好生伺候太子殿下”高鸿猛地一掌拍碎桌案,怒道:“什么都要替我做主,她究竟想怎么样啊,你——马上滚!”颜慕蕊道:“奴家蒲苇之姿虽不合殿下法眼,但如今战局已开,正值我教生死存亡之际,除了皇上和圣母之外,中兴昊天之任还需仰仗殿下。 奴家虽未修习五彩霞光,但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元阴充足,可助殿下突破武体极限,早日修成光明业火。 ”高鸿扫了她一眼,道:“你是来助吾练功的?”颜慕蕊嗯了一声道:“奴家既被破格提拔为圣女,充当神子鼎炉乃是分内之事。 ”高鸿暗忖道:“她说得对,只要我能修成光明业火,便可更好地调动儒武巨神,有助于剿灭龙贼,夺回馨儿!”他又朝颜慕蕊望了一眼,见她貌美体媚,甚是绝色,与可叫人如沐春风的穆馨儿相比,又多了一丝艳丽。 高鸿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过来自己身边。 颜慕蕊脸颊晕红地挨近了高鸿,淡淡的馨香随着体热的烘托钻入高鸿鼻尖,倒也颇为受用。 颜慕蕊虽是处子元身,但涉猎广泛,对于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半羞半媚间,秋波迷离,玉手环腰,然后将娇弱温软的身子轻轻挨在男人身上。 即便隔着衣服,高鸿仍能闻到她身上溢出的芬芳香气。 馨香入鼻,高鸿只觉得神志有些涣散,然而触觉却是更加敏锐,即便隔着数层衣服,他仍能清晰地感觉到年轻女郎紧绷结实的胴体和滑腻的肌肤。 小腹之下又燃起一丝火星,火星随即蔓延开来,钻入丹田,流入四肢百骸,高鸿浑身灼热,双目一阵赤红,粗气喘息。 颜慕蕊被他口鼻喷出热气呵得颈脖酥痒,温嫩的肌肤泛起一片绯红桃晕,随着她体温升高,身上的馨香越发浓郁,高鸿身子越发烘热,情欲渐长。 昔日的乾闼婆其实除了精于炼毒之外,亦善于调配香料,她身上乃是用多种香料混合而成的“醉风月”多有催情之效,高鸿不觉之间便起了情欲。 颜慕蕊对于高鸿跟穆馨儿间的纠葛也多少有些耳闻,虽知他心不在自己身上,但这份痴恋之情比起那伪神子不知好上多少倍,如今见他欲念暗生,俊秀面容一片酡红,她竟也是无端心跳转快,呼吸急促,双颊染上一抹粉润。 高鸿吸入了不少情香,身子一片燥热,又觉身旁佳人肌肤娇嫩,滑如凝脂,体态丰满,凹凸有致,只想早日发泄,不由得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推到在床,压在身下。 颜慕蕊芳心砰砰直跳,闭上眼眸,朱唇微齐,喷气若兰,高鸿意识迷离间竟觉得颜慕蕊的容貌跟穆馨儿重叠在一起,情欲难忍,猛地扑到在她身上,寻到两瓣水润的朱唇,一口叼住。 颜慕蕊呜呜一声娇啼,身子更加烘热酥软,鼻间尽是浓郁的男子气息,启唇奉迎,将嫩滑的香舌探入高鸿嘴中,予他吮吸含弄,渡过香津玉液。 高鸿虎吼一声,猛地撕烂颜慕蕊的华贵宫装,外衣之下,只见一袭绣着鸳鸯戏水的抹胸映入眼帘,熏翠红艳的缎子盖在白嫩的酥胸上,被肉团撑得满满的,高鸿伸手便捏住一颗饱满,顿感掌心丝滑温润,好似蒸熟的熨烫馒头。 颜慕蕊娇啼一声,身子虽是酥软,但仍暗运昊天媚术,将体内元阴不断凝于小腹,使得那股处子馨香更为浓郁,高鸿动手剥衣,颜慕蕊很快便只余下抹胸亵裤,雪嫩香滑的娇躯半裸而下,端的是粉腿玉臂,细腰丰臀,失去衣衫束缚,那股子的香味更加逼人,高鸿吞了吞口水,喉头滚动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宽衣。 衣衫褪下,高鸿身子尽露,他外表虽然文质彬彬,但早已内修昊天秘法,身上筋骨结实,肌肉精壮,看得颜慕蕊又是一阵心颤,情不自禁地伸出纤纤玉指,拂过他的胸腹肌肤,如谈琴瑟,轻抹暗挑。 高鸿欲火更甚,仿佛要烧破血肉崩裂出来,嗓子干痒难耐,身子已然生出极大变化,贴身短裤已经被男根胀出一朵帐篷。 高鸿双手颤抖地扯住她抹胸,向下一拉,撕拉一声,缎子裂开,两团雪润椒乳颤巍巍地抖了出来,两颗乳头宛若嫩玉酥梅,尖尖耸立,羞媚欲滴。 高鸿俯身低头,双手捧住女郎的乳球,揉捏搓动,任由乳浪奶波翻涌不止,乳脂嫩肉溢出指缝。 随着身子被亵玩,一股热气由内而外,将她雪润的娇躯逼出一层薄汗,汗水竟毫无异嗅,反倒是香氛缠环,绕梁不散。 再看乳珠上端也渗出丝丝香汗,汗水慢慢凝聚在峰峦尖端,晶润得就像是晨露娇花,鲜艳之处难以言语。 高鸿含住一颗乳头,顿觉肉檀肤香,饱满酥软。 颜慕蕊浑身一僵,啊的一声娇呼出来,两条玉腿羞赧地绞磨起来,腿心不知不觉也有了丝丝潮暖。 高鸿将下身压在她腿股间,坚挺的男根正好抵住两瓣花唇中央,感觉到她腿心一片润湿,蜜浆更是透过了他的裤裆,暖烘烘的处子私处熏得他马眼涌出一阵酥麻。 高鸿箭在弦上,猛然一挺腰身,伸手扯开颜慕蕊的亵裤,娇嫩的女郎身躯完全裸露,两条玉腿被他腰肢挤到了两侧,正羞答答地分开私处粉胯,顿减玉壶埋在稀疏的毛发下,再细看一二,她的耻毛竟是暗红色的,被花户玉液濡湿后,暗红更像鲜红,犹若春花红艳。 得见此等美妙阴阜,高鸿食指大动,一把托起颜慕蕊的玉臀,十指紧紧握住饱满的股肉,将女郎肥脂翘肉上留下一道道的红痕。 “太子殿下,请运心法!”颜慕蕊腻声娇喘道,她体内的元阴已经聚集完毕,只待高鸿叩关探采。 在醉风月助兴下,高鸿体内热火沸腾,将光明业火的阳气完全聚在小腹之下,整根阳物好似火烧烙铁般,又粗又烫,龟首肿胀,马眼朝着鲜艳的花唇吐出热气,烫得颜慕蕊又是一阵娇喘,汁水汨汨而出。 高鸿挺身压下,棒首抵住女郎松软的耻毛,然后压在酥嫩的花唇上,两瓣花唇弹滑紧凑,被男根一压便不情愿地朝两侧分离,但任倔强地朝内合拢。 龟首被花唇一夹,高鸿浑身酥麻,说不出的舒服快美,正欲深入再探幽谷暗道,忽然觉两颗卵囊传来一阵酸胀,精门猛然大开,热精激射而出,将颜慕蕊的玉胯射得一塌糊涂,暗红的耻毛犹如抹上了一层白浆。 高鸿脸蛋顿时憋得通红,颜慕蕊也是好不尴尬,帐内陷入一片肃静。 高鸿对此十分不解,自己修炼的光明业火口诀的完善,并不没有沧子明那不得破身的限制,所以他早已尝过美色,虽说不上骁勇善战,但从来没有这般不济,今天眼看美肉在前居然还未享用便一泄如注,叫他好不纳闷。 良久,颜慕蕊红着脸道:“太子日夜操劳,还是让妾身伺候您吧!”高鸿喘了口气,心想如此正好恢复一下体力。 颜慕蕊低下头来,伏在他胯间,五根玉指握住疲软的男根,轻轻捋动,手掌一阵黏糊糊的,上边混杂了男子阳精和她胯间玉液,淫媚难言。 她捋动了片刻,手法纯熟,时而温柔多情,时而快疾若电,男根很快便有了起色。 颜慕蕊欣喜,便又要再下一城,张开樱唇小口轻轻嘬住小半个龟首,丁香嫩舌在上端来回环绕,添洗马眼,卷动冠沟。 高鸿自从考上文状元后,官居高位,风尘之地的应酬自然不少,但却从未尝过此等销魂口技,几个起落便品得阳精凝聚,男根重起,兴致勃勃。 颜慕蕊雪靥娇红,感觉到手中之物越发灼硬,欣喜不已,便再接在励,猛地将男根吞了进去。 龟首抵住嫩喉软脂,半吞半咽,销魂蠕动。 倏然,高鸿感到丹田一阵刺痛,腰间顿时一木,聚集的阳火真气难以控制,嗖的一下便散入四肢百骸,高鸿本能地推开颜慕蕊,顿时尖叫一声,向后仰头,猛地倒在床榻上。 颜慕蕊花容一愣,颇似尴尬和无奈,心想:“难道太子殿下不喜我这般伺候吗?”疑虑为止,却见高鸿双腿不住抽动,男根一胀一缩,几个摇摆便是马眼倏开,白浆一注又一注地射了出来,好似血脉喷射,劲力十足,打在颜慕蕊脸上,粘稠的白浆顺着美人玉靥滑落下巴,然后滴在乳间,景色艳媚之际。 然而阳精就像是决堤大河,怎么也止不住,射出来的东西也渐渐变稀,之后竟带着丝丝艳红,到了最后便是鲜血直射,触目惊心。 颜慕蕊霎时花容变色,脸色惨白,再无冷静从容,整个人就像是个无助的弱女子般,发出凄厉的尖叫。 “发生什么事了?”一声清脆女音响起,只见苏毓 分卷阅读9 仙迅速奔入营帐,儿子跟钦定的儿媳圆房,她便一直守在外头,原本想替高鸿护法,助儿子增强修为,谁料一进来便看到触目惊心的一幕。 颜慕蕊染上了红白之物,而高鸿则有气无力地瘫在床上,男根不住射血,苏毓仙是过来人,自然比颜慕蕊坚实的多,一看便知高鸿是阳虚之态,立即出手救援,扶起高鸿,在他背上连点数个穴道,这些都是蕴含阳气的穴位,藉此激发高鸿的阳脉。 阳气激发之后,却是越射越多,这男子元阳就像是止不住的决堤,不断地朝外喷射。 苏毓仙顿时急了,朝着颜慕蕊怒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颜慕蕊被喝醒,急忙过去替高鸿把脉,这一把之下才知事态严重。 她脸色惨白,悲哀之情溢出眼眶,喃喃自语道:“我中计了……那不是什么解药,是我害了太子!”苏毓仙闻得此言,更是惊怒非常,颜慕蕊凄然哀哭,扬起玉掌便朝自己天灵拍去:“我害了太子,便以死谢罪!”苏毓仙一把架住她手掌,阻止她自裁,随后反手便是一个耳光,喝道:“你这没用的贱人,吾儿已经这般模样,你休想一死了之,再不快些救人,本宫叫你做鬼也不得安生!”这个耳光反倒让颜慕蕊冷静下来,她思绪若潮,迅速寻觅出了补救之道:“娘娘,请封住太子的九阳要穴,锁住阳气!”苏毓仙瞬间封住高鸿的九阳穴位,元阳流失得以缓解,高鸿才不至于因为脱阳而亡,但危害仍旧无法消除。 见高鸿暂时无恙,苏毓仙冷着脸问道:“乾闼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太子还会这般!”颜慕蕊哀叹一声,垂泪道:“是属下无能,没看出贼人的暗招,这解药虽然可解蛊毒,但却是以另一种有害方式杀灭蛊虫。 那解药以壮大真阴的法子大规模地改变人体的阴阳气息,让蛊虫无法适应环境而死亡,我若早些看出这损招,太子便不会遭此劫难。 ”苏毓仙道:“你不是验过解药了吗?”颜慕蕊道:“奴家乃女子之身,真阴壮大影响不但无害反而有益,但太子却是男儿身,真阴壮大便是反噬元阳。 ”苏毓仙勉强压制住杀心,沉声道:“你也在几个死囚身上试过药,难道看不出来吗?”颜慕蕊苦笑道:“服药之后,若不近女色表现便不明显,一旦亲近女色,女子的真阴便会加速元阳的衰竭。 所以太子才会……”苏毓仙道:“我只想知道太子有没有事!”颜慕蕊支吾道:“太子性命无恙,但,但却……却无法人事!”苏毓仙眼中杀光绽放,激怒无比,真气猛然爆发,轰隆一声便将山谷夷为平地,吓得颜慕蕊浑身哆嗦。 苏毓仙发泄一通后,寒着脸替高鸿清理身子,穿上衣服,又朝颜慕蕊道:“穿上你的衣服——跟我走!”秀气的眼眸透着寒冽杀光,颜慕蕊险些吓得瘫坐在地,她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站起,胡乱拾了几件衣服穿上。 山谷惊变,惹得四周士兵前来,士兵认得这屡败反贼的美道姑,见她此刻杀气腾腾,谁也不敢上前,最后还是惊动了高层。 仇白飞连夜赶来,看见昏迷不醒的高鸿,和满脸血迹的颜慕蕊,他也是惊愕万分,便向苏毓仙询问道:“苏道长,这是怎么一回事?”苏毓仙一字一句地道:“大帅,贫道不将龙贼碎尸万段,誓不为人!”字字若刀,扪在心头,宛若最恶毒的诅咒。 仇白飞看见高鸿的惨状也猜到了几分端倪,但却觉得甚是好奇,暗忖道:“高鸿虽是身居高位,与这道姑应该见不到几面,为何她一副杀意滔天的模样。 听说高鸿是孤儿,难不成这道姑是他生母不成?”这些话不过是憋在心里,仇白飞还不至于蠢到说出来,苏毓仙激动地道:“大帅,逆贼欺人太甚,决不能轻饶,还请大帅速速出兵讨伐!”仇白飞道:“高大人受此劫难,吾等也是十分哀痛,但如今军备为齐,贸然出兵不过是枉送性命!”苏毓仙咬牙道:“仇白飞,我不管什么,你发兵也罢,你不发兵也罢,总之我绝不会让那对狗男女活过今天!”说着回头向颜慕蕊瞪了一眼,喝道:“贱婢,待逆贼死光后,吾再跟你算账!”颜慕蕊花容惨白,吓得浑身发抖,却是不敢多言。 “阿弥陀佛,苏道长,可愿听老衲一言!”就在此时,波旬已经赶来,看见苏毓仙那模样便立即劝阻,“道长,此刻确实不宜进攻,还请道长暂息雷霆!”口中说着客套话,神念却转达真实意图:“圣母娘娘,令郎之事虽然可惜,但娘娘若想报仇就得先冷静下来,要是现在冒然攻击敌营,不但不能杀灭逆贼,反而会将自己搭进去,难道娘娘就忍心让令郎饱受丧母之苦吗?”苏毓仙这才算勉强冷静下来,朱唇抿动了几下,哼了一声道:“是贫道失态了,我们便继续按照原计划执行吧!”说着便抱起高鸿离开现场。 然而就在高鸿蒙难之际,龙麟军营内,同样是帐篷,却是截然不同。 帅帐周围布满结界,隔绝一切声音,内里却是娇喘媚笑,春风盎然……“咯咯,小贼,本小姐一体双分,轮番上阵,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臭丫头,不过借着凤魄之便凝出一个化体,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本事,你也化出一个分身来啊,咱们二对二,正好公平!”“小妖女敢小瞧为夫了,看招!”“啊……九个……呜呜,你耍赖,快住手,我不玩了……”“哈哈,这可由不得你了。 ”“混蛋,早知道给你塞一瓶断阳丹……”第五回群龙戏凤借着所谓疗伤之便,营帐内再无外人,只有龙楚白三人在内,小凤凰多日不见爱郎,心中早已思念之极,此刻再也安奈不住,燕投林般一股脑地栽进龙辉怀里,甜腻嗲人的香气混着温润的女体热气渗入心扉,龙辉顿觉一阵迷离,多日来的思念一并爆发,双臂不由得紧紧箍住怀中玉人。 楚婉冰扬起俏脸,水润的朱唇轻轻嘬啃着他的下巴,湿滑软热的香舌扫过肌肤,爽美难言。 “舒服吗,小贼?”楚婉冰眯着眼睛,笑盈盈地问道,好似像主人撒娇的猫儿,可爱娇俏。 龙辉爽得连连吐气,点头赞道:“自然是舒服之极。 ”楚婉冰媚然一笑,朱唇下挪,由下巴亲吻而下,柔腻的小手掀开男人衣襟,露出了结实的肌肉。 一股充沛的阳刚气息顿时扑面而来,熏得小凤凰媚眼迷离,雪靥娇红,玄阴之体自然生出反应,浑身酥麻难耐,令得她颇为兴奋地在龙辉赤裸的肌肤上舔吻着,香嫩的舌头在男儿胸膛来回扫动,随后朱唇一张含住男子乳头,兹兹吮吸起来,那般纯熟的功夫丝毫不在龙辉吮乳技巧之下,美得男人有时一阵喘息。 “小贼,人家想死你了!”楚婉冰目蕴水雾,娇艳欲滴,腻声撒娇道。 龙辉也是爱极了这妖媚妮子,怜惜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应道:“好妹妹,乖冰儿,为夫也是极为思念你!”说着话间,手掌向下挪移,按在小凤凰肥美圆润的肉臀上,肥嫩肉感充斥手心,好似融化的乳酪,又香又滑,绵软无骨。 龙辉许久未触及这柔媚无骨的肉体,甚是怀念,此般重温旧梦,发觉小丫头的身躯更加丰满,媚得都快滴出水来,或许这便是融合第八凤魄的妙处。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道:“人家才不信哩,你身边有这么多姐妹陪伴,又有婆婆和二娘,你享尽艳福,那还会记得人家,就算有惦记也是把心放在娘亲身上!”此话一出,龙辉吓得冷汗直冒,立即俯身用嘴堵住她的玉唇,省得这口无忌惮的小妖女又乱叫一通。 望着两人极尽缠绵的热吻,在一侧“护法”的白翎羽看得一阵面红耳赤,口干舌燥,一双妙目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结实修长的玉腿不由得生出一丝酸软,潮气由小腹弥散开来。 龙辉眼睛余光将这巾帼英雌的媚态揽入心中,不由得笑道:“小羽儿,别在那边愣着,快过来,到哥哥怀里!”白翎羽双腿本能地朝床榻迈过去,俏生生地挨着龙辉坐下。 龙辉也伸出手来箍住白翎羽结实的蛮腰,虽然隔着军装甲胄,但仍能清晰感觉到她如母豹般结实丰弹的腰身。 楚婉冰从男儿怀里坐直了身子,掩唇笑道:“翎羽越来越英气勃发了,真是叫人艳羡哩。 ”白翎羽红着脸道:“冰儿,你这次出关,气质越发难以捉摸,时而清纯,时而妩媚,那才叫迷人呢。 ”楚婉冰心情甚好,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瓶,拔开盖子,顿时溢出一股酒香,白翎羽瞪大美眸,惊道:“冰儿,你怎么还带着酒水哩?”楚婉冰笑道:“咱们久别重逢,自然要喝上一杯庆贺了,而我想到军中禁酒,自然是弄不到酒水,就提前准备了一瓶。 ”白翎羽思索了片刻,说道:“既然是冰儿出关的好日子,那我也不那么死板,我去取杯子,咱们三人也小饮几杯吧。 ”龙辉眼珠一转,笑道:“何需酒杯这么麻烦,当初小羽儿不就是以自身为酒杯,让为夫喝上三杯别开生面的送别酒吗!”提起当年的事,白翎羽脸颊一阵晕红,蜜色肌肤宛若涂上了一层胭脂。 楚婉冰甚是好奇,便询问缘由。 龙辉便笑着将当年铁壁关离别时,白翎羽穿着女装,美酒送别的经过说出来——三杯美酒由白翎羽的朱唇、蜜乳和玉壶为杯,送入龙辉口中。 听过此事后,饶楚婉冰媚骨天生,也是一阵面红心跳,更想不到这平日英姿飒爽的女将也有如此媚人的一面。 白翎羽被所及丑事,羞赧娇嗔,粉拳接连砸在龙辉身上。 这时楚婉冰拿起酒瓶喝了一口,然后也伸手去搂白翎羽。 她藕臂一环便将这巾帼女将从龙辉怀里抢了过来,白翎羽还没弄明白这怎么一回事,就见这小妖女张开水润晶莹的两片嘴唇贴到她嘴上来,随即将美酒送了过去。 美酒之中带着她温滑香甜的津液,竟然酒水更加可口,白翎羽只觉得舌头一阵舒爽,忍不住便要将这口美酒吞下去,谁料楚婉冰竟还来了句:“翎羽,别吞,再吐给我。 ”白翎羽还未回过神来,便见楚婉冰捧住她的脸蛋,然后微微朝后仰头,让她嘴唇在上,又将美酒吸了回去,悉数又给一滴不剩的给吸吮回自己的嘴里。 她们两一刚一柔,一妩媚,一英武,如今两人相互喂酒,那情形淫媚无匹,旖旎难言,看得龙辉忍不住掐了自己一下,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楚婉冰吸回美酒后,又一把将白翎羽的小蛮腰搂着,拽进怀里,接着楚婉冰将白翎羽的脸捧起,启唇张嘴,再次以上朝下的姿势贴在白翎羽的嘴上,二女的嘴唇咬合在一起开,始了交互的蠕动,晶莹的酒水夹杂着美女津液,在二人口唇间滚来流去。 就见两女朱唇相互黏触之时,楚婉冰朝龙辉招了招手,示意他快过来,龙辉霎时明白了小妖女的意思,美得魂儿险些离体。 这时吻在一起的嘴唇稍许分开,四片嘴唇上都还晶莹汁水,润得红唇越发鲜艳,唇瓣间连着丝丝汁液,不知是酒液还是唾液,发出一种妖媚的光亮。 龙辉见心知这是小凤凰给自己的机会,于是便张开嘴靠了过去,半吐着舌头,往一双藕断丝连的红唇贴上去。 楚婉冰颇为自觉主动,直接张口迎接,吐舌侍奉,口中美酒滑溜溜地滚入龙辉嘴中,喝完小凤凰口中美酒甘涎,那边的白翎羽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也马上学着楚婉冰那般动作向龙辉奉上香唇美酒,龙辉也扭头相就,和公主娘娘热吻缠绵,白翎羽嫩舌吞吐,红艳艳的丁香龙辉口中卷动,令得酒水极为香甜。 掺杂了二女香滑津液的酒水显得尤为可口,然而龙辉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尽情品尝着两根湿润温软,滑腻粉嫩的香舌,唇舌吞吐间带着浓郁的酒香和甜味的唾液,龙辉仿佛浸入无边大海,迷失了一切。 他闭着眼享受双美献吻,两根舌头搅拌在一起时,细细品尝,又暗自比较,楚婉冰的嫩舌细润甜滑,白翎羽的较为厚实,充满肉感些,不同的感觉,交织出一片的甜腻酥爽,人间艳福……过了一阵子,三根舌头你来我往,彼此起伏,越缠越乱,龙辉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只是觉得美人香津越发醉人,端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吞吐香津,缠吻连绵,三人气喘吁吁地分了开来,白翎羽眼眸紧闭,鼻翼扑动,满面香汗,楚婉冰则是媚眼若散,琼鼻娇喘,雪靥丹红,想来此等淫戏也颇耗心力,令得二女娇羞媚态毕露,变得越发羸弱无力。 龙辉却是精神十足,血气沸腾,一把将小凤凰的衣带扯下,掀开雪衣素裙,将那具粉雕玉琢的胴体裸露出来。 不得不说这妮子越发勾人,也不知是不是融合了凤祖遗物的缘故,如今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甜腻若蜜的光泽,若说她母亲是成熟多汁的水蜜桃,那这丫头就是涂了层蜜糖的鲜花,露珠盘瓣,花蕊吐蜜,从头到尾甜得发嗲,甜得腻人。 只看一对玉碗似的豪乳倒扣在胸前,巨硕丰满,肥嫩光润,圆溜溜地好似一团雪球,柔软的乳脂随着呼吸而荡起雪崩波纹,好似充满奶水般;细腻的柳腰风流柔嫩,随着身子扭动而透着一丝弱柳扶风的味道 分卷阅读10 ,粉胯依旧光洁白净,但玉壶多了几分腻脂,鼓胀饱满,中间一条红润的蜜缝将阴阜分成两瓣,花唇娇嫩鲜艳,望去就似用裹着一团的蜜汁面团来蒸馒头,因为温度升高,令得内里汁水朝外鼓胀,馒头蒸熟后,中央之处便被蜜汁撑开,白乎乎的面团崩裂出一道鲜艳的缝隙,而汁水则由缝隙漏出。 龙辉熟路轻车地抱住小凤凰,尽情爱抚着丰满春媚的娇躯,双手捧住肉呼呼的肥嫩奶球,揉捏把玩,熟悉而又久违的乳嫩腴脂,含在口中肉香清爽,甜酪似蜜。 龙辉甫一含住玉乳,一股纯阳气息便由口唇渗入少妇娇嫩丰腴的肌肤内,小凤凰只觉得芳心都快跳出胸膛,一股酥麻从乳尖蔓延开来,好似烈火般烧遍身子,两颗红樱丹晕的乳头上布满了男人晶莹的口水,更似雨后梅花般鲜艳。 楚婉冰媚眼若散,娇靥晕红地道:“小贼,好吃吗?”龙辉吐出一颗鲜艳的乳珠,点头道:“冰儿的味道又香又甜,怎么会不好吃呢?”楚婉冰咯咯娇笑,玉手捧住他脸蛋,探起雪颈,在他嘴上吻了一口,道:“好哥哥,再吃一下,好不好?”龙辉点了点头,在埋首丰乳间,舌头舔过奶肉,顺着乳沟滑下,扫过平坦的小腹。 这时楚婉冰稍稍分开粉腿,将雪亮腴嫩的花户展露出来,上边玉唇沾露,蚌珠似玛瑙,穴口一张一阖,溢出温柔蜜汁。 龙辉不由分说,顺势埋股,含住多汁甘美的宝蛤,吃了个痛快。 犁庭扫穴,灵舌滚动,舔得蜜缝又酸又麻,龙辉用手指稍稍分开两瓣蛤唇,内里穴肉嫣红湿润,油腻光亮,汁水充沛,个中更是暗香袭人,醉人心魂。 龙辉吃得满脸花浆,口鼻尽被汁液覆盖,张口呼吸间皆是浓郁的玄阴媚香,小凤凰也在丈夫一番品玉下娇喘不断,香汗密布,一双粉白玉腿骚浪地颤抖着,时而分开,时而合拢,股股汁液溢出花户,肥臀之下已然一片泽水。 楚婉冰喘了几声,随后从龙辉身下挪开,翻身将他压下,笑盈盈地拿起玉瓶仰头喝上一口酒,将酒水含在口中,然后解开男儿裤带,放出粗阳巨龙,张唇便纳入口中。 温润的檀口内酒水盈盈,龙根仿佛浸入一片温泉,倏然,龟首被一片灵柔腻滑压住、卷洗,不断地挑动着男儿情欲,不得不说这妮子的品箫口活极为销魂,龙辉美得连连吐气,小腿肌肉时不时地颤抖。 “看你美的!”楚婉冰暗自一笑,口唇聚气,嘴中酒水温度剧升,正是一处热酒困龙身,龙辉全身一颤,肌肉绷紧,惊叫一声:“死丫头,你又玩这套!”楚婉冰媚眼朝上眺去,摆出一副就作弄你又怎么样的表情,看得龙辉牙痒痒,便要将她压倒胯下,重打五百杀威棍,谁料小妖女檀口涌出一股阴寒,火热的烧酒顿时变成冰镇寒酒,冻得龙根一阵刺麻,龙辉不由得连连倒抽冷气:“死丫头,又来这冰火!”楚婉冰含着肉棒,吞吐含龙,口中涎液合着酒水时冷时热,水灵灵的媚眼露出一丝得意和嘲笑,似乎再说:“就来这招又怎么样,你完蛋了!”龙辉把心一横,心绪空宁,遁入虚静,稳守精关,当初他便是用这种来对付洛清妍的,心想不信你这丫头还能翻了天不成!楚婉冰口活尽展,发觉榨不出他半点阳精,心中苦恼,暗忖道:“臭小子,敢跟我横,姑奶奶等会便要你乖乖缴枪!”她媚眼凝过一丝狡黠的华彩,随即一道香风飘起,竟化出了另一个分身,那分身跟她生得一模一样,但与她明媚活泼的气质相比,这分身更多了几分沉着和端庄,即便袒胸露乳,胴体毕裸,仍旧不苟言笑,仿佛冰山雪女,好似这不着片缕而是十分寻常的事情。 “龙郎!”新化出的分身凑到龙辉耳边轻轻叫了一声,朱唇映霞,吐气若兰,潮暖沁神,只是简单的一声是妖媚扪心,撩拨心弦,那效果几乎直逼靡仙音,龙辉马眼倏地一木,精门顿时失守,滚滚阳精射入美人檀口。 楚婉冰媚笑一声,将酒水和阳精一并吞下,然后伸出纤细的手指挑起龙辉下巴,略带调戏地道:“咯咯,小贼,本小姐一体双分,轮番上阵,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龙辉大怒:“臭丫头,不过借着凤魄之便凝出一个化体,有什么了不起的。 ”楚婉冰噗嗤一笑,捏着他脸蛋道:“有本事,你也化出一个分身来啊,咱们二对二,正好公平!”白翎羽脸色丕变,暗叫不妙,正想提醒楚婉冰小心,却闻龙辉冷笑一声道:“小妖女敢小瞧为夫了,看招!”话音方落,元阳生九龙,九龙化分身,帐内顿时多出了九个赤裸精壮的龙辉,九根粗硕坚挺的肉柱蓄势待发,宛若噬人凶兽,正对两只小凤凰虎视眈眈。 楚婉冰惊道:“啊……九个?”话音未落,便被两个龙辉左右挟持,将她手脚制住,楚婉冰吓得花容失色,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娇声求饶道:“呜呜,你耍赖,快住手,我不玩了……”“哈哈,这可由不得你了。 ”楚婉冰又羞又急,嗔道:“混蛋,早知道给你塞一瓶断阳丹……”想要挣扎,谁知就连化体也被制住,气得雪靥娇红,气喘吁吁。 龙辉见她生气着急的模样着实可爱,便欲逗她一逗,于是便令两个化体挺着肉棒塞到她跟前,灼热滚烫的阳息由龟首渗出,熏得楚婉冰粉面越发通红。 眼看便要被十条巨龙围剿,楚婉冰急忙开口认输道:“好哥哥,冰儿错了,饶了人家吧!”说着主动收回凤魄化体,然后眨着明媚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龙辉。 龙辉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着便收回了七个化体,只余下本尊跟雷炎化身,楚婉冰还是心有余悸,妮声道:“好哥哥,就一个好不好?”龙辉嘿嘿道:“想得美,你由两个变成一个,我可是由十个变成三个,你人数减半,但我人数可不止减半哩,说起来你还是占了便宜!”楚婉冰怒道:“哪有你这样的说法!”但看着三根一样茁壮的阳具龙枪,她心中却是泛起一番波澜,异样的欲念爱火缠绕心头,久久难以散去,心想道:“好像这样也蛮好玩的。 ”龙辉不由分说,令雷龙化身一把将这妮子钳入怀里,腰身上挺坚硬的龙根,抵住湿花肉唇,尽根没入。 龙根顿感一片嫩滑柔腴,湿润温暖,着实销魂,楚婉冰也是久旷许久,龙枪入体蜜穴自然反应,花宫嫩蕊饥渴地咬住龙头,难耐地蠕动抽吸。 虽然只是化体,但本尊任能感觉到花腔的销魂,龙辉下体一阵湿润快美,即便没有真正进入也是爽得他连连倒抽冷气。 楚婉冰瞥见龙辉本体的表情,顿时心里明了,暗笑道:“化出分身也可以相互感应的,臭小子,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她屏气收腹,提臀聚穴,暗运精妙媚术,花户嫩肉连环抽吸,誓要榨出龙精。 龙辉吸气提肛,锁闭精门,让雷龙分身捧着小凤凰的两瓣肉臀抛送抽插,火热的龟首反制凤蕊嫩宫,杵得花心难以绞磨抽吸,唯有嘤咛哭泣,汨汨流泪,不消片刻两人胯间已然湿润一片。 这时炎龙化体悄悄走到小凤凰身后,龙辉透过其双目,将小丫头后方春色一览无遗,想不到从后方看这妮子以女上位套动是何等美妙,只看她柳腰柔媚纤细,然而却是蕴含着难以估量的力量,套动扭摆间足以叫男人精尽人亡,顺着紧凑的腰身曲线向下,女体倏然朝两侧夸张地分开,两瓣肉臀肥嫩鲜美,扭动起来肉感十足,白花花的臀浪在男人眼前不断抖动,好似雪涛翻涌,正夹杂着一根肉龙含吐抽吸,汨汨汁水将臀缝濡得湿滑水润,中央的一朵菊蕊含苞待放,热得炎龙化体心急火燎地靠在了她粉背之上。 身后传来一股熟悉的阳刚之气,楚婉冰媚眼不由一眯,娇喘呢喃,然后朱唇方启,便被雷龙化体火热的唇舌封住,小凤凰何曾受过这般待遇,肉体不免一阵刺激快美,情不自禁地藕臂环住雷龙化体的脖子,甜甜地奉上香舌,与其缠吻在一块。 身后的炎龙化体也不闲着,低头去吻她耳垂脖子,然后舌头在她粉背玉脊上舔吻,柔嫩的肌肤口感上佳,渗出的汗水都是清甜爽口,幽香扑鼻,炎龙体又将双手环至她胸前,握住两颗圆润巨乳揉捏把玩。 “小贼,你欺负人家!”前有雷龙肆虐,后有炎龙调戏,端的是双龙戏凤,逗得小凤凰娇喘不已,满腹娇嗔,趁着雷龙体热吻的空隙,开口抗议,然而嗓音却是带着甜甜的喉音,磁媚沙哑,显然是乐在其中。 “好冰儿,为夫怎么看你是乐在其中呢!”龙辉笑道,说话间便让炎龙体继续逗这只小媚凤,但看炎龙吐气,龙舌顺着脊柱的凹陷朝下滑落,猛地一下探入臀瓣中央。 冰儿的臀丘虽然肥美圆润,但臀肉嫩软,并不像妹妹那般紧凑,被龙辉舌头一钻便扫中了菊蕊。 小凤凰前路花径正被雷龙粗物侵袭,此刻臀眼嫩菊那堪重负,被身后炎龙淫舌一扫,霎时全身一阵哆嗦,前方的雷龙体可是看得真切,那丫头胸前的乳肌此刻泛起一阵可爱的鸡皮疙瘩,尤其是那两颗乳梅苞蕾,就像是两颗酥嫩肉蔻,诱人之极,看得雷龙体一口将她们咬住,含在嘴里吃得滋滋有味。 如此的刺激,楚婉冰的肛蕾立即像含羞草般不住皱缩,细密的纹路越看越像含苞肉花,淫靡难掩。 “冰儿,你后边正是好看,就像是一朵鲜花。 ”龙辉盯着小冰儿后臀嫩蕊,邪笑着称赞。 楚婉冰哼道:“都是你这坏蛋害的!自从当年在山谷底下被你连哄带骗夺走身子后,每次都遭你摧残玩弄,害人家后边现在都合不拢了!”炎龙体用手指揉了揉,笑道:“没有啊,还是那般紧凑细腻。 ”这般揉弄酥得这小妖后又是一阵娇喘,身为本尊的龙辉清晰地感觉到她小穴难控地蠕动,还有口中的乳珠越发饱满坚挺,而且还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蜜肉香。 体内春情越发浓郁,小凤凰扭腰耸臀更见剧烈,销魂吞吐抽吸,渐入佳境。 望着这越来越浪,越浪越媚的妮子,龙辉生出一股狠狠欺负她的感觉。 “冰儿,哥哥想进去!”炎龙体忽然开口道,说着那火热的肉龙便已经抵住臀沟,蓄势待发。 楚婉冰吓了一跳,停下了扭动,抗议道:“不行,不能进去!”炎龙体却是毫不客气,顺势一挺,龙根便已经霸道地刺了过来,肥嫩柔软的臀肉根本抵挡不住,瞬息城门失守,龙枪已然兵临城下,紧紧地贴在臀眼外,随时都可能扣破凰庭。 楚婉冰又急又怒,尖叫道:“你要是敢乱来,我一定跟你娘亲告状!”龙辉才不怕这一招,毕竟连洛姐姐现在都是自己的人啦,你小凤凰还能翻了天不成,于是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道:“随便你,反正今天为夫是吃定你后面了,而且还是要前后疏通!”说着龙根已经挤入菊蕊半个头,后臀一阵饱胀,楚婉冰自知这小贼不是说笑,她虽跟林碧柔和崔蝶磨镜时也试过前后同贯的滋味,但毕竟她们都是女子,使用双头龙的时候也被淫具所刺,故而她可以凭借着体质优势力压二人,但如今龙辉以两大化体欺负自己,她难堪忍受,眼看便要被他淫亵戏玩,却又无能为力,直气得眼泪直打滚。 倏然后庭一阵火辣,小凤凰暗叫一声完了,果不其然,炎龙体已毫不留情地攻破她娇嫩的后庭,灼热的龙根破开肛肉,长驱直入,楚婉冰心里虽是不快,但肉体却甚是受用,随着炎龙入庭,小嘴不由得发出一声愉喜忧参半的娇哼,炎龙体双手把住她翘臀,推挤两团股肉,让根茎缓缓地抽出,小凤凰臀眼的薄肉围黏着肉龙棍子,被拖出一小段来,粉红细嫩娇柔可爱,看得龙辉更加兴奋。 两根粗物皆出自同一人心意,你进我退,你退我进,或是共进退,这双龙前后会师,隔着一层薄皮欺辱凰庭凤蕊,将她吃得死死的,毫无还手之力。 那边的白翎羽何曾见过此等淫邪春宫,此刻完全被震住了,望着冰儿那酡红的俏脸,她腿心难免地溢出丝丝汁液。 雷龙体在下面见楚婉冰眉宇间带着几丝幽怨,赶忙用舌头舔弄起那对高耸的玉峰,肉棒在花径内温柔抽插。 这般双龙抢珠,戏耍凤体,楚婉冰前穴后庭涌起酥麻的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嗯了一声,羞媚尽现,整个人再度瘫软,身子那还能够抵抗半分?“臭龙辉,你给我记着……等我告诉娘亲,一定扒了你的皮!”楚婉冰哼哼娇啼,但这般狠话却是带着娇媚的嗓音,变得毫无威胁,反倒是像爱郎撒娇调情。 小妮子被那高潮的波涛冲洗周身,体内的经脉脏腑似乎都已融化,幽谷和菊穴都被肉棒撑得满实饱胀。 隔着体内一层薄皮,双龙既像配合,又似争抢,刺得她花心酥软,体内深处的花蕊惨遭双龙抢珠,感受到的刺激越发强烈,花蕊绽放的快美的暴增数倍,楚婉冰早已美得魂飞天外,虽知白翎羽正在旁窥视,仍是难以压抑体内奔放的肉欲,地道:“坏蛋,你欺负死我算了……”龙辉笑道:“你这骚丫头,后边都出了一层油啦,还不承认自己是在享受!”说话间又让炎龙体挺了几下,果然菊道肛油密布,香滑之处几乎直逼前穴花蕊。 小凤凰顿时急了,满口胡言:“你,你混蛋,你,你不是人……害跟娘亲 分卷阅读11 都你怀了你的种,现在还这般欺负我,你是天底下最坏的人!”也不知是美发昏,还是气不过龙辉这贱相,楚婉冰大声地将母女共事一夫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那边的白翎羽娇躯一抖,险些吓昏过去,不可思议地瞪着龙辉。 龙辉暗骂一声臭丫头真是管不住嘴巴,当下挺身而出,龙枪一伸,封住这丫头的口。 “呜呜呜!”龙辉把肉柱塞入楚婉冰的檀唇之内,将她小嘴填得满满的。 接着就抽动了起来,楚婉冰只能发出唔唔之声,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阳根入口,浓烈的阳息渗入五脏六腑,玄阴媚体难以自持,这妖妮子虽然不服,但却是出自本能地朝龟首伸出香舌,舔卷洗刷,殷勤侍奉。 身后炎龙体一下下的抽动,结实的小腹次次都重击在楚婉冰敏感丰嫩的圆臀上,每一下似都打进了肉里头,后庭难掩饱胀鲜美感,美妙处着实难挡,加上前方雷龙体的耸动,棒棒倾力深入,直探凤宫敏感深处,双体前后抽动的默契极其契合,两穴隔着一层薄皮,互相震撼,比起单一的攻势,更加销魂。 雷炎双龙各自凑到她一个晶莹的小耳朵边上低言细语,将龙辉心中所想倾心相告:“好冰儿,别生气了,哥哥会让你很舒服的!”龙辉以柔声细语不断地安抚她,若不然等完事后这妮子一定会跟他翻脸,这是防患于未然。 双龙在耳边柔声蜜语,哄得这只小媚凤气消了大半,只是专注于享受这双龙抢珠的滋味,同时她也勉力照顾龙辉本体,香舌轻吐,不住的回吻龙王巨根,如食仙果般,吃得津津有味。 三体同欢,三花绽放,蜜肉湿润抽吸,菊蕊嫩壁紧凑,檀口温润灵巧,三种快感相互叠加,直接传到本体身上,龙辉爽得连连倒抽冷气,猛地按住楚婉冰的檀首,喷出股股热精,炎龙体也在后边握住她两颗豪乳,将肉柱狠狠压在菊蕊,射了个酣畅淋漓;雷龙体双手捏住她两瓣肥臀,下体一顶,戳住花宫嫩蕊,把阳精灌了进去,同一时分,玄阴媚汁决堤而出,油腻腻地浇在龙根之上,龙辉立即运功吸纳,采阴补阳,再反哺女体。 三股充沛的龙元阳气入体,楚婉冰也几乎是同一时间转动体内媚术,相互吸纳,充足自身。 虽然气力未曾亏损,但这三龙戏风却叫楚婉冰心灵受到震撼,颇感疲倦,白了他一眼道:“臭小子,这回你满意了吧!”龙辉呵呵赔笑道:“冰儿,这样子好玩吗?”楚婉冰拧了他一把,怒嗔道:“好玩你个头,骨头都快被你拆了,滚一边去,本小姐要睡觉,要是再敢骚扰我,断阳丹伺候!”说着一脚把他踢到一旁,然后拉过被子蒙住脸蛋,倒头便睡。 楚婉冰满脸红霞,雪靥耳根片片烘热,她早已察觉了方才“失言”所以借着假睡来避开白翎羽的异样目光,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完了完了,都被翎羽听过去了……她会不会看不起我!”龙辉早知道她的小九九,于是便拉过白翎羽,说道:“小羽儿,咱们也练会双修大法吧!”帐内充满浓郁的玄阴媚香,白翎羽吸入了不少,此刻胸腔一片灼热,小腹酥软,暖烘烘的说不出的舒服。 龙辉双手齐出,卸开麒甲,剥下军服,白翎羽顿时娇躯裸露,露出健美紧绷的曲线和蜜色的嫩肤,两团蜜桃玉乳骄傲挺立,饱满丰实,龙辉一手一颗,虽勉强握住,但却是乳肉弹实,根本无法将其压在掌下。 白翎羽双目半闭,探手抱住龙辉脖子,深情款款地朝他印上香吻,四唇相贴,涎液交融,吻得如痴如醉,藕断丝连。 唇分,白翎羽额头抵在龙辉下巴处,闭着眼睛喘了几口气,低声问道:“夫君……冰儿,冰儿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龙辉愣了愣,眼睛落在小凤凰身上,见她完全所载被子里,身子微微颤抖,显然是在听着。 他把心一横,点头道:“是真的。 ”白翎羽身子又是一颤,但早有了心理准备,并未想刚才那般激动。 沉吟了片刻,白翎羽道:“那冰儿怎么办?”龙辉道:“有什么怎么办,谁规定母女不能共事一夫的,这事我也经过冰儿首肯,再者我跟洛姐姐你情我愿!”他顿了顿,干脆一次都说完:“除了冰儿母女,雪芯跟她娘也是我的女人,还有穆姐姐,也就是你们婆婆也是我的!”白翎羽娇躯顿时一震,搂住他脖子的双臂有些发抖,道:“要是这事传了出去,夫君……你,你可想过会有什么影响吗?”龙辉笑而不语,龙根挤入了她滑润的蜜缝,随后腰身一挺,径直没入蛤唇。 “哦!”白翎羽被刺中要害,满腔话音都化作一声销魂呻吟,龙辉缓缓挺动肉柱,漫不经心地问道:“小羽儿,你又是怎么看?”白翎羽喘着气道:“我,我不知道……”龙辉问道:“那你反对吗?”白翎羽道:“人家当事人都没说什么,我……我哪有那个闲心……”混杂着楚婉冰花腔的玄阴蜜汁,龙辉的肉棒更是催情,几个起落便让白翎羽情火旺盛,汁水横流。 “这么说,小羽儿你是不反对了?”“我……我保持中立……”白翎羽美目迷离,双臂紧紧箍住龙辉脖子,仿佛怕在这抛耸间跌落下来,“你也真是……色胆包天,这种事都敢做,也不想想会有什么后果!”龙辉捏着她丰实紧凑的臀肉道:“傻丫头,为夫敢行此大不违之事早已有了准备,一切后果我皆能承受,你就别担心了!”听到这里,楚婉冰的心头大石总算落下。 “我才懒得管这些琐事,反正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自己解决……嗯嗯,你轻点,我又不是冰儿,杵这么重做什么!”“嘿嘿,想不想也试一下冰儿刚才的滋味啊?”“不想,你要是敢这样对我,我一定翻脸不认人!”“好好,我不用那招。 ”楚婉冰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一掀起被子,怒嗔道:“好呀,刚才我百般求你,你还是用那手段折辱人家,现在翎羽一句话你就从了,气死我了,偏心鬼!”龙辉元阳充沛,白翎羽早已领教过他床底之勇猛,自知独战绝无胜算,急忙开口求助道:“冰儿,快帮我!”“翎羽莫慌,姐姐来了!”小凤凰见有了盟友,更是嚣张,纵身一扑,也加入战团,龙辉顿时被粉肉包围,美妙无匹,但有哭笑不得。 帅帐内顿时春风翻滚,媚色撩人。 下一回《玄凰武典》第六回玄凰武典两道光影从天而降,芊芊丽影奔向龙麟军营帐,守军正想喝止,却见一道盘龙令扬出,守军不敢造次,纷纷放行。 两道丽影正是林碧柔和玉无痕,她们听闻楚婉冰被打伤,便马不停蹄赶了回来,径直奔往帅帐。 掀开帘子,却只见龙辉、白翎羽和风望尘三人在商讨军务,林碧柔微微一愣,便开口问道:“夫君,我听说冰儿受伤了,她人呢?”龙辉笑道:“碧柔莫急,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虚惊而已!”玉无痕又道:“我们在回来的时候看见朝廷军正在调集兵力,似乎准备发起总攻了。 ”龙辉点头道:“雀影部传回的消息确实如此,漪儿,你且来说说对方的动向。 ”话音甫落,香风轻拂,雀影飘然,正是涟漪现身。 涟漪朝碧玉双姝颔首点头,示意问好,便娓娓道来:“朝廷军汇聚了三十万大军,步军二十万,骑军十万,此外来自各门各派的修者亦有将近八万,敌军正从分别向苏明、鹤舟、丹郡、昆岗四城出发。 ”龙辉道:“三十万大军,外加八万修者高手,看来这一战对方是势在必得了!”涟漪道:“朝廷军内除了传统步军五大兵种和骑兵外,还增添了两个营,分别是混天营和弘法军,人数各有万人上下,其兵将似乎都有先天修为以上,可御风登云,故而称为风云军。 ”龙辉微微一愣,笑道:“确实是两支劲旅,看来此军是用来针对傲鸟一族的空中力量。 ”涟漪不置可否,继续说道:“这两支队伍都是高手,浑天营为一万道士组成,领军人正是鸿钧道长的师兄鸿鹄。 另外一军的统领乃名为空藏的高手。 ”玉无痕奇道:“空藏?这名字这么如此拗口,但细品之下似乎又藏着一些意味。 ”白翎羽搭话道:“什么意味?”玉无痕道:“空明三千,藏法三界。 ”白翎羽道:“这倒是佛门的名字,那浑天营是道士组成,该不会这弘法军是和尚组成吧?”涟漪笑道:“对了,这空藏正是佛门武僧出身。 此人未及三十,是佛门年轻一辈的弟子,修得一身伏魔金刚神通,功力惊人。 ”白翎羽奇道:“既然如此厉害,为何以前没听过他的名号呢?”涟漪道:“此僧一直在外苦行修炼,隐居山林,故而名声不及苦海、接引、准提三人响亮。 ”提及这三僧,龙辉心头一阵黯然,三人之中苦海已陨,而接引跟准提也因波旬迫害而武脉尽断,如今是一死两残,若不然定可跟这空藏较量雌雄。 这时涟漪又补了一句道:“昨夜我的一个雀影部众潜入敌营,曾亲耳听到这空藏唤波旬为师尊。 ”龙辉脸色一沉,哼道:“好个波旬老贼,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哩,拖家带口地赶赴战场!”涟漪掩唇笑道:“夫君不必动怒,君不见他那姘头现在已经是咱们的阶下奴,再来一个小和尚也无济于事!”龙辉点点头,道:“漪儿,你继续往下说,那些八万武者又有何方高手?”涟漪道:“领头的自然是三教中人,再加上一些散修门派,并不是很出名,比较有名气的也就是雷霆府。 ”龙辉不禁莞尔道:“雷霆府?当年的五大门派之一,不过他们掌门在皇宫一战被愆僧一刀砍下脑袋,也该没落了,居然还来趟这浑水。 ”涟漪道:“或许是想藉此机会重振威名吧。 ”龙辉冷笑道:“咸鱼想翻身,也不掂量有多少能耐。 当年的四家五派有几乎都是站在我这边,一个没落的雷霆府也敢捋虎须!”他说这话时,隐约透着一股轻蔑傲气,这并非骄傲轻敌,而是出自本身的自信——五派之中萍山派已成妖族附庸;青莲帮虽因煞域之乱覆灭,但其大小姐则是孟轲发妻,等同于青莲帮也是自己人;天马山庄也已经跟朝廷翻脸;至于天剑谷更不消说了。 四大世家中,韩赵两家已经衰败,慕容和北堂更是自己的铁杆盟友,至于对面的那些武林势力,在龙辉眼中压根不够看,充其量也不过是一群苍蝇而已。 龙麟军所具备的的实力已经足够雄厚,对于这场战争,龙辉早已胜券在握,他之所以一直没有推进战线,扩大战果,实际上是在防备那蛰伏不出的敌人。 越是临近胜利,越是不能出错,龙辉心知此点,他要以最小的代价取得胜利,所以才一直隐忍至今,诈败退让都是为了这个目标。 听完涟漪的情报后,风望尘蹙眉道:“龙主,属下对此次作战有了个初步腹稿”龙辉点头示意他讲出来。 风望尘将计划说出,龙辉连赞甚妙,于是便召集麾下将领,颁布军令。 风望尘从龙辉手中接过盘龙令,立于帅椅一侧,说道:“敌军既然要夺回四城,那必然会兵分四路,分别攻城,那咱们也以此迎战,四路军马齐出,各守一城。 ”“徐虎守鹤舟,石洪守丹郡,孙德守昆岗,梁明守苏明!”风望尘点出龙麟军四名大将,这四人皆是随着龙辉和白翎羽一路征战过来,骁勇而机敏,可攻可守,实乃龙麟军之栋梁。 风望尘道:“四将各率一万兵马,共合四万,镇守四城。 此战诸君不必跟对方死磕,但也不能不出力。 说白了既要诈败,但也不能败得轻巧。 ”这话把四人绕了进去,一时间也不知如何理解。 风望尘解释道:“太过容易战败,敌军必然生疑,所以只要他们的高手不出,就不能给他们占到一点便宜,若对方动用压轴力量,诸君便趁势而退,把四城让予对方。 ”他这般布置也算是诈败的一种手段,既不让敌军看出自己的意图,又能暗中逼出敌人的真正力量。 风望尘继续布局道:“燹祸、蠍鳌、誊咲、摩云上前听令!”四大妖神闻言立即出列,风望尘道:“四位分别守在四城后方三十里,布下毒阵,敌军若是追杀四城守军,四位便毒杀敌人,掩护守军撤退。 同样若是敌军压阵高手出战,便避其锋芒,退守睦州。 ”连后退的路线都布下接应防线,准备不可谓不充足。 此举即可隐瞒真实意图,更可窥探敌军真正实力并能借撤退之便顺便消磨一些敌军。 风望尘又道:“此次作战,我方高手若一动不动也是说不过去,所以风某还是想请于剑仙、净尘道长、元鼎真人三位出手掠阵,但交战后却因某种原因不能尽全力,从而使得对方攻占四城。 ”此话一出不但其余众将来了兴趣,就连三大破虚高手也颇感不解,他这做法无疑是要诈败诈得更加真实,但三大高手又能以什么原因无法倾尽全力,从而导致城池失守呢?风望尘朝龙辉行了个礼道:“此次作战,还需龙主的化体配合,请龙主分出四个化体,装扮成四位将军的模样,混入守军之中,待 分卷阅读12 对方高手一出,四大化体便跟四位将军交换身份,以化体承受对方顶尖高手的重招,这样一来,我方的高手便会以优先抢救将领为幌子,不跟对方正面冲突,巧妙地将城池让了出来。 ”这个方法似乎是要龙辉去冒险,众将都露出难为之色,龙辉却笑道:“大家不用担心,这九霄化体乃吾真气凝练,虽不具备本尊同等的实力,但也可以替本尊挡一下危险,所以就算本对方重招击中,本体也不会有事。 ”众人才安下心来。 “都部署完了吗?”笑声脆响,一道白衣倩影俏生生踏入营帐,无论人族妖族,皆不由自主地起立行礼:“拜见楚后娘娘!”楚婉冰含笑颔首,示意众人坐下。 龙辉道:“冰儿,你那边也完善了吧!”楚婉冰点了点头道:“一切妥当,只需那昊天圣母出战,她必成笼中之鸟!”风望尘道:“回禀楚后,属下已经布置妥当,不知娘娘还有何吩咐。 ”楚婉冰道:“军师客气了,我不过一介女流,岂敢干预军政,此次不过是来配合夫君战略罢了,一切还是以军师部署为主,本宫所行之事不过配合而已。 ”她这话大方得体,既不失凤架威仪,又给足众将面子,人人都不免暗自叹服。 四路大军奔赴四城镇守,然后四妖布毒阵接应,龙辉登上睦州城头眺望远方,楚婉冰则陪在一旁。 他问道:“冰儿,你确定高鸿一定会在这段时间毒发吗?”楚婉冰笑道:“自然,他做定太监哩!”龙辉道:“若他不近女色,岂不是要过上十天半月才会毒发。 ”楚婉冰道:“非也,其实亲近女色只是激发毒性的一个最快途径,就算他禁欲不近女色,也会引发毒性。 这服用断阳丹的男子,只要接触两个不同的女子,其毒性也会加速流转,同样会在三五七天内出现症状!高鸿那贼厮”末了她还补了一句道:“而且我也带来了另一个人,由她跟我出面,不怕那贼婆娘不杀气腾腾地追过来!”说到这里,前方一阵巨响震彻云霄,战鼓轰鸣若雷,正是启战前奏。 楚婉冰嫣然一笑道:“我去准备了。 ”龙辉柔声道:“千万小心。 ”楚婉冰点了点螓首,飘然离去。 目送小凤凰离开后,龙辉神念立即飘到了四城,果然已经开始厮杀。 只看朝廷大军四路进发,朝廷先锋军赫然来袭,各种攻城利器接踵而来,推车、火炮连番伺候,四大城池顿时一片烽烟,但四将却非等闲之辈,梁明领弓弩众兵齐射箭阵,箭箭皆如流星陨落;徐虎率骠骑卫出城迎战,以攻代守;石洪麾下钩枪凛冽,可钩可刺,凡等上城墙者皆被一枪挑落;孙德之雾隐部藏身无形,看似空城一座,诱敌打城,随后便暗中围杀,无形刀锋令敌军防不胜防,杀敌之数可谓四路之冠。 龙麟军依险而战,朝廷军却是围城而杀,虽有人数优势,但顷刻间也难取分寸,反而被龙麟军勇悍多变的战法打得损兵折将。 仇白飞和张焕雨不断接到前方受挫的军情,心中颇为恼火,拍案直骂道:“几十万大军都打不下几座孤城,这些饭桶究竟是不是吃粪长大的!”这时波旬站出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两位大帅请不要动怒,敌方贼军骁勇善战,且有城墙之助,我军锐气难免受挫,此战便交由老衲出面,自当打回失地。 ”仇白飞点头道:“如此说来也只能这般了。 ”这时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杀鸡焉用牛刀,师尊请在内营稍坐,由弟子替师尊出战,若不取胜,甘愿领罪!”说话间一个身披甲胄的年轻男子大步踏来,一身战铠整齐光亮,甲片上图案清晰,以梵文为纹路,组成三千诸佛,既庄严又威武。 波旬点头赞道:“空藏既然主动请缨,为师便允你出战,望你好生作战,行我佛伏魔神通,扬我王师威名!”空藏点头称是。 空藏现身后,又是一个请战声音响起:“鸿钧那厮自甘堕落,与妖邪为伍,实在是辱没道宗威名,鸿鹄愿领一军出战,大义灭亲,以正道门清誉!”来人浑身戎装,身披紫气战袍,头顶太极金冠,脚踏两仪云靴,正是仙宗另一弟子鸿鹄。 尹方犀也出列道:“大帅,尹某也愿出战。 ”仇白飞甚是满意,连连点头,目光扫视麾下众人,询问道:“不知还有那位豪杰愿意剿匪?”“我!”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飘逸道袍闪了出来,正是苏毓仙,她此刻正满含怒火,誓要杀光敌人替儿子报仇。 仇白飞自知她能为,不由笑道:“妙哉,苏道长出手,反贼自当望风而逃。 ”四路援军已然敲定,仇白飞再度下令猛攻,只看弘法军和浑天营分别朝苏明、鹤舟奔去,来势汹汹,尚未靠近便带起一股沉重威压,令得守城的龙麟军将士感到莫名压力。 苏明城内由海龙化体守护,龙辉透过其双眼望去,只见前面杀来一支僧兵,身着厚实庄重法胄,步行山岳之势,吞吐降魔雷霆;鹤舟城内的冰龙化体也见到了浑天营的威势,只见上万道士外披以天蚕法袍,内着云纹战铠,手持太极长剑,飘忽出尘,难以捉摸。 龙辉暗忖道:“这两股军马或许才是佛道两门隐藏的最强武力了!”惊叹之余,再看昆岗、丹郡两城则要面对两大顶尖高手的压力。 镇守昆岗的神之卷化体暗忖道:“想不到尹方犀也参战了,看来沧释天做的功夫也不少哩,将满腹怨怒的儒门给安抚下来。 ”一念为止,只看尹方犀大喝一声,霎时紫气腾云,阳火焚城,挥掌一劈,昆岗城墙顿时四面崩塌,孙德麾下军马被阳火一冲纷纷现形,不少人惨遭阳火吞噬,伤亡不菲。 神龙化体趁乱跑到孙德身边,借着烟尘笼罩之便跟他互换身份,让他躲入士兵之中。 神之化体大喝道:“贼人力大,兄弟们撤!”雾隐营众人再度运气入铠,隐匿身形,迅速撤离。 尹方犀见对手再度消失,不由冷笑道:“雕虫小技!”谈笑间,神念施展,覆盖千里,雾隐众兵无处遁形。 尹方犀一眼窥见“孙德”笑道:“贼将休走,汝命休矣!”话音方落,轰然一掌拍来。 “孙德”惨叫一声吾命休矣,顿时胸口中招,一身刻有雾隐虚符的战甲顿时四分五裂,仰天狂喷一口鲜血。 “尹方犀,你堂堂破虚高手,居然欺负一个末学之流,羞也不羞!”一声娇喝响起,飘雅仙子御剑而来。 尹方犀一见于秀婷不由得头皮发麻,脑海中顿时浮现昔日的数次战败。 于秀婷冷剑一挥,火龙剑气赫然劈出,尹方犀立即侧身躲避,然而原先站立之处已成一片焦土裂痕。 士兵见“孙德”满脸鲜血,哀哭道:“剑仙娘娘,求您替我们将军报仇啊!”于秀婷道:“诸位将士冷静,目前先要保全孙将军元气,你们速速领他后撤,本座断后保你们周全。 ”众军抱起“孙德”立即撤退,随着城墙崩塌,雾隐营撤离,朝廷军得以长驱直入,迅速占领城郡。 而于秀婷则冷冷盯着尹方犀,正是对其牵制,不让他出手追杀退军,然而朝廷军马却是趁胜追击,誓要剿灭孙德这支部队。 然而追到半途,却遇尖锐锋利的毒丝,追兵不是被毒丝切碎身子,便是中毒身亡,这正是摩云布下的邪蛛万毒阵,此阵以蛛丝为根本,纵横交错,覆盖十余里,蛛丝内则蕴含摩云修成天人境界后的剧毒,这些朝廷兵将不过是肉体凡胎,入阵之后焉能存活。 另外两城龙辉的化体以守将身份跟佛道精兵交手,他也是甫一交手便假装中招,吐血诈败,带着败军急忙后退,虽说此次以退为进,但他也清楚地领教这两只精锐的厉害,心忖道:“就算认真交锋,龙麟军内恐怕也只有金麟卫跟雷火部能与之抗衡。 ”此战之目的便是诱杀昊天圣母,他也不跟对方纠缠,领着众人退入毒阵范围内。 毒阵虽是厉害,但这佛道精锐却是修有护体法身,竟能在毒阵能来去自如,最后还是净尘跟元鼎“及时”赶到,挡住了这两支精锐,然后又以大将性命为重,所以护己为先,杀敌为后,让对方再下两城。 丹郡所面临的压力竟是最大的一城,看那昊天圣母怒气翻涌,杀气难遏,甫一现身便是雷霆一击,祭起五方昊宇功,翻掌便大,那几乎堪比破虚境界的掌力毫无收敛意,直接覆盖百里,此招不但要全歼丹郡所有龙麟军,更是要毁掉整座城池。 龙辉大吃一惊,其余三城的攻击虽然猛烈,但却只是针对城墙守军,对于城内百姓都尽量收敛,然而这女人为了替儿子报仇根本就不会顾忌百姓。 那素白玉手翻起层层彩霞,眨眼间便笼罩了整座城池,四周云雾弥漫间更有雷电飞舞,业火流窜,但真气隐而不发,蓄积成团,这一切不过是起手式罢了,龙辉暗吃一惊,若这掌打出,整个丹郡必定灰飞烟灭,心里正是焦急,欲催动化体真正实力跟昊天圣母一斗。 “逆贼,替我儿陪命来!”苏毓仙双目赤红,咬牙切齿,恨声呢喃,掌势猛然一压,四周云雾彩霞好似怒海惊涛般弥天盖下,又似千丈雪崩吞没孤城。 云雾尚未触及城池,内蕴真力已经开始躁动,竟把半数城墙扯得崩碎,由此可见一旦云霞盖住丹郡,整座城池必然灰飞烟灭,不留活口。 眼看就要城毁人亡,龙辉暗催风龙化体,准备放手一搏。 千钧一发,忽闻惊天长啸,随即便见一双巨手从天而降,赫然伸入云雾彩霞之中,止住了彩云仙霞,然后双掌一分,将云气仙霞硬生生撕碎,瓦解了苏毓仙含怒一击。 龙辉抬头一看,一尊巨妖赫然现身,正是谛鸿妖相威赫现,欺天厉掌护孤城,尽散云雾碎彩霞,轻解圣母极怒杀。 “师尊,灵缇这厢有礼了!”妖相凝而不散,威武气势中响起一个柔媚女音,与那凶悍的模样极为不符。 苏毓仙身躯一颤,抬眼望去,只见漫天妖气中俏立着一抹丽影,明眸皓齿,朱颜乌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容,不是水灵缇还有何人。 苏毓仙怒极反笑道:“我这辈子最错之事便是收了你这不肖之徒,背骨叛师,通敌卖教!不过今日过后,吾也可以弥补过失!”水灵缇眸子透出一丝恨意,冷声道:“我前半生忠心耿耿,做牛做马,一心为教,却落得一个弃子下场,承蒙妖后娘娘眷顾,赐吾新生,也好给师兄跟我讨个公道!”苏毓仙哼道:“那沧子明不过是西贝货,掩人耳目之用,根本不是跟你匹配的神子,枉你居然为了这么一个废物抛下圣女殊荣,投靠那些妖类!”水灵缇反唇相讥道:“那么真正的神子又在何方?是在军中呢,还是在宫里边享尽荣华富贵。 ”提及高鸿,苏毓仙粉面上再度蒙上一层阴影,寒冷的杀意凝于明眸之中。 水灵缇咯咯一笑,道:“哎呀,徒儿糊涂了,那位真正的神子可是师尊的亲生骨肉,自然是要进宫好好伺候母亲,以尽孝道。 ”她巧笑嫣然,随手抓来一个包袱,丢给昊天圣母道:“师尊,徒儿有份薄礼,想托您转交给真正的昊天神子!”她抛送间暗运巧劲,包袱在半空便已经散开,露出一袭锦绣长袍,虽是按照男子身材缝制,但色泽颇为鲜艳。 苏毓仙久居后宫,认得这锦袍乃后宫太监所着的服饰,气炸了肺,粉面酡红,厉声怒喝道:“贱婢,你寻死也!”话音未落,怒提真元,只看她浑身衣衫飘舞,磅礴的真气飞舞流窜,掀得方圆十里内沙石飞滚,地动山摇。 昔日师徒,今朝反目,一者为寻弃子之仇,一者为报亲儿之恨,各使神通,绝式连环怒气蒸腾,苏毓仙杀机大盛,娇躯一纵,踏出六道乾坤步,杀向天际。 水灵缇眉宇一敛,运转妖族神通,一招狮王拳狠狠砸下,拳风化作威武雄狮张着血盆大口。 苏毓仙皓腕一扬,轻巧架住了水灵缇的拳头,使出一招“道罡化佛掌”先纳后蕴,借力转劲,圆通九变,轰的一声便震散雄狮妖相,强烈的气劲将水灵缇抛起了十余丈。 昊天圣母提气再跃,朝上追去,五指筛张,化利爪状,指尖凝气,其锐利程度不亚于玄铁利钩,狠狠地朝着水灵缇心房掏去,这一招乃是以魔气的锐利强猛为根本,辅以佛道双元,名曰“道法太魔爪”当初她初创神功时便以此招硬生生撕烂了十几道厚实钢板,如今修成天人之体,其威力更是不同凡响。 逼命关头,水灵缇再展妖祖余威,但看她玉掌斜下一劈,不偏不巧正中魔爪掌心,既避开五指的锐利,又及时挡住爪势。 苏毓仙感觉到掌心传来一股冰冷,整条手臂仿佛被冻僵一般,不由暗惊:“小贱人的冰髓劲好生厉害,似乎不逊于那叫明雪的妖妇!”虽然惊讶,但她根基雄厚,先以道元护体,滋养经脉,再以佛元浑厚驱逐寒气,最后魔元强烈一吐,震碎冰封。 水灵缇虽落下风,但妖血融合毫无空隙,巧轻使妖族秘术,只看掌行拔山,火海藏冰,狮吼狼牙,奇招迭出,虽根基不如对方但却是攻守有据,不显狼狈。 连斗数十回合,苏毓仙见仍未取下对手,不禁焦躁气恼,娇喝一声佛道魔三元齐出,五彩云霞再度浮现,云气散做无数锐劲,纷纷扰扰刺杀而出。 水灵缇祭起 分卷阅读13 冰髓劲,凝气成冰,以冰盾抵挡,但只挡了三五回合便冰盾破碎,无数锐劲透体而来。 危难关头,她豁尽妖气元功,再化谛鸿法身,勉力挡下杀招。 虽是力保性命,但水灵缇粉面煞白,朱唇映血,急忙扭头逃窜,苏毓仙岂容她逃走,纵身追去,师徒二人边打边走,同样的婀娜倩影,却是交织出灭绝惨况,她们拆招对打时产生的气劲不断倾斜到地面,轰得大地满目疮痍,山崩河断。 一路上,水灵缇有意引她入毒阵,但苏毓仙功体特殊,百毒不侵,轻易踏破剧毒阵法,冷笑道:“逆徒,有此下三滥的毒阵也妄想挡住为师吗?”水灵缇回赠道:“毒阵不毒,但最毒妇人心,师父你难道不知道吗?”苏毓仙被她这一句话弄得极为莫名。 “灵缇,我来助你!”娇声一喝,白影瞬动,楚婉冰横空而出,挽剑助阵。 先是叛教逆徒,再是害子仇敌,苏毓仙脑门轰然一炸,杀气奔腾得难以遏制,只求将眼前这两个贱婢碎尸万段,她猛然出掌,使了一招“菩提证魔道”掌力分两重,首重为魔气锐劲,后重为佛元雄力,两股真元糅合使出,将二女一掌扫飞。 苏毓仙恨极了楚婉冰,逮住她便打,一口气连出数十掌,又一半是拍在她身上,打得这小妖后朱唇溢血,伤痕累累、“小娘娘,这贱妇功力深厚,难以硬撼!”水灵缇朝楚婉冰喊道。 楚婉冰点头应道:“避其锋芒,我们速退!”两人同时施展灵蛇身法,立即在云层之中穿梭,形迹刁钻,苏毓仙一时也难以捉摸。 她打量二人逃走路线,并非朝睦州而去,心想:“你们若逃回睦州,我还忌三分,现在你们慌不择路,那本宫便送尔等上西天吧!”三人追逐而飞,转眼便朝北边飞去,来到一个山谷上空,楚婉冰和水灵缇的身法微微一滞,似乎慢了几拍。 苏毓仙窥准时机,猛然提起十成功力,双掌一拍,五色云霞立即倒卷而出,化作龙卷风暴抢先一步截在二女跟前,将她们一并笼罩。 风劲宛若尖刀,刮肉生痛,连水灵缇的脸蛋都被气流划出几道鲜红的口子,尤为触目惊心。 此招名为仙魔无量劫,乃是制造出一个剧烈风漩结界,把敌人困在里边,专门用来对付那些灵巧身法而根基不如自己的敌人。 三人同处结界,已成困兽之斗,苏毓仙信心满满,哼道:“两个贱婢,在这仙魔无量劫内,尔等命数将至!”身处风眼之内的楚婉冰却是一派从容,淡然笑道:“圣母娘娘,究竟是谁命数将至还说不定哩?”她媚然娇笑,露出一丝狡黠神情,只看云袖一翻,玉手捏出一个法诀,大喝一声:“聚!”山谷之内立即涌出一股浓烈妖气,妖风逆向旋转,先是抵消仙魔无量劫的气旋,随后楚婉冰朝妖气内击出一击,劲力浑厚无匹,毫无受伤的征象,令得苏毓仙一阵疑惑。 那股妖气将楚婉冰的掌力和仙魔无量劫的余劲抽吸入了深谷,随即三人所处在的空间忽然转变,十尊巍峨凶猛的妖神法相环绕四周,隐有封神困仙的气势。 楚婉冰笑道:“圣母娘娘,此阵名曰十妖锁仙图,乃是融合你我二人真气所成,除非一方气空力尽,否则谁也出不去!”苏毓仙望了四周一眼,却是不见水灵缇踪影,不免奇怪。 楚婉冰道:“圣母莫要心急,灵缇已经在外边绳索等候,就等您倒下的那一刻,她便会五花大绑将您送回我军营地。 ”见这本自己连番重创的小妖女如此嚣张,苏毓仙不由得生出几分狐疑,谁知楚婉冰又补了一句道:“圣母不必担心,即便成了阶下囚,妾身还是会礼遇圣母,皇宫里边的伺候一样不少,还会请令公子到您身边,穿戴锦袍艳服,给您一尽孝道。 ”这般话语再度戳中苏毓仙伤处,顿时火冒三丈,隔空一掌拍向眼前妖女。 楚婉冰却是不躲不闪,双手负后,以肉身承受雄力,足以劈山断河的一掌却不能伤她半分。 楚婉冰咯咯笑道:“圣母娘娘莫非是方才追得太累,气力有所亏损,怎地掌力不痛不痒,要不要休息片刻?”苏毓仙何曾受过这般轻蔑,一口气连发出掌,掌劲悉数打在对方身上,但楚婉冰依旧稳若泰山,脸色红润,姿态雅媚。 苏毓仙心想:“这妖女身上必然穿了什么宝物护甲,才能硬接我的掌力。 既然如此,那我便集中一点,钻破你的护甲!”想到这里,她玉指凝气,手掌化作啄锥样,嗖的一下冲到楚婉冰跟前,双指猛然一点,直刺檀中穴。 这一指名为天魔破甲锥,以漩涡尖锐的气劲发招,集中一点,专破护身硬功和软甲宝衣,然而一招打中,楚婉冰仍旧不躲不闪。 苏毓仙感觉到自己这一击完全打中,对方也不似穿有护甲之类的东西,但为何这妖女还是不痛不痒?原来皆是不灭凤体的功劳,小凤凰从母亲那里接过先祖遗物,花费心思将凤魄融入体内,终于令得第八凤魄得以恢复原本威力,她也可凝练出一个不逊于本尊的化体,这个化体的思想皆有自己控制,不但功力跟自己一样,而且还具备凤凰血脉神奇的复原功效,于是楚婉冰便以这凤魄化体作为另一个分身,在与人激战时承受本体的伤害,然后化体便隐匿后方,专心运转凤凰元力恢复伤势,而本尊则专心对付敌人。 凤凰血脉本就不死不灭,这化体的就运用十成元功则用来驱除瘀伤,这凤凰之血若将全部力量用来疗伤,基本是瞬间复原,所以楚婉冰便等同与不死不灭,永不受伤。 要破此不灭凤体除非是根基远胜于她,然后以上百的连环快招打在她身上,迫使她受伤的速度超过疗伤的速度,伤势积累而无法消解,才可以同时重创本尊和化体,否则永远无法击破这不灭凤体。 但楚婉冰此刻的修为虽不及破虚高手,但也不会被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所以要连续上百招地打中她根本不可能,这等同于不死不灭,其神妙之处犹在圣佛法身之上。 “圣母娘娘,打够了吗?”楚婉冰噗嗤一笑,玉掌毫无征兆地扬了起来,出手快若闪电,狠狠地扇了苏毓仙一击耳光。 啪的一声,苏毓仙半边脸颊多出了五道指印,跟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痛得她鼻子酸胀,眼睛火辣。 扇了一巴掌后,楚婉冰恨声道:“这一巴掌掌是替我夫君和我那可怜的公爹打的!”苏毓仙被打得眼冒金星,脑袋昏涨,还未等她清醒过来,楚婉冰又逼了上来,对着她另一半脸颊又是一巴掌,打得她唇角溢血,鬓发凌乱。 “你生出来的狗儿子恩将仇报,以淫法玷污国渊夫人,这一巴掌是给我婆婆讨回利息,打你不知教养儿子!”楚婉冰双手左右开弓,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下去,扇得苏毓仙脸颊都肿了起来,再加上她掌法精妙,无论苏毓仙怎么躲闪抵挡都难逃耳光厄运,而且她还每打一巴掌便骂上一声。 “这巴掌是替护国公主打得,你们昊天教害死她双亲——该打!”“这巴掌是替灵缇打的!她兢兢战战替你卖命,你却弃之如隔靴,打你狼心狗肺,冷血无情!”她连续打了十几巴掌,但并未用上真力,倒有些像街边泼妇打架般,若不然苏毓仙早已一命呜呼了,她打到最后实在想不出什么骂名了,干脆就说道:“明明一个骚妇,还学人家穿道袍,简直就是玷污道家清誉,这巴掌是替道士打的!”接连受辱,苏毓仙也渐渐摸清楚婉冰出掌的路线,窥准一个机会,双手结出不动根本印,祭起魔皇不动身,雄力猛吐,从楚婉冰的掌风下挣开。 楚婉冰咯咯一笑,双手一扬,双掌平伸推出,苏毓仙的魔皇不动身稳若泰山,也抬掌迎敌。 四掌对碰,真气激荡,楚婉冰大喝一声,猛然催动玄凰武典生灭篇的永生白火,这白火永燃不灭,生生不息,整个困锁结界内顿成火海地狱,白光炙炎滔滔不绝。 苏毓仙暗忖道:“你这贱婢不过是招式精妙和功体诡异罢了,这内力对拼乃是根基雄厚者胜,半点取巧不得,我就不信也拿不下你!”内力搏斗之下,两人根基上的差距便显示出来,只看苏毓仙泰然不动,稳若磐石,三家内元混合之下,她吐出的内力时而汹涌奔腾,时而绵长无边,很快便将楚婉冰的炙热白火压了回去。 楚婉冰雪靥涌起酡红,浑身香汗淋漓,雪白的衣裙贴在肌肤上,婀娜丰满的曲线若隐若现,体香随之飘出。 苏毓仙也感到几分惊艳,暗骂道:“妖女当真不要脸,死到临头还要迷惑人!”她厌恶至极,便要一鼓作气震碎楚婉冰的经脉,谁知楚婉冰身上忽然冒出一团黑火,黑火凝成人形,竟是一个身着黑衣的楚婉冰,虽然容貌一模一样,但其神色淡漠肃杀,跟白衣楚婉冰相比更多了一分沉稳和无情。 若说白衣楚婉冰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明媚,那么黑衣楚婉冰则是带来一股无情冷艳的深沉,这两种颜色可谓是一生一灭,各具极端。 黑衣楚婉冰正是第八凤魄的化体,掌毁灭黑炎,其本质跟暗雷霹雳同出一辙,当初龙辉虽然化去了暗雷余劲,但凤魄之中任存留着关于暗雷霹雳的记忆,楚婉冰在融合过程之中便领悟了这毁灭至能。 黑衣楚婉冰手持凤嫣,闪电出剑,剑气带着毁灭黑炎刺向苏毓仙,黑火就如同强酸般穿透魔皇不动身的护体气劲,直接钻入苏毓仙体内。 内力搏斗最忌外人插手,苏毓仙被这黑炎一搅,五脏六腑,奇经百脉皆遭炎火焚烧,剧痛无比,惨叫一声便不省人事。 第七回美眷助战龙麟军失了睦州前方的四座城池,给了对方战略前哨之地,十万龙麟军退回睦州驻守,四路守军也安然归来,伤亡并不严重。 霎时,天空祥云密布,凤鸣悦耳,只看五彩凤凰驾着五色祥云飞入睦州,引得众军瞩目,仰头观望,当看清来者面目人人皆肃然起敬,正是得胜归来的楚婉冰和水灵缇,然而水灵缇手中更提着一个美貌道姑,垂头丧气,鬓发凌乱,看不到真实面貌。 二女降至帅帐之前,风望尘等将领早已列成两排恭候,龙辉则站在正中央笑脸等待。 “冰儿,灵缇,此番可是多亏你们了!”龙辉朗声大笑,张开双臂相迎。 楚婉冰嫣然一笑,点头回应,然而那声灵缇却叫得水灵缇甚是尴尬,粉面蓦地一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龙辉笑道:“这次擒得昊天圣母,你们两人当记首功!来人,速速替二位巾帼英雌奉上奖赏!”楚婉冰暗呸一声,心中埋汰道:“这小贼倒也装模作样,还来什么奖赏,你的东西我想要还不是探手之举。 ”但她自知此乃军中赏罚制度,既然她立了功那便应该领赏,水灵缇面色依旧沉静,眸子中仍对龙辉保持着距离。 龙辉命人捧上一幅雪白锦缎,让人徐徐展开,足有十丈长,五尺宽窄,通体素莹似雪,不染杂尘,隐有淡淡流光在锦上浮动。 龙辉道:“这丝缎看似平淡,实则暗有玄机。 ”说着命人点燃火把,将丝缎丢进去灼烧,听到噼里啪啦一阵脆响,足足烧了好一会儿,取出来后竟是雪白如昔。 龙辉又让人将绸缎浸入水中,取出来后亦是干爽,不留半点水迹,之后又把滚油倒上去,丝缎仍旧素莹如昔。 楚婉冰看得一阵惊喜,龙辉笑道:“冰儿,这缎子名曰冰云缎,水火不侵,污秽难沾,为夫知晓你爱着白衣,便拿这缎子去裁减几身衣服吧。 ”楚婉冰见他体贴自己,不由得眉开眼笑,当着众人面行礼答谢。 “灵缇!”龙辉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玉盒,递了过去道,“这是一枚清凉玉魄,是仿照清心舍利子制造的,虽无佛家珍宝那般神效,但也可稳定心神,洗涤戾气。 ”水灵缇愣了愣,眼中虽仍有敌意,但却还是伸手将玉盒接过。 水灵缇接过清凉玉魄后,眸子露出一丝不自在,咬了咬朱唇道:“人,人已经捉来了,想怎么处置随你心意!”说着便要扭头离开,却被楚婉冰一把拉住道:“灵缇,这贼婆娘当年害得你好生苦难,如今也算是落到你手里,你难道就不想看一看她要遭到何种报应吗?”水灵缇怔了怔,随即便点头应允。 楚婉冰顺手一扬,将昏迷的苏毓仙提入帅帐。 帐内涟漪、玉无痕和林碧柔已经在等候。 玉无痕笑道:“冰儿,你倒是越来越厉害了,轻而易举地便擒下这昊天圣母。 ”楚婉冰谦虚地笑道:“非我一人功劳,其实灵缇也出了很大一部分力气。 ”六双妙目立即望了过来,水灵缇觉得心口一热,晕生双颊,急忙侧过头去。 楚婉冰问道:“碧柔,雪芯昨天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怎么不见她了?”林碧柔道:“雪芯跟于谷主折返金陵,去取诛仙四剑了,顺便接婆婆、素雅和蝶姐姐过来!”金陵地脉之气已经破损,无法再受地支阵法保护,如今又取出诛仙四剑,城内防备可谓是降低了不少,所以干脆把家眷都带到睦州来,免得分神照顾。 水灵缇听到这三人要来,心头不禁泛起丝丝尴尬,暗忖道:“这里都是姓龙的人,我留在这儿当真是不尴不尬,颇是古怪。 ”她本想寻个借口离开,但又不想错过报仇的机会,衡量再三便静下心来等待。 分卷阅读14 过了不久,香风吹入,魏雪芯笑盈盈地走了进来,手中捧着剑匣,道:“大哥,姐姐,我取回仙剑了,婆婆她们也安全接来!”身后跟着三道柔丽倩影,一者成熟温柔,一者清秀温雅,一者丰腴多姿,正是穆馨儿、秦素雅和崔蝶三女。 秦素雅和崔蝶已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腰身微微彭隆,但并不明显,但二女也开始穿宽松的衣裙,尤其是崔蝶,丰腴成熟的俏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彩,雪肤透着明媚的色泽,在绛衣承托下更加美艳;而秦素雅依旧如往日般秀气恬静,就是衣服的色泽也是偏于素丽的淡色,碎花长裙,外衬蓝纹披肩,显得尤为清秀可人。 龙辉急忙迎了上去,伸手握住穆馨儿柔荑,叫道:“娘亲,劳你长途跋涉,赶来睦州,真是孩儿不孝!”穆馨儿顿觉身子暖洋洋的,望着眼前俊伟的男子,心头又是爱惜又是羞涩,眸子中既有情爱之意,又有关心疼爱。 “于谷主和雪芯都是仙子般的人物,有她们腾云驾雾护送,为娘一点都不累。 ”穆馨儿垂首娇声地道,玉靥透着丝丝红润,旋即她又说道:“倒是素雅跟蝶儿……她们身怀六甲,赶了这么远的路,想必也累得不轻。 ”龙辉拉过二女,将她们一左一右搂在怀里,双臂环过她们腰身,掌心温柔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柔声道:“素雅,蝶姐姐,累不累,最近身子可好?”秦素雅雪腮一红,垂下螓首,轻咬朱唇,摇头道:“不累,我最近都很好。 ”崔蝶颇为大方,笑道:“夫君,妾身也很好,孩子胎息一直很健壮。 ”崔蝶又问道:“夫君,那个躺在地上的道姑是什么人?”龙辉笑道:“这道姑来头可是不小哩,你们来的正是时候,快快坐下来,我有好戏给你们看。 ”说着便让四女坐下,然后向玉无痕使了个眼神。 玉无痕嗯了一声,素手轻扬,五根修长纤细的玉指灵巧舞动,只见她拇指跟中指扣在一起,一股晶莹元力聚集立即环绕四周。 “寰宇元气,为吾所用,地大不动,天广无边,九霄勒令,引雷神咒!”玉无痕口诵咒语,玉手结印,捆绑苏毓仙的绳索立即闪过一抹雷罡电光。 龙辉拍手道:“无痕,你修成天人金身后,咒术跟武功可谓是完美融合,真正是武法双修,你这套新的绝学虽是以九霄真卷为根本,但却已经脱出九霄之外,甚好,甚妙,不知可有名称?”玉无痕得他赞美,心头甜蜜,桃腮微晕,摇头道:“尚未取名,还有劳夫君赐名。 ”龙辉思索片刻,道:“你这套绝学共有七招,那便称为无痕七式吧。 ”楚婉冰啐道:“什么无痕七式,忒是老土,你就不能取个好听点的名字吗?”龙辉耸了耸肩道:“我就只想到这个名字。 ”楚婉冰道:“你还真是土财主,没点文采,也不知当年你是怎么骗得素雅倾心的!”被她提及当年之事,龙辉也是极为不好意思,楚婉冰见他吃瘪,莫名开心,便望着秦素雅道:“素雅,你文采最好,就劳你帮无痕新招取名了!”秦素雅微微沉吟,说道:“玉,石之美,有五德。 润泽以温,仁之方也;勰理自外,可以知中,义之方也;其声舒扬,尃以远闻,智之方也;不桡而折,勇之方也;锐廉而不技,絜之方也。 无痕以玉为姓,自是美而贤德,润泽智巧,既然如此,那就叫做玉德七智。 ”龙辉道:“素雅当真有才学,大家觉得怎么样呢?”这时林碧柔笑道:“无痕的绝学是以法术为根基,辅以武功,所以使用起来更偏于以巧取胜,这智字取得甚好。 ”玉无痕也点头称赞,答谢道:“素雅,真是谢谢你了!”穆馨儿盯着被困住的道姑,又问道:“龙辉,这道姑究竟是谁,居然要无痕亲自施法困锁?”龙辉道:“干娘,这道姑可是昊天教主的原配夫人,昊天圣母!”听到昊天二字,穆馨儿脸色霎时一阵惨白,娇躯也开始颤抖,胸脯起伏不定,心中悲怒难遏。 龙辉伸手握住她柔荑,轻声道:“很快娘亲就可以看到他们的报应了!”温润的气息透过掌心传入心扉,穆馨儿心跳渐渐缓和,眼中溢出一丝泪光,柔情地朝龙辉望去,一切尽在不言中。 从楚婉冰开始挤兑龙辉开始,水灵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心中暗忖道:“这男人好生奇怪,明明拥有绝世武功,又坐拥大权,为何一点脾气都没有!”脑海中始终残留着那铁壁关一夜的阴影,对龙辉又恨又怕,她本以为这男子在坐拥大权后,会更加嚣狂霸道,但此刻所见却是推翻了心中嘉祥,不免得十分好奇,悄悄地又多望了几眼。 “冰儿,弄醒她吧!”“嗯!”楚婉冰朝她檀中穴一点,苏毓仙咳了几声便醒了过来。 睁眼一看,苏毓仙粉面一沉,恨得咬牙切齿,便要朝龙辉扑杀过去,但她气脉被生灭之火封锁,根本提不起真气,再加上被绳索捆绑住手脚,所以她一扑起便又摔倒,好不狼狈。 同时绳索内的雷劲也被激起,苏毓仙浑身酸麻刺痛,五脏六腑仿佛都化成焦炭,端的是苦不堪言。 “狗贼,我要杀了你!”苏毓仙双目赤红,嘶声裂肺地大叫道。 龙辉淡然道:“杀我?你为何要杀我?”苏毓仙怒叫道:“你害我儿一生,此仇此恨,我誓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还有那个贱婢妖女,还有水灵缇你这逆徒,你们都不得好死,以还吾儿公道!”龙辉脸色倏然一沉,扬起手掌,隔空便是一巴掌,扇得苏毓仙粉面红肿,口唇溢血。 龙辉怒极反笑,赫然站直身子,指着她道:“你昊天教先是害死护国公主母妃,接着又害我全家,残杀成院长,灭绝穆家庄,所犯恶行磐竹难书!你那狗儿子,更是忘恩负义,欺师灭祖,断他子孙根已经是便宜他了,你居然还有脸要跟我讨公道!”龙辉说到最后,声音已经是吼叫出来,震耳欲聋,楚婉冰拉了拉他手,温柔的气息传来,平复他激动的心情。 “夫君,这贼婆报应已经来了,你不要太动气,对身子不好。 ”小凤凰柔声劝解道,“咱们大可用她来对付昊天教,也给婆婆跟翎羽的家人报仇!”龙辉冷静下来,说道:“好,一切就听冰儿你的。 ”楚婉冰朝穆馨儿道:“婆婆,您且安心在这儿住下,冰儿一定会让您看见昊天教的贼子得到应有的报应!”穆馨儿掏出手绢摸去眼泪,道:“嗯,谢谢你了,冰儿!”楚婉冰嫣然一笑,朝玉无痕打了个眼色:“无痕,你那边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吧?”玉无痕道:“嗯,已经妥当了,我这便赶去跟洛娘娘她们会合。 ”说罢便转身离去,化作一道虹光飞离军营。 楚婉冰见龙辉毫无表情,便问道:“小贼,你不问一下无痕要去那里吗?”龙辉笑道:“没必要,为夫早已知道了,你们不就是准备动手截杀回防京师的援军吗?也只有这样才称得上大礼了!”楚婉冰怔了怔,吐舌道:“原来你都知道了,好生无趣哩!”龙辉道:“河东失守,玉京已遭威胁,即便督帅他们按兵不动,沧释天也不敢等闲待之,然而江南战场他们又无法放弃,所以只能分出部分兵力回援玉京。 这几天大战,都没看到策皇图的身影,想必那厮已经带兵去救玉京了。 我原本就想在他们路上埋下一支伏兵,但我的兵力都集中在江南这一块,想要将兵马大规模调到仇白飞后方那是不太现实,所以这支截杀的伏兵应该是从北面调来的。 若我没猜错,呵呵,这次伏兵截杀,应该会是你鹭姨跟你娘亲携手布局,借铁壁关精锐截杀策皇图,我有没有说错,小冰儿?”楚婉冰小声嘟囔了一句道:“什么鹭姨,我才不认呢!”这时苏毓仙脸色早已大变,尖声怒叫道:“皇上智谋通天,区区伏兵岂能奈何得他,你……你们休想得逞!”楚婉冰柳眉一抖,冷笑道:“是吗?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打个赌吧,若策皇图能顺利带兵回归玉京,那我便放你回去,若是策皇图魂归九泉,那圣母娘娘又当如何?”苏毓仙神色一冷,咬牙瞪视着楚婉冰,不做言语。 楚婉冰嫣然媚笑:“这样吧,妾身旁边还缺一个倒茶送水的丫鬟,要是我方能将策皇图首级奉上,就有劳圣母屈尊做一辈子丫鬟了!”话说策皇图带领八万大军离开江南战场,日夜兼程,赶回玉京。 出了江南地界后,策皇图便暗中提防敌军埋伏,每次经过险要地势他都加倍小心,不敢冒进,行程拖拉了许久,幸亏破封后的士兵体质大大提升,行军速度足足是原先的十倍,原本最少需要半个月才能赶到玉京,如今只用了六天便进入玉京地域,此刻距离玉京尚有五百余里。 自从煌天摩耶被围杀后,策皇图更加小心,心念急转,立即跟本体互通消息,得知杨烨跟宗逸逍仍在河东驻扎,心中大石放下了不少。 他暗忖道:“本尊仍在帝都监视河东动向,杨烨跟宗逸逍虽然未动,但那姓鹭的妖妇却是不知所踪,难免不会布局暗算。 ”经过上次一役,邪神对鹭眀鸾十分忌惮。 “地戾,命尔等速领三百精兵向前查探!”越是平静,策皇图越是疑惑,立即派人前去刺探。 地戾得令后,马上率军急奔,这三百精兵动作迅速,脚步轻快,不消片刻就把方圆百里翻了个仔细,回报说并无敌踪。 策皇图心忖道:“江南一战始终未见袁齐天和妖后出手,必须小心谨慎。 ”于是再命兽领牲和修罗绝扩大搜寻范围,将三百里内寻了个遍,无论云山土中皆未见异象。 策皇图安心下来,令全军开拔。 就在距离玉京还有五十里时,大军竟将进入汉沽口,此地甚是险要,策皇图始终留了个心眼,又派出地戾、修罗绝、兽领牲三部神宫先行刺探,再度确认路线安全。 通过汉沽口,前方险要不再,策皇图总算安定下来,下令急行军,欲在半个时辰内赶到玉京。 谁料未行半里,身后忽然传来巨响,一口擎天铁柱强势扫下,崩然击碎险峻谷口,将八万大军后路断绝。 策皇图脸色一沉,暗忖道:“如此雄劲,唯有元古大力,果然是袁齐天!”这结果可以说是既在意料之内,又是出乎意料,虽说袁齐天深不可测,但从他出手的位置来看已经就在附近。 对此策皇图极为不解,因为如此近的距离他不可能感觉不到一个跟自己同级的高手,然而这却是真实发生了,事到如今深究无益,唯有整军备战!钨铁棍旋然而现,气势磅礴,伴随着威武身躯强势压境,正是妖族大长老,袁齐天。 策皇图厉喝一声:“妖猴,你这是自寻死路!”袁齐天取下酒葫芦喝上一大口,哈哈笑道:“分身小丑,真实啰嗦,要打就打!”说着左脚一踢钨铁棍,棍棒飞身劈打,力重千钧。 策皇图厉掌一抬,火热炎气迎上。 掌棍冲突,激起千丈气浪,横扫百里,两大破虚刚硬一搏,端的是惊天动地。 袁齐天单手一握,钨铁棍宛若云坛蛟龙,凶悍猛锐;策皇图掌起炎气,白炙业火吞风吐炎,焚天煮海,双方你来我往,斗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袁齐天力大无穷,策皇图掌气灼热,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各逞威能。 袁齐天冷笑道:“你这贼厮分身倒也有几分能耐,来来,再接爷爷一棍!”说着又是劈头一棍,棍中蕴含磅礴妖力,棍未打及,气压已经将方圆十里内震成碎末。 这一棍乃是元古大力的精髓所在,策皇图心知此棍非同小可,不敢硬接,便以天穹妙法卸力纳劲,以此应对极力绝式。 就在两人攻守轮替时,朝廷军的四周惊变再生,只看天际生雷,地火沸腾,朝廷军伤亡惨重。 随即,一支军马踏着雷火,迅速杀入战场,披甲带刃,人数虽只有万人,但因为雷火和伏兵的关系,反倒打了朝廷军一个措手不及。 他仔细一看,这些士兵的军甲纹着铁壁关的军徽,此刻更是大为不解,明明铁壁关大军是囤积在玉京的北面河东,为何能瞒过玉京守军而绕到南面伏击援军,而且伏击地点还是在距离帝都不到五十里的地方。 策皇图大吃一惊,暗忖道:“这些贼军是什么时候埋伏在这里的?难道是用千里搬运的法术,不,绝不可能,在这么近使用搬运之法,必然会引起空间波动,本尊绝不可能感觉不到。 ”这般来无影去无踪的伏击法实在诡异,他们又是如何瞒过坐镇玉京的本尊,若说是袁齐天等高手还说得过去,但这些万人精兵又是如何到来?他疑惑之余,不由得分心,被一根铁棍狠狠砸了一下肩膀,痛入骨髓。 袁齐天哈哈笑道:“临阵分心,你嫌命长了是吧!”策皇图还了一招,立即以心念联系本尊求援,谁料神识却是被一股无形异力给挡了回去,这正是补天诀的锁天势,藉此封锁神念传信。 策皇图顿时明白过来,对方是要把自己围困在内,歼灭这八万大军。 “就算无法联系到本体,但也在刚才本尊和分身间都有联系,如今无故失去感应,本体必然察觉!”策皇图倒是冷静,寻思计略,决定拖延缠战,稳守 分卷阅读15 自身,待本体察觉有异后必定发兵来救,届时不但危机可解,还可里应外合,方将对方一军。 “地戾、修罗绝、兽领牲速速整军备战,奋勇杀敌!”策皇图大喝一声,昊天三道神宫扬声呼应,各祭绝学,领着麾下兵马朝铁壁关精兵杀来,地戾聚起阴邪爪劲,祭出庞然巨爪,猛地一下拍熄了地上烈火,修罗绝也运起灵刹邪功,抵御天雷轰击,他们麾下兵马人数占优,再无外顾之忧,朝廷兵马很快便重整旗鼓,渐渐稳住阵脚。 倏然,一声清啸响起,铁壁关将士似乎得到信号,纷纷收敛攻势,后撤阵地。 地戾喝道:“莫要走丢敌军,速速杀敌!”然而铁壁关将士又莫名消失,仿佛隐身一般,令得朝廷军膛目结舌。 策皇图总算明白,这些敌人何以能瞒过玉京而埋伏在此——他们并未用什么搬运法术,而是隐身之法,这万人大军是在玉京守军眼皮底下走过来的。 他凝神一扫,立即看出铁壁关精兵踪影,立即提醒三宫下属道:“在东南、西南侧!”朝廷军正欲追击,却遇莫名黑气卷入战场,触者无不骨销肉毁,死无全尸。 苍天之上顿显巨蟒盘旋,吞吐毒雾,一座古朴庄严的殿宇在九条巨蟒拖拽下巍峨现身,正是初代妖后之星宫。 策皇图目睹星宫压境,心头不免一敛,怒喝道:“鹭妖妇,果然是你做的好事!”殿宇之内响起鹭眀鸾的娇笑:“这位教主分身,你误会了,这次布局可不是妾身的主意哩!”策皇图余怒未消,便闻凤鸣响起,随即便是鸾音附和,天际乍现五色凤火和七色神光,策皇图心底已然沉到谷底。 火云遮天,鸾凤和鸣,两道卓越身姿携手而来,妩媚之姿映照天穹,正是妖族鸾凤双娇,一者白衣飘飘,一者翠裙多姿,正是洛清妍和鹭眀鸾。 倾国丽色甫一现身,魅天惑地,八万朝廷军顿时身软力乏,兵器也几乎难以握持,叮叮咚咚落在地上,斗志尽失。 鹭眀鸾颔首笑道:“沧教主,这次伏击皆是妖后娘娘负责,我这当小妹的不过是打打下手罢了。 ”洛清妍轻笑道:“明鸾,你可过奖了,这次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万精兵调到此地埋伏,全都是无痕跟碧柔的功劳,姐姐可只是动了动嘴皮子,根本没有出力。 ”看见她们姐妹嬉笑而谈,简直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策皇图怒而提元,便要杀上天空,跟这两个妖妇决一死战,谁料一记闷棍从后敲来,若不是他反应够快及时躲避,早就被打中后脑。 “猢狲,你好生卑鄙!”策皇图躲开袁齐天重击,回身怒骂道,“堂堂妖族大长老,武格竟如此低贱,居然行此偷袭暗手!”袁齐天哈哈笑道:“光明正大打费时费力,还不如敲上几记闷棍省事省力,早点敲死你王八蛋,早点回去喝酒睡觉。 ”说完之后他又拎起酒葫芦喝上两口,然后打了几个酒嗝,笑呵呵地朝策皇图这边喷出一口酒气。 “你不是想上去跟她们打吗?”袁齐天指了指天空说道,“那你就上去,我也懒得拦你!”说着就把玩起钨铁棍,眼珠子还不时地朝策皇图的后脑勺瞥去,似乎在掂量着等会该怎么敲闷棍。 这时洛清妍向宫内招了招手道:“无痕,螣姬你们且出来,也好让这位九五之尊看清楚,自己是败在何人手中,也好做个明白鬼!”星宫内款款步出两道倩影,一者腰若水蛇,丰腴成熟,一者身段高挑,清秀丽雅,正是螣姬和玉无痕。 当日洛清妍带出玉无痕和林碧柔,便是为了布置这一伏兵杀局。 当时三女赶到铁壁关后,洛清妍便跟杨烨说明了作战计划,杨烨拍手叫好,便点了万人精兵,由玉无痕施展雾隐虚符,尔后再加上林碧柔元功辅助,将这万人大军和天蟒星宫完全隐身。 这隐身之法虽然瞒不过沧释天这破虚高手,但要瞒过玉京守军已是绰绰有余,而身为九五之尊的沧释天不可能天天去巡城,所以让铁壁关将士钻了个空子,大摇大摆地在绕到汉沽口埋伏。 之后,等策皇图的大军一通过,立即让螣姬施展锁天势,螣姬体内的蛇族精血更星宫互相感应,生成的锁天势不但封锁神念,更造成了一个孤立的结界,形成一个关门打狗困局。 策皇图心中又惊又怒,心想唯今之计只能拖延战局,等候本尊前来支援,只要本尊赶到,集合二人之力就算不敌自保也是绰绰有余。 想到这层,他信心倍增,哈哈大笑道:“吾虽不敌你们三妖联手,但你们想杀我也绝非易事,吾拼死一战,怎么也能拖一个垫背!”洛清妍摇头轻笑,仿佛是在嘲讽他无知。 鹭眀鸾在一侧笑道:“你是不是想拖延时间,等你本体来救?”被看出意图,策皇图微微一愣,鹭眀鸾继续道:“距离我们开战至今也过去好些光阴了,为何玉京的援军还不到呢?”策皇图回过神来,沉声道:“是杨烨出手拦截?”鹭眀鸾摇了摇头,策皇图又道:“宗逸逍?”鹭眀鸾噗嗤一笑,道:“哎哎呀,沧教主,妾身就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是厉帝!”策皇图脸色顿时一白,面若死灰,洛清妍说道:“天穹妙法虽可克制厉帝,但他要拖住你本尊并不困难,你还是认命吧!”策皇图双目赤红,全身烈焰喷涌,大喝一声:“今日就算分身陨落,我也要你们付出代价!”话音未落,身形一纵,飞上云端,左起烈火怒掌拍向鹭眀鸾,又运天河真气击打洛清妍,只攻不守,誓要与敌同亡。 鸾凤身姿挪移,避其锋芒,不予他硬拼,策皇图冷笑道:“怎么不是想杀我吗,为何要躲闪,难不成是怕受了损伤而被魔煞两族捡便宜?”他这般说便是要提醒二女,暗处还有强敌潜伏,你们想动我也得掂量掂量,藉此松动鸾凤双娇的斗志,换取更大的胜算。 洛清妍依旧从容微笑,那抹妩媚入骨的笑意看在策皇图眼里,叫他有种莫名心寒,于是决定先攻白衣妖凰。 他自知洛清妍不惧烈火,于是便以天穹妙法出招,一起手便是一招“流星道虹”真元透体,竟引来天外流星,上百陨石落入尘寰,在天穹妙法的控制下纷纷聚集在策皇图四周,蓄势待发。 面对灼烈待发的陨石,洛清妍嫣然一笑,说了一声:“袁师兄,无痕跟螣姬就劳你保护了!”袁齐天应了一声,闪身挡在玉无痕和螣姬跟前。 策皇图哼道:“妖妇,先顾好你自己吧!”说着手掌一扬,无数陨石立即打去。 洛清妍笑着叫了一声无痕,玉无痕心领神会,纤手结印,法力蕴生。 洛清妍身上猛然生出一个火焰印记,正是火灵炙印,在印记加持下,洛清妍功体大增,精神大作,轻轻一摆水袖,便击出了大片炎火,那些陨石尚未靠近便被烧融殆尽。 那边鹭眀鸾咯咯娇笑道:“蠢货,咱们姐妹两要是没十足把握岂会跟你死磕!”策皇图怒上眉梢,左手一点,指尖射出一道炙热火劲,这含怒一击可谓是力道十足,招未至鹭眀鸾便感到四周气温聚生,宛若炼狱火海。 她依旧不躲不闪,道:“无痕,也给帮姐姐一把!”玉无痕法袍一抖,化出一副冰海龙腾图,正是玉德七智中的冰海龙牙。 这冰海龙牙在攻击的时候便是化出冰寒巨龙吞噬对手,当辅助之时便是将寒气元力注入自己人身上,增幅寒性招式或者低于烈性真气。 鹭眀鸾只觉浑身清凉舒爽,抵消四方热力,随即她运起冰髓劲,两股冰寒元气内外呼应,随手一扬便将那股烈火给扑灭冻结。 眼见这两个妖妇如此轻松接下自己杀招,策皇图大吃一惊,立即将目光投向玉无痕,暗骂道:“有这小贱人在,她们便可轻松应战,此女不除,我势必难逃一劫!”他丢下鸾凤双娇,鼓起全身真气,闪电扑向玉无痕。 袁齐天嘿嘿一笑,骂道:“你这孙子当你爷爷不存在吗!”说着便提起钨铁棍准备劈打过去,策皇图曾跟袁齐天交手过数次对元古大力也颇为熟悉,所以早已做好打算,准备以天穹妙法护体,柔劲卸去对手罡力,然后强行突破一举击杀玉无痕,虽然会被元古大力打伤,但总好过留着这隐患将自己拖入死局。 就在两人即将交锋之际,玉无痕柳眉一抖,左手拇指食指紧扣,右手中指缠在食指上,娇喝一声起,祭出玉德七智中的天罡玄气。 这天罡玄气本无特别属性,但却是刚猛浑厚的法术,攻敌之时便是以万钧雄力击杀对手,辅助之时可增强自己人的劲力。 袁齐天修炼的武决正好是以力为主,这天罡玄气一入体效果立即出来,钨铁棍挥舞之间带起一股雄力,雄劲吞吐间竟令得四周陷入一片虚空,由此可见这一棍的力道是何等惊人。 策皇图本来就没打算防守,打算以绵柔真气护体削减对手劲力,但这一棍的力量却超出了他卸力的极限,挨招之后发觉根本无法卸去对方劲力,被狠狠敲了个正着,硬生生打碎护体真气,尽数单收。 策皇图整个人就像是断线纸鸢般飞了出去,袁齐天趁胜追击,化出千丈大小巨猿妖相,只看巨猿手掌一伸,正好捉住了飞退的策皇图,随后朝下一丢,策皇图猛地摔下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袁齐天顿时大喜,哈哈笑道:“妙哉妙哉,有你这女娃娃在,打架都不花力气。 ”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借着天罡玄气之助,继续巨猿妖身击打策皇图。 只看这尊巨猿从天而降,抬起大脚便朝深坑内踩下,策皇图被摔得一阵眩晕,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袁齐天连踩了好几脚,浑厚力道压在身上,内伤再度加剧,几口鲜血喷了出来。 眼看主子遇险,地戾三人护主心切,急忙带兵来救。 却见隐身消失的铁壁关将士又冒了出来,领头之人竟是岳彪跟孟轲。 岳彪瞪大两只铜铃般的眼睛,抡起金刚板斧朝地戾劈去,喝道:“兵对兵,将对将,你们凑什么热闹!”地戾极为不耐,一爪迎了上去。 论根基地戾犹在岳彪之上,他虽是赤手空拳,但却无畏金刚板斧锐锋,猛然一击便将岳彪震退。 “滚开,黑厮!”地戾杀机大盛,利爪接连而至,利若铁钩,一旦抓中势必将岳彪开膛破肚。 岳彪还了几斧,勉力保全自己,但也甚是狼狈,就在此时玉无痕再运绝学,雷火之力居高而下,注入岳彪体内,使其神威凛冽,斗志大增。 岳彪左右开弓,双斧轮番劈出,左斧划出雷罡电煞,右斧劈出烈焰炙火,正是受到引雷神咒和火灵炙印的加持。 雷火助阵,地戾顿时被打了回去,岳彪甚是惊喜,笑道:“玉夫人真是厉害,想不到我岳某也能像凌霄那样打雷喷火了!”“岳将军,这厮便交你了!”孟轲说了一声,立即朝修罗绝迎去。 那修罗绝抽出佩剑,也朝孟轲杀来,这时玉无痕再凝法力,给孟轲使了个火灵炙印,孟轲只觉真元充盈,不吐不快,答谢道:“子舆多谢嫂夫人相助!”说话间,他双掌一拍,引发紫阳真气,滔滔阳火轰隆爆发,整个人化成一个紫色太阳。 灼热无匹的高温将修罗绝的长剑融成铁水,随即紫色火焰将修罗绝整个人卷住。 啊!随着一声哀嚎惨叫,修罗绝顿时灰飞烟灭,永不超生。 眼见同伴惨死,地戾心神大乱,被岳彪逮住机会劈下一记雷斧,将一条手臂给硬生生削了下来,断肢之处尚未来得及出血就被雷劲生出的高温给烧闭血脉,形成止血效果。 断臂之后,地戾更是胆战心惊,拔腿便逃,岳彪岂容他走脱,将另一把板斧抛了过去,板斧旋转劈斩,好似一个风火轮,从地戾双膝滑过,将他两腿齐膝斩断。 地戾噗通一声趴到在地,再难逃走,岳彪冲了过去,一斧便将他首级斩下,提在手中,威慑敌军。 兽领牲本是掌管畜生道神宫之人,虽目睹同伴惨况,但却引发体内的嗜血兽性,嘶声大吼,引动畜生道邪功,双臂一扬,竟化出无数凶兽,张牙舞爪冲杀过来,誓要杀出一条血路。 倏然九头巨蟒从天上探下头来,张开血盆大口,把群兽吃了个干净。 兽领牲不禁汗毛倒竖,头皮发麻,紧接着便是腥风扑面,一头巨蛇已经朝自己扑来……巨蟒吞噬兽领牲后,星宫之上,螣姬朝玉无痕感激而笑:“无痕夫人,这可真多亏你的法术相助,天罡灵蟒才能吃掉一个修为精湛的天人高手。 ”玉无痕抹了抹额头香汗,柔声道:“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当初螣姬将精血滴入天罡巨蟒的骨骸内,再配合鹭眀鸾的破虚神通,唤醒了巨蟒的残魂,从而得以重生血肉,但本质上比较接近煞域的尸兵阴军,所以玉无痕刚才施了一招“清河冥法”替巨蟒加持,这清河冥法乃是结合清之卷和冥之卷而成的法诀,其中清之卷具有疗伤复原的功效,正巧可替重生的肉身增添元气,而冥之卷又能加强阴冥之力,所以这天罡巨蟒变得异常凶悍,威势几乎直追太荒的鼎盛时期。 玉无痕连续施展多个法术,损耗了不少真气,不免气喘吁吁。 就在此时,袁齐天前方十丈之处涌出一股熔岩,正是策皇图驾驭这烈火冲出地下,原来他被袁齐天压得难以翻身,干脆就另辟蹊跷,在地下掘 分卷阅读16 出一条地道,从而摆脱袁齐天的正面攻势。 袁齐天嘿嘿笑道:“想不到你挖地道的本事也不错嘛!”鹭眀鸾笑道:“沧教主当年可是有名的老鼠,出了名的见不得光。 ”洛清妍也笑道:“明鸾说的没错,老鼠自然会打洞,袁师兄,你也忒大惊小怪了!”有读者跟我说了件事情,我对九霄真卷设定有了个bug:冰海雷炎风破灭(冥)神清,多了一个。 所以就此修正,把冥之卷列为禁忌第十卷,不在九霄之内。 第八回蝶舞碧云玉京城外战火燃,破虚三妖困邪神,皇图难策,命现凶兆。 袁齐天真气盈溢,不吐不快,再祭巨猿妖相,扬起大拳便砸向策皇图。 策皇图稍稍回气,便觉劲风扑面,仓皇之下只得举手去挡,然而因蓄力不足无法聚起天穹妙法,被袁齐天一拳荡飞。 策皇图稳住内息,倏感身后烈风袭来,背门轰然中招,溢出满嘴鲜血,再度重创,正是鸾凤合击。 烈火神光交织入体,冲击策皇图经络,不住侵蚀其脏腑。 死关临近,策皇图怒喝一声,雄沉吐纳,强烈炎气透体而出,欲要反噬二妖,谁料一股莫名寒气笼罩身躯,爆发的炎气竟被削弱了三成。 抬头一看,只见天际俏立一抹蓝色丽影,策皇图暗骂道:“小贱人,该死!”原来他施功之时被玉无痕以冰海龙牙笼罩周身,以相反属性的法术削减他的光明业火,虽然玉无痕全力施为的冰封法术也只是抵得上他功力的三成,但也足够叫他陷入险地。 策皇图反扑无力,洛清妍却是落井下石,玉指一点便将冰髓劲打入他体内,配合玉无痕的冰海龙牙内外夹击对手,策皇图心脉顿时一阵僵寒,血气为之一窒。 策皇图含怒忍痛还击,然而洛清妍一击得手立即抽身,使得策皇图反击无从落手,在他招式用尽时,鹭眀鸾立即抢身补位,连环拍出数掌,尽数击在策皇图心坎、肺门、中丹等要害。 策皇图鲜血不断呕吐,外伤内伤迸发,已近气空力尽,只余最后一口元息。 心神一敛,策皇图欲催动最后元功,逆转真元,与敌共亡,然而洛清妍却是抢先一步,娇喝道:“无痕,雾隐虚符!”玉无痕立即结印布咒,催动雾隐虚符,三大巨妖受符咒庇护,身形消失无踪。 若是低一级的高手策皇图或许还能看出其踪影,但眼前的三妖皆是绝顶巅峰,与他处在同一级数,如今被身形虚隐,他压根就无法窥探虚实,完全陷入敌暗我明的窘境。 敌踪未见,绝杀暗藏,策皇图背门再遭重击,浩荡雄力震溃五脏六腑,正是元古大力。 随后便是七色神光击来,鹭眀鸾再补上一张,打散策皇图凝聚的内元,令得他完全失去护体之力,最后便是洛清妍的凤凰灵火,硬生生烧毁脏腑筋络。 一声闷哼,策皇图命数已尽,邪神分身倒地不起,一命呜呼。 天空上,玉无痕也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她这次以术法辅助己方打斗,也是极耗真元,见大敌倒下后,她心中压力也散去,两腿一软便要倒下,幸亏螣姬在一侧将她扶住,才不至于从云层跌落。 洛清妍传音道:“螣姬,此战已结束,可以散去锁天势了。 ”螣姬闻言便收回妖气,四周顿时重回清明。 领头大将一一身亡,朝廷军已然丧失斗志,孟轲登高一喝道:“首恶已除,放下兵器者不杀!”他中气十足,声音覆盖战场,朝廷军早已丧失斗志,被这么一喝皆缴械投降。 对于这几万降军,洛清妍也懒得对付他们,干脆直接放他们回去,让玉京增添负担。 残兵退走,洛清妍命人清点战场,忽然阴风刮来,绛雷闷响,正是厉帝降临。 厉帝身旁跟着一个浑身咒文绷带的怪尸,正是将臣,厉帝开口问道:“妖后娘娘,嘿嘿,寡人要的东西呢?”洛清妍指了指地上策皇图尸体道:“在此。 ”厉帝扬手一翻,策皇图尸身立即飘到他掌上,阴力运转试探,之后眉开眼笑道:“好生浑厚的死气,筋络强韧,不愧是邪神分身,妙哉,妙哉!此番你我双方也算是合作愉快。 ”洛清妍道:“厉帝陛下替本宫挡住沧释天,本宫将策皇图尸身交给陛下,这双方明买明卖,公平交易。 ”鹭眀鸾笑道:“如今沧释天本体还在玉京,想必其肉身更加强悍,陛下想要乎?”厉帝嗯了一声,道:“那厮一直对我煞域心怀不轨,能鞭笞其尸体实乃痛快之事,寡人怎会不想!”鹭眀鸾跟洛清妍对视了一眼,姐妹两似乎已有定计。 “既然如此,那咱们双方还有进一步合作的基础。 ”鹭眀鸾淡淡说道,“十日之后,我军将会南北夹击玉京,届时还请陛下倾助一臂之力!”厉帝蹙眉道:“哦,那鸾妃娘娘准备提出什么样的筹码呢?”鹭眀鸾道:“沧释天的尸身!”厉帝摇头道:“烂船还有三斤钉,沧释天虽已居于绝对劣势,但这生死一搏,昊天教必是哀兵一战,战况定然惨烈无比,寡人麾下如今兵稀将少,只怕难当重任。 ”鹭眀鸾暗笑一声老狐狸想以退为进,她跟洛清妍使了个眼神,洛清妍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说:“那便增加筹码,看他来不来!”鹭眀鸾道:“那昊天教所有弟子的尸身呢?”厉帝眯着眼睛道:“如此厚实筹码,寡人自然喜欢得很,但不知鸾妃娘娘的决定可否代表贵方最高意见?”洛清妍开口道:“我师妹的意思便是本宫的意思,亦是盘龙圣主的意思,这么说厉帝陛下可明白?”厉帝哈哈大笑道:“好,甚好,届时寡人便等二位娘娘的消息了!”说罢让将臣抱起尸体,刮起一股阴风离去。 洛清妍云袖一摆,化出弥天彩云,嗖的一下便将一万大军笼罩其中,施展搬运术法,扭转空间,将大军一口气移到河东,远离玉京。 庞大剧烈的空间波动虽然惊动了玉京内部,但沧释天却是不敢王栋,只得眼睁睁看着这伏兵扬长而去。 安置好凯旋大军后,洛清妍等人便驾着天蟒星宫离去,赶回江南。 袁齐天一人坐在星宫正殿喝酒,偏殿内则给四女休息,玉无痕调养内息,真元逐渐恢复,脸色红润了不少。 她回复了少许气力后便问道:“洛娘娘,无痕有一事不明,为何要允那厉帝昊天教众高手的尸体,难道不怕他们煞域壮大自身吗?”洛清妍道:“无痕,我问你一句,若沧释天败亡后,哪一方是最大的威胁?”玉无痕道:“如今煞域跟魔界没有大动静,应该都在韬光养晦,他们这两方势力应该是沧释天灭亡后最大的威胁。 ”洛清妍道:“那魔界跟煞域哪一个更有威胁呢?”玉无痕道:“煞域经过酆都一战,精英尽损,不然厉帝也不会这么热衷于收集强者尸骸,以练就尸兵。 反倒是魔界实力一直成谜,魔尊也是极为低调,这些年来的风波,魔界一直没有过深涉及,依我看来魔界威胁更大。 ”洛清妍道:“正是如此,所以我跟龙儿的意思都是联合次要敌人,打击主要敌人。 ”鹭眀鸾忽然开口笑道:“龙辉当初也是这般跟我商量的,他便断言,昊天覆灭,魔界撅起,至于煞域虽有实力,但毕竟他已经处在明处,就算他们发难,我方也不至于措手不及,所以唯独实力不见底的魔界是最大的威胁,也可以说是我们最大的潜在敌人!师姐这般做法,虽会让煞域壮大,但利犹胜于害,其利有三,一者可迅速击败昊天教,最大程度保全我军实力;二者便是断绝煞域跟昊天教合作的可能,三者则是不让沧释天有足够的时间魔尊求援,也避免了魔界得到昊天教的好处壮大自身。 ”望着苏毓仙楚婉冰亲手被押解入囚牢结界内,水灵缇心头不免一宽,淤积恶气也散了不少,她美眸流盼,心中呢喃自语道:“快了,快了,昊天教要亡了……师兄,你的仇也快要得报了,你九泉之下可安息了。 ”呢喃数语她眼眸一阵温热,漫无目的地在军营中散步行走。 倏然一道身影迎面走来,抬头一看,竟是龙辉。 两人打了个照面,气氛不免开始尴尬起来,水灵缇握了握拳头,正要别过头去,来个眼不见为快。 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龙辉忽然开口道:“可否借一步说话?”水灵缇愣了愣,瞪着他冷冷道:“有话便说,何必躲躲藏藏!”龙辉叹道:“难道真的要在这里说?”水灵缇哼道:“没错,我现在很忙,没空多走几步路!”龙辉无奈地道:“当年,铁壁关之事……”水灵缇顿觉耳根一阵燥热,气血都涌上脸颊,跺脚嗔道:“闭嘴!”龙辉道:“是你要在这里说的!”水灵缇雪靥生晕,扭过头去,莲足一点,嗖的一下飞出军营。 龙辉身形一动,紧随而去。 两人朝睦州后方飞了二十多里,水灵缇行至一水潭前,上有山泉下流,四周绿树成荫。 龙辉降落后,耳边尽是哗哗的水声,水灵缇沉吟不语,龙辉也不说话,两人便一直无言以对。 良久,水灵缇开口道:“你哑巴了吗!”龙辉笑了笑,说道:“当年……”水灵缇又是一声娇喝:“住口,你若再敢提当年之事,休怪我立即翻脸!”龙辉干咳一声,又道:“好好,不提不提,对了,我有个疑问,待昊天教覆灭后,你有何打算?”此话扪入心窝,水灵缇顿时一僵,脑海一阵迷离,一直以来支持自己的无外乎是复仇,现今大仇即将得报,心中不免生出几丝空虚感,对日后的道路也开始茫然起来。 “是啊,昊天教灭亡后,我又该做什么?”水灵缇扪心自问,脑子却是一片空白,这日后的道路别说是现在,就算是当初她还身为圣女的时候也没有一个底。 原本她只是打算按照师尊的话来做,遵从教规,辅助教主登顶九五,之后嫁给师兄沧子明,生下子嗣后,她再去收一个资质上佳的女孩做弟子,继续重复昊天教神子圣女结合的传统。 水灵缇极为茫然,想了许久却没有一个答案,她随口问道:“那你呢,你报仇之后又会做什么?”龙辉道:“领着冰儿她们游遍天下,踏足红尘每一寸,游山玩水。 待玩遍世间后,或许开启天外玄天之门,遨游诸天万界!”水灵缇微微一愣,道:“那你建立的基业呢?”龙辉耸耸肩道:“丢给下面的人,谁有本事谁就继承呗!”水灵缇声音倏地提高了八度,道:“你就这么甘心将天下霸权让给他人,给他人做嫁衣?”龙辉笑道:“人人都道我权倾天下,武震六合,却是小看了龙某人,天下虽大,神州虽富,但仍是被天所笼罩,这天外世界何其广阔,何必将目光局限在此。 与其当一个日夜操劳的神州皇帝,还不如要走出这篇天地,好好游戏寰宇,岂不痛快!”水灵缇心湖翻涌,久久不能平静。 水灵缇回过神来,蹙眉道:“你……你让我出来,就是要说这些话?”龙辉摇头道:“并非如此,我只是想提前向你做出一个邀请,待大仇得报后,也随我们一同遨游寰宇吧!”水灵缇腮边一热,咬了咬唇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去遨游什么寰宇!”龙辉道:“咱们之间的纠葛已非三言两语能说清,但咱们都是一样的背负血海深仇!”水灵缇娇躯一颤,不由痴了,露出几分呆滞的神色。 倏然,水灵缇猛地惊醒,神色略显慌乱,瞪了龙辉夺路便跑,另一侧是瀑布,所以她朝着龙辉这边跑来,就在两人错身刹那,水灵缇闻到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雄性气息,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六年前的铁壁关那羞愧的一夜,她浑身肌肤蓦地一崩紧,双腿行走竟出了乱子,身形莫名失衡,便跌了个踉跄。 龙辉立即伸手去扶,恰好迎了个温香满怀,柔软丰弹。 水灵缇俏脸嗖的一下便红了,奋起全力一把将他推开,龙辉一时不慎竟被推出数十步,一屁股坐在草堆里。 抬眼再看,水灵缇早已不知所踪,龙辉伸了伸懒腰,大声道:“你们两个看够了吗,还不出来!”不远处的草丛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草丛里探出一张,明艳妩媚的俏脸,眉翠眸盈,碧裙柳袄,正是林碧柔。 龙辉佯怒道:“林碧柔,你这骚狐狸,居然敢跟踪我,该当何罪!”林碧柔装作娇怯地缩了缩身子,嘟嘴道:“无罪!因为法不责众,跟踪你的人可不止人家,还有蝶姐姐哩,你舍得连她也一起罚吗?”说着便将崔蝶拉了出来,只见她肌肤莹润雪白,容颜娇美,一袭绛衣朱裙,宛如一团烈火烧尽这一方草丛,又像是一朵在绿草映衬下娇艳怒放的鲜花,煞是迷人。 龙辉哭笑不得道:“蝶姐姐,你身怀六甲的,怎么还跟着碧柔瞎胡闹!”崔蝶似笑非笑地道:“我只是内营里散步,碰巧看到有两道身影奔出营地,好奇之下就来看看,谁知道……”林碧柔接口道:“谁知道瞧见有个小贼在向她人展示自己博爱的胸怀!”龙辉一阵语塞,林碧柔低声问道:“夫君,你是不是想纳她过门?”龙辉摇头道:“暂时没想过。 ”崔蝶幽幽道:“夫君,你……你不恨她吗?” 分卷阅读17 龙辉转过头来,凝视着她双眸道:“那蝶姐姐,你恨她吗?”崔蝶愣了愣,奇道:“为何要问我?”龙辉道:“当初她被俘虏,蝶姐姐你下手可是最狠的。 ”崔蝶脸颊一红,道:“那时是我一时悲愤,后来想想她也是可怜人,所以也就不恨她了。 ”林碧柔忽然嗔道:“别转移话题,夫君,你方才回答人家只是说暂时没想过,你好生狡猾啊!”龙辉心知此事是越描越黑,于是干脆不做解释,左手直接将林碧柔扯到怀里,右手再挽住崔蝶略粗的腰身,道:“蝶姐姐,碧柔,别说这么多扫兴的话,这里风景优美,水绿天蓝,正是怡情之地,咱们好好相处一番吧。 ”说话间,手掌开始不老实,惹得这两个美少妇粉面绯红,秋波横流。 崔蝶嗔了一眼,捏住他手背,说道:“小坏蛋,休想左顾右盼,避开刚才那个话题。 ”心知美少妇存心刁难自己,龙辉决定叫她“存心”变春心,手掌顺着腰肢上下滑动,掌心的热气透过衣料,渗入娇腴的肌肤,缓缓蕴热崔蝶的芳心。 崔蝶自从怀孕以来已经许久未跟龙辉亲近,如今被夫婿这有意无意地挑逗,身子宛若千蚂爬,万虫咬,雪靥一阵丹艳。 龙辉对着成熟稳重的美少妇极为喜爱,爱她的大方得体,爱她的温润娇腴……怀中幽香沁鼻,龙辉情不自禁低头寻吻美少妇的红唇。 崔蝶嘤咛一声,盈春满目,启唇相迎。 四唇相贴,吻得如痴如醉,美少妇丰润的藕臂自觉地缠上男儿的脖颈,香嫩小舌钻入口腔卷缠奉迎,龙辉品鉴着甘美涎液,心中连连叫好。 吻了好一会儿,唇分涎连,崔蝶美目含情,俏脸若霞,娇滴滴地道:“夫君,咱们回去好吗?”那模样娇媚蕴春,内中深意已然不言而喻,她只想早些回到营地与爱郎缠绵,以解相思之苦。 龙辉道:“蝶姐姐,小弟可是一刻都不想耽搁了。 ”说着火急火燎地便去解她腰带,崔蝶面颊一阵火辣,惊忙伸手去阻,但她早已被龙辉吻得身软骨乏,双手的力气不比秦素雅大多少,根本无从抵御,被龙辉一举解开了衣带,扯开外衣,露出同样艳丽的丝滑抹胸,抹胸质地光滑,亦是以绛红为底,以金丝镶边,中央绣着数朵大红牡丹,被饱满的胸肌撑起,更像是在怒放盛开,飘香四溢。 崔蝶见挡不住他作怪的魔手,只得羞捂前胸春色,晕脸跺足,娇嗔道:“夫君,你忒惹人厌了,怎能这般胡闹,要是给人瞧见,我……我怎么做人啊!”龙辉道:“放心,方圆十里内绝无人烟。 蝶姐姐,别怕,快给为夫看一看!”说着便去解崔蝶抹胸的系带,但崔蝶抵死不从,双手紧紧护住胸口,臂膀压得大半腻乳溢出抹胸外。 龙辉朝林碧柔瞪了一眼,虎着脸道:“碧柔,你擅做主张,本该家法侍候,但为夫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看你如何把握了!”林碧柔噗嗤一笑,点头道:“夫君放心,奴家知道哩!”说罢便从背后扣住崔蝶的两只手腕,将她手臂扯离胸口,反剪到背后,如此一来酥胸更加挺拔饱满。 林碧柔朱唇温柔地在崔蝶玉颈后亲吻着,吻得美少妇肌酥肤麻,之后她贝齿叼住抹胸挂在颈背的系带扯开,艳红的牡丹抹胸如同流水般滑落,美少妇饱满丰腴的巨乳颤巍巍地弹了出来,只看两团腻白若雪的肉球傲然挺立,巨硕丰满,乳晕若铜钱大小,乳梅艳红,垂涎欲滴。 “碧柔,你,你做什么!”崔蝶羞得跺脚连连,红脸娇嗔。 跺脚的时候引动双峰颤抖,随着她乳球晃动,一股甜腻而略带檀骚的气息飘了出来,其中个夹杂着成熟妇人特有的肉味体香,越来越是浓郁,龙辉深吸了一口气,发觉气味从崔蝶胸乳传出,他再仔细一看,见崔蝶的双峰比以往大了不少,颤巍巍地好似两颗小西瓜。 龙辉伸手拖住,乳量沉甸,乳肉丰实,双手难以握住,手感软腻而又结实,好似注满奶浆的水袋,丰满肥硕的程度已经超过了楚婉冰,就算跟洛清妍相比也仅差一线。 “好大啊!”龙辉赞道,“蝶姐姐,想不到你的奶子竟比以前大了许多。 ”崔蝶红着脸道:“我,我也不知道……自从怀孕后,胸口就一直鼓胀难受,不知不觉就成了这个样子。 ”林碧柔也是连连称奇,伸手捏了一把道:“好大好软啊,似乎已经超过冰儿哩。 嘿嘿,蝶姐姐现在可是稳坐咱们龙家第一把交椅了!”崔蝶臊红着脸啐道:“骚狐狸,什么第一把交椅,你尽不说人话……”林碧柔笑道:“以前冰儿的奶子是咱们家最大的,现在蝶姐姐你超过了她,那不是已经排第一了!”这骚狐狸口无遮拦,妖媚程度仅次于楚婉冰,但若论风骚浪动却堪称龙门之首,被她这一番调笑,崔蝶极为难堪尴尬。 龙辉敲了她一个爆嗮,道:“骚狐狸,别胡说八道!”林碧柔揉了揉脑袋,吐舌娇笑,然而手掌却是火热大胆地伸到龙辉胯下,隔着裤子揉捋着男儿粗物,柔荑的温热细腻感透过布料渗入男根之上,令得龙辉火烧丹田,欲生心窝。 对着崔蝶的肥奶越发用力揉捏,在上边留下道道红痕指印。 在粗暴和温柔的交叠下,崔蝶也是暗自动情,裸露在外的肌肤越发燥热,生出片片桃红。 崔蝶情海翻涌,连续吸了几口凉气,勉力维持住最后一丝灵台清明,双手始终在推搡着这一头载入自己怀中的男人,不肯轻易就范。 龙辉不甚尽兴,右手偷偷地移到崔蝶腹下,在她略隆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然后在崔蝶那比以往凹陷了几分的肚脐眼周围用指尖轻轻一划。 崔蝶的肚脐本就敏感,在毫不设防的情况下如何能抵抗,顿觉一股瘙痒酥麻的感觉立即从肚脐四周蔓延开来,由上钻入双乳,刺激的两粒乳头更加坚挺,乳晕颜色也随着加深,由原本的鲜红色变成了淡褐色,最后渐渐变成紫色,恰似两颗成熟的肉葡萄;异样感向下流去,暖烘烘地缠绕在腿股间,热气熏得花户一阵酥软,仿佛鲜花上的乳酪被热火烤化,湿漉漉地浇了一胯,令得亵裤黏腻腻地贴在下身。 龙辉胯不由得情欲大增,低头便将两颗肥奶豪乳轮番塞入口中,顿感满口肉檀乳腻,越吃越是喜爱,连连赞道:“蝶姐姐,你这儿真是好大,好软,小弟真是爱煞你了。 ”崔蝶早已失去抵抗力,缴械投降,腻声喘息,随口问了一句道:“有……有洛娘娘的大吗?”龙辉忽然抬起头来,不顾满嘴乳香,愣愣地望着崔蝶。 崔蝶总算扳回一城,笑盈盈地道:“哎呀,夫君大人,你怎么了,是不是被人家说中了心事?”龙辉瞪了林碧柔一眼,似在责问她乱说话,林碧柔眼中射出无辜地目光,摇头表示自己一直守口如瓶。 崔蝶噗嗤一声笑道:“不关碧柔的事,是我自己猜到的!”龙辉叹道:“蝶姐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崔蝶皱了皱眉头道:“直觉,每次你们见面,洛娘娘看你的眼光也是温柔至极,以前的妖后虽然柔媚妖娆,但眼神总是暗藏冷傲和果决,除了跟冰儿之外,眼睛里鲜有温柔。 ”龙辉道:“因为我是她女婿!”崔蝶啐道:“还女婿呢,真是厚脸皮,哪有你这连丈母娘都偷的女婿!那天你们从玉京回来后,洛娘娘虽然有意将视线避开你,但眼角余光总是留恋在你身上,那缠缠绵绵的劲比冰儿还要腻人,说你们没有私情,傻子都不会信!”龙辉被她揭穿,也不再隐瞒,坦然承认道:“对啊,洛娘娘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曾在太荒生活了一段时间,还有了个孩子!”虽然早知道这对母婿关系不单纯,但听到这个真相崔蝶和林碧柔还是震惊万分,难以相信。 “冰儿……冰儿知道吗?”崔蝶问道。 龙辉点了点头,道:“冰儿是知道的,而且她也同意!”崔蝶十分惊讶,喃喃道:“想不到,冰儿跟洛娘娘都是那么高傲的女子……怎么会接受这等母女共伺一夫的荒唐事!”龙辉道:“妖族男丁稀少,姐妹师徒、甚至母女同事一夫也非什么怪事,再加上我跟洛娘娘两情相悦,你情我愿,有何荒唐。 ”说罢一把捧住崔蝶的下巴对准朱唇便是一阵热吻狂吮,令得美少妇的朱唇更为红艳。 “蝶姐姐,良辰美景,咱们别说其他话,好好相处吧!”龙辉从崔蝶的玉颈往下亲吻,顺着乳峰奶球滑下,随后吻至小腹,又用舌头在肚脐上舔洗,崔蝶浑身鸡皮疙瘩冒了起来,身子早已丧失气力,唯有默默忍受其淫威。 这时林碧柔十分乖巧温顺地替龙辉解开腰带,殷勤地将男儿巨龙扶了出来,坚挺狰狞地对准这身怀六甲,身丰体腴的美少妇。 龙辉将崔蝶的裙子撩到腰间,剥去她的薄裤,两根粉修长圆腴的美腿无助地露了出来,随后再往腿心亵裤一扯,黏糊糊的湿布粘在胯间,惹来龙辉满手晶莹,脱下亵裤后,美少妇丰润的腿心伴随着稠黑细绒展现眼前,龙辉见蛤蚌鲜艳,欲开似阖,于是将崔蝶推至旁边的树干,让她背靠着树干,然后提起她一根美腿,俯下身去吻她的妙处。 男唇贴在女阴之上,舌头顺着蜜逢舔吸,顿时飘来一丝酸甜的妇人骚香。 惹得满口香滑。 “夫君,别专顾着蝶姐姐嘛,人家也想要!”林碧柔腻人的媚声响起,龙辉眼睛朝她那处一扫,只见美人罗衫轻解,酥胸半露,碧色短袄前端的口子已经解开,内里的薄纱褪至肩膀以下,粉嫩香肩在阳光和水汽的环绕下极为可人,圆润的双峰在肚兜内溢出丝丝雪肉,碧裙处不知何时被她自己撕开了一道口子,裂开的裙子一直蔓延到大腿,露出白皙修长的美腿,有种雾里看花的感觉,配上她骚媚外露的神情,着实叫人血脉喷张。 美色当前,龙辉不由得捏了捏崔蝶的雪臀肥股,吞着口水对林碧柔道:“碧柔,你且等一会,我先照顾好蝶姐姐,再寻你相处。 ”崔蝶道:“我才不要你照顾,你快去碧柔那儿。 ”龙辉挺起巨龙,抵住她花户,笑道:“蝶姐姐,下边明明已经这么湿了,还说不要,真是口是心非。 ”崔蝶被磨得花唇酥麻,但对户外野合还是颇为抗拒,继续抗争道:“不要就是不要,我说什么也不要在荒郊野地做这么羞人的事!”龙辉道:“四周明明没有人,为什么不要?”崔蝶摇头道:“不要就是不要,没有人也不行……这太荒唐了!”龙辉道:“有什么荒唐,我跟雪芯都做过了不止一次了!”崔蝶大惊,她何曾想过那娇羞而又清雅的小剑仙会跟这荒唐小子胡闹,正是满腹狐疑,要质问龙辉之时,却觉一条大腿被龙辉抬得更高,使得花户更加显著,同时下体一酸,巨龙已经排开花唇深入内中。 “呜呜……”被这荒唐夫君强行在野外占据身子,崔蝶虽是还有抗拒,但始终抵挡不住那熟悉的快美,再加上久旷数月,湿漉漉的花心被龙辉一枪便挑了,她的不满通通随着花浆流了出来。 “你坏死了,我以后一定不理你了!”虽然嘴上还在抗议,但崔蝶被龙辉杀得娇羞散去大半,丰润成熟的肉体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 林碧柔在一侧娇笑道:“蝶姐姐一直都是这么口是心非,还记得五年,蝶姐姐可是不愿跟人家一同侍奉夫君,可是被夫君一插什么都忘了。 ”龙辉也笑道:“我记得当时蝶姐姐起初还是很抗拒,但最后还乖乖就范,而且还将把后庭献了出来!”林碧柔掩唇笑道:“其实蝶姐姐也是挺闷骚的。 ”龙辉道:“说得对,咱们也回家后也列个龙家闷骚女的排名!”崔蝶被他们说得脸上一红,羞得浑身颤抖,然而玉壶腔肉却是因为他们间的荤段子变得更加敏感。 “咯咯,好啊,我看蝶姐姐一定榜上有名,或许可以跟雪芯争一日长短哩。 ”“谁排第一我不知道,但垫底的一定是你跟冰儿,因为你们倆都是明着发骚!”“不许再说了!”她把心一横,不让龙辉继续说话,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红唇立即主动印了上去堵住他嘴巴。 龙辉继续环抱住她的腰身,下体向上抽杵着她的嫩穴,一来一回间带出红艳艳的水嫩媚肉,更挤出一圈圈的白沫。 “啊……不行了!”崔蝶花蕊一软,美美地泄了出来,她情不自禁扬起螓首娇啼一声,两颗乳珠迅速充血红肿,肥美的奶子随着抽搐的娇躯抖出阵阵乳浪,扇出迷人乳香。 龙辉腰身一紧,龙根被温水般的花浆冲刷浸泡,甚是舒服,他知崔蝶怀有身孕,于是也不做为难,见她泄身立即开启精门,将滚烫的元阳精华射入美妇深处,温柔的熨烫着她羞媚多汁的花宫。 崔蝶美得神魂颠倒,再加上是单腿站立,被阳精一浇花宫嫩蕊,顿时丧失了全身气力,软绵绵地挨着树干坐了下去,跪坐在龙辉胯下,眼皮不住打架,美得昏昏欲睡。 当她炼化龙辉施加的雨露后,身子开始有了气力,稍微神便听到耳边传来啧啧嘬嘬的吮吸声,阵眼一看便见林碧柔跪在龙辉跟前,撅起肥美的翘臀,含着龙辉的阳根,美美地吸了起来,舌头不停舔弄着马眼,一副享受糖果的浪荡媚态。 当时林碧柔 分卷阅读18 见崔蝶完事,立即便将龙辉的权柄抢了过来,张开嘴巴替爱郎吸吮,将上边的精液和花浆清理的干干净净,口水濡湿得肉棒晶莹剔透。 她含舔了几口,便觉得身子越来越热,觉得十分奇怪,她早在数天前就跟龙辉亲热过,当时丈夫可是把自己喂得饱饱的,按理来说不应该这么快情水泛滥。 不知为何,越是含舔巨龙,林碧柔体内那股燥火越是旺盛,将她身子烘烤的极为滚烫。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龙辉久未跟崔蝶亲近,这次相爱激起了他体内更强的元阳气息,令得龙根阳息粗沉,散发着摩米的催情味道,凡是女子闻到皆难遏情欲,所以林碧柔被撩得欲火焚身。 她半解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丰腴夺人的曲线,崔蝶从她背后看去,见她腰身笔直婀娜,细腻的腰肢柔润地向下划出线条,到了臀股处立即朝两侧扩开,两瓣肥臀将翠裙撑得不留半点空隙,圆弧朝两侧分开,在中心又形成一个凹陷,好似裂开的蜜桃般诱人。 龙辉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林碧柔的后臀,便打趣道:“蝶姐姐,碧柔的屁股好看吗?”崔蝶脸颊一红,急忙移开眼睛,不敢再看。 龙辉呵呵一笑,一边按着林碧柔的后脑,让她继续吞吐侍奉龙根,一手在崔蝶情欲犹存的巨乳上揉捏,逗得美少妇娇喘不已。 “蝶姐姐,快说呀,碧柔的屁股好看吗?”崔蝶被他逗得浑身娇软,心烦意乱,随口说道:“不好看!”林碧柔发出呜呜的闷哼,似乎是在抗议,龙辉将肉棒抵住林碧柔的嫩喉,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问崔蝶道:“蝶姐姐倒是说说看,咱们家的一众姐妹中谁的屁股最好看?”崔蝶本不想答他这问题,但乳尖被他手掌摩挲得酥酥软软,魂儿都快被弄飞了,只得顺着他话思考。 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多个姐妹的玉体,素雅身子柔美,肌水肤嫩,但却略显瘦弱,臀胯腰身的曲线不如其他姐妹那般美妙;玉无痕生得修长纤细,曲线玲珑,身子虽然精致,但算不上夺目;涟漪臀乳虽腴,但她最迷人的并非在此,而是她迷人的舞姿,其双腿修长结实,腰肢柔软,应该说是众女中腿和腰最为动人的;而林碧柔丰乳肥臀,本是一代风骚尤物,但她刚才已经将她剔除了,所以也不作考虑。 剩下的人选便只有白翎羽、楚婉冰和魏雪芯了。 她在略加思索,冰儿身子最为迷人的是她妖媚而又自然的气质,毫无做作的厌恶,更甚者她体质柔软,身若无骨,抱在怀里就像是一滩软媚的春水,剥下衣服后最吸引人的便是那浑圆巨硕的豪乳,细小的乳晕,柳条般的腰肢和光洁无毛的玉壶,所以见过她身子的人都率先被她正面的春光迷住,对于身后的丽色已经来不及深究;白翎羽骨肉丰实,长年行军打仗,腰身自然结实紧绷,臀股挺翘,跟腰身构成一道完美的弧线;魏雪芯常年习武练剑,筋骨肌肤自然紧凑,乳肉虽不如她姐姐那般丰盈,但也是一手难握,再加上她胯间跟她姐姐的光洁相反,生着一簇浓密的耻毛,茂盛之程度便是成熟妇人也自叹不如,所以令得目光集中到她下体,细看之下,这小剑仙腰细臀圆,翘而肥,紧而腻,可谓是集合了她姐姐跟白翎羽的优点。 崔蝶筹措了半响,也不知选谁好,毕竟一个野媚十足,一个温柔乖巧,各具风韵,抛下谁都是憾事。 “应该是雪芯跟翎羽吧!”崔蝶红着脸说出了个答案。 龙辉呵呵道:“不行,只能选一个。 ”崔蝶为难地道:“我真的选不出来,你自己选吧!”说着嗔怒地掐了他春囊一下。 龙辉吃痛,不敢再逗她,便说:“我选雪芯!”崔蝶不解,龙辉却是笑而不语,将肉棒从林碧柔口中取出,林碧柔被桶得喉头干涩,带着几分报复的语气道:“蝶姐姐,我告诉你,他为什么选雪芯!”崔蝶忙问为什么,林碧柔咯咯一笑道:“因为雪芯跟冰儿一样。 ”龙辉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将林碧柔翻身压在地上,迫使她撅起圆臀,然后提枪便刺。 林碧柔苦忍花腔内的逼人快美,勉力道:“呜呜……因为我们的夫君是个大变态……专门喜欢做些挑战禁忌伦常的事……啊啊……好深啊,夫君,你要杀人灭口吗……”“骚狐狸,你给我闭嘴!”“偏不,我偏要说。 ”林碧柔朱唇含着几缕汗湿的秀发,继续说出真相:“蝶姐姐,他其实不止对洛娘娘一人下手,还……还把于谷主也骗进了咱们家……”崔蝶顿时呆住了,龙辉见事情败露,干脆也不做隐瞒,反正这迟早都要跟她们坦白。 他停止龙根的鞭挞,问道“碧柔,你是怎么知道的?”林碧柔继续保持着后撅伏地的姿势,但嘴唇却咬住手背嗤嗤发笑,似乎是在吊龙辉胃口。 龙辉顿时不耐,连杵了几棒催她:“快说!”林碧柔花蕊一阵热麻,只得从实招来:“傻夫君,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的!蝶姐姐可以从你跟洛娘娘的眼光看出端倪,人家也能从于谷主的眼神中瞧出真相。 自从夫君你跟于谷主从魔界回来后,于谷主看你的目光先是躲躲闪闪,过了一段时间,好像是你替魏公子回补元气之后,于谷主的眼神就变成了欲拒还迎,布成诛仙剑阵后你们就成了含情脉脉——没有奸情那才怪呢!”“什么奸情,说得这么难听!”龙辉颇为不满,捏住她倒垂的巨乳,下体再继续抽动。 林碧柔被插得快感连连,嘤嘤咛咛地娇吟浪叫:“嗯嗯……坏夫君……因为于谷主的关系,所以你就选了雪芯,是不是啊……啊,好大,说到于谷主你就变得更大了,你还敢说没奸情!”崔蝶听得面红耳赤,咬唇擂了几记粉拳,嗔道:“你,你好生荒唐,好生胡闹,你跟于谷主的事要是被人知道,那可是万劫不复!”龙辉呵呵道:“知道就知道,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敢母女同娶,便敢面对那些所谓的后顾之忧,谁敢让我的美眷娇妻烦恼,我便叫他死无葬身之地!昊天教就是一个例子!”崔蝶蹙眉道:“碧柔,你光顾着快活,你快想个法子吧!”林碧柔不假思索低调:“我林碧柔前半生污秽不堪,能苟活残命已是恩赐,如今能嫁得如此郎君,此生此世再无憾事,无论咱们夫君做什么,我都会支持!谁敢乱嚼舌根,我便取他性命,省得扰了咱们家清净。 ”龙辉听得一阵感动,双手环到跟前抱住她一对豪乳,小腹接连重击在她肥臀上,将股肉撞得发红,龙根在花户间密集抽动,每次回抽都带出一小圈红艳艳的媚肉,混着花浆洒落草地。 “碧柔,你真的不怪我?”“不怪……碧柔爱死夫君了,能把天下闻名的两大女高手纳入后院,人家崇拜还来不及,怎么会怪……”崔蝶不禁一阵哭笑不得,心想:“罢了罢了,既然已经发生,那再烦恼也没用,只得见步行步了!”将这两个成熟少妇鞭挞了一轮,龙辉将她们娇柔的身子送回内营,然后便去寻楚婉冰。 这次龙麟军全军出动,龙辉准许万兵长以上的军官携带家眷,更在各个营地内设置内营,安置家眷,龙辉的主帅营帐亦有专门的结界守护内营,一众女眷则住在其中。 崔蝶和林碧柔的营帐在内营西侧,楚婉冰的营帐则在东侧,其寓意便是东宫娘娘,地位超群。 小凤凰的营帐分为内外两重,龙辉踏入外帐便见她正低头配药,似乎已经接近尾声,其神情专注,连龙辉进来也不曾发觉。 她将药汤倒入碗中,低头闻了闻,一股苦味钻入鼻尖,熏得她急忙捂住鼻子。 过了片刻,她喘了口气,缓缓阖上双目,捧起那碗药汤,送到嘴边,抿着朱唇便要去喝。 龙辉暗吃一惊,心忖这丫头平日最是怕苦,怎么会憋着小脸躲在营内喝这苦药,这其中必有蹊跷,于是急忙将药汤挡住:“冰儿,你这是做什么?”楚婉冰吃了一惊,道:“没,没什么,只是试一下药罢了。 ”龙辉道:“你生病了,干嘛要试药?”楚婉冰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是给昊天圣母喝的!”龙辉更是不解,问道:“既然是给她喝的,你何必试药,直接灌下去,她是死是活有何关系!”楚婉冰脸颊一红,凑到他耳边说道:“我见你喜欢喝……所以顺便试一下有没有效,要是有效地话,以后娘亲跟二娘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人家也能给你喝……”龙辉先是一阵哭笑不得,随后心头更是一暖,心想这小妮子最怕苦药,但却为了讨好他这般委屈自己,不由得对她又爱又怜,抱在怀里温柔痛爱了一番。 “冰儿,别做这揠苗助长的事,一切顺其自然,等咱们有了孩子,你脑子里有那种感觉后,便能可以控制自己身子,这种用药物催生的不但味道不好,而且对你也是种伤害,我可不想我的心肝受损哩!”楚婉冰脸颊一热,像猫儿般在他怀里蹭了一番,忽然闻到他身上有股异味,立即闻到:“你方才是不是跟蝶姐姐和碧柔欢好了!”龙辉也不做隐瞒,直接承认,小凤凰听到他们在野外欢好交合,不由问道:“你是不是也对她们用了分身化体?”当日那异样的感觉始终缠绕在心头,所以她下意识地就问了出来。 龙辉笑道:“没有啊,蝶姐姐有了身孕,哪能消受得起,我可不能太过激烈。 ”楚婉冰道:“那碧柔呢,她那么骚一定能吃得消!”龙辉笑道:“她再骚也没你这妖女骚浪淫媚!”楚婉冰踩了他一脚,嗔道:“混蛋,谁骚了,你再敢胡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龙辉摸着她身后的肥臀道:“冰儿就是骚,但却是哥哥一人的骚宝贝,浪娇妻!”这露骨肉麻的话钻入心里,楚婉冰顿觉好笑又好气,白了他一眼,赌气道:“混蛋,你才骚,你才浪!”龙辉道:“冰儿要是不骚,怎么会跟娘亲争风吃醋呢?”楚婉冰脸颊嗖的一红,狠狠掐住他的腰间肉道:“你再敢埋汰我跟娘亲,我立即阉了你!”她虽然说着狠话,但手劲却是小的可怜,捏在龙辉身上好似按摩一般。 “好好,冰儿不骚,冰儿最乖,洛姐姐才是最骚最媚的!”“你混蛋!”龙辉可不吃这一套,咬着她耳珠,往耳朵吹了一口气道:“啊,冰儿不同意吗,那好吧,以后找个机会,比比看你们母女两究竟谁更媚人!”楚婉冰气得张口咬住他肩膀,娇嗔连连,连捶他十几拳,打得解气后才肯放手,然后黑着脸道:“你这混蛋,我不理你了,立即滚出去,休想看我怎么折腾那臭道姑,馋死你!”第九回折辱圣母“好冰儿,你是为夫的贴心宝贝,高贵优雅,清纯脱俗,哥哥跟你说笑的!”龙辉顿时乐了,急忙对小凤凰好言哄劝,抱着她又亲又吻,一番怜爱之下总算让这妮子消气。 “冰儿,昊天圣母在哪?哥哥想瞧瞧你怎地戏耍她!”龙辉对小凤凰以前收拾度红尘的手段还是历历在目,别看这妮子生得娇俏甜美,但却是心黑手狠,对自己人则是温柔体贴,对付敌人那是毒辣之极。 而且她对昊天圣母仇怨犹在度红尘之上,因此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见识小妖后怎地个收拾这贼婆娘。 楚婉冰打了个响指,一道人影嗖的一下窜了进来,一袭赤霞飘入帐内,其身形窈窕,是一名女子,头面被面纱覆盖,一双眸子倒是清亮。 她摘下面纱,露出一颗光润檀首,只见她雪肤红唇,竟是度红尘。 度红尘见了楚婉冰好似老鼠见到猫,谦卑地鞠躬行礼:“奴婢拜见娘娘。 ”她先向楚婉冰问安,然后再向龙辉行礼:“奴婢叩见主子!”龙辉暗自好笑,他想想了,度红尘被他种下伏凤真气,按理来说应该对他更为谦卑恭敬,谁想到她似乎更畏惧小凤凰,对此他也不得不暗赞小妖女手段高明。 “带上面纱,拿上这些东西跟我进去。 ”楚婉冰指了指桌子上的檀木盒子,度红尘急忙蒙上头面,又伸手捧起盒子,跟着小凤凰走入内帐,龙辉也随之踏入。 苏毓仙被五花大绑困在内帐中,全身被粗大的麻绳困住,绳索紧紧箍在身上,将道袍硬生生贴在了身躯上,再看那绳索将她双手捆在背后,再绕到胸前交叉,竟将两座乳峰勾勒得曲线婀娜,楚楚动人。 苏毓仙闻得脚步声,抬眼一看见是楚婉冰,恨得咬牙切齿:“贱人,你想玩什么花样!”楚婉冰笑道:“好聪明哩,竟然知道我要玩花样。 ”苏毓仙见对方虽巧笑嫣然,但眸子间却透着一股妖异阴冷的光芒,使得她脊背不免一阵发凉、楚婉冰打了个响指,道:“红奴,伺候圣母用药。 ”头戴面纱的度红尘恭谦地应道:“是,娘娘!”于是将药坛盖子拔开,走到苏毓仙跟前便要给她灌药。 苏毓仙粉面一沉,紧咬牙关,不肯就范。 度红尘手指在她唇下承浆穴一点,双唇不由张了开来。 咕噜咕噜几声,苏毓仙被强行灌下了秘药,由于灌得太猛她被呛得连连咳嗽,这时楚婉冰笑盈盈地搬来一张椅子让龙辉坐下,而她则侧身坐在龙辉大腿上,玉臂箍住龙辉脖子,好似腻着情郎 分卷阅读19 看戏的小妖精,端的是亲昵无间,如胶似漆。 苏毓仙气得大骂道:“搂搂抱抱,好不要脸的狗男女。 ”楚婉冰哼道:“我们夫妻间亲近天经地义,关你何事!”苏毓仙只觉心口一阵剧跳,体内气血竟莫名加速,秀气的鼻尖渗出滴滴细汗,两抹桃红晕上粉腮。 苏毓仙不由尖叫道:“贱人,你给我喝了什么?”楚婉冰对她不理不睬,而是向着龙辉嫣然媚笑:“好哥哥,你这些天一直忙着打仗,都没好好陪冰儿呢。 ”龙辉笑着刮了一下她琼鼻,道:“好了,哥哥今天都陪我的小冰儿!”楚婉冰欣然地腻在他怀里,那边苏毓仙看得牙痒痒,骂道:“肉麻,不要脸!”龙辉不屑地道:“圣母娘娘,你是羡慕我们伉俪情深呢,还是感怀自己不幸!”苏毓仙道:“本宫乃昊天圣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会不幸,即便今日失手被擒,也是光荣殉教!”楚婉冰笑盈盈道:“好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圣母哩,说白了不过是一个被人丢来抛去的破鞋烂靴,跟勾栏里的婊子有何区别!”苏毓仙怒上眉梢,气得杏眸圆瞪,喝道:“妖女,你说什么!”楚婉冰冷笑道:“难道不是吗?你本是沧释天的结发妻子、原配夫人,但却被你丈夫丢给皇甫武吉做小妾,不但自辱身躯,还自降身份,你不是婊子那是什么?还是说你那位原配夫婿更喜欢戴帽子?”苏毓仙气得粉面酡红,半响才说出话来:“哼,鼠目寸光之辈,怎懂吾昊天教之宏图伟业!佛家有云,外相皮肉皆虚妄,何必执着那守节保贞。 ”楚婉冰噗嗤一笑,道:“好个皮肉皆虚妄,圣母娘娘看来是精通佛学了?”苏毓仙道:“吾等要君临天下,自然要通晓万教学说。 ”龙辉脸色微沉道:“那你可知因果报应,善恶有偿!”苏毓仙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脆笑,笑得眼泪直流,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哟哟,龙将军,你不会真的相信这虚幻缥缈的话吧?什么善恶有偿,因果报应,不过是佛学中的糟粕。 你是善还是恶,到头来皆是胜者所裁定!”龙辉寒声道:“当年你们杀我全家,便是抱着这般心态吗?”苏毓仙道:“这事不归本宫管,一切都是云踪说负责,再说了本宫所行之事,所布之局皆是从昊天基业出发,想你们家那些贱民还不配让本宫下手!”龙辉怒气翻涌,眼中杀机大盛。 楚婉冰急忙制止,柔声道:“夫君,别生气,她是想激怒你,让你杀了她。 若是这样就让她死,实在是太便宜了!”龙辉并非暴躁易怒之人,但一旦动怒便是势若雷霆,而楚婉冰是少数能劝消他怒火的人。 龙辉怒火稍息,楚婉冰从龙辉腿上下来,转头向度红尘道:“红奴,还不快来给主子消火!”度红尘应了一声是,便跪在龙辉跟前,伸出芊芊玉手替主子宽衣解带,露出胯下龙根,只看那根阳物便是疲软之态也是粗硕无比。 苏毓仙不由得朝哪儿瞥了一眼,霎时面红耳赤,心跳加剧。 楚婉冰见她别过头去,便调笑道:“怎么了,苏贵妃,是不是被我家夫君吓着了,是不是没见过这般雄伟之物呢?”苏毓仙气得大骂道:“妖女淫贱下流,不要脸!”楚婉冰粉面带着几分兴奋的红晕,朱唇勾起,心中暗自偷笑。 那边度红尘见猎心喜,急忙开启朱唇一口将龙根含住,灵巧的香舌在龟冠上来回添洗,品得有滋有味。 龙辉深吸了一口气,身子莫名舒缓,那边苏毓仙却是看得满面红霞,羞恼无比,急忙阖眼闭目,然而度红尘吮吸阳物所发出的啧啧声却是钻入耳中。 “不知廉耻的贱人!”苏毓仙心中暗骂,却感到胸口越来越涨,股股酥麻在乳尖环绕不散,憋得她面若赤霞。 龙辉随手取来腰带,朝昊天圣母抽去,内蕴盘龙伏凤真气,只听啪的一声便抽打在苏毓仙肩膀上,一股火辣刺痛由肩窝传入心窝。 龙辉再度舞动腰带,又是啪的一下抽在苏毓仙胸口,鞭劲巧柔,仅仅让她的衣襟裂开,隐约露出雪白丰腴的酥胸。 即便是仇敌,但龙辉也不免对这妇人刮目相看,透过那撕裂的衣衫看见一抹难以形容的春光,苏毓仙的肌肤极为白嫩,白得有些耀眼,嫩得几欲滴水,在龙辉印象中也只有穆馨儿跟秦素雅有这般水嫩的肌肤,那是江南女子独特的风韵,但苏毓仙却似乎犹在这对才女婆媳之上,雪白的肌肤间似乎有碧水流动,给人一种晶莹透亮,秋水盈盈的感觉。 苏毓仙又羞又怒,咬牙叫道:“无耻!”雪腻的面颊涌出一抹晕红,而露出在外的一小半酥胸也是因此放弃一丝桃花丽色,肉感饱满的乳浪随着急促呼吸而抖动,衬着泛红乳肌,就犹如是瑞雪融化从山峰上流下清水,而清水又在晚霞的照耀下映出丹云丽色。 龙辉不由得一阵惊艳,被度红尘含在口中的肉柱兴奋胀大,他一边享受着度红尘的口唇侍奉,一边扬鞭抽打,帐内现出一副淫靡景象——男子享受着淫奴的口唇侍奉,手中腰带则抽打在一个清秀熟美的道姑身上,每抽一鞭,道袍便撕裂一道口子,透出雪嫩肌肤。 噼噼啪啪十余鞭下去,苏毓仙的道袍已经破烂不堪,裂衣破布难掩内中春色,只看她酥胸高挺,柳腰纤细,臀翘腿长,身段曲线着实玲珑,透着成熟迷人的风韵,然而这一切都被她出众的肌肤给掩盖住,诚如方才龙辉所见,苏毓仙的肌肤白里透红,嫩中含水,堪称绝世无双。 楚婉冰瞧在眼里,心中不免酸溜溜的,对着苏毓仙冷声道:“圣母方才所言的佛理倒是有几分见识,妾身才疏学浅难以跟你辩解,所以还得请另外一位精通佛学的大家与圣母娘娘一论高低。 ”说着朝那正吹箫品阳的红奴叫道:“红奴,快给圣母娘娘看一看你的真实面貌!”度红尘不敢违逆,扯下头罩面纱,露出真容,但朱唇始终不理龙根。 吹舔之余,一双妙目谄媚地往上瞥去,似乎在向主子邀宠。 龙辉摸着她光溜溜的檀首,连声赞道:“好个红奴,好个骚货师太,品得正是不俗!”度红尘得到嘉奖,双眼变得水汪汪的,鼻息粗沉,腿股间一阵酥麻潮热,骚媚毕露。 苏毓仙早已惊呆,她曾跟度红尘多番携手,对她也十分了解,在她看来这尼姑武学根基深厚,再者心念坚定,按理来说就算被俘也不会屈服,如今不但成为这小子胯下奴仆,更是满面奴性。 龙辉故意刺激昊天圣母,于是放开精门,一股浓精猛地灌入度红尘口中,度红尘如饮甘露,竟似饥渴般握住龙根用力吮吸,将两边桃腮吸得下凹,如痴如醉,直到将精液都吞下肚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但吐出后她还用红润的脸颊蹭了蹭根茎。 望着这一幕,苏毓仙心乱如麻,竟连大气都不敢喘,两眼愣愣地瞪圆,良久才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度红尘娇声道:“圣母娘娘,善恶终有报,这话非虚假也,奴家昔日作恶多端,今日为奴便是因果报应!”话还未说完,就被龙辉一把扯下裙子,现出白露若雪的两条粉腿以及丰腴蜜户,只看细绒上布满了晶莹汁液,龙辉捞住她腘窝,将她如同小孩子把尿般抱了起来,背对着自己,将肥嫩嫩的玉壶送至粗物之上,随即放手一压,咕噜一声,水液四溅,苏毓仙粉脸被几滴淫汁溅中。 “呜呜,主子,好深,入得好深啊!”度红尘娇啼喘息,龙辉又一把扯开她胸襟衣衫,两颗白花花的肥奶便跳了出来,抖出一丝丝肉香乳浪,龙辉双手环到她胸口,将两颗乳球紧紧抓住,揉得千变万化,乳浪难止。 “贱奴,继续说你的轮回因果!”龙辉狠狠掐了一下度红尘的乳头,两颗肉葡萄宛若蒸熟的豆蔻,迅速肿胀,紫嫣淫靡。 胸口吃痛,小腹酥麻,痛快交叠,度红尘生出异样快感,细腻的香汗随着两颗丰满的奶子摔来摔去。 “佛曰,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奴婢便是做了太多坏死……才遭受业果报应。 ”度红尘喘气,断断续续地娇声道,“吾本该永坠无间……呜呜呜……幸亏主子大发慈悲,收我做奴仆,以肉身布施,还纳罪业……”龙辉连抽几棍,继续逼问道:“罪业如何还纳?”度红尘道:“受主子的赤龙罚罪杵鞭笞,让奴奴日夜受尽折磨,便是还罪之法……啊……主子,继续用力,奴婢还能承受,让奴婢能早日恕清罪孽……”苏毓仙浑身直打哆嗦,暗自叫骂,然而随着眼前春宫淫戏的进行,她双峰间的鼓胀也越是明显,乳珠莫名胀痛,好似有什么东西要涌出一般。 “圣母,你……你也犯了重罪,要想求得安乐,唯有跟贫尼一般……”度红尘被那根赤龙罚罪杵撞得花心乱颤,雪腹连连收缩,已然语不成句,但仍勉力将话说出,“向主子认错,然后……啊啊……为奴涤罪……”苏毓仙耳根一热,破口大骂道:“不要脸的贱尼姑,你给我闭嘴!”然而龙辉却是有心跟她较劲,龙枪乱舞,杀得度红尘淫声浪语叫个不停:“不行了……我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啊啊!主子好勇猛……奴……奴要飞了……”一声娇啼,阴精泉涌,度红尘端的是泄得七荤八素,软若烂泥。 帐内顿时回归平静,针落可闻,同时弥漫开一股异嗅,酸甜骚腥,颇为淫靡,楚婉冰是雪靥生晕,芳心乱颤,心忖道:“小贼散发的气息虽然有些怪怪的,但却老是撩动人家心弦,弄得人家现在也想那事,真是讨厌……”龙辉阳元充足,可谓先天至阳,女子则为阴体,正所谓阴阳相吸,女子很容易就被他吸引,而楚婉冰早对他情根深种,如今闻到这股元阳气息,令得她爱火更炽,恨不能就扑入龙辉怀里肆意撒欢,至于苏毓仙耳根一热,感到莫名焦躁,身子渗出一层细汗,腿股处也是粘稠湿润,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 度红尘美得娇躯酥软,腻腻地回身朝龙辉媚笑,玉唇香腮不住在主子脸上摩挲:“主子,奴奴谢主子恩赐。 ”尽显淫奴本性,顺服妖娆。 龙辉拍了拍她肥翘的肉臀道:“骚货,还不快下去替主人清洗!”度红尘嗯了一声,撑起疲软的身子跪坐在龙辉胯前,苏毓仙看见度红尘两瓣雪白的臀肉压在脚跟上,显出一凹肉痕,成熟的花户正滴着花蜜。 度红尘俯首在龙辉胯间,细细含舔卷洗,将龙根上的淫迹清理得一干二净,将巨物濡得晶莹湿润。 楚婉冰冷声道:“红奴,圣母娘娘现在热得紧,你快给她凉快凉快。 ”度红尘闻言拉住苏毓仙的衣襟,朝两侧一扯,撕拉一声便将她身上破的不能再破的衣服撕了下来,霎时雪肤耀眼,水肌流动,帐内再添三分春色。 只看她细白的肌肤下,乳峰饱满,好似滴水玉珠般的晶莹,嫩肉饱满,乳廓不如洛清妍般丰硕,但两颗乳球好似新剥皮鸡蛋般圆润细腻,乳珠丹红香艳,乳晕若黄豆大小;蛮腰不比鹭眀鸾般结实细润,但却是柔如绿柳,好似一袭水晶纱帘,细巧的肚脐好似镶嵌在玉石镜子上的宝石;粉腿修长圆润,但十根脚趾不安地蠕动着,趾甲宛如云母片般莹润,腿股间黑绒稀疏,蜜唇被双腿紧紧夹住,难见风光,但却因为她被捆绑的姿势使得上身微微前倾,从而使得腰臀后撅,臀瓣不似于秀婷那般丰熟肥翘,但却是吹弹可破,宛若薄皮的蔬果,哪怕用多几分力气也会将嫩皮刮开,内里汁液便会汨汨而流。 苏毓仙红霞满面,咬牙怒视,楚婉冰扬了扬柳眉,似乎在说你能奈我何!半响,苏毓仙冷哼一声,缓缓阖上美眸,淡然道:“肉相皮囊不过虚妄,你们想如何折磨我便动手吧。 ”楚婉冰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符,纤指在上一点,顺势画了个法诀,玉符泛起一阵光华,看得龙辉和度红尘不禁称奇。 楚婉冰望着龙辉温柔笑道:“破封之后武者可以用神念传递声音和影像,我前些日子闭关的时候闲来无事也创了些小法术,比如将影像锁入符中,到时候捏碎便可令影像重演。 ”龙辉问道:“冰儿,你是要将这一切记录下来?”楚婉冰点点头,朝苏毓仙怒了努嘴道:“自然如此,将这一幕都锁入玉符再送给高鸿那贼厮瞧瞧,你说他会不会发疯呢?”苏毓仙沉静的脸色突然一黯,睁开眸子,恶毒地盯着楚婉冰,楚婉冰也不惧她,把手中的玉符扬了扬道:“苏贵妃,有什么话要跟高大人讲的吗?”苏毓仙抿嘴不语,双手依旧被绳索捆版在后,使得酥翘的玉乳更加凸润,随着急促的呼吸乳浪翻涌,幽暗的帐内隐有白嫩光泽流转,再定神一看两颗鲜艳的肉梅随着乳脂摇动,诱使男人要扑上去吸在嘴里,双腿依旧紧紧并拢着,花户嫩唇难见芳踪,唯有一三角乌黑细绒若隐若现。 楚婉冰扫了一眼苏毓仙腿心,度红尘急忙走过来,献媚地向楚婉冰点头哈腰道:“楚娘娘,交给奴婢,保管您满意!”说着便伸手去掰苏毓仙的膝盖,苏毓仙大惊失色,再难把持,尖声叫道:“贼尼姑,你做什么!”度红尘笑而不语,继续将她双腿朝外掰,苏毓仙则是抵死不从,拼命夹紧双腿,但她此刻功力尽数被封,气力不足,跟一个普通的妖娆妇人没什么区别,怎抵得过度红尘的力气,一 分卷阅读20 下子就被分开双腿。 霎时一个水灵灵的花户展露而现,只看粉嫩的玉胯耻毛柔软而悠美,雪丘隆得如同馒头一般,阴口红嫩若如脂,好似一只圆熟的嫩蚌在黑绒下微微开阖,饱满的吐芳喷香。 随着她双腿分开,帐内飘散酸甜的潮湿气息,仔细一看她臀胯下已经是一片潮湿,嫩若雪玉的娇臀坐在一小滩水之上。 楚婉冰乐了,用手指刮了刮玉靥笑道:“圣母娘娘,你多大了,居然还尿裤子?羞也不羞!”苏毓仙实在不知为何,体内躁火从被龙辉鞭打后就一直燃烧,逐渐然遍全身,最后集中在小腹,令得她腿心莫名渗出潮意,最后竟然无法遏制,下体酸酸麻麻,溢出一注注粘热汁液。 龙辉站起身来喝退度红尘,伸手便捏住苏毓仙一颗嫩润的乳球,虽无大小凤凰那般充实绵柔的肉感,但也是润滑水嫩,说不出的舒服。 苏毓仙雪靥酡红,挣扎着要躲闪,但却是无济于事,被龙辉紧紧掌控住敏感部位。 “放手……淫贼!”苏毓仙满腔怒火,然而体内伏凤真气开始运转,将她的尖叫怒骂变成了一丝细弱的娇嗔。 她身上散发略带潮暖水润的体香,令得龙辉心中邪火暗涌,报复快感充溢全身,手指加重力道,搓揉抓捏,水嫩的乳脂荡起千万波浪,变幻难测,好似凝而不散的牛乳,颠来滚去,好不惬意。 龙辉冷声道:“苏贵妃,高大人也算是我半个师兄了,你身为他生母,在下自然会好生款待!”提及高鸿,苏毓仙耳根一热,羞得抬不起头来,只得狠狠地道:“姓龙的,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龙辉将肉龙抵住她湿热的花户,马眼被湿柔的耻毛一扫,一股酥麻快美顺着精管流入,蔓延至脊背,不由得暗赞一声果然是尤物,心想:“皇甫武吉真气无法纯炼,十有八九跟这祸水有关!”苏毓仙心知难逃淫辱,把心一横,忖道:“就先让你这淫贼沾点便宜,本宫趁机吸你精元”她下定决心先委曲求全,然后在交欢中借龙辉精元恢复功体,寻机脱困。 她对贞洁并不看重,只要能达成目的便不择手段,若不然也不会乖乖侍奉皇甫武吉十余年之久,于是便干脆缄口不言,闭目不语。 龙辉冷笑一声,粗物抵住花唇但就是不进入,研磨了数十下,磨得苏毓仙全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下腹愈发滚烫。 苏毓仙觉得全身好似万蚂乱爬,麻痒难忍,忍不住娇叱道:“要来便来,磨蹭什么!”龙辉戏谑地问道:“圣母娘娘是耐不住寂寞了吗?”苏毓仙星眸一瞪,倔强地道:“我只是当被狗咬了一口!”龙辉呵呵一笑,也不再答话,只是虎口托住她乳球下缘,灌入一股温热真气,苏毓仙乳峰又是一阵胀痛,乳珠立即溢出丝丝白浆。 她花容丕变,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龙辉哈哈笑道:“苏贵妃,想来高大人跟母子别离多年,缺乏母爱,在下今日便做件好事,让你们母子增进感情,弥补这十多年的空白!”苏毓仙脸色惨白,喘着娇气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龙辉耸了耸肩道:“方才内子给你喝的是催乳药,专治母乳不足。 ”楚婉冰在一侧接口道:“这副药比一般的催乳药还要好,不但可以增加数倍乳量,还无副作用,实在是良药也!”苏毓仙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但乳尖越来越涨,两颗雪乳就像是发酵面团般不住鼓胀,原本她的双峰精巧饱满,只是稍稍比楚婉冰手掌大几分,也就跟穆馨儿差不多,龙辉正好可以一手掌控,但龙辉此刻正感觉到她的乳肉不断地朝外溢,瞬间变成了两颗小蜜瓜,已经可以跟白翎羽比肩。 苏毓仙羞得不住挣扎,充满着奶水的两颗乳球不住摇晃,每荡一次便射出一小注乳汁,甚是淫靡。 龙辉冷笑一声,松开她的乳球,站起身来,穿戴好衣物后,对度红尘道:“红奴,你速速给圣母娘娘挤些奶水出来,用瓶子装好,等一阵子送去给高鸿!”度红尘应是,便朝苏毓仙靠近。 苏毓脸上露出惊恐和羞辱,尖叫怒骂:“贼尼姑,你给我滚开,别过来……”度红尘道:“圣母娘娘,主子是在帮你跟神子增进母子之情,你可不要枉费主子一番心意。 ”说着将苏毓仙翻了个身,摆出四肢伏地的姿势,但她双手被绑在背后,娇躯只能淫媚地上俯后翘,好似一只母犬趴在地上,十分屈辱。 度红尘将手伸到她身下,捏住丰腴的乳肉,只感肤若凝脂,水嫩若滴,轻轻一压便感到满手温热腻滑,正是乳汁汨汨而流,奶水决堤而出。 度红尘媚然娇笑,啧啧称赞道:“能得主子赐药,生出如此充足的奶水,味道一定很好,奴婢正是羡慕死你了!其实奴婢一直想藉此讨好主子,但却苦没机会。 ”楚婉冰笑道:“红奴你若真是这般期待,本宫日后亦可替你调配一副灵药!”度红尘急忙谢恩:“多谢娘娘赏赐!”苏毓仙气得连连怒骂,什么妖女、贱人、淫娃荡妇……各种污词不断从水润的樱唇溢出,但楚婉冰仍旧含笑而视,不动嗔怒。 度红尘这时将一个水袋放在苏毓仙身下,用手捏揉着乳球,将乳汁一注一注地挤了出来,很快便灌满了整个水袋,然而乳汁仍未止住。 一注注地白浆流入水袋,苏毓仙脑子轰的一下就炸开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被人绑住的母牛,然后被屈辱地挤奶,她气得浑身哆嗦,嘴唇也在不知不觉中都自己的牙齿咬破,丝丝血腥味混入乳香之中。 度红尘笑道:“好充溢的奶水,看来还得多准备一个水袋。 ”说着便穿好衣衫,准备出去取水袋,楚婉冰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既然装不下就给她封住,省得浪费。 ”玉手一扬,指缝夹住数枚银针,顺手一扬便射向苏毓仙。 银针内蕴巧劲,先是打在地上,然后反弹起来,连环钉入苏毓仙的奶肉,连续封住乳峰数个穴道。 苏毓仙只觉胸口又是一阵酸麻,乳汁顿时制住,但却是被硬生生压回,憋得双乳更加胀痛,粉红的乳头也因充血缘故更加艳丽,渐渐肿胀成紫色葡萄,肉香更靡。 苏毓仙如今毫无功力,就是一个普通妇人,接连经历先是淫火烧身,泄乳溢奶,元气亏损不少,头一歪便昏死过去。 楚婉冰对度红尘道:“红奴,你去把这袋乳汁跟玉符秘密送去给高鸿。 ”度红尘伸手接过,点头道:“奴婢定不辱使命。 ”龙辉摆了摆手道:“红奴,你且到内营西面等候,自会有人随你同行,你的任务除了送东西外,还要负责保护她们探清敌军虚实!”度红尘恭敬遵命。 待度红尘离去后,楚婉冰白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道:“看不出来,你居然能悬崖勒马,没吃掉那贼道姑哩。 ”龙辉笑道:“没有冰儿的首肯,我怎敢乱采路边野花。 ”楚婉冰幽幽地望着他道:“你真这么想?”龙辉道:“正所谓野花哪有家花香,我有了冰儿你们,怎会不知进退,不懂满足,那贱人虽然生得貌美动人,但若因为她惹得冰儿你不高兴,为夫可是得不偿失。 ”他这话虽哄得楚婉冰是眉开眼笑,心花怒放。 “好了,好了!算你识相,本小姐准许你吃掉那贼婆娘,最好是生擒那高鸿,当着他的面操他娘!”楚婉冰高兴不已,竟说了一句脏话,饶是如此也是莺声燕语,甜美可人,一点不显得粗俗,反倒有种惹人的魅惑。 龙辉亦感有趣,哈哈一笑,将这妮子揽入怀里,道:“你这丫头,以前一句脏话都不说,现在居然把操他娘这么粗坯的话儿说得如此顺畅,真是世事难料。 ”楚婉冰又是一阵娇笑:“人家觉得骂上几句脏话也挺好玩的嘛。 ”龙辉道:“既然冰儿首肯,那为夫下回便以九大分身收拾那婆娘!”楚婉冰一愣,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九根巨龙接连在苏毓仙樱唇、花穴、菊蕾三洞肆虐的情形,芳心一阵狂跳,身子莫名涌出一股异样,双腿不自觉地微微绞磨。 她深吸一口气,憋红着小脸道:“不许把化体用到她身上!”龙辉问道:“为什么?”楚婉冰摇头道:“不许就是不许,没有为什么!”龙辉嘿嘿道:“我偏要!”楚婉冰跺了跺脚,狠狠掐了他一下,扑到他怀里撒娇道:“不准对她用化体嘛!”龙辉问道:“那对谁可以用?”楚婉冰脖子一阵血红,用细弱蚊呓的声音道:“只……只准对人家用……”龙辉暗自一乐,心想这妮子竟然被虐上瘾了,不由得好笑道:“死丫头,刚才还死不承认自己骚。 ”楚婉冰自觉失言,羞得不敢抬头,只得伸手不住掐他腰上的肉,以作抗议。 龙辉觉得妮子着实可爱,心里也知道她的情意,她只会在自己面前绽放那娇腻妖媚的花蕊,普天之下只有他龙辉可以欣赏到小妖后那“不要脸”的娇憨,至于敌人只有被这妖妮子算计谋害和折磨羞辱的份。 龙辉皮笑肉不笑地道:“那么可不可以用到洛姐姐身上呢。 ”楚婉冰横了他一眼,嗔道:“无耻,满脑子就是这些荒唐念头,娘亲一定不会答应的!真不明白,你这浑人是怎么做到今天的成就,来日你若是登顶九五,指不定还会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 ”龙辉笑道:“我可没这心思做什么皇帝,毕竟江山再美也难敌美人一笑,我日后便做个荒唐极乐大帝,建造一座辉煌行宫,然后咱们再通通住进去,不管外界俗事,只管逍遥自在!”楚婉冰脑海里顿时浮现一副旖旎画像,宫内美人如花,母女、姐妹、婆媳等等聚于一堂,众星捧月般地环绕着这小贼,尽行那荒淫艳媚之事……想到这里,她脸颊又是一阵晕红嬉笑了片刻,楚婉冰压低声道:“探清敌情乃雀影本行,度红尘武功虽高,但却不懂追踪隐匿之法,让她随行就不怕坏事吗?”龙辉摇头道:“无妨,如今敌营之中最大的威胁莫过于波旬以及那支新增的弘法军,红奴本是佛门中人,由她护航对漪儿她们也是一种保障。 而且我还在漪儿身上留下了虚空印记,一旦有突发事件,我便可借着印记越空而至,保管谁也伤不了她一根头发。 ”楚婉冰嗯了一声,又问道:“你这番布置似乎只是针对佛门势力,那么儒道两门呢?”龙辉道:“儒门与沧释天的关系虽说有所缓解,但已经不复往日,正巧孟轲和孔丘他们也已经回来了,对此我想采取分化手段,将儒门策反。 至于道门便交给鸿钧解决。 今晚的行动先是鸿钧等人道门高手前去夜袭,吸引对方军阵中的道门势力,然后孟轲跟孔丘便暗中潜入其中,跟尹方犀、靳紫衣接触,将真相告之,策反儒门。 至于佛门始终是被波旬把握,所以这个刺头只能以武力拔除,故而得要收集更多情报。 ”楚婉冰道:“波旬实力深不可测,而且对方还是主场作战,就算你以虚空印记越空而至,也未免会有所吃亏。 ”龙辉道:“过阵子,谷主会跟我在此地候战,一旦有事发生我们便越空而至,合两人之力压制波旬。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酸溜溜地道:“怎么不叫婷姐姐了,反而叫起谷主来,真是生分啊!”龙辉叹道:“冰儿,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楚婉冰哼道:“闭关的时候,娘亲什么都跟我说了,臭小贼,色小子,骗了我跟娘亲,还去祸害二娘,荒淫无道!”她话匣子一开便是吐出一大堆怨词,弄得龙辉又是一阵好言哄劝。 楚婉冰心思又集中到正事道:“咱们这边道门势力虽弱,但却有两大破虚压阵,对付那个鸿鹄不成问题!但是儒门那两个家伙着实顽固,而且对孔孟二人颇有微词,我怕他们……”龙辉道:“放心吧,他们一定会成功的。 ”他望着夜空,心中生出一阵畅快,憋了六年的血仇即将得报,口里不禁喃喃自语道:“沧释天,明日傍晚前,我便要妻离子散,爪牙尽断!”第十回反攻号角夜深人静,龙麟军据城而守,继续稳固睦州,对于前面的得而复失的四座城池却是不闻不问,继续遥望监视。 倏然,战鼓雷鸣,华光开路,三百道门精锐凛然而出,兵锋直逼朝廷军营。 朝廷军立即鸣鼓警示,狼烟联系。 掌教鸿钧大喝一声:“昊天走狗,速速领死!”他一改往日温和之态,翻掌一扬,怒涛掌力沛然而发,轰然一击便毁去苏明半边城墙。 城内守军立即迎战,并派人通知帅营,很快便见混天营前来迎战,为首一名道者拔剑相向:“逆贼鸿钧,勾结妖孽,辱我道门清誉,今日便要将你斩于此地,以告慰师尊在天之灵。 ”那人正是鸿鹄。 鸿钧厉声喝道:“你不分是非,助邪为虐,才是真正道宗孽障!”师兄弟二人一言不合,剑拔弩张,恶斗了起来。 同一时分,五道倩影借着暗夜掩护,悄无声息地绕过苏明,向朝廷军总部——洛川逼近,其动作迅速而又安静,难以让人察觉。 领头者柳眉琼鼻,花容月貌,一头秀发盘在脑后,倍添风韵,一袭紧身夜行衣勾勒出玲珑曲线,显得其蜂腰盈盈,玉腿修润,正是雀影之首涟漪。 涟漪右侧跟随着两名同样清秀亮丽的女郎,正是徐虎的两 分卷阅读21 名娇妻,乃花妖之相,一者雯璎,一者瑰玉,在涟漪左侧便是一名狐媚入骨的夫人,月俊宛的胞妹月灵夫人,在月灵身旁则是头戴面纱的度红尘。 苏明鹤舟等四城因为战事缘故,早已烽烟满布,火光将黑夜映照得犹如白昼,四城后方的朝廷军主力也将兵力分批投入战场,誓要守住四城,打退龙麟军。 五女巧妙避开朝廷军外围防线,逼近军营重地,但涟漪甚是小心,并未直接进入,而是对雯璎和瑰玉道:“你们速速探清营内敌军分布。 ”度红尘不免有些疑惑,心想:“我们既然是来查探敌情,为何不携手进入,也好互相有个照应,这两个小丫头根基平平,若只有她们进去一旦遇上危险也无法应对。 ”雯璎凝神并指,默诵法诀,身上透出淡淡粉色,粉色朝军营东面散开,宛若花瓣飘舞,瑰玉亦是指化兰花状,莫名异力朝军营西面移,度红尘站在她们身边亦感觉到这两股妖力若有若无,而且随着距离越远,妖力更是越来越微弱,最后到了辕门处妖力已经毫无痕迹。 度红尘暗觉奇怪,她闭目入定,禅心感应四周变化,她虽然被龙辉伏凤真气降服,淫欲内藏,但得龙辉纯阳之气相助,不但未损根基,反倒增添了修为,这也是她对龙辉诚心归降的原因之一。 度红尘顺着妖气消失前的方向感应,发觉妖气所过之处花草树木似乎微微颤动,叫她好不诧异,不解地向涟漪询问道:“涟妃娘娘,奴婢有一事不明,这二位姑娘所用之法何以令草木颤动?”涟漪道:“这是花妖一族的独门绝技花木长生诀,可跟驱使世间植物为己耳目,可行侦查窥探之法。 ”花木长生诀有一定的范围限制,不如谛听那般将全方位无死角地窃听声音,但却可以令施术者看到景象,也因为此法的存在也令得雀影众刺探手段层出不穷,防不胜防。 “涟妃娘娘,敌人已经开始外出迎战。 ”雯璎开口道,“西面搜寻完毕,不见波旬等佛门势力。 ”瑰玉道:“回禀娘娘,波旬、地、风尊者、空藏、八大金刚和十八罗汉皆在西营。 ”涟漪问道:“高鸿呢?”瑰玉道:“他的营帐也在弘法军内,想来是那昊天圣母放心不下儿子,所以让波旬代为照看。 ”涟漪斩钉截铁毒道:“潜入西营!”三名女妖接令而动,度红尘则是暗暗吃惊,忖道:“那边有这么多高手,我如何能保护她们……糟糕,要是涟妃娘娘有个好歹,主子一定不会轻绕我的!”在她看来,涟漪若有闪失自己一定会遭到主子唾弃,便无人可解她淫欲之苦。 她立即下定决心,半步不离地跟着涟漪,一旦遇上危险立即把她带走,其余三个妖女生死与自己无关。 进入西营,五女巧妙避开巡逻的官军,正慢慢靠近弘法军营地,五女先躲在外边一个帐篷后,以作掩护,待摸准时机再进入弘法军营内。 倏然前方行来一名僧人,度红尘一看,心情不由一沉,那僧人正是地尊者,她虽有把握取胜,但却无把握在不惊动外人的情况下将他拿下。 地尊者已经朝五女藏身之地走来,度红尘心都快悬到喉咙,素手紧紧握住拂尘,调匀真气,只待他一走近便全力扑杀。 涟漪看她那紧张样,不禁莞尔,传音道:“红奴,无需紧张,我们只是来探查情报外加送信,不是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武功高未必有用。 ”说完这话时便朝月灵夫人打了个眼神,月灵嫣然一笑,玉指轻捏,默诵妖法,祭起万变幻元术,一股轻柔妖力不着痕迹地将五女笼罩住。 这时地尊者疾步走来,正好从她们跟前掠过,却是视而不见,径直朝外奔去。 涟漪道:“夫人好生厉害,这一招莫非便是幻元术最高境界无天幻月?”无天幻月乃万变幻元术最高境界,与补天诀的锁天势一样,皆需要耗费大量真气,只有天人以上的修为才可信手沾来,此招也并非强悍杀招,而是以幻象惑敌。 月灵夫人笑道:“然也,自从龙主跟妖后娘娘解开封神法印后,妾身也挣脱束缚,可修成这最高幻术。 ”涟漪问道:“方才夫人将我们变成什么幻象?”月灵道:“幻化出几个兵器架子,所以那秃驴没有看见咱们。 ”度红尘见状不由暗暗称奇,她原先也跟楚婉冰交手数次,对妖族神通颇有体会,她曾以为妖族十大神通有半数是过于鸡肋,并非像传说中那般厉害,如今她才知道当初是自己狂妄了!度红尘不由得发出一声感慨:“哎,当初奴婢还以为这万变幻元术只是宵小伎俩,毫无威力,如今看来是奴婢狂妄了!”涟漪哼道:“单单以威力大小来衡量我妖族功法,未免太过小心眼了吧!”度红尘恭敬地道:“是奴婢有眼无珠,还请娘娘赐教!”涟漪横了她一眼,冷笑不语。 月灵夫人道:“涟妃,现在外边的攻势尚未展开,不足以调动弘法军,咱们还得继续等候,不妨趁此机会告诉这尼姑,也好叫她长长见识!”她听到度红尘评价万变幻元术为宵小伎俩,心中不免有气,便要讨回面子。 涟漪点了点头,便跟度红尘详说道:“在这十大神通之中,元古大力攻击雄沉,且金刚不坏,堪称第一神通,但鲜有修成者。 狮王拳刚猛无匹,且易于修炼,所以赤狮族便是妖族平地战的主力,充当如今军队中精锐步军的作用;锻骨经可令骨骸强化,骨气由内而发,倍增敏锐快捷,亦可增强攻击力,所以苍狼族则相当于现在的骑兵,所以正面主力便是狮狼二族。 而八臂猿族的功法善于借助地势山林,所以猿族更则为险地战事的主力。 独角巨人的拔山掌虽然力大,但却过于沉重,蓄劲发招略缓,机动性不强,独角巨人便多负责攻城拔寨,当遇上退守不出的敌人时,独角巨人便出手破防;蝎族的苍木淬火暗藏毒性,是一支剑走偏锋的精锐,往往当主力妖族在正面战场讨不到优势时,蝎族便会从旁协助,但遇上极寒地形蝎族的辅助便会减弱;那时便得借助雪妖族的冰髓劲配合主力,傲鸟族的云霄六相胜在速度和对云雾的驾驭,作战时一般在空中配合;青鳞蛇族的补天诀则以巧妙著称,蛇族多善于潜伏、刺探和暗杀以及用锁天势封住敌人传讯;九尾狐族的万变幻元术便是制造幻象,迷惑敌人,当年太荒大战,狐族施展了多次幻术,声东击西,配合主力大军杀得三教节节败退。 ”月灵接口道:“狮、狼善战平原,猿精于险地恶战,独角巨人专破死守之敌,这四族攻击力最强,是妖族攻击主力。 另外,傲鸟居高制空,淬火冰髓行偏锋,这三门神通司职助攻;补天和万变便是全方位的辅助。 咱们族人相互协作,团结无间,各部族各司其职,岂会争那一日长短,比那什么威力不威力的!”闲聊之余,只闻雯璎提醒道:“涟妃,夫人,弘法军动了!”众女随即望去,只看弘法军内一支八百余人的队伍火速出营。 涟漪心念一转,对方虽然派出的人数不多,但此刻正是久阵变动,新阵未牢之际,正是潜入的最佳时机。 涟漪施出灵蛇身法,身若游蛇,悄无声息;雯璎、瑰玉默运花木长生诀,提前审视敌踪,得以巧妙避敌;月灵夫人幻术变化,弘法僧兵难察妖形;度红尘则是根基深厚,轻巧入营。 “高鸿的营帐在北面!”瑰玉带路,四女跟随,很快便靠近一顶华贵帐子,帐子搭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 雯璎施展花木长生诀,策动地上的枯草,顿时看见内里有一华服女子正在殷勤伺候一名男子,男子虽然长相俊秀,但却是面白无血,气色颓萎,正是高鸿。 颜慕蕊道:“殿下,是时间服药了!”高鸿脸色一寒,抬手便将药碗打翻,怒吼道:“给我滚出去!”其声音甚是尖锐,不复往日沉稳浑厚。 涟漪不禁暗自莞尔,心忖道:“这贼厮被冰儿药阉后,说话声调也越来越像女人了!”涟漪掏出一个布囊,暗运巧妙手劲,将布囊打入帐内,颜慕蕊伸手将布囊接下,甚是疑惑,只见表面贴着一张纸条——高尚书亲启!高鸿伸手取来,解开一看,里边写着一封信,内容如下——小弟得知高师兄与令堂分离数日,未免师兄念母心切,特奉上两物以解师兄念母之情。 高鸿看了看囊内之物,是一个水袋和一枚玉符,他先将水袋打开,一股幽甜的乳香飘散而出,他又将袋内液体倒出,发觉居然是乳白色的汁液,香香甜甜。 颜慕蕊用手沾了一些放在鼻尖闻了闻,道:“太子,无毒也!”高鸿着实不解,掂量了一下手中玉符,见上边刻着几个小字——符碎真相现。 他思索一二,于是决定捏碎玉符。 啪的一声,玉符碎成粉末,一幕幕似真似幻的影像浮现而出,高鸿双眼瞪圆,面色憋红,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再看到苏毓仙伏在地上被挤出乳汁的时,他猛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龙贼,我要你碎尸万段!”怒吼之声引来弘法军众僧,一个武僧掀开帘子进来,问道:“高大人,你可安好?”高鸿目露凶光,恨声道:“空藏……有奸细潜入!”空藏脸色一沉,立即转身出去,吩咐众人封锁营地,更请来十八罗汉守住各大方位,派人仔细搜寻营地各个角落。 然而涟漪等人早已隐匿行踪,扰他们将营地翻了个底朝天也毫无所获。 风尊者跟空藏说道:“师侄,这奸细十有八九就是雀影部那些小妖。 ”空藏道:“我也隐约感觉到了,这些奸细修为不强,但十分擅长隐匿和伪装,只需逼其现身,便可一网打尽!”涟漪等人并未离去,而是借着月灵的幻术隐匿身形,躲在暗处仔细观望。 见对方封锁各个出口,雯璎不由有些担忧,便传音道:“涟妃,这些秃驴已经封锁四周,若是再布下高明阵法,咱们要脱身恐怕不易哩。 ”涟漪回音道:“无妨,那个秃驴果然如先前所料,他们对咱们这些只懂得躲闪刺探的小妖甚是轻视,根本不会费力布置什么高明阵法。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道:“等他们想布置时,恐怕已经迟了!”空藏大声喝道:“奸细还在附近,继续提高警惕,待我将其逼出来后立即格杀!”他立即采取行动,双手合十,默念梵咒,充沛佛元遍洒全场,笼罩四周。 佛元流转于每一寸,不留半分死角,倏然在东边一角佛元倏然一激,好似水涛撞击在雕石激起浪花一般,正是佛元跟妖气的相互排斥。 空藏大喝一声:“妖孽现身!”话音未落,立即扫出一记大梵圣印,滔滔雄力压得地陷三尺。 倏然,佛光璀璨,一道浑厚气墙赫然浮现,将大梵圣印拒之门外。 烟尘散尽,只看一袭丹霞法袍,身段婀娜,头上面纱被气流掀飞,露出本来面目。 空藏大吃一惊:“赤伏摩耶尊者?”风尊者也道:“师太,吾等都以为你已经遇害……”度红尘道:“赤伏摩耶已是过往云烟,吾不过是红尘一沙。 ”空藏微微一愣,目光落到度红尘身后的四名妖女,心中已然明了,道:“师太你已经投敌了?”度红尘道:“非投敌,而是以身恕罪,偿还业果报应罢了。 ”空藏冷道:“既然师太执迷不悟,那小僧便只有得罪了!”话音方落披风一样,一口黝黑如墨的法杵握在手中。 度红尘讶道:“金墨法杵?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然能握此佛门神兵。 ”空藏道:“一切皆是机缘,师太接招吧!”话音方落,法杵挥舞,刚劲无匹。 度红尘拂尘一扬,拂丝飘然一卷,缠住法杵,以柔迎刚,削减空藏劲力。 卸劲纳气,度红尘逆转拂尘,皓腕一拧便将空藏旋得失去身位,随即度红尘莲足一踢,便踹向空藏气海。 “阿弥陀佛,贫尼得罪了!”度红尘一脚将空藏踢开,口宣佛号道,那番神情端庄祥和,俨然一副得道神尼的模样,谁又何曾想过她跪在主子身前的艳媚奴性。 受了度红尘一脚,空藏却是面不改色,吐纳出充沛真气,棒杵一抖,化出剧烈炎火。 度红尘劲灌拂尘,白丝聚成一线,犹若尖刀,连环劈打,将四周炎火扑灭。 虽然扫灭烈火,但度红尘却是暗惊,因为这股烈火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她略一回忆,愕然道:“火海八正道?这是火尊者的功法,你怎会习得?”空藏并不答话,法杵一横,这次却是蕴含水性,绵韧无匹。 度红尘又是一惊道:“水尊者的彼岸甘露决?”说话间她又舞动拂尘,施展赤伏真气,架住水涛劲力。 空藏道:“师太,此时惊讶似乎早了!”说话间,脚步挪移,身若轻风飘动,身法莫测,颇有几分风尊者的风范,但精妙程度犹在其上。 度红尘稳住阵脚,道:“你修成了六界禅通?”这六界禅通乃是取自六界尊者之武决,空藏本是识尊者徒儿,空、地、风三大尊者又是识尊者一派,故而对他悉心栽培,将自身武功倾囊相授,之后水火尊者遇害,波旬便取出两人体内舍利子,赠予空藏炼化,令他将六界禅法融会贯通,自成一格。 空藏以狂风身法猛然欺近,一记火刀便扫来,度红尘猝不及防被削下 分卷阅读22 一片衣角,但她毕竟根基深厚,稍一定神便稳打稳扎,以不变应万变。 一僧一尼斗了数个回合,弘法军众人也立即动身,前来围攻涟漪等人。 风尊者偕同八大金刚、十八罗汉将妖族四女围住,道:“女施主,你们已经无路可退,回头是岸吧!”涟漪巧笑嫣然道:“敢问诸位大师,妾身的回头路在何方?”风尊者吐出一句话道:“降或死!”涟漪不屑冷笑:“妾身既不想死,也不会投降!”话音未落,只看她玉指往檀中穴一点,一股虚空之力蔓延开来,莫名暗界笼罩四周,靠得较近的僧兵被卷入虚空。 风尊者和一干金刚罗汉勉力护持,方不陷入虚空之内,但也颇为狼狈,此时一声厉喝响起:“小妖女,休得猖狂!”佛光璀璨,内劲雄厚,绝式未止,已然崩碎虚空,将吸入其中的僧兵一一扯出,不落下一人,引得众僧连连叫好,对其奉若神明,感恩颂德。 度红尘脸色丕变,樱唇惨白,脑海中浮现一个名字——波旬。 “完了完了,竟然惹出这煞星!”度红尘一阵沮丧,她只觉四肢冰冷,生出一股无力感,原本她还以为趁着波旬未现身替涟漪杀出一条血路,如今看来能留一具全尸已是奢望。 波旬目光冷扫,盯着度红尘,沉声厉问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背叛本座!”度红尘粉面一阵惨白,气息粗沉,高耸的酥胸也随之剧烈起伏,她咬了咬唇瓣,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追寻主子乃贫尼所选之道。 ”听到昔日姘头说出此言,波旬怒极而笑,翻掌提元,牵扯九天十地之威能,四周空间为之震动。 “既然如此,那你们便入无间吧!”冷笑之间,掌势一压,一个翻盖便要度红尘和另外四女同葬此地。 危难关头,龙吟长啸,划破虚空,强烈声波竟硬生生震溃波旬掌气,力保众女不失。 宏大气息笼罩全场,风尊者心头一寒,急忙叫道:“众僧听令,快布极乐渡魔大阵!”“迟了!”虚空之内响起龙辉从容笑声,随即而来便是戍土真元,整个军营地势丕变,众武僧被震得身心失衡,随即便是雷火翻涌,逼得众僧疲于招架,尚未来得及结阵便已乱了阵脚,想要重新站回原地已是不可能。 波旬脸色一沉,怒道:“逆贼,你好大的胆子,敢孤身前来我军大营!”说话间怒催佛气,浑身金光化作金身大佛,巨掌便朝龙辉按下。 龙辉扬手祭起天龙元功,真气化形,百丈龙形横扫,抵消巨佛压力,这第一招双方难分高下。 化解巨佛掌气后,龙辉嘲讽道:“我可不是孤身一人,来的人中可是还有你这伪佛的克星!”说话间,一道赤墨锐芒从龙辉背后抖擞而出,驾驭万千烈火,一剑杀来。 波旬脸色瞬间大变,急忙祭出龙象戒刀抵挡。 当的一声,金铁交击,龙象戒刀架住龑霆神剑,正是伪佛再遇剑仙。 目睹于秀婷那柔美出尘的玉容,波旬心头勾起一丝莫名波动,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两番惨白。 于秀婷却是剑气如虹,内元一催,剑锋烈炎瞬息化作龙腾火影,正是一招火龙爆。 龙气火劲猛然炸开,轰隆一声巨响,波旬所在之地顿时成一片焦土,整个弘法军营化作乌有,幸亏军中将士皆是修为有成的佛门武僧,可在余波中保全性命。 于秀婷柳眉轻扬,笑道:“好个圣佛法身,硬受本座的火龙剑气而毫发未伤。 ”烟尘中,传来波旬的声音:“吾乃佛界真主,岂是尔等孽障能伤!”龙辉冷笑道:“什么狗屁真主,不过是跟高鸿一般的无卵阉人!”他这话既损波旬,又辱骂高鸿,便是要将高鸿逼出来,惹他动怒。 高鸿未见踪影,却听波旬冷哼一声,带着丝丝怒意。 龙辉继续我行我素,对度红尘说道:“红奴,速速护送涟妃众人离开,此地交我!”度红尘欣喜应道:“奴婢遵命!”一声奴婢听得波旬是怒上眉梢,咬牙切齿暗骂道:“原来你个骚蹄子是姘上这小子,难怪会反骨背叛!”“空藏,一个都不许放过,尤其是那个孔雀妖女和那贼尼姑!”波旬冷声喝道,交代弟子逼杀涟漪等人。 龙辉望着空藏嘿嘿一笑:“小和尚,你有这能耐吗?”空藏暗道:“就算你武功再强也不可能既应对师尊,又来阻挠我降妖!”想到这里,他立即施展六界禅通中的灵风禅,身法突飞猛进,快若闪电,猛似飓风,倏地便逼近涟漪等人,手中法杵威能横扫。 度红尘娇叱道:“休要伤我家娘娘!”她便要迎战,却觉跟前刮来一股旋风,砰地一声便将法杵卸开。 空藏定神一看,出手之人竟是“龙辉”他不由大惊失色,龙辉明明就在跟师尊对峙,如何又出现在此地?那个“龙辉”沉声道:“漪儿,你安心去办其他事情,此地交给我!”涟漪嫣然一笑,领着诸女迅速撤离,她下一步便是要趁着朝廷军内外御敌之时,毁去朝廷军各营的联络网和兵器粮草。 如今外有鸿钧等道门高手掠战,且还有龙麟军精锐在旁协助,这外围战局已经够朝廷军喝上一壶了,而内部又有龙辉跟于秀婷出手,弘法军跟波旬等佛门势力亦被牵制。 涟漪暗想道:“若计划顺利,孟轲等人也应该说服靳紫衣和尹方犀了!”果然洛川内已经是乱成一团,朝廷军根本分不出多少人手来围杀阻截,再加上度红尘压阵,她们这一路可以说是畅通无阻,瞬间便将驻扎在洛川的各营搅得鸡飞狗跳。 雯璎、瑰玉施展花木长生诀,妖气所及,草木疯长,只看那洛川西营外围被无数怪藤奇茎包围,内里军士好不容易烧开一条通路,迎面而来的却是上百多食人花,修为较差之人就成花肥。 所幸营内还有不少善战猛士,他们一马当先,硬生生将食人花连根拔起;正当他们兵马得以放开手脚时,却见一支军马奔杀过来,为首之人竟是白翎羽。 那西营将领吓得胆战心惊,急忙命人紧闭辕门,固守阵地,龟缩在内。 而白翎羽仅仅屯兵在外,冷然盯着他们整个营地,并未发动进攻。 但越是如此,那将领越是顾忌,白翎羽英武之名早已传遍天下,如今她按兵不动,指不定在布置什么杀局等自己跳进去,所以西营将领将让所有人都全部提高戒备,刀枪兵刃一律对准外边。 等了好一阵子,外边的敌人依旧没有打进来,但各种物资却被毁去大半,那些物资不乏布阵矿石、符咒法宝等等。 原来这“白翎羽”乃是月灵夫人用幻术化出来的虚像,来了个声东击西,将西营主力全部吸引过去,让涟漪跟度红尘摸到后方,将其大半物资毁去。 在正常对阵情况下,月灵的幻术未必能起这等奇效,只是今夜龙麟军已经将敌人外围搅乱,而又因涟漪带着虚空印记的缘故,引得波旬等人误以为只是来了几个不善战的妖女妖妇,故而起了轻敌之心,未提联合众僧布置结界,谁料龙辉借着虚空印记带着于秀婷越界而来,瞬息便杀入他们核心地带,使得弘法军失去了布阵结界的最好时机,朝廷军可谓是内忧外患,自顾不暇,这时候便给了涟漪、双花妖和月灵夫人这些不善硬仗的妖者机会,巧施古怪妖术屡建奇功。 那将领发觉眼前乃是虚像,恍然觉醒,但物资却被毁掉大半,端的是跺足捶胸,懊悔不已。 弘法军阵地内,龙辉巧施九霄风之化体,缠斗空藏,空藏禅心稳固,面对莫名怪招也是沉着。 他与风化体交手数回合,发觉对方是以风气凝成之身,于是也起了争雄之心,立即施展灵风禅中的武决——风鹰啄!只看他法杵连环点出,将风力凝成一点,好似鹰嘴啄击,锐利无匹。 风化体单掌一举,施展柔风太极圈,正是同源之气,以风制风,以旋化力。 空藏大喝一声,再度变招,右手握杵在后,左手五指筛张,化作鹰爪状,正是一招风鹰挝,他左手一伸,五根手指便扣入柔风太极圈内,随即臂力一发,将太极风团扯开撕裂。 破防之后,风劲利爪忽然生出烈火气劲,正是焚火禅。 正所谓风助火势,他借着灵风禅余威施展火焰气劲,端的是威力倍增,猛不可挡。 危难关头,风化体倏然生出一股炎气,由风转火,亦是跟焚火禅同源属性的炎龙化体。 炎化体单手一挥,架住空藏火爪,随即另手握拳,一锤砸向空藏气海。 空藏真元内聚,施展大地禅中的弥勒山势,将自身化作厚实沉稳的弥勒圣山,硬接炎龙钢拳。 砰地一声,空藏被打退十余步,弥勒山势瓦解殆尽,但他却是并未受伤,看得龙辉不禁赞叹:“波旬老贼果然收了个好徒弟!”化体缠斗,本尊围敌,龙辉正一心二用,跟于秀婷联袂压制波旬。 于秀婷娇声一扬,龑霆剑再化雷罡剑气,一道雷龙盘旋而出,同一时分,龙辉也凝出雷龙化体,波旬立即被霹雳双龙左右夹击。 于秀婷的雷龙震剑势锐利,龙辉的雷龙化体雄沉,波旬仗着圣佛法身不畏群战,左运龙象戒刀,以厚实刀势劈斩雷龙化体,右以曼荼罗剑的抖出轻灵剑浪应对雷龙剑诀。 雷龙震顾名思义便重在一个震字,这一剑式外有锐利剑气,内含剧烈的爆发力,一旦敌人挡住外围的锐气后,内蕴雷劲便会轰然炸开,波旬初遇玄霆心剑不知个中奥妙,被雷劲炸得手臂一片酸麻,险些连曼荼罗剑都拿不稳。 那边龙象戒刀却是被雷龙化体双手一合,来了个空手入白刃,将刀锋架在掌心。 波旬怒催真元,便要横向一拉,欲将雷龙化体的双掌绞碎。 谁料龙辉本尊却是咬破手指,将一滴鲜血弹向雷龙体,霎时雷罡电流爆窜,雷龙体绽放豪光,引得龙象戒刀与之共鸣。 波旬顿觉掌中法器不受控制,正不住颤抖,似乎要摆脱自己掌握,这时龙辉本尊闪电逼近,撮指成刀,一记刀霸劈在波旬手腕,刀气近距离入体,饶他法身不灭也难以承受,痛得他冷汗直冒,再难握刀。 龙象戒刀借此机会猛地一挣,硬生生脱出波旬控制,飞入雷龙化体手中。 波旬惊怒不止,厉声大喝道:“贼子,还我戒刀!”龙辉哈哈笑道:“你这贼秃好生无理,此刀明明是我之物,亏你还敢厚着脸皮跟我讨要!”波旬冷道:“龙象戒刀乃我佛门宝物,岂是你这逆贼所有!”龙辉嘿嘿一笑,道:“你不是有天眼通和宿命通吗,何不看一看我之前生今世?”波旬微微一愣,觉得奇怪,再看龙辉竟开启前世命宫,似乎要任他一探究竟。 “本座便看一看你这逆贼弄什么玄虚!”说着施展宿命通和天眼通,一眼望向龙辉,窥探其前世。 这不看还好,一看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波旬不由自主地连退数步,不可置信地望着龙辉道:“你……你前世竟是玄天真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龙辉笑道:“龙象戒刀回归我手中,便是龙牙回归本体之征象,如此铁证你难道还不信吗?”说话间收回雷龙化体,掌握龙象戒刀。 前世龙牙跟转生龙体相互感应,霎时豪光绽放,戒刀开始蜕变,龙元不断充实,将宝象精元排出刀外,刀刃也因巨象之力消散而变小,由原本的五指宽大变作三指窄刀,但却是更为坚韧锋利;刀形也由原来的上翘弧形变作笔直刀锋,若不是有弧形的刀尖和刀背,外人还以为这不是刀而是剑。 被排出的巨象精元化作一枚圆珠,龙辉随手将其收好,然后一扬龙牙直刀,遥指波旬道:“龙象戒刀从此不存,此刀便以逆鳞为号,败你这无耻伪佛!”波旬取出金刚杵,怒道:“就算你是玄天真龙转生,本座也要屠龙!”龙辉哈哈一笑:“秃驴夸口也!”说罢逆鳞顺势而转,劈头便是一刀。 波旬扬起金刚杵架住刀锋,刀气扑面而来,在他脸庞划出数道血痕。 同一时分,于秀婷剑器再动,只看她左手捏剑诀,右手舞剑锋,身形飘渺无定,仙姿出尘,波旬练就他心通,早已察觉于秀婷攻势,曼荼罗剑料敌先机,左拉右扯,上挑下刺,结出无数卍字法印,准备以守待攻,削减于秀婷锐气后再趁势反攻。 波旬有他心通,于秀婷亦有剑心,皆是料敌绝技,面对卍字法印筑成得见剑网,剑仙莲足挪移,巧运水气,使出水龙吟。 水龙咆哮,龙身游走,剑锋点落恰是法印空隙,波旬守势顿时瓦解,只得硬拼于秀婷和龙辉两大高手。 波旬对于秀婷的怨恨犹在龙辉之上,于是他将大部分功力用来对方于秀婷,而对于龙辉的攻击便以法身硬接。 “贱妇,本座向送你下无间!”波旬杀意澎湃,曼荼罗剑猛然朝于秀婷刺去,同时更将转生金轮、广法锥、渡厄禅杖祭出,集合四大佛兵欲杀于秀婷。 于秀婷不慌不忙,眼眸向龙辉瞥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龙辉顿时心领神会,报以温柔一笑。 面对四大佛兵围剿,于秀婷不慌不忙,将剑气化出一道深黑色的巨龙,呼啸盘旋,大口一张便将四口佛兵吞下,同时龙身倒转一卷,将波旬半个身子皆被牢牢缠住,整个人就像是陷入沼泽一般,泥潭深陷,行动受阻。 这招正是 分卷阅读23 玄霆心剑之泽龙踞,此招便是缠劲限制敌人行动为主,属于扰敌之招,见波旬动作受阻,于秀婷高高跃起,凌空挥剑,一道坚实厚重的剑芒龙气劈头斩下,正是——山龙崩。 山龙崩顾名思义便是剑势厚实雄沉,威震十方,犹若泰山压顶。 波旬身子一沉,双膝倏地一弯,被压得屈膝跪地。 于秀婷不由嗤笑道:“妾身又不是佛祖,大师为何磕头?”波旬怒不可遏,一口气爆发全身真元,震碎泽龙踞,再挣开山龙崩,纵身跃上半空,抡起五大佛兵朝于秀婷杀来,誓要一洗前耻。 于秀婷依旧从容不迫,淡笑以对,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令得波旬心中蓦然一寒。 倏然头顶涌来更加庞大的压力,抬头一看,竟见三山五岳弥天压下,正是戍土真元的最上式——山兮震鬼神!原来于秀婷方才两招不过是分散波旬注意力,让龙辉蓄劲入刀,趁势偷袭。 逆鳞刀夹杂着山岳崩坍之势斩下,波旬急忙架起金刚杵抵挡,但这一刀来得突然,来得刚猛,犹在于秀婷那招山龙崩之上,波旬蓄力不足,再度被硬生生压了下去,整个人一头栽入地下。 喀拉一声脆响,金刚杵被逆鳞刀斩成两截,应声而断。 失去金刚杵护体,波旬形式更加凶险,被龙辉趁势劈斩,逆鳞刀狠狠削在身上,哗啦一声鲜血直流。 龙辉刀锋再度一拖,在波旬身上拉一道深深的刀痕,顿时朱红飞溅,血流成河。 眼见波旬命陷凶兆,风尊者气急败坏,便喝道:“所有人,快去助教主!”但他却发现八大金刚居然阖目诵经,凝聚一身佛力结出护阵,将三大破虚高手激战产生的余波封住,不让其扩散到外,保全洛川的平民百姓。 风尊者怒道:“你们做什么么,这般浪费真元,还不快去助教主!”白净水金刚道:“此番鏖战所产生之烈劲定会波及无辜百姓,此兵燹灾祸乃我等造成,怎能让百姓受苦!”波旬鼓起余力,强行挣开龙辉刀气,竟转身扑向白净水金刚,尖声厉喝道:“迂腐蠢货!”他接连失利,早已气急败坏,当下将一腔怒火转到白净水金刚身上,只看利爪一钳,白净水金刚面门被硬生生扣住,随即一身浑厚佛元尽被波旬吸食。 渡劫佛元可容纳一切佛家功法和宝物,白净水金刚根本无从抵抗,一个照面就被吸干真元,修为尽失。 眼见波旬这般狠决,余僧心情皆是为之一敛,斗志不由得开始动摇。 波旬吸纳白净水金刚的佛元后,圣佛法身迅速运转,伤势瞬间恢复,气定神闲。 他大声道:“众弟子听命,速速围杀这对狗男女!”龙辉对着众僧道:“波旬今天能牺牲白净水金刚,明日便会牺牲你们,此等卑鄙无耻的伪佛,你们为何还要听他号令!”波旬道:“挑拨离间的话可以省下了,正所谓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佛家弟子早有牺牲心意。 ”于秀婷不屑地道:“鬼话连篇,既然如此,为何你不下地狱而要别人去替你下!”波旬道:“吾乃承接末法和正法之唯一真佛,佛门信徒为佛奉献一生乃是天经地义。 ”龙辉也不答话,他扫了众僧一眼,见不少人露出动摇神色,更甚者还暗中怒视波旬。 此时,地尊者急匆匆跑了回来,道:“教主,大事不妙,苏明四城已经失守,敌军连破数道防线,兵锋已经直逼洛川了!”波旬脸色丕变,揪住他衣领问道:“这不可能,浑天营不是去迎战了吗?”地尊者哭丧着脸道:“浑天营被鸿钧、净尘还有元鼎三人围住,已经是岌岌可危了。 ”波旬额头冒出一丝冷汗,又道:“其他兵团呢?”地尊者叹道:“贼军兵分四路,由孙德、梁明、徐虎、石洪带领,一口气打散了我军数个兵团!”波旬喝道:“胡说八道,那四人早被我方高手重创,就算不死也不可能这么快领兵作战!”龙辉哈哈一笑,道:“波旬伪佛,你且看看这是什么!”说罢分出四个九霄化体,变作孙、梁、徐、石等人模样。 波旬这才明白中计,他又沉声问地尊者:“靳紫衣和尹方犀他们人呢,儒门难道也被击败了吗?”地尊者愣了愣道:“他们……他们没有出现!”波旬更是一惊。 龙辉接口道:“狗秃驴别茫然了,让我一次告诉你们吧,靳紫衣和尹方犀已经被我军说服,倒戈相向了!”波旬怒道:“不可能!”龙辉道:“有何不可能,我方制造这么大的动作,除了要击溃你们防线外,还要声东击西,将沧释天的所有爪牙吸引出去,让孟轲他们将瑶映郡主送到儒门众人面前,跟他们当面对质,揭穿沧释天的真面目!”波旬只觉轰然一炸,脑海一片空白,手脚一片冰凉,心忖道:“糟糕,千算万算居然漏算了那小贱人!”原先皇甫瑶曾露面揭露沧释天的真面目,那时候波旬等人还能反口咬定对方是妖族幻术所变,而他们也将一直关注皇甫瑶的行踪,意图将其除去,但龙辉早已防备森严,使得他们无法得手,所以皇甫瑶一直便是个半真半假的存在。 然而今天龙麟军引发各路战事,内外夹攻,扰乱得朝廷军各营鸡犬不宁,分散了沧释天的势力,使得孟轲等人轻松将皇甫瑶送入营地深处。 以前龙辉担忧皇甫瑶安全才一直没有让她跟人对峙,如今皇甫瑶若得以面见儒门两大主事,那靳尹二人必然可以辨明真伪,后果不堪设想。 “那两个酸丁曾对儒武一事耿耿于怀,如今知道真相,岂不是要倒戈相向!”波旬惊出一身冷汗,忐忑不安,于是当机立断,“佛门众僧听令,速速撤退!”龙辉冷笑道:“别走这么快哩,儒门的各位贤人还等着跟教主你叙叙旧呢!”波旬心头一敛,感觉到远方升起一股紫光,正是儒家独门真气,两股宏大的气势已经迅速朝这边扑来。 “走!”波旬急忙撤兵,他祭起全身内力,发出惊天极招——无相末法劫!气劲所过之处顿成千厄万劫,宛若末日地狱,于秀婷提剑应招,施展风龙啸,以飓风烈劲抵消波旬掌功,同时龙辉也趁着波旬极招削弱之际,纵身抢攻,誓要将他拖住。 “波旬老贼,你速给尹某一个解释!”尹方犀怒吼之声由远而近,波旬心头发凉,龙辉跟于秀婷已经是难以抗衡,若再加一个尹方犀,恐怕是凶多吉少也。 “把你剁成两截,看你还如何重生!”龙辉横削逆鳞刀,朝着波旬腰身劈去,要将他一刀两断。 波旬缓慢祭起菩提金身护身,但仍被砍得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就在此时,天际忽现紫霞烈火,一只举掌从天而降,正朝龙辉打来。 龙辉手臂一扬,逆鳞擎天而指,发出一道刀气将巨掌荡开。 就这个机会,波旬得以喘息,立即虚晃一招,挣脱龙辉和于秀婷的包围网,领着空藏等人且战且退,迅速逃走。 波旬逃走,龙辉却是不以为然,抬头望天道:“嘿嘿,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我的便宜儿子!”一声便宜儿子,引发万钧雷霆,云端传来尖锐的嘶吼:“龙辉,我要你碎尸万段!”尖声厉喝,震开云雾,苍穹再现巨神武踪,正是高鸿驾驭儒武巨神疯狂杀来。 第十一回四剑诛邪儒武携着万钧怒火而来,灼烈阳火烧得旺盛无比,巨神一脚踏下,将整个弘法军营夷为平地,然而龙辉跟于秀婷早已避开,此刻正在悬浮在前方半空。 高鸿怒极,再催动儒武追击,然而一股灼热紫气飞速掠击而来,砰地一声便打在儒武背门。 巨神身形一晃,被这股劲力硬生生掀出十余丈,出手之人正是尹方犀,只看他满面怒气,厉喝道:“高鸿,给我从儒武内滚出来!”靳紫衣也赶了过来,但他较为克制,并未出手。 尹方犀气愤难平,恨不得将高鸿碎尸万段,但却又顾忌祖师遗物,令得他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僵持间,三道紫气也逼了过来,正是孟轲、孔丘和宗逸逍。 儒门五杰首度一直对敌,浩然之气笼罩四周,即便高鸿躲在儒武之内也感觉到莫名压力。 高鸿哈哈笑道:“我是不会出来的,有本事你们就把儒武巨神毁掉!”这话一出令得儒门五杰为之一愣,气息封锁顿时露出破绽,高鸿把握机会,驾驭儒武强行突围,朝着龙辉离去的方向追去。 高鸿此刻只剩满腔怒火和杀意,一心要将龙辉挫骨扬灰,根本不理会儒门追杀,而龙辉跟于秀婷存心诱战,先是往南面飞去,随后折向东面,顷刻间便已经离开神州大地,抵达海外千里。 倏然,龙辉和于秀婷身形一顿,停在海面之上,回身静候儒武到来。 高鸿昂首出拳,儒武拳风迎面扫来,竟在海面上掀起滔天巨浪。 龙辉手掌一封,筑起一道浑厚气墙,将儒武拳力挡在身外,两股攻守之力相互碰撞,祭起强烈气旋,竟将方圆十里的海水一并抽干,在海面上形成一个真空。 龙辉笑道:“乖儿子,竟对老子动粗,枉你还熟读五经四书,难不成不懂孝字如何写吗!”高鸿气得险些炸了肺,一改昔日温文儒雅之风,破口怒喝道:“我操你娘,给我闭嘴!”儒武愤然卸甲,身形若幻,快若奔雷,抬脚便朝龙辉踹来。 龙辉一个侧身,宛若龙腾,嗖的一下避开儒武重脚。 高鸿气急败坏,继续追逼,速度竟与龙辉不相上下。 龙辉抬手挡了儒武一拳,仿佛受陨石撞击,胸口涌起一丝闷痛,心忖道:“儒武果然厉害,跟他单打独斗,虽说能赢,但也得付出沉重代价。 ”此刻儒门五杰也已经逼近战场三里之外,高鸿一意决杀龙辉,雪耻报仇,岂容他人扰战,催动儒武阳气,滔滔紫火轰然而生,海面上宛若升起一个紫色太阳,耀眼灼热,将海水蒸得沸腾翻涌,水族遭殃。 儒武阳气将卸下的甲胄吸纳而来,急速旋转,将方圆二里内尽数围住,形成一个闭锁的空间,将龙辉困在其中,隔绝外界。 高鸿双目赤红地道:“现在没有外人干扰,我要将你碎尸万段!”龙辉耸了耸肩道:“就算你能杀得了我,但外边还有这么多高手掠战,你始终难逃一劫!”高鸿狞笑道:“无妨,只要杀了你,怎么样什么都行!”龙辉冷笑道:“只怕你没那个本事!”“放屁!”高鸿怒喝一声,举拳便打,龙辉纵横挪移,巧运身法,避开杀招,但四周被困锁,俨然已成困兽之斗,只有生死明断此战方休。 被隔绝在外的儒门五杰,心情各有不同,尹方犀和靳紫衣是又急又怒,两人岂容祖师遗物遭昊天教驱使,气得便出招轰击挡在跟前的武甲,谁料紫阳真气竟被武甲吸纳,成为困阵的一部分力量。 孟轲道:“两位师叔,儒武巨神乃先祖所建造,对于儒门真气有着吸纳之效,就如同圣佛法身对佛门真气一般。 ”尹方犀脸色铁青,恨得牙痒痒,却是干着急。 于秀婷忽然轻笑一声:“此战便交给我等吧,诸位儒者请宽心等候,届时必定让玷污儒家神物的贼子血债血偿,而且还能还诸位一个完整儒武巨神!”说罢,她握住龑霆剑一点,内蕴龙血感应阵内龙辉所在,随后虚空剑意开启,顷刻便跟龙辉虚空功体共鸣,开启内外通道,使得于秀婷越空而入,进入困阵之内。 高鸿道:“再来一人也是枉然,你们母婿二人便同葬黄泉,尸骨喂鱼吧!”龙辉笑道:“你当真好大的自信啊,可惜此次并非只有我们两人!”话音方落,他手掌一扬,虚空之力笼罩四周,只见闻嘣的一声,空间寸裂,三道婀娜倩影挽剑而出,正是楚、魏、林三女,她们各持三口仙剑。 于秀婷淡雅一笑,云袖轻舞,龑霆回鞘,诛仙降世。 原来龙辉在进攻之前,便以虚空越界之法将三女送到海上,并对她们布下虚空结界,让其藏身空间之内,埋伏此地,静候高鸿上钩。 四剑齐聚,龙辉提元运劲,转入中宫之位,策动四方剑意,四女意随心动,剑凝异力,魏雪芯率先发难,施展困仙剑,将磅礴困敌剑气汇入儒武的阳气困阵之内,令得困阵生出异变,坚硬无比,难以打破,可谓是阵中起阵,断绝了高鸿逃走的可能。 再遇诛仙剑阵,高鸿心情一敛,原本滔天杀意随之弱了几分,他的心情转变难逃剑心窥视。 于秀婷和魏雪芯同时察觉,便暗中提醒众人。 楚婉冰心忖既然他又退意那便要他更愤怒,于是咯咯娇笑,对魏雪芯道:“妹妹,封得好,且看姐姐再削他一回子孙根!”娇笑声中,小妖后运转戮仙剑,一道剑芒直接劈下儒武胯下,虽说儒武那儿并无真正的“子孙根”但却是高鸿伤口上撒盐,气得他差些吐血。 “贱人,你敢!”高鸿下意识地护住胯间,儒武也随着他心意而动作,双手交叉在下,双膝微屈,动作甚是滑稽,乐得楚婉冰肠子都快笑成一团了。 “挡得好快啊——高公公!”楚婉冰忍着笑,又发一剑,这一剑更绝,剑气刁钻之际,避开儒武护裆的双手,绕到后方,嗖的一声,竟是狠狠刺在儒武巨神的臀间。 这下子别说高鸿,就连龙辉也是一阵恶寒,心中 分卷阅读24 暗叹道:“死丫头,当真越来越放肆,这么阴损的招式都使得出来,回去必须好好教训她一番。 ”于秀婷也是脸颊燥热,暗嗔这妖妮子不要脸,魏雪芯更是臊红了玉靥,尴尬不已。 唯有林碧柔拍手娇笑道:“冰儿你好聪明哩,你竟然知道这一招!”第一剑明确是要侮辱高鸿,但第二剑,楚婉冰纯属偶然为之,听到林碧柔这般说话倒也奇怪,蹙眉问道:“碧柔,我是随手发出的剑气而已,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林碧柔哑声笑道:“当然了,一些豪门贵族喜娈童,于是就买了一些美少年养在家中,但又怕其跟府内女眷勾搭,所以便手起刀落,将其阉割之,然后尽情满足龙阳之癖。 你看那高鸿相公,眉清目秀,如今又是阉割之身,倒也跟那些兔儿爷相似哩!”这话一出,于秀婷跟魏雪芯直接面红耳赤,唯独楚婉冰笑得更欢,银铃脆笑中不乏嘲讽之意,弄得龙辉是哭笑不得,暗忖道:“一个骚狐狸,一个妖妮子,她们两凑到一起,当真可以把人活活气死。 ”高鸿脸色狰狞,怒道:“贱人,你给我闭嘴我要你们死无全尸!”林碧柔噗嗤笑道:“不孝子,连娘亲都敢乱骂,真是世风日下啊!”楚婉冰奇道:“碧柔,怎么成了那阉人的娘亲了?”林碧柔道:“咱们夫君是他便宜爹,那咱们自然是他便宜娘亲了!”楚婉冰莞尔笑道:“如此说来倒也是这么个理!”说着掏出一个用红色钱袋,朝高鸿招了招手道:“乖儿,快过来,娘亲给你封个红包,祝你快高快大,子孙满堂!”高鸿心血逆冲,哗啦一口鲜血喷出,尖声嘶叫,猛然开启儒武神愤之态,霎时儒武全身紫火焚烧,宛如炼狱巨神。 眼见高鸿失控,更加疯狂,楚婉冰却是成竹在胸,暗忖道:“就是要气得你发疯,届时你还不是本小姐砧板上的鱼腩猪肉!”儒武神愤,紫火蔓延,高鸿势若颠狂,儒武抽出巨刀便朝楚婉冰劈来。 众人心意相通,龙辉自然知晓小凤凰心中所想和算盘,立即招呼道:“雪芯,快快上砧板,你姐姐要做菜了!”魏雪芯嗯了一声,困仙剑划了一个圆圈,牵引四周困敌剑意,无数剑芒汇聚而来,化成绳索,将儒武双手双脚牢牢缠住。 林碧柔绝仙剑一指,一股死寂剑气射出,正好打在儒武丹田气海,这股死寂剑气并非直接攻击儒武本身,而是直接透过儒武,针对内里的高鸿。 死寂剑意非直接伤害,而是钻入高鸿脑海神识,令得他出现短暂的厌世之念,斗志也随之削弱,对儒武的控制略为不足。 神愤紫火立即熄灭了三分,但儒武内的护主阵法很快便发挥作用,高鸿只觉身子一阵阳和暖融,立即清醒过来。 然而就是这短暂得不到半息的瞬间,已经足够叫他万劫不复,楚婉冰和林碧柔心神一体,配合根本无需交流,死寂剑意影响高鸿斗志,绝杀之剑便随后而来,直接针对减弱三分的神愤阳火。 只看楚婉冰雪白水袖飘舞,剑气如虹,万千剑芒挥洒而落,每一剑就扑灭一丝火苗,就像是剖刮雨鳞般顺畅不由眉开眼笑道:“砧板小鱼鳞片太多,我来刮一下,等会好清蒸下锅!”小妖后一剑万变,高鸿还未来得及重新激发十成阳火,便已经被灭去半数火焰,儒武防御极为薄弱。 楚婉冰收剑一退,笑道:“鱼鳞已经刮掉了,就有劳二娘下锅了!”于秀婷凝神聚气,诛仙剑动,素手划锋,至强剑罡席卷儒武周身。 于秀婷剑发十重,前八重对准儒武肩肘膝踝钉下,进一步锁住儒武动作,随后再第九重剑意灌进儒武眉心,随既剑意九九呼应,相互滋生,窜入儒武气脉,相当于武功中的锁脉封穴之法,限制巨神阳气。 第十剑则是悄然而来,直取儒武丹田所在。 剑意渗入儒武外壁,却并非直接伤及儒武,而是进一步扰乱内中护阵,使得至阳儒家护阵出现瞬息空隙。 此刻林碧柔趁机再挥绝仙剑,剑意内中阴冥玄力直接攻入其中。 就在逼命时刻,儒武护阵再度恢复,强势驱散阴冥玄力,谁料绝仙剑却是逆转阴阳,阴冥化入极阳阵中,正所谓阴阳相生,阴冥玄力转成至阳极能,直接影响高鸿脑识。 高鸿头疼欲裂,四肢蓦然一阵抽搐,全身痉挛颤抖,两眼一黑,不省人事,儒武也因失去操控跌落海中,溅起漫天海浪。 龙辉笑道:“想不到兵不血刃便拿下这尊儒武,还得多亏诸位娘子功劳!”提及娘子二字,于秀婷脸颊又是一红,臊得耳根灼热。 这时楚婉冰飘到龙辉身旁,呵气如兰地道:“小贼,这回咱们姐妹可是出了好大力气呢,你等会怎么奖赏我们。 ”龙辉笑道:“冰儿想要什么,为夫就给什么!”楚婉冰眼珠子一转,道:“方才布阵之时,我们五人心意相通,我从中得知了一件有趣的事。 ”她眉宇含情,朱唇浅笑,但龙辉却感一阵寒意。 小凤凰扯着龙辉脸皮,嗤嗤娇笑道:“好哥哥,让我拔几个颗牙齿好不好,让人家也练几口称手兵器!”说着也不知从何处变出一个钳子,作势便要去撬龙辉嘴巴。 龙辉哭笑不得之际,于秀婷云袖一扬,在楚婉冰圆臀上扫了一巴掌,小凤凰哎呀一声捂着臀股委屈地道:“二娘,你做什么打我呀!”于秀婷瞪圆妙目,训斥道:“你这丫头忒是胡闹脸,以后若还敢用那种不要脸的招式,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她所指正是小凤凰方才那招“撩阴剑”和“刺肛锋”楚婉冰回想方才情形,发觉实在不雅,也感到一阵羞愧,吐了吐嫩舌以表歉意。 魏雪芯道:“儒武也已经停止了,咱们还是快些散去围阵,也好孟公子他们安心。 ”龙辉点了点头,策动四剑,散去残余的剑意,海面上顿时恢复平静,困锁幻境也因此消失。 孟轲迎上来道:“龙兄,一切安好?”龙辉指了指海面道:“高鸿那贼厮已经被我们打晕了,儒武损伤不大,也算不负孟兄所托。 ”宗逸逍飞过来叹道:“想我儒家神物竟为奸人所用,最后还得劳驾龙将军替我们收拾残局,真是让宗某汗颜啊!”他这话另有所指,靳紫衣和尹方犀顿觉脸皮一阵发烫,尴尬不已。 靳紫衣轻轻摇头,长叹一声,朝龙辉拱手作揖道:“吾等不明是非,助邪为虐,靳某在此向诸位赔罪了。 ”尹方犀也是满心懊悔,道:“若非郡主不畏艰险,亲入军营,吾等还被蒙在鼓里,事到如今,尹某也不敢推托责任,这便去收拾沧贼遗党,待沧贼伏诛,尹方犀便自逐儒门,以恕重罪!”靳紫衣也道:“靳某也无颜面再担当云汉院主事一职,只待昊天覆灭,我便卸去职权。 ”半生劳碌,争权夺利,到头来真相总是如此残酷,两人得知被奸邪利用,如今大梦初醒,方知昔日是何等可笑,其坦诚认错,虽不能挽回什么,但也不负儒者胸襟和风骨。 孟轲道:“两位师叔,不过是受奸贼蒙蔽,无须自责,还请听子舆一眼,如今天下为平,烽烟四起,我们儒家子弟更是该携手并进,同心同德,方能早日还神州宁静。 所以还请两位师叔留下,重整儒门纲领。 ”靳紫衣愣了愣,叹道:“想我做出这般令祖师蒙羞之事,子舆你还愿叫我一声师叔,哎……实在叫我更加无地自容。 ”宗逸逍哼道:“你们两个家伙与其有空自责,还不如做些实事将功赎罪!”两人耳根又是一阵滚烫,尹方犀道:“宗师兄所言甚是,我们两人一定弥补过错,将功赎罪。 ”宗逸逍道:“朝廷将士还有不少被沧释天的假象蒙蔽,你们不妨就亲身说法,向他们揭露沧贼真面目,早日瓦解沧释天的毒计。 ”两人闻言皆是赞同不已,于是便转身折返战场。 宗逸逍望着两人远去背影,道:“这两个家伙虽然一直窥探儒门大权,但也算是敢作敢当之人,坦然直视自身过错,或许这是最好的结局吧!”孟轲道:“龙兄,两位师叔已经迷途知返,还请你大人有大量,莫要再跟他们计较了。 ”龙辉笑道:“子舆兄真是宅心仁厚,看在你面子上我也不再多说什么。 ”孟轲赞道:“龙兄当真胸襟开阔。 ”孔丘道:“龙兄,这儒武是你们制服的,该如何处置便由兄台做主吧!”龙辉道:“儒武巨神乃儒家之物,由儒家弟子处置乃是天经地义,在下不敢逾越,但里边操控之人小弟却是非严惩不可!”孔丘道:“那便多谢龙兄了,仲尼便将那卑鄙小人揪出来!”说着便默运法诀,催动紫阳真气,另一侧孟轲也策动内元与之呼应,孔孟携手,紫阳横空,浩气无边,失去控制的儒武巨神顿时生出感应,沉睡的躯体再度活络,丹田阳火缓缓燃起,但这次的燃烧却非再造杀戮,而是将内中阴谋奸秽排挤出来。 楚婉冰见状不免啧啧称奇,道:“原来在外边还能操控者巨武神兵,早知道如此,便让两位出手,直接把这贼厮推出来,也省了一番力气。 ”孟轲苦笑道:“嫂夫人有所不知,儒武制造时便是以内中操控者为尊,一切指令皆是先内后外,高鸿清醒时我们根本无法得手,也多亏诸位援手将高鸿打昏,我们才能轻易取回儒武控制权,”龙辉抬手擒住高鸿背心,猛地发出一股烈劲,真气入体,摧脉毁穴,断去高鸿气脉筋骨,将其一身修为废去,痛得高鸿醒了过来又昏死过去。 龙辉冷声道:“回营!”说罢虚空开路,越空而去,四女也因为仙剑感应的缘故得以跟随,穿过虚空境界回归帅营。 龙辉大马金刀地往帅椅一坐,又将高鸿往地上一甩,抬脚便踩在他脸上,随后又召来风望尘道:“风首座,现下战况如何?”他踩着高鸿询问军情,简直就是将他当做踏脚板来用。 风望尘答道:“回禀龙主,现下朝廷前军也开始溃败,苏明、鹤舟、丹郡、昆岗等城三个时辰前已经落入我军掌握,而丹东、虞城也在半个时辰前被徐虎和孙德二位将军攻破,如今石洪跟梁明正分别朝西泠、玉洞进逼,相信不出半个时辰也可取胜,攻下城池。 ”龙辉道:“先暂缓攻势,尹方犀和靳紫衣已经知道事情真相,他们也准备亲自说服朝廷各路将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风望尘道:“能让敌军不战而降,乃上上之策,但仇白飞和张焕雨二人呢?”龙辉道:“仇白飞对皇甫武吉忠心耿耿,一旦清醒过来,势必会向沧释天讨仇,但张焕雨出自西域军,这西域正是沧释天的发家之所,对他咱们不可不防。 ”风望尘听出龙辉心意,低声道:“龙主是想防患于未然?”龙辉点头道:“然也,我要以雷霆手段先行制服张焕雨一派。 ”风望尘道:“西域军能征善战,倒非好啃的骨头。 ”龙辉道:“越是难啃,便越要啃。 风首座,一会你去传我将令,着凌霄跟王栋各率五千精锐强突西域军核心,擒拿张焕雨,等把他控制住才能掌握主动,我决不允许任何变数发生。 ”风望尘此刻便要下去传令,龙辉又塞给他一枚两枚龙凤令牌,道:“速战速决,让大鹏金雕和五爪金龙也动身吧!”帐内只剩下自家人,楚婉冰问道:“小贼,你准备如何处置高鸿?我倒是知道不少酷刑,绝对叫这人渣痛不欲生。 ”龙辉沉吟片刻,心中泛起各种折磨他方法,但却是一阵迷茫,不知该如何做好。 魏雪芯柔声道:“大哥,一直以来咱们都是高举正义大旗,以复国义军自称,这高鸿虽然罪大恶极,但杀人不过头点地,把他斩首便是了,若是一味地折磨和羞辱倒反有些不妥,有损这大义二字。 ”林碧柔道:“沧释天一家可是让咱们夫君受尽苦楚,这么一刀杀了他岂不太便宜了。 像这种人渣不必跟他讲什么道义,若是顾忌外界非议,咱们大可以可以秘密动手,保管这沧家小邪生不如死,后悔昔日所行。 ”龙辉抬手开启虚空结界,将高鸿收入其中,道:“雪芯所言有理,冰儿和碧柔也是替我着想,依我看那些什么酷刑也不必用了,后天直接将高鸿凌迟处死,打碎其元神魂魄,让他永不超生,这样既不让他死得轻易,也不会惹人非议!”楚婉冰笑着吻了一下他脸腮,柔声道:“小贼,你也辛苦一整天了,冰儿去给你熬碗参茶吧。 ”龙辉笑道:“这儿还有其他人哩,一起吧。 ”楚婉冰嫣然一笑道:“放心吧,人人有份,保管你们美得把舌头吞下去。 ”林碧柔走过去道:“冰儿,我去帮你吧。 ”龙辉心中温暖,暗赞一声真是个贴心宝贝,得此娇妻夫复何求。 此刻帐内只剩龙辉和大小剑仙,气氛一时暧昧起来,龙辉拍手一笑道:“雪芯,婷姐姐,这些日子倒是辛苦你们了!”母女两雪靥一晕,露出几分娇羞嗔喜的神态。 龙辉张开手臂,示意让她们到自己身边来坐,跟他同坐一椅子,显然是要左拥右抱的架势,而且椅子不大,最多只能勉强坐两人,也就是说剩下一人就得坐在他大腿上,此等要求可是羞得母女二人朝霞晕腮,目光含嗔。 龙辉道:“好姐姐,雪芯,前些日子你们回焱州不在我身边,我可是茶饭不思 分卷阅读25 ,如今你们回来了,若是还对我这般不理不睬,我可要抑郁而终了!”虽知他话中半真半假,但还是逗得两女心花微放,甜蜜暗蕴。 魏雪芯还是拗不过龙辉,只得红着脸蛋走了过去,娇滴滴地坐在椅子上,将温软的香躯挨着他。 龙辉笑吟吟地挽住小仙子的蜂腰,嗅着她身上自然清纯的体香,凑到她耳边低语,说着一丝丝羞人而又甜蜜的话语,逗得魏雪芯面红耳赤,却又笑语嫣然,半羞半喜。 于秀婷看得芳心凌乱,身子烘热,进退不得,这时龙辉笑着朝她招手,依照她的性子早就该扭头走开,但却不知为何腿脚一酥,耳根涌起一股燥暖。 龙辉开口道:“好了,婷姐姐,我是有正事跟你同雪芯商量的。 ”于秀婷不放心地问道:“什么正事?”龙辉道:“自然是剑关系重大,还请婷姐姐附耳一议。 ”于秀婷幽幽一叹,便走了过去。 龙辉却是心里暗乐,什么大事不过是一个借口,他早已摸清这仙姿美妇的闷骚内媚的性子,其实是内心是想跟自己亲近,却放不下矜持,但只要龙辉能说出一些勉强合理的借口,于秀婷下意识地也愿意让他哄骗。 待于秀婷一走近椅子,龙辉猛地伸手扣住她脉门,连拉带拽将她抱入怀中,由于椅子坐不下三个人,于秀婷只得含羞将肥美的臀肉压在龙辉大腿上。 龙辉左环羞涩小仙子,怀坐丰熟美妇,鼻端环绕着淡雅仙香,宛入太虚,飘飘欲仙。 于秀婷羞得满面绯红,抬手便打他,嗔道:“你,你混蛋,你又哄骗我!”龙辉笑道:“我岂会欺骗婷姐姐,婷姐姐跟雪芯携手创出玄霆心剑,我也想出一套剑术要跟姐姐和雪芯探讨。 ”于秀婷瞪着眼道:“什么剑术!”龙辉笑道:“重剑之术,专破玉门!”说话间,双手更是不安分地朝母女两的玉胯探去,这所谓的重剑术已经不言而喻,羞得这对绝色母女花粉面若血,饶魏雪芯对他千依百顺也是大发娇嗔,伸手掐他腰间软肉。 于秀婷恨得咬牙切齿,擂了他几拳,便要站起身来,谁料龙辉把住她腴弹的腰肢,将胯间勃起坚挺对准美妇的翘臀嫩肉便是狠狠一顶,隔着衣裙刺入臀沟,于秀婷嘤咛一声,膝盖霎时便软了,只得无力含羞地继续坐在他怀中。 但见怀中美妇一袭杏色衣衫,水袖如云,长裙似雾,端的是仙姿出尘,娉婷婀娜,看得龙辉是又爱又喜,色心大作,手掌放肆地从美妇腴腰游上丰胸,掌心顿触美妙肉感,丰实弹滑。 魏雪芯玉靥羞红,嗔道:“大哥,你就不能正经点?”龙辉呵呵道:“是我不好,只顾着娘亲,忘了小雪芯了,来,乖妹妹,给哥哥亲一个。 ”说着涎着脸便在魏雪芯嫩颊上香了一口,他这般左拥右抱,将这对仙气优雅的母女花逗得粉面绯红,娇喘呢喃。 龙辉顺势解开于秀婷领口扣子,扯开半截衣襟,顿见乳肌丰腴,奶肤香腻,不由得埋首其中,将脸面抵在温热的乳肉间,嗅着香甜的肉香,好生极乐快活。 于秀婷衣面红耳赤地娇吟道:“辉儿……别闹了,一会简长老还要来向我汇报。 ”龙辉左右吻着两团丰润的美肉,含糊不清地道:“什么汇报啊?”于秀婷道:“是剑阵,我跟雪芯回去传授了众弟子新的剑术……呜呜!”话还没说完,檀口便遭龙辉双唇封住,一个滑腻的舌头卷入其中,来回挑逗美妇的丁香嫩舌,于秀婷芳心一热,难以自制,莫名其妙地就被他吻得娇躯疲软,如坠云端,好不美妙。 魏雪芯急道:“大哥,简长老一会真的要过来,别闹娘亲了,好不好?”龙辉松开于秀婷的芳唇,美妇唇瓣被男儿吻得更加艳红,檀唇被涎液濡湿发亮,显得越发水润动人,好似被雨露滋润的娇花般,鲜艳欲滴。 而一侧的小剑仙因为心急和害羞的缘故,丹霞染眉,靥若涂胭,娇羞可人,天姿丽色丝毫不在其母之下,更多一份青春的羞涩。 龙辉深吸一口气道:“好好,雪芯如此乖巧,懂得关怀娘亲,大哥便让雪芯替娘亲一替吧。 ”说罢乐呵呵地解开腰带,不由分说便放出热气勃发的怒龙,对小剑仙道:“雪芯,含住!”魏雪芯露出为难之色,尚在筹措,却被龙辉一把按住后脑勺,半是强迫地将她螓首压下,使其檀唇触及阳根。 灼热浓烈的纯阳气息扑面而来,魏雪芯几乎是下意识地启唇含龙,毫无反抗之意,龙根入口,魏雪芯觉得口腔嫩肉仿佛都被烫得融化,那股浓烈的气息顺着喉咙渗入体内,熏得四肢无力,大脑空白,只余本能的吹箫含根,一根嫩舌在根茎棒身添洗缠卷,品得津津有味,口涎溢出嘴角也尚不自知。 于秀婷跺脚嗔道:“你混蛋,这般欺负人!”说着便要起身拂袖离去,却被龙辉牢牢扣住皓腕,将她丰腴弹滑的身子又拉了回来。 “岳母娘亲,婷儿姐姐,别走嘛!”龙辉满口胡言,说的两人辈分一塌糊涂,“女婿弟弟口渴了,想喝奶!”最后一句还未说完,便将于秀婷衣襟口子尽数解开,卸开外衣,伸手再扯里衣,露出被抹胸包裹住的梨奶巨乳,单薄丝绸难以掩盖幽幽乳香,更难掩饰丰隆乳型。 龙辉伸手将抹胸往上推,顿时两颗雪腻丰实的乳球弹跳而出,淡红若梅的乳珠被空气一吹,微微一颤,好生艳媚。 望着乳峰顶端的乳珠,龙辉不禁暗赞,想这美妇先后生育了一对儿女,又被自己多次吸乳添奶,偏偏乳珠还是这般粉嫩可人,颜色比她女儿还要淡,比起芳龄少女亦不逊多让。 “雪芯的乳晕颜色稍深,婷姐姐竟好似粉红花瓣般,跟冰儿和洛姐姐有些相反……”龙辉不由地暗自比较两对母女花的春色,洛清妍乳肉腴软,比她女儿更加丰满,但乳珠颜色比冰儿深,乳晕也较大,于秀婷乳肉也比女儿充实,偏偏乳珠浅嫩,乳晕也是比女儿大,母女双花各有千秋。 闻着乳脂幽香,龙辉口干舌燥,低头便吃于剑仙之美乳香脂,于秀婷嘤咛一声,顿觉乳头进入一片温润湿滑之地,男儿口中呵出的热气仿佛将那枚肉豆蔻给蒸熟融化,顿感乳肉一片蕴热鼓胀。 龙辉含住左边乳头,感觉到口中乳头开始勃起,软中带硬,而右侧的乳头也慢慢鼓胀挺立,两边似乎相互呼应一般,好生有趣。 “呜呜,辉儿……不要吸了!”于秀婷心尖都快被悬到嗓子眼,半带哀求地喝止,谁料却提不出一丝力气,只能慢慢地感觉着乳尖鼓胀,乳汁外渗的过程。 龙辉口中尽是乳汁,口感极佳,湿润醇厚的奶香与美妇成熟的肉味瞬息盈溢胸腔,他只觉得美妇的乳头好似熟透的葡萄,皮薄肉厚,汁满水多,他此刻嘴里轮流品鉴着雪岭巅峰的两颗肉葡萄,吃得唾沫横飞,奶水跟口水从嘴角溢出也不曾得知,而于秀婷的双乳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那两粒粉嫩而又成熟的乳葡萄在龙辉的嘴里变得冲胀饱满。 随着乳汁不断被吸出,于秀婷的气力也仿佛被男人抽空,任她有千般羞涩和不愿,也只得化作万般无奈和享受。 龙辉连连叫爽,上有熟母大仙后的香乳,下有娇妻小仙后的吹箫,恐怕西天极乐也不过如此。 这是一个脚步由远而近,于秀婷浑身一颤,惊道:“不好了,简长老真的来了!”魏雪芯吓得从龙辉胯间抬起头来,急得眼泪打转道:“大哥,你快别闹了,放过娘亲吧!”龙辉松开美妇喷香的乳头,又顺手将她外裳拢了拢。 看到这儿,母女两这才松了口气,于秀婷便要起身离开龙辉怀抱,谁料还是被这小冤家拉住,而且这回抱得更紧。 简长老的步子越来越近,于秀婷顿时慌了,压低声音,但语调急促而恼火:“你做什么,还不快放开我!”龙辉笑道:“咱们是喝过交杯酒的,夫妻间挨在一块有什么不妥的!”于秀婷急得粉面酡红,沉声道:“你疯了,我只是私底下承认跟你的关系,可不想公布出来,你快些放手,要不然就来不及了!”龙辉坏坏一笑,趁火打劫道:“放手也行,但婷姐姐必须答应我两件事!”于秀婷急得慌乱,随口便答应道:“两件事就两件事,你快些松手!”她已经隐隐猜到这两件事必然为极是淫媚荒唐,但也顾不上详问,只得答应下来。 此刻,简慧衣的气息已经距离营帐不到十步,于秀婷此刻衣衫不整,簪横鬓乱,已经是来不及了。 龙辉笑着指了指跟前帅案,道:“下边!”于秀婷脸颊一红,但也只得无奈接受,她咬了咬朱唇,冒着身子钻入桌下。 下边的空间极为窄小,她得全身蜷缩才能勉强容下,但偏偏龙辉两腿也伸入下边,而且朝两侧分开,她只得无奈地蜷缩在龙辉腿间胯下,然而那根粗物还未收起来,正杀气腾腾地对准自己,粗长的棒身上一片水润晶莹,除了男子雄息外,还散发着丝丝幽香,想来便是女儿的涎液所留的味道,看得于秀婷芳心一片乱跳。 就在此时,于秀婷脑海里响起龙辉的神念传音:“婷姐姐,我第一件事便是要你现在替我含着肉棒!”于秀婷脑子轰第一下便炸开了,只觉得血气倒流,羞得险些晕过去。 简慧衣的已经越来越近,五步、四步、三步……望着眼前狰狞可怖的肉龙,于秀婷心中连骂小淫贼小畜生,但心跳也越来越快,砰、砰、砰……“罢了,罢了,反正我跟雪芯都已经被他糟蹋了遍,今天就遂了他的心意……待此事过后,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小畜生!”面对这小淫棍的趁火打劫,于秀婷把心一横,只得无奈接受这般无耻的条件,轻启朱唇,战战兢兢地将肉龙含入口中。 魏雪芯坐在龙辉身边,并不知道母亲和丈夫的对话,却是清晰地看见母亲含住那根肉龙,吓得她花容失色,惊愕无比:“娘亲……娘亲她……她……”完全无法想象——谷内长老已经将到门口,而端雅出尘的母亲竟躲在桌子底下主动含住男人的根茎,何其的艳媚淫靡。 “谷主,雪芯小姐,简慧衣求见!”简慧衣的声音在外响起,母女二人同时为之一惊,于秀婷下意识地想吐出龙根,谁料龙辉却是将手伸到桌下紧紧按住她后脑,将粗物更为深入美,霸道地占领温滑湿软的檀口,憋得于秀婷眼泪直流,又羞又媚,心里暗骂道:“无耻小畜生,你给我记着的!”第十二回以牙还牙屈身在桌下,蜷缩丰腴娇躯的美妇,就在女儿眼皮底下,羞媚而又不忿地含住男儿的粗物,浓郁的男子阳息化入口中,沁得她美眸生潮,情难自禁,忍不住地用软热的香舌试探性地舔了一下,惹得龟首一阵灼热鼓胀。 龙辉爽得暗抽冷气,忍不住地将手伸到桌下,探下美妇的胸口,由于他要保持正襟危坐的姿势,而于秀婷身子屈得较低,所以也仅仅是指尖触及乳肉,但指腹传来的丰弹结实感却是好不减弱,酥软凝玉的乳头在男儿指尖弹压下俏皮跳动,充血勃挺。 “臭小子别闹了……好生羞人啊……”于秀婷乳尖一阵酸麻,伴随着丝丝刺痛,“简长老,已经进来了,完了完了,要是让他识破,我,我还怎么做人啊!”美妇心中一片羞恼焦急,但身子越来越是烘热,香汗渗出几乎,尤其是双峰嫩肉上已然一片湿滑雪亮,汗珠滑入乳沟肉壑之中,令其端雅气质多添了几分艳媚。 魏雪芯目睹母亲为丈夫口交,小剑仙秀美的玉容越发嫣红,此时简慧衣已经踏入营帐,拱手行礼道:“简慧衣见过姑爷、小姐!”桌底下的于秀婷吓了一跳,水眸向上瞟去,含嗔带羞地横了龙辉一眼,似乎在警告他收敛一二。 龙辉不着痕迹地抽回手掌,指端还残留着美妇人成熟柔腻的乳香。 “简长老辛苦了,快快请坐!”龙辉手掌轻抬,示意对方入座。 简慧衣坐下后,问道:“简某奉命前来,向谷主汇报新的剑阵演练情况,但为何不见谷主?”这话一出,魏雪芯耳根又是一红,整张雪白的玉靥已如涂胭抹脂,娇艳欲滴,心中一片焦虑,暗地埋怨起来:“糟糕,简长老修为不弱,他一定瞧出了什么,大哥,你坏死了……要是娘亲的事情被识破,我,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自家小姐莫名脸红耳赤,简慧衣看在眼里,奇在心中。 于秀婷剑心更是敏锐,即便不堪也能感觉到了简慧衣的疑惑,心中更是恼这小畜生欺辱自己,恨得贝齿一合,便在龙根上啃了一口。 下身吃痛,龙辉倒也镇静如常,轻笑道:“方才岳母大人出手降服儒武巨神,损耗了不少真元,颇觉劳累便下去休息了,托我这女婿全权负责。 ”他张口岳母,闭嘴女婿,一副孝顺模样,殊不知那端雅秀气的仙姿岳母此刻衣衫不整,被这混账女婿按在桌下,被迫忍辱带媚地含箫吞屌;而女儿则束手无策地坐在一旁,腮红颊热地目睹一幕幕地春宫淫戏。 “混小子,又在埋汰我跟雪芯!”于秀婷心中有气,恨不得往那东西咬上一口,但却又舍不得,只得想办法将它往外推,而那根丁香嫩舌便在龟首钝尖推压抵触,但却给龙辉带来更是美妙的感觉。 这是龙辉解释道:“雪芯也损了一些气力,方才 分卷阅读26 觉得困倦便在我这儿睡着了,到简长老走近她才知晓。 ”他这话说的自然,让简慧衣以为魏雪芯脸红是因为小两口耍花腔被外人看见所致,而且小剑仙脸嫩皮薄也是谷内皆知,对此简慧衣倒也打消了疑惑。 简慧衣递上剑阵排布图,站在帅案前说道:“姑爷,小姐,这便是新的寰宇神罡剑阵。 ”龙辉扫了一眼,道:“这不是昔日周天星斗剑阵吗?”魏雪芯咬了咬朱唇道:“大哥,是而非,这原本的周天星斗剑阵虽说是凝聚群星变化,但实际上本源仅有一百零八变,但这个新的剑阵蕴含寰宇星辰之力,变化远达千万。 ”龙辉笑道:“这是雪芯跟岳母大人的功劳吧。 ”说到岳母二字,心中泛起一股逆伦背德之快感,肉棒又粗了几分,撑得于秀婷口唇酸麻,火热的龙息仿佛将美妇檀口给融化。 魏雪芯甚是羞媚,不禁地挪来眼眸,粉面红扑扑的,及时可爱。 这对母女花,一熟润,一羞赧,倒是妙不可言,尤其是当着剑谷长老的面,端雅秀气的天剑谷主则给自己吹箫含根,其口技虽然还不如她女儿精湛,但带来的心理刺激犹在肉身之上,龙辉也不欲强忍情火,松开精门,一注注的阳精滚烫灌入美妇口中。 “呜!”于秀婷突遭强袭,檀口一阵粘稠滚热,芳心又羞又恼,“他……他都射进来了……好多啊……羞死人了,我,我竟然吃了下去!”无奈之下于秀婷被灌了不少阳精,觉得口中有股鱼生的檀腥,说不上恶心,反倒是有些可口。 龙辉射得酣畅淋漓,全身舒爽,但表面仍旧保持镇静,淡然道:“剑阵图纸便先存在我这儿吧,待明日我再呈给岳母。 ”说话间,射精后的肉龙又在于秀婷口中抖了抖,好似在示威一般,羞得于秀婷粉面酡红,恨得拳头紧握,暗骂道:“小畜生,一会定叫你好看!”这时简慧衣也告辞退下,感觉到他离开营帐后,于秀婷再难忍耐,内气一吐,掀翻桌子,娇嗔而起,扬起玉手便要赏他一个耳光。 玉手扇来,素色若雪,暗带幽香,龙辉看的是如痴如醉,还不自主地侧了侧脸,似乎等待美人耳光上门。 于秀婷暗呸一声无赖,心中却是一软,手劲不免弱了五分,打在他脸上不像是耳光,反倒像是跟情郎娇嗔撒娇。 龙辉呵呵一笑道:“好姐姐,你还是不舍得!”于秀婷瞪了他一眼,恨得牙痒痒。 魏雪芯这时怯生生地道:“娘亲……你……”话音断断续续,好似难以启齿般,最后只得红着雪靥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于秀婷微微一愣,伸手往嘴边一抹,手背沾上粘稠的白浆,她脸颊一红,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口角边上还挂着这混账小贼的淫液,气得她柳眉倒竖,便要大发娇嗔。 却不料胸前衣襟已然敞开,两团雪白丰腴的玉梨乳瓜随着她嗔怒而抖动,极尽诱人无比。 龙辉抢在她娇嗔未发之前,探手在她胸前肉丸一扫,指尖巧妙地弹到乳珠之上,于秀婷嘤咛一声,全身酥麻难忍,膝盖一软,便跌坐下去,一头载入龙辉怀里。 “呼呼……你又用那淫术侵辱我!”于秀婷丰腴的肉体软绵绵地倚在龙辉怀中,媚眼若离,檀唇喘息地娇嗔。 龙辉一手环到于秀婷后背,一手搂住魏雪芯柳腰,柔声宽慰她们母女两道:“好姐姐,乖雪芯,为夫不过是跟你们耍一耍闺房之乐罢了,并没有什么淫辱欺负你们的意思!”魏雪芯撇嘴道:“鬼话,以前你就一直欺负人家,把人家逗得十分难堪,现在又欺负娘亲……我以后绝不会再听你的了!”龙辉扭过头去吻住小剑仙朱唇,道:“乖雪芯,大哥只是跟你们闹着玩的,你要是生气了,大哥这就给你赔罪!”说着他不由分说地扶起于秀婷娇软的身躯,伸手握住一颗丰腴饱满的梨乳,掌心蕴热,施展催乳秘法,粉嫩的乳头立即射出一注琼液般的白浆。 他拿来杯子接住,白浆一注注地溢出,很快便将杯子盛满,一股浓香飘逸四周,这番动作令得魏雪芯跟于秀婷皆惊呆了。 深受其害的于秀婷率先发怒道:“臭小子,你,你做些什么!”龙辉温柔地替于秀婷穿好衣衫,道:“好姐姐,雪芯现在火气甚旺,所以借姐姐乳珠奶水替雪芯降一降火!这也是小弟的第二个要求,以后每天婷姐姐都要挤杯乳汁给雪芯喝!”面对这番歪理,于秀婷险些没气昏过去。 龙辉将杯子递到魏雪芯嘴边,哄道:“来,雪芯,快趁热喝了!”魏雪芯羞得连忙摇头,伸手推搡道:“大哥……不要啊……人家才不吃呢!”龙辉道:“宝贝乖,我知道你喝过你大娘的乳汁,但洛姐姐的乳汁太过甜腻,性偏于燥,乃大补之物,喝多了容易上火,但你娘亲就不同了,乳香爽滑,甘美若茶,喝上一口必可清热去火!”于秀婷也被他那番评论气得柳眉倒竖,雪靥酡红,酥胸起伏不定,若不是中了这小贼的淫术,此刻她一定拔剑将他砍了。 “不要,我不喝……”魏雪芯已经是被他欺负得眼泪迷蒙,嘤嘤咛咛,哼哼娇啼,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龙辉不由分说便含了一口乳汁,嘴对嘴给魏雪芯喂下。 香滑甘美的乳汁琼液滚入口腔,魏雪芯即便如何不肯也感到一阵舒爽,情不自禁地将母乳吞了下去,同时还略带几分羞赧往龙辉舌头舔了舔。 小丫头,就爱闷着发骚!龙辉暗笑一声,又将一口乳汁渡了过去,喂食间依旧舌头挑逗着闷骚的小仙子。 喂了大半杯,魏雪芯已经是美得眼眸迷离,若水欲滴,这丫头跟她娘亲一般喜爱亲吻,被龙辉这一番香艳喂乳后,小妮子早已心热身软,没了脾气。 龙辉捧着剩下的大半杯乳汁,望向于秀婷道:“岳母姐姐的奶水实在是充足得很,雪芯都喝不下了,剩下的半杯就有劳你了,好不好?”说着便要故技重施,给这内媚的熟妇也来个口唇喂乳,惊得于秀婷花容羞红。 就在此时,外头响起一连串轻盈的笑声:“冰儿,你脸上还有一些黑炭,好有趣哩!”正是楚婉冰跟林碧柔回来了。 “臭碧柔,你脸上也是黑压压的一片,少来五十步笑百步!”小凤凰忿忿不平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埋怨。 林碧柔咯咯笑道:“咯咯,我倒没什么,只是冰儿你从五彩金凤变成一只黑乌鸦……”“骚狐狸,不许说了,都是你帮倒忙,弄得灶台爆炸,把我也累了进去!”趁着龙辉倾听外边对话之际,于秀婷立即跳起身来,挣脱他怀抱。 这时楚婉冰跟林碧柔走了进来,她们雪白的嫩颊上竟蒙上一层黑灰,好似刚刚挖完矿一般,模样着实滑稽。 一夜鏖战,天现曙光,已是黎明破晓,旭日东升,龙辉走到内营深处,穆馨儿和秦素雅的营帐前。 自从秦素雅怀孕后,穆馨儿便搬过来照料她。 龙辉掀开帘子进入,见婆媳二人正在梳洗。 穆馨儿见到龙辉甚是意外:“龙辉,你怎么这么早便来了,不用处理军务吗?”龙辉摇头道:“今天暂时不用,昨晚刚打了一仗,现在正是清理战场,收获胜果的时候。 ”秦素雅奇道:“昨晚又打仗了?我跟婆婆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听到呢?”龙辉温柔地抚着她秀发道:“我在内营四周布下了结界,除了可以保护你们外,还能隔绝声音,让素雅和肚子里小宝贝睡个安稳觉。 ”秦素雅心甜如蜜,娇滴滴地道:“夫君,那咱们打赢了吗?”龙辉温柔笑道:“当然赢了,拿下了洛川,策反了儒门,更收服了那尊儒武巨神。 ”穆馨儿娇躯一颤,道:“那……那他呢?”龙辉道:“生擒活捉!”穆馨儿眼眸溢出一抹水雾,咬了咬唇道:“让我见他!”龙辉愣了愣,但看到穆馨儿眼眸透着坚决,便软下心来,点头应承。 龙辉探手一扬,开启虚空牢笼:“他就在里边。 ”穆馨儿嗯了一声,五指紧握,握得指节略白。 龙辉叹了一声,扶着她踏入虚空牢笼。 穆馨儿初入虚空之境,发觉无天无地,皆是混沌鸿蒙之态。 “他……他在哪?”穆馨儿咬唇低声问道。 龙辉顺手一扬,跟前虚空开路,立即便看见高鸿被五花大绑地跪坐虚空之内。 高鸿察觉有人来了,头也不抬,嘿嘿冷笑道:“成王败寇,要杀便杀吧!”穆馨儿樱唇轻启,淡淡地吐出几个字:“是我!”语调如泣如诉,带着丝丝哀伤。 高鸿身子一僵,缓缓抬起头来,眼眸映入穆馨儿婀娜的丽影,脸上不觉地露出复杂的神色。 两人静静对峙了半响,高鸿道:“你来了。 ”穆馨儿嗯了一声,凝视了他半响,不知为何身子感到一阵酥麻乏力,双膝一软便要跌倒。 龙辉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扶住,美妇香软的躯体顿时靠在怀中。 这般动作反倒令得高鸿一阵火起,挣扎起来,嘶声尖叫道:“滚开,姓龙的,不许你碰她,她是我的!”见他这般狂态,穆馨儿吓得花容微变,下意识地缩在龙辉怀里。 高鸿更是癫狂,挣扎起来,便用身子朝去撞龙辉,但他四肢皆遭绳索捆绑,一个动弹便摔了在地,也亏这儿是虚空境界,并不存在天与地,没有摔伤。 高鸿感觉到浑身悬空,无法着力,想爬起来却是万万不能,只得维持趴着的姿势。 穆馨儿略微定神,轻声道:“高,高凌云,穆家庄一案,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高鸿道:“我若说无关,你信吗?”穆馨儿的唇瓣抖了抖,又问道:“那当年渊之的死究竟跟你有没有关?”高鸿道:“与我无关,但现在想起来,那老头死得甚好,他那般腐朽老迈之身如何能配得上你风华绝代之姿。 ”穆馨儿花容一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龙辉咬牙怒道:“死不悔改!”高鸿哈哈道:“吾本是昊天神子,身份尊贵,流落凡尘不过是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只为来日屹立巅峰而铺垫根基。 如此尊崇之位,自然需要相匹配之女子相伴,普天之下唯有穆家馨儿有此殊荣,成老儿仗着有几分文采和权力便老夫娶少妻,实在该死,就算千面郎君不杀他,我日后也不会放过他!”穆馨儿心头一阵抽痛,眼泪嗖嗖落下,龙辉看得心痛不已,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用袖子替她拭去泪花。 高鸿眼角余光瞥见此景,更是妒火中烧,尖声叫道:“姓龙的,你给我放开她,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在玉京的时候她就已经是我的人了,她是我的,她身子内外都是我的,哈哈!”高鸿势若癫狂,撕心裂肺地怒喝道。 此话宛若尖刀般戳在穆馨儿心头,泪水难以遏制,决堤而出。 爱侣被提及伤心事,更被羞辱,已然激起龙辉杀念,咬牙切齿地道:“高鸿,我会叫你生不如死!”穆馨儿止住泪水道:“龙辉,不要折磨他了,他也是可怜之人,给他一个痛快吧!”龙辉微微一愣,柔声道:“你……你太善良了,罢了,原本我是想将他凌迟处死的,既然馨儿你开口了,那我便给他个斩立决吧!”穆馨儿抹去泪珠,道:“谢谢你,龙辉。 我有些倦了,先下去休息了!”龙辉送穆馨儿出去后,开启虚空结界,将高鸿提了出来,传令道:“来人,立即将此贼押往刑场,斩立决!”亲兵闻言,将高鸿押往刑场。 高鸿一路上先是哈哈大笑,再者便是破口大骂。 龙辉冷哼一声,暗运锁脉之法,将他嘴巴封住,省得他把穆馨儿的事说出去,影响穆馨儿名节。 风望尘闻得这边动静,便入帐询问道:“龙主是要处斩高鸿吗?”龙辉点头道:“然也。 ”风望尘道:“属下观其神情似乎极为癫狂,莫非是受了什么刺激?”龙辉愣了愣,沉吟不语,此事关乎穆馨儿名声,他也不想多言。 风望尘察言观色,猜出龙辉不欲多说高鸿癫狂之事,便转移话题道:“龙主,属下看那高鸿似乎满腔不忿和怒火,如今龙主又封住他嘴巴,恐怕怨言更深!”龙辉冷然道:“怨言在深又如何,反正都是快死的人,便叫他做个哑巴鬼!”风望尘压低声音道:“人越是被压抑,一旦解开束缚,便会尽情宣泄和叫骂,甚至是捉住别人的错误来攻击,龙主不妨在处斩时卖个破绽,就给他捉住个机会,让他情不自禁地招供自己身份。 ”一直以来,龙麟军虽然都宣称沧释天祸国,但无论是皇甫瑶还是晋王都是单方面的指控,龙辉蹙眉道:“你有何计划?”风望尘笑道:“此事还得请薛状元来,方能马到功成!”龙辉奇道:“何也?”风望尘道:“高鸿虽然战败,但骨子里还是有昊天神子的傲气,若监斩之人是一个文弱书生,他会不会更加疯狂呢?”龙辉笑道:“欲灭其身心,便使其疯狂,风首座果然厉害!”处决高鸿的消息很快传出,楚婉冰诸女不免暗吃一惊,立即赶赴刑场围观。 一身戎装的白翎羽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身旁更是跟着皇甫瑶。 白翎羽问道:“冰儿,究竟什么情况?”楚 分卷阅读27 婉冰蹙眉道:“尚不清楚,原本夫君是定在后天将高鸿凌迟处死的,为何不到半天便改变了主意。 ”皇甫瑶微微一愣,眼眸中水雾弥漫。 楚婉冰叹道:“郡主,昨夜你也辛苦了一宿,为何不好好休息?”皇甫瑶眼圈微红道:“师姐……我要亲眼看着害我父王的人得到该有的报应。 ”监斩台却只见薛乐独坐桌案,身前放着罪状文书,俨然是一副监斩之态,而高鸿则五花大绑跪在台下,一侧侩子手的屠刀迎着旭阳光辉闪烁着摄人光芒。 两大状元如今一者邢台领死,一者监斩判罪,可谓讽刺也。 高鸿被龙辉封住哑穴,有口难言,只有瞪圆眼珠子盯着薛乐。 薛乐展开文书,大声宣读道:“高鸿字凌云,本为白湾镇无涯书院之学生,承成阁老悉心栽培,成就一身状元之才,却不思感恩,连同昊天贼子杀害阁老,此乃欺师灭祖也!身居吏部侍郎,不尽忠职守,勾结昊天邪教,谋害故主宋王,此乃背骨不忠也,判死罪,斩立决”倏然,龙辉暗施解穴之法,高鸿哑穴得解,顿时疯狂大笑道:“什么狗屁罪状书,我本来就是昊天教神子,何来什么欺师灭祖,背骨不忠!薛乐,亏你还是新科状元,怎地写得一窍不通!你那主子也是蠢得可以,竟然你这蠢货来监斩,真是贻笑大方也!”高鸿自知难逃一死,便放声大笑,尽情辱骂龙辉等人,气得楚婉冰众女咬牙切齿。 就在此时,虚空开路,龙辉忽然现身,冷然地道:“你总算承认了,也不枉薛大人大清早地就起床写这罪状书。 ”高鸿微微一愣,沉声道:“你算计我?”龙辉道:“你此刻疯癫若狂,必然抓住一切机会来嘲讽我,正所谓怒极生悲,你一开始就被我不断激怒,从而失手被擒,如今又不打自招,当众承认自己身份。 ”高鸿面若死灰,宛若泄气皮球,瘫坐在地。 龙辉冷哼一声,道:“斩!”侩子手摘下高鸿背上亡命牌,扬起屠刀,雷霆划下,当的一声,竟是砍之不入,却是刀刃倒卷,屠刀难斩昊天神子。 楚婉冰不由一惊,不可思议地道:“他不是武功尽废了吗,为何还刀枪不入。 ”水灵缇蹙眉道:“高鸿的肉身似乎有股烈劲缠绕,似乎是光明业火淬炼而成的肉身。 ”魏雪芯道:“待我瞧一瞧他的玄虚。 ”说着凝聚剑心窥探,立即明白过来。 魏雪芯娓娓道:“高鸿虽然武体已废,诚如水姑娘所言,他肉身因为光明业火的淬炼,所以强韧无比,再加上又有天穹妙法的滋养,早已到达肉身不坏的境界,那侩子手不过是普通人,手中屠刀也是凡兵俗铁,故而难伤这贼厮!”龙辉脸色一沉,从侩子手手中拿过屠刀,运起烈阳元丹,屠刀顿时化作融成铁水,但龙辉以柔劲控制,保持铁水不落,随后烈阳化玄阴,寒冰之气将铁水迅速冷却,竟是重铸屠刀。 只看那口屠刀厚实锋利,寒芒夺目,在阳光的映照下透着凛冽气势,大有开山碎石之势。 龙辉刀锋向天一扬,并未施展任何内力,利刃锐气顿时冲霄而起,开云劈雾,竟将天空斩出一道长达百余丈的深痕,令得众人大为叹止。 楚婉冰暗忖道:“小贼的万世兵魄看来不止是使用各种兵刃的精要,还能凝练兵器,令凡铁成神兵。 ”龙辉将宝刀递给侩子手道:“现在你可以斩杀这贼厮了!”侩子手接过脱胎换骨的屠刀,掌心处感到刀柄传来一股暖融融的气息,不由得信心大作,便要抡刀斩下逆贼首级。 “等等!”一个娇脆的声音响起,中气略显不足,但却是竭尽全力嘶喊出来。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 只见皇甫瑶满目恨火地走来,众人不由自主地都给她让路。 皇甫瑶提着裙裾,缓缓踏上邢台。 “把刀给我!”皇甫瑶淡淡地对侩子手说道。 侩子手微微一愣,不知如何是好,呆在当场,皇甫瑶不耐地冷喝道:“我叫你把刀给我,没听到吗!”侩子手摄于其雌威,无奈地向龙辉透过求助的目光。 皇甫瑶哼了一声,张开素白的玉手便去夺刀,侩子手怕伤着郡主玉体,便松开手指,任由她夺过屠刀。 屠刀颇重,皇甫瑶刚一握刀便险些拿不住,只得先将刀锋驻在地上,改由双手握刀,然后憋红俏脸,奋力将刀举过头顶。 她的动作极为笨拙,但全场却是一片肃静,看着这怪异的一幕。 “奸贼,给我父王偿命来!”皇甫瑶卯足力气,举刀过顶,朝着高鸿的脖子便砍去,就在此时,龙辉忽然出手一把握住皇甫瑶的手腕,将刀锋硬生生停在高鸿脖颈上半寸之处。 皇甫瑶一愣,惊叫道:“你……你为何要救他!”龙辉道:“郡主,我并非救高鸿,而是救你!”说着轻轻从她手中拿过屠刀。 皇甫瑶甚是不解,道:“我好好的,为什么要你救?”龙辉叹道:“郡主,你一生从未沾染血腥,犹如纯白无暇之水晶,若你真的挥刀杀了他,就算给夏王爷报仇雪恨,但你也被这奸贼的污血沾染,不但失了身份,还让夏王爷九泉之下不能安心。 ”皇甫瑶泪水不断在眼眶中打滚,娇躯一阵颤抖。 龙辉又道:“夏王爷虽是皇族正统,但却追求逍遥自在,不欲沾染权势风波,更是为了郡主能无忧无虑地生活,远离血腥杀戮,郡主你若真的一刀砍下去,便违背了王爷的初衷,你说王爷会安心,会瞑目吗?”皇甫瑶终于止不住悲伤,双膝一软,瘫坐在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龙辉把屠刀递给侩子手,交代道:“一刀斩了他!”侩子手点头称是,接过屠刀,举过头顶。 龙辉扶起皇甫瑶,脱下披风裹住她身子,柔声道:“我送郡主我下去吧。 ”皇甫瑶顿觉身子一阵暖和,泪水也随之止住,她想回头望一眼,却被龙辉轻轻将脸掰了过去,柔声道:“别看,血腥杀戮,莫要污了郡主眼睛。 ”刀锋划落,贼寇授首,一颗头颅离体而出,温热鲜血洒了一地,屠刀中蕴含着至阳烈劲,不但斩断高鸿首级,更烧毁其元神,昊天神子永生不存!走下邢台,皇甫瑶才发觉自己正半倚在龙辉身旁,裹住身子的披风透出一股火热的男子气息,叫她芳心乱颤,肌肤烘热,竟是痴了几分。 白翎羽快步走来,从龙辉手中接过皇甫瑶,安慰她道:“妹妹,逆贼已经伏诛,叔父在天之灵也多了几分欣慰,沧释天覆灭便在眼前,我们一家的大仇也即将得报,你不要想太多了。 昨夜累了一晚,快随姐姐回去休息吧。 ”皇甫瑶才回过神来,脸颊微晕,点头嗯了一声,低着头跟白翎羽一同回内营休息。 命人将高鸿首级悬挂起来示众后,龙辉却看见楚婉冰似笑非笑的眼神,叫他好生费解。 楚婉冰咯咯笑道:“恭喜,贺喜!”龙辉奇道:“喜从何来?”楚婉冰道:“夫君大人擒圣母,斩神子,大仇已报了一半,这是喜庆之一。 ”龙辉道:“有一便有二,敢问小妖后娘娘,这二喜呢?”楚婉冰嘟了嘟嘴,酸溜溜地道:“便是砍头这种血腥的事也能勾引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这还不是喜吗?”龙辉微微一愣,心想这小妖女吃醋真是全方位无死角,不过幸好这丫头也仅限于泛酸娇嗔,啰嗦几句便过去了。 “嘿嘿,谁让你夫君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神武不凡!”“呸,厚脸皮,不知羞!”“这是事实,若不然小冰儿,你怎么会嫁给我呢!”“我那叫瞎了眼!”高鸿授首后,两人心情甚好,便你一言我一句地斗嘴耍花腔,倒也有一番浓情蜜意,林碧柔偶尔会插上几句,但都是帮着楚婉冰埋汰龙辉,令得龙辉十分孤立无援,想去找魏雪芯帮忙斗嘴,谁料这小仙子却是安静地跟在一旁,话也不多说。 至于水灵缇,早在看到高鸿首级落地的时候她便已经离去。 斗了一会嘴,魏雪芯忽然开口道:“大哥,你原本不是要将高鸿凌迟处死的吗,为何又改成斩立决了?”龙辉叹道:“这是干娘的意思,毕竟也算一场旧识了,给他一个痛快吧!”楚婉冰道:“婆婆就是太心软,太善良了!”林碧柔道:“既然是婆婆的意见,自然得遵从。 ”楚婉冰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小贼,破封之后,我们习武之人的寿元已经大大延长,达到天人境界者更是可以超脱生死,长生不老,但婆婆跟素雅却是有寿元限制……”龙辉道:“素雅服用阴阳花练成的丹药,再加上身怀先天龙种,自可延年益寿,青春常驻,如今唯独干娘有些麻烦,待事情平息下来后,我便寻出长生之法,也让干娘与天同寿。 ”林碧柔环视四周,见并无外人,便问道:“夫君阳元纯正,难道不能借助双修之法替婆婆洗髓伐骨吗?”楚婉冰道:“就因为他元阳太强,婆婆又不懂武功,便显得阴虚,即便阴阳双修受益也不如我们大,最多也就是美容、除病祛伤而已。 ”魏雪芯听她们讨论这阴阳双修,房中之术,耳根不由一红,脚步不由得放慢几分。 林碧柔继续道:“冰儿,你精通医术,如何能让婆婆脱胎换骨,长生不老呢?”楚婉冰道:“办法倒是有,只需要将精纯浑厚的元阴灌入婆婆体内,再辅以双修之法,自可长生不老!”龙辉道:“这种元阴必须是修为有成的高手,你以为是大白菜,说有就有!”楚婉冰似笑非笑地看着龙辉,道:“我内帐里边就有一个现成的!”第十三回万僧血阵甫一接近楚婉冰的秀帐,龙辉脸色丕变,沉声道:“小心,内有蹊跷!”楚婉冰、魏雪芯和林碧柔立即把住秀帐其余三个方位,龙辉抬手一翻,刮出一道劲风,将整个帐篷给掀起,里面竟是空无一人,苏毓仙早已不见行踪。 魏雪芯大吃一惊,道:“内营的每一个角落都是娘亲和我联手布下的剑意结界,无论是谁出入都会引来我们的感应,这昊天圣母是如何消失的,为何我竟然一点都感觉不到呢?”林碧柔道:“昊天圣母功体已经被锁住,她独自脱逃的可能性不大,唯一可能就是有人出手相救,难道是沧释天?”魏雪芯摇头道:“可能不大,沧释天既然能救走昊天圣母,为何不去救他儿子,再说即便是沧释天本尊出手,也不可能同时瞒过我跟娘亲的剑心感应。 ”楚婉冰沉声道:“雪芯,有没有可能在不惊动你和二娘的情况下将人带走?”魏雪芯沉吟数刻道:“除非是懂得剑阵排布,才有此可能!”楚婉冰叹道:“雪芯,你快用剑心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在四周找出一些蛛丝马迹?”魏雪芯嗯了一声,阖目凝意,剑心通神,楚婉冰也跟她配合,运用心神八法,两大神念绝学同时施展,寻觅现场线索。 过了片刻,姐妹两同时睁眼,惊讶道:“有微弱魔气残留!”这边的变故引来了于秀婷,她扫了一眼,便询问龙辉具体状况。 待了解大概后,她也施展剑心感应之法,过了一阵子,她缓缓睁开眼睛。 楚婉冰道:“二娘,这儿残留了一些魔气,会不会是魔尊做的好事,毕竟他曾得到过天剑谷的剑谱,能无声无息地避开剑阵也并非不可能。 ”于秀婷摇头道:“这并非单纯的魔气,而是魔气在外,阴气在内。 ”楚婉冰一愣,问道:“二娘,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于秀婷道:“可以这么理解,魔气似乎只是用来包裹阴气的,也就是伪装!”众人为之一惊,楚婉冰道:“难不成是煞域的栽赃嫁祸?”龙辉道:“也可能是魔煞联手做的好事。 昊天圣母失踪,使得形式更加复杂,必须尽快铲除沧释天,以免泥潭深陷。 ”楚婉冰问道:“小贼,不派人去追捕昊天圣母吗?”龙辉笑道:“不必,她若有心报仇自会送上门来,咱们能擒她一会,自可再擒她第二回,目前首要便是铲除沧释天,叫她日后回来也只有孤掌难鸣!”楚婉冰嘟嘴道:“你也太自信了吧。 ”龙辉道:“冰儿,事有轻缓,昊天圣母已经被你重伤,短时间内难有作为,所以更要加快剿灭昊天教的步伐。 ”龙辉更加坚定诛灭昊天教的决心,立即召来风望尘商讨战果。 风望尘一见龙辉笑道道:“龙主,凌霄和王栋传来捷报,他们直捣黄龙,生擒张焕雨及一干西域将帅,此外仇白飞也投降了!”龙辉喜道:“哦,那这两位大帅呢?”风望尘道:“张焕雨还在押来的路上,但仇白飞已经在辕门之外了。 ”龙辉道:“就他一人?”风望尘道:“非也,还有靳紫衣和尹方犀陪同。 ”龙辉道:“走,出去瞧瞧!”大开辕门,龙辉大步走出,左为白翎羽,右为风望尘,只看前方一人跪倒在地,身着白衣,披头散发,全身捆绑,正是仇白飞。 仇白飞一见白翎羽,两眼立即涌出泪水,咚咚连磕三个响头,道:“罪臣仇白飞,叩见公主!”白翎羽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适应。 靳紫衣叹道:“龙将军,护国公主,仇大帅得知真相后,十分自责,若不是我们劝着, 分卷阅读28 他恐怕已经自刎谢罪了!”仇白飞头颅贴地,道:“罪臣不明是非,替沧贼效命,谋害忠良,迫害公主,犯下弥天大罪,有负先帝厚爱,特来向公主请罪!”白翎羽对这种事情实在有些适应不了,不由得向龙辉投来求助的目光。 龙辉暗中传音道:“小羽儿,仇白飞此人虽然性子冷酷,但却是对先帝忠心耿耿,他是诚心认罪,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先前对咱们下此狠手,也是出于对先帝的忠心,你便不要难为他了。 ”白翎羽传音道:“仇白飞的性子军界人人皆知,但我实在不知怎么处理他哩!”龙辉道:“给他松绑,恕其无罪吧!”白翎羽嗯了一声,便朝走到仇白飞跟前,顺手拔出腰间佩剑,靳紫衣和尹方犀以为白翎羽要下杀手,急忙求情道:“公主殿下,仇大帅只是受奸人蒙蔽,其实他也是一员忠君爱国的猛将,还请公主恕罪啊!”仇白飞道:“二位,仇某之过万死难纠,能死在公主手上无怨无悔!”白翎羽剑锋一扬,将他身上绳索割断,道:“既然你承认自己有过错,那便将功赎罪,替我父皇报仇雪恨,斩除逆贼,光复大恒。 ”仇白飞一愣,泪水嗖嗖流下,道:“仇某感念公主赦罪大恩,但仇某始终无法原谅自己!”话音未落,他扬起手指猛地戳入左眼,将整个眼珠血淋淋的挖了出来。 仇白飞满面血水,五指一握将眼珠彻底捏碎,恨声道:“仇某有眼无珠,不辨忠奸,这个眼珠便是吾自罚谢罪。 ”龙辉立即伸手替他封住血脉,然后又命军医包扎伤口。 “仇大帅,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又何苦自残身躯呢!”龙辉叹道,虽然多番敌对,但龙辉对他也甚是佩服,这人虽然冷酷,但其忠诚却是令人感叹,远胜那些表面和蔼,背地里却耍奸弄诈之人。 龙辉敬重其一腔忠骨,也对他起了怜惜之心,忖道:“王栋双目能以蛟龙眼重生,那等此事了结,也给仇白飞修补左眼吧。 ”仇白飞朝龙辉抱拳行礼道:“昔日多番得罪龙将军,仇某在此赔罪!”说罢,右手撮指成刀,往左手手腕切去,竟是又要自残谢罪,龙辉急忙将他挡住,哭笑不得地道:“仇大帅,你又是挖眼,又是断腕,把自己弄得又又残又废,如何诛杀昊天余孽,替先帝报仇!”龙辉又道:“仇大帅,既然你已知晓真相,还请大帅与我军联手一战,匡扶大恒!”仇白飞长叹一声,道:“阁下若还信得过吾,那仇白飞便引一军做先锋,替诸位开路,先行前往玉京!”龙辉此刻要得便是尽快拔出昊天教,自然是力量越多越好,立即点头答应:“那便有劳仇大帅!”龙辉此刻的做法便是权衡利害,利多者便取之,害多者便处之,就如同仇白飞跟张焕雨一般,他不确定张焕雨是否可信,于是便强势擒拿,而仇白飞则以怀柔收为盟友,与之共伐昊天教。 仇白飞领起手上的军马,整顿一番后便带伤朝玉京杀去,高举靖国难灭伪帝的大旗,讨伐沧释天,尹方犀和靳紫衣也自觉惭愧,领着儒门弟子随军进发。 重整后的大军共有五万,虽然是以江南兵为主,但皆是经历过与龙麟军大战,也算是脱胎换骨,一改昔日擅水战而弱于陆战的颓风。 大队人马火速赶路,不到半日便出了江南地界。 就在仇白飞本部即将踏上玉京征途时,忽然气压聚升,天象大变,浓密乌云笼罩四方八野,云层中雷电交加,吹来一阵阵的腥风,好似血海翻涌,炼狱降临。 异象在前,仇白飞心神一敛,下令全军戒备,结成防守阵势。 就在他们结好阵势,凝神戒备时,一座庞大的山峰从天而降,高达千丈,延绵百里,落下之时,震得大地晃动,山崩地裂,宛若末日降临,令得众军无不惊讶。 靳紫衣提醒道:“大帅,那是云海山!”仇白飞愕然道:“云海山,岂不是佛门总坛圣山?怎会从天而降?”尹方犀道:“尹某感觉到波旬的气息,想来此山便是他以大神通搬运过来,拦截我方义军的伎俩!”一声冷笑从山上传来:“仇白飞、尹方犀、靳紫衣尔等不思皇恩,听信逆贼妖言,背骨反叛,实在罪无可赦!”靳紫衣对仇、尹二人道:“如今真相已经大白天下,这秃驴竟然还要维护沧释天,想来两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尹方犀道:“波旬老贼着实可恨,便由尹某斗他一斗!”波旬冷笑道:“就凭你还不足以跟本座为敌!”说话间,云海山中一道虹光绽放,只看三千武僧驾云而下,为首佛者外裹锦绣袈裟,内着梵文铠甲,手持金墨法杵,正是修成六界神通的空藏。 空藏扬声道:“小僧在此代师出战,领教儒门绝学!”尹方犀眉头一蹙,甚是不悦,抬掌便发紫阳怒掌,强势推向三千武僧,要一掌将其打散,藉此立威并逼出波旬。 空藏法杵一横,施展六界禅通,浩元佛气凝成磅礴巨山,正是“圣地禅”空藏化出的山脉虚像与云海山遥相呼应,沉雄稳重,竟架住破虚紫阳掌力,不退半步。 尹方犀咦了一声,竟纵身抢攻,翻掌扫来,紫火炎气烧毁地脉禅化出的山势。 山脉守招被破,空藏再祭“覆水禅”柔韧水劲卷洗紫阳炎气,竟令得尹方犀再度无功而返。 连出两招也没将空藏怎么样,尹方犀不禁大为恼怒,便要提起更强功力,压倒对手,谁料却感感到真气莫名一泄,难以聚元发功。 就在此时,空藏法杵一点,烈风气劲聚集一点,宛若锐利鹰嘴,狠狠地啄向尹方犀的面门,正是一招风鹰啄。 这一下不但来得急,而且气劲螺旋钻出,尹方犀不敢大意,急忙侧头避开,虽然没被正面击中,但也被气劲划掉几根鬓发。 真元莫名流失,尹方犀不敢大意,采取稳妥做法先行后退,撤出云海山范围之外。 靳紫衣迎了上去,问道:“尹师兄,发生何事?”尹方犀道:“吾一进入云海山范围,真元便会莫名丢失,功力受限,反观那小和尚功体大增,越战越勇!”靳紫衣道:“观其架势波旬老贼是用了一个防御阵法,限制和压制入阵者的功体。 ”仇白飞道:“既是阵法,便可有阵眼,亦有破法,不知二位可有破阵良策?”尹方犀道:“方才牛刀小试,暂未见阵中诀窍。 ”仇白飞道:“待仇某派军打阵,二位便藉此一观阵法虚实!”尹靳二人也无异议。 仇白飞点来三百兵马,精兵快骑,迅速朝云海山奔去。 仇白飞令旗一摆,军阵生变,先是三花破敌阵的三角阵势,随后化作六梅开阖势,便在三与六之间变化,轮番交替,攻守一体,再者这三百人虽然只是后天之力,但胜在气息互通,相互刺激,竟能发挥不逊天人的力量,只看兵马所过之处宛若狂风暴雨,拔地碎土,甚是骇人。 三百军马刚踏入云海山范围,立即人倦马乏,气力顿失,未战先败。 倒地的士兵和军马躯体开始枯萎,竟是全身精血被抽吸一干的征象,看得后方大军是又惊又怒。 仇白飞见势头不对,立即下令全军止步:“敌阵诡异,全军防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就在全军后退防守之时,云海山四周的云雾再度生变,化作无数血色梵文,弥天盖下,一些士兵躲闪不及,被砸死砸伤,顷刻间又损失了千余人。 幸亏尹方犀跟靳紫衣携手挡招,双儒联袂,护全身后诸军。 抵挡血色梵文之时,两人察觉一丝怪异,这些梵文内竟有几分熟悉。 “是八大金刚的真元!”靳紫衣识破玄机,开口提醒道。 尹方犀也回过神来,补充道:“还有十八罗汉!”话音方毕,云海四周再现恢弘佛光,佛光照耀之中但见万千武僧从天而降,朝着仇白飞的部众杀来,或持棍,或奉刀,或举钵,或舞剑……各种神兵法器层出不穷。 仇白飞惊骇不已,严令全军,结阵以待,谁料一个照面就被这些似真似幻的武僧冲散阵型。 靳紫衣袖袍一抖,大喝一声破!紫火炎气朝着四面八方散去,犹如火星飞落,覆盖整个战场,将佛耀化出的武僧尽数击毁,避免了更大的伤亡。 尹方犀也同时出手,他双掌在胸前一抱,逼出一团紫色火球,随后双掌往外一推,火球立即朝着云海山打去。 这团火球虽然不是纯阳霹雳掌所发,但威力也不容小视,换做平时这一掌推下,莫说是千里山脉,甚至是连天际繁星也能打碎。 然而火球刚飞入云海山附近,山顶立即绽放血色佛光,近乎妖异的光芒形成一尊巨佛,巨硕的佛掌一张,立即将火球牢牢握住,然后五指紧握,紫阳烈火顿时熄灭。 再看那尊巨佛,竟生有千面恶相,手臂万以数计,凶神暴戾,毫无佛者慈悲,倒像是修罗魔神。 尹方犀讶声道:“好一尊千面万手的恶佛!”恶佛现千面怒相,摆动万般魔掌,霎时风沙掩日月,恶灵动山河。 靳紫衣道:“那是波旬元功所化之恶佛法身,尹师兄,千万小心!”尹方犀沉稳以对,精神抖擞,再提一身神级修为,指掌聚紫阳,儒袍凝浩气。 恶佛万手铺天盖下,尽掩日月光华,方圆千百里一片灰暗。 倏然一阵璀璨紫光升腾而起,驱散末法殃云,逐离恶佛气焰,只看尹方犀拔地而起,身化紫光掠影,迎着万掌奔去,穿梭自如,每过一处便烧毁一只魔手,顷刻间便将千面恶佛的手臂摧灭过半,破碎的手臂变成消散四周的气流。 倏然,那些气流加速运转,映照出一股妖异的血雾,血雾猛地朝尹方犀压来,同一时分,恶佛法相残余的手臂也对尹方犀扯拽拖拉,这一压一拖,令得尹方犀身形暂失,被卷入云海山范围内。 甫一入阵,尹方犀顿觉真元虚耗,气力为之一泄,额头冷汗直冒。 诡异梵文邪呗响起,血色云雾紧紧缠绕,迅速地蚕食儒者元功。 尹方犀急忙收敛心神,将精元内敛,减缓内元虚耗。 此刻空藏挥棍打来,这一棍空灵而又飘渺,看似毫无气力但却是杀意内敛,虚实莫变,只要敌人误以为是虚招不予理会,那么劲力便会吐实,将敌人一举击毙。 空无藏实,正是来自空尊者的武决变化,亦是六界禅通中的明空禅。 明而不暗,暗蕴空无,正是禅法空相修为,空藏这一击可谓将空明境界阐释得淋漓尽致。 尹方犀真元虚耗,只得以招式相斗,施展一招如意幻影手跟空藏周旋,这套武决乃小巧擒拿之术,巧妙绝伦,最适合已弱斗强的战局。 空藏连攻十招,尹方犀便化他十招,维持不败不胜之局。 波旬见弟子久战不下,心生不耐,立即催动云海秘法,口诵邪异经文,云海四周涌出禅门历代诸佛的法相,其中有怒目金刚,有慈眉菩萨,有庄严罗汉,有威武僧将……但这些法相皆是透着一股赤色暗红,好似血气所成一般,着实诡异。 尹方犀立即陷入困杀危局,再者还得对抗诡阵吸元,情况不容乐观。 危难关头,一股磅礴巨力凌空降下,荡开围杀困局,拍灭了数百个血色佛相,同时巨掌探入,握住尹方犀将其带出血雾殃云。 出了怪阵后,尹方犀气力才微微恢复,定神一看竟是儒武巨神。 “尹师叔,无恙否?”儒武之内传来孔丘的声音。 再看儒武左右肩头上各自立着一道俊飒身影,正是宗逸逍和孟轲。 尹方犀叹道:“真是惭愧,想我一心将功赎罪,却是碰了个钉子,劳烦二位师侄和宗师兄相救!”孔丘道:“师叔客气了,儒门三脉自是一家,便该相互扶持,团结一致,方能重现天地正气。 ”尹方犀道:“仲尼,波旬老贼摆了这么一个怪阵,可以吸纳入阵者真元,就连我也不能避免,你需得小心。 ”孔丘嗯了一声,运转一身儒家真元,纯正的紫阳真气汇入儒武周身,顿时神器呼应,阳息奔腾,威势犹在高鸿驾驭之上。 先代儒圣人乃孔姓先祖,亦是孔岫孔丘父子的先祖,如今祖先遗物重归子孙掌握,儒武巨神立即发挥真正的神效,而非一味地斗狠争雄。 但看巨神开眼,紫气环绕双目,一窥血雾虚实,云海真相。 透过儒武双目,孔丘立即看见山顶上血气弥漫,群僧盘膝而坐,动弹不得,一身血气被抽离肉体,相互缠绕,形成一个循环,僧众肉身也因此不朽不灭,但元神却被那阵阵邪异经文给束缚,受尽肉体和精神的折磨,苦不堪言。 僧众之中有十八罗汉和八大金刚,风地尊者则站在一侧冷眼旁观,而波旬便高坐在莲花台上,双掌合十,念诵经文,将众僧的功血气强行抽出,化作无穷阵元,形成一个万僧血阵。 孔丘将所见以神念传出,接收到的人皆是又惊又怒,破口大骂波旬不仁不义,丧尽天良。 孟轲传音道:“诸位,吾曾接引和提准说过,渡劫佛元乃是佛圣人遗留对抗末法之圣物,此物便是集合佛门所有力量抗衡未知的灾厄,想来便是将众僧血气抽离结阵,护全佛界生机。 ”孔丘道:“佛圣人的初衷不过留下一条后路,当后世弟子无路可走之时,便以自愿牺牲的前提来护全佛法,但这波旬倒行逆施,逼害众僧,助邪 分卷阅读29 为虐。 ”宗逸逍道:“仲尼,你驾驭儒武巨神可否攻破此阵?”孔丘摇头道:“方才我借儒武神眼一观血阵虚实,发觉内中限敌的功效犹在十二地支阵之上,只怕儒武进入也讨不了好!”孟轲叹道:“万僧血阵可谓是波旬最后底牌,必定是难缠无比,咱们还暂时稳守阵营,待寻觅到破阵良策再作打算吧!”众人点头称是,于是便由儒门三脉掌舵以及儒武断后,再由孟轲则率领六坛执事护航,让仇白飞众军马后退三十里,安营扎寨,休整兵马。 安顿下来后,儒门众人跟仇白飞聚集在帅帐内共商对策,正是一筹莫展之际,忽闻鸿钧、净尘率道门精锐前来,仇白飞立即出门迎接,只看浩浩荡荡的道者乘风驾雾而来,仙骨飘渺,出尘若仙。 一番简短交谈后,儒门众人得知事情原委——沧释天阴谋败露后,道门也随之倒戈,纷纷拥戴鸿钧为首,基本承认了他掌教的身份。 孟轲道:“鸿钧道长,这波旬布下的恶阵,你可有对策?”鸿钧道:“贫道是一路追捕鸿鹄而来,但到了此地便失了他气息。 ”宗逸逍问道:“掌教不是协调元鼎、净尘二位仙长出战吗,何也不见元鼎道长?”鸿钧道:“哎,半途之中吾等遇上一名自称侯家长子的人,元鼎真人便随他离开了。 ”孟轲道:“侯家长子?晋王身边的谋士便是姓侯,难道是晋王的意思?”鸿钧道:“应该如此吧,毕竟元鼎真人曾是晋王上宾。 ”说到这里,鸿钧又道:“既然波旬摆出恶阵挡道,贫道也去瞧上一瞧,看看有无破阵之法。 ”说罢衣衫一摆,登云踏风,飘向天际观望万僧血阵。 凝望片刻,鸿钧掐指推演,周天算卦,一窥恶阵诀窍。 道者法眼倏开,竟见血云抽丝,万物皆化绛彩佛耀,不复昔日慈悲祥气,只余死灭邪氛。 鸿钧腾云驾雾环绕了万僧血阵一圈,再次回到军营。 孟轲上来问道:“道长可曾窥得破阵关键?”鸿钧道:“此阵以万僧气血为根本,以渡劫佛元为核心,非佛门中人进入,便会遭到阵法吞噬元功,而且佛门中人在阵中还能增添战力,甚至可以越级挑战。 ”尹方犀道:“我说那空藏小秃驴如何变得这般厉害,原来是这鬼阵法的缘故。 ”净尘道:“贫道方才也在查看了此阵,发觉此阵以云海山为核心,融合了四方地脉,延绵千里,上接天云,下引地气,若没猜错,此阵已经全方位地护住玉京。 ”靳紫衣道:“天下皆被沧释天愚弄,唯有波旬是跟他利益结合,唇亡齿寒,也难怪这伪佛这般维护沧释天。 ”万僧血阵笼罩玉京四周,已然惊动八方,无论是屯军河东的杨烨,还是盘旋云端的天蟒星宫皆感觉到了波旬最终实力。 螣姬令星宫先停在万僧血阵外十里处,洛清妍、鹭眀鸾和玉无痕三人一同眺望阵势,连叹难缠,洛清妍决定先回江南跟龙辉回合,再谋后续。 当夜,龙辉便召集营中高手,赶到前线跟仇白飞等人回合,短暂交谈后,龙辉决定道:“既然无法入阵,那吾等便在外围以元功遥击,结合各方高手实力,一举强破此阵。 ”众人点头称是。 龙辉展天龙元功,洛清妍祭凤凰极火、楚婉冰演玄凰武典,于秀婷剑走九宫龙腾,魏雪芯意发归宗剑,鹭眀鸾凝八翼鸾雀,白翎羽枪动七星麒麟,林碧柔招合九霄雄力,玉无痕施法助攻,龙门上下齐心连武,气合无间,威势足可撼天动地,灭绝寰宇。 另一侧儒道众精锐也同施绝学,孟、宗、尹、靳四人同燃紫阳真火,孔丘驾驭儒武攻击,鸿钧劲运八卦,净尘形合八门。 各方雄力轰然击落,万僧血阵顿时遭受剧烈冲击,弥散四周的气血也有湮灭之征,也就在此时,撕心裂肺的哀嚎接连响起,不绝于耳。 山顶传来波旬的冷笑道:“好强的力量,妙哉,妙哉啊!诸位不要客气,继续,只要再来一招,就可以破阵了!”于秀婷用剑心一观,顿见山顶之上的万千僧众面露死气,已然奄奄一息,立即跟传音龙辉道:“辉儿,不可再强攻了,否则山顶的僧人性命难保!”净尘道:“这万僧血气为阵元,血气若散,僧众也难逃一死,这伪佛简直就是是以佛门众僧为人质!”龙辉脑海中不由得浮现那抹月白僧袍,叹道:“我今世多受佛门恩惠,岂可鲁莽而让众僧深陷险地,罢了,还诸位请暂且停手吧!”眼见龙辉等人停手,波旬发出一声得意冷笑,这万僧血阵在无外力连续强攻的情况下瞬间又恢复如初,僧众的气息也因此得以复原,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只是要继续收邪佛折磨。 义军步伐被万僧血阵阻挡,这次期间,龙辉等人苦思了多种破阵方法,但却都无法奏效,要是力量太弱而被血阵吸收,壮大阵元,可力量过强便会危及僧众性命,端的是进退两难。 帅营内龙辉等人继续商讨破阵之法,净尘道:“依贫道拙见,要想破阵而不损僧众性命,唯有擒贼先擒王一途。 只消击败波旬,渡劫佛元便无法控制僧众,血阵便可迎刃而解。 ”玉无痕叹道:“妾身也是这般看来,但此举就必须入阵挑战波旬,问题是非佛门中人入阵功体必然削弱,倒是别说击败波旬,恐怕就连他的弟子也不见得能打赢。 ”楚婉冰道:“不如让度红尘试一试,她也是佛门修者。 ”大庭广众她也不便以红奴称呼,便呼其名号。 洛清妍摇头笑道:“冰儿,就算度红尘能稳胜空藏,但也不是波旬对手,再说那伪佛修成圣佛法身,一切佛门武功法术对他皆是无用,度红尘进去等同于送羊入虎口。 ”龙辉沉吟道:“我可以用无相篇模拟佛门功体,就由我去吧!”楚婉冰跺足道:“不行,你模拟佛门功体也是一样的,同样奈何不了波旬,我不许你去冒险!”龙辉笑道:“我也并非一直使用佛门武功,我可以再出招的时候切换真气属性。 ”于秀婷反对道:“你一旦切换其他元功,便会受到法阵影响,同样不是波旬对手。 ”鹭眀鸾苦笑道:“如今我们已经走近死胡同,能安然入阵者无法战胜波旬,能战胜波旬者又无法安然入阵。 ”净尘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试一下切断地脉,看看能不能打开一个缺口。 ”龙辉道:“这云海山延绵千里,跟地脉接连,若是破坏地脉,恐怕会影响日后百姓的生计。 ”净尘道:“唯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待破阵后,贫道再布阵修复地脉,虽耗费时日也总好过让这伪佛继续作恶!”净尘查看地脉走势后,伸手拔出真武剑,反转倒插入土,念咒施功:“坤元地气,艮走山脉,离蕴火精,乾天无极,震穹雷霆,坎灵降水!”道者化先天卦象入法,只看地火奔腾,雨水倾盆,山抖崩动,雷鸣电闪,地摇千里,天变异象,此举名为先是以水灭火,破解阵法中的热力动能,随即以雷劈山,削去阵法的外表威力,毕竟此阵的核心是云海山;最后便是引天撞地。 顿时天崩地裂,惊雷破山,水火不容,万僧血阵竟被这相克之力崩碎了一道缺口,净尘不由暗喜,谁料喜色还未挂在脸上半刻,立即又被愁容代替——原来这八卦相生相克的力量竟再度被万僧血阵吸收,转化为源源不绝的阵元,修补缺口。 净尘长叹一声无奈,只得放弃折返。 过了三日,始终无法想到有效的破阵之法,龙辉甚是恼火,一大早便独自坐在帅营内苦思。 到了中午时分,忽见风望尘快步踏入,禀报道:“龙主,辕门外来了一个僧人,自称可破那波旬恶阵!”第十四回罪刑双刃龙辉与风望尘疾步走出辕门之外,果然见外边来了一僧人,头戴斗笠,身披一件破旧袈裟,颈挂一窜木佛珠,佛珠已经缺了不少,还有不少珠子表面是凹凸不平,他手中持着一根枯木为禅杖,脚底穿着一双草鞋,身旁跟着一只白毛小狗,俨然一副苦行僧的装束。 龙辉望了僧者一眼,觉得有些眼熟,在细看之下不由惊道:“愆僧?不,是地藏!”僧人摘下斗笠,抬起头来,微笑地道:“正是区区,施主许久不见,一向可好?”地藏再现却是平静无波,昔日初成法相之时,他宝相庄严,衣衫华贵,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凛然在上而普度众生的气质,但如今再见,其法相铅华尽洗,朴实的装束反倒增添了几分令人亲近的慈祥悲悯,更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沉稳。 龙辉道:“地藏大师远道而来,请到内里说话。 ”地藏入营的那一刻,已经引来了儒道高手,孟轲、鸿钧等人见状皆是唏嘘不已。 地藏双手合十,跟他们一一打过招呼。 到了帅帐之内,龙辉命人奉上香茗蔬果,地藏只是微微一笑并未饮食。 “波旬恶佛以万僧血气摆下恶阵,不知大师有何破解之法?”龙辉肃容问道。 地藏道:“欲破此阵而不伤僧众性命,唯有闯阵击败罪魁,知晓渡劫佛元无法凝聚,血阵便会自行消散,僧众也得以解脱。 ”龙辉道:“难道大师要入阵去斗那波旬?”地藏点头道:“非佛修者入阵皆会被吸纳真元,贫僧虽不才但也愿一试!”龙辉问道:“不知吾等该如何配合大师?”地藏道:“贫僧入阵之后,还请诸位守住外围,一来可以避免血阵破解后溢散的气劲伤及无辜,二来可及时救走受困的僧人。 ”龙辉点头道:“这是自然。 ”地藏笑着点了点头,拿过枯木禅杖,起身出营,身旁的小白狗撒腿跟着他出去。 出营之时,正好遇上收敛尸骨的队伍回来,望着那一车车的士兵遗体,地藏不由长叹一声,目露慈悲之色,默默念诵经文。 他跟车队擦肩而过,车上的尸骸立即绽放柔和金光,金光结成莲花,升腾而起,正是尸骸净化,亡者安息。 踏入血阵,地藏抬头眺望云海山,心中一片安详和平静,他轻抚小白狗的脑袋道:“你且听听看,吾等该往何处走?”小白狗呜呜一声,周身顿显璀璨佛耀,细小身躯顿化威猛神兽,但看此兽似龙非龙、似虎非虎、似狮非狮、似麒麟非麒麟、似犬非犬,合祥瑞、威武、勇猛、公正、忠诚等诸般美德于一体,正是由九不像蜕变而成的地藏圣兽——谛听。 谛听现身,耳听八方,辨音寻位,既听有形之声,亦听心中之音,谛听八苦。 不消片刻,谛听双目精芒一闪,竟是以神念沟通地藏,指明上山道路。 地藏颔首点头,道:“谛听,你且守在此地,莫要让奸邪脱逃。 ”谛听点了点头,长啸一声以做助威。 地藏足尖轻点,驾起佛耀祥云,拔地而起,直取佛山之巅。 飞至半山腰,忽见一僧挥杵打来,杵凝烈火,正是焚火禅。 地藏枯木禅杖一抖,借势转力,将火炎气劲荡开三丈方圆。 空藏喝道:“叛徒界明,还不速速受死!”地藏淡然一笑,不予任何解说,将禅杖往前一点,被他荡开的火焰立即倒卷回来,反而击向空藏。 空藏法杵一挥,施展覆水禅,招蕴水意,护全周身于烈火焚烧。 地藏道:“年纪轻轻,根基不俗,为何还放不下执着?”空藏见他话中有话,便暂时止住攻势,喝问道:“你这佛门叛徒,有何资格在我面前谈执着二字!”只看空藏爆冲元功,施展灵风禅,身法快无可拟,瞬影化出无数风灵分身,从四面八方围剿地藏。 佛门双藏,半山鏖战,地藏不躲不闪,掌举胸前,面色从容,只是默默诵经,却不见任何动作,既不抵挡也不闪避。 只看佛光璀璨,任狂风如何肆虐,地藏皆是稳若磐石,不动如山,经声虽只是呢喃轻诵,却犹胜金刚怒吼,灵风禅之元气顿时消散虚无,飓风也归于平静。 对方仅用轻微的经声便驱散了风劲,空藏又惊又怒,甩手丢出法杵,双掌并推,施展圣地禅中的地裂掌。 空藏身处血阵,受到波旬密咒加持,在配合云海山地脉元气,这一招足可震绝苍天,破碎大地。 地藏僧袍一卷,发出柔韧气劲,将地裂掌的威力消解无形。 空藏冷笑一声,意随心走,原本离手的法杵嗖的一下砸向地藏背门。 地藏将枯木禅杖往后一抛,枯萎的朽木顿生祥瑞佛光,禅杖蜕变,浮现出喜怒哀乐,生离死别……正是众生万相。 众相禅杖宛若有生命般凌空飞舞,将金墨法杵打得节节败退。 空藏双手一合,便要再催功法,只看他遁入空无状态,无招无式,正是明空禅法,谁料禅心尚未凝聚,空藏便觉气息莫名受阻,无法提气,细查之下竟然是全身气脉被莫名之力封锁,深厚内力无从施展。 他心中骇然,惊怒无比,忖道:“吾之功体何时被锁住的?”“善哉善哉!”地藏轻叹一声,再伸出手来往空藏中丹气海轻轻一按,空藏顿时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全身受制。 制住受到阵法加持的敌人,地藏也不进逼迫害,将空藏放在山道一侧,自己则继续赶路,飞快登上云海巅峰。 再入雷峰禅寺,四周景色已然大变,佛塔禅楼虽然仍是昔日布置,但却已经丧失该有的光华和祥和 分卷阅读30 ,树木枯萎,楼塔阴沉,那还有佛山圣地的威严,比起那酆都阎罗门还要阴邪几分。 地藏道:“祖师爷遗留之渡劫佛元便是为佛门在末法之时保存一丝希望,想不到竟被汝等糟蹋至此!”波旬的声音在四周响起:“你昔日以杀证道,手上沾染千万血腥,脚底践踏无数尸骸,还有何颜面在此夸夸其谈!”地藏叹道:“前愆扪心,吾从未忘却,誓要以此重生法相恕罪!”波旬哼道:“你之业报足以填满整个空明三千界,恕罪二字在你口中吐出倒是轻佻了许多!那本座便问你如何恕罪?”地藏道:“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波旬哈哈笑道:“好个大愿地藏,可惜未必有命去实现了!”冷笑间,波旬再催秘法,渡劫佛元统合万僧血气,散血成雾,整个雷峰禅寺立即产生异变,地藏身边的一座佛塔化成怒目金刚,其身躯高达数十丈,手中法杵宛若耸天之山,劈头便朝地藏打下,欲碎圣者大愿。 地藏万相禅杖朝上一架,筑起浑厚气墙,挡住佛塔金刚的怒击。 随即地藏翻手转杖,气墙化作旋风,逆向席卷,法杵率先瓦解,然后就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手臂、身躯、头颅……巨型的金刚法相顿时碎成一块快的砖石。 地藏再清声一喝,口吐梵音真言,碎石重新聚合成佛塔。 见自己的密咒被对方轻描淡写地瓦解,波旬立即提升功力,邪唱梵音脱口而出:“无相劫难,无念色空,无心般若,无气释迷。 ”邪佛口诵异端梵音,音波所及之处地裂山崩,声声念诵隐然所生无边宏力,足以将敌人碎脑裂心,震散魂魄。 面对邪佛催命梵音,地藏则口诵真言以抗:“唵,钵啰末邻陀宁,娑婆诃!”虽是怪异拗口的言辞,但却隐含难测禅机佛学,既有慈悲度世之意,亦有伏魔驱邪之能,既是恕罪之声,亦是大愿之音。 末法梵音对上大愿真言,各自散出恢弘玄力,相互交碰,战得难解难分。 自己藉借地势成阵,任不能取下对手,久战之下已然令得波旬心生不耐,大喝一声,祭出千面万手恶佛相,只看恶佛万手舞动,千面狞笑,将四方血气凝聚,摒万佛弘法,结成天地欲念,增强阵术极元。 地藏法眼一睁,窥得变阵之虚实,暗忖道:“波旬以万僧血气为根本,在此基础上凝聚天地众生之欲念成阵。 ”随着阵法生变,波旬密咒更是响彻云霄:“众生在世便有欲望,本座以僧血为引,结集众生五欲而成阵,便是囊括大千,包含空明,地藏大愿不是要渡尽众生吗,那便来渡此这众生欲念,替众生舍弃欲望,修成无色境界!”众生欲念纵横交错,地藏所见竟是五毒劫数,罪愆污秽。 欲念纵横,竟开始引诱地藏心魔,试图唤起昔日愆僧魔身,引其走火入魔,但地藏却是不动如山,心若止水,仅仅微叹一声道:“善恶并存乃是天道运数,众生之念岂会如此肮脏?波旬,你莫要以偏概全,忤逆天数!”波旬哈哈笑道:“众生在世,便存有五妙欲,亦称五妙色,是谓财、色、名、食、睡,以色、声、香、味、触等五境所引起的五种情欲,而五欲交缠,孕生诸般罪过业力,这也便是红尘烦恼根源,吾等佛修者便是要摒五欲,达至色界,甚至无色界,修成功德正果。 但世间佛修者何止千万,千百年来能祛除五欲,修成无色功德者有何几人!”地藏道:“修业佛途,困苦重重,岂能一撮而就!”波旬笑道:“然也,就连一心证道的佛者也难以摒弃五欲,更勿论那些红尘翻滚的世人,你那度尽众生的愿望不过是个笑话!”波旬深谐佛法,以欲成阵,借题发挥,便是要在心神上打击地藏,令其宏愿决心产生一丝裂痕,制造破绽。 地藏道:“欲者非恶也!世事有阴必有阳,欲念可令人堕落沉沦,也可叫人奋发向上,正是双面刃,就看如何使用,取决于是欲念支配人心,还是人心驾驭欲念。 ”波旬哼道:“笑话,人心若能驾驭欲念,时间又何来贪嗔痴怒!”地藏道:“欲念若是完全支配人心,这漫漫红尘何来欣欣向荣!”波旬言语为之一塞,只闻地藏继续说道:“无欲便无求,有欲便有求,有求则有变,变则通,通则明,世间万物方可欣欣向荣。 财欲令人发愤图强,以求富贵,令得世间更加繁荣,波旬你早已修成五神通,可窥过去未来,自然可见到上古荒漠时期的人类生活,那是何等贫瘠何等困苦,而如今人世却是另一幅景象!”波旬反驳道:“追求财欲,滋生贪念,从而唯利是图,世间何其多的奸佞商人,贪官污吏!”地藏道:“贪财并恶,世间好事与坏事不外乎结果二字,若是一人怀着恶心行善事,那便是善,若是怀着善心而行恶事,即为恶。 奸商贪官虽令人不齿,但总有人对世间繁荣做出贡献,只要他们挣钱之时未伤害他人,贪财又何妨?”波旬为之一愣,又道:“色欲何解也?世人贪图色相,纵情欢欲,荒淫无道,难道这色欲也是好?”地藏道:“雌雄欢爱本是天经地义,阴阳交合繁衍后代,若无色欲,人早已灭绝,不存于世,同理走兽飞禽亦因色欲而得以延续。 ”波旬道:“纵情色欲,掏空身子,更有甚者忤逆伦常,逆伦欢爱,难不成你也说这些是善果?”地藏道:“所谓纵情欢欲亦要针对不同的人而言,有的人精力旺盛,多妻多妾亦不无坏处,而逆伦欢爱亦是针对不同的情况,只要双方你情我愿,外人何须干涉,何必多言!同理,名、食、睡皆是人性本然,正是饿了便要吃,困了便要睡,并无善恶之分,只看如何把握!”波旬道:“照你这般说来,那佛门所定之戒律,戒色戒酒戒贪嗔痴怒,便是废话了?”地藏道:“戒律非绝对去除人性,而是给修行之人提一约束,戒过度,凡事量力而为,莫要纵情自身。 佛修者动心还俗的例子也是不少,而佛法有云,众生皆平等,修得正果者也并非全是佛者,其中也有不少市井之徒。 ”波旬怒道:“荒谬,市井粗人如何证得正果!”地藏道:“市井之徒又如何,只要他们关爱妻儿,孝顺父母,友爱乡里,他们便已经种下善果,便有成佛之机缘。 ”波旬心神为之一颤,心灵竟出现一丝空隙。 地藏道:“佛也有欲,佛之宏愿便是普度众生,这便是佛之所求,佛之所欲!”波旬怒道:“荒谬,荒谬之极,歪理邪说!”地藏反问一句道:“波旬,你是佛吗?”波旬微微一愣,哼道:“吾乃终结末法,开创新佛法之圣者,自然是佛!”地藏笑道:“既然要开创新佛法,那这是不是所求所欲呢?”波旬顿时愣住了,若回答是,他便等于证明了地藏的“欲者非恶”的观点,但若回答不是,那就等于否认自己非佛。 这一轮的禅机交锋,波旬算是输得一败涂地,心灵之上已然出现破绽。 文争落败,波旬催武相向,大喝一声,渡劫佛元抽吸万僧血气,结合诸般欲念,化作欲界六重天,地藏立即陷入虚空万劫,摆脱不得。 血气凝聚,再现千面恶佛,万手乱舞,誓要地藏埋骨山崖,击碎大愿。 地藏不慌不忙,禅杖一转,周身华光流转,法相蜕变,原本的一身破旧僧袍变成庄严华贵的金装,只看地藏头戴宝冠、身披天衣,现出一副璎珞装饰的天人相,端的是庄严神圣,万邪莫侵,千面恶佛的血海万手竟全被地藏身上的华光震开,难以靠近。 地藏原本的破旧衣衫便是象征着末法之世,而此刻现出七宝璨然的法相则预示着坚守初心于末法,教化世人等待正法盛世的心愿。 波旬见无从取敌,便下令地风尊者出手,两大尊者从殿宇中奔袭而出,借着弥漫血气掩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同时攻击地藏。 地尊者掌势雄沉无匹,风尊者身法快疾难辨,此刻两人同时出手,可谓是力与速的结合,若防守重掌便难逃迅风偷袭,若顾忌风速则难挡地势雄力。 地藏但仍旧平和淡笑,袖袍一抖,双掌齐出,一掌轻若无力,飘忽若神,正是针对风快而出,另一掌势大力沉,宛若海涛,正是对方地尊者,只看他分使两种不同劲力,游刃有余,轻松封住两大尊者的厉掌。 就在招架住地风攻势的刹那,波旬立即从暗处跃出,凝聚一身元功,重击地藏空门。 砰地一声,邪佛重掌正中地藏心坎,然而波旬却感觉打到了铁板,定神一看,只见地藏周身金光暗蕴,竟是金刚不坏身,不朽不灭!波旬暗忖道:“这贼厮入魔之时创出世尊孽体的护身气劲,威力不再菩提金身之下,如今融合佛相魔身,其护身神通犹在菩提金身之上!”想到这里,波旬暗催渡劫佛元,便要吸食地藏的佛门元气,谁料竟然难取对方精元丝毫。 地藏沉声一喝,内元爆发,同时震开三人,禅杖舞动,抖出漫天光影,地风尊者只觉浑身剧痛,被禅杖打得皮开肉绽,筋骨欲裂,两人犹如断线纸鸢般撞了出去。 波旬修成圣佛法身,不畏禅杖敲打,硬受地藏雄力而不伤。 波旬冷哼道:“你有不灭之躯,本座也有圣佛法身,那便瞧瞧谁先挨不住!”说罢祭出渡厄禅杖、转生金轮、广法锥、曼荼罗剑,四大佛兵凌空飞舞,同时击向地藏所在。 地藏舞动万相禅杖,划圆为盾,挡住佛兵。 波旬纵身扑来,双手一扬,转生金轮绕过万相禅杖,劈向地藏背门。 地藏哼了一声,竟以后背硬接金轮,但他身子轻若飘絮,借助金轮劈斩之力抢身突围,甩开三大佛兵,禅杖朝着波旬胸口撞去。 咚的一声,波旬被震退数步,心中大感恼火,运起天眼通窥探地藏招式,谁知地藏招不成招,式不像式,根本无迹可寻,而且动作虚无缥缈,似真似幻,难辨真伪。 前面还是左掌打来,转眼间便成了右拳击出,波旬的天眼通无从窥视,被地藏逼得颇为狼狈。 波旬便要在运用他心通,听取地藏心意,谁料地藏心若虚宁,空白无物,即便有所念头,也是一纵而逝,难以把握。 “岂有此理,本座便用宿命通看你之未来!”波旬念头一横,凝聚心神修为,便要窃取未来天机,谁料地藏踏步挪移,踏足成阵,阵法的运转正是五神通相逆。 波旬只觉五神通之能开始减弱,怒道:“罪佛,你使了什么妖术!”地藏道:“此乃韦驮菩萨遗留之法阵,寰宇佛轮,具有顺逆大能,此刻逆转五神通法印,正是你的克星!”波旬不信,便以他身如意通发招,然而只发挥浑厚内力,却无法施展那玄之又玄的身意,被地藏轻松避开。 波旬大惊,细查自身,发觉不但身意停滞,就连眼耳也不复往日清明,而心中更是一片灰蒙浑浊,莫说心若明境,知晓未来,就连明持自身也难以办到,整个人陷入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 地藏嗖的一下,闪到波旬跟前,一掌便印在他胸口。 波旬冷笑道:“圣佛法身无视佛门一切武功,你功力越强也是徒劳。 ”说罢便吸纳地藏掌力,谁料地藏掌力先蕴再纳,纳而后吐,本来融到波旬体内的佛元真气立即爆出霸道魔气,波旬顿觉五内俱焚,圣佛法身竟也无法抵御,重创吐血。 波旬咬牙骂道:“你竟然使用魔气,你有何资格称什么大愿普度!”地藏道:“佛也魔也,本在一念之间,佛元可用来造孽,魔元亦可用来行善!”波旬暗怒,便催万僧血阵相助,阵法加持,圣佛法身再次突破极限,将地藏布下的寰宇佛轮吸食殆尽,再度恢复五神通。 地藏却有应对良策,他将寰宇佛轮蕴入招式,每发一招皆让波旬神通消散,眼耳心身灵皆被封锁,转眼便抢占了上风。 地藏连环出招,大梵圣印拍在波旬肩膀,佛元魔气掺杂爆发,震得波旬肩骨碎裂,苦不堪言,也亏他法身恢复迅速,转眼就可止痛疗伤,但心中的屈辱越发凝重,也令得他更为暴怒。 波旬怒上眉梢,顺手摘过渡厄禅杖,劈头便朝打。 地藏举起万相禅杖封堵,两口禅杖铿锵碰击,激起火星无数,爆窜的气流席卷整座佛山,顿时山摇地动,苍穹变色。 波旬力重千钧,只求杀敌,任由天毁地灭又有何妨,地藏劲蕴绵柔,心存慈悲,卸劲化力只为避免灾祸扩大。 波旬冷笑道:“你竟以自身承受本座功力,是不想破坏扩大,殃及阵内僧人吗?”地藏道:“回头是岸,莫要再伤及无辜了。 ”波旬嘿道:“吾已在彼岸,成就万教至尊佛,何须回头!”地藏叹道:“你已经入魔了,被心中欲念蒙蔽双眼,看不清大千世界,悟不出诸般妙法,回头吧!”波旬道:“入魔?说的真是好听,难不成地藏你忘了罪佛愆僧吗?”地藏道:“罪佛愆僧可以回头,你为何不可呢?识尊者也好,波旬也罢,只要你肯回头,一切皆可补救!”波旬越发不耐,大喝一声,将四周血气吸纳入体,这些被吸纳的血气已经化作波旬的精元,令得重新修复天眼通、天耳通和他身如意通。 而被吸纳的部分血气也无法再流转,也等同于有部分僧人失去性命。 地藏只闻得 分卷阅读31 一连串的惨叫响起,心头顿时一阵绞痛,波旬哈哈大笑,张口一吞,再吃掉那些僧人的魂魄,充盈心神意念,恢复宿命通和他心通。 五神通加身,波旬势不可挡,舞动渡厄禅杖,砰地一声将地藏扫飞出去。 波旬见五神通恢复,不由大笑道:“妙哉,妙哉,这些废物助本座恢复神通,也算有所贡献!”说罢他再度吸食四周血气,顷刻间已经夺取近万僧者性命,真元也充溢无匹,吞吐间便见风云倒卷,电闪雷鸣。 波旬抬手一扬,渡厄禅杖、广法锥和转生金轮同时飞出,封住地藏身形,困住命门。 波旬立即内聚丹田,气海蕴火,正是佛骨舍利火,同时曼荼指天,剑引穹雷。 “纳命来!”波旬大喝一声,右手举剑,扑向地藏,锐利剑锋直插地藏天灵,誓破不灭金身。 利剑合梵雷佛火,地藏不灭金身竟也开始寸裂崩碎,波旬大喜,左掌往剑柄一推,加催剑劲,强势刺入金身空隙。 金身发出崩然脆响,只看曼荼罗剑直插地藏天灵,慈悲法相顷刻粉碎,点点金芒飘浮四周,地藏竟是不复存在,唯独禅杖遗留地上。 波旬甚是得意,冷笑道:“重生为地藏又如何,依旧难逃湮灭一途!”话音方落,波旬笑意为之一凝,原来地藏消散的金身除了点点金芒外,还有丝丝黑气,似佛似魔,糅合了慈悲与冷酷。 “吾本欲渡你回头,殊不知过度慈悲却是残忍,连累众僧毙命!”地藏的声音在四周回荡,已经没有了往常的平和慈祥,而是冷酷和肃杀,“唯有行刑断罪!”金芒绽放,黑气凝聚,与此同时禅杖崩然破碎,化出金光与血芒。 在铿锵刀鸣声中,两个脉出同源而又相互对立的身影再现尘寰。 血阵诡境,波旬竟见地藏法相一分为二,一者手持梵刹禅邢,佛相清明,一者掌握戮血罪刀,魔身冷酷,竟是界明跟愆僧。 波旬不由大吃一惊,尚未来得及反应,佛魔双相瞬影齐出,双刀轮动,锐芒飞舞。 波旬急忙召佛兵护体,以气御兵,四口佛兵凌空飞舞,只看那转生金轮抵御戮血罪刀,渡厄禅杖架住梵刹禅邢,兵刃交织出铿锵脆响,敲入心扉,震撼魂魄。 只看愆僧口吐冷肃言语:“汝罪无可赦,伏诛!”说话间他一手握刀压制转生金轮,另一只手凝气拍出,正是禅孽魔经中的魔相佛印。 掌势雄沉,波旬不敢大意,一掌推出,跟愆僧对掌。 双掌交击,愆僧竟被震散,波旬心头一敛,暗叫不妙——愆僧只是虚招,真正的杀招在界明身上。 察觉之时已然晚矣,界明劲梵刹禅邢,荡开渡厄禅杖,顺势一刀削向波旬胸口。 波旬取过广法锥,及时挡在胸前,避免了开膛破肚的厄运。 倏然,梵刹禅邢兵解消散,金光被血芒取代,竟是另一口兵刃出现,只看愆僧再度杀来,以戮血罪刀劈出“阿鼻受刑”漫天刀轮交织出阿鼻地狱,要将波旬凌迟处死。 波旬大惊,左手持广法锥,又是握转生金轮,舞动双器,挡住万千刀轮。 他竭尽所能,打破阿鼻刀轮,突出地狱幻象,本欲松一口气,却发觉被三千诸佛包围,正是置身千佛明境。 眼前之人已非愆僧,而是界明,那口梵刹禅邢与四周佛相呼应,佛耀沛然,照得波旬难以睁眼。 界明挥刀挺进,一招梵天斩劈来,波旬豁尽他身如意通的威能才勉强避开,紧接着界明又变成愆僧,罪刀直刺心窝,惊得波旬出了一身冷汗,架起金轮才挡住。 就这样,象征着罪与刑的两口神兵相互配合,一者定罪,一者执刑,宣判波旬万劫不复,罪无可赦。 波旬越战越是心寒,如今战况便如宿命所见,难以摆脱,任他如何运转五神通也无法挽回下风之局。 再斗三百回合,愆僧忽然捉住波旬一个破绽,戮血罪刀逆削而来,铿锵一声劈在渡厄禅杖之上,刀锋强力再推三寸,只听嘣的一声禅杖竟被劈成两段,血刀趁势劈下,嗖的一声便在波旬胸口划出一道血痕。 波旬立即抽身后退,便要继续吸食僧众血气修复身躯,但却是不能如愿。 跟前的愆僧忽然消失,界明却在他背后出现,行邢戒刀又在他背上劈了一刀,削开身后护身气劲,重创圣佛法身。 波旬哇啦一口鲜血喷出,根本无空隙运功吸气,他惊慌之余便召唤广法锥反击。 广法锥刁钻飞掠,直击界明心坎要害,但界明转刀护体,封住心脉要穴,同时内元一吐,将广法锥震飞,紧接着便是抢上前去一刀劈下,广法锥立即碎裂。 波旬怒喝道:“连碎祖师两大法器,你倒是好胆子!”界明道:“破而后立,祖师爷若知遗留法器被尔等奸佞使用,危害世间,宁可让神兵粉碎,也不落入尔等污手!”波旬骂道:“鬼话!”语音未落,他便祭起转生金轮劈去,界明身法一转,避开金轮,同时戒刀斜刺而下,恰好卡在金轮空隙。 波旬手指一扬,鼓催内元,便要召回金轮,但界明的戒刀却是牢牢锁住金轮,两人隔空比斗内功,互拼根基。 倏然愆僧魔身再现,血刀趁势劈向金轮,又是嘣的一声,转生金轮立即粉碎。 连续被毁去三口法器,波旬心生惊恐,这时却见愆僧提刀杀来,他急忙握剑抵御。 曼荼罗剑对上戮血罪刀,刀剑交击中,波旬察觉血刀上涌出一股黏劲,将曼荼罗剑牢牢锁住。 “不好!”波旬惊恐尖叫,正欲抽剑回退,谁料却是晚了一步,界明已经逼近,那口镇魔戒刀凌空劈下,曼荼罗剑——断!界明跟愆僧同时开口道:“兵刃尽断,汝还不悔悟吗?”波旬怒眉一扬,喝道:“胜负未分,你休得猖狂!”说罢竟是要重施故技,抽吸僧众血气,在渡劫佛元的催动下,僧侣根本无法反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波旬吸纳自身元气精血。 波旬纳僧血入体,身躯也开始蜕变,头生三面,臂张六手,竟要以自身肉体化出千面万手恶佛。 就在此时,界明跟愆僧同时怒喝道:“死不悔改!”声音未落,两人再度融合,重现地藏金身,此刻的地藏舍弃慈悲,只余满面怒然,浑身肃杀凛然,左持戮血罪刀,右握梵刹禅邢,双刀轮动,劈出无数刀气锐芒。 道道利芒非直接针对波旬,只是在擦身而过,再度结成寰宇佛轮。 刀芒结阵,佛轮护航,断绝了波旬吸纳僧血之机,再度封印五神通。 波旬虽然只有三头六臂,但威能丝毫不弱,他心知此刻已是赌命之战,于是逼出极限功体,六只手臂一扬,凝血成兵,再度重现六大佛兵。 地藏厉喝一声,双锋齐上,罪刀先抵住龙象戒刀,随即禅邢一挥,嗖的一下便削下波旬一臂。 鲜血横流,波旬又痛又怒,但地藏身若闪电,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一脚踹在他丹田,震散他真气,令得波旬功力再减三分。 地藏左右开弓,戮血罪刀闪电般劈断三根手臂,梵刹禅邢也削去剩余两根,波旬防御一片真空,已成待宰羔羊。 “把渡劫佛元给吐出来!”地藏倒转梵刹禅邢,将寰宇佛轮融入招式,随即便以刀柄轰击波旬空门,连环撞击“七脉轮”这七脉轮分别是海底轮、本我轮、太阳轮、心轮、喉轮、眉心轮、顶轮,七轮练成人体中轴命线,亦是圣佛法身运转路线,地藏得韦驮菩萨元灵指点,得知如来圣体合并渡劫佛元后的气脉状况,于是推算出七轮脉便是圣佛法身关键,但这关键并非人人可破,唯有地藏以寰宇佛轮的手法同时打击七脉要害,逆转法身真元,才可逼出渡劫佛元。 波旬惨叫一声,渡劫佛元被硬生生打了出来,圣佛法身也随之崩碎,被奴役的血气立即回归僧侣体内,万僧血阵立即瓦解。 失了渡劫佛元,波旬重现如来圣体,这是地藏左手挥刃,戮血罪刀闪电削砍,将波旬割得血肉模糊,每一刀划落便带走一分圣气,千刀过后,如来圣体应声消亡,散落的圣气冲出九霄,散离于寰宇星河之中,而渡劫佛元也流入天外玄天,等待有缘人重新收集圣气,融合真元,重开正法盛世。 波旬法相破碎,现出本来面目——识尊者!地藏双刀十字纵横,同时劈下,识尊者发出一声惨叫,渐渐消散。 第十五回四后证武波旬伏诛,识尊元灵消散,佛门僧众也得以保全性命,云海山四周的血雾也渐渐淡薄,但佛山之巅却再无昔日之清圣佛光,地藏触目所及便是残桓断瓦,还有无数身躯干枯,精元耗尽的僧骸,这些僧人要么就是修为有成的得道高僧,要么就是天资聪颖的佛门新秀,如今却遭毒手,再加上经历数次神州大战,佛界精锐也折损不少,如今佛脉已然奄奄一息,濒临断绝。 地藏再看了一眼幸存的僧众,估算了一下,似乎仅有原来的三成,他不禁暗自神伤,忖道:“存活的僧人不足千人……而且我与波旬大战,更牵扯了禅寺,毁去了不少佛经,看来末法始终难以避免!”地藏无奈长叹,默念经文,这是七大金刚和十八罗汉勉力站起,朝地藏走去:“多谢地藏圣僧相救,并替佛门斩除败类!”地藏道:“诸位佛友客气了,经此一役,佛界法脉受创非轻,依贫僧愚见,诸位还是退隐休养,莫再沾染红尘。 ”托塔罗汉叹道:“难道真是天意,现在贤劫啊……”话还没说完,张口便吐出一股黑血,眉宇间涌上一股青色丧气。 地藏急忙伸手将他扶住,度过一股真气,替其舒缓气脉,稳住伤势,但托塔罗汉曾经血气离体和元神所锁,此刻身子已经是十分虚弱。 地藏道:“罗汉请好生休养,保全元气为上。 ”举钵罗汉问道:“如今佛门诸寺群龙无首,还请圣僧主持公道。 ”地藏道:“既然如此,那吾便要将波旬昔日所作恶事公之于众!”众僧闻言,不由得竖耳倾听,然而在听到识尊者昔日奸淫妇女,纵容门徒欺骗百姓等诸般恶行后,众僧皆是愤怒无比,不少人要声讨波旬。 但也有人疑惑道:“波旬虽是可恶,但若都将他所有恶行公布,岂不是影响佛门声誉,打击佛法在众生心中的地位?”他这担忧也不无道理,不仅奸淫妇女,欺善扬恶完全跟佛门信念背离,这些事情大白天下,原本重创的佛教便会再受重击,恐怕一蹶不振,甚至佛灭禅断。 地藏道:“既然佛门出此败类,就该坦然认错。 也不要怕此事影响什么信佛之念。 所谓佛法其实便是导人向善,让人心存善念,只要人心任有善,佛法便不会亡!与其隐瞒民众,不敢坦然面对自身错误,还不如破而后立,重建佛法教义。 无论是王朝,还是佛法,甚至是一花一草皆无法避免盛衰变化,此乃天道运数,既然末法将至,吾便坦然面对,静心参悟,待来日时机成熟再开正法盛世。 ”众僧听后,不由得点头称是,心悦诚服。 地藏与众僧交代一番后,众僧便各自散去,封山闭寺,潜心修炼参禅。 众僧散去后,地藏默念经文,恢弘神通竟将云海山移走,连同里边残留的经卷一起封入莫名境界。 办完一切后,地藏便朝龙麟军营地走去,路上见到谛听在一侧等候,它口中叼着风尊者,足下踩在地尊者,想来这两大尊者见大势已去,便想悄悄逃走,谁料却被谛听逮了正着。 地藏望了他们一眼,道:“心不正如何禅悟得道,以后你们便与我一同行走天涯,说道教化世人,赎那前尘罪愆吧!”地风尊者怒哼一声,直勾勾地瞪着地藏,心中极为不忿。 地藏袈裟一抖,溢出金色佛光,两大尊者立即化作两粒佛珠,被地藏系到手腕上。 地藏想起被封住穴道的波旬弟子,立即动身找寻,谁料却不见了空藏心中,不由得暗自生疑,便以神通妙法推算,竟是一无所获,于是又命谛听寻找,同样是不见空藏所踪。 地藏只觉得心头有股阴云笼罩,眼皮跳动,颇为难受,不免叹道:“幕后尚有黑手,世间何时才能平静!”“地藏圣僧!”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地藏扭头望去,便见龙辉飘然而至,于是合十还礼道:“龙施主!”龙辉道:“多谢圣僧相助,我义军方能顺利突破此恶阵!”地藏道:“分内之事,施主不必客气。 ”龙辉道:“圣僧方才所言,在下也略有耳闻,虽然吾并非佛门中人,但也想说一句,佛门就此退隐,是不是有些可惜了,如今天下未定,尚需借助佛门诸位大能之力,才可早日平息祸端。 ”“祸端?”地藏长叹一声,苦笑道,“施主,可愿随贫僧登天一行?”龙辉道:“有何不可。 ”地藏足底泛起金华祥光,带着谛听驾云而起,龙辉提气轻身,随即跟上。 两人飞上苍穹,冲破云霄,竟跃出天外,抬眼所见竟是宇宙乾坤,朗朗星空。 龙辉奇道:“大师带在下到此宇外乾坤有何深意?”地藏指着前方一片星空道:“施主,可数得出那儿有几颗星辰?”龙辉望去,说道:“看似繁星无穷,但却多是碎石,若论完整的星辰绝对不超过百个。 ”地藏叹道:“施主可知这片星域在数月前却是拥有万亿颗星辰?”龙辉微微一愣,奇道:“诸多星辰竟在短短数月毁灭 分卷阅读32 ?”地藏点头道:“然也,自从施主解开封神法印后,宇外乾坤已经收到影响,无数星辰皆被从神州大地传来的雄力摧毁!”且不说地藏是如何得知封神法印,单是这星辰毁灭已经叫龙辉吃惊不已。 地藏指了指神州大地所在的乾坤境界,说道:“施主请看,我们所处的世界外围有何玄机?”龙辉定神一看,竟发觉有股玄玄异力包裹住神州乾坤,而此异力运转流动,卸去神州大地上过于宏大的力量,而这些被卸走的力量便直接落入域外星河,造成星辰动荡。 龙辉惊讶道:“这些星辰是因为我们激战而粉碎的?”地藏点头道:“贫僧经历了佛魔蜕变和生死劫数,得祖师爷庇佑,得以窥探昔日神州恶战的真相,也知晓了祖师爷设下封神法印的初衷。 太荒时期,神州大地远比我们这个年代还要辽阔,但却因为三族三教的大战,使得天崩地裂,粉碎的天地超过九成,剩余的天地也因为余力的影响开始崩塌,幸亏真龙元祖舍身补天地,才保全了这一小部分神州!”龙辉曾回到太荒,对那个年代也颇为了解,便知地藏所言非虚。 “布下法阵后,祖师觉得尚不保险,于是便又花费上千年光阴,在残余的天地外布下结界阵法,将过于庞大的力量,卸到域外星空,替众生保全这最后的存活之地。 ”地藏继续说道,“若神州战火继续蔓延,外围的阵法用不了多久就会彻底瓦解,那么神州大地便会直接承受战火之力,届时……”他并未说下去,但后边的意思已经明了。 龙辉觉得还有些不可思议,便运起三成功力,随手打了一掌,等同牛刀小试,只看掌力宛若脱缰怒马,难以遏制,眨眼间又毁去十余颗星辰。 龙辉神通扫去,发觉每一颗星辰的地域皆不在如今神州大地之下,但空间构造十分脆弱,根本无从约束自己的力量,所以轻易被毁去。 “想不到破封之后,吾等实力竟然这般可怕!”龙辉倒抽一口冷气,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太荒所见,当时的世界地域的辽阔和空间的强度远远胜于这个年代,依旧承受不住神魔激战的力量。 他完全不敢想象,一旦外围的结界崩溃,神州世界将会受到何种劫难。 龙辉想道,太荒时期的神州大地就像是一座豪华结实的屋子,有这么一个安稳舒适的地方,才能孕育出那般出众的生灵,而其他周围的星辰就像是茅草屋,或者是纸屋,根本不能遮风挡雨,更勿论孕育生灵。 住在里边的人各有各的房间,但某一天不知为何,有的人觉得房间不够住了,于是便动手去抢其他人的房间,最后就引起斗争。 斗争的各方由于得到多年的静养和生长,力气都很大,一打起来就毁去了不少房间,更在不知不觉中把偌大一间屋子拆得七零八落,最后只剩下那么一个墙角。 胜利的一方开始重建房屋,但因为筋疲力尽的缘故,无法把屋子修得跟原来一样,只是用一些木头粗略修理了一下,房子勉强能住。 后来他们担心子孙后代又开始打架,把最后的屋子也给拆掉,于是就下了一个禁锢,让子孙的力气变小,这样就算他们打起来也损伤不到屋子;此外他们还在屋子外边布下机关,把打架的祸害嫁接到外边,那些茅草屋、纸屋就遭了殃。 但是,机关的承受能力也是有限,一旦机关损坏,那么残破的屋子依旧难逃崩塌的命运。 “我当初跟洛姐姐解开封印究竟是福还是祸?”……回到军营后,楚婉冰率先出来迎接他,但小妖后十分聪慧,任由龙辉如何隐瞒,她都能看出爱郎心中有梗,便关切地询问道:“小贼,你究竟怎么了?明明已经破阵了,为何还满怀心事?”龙辉知道瞒不过这丫头,便将事情如实相告,楚婉冰一听也是惊讶不已,便要去寻母亲商量。 龙辉一把将她拉住,柔声道:“冰儿,这事先不要张扬,最重要是别让洛姐姐知道。 ”楚婉冰奇道:“为何?”龙辉叹道:“当初三教教主预言洛姐姐的出现乃是毁天灭地的开始,如今看来,确实也有一定根据,我就怕此事说出后会引来莫名麻烦,第一便是让洛姐姐担忧,第二,就是……”楚婉冰已经猜到,接口道:“是,是跟三教那边有关吗?”龙辉点头道:“确实如此。 ”说罢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楚婉冰柔声道:“小贼,你现在若是愁眉苦脸地回去,明眼人都能瞧出有问题。 ”说着便伸出香喷喷的玉手在他脸颊揉了几下,道:“快,快笑一笑,大获全胜就该高兴嘛!”有如此贤惠温柔的娇妻在旁,龙辉也倍感欣慰,发自内心地露出一丝微笑。 圣僧破血阵,地藏斩波旬,龙麟军前路畅通,可谓一马平川,十几万大军很快便已经逼近玉京百里之处,但龙辉并未急着下令进攻,而是安营扎寨,屯兵威慑。 三军压境,龙辉却只是跟杨烨互通消息,并未有任何进攻的迹象,众人等三天也有些着急了。 然而龙辉依旧不动声色,只待机会来临。 傍晚,鹭眀鸾走进帅营,道:“龙辉,方才我已经用神念跟厉帝交谈了,煞域阴兵已经部署在玉京西面。 ”此时营帐内除了龙辉外还有妖仙四后和白翎羽,玉无痕因为施展太多法术损了气力,便在一侧秀帐内静养,林碧柔也在旁陪她。 龙辉得闻鹭眀鸾传言,立即走到一张桌子前,上边摆着一个按照玉京方圆百里的地势建造的沙盘。 深思片刻,龙辉捻起一面绣着煞字的旗子插到玉京西面,而在东南和北面则是杨字旗和龙字旗,俨然对玉京形成三面围困之势。 洛清妍道:“龙儿,此时大势已经蓄成,是时候收拾昊天教了。 ”龙辉沉吟片刻,摇头道:“时机尚未成熟,我们还需再静候数日。 ”白翎羽问道:“现在三军将士都等得不耐烦了,个个恨不得跟沧释天决一死战,我们若继续拖延下去,恐怕会自削士气。 ”龙辉道:“此刻开战弊端有二,第一、南面空虚,沧释天一旦不敌便会携众出逃,我们也无法对昊天教斩草除根。 ”白翎羽道:“我军兵强马壮,完全可以分出战力,封锁南面。 ”龙辉道:“从战略上来说确实可行,但小羽儿,你忘了督帅那一路啦!”白翎羽奇道:“此话何解?”龙辉道:“从关系来说,铁壁关乃我们两人发家之地,如今我们虽然另立门户,但毕竟双方息息相关,杨督帅乃是我们最为亲密的盟友,所以我们分出的战力不是去镇守南面,而是助督帅协防北面。 ”白翎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又问道:“那么另的弊端呢?”龙辉道:“弊端二,虽然我方气势如虹,但沧释天仍有一定实力,此刻选择开战,损伤同样不小,便会给有心之人可趁之机!”楚婉冰接口道:“小贼,你是要提防煞域?”龙辉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 于秀婷道:“除了煞域之外,还得防范魔界。 ”龙辉道:“没错,我等的时机就晋王带着西南势力到来!”林碧柔问道:“晋王会来吗?”龙辉道:“一定会的,他身为大恒嫡系子孙,这最后决战怎能缺席,除非他不想登基了!”楚婉冰问道:“我们过了约定时间扔不动手,只怕煞域会心生不满,就此撒手,那么西面便空了出来?”龙辉笑道:“泼出去的水那还能收得回来,而且有这么多高手的尸体在眼前,煞域岂有入宝山而空回的道理,我敢肯定他绝不会退走。 ”洛清妍道:“有弊便有利,那么咱们按兵不动的利益呢?”龙辉道:“利也有二,其一便是晋王现身,以他的身份可以让皇甫一族的老臣倒戈。 其二便是让沧释天跟厉帝狗咬狗!”第一点谁都想得到,但第二点却是别出新颖,众女皆起了兴趣。 龙辉解释道:“诸位娘子且莫着急,听为夫一一道来。 第一,我敢肯定此时的沧释天不会逃走,因为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他了!”洛清妍道:“确实如此,以前的沧释天一直为称帝而奋斗,手段狠决果断,当舍则舍,绝不含糊,可是如今目标达成,他已经没有了以前的胆魄和果决,毕竟要舍弃辛辛苦苦到手的江山谁都很难做到。 ”龙辉笑道:“洛姐姐所言极是,沧释天不会逃走,只会赌上毕生心血与我们决一死战。 一旦开战,咱们有足够的把握将昊天教的势力一点点地耗光,当沧释天发觉难以回天之时他才会选择撤退,那么西面就是他的突围之地。 ”“为何?”楚婉冰问道。 鹭眀鸾瞥了她一眼,笑道:“这还不明显吗?西面是西域,也是他的发迹的地方,而镇守军马更是煞域。 而沧释天正好修炼了克制煞域阴功的天穹妙法,所以他一定会选择西面突围,届时便可叫厉帝跟邪神狗咬狗了!”说到这里,众女总算明白过来,她们夫君是以利相诱,将煞域引入局,然后再以温水炖青蛙的法子叫煞域抽身不得,最后反过来倒阴煞域一把。 一切部署完毕后,洛清妍忽然开口相邀:“秀婷妹子,听闻你另辟蹊跷,重立天剑新道,不知姐姐可有幸一睹剑仙风华呢?”于秀婷微微笑道:“洛姐姐相邀,小妹岂敢不从。 ”洛清妍素手一扬,做了个请的姿势:“那咱们姐妹便到外边切磋一二吧!”闻得当世两大破虚女高手要证武切磋,龙辉不禁兴奋无比,两眼放光道:“妙哉,妙哉,我便再做一次武评如何?”洛清妍含笑点头,表示答应,于秀婷也没有反对。 楚婉冰忽然跳出来,兴奋地道:“我,我也要加入!”洛清妍笑道:“小冰儿,这都是破虚高手,你根基不足,还是别来凑热闹了!”楚婉冰撅嘴道:“我不管,我也要打!”话音未落便见于秀婷眸子间闪出似笑非笑的目光,似乎是大人在看小孩子胡闹。 洛清妍又道:“冰儿你要是加进来,我跟你二娘就先联手揍你屁股!”听到此言,楚婉冰不由打了个寒战,随即媚眼一转,计上心头,顺手拉过魏雪芯道:“我跟雪芯联手,总可以了吧!”说罢便朝龙辉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帮忙。 龙辉便道:“冰儿新创武决,雪芯进步也大,相信她们姐妹联手不逊你们任何一人,既然这样就来个三方混战,谁先被打出空间之外便算输!”说罢扬手一划,开启虚空结界,以此替四女布下一个可以安心比斗的境域,他跟鹭眀鸾、白翎羽则在外边观看。 洛清妍嫣然一笑,雪衣凤袍轻巧一抖,沛然真元充盈四周,可谓是先声夺人,尽显女皇风范。 于秀婷一如往日恬静优雅,不温不火,剑意隐而不发,但却恰到好处地切开洛清妍逼迫过来的气势,令的灼烈凤火难进三尺方圆。 然而冰雪双姝根基不如这妖后、剑仙,但胜在姐妹同心,两人轻挪莲步,倩影巧变间便将内息融会贯通,集两人之力对抗三方破虚压力。 “若再让娘亲施压,恐怕我跟雪芯都会抵挡不住!”楚婉冰瞧出眼前困境,于是果断抢攻,魏雪芯也以剑心窥出虚实,同时配合姐姐针对大娘攻去。 凤嫣、岁月双剑齐出,冰雪双姝素手挽剑,直取妖凰媚后。 楚婉冰一出手便是玄凰武典中的融神篇章,此篇章共有八大变式,分别是幻雀、狮鹫、狼鹰、鸡蛇、火乌、雪鸦、猿鹏、巨剑。 这八门绝技便是小凤凰融合毕生所学而创,融合了十大神通和圣灵七绝,因为她身负凤凰血脉,前八变乃是以灵禽化相的傲鸟为根本,再将逐一将各族招式融入其中,而最后一招便是圣灵七绝汇合元古大力而成。 她率使了一招幻雀,幻影无边,雀影无尽,虚空境界内再添幻象莫名,洛清妍只觉得眼花缭乱,好似女儿由一个变成了千百个,而千百个女儿又转变成各式样貌,芸芸众生,而杀机则隐藏在这幻象之后。 洛清妍凝神聚气,暗运心神八法,窥探幻象真身,然而却遇上一股异能玄力阻隔,使得心神八法无从发挥。 于秀婷也感觉到了异样,暗忖道:“是雪芯,她竟可逆运剑心,扰乱他人探敌。 ”“咯咯,好妹妹,姐姐爱死你了!”楚婉冰甚是喜悦,娇声脆笑道,“加把劲,咱们姐妹联手先取一角!”剑心本是审敌虚实,如今逆转运用则以惑敌为主,配合幻雀招式,更加真假莫辨。 “死丫头,三天不打上房掀瓦!”洛清妍媚眼一横,笑着嗔了一句,玉指一弹,卷出一股灼热气流,正是以大面积地覆盖出招逼出小凤凰的踪影。 火劲宛若飞箭散落,然而魏雪芯却先行而动,玄妙剑意汇入幻雀绝式中,使得虚影幻象也有了强大的攻击力,令得洛清妍无差别的攻击难有进展。 洛清妍不禁暗叹赞许,于是也不再藏私,直接祭起五凤心诀,虽然招式未变,但招意与威力却是不同言语,炎气如惊涛,瞬影便是凤凰振翅,竟是以强破幻,以根基压倒小凤凰。 轰隆一声,幻雀虚像已然消散,楚婉冰被逼出原形。 洛清妍玉指轻捻,施展蛮荒赤鹑翎,楚婉冰凤嫣一展,四周宛若狮吼,又似鹫鸣,音波震耳欲聋,又敲入心神,便是观战的鹭眀鸾和于秀 分卷阅读33 婷也为之一颤。 洛清妍不由笑道:“狮鹫?你这丫头也忒轻压了,你的玄凰武典也为娘也知晓一二。 ”说话间,中指和拇指相扣,随即一弹,指甲摩擦间响起轻巧音波,虽不如狮吼鹫鸣,但却切入声音的空隙,打乱声波律动。 洛清妍轻扰音律,随即便要一击破招,却见魏雪芯皓腕一抖,剑身鸣动,闷雷阵阵,正是弥补楚婉冰音律空隙,再度反压洛清妍。 洛清妍不由暗吃一惊,楚婉冰笑道:“娘亲,雪芯的剑术可是精妙得很,你可得小心喽,不然可得被咱们压过去哩。 ”洛清妍啐了一声,法诀凝意,蛮荒赤鹑翎沛然而发,虚空境域内陷入一片火海。 魏雪芯剑蕴雷罡,施展雷龙震,雷声轰隆作响,楚婉冰凤嫣鸣动,尽出狮鹫决,音波震耳,内息如泉,姐妹并剑竟一抗妖凰赤火。 楚婉冰主攻,魏雪芯辅佐,姐妹二人以精巧招式弥补了根基的差距,迫使洛清妍也不得不守势敛招,以做周全。 倏然香风一摆,竟是于秀婷提气而动,剑指一点,同样施展雷龙震,雷罡剑煞化作龙形摇摆,直接扫入战圈,一把震溃冰雪合招。 楚婉冰不依嗔道:“二娘,你也跟她们一起欺负我!”于秀婷笑道:“冰儿,二娘见你武艺进步迅速,一时技痒,便也出手了!”魏雪芯凝神思量:“玄霆心剑虽是我跟娘亲所创,但却是娘亲为主,而且根基我亦远不如娘亲,以此剑术对阵难有胜机。 ”念想间,魏雪芯剑意丕变,浩荡剑气转成空灵无相之意,时重时轻,时真时假,犹如无常之水。 于秀婷微微一愣,甚是喜悦道:“好个无相归宗剑,来,雪芯再给娘亲更加惊喜吧!”话音未落,剑指凝水,水化龙形,正是一招水龙吟。 楚婉冰挺身而出,护妹在后,凤嫣抖擞,化出狼鹰妖相,骨骸凝气,内聚百脉,宛若佛门的不灭金身,硬挺水龙剑气,不动分毫。 于秀婷咦了一声,剑气催三分,水龙腾空,张牙舞爪,誓吞稚凤。 根基对碰,取巧不得,楚婉冰被水气冲得浑身摇摆,内蕴骨气也开始消散。 就在此时,魏雪芯剑聚无相变,绵绵元气灌入楚婉冰体内,正是赞功助战,令得狼鹰化相更加强猛,硬破龙形水气。 龙辉看得真切,不由暗赞道:“雪芯的剑术已经超脱形骸约束,随意而发,不着痕迹,但却更为玄奥,可以配合同伴而动,增添战力。 ”在他以为魏雪芯的剑术诀窍在于辅助之时,忽见魏雪芯转势起剑,竟与楚婉冰的内息呼应,剑气涌入狼鹰之内,更添凶猛,嗖的一剑便劈开水意龙剑。 龙辉与鹭眀鸾在外观战,鹭眀鸾瞧了半响,忽然说出关键:“小剑仙的剑术并非一味的勇猛好斗,而是因势借力,顺势而动,既有无痕那辅佐助攻之能,亦有于锐利主攻之意,剑仙姐姐得此传人真是叫人艳羡。 ”当日龙辉送魏雪芯一卷观潮沧海图,此图描绘了荒海间的潮汐变化,天象万云,魏雪芯从中悟出海纳百川,天蕴万物之理,再结合龙辉所授的无相法理,从而创出这不拘泥招数,因时而异,借势而行的剑术,即可配合同伴,亦可强势主攻,更能向御天借势般,合敌之力发招。 玄凰武典,无相归宗,姐妹二人齐心协力,竟在两大破虚高手夹击之下缠战了数十回合而不败,端的是惊采绝艳。 在一边龙辉看著母女四人切磋练武,眼睛随著她们的娇躯不停的闪动著,这仙妖四后的身段迷人至极,洛清妍的酥胸是四女中最大的,生育后更是丰腴,两颗乳球饱满肥嫩,一袭雪衣难掩熟润丰媚,乳瓜几欲裂衣而出,随著身体晃动那胸部划过一抹完美的抛物线,看的龙辉有种忍不住想冲上去恨恨的揉捏一番。 而于秀婷仙雅的身躯也堪称完美,润腻的圆臀撑得裙布饱满,宛如多汁蜜桃,在腿股交叠间勾勒出成熟风韵。 两位母后绝代风华,女儿岂有丑陋之理,但看楚婉冰丰乳耸动,飘出一丝清幽甜腻的乳香,绕梁不散,更与其母一同激起香峰乳浪,另一侧魏雪芯剑动如舞,丰实的臀股比起母亲来更多了数分青春活力。 比武更似起舞,四道风格各异的倩影在虚空境界内翩翩起舞,挥洒香汗,看得龙辉心头一阵灼热,周身瘙痒。 鹭眀鸾媚眼莹润若水,凑到其耳边呵气如兰地道:“看着比武也能起色心,真是个小色胚。 ”龙辉被她潮暖的香氛烘得耳根燥热,吞了吞口水道:“胡说八道,我分明就是在看……”话还没说完,却见于秀婷将楚婉冰的衣襟划出一道口子,白花花的乳肉香喷喷地溢了出来,看得龙辉两眼发直,下体不禁血气翻涌。 鹭眀鸾横了他一眼,玉手探至其裆部,径直握住灼热的龙根,嗔道:“都硬成这样子了,还敢说不是!”龙辉稍一侧头便跟鹭眀鸾脸颊相贴,美妇人玉润如丝的肌肤挨在脸侧甚是舒服,幽香的气息涌入鼻端,熏得男人心扉难平。 龙辉顺势揽住美妇纤腰,只觉掌心雪润纤柔,好生香滑,他这才发觉鹭眀鸾的腰肢是这般纤柔香滑,笔直腻润,好似弱柳扶风,又似冰砌金玉。 他不由吞了吞口水,暗忖自己竟忽略了这般美妙之物如此久,一直以来他的目光无不是被妻妾们的胸乳臀股所吸引,才未看清鹭眀鸾其实生着一副好腰身,论丰乳肥臀,她不及妖仙四后,但若是以腰肢而谈,四后却略有不及,大小妖后因为玄阴媚体的缘故身子极为绵软,就连腰肢也是柔腻若水,魏雪芯的腰肢虽是笔直纤细,但也是柔润居多,再加上臀股丰腴,使得目光更多注意在那两瓣肉呼呼的圆臀,于秀婷更是不消说,两颗肉臀比起蜜桃还要多汁诱人,而腰身也略显丰腴,所以这两对母女花的腰肢却是不如鹭眀鸾般纤柔香滑,笔直腻润。 龙辉想了想,似乎涟漪的腰肢也是这般动人,只是他一直忽略而已,如今回想起来不由暗骂自己有眼无珠。 这时,虚空境域内,洛清妍朝着于秀婷忽然扫了一掌,于秀婷急忙退避,但掌风任将其裙子撕开一道口子,露出一片白嫩腴熟的大腿。 于秀婷脸颊一红,嗔道:“洛姐姐,你做什么?”洛清妍嗤嗤笑道:“妹子,你把我家丫头的衣服撕破,我这做娘亲的怎能坐视不理。 ”于秀婷哼了一声,拔剑出鞘,龑霆展锋,施展风龙啸,呼呼风声尽化剑气锐芒,扑面刺来。 于秀婷施展的剑招威力犹在雪芯之上,洛清妍不敢怠慢,也使出破虚绝学,只看她素手凝光,右手中指微屈,左手无名指跟拇指扣在一起,淡淡赤光炎气密布四周,将于秀婷的风龙剑气一一吞噬。 楚婉冰认得此招,这正是由五凤心诀蜕变而成的天极凤凰印,这一印法便名蛮鹑翎印,正是由蛮荒赤鹑翎演变而来,但却能引起寰宇威能共鸣,增添元力,手印一结便令得天地火气倒卷聚集,焚尽万物。 火借风势,越烧越旺,玄霆心剑难以进取,就在此时,魏雪芯忽然改变剑路,无相剑意乘风驭火,竟毫无征兆地刺向洛清妍。 一剑糅合仙妖破虚劲,竟趁势击破洛清妍的凤火印法,嗖的一下便削下洛清妍左手袖子,美妇人雪白的膀子便明晃晃地露了出来,看得龙辉又是一阵激动,撑得鹭眀鸾的小手都快握不住了。 “雪芯,看剑!”楚婉冰忽然反水,只看两颗白嫩玉润的乳球抖出一阵波纹和乳浪,剑锋竟朝魏雪芯后背刺去。 魏雪芯哎呀一声,万万料不到方才还并肩作战的姐姐竟暗算自己,一个不慎竟是后背中招,但楚婉冰剑藏巧劲,并未伤害妹子,只是划破她后背的衣衫,雪白的粉背便露了出来。 羞得魏雪芯极是害臊,耳根宛若染血,回身便朝楚婉冰连劈数剑,洛清妍笑道:“这是乖女儿,好生孝顺哩!”楚婉冰咯咯笑道:“那是自然!”于秀婷也收敛心神,召唤道:“雪芯,到娘亲这边来!”魏雪芯哦了一声,挽剑后退,与母亲并肩而立,双剑齐出,顿时秋水并器,双仙联袂战双妖。 这场比斗本无特定对手,想怎么打就这么大,所以楚婉冰也跟母亲联手对敌,只看两重凤火交织出一片璀璨。 火光中,楚婉冰祭起玄凰武典,洛清妍功聚天极凤凰印,两代妖后同心连武,于秀婷忽然身形虚化,遁入空无,正是虚空无念剑,而魏雪芯剑走无形无相,既助战亦主攻,正是独门绝学无相归宗剑。 四后越战越是投入,尽情切磋武艺,便是衣衫破裂,春光乍泄也毫不在意,顿时雪乳粉背交叠,藕臂玉腿飘舞,看得龙辉两眼发直,口干舌燥,双手也开始在鹭眀鸾玉体上下其手。 鹭眀鸾被他逗得两腮蕴红。 “臭小子,师姐她们还在比武,你就好意思乱来?”鹭眀鸾喘着香气问道。 龙辉道:“明鸾,她们比武,我们也比武一番如何?”鹭眀鸾嗤嗤娇笑道:“怎么比?”龙辉伸手去解她胸前口子,露出白嫩的乳肉,俯身向下浸入迷人乳浪内,含糊地道:“自然是也是论剑了。 ”鹭眀鸾嘤咛喘息:“胡说,你哪有什么剑。 ”龙辉道:“你手中握着的便是玄铁重剑。 ”鹭眀鸾只觉手中龙根倏地一热,好似霍霍欲试,龙辉则引着她的玉手,慢慢地撸动阳物。 白翎羽在一侧看得脸颊绯红,颇为尴尬,跺足嗔道:“你们慢慢玩,我去找无痕!”龙辉哈哈笑道:“四后异界武斗,两位乃同列龙妃之首岂可缺席。 ”白翎羽憋红俏脸,怒嗔道:“你越来越荒淫了!”说着便举拳欲打,但被龙辉一把握住皓腕,也拉到怀里,亲昵地吻着她耳珠道:“翎羽,咱们一边亲热一边欣赏这空间武斗好不好?”白翎羽红着脸,抿嘴不语,似在沉默抗议也似在默许,龙辉呵呵一笑,伸手去解她胸甲,内着的军装难掩丰弹蜜乳,撑得圆弧如山,腴实难握。 白翎羽跟鹭眀鸾并非很熟,想到要跟她联床伺夫倒是一阵尴尬和羞涩。 鹭眀鸾柔声笑道:“龙辉,想我族内美女如云,却没一人有白妹妹这般英武之气。 ”她语出奉承,也是夸奖,倒也让白翎羽一阵羞喜。 这时龙辉眼角余光瞥见,楚婉冰胸前又遭被剑气侵袭,衣领被割得更开,丰润的奶球已经露出了大半,抖出一片雪崩乳浪,而于秀婷也被洛清妍的炎气烧毁大半截裙子,除了两根圆润的小腿也露了出来。 “小羽儿,我想摸你!”龙辉双眼紧盯白翎羽胸口,吞着口水道。 白翎羽耳根绯红,嗔道:“手长在你身上,问我做什么!”龙辉大喜,一把握住白翎羽的酥胸,随后探入领口内揉捏把玩,握住两颗蜜桃娇乳,滑如水玉,翘挺的乳肉将龙辉的手指牢牢吸住,粉红的乳头在掌心的摩挲下逐渐坚挺起来。 白翎羽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蜜穴深处向小腹涌去,下体的溢出大片蜜汁,裆部已然潮暖湿润。 “翎羽,你也替我捋捋吧!”龙辉凑到她耳边吹着气,不由分说便将她的玉手引到自己胯下,让她握住阳物慢慢地撸动。 龙辉见白翎羽眼含秋水,更是无法忍受,垂头便住她玉颈桃腮,少妇的肌肤就如同山泉甜果,被龙辉的舌头不停在上边滑过,惹得她娇啼媚吟。 龙辉越发兴奋,腰身前顶,肉棒便在白翎羽滑腻的虎口抽插起来。 白翎羽咬了咬唇,随他欺负自己,也转动手腕抚弄龟首,让男儿一阵刺激。 望着这小妮子媚眼如丝的模样,鹭眀鸾也觉可爱,便问道:“白妹妹,我可以摸一下你吗?”白翎羽嗯了一声,双目迷离不定,道:“摸什么?”鹭眀鸾嗤嗤笑道:“自然是这儿了!”说着便从龙辉掌下抢了一颗美乳,拽在手中把玩起来,她好像握住一颗大馒头,虽然乳型不比师姐那般肥硕丰腴,但却多了几分紧凑结实,她稍稍一用力,玉兔便换了一个姿势,松开手,却又再恢复仙桃乳状,极为丰弹滑腻。 被两人先后抚弄,白翎羽面色宛如赤霞,双腿夹紧,苦受瘙痒。 忽然,她转身便把两条玉臂环上龙辉的后颈,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仰头献上粉嫩喷香的樱唇。 龙辉来者不拒,抱着白翎羽的腰肢便与她深吻起来。 两片水润的朱唇被龙辉含在嘴里,刚一接触,白翎羽便火热地奉上湿吻,龙辉立即感觉一根滑腻的物体钻了进来,正是白翎羽主动伸出的香舌。 两人舌齿相交,交换着唾液,白翎羽眯着眼眸,不断从琼鼻中发出勾人的呢喃声,让龙辉的下体更加火热。 唇分,白翎羽已经被吻得媚眼如丝,香汗淋漓,正在不住喘气。 这时鹭眀鸾却趁势缠了过来,箍住龙辉脖子,将他头给掰了过来,更加火热和主动地送上香吻。 艳福当头,龙辉岂容错过,转身又跟这妖娆美妇纠缠起来。 比起白翎羽,鹭眀鸾更加妖媚成熟,懂得如何调皮地咬住龙辉的嘴唇,舌尖在他的上下唇滑动,似乎在挑衅,又似挑逗。 只是几下唇吻便将男人的欲火彻底点燃,龙辉粗喘着气,一把便撕裂鹭眀鸾的衣衫,雪白的奶子弹跳着在眼前晃动,两颗巨乳撑托得腰肢更加纤细,其腰肢虽然纤细并非是那种薄若纸张的感觉,而是圆润笔直,就像是一根纤细的玉色柱子,亭 分卷阅读34 亭俏立,堪称举世难得的好腰身。 望着鹭眀鸾乳峰上的两点艳红,龙辉肉柱猛地一涨,硬生生撑开白翎羽的手掌。 “明鸾,给我!”龙辉不由分说,解开腰带,释放怒龙,将火热的龟首伸到鹭眀鸾跟前,鹭眀鸾野媚地横了他一眼,弯下腰肢,半蹲在地上,启唇便将龙首含住。 湿润的口腔箍住根茎,爽得龙辉连连抽气,手掌也不由自主地在白翎羽的胸前使劲,捏得她乳肉一阵刺痛。 “哎呀。 ”白翎羽虽然吃痛,但是也就娇呼了一声,并无太多嗔怪。 龙辉笑道:“小羽儿,当年见你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野小子,怎地现在活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白翎羽面红耳赤,在他胸口擂了一拳,嗔道:“都是你这坏人欺负人家,把人家的锐气都磨掉了!”就在此时,鹭眀鸾吐出龙根,捧起一双弹滑玉润的丰乳夹住阳物,龙辉浑身仿佛浸入一片乳酪香海,腻滑之感从根茎蔓延开来,顺着脊骨流入大脑。 “白妹妹,既然他欺负你,姐姐就替你出气如何?”鹭眀鸾露出一丝野媚的微笑,朝白翎羽使了个友善的目光,似在示好又似在邀请。 内有四后证武,春色弥漫,外有龙戏双妃,淫靡难掩,各种滋味难以言语。 第十六回鸾翎双妃被一双豪乳肥奶裹住龙身,龙头则便香滑的嫩舌添洗,龙辉周身舒爽,便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任鹭眀鸾继续以口乳侍奉,而双手则替白翎羽宽衣解甲。 白翎羽早已被脱去胸甲,剩下的盔甲根本挡不住龙辉,不消片刻便是麒麟卸甲,玉体陈横。 “呜呜,龙辉……不要……等会冰儿她们就出来了!”白翎羽娇啼道。 龙辉伸手在她裆部一探,指尖被一片粘稠蜜汁濡湿,他将指头伸到白翎羽跟前,调笑道:“下边都湿了,你还在嘴硬!”白翎羽耳根尽赤,嗔道:“你这般荒唐,看冰儿出来后不扒了你的皮!”龙辉笑道:“出来更好,为夫就把她们母女四人一锅端!”白翎羽面颊灼热,咬唇啐道:“无耻变态,不要脸!”龙辉呵呵一笑,示意鹭眀鸾先暂停一下,鹭眀鸾横了他一眼,吐出龙根,便笑嘻嘻地退到一侧。 龙辉伸手在她腰间一捞,翻手把女郎按在膝上,手掌便重重地往那只穿著紧身军裤的丰臀打下去。 “哎哟……”这一掌的气力不小,饶是颇为硬气的白翎羽也禁不住痛哼一声。 “痛不痛?小羽儿,以后再敢乱讲话,小心为夫下手更重。 ”龙辉怜惜地搓揉著鼓涨的臀球说。 白翎羽撅嘴嗔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你这淫君,休想让我屈服!”龙辉嘿嘿道:“好一个淫君,说的实在太好了,深入为夫心坎。 ”白翎羽见他反以此为荣,不禁气苦,娇躯挣扎扭动,便要摆脱,却被龙辉牢牢钳住腰身,随后一根巨龙便顶到她小腹,热股股的甚是骇人。 龙辉伸手解开她腰带,将裤子扯下,露出圆润丰腴的翘臀,两瓣股肉颤巍巍地卡住裤头,龙辉废了好大力气才将裤子扯下,再看美人裆下系着一条细滑的汗巾,将腿心美穴紧紧裹住。 龙辉将白翎羽摆布在身下,也将龙根伸到她口边,道:“小羽儿,便看为夫是如何防民之口!”白翎羽气得哭笑不得,正欲开口骂他几句,谁料朱唇方启便被龙根强行塞入,将檀口堵得一丝不漏。 怒龙入口,戳得白翎羽口唇酸麻。 鹭眀鸾见白翎羽俯身跪趴的姿势着实淫靡艳媚,大感有趣,不由暧昧地凑过来道:“白妹妹,夫君的味道好吃吗?”白翎羽被堵住嘴巴哪能开口,只得呜呜地哀吟几声,也不只是抗议还是赞同。 鹭眀鸾媚眼一转,玩心大起,悄悄地解下白翎羽汗巾的系带,顿时下体露光,一股略带腥臊的檀潮暖香扑面而来,鹭眀鸾顿觉胸口一热,情欲暗涌。 只看肥股翘臀间夹着一抹细腻蜜裂,在绒黑细毛的包裹下盈盈若水,蚌珠鲜润,蛤唇丰美,毛发被细腻汁液濡湿,极为晶莹乌亮。 “呜呜!”白翎羽羞赧地扭摆腰臀,以作抗议,龙辉笑道:“明鸾,小羽儿把你的美食抢走,那你便吃她一吃!”白翎羽跟他多年,一听便知他心里所想,这色鬼夫君甚是喜欢看妻妾间的同性相戏,如今竟要让这鸾妃来调戏自己,羞得她满面绯红,挣扎欲走。 但却被牢牢制住,动弹不得,倏然,股间传来一股温热,随即那肉呼呼的美穴立即落入她人口中,一根腻舌顺缝舔吸,引得汁水横溢,蜜液难止。 白翎羽的蜜汁不似双妖媚后般甘美甜蜜,也不如大小剑仙般清香爽口,而是跟一般女子那样带着丝丝骚味,还夹杂着一点汗酸,更是给人一种别样的情欲。 “嗯嗯……”白翎羽被舔得蜜穴瘙痒,全身酥麻,腿股一软,竟是小泄了一阵。 龙辉哈哈笑道,将这英美巾帼提了起来,一把按在桌子上,随手扯下她身上仅存的衣衫,顿时一身蜜色嫩肤展露跟前。 龙辉凑上前去,分开白翎羽两条美腿,低头去轻轻舔动英气美人的蜜穴。 从蜜穴中传来阵阵浓香檀骚之气,惹得龙辉极为动情,用舌尖上下挑逗着白翎羽那粒娇小的蚌珠腻豆,一根手指按住她的肛门,慢慢得挤进了菊穴里去。 白翎羽浑身一怔,紧接着一股鼓胀的感觉从身子底下传了上来。 异常强烈的快感袭上心头,差点将自己冲击得晕了过去。 龙辉抬起头来,笑道:“小羽儿,可曾服软,愿跟为夫尽享极乐?”白翎羽心中有气,扭过头去不跟他搭话。 鹭眀鸾插话道:“龙辉,你觉得白妹妹身上哪儿最美?”龙辉微微一愣,不禁再度打量胯下美人,见她丰乳若桃,柳腰纤细,臀股丰实,浑身上下无一不美,但若论胸乳则不及大小凤凰,论臀股不比大小剑仙,论腰身也不似鹭眀鸾和涟漪般媚惑,论肌肤不若两大才女水嫩……鹭眀鸾见龙辉一时不语,便道:“白妹妹的腿圆润修长,浓纤合度,笔直有力,我看咱们家没有谁能有么一双美腿哩!”龙辉低头一看,果然如此,那双美腿线条圆润,腿身修长,没有一丝赘肉,丝丝鼓起的肌束令得玉腿极为有力,好似一尊蓄势待发的母豹子。 其他妻妾双腿虽也修长圆润,但却无一人有白翎羽这般健美结实的肌束,也无如此丰美的线条。 “如此美腿,若是缠在身上岂不是要人性命哩!”鹭眀鸾眨了眨眼睛,暧昧地朝龙辉跟白翎羽跑了个媚眼。 龙辉咧嘴一笑,提起巨龙便压在白翎羽身上,怒根排穴破洞,直入花径嫩肉,一枪便挑了美人花心,白翎羽哎呀一声,身子痉挛抽搐,双腿不自觉地箍住龙辉腰肢,紧紧缠绕,不留半点缝隙。 龙辉被这双有力健美的玉腿一夹,全身舒爽无比,好似魂儿都被抽了出来,白翎羽的骨肉丰实,借着腿股夹击之力,腔内媚肉更加紧凑压迫,箍得龙根几欲吐浆。 龙辉在她大腿外侧抚摸,道:“小羽儿,怎么了,这般迫不及待地缠住为夫吗?”白翎羽横了他一眼,咬唇嗔道:“我要夹死你这淫棍!”龙辉笑道:“那你就夹紧了,千万别松开啊!”说罢两手直接握住她两颗蜜乳,龙枪迅速刺杀,棒首枪枪直取花心嫩肉。 “啊啊!”白翎羽一阵娇啼,美得小腹一阵抽搐,好似濒死鱼儿般开口喘气,但两根玉腿却是更加有力地缠着龙辉,誓死不送,同时收缩臀胯肌肉,要将龙根绞磨吐精。 龙辉笑道:“小羽儿,你是想造反吗,这般跟为夫对着干!”白翎羽双腿缠绕,提臀扭腰,虽然是躺下的姿势,但仍能凭借过人的腰腿劲力吞吐龙根。 龙辉感到下体陷入一片嫩软暖肉中,紧迫地抽吸着根茎,似乎要将阳精吸出,他提臀收腹,抖擞精神,龙枪左右挑动,将花蕊刺得汨汨流泪,美人哀啼娇吟。 “小羽儿,为夫的枪法比起你的七星麒麟枪如何?”龙辉握住白翎羽一颗丰美的蜜乳调笑道。 白翎羽瞪了他一眼,健美的长腿更是紧紧缠住他,誓要做殊死一搏。 龙辉贼贼一笑,将白翎羽双臂往两侧一压,然后低头去舔她腋下。 白翎羽只觉浑身瘙痒,忍不住咯咯娇笑,但这一笑之下令得精神松懈,阴门被龙辉连续狂攻,立即宣告失守。 白翎羽阴门酥软,高潮迭起,娇斥龙辉:“你……你耍诈!”龙辉捧着她的一双美腿,肆意抽插,杀得美人香汗淋漓,小腹一软,阴精一注注地溢了出来。 白翎羽张开嘴唇不住喘气,媚眼迷离,一副欲死欲仙的表情,蜜色的肌肤布满汗珠,好似新鲜的蜜糖,两颗乳珠愈发嫣红,腿心绒毛粘稠湿润,一双玉腿再无力缠绕,软绵绵地摊开,姿态极为慵懒媚人。 龙辉在她腿心掏了一把,笑道:“看,你还是松开了。 ”白翎羽不依嗔道:“你痒人家,耍赖,胜之不武!”龙辉捏着她艳红的乳珠,调笑道:“这就叫做兵不厌诈。 ”白翎羽白了他一眼,嘟着嘴便侧过头去。 鹭眀鸾掏出香帕替白翎羽抹去脸上的汗水,温柔地笑道:“白妹妹的一双长腿可真是迷人,缠在你这臭小子身上当真美死你了!”龙辉伸手在鹭眀鸾乳尖捏了一把,道:“你这妖妇还不快来侍寝!”鹭眀鸾抛了个诱惑十足的媚眼,娇声问道:“那敢问夫君,想要妾身如何伺候呢?”龙辉道:“那趴在桌子上吧,从后边可以更好欣赏明鸾你的小腰!”鹭眀鸾微红着脸,啐道:“你也忒多花样,就不嫌繁琐吗?”龙辉道:“花样越多自然越好!”鹭眀鸾转身趴在桌子上,让龙辉将她衣裙褪下,露出粉雕玉琢般的丰檀女体,只看肌滑肤嫩,肉弹骨润,因为趴下的缘故,令得两颗原本就已是丰满甜腻的巨乳倒垂在胸下,好似两颗熟美的蜜果,乳珠正因情欲的熏蒸而渐渐勃起,就像梅花绽放般。 龙辉低头望去,只看美妇蜂腰款款,纤而不瘦,润而不臃,似扶风绿柳,又似冰晶玉柱,最叫人称奇的便是她臀盘上方竟有两粒凹凸有致陷窝,处在蜂腰俩侧,就犹如小凤凰微笑时玉靥上的酒窝,尽显鸾妃的野媚风姿。 龙辉看得眼热,扶住美妇蜂腰,低头便吻那两朵梨花般的蜂腰媚涡,鹭眀鸾鼻息一阵粗沉,既是享受。 吻了片刻,龙辉提起粗壮的根茎朝前一挺,肉柱没入花径。 龙辉又故意送了几下肉柱,笑着道:“明鸾,粗不粗?”鹭眀鸾嘤咛轻哼:“粗!”龙辉似在炫耀地道:“长不长?”“长!”“深不深?”龙辉说罢,龙枪毫无征兆地猛刺美妇花蕊。 “好……好……深啊!”鹭眀鸾昂首娇啼,发出销魂畅快的叫声,她性子洒脱,跟龙辉欢好后根本不会压抑自己,尽情享受爱郎的疼惜。 龙辉用手指点了一下鹭眀鸾腰间陷窝,笑道:“民间有传说,腰间的酒窝被称为美人涡,有这种涡的女子可是绝代尤物,祸国殃民!”鹭眀鸾媚眼如丝,笑道:“祸国殃民?咯咯,谢谢夸奖!”娇笑间,回首跟龙辉索吻。 白翎羽缓过气来,睁眼朝旁边看去,便看见龙辉那粗大的命根子在鹭眀鸾体内出没。 每次进出都会带出一丝丝白色细沫,鹭眀鸾那娇腴蜜穴被干得两片鲜红嫩肉翻来翻去。 这生在腰间的美人涡其实是女子深层肌肉锻炼的结果,再由丰腴挺翘的臀肉往上形成一个挤压,便会腰间形成一个陷涡,龙家一门女子身段极好,兼之练有上层武艺,所以也都有这美人涡,但并不如鹭眀鸾那般明显,比如楚婉冰和洛清妍虽是身段婀娜,但体质柔软,所以腰臀间的涡儿只是浅浅的一个小陷,于秀婷跟魏雪芯母女臀肉丰腴,再加上常年习武,故而美人涡也比大小妖后明显,但她们母女两因为修炼剑术,体质相对多了几分硬朗,少了几分柔美,所以窝儿也只是深邃,不如鹭眀鸾那般又圆又深。 鹭眀鸾跟涟漪皆是出身傲鸟族,该族女子喜舞,也因此令得身姿体质多了几分柔软韧性,使得腰肢润细,美涡楚楚。 鹭眀鸾也是极为快美,润玉细腰娇媚扭摆,带动翘臀研磨,花径抽吸,让男儿尽享销魂。 龙辉感到男根被一团湿润的腻脂裹住,极为舒服,不似大小凤凰那般促人生精,能在一摇一摆间缠卷柔抚男根,就像是无数只玉手在上边抚摸,极为舒服。 龙辉暗自比较身边女子的花径美穴,大小凤凰不消说,那简直就是吸人精血的妖精,换了个普通男子直接精尽人亡,大小剑仙虽然花心短浅,体质敏感,但她们高潮的瞬间便是阳辱之刻。 鹭眀鸾跟涟漪这对大小孔雀却是不同,体质既有妖族女子的媚骨,堪受男儿鞭挞,但比起大小凤凰更为温和,使得男女双方能同享快感。 鹭眀鸾那温润多汁的身子让龙辉极为舒爽,不用像对妖仙四后那般提起十足精神,只需顺其自然,便可轻松享受男欢女爱的快美。 龙辉抽了几枪后,一把将鹭眀鸾拉坐到怀里,翘臀压在小腹上,那肉绵绵,弹呼呼的感觉及时舒服,再抱住她纤润的 分卷阅读35 蜂腰缓缓抽动,那种感觉比起极乐世界还要销魂。 鹭眀鸾背对着男人,骑在他身上,扭腰摆臀极为欢快,两颗豪乳随身起舞,乳波绵延不绝,奶浪激荡起伏,细腻的香汗在双乳跌宕间甩得四处都是,好几滴都落在白翎羽脸上,羞得这公主面泛赤霞,双目紧闭。 龙辉一边捏着鹭眀鸾跌宕起伏的巨乳,一边朝白翎羽调笑道:“小羽儿,你怎么也脸红了,我还以为咱们家就雪芯跟素雅脸皮最薄,你如今也向她们靠拢了!”白翎羽耳根一热,嗔道:“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没心没肺,没脸没臊啊!淫棍色鬼!”龙辉道:“说得好,为夫日后便做个极乐销魂大帝,天天跟美女佳丽共度良宵。 ”白翎羽哭笑不得,龙辉则继续在鹭眀鸾体内鞭挞,一根粗物在美妇花径内来回抽动,里里外外都被汁液润得细滑,乌黑的耻毛沾满了淫液,显得更加夺目。 龙辉沉声一喝,枪法更加凌厉,刺得美妇人花蕊开阖,汨汨流泪。 “呜呜……啊啊!”鹭眀鸾只觉得魂儿都快被捅飞,心花怒放,汁液横流,倏地嫩宫一软,竟是挨不到龙辉射精便先泄身,油腻腻的阴精裹了男儿棒首一圈,着实销魂。 龙辉扶着美妇人蜂腰,吻了一口她耳珠,吹气道:“明鸾,你就完了?”鹭眀鸾媚眼若水,腮染桃花,颇为不好意思地朝龙辉笑了笑。 “人家只是先热身一下嘛!”鹭眀鸾娇笑地挪起蜂腰,艳红的花瓣将肉柱轻轻挤出,带出一注汁液,油腻腻地浇在男儿肚子上。 望着两瓣腻润的花唇和内里鲜艳的媚肉,龙辉不禁起了爱耍之意,于是便推着她肥嫩的屁股,让她伏在桌上,随后便凑进她臀股间,顿时闻到一股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几分淡淡的腥骚,但更多是艳熟的沐香。 龙辉凑近香喷喷的玉胯上,抬眼所及便是幽门深谷,沟壑水溪,细看之下花户妙处,颤抖开阖,因为雨润方过,刚被自己戳弄过的嫩穴更是舒蕊展瓣,分外动人,淫香骚味扑鼻。 龙辉喉头发干,当下以指拨开唇瓣,露出内里桃源嫩心,里面已经是浊蜜横溢,着实淫靡可口,便即张口便吃,鼻子抵住鹭眀鸾的花唇,从鼻孔喷出灼热的气息,熏烤得蛤唇嫩脂几乎融化,随即舌头轻轻卷吸着蜜裂,鹭眀鸾高潮一遍的躯体更加敏感,被男儿舔得娇喘迷离,媚吟腻喘,唇里啊了一声,两眼一闭,阵阵快美直涌将过来。 龙辉伸出舌头,又舔又钻,吃得唧唧有声,引得膣内春水一股接一股,决堤而出。 龙辉极为兴起,舌尖倏地闯关直进,伸缩挑掘,将美妇人品得香汗淋漓。 “啊!……坏小子,别,别扣那儿!”鹭眀鸾忽然发出一声娇啼,细润蜂腰一阵抽搐,原来竟是菊门遇袭。 只看龙辉伸出食中二指,向微阖的菊门中戳去,菊穴因为早已被花露润泽,二指一下就戳了进去。 鹭眀鸾给他拿住要害,心中又羞又喜,情不自禁地挺胸扭腰,臀胯扭动,浪声而道:“龙辉,好夫君,你是想要人家小命吗,下手这般狠决……呜呜,轻点,别扣了!”龙辉见她浪态可掬,顿起采菊之意,手指在温滑的菊道内轻轻挠动,道:“明鸾,我想要后面,给我好吗?”鹭眀鸾被他逗得一腔淫火无处释放,娇嗔不已,回头啐道:“人家里里外外都是你的啦,还问这些羞人的话做什么!”说到后几个字,竟是柔声细语,含羞带娇。 龙辉见佳人不怪,还主动地把肥股玉臀向上翘了翘,心中大喜,挺身上前,将龙冠对准微微开阖的菊穴,缓缓地插了进去。 鹭眀鸾娇哼一声,周身皆美,如坠云端。 龙辉伸手掰开臀肉,玉股臀缝纤毫毕呈,娇嫩菊门宛如早晨滴露,分外夺目,再看自己一根龙枪没入臀沟之内,菊蕊嫩肉被巨龙带出来,压回去,形成一层薄薄的肉膜箍在龙筋外围,好不淫靡。 鹭眀鸾后庭内含着一根热棒,满贯菊穴,龙冠堪堪抵住深处肠壁,竟让她莫名快美起来,迅速调整状态,淫欲激昂,引得前路花穴中津迸水流,花露自泄。 龙辉也感觉到她菊肉收缩,而且隔着一层薄皮感受到花蕊的颤抖,顿时知道这妖妇来了兴趣,于是便腰肢发力,尽情冲刺。 鹭眀鸾美目微阖,舒心地感受后庭胀塞的快感,巨龙往来抽插,只觉灵龟刮壁,竟是带动前路快美,杵隔着薄皮划琼肉,有种若聚若离的朦胧感,竟比直接重插前穴更加美妙,眨眼间便遍身趣畅爽乐,腔壁紧收,牢套灵龟。 龙辉见鹭眀鸾爽极,顿起惜香怜玉之心,不由得放慢动作,惟恐弄痛身下的娇熟美妇。 鹭眀鸾却愈来愈兴动,不住腰摆腿撑,挺臀相迎,口里叫道:“龙辉,人家感觉来了,里面痒得紧……你快点好吗。 ”在鹭眀鸾的淫声浪语下,龙辉欲炎更盛,粗暴地用双手包住两颗汗津津,肥嫩嫩的傲峰肉球,腰杆奋力疾顶。 鹭眀鸾则腰臀款摆,腰臀间的两朵美人窝在汗水的浸润下更加盈盈夺目,深邃圆润的肉涡内竟聚满了汁水,随着男儿狂奔戳刺,汗水不住外溅,但有很快被肌肤下渗出的香汗填满肉涡。 帐内只闻鹭眀鸾的娇腻呻吟,淫声媚啼:“塞的好深好满,胀得好舒服,好哥哥,好丈夫,妾身爱死你了!”这妖妇一旦动情丝毫不在她师姐之下,而且比她师姐多了一份野性,只求纵情欢悦,哪管她人好恶,也幸亏龙辉在帅帐四周布下封印结界,要不然她这一嗓子恐怕早已传遍千里。 “妖妇,不知廉耻,叫得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发春吗!”龙辉抱住鹭眀鸾纤腰,提臀狠捣,好似在教训鹭眀鸾。 然而鹭眀鸾立时峰颤身摇,花浆翻飞,菊瓣嫩肉被狠狠地翻进带出,前路花穴内露水如决堤般涣涣疾涌,顺着玉腿倾泻而下,转眼间已丢了两三回,却依然奋勇撑持。 龙辉越发激动,伸手解开她发簪,一头如云秀发如瀑布般洒落,带着丝丝发香和汗香钻入男儿鼻中,令得龙辉更加兴奋,伸手便将她秀发扯住,就犹如策马狂奔般,以龙鞭抽打这匹雪白丰腴的母马,驰骋床底。 鹭眀鸾感到发梢一阵刺痛,也不知为何,体内快感竟随着这丝丝刺痛而迅速堆积,然后爆发开来,越发管不住自己嘴巴,浪声不绝于耳,螓首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更是调皮地四散飞扬,蜂腰粉臀也不停的前后左右筛动,奋力的迎合龙辉的抽插,发出阵阵啪啪的撞击声,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龙辉抱着她的雪臀交合,柔韧龙首刮弄菊腔软肉,酥软快感侵蚀心神。 鹭眀鸾也是收起臀屏气,时而轻轻耸动,时而旋转腰肢,房中媚术层出不穷,那敏感的菊穴牢牢咬住肉棒,内中传来那一片火热紧窄的感觉,令得龙辉心酥魂荡。 龙辉尝过大小凤凰那极品美菊,吃过大小剑仙肥腻臀股,如今再探鸾妃后庭,竟也察觉这也是罕见的名器,竟然越弄越紧,不禁暗叹一声这些妖女真是上天之恩物也。 龙辉尽兴抽弄,插入便直顶肠口,退走则全根而出,狠抽猛插便是为了享受那瞬间的紧逼快感。 迅猛地急顶数千回,龟首被美妇菊穴箍得发麻发胀,当真爽利无比。 又见鹭眀鸾媚态翩然,不由愈看愈痴,愈干愈强,当即弯下身来,抱定娇躯,低声道:“明鸾,你真的好美,我快受不住了。 ”鹭眀鸾美目如丝,娇声曼吟道:“你不要用那缩阳之法好吗,人家想要你的雨露哩!”龙辉点了点头,鹭眀鸾又道:“射进前面好吗?”美人软语,听得龙辉心头一热,将枪抽出转攻前穴花径,一口气便是百多提,已觉再难按忍,颤声道:“明鸾我要射了!”鹭眀鸾娇声道:“射进来,射进来,人家要给你生个女孩,然后也像师姐那般,母女共事一夫!”她纯属是美得发昏,故而口吐秽词胡言,但也叫龙辉一阵莫名兴奋,腰眼一麻,龙嘴一张,热乎乎的白浆疾喷而出。 鹭眀鸾给热浆一浇,直烫得浑身打颤,花心噗噗乱跳,竟尔琼浆迸丢,汁液顺着腿根流下,脚下地板尽皆湿透,淫语呢喃,无所不出。 鹭眀鸾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而白翎羽却被她最后那句话惊住了,不由得呆呆地望着她。 鹭眀鸾也回过神来,抱歉地笑道:“白妹妹,姐姐是昏了头啦,你切不要当真,好吗?”白翎羽嗯了一声,也伸手替她抹去腮边汗水,投桃报李般又替其挽起几丝凌乱的鬓发。 龙辉喘了口气,替二女穿上衣衫,自然又是一番轻薄挑逗,鸾麟双妃早被他杀得高潮迭起,心中爱火未消,便半推半就地让他轻薄。 白翎羽稍微穿好衣衫后,便催促道:“好了,你别胡闹了,快些收拾一下,省得被冰儿发觉了。 ”龙辉笑道:“发觉就发觉,有什么大不了的!”话音未落,忽闻虚空崩碎,楚婉冰率先冲了出来,虽然她胸襟衣衫裂开,春光毕露,玉乳汹涌,两团白花花的肥嫩乳球裸露大半,随着娇躯而抖出雪崩奶浪,看得龙辉两眼发直,淫欲暗起。 先有翎羽长腿,再有明鸾蜂腰,如今更有冰儿豪乳,人生在世,何谓极乐——这便是极乐所在,龙辉吞了吞口水,便要将魔手伸过去。 “你这死人渣,骗我们进去,说给我们做武评,自己就在这儿风流快活!”小凤凰柳眉倒竖,随手将胸口衣服扎好,双手叉腰大发娇嗔。 龙辉急忙缩手,解释道:“冰儿,我也只是刚刚开始不久,很快就结束了!”楚婉冰对他极为熟悉,那会这般“快来快去”要他完结没有半个时辰绝不可能,想到自己在里边挥汗如雨,论剑比武,这混蛋却在外边风流快活,而且还要胡言狡辩,霎时火冒三丈,银牙紧咬。 “死淫龙,我要抽了你的龙筋,扒你龙鳞!”楚婉冰娇叱一声,白衣飘动间黑炎涌动,竟是祭出黑凰杀体,一黑一白同时朝龙辉打来。 洛清妍和大小剑仙也出来了,但她们皆是无动于衷,显然是默许了楚婉冰的动作。 不好,此地不宜久留,快走——龙辉吓了一跳,心起疙瘩。 哪还敢逗留,撒腿就跑。 他对一干妻妾虽是疼爱有加,但却是最怕小凤凰,只要这小妖后发飙动怒,他就算有能耐制住她,也是生出惧内之意,如今这妖妮子身后更有其余三后压阵,龙辉焉敢硬撼,唯有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楚婉冰见追不上他,一怒之下便对龙辉下了禁足令,拿起无尘凤嫣双剑,化出白凤黑凰双体,守在外端,不许龙辉接近任何一顶绣帐。 过了一宿,待小凤凰消了几分怒气,龙辉再来温言哄劝,赔礼道歉,才得以解除禁足令。 到了中午,涟漪接到外边瑰玉传来的消息——晋王大军已从西南开拔,即日便可抵达战线。 龙辉一听,立即来了精神,拍案笑道:“妙哉,妙哉,四将合围既成,沧贼亡矣。 ”风望尘进言道:“属下斗胆请龙主前去迎接晋王,并奉上高鸿首级!”龙辉一听立即心领神会,点头笑道:“风首座不愧智流之名,我正有此意!”涟漪有些奇怪,问道:“为何夫君要去迎接?”她心里极为向着夫婿,听到要爱郎去迎接甚是不满。 风望尘干咳一声,想来自己这外人也不便多言。 楚婉冰则接过话题道:“姐姐,晋王毕竟是正统皇室,咱们夫君名义上还是臣子,前去迎接亦是于情于理。 再者,将高鸿首级奉上,一来可让天下得知我军护国之情,尊君之礼,二来也可转移沧释天部分仇恨和怒火,对我方颇为有利。 ”涟漪点头说:“这样就好,只要咱们不吃亏就行了!”龙辉笑道:“冰儿,说得甚好,等会你便随为夫一同出营吧,再加上翎羽。 ”楚婉冰道:“翎羽随行就可以了吧,再说你也算朝廷驸马,跟晋王带着亲戚关系,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龙辉道:“冰儿,你可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乃小妖后,随着为夫出席正式场合便证明你的地位,也等同与向世人宣告为夫接纳妖族的决意。 ”楚婉冰和涟漪桃腮一晕,更是宛若吞蜜,周身皆甜。 龙辉交代一番后,留下一干主力高手压阵大军,在命人用檀香木盒装盛高鸿首级。 他点起五百金麟卫,率白翎羽、楚婉冰同行,皇甫瑶听闻晋王即将到来,便提出要随行,龙辉也点头应允。 三千金麟卫气势汹汹出营,再由徐虎、石洪各率一百骑兵开路,一路开拔,十余刻钟便已接近晋王大队。 远远看去,前方烟尘弥漫,人影耸动,马蹄作响,龙辉试着感应气息,发觉阳刚血气极为旺盛,以此血气估算对面阵仗不下八万人。 果然,不出片刻,一支千余人的骑兵飞速本来,正是大队人马的先锋军,为首一将头戴赤巾,身披连锁铁甲,脚胯玉照雪骓马,手提琳琅花纹,生得面白无须,俊美若玉,好似一派儒雅书生,不似急战先锋。 赤巾白面将勒住马缰,大声喝道:“前方是何许人也,为何挡我军去路!”龙辉丹田一沉,气出喉咙,声音远播千里:“吾乃龙麟军主帅龙辉是也,敢问将军可是金川有名的玉面飞将,金子云?”那人一听,立即勒住马缰,喝令全军止步 分卷阅读36 ,然后恭敬地朝龙辉行了个军礼:“小将正是金子云,不知龙将军大驾光临,冒昧冲撞,实在抱歉,还望将军莫怪!”龙辉笑道:“金将军客气了,在下得知晋王殿下王师驾到,特来迎接,并奉上薄礼一份,还请金将军能代为引见。 ”金子云早已闻得龙辉威名,当下恭敬地道:“龙帅这可折煞小将也,还请帅爷这边请!”早在金川之时他已经听闻龙辉大名,如今得见真容立即叹服龙辉气度,对其称呼也从将军变为帅爷。 金子云在前开路,领着五百金麟卫来到大军前方,并令传令兵去禀报。 不消片刻,大军阵容散开一条道路,三五骑从内中奔出。 皇甫瑶不由得花容一沉,娇躯微颤,泪水已经溢满眼眶。 只看为首一人身着华袍龙纹服,头戴玉坠锦鳞冠,面容俊秀,气度雍容,正是晋王皇甫铭,在他两侧为两名披甲武将,一者骑红马,神若赤蛟,披甲带盔,浓眉大眼,背负一口长柄利斧,自有万夫莫敌之气;一者骑白马,貌似雪虬,头戴带狰狞鬼面,身段高挑,腿长腰细,身着连环甲,系着一口破甲刀,不佩头盔,以一根红绳束缚满头乌发,极为飒爽。 龙辉策马行至晋王跟前十步,便翻身下马,行礼道:“末将见过晋王殿下!”晋王随之下马,伸手相扶道:“这些日子真是辛苦将军在外奔波,牵扯了沧贼一干主力,小王才得以苟延残喘!”龙辉道:“殿下言重了,殿下乃天命所归,自是吉人天相,沧贼就算再如何蒙蔽天下,也难以伤害殿下玉体。 ”说罢捧上木盒奉给晋王道:“殿下,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晋王接过木盒,打开一看,被那颗人头吓了一跳,险些就把木盒丢掉,但他毕竟也见过风浪,转瞬间便镇静下来。 他细看人头面容,道:“这不是昔日的吏部侍郎高鸿吗,为何会被砍下首级?”龙辉道:“殿下,此人真实身份乃沧释天血脉嫡子,他卧底朝中不过是替沧贼穿针引线,谋朝篡位罢了!”晋王道:“小王自是相信将军,但他是昊天神子的事又有何证据向天下解说?”龙辉道:“他在被斩首前曾吐露真相,全营将士都听得真切,而且还有瑶映郡主在场!”晋王朝龙辉身后望去,立即看见一抹纤细倩影,正泪光盈盈地望着自己,他不由一阵心酸,苦笑道:“妹妹,这些日子你过得可好?”皇甫瑶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情绪,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白翎羽急忙在一侧照料。 鬼面女将道:“殿下,郡主甚是悲切,还是速速请诸位贵客入内歇息,即可安抚郡主,亦可商讨下一步战略。 ”晋王轻拍脑门,自责道:“你看我这是什么脑袋,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幸亏有玉玲你提醒。 ”说着便笑呵呵地请龙辉等人入内。 龙辉也不惧他玩什么花样,领着三女踏入大军阵内。 晋王领着龙辉等人登上一处小山丘,四周布满重兵。 而丘上已经迅速摆上桌椅,茶点酒菜,更有两人早已入座等候,分别是侯翔宇跟元鼎真人。 侯翔宇起身相迎道:“殿下,龙将军,请坐!”龙辉点了点头,便与三女在客座坐下,晋王坐于主位,侯翔宇、元鼎真人、长斧男将居于下手,唯独鬼面女将跟晋王并肩而坐,倒是令龙辉等人好生纳闷。 白翎羽口直心快,便开口问道:“皇兄,这位莫非是嫂子?”晋王笑道:“皇妹说对了,这正是愚兄贱内。 来,玉玲,这儿都是自己人,不必再带那面具了。 ”鬼面女将伸出素白玉手,摘下面具,露出晶润如玉、美若娇花的俏脸,端的是国色天香,闭花羞月,竟是也不逊白翎羽、皇甫瑶之绝色,即便比起楚婉冰来亦相差无几,也就仅仅少了那么几分独有的气质罢了。 “妾身侯氏玉玲,见过诸位。 ”侯玉玲微笑颔首,向众人行礼,仪态大方,贵气十足,尽显王妃气度。 那双如水秋翦似无所凝,却又让龙辉等人觉得她的眼睛在望着自己。 这其实一种高明的礼仪,主人的目光要做到似散非散,似凝非凝,要每一个客人都觉得主人实在凝视自己说话,既让客座得到尊重,又不会冷落一些人。 侯玉玲每说一字,那双如水秋翦便扫过一人,眼光随着语气的停顿而停留,凝视客人,落落大方,先是扫过龙辉、接着便是白翎羽、皇甫瑶,最后落在楚婉冰身上……*************************************本来是想写白翎羽、鹭眀鸾和林碧柔、玉无痕的四大肉戏,但写着双妃双飞就觉得写得有些多,只得改了改,把碧玉双飞留到后几章吧。 第十七回骨血砌宫“此次能揭穿沧贼面目,还多亏了龙将军和杨督帅的誓死奋战,殿下万莫怠慢忠胆义士啊!”侯翔宇忽然开口,语态温和,气度从容。 晋王笑道:“岳丈所言甚是,对于龙、杨二帅,小王岂敢怠慢。 以此薄酒,聊表谢意!”说罢举杯敬酒,龙辉也捧杯相迎。 美酒下肚后,晋王道:“此番反攻玉京,不知龙帅有何战略打算,可需小王怎样配合?”“沧释天心狠手辣,为求目的可牺牲任何人。 ”龙辉道,“这贼厮当初为了脱身,将自己的养子血肉点燃,如今他手底下乃是玉京百万军民,一旦这贼子发觉没有退路,定会丧心病狂走上极端,届时受苦的恐怕还是城内无辜。 所以此番还是想跟殿下协商,探讨出一个妥善的法子。 ”晋王道:“龙帅所言甚是,咱们便静心探讨一番吧。 ”龙辉问道:“殿下可否将玉京的虚实告之?”晋王道:“我朝太祖定都玉京后,便开始着手修建帝都的防御体系,设有万尊铁甲神雷、崩山火炮。 御林军精锐战力高达十万,大内侍卫五万,总和战力十五万。 ”龙辉蹙了蹙眉,心想这些战力以前或许可以叫人忌惮,可是现在根本不值一提。 元鼎真人开口道:“其实玉京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防御体系。 ”龙辉问道:“道长请详说!”元鼎道:“自从太荒绝战以来,亦有十个皇朝在玉京定都,经过千万年的积累,玉京地脉已经沉积了难以估算的帝王之气,而这些帝气在紫微帝星的照耀下也慢慢地转化氤氲紫气。 沧释天曾潜伏三教多年,想必也学得不少道宗阵法,若他善用这氤氲紫气,恐怕还会有不少麻烦哩!”晋王道:“道长前些日子也跟小王说过此事,但小王实在不明白,这氤氲紫气如何能成为我军的麻烦呢?”元鼎道:“神兵利器,军马兵甲皆是有形之物,威力虽强,但任是有迹可循,天底下唯独气运最是玄妙,难以捉摸,也偏偏最是厉害。 皇朝兴起蕴含了多少杀伐血雨,而黄金盛世又凝聚了多少繁荣华光,风调雨顺,这吉凶相合,生杀更替,便是气运大能。 秉承气运者,可成伟业,气运失落者,衰败一生!”龙辉点头道:“道长所言甚是,气运二字明面意思是命数和运气,但实则是一种天道运数,亦是大势之象。 大恒太祖秉承气运,从而蓄积大势,平定神州,除了兵强马壮,人心归顺外,还有这冥冥玄力在背后助威。 ”元鼎道:“每一个皇者登基,皆会秉承一份氤氲紫气,这一份紫气中其实便是皇者人生的缩影,亦是紫微帝运。 自古以来,在玉京称帝者数百余人,玉京内所聚集的氤氲紫气乃是一个庞大数量,若被沧释天驱使,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晋王脸色一沉,道:“有何后果?”元鼎道:“简单来说,他可动用十几个皇朝的大势反扑。 ”晋王虽听得云里雾里,但已经感觉到一丝不安。 元鼎晋王解释道:“殿下,一个皇朝之所以能开国立朝就是因为得势,这势有百姓民心,有强军猛将,更有各种错综复杂的天道运数,借用佛家典故便指一切因果,大千万象,若给沧释天使用了这般力量,恐怕仍旧是一场殊死血战。 ”龙辉道:“那么要如何使用这氤氲紫气呢?”元鼎道:“此间关节,贫道任在思索,但沧释天必然也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以他阅历和智慧难保不会想出办法。 ”侯翔宇道:“沧释天从夺位到现在也足有一年余,这么长的时间难免这逆贼不会想出些什么鬼主意,咱们切莫掉以轻心。 ”就在此时,忽闻传令兵前来禀报:“殿下,外边来了两个黑白怪人,口口声声说有要事告诉殿下。 ”晋王微微一愣,朝元鼎、侯翔宇投向询问目光。 侯翔宇道:“殿下,见见无妨,再说此间有龙帅和元鼎真人在此,世间又有何人当着他们之面放肆。 ”他这话既无形将龙辉和晋王的距离拉近,有捧了龙辉跟元鼎一把。 晋王道:“岳丈说得对,本王便见他们一见。 ”传令下去,不消片刻,两道黑白魅影走了进来,虽然仍是白天,但守卫们却是寒意透骨,阴森难言。 细看之下,左手一人穿着黑麻布衣,头戴高帽,帽顶写着天下太平四字,面色黝黑,双目狰狞;右手一人身穿白绸丧衣,头顶高冠,冠端写着一见生财四字,白面嬉笑,口吐绛舌,正是煞域阴帅的黑白无常。 晋王感到一股莫名阴气,周身为之一寒,便道:“二位有何指教?”黑无常道:“我们兄弟替吾皇前来传话,玉京内有股丧气正在酝酿,特来提醒诸君一言。 ”元鼎脸色倏地一沉,暗叫不妙,立即登云驾雾,腾空而起,居九天之下俯视玉京。 细看明察,元鼎顿觉城内果然有莫名丧气沉积,阴煞带衰。 元鼎绕着玉京飞了一圈,便又回到大营,晋王忙询问结果。 元鼎对黑白无常道:“多谢二位报信,贫道知道了。 ”黑白无常点了点头道:“话儿已经带到,吾等告辞了。 ”说罢便卷起一股阴风离去。 元鼎道“活人之气阳和,死人之气阴霾,当人介于生与死之间,绝望、焦虑等情绪汇聚成一起,便产生丧气。 ”晋王感觉到了不安因素,沉声问道:“道长请详说,本王已经做好最坏打算。 ”元鼎叹道:“贫道如今明白沧释天会如何引出沉积千万年的氤氲紫气了!”众人心儿为之一悬,只听元鼎无奈地道:“以帝胄之血便有部分氤氲紫气,藉此引导便可以小换大,牵扯出地脉中庞大的氤氲紫气!”龙辉问道:“得需要多少血?”元鼎道:“这血量尚无定数,但以沧释天的性子绝不会容许这最后反扑出现任何差错,恐怕城内的皇族宗亲……凶多吉少了!”晋王拍案而起,怒道:“沧贼可恶,竟要伤我皇族宗亲,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速速点起大军,杀回玉京!”听闻宗族面临危难,晋王心急如焚,恨不得这就杀回去救出族人。 侯翔宇脸色也为之一黯,道:“殿下所言甚是,立即请铁少帅前来商议战事。 ”一名身着连锁金边战铠,器宇轩昂的男子走了上来,朝晋王行礼。 晋王道:“铁少帅,沧贼要对皇族宗亲下毒手,还望少帅速速出兵救人。 ”铁少帅乃铁如山嫡传孙子铁鹰,当初晋王想请铁如山主持大局,但铁如山年岁已高,不欲再染战尘,故而派孙子铁鹰出面,统领三军。 晋王嗯了一声,对龙辉道:“龙帅,你也是朝廷驸马,此刻玉京正面临血雨灾祸,还请鼎力相助。 ”龙辉道:“吾与沧贼势不两立,而且翎羽亦是吾爱妻,于情于理我都不会袖手旁观,这便回去整军备战。 ”晋王立即命人送龙辉等人出营。 离开营地,龙辉点起近卫火速回营,并将元鼎的话转述,净尘也是大吃一惊,亦亲自登云观望,得出的结论跟元鼎一样——玉京皇族宗亲恐怕要有血光之灾了。 就在此时,南门方位忽然响起雷鸣战鼓,龙辉心念一动,道:“晋王打城了!”晋王出兵,龙辉也不能坐视,便要下令出兵时,忽闻洛清妍和于秀婷同时开口道:“且慢!”龙辉微微一愣,奇道:“为何?”洛清妍道:“龙儿,我也以心神八法观望了玉京一阵,觉得城内股极不寻常的气氛。 ”龙辉道:“什么气氛?”于秀婷接口道:“你可还记得六道轮回阵?”龙辉心头一紧,脑海中泛起昔日酆都血战之惨烈,以及各种生离死别的哀伤。 “难道沧释天也布下一个六道轮回阵?”龙辉蹙眉道,但仔细一想,昊天教出自圣极宗,与煞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会六道轮回阵也不是什么难事。 净尘微微一愣,便请来鸿钧,道:“师侄,你曾见过六道轮回阵,对此事你有何看法?”鸿钧法眼倏开,辨气观风,遥望玉京道:“妖后、剑仙所言甚是,着玉京内一片死寂,显然是暗藏陷阱诡计,跟当年的丰郡极为相似,吾等需得小心再小心!”听到这里,净尘便在四周查看,结合玉京风水地势,掐指推算,越算越是心惊,眉头越发紧凑。 鸿钧也登空俯视,辨明玉京气机,只见城内生气全无,而且南天方位有地煞星元凝聚地底,蠢蠢欲动,又是惊讶又是惊怒。 净尘也看出不妥立即神念传音给元鼎:“元鼎 分卷阅读37 ,南天方位有变故,你们千万小心!”但看南路大军,晋王为救皇亲宗族,怒然发兵,以金子云为先锋官,率西南骑军奔袭打城。 金子云一骑当先,手中舞起琳琅天钢镋,大喝道:“窃国沧贼,还不速速开门受死!”少年将军怒焰挑战,然而玉京城墙上方却是一片死寂。 金子云战戈一挥,隔空扫出一股凛冽锐气,直劈帝都北门,轰隆一声,门破墙塌,竟是门洞大开,毫无防守。 金子云大喝一声,挥戈便要冲城,倏然一道人影隔空飞来,强势挡关。 金子云道:“何方人也,让路!”那人面若鬼神,丑恶凶煞,正是八部圣殿之一夜叉。 夜叉张牙咧嘴,血盆大口猛地一开,喷出一股腥臭热气。 金子云旋转天钢镋,守得滴水不漏,将热气卸到四方,只看热气触及之处无不冒起黑烟恶臭,正是剧烈火毒。 金子云虽然稳守不失,但随他进来的士兵却伤亡不小,而且自始至终未见对方有一个士兵出现。 “沧贼莫非有埋伏?”金子云不禁有些担忧,毕竟拱卫京师的御林军至今未曾露面,着实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就在他犹豫之际,忽见天际雷火降临,道衣飘飘,正是元鼎真人亲临前线。 金子云微微一愣,却听元鼎道:“金先锋,速速退兵,城内不宜久留。 ”话音方落,四周房屋变得飘忽不定,砖瓦崩裂而又重组成各种鬼兽阴魅,呼啸着扑向西南先锋军。 众兵士急忙挥动兵刃抵挡,谁料才三两个回合便觉得体力莫名流失,战力下降,瞬间便被夺取性命。 元鼎立即施展不世绝学,单掌朝天纳雷罡之气,双足顿地吸灼焚烈焰,霎时雷火交融,浩元迸发,震碎鬼兽阴魅。 争得半分空隙,道者立即指捏法诀,施展神明搬运之法将金子云等一众先锋军带离玉京,重回大营。 忽生变故,龙辉、杨烨也只得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倏然,万物俱籁,天地静肃,唯有莫名不安隐而不发。 龙辉眺望玉京,只觉得十分压抑,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忽然,身旁的白翎羽猛地捂住心口,身子半屈,樱唇大张,满头冷汗,喘气连绵,表情极为痛苦。 楚婉冰急忙扶住她,替其把脉,询问道:“翎羽,你觉得怎么了?”白翎羽咬牙道:“心,心头痛得打紧。 ”楚婉冰便输过温和真气,助她舒缓心脉,压制痛楚。 白翎羽抹了把额头香汗,道:“不知为何,我突然间心头一阵剧痛,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楚婉冰道:“你脉相甚是雄厚,而且心坎处并无任何异样,相信只是一过性的剧痛罢了,休息一下便好了。 ”白翎羽点了点头,却听又有王公公奔来禀报:“公主,不好了,郡主昏死过去了!”二女闻言急忙赶回皇甫瑶秀帐,见她闭眼抿嘴,正躺在榻上。 楚婉冰去探她脉息,却也蹙眉道:“郡主心脉有气损之象,想来是因此导致心血不足,但现在心脉已经舒缓,休息一阵便可醒来。 ”白翎羽倒是奇怪,问道:“为何我跟瑶瑶两个人会同时心痛难忍。 ”楚婉冰嘴唇动了动,不知如何解说。 这时皇甫瑶呢喃道:“九哥……十八哥……你们不要死……七王叔,快逃!”梦靥般的胡话脱口而出,令得白翎羽心头一阵压抑,楚婉冰也猜出了三五分,大叫不妙:“不好,沧贼已经向皇族宗亲下手了!”白翎羽脸色也一阵灰暗和忧伤。 所谓血脉相连,宗亲惨死,皇甫一脉间的相互悲鸣,引发了白翎羽和皇甫瑶心头绞痛,白翎羽根基雄厚,可抵御剧痛,但皇甫瑶身子娇弱一下子便昏了过去。 安顿好皇甫瑶,白翎羽跟楚婉冰便又回到前营,立即被吓了一跳,只看皇城上方无数紫色气流环绕不散,内里响起千军万马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龙辉沉声问道:“玉京城内如此大动静,为何百姓没有一丝反应?”净尘道:“方才元鼎将初战情形传来给贫道,吾观那些民房的变化内有蹊跷,想来百姓早已融入城内,以血肉砌城,加固玉京的防御!”龙辉脸色一沉,骂道:“岂有此理,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净尘叹道:“皇朝得势,那个不是以万民骨血堆砌而成,沧释天是要尽可能模拟出帝皇大势,令得氤氲紫气更加完善。 鸿钧道:“氤氲紫气虽然聚集了数千年,浑厚无匹,但单纯以皇族血脉引导并不完善,所以得以万民骨血作为垫脚,才能令得这股氤氲紫气源源不绝,浑厚无匹!”道者语气虽然平淡无奇,握拳的手已经渗出鲜血,俨然是勉力压制住内心的愤怒!众人都瞧出目前形势——四将合围,困锁玉京,昊天教败势难挽,沧释天已经濒临疯狂,把心一横,便采取极端方式,先杀皇族宗亲,再牺牲玉京百万民众,只求孤注一掷。 百万骨肉,帝胄血脉,相互交杂,互相融合,随即身在紫薇宫的沧释天元功一吐,龙袍一扬,竟散布天穹星力,竟令得地煞天罡星元相互呼应,牢牢缠绕,化作天河云雾。 玉京万里惊变,地脉奔腾,天象异变,偌大的一座都城竟开始崩碎分解,成为无数碎石,天空之上出现一个巨大缺口,正把地面往上抽吸。 龙辉大喝一声,催动一身神级修为,以不世根基护住龙麟军,北面杨烨也催元护阵,保全铁壁关雄兵,南面的元鼎也运起破虚真元,西面厉帝也运功庇护众鬼,四方大军都免受此天劫牵连,保全不失。 风波过后,大地一片疮痍,帝都玉京竟不见踪影,唯有一个万里深坑留在地上。 众人还在唏嘘不已时,却闻天空响起沧释天那嚣狂的笑声:“哈哈,天无绝人之路也,想不到朕孤注一掷竟然成功了,乱臣逆贼,朕便要以汝等狗命祭此天宫!”嚣狂语态挑衅诸方强者,众人不由得抬眼望天,修为高深者目光透过层层云雾,越过九天苍穹,直达星海深处——只看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悬浮于星空之上,气度宏伟,叫人惊叹。 净尘细观,发觉此宫横三十六天罡、横以七十二地煞之数排列,玄宫、宝殿主要建筑共计一百单八座。 殿宇宫阙外有四大天门护持,分为东南西北,各有强将把守,精神赫赫,似天神战将,不怒而威。 此等异变之物令得众人唏嘘不已,楚婉冰立即向水灵缇询问此宫来历,水灵缇道:“娘娘,这宫阙殿宇的形态跟排布跟昊天教之原图教徽甚是相似。 ”楚婉冰奇道:“原图教徽?这是何物也?”水灵缇道:“昔日沧家先祖从傲心手中夺过圣极宗大权,然后为了巩固自身权威便将圣极宗图腾废去,换成一副天阙宫殿图,此图历经数代教主,慢慢完善,也成为昊天教的图腾。 图内的宫殿便是天宫,天宫外围有四大天门拱卫,内分三十六宫阙,七十二宝殿。 ”净尘听了水灵缇的话,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道:“沧释天竟然能将图腾实体化,这厮的能耐实在超脱贫道估计!”龙辉问道:“图腾实体化又如何,难不成沧释天还能藉此反败为胜?”净尘道:“图腾之力实在难以言明,但每一副图腾后边皆隐藏着无数寓意!就如同那皇朝大势,帝皇紫气一般,常人难以触摸,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玄之又玄,却暗藏无边威能!”鸿钧也是满面愁容,道:“昊天教的图腾说蕴含的深意便是君临天下,而氤氲紫气又是帝业朝代之气运,这两者互有联系,如此一来竟让他将图腾实体化了!”所谓图腾便是人对某种事物或品德的追求,想当初,三教的先祖在创教之前曾冥想修为,佛道圣人分别悟出卍字法印和阴阳双鱼图,从而慢慢确定两大教义,卍字法印象征着佛家慈悲心肠和伏魔神通,阴阳图腾则代表道家顺其自然,秉承阴阳的无争之心,这图腾深入人心,已经渗入生活点滴之中,堪称伟大神圣。 而儒教虽然没有明确的图腾,但当初儒圣人曾画紫阳为图,从图内悟出达到,奠定儒门万世紫阳之威仪,更以紫阳而衍生出浩然正气,进而创文字,明是非,定礼法,所以儒门镇教神功便以紫阳称呼。 而儒门教导万民,亦成万世之师也,百姓逐渐发展,又渐渐形成了各种文明,也因此衍生出各种图腾。 比如逢年过节,人们将福禄寿喜等字体贴在门窗,便代表人们对字中含义的追求和向往,这些文字也是一种图腾,所以说图腾蕴含众生的大愿信力,虽然虚无缥缈,但却是玄妙无比。 昊天教以天宫为图,既是一种野心的表现,亦是一种愿望的寄托,他们希望自己能够凌驾众天之上,拥有大神通,掌控大宇宙,这便是昊天教的本源心念——是对权力的追求,所以才会有数代人前仆后继地拼命奋斗,成就这高高在上的权力。 龙辉蹙眉道:“以百万民众骨血砌天宫,残忍之处令人发指!”鸿钧道:“万民骨血只是替这宫阙升空而砌起的地基,当宫阙飞上九天之后,那么骨血肉泥不过是踏脚石,任人践踏罢了。 这万民骨血为基石,氤氲紫气为宫墙,从而筑成这座天宫!”龙辉暗自一叹,这便是所谓的一战功成万古枯,金碧宫阙,玉砌殿宇那是个不是在万民血肉上建造起来的,一场兵燹后面是多少血泪。 “阿弥陀佛!”佛号响起,众人抬头望去,只看远处飘来一朵祥云,卍字光华遍洒四周,正是地藏再现。 地藏道:“兵燹烽烟,百姓何辜!”一声长叹后,便是佛者慈悲法咒,只看地藏闭目诵经,大悲愿力环绕在天宫底部,此处正是由万民血肉堆砌而成。 慈悲佛力护全玉京百万民众的一丝元息,令其元神不散,苟且残活,龙辉道:“圣僧,莫非有办法救这些百姓?”地藏道:“玉京百万军民皆化为天宫基石,即将形神俱灭,贫僧只是以佛法镇压其寿元,只有三天内毁去天宫,这些民众才有救,若不然他们便会彻底地融入天宫之内,万劫不复也!还望龙施主和各路义军及早击毁天宫,剪除首恶,让民众能脱离苦海。 ”龙辉点头道:“这是自然!”说到这里,龙辉便与净尘、鸿钧商讨,鸿钧道:“沧释天既然是将图腾实化,那我们那这天宫内便凝聚了昊天教历代念头,各种想法都可能在宫阙内实体化,吾等必须先了解这图腾的含义。 ”龙辉想了想,便请来水灵缇,询问这幅图腾的含义。 水灵缇淡淡地道:“这图腾名曰昊天仙宫,而昊天教不过是天宫布置在人间的一个映射,所有教众,上至教主,下至走卒,皆是天宫神明的转世,当人间寿元耗尽后,便可回归天庭。 教主成为天帝,圣母是天后,依次罗列而下,六道神宫,八部圣殿以及九大护法各列神将职位,其余普通弟子殉教后也能入天宫成为神祗,化身天兵天将,镇守天庭,永生不灭。 ”鸿钧问道:“水姑娘,那么在这昊天仙宫内,这些神明战将又是何方来历?”水灵缇道:“这天宫图腾内,可谓是将三教三族尽踩在脚底,最底层乃是地狱境域,此地其实是一牢狱,专门惩戒触犯那些触犯天条的神明,将其打入地狱界,让其魂魄永生受苦,此地映射煞域。 再上一层便是镇魔殿,同样是牢笼,但却是关着十万暴戾魔神,这些魔神乃天庭战俘,平日都被关押在内,一旦天帝圣旨降下,魔神便得豁出性命替天帝效命,征战四方。 ”龙辉冷笑一声道:“好大的口气,竟然把煞域跟魔界都踩了一把。 ”水灵缇道:“宫阙之内,天帝为尊,西面为瑶池仙境,盛产琼浆玉液,为诸神提供美酒佳酿,而看护者便是一众妖神,他们平日化身为各种走兽灵禽,平日给仙境增添美景,一旦遇上袭击便会反击,拱卫瑶池仙境。 同样,遇上征战之时,这些走兽灵禽便是天兵天将的脚力。 ”楚婉冰听得妖族成为坐骑护院,气得柳眉倒竖,咬牙切齿。 龙辉又问道:“那么三教呢?”水灵缇道:“天帝赐西方极乐天予佛教,命其说法,传播教义,宣扬天帝威德。 道家则在天宫内,炼丹供奉天帝天后,而儒门便是化身仙家文官,助天帝管理宇宙,至于人间猛将便成为天庭士兵战将,替天帝征讨四方。 ”龙辉道:“那么天帝又是何种法相?”水灵缇目不斜视,继续说道:“这天帝倒是出自道经内形象,不过有些出入,他居住昊天金阀弥罗天宫,妙相庄严,法身无上,统御诸天,综领万圣,主宰宇宙,开化万天,行天之道,布天之德,造化万物,济度群生,权衡三界,统御万灵,而无量度人,为天界至尊之神,万天帝王。 ”鸿钧道:“道经内所描述的天帝虽是万神至尊,但权力并非无边无际,天帝不过为四御之一,在其之上任由三清,一切所有圣旨皆要由三清四御同时赞同,才能颁布。 ”龙辉道:“这倒是跟内阁很相似。 ”水灵缇白了龙辉一眼,哼道:“别打岔,还想不想听下去了?”龙辉急忙缄口。 “天宫四周有东南西北四大天门,分别由四大天王镇守,内有日月游神、太阳星君、太阴星君、值日神、值时神、一百零八星宿、四大天师,二十八星宿、九耀星官、三清、四帝、五方揭底,各方战神等等!”龙辉道:“若结合鸿钧和净 分卷阅读38 尘二位道长所言,这图腾实化,内中蕴意便会成真,也就说这天宫内具有极强的威力。 ”鸿钧点头道:“听水姑娘所言,这昊天图腾结合了帝皇之气,万民血肉已成实像,但此法极为阴损,沧释天施展此术已经是万劫不复,自毁长城。 吾等首要便是要救回这些成为天宫基石的无辜民众。 ”龙辉点头称是,于是便点齐兵马,准备攻打天宫。 龙辉开口道:“这天宫既然是昊天教图腾所化,那么便一定会有吸元限功之力,所以进攻的首要便是得让我军可以正常发挥实力。 ”鸿钧道:“此事便交予贫道,贫道会率玄门弟子在外结阵,以逆转之法对抗天宫吸元之力。 ”龙辉道:“那便有劳道长了。 ”鸿钧法令一喝,万千道者抱元守一,纳天地真元,转八方灵能,随即鸿钧纵身一跃,居于阵眼,阵法以八卦为凭,当幻化万相时,既有九宫极数,又有天干地支,随后更是变出天罡地煞,苍穹繁星;当返璞归真之时,七星、六阳、五行、四象、三才、两仪、归一轮番凝合,正是当初抵挡西域奇兵的八卦无相阵,如今鸿钧以天人修为统合万千道者而施展此阵,顿时星空倒悬,环绕天宫四周,压制住了那股吸元奇力,使得龙辉等人可以发挥十成功体。 龙辉道:“此天宫居于星河之上,非天人修为高手难以登上,所以参战者宜精不宜多。 ”说着便亲自挑选麾下战将,三千金麟卫乃是天人高手组成,故而为第一首选,其后便是天剑谷的千余弟子,紧接着便是有法宝战甲护持的龙麟军各部,分别是凌霄的雷云火莲二部,王栋的陌刀骑、梁明的弓弩骑、孙德的雾隐军,徐虎的骠骑卫,以及妖族战将。 杨烨那一方面由岳彪为先锋,左右分别为马义、令狐达,随后大军更有炼神浮屠压阵,此外儒门三脉主事,以及大小教主皆与铁壁关回合,更有孔丘驾驭的儒武巨神助战,这东北两路可谓声势浩大,阵容鼎盛,而南面便略显薄弱,至于西面更是了无音讯,厉帝似乎仍在观望。 战鼓雷鸣,龙麟军率先抢攻,只看一道金光划空而来,正是大鹏金雕冲霄而起,直扑天外星空,在其身后更有傲鸟振翅,冲击东方天门。 灵禽在前,后有天罡灵蟒拖拽星宫强势入围,锁天妖气笼罩东天门,切断其与中枢的联系。 只看天门之外,罗列强兵悍将,正是数万天兵天将,为首神将身着天衣,左手伸臂下垂持刀,右手屈臂向前,掌中托琵琶,正是昊天图腾所化之东方持国天王。 昊天教融合三族三教之精要,在图腾内画出各路仙家妖魔,内蕴教义愿力,这镇守天门的四大将领便是从佛道经典中化出的天神,只不过是归沧释天统辖罢了。 持国天王曾在煞域六道阵中出现过,但那也只是阴魂所化,实力颇有限制,如今这尊天神从虚成实,再有天宫加持,神威大能实在难以估计。 “下界蝼蚁,胆敢踏足天宫,罪不可赦!”一声厉喝,持国天王一刀劈出,猛烈刀气直劈而下,足以削平千尺高山。 刀气扑面,龙辉顺手一挡,虽然轻松接下,但也为此神惊叹,这份能耐直逼天人境界。 他暗忖道:“这虚构的天神竟然能发挥这般威力,看来只要有合适的材料和狠决的心意,破虚高手便可无所不能!”龙辉暗中自量,若他也能沧释天那般狠心,牺牲万千生灵或者忠心下属,所得到的威能一定远胜沧释天。 持国天王见刀气被挡下,于是便下令守门天兵发起进攻,只看万千天兵冲杀而来,肃杀之声从东天门传出,响彻万里星空,震得群星乱颤,乾坤倒转。 地藏消耗真元来保全玉京军民生机,鸿钧率道门结阵抗衡天宫异力,龙辉身受佛道恩惠,岂可磨蹭而浪费战友的一番心意,他把心一横冷喝道:“王栋,给你半炷香时间,把这伪神给我斩了!”王栋挺身而出,大喝道:“半柱香后,末将若不能胜,便断首以示惩戒!”说着双手提刀,领着陌刀骑踏云而出,在星海上空迎战天门大军。 “地锋刀轮阵!”王栋大喝一声,率军结阵,陌刀骑一千二百人各司其职,真气随令而发,合成一尊巨刀锋轮,旋转而动,硬生生杀入敌军之中,将一干天兵天将斩得血肉横飞,灵消气散。 王栋再下令道:“变招,刀音碎魂!”只看后方三百陌刀骑刀锋拖地,在云层中摩擦游走,产生无穷无尽的闷雷声响,将整个东天门震得摇晃不已。 刀音裂神魂,持国天王弃刀抱琶,十指拨动,弹出乐曲音波,铿锵激昂,抵消裂魂刀音。 持国天王琶音剧响,不但反扑陌刀骑,更让麾下天兵更显勇猛,使得战况陷入胶着。 梁明凝神窥探,随即弯弓搭箭,不偏不倚,恰好射断琵弦,持国天王招数瓦解,心神一松。 就在此时,王栋双目忽然绽放玄妙精光,重现蛟龙神目,锁定伪神命门。 “伪神——受死!”王栋冷喝一声,同祭双刀,剪影错身,持国天王身首异处,龙麟军取下东天门!陌刀骑夺下一阵,大鹏金雕立即俯冲而下,卷起剧烈旋风,将东天门结界硬生生撞开,傲鸟众随即飞入天门内,追杀败退天兵。 龙辉扬声长啸:“沧释天,任你如何驱使帝王紫气,驾驭图腾,也难逃一死!”龙吟长啸,震得天地颤栗,举臂一扬,一道庞大金光盘旋而来,正是五爪金龙。 龙辉纵身一跃,登上龙首,御龙而行,统帅万军攻入东天门。 第十八回天河开道五爪金龙呼啸而过,载着龙辉冲入天门,万千天兵天将蜂拥而至,朝着入侵者扑来,各种刀枪棍棒,法宝神兵同时祭出。 龙辉冷哼一声,打了个响指,金龙通灵,张口怒吼,化作惊天长啸,音波覆盖之下,天兵形散,天将湮灭。 金龙开路,龙麟义军继续前进,通过东天门,便是一条一望无际的大河,河水虚无缥缈,竟是由无数星辰组成,令人啧啧称奇。 龙辉试着以神念越过天河,却被河底的星辰干扰,龙辉暗忖道:“单是神念都无法轻易过河,若是人进入河内,修为差点恐怕都得迷失方位,强行飞跃此河,想来并不适合我军所有人。 ”想到这里便询问水灵缇:“水姑娘,敢问此地有何蹊跷?”水灵缇道:“按照昊天教典籍对于图腾的描述,这便是天河,此河环绕在天宫外围,犹如护城河一样。 天河有二十八座天桥连接,东南西北各七座,分别以四方灵兽命名,暗合二十八星宿变化。 此刻咱们跟前的便是代表东方青龙,说属的七座桥梁内蕴星宿。 此外,每一座天桥各有一万天兵以及星宿之神镇守,分别是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龙辉沉声道:“管他什么星宿神明,一样照杀!”水灵缇冷笑道:“莫怪我没提醒你,二十八天桥乃是天宫的一个防御阵法,一旦这些七大星宿神将灭亡,天桥便会生出感应,自动断裂,失去天桥镇压,天河便会倒悬,封闭东面天路。 同样,星宿神将也可以操控天桥,可让上桥的敌人永远无法到达对岸。 ”龙辉心想就算天河封路,他也能重开大道,但毕竟时间紧迫,不想节外生枝,既然不能杀——那就擒!龙辉朗声道:“我军将士,何人去拿下那七个毛神!”话音甫落,便见豸冠、百战、燹祸、明雪、赤狮、狼嚎天、袁飞子等七大妖神挺身出阵,霍霍欲试。 龙辉军令一挥,妖族勇将化光而出,分别扑向七座天桥。 守桥天兵立即反击,而龙麟军众将早有默契,见天兵一动,各路精锐也蜂拥而上,替七妖开路。 开战同时,龙辉也以神念将此情报告知攻打南天门的晋王和攻打北天门的铁壁关大军。 梁明弓弦一扬,弓弩骑闻声而动,以三横七纵之势摆阵,锐利箭矢同时搭上弓弦,瞄准远处天兵。 梁明手托山岳,指握江河,率先开弓,大喝一声中,一枚利箭横掠天际,嗖的一下落入敌阵,箭矢内暗含之火气炎能猛地爆发,炸开一朵璀璨烟云。 主将开弓后,便是万箭齐发,箭若流星,飞蝗般落入天兵阵中,掀起剧烈气流,天兵天将要不形神俱灭,要不被掀入星河。 王栋拔刀大喝,再展天人修为,一双蛟龙神目凝光而动,绽放烈性杀光,所及之处兵将难活,随即便是陌刀精骑结阵冲锋,宛若地狱刀轮滚动在天河畔上,鲜血不断流入河中,染红了漫天星辰。 只看凌霄麾下雷云部将展开阵势,兵引穹雷,刃蕴极电,火莲部将接踵而来,上下一心,变作炎龙化身,顿时雷电交加,炎火龙啸,纵横天庭,所向披靡。 龙麟军两大精锐部队前后出动,将守河天兵杀得七零八落。 散落的天兵正朝后退去,在各自天将率领下勉力重整阵势。 就在此时,龙麟军内再杀出两支兵马,一支奔驰如风,彪悍异常,为首将领年轻俊秀,威武不凡,正是徐虎及麾下骠骑卫,另一支身着银甲,手持长枪,形若奔雷,行军出战犹如水银泻地,正是石洪率领的钩枪银甲骑。 龙麟军各路精锐将步骑之精要合二为一,藉此增强战力,再加上玉无痕所炼制的铠甲兵刃,竟是屠神诛仙,无往不利。 龙麟军牵制住天兵天将,七大妖王便直扑七座天桥,妖气冲霄,压得桥梁抖动,随即便是激起七大星宿反扑。 豸冠对角木蛟,赤狮对亢金龙,百战对氐土貉,燹祸对房日兔,明雪对心月狐,狼嚎天对尾火虎,袁飞子对箕水豹。 轰隆隆数声,便见神妖恶战,杀得天昏地暗,斗转星移。 天蟒星宫悬浮天河上空,九双蛇眼凝视战局,殿宇内装饰璀璨,金碧辉煌,盈盈烛火映照出道道婀娜倩影,檀香馨雾熏得芬芳沁人。 正殿中央,悬浮着琉璃水晶,将蛇眼所见,透过星宫特殊阵法映照而出,众女仿佛亲临战场,目睹诸般混战。 楚婉冰望着水晶内映照的战火,心头略感焦急,转头望着母亲道:“娘,我去帮明姨他们吧。 ”洛清妍笑道:“丫头莫急,如今不过是前哨战,现在便将我们的底牌亮出来岂不是有些早。 再说,明雪他们实力也不容小视,对付区区几个伪神绰绰有余了。 ”楚婉冰道:“胜他们不难,但生擒倒有些麻烦。 ”“无妨!”鹭眀鸾掩唇轻笑道,“这些毛神虽然只是虚幻而化,但毕竟也是汇聚了昊天教的诸般念想,所以也会有一定的思想!”说罢,阖目凝意,一股纯正浑厚的精神慑服灵力由星宫蔓延开来,恰好笼罩在七大天桥之上,七大星宿神念顿时受挫,个个都觉得头昏眼花。 七妖窥准机会,突然发难,一口气擒下七大星宿。 豸冠扣住角木蛟的脖子,冷哼道:“毛神,速速给爷爷开启天桥之路!”角木蛟咧嘴一笑,身体顿失消散无形,变作漫天星沙尘土,另外一边,明雪等六妖也是如此,眼睁睁地看着俘虏化作星沙尘土。 就在众人吃惊之时,水灵缇柳眉轻轻一拧,喃喃自语道:“星宿神将消散无形?这倒也奇怪,难不成沧释天从中做了些什么手脚?”说着便凝视星河,不断地从记忆中搜寻关于这昊天仙宫图的秘密。 随着七星宿消散,天河之水立即倒卷,竟淹没了天桥,龙麟军跟前便是一道无边无际的星河汪洋。 龙辉问水灵缇道:“可曾想到了些什么?”被他这么一问,水灵缇倍感心烦意乱,一咬银牙,便祭起浩荡妖力,霎时妖相绽放,谛鸿举掌拍落,打得天河翻滚,星辰碎散,但却是越打天河流相越乱,诸般星斗不断交换挪移,杂乱无章,更是无法寻出通往天宫深处的道路。 除了龙麟军外,负责南北两大天门的义军也遭到这般状况——星宿守将莫名湮灭!龙辉接到两方的简报后,便陷入沉思,他又以虚空之法使了几下,发觉空间乱流极为繁杂,足以将大军阻隔千里之外,要想重新稳定这星河乱流必须花费大量时间。 龙辉沉思片刻,问道:“灵缇,还有没有其他道路绕过这条星河?”水灵缇摇头道:“没有了!”龙辉把心一横,便要寻思如何填平这条天河。 “龙帅,靳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耳边忽然响起靳紫衣的神念传音,龙辉谦虚地道:“靳院主请讲。 ”靳紫衣道:“沧释天老奸巨猾,绝不会忘却水姑娘这个变数,所以在建造天宫之时对某些关键部分做了更改,所以原本的法子可能行不通。 ”龙辉点头道:“院主所言甚是。 ”靳紫衣道:“既然这图腾是昊天教历代信念汇聚,即便是沧释天也绝不可能大范围变动,所以星河倒悬很有可能只是一个幌子,天桥并未被淹没。 ”这时净尘走到龙辉身边说道:“靳院主所言不差,依贫道看来,世上万物无不是遵循天道运数,任何存在皆有定律所寻,天宫虽然是由图腾实化而出,但眼前的种种变化皆有原理,只要能寻出关键便能过河。 ”龙辉沉思片刻,道:“道长,此阵便交予您了!”净尘嗯了一声,扬起拂尘走到河边,一双法眼冷视万千星辰,凝望滔滔河水,开始掐指推算:“万星转归,杂而不乱,气合天数……果然如此!”净尘指着河水道:“贫道明白了,星宿 分卷阅读39 神将并未消散,方才不过是分灵化体,其本体依旧藏在星河之内!”听得此言,龙辉立即将虚空元功灌入天蟒之中。 龙辉暗自传音给宫内女眷:“螣姬,速速用蛇眼观望,婷姐姐,也请你以剑心配合!”两女闻言如约配合,螣姬汇入蛇族妖力,透过天蟒双目窥视星河,而于秀婷也以剑心找寻。 双管齐下,立即窥破星河真相。 于秀婷传音道:“辉儿,有七团真元藏在河内。 ”螣姬也道:“龙主,待妾身将去行踪揭露!”说罢玉指一弹,左手画圆,右掌结印,九条天蟒张口怒啸,竟是将锁天势之威能大幅度增强,由原本的隔绝神念变为困锁气机,将七星宿所在给扯了出来。 在锁天困势覆盖之下,逼得星河内竟现出一条青龙,其由角、亢、氐、房、心、尾、箕等七宿组成,分别对应方才那星宿神将。 净尘哈哈道:“星河藏青龙,沧释天诡计倒也多端!”说罢,他拂尘一扬,朝着星河使出坎月烟水,卦藏水力,化入天河,霎时河水翻涌,逆转流速,被淹没的七条天桥也渐渐显出原形。 然而天桥形态若隐若现,似真似幻,龙辉定神一看桥内竟有一枚晶莹石子,这枚石子凝聚了八方星力而成,就犹如道家所言的内丹一般。 净尘道:“若贫道没有猜错这便是星辰元核,亦是开启天宫深层的钥匙!方才水姑娘说星将若亡,天桥便毁,应该就是指这些星核。 ”龙辉道:“莫非那星宿神将便由这些星核化出来的。 ”净尘道:“应该是这样,它们便是星宿神将的本体了。 ”见秘密败露,七枚星核亦开始反应,再度化成星宿神将,这一回乃是真身变化,现出二十八星宿的本源面貌。 有一星极为光亮夺目,那员神将体态奇异,身长鳞足,善飞能走,似龙非龙,金甲裹身,堪称二十八星宿之首——东方亢宿,亢金龙!亢宿之外便是其余六星,角木蛟额顶双犄,二手持莲,莲上有珠;氐土貉头有牛角,甲胄满身,宛若战神;房日兔满头银发,着灰衣长袍,左手捏符,嘴挂冷笑;心月狐乃一女子,生得花容月貌,生有狐耳,手持葵扇,媚眼若水;尾火虎乃是虎头人身,周身赤甲,肩箍绫带,足不着靴;箕水豹乃俊秀少年,丰神俊朗,着玉妙单衣。 亢金龙开口喝道:“下界妖孽,吾已对汝等诸般忍让,本望尔等能迷途知返,莫兴干戈,岂料尔等既不识趣,这便休怪本龙神无情了!”豸冠怒目圆瞪,狮吼若雷道:“放肆,吾族帝君乃玄天真龙转生,为万龙之祖,你这由沧贼幻想而来的毛神也敢称自己为龙,胆子够肥的!”说着举手便打,一记狮王拳隔空送出,妖气化成雄狮之象,猛撞敌手。 亢金龙掌心一化,纳四方星元真力入体,身子倏地一抖,竟爆发出夺目金色龙气,顿时星河上空便见龙狮恶斗。 金龙盘旋,掀波鼓浪,雄狮怒吼,张牙舞爪,各逞威能,然而亢金龙身处星河之内,元力充沛,再加上豸冠乃隔空出拳,几个回合后,雄狮妖相便渐渐不支,被金龙一口咬住脖子,撕裂粉碎。 豸冠吃了个暗亏,脸色涌起一袭怒气,大喝一声,逼出极限功体,化出一头庞然巨兽,狮子开口,吞纳风云,竟是要一口气将天河之水抽干,刹那间便只有风沙乱走,天地变色。 只看擎天巨狮匍匐于天河边上,开口喝水,无数星辰被它吃下腹内,原来豸冠看出亢金龙一身功力大部分来源于星河异力,于是便来个断粮之法,毁去星宿神将的后援。 “师父,侄子来助你!”赤狮见状也过来帮忙,学着豸冠那般显出雄狮妖相,吞纳河水。 百战朗声一笑道:“他奶奶的,竟然比赛喝水!”豸冠骂道:“大笨象,你说什么风凉话,有本事就比老子喝得更多!”百战受不了激将,摇身一变,现出巨象之躯,将万丈象鼻插入河中,狂抽河水:“你爷爷的,老子就不信狮子喝水能比得过大象!”随时兵燹烽烟,但见这两个活宝如此动作,龙辉等人也不禁莞尔。 看见族内三大高手奋力抽吸河水,洛清妍却有些担忧,因为这些星辰虽然细小,但本体却是庞大无比,最小有千余里,最大何止百万里,因为它们是被沧释天以大法力封入河中,所以变成如沙粒般大笑,再加上有的星辰还有生灵存在,所以这些河水的能量庞大无比,三妖如此吞噬星辰,一个不慎便会撑破自身。 “无痕,劳你助他们一把!”洛清妍急忙让玉无痕施法助战,增强三妖功体,更易消化这股星辰之力。 玉无痕道:“洛娘娘请宽心,无痕这便施法!”说着玉指捻咒,再施玉德七智,一股天罡玄气钻入殿内琉璃水晶,随即蛇眼绽光,立即透射到三妖身上。 三妖精神抖擞,全身经脉舒爽通畅,更容易吸收消化星河元力。 眼看星力被夺,亢金龙顿时大怒,骂道:“妖孽,还不快给我住手!”百战象鼻一甩,哈哈笑道:“这么好吃的东西,老子可舍不得松口哩,有本事你打我啊!”角木蛟乃青龙犄角,性子本是锐利,听到此等挑衅之言,自然难遏战火,大喝一声妖孽受死,便纵身扑来。 只看蛟龙翻浪,祭起无边巨涛,夹杂着星辰玄力,直接攻向河畔的三妖。 百战象鼻一甩,狠狠地朝蛟龙抽打过去,那角木蛟也是了得,利爪一伸,轰的一下便架住巨象甩打,并喷出滔滔烈火,欲焚妖氛。 百战收回妖相化体,跳上半空,扬起斗大铁拳便朝蛟龙面门砸来,拳劲遇风则增,眨眼间便如同山岳般大小,好似一把锤子敲打而下。 角木蛟只觉面门一热,竟被打得鼻血直流,蛟龙化体也被狠狠砸入河中。 角宿受挫,其余六宿顿觉受辱,面上无光,纷纷祭起星辰仙法,携手齐攻。 玉无痕立即再施妙法辅助,先是冰海龙牙加持明雪,使得冰髓妖劲更为凛冽,但看雪妖白发狂张,素衣飘舞间晶莹出掌,一击印上房日兔拳头。 房日兔立即打了个哆嗦,随即便是全身血气凝聚,骨肉冰寒,身子化作冰莹雕像。 明雪率先擒住一员星宿,其他六妖备受鼓舞,而玉无痕也接连施法辅助加持,燹祸妖火滔天,毒得心月狐花容失色,娇喘倒地。 赤狮拳含天罡气,打得氐土貉四脚朝天,鼻青脸肿,这氐宿仍想反扑,现出灵貉之身,张牙撕咬,却被赤狮一把抢先,化出赤色狮子,一口咬住脖颈,狮牙直接穿透颈椎骨,使得氐土貉顿失活动之力,全身瘫痪。 那边尾火虎也现出灵兽身,是一头全身烈火的猛虎,两颗虎牙锐若长刀,伸出嘴巴外,血盆大口吐着炎气,一副凶猛狠决之样,却见百战摇身一抖,巨象狂奔,好似一座大山般压来。 尾火虎咆哮一声,纵身一跳,驾驭星辰气团,如腾云驾雾般闪到百战腰腹处的空隙,爪牙一伸,欲凭灵巧身法及快速攻击将巨象开膛破肚。 但百战气走周身,玄气不坏,尾火虎就好像咬到一块铁板,险些把牙齿给崩了。 百战嘿然嘲笑一声病猫,随即象鼻一卷便将尾火虎箍住,举过头顶,再狠狠地往地上连摔数下,砸得他脏腑移位,魂离魄飞,末了,百战再抬脚踩断火虎的脊骨,废他半身。 巨象镇火虎,那厢边上,更见雄狮斗蛟龙,豸冠张口吞日月,木蛟腾空震星辰,角木蛟一个侧身,身躯柔化刚济,犹如巨蟒般缠住狮子腰背,张口便咬豸冠喉上三寸命门,谁料豸冠猛地一收妖气,散去巨硕妖相,从而轻巧脱出蛟龙缠绕。 脱身之后,豸冠握紧五指,拳力通天,一个纵身跳上星宿蛟龙身上,对准其颈后要穴便是狠狠一拳。 颈椎命穴遭受重击,角木蛟星力一泄,被打得现出星核元身。 豸冠信手一抄,夺下星核。 袁飞子巧施八臂通猿手,交织出一片幻天掌印,如一张巨网般将箕水豹牢牢困住,随即现出八臂猿相,将豹子牢牢压住,生擒拿下。 六妖擒六星,亢金龙顿生惧意,便要施展逆元转星之法,封闭星河。 倏然,龙吟长啸,震绝苍天,只看龙辉驾驭五爪金龙闪电扑来,窜入星辰,翻腾天河,追杀亢金龙。 亢金龙那肯就范,也是现出金龙之体,顿时双龙捣天,翻浪掀涛,在一片金光中,亢金龙被五爪金龙擒住脖子,咬断犄角,痛得呜呜哀嚎,鲜血直流,染红一片星海。 “不好!”拿下最后一员星将后,龙辉没有高兴,反倒露出一丝愁容,因为他感觉到天河空间已经开始失衡星宿战将一一被擒,护天大阵竟生出感应,星辰天河立即涌出无数漩涡,千万星辰错乱转动,浑浊难见前路,眨眼间便是天桥断裂,星河泛滥。 七大星宿也是形体溃散,化成星核元身。 面对眼前滔天巨浪,龙辉感觉到那片汪洋似实似虚,似真似幻,正是出于混沌跟现实之间,就如同宇宙出于先天五太末期,那个虚实交替的时代,空间与时间已经毫无意义,各种交错,各种杂乱,饶龙辉身负虚空神通,一时间也难以理顺空间方位。 行军受阻,龙辉只得暂时休战,下令全军屯兵天河畔,寻觅道路,除此之外,四周空间也因天河倒悬的缘故而受到影响,龙麟军跟其余两路大军的联系也被阻断,无法以神念互通讯息。 星宫内,洛清妍眼见爱郎受阻,立即道:“螣姬,快以星宫玄力搜寻前路。 ”螣姬点头应是,便透过天蟒灵目窥视浑浊的星河,于秀婷、魏雪芯母女也以剑心寻觅道路,太荒神物并剑魂灵觉,双管齐下,不断在星河中穿梭。 良久,螣姬寻到出路,立即将景象倒映入琉璃水晶之上。 洛清妍凤目凝华,审视晶中景物,晶莹的琉璃顿时被一股幽暗浑浊笼罩,带给人一种压逼异样,偶尔可听见苍凉凄惨的鬼啸,比起酆都阴城更叫人不寒而栗。 楚婉冰望了几眼,觉得胸口有些闷涨,颇为恶心,跺脚嗔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怎地如此恼人!”说着便传音龙辉跟水灵缇,请他们入殿商议。 登上星宫后,楚婉冰便拉过水灵缇问道:“灵缇,这儿是什么地方,为何这般阴暗?”水灵缇望了几眼,花容一沉,道:“楚娘娘……这儿应该便是天宫最底层的地狱境域,也称为暗狱天牢,囚禁恶鬼凶煞之所。 ”楚婉冰道:“便是那个映射煞域的地方吗?”水灵缇点了点头。 魏雪芯又道:“方才我与娘亲同时以剑心探索,发觉星河已经将四周空间打乱,要想越过已经是不可能了,唯有借道其他空间,这儿便是途径的其中一个地方。 ”水灵缇咬了咬唇,又问道:“那么还要经过什么地方?”魏雪芯剑指一点,将心中所见刻入琉璃水晶,众人得以一窥真貌——一座古朴深层的殿宇,但更像一座牢笼。 水灵缇叹道:“这儿便是伏魔殿,昊天图腾内此地便是囚禁着十万魔神战俘,甚至先祖教尊还对教徒宣称,元祖魔帝与太魔皇储都被困在里边,永世受天庭驱使。 ”楚婉冰一愣,不由讶声道:“难不成咱们还要跟太荒时期那些老怪物打上一场?”水灵缇道:“信仰之中亦有不少幻想,偏偏沧释天将图腾化为实体,那么幻想恐怕也会真实,说不定咱们后面还会遇上更多困难。 ”龙辉笑道:“冰儿不必担忧,这儿遇上的太荒神魔绝对不会有当年的威力。 ”楚婉冰问道:“小贼,你为何这般肯定呢?”沧释天化出的天宫乃是积蓄多年的信仰之力,所以天宫的一切都是昊天教历代妄想而成的模式,他们妄想自己是天帝,主宰苍生,但他们也是生于人世,长于红尘,所思所想也不会脱离红尘之外。 这个天宫便如同人间皇宫的映射,文臣武将有强有弱,而且不会强过天帝,所以就算咱们遇上太荒神魔也不足畏惧,因为他们都比沧释天弱,既然如此,咱们又有何惧!”楚婉冰道:“若是沧释天临时更改心中所想,让这些神魔都有巅峰功力,但有听命于他呢?”洛清妍用手指弹了弹素色凤袍,看似漫不经心,却透着一股雍容华贵的媚态和自信,朱唇轻抿道:“沧释天就算能将妄想变作真实,但他也没亲眼目睹太荒神魔的风采,任他如何妄想也不可能让那些巨擘重现寰宇。 ”龙辉道:“洛姐姐所言也是其中一个道理。 此外,天宫既然是信仰之力汇聚而成,那么一切都是由昊天教数代信念积累下来,沧释天要想更改本质根本不可能,最多也就是想现在这般做些手脚,下下绊子,但要增强天宫战力的能耐那确实万万不能。 ”楚婉冰总算想通了,昊天教先祖构建了这么一个图腾,编造了这么一股故事,那么麾下教徒弟子都随着他思路走,相信天宫里边的一切,其中就包括了那些神明较强,那些仙人较弱,那个神仙擅长什么,那个神仙精通什么……就这样一代代地传承下来,这个天宫已经成为了一个固定模式……到了今日,沧释天以万民骨血,千古帝气为引,将此图腾实体化,倒也成就了一番奇迹,在此天宫内,沧释天虽然等同于主宰,但也并非无所不能,其中他便无法根本上改变图腾神明的力量。 总的来说,就是因为以前的人都这样认为,所以天宫就是这个样子,那么沧释天想改动,就要有比前 分卷阅读40 人更强的信念和信仰,短时间内这是不可能的。 而且换句话来说,他想要更改就等同于推翻前人信仰,那么天宫也就自行毁灭。 商讨一番后,继续由大小剑仙以剑心寻觅妥善行军路线,而龙辉便回到军中,毕竟大敌当前主帅仍需跟下属同甘共苦,而不是躲在华贵殿宇里享福。 水灵缇也降入军中,她更想亲力亲为,将昊天教的一切抹杀。 龙辉忽然问道:“此战结束后,你有何打算?”水灵缇道:“继续追杀昊天教余孽,只要一天不抹平昊天教的痕迹,我便不会停止。 ”龙辉叹道:“灭了首恶便是了,何必这般难为自己。 ”水灵缇道:“即使魁首灭,但昊天教势力庞大,隐匿极广,任由死灰复燃一日。 ”龙辉双目静悄悄地望着水灵缇,道:“只要我们赢了这次大战,那么昊天教便会从此消亡。 ”水灵缇回问道:“你就这么肯定吗?”因为她知道昊天教经营多年,势力渗透到各地,就算此次剪除沧释天也不敢确保能将昊天教彻底抹去。 龙辉淡淡地道:“只要这化出自图腾的天宫一旦毁灭,那么昊天信仰崩溃,既然教义销毁,信仰不存的教派又何来存活之道!”水灵缇微微一愣,觉得龙辉所言甚是有理,但心中似乎又有些苦涩。 倏然,她眼神一敛,哼道:“先过了这道天河再谈如何灭昊天吧,不然一切都是夸口!”龙辉笑了笑,也不做口舌之争,闭目凝神,识入虚空,也开始找寻混沌中的通路,确定该如何行军。 寻觅了好一会儿,龙辉的神念都被星河干扰,难以稳定搜寻,同样星宫上的三女也是如此,她们也就是仅仅知道有这么一条路的存在,但要精准地在空间乱流中确定路线则是困难重重。 龙辉想了想,道:“灵缇,还得请你将这天宫的路观图描述一遍。 ”水灵缇知道他们寻路受阻,便点头应承。 “我以神念勾画地图,你便在后边跟着我意识走吧!”说着她盘膝坐下,阖目静思,将天庭的排布以神念勾画出来。 “来人,替吾护法!”龙辉让心腹守在四周,将他跟水灵缇围在圈内,自己则坐在她身后,单手抵住她后心,也把神念融合入路观图内,揣摩天宫的布局。 神念交融,龙辉豁然开朗,有此路线对照,他很快便推算出星河乱流的走向,慢慢理清思路,随即神念汇聚,直接穿透混沌星河,开始探索路线,水灵缇也因为跟他融识之故,神念也跟着龙辉而动,一并搜寻路线。 “走错了,不是那边!”每当龙辉神念迷失时,水灵缇便会结合自己对天宫布局的了解做出警示,将龙辉神念导入正规。 随着路线的清晰,龙辉已经探清了妥善通路,水灵缇也是暗自窃喜,忖道:“昊天教,今日亡矣!”谁料她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却觉得整个人犹如坠入虚空万劫,难以脱身。 怎会如此?水灵缇疑惑为止,一道猛锐掌劲直击心口而来,她莲步一踏,侧身避开,定神一看,她竟发觉偷袭者竟是——自己!昔日的昊天圣女,面掩轻纱,衣裙飘飘,丝带如幻,掌运五彩光霞。 水灵缇冷喝一声,挥掌迎击,然而在神识幻境内却是双方各受伤害。 水灵缇顿觉脑门一阵剧痛,元神宛若撕裂般,几欲崩溃,原来水灵缇也曾对这图腾叩拜崇敬过,内里灌注了她昔日的信念,她将神念汇入星河内,又起了敌意,竟引来信念反扑,反噬自身。 神识激荡难平,水灵缇精神肉身皆受煎熬,眼眸鼓胀,太阳穴一阵刺痛,樱唇吐朱红,一头便往后跌去。 龙辉伸手一捞住,将她扶在怀里,渡过真气助其平稳内息。 水灵缇脸色惨白,倔强地推开龙辉,哼道:“我没事!路已经找到了,快点出兵吧!”龙辉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水灵缇玉靥倏地一红,挣扎起来,粉拳便朝他身上招呼,嗔道:“你做什么,快放手!”龙辉纵身一跃,抱着她登上大鹏金雕背上,说道:“灵缇,你便先在这儿休息,养好精神吧。 ”说着便将她放在雕背上,叮嘱大鹏金雕小心照顾,曲鹄、陆飞则率傲鸟众牢牢护住金雕外围,构出一道结实防线。 龙辉转身回到阵中,水灵缇不由得一阵心跳加速,耳根面颊蓦地一烘。 “全军整顿,开拔出战!”龙辉朗声下令,麾下五爪金龙昂首长吟,随即便见龙辉翻掌凝元,气引虚空,浑厚一掌劈开星辰河道,另辟通路。 虚空开路,混沌天河内开启一个缺口,幽暗阴森之气扑面而出,不寒而栗,参加过酆都血战的老兵都有涌起一股熟悉感觉,仿佛重临当初之惨烈。 “前方便是暗狱天牢!此地与酆都几乎一模一样!”龙辉大声说道,“但是,咱们都是从酆都血战中走出来的,岂会惧怕,而且我们也不会再重蹈酆都惨剧,此战我们一定会大获全胜!”下一回《三军破天》第十九回三军破天南北两路大军亦与神将恶斗,但看南天门处,侯战戈一马当先,反手拔出长柄巨斧,将增长天王劈成两半,另一战线,岳彪以双斧同样斩杀多闻天王。 两只大军亦是轻松攻破南北天门,直扑星河天桥。 南面镇守星宿则是朱雀七星——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只看那侯战戈夹怒斩天王之余威,欲独战七星神将,但星将藉星河异力加持,威能倍增,将七座天桥守得滴水不漏,数次打退来犯,令得侯战戈好不纳闷。 连挫数次后,金子云也加入战圈,挡住翼火蛇,紧接着侯玉玲反手戴上鬼脸铜面,持刀参战,但看凛冽刀光劈下,尽展巾帼雌风,独挑井、鬼、柳三宿,一口破甲刀舞得是虎虎生风,时而猛锐刚烈,时而刀行平稳,杀得三宿大汗淋漓,节节败退,屈辱吞败。 那边侯战戈见胞妹一展雌威,便也起了较劲之心,巨斧抡舞得滴水难落,飞虫难近,三个回合内便将星日马、张月鹿、轸水蚓三将擒于马下。 侯氏兄妹擒下六大星宿后,调转枪头直取翼火蛇,刀斧左右夹攻,逼得翼火蛇无从脱身,只得把心一横,试图引爆体内星核,一拍两散。 就在星力汇聚的瞬间,侯玉玲刀锋立即投出一股金华祥光,竟是佛力真元,而侯战戈刚猛的斧劲亦流转出柔韧气流,正是玄门太极。 佛道之力流窜四周,将翼火蛇的星核给困锁封印,无从自毁,只得屈膝吞败。 星宿吞败,天河倒悬,晋王麾下大军同样无从渡河,面对苍茫河水,晋王不由一阵气馁。 元鼎随口道:“王妃和侯公子竟身兼如此精纯的佛道功法,倒是让贫道颇为惊艳。 ”侯玉玲脆生生地回道:“道长过奖,昔日家父曾请来一云游僧人教导妾身武功,而家兄年幼之时也随道门高人练过一两年武功。 ”晋王笑道:“岳丈大人不但智谋过人,更是懂得教导之道,将玉玲跟战戈兄调教得如此优秀。 待回到地面后,本王一定要向岳丈讨教育儿之道,教导出一个文武双全的儿子。 ”侯玉玲垂首道:“殿下过奖了,妾身不过是懂些微末伎俩罢了。 ”侯战戈道:“文采家父倒是精通,但殿下,家父乃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对于武道可不在行。 ”侯玉玲咳嗽一声,道:“殿下,现在可非唠家常之时,还是想法该如何渡河吧。 ”晋王点头道:“玉玲所言甚是,本王需早日渡河,杀灭沧贼,莫要让岳丈在地上久候了。 ”侯翔宇不谐武艺,故而晋王让他留在地上,由铁鹰率军守护。 元鼎道:“二位,将这七星核交予贫道,待贫道重开天河通路吧!”兄妹点了点头,应声曰是。 元鼎接过星核,元鼎手捏法诀,默念咒语,随即伸手一指,霎时雷火齐动,朱雀七星顿遭雷罡镇压,体内星核也被烈火硬生生烧了出来,顿时躯体消散,现出内核。 元鼎收起七枚星核,道:“天河既然是由他们镇守,其内藏元核便是开启阵法的钥匙。 ”说着便将七枚星核按照井、鬼、柳、星、张、翼、轸等方位排列出朱雀形象,随即催动真元法力,欲重启天河通道。 但天河早已混乱不堪,即便有了开启关键也非一时半会能渡,元鼎估算了片刻,对晋王道:“殿下,我军恐怕得等上三个时辰,才能继续前进了。 ”晋王虽是不甘,但也只得静心等候河道开启的时刻。 天河北面亦是星宿出战,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貐化出玄武大阵,力抗北疆雄兵。 先是岳彪力战牛金牛,双斧巨力恶斗这力大之神,双方毫无取巧,只有力抗,硬碰硬,强对强。 久战数百回合,牛金牛舌绽春雷,现出原形,只看一头浑身金光的巨牛威武现身,背可托山,足可镇海,角可擎天。 岳彪嘿嘿一笑,摇身一变,化出千尺巨人,好似一尊黑塔镇在跟前,竟是灵戎神将之貌。 牛金牛口鼻猛地吐出一股白热气流,双角一低,飞快朝岳彪冲来,牛蹄踩在地上,震得天地晃荡,星河翻涌。 岳彪将双斧一收,张开双臂,窥准时机,啪的一下猛地抓住两个牛角,紧接着便是下盘发力,将一股子蛮力顶了回去。 前世法相与巨牛神力各自僵持,灵戎不退,牛星难进,那牛金牛鼻子不断喷出白花花的热气,显然是不断发力之故,它开口说道:“你这黑厮,力气倒也不小,可跟本神激战至今,吾嘉许你,咱们再斗三百回合!”岳彪咧嘴一笑,黑脸露出一丝莫名,吐言道:“傻瓜才跟你耗力气!”话音甫落,牛金牛便感到背脊一凉,全身极为难受。 倏然身后腥风扑来,一只大若巨山的熊掌劈头拍下,碰的一声,将牛金牛拍得跪倒在地,头骨也被砸得粉碎,脑筋崩裂。 出手偷袭者正是那头白眉熊,自从开启法印以来,岳彪也渐渐恢复前世威能,而那头坐骑也受到他庇护,褪去凡骨,练成神体。 拍碎牛头后,牛金牛形体消散,星核落入岳彪掌中。 尹方犀三招擒下斗木獬,宗逸逍一合拿住女土蝠、孟轲败虚日鼠、靳紫衣绑危月燕、孔丘更是轻松,驾驭儒武巨神,双手一伸,左右一握便将室火猪和壁水貐抓住。 拿下北方玄武七星后,天河同样翻涌,星辰逆转,卡断行军路线。 龙麟军踏入空间异界后,天河水浪渐渐减缓,眼前便是一片荒芜之地,无天无地,却又天地共生,四周阴风吹拂,鬼魅呼啸,正是万鬼之所,暗狱天牢。 迎着阴风行军,饶士兵们皆是阳刚血勇之辈,也感到一身寒意,只得掏出随军酒囊,喝上几口药酒暖身。 王栋缩了缩脖子,道:“他奶奶的,这儿似乎比酆都还要冷哩!”梁明策马走到他身旁,笑道:“老王,你现在怎么说也配了一副蛟龙眼,别老说这么怂的话得不?”王栋嘿嘿一笑,道:“梁明,还真不说,这儿对新的招子也忒好用了,瞪一下眼皮就可以看上千里!”石洪也过来凑热闹道:“你就吹把你!”王栋道:“石头,你可别要不信,咱们赌一个月俸禄如何!”石洪道:“赌就赌呗,你倒是看看前面有什么!”王栋嘟囔了一声你就等着输吧,于是双目凝气,眺望前方。 “我日!”王栋倒抽一口冷气,脸色一阵阴沉。 石洪道:“老王,你干啥啊,见鬼了?”王栋吞了吞口水道:“还真他妈见鬼了,前面来了一堆鬼!”话音方落,前方便见乌云飞速涌来,众人定睛一看,竟是由无数鬼魂组成的殃云,阴风狂啸,万鬼齐鸣,夺人心魄。 龙辉乘龙盘旋在龙麟军四周,五爪金龙阳刚威武,至阳之气笼罩全军,群鬼竟是不敢进犯,纷纷躲避。 稳住阵脚后,龙麟军众人也寻思反击之道,王栋举刀指天,大喝道:“兄弟们准备迎战!”麾下陌刀骑精神抖擞,策马挥刀,直接冲入万鬼群内,刀锋灌劲,倾斜一身男儿阳气,一腔军人血胆,不畏阴邪,劈鬼斩魂。 陌刀千骑冲锋,梁明便指挥弓弩骑远射支援,对着那么一大片鬼魂就是乱箭齐射,根本不用瞄准,无数火焰箭矢便烧毁一片阴魂野鬼。 石洪也顾不上赌约了,领着钩枪骑便从侧翼绕过去支援王栋。 钩枪锐利,陌刀刚强,弓弩远攻,龙麟军三大兵团协同作战,将万鬼殃云冲得溃不成形,诸邪退避。 玉无痕再凝大法力,施展火灵炙印加持全军,得阳火护体,龙麟军将士阳气大盛,尽克阴魂,杀得群鬼节节败退。 倏然,战局生变,只看千魂倒卷,万鬼朝拜,两道阴影踏风而来,一者脚踩万千骷髅,一者身披血海长袍,俨然是群鬼双魁。 龙辉定神一看,不由莞尔道:“想不到这地还真有太荒时期的老怪物哩!”星宫内,楚婉冰颇为好奇,指着那两人问道:“娘,他们是谁?”洛清妍笑道:“他们一个是煞域初代主君——冥岳鬼帝,另一个则是煞域仲王,玄冥辟兵。 ”楚婉冰咦了一声,道:“果然还真有这些老怪物!”话虽如此,但眼中却透着一股莫名兴奋,竟是摩拳擦掌,霍霍欲试。 洛清妍嫣 分卷阅读41 然笑道:“冰儿,你是手痒了?”楚婉冰娇声道:“娘,就让人家出战吧,冰儿保证叫那两个老怪物吃不了兜着走!”洛清妍道:“丫头,你也忒贪心了,一个人吃独食这可不好!”话虽嬉笑,但洛清妍言语中始终透着关怀之意,要小凤凰独对两大煞魁,即便他们不复太荒之勇,但以一敌二也非轻松。 “大娘,我跟姐姐一块去吧!”这时魏雪芯站出来,主动请缨。 小剑仙的能为洛清妍也是知道,有她助阵自可万无一失,于是便点头答应道:“也好,你们姐妹两一定要小心为上,莫要逞强!”姐妹两应了一声是,身影瞬动,眨眼间便出了星宫,挡在双煞跟前。 冥岳鬼帝喝道:“两个臭丫头,是来送死吗!”楚婉冰笑道:“对啊,正是来送死,是送你们两个过气老鬼去死!”冥岳大怒,扬起鬼袍便放出千万鬼煞,欲噬凤凰精血。 楚婉冰白衣一动,祭起玄凰武典,施展融神之法,使出巨剑,既有圣灵变化,亦有远古雄力,可谓是技与力之融合,看似一剑实则暗藏万剑,但万剑挥动时又有剑意归宗之兆,瞬间便荡开鬼帝阴魂。 那厢边上,魏雪芯剑走九龙变化,再施玄霆心剑,率先一招雷龙震,岁月神兵爆发出雷鸣剑罡,恰似一条雷龙盘旋而起,扫开玄冥辟兵的魂体阴功。 双王见状,着实惊讶,便打起十二分精神迎战冰雪双姝,但他们乃是昊天教念想所化,并非真正的太荒双煞,实力难及本尊三分,一个照面就被双姝压得颓势尽现。 楚婉冰咯咯笑道:“我还以为你们能有太荒时期的能耐,看来假的还是假的,又面又怂,不堪一击!”冥岳怒道:“贱人,你说什么!”楚婉冰冷笑道:“说事实!”她又补上一句:“姑奶奶没空跟你耗时间!”说着剑锋一转,将巨剑威力推至巅峰绝式——剑罡。 整个暗狱天牢顿时被剑芒笼罩,灼烈光华照得众人睁不开眼,冥岳发出一声悲鸣,惨被剑气透体撕裂,消散无形。 魏雪芯也不再留手,一剑融三式,雷龙震、火龙爆、风龙啸,三招汇聚,只看三条巨龙呼啸而来,将玄冥辟兵斩成碎片。 妖仙双后斩杀太荒双煞,全军士气倍增,众将士不由高呼:“娘娘万安!”龙辉的近身心腹也是兴奋不已,王栋大笑道:“龙老大,两位夫人出手技惊四座,你这当家的可不能弱了风头哩!”龙辉甚是欢喜,笑道:“老王,你说得对,我也该热身热身了!”说话间他翻手抬掌,霎时阳火凝气,龙形聚生,初展烈阳上武——丹阳耀天极。 此招蜕变之烈阳元丹,乃是龙辉吸纳先天阳果所生之招,可以瞬间调动全身阳气,汇聚一点,爆发难以估计的威力。 上武绝式初现,整个暗狱天牢仿佛生气了一个太阳,驱散万古阴霾,阴魂恶鬼也在烈阳暴晒下灰飞烟灭。 一招灭万鬼,龙辉气势无与伦比,全军士气更是高昂,只看龙麟军万马奔腾,三个时辰便踏平整个暗狱天牢。 通过天牢之后,龙麟军挥戈直扑镇魔殿。 面对厚实的大门,龙辉随手一挥便破门而入,数百个守护魔神便朝这般扑来,五爪金龙尾巴一扫,便将来犯者扫飞出去。 咚咚……沉重的钟声响起,四周立即陷入一片沉寂。 水灵缇忽然传音道:“莫怪我没提醒你,这是唤魔钟,此钟响起,便代表天帝召唤,沉睡的巨魔便会苏醒。 ”话音方落,四周杀声震天,无数狰狞凶狠的魔兵如同潮水般扑向龙麟军。 楚婉冰脸色一沉,抽出凤嫣,便要挺身迎战,魏雪芯也是紧握岁月,严阵以待。 龙辉心头一阵压抑,似乎越是靠近沧释天,他内心的杀意就越难压制,想到只要过了此地便可进入天宫深层……一生血仇敌寇便在跟前,憋了六年的怒火需要宣泄之处。 “你们谁也不许插手!”龙辉咬牙制止双后,朝着前方群魔长啸一声,龙吟气劲,辟魔音波覆盖千里,五成魔兵便化成粉末。 “吾来开路,全军随后!”龙辉沉声而言,驾驭金龙便杀入敌阵,面对剩下的五成魔兵,龙辉暗运万世兵魄,仅仅一个念头便操控了四方兵刃,唆使兵器反噬其主,将剩下的魔兵轻松杀灭。 万魔尽灭,深层异力也按耐不住,化出初代魔帝以及太魔皇储。 双魔甫一现身,龙辉便是一声冷笑:“就算是真的魔帝和太魔,我也不惧,更何况两个冒牌货!”龙辉把心一横,施展论武篇章最强杀招——以杀殉敌,漫天杀戮之气化出锐芒,将双魔打得支离破碎,魂飞魄散。 龙辉一不做二不休,再提元功,反手便打了一招山兮震鬼神,浑厚劲力崩碎空间,将整座伏魔殿硬生生毁去。 殿宇崩溃间,龙辉再劈开一条道路,眼前亮光一闪,现出美轮美奂的景色,只看云海之上漂浮着无数宫阙殿宇,其层层环绕,拱卫一座最高宫殿。 “沧释天就在里边了!”龙辉武感敏锐,直接察觉仇敌位置。 这时天钟敲响,无数天兵天将腾云驾雾,乘禽驭兽,铺天盖地便朝龙辉等人杀来,观其人数不下千万,正是沧释天最强烈的反扑。 龙辉五指一张,随即再紧握成拳,正是一个准备御敌作战之手势,龙麟军将士见状纷纷结好阵势准备放手一战。 就在兵戎将起之时,一座巍峨高塔穿透云雾,猛地撞碎一座悬浮的殿宇,正是炼神浮屠。 “哈哈,好多靶子,正好给本公子开火!”塔顶传来月俊宛放荡不羁的笑声,只看主炮竟凝聚浑厚异力,好似群星环绕般,叫人眼花缭乱。 蓄能完毕,炼神之火猛地喷出,忽见灼烈之气横空打来,将几万天兵炼化成灰,端的是不负炼神之名。 龙辉不禁好奇,这炼神浮屠本就是吸纳地火,为何能放出星辰之力。 原来三个时辰前北路大军遭天河隔绝,一时间也无从下手,但月俊宛灵机一动,让炼神浮屠将触手渗入河中,抽吸星河异力,以此取代地火热能,谁知越吸越多,竟把北天河吸了个精光,整座浮屠内充斥着星辰灵力。 南面也传来轰隆巨响,但看侯氏兄妹策马杀来,刀斧横扫,杀得天兵人仰马翻,但看兄妹二人功法一佛一道,却又是非佛非道,叫人眼前一亮。 东南北三路大军竟同时会师,兵锋直逼天宫内层,杀得神惊仙退,日月失色。 五爪金龙一甩尾,横扫战场,硬生生闯开一条血路,龙辉祭出万兵绝式,探手取云,化雾为弓,取云为箭,拉铉一拨,顿时万箭齐发,天兵皆不能近,纷纷退避,让开通天之路。 龙辉御龙而行,直取前路,穿过重重把守,踏平数百殿宇,无数悬浮仙岛纷纷陨落,一路上也遇上不少阻碍,也有儒道佛三教的太荒时期高人,但却见半空赫然浮现一道灼热火纹印记,炎气卷拂,神灭仙熔,正是洛清妍独门绝学——天极凤凰印,随后更有万剑开路,七色摄魂,正是三大破虚奇女子之援助。 耳边响起洛清妍轻柔妩媚的声音道:“龙儿这些虾兵蟹将交给姐姐,你放心去找沧释天报仇吧。 ”龙辉感知贤妻头心意,不由一阵感激,径直杀入天宫之巅。 万千仙岛云海深处唯见巍峨殿宇,恢弘宫阙,金碧辉煌,仙霞渺茫。 龙辉踏着白玉天梯朝灵霄殿走去,袅袅熏香,飘飘仙霞,映入眼帘的皆是美轮美奂之景,倏然,身旁飘来一抹淡香。 龙辉闻香识美,不用回头也知道来者何人,笑道:“你怎么也跟过来了?”“我来亲手斩断过去!”水灵缇淡淡地道。 龙辉道:“随便,但有言在先,我要亲手对付沧释天!”水灵缇道:“我虽恨不得毁掉整个昊天教,但尚有自知之明,还未狂妄到单挑一个破虚高手。 ”龙辉明霞天光,碧雾蒙蒙,一座寿星台生着千年名花;九鼎炼药外有万载瑞草。 中宫大道上建着一座朝圣楼,绛纱衣点缀星辰;芙蓉冠绽放碧煌。 玉簪珠履,紫绶金章。 金钟撞动,天鼓鸣响,云雾散开,便见那灵霄宝殿,金钉攒玉户,彩凤舞朱门。 复道回廊,处处剔透;三檐四簇,龙凤翱翔。 上面有个紫巍气派,明幌亮灼的大金葫芦顶;下有天妃悬掌扇,玉女捧仙巾。 殿内天将高昂威武,护驾仙卿器宇轩昂。 一尊神座之上,透着帝尊紫气,桌案中央放着一琉璃盘,内里盛满重重太乙丹;桌案左侧置有玛瑙瓶,插几枝弯曲珊瑚树,只见一人端坐高台,身着龙袍,头戴玉冠,一袭华贵逼人而来,神位玉台之下分列着数员亲卫,正是昊天教残存的最后部众——龙王、夜叉、紧那罗。 龙辉自从踏入殿内,目光便紧紧盯着这天帝扮相而邪气内敛之人,亦是毕生血仇大敌。 三部圣殿对水灵缇则是怒目相视,战火一触即发。 “你来了!”沧释天缓缓睁开眼睛,眸子内平静如常,看不出一丝颓态,语态沉稳,犹如昔日一派从容。 龙辉简单地回应道:“是,我来报仇!”沧释天用手指敲了敲玉案,笑道:“简单,直接,爽快!”两人对视了片刻,龙辉道:“你败局已定,为何不寻思退走,谋求来日东山再起呢?以你之能要逃走根本不是难事,为何要行此极端手段来反扑?”沧释天道:“朕筹谋半生,为的便是君临天下,既然已经达成目标,岂可将皇位拱手让人。 若是在未成功之前,朕一定会撤走,但如今朕是说什么也不会舍弃这份基业,若天要亡我昊天教,我便坦然受之,但朕得不到的东西,也绝不会让给他人!”龙辉沉声道:“所以你就以万民骨血砌成天宫,杀害皇族宗亲?”沧释天哼道:“然也,朕的天下只能是朕的!”说到这里,龙辉也收敛气息,表情无怒无恨,只是静静地积蓄力量。 忽然,沧释天又开口道:“当初朕本有数次机会取你性命,若当时朕若下手将你杀掉,会不会就没有今日之果呢?”龙辉道:“你可曾后悔?”沧释天冷笑道:“在朕的字典内没有后悔二字,功成便享受天下,衰亡便吞下败果!”龙辉道:“好,冲你这份承担胜负的气魄,便让此天宫为你送葬!”沧释天一拍龙椅,朝龙辉和水灵缇两人发出一股灼热业火。 龙辉挺身迎上战,真气透体而出,隔绝业火焚烧,更将水灵缇护在身后。 沧释天嘿然一笑,向三部下令道:“那叛徒交给你们!”夜叉率先按耐不住,祭起罗刹元力,身相顿显恶鬼邪貌,只看他变成头生四角,嘴露獠牙,手握锯齿弯刀,凶威狠狠。 “叛徒——纳命来!”夜叉尖叫着挥刀杀来,水灵缇玉手推掌,猛烈出招,一记拔山掌迎面击向刀锋。 掌刀对碰,夜叉竟觉得对方内力深不可测,似有一股浑厚之力不断从地下喷涌而出,原来水灵缇双足驻地,便可随心吸纳灵霄殿之地气,以地为根,拔山摧岳——正是拔山掌之精髓。 水灵缇娇叱一声,掌力滔滔涌出,硬生生将夜叉恶鬼给震飞出去,与此同时,紧那罗也借机掩杀过来,他袖中藏剑,毫无声息地刺向水灵缇肋下空门。 水灵缇身形一转,宛若灵蛇舞动,正是一招灵蛇身法,巧妙闪到一侧。 “不知所谓!”水灵缇冷哼一声,借着闪避之势顺手使出云霄六相,紧那罗眼前一花,便见六道倩影将自己围杀在中央。 噼里啪啦的气劲爆破声响起,紧那罗被六相妖力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只得仓惶后退。 连挫两阵,紧那罗和夜叉也是恼羞成怒,大喝道:“龙王,咱们联手宰了这贱人!”龙王应了一声,双臂一张,开口吐纳,整座灵霄殿也开始颤动,他身上散发出剧烈光华,耀得叫人无法正视。 倏然,天云翻涌,一尊生有三颗狰狞头颅的巨兽巍峨现身,六双眼睛透着凶光,盯着水灵缇。 水灵缇哦了一声,道:“八部之内以天众为首,却是以龙王最为深不可测!原本还以为是谣言,但想不到你这厮却能练出这般化体,想来是我小瞧了你!”三头龙发出一声冷笑,随即张口便咬下来,要吞噬这昔日圣女。 水灵缇双手结印,牵引体内妖血,化出巨蟒妖相,盘旋护在身旁,力拒恶龙于三丈之外。 力阻恶龙,水灵缇正寻思反击,却感身后响起尖锐如鸟叫的声音,一道锐利金光劈空斩下,竟硬生生切开巨蟒妖气,破去防守。 水灵缇回眸一看,竟见一名身披金袍的男子朝自己攻来,两个袖子锋锐若刀剑,身法飘忽难定,挥臂一扬恰似巨鸟展翅,身形似真似幻,若影似魅。 水灵缇认出那人,不由得惊呼道:“迦楼罗?”惊讶未止,身后又有剑气袭来,水灵缇顾不上这“死而复生”之人,水袖一挥,挡住后方剑气。 待看清出剑之人,水灵缇又吃了一惊,这人分明就是已经死去多时的绝天。 这时紧那罗哈哈笑道:“叛徒,意外乎?这便是昊天仙宫之能为!”水灵缇定下神来,凝思片刻便想通各种关键,暗忖道:“根据昊天教教义,殉教弟子便可进入天宫,位列仙班,成就不灭之身 分卷阅读42 ,与天地同寿。 这样说来,这些死人复活也不算什么奇怪之事!”想到这里,便见不少熟悉身影凭空出现,六道神宫、八部圣殿、九大护法,昊天教之高手一一现身灵霄殿内,更由昊天神子高鸿带领,与水灵缇遥相对峙。 水灵缇朝人群中扫了一眼,未见沧子明的身影,芳心一阵忧伤,暗忖道:“原来由始至终,他们都没将师兄当做教派一份子,就连死后进入天宫的资格也没有!”沧子明不过是顶替高鸿掩人耳目的棋子,如今“神子”入天宫统领众军,岂会容得下这冒牌货存在,没见到沧子明也是必然的。 想到命薄的师兄,水灵缇心头涌起莫名悲怒,银牙一咬,激发体内嗜杀妖血,剧烈妖气冲霄而上,硬生生震塌半座灵霄殿,威力更是蔓延万里,整座天宫皆受到影响,诸天殿宇开始倾倒,金碧宫阙纷现裂痕。 水灵缇越是催动妖气对付天宫,心头和脑门越是绞痛难忍,这座天宫也有她昔日的一份信念,若是别人毁去倒也无妨,但要自己动手就等同于自伤其身。 眼见水灵缇俏脸越发惨白,迦楼罗率先发难,金袖一抖,一道锐光便劈向水灵缇天灵。 水灵缇朱唇轻勾,露出一丝诡异冷笑,随即便见灵霄殿上空忽然伸下一只巨手,一把捏住迦楼罗。 逼命关头,迦楼罗怒催武体本源,现出巨鸟之身,欲挣脱钳制,然而这只巨手却是力大无穷,捏得迦楼罗无从反抗。 “谛鸿现身,仙神难生,你便给我再死一次吧!”水灵缇已经压下剧痛,沉声冷笑道,说话间暗催妖力,巨掌一捏,迦楼罗顿成肉泥碎骨。 迦楼罗陨灭,但看天外一片浑浊,又是一只巨手伸出,一掌拨开云层,露出摄人真容,正是——万妖凝相,谛鸿再现!妖气化相,妖祖隔世再现,三路大军都看到毕生难忘的景象——摇摇欲坠的灵霄殿上空,正有一尊巨妖探头俯视,睥睨诸神。 殿宇崩塌过半,昔日教徒正摧毁昊天图腾,力压仅存下属,种种危机加身,沧释天仍旧不为所动,一双锐眼继续直视眼前人,因为他知道此人方为此战关键。 沧释天暗调元气,身上龙袍顿时寸裂成粉,单掌一举,吞风吐炎,带出无边业火,正是一招红木焠骨掌。 龙辉沉稳以对,举掌迎战,内蕴离火之力,施展灼元天火令还以颜色。 两掌相交,双火对碰,激荡九天十地,劲走八荒六合,灵霄殿再难承受破虚威能,倒坍崩碎,恢弘不存。 沧释天双手握拳,倒吸天穹星力,顿时星云弥补,上百流星划空而来,围绕在邪神周身,蓄势待发。 “发!”沧释天大喝一声,双拳一推,拳力牵引流星,纷纷扰扰朝龙辉撞去。 龙辉掌心蕴气,招行水相,双臂一挥便生出擎天巨浪,正是葵水真元最上式——海潮万流涛,此招以柔蕴刚,绵柔不绝。 掌势一发便如巨浪倒卷,又似大海无量,既挡下星辰之力,又以海面映照出诸天星斗,如同镜射般将星辰异力打回给沧释天。 沧释天也非等闲,双掌运化太极图,以柔卸刚,荡开水涛雄力。 龙辉哼了一声,再运气庚金真元,凝聚天地金灵之能,凭空铸兵,霎时诸般兵刃浮现当前,随着龙辉心意一动,蜂拥打来,正是万世兵魄,万兵弑神。 沧释天反手推出一招风火诀,灼热炎火将兵刃皆融成铁水,随后更将铁水反推回去,龙辉暗运虚空神通,越空跨界,转移空间,令得沧释天掌力无从而发。 望着凭空消失的龙辉,沧释天心知闪过一丝讶异,就在此时,他心生警兆,忽见前后左右四个方位猛劲打来,此刻正是他旧力用尽,新气未生之际,而龙辉巧运虚空结界,施加偷袭。 沧释天一口真气运至极限,身形挪移,一掌四分,同时迎击四方伏击,四声巨响过后,沧释天面上涌起一股酡红,心肺遭冰炎风雷四股内劲侵蚀,一口鲜血涌出喉头。 沧释天急忙后退卸力。 沧释天吐纳元息,汇聚星域异力,迅速回气疗复自身。 他抬眼一看,便是暗吃一惊,原来出手偷袭之人竟是四个龙辉,但每个人却又不尽相同。 “分灵化体?”沧释天阅历丰富,一眼便瞧出了个大概,看出这四个人实际是龙辉真气炼化的分身。 风雷冰炎四大化体,再祭九霄元功围杀邪神。 沧释天掌运太极,卸劲纳气,反困四大化体。 龙辉见状再催出海破灭神清五大化体,与风雷炎冰四体内外夹攻,一举捣破星河气团。 九大化体虽无龙辉本尊实力,但却因脉出同源,配合起来绵密无间,只看他们接连出招,一进一退,三攻四守,即便劲力不如邪神那般雄沉,但也凭借精妙招式拉成僵持之局。 忽然,九龙归宗,凝成一股浩荡真元打来,沧释天不敢怠慢,敛劲避强,真气护全周身要害,稳守不动,硬接九霄合击。 随即沧释天张口吐气,双掌精妙搬运,将九霄真力一一分解,其身上更浮现星辰图纹,九霄真气便被星辰气旋给吞噬殆尽。 眼见沧释天召唤星辰护体,龙辉随即变招,双手抱胸,使出虚空暗界,一口气便将沧释天护身星力抽掉三成,沧释天惊觉星力流失,把心一横,暗忖道:“你想吸就吸个够!”他暗中炀血破气诀的潜劲藏于星辰真元之内,便要让龙辉自食其果,焚经毁脉。 龙辉料敌先机,就在破气暗劲流入暗界瞬间,立即扭转功力,以虚空明镜反吐潜劲,将业火与星力弹了回去。 沧释天以浑厚根基再挡一击,但气血翻涌难平,浑身难受,已现支拙。 “龙贼着实难缠,朕需放手一搏!”眼见处处受压,沧释天逆转内息,暴冲功体,猛地解放气海,激化真元,使得修为连跳数级,光明业火与天穹妙法融合成形,寰宇星辰汇阳火,沧释天好似化身至阳星体,在其周身更有无数星辰环绕拱卫。 龙辉定神一看,只见这些星体排布隐有玄机,既有寰宇乾坤之力,亦有天外诡能,想来是沧释天另辟蹊跷,以大神通悟出的绝学,那些星体围绕着邪神旋转,至阳业火由中心蔓延开来,将星体一颗颗点燃,就好像是无数颗太阳,这般绝学既构造出固实防线,又像是正在蓄势反扑。 沧释天倏然挥拳,数百颗烈火星体呼啸打来,龙辉急忙施展御天借势抵抗,然而这以往无坚不摧的防御绝学竟难挡星辰火劲,连接几拳龙辉便感觉到无从御劲,也无暇借势。 沧释天紧追不舍,再连拍数掌,十多颗炎星交错飞舞,奇正结合,顺逆难测,御天借势——破!龙辉脏腑受到重击,口吐朱红。 沧释天大喜,继续追击,双掌一扬,群星倾斜落下,全部集中在龙辉身上。 龙辉运功震住伤势,双掌左右开弓,一手运暗界,一掌起明境,力抗群星之力。 沧释天一咬牙关,将已经催至极限的功体再增三成,不断出招攻击,烈火星体如同雨点般落下,密集无隙。 虚空明暗之力虽是玄妙,但亦要建立在使招者功力之上,面对沧释天这强横超神之力,龙辉抵挡了上百回合后,内息开始不畅,明暗双力顿时失衡,防线——失守!只闻轰鸣巨响,整座天宫再遭劫难,激荡的气劲蔓延开来,将水灵缇那边的恶战给硬生生打断。 也不知星陨撞击了多久,天宫几乎全部倾塌,沧释天的攻击也停止了,而外围激战的双方也被这股气势吸引了,纷纷引颈而视,观望战果——只看天际绽放着无数太阳,层层叠叠环绕着一人——沧释天。 胜负已分?非也——就在沧释天收招回气的刹那,一道暗金色的闪电倏然窜起,沧释天急忙将烈火星辰收拢聚集,化出防御阵势,谁料这道雷电却是摧枯拉朽,一口气击碎防线,沧释天惊得眼皮急跳,豁出全力避开攻击。 尚未回神之刻,便见雷霆霹雳轰,龙辉嗖的一声窜到跟前,全身环绕着暗金霹雳,观战之人只看到一抹霹雳划过,凡在其前进道上的星体尽数被毁,天空顿显断裂之象,着实雄奇壮观。 龙辉使出霹雳武决,掌运灭世玄力,反扑邪神。 沧释天双手一合,剩余的业火星体全部朝龙辉围撞过来。 面对这密密麻麻的火球,龙辉鼓足元功,暗金霹雳爆窜而出,一口气击毁四周星体。 “这一拳是替我爹打的!”龙辉怒喝一声,拳头夹杂着暗金雷霆猛地击在沧释天中丹气海,至极雷罡重创邪神功体。 “这一掌是成老院长的!”龙辉在沧释天肩头拍上一记雷掌,裂骨摧脉,废其半身。 龙辉双目喷火,抬脚一踢,正中沧释天下颌,将他踢得个翻江倒海,后仰朝天:“这一脚是替我好兄弟踢的!”“这一拳是替柳儿打的!”龙辉劲灌右拳,倾注全力,暗金雷电越发黝黑,竟在最后一瞬间绽放出暗雷之色,正是霹雳终极——暗雷霹雳。 雷拳正中面门,暗雷之力灌入元神,沧释天肉体灵魂皆受剧痛,沧释天只觉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两耳轰鸣。 怒火恨火狂火,交织出最后战火,龙辉这最后一拳便将沧释天砸出九天之外,好似流星般飞出西天门去。 飞离瞬间,沧释天以最后的清醒望了一眼这座恢弘的天宫,只看谛鸿左手撮指成刀,一掌削断一颗龙头,紧接着右手一握又捏碎龙头,最后两手一抓一分,便将龙王化出的三头巨龙给撕成碎片,水灵缇尽显妖祖凶威,芊芊娇躯以一敌众,将昊天教最后的抵抗之力,无论虚实皆尽数剿灭——神子亡,夜叉卒,龙王灭……最后剩下紧那罗苟延残喘,这厮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敢留,带着数百个残活教众朝西天门逃去。 沧释天被龙辉重创垂死,信仰之力也开始消散,殿宇宫阙不断崩塌,天兵天将也自行消散。 龙辉望着不断崩碎的殿宇,心中一片惆怅,楚婉冰飘身飞到他跟前,喜滋滋地赞道:“小贼,咱们赢了!”望着小凤凰如花笑靥,龙辉心头一阵温暖,这时水灵缇冷声说了一句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龙辉醒悟过来,点头道:“心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在未确认沧释天生死之前绝不可放松。 ”王栋立即施展蛟龙神眼,一目千里,寻觅邪神行踪,回报道:“将军,那孙子已经跌落到地面上了,此刻正朝西面逃窜。 ”龙辉闻言振臂高呼道:“诸位,斩草除根,不可放过沧贼!”龙辉力挫邪神,其威信早已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这一声呼喊不但龙麟军和铁壁关呼应,就连西南军也有不少人响应。 士气旺盛,龙辉一马当先,再唤金龙来源,乘龙御风,朝西面追去。 净尘法诀一捏,催动破虚神通,施展搬运之法,将东北两支军队搬运千里,一口气挪移出了天宫,降落到地面上,继续追杀沧释天。 龙辉冲回人间,俯视大地,寻觅沧释天踪迹,很快便捕捉到目标,发觉沧释天正朝厉帝的包围圈逃去。 “岂有此理,这群煞鬼不发一兵一卒,坐山观虎斗,岂能让沧贼落入他们手上!”龙辉早已对怀有厉帝警惕之心,如今岂会让他取下沧释天,于是催劲狂奔,闪电追杀而至,要抢在厉帝之前拿下邪神。 三军大盛,天宫崩碎,这时再闻庄严佛唱,正是地藏普世法咒响起:“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 超越三十劫罪,生天不堕恶道,不受女身,受身尊贵端严,鬼神护卫。 心念存善,初心不改,是诸众生永不历三恶道苦!”梵音佛语,诵唱大千,解脱束缚冤魂,重塑蒙劫骨血,在璀璨佛光之中,玉京城再现原貌,重焕生机。 身中暗雷霹雳,沧释天功体濒临溃散,原本他寄希望能以天宫反败为胜,谁料到竟是败得这么快,败得这么惨,如今邪神一身颓风,狼狈不堪,唯有鼓起最后残力,拖命疾奔,一路上也不知滴落了多少鲜血,视线渐渐模糊。 “前方有股阴风暗伏,定是厉帝那厮!”沧释天强撑精神,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吾还剩三成功力,只要好好运用天穹妙法,以克阴之力护体,应该可以冲出那群煞鬼的包围!”想到这里,沧释天深吸一口气,稳住伤势,欲巧破煞域包围,夺取生路。 然而恍惚之间,迎面一条身影逐渐清晰。 沧释天打了个冷战,惊讶出声:“啊!是你……”话音未落,人影瞬动,一掌击在沧释天胸口,掌势现出卍法太极印,竟是佛道元功,轻巧一掌便将沧释天打了回去。 魔枭阻道,邪神仓皇回奔,竟是叩向死亡关口。 “沧——释——天!”三字沧释天,夹带愤怒万钧,罪魁在前,唯有——斩!龙辉反手抽刀,逆鳞龙刀扫向沧释天脖颈,溅出一抹血红,斩头断首,皇图绝,霸业空,昊天从此不存于世。 正是——三军破天,霹雳靖仇,龙刀封喉,邪神陨落!第二十回重立新朝邪枭授首,龙辉只觉周身气力仿佛都被抽空,多年来的心愿今朝得了,竟有种淡淡的空虚。 沧释天死了,我以后该干什么呢?——龙辉望着那具身首异处的尸体,眼睛有些空洞,报仇的心愿便是这些年来让他自强不息的动力,如今心愿已了,他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小贼!”一个略带焦急的女声传来,龙辉回身望去,只见楚 分卷阅读43 婉冰快速奔来,一头载入他怀里,细润的玉臂紧紧缠住他腰身,眼角略带湿润,呢喃细语道:“沧释天死了,咱们赢了,小贼,疼不疼?……”略显凌乱的语调透着温柔如水的爱意,似春雨般润湿男儿心。 鼻端布满那熟悉的甜腻幽香,龙辉猛地一震,醒悟过来,暗骂自己糊涂,忖道:“我傻啊,以后自然是好好疼惜冰儿她们了!”他回过神来,抚了抚冰儿柔润的秀发,道:“冰儿,我没事了。 ”楚婉冰嗯了一声,抬起头来,娇滴滴地道:“胡说,你内息凌乱,分明是跟沧贼决战时受了伤,而且还不轻!”龙辉笑道:“小伤而已,待我先毁掉沧贼的尸身和元神,莫叫他有还魂的机会!”楚婉冰道:“你伤得实在不轻,还是让我来吧!”龙辉愣了愣,心想这种事怎么能叫他人代劳。 楚婉冰似乎瞧出他心意,哼道:“你要是不把我当你们家的媳妇,我也懒得动手!”龙辉莞尔道:“冰儿说笑了,我怎会这样对你呢!好了,就让你给沧贼最后一击吧!”楚婉冰嫣然一笑,玉指拈决,顿生黑白凤火,灼热气浪笼罩方圆千里,沧释天的尸身顿时气化,而残留的元灵也难挡至阳烈焰,眨眼间便魂飞魄散,再无翻身之日。 收拾掉残留手尾后,楚婉冰心情甚好,咯咯笑道:“这下可好,我倒要看看厉帝那鬼头白跑一趟的表情是怎么样子的!”龙辉望西面看去,感觉到阴气远离,便知道了个大概,笑道:“冰儿,恐怕你看不到了,厉帝那厮已经感觉到沧释天形神俱灭,他没法捡到好处所以就提前离开,他也怕我们倒转枪头对付煞域哩。 ”楚婉冰哼道:“活该,谁让他坐山观虎斗的,就叫他们白忙活一场!”沐浴在小凤凰温暖春意内,龙辉不禁莞尔一笑,伸手揉着她细腻的秀发,一扫方才血战的苦楚和伤疲,周身暖洋洋的,心境平缓,极为舒爽。 凤火烧尽邪气,天空殃云也开始消散,神州再复清明,东南北三路大军同时叩关,轻松打开城门,然而龙麟军和铁壁关则屯兵在外,不入帝都,仅由晋王的西南军进城。 领着大军重回玉京,晋王只觉血气翻涌,满身力气都被调动起来了。 大军行至皇城正门时,却见群臣列队,百官恭迎,高呼万岁。 晋王为之心动,侯翔宇策马在旁,低语道:“殿下,如今沧贼授首,百官朝拜,万民归心,正是借势登基最佳时机,万不可错失良机。 ”晋王自知侯翔宇此话极为有理,如今皇甫一族男丁凋零,而他又有拨乱反正之功,再者他又是先帝子嗣,这个皇位已经是十拿九稳了。 帝都已被地藏大能还原昔日繁荣,西南勤王大军有序地进驻皇城,剪除沧释天遗留的势力,并驻军城内维持次序。 东宫之内有一处琼楼玉宇台,高达近乎百丈,堪称玉京之巅,如今晋王缓步踏上楼台,首度站在巅峰,俯视苍茫大地,一览玉京全貌,入眼皆是帝都繁荣。 夜晚的玉京仍旧灯火辉煌,好似一颗镶嵌在大地的夜明珠,光华照耀了半个天空。 灯火入眼,晋王心中默念所见景色的名称:“那边是西街闹市,月轩湖,文武巷,贵胄巷……”目光却是落在一片漆黑之地,那儿则是王孙巷,昔日皇族宗亲所居住之地,如今竟是毫无生气,叫人心生悲凉之感。 亲族皆被沧释天屠杀殆尽,自己如今可谓正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晋王心口一阵酸楚,眼中似有雾气弥漫。 就在暗自神伤之时,忽闻台下有人禀报道:“殿下,找到萧妃娘娘了!”晋王回过神来,急忙奔下高台向母妃请安。 过了大半个月,皇宫祭天台一片肃静和威严,文武百官分列左右,孟轲、孔丘、鸿钧三人更是领着儒道弟子站在台下。 吉时已到,礼炮齐鸣,兵甲肃立,齐声高呼万岁。 在礼官的吆喝声中,一袭龙袍加身而又头戴白巾的晋王登上高台,朝拜祖宗灵位,而灵位之中除了历朝帝君外更有今朝皇族罹难者的牌位。 晋王,或许此刻该称为皇甫铭,他跪在诸多牌位前,磕头低泣,喃喃自语向着亡者祷告。 良久,礼官高声大喝道:“皇甫铭拨乱反正,挽天下于危卵间,平息昊天乱世,今日奉祖宗礼法,秉天地气运,赐此子承接大恒神器,帝冠加冕!”戴上金冠帝胄,皇甫铭成为大恒新皇,重开神州新象,群臣连连高呼万岁,御林军同时行礼以敬,声威恢宏庞大,比起当日沧释天的加冕仪式更有一番气势。 登基九五后,皇甫铭率先颁布第一道圣旨,便是对有功之臣大肆加封,只闻礼官念诵道:“国逢危难,肝胆沥血,今封赏有功之臣。 封杨烨为神威镇国王,封地一万八千里,西北三十八城。 ”昔日杨烨虽被封为镇南王,但却有名无实,明升暗贬,如今这一封赐可谓是实至名归。 “辽东崔家刚正不阿,为国尽忠,特赐崔远平国公位,其封辽东之地!”杨烨和崔家所得之封赏莫说是大恒开国首次,便是历朝历代也鲜有如此封赏,听得群臣是又惊有羡。 “龙麟军主帅——”礼官继续念诵,当读到这个名字时,全场倏然鸦雀无声。 可以说这些年来,天下间最响亮的名字不是杨烨,也不是三教教主,而是龙辉!礼官将圣旨往下宣读:“龙辉在朝纲失常,逆贼当道时不畏艰险,新建义军,先后诛杀昊天逆臣,最后更是斩下沧释天首级,挽万民于水火,救国家于倾颓,可谓功高绝世,特册封为江南镇海王,从此管辖江南三十六郡及天下海运!”册封一下,便是的龙辉的地位几乎等同于一字并肩王,与天子平分江山。 在群臣惊羡和感叹声中,龙辉、杨烨和崔远平走到台下,领受册封,崔远平一身华贵朝服,显得文质彬彬,而龙辉和杨烨则是战甲戎装,尽露刚强之风。 两人在台下一站,竟有股莫名武威,犹是凌驾帝皇之上,皇甫铭也曾见识过强者之风,自知台下这两个人随手一翻便可叫玉京化成飞灰,哪还敢让他们行君臣之礼,也幸亏他早有准备,在圣旨上加上一条——无需朝拜,给双方都留了余地,在外人看来这是皇恩浩荡,奖赏有功之臣,又可免去跪拜风波,皆大欢喜。 然而崔远平也沾了龙辉和杨烨的光,也同样享受无需朝拜的殊荣。 跟圣旨仍在念诵:“儒教孟轲、孔丘一身正气,迎战邪孽,为万世之师表也,故封群儒至尊,分别东西掌教,统率天下儒生!”龙辉心想这番封赐也是预期之内,毕竟二人与孔岫关系匪浅,一者为嫡传大弟子,一者为血脉至亲,再加上立下大功,要当这儒教掌舵也是绰绰有余。 儒门势力遍布天下,儒生何止千万,所以立两个教主也是适合,再加上两人同出一脉,亲如手足,既不会出现儒门分列之忧,又能分担教务,可谓一举两得。 因为波旬之故,佛门早已元气大伤,进入末法时代,故而诸寺已经闭门封山,淡出尘世,故而此次封赏未见佛教中人到场。 佛教既然缺席,便封赏道教,只闻礼官念道:“道门元鼎、鸿钧,屡助义军,连克强敌,可谓功德无量,二位同列道宗之尊,楚江以北为北宗,由元鼎教主管理,楚江以南为南宗,由鸿钧教主管理。 ”龙辉心头一沉,心忖道:“好生厉害的手段,当初孔教主栽培孔孟二子,便有分列两教主之意,此举也得儒门支持,但这厮居然借着儒门双尊并列之际,也给道门来了个南北并列,明知道元鼎跟鸿钧不合,分明就是要藉此削弱三教影响力,但偏偏此举是在儒门双尊并列之后,若有人提出反对,便等同于也否决了儒门拥立教主的方式,这借力打力的手法好生好练!”龙辉虽暗有微词,但当初元鼎相助龙麟军所提出的条件便是划江而治,南北并立,如今也不过是履行昔日约定罢了。 之后,圣旨中更是承认妖族在神州的地位,称其为灵兽神族,归江南镇海王统领,赐江南富庶之地;在天剑谷内修建护国剑阁,恩荣之极;封慕容霄汉为正一品侯爵,封姚晴茹为正一品夫人,封杜天云为西北侯。 此外龙氏一众夫人也列入赏赐行列,楚婉冰为正二品夫人,更与白翎羽并列江南王正妃,秦素雅、魏雪芯为从二品夫人,崔蝶、林碧柔、玉无痕、涟漪则为正三品夫人,龙氏一族可谓是享尽天下荣光。 至于裴家因为先前跟随沧释天,本是重罪,但及时醒悟,将功赎罪,故而不再追究其责,继续保持原有地位。 至于西域军张焕雨则被免职,西南军少帅铁鹰则有拥帝之功而被破格提拔为西域军主帅,仇白飞则继续保留原位不变,统领江南军。 分封功臣后,便是皇室封号,皇甫铭先是追封皇甫武吉为恒烈武帝,其生母萧元妃成为太后,其胞兄宋王则追封为国昭王,泰王则被追封为青云王……礼官继续诵读道:“昔齐王皇甫铮,文武双全,弱冠之年征讨蛮族,曾身先士卒,平定酆都,镇压厉鬼,更奉先帝密旨假意造反,欲引蛇出洞,剿灭昊天,然天妒英才,先帝驾崩,密旨无人知晓,以至含冤而亡,朕感念兄长之大德大义,大勇大智,追封皇甫铮武君太子!”封爵封王,赏赐万千,新皇登基大典进入尾声,按理来说新皇登基都会大宴群臣,但此次却因皇族罹难,使得皇甫铭满怀忧伤,故而无心摆宴。 受封之后,众人各自回去,而回归江南的队伍最为庞大,以龙麟军为主,更有儒道两教以及慕容、北城两家,一路上风云为护,日月为灯,可谓声势浩大,惊天动地。 “龙兄!”慕容熙笑嘻嘻地策马靠近打招呼道,“错了,应该是叫王爷。 ”龙辉莞尔道:“你这贼厮,少给我打马虎,笑得这般奸诈一定没好事,说——你想做什么!”慕容熙嘿嘿笑道:“王爷兄,小弟下个月准备迎娶美人过门,不知王爷可愿赏脸来喝上一杯水酒!”龙辉笑道:“三少,不错啊,这么快就要被套上了,说吧,什么时候!”慕容熙道:“下个月十八,小弟在寒舍恭候王爷大驾光临!”两人谈笑之余,但闻幽香拂面,白驹并肩,正是白翎羽策马而来,一身银亮战铠衬得美人如玉,英姿飒爽。 慕容熙急忙打招呼道:“公主嫂子!”白翎羽嗔了他一眼,道:“公主就公主,还加个嫂子作甚!”慕容熙笑道:“公主乃尊称,嫂子乃情分之唤,如此一来既不失礼节又不显生分!”白翎羽没好气地道:“不正不经,真是物以类聚!”龙辉咦了一声道:“你这话我听起来怎么像是在指桑骂槐呢?”白翎羽道:“本公主从不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明确告诉你,我就是在说你不是!”慕容熙嘿嘿一笑,识趣地调转马头,让他们两人独处。 龙辉道:“公主娘娘,有何吩咐?”白翎羽含笑不语,策马朝后方车队奔去,龙辉急忙跟着过去。 龙辉被封王后,朝廷再下重赏,赐下三百香车,予龙麟军兵将家眷代步行至,龙辉随着白翎羽来到车队前,只见香车琳琅满目,应接不暇。 其中一辆车架极为夺目,在一干车辆间犹如鹤立鸡群,华美奢华,气派十足。 此车身高达十二尺,长达四十尺,以铁木打造,稳固坚硬,普通弓弩刀剑也难损其分毫,车身纹路精美,雕花刻月,远远看去几乎不似马车,而像一座阁楼,车座底下也非传统的二轮或四轮车,而是左右各十个轮子,轮子宽厚结实,分为内外三层,第一层便是实皮革,用以减震,第二层则为精铁,用以稳固轮轴,而第三层便是上等木材,拖拽之物则是十八匹高头骏马,行驶起来自有一股压迫之势,而车门顶端挂着一个牌匾,以金漆写着四个大字——镇海行轩,这便是朝廷封赐给江南王的行车座驾。 行轩内正是龙氏一门女眷,龙辉不禁会心笑道:“我晓得了,是小羽儿和一众夫人想念为夫了,我这便上去与诸位夫人说说话。 ”白翎羽横了他一眼,道:“你想得倒美,快跟我来!”说罢引着龙辉来到行轩旁的一架香车,此车虽无行轩那般气势雄伟,但精致秀气,好似小家碧玉般可人,而拉车骏马亦是通体雪白,好似玉照下凡般。 白翎羽挨到车窗旁低声说了几句,车内响起一声微弱低吟,似乎是一个嗯字音,随即便没了声音。 白翎羽推了龙辉一把,道:“快上车,我先回行轩等你,你可别欺负人家!”龙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白美人已经策马离去,并登上镇海行轩。 策马车夫朝龙辉行礼道:“拜见江南王,里边请!”龙辉扫了一眼那车夫,见他吐息沉稳,内元纯正,俨然是一个先天高手,而且气度不凡,自有一番大内侍卫的做派。 登上马车,推门而入,车厢内飘来一股幽兰麋香,内里分为两部分,前一部分便是木质为主,而后一部分则是以名贵毛毯铺就,柔软舒适,可卧可坐,毛毯边缘上放着一堆描金绣鞋,而一名宫装丽人垂首低眉坐在毛毯之上,秀美娇俏,不是皇甫瑶还有何人。 龙辉略微惊讶地道:“郡主,你为何不留在玉京?”皇甫瑶幽幽叹道:“玉京……那儿我已经没有亲人了,留下来又有何意义。 ” 分卷阅读44 眼圈略为潮红,泫然欲泣。 龙辉叹道:“郡主,日后你有何打算。 ”皇甫瑶咬唇道:“我听王姐说了,她准备跟王爷一块游玩天下,我……我也想到外边瞧瞧……”说到最后耳根已然一片晕红。 龙辉又岂会听不出这话中情意,而且他对这无依无靠的小郡主也是十分怜惜,于是伸出手来在她柔荑上轻拍了几下,柔声道:“郡主,请宽心,你尽管放开身心游玩,剩下的一切便都交给我吧。 ”皇甫瑶道:“我,我不会武功,一定会麻烦得很……”龙辉道:“无妨,素雅也是手无缚鸡之力,兼之身怀六甲,但有我在便可稳若泰山,高枕无忧。 ”皇甫瑶呼吸加速,后脑勺烘热无比,芳心凌乱,胡思乱想起来:“他……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也要我跟秦家小姐那般……羞死人了!”倏然马车驶过一个坑,车内猛地一颠,皇甫瑶猝不及防,哎呀一声,被颠了起来,身子便朝车墙撞去。 龙辉反应迅速,手臂一伸便将她挡住,皇甫瑶的身子顺着惯性载入龙辉怀中。 两人肌肤相贴,吐息可感,皇甫瑶被一股雄性气息包裹起来,身子又热又烫,顿觉天旋地转,羞得脖子都红了起来。 “多谢王爷……相救。 ”皇甫瑶娇怯羞媚地答谢道,声音却是细弱蚊呓。 龙辉紧了紧臂弯,温柔而又带着坚定地道:“郡主,你若不嫌弃,以后便由我照顾你吧!”皇甫瑶羞得小脑袋直低,几乎快要埋到胸口。 拥着这娇羞可人的小郡主,龙辉鼻端充溢着清新的处子幽香,不禁心生爱怜,忍不住将嘴唇轻轻印在在她额头上。 皇甫瑶惊得面红耳赤,好似受惊小兔般急欲跳开,但龙辉的手臂环抱之下,便是妖后剑仙这等破虚高手也难以挣脱,更别说这不谐武艺的皇族郡主。 皇甫瑶虽是心系龙辉,但这忽如其来的亲密接触着实叫她吃不消,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她身材偏于娇小,不似她王姐难办高挑挺拔,如今蜷缩起来就犹如一只玉兔,娇嫩嫩,粉扑扑的。 龙辉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便见裙裾下映出一抹娇嫩腻润,仔细一看竟是皇甫瑶的小半只玉足,因为刚才挣扎的缘故所以从长裙下微微露了出来。 龙辉情不自禁地将手往下探去,悄悄地拈住裙裾一角,慢慢地朝上掀起了一小片,便感幽香四散,仿佛是有什么奇花藏在美人裙底。 皇甫瑶惊觉裸足被瞧见,粉面越发鲜艳,几乎快要滴出血来,心头凌乱难平,各种念头交叠在一起:“完了……我怎么这么大意,为什么不穿袜子,现在都被他瞧去了,我……我以后只能嫁给他了,但他身边女子都是那么优秀,又怎么会瞧得起我……”想到最后,竟闪过削发为尼的荒谬念头。 倏然,足背一暖,皇甫瑶身躯如遭电击,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龙辉只觉得掌心似乎握着一块温玉,腻润鲜滑,肌肤细致透彻,隐约可见紫青色的血脉,脚趾不安地收缩,趾甲莹润,堪比上等的水晶玛瑙,莲足纤细,线条迷人,龙辉一时间呆住了。 皇甫瑶被他看得雪靥染霞,羞怯欲晕,而龙辉的手掌缓缓上挪,指腹好似流水般扫过足背,点落脚踝,皇甫瑶顿觉周身轻飘如羽,似坠入云雾间,半真半幻。 芳心越跳越快,澎湃难止,皇甫瑶心乱如麻,绮念奔走——他要是欺负我怎么办?他是不是要来要我了,可是外边还有大内侍卫,让他们知道了,我羞也羞死了……就在她忐忑不安时,龙辉忽然祭起九霄化体,凝出一个分身走出了马车外。 龙辉的意思显然就给外人看见他已经走下马车,而室内只有皇甫瑶怔了怔,耳根又是一热,显然已经是猜到龙辉的意思.龙辉嘴唇顺着皇甫瑶的秀发慢慢滑落,火热地触到了少女嫩玉般的脸颊,皇甫瑶好似受惊兔子般不断发抖,心中却是有股莫名的窃喜。 龙辉箍住她柔润细腰,俯身便印住处子芳唇。 口唇相对,皇甫瑶早已没了心魂,在一瞬间如同一具空壳,行尸走肉,随着男儿湿滑的舌头探入檀口,她才惊醒过来,但却早已陷入一片柔情,难以自拔。 “郡主,你真美!”龙辉松开小郡主的朱唇,由衷赞道。 皇甫瑶脸儿憋得酡红,低眉含羞答答地道:“你……你都把人家这般模样了,还这么称呼我!”龙辉理了理她鬓发,笑道:“是我不好,那我该如何称呼呢?”皇甫瑶芳心早已种在他身上,秀眸含情,娇羞地道:“父王在世的时候,都是叫人家瑶瑶……”龙辉生怕她又触及伤心事,急忙接过话茬:“好,那就叫你瑶瑶!”皇甫瑶嗯地应了一声,道:“你,你方才说人家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好么?”龙辉道:“我是说瑶瑶你真是好看。 ”皇甫瑶摇头道:“你骗人,论英气我不如王姐,论娇媚我不如楚师姐,论文采我不如秦小姐,论武艺更是不能跟魏小姐相比。 ”龙辉伸手拿住皇甫瑶赤裸白皙的美足,轻轻的揉捏了起来,掌心传来一片香滑柔软的腻感,不禁发自内心地赞叹道:“瑶瑶,你的小脚是我见过最美的。 ”皇甫瑶绯红着脸,垂眉不语,但却没有像方才那般剧烈挣扎,而是任由龙辉捏住自己的小脚。 龙辉的握住皇甫瑶滑润的足心,指尖顺着细腻皱褶划动,只看她眯眼呢喃,好似酒足饭饱的小猫般乖巧,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哼声。 倏然,皇甫瑶声调蓦地提升八度,娇喘颤抖,半睁的眼眸好似几乎溢露水来。 少女的肌肤温滑如水,散发着淡淡的透腻,龙辉吞了吞口水,掌心按在裸踝缓缓上移,顺着皇甫瑶细白柔软的小腿朝上摸去,不断地深入裙底,皇甫瑶羞得急忙夹紧双腿,惊羞涩地道:“龙……将军,不要……”龙辉柔声道:“瑶瑶,莫怕,让我好好看看你!”皇甫瑶耳珠烘热,略显顺受,螓首轻点。 龙辉另一只手顺着她脸颊滑落,在她脖子上轻轻揉摸,随后便捏住衣领,巧妙地将少女的衣襟解开,雪滑的肌肤露了出来,照亮了昏暗的车厢,处子芬芳盈溢四周,竟盖过了那上等的檀香。 皇甫瑶内里是一件桃红粉嫩的中衣,在胸口系着个蝴蝶扣,龙辉捏住一端系带轻轻一拉,两团圆润娇挺的玉兔乳便露了出来,虽不是十分雄伟丰硕,但却胜在白若瑞雪,腻若凝脂,乳挺肉嫩。 胸前春光毕露,皇甫瑶吓得阖上双眼,怯生生地将手臂合抱住胸口,但却被龙辉牢牢把住手腕,娇羞难挣。 少女怯弱娇羞,龙辉更是疼惜,一把将她拥在怀里,热吻起来,唇瓣依次落在皇甫瑶的眼睑、琼鼻、朱唇、下巴……随后顺着优美的脖颈落到纤美的锁骨。 皇甫瑶呢喃娇啼,心跳越发加速,澎湃难遏,忖道:“他真的是要我了……”念头未止,男儿火热的唇便落在椒乳上,贪婪地吮吸着少女清爽的幽香和腻人的乳脂。 皇甫瑶只觉体内一团烈火在浮动,瞬间流窜入奇经百脉,烧得娇躯干渴难受,而男人的大手越发放肆,在少女的娇躯上下摸索,两团腻乳变幻出各种形状,凹陷下去又隆起来,好似调皮的大白兔,又是被猛兽戏耍的猫儿。 皇甫瑶红着脸蛋哀求道:“龙,龙将军……外边还有人呢!”龙辉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道:“瑶瑶,放心吧,我已经封住四周的空间,隔绝了外界,所以……”话虽未说完,但内含深意已经是不言而喻,羞得皇甫瑶又是一阵面红。 皇甫瑶扭捏了半响,最后还是含羞带媚地让龙辉解开外裳,褪下纱裙,露出雪润若玉的少女娇躯,小腹平坦,柳腰纤细,玉乳虽只是盈盈一握,但配上她娇小的身段倒也是迷人,比例合适,两腿细皮嫩肉,纤美笔直,尤其是那双玉足,骨肉均匀,肌润肤滑,冰雪玉砌,好似一对绝品玉莲,悄然盛开。 龙辉捧起莲足,凑到嘴边便亲吻下去。 皇甫瑶顿感足底一阵温湿,全身酸软再添三分,腿股间生出潮意,丝质的亵裤紧紧贴在胯下,濡湿的布料勾勒出少女阴阜的形状,恰似一颗含苞欲放的玉桃。 龙辉爱煞了这莲足玉趾,竟是如痴如醉地吻个不停,甚至含住十根脚趾,吮吸玉趾,柔舌舔弄趾缝,皇甫瑶周身一阵颤抖,平坦的小腹时鼓时陷,好似一只濒死的小雪蛙。 捧起少女娇俏的雪臀,将湿润润的亵裤解下,少女已然赤裸无遮,只看腿股间蜜唇鲜嫩,耻毛稀疏柔软,渗出的蜜汁好似深藏十余年的女儿红,甘甜美味,醇香浓郁。 龙辉看着眼红,俯首少女粉胯间,含住湿漉漉的阴阜,舔洗亲吻,舌头在蜜裂间来回洗刷,看似想替少女清理蜜户,然而却是越吃越多,蜜水花汁决堤而流。 “啊!”皇甫瑶玉颈酡红,螓首后仰,张口便发出一声娇啼,但她出自处子的娇羞,声音刚一发出就本能地咬住手背,把声音憋了回去。 “王爷……你,你怎可如此……那儿好生污秽……”皇甫瑶媚眼如丝,呢喃细语,含羞娇嗔道。 龙辉抬起头来,抹去口鼻间的汁液,笑道:“瑶瑶身子如此玉洁冰清,怎会有污秽之处呢!”说着又舔了几下,勾得花汁越来越多。 尔后龙辉解开腰带,紫红色的怒龙勃然而出,皇甫瑶出身皇族对于男女之事并非懵懵懂懂,早已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如今见到那根粗壮的肉柱,顿时花容失色,芳心忐忑难安,吓得不禁掩住樱唇,眼眸惶恐地望着龙辉。 龙辉柔声问道:“瑶瑶,怕吗?”皇甫瑶羞赧地点了点头,低声道:“那个……那个好大。 ”夏王荒唐好色,几个王妃为了讨好他,施展各种媚术,而且还私底下交换心得,有好几次都被皇甫瑶听去,所以这小郡主对男女之事也略有耳闻,想到这等巨物将要进入自己身子,恐怕会把她娇嫩的玉壶给硬生生撑破,将她整个人撕成两半。 龙辉道:“瑶瑶,听我的话,先把小脚抬起来。 ”皇甫瑶六神无主,任由龙辉摆弄抬起玉足,搁在龙辉小腹上。 龙辉道:“瑶瑶,这东西既然惊吓了你,那你就踩上几脚出出气,保管它一会乖乖听你话!”皇甫瑶听得丈二和尚,根本反应不过来,这踩几脚又是什么意思,不是都说这个地方是男人的命根,踩上几脚那还得了?一时间她是不敢妄动。 龙辉伸手揉了揉少女莲足,轻轻引导着皇甫瑶玉足下挪,皇甫瑶的小脚色泽鲜润,除了洁白如雪的肤色外,还带着一丝橘嫩的暖芬,只看足弓处的曲线柔滑温顺,就像是两座并蒂拱桥,双足并拢,恰好夹住男根肉柱。 皇甫瑶只觉得足下好似踩在一根烧红的烙铁,灼热的气温不住烘烤着稚嫩的莲足。 龙辉被这对玉足一架,身心舒畅,长吸一口气道:“瑶瑶,你且动一下脚。 ”皇甫瑶红着脸道:“我……我不知怎么动。 ”龙辉把住她玉足,引导着她踝部发力,上下套动,皇甫瑶芳心早已系在他身上,几个起落后便已经学会,纤足乖巧地踩捋着巨阳。 龙辉感觉到根茎酥软,少女莲足软中带硬,润滑暖嫩,比起女阴蜜户更有一种不一样的快美,皇甫瑶越踩龙根越是兴奋,马眼处渗出丝丝汁液,令得两人接触更加柔滑,更为通畅。 皇甫瑶毕竟不似她王姐那般健美,骨子偏于娇软,踩了将近百余下便气喘吁吁,小腿酸麻。 龙辉看得怜惜,便运起秘法,催动阳气冲击精门,一注热精咕噜射出,在车内划出一道白虹,落在皇甫瑶小腹上,火热热地又是羞了少女一阵。 龙辉控制阳物,令其缩小一半,抚着皇甫瑶小脸柔声道:“瑶瑶,嫁给我好吗?”皇甫瑶雪靥又是一红,眼眸含水,娇羞地道:“人家现在都这样了,不嫁你还能嫁谁!”龙辉大喜,抱住她肩头再度亲吻,皇甫瑶稍稍适应过来,竟压住几分羞涩,藕臂娇怯上抬,主动环住龙辉脖子,与其口唇相缠。 龙辉吻着少女芳唇,手掌轻轻按在处子椒乳上,手心顿时一片温滑,感觉到掌心处更清晰地感受到乳珠勃起,若寒梅怒放,娇挺充实,然而她四周乳肉绵滑,被男儿轻轻一按,坚实的肉蔻便陷入其中,但龙辉掌心稍微撤去力气,粉嫩嫩的乳珠便又跳了回来。 随即,男儿的手掌由少女粉背抚摸而下,落在娇俏饱满臀瓣处,皇甫瑶身子倏地一抖,臀肉顿时紧绷起来,腿股处莫名而润,脑海中已经生出了一个念头——他来要我了!最近慢啊,好不容易才能更上一回21回——落花留水(这回结束就是出海度蜜月了……我后面安排了几个肉戏:1.小凤凰+剑仙,2.小凤凰、鹭眀鸾闺中较劲;3.洛川医馆旧址双后齐飞,4.甲板戏无痕,海风逗碧柔,雅蝶含胎侍君5四名熟女,6四后齐飞,7大被同第二十一回落花留水龙辉欺身压处子,两人赤裸的身子挨在一起,肌温互感,透彻心扉,皇甫瑶少女芳心娇羞却又暗藏期待,主动地朝龙辉身子贴去,少女稚嫩的乳头好似一粒小柔疙瘩,在男儿胸膛拖拽来滚动去,极尽诱人。 龙辉吞了吞口水,将肉柱抵住少女娇花嫩玉,龟首被蜜汁濡湿,油光腻腻。 “瑶瑶,我要进去了!”皇甫瑶整个人已经被羞涩和情欲熏得一 分卷阅读45 片赤霞,醉醺醺地娇喘点头,以示同意,龙辉温柔地抵住少女花户,肉柱顺着油腻的蜜唇,挤开紧凑的媚肉嫩脂,刺穿了少女贞洁肉膜。 皇甫瑶身子犹如撕成了两半,剧痛贯穿周身,叫她冷汗直冒,手脚一绷,缠绕箍紧住龙辉身子,两瓣翘臀腻肉嗖嗖发抖。 皇甫瑶痛得眼泪直流,紧绷身子不敢乱动,龙辉笑了笑,暗运元阳之气聚于肉柱,肉棒变得暖融温和,不断地吐出柔和气息,安抚皇甫瑶受伤的嫩蕊。 过了片刻,蜜穴伤痛渐缓,宝蛤内汁液涟漪,腔道润腻通常,任由龙根驰骋,龙辉只觉得少女腔道紧凑嫩滑,油腻抽吸,稀疏的柔毛贴着男儿耻骨着实销魂。 龙辉觉得少女腔道开始通畅起来,于是便试着将肉柱又深入了几寸,顿时触及一块软腻油润,好似一块软骨,龙辉知晓这儿便是皇甫瑶含苞待放的花蕊嫩心,少女最为金贵之处,如今已经被自己探采到了。 皇甫瑶只觉得脊背顿时一木,小腹酸麻,竟生出一丝尿意来。 “龙……龙,龙将军!”皇甫瑶俏脸酡红,眼眸含水,急切说话,欲让他停缓片刻,龙辉却是把脸一横,佯怒道:“丫头,你喊我做什么?”皇甫瑶怯生生地一缩脖子,叫了一声王爷,龙辉哼了一声道:“叫错了,该罚!”说着龙枪连环突刺,杵得少女蜜蕊颤抖哭泣,皇甫瑶魂儿都要飞走,小腹不断抽动,尿意也越来越紧,急得她眼泪直打转,呜呜低吟,一脸委屈的可人模样。 “我该怎么叫……呜呜,轻点……”皇甫瑶娇小的躯体一阵扭动,细白的小手勉力撑住龙辉胸膛,哼哼地求饶。 龙辉停下抽动,轻轻舔着她耳珠道:“咱们现在是在做夫妻之礼,瑶瑶自然是要喊我做相公!”耳根湿润温热的感觉投入心扉,皇甫瑶芳心绽放,双臂紧紧箍住龙辉脖子,也学着男儿那般咬住爱郎的耳珠,腻声呵气道:“夫君!”少女温热的吐息,娇痴的呼唤,叫男儿下体坚硬无比,铁浇铜铸,向前一深,顶得皇甫瑶珠颤玉碎,一股浓浓的水意从下涌起,再难遏制。 “夫君……”皇甫瑶哀怜求饶,腿股乱颤,已难自制,龙辉道:“叫哥哥!”皇甫瑶道:“哥哥,快停一下,我,我……”她本想说一句要憋不住了,但她闺阁教养极好,要说这般词句确实是万万不能。 龙辉早就感觉到她身子的变化,自知她是即将高潮泄身,于是也不叫破,继续我行我素,肉棒连环杵在花蕊之上,杀得皇甫瑶初开花径不住哀吟,汁水汨汨,泣不成声。 皇甫瑶雪腹紧绷,随即尿意流转全身,一股热流从下喷出,混着落花鲜血涌出,好似水泉般,暖融融湿漉漉地浇在龙辉下腹,濡湿了小片毛毯。 “失禁”之后,皇甫瑶粉面憋红,阖上眼眸,羞得不敢抬头。 龙辉抚着她嫩靥,道:“瑶瑶,你好生可爱,居然尿……”“羞死人了,不许说了!”皇甫瑶尖叫一声,急着伸手去捂住龙辉的嘴巴。 龙辉柔声温笑,握住她温滑的小脚,道:“好好,瑶瑶乖,我不说便是了。 ”皇甫瑶咬了咬朱唇,眼眸流彩,娇怯地问道:“人家的脚很好看吗?”龙辉点头道:“很好看!”说着将她一对玉足放在胯间,让脚弓踩住沾满蜜汁而十分滑腻男根。 皇甫瑶有过一次经验,媚红着小脸,夹着肉棒轻轻套动:“这样很舒服吗?”龙辉点头道:“瑶瑶的脚又软又香,自然十分舒服。 ”皇甫瑶得他赞美,心中自是甜蜜,含羞着挪动一对莲足,套着龙根上下滑动。 想到上面还沾有自己的蜜汁浆液和破瓜落花,皇甫瑶不免得浑身火热,焦躁难安,足下不由自主用力,踩揉得龙根有股说不出的美妙,比起嫩穴花径丝毫不差,唯一不同的便是缺少可以分泌花汁的蜜蕊而已,若抡起滑腻温润,少女的莲足丝毫不差。 看着这小郡主含羞答答地替自己踩踏阳物,龙辉不禁火冒三丈,棒身越发粗壮,双手从皇甫瑶腋下抱了过去,好似一只精美的布娃娃般将她娇小玉体提了起来,抱到怀中,龙根一顶,以鹤交颈再度强力占有这温滑的女体。 皇甫瑶小腹一涨,全身酸麻无比,美得四肢舒爽,手脚牢牢缠住龙辉。 龙辉虽然进去后就没有动作,但龙枪实在粗长,棒头已经顶得花蕊嫩肉陷下一块,皇甫瑶啊的叫了一声,本能踮起脚尖,抬起翘臀,让身子略微悬空,让花蕊不被男根挤压。 谁料龙辉坏坏一笑,抬手抚着少女娇俏的乳尖,雄腰一挺,巨棒趁胜追击,又是一把刺中嫩蕊。 皇甫瑶身子一颤,酸麻难忍,急忙合拢双腿,细巧的膝盖一夹,搁在龙辉腰上,权作格挡,娇喘道:“不行,不行了……王爷,人家全身上下又酸又麻,先让我歇口气吧。 ”就在此时,马车忽然驶过一个坑洼,颠簸了一下,皇甫瑶脚下一滑,竟一个踉跄坐了下去,顺带着将整根巨阳吞了下去,酸得她三魂不见七魄。 “讨……厌……哎、哎嗯,唔——呜唔!”这一下可差点要了皇甫瑶的小命,只觉得腰眼处涌出一股酥麻,美的她腰背一挺,身子一绷,带动一对粉白圆润的乳包抖动起来,虽无小凤凰那般惊人的乳浪,但也是俏皮可爱,活泼动人。 皇甫瑶朱唇含丝,娇嗔地道:“王爷,你,你,你坏死了,居然这么欺负人家,还偷袭呢!”龙辉笑道:“我可没有动。 ”说话间,马车又是一阵颠簸,这一震险些将皇甫瑶身子给戳穿了,整个花心被肉柱杵得松软,羞人的尿意不住在腹间翻滚。 她生怕被护在四周的大内侍卫听去,娇鸣几欲出口之时,立即伸手捂嘴,将声音堵回嘴里。 龙辉抬眼看去,只见这美娇娘俏脸酡红,含羞欲滴,柔荑做出半握拳头状,食指微微屈起,让朱唇得以紧凑地含咬在指节上,额心微蹙,眉目遍布着似苦实欢的神情,当真是媚态可掬。 随着马车颠簸,男根不住欺辱少女花蕊,皇甫瑶急得娇喘连连道:“呜……我、我不成了,王爷你好生无赖,明明说好不许动,怎地如此欺负人家,我,我后腰骨又酸又酥了!”说到这里她再也无力保持脚尖踮起,翘臀半悬的姿势,所幸一屁股坐下来。 谁料这一坐实反倒是自寻死路,龙根彻底地顶在若花宫蕊上,将皇甫瑶的五脏六腑都推移了位。 “啊!”皇甫瑶扬起螓首发出一声娇啼,随后娇躯一软,绵绵地瘫在龙辉怀里,好似全身力气都被这一枪给顶了出去,顺带着连魂儿都被男儿撞飞,只留下一具娇柔无力的胴体。 望着这娇柔无力的少女,龙辉顿时抖擞精神,龙腾虎跃,枪棒凛冽,皇甫瑶这么个新瓜初破的少女,那里禁得住他那一番高明手段,几个起落便已经是美得魂飞魄散,不知天南地北,那被菇头顶住的酥嫩蕊芯激灵灵一颤,紧接着便是连抖了几下,咕噜一声,又是泄了满腔清汁。 皇甫瑶按着嘴巴的掌下溢出一声细长的鸣叫,如泣如诉,尿意难忍,这一股热流阴精由小腹涌出,整个人全身上下皆感酸里透麻,麻中有痒,痒尽生甜,登时舒畅,三魂飞七魄,残魂离两魂,全身气力皆被抽干,一闭眼竟美得昏睡了过去。 龙辉见她实在无力继续承欢,便将仍旧勃硬的龙根抽出花径,阳物离体的时候龟棱在琼壁上狠狠刮了一下,皇甫瑶身子又是一震,险些再泄一回。 龙辉将壮实的手臂一揽,把皇甫瑶紧紧抱在怀中,玉人体柔身轻,就像是一只瓷娃娃般可爱,而皇甫瑶迷离间被男儿雄性气息包裹全身,十分舒服,也缓缓回过神来,紧紧贴合在龙辉身上,身子微微颤动,半晌无言。 足足过了一刻功夫,皇甫瑶才长长出了口气,软软抬起头来,扯来一旁备好的布巾草草掩住身子,把头埋在男儿胸口,语音仍有些发颤:“王爷……我好似死了一回。 ”龙辉温柔地替她卷好布巾,道:“那瑶瑶想不想继续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皇甫瑶粉面娇红,握住粉拳打了他一下,嗔道:“你,你不正经!”龙辉穿上衣服,又助她梳洗穿戴,皇甫瑶享尽爱郎柔情,芳心窃喜。 倏然,龙辉将她拦腰抱起,皇甫瑶问道:“王爷,这是要做什么?”笑道:“瑶瑶,随我去见一下其他姐妹,好不好!”皇甫瑶雪靥生晕,娇羞答答地道:“一切听从王爷安排。 ”龙辉朗声一笑,抱住皇甫瑶径直走出马车,赶车和护驾的大内侍卫皆是大吃一惊,方才这江南王分明已经出去,为何还会再出来一回,而且还把这娇美的小郡主抱在怀中,观其架势两人似乎早已打得火热。 龙辉目光朝四周一扫,众侍卫心头皆是一颤,全部噤声不语,当做什么也没看见继续赶路。 抱着皇甫瑶,龙辉纵身登上镇海行轩,上了车,赶车的两名侍卫立刻起身行礼,龙辉仔细一看竟发觉赶车的侍卫竟是女子,而且是唇红齿白,肌肤雪润,活脱脱的美人胚子。 他倒是奇怪,推开撵车的门后却闻内里传来小凤凰的娇笑声:“翎羽,你这姐姐也忒不地道了,把自己娇滴滴的妹子推给那头恶狼,岂不是让小郡主坠入火坑吗!”白翎羽道:“瑶瑶那孩子早已钟情咱家那色鬼,而且现在又是孤零零一个人,要是再让她回玉京生活,实在太残忍了,所以我只好成全那小丫头的一番心意了。 ”楚婉冰哼哼道:“真不明白这混球小贼有什么好,瑶映郡主也对他倾心。 ”皇甫瑶臊了个大红脸,扭捏地将头埋下龙辉怀里,龙辉拍了拍她肩膀,踏入内里朗声笑道:“冰儿,你若是说为夫不好,那岂不是自己说自己没眼光,嫁了这么个窝囊废!”楚婉冰粉面一红,狠狠瞪了他一眼,眼中尽是幽怨和娇嗔。 “哟,王爷,你还真有本事,才出去那么片刻就又领了个美娇娘回来!”小凤凰调笑道,眼眸中带着三分挪揄,皇甫瑶脸蛋早已像块大红盖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白翎羽嗔道:“冰儿,你别逗人了,瑶瑶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说着便走了过去从龙辉怀里接过皇甫瑶。 毕竟是同宗同族,挨在堂姐怀里,皇甫瑶心情才算稍微平缓下来,仔细打量这座行轩内部。 红木为柱,琉璃倒悬,铺着用名贵皮毛做成的软垫,厚实绵软,可减轻路程颠簸,东面一角摆着茶几,西面一角放着香炉,南面一角置有鲜果,北面一侧挂着字画,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小阁楼。 屋内坐着七名绝色佳人,楚婉冰白衣如雪,巧笑嫣然;白翎羽戎装束甲,英姿飒爽;魏雪芯抱剑而坐,仙姿出尘;林碧柔翠裙扶柳,烟视媚行;玉无痕蓝衣若海,清秀圣洁;涟漪腿长腰细,眉宇含情;崔蝶和秦素雅则是腹部圆润,珠胎内蕴,身上透着春风柔和般的美态,正是身为女子的生化之象。 望着这些气质各异,却又绝色天香的女子,皇甫瑶有种走进百花园林的错觉,而鼻端环绕的各种芬芳更是坚定了她的想法——这儿一定是花园,要不然怎么会这么香……美态交叠,芬芳绕鼻,竟然皇甫瑶生出几丝迷离幻觉,一时间竟痴了。 “妹妹!”耳边响起一个清脆女声,顿时将皇甫瑶拉回现实,抬眼一看只见楚婉冰正朝自己微笑招手。 皇甫瑶急忙回礼道:“楚师姐,小妹有礼了。 ”楚婉冰笑道:“傻孩子,都是一家人了,还叫什么师姐,来我这儿,我有东西给你!”皇甫瑶先是一愣,心中生出几分怯意,但白翎羽则在她背上拍了一下,低声道:“瑶瑶,快过去了吧。 ”皇甫瑶红着玉靥走了过去,楚婉冰伸手将她拉到身旁坐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枚玉扳指塞到她手中,道:“事情有些匆忙,姐姐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做见面礼,只得送你这枚玉扳指了,礼薄之处还望妹妹莫要见怪。 ”皇甫瑶道:“小妹怎敢,多谢姐姐赠礼。 ”楚婉冰笑道:“瑶瑶,等选个黄道吉日便迎你过门,红花大轿,彩礼派头一样不会少,一定会让你风风光光过门,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龙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醋坛子居然会主动帮自己把后续的事情给办了……想到这里,他不由朝窗外望了望。 楚婉冰咯咯笑道:“小贼,看什么呢,太阳有没有从西边出来?”龙辉叹道:“太阳是从东边出来的,这真是不合道理!”楚婉冰呸了他一声,继续跟皇甫瑶说道:“瑶瑶,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就直接跟我说,姐姐一定狠狠赏他一顿鞭子!”说着又从袖子里拿出一条长鞭,看得龙辉胆战心惊,本能地朝后缩了缩脖子。 白翎羽笑道:“瑶瑶,冰儿是咱们家的大妇,你以后有什么困难的便跟她讲,又或者有什么人对你不好都可以讲,冰儿绝对会替你出头。 ”说话间目光已经瞥向龙辉这边。 这小媚凤跟这母麒麟一唱一和,龙辉顿时明白她们的算盘,暗自叫苦:“世上果然没有只占便宜的好事!”这时楚婉冰从一侧玉盒内取出一张雪白丝绢,上面写满了字体,说道:“瑶瑶,你既然也算是咱们的姐妹了,那便签个名盖个手印吧!”皇甫瑶一看顿时吓呆了,白翎羽则在一侧说道:“瑶瑶, 分卷阅读46 别看了,快点画押盖手印。 ”皇甫瑶被两人连番怂恿,便拿起笔来签名,然后又盖了手印。 龙辉看得极为疑惑,便走过去一看,上边写着这么几行字:进了家门,甲方必须无条件服从乙方一切要求!虽然只是简短一句话,但乙方的落款处已经写满了娟秀的字体,楚婉冰、魏雪芯、白翎羽……龙辉顿时冷汗直冒,看着这个架势小凤凰是铁了心要他做老婆奴了。 “喏,夫君,现在甲方还差你的落款呢!”楚婉冰媚然一笑,素白玉手将狼毫笔递了过去。 龙辉一把推开,哼道:“胡闹,你这死丫头,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居然敢要为夫签此丧权条约!”楚婉冰媚眼盈盈而动,笑着问道:“真的不签吗?”龙辉道:“不签!”楚婉冰叹了一声道:“灵缇走了!”龙辉一愣,惊讶地道:“她,她去哪了,什么时候走的,往哪个方向走的?你为什么不拦住她!”楚婉冰伸手弹了弹袖子那不存在的灰尘,笑而不语,眸子一直落在丝绢上。 龙辉气结,道:“死丫头,你故意的!”楚婉冰啧啧笑道:“不知道是谁以前老是独自埋怨自己,后悔当年铁壁关的事,还说要找机会弥补,现在人家走了,却是无动于衷!”龙辉无可奈何地苦笑一声,道:“罢了罢了,画押便画押吧!”说着拿起笔就在甲方处落款。 楚婉冰拍手笑道:“爽快!”龙辉不耐地道:“小妖女别打马虎了,快说吧!”楚婉冰道:“灵缇是半个时辰前离开的,朝南边而去。 ”龙辉一愣,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小凤凰道:“她来跟我道别时,我暗中在她身上留下一丝凤火灵气,自然可以感应得到!”龙辉立即转身出去,当走出车门时又望见那两个俏媚的女侍卫,心中顿时明了——小凤凰早已拿准了自己的性子,所以就连侍卫车夫都换成美女,那架势是要让他享尽艳福,小凤凰那口硬心软的性格,就算是那张所谓的条约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只要龙辉有所要求和坚持,她自会顺从,再说往后家中便只有他一个男丁,自然得担负起照料爱妻的重任。 想到今后的极乐销魂,龙辉心头快美,深吸了一口气,暗忖道:既然如此——做个老婆奴又有何妨!龙辉飞快南下,暗运灵识感应,果然感觉到前方密林内有股熟悉的妖气,沉稳浑厚,不是水灵缇还有何人。 “留步!”龙辉纵声一喝,施展虚空破界之法,搜的一下便截断去路,挡在跟前。 林子内树木茂密,林荫遮日,四周透着凉飕飕的气息,混合着泥土的清香飘在鼻端。 水灵缇俏脸一愣,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你怎么来了?”龙辉道:“自然是来寻你回去了!”水灵缇道:“昊天教已经覆灭,我也没有任何留下来的意义了!”龙辉道:“别走了,留下来吧。 ”水灵缇道:“为什么要留下来,你给我一个理由。 ”龙辉正欲说话,却闻水灵缇冷冷补了一句:“理由只能说一次,你可想清楚了!”龙辉定了定思绪,开口道:“因为你是我女奴,未经主人同意岂能随意离开!”水灵缇俏脸霎时一红,气得柳眉倒竖,怒道:“你说什么!”龙辉耸耸肩道:“六年前铁壁关之时你已经亲口承认是我的奴婢,证据确凿!”水灵缇咬牙切齿道:“你再敢胡说,我立即割掉你舌头!”龙辉我行我素地道:“正是如此,缇奴,还不快过来,随主子回去!”“住口!”水灵缇怒运恢弘妖气,霎时元功成形,巨掌弥天盖向龙辉。 龙辉凝运虚空神通,引力入境,将水灵缇怒然一击尽化虚无。 水灵缇暗吃一惊,自己这一掌虽不敢说伤及龙辉,但要他退后几步还是有信心的,谁料竟被对方随手一扬便瓦解无形。 龙辉道:“妖相归宗确实有几分谛鸿之威,可惜你根基仍旧不足,无法重现那惊天之威。 ”水灵缇俏脸煞白道:“我根基如何用不着你评说,你莫以为武艺比我高便可叫我屈服!”龙辉道:“我可以让你变得更强,变得跟谛鸿先祖一般。 ”水灵缇道:“如今我大仇得报,早已了无牵挂,武功强弱又有何意!”龙辉道:“莫非你活着便是靠仇恨吗?”水灵缇顿了顿,咬牙道:“没错!”龙辉道:“昊天圣母莫名消失,乾闼婆生死未明,你就甘心这般放弃吗?”水灵缇摇头道:“无所谓了,沧释天身亡,象征着昊天教信仰的天宫也崩坍,昊天教早已不存于世,她们两个生死根本无足轻重。 ”龙辉急道:“昊天圣母尚存人世,你若孤身离去,必定会成为她狙杀的目标,虽然你修为大增,可单打独斗万万不是她对手!”水灵缇眼中平静无波,淡淡地道:“若真是如此,那也是我的命!”说着扭过身子,欲继续赶路。 龙辉把心一横,闪电奔袭而来,水灵缇根本料不到他会偷袭,一个不慎竟被他拿住背门,气海遭封。 水灵缇双足一软,无力地跌入龙辉怀里,粉面羞红,怒斥道:“你做什么!”龙辉一把将她抱在怀中,高挑身躯充斥着丰弹饱满的肉感,比起皇甫瑶那娇小的身子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龙辉往她脖子上吹了口气,轻佻地道:“自然是重温旧梦了,缇奴!”水灵缇桃腮阵红阵白,气得不住哆嗦,心中五味交杂,羞愧、悲怒、仇恨……一股脑涌了上来。 “你若敢乱来,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水灵缇寒着脸道。 龙辉往她鲜嫩的耳垂亲了一口,道:“小贱奴,还敢跟主子多嘴!”说话间五指一伸,粗暴地捏住女郎丰腴的娇峰,隔着衣衫将那细腻的嫩脂揉得形态万千,水灵缇只觉得身子火辣辣的,乳肉酸麻难受,铁壁关那一幕顿时浮现心头,生出难以言语的恐惧,整个人好似坠入冰窟般。 水灵缇眼中蓄满泪水,颤声道:“放手!”龙辉道:“放手?只要是我的女人,我用尽一切手段都会留在身边!”水灵缇寒声道:“你就不怕我恨你一辈子!”龙辉笑道:“恨我?那最好不过,既然你是为仇恨而活,那就继续留着我身边恨我,报复我,总好过落单而被昊天圣母击杀!”每说一句话,他手掌便在女郎的乳球上捏上几下,揉得水灵缇身子极为难受,酸麻苦楚间隐有热流暗涌,顺着乳峰流转而下。 水灵缇慌乱地挣扎道:“我的生死我来做主,不要你假好心!”“你住嘴,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是生是死都轮不到你做主!”龙辉冷哼一声,双手一扯,撕拉一声便将水灵缇的外裳扯碎,女郎里边穿着一件水绿轻薄的单衣,绣着几缕花纹,简洁精致,香润之气由内溢出,混入泥土味的空气中,别有一番滋味。 龙辉继续动作,将单衣和抹胸一同给掀开,水灵缇顿觉胸前一凉,春光乍泄,两团腴润透腻的肉团裸露出来,展现在空气中,被冷风一吹,两颗乳珠不由得竖立起来,乳晕四周泛起一层可爱的细肉疙瘩。 铁壁关那惨遭凌辱,身心剧痛的经历瞬间涌上,水灵缇藏于内心深处的恐惧立即蔓延开来,侵袭周身,竟是不自主地打起寒战,嗖嗖发抖。 龙辉将她放到在地上,令她摆出四肢伏地的姿势,水灵缇前胸贴在冰冷的草地上,乳肉被香草刺得有些发痒,陷入惊恐和难堪的境地。 龙辉沉声问道:“你还走不走?”水灵缇银牙紧咬,提起残余的硬气道:“走!”龙辉捉住她裙裾又是一阵撕拉,雪腴的臀股颤巍巍、雪润润地露了出来,唯有一条丝绸小亵裤堪堪地掩住臀瓣,还有大半丝绸被臀肉夹在其中,勾勒出一道诱人的缝隙。 啪啪——水灵缇感觉到臀肉一阵火辣,勉力回头望去,只见龙辉扬起手掌竟在自己的臀股上抽打着。 臀瓣酸辣痛麻,而股间则是摩腻酥痒,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叠在一起,好似万爪挠心,不住在水灵缇体内蕴蓄,昔日铁壁关的屈辱和苦楚越发清晰——“妖女,落到我手中,我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贱人!”……昔日的遭受辱骂和毒打在心湖间翻滚,但水灵缇却惊讶的察觉记忆越是清晰,而体内的感觉却是越发怪异,身子好似碳烤般的烧灼,肌肤的毛孔已经开发,渗出晶莹香汗,还透着一股幽香,弥漫了大半片林子。 龙辉俯身朝前,火热的胸口贴在她后背,凑到耳朵上轻吐一口热气,暧昧低语说道:“缇奴,还走不走呢?”于脑海中粗暴凶狠的回忆不同,这次龙辉的话语和态度温和了许多,还带着淡淡的邪魅。 水灵缇视线有些迷离,眼中泛起一层淡淡的水雾,脑子烘烘热热,酥软乏力,有尽最后一丝气力吐词道:“走……”声调低沉,略带嘶哑,好似十分疲倦。 “还走?那我就打到你不走为止!”龙辉甩手拍打水灵缇的雪股丰臀,看着雪白腴臀在自己掌下不断抖动,渐渐变红的模样,心中更是燃起一股冲动邪火,龙辉瞥见水灵缇臀瓣中紧夹住的亵裤后档布条,勉力遮掩着女郎那雪白润腻的股沟肛菊,龙辉吞了吞口水,左手继续拍打美人翘臀,右手则悄悄伸过去,拎起水灵缇臀沟内的小胯裆布条,先是轻轻提起,又慢慢放下,之后便加了气力,只是拎起来前后用力得扯动。 这一扯一勒,竟有水声汨汨,龙辉定神一看,只见胯裆布条已然湿润多汁,莹润的水液好似失禁般濡湿了美人腿心臀股处,淫水荡漾,香波流转,只发出布条沾惹浸湿了阴毛,一响起沙沙的淫声靡音。 龙辉将鼓胀的下体隔着裤子顶在水灵缇粉胯,一边摩挲一边挑逗地询问道:“还走不走?”水灵缇小腹阵阵火热,气力已被卸去大半,脸颊枕在草地上,呢喃不清地道:“走,我一定要走……呼呼……”说到最后竟开始大口喘气,好似溺水濒死者般。 龙辉叹了一声,双手从她腋下环抱住一双美乳,惹来满腹腻润丰弹,说道:“灵缇,铁壁关那一夜我甚是后悔,你留下来吧,让我有个补偿的机会好吗?”水灵缇道:“嗯嗯……我不要你补偿……是我害你家人在先,那是我应得的……咱们早已两清了……”龙辉将她伏地的身子抱了起来,拧过她俏脸,让她眼角余光可以看见自己,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道:“既然已经两清,那便互不相欠,从现在起你便是我的女人!”“你身边女人已经这么多了,凭什么还要我跟你!”水灵缇瞬间来了力气,瞪圆双眼,咬唇嗔怒地道。 龙辉笑道:“没有什么理由,唯一的理由就是我看上你了,而偏偏你的红丸又是我探去的,所以你就必须是我的!”水灵缇气得险些没晕过去,但龙辉却是不再废话,直接解去腰带,将烙铁龙枪放了出来,就这么直勾勾地贴在水灵缇雪腹下,顶住胯裆亵裤,炙热的烧灼感透过绸布,熨烫着娇嫩的花唇,水灵缇打了个机灵,下体的水意也越发浓重,整条亵裤湿漉漉地就好似水洗过一般。 龙辉伸手捞了一把,觉得汁液清澈顺滑,质如清水,水量丰沛,在他印象中便是小凤凰也无如此丰润的花蜜,而身旁的女子汁液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丝丝的粘稠感,即便是清纯乖巧的小剑仙,知书达理的秦才女动情之时的汁液都会有些粘滑,反观水灵缇汁液清顺,淡若清水,量足沛润,着实一绝,与她的姓氏倒也十分符合,活脱脱是一个水做的妙人儿。 龙辉用力一扯,将胯裆的亵布给除去,触及亵裤的手掌已经完全被汁水濡湿,好似刚从水潭中上来,再看美人胯下水多汁美,颇为浓密的耻毛湿漉漉地贴在私处上。 龙辉心头一热,一把将水灵缇推倒在地,平卧向上,然后掰开她双腿,凑到股胯间张口便吃。 舌尖波动,唇瓣含吮,在水胯粉裆间来回肆虐,水灵缇的汁液既无洛楚双后那般甘美香甜,也不似蛇狐双妖般骚檀,而是如同白开水般清淡无味。 水灵缇身子霎时一阵抽搐,剧烈颤抖,呼吸加速,胸脯上下起伏,两颗丰润的奶子也随着抖动起来,艳红的乳梅在空中划出细细的赤霞,汗珠甩落,娇喘连连:“住口……快,快滚开……”龙辉抬起头来,抹去口鼻间的汁液,道:“缇奴,你莫要挣扎了,乖乖留在我身边!”水灵缇喘着粗气,倔强地反驳道:“你做梦,我说什么也不会跟你的!”龙辉道:“你会的!”说话间便将肉龙对准美人粉胯,龟首在蜜缝摩挲了片刻,待被汁液完全濡湿后,挥戈舞枪,直取水帘妙洞。 下体鼓胀充盈,好似撕裂般的充实,水灵缇魂儿一颤,樱唇大张,想要尖叫,却发觉胸口好似被什么给堵住般,难发一言,原来她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下体,反倒是不记得怎么呼叫了。 龙辉只觉得好似进入一个水潭,湿润润的,若不是花腔的媚肉紧箍,说不定龙根就会漂浮在淫水之中,每抽动一下,都会带出一大片汁液,哗啦啦地洒落草地上,将鲜草浇灌得晶莹剔透,翠绿欲滴。 连环十八枪,疾风二十棍,龙辉战法越发精纯,一根怒龙杀了七 分卷阅读47 进七出,将水灵缇的花蕊蜜心顶得苏酥麻软,芳汁袅袅,水灵缇先是鼓胀难受,随后便是快美连绵,难以自制,启唇吐芬,娇喘不已。 呼呼——水灵缇花宫一抖,汁水横贯而出,好似失禁尿流般泄身,清澈的泉水浇灌下来,淋得龙辉肉棒一片湿滑,如同浸入水泽乡般。 水灵缇无力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气,神识迷离,竟是小昏过去。 龙辉在她太阳穴揉了揉,水灵缇缓缓睁眼,先是露出娇柔神色,随即杏眸闪过一丝狠色,恶狠狠地瞪着龙辉,怒骂道:“无耻败类!”龙辉棍棒一桶,水灵缇雪腹一片抽搐,满腔狠话尽化作阵阵娇喘。 “还走不走?”“走……啊,啊!”水灵缇刚说了一个走字,就被龙辉连捅数枪,戳得花液汨汨,蜜蕊涟漪,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龙辉伸手环住她蛮腰,一把将她抱坐在怀中,捧起雪臀,上下抛动,棒棒顶在嫩蕊,撞得五脏六腑几乎快要移位。 “怎样?缇奴,舒服吗?”龙辉咬着水灵缇耳珠问道。 “啊……舒服……”水灵缇本能地要说出心底话,但还是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龙辉一眼,改口怒斥道:“舒服你个头!”口中虽是狠决,但心底却泛起阵阵悸动:“不可以承认……绝对……不可以……该死的混蛋,怎么会这么酸…这么麻……”龙辉捧住水灵缇翘臀的手掌用力,手指紧紧陷入臀肉内,勒出道道红痕,手腕用力,继续将水灵缇快速抛起,然后又让她自动沉下,棍棒合着顺润的汁液捅至宫芯将其抱起。 “快住手……”水灵缇魂儿飞离,香汗满身密布,汁液更是顺着两人交合处流淌下来,草地上早已积了一小摊水,就在两人坐处。 龙辉不理水灵缇的娇叱怒骂,我行我素,快抛猛插,誓要征服这具多汁多水的女体。 “住手,住手!”水灵缇泪眼摩挲,秀发汗湿,尽显娇柔怜态,好似怒海孤舟般无助。 龙辉道:“住手?待缇奴完全臣服,不再有离去念头后,我自会停手!”水灵缇气苦,勉力抡起粉拳在龙辉身上捶打,力道虽是不大,但却激起龙辉一阵怒火。 “好大胆的缇奴,还敢反抗!”龙辉似乎又回到铁壁关那一夜,心中涌出一丝暴戾,催动乙木真元,四周草木受到感召,立即生出数十条怪藤,藤身有两指粗,随着主人心思一动,便似毒蛇般朝水灵缇涌来。 水灵缇只觉身子一麻,粗糙感流转周身,手脚被藤条捆住,动弹不得,唯有含羞带臊地承受男人的奸淫。 而藤条却非单纯地捆住手脚,还不断在雪白的女体上蔓延,滑过双乳,绕过玉背,将水灵缇捆了个五花大绑。 水灵缇又羞又怒,泪水委屈地在眼眶内打转,龙辉棒身又是一挺,狠狠戳在宫口,问道:“还走不走?”水灵缇仍不肯改口道:“走!”说话间,两颗玉乳因为藤条捆绑的缘故显得更是丰硕饱满,雪白细腻的乳肌和黝黑粗糙的藤条形成鲜明对比,造成不一样的视觉冲突。 龙辉握住奶子把玩,揉捏搓动,满手乳脂奶浪,好生快活,水灵缇脸蛋又是一热,男儿的掌握亵玩跟藤条的摩擦交叠成不一样的感觉,倒也是痛苦和快乐并存。 龙辉冷笑道:“既然你心一直想走,那我也不强求了。 ”水灵缇心头一宽还以为这厮肯放过自己,有些欢喜,但又有些不舍。 龙辉忽然话锋一转:“心走了无所谓,只要人留下来,我会慢慢让你的心回来的!”“你混蛋!”水灵缇被气得不轻,张口便啐了他一口唾沫,龙辉伸手抹去,嘿嘿一笑,又驱使藤条为恶,一根怪藤顺着水灵缇粉背滑下,淫靡地深入美人臀缝间。 水灵缇只觉后臀一麻,冷汗直冒,吓得魂飞魄散,惊叫道:“你,你快住手,你若敢这样做,我一定杀了你!”龙辉朝她耳边暧昧吐气:“你倒是说说,我如何做你会杀了我?”水灵缇羞得耳根酡红,怎么也说不出口,也不知怎么说道。 藤条开始滑动,粗糙的藤身带着若有若无的倒刺,不住地在臀股深处的嫩菊摩挲,水灵缇回想起铁壁关被这混球破菊开肝的一幕,心中倒是有一股阴影,生怕这根怪东西钻进后庭,心中忐忑不安,然而前穴男根继续抽动,连番撞打花蕊,倒是叫水灵缇心绪越发迷离。 后庭的藤条越动越快,磨得菊肉甚是酸痛,水灵缇打了个冷战,两眼翻白,几欲昏死。 又是啪的一声,另一根藤条莫名其妙地抽打过来,狠狠地甩在美人翘臀之上,打出了一道红痕。 一鞭打下,龙辉又问道:“走还是不走?”水灵缇继续说道:“走!”随后又是一鞭,抽得臀肉火辣,嫩皮血肿,而菊蕊处的怪藤依旧快速摩擦,男根抽插也越发有力花宫沦陷,菊蕊受辱,臀肉吃痛,水灵缇再难忍受,昂首一声娇啼,甩起一头乌发,荡出了点点香汗:“住手……住手……”龙辉三管齐下,继续逼问道:“走还是留?”水灵缇意识渐渐模糊,痛楚、酸麻、酥软交叠成层层异样快美,不住渗入脑髓,两眼一翻,花宫又一阵抽搐,这回渗出的蜜汁不复方才清澈,而是粘稠如浓浆,浇在龙辉棒首,十分的油腻缠人。 龙辉感到马眼一酸,暗叫不妙,方才只顾着调教这水美人,再加上这美人功体被封,他也生出轻敌之心,未曾运起任何房中秘术,谁想到这缇奴遭受凌辱竟会生出这般麻人销魂的阴精。 龙辉脊背一麻,整根肉棒倒也木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勉力压住射精冲动,抱起水灵缇丰臀冲刺抽插,男儿这最后冲刺不仅每一插都把水灵缇的穴芯顶开,还连宫颈都被一起插了进去。 阴精浇灌,远胜决堤大河,汁液沛然,蜂拥而出,翻腾如海,水灵缇泄得七荤八素,两眼翻白,吐气多,进气少,昏死过去,随即便是龙精喷涌而入,暖融融地滋润了整个花宫,水灵缇只觉小腹热乎乎、温润润,有种说不出的舒服,美得不想睁眼,继续昏沉沉地睡去。 龙辉抽回肉棒,用自己的披风卷住水灵缇赤裸的娇躯,抱在怀里问道:“留下吗?”水灵缇发出一声梦呓地低吟,朱唇轻抿,似乎想要说话,但却因为体力耗损过大,连声音也吐不出来,只能看到依稀的口型——留……儒道两教重组内阁,皇权分立,以法为纲,神州重新恢复秩序,百姓开始休养生息,龙辉也得以安乐,携带娇妻美妾,乘坐香船,驶入荒海,远赴盘龙圣脉一尝逍遥。 儒教将东宗总坛设在金陵,宗逸逍,孔丘更是携儒武巨神入驻其中,天剑谷也得到龙辉赠送之诛仙四剑,排布绝阵,为的便是提防魔界撅起,但却从魔界内传出一个惊天变故。 天下再起烽烟,儒道两教,朝廷王师直指九幽深渊,重举伐煞大旗,再演酆都死战。 ——二十二集《狼烟不灭》第二十二集狼烟不灭第一回东归江南十万大军东归,武威浩荡,不消数日便已临近江南地界。 精致优雅的行轩内,龙辉悠闲地倚着软垫而坐,拥抱美人,香氛环绕,着实极乐销魂。 他怀中则是坐着一白衣丽人,正在拆解信封,一双妩媚凤目在书信上扫了几下,不禁冷笑道:“这些墙头草倒也好心思,局势未明时便躲得像个乌龟一样,如今见咱们得势,这溜须拍马比谁都快。 ”龙辉眉头一挑,哦了一声,问道:“冰儿,信里写了什么?”楚婉冰撅了撅嘴,顺手将信递了过去:“喏,你自己看吧!”龙辉嘿嘿一笑,道:“我不想看,还是冰儿你念给我听吧。 ”楚婉冰啐道:“你不识字吗?”龙辉摇头笑道:“非也,非也,而是冰儿的声音清脆动人,好似玉珠落盆,为夫只是继续聆听凤鸣仙音!”楚婉冰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下来,嗔了他一眼:“肉麻,懒就懒呗,还诸多借口!”龙辉伸了个懒腰,便朝后仰去,顿觉后背一软,靠在了一具丰满的女体上,两颗饱满肥嫩的乳球隔着衣衫任渗出丝丝暖香,沁入男儿背脊。 美人为椅,龙辉着实销魂,眼角往后一撇,正好迎上林碧柔火辣多情的妙目,美少妇咯咯一笑,朱唇在他耳边亲了一口,呵气如兰,虽不发一言,却是情意融融。 这时,一只白玉柔荑捏着一颗樱桃送到龙辉嘴边,清香宜人,也不知是鲜果甜香,还是美人手肤香泽,龙辉张口便吃,樱桃虽是甜美,但却不如美人香氛。 涟漪手捧果盘,俏盈盈地坐在龙辉一侧,笑道:“夫君大人,这般果儿可好吃?”龙辉笑道:“漪儿亲手送来的果自然非比寻常,闻起来都比以往香甜不少。 若是再能来个众星捧月那便更加完美了!”听他重提众星捧月,涟漪立即回想起年初那一淫靡的场景,母女三人皆成这小子胯下之臣,即便过去大半年,但回想起来仍旧是面红心跳,楚婉冰也是吃不住他这般调侃,伸手在他腿上拧了一记,暗中警告他不许乱说话。 龙辉嘿嘿一笑,忽闻茶香飘来,只看魏雪芯正在一侧煮茶,仙子雪颜,素手斟茶,又是一副绝色美景。 楚婉冰将信念了出来,原来是秦老爷写来的亲笔书信,内容大致如下,秦家正准备扩建九云山庄,以作为江南王府,然而却有不少豪门大族主动示好,要为王府建造出一份力。 听完这信中内容,行轩内众人也全部明白了事情始末。 龙辉携平叛诛逆之功,率军回归,声威绝式,权盖江南。 在他被封江南王那一刻,传令信使兵早已将喜讯传回,秦老爷闻讯顿时拍案而笑,兴奋难抑,立即出资修建江南王府。 在他刚一动工,江南不少名门望族纷纷涌来,出钱出力,要跟秦家一同修建王府。 这些家族以大多是昔日对战局袖手旁观的墙头草,如今形势已定,再加上龙辉又成了江南异姓王,他们皆是争先恐后地要来讨好拍马。 秦老爷对此倒也有些难为,不知是该接受还是拒绝,故而写信来跟龙辉商量。 涟漪拧了拧柳眉,道:“当初咱们最艰苦的时候,这些豪门大族一直袖手旁观,如今我们手握大权,就过来溜须拍马,依我看,就该全部踢走!”龙辉笑了笑,道:“全部踢走有些不妥。 ”楚婉冰道:“观望不动,保持中立是大多数人的本性,而且当时以我们的实力仍不足叫人投奔。 这些人如今想必也为当初的抉择而后悔,生怕咱们会秋后算账,若是我们再拒人于门外,恐怕会叫这些门阀忐忑不安,这对于咱们今后重建战后的江南颇为不利。 ”龙辉道:“那冰儿有何想法?”楚婉冰媚眼凝笑,颇为狡黠地道:“虽然不追究他们,但也不能叫他们好过,这重建江南,修复民生的钱财便叫他们负责。 ”龙辉不由莞尔,这小妖女仍旧是那般不愿吃亏的性子,想来那些江南门阀要得大出血了。 这时崔蝶轻轻捂着圆润的小腹站了起来,道:“我倒有一法,可教这些门阀心甘情愿地掏钱。 ”众人不禁询问,崔蝶道:“以夫君今日的武功足以叫天下胆战心惊,而咱们手中更握有海运这一块大财富,只要软硬兼施,恩威并济,不愁他们不乖乖出钱出力。 ”龙辉点头赞叹。 楚婉冰忽然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问道:“你这坏人,你把灵缇藏哪了?”龙辉笑了笑,以神念传识,楚婉冰脑海中顿时浮现虚空结界内的景象——水灵缇被怪藤缠身,五花大绑地束缚在其中,衣衫褴褛,露出丝丝雪白肌肤,玲珑身段凹凸迷人,自有一番诱人的淫虐风韵。 楚婉冰压低声音嗔道:“臭小贼,你还真够浑的,做得这么过分!”龙辉耸耸肩道:“不这样做,留不住她啊!”楚婉冰嘟了嘟嘴,哼道:“反正不关我事,你自己解决!”话音方落,她立即觉得龙辉脸色有点异样,似笑非笑,又似在强忍什么,于是低头一看,只见林碧柔正从背后伸出一只玉手,在龙辉裆处抚摸,逗得男根蠢蠢欲动。 楚婉冰嗔道:“骚狐狸,你消停点行不行?”林碧柔咯咯笑道:“冰儿,是夫君把人家手拉过去的。 ”说话时吐气如兰,还用嘴唇轻嘬男人耳垂,极尽挑逗之态。 龙辉跟前摆着一张桌案,恰好挡住下体,除了挨在他身旁的涟漪、楚婉冰外,其他人倒是未察觉这江南王和碧群艳姬的“奸情”龙辉十分享受,顺手便揽住涟漪的媚腰,这小孔雀腰身水润结实,丰弹纤细,隔着薄薄的衣料触及涟漪的腰臀,只觉腰臀交界处有两个圆润的笑涡,正是跟鹭眀鸾一般的美人涡。 “冰儿!”龙辉呼吸有些急促,叫了一声,楚婉冰被他灼热的目光瞧得身子酥软,脸颊一烘,咬唇问道:“做什么?”龙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先向行轩内众女扫了一眼,魏雪芯正在跪坐在一侧泡茶,两只莲足穿着罗袜枕在臀后,足跟将肥嫩嫩的丰股翘臀朝上挤压了几分,显得越发浑圆,小剑仙专注茶道,却是未发觉龙辉的目光,在茶几的另一侧则是玉无痕,她正独自摆弄着一旁棋局,两只手各执黑白,相互对垒,自娱自乐;皇甫瑶低头跟白翎羽讲着 分卷阅读48 悄悄话,嫩靥上挂着丝丝新妇的红晕,娇小的身子随着车马晃动而微微摇摆,好似弱柳扶风,娇柔可人;秦素雅、崔蝶这两个孕妇则坐在窗前,透过珠帘观望外边风景,唯有不足之处便是洛、于二后及鸾妃、义母不在车内,这四名熟美妇人对外的身份都是江南王的长辈,可算是太后级别,自然不便呆在行轩里,所以就留在天上的星宫内,此外大鹏金雕和五爪金龙也在宫外护驾待命,与地上的龙麟军构成绝对的稳固防线。 见诸女正在各忙各的事,无暇顾这边,龙辉淫心大作,便伸手解开裤带:“冰儿,给我含一下吧!”楚婉冰花容丕变,寒霜凝眉,低声嗔骂道:“混蛋,你找死是不是!”龙辉笑嘻嘻地将紫红的阳根掏出,嬉皮笑脸地道:“好冰儿,快来嘛,以前你不是最爱替为夫含……”楚婉冰气得粉面酡红,扬手便拧:“滚!你自己用手!”龙辉呵呵一笑,一手将她摁在怀里,楚婉冰以为他要强迫,急忙绷紧脖子,誓不低头。 但龙辉却没有将小凤凰的螓首按下来,而是将手伸到她胸前,把玩那双得天独厚的巨乳,肥嫩软腻,绵而不垂,圆润如球,阵阵的乳香奶浪渗入掌心,隔衣醉人。 这对妖族姐妹花,一者乳量傲人,一者纤腰弱柳,可谓各有千秋,丽色动人,龙辉握乳搂腰,尽显人间艳福,胯下龙根越发鼓胀,怒腾腾地勃起竖立,朝外透着热气,挨在他身边的三女皆感觉到一丝灼热阳息,不免心神荡漾。 楚婉冰心里有气,就是不愿替这小子品箫,而林碧柔唯楚婉冰马首是瞻,见大妇没有动作,她也不敢继续替龙辉捋根,涟漪更不消说,装作不知,将螓首扭到一旁。 楚婉冰憋红俏脸,抓起他衣摆甩到胯间,盖住那龙根,哼道:“丑死人了,快盖起来,省得丢人现眼。 ”龙辉虽占了些手头便宜,但龙根仍是鼓胀难受,心想:“冰儿不发话,漪儿跟碧柔是不会帮我的,而雪芯和无痕那嫩脸皮也难让她们助我一乐,更何况雪芯跟她姐姐一个鼻孔出气,素雅跟蝶姐姐身怀六甲,倒也不便叫她们劳累,至于翎羽……”想到这里不由得朝白翎羽看去,目光立即落在皇甫瑶身上,他灵机一动,便招呼道:“瑶瑶,你过来一下。 ”皇甫瑶朝这边望了一眼,见龙辉左拥右抱,起先还不免有些羞涩扭捏,但禁不住龙辉灼热的目光,还是走了过去。 由于车行有些颠簸,她只得提着裙裾,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两只嫩玉洁白的莲足在裙下若隐若现;白翎羽也随着她走过去,一袭戎装军服劲装贴身,将腰腿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修长笔直,圆润弹实,跟皇甫瑶的莲足相互映衬,自有一番美色丽景。 此番景象虽是两朵金枝玉叶花开并蒂,但龙辉却是暗自叫苦,有这母麒麟在旁边,他要哄骗这小郡主难度可是大大增加。 龙辉急中生智,开口道:“翎羽,无痕在那边独自摆棋,颇为无趣,你陪她下一局吧。 ”白翎羽朝那边望去,略带询问地看着玉无痕。 玉无痕跟林碧柔心意相通,自然知晓龙辉此刻在做什么,她不着痕迹地横了龙辉一眼,还是顺从他心意替他打起掩护来:“翎羽,我一个人下棋也有些闷,你能陪我来几局吗?”白翎羽点头道:“怎么不能!”支开这母麒麟后,龙辉色胆大壮,说道:“瑶瑶,你且坐到桌案上吧。 ”皇甫瑶越发疑惑,但仍是顺他心意,提起裙子往桌案上坐下,两只喷香如兰的玉足恰好垂落在他胯前。 “王爷,有什么事?”皇甫瑶红着脸问道。 龙辉贼笑:“瑶瑶,替我踩一下吧。 ”皇甫瑶顿时大窘。 而龙辉却是不羞不臊,将阳根抖了抖,立即伸出衣摆之外。 皇甫瑶一眼便瞧见那紫红色的龟首,全身血液立即集中到了嫩脸上,唰的一下,红霞爬满了整张俏脸。 楚婉冰便要娇叱他一顿,谁料龙辉却是手掌使坏,五根手指在她巨乳上暗施巧劲,捏得乳肉酥麻酸热,敏感的娇躯难起抵抗之力,胸口一阵灼烘,身子早已腻软无比,那还能一发大妇之威。 龙辉继续循循相诱,诓骗这单纯的小郡主:“瑶瑶,别害羞,快替哥哥踩搓几下。 ”皇甫瑶脸蛋已然一片红霞,几欲抽身离开,但却被龙辉暗施真气缠住身子,半是强迫地将她留在原地,一双小脚娇怯怯地垂到桌下,距离龙根只余半寸距离,男儿热气清晰可感。 龙阳气息充斥着四周,隐有催情之力,皇甫瑶身子烘热,眼睛秋波流转,水雾迷蒙,情不自禁地将小脚伸了过去。 皇甫瑶羞得闭着眼睛,将粉雕玉琢的莲足搁在龙辉胯间,脚弓轻轻合拢,并住龙根缓缓套动起来。 小郡主的莲足香软细腻,温滑纤美,丝毫不逊于女子花户,这么轻裹龙根着实销魂,龙辉激动得难以自持,双手在楚婉冰的巨乳,涟漪的纤腰上不断放肆,揉捏乳肉,抚摸腰臀,而林碧柔也含情献媚,奉上朱唇热吻男儿脸颊,轻吐香舌撩拨丈夫耳垂,龙辉可谓是艳福齐天,极乐之处实非笔墨难描。 男儿的阳气热息蔓延而开,皇甫瑶脚心一阵温热,好似被热水泡脚一般舒服,不由得开始迎合龙辉,双脚越发并拢,足弓捋根,上下套动,温婉可人。 套动了几下,龙辉极乐无边,扭过头去便与林碧柔缠吻起来,香滑的涎液直透心扉。 四女一男缠缠绵绵,动静不小,自然是惊动其他人,魏雪芯率先禁不住,面红耳赤,玉无痕手中棋子把持不定,白翎羽则是气得柳眉倒竖,秦素雅跟崔蝶当做没看见,咬着唇珠望窗外边。 龙首吐浆,濡得美人足底越发滑腻,皇甫瑶媚眼如丝,鼻息粗沉,双足套动也越发纯熟,先是搁在龙根末端,然后再缓慢上挪,顺着根茎而上,当到达龟棱冠沟时忽然加快,用腻滑的足肌对准龟首轻快一捋,好似嫩宫花蕊嘬吸一般,发出啵的一声,如同拔酒盖的声音,尔后又并拢夹紧双足,裹住龙根踩了下去,周而复始,倒是妙不可言,给龙辉带来不一样的美感,滋味堪比小凤凰和林碧柔那销魂口技。 享受着皇甫瑶销魂足交,龙辉欲火翻腾,这可苦了楚婉冰,一双绵润腻乳被他玩得颠来滚去,在衣襟下早已乳浪如涛,两粒肉蔻梅花傲然勃起,在白衣上凸起了痕迹,倍添娇艳;涟漪则是被他逗得腰背处香汗暗涌,衣衫紧贴其上,勾勒出完美的腰臀曲线,当真是纤腰款款,水润结实,醉人心魂。 郡主玉足,碧姬香舌,漪妃蛮腰,楚后傲乳,另外还有其他爱妻在一侧,龙辉不知如何取舍,随口说了一声:“漪儿,我要你!”涟漪啊了一声,道:“什么啊,你好生荒唐。 ”龙辉一肚子火无处发泄,自是行那荒淫之事,伸手便去解涟漪的衣带。 涟漪挣扎了几下,哪能拗得过他,最终只得乖乖就范,被他褪去外衣,将里衣解得宽松,剥至肘部,露出鲜艳多情的绣花肚兜,两座乳峰傲然而立,随着少妇的呼吸可见肉呼呼的奶脯从内抖出。 龙辉一把将涟漪翻了身,让她伏在桌案上,抹胸的丝带便在后方打了个胭脂扣,露出大半片的纤腰玉背,肌肤雪白光滑,这般俏生生地趴在桌案上,更是显得美人纤腰款款,粉脊笔直,腰臀交接处两处凹陷宛若美人微笑的酒涡,情意春蕴。 涟漪背对着龙辉,感觉到龙阳诱人的气息,引得她热血烧心,淫火滚涌,不自在地轻扭翘臀,两瓣臀肉颤巍巍摇摆,在向他做出邀请。 “好个诱人的妖女!”龙辉暗赞一声,心想这对大小孔雀也是这般勾人,骨媚肉嫩,纵情而为。 他也不客气,掀开少妇罗裙,把住两瓣翘臀,圆钝枪首抵住蛤唇,一枪便将蜜穴挑了。 涟漪轻哼一声,蜜蕊已然被侵占,身子一软,趴到在桌上,闭目咬唇承受身后的抽插,随着龙根一而在再而三地杵动,少妇的身子早已美得发昏,两团腻乳娇滴滴地压在桌上,雪白的乳肉从肚兜两侧溢出,糕点被挤压时渗出的乳浆甜酪。 淫靡气氛遍布整个行轩,诸女无不面红耳赤,腿心渗潮,各怀春思,有的娇怯,有的期盼,有的不忿,有的担忧……“呜呜……夫君……漪儿,漪儿,要到了!”硬受百十杀威棒后,涟漪花蕊酥软,阴精难止,腿股一颤,雪腹紧绷紧接着便是一阵抽搐,一股粘稠阴精便尿了出来,浇了龙辉一肚子。 龙辉意犹未尽,双眼透着灼热而又逼人的光芒,在诸女身上扫了一圈,嘴角露出一丝贼笑,就如同一头恶狼在盯着一块块沃腴的美肉,众女被他看得身子酥麻。 就在此时,外边传来一阵锣鼓敲打声,喇叭唢呐,各种乐器奏起,龙辉微微一愣,暂且散去欲火,发出神念巡视,只看前方成排列队,人数千百正在恭迎大军。 这番变化也让行轩内淫气靡氛得以缓解,皇甫瑶率先醒悟过来,红着脸蛋跳下桌子,急匆匆跑到白翎羽身后藏起来,涟漪也赶紧拢好衣裙,低着春潮未褪的俏脸站到一旁。 龙辉暗自埋怨,这帮家伙来得真不是时候,打断自己的好事。 大军行入江南地界,便见乡绅富豪派出不少人列队迎接,牛羊驴马,金银绸缎一一奉上,以作劳军所用。 各路门阀派出的使者捧着各式精致礼品跪拜在道前,齐声高呼恭迎王爷归来。 楚婉冰轻轻掀开帘子一条缝隙,笑道:“好多人来哩,你这王爷当得可真是舒坦!”崔蝶也凑过来看,补充道:“这些人似乎都想设法讨好夫君,以弥补昔日袖手旁观之过。 我们虽说不欲追究前事,但也不可让他们过的轻易。 ”龙辉道:“蝶姐姐所言甚是,我这就叫他们大吃一惊!”说罢用食指指甲在拇指上划了一下,刮出一滴鲜血,随即催动元功,血滴竟是散入空气,不着痕迹地渗入拉拽行轩的骏马体内。 受龙血加身,骏马倏地长啸,骨骸肌肉迅速膨大,皮肤生鳞,鬃毛变长,顶生犄角,顿时蜕变成一尊尊的庞然巨兽,似龙非龙,似马非马,丈许高大,威风凛凛,那些门阀使者霎时面色惊骇,目瞪口呆。 马化龙形,众人岂敢怠慢,膝盖一软,纷纷下跪,磕头拜倒。 龙辉不禁笑道:“冰儿,看来为夫还是蛮得人心的嘛,看来这些百姓对我着实爱戴,几乎快把我当神仙来供奉了!”方才被这淫棍戏耍了一番,楚婉冰心中有气,望着跪倒在路旁的豪门使者,啐道:“你们蠢货,把淫棍当神棍拜个不停,小心他把你家的女眷一锅端了!”龙辉嘿嘿一笑,佯怒地道:“死丫头,敢拆你夫君的台,看我家法伺候!”楚婉冰嘟了嘟嘴,不屑地道:“你个大头鬼,咱们家的家法是本娘娘定的,轮不到你这老婆奴说话!”龙辉冷哼一声,一把扣住她后脑勺,手腕巧运柔劲,将她一把摁得半伏在地,楚婉冰气得俏脸通红,张口欲骂,谁料一根灼热粗硬之物便塞了过来,趁着她张口之际强行攻占美人檀口。 龙枪直至全根而没,这半带强迫的动作让龙辉想起当年山谷下,他半骗半哄地让小凤凰含根吞精的情景,爽得他通身舒爽,不由得双手紧紧按住楚婉冰的螓首,狠狠地将整个龙头紧紧抵住柔然的咽喉磨动。 楚婉冰挣脱不得,被呛得呜呜哀吟,媚眼含屈带嗔,憋出丝丝清泪,龙辉却是铁了心要教训这小凤凰,根本就不留手,用手扶住楚婉冰的螓首前后推送,任那坚挺的龙枪在小妖后的口中奋力抽送。 楚婉冰无法抵抗,只得紧蹙红唇,双手勉力抵住龙辉的小腹,勉力挣扎,然而龙辉的动作实在太猛,将她压得毫无还手之力,将媚唇檀口当做小穴来抽插,楚婉冰脑后的白色丝带随之摆动。 龙辉忽地一个猛刺,将硕大的龙枪全根没入到楚婉冰的樱口内,龟棱肉冠直顶稚嫩腻滑的喉咙,美得他周身舒坦,不得不说这小妖后当真是天生媚体,即便是心不甘却不愿地含箫,但檀口嫩肉的自然蠕动却是促人生精,龙辉不由得也将自己的龙枪奋力地在小妖后那温润香滑的口中剧烈抽插起来,数十下后顺势放开精门,将憋了许久的白浆激射而出,灌了楚婉冰满嘴,硬逼她全数喝下。 来得突然,来得剧烈,楚婉冰被呛得不住咳嗽,咳出不少白浆精液,唇角更是挂着丝丝淫靡白丝,配上那含羞带怒的媚润俏脸,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趁着这妮子大动干戈之际,龙辉嘿嘿一笑,提起裤头疾步奔逃出去。 下了行轩恰好撞上慕容熙,慕容熙露出一丝惊愕,道:“龙兄,你怎地如此狼狈从你行轩上跑下来?”龙辉干咳几声,笑道:“家里的母老虎实在太过犀利,我只得暂避其峰。 ”心中却是自嘲——明明是自己后宫禁脔,却搞得像被抓奸一般狼狈。 龙辉大步踏出,诸军列队齐,高喝王爷万安,声威震天。 龙辉有意扬威,领着大军不紧不慢地行走,专挑长远的路线前进,用上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游遍了江南诸多郡县十万大军横贯而入,江南诸郡无不望风而归,一路之上各地郡县的豪门富商、乡绅名族皆在道旁列队候驾,眼见龙辉御龙盘舞于天,地有龙马拖拽行轩,尽显威武之势,骇得众人无不低头跪伏,莫敢仰首。 大军抵达金陵地界,金陵名门无一不出城相迎,其中以慕容、北城两家为首,只看慕容霄汉 分卷阅读49 和姚晴茹并列队伍前端。 这两家与龙麟军关系匪浅,龙辉也不必要对其耍威风,径直步出军阵,向二人打招呼:“劳二位家主久候,实乃在下之过。 ”慕容霄汉道:“得知王爷归来,吾等出城迎接也是分内之事。 ”姚晴茹笑道:“王爷这自称在下可是有些不妥。 ”龙辉微微一笑,道:“姚夫人说的甚是,吾应该自称本王了,不过这称呼实在拗口,二位皆是老熟人了,也我也不必摆什么臭架子,还是你我相称就好。 ”两人连声称是。 龙辉在人群中瞧见北城露的倩影,不由笑道:“姚夫人,不知令千金与慕容三少的婚事何时举行呢?”姚晴茹笑道:“我们三家已经将日子定在下月初三。 ”这时北城露面颊晕红,尽露娇羞女儿之态。 龙辉奇道:“三家,这是何故?”慕容霄汉解释道:“想来是我那犬子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求得北城、天马两家千金委身,故而是三家同时举办婚事。 ”龙辉恍然大悟,将慕容熙从队伍中扯出来,挪移道:“三少,你好生福分,无论如何,今晚你怎么说也得跟我喝上几杯!”慕容熙早已乐开了花,点头应允。 龙辉除了恭贺好友喜事外,其实还有外出避难的念头,毕竟方才在车上将小凤凰调戏得颜面尽失,以那妖女的性子今夜绝不会给他好过,与其被这丫头修理还不如及早外出避难。 安置好大军,龙辉设宴款待文臣武将,以及来访的名门使者,更是下令摆下流水宴招呼百姓,还发米发肉,金陵百姓无不大赞江南王,这笔银钱自然是叫那些墙头草付款,龙辉也乐得清闲。 他在席间喝了几杯后,自觉无趣,便寻了借口离开众人视线片刻,然后再留下分身应酬,本尊则离开宴席,到夜市上闲逛透气,他还趁此机会以虚空神念转回府中探探情况,却发觉小凤凰正气鼓鼓地领着一群娘子军坐在正厅,欲兴师问罪。 乖乖不了了,这家门可是暂时不能回去,龙辉吞了吞口水,便寻了个酒馆打发时间,他觉得一人喝酒无聊,又以神念联系慕容熙,将他找出来一同饮酒聊天。 慕容熙笑呵呵地跑了出来,一屁股坐在龙辉对面,拍开酒坛便连喝数碗,倒是豪爽。 两人酒过三巡,忽然发觉对面走来两道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竟是孟轲和孔丘,龙辉便招手唤道:“二位,这么凑巧,不妨也坐下来喝上一两杯吧。 ”两人点头称好,径直走入酒铺,龙辉命小二再取来美酒替两人斟上。 丢了一些小钱给小二让他下去,龙辉朝三人举杯道:“三位,客套的话我也不多说了,这几年来,咱们并肩作战,同生共死,这一杯便敬我们之情谊!”四人举杯相碰,一杯干尽。 连喝三杯,孔丘放下酒杯,说道:“如今昊天覆灭,天下重定,王爷自身武艺超群,更是手握天下精兵,俨然是天下无敌,不知日后可有何打算?”龙辉笑道:“仲尼,你可不地道,如今咱们也算是半个结拜兄弟,你居然还这般生分地称呼我,先罚酒三杯。 ”孔丘赔礼,拿起酒杯连饮三杯。 龙辉道:“权势地位对我而言不过浮云,我对此并无什么看重,只想卸下这身包袱,游戏天下,更何况我已答应贱内,待报仇后便陪她们游玩天下。 ”孟轲道:“想不到龙兄竟是这般出尘心态,不眷权势,自由自在,这份胸襟远胜历代圣贤,若由你执掌天下,定可造福万民!”龙辉急忙摆手:“打住!子舆,你休想把苦差丢给我。 什么造福万民,还是由你这位圣贤大儒者担当吧。 ”孔丘叹道:“龙兄既无意天下,吾等也尊重兄之选择。 ”龙辉道:“如今皇权虽已分弱,内阁重组,神州以法典为本,重修生机。 三教实力大增,魔煞难有作为,神州盛世指日可待也。 ”孟轲道:“如今佛教避世,道门双分,看似三教势大,实则各有各自难处,若真的魔煞再起,恐怕吾等也是疲于奔命。 ”龙辉道:“儒门之内有你们大小教主,再有两大破虚,外加儒武巨神,道门则有鸿钧、净尘、元鼎三道。 煞域于酆都一战精英折损,魔界则因愆僧化地藏实力大减,根本无从于儒道两门对抗。 ”孟轲道:“自从封神法印解开后,修者武力大增,昔日一个顶尖高手也就能以一敌千,如今只要是有点修为的武者便可轻取百万大军,魔界士兵人数虽不多,但在未破封之前便已是高手,破封之后恐怕最低修为也有个先天境界。 吾和师弟跟三位师叔商量过,魔界顶尖高手恐怕是胜在数量,魔界破虚境界之高手也只有魔尊一人,但魔界十万大军中恐怕有七成以上则是天人修为的高手。 ”龙辉微微一愣,道:“看来大家所见略同,在我看来,一直韬光养晦的魔界反倒最叫人顾忌。 ”孔丘道:“小弟倒有一拙计,不知当讲不当讲?”龙辉笑道:“你又来了是不是,都说不要客气,你小子再罚酒三杯。 ”孔丘赔罪微笑,捧起酒杯再饮三杯,说道:“在下想将儒门东宗总坛移到金陵,并将儒武巨神镇在此地,以策万全,防范魔界暗手。 ”第二回母羞女媚九云山庄内,楚婉冰等了许久都没见这冤家回来,派人一问得知早已散宴,而这小贼却不知所踪,倒是叫小凤凰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 到了夜深,她便让诸女散去,自己仍是不舒服,于是便去梧桐阁,却不见母亲踪影,一问伺候的丫鬟才知晓洛清妍早早便出去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楚婉冰不禁有些纳闷,心忖道:「娘亲这是能去那儿呢?哎,还是去找一下二娘吧。 」于秀婷住在山庄西苑的清心阁,她较为喜静,所以阁楼宅院的布置也偏于淡雅,而且不用丫鬟伺候,楚婉冰一路走来倒是清净不少,一肚子气也散了三分。 走到阁楼下,见门未锁,楚婉冰径直走了上去,隔着一道珠帘隐约可见倩影对月而坐,淡淡茶香飘逸而出。 楚婉冰娇俏地喊道:「二娘,冰儿来看你了。 」于秀婷温婉笑道:「小冰儿,进来吧,二娘等你许久了。 」楚婉冰掀开帘子走入内室,只见于秀婷一袭清裙坐在茶几前,杏色淡雅,朴素大方,桌前正摆着两盏清茶,幽香宜人,温和静心。 反观楚婉冰外着雪白窄袖纱罗衫,内衬云素纹绫诃子,女子的无肩带掩胸内衣,裸出颈胸间的大片雪肌,下裳是微带蓝泽的纻丝襦裙,臂间挽着一道白练披帛,腰镶雅缎、腕环玉珠,合襟处结了个精巧的青绂绸结,实乃容光照人,明艳不可方物,母女二人一者清雅出尘,一者艳媚妖娆,当着别有春秋,难分轩轾。 于秀婷指了指温茶道:「小妮子,这是清润草泡的茶,可以清热去火,专门给你准备的。 」楚婉冰拉起裙裾坐下,捧起茶杯抿了一口,满嘴甘美,肚子里的怨火倒是卸了不少。 于秀婷又给她斟了一杯,摇头道:「都二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般耍性子,恐怕也就只有你那夫君能如此娇纵你了。 」若是洛清妍说这话楚婉冰多多少少都会撒娇弄痴,糊弄一阵,但于秀婷看似温婉,实则外柔内刚,昔日玉京之时小凤凰便领教过一次,因此不敢反驳,只得红着小脸听教。 楚婉冰又抿了一口茶,嘟着小嘴委屈地道:「是那小贼太过分,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欺负我。 」于秀婷笑道:「他是太疼爱你了,才想逗你玩的。 你们小两口也真是,就像两个大孩子,成天怄气打闹,却又玩得不亦乐乎。 」楚婉冰静心一想,似乎正是这么回事,脸蛋不禁生出丝丝幸福的红润。 她这小妇人心态倒是瞧在于秀婷眼中,不免好笑,暗忖道:「这妮子口是心非,嘴里说着龙辉怎么坏怎么讨厌,心里却是念着他的好,小妖女倒是可爱。 」楚婉冰眼珠一转,娇俏地道:「二娘,让冰儿给您捶捶背,舒缓舒缓身子吧。 」于秀婷莞尔道:「小妖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楚婉冰道:「没有的事啦,只是喝了二娘您这儿的好茶,自然是要好好伺候了。 」于秀婷笑道:「好个伶俐的丫头。 」说着便阖上眼眸,放松身子,楚婉冰乖巧地蹲坐在于秀婷身后,伸出纤柔玉手在美妇腴润的肩膀揉捏捶打,过了片刻,楚婉冰指了指一旁的竹床道:「二娘,趴到床上吧,冰儿给您按一下腰。 」于秀婷点了点头,盈盈起身,修长丰腴的身躯带起一抹香风。 趴在竹床上,美妇腴沃的翘臀一览无遗,好似两颗熟润的水蜜桃,甘美多汁,看得楚婉冰一阵艳羡,暗暗赞叹。 楚婉冰十根芊芊玉指在美妇腰背上来回滑动,时而重时而轻,力道拿捏准确,活血化瘀,于秀婷虽已功达破虚,不死不灭,青春永驻,但任感到舒畅不少。 楚婉冰从袖中拿出一瓶随身携带的朝梦滴露,说道:「二娘,冰儿给你抹点滴露精华吧?」于秀婷回眸望了她一眼,莞尔一笑,捏住衣带解开,将外裳褪下,露出单薄贴身的里衣,楚婉冰只闻得一抹优雅香风扑面而来,好似香茗般宜人清爽,虽然不是首次见到二娘的胴体,但于秀婷腴沃的丰熟娇躯仍让楚婉冰暗自惊艳。 于秀婷再将里衣解到手肘处,露出腴润的两根膀子,内里着一件杏色水纹抹胸,一双尖挺似瓜的硕大硕乳被勒得向前凸翘,圆润肥美,好似两颗雪白奶润的巨大梨瓜,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系带在脖子和粉背处分别打了个鸳鸯扣。 楚婉冰看得有些发愣,若是面对洛清妍她必定会弄痴撒娇地在母亲肥嫩的巨奶上捏揉一把,换来满手乳香,但对于这个看似温婉端雅实则丰满内敛的二娘,小凤凰却是不敢放肆。 于秀婷脸颊一烘,微嗔:「死丫头,发什么呆?」楚婉冰咬唇道:「二娘,你真美。 」于秀婷啐道:「傻丫头,胡说什么,二娘都这么一大把岁数了,那比得上你青春少艾,如花似玉。 」楚婉冰道:「二娘,你才美呢。 」楚婉冰将花露倒了一点在掌心,然后揉匀再抹上于秀婷的肩背腰脊,小凤凰柔嫩的肌肤跟朝梦滴露混在一起,也不知是万花玉露腻还是美人柔荑滑,玉露慢慢渗入肌肤,于秀婷气血畅通,倍感舒爽。 夏风吹入阁楼,掀起窗帘,有种烘热闷人的感觉,叫人昏昏欲睡,于秀婷身子酥软,筋骨松弛,倒是有了几分倦意。 楚婉冰揉捏了片刻,闻得于秀婷呼吸渐渐均匀略带粗沉,便轻轻撤去双手,此刻于秀婷虽然玉背藕臂裸露在外,但神态平和端雅,圣洁出尘,两笔剑眉英风暗藏,叫人不敢起轻渎之念。 楚婉冰扯过一张薄被替于秀婷盖好,随后提起裙裾走下楼梯,退出阁楼。 还未下到一楼,忽然跟前闪过一道身影,吓了小凤凰一跳,随后一双健壮的手臂猛地环了过来,将少妇丰腴甜腻的娇躯紧紧抱入怀里。 楚婉冰娇嗔一声,粉拳不住在他身上敲打:「混蛋,一身酒味,别碰我!」龙辉凑过嘴唇,拱入小凤凰腻润的颈窝,幽甜体香,肌肤滑腻。 「哪来的酒味,我早就运功逼出酒劲了!」龙辉咬住楚婉冰的耳珠说道,楚婉冰呢喃娇嗔道:「有就是有,不许碰我,你滚出去,继续鬼混,别回来啊!」龙辉手掌在她背后抚摸着,隔着一层薄纱感触她腴嫩的肌肤。 「我只是跟慕容熙他们出去喝了几杯。 」「鬼话,跟慕容熙喝酒能有什么好酒!」楚婉冰咬唇腻嗔撒娇,「除了花酒还能有什么。 」龙辉将手顺着她玉脊滑下,捏住两瓣润沃的臀肉,说道:「还有孟轲跟孔丘,他们怎么会去喝花酒呢?」楚婉冰臀股被他揉得酥麻烘热,一双凤目盈盈若水,春意融融,朱唇开阖,吐气如兰:「就信你这一回……嗯,你坏死,别胡闹了,这儿是二娘的地方,小心吵醒她……」龙辉笑道:「吵醒就吵醒吧,又不是什么大事!」他想到娇俏妩媚的小妖女和端雅秀气的仙后,不由得淫心大作,粗物刚烈勃起,顶在雪润的小腹。 楚婉冰娇嗔一声,推了他几下道:「坏蛋,快回去吧。 」龙辉笑道:「冰儿,你怎么变得这么怕羞了?以往只要为夫有要求,你就会顺意配合,难不成你这小妖女怕了阁楼里的人?」楚婉冰垂首嗯了一声,额头地在他下巴,柔柔地道:「我是有些怕二娘……」说着不自觉地伸手去摸脸颊,显然是对当初玉京那一巴掌还心有余悸。 龙辉挪开她抚脸的手,在光滑的嫩脸上亲了一口,呵呵道:「有什么好怕,她也是跟你娘亲一样,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泪有笑,有情有欲的——女人!」楚婉冰横了他一眼,已然猜到他的淫亵念头,嘟嘴嗔道:「坏蛋,你……你不怀好意!」语气虽略带娇嗔,但一双媚眸却是透着一丝好奇光彩。 龙辉暗笑一声,自知这妮子心意,便压低声音道:「想不想知道你二娘那个时候的样子?」楚婉冰横了他一眼,仍是按不住心中好奇,极想知道平日仙姿出尘,成熟知性的二娘动情的模样,不由得连连点头。 龙辉微微一笑,在宅院里寻了个偏僻角落搂着她坐下,抱着她香喷喷的娇躯把昔日香艳 分卷阅读50 之事一一道来。 闻得龙辉将一切始末道来,先是未来动情,再到多般暧昧——剑阵孽情,隔衣交缠,船舱拥吻……最后则是水潭承欢,种种这般听得小凤凰呼吸微促,雪靥生出一抹丹晕,龙辉心知这以这妮子的性子断无替别人害羞之理,腮边的晕红只不过是动情后血气上涌的表现罢了。 「冰儿……你是不是觉得有些好玩哩?」龙辉往她耳孔吹了口气,低声挑逗道。 楚婉冰道:「好玩你个大头鬼,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这么人渣。 」龙辉嘿然一笑,伸手在她肥嫩的巨乳捏了一把,逼问道:「我如何人渣了!」楚婉冰道:「欺负二娘,你还不人渣吗?」龙辉欺身一压,将这妮子摁倒在草地上,哼道:「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盗取冰儿芳心的幸福人渣!」楚婉冰不依,不住扭动身子,腻润的乳肉隔着薄衫在男儿胸口摩擦,带出阵阵温乳腴脂,更是刺激龙辉情火。 「冰儿,咱们似乎没玩过隔衣求欢哩!」龙辉下身一压,顶入楚婉冰腿胯间,巨龙隔着几层衣料戳小凤凰娇嫩花户上,热烘烘地逼入美人嫩脂。 楚婉冰推拒着他,心中着实不愿,忖道隔着衣服有什么意思,一点都不尽兴。 龙辉继续诱惑道:「冰儿,你娘亲当初也跟我试过,你不想尝试一下吗?」楚婉冰瞪大眼睛,问道:「什么时候?」龙辉道:「就是那次在地宫。 」楚婉冰恍然大悟,咬牙嗔道:「就是你脖子出血那次吗?活该,谁让你欺负娘亲的!」龙辉下体不住摩挲着少妇娇腴的花户,道:「嘿嘿,既然如此,那就母债女偿吧!今天便拿你这只小凤凰开刀!」龙辉嘿嘿轻笑,半强迫去解小凤凰腰带,楚婉冰身软气弱,被他剥下外裳,一袭蓝白的柯子挂着胸前,难掩逼人乳浪,白嫩肥腻,单薄的柯子绸布几欲被撑裂,缎面出隐隐可见两颗凸起肉粒。 龙辉手掌一收,握住两颗腻肉,掂了掂美人乳量,惹来满手嫩滑,不禁笑道:「好冰儿,你真是越来越丰满了,真叫为夫喜爱。 」楚婉冰对今朝含羞被迫吞箫的事依旧耿耿于怀,瞪着他啐道:「喜爱你个头,你只知道欺负人,逼我当着这么多姐妹面做那种事!」龙辉笑道:「既然如此,那为夫便给冰儿赔个礼!」楚婉冰奇道:「怎么个赔法?」龙辉嬉笑一声,屈身蹲下,抱住小妖后双脚,将头埋在她润媚甜湿的腿间,嘴唇隔着裙子便亲那私密花户。 楚婉冰一个机灵,小腹又是一热,好似遭到电击,双手本能地按在龙辉头顶,似推似压,口吐娇吟:「小贼……你这是什么赔礼,你……嗯嗯……别咬哪儿!」她满口埋怨,却被龙辉的牙齿将蚌珠连同裙布咬了一口,又痛又麻,酥酥软软,花唇哆嗦,溢出一抹温热湿润,在腿间熏出阵阵甜香。 楚婉冰媚眼如丝,却是嘴硬:「今天你欺负得我太过分了,休想我原谅你!」龙辉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双臂一横便将这小妮子拦腰抱起,走上阁楼。 楚婉冰吓了一跳,连忙捶打他胸口,挣扎地道:「你,你干什么,二娘还在上边呢!」龙辉笑道:「我就是知道你二娘在上边,所以特地请她好生管教你一番!」楚婉冰自是不依,娇蛮撒泼,对龙辉又捏又打,龙辉坦然受之,待她发够脾气后,便低声跟她说道:「冰儿,你想不想瞧瞧你二娘是如何从一个仙子变成凡人的?」小凤凰顿时安静下来,好奇地眨着眼睛,眸间隐有媚光流转,不自主地点了点头。 龙辉低声道:「等会你就给我隐去气息,在一旁安静地看着,莫要出声,否则可要前功尽弃了。 」楚婉冰连连点头。 两人悄悄地走回阁楼,小凤凰的脚步出奇地轻盈,垫手垫脚,好似一只小猫咪般。 踏入阁楼后,楚婉冰则侧身躲在门外,一双凤目定定地看着龙辉朝里边走去,心口微颤,脑门烘热,心忖仙姿出尘的二娘坠入凡尘又会是何等模样?龙辉轻声走到竹床前,见美人趴于榻上,阖目养息,一袭月光从户外射入,落在于秀婷身上,淡淡的银光映出谪仙之态,圣洁恬静;一头秀发以发簪盘在脑后,又有几根发丝垂落在玉颈上,又徒增几分成熟妇人的慵懒媚态,这清雅与慵媚两种气质混在一起,莫说是龙辉,便是楚婉冰也看得心跳加速,暗赞惊艳。 龙辉走到床榻前,屈腰俯身,在于秀婷腴嫩的后颈吻了一口,美妇人睫毛轻抖,琼鼻轻哼一声,似被春梦惊醒的深闺妇人,眉宇间慵。 于秀婷微睁开星眸,眼中隐有水光翻动。 「你舍得回来了?」于秀婷低声说道,语气中略带嗔怪,「你把冰儿惹恼了,你还不快去给她陪个不是。 」「不会的,冰儿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明天就好了。 」龙辉吮吸着美妇人成熟幽甜的体香,沁得心脾皆美,嘴唇轻啃着她脖颈后的肌肤,好似动物交配前,雄兽用牙齿轻轻咬着母兽颈后肌肤,然后在侵占母兽春情荡漾的躯体。 龙辉趴在于秀婷后背,因为方才涂抹了朝梦滴露,所以她的肌肤更为润腻柔滑,还透着丝丝花香,惹得龙辉情欲大作,嘴唇便在脖颈上来回吻嘬,留下一道道淡红的吻痕,随后叼住抹胸的系带,往上一扯,只看两条细滑的丝带从脖颈上落下。 龙辉再接再厉,嘴唇顺着脖颈继续往下亲吻,滑过美妇人笔直玉润的脊背,又用嘴解开系在背后的带子。 于秀婷身子继续趴在竹床上,由于失去抹胸的束缚,便将两块肥嫩的雪团从腋下溢出,倾斜在翠绿剔透的竹质上。 「婷姐姐,我好生想念你啊!」龙辉在于秀婷耳边吹着热气,柔声调情道。 于秀婷咬唇轻笑:「你江南王爷位高权重,身边美女如云,那会有什么相思之情。 」龙辉道:「天地良心,我确实都在思念你。 」于秀婷回眸嗔了他一眼,道:「好了,早知道你花花肠子,整日油腔滑调的。 」龙辉笑着回应道:「好姐姐,咱们亲个嘴吧。 」于秀婷耳根微红,虽是娇羞,但心中却是渴望在于情郎缠吻,于是便应了一声好。 于秀婷坐直身子,抹胸直接从腻滑的乳肉下滑下,一对雪白丰满的梨瓜巨乳崩起来,只见那巍巍颤抖的奶肉雪白耀眼,晶莹如玉。 乳晕红润粉嫩,大小只有铜钱那么大,乳头粉红中带有些许微淡紫色,此刻乳头的尖上,正挂着点点细汗,滋润乳梅,娇艳欲滴。 龙辉鼻端顿觉乳香环绕,情不自禁地拥吻跟前美妇,于秀婷也是久未近情郎,藕臂上缠,环住龙辉脖颈,两瓣玫瑰花瓣的红唇吐着香兰气息,与男儿缠吻在一起。 四唇相贴,双舌缠绕,两人吻得如痴如醉,于秀婷也尽解多日空闺寂寞之苦,春色染眉,倍添娇艳。 龙辉吻过唇瓣,再到下巴,然后顺着修长的粉颈慢慢落在丰弹的乳肉,嘴唇一张,含嘬住乳尖的奶蔻,好似薄皮葡萄,饱满多汁,连着吸了几口,龙辉口中一阵温热檀甜,正是仙子情动,乳汁暗生。 顺着平坦的小腹再到麋香潮暖的腿心,动作极为温柔,细水长流,逐渐滋润美妇羞涩多情的胴体。 龙辉也不卸开美妇的长裙,直接将手伸到裙底去掉亵裤,远处的楚婉冰看得不真切。 隐约可见腿心处的黑曲乌绒,沾满潮湿花露,两瓣嫩红的腴脂隐于其中。 龙辉俯首其中,舔吻花户,引得花浆汨汨,粘稠地沾了龙辉满嘴,幽香若茶,清新宜人。 于秀婷被吻得腿股打颤,玉首后仰,两瓣花唇一阵开阖,媚肉蠕动,挤出一小注带着泡浆水,不住吐着兰香浊气,但却是仅仅发出沉重的呼吸,偶尔会有那么一两声嘤嘤娇吟,但却细润微小,若不仔细听根本察觉不到。 龙辉解开腰带,肉龙绽放,怒发冲冠,直勾勾热腾腾地对准美妇腿心,溢出的花汁被热气一烘,竟化作袅袅轻烟。 门外的楚婉冰看得面红心跳,方才被龙辉捏得烘热的双乳莫名一阵酥麻,两腿不禁紧紧缠在一块。 床榻上,龙辉在于秀婷耳边低语了几句,逗得美妇人双颊又是一阵酡红,楚婉冰看得清楚龙辉的口型——婷姐姐,你坐上来好吗?楚婉冰心跳加速,媚眼瞪圆,定定地看着屋里情形,只见昔日端雅高洁的二娘竟红着俏脸抬起翘臀,裸着汗津津的雪白上体屈膝跪立,提起裙裾,然后修长的玉腿一跨,玉柱般腴润的美腿便分胯在龙辉腰侧,玉手娇柔地扶着男儿肩膀,羞答答地垂着螓首,将圆臀对准粗物,肥臀下沉,一副主动奉迎伺君的模样。 龙辉扶着美妇人的腴腰,肉根上迎,借着成熟的花浆润滑,龙根粗壮圆硕的钝尖刺入了熟妇厚嫩酥润、皱褶濡沛的花户。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楚婉冰看得分明,只见二娘那隐藏在黑绒水草中的肥美外阴正一点点地吞噬巨龙,两瓣肉唇随着龙枪的深入而外翻出一抹鲜艳的红脂。 美景瞬息而逝,随着于秀婷的沉腰落臀,裙子便盖了下来,将两人的交合处掩了过去,但楚婉冰却是能想象裙下风光是何等淫靡艳媚。 因于秀婷花径短浅,所以并未完全坐下,女臀距离男胯任由一段距离,虽是如此,但仍旧销魂无比,两人同时昂颈仰头,哆嗦着吐了口长气。 灵欲交融,于秀婷眼含深情,眸蕴爱意,微微开阖的朱唇水润饱满,好似沾满露水的花瓣,鲜艳欲滴,随着急促的呼吸,喷出的兰息暖香拂在龙辉面上。 龙辉不由分说,一口叼住美妇玉唇,相互缠吻。 于秀婷也是情动之极,玉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朱唇奉吻,如痴如醉。 龙辉强壮的手臂捧着美妇翘臀,助其耸动,手指将裙子揉得一片狼藉,裙底下的臀肉也是颠来滚去,股浪绵绵,一注又一注的花浆不断溢出,濡湿了裙后一大片,令得纱裙更加单薄透明,细腻的臀肉越发显眼,但仍旧是雾里看花,难见其真容。 两人交好合欢渐入佳境,于秀婷神志越发迷离,喃喃自语:「好……好生胀人……」美妇的腔道不住抽搐,膣中媚肉虽是娇嫩腴滑,但却收缩却是强而有力,如五指握拳,一掐一掐紧箍男根,挤压精门。 于秀婷怕被捅中花蕊嫩心,只得踮着脚尖,保持臀胯间的距离,动作也是小心翼翼,不敢坐得太深,每当沉腰几寸便有得踮起脚尖,为了保持这个平衡,倒是苦了她,白皙笔直的琼鼻渗出了滴滴细汗,银牙紧咬,朱唇微抿,秀眸半闭,神态专注,但赤裸的梨乳腴脂却在娇羞颤动,乳浪如潮,粉背上渗出温热汗泽,随着情欲升腾不住溢出潮湿的汗香,令得于秀婷娴雅仙姿中透着一股难以道明的淫艳。 龙辉也是美得开口赞赏:「婷姐姐里头……真是窄小得紧,又嫩又滑……」扶着美妇结实白皙的腴腰,便抛耸起来。 龙根倏然深入,竟是狠狠戳中了羞嫩的蜜蕊,于秀婷敏感的躯体怎堪重负,粉背朝后一拱,娇呼一声「呀!」,膝盖朝内一并,抵在他小腹上,阻止他进一步动作,左手则紧紧掐握着他的胸膛,掐出道道血痕来,右手按住雪腹。 于秀婷连声喘气,身子酥颤,半晌才勉力开口待:「别……别!辉儿,你刺得太深了,我……有些吃不消。 」微蹙剑眉,喉音低哑,如诉如泣,更是刺激男人情欲,令得龙辉血脉贲张。 「好姐姐,既然受不了,何不寻他人一助呢?」龙辉停止动作,伸手把玩着美妇胸前的两颗如梨瓜般沉甸的肉丸,开口调笑道。 于秀婷雪靥又是一红,低声嗔道:「你,你不正经,又变着法子羞辱人家!」龙辉含住她耳珠,模糊不清地道:「难道姐姐不想找人吗?既然这样,小弟便继续吧!」于秀婷花容一沉,嗔怪道:「你是故意的……哦哦……」话音未落,龙辉便连杵数棒,刺得美妇人花蕊酥颤,花浆大泻,险些便高潮昏死过去,逼得于秀婷急忙开口求饶:「你,你快停一下……我答应你便是了!」说完这话,红霞早已布满脸庞,羞不可耐。 龙辉笑道:「那婷姐姐想找谁帮忙?」于秀婷含羞带媚地白了他一眼,断断续续地道:「雪……雪芯吧……」龙辉暗自好笑,果然是母女连心,就连床榻之上也首先想到女儿。 「果然是母女连心,好事都先想到女儿!」龙辉调笑道。 见他越说越是不堪,于秀婷呸道:「什么好事,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龙辉嘿嘿道:「但为夫今日更喜欢仙妖双后!」说到这里,肉柱又是一阵膨胀,压得美妇花蕊颤抖哭泣。 于秀婷娇喘吁吁道:「不行了……」龙辉起初还以为她难承鞭挞,欲要收敛几分。 「洛姐姐,今夜不在……」于秀婷喘了几口气,回过神来,说出了实情。 龙辉为之一愣,追问道:「洛姐姐,去了哪里?」于秀婷这才发觉失言,急忙缄口。 「快说,她去哪了!」龙辉也不废话,直接耸动下体,催动龙枪逼问,于秀婷花心又是连中数枪,霎时芳魂迷离,几个起落便乖乖招供:「洛姐姐……她,她,她出去了……」「去哪了?」「我……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更不许责怪她……」「我怎么会生气, 分卷阅读51 我只是关心妖后娘娘的安危罢了。 」于秀婷微微定了定神,幽幽一叹,凑到龙辉耳边说道:「洛姐姐,她去洛川了!」龙辉立即明白过来,原来这位洛娘娘是重返故地,缅怀旧情,但又怕自己有想法故而秘而不宣。 洛川……楚、洛、于三人孽缘的起点,也是小凤凰诞生的契机,龙辉想起这事便是百感交集,本来岳父战死,他应孝顺敬重身为岳母的洛清妍,但偏偏她却是自己前生的爱人,两人最后则稀里糊涂地好上了,也因为有了这个先例,他对于另一个岳母也不再那般敬重,慢慢地又将这小丈母娘给收入房中,使得这关系错综复杂,理都理不顺。 龙辉大感苦恼,索性不再多想,腰身一挺,龙根又狠狠地刺入美妇花蕊深处,杀得这小丈母娘,仙后娘娘身子抖动不已,两颗梨状巨乳跌宕起伏,雪浪翻滚,浪端两粒粉嫩的肉蔻随之起舞,汗珠先是流到乳尖,随后便慢慢凝聚其上,最后随着乳肉抖动而洒落开来,就像是一朵晨间被风吹拂的鲜花,花枝乱颤,花瓣上的露珠也随之洒落在地。 于秀婷连声轻颤,银牙紧咬,努力憋忍着逼人快美,腹内花蕊却是痉挛不止,两条美腿紧紧缠住龙辉腰肢,粉润的藕臂也牢牢抱住男儿脖子,好似濒死的鱼儿在做垂死挣扎。 龙辉胸口被美妇的两颗饱满的雪团腻肉挤压,胯间则紧挨着丰润嫩滑的肥臀,虽然动作并不强烈,但快感却是不小,尤其是于秀婷花径里的皱褶嫩肉不住蠕动,犹如无数张小嘴在抽吸着男儿阳精,逼得他脊骨一阵酸麻。 「别,别动……好酸……」洛清妍体质妖媚,需要男儿不断冲刺鞭杵花蕊才会泻出阴精,而于秀婷却是不同,因为她体质敏感,花心短浅,只需将龟首牢牢抵住花宫嫩蕊,无需太多动作,她便难以承受,肢体酸麻,很快便会高潮泄身。 于秀婷此刻肢体酸麻,美得连连喘气:「辉儿……别,别动……姐姐那儿好酸,好麻……」一双秀眸紧闭,眼角溢出滴滴清泪,俨然动情难止,春心迷离。 美妇人便在安静中高潮泄身,温热的花浆浇了男根一头,仙靡的腻声脱口而出,直钻骨髓,龙辉椎骨同时酥麻,滚热的阳精猛地灌入,冲刷滋润着美妇嫩花蜜蕊。 春潮方过,于秀婷娇喘连连,气息未平,雪润的胴体汗津津的,颇为油亮光润,裙底下早已狼藉一片,乌黑浓密的耻毛沾满男女双方的体液,湿了又干,黏糊糊地跟龙辉的耻毛缠在一块,难分彼此。 「婷姐姐,舒服吗?」龙辉替美妇人理了理腮边额角凌乱的秀发,吻着于秀婷耳珠,柔声地道。 于秀婷美得通体酥麻,莺莺燕燕地挨着龙辉怀里,巨乳肥臀,好生诱惑。 「你是要拆掉人家骨头吗?」于秀婷有气无力地在他颈窝处娇喘腻嗔,吐气如兰。 龙辉道:「好姐姐,我还想再要一回。 」于秀婷用略带哀求的语气道:「不行了,你且让姐姐休息一阵。 」龙辉笑道:「婷儿放心,为夫自然不会为难你,你且在一旁休息一阵子。 」说着便将美妇抱了起来,龙根从花唇中拔出,发出哱的一声闷响,好似拔开酒瓶盖子的声音,更带出粘稠淫液,湿漉漉地浇了竹床一片。 将于秀婷平坦在床上,龙辉朝门外叫道:「死丫头,瞧够了吗,还不快进来帮你二娘一把!」一声二娘,早已道出门外之人的身份,于秀婷花容丕变,原本的红润变成惨白,再由白转红,羞得面红若血。 楚婉冰娇怯怯地从门外探出一头来,只看她嫩脸晕红,鬓发凌乱,呼吸急促,衣衫不整,显然也是春情荡漾,见到这小妖女,于秀婷险些没昏过去,定定地瞪着门外。 龙辉笑呵呵地走了过去,把小妖后拽了进来,道:「冰儿,你方才可瞧得真切。 」龙辉越问越是露骨,于秀婷气得剑眉倒竖,抓起枕头便砸了过去:「混蛋,你给我闭嘴!」楚婉冰急忙开口赔罪道:「二娘,是冰儿不好,是我要……要小贼这么做的……」于秀婷扯过薄被裹住身子,涨红着脸嗔怒道:「你,你这死丫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楚婉冰垂下小脑袋,怯懦娇声道:「我,我想瞧瞧二娘动情的样子……」于秀婷全身一阵滚烫,耳根烘热难受,道:「你这不要脸的小蹄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楚婉冰嘟了嘟嘴,朝竹床走去,她早前就被龙辉逗得衣衫不整,此刻衣襟敞开,内里柯子裹胸,露出深邃的一道乳沟,随着步子走到,娇躯轻颤,两团奶脯跌宕起伏,雪浪乳波,甚是妖媚惑人,饶于秀婷身为妇人见之嗓子也是一阵干涩,双颊蕴热羞红。 「二娘,别生气了!」楚婉冰腻声撒娇道,模样又痴又媚,嗓音甜腻如蜜,叫人无从拒绝,于秀婷心头一软,火气也消了几分。 楚婉冰面露娇痴,半蹲在于秀婷榻前,眸子水光粼粼,呵气如兰道:「二娘,你好美……」语气又娇又腻,好似裹着一层煮热的蜜糖,甜腻暖香,熏得于秀婷有几分昏睡感。 起初按摩时楚婉冰的赞美是出自对于秀婷的那仙姿圣洁的气质,如今这一句却带着几分暧昧腻润。 楚婉冰媚眼凝雾,咬了咬水唇,竟壮着胆子用指尖在于秀婷雪靥上抹了一下,指尖触感丰润嫩滑,不禁赞叹。 于秀婷睁开眼眸,道:「丫头,你做什么?」楚婉冰目睹了方才淫靡的一幕,对二娘的敬畏已然抛去了大半,竟也开始像对待其母那般嬉皮笑脸,撒娇弄痴:「二娘,人家觉得你生得美丽,所以想摸摸看。 」这丫头话语有些颠倒,听得于秀婷有股说不出的感觉,似乎像调戏自己一般,眼中的小凤凰容貌竟跟洛清妍重叠在一起,使得于秀婷不禁回忆起那一夜仙妖同寝的情形,自己也是这般被那妩媚妖妇调戏的,她还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心境先从羞涩,然后再到慢慢接受,最后便一同沉沦欲海……想到这里,于秀婷不免打了个机灵,颇为警惕地看着小妖后,心忖道:「切莫给这小妖女得逞……」她念头方起,却见楚婉冰一双藕臂缠了过来,箍住她脖子,随即花容贴面,两张俏脸只有半寸相距,呼吸可闻,虽非血亲母女,却堪比并蒂双花,一者清春娇媚,妖娆祸国,一者成熟端庄,风韵仙瑕。 于秀婷只闻得阵阵甜腻体香从小凤凰身上飘出,耳根越发滚烫,灵台越发浑浊,眼光慢慢迷离起来。 「二娘,跟冰儿亲个嘴好吗?」望着于秀婷饱满鲜艳的朱唇,楚婉冰也是极为动情,只想品尝一下这檀唇是否跟娘亲那般甘美多汁,于是便更加大胆,目露媚态,凑了上去一口堵住二娘的口唇。 于秀婷嗯嗯一声,便伸手去推她,楚婉冰撅起小嘴,委屈地道:「二娘,为什么不跟人家好,是不是冰儿这女儿不如那个小贼。 」于秀婷哭笑不得,道:「冰儿,咱们这情况可不同……」楚婉冰道:「有什么不同,以往娘亲跟人家在一起,我们也是常常这样。 」于秀婷闻言,芳心不禁一颤,想到这对妖媚绝色母女花相互拥吻,四唇相贴……那情形是何等艳媚旖旎,这连想一想也是面红心跳,难以自持。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楚婉冰则趁机作乱,又是抱住美妇脖颈启唇拥吻,细腻的香舌半强迫半撒娇地钻入二娘的檀口,令得于秀婷这个二娘也不知是好笑还是好气,一时间也生不出拒绝的念头。 望着这对大小双后,仙妖佳人淫旖靡旎的动作,龙辉全身气血翻涌,欲火焚身,肉龙再度勃发,鼓胀硬挺,紫红的龟首宛若鸡蛋大小,上端还挂着从美妇体内带出来的汁液,显得尤为光亮油润。 马眼溢出丝丝热气,使得房间的温度似乎又上升了不少,闷热无比,拥吻的一对羞母娇女被燥热逼出一层香汗,楚婉冰的雪衣湿润贴身,于秀婷系在腰间的长裙也是沾满了潮气,粘稠难受,丰腴的胴体汗津津一片,被裹身遮丑的薄被闷出一股浓郁的潮热幽香……最近实在太忙了,只能一周一更,过些日子,等闲下来,尽量做到一周两更或者三更。 下一回《极乐开端》第三回极乐开端比起男子霸道侵略的吻,女子的香唇更为温柔娇腻,于秀婷虽觉得不妥,但小凤凰的柔唇香舌却是实实在在地叫她有种难以抗拒的感觉,竟不由自主地抖动香舌,与其缠卷起来。 两具腴媚玲珑的女体便挨在一起,一者体香幽甜,一者芬芳淡雅,端的是母羞女媚,花开斗艳。 面对于秀婷,楚婉冰心中敬畏已然少了几分,更多了几丝亲近和爱恋,朱唇开阖,香舌吞吐间,她已经不着痕迹地将二娘裹身遮丑的被子扯开,一双梨瓜傲乳跃然而出,丰弹雪滑,两颗乳梅淡得几乎无色,叫小凤凰又是一阵惊喜。 「二娘……冰儿好生喜欢你哩!」楚婉冰发出梦呓般的声音,双目迷离,眼前的美妇既有母亲般的熟润,又有妹子般的娇羞,生命中最为亲近的两人身影同时叠加,令得她心中更加亲近,朱唇香舌在于秀婷口中翻涌不止——先是狠狠地在檀口中卷刮一番,大胆而又火辣,这般动作便是平日戏耍雪芯用的,随后又乖巧温顺地轻含美妇香舌,还发出几声撒娇似的娇哼,就如同跟洛清妍亲热时的小女儿态。 母女两胸乳想贴,两对形状、质地不同的巨乳肥奶相互挤压,一者乳廓如梨,乳质丰实,一者乳型若球,乳脂绵软,压在一起,别具风格。 龙辉望着竹床的一对非嫡亲血脉的母女花,浑身血气早已积蓄到了下腹,沾满美妇人花露的肉柱怒腾硬胀,不由分说便走到床榻边上,一把抱住小凤凰纤细柔软的媚腰,将肉棒压在她臀下,隔着薄缎纱裙戳在两瓣肥嫩的臀肉上。 臀后一阵热硬,男子气息透衣而来,楚婉冰淫欲难止,腿心越发滑腻潮热,身子情不自禁地压住于秀婷,小嘴饥渴地吮吸着庶母檀口中的香泽。 小妮子臀肉嫩沃,腴滑绵软,惹得龙辉欲火大作,将龙枪往臀缝挤下,径直压在嫩穴上,隔着裙布将两瓣花唇蛤脂给挤了开来,虽然未真刀真枪地欢好,但龙辉仍可清晰地感觉到小妖后沃腴湿润的蜜穴,饱满多汁,紧凑柔滑,即便是隔靴搔痒也是销魂难言,而且更有一股似是而非的美感,尤其是看着这小妖女趴在她二娘身上撒欢的模样,更加叫男人自持难以。 龙辉按住她两瓣股肉,在其粉胯间磨蹭肉柱,吞着口水道:「冰儿,你水儿真是好生充沛,就跟你娘亲一样……你知不知道,当日在地宫的时候,她也是隔着衣裙便泄了个欲死欲仙,汁水好似泉涌般……」楚婉冰脑子一热,桃腮润红,情火竟是越烧越旺,双臂紧紧缠住于秀婷脖子,死死吻住美妇润唇,于秀婷被她吸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雪腮也是晕红一片,而且听得龙辉这般淫声秽言,将楚婉冰母女两相互比较,着实淫靡难描,使得她小腹也是一阵烘热,裙底湿润润的,花汁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滑过嫩菊细肛,在臀下积出一窝水浆。 楚婉冰蛤唇也被龙辉逗得酥麻,汁液难遏,早已打湿了裙底亵裤,也顺着腿股滑落。 楚婉冰甘甜腻滑的汁水,于秀婷淡雅清幽的花浆,气息相互混合,自成一股旖旎,使得屋内更添三分淫靡。 龙辉欲火大作,拉住楚婉冰的裙带,不由分说撕拉一声便强行扯碎,小凤凰臀后一凉,肥臀嫩穴便光溜溜地裸露出来,颤巍巍的股肉一片湿润,也不知是汗水还是花浆,显得尤为腻人。 臀丘间两朵肉花开阖不定,端的是桃花鲜润,菊蕾娇嫩,各有千秋,引得来无数狂蜂浪蝶。 于秀婷上身赤裸,梨乳丰硕,楚婉冰下体精光,肥臀如雪,这对母女花身上最为美妙的部位却仍被衣衫掩盖。 龙辉深吸一口气,挺起肉柱,一枪刺入小凤凰丰腴嫩滑的花唇,楚婉冰身下一阵鼓胀,美得抬头吐息,娇喘媚吟。 美人花唇媚肉腻滑紧凑,汁水充沛,随着男根的出没,两瓣嫩脂媚肉不断翻开合拢,好似鲜花开阖。 龙辉棒法凌厉,动作迅猛,对于这小妮子淫媚的体质就必须狂风暴雨,而不是想对待于秀婷那般细水长流,几个起落,便将小凤凰杀得香汗淋漓。 「二娘……好美,呜呜,冰儿快美死了……」楚婉冰美得神魂颠倒,抱住于秀婷的腴腰不住娇啼,小脸蛋更是挨着美妇的两颗腻润梨乳不住磨蹭,好似贪恋母乳的孩童,娇吟的同时不断地对着于秀婷的双乳又吻又吸,将白皙的乳肉濡上一侧香涎,亮晶湿润。 看着这妖妮子趴在于秀婷身上发骚浪叫,两瓣肥臀随着龙根抽插开阖不定,臀缝间的菊蕊也随之时隐时现,龙辉不禁起了逗玩之意,便从花唇中抽出根汁水淋漓的钢枪,把湿漉漉黏糊糊的龟头绕著小凤凰的菊门转动。 楚婉冰身子一阵酥麻,菊蕊竟是自动开阖,菊道轻微蠕动,嫩肉竟然主动地含住了龟头的前端。 龙辉暗赞一声好个媚骨天生的小淫娃,于是腰身一挺,把整根肉棒推进了菊道中。 再探凰庭,龙辉清晰地感受到肛道里已有一层腻滑的黏液,菊户的紧致嫩滑,极为销魂,假以时日慢慢调教,这小妖后必然更加娇媚销魂。 楚婉冰后庭遇袭,倒也无任何不适,娇啼一声,竟主动扭臀迎合,施展学自其母的媚术,小腹时收时 分卷阅读52 送,提肛收阴,菊瓣蠕动,伸出一阵抽吸之力,便要榨出龙精。 龙辉曾在年初试过她们母女这一招媚术,不敢怠慢,敛气收腹,紧锁精门,逼得龙根更加粗壮坚硬,按住小凤凰的肥臀便是一轮急攻,美人花芯也跟著轻颤起来,潺潺的淫水居然和玉壶被干那样多的流出。 龙辉杀得欢快,双手一拉,紧抓著她的白嫩双臀,将她上身拽了起来,楚婉冰娇喘一声,满头秀发披散而落,随之起舞,发带也随青丝摆动,溢出淡淡幽香。 龙辉粗长紫黑的阳具缓收急进地在少妇臀后动作,他连番探采两朵肉花,肉棒先是在花穴中抽插几次,随后便又而快有力地挺进菊蕊,他无时无刻抽插两个窄穴嫩腔其中一个,先在这个蜜穴中抽插十几下,又换到肛菊中继续着几浅一深的活动。 两朵雌性肉花被接连挑逗,却是难以尽兴,楚婉冰被逗得欲火烧身,俏脸憋红,咬牙嗔道:「啊……混蛋小贼……你……就……不能认真点,先顾一处……好好地……让人家过癮……再换着……来吗?」「不能!」龙辉笑嘻嘻地调戏她,楚婉冰被气得好生苦恼,眼中泪花翻涌,一副委屈相。 龙辉见她可怜,于是便松开的她玉碗,让她上身得以自由活动,小凤凰颇为气苦,干脆一头扎入二娘那丰润嫩滑的香怀中,枕着两颗丰弹饱满的梨乳,莺莺燕燕,嘤嘤咛咛地生着闷气。 于秀婷见她嘟嘴生闷气,样子惹人怜惜,不禁抚摸着她檀首,以示安抚。 楚婉冰枕着于秀婷的巨乳,眼角含泪,娇滴滴地道:「二娘,那小贼没良心……就喜欢变着法子欺负我,还有雪芯……你一定要替冰儿做主……」于秀婷颊生红霞,心跳加速,道:「嗯,冰儿,你放心吧……」她其实也没少挨龙辉欺负,自身都难保了又如何替小凤凰做主,口中的应允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龙辉嘿嘿冷笑道:「小淫娃,胆敢忤逆你夫君,看我怎么收拾你!」一体双分,再出炎龙化体,又有一个挺着巨阳的龙辉站在床沿,于秀婷花容丕变,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她压根就没想到这力压伪佛、邪神的九霄化体竟用来行此淫靡之事。 炎龙化体笑道:「婷姐姐,莫怕,小弟只是教训一下这欠收拾的小淫娃。 」说着跨坐到床上,便双手捧起楚婉冰的螓首,将龙根塞入她口中。 然而楚婉冰此刻正趴在于秀婷身上,炎龙化体则要跨在于秀婷头颈处才让小妖后吹箫。 于秀婷眼前一黑,两颗硕大的春囊连着粗根便出现在头顶,一股浓郁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她面红耳赤,羞愧阖眼。 楚婉冰虽是口中强硬,但身子早已雌伏龙辉胯下,龙根甫一伸到跟前,便主动地启唇吐舌,先是慢地沿著前方肉袋舔著,直把其中一半的肉袋含进口里,过一会又换另一半的肉袋同样含著,最后含住龟首美美地吮吸起来。 庶女压在身上,而女婿情郎的分身则跨在头顶,于秀婷又羞又怕,脸色惨白地紧闭双眼,但苦于身子无力,只得逆来顺受,继续平坦在竹床上,胸乳间已然香汗密布,腿股处花汁不绝。 「呜呜……小贼……」楚婉冰好不容易躲开炎龙化体的巨根追击,开口哀求道,「我……我口水都快被你顶干了……口渴死了,我要喝水!」龙辉本体正享受着她前后双花的紧凑蠕动,兴致勃勃,道:「不许喝,继续陪我!」说着便策动炎龙化体,继续将粗物伸过来。 楚婉冰伸手拍开炎龙根,恼道:「混蛋,你要是再逼我,休想我以后帮你行那些荒唐事!」龙辉一听颇受威胁,毕竟他可以连挑诸美,大被同眠,姐妹侍寝,母女同床……所行各种淫事多有这小丫头的帮助,听到这里他只好答应。 楚婉冰哼了一声,便要挣开他纠缠下床倒水喝,龙辉实在舍不得她那水灵灵的小穴,于是又一把箍住她柔腰,将肉棒刺了进去,楚婉冰柳眉一抖,娇叱道:「臭蛋,你得寸进尺是不是!」龙辉笑道:「冰儿想解渴还不简单,何必舍近求远呢?」说着指了指于秀婷怒张的玉乳。 楚婉冰明白过来,眉间立即涌上一股媚色,咯咯娇笑,伸手捧起美妇的梨瓜巨乳,开口含住淡色的乳珠。 与此同时,龙辉也伸手握住一颗梨乳,暗运催乳秘法。 先前于秀婷被双龙亵凤的淫戏刺激得羞不可耐,忽敢乳尖温热湿润,随即便是乳肉鼓胀,乳液外渗。 「嗯,你们……」于秀婷急忙睁开双眼,却见小凤凰趴在自己胸口,含乳吸奶,吃得津津有味。 受到龙辉刺激,于秀婷的乳汁分泌充沛,源源不断涌出,溢满了小凤凰小嘴,只看她红菱般的嘴角漏出丝丝乳浆。 于秀婷气恼,伸手便去推开楚婉冰,嗔道:「死丫头,你做什么?」楚婉冰抹了抹嘴角边上的乳汁,弄痴地道:「自然是喝奶了,二娘的奶水这般甘美清甜,冰儿吃得好生欢喜哩!」说着便又埋入香怀,品尝琼浆甘乳。 这妖妮子跟龙辉呆久了,脸皮极厚,没羞没臊,把他调戏女人的手法学了个八九成,平日里闲来无事就拿身边的姐妹戏耍,尤其是魏雪芯没少挨她调戏,每次小剑仙都被这姐姐逗得面红耳赤,嘤嘤咛咛。 眼见龙辉将于秀婷高雅圣洁的外衣剥掉后,小凤凰早已褪去对二娘的敬畏,对她来说眼前的美妇不过是更为成熟,武功更高的「魏雪芯」,她自然是轻车熟路,故技重施。 于秀婷暗自叫苦连天,心想自己怎地如此倒霉,先是被龙辉欺负,再被洛清妍调戏,如今连这小的也来淫辱自己,偏偏此刻身子莫名无力,软绵绵的,也不知是方才一轮欢好用光了气力,还是自己内心深处便渴望这般淫戏,随同他们欲海沉沦。 见小凤凰吃得眉开眼笑,龙辉笑着问道:「冰儿,你二娘的奶水跟你娘亲比起来怎么样?」楚婉冰含了一口,吞下腹中,细细回味道:「娘亲的乳汁甜腻粘滑,乳香十足,而二娘的乳汁奶味不重,更多了一份清幽,就像是喝茶一般。 」被这小淫娃评头论足一番,于秀婷气得霞生桃腮,气得推开这妖妮子,伸出两根手指狠狠掐了她脸蛋一把,痛得楚婉冰一声娇呼。 「臭丫头,你再敢胡说,瞧我不赏你一个耳刮子!」说着便扬手欲打,楚婉冰回想起玉京那一幕,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娇怯怯地赔礼道:「二娘,是冰儿不好,你别生气了。 」龙辉看得好笑,明明这妮子撅着屁股受插,嘴里却说着道歉话音,那情形颇为滑稽。 「婷姐姐,莫要生气,且待我来替你教训这不要脸的小淫娃!」龙辉哈哈一笑,一把将楚婉冰抱了起来,摆出玉女坐莲的姿势,捧着她肥臀便是一番抛耸,棒棒直抵花蕊嫩宫,随后炎龙化体凑了上来,握住龙根在她臀沟间摩挲,然后接着肛油润滑,一枪便将菊蕊给挑了。 双龙入海,楚婉冰娇躯一阵抽搐,不由得扬起螓首,开口媚吟:「呜呜,你这死小贼,你……你又同时玩人家前面后边……嗯嗯……轻点,肚子都快给你刺破了……」两根烙铁般的肉柱隔着一层薄皮在少妇体内耸动,你进我退,连番探采花芯,杀得楚婉冰如同小妇人般娇柔哀吟,泫然欲泣。 「你……你坏死了!」楚婉冰生怕他再变出一具分身,再给自己来个三洞齐开,赶忙牢牢抱住他脖子,香喷喷的朱唇急忙吻住他的嘴巴。 小凤凰檀口本就芬芳湿滑,如今又吃了不少于秀婷的清乳,唇间香气更加诱人,龙辉也是品尝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同时催动炎龙化体继续进犯她的后庭,本尊则把这她柔腰杵压阴阜花蕊,这般前后开弓,既享受桃源的水润滑腻,又品尝了菊蕊的紧凑狭窄。 就连口活品箫也鲜有尝试,更别说这般前后开弓的淫亵春戏,于秀婷那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觉得一颗心都快蹦出胸口,脸颊热辣,喉咙干涩……她生怕自己也遭遇这般亵玩,急忙拉过被单裹住身子,略带娇怯地缩在床角。 龙辉却是专注于楚婉冰的桃花菊蕊,前后双洞,只是一味地在她身上驰骋,发泄着一腔情欲燥火,直把小妖后折腾得芳魂迷离,娇躯酥软,全身骨头仿佛都被拆掉一般。 淫靡之气蔓延开来,于秀婷觉得一阵目眩,不由得闭目养神,耳边尽是小凤凰那销魂蚀骨,娇艳骚媚的浪叫,以及男人粗沉的呼吸,偶尔还有一两声闷哼……「死了!」最后听见小凤凰没心没肺的尖叫,屋内回归平静,只有急促的喘息声。 于秀婷感觉到一股淫媚腻香缠绕鼻端不散,烘得她身躯又是一阵灼热,不由得睁开双眼。 跟前只有楚婉冰一人,这妮子蜷缩在床榻一侧,好似一只煮熟的虾,肥股一片狼藉,臀肉涨红,腿胯间花唇红肿,原本色莹白略带红嫩的玉蛤已然变得如小妖女的嘴唇那般红艳,除此之外还鼓胀了许多,花瓣一开一合,溢出一注注的白浆;臀眼此刻胀大如同拇指大小,隐约可见红艳艳的菊肉,从内里也流出不少精浆,模样着实靡媚。 看着楚婉冰这般惨状,于秀婷心跳急速,捂住被子的双手又紧了紧,将被子裹得更加严实,一双秀眸警惕地朝周围环视,生怕那冤家尚未尽兴,也对自己来这么一出戏。 「婷姐姐!」耳边传来梦魇般的声音,于秀婷吓得花容失色,急忙回首,只见龙辉正微笑地坐在她身后,目中灼热光芒。 于秀婷心有余悸地朝后挪了几寸,冷声道:「你……你想做什么?」龙辉伸手握住她露在被外的一节腴圆润臂,道:「好姐姐,自然是跟你再续前缘了!」于秀婷挣扎道:「我不要,你快走开!」龙辉熟悉这美妇人的心性,只需柔情缠吻一番,她便会乖乖听话,比小凤凰那泼辣的性子好哄得多。 展臂抱住娇羞的美妇,龙辉一口吻住她朱唇,含舔吮吸了几下,于秀婷便气弱身软,顺从起来。 龙辉慢慢掀开裹身被褥,伸手握住剑仙熟润的丰乳,捏揉把玩,同时与她唇吻舌缠。 龙辉趁着她动情之际,解开腰带,褪去长裙,于秀婷加紧双腿,胯间只有一抹乌卷黑绒,檀口含潮,道:「你……你不许用那种手段那样对我……」龙辉一边将她压倒在身下,一边承诺道:「好姐姐,不要担心,这般手段只是用来收拾冰儿这种没羞没臊的小淫娃,绝不会用到你身上。 」于秀婷心头大定,柔情百转,任由他将自己双腿分开,露出水灵灵、湿漉漉的媚胯,熟美妇人身子极为丰腴,那腿心处三角处也是极沃,满是乌黑发亮的卷绒,内中的玉户丰润,仿佛上好的乳酪,一碰便要融化,龙辉凑到腿间,埋首其中,伸舌顺着蜜逢不住添洗,时而钻入穴中,时而撩拨蛤唇,引得于秀婷花浆一注接一注地溢个不止。 于秀婷被龙辉吻得下体酥麻,身子痉挛抽搐,身子不住颤抖,两个巨大的梨瓜奶子不断的晃动,先是相碰又被丰弹的乳肉弹开,发出腻人的肉声和清幽的乳香。 浅窄的腔道被舌头挑逗了数十下,便自缓缓分泌汁水,随着龙辉舌头活动,慢慢滑过熟妇大腿上的肌肤。 龙辉添吻了片刻,满口香滑清液,抬眼看见于秀婷酥润红艳的朱唇,不免淫心大作,笑道:「婷姐姐,我不用那般手段对你,但你也得给小弟一些好处哩。 」于秀婷心知这小子准没好事,白了一眼,道:「有话快说!」龙辉指了指胯下肉龙,道:「它很是怀念姐姐口中香涎的味道,还得劳烦姐姐一二。 」说话间,肉龙向着美妇的俏脸弹跳几下,于秀婷想起方才悬在头顶的两颗春囊,又是一阵心烦。 「好姐姐,快点吧,要不然我另外的兄弟可要按耐不住了!」龙辉笑嘻嘻地说道,言中带着几丝威胁,于秀婷想起楚婉冰那凄艳模样,不免一阵后怕,心想若自己不随他意,说不定便会跟小妖女一般下场。 于秀婷心窝滚烫,思量再三,咬了咬唇,随手拿过一件衣物在肉棒上抹了几下,张开朱唇将其含住。 整条龙根尚存不少男欢女爱的气息,尤其是楚婉冰高潮泻出的玄阴媚汁,气味催情,直冲熟美妇人的鼻翼,于秀婷甫一尝下,大脑便轰的一声炸开了,痴痴地将巨根含住。 于秀婷虽然动情,但口技生疏,就连魏雪芯也不如,这般紧紧含住龙根已经是她能表达心中情义的最大程度。 龙辉有些不能尽兴,便开口指点道:「好姐姐,你不要一动不动,可以用舌头舔一下。 」舔一下?于秀婷顿时懵了,瞪圆秀眸盯着龙辉,有些不知所措,这时楚婉冰缓过神来,笑盈盈地凑了过来,在旁边指点道:「二娘,你先顺着那头头的地方舔一下。 」于秀婷大窘,急忙吐出阳根,嗔道:「死不要脸的妮子,要舔你自己舔!」楚婉冰媚然而笑,倒也不忌讳什么,径直凑到龙辉胯下,张口吞龙吹箫。 楚婉冰爱极了这冤家,眼见这根巨阳如此威武,芳心悸动,虽有二娘在旁,却管不了这么多,张口亲了亲龙根,樱唇轻启,含住了整个龟头。 小巧的香舌随即跟上,撩拨着马眼,先是如此一阵,她再紧缩口唇,几下便将龙根吞进了喉咙,咽喉嫩肉有节奏地蠕动,紧紧的摩擦着龟首。 少妇吸吮了几下,便 分卷阅读53 又吐出来,玉首轻转,又将龙枪吞了进去。 楚婉冰便这样吞吞吐吐,吸吮着龙辉肉柱,她的口舌功夫极好,又是曲意侍奉,美得龙辉不住的发出粗重的叹息。 「小冰儿,真是贴心宝贝也!」龙辉赞道,顺手又将她按在自己胯下,楚婉冰春情勃发,面带桃花,口舌品得啧啧有声,变着花样,先将龙根整个塞入口中,舌头吸吮舔弄棒身和马眼,两只玉手更是轻抚紧搔,不停的在棒身和春袋上抚摸着。 享受着小凤凰殷勤的口舌侍奉,龙辉眼珠子落在于秀婷身上,望见那对梨瓜巨乳,他眼睛不免一亮,便从楚婉冰口中抽出龙根,笑道:「冰儿,快助为夫一把。 」楚婉冰奇道:「做什么?」龙辉将龙根直戳在少妇腴柔的奶脯上,乳肉随着鸡巴的按压,不停的抖动着,变换着各种形状,荡起一片耀眼的乳浪。 楚婉冰以为他想玩一轮双乳夹龙,便柔顺地挺起酥胸,龙辉道:「非也,非也。 」说着眼光落在于秀婷身上,楚婉冰心领神会,咯咯笑道:「坏蛋,真是喜新厌旧,也罢,人家便满足你了!」说着便挨在于秀婷身旁,伸手托住美妇胸前梨乳,于秀婷大羞,娇叱道:「死丫头,你做些什么!」楚婉冰嘟嘴道:「二娘别怪人家,都是那小贼逼我的!」说话间手掌使了巧劲,牢牢钳住一双巨乳,她指掌纤细,而于秀婷乳肉丰实硕大,难握双峰,紧紧能托住乳廓下端一缘,龙辉趁机跨坐在于秀婷腰间,龙根一耸,顺势滑入乳沟,楚婉冰再配合他将美妇的双乳往中间一压,腻弹的乳肉便牢牢裹住男根。 于秀婷双乳丰腴巨大,比起魏雪芯还要大上一圈,便是小凤凰也甘拜下风,唯有洛清妍可压她一头,触手腻润之极,弹力惊人,龙辉的巨阳着实不小,可被夹在其中也仅露出一个头。 他顺势套弄几下,只觉得如同插入一块牛油当中,与蜜屄大不相同,虽是丰润细滑,但却是被乳肉挤压得寸步难行行。 他双手抓住那对奶子肆意把玩,笑着问道:「婷姐姐,这般玩法感觉如何,可是舒服得紧?」于秀婷红着脸道:「被你这色鬼跟冰儿那小淫娃联手戏耍成这幅模样,羞也羞死了,还舒服什么?」楚婉冰伸手在于秀婷胯间捞了一把,指尖濡上了一层粘滑,笑着问道:「二娘,你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哩!」于秀婷见着丫头越来越放肆,怒上眉梢,一把挣开龙辉束缚,握住拳头便要揍她,楚婉冰吓得连忙躲到龙辉背后,叫道:「二娘要打我,小贼你可得救我!」于秀婷没好气地道:「你这妖孽恬然无耻,打死了算了,省得你继续害人!」楚婉冰急忙讨饶,于秀婷那肯依她,剑指一伸戳了过来,楚婉冰吓得光着屁股跳下床去,连连躲闪,于秀婷也不顾赤身裸体,怒气腾腾地便去追赶,母女二人裸着身子便在屋内追逐,上演一幕小妖戏仙,二娘训女。 龙辉满眼尽是粉腿藕臂,丰乳肥臀,瞧得他眼珠都快掉了出来,连吞口水。 楚婉冰急中生智,捉准于秀婷的性子,开口道:「二娘,你说冰儿不害臊,但你现在也是没穿衣服!」于秀婷步子一僵,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被怒火冲昏头脑,竟也跟着这骚妮子胡闹,光着身子满屋子跑。 于秀婷羞得脖子通红,草草将衣裙套上,楚婉冰得以逃过一劫,也顾不上光屁股,跑到龙辉身边埋怨道:「你这没良心的小贼,我一晚上都顺着你心意,你却见死不救,气死我了!」连环几拳砸在他身上。 龙辉乐呵呵地赔笑道:「冰儿莫要动怒,为夫知错,这便给你出气!」说着便朝于秀婷扑去,将她摁在窗台边上,面朝窗外,腴臀肥股含羞带媚地对着自己。 于秀婷欲要挣扎,龙辉却是扣住她皓腕,将她双手按在窗台边上。 于秀婷动弹不得,回过头来怒道:「你,你做什么!」龙辉叹道:「好姐姐,虽说你是冰儿二娘,但这般欺负她也确实过分了,为夫只好执行家法了!」于秀婷恼道:「你跟她这般戏耍我便不过分吗?」龙辉啧啧道:「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于秀婷见他脸皮十丈厚,险些没气昏过去,倏地感到臀股一亮,竟有被他掀裙脱衣,身子再度赤裸。 龙辉钢枪一扬,再次将美妇沃腴的胴体给挑了。 龙辉双手正在于秀婷的一双巨乳上揉个不停,偶尔手指头还会在那已隐隐挺立的乳头上用力一按,逗得秀婷体内是泛起一阵阵的酥麻,更是催得她体内情火不可抑止地上窜,逼得她从喉间是发出一声声厚重的粗喘。 于秀婷被龙辉骑在身后,整个人架到窗台上,就这么让她的赤裸娇躯暴露在外,这冤家便把住自己的臀股卖力抽插,枪枪直取花蕊嫩宫,于秀婷呼呼直喘,心中却是幽怨,埋汰龙辉,明知她花蕊短浅,却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发了疯似地杵击,还棒棒都这么深入,连心儿都快被顶了出去。 连挨了数十枪,于秀婷便已支持不住,花蕊颤抖,便是要高潮泄身,靡仙音也在喉头酝酿,随时都会爆发。 倏然,下体酥麻停止,花径也为之空虚,龙根已然离体,于秀婷正是纳闷,欲回眸观望,却不料臀肉被一股力量掰开,一股凉风吹入臀缝,深藏内里的小菊花为之收缩,稚嫩的纹路不住蠕动。 「这冤家又要……做那事了!」于秀婷已然猜到龙辉心意,自知反抗已是多余,含羞地阖上双目,任由他有力地开启后菊嫩肛。 粗壮的巨物在臀眼有力挺动,美妇人觉得肚子好似被一根火热烙铁刺入,骨头都被灼得蕴热,五脏六腑也似乎被顶得快要移位,酥酥麻麻,酸酸软软,有股说不出的舒服。 楚婉冰看着于秀婷这般羞润熟媚的模样,也是心动不已,又打量了她身子一番,顿觉两瓣臀肉肥嫩异常,巍巍如雪,又圆又翘,着实艳羡不已,饶是她身为女子也起了霸占之欲。 「小贼,跟你商量个事吧……」酣畅快美之余,于秀婷似乎听到身后的龙辉在跟小凤凰说话:「死丫头,你说什么?」「我说,你后宫的女人也有我的份!」「你脑子没坏吧,你一个小娘皮,也来玩这一套!」「我不管,要不是嫁给你,我现在就是下一任妖凰,统领群妖,建个后宫,养那么几千佳丽什么的还不是易如反掌,总之,你欠我的,所以我也要分一杯羹!」「死丫头,你学谁不好,偏要学那个端木琼璇!」「端木姐姐有什么不好,武功高强,貌美如花,而且还对人家痴情一片呢!」楚婉冰娇滴滴地道,似乎有意戏弄龙辉,故意说着一些狠话,「你要是不顺我意,我立即去跟端木姐姐私奔!」「气死我了,你这小淫娃……」龙辉把住身下的翘臀肥股,把一腔怒火倾入美妇菊蕊,这可苦了于秀婷,被杀得菊肉开阖,肠壁酸楚,两腿一软,泄身娇啼。 靡仙音响彻整个阁楼,楚婉冰瞬息间便觉体热心燥,下阴酸麻,竟也是一阵抽搐,花浆顺着腿根流淌而下。 龙辉按住于秀婷肥股连环激射,将美妇的菊肠灌满白浆,随后弃下于秀婷,一念三变,化出两大分身去抓这小妖女。 被三根巨物指着,楚婉冰也慌了神,急忙求饶:「我,我说笑的,你可别乱来……」「死丫头,看我怎么教训你,今天就再给你来三千杀威棍!」三龙齐出,亵耍媚凤,楚婉冰再遭围剿,雪白身躯被夹在中间,花蕊菊庭被塞得满满的,本想呼救,谁料刚一开口便遭龙根封唇,将她满肚子话都给堵了回去。 「呜呜……」楚婉冰心知不妙,只得嘤咛哀求,龙辉却是杀气难制,连环抽杀,那这妖妮子弄得有口难言,前后贯通,苦美并存。 一夜无眠,龙辉戏凤谪仙,幽静的阁楼泛起销魂声色,靡靡极乐仙音,浓浓甘美媚香……第四回暗煞魔隐玉京皇城,紫薇宫内,皇甫铭挑灯夜读,翻阅各地呈上来的奏折,在屋角的暗处静立着一道身影,乃一面色蜡黄的中年妇女,正是昔日皇甫武吉麾下探子头目——无影。 她双手垂下,谦恭地站在一侧。 皇甫武吉驾崩后,她为求自保便一直隐藏身份,不染朝中之事,直到晋王登基才重新将其召唤出山。 「陛下,这便是属下所收集的情报。 」无影淡淡地禀报道。 皇甫铭蹙了蹙眉头,将密报递给一旁之人:「国丈,你有何建议?」那人正是侯翔宇,他接过密报,扫了一眼,道:「儒门东宗总坛挪至金陵?」皇甫铭道:「依国丈高见,江南王可是有何打算?」侯翔宇道:「圣上此话问得隐晦,难不成是担忧江南王有反意?」皇甫铭叹道:「非朕多疑,江南王之武功堪称当世无敌,身边高手无数,随便一个都可闹个天崩地裂,如今儒门东宗又挪入金陵,还将一尊儒武巨神作为镇压气运之物,带入金陵,此等雄沉实力叫朕不安也!」侯翔宇道:「昔日沧贼篡位,龙辉便定下夺江南,稳北疆,联辽东之策略,令得三地联成一线,故而一举绊倒沧贼,可见此子之手腕,若他真有谋反之意,想必在进驻玉京时便可动手,所以圣上不必太过担忧。 」皇甫铭道:「话虽如此,但命门被人握住,始终睡难安寝,食难下咽。 」侯翔宇略一思索,道:「陛下暂无需忧虑,若他心存反意根本无需如此大费周章,完全可以大军压境,又或者集合其麾下高手,施展雷霆一击。 」皇甫铭道:「那这番动作又是何意?」侯翔宇沉吟片刻,说道:「以老臣观之,此番举措应该针对和防范魔界。 」皇甫铭咦了一声道:「何解?」侯翔宇道:「从三族出世以来,魔界行事相对于其他两族都要低调,只是偶尔跟天剑谷在焱州火拼一二,其主力战力一直未显山露水,便是酆都血战也仅仅派出骷髅骑兵。 」皇甫铭道:「那临夏山一役呢?魔界可是大军来犯。 」侯翔宇道:「那时陛下正遭奸人暗算,昏迷不醒,对战况并非十分了解。 那场战役,魔界也是派了一小股军马出战,而且一跟官军接触,很快便退却了。 」皇甫铭道:「国丈是说他们在保存实力!」侯翔宇点头称是,皇甫铭道:「那朕也得提防魔界一二了?」他想了想又道:「嗯,以朕看来,应该让江南王跟魔界互耗,朕方可高枕无忧。 」侯翔宇笑道:「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皇上圣明。 但老臣有一言需提醒圣上,切莫让黄雀在后!」皇甫铭微微一愣,问道:「国丈所言何意?」侯翔宇道:「如今最为强盛者莫过于江南王,其次便是神威镇国王,随后便是儒道二教,另外稍有眼光者便会注意韬光养晦的魔界,但往往忽视了暗藏大敌。 」皇甫铭道:「除了两大异姓王外,便是儒道和魔界,国丈所言的暗敌又是何须来头,难不成是海外势力?」侯翔宇摇头道:「陛下,这暗敌其实便是煞域,人人都以为他元气大伤,反而将其忽视,但这些日子厉帝活动频频,先是收纳了沧释天三具分身,又在大军交战时,获取了不少高手尸身,其中不乏昊天教精锐高手,他们将这些尸身阴魂加以炼制,又是一支庞大的军力,望陛下不可掉以轻心!」皇甫铭叹道:「现新朝初立,百废待兴,朕实在腾不出手来应对煞域。 」侯翔宇道:「陛下不必担忧,此事自有他人代劳。 儒门分东西两宗,既然东宗已经监视魔界,那么西宗又何尝不能防范煞域。 」皇甫铭恍然大悟,不禁抚案称好:「国丈此计甚妙也,儒门孟轲颇有仁心,只需晓之以大义,他必会如朕所愿。 」侯翔宇道:「届时陛下便可坐收渔利,帝业稳若泰山也!」皇甫铭又问道:「那么朕对于应该如何对待魔界?」侯翔宇沉吟片刻,开口道:「招安!」皇甫铭不禁一愣:「国丈,你可是在跟朕说笑?」侯翔宇摇头道:「老臣不敢跟皇上说笑。 」皇甫铭当日他遭人暗算后得以逃过一劫,本想将幕后黑手挫骨扬灰,但侯翔宇却劝他借假死之象暂避风波,养精蓄锐,来日谋求大事,果不其然,经过一段时间的隐忍,他最终问鼎九五,所以他对这岳丈极为信服,也耐心听他解说。 侯翔宇道:「招安看似鲁莽,其实是试探魔界虚实和立场,就算激怒他们,陛下无什么大碍,因为魔界有什么动作必定会先引起天剑谷的反应,而天剑谷一动,江南、辽东、北疆三地也不会坐视不理,所以就算有大战也是由这三地诸侯应对,陛下自可安枕无忧。 」皇甫铭不禁拍案赞叹道:「国丈果然考虑周全,一个简单的招安不但可以探清魔界,还有可能让损耗这些强人的实力,高,实在是高!」皇甫铭大喜,君臣翁婿二人又谈了片刻,便欢笑而散。 皇甫铭回寝宫休息,侯翔宇则由内侍引出宫外。 走过御花园,却见凉亭内宫灯通明,数名宫女正拥着一名宫装丽人,其头戴凤冠,身披霞袍,仪态万千端坐亭内,正是当朝皇后——侯玉玲。 内侍见状,急忙下跪行礼,侯玉玲摆了摆手道:「尔等且下去,本宫有话同父亲私谈。 」内侍及宫 分卷阅读54 女依令退去,侯翔宇走入亭内,与女儿对面而坐。 「玉玲,你身为皇后娘娘,何解这般夜深还不休息?」侯翔宇言语间略带不满地道。 侯玉玲咬了咬唇,幽幽叹道:「父亲……女儿想外出一趟,去,去江南走一走!」侯翔宇脸色一沉,哼道:「当朝皇后,一国之母,出宫入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侯玉玲道:「父亲,女儿只是想亲自去摸清江南虚实罢了……」侯翔宇冷哼一声:「少来,你的心思为父还不明白吗?你完婚已有一段时日,不但还未圆房,居然还替他暗地选秀女!」侯玉玲俏脸惨白,低声道:「父亲,你也知道女儿不喜男子,为何还要这般逼我……」侯翔宇猛然起身,拂袖哼道:「此事容不得你任性!你莫要忘记,你跟你大哥的这一身佛道双元是如何得来的!」侯玉玲微微一愣,垂首道:「是……是祖父拼了命传承下来的,女儿不敢忘却……」侯翔宇道:「你知道便好!为父已经说服皇上,派人招安魔界!」侯玉玲花容一变,讶声道:「父亲……招安魔界……这……」侯翔宇拂袖起身:「好了,此事你便不要过问了,你便安心做好你的皇后娘娘!」说罢转头离去。 望着侯翔宇远去的背影,侯玉玲花容一片愁云,呆呆地坐在亭内好一会儿,忽然花丛中闪出一道健美的倩影,肩窄腰细,臀翘腿长,其身形极为高挑,粗略目测足有八尺之长,此番身量在女子中已经是极为罕见。 侯玉玲玉手支腮,淡淡地道:「阿瑛,外边的动向如何?」长腿女子回道:「启禀娘娘,儒门带着儒武巨神驻扎金陵,显然在针对魔界。 」侯玉玲问道:「西面呢?煞域可有何动作?」高挑女子道:「九幽深渊的空间结界已然开始松动,阴气有向外蔓延的趋势。 而且……不少西夷人在附近出没。 」侯玉玲问道:「西夷人?厉帝难不成将手伸到了西夷国?」她顿了顿,朱唇勾出一丝冷笑:「我知道了,这些西夷人已经不是人,而是煞域的阴军尸兵了!」高挑女郎又道:「娘娘所言甚是,属下还侦查到厉帝麾下那头尸王频频朝西面而去,每次回来都会领着一些金发碧眼的西夷人,他们嘴中隐有獠牙。 」侯玉玲蹙眉道:「尸王,难不成是那头以万尸秽气阴能练成的怪物,它叫什么名字来着……将臣!」高挑女郎道:「确实是那将臣。 」侯玉玲道:「当日吾还对厉帝从何练得此等尸王凶兵,听了阿缨你的情报,现在也已经想明白了。 」高挑女子说道:「属下愚钝,还请娘娘明示。 」侯玉玲道:「厉帝经历酆都惨败,未免让煞域遭受灭顶之灾,他已不敢再用神州百姓练尸,但为了恢复元气,又不得不补充兵力,所以便舍近求远,将目光对准了西夷诸国!」执掌三十六郡军政大权,龙辉分封妖族诸多有功之士,数万妖类皆得封赐,将江南一些较为荒漠之地赐给群妖,这些土地看似有些贫瘠,但地脉蕴含的灵气却犹胜于一些繁荣之地,因为这些地方人烟稀少,土地也少遭开垦,故而地脉灵气较为纯正,对于妖族来说恰好是修炼佳所,群妖也乐得赶到自己的封地,建造洞府宅院。 此外龙辉还命木天青制定江南之律法,强行勒令人族妖族和平共处,无论谁先挑起事端皆要受到严惩,鼓励两族通婚。 此外,龙辉还以盘龙圣脉六部之形式设立农神门、玄机堂。 农神门由几名花妖负责,花妖一族战力虽排行末位,但却是精通植物特性,如同瑰玉雯璎二女,可借植物施展神通之法,而大多的花妖更擅长种植,所以妖族被困傀山千万年,也就是因为有花妖一族提高粮食产量,使得族脉得以延续。 花妖一族主管农神门,传授种植之法,甚受农民待见,龙辉只考虑便是先拉拢农民民心,毕竟农民本性淳朴,而且人数最多,只要能讨得他们欢心,人妖共处的新政便成功了大半。 至于玄机堂则由儒道妖三方携手负责,三方将拿出部分法术武功,相互切磋,相互融合,慢慢消除千年芥蒂,并同时广收门徒,传授武学法术,此举便是借着儒道二教的影响力进一步消解异样目光,又可让民族更深入了解妖族。 除此之外,儒门也履行昔日跟妖后签订的盟约,号令天下儒生说教写书,将妖族称为仙灵神物,平定昊天邪教,功在千秋。 玄机堂分为内外双院,外院则是传授普通以及一些基本功法,仅仅是入门而已,所以弟子挑选不算十分严格,只要能够吃苦耐劳便可进门;内院则所授功法更加精妙,对弟子要求则更为严格,不但要求资质上佳,更重要一点便是要忠心,所以这第一批的内院弟子便从龙麟军中挑选资质较好的入围,由儒道妖之高手传授功法。 玄机堂在洛川外三十里处,占地三千亩,以山脉走势为根本,建造山城,即可作为教徒授业之所,也可形成拱卫洛川之据点,一举两得。 见识过龙麟军中那些通天彻地的玄功后,江南百姓也心生向往,不少年轻人纷纷涌来拜师,玄机堂外门庭若市,让门外接待童子倒也忙得满头大汗。 透过重重山门,沿着山路石阶上行,便是一片广阔之地,此地便是一处武场,其构造十分特殊,乃山峰被硬生生削断一截而成,简单大气。 武场上前后分为三排,每排十人,正练得热火朝天,一招一式练得一丝不苟。 「众人收招!」只看龙辉昂首行出,朗声高喝道,三十名门徒同时收招,立定站好。 龙辉道:「但如今法印开启,修者威能已达神境,任你千军万马,若无相应的高手坐镇,也就是想到于一个天人武者的一个巴掌,所以你们身为龙麟军精锐军官,便该提升自身修为,立足当世强者之林!」这三十名门徒正是以徐虎为首的一众年轻军官,听得龙辉训话,众人更是挺起胸膛,大声高喝:「谨遵王爷号令,吾等定当修成神通!」龙辉点头道:「很好,今日本王请来了一名神射手,传授汝等箭术。 」徐虎等人昂首应允。 龙辉朝一侧点了点头,道:「封执事,这般小猴子便交给你,劳烦你替我好生管教了!」一名长袍儒生负手走来,徐虎等人眼睛一亮,不禁暗吃一惊,此人正是昔日与龙麟军对垒的封羿。 眼见昔日敌人,徐虎众人不禁面露警戒和敌意,龙辉哼道:「封先生从今日起便是汝等老师,你们还不快行礼!」龙辉积威,军令如山,众人瞬间便扫去心中疑虑,齐声行礼问好:「拜见封老师!」龙辉甚是满意,对封羿道:「封先生,这几个小子就摆脱你了。 」封羿叹道:「昔日封某屡次冒犯江南王,想不到王爷竟不计前嫌,任将如此重任交给封某,胸襟广阔,着实封某叹服!」龙辉笑道:「那便有劳封先生了!」封羿道:「一名弓手,需要做到心定,眼准,手稳!而这三点,以心定为根本,最为重要,只有心定,方能做到准跟稳!」说罢衣袖一翻,弓弦上手,只看他人往后一跃,朝着山崖退去,他半个身子已经跌出悬崖外,徐虎等人也瞧得吃了一惊。 倏然,封羿脚步一收,单足站在崖边,保持半个身子在外,半身在内,左手托山岳,右手捧星辰,挽弓搭箭,随即便是连珠飞箭,三十枚利箭接踵而来,每一箭不偏不倚落在这三十个军官足前半寸之处,准度拿捏恰到好处,叫人叹为观止。 封羿露了这一手,徐虎等人不禁心生佩服。 龙辉见状也算放下一桩心事,将徐虎等军官交给封羿训练。 走下武场,行至半途,却见前方山道俏立着一名美貌妇人,腰身软润,宛若水蛇,雪肤桃腮。 龙辉露出一丝微笑:「螣姬!」螣姬展颜娇笑,挽了挽被山风吹乱的几丝秀发,轻启朱唇唤道:「龙主,您怎么也到这玄机堂来了?」龙辉笑道:「知道长老在此授业,吾自然要前来一观,亲睹长老的绝代风华!」螣姬媚眼一横,白了他一下,嗔道:「王爷,你净拿妾身开玩笑!」含笑带嗔,眉宇间隐有春意泛动,倍添娇艳。 螣姬道:「龙主,可有雅兴到妾身寒舍稍坐,喝杯清水。 」龙辉点头道:「自然求之不得!」螣姬水袖一摆,蛇腰款款,腾空驾雾,龙辉也御风而随,两人翻过数个山头,落在一处山丘小屋前,屋子坐北朝南,建有一个露天亭子,虽是简陋却也雅致。 龙辉望了四周一眼,不禁笑道:「山清水秀,环境倒是不差!」说着便在亭内坐下。 螣姬笑道:「只不过是暂居之所,明日我也要离开了。 」龙辉道:「潜伏、暗杀之法你也教会他们了,也该好好休息了!」螣姬倒了杯清水给龙辉,道:「妾身只不过是客卿教座,按例传授一些皮毛罢了,而正事始终不敢忘却。 」龙辉脸上笑容为之一敛,道:「外边有何动静?」螣姬道:「极西之地,九幽深渊,阴气外渗,煞域将动!」龙辉道:「此事可确定?」螣姬点头道:「我命毒牙分成三批,连番接近煞域,得到的情报皆是如此,我昨日也亲自到了煞域外围转了一圈,龙主所知,蛇性喜阴,妾身还未接近,便已经感觉到阴气正在莫名躁动。 」龙辉抿了一口清水,表情仍旧平静,又问道:「魔界呢?」螣姬道:「三个时辰前,妾身刚以神念同涟妃娘娘交谈,雀影并未发觉魔界有任何异动之象,反倒是朝廷使节正朝焱州赶来。 」龙辉眉头一蹙,道:「朝廷使节?焱州?煞域在这次大战获取了诸多利益,实力壮大了不少,九幽深渊内阴气外渗,亦在意料之中,只是这魔界仍旧这般安静,倒是叫我意外!」螣姬道:「龙主,这般小事,你只需一个神念传音便可知道了。 」龙辉微笑道:「神念传音怎及当面相见,不但可以谈得详细,还可一睹美景!」螣姬桃腮一红,娇媚地横了一眼,眸间水光盈盈,情火暗涌。 龙辉往一侧挪了挪,空出半个椅子,螣姬媚笑着摇摆蛇腰,夹着一阵香风挨着龙辉坐下,香软丰腴的身躯倚在男儿怀里,妩媚妖娆,芬芳绕鼻。 龙辉伸手揽住她柔润细腻的蛇腰,扭头在她脖颈香腮上印了几记热吻,螣姬咯咯娇笑,媚红雪靥,双臂纯熟地缠住男儿脖子,在男儿耳边呵出温热香气,极尽挑逗暧昧。 龙辉寻到她芳唇,一口叼住,螣姬嘤咛一声,启唇相迎,四唇相贴,双舌交缠,美妇人细腻香舌好似灵蛇般柔软,在男儿口腔中撩拨挑动,时而轻刮牙龈,时而撩扫舌根。 这蛇妖美妇的口技着实销魂,犹在大小妖后之上,撩得龙辉情欲暗动。 纤纤玉指顺着男儿大腿滑动,落入腿胯间的粗物巨阳,被美人凝脂般的手指一触,龙根立即跳了起来,灼热的阳刚透过裤子直渗而出,螣姬只觉得一股热气从指尖蔓延开来,先是手臂酥热,随后便是全身滚烫。 螣姬爱煞了这根龙阳巨棒,情不自禁地握住玉柱上下套捋,掌心顿觉热气腾腾,烘得浑身燥火,如蛇般柔软的美妇人媚眼如丝,兰息潮热。 「龙主……」螣姬吐气如兰,腻滑香舌顺着男儿耳朵灵活撩动,轻轻舔着耳根,龙辉也是情动不已,手伸到螣姬胸前,隔衣揉捏着两颗饱满丰腻的腴脂。 螣姬娇喘道:「好龙主……妾身,妾身好生想念你……」龙辉在她腮边吻着一口,笑道:「我也好生想念螣长老!」说着便单手解腰带,露出腾腾怒龙,紫红的龟首棱角分明,看得螣姬欲念暗涌,情火旺烧。 螣姬勾起玉指将腮边秀发挽回耳根,弯下身子,启唇吞纳,含住龙首巨龟,灵蛇丁香巧妙扫动,卷洗冠沟,缠绕龙首,正是一番龙蛇交缠。 螣姬俯身吹箫,将巨龙含舔得湿润滑腻。 龙辉坐在亭内,光天化日之下享受美妇殷勤伺候,吹箫舔根,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螣姬含着巨根,呢喃娇啼道:「龙主……妾身伺候可还满意?」龙辉身子向后靠去,倚在亭栏,放松身子,长叹一口气道:「好,十分满意,舒服之极!」螣姬咯咯娇笑,轻解罗衫,衣襟半松,两颗雪白腴乳崩弹而出,深邃沟壑,奶香扑面,樱桃鲜艳,虽不如大小凤凰那般巨硕圆润,但也是难得一见之美乳。 龙辉眼睛一亮,便要伸手去握,螣姬媚眼一横,咬唇娇笑,伸手架住,俯身凑到龙根跟前,玉手捧乳,裹住龙根,龙辉只觉下体阵阵乳腻,好似陷入一片奶柔牛乳间。 粗硕的根茎被美妇双乳裹紧,上下套动,只余半个龟首在外,螣姬开唇一嘬,含住龟首,使得男儿棒身享受乳肉腻滑,棒首则深受檀口含洗,好生逍遥。 龙辉握住螣姬香肩,连连呼气赞好:「好姐姐,且让小弟再探幽深蛇洞如何?」螣姬扑哧笑道:「王爷,你可是大名鼎鼎之人,当真要跟妾身在光天化日之下荒唐一番吗?若被他人瞧见可是不太好哩!」龙辉一把将她抱坐在怀里,热硬的龙根戳在美妇臀沟间,陷入丰腴的美肉里。 「本王行事是何需顾虑,想做什么便是什么!」 分卷阅读55 龙辉握住螣姬一颗乳球,调笑道,「我自是无所畏惧,只是不知长老意下如何?」螣姬含情脉脉,骚媚蕴春,道:「妾身本是一介蛇妖,怎会顾忌那些礼义廉耻,只要龙主喜欢,妾身自当奉陪!」龙辉嘿嘿一笑,拍了拍她的肥嫩圆臀。 螣姬烟媚娇笑,翘臀提裙,玉指伸向下体的亵裤,轻轻一拨,将丝绸薄布勾开,水润潮暖的蜜户半开半阖。 螣姬纯熟地挪动腰臀,将粉胯对准龙根,随后一个沉腰,蛤唇咬住龙首狠狠嘬了下去,温滑紧凑的滑肉牢牢套住龙根,烘热的花浆决堤般浇下,黏糊糊、暖烘烘地淋在龙辉胯下,极为舒服。 螣姬小腹生出阵阵鼓胀充实感,暖烘烘的十分舒服,不自主地旋腰转臀,蜜蕊宛若婴儿口唇般紧紧咬住龙头,蛇宫渗泌腻滑汁液,重重媚肉裹住龙枪,叫男儿寸步难行。 龙辉长吸一口气,双手猛地握住螣姬双臀,龙根朝上一顶,竟硬生生顶开妖蛇美妇的宫口,将她刺得险些心儿都要跳出喉咙。 螣姬香汗淋漓,藕臂环住龙辉脖子,一边肥臀摆动吞吐阳根,一边启唇吐气迷离娇喘:「妖帝,妖帝陛下,好重,好猛……妾身快,快要被你弄死了……」龙辉低头含住她一粒鲜艳的乳梅,嘿嘿道:「骚货,你叫我什么……叫得不对,给我重新叫过!」螣姬心思敏辩,立即改口:「陛下……那妾身便大胆喊你一声郎君……好不好?」龙辉甚是满意,龙根在蛇穴内越发猖狂,杀得汁液横流,螣姬臀股狼藉一片,耻毛都被粘液给染满,黏糊糊地贴在胯间,两瓣蛤唇莹润透亮,泛起丹霞般的红色,随着龙首龟棱的刮动,内里的两瓣媚肉翻来滚去,蜜唇吐液。 「龙主,妖帝……陛下……」螣姬花宫抽搐,已然濒临高潮,勉力开口问道,「这次……这为何要到洛川来?」问到此事,龙辉心中一敛,下体则奋力朝上一顶,狠狠破开花底嫩宫,好似在发泄一般,螣姬顿时阴门酥麻,蜜汁决堤而出,竟是高潮泄身。 螣姬宫颈有种被顶开撕裂的感觉,阵阵痛楚夹杂着酥麻,好似少女元身初破之时,柳眉紧蹙,香汗淋漓。 一阵痉挛抽搐后,螣姬花宫哆嗦,浓稠蜜汁尿了出来,螓首扬起,娇声呻吟:「呜呜……要死了,我不行了!」说罢身子一软,瘫倒在龙辉怀里,汗津津的娇躯倚在男儿胸口,温湿的汗水透过衣衫,浸入男儿衣衫中。 抱着瘫软如泥的螣姬,龙辉手掌在她湿滑的玉背上抚摸着,淡淡地道:「本妖帝的妖后不见了,自然要找回来了!」螣姬微微一愣,从龙辉怀里抬起头来,脸颊沾着几缕汗湿的秀发,惊愕地问道:「娘娘,不见了?」她转眸一想,楚婉冰虽是娇纵,但却是对龙辉甚是依恋,最多也就偶尔发发脾气,离家出走却是万万不能,既然不是小妖后,那便只有洛清妍了!「洛娘娘……她去哪了?」螣姬问道。 龙辉把玩着她一颗丰乳,道:「她应该是到洛川了,我这次便是来找她的,并顺道来瞧瞧你!」螣姬幽幽一叹道:「原来如此,妾身还以为陛下是专程来看我的哩。 」龙辉道:「怎么,你吃醋了?」螣姬垂首道:「不敢,妾身自是以陛下和洛、楚二位娘娘马首是瞻,全心全意侍奉吾族帝后。 」龙辉掐了她乳珠一把,笑道:「果然是洛后替吾亲选的美娇娘,你且先回九云山庄,待我把这只离巢的凤凰找回来后,咱们便一起出海,到盘龙圣脉过一段逍遥日子!」螣姬闻言又惊又喜,连声谢恩,但又有几分疑惑,问道:「龙主就这么离开封地,若是外人趁虚而入可怎么办?」龙辉笑道:「无妨,此事吾自有应对之策!」说着拍了美妇肥股一把,示意她先行回庄等候。 螣姬被一轮激杵,花蕊酥麻,早已不堪再战,立即翻下身来,但见龙根仍旧粗硕坚挺,心想自己身为姬妾却未能君郎尽兴,不免有些愧疚,于是便要跪趴在他身下,用嘴替龙辉吹出来。 龙辉伸手制止道:「螣姬,你也累了,先回去庄休息吧!」螣姬水眸盈盈,咬唇道:「但龙主似乎仍不尽兴,待妾身再……」龙辉笑道:「不必这般,我身边可是带着一个小奴婢,正好借着机会再调教她一番,省得她日后不安分,又生事端。 」螣姬一愣,明了过来,问道:「是红奴,还是缇奴?」龙辉一巴掌拍在她肥嫩的奶子上,扇得乳肉翻涌,笑骂道:「骚货,这般爱管闲事,还不快给我穿好衣服!」螣姬咯咯娇笑着穿好衣衫,盈盈腾起,化光而去。 龙辉伸手一招,虚空结界开启,一名衣衫不整的俏丽女郎跌了出来,其手脚被束,秀发凌乱,衣衫不整,粉腿藕臂半露半遮,狼狈之中却有一番凄艳美态。 水灵缇秀眉一扬,恨声怒道:「混蛋,你……」话音未落,一根粗壮巨阳映入眸中,羞得她面若红霞。 龙辉一把将她扯到跟前,摁倒在身下,道:「缇奴,怎么关了这么久,你还是这般倔强!」水灵缇瞪圆眼珠,娇叱道:「人渣,你究竟要把我折腾到何时!」龙辉道:「我之所以不想让你离开,是因为我需要你,魔界与煞域任不安分,我依旧得借用你的力量!」水灵缇雪靥灼红,咬牙道:「废话!你想打就自己打,与我何干!」龙辉道:「灵缇,何必对我如此敌意!」水灵缇扭过俏脸,不去瞧那胯下的丑东西,来个眼不见为净。 然而男根散发出熟悉的气息,不断由鼻端钻入她心扉,脑海中莫名涌起种种荒唐和淫媚之事。 「哎,灵缇,你这般做叫我很是为难!」龙辉有意继续调戏她,稍微朝前挺了挺下体,粗壮阳物戳在她嫩颊上,水灵缇心尖一跳,心情越发烦躁,忍着羞怒道:「你,你挪开点!」龙辉嬉皮笑脸地道:「想我挪开,那你可得答应我的事!」水灵缇耳根燥热,心烦虑乱:「休想!」龙辉早就料到她会这般回答,趁着她开口之际,顺势将龙枪送入她檀口之内。 棒身上尚且黏着螣姬那浓郁骚檀的汁液,入口有几分辛辣,而龙根来得极为突然,一枪便捅到了嫩喉,水灵缇被呛得眼泪直流,嫩脸酡红。 龙辉有意磨掉她的棱角,伸手摁住她后脑勺,迫使她含羞吞棒,龙根上带着纯阳之气,对于属阴的女体有股天然的吸引力,便是剑心圣洁的于秀婷也不能幸免,更勿论出身邪教的水灵缇。 阳息入喉,水灵缇身子自然反应,肌肤灼热,喘息粗沉,全身毛孔仿佛都开放,身子散发出似有似无的幽香,腿心溢出一丝水意,但眸子中仍旧透着丝丝幽怨和嗔怒。 龙辉看在眼里,心中暗笑:「还是不愿就范……」他抬眼望了望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下来,不由得乐了,捏了捏水灵缇脸颊道:「好缇奴,长夜漫漫,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叙旧!」水灵缇面红耳赤,秀眸瞪出一丝羞怒,又带着几分迷蒙雾气。 自从蛟龙东来,海域已成龙麟军天下,凡驶入江南水域的船只,无论是江河还是外海,皆要经过龙辉首肯,否则便是舟毁人亡。 龙麟军昔日以海运增收财产,如今江南在手,海运更是旺盛,崔蝶把握机会,暗中操控,以海运商机吸引江南富商,巧妙运作之下便控制了江南各大商行,使得江南王之基业更为牢固,为了进一步确保海运受益,崔蝶选了一片海域作为行船路线,名曰商海,在此海域内船只将受到龙麟军全程保护。 凌海郡由于地处江南海口,故而远离主战场,所以完好无损,如今海运昌盛,使得它越发繁荣,各种物资特产源源不绝地运入凌海郡,再通过海船倒卖到海外诸国,同时也将海外特产拉到神州,这一来一回便是金银无数。 海上大船无数,乘风破浪,却有一艘小舟随波逐流,却非行驶特定的商船路线,而像是在游玩赏景。 「妹子,你看这海景可是赏心悦目?」船头甲板上站着一个锦袍男子,眉清目秀,丰神俊朗,倒是一翩翩公子,他此刻正扭过头跟船舱内之人讲话。 铛铛数声琴音作响,清幽温和,借着海风远远飘去,如泣如诉。 年轻公子听琴音而知心事,不禁暗叹:「妹子心头任是放不下那洛先生……哎,但茫茫人海又如何寻一人呢!」他正是宫云飞,当日他机缘巧合之下窥得天宫八铉谱之太荒古篆,从而神志迷失,而恰逢魔界得知天宫八铉谱记载着万魔原石的下落,故而出手抢人,幸得龙辉相助才幸免于难,尔后白翎羽替白宫两家翻案,再加上白翎羽因拨乱反正而享尽诸般殊荣,使得宫家地位也随之提升,比起冤案前更盛,宫云飞不但继承先父爵位,更被封为玉鹿侯,其妹宫采苓也被封为妙音翁主,地位仅次于皇室公主和郡主。 家门重耀,封赐加身,宫采苓却任是闷闷不乐,一颗芳心早已飞到那个不存在的人身上,难以收回。 宫云飞见妹子愁眉不展,便带她出门游玩,历经楚江、赤水河两大流域,最后再驶入海中,希望能缓解胞妹的相思之苦。 「大哥……」船舱内响起幽幽轻叹,随即衣裙拂动,一名锦华襦裙的少女走了出来,面容清丽,明眸皓齿,正是久别多日的宫采苓。 宫云飞笑道:「采苓,你总算走出船舱了,你看这大海浩瀚无垠,雄奇壮阔,看上几眼心情也舒缓开怀不少!」宫采苓瞥了海面一眼,目光有些空洞,只是微微一笑,迎合兄长话语:「嗯,大哥说得甚是!」宫云飞不由得苦涩一笑,静静地望着海面,良久开口道:「采苓,有些事强求不得,有缘自会相见,无缘一生难遇,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宫采苓脸色苍白,咬住唇珠,娇躯微微颤抖,眸间已然蓄满了泪水,却是强忍着不落下。 海风呼呼吹来,宫云飞忽然听见一个焦急的声音顺风而来,抬眼一看竟见海面上有一块浮木,两个人正抱着浮木在海中漂浮,已是摇摇欲坠,命悬一线。 宫云飞急忙招呼水手:「快将船驶过去救人!」水手立即照做。 船只驶到浮木附近,水手抛下绳索将那两个落水者拉了上来。 那两人一对男女,男子年约二十五六,赤发褐目,鼻梁高挺,女子年约双十,金发碧眼,身段婀娜,他们肤色极为白皙,犹如牛乳般纯白,但细看之下肤质却略显粗糙。 登上甲板后,那男子咳了几口水后,张嘴便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听得众水手面面相觑,一个水手急忙过去禀报宫云飞:「侯爷,这番蛮子乱说一通,也不知他讲些什么,未免他生出祸端,不如先将他们控制起来,上岸后交给官府处理。 」宫云飞摆了摆手道:「不必如此,本侯听得懂他说什么,让我来跟他交谈!」他小时候曾跟出海的老仆学过西夷话,所以听得懂那胡人说什么。 宫云飞走了过去,望着那男子用夷语问道:「你是何人,来自那里?」赤发男子不禁大喜,立即用夷语回答:「太好了,你会听我们的语言,我是来自法安西岚国的尼亚撒切斯,这位是我妹妹姵娅撒切斯,我们远赴中土神州海上遭遇风浪,船只沉没,我跟妹妹就抱着一块烂木头在海中漂浮,幸亏得阁下救援,才能活下来,请受我一拜!」说着站起身来,单掌抚胸,朝着宫云飞深深鞠了个躬,那少女也站了起来,但她却是用手捏着湿漉漉的裙子,朝着宫云飞微微屈膝,与中土女子的礼节有几分相似。 宫云飞道:「你们兄妹先到船舱内换身干净衣服吧,免得遭受风寒。 」说着便让人带他们下去换衣。 过了片刻撒切斯兄妹换了一袭神州衣衫,却是穿得歪歪扭扭,看起来颇为滑稽。 宫云飞着人给他们递了杯清水,问道:「二位从故乡远赴中土,不知有何贵干?」尼亚脸色一沉,姵娅眼眸间涌起一层水雾,几滴眼泪滑落脸庞,抽泣道:「我,我们家乡被一群恶魔给毁了,这次是来神州求援的!」宫云飞不由大惊,随而追问实情。 尼亚长叹一声,说道:「我们兄妹的父亲是法安西岚国领主,咱们国土虽小,但人民商量,土地肥沃,生活十分幸福富裕。 一年前,格拉罗马王去世,王太子奥古斯继承王位,他从东方回来后,性子越发怪异,颁布了一条政令,要所有属国领主各进贡一千个精壮男子,当时我们觉得也很奇怪,但格拉罗马是最强的帝国,我们这些小国不敢有违,父亲就让人选了一千个男子进贡,当时还以为是宗主国要增添兵力,准备讨伐敌国,所以也没在意,但后来我们发现所有进贡的男子音讯全无,当时就觉得奇怪,后来我作为使节到格拉罗马,借着进贡之名来探问那些男子的去处,然而……」说到这里,他脸色已经一片铁青,显然是回忆起十分可怕的事情。 「格拉罗马王城四周乌云密布,云层中时不时有红色的闪电划过……城内已经一片死寂,再无半个活人!」尼亚继续说道,「当时跟我同行的还有其他几十个国家的使节,我们都觉得十分诡异,商量一番后就决定到王宫瞧瞧。 王宫内一样死气沉沉,没有半个活人。 到了王宫正殿,却发现奥古斯坐在王位上不断抽搐 分卷阅读56 发抖,瑞德国使节便想去救他下来,谁知刚一走近,就被那奥古斯抓住一口咬在脖子上,吸光了全身的血……」宫家兄妹听到这儿也是倒抽一口冷气。 尼亚说道:「我们当时都吓坏了,但奥古斯吸血后慢慢清醒过来,他冷笑着对我们说:‘来得正好,我恰好有事要交代你们!’我就问道:「奥古斯国王,你,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吸血?」奥古斯笑道:‘血的味道很好,所以想吸食,闲话少提,你们回去以后再送一千人过来,这次不管是男是女都可以!’当时我们都一致认为他已经疯了,或者已经不再是人,那里肯同意,奥古斯立即动怒,叫道:‘你们若敢违背我的意愿,不但要死在这里,就连你们的国家也得覆灭!’话音刚落,原本寂静的王宫四周响起了一阵阵粗沉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有人在呻吟,当我们还在惊讶时,就看见正殿四周冲进来了许多人,他们眼睛赤红,口生獠牙,指甲尖锐,就像是魔鬼一样。 我们拔剑跟他们博斗,但它们力大无穷,而且刀剑斩在身上一点事都没有,我们不是对手,转眼间就死了半数人。 好不容易才逃出城外,我和其他幸存的使节各自回国,将事情告诉领主。 得知奥古斯变成魔鬼后,所有附属格拉罗马的领主全部集合起来,召集兵马要发动圣战,讨伐奥古斯这头妖魔。 当我们兵临城下时,忽然冲出一个十分高大的怪物,它全身裹着绷带,绷带上写着各种古怪符咒。 见到这怪物,联军立即万箭齐发,可是却没有一箭能射穿这怪物,所有弓箭就像是雨水一样打住它身上就弹开了,那个怪物冲入我们阵中,我们的兵器近距离砍杀仍旧不能伤它,它就这联军阵中大开杀戒,而且凡是被它抓伤或者咬伤的人又会立即变成嗜血吃肉的怪物,专挑活人扑杀,而被它们伤到的人也变成跟一样的怪物……它们刀枪不入,而且到了晚上还会生出蝙蝠一样的翅膀,在空中飞来飞去,抓到活人就吸血!我们大败而退,而这些怪物穷追不舍,沿途而下,遇上活人又对他们撕咬,如此一来怪物越来愈多,活人越来越少。 我们几个仅存的领主聚在一起,将最后的兵力集中在阿克施城,这座城是建造在海边的城池,我们进入后立即加固城墙,把整个城连上空都用厚实砖石包住,就像是一座屋子般,就为了防范夜间怪物飞进来偷袭,我们固守了一个多月,勉强保住阵线。 但大家都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几个领主就召集城内的人,希望大家可以想出一个好办法!后来有个老人告诉我们,东方的中土神州曾有过这些怪物的记载,或许可以到神州找寻办法。 我们立即派出船队东来,谁知海里也有怪物,专门拦截往东驶来的船只,所有出海的船队全部覆灭!我们又跟怪物打了两个月,最后那头全身绷带的怪物杀来了,他一拳就打碎了我们的城墙……父亲见已经守不住了,便让我跟妹妹带着一些随从登上最后一艘船离开,我怕又遇上那海里的怪物,于是就冒险一搏,让船只先向北行驶,绕过北海冰川,再来神州……等我们的船进入神州海域后却遇上风浪,除了我们兄妹外其他人全部遇难。 幸亏得恩人相救,我们才得以活命,如今虽到了神州,却不知道怎么找到解决那些怪物的办法!」听到这里,宫云飞也不由得对他们兄妹的机遇多了几分同情,一样的家破人亡,一样的背井离乡,使得他对这对异族兄妹起了共鸣。 「从阁下所描述来看,这些所谓的怪物倒跟煞域尸兵有几分相似。 」宫云飞说道,「但究竟是不是煞域尸兵,我一时间也不敢确定,需得找人请教一番。 」撒切斯兄妹面露喜色,连连开口答谢。 在海上,宫云飞着人烧了些饭菜给他们兄妹果腹充饥,两兄妹疲倦多日,饥肠辘辘,见了食物便失了风度,狼吞虎咽起来,尤其是那姵娅,白皙的俏脸因为狼吞虎咽的关系抹上了一层晕红,倍添娇艳。 酒足饭饱,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宫云飞便对水手下令道:「夜色已深,咱们先到附近的海岛停泊一夜!」夜间的大海甚是凶险,所以得先寻地休整。 话音方落,一股海风吹了过来,夹杂着浓郁血腥恶臭,闻之欲呕,宫家兄妹只觉得肚子一阵翻涌,几乎将晚饭给吐了出来,甲板上的水手脸色也是极为难看。 姵娅花容丕变,身子嗖嗖发抖,惶恐地道:「它,它们来了……」宫云飞问道:「姵娅小姐,它们是谁?」姵娅已然吓得六神无主,只余嗖嗖发抖。 尼亚较为镇静,吐了口浊气道:「恩人……它们就是那些怪物,每次它们出现的时候都会有一股血腥恶臭,看来它们已经发现我们兄妹逃脱,不行千里迢迢追了过来!」宫云飞朝海面望去,不见任何异样,但那股血腥味越来越重,压抑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起帆——开船!」宫云飞自知事态严重,立即下令船只开启,如今唯一可行之法便是驶入商海范围,让龙麟军来击退这些怪物!船桨打水,船只朝商海方向驶去,但身后的腥风越来越近,一个眼见的水手大声叫道:「侯爷,翁主,后面有艘怪船!」宫家兄妹朝后一看,两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只见一艘船只正朝这边追来,距离不足半里,此船外形以白骨堆砌,船帆以人皮缝制,在黑暗的夜色中透出摄人凶芒。 船首上站着几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撒切斯兄妹见到他们后,不由得冷汗直冒,宫云飞急忙问道:「他们是谁?」尼亚道:「他们就是那些怪物!」刚说完,却见那几个人斗篷一扬,后背生出两扇如同蝙蝠一般的肉翅,噗嗤扇动,登空而起,扑了过来。 半里距离顷刻便至,两对东西兄妹同时闻到浓郁血腥,入眼所见便是白得渗人却又俊秀难言的脸庞,若不是有两扇蝙蝠怪翅,他们绝对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第五回洛水余晖凉亭内,水灵缇半被强迫地压在地上,檀口含住巨龙,然而龙根上凝重淳厚的阳息接连渗入心扉,水灵缇只觉得身子越发燥热,口干舌燥,想吞咽口水润润嗓子,谁料龟首牢牢抵住喉头,吞咽时引起喉头蠕动,令得男儿倍增舒爽。 龙辉伸手在她翘臀上抽了一掌,打得粉白的臀肉一阵颤抖,留下鲜艳红痕,水灵缇臀股一紧,火辣辣的感觉转遍全身,体内的烧灼感更加明显。 龙辉见她腮红眉翠,半裸娇躯肌肤润白,手掌便朝下探去,滑入她敞开的衣襟,拿住两边乳球,揉捏把玩,满手乳脂腻滑,手劲极为用力,捏得两颗乳球又圆又扁,乳肉通红。 胸乳被擒,乳珠自然胀大,水灵缇只觉胯间一阵瘙痒烘热,汁液不受控制,顺着腿根滴落在地,咕噜一声,又溢出一小注花汁,龙辉不免莞尔:「缇奴,我这般粗暴地对你,你居然还能从中享受,果然是天生做女奴的料!」水灵缇大羞,急吐出口中被她香涎唾沫濡得发亮的龙根,怒目圆瞪。 龙辉不待她反驳怒斥,双手探入她腋下,将女郎健美修长的身子提了起来,水灵缇大窘,欲要挣扎,龙辉手脚麻利,再催乙木真元,土中再生粗长怪藤,将水灵缇手腕脚踝捆了个结实,叫她动弹不得。 水灵缇跌躺在地上,手腕被捆在脚踝上,身子无奈地摆出一个甚是羞人屈辱的姿势,她原本想要并拢双腿,但却因手脚互捆的缘故使得腿股蜜户若隐若现,稀疏的耻毛已被淫汁打湿,黏糊糊地贴在股间,跟粉红的蛤唇相互映衬,红黑相间。 龙辉看得喜爱,俯身在下,一头扎入美人粉胯间,舌尖灵活添洗撩拨,水灵缇娇躯一颤,顿觉魂儿飞散,清澈的花汁如潮般涌出,喷得龙辉满脸皆是。 抬起头来,几滴水珠顺着鼻尖滴落,龙辉赞道:「好个多汁媚骨的水淫娃,明明都已经这么湿了,还是嘴硬!」说着将热腾腾的巨龙硬棍伸到美人胯间,沾了沾花蜜,抵住蛤唇穴口,蓄势待发。 水灵缇心儿为之一悬,双目迷离,蜜户汁液越发泉涌,湿漉漉地浇了地上一滩汁水。 就在她又是爱又是恨,等着这冤家再度将自己强暴时,忽然棒首顺着滑腻的蜜户朝下一滑,龟首落在菊穴上,之后稍一使力便把整个鸭蛋般的大龟头顶入。 「啊!」菊蕊虽非初开,但久未迎客,而且龙辉阳物比起当年更加粗硕,这一枪痛得她眼泪直流,娇躯颤抖,雪腹抽搐。 望着她额头满是细汗,柳眉紧蹙的模样,龙辉体内那股淫虐的邪火更加旺盛,埋头就干,迅猛地把整根肉棒推进了菊道中。 菊蕊再开,水灵缇痛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一双美眸无神地望着夜空,随后,男根龟头那粗硕的棱角来回刮着肠壁,更隔着肉膜刺探着前方花宫蜜蕊。 「呜呜!」水灵缇眼泪汨汨,却是倔强地咬住嘴唇,死都不肯在龙辉面前示弱,龙辉笑道:「缇奴,怎么还是不听话!」说话间,伸手撕开她衣襟,两颗丰弹的玉乳崩了出来,两粒乳梅早已被汗水濡湿,显得更加娇艳鲜红,龙辉低头一口便吃,两排牙齿交替地在乳珠上啃咬,双手也随之搓揉乳脂,动作比起往日较为粗暴,腻白的酥乳上早已布满了齿痕和吻痕,连峰顶上的两个浅色蓓蕾还带着淡淡的血丝。 随着龙辉动作越发暴虐,水灵缇身子也越发燥热,痛楚间生出莫名酸麻酥痒,菊道一紧,牢牢锁住男根硬物。 龙辉伸手在她胯间摸去,手指捏住那枚蚌珠般的阴蒂,水灵缇霎时娇声大叫:「快……快住手!」要害被擒,身子再难矜持,前路蜜汁决堤而出,顺着粉胯流到菊门,直直打在龙辉身上,同时也流到男根之上,使得正享受那菊道紧密腻滑的龙枪更加有力,并且得到汁液的润滑,龙辉棒法也随之流畅,双手摁住美人屈起的膝盖,狂风暴雨地插干菊穴。 一口气连番冲杀了上百回合,杀得水灵缇芳魂迷离,气若柔丝。 水灵缇一个机灵,竟是小泄一阵,无助地躺在地上不住喘息。 龙辉从她臀间抽出肉柱,笑道:「缇奴,你可服气了?」水灵缇虽然泄得狼狈不堪,但脾气仍旧强硬,勉力睁开眼皮瞪了他一眼,哼道:「不服!」龙辉脸色一沉,扬起手来对住她两团腻乳便是啪啪打了几巴掌,原本便狼藉一片的雪脂乳肉此刻又徒增凌辱痕迹,水灵缇面色虽是嗔怒,但双乳在大手的拍打不住挑逗,乳肉火辣刺痛中又传来了阵阵酥美,电流在全身游走,口唇竟微微开阖,发出连连娇喘的呻吟声。 「混蛋,人渣,你辱我太甚,我……我一定要你的狗命!呜呜……你快住手……」龙辉不等她所谓,一把抓住她尖细的下巴,将那如花似玉的俏脸扣起,大嘴深深地印上了美人水嫩朱唇,舌头粗鲁地顶进了檀口,伸到她嘴里贪婪地吮吸美人香涎。 水灵缇脑门一热,恨火中烧,暗忖道:「贱人,看我不咬断你舌头!」于是便要阖上银牙,速度极快,誓要龙辉见血。 谁料龙辉却是快了一步,抢先收舌退嘴,水灵缇扑了一空,两排牙齿撞在一起,牙根又是一酸。 「好个大胆的女奴,胆敢咬主人!」龙辉嘿嘿一笑,张口便在她两瓣丰润的红唇上咬了一口,水灵缇唇瓣一痛,鲜血直流,令得唇色更加鲜润凄艳,宛若涂了一层胭脂!水灵缇口唇一阵腥味,不禁怒嗔道:「你,你有病啊,你是不是属狗的!」龙辉也不答话,又在她香肩上咬了一口,留下两排带血的牙印,空气间顿时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水灵缇肩头和口唇火辣辣的疼,心气不免一泄,生怕龙辉还要折磨自己,只得含羞止言。 龙辉却是兴致大发,将美人翻了个身,压在地上,提枪便刺。 水灵缇花户遇袭,无奈手脚被缚,只得无奈地挨插,龙辉把住美人纤腰,俯身趴在她背上,用牙齿咬住她后颈,同时枪枪直取嫩蕊深宫。 水灵缇后颈又是一痛,火辣刺痛传遍全身,而小腹深处却是酥麻麻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替在一起,身子越发敏感,阴门又是一松,喷出注注泉液,这次的汁水比起方才较为粘稠,如同蜜浆般浇在龙辉身上。 半山凉亭中,龙辉尽情地在水灵缇身子上驰骋肆虐,将美人娇躯蹂躏得尽是瘀伤血痕,而水灵缇也是痛楚和快美并存,泄了又泄,昏了又醒……直到子夜,龙辉才将浑身瘫软,伤痕累累的女郎再放入虚空结界内,继续囚禁这块腴艳的美肉。 面对半人半尸的蝙蝠翅膀怪物,众人一阵心寒,宫云飞喝道:「全速打浆,甩开这些怪物!」不用他交代,底下的水手也是拼尽全力踩浆。 然而几下扑翅声响起,一头蝙蝠怪已经逼近船尾不到三尺,眼看便要追上。 众人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那怪物阴沉的冷笑,只觉得足底涌上一股冰冷。 倏然,咯咯娇笑声宛若银铃摇晃般,响彻四周:「嘿嘿……好大的蝙蝠啊!」声音未落,一道人影横空而出,拦路袭来,猛地踩在一个西夷人背上,将其狠狠踏得几乎要跌落水里。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西夷怪人背后正踩着一个圆脸少女,眸若繁星,唇红齿白,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不住拍手笑道:「大蝙蝠,大蝙蝠,快给我飞一飞!」敢情她是将这西夷怪人当成 分卷阅读57 坐骑来看。 其余几个西夷怪人咧嘴怒嚎,惨白的獠牙展露出来,扑打着肉翅朝这边扑来,宫云飞心头一颤,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不免对着少女担忧万分,大叫道:「姑娘——小……」那个心字还未说出口,却见圆脸少女柔荑玉手一扬,捏住蝙蝠怪人的脖子,左右各一,就像是抓小鸡一般轻松简单。 少女咯咯笑道:「又有两个,好玩,好玩!」说得也奇怪,她足下的蝙蝠怪人只是在不断地扑打着翅膀,满脸挣扎的表情,似乎不扑打翅膀就会被踩到水里一般,仿佛背上的纤弱女子重若万斤,压得它喘不过气来;而被她捏住后颈的两个蝙蝠怪人却是不住挣扎,张牙舞爪。 少女露出不耐之色,哼道:「臭蝙蝠,敢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说着双手一抛,两只蝙蝠怪就甩飞出去,它们不断打翅以稳住身形。 少女从怀里掏出几根麻绳,随后娇躯一晃,在海面上留下一道残影,两只蝙蝠怪还未来得及反应,立即被套住脖子,挣扎不得。 少女嘟嘴道:「拿绳子拴起来,看你们还怎么跑!」说话将,她好似变戏法般又掏出数根麻绳,然后朝四周抛去,不偏不倚将所有蝙蝠怪人全部套牢,拴扣住脖颈。 尼亚蹙眉道:「这些怪物力大无穷,连铁索也能扯断,这种绳子怎么套得住他们!」然而那些蝙蝠怪豁尽全力,又咬又抓,麻绳却是坚比金铁,不损分毫。 尼亚不禁惊叹道:「天哪,这究竟是什么绳子,怎么比铁链还要坚硬?」宫云飞望了一眼,蹙眉道:「这应该只是普通的麻绳!」尼亚惊叫道:「普通麻绳怎么可能绑得住这些怪物?」宫云飞道:「吾若没猜错,那姑娘一定是将真气灌入绳索中,使得其坚硬无比!」尼亚和姵娅兄妹听得一头雾水,好奇地问道:「真气,什么是真气?」宫云飞不谐武艺,也不知如何解答。 这时众人看得清楚,一共有八个蝙蝠怪物,而少女以八条绳索将它们一一套住,就像是牵着八只宠物一般,这般情形对于这西夷兄妹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同时惊呆当场。 少女蹙了蹙眉头,眼眸望向那艘骷髅鬼船,不由得咯咯娇笑:「正好有艘船,你们八个去给我拖船!」说着拽起八只蝙蝠怪尸便朝鬼船,少女力气极大,八只怪物就算不情愿也反抗不了,被她用绳子拴在船头,当做拖船的纤夫或者是牲口。 「饿了,该回去吃饭了!你们快拉我回家!」少女摸了摸肚子,嘟嘴道:「快点给我拉船,就像肉茄子手底下那些大泥鳅一样!」八只蝙蝠怪却任在挣扎,无法朝一个方向扑打翅膀,使得船只不断在原地打转。 少女气得嘴巴撅起,娇声怒斥道:「气死我了,连拉船都不会,你们有个屁用啊!」话音未落,却见少女身上涌出妖异光华,直冲霄汉,随即一声轰鸣,海面掀起一股巨浪,骷髅鬼船泯灭成灰,八只蝙蝠怪物也尸骨无存。 随着海浪平复,四周任遗留着淡淡的妖异光华,光华久凝不散,隐约可见一三头六臂,背生羽翼的巨人,莫说那对西夷兄妹,便是经历人生百态的宫家兄妹也一阵惊愕。 宫云飞定了定神,道:「此地不宜久留,速速赶往商海范围,向龙麟军求助。 」船舟快速驶离这片海域,进入商海范围。 宫云飞命人朝半空发射红色烟火,过了半响一艘外裹铁甲战舰朝这边驶来,一尾蛟龙拖拽战船。 船头甲板上,一名士兵朗声道:「前方船为何发射红烟求救?」宫云飞站出来道:「吾乃玉鹿侯宫云飞,在海上遇上袭击,特向贵军求救!」宫家重焕昔日荣光之事早已天下皆知,而宫家与护国公主交情匪浅,闻得玉鹿侯大名,士兵立即多了几分客气,回话道:「侯爷请稍后,我们马上过来!」说着便派出两艘轻舟,各载着十余名士兵驶来,将宫云飞等人接上战船。 甫一登上战船,便见甲板上两侧列着两排戎装兵甲,站姿笔直,军威赫赫,令得宫云飞又是一阵慷慨,心忖:「好一只虎狼之师,难怪拨乱反正,光复大恒。 」此刻船舱内步出两个人,一者身着蟒袍锦衣,一者劲装裹体,宫云飞认得那蟒袍锦衣男子,开口打招呼道:「阁下可是薛子义薛大人?」蟒袍锦衣者回礼道:「正是子义,玉鹿侯可安好?」宫云飞拱手道:「多谢薛大人救援之恩。 」薛乐道:「侯爷客气了,此乃子义分内之事也!」说罢又介绍身边劲装男子:「侯爷,请容子义介绍,这位乃江南王麾下神罚院的木院主,专职法典刑律。 」木天青朝薛乐拱了拱手,算是打招呼。 薛乐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惊扰了侯爷?」宫云飞便将事情始末讲了出来,包括那对西夷兄妹的来历,以及方才海上发生的怪事。 「多亏了那位姑娘出手,宫某才免遭劫难。 」宫云飞叹道,「来日若有机会,必定好生答谢那位女侠!」薛乐挤出一丝苦闷的微笑,道:「哎,恐怕日后再见,那位女侠已经不记得今日之事」宫云飞讶异道:「薛大人还认识那位女侠?」薛乐笑道:「算得上是吧,当年薛某穷苦潦倒之事,多得她的师父相救,才有今日风光。 」宫云飞道:「那还请大人代为引见,也好叫在下回报恩情。 」薛乐叹道:「依吾对那姑娘的了解,她出手时的心态应该是玩耍多于行侠。 」木天青打断两人叙话道:「玉鹿侯爷,此事极不寻常,可否领吾等往出事地点一观?」宫云飞点头应道:「可以,吾便让水手带路。 」在宫云飞麾下水手的引导下,蛟龙拉着战舰破浪而去,很快便驶入出事海域。 木天青纵身而起,踏在水上,默运法诀,以神念感应残留的气息。 「阴煞之气?」木天青大惊失色。 一湾春水由楚江缓缓流出,汇入洛川城内,形成一道独特之风光丽色,水清色亮,走在洛河畔上便可闻到略带清香的潮气。 龙辉顺流而行,穿过几条巷子,便见迎面走来一个步态蹒跚的老妪,步态虽有些慢,但却甚是平稳,似是腿脚病初遇的样子。 龙辉扫了一眼,问道:「这位老人家,你们曾有风湿病吧?」老妪点头道:「是啊,不过比以前好很多了。 」龙辉问道:「哦,这风湿病说重不重,但却极难根治,不知是哪位大夫妙手?」老妪道:「前几天来了一位女神医,她给我开了几服药,外敷内用,腿脚就好了许多了!」龙辉先是一愣,随后又问道:「敢问哪位女神医住在何处,我也有些病痛想求医。 」老妪指了指身后的宅院,道:「女神医便住在那里,但今天医馆已经关门了,公子明日再来吧!」龙辉顺着她手指望去,便见一间陈旧的屋子,屋子门匾写着医馆二字,这屋子有一小院子,院内建着一座两层高的阁楼,门窗紧闭,却有隐约的烛火晃动。 龙辉纵身一跃,化作一缕青烟,钻入窗缝,再以虚空之法隐藏行踪。 房屋内却见一道窈窕白衣正坐在梳妆台前,手支桃腮,对镜顾盼,一双盈媚凤目凝视着镜中花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龙辉走了出来,开口唤道:「洛姐姐!」白衣美妇娇躯一颤,回眸凝望,轻启朱唇:「你,你来了?」龙辉朝四周扫了一眼,家具简陋但摆设整齐,屋内也是一尘不染,他淡淡地问道:「这儿便是当初医馆的旧址?」洛清妍咬了咬水唇,低声道:「是的。 」龙辉又道:「也是洛姐姐当年的闺房?」洛清妍脸颊一红,秋水横波,又点了点头。 龙辉走了过去,双手搭在她香肩上,轻轻揉捏着,指掌隔着衣衫感受着美妇腴滑柔腻的肌肤。 龙辉低下头来,在美妇耳边吹着气说道:「也是当初洛姐姐跟岳父大人私定终身之地?」洛清妍脸颊嗖的一下窜起一团红云。 龙辉低下头在她桃腮亲了一口,在她耳边细语道:「妍妍,你是在怀念过往吗?」洛清妍道:「我在缅怀昔日的一些回忆,就是跟无缺在一起的日子,你会生气吗?」龙辉啃吻着她玉颈,道:「怎会生气,洛姐姐既然想缅怀过去,为何不找我一同作伴。 」洛清妍俏脸晕红,媚波流转,娇躯酥软。 龙辉嘴唇顺着她脖颈缓缓下滑,在雪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淡红的吻痕,望着妇人熟媚的玉颜,心中冒起一团邪火,咬牙道:「你是我的……无论现在,还是未来,甚至你的过去都是我的!」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涌上心头,淫邪之念充斥着整个大脑,猛地探手深入美妇衣襟,掌心一片柔腻乳脂,再孕一子后的洛清妍玉体越发腴沃,薄薄的夏衫难掩胸口的两座傲峰。 「霸道的小鬼!」洛清妍娇嗔着白了他一眼,啐道,「过去二十年你还没出生呢,你就这么贪心,连姐姐的过去也想霸占吗?」龙辉点头道:「没错,你是我的,冰儿也是我的!」说话间,继续拥吻怀中美妇,恨不得将她化入自己体内。 随着情火的蒸腾,洛清妍娇躯燥热,香汗淋漓,汗珠染满了两座巨乳,龙辉将两颗玉润肥奶揉得颠来滚去,奶肉翻涌,时圆时扁。 乳肉被捏得生疼,洛清妍却是雪靥火红,媚眼如丝,朱唇吐息道:「你生气了?」龙辉冷哼一声,道:「你这些天都不回家,你说我生不生气!」说话间,指掌加劲,暗催美乳甘液,洛清妍双乳一热,甘美的奶汁由绵软巨乳内渗出,不断溢出,衣衫濡湿,使得她一双巨乳呈半透明。 胸前衣物呈两处如碗口般大小的湿印,两粒乳梅素雪中衣胸抹已经显露出来,若隐若现,极尽诱人媚态。 洛清妍藕臂一环,箍住龙辉脖子,琼鼻抵住他额头,呵气如兰道:「好了,好了,今晚姐姐就赔偿你!」玉腿轻抖,丰臀坐入男儿怀中,香唇开阖,主动献吻。 龙辉只觉得怀中玉体柔软异常,好似一弯乳脂融开的温水,他不禁开口迎纳,品尝美妇甘甜的汁液和香滑的嫩舌。 一边缠吻,龙辉一边扯开美妇的衣襟,一对巨硕的豪乳裹在抹胸内,两团雪腴的美肉堆成两座傲峰,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奶壑,腻香幽甜,钻入心扉。 多日未见,龙辉将一腔爱意倾斜出来,火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美妇身上,脖颈,下边,锁骨,香肩……一对白嫩的巨乳更是红痕吻印密布。 龙辉双臂一箍,将美妇人一把抱起,洛清妍也是柔顺地缠在他身上,肥软的酥乳紧紧贴在男儿胸口,温热的乳液打湿了衣衫。 龙辉眼角余光瞥向床上,只见上边枕头被褥一一齐全,心口一热,脑海里立即泛起一副似真似幻,时虚时实,清晰而又模糊的画面——二十年前,自己怀中佳人便是和另一个男子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一股浓浓的醋意涌上喉咙,叫他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随后双手一抖,将怀里这具腴熟的女体抛到床上。 落在床榻上,美妇胸前的一双雪肉乳丸抖起片片波纹,好似乳浆晃动,龙辉扯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结实强壮的身子,一把扑到床上,压在洛清妍酥润媚腴的身子上。 洛清妍媚吟一声,含笑相迎,玉润粉腿缠到男儿腰间,多汁熟润的蜜穴隔着一层布料仍是热乎乎地渗了过来。 眼见美妇的一对巨乳便挺挺地立著,龙辉阳根鼓胀得生疼,猴急地把这对大奶子挤在一起,同时把两颗粉粉嫩嫩的小乳头咬舐舔含,只看乳珠渗液,流出珍珠般的白露,奶香甘美幽甜。 洛清妍遭到这样的挑逗,情火越烧越旺,雪白半裸的娇躯难耐地扭动着,樱唇轻吟媚啼,脸颊也布满粉红,一双媚眼半开半阖,春水迷离,雾气弥漫。 龙辉解开腰带,放出阳根,洛清妍抬眼便见怒龙狂涨,热气腾腾,娇腻轻吟一声:「嗯……」转过身来,伏在龙辉胯间,张开朱唇含住龙根,芳唇湿润,细柔地吮著爱郎的大龟头。 龙辉美得通体酥麻,爽得不住喘气,望着正吞吐着自己男根的红唇,他内心一阵满足——就算当年她的少女元身是被他人拿走又如何,现在她充满成熟动人的风情,那张小嘴又是何等销魂地替自己吞吐男根。 「洛姐姐……」龙辉开口道,「你当年有没有替他这般做过?」洛清妍粉面酡红,媚眼上抬横了他一眼,嗔道:「当初在傀山不是已经跟你讲过了吗,你是第一个让我这般做的人!」龙辉笑道:「我只是想再听一次!」洛清妍在他两颗春囊下掐了一把,嗔道:「无聊!」龙辉嘿嘿一笑,腰身再向前一挺,刺入美妇嫩喉里,同时一只手伸到下边,扣住两瓣肥美圆润的丰臀,捏揉着臀肉,再慢慢将手指滑入股沟间,钻入裙底,拨开亵裤,手指立即接触到腴濡多汁的两瓣蜜唇。 再孕一儿后,洛清妍身子极为丰沛沃腴,不但胸乳臀股越来越圆肥,而且粉胯下的肉壶更加丰腴,两瓣蛤唇腻腴肥嫩,内里媚肉滑润多汁,手指一伸进去便被湿热潮暖的媚肉夹住,好似掉入一团蜜糖乳酪中。 龙辉觉得她蛤唇越发腻软丰润,里里外外已经浸湿了,把几根手 分卷阅读58 指按在那里揉弄一会,只觉有更多的蜜水湧出,指掌立即被覆盖上一层如花馨香。 龙辉爱欲翻涌,再难自控,神态略显癫狂,将洛清妍身上衣衫粗暴地拨开,露出那具成熟腴媚,雪白喷香的女体,一双豪乳圆润多汁,好似两颗熟瓜蜜果,丰硕肥嫩,洛清妍媚眼含笑,藕臂轻展,主动将龙辉搂到怀里,道:「龙儿,这儿是姐姐当初跟无缺相好之地,你现在是不是满肚子醋意哩?」龙辉哼道:「你说呢!」洛清妍咯咯笑道:「逗你玩的呢,真是个小肚鸡肠的……小男人!」说着主动挺起胸膛,将两颗肉敦敦的巨乳送到龙辉跟前,鲜艳多汁的乳头正好对着龙辉嘴巴,颜色丹红水润,上面的肉皱及纹理清晰可见,散发出一股乳甜奶香,吃相诱人,龙辉那容暴殄天物,开口便吃,一注注温热乳甜汇入喉间。 「龙儿,姐姐那时候年纪跟冰儿一样大,可还没冰儿大哩!」洛清妍娇喘吁吁,言语略显含糊,一句话里连续含有两个大字,内意却是完全不同,一对豪乳不住上挺,肉香奶甜的乳梅在男儿口中绽放。 洛清妍媚眼如丝,爱意难遏,紧紧抱住龙辉脖颈,仰头吐气地说道:「所以……你不用嫉妒无缺……」闻得此言,一股逆伦背德的快感涌上心头,叫龙辉胯间龙枪越发鼓胀坚挺,他顺势一松,沾着花户蜜汁润滑,一枪挤开了腴沃的蛤唇,钻入内里。 洛清妍不但花腔滑紧,汁水丰沛,而且耻丘处生得极为丰腴,一层莹白的嫩脂裹在上端,形成一层缓冲,使得男女双方能更好地享受欢爱。 龙辉进入后,觉得整个人陷入一层油脂内,绵软酥滑,棒身立即抖擞精神,分开层层媚肉挤入深处,一枪挑中凤蕊花心。 洛清妍一声娇啼,身躯颤抖,两条玉腿主动上提,一把缠住男儿腰身,丰臀剧抖,汁水汨汨,显然是乐在其中,她们母女的玄阴花户不仅外观极美,而且深邃紧窄,娇嫩多汁,花蕊更是敏感异常,被层层媚肉护在最深处。 若换了普通男子很难承受其中的销魂滋味,不但求欢不成,反而会阳气泄尽,寿元折损。 但若是换了龙辉这般阳气纯正充沛,天生异禀的男子自可突入深处,探采蜜蕊花心,将她杀得溃不成军。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龙辉开口低吟,枪法极尽凛冽,驰骋在这妖娆美妇的身上,誓要向过去的一切宣告自己的占有权。 洛清妍花户蜜汁决堤,不住外渗,流到臀缝,将菊蕊裹了一层油腻粘液。 洛清妍看到龙辉因为辛勤耕作而不满额上的汗洙,心中真是感到说不出的轻怜密爱,将一对手臂擧上了他的颈项,又凑过樱唇将他额的汗洙吮吻下来。 丰满动人的红唇由额头,划过眼睛、脸颊,留下一串串的香吻。 玫瑰般的红唇微微张开,温柔地含住了小夫君的耳珠,在他耳旁上喷着香气,娇媚温柔地道:「龙儿,姐姐早就是你的了,里里外外都是你的!」龙辉心头一暖,暗忖道:「洛姐姐对我千依百顺,一心一意,我又何需执拗过去!」想到这里,心头畅快,原本淤积的几分芥蒂也烟消云散,将洛清妍抱在怀里,改为两人对坐,捧住丰腴的肥臀开始抛送。 洛清妍也是坐在他怀里扭腰摆臀,蜜穴吞吐龙枪,龙辉咬着她耳珠,调笑道:「岳母大人,我比岳父如何?」洛清妍粉面一红,擂了他一拳,嗔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有病!」龙辉笑道:「我只是想知道嘛,也好向前辈学习,若有不足之处也可以好好改正,日后给洛姐姐更多快乐!」说话间巨棒又是粗了几分,杵得洛清妍花芯酸麻,娇啼连绵。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啐道:「无缺比你专一!」龙辉早已抛开心结,调笑道:「可有我长,可有我粗!」示威地连捅数下,直破开蜜蕊,挤入宫口。 洛清妍身酥心软,丢得畅美,却仍旧嘴硬,莺莺地喘着气道:「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龙辉嘿笑一声,不再答话,以行动来证明,双腿一直,站了起来,手托那肥大丰满的两团臀肉,如搬山力士似的,将洛清妍抱起,随后将美妇抛上抛下。 那粗大的吓人的鸡巴在这熟润多汁的花户一进一出的,挤出一圈一圈的白色泡沫,叫人揪心,促人情欲。 这般剧烈的动作,就连体质淫媚的洛清妍也难以承受,不禁仰头长鸣,身体绷紧,竟是泄身高潮,一注注的花浆劈头浇下,裹了龙枪满首,腻腻麻麻,及时促人生精。 龙辉暂时停住动作,稍微镇静一二,把住精门,待她身子稍微缓和后,随即又猛捣几下,怒吼着将灼热的阳精射入了进去。 「啊……哦,这样好深,好里面……烫死人了……要死了,唔……」洛清妍娇躯乱抖,全身的酥麻感觉最终汇聚在娇嫩的花芯,花底刚积蓄不久的淫液浇打在龙辉马眼上,一道细细的阴精从花蕊深处射出,钻入马眼,打得男儿下体一阵麻木酸胀,两人一同泄了个欲仙欲死。 洛清妍被烫得再次阴关大开,泄身不止,但蜜穴不停收缩,让龙辉进退两难,花蕊宫口更是生出一股吸力,将男儿射入的精液牢牢的吸入花宫。 洛清妍软绵绵地从龙辉身上滑落到床榻上,任由肉棒从体内滑出,龟首离体的瞬间,冠棱又在花唇上挂了一下,酥得洛清妍又是一阵哆嗦,最后整个人无力地跪倒在龙辉的身前,入眼仍是那依然坚硬的肉棒。 龙辉望着美妇汗津津的俏脸,立即将沾满淫汁的肉棒送过去:说道:「妍妍,快替为夫含含!」洛清妍柔顺地张开小嘴,将肉棒含了进去,舌头不停舔弄着马眼,精湛的口技倒是叫龙辉一阵畅快,又狠狠地射了一通。 「妍妍,转过身来!」龙辉吐纳几下,便恢复元气,阳根直挺粗壮,张牙舞爪,伸手便将她翻了个身,趴在床榻,两颗丰乳倒垂而下,更似一对挂在树藤上的香瓜蜜果。 洛清妍也儿也配合地双手前伸,抓著床板的边沿,轻咬贴著唇边的一缕秀发,柔腰挺直,肥熟的臀股朝后撅起,露出内藏深处的粉红菊眼和肥美蛤唇。 龙辉把住美人翘臀肥股,抵住菊蕊便将龙根刺了进去,洛清妍旱道美妙,内有肛油润滑,外有花浆浇灌,内外具润,龙辉毫不费力便破开谷道,直取凰庭,棒首进出间,龟棱搔菊刮肠,酥得洛清妍媚态横生,哀吟娇啼,两颗巨乳不住摇晃,乳汁不住洒落在床榻,屋里立即被一股暖融融的甜香给裹住了,沁人心脾。 洛清妍快美不止,菊蕊一阵颤抖,小腹抽动,紧接着便是臀肉绷紧,菊道一阵蠕动,紧接着便是一股油腻裹了下来,正是她独有的菊庭花膏,被暖融融的花膏菊蜜裹住棒首,龙辉又是马眼一热,也是射了个酣畅淋漓。 趴在洛清妍光滑的粉背上,龙辉极尽销魂,微微喘气道:「妍妍,要不咱们再来演上一回一帝双后的春宫大戏?」洛清妍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过来,媚眼朝门外瞥去,嗤嗤笑道:「好啊,不知秀婷妹子愿不愿意哩!」龙辉朝门外喊话道:「婷儿,我发觉你很是喜欢听墙根哩!」话音方落,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又娇羞的呼吸声。 番外篇番外篇:母女花娇(1)浑沌无极居然出宫了,不再是浑沌无“鸡”了!向昔日让我损失无数子孙的神作致敬!封神破印,诸强武感躁动,皆纷纷闭关,以求安度心魔历练,武难浩劫。 九云山庄深处,龙门诸女各自闭关,西面别院乃剑仙母女修心渡劫之处,母女二人体内真气日益充盈,不吐不快。 魏雪芯挽剑抖擞,剑路动若脱兔,剑心却静如止水,驾驭剑锋如行云流水。 一日,魏雪芯灵感一闪,说道:“娘,雪芯想到了一些东西,还请娘亲赐教。 ”于秀婷温润浅笑道:“傻丫头,想到什么就使出来呗,对娘亲也这般客气拘谨吗?”魏雪芯娇俏吐舌,抽出岁月剑,捏了个拜剑诀,剑锋收敛,纤腰微屈,此招乃天剑谷晚辈向长辈出招时的起手式,意思是晚辈非有意得罪,只是请您指教。 于秀婷也抽出龑霆剑,剑尖斜指,示意女儿进招。 魏雪芯莲步挪移,嗖的一剑朝母亲刺去,剑芒内敛,却又是剑意深藏,暗合雷鸣之势。 于秀婷甚是惊喜,剑抖山河变化,以宏大之势接下女儿的雷鸣剑招。 首招被截,魏雪芯借势转锋,剑势倏地沉重无比,好似山崩压下,便是于秀婷也感到手臂一麻。 眼见女儿进展精妙,于秀婷着实高兴,笑道:“雪芯,还有何剑术倒是一一使来,好叫娘亲开一开眼界!”魏雪芯点头称是,于是剑路回旋,竟是一剑藏万招,一招合千式,剑意劲走奇门之法,天地山泽水火风雷尽囊于内,看以八方卦象为本,实则招式间又蕴含青莲剑界之威,就如同山卦剑意中,魏雪芯将山河剑界隐入剑内,剑锋不发则已,一发便是山河倾倒,乱石飞舞,足可让敌人万劫不复。 于秀婷剑道通神,自然瞧出见到女儿融合了九宫剑诀跟青莲剑歌之妙处,芳心顿时一阵甜腻。 倏然魏雪芯娇啼一声道:“娘亲,且看女儿八宫归宗,中宫一剑!”说着便将八宫剑意融合归一,正是不动如山,中宫泰然。 此剑可谓是大巧不工,沉而不重,巧而不轻,既有八卦变化,亦有威伦之态。 于秀婷顿觉一阵压力,便剑锐芒逼来,她侧身一闪,虽避开锋芒,但却仍被剑气割破领子,就在此时,魏雪芯双目一片赤红,透着狰狞好战之意,银牙切齿,剑走狂势,好似眼前就是血仇大恨,而非生母。 于秀婷用剑心一扫,发觉魏雪芯竟是强行将九宫合一,想藉这玄妙剑意突破天人境界,冲击破虚武道,谁料却无法控制奔腾的剑气,以至于真气逆冲,走火入魔。 于秀婷花容失色,急忙以剑气封住女儿气脉,锁住内息,将其躁动的真元压制下来。 魏雪芯双足一软,眼眸一阖,便昏了过去。 于秀婷连忙将这丫头抱回屋内,她试着替女儿推宫过血,谁知真气入体后却被一股浑浊热气挡了回来,无从深入气脉。 于秀婷暗叫不妙,雪芯是因为剑气淤积封闭心脉和灵识,若是以内力强行突入很有可能会伤及她根基,届时就算能醒也是武功尽失。 于秀婷静心一想,急忙以神念通知龙辉,龙辉闻得爱妻昏迷急忙赶了过来。 “雪芯!”龙辉心中挂念,还未进屋便在门外高呼起来。 随即屋内传来一声急促的嘘,暗藏几分微嗔之意,似乎在叫他说话别太大声。 听到那个声音,龙辉一怔,小心地掀开竹帘。 果然出声的是于秀婷,龙辉越过屏风,走入内室,看到美妇端雅地坐在榻侧,一边打着扇子,一边用手绢替女儿抹汗,温柔细心地照顾娇女。 魏雪芯内力过盛,又因为急于求成,以至于炙热元息汇聚在体内,身子滚烫异常,就像是一团烈火般,就连整个屋子都被烘得发热,这会儿正沉沉入睡。 小雪芯的双目紧闭,神志不清,但素手却是牵着母亲的衣角,秀美的面孔上带着淡淡的痛楚和依恋。 “雪芯,她怎么了?”龙辉走到于秀婷身边,压低声音询问,于秀婷幽幽一叹,便将方才的事简述了一遍。 龙辉眉头一皱,伸手去探魏雪芯脉息,果然是真气过盛而淤积不散引起昏迷不醒,过于旺盛的真气如同烈火般在她体内不断烘烤,令得整座宅院如三伏天。 “婷姐姐……雪芯她……”龙辉侧过头去欲跟于秀婷商量,蓦然呼吸一窒,险些说不出话来。 此刻于秀婷正低头给魏雪芯抹汗,由于魏雪芯气息过旺,逼人的热力将美妇成熟的体香蒸腾得更加浓郁,再加上她专注照料爱女,根本没在意这股热气,身子早已出了一层汗珠,薄薄的罗衫被香汗打湿,紧贴在躯体上。 先是幽香袭人,紧接着便是春色满屋,龙辉低首看去,只见这端雅美妇的衣领钮扣不知何时脱落,而且衣襟划开一道口子,她低着头,胸前两团白腻将肚兜暖杏色的细绸肚兜撑开,露出深深的乳沟。 她一手打扇替女儿祛热,随着她动作,那两团白腻在衣内香软晃动,雪润的肌肤上带着光亮的湿迹,宛如温香软玉。 忽然于秀婷停下手,举目向龙辉看来,略微一愕,意识到他的视线,脸颊一红,随即拉上衣领,露出一丝嗔愠和几分娇羞,咬牙训斥道:“看什么看,雪芯都这样子了,你还胡闹,你还是不是人!”龙辉咳了一声,道:“好姐姐,别生气,雪芯只是内气淤积,旺而不散,只需疏导就可恢复过来。 ”于秀婷白了他一眼,似乎在说这还用你说,丹唇轻启道:“我也知道此事,但雪芯是八股剑意杂乱混合在一块,时而正时而反,就连我跟她功体同源也无法化解。 ”龙辉笑道:“雪芯此刻是脏腑气乱,阴虚而内热,只需稍加调理便可恢复,所以婷姐姐不必担忧。 ”于秀婷见他如此有把握,倒也松了口气。 龙辉俯身亲了一口魏雪芯脸颊,于秀婷开始还以为他是在怜爱娇妻吗,谁料下一步却叫她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龙辉竟开始去解魏雪芯的衣带,于秀婷气得跺脚大骂道:“雪芯都 分卷阅读59 这样子了,你……你还要糟蹋她,你是不是人啊!”龙辉微笑道:“雪芯体内阴阳失衡,正适合双修,只需阴阳交融,保管她很快就活蹦乱跳了!”于秀婷耳根随之一热,但也只此法了。 褪去小剑仙水绿的外衣纱裙,露出单薄丝滑的抹胸亵裤,湿润的布料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完美丰满的曲线,两颗玉乳圆鼓鼓地撑满了整个兜儿,丰腴的翘臀压在床榻上,股肉外溢,好似可口的肉饼。 龙辉轻抚着魏雪芯的柔发,温和地在她耳垂桃腮上抚摸着,细柔的手法暗暗地挑逗着这娇俏的睡美人。 魏雪芯鼻息嘤咛,迷迷糊糊地呵着兰香芬芳,玉靥晕红,鼻尖竟也渗出可爱的汗珠。 龙辉嘴巴缓缓下移,一口缀住她檀唇,先是温柔轻吻,随后便深吻吮吸。 于秀婷就在两人旁边,看着女儿娇靥晕红,迷离含情,半醒半睡的模样,还有龙辉热情的深吻,美妇人仿佛感同身受,好似男儿的爱恋就落在自己身上,肌肤一片灼热滚烫,更感燥热,汗水濡得里衣一片潮暖温湿,紧贴在嫩肤上,黏糊糊的着实难受,而领口处更看见不少细小汗珠顺着丰腴的肌肤滑入乳沟,好似飘荡着一股奶甜茶香。 龙元阳息透过嘴唇渡入,魏雪芯稍微恢复了一丝精神,眼眸半睁,似睡似醒,呢喃梦呓:“大哥……大哥,你怎么来了?”龙辉抱着她娇躯,柔声道:“自然是来看我的乖雪芯了,怎么,感觉好些了吗?”小妮子心头涌起一丝娇羞,晕红爬满了双颊。 龙辉爱怜的轻抚着魏雪芯,那乌黑亮丽的恼人青丝,疼惜对怀中的小仙子送上一吻。 自从闭关以来,魏雪芯久未见爱郎,如今能与爱郎拥吻,互倾缠绵的爱意,对她来说亦以足够,至于母亲在何处这等支微末节,自是不必急于相问,而且她视野极为模糊,仅仅能轻微见龙辉的轮廓,根本不知道母亲就在旁边。 “大哥……”魏雪芯娇痴腻唤着龙辉,勉力抬起双臂,环住龙辉脖子缠吻起来。 但她气脉凌乱,真气逆冲,早已伤了脏腑,一番激烈缠吻反倒有些喘不过气来,娇喘几声便又迷糊过去。 双唇微分,魏雪芯软绵绵地倚在龙辉的胸前,满足的抱着爱人。 虽非首次见女儿跟女婿欢好,但于秀婷脸上的红霞也不比女儿少不到哪里去,她忍着烘热的耳根起身便要离开,谁料龙辉却分出一手将她皓腕揪住。 于秀婷想不到这臭小子竟是贪得无厌,抱着雪芯还想要自己,不禁气得俏脸酡红,剑眉倒竖。 就在此时,魏雪芯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道:“大哥……娘亲,娘亲呢?”小妮子想起了自己是跟母亲一块闭关的,她脸皮嫩薄,即便昏昏欲睡也是下意识地询问母亲下落,生怕被看到这羞人一幕。 女儿这一问话,令得于秀婷心尖马上绷紧,怦怦直跳,几欲由喉而出,手腕使劲扭动想挣脱龙辉的纠缠,夺门而逃。 “雪芯乖,谷主在外边等着呢,你睡醒后就能见到她了!”龙辉可谓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一边搂着小仙子的纤腰,一手握住美妇皓腕,颇有些贪得无厌,仗势欺人的样子,嬉戏着这对绝色母女花。 龙辉肆无忌惮地将魏雪芯剥了个精光,脱去衣裳的束缚,那一身雪润腻肉娇怯裸露,而没了衣裳笼罩,小剑仙的体香更加浓郁,犹如雪兰绽放,幽香沁人。 乳肉丰腴,形若雪梨的双峰骄傲地立在胸口,两颗红梅在体温的熏蒸下更是鲜艳欲滴,细致的长腿羞涩地夹着一抹浓密乌黑的柔毛,丰弹娇翘的臀股躲在身后,若隐若现,于秀婷近距离见着女儿裸体,全身鲜血猛地上涌,胭脂般的丹霞赤水几欲从溢出桃腮。 母女两一个昏昏欲睡,一个羞媚娇嗔,随着屋子的温度升高,更让母女两香汗淋漓,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幽香,好似装满胭脂水粉的仓库,呼吸间都是沁人心脾的气味。 龙辉做了个口型,道:“婷姐姐,别走了,留下来照看雪芯吧!”于秀婷银牙暗咬,嗔怒不已,回应道:“照看你个头,你快松手!”说着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手给甩开,气鼓鼓地狠狠瞪着他。 四目相投,发觉龙辉的眼光迷离,飘忽不定,于秀婷立即感到不妥,原来这小子竟是贼溜溜地朝自己胸口瞅。 龙辉双眼紧紧盯着美妇露出在外的一抹乳肉,圆鼓鼓,肥嫩嫩,颤巍巍,那裂衣之势的丰满犹在娇怯的小剑仙之上。 于秀婷不敢说话,生怕吵醒女儿,只得做出一个人渣的口型,但龙辉却是贼笑依旧,放开抱着雪芯的手,另一只手则继续握住羞恼欲逃的美妇人。 “你……你要做什么!”看着龙辉将另一只手伸向自己,于秀婷惊慌失措地叫出声来。 母女连心,于秀婷刚一开口出声,魏雪芯便有了反应,迷迷糊糊地呻吟道:“娘亲……”于秀婷吓得急忙噤声,大气不敢喘,僵直身子,两眼紧盯着这半睡半醒的赤裸妮子。 过了片刻,见女儿还在昏睡,于秀婷这才如释重负,阖上双眼舒了一口气。 呜——嗯!就在她闭眼刹那,立即闻得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吟,娇软无力却又酥媚入骨,足以抽出男人的魂魄。 “雪芯!”于秀婷打了个冷战,本能之下睁眼去看,只看女儿依旧躺在床上,雪白的娇躯正娇软而又难耐地颤动着,两条玉腿时而夹紧时而分开,双眼紧阖,睫毛抖动,朱唇微张,吐气如兰。 而龙辉正将手伸入雪芯胯下,指掌在她丰盛茂密的柔毛下拨动,乌黑的细绒中隐隐泛着水光。 于秀婷咬唇,埋怨道:“雪芯都这样子了,你还作弄她!”龙辉道:“这是双修前的一些基本手段。 ”于秀婷红着脸,垂首啐道:“鬼话,你快些帮雪芯平复真气!”龙辉似笑非笑地道:“怎么个快法?”“就是……那个……”于秀婷心忧女儿安危,情急之下便要说出羞人的话,幸亏她性子端雅,从不曾说脏话,所以没说出口,但此刻早已丹霞满面,垂首闭眼。 龙辉见她害羞的模样着实迷人,道:“好姐姐,其实只要我能将阳精射入雪芯体内,便可双修合练,平复真气。 ”面对如此露骨的话,于秀婷脑袋又是一炸,换做平时早就拂袖而去,但此刻却因心忧爱女,再加上屋内气氛旖旎,使得她莫名其妙地留了下来,欲离而不离,似乎潜意识便是不舍得走开。 龙辉见美妇人羞怯不语,继续道:“好姐姐,小弟要想出精再怎么快也得个把时辰,如雪芯又是昏迷,很难配合我,所以还请姐姐帮忙一二。 ”越说越是露骨,于秀婷强忍着,才没羞昏过去,支支吾吾地回问道:“怎……怎么帮?”龙辉得意一笑,将美妇滑腻的玉手引到自己腿间,火热的男儿气息透过裤子涌来,于秀婷只觉得好似触及一团烈火,吓得急忙缩手,口中怒嗔道:“你,你……你休想戏弄我!”龙辉解开腰带,放出怒火冲冲的恶龙,一柱擎天,刚猛粗壮,雄厚的男儿气息立即弥漫整个屋子,跟母女两的体香融合在一块,不分彼此,香甜而又檀腥,温柔而又粗狂。 于秀婷颊若染血,瞪圆星眸,气得酥胸上下起伏,乳沟时夹时开,原来是两颗乳球跌宕起伏,导致乳沟宽度变化。 龙辉解释道:“好姐姐,雪芯现在昏迷过去,不比往常,若是正常交换,我势必难以出精,而雪芯的身子也经不起我折腾,所以想让婷姐姐先逼到极限,待即将出精的时候我便射入雪芯体内,完成双修。 而且……”“够了!”于秀婷娇叱一声,打断了龙辉的话音,屋内顿时一片沉寂,气氛极为尴尬,至于美妇人粗沉的呼吸声。 良久,于秀婷一咬银牙,支支吾吾地道:“我……我答应你便是了……”龙辉大喜,心里乐着偷笑。 “我……我该怎么做?”于秀婷红着脸问道。 龙辉将她玉手引到胯下,柔声道:“婷姐姐,替我握一下就好了!”于秀婷嗯了一声,怯生生地张开五指握住男根,只觉得满手滚烫,好似握住一根烧红的烙铁,又粗又硬,比起龑霆剑的剑柄还要粗硕,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如何容纳下这根丑东西的。 “婷姐姐,你手上下动一下吧。 ”大脑一片空白的美妇人随着小情郎的吩咐而动作,生涩地移动手腕,五指拨动,抚蛟逗龙……以前就顾着发展剧情,对于一些构思好的肉戏没写下来,所以这番外篇是小弟对一些肉戏的补全,以一些小短篇来进行。 比如闭关期间,小剑仙为何会突然跟母亲摊牌,主动提出共事一夫。 大小凤凰闭关期间,母女两又是如何互动……怀孕后的崔蝶跟秦素雅和龙辉的香艳宋王晋王跟萧元妃不得不说的两三事袁齐天跟明雪的情感进展……苏毓仙入宫的事情……总之在正传发展的情况下,我有空就会加写番外篇番外篇:母女花娇(2)九云山庄西面的一处独立别院,柳绿花红,幽静宜人,内屋立着一道绣着幽谷兰花的屏风,而屏风后正式兰花绽放——绣阁暖榻,慵懒地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女郎,晶莹的肌肤透着病态和情欲交杂的绯红,好似梅花朵朵,幽香绽放,浑圆修长的玉腿难耐绞磨在一块,腿股间茂密的水草在男儿的拨动下徐徐而动,湿漉漉地黏在龙辉的手掌上。 下体被美妇温滑的玉手握住,龙辉全身舒爽,忍不住地便去解于秀婷剩余的扣子,于秀婷胸衣早被女儿割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肉。 肥嫩的乳球圆滚滚挑在胸前,着实迷人。 她性子端雅,平日衣束严密略显宽松,虽然勾勒出柔丽婀娜的曲线,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胸襟布带裂开,才发现这位圣洁出尘,端雅秀气的剑道仙子,竟有一对两手难握的丰硕豪乳,虽比起洛清妍稍逊半分,但也已经是成熟圆润,饱满肥腻,恰似熟透的梨果,馨香可口。 “你……”见龙辉动手动脚,于秀婷着实羞煞,便想抵挡,但龙辉手法快速一下子便将她扣子全部解开,衣襟朝两边分开,杏色的兜儿裹住玉乳,胀鼓鼓地几欲裂开。 龙辉一吞口水,不由分说便将美妇的兜儿掀起,于秀婷只觉胸乳一凉,一颗雪白的奶球弹跳出来。 此刻于秀婷羞得眼泪都快涌了出来,她很想捂住胸乳,急抽双手去掩护。 龙辉半真半假地道:“好姐姐,你若是收回贵手,小弟的阳精可就又要倒流了,届时还得重新再来!”“你!”于秀婷气得俏脸酡红,恶狠狠地瞪着他,龙辉却是笑嘻嘻地迎上她的美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叫于秀婷那是无可奈何。 龙辉继续握住她的皓腕,半劝半求地道:“好姐姐,别生气,小弟能得见你的光彩只会更加兴奋,届时也能更快出精。 ”于秀婷呸道:“住口,不许说了,我……我继续帮你便是了!”说着别过螓首,艳红桃腮,玉掌继续温柔地替这小冤家继续捋根,助他早些出精,但她还是本能地单手掩胸,这姿势着实怪异。 然而于秀婷的雪乳实在太过硕大,比雪芯还要打上数寸,就是双手同掩也难以遮住,更勿论单掌为之。 只见那团肥软的乳球随着美妇手下动作不住变形,急促的呼吸令得胸脯上下抖动,滑腻的乳肉如同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乳头随丰乳晃动,在胸前左摇右摆,就像是随风飘舞的梅花,怎么也难以塞入衣中。 同时,另一只豪乳难耐兜儿的束缚,几个呼吸后也弹起抖擞,将抹胸撑得极为鼓胀,布料都快成透明一般。 龙辉下体被美妇柔荑握得蠢蠢欲动,鼓胀如铁,而手指挑逗小剑仙的花瓣,宝蛤灼热,汁水横流,粉胯泥泞,玩得将指掌间都濡上一层花蜜,魏雪芯虽是昏沉,但快美感觉却是蔓延全身,忍不住地开口低吟,吐气若馨。 如此近距离地听到女儿的媚吟低喘,于秀婷心房一阵酥痒,身子从小腹以下蓦地一阵绷紧,腿心一热,两条丰腴修长的玉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在一起,茂密的细软黑绒因为花蜜暗涌的关系,湿漉漉地黏在亵裤上,感觉着实难受怪异。 于秀婷身子也越发娇软无力,不由自主地靠在龙辉身上,两团温香软玉热乎乎地倚在男儿胸口,龙辉也伸手搂住美妇的腴腰。 “呵呵……”于秀婷呼吸急促,勉力替男儿捋动根茎,虎口牢牢套住男根,上下套动,开始略显生疏,但随着龙冠浸浆,马眼处渗出丝丝粘液,增添了润滑作用,令得于秀婷套动更加舒畅。 龙辉一只手在于秀婷腴腰粉背上来回摩挲,掌心感受着美妇熨烫的而又丰实肉感,随即顺着柔美的曲线滑到如同水蜜桃般饱满甜美的翘臀上,隔着紧绷的裙布将手指挤入美妇人滑腻的臀沟。 于秀婷全身好似触电般,蓦然一颤,眼眸一片春意,几欲滴出水来,檀唇开阖,如兰花吐蕊,芬芳潮热的气息喷在龙辉脸颊边上。 两人身躯紧挨,耳鬓相磨,好不亲密,龙辉低下头去,张口吻那艳若丹琼的香唇。 于秀婷嘤咛一声,芳心暗悦,竟本能地启唇相迎,跟爱郎缠吻起来。 吻得如痴如醉,龙辉指节朝深处一探,隔着布料戳在美 分卷阅读60 妇敏感羞涩的菊蕊上,于秀婷要害被拿住,身躯又是一颤,几乎跳了起来,但口唇被男儿紧紧吸住,却是无法动弹,再加上紧挨着男儿结实的胸膛,男人的雄性热气不住打在丰腴的乳肉上,沁入心扉,叫于秀婷无从抗拒,柔荑不住在男根上套动,既像是在报复,也像是无目的地宣泄。 龙辉此刻可算是忙得不可开交,一手要照顾娇女敏感多汁的粉胯,一手则挑逗熟母羞涩多情的菊蕊,同时还要跟仙雅美妇缠吻,而下体又享受着柔荑温柔的套动,可谓是要左右兼顾,同时浇灌这对仙品母女娇花。 多重的冲击,旖旎而又逆伦的气氛,不住刺激着男儿身心,龙辉只觉得下体一阵鼓胀,腰眼一麻。 于秀婷虎口处传来灼热的脉动,便知男人濒临射精,于是便推开龙辉,红着脸颊道:“你,快……快去帮雪芯!”说着这话,她脑子早已一片空白,四周仿佛响起嗡嗡的耳鸣,只想着尽快离开这儿。 龙辉深吸了一口气,分开雪芯的双腿,提起粗壮滚烫的龙根对准湿漉漉的粉胯,下身一压,立即没入滑腻紧凑的温暖之中。 “啊……呜……嗯……”随着三声语调不同的娇啼,魏雪芯白嫩的身子被龙辉再度攻占,于秀婷只觉得头昏目眩,急忙拢合衣衫,飞似地跑开,就在她刚跑到屏风的另一侧,龙辉忽然开口道:“婷姐姐,别走,等会雪芯体内阴阳回转后,还得靠你以剑气引导她元气回归正规哩!”听到这里,于秀婷不由得止住脚步,心中矛盾一片,她是巴不得早些离开这儿,但女儿的安危又是首位。 “臭小子,什么引导正途,满口鬼话!”于秀婷跺足暗嗔,她感觉到龙辉这话十分不靠谱,要救雪芯根本不必这么麻烦,想来这小子是趁人之危,借机来占她们母女便宜。 想到这点,于秀婷便欲转身离开,但转念一想,女儿的安危始终是最重要的,而且……自己的身子也已经是这小冤家的了……一番天人交战后,美妇人还是决定留下来。 于秀婷深吸了一口气,背对着屏风坐下,阖目养息,来个眼不见为净。 咕噜,咕噜——“呜呜……大哥……胀死人家了!”魏雪芯迷糊的呻吟响起,一瞬间便打散了于秀婷平静的剑心,咕噜的水泡声掺杂着女儿娇啼中,显得格外淫靡。 回想起方才一幕,于秀婷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为了讨情郎欢心,连女儿都送了出去。 “呸,我,我真是不要脸!”于秀婷捂住半边玉靥暗自责骂自己,桃腮传来滚烫的高温,熨烫着同样腻滑的掌心。 “哼……嗯……”屏风后的腻喘娇吟彼起彼伏,于秀婷脑子里浮现出一幅旖旎画面——女儿正卧在男儿身下,娇柔承欢,粗硕的根茎在芳草出没,棱角分明的龟冠在动作间刮壁碾腔肉,将娇怯的女儿逗得花汁横流,乳摇臀晃。 “啊!”魏雪芯发出一声娇腻的呻吟,仙乐敲骨,靡音钻髓,于秀婷双耳倏然一震,腿股丰臀随之一震绷紧和颤抖,小腹抽搐了几下,生出一股憋不出的尿意。 于秀婷耳根一红,急得秀眸盈盈含泪,咬牙憋气,收腹提臀,要将这带着尿意的感觉止住,“我……我怎会如此,羞死人了!”美妇人越是想控制体内羞人的感觉,却使得注意力不断集中在下腹,反而让泄意难止。 美妇人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吟,两腿紧夹,双手勉力压在小腹,腴腰微弯,裙底下的花户竟是暗吐幽香,自渗芳蜜,裙下已经是湿了一大块,黏糊糊地被臀肉压在椅子上。 屏风后恢复一片平静,于秀婷早已是气喘吁吁,靥挂细汗,鬓发温湿。 雪芯恢复了吗?于秀婷回过神来,抹了抹汗珠,站起身来便要去瞧上一眼,谁料莲步踏出之际,腿股交迭而动,却牵扯黏在亵裤上的耻毛,胯下一阵刺痛,令于秀婷脚步为之一停。 于秀婷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止住乱颤的芳心。 “婷姐姐!”剑心未平,又闻魇声作响,惊得于秀婷羞红再起,娇怯喘息。 “婷姐姐,雪芯气息已经平稳了,你快来助她引导真气吧!”于秀婷急忙绕过屏风,走入内室,却是不见龙辉身影,唯见女儿雪躯陈横,一双玉乳巍巍而立,乳珠艳红似血,宛若勃起肉蔻,上边沾满湿润的口水,乳肉布满淡红指痕,可见龙辉是如何宠爱这对宝贝玉兔,再看娇女雪腹轻微起伏,腿心一片狼藉,汁液精斑将耻毛黏成杂乱的一团,隐约可见花瓣红肿。 于秀婷暗骂一声,埋怨道:“无耻小贼,也不知轻重,把雪芯弄得这般难堪!”话音未落,一双强壮的手臂从后方伸来,一把环住美妇腴润的腰肢,结实的身躯火热地贴在于秀婷身后。 龙辉开口道:“好姐姐,雪芯其实已经恢复了!”热气喷在耳珠上,烘得于秀婷耳根燥红。 剑仙秀眸微闭,颤声道:“你!你无赖……什么剑气引导,你是骗我的是不是,其实根本不用这样!”龙辉轻咬着她耳珠,说道:“呵呵,真也假也,其实婷儿你早就知道了,只是你不愿道破罢了,或者是说婷姐姐的内心是渴望小弟的!”于秀婷被道出心事,羞赧娇嗔道:“你,你胡说!”龙辉将黏糊糊、热烘烘的男根顶在美妇臀肉上,不时地摩挲着,笑道:“婷姐姐,别人不知道,难道为夫还不清楚你内媚闷骚的性子吗?”于秀婷气得柳眉倒竖,便要反驳,龙辉却早已摸清她性子,继续轻舔着那精致的小耳垂,而搂腰环腹的手掌上移下挪,一手扯开衣扣,隔着薄丝嫩绸的抹胸捂住两颗丰弹肥嫩的梨乳,掌心轻按,立即感到那隔着薄衣传来的弹性,温热的乳肉熨得男儿掌心十分舒服。 “喔——嗯——嗯——好热”于秀婷感到乳尖越来越痒,一股子热流从小腹涌起,坏了!怎么自己身体变成这样,现在自己可是就在女儿身旁,若是雪芯忽然醒来,自己还有何面目做她娘亲,但她成熟丰满的肉体却违背了意志。 越来越失控,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粗重,她只能不停摇着螓首拼命集中精神。 “啊!”于秀婷感觉到胯下一酸,不由自己地发出一声尖叫,但她生怕惊扰女儿,又将后半截的声音吞了下去,原来龙辉另一只手已经不规矩得伸到她的胯间,扣住美妇肥嫩丰腴的宝蛤,隔着布裙亵裤拨弄着湿润嫩滑的蛤肉,揉得于秀婷魂飞魄散,白浊粘滑的液体dashi打湿了群坤,濡得裆间更为透明,隐约可见浓黑的阴毛。 与此同时,龙辉身子朝前一压,赤裸的肉棒猛地一顶,竟硬生生挤入美妇深邃的臀沟。 于秀婷双眼猛地瞪圆,感觉到铁棍不断向自己的臀间挺进,于秀婷银牙紧咬着樱唇,压住声音,虽然隔着一层裙布,但龙辉肉棍却是霸道地侵入于秀婷菊肛两寸。 即便隔着薄薄的裙布,龙辉依旧清晰感受到美妇人股臀内的温暖和紧凑,丰腴腻滑的肉感刺激着男儿的征服感,而抬眼看去,更见小雪芯慵懒地横卧秀榻,娇躯毕露,想到这对母女花又一次先后雌伏于自己,而且这次母女俩还是同处一室,龙辉好不舒爽,好不痛快,生出一股满足感,肉棍膨胀得更加惊人。 “轻……轻点……快拔出来——”于秀婷疼得额上香汗直冒,咬牙轻声道。 她虽被龙辉多番探采菊花,但也未曾在这般尴尬之地,想到女儿随时会醒来,于秀婷急忙服软哀求道:“辉儿,快拔出来吧……算姐姐求你了!”龙辉轻轻掰过她螓首,托起她秀气的下巴道:“好姐姐,小弟也是忍得很难受,咱们就各退一步,再让小弟舒服一回,好吗?”于秀婷粉面绯红,咬唇道:“我……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不能在这儿……”龙辉嘿嘿一笑,斩钉截铁地道:“就在这里,不然哪也不去!”于秀婷被这无赖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姐姐,放心吧,雪芯还要过半个时辰才能醒来。 ”龙辉笑着解开于秀婷的衣带,将她衣衫裙子一一剥下,于秀婷身心酥软,无从抗拒,只得任由他为所欲为。 龙辉环抱着温软成熟的娇躯,笑道:“只要婷姐姐能在半个时辰内让小弟再射六次……”话还没说完,于秀婷花容丕变,惊怒道:“什么……你,你疯了!”她早已领教过男儿能为,半个时辰莫说是六次,就算是三次也极为勉强,以自己一人之力几乎很难让这淫棍软硬六回。 于秀婷芳魂未定,心乱如麻,竟神使鬼差地说出一些羞人的话,跟龙辉讨价还价起来:“到隔壁好不好?”龙辉笑着抬价:“就在这里次。 ”于秀婷气苦,又道:“一……一次,你若不依,那休想再来闹我!”龙辉不给她任何机会,一口敲定:“好,一次就一次,不可再改,若不然我现在就唤醒雪芯!”于秀婷俏脸酡红,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害羞,或者两者皆有。 面对这霸道的夫婿、荒淫的女婿,于秀婷无奈地阖上眼睑,含羞带臊地点头答应。 龙辉笑呵呵地将她转过身子,正面将她抱住,却见美妇面带幽怨,好似受委屈的小媳妇。 龙辉不禁莞尔,于是便去吻她,于秀婷起初还是不愿就范,但被龙辉火热地覆盖朱唇后,满腔不忿便化作一湾春水,一腔柔情。 龙辉抱着于秀婷坐到床上,就在魏雪芯身旁,让于秀婷坐在自己怀中,托起那滑腻多肉的翘臀往狰狞的肉棒送去。 于秀婷的耻毛茂盛,犹在魏雪芯之上,而与旁边昏睡不醒,双腿微张的女儿相比,于秀婷阴阜色泽稍深,但蚌肉却蟠桃般的饱满,尽显成熟媚态。 龙辉肉棒往那儿一伸,便感觉到丰腴滑腻的肉感,着实销魂。 粗长的肉棒撞入花径之内时,火热的龟头毫无阻隔地吻上了花蕊嫩宫,撞得宫口开阖,花汁汨汨。 于秀婷久旷多日的躯体生出反应,双目半开半合,雪靥酡红,檀口因为被男儿封住,只是勉强发出几下闷声低吟,但却是将芬芳兰息渡入男儿口中。 于秀婷玉腿绕过男人腰身,盘起交叉,水晶似玉的脚趾向内紧扣,莲足绷紧,滑腻的脚踝交叉着向男人的后腰用力束紧。 两人交合缠吻,情欲交融,难分彼此,龙辉扶着美妇腴腰,缓缓耸动,肉柱上下抽插,左右摇摆,一波波地快感将于秀婷送上云端。 “呜呜……”倏然,于秀婷口唇得以解封,难以自制地发出一连串呢喃娇啼,原来龙辉已经将头埋入她怀中,运催乳秘法,刺激美妇胸乳,顿时乳肉鼓胀,乳珠嫣红,乳香暗涌。 龙辉闻到了香甜的奶水,张嘴经咬住了深红色宛若葡萄般的乳头,顿觉皮薄肉嫩,汁多味甜,大口吸吮着。 于秀婷胸口一麻,感到这小色胚正紧咬着她的乳头,芳心又羞又喜。 龙辉口含乳珠,满脸温滑,只觉得充满奶水的乳房丰弹多汁,稍一挤压就喷出大量乳白的甜奶,叫他越喝越是高兴,含住她的乳头不愿放开,胯下肉柱更是壮硕,连挑花心数下,花汁流得满床皆是,两人结合处耻毛一片粘稠,相互缠绕,随着分开——紧挨的节奏,在臀股间撤出一道道的银丝。 随着交合进行,两人渐入佳境,但龙辉却是泰然不动,精门稳固,反观于秀婷却是美得魂飞魄散,只看她美目缝成一条线,陶醉媚态溢满娇靥,小嘴开阖喷香,嫩舌吞吐献吻,随着娇啼喘息,一道晶莹的唾液从口角淌下,原本晶莹如玉的脸颊被情火熏得通红了,腿间一热一股子阴精已经喷泄而出。 “嗯……哼……”魏雪芯发出一声娇吟,随后翻了个身,吓得于秀婷停止了动作,将她从情海中唤醒,她这时才发觉时间已经过了许久,快到半个时辰了,然而龙辉却是纹丝不动,叫她好不焦急。 “雪芯快醒了!”龙辉哈哈一笑,托住熟美雅妇的肥臀又是连环数棒,将于秀婷的魂儿都快给顶了出去,酥麻快美涌遍全身,于秀婷嗓子一热,淫声浪语便要脱口而出。 “不行,雪芯还在旁边!”于秀婷知道吵醒女儿的后果,用尽全力咬紧牙关,但龙辉却偏偏跟她作对,肉棒不断打在她娇嫩的花心,撞得她五脏六腑几乎移位。 龙辉贼兮兮地笑道:“婷姐姐,加把劲啊,雪芯快要醒了!”于秀婷气苦,满肚子怒火,自觉难以压制声音,干脆就给这混蛋来一下狠的——于秀婷雪亮银牙一合,啃在龙辉左肩,顿时皮破血流,一丝檀腥流入口唇。 龙辉吃痛,双眼紧紧盯着于秀婷的香肩,只见肌肤白若嫩玉,晶莹透亮,就连皮下脉管也清晰可见,好似可口的雪润糕点,引得龙辉竟也生出一丝嗜血之意,张口便要咬住仙子肌肤,同样是牙印雪肤,血入喉头。 两人肉欲交融,心意相通,相互感应,一阵刺痛掺入爱火之中,于秀婷情不自禁地松开朱唇,呢喃索吻:“辉儿……吻我!”龙辉微微一愣,抬眼望去,见于秀婷媚眼如丝,雪靥酡红,唇角挂着一丝血迹,徒增数分妖异媚态,再配上那温柔如水的眼波,叫他如何拒绝,便启唇迎接。 四唇黏在一块,两条温湿的舌彼此搅拌着,檀口内的津液香甜如琼浆,又合着丝丝血腥,促人情欲,叫龙辉的舌尖扫过每一个贝齿间的缝细,生怕错过任 分卷阅读61 何一丝甜蜜。 而龙辉口中血气也叫于秀婷神魂颠倒,如痴如醉,霎时花户紧锁,蚌口吐露,油腻腻地花浆淋了龙根一头,龙辉马眼倏地一木,龙根脉动,阳精瞬间喷涌,浇灌肥田沃土,滋润这颗熟美的甜果。 魏雪芯仿佛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境旖旎香艳,先是梦到大哥来看自己,对自己百般宠爱,那感觉又好舒服……好……满足……美得她昏昏欲睡,尔后似乎又闻到一股异味,腻香酸甜,好似听到娘亲熟悉的声音。 娘亲是在跟大哥说话……而且还带着一些羞赧的娇喘,就像,就像是男欢女爱般。 魏雪芯为之一颤,心想难不成娘亲也跟大哥好上了?就像大娘一样,吗?想到这里,魏雪芯忽然惊醒过来,睁开眼睛之后,迎上了母亲温柔的目光。 “娘亲?”魏雪芯耳根一红,低声叫了一句,但此刻娘亲衣衫整齐,气度端雅庄严,哪有梦中那般不堪。 于秀婷柔笑一声,道:“雪芯,你醒了,你的真气已经回归正规,以后可莫要急躁了!”魏雪芯点了点头,撑起身子坐直来,发觉只穿着一袭单薄里衣,身子干爽清洁,哪来那欢好淫迹。 她支吾地问道:“娘亲……我的衣服……怎么会这样的?”于秀婷笑道:“你出了一身汗,为娘替你换了一声干爽的衣服,你且好好休息吧。 ”魏雪芯耳根莫名一热,娇羞无限,撒娇地靠在母亲怀里,玉臂环住腴腰,极为依恋,不愿松开。 不知这丫头为何如此,但于秀婷却是暗自松了口气,心想:“幸好及时处理,若不然可要被这丫头瞧出端倪了。 ”番外篇:婆媳承欢皇甫铭登基,重振朝纲,分封各路诸侯,江南三十六郡便划入江南王封地,龙辉回到封地后便以齐桓等老文臣为主干,再大胆任用薛乐等新人,又以木天青制定律法,江南城郡开始逐步稳定,再加上又崔蝶在旁梳理财政事务,大战后的江南元气渐渐恢复。 九云山庄则改成江南王府,荣耀无双,引得江南权贵蜂拥而至,向这位一字并肩王贺礼,一时间是车水马龙,宾客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与外院喧嚣的不同,王府内院一片优雅恬静,鸟语花香。 南园的雅阁绣楼,窗户半掩,微风吹拂,带起软红十丈,送出丝丝琴声箫音。 此时,一只素白玉手轻轻掀起珠帘,一名绛衣少妇含笑走入内屋,笑道:“婆婆跟素雅携手吹弹之曲当真妙若天音,闻之心旷神怡也!”一袭绛衣朱裙,宛若天边飘来的丹霞,艳丽迷人,雪肤乌发,不是崔蝶还有何人,再看她水袖飘逸,并以细金丝线绣着数朵的金丝牡丹,她胸脯丰满异常,酥胸微露,双峰泛着奶蜜般的色泽,两座肉球相互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行步间弹跳起伏,更显傲人。 绛衣少妇踏入后,眼眸一亮,便见内堂中端坐着两名秀雅女子,年轻者灵气娇俏,年长者端雅成熟,正是江南新旧两大才女,秦素雅和穆馨儿婆媳二人。 穆馨儿放下手中玉箫,道:“蝶儿,你来了,快快坐下,莫要乱动伤了胎气。 ”穆馨儿一脸慈爱地望着崔蝶圆润的小腹,并起身去倒茶水,生怕儿媳妇碰着那里。 崔蝶急忙道:“婆婆,莫要这般麻烦,蝶儿也不是弱不禁风,足不出户的小妇人。 ”秦素雅抿嘴笑道:“蝶姐姐你在是说人家吗?”崔蝶摇头道:“素雅,你怎是大门不出呢,想当初你可是跟姐姐一同乘船,沿着楚江、赤水河游览神州。 ”秦素雅道:“蝶姐姐,说起来,若不是当年有你向家父说项,小妹恐怕还一直养在深闺而不得见世面呢。 ”崔蝶眨了眨眼皮,笑道:“是啊,你这妮子耐不住寂寞,趁着外出便跟人私定终身。 ”秦素雅知她说当年之事,不由得面红耳赤,嘟了嘟嘴,娇嗔道:“蝶姐姐,你也莫要嘲笑人家,当年你也就比人家晚几个月罢了。 ”崔蝶面颊犹若碳烤,不免也是一阵娇羞,但心中却是回忆起那由破浪号而生的荒海情缘……想到郎君对自己的种种,崔蝶不免一阵心喜,伸手轻抚小腹,感觉到似有似无的血脉跳动,一时间竟是痴了三分。 就在此时,一个脚步声从外传来,三女为之引颈而望,六道艳丽目光尽数集中在一人身上。 只看龙辉手捧玉骨盅,开口笑道:“干娘,蝶姐姐,素雅你们都在哩,正好,我刚命人煮了一蛊九华人参汤,一起品尝吧。 ”三女靥生晕霞,眸含柔情,阁楼内似乎吹起一股暧风,融融入心,暖暖醉人。 龙辉心头一荡,色授魂与,立即将汤蛊放下,替三女各斟一碗,分别捧到她们手中。 三女抿上一口,口甘舌美,着实顺滑,美味难言。 这九华人参汤乃是由楚婉冰写下的食谱,以九种灵药相辅相成,调和人参过烈的药性,成为温和的补汤,最适合秦素雅和穆馨儿这类体弱女子。 龙辉走到秦素雅身旁坐下,伸手搂住她香肩,此刻正值盛夏,再加上秦素雅身怀六甲,着实怕热,身上衣衫也较以往清爽,只是穿了一件宽松的襦裙,质地轻薄,外系一件绣花披肩,轻纱柔软,胸前内衬蓝纹柯子,裹住一双水润酥乳。 嗅着才女淡雅的体香,龙辉手掌缓缓滑落,扶住秦素雅日渐饱满的腰身,笑道:“素雅,这皮孩子近日可有闹你?”秦素雅垂首道:“近日都还好,但蝶姐姐却是辛苦了不少,挺着大肚子,还要天天替夫君你理顺财务,还要分管部分政务的制定。 ”龙辉道:“确实如此!”说着便也将崔蝶拉到身边坐下。 崔蝶低眉一笑,原本就红润的脸颊又生起喜悦丹霞,配上那一袭的绛衣和朱裙,更是娇艳无双,热情迷人。 龙辉情不自禁低头便在美少妇娇嫩的玉腮上香了一口,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也转头吻了一下秦素雅,将这两身怀六甲的美少妇逗得娇靥晕红,娇艳可人。 穆馨儿横了他们一眼,含笑嗔道:“真是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娘。 ”说着站起身来,退出阁楼,欲给他们小夫妻一个私下亲密的空间。 龙辉嘿嘿一笑,在二女腮边又各香了一口,道:“你们且等一阵子,我去送娘亲一程。 ”秦素雅耳根一红,自知这荒唐鬼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她早跟穆馨儿共事一夫,对此也见怪不怪,只是微微羞红俏脸,沉默不语罢了,并未有太多不适应。 对崔蝶而言,这九云山庄后院皆是清一色的女子,上至那媚倾天下和端雅出尘的两个名义上的岳母,下至那尼姑出身护院奴仆,无不是自家夫君的禁脔美肉,而眼前这正值女子风韵韶华的“婆婆”又岂能幸免。 龙辉笑吟吟地跟了上去,他隐匿气息,穆馨儿倒也不能察觉,一直跟在后边欣赏着义母婀娜多姿的背影。 穆馨儿此时一袭夏装,上身束抹胸,外披薄纱明衣,下穿长裙,裙腰及胸,上窄下宽,柳腰间束软丝小带,头梳高髻而簪花。 此刻走起路来,柳腰柔摆,丰臀扭动,虽是无心使媚,却是诱人之极,看得龙辉气血暗涌。 不由分说,龙辉一个箭步抢上,扣住穆馨儿皓腕,将她拽入假山群中。 穆馨儿先是一愣,紧接着便娇嗔道:“你做什么?”龙辉将她娇躯推压在假山壁上,紧紧控住她身子,坏笑道:“自然是略尽孝道了!好娘亲,这些日子来,孩儿都忙于政事,无暇陪你,今日便好好补偿一二。 ”穆馨儿感觉到义子的阳物正火热地顶在自己小腹,透过衣料仍旧灼热可感,雄壮无匹,一时间便有几分痴迷,腿股间不由自主地生出反应,水意蔓延,熟透的身子无从抵抗这背德的诱惑。 穆馨儿眸间水波荡漾,红润的小嘴微张,急促呼吸,吐着温热香气,扫在龙辉口鼻间,芬芳扑鼻,沁人心脾,惹得男儿更是激动,在她脸颊脖子间又亲又吻。 穆馨儿腮边烘热,吐气娇吟道:“你做些什么,别胡闹。 ”龙辉箍住穆馨儿细腰,笑道:“穆姐姐,干娘,孩儿孝顺你来了。 ”说话间,不断从嘴中呵出热气,钻入穆馨儿耳中,不断撩拨美妇人的芳心。 穆馨儿腻声道:“龙辉……且停一停,到房里再来好不好?”龙辉笑道:“孩儿兴致来了,迫不及待想跟干娘亲近,还请娘亲成全。 ”说话间双手老实不客气,袭向穆馨儿的丰胸腴臀,将美妇人逗得春情荡漾,肌肤温度不住上升。 “娘亲,给孩儿好吗?”龙辉亲吻着穆馨儿的耳垂,温柔细语地询问道,诱人的气息不住钻入穆馨儿体内,成熟妇人多情的身子早已被这义子开放得毫无死角,被龙辉这一番挑拨,穆馨儿股间水意外涌,将汗巾都给濡湿。 龙辉根茎有意无意地朝美妇人胯裆钻去,感觉到丰润腴滑,触感极为贴肉,不禁调笑道:“娘亲,你下没穿裤子吗?”穆馨儿耳根一热,羞得低下头来,此刻正值盛夏,她不耐燥热,又加上内院都是女子,索性便裙下赤裸,只用一条汗巾系住私处,两条粉白圆润的玉腿藏于裙下也好贪图凉快。 被义子发觉自己裙下中空赤裸,穆馨儿全身顿时一热,羞意上涌,嘴里娇哼着,心里则数落着龙辉的不是,可是纤细的媚腰却在不断扭动,心情着实难耐。 龙辉张口含住她水润的朱唇,穆馨儿鼻息哼哼,也主动启唇,将嫩舌送入龙辉口中,任义子吸吮品鉴,一对母子便在花园假山中拥抱缠吻,热情如火。 吻了片刻,穆馨儿眼波迷离,水唇漪漪,一副任君探采的娇柔模样,龙辉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滚烫烫的男根隔着裙布抵在美妇胯裆,压着丝绸薄裙来回摩挲,穆馨儿身子早已被热气蒸出一层暖香,细汗黏腻腻地将衣服贴在肌肤上,迷迷糊糊间竟有几分主动地张开粉腿,让男根更充分地侵入,钝尖便卡在蜜裂处。 倏然,娇躯一转,穆馨儿被龙辉反转身来,趴在假山壁上,紧接着便感到后臀一凉,裙裾被掀了起来,丰满肥臀赤裸而出,雪白的股肉在阳光映照下极为耀眼,江南女子肌肤有着独特的水嫩,被阳光一照便好似碧湖上倒映出的一抹波光粼粼。 龙辉扶住美妇细腰,将汗巾拨到一侧,挺枪便入。 穆馨儿吓了一跳,想起来花园内还有不少丫鬟在走动,没料到这混小子还真敢如此,在屋外便侵占自己,想也不想便要离去,然而两只小手则被龙辉牢牢按在山壁上,动弹不得。 龙辉往前一压,将她裹在单薄衣物下的椒乳挤在山壁上,娇柔的穆馨儿根本没有转身逃脱的空间,任由义子的龙根钻入她腴润滑腻的腿缝中,龟首撑开蛤唇,使得花房内的汁液流得更多,湿漉漉地浇了龙辉一首。 龙辉试着调整角度,左右探索,慢慢地深入义母熟美的肉体,穆馨儿无从反抗,苦忍着腿股间逼人的酸麻,臀股媚肉时紧时松,任由义子探采自己鲜艳成熟的花蕊。 由于穆馨儿裆部有条汗巾阻隔,虽然丝布已经被压倒大腿内侧,卷出细细的一条线,但穆馨儿的粉胯玉裆实在太过细小,那么不起眼的细布任占据了不少位置,使得龙根进入受阻。 龙辉排尽艰险,总算到底,龟首全数侵占美妇蜜蕊,一股软腻滑润的紧凑感由下体蔓延开来,顺着马眼流淌到脊骨……好美……好酸,穆馨儿小腹一阵充实肿胀,美得她打了个机灵,娇唇颤抖,溢出丝丝腻吟,就在此时,她从假山缝隙间看到秦素雅的贴身丫鬟——千环正朝这边走来,吓得她打了个哆嗦,不敢妄动,甚至将呻吟声硬生生吞了下去。 “龙辉凑近她滑腻的颈侧一阵厮磨,呵着义母敏感的耳珠,问道:娘亲,怎么了?可是孩儿弄痛了你?”穆馨儿被他烘热的吐息呵得骨子一阵轻颤,半个身子都酥软了,双颊酡红,勉力维持住一丝理智道:“有人走来了……是千环。 ”龙辉继续凑近她耳畔,轻声说:“千环便千环,就算被发觉了什么,这妮子也不敢乱讲。 ”穆馨儿仍是顾忌,摇头不依道:“还是不要了,龙辉,咱们回屋吧,回屋后你想怎么样,娘都由着你。 ”龙辉低声笑道:“好娘亲,你若还是担心,那孩儿现在便将千环拉进来,收了这小妮子,叫她也成咱们的人,便可永绝后患。 ”穆馨儿娇躯一颤,花径猛烈收缩,夹得男根一阵舒爽,同时十指反扣,紧紧揪着义子的手掌,制止道:“不要……千环年纪还小,你别欺负她。 ”两人四手都搁在石壁上,既不调情爱抚,也不摆正体味,穆馨儿只是紧咬银牙,慢慢地喘着气,调匀呼吸,适应义子粗壮的阳物。 这时千环恰好站在假山前方,与这对偷情逆伦的母子只有五步之遥,吓得穆馨儿连呼吸都给屏住了,身子微微发抖,然而在这静待之时身子却是不自然地生出奇妙的刺激和快感,明明阳物没有大耸大动,自己小腹深处却是酸麻酥痒,淫水汨汨流出,宛若失禁,沿着丰腻的腿根蜿蜒而下,流入脚踝,湿润了罗袜。 龙辉被美妇的花汁濡得整根温暖,又被紧凑的琼腔蜜肉夹得十分舒服,开始在后使劲,但并非耸动腰身,而是上身一压,用胸膛压着义母的玉背朝山壁压去,慢慢的施加压力,然后左右摇摆。 穆馨儿被他带动身子,贴在山壁的椒乳竟与粗糙的石壁摩擦,她玉乳绵软,不堪受力,被龙辉带动上身, 分卷阅读62 而令得两颗硬挺的乳蒂被压得凹凸不平的山壁上,酥麻的快感如潮涌遍全身。 龙辉压着她后背挪动身子,轻声说道:“娘亲,孩儿这份孝心可还满意?”穆馨儿两颗乳梅奶蒂被粗糙的石壁磨得酸麻,好不快美,娇喘低吟道:“满意个头,世上哪有这样对娘亲的儿子……你这不孝子……”龙辉啃嘬着美妇人细腻的脖颈雪肤,说道:“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样吧,孩儿便给娘亲送一个孙儿如何?”穆馨儿压制住娇喘,问道:“什么,什么……孙儿?素雅跟蝶儿不是已经怀上了吗?”龙辉在她耳边呵气道:“素雅是素雅,蝶姐姐是蝶姐姐,这种事自然是由自己亲力亲为才有意义,不是吗?”穆馨儿见他越说越是怪异,听得一头雾水。 龙辉往她脖颈吹了口气,暧昧地道:“娘亲,就让孩儿亲自将孙儿送入你体内,如何?”说着将手按在穆馨儿小腹上,开始施展房星奇术,将温和暖融的气息渡入,缓缓揉开穆馨儿的花蕊深宫。 穆馨儿身子有种懒洋洋的舒服,紧接着便是香肩一缩、粉颈微扬,柳腰雪腰猛然一阵抽搐,肥美的肉臀不由自主地朝挺去,“唧”的一声轻响,大阳具裹着滑腻的花汁全根没入,刺得花心凹陷,宫口大开。 穆馨儿何曾受过这般深入,而且还是在户外,被龙根刺得死去活来,快感却如潮浪般一波波袭来,就在失神落魄的瞬间,她咬牙回眸,迷蒙的秀眸中尽是温柔,低声吟道:“好,好孩子……依你便是了……干娘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呜呜……”话还没说完,忽然膣户一缩,淫水喷挤泉涌,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水声颇大,传入千环耳中,引得她朝这边走来。 穆馨儿高潮迭起,已然忘情,竟是张口娇啼:“啊!”千环一愣,哎呀一声,急忙招呼身旁的丫鬟道:“是穆夫人,快跟我去瞧瞧!”说着便假山奔去。 望着几个俏俾朝这边走来,饶龙辉胆大妄为,也是吓了一跳,这一惊之下,男根不免得又是深入花宫几分,立即被蜜蕊嘬紧掐住,抽吸得龙辉禁制不住,精门一松,凶狠的灌满了美妇人肉穴;浓稠大量的阳精喷薄而出,穆馨儿拿紧缩的玉壶根本就盛不了,立即从两人交合处漏出浆来。 穆馨儿敏感的身子如何消瘦得了,一烫之下居然还能抽搐得更加猛烈,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身子剧烈颤抖,最后是双腿脱力,倚着山壁软绵绵地瘫坐在下,裙子又盖了下去,掩住美妇裸露的下体。 这时千环一干俏俾已经走入假山内,龙辉急中生智,急忙弯下腰去搀扶穆馨儿,借着长袍的衣襟掩住男根,口中说道:“国渊夫人约莫是中暑了,千环,你快去盛些凉茶,还有你,拿些避暑药来。 你,快去打些温水给夫人擦洗身子……”一阵指使,众俏俾各有任务,纷纷散去,假山四周只剩下这偷情完毕的义母子。 龙辉匆匆将裤头系好,温柔地抱起穆馨儿,让义母躺在自己怀里,怜爱地替她拨开腮边湿发,抹去汗珠,道:“干娘,是孩儿不好,让你受苦了。 ”穆馨儿有些虚弱地摇摇头,闭着眼睛喘息了几声,娇羞地道:“没事了,娘早已是你的人啦,孩儿想怎么弄便怎么弄,而且……娘亲方才好生舒服呢!”龙辉听得心中一荡,才刚消软的裆里又硬挺起来,将她拦腰抱起走出假山。 走了几步,穆馨儿回过神来发觉方向不对,急忙问道:“龙辉,你这是要去哪,你不是要送我回房吗?”龙辉笑道:“娘亲累了,孩儿便以就近原则,先送娘亲到素雅阁楼小寝片刻。 ”穆馨儿立即感觉到他心怀不轨,十有八九是想再来个婆媳同欢……想到这里耳根一阵烘热,娇羞难耐,急忙挣扎:“你快放我下来,我不要去素雅那儿,我回自己屋子就行了。 ”她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龙辉名义上的义母,如今被义子抱在怀里也就算了,要是再在儿媳面前露出难堪之态,叫她如何能接受。 龙辉呵呵一笑,抱着穆馨儿便重回秦素雅的阁楼,此时秦素雅正与崔蝶聊天,见到龙辉抱着穆馨儿回来,不禁吃了一惊,问道:“夫君,这是怎么回事?”龙辉道:“天气太热,娘亲中了酷暑。 ”穆馨儿暗骂龙辉胡说八道,但却不敢多嘴,继续装出一副痒痒病态,再加上她高潮余韵未退,脸蛋上还有几分酡红,看起来更像是中了暑气,倒也叫秦素雅深信不疑。 然而却瞒不过崔蝶,她妙目在穆馨儿身上转了几圈,多少猜出一些蹊跷,也不道破,主动去帮龙辉照顾穆馨儿。 穆馨儿躺在竹床上,倒是觉得一丝凉爽,高潮后的身子舒服无比,然而裙下却是感觉到十分粘稠,她急忙开口掩饰道:“蝶儿,我出了好多汗,烦你替我打些水来。 ”这样一说,崔蝶也闻到了丝丝异味,男子阳息的檀腥混合这妇人汗味,着实有些怪异,好似一团烈火在身边烧开,烤得她也有些燥热起来。 崔蝶继续装作不知,便下去召唤婢女打些温水,又对秦素雅道:“素雅,你这儿可有干净衣裳,取几件给婆婆换上吧。 ”秦素雅答应了一声,便到内室去取衣服。 秦素雅见衣裳是给婆婆穿的,自然不能马虎,便翻箱倒柜将自己最喜爱的衣服都拿了出来,又一件一件地挑选,磨蹭了不少时间,反倒是崔蝶打水来的更快。 命丫鬟将水盆放在床边,崔蝶用丝巾沾了沾水,替穆馨儿擦拭脸上汗迹。 穆馨儿说道:“蝶儿身怀六甲,这种粗事让丫鬟来做便可。 ”崔蝶笑道:“婆婆,没事的,我跟孩子都好得很,再说这种事情下人怎么懂得做,若是冲撞了婆婆反倒不好。 ”说到这里,崔蝶横了龙辉一眼,说道:“夫君,我要替婆婆擦一下身子,你先回避一下吧。 ”龙辉走出内堂,在外堂候着。 内堂里,崔蝶柔声一笑,轻轻解开穆馨儿的腰带,穆馨儿早被龙辉杀得气力全无,四肢疲软,再加上崔蝶是出于好意,她只得羞得闭上眼睛,任儿媳褪下衣衫。 除去薄纱外裳,穆馨儿内里只有一袭水嫩翠绿的抹胸,包裹着柔腴的双乳,两颗乳蒂似乎还未从情欲中清醒,仍有些坚挺的勃着,在抹胸上凸起两粒浮点。 褪去湿衣后,崔蝶闻到一股潮热温香,原来是穆馨儿被衣衫裹出了一身热汗,反倒熏蒸得体香浓郁,如今释放出来,比起昔日的淡雅清香更有一番风味,而且混杂了妇人成熟的体味,有种暖融融的甜腻,在这炎炎夏日里更叫人昏昏欲睡。 崔蝶被这股香氛一熏,身子也是燥热,再加上怀孕后身子更易出汗,竟也渗出一层薄薄的香汗,穆馨儿的汗味带着一丝水气,好似江南烟雨般迷蒙,而崔蝶汗香则是蕴含丝丝爽朗,如同辽东烈酒般辛辣,两股体香混在一起,让雅阁内又是一片春意,醉醺腻人。 “婆婆,让蝶儿替你擦一下腰身吧。 ”崔蝶便去解腰带,穆馨儿不由得又是一羞,但肢体酸软,根本使不出力气。 崔蝶翻开婆婆的襦裙,只见玉蛤湿肿,两片玉脂晶莹开歙,色泽娇嫩,质地熟润,好似女子的朱唇,每一次开阖便吐出一注白浆,流得竹床有一滩混着精浆和花蜜的淫液。 穆馨儿被崔蝶瞧见这般丑态,羞得扭过头阖上双目。 崔蝶咬了咬唇,道:“婆婆,痛不痛?”穆馨儿顿觉大窘,脸颊红的几乎滴出水来。 崔蝶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替沾水替穆馨儿擦拭身子。 内堂里气氛越发尴尬,静悄悄的,婆媳二人皆沉默不言。 崔蝶为了更能清洁穆馨儿身上的汗水和淫液,便轻轻弯起身子,后臀微微翘起。 龙辉早在外边等得有些不耐,便悄悄走了进去,甫一进屋便闻到一股艳嗅,正是两个成熟妇人体味交叠而成的气息,一者潮暖水润,一者清爽辛檀,叫人难以自拔。 龙辉定睛一看,只见艳媚朱裙正被一抹饱满撑得圆鼓,肉感肥嫩,颤巍巍地好似一弯满月。 在他明媒正娶的爱妻中,崔蝶的年纪最大,阅历最多,整个人好似熟透的蜜桃,比楚婉冰等人都要鲜美多汁。 如今半撅着翘臀替穆馨儿擦拭身子,令得臀肉更是饱满肥嫩,隐隐有赶上于秀婷的趋势。 这些日子都在应付那些登门造访的宾客,龙辉早已有些疲惫和烦躁,如今总算得以安静,又面跟这三名绝色佳人共处一楼,还怎会抑制内心情欲,便要将这婆媳三人全给挑了。 反正关系早已是心照不宣,龙辉大步上前,伸出双手从崔蝶腋下环抱而过,握住两颗巨乳。 怀孕后的崔蝶乳量着实惊人,沉甸甸地好似两颗蜜瓜般,龙辉不免得一阵肉紧,抓揉捏挫,玩得雪润奶肉颠来滚去,从裹胸处溢出了不少雪肉。 不消片刻美少妇便是珠乱簪横,衫解裙皱,眉宇间尽是慵懒春意,看得龙辉是气血滚涌,下体硬挺,隔着几层布料戳在崔蝶翘臀腴肉上,顶得她一阵心痒。 崔蝶耳根一红,咬着唇珠回眸嗔道:“你,你这混球,怎地一声不吭便闯进来!你这个样子,岂不是要羞煞婆婆吗?”龙辉伸手滑入崔蝶衣襟内,掌心把住一双巨硕润乳,柔软腻滑,说道:“蝶姐姐,不要害羞嘛,有些事情已经心照不宣了。 ”这话一出,羞得穆馨儿耳根又是一红。 崔蝶孕胎后,也跟洛清妍极为相似,情欲比以往更盛,被龙辉稍一挑逗裙下便溢出汁液。 龙辉顿觉裆部一热,竟是这绛衣美妇湿了身子。 穆馨儿生怕龙辉做得太过火,损及儿媳的胎气,急忙劝阻道:“蝶儿身怀六甲,你可不要欺负她。 ”龙辉笑道:“好娘亲,蝶姐姐身子骨可坚实得很,而且孕妇在怀胎三到六个月期间阴火燥盛,欲念甚旺,若是不及时阴阳调和,反倒会憋坏身子。 ”这话一出,引得崔蝶连呸几声:“鬼话连篇,你自己色心不死也就算了,还要编这种借口来埋汰我!”龙辉道:“这是真的,我当初跟洛娘娘在太荒时期也是这般过来的!”龙辉跟洛清妍的关系在龙府后院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如今听得他重提此事,穆馨儿莫名地又是一阵娇羞,想到那个“亲家母”被这混小子弄大了肚子,而她这个义母也是“在劫难逃”心中百感交集。 崔蝶被他的一番“歪理”气得着实不轻,但身子的反应却是难以遏制,臀胯被龙根磨得燥热酥麻,汁液不断外渗,如同蜜浆般粘稠。 龙辉用指甲在崔蝶裙后一划,撕拉一声,便将朱裙破开,从脊骨中线蔓延而下,顺着臀缝开出一道口子,可见媚润的花唇蜜裂,还有丝丝粘液流淌,气味酸甜,就像是在圆熟的桃果上划了一道,渗出鲜美的果液蜜汁。 龙辉将怒龙放出,扶住崔蝶的腰肢,助她摆正体位,对准蜜唇便是温柔一击。 肉柱挤开琼腔蜜壁,顿时觉得一阵粘腻,龙辉暗叹一声,想不到蝶姐姐怀孕后身子竟是这般黏蜜,花径的淫液粘稠腻滑,男根进入后就像是戳在一团牛油里,说不出的滑润,又有着难以言语的沃腴和紧凑。 龙辉轻轻挺动,粗物在美少妇腔内进出,崔蝶美得腿脚发软,便顺势趴在了竹床上,竟是恰好压在穆馨儿大腿上。 婆婆的腿肉细腻润滑,好似敷有一层胭脂水粉般,崔蝶趴在上边极为舒服,再加上一阵阵从穆馨儿下体溢出的阴胯骚香,令得崔蝶昏昏欲睡,任由龙辉摆布,杀得玉体香汗淋漓。 崔蝶怕压坏胎儿,便抬高圆润的腰腹,提臀迎合爱郎索取,几缕零散的鬓发含在唇角,娇喘绵绵:“嗯嗯呃……好粗……”龙辉见她浪态可掬,又看穆馨儿慵懒的娇柔模样,便突发奇想,伸出一只手来掰开穆馨儿软腻的玉腿,那股子的淫媚阴香更是浓郁,崔蝶正好趴在她身前,吸入了不少阴香,情欲更是旺盛,体内淫液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粘稠,油腻腻地裹住龙根。 龙辉的枪法又加重了几下,杀得崔蝶不住喘气,忽然他棒法猛地一顶,竟将崔蝶撞得头向前倾,恰好使得她微张的小嘴贴在穆馨儿的胯间,花唇腻润,娇柔可口,内中更溢出爱郎体液和婆婆的淫液,雄沉的男子气息,熟妇妩媚的口感不住透入崔蝶心扉,点燃了她全身欲念,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开始舔吮着穆馨儿的嫩脂蛤唇。 穆馨儿周身一阵剧颤,竟是小泄了过去,而崔蝶被龙辉顶耸得难以自制,顺着男儿的力量把舌尖沿著蜜唇添洗,先是由上至下,又由下往上,诸如此循环往复的舔着,而穆馨儿是泄了又泄,一个个小高潮接连不断地涌来,美得飘飘欲仙。 “婆婆,蝶姐姐,衣服取来了……啊!”秦素雅捧着一袭衣衫走入,立即被眼前的春宫淫戏惊呆了,手中衣物掉落在地。 龙辉回头一看,便朝她招手道:“素雅,你也回来了。 来,到我这儿来。 ”说话间,腰身一直挺动,杵得崔蝶香汗淋漓,娇喘媚吟。 秦素雅周身发麻,腿脚一阵酥软,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前走去。 龙辉反手一卷,将秦素雅也摁倒在竹床上,跟穆馨儿并排而卧,一边继续享受崔蝶腴沃的蜜穴,一手宽衣解带,先是将秦素雅剥了精光,再褪去崔蝶多余的衣衫,屋内顿时艳光四射,婆媳三人各具风情的胴体展露而现,叫人难以侧目。 秦素雅肌中藏水,圆鼓鼓的小腹好似 分卷阅读63 藏着一颗玉球,耻胯间柔毛靡靡,汁液汨汨,在臀股间汇出一道小溪,淫液的质地比起崔蝶略为清澈,而双峰虽赶不上崔蝶那般丰硕肥嫩,但也因为怀胎的缘故,鼓胀了不少,再配上她如水般娇嫩的肌肤,一对奶球好似两颗充满奶浆的水袋,被情欲的熏蒸得娇红粉润。 崔蝶半俯在床沿,雪白的肚子也是圆润迷人,丰臀肥嫩,巨乳倒垂在前,好似一对奶瓜,乳蕊艳红,质地饱满,好似成熟的肉葡萄,皮薄肉美,水沛汁鲜。 穆馨儿则是恬静成熟,水肤润润,丰乳肥臀,慵懒妩媚,娇柔地安躺在竹床上,就如同仕女从图中活了过来般,似画飘渺。 随着崔蝶一身娇昂,竟是被杵得高潮迭起,蜜汁泄出,黏稠稠地浇了龙辉一小腹。 龙辉情欲高涨,抽出沾满崔蝶粘蜜的肉柱,便又将矛头指向秦素雅。 穆馨儿急忙起来,劝阻道:“龙辉,素雅可不比蝶儿,你莫要太过粗暴。 ”龙辉笑道:“娘亲,孩儿省得。 ”说着便将秦素雅摆出侧卧位,躺在穆馨儿身边,自己则钻进两女中间,挺起阳根在秦素雅粉嫩的腿胯间摩擦了数下,沾着汁液便刺入花腔。 怀孕以来,秦素雅也是久未与龙辉亲近,被灼热的阳息一灼,顿时芳魂迷离,便是乖乖受插。 穆馨儿担忧秦素雅受不起,急忙问道:“素雅,你觉得怎么样,难受吗?”秦素雅被龙辉连开数合,早已魂销难持,娇喘道:“婆婆,素雅好舒服……一点都不难受……”龙辉将手从秦素雅腋下探过,握住她日益丰腴的椒乳,连连耸动,顶得蜜蕊开花,汁水横流。 龙辉一日之内连挑这婆媳三人,端的是舒爽不断,一根粗物来回顶耸,枪伏三娇,好不畅快。 第四篇:剑谷谪仙话说龙辉跟岳彪出了魔界,通过血海林,便到了天剑谷后山,只见前方诸剑林立,百余名弟子持剑结队,严阵以待,看其架势是随时准备冲入魔界支援。 为首弟子迎了上来,说道:「王爷,您可安好?」龙辉点头道:「好得很,你们不必担心。 」众弟子撤去剑阵,领龙辉入谷。 龙辉领着岳彪踏上石剑锋之巅,走入主殿,只见门前有一深坑,坑里插在无数把剑,正是解剑池。 殿内立着数十根粗硕的石柱,地砌青砖,虽无粲然华贵,但却透着岁月沉淀而成的古朴庄严。 主殿正位,乃是以炼剑所遗留的铁精所铸成的座椅,厚实沉重,花纹古朴,座位上正端坐这一仙姿出尘的清秀妇人,蛾眉若剑,星眸凝霜,身着杏色武士袍,一口赤墨色泽的神剑搁在座旁,正是剑谷仙子于秀婷,她玉容冷肃,神情清丽,昨夜的风流春意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随时杀入魔界的肃杀之气。 简、陈二位长老坐于侧位,一言不发。 于秀婷见龙辉后,眸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问道:「辉儿,魔界一行可曾有损?」在外人面前,龙辉对于秀婷仍是行女婿之礼,说道:「谢谷主关心,小婿完好无损。 」于秀婷松了口气,但又不愿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关怀之色,便道:「你没事就好,也好叫雪芯安心,这丫头听得你进了魔界,便要提剑追来,我也好不容易才将她劝下。 」龙辉道:「小婿虽然安然无恙,但魔界已经生出变故!」于秀婷问道:「招安失败了?」龙辉道:「不但失败了,而且元鼎还跟厉帝打了起来,最让人费解的还是魔尊生死未卜,还留下一封遗诏!」天剑谷众人闻言也是大吃一惊,膛目结舌,倒是于秀婷剑眉轻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出尘仙子模样。 「二位长老,请先退下,本座有些事要同江南王私谈。 」于秀婷淡淡地对二人说道,两大长老起身鞠了个躬便退了下去。 龙辉也朝岳彪使了眼色,着他退下。 于秀婷蹙眉道:「辉儿,魔尊死了吗?」龙辉道:「依照遗书内容,他是因为渡不过心魔历练,走火入魔,并杀儿害女,最终魔元反噬,形神俱灭,而且他还立下遗嘱,要将魔界交给我!」于秀婷花容丕变,道:「你答应了?」龙辉摇头道:「我还没这么傻,魔界毕竟不同妖族,我对他们知之甚少,冒然将他们收入帐下只会动摇自身基业,而表面上其他人则会以为我实力大增,进而针锋相对,届时我们只会满身麻烦。 」于秀婷道:「但那封遗诏便刻在墙上,厉帝看见了,代表朝廷的元鼎国师也瞧见了,五大魔君也目睹了,你又该如何处理。 」龙辉坏笑一声,径直朝主位走来,登上台阶,站到了于秀婷跟前。 美妇人粉面一红,方才的冷艳肃杀之气一扫而空,眸子水波荡漾间透着淡淡的娇媚春意,低声嗔道:「你,你别太放肆了,这里是天剑谷,可不是你那王府。 」龙辉半蹲在她膝前捧着柔荑,笑道:「但眼前人却是我的爱妻!」说罢低头亲了亲于秀婷细嫩的手背,美妇人俏脸又是一晕。 龙辉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嘴唇温柔地吻遍她一双细润的柔荑,于秀婷缓缓阖上美眸,琼鼻微微喘气,眉宇间春潮弥补,嘴唇时而轻咬,时而吐气,玉容上透着幸福的神情。 龙辉嘴唇顺着美妇的玉手上挪,滑过藕臂,慢慢落在肩头,热吻落到她脖颈,于秀婷嘤咛娇吟,朱唇吐兰道:「好了,好了,别闹了,让人瞧见可就不好了!」「好姐姐,但我现在就想要你!」话音方落,龙辉伸手托起她细巧的下巴,往水润的丹唇嘬了一口,吻得美妇人体软心酥。 热吻间,龙辉手掌已经大胆地探入衣襟内,紧凑修身的武士袍将美妇人的丰腴身段勾勒得十分诱人,如今被男儿的手掌伸入,衣衫越发凌乱,于秀婷的呼吸也逐渐加粗变沉,本欲娇嗔训斥,但嘴唇被堵,再者龙辉的口舌十分灵活,温柔之中不住撩拨着于秀婷内心的爱火情欲。 「不要……这里是天剑谷主殿……会,会被人看见的!」于秀婷好不容易挣开男儿的缠吻,急忙制止道,但她此刻朱唇含潮,声音带着腻人的娇喘腻,与其说是制止,倒更像再撒娇。 龙辉见她容似秋月,色比春晓,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似悬胆,睛含媚波,叫他不禁眼热骨软,情火大动。 于秀婷心中一动,觉得身子酥软燥热,不免挪动了一下身子,腿根上竟碰到一条硬硬沉沉的巨物,隔着裤子还透过温热来,雪靥又是一晕。 龙辉掌心在美妇一对弹实的梨乳上揉搓,莹白的乳浪翻涌而起,从衣领处溢出了不少雪沃嫩肉。 于秀婷眼波流转,呵气如兰,微微娇喘:「辉儿……别,别闹了,这是天剑谷正殿……不是你家,由不得你胡来……」龙辉掐乳揉奶的十根指头又紧了紧,满手弹滑腴沃,还趁机捏了两颗乳珠一把,于秀婷顿觉痛痒难忍,又是一阵娇哼。 龙辉嘿嘿一笑,收回一双魔手,于秀婷胸前顿觉一轻,不免暗自庆幸,忖道:「还算这冤家识趣……」想到方才自己坐在掌门高座之上被这小子淫亵,美妇人不由得心跳加速,耳根烘热如火烧。 龙辉却是贼贼淫笑,解开腰带,伸手往裤裆里一淘,一根热腾腾的巨阳崩跳弹起,擦着于秀婷面颊而过,熏暖的气息扑面而来,烘得美妇又是一阵娇羞。 「好姐姐,快再让小弟舒服舒服。 」龙辉笑嘻嘻地将巨物送到于秀婷唇边,正是要这外相秀雅端庄,实则闷骚内媚的美妇人再替自己口舌侍奉一番。 于秀婷被羞得满面绯红,杏眸圆瞪,恨声娇嗔道:「拿开!」龙辉嬉皮笑脸,道:「好姐姐,别害羞,昨夜你表现得实在很好,今天就再来一次嘛!」旧事重提,于秀婷不禁想起昨夜被他糊了一脸的情形,脸蛋不禁气血上涌,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婷儿,快来嘛,再拖下去,一阵子就会有人进来了!」龙辉捉住美妇心中的怕被人揭穿和性子羞涩的软肋,半是哄骗半是胁迫。 于秀婷咬了咬牙,哼道:「这等糟蹋人之事,你休想我就范!」龙辉道:「好姐姐,这不过是闺房之乐,反正咱们也突破世俗伦理在一起,又何须再顾忌什么,该潇洒的时候便要潇洒。 想必婷儿你也没试过这般刺激的事吧,今日趁此机会咱们便好好享受一番。 」于秀婷幽幽一叹,缓缓阖上眼眸,憋红着秀靥,怯生生地张开玉唇,龙辉大喜,顺势将龙根送入美妇檀口,内里柔软香滑,温暖湿润。 纯正的天龙阳息涌入,于秀婷哼哼娇吟,腴躯越发燥热,情火暗涌,腿股间涌起一片湿意,半闭的秀眸间一片迷茫,脸色酡红,两腿紧夹间更是有一摊水印弥漫着。 在这庄严古朴的天剑大殿,享受着仙姿出尘的谷主口舌侍奉,那种感觉直叫龙辉登顶九霄,爽得他连连吐气喘息。 于秀婷虽是羞涩,但难敌心中绵绵爱意,内媚之体开始生出反应,情不自禁地用嫩舌在龟菇四周轻轻扫着于秀婷娇挺的鼻梁已经布满了汗珠,嘴巴有些酸麻,吐出男根,嗔道:「你有完没完,快些告诉我正事!」龙辉不以为然,转身往谷主宝座挤坐下去,两人身躯紧贴,惹得于秀婷又是一阵娇羞含春。 龙辉伸出两只禄山之爪将两只肥实的梨乳擒在了掌中,隔着衣衫任可清楚的感触到了于秀婷双乳那惊人的弹跳力和细滑,揉搓了两下,又大又弹,用手托住了掌中美肉的下沿,掂了两掂,调笑道:「好姐姐,是担心魔界暗中作祟吗?莫慌,为夫早有安排。 」于秀婷吐着香兰,气喘吁吁,嗔道:「知道就快说,别拖拖拉拉。 」龙辉握住于秀婷的柔荑,引到自己胯下,笑道:「婷儿,为夫那活儿着实憋屈,且为我揉揉撸撸,只要婷儿一边撸,我便一边说!」于秀婷含羞横他一眼,嗔了一句讨厌,口中虽说,却不忍轻慢于他,右手只缓缓撸起那巨物来,灼热的男人气息烫得她滑腻的掌心十分舒服,美妇人不免再投入几分。 龙辉只觉她那小手撸得又柔又腻,通体畅快,不由吞出两声浊气,右手搂着妇人腴腰,左手轻抚紧绷滑嫩大腿,淫笑道:「好姐姐,你的手法当真灵巧,不愧是常年练剑之仙手!」于秀婷羞得耳根一热,狠狠在龟菇掐了一下,龙辉虽是吃痛,但仍觉销魂快乐,不禁得寸进尺:「好姐姐,再给我含一含吧!」于秀婷白了一眼,实在拗不过这冤家,将腮边凌乱的秀发挽回耳后,再次俯下檀首,替爱郎夫婿含住男根。 坐在谷主宝座,尽情享受这高高在上的仙子香唇腻舌,龙辉只觉得人生已然无憾。 男人将手顺着美妇腴腰粉背滑下,落在翘臀肥股上,捏着两瓣臀肉细细把玩,随即将手指往臀缝一伸,立即触及一道温湿嫩沃的肉缝,从中还不是泌出腻腻的花汁,即便隔着衣服也将男儿手指濡上一层幽香。 龙辉心喜,悄悄解开于秀婷的腰带,又将手挪到美妇脖颈处,美妇仍不察觉,犹在那儿尽力替爱婿吹舔,只求这小冤家早些发泄出来,自己也好免去尴尬。 龙辉捏住衣领,往外一翻,武士袍就如同花朵开瓣般由两侧分开,芳腴檀沃的女体就犹如花蕊般绽放开来。 于秀婷甚是羞怒,嗔道:「你做什么!」龙辉不予她任何抗议反驳的机会,龙枪朝上一挺,追逐着美妇檀唇,又强行霸占仙子檀口,逼得于秀婷只得赤裸着雪润的胴体俯身在其胯下,两颗巨硕的梨乳倒垂而下,香汗渐渐汇聚在乳尖,凝成一滴滴的晶莹后滴落下来,就像是沾满露水的熟蜜瓜果,丰硕饱满。 于秀婷气苦,却又反抗不得,唯有继续任由这冤家淫辱,含羞带媚地含住龙枪。 龙辉淫心再起奇思妙想,手掌往美妇裤头一探,不由分说便将于秀婷武士裤连同内里汗巾一同剥下,两片肥嫩硕臀裸在空气中,怯生生地绽放着雪亮光彩,惹得龙辉不禁伸手去摸,掌心抚臀,其臀肌嫩滑,滑不留手,便是是最精细的丝绸也比不上她,肉感丰润弹手,让人为之神魂颠倒。 指入深沟,时而立即触及湿润多汁的花户和羞涩的菊蕊,逗得两朵肉花娇羞开阖,尤其是前端玉壶,接连吐汁,将指尖染上一层芬芳。 于秀婷不由得绷紧身子,两瓣沃臀嫩肉立即收缩,润沃的臀脂立即裹住手指,令得龙辉沉浸在一片润滑中。 于秀婷实在受不了这小子逗弄,只得不住收臀扭腰避开这只魔手,但无奈龙辉牢牢控着她螓首,她无法完全摆脱男儿纠缠,扭捏一番后,身子已经离开座位,臀股悬空在外,整个人也离开了座位,变成另一个姿势——龙辉大马金刀坐在位置上,于秀婷则半蹲半跪在他跟前,螓首继续埋在男儿胯间,含羞吞吐。 自己舒服地坐在天剑谷正殿的宝座上,而天剑谷之仙子便跪在自己跟前,羞媚温顺地含根吹箫,吞吐龙枪,此等艳福实乃笔墨难描,叫龙辉又是得意一番。 就在龙辉乐而忘形时,却闻一个急促的脚步声往大殿走来,于秀婷花容丕变,挣扎着欲摆脱龙辉纠缠,但龙辉却紧紧压着于秀婷螓首,继续迫其含根吹箫。 「娘!」娇滴滴的声音由外传来,只见魏雪芯走了进来,她原本不放心龙辉,便由金陵赶往天剑谷,想与母亲商议。 于秀婷屏退众人,本无人敢擅入大殿,也 分卷阅读64 只有魏雪芯特殊,径直步入正殿,熟料甫一进门便目睹了淫媚的一幕,惊得她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龙辉笑道:「雪芯,你也来了?」魏雪芯羞红着耳根,垂首嗔道:「大哥……你,你忒过分了!」龙辉眼珠一转,朝小仙子招了招手:「小雪芯,快过来,让大哥好好瞧瞧你!」魏雪芯脸颊烘热,那不知他心里想什么,跺足嗔道:「鬼话,你就想变着戏法欺负人家,我不去!」说着扭头便走。 龙辉立即发难,分出九霄化体,挡在门前,阻挡去路。 魏雪芯跺了跺足,低下头便要冲出去,但九龙同时发力,将她手脚架住,直接押到龙辉跟前。 于秀婷想起那日小凤凰的遭遇,不免替女儿担心,好不容易才吐出巨龙,娇喘几声,略带哀求道:「你不要欺负雪芯,我什么都依你便是了!」龙辉将面红耳赤的小仙子抱在怀里,笑道:「雪芯乖巧得很,我怎会欺负她呢!」于秀婷道:「你不许像对冰儿那样对她!」龙辉微笑点头,魏雪芯不免好奇,询问道:「娘,大哥又对姐姐做了什么事?」于秀婷脸颊一红,啐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你不要问了!」魏雪芯横了龙辉一眼,又是一阵娇羞,伸手在他身上砸下连环粉拳。 龙辉含笑承受,但双手却是暗渡陈仓,解开她腰带,又伸手去扯她衣襟。 魏雪芯大羞,双手急忙架住,却被身旁的化体龙身制住双手,任由这荒唐的大哥剥去衣衫。 于秀婷见状,嗔怪道:「你不守信用!」龙辉道:「好姐姐,放心,雪芯这么乖,我怎么舍得用那等酷刑,只是宽衣解带罢了!」说着便收回了九霄化体,但他以平和的语气道出淫亵之事,却是叫母女两哭笑不得。 魏雪芯早已被他驯服,只是象征地扭捏了几下,便由得他剥去了上衣,娇怯羞媚挺着两颗晶莹梨乳,脸蛋儿红扑扑的,惹得龙辉恨不得咬上几口。 见女儿来了,于秀婷知晓今日势必会母女同伺,芳心乱颤,呼吸急速,檀唇琼鼻吐出热气,无意地吹拂在男儿龙根之上,叫龙辉感到一阵酥痒,便由将龙枪顺势送入美妇口中。 「雪芯,你娘忙了一天了,你快去帮帮她把!」龙辉在魏雪芯耳边坏笑了几句,便也将她摆布在跨前,摁下螓首。 魏雪芯脸红道:「这好生羞人,我不要……」龙辉道:「傻丫头,有什么羞人的,你不见你娘亲正乐在其中吗?」于秀婷闻言气恼不已,用指甲在他男根上掐了几下,算是在警告他不要乱讲话。 龙辉忍痛去解魏雪芯裤头,解到一半,露出了她那洁白如玉不见一丝赘肉的嫩滑小腹,和大半个雪亮圆润肥美的屁股。 但刚刚露出半个翘臀,小仙子便是一阵扭捏,挣扎着不愿就范,龙辉用指甲在裤上一划,撕拉一声便将魏雪芯的武士裤给裂开,原本半悬在胯间的裤子变落了下来,掉到了脚边,露出了两条圆润的大腿,两条大腿修长笔直浑圆,龙辉再转眼去看一旁的美妇,只看其母双腿同样修长笔直,但比起女儿来又多了一份成熟的肉感,熟润丰满却绝不粗臃,母女两的肌肤一般的莹白,比起冰雪更加白皙,更有特殊的娇嫩的光泽,仿若白玉雕琢出来的般。 魏雪芯拗不过他,也只能像母亲那般俯首其胯,于秀婷此刻檀口正含住龟菇,魏雪芯无从下口,只得羞答答地伸出嫩舌在棒身上舔了舔,龙辉极为享受,忍不住仰头喘气。 魏雪芯抬眼看去,观察爱郎表情,柔顺地舔吸,时而扫棒身,时而舔春囊,而龙首则没入其母温滑口腔,这般双管齐下,同享并蒂仙葩,直叫男儿魂飞九霄,极乐无边。 只看天剑谷正殿之上,两只脉出同源的丰满翘臀正半撅着,臀股间同样是一片丰盛茂密的乌黑,其中还挂着点点露珠汁水,伏在男儿胯间。 龙辉享受着母女两略带羞涩的口技,同时伸手去探母女两的粉胯,手指轻捋着她们的耻毛,母女二人的阴毛极为茂盛,但也并杂乱,柔顺黑亮的绒毛紧密整齐的长在一处,就像一片柔软的水藻,充满魅惑。 龙辉轻轻拨开两女的耻毛,手指同时往内一扣——呜!两声娇吟同时响起,几乎就如同一个人发出般,不分彼此,龙辉不禁赞道:「真是母女连心,花开并蒂也。 」被他评头论足一番,大小剑仙又是一阵大羞。 龙辉越发销魂,当即不再忍耐,放开精门,滚烫的白浆热精便如同决堤江河般涌出,只闻咕噜咕噜几声,一注注的白浆便激射而来,于秀婷和魏雪芯躲闪不及,只觉面上一阵湿热,已然被这冤家强行糊了一脸。 于秀婷气得剑眉倒竖,咬牙切齿,粉面通红,娇躯颤抖,几欲发作。 魏雪芯急忙从衣裙堆里寻出一条手帕,替母亲抹去污迹:「娘,你不要生气,大哥只是一时胡闹……」于秀婷夺过手帕,胡乱地在脸上抹了抹,狠狠地砸到龙辉身上,怒目相视道:「你这混球,还不快给我滚!」龙辉方才只是顾着自己快活,却忘了于秀婷对此极为排斥,暗骂自己色迷心窍,急忙柔声赔礼:「婷姐姐,是我糊涂,是我不好……」于秀婷憋红着脸,伸手指着门外道:「你给我滚出去!」龙辉哀叹一声,无奈地站了起来,朝座下走去。 于秀婷扭过身子,自行穿戴衣衫,龙辉刚走了几步,忽然杀了个回马枪,趁着于秀婷穿衣之际猛地从后面将她抱住,结实的男儿身躯猛地一撞,于秀婷玉体一颤,被压得前倾往下,情急之下急忙伸出手臂握住座位的扶手,但这一前倾使得后臀更是翘起,显得极为肥嫩丰满,龙辉不由分说,提枪便刺。 于秀婷粉胯花户早已湿透,内媚的身子立即被情郎强行占据,花腔皱褶被龙冠的棱角刮得酥麻,小腹不禁一热,蜜蕊随即溢出一注花浆。 于秀婷呜呜娇吟,回头嗔骂道:「淫贼,你……你还要辱我到什么时候……」龙辉伸手握住她胸前两颗梨乳,把玩着笑道:「既然是淫贼,那便采下天剑谷这两朵仙雅出尘的母女娇花了!」龙枪连连刺入,杵在嫩宫,打得于秀婷花枝乱颤,身软气虚。 于秀婷美得香汗淋漓,但却是紧咬着一根纤指,奋力压着舒服的呻吟。 魏雪芯见母亲受苦,甚是不忍,便求情道:「大哥……娘亲好生辛苦,你不要难为她了,好吗?」龙辉笑道:「小雪芯真是乖巧,懂得心痛娘亲,那你说大哥该怎么办?」调笑间又狠狠杵了美妇花蕊几下,撞得于秀婷险些瘫倒下去。 魏雪芯咬了咬唇,道:「回房好吗?雪芯跟娘亲一起伺候大哥……」龙辉大喜,扭头在她唇瓣吻了几口,笑道:「很好,雪芯果然孝心可嘉,大哥便随你们回房!」说着把住于秀婷的腴腰,将她扭了过来,同时任保持着神龙探洞之姿。 「婷姐姐,你的雅闺在哪?」龙辉笑嘻嘻地挺着粗物,继续在美妇体内抽插。 于秀婷咬紧牙关,不吐一词,龙辉又耸了耸腰,于秀婷立即发出一阵哀吟。 魏雪芯急忙打圆场道:「大哥……娘亲的房间便在大殿后,我,我带你去吧……」于秀婷不禁气苦,嗔道:「女生外相,我……我白生你养你了!」魏雪芯小脸一红,胡乱披了件外套,然后拾起她们母女两凌乱在地的衣衫,低着头在前带路。 龙辉以龙枪压迫于秀婷,顶着她肥股走路,于秀婷却是有苦难言,下体含着一根粗物,就算是静止不动也是酸涨逼人,更别说走动颠簸,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这冤家给扯了出来,走了几步,粉胯便犹如失禁般不断流出清泉汁液,花浆顺着腿根流淌,每走一步地上便多了一滩水迹,所过之处已经脱出一道水痕。 前方魏雪芯衣衫凌乱,雪白的娇躯只是粗略地套了件外裳,两条粉腿赤裸在外,衣衫下摆堪堪遮住半个翘臀,随着双腿交叠行走,臀瓣若隐若现,自有一番风味。 眼下的情形,他自然是再没什么顾忌,看着魏雪芯微微摇摆的臀姿,哪里还忍得住,急忙催着于秀婷赶路,接近魏雪芯后,立即伸手抓住小仙子臀后的垂帘边角,往上一撩——眼前立即晃过白花花的艳光,龙辉险些被晃了眼。 下摆一掀,仙子雪白粉嫩的大白屁股完全展露在眼前,圆翘饱满的两大瓣股肉完全找不到一丝的瑕疵,仿佛一对晶莹的白玉,让人看了心旷神怡,沉醉其中,而那道紧紧闭合的股沟更是透着难以言喻的诱惑,令龙辉恨不得一头扎进去,仔细的品味其中的奥妙,而更要命的是这个大屁股随着魏雪芯挪动步子不停的摆动着,不断地刺激着龙辉的神经,使得他棒法越发张狂,这可苦了于秀婷,被龙辉杀得玉碎花落,花户流泪不止。 龙辉一边走路一边享用着熟母美妇的花户,胯前雪腴的女体好似一匹大白马,自己便是一个骑士,正在策马行走,前方还有佳丽引路,这短短的一段路便已经香艳十足。 龙辉一边跟着魏雪芯的步子,单手探出出,紧紧的抓住了那让他着迷的大白屁股蛋用力揉搓两下,然后用力一掰,深藏在仙子屁股沟中那朵嫣红的肉菊暴露而现。 「雪芯的大屁股果然非同一般,跟你娘亲一样出众,肥沃多肉,丰弹腻滑!当真是善生养之相!」他不禁开口调笑,将母女两又评头论足一番,羞得二人一阵脸红。 龙辉伸出两根手指钻入魏雪芯股沟,分别调戏前后两朵雌性肉花,魏雪芯两腿顿时一软,步伐大乱,雪腹一阵颤抖,与她母亲一般溢出汨汨花浆,顺着腿根滴落在地上。 「大哥……你,你好坏,别,别闹了……」魏雪芯不禁哀求。 但龙辉却是一手戏双花,另一只手则紧紧环住于秀婷的腴腰,避免她逃走,使其肥臀牢牢贴着自己胯裆,令得巨龙更加深入,完全刺入花蕊,压得嫩宫蜜肉深陷而下,溢出来的花浆又被压了进去,只能流出一半。 「雪芯,快走!」「婷姐姐,别慢下来!」母女两含羞带媚地被这小淫棍从正殿「赶」到后院,在地上留下两道香喷喷的水痕。 由正殿到后院,乃是谷主的居所,于秀婷喜静,除了儿女外,其他人不敢进入,所以一路上并无他人打扰。 五步,三步,两步……短短的路程对于大小剑仙来说几乎是一种折磨,还不容易看见房门在前,母女两同时生出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尤其是于秀婷身子由紧绷到放松,花蕊变得更加敏感,刚一推开门,便有一股酸麻钻入小腹,蜜蕊大开,竟是毫无征兆地泄身。 高潮一起,靡仙音也本能脱出:「啊!」一声高昂娇腻的啼叫直接打入女婿女儿的脑中,引得两人身子立即一颤,龙辉精门失控,热精狠狠灌了出来,魏雪芯则是双腿发抖,一大股黏热花浆便冲了出来,浇了龙辉满掌汁水,整个手掌便像是从水缸里捞出来一般。 龙辉被美妇热精一浇,打了个寒战,急忙施展阴阳双修,吸纳元阴精华,再反哺对方,令得两人都同时受益,顿觉一阵舒爽。 于秀婷虽得元阳相辅,但方才一阵闹腾,身心颇感疲倦,眼皮不住发抖,龙辉见状便将她抱到床上,让她先行休息。 望着龙辉伟岸的身影,魏雪芯情火难遏,得下体又开始发胀流水了,她主动挨近龙辉,眼波如水凝视着丈夫,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开阖,喷着诱人的香兰。 龙辉只是望了一眼,便知娇妻心意,一切不必多言,两人便痴痴地抱在一起,屋里很快响起了粗重的呼吸声和唇舌交缠的唧唧声。 良久唇分,魏雪芯脸蛋红润,娇滴滴地问道:「大哥……你,你是不是喜欢比你大的……」龙辉不免一阵好奇,问道:「雪芯,你何出此言?」魏雪芯垂着螓首,支吾了片刻,说道:「我发觉你每次都变着法子戏耍娘亲,而且你每次跟娘亲,还有大娘在一块时都显得极为兴奋……」龙辉吻了吻她额头道:「雪芯……大哥也喜欢你,每次跟你在一起,难道你就觉得大哥不兴奋吗?」魏雪芯摇了摇头,娇滴滴地将头埋在龙辉怀里,不说片语。 龙辉心想道:「这几天我就顾着跟冰儿、洛姐姐还有婷姐姐快活,倒是冷落了雪芯。 」他轻抚着小仙子的秀发,柔声道:「雪芯,给大哥生个孩子吧!」魏雪芯娇躯一颤,缓缓抬起俏脸,雪靥已染上一片绯红,眸子间秋波流转,娇艳欲滴。 魏雪芯咬着下唇,微微点了点头,轻轻推开龙辉,自己则缓缓渡步走向墙边的一张太师椅,身体微微前倾,玉手抓著椅背的顶端,扭过头来看著龙辉,也不说话,但眸子间春情弥漫,红扑扑的脸蛋正是向爱郎发出无声的邀请。 龙辉伸出手来,隔著外裙抚摸上魏雪芯那丰圆娇翘的美臀,过片刻手癮后,龙辉发现身前的小雪芯微微地摇着翘臀,似乎有些不耐,他当下把衣衫下摆拨开,早已蓄势待发的龙枪猛然探入润泽紧箍的嫩穴中,刺骨紧紧挨着美人粉胯,感受着那丰盛的毛发,旋即便又激烈的冲刺起来。 在天剑谷主的雅园享受这两代剑仙的滋味,龙辉甚是激动,一开始就大进大出,头颈伸前和魏雪芯亲吻,魏雪芯也动情地把自己的香津渡给对方品尝,一时间那 分卷阅读65 种臀腿间的碰撞声、口舌的缠绵声大起。 母亲就在一旁,魏雪芯涌起一阵背德逆伦的快感,只觉得花芯狂喷、淫穴饱胀,别有一番滋味,那种美感直冲大脑,才不过两百抽,小雪芯就感到花户所积累的快感已到了顶峰,不再忍耐,又泄了个酣畅淋漓,靡仙音立即脱口而出。 比起其母那销魂蚀骨的娇吟,魏雪芯的声音倒略显青涩,虽然自从男儿耳根,但仍旧无法撼动男儿精门,魏雪芯虽然感到手脚酥软,还是轻吐一口气,勉力撑起了身子,爬到床上,趴在母亲身旁,双手按在床面上,翘起曲线优美的玉臀,再次发出无声的邀请。 母女双花并蒂,龙辉那还忍得住,挺着还沾满浓稠汁液的钢枪冲了过去,不由分说便又进入魏雪芯玉壶里顶耸不停。 魏雪芯娇哼几声,勉力承受著身後的抽干,竟情不自禁地把俏脸移到自己母亲脸上,一边享受着身子被丈夫充实的快感,一边往母亲面部喷吐出的清香如兰气息。 随后又娇痴地笑了几声,当着龙辉的面前亲吻了几口母亲的嘴唇,只把他看得双目圆睁、呼吸急促,龙枪再添几分狂态,伸手把住美人梨乳,佯怒道:「好你个闷骚内媚的小淫娃,平日里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想不到发起骚了比你姐姐还要浪荡骚媚!」魏雪芯大羞,一个转身抱住龙辉,哼哼娇啼道:「大哥……你坏死了……」她怕龙辉还会笑她,急忙奉上香唇吻住丈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难得这丫头放开身子,龙辉也乐得享受,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弓身含弄住仙子酥乳,下体继续耸动。 两人下身四腿脚缠,腿股相贴,龙辉重重地挺进魏雪芯那蜜液丰沛的花户,然后轻微抽出少许,又随即重重地插回去,每一次进出便激起朵朵水花,汁液横流,身下的床单也被淫水浸湿了一大滩。 而和母亲、相公同床的魏雪芯倍感刺激,时而轻皱眉头、时而紧抿唇瓣,脸上流淌着娇艳嫣红的腻人春意,四肢紧密地环绕著龙辉的身体,尽情地释放一腔爱意。 魏雪芯被龙辉杀得难以自已,美美地睁开眼眸,便见龙辉满头是汗,魏雪芯不免起了小妇人般的情意,爱怜地用玉手擦去他脸上的汗水,柔声道:「大哥……快让雪芯给你生个孩子……」腻人的言语包含着无穷爱意,龙辉一阵激烈颤抖,立即放松身子,不再管什么紧锁精关,奋力在美人身上耕锄着。 魏雪芯被花蕊被打得酸麻鼓胀,汨汨流水,俨然已到高潮,不免得情动非常,开口胡言:「大哥……我要给你生孩子,娘亲也要……」龙辉虎躯一震,握住美人两颗乱颤的巨乳,连环刺入,低吼着道:「好,雪芯生个孩子,婷姐姐再给雪芯添个弟弟妹妹!」背德逆伦快感流转全身,龙辉一股脑便将龙浆射了出来,抵住魏雪芯的嫩宫便是一番激射,涨得少妇又是一阵哀吟娇啼。 这时于秀婷缓过劲来,睁开眼睛便看见龙辉狰狞地趴在女儿身上,吓得她花容失色,以为这小子又在狠狠欺负女儿,连忙开口制止:「辉儿,你,你悠着点,别弄伤了雪芯……」话音未落,却见龙辉从女儿体内抽出沾满白浆的棍棒,随即自己便被他分开双腿——咕噜一声,花户再度被侵占,于秀婷酸得身子一阵麻痒,随即便是一阵难以言语描述的饱胀感涌来,于秀婷只觉得肚子又热又涨,花底嫩宫又是一麻,紧接着便是全身力气被抽干的感觉,两眼一黑,竟美得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于秀婷缓缓睁开了眼睛,便见魏雪芯满面红霞的躺在自己身旁,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温柔地望着自己。 于秀婷蹙了蹙眉,便要起身,却被魏雪芯轻轻按住:「娘,别乱动,再躺一会。 」于秀婷不解,露出疑惑的表情,魏雪芯娇羞一笑,伸手抚在母亲小腹上。 于秀婷低头一看,发觉自己雪白的小腹竟微微隆起,她不解大惊,呼吸急促了几分,立即感到下腹有股热流转动,腿心溢出一注粘稠热浆,竟是那冤家的体液。 魏雪芯羞答答地道:「娘……大哥没有双修,我们可能已经,已经……」说到这里耳根一片晕红,于秀婷再朝女儿小腹望去,见她也一样雪腹微微彭隆,腿股处白浆汨汨。 看到这里,于秀婷身为过来人已经明白了,那小子没有主动双修,而自己也昏了过去,身子恐怕已经在这段时间吸收了龙精阳息,再看女儿那春情荡漾的娇羞模样,想必也是如此,母女二人只怕已经是龙珠在腹,这层关系越来越是凌乱……第五篇:母女争芳,四后斗艳如果说洛姐姐是水一般的酥腻熟润,一笑一颦间都带着让人沉醉下去的柔媚,就好比淳厚甘美的佳酿般;而冰儿则是如火一般的热情活泼,巧笑嫣然便是充满青春活力的炙媚,犹如春日明艳的骄阳。 这丫头骑在自己身上,娇躯以夸张的弧度扭摆着,两瓣肥臀摇得欢快,时而抵住男儿小腹研磨,时而裹住爱郎龙根上下吞吐,汗水淫水混杂在一块,润腻了丰美的肉蛤,甚至濡湿了娇俏的菊蕊,小丫头整个股胯水盈盈的一片,极尽的艳媚淫靡。 「小贼……」楚婉冰喘着粗气娇腻道,「我下边好似很涨,又酸又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钻了出来……你快帮我瞧瞧……」龙辉眼珠子都被小丫头欢快抖动的双丸给吸引了,那有闲心去瞧那钻出来的东西,敷衍道:「你自己看,我没空!」楚婉冰穴心子被龙根戳得酥暖欲化,看东西早就一片模糊,低头瞧去只看到自己蛤端似乎涌起一小红润,娇滴滴、粉嫩嫩的,也不知是什么。 忽闻魏雪芯娇呼一声:「姐姐,你那儿似乎肿了不少呢!」楚婉冰听得迷糊,问道:「什么……肿了?」龙辉也觉得奇怪,便将目光从两团颤跳的豪乳移下,望向小凤凰花底,却见白皙的肉蛤上端冒起一颗拇指头大小的红粉珠子,娇绛若胭,嫩似细粉,竟是那枚花蒂,但此刻不再是原本娇颤娇翘的蒂状,而是圆润若珠,也比原先大了一圈,透着晶莹的粉润,就如同玛瑙一般。 原来这妮子的体质也似她母亲般发生了改变,当初洛清妍怀了龙胎,后菊便可分泌清凉的花膏,而楚婉冰先得凤魄,花宫再受龙精,那枚花蒂也随着情动而勃成圆润珠状,身子更加诱人勾魂。 龙辉试着用手指拨了一下,惹得楚婉冰一阵娇啼,身子哆嗦不已:「小贼,别碰……那儿……酸……」龙辉道:「冰儿,你这儿怎么比以前大了不少呢?」楚婉冰打着冷颤道:「我……我怎么知道,你别碰了……」龙辉又用指腹拨了凤凰花珠,调笑道:「为什么不要碰,难道不舒服吗?」楚婉冰咬着下唇道:「舒服是舒服……但我怕我挨不了多久。 」龙辉拨弄着嫩珠,顶着花蕊道:「那就不要挨了,美美地泄出来吧。 」楚婉冰嘟嘴道:「我不要……我要把你榨出来!」说着不忿地拨开他作怪的手指,嗔道:「不许再碰了!」洛清妍讥笑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你夫君元阳充沛无比,单凭你一人也想榨出来!」楚婉冰哼道:「云曦,你敢小看我!」腰臀加快扭摆,肉蛤连连吞吐,口中腻腻喘息道:「小贼,云曦那骚货敢小瞧我,你就快点泄给我!」「不要脸,自己没那本事,还要叫人放水!」洛清妍气不过,伸出葱白玉指往这骚丫头花蛤弹去,摁住腻润花珠不住拨动,其指法灵活机巧,将那枚花珠逗了连连滚动,牵扯得花房不住颤抖,花浆连番吐出,腻腻柔柔地浇在龙根上。 楚婉冰嗔道:「你偷袭我,你才不要脸!」于是奋起反击,并起两根玉指朝母亲肥翘软腻的臀瓣刺去,寻至菊蕊便钻了进去。 洛清妍身躯一颤,也是受了不少苦头,菊腔油润一片。 母女二人互相戏耍,一时间大凤训小凤,小凤气大凤,熟母戏女珠,娇女逗母臀,蜕变的玄阴媚体相互纠缠,你来我往,互不相认,龙辉也乐得瞧她们母女斗艳,停下抽动,舒服地躺在床上欣赏这难得的双凤淫戏。 凰庭凤珠各有妙处,也各有销魂,玄阴媚香随着汗水挥洒蒸腾而出,相互催情,母女二人周身酥麻,将另外一对母女也引入淫境。 于秀婷眼波迷离,水翦盈盈,朱唇开阖,似是难耐。 「婷姐姐,快给我亲亲!」龙辉见状立即招手将她抱在怀里,交颈缠吻,吮吸着甘美涎液,卷着细嫩香舌,双手也在于秀婷熟美的身子抚摸,时捏丰实梨乳,时摸粉雕肥臀,缠缠绵绵,好不恩爱。 楚婉冰呼道:「雪芯,你快过来,帮姐姐一下!」魏雪芯蹙眉道:「怎么帮?」楚婉冰指着乳尖喘息道:「这儿……帮我吸一下。 」望着颤动不已的娇红乳珠,魏雪芯一阵心热,姐姐的身子无不散着诱人媚惑,便是她也难以抵御,低头便往姐姐丰香的玉乳凑去。 「雪芯,来这里,大娘给你吃奶!」洛清妍挺起一双更加丰满和甜腻的豪乳,媚笑盈盈地道。 左右两对肥圆的乳球巍巍颤颤地映照着眼帘,魏雪芯看得有些眼花缭乱,仿佛身子都沉浸在一片乳脂香海间。 考虑了许久,终于还是选择了美妇的香峰,毕竟大娘那儿可有香滑爽口的乳汁。 洛清妍抱住魏雪芯的螓首,乳尖不住泌出乳脂蜜浆,替这丫头好好哺乳,魏雪芯满口腻滑,忘乎自我地埋在大娘香怀,不愿起来。 洛清妍挑衅地扬了扬柳眉,气得楚婉冰气得暗骂:「果然有奶就是娘,臭丫头好没义气!」看着这般淫靡情形,楚婉冰只觉两只乳尖上如蚂蚁爬过,痒入骨髓。 再看小贼正跟二娘缠吻,而那没义气的丫头却被别人诱走,叫她好生难耐,不安的扭动着纤腰,两只玉乳越发灼热,饱涨得如滚圆浆袋,颤巍巍地晃动起来,嫩红乳乳蒂在空气微微肿胀起来,随着急促的呼吸在乳肉上摇来划过,却怎么也没人理会自己。 楚婉冰着实熬不过,于是捧起自已的一只雪乳,乳肉似凝脂堆,高高翘起,这丫头继承了其母之腴沃,一推之下,更是惊人柔腴,奶肉饱满的圆鼓着,已然娇俏立起,垂口可及;楚婉冰螓首低下,丁香粉舌伸出,轻易就舔到自己的乳尖,而且游刃有余,可见这丫头的本钱何其雄伟。 她的舌头极为灵活,将龙辉用在自己身上的技巧施展出来,自渎于自身,舌尖缠卷于翘挺的乳头打转,顷刻间红滟滟的乳珠泛着一层水亮光泽。 楚婉冰自渎得不亦乐乎,阵阵美意直逼骨髓,到了最后,竟忍不住用樱唇含着乳蒂轻轻咂吸。 冲动之下,她身子难耐摇摆起来,肉蛤裹住龙根靡靡摆动,让他满满的贯穿花房,研磨花蕊。 「小贼,不行了……」楚婉冰快美难遏,花浆倾吐如注,阴精决堤而出,浇得龙根和花径油润黏腻。 龙辉也随即施布雨露,将这小丫头喂得饱饱的。 在小凤凰肥沃的田地上一番行云布雨,龙辉意犹未尽,泛起一股淫思妙想,笑嘻嘻地跳下床去取来一只毛笔,在众女诧异的目光注视下说道:「四位娘娘,快快给朕撅起身子!」楚婉冰嗔道:「你又想做什么!」龙辉道:「你别问,照做就是了!」小丫头刚被他喂饱,心情舒爽,乖乖地照做了。 魏雪芯向来最听他的话,不假思索便也摆出了个淫媚的匍匐姿势,两瓣肉臀撅得又高又圆,好似一只小母犬般听话。 洛清妍疑惑着,蹙了蹙眉,没有理会他,而于秀婷也是愣了愣。 见两名熟母似乎不愿配合,龙辉也不做强求,将毛笔快速地往姐妹二人胯下抹去,将两只玉壶当做墨碟不住粘着淫水。 姐妹两被柔毛扫过花瓣,身子一酥一麻,好不亢奋。 「婷姐姐,快来让小弟也沾点墨水!」龙辉淫笑着望着于秀婷。 于秀婷脸颊大红,拉过一张薄被卷住身子,嗔骂道:「无耻!」「无耻则无敌,若不无耻,我怎能突破世俗迎娶你们母女四人呢!」龙辉往于秀婷扑去,一把扯下薄被,手中握着那沾了她女儿淫水的毛笔,用湿软的笔尖在她乳晕来回描圈,赤裸娇挺的乳头哪能经得住此等淫邪的挑逗刺激,酥痒羞人的感觉渗入嫩红凸点,让这具熟美绝伦肉感的胴体又一阵颤抖。 「婷姐姐,转个身子趴下去,我最喜欢你跟雪芯撅着屁股对着我的样子。 」龙辉一边用毛笔挑逗着美妇乳珠,一边说道,于秀婷只觉得好似有蚂蚁爬过乳尖一般,难以自持,恍惚间就被龙辉摆出了那个趴床撅臀的姿势,恰好跟两个女儿跪趴在一起,羞得她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面对这般轻贱羞辱的言语,于秀婷正打算认真责斥一番,却感到一根坚挺剖开花壁直入嫩宫,更将她上下两张嘴给渡了起来。 「婷姐姐,你的屁股真是又圆又肥!」龙辉兴奋地挺动着,十根手指在她臀肉上搓揉掐捏着,但无论如何肆虐,妇人的臀肉都会在变幻一阵后随着他手指放松立即回复原本丰隆肥翘的雪丘,可见其惊人的丰弹肉感。 「婷姐姐,你可觉得这个姿势很像街边的野狗交合?」龙辉趴在美妇光滑温润的粉背上,凑在她耳边低声调笑道,两只手则 分卷阅读66 半刻也不闲着,握住两颗倒垂若瓜的梨乳亵玩着。 「混蛋……你说什么……你才是狗……」于秀婷抗议道,却被龙辉对准花蕊来了几棍,立即软了脾气,乖乖地趴在床榻挨插。 「好姐姐,快扭一下屁股,就像雪芯刚才一样!」龙辉狠起心来,往妇人肥股上拍了一巴掌,打得臀肉颤滚,肉浪巍巍,雪肉上徒留数道红痕,触目惊心。 于秀婷只觉得自己臀后热辣,花径紧随着一缩,将肉柱握了握紧,挤得男儿好生舒爽。 龙辉感觉到妇人的反应,立即又拍了几下,于秀婷只觉阵阵热浪由臀股流入脊骨再钻入脑海,神志又是一阵迷离。 再加上龙辉棍棒地连番撞击着屄心嫩蕊,于秀婷已经忘我,腟内的快感化作淫欲涌向灵台。 「快扭屁股!」随着龙辉的继续催促,于秀婷破天荒地首度扭腰摆臀,动作虽是生涩,却是叫人一阵惊艳,臀胯的摇摆极不协调,比起她女儿还要生疏,但却是令得肉臀的波纹更加明显,就好似充满蜜浆的牛皮水袋,正随着旅程颠簸而晃动。 于秀婷惊觉身子的变化,却是难以自持,羞得便要将头埋入枕头下,然而却被龙辉扣住肩膀拉了起来,然后扭过她下巴又是一顿口舌交缠的热吻。 花房内充实酥麻的快美淫欲、口唇间的绵绵爱意令得妇人周身滚热,腰臀是贴着男儿小腹扭得更欢,动作也更加自然。 恍惚间,于秀婷有种异样的感觉,自己此刻简直成了龙辉养的母狗,主人稍微喂食一下就乖了下来,心里却又有些喜欢这样,难以自持地随着他堕落这淫乱的欲海中。 抽了那乌绒茂盛的肉蛤百余下,龙辉仍不够尽兴,将肉柱抽出,带着一股由于秀婷体内刮出的花浆塞入魏雪芯阜内。 小仙子的花腔内蜜汁泛滥涌出,将龙根涂抹得油润水亮。 舒美爽利,也渐渐将她卷入漩涡,不能自拔。 「雪芯,我是你是谁?」「大哥……夫君……」「不对!」龙辉板着脸从她体内抽回龙根,又塞入她母亲更加熟润肥美的花房中,飞快抽杀,捏着于秀婷的肉臀,问魏雪芯道:「我现在在做什么?」魏雪芯红着脸道:「坏蛋,你明知故问。 」龙辉又狠狠贯了于秀婷蜜蕊几下,杀得美妇身子疲软,手脚一酥,上身便趴在被褥间,两团酥乳被挤压得从腋间溢出。 龙辉鞭挞着胯下妇人,笑嘻嘻地道:「我现在是跟婷姐姐亲热,也是小雪芯的娘亲行夫妻敦伦大礼,照这样算来,雪芯是不是该叫我做爹!」于秀婷惊羞,魏雪芯脸红,母女二人皆腮晕耳赤。 魏雪芯抿着小嘴,眼带幽怨地瞪着他,龙辉心想:「这丫头,还是不放不开!」于是又把她摁在她娘身上,她们母女两交叠在一块,两只水汪汪的肉蛤叠在一起,挺枪便再度杀来。 率先冲入魏雪芯娇穴内,小仙子含羞迎合、婉转承欢,开着雪芯不住抖动的嫩臀,龙辉忽有奇想,随手摸了几下,找到于秀婷的亵裤又沾了些淫液,竖起一根手指,将亵裤往魏雪芯粉嫩的肛门里送去。 「呜……!! 」双穴同插,母亲亵裤入体,终于让魏雪芯支持不住,蜜屄温润无比,肉壁夹着阴茎挤压,龙辉夹威逼问道:「雪芯,我是谁!」魏雪芯被他逼得几欲疯狂,脑子空空如也,喘息着道:「爹爹……」但仅仅叫了一小声,便羞得咬住嘴唇,眼泪汪汪。 终于将这小仙子最后的矜持和高贵剥下,龙辉兴奋异常,也不再戏耍她们,龙根上下挥舞,来回穿梭在母女花的四个肉洞内,不禁再度品味这对母女娇花的美妙之处,菊蕊皆是一般的紧凑,而最大不同则是在花芯处:婷姐姐的花心软腴,滑腻异常,越是用力狠撞就越容易一触即歪,雪芯的蜜蕊则是软中带硬,很巧妙地就挑在中间,这也是她为何耐力不如于秀婷的原因,龙辉于是便频频用肉棒轮流去拨动两粒娇嫩花心,全不知这对母女早已俏脸酡红,牙关紧咬,蜜液横流,驰骋八百余下,终于再双重靡仙音的催促下将灼热的玄阳精华浇灌在她们身上,酥得她们母女呼呼娇啼,紧抱成团抽搐不停。 快美一番后,龙辉见洛清妍和楚婉冰正挨在一块看着自己刚才的淫虐行径,两张如花俏脸,艳媚无边,当下再度伸出魔手。 「妍妍,冰儿,都过来趴下!」另一对母女花也被摆出了伏地撅臀的淫媚姿势,又是羞又是媚。 龙辉看着两只白花花的屁股凑在一起,欲火难忍,刚刚发泄过的淫根滚烫无比,想也不想便推入洛清妍体内。 阴道四壁的嫩肉温柔却又饥渴的包裹着龙根,蠕动的同时更像是要把肉棒吸得几乎干枯,不得不说洛清妍当真是吸食男人阳气的妖姬,若是一个什么妃嫔贵人的,绝对是让君王从此不早朝,那十成十会成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 「嗯……嗯……嗯……哦……!」洛清妍娇哼浅唱间,那双蜜瓜般的巨乳抖得极为欢快,龙辉火起便将手指插入楚婉冰甫经大战,仍是敏感无比的股胯间,扣屄挖菊,折腾得这丫头哀呼绵绵,身摇乳摆,两颗圆硕乳球也是抖得跟她娘亲一般欢快,母女两具柔腴的娇躯同荡出迷人肉浪,乳摇不已,肉感充足,难辨孰艳孰媚。 洛清妍被他怒龙长贯,花蕊受袭,捅得唇张舌出,扭头咬着飘在腮边的一缕青丝,媚眼含情,却又如幽似怨,浪道:「你这个杀千刀的狠心贼,就知欺负我们孤女寡母……看姐姐不夹死你!」她一边娇吟,一边收缩花径柔膣。 龙辉知道这妇人极为淫媚耐战,疏忽不得,便憋了一口气,狠狠的捅了她数十下,洛清妍肥臀浑圆,顶撞上去只见肉浪翻腾。 洛清妍呀呀叫着,她春潮已至,再也撑不住,扑到在床上,紧接着楚婉冰也挨不过了,步入其母后尘,扑到在床榻。 龙辉干脆集中火力,先取一凤,于是紧紧压着洛清妍的身子,小腹被她翘臀紧贴着高高顶起的玉胯,肉棒却被那蠕动得腟肉包裹得愈发紧密。 洛清妍股间油润之极,其臀虽肥圆,但却是油润膏腴,好似棉花团一般,抽添起来毫不费力,于是便更加发飙一般用力,但腟内媚肉却是紧凑压迫,蠕动抽吸,极为催刮男精。 「臭小贼,别老顾着云曦,人家也要!」小凤凰回过气,撒娇地贴在他背后,丰润细滑的娇躯毫无间隙地挨着男人,「等会就给你!」龙辉正在她母亲身上耕犁着,随口敷衍道。 楚婉冰道:「不嘛,就要现在!」舌尖突然蛇一般钻入他的耳内,极尽妖媚惑人。 龙辉顿时加快动作,三下五除二便将洛清妍送至巅峰。 「小馋猫,我这就给你!」龙辉笑嘻嘻地将小丫头压在身下楚婉冰抖动圆臀,几欲泄身,她轻轻推着龙辉,软语央道:「哥哥,歇一会嘛。 」龙辉见她娇柔欲泄,媚态撩人,于是便放缓了动作。 小凤凰得以喘息,吐了吐可爱的舌头,眼眸落在他脖颈两侧的那两道牙印,痴痴地凝望了片刻,然后伸出柔荑摸着龙辉肩头,媚道:「小贼,娘跟二娘都咬过你,你也让我轻轻地咬上一口好不好?」龙辉没听清楚,啊了一声,可这丫头却是心狠手辣,张口便在他肩膀上啃了一口,留下两排牙印。 龙辉吃痛,一把将她推到趴到她身上,大力挺入,抽送起来,骂道:「臭丫头,敢咬我,看我不弄死你!」棒棒入肉,枪枪破蕊,楚婉冰通体酥软,美得连声哼哼,将两条玉腿蜷起缠住他腰肢,迎奉着他。 龙辉喘道:「死丫头,咬得可真爽啊,看我怎么收拾你!」他越发大力冲撞,肉棒扭摆进出,撞得小凤凰嫩肉摇荡颤缩。 楚婉冰吟不绝,唇间淡淡的血腥刺激着她感官,欲火越发汹涌,叫道:「小贼哥哥,再给冰儿多咬上一口嘛!」龙辉捏起雪白的乳峰,叫道:「臭丫头,好生歹毒,那我先下手为强!」于是便埋到楚婉冰的圆润乳瓜上,对准娇嫩的奶肉咬了一口。 楚婉冰禁不住,连连呼痛,然而丰臀愈发急骤的扭动,又淫又媚地喘息着:「小贼,你好狠啊,我只是轻轻一口,你却咬得这么用力……呜呜,没良心!」龙辉吐出嘴中乳肉,上边也是留着两排牙印,哼道:「谁让你先咬我的,不许再有下次!」楚婉冰被他唬住,娇怯地点头道:「哦,知道了!」龙辉被她燎得怒棒坚硬如钢,狠狠杵入她那烂如春泥般的膣道内。 楚婉冰一声娇呼:「好狠!肚子都快被你捅破了!」身子春情难耐,腰身一挺便坐了起来,主动换成一个鹤交颈的姿势,以鲜嫩的花眼去套龟首,男儿的龟头每每顶上,那处嫩肉便如鱼嘴一般嘬着马眼,生出一股吸力,令人牙酸骨酥。 小妖精情火烧灼,淫欲如潮,动得更是疯狂,不似她娘亲那般步步为营,进退有据,而是猛摇狂扭,率性而为,是要将龙精榨干。 一头长发早已打散,披在身上,雪白的身妖冶扭动,藕臂玉腿紧紧缠着龙辉,再看她绛颜水眸,红唇流丹,说不出的妖媚,当真是一团烧死人的炙热媚火。 龙辉越挺越快,只觉得小凤凰的火热蜜穴着实肥美逼人,催人欲射,不敢轻敌,急运锁阳童子决封住元气,肉棒忽然暴增更添凶猛,杀得楚婉冰阴内炽暖,软烂如泥,正是大获全胜之征兆。 楚婉冰被他顶上云端,浪叫不绝,却是不甘就此落败,对准他肩头又是冷不及防的一口。 龙辉剧痛之下,精门松懈,大叫一声,龟头顶住花心,阵阵抽搐,即将崩溃。 「雪芯,快来,这小贼怕牙齿咬哩!」楚婉冰发觉他要溃败,连忙招呼魏雪芯过来帮忙。 魏雪芯正气他方才强迫自己一事,心头幽怨,想也不想便扑了过去,张开雪白的贝齿往龙辉另一个肩头咬下。 被这对姐妹左右啃咬,龙辉酸痛难忍,一个不慎竟是倒戈弃甲,元阳泄身,倒是让小凤凰占了个大便宜,花宫被烫得酥麻温热,说不出的舒服,美美地采补了一番,神清气爽。 「咯咯,小贼,你终于载在本小姐手里了!」小丫头得意洋洋地笑道。 龙辉顿觉苦恼,瞪了一眼魏雪芯,叹道:「你这丫头,害苦我了。 」「这叫报应!」魏雪芯回了他一记白眼,气鼓鼓地扭开脸蛋,又钻入于秀婷怀里。 洛清妍见龙辉血肉模糊,心知这两个丫头确实咬得狠了些,她樱唇吻上,柔舌轻轻舔着道:「想不到你居然怕着调调,下回我也要好好试试。 」龙辉惊恐,心想这妖妇本来就淫媚耐战,若也来这一出,自己还不得亏死了,连忙求饶道:「好姐姐,我可是痛苦得很,你可别再来了。 」洛清妍噗嗤一笑,挤入他怀里,龙辉哪敢不殷勤,连忙将她抱紧,楚婉冰见状也凑了过去,哼道:「你不许偏心,我要你抱着。 」龙辉赶忙也将这小妖精抱住,再度享受一回双凤入怀的齐人之福。 洛清妍眯着眼,半脸掩在如云秀发中,痴痴媚媚地看着他,说道:「龙儿,你事后这般能干又这般温柔,妍妍真是爱煞你了!」龙辉道:「妍妍床上火热奔放,柔情似水,又是贤妻良母,我也……」话音未落,忽觉得胸口一痛,竟也被这大妖精赏了一口。 「你!」龙辉大怒,正欲发作,却被洛清妍一把推开,笑道:「你别老顾着我跟冰儿,要是冷落了秀婷妹子和雪芯,照样叫你不好受!」说着往一旁的仙后母女努了努嘴,龙辉还想过去讨回场子,却见她们母女露出丝丝妖媚黠笑,微微露出雪白的牙齿,看得他着实胆怯。 龙辉苦叹一声,便往一旁的大小仙后凑近,环抱着她们,道:「婷姐姐,雪芯,咱们今晚凑近一些睡吧。 」于秀婷美目一寒,心中涌起一股酸气,暗忖道:「你个没良心的,把我们娘俩折腾得死去活来,完事后就丢到一旁,却是待那对妖精连献殷勤!」她怨这小子没良心,欢好后就跑开也不温存温存,而对洛清妍她们就又抱又亲……想到这里,就气得不打一处来,往他肩头又是一口,魏雪芯见状,也是趁机泄愤,配合着母亲也给这没良心的来上一口,痛得龙辉呼呼哀求。 于秀婷咬过后,倒也晓乐不少气,柔顺地伏在他怀里,纤长手指抚摸他的胸膛,问道:「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跟雪芯?」龙辉连连摇头:「不敢了,绝对不敢了!」魏雪芯冷森森地盯着他,幽怨地道:「还敢不敢逼人家喊你做那……」龙辉噤若寒蝉,首度对着温顺的娇妻屈服:「不敢了,绝对不敢了!」闻得此言,她才算散去忿气,恢复以往那柔顺的乖巧模样,像只小猫似的钻入龙辉怀里。 洛清妍眯着眼睛嘲笑道:「小龙儿,方才是为了让你阳气更加充沛以便传宗接代,所以才事事顺着你,可别以为咱们母女四人是你能随意作践的!」龙辉打了个冷战,心想自己一夜累死累活,还以为降住了这妖妇,谁知道却被对方一招翻盘。 「洛姐姐,算我怕了你啦!」龙辉翻了翻白眼,无奈服软,洛清妍见他嘟着嘴生闷气的模样着实逗人,也是爱意连生,轻舒藕臂从背后抱着他,让他 分卷阅读67 舒舒服服地靠在自己怀里,也给这小子充当一回靠背。 小凤凰见众人都挨在一起,也不甘寂寞,往龙辉身上蹭,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位置,只好把他大腿当枕头来垫。 后背挨着洛妖妇那肥嫩的肉团,左抱婷姐姐,右揽小剑仙,大腿更枕着一只小媚凤,可谓是艳福无边,简直就是醉身花海。 被这四朵母女花拥簇着,龙辉又是销魂又是无奈,艳福虽无边,但女人心更难测,桃花运跟桃花劫只在一线之间。 哎!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端的是极乐与受苦并存。 于秀婷蹙眉道:「你叹什么气?」龙辉哪敢说真话,连忙胡掰道:「我是觉得婷姐姐你们凑在一起,就如同天天都在吃着一块块的麻辣五花肉,虽是肥美可口,吃的久了,口味就便重了……哎,怎么说呢,跟你们母女四人呆在一起,享尽了人间美味,再也不爱那清淡佳肴了。 」于秀婷横了他一眼,哼道:「什么五花肉,你乱嚼什么舌根!」只闻咯咯一笑,楚婉冰歪着小脑袋枕着他大腿,娇痴地道:「那就别吃那些什么清淡的了,以后咱们就天天呆在一起,什么姐妹,婆媳,师徒、母女……都是你的,给你天天享尽齐人之乐,好不好?」看着这脸儿红扑扑的小妮子,龙辉着实喜爱无比,正想夸她几句,却感大腿一痛。 「死丫头,你又来了!」龙辉望着大腿的牙印怒斥道。 楚婉冰幽幽地道:「娘亲她们留下的牙印都这么清晰,就我的最淡,让人家再补上一个嘛!」洛清妍噗嗤一笑,有意迎合女儿道:「死丫头,你别得寸进尺,我才留了两个牙印,你就留了三个!」眼波流转,媚态纵生,龙辉心底一凉,大叫不妙,紧接着肩膀又是一痛,被这大妖精从背后咬了一口。 「该死!」龙辉大呼小叫,便要跳开,洛清妍却是先他一步道:「秀婷妹子,雪芯,快抱住他,咱们一人一口,谁也不吃亏!」于秀婷莞尔,丰腴的身子如同大白蛇般缠住龙辉,叫他挣脱不得,那边魏雪芯也紧紧将他抱住,原先的左拥右抱却成了左右受制,紧接着两张喷香的小嘴又啃了过来……「我是第一个入门的,我要咬多一个!」「姐姐,你不能这样子,以前都说好了,大家一碗水端平的……」「雪芯,你敢跟我抢!好,我就再咬一个!」龙辉凄惨无比,哇哇悲鸣,却闻耳边兰香吐息,声音柔媚:「龙儿,我也想再咬一下。 秀婷妹子,你还想不想?」「嗯,似乎感觉还不错,就再试一试吧。 」番外篇1-5完龙魂侠影第22集狼烟不灭6天香茗糕龙辉抬手一扬,隔空发了一道柔劲将门打开,只见于秀婷站在外边,面色绯红,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尴尬至极。 洛清妍一边穿衣一边笑道:「婷妹子还是害羞,面皮真嫩!」龙辉伸了伸懒腰,道:「婷姐姐其实是怕我跟你闹矛盾,所以才跟过来的!」洛清妍叹道:「婷妹子心肠忒好了,一直都替他人着想,其实我早该告诉你我到洛川真正的用意,省得你这般担忧!」龙辉问道:「什么用意?」他其实也觉得洛清妍重返故地并非单纯什么缅怀过去,而且方才两人欢好的时候,他依旧清晰地感觉到这妖娆美妇心情并无一点阻滞,若她当真对过往感伤,两人交合时绝不会如此流畅,根本达不到阴阳调和,心念融汇的地步。 「好啊,你这妖妇,说什么缅怀过往,实际是在气我的!」龙辉相通真相,不禁又好笑又好气,好笑的是自己胡思乱想,把没有的事给瞎编出来;好气的是这妖妇跟她女儿一样,变着花样戏耍自己。 「给我从实招来,你到洛川所为何事!」龙辉佯怒,伸手在她肥臀上扇了一掌。 洛清妍咬唇轻笑道:「原本的十二郡已经被地支阵法覆盖住,大战过后,金陵的护阵也得以渐渐修复,所以暂时不必担心,但其余的二十四郡却无相关阵法守护,未免过些日子咱们去游玩不能放心,所以我便来洛川瞧瞧,看看是不是能在这儿做点文章,巩固自身基业!而这洛川却是江南水脉汇聚之地,我倒是想以此布个阵法,将其余二十四郡重新整合起来!我将以前的屋子买回来,只不过是方便落脚,而且这个地方我以前也住过,住起来也舒服,顺便也能帮这附近的老太太看看风湿病什么的!」龙辉这才明白过来,伸手搂住洛清妍的柔腰,略带愧疚道:「好妍妍,是我脑子成浆糊了,乱想一通。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胯下拍了一巴掌,打得龙根晃了几下,嗔道:「活该,谁叫你胡思乱想!」龙辉下体吃痛,道:「好姐姐,我方才询问时,你为何不说实话!」洛清妍哼道:「你问我,你问我什么了,你一进来就问那混账话,我就是要故意气你的!」龙辉自觉理亏,便柔声哄劝,谁料洛清妍却不吃这一套,拿起他的衣服甩了过去,哼道:「少来,赶紧穿衣服,快陪我跟秀婷妹子去到城西瞧瞧地势,合不合适做阵眼。 」龙辉点头哈腰,连声称是。 洛清妍轻踏莲步,带起一股香风从龙辉身边走到门口,挽起于秀婷的藕臂,笑道:「秀婷妹子,叫你瞎担心了,是姐姐的不好。 来,咱们去那玉竹林观望观望,也好请妹妹给我做个参考!」于秀婷也巴不得早些离开这尴尬之地,便也玉足轻挪踏出医馆旧址。 龙辉跟在后边,眼睛定定地盯着这两个熟润美妇的后臀,望着两人微微摇摆的臀姿,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洛清妍臀肉圆肥,宛若两颗挂在枝头的蜜桃在不断摇晃,于秀婷翘股弹实,恰如两抹满月悬挂夜空莹滑腴瑞。 御风离去,降落在洛川城外西面的一条林荫小路,三人顺着小路蜿蜒而下,便见一处茂密的竹林,林子半在月光的照射下,映照成了一種莹白软玉般的色泽,看得三人不免一阵赞美。 龙辉望着四周道:「这儿水汽凝聚,化而成龙,正是洛川水脉汇聚之地,确实是一个上佳的阵眼。 」走了几步后,于秀婷粉面倏地一红,洛清妍问道:「秀婷妹子,你怎么了?」于秀婷低声道:「这,这里以前有一个客栈。 」龙辉道:「这里以前也是一条官道,有个把客栈不算什么稀奇。 」于秀婷玉靥晕红,低头嗯了一声。 走入竹林内,洛清妍笑道:「龙主大王爷,阵眼已经选好了,你该如何处置。 」龙辉沉吟片刻,翻掌一压,天龙元功缓缓灌入竹林地脉,说道:「现在我们时间充裕,倒可以养阵之术让阵法慢慢形成。 」龑武天书内记载了一篇养阵之决,可先将元功或者法力汇入,如同一颗种子般,然后让其借着地脉或者天气而逐渐成长,形成阵法的极元之力。 洛清妍玉指朝地一点,将凤凰元力也汇入地脉,龙凤元力,阴阳真元牢牢结合在一起,幻化成一枚细小的种子,其形状与那阴阳花颇为相似。 洛清妍道:「极元种子已经成型,但还需养分滋润。 」说着一双媚眼凤目朝于秀婷瞥去,于秀婷以剑心感应极元种子的情况,评估一二后,手捏剑诀,一道纯正的剑气钻入了地中,与龙凤阴阳元力融合汇聚,不分不离。 作为这一切后,于秀婷道:「我们回去吧!」龙辉一把拦在她跟前,嘿嘿笑道:「婷姐姐,你方才说那客栈是什么意思。 」于秀婷脸颊又是一红,目光闪烁,道:「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洛清妍也笑道:「妹子,你的性子沉稳内敛,随口说说的事情绝不会发生在你身上,快些从实招来,那客栈究竟有什么深意!」于秀婷脸蛋越发羞红,好似熟透的鲜果,娇艳欲滴,但也更加表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龙辉环住她腰肢,龙枪一挺,隔着衣服戳在她腴股上,调笑道:「好姐姐,快些说来听听嘛!」于秀婷脸上红霞满布,抿嘴低眉。 龙辉有心逼供,双掌从小腹缓缓上挪,拖住沉甸甸的巨乳下缘,轻揉着饱实丰弹的奶肉。 于秀婷周身燥热,乳尖鼓胀,又酥又痒。 龙辉吻着她清香干爽的颈肌,道:「好姐姐,你就快些说嘛。 」于秀婷眼眸蒙着一层雾气,气息急促,正欲张大嘴呼吸时,一张同样檀香甘甜的小嘴已经印了过来,堵住了她满腹怨言。 洛清妍捧住于秀婷的娇靥,细细品尝着她口中麋甘檀香,舌头轻易的进入了一个香津丰沛的地方,很快就遇上另一条滑腻的小香舌的反抗,洛清妍不过刚吸吮上小香舌几下,于秀婷的小香舌便放弃抵抗和她抵死缠绵了起来。 看着洛清妍舔吸著于秀婷甜腻的口水,龙辉则在她娇躯上下其手,将一双梨瓜巨乳揉得酸酸软软,欲火暗生。 龙辉越揉越快,不一会龙辉更是一手伸入于秀婷的衣襟,突破那保卫著雪乳的褻衣,一把抓住那不能全握的温润巨乳,拇指更是不时绕著峰顶的雪梅又按又刮,才一会就使得于秀婷软软的靠在他身上。 龙辉吻着秀婷洁白的脖颈,揉捏著那挺翘滑腻的美乳,龙辉浑身热血沸腾,把于秀婷的上衣大大分开,扯下单薄的衣,随后大手抚向于秀婷的美臀,用力地捏了几捏,掀起于秀婷的裙裾,捏住亵裤褪到大腿,巨阳龙根已然出闸,气势汹汹地对准美妇黑绒茂盛的腻胯。 「不可以……」于秀婷性子娇羞,想起昔日偷窥雪芯跟这小子竹林承欢的情形,耳根又是一红,对此如此露天的荒唐她是万万不能接受,感觉到臀后灼热气息,不免花容失色,急于开口制止,却被洛清妍封住唇瓣,有口难言。 被这对「奸夫淫妇」前后夹击,于秀婷气得粉面酡红,娇躯不住扭动挣扎,龙辉笑道:「婷姐姐,别挣扎了,你逃不掉的!」说着两眼精光大冒,抱住于秀婷一双美腿,把头一低埋进美妇茂盛的耻胯,唇舌齐出,先将水草濡得湿亮,再寻到蚌珠,将娇蒂舔得油光欲滴,他舌头抵住花唇,朝内一搰穴肉,舌头受到穴肉的紧密夹击,而粉润丰腴的花户立即泌出一注注的淫液花浆,接连不停地湧入龙辉的口中。 龙辉为美妇品玉,幽香汁液极为可口,男儿胯下的巨龙怒挺已久,鼓胀难受,于是抬起身,龟茹对准湿漉茂盛的玉户,一挺腰便把整根肉棒推入了于秀婷的湿窄多汁小穴里,穴肉暖融紧润地缠绕,汁水顺着腿根流淌而下。 龙辉迅猛的冲刺,不间断地击打花芯,大进大出地刮弄穴肉,于秀婷的娇嫩花户在很短时间內就进入了一个奇妙的状態,只感觉自己似乎被顶得越来越高,魂都飞得越来越远,快美间不自觉地小穴紧缩,把那龙阳硬物紧紧缠著,龙辉把住于秀婷的腴腰,继续挺动,洛清妍助纣为虐,箍住剑仙玉颈继续逼吻。 于秀婷嗯嗯娇哼,媚眼如丝,姿态柔弱怜人,龙辉笑道:「妍妍,快松开一阵子,给婷儿喘口气!」洛清妍媚笑着松开朱唇,于秀婷绵绵喘气,龙辉嘿嘿冷笑:「婷儿,快些从实招来,客栈是怎么回事!」于秀婷周身肌肤泛起一层桃花的粉红,既因情欲,又因害羞。 龙辉颇为不耐,又下狠了手,连番杵撞花蕊,又催逼道:「快说,这客栈是怎么一回事!」于秀婷娇哼了几声,咬了咬朱唇,回眸瞪了他一眼,哼道:「这是你要我说的!等会别后悔!」龙辉捏着她一对梨奶巨乳,道:「说!」于秀婷咬着一缕凌乱的鬓发,道:「冰儿出生后,当初我跟楚师兄这客栈住过一宿!」龙辉不由一愣,洛清妍却是掩唇笑道:「咯咯,又有人要吃醋了!」龙辉不禁莞尔,道:「原来如此,我吃什么醋,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而且能带着婷姐姐重温旧梦也是乐事也!」说着双手环住美妇腴腰,继续挺进,于秀婷被他压得身形失衡,只得扶住一根竹子稳住身子,龙辉却是穷追猛打,连环数棒便将于秀婷杀得手脚发麻,最过分的还是他时不时用手指去扣那朵红润细巧的肉菊,由于汁水横流,柔菊里外都已经裹了一层花脂,滑腻畅通,手指轻易刺入其中。 于秀婷那堪这番折腾挑逗,哀吟几声,身子无力地挨在竹子上,深邃的乳沟恰好就将竹身夹在中间,两颗梨瓜巨乳比那白玉色泽的竹子还要更晶莹一些。 龙辉越战越勇,小腹不住撞在美妇肥臀上,激起阵阵臀浪股波,臀肉红肿,于秀婷身子越来越酥,高潮不断积累,花底一软,花浆决堤而泻,浇裹在龙首之上,美妇人也开口娇啼,靡仙 分卷阅读68 音钻入男儿骨髓,激得龙辉难以自持,精关失守,于是握住美妇两瓣肥润的臀股,下身再挺进三分,龟菇堵着花芯便射出一股股阳精。 于秀婷小腹又是一阵热胀,被烫得头昏眼花,腿脚一软,双臂抱住竹子,身子缓缓软了下去,坐在地上不住喘气,一股股粘稠白浆从肥美的臀瓣间溢出,一副春潮余韵未消的娇俏模样。 龙辉抽出阳根,地将其凑到于秀婷面前,笑嘻嘻道:「婷姐姐,来,快替为夫含嘬一下!」于秀婷剑眉一抖,星眸瞪圆,嗔怒道:「拿开!」龙辉趁着她开嘴嗔怪之际,不由分说,龙枪趁势而入,叩开牙关,挤入美妇檀唇。 于秀婷甚是委屈,气得在他大腿上连掐了几记,龙辉虽是吃痛,但看着这仙姿美妇含羞带嗔地雌伏在自己胯间,被迫含根的样子,心情舒畅。 「洛姐姐,快过来!」龙辉欲火大发,哪管什么露天野合,伸手拉过旁边的白衣美妇,着其也伏在胯前,张开香喷喷的小嘴,一助淫兴。 「臭小子!」洛清妍媚眼一横,低嗔一句,跟于秀婷并蒂而坐,仰着螓首,由于龟首被龙辉塞入于秀婷口中,便自语露在外边的半截龙根和两颗春囊,洛清妍看得兴起,便伸出香舌细细地舔着龙身,然后顺着往下,时而朱唇嘬吻春囊,时而香舌撩拨双丸,品得男人连连喘气。 龙辉呵气道:「洛姐姐,我要你!」洛清妍媚笑道:「臭男人,贪得无厌,亏秀婷妹子还这么卖力伺候你,居然喜新厌旧!」于秀婷心头有苦,这臭小子对自己又羞又辱,还强迫自己吞那根东西,上边也不知沾了多少恼人的汁液,味道怪怪的,想到这里面颊越是酡红。 龙辉拉起洛清妍,扯开她素白衣襟,袒胸露乳,两颗圆润肥美的乳瓜弹崩而起,乳珠上尚且残留着香甜的水痕,显得奶肉光滑,乳珠鲜艳,龙辉低头埋首,单手捏起一颗乳瓜,挤起乳尖的一团嫩肉,开口咬住吮吸起来,满口甜腻幽香,龙根则继续享受于秀婷颇为不情愿的口舌侍奉。 一阵舒爽,龙辉脊骨倏地一木,龙阳精元便要喷涌而出,于秀婷剑眉一蹙,螓首急忙后仰,吐出龙根,但在吐出的过程,龙冠先是被银牙一刮,再受丹唇柔抚,使得男儿难以忍受,一股脑地激射出来,大量的粘浆扑面而来,于秀婷面颊一热,朱颜已然染片片乳白精斑,模样极为狼狈凄艳。 前段日子在桌子下被迫吞精,如今先是户外野合再又被糊了一脸,于秀婷脾气再好也是火冒三尺,剑眉倒竖,便要娇叱怒斥,龙辉不禁一愣,心想这回可玩大了。 于秀婷狠狠瞪了他一眼,闷红着脸一声不发,掏出手绢擦拭脸上秽物,然后便欲穿好衣衫扭头离开。 龙辉忙扑过去将她抱住,柔声哄道:「好姐姐,莫要生气,我只是跟你闹着玩的!」于秀婷面若寒霜,厉声道:「闭嘴,有你这么过分的吗!」洛清妍掩唇娇笑:「妹子,你便原谅他这一回吧,反正都已经这个份上了!」于秀婷哼道:「洛姐姐,你若再顺着他,日后他只会更加放肆,不知所谓!」龙辉忙道:「婷姐姐,算我错了,你别生气,以后我绝不会再逼你做不愿意的事!」于秀婷玉容寒霜稍减,但仍是冷眼嗔视,龙辉见状连忙说尽好话,说得于秀婷芳心大软,还是原谅了他。 龙辉心里暗笑,所谓的「不逼你做不愿意做的事」其实也只是一句空话,当初这内媚闷骚的美妇人还不是对后庭被探采大发娇嗔,最后还不是乖乖翘臀奉股,任君享用。 龙辉早已摸清她的性子,继续软语相哄:「好姐姐,咱们难得出来一次,不如就乘大鹏金雕穿扶摇而上,巡视诸城,如何?」洛清妍裹好衣襟,道:「自然是好,只是不知秀婷妹子愿不愿意上你这贼船!」于秀婷思念一番,咬了咬唇道:「好是好,但你不许挨近我三尺之内,否则我一脚将你踢下云层!」龙辉连忙点头称是,仰天召来大鹏金雕。 金光横空,清鸣入耳,三人登上云层只见大鹏金雕盘旋空中相迎,雕背上驮着一顶小阁楼,自是帝后安歇之地。 龙辉掀开帘子请双后入内,自己再走进去,内里茶几坐垫一一齐全。 仙妖双后捻起裙裾,坐到茶几前,于秀婷取来茶叶烧水泡茶,给洛清妍倒了一杯,道:「洛姐姐,你请!」洛清妍抿了一口,笑道:「久闻妹子茶艺无双,今儿还真是领教了,果然名不虚传。 」龙辉吞了吞口水道:「婷姐姐,小弟甚是口渴,不知是否……」于秀婷星眸一瞪,恨声道:「不行,一边呆着去!」洛清妍也白了他一眼,嗔道:「叫你荒淫无道,惹恼了秀婷妹子,看你怎么收场。 」龙辉道:「洛姐姐,是我不好,婷姐姐,我再给你赔不是!」于秀婷冷冷瞥了他一眼,别过螓首,不与他讲话。 洛清妍急忙打圆场道:「妹子,这茶虽好,但有香茗而无茶点,倒也是美中不足,不如叫这小子去置办些茶点回来,也算是给你赔礼道歉吧!」于秀婷淡淡地道:「既然洛姐姐开口了,小妹便给他这个机会。 」洛清妍问道:「妹子想吃什么样的茶点呢?「于秀婷摇头道:「我对这方面不甚了解,一切还是由洛姐姐做主吧!」洛清妍媚眼一转,笑道:「那就要那天香茗糕,而且只要蜜饯天香楼做的,你且给我们取来吧!」这天香茗糕乃是以蜜糖、乳酪、茶叶为根本原料制成,味道甜而不腻,幽香缠舌,江南三十六郡里只有苏明城的蜜饯天香楼能做得最好,被人奉为一等上品糕点,龙辉虽贵为江南王但因为常年征战,并无此口福。 「妖后懿旨,仙后之愿,本帝自会办妥!」龙辉一口应承下来。 洛清妍笑道:「咱们可有言在先,若是办不到,那就有劳龙主帝尊当着咱们一众后妃的面跪一回洗衣板了!」龙辉冷汗直冒,咬牙答应,转身便离开雕背,直扑苏明而去。 待他离开后,于秀婷问道:「洛姐姐,这是不是太简单了?」洛清妍笑道:「妹子,你难不成是以为我故意帮他?放心吧,那蜜饯天香楼早已毁于战火,所以任他权倾江南也不能轻易取得!」龙辉奔到苏明,见到蜜饯天香楼的残骸不禁傻了眼,暗骂上当受骗,以那妖妇的性子岂会轻易让自己过关,只怪当时色欲熏心,没多留一个心眼。 龙辉寻思片刻,散开神念,将苏明上下搜了个遍,找出蜜饯天香楼糕点师傅的所在,然后火速赶往。 龙辉闯入糕点师傅的屋子,吓得那师傅从床上跌了下来。 龙辉丢了一锭金子给他,说道:「不用担忧,我只是想求教天香茗糕的做法,这锭金子便算是报酬!」糕点师傅见钱眼开,急忙爬起身来,跟龙辉交代道:「这糕点的基本做法便是面粉发酵后,将其烤干,使面团酥软而吸水,接下来便是将蜜糖、乳酪、茶叶三者相互调匀,做成乳茶蜜膏。 这蜜糖是充分体现糕点的甜,乳酪是为了增添糕点入口即化的口感,而茶叶便是去除蜜乳的腻味,是糕点甜而不腻。 按照二蜜、七乳、一茶的比例将三者混在一起,熬出半凝的粘稠浆汁,再涂到面团上,使其充分吸收三者精华,因为有茶叶做辅料,所以糕点甜而不腻。 」龙辉道:「那就请你做一份糕点吧!」糕点师傅苦笑道:「面团易得,但浆汁却是难求,因为这三样东西需要以慢火熬煮最少三天才能充分融合。 」龙辉不免一阵失望,他让糕点师傅将厨房让出来,自己和水揉面,再将面团分成巴掌大小,末了以炭火烘烤,一份份酥软的面团。 包好这半成的天香茗糕后,龙辉不禁一阵发愁,寻思该到何处找那乳茶蜜膏,若是不能完成,定会受那妖妇讥笑。 想到洛清妍媚然嘲讽的神情,龙辉心头一动,计上心头。 回到雕背上的楼阁,只见仙妖二后正在品茶,洛清妍见他回来,展开雪玉般的手掌,说道:「帝尊陛下,妾身的茶点呢?」龙辉也打趣道:「二位娘娘请看!」说着将包裹递了过去,洛清妍打开一瞧,不禁莞尔挪揄道:「陛下,这只是几块面饼,也算天香茗糕吗?糊弄臣妾无所谓,但秀婷妹子可是不满意哩!」于秀婷见他随便弄了几块面团过来,心头有气,粉脸倏地一沉,颇为不悦。 龙辉道:「二位娘娘,不是我有心敷衍,而是那乳茶蜜膏实在难求。 」洛清妍调笑道:「既然如此,待回去后臣妾便让人打一块洗衣板。 」龙辉摆手道:「且慢,蜜膏虽买不到的,但我可以现做!」洛清妍白了他一眼,道:「这蜜膏需要蜜糖、乳酪、茶叶,现在这儿只有茶叶,你又如何现做?」龙辉道:「二位娘娘请附耳过来。 」双后不免好奇,便凑近过来,却不料龙辉竟突施暗算,双掌同时在按双后背心,锁住两人气脉。 双后惊怒,同时娇叱道:「混蛋,你又想做什么!」龙辉笑道:「这道糕点还得二位娘娘配合才能做成!」听得他这般说辞,洛清妍芳心一寒,不禁回想起当日自己跟师妹同时被这小子制住气脉,再来个百般亵玩,如今回想起来仍是面红心跳。 于秀婷剑眉一抖,嗔怪地道:「人渣,你……哦……」话音未落,便被龙辉扯开衣衫,羞得她面红耳赤。 龙辉再解仙后罗衫,雪腴的娇躯映照得室内一片莹白,捏着丰实弹滑的梨乳,笑道:「此番美味糕点必须得借助二位娘娘之妙物,方可功成!」于秀婷桃腮晕红,羞不可耐。 洛清妍听得这话,身子倏地滚烫起来,脑海中泛起四个字——众星捧月……「这死相又想跟当日那般折辱我跟秀婷妹子?」洛清妍芳心乱颤,脊骨一阵发麻。 龙辉果然也对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伸手将她身上的白衣素裙剥了个干净。 龙辉将两名熟美妇人雪腴嫩沃的娇躯并排摆放,又是一番观赏,洛清妍乳瓜圆肥,沃雪堆砌,柔软如水,于秀婷巨乳若梨,乳量充沛,肉丰肌弹,各有千秋,再者二人美胯也是各走极端,一者光洁嫩滑,腴嫩白净,一者卷绒茂盛,鲜艳欲滴,妖后臀肥股圆,仙后臀丰股翘,皆是成熟多汁,迷人心魂。 龙辉吞了吞口水,将双后的摆成胸乳股胯相贴的坐势,洛清妍坐在于秀婷腿上,其双腿分跨到于秀婷腰后,二于秀婷双手环过洛清妍粉背,那姿势就像是男女欢好时的对坐姿势——鹤交颈。 妖后乳肉绵软,仙后奶肌丰实,四颗美乳相互挤压,便见于秀婷双峰则被洛清妍的乳肉包裹起来,妖娆美妇光洁的腋间还溢出不少乳白腴肉。 龙辉又将两名美妇的衣带拿了过来,扯起再用衣带将于秀婷皓腕捆住,令其双臂固定在洛清妍背后,同理也将洛清妍双腿缠在于秀婷腰后,使得这两个美妇只能紧贴在一起,不能动弹,气得二人娇嗔连连,然而四颗乳头自行摩擦,双后躯体难免一阵酥麻,莺声燕语不绝于耳。 龙辉口干舌燥,在两人臀乳上下其手,自然是不亦乐乎,戏耍了片刻,他拿来两片酥软的面糕,笑嘻嘻地望着双后。 洛、于二妇被他笑得头皮直发麻,洛清妍忍不住开口娇喝道:「混蛋,你要做什么!」龙辉啧啧轻笑,捏着妖后圆熟肥美的雪臀道:「这道江南名点最为关键和出众之处便是糕点上的那层乳茶蜜膏,此物要以三分蜜糖、七分乳酪、一份茶叶的比例熬炖,我思来想去,普天之下,世上能有什么乳酪可以比得上二位娘娘所泌之琼浆玉液!」洛清妍心头嘎当一跳,暗忖一声果然来了,他说出那番话的时候自己就想到,无奈粗心大意,叫这小子封住穴道,此刻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闻,自己跟秀婷妹子难免又要被其糟蹋,做那万般淫靡羞人之事。 龙辉说话将,抚臀捏股的魔手不着痕迹地探入洛清妍臀缝,不住揉玩嫩肛蜜菊,揉得洛清妍的胴体欲罢不能,股胯间汁水横流,而流淌下来的蜜液浇在于秀婷腿间,浓密的玄阴媚汁将玉蚌连同水草一起濡湿,引得于秀婷小腹一颤,也流了不少花汁出来,将坐垫染湿了一大片。 倏然双后同觉乳尖灼热,乳中溢出一番鼓胀感,俨然是被催生奶水之征,两人粉面一阵绯红,却是压不住外渗而出的乳液,两对相互挤压的豪 分卷阅读69 乳间一阵温湿粘滑,还有不少乳汁顺着乳沟流到腰腹,弄得屋内一片芬芳乳香。 龙辉深深吸了一口气,笑道:「正是这个味道,洛姐姐乳汁甜蜜粘滑,腻人之极,婷姐姐奶水清幽雅,略带茶香,两者混合实乃天下美味,想必绝不会逊色于那劳什子茶楼的糕点!」饶洛清妍妩媚奔放也被他说的羞臊不已,更不用说面嫩的于秀婷,红晕羞色由脸庞蔓延开来,顺着脖颈往下涌去,整具雪腴娇躯都布上了一层桃花绯红。 龙辉拿着两块面团便朝双后胸前塞去,妖仙双后四乳紧贴得不留一丝空隙,但她们乳肉弹性极佳,稍一用力便挤出一道缝隙,可将手指伸进去,龙辉便用两根手指夹着面团塞了进去,手指甫一进入,便犹如陷入一层油脂酥乳间,滑腻弹手,紧凑逼人,好不容易才将面团放在双后的四颗乳梅间隙,让面团直接吸收两人的琼液精华。 塞好面团后,龙辉哈哈笑道:「妙哉,妙哉,就有劳妖后、仙后娘娘替朕涂上一层蜜乳茶膏,完成这道江南名菜了!」洛清妍和于秀婷被紧紧捆绑在对方身上,躯体紧贴,根本就摆脱不了,只能半嗔半羞地替这小子「做糕点」。 看着双后这等艳媚姿态,龙辉说道:「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跟二位娘娘共赴极乐!」说着解开腰带,褪去衣衫,跪坐在洛清妍身后,挺起巨阳龙根一枪便将妖后的花户给挑了底朝天。 肉根混着花浆进进出出,刮得洛清妍花间琼肉不住翻滚,引得胸前更是乳浆决堤,将她们胸口间都打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龙辉淫兴大发,觉得仅有前路桃源洞不足尽兴,于是枪势一转,又捅入了后庭菊蕊花,上下轮流,前后开花,杀得这妖媚妇人鬓乱簪横,香汗淋漓。 「妍妍,你还敢不敢让为夫跪洗衣板!」洛清妍被杵得娇躯酥软,花蕊乱颤,莺声媚吟,却是仍不松口:「呜呜……就让你跪,以后莫要让我寻得机会,否则定叫你好……好……看……」龙辉气急,又是连番重击,杀得洛清妍花开菊绽,一身美白嫩肉无处不抖,洛清妍美得发慌,但却是苦了身前的于秀婷,她被这妖妇的销魂媚态勾得心尖酥痒,口舌干燥。 龙辉眼尖,瞥见她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便知这闷骚妇人已经动情,却是不敢开口,于是便弃了洛清妍,走到于秀婷身后,将她身子往软垫上一推,于秀婷便一个踉跄将洛清妍压倒在身下。 洛清妍摔了一下,颇为不悦,连声娇呼媚嗔。 龙辉却是茫然未闻,眼睛都被于秀婷两瓣微微翘起的肥美股肉吸引了,挺起巨棒又是再探仙子销魂洞。 于秀婷花穴遭刺,琼壁腔肉遭龙菇的冠棱来回刮动,浅端的蜜蕊被龙枪欺负得死死的,只觉得腹内五脏几乎都快融化一般,而胸口又跟洛清妍豪乳挤压,不免有些呼吸不畅,更是不耐久战,龙辉连环数枪便已经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双美眸桃花内蕴,水汽迷蒙,朱唇开阖,兰息潮热。 洛清妍抬眼所见,便是于秀婷玉润般的艳唇,一阵阵麋兰檀香暖融融地扫在自己脸上,酥痒潮融,叫她情不自禁仰头去吻,于秀婷对于同性唇吻已经不再陌生,洛清妍朱唇一印上来,她便几乎出自本能地启唇相送,迎洛清妍腻滑香舌入口,与之美美缠绕。 四片水唇紧贴,兰息互通,自有一番温柔风情,于秀婷心热情动,男儿巨物更是不断侵犯嫩蕊花心,叫她身心皆美,舒畅极乐,双乳更是不受控制泌出清香琼浆,跟洛清妍的甜腻汁液相互混合,令得室内乳香更盛,奶味的甜腻间又带着几丝香茗的清爽。 龙辉抽送男根之际,见于秀婷两瓣肥臀随着他节奏开阖,润红仙菊若隐若现,便起了采菊淫念,不由分说,枪势一转,贯入后庭。 前后双花接连遇袭,于秀婷腴躯酥软,情火旺盛,腻人的菊瓣自发蠕动,时而吞时而吐,吸得龙辉十分受用。 「洛姐姐……我,我快不行了……快帮我……」于秀婷高潮将至,大口喘气,娇吟迷离地向洛清妍求助。 洛清妍也是有心无力,只得凑到她耳畔边上,柔声宽慰:「好妹子,不怕,不怕,姐姐陪着你……」话音未落,于秀婷便觉蜜蕊一麻,宫口倏张,猛地尿出阴精来,同时芳唇开阖,仙音娇啼。 靡仙音钻入龙凤之耳,龙辉马眼一酸,堵住仙后菊心便是一阵激射,浓烫的龙阳精华强势灌入花宫,洛清妍也是脑袋发麻,雪腹颤抖,花宫开阖,一股粘花浆般的阴精汇聚成细线从花腔喷了出来,几乎是跟于秀婷同时泄精,两道清泉在胯下交汇,水珠四溅,芬芳四溢,自成一幕绝色美景。 龙辉抽出巨棒,龙菇与仙菊间仍挂着一道银白细线,藕断丝连。 「两位娘娘,待朕瞧瞧糕点是否已成!」龙辉淫笑嘻嘻,食指中指挤入四颗巨乳间,裹着柔腻乳脂取出两片天香茗糕。 只见糕点外边裹着一层乳白莹脂,幽香甜美,极为可口,龙辉试着咬了一小块,入口即化,原本洛清妍那甜腻的乳汁混入于秀婷清幽的奶水,两者相互调和,甜而不腻,口齿留香,端的是人间美味,爽得龙辉险些将舌头给吞了下去。 「妙哉,妙哉,果然是人间美味!」龙辉乐得呵呵直笑,将另外一块糕点递到双后唇边,说道:「两位娘娘,不妨试一试,且看合不合口味!」于秀婷羞红着脸,急忙扭过头去,龙辉又将她脸蛋扳了回来,洛清妍幽幽叹道:「妹子,咱们现在是动弹不得,就不要再跟这小淫贼怄气了,且吃上一小口吧,若不然又得被他换着戏法糟蹋了!」于秀婷咬了咬唇,无奈点头答应。 龙辉却又说道:「两位娘娘,这品尝可得你们同时张嘴,一人一端,将这糕点吃下去哦!」这般做法无疑于嘴唇相贴,于秀婷心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更何况洛姐姐的味道也是十分好闻,便也点头答应。 龙辉将糕点放到双后唇前,洛清妍先张口咬住一端,再将另一端送到于秀婷跟前,望着洛清妍眸间媚光,于秀婷不免一阵心动,轻启朱唇,贝齿咬住糕点另一端。 糕点入口,香气环绕,于秀婷顿觉美味可口,于是便轻轻一点点咬下口中,当咬到最后发觉糕点已尽,随之而来的便是洛清妍柔软饱满的丹唇,情动之下再度拥吻起来。 就在仙妖美妇吻得如痴如醉之际,一张大嘴贴了过来,紧接着便是一条滑腻的大舌钻到她们唇间,左右摇摆,卷饶着双后檀唇。 三人抱在一块相互热吻,六唇相互纠缠,三条舌头时而两两配对,时而三方共聚,尽显融融爱意,暖暖情火。 唇分,洛清妍媚眼含春,水光粼粼,心中已是情动不已,不禁柔腻地道:「龙儿,快放开我们好吗,也让姐姐好好陪你!」于秀婷也显出一片柔顺娇态,道:「辉儿,姐姐也不怪你了……」龙辉嘿嘿笑道:「两位姐姐,此等美味糕点岂可我们三人独享,不如也给冰儿跟雪芯带一些。 」闻得此言,洛清妍和于秀婷心头不免一颤,暗叫不妙……晨曦,龙辉走在山庄回廊,远远瞥见一道雪白倩影,便招手呼唤道:「冰儿!」楚婉冰转身朝这边走来,嘟着小嘴嗔道:「昨日木院主和薛大人有事要找你商量,你却一整天不见踪影!」龙辉将小妖后抱在怀里,捏着一块天香茗糕喂入她嘴里,楚婉冰只觉一阵美味,顺从地开口吃下,末了还娇媚地吮着他手指,腻声道:「这是什么,这么好吃!」龙辉笑道:「天香茗糕!」楚婉冰道:「还有吗,我还想吃!」龙辉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摊开油纸,道:「还有很多。 」楚婉冰乐得眉开眼笑,撒娇道:「你喂我!」龙辉温柔地捏起糕点一一送到她口中,楚婉冰来者不拒,片刻便吃了个精光,觉得似乎还不尽兴,便娇痴腻人地含住他手指,献媚地舔了舔他掌心。 龙辉知道这小妖女在跟自己耍花腔,便怜爱地抚着她秀发。 「哎呀,我一个人都吃完,忘了雪芯她们了!」她这回才想起自己吃了独食,不免有些自责。 龙辉笑道:「无妨,这糕点有多少有多少,一阵子我再给你取!」楚婉冰心花怒放,咯咯娇笑,旋即又问道:「娘亲和二娘昨天都不见人影,你知道她们在哪吗?」龙辉神秘一笑,说道:「这糕点就是她们做的,现在还在秘制佳肴!」龙魂侠影第22集狼烟不灭7魔尊遗书「她们在哪?我也要去学怎么做天香茗糕。 」楚婉冰甚是兴奋地道,龙辉拉住她道:「此事不急,冰儿你陪我去接见一下木院主他们,待正事了解,我再带你去寻你娘跟二娘。 」楚婉冰乖巧地点头答应。 龙辉立即下令传召木天青、薛乐等人,之后又招来白翎羽,携两大正妃到正厅会客。 接到召令,木天青和薛乐马不停蹄赶往江南王府,宫云飞也紧随其后,再婢女的引领下三人进入正厅,只见龙辉端坐正位,两位正妃娘娘左右各一,白翎羽依旧是一身武士袍,英姿飒爽;楚婉冰白衣若雪,妩媚倾城,双妃在旁更是衬得龙辉神武不凡。 三人拱手行礼:「叩见江南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拜见二位王妃娘娘,祝娘娘玉体万安。 」龙辉手掌虚抬,道:「三位平身,请坐!来人——奉茶!」龙辉朝宫云飞笑道:「宫兄,不,应该是玉鹿侯爷,许久未见,仍是风采焕发!」宫云飞道:「王爷客套了,宫某能有今日,皆是拜王爷和护国公主所赐,大恩大德,宫家铭记在心。 」白翎羽轻笑道:「侯爷言重了,宫家一门本是含冤,本宫不过让真相大白天下罢了。 」木天青道:「龙主,二位娘娘,玉鹿侯曾在海上遇上袭击,各种缘由颇为耐人寻味。 」龙辉来了兴趣,问道:「侯爷,可否跟本王详情一谈?」宫云飞点头称是,便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 龙辉闻言,又询问道:「侯爷,不知那对异国兄妹可在金陵,本王倒想当面与其一谈!」宫云飞道:「正在驿站。 」龙辉扭过头对楚婉冰低语道:「冰儿,劳你派人接他们过来!」楚婉冰嫣然一笑,暗中以神念传音给度红尘道:「红奴,速速到驿站将一双西夷兄妹接回王府!」半响,厅内刮来一股丹红柔风,一双异国面孔立即出现在众人跟前,叫宫云飞和薛乐不免啧啧称奇。 方才还在驿站客房,如今却到了一个华贵广阔的大厅,他们兄妹二人不禁惊骇万分,警惕地看着龙辉。 宫云飞忙用夷语跟尼亚兄妹解释道:「这位是江南王,他有办法对付那些怪物。 」尼亚兄妹露出惊喜之色,表情极为激动,叽里咕噜说上一番夷语。 宫云飞尴尬地道:「王爷,且让本侯翻译……」龙辉摆了摆手,笑道:「不必劳烦侯爷,贱内自有办法!」楚婉冰笑了笑,凤眸凝华,朝着尼亚兄妹眼睛扫了一眼,两人身躯一颤,瞳孔内绽放出异样光芒,从而渐渐汇聚成虚影景象。 楚婉冰那一眼乃玄媚夺神术中的抽神之法,主要摄取他人记忆,如今她修为大增,使得此法更加神奇可以将他人内心的记忆虚影化,直接抽离出来,形成景象。 虚像之中,只见无数尸鬼横行西夷诸国,嗜血食肉,所过之处徒留满地疮痍……倏然,出现一副城池攻防死战,只看一人浑身裹着咒文绷带的巨尸拔地而起,徒手一击便推倒半堵城墙,身后尸兵蜂拥而入,尽情屠戮城内军民。 白翎羽花容一沉,咬唇道:「是厉帝身边的尸王,将臣!想不到煞域除了趁神州大乱增添尸兵之外,还将手伸到西夷,可见野心之大,不得不防!」楚婉冰凝望着西夷兄妹脑中记忆虚像,柳眉轻蹙道:「这些尸兵居然还能长出翅膀来,但又不是每个都有这种能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画面里只见不少尸兵背生肉翅,飞上楼塔继续杀戮,而地上仍有大批尸兵继续杀人。 龙辉望了一眼,说道:「不能飞的尸兵力气甚大,皮肉极为结实,不畏刀枪烈火,长着翅膀的尸兵侧重于动作敏捷,但若论力气跟防御却是不如地上的!」楚婉冰道:「这些生得像蝙蝠的尸兵倒有几分像蝙蝠妖,但本质却是大大不同,若是能有一些他们残留的东西或许能猜到他们的来历。 」木天青递过一个瓶子道:「楚后娘娘,此乃属下在出事海域收集了一些阴煞之气较重的海水,不知是否有用!」 分卷阅读70 楚婉冰接过瓶子,拔开瓶盖闻了闻,便有了几分眉色,随即用手指在瓶底敲了敲,凤凰妖元立即灌入水中,瓶内海水立即沸腾,升起一股水蒸气,水汽在半空扭转蔓延,缓缓聚拢,竟形成一只巨鸟,羽毛黑白相间,眸露赤色阴光。 楚婉冰花容凝霜,淡淡地道:「瓶内的海水带有妖气,所以可与我的妖元共鸣,凝成妖相,只是这妖相之内又带着阴冥煞气,想来此人已经身负妖煞二族之真元。 最大的可能就是被那头尸王咬了,尸毒入体化成妖尸,而他又继续咬人,被他咬伤的活人便中了这妖煞尸毒,从而生出异变,背张双翼。 」顿了顿,继续分析道:「当年鹭姨曾往那西夷王子体内注入妖族精血,再结合他们兄妹两的记忆,这个西夷王子便是这些长着翅膀的尸兵的源头!」龙辉命王府女官在城内置办一处宅院以安顿这对西夷兄妹。 之后,龙辉又朝宫云飞道:「再过几天便是慕容家三公子与北城家六小姐的婚礼,宫兄不妨多留数日,也好去热闹热闹!」宫云飞出身官宦人家,自然知道龙辉是想借这个机会让他跟两大世家攀个交情,于是便点头答应,连声道谢。 寒暄几句后,宫云飞也是识趣,找了个借口告辞,大厅内只留下龙麟军的嫡系人马。 龙辉将盘龙令递给木天青,沉声道:「西夷之事极不寻常,木院主,劳你替吾传令,召集众人商讨对策!」木天青手握盘龙令,九霄真元激化令牌内蕴龙气,木天青之神念化作十余道龙形,直接传给龙麟军各部要员。 不消片刻,金陵上空飞掠过许多道身影,迅速进入江南王府,正是以凌霄、王栋为首的一干武将。 另外,数量马车急速奔来,乃郭飞、章铭一干文官。 龙辉又让人请来涟漪,龙家一众后妃中,楚婉冰文武兼备,堪称贤内助,白翎羽精通战阵,亦是军中副手,涟漪则擅长情报,所以这一后二妃常常参与龙麟军的决策和战略,原本还有精通财政的崔蝶也参与会议,但因为有孕在身,龙辉便没有惊动她。 文武要员到齐后,龙辉便命薛乐将事情始末道来,众人听后表情皆是一沉。 龙辉道:「集思广益,诸君对此事有何看法!」薛乐率先开口道:「微臣拙见,煞域已然势大,不可不防,但如今天下大战方平,百姓不堪战祸摧残,最好方法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威慑煞域,令其不敢妄动!」龙辉弹了弹手指,示意继续往下说。 薛乐道:「微臣认为应当将此事禀报朝廷,由朝廷统一调度,王爷再从旁协助便可。 」龙辉道:「如何从旁协助?」薛乐道:「联络杨督帅,调动铁壁关雄兵,再配合炼神浮屠,藉此威慑煞域,务必令其不敢妄动。 此外,王爷还可联络儒道两教,协防煞域动作。 此举就算不能真正限制煞域扩张,起码也能缓个一两年,争取养息的时间。 」龙辉又看向风望尘,道:「风军师,你的看法呢?」风望尘道:「风某同意薛大人看法,但有几点补充。 煞域既有异动,一味的防范并非长久之计,需密切注视煞域动作,一旦厉帝有兴起战火的苗头,必须以雷霆之势将其打压,切不可让战火蔓延开来,最好是将战局压制到九幽深渊附近。 我们也不必像对付沧释天那样对付厉帝,因为我们现在没有足够的力量将煞域连根拔起,所以只需叫厉帝吃些苦头,再配合谈判手段令他知难而退便可。 」楚婉冰开口道:「王爷,妾身倒是以为,煞域虽不得不防,但因为其势力范围与我方并不接壤,可放在第二位考虑,目前首要之事是与金陵相隔最近的魔界,自从大战爆发以来,魔界一直养精蓄锐,其实力仍是一个谜!」龙辉点头道:「楚后所言甚是,如今煞域已有撅起征象,但比起明处可见之物,隐藏暗处的魔界才是重中之重。 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徐虎接令,尔等五人加强辖地之布防!薛乐、章铭、郭飞,尔等三人需小心处理江南民生,务必保证江南政务有条不紊进行。 木天青,江南新律法需严格实施,凡触犯者无论人族妖族皆按律处置,不得有所偏袒!」众人齐声称道:「谨遵王令!」龙辉问涟漪道:「涟妃,朝廷向魔界招安的使节团如今有什么动作吗?」涟漪道:「方接到雀影回报,使节团已经通过天剑谷,准备进入血海林。 」龙辉笑道:「动作倒是挺快的。 」涟漪脸色微沉,道:「昨日又有一人进入使节团,由他全权负责招安事项!」龙辉来了兴趣,问道:「何人?」涟漪朱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元鼎!龙辉嗯了一声,立即下令道:「涟妃,速速传讯予天剑谷两位长老,请他们务必将强警惕,诛仙剑阵随时待命,此外再将此事告之孔丘小教主,他自会有所判断和应对!」说罢,龙辉昂然起身,道:「诸君,此次商讨到此为止,速速回归本职,谨慎应对!」众人起身拱手称是,便依次退下。 龙辉叫住岳彪道:「岳彪,你且随我到焱州走上一趟!」龙辉乘风而去,一瞬千里,岳彪背负板斧,手捧玉盒,紧随其后,转眼便到了焱州地界。 岳彪问道:「王爷,朝廷招安魔界,我们去凑什么热闹?」龙辉道:「招安之事原本可袖手旁观,接过无外乎就是成与不成,但此次使节团竟临时加入一个元鼎真人,便叫招安生出了莫名变数!」岳彪奇道:「何来变数?」龙辉道:「当初元鼎斩杀黄土魔君坜坾,以其首级作为投名状献给晋王,他的加入很有可能引发魔界战火,所以我得亲自走一趟!」两人通过天剑谷,便来到血海林,岳彪还是首次进入此地,见到一片赤红如血的雾气不免啧啧称奇。 龙辉提醒道:「雾气内蕴毒素,你可别掉以轻心了!」岳彪点头称是,暗聚元功抵抗毒雾。 两人朝林中走去,岳彪不解地道:「听王爷所言,元鼎真人跟魔界有仇,朝廷怎还会请他出使,还全权负责招安之事,难不成朝廷真的没有可用之人了吗?」龙辉摇头道:「皇帝此举也着实叫我费解,元鼎虽有超凡神通,但一个不慎便会引发魔界敌意,随时都会爆发战乱!」倏然,前方一道熟悉身影映入眼帘,龙辉抬眼一看,正是身披万鬼王袍,头戴骷髅冠的厉帝,在他身边则跟着那具巨尸——将臣。 双方打了个照面,厉帝笑道:「原来是江南王,真是凑巧得很呐!」龙辉微笑道:「不知煞域帝君到此有何指教?」厉帝道:「孤多日未见魔尊,甚是思念,特来拜会老朋友,不知江南王又是为何而来?」龙辉笑道:「当初我同沧贼鏖战,魔尊也曾助了我军一臂之力,如今大仇得报,故而带些薄礼来答谢魔尊!既然帝君也是来访友,不如咱们结伴而行?」厉帝摇头道:「孤原本是想拜会老友,但如今朝廷使团已经进入魔界,双方有要正事商讨,孤若再进去,唯恐叫老友分心,所以先在血海林转转,待正事了解后再进去拜访也不迟!」龙辉暗骂一声老狐狸,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本王便先行一步了,帝君请了!」领着岳彪朝魔界之门走去,不再理会厉帝。 岳彪不解,传音给龙辉道:「王爷,那两只阴鬼既然在外边采取观望之态,我们为何还要进去呢?」龙辉道:「那老狐狸想坐等元鼎跟魔界冲突,他再从容布局,既然这样我便直接进去,尽早扑灭冲突的火苗,不让厉帝捡便宜!」岳彪挠了挠头,又问道:「王爷,我老岳是一个粗人,你这次为什么选我作陪呢?」龙辉笑道:「你是粗中有细,所以我更要将你带在身边,恰好你长得粗野,所以魔界之人你的防范也会有所减低,你便可以趁机摸清魔界的底细。 况且,你的才干不低,早前是因为资历不够,不能独当一面,如今打了铁壁关的几场硬仗,你的声望也上去了,够资格独领一军啦,所以你更应该知晓魔界的实力。 」岳彪得知龙辉是要提拔自己,不免一阵窃喜。 当初煞域一战,王栋、梁明、孙德、石洪等铁壁关旧将都曾目睹魔界兵威,他们已经有所警惕,来日对敌也会多留一个心眼,凌霄性子稳重,也不会轻敌,如今的重要将领中也就岳彪一人未曾接触过魔界,龙辉未免日后对阵时吃亏,故而让他一同赴魔界。 君臣二人昂首踏入魔界之门,便看到一片汪洋,水色深黑,龙辉跟岳彪说道:「魔界七大领地围绕魔尊殿宇而旋转,分为不同的时辰来镇守魔界大门,现在这儿是一片汪洋大海,想必便是那黑水魔君冷澜的领地。 」岳彪踏上前一步,试着飞过汪洋,突然觉得海中生出一股剧烈抽吸之力,似乎要将他硬生生拖入水中,惊得他急忙退回岸边,连声骂道:「他妈的,这海水当真是邪门得很!」龙辉道:「据妖族秘史记载,黑水玄海,羽不能浮,鸟不能飞,仙神难越也!」岳彪哼道:「什么狗屁黑水玄海,待老岳我化出巨灵战体,直接把这破水潭给填平了!」说着便要祭起前世神通,再现灵戎神将之威,龙辉摆手制止道:「慢,过门是客,不可无礼,一阵子自会有人来接咱们!」果不然,仅过了半刻,一艘巨舰便乘风破浪而来,舰旗绣着道道黑纹,随风飘舞,恰如水波荡漾,船身共分七层,以黑晶为甲,船舰两侧则有两尾怪鱼护航,其头大如斗,鳞厚若铁,目若铜铃,吞水吐气,威势丝毫不在荒海蛟龙之下。 岳彪低声道:「乖乖不得了,这两尾鱼怪样子倒是暴戾得很,只怕在这水中也敢跟咱们的蛟龙斗上一斗!」龙辉道:「三族底蕴岂容小视,煞域水中有鬼虬,魔界这黑水玄海内也不知生了多少魔兽怪鱼,咱们若当真以为蛟龙群可以横行水域,那便是夜郎自大了!」战舰驶到岸边,抛下船锚固定船身,一个头戴黑巾,身着黑甲的男子登上船头甲板,朗声道:「贵客拜访,黑水魔君特命在下前来迎接,请上船吧!」龙辉扫了他一眼,见他体内魔元充沛,与四周水汽遥遥呼应,笑道:「阁下水性魔元甚是精纯,想来是新一代五魔原子吧!」黑甲男子微微一愣,回礼道:「江南王果然目光如炬,在下正是新一任的水魔原子——汌淼。 」岳彪暗自嘀咕,忖道:「一个魔君叫冷澜,魔子便叫汌淼,为了名字有个水,就叫得这么拗口,这些魔人也当真麻烦!」龙辉笑道:「那便有劳汌淼魔子了!」汌淼做了个请的手势,迎二人上船,安排了一个贵宾船舱予二人,随即下令起帆出海。 战舰发出阵阵闷响,开启而动,破开水面朝海中驶去,其速度之快堪比蛟龙拖拽,而那两条怪鱼也摇摆尾巴跟了过去。 岳彪不禁暗吃一惊,道:「这船居然能自行开启,倒是跟当初沧贼手上的那些铁甲神雷极为相似!」龙辉曾在凌海郡外围海域跟魔界之人交过手,见识过其自行开启的船只,倒也不以为怪,淡淡地道:「此等原理应该跟儒门焚油车相似。 」说罢缓缓阖上眼睛,用神念扫了一圈战舰,发觉船底处镶着一块赤红晶石,晶石四周连接着不少管道,管道又连同齿轮机械,由晶石散发着灼热气流,气流通过管道驱动达齿轮机械,从而带动战舰运转。 探清虚实后,龙辉暗下决心:「魔界果然不凡,看来我得回转盘龙圣脉,将天机院的各种奇技巧巧机关搬来,壮大军备,来日与魔界对上了,也不至于措手不及!」战舰行驶极快,眨眼便到了玄海中心,岳彪往窗外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只见各种怪异水族在船边穿梭,最小的鱼也有一个成人大小,其他的鱼类更是大得惊人,有的鱼周身长着尖刺,如同一只刺猬,生人勿近;有的鱼透明无色,几乎跟水色融为一体,防不胜防……龙辉本欲以神念一探这海中的秘密,但这黑水玄海极为怪异,竟可神念探索,龙辉原本可增加功力,强行探索,但这样一来势必引发海啸,他不欲节外生枝便就此作罢,可他心里清楚,这些能看见的东西不过只是一个表象,黑水玄海就如同魔界的一个折射——真实面貌仍不清楚,水底下究竟藏了多少魔兽恶鱼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战舰驶入一个军港,所见景象也让龙辉和岳彪暗吃一惊,军港内游弋着数百条怪鱼,其身滑无鳞,颈颚硕长,利齿尖锐,头有四目,最叫人称奇的是它们背上都装着鞍座,上边坐着身披玄甲的魔兵。 这时,战舰入港,汌淼亲自来请二人,岸上已经安排好了马车,两人只得客随主便,登上马车赶赴魔宫主殿。 一路上,龙辉趁着空闲问道:「岳彪,方才海中所见,你有何见解?」岳彪道:「那些玄甲魔兵以怪鱼为坐骑,想来 分卷阅读71 是一支水上骑兵,属下大胆推测,这些水骑兵应该便是魔界水师的作战最基本的力量,其水上军阵恐怕都是以此水骑兵为根本演变而来。 」龙辉点头道:「没错,你看得很准,那些怪鱼在妖族秘史中曾有记载,名曰虎颚鱽,擅御水浪,行若飞梭,堪称海中骏马,而那些魔兵体内真元皆为水性,可以水灵助阵,作战定然十分勇猛。 长久以来,我军仗着有蛟龙助阵,横冲直撞,并未用心捉摸过水师军阵的奥妙,如今魔界一行,倒是叫我反省自身。 这黑水玄海深不见底,异兽无数,想来也有能跟蛟龙抗衡的水中巨兽,届时我军的水上优势便不复存在,假设来日我军同魔界交战,一旦蛟龙被黑水玄海的巨兽拖住,那么这些玄甲水骑兵便灵活变动,给我军水师致命一击!」听到这里,岳彪不免倒抽了一口冷气,脊背嗖嗖发凉。 龙辉暗自思量:「未免日后落得被动,我需尽快改良水师……」说到改良水师,但一时间却找不到合适的统帅,无论是岳彪、王栋还是梁明等人,皆是擅长陆战,水战方面他到没有认真挑选过统帅,毕竟当初蛟龙群一现身,便碾压摧毁敌军水师,后面楚江和赤水河流域根本就是他的后院,从未遇上过对手。 龙辉暗自苦笑:「江南军本就是以水师著称,偏偏这最强力量被蛟龙群直接碾碎,后面的战斗根本就是一方面倒,这也叫咱们水师骄纵起来,不思进取……」回想起昔日战斗,龙辉脑海里立即浮现一个人的名字……「他确实是个很好的人选,但他现在是朝廷将领,又如何能到我这边来……」苦恼之际,马车已然停止,正是到达魔宫殿宇正门,侍卫已经迎了上来,恭敬地道:「请江南王下车,进宫做客!」龙辉跟岳彪走了下来,在侍卫的引导下走入正殿,却见元鼎真人和几个朝廷官员已经入座,他们见了龙辉也是有些惊愕。 大殿最上端的主位上并未见到魔尊身影,而第二层的则是阴阳双魔的位置,同样这端木兄妹也不知所踪,唯有第三层的魔君位坐满了人,正是元魔五君。 原先被元鼎斩杀的黄土魔君此刻已经有新人顶上,观其吐纳呼吸,魔功根基自是不凡,叫龙辉也不得不称赞一声魔界能人辈出。 白金魔君蕤金道:「江南王也来了,真是叫吾等十分惊喜!」龙辉道:「昔日我军与沧贼恶战,多得魔尊援手,方解死局,今日特来道谢,小小薄礼不成敬意,只望能亲自交给魔尊,聊表谢意!」说着便让岳彪将玉盒递了上去,他这一番话说的极是委婉,却又开门见山,直接要逼魔尊现身。 蕤金蹙眉道:「王爷心意吾等甚是感激,但魔尊正在闭关,实在不方便见客。 」元鼎真人也起身道:「五位魔君,贫道受圣上委托,有要事需同魔尊当面详谈,还请诸君通传一声!」蕤金道:「魔尊和阴阳双魔都正在闭关,此间魔界大小事宜皆有吾等五人处理,道长有何要事便请直说吧!」元鼎朝身边的官员点了点头,那官员站起身来,展开一封书卷,朗声念诵道:「制曰:文能安邦,武能定国。 仁德凭礼乐而有疆封,霸道用杀伐而定天下。 事从顺逆,万物皆有贤愚。 朕承祖宗之大业,开日月之光辉,平沧贼逆乱,统神州民心,普天率土,罔不臣伏。 魔界多番袭杀官军,惊扰百姓,本欲用彰天讨,诚恐劳我生民。 今请国师元鼎真人前来招安,诏书到日,即将应有钱粮,军器,马匹,船只,目下纳官,拆毁巢穴,率领赴京,原免本罪。 倘或仍昧良心,违戾诏制,王师一至,龆龀不留。 故兹诏示,想宜知悉。 钦此!」诏书念完,岳彪传音道:「王爷,这简直就是来踢馆!咱们要不要先做准备!」龙辉回音道:「暂且先观望观望!」居于黄土魔君之位的男子拍案而起,怒道:「元鼎狗道,当日你杀吾师兄,今日还敢进魔界说这等鸟话来羞辱我们,难不成是欺我魔界无人乎!」元鼎也是雷火性子,见这一小魔敢在自己跟前大呼小叫,心中已然起了杀机,眯着眼睛冷笑道:「贫道今日受圣上所托,特来招安,给汝等一改邪归正的机会,汝等可莫要不识好歹!」黄土魔君怒斥道:「贼道,放肆!」话音未落,纵身跃起,一掌便朝元鼎劈来。 元鼎真人眼皮也不抬,道袍一翻,击出一股柔劲将黄土魔君推了回去。 黄土魔君勉力站稳身形,却发觉怀中多了一份书卷,竟是方才一个错身间被元鼎塞了进来的。 「招安书已经递上,看不看,接不接是尔等之事!」元鼎冷声说道,神态倨傲。 龙辉见状不禁一阵头疼,心忖道:「你这牛鼻子不是成心找事吗!」正所谓高手便有高手的傲气,元鼎修炼雷火功法,宁折不弯,至刚至烈,无论是谁若敢欺来,他便强硬回击,决不妥协,这黄土魔君在他面前这般嚣张,没被一掌拍死已经算是元鼎真人收敛了。 看到这里,龙辉也有些奇怪,魔尊都没有现身,这黄土魔君为何敢如此顶撞元鼎,看他样子似乎是刻意跟元鼎对着干,他身为黄土魔脉,因为前任魔军死在元鼎手上,所以他要报仇也是说得过去,只是其余四个魔君却并无阻挠之意,难不成他们都默许了这黄土魔君的行为。 龙辉转念一想——不对,既然能接任黄土魔君之位,就不该这般冲动,眼前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魔尊授意,要么这个魔君是假的。 黄土魔君看也不看,直接捏碎招安书,喝道:「元鼎老儿,你欺人太甚,今日若让你活着走出魔界,我便不做这黄土魔君了!」说着提元再上,元鼎脸色一沉,俨然杀意已起。 就在此时,苍木魔君桓苍一把拦住:「塍塓,切莫冲动,你不是他对手!」塍塓咬牙道:「桓苍,你难道便坐视这老道在咱们地盘上撒野吗!」桓苍道:「自是不能,但这老道根基超凡,非你我能敌,兄弟我已经在外调集了一支精兵,绝不会让这牛鼻子活着出去!」龙辉哭笑不得,暗忖道:「你魔界虽有强兵雄军,但元鼎身为破虚武神,万劫不灭,纵横寰宇,除非魔尊现身,要不然将你这儿翻个底朝天也不是什么难事!就算魔尊现身,他要全身而退也是轻而易举,真是想不通魔界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还要二愣子!」元鼎哼道:「本道爷没心情跟你们两个小魔打马虎,快叫魔尊出来!」塍塓道:「你耳朵聋了吗,魔尊没心情见你这老贼,识相的就快些滚出去!」元鼎怒极反笑:「既然如此,那本道爷便亲自去见魔尊!」说着便大步朝内殿走去,塍塓那容他进去,祭起土元魔能,周身蔓延一股黄色气劲,双足一顿,大地一阵闹动,无数土煞魔物拔地而起,扑向元鼎。 元鼎负手在后,继续前行,护身罡气随心而发,绞碎接近之魔物,步态悠闲,却是摧枯拉朽,所向披靡。 塍塓见一人挡不住元鼎,急忙召唤桓苍道:「桓苍老哥,这贼道甚是棘手,快助兄弟一把!」桓苍大喝道:「近卫军速速将此贼道拿下!」只见一支精兵冲了出来,围住元鼎。 元鼎冷眉一抖,怒哼一声放肆,雷火迸发,掀起滔天气浪,只闻轰隆一声,整座大殿立即崩碎倒塌,五大魔君尚且能勉力站稳,但那支近卫军早就不知被震飞到哪里了。 元鼎畅通无阻,他顺手抓来一个魔兵逼问出魔尊闭关之处,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五大魔君被震得血气倒涌,几欲吐血,只得强忍伤痛咬牙追赶,但元鼎身法精妙,一瞬千步,几个呼吸便已经来到魔尊闭关殿宇之前。 龙辉生怕事态进一步恶化,领着岳彪追了上去。 岳彪道:「这元鼎老儿怎么这般暴躁,一点修道者的谦和都没有!」龙辉道:「他性子便是如此,当你修炼到他那个境界,却是没必要再看人脸色,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快意恩仇,只是由他来做招安使节却不是很妥当,因为他就算知道隐忍谦和的道理,可他也不会去做,因为他绝不会做任何跟自己道心性质相反的事。 」龙辉曾跟元鼎并肩作战,知晓他道心特性——刚烈倨傲,可以隐而不发,可以施展阴谋诡计,但决不受辱,一旦有人敢冲撞予他,睚眦必报,就如同他对付沧释天、波旬一般。 元鼎真人已经站在殿门跟前,提气传音道:「魔尊,速速现身,若不然休怪贫道不请自入了!」声音犹如惊雷作响,震得殿宇不住摇晃,但魔尊却是毫无反应。 元鼎冷哼一声,掌凝浩气,恢弘一扫,殿门立即粉碎。 元鼎大步朝前,踏入殿内,五大魔君急忙追了进去,龙辉跟岳彪也随后冲入。 甫一入殿,无论是道是魔,还是转世真龙皆呆住了。 殿内不见魔尊及双魔踪影,只有一片狼藉,东面有一口断刀,断刀附近便是一滩干涸的血迹,而西面也有一把残破的巨斧,同样有一滩血迹。 再看墙壁之上刻着数行潦草的字迹——吾闭关欲破魔道极限,不敌心魔,神志顿失,吞儿噬女,魔元过盛,难以自控,经脉俱断,形神俱灭,弥留之际,神志方醒,留此绝笔——妖族存世之道,魔界需借鉴之,端木睺以魔尊之名,下此遗诏,魔界归顺龙辉,不得有误!看到这数行大字,龙辉瞬间呆住了,心中百感交集,方才还千方万计提防魔界,想不到竟是这种结局,原本的大敌难不成就要归于自己麾下?看到这魔尊绝笔遗诏,元鼎也是惊愕不已,就在此时,一道赤色闪电飞速掠来,元鼎急忙侧身避开,闪电则摧毁殿墙,连同遗诏一并消失。 元鼎神情一敛,回视殿外,只见阴风席卷,鬼影逼来,厉帝的冷笑声嘿嘿响起:「元鼎老儿,你真当魔界是你的破道观,由得你横冲直撞吗!孤王便替端木兄来教训你这不知礼数的野道!」龙辉暗叫不妙,厉帝这老狐狸想必已经在暗处观望许久,魔界这股强军任谁都会垂涎三尺,如今魔尊生死未卜,这老狐狸岂会任由这块肥肉落入他人手中,所以方才一击看似在教训元鼎,实则是要毁掉遗诏,毕竟魔界之中只有元魔五君目睹了遗诏,只要能对他们做好功夫,诏书的影响力便会压制到最低,甚至是没有。 龙魂侠影第22集狼烟不灭8急流勇退厉帝阴掌雄沉,元鼎唯有打起十二精神应付,焚天雷煞应声上手,拳生烈劲,刚猛反击。 阴掌对火拳,破虚根基相撞,激起滔天气浪,将整座殿宇一并摧毁。 烟尘弥散间,只见元鼎化拳伸指,气凝指末,一记奔雷疾电指直戳厉帝气海。 指法凛冽,厉帝不敢怠慢,轻挪冥步,九阴汇聚,邪煞环绕,周身涌起一片潮红气劲,正是阴功护身气劲——「万鬼血甲」。 血甲护身,力拒雷电指劲,同时厉帝左掌一张,极招上手,一招「碎魄爪」直取元鼎心脉,招式暴戾狠毒,不取活人心血誓不罢休。 道煞交战,互有攻守,一时难分轩轾,龙辉暗中传音:「岳彪,趁乱深入魔宫,探清虚实。 」岳彪得令便借着破虚高手激战暗中离去,依龙辉所想既然魔尊跟阴阳双魔都已经不在了,而五魔君又被拖在此地,所以岳彪大有把握刺探相当量的情报。 两人招来式往,厉帝蓄锐已久,内息悠长,阴功横霸,元鼎连经大战,斗志旺盛,道决巧妙,但看厉帝挥手打来一道冥炎,元鼎便化雷火为太极,以道火融冥气,辅以雷罡还击,同时暗踏卦步,点地成阵,大喝一声:「起阵!」顿时天惊地动,穹雷劈下,地火上涌,将厉帝困锁其中,誓要将焚其阴魂,毁其冥体。 厉帝则是收招敛式,将万鬼血甲催至极限,硬抗元鼎的天雷地火,同时巧施柔劲,把部分道罡引到四周,摧残魔宫,本来破虚高手的激战便是天崩地裂,山河失色,所造成的破坏难以估计,如今厉帝再有心借刀杀人,整座魔宫剧烈摇晃,殿宇一座接一座地接连崩坍。 正所谓旁观者清,龙辉瞧出厉帝的小动作,心忖道:「好个老狐狸,故意将激战的气劲引往四周破坏魔宫,藉此试探魔尊生死!」虽然看出厉帝算盘,但龙辉也对魔尊生死之谜十分好奇,故而袖手旁观,并趁机展开神念,试着找寻蛛丝马迹。 在他神念搜寻之时,无意中与另外两股神念撞到了一起,竟是元鼎跟厉帝的神念气息。 三人不禁对视了一眼,自是心照不宣。 「岳彪,你那边可有发现?」龙辉暗中传音给岳彪,这黑子回应道:「王爷,我这没有任何发现,见到的都是一些小魔……咦 分卷阅读72 ,等等……」龙辉心尖一悬,急忙问道:「你有什么发现?」岳彪道:「他姥姥的,那头僵尸也在偷偷摸摸!」龙辉微微一愣,心忖道:「厉帝也派人暗中调查魔界内幕,但,那将臣原本也只是一头比较凶猛的尸王,如今竟能替厉帝探查情报,难不成他已经有了灵智?」「岳彪,不用再查了,立即回来,别给那僵尸发现你!」龙辉可不愿自己的爱将去硬碰那头尸王,立即下令让岳彪收手撤退。 战局中的两人已经过招近百回合,仍是不分胜负,但激荡出来的气劲却将宏伟的魔宫摧毁了九成以上。 这时蕤金向龙辉求助道:「王爷,魔尊遗命着吾等追随于您,如今魔界遭逢劫难,还请王爷出手一助!」说罢竟单膝跪下,其余四大魔君也欲行跪拜之礼。 龙辉不禁一阵头疼,要知道他们五人一旦集体向自己行礼,就等同于魔界举国归降,如今厉帝跟元鼎都在场,他可不想就这样接过这块烫手山芋。 「不必多言,魔尊曾对我有援助之情,本王绝不会袖手旁观!」龙辉急忙撇清关系,强调自己出手只是为了还昔日人情,话音方落,他便抢在四大魔君跪拜之前出手,冲入战场。 「二位请住手!」龙辉抢入中央,分割战场,施展御天借势,双手左右轮替,左掌接厉帝鬼爪,右掌接元鼎烈拳,以自身为桥梁消弭两股激荡的真气。 纳气化招的同时,龙辉朝元鼎眨了眨眼睛,随即左掌悄悄施力,将气劲朝厉帝那边压去,元鼎修为高绝,瞧出龙辉明为劝架,实则暗助自己,不免感激,也再添三分内力,增强气压劲力。 面对两大破虚高手的暗手,厉帝顿感深陷重压之中,强烈浓缩的气劲不住逼迫而来,万鬼血甲已出现裂痕。 元鼎暗笑一声,忖道:「叫你来捡便宜,今天就叫你挂彩流血,也好给你个教训!」他一心出口恶气,连催数重内力,誓要压碎厉帝的血甲。 龙辉却是藉此机会希望能逼出厉帝的底牌。 厉帝眼神一横,索性散去血甲,以肉身硬接两人强招,澎湃气压打在身上,厉帝竟是不躲不闪,尽数消受,然而却是面不红心不跳,毫发无伤!龙辉见好就收,朝两人抱拳呵呵笑道:「帝君,道长,吾等皆是来客,在主人家里大打出手,实在有失礼数,还望二位就此罢手!」元鼎点头道:「江南王的面子,贫道还是要给的!」厉帝虽然吃了个暗亏,气度仍是沉稳,颔首道:「便听王爷的!」说罢化作一股阴风离去,龙辉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心中却是明亮,厉帝这老狐狸并未真正离去,他一定会继续潜伏在魔界内,直到确认魔尊生死。 元鼎真人耸了耸肩,道:「此次招安已经破裂,贫道也无久留的必要,王爷,告辞了!」说着便领着招安使节团退离。 蕤金魔君领着四大魔君朝龙辉拱手,说道:「江南王,多谢出手,否则吾界便蒙遭劫难。 」龙辉微笑一声,只听蕤金继续说道:「魔尊遗诏吾等铭记在心……」龙辉手掌一摆,道:「吾之能为有限,实不适合担任此事,以后休得再提!」说着转身离去,并寻到岳彪,再施展空间挪移之法,强行越过黑水玄海出了魔界。 又过了数日,正是慕容、北城和天马山庄结成连理的大喜日子,三大世家联姻热闹非凡,武林各派皆纷纷来贺,慕容家总宗设在金陵的静思湖,湖中心有一岛屿,正是慕容家所在,婚礼当年,湖面上行驶着无数小舟秀船,庄园内摆满了酒席,婢女仆人端茶倒水,捧菜斟酒,宾客则是贺词纷纷,恭祝新人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江南王到!」随着门童的一声吆喝,全场目光倏然集中到了门口,但见龙辉身着锦衣长袍,腰系云龙九纹玉带,脚踩天孙琉璃靴走了进来。 慕容霄汉、姚晴茹和杜天云三人同时走来迎接。 龙辉笑道:「在下特来祝贺新人,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说着呈上礼单,再命仆人搬上一箱箱的礼品,有鲛鲨皮、雪狐裘、海明珠……富贵豪华,名贵异常。 三大家主不禁受宠若惊,慕容霄汉叹道:「王爷,这般厚礼,吾等怎消受得起。 」龙辉呵呵道:「家主不必客气,三少与我是什么交情,我还嫌贺礼轻了呢!」三人连忙引龙辉入座。 过了片刻,又闻门童吆喝道:「儒门东宗教主孔丘、西宗教主孟轲、道门教主鸿钧到!」儒道三大教主同时驾临,又引来一片哗然。 三人各自奉上贺礼也朝龙辉这边走来。 入座后,孟轲压低声音问道:「龙兄,传闻魔尊立下遗诏,要魔界归顺于你,此事当真?」龙辉苦笑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孔丘道:「那龙兄准备如何处理。 」龙辉道:「魔界虽然兵强马壮,但对我来说无疑于一个烫手山芋,说什么也不会接下的!」孟轲道:「龙兄既有容妖族之气量,为何不索性也将魔界接下,起码在你引导下,他们可以走入正道。 」龙辉道:「妖族因为贱内的关系,以及我前世与妖族有所交情,所以能跟我同心,但魔界却是不同,他们一直低调处事,这水究竟是深是浅,是清是浊,没人知道,一个不好,就等同引狼入室。 而且收编一个新的势力,势必会对旧部造成冲击,引来动荡,如今江南正需要休养生息,万万经不起这般折腾。 」听了龙辉这番话,三人不禁叹服。 鸿钧问道:「贫道接到消息,这几天厉帝不断朝魔界施压,元魔五君难以招架,他们似乎已经准备派出使者前来向王爷求援!」龙辉苦笑道:「我早就考虑到这个情况,所以准备今天参加完三少的婚礼,明日立即开船出海,到盘龙圣脉避一避风头。 」三人不禁大吃一惊,孔丘道:「王爷,如今天下初定,江南三十六郡元气未复,你若离去,就不怕有人趁机浑水摸鱼吗?」龙辉笑道:「不是还有你们吗?江南方面有儒武巨神、又有诛仙剑阵,最重要的还是儒教东宗总坛在金陵,道门南宗也在楚江流域,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这句话可谓对儒道的绝对信任,三人心头顿时一暖。 孟轲打趣道:「你们东面自然高枕无忧,但西面有那不安分的煞域,我西宗压力可是不小!」龙辉笑道:「孟教主啊,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跟人开玩笑了!你西宗有尹、靳两大元老,总坛又设在乌原附近,这一手借一手的安排,谁都看得出你早已成竹在胸!」孟轲不禁莞尔。 儒门虽分东西两宗,看似实力分散,但影响力和实力皆不在往日之下——东宗在金陵,正好可与龙麟军、天剑谷相互呼应;西宗则以乌原为根基,布局也极为高明,旁有天马山庄,后有铁壁关,而铁壁关往东便是辽东崔家,崔家往南便是焱州,若再往南走则是金陵。 看似分散的布局,实则已经连成一片,牢不可破。 至于道门虽然被元鼎分去楚江以北的玄门,可是鸿钧身旁有净尘辅佐,总坛则设在楚江流域,正是蛟龙蛰伏之地,与龙麟军息息相关,从而又牵扯出儒门、天剑谷、两大世家等诸多实力,可以说龙辉这一方已经影响了半壁江山。 鸿钧道:「孟教主,你便放一万个心吧,就算煞域真敢妄动,也闹不出个所以然来!」孟轲脸色微微一沉,道:「龙兄不愿收纳魔界,那么这股势力便有可能被厉帝吞下,届时魔煞同流,单凭西宗之力实在难以抗衡!」龙辉笑道:「要想消化魔界这支强军,非短时间可行,厉帝要想达到魔煞同流,最起码得花上一年半载,届时就算真有战事,朝廷岂会袖手,而且还有我们这帮曾一同经历生死血战的好友,所以,孟大教主还请放宽心来喝喜酒吧!」此时礼乐大响,一身盛装的慕容熙牵着两个婀娜新娘行了出来,宾客纷纷起身恭喜祝贺,司仪高声吆喝:「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三拜叩首,夫妻礼成,便是送新娘子入洞房,而新郎则要向来宾一一对饮,这个过程若是不胜酒力,便由亲朋好友上前顶酒。 慕容熙嘻嘻一笑,捧着酒杯率先走到龙辉跟前,说道:「龙兄,上回你在天剑谷迎娶新娘时,小弟我可是替你醉翻你家小舅子,今天小弟能不能走着回去洞房,可得看你的酒量了!」龙辉笑骂道:「我还以为你小子是来跟我对饮一杯,敢情是要老子替你挡酒啊!」慕容熙不禁嘿嘿贼笑,龙辉哭笑不得,提起一坛子酒站了起来,说道:「罢了,今天我便随你这小子转一圈,瞧瞧那个敢来灌酒!」慕容熙哈哈大笑,着实高兴,两人便提着酒坛在宴席间依次行走,将宴会的气氛推至高潮。 酒过三巡,慕容熙脸上喜气洋溢,他伸手勾搭住龙辉肩膀,哈哈道:「兄弟,真是谢谢你了!待小弟今夜洞房过后,来日便寻你痛饮美酒!」龙辉道:「三少,实不相瞒,今夜过后,我要离开江南,回盘龙圣脉休养一段时间!」慕容熙不禁大惊,忙问缘由。 龙辉道:「魔尊立了一封遗诏,欲将魔界拱手送我,这探手山芋我虽不欲接下,但无形中已经将我推上风尖浪口,我此举便是为了避避风头,同时也让江南三十六郡得以休养生息,恢复元气。 」慕容熙这才明白过来,不禁连叹可惜,又道:「龙兄,小弟久仰盘龙圣脉许久,甚是想亲身一游,不知龙兄可方便?」龙辉打了他一拳,笑骂道:「臭小子,要来就来,说这么多客套话做什么,想恶心我不是!」慕容熙嘿嘿笑道:「好好,等我把那两个婆娘驯服后,便带她们到你的地盘好好游玩游玩,届时你可得当向导哩!」龙辉点头笑道:「这是自然!」一夜过后,盘龙号已在凌海郡港口待命,只看昔日磅礴战舰,如今卸下武装,少了几分威严,多了数计温柔,战舰前端有数条铁链垂下,浸入海中。 龙麟军一众骨干皆到场送行,龙辉饮过送行酒后,一一别过众人,当与风望尘道别时,龙辉压低声音道:「风首座,我这次回盘龙圣脉,既是急流勇退,暂避风头,也是给那些不安者一个机会,叫他们自动跳出来,所以快则一年,慢则两年,必定会再掀风波,届时兵燹再起,烽烟重燃,我们需继续稳守江南,莫要太过涉入风波。 」风望尘点头道:「龙主请放心,风某自当稳守。 」龙辉道:「烽烟一起,朝廷必然会派兵镇压,到时候还请你替我留意一个人……」说罢便在他耳边低语了数言,风望尘闻言脸色不由一变,惊道:「为何是他?」龙辉点头笑道:「他虽然冷酷无情,但却是忠骨之人,自可重用之!」风望尘道:「但难度甚大也,若公然将他挖来,岂不是要跟朝廷作对?」龙辉道:「这个便请军师废废脑筋了,我先登船出海,享享清福了!」风望尘道:「那属下便先预祝盘龙破浪,威慑四海。 」龙辉暗忖道:「如今这船可不叫盘龙号了,应该称为红粉号!」告别众人后,龙辉踏上盘龙号,昂立船首,朗声叫道:「启航,出海!」话音甫落,倏闻九天龙吟如雷鸣,苍穹风雷涌动,璀璨金光掠影而现,只看五爪金龙腾云盘旋,盘龙战舰四周更是水波翻涌,九条蛟龙猛然窜起,扯住铁索,摆动身躯,拖着盘龙号驶出海港,迎风破浪。 海风吹拂,龙辉站在甲板之上,凝视着一望无际的海面,思绪回到了六年前……当日自己也是这般乘着大船出海,只是当时自己是一逃犯,如今则是享誉天下,权倾神州的江南王,不但武压群雄,更有群美环绕,想到这里不禁得意气风发,深吸一口气,对准茫茫沧海发出一声长啸。 啸声宛若奔雷霹雳,竟引得天象变色,海面翻涌,平白掀起滔天巨浪,海啸惊涛,令得拖船蛟龙更加兴奋,同时仰天长啸,呼应龙神真主之音。 龙吟渐渐平缓,海面恢复平静,忽闻身后传来一阵娇笑声:「龙主,娘娘们已经在厅堂内摆好酒菜,就请您进去了!」龙辉回头一看,不禁有些意外,道:「月灵,你,你怎么也在这儿?」身后正俏生生地站着一娇美妇人,烟视媚行,身段婀娜,一双桃花眼如水波泛动,两瓣丹霞唇微笑含情,体态风骚, 分卷阅读73 狐媚入骨,不是月灵夫人还有何人,她此刻身着一袭鹅黄色的窄袖纱罗衫,内衬丹红诃子,裸出颈胸间的大片雪肌,圆鼓鼓的酥胸将柯子撑起一道圆弧,隐约可见雪润乳沟,下裳为淡青襦裙,直是容光照人,明艳不可方物。 月灵夫人双颊涌上一抹红润,垂首道:「敢情龙主是不想看见妾身,那妾身这便下船……」说到最后语气微带幽怨,狐媚秋翦如诉如泣,扭头便欲投海,看得龙辉一阵心酥,连忙伸手拉住她皓腕,顺势一扯,月灵嘤咛娇啼,丰润香躯便挨在龙辉怀里,一股浓郁的妇人气息扑面而来,虽不似龙家后妃种麋兰馥香般的沁人心扉,但却是有股难以言语,催生欲念的粉腻肉香。 月灵夫人粉面染晕,一双狐媚眼已是水雾迷蒙,几乎快滴出水来。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亲近,龙辉也不忌讳,直接在她丰臀上打了一掌,厉声道:「狐狸精,少给我装可怜,快说,你是怎么上来的!」这一掌打得很是巧妙,既不打痛美人,力度又透过薄裙印在两瓣美臀上,激起阵阵臀波。 月灵咬了咬水唇,道:「是,是洛娘娘命妾身登船的。 」龙辉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你可知此船有何名号?」月灵摇头道:「妾身不知。 」龙辉道:「此船已经更名为极乐盘龙号,登得轻易,下得困难,夫人可考虑清楚了?」月灵道点了点头:「能得妖后娘娘恩准,有幸侍奉龙尊,乃妾身之荣幸!」龙辉五指揉捏着她两瓣柔腻的臀肉,说道:「登上这艘船者便不容许再有二心,从此只属于我一人!」月灵微微喘气,说道:「龙主若不嫌弃妾身残花败躯,月灵愿永世侍奉龙主,绝无二心!」龙辉甚是满意,抚着她玉腮雪靥,笑道:「既然如此,便先让本王乐上一乐吧!」月灵微微一愣,有些难为地道:「不是妾身不愿……只是,洛后娘娘命妾身来请龙主,而且酒菜已经备好,若是慢了,妾身怕被娘娘责备!」龙辉笑道:「你是本王的女人,洛娘娘也是我的女人,正所谓夫纲为天,你听我的便是了!」洛清妍积威尤久,月灵仍有些犹豫,但龙辉手指往她胯下一伸,捏住花户蚌珠,顿时酥得月灵身软心痒,腿心旋即涌起一阵潮暖,情欲暗生。 感受到男儿茁壮巨阳硬物,月灵舔了舔嘴唇,柔荑玉手下挪,隔着裤子撸着男根,龙辉连连吐气,月灵见状心中大喜,手掌越发灵巧,撸、捋、揉、套……十八般手艺一一展露,直叫男儿快美舒爽。 月灵见龙辉露出满意的表情,也是心喜,于是便大胆解开他裤带,温柔地替男儿褪下裤子,怒龙倏然弹蹦而出,啪的一声抽在她嫩靥上,在雪白的肌肤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月灵舔了舔略为干结的朱唇,嘤咛娇哼了几下,便启唇含纳,裹住龙根一阵卖力吮吸添洗。 妇人含吸卷舔,时而嘬吮龙冠,时而扫刮春囊,口技销魂,堪比螣姬那灵蛇般的三寸丁香,不消片刻便将男根巨龙濡得湿润晶亮。 龙辉伸手去解她衣衫,一下子便将那薄薄的柯子扯了下来,两颗腻乳跳了出来,月灵玉靥晕红,但并非是害羞所致,而是情欲蒸腾所涌起的丹霞,只看她媚眼含情,挺身耸起饱满的胸脯,将两颗肥美的乳球送至龙辉跟前,柔腻的乳肉正不断向男儿散出灼热的温度和熏人的乳香。 龙辉岂容天物暴殄,五指一伸,便将乳球握在掌心,肆意把玩揉捏,绵软的乳肉由指缝溢出,越发显得美乳腻软,雪奶弹滑。 月灵腿胯已有湿意,眯着水汪汪的媚眼道:「龙主,娘娘们已经在正厅设好宴席,但在品尝正餐之前,倒是可先吃些开胃小菜!」她一语双关,极尽挑逗之意,挨在男儿怀中的腴腻娇躯不着痕迹地扭动,不断挑动男儿欲火。 龙辉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本王岂可辜负夫人一番心意。 」月灵眉宇含情,腻声道:「龙主想如何品尝?」龙辉道:「既是小菜便快吃快消,省得耽误正餐时辰。 」月灵咯咯一笑道:「遵命。 」说罢扭过身躯,双手扶住船栏,向着龙辉撅起美臀,回眸媚笑,再看美妇两颗乳球倒吊在胸前,随着船身在海中摇摆而抖出炫目乳浪,与海浪相互对应,极为诱人。 龙辉挺枪上前,伸手抚摸美妇玉臀,揉捏了几下,只觉手感腻滑绵软,虽不如妖仙四后那般别具风情,但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龙辉一把掀起狐媚妇人的罗裙,只看裙底一片光润赤裸,想不到这骚货下体竟然不着片缕,两瓣臀肉雪白腴肥,胯间花户耻毛柔软,两瓣蚌唇微微开阖,露出内里鲜艳如血的嫩肉,晶莹湿润,正吐露渗蜜。 龙辉挺枪挥棒,对准一湾狐狸水洞,鬼菇研磨花唇片刻,只待月灵骚水淫液直流,欲火难忍,莺莺娇哼,他便一枪入洞,虽不如大小凤凰的蚀骨,也不似大小剑仙的敏感,亦无大小孔雀的温补,却也是汁水横流,水润湿滑,别有一番风味,来回耸动间便采得花心,拿下蜜蕊,直叫月灵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龙辉连番闯洞,刺得花宫酥麻,阴门松软,月灵两腿不住颤抖,朱唇吐气,不禁回想起当年傀山一遇,自己便是被这男子插得阴关失守,媚功大损,如今小腹不住涌起暖流,不断朝外涌流,正是泄身脱阴的前兆。 媚功虽有破损之征,但月灵实在难抗如同潮水般的快感,不断地累积着欲火情念,只看美妇乳珠贲张,雪奶颤抖,俨然泄身在即,月灵含住贴在唇边的一缕秀发,心中暗忖道:「罢了……罢了,能得如此销魂极乐,便是泄得死去活来也认了!」就在她阴门打开,元阴外泄的瞬间,一股纯正的阳和之力涌了进来,既堵住大开的阴门,交汇阴阳,不但保全月灵媚功根基,亦壮大她妖元。 激情连连,气息交融,月灵神清气爽,回眸向龙辉投以感激的眼光,又喘息了几声,回过神来,月灵温顺地替龙辉整理衣冠,自己也穿回衣裙,再报以盈盈浅笑:「龙主,请随妾身来吧!」说着扭腰摆臀,引着龙辉朝船舱内走去。 走到门前,却见螣姬正俏立在旁,正在等候,说道:「龙主,娘娘已经在等你了!」说着替龙辉推开门户,却见桌前佳肴美酒,诱人食欲,然而席间春光丽色更显迷人,十二名美人围坐桌前,美目含情,盈盈如水。 楚婉冰嘟嘴微嗔道:「小贼,你又迟到,害我们等了这么久!」龙辉连忙赔礼道:「是我不好,累诸位夫人久候了!」楚婉冰哼道:「既然知错,那便去领罪,给我跪三个时辰洗衣板!」龙辉堆笑道:「冰儿,跪洗衣板没啥新意,不如为夫给你亲自做一道菜吧,就叫红烧蘑菇!」楚婉冰啐道:「红烧蘑菇有什么好吃的,一点都没诚心!」龙辉道:「我这道菜要用五味混杂,从而达到酸甜苦辣咸调匀,你中有我。 」楚婉冰道:「说得这么神奇。 」龙辉道:「要是冰儿你能闭着眼睛尝菜那就更加神奇了!」此话一出,楚婉冰便知这小贼旧事重提,故意说当年山谷之时,当时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便被这混球连哄带骗地吞下那根羞人之物,想到这里雪靥猛地一红,柳眉倒竖,嗔了他一眼。 自从温泉一朝欢愉后,母女二人间再无秘密,几乎无话不说,洛清妍显然是知道昔日山谷之事,闻得此言不免掩唇娇笑,道:「哎呀呀,冰儿,那蘑菇好吃吗?」「娘,我不依,你怎的也跟着那小贼戏耍人家。 」楚婉冰大窘,扑到母亲怀里不依地撒娇起来。 母女两一者媚然娇笑,一者含羞娇痴,再加上娇躯紧贴,震得胸前两团美肉一颤一颤的,媚态天成,自是让龙辉恨不得把眼珠子都抠出来。 龙辉一阵激动,径直走了过去,搂过小妖女的的香颈,痛吻她的朱唇。 楚婉冰呻吟一声热烈的反应着。 唇分,又将左侧的洛清妍抱在怀里一阵狂吻。 这对媚凤母女花何曾想过他如此放肆,竟敢当着众人的面对她们母女动手动脚,心中又羞又喜,身躯燥热,鼻息粗沉,发出断断续续的痴醉的媚吟,使得龙辉再次躁动起来,双手已经伸到了美人儿们的衣襟,将她们胸前的双乳抓弄出各种形状。 虽已身心俱陷于龙辉,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这小子轻薄,饶她们媚骨天生也大感吃不消,母女两美靥同时晕红如染丹霞,眼眸含水,娇艳欲滴。 在座众女倒也知晓这层关系,但看到往日高傲在上,视天下如无物的妖后露出小妇人的娇羞模样,不由得都暗暗称奇,惊叹难止。 龙辉左拥右抱,大小妖后尽在怀中,等同于向诸女公布这一层关系,母女两媚眼含情,心若渗蜜。 忽然,龙辉眼神朝另一对母女花看去,大小剑仙同时一惊,雪雕玉砌成般的美靥立即涌起一层绯红。 楚婉冰媚眼一凝,望着龙辉嗤嗤娇笑,掐了他大腿一记,低声嗔道:「色鬼,这般猴急做啥,咱们都登上你的贼船,还不都是你的人,给我收着点,别吓坏了二娘跟雪芯!」龙辉暗赞一声小妖女就是贴心,对她更是宠爱,楚婉冰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小贼,当初人家答应过你,待安定下来,冰儿一定会尽心尽力做你最乖最听话的小娇妻,现在便是履行承诺的时候了!」龙辉闻言顿觉全身轻飘飘的,唯有一处坚硬若铁,楚婉冰伸手到他胯下,掐住龙根,横了他一眼,嗔道:「色鬼,没点出息,才说两句便丑态毕露!」龙辉伸手箍住她纤腰,嘿嘿道:「谁让我的冰儿如此诱人。 」楚婉冰撅了撅嘴,低声道:「少贫嘴,你心底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龙辉贼笑道:「趁着大伙都在,咱们一家人便好好高兴高兴!」楚婉冰笑道:「此行回归盘龙圣脉咱们可是定好一个月的路程,第一天便大鱼大肉,你就不怕腻吗?」龙辉道:「那冰儿看该如何是好?」楚婉冰道:「你既是盘龙圣主,又是妖帝,亦是江南王,可谓尊贵如九五,既是如此,那咱们便学一学那皇宫后院的规矩,来个君皇摘牌,美人侍寝如何!」龙辉大赞妙哉,楚婉冰娇娇一笑,从怀里掏出两条香帕,道:「你且蒙上眼睛和鼻子,不许使用任何神通,就像普通人一样,咱们依次在你身前站上三息,我们不发出任何声音,你也不许动,只要你叫得对名字就算是摘牌,你能摘几个牌便看你本事了!」听得这般新奇法子,龙辉心跳加速,跃跃欲试,忙点头道:「好好,冰儿,你快给我蒙上。 」楚婉冰嗯了一声,便将香帕依次蒙住他眼鼻,香帕是从楚婉冰怀里取出的,上边已经沾上了小凤凰独特的乳甜幽香,叫龙辉有种暖融融,醉醺醺的感觉。 「好了,龙儿,现在是谁站在你面前呢?」洛清妍低媚的声音响起,龙辉只觉得心脏一阵抽动,酥痒难耐,不禁问道:「洛姐姐,你不过来吗?」洛清妍笑道:「不来了,我跟秀婷妹子来做公证人,省得你这小淫棍赖账!」龙辉不禁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除了这对极品熟美妇人外,还有一干娇妻美妾在等着自己,心里再度兴奋起来。 「嗯……这一个是……」龙辉眼不能看,鼻端被香帕裹住,只闻到小凤凰的体香,也等于是鼻不能闻,再加上不运神通,整个人就如同又聋又瞎,根本无从辨别跟前佳人。 洛清妍笑道:「一、二、三,你没叫出名字,只好下一个了!」龙辉暗自叹息,就这么地错过一个美人。 此时又换了一人,龙辉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瞎蒙一个:「无痕!」洛清妍噗嗤笑道:「错了,换人!」龙辉连忙改口道:「不对,是碧柔!」洛清妍道:「算你猜中了,不过机会只有一次,过!」龙辉暗自懊悔。 龙魂侠影第22集狼烟不灭9鸾凤闹榻「素雅!」龙辉又猜一个,却闻洛清妍又是一声娇笑:「错了!」龙辉甚是纳闷,怎会又错了,是不是这妖妇又在耍我?想到这里,他立即扯下蒙眼丝帕,一看眼前人竟是穆馨儿。 洛清妍讥笑道:「小肚鸡肠的男人,还真以为我在骗你呢!现在可好,连自己的义母都没认出来!」 分卷阅读74 说到义母二字,穆馨儿俏脸倏然一红,龙辉见状反唇相讥道:「我可是牢牢记着你这位媚惑苍生的岳母娘哩!」左一声义母,右一声岳母,却是叫船舱内蔓延了一股柔靡的气氛。 洛清妍雪靥一粉,嗔道:「少打哈哈,快蒙眼睛!」说罢将丝帕又缠在他脑后。 龙辉又陷入一片黑朦,只得继续乱猜:「雪芯……哦,不对,是翎羽!」「错!」……一连数声错后,龙辉不禁有些纳闷,心中着实不快,忖道:「再错下去,我今晚岂不是要独守空房了?」苦恼间,耳边忽然响起鹭眀鸾的声音:「傻小子,我在你面前,还不快喊名字!」原来鹭眀鸾不忍他受苦便暗中传音,龙辉大喜,急忙开口唤道:「明鸾!」洛清妍嘿嘿笑道:「算你了!」龙辉扯下丝帕一看,正是鹭眀鸾俏生生地站在跟前。 洛清妍不免嗤笑道:「真的是算你猜中的吗,还是有人故意放水!」鹭眀鸾眯眼轻笑,眸间透着淡淡地媚意,一切尽在不言中,浓浓情意宛若化不开的蜜浆,看一旁的小凤凰不免有些吃味,酸溜溜地瞪了他们一眼哼道:「小贼,还没结束呢,快蒙眼!」说着将丝帕缠在他脑后缠了个结实。 「这一个又是谁?」被丝帕缠住后,龙辉眼前一黑,却闻洛清妍娇声逼问。 这次没人提点,龙辉顿时陷入困境,暗忖道:「这回可惨了,不过有了明鸾,今晚也不算难过!」他正准备放弃之时,忽然灵机一动:「对了,明鸾方才肯出言提醒,证明是向着我的,这次如果可以的话她应该也会暗中提点我,但她偏偏没有动作,很有可能是不方便,能叫她感到不方便的就是洛姐姐了,可洛姐姐正在后面做见证……如此看来,眼前之人便是——」「冰儿!」龙辉斩钉截铁地开口叫道,船舱内一片静寂,龙辉也不管这么多,伸手扯下丝帕一看究竟,果然是小凤凰,只见她媚眼圆瞪,檀口微张,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道:「你,你怎么猜出来的!」龙辉笑道:「自然是因为我跟冰儿你心有灵犀一点通了!」嘴中如此说话,但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方才明鸾跟我眉来眼去,你这醋坛子不吃醋才怪,所以你肯定会接上来,就是为等我猜不中而趁机刁难!」楚婉冰本想对他戏耍刁难一番,但听到那一句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话,心头甜滋滋的,好似灌了蜜般,幽怨酸意也就烟消云散,凤眸间盈溢一腔化不开的浓情蜜意,媚得几乎快滴出水来。 之后龙辉又经历了皇甫瑶、涟漪等爱妻,可惜皆是猜之不中,能得小媚凤跟熟鸾雀联床侍奉,今夜之收获也颇为丰盛。 夜云蔽月,碧海生潮,蛟龙蛰伏水中,极乐盘龙号停止行驶,悬浮在海面上,随波逐流,静静摇晃,透着一股悠闲自在的闲情雅致。 虽已多次欢好,伉俪情深,但想到冰儿那雪润丰腴的胴体,媚然娇腻的风情,龙辉总免不了一番激动,情火暗涌。 时辰一到,龙辉快步朝主卧走去,这间主卧乃是战后楚婉冰着手装饰修建,他一直不知道屋内是何等情形。 龙辉推开屋门,便见室内熏香暖融,珠帘挂墙,壁悬明珠,地铺毛毯。 龙辉褪去鞋袜,踩上毛毯,此毛毯乃以盘龙圣脉独有的雪狐裘毛再加多种兽皮缝制而成,人踩在上边只觉的柔软厚实,洁白无瑕,十分舒服。 地毯中央放着一张宽大的秀榻软床,长两丈,宽丈许,软垫绵滑,被褥熏香。 再看床榻旁摆着一张梳妆台,美人对镜梳妆,秀发披肩,如乌亮的黑墨瀑布倾斜而下,外着纱衣薄裙,内衬一袭月白抹胸,正面处那朵牡丹形状的刺绣花纹则尽显着妩媚和高贵,顺着小腹往下,裙裆部则是半透明的薄纱裤底,能隐约透白里透红的腴嫩蛤脂。 小凤凰此刻正背对男儿而坐,肥臀坐在凳子上,薄裙难掩臀后风光,隐约可见少妇那饱满丰腴的淫嫩臀肉,因为被凳子挤压变得更是丰硕肥美,润得似乎快流出汁水来。 听到背后有人,她回眸浅笑,酥媚妖娆之中带着几分娇痴深情,一眼便让龙辉爱欲纵横,倍添怜惜,恨不得好好宠爱一番跟前的可人儿。 楚婉冰撅了撅小嘴,神情可爱,娇声道:「小贼,人家累了!快给我揉揉肩膀!」龙辉点了点头,走了过去,伸手按在香肩之上,温柔地按摩起来。 楚婉冰对镜凝望,笑道:「臭小子,人家可是最早跟你的,也是嫁给你最早的,还没得你捶背揉肩过,你倒好,各种殷勤都献给其他人了。 」龙辉辩解道:「冰儿,天地良心,我可没你说的那么不堪!」楚婉冰啐道:「还不承认,上次你分明是躲在书房里给那女人捶背揉肩!」龙辉老脸一红,急忙赔笑道:「好冰儿,我这就给你捶背揉肩!」说着便殷勤地伺候爱妻,龙辉指腹微一用劲,顺着香肩重按轻移,从肩膀到粉背;楚婉冰肩若刀削,玉背笔直,肌润肤软,有着棉花般的温软肉感,绵柔丰腴,犹若一滩春水,甜腻出汁,令人不忍释手。 男儿十根手指灵巧拨动,劲力时轻时重,温柔而有力,揉得小凤凰筋骨舒爽,气血通畅,令她舒服得阖眼轻呵,微微娇哼,唔唔有声,呻吟道:「啊……小贼,这儿好舒服……」龙辉凑到她腮边,轻啃着细腻的耳珠道:「好冰儿,按摩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楚婉冰媚眼横波,半阖水眸道:「还能有什么代价,人家什么便宜没被你占过,什么羞人的事没陪你闹过……」龙辉转眼一想,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念及这丫头对自己的种种好,宠溺之情油然而生。 龙辉手劲越来越温和柔软,楚婉冰被逗得娇躯酥软,春意弥漫,低吟道:「嗯嗯……小贼究竟是帮人家按摩,还是让人家难受的?」她一脸酡红,全身不时地颤抖,一副不堪情挑的娇俏媚态。 「嘿嘿,那冰儿喜欢吗?」龙辉边说边把双手在这具慢慢开始火热的娇躯上游走,然后慢慢的落到了那挺拔的乳房上,「冰儿你的身子跟你娘一样敏感,才这么几下胸口的两颗小肉蔻就硬起来了。 」说话间双手更是探到少妇衣衫内,把住两团温乳软奶,玩弄起来。 龙辉时挤时压,时搓时揉,将小妖后那两颗得天独厚的巨乳玩得不亦乐乎,弄成各种形状,不时捏起那乳峰上嫣红的肉珠,稍微用力一捏,都会让美人儿媚吟娇喘,眼波迷离。 楚婉冰已不懂反抗,丰腴嫩柔的娇躯都挨在龙辉身上,任由夫婿继续放肆。 她感到背股后被男儿巨龙顶着自己,不由得回眸媚笑,随后扭了扭腰身,肥硕圆润的雪臀摩挲着龙首棒头。 楚婉冰亦是极为动情,将身子挨在他怀里,呢喃轻语道:「小贼,我想再要个孩子……」龙辉停止按摩,环住她的柔腰道:「好冰儿,我也是这么想的。 」楚婉冰眼眸春水盈盈,吐气如兰,情火难抑,扭过头去,主动奉上香吻,两人情意融合,自有默契,一方奉吻,另一方便启唇相迎,平日里楚婉冰看似淫媚入骨,骚浪春情,实则皆是对龙辉发自内心的爱意,而龙辉看似欺负先小妖女,实则也是双方情意使然,故而两人寻欢作乐时也比较放得开,各种花招想玩便玩,毫无顾忌。 就在两人吻得如痴如醉时,忽闻香风袭来,阵阵银铃脆笑由外传入,只看鹭眀鸾一头浓发仅以一根玉簪挽起,甚是凌乱,却平白增添了几分成熟妇人的慵懒风韵,上身披藕色纱肩,内衬一抹淡紫色裹胸,酥胸半露,饱满的乳白腻肉如雪堆般挤在胸口,裹胸难掩其峰峦险峻之势,随着走动激起阵阵肉海乳浪,腰间缠着一条粉红丝带,下着坠地长裙,足下无鞋袜,露出白净映雪的莲足,交叠行走,步步生莲。 楚婉冰瞪了她一眼,甚是不悦,暗骂一声不要脸的骚货!鹭眀鸾秋翦横了龙辉一眼,嗤嗤娇笑道:「让陛下久等,臣妾实在罪过!」说着盈盈下拜,弯腰瞬间,胸前春光更媚,两团乳球几乎蹦跳出来,溢出阵阵乳香飘入龙辉鼻中。 楚婉冰心里嘟囔一声装模作样,冷哼道:「既然知罪还不快请罪!」鹭眀鸾也不动怒,笑道:「小丫头,当真没大没小,虽然你为妖后,但我怎么也是你娘的师妹,论辈分你还得叫我一声姨娘。 」楚婉冰翻了翻白眼,道:「现在你进了龙家门,便是夫君的妻妾,再按盘龙圣脉后妃排位,你就得叫我一声楚后娘娘!」鹭眀鸾噗嗤笑道:「若论入门先后,自然是以你为大妇,但你可是要让你娘喊你做姐姐!」她以彼之矛攻己之盾,将洛清妍也摆上了同样位置,倒是让楚婉冰一时语塞,不复往日伶牙俐齿。 望着小凤凰微嘟小嘴的模样,龙辉觉得甚是可爱,笑道:「这孰大孰小不必呈口舌之快,只需比上一比便可以了!」鸾凤后妃不免好奇,龙辉贼笑一声:「正所谓上位者比胸襟气度,两位皆是女中豪杰只需比一下胸怀便可分个胜负!」楚婉冰奇道:「这胸怀又要如何比较?」「嘿嘿,这样一比不就知道了吗!」龙辉双手伸出,往二女饱满丰腴的胸脯捏了一把,顿时满手肥腻柔滑,心中暗忖不愧是祸国殃民的妖后妖妃。 两女耳根一红,玉靥飞晕。 楚婉冰啐道:「死小贼,不要脸!」鹭眀鸾也暗骂这小子荒唐,但见小凤凰大发娇嗔的模样,便有心气她,于是盈盈浅笑道:「这法子甚好。 」说着竟挺起胸膛,两团乳肉腻奶隔着薄纱耸立而起,犹如发酵饱满的雪白肉团,散发着腻腻幽香。 楚婉冰醋意暗涌,心里连骂鹭眀鸾死不要脸。 鸾妃献媚,龙主暗喜,一双眼珠子死死盯着鹭眀鸾胸前美肉,伸手便握,捏在掌中细细把玩。 不得不说,这些妖女妖妇当真不负一个妖字,个个千娇百媚,丰乳肥臀,直叫男子无法把持,鹭眀鸾的乳肉饱满丰实,掌心透过温热的润腻感。 「大不大?」鹭眀鸾媚眼横波,玉掌按在龙辉手背,娇笑着问道。 龙辉点头道:「大,非常大!」鹭眀鸾道:「比那青涩的小丫头如何?」楚婉冰花容一白,正欲发作,龙辉急忙道:「尚未清楚,有待比较!」话音未落,他一手将小凤凰揽到怀里,手掌环住柳腰,顺势上滑,由她腋下探过,按在左乳上。 凰后鸾妃同时在怀,一者青春年少,乳丰肥腻,媚骨天成,一者成熟多情,峰耸饱实,妖娆惑国,龙辉笑道:「这般隔靴搔痒颇为难辨胜负,不如来个眼见为实!」话音未落他指尖在两女身上一扫,楚、鹭二女顿觉胸前一凉,竟是柯子与抹胸被一同剥下,四团白腴的美肉跃弹而出,四粒乳珠宛若雪岭红梅,迎风绽放。 龙辉眼珠四下扫望,只觉后妃二女巨乳若峰,随着急促呼吸而抖出层层肉浪,柔靡乳脂幽香蔓延四周,当真是神仙也难登的极乐境。 楚婉冰与鹭眀鸾本不对头,如今在她跟前被剥去上衣,不免有些尴尬和不悦,一对凤目瞪着她,颇含敌意。 龙辉笑道:「死丫头,别像只斗鸡一样,快过来,跟你鹭姨比比看,孰大孰小!」说着将她朝鹭眀鸾跟前一推,两女立即撞了个满怀,四乳相贴,又是激起一阵乳浪香海。 四颗雪球抵在一起,只看小凤凰肥嫩的巨奶被鹭眀鸾的丰乳一撞,绵软的乳脂便陷下去一大片,反过来裹住鹭眀鸾的一对娇挺腴乳,鹭眀鸾不禁暗吃一惊,忖道:「这丫头究竟是怎么长的,就连她娘亲当年也没这般分量。 」楚婉冰傲然道:「怎么样,现在知晓了吧!」鹭眀鸾啐道:「你得意什么,乳牛也生得很大!既然咱们都同列后妃,要比就比一比谁更懂得伺候夫君。 」楚婉冰柳眉一挑,愠怒上眼,随后又转为狡黠媚笑,伸手解开龙辉腰带,指着胯下怒龙道:「三炷香时间,谁先让小贼泄出精来,便算优胜!」鹭眀鸾咬唇轻哼道:「也好,小丫头,鹭姨便让你三分,替你打个头阵又如何!」楚婉冰转身去点香,眯眼冷笑,心中似有定计。 鹭眀鸾轻轻将龙辉推坐在床沿,然后屈膝俯身在他胯前,樱唇轻启,嘬住龙冠,舌点马眼,玉腮下陷,正殷勤吸纳,添洗龟菇,誓要以精湛口技先叫龙辉泄出元阳。 分卷阅读75 楚婉冰拢了拢纱衣,暂掩春光,两条雪润修长的粉腿勾在一起,翘起二郎腿坐在一侧,一脸悠闲,媚眼荡着丝丝狡黠,似在盘算。 鹭眀鸾眼角余光瞥见楚婉冰的表情,心中暗想道:「这丫头比她娘还要狡猾,我当提个心眼,省得中了她算计。 」楚婉冰冷笑道:「小贼,你要是这样子就被人用嘴吸出来,我看你也不用活了,直接切了做太监算了!」龙辉闻得此言,他不禁注意起来,收腹提肛,下意识地紧锁元阳。 鹭眀鸾暗骂小蹄子真是毒舌。 「陛下,且躺下软榻,待臣妾伺候你,如何!」鹭眀鸾俏脸媚红,情欲熏蒸,柔荑在龙辉胸口推了一把,让他顺势躺卧在床上,背倚软榻。 美妇人站起身来,攀上龙床,与此同时她玉指捏住裙带,轻轻一扯,纱裙顺着玉润柳腰脱落下来,纱裙之下竟是光滑赤裸,未着亵裤,也未系汗巾。 她全身赤裸,双乳如峰峦起伏,柳腰水润结实,腴臀翘腻饱满,玉胯间黑绒染水,腰臀处更有美人细涡,宛若含笑朱颜。 鹭眀鸾分腿跨上龙辉身上,玉手撑住男儿小腹,眼眸柔情似水,咬唇含笑,柔荑握住龙根,调整角度对准蜜户,将龟菇抵在蛤脂嫩唇外,轻轻研磨了几下,花房里的汁水便汨汨而流,润得龙冠潮热。 鹭眀鸾并不急着吞纳龙枪,而是轻轻摇摆臀胯,以肉穴外的两瓣蛤脂花唇摩擦龙首,而穴口外的柔绒也摩擦着龙冠,还时不时地扫在马眼处,叫龙辉脊背椎骨生出阵阵酥麻的感觉,只觉得马眼被美妇柔软的耻毛一扫,全身气血都快倒流而出。 鹭眀鸾的水草不如剑仙母女那般丰盛,但也算浓密,兼之柔软细滑,沾上淫汁后更加腻润,湿漉漉地往男儿胯间一扫,倍添销魂滋味。 龙辉被她挑得欲火暗涌,烧心而上,哼了一声,手掌把住她腰胯两侧,往下一带,龙根立即叩开鸾关,直取雀腔密道。 鹭眀鸾顿觉花蕊一酸,柳眉紧蹙,哎呀一声媚吟夺口而出:「好,好深……」再探雀巢,龙辉内里水润紧凑,丰腴肥嫩,有种陷入水绵的感觉,并不促人生精,又给男儿带来莫名快感。 傲鸟族女子的体质便是如此,可以带给男子极大快感,又不像狐族和蛇族那种吸人骨髓的媚术,既迎合男子的肉体需求,又让男子心理得到满足。 龙辉躺在床上,甚是闲情地看着鹭眀鸾在自己身上耸动的情形,只见美妇坐在男人的身上,娇躯淫媚地扭摆,用自己的蜜穴不断地吞食那根紫红肉棒,而身下的男人偶尔会配合着美妇的动作,轻轻耸动着下体。 楚婉冰在一侧看得仔细,鹭眀鸾的肌肤光洁如玉,粉嫩白腻,从上往下看去,挽起的秀发有一半随意地垂落,凌乱地遮住娇颜,玉颈修长洁白,锁骨消瘦,香肩圆润,再向下便是一对高耸挺拔的雪白酥胸,雪白柔腻的山峰镶着一对樱红如血、宛如红宝石的蓓蕾,此时随着美妇的动作而上下跳动,划出诱人的弧度。 由于情火熏蒸,鹭眀鸾的额头渗出香汗,滴滴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溅落胸前,沿着那深深的乳沟向下滴淌。 随即液珠离开两座抖动着的乳峰后,淌到了雪白平坦的小腹,而后加速向下滚动,最后来到了小腹下方那丛乌黑柔毛中,与妇人渗出的花浆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啊……太美了……啊……好深……嗯……龙辉……嗯……真大……啊……啊……好热……好舒服……」鹭眀鸾为求压过楚婉冰一头,竟是忘乎所以,尽情地扭腰摆臀,哪怕是龙根撞得花蕊酥麻,汁液横流,她也奋力吞纳根茎。 随着身体之中欲火的发泄,鹭眀鸾的她美臀扭摆越发快美,花腔一紧一松地吸咬着身下男子的肉棒,樱桃小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喔……不行了……要……到了……」龙辉看出美妇的高潮即将来临,配合着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双手抬起,抓住了那两团不断晃动的雪腴乳肉,用力的揉捏起来,拇指按住那精致的嫩红樱桃不断地搓揉。 鹭眀鸾的身子开始急促地痉挛着,颤抖着,媚眼紧紧地闭着,娇靥充满了激情的酡红,腔道深处的压迫力也逐渐加大。 龙辉只觉得媚肉在棒身四周蠕动,花蕊在龙冠顶端抽吸,绵柔的吸力加诸在龙根之上,虽无玄阴媚体那般刻骨噬魂的威力,但却是在不知不觉间蚕食阳气。 「好个妖妇!」龙辉深吸一口气,紧锁元气,阳息凝而不散,尽数灌入丹田,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恰好迎上鹭眀鸾那红艳鲜润的乳珠,他也不客气张口含住,美美吮吸起来,与此同时,神龙发威,枪枪直取蜜蕊,棒棒皆杵鸾宫。 鹭眀鸾美得周身酥麻,但却是暗叫不妙,不好了……好大,好深,要,要泄了……脑海一片空白,鹭眀鸾雪腹颤抖,臀肉收缩,花蕊随即一开,温湿潮热的阴精立即浇灌而下,淋在龙冠之上。 龙辉却是紧锁阳关,不动如山。 鹭眀鸾高潮后浑身酸软无力,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娇喘吁吁的问道:「你、你怎么还没有出来?」龙辉笑道:「既然是比试,为夫自然要公平起见,两不相帮,为夫怎能放水哩。 」楚婉冰拍手笑道:「小贼说得甚好,鹭姨,你便在好好努力吧,现在香可是已经烧了半柱喽。 」鹭眀鸾朝香炉望去,果然一炷香已经烧了过半,急忙抖擞精神,收腹提臀,挪动润腰,再度吞纳龙根,这次她以小腹纳气,施展妖族媚术,内里蜜肉不住蠕动,好似抢千万张小嘴在吮吸。 就在鹭眀鸾勉力耸动,欲套取龙精之际,忽感身后传来一阵幽甜暖香,薄薄的纱衣贴在自己的背脊上,清晰可感两团丰腴绵软的腻肉正透着温热。 鹭眀鸾暗吃一惊,却耳边响起轻盈脆笑,并伴随着一阵兰芝热气。 「咯咯,鹭姨,你真是辛苦了!」楚婉冰贴在鹭眀鸾身后,笑盈盈地说道,「让冰儿替你按摩按摩,去去疲乏吧!」鹭眀鸾暗叫不妙,原来这小妖女是要趁人之危,她急忙停止了耸动,却感背脊处有硬物滑动,表面颇为粗糙,竟是一根跟男人阳根,冰冷粗壮的淫具顺着鹭眀鸾笔直的玉脊滑到臀股处,上端还有不少倒刺般的细绒。 她原本已经料到小凤凰会趁着她跟龙辉欢好之际下黑手,早已做好各种准备,毕竟她在身子的成熟和功力的深厚都在小丫头之上,也不怕这妮子耍什么幺蛾子,但谁料到她竟拿出这么一个骇人之物,且不说那粗壮坚挺程度不逊于真物,单是棒身那层倒刺般的细绒便叫人害怕,若被这东西钻进来,体内的嫩肉又如何能承受。 「鹭姨,这可宝贝可是很有纪念意义呢!」楚婉冰露出邪媚的笑意,叫鹭眀鸾浑身汗毛都竖起来。 鹭眀鸾道:「什么纪念意义,小丫头,你,你快把这东西拿开!」楚婉冰道:「当初鹭姨跟小贼在皇宫里把手夜游,回来后他就松了这么个东西给我,你说是不是很有纪念意义呢?」这正是龙辉夜探皇宫,窥得萧元妃以淫具自渎而忽发奇想,便转手送了这么个东西给冰儿,本意是小两口间的玩笑,谁想这妮子竟还记得这桩事,藉此报复鹭眀鸾。 鹭眀鸾哪知道这个中缘由,急忙扭摆润腰,欲摆脱这妮子毒手,但楚婉冰却像是跗骨之蛆,紧紧贴在她后背,那根粗物已经挤入臀沟,粗糙的细绒挂在股肉内侧,逗得美妇人心生惶恐,雪肤已然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龙辉,你快阻止那死丫头!」鹭眀鸾身子绷紧,双手按在龙辉胸膛,目露哀求地道。 龙辉嘿嘿道:「我早说好了,今夜两不相帮!」鹭眀鸾额头急出了一层细汗,道:「那丫头使诈,趁人之危,你难道也不说句公道话?」楚婉冰笑道:「鹭姨,先前咱们可没有规定,不能趁机动手哦!再说鹭姨你如此神机妙算,恐怕也早已经料定冰儿的伎俩,想必已经做好应对之策。 」说话间,手腕施加巧力,将棒首半旋地探入了美妇臀沟,已经触及那朵嫩菊。 粗糙的细绒刮在菊门外端,鹭眀鸾的一颗心都已经悬挂在嗓子眼,几欲蹦跳而出。 楚婉冰媚眼凝彩,皓腕猛地一伸,淫具抵住鹭眀鸾的菊蕊,挤开嫩肉,破关而入。 粗糙的倒刺细绒灌菊而入,肛肉被刮得又酥又麻,五脏六腑仿佛都已经移位,真假两根棒柱隔着一层薄皮在摩擦,不断地戳击那颗穴心子嫩肉,酥得鹭眀鸾周身麻痒。 龙辉只觉得妇人腔道正不住收缩聚拢,媚肉嘬嘬而响,一注注的花浆随之涌出。 楚婉冰变本加厉,另只手环至鹭眀鸾跟前,两根玉指捏住蛤脂上端那粒蚌珠,鹭眀鸾周身倏地一颤,胸口两颗肉丸抖得更欢,汗水直流,因情欲熏蒸而涌出一层粉红的玉肤散发着潮暖温湿的香气,糯甜湿热,着实好闻。 小凤凰玩得兴起,樱唇轻啃着鹭眀鸾的耳珠,娇声调笑道:「鹭姨,舒服吗?」鹭眀鸾着实苦恼,含嗔怒骂道:「浪蹄子,待姑奶奶缓过劲来,便是师姐来求情也得叫你这妖妮子脱层皮!」楚婉冰转了转眼珠子,笑道:「我好怕啊,既然这样,那冰儿便谨记母亲教诲——得势莫饶人,斩草要除根!」说话间,手腕转动,那根粗糙的淫具在鹭眀鸾菊穴内左冲右突,连连撞得肠壁尽头,同时手指对准蚌珠一阵捏揉。 「臭丫头……住手,快住手!」鹭眀鸾都快疯了,犹在那儿娇喘哀吟,鸾宫蜜蕊早已崩溃,阴精如同决堤江河,不住倒涌而出,油淋淋地浇满了整条龙根,龙辉只觉得好似浸泡在一坛热粥中,黏稠稠,热乎乎。 鹭眀鸾被这前后夹击之势弄得筋疲力尽,高潮过后,浑身酥软,腰肢一沉,整个人便趴在龙辉身上,娇喘连绵,气促吐息。 楚婉冰笑嘻嘻地从鸾庭中抽回淫具,拔出刹那,棒身上密布的细绒又在肠壁上挂了一圈,酥得鹭眀鸾又是一阵哆嗦。 美妇整个身子就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细腻的肌肤汗珠密布,倍添滑润油顺之感,发丝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额头和腮侧,极为凄艳。 楚婉冰望了望一侧的香炉,笑道:「鹭姨,三炷香已经烧完了,你可是败了!」鹭眀鸾勉力睁开眼睛,娇哼道:「小丫头,你少得意,你也未必能撑过这三炷香!」楚婉冰笑嘻嘻地拍了拍美妇丰腴的翘臀,道:「鹭姨,你现在已经软成一滩肉泥了,还是先顾好自己吧!」小凤凰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娇滴滴地凑到龙辉跟前,嘟嘴撒娇道:「小贼,你的鸾妃娘娘已经累了,让人家来陪你如何!」说着便躺到一侧,平卧在榻,拉起裙裾,玉腿微分,这妮子同样下体未着一缕,龙辉眼前可见那腿股间光润白净的玉壶正吐着芬芳花露,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鹭眀鸾回过神来,便知这丫头有备而来,这平卧在床的姿势不但可以节省女子体力,同样可以保住后门,她即便是想报复也无从下手。 龙辉将鹭眀鸾放在一侧,挺枪挪身,便欲再战,忽闻一个娇俏清澈的声音响起:「小凤凰,你光着屁股,不害臊!」楚婉冰满腔情火顿时一灭,俏脸酡红,气得柳眉倒竖,凤目怒视而瞪,嗔道:「又是你这没脑货,贼丫头!」龙魂侠影第22集狼烟不灭10妖花争艳潇潇不知何时出现在屋里,看那窗户洞开,显然是在屋内气氛最为淫靡销魂之时,趁着众人不注意溜了进来。 这傻丫头那圆乎乎的小脸上挂着一丝天真,手里握住一只瓶子,瓶内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果香,显然是上佳的蜜饯果浆,她口唇边上还挂着果浆汁液,显然是吃得津津有味。 楚婉冰哼道:「你师父也光着屁股呢!」潇潇望着鹭眀鸾,瞪圆眼睛道:「师父,你为什么也光屁股?」楚婉冰笑道:「因为这样子凉快,所以你师父就光屁股了!」潇潇忙问鹭眀鸾道:「师父,你觉得很热吗?」若不是高潮泄身而躯体乏力,鹭眀鸾必定蹦起来,狠狠教训这满口胡言的丫头。 「潇潇别听这小凤凰胡说!」鹭眀鸾憋红着脸嗔道,「师父就是被她害成这样子的!」楚婉冰反唇相讥道:「我怎么害你了,你且说说看?」鹭眀鸾柳眉倒竖,喝道:「潇潇,你去揍那小凤凰个屁股开花 分卷阅读76 !」潇潇抡起袖子便要动手,楚婉冰却笑道:「潇潇,你知道屁股假话是怎么样子吗?」潇潇瞪着眼睛道:「反正就是揍你,有关系吗?」楚婉冰道:「当然有关系了,你师父叫你把我揍个屁股开花,你不知道屁股怎么开花,那就是做完成不了师父的吩咐,那就是不听师父的话!」她这绕来绕去的话把潇潇绕得眼珠直翻滚,这肉呼呼的傻丫头有些转不过弯来,问道:「那你说,屁股开花是什么样子的!」楚婉冰嗤嗤一笑,顺手将疲软的鹭眀鸾翻个身,鹭眀鸾被羞得满脸酡红,几欲昏死过去,然此刻她臀股桃晕密布,臀沟开大,腚内一片光润,菊蕊被淫具撑出了一个圆孔,可见内里红润的腻肉,犹在那儿绽开。 龙辉笑嘻嘻地凑了过来,道:「果然是一朵绽放盛开的鲜花!」潇潇这才察觉到他的存在,一眼瞥去,见他赤身裸体,胯下龙根粗壮,龟菇圆硕,惊得她急忙闭上眼睛,道:「完了完了,又看到这根肉茄子,我,我要长针眼了!」楚婉冰眼珠急转,心生一计,柔声道:「潇潇,其实要不长阵眼也很简单,我有个好办法!」潇潇捂着眼睛,嚷嚷道:「什么办法?」楚婉冰道:「吃掉那根臭茄子就可以了。 」龙辉的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鹭眀鸾也是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潇潇瞪着眼睛望着那个「肉茄子」,喃喃地道:「这,这能吃吗?」楚婉冰用玉指挑了挑那根粗物,道:「这茄子生得肥头大耳的,味道一定不错,怎么不能吃,味道很是不错呢!」潇潇眨了眨眼睛,学着楚婉冰的样子用手指挑了挑硕大的龟菇,感到有些烫手,不禁嘟嘴道:「这样看不太像茄子,倒是很像蘑菇,怎么还是热乎乎的!」楚婉冰道:「不管是蘑菇还是茄子,反正都热乎乎的,吃了不会坏肚子,快吃吧!」潇潇道:「师父说你狡猾,我不信你的鬼话!」楚婉冰道:「你不信吗,我吃给你看!」说着俯首胯间,樱唇轻启,含住龙根便细细吞吐添洗,将龟菇和龙身濡得湿亮。 享受着胯间的舒爽,龙辉做了一番示范,楚婉冰挑了挑柳眉,得意地道:「怎么样,我都吃了一轮了,你还怕什么!」潇潇愣了愣,便缓缓低下头来,起身欲爬上床榻,要来个照葫芦画瓢。 看着这丫头红扑扑的俏脸和肉呼呼的身子,龙辉不由得嗓子一热,龙根又是粗了几分。 鹭眀鸾急忙喝止道:「潇潇,你别听那小凤凰的鬼话,快回房去!」鹭眀鸾原本还想徒弟帮自己一把,却不料那小妖女诡计多端,若在呆下去,以潇潇那单纯的人格绝对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于是便遣退潇潇。 潇潇最听鹭眀鸾的话,哦了一声,便爬下床去,转身欲离。 楚婉冰抢先一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瓶子,然后仰头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那蜜汁果浆。 潇潇顿时大怒,叫道:「那是我的,不许喝!」楚婉冰又喝了几口,潇潇怒上眉梢,朝她扑了过去,楚婉冰撒腿就跑,潇潇抡起拳头便追了过去,两女在屋内你追我赶,所过之处带起阵阵香风。 鹭眀鸾暗自叫苦,潇潇最是怕肚子饿,所以也最恨别人抢她的食物,楚婉冰来了这么一出,潇潇不炸毛才怪。 「小凤凰,快把果浆还我!」「不还,有本事自己来抢啊!楚婉冰笑嘻嘻地道,还不时喝上几口,不消片刻,果浆几乎见底。 楚婉冰步伐精妙,潇潇转了半天都触不及她,最后小妖后躲到墙角处,用手晃了晃瓶子,笑道:「这是最后一口了,潇潇妹子,我可要喝光了!」说着扬起脖子便将果浆倒入口中,潇潇惊叫一声不要,纵身扑了过去,一把压住楚婉冰,伸手去夺下瓶子,然而瓶子内已经空空如也。 「小凤凰,你快给我吐出来!」潇潇大怒,娇嗔大喝道。 楚婉冰似乎有意气她,将果浆含在口里,把腮帮子鼓得高高的,一双凤目露着嘲讽的光彩,似乎在说有本事就来抢啊!潇潇气得大骂道:「快吐出来,不然撕烂你的嘴!」楚婉冰翻了翻白眼,嗓子动了动,显然又吞了小半口下去,潇潇大急,心头只有那美滋滋,甜腻腻的果浆,说什么也不能给这小凤凰吃掉,她本能之下张开檀口,朝着楚婉冰的朱唇压去。 四唇相贴,潇潇当下便将舌头伸出出去,挤开楚婉冰的唇瓣,然后小腹收缩,剧烈吸气,猛地便将剩余的果浆吸了回去。 楚婉冰也是哭笑不得,原本只是想逗逗这傻丫头,谁料到这傻丫头憨劲上头什么都敢做。 来个凤口夺食,潇潇似乎甚是满意,楚婉冰不禁莞尔失笑,檀口微张,溢出阵阵如兰香息,潇潇只觉一阵芬芳,咦了一声道:「怎么这么香?」她皱了皱可爱的琼鼻,闻出了端倪,说道:「小凤凰,你嘴巴怎么这么香,你吃了什么东西?」楚婉冰暗骂一声馋嘴货,于是说道:「不告诉你!」潇潇哼道:「你不说我也能尝得出来!」说着便伸出嫩滑的粉舌在楚婉冰唇边添了一下,好似在品尝什么美味般,喃喃地道:「香香甜甜,比那果浆味道还好……」「死丫头当真翻了天啦!」被这傻丫头莫名其妙地占了一轮便宜,楚婉冰心中暗怒,伸手在她翘臀上扇了一巴掌,却是感到一团细滑丰腴,弹腻沃润,忖道:「这丫头虽是傻乎乎的,但却是生了副好身子骨!」潇潇臀股生痛,着实恼火,扬手欲回敬。 楚婉冰凤目一寒,浮现戒备之态。 这时龙辉从后伸手,环抱住潇潇水润的柳腰,将她跟楚婉冰分开。 潇潇臀后一阵坚挺鼓胀,不禁嗔道:「讨厌,你别拿拿肉茄子顶人家屁股!」龙辉凑到她耳边道:「潇潇,想知道她吃了什么东西是香香甜甜的吗?」说到吃食,潇潇立即兴奋起来,连连点头:「想,想!你快告诉我。 」龙辉道:「她刚才不是吃过这儿吗?」说着指了指胯下巨物。 潇潇瞥了那东西一眼,似乎心有余悸地道:「长得这么难看……能吃吗?」龙辉煞有介事地道:「咬下去当然不行了,但可以含一含,舔一舔,就像小凤凰和你师父一样!」潇潇好奇地望着鹭眀鸾,道:「师父,你含过这肉茄子吗?」饶鹭眀鸾妩媚入骨,也被这天真的话语呛得说不出来,急欲起身将这妮子拎出去。 「潇潇,你快出去!」鹭眀鸾娇喝道,赶紧将这妮子轰出去,免得遭了那小贼毒手。 然而,楚婉冰已然到了她身旁,笑道:「鹭姨,别急嘛,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潇潇妹子性子天真单纯,虽有一身神通,但却是容易遭人哄骗,你能看得了她一时,看不了她一世,与其日后给外边的臭男人骗走,还不如给小贼呢!」鹭眀鸾星眸瞪圆,哼道:「臭丫头,歪理邪说一大堆,潇潇她还是个孩子,我怎能让她如此……」楚婉冰玉手在鹭眀鸾的翘臀上抚摸着,笑道:「她这一副好身子骨,体态何其风流,比起她姐姐也不逊多让,怎么还是小孩子呢!」鹭眀鸾眼见龙辉正箍住潇潇的细腰,下体巨根在不住地在少女的翘臀上摩挲,逗得这妮子嘟嘴不依。 「潇潇……」鹭眀鸾急忙爬起身来,前去制止,楚婉冰却是眼明手快,一把压住她肩膀,将美妇人又压回床榻。 鹭眀鸾甚怒,喝道:「小凤凰,你快让开!」楚婉冰笑嘻嘻地一个翻身,竟跨坐到这姨娘身上,两瓣肥美弹滑的臀肉压在熟妇的腰腹上,鹭眀鸾赤身裸体,娇嫩的肌肤可清晰地感受到这小妖精腿股间散发的潮热湿气。 「臭丫头,你反了你,敢压在我身上!」鹭眀鸾不由暗怒,润腰一挺,将楚婉冰掀了下来,拉扯间,楚婉冰原本就已经单薄的纱衣立即松开,两团丰腴多肉的巨乳蹦跳跃出,荡起丝丝乳香。 鹭眀鸾见状不免生出几丝妒火,暗骂道:「真是个小骚货!」想到这里,玉指筛张,捏住一团润乳,掌心被充满了腻滑腴沃,正因如此,她更起蹂躏之心,五指不断用力,捏得两团乳球不断变化,细白的奶肉从指缝渗出。 楚婉冰不甘示弱,双腿一卷,缠住鹭眀鸾润腰,随后便在她臀肉掐了一记,鹭眀鸾吃痛,不由再对少妇乳球下狠手,钳住两颗乳珠揉来捏去。 楚婉冰立即还以颜色,玉指扣入臀缝,来回揉搓前后双花,倒是逗得鹭眀鸾周身发麻。 另一侧,龙辉将潇潇紧紧抱住,小丫头不断扭动挣扎,似乎有些受不了他身上炙热的气息。 龙辉又哄又骗:「潇潇乖,来尝尝茄子的味道!」潇潇咬了咬唇,点头道:「好吧,要是不好吃的话,我可不吃了!」说着也学着小凤凰那般样子蹲下身来,凑到龙辉腿间,张唇欲吃这根肥头大耳的「肉茄子」。 少女温润的檀唇轻柔地含住龙冠,随后便如同吃糖般慢慢纳入口中,却觉得有微微的檀腥味,潇潇不禁皱起柳眉,忙吐出龙根,嗔道:「臭茄子,难吃死了,你敢骗我,我要捏碎你的蛋蛋!」说着伸手朝龙辉胯下掏去,龙辉急忙扣住她皓腕,然后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正面抱在怀中,只觉得少女娇躯结实饱满,胸口两团丰腴隔着衣衫也散发着温热气息,甚是迷人。 潇潇扭摆身子开始挣扎,小脸憋得通红,似乎有些着急,模样甚是可爱。 龙辉道:「潇潇,你刚才吃了我的茄子,现在换我吃你了!」潇潇有些慌张,问道:「你……你要吃我……」龙辉点了点头,微微张开嘴巴。 望见他白森森的牙齿,潇潇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缩了缩小脑袋道:「我,我不好吃,你,你别吃我!」龙辉道:「潇潇浑身上下香喷喷的,怎么不好吃了!」说着便在她晶莹的小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潇潇身子一颤,一股电流涌遍周身。 「完了完了,他,他咬掉了我的耳朵……」潇潇心思单纯,不知耳朵乃女子敏感之处,被男儿触碰到便会生出酥麻感,她还以为是被这对方吃掉一个耳朵,她脑海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被自己吃掉的烧鸡烧鸭,想到自己要跟鸡鸭一样被吃掉双腿,被嚼成肉碎,心里不由得一阵害怕,泪水盈溢了眼眶。 看着这丫头可怜兮兮的模样,龙辉越发喜爱,一把将她压在床榻,低下头来,便吻住她的嘴唇。 潇潇嘤咛一声,却是放下了心中大石,心想:「原来是吃我口水,幸好不是要把我吞下去!」少女的嘴唇十分柔软,涎液滑腻,龙辉手掌攀至潇潇衣领,往下一扯,立即露出雪白的肌肤。 小丫头内里穿了一件水绿色的肚兜,两团腴挺的肉丘将肚兜撑得满满的。 龙辉道:「潇潇,我想吃馒头!」潇潇道:「馒头味道淡淡的,一点都不好吃!」龙辉笑道:「但是潇潇你这对肉馒头却是好吃得很!」两手挪至少女胸前,掌心立即传来一阵丰腴肉感。 潇潇只觉身子一颤,叫道:「好热……肉茄子,你手怎么这么热……讨厌,别摸了……」随着龙辉手掌在胸乳摩挲,少女乳峰雪梅竟开始勃起,这是从所未有的事。 龙辉棍根越发火热,将少女衣衫剥到肘尖,肚兜顺势掀开,少女椒乳十分白净,乳量丰满,乳型圆润,雪腻腻的十分可爱,两颗乳珠如同新鲜的草莓,艳丽可口。 龙辉低头含住两粒肉蔻,端的是鲜嫩润滑,香腻可口。 「臭小子,别咬人家那儿……」潇潇颇为惊恐地说道,但两粒乳梅根本不受她控制,被男儿的热气一呵,立即勃起变硬。 龙辉道:「潇潇,你这双肉馒头真是又大又圆,果然十分美味!我还想再吃!」潇潇打了个哆嗦,指着床榻一侧两名嬉闹的妇人,说道:「小凤凰和师父都有肉馒头,而且更大更圆,你去吃她们的吧!」楚婉冰微微一愣,噗嗤笑出声来:「潇潇,你的馒头就在眼前,当然是先吃你的啦,等吃完你的馒头后,他才会吃我们的!」龙辉道:「潇潇,舒服吗?」潇潇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线,喘气道:「不舒服,痒死人了,你快松开人家!」龙辉道:「乖,别淘气,过一阵子就会舒服 分卷阅读77 了!」潇潇鼻息粗沉,略带哭腔地道:「放开我,我肚子饿了……」龙辉道:「肚子饿了也没关系,等会我就给你吃好吃的!」「什么好吃的?」「就像你师父那样子,我给你吃茄子!」「你那茄子又腥又臭,一点都不好吃!」龙辉已经将小丫头的裙子给褪去,不得不说这妮子脑子虽然有些傻,但却是浑身好肉,白皙的肌肤极为浸润,显得无比通透。 潇潇平日胃口极大,再加上生性好动,娇躯极具肉感,但又由于她习武好动,使得筋骨结实,浑身虽然肉呼呼的,但却不显肥胖,只看雪股饱满丰腴,随着身子扭动两瓣美肉不住细颤,观其肌肤似乎比杏仁豆腐还要细滑,玉板儿磨出似的两瓣雪臀,肉感十足。 腿心处有着一簇稀疏的体毛,中央是一道细密的肉裂,肉瓣紧紧拢阖。 龙辉看得喜爱,伸手分开少女双腿,指尖不怀好意地往下移,探入她润桃儿似的股间,暗施房中秘术,轻轻挤开少女蛤唇钻进花腔内。 一阵刺痛感伴随着酥麻传来,潇潇何曾受过这般对待,身子倏地一僵,身子不受控制,哎呀娇啼起来。 鹭眀鸾见徒弟被欺负,急欲制止,然而小凤凰又趁机下狠手,手指伸入她桃源花瓣连番扣动撩拨,琼壁顿时水花四溢,酸得美妇人只余哼哼浅唱。 师父被欺负,徒弟也好不到哪里去,潇潇哪能抵御龙辉这般花丛老手,几个起落便被逗得失了气力,小丫头只觉得小肚子十分酸麻,竟开始不断痉挛,生出一阵尿意。 「酸死人了,我,我要去尿尿!」潇潇急匆匆地推开龙辉要去解手,然而龙辉却是变本加厉,手指越动越是欢快,潇潇尿意越发凝重,腿股间猛地漏出浆水来,荔浆般的汁液大把大把往外喷。 她本能地捣著小肚子侧转,但身子却软得撑不起来,蚌蛤般鲜嫩的肉唇嗖的一下便射出一道水箭,竟然喷在床榻边上的纱帘上,随后再浙浙沥沥地滴到榻上。 潇潇憋红着小脸,哼哼娇啼道:「臭茄子……都是你,害得人家尿床!」两只粉拳不断敲打在他胸膛,龙辉伸手握住柔荑,呵呵道:「潇潇,不要怕,没人怪你的,而且也不知你一个人尿床,你师父也经常尿床的!」潇潇道:「你胡说,只有小孩子才尿床,师父不是小孩子,怎么会尿床!」龙辉一本正经地道:「这是真的,你不信就好好看着,一会儿你师父定会尿出来!」鹭眀鸾见这混贼越说越是不堪,憋着俏脸嗔怒道:「龙辉,你,你快给我住嘴!」缠在她身上的楚婉冰却是唯恐天下不乱,两根玉指在她前穴后窍来回摩挲,当下将其锐气给卸去大半,叫她小腹越来越酸麻,竟是难以忍受,一注花浆溢了出来,浇得小凤凰的手指一片湿润。 眼见师父也「尿床」,潇潇不禁十分好奇,顾不上光着屁股,问道:「师父,你喝了很多水吗?」鹭眀鸾羞得差些没晕过去,道:「这跟水没关系,你别问了!」「潇潇,你师父现在有些不舒服,让冰儿照顾她吧!」龙辉循序诱导,「咱们一起玩个游戏吧!」「什么游戏?」「吃茄子!」潇潇嘟嘴不依道:「茄子不好吃,我不玩!」龙辉道:「用上面的嘴巴吃茄子谁都会,但是用下面的嘴巴吃,可就有趣得很呐,你还记得你姐姐跟师父吗,她们不都是用下面嘴巴吃过,而且吃得十分有味,你要不要试试看?」潇潇回想起姐姐跟师父那时候用下面吞茄子的一幕,不由得玩心大作,连连点头,拍手说道:「好啊,好啊,我也要试试看!」总算将这丫头哄骗到手了,龙辉岂容到嘴肥肉飞走,挺起龙根抵住潇潇花户,龟菇压在蛤唇上,传来了阵阵温润柔滑,龙辉抄起她细直的美腿,将她的膝盖压到玉乳上,棒身一挺,猛然挤入当中,裹着少女充沛的浆腻狠狠贯入,丝丝嫣红溢了出来,少女洁白纯净的身子从此只属郎君所有。 潇潇啊的尖叫一声,痛得冷汗直冒,泪水直流,身子微仰,被他扛上肩头的两条长腿一不住踢打,叫道:「好痛……你快出去,我,我不吃茄子了……呜呜!」见她挣扎剧烈,龙辉急忙抓住她的臀瓣,十指立即陷入两团绵软雪肉,便再也不舍得送开,妖族女子天生一副魅惑苍生的身子骨,洛清妍、鹭眀鸾、楚婉冰、涟漪无不是丰乳肥臀,长腿细腰,潇潇也是遗传了这份血脉,处落得娇俏可人,身子匀称多肉,两瓣肉臀腻滑圆实,随着身子被龙根贯穿,胸前双丸颤出了阵阵雪浪。 「我……我不要肉茄子了……我要走,快放开我……」潇潇先是挣扎叫唤,龙辉早已是胭脂堆里的状元,红粉帐内子君皇,对于处子初开已经十分拿手,就在这傻丫头呜呜哀吟,哇哇大叫之际,他将元阳之力灌入棒身,透过龟首释放出一股柔靡热气,缓缓地碰到少女花腔内,逐渐缓和开苞剧痛,尔后他双手更是在潇潇胸乳间来回抚摸。 龙辉只觉得阳物插入了一管难以想像的滚烫湿黏,温度灼热,好似小时候伤风发烧的感觉一般,令得龙杵又是暴胀数分,捅得少女腔户内满满的再无一丝空隙。 潇潇被插得又痛又麻,男欢女爱的刺激和快感对她来说十分陌生,龙冠进出花腔,来回刨刮嫩膣,酥麻快美攫少女芳心,阳具每一贯入她便仰头娇呼一声,声音分外可人。 潇潇本能挺起腰身,四肢一卷贴了上来,藕臂箍住男儿脖子,玉腿缠住男儿腰肢,殊不知此等动作令得肉柱更加深入,径直杵在花蕊嫩肉之上,酸得她连连打颤。 潇潇驀觉那根肉茄子似又变大,膣户随后也变浅了,小肚子深处有一块酥软嫩处,好似软麻筋似的怪地方,被连连顶住,杵得周身越是酸麻酥软,那强烈的尿意立即涌现,腰枝一扳,猛然睁开眼睛,摇头大叫道:「好酸,好酸,好酸,我,我不要吃茄子了……不要,不要,不要吃了——啊!」她仿佛被逼疯了一把,双手胡乱抓着,在龙辉肩背上留下道道血痕,纤细的纤腰不住弹动,唇缝间迸溢出苦闷而又清纯的「唔唔」呻吟。 龙辉听她没头没脑的一阵乱叫,不觉失笑,倏然,却见潇潇脸色一沉,眼眸瞬间闪过一丝寒光,原本天真娇憨的姿态尽数散去,露出狠辣妖媚的神情,竟是另一个人格苏醒。 转化人格后,潇潇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叫骂道:「岂有此理,你这混蛋敢趁着傻丫头做主时坏我身子!」说着抬掌朝龙辉天灵打去。 紧急关头,龙辉既不躲闪也不当格,继续我行我素,捧起少女翘臀,龙杵就着肉壁猛然向上提去,暴胀的肉菇顿成牢牢嵌入花蕊处,原本要下毒手的潇潇竟被杀得一阵肢乏体软,呜呜低吟,打下去的手掌改成扶住男儿肩膀,喘气道:「臭小子,你,你给我记着……嗯嗯,别,别顶了……我,我要死了!」龙辉越战越勇,只觉得那嫩膣深宫有股油润得难以言喻的美妙,紧夹住阳物,暗生出旋扭之势,贴肉摩擦所生出的那快感委实太过强烈,让龙辉不忍再憋精液,猛地灌了进去。 头一回迎接男人的阳精,潇潇只觉一股热流钻入腿心,来得又猛又快,本能地要退,不料手足痠软,滚烫的浆液已将细小玉户灌满,温热液体熨烫着蜜肉,潇潇神情随之再变成原本的天真单纯,原来这一轮冲刺激射竟把潇潇爽得人格轮番切换。 潇潇雪白的身子汗水密布,好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几近虚脱,小脸酡红,喘着粗气问道:「我,我刚才肚子热乎乎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龙辉从少女玉壶间抽出龙根,上边还挂着丝丝白浆,笑道:「是茄子汁,好不好吃?」潇潇摇了摇头道:「不知道!」龙辉笑道:「下面那张小嘴尝不出味道来,你试着用上面的嘴巴舔舔看。 」说着将肉龙凑到她嘴边,潇潇皱了皱眉头,试着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后呸了一口,恼道:「也是腥的,难吃死了,臭小子,你又骗我!」说着就要爬起来打他,谁知身子一阵酥软,股间一阵剧痛,叫她眼泪直冒。 鹭眀鸾见爱徒初承君恩,股间红肿渗血,不由心痛万分,急忙推开小凤凰,扑过去安慰道:「潇潇,别哭,别哭。 」潇潇呜咽几声,扭头栽倒鹭眀鸾丰腴的香怀中。 楚婉冰也凑i过来说道:「潇潇把腿儿分开,让我瞧瞧伤口罢!」潇潇身下又酸又痛,有些迷糊了,小凤凰说什么她便做什么,将两条白腻腻的玉腿分开,露出内里红艳艳的雪户。 楚婉冰低下头来,轻轻翻开她的花唇,凑近轻嗅,笑道:「潇潇你这儿也是挺香的嘛,难怪小贼刚才这么喜欢,差点没死在你这销魂洞里。 」随着少妇低头之刻,柔嫩的发丝轻抚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潇潇不禁得又是呜了一声,细腰猛地朝上一抬,雪股微颤。 楚婉冰顿觉好玩,于是伸出玉指枢摸,潇潇新妇初破,身子正是处在敏感期,被楚婉冰这么一番摆布,立即缩肩抵颔,身子不住轻颤,雪靥酡红,鼻端不住轻哼。 鹭眀鸾瞪了她一眼,嗔道:「臭丫头,潇潇都这般难受了,你还有心情戏弄她!」楚婉冰嗤嗤笑道:「好了好了,人家只是开玩笑的,鹭姨你别生气啦,我这就去给她取些伤药敷上。 」她走下床榻,到梳妆台抽屉里翻了一下,拿出一瓶药膏走了回来,说道:「潇潇,我给你上点药吧。 」潇潇似乎有些赌气,扭了下身子,花唇一阵开阖,体内的热精溢了出来,顺着乌茸流淌而下。 近距离闻及玄龙阳精,玄阴媚体顿觉燥热,楚婉冰媚眼一阵迷离,咬唇娇笑道:「这丫头真是浪费,暴殄天物……」香舌往外一伸一卷,将溢出玉壶外的精水吞下。 潇潇被她这先是细舔轻舐,再来个勾挑拈弹,整个身子越发酥麻,腰杆化成水来,昂颈发出猫儿似的呜咽。 鹭眀鸾嗔骂道:「小骚货,你要放浪就滚一边去,别来烦我家潇潇!」楚婉冰眨了眨眼睛道:「鹭姨,口水也能止痛的,我是在帮潇潇妹子呢,你可别冤枉人哩!」龙辉在一侧顿觉好笑,见冰儿翘着美臀专心替少女「治伤」,那浑圆饱满的雪股撑出薄纱雪裙,姿势极为诱惑,不觉食指大动,龙辉欲火再起冷不防地起身掀裙,牢抓少妇丰美的雪臀。 楚婉冰媚眼含水,俏然回首,腻腻地横了他一眼。 噗唧一声,滚烫粗硬的怒龙裹着水润的腻浆贯入她肥腴紧凑的小穴中。 「冰儿,你的洞洞还是这般紧凑湿滑,当真是迷死人了。 」龙辉挥戈直进,捅得她肥臀乱摇,整个上半身平贴于榻,半张媚脸都埋进了潇潇那烘热的腿心中,更被龙辉一阵挺耸,压得她贴着潇潇的玉壶不住向前拱,濡来了一口鼻晶亮湿黏的花浆淫水。 楚婉冰被他杀得翘着雪臀乱摇螓首,口里娇喘低吟着,潇潇被楚婉冰这一阵乱拱,蛤珠被磨了个透彻,舒服得眯着双眼,眼缝里映出水汪汪的一片春意,纤腰一扳,身子频频哆嗦。 另一头,龙辉抱着楚婉冰肥美的雪臀,巨阳进退有序驰骋在她的股间,将那销魂多汁的肉洞撑满撑圆,进入时将两瓣蛤唇挤入,退走是龟菇又带出一圈薄薄肉膜,景色艳媚淫靡,令得一边观战的鹭眀鸾也是一阵心痒。 小妖后的膣户无比紧凑,温软腴润,龙辉只觉得阳物被肉壁完全包覆,进出间又暖又湿又紧、不住被吸啜掐紧的销魂滋味。 「啊、啊……你……你是要弄死人家吗……啊、啊、啊……「楚婉冰美得发慌,双手揪着锦被,雪腻晶莹的手背因为用力过猛而透出淡淡的青络,细巧的指节绷得发白。 如此牝犬般撅臀交合令男根入得极深,楚婉冰被龙冠上的棱角刨得身子发麻,淫火大作,雪臀不觉越翘越高,上半身干脆直接趴在床榻上,伸手环抱住胸口,半边肩膀都贴在榻上,将大把的雪肉挤得挪来滚去,那神态比起以往的娇憨更多了几分成熟慵懒,越来越像她娘亲,分外诱人。 潇潇缓过一口气来,睁着妙目看得片刻,忽道:「小凤凰也用下面的小嘴吃茄子哩。 」鹭眀鸾点头道:「那丫头作恶多端,最好撑死她!」潇潇问道:「茄子是不是会吐茄子汁出来呢?」鹭眀鸾微微一愣,点了点头。 潇潇咦了一声道:「那怎么还不出来,刚才他喂我下面吃茄子的时 分卷阅读78 候也没这么久!」鹭眀鸾不禁莞尔,噗嗤笑道:「因为那臭丫头胃口短浅,消受不起!」楚婉冰凤目一瞪,呸了一声,咬牙哼道:「你这小浪蹄子,你敢……啊……敢瞧不起姑奶奶!」翘着雪股,扭动肥臀,磨起来龙根,将紧套在肉壶里的杵茎又扭又绞,小腹吸纳吐气,媚肉不住蠕动,檀唇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呜咽隐带着泣声:「小贼,美吗?冰儿伺候得你舒服吗?……嗯嗯……呜呜……」「很美,很舒服!」虽然主动套动研磨,但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楚婉冰自己都酸得受不住,揪紧锦被呜呜哀鸣,喘气道:「既然舒服,那就快点……射给我!莫教……莫教这大小骚货瞧扁我!」鹭眀鸾恼火,回敬道:「你这小淫娃,少在那儿乱嚼舌根!」鹭眀鸾趁着这小妖女撅臀之际,将那根淫具拿来过来,只看两片肥臀随着男儿顶撞而不断开阖,如同两瓣雪白桃花,其中那抹臀眼鲜嫩红润,十分夺目,她有仇报仇,将挂满细柔的淫具刺入菊蕊。 再遭前后夹击,楚婉冰不禁娇啼一声,全身颤抖,真假两根阳具隔着一层薄皮来回蠕动,你来我往,探采花心。 鹭眀鸾大仇得报,心情甚是舒爽,娇笑连连道:「潇潇,看为师给你报仇了!」楚婉冰也非第一次首次遭受前后夹击,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屏气收腹,凤巢蜜蕊蠕动加剧,好似长出一圈肉齿般,吸啜啮咬着男儿最敏感的尖端,龙辉料不到这妮子竟有这般销魂媚术,竟是被她吸出精元。 一夜销魂,一根龙枪连挑三朵妖花,龙辉享尽艳福,夜深人静,鹭眀鸾怜潇潇新瓜初破,便带她去照顾,只余楚婉冰跟龙辉两人相处。 小凤凰享尽君郎宠爱,玉靥洋溢着迷人红晕,乖巧地腻在龙辉怀里,柔声道:「小贼,现在煞域恐怕会有动作了,你难道就这么一走了之?」龙辉笑道:「冰儿,我已经留有暗手在江南。 」楚婉冰问道:「你有什么暗手?」龙辉道:「算算日子,他也快苏醒了,是时候给他好好历练一番了!」龙魂侠影第22集狼烟不灭11剑罡齐鸣龙辉出海当天下午,亦是慕容熙成婚第二日,江南三十六郡并未因君王离去而有所改变,士农工商,文武军政皆在龙辉早前定下的律例下有条不紊地进行。 宫云飞借着婚礼之便与不少江南名族攀上交情,也替家门复兴日后发展打下了一定基础,而慕容家也不会亏待这新朝贵人,立即吩咐下人对玉鹿侯兄妹好生招待。 兄妹二人在江南逗留了五日,结交了不少商贾贵族,也算是不虚此行。 离开路上,宫云飞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甚是满意,反倒是宫采苓依旧柳眉紧蹙,闷闷不乐,她此刻穿着一身紫缎上缀白花裙,面上薄施脂粉,皓齿明眸,虽然神色不乐,但任增添一份楚楚怜人之色彩。 望着妹子忧愁未散的花容,宫云飞也是倍感难受,只得暗叹一声情字误认。 「采苓,江南名胜数不胜数,难得咱们一身轻,不如去游览一下名胜古迹吧!」宫云飞提议道,希望可以借着游览观光冲淡妹子的相思之苦。 宫采苓嗯了一声,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一切听兄长的安排。 」宫云飞立即吩咐下人道:「尔等立即准备一下,本侯要沿楚江而下,欣赏江南秀色!」下人闻言,立即安排行程,而龙麟军得知玉鹿侯要游楚江,马上加派人手沿途保护,以免再发生海上的那单意外。 兄妹两出了金陵,便乘船而下,沿途有水师护卫,更有一条蛟龙在水底暗中潜伏,以防不测发生。 行了十余里,宫云飞站在船头眺望,看见前方有一秀山,云雾弥漫,清静幽雅,山底建着一座道观,规模虽不大,但却简洁大气,拙中藏巧,四周云气隐有一股紫气弥漫,宫云飞越看越感兴趣,便问随行的龙麟军将士道:「这位军爷,那座道观颇有仙气,不知是何名号?」军士笑道:「侯爷,那正是道门南宗总坛所在,紫霄观。 」宫云飞心头一动,道:「吾想登门拜访,一睹仙家风范,不知可。 」军士道:「鸿钧掌教为人谦和,侯爷若有此心,掌教定当欢迎之极。 」宫云飞命人将船停靠岸边,带着妹子和几个侍从朝山顶走去。 甫到山门,便见一道童迎了上来,说道:「阁下可是玉鹿侯?」宫云飞点头称是。 道童说:「掌教真人得知贵客今日到访,特命小童在此迎接,还请侯爷随吾来吧!」闻得此言,宫云飞不禁暗自称奇,自己不过是忽然兴起才想到来拜访道观,谁想到对方竟已经派人等待,不由得暗赞一声活神仙。 走入山门,踏着石阶,宫家兄妹来到了道观,只看正殿墙壁上以苍劲笔锋写了一个大大的道字,道字之下摆着供桌,桌上没有太多贡品,只有几注清香,缕缕青烟正袅袅而起,一切看起来十分的朴实简洁,前方蒲团上盘膝坐着一个年轻道者,面容俊秀,神情谦和,正是南宗道尊鸿钧。 宫云飞行礼道:「小侯冒昧来访,打扰真人清修,实在罪过。 」鸿钧笑道:「侯爷不必客气,贫道日前曾卜了一卦,预示今日有贵客到访,亦是莫大机缘。 」宫云飞不禁好奇问道:「这究竟是等机缘?」鸿钧笑着摇头道:「时机未到,吾亦难测天机。 」说罢命人奉上清茶,对饮交谈。 而宫采苓静静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如花玉容平静如水,眼眸里又透着阵阵心不在焉。 鸿钧问道:「翁主,贫道观你气色不佳,可是身体抱恙?」宫采苓摇了摇头道:「妾身有些憋闷,想在这四周走一走,不知可否?」鸿钧道:「自然可以,翁主请便。 但若行至剑池附近,请莫要再深入,否则恐有不测!」宫采苓点头称是,盈盈起身再朝兄长和鸿钧行了个礼便退出正殿。 山色幽静,清风沓送,宫采苓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阵阵清凉的气息涌入肺腑,便觉几分清爽,紧锁的心尖竟有了几分轻松。 忽闻几只黄雀鸣唱,清脆悦耳,宫采苓循声望去,只见雀鸟扑翅,朝着东方飞去,少女芳心莫名一动,提起裙裾追了过去。 倏然,鸟雀似受惊吓,纷纷回避。 宫采苓抬眼望去,便见前方无数口长剑倒插在地上,剑刃反射着骄阳光华,耀眼夺目。 宫采苓为之一愣,心忖道:「这便是鸿钧真人所说之剑池吗?」想起鸿钧的警告,宫采苓便欲转身离去,但转身瞬间脑海中立即回想起当日在云香园所发生的一幕——那个人便是用手指弹敲剑刃,从而奏出那独特的剑律。 「洛先生……」宫采苓身子一阵烘热,胭脂般的丹霞涌上脸颊,脚步莫名停了下来,凝眸望着那一口一口的长剑,竟是痴了起来。 宫采苓情不自禁地朝剑池走去,伸出芊芊玉指在其中一口剑器剑刃上弹了几下,发出铛铛脆响。 宫采苓试着再弹了几下,觉得手感不错,便试着模仿当初剑律而动,指尖敲弹剑身,发出叮叮咚咚音响,恰似琴弦拨动,渐入佳境,如泣如诉,高山流水,似歌似乐,纷纷踏踏……她首度以剑奏乐,却又说不出的熟悉,脑海里不禁浮现起天宫八铉谱之音律,开始弹奏曲谱。 乐声含律,剑音合曲,竟引来万剑齐鸣,嗡嗡而响,霎时天象大变,骄阳烈日瞬息光华大作,只看日光汇聚成线照入剑池。 霎时日光、剑影相互交错,宫采苓差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因为她看见一道身影在剑池中挽剑起舞,剑气如虹,剑影如电,宫采苓虽不谐武艺,但也感觉到有一股莫名宏大气压来,挥剑间如虎啸万里,收剑时若龙吟四方。 霎时剑影凝聚,剑罡大作,直冲霄汉,再忽闻一声巨响,震得山石乱蹦,草木倒卷,半个山头竟然崩碎塌陷,宫采苓花容失色,被这股巨力掀得身形失衡,朝后跌去,娇呼一声随着乱石跌落下山。 倏然,一道身影横空出世,踏风而行,在半空之中将她抱住。 宫采苓缓过气来,抬眸一看,救自己之人竟是一个眉清目秀的俊朗少年,温润如玉,叫人如沐春风。 「这位姐姐,你可安好?」少年开口询问道,宫采苓玉靥没来地一红,耳根火辣辣的,羞不可耐。 轰隆巨响惊动四野,鸿钧急忙赶来,眼见此景不禁露出惊喜之色,说道:「魏公子,你醒了!」那少年正是魏剑鸣,他将宫采苓放下,朝鸿钧抱拳行礼道:「剑鸣昏睡多日,还多亏道长悉心照顾。 」鸿钧笑道:「公子当日重伤昏迷,令慈一怒之下强夺波旬心血,稳住公子一口生气,之后龙将军再把沧释天分身之阳气精元灌予公子,公子才能恢复得这般迅速。 」魏剑鸣道:「剑鸣即便昏迷也能感觉得到娘亲和姐夫奔波,只盼能早日练成本事,不负姐夫和娘亲的一番辛劳。 」魏剑鸣朝宫采苓行了个礼,道:「姑娘,方才山崩实乃剑鸣失误,连累姑娘着实抱歉。 」宫采苓朝魏剑鸣做了个辑,低声道:「方才多谢相救,妾身颇感不适,先行告辞!」这时宫云飞也随之赶来,问道:「采苓,方才一阵山崩地动,你可安好?」宫采苓道:「大哥,我没事,咱们在仙山叨扰多时,还是早些离去,莫要打扰真人清修。 」宫云飞点头道:「我们也外出许久,是该回府了,小侯多谢掌教真人盛情款待,但俗务缠身,小侯得赶回去准备一番,这便告辞!」鸿钧蹙眉道:「侯爷,请听吾一言,现在你的处境似乎并不安全,此时离去恐怕会有诸多麻烦。 」宫云飞道:「掌教何出此言?」鸿钧道:「传闻侯爷昔日曾得一太荒遗谱,不知可是真有此事?」宫云飞道:「家传天宫八铉谱确实是太荒遗物,当时家道败落,我又患上疯病,小妹为了凑钱求医,曾将宝琴和琴谱打出变卖,但这两样东西早已转赠江南王。 」鸿钧叹道:「果然如此!这可大大不妙了!」宫家兄妹见鸿钧面色凝重,心头也是一阵纳闷。 鸿钧道:「这琴谱记载了玄天真龙遗世之神通,宫兄既然见过此谱,想必会引来不轨之徒窥觊。 」宫云飞心头一紧,道:「道长,如今天下太平,这话是否有些危言耸听?」鸿钧道:「侯爷有所不知,窃国邪教虽已覆灭,但魔煞两界仍有野心,尤其是煞域厉帝,前段日子更趁着魔尊驾崩欲吞并魔界,待他势力蓄成,便会再起烽烟。 而江南王在跟昊天教恶斗时曾使出一套威力无疆的诛仙剑阵,这套剑阵亦是出自天宫八铉谱,厉帝为了问鼎天下定会不择手段寻求抗衡剑阵之法,所以侯爷和翁主安全仍有莫大隐患。 」宫云飞微微一怔,道:「多谢掌教提点,但先父祭日将至,吾身为宫家长子却是不能为了一个未知定论而误了时辰,而让先父在九泉之下寒了心!」鸿钧见对方去意已决,也不好多说,只是淡然一笑。 送宫家兄妹离开后,魏剑鸣向鸿钧询问了他昏迷时发生的大事,得知波旬、邪神覆灭,再听到魔尊驾崩,个个皆是惊人消息,叫他不禁生出如隔三秋的感慨。 交谈许久,魏剑鸣朝鸿钧抱拳:「道长,剑鸣叨扰多日,也该告辞了。 」两人互相道别后,魏剑鸣便走下山去。 踏在山路上,魏剑鸣思绪万千,他在昏迷期间因为吸纳龙血精元,肉体不但无枯萎,反倒气血旺盛,再加上与波旬一战时曾领略剑心奥义,身体更是保持着恶斗状态,使得他灵识不降反升,剑心修为有增进一大步。 「娘亲、姐姐她们应该是到海外云游了。 」魏剑鸣蹙眉低吟,忖道,「她们必定不会抛下我一人不管,此举定是想让孤身一人来历经磨练,早日成长。 」他便来到市集,寻了个打铁铺买了一柄长剑,之后他又寻了个安静之地打坐,吐纳呼吸,将真气流转周身,畅通奇经百脉,让沉睡多日的身体尽快恢复过来。 也不知打坐了多久,魏剑鸣再次睁眼时已经是子夜十分想到这里,长出一口浊气,魏剑鸣只觉神清气爽,精神百倍,虽是子夜但浑身是劲,干脆也就行个夜路,朝着东面走去。 不知不觉,他已经出了江南地界。 迎着夜风,走了数十里,魏剑鸣心念倏然一动,一股莫名 分卷阅读79 寒气由足底涌出,立即生出警兆之意。 他缓缓阖上双目,试着以剑心感应,顿时看见前方又股阴气卷动,于是便提气赶了过去。 只见前方鬼魂飘动,一辆华贵马车惨遭鬼物侵袭,随车护卫尽数死绝,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几个鬼魂正挟持着一男子火速离去。 魏剑鸣定神一看,发觉此人竟是宫云飞,当下拔剑相助。 「鬼物,快放人!」魏剑鸣怒喝一声,抽剑急扫,隔空劈出五道剑气连环击出,将挟持宫云飞的鬼魂尽数斩灭。 魏剑鸣正欲过去将他救回,却被一道白影截住去路,其头戴高冠,长舌嫣红,正是厉帝座下之白无常。 白无常板着阴森的鬼脸道:「臭小子别多管闲事!」魏剑鸣道:「无常小鬼,还不快放开玉鹿侯!」说着挥出青莲剑歌。 白无常眼睛一眯,嘿然道:「天剑谷的剑式,原来是于秀婷那宝贝儿子,想不到你居然醒了!」嬉笑间白无常轻巧避开剑锋,继续调笑道:「小子,你既然醒了,就该老老实实躲在你娘怀里当个富贵少爷,偏要学人路见不平,这回可没人能再救你了!」白无常惨白鬼爪一张,五指透着阴森冥力,径直朝魏剑鸣心坎抓来,魏剑鸣步子后撤,横剑胸口,挡住利爪,但却难抵后劲,被震得心血倒流,喉咙一甜已经受了内伤。 白无常爪劲加催,魏剑鸣那口长剑不过是普通铁质打造,难抵阴冥鬼力,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魏剑鸣提元鼓劲,力抗阴能,但对手力道源源不绝,压得他节节后退,只觉一阵气馁,暗骂自己无能。 白无常尖叫一声:「臭小子,纳命来!」爪劲猛然吐出,轰的一声震碎长剑,破裂的铁片倒插入魏剑鸣心窝之上,鲜血直流。 碎铁刺入心窝,魏剑鸣只觉心头一痛,但更多的是怨恨自己无能,也就在这命悬一刻之时,体内龙血奔腾,莫名雄力流转百骸,伤口自动愈合,同时内息也越发悠长。 「滚开!」魏剑鸣沉声一喝,一股阳刚龙气由内透发而出,驱散阴气,与此同时,那柄被震碎的长剑也被龙元阳气凝聚起来,燃起一道火焰剑刃。 灼热阳火令得白无常浑身难受,内息为之一滞,而魏剑鸣剑心初开,立即捕捉到这刹那的破绽,反手便劈出一剑。 剑火急吐,白无常抽身速退,但大腿仍被划破一道深深的口子,阳火顺势入体,阴冥邪气被烧得几欲溃散。 白无常功体受损,心忖道:「这小子的剑气极为难缠,反正老黑已经擒下那丫头,就此撤退也罢!」想到这儿,立即化出阴风离去。 魏剑鸣急忙扶起宫云飞,推宫过血。 宫云飞缓缓转醒,魏剑鸣问道:「侯爷,你可还好?」宫云飞脸色惶恐地道:「采苓……采苓被一个浑身暗黑的鬼怪掳走了!哎,都怪我没听真人之言,连累采苓……」魏剑鸣道:「侯爷请放心,剑鸣送你回江南地域后,立即去救翁主!」宫云飞摇头道:「魏公子,小侯无事,还请你能立即动身去救下小妹!」魏剑鸣点了点头,提剑追寻宫采苓芳踪。 剑心搜寻,却无半点头绪,魏剑鸣暗忖道:「煞域鬼物定是有屏去气息的秘法,我的剑心尚未成熟,实在难寻其踪迹。 」想到这里,他静下心来,思索道:「煞域在西面,那么掳走宫小姐的煞鬼应该是往西面而去,但真的这么简单吗?」历经生死劫数,魏剑鸣心思也多了几分慎密,忖道:「虽说已经出了江南地界,但煞域这般明目张胆地抢夺朝廷侯爵着实有些高调,他们为了保证顺利完成任务,一定会想方设法避人耳目。 所以直接向西而行不太符合煞域鬼物的狡诈性子,但他们会选择那条路呢?」魏剑鸣用剑尖在地上画了一幅粗略的神州地图,将自己所在的位置标上,望着草图思索道:「往西是直接回煞域的捷径,方才既然已经排除便暂不考虑;东面是江南地界,也不太可能……只剩下南下和北上两条路,他们取道南北再绕道西行的可能性较大。 」魏剑鸣再略为推敲:「是北边!没错一定是北面,北面虽有杨督帅和天剑谷,但亦有魔界,此刻魔尊驾崩消息已经传出,所以北边局势已经大乱,正是浑水摸鱼的好时机,所以他们一定会将翁主带往北边,然后再绕道西行,正好可以避开朝廷耳目。 」想到这里,魏剑鸣立即朝北边赶去,并顺路带上宫云飞,将他送回金陵安置,然后便要径直北上。 就在他要动身继续追赶之时,脚步微微一停,思索道:「我好不容易才得以新生,若再鲁莽横冲,可能会害人害己,既然已经知道对方路径便好生部署一番。 」想到这里,问题矛盾又来了,若磨磨蹭蹭宫采苓恐怕早已失落,但转念一想:「虽然此道可掩人耳目,但这条路要穿过龙麟军、儒道两教、天剑谷的势力范围,煞域之人怎敢肆无忌惮地赶路,所以他们必然会小心翼翼地行走,速度也就慢了下来。 此次救人需得谨慎,还是请龙麟军相助吧。 」想到这里他便动身去寻徐虎。 他与徐虎倒也并肩作战过数回,虽然不算深交,但也有一份战友情谊,所以径直朝他府邸赶去。 此刻正是深夜,徐府大门早已紧闭,他也顾不上敲门,直接翻墙而过。 到了院内,却闻前方树丛有阵阵异响。 莫非有刺客潜入?魏剑鸣循声走去,拨开树丛,立即看见两女一男正在纠缠,其衣衫不整,面带春意,正是徐虎和他两个妖族爱妻——瑰玉和雯璎,徐虎倒是春风得意,左拥右抱,跟二名美娇娘接连拥吻,两名少妇也是玉靥染春,雪肤半露。 魏剑鸣脸嗖的一下便红了,急忙转过身去,这一转身却带动了四周的树枝,令那夫妻三人好不尴尬。 瑰玉和雯璎急忙拢上衣衫,徐虎也是满面怒容,喝问道:「何方狂徒,胆敢夜闯将军府!」魏剑鸣支吾地道:「徐,徐大哥……是我!」徐虎微微一愣,惊喜地道:「魏公子?真的是你么?你醒了!」魏剑鸣嗯了一声,始终不敢回头,但脖颈子已经红透了。 徐虎朝双妻使了个眼色,二女知趣地退开。 「魏公子,深夜造访有何指教?」战火平息后,徐虎虽然沉醉温柔乡,但军人的本性仍在,见魏剑鸣深夜到来,心想必定有事发生。 魏剑鸣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徐大哥,其实剑鸣是来向你求助的!」徐虎哦了一声,询问事情经过,魏剑鸣将事情说出。 徐虎略微沉吟,道:「公子请放心,徐某立即调集一百金鳞卫,随公子行动。 」徐虎迅速颁布紧急军令,百余金麟卫火速聚集在金陵北门。 徐虎向众军发令道:「煞域鬼物掳走玉鹿侯和翁主,事关重大,兄弟们随本将一同救回人质!」众人火速奔往焱州方向,一路上,雯璎和瑰玉也随军而行,只看二女玉指轻拈,暗施草木长生之神通,以四周植物为耳目,探查煞鬼邪踪。 一阵暗香柔靡飘回,雯璎探得消息,说道:「一股阴风由北面三十里处卷来,行踪甚是隐秘,若没估错,他们会经过雷关斜谷。 」魏剑鸣顺着那个方向施展剑心,立即感应到阴煞鬼气,说道:「有嫂夫人神通妙法,煞鬼再如何隐匿行踪也是徒然。 」孔丘道:「既知邪鬼行踪,吾等便可从容布置!」魏剑鸣等人在阴风所过之处提前布局,果不其然,在剑心审视下,邪佞无处遁形:一道阴风靡靡吹来,风中正有一名昏迷不醒的窈窕玉人。 瑰玉低声道:「魏公子,待会你出招抢人,妾身以百花妖决牵制黑无常!」魏剑鸣提剑纵横,抢身迎上,冷喝一声道:「邪鬼,速速放开翁主!」阴风透出阵阵黑气,化出十八只鬼爪,杀了过来。 魏剑鸣剑取方寸,左右窜袭,避重就轻,尽斩入鬼爪腕部,切断九爪。 黑无常再起邪法,剩余九爪生出变化,层层鬼影呼啸而来,缠住魏剑鸣双足,扰乱其下盘。 阴气缠绕,魏剑鸣却觉一阵寒霜,随后至阳龙血受到刺激,再度翻涌,魏剑鸣周身一暖,寒意尽散,精神再度抖擞。 魏剑鸣旋剑为盾,荡出炽烈剑罡,以守待攻,逼退四方阴气,随即剑锋直指,霎时剑罡化龙形,撕破阴风护罩,逼得黑无常现出真身。 眼见宫采苓被黑无常擒在手中,魏剑鸣暗动莫名,怒喝道:「贱鬼,放开你的脏手!」黑无常面容冷肃,言语不发,一手擒住人质,单掌迎敌。 魏剑鸣剑势连分天地人三路,凌厉无边,令得单掌应对的黑无常颇感支拙。 黑无常露出一个冷笑,竟将宫采苓提到跟前,以她做盾,令得魏剑鸣剑锋为之一顿,黑无常捉准这一隙破绽,赞掌袭杀,魏剑鸣扭身躲闪,堪堪避开,但仍被阴风扫中大腿,虽未伤及筋骨,却也痛彻心扉。 黑无常沉声道:「领死吧!」利爪朝剑者心窝掏去,危难关头,只见徐虎弯弓搭箭,凭风而射,一支充溢着至阳罡气的箭矢直取黑无常眉心,惊得他不得不回招挡格。 瑰玉祭起妖族控植秘法,草木异变,数朵食人妖花破土而出,张开血盆大口咬住黑无常双足。 同时雯璎也手捏法诀,引出无数怪藤,几个起落便缠住黑无常双手。 怪藤内冒出毒刺,扎入黑无常皮肉内,顿时毒液入体,令得他全身一麻,与此同时,徐虎窥准怪藤根部,连环射箭,正是学自儒门封羿的七星连珠惊邪箭,每一箭之内皆蕴涵至阳正气。 箭矢顶入藤根之后,阳气顺势而入,渗入怪藤之内,使得毒液中也蕴含了一份克阴之力,叫黑无常痛不欲生。 趁着这个机会,魏剑鸣立即冲上,便欲抢回宫采苓。 黑无常自知此女乃自己保命之根本,那容魏剑鸣夺回,不顾毒患,强提真元,硬生生破开二花妖之钳制,掉头便跑。 魏剑鸣和徐虎等人领军追杀,双方出了雷关斜谷后,再往南疾奔二十余里,黑无常先是被阳火剑气所伤,再被蕴涵阳气的花毒入体,整个人已经开始不支,越是逃窜,步子越是沉重。 「该死,再拖下去,我恐怕难逃死劫!」生死攸关,黑无常起了弃车保帅之心,「看来得放下这丫头了!」转念一想,此刻放人也难逃这多方逼杀。 黑无常又朝西逃窜了十五里,看见一条湍急的大河,立即心生一计。 他猛地咬破舌尖,将冥力阴元灌入血内,猛地一口吐在河里,河内鱼虾染上阴邪之气,顿成嗜血异种。 此刻魏剑鸣等人也已经追来,黑无常随手一抛,将宫采苓丢入河里,嗜血鱼虾闻到生人活气,蜂拥扑来。 眼见此景,众人为之一愣,黑无常哈哈笑道:「你们可要快点,要不然这位翁主可要葬身鱼腹了!」魏剑鸣怒骂道:「卑鄙小人!」黑无常嘿嘿一笑,朝后退去,足尖踏水,飞速离去。 此时宫采苓已经溺水,而且无数怪鱼恶鳌朝着宫采苓咬去。 魏剑鸣不顾多想,提剑跳入水中,徐虎也令众军士搭箭上手,射杀异变鱼虾,以缓解宫采苓之困境。 进入河中,魏剑鸣便遭凶鱼恶虾围堵,他真元一转,沛然阳气透体而出,化作万千阵剑罡,绞碎作祟邪物。 魏剑鸣趁这个空隙一把揽住宫采苓,内息急转,嗖的一下便窜上了对岸。 此时宫采苓早已呛进去不少水,呼吸微弱,花容惨淡,身子冰冷。 魏剑鸣急忙在她粉背上连拍数下,将呛入肺脏的水给逼了出来。 宫采苓仍是闭目,未见转醒,魏剑鸣探了探她脉相,惊觉其体内阴气弥漫,缠绕在五脏六腑之内,毕竟被黑无常的阴风卷了这么久,以宫采苓那弱质体态不被阴气侵扰才怪。 魏剑鸣的根基不足,体内虽有龙元阳火,但却不能善加使用,对此阴气甚是无奈,见徐虎和雯璎、瑰玉赶了过来急忙求助道:「徐大哥,二位嫂嫂,宫姑娘被阴气入体,我该如何施救?」雯璎蹙眉凝视了片刻道:「翁主体质纤弱,着实承受不了这股阴气,必须予极强阳火方能救回。 」瑰玉补充道:「但过强的阳火对于翁主来说却是一副虎狼之药,一个不慎便会虚不受补,届时同样有危险,所以再输功过程必须小心把握阳火的度。 」对于这个把握的度,魏剑鸣不禁有 分卷阅读80 些为难,便问徐虎道:「徐大哥,你可懂此道?」瑰玉搭话,笑道:「魏公子,你可别难为他了,他是半路出家修炼气功,更何况也非童子之身,可以调控的阳火是少之又少。 」说起这童子之身,魏剑鸣不免回想起方才将军府的那一幕,叫他耳根一阵燥热。 雯璎道:「这位翁主眉凝腿紧,显然亦是处子之身,如此一来阴上加阴,情况不容乐观。 要瓦解这阴上加阴之困境,要么就有深厚的根基,能够凝练出先天至阳元功,又或者是童子之身。 」魏剑鸣红着脸道:「嫂夫人,我……我该怎么做?」雯璎听出言下之意,不禁莞尔一笑,少妇妩媚的笑容令得魏剑鸣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瑰玉脆生生地道:「魏公子,你对于阳火控制尚未熟练,依妾身愚见,还是以温和之法将阳气渡给翁主。 」魏剑鸣又问道:「怎么个温和法?」瑰玉晕飞玉靥,掩唇嗤嗤笑道:「自然是嘴对嘴的方式了。 」魏剑鸣脖子顿时一红,面若滴血。 徐虎不禁暗笑,这魏公子脸皮几乎比姑娘还要嫩薄。 这时雯璎又跟魏剑鸣交代了几句,又把他臊了个大红脸。 徐虎一家三口暂且回避。 宫采苓此刻闭目躺在地上,湿身的衣衫紧紧贴在躯体上,令得娇躯曲线更为凸显,山峦起伏,隐约可见细腻的肌肤,魏剑鸣瞥了一眼顿时呼吸加速,血液倒涌。 扶起宫采苓后颈,触手之处甚是柔腻光滑,透着处子淡淡的体香,魏剑鸣何曾跟女子这般亲近过,呼吸也开始凌乱。 勉力深吸一口气,恢复心情,魏剑鸣将左手缓缓按在宫采苓的后脑,右手摁在少女胸口,顿时一阵柔腻丰弹透衣传来,触及少年十余年未曾动过的心意,一股热气在小腹蔓延。 魏剑鸣闭上双目,憋住一口真气,凑到宫采苓跟前,嘴对嘴渡了过去。 少女肉唇温滑湿润,透着丝丝香甜,令得魏剑鸣心神荡漾,再加上右掌心透过来了丰腴柔腻,叫他实在难以把持,但也正因为如此,使得他体内阳火烧得更旺。 魏剑鸣尽力平定内心绮念,缓和渡过阳气,渐渐驱散缠绕脏腑的阴气。 不知过了多久,宫采苓浓睫微颤,缓缓睁开眼眸。 四目相对,宫采苓俏脸涌起一股酡红,羞怒不已,一把推开魏剑鸣,随即一巴掌便甩了过来。 啪的一声,魏剑鸣脸颊一红,火辣辣一片,急忙解释道:「宫姑娘,我……我不是有意的,你听我解释!」「淫贼……你,你……」宫采苓气息刚回转,体质正是虚弱,这一激动,玉靥一片病态酡红,一口气喘不过来,两眼一黑便又晕了过去。 魏剑鸣不知所措,倏然剑心一颤,生出警兆。 抬眼望去,却见西北方向涌起一股阴煞魔气,魏剑鸣微微一愣,惊觉不妥——那个方向正是魔界入口所在!「魏公子,似乎魔界方面有些问题!」徐虎急匆匆地跑过来,颇为急切地道,「听我家那两个婆娘说,魔界方向似乎有了大规模的人马调动!」方才魔气涌动早已惊扰了雯璎和瑰玉双花妖,她们立即施展控植神通,化花草为己用,而魔界外围正好是一片血雾密林,那些草木恰好成了二妖耳目。 魏剑鸣闻言顿时大惊失色,但重生之后,他的性子也沉稳了许多,微微回神后便冷静下来,道:「徐大哥,小弟这便赶回天剑谷,劳你与嫂夫人先回金陵通知众人!」徐虎又望了一眼宫采苓,道:「那翁主呢?」魏剑鸣心头一跳,怔了怔道:「翁主还未苏醒,气血紊乱,还是就近原则,先到天剑谷休养一两日吧!」徐虎想了想,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便领着金麟卫赶回金陵。 魏剑鸣暗忖道:“先是掳人,如今又是大规模兵力调动,这两件事都在同一天发生,难不成魔界和煞域当真连成一气了?”龙魂侠影第22集狼烟不灭12魔煞合流金陵郊外,有数座因昔日昊天教之乱而荒废的古刹,此刻已经被简单地翻修一番,并在外围设置了诸多防御法阵,成为龙麟军帅府所在之地。 门匾上挂着一个牌匾,上边写着玄天府三个大字。 魔界异动之事早已引起龙麟军警惕,各部将领连夜聚集武军府,共商大计。 府内聚集了江南文武重臣,武将以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四人为首,文臣则有薛乐、木天青等人,而主持会议者便是风望尘。 自龙辉被封王爵后,龙辉便令风望尘为策相,官位相当于朝廷的丞相,统筹军政要事。 王栋道:「听徐虎所言,魔界正有大规模兵力调动,我们需得尽快做出应对,以防战端再起。 」薛乐微微蹙眉道:「王将军,魔界动向未明,若此刻整军备战恐怕又是一番劳民伤财,江南甫经大战,实在难堪重负……」王栋嗓音抬高了八度,嚷道:「不是我们要打,是魔界要动手,难不成给对方兵临城下咱们才仓皇备战吗?」风望尘虚压手掌,道:「王将军,稍安勿躁,薛大人所言也是合乎目前我军的状况。 依风某劣见,魔界此番动作并非要兴干戈。 其原因有二,第一,魔尊驾崩,魔界群龙无首,断不可能在此时大兴干戈;第二,厉帝一直向魔界施压,想必失去主心骨的魔界已经向他臣服,而今夜的兵力调动,很有可能是魔煞合并的前奏,而厉帝刚吞并魔界,尚未消化其实力,也绝不可能动手,所以咱们不妨静观其变。 」凌霄点头赞成,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提议,将岳彪从北疆调回,由他率一支精骑在血海林外围驻扎,另外再请燹祸长老出马,共同监视魔界动向。 」风望尘道:「此举甚好,还可请天剑谷在后协助。 」于是乎,众人在龙辉不在的情况下定下了初步应对方针,火速传达军令。 远在北疆驻守的岳彪得令后,立即率领五千精骑快速赶到焱州,在血海林东面三十里处扎营,并派使节至天剑谷,同两大长老互通消息。 天剑谷也尽力配合,派出三百名剑术精湛的弟子做后援,一有异变立即剑阵以待。 岳彪脚胯白眉巨熊,腰间别着两把金刚板斧,扬声一喝,浩荡元功沛然而出,竟将足下三丈之地拔高千尺,形成一座高耸的山峰,他便站在峰顶眺望魔界之动向。 只见血海林深处冲起阵阵异光,随后便是空间开始震荡,一个诡异图纹笼罩在血海林上空。 细看之下,那个图纹约有十里方圆,四周花纹皆是以殄文组成,中央便是一个巨大的鬼煞帝冠,岳彪初次见此图纹,不禁十分好奇。 燹祸此刻登上山峰,望着图纹说道:「此乃煞域煞灵挪移阵,据古籍记载,此图纹乃是一搬运转移至阵法,以吾看,厉帝是要以空间挪移之法将魔界的兵力转至九幽深渊。 」岳彪道:「果然如军师所料,厉帝是要合并魔界势力,而非真正开战!」话音未落,却见两道劲风由南北方向袭来,皆卷起一片璀璨道华,定神一看,北方来人正是元鼎,而南方来客则是净尘,魔界四周的空间异已惊动这两位道门破虚巨擘,不约而同赶来焱州。 两名同门师兄对望了一眼,竟默契地朝血海林深处飞去,两人窜入转灵图中,各施神通,挥掌击向空中的图阵。 两道恢弘掌力击在图上,纹路形态也开始模糊,原本逆转的空间越发紊乱,显然是要崩碎的前奏。 岳彪拍手叫好:「打碎这破阵图,看这些厉鬼还能搞什么花样!」阵图受创,引出元魔五君齐聚当前。 岳彪还以为他们要跟道门双雄动手时,却见这五个魔头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 燹祸明白过来,笑道:「厉帝趁着魔尊驾强迫五魔君臣服,他们碍于厉帝神通,故而不得不委曲求全,如今道教闹上门来,他们岂会出工出力!」元鼎扫了五魔一眼,嘿道:「识趣,那道爷就再加把劲,崩碎这个狗屁阵法!」说着拳头激起一团烈火,抬手便朝阵图打去,誓要一击摧毁煞域吞魔之野心。 「贼道,大胆!」倏闻怒喝传来,厉帝携着万鬼戾气咆哮冲出魔界大门,翻袖挥掌,拍向元鼎,迫使元鼎不得不回身抵御,将火焰拳劲迎了过去。 阴掌对火拳,两大破虚再度交手,庞大的劲力蔓延开来,将血海林的植被掀起,不少奇花异草被连根拔起,泥土翻涌,整个树林就像是被翻了个底朝天,几乎没有一片完土。 浩荡劲力更是冲击图纹,天际阵法已经露出裂痕,厉帝岂容转移大阵有失,当下催动内元,单掌向天,输出阴气将破损的阵图重新凝聚。 净尘哼了一声想得倒美,立即朝厉帝扑去,招行巽卦,劲走风动,立即凭空挂起一阵气流,干扰厉帝输出的阴气。 巽风扰阴气,净尘再运一招震阙惊雷,霎时九天呼应,连降暴雷,朝着阵法中央的厉帝劈去。 厉帝见状暗忖道:「两个贼道着实难缠,若孤再不退敌,声威必定受损,只怕魔界会生出变端!」想到这里,他把心一横,当下不做隐瞒,体内冥力浩荡而出,霎时两个身影从他体内窜出,竟是其装束竟是一儒一道,但其面目却是跟厉帝一模一样。 两道人影各自迎上道门双雄,净尘和元鼎与之对掌,竟发现这身着儒道服侍的阴鬼根基十分浑厚,竟不逊厉帝本人。 两人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元鼎惊怒道:「尸魂转灵诀?」厉帝冷笑道:「是耶非耶,由得你去猜吧!」净尘瞳孔一缩,喝问道:「厉帝,这可是沧释天的那几具分身?」厉帝笑道:「然也!沧释天的那几具残躯已经烂得不能再烂了,孤为了修补回来可花了不少心思,早已改得面目全非,想不到你这牛鼻子居然还认得出来。 」净尘咬牙道:「原来如此,当日你跟江南王签订盟约便是为了这个目的!」厉帝冷笑道:「既然知道还不快退下!」话音方落,两具分身猛然发劲,浩荡阴气喷涌而出,源源不绝,竟将二道逼退数尺。 昔日的尸魂转灵决需要极浓之阴气方能施展,普天下唯有酆都有此条件。 但自从酆都惨败后,煞域精英几乎耗损殆尽,厉帝手下无可用之兵,着实发愁。 在见到沧释天修成物外分身后,他便心生一计,以魏剑鸣复活之契机交换来三具尸体,虽然已经被龙辉等人打得残破,但这几具尸体皆是先天武体,筋骨强悍,再加上身前拥有邪神功力,故而不逊于本尊实力,厉帝早已控制西夷诸国,再以制造将臣之法修补这两具尸体,然后将元灵负在其中,得以施展出完整的尸魂转灵决,而且他更从尸体残留的气息上推断出神游物外大法的运行诀窍,进而改良了尸魂转灵决,集鬼、道二家之长自成绝技。 元鼎被儒煞分身缠住,不禁暗怒:「岂有此理,半人半尸的怪物也敢在道爷面前放肆,若不将你碎尸万段,威名何存!」焚天玄煞赫然上手,雷拳、火掌左右开弓。 儒煞分身,凝一身阴气,左纳阴雷,右起鬼火,以至阴对至阳,斗得是天翻地覆,日月失色。 两招过后,双方各自震退,依旧不分上下。 那厢边上,净尘独对道煞,一者掌蕴四象八卦,一者招起邪道阴风,同样是难分轩轾。 有儒道双煞邪体助战,厉帝得以安心维持阵法,很快阵元便凝聚成形,霎时阴能从天而降,罩在魔界之门,整个魔界开始晃动,紧接着便是轰隆一声——空间消散!净尘跟元鼎同时一愣,而外围观战的岳彪和燹祸也是大为不解。 局势出现异端,净尘和元鼎只得先行罢手,退到一侧静观其变。 净尘凝望了血海林片刻,竟发觉此地已经毫无半丝魔气,按理来说,魔界入口便在此地,除非入口完全封闭,否则断不可能没有一丝魔气。 元鼎眉头紧蹙,淡淡地道:「净尘,咱们上当了,厉帝不是要将魔界兵马挪走,而是要将整个魔界移到九幽深渊,这才是他真正之算盘!」厉帝哈哈大笑:「意外吗?孤王之算计岂是尔等可揣摩!魔界本就是一个独立在人世之外的异境空间,只要拥有足够的力量便可将其挪移,如今魔界已经跟九幽深渊合并,汝等失算了!」林外山峰上,岳彪甚是不解,便问燹祸缘由。 燹祸低声告知道:「岳将军,魔界原本亦是在尘世,但后来太荒古魔凝聚天下魔修道者之力,将群 分卷阅读81 魔集聚之地封入空间境地,与尘世隔绝开来,但又与尘世相连。 而此界由多个境域构成,每一个境域皆能随意运转,故而出现七大领地轮流镇守魔界大门的奇观。 」岳彪若有所思,点头道:「听长老所言,这些空间境域可以随意走动,同理可得,整个魔界也能搬运挪移!」燹祸道:「然也,但要搬运整个魔界,那就必须有魔界最高秘法,以及足够的力量。 厉帝神通惊人,又炼化三大阴尸,力量自然是有了,而魔界秘法……哼,如今魔尊不在,这秘法还不是他囊中之物。 」岳彪倒抽了一口冷气,道:「原以为这老鬼只是收纳魔界兵力,竟没想到他把整个魔界都拉到自己家里,如今煞域魔界合二为一,厉老鬼岂不是可以肆意使用两界的资源!」说到这里,他心里冒起一阵寒意,煞域虽在酆都大败,但也仅仅是损及人手,其疆域并未受损,里边的资源同样完好无损,而魔界韬光养晦多年,内藏财富同样难以估计,恐怕就连王爷麾下的盘龙圣脉也犹有不及。 眼见厉帝将魔界移到煞域,净尘和元鼎同时感到了未来莫大的威胁,两人同时起了杀机,不约而同抽出护体神兵,刀剑齐指厉帝。 厉帝嘿嘿笑道:「亮兵器——尔等是要跟孤死战乎?」净尘手手持真武剑,冰冷视厉帝,元鼎掌握烆阳烽,灼劲对冥皇。 厉帝无意缠战,哼了一声道:「孤无暇同尔等耗时!」说着召来儒道双煞体,卷起滔天阴风便要离去,两人那容他走脱,刀剑齐出,劈往阴风。 但儒道双煞却是御魂相迎,挡住道门神兵,同时借力而遁。 阴风一瞬千里,元鼎和净尘却是追之不及,望着失落的魔界,两人心思一般沉重。 岳彪暗叹一声,道:「魔界已经不在,我在这儿驻扎也失去了意义,这便跟军师请示,调回军马吧!」与江南三十六郡的紧张备战不同,荒海之上却别有一番清闲的味道,极乐盘龙号破浪而行,而在其上方天蟒星宫悬浮云霄,由九蟒拖拽而行,护驾龙船。 九条巨蟒眼神凌厉,一目千里,竟可将神州之物纳入眼中,再透过灵识折射,将景色映入殿内的琉璃水晶壁上。 殿内,龙辉正大马金刀地坐在王座上,左手处揽着一个被绳索捆绑住的女郎,其衣裙单薄,绳索更是绕过她胸口打了个结,将两颗怒张的玉乳勒得极为明显,几欲裂衣而出,隐约透着迷人肉香,女郎表情复杂,眸间露出难以言喻的神色,时而愤怒,时而羞涩,时而难受,时而享受……正是被龙辉囚禁多日的水灵缇。 他腿间正匍匐着一个一身艳红僧袍的光头尼姑,正是度红尘,此刻她衣衫不整,衣襟剥至肘部,露出粉嫩的香肩,檀首埋入男儿胯间,水唇殷勤地伺候着怒张龙根,舔得兹兹有声,吸得噗噗作响,将巨阳长枪濡得莹润发凉,桃腮晕红,眉宇间透着奴媚春意。 龙辉则继续看着水晶壁,丝毫不为胯下美人所动,似乎这一切都只是很平常之事罢了,他将魏剑鸣苏醒后的一切纳入眼中,见其被宫采苓扇了一个耳光,不禁莞尔道:「这小子还真是脸嫩,比他姐姐和娘亲还要害羞!」倏然耳边传来一声讥笑,龙辉扭头望去,看着水灵缇带着桃晕的俏脸,笑问道:「缇奴,你在笑什么?」水灵缇哼道:「你这人渣,让小舅子在前方拼死拼活,自己就在后方睡人家的娘亲和姐姐,人世最无耻之人莫过于此!」闻得水灵缇这般辱骂主子,度红尘不禁打了个哆嗦,含舔龙枪的檀口竟慢了几分。 龙辉不悦地扫了她一眼,吓得度红尘急忙闭目埋首,继续吐纳男根。 「缇奴,你的嘴巴还是这般厉害!」龙辉笑嘻嘻地道,手掌由水灵缇的腰间挪至她臀后,「但不知下边的小嘴是否一如既往地犀利!」指掌顺入女郎臀沟,指尖染来一层潮暖湿气,竟是汁水绵绵,他不禁笑道:「好一张馋嘴,才几天没喂便流这么多口水了!」水灵缇羞着脸道:「胡说……」话音未落,芳唇却是不住颤抖,语不成句,蜜穴被龙辉手指捣腾得汁水翻涌,身子难以自控。 龙辉道:「缇奴,明明身子已经这么想要了,嘴上还是硬气!」呵呵淡笑间,手指继续在她蜜户内撩动,搔刮琼肉,汁液已经顺着手指流出,打湿了龙辉整个手掌。 另一只手捏住她衣领,扯开衣襟,两颗乳球蹦跳出来。 水灵缇只觉胸口一凉,乳珠立即勃起,龙辉顺手一扬,吸来一侧的烛台,取下一根烧着的蜡烛,朝着水灵缇身上微微倾斜,一滴蜡油落在左乳之上,不偏不倚恰好正中乳珠。 水灵缇尖叫一声,全身毛孔都竖起来,若不是被龙辉捆住手脚恐怕早已跳起三丈高。 「你……你做什么!人渣!」水灵缇怒斥道,龙辉笑道:「缇奴,痛么?」水灵缇恨声道:「废话,你滴一滴试试看!」龙辉摇头道:「你真的痛?怎么我感到你下边似乎收得更紧,水也流得更多呢?」水灵缇微微一愣,这才醒悟过来,胯下早已水流成河,湿漉漉的一片,好似坐在一小摊水上边。 龙辉道:「想不到越是虐待,缇奴你越是兴奋,看来你当真从骨子里就是一个天生的女奴!」每次龙辉淫亵自己,都会说提及此事,连日来的重复提及,水灵缇竟有些习惯的感觉,也不再反驳,只是咬住嘴唇哼哼几声。 龙辉再滴一滴蜡油在右乳,水灵缇被烫得全身一阵紧绷,花腔又是一阵收缩,猛地又冒出一股汁液,惹得龙辉手指不住在内中划动,扣出股股花浆蜜水。 「住手……呜呜……」水灵缇情难自禁,腻腻娇啼,臀股不住颤抖,却是汁液横流,看着水灵缇的凄艳媚态,龙辉根茎又是一涨,滚烫地熨着度红尘的口腔嫩肉,撑得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主人……红奴,红奴想要……」度红尘吐出龙根,怯生生地道,「求主人赏赐!」龙辉哈哈道:「红奴今日表现不错,主人甚是喜欢,便赐你一个销魂吧!」度红尘千恩万谢,连忙站直身子,扭过娇躯,将裙裾提到腰间,内里同样不着一缕,光溜溜一片,露出两瓣成熟丰隆的臀股,蜜穴吐着热气和渗着汁液,对准龙根,腰臀一沉,花唇朝两侧一分,吞下主子恩物。 灼热的龙冠熨贴着深处蜜蕊,度红尘扬颈喷出一口芳气,美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嫩脸酡红,好生艳媚。 龙辉也是舒爽,干脆将蜡烛吹灭丢到一侧,腾出手来把玩水灵缇的椒乳。 「主子……好粗,好长!」久旷多日,今朝再得伏凤龙根,度红尘端的是美得三魂离体,七魄飘荡,情不自堪地扭动腰肢,两片圆臀入磨盘地在龙辉胯间扭动,一阵阵花浆由宝蛤吐出。 龙辉倒也是悠闲自在,龙根浸泡在红奴湿滑的小穴内,小腹紧贴着熟妇弹滑温润的臀肉,一只手揉捏着两团腴肉,而另一手则在缇奴多汁的蜜户内搅拌,手指开始慢慢的抽动,速度逐渐加快。 而在他这般快速的抽动中,水灵缇的脸色也是越加的红润,快感不断的冲击著她的大脑,让的她双腿发软,若不是被龙辉绑在怀中,恐怕此刻早已跌倒下去。 而在她的小穴处,隨著龙辉每一次的抽动手指,都会发出扑扑的声响。 「啊!嗯~嗯~嗯~啊……喔…………啊!」隨著龙辉越发猛烈的动作,水灵缇终於是再也忍不住,嘴中情不自禁地溢出销魂的呻吟声,而她的腰肢也是跟著龙辉手指的抽动,无意识地扭动起来。 不多时,水灵缇嘴中发出一道叫声,而她的小穴中也是在这一刻喷出大量的清澈淫水,高潮泄身。 而背坐在龙辉胯间的度红尘,在扭摆了近百下,便觉得蜜蕊酥麻,打了个机灵,浑身哆嗦了一下,花浆立即涌喷而出,浇在龙根顶端,暖烘烘地渗入男人心扉。 龙辉拍了拍她的翘臀,示意她起来。 度红尘体柔气软,微微喘息了几声,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蛤唇吐出龙根,还见一注花浆溢出。 度红尘转过身来,继续俯下檀首,张唇伸舌将龙根上的淫汁添洗干净,随后朝龙辉抛来一个献媚的眼神,似乎在跟水灵缇争宠。 龙辉当做没看见,把手脚束缚住的女郎抱到怀中,杀气腾腾的巨阳抵住粉胯,不由分说便将宝蛤一枪给挑了。 龙根宝蛤那两片贝肉紧紧夹住,四壁软绵,水润多汁,令得龙根十分舒服。 龙辉也不动弹,就这样泡在水穴中,水灵缇小腹一阵鼓胀,花径又是一阵酸麻酥痒,叫她不敢妄动,咬着下唇,闭着眼睛静静地待着,一动不动,两人便僵持在了一起。 良久,龙辉握住她的纤腰,将整个人往上一提,龙根朝外抽出了大半,龟棱钝角狠狠地刮了花腔嫩壁一下,酥得水灵缇啊的叫了一声,随即龙辉在往下一箍,让水灵缇狠狠坐了下来,龙冠便猛然杵在花心深处,水灵缇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顶得移位,身子倏地一颤,樱唇大张,却是未发出半点声音,似乎全身力气都被一杵给顶了出去,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龙辉再连续抛送了两三下,水灵缇才回过神来,情难自己地开口娇啼:「啊啊……好酸,好麻……快,快住手……」她叫得越大声,龙辉越是兴奋,龙枪壮若山峦,热比烙铁,在水帘洞内纵横驰骋,直把女郎花蕊撞得又酥又涨,酸中带痛,挣扎不得,唯有汨汨流泪。 两颗玉乳被龙辉掀得不住晃动,奶浪乳海,汗水不住抖动的双峰下甩落,水灵缇彼起彼伏,蜜蕊被巨根撞得酥软开阖,整个人如花颤柳摆。 龙辉越战越勇,淫心大发,用手指甲掐住两颗乳珠,狠狠一拧,水灵缇再度吃痛,身子又是一绷,雪肤泛起一层可爱的肉疙瘩,于此同时被龙首咬住的蜜蕊倏地一张,吐出一股热流,好似一团化不开的花蜜,油了龙辉整根阳具。 水灵缇上气不接下气,喘息不绝,雪躯上是汗水密布,肌肤透着高潮红晕,好似桃花盛开。 「缇奴,我还未尽兴,咱们再来吧!」龙辉根茎依旧坚硬若铁,将水灵缇身子往下一摆,使得她两腿分胯在自己腰间,而上半身则倒垂在王座之下,然后扣住她侧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肉柱在水灵缇的蛤内来回耸动,将两片蚌肉时不时地外翻,与此同时淫水浪汁从蛤唇蚌口吐出,顺着小腹倒流至女郎身前,还有不少滴入口中。 她的体液本是清澈无味,但混入了龙辉的气息,所流的淫液也多了一份酸骚檀腥,不知为何水灵缇尝到这股滋味身子又是一热,耳根和腮靥一阵烘热。 「啊啊……要……要死了……」水灵缇吐气如兰,忘情地娇呼,雪胯被巨龙捣得一片狼藉,花唇红肿,好似一抹胭脂。 「缇奴,你可服气!」龙辉继续逼问,即便花心早被探采了无数遍,但水灵缇则仍是死不松口:「不服,不服!」每次同样的问题换来同样的答案,龙辉早已见怪不怪,仍是继续享用这娇嫩的女奴。 硬受了百余枪后,水灵缇大脑一片空白,双目迷离,俨然高潮将至。 龙辉一把将她翻过身来,水灵缇被摆成了一个上身伏地的姿势,由于双手被绑在背后,只得屈起膝盖着地,更突显出臀股的丰翘,此姿势虽是不雅,其中又别有一番媚姿。 龙辉抚摸着水灵缇滑腻的臀肉,枪锋一顶,再度棒挑水帘蜜洞,并且一边耸动,一边拍打着两瓣肥股,落下道道红痕。 水灵缇臀股一阵火辣,腔道蜜肉却是蠕动得更欢,清水般的花汁渐渐浑浊,越来越像一团凝而不散的黏蜜。 龙辉淫心大发,再度拿来那燃烧的蜡烛,将蜡油滴在水灵缇背上,粉嫩光滑的玉背遭蜡油一烫,又是一红,而女阴蜜户发出阵阵抽搐,嫩媚的腻肉不住蠕动,好似紧凑的鱼嘴,牢牢嘬咬住龙根。 龙辉笑道:「缇奴,你又湿了,我发觉对你越是粗鲁蹂躏,你越是兴奋!」水灵缇惊怒羞恼,咬住一丝秀发,回眸怒视龙辉。 龙辉却是嬉笑以对:「还不承认,你且看看这个!」说着在她胯间捞了一把,掬了一小摊稠浆,往水灵缇腮上抹去。 水灵缇啐了一声,瞪了他一眼,随即腮侧飘来的淫靡气息熏得她脑子昏昏沉沉,原本的一腔怒火不禁消散过半。 龙辉抽回巨根,龟冠又是带出一股花浆,热乎乎地浇在 分卷阅读82 地上,随后掰开女郎柔靡的臀肉,只看股间臀沟处早已被汁水濡湿,中间那朵菊蕊娇艳欲滴,还犹在那儿微微开阖。 龙辉用拇指在上边按了一下,菊肉娇羞的往内一缩。 「别……别碰那里!」水灵缇周身麻痒,眯着水汪汪的美眸娇吟道。 龙辉则继续作怪,拇指顺着菊蕊皱褶往深抽揉动,直把美人嫩菊揉得酥酥麻麻,直透心扉。 「缇奴,我们来开开谷道!」龙辉挺起龙根,抵住濡水嫩菊,水灵缇打了个哆嗦,面露惊恐地道:「不要,你快住手!」龙辉笑道:「怕什么,咱们又不是第一次!」说着便缓缓将龟棱往里推去,水灵缇只感后窍一胀,不免回想起铁壁关那惨痛经历,顿觉一阵寒意和后怕,连忙哀求道:「不要进去,算我求你了!」龙辉摇头道:「不行,哪有女奴能拒绝主人要求,我劝你还是放松身子,省得待会受苦!」水灵缇挣扎着要站起来,但被龙辉紧紧压在身下,哪能动弹,又想推开他,可是双手被绳索绑在身后。 惊羞之下,水灵缇唯有膝盖勉力移动,朝前挪走,但她上身被龙辉紧紧压着,挪动幅度不大,使得臀股摇摆,秀发披散垂落在地板上,颇有几分似跟主人求宠的摇尾小母犬,龙辉看得火起,那容她走脱,把住两瓣嫩腴臀肉,龙根猛然一挺,好似一杆钢枪般直穿女郎躯体,水灵缇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被贯穿一般,不由自主地朝前倾倒,嫩脸无助地贴着地板,一股火辣从后窍传来,肚子又涨又麻,而龙辉长驱直入,一枪直抵肠头尽处,水灵缇那雪白胴体如遭电击,头部上仰,将垂在地板上的秀发甩落在背上,挺胸提臀,身体绷直,一股浪水忍不住喷了出来,溅在龙辉小腹上。 龙辉被激得气血翻涌,枪法越发凌厉,棒法也更加霸道,在女郎菊道来回驰骋,龟冠不断刮摩着肠壁皱褶,几乎要将其碾平。 水灵缇娇躯忍不住颤抖,只觉屁股被坚硬火烫的肉棍强行撑开,仿若撕裂开来,火辣酸胀,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紧缩起来。 龙辉长舒口气,龟首尽处乃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他气血上涌,竟有一种要射出来的冲动。 「不要……插那里……」水灵缇羞耻难忍,但那种火辣辣的插入感竟让她生出一种的快意,更要命的是,屁股被撑开,却使阴户紧缩,蜜道尽头的花蕊一阵抽搐,激得她娇躯一颤,被贯体而入的后窍感觉到又酸又胀,臀眼好似团燃烧的烈火,烧得她全身颤动。 由于臀股处早有大量花浆浪水湿润,使得龙辉进出颇为顺畅,水灵缇银牙紧咬,虽觉不适,却渐渐在痛楚中适应过来,臀后的火辣撕裂感使得她前穴更加敏感,渐渐就感觉不到疼痛,而且龙辉每抽插一下,都给她带来一种难言的悸动。 水灵缇放开了身体,龙辉的抽插逐渐顺畅,慢慢地撑开菊洞,两颗春囊更是随着抽送而撞击女郎的玉胯,这般击打阴户,竟令得水灵缇感到阵阵快感。 龙辉双手扒着水灵缇肥白的屁股,下体用力挺动着,而水灵缇香汗淋漓,娇喘不已,丰雪玉体跪趴在地板上,腻腻颤动着,口中溢出呻吟声。 「啊……嗯……呜呜……」水灵缇销魂地喘息娇啼,痛楚、火辣、酥麻等多种复杂的感觉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雪臀,迎合着龙辉的抽插。 龙辉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水灵缇肥白的屁股,水灵缇只觉体内的肉棍变得更加粗壮,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种要流出东西的感觉。 「不行了,后面,后面……要裂开了……」水灵缇已经身心疲惫,连忙哀求道,「求你……放过我吧!」龙辉双手狠狠抓住水灵缇丰硕的乳峰,恨声逼问道:「求谁,说清楚!」同时将她健美丰满的肉体向上扳起,下体继续更加猛烈的抽插。 「主人……噢……噢……噢……」水灵缇身体颤抖着,美目变得失神,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见她叫出主人二字,龙辉倍感欣慰,于是也不再忍憋,开放精关,放松身子尽情享用女郎紧凑嫩滑的菊道,再接连抽插百余下,龙辉只觉腰身一麻,龟眼顿时一木,双腿不由自主地一蹬,双手死死抱住水灵缇丰满的肉体,肉棍插入水灵缇菊洞的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啊……啊……」水灵缇被烫得一阵失神,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汩汩冒出,丰腴的肉体不停颤抖,十分舒服畅快,泻出的阴精亦是粘稠浓密,有股淡淡的酸甜气息。 龙辉长出了一口气,甚是满足,便将半软不软的肉棍从水灵缇粘滑的菊洞中抽出,带出了一股白浆,洒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间,而龟冠离体瞬间又在肠壁上刮了一下,水灵缇又是一阵酥麻,雅丽的面容涌起酡红,但气弱力虚,双腿一软,一头歪倒在地,两手负后地蜷缩起来,两瓣花唇红肿,菊穴开出一个大口子,还汨汨流着白浆,更混杂着不少血丝,臀股处一片水迹,犹如失禁一般,样子极为凄艳可怜。 就在此时,琉璃水晶壁上映照出厉帝施展尸魂转灵决,化出儒道双煞,龙辉两眼不由得紧盯水晶壁,陷入沉思之中:「原来厉帝练成了这番神通,难怪当日敢独挑我跟元鼎二人。 」一念及此,龙辉立即想通当日厉帝为何硬受元鼎一招而不伤了:「那日在魔界冲突,他定是以此分身化体转移了元鼎的劲力,这跟冰儿的不灭凤体原理是大致相同。 」龙魂侠影第22集狼烟不灭13碧玉绽菊就在龙辉沉思之时,殿外走来一道柔靡身姿,乃一艳丽妇人,其步态娉婷,腰摆如蛇,朱颜桃腮,正是螣姬。 她手中捧着一袭新衣,走到龙辉跟前,温柔替他披上,在其耳边呵气如兰地道:「陛下,涟妃娘娘请您回盘龙号!」龙辉捏着她翘臀道:「回去?这丫头又有什么花样?」螣姬笑道:「陛下前些日子做的好事,难道忘了?」「原来如此!」龙辉会心一笑,自然明白涟漪是要为潇潇的事向自己兴师问罪,。 他在螣姬桃腮上亲了一口后,春风得意地离开星宫,回到盘龙号。 落在甲板上,却见盘龙号四周海鸟盘旋,两道倩影正扶栏而立,嫣然谈笑,正是玉无痕与林碧柔。 玉无痕蓝裙拽地,林碧柔翠裙裹身,姐妹嬉笑,风姿卓越。 她们此刻正捧着一些粟米撒在甲板上,喂食海鸟。 龙辉大步踏上,大手一伸,便将姐妹两揽入怀里,四周海鸟顿时受惊,纷纷飞离甲板。 玉无痕俏脸微红,咬唇低嗔道:「夫君,你不声不响,又突然来那么一下,想吓坏人吗?」林碧柔朱唇含笑,顺势道:「是啊,吓得人家小心肝怦怦直跳!」说着将龙辉的手引到胸前,按在丰腴的玉乳上,媚然含笑道:「夫君,你看看,妾身的心跳快不快!」龙辉捏揉着腻软的奶肉,笑道:「快不快倒不好说,但却是又大又软,极品也!」林碧柔被他逗得眸泛春水,双臂自然地环住他脖子,扬起螓首,吐气如兰,略带娇嗔地道:「坏蛋,人家心肝都被你吓到嗓子眼了,你可得帮人家弄回去。 」龙辉低头吻住美少妇的两片朱红,舌头渡了过去,吮吸内里香滑汁液,好一会儿,林碧柔被吻得心酥身软,香喘连连。 「碧柔,经过为夫一番的口舌填补挤压,心肝是不是已经复位了?」龙辉口里调笑着道,手掌则自然在林碧柔臀后抚弄,将臀后群布弄得皱褶百出,颇为凌乱。 林碧柔情欲暗涌,身子酥痒,而倚在龙辉怀中另一侧的玉无痕感同身受,檀口内一片火热,香涎充盈,好似也被男儿索取了一番,一双笔直的玉腿夹紧起来,腿根微微绞磨。 林碧柔感应到师妹的不妥,便在龙辉耳边吹气道:「夫君,无痕刚才也吓得不轻,你是不是该替她压压惊。 」玉无痕耳根又是一红,粉拳轻擂龙辉胸膛。 龙辉凑在美人玉颈边上轻吻着,只觉得其肌肤上犹带淡雅如海风般清爽的香气,十分爽口。 玉无痕眯着眼睛,腻声绵软地道:「涟漪有事寻你,你别闹了……」龙辉裹住她脖子,嘴唇一张,盖住她两瓣檀唇,堵住其话语,连吻数口,道:「漪儿那边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会再过去也没问题,目前首要大事乃是给无痕压压惊。 」林碧柔也凑了过来握住师妹挣扎的手腕,玉无痕拗不过两人,唯有哼哼低吟了几声,无奈忍受下来,她此刻玉脸酡红,眶蕴秋波,娇艳欲滴。 方才在星宫之上虽已享用了两名女奴的肉体,但龙辉仍觉不尽兴,心里打定主意要将这对碧玉姐妹花就地正法,于是手脚越来越是放肆,在玉无痕娇躯上敏感的部位来回抚摸,脖颈、耳垂、玉乳、粉背、柳腰、翘臀……皆落淫掌,玉无痕喘气也越来越粗沉,但却紧紧咬着牙关,将呻吟声硬生生憋了下去。 「无痕,舒服吗?」龙辉手掌揉着她紧凑弹翘的臀肉问道。 玉无痕摇头否认道:「难受死了……」龙辉嘿嘿一笑,手指猛地滑入股沟,在她热乎乎的股间只悄悄一点,玉无痕觉得一股电流从后臀溢出,流转而下,膝盖竟是一阵酥软,险些跌坐在地。 龙辉笑道:「无痕,你脸皮依旧那般娇嫩,跟你师姐简直是两个极端,真不知道你们小时候是怎么呆在一块玩耍的。 」玉无痕垂首细声道了一句:「冰儿跟雪芯还是亲生姐妹呢!」龙辉莞尔,笑骂了一声:「想不到无痕你也学人家玩巧辩!」说着便在她臀尖捏了一把,换来满手腻滑臀脂。 玉无痕尖叫一声,晕红已经蔓延至脖颈处。 美人垂颈害羞,龙辉却越是喜爱,便伸手去解无痕衣带。 玉无痕红霞满面,伸手推搡。 龙辉见她执意不肯就范,也不勉强,便拉过林碧柔上下手,毕竟她们姐妹两共用一命,感觉互通。 只要摆平碧柔,还怕无痕你不乖乖就范——龙辉暗想道,他手脚灵活快捷,一下就让林碧柔罗衫轻解,手掌轻探少妇香峰。 林碧柔乳肉被他揉得十分酥麻,一股热流涌遍全身,情动难抑,眼内隐见春水盈动。 龙辉舔着林碧柔雪嫩的脖颈,笑道:「碧柔,好些日子没跟为夫亲近,有没有想我?」说话间,男根便已经戳在少妇肚子间,隔着衣衫传递过来阵阵灼热,熨得肌肤十分舒服。 「想……但想有什么用?」林碧柔眯着眼睛喘气,颇为幽怨地嗔道,「前天你跟冰儿和鸾妃风流也就算了,今天你还到星宫上边摆弄那两个女奴……也不管咱们姐妹……难不成咱们还比不上那两个奴婢?」龙辉忙环住她柳腰,叼住两瓣朱唇吻了几口,哄道:「碧柔,莫生气,是为夫不好,这便给你们姐妹赔罪!」林碧柔媚眼如丝地道:「那便请陛下宠幸妾身!」玉无痕感应到师姐要在这甲板上同龙辉欢好,又是一阵娇羞,脸颊烘热,不由啐道:「这光天化日之下,夫君、师姐……你们……你也忒荒唐了……」林碧柔笑道:「傻妹妹,这又不是第一回,上次在野外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提及此事,玉无痕脑海中立即浮现出那日龙辉在野外枪挑碧蝶二妇,先是将身怀六甲的崔蝶杀得香汗淋漓,再把自己这个风骚师姐喂得饱饱的……她虽未亲临现场,但当时全身也是一阵燥热,腿胯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又黏又滑,着实难受。 玉无痕回想起那日之感觉,身子宛若火烧一般,同时也加催另一人之情火,林碧柔心动难耐,盈盈走到龙辉跟前,用玉手在龙辉那顶起的胯下隔着裤子抚弄起来,娇声腻语道:「夫君,你依旧这般雄伟,放出来让人家再好好品尝一番如何?」龙辉只觉更加刺激,胯下巨物又暴涨几分,堪堪把那裤裆胀破,道:「碧柔如此盛情,自然是好!」林碧柔也蹲下身子给龙辉解开了裤带,那坚硬的阳物弹跳而出,直接打在了林碧柔娇嫩的脸上,一股强烈的腥臊味道扑面而来,熏得她欲火中烧。 只见那暴涨的龙筋坚挺无比,贴腹而立,尤其在阳光的映照下,龙冠尽头透着紫红色泽。 她于是扭头对一旁的玉无 分卷阅读83 痕娇声腻语地道:「无痕,这般妙物,你不来试试吗?」玉无痕羞红了脸,侧开目光,道:「师姐不用客气,好好品尝吧。 」龙根上浓郁的阳气扑面而来,林碧柔胯间春水泛滥,顺着玉腿往下淌,不禁伸出香舌就在棒身上舔弄起来,檀口生吞龙根,吃得是不亦乐乎。 甲板上俨然春光四射,龙辉被她吃得全身舒畅,忙用手扶住美人螓首,前后推送,将龙枪在林碧柔的口中来回抽送。 林碧柔之口舌功夫在龙家一门众女中也是名列前茅,仅逊于楚婉冰,只看她紧蹙红唇,蠕动奋力开唇,迎纳龙根,以嫩喉软肉嘬住大肉冠,吞吐蠕动,其销魂之处不逊蜜蕊花芯,直叫龙辉连连倒抽冷气。 林碧柔深喉吞吐,那边玉无痕只觉得呼吸不畅,喉咙似乎被某些硬物压着一般,香息难喘,不消片刻面色越发酡红,犹如熟透的鲜果,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而额头、雪靥渗出细汗,令得这个鲜果宛若被露水点缀一般,更加娇艳欲滴。 一个骚媚入骨,一个清秀娇羞,姐妹双花各有千秋,令得龙辉欲火奔腾,当下从林碧柔口中抽出巨龙,在她粉粉嫩的脸蛋上点了几下,说道:「碧柔,快起来,我要你!」简单的一句话,林碧柔露出一丝妩媚笑意,忙转过身去,双手扶住甲板护栏,圆臀后翘,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龙辉伸手拍了一下翘臀,顿时股肉乱颤,好生丰满诱人,林碧柔臀后一热,不由得发出一声低沉的媚吟,玉无痕芳心一跳,也觉得臀股一热,火辣辣地生疼,急忙夹紧双腿。 玉无痕倏然感到身后一凉,好似被海风吹过一般,不禁打了个哆嗦,定神一看,竟是师姐的裙子被男儿掀起到腰间,薄薄的绸裤难掩丰美的臀型,丝滑的布料十分贴肉,清晰可见林碧柔那丰腴圆润的臀瓣,以及深邃的臀沟。 「碧柔,以后穿条外裙就可以了!」龙辉一边伸手去脱林碧柔的绸裤,一边说道,当将水漉漉的亵裤拉下后,他又说道:「什么汗巾和亵裤都不许穿!」被海风一吹,林碧柔湿热的小穴顿时一凉,这一冷一热的刺激倒是叫她有股异样快感,鼻息粗沉地回应道:「嗯……以后不穿了……」龙辉甚是满意,手掌探去,环到美人胸口,扯开亵衣,扣住两颗玉碗般的乳球,又道:「以后也不许穿这劳什子抹胸、肚兜之类的!」玉无痕乳肉被揉得灼热,身子一阵娇柔,哼哼点头称是:「不穿……以后什么都不穿,专给夫君享用……」龙辉欲火大盛,龙枪在蛤唇上挑了挑,沾了点汁水,然后便是一枪贯穿,直取花腔深处。 林碧柔只觉得身子深处传来一股充实感,那灼热的龙冠硬生生戳在嫩宫上,好似恶龙般牢牢咬住那块软肉,叫她又酸又麻,阴关一阵酥软,勉力挨了十余枪便美得浪叫不已。 「呜呜……好粗,好长……入死人家了!妾身,妾身要,妾身还要……」龙辉见胯下的林碧柔媚态横生,撅臀应枪,模样着实艳媚诱人,奋力地在林碧柔温润香滑的花腔露首没根地抽插起来。 林碧柔收腹提臀,花腔紧锁,将夫婿的龙枪牢牢含住,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将龟头夹住吮吸。 只过了盏茶功夫,龙辉便觉销魂快感,虽未有泄身之意,但也美得透心舒爽,把住林碧柔美腻的臀肉一阵狠冲,将美人玉壶的两瓣蛤脂杀得不住翻滚,一股股的花汁随之滴落。 眼前景色越发淫靡艳媚,玉无痕脸皮甚嫩,那堪承受,便欲转身离开,然而林碧柔却是心有所感,忙一把扣住她皓腕,将她拽了回来:「师妹……去哪里啊?」说话间已然被龙辉杀得汁液横流,花红玉颤。 玉无痕躲避不得,将这场春宫嬉戏看在眼里,而林碧柔的感觉又清晰地传到她体内,令得这清艳秀雅的美人周身酥热,小腹又涨又酸,好似被跟烙铁插入,腟腔嫩肉被烫得几欲融化消解,一颗芳心突突乱跳,险些便要从嗓子跃出。 龙辉枪棒从林碧柔花户取出,龟冠在嫩肉上一刮,林碧柔又是打了个哆嗦,那边玉无痕也打了个冷战,龙辉扶着她圆润肥腻的大屁股,呵呵道:「碧柔,可愿再让为夫采菊一番?」林碧柔娇哼几声,腻语道:「死相,你要采就采,难道人家还能拦着你么!」龙辉将龟菇就抵在林碧柔那微微颤抖的菊花入口处,双手掰开她那雪腻肥美的股肉,露出那朵纹理细致的粉嫩菊花,随即用力一顶,硕大坚硬的龟头便破体而入,直插入后庭之中。 「啊……好大……好……好涨……好烫……」饶林碧柔虽多次后菊行淫,但仍是吃不消龙辉这般粗物,妩媚的俏脸扭曲起来,光洁的额头顿时冒出冷汗,性感的红唇一开一合,不受控制的喘着气,龙辉则双手握着林碧柔仙那对吊钟般晃荡着的雪白乳球,下体继续深入。 当日洞房花烛夜虽然也见过师姐被夫婿破菊,但此刻在光天化日之下亲眼目睹,只看师姐的后庭被硬生生撑开,巨龙抽出之时便带出一圈鲜嫩的肛肉,形成薄薄的肉膜,随即男儿腰身一沉,巨龙马上将圈肉膜带了下去,臀眼内陷,好生艳媚淫靡。 玉无痕心头涌起一股羞惧感,只觉得好似正有一根粗大火热的铁棍正毫不留情的往自己那可怜的臀眼里拼命挤进去,直把整个后庭都贯穿,双腿不由得紧绷在一起,肚子又热又涨,股间涌起丝丝火辣,但却又带着几分酥软,异样感觉叫她不禁痴了几分,眼睛竟不知挪开,定定地看着两人交合处。 林碧柔被撑得肚胀腿软,握住玉无痕皓腕的手掌不禁多了几分力,好似一只玉石钳子般牢牢扣住师妹脉门,叫玉无痕插翅难飞,而后菊迎客的灼热鼓胀感也随之传入玉无痕脑内,令其身子又酥又麻,雪腹抽搐不已。 林碧柔两眼翻白,后菊挨枪,粗硕的龟冠却是隔着一层薄皮连戳带杵在腟蕊,叫她又涨又麻,早已美得不知所措,急忙连声向师妹求救:「无痕……好妹妹,姐姐,不行了……你快帮帮我,要不然姐姐可要屁股可要受苦了!」话音未落,菊蕊肠头被巨龙狠狠一顶,林碧柔霎时语不成句,娇啼一声,前腟立即涌出一股黏稠的乳白阴精,美美地泄了身子。 林碧柔泄身后体弱无力,手掌再也捉不住玉无痕,但玉无痕此刻却是随着这骚师姐泄身,花腟内溢出一小股蜜浆,把那条贴肉汗巾濡得又黏又湿,两条腿软得几乎难以动弹,别说迈开步子逃走,就连站立都有些困难。 龙辉放开林碧柔,一把将玉无痕揽入怀里,低眼便见她俏脸上透着层层潮红,越发喜爱,便在她朱唇上啄了一口,随后伸出舌头,渡入玉无痕香甜的小口之中。 玉无痕心驰神眩,轻轻嗯了几声,虽是害羞,但仍难敌心底爱意,几个起落便化作一滩春水,圆润的双臂自然地缠挂在龙辉脖子上,启唇吐舌,与之交缠。 龙辉柔情深吻,玉无痕如痴如醉,娇躯软得如溶化之芽糖,她性子虽是羞涩,但与林碧柔同出一脉,又共用一命,她师姐懂得东西她也懂,见龙辉舌头过来,立即以柔舌迎上,舔舐着龙辉舌尖,唇舌口技竟是越发纯熟。 龙辉和她不断抵缠,暗叫妙哉。 而玉无痕气息咻咻,眼眸迷蒙,情火烧心,则将粉红小舌吐到他的口内。 龙辉口吮柔舌,手抚美人背脊,越摸越下,滑到玉无痕圆隆的臀上,开始用掌心不断摩挲。 玉无痕嘤嘤有声,只觉龙辉大手不断在自己翘臀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虽隔着裙子,依然能感觉他掌心的火热。 龙辉自知这妮子性子如雪芯那般羞赧,所用手法也较为温和,抚摸时温吞柔和。 玉无痕禁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喘了几口香气,一头伏在龙辉胸上,手抓着龙辉衣衫。 突然美人又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原是龙辉的手满满的抓捏了一下她翘臀。 比起林碧柔的丰腴肥美,玉无痕身段较为清秀,肌肤骨肉偏于清淡,有种冰山女神的玉洁之感,捏着两瓣翘臀腻股,倒是肥而不腻,紧崩弹手。 龙辉低下头,嘴唇在她耳朵上不停亲吻。 玉无痕耳朵之上又麻又痒,她想躲却又不舍得,被龙辉亲得芳心乱颤。 龙辉将她束衣的丝绦略略拉松,手滑到她的衣衫之下,触碰着那如丝如缎的肌肤。 玉无痕被龙辉摸得浑身着火一般,她羞得周身颤抖,又不忍推拒爱郎,只得咬着嘴唇任这心荒唐的夫婿轻薄。 龙辉温暖的手指点在她光滑的背脊正中,慢慢下滑。 玉无痕抓紧了龙辉,低声呜咽,腻腻哀求道:「夫君……呜……别再往下了……别往下了……」话音未落,臀沟之中立即传来一股恼人的酥麻。 玉无痕啊的发出了一声娇呼,抬起晕红的脸,望着龙辉,眸子秋水泛波,着实娇羞可人。 龙辉将她搂在怀中,手指触着那娇嫩的狭间,慢慢下探。 玉无痕张着小嘴,不断喘息,突然反手抓住了龙辉的手,低声道:「夫君……回屋……无痕什么都听你的……」她性子淡然,能说出这句话已经是极限,却不料龙辉不允,邪笑一声,耳边轻轻说道:「为夫片刻都不愿意等了,现在就想要了无痕!」玉无痕心中哀吟一声,纵有万般娇羞和顾忌,但此刻气弱体柔,一腔爱火在心口流窜,早已是身在天堂,又被龙辉气息吹入耳中,手上哪里还有半分气力?龙辉的手微微一挣,脱去束缚,继续深入,指腹顿时触到了暖热润潮的妙处,他中指微勾细挪,摸到了一道绵软的肉缝,顺着蜿蜒之蜜檐缓缓前探,指尖顶在一颗软中带硬的小肉蔻,正是美人蚌珠娇蒂,十分敏感。 玉无痕发出如泣娇呼:「夫君,不要摸那里……好生难受!」龙辉手指沾了些许滑液,轻轻在那嫩蒂上打圈,时而捏,时而拨,嘴上还问道:「无痕,你说清楚些,怎么个难受法?」玉无痕自知这冤家再调戏自己,只得闭口不言,但身子却是焦躁得紧,腻人的胯部不断扭动摇晃,一对修长的玉腿时而夹紧,时而松开。 倏然,龙辉指腹压着那蒂儿,微微震颤起来。 玉无痕只觉一股酸麻从那蒂儿直传而来,流窜至腿心深处,电一般钻了进去,小腹一紧,竟又渗出一注腻腻的花油,温暖地湿了龙辉半个手掌。 瘫坐在地上喘息的林碧柔亦受到师妹连累,刚刚缓过气来她身子极为敏感,紧接着又是花腟一颤,尿出一股春水,在甲板上留下一小摊水迹,质黏如蜜,檀馥之中散着淡淡的酸骚。 「不中用的妮子!」林碧柔暗骂一声,心忖道本想和夫君恩爱缠绵多些时辰,但每次都拖我后腿!玉无痕感到师姐心中念想,又是一番的尴尬和羞臊。 龙辉见她娇软如春水,心知其态度也已默许,便开始放肆,手一下便滑进她衣襟下摆,掏到她光滑的小腹上。 玉无痕吓了一跳,慌忙隔着衣衫捉住。 龙辉道:「怕甚么?让夫君好好摸摸无痕的美胸,看看有没有变大。 」玉无痕脖颈晕红,喘了几下,然而龙辉的手掌早已游进了她的亵衣,握住了她圆圆翘翘的一只乳儿。 托了一托,顿觉手腻掌滑,膏腴若脂。 她乳廓虽不比碧柔那般丰满,一掌便可尽覆,但却胜在饱翘娇挺,弹软冰清。 玉无痕被他亵得衣衫不整,发乱簪横,龙辉手掌又是朝下一挪,玉无痕顿觉腿间一凉,海风径直吹在腿肌之上。 龙辉如见至宝,惊喜地道:「无痕,原来你下边没穿裤子啊!」只看玉无痕两条奶白色的长腿裸露出来,肌肤映照着骄阳,散发着腻雪般的晶莹。 玉无痕羞不可耐,脸红如血,支吾地道:「早上起床,我……我觉船舱了闷热,便没穿绸裤……」龙辉嘿嘿反问道:「当真如此?」林碧柔在一侧煽风点火道:「师妹,你明明是憋不住,却又不敢说,就穿成这样,让夫君好随时宠幸你,不是吗?」玉无痕咬唇跺足,嗔道:「师姐,你不要胡说,我哪有这般想的!」林碧柔继续嘲笑道:「咱们姐妹共用一命,你如何能瞒我!」玉无痕气得眼泪直在眶中打转,泫然欲泣,着实委屈。 龙辉不忍她这般模样,便道:「无痕,别生气了,为夫自然是信你的,快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玉无痕红着脸道:「是,是潇潇那妮子。 昨天她不知怎么了,老说肚子痛,走起路来蹒跚不已,好似扭了脚般。 后来晚餐的时 分卷阅读84 候她姐姐给她做了一碟碎肉红烧茄子,她看了就把碟子打翻,然后便大吵大闹,还差点放火烧了船,幸亏咱们制止得及时……但,我的衣柜却被烧毁了,只有一两身衣裙剩下来……」林碧柔哼道:「那丫头根本不是什么肚子痛,而是被某个心黑坏蛋骗了童贞,捅坏了身子。 」说着朝龙辉投来一记嘲讽的目光,似乎在说都是你的错!玉无痕也埋怨地刨了他一眼。 龙辉暗叹无奈,唯有视而不见,以实际行动平息爱妻之幽怨,扯开玉无痕那贴身的黏湿汗巾,霎时一股如海风般的清香钻入鼻孔,龙辉埋首嫩胯之下,鼻尖触及一片柔软粘滑,玉无痕周身一颤,腹股宛遭电击,酥麻不已,两条玉腿倏地一软,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后仰倒,背靠着护栏,吁吁娇喘。 龙辉再接再厉,双手一托,将她双臀抱起,指掌陷入弹滑的臀肉中,舌尖扫过那道紧凑的蜜裂,不消片刻玉胯处已是一片水汪湿润,也不知是男儿口水,还是女郎阴蜜。 含蚌舔壶,龙辉惹来满口香檀,汁液中犹带几分咸爽,就如同海水般。 玉无痕被龙辉吻得两眼失神,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小腹一起一伏,好似濒死的雪蛙。 龙辉抬起头来,满面汁液水迹,笑道:「无痕,你也流了好多水,别瞒为夫了,你其实也是想要了!」玉无痕羞得险些一头载入海里,然而龙辉腰腹一挺,强袭压入玉无痕腿胯间,龙枪沾着蜜液,裹着一层肉腻刺入花户内。 玉虽无痕,但腟腔却是皱褶密布,比起林碧柔的丰腴水润,玉无痕的蜜腔却多了几分嶙峋感,极为刮骨促精,若不是龙辉阳气深厚,根粗棒长,恐怕早已一泄如注。 迎着海风,将这圣洁的祀嬛压在甲板上肆意淫弄,龙辉越发兴奋,一枪挺进到底,狠狠戳在花蕊,将嫩宫压得凹陷。 玉无痕被这么一枪刺得心跳停止了数息,随后便是剧烈跳动,几欲蹦出胸口。 玉无痕秉性恬雅,每次跟龙辉欢好只是惯以低喘发泄情欲爱火,然而此番户外宣淫,竟叫她难以矜持,一个照面便开口娇呼:「啊……啊……啊……」连续三声啊,如泣如诉,声调由低转高,随即又回归平静,紧接着龙辉枪棒逞威,连扣阴关,撞得玉无痕花芯腻软,内中花液被硬生生挤了出来,但由于被龙根堵住腟口,仅仅溢出少许,但也濡得两人胯间一片湿润,还有不少溅到臀间,林碧柔瘫坐在地上,仰头望去,看得真切,只见师妹的花唇被夫婿长枪抽杀得翻来覆去,蚌珠般的敏感嫩蒂承受了大部分快感,莫名情火烧得那嫩粉小蒂红亮亮的鼓起,而股间臀沟处早已一片油亮,浇灌得菊蕊清雅,鲜艳欲滴。 「好,好麻人……好酸……」玉无痕美得忘乎所以,双臂好似抱住救命稻草般紧紧箍住龙辉脖颈,好似一只雪白树熊,缠住身前挺拔大树,玉润般的酥乳抵在龙辉胸口,压出一团奶白,两颗乳蔻坚硬勃起,好似两颗小石子般,在男儿胸膛摩挲。 几声娇呼后,玉无痕身子一僵,呼吸为之一窒,随即龙辉感到龟首一麻,一股热油粘液劈头浇下,正是无痕的元阴精气泻出,龙辉急忙开放阳关,将满腹阳精灌了进去,反哺女方,阴阳共修。 得龙辉阳精入体,玉无痕才缓过神来,连声大口喘气,浑身汗水淋漓,好似刚从水中捞出一般。 玉无痕芳魂迷离,腻在龙辉怀里,连半根手指都不愿动弹。 龙辉吻了玉无痕脖颈一下,笑道:「无痕,你觉得怎么样?」玉无痕哼了几声,香喘吁吁道:「骨头险些都被你给拆了……」龙辉轻拍着她雪白粉背,以示安慰,笑道:「你是大开胃口了,可是为夫还是饥肠辘辘。 」玉无痕白了他一眼,咬唇道:「人家都被你欺辱成这个模样了,你还想怎么样?」龙辉咬着她耳垂,吹气道:「无痕,我记得你后边菊花还是个雏吧?」玉无痕汗毛顿时倒竖起来,连忙道:「不行,那不行……」话音未落,龙辉却是一把将她翻转过来,压在甲板上。 玉无痕四肢疲软,哪能抗拒,含羞带臊地被迫撅起臀股。 她觉股间一阵清凉,原来龙辉已经掰开两瓣臀肉,深沟的菊蕊裸露而出,上端裹着一层前路的花浆,使得后窍显得甚是清亮,被海风一吹,菊瓣便微微开阖,含羞答答。 见到此等妙物,龙辉甚喜,胯间越发鼓胀坚挺,肉柱宛若铜浇铁铸,提枪再战。 玉无痕只觉羞处倏地一热,一个粗硕圆钝之物便抵在稚嫩敏感的后菊,全身为之一绷,心跳不断加速,腮边十分烘热,又怕又羞。 龙辉在玉无痕倒垂的巨乳上捏了一把,似在提醒,话音柔和:「无痕,放松点,为夫要进去了!」玉无痕认命地点了点头,轻哼一声,放松臀股,只待男儿驭龙入洞。 龙辉挥枪挺进,龟菇率先挤入细小臀眼,被菊道的肉圈箍得十分舒服,内里烘热紧凑,虽有前路流淌下来的淫液润滑,但任是寸步难行。 玉无痕只觉肚子一阵火热,臀股好似裂开般,痛得香汗淋漓,咬牙闭目,轻吟低喘。 同命的林碧柔也感到菊蕊一阵鼓胀,竟有种新夜初开的痛楚,顿感又羞又喜,只得暗中将自己经验传授给师妹:「无痕,你且吸一口气,慢慢放松下腹……对了,不要紧张,过一阵子就不会痛了。 」玉无痕含痛聚神,指甲在甲板上抓下道道痕迹,那憋着的模样确实可人。 玉无痕可怜兮兮的又不能反抗,只能轻轻的摇晃着柔腻雪股,藉此减轻痛苦,龙辉心理上的满足无以加覆,肉棒更是用力,一直把整根龙根都捅插了进去。 「呜……呜呜……轻一点……啊……别这么快……夫君……啊……我,我受不了了……啊……」玉无痕哀喘香息,龙辉手握两颗精致乳球,倒是不亦乐乎,呵呵笑道:「好无痕,你后边又紧又热,当真妙不可言,当初为夫怎会没有享用这处妙品呢!」玉无痕耳边传来龙辉那调情的声音,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什么面子可言了,唯有强带着羞涩,忍住后庭那被撑开的胀痛感,刚高潮不久的玉户又淫水汨汨而流,身子被快感冲击得晕头转向。 龙辉感觉身下美人后庭开始适应,只觉得那无比紧窄的肛菊由原来的硬邦,变得灼热腻软,便开始加快速度,双手捏着玉无痕的雪乳,藉此为支点,粗大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猛冲,直把玉无痕的肛菊都要干得翻出来。 被肉棒这样直来直入,玉无痕翻起了白眼,后庭那怪异的感觉根本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只觉得火辣辣的难受,但又有一丝说不出的快意慢慢的弥散开来。 堪比初夜的胀痛让玉无痕忍不住呻吟着求饶,只觉得自己的后庭就要被那根又爱又恨的铁棒给捅坏了。 龙辉兴奋得难以自制,狂龙驰骋在后庭内,足足数百下后,玉无痕早已气弱无力,身躯在海风中簌簌发抖,花蕊一颤,又是一股花浆蜜液射出,龙辉低吼一声,一股脑地将精液全部灌入肛菊最深处。 而玉无痕被热精一轮浇灌,灼热的感觉隔着一层薄膜熨烫着前路花蕊,美人儿被这快感前后夹击,到达高潮,翘着屁股尖叫一声,瞬间被送到了顶峰。 过了好一会,龙辉才结束射精,缓缓的把肉棒抽出来。 只见这昔日清圣出尘的盘龙祀嬛正无力趴在甲板上,白嫩的翘股被干得分开两瓣,白浊的精液之中混杂着血丝,由臀间圆圆的红洞中流出,样子又凄美又诱惑。 而林碧柔则靠了过来,双手搂着师妹,把螓首凑到玉无痕的颈脖处,细细的舔着,檀口往妹子耳朵吹着香气,似乎还在小声地宽慰师妹。 而林碧柔的那肥白臀肉任有一片红肿,而臀沟菊蕊里还带着一些微干的阳精,不时还流出一点,白浊之粘液顺着她的大腿滑出一道白线滴下。 龙辉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替姐妹两披上,将二女搂在怀里,细细道着情话,尽露柔情蜜意,端的是郎情妾意,羡煞旁人。 温存了片刻,龙辉对玉无痕说道:「无痕,明日咱们就要进入荒海水域了,你可有法子驯服海中水族?」玉无痕眨了眨明媚的水翦,道:「这蛟龙群便是海中霸主,有它们在那些鱼虾蟹鳌自然不敢忤逆。 只需让蛟龙对其施压,妾身便可对其施法,助其开启灵智,然后便可驯服。 」龙辉不禁拍手叫好。 林碧柔不解地道:「夫君,既然已经有了蛟龙群,为何还要这些虾兵蟹将,不嫌累赘吗?」龙辉摇头道:「魔界有一片黑水玄海,内里凶鱼无数,而玄水魔兵又有驯鱼之法,若来日对上,只怕这五百蛟龙略显单薄。 所以想趁着这段时间,咱们先增强水军实力,以备不测。 」林碧柔点了点头,觉得有理。 海上春风数度,然而神州却是烽烟暗涌。 魔界并入煞域的消息已经传遍江南,事态严重,风望尘待君颁令,调集龙麟军所有高层齐聚玄天府。 自从龙辉成为一字并肩王后,便设定了一个高层构架,其模式效仿朝廷内阁,实施分权制,此举在外人看来是江南王自律其身,不欲独揽大权,让军政民生之事能更好地进行,实际上其真实想法只有熟悉龙辉的人才知晓——他是想早日将权力转移,以便能逍遥自在。 玄天府内分为文臣、武将、元老三排座位,入座之人便相互讨论,最终以少数服从多数的形式颁布决策,而在此之上还有一人负责统合各方意见,此人便称为总府。 入列文臣者有薛乐、木天青、齐桓、章铭;武将座次则是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元老者乃燹祸、豸冠、百战、明雪,至于总府便由风望尘担任。 风望尘开门见山道:「魔界已经被厉帝吞并,如今的煞域实力已经难以估计,只怕就算是我军联合铁壁关与之动手也未必有胜算。 」凌霄道:「若是如此,何不先下手为强?」风望尘摇头否决道:「不,此刻动手更是不利,待我军休养生息,实力恢复后再行打算。 再说煞域独大,有人比咱们更紧张!」众人不禁会心一笑,这更紧张之人自然是帝都的那位九五之尊。 风望尘问道:「薛大人,那份折子是否已经呈上玉京了?」薛乐道:「应总府所托,吾已将西夷兄妹之遭遇写成折子,另外,还请陆飞将军连夜护送二人,连同奏章一并送入玉京!」风望尘点头笑道:「妙哉,咱们可以过几天逍遥日子了,让该担心的人去担心吧!」帝都玉京,皇城九重,早朝方退,皇甫铭本欲稍息片刻,谁料接到八百里加急,说江南王使者紧急求见。 皇甫铭闻言,连饭也来不及吃,立即在侧宫偏殿接见使者。 「微臣陆飞参见万岁!」陆飞觐见皇帝,恭敬行礼。 皇甫铭道:「平身,且给朕道来,江南王有何紧急要事?」陆飞将奏章奉上,道:「一切缘由皆在奏折之内,还请陛下过目!」皇甫铭展开折子,细阅之下,脸色为之一寒,沉声道:「此事当真,可有凭证?」陆飞回禀道:「微臣已经带来了那幸存的西夷兄妹,他们便在宫外等候。 」皇甫铭朝身边的太监使了眼色,太监立即下去宣召。 过了片刻,西夷兄妹被诏入殿内,皇甫铭又命精通西夷语的官员对其进行问话,结果依旧叫他心头紧悬。 屏退外人后,皇甫铭马上召见侯翔宇,将奏章给他看。 侯翔宇看过之后,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愕,随即一纵而逝,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需尽快采取行动!」皇甫铭道:「昨夜元鼎国师已经证实了魔界并入煞域的消息,如今厉帝已然势大,随时可撼动大恒基业。 」侯翔宇也点头道:「臣也正准备着手布置灭煞之事,但如今西夷异变,沦丧煞域之手,令得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的布局已经不能对付厉帝,需得重新定计。 」皇甫铭问道:「国丈有何想法?」侯翔宇道:「现今神州初定,民乏军疲,即便最为勇战的北疆军和龙麟军也元气大损,相对之下煞域借着战争之便,补充了不少阴军尸兵,而最让微臣料不到的便是厉帝将偌大的西夷诸国收入帐下,此乃最大变数,可谓是敌强我弱。 」皇甫铭道:「现今困局,国丈可有解法?」侯翔宇道:「来日与煞域必有一战,此战却不同以往,仅限于神州境内,而是要波及海外。 」皇甫铭又虚心请 分卷阅读85 教道:「愿闻其详!」侯翔宇道:「两军交战,粮草为重,欲败敌酋,断粮上策。 然两国博弈,则比根基国力,所以要败煞域,需毁其阴气兵源,这西夷诸国便是重中之重!未来开战,则兵分两路,一路进攻九幽深渊,一路挥戈西夷,双管齐下,方能一劳永逸。 然而无论是九幽深渊还是海外西夷,鲜有人对其了解,故而开战前,需收集这两地之情报。 」皇甫铭道:「此事便全权交予国丈负责。 」侯翔宇道:「谢主隆恩,微臣这便安排人手调查情报。 西夷诸国,九幽深渊极为凶险,需高手压阵,所以还得清楚儒道两教之精锐协助,至于西夷诸国可由犬子负责!」皇甫铭拍案定下,道:「既然如此,西夷之行就得劳烦国舅了!」龙魂侠影第22集狼烟不灭14姐妹并蒂龙辉安抚了这对碧玉双花后,则朝涟漪屋里走去,刚到门口,便听见涟漪温柔的声音:「潇潇,别淘气了,让姐姐给你梳梳头吧。 」只闻屋内传来潇潇不依地娇吟,似乎是个在闹情绪的孩子,不愿梳头。 推开一小半门缝,龙辉往屋内窥去,只见潇潇穿着一件薄丝中衣,披头散发,张着嘴巴打哈欠,显然是刚睡醒,而涟漪就在她身旁又哄又劝,欲给妹子梳洗一番,但潇潇却是摇头晃脑,不愿梳头。 龙辉推门进入,道:「潇潇,你又在耍性子了!」潇潇身躯一颤,回头看着他,眼睛露出丝丝娇怯之色,随即嘴巴一撇,抓起梳妆盒便朝他砸去。 龙辉使了个柔字诀,巧劲运转,又将梳妆盒安稳放置一侧。 潇潇道:「臭茄子,不许过来,快出去!」涟漪柳眉微蹙,颇待指责地望着龙辉,道:「你……你也忒过分了,潇潇还是个孩子,你居然这般对她。 」龙辉笑道:「潇潇那儿像个孩子,身子凹凸有致,该大的地方一点不比你这姐姐小。 」说话间,一双眼珠在姐妹二人胸臀处来回扫视着,看得涟漪玉靥一红,嗔道:「你下手那么狠,弄得潇潇痛了好些日子。 」龙辉伸手揽住涟漪的媚润柳腰,在她腮边吻了一下道:「好漪儿,新妇初破那个不痛的,你当初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 」被提及旧事,涟漪雪靥生晕,眉染春色,横了他一眼,轻锤了他一拳,啐道:「你还好意思说那事,当初你糊里糊涂地强占了人家身子,事后还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还勉为其难地说要娶我,气得人家恨不得拿刀子捅你几个透明窟窿。 」龙辉紧贴着她丰满的娇躯,手掌在她细润的腰背抚摸,呵呵笑道:「那是自然,可惜如今不是漪儿拿刀子捅我,而是为夫用棒子捅你。 」涟漪大羞,扭动娇躯不依娇嗔。 龙辉环住她的小蛮腰,在她耳朵后轻轻舔吻着,涟漪觉得一阵酥痒,身子情不自禁地涌起一团热火,扭捏挣扎了几下便是檀唇轻启,吐兰喷香。 潇潇眨了眨明媚的眼睛瞪着两人,妮声道:「姐姐,你脸怎么这么红。 」随即瞪了一眼龙辉,嗔道:「臭茄子,放开我姐姐,不许抱着她!」眼望肉乎乎的妹妹,怀搂娇滴滴的姐姐,好一对并蒂姐妹花,龙辉不禁一阵小激动,龙枪又是一涨,灼热地戳在涟漪丰臀腴股之处,肉棒马眼吐着热气,熨得女郎肌酥肤麻。 手掌已经开始不规矩,舒舒解衣,退下涟漪外裳,露出一抹鲜红肚兜,细细红绳分别在秀颈和纤腰处各打着一个蝴蝶结。 肚兜甚小,难裹高高酥胸,被顶起两道圆弧,红布边缘露出膏腻浑圆的雪白乳肉来。 感觉到爱郎的手掌在自己小腹挪走抚摸,涟漪连忙按住作怪的魔爪,道:「不要,潇潇还在那儿看着呢。 」龙辉道:「没关系,那天我可还是当着你冰儿妹妹和明鸾阿姨的面要了潇潇……」他越说越是不堪,涟漪羞得绯红满面。 潇潇见龙辉还不松手,顿时恼了,挽起袖子,露出一小截粉藕的嫩臂便朝龙辉扑来,做势欲打。 她此刻只穿了一件单薄中衣,领口颇松,跑动时俨然可见两团雪白在蹦跳。 龙辉抛开涟漪,张开双臂便朝潇潇抱去,潇潇瞥见那龙辉胯间耸立的帐篷,立即想起那晚的经历,吓得是花容失色,连忙止步,但她冲得太急,刹不住身形,晃动摇摆着双臂,尖叫一声便扎入龙辉怀里。 被紧紧抱住,小腹处被坚硬顶着,不由得慌了起来,挣扎着要逃。 龙辉在她翘臀上狠狠拍了几巴掌,打得少女肉颤臀抖,火辣生疼,尖叫连连。 「不许动,再动继续打屁股!」龙辉厉声唬道,潇潇被吓得闭上嘴巴。 涟漪也是暗自称奇,想不到龙辉竟然能将这小祖宗治得服服帖帖的。 龙辉吻着少女的额头,柔声道:「潇潇真乖,哥哥给你点奖品怎么样?」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支糖棒,在眼前晃了晃。 潇潇顿时眼露喜色,伸手接过反倒嘴里吃了起来,红艳粉嫩的舌头时不时在糖棒和嘴唇间流走,虽是一副天真,但却有股娇憨春媚之色。 龙辉道:「潇潇,糖糖好吃吗?」潇潇被这股糖腻甜入心扉,早就化作一滩春水,眯着眼睛点头道:「甜甜的,很好吃!」龙辉道:「分我一点尝尝。 」潇潇却是出奇的听话,吐出被香涎濡得湿亮的糖棒,送到龙辉跟前道:「给你。 」涟漪松了口气,还以为这小祖宗又会大吵大闹,如今看来也只有龙辉能治她了。 龙辉舔了一下,舌尖一片香甜,糖甜但少女芳涎更甜,刺激得下体更是充盈,顶在润滑的小腹上。 潇潇觉得甚是不舒服,扭着身子妮声道:「你不要拿那根东西顶人家。 」龙辉道:「潇潇,吃过糖糖,也吃一些茄子吧。 」涟漪听着这话,觉得这小子就像是在骗奸幼女的禽兽。 闻及茄子二字,潇潇只觉得一阵难受,似乎腿股间隐隐作痛,便要大发脾气。 龙辉双手紧紧箍住这丰弹娇躯,幽香沁人,肉感十足,已然舍不得松手,便在少女腮侧亲吻,随后舌头绕至耳后,舔着少女那敏感的嫩肤。 潇潇觉得周身麻痒,挣扎的力气亦小了几分,扭动过程中,那件宽松的中衣已然脱开大半,龙辉低头一看便将潇潇胸前露出一抹雪腻丰腴,看得他棍棒更加粗壮,不由分说便将这只傻孔雀拦腰抱上床榻。 涟漪见他要对妹子使坏,急忙上前阻止,却被龙辉也顺势推倒在锦床上。 「漪儿,你也一块来吧。 」龙辉淫心大发,哈哈而笑,解带褪衣,粗壮的巨龙霍霍欲试。 潇潇再见粗物,花容失色,缩成一团,尖叫着道:「我不要肉茄子,快拿开。 」涟漪急忙将妹妹抱在怀里,瞪着龙辉道:「你别吓潇潇了。 」龙辉道:「放心,一会她就不会怕了,说不定还要跟你抢呢。 」涟漪见他说得极为淫秽不堪,玉靥泛起一层羞红。 趁着涟漪害羞,心不在焉的片刻,龙辉急忙伸手过去把潇潇抢了过来,一把拥她入怀,不客气的吻住了她的丰润红唇。 潇潇大惊,失措之下,娇吟一声,伸手便在龙辉身上乱捶,但龙辉的长舌攻入她的口中,一路扫荡而下,将她的香舌紧紧缠住,又吸又吮;左手更按在她一颗丰乳上大力搓揉,那乳峰的柔软和惊人的弹性让男儿情欲狂涨。 不消片刻,潇潇已经是呻吟连连,浑体发软,粉臂无力地搭在龙辉肩膀上,双目紧闭,浑身直颤。 而龙辉上下启手,直吻的她魂儿都飞了,衣衫滑落,露出一对晶莹如玉,挺耸如山的肉峰。 潇潇虽是懵懵懂懂,不知男女之事,但身子早就被龙辉吃透,当龙辉含住她肉峰顶上的相思豆豆时,她本能地哼叫出声来了,而龙辉一边吮吸着她的肉峰,一边剥着她的裤子,少女早已浑浑噩噩,娇软无力,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 这小丫头确实生了副好身子,耸乳细腰,丰臀长腿,肌滑肤润,雪白晶莹,无一不美,龙辉从头到脚,从上到下,从前到后,先吃妙乳,再轻粉腿,将她吻了遍,最后分开双腿,埋头于她那丰肥的玉户间,舌拢成尖,如一根小钢枪般在少女两瓣润腻花唇间戳杵着,引得玉胯是蜜汁横流,泥泞腻滑,汁水丰沛,丝毫不在其姐之下,尤其是那一撮乌绒,被蜜汁打湿后黏糊糊地贴在蛤唇上端,就犹如少女沐浴后纳湿润的乌发,极为惹人怜爱。 「肉茄子,啊啊……别……人家受不了,快住口!」潇潇被吃得胯酥穴痒,又是难受又是舒爽,仰颈娇喘,乳摇臀抖,一副娇媚可怜样。 涟漪看得心软,便开口替妹子求情:「夫君,你就饶了潇潇吧,她年纪还小,经不起这般折腾。 」龙辉在她丰肥的臀肉抽了一巴掌,笑道:「她是跟雪芯同龄的,那里小了,再说她现在怎么禁不住,我看她很是享受。 」涟漪红着脸道:「你就是个混球,欺负了我还不够,还要欺负潇潇。 」龙辉转身将她搂在怀里,强吻芳唇,涟漪只觉唇边传来一股膻香潮气,她立即明白过来这正是妹子蜜户的气息,不禁又羞又臊。 龙辉笑道:「漪儿,这可是动情的滋味,可见为夫所言不虚。 」涟漪嗔道:「鬼话。 」龙辉嘿道:「你若还不信,那为夫就在给你证明一下。 」说着便将涟漪压在身下,掀起罗裙,露出两根玉柱般笔直的雪腿,沿着腿肌向上便看到一条淡红色的亵裤,形状犹如一片叶子,轻轻勒在那两瓣肥嫩厚实的臀瓣之中,堪堪裹住柔屄,隐约可见一道迷人的蜜缝,贴挨过去,又见细细勃起的形状,正是蚌珠般的蜜蒂。 龙辉看的真切,途径蜜穴开口的一段小布条已被濡成深深暗红。 「小漪儿,你何处寻来这等艳媚的亵裤?」龙辉好奇地问道。 涟漪羞红着脸,踢瞪着两条雪腿挣扎,道:「不关你事……不许看了,羞死人啦……」龙辉伸手入衣衫下摆,探至涟漪腰间,解开亵裤扣带,露出娇叠粉嫩的蜜穴来,只看蜜屄渗汁,泥泞潮热。 龙辉伸手捏了一把,指尖湿润,放入口中品尝,比起妹子来,涟漪的气息更多一份妇人的成熟膻甜暖香,中人欲醉。 龙辉立时伏在她身上,将她一对滚圆的豪乳从那小小肚兜下揉了出来,赞道:「几天不见,漪儿的乳儿又大了不少,都快赶上你娘亲了。 」涟漪低鸣一声:「羞死了,人家哪比得上娘亲,你就知道埋汰人家。 」说着侧过脸蛋,皓臂掩胸,但这一番动作又使得两颗巨乳被压成乳肉鼓溢的圆腴雪丘,更显少妇成熟酥胸的柔弹。 龙辉强摘她遮拦的手臂,俯嘴在她惊人豪乳的香腴中只是热吻乱啃。 涟漪被他亲的浑身发热,身子动情,媚眼迷离,娇喘吐息。 但看美人乳丰腰细,尤其是那小蛮腰,润而不肥,细而不瘦,着实撩人。 龙辉的阳物在涟漪蜜穴上到处乱顶乱挨,将那蜜唇沾得片片水亮,却是故意遇门不入。 逗得涟漪咬牙强忍,被他顶撞得肌肤泛红,蜜汁四溢,在白嫩丰腴的大腿上滑出道道水痕,将腿间被褥打湿了一片。 龙辉笑道:「好漪儿,我找不到路了。 」涟漪雪靥晕红,咬唇道:「傻相公,老马也能迷途吗?」说着便慢慢旋动肥臀,用那滴水蜜屄去套龙辉的肉棒。 龙辉火热龟头不断亲吻着那敏感到极点的娇穴入口,磨了几下忽然一下斜斜顶入,涟漪顿觉蜜穴被他猛的撑开,腟内媚肉颤抖酥麻,美得啊的一声娇叫。 龙辉缓缓挺臀,粗硕肉菇饱蘸着蜜汁,挤开两瓣饱满唇瓣,撑开那狭小火热的湿润嫩口,钻入软濡狭窄的少妇体内。 涟漪一只觉一根巨物,带着滚烫体温,慢慢冲入自己体内,美得她大口吸气,一双美目几乎翻白,樱口张了又张,也顾不上妹妹在旁,迸出腻人淫靡的娇啼。 龙辉肉棒压住花心重揉了几下,涟漪犹遭电击,身子一僵,檀口大张,猛的将肥臀抬起,急急用花心去磨着那圆润的钝顶,蜜汁泛滥涌出,将肉棒涂抹得油润水亮。 整个人陷入无尽的舒美爽利,坠入快美的漩涡,不能自拔。 涟漪的蜜屄腟肉十分饱满,腴润而不刮精,龙辉被裹得温暖无比,在她花心上磨了数磨,酥得涟漪不住颤抖,软脂嫩肉立即紧紧捋着他的肉茎,送来阵阵舒爽。 分卷阅读86 他着实快美,欲火焚心,捧起美人翘臀,便是棍棒乱窜,将涟漪插得阴内一片软腻濡烂。 谨守花蕊多时,终难敌男儿强健,快感积累已然到了极限,屄心倏然一麻,阴内紧掐,极乐浪潮汹涌而来,娇躯颤颤间登时泄了身子。 潇潇瞪着明眸看着身旁的两人,嘟着小嘴,一颗小心脏砰砰乱跳,也不知在紧张什么。 龙辉抽出粗物,笑道:「潇潇,你姐姐刚吃了一顿肉茄子,你也尝尝吧。 」潇潇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道:「不要,不要!」龙辉岂会放过这到嘴美肉,把住她两只莲足,棒骨一扫,抵住蜜唇挺腰一送,一枪又挑了这初开少女。 潇潇一阵哆嗦,哎呀地娇啼几声,被迫再吞肉茄子,正自酥软,被那蓬勃的身体不断冲击,嗳的一声,快感连绵,口中大吐娇啼,化作阵阵淫声,音调清脆,绕梁三日,端的是雀鸣悦耳。 连受数棍,潇潇白花花的身子如同无根野草般晃动,两只高耸挺翘的丰乳漾出阵阵迷人的乳浪,其规模丝毫不在姐姐之下。 龙辉手托住她美臀翘股,一把将她抱起,两人贴身而坐。 一双雪腻丰乳顿时荡至嘴边,他张嘴就去咬那凸起的乳头,含在嘴中,又吸又舔。 潇潇乳尖甚是敏感,再加上花径内被怒龙狠贯,登时浑身一阵颤抖,情不自禁地双手抱住了龙辉的头,将他颜面紧紧按在自己雪腴的乳峰间。 龙辉埋头在潇潇圆翘弹紧的乳峰上,两只手挪走在美人臀间,捏着雪腻肉臀,只觉得怀中少女肌弹肤滑,骨肉丰弹,不由得一阵兴动,肌肉绷紧,一口气间狂突数百下。 潇潇体内幽深处立即涌起缕缕快意,她美目大睁,手扣紧了龙辉背上的肌肉,蜜桃一般的翘臀不受控制地挪动摇摆,吞捋着龙辉滚烫的怒龙。 这天真的小丫头不通男女之事,一切皆凭本能而动,此刻她只觉想摇摆身子,并紧紧挨着这根肉茄子,其他一切皆不重要,不小片刻便汗下如雨,抵死相凑,而龙辉越挺越快,忽觉身上少女蜜穴传来一阵逼人的腻美火热,催人欲射,肉棒忽然暴增。 潇潇只觉小肚子一阵鼓胀炽暖,打了个冷战,花腔漏液,又将龙辉浇了个满头油腻。 龙辉也美得极乐舒爽,把住少女肉臀,将阳精满满地灌了进去,烫得潇潇两眼翻白,倒头便睡。 趁着阳精未尽,龙辉立即压在涟漪身上,将汁水湿润的肉柱塞入涟漪体内,捧起她润腰,手指扣在腰后的美人涡上,将剩余的阳精也一股脑灌了进去,来个姐妹齐飞,枪挑双雀。 将这对姐妹花抱在怀里,龙辉呵呵直笑,涟漪横了他一眼,嗔道:「你还未摘牌就来胡闹,要是冰儿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龙辉道:「怕什么,那丫头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为夫今天便给你们演一处郎君走婚,姐妹花开的大戏。 」涟漪耳根一红,啐道:「不正经。 」龙辉道:「你不信么,那再来一轮。 」涟漪被他整得骨头都快散架了,那还架得住他继续鞭挞,赶紧将祸水外引:「好哥哥,你不是要演戏吗?快快去找其他姐妹吧。 」龙辉道:「等会再说,现在我还想跟漪儿你们姐妹好生乐呵乐呵,温存温存。 」涟漪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娇软地哀求道:「好哥哥,漪儿经受不住了,你还是去找她们把?」龙辉道:「那我该找谁?」涟漪略一思索,暗叹一声:「翎羽,我对不起你了,但你身子骨比我结实,还麻烦你替我跟潇潇挡一阵吧。 」「翎羽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涟漪低声说道。 她怕龙辉还不肯走,便又补了一句:「瑶瑶也跟她住在一屋……」龙辉大喜,拍手赞道:「妙哉,妙哉,这屋子是谁安排的,居然两两同住。 」涟漪道:「是冰儿安排的,其实咱们都是两两入住,碧柔跟无痕、蝶姐姐和素雅,还有冰儿和雪芯……」龙辉听得火热,心想这妮子果然是贴心得很,知道自己口味,便将这些姐妹闺蜜凑在一块……他顺手摘过散落在地上的男装,草草裹住身子推门而出,直朝走廊尽头奔去。 接到密旨,侯战戈紧锣密鼓,准备行囊,领上尼亚、姵娅兄妹,更有元鼎嫡传弟子悬灯、悬壶二人随行。 五人出了玉京,火速赶路。 侯翔宇凌空跃起,御空飞行,尼亚和姵娅兄妹见状不由得啧啧称奇,连呼神迹,然而悬灯、悬壶二人顺手便将他们兄妹抄起,凭虚御风,眨眼间也登上云霄。 天上风势甚大,尼亚和姵娅被吹得眼睛都睁不开,但心中却是兴奋不已,用夷语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悬灯倒是暗运通心秘法,以灵识探知二人言语意思,便说道:「他们是在说,想不到竟然可以飞到天上,由你们帮忙,一定可以打赢那些怪物!」侯战戈暗笑一声,思忖道:「帮忙?这两个番人想得还真是天真,此行只是探清西夷虚实,可不会跟煞域阴军正面冲突,就算来日兵发西夷,也断不可能倾力助你们。 」出了神州国界,进入西域,然而被陆乘烟血洗过后的西域人丁锐减,甚是荒凉。 到了西域陆地尽头,却见一片广阔大海,一望无际。 侯战戈道:「海之彼端便是西夷诸国,渡海之后需万分小心。 」双道皆称是。 休整片刻后,侯战戈领着众人飞升越海。 渐渐地,众人已经来到海中心,海水也越来越深,颜色几乎成了黑色。 侯战戈朝海面扫了一眼,道:「水底有古怪,尔等莫要飞得太低。 」悬灯朝海中望去,将神识散入水底,霎时惊见无数凶残怪鱼,其身躯腐败,然而却能继续游走,俨然是中了尸毒。 悬灯暗抽一口冷气,道:「这些水族被感染了尸毒,看来煞域已经控制了这西方的海陆。 」侯战戈点点头,心忖道:「来日若发兵西夷,定要克服这海中怪鱼!」心念甫转,却见海生波浪,漩涡倒卷,哗啦一声,数条粗大的触手猛地从海里窜起,直达千尺高空,朝侯战戈等人扫来。 侯战戈运气挪移,侧身避开,定睛看去,只见海面之下有一尊巨兽在浮动,个头庞大,就好似一座小岛般,窜动摇摆的触须足有千尺长短,已然不是凡尘之物。 悬灯捏了个避水诀朝海中一指,海水朝两侧分开,现出海怪模样,竟是一头章鱼,其外肤挂着腐臭之气,正是中了尸毒异变而成的怪物。 尼亚兄妹看得目瞪口呆,还有些庆幸未走西海航路,若不然早就葬身鱼腹了。 悬壶手结法诀,便要引来天火烧毁这头凶鱼,却被侯战戈制止:「道长且慢,此刻不宜诛杀此怪。 」悬壶奇道:「国舅爷何出此言?」侯战戈道:「此怪身躯庞大,只怕十分罕见,我等若就此将其诛灭,恐会引起厉帝注意,那咱们探查敌情的功夫也就白费了。 」悬壶觉得有理,于是便敛起法诀,再飞高五百尺,避开章鱼的触须范围。 越过西海,便到达西夷大陆,侯战戈选了一处偏僻山谷降下,四周了无人烟,倒是个隐蔽的好去处。 休整片刻后,侯战戈问尼亚道:「你的国土在哪里,带我们去瞧瞧。 」尼亚指着北面道:「过了那座山峰,再过两条河,走上三天就可以到了。 」侯战戈听懂了大致路线,他嫌这般走来走去麻烦,于是便让悬灯、悬壶两人带着他们兄妹朝目的地飞奔而去。 仅过了半个时辰便到达目的地,侯战戈扫了一眼,只见前方耸立着一座城堡,占地百亩,墙高五丈,但外观甚是破旧,还沾满了不少黝黑的色泽,乃血液干结后而成。 姵娅道:「这是我们以前的住的城堡,但被那些妖怪给攻破了。 」侯战戈点了点头,径直朝城门走去,尼亚连忙提醒道:「小心,恐怕那些怪物还在里边。 」侯战戈不屑地冷笑一声,昂首踏入城内。 悬灯、悬壶二道也走了进去,尼亚、姵娅两兄妹紧随其后,越是接近城堡,兄妹两的心情越是紧张,眼中透着悲伤和恐惧。 城外的护城河已经被尸体填满,一团团的肉泥堆积在一块,散发着恶臭,这座城堡的城门是拉吊式,需要用磨盘绞起铁链将门吊起来,而此刻这扇城门已经破开一个大口,似乎是被某种强大力量硬生生撞破。 侯战戈默运神识,散开感应,由残留的血迹推演出当日的大战——城外聚满了尸兵,双目赤红,越过护城河,不顾一切地冲撞着城门,城上的士兵不断砸石射箭,阻止尸兵进犯。 到了夜间,不少生着蝙蝠肉翅的尸鬼飞入城内,城内守军拿着弓箭、利剑合长矛跟它们激战……血战持续了三天三夜,在战斗中受伤的人大多都发生尸变,所以一旦有人受伤便会立即处死,这样一来,人是越打越少,而尸兵则是越来越多,终于在第四天中午,城门被一尊庞然尸怪用巨石砸碎,尸兵冲了进来,城堡宣告失守,而尼亚兄妹便在亲卫护送下由密道逃走……侯战戈在城内缓缓漫步,大致已经猜出那日的战况,当他走到一间矮屋前,一个丧尸猛地扑了出来,张着腥臭的血口咬了过来。 侯战戈眼皮也不抬,真气透体而出,将那丧尸震飞出去。 丧尸轰的一下撞到了一道残墙,巨响将城内其他沉睡的尸鬼都惊醒了,它们嗅到活人气血,发出一声声饥饿的咆哮,前仆后继地朝侯战戈等人围了过来。 尼亚兄妹脸上露出惊恐神色,但侯战戈却是微微抖了一下眉毛,一股沛然道元透体而出,阴阳合流,城内所有丧尸尽数卷飞,随即罡劲绞磨,眨眼间便将其化为灰烬。 莫说尼亚兄妹,便是出自道门的悬壶悬灯二人也不由得啧啧称奇,悬灯惊讶道:「国舅爷,竟然有如此充沛的道元,且不知授业恩师是哪位仙长?」侯战戈淡笑道:「道长见笑了,在下先祖父对于佛道教义颇为着迷,也研习了佛道气功,可惜子孙不孝,仅仅习得一鳞半爪,吾与小妹分修道佛功法。 」悬壶道:「昔日便听说皇后娘娘精通佛法,想不到国舅爷也通晓道家功夫,其火候犹在我们师兄弟之上,到让吾等汗颜了。 」他虽然未回答问题,但悬灯碍于对方乃国舅,不便追问,便随口改了个话题道:「为何从不见国丈展露身手?」侯战戈道:「家父年幼时伤及气门,无法练武,只得从文。 」悬灯赞道:「国丈文韬,国舅武略,侯氏一门,英杰无双也。 」离开尼亚家的城堡,众人低调行事,对于遇上的丧尸是能避则避,不能避便迅速解决,也幸亏遇上的尸鬼皆是较为低等,不用大费周章,所以侯战戈等人的行踪尚未引起煞域的关注。 到了第三日,他们欲再继续深入调查,途径一处山林,姵娅不知踩到什么机关,脚踝被绳索猛地套住,随即整个人被吊了起来。 尼亚见妹妹遇袭,连忙拔出佩剑,摆出架势。 其实侯战戈早已察觉到林内有机关陷阱,但他故意不点破,为的便是利用他们兄妹来个投石问路,引出布置陷阱的人。 果不其然,姵娅刚被吊起,林子内便响起一阵铃铛声,紧接着十个金发大汉吊着绳索从高树上荡了过来,手持长剑,朝着侯战戈等人劈去。 悬灯见状使了个太极轮转劲,这些金发大汉被一股柔劲缠住,身子便在半空晃荡旋转,无从出力。 悬灯道袍再左右抖擞,他们立即被罡气卷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侯战戈眯着眼睛,饶有兴趣地望着这些金发夷人,笑道:「林内布置陷阱,再由人持绳扑杀,确实是个对付尸鬼的好方法。 」一个年约四十岁的金发汉子爬了起来,瞪着眼睛望着他们,又夷语说道:「你们是活人?」这时尼亚大叫道:「阿克苏,是我,是我啊!」那个叫做阿克苏的男子认出尼亚,顿时泪水满眶,扑过去抱住他激动地道:「尼亚王子,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尼亚也是激动得流泪,点头道:「是我,阿克苏,你快把姵娅放下来吧。 」阿克苏这才醒悟过来,刚才误将姵娅公主吊了起来,急忙吩咐手下去解锁。 这阿克苏乃是尼亚父王身边的亲卫,当日破城之后,他们一小撮人凑成一队,奋力杀出重围,逃到这深山老林来。 再见故人,兄妹两极为激动,姵娅眼圈通红,低头抽泣,尼亚也是嗓音沙哑,极为哀伤。 阿克苏道:「当日城堡失守后,咱们在维 分卷阅读87 纳将军的带领下杀出重围,再收拢了一些残兵,逃到了这森林来。 王子这些日子你和公主是如何度过的?」尼亚道:「我跟姵娅乘船出海到东土神州求助,幸亏天神保佑,将咱们的惨状告之东土皇帝。 」闻得此言,阿克苏等人不由激动起来,如今西方大地被尸鬼占据,活人越来越少,这向东求援已经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结果呢,东土皇帝有没有答应帮助我们?」阿克苏追问道。 尼亚道:「皇帝十分重视此事,还派出使者随我们一同回来。 」阿克苏转头望向侯战戈三人,道:「这三位就是东土使者吗?」尼亚点头道:「是的,他们都是很厉害的人物。 」阿克苏笑道:「刚才我们已经领教过了。 」姵娅指着侯战戈道:「这还不算什么呢,这位使者一动不动就消灭了一座城的尸鬼。 」这话听得阿克苏等人极为惊讶,半信半疑,但公主开口他们也不敢质疑。 「尊贵的客人,还请宽恕我们刚才的失礼!」阿克苏右掌按在左心,朝侯战戈等人鞠了躬,说道,「你们不惜千里来到这里,还请随我们到营地休息休息,我们将奉上美酒款待诸位,而维纳将军也将向诸位献上最崇高的感谢和祝福。 」侯战戈微微蹙眉,暗忖道:「这些西夷人说话还真是啰嗦,休息便休息,感谢便感谢,还赔上一大堆废话,也不嫌繁赘。 」走入树林深处,登上一座山丘,便看到了一座用木头搭建的简易城寨,阿克苏拍门喊话,守门士兵立即开门,得知王子和公主归来,城寨内一片欢腾,所有人全部出来迎接,但聚集在一起也是稀稀拉拉,而且盔甲破旧,武器残缺,显然是经过多番生死激战。 这时一个褐发男子大步走来,尼亚叫了一声:「维纳将军!」那人顿时眼圈一红,呜咽着道:「王子公主,你可算回来了。 」尼亚和姵娅方才哭了一番,胸中悲痛缓解不少,只是红了一下眼圈,并未过多流泪。 尼亚问道:「将军,这些日子你们过得好吗?」维纳叹道:「逃出来后,我们且战且退,收拢各地残兵,原先还有两千多人,现在就只剩下这么多了。 如今那些尸鬼不断攻击我们,要不是靠着这片森林,我们恐怕早就死光了。 这段时间,不断又尸鬼闯入森林,弄得我们十分头疼。 」尼亚道:「将军,我已经向东土皇帝求得支援,这几位就是皇帝派来的使者。 」维纳看了侯战戈等人一眼,心里有些失望,想道:「就三个人,能成什么事,来了等于没来。 」侯战戈瞧出对方心意,暗笑道:「蛮夷头子居然还妄想有大军前来救援,真是不知进退。 」这时一个士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禀报道:「不好了,外边来了好多尸鬼,就快到达森林了!」维纳蹙眉问道:「有多少?」士兵道:「最少也有两万……」城寨一干残兵不由露出惊恐之色,眼显死灰。 侯战戈冷笑一声,用中土话跟二道交谈道:「两位道长,不如给他们露一两手,省得被这些夷人给看轻了。 」二人方才也看见了维纳的表情,皆有心给他个下马威,悬灯问道:「国舅爷有何吩咐。 」侯战戈道:「那便有劳道长来个腾云驾雾,飞往前方一探这支尸兵的虚实了。 」悬灯答应称是。 侯战戈又交代道:「此次咱们只是来探查情报,莫要跟对方起冲突,也别给对方发现我们的存在。 」悬灯道:「贫道晓得。 」说着脚步一踩,吐气御风,眨眼间便登上云端,直奔敌军而去。 看到这一幕,城寨内的西夷人全部呆住了,维纳也一扫先前轻蔑之色,对侯战戈投向敬畏的目光。 过了片刻,悬灯从天而降,对侯战戈说道:「尸兵有两万余,阵型排布甚是值得玩味。 」侯战戈哦了一声,询问所以。 悬灯道:「走在前边的是,两百多头巨尸,其身高两丈,膀大腰圆,皮粗肉厚,外边生着一层厚茧似的东西;巨尸后面就是一些较为瘦小的尸兵,其四肢细小,但爪牙精锐,动作迅速,不下于精良战马,贫道本想继续深入探查,但感觉到队伍后方有煞域的控阴士存在,于是便退了回来。 」悬壶听后,不由有些疑惑,道:「以往煞域作战,都是以尸兵成堆成堆地涌上,这种方式倒也不曾听闻。 」侯战戈不由一阵蹙眉,心忖道:「魔妖煞三族作战方式皆有不同,魔界以雄兵精锐著称,而妖族便注重不同兵种的配合,煞域则胜在数量,如今观之,这般煞鬼似乎也开始转变作战方式了……对付这些西夷残兵败将,哪用得了两万兵力,他们分明就是要借此机会演练新战法。 」悬灯问道:「国舅爷,以这些夷人的兵力根本挡不住对付的两万尸兵,咱们要不要出手相助?」侯战戈微微摇头,道:「不必,煞域既然拿这些残兵来演练新战法,咱们也可以效仿一二。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卷宗,铺平展开,只见上边布满了图形和文字。 二道心生好奇,询问缘由。 侯战戈笑道:「铁鹰那小子捉摸出了一套阵法战术,并写成图文转交给我,托我找个机会在西夷来练一练这里边的阵法战,看看实不实用。 」第22集狼烟不灭15东西探煞侯战戈用夷语对维纳说道:「你等会带你的手下听我指挥,保管你们打退这些怪物。 」维纳原先还对他抱着几分怀疑态度,但看到方才那登空飞行的一幕,已然打消了其他顾虑。 他把心一横,忖道:「反正横竖都是个死,就听他的话搏一把。 」他拉开嗓门喊道:「兄弟们,拿上兵器,跟这帮怪物决一死战。 」不到一刻钟,尸兵已经踏入林子。 倏然,十道身影荡着绳索从树上飞下,手中剑刃顺势一挥,嗖的一下便斩断了前方探路的十几个游离尸兵的脑袋。 尸兵后方的控阴士似乎早已料到这树林内的变故,立即发出指令,使得后方跟上的士兵举起盾牌护住脖颈和脑袋。 前锋尸兵继续推进,但还没走上五十步,便见后方树木上又荡下十个西夷士兵,挥剑往他们颈后劈去,尸兵仅护住前面,而后面却是空了出来,被对方一剑断头。 后方袭杀成功,又有十个士兵从侧翼袭来,一个照面又放到十个尸兵。 就这样子,前后左右,相互掩护,不消片刻就取得不错战果——五十个士兵砍断了将近百名尸兵。 这套战法与八臂猿族的丛林作战颇为相似,当初龙麟军与昊天教恶战时,便曾在丛林内力斩双天之一,这辉煌战果也引起了各方关注,铁鹰乃铁如山嫡孙,将门虎子,岂会不感兴趣,于是便捉摸出了一套丛林战阵,取名为林海战阵,此法真正的威力其实是让士兵从多个方位袭杀敌人,正面背面侧翼等方位配合,若是操练熟络,更能结合八门变化,辅以环境气候,自有一番惊人威力。 这些西夷兵将既是残兵又是临时学阵,再加上东西方差异,连这套战法的半成威力也没有发挥。 就在此时,后方的控阴士察觉到前锋遇阻,于是便下令巨尸出战。 十几头庞大的巨尸咆哮一声,踏着沉重的步子冲了过来,它们身躯庞大,兼之皮粗肉厚,堪比铠甲,所过之处草木尽摧,山石崩裂,活脱脱的攻城利器。 几尊巨尸冲了过来,挥舞着双臂,就如同轮风车般,一个眨眼就折断了数棵大树,西夷兵的腾空攻势顿时无以为继,还有几个士兵躲避不及被巨尸砸死,有的落在地上被踩死,伤亡不轻。 林海战阵虽被瓦解,但侯战戈却任暗赞不俗,毕竟这些夷人都是临时拼凑,能够小挫敌方的先锋尸兵,战绩也算不俗,不由得对铁鹰多了几分佩服。 侯战戈对维纳说道:「进行下一步。 」维纳点头,立即命人吹响号角,隐匿在林中的第二波战士立即动身,只看他们一个翻滚,从草丛里窜到巨尸足前,剑锋一扬,恰好劈在膝盖、脚踝等关节处,巨尸虽然刀枪不入,但关节处却无厚皮覆盖,正可一剑破之,而关节断裂,其动作也受到影响,无法发挥那横冲直撞的威力。 此法名为滚地龙斩阵,讲究快、敏、锐,分为多波攻势,第一波便是滚地砍腿,第二波便是藏身地下再突然冲出,还有配合地刺、剑刃等短小兵器专门攻下盘,此举并非要杀敌,而是要将前面的敌人砍倒,令其倒下,从而阻断后续大队的推进,甚至可以扰乱阵势,在此阵之中还十分讲究出刀快,收刀迅,也就是快打快退,不做纠缠,砍翻敌人前军后,莫要恋战,既避免陷入敌人后军重围,又可以让己方大队捉准敌军短暂的乱军而施加攻击,进一步扩大战果。 但这些西夷人看到巨尸被砍倒,憋屈多日的心情总算得到释放,兴奋之下便要将这些巨尸斩杀,可是这样一来便误了撤退战机,遭后续的尸兵围起一锅端了。 侯战戈暗叫一声可惜,若这些夷兵再给他训练一些时日,此刻便可以趁势而上施展下一个战法——锐锋阵,此阵以大恒军的三花破敌阵为基础,演变出三人为一基本作战组的阵型,一人持长矛在前突进,两个盾牌刀手左右护持,集中一处,以点破面,而且这三个人要同吃同住,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培养出堪比手足的情意和默契,一上战场便,枪手便一心负责戳杀敌人,盾牌刀手则在两侧掩护,三人始终保持三步之内的距离,同进同退,若练到极限,三人还可气息相通,元气互补,犹如一个整体,不分彼此。 维纳知晓前阵失利,有些懊悔,问道:「东朝使者,这法子似乎没有什么效果呢?」侯战戈呸了一声道:「我明明说过只出一击,无论有无得手立即后撤,可你的手下贪胜不知输,白白送了性命不说,还连累后续战法。 」维纳被训斥得面红耳赤,也不好做声。 尼亚问道:「使者,那我们该怎么办?」侯战戈翻了翻白眼,大手一挥,道:「留下三十人断后,其余的立即撤退!撤退的时候所有人用黄泥涂抹全身,掩盖人味。 」既然滚地龙斩阵已经失效,侯战戈也自知后续阵法无从施展,但这套战法之中最为重要的便是——撤退。 撤退二字对于一般人来说象征着屈辱和吞败,但对于精明将领来说却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和手段,因为这撤退要退而不乱,又要有效阻击追兵,要最大程度地保存实力,实在是十分不易。 铁鹰出生将门,祖父又是三朝元老,军中功勋,他自知这个道理,所以开战之前就得针对不同的敌人、不同的兵力、不同环境拟定好撤退方阵。 侯战戈默念卷轴内容:「退兵者非怯战,乃保存实力也,退时需分先后,有序而行,三军齐心,后军退,中军护;中军退,前军护,前军退,精兵护。 精兵护主,乃以少击多,需行如风,动如电,不可缠战,亦不可不战。 准则有三:其一因地制宜,地利阻敌,延敌战机;其二,速战速决,合兵一处,破敌先锋,激将乱心;其二,虚实交替,诱敌失向。 」回想一遍之后,侯战戈带领留下的三十人,先命十人迅速布置陷阱,他借着丛林之便,在四周布置陷阱机关——挖深坑,埋倒刺,拉绊绳,这些对于不畏疼痛的尸兵来说算不上什么,但却能针对其双下肢,阻其行军速度痛,又在陷阱之后的三里处布置大量的干草,持着火把以应对,最后又让他们捉来一些野兽杀死,将其血液放出,盛于桶盆之内。 布置好一切后,侯战戈再命另外十人道:「你们把泥土抹在身上,掩盖住人味,蒙过尸兵的嗅觉,然后再用水湿的油布裹住身子躲到山寨里,当尸兵越过陷阱后,立即放火烧掉城寨!」士兵们十分不解,正想提出疑问,侯战戈反手一掌拍断一棵大树,冷哼道:「再敢啰嗦,立即跟此树下场一般。 」众人立即闭嘴,侯战戈道:「你们一看见起火,立即冲出来杀敌,切记,砍倒一两个怪物就向西面跑去,千万不要让对方围住你们,只要他们不追你们,你们就又回去杀敌,也同样道理,杀上一两个就跑。 」其实这套道理便是扰敌之法,敌进我退,敌退我进,但使用这种战法的人必须是精锐部队,侯战戈也不奢望这十个残兵能起到多大作用,只不过给尼亚等人争取更多的时间。 尸兵继续推进,层层紧逼,很快便压境跟前,恰好落入先前布置的陷 分卷阅读88 阱之中,不少尸兵双腿受阻,停滞不前,给后续部队带来了不少麻烦。 控阴士心生不耐,派出三十个身体外被白甲包裹的尸兵出阵,这些尸兵乃煞域新兵种,称为骨尸,乃以尸毒将侵蚀其骨骸,令其变异,撑破皮肉,长到体外,形成一层包裹自身的骨骸,其坚硬程度不下于厚甲重铠。 躲在不远暗处的侯战戈见到这几个骨尸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细声嘀咕道:「这倒跟她的骨甲颇为相似,且不知威力如何。 」他本想试着对那些骨尸打一掌,但还是按耐下这念头。 骨尸不惧刀枪,强行越过陷阱,并摧毁各种机关,就在此时,山寨倏然窜起一团浓烟,顷刻间便被火舌吞没。 那名控阴士冷笑道:「宁死不降吗?」他以阴术探魂,发觉燃烧的山寨并无魂魄溢出,也就是说根本没有人丧命。 「哼,虚张声势,亦妄想混淆视听!」控阴士冷笑一声,自觉识破对方劣计,继续命令尸兵推进,誓要擒住那逃走的残兵。 然而,前方也窜起了火苗,大火蔓延,竟是一发不可收拾,将整个森林都给点燃了,尸兵乃至阴之物,对此熊熊烈火有种天生的抗拒,动作再度迟缓下来。 火势大盛,将尸兵暂时困在林内,这时躲在废寨的十名西夷士兵迅速奔出,悄无声息地摸到尸兵一侧,看准了几个外围的尸兵将其一剑断首。 尸兵被毁,控阴士心有所感,立即派出一支百余人的尸兵迎战,但西夷士兵转身就跑,他们人数较少,而且分散逃窜,一时间尸兵也难以追上。 控阴士心忖道:「算了,几个小角色罢了,不必理会,还是继续剿灭这股抵抗势力吧。 」他命令巨尸搬起泥石沙土去盖那火焰,藉此灭火,就在它们忙到一半时,那十个人又跑了回来,逮住机会再砍掉几个尸兵,如此反复倒是惹得控阴士大怒,施展秘法,召出一支二十余人的尸兵,其四肢修长,身躯筋肉结实,奔跑起来,快若骏马,顷刻间便追上那十个士兵。 看着士兵被尸兵咬断喉咙,侯战戈依旧不动声色,只是将这支尸兵记在心里。 「进行下一步。 借着火势掩盖大部队撤退的痕迹!」侯战戈给剩余的二十个士兵下达命令,令其毁去留在地上的车轮痕和脚印,再让他们将准备好的兽血涂抹在身上,最后四散逃窜。 由于大部队被泥土掩盖了人味,所以这二十个人身上的血腥味十分明显,令得尸兵十分急躁不安,欲要饮血吃肉,纷纷发出低沉嘶吼,控阴士见尸兵们有暴走的倾向,急忙施加阴力镇压,一股磅礴冥力撒布开来,一个声音念念有词道:「鬼尊号令,尸祖降赦,控阴弄魂,为吾所用!」对方动作甚大,侯战戈眼睛一亮,立即瞧见那名控阴士之真身,竟是十大鬼王之一的日游神。 日游神念咒施法,花了好长时间才将其安抚下来,重新掌控军权。 「竟然派出了日游神,看来厉帝对这新军十分重视,将为数不多的干将也调到西方来练兵了!」侯战戈微微一笑,悄无声息地闪身离去,此战虽然未能给对方一个迎头痛击,但却在敌军重兵之下保全了这几百人的残兵,而付出的伤亡也仅有二十多人,也算是小胜了一战。 离开树林,侯战戈到了指定地点静候片刻,便见那二十个人陆陆续续赶了过来,他们留下来断后,全部都抱了必死之心,如今生还归来,无不对侯战戈竖起大拇指,佩服不已。 侯战戈道:「客套的话暂且省下,如今尸兵行军速度被阻,相信尼亚王子他们已经远离危险,咱们还是速速赶去与他们回合。 」众人齐声称好,对他无不是言听计从。 宫采苓缓缓睁眼,发觉自己正躺在床榻之上,身盖锦被,呢喃自问了一句这是哪儿?倏然回想起那「小淫贼」轻薄自己的情形,脸蛋一红,吓得掀开一角被褥查看自己身子,衣衫总算齐整,她脸蛋的温度才逐渐降下。 一个婢女捧着一个水盆推门而入,宫采苓正想问她一些事情,谁料这婢女面露欢喜之色,掉头便走,弄得她好不纳闷。 不消片刻,一个俊俏公子快步踏入屋内,宫采苓看清他的面貌,心跳加速,面红耳赤,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轻薄自己的小淫贼。 魏剑鸣关切地问道:「宫姑娘,你醒了,感觉可好?」宫采苓面凝寒霜,双手拢被掩胸,警惕地看着他,问道:「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魏剑鸣道:「这是天剑谷,你被阴气入体,昏迷过去,所以在下自行主张,先让姑娘在此休息调养。 」宫采苓见他目光清澈,神情真挚,也安心了几分,答谢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采苓始终多日,料想家兄也颇为担忧,这便告辞,来日再登门道谢。 」魏剑鸣道:「这恐怕不行,因为煞域合并了魔界,这段时间全国戒严,还是多等几日,待剑鸣俗事一结,立即送翁主回去。 」宫采苓眨了眨明媚的眸子,问道:「公子有何要事缠身?」魏剑鸣接触到她含水秋翦,心跳不禁一阵加速,面颊不由一红,道:「天剑谷接到皇帝密信,委托了一些事情,翁主还是莫要听的为好,省得烦扰心神。 」宫采苓心忖这个公子虽俊,但面皮也忒薄了,怎么说不到三句话脸便红透。 魏剑鸣干咳一声道:「这几天便请翁主屈尊在寒舍几日,待剑鸣回转后便亲自送翁主回去。 」宫采苓微微颔首,柔声道:「采苓晓得,还望公子一路小心!」魏剑鸣心头一暖,只觉得佳人一句话堪比千叮万嘱,不由得头重脚轻起来。 他不敢久留,生怕继续在宫采苓面前出糗,便道了一声告辞,又嘱咐婢女好生照料,这才转身离去。 离开宫采苓休息的庭院,魏剑鸣走出剑谷,只见谷外已经站着两道身影,正是孔丘、宗逸逍二人。 魏剑鸣道:「累三位久候,是剑鸣失礼。 」孔丘笑道:「公子言重了,吾等也是刚到。 」宗逸逍道:「魏公子气色不俗,看来旧伤已然恢复,真是正道之福。 」魏剑鸣道:「哪里哪里,此行九幽深渊,剑鸣还得仰仗诸位前辈。 」宗逸逍笑道:「我们也是受朝廷委托,公子不必客气,毕竟此行还有不少地方得仰仗公子的剑心神通。 」当日侯翔宇派亲子侯战戈西行探查,而朝廷也请武林正道协助貂蝉煞域之事,皇帝亲自写信给儒道二教以及天剑谷,三大门派便派精锐,探查九幽深渊,儒门由东宗教主以及元老宗逸逍负责,道门则由北门的元鼎负责,天剑谷两位长老需要继续坐镇总坛操控诛仙剑阵,所以由魏剑鸣代表。 进入西域后,继续朝西北方行三百余里,便到达一处荒漠寒冷之地,此地遍地黄沙,寸草不生,滴水不见,荒凉之极,猛烈的寒风夹杂着黄沙扑面而来,人畜一旦进入就犹如遭受万箭加身之痛楚,可谓是易守难攻,正是不毛荒漠,而九幽深渊的入口便在此处。 魏、孔、宗三人进入荒漠后,元功自动流转,在身体外形成一道气墙,使得风沙难进三步方圆,倒也不惧这严峻的天险。 孔丘给魏剑鸣递过一枚玉符,道:「魏公子,此乃鸿钧道长所赠元阳灵符,配带在身可抵御煞域阴气,维持正常功体。 」魏剑鸣道了一声谢,将玉符接过挂在脖子上。 宗逸逍道:「太荒时期,一群冥修者霸占忘川河,并建造了煞域,境内阴气极重,不下于酆都鬼城,外界修者一旦进入功体便会受到抑制,我们三人佩戴者元阳灵符,自然不惧,但此符制作甚是困难,所以此行目的便是要寻找出破解煞域地利的诀窍,为日后挥军平煞做足准备。 」过了半响,一道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眼前,正是元鼎真人,他同三人打了个招呼,便默运道决,口中念念有词,竖指一点,凭空出现了一道空间裂缝。 魏剑鸣奇道:「这便是煞域入口吗?」元鼎摇头道:「非也,煞域入口还要再往西走二十里,但若从那进入,无疑是惊动对方,所以贫道便在外围撕开一个小口子,以免引起对方注意。 」四人迅速钻入裂缝,眼前景色倏地一变,天空乃一片暗红阴沉,地上布满紫黑泥土。 魏剑鸣留心倾听,闻及水声传来,循声望去却见一条湍急的大河,河水亦是暗红色的,好像流淌着的不是水而是血。 孔丘熟读三教典籍,一眼便瞧出端倪,说道:「水色暗红,内蕴阴气,正是传说中的忘川河。 传闻忘川河长八万里,宽千里,此处河面不足半里,想必是一个小支流。 」魏剑鸣感觉到一股凝重阴气逼迫而来,正不住侵蚀体内元功,使得四肢末端生出阵阵寒意,就在此时,胸口传来一股暖流,涌遍全身,阴寒之气顿时消散无形。 元鼎和宗逸逍身负破虚修为,自然不惧阴气笼罩,但为了避免遇上厉帝而吃亏,两人也佩戴了玉符,四人隐匿气息,沿着合流前进。 河面逐渐变宽,也相当于越靠近忘川河主干,阴气也越发凝重,而魏剑鸣却觉得胸口的玉符所产生的护体效果也越强,好似一层坚硬的铠甲包裹在身上,隔绝了阴气的伤害。 魏剑鸣不禁啧啧称奇,赞道:「玉符的护体阳气当真是遇强则强,若能大量制造,煞域又何足道哉。 」元鼎轻哼一声,道:「小子说得倒轻巧,你大摇大摆地在煞域行走,净尘和三百练气士却是累死累活。 」魏剑鸣惊愕地道:「这是何解?」宗逸逍叹了口气道:「这四枚玉符可不是单纯的符咒,而是内蕴阵法,此阵法则与外界相通。 而阵法正是由净尘道长以及三百练气士共同维持的,我们能不受阴气影响,实际上是一个破虚高手和三百道者的辛劳,他们此刻正聚在一起,凝练天地阳气,以维持玉符的威力。 」元鼎哼道:「原本不必这么麻烦,但厉帝这贼厮吸纳了魔界,使得煞域地脉更加浑厚,阴气极为难缠,等闲之法实在难以对抗。 」说到这里,元鼎神色一敛,朝众人摆了摆手,传音道:「前方有有古怪,尔等小心。 」前方竟是出现了一片茂密的树林,这倒是叫四人暗自惊奇,毕竟刚才一路走来,除了奔腾的忘川河水外就是一片荒凉,如今竟出现了一片树林,叫人怎能不防。 宗逸逍蹙眉道:「此林颇为古怪,冒然进入唯恐有不测变数,但咱们身处煞域,使用神念探查,同样有暴露的危险,当真是进退两难。 」元鼎冷哼道:「区区一片小林,何足道哉,待贫道入内一观。 」他艺高胆大,一摆衣袖便要入林。 魏剑鸣说道:「由元鼎前辈探插此林无异于杀鸡用牛刀,此等粗事何须劳烦前辈大驾,由晚辈代劳即可。 」元鼎来了兴趣,眯着眼睛道:「小子,你有本事探清林中虚实?」魏剑鸣道:「能不能探,前辈一看便知。 」说着敛神凝气,一股剑芒融入虚空,心随意行,念头所达,林内景象一览无遗,正是剑心神通。 神念外放其实是元神灵力的延伸,虽然可以感应外界情况,但却容易引起炼魂高手注意,此地又是在煞域,只怕他们放出神念还未走上十步就被对方发觉,然而剑心却是一种玄之又玄的秘法,不似神念那般由元神发出,而是剑者心念之延续,蕴含剑道真意,即便是煞域这些擅长魂魄秘术的修者也察觉不到元鼎不禁点头道:「好小子,年纪轻轻竟练成剑心,于秀婷果真不俗,有你这么个好儿子!」剑心代耳目,魏剑鸣清晰地看到林内状况,这座林子占地千里,林内生长着不少奇花异草,如食人怪花,吸血异草,融骨魔树,此外还有不少怪鸟异兽,什么双头乌鸦、龟壳蜥蜴、三腿蛤蟆、六尾猎豹……魏剑鸣忖道:「这些异兽怪花似乎是魔界特产……」他继续深入探查,发觉地脉之下隐约有股魔气窜动,顿时明白过来,这儿便是魔界原来的领地。 林内走来一队身着藤甲士兵,魏剑鸣认出对方正是桓苍魔君麾下的碧魔木军。 魏剑鸣将林内所见告之,元鼎沉思片刻,道:「此林想必便是魔界七领域中之一的不朽木林。 乃碧木魔君之领地,咱们便绕道而行,能避则避,莫要与对方冲突。 」宗逸逍也同意此说法。 众人继续屏气敛元,不入森林,试着绕路。 熟料刚避开森林,立即遇上一片汪洋大海,海水黝黑如墨,一望无际,叫人着实苦恼。 「黑水玄 分卷阅读89 海?」宗逸逍苦笑道,「刚过不朽木林,又遇黑水魔君的地盘,看来今天要深入煞域恐怕得花费一番心机了。 」元鼎半蹲而下,手掌按在地上,巧施探地引气之道术,欲以小见大,从玄海四周地脉水气推算出煞域之概况。 元鼎的眉头越发紧凑,心情也越发沉重,良久他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那枚元阳玉符,说道:「净尘,你怎么看?」魏剑鸣着实不解,为何这元鼎道人称玉佩为净尘?就在他疑惑之际,却感到胸口一暖,那枚玉符竟微微颤动,一个声音传入脑海,正是净尘的声音:「元鼎,你应该也猜到了,魔煞合流之后,煞域也融合了魔界七大领域的魔元,此地之凶险恐怕犹在酆都之上。 」魏剑鸣惊得说不出话来,孔丘解释道:「玉符与净尘真人所布置道阵连通,也等同于布阵者的小半个分身,所以净尘真人能在千里之外知晓我们的所见所闻。 」宗逸逍已经隐隐猜出了一些端倪,孔丘依旧抱有不少疑问,而魏剑鸣无缘参加当年的酆都血战,对此更是不解。 元鼎解释道:「煞域原本乃是至阴境域,凝聚了大量阴气,可侵蚀活人阳息,耗损外人功体,但破解原理也十分简单,要么寻到冥海之穴,断其阴脉,卸去阴气;要么对症下药,以阳克阴,如佩戴至阳符咒、服用极阳丹药等等。 可是七大魔境融入煞域之后,事情便不单纯了。 」宗逸逍沉声道:「依道长高见,可是至阴至邪之气有了阴阳五行之变化?」元鼎点头道:「果真英雄所见略同!众所周知,七大魔境包括了阴阳双魔和元魔五君的辖地,他们麾下领地分别包含了阴阳金木水火土,这七种不同的地气融入煞域阴脉之中,令得煞域地气变得更加复杂难缠,单凭原先的阴阳相克之法已经不足以应对了。 」这时玉符内传来净尘的声音,只闻他补充道:「比方说,阴魔地气汇入至阴煞气,便增强了这股阴气,而阳魔地气便使得阴煞含阳,以此类推,五行魔气的参与,令得阴煞地脉复杂多变,若仅是阳克阴,那势必会增强阳魔地气,间接地增强了阴煞之气。 」宗逸逍问道:「按照二位道长所言,煞域现在是至阴之气为主,辅以阴阳五行变化,那既然如此,那咱们可否反其道而行,以至阳为根本,同样辅以阴阳五行之变化,制造符咒阵法,藉此克制这煞域结界?」净尘叹道:「理论上可行,但实施起来却十分困难,因为符咒和阵法都是死的,可是这股阴煞之气却是活的,它的变化皆由厉帝控制,就算我们制造出相应的符咒,但厉帝也会相应调整阴煞之气的变化,届时这七种气息的成分发生改变,那么咱们的符咒便一无是处。 」说到这里,众人皆沉默不语,要想不受阴煞之气影响,那么就必须有「活符」,而这活符就是他们现在身上佩戴的丹阳玉符,然而这四枚符咒恐怕已经是道门的极限。 魏剑鸣提议道:「既然无法大量制造符咒对抗阴煞之气,那我们是否可以从本源入手,直接破解煞域的阴丹冥海?」这阴丹冥海对于煞域而言便是一个高手的丹田气海,受损之后阴气便会溃散,可谓是一劳永逸的做法。 元鼎道:「想法是好,但阴丹冥海乃煞域至高机密,只有域主方能知晓,即便是当年的冥师符九阴也不知道冥海所在。 想知道,只能直接问厉帝了!」魏剑鸣不禁暗自苦笑,心中自嘲道:「看来要找这冥海,还不如去杀厉帝来得直接。 」元鼎跟净尘商量了片刻,说道:「这七大魔境已经环绕在煞域四周,无论如何都难以避开,既然这样咱们还是直接越境吧。 」其余三人也赞同此法,于是便将气息压制到最低,贴着海面飞行,尽量不要惊动镇海魔军。 行了八百里,已经深入玄海中心,却仍不见对岸,好似这片海域是无穷无尽一般,深黑的海水依旧平静,未见明显波涛,透着死一般的寂静,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令得众人的胸口十分憋闷,好似被巨石压住般。 倏然,海面上飘来一股浓雾,令得众人眼前为之一朦,难以视物,与此同时听力也受到干扰。 糟糕,行踪暴露了——四人同时泛起这么一个念头,心念未止,却见黑水翻涌,狂风掀浪,怒涛倒卷,海啸扑面。 海水蕴含着磅礴魔气打来,就算是宗逸逍和元鼎这般破虚高手,在猝不及防下也得先选择避开锋芒。 躲闪之际,浓雾再卷,将四人分隔开来,似要各个击破。 元鼎环顾四周,觉得雾气甚是诡异,笼罩东西南北、上下左右,呆在雾气中他丝毫感觉不到时间和空间的存在,此地宛若已成虚无之境,零之空间。 哗啦一声,巨浪再起,一个浪头化作无数凶魔,张牙舞爪地扑来,元鼎稳住阵脚,翻手一扫,荡出一道雷火掌气,轻松劈开巨浪,击散魔形。 虽破魔气海啸,元鼎仍被浓雾困锁这时一个声音飘入众人耳中,正是黑水魔君冷澜:「元鼎老儿,这黑水玄海乃本君地头,莫以为隐匿气息便能瞒天过海!」元鼎冷哼道:「这种伎俩道爷稍一提气就能将其崩碎。 」冷澜嘿道:「那你就尽管提元运气,就算把这玄海填平都没关系!」元鼎面色一敛,便知对方已经看出自己的来意,也看出他们不欲将事情闹大,所以才用一个困阵将其封住。 冷澜嘿嘿道:「你只需走出这玄海,本君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爱干嘛就干嘛!」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只要你们能通过此阵,想怎么调查就怎么调查,我也懒得上报。 元鼎暗忖道:「这魔孽看出我们不欲惊动外人,故而以此劣等困阵封锁,想藉此羞辱贫道,以报往日之仇!」元鼎本是傲气之人,心想就算不动用真正功力,以自己阵法的造诣要走出这团迷雾又有何难,于是他便打定主意要以技巧破阵,给这魔头一个下马威。 观阵法,窥阵眼,元鼎很快便瞧出迷雾虚实,脚步凌空虚踏,先走七星,再踩乾坤,几个转身便走出迷雾之外,眼前景色再度清明,脚下已是海岸,显然过了黑海。 元鼎稍一合算,发觉竟然过了半个多时辰,心想道:「这股海雾竟有缓慢光阴之效,可谓是阵中半响,阵外千年!」又过了数息,宗逸逍和孔丘先后出来,两人完好无暇,并未遇上什么凶险。 三人将阵内所见告之对方,皆是奇怪,实在搞不懂这黑水魔君是作何打算,他若是一心为煞域办事,刚才布阵之时完全可以对上禀报,然后调集人马守株待兔;他若是不服厉帝,也没必要弄这种中看不中用的困阵,直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们过去,毕竟弄出这么个阵法多少都会引起煞域中人的注意,而他又似乎想将此事隐瞒下来,如此一来,等同于告诉厉帝他在阳奉阴违,这种做法纯粹是自招麻烦。 等了片刻,仍不见魏剑鸣出来,宗逸逍不禁有些焦躁,忖道:「难不成那魏公子遇上危险了?若当真如此,我们如何向于谷主交代!」想到剑仙怒斩伪佛的事迹,宗逸逍也顿感忌惮。 就在此时,海上迷雾渐渐散去,但却不见魏剑鸣身影。 元鼎眉头一皱,冷哼一声,道:「冷澜小儿,你将天剑谷那小子怎么样了!」冷澜声音响起:「元鼎道爷,本君可没那么大胆子去害剑仙爱儿的性命,你尽管放心,这魏公子好得很呐!」元鼎道:「那人呢!」冷澜嘿嘿笑道:「本君只是告诉他厉帝在两个时辰前经过玄海,出了煞域,往天剑谷奔去了!」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然后魏公子就十分着急地离开了!」三人脸色一变,暗叫不妙,孔丘沉声问道:「你将这事告诉我们,就不怕厉帝寻你算账?」冷澜嘿嘿笑道:「在玄海之内,本君虽说不上无人可敌,但要想隐瞒一些小事还是可以轻易办到的!你们要是想走的话,就尽管回头,本君绝不阻挠!」三人被困在阵中已达半个时辰,这段时间已经足够发生许多事情,孔丘担忧魏剑鸣安危,当机立断,道:「师叔,元鼎道长,咱们还是快去天剑谷吧!」这儒道双巨头点了点头,皆表同意,三人立即掉头,飞回玄海,也顾不上惊动煞域之人,火速奔出煞域,直扑天剑谷而去。 龙魂侠影第22集狼烟不灭16诛仙鸣动昨日纵横花海,先是碧玉绽菊,再到双雀娇啼,紧接着便是皇家并蒂,再接着便是雅蝶含羞,最后则是冰雪同耀……最后便搂着冰儿和雪芯一并入睡。 连挑数对姐妹娇花,龙辉春风得意,大清早便醒了过来,鼻端传入阵阵馨香,躯体四周皆是温润雪肌,美肉香软,睁眼一看,两张风格各异的俏脸映入眼帘,楚婉冰弄睫紧闭,一副甜美娇俏,柔腻的粉腿媚然搭在他小腹上,睡态甚是艳媚;魏雪芯朱唇轻抿,乖巧温婉,嫩玉的藕臂勾住他脖颈,睡相着实依人。 龙辉凑下头来,在楚婉冰粉腮香了一口,小凤凰嘤咛一声,皱了皱眉毛,好似打盹的猫咪。 龙辉看得心喜,胯间粗物抬头,直勾勾地顶在她雪胯下,灼热的龟首烫得嫩屄蛤唇一阵酥软,悠悠转醒。 被打扰美梦,小凤凰甚是不悦,半阖着凤目,嘟嘴嗔道:「小贼,要是没过辰时,看我不阉了你!」这妮子真是越来越懒了,龙辉莞尔一笑,也没继续逗她,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 楚婉冰撇了撇小嘴,小脑袋往他臂弯一枕,继续做海棠春睡。 龙辉张唇轻嘬魏雪芯晶莹的耳珠,小仙子娇哼一声,睁开眼眸,说道:「大哥,你又来脑人家……」见她娇羞可人,欲拒还迎模样,龙辉着实喜爱,粗物根茎越发坚挺,便欲翻身上马,提枪伐仙。 魏雪芯嗯了一声,柔荑推了他一下,制止道:「好哥哥,别逗人家了……我有话要问你。 」龙辉耐下欲火,说道:「问吧。 」魏雪芯粉面涌上一抹羞红丹霞,道:「大哥……为什么人家肚子还没有反应。 」问完此话,她脑海里浮现出那日天剑谷内的淫媚情形,母女二人被这坏蛋大哥灌满了白浆,过了这么些天来,却仍未有动静。 龙辉莞尔一笑,坏手把玩着小仙子那丰实弹滑的梨乳腴奶,道:「玉怀珠之事,岂能草率,当然得选一个良辰吉日!」魏雪芯不解地道:「什么良辰吉日,难不成还要看黄历吗?」龙辉笑而不语,眼中透着丝丝灼热,看得魏雪芯芳心一颤。 这时楚婉冰开口搭话道:「什么良辰吉日,分明就是他心里头那淫邪下流的小九九!」魏雪芯又是不解,楚婉冰也不再说,狠狠掐了龙辉腰间软肉一把,朦胧的睡眼闪过一丝娇嗔,似乎在道臭小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魏雪芯问道:「姐姐,大哥究竟在想什么?」楚婉冰啐道:「尽是些龌蹉下流的念头,不说也罢。 」魏雪芯哦了一声,改了个话题,道:「大哥,剑鸣苏醒后我还看过他,今天带我到星宫看一下剑鸣吧。 」龙辉点了点头。 魏雪芯又道:「今天娘亲也想去看剑鸣。 」提及于秀婷,龙辉棍棒又是一胀,灼得魏雪芯肌肤一阵熨烫。 楚婉冰瞧得真切,哼了一声死色鬼,闭上凤眸再补上一个好觉。 穿好衣服后,两人离开盘龙号,登上天蟒星宫。 径直走入正殿,只见于秀婷已经在等候,龙辉不敢怠慢,急忙捏了个法诀,往水晶琉璃壁上一指,景象顿时浮现出来——只看魏剑鸣正急匆匆地朝天剑谷奔去。 当时魏剑鸣被困玄海迷雾,与同伙隔绝开来,正是懊恼之际,忽闻迷雾中传来阵阵冷笑:「魏公子,久违了!」魏剑鸣认出对方声音,沉声道:「冷澜,是你使得诡计!」说着提剑虚指,凝气以待。 冷澜道:「魏公子,不用如此满怀敌意,本君并非要与你为敌,相反还要告诉你一件事。 」魏剑鸣问道:「何事故弄玄虚?」冷澜道:「厉帝已经趁令慈离开的空隙,往天剑谷而去。 」魏剑鸣道:「口说无凭,我为何要信你!」冷澜道:「无妨,本君便先替公子大开方便之门,你何时想走都可以!」说着雾气散开一条通道,四下海面也归于平静,冷澜的声音也消失无形。 「前些日子,煞域对宫姑娘下手,那厉帝必然觊觎那 分卷阅读90 了诛仙剑阵,若他所言属实,厉帝十有八九是针对宫姑娘而去,」魏剑鸣思索再三,心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便先回转剑谷,确认宫姑娘安全。 他顺着缺口御剑离去,再从元鼎打开的空间裂缝出了煞域,随即火速赶回天剑谷。 镇守谷口的弟子见他急匆匆地奔回来,忙问道:「剑鸣师弟,你不是去煞域了吗,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魏剑鸣问道:「几位师兄,剑谷可遇上袭击?」对方答道:「我们一直守在这里,并未见有何异状。 」魏剑鸣稍微定神,进入山谷直接朝别院奔去,甫一入院门,剑心自行鸣动。 他停在门口,双眼紧锁庭院,却未发觉异样,但却透着莫名的寒气。 此刻正是三伏天,魏剑鸣却感到毛孔一阵紧缩,鸡皮疙瘩冒了满身,就好像进入煞域一般,似乎就连骨髓都被冻结了。 这并非真实的温度下降,而是剑心感应到的危机,他清楚地知道庭院内正隐藏着一个十分可怕的存在。 虽知强敌便在院中,但魏剑鸣仍强压畏惧,凝气敛神,细细思索:「厉帝掳了人却是隐匿气息,不露身形,行事竟然如此低调,想必是忌惮诛仙剑阵!」想到母亲不在,谷内可以操控剑阵者便只有两位长老,但厉帝的目标只是将人捉走,并非同天剑谷开战,完全可以在两长老摆阵之前扬长而去,此刻去通知师门长辈已经来不及了。 唯一能做的便是挺身阻截,拖住厉帝,再让两位长老发动剑阵对付此獠。 想到这里,魏剑鸣抛下一切杂念,挽剑一挥,抖出弥天剑气,瞬息笼罩住整个别院,也顾不上双方差距,誓要将厉帝逼出,越级挑战,救回玉人。 剑气如雨般落下,不留死角,但剑气威力并非很强,不在伤敌,意在投石问路。 剑气蕴含至阳龙元,正是厉帝阴功的克星,在万剑齐施之下,阴冥之气无从遁形,只看庭院西角冒出阵阵阴风。 厉帝阴踪再现,身裹鬼纹王袍,头戴冥河玉冠,手挟纤弱女流。 魏剑鸣见宫采苓遭沦邪手,不禁大怒:「厉帝,快放开翁主!」他扬声高喝,其实也是希望能引来派内高手助战,谁料厉帝掌心一扬,散出一股阴气笼罩住庭院,将魏剑鸣的声音完全隔绝。 宫采苓抬起俏脸,气若柔丝地道:「魏公子,这鬼怪十分凶狠,你快走,不要管我!」她被厉帝封住气脉,原本就已经纤弱的体质哪能消受,整个人好似大病一场。 那楚楚可怜的凄艳模样映入少年眼中,魏剑鸣胸口一热,道:「翁主莫怕,剑鸣就算豁出性命也要保你周全!」说罢挥剑横击,剑锋吞吐剑气,欲撕开阴气封锁,然而厉帝所布置结界柔韧异常,剑气打在上边犹如泥牛入海,瞬间便消散无形。 厉帝道:「小子,你那点微末修为还不足在孤王眼中献丑,你复活不容易,可不要辜负你娘亲的一番苦心啊!」魏剑鸣哼道:「你闯入我天剑谷劫人,欺人太甚,哪怕拼死一搏,殒命于此,也不辱师门威名!」厉帝道:「斗志科可嘉,但实力的差距非舍命可弥补的!」魏剑鸣提剑抢攻,利锋指敌喉咙。 厉帝侧身一让,避开剑锋,魏剑鸣借机转剑,横削脖颈,厉帝阴掌一推,拍开剑刃。 掌剑相碰,魏剑鸣只觉对手劲力似有收敛,并非想象中那般雄沉,仅仅将剑势荡开。 魏剑鸣觉得颇为古怪,于是又试着攻了几剑,厉帝依旧是势敛三分,只守不攻。 魏剑鸣恍然大悟,诛仙剑阵虽未发动杀招,但它已经笼罩在天剑谷四周,只要有外人敢在剑谷放肆,那便会引起剑意攻击,所以厉帝得一直压制自身实力,避免施展过强的功力,刺激剑阵而陷入无穷无尽的剑意之中,这个状况就如同魏剑鸣他们潜入煞域一般,有力难施。 想到这里,魏剑鸣信心倍增,步步强攻,随着他剑招迭出,体内的龙元阳气也是越烧越旺,而厉帝既要维持阴气封印,又要限制功力,而且还得面对剑者猛攻,饶他能为超绝,也颇感支拙。 魏剑鸣一边进攻,一边以剑心探敌,竟觊出厉帝一个破绽,他果断出招,一剑刺向曲池穴。 但厉帝武感敏锐,破绽一闪而逝,再剑刃刺中之前,他已经巧挪鬼步,避开要害。 虽是未受伤害,但被一个后辈逼至如此,也叫他颜面无光,厉帝咬牙怒斥道:「小狗,莫以为有剑阵护持,孤就奈何不了你!」魏剑鸣喝道:「怕你不成!」说着一身真元汇入剑刃,顿时人剑合一,化作一道剑芒直取敌害。 厉帝深吸一口气,冥力瞬间消散,此刻整个人就犹如一个不懂武艺的普通人,身上没有一丝神通威能。 如此异象令得剑心产生警惕,但开弓无回头箭,此刻若是收招定会被劲力反冲而伤,魏剑鸣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刺向厉帝。 剑尖距离咽喉还有半寸之距,厉帝对两根手指一弹,看似轻巧若鸿毛,但暗劲却重若泰山,魏剑鸣如遭锺锤敲打,被这股巨力硬生生掀翻出去,口吐鲜血,筋络受损,筋骨欲裂。 他被震飞出去后,又撞到厉帝布下的阴气结界,整个人又被弹了回来,这一来一回,折腾不已,伤上加伤。 目睹此惨状,宫采苓芳心一酸,眼泪嗖嗖地便流了下来。 原来厉帝是将全身功力全部收拢压缩,精元内敛,就犹如一个普通人,所以不会激起诛仙剑阵的反扑,当需要的时候再释放力量,一举毙敌,方才那一弹指可谓是厉帝真正实力的体现,而他在吐出劲力后,又赶在剑阵反应前收敛真元,这其中空隙把握得妙绝毫癫。 这种方法虽然是好,但也仅能针对未完全启动的诛仙剑阵,而且此举需要做到真元的全收全放,会对筋络气脉造成严重的冲击,可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 厉帝刚开始时也不愿用这种以伤换伤的方法对付一个「纨绔子弟」,就如同策皇图一开始不愿以丹鼎火种对付将臣的道理是一样的。 魏剑鸣口鼻冲出一股腥辣,眼中已是一片蛮红,鲜血滴落在地,他猛地一咬牙,握紧剑柄,长剑驻地,勉力撑起身子。 厉帝道:「再不退下,你小命难保!」魏剑鸣抹去脸上血污,吐了口腥痰,道:「我堂堂一七尺男儿,岂能坐视你欺凌弱质女流!」厉帝眉头一蹙,眼中杀机大盛,怒极反笑:「很好,很好,既然如此,于秀婷就得再经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了!」魏剑鸣不再多言,紧握长剑,调动全身真气,血液翻涌,内息沸腾,浩荡元功贯经通脉,正是最后一搏的先兆。 厉帝呸了一声不自量力,暗中凝压阴气,只待一击毙敌。 魏剑鸣心中已定死志,抱着挥出毕生最后一剑的信念,朝厉帝攻去,剑光凝华,剑器鸣动,宛若龙啸九天。 厉帝泰然不惊,稳若磐石,觊准剑路,伸手出掌,凝压聚拢依旧的阴气冥力泉涌而出,汇成一点,直取剑者命门。 就在生死终分的最后一刻,魏剑鸣体内龙血精元瞬间激发,一股浩大阳气赫然炸开,好似烈阳普照,尽驱阴霾。 厉帝因为凝压了一身修为,护身气劲尽敛,被炽烈阳气一冲,皮肤顿时烧灼剧痛,浑身冒烟,好似被烧焦的烤肉,模样狼狈至极。 「可怒也!」连番受挫,厉帝怒不可遏,随手甩开宫采苓,再也不顾诛仙剑阵的威胁,阴力爆冲,抵消阳气。 厉帝功体全复,已非魏剑鸣可挡,一卷衣袖便将他的剑势打歪。 他如今暴露了实力,势必会引起诛仙剑阵的扑杀,他也不顾得隐匿行踪,只想着在剑阵困杀之前,将一腔怒火倾斜在魏剑鸣身上。 厉帝阴掌扬起,朝着魏剑鸣天灵印下,怒道:「无知竖子,汝命休矣!」危难之时,一股磅礴之力越空而至,挡在厉帝跟前截下阴掌,厉帝暗吃一惊,忖道:「这小子体内为何会涌出这么一股力量。 」魏剑鸣定神一看,映入眼帘则是两道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惊喜地叫道:「娘亲,姐夫!」两人却未回应他,身形一挪,闪到他背后,双掌抵住他背门,灌功输气,更将诛仙剑阵的运转诀窍授予,魏剑鸣气脉充溢,灵台清明,精神抖擞,只看他足踏三才,剑行七星,大喝一声:「破!」一股剑意隔空击来,正是被激活的诛仙剑阵,厉帝布下的阴气结界被瞬间击毁。 厉帝脸色一变,杀机更胜,抬掌追杀而来,魏剑鸣下意识地回头,却不见龙辉和于秀婷的影子,刚才的一切好似未曾发生,犹若幻象,叫他好生奇怪。 「剑鸣,别分神!」于秀婷的声音从脑海里响起,魏剑鸣立即醒悟,持剑迎战。 厉帝的攻势凛冽若奔雷,眨眼间便夺命而来。 于秀婷以神识传功,魏剑鸣脑海中立即响起一套口诀:「凝息敛神,气走少商,血行檀中,任督为本,中丹立根,纳八方元灵,聚四野剑意,截敌命脉,剑指东北,立地化阵,万杀葬邪!」瞬息之间,魏剑鸣意随剑走,手中宝剑竟于诛仙剑阵呼应,引来诛仙剑意,万千锐芒普天盖地而来,围剿阵中阴邪。 厉帝双手交叠护胸,大喝一声道:「好个诛仙剑阵,孤便同你斗上一斗。 」血红之气透体而出,形成一道无坚不摧的「万魂血灵墙」,将万千剑气隔绝在外,力保不失。 魏剑鸣虚晃一招,立即绕过厉帝,抱起躺在一旁的宫采苓,急速后退。 见亲身体验了诛仙剑气的威力,厉帝对于看过剑谱的宫采苓更加重视,化作一股阴风追了过来。 魏剑鸣虽可调动部分诛仙剑意,但要分心看护宫采苓,难以全功,而厉帝一心决杀,留情不再,阴冥煞力奔腾而出,随手一掌皆引得天地失色,风雷惊扰,魏剑鸣单手此剑,硬挡了两掌,内伤再度爆发,连吐数口鲜血。 宫采苓瞧得心惊胆战,泪水涟漪,颤声道:「魏公子,不要再打了,我,我跟他走便是了……」魏剑鸣咽下一口鲜血,斩钉截铁道:「翁主,不必多说,他要想带走你,除非踩着在下的尸体过去。 」宫采苓心头一暖,泪水摩挲的美眸定定的看着魏剑鸣,忘了身处险境,痴痴凝视。 厉帝冷笑道:「不自量力,于秀婷注定要幼子惨死!」藏玄冥功恢弘上手,一掌打出一道绛色阴雷,魏剑鸣提元挥剑,挡下八成阴劲,余下两重反伤其身,再添三分内伤。 两人的激战早就将庭院夷为平地,也惊动了天剑谷众人。 简慧衣手持诛仙、陷仙二剑,陈慧轩手持戮仙、绝仙二剑,同时赶来。 「厉帝,休得放肆!」两大长老大喝一声,同时祭剑运阵,滔天剑意笼罩而下,立即阻断厉帝进一步逼杀魏剑鸣。 魏剑鸣拉着宫采苓顺势退到两人背后,两大长老无了后患之忧,同催极致剑意,四口仙剑绽放豪光,天剑谷内万剑呼应,厉帝沉稳以待,祭出破虚神通,迎上诛仙剑气。 魏剑鸣越级挑战,功体透支,此刻再难支持,眼一黑,昏死过去。 也不知昏了多久,魏剑鸣缓缓睁开眼睛,身旁的一个小童雀跃拍手,道:「魏师兄,你终于醒了!」魏剑鸣问道:「小虎儿,我昏了多久?」小童道:「师兄,你已经睡了两个多时辰,我这就去去通知简师伯!」那孩子连蹦带跳跑了出去。 魏剑鸣暗吃一惊,他方才受创不轻,就算静心调养也得花上一年半载才能康复,如今却只是昏睡了个把时辰就苏醒,而且体内气息充盈,伤势俨然已经愈合了七八成。 过了一会,简慧衣跟陈慧轩走了进来。 简慧衣关切地道:「剑鸣,你感觉如何?」魏剑鸣道:「多谢长老关心,剑鸣已经好多了。 对了,厉帝呢?」陈慧轩道:「那个阴鬼着实厉害,我跟大长老豁尽全身解数催动诛仙剑阵也奈何不了他,恐怕只有谷主才能够对付邪孽了!」魏剑鸣问道:「那,那个……翁主可否安好?」简慧衣道:「放心,厉帝已经离开,翁主只是染了些阴气,再调养一段时日便可恢复。 」陈慧轩笑道:「翁主自从你昏迷后,眼睛就一直红肿,听到你苏醒,她立马就赶了过来,相信已经快到你这儿了。 」这时门外脚步响起,陈慧轩淡笑道:「剑鸣,你好好休息了,我跟大长老先救不打扰你了 分卷阅读91 !」两人离去后,一袭柔丽倩影俏立门前,正是宫采苓,她粉面带忧,呆呆地凝望了屋内片刻,一时间不知是进还是退。 魏剑鸣脸蛋一红,低头不语。 宫采苓心中幽怨微生,暗嗔道:「这个呆子,你也不请我进来,我想询问一下你伤势都不行……」就在此时,魏剑鸣感觉到嗓子一热,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来:「宫姑娘,请进吧!」话音甫落,他也觉得奇怪,这时宫采苓已经提起裙裾,迈过门槛,踏入屋内。 他好不尴尬,干咳一声,道:「翁主……请坐!」说着便要起身倒茶,他气力早已复原,起身并不成问题,但就在他撑起身子的片刻,四肢一软,又瘫倒在床。 宫采苓见状急忙过去扶住他,蹙眉道:「魏公子,你好好休息,不要乱动。 」魏剑鸣顿觉奇怪,但此刻紧挨玉人,幽香扑鼻,叫他一阵怦然,口干舌燥起来。 魏剑鸣呼吸急促,灼热吐息喷在娇嫩的雪靥上,宫采苓顿感尴尬,桃腮晕红,也不知是害羞所致还是被少年气息熏出来的。 宫采苓咬了咬下唇,压着羞涩,素手执被替魏剑鸣盖上,垂首道:「魏公子,多谢你连番相救……采苓铭感五内,你,你好生休息,待你伤好之后,采苓再登门道谢。 」少女含羞欲离,魏剑鸣心中不舍,但却碍于脸薄,不知如何说来,将满腔心意憋在口里。 倏然,一股热流由曲池穴涌起,他手臂竟不受控制,握住宫采苓的皓腕,此举就连他本人也是惊愕万分。 宫采苓面颊烘热无比,红霞满布:「魏公子……请你自重……」魏剑鸣胸口涌起一腔热流,脱口而出道:「宫姑娘,你别走了好吗,留下来……我,我……」我了半天立即断了话语,不知如何作答。 宫采苓耳根都已经红透,玉靥酡红,娇艳欲滴,一双秋翦盈盈含水,羞不可耐。 屋内一片静寂,四目相对,只余砰砰心跳。 魏剑鸣只觉得宫采苓雪靥吹弹得破,嫩若婴孩,他情不自禁地伸颈往她腮边印了一吻,宫采苓娇呼一声,猛地挣开魏剑鸣的手,捂着脸颊,好似受惊兔子般跑了出去。 魏剑鸣也不知刚才是哪来的勇气,此刻回想起来,耳根发烫,脸颊火辣,好不懊悔。 「剑鸣!」温柔的声音响起,魏剑鸣循声望去,竟看见母亲的玉容浮现在半空。 魏剑鸣又惊又喜,叫道:「娘!」于秀婷含笑点头道:「剑鸣,你苏醒后进步很大,娘亲很是高兴。 」魏剑鸣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道:「方才若不是娘亲和姐夫暗中相助,孩儿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 」于秀婷道:「厉帝修为何其高深,而且又凝练了四煞化体,你能将他逼得仪态尽失,也算是输少当赢。 」魏剑鸣点头道:「谢谢娘亲夸奖。 」他顿了顿,又问道:「娘亲,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不是已经回来了?」于秀婷道:「辉儿将天蟒星宫的蛇眼逆转,所以将为娘的影像透射到这儿,娘亲现在还在海上。 」魏剑鸣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倏然,于秀婷花容一沉,剑眉微蹙,腮边涌上一抹桃红,娇艳难掩,魏剑鸣觉得有异,问道:「娘亲,你怎么了?」于秀婷叹了口气道:「方才千里传功,耗了些真气,气息有些不畅!」然而此刻天蟒星宫内,于秀婷正站在琉璃水晶壁,但此刻丰腴的肥臀却被一只魔手给按着,五根手指正时重时轻地揉捏着两瓣丰腻腴沃的臀肉,美妇人桃腮上的红晕越发浓重。 而魏雪芯此刻也被龙辉搂在怀里,肆意轻薄,另一只魔手在这小仙子娇躯上下其手,衣衫不整,罗裙轻解,酥胸半露,一对梨乳雪奶蹦弹而出,溢出丝丝乳香,他将琉璃水晶的成像竟聚集在于秀婷脸上,其余地方皆被隐藏,故而他放开手脚,为所欲为,挑逗戏耍这对母女花。 魏雪芯被他逗得面红不已,又见母亲脸颊春情暗涌,已然到了忍耐极限,生怕一个不慎在剑鸣面前出丑,急忙低声哀求道:「大哥,不要再欺负娘亲了好吗,让娘跟弟弟说几句话吧。 」龙辉呵呵一笑,顺手解开腰带,放出怒龙,指了指胯下,已然不言而喻。 魏剑鸣又问道:「娘亲,我好想姐姐,她现在可好?」于秀婷憋住臀股处灼热的羞人感,尽力平复气息道:「雪芯很好,她跟辉儿齐眉举案,恩爱异常。 」秀眸不经意地往身旁一撇,果然是恩爱异常,这混小子把雪芯欺负到了骨子里,平日里娇嫩温婉的爱女此刻正跪在地上,俯首其胯间,朱唇含吐,殷勤地伺候着那根粗物,看得于秀婷呼吸一阵急促。 魏剑鸣苏醒之后,满腹怀念之情,说道:「娘亲,孩儿此次……」话语叨叨,先是不断询问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然后又将煞域所遇的事情告之,包括宫采苓连番遇袭的经过。 于秀婷是一边听,一边忍受这冤家的调戏,那只魔爪见难以深入臀沟探菊,于是便改换地方,滑到美妇的玉背,顺着粉脊慢慢挪上,于秀婷见他怪手只是在身后放肆,也由得他胡来,谁知龙辉魔手到达后背手,忽然从衣衫下摆伸入,直接探入那对孕育了一双儿女的圣洁丰乳之上,满手香滑腻腴。 一边同儿子说话,一边跟女儿同时被男人轻薄,于秀婷心湖翻涌,百般滋味涌来:逆伦、背德、羞耻、刺激……交杂成团,难以言语,面色大红,眼泛起阵阵水波,润腻欲滴,羞怒难抑。 龙辉欲念大盛,猛地从魏雪芯檀口中抽出龙根,从背后搂住美妇腴腰,棍棒朝丰润圆熟的玉腿间挤去,在美妇股间摩挲,不消片刻,花阜已是湿漉漉,濡湿了罗裙底。 于秀婷心里恨得牙痒痒,但面对这儿子勉力忍受,龙辉得寸进尺,棒身朝上一挑,恰好抵住花唇玉壶,酥入心扉,阵阵腻液顺着腿根淌下。 魏雪芯眼看母亲便要出丑,急忙劝阻道:「大哥……你,你就别再难为娘亲了。 」龙辉笑道:「真是母慈女孝!」若不是面对着魏剑鸣,于秀婷定然破口大骂龙辉人渣败类,但此刻却得将话憋住,唯有咬碎银牙,芳心暗怒。 龙辉捏了捏美妇的乳珠,酸得于秀婷又是一阵哆嗦,整个身子已经都快站不住了,腿股松软,丰臀下沉,幸亏龙辉在后将她扶住,两瓣花唇也因此更加紧贴肉柱,火热热地裹住半个龟首,漏出一小股的花浆,将两人紧贴的胯部一并打湿。 酥麻快感涌遍全身,于秀婷芳心一片凌乱,大脑空白,内心时而呢喃,时而呐喊:「快住手……小畜生,剑鸣还在看着……呜呜,不行了,剑鸣,娘亲,娘亲快不行了……好酸,好麻……」随着龙辉越摩越快,美妇花底不住颤抖,媚肉酸麻,小腹一软,一注花浆尿涌而出,隔着罗裙打在男儿棒首。 魏雪芯见母亲的气血在俏脸越积越多,粉腮如朝霞密布,娇艳可人,不由得担心起来,急忙哀声柔语道:「好哥哥,娘亲已经很难受了,你别再耍闹下去了。 」龙辉道:「可是大哥现在很想要哩!」魏雪芯粉面羞红,拉着龙辉坐到正殿的王座之上,然后主动掀起罗裙,分开两条雪润修长的美腿,坐到龙辉腿上,将毛茸茸的湿胯对准龙冠龟首,丰臀一沉,吞套龙枪。 怒龙得尝肉味,凶性稍缓,难得这羞答答的妮子主动求欢,龙辉也乐得享受,便坐在玉座上享受起小仙后的丰臀扭摆,媚肉蠕动。 龙辉顺手扯开衣襟,将抹胸由下往上推到玉颈,两颗巨乳便随之荡出层层波浪,乳肉上的香汗也抖落在男儿衣襟上。 「啊!」这时魏雪芯发出一声尖叫般的娇啼,于秀婷眼角余光往后一撇,看到龙辉捧住女儿翘臀,一边行欢,一边走动,已经走到身旁,散发出阵阵淫靡的气息。 龙辉对琉璃水晶壁做了手脚,只能传递于秀婷的声音和面容,但声声腻喘不断钻入美妇耳中,叫她耳根发烫,娇躯酸楚,粉腮的红润越来越浓,好似熟得渗汁的鲜果,叫人垂涎三尺。 魏剑鸣看出母亲异状,以为她伤了元气,急忙道:「娘,孩儿见你脸色不佳,还是快些休息吧!」于秀婷强忍娇羞,嗯了一声,说道:「剑鸣,你也好好养伤。 」说完这话,镜像中断,母子各居一方,就在镜像中断的刹那,于秀婷再难遏制,启唇吐出一丝销魂的娇喘,臀股处已经湿滑腻润,犹如打翻的热粥。 而龙辉却是满脸坏笑,道:「婷儿,我那孩儿伤势可好了不少?」于秀婷瞪着他呸道:「你这混蛋,什么你孩儿,臭不要脸!」龙辉道:「婷儿,剑鸣体内流淌着你我的血,而且咱们都已经是这个关系了,你说剑鸣不是我儿子,又是何人!」于秀婷啐了一声,红着脸扭过头去。 魏雪芯吐出龙根,柔柔地道:「大哥,你又在欺负娘亲了!」龙辉笑着拍了拍她俏脸,道:「乖雪芯,我可不舍得欺负你娘啊,你别说话,继续含,大哥一阵子再好生疼你一番。 」魏雪芯嗯了一声,显然已经对大哥调戏母亲的事见怪不怪了,继续埋首爱郎胯间,乖巧地含龙舔龟,讨好夫婿。 「你,你这混蛋……」于秀婷回眸嗔了龙辉一眼,「我在跟剑鸣说话,你又在作怪!」龙辉笑道:「好姐姐,我方才替你寻了个儿媳妇,你也不谢谢我?」于秀婷啐道:「鬼话,你借着剑鸣体内有你的血,肆意操控他身子,轻薄人家姑娘!」「但我也耗费功力,将两大化体的力量隔空传给咱孩子了!」龙辉笑道,方才救魏剑鸣的两人其实都是龙辉的九霄化体,他故意将其中一个变成于秀婷的模样和声音,再联合自己形象出现,其中深意只有知情人知晓。 于秀婷早被他这般小心思弄得羞媚难抑,有苦难言。 龙辉手指往臀缝内一扣,刺入股间,隔着一层裙布,欲再探仙菊,但美妇的臀肉实在太过丰腴弹滑,臀沟深邃难及,令得仙菊暗藏,难窥其貌,于秀婷粉面染霞,娇哼急喘,香汗湿裙。 「婷儿,剑鸣现在算是我的孩子。 」他凑到美妇耳朵旁,低声补上一句,「那雪芯也算是我的半个女儿了!」这句话顿时将母女两羞得满面绯红,魏雪芯是委屈得眼泪直打滚,闷闷生气。 于秀婷羞红着脸,伸手欲打,龙辉急忙闪开,招架道:「好姐姐,切莫动手,且听小弟一言,剑鸣此次之所以遇险,实则是有心人暗中操控!」于秀婷瞪了他一眼道:「把衣服穿好,给我好好说话,要是再敢胡闹乱来,我跟雪芯立即转头离开,休想我们娘俩再回来!」龙辉也知道方才玩得有些过火,急忙赔礼道歉,又替小仙子裹衣系裙。 龙辉笑道:「在说之前,我想请婷姐姐今夜给我泡被好茶,一解多日相思之苦!」此话可谓是明显的求欢,于秀婷这些日子独守空闺,早已想死这冤家,若非方才这小子故意折腾自己,恐怕早就解衣侍君,扫榻相迎了。 于秀婷嗯了一声,轻点螓首。 龙辉心满意足,这时魏雪芯有意望着他,似乎在问他:「我呢?」龙辉坏笑一声,掐了掐这丫头的小腰,道:「雪芯年纪还小,不急不急。 」这句话倒是让小剑仙一阵纳闷。 龙辉正色道:「听剑鸣所言,他进入煞域之后便遇上冷澜告密,而他也立即回转天剑谷,这个时机恰好使得他跟厉帝对上,此举我怀疑是有幕后黑手要借刀杀人!」于秀婷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此事有蹊跷,那你觉得谁是幕后黑手呢?」龙辉道:「魔尊!」魏雪芯惊道:「他不是死了吗?」龙辉笑道:「傻丫头,破封后心魔历练虽是艰巨,但也并非九死一生之局,咱们都能顺利过关,更别说魔尊这个层次的高手,原先的先天高手,你可见有谁因为这破封而走火入魔的吗?」魏雪芯摇了摇头道:「这倒是没有!」龙辉道:「所以我敢肯定魔尊是借假死隐藏行踪,遁入暗处,从而操控大局。 厉帝想必也猜出了其中蹊跷,所以他干脆直接吞并魔界,即可增强实力,又能逼出魔尊,谁知道魔尊却是极其能忍,坐视魔界被并入煞域。 」于秀婷道:「那这跟今天剑鸣的遭遇有什么关系?」龙辉道:「魔尊既不愿过早暴露,又不想厉 分卷阅读92 帝从容将他的势力吞并,故而来了这么一招借刀杀人,想借厉帝的手加害剑鸣,从而提前引发煞域同咱们的死战,他便坐收渔利!再说厉帝此刻修成四煞分身,其实力深不可测,普天之下恐怕能胜他者少之又少,以我估计,哪怕是婷姐姐和洛姐姐跟这老怪物单打独斗也是五五之数!」于秀婷幽幽地瞥了他一眼,道:「那你呢?」龙辉叹道:「也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吧!」龙魂侠影第22集狼烟不灭17品茶香宴于秀婷寝阁位于盘龙号的最上层,这一层有四间大房,恰好住着四名国色天香,风韵动人的熟美妇人。 傍晚时分,龙辉蹑手蹑脚地走了上来,以巧劲轻轻敲门,声音只往屋内传。 不一阵子,门打开了一道缝,露出半张宜嗔宜喜的端雅花容,于秀婷抿嘴微嗔道:「作甚这般偷偷摸摸的!」龙辉挤入屋内,身子恰好抵住美妇腴沃丰乳,激起淡淡乳香,笑道:「人说贪欢偷情才是最为刺激的,我就是喜欢偷着来,悄无声息地摸进婷儿的深闺,做个采花贼,采取这多成熟美艳的仙子娇花!」于秀婷白了他一眼,顺手阖上门,啐道:「你要喝茶便喝茶,再胡言乱语小心我给你撵出去!」龙辉涎着脸走到茶几前坐下,于秀婷微提裙裾坐到软垫,坐姿使得圆股更是丰腴肥美,两瓣肉臀朝两侧溢出,将裙布撑得饱满圆润,像极了熟透的蜜桃。 茶几上水已烧开,于秀婷往茶壶内注水,柔荑捏轻轻摇晃,顿时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于秀婷给他斟了茶,抿嘴笑道:「水恰好,你尝尝。 」龙辉将茶杯退了回去,道:「还是婷儿先来。 」于秀婷横了他一眼,抿嘴品尝,朱唇染水,分外娇艳。 龙辉看得心热,伸手环搂美妇腴腰,凑到她腮边道:「婷儿,你喝茶的模样好生迷人。 」于秀婷眸间蕴水,情意绵绵地望着他,芳心如蜜浪翻涌,好不甜蜜。 两人对视着,嘴唇不断靠近,两片嘴唇接触了。 于秀婷雪靥含春,染过香茗的朱唇倍增甘美,痴痴地印在男儿嘴上,在船上这几日,她无时无刻不在怀念和龙辉的那一次次的翻云覆雨。 于秀婷此时全身如火烧一般,小腹处腾起一股酥麻感,她主动伸出香舌,在龙辉的舌尖处打转。 龙辉也是爱煞了这内媚熟妇,见她主动求吻,双臂自然地环住她腴腰和玉颈处,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热吻结束,唇分,一丝亮丽的津液连在两人的嘴间,着实淫靡「哦……辉儿,你好坏……明明说要喝茶,却只顾着欺负我这妇道人家。 」于秀婷腴沃丰实的梨乳酥胸已经被龙辉的大手覆盖,在龙辉的蹂躏下变换着形状,朱唇轻启吐出似嗔似喜的声音。 龙辉点头道:「对对,我险些忘了正事,险些就错过了婷儿泡得极品香茗。 」美人心甜,自然笑靥如花,于秀婷再斟香茶,润玉般的素手捧起茶杯递到龙辉跟前,情意绵绵地望着他。 龙辉也不伸手去接,只是张唇相迎,于秀婷温柔地将茶送到他嘴里,仙子喂茶,气氛好不旖旎。 龙辉回味了一二,微微蹙眉道:「茶虽美妙,但却始终少那么点什么,仅算人间极品,与婷儿仙子身份颇为不符。 」于秀婷白了他一眼,嗔道:「什么仙子身份,尽会胡说。 」龙辉道:「这也是精益求精嘛。 」于秀婷道:「那你说该怎么办?」龙辉砸吧了一下嘴唇,笑道:「方才婷儿口中的茶香更是浓郁,想必是染上仙子香涎的缘故。 」于秀婷俏脸一红,已然看穿这小坏蛋的狼子野心,她咬了咬朱唇,含了一口香茗,努嘴凑近,将茶渡到他嘴里,姿态柔媚温和,一派温顺娇妻的模样。 随着与龙辉日益相处,这美妇也渐渐放开心扉,慢慢跟她女儿一般,褪去羞涩,尽显温柔爱意,偶尔也会主动献媚,就如同今日这般檀口奉茶。 茶香饶舌三周而不散,龙辉甚喜,顺势含住朱唇,将舌头反卷到美妇檀口内,挑逗那根细腻丁香,一杯茶是喝得如痴如醉,不知人间几何。 唇分,于秀婷白了他一眼,嗔道:「这下满意了吧?」龙辉摇头道:「这最多只是中品仙茗,还未到上品呢。 」于秀婷羞红着脸啐道:「小淫贼,你还想玩什么花样!」龙辉一本正经地道:「煮茶除了茶叶要上佳外,水也不能马虎,不知婷姐姐可赞成?」于秀婷道:「这水已经是取自上等的清泉了,味甘美,气清甜。 」龙辉淫笑道:「婷姐姐你身上便有天下至甜甘泉,何须舍近求远!」于秀婷同他相处已久,早知他秉性,他说自己身上的所谓甘泉定然是某些淫邪羞人之物,想到这里桃腮莫名一阵烘热。 龙辉拉开美妇衣襟,只见内里竟是一水嫩艳红的肚兜,这件肚兜在胸口处已经剪开了一个倒人字型的口子,两颗肥硕丰实的乳球半露半掩,雪白的乳沟深邃迷人,看得龙辉脑门一热,想起当年小雪芯在竹林同自己欢好时也是穿这形状的肚兜。 「婷儿,你竟也穿了这般艳媚的肚兜!」龙辉吞了吞口水,笑嘻嘻地按在美妇乳峰,隔着丝绸揉捏两团腻肉。 于秀婷粉面娇羞,她自从跟龙辉水乳交融后,屡受男儿滋润,身子越发丰润娇媚,两颗玉乳更是膨大了不少,丰满肉感,大而浑圆,原来的肚兜已经不能包裹,但她性子腼腆羞涩,那会去置办新的肚兜抹胸,所以她便自行在原来的肚兜胸口处剪开一个倒人字型的口子,让高耸饱满的乳房不被束缚地太紧。 这番举措却被这小子当做是自己有意这样穿着,叫于秀婷有口难辩。 龙辉呵呵一笑,将肚兜朝上托起,两团肥腻梨乳弹跃而出,荡起丝丝乳香,他掌心揉动,虎口按在乳晕周围,箍住两颗粉梅,于秀婷只觉乳尖一热,心知又被这小冤家催乳了,不由得轻叹一声,神情颇为受用。 龙辉催乳片刻,美妇双峰泌出奶浆,屋内一片幽香,于秀婷以为他要就此享用,便阖上美目,静待那火热的嘴巴覆盖在自己娇嫩的乳珠上,谁料这小子却是将一个杯子放在那对梨瓜巨乳前,捏着乳尖四周的奶肉,将乳汁挤入杯子里。 于秀婷羞得娇嗔道:「你做什么?」两颗乳珠上挂在几滴白色浆液,犹如红梅染雪,颇为娇艳。 龙辉挤了大半杯,停止了动作,笑道:「取水煮茶!」于秀婷羞得举拳打他,龙辉侧身一闪,随即双手抱住美妇腴腰,埋首其温润香怀内,伸舌在两颗乳头上舔了舔,刮去残留的乳浆,舔得于秀婷娇躯酥软,没了脾气。 龙辉将酥软动情的美妇翻了个身,令其趴在茶几上,将裙子掀到腰间,褪下裆间亵裤,露出两团饱满丰实的肉臀。 龙辉便跪在于秀婷的肥臀后,手扶着两团臀肉,缓缓弯下腰,轻轻地将脸埋进了于秀婷的大屁股里,舌头一伸,顺着茂密的乌绒水草舔到了于秀婷的阴唇上,一口含住她的整个阴阜,舌头上下狂舔不止,嘴巴还不停咂摸着,向外吸着甘美的花蜜。 「啊……不,不要,不要这样……」于秀婷打了一个冷战,大屁股上意识地撅高,上身趴在茶几上直打哆嗦,两团丰乳压在茶几上,由腋下溢出了不少白肉,姿势既淫媚又是娇羞。 龙辉舔了半响,于秀婷的肉穴已经湿滑泥泞,他伸出手指在美妇的屄口轻轻一刮,顿时染上了一层黏糊糊的晶莹,然后放进小嘴里尝了尝,果然幽香清甜,好不可口。 「这个味道恰好!」龙辉笑呵呵地道,「可惜少了点。 」于秀婷啐道:「你混蛋,还不快住手!」龙辉我行我素地道:「婷儿,为夫是要取水煮茶,你再忍耐片刻可好?」于秀婷那会依他,便欲起身,龙辉身躯朝前一压,将美妇人牢牢控在身下,同时解开腰带,放出怒龙。 巨阳如识途老马般迅速寻到美妇股胯间,在花唇上刮了一下,惹得于秀婷直打哆嗦,花汁外渗。 然而男人却未取道探仙洞,而是棍棒朝上一挑,顺着乌檀香草钻入上方那抹细小嫩菊,只听扑哧一声,粗硕的阳具竟挺进了半根。 龙辉素来也爱行旱道,素来最爱此道,个中妙品自是碰过不少,比如大小凤凰那等极品妙菊,肠道温润,可自行分泌肛油润滑,但于秀婷母女股肉丰实肥腻,臀沟深邃,使得菊蕊更为紧凑,加上臀肉紧紧搰来,比之蜜穴却又是另一番绝美不同,还可产生能允会吸的销魂。 望着茶几上雪白圆翘的臀股,心口猛跳不停,脑门一热,龟头裹在臀肉中暖暖热热的滋味,直让龙柱上青筋频频跳个不停。 于秀婷也没好过,后庭乃是美妇最敏感之所在,虽然早被这冤家开放了个遍,但每次都是先填满前穴,将花宫杵得酥麻松软之后才转攻后庭,此时却是毫无征兆地生生闯进半截,叫她如何能够,呜呜娇吟一声,双手紧紧抱住茶几边缘,一对雪乳密密地几案上,娇嗔道:「你……你这般硬来是想要人命吗?」龙辉笑道:「并非要命,而是取水也!婷姐姐的花浆甘美清幽,堪比幽泉,为了泻出更多只能先激起姐姐情欲,但又怕小弟的丑物玷污香泉,所以便走后路了!」说话间借着势头将阳具重重插入,直捣黄龙,尽根而没,于秀婷娇躯颤动,肉臀紧绷,菊蕊肛道又紧又热,好似万千只肉环牢牢箍住龙根,,狠狠顶了进去。 于秀婷臀股一抖,接着娇躯亦是一震。 此次并没喊出声来,却将身下的茶几抱的更紧了,生怕被身后男人给顶翻一般,唯有紧紧搂住救命稻草。 连受几棍后,龙辉登时心满意足,双手扶上美妇腴腰,连续抽了几记后,双手搂在她腘窝上,使力一抱,将美妇人抱入怀里,然后坐在软垫上。 于秀婷觉得身子一空,双腿分开,好似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羞得耳根一阵烘热通红。 「快住手,羞死人了!」于秀婷娇嗔道,后庭被粗物纵横抽插,拉出了一圈薄薄的肉膜,好似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位。 龙辉将被子放在她粉胯前,道:「好姐姐,你且泄出来,让小弟取些圣水!」于秀婷摇头娇呼道:「不要,不要……脏死了……」龙辉轻舔她的脖颈耳垂等敏感地带,藉此激发美妇的爱火情欲,柔声道:「婷姐姐是仙子化身,体质仙气环绕,岂又肮脏之处,那儿所泄正是仙品佳酿,如何不能煮茶?」于秀婷道:「你休得胡说,那东西又脏又黏,羞也羞死人了,那能煮水泡茶……你分明又是要寻机羞辱我……」龙辉嘬着美妇耳珠道:「‘好姐姐,这儿可不是什么臊龌之地,冰儿跟洛姐姐也从以此处汁水来浸泡蔬果蜜枣,味道极佳。 」于秀婷那会听他,闭目咬牙,收腹提臀,憋住尿精快意。 见她刻意忍耐,龙辉便起了个坏念头,意念一转,千里摄影,顿时玄光浮现。 「婷姐姐,你快看,那是什么?」于秀婷睁眼一看,只见魏剑鸣正跟宫采苓交谈,两人眉目传情,甚是亲近。 此刻魏剑鸣朝「这边」看来,虽然只是千里之外的镜像,但也吓得她不轻,身子一阵哆嗦,竟难以憋忍,小腹一阵酸热,花唇酥麻。 这一惊吓令得于秀婷再难忍受,熟悉的快感瞬间令得美妇迷失了所以然,她欢欣舒爽地娇呼呻吟着,扭腰相就,感受菊蕊胀得满满的。 于秀婷张口喘息,被顶得菊颤花碎,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秀眸半阖,淌出两道情泪,心中却是不住呐喊:「剑鸣,不要看,不要看,娘亲……娘死了,娘要不行了!」于秀婷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龙辉却当着魏剑鸣的面奸淫自己的后庭,将自己最淫贱的样子都给自己的亲儿看了去,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是被龙辉把持着,身不由己。 自己的淫行仿佛暴露在儿子跟前,叫她好不羞恼,极度的羞耻混合着奇异的快感,让于秀婷疯狂不已,她再也无法忍耐,檀首扬起,蜜蕊一开,激射出一股花蜜,不偏不倚恰好落入杯中,与乳汁混在一起,糅合出难以言语的异香。 这场胜景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方才结束,于秀婷浑身的力气也仿佛随着爱液的喷涌倾泻一空。 她闭着双眼,口中微微喘息,无力地靠在龙辉的怀里。 龙辉笑嘻嘻地将这一杯琼浆 分卷阅读93 香泉,放在火炉上烘煮,不过片刻便闻及幽香飘散,于秀婷精神一振,龙辉将烧开的甘泉倒入茶壶,茶香立即四下飘逸,沁人心脾。 龙辉给她倒了杯香茗,于秀婷脸蛋一红,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就在此时屋外响起敲门声,伴随着悦耳女声传来:「婷妹子,还未走近你屋子便闻到这等夺天地造化之茶香!」这声音正是洛清妍。 于秀婷不禁一愣,龙辉解释道:「我以婷姐姐你的名义向她们发了请柬,邀她们一块来品茶!」于秀婷白了他一眼,问道:「她们,你请了多少人?」龙辉笑道:「不多不多,就三个罢了。 」于秀婷问道:「都是谁?」龙辉道:「洛姐姐,明鸾……还有我的干娘义母!」于秀婷恍然大悟,敢情这混贼上回说雪芯年纪太小是指这个事,这小淫棍是打着要将她们四个成熟妇人一网打尽。 于秀婷又羞又气,伸手掐了他几下解气,理顺衣裙,整好仪容这才去开门。 打开门来,却见洛清妍一袭白衣素裙,媚然生艳,鹭眀鸾青衣若柳,熟丽夺人,穆馨儿荣衣兰裙,恬静大方。 于秀婷将她们迎进来,洛清妍笑道:「妹子茶艺当真举世无双,这仅仅闻上一闻便心旷神怡。 」穆馨儿也道:「确实如此,单是闻及气味便犹胜饮尽千种香茗。 」这壶茶被如此夸奖,于秀婷心中乱如麻,羞得身子一阵烘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鹭眀鸾瞥向龙辉,笑盈盈地道:「龙辉,你也来了?」龙辉笑道:「自然是早来了,要不然怎能独品婷姐姐的首泡香茗,也能亲眼目睹这第二道仙品香茶的浸泡过程。 」说着他便给四女各倒了一杯茶。 洛清妍朱唇轻抿了一口香茗,口唇留香,赞道:「果然真是仙品香茗。 」于秀婷俏脸微红,道:「那洛姐姐就多喝几杯。 」龙辉笑道:「既然这茶宴如此难得,那岂能无歌舞助兴!」洛清妍白了他一眼,抿嘴笑道:「你这浑人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龙辉笑道:「昔日便传闻鸾凤二位姐姐舞姿绝世无双,不知今日可否献舞一曲,以待助兴!」洛清妍跟师妹对望了一眼,道:「我倒是许久未曾演舞,也不知生疏了多少。 」鹭眀鸾道:「姐姐若是同意,小妹愿伺舞相伴。 」洛清妍笑道:「这自然是好,但无曲相伴,也难起舞。 」龙辉道:「这个自然好办,便劳烦干娘抚琴一曲。 」穆馨儿白了他一眼,暗忖道:「我都被你这般对待了,又如何做你干娘。 」龙辉施展空间搬运之术,将洗音水琴置在桌案,穆馨儿提裙款款坐下,十指拨弦,琴声悠然响起,舒缓时如流泉,急越时如飞瀑,清脆时如珠落玉盘,低回时如呢喃细语。 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乐声犹如松风吼,又似泉水匆匆流闻得乐声响起,洛清妍和鹭眀鸾展颜一笑,莲足旋点,云袖飘动,带起一阵香风,翩翩起舞。 鹭眀鸾巧迈莲步,抬腕低眉,轻舒云手,一对柔荑玉手宛若兰花盛开,又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流水行云,一袭优雅青衣如伴风云,旋出春雨秋风,裙下交错,修长玉腿,踮跳弹动,仅有一人便带来一种千万仙禽鸾雀飞舞,如此舞技可谓是化简为繁,尽显卓越风采。 鹭眀鸾之舞如千鸟飞舞,洛清妍更是舞入妙境,仿佛化身为五彩凤凰,引领千鸟万雀而无,只看她那一身白衣素裙飘飘如仙,衣衫上绣着的凤凰仿佛也活了过来,展翅轻舞,凤鸣九霄,一条乳白丝绦束着美妇柔媚柳腰,垂着香袋并青玉连环佩,益发显得身姿如柳;她发式亦梳得清爽简洁,青丝秀发仅用一飞凤簪挽起,颈后垂落着几缕柔发,显出成熟妇人的慵媚风韵。 姐妹俩足尖轻踮,柳腰一拧,婀娜身影在厅内不住飞转,两对饱满的胸脯晃荡如波,伴随着穆馨儿叮叮咚咚的扬琴乐音,旋律连绵不绝。 龙辉和于秀婷看得目瞪口呆,一时无语。 鹭眀鸾越发投入,半支舞下来,已是香汗濡衣,周身衣衫被热汗沾湿,紧贴着玲珑曼妙的胴体,汗水湿透了外衫,隐约可见内里两团饱满柔腻的乳峰,飞舞的裙裾露出小半截雪白的玉腿,可见小巧膝盖、膝弯透着粉酥酥的橘红色,沾着晶莹汗珠,宛若鲜滋饱水的新切梨条。 另一边,洛清妍忽然一手拎着裙幅,一手轻拍慢点,伴奏合音,与穆馨儿遥相呼应,同时半身漩舞,却更显身段玲珑,勾勒出胸前两座绵软轻颤的浑圆乳峰,也因为她在起舞的同时动作甚大,再加上在船内着衣随意,衣衫宽松,跳了片刻,衣裙便有些不整,衣襟松垮,饱满滑腻的乳肉溢出上缘;她忽地驻足,柔荑曼摆,再起一番娇媚舞姿。 鹭眀鸾也舞袖相迎,端的是鸾凤和鸣,起舞翩然。 相斗半生的姐妹如今尽释前嫌,随着穆馨儿的音符乐拍,相互伴舞,默契自成,飘飘若仙,翩翩起舞,藕臂粉腿若隐若现,柳腰丰臀摇曳生姿,两对熟腻润腴的玉球蹦跳自然,犹有四粒红梅暗香绽放。 舞姿之中暗含媚术,龙辉看得双目迷离,鼻息粗沉,连忙拉过于秀婷的小手按在自己胯下,喘着气道:「好姐姐,我下边难受死了,你快帮我一下。 」于秀婷雪靥飞霞,咬唇低声嗔道:「要死了,你就不知收敛一下吗?」嘴上虽是不愿,但她也自知拗不过这小冤家,便用虎口箍住那一掌不能握的粗物,细细搰捋。 于秀婷柔荑虽妙,但仍不尽兴,龙辉当下一把按住她后脑,半强迫地将她螓首摁在胯间:「好姐姐,替我品品箫吧。 」于秀婷摇头不依,娇躯下意识的躲闪挣扎着,嗔道:「这么多人,羞死人了!」「没事的,洛姐姐和鸾姐姐都在起舞,我干娘也在弹琴,没人看见。 」龙辉说道。 于秀婷朝其余三女瞥了一眼,见她门都在专注于琴舞,心思微定。 龙辉也没有再做进一步的动作,就这么抱着于秀婷的头,将阳具挺立在仙子的唇边。 「好姐姐,小弟的宝贝的味道可是越来诱人了,你尝尝就知道了。 」龙辉循序诱导地道。 于秀婷嗤之以鼻,翻了娇媚的白眼。 然而龙辉的阳气日益精纯,使得巨阳上也散发着莫名香气,如麋似檀,散发催情气息,于秀婷实在难挡没能抵御如此强烈的诱惑,她睁大美目,引得于秀婷一双美目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巨大阳具,娇弱轻吟,喉咙微蠕,无比的阳具,娇哼了一声,最终屈服了。 只见仙子伸出了丁香小舌,舌尖舔了舔粗壮阳具冠顶的小缝,便绕着阳具的小缝来了几个回旋,细致的用舌尖拨动着阳具顶端的小缝。 「好姐姐,你的小嘴又湿又暖,好生舒服,美死我了!」美妇的口技越发纯熟,龙辉着实销魂,再加上于秀婷服软含羞地替自己含箫,心理上更是满足,巨阳被舔得不住耸动,竟被引出一丝淡白的汁液,美得通体舒爽。 龙辉一边欣赏凤后鸾妃的媚然舞姿,一边享用仙后口舌侍奉,销魂之处实非笔墨难描。 曲毕舞终,风过韵收,两名美妇人展颜轻笑,秀靥桃腮上挂着汗珠,好似花染朝露,,鲜艳欲滴;飘开缓落的裙裾掩盖住玉润美腿,奶白色的雪肌从湿透衣裙里透出来,姣媚胴体曲线毕露,眩目得令人无法逼视。 洛清妍美眸瞥来这边,啐道:「你这混世魔王。 妄我跟明鸾这般费解心思跳舞,你却在一旁跟秀婷妹子风流快活。 」于秀婷这才惊醒过来,羞得耳根红艳,抬头欲离,谁料却被龙辉牢牢把住螓首,再趁机闯入仙子檀口。 于秀婷不及反抗,便又遭这冤家侵辱,把小嘴霸得满满,连气也喘不过来,无奈之下只得含羞带嗔地替他吹箫品玉。 自己的淫媚丑态被这么多人看见,于秀婷差点便要寻个地缝钻进去,龙辉依旧我行我素,龙根在美妇口中来回窜动,顶住美妇喉头软肉,一阵研磨,春囊顿时一阵鼓胀,龙精激射而出,又强迫地灌满这仙子的檀口。 于秀婷挣扎不得,唯有将阳精一一吞下,此刻她已经是羞得满面绯红,眼角含泪,好不凄艳。 好不容易挣脱这魔头的纠缠,于秀婷眸含泪花,满脸委屈,气得瞪着龙辉。 在仙后动怒大发娇嗔之前,洛清妍抢先一步拉住于秀婷,凑到她耳边低语道:「妹子,你这般瞪他是没用的,像这种贱男人就得好生教训一番!你若信得过,姐姐便替你出口恶气!」于秀婷点了点头。 洛清妍嗤嗤娇笑,迈着婀娜莲步,摇摆着走到龙辉身边坐下,丰腴的肉体随着走动而颤抖,好似一株乱颤的梨花枝,甜腻的幽香直钻鼻孔,惹得龙辉一阵口干舌燥。 妖后挨在龙辉坐下,柔腴腻沃的香躯贴在男儿身上,娇笑道:「龙儿,这些天没跟姐姐亲近,有没有想人家啊?」被这具丰满的肉体在身上蹭着,龙辉昏头转向,呵呵傻笑道:「自然是想得心碎了。 」洛清妍腻声道:「那你怎么不抱姐姐?」这妖妇端的是迷死人不偿命,她此刻有心使媚,莫说龙辉,就是一旁的穆馨儿也觉得脑子一阵迷糊。 龙辉傻乎乎地伸手去抱她,谁料洛清妍玉指一点,封住他数个要穴,制住他一身功力,想来普天之下也就只有洛清妍有此能耐和胆量来制服这头转世真龙了。 龙辉四肢一软,瘫在地上,苦笑道:「洛姐姐,你又来这一套。 」洛清妍掩唇笑道:「别怪我,这是替秀婷妹子出气。 」龙辉暗忖道:「上回是没人在旁边,所以才由得你这妖妇胡来,我就不信她们会坐视不理!」于是说道:「鸾姐姐你可得帮我。 」鹭眀鸾啐道:「想得美!方才我跟师姐跳得这么辛苦,你却只顾着自己快活,枉费我跟师姐一番心意。 」龙辉又求助地望向穆馨儿道:「娘亲,你可不能让孩儿被这妖妇欺辱啊!」洛清妍笑道:「亲家母,你这孩儿可皮得很,是不打不行!」一声亲家母令得穆馨儿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得憋红着脸保持沉默。 洛清妍捏着龙辉的鼻子笑道:「小弟弟,你娘也看不过眼你的所作所为,也让姐姐这半个娘好生管教你一番!」龙辉翻翻白眼道:「什么半个娘,你明明是我妻妾,别自抬身价。 」洛清妍嗤嗤笑道:「你娶了冰儿,也就是我的女婿,自然得喊我一声娘了!」龙辉道:「你也跟我拜过堂,生过娃,那冰儿是不是得喊我做爹!」洛清妍笑道:「你要有这本事,我自然不会反对!不过现在,你得乖乖喊我做娘,懂吗,乖儿子!」龙辉缄口不言,满脸不服。 洛清妍嫣然一笑,招呼道:「明鸾,快给姐姐拿点辣椒水来!」鹭眀鸾点头照做,不一会便拿来一杯辣椒水,洛清妍用素绢沾湿,便朝着龙辉下体抹去,顿时一股火热辛辣从龟首传来,龙辉霎时汗毛倒竖,全身僵硬。 这时鹭眀鸾替他宽衣解带,一双柔荑在他身上抚摸着,肌润肤滑,着实享受,下体的刺痛辛辣也减弱了数分。 倏然,洛清妍用素绢裹住他的龙根,上下套动,辣得龙辉直打哆嗦。 「臭小子,你方才不是让秀婷妹子这般做的吗,当时你不是挺享受的吗?」洛清妍媚笑嫣然,素手搰动,揉得男根直挺坚硬,这样一来,血气都聚集在下体,使得触觉更是敏锐,辣得他不住打颤。 他暗自苦笑,原本还自持天赋异禀,连御数女而不倒,如今却是想软又不能软,欲射而又不能射,一边享受这妖妇的柔荑捋根,一边饱受辣椒水的摧残。 于秀婷见他面色煞白,冷汗直冒,不禁有些心疼,低声询问道:「洛姐姐,这样闹下去,会不会弄伤他啊?」洛清妍笑道:「妹子尽管放心,这小子结实得很,那这么容易受伤,就算拿刀来切他那话儿,也难损其半根毫毛。 」她所言甚是直白粗鄙,但音调娇脆妩媚,即便说脏话也叫人想继续听下去。 洛清妍笑道:「乖儿子,还不快喊娘。 」龙辉倔强不语,洛清妍向鹭眀鸾使了个眼色,只见这鸾雀妖妇偷笑着取来一只烧红的蜡烛,往他胸口滴油,烫得他呼呼怪叫。 穆馨儿有些不忍,叫道:「洛姐姐……」洛清妍道:「亲家母,穆妹子,正所谓慈母 分卷阅读94 多败儿,你若是心软,饶了他这一回,来日指不定他还捣腾出什么幺蛾子来祸害咱们呢。 」穆馨儿无奈地瞥了龙辉一眼,暗叹道:「龙辉,我也没辙了。 」鹭眀鸾眸子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阴阴冷哼道:「师姐,你说的甚好,那班丫头对这小子太过迁就,什么都顺着他,才叫他越发张狂!」龙辉脊背一凉,暗叫不妙,这妖妇显然是要藉此报仇,将他对潇潇的旧账一并清算。 鹭眀鸾媚笑着,玉指掐住龙辉的乳头狠狠一旋,叫他身子又是一颤,痛得直打哆嗦。 洛清妍哎呀呀地娇呼道:「乖宝宝,可是痛得紧,别怕别怕,娘亲疼你。 」龙辉暗骂妖妇装模作样,洛清妍冲他嫣然一笑,玉指如兰钩地将一缕散落的丝发挽至耳后,低下头将龙辉吃痛的乳头含住。 一股酥麻之感透过乳头,直传入胯间,胯下龙枪又是一阵坚挺,龟菇涨出紫红色泽,散发着丝丝热气。 鹭眀鸾调笑道;「好一根肥美的肉茄子,师姐,让小妹给你做个来个麻辣茄子煲如何?」龙辉想死的心都有了,急忙挣扎,开口大叫道:「冰儿,雪芯,快……」话未喊出,便见洛清妍俯身启唇,喷香的小嘴便将他的求救给堵住,甘甜的涎液缓缓度过来,腻人的丁香在口中来回挑逗,龙辉原本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又舒缓下来。 唇分,洛清妍捧着他的脸蛋,柔声道:「乖儿,别怕别怕,你鹭姨跟你闹着玩呢。 」柔情蜜意,又带着几分母性慈爱,龙辉不由得看痴了。 就在他色迷心窍之际,忽感下体先是一湿,紧接着便火热辛辣,霎时毛发倒竖,筋骨紧绷。 原来是那鸾雀妖妇将剩余的辣椒水对着龟首淋下,不少液体还渗入马眼之中,那种滋味端的是有口难诉,有笔难描。 洛清妍道:「师妹你要做麻辣茄子煲,这麻辣是有了,但无火如何能煮熟!」鹭眀鸾笑道:「小妹厨艺有限,剩下的还是请师姐代劳吧。 」洛清妍拿起一旁烛火,往龙辉胯间挪去,龙辉惊出一身冷汗,他虽有天龙金身护体,不会受伤,但想起上回被洛清妍用蜡油滴胯的情形,顿时一阵后怕。 洛清妍素手微倾,蜡油半凝欲滴,龙辉情急之下连忙求饶:「好姐姐,我错了,我错了!」洛清妍凤目一横,冷道:「你叫我什么?」龙辉忙改口:「娘,孩儿错了!」洛清妍道:「你先前不是不愿认我吗?」龙辉道:「是我一时糊涂,冰儿是我妻,您自然是我娘了!」洛清妍道:「那雪芯也是你妻,秀婷妹子又是你什么人?」龙辉点头哈腰道:「也是我娘,是二娘!」洛清妍呸道:「真是个混小子,油腔滑调!」心里却是一甜,毕竟这虽是闺中戏言,但这小子肯叫出来也表明了他对自己的一番心意。 鹭眀鸾凑热闹道:「好啊,那我又是你什么人?」龙辉吞了吞口水,道:「你是我姨娘,鹭姨,鹭姨!」穆馨儿幽幽问道:「那我呢?」龙辉又道:「穆姐姐也是我娘。 」不知为何,喊出这几声后,龙辉觉得全身上下涌起一团燥火,心跳加速,被摧残一番的龙根发出阵阵脉动,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屋内的四名美妇人。 洛清妍再孕一子后,身段更是丰美腴沃,两团巨乳堆在胸前,裂衣跃出,呼吸稍促,也能看见乳浪暗涌,奶波阵阵;于秀婷体态健美,股圆腿长,臀屄润肥,全身上下似乎都流淌着蜜汁,走起路来肥臀款款,摇曳生姿,好似充溢着甘美蜜汁般,随时都会渗出迷人幽香;鹭眀鸾腰肢润实,柳腰盈盈,腰间更以绿條丝带缠绕,宛如一抹玉竹,笔直娇挺;穆馨儿胸乳不似洛清妍那般傲人,臀屄也不如于秀婷般肥美,腰背亦无鹭眀鸾那份细润,但却是肌水肤嫩,吹弹得破,再者她知书达理,气质文秀,配上岁月的点缀,又多了几分成熟韵味。 龙辉周身火热,欲火难忍,血气倒冲,啪的一下突破洛清妍的禁锢,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洛清妍猝不及防,被他一把抱住,强行压倒在地。 「嘿嘿,大娘方才所赐,孩儿可是铭记在心哩!」风水轮流转,龙辉欺身压妖妇,得意洋洋,感受着身下女体的丰腴熟媚,龙根直挺挺地戳在美妇腿间,不住挺动,洛清妍遇袭之后,下意识间夹紧双腿,谁料却使得这「逆子」更加放肆,那根粗物在她丰满弹滑的大腿间缓缓抽送起来,更不时的突破阻碍,龟菇逗着美妇熟润湿糜的腿心,只弄得她娇躯不住颤抖,芳心战栗,快感不住从下身扩散开来,但却隔靴搔痒,令得她倍感空虚,腿胯之处,已多出了一片淡淡的湿渍。 龙魂侠影第22集狼烟不灭18四母宠溺龙辉将头埋在她的衣襟处,隔着汗湿的白衣埋入着那肥腻腻的乳沟,闻到一股股成熟妇人特有的馥檀脂香扑面而来,如兰似麝,还透着乳甜奶香,龙辉贪婪的允吸着,裆下肉棒早已被刺激的坚硬如铁。 「臭小子,你找死吗?敢这样对你娘……」洛清妍躺在地板上,不住的扭动着娇躯,白皙嫩玉的柔荑抵在他的脑袋上,娇柔地推搡喘息着。 「是,我是找死!谁让我的大娘这般诱人,便是死在你石榴裙下也是甘心。 」龙辉在她那白润滑腻的脖颈上亲吻着,两手探到身下,钻入素雪裙摆下,恣意抚摸着那双圆润丰腴的长腿。 洛清妍秀眉紧蹙,为了维持她刚才所作所言的威严,不肯就范,玉手推搡挣扎。 她嘴上虽然抗拒着,但她毕竟是个食髓知味的妇人,再者两人早已情欲交融,肉体和精神相互吸引,也仅仅挣扎了几下便瘫软下来,任由他进一步轻薄。 「好姐姐,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你!」说话间,龙辉两手已经抓住裙裾,将雪裙掀起,只见美妇人胯间竟以一条细小布条裹着,其宽约莫两指,其色素白若雪,轻轻勒入那两瓣肥嫩丰实的臀瓣中,遮住了淡褐嫩菊,微遮着那迷人蜜缝,贴挨出了那粒微微勃起的蜜蒂。 洛清妍媚眼泛波,亦是情动难忍,苦憋着那满是蜜汁的花户,咬唇娇嗔道:「没大没小,敢把娘亲唤作姐姐,瞧我不拿老大耳刮子打你。 」说着扬起素白玉手欲朝他脸颊扇去,但到了半途又是不舍得,便僵在哪儿。 龙辉见她含媚带嗔的模样着实诱人,脑海中不免回忆起早前所见她的情景:白衣胜雪,风姿卓越,睥睨四方,雍容华贵,尽显女帝之威。 若能再目睹洛姐姐那威风八面的神采也是一件乐事,想到这里,龙辉傲气尽散,敛去盛阳。 龙凤共服阴阳果,阳盛阴则弱,阳衰阴则长,洛清妍感觉到龙辉的气息转弱,体内凤元瞬息即旺,凤目绽芒,媚而生威,淡淡地道:「小龙子,你还要放肆吗?」龙辉连番跳开,低首道:「回禀娘娘,小子不敢造次了。 」洛清妍瞧出他心意,暗自好笑道:「这小子也忒过慵懒,竟喜欢了这般调调。 」龙辉平日里在那群丫头中也作威作福惯了,今日收敛锋芒,对洛清妍服软起来竟也有几分异样乐趣。 其余三女不明龙、洛二人间的小心思,皆是惊奇洛清妍竟是驭夫有道,几句话便将这条淫龙给蔫了下来,乖乖摆尾哈腰。 洛清妍粉面泛晕,眸莹含情,懒洋洋地道:「乖儿子,你把为娘的衣发给弄皱了,还不快来替我整理。 」龙辉到于秀婷的梳妆台上拿了把梳子,走到洛清妍背后替她将秀发细心梳理了一遍。 洛清妍弹了弹裙子,拉起于秀婷坐到软垫上,又朝穆馨儿和鹭眀鸾招手道:「两位妹妹,别傻站着,快些入座,莫要浪费了秀婷妹子这上等香茗。 」穆、鹭二妇也做到茶几边上,龙辉见茶几四周已经挤满了人,不由道:「那我呢?」洛清妍横了一记媚眼,道:「你且一边伺候着,等你四位娘亲都满意了,你再入座。 」穆馨儿瞥了他一眼,见他裤子未系,仍赤着下体,挺着粗物在一旁晃荡,哪还有昔日那挥斥方遒,无敌四方的真龙模样,端的是一个滑稽的奴才,惹得她不禁失声娇笑。 洛清妍朝他勾勾手指道:「乖儿,过来!」龙辉嘿嘿一笑,凑了过去,道:「大娘娘有何吩咐?」洛清妍道:「还有几天才到盘龙圣脉?」龙辉道:「按照日程估算,应该还有两天。 」洛清妍道:「那你准备怎么安置我们?」龙辉不由分说道:「一并娶了,全部过门。 」四女见他态度坚定,玉靥晕潮,好不欢喜。 洛清妍幽幽叹道:「你这傻小子,你的心意我们很是欢喜,但你现在已经是一方诸侯王,更是龙麟军心目中的帝皇,你的一举一行都被天下关注。 咱们的身份可是不能马虎对待,你若当真将我们四人都娶了,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龙辉叹道:「名声大了麻烦事也多了。 」穆馨儿道:「龙辉,你有这份心我们已经很高兴了,但对外界,咱们还是维持原本的关系为好。 」龙辉想了想,道:「回到我自家后院,咱们的关系自然无需多讲,那对外的话,王i想到了一个法子,不知可不可行。 」洛清妍嗔了他一眼道:「想到什么便直说,卖什么关子!」龙辉道:「回到盘龙圣脉,我便以龙主之名,册封四位姐姐。 洛姐姐和婷姐姐是冰儿、雪芯的娘亲,而她们姐妹又是我之正妻,列后位,所以两位姐姐便是太后,而我干娘也是太后。 鸾姐姐,是洛姐姐的师妹,族内也称你为鸾妃,对外也就宣称为王太妃。 如此可好?」洛清妍略一沉吟,再与三女对望了片刻,交换了个眼神,点头道:「如此甚好。 」鹭眀鸾笑道:「你这般做法甚是稳妥,既将我师姐摆在了高位,对外以母后之礼待之,也叫妖族上下对你更为效忠。 而婷姐姐这边,也可让神州正道看到你的诚意,穆家妹子原本也是你的义母,此法也凸显你之孝心,可谓名利色兼收,一举多得。 」最后一句「名利色兼收」倒是叫现场气氛又陷入一阵旖旎。 龙辉口干舌燥,下体龙根勃起如铁,却是不敢造次,只能站在一旁直勾勾地望着四颗丰满多汁的熟美果实。 洛清妍瞧在眼里,抿嘴笑道:「傻孩子,憋得如此难受,让娘好生疼你!」龙辉连忙凑近,洛清妍温婉地娇笑着,从秀榻上抱下一床被子,铺在地上,说道:「来,乖儿,快躺下来。 」龙辉依言躺下,那根巨龙直竖而立,刚猛挺拔,看得四女面红心跳。 洛清妍俯下螓首,红唇贴着龙辉面颊,温热兰息合着暖融口唇抚来,龙辉只觉得半边面颊都酥麻起来,鹭眀鸾嗤笑着凑了过来,玉手如水蛇般钻入龙辉衣襟,冰滑着贴着男儿胸腹撩动,将衣襟一分,露出结实的胸肌。 见男儿嘴唇被姐姐占据,鹭眀鸾便转攻其次,朱唇贴着脖颈挪下,香吻连连,熨在胸肌上,继而一口叼住一枚乳头,龙辉立即感觉半个身子都木了起来,这对鸾凤姐妹极尽妖娆妩媚,眉宇间又是温婉宠溺,倒是叫龙辉一阵舒爽。 龙辉顺势将手从洛清妍衣衫下摆探入,贴着绵软的雪腹往下滑去,没入腿根处,触及一抹腴腻润嫩,手掌在她胯间揉捏摩挲,搭按在娇嫩的蛤口上,原来美人已是泥泞如淖,不出片刻热蜜汁流,熨得指掌酥麻,龙辉指头轻轻剥揉两片玉脂沃唇,随即钻入嫩瓣之内。 洛清妍粉面蒸霞,吐开他的嘴唇,眯眼微喘道:「坏小子,你占娘亲便宜?」龙辉笑道:「这非孩儿要占大娘便宜,而是大娘溺子太甚。 」洛清妍啐道:「混贼,越说越过分。 我不睬你了!」龙辉道:「好娘娘,我嘴儿好生干渴,你再赏我一些琼浆玉液,再亲亲嘴吧。 」洛清妍媚眼轻横道:「想亲嘴找你二娘去。 」龙辉可怜兮兮地望着于秀婷,看得这成熟仙子一阵面赤。 洛清妍还推波助澜道:「妹子,往日你不是最喜跟他亲嘴的吗,你看着娃儿如此可怜,你就赏他点甜头吧。 」于秀婷红着粉面,咬了咬朱唇,眸间已经春水迷离,却是碍于面薄,筹措不前。 洛清妍语带哀求道:「好妹子,你再不过来这冤家就快把我弄疯了!」于秀婷瞥去,见洛清妍裙胯处凸起一块的男儿掌背,还不断把地蠕 分卷阅读95 动,可想而知这妖娆妩媚的姐姐是何等辛苦,想必花底已经酥软湿烂,泥泞不堪了。 她幽幽一叹,也凑了过去,捧起龙辉的脸颊,樱口喷香地贴在男儿嘴上,于秀婷最是沉醉口唇交融的感觉,一个接触便于男儿吻得迷醉难分,四唇紧贴,双舌缠卷,好不痴迷。 龙辉口享剑仙香涎,手戏妖后肉蛤,半身更有鸾妃红唇吮舔,好不快活,但下体龙根却是裸露在外,虽是坚挺不屈,但却犹如无家可归的游子,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洛清妍越看那根丑物体越是好笑,便跟穆馨儿招呼道:「穆妹妹,你的儿子现在可怜兮兮的,你快些帮他一把。 」穆馨儿雪靥一晕,咬唇嗔道:「谁是我儿子,他分明认了你做娘,我可没这么好色混账儿子。 」洛清妍笑道:「他可是大摆筵席,认你为母,这你可赖不掉的!好了好了,妹子,你就别害羞了,咱们都上了这条贼船,那还顾虑什么!」穆馨儿仍是觉得不好意思,红着脸扭捏了半响。 洛清妍暗笑一声口是心非,饶婷妹子那般仙子的人物都耐不住了,你还能忍到何时。 于是她也不点破,伸手在龙辉胯间抚摸,纯阴凤息刺激了几下,龙根阳气更加茁壮,马眼透着热气,轻烟渺渺,好似据巨龙吐息般,而那些白烟又含着醉人馨香,最是吸引雌性,催生情欲。 穆馨儿食髓知味,又是虎狼之年,那堪龙阳异香的诱惑,只是几个呼吸便面热心跳,肌肤滚烫,腿心濡润;咬了咬朱唇,放下矜持,提起裙裾,露出两条粉润雪白的玉腿,分胯在龙辉腿腹侧。 龙辉抬眼一看,只见义母胯间竟是不着片缕,粉胯玉壶芳草靡靡,涟涟漪漪,不禁莞尔,想调笑几句,却被仙后香唇堵住口嘴。 穆馨儿玉手扶住肉柱,抿紧了唇瓣,缓缓沉臀,肉蛤开唇溢出阵阵蜜汁,裹吞肉柱。 被柔软湿滑的屄脂裹住,肉柱四周沾满黏腻的淫液,既缓解了欲火又洗刷了棒身上的辣椒水,倒是让龙辉好生舒爽,然而则苦了穆馨儿,体内那根粗物不但灼热,如今还带着辛辣,叫她极不好受,腟内竟是火辣辣的一片,逼得美妇鸡皮疙瘩聚起,想要起身逃离,却发觉花蕊早被龙冠顶住,酥酥麻的好不销魂,美得她骨头都被抽去大半,连支起大腿的力气都欠缺,想起又起不来,只得含羞噙苦地吞着那根又辣又热的男根。 花芯子被肉龙顶得酥软,但棒身又烫得腟肉麻辣,叫穆馨儿快美和苦楚并存。 洛清妍看得清楚,莞尔道「哎呀,穆妹妹,是姐姐疏忽了,忘了这小贼身上还有些辣椒水,叫你受苦了,真是对不住啦!」穆馨儿此刻所有精神都放在下边那根火辣的肉棒子上,那听得进洛清妍的道歉,两只柔荑紧张地按在龙辉腹间,小心翼翼地撑着,从娇柔的身子内挤出几分力气来撑起身子,但这一挪动使得龟冠在腟肉内刮了几下,端的是酥麻热辣,蜜汁顺柱而流,濡湿两人的耻毛。 「好酸……好辣……」穆馨儿好不容易才抿动嘴唇,吐出几个词来,鹭眀鸾在龙辉乳头上吮了几下,抬起头来笑道:「咦,那岂不是酸辣茄子煲?想不到穆妹妹喜欢这口味。 」这妖妇伶牙俐齿,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她师姐能压过一头,穆馨儿岂是她对手,被臊得脸热面红,羞不可耐,但体内那根坏东西不断地蚕食自己的理智和精神,脑袋一片昏沉,根本无从反驳。 穆馨儿这般轻研慢磨虽让龙辉颇感舒爽,但仍是略显不足,不温不火,好不憋闷,于是他腰杆猛然一挺,龙根好似撞城门的巨柱般狠狠杵在美妇的花芯子上,那团腴滑嫩肉被戳压出一个凹陷,几乎将宫口给顶开。 穆馨儿也犹如中箭的天鹅般,整个身子僵直颤抖。 龙辉暂时避开于秀婷的缠吻,问道:「干娘,你怎么了?」穆馨儿冒着冷汗,喘息道:「差点没被你这狠心鬼给顶死……」龙辉拍了拍鹭眀鸾,示意她暂且停止,然后又从洛清妍胯间抽回濡满粘液蜜汁的手,整个人坐直起来,将穆馨儿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好娘亲,莫恼莫恼,孩儿这就来赔罪!」说着便张口去噙住美妇水润的丹唇,细吻轻舔,手掌则不露声色地按在衣领处,然后往两侧一扯,将穆馨儿的衣襟剥至肘间,露出紧凑贴肉的肚兜和大半雪白的肌肤。 龙辉手掌托住义母的腴臀,下体摆耸,时而上下窜动,时而左右摇摆,时而狂风暴雨,时而细火慢炖,但龙冠始终牢牢嘬妇人的嫩芯子,穆馨儿只是一介文弱妇人,既非天生媚骨,又不谐房中秘术,那堪男儿这般淫技,苦挨了数十龙枪后,再也挨不下去了,娇啼莺喘,蜜蕊子酥酥腻腻,一股热油般的阴精浇了下来,裹了男根一身,整个蜜径腟腔油润滚热无比。 龙辉下体鼓胀无比,欲火难遏,肉柱死死顶住美妇人嫩蕊,龙根霸道十足,竟已隐隐将妇人花宫撑开的趋势。 穆馨儿只觉得下体仿佛被撕开一般,痛得冷汗直冒,藕臂紧紧箍住龙辉脖颈,哀啼绵绵:「好涨,好涨,要裂开了……」粗硕的龟冠已经将花宫顶开了半个口子,龙菇正趴在妇人花宫外虎视眈眈,好似随时便会闯入花宫内肆虐,美人不由得闷哼起来,又有数股腻滑花浆夺路而出,洒在震跳不住的龙头上。 穆馨儿身子又是酸又是痛,眼泪涟涟,好不凄艳。 「龙辉……停,停一会……」穆馨儿实在难挨,连连哀求道。 龙辉却是我行我素,不但继续深入,更将她汗湿的肚兜往一侧拨开,露出两团酥膏润肥的奶子,低头含住一颗鲜嫩的乳珠,轻啃吸吮,逼得穆馨儿仿佛都要昏过去,扬起脖颈啊啊娇呼,喊得死去活来。 观战的三女瞥见穆馨儿平坦白腹凸鼓了起来,赫然隐隐显出龙冠龟首的形状,不禁魂销魄融,惊心动魄。 。 于秀婷暗自打了个冷战,低声询问道:「洛姐姐,他这般粗暴……穆家妹妹能受得住吗?」洛清妍粉面晕红,咬了咬唇,凑到于秀婷耳边解释道:「那小子是要顶开穆妹妹的宫口……然后再射精,让精元能够更好地洒入女子花宫内,增添受孕几率,他,他是是要借着这次机会让穆妹妹怀孕。 」因为妖族常年被困傀山,人丁越发稀少,为了增添生育,便有人创出相迎的房中要术,龙辉对穆馨儿所用之法在妖族房中术曾有记载,名为「海龙入宫」,便是将男根直接刺入女子宫内,射精播种,但此法对男子要求极高,因为女子的宫口常年紧闭,唯有生育产子时才会开启,男子的本钱若不够硬不够长,根本很难撬开宫口;此外就算本钱足够,但一味地狠戳硬撞对女方的损害极大,轻则血流不止,重则终身难孕,若精湛高深的双修秘术却是万万不可使用。 说到受孕一事,于秀婷难免一阵羞媚,上回在天剑谷时母女又被这小子射了个酣畅淋漓,原以为回龙珠聚生,谁料过了一个多月肚子还未有动静,也不知究竟为何。 说到怀孕二字,于秀婷模样有异,聪慧如洛清妍怎会猜不到这姐妹心思,不免暗自好笑。 龙辉将龟菇撑开穆馨儿花蕊宫口,缓缓吸气,马眼吐出阵阵温息,抚平美人剧痛的花宫,穆馨儿这才渐渐缓过神来,腻腻柔柔地嗔道:「你这坏小子……这般硬冲硬撞的,你是想要为娘的命吗?」龙辉在她鼻尖嘬了一吻,笑道:「好娘亲,孩儿可是爱煞你了,不但不会要你命,还会送条命给你!」穆馨儿听得迷糊,龙辉又解释道:「自然是请穆姐姐替小弟产下麟儿了!」闻得此言,穆馨儿粉面浓晕,芳心甜美,媚媚地将身子贴在龙辉怀里,酥乳美美地挤压这男儿胸口,传来阵阵腻软丰滑。 穆馨儿喘着香气,在龙辉耳边忘情呻吟:「好弟弟,乖儿子……快,快射进来,干娘亲要给你生孩子……」龙辉抱着这具丰润香软的女体,心头美不可言,龙根一阵跳动,龟首颤动酥麻,极为刺激,口中大声喊道:「好,好母后,那儿臣便给您送个孙儿!」说话间,马眼倏张,滚烫的热精喷射而入,尽数灌入美妇花宫嫩房,同时催动双修妙法,阴阳转化,替义母填补精气,镇痛回元。 穆馨儿只觉得整个小腹一阵暖融和煦,身子酥得一点力气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地便枕着龙辉的肩窝睡了过去。 龙辉将瘫软的穆馨儿放到床榻上休息,转而盯着鹭眀鸾道:「鸾太妃娘娘,穆太后已受了朕之精华,你呢……」他示威地扬了扬胯间沾满阳精女液的龙根,朝鹭眀鸾走去。 鹭眀鸾白了他一眼,嗔了一声道:「小坏蛋,就知道弄些千淫万色的念头来折腾女人!」龙辉将龙根抵住这名义上的太妃嘴边,挤入唇瓣,抵住牙龈来回摩挲。 上端仍沾着男精女液,带着丝丝异味,却是极为催情,鹭眀鸾启唇吞纳,檀口丁香勾含舔洗,着实殷勤,将龙根品得犹若铜浇铁铸。 龙辉一边享用着美妇在自己胯间的口舌侍奉,一边伸手宽衣解带,将鹭眀鸾剥了个精光,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美妇两团酥肥丰乳。 鹭眀鸾瞧出他心意,含媚娇笑,轻轻吐出龙根,挺直身子,捧起两团绵润的奶肉裹住男根。 男儿的龙根从双乳的下侧插进乳沟,鹭眀鸾此刻也是被欲火熏得香汗淋漓,全身汗湿油润,龙辉的粗物借着汗水的润滑,很快龟头就从乳沟探了出来,并一路送到鹭眀鸾的嘴边,鹭眀鸾芳心一颤,肉欲激荡而来,不由得素手捧乳,以香滑乳肉搰撸龙根,端的是乳海生涛,奶浪翻涌,而海浪再狂,仍为神龙所驾驭,只见肉柱如同蛟龙出海般轻松穿过双乳的肉浪,把火热的龟菇送到了美人嘴边。 鹭眀鸾不禁心喜,张嘴迎龙,两片柔嫩的樱唇含住了龟菇钝尖吸吮吞吐,鲜嫩粉红的柔舌则轻舔撩拨,时而卷洗龟冠深沟,时而按揉龙首马眼,将龙冠棒首舔得晶莹剔透;美妇的双手则卖力地挤压一对肥奶丰乳,手掌有节奏地耸动着乳肉,使得酥软的奶肉激荡起了一阵极为销魂的肉浪,龙辉竟觉得这妖妇的乳沟比花腔爽利快美,再加上这鸾妃姨娘的舌尖轻勾重扫着敏感的马眼,叫他不住连连喘息:「鸾姐姐,这是什么名堂?」鹭眀鸾嘤嘤娇哼,问道:「你觉得舒服吗?」「舒服,舒服!但这是什么名堂?」鹭眀鸾粉面晕色更浓,眸子秋波流转,道:「为了伺候你这冤家,我跟师姐都将族里的房中媚术细细钻研了一遍!」龙辉大喜道:「是么,那可真是难为两位姐姐了!」眼眸朝洛清妍那边乱瞄,显然是一副得陇望蜀的模样。 洛清妍横了一眼,媚脸一阵热辣,颇感难堪暗嗔道:「这死妮子没点遮拦,这种事也能说出来的吗?」鹭眀鸾道:「好孩子,待会姨娘不但要怀龙种,还要好好双修一番。 」龙辉道:「双修之时就必须炼化阳精阴元,如何能受孕?」鹭眀鸾横了他一眼,道:「待会你听我的便是了,保管让你如登仙境。 」龙辉欢喜道:「妙哉,孩儿一切听从母妃训示!」鹭眀鸾早已心急火燎,贴着男儿胯间一路往上热吻,先将男根和春囊舔了个销魂,再将龙辉的胸腹美了个遍,最终两根藕臂如水蛇般卷住他脖颈,香滑芳唇便印了过去。 龙辉胸前被美人的两团嫩肥乳肉压得细滑舒爽,口中啧啧品鉴着三寸香丁,吻得如痴如醉。 热吻之余,鹭眀鸾娇躯朝前一挤,便将龙辉压倒在地,她顺势跨坐在他身上,俏脸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柔发倒垂而下,扫在男儿面颊,带着丝丝幽香,随即鹭眀鸾用手将秀发挽回耳根后,身子也随之坐直,笑盈盈地撑着他胸口,肥臀熟练地挨住他胯间,美美地吞下粗物。 来来回回地吞吐扭摆,轻车熟路,两人美得通体皆酥,紧抱成团,恨不得融化入对方体内,永不分离。 鹭眀鸾吐了口浊气,呼呼道:「好生鼓胀,你这孩儿也真是凶狠,也不知你娘是怎么生下你这么个害人精的……」龙辉伸手握住她一颗颤动的丰乳,揉捏把玩,叹道:「我娘去得早,我连她生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鹭眀鸾见他神情销黯,似有遗憾,藕臂勾住男儿脖子,唇贴他耳边轻吐柔言:「你娘去得早,现在还不是有四个娘疼你!」腰臀款款扭摆研磨,收腹缩胯,低下身子将穴心以就,柔情溺爱。 她本就已淫情满溢,满腔春水蜜汁早将雪股内侧濡湿得黏滑,穴心被龙 分卷阅读96 根一顶,便觉周身舒爽,好似如万羽轻搔的酥麻彻骨。 整个人犹如融化般,双眸含潮带露,肤上香汗淋漓,花底蜜滴泉流,使得两人腿腹又滑又黏。 鹭眀鸾媚眼如丝,吸气绵绵,暗运妖族媚术,将穴心子紧紧压在男儿棒首,欲仙欲死地哼吟:「好孩子,全部伸进来……姨娘给你,全部都给你!」她昂首娇啼媚吟之余,花宫嫩口竟主动开启,一个凹陷般的肉涡慢慢张大,将龙根咬住,随即便有数道花浆当头浇下。 龙辉只觉得龟头陷入不少,抵着一片奇滑之物,美得浑身打颤,龟菇竟已揉入花心眼儿之中。 鹭眀鸾鼓起残力往下沉坐,却是已经到了极限,身子早已一片酥麻酸楚,骨头都被抽干,那还能使得出半点力气,再加上宫口那巨龙正狰狞地咬住花芯,已经美得她不知所以然。 「好孩子……再伸进去些。 」鹭眀鸾颤声呼唤道,「把你的宝贝全部伸进姨娘这儿,姨娘也要你来个海龙入宫……」龙辉啊了一声道:「什么,还要再进去?」鹭眀鸾早已被顶得死去活来,此刻也只能迷迷糊糊地点头:「嗯,都进来……」龙辉怕伤着她身子,摇头道:「这样子就可以了,海龙入宫也用不着那么深,这样子也能怀上麟儿。 」鹭眀鸾哼哼道:「不行,你进来便是了……」又有数股腻滑花浆甩洒而出,浇在震跳饱胀的大龟头上。 龙辉奇道:「为什么?」鹭眀鸾面若霞蒸,憋喘着香气道:「你别问了……总之人家要你进来……我要跟你融为一体!」这话喊得如泣如诉,幽怨柔情,惹得龙辉通体酥麻,欲燃三尺,腰杆猛地一挺,奋力前突,巨龙狰狞无比,凶相毕露,在已给撑开的嫩花眼内又啃又噬,激惹得美人花蜜横流玉浆频吐。 龙辉只觉得美人花心嫩眼倏地一松,雄硕龟头竟然开始缓缓前进,一点点地朝更深的地方陷入。 「呀……」鹭眀鸾失声尖啼,昂首仰颈,将墨发飞摆,荡出阵阵幽香。 「鸾姐姐,你没事吧?」龙辉凝视着她小声轻唤,龙根也慢慢钻入美人深宫,忽然感到前方一滑,龙茎已然顶穿了花心,棒头突入到了鸾宫之内,他感觉到一团接一团油滑嫩物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裹住了整粒龟头,时吸时吮,不住蠕动,既紧凑刮精,又肥美无比。 鹭眀鸾美目翻白,樱口绽张,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那未有人涉足过的玉宫首度迎客,摩擦带来的剧烈痛楚堪比元身初破,然而又带着至极快美,痛苦与爽美并存交杂,令得她全身每一寸都麻痹酸软起来。 洛清妍瞥了一眼,见鹭眀鸾小腹已经鼓起一团凸起,正是那龟菇形状,原本还以为是海龙入宫,却惊觉师妹雪白酥软的小腹上正慢慢鼓起,范围也逐渐扩大,转眼间便浮现出男根的形状,显然是被这冤家捅入内里。 「师妹,你这是要……」洛清妍暗自吃惊,道,「你竟然开启内宫灵丹?」龙辉正是惊愕何谓内宫灵丹,倏然便感到龟美妇体内的嫩宫正拼命收缩,看其架势似乎想将巨物排挤出去,但龙根实在太过深入,已经侵入了整个花房,嫩宫只有无奈地夹紧咬吮……鹭眀鸾喘着气道:「没事,让龙辉把阳息灌入我内宫也好,正巧可以凝练内丹……」洛清妍嗔道:「你,你太过鲁莽了,若是一个不慎,你的妖丹便会化作精华全给流到龙辉体内!」鹭眀鸾媚眼如丝地道:「无妨,我的东西就是他的,他的……也是我的,给他便给他吧……」洛清妍调笑道:「真是女生外相,见了男人连魂儿都丢了。 」鹭眀鸾不甘示弱地回敬道:「师姐也是五十步笑百步,你明明招这小子为婿,最后你却还不是厚着脸皮跟自己女儿抢男人!」这话不但损了洛清妍一把,也叫于秀婷羞得无地自容。 「骚货,你作死是不是!」洛清妍气得粉面晕红,扬手便在她臀后拍了一巴掌,打得臀肉乱颤。 鹭眀鸾被打得臀肉生痛,只得嘟着小嘴将话憋了回去,继续扭腰收腹,屄夹腟抽,给男儿暗送风骚。 龙辉闻言心头一暖,紧紧抱住她的润腰,吻着耳珠道:「好姐姐,我怎会让你亏损呢,今天不但要让鸾姐姐你蓝田种玉,也要酣畅淋漓双修一番。 」妖族修者凝练玄功到了一定境界便可化出妖丹藏在体内,女子内丹则多在花宫,鹭眀鸾让龙辉将男根深入体内,虽有汲取男儿精华炼丹之意,但风险更大,一个不慎就会如同洛清妍所言,内丹溃散,修为尽失。 龙辉暗运阴阳元气,搬运内息,将两人体内阴阳气息调动起来,以他为主导慢慢挪移。 鹭眀鸾玉首连甩,涨得花容酡红,两腿早盘不住男人的腰胯,汪汪涕泪皆出,颤呼道:「不行了……要死了……」洛清妍瞧见小情郎的肉棒在师妹体内进进出出,出时半露龟首,没时几尽茎根,把师妹的嫩蛤百般撞击,翻犁揉剖,不觉欲焰如火,呼着滚烫的鼻息,探出玉指去扣鹭眀鸾股心内的菊眼,含糊道:「好妹妹,别急,姐姐再帮你一把。 」她要将鹭眀鸾全身情欲调动到巅峰,进而到达双修采补术中所说的三峰采战,使花宫完全开启,将内丹完全化出精元阴息,令得龙辉能更好地辅助鹭眀鸾双修,相互采补,各自受益。 面对这般前后夹击,鹭眀鸾张口呼呼喘息,只觉双腮蓦地一酸,许多津液涌了出来,填满了檀口,从嘴角溢了出来。 洛清妍提醒道:「龙儿,快吻住师妹的嘴!」龙辉连忙凑唇去吻,只觉口舌香滑,甘美无比,着实妙不可言。 这种津液便是三峰之中的上峰。 两人缠吻了片刻,洛清妍扳起师妹香肩,从后绕过藕臂,把住鹭眀鸾的两颗酥乳,先捏住左边奶头,说道:「龙儿,上峰采完了,便到中峰了。 」龙辉甚喜,低头含住乳珠,慢慢吸吮品尝。 鹭眀鸾立觉通体酥麻,两乳猛然鼓胀,只觉乳肉由胀转空,似有什么东西从乳蒂一注注地往外射出,低头一看竟是白花花的乳白精华,香甜粘稠,犹如乳汁。 龙辉满口甘美,连吞数口,又转首又去吸食另一边。 于秀婷亲眼瞧见未经孕产的鹭眀鸾,一下子便被弄出许多乳汁来,既是新奇又觉有趣,想起自己也曾被这小贼弄得乳汁横流,不由得满面绯红,暗忖:「这便是那三峰采战,真是羞人,单是看口诀想来也是羞死人了,也不知她们姐妹是如何有翻阅书卷又是如何钻研这种招式……」倏然,一声尖锐高昂的哀鸣将她的绯念打断,她红着脸看去,只见鹭眀鸾失控地抽搐起来,底下的蜜汁花浆如尿般迸出,流泻得腿心窝里似打翻了一锅蜜糖白粥般,脸神情却是越来越迷离慵懒,蓦地玉首一歪,小死了过去。 原来下峰大药也被龙辉采出,他正美美地领受着,悄运阴阳元功,采汲阴元,将其纳入丹田之内。 洛清妍急道:「龙儿,别傻愣着,快些将阳息度过去,反哺师妹啊!」不用她说,龙辉也忍耐不住了,因为这股花浆极其酥麻,催精之处犹在玄阴媚体之上,龙辉终才通体一松,阳精激射而出,同时感觉到鹭眀鸾宫内涌出一团暖气,正紧紧裹住龟首,再慢慢从马眼渗入,流转百骸,贯通经脉。 被龙精一浇,鹭眀鸾全身无处不美,无处不抽。 龙辉丹田调出一股雄厚元阳精华,和着阳精射了出去。 阴阳交汇,鹭眀鸾体内溃散的内丹再度凝聚成型,更将阳息阴元糅合,引导着植入花房嫩宫之处,只觉得小腹一阵暖融,慵慵懒懒地睡了过去。 洛清妍掏出素绢替他抹去脸上汗水,柔声道:「你累不累?」龙辉笑道:「得了鸾太妃的三峰补药,现在可是精神奕奕,怎会劳累,还能再侍奉二位太后哩!」两妇面颊一红,洛清妍啐道:「你这臭小子,就知道占便宜,待会可不要哀求!」龙辉伸手环住洛清妍的柔腰,贴着她脸颊道:「怎么会呢,为了孝敬二位母后,孩儿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句母后倒是叫得于秀婷周身发热,那股逆乱背德感越发强烈,心又羞又怕,全身火辣,好不难受。 于秀婷越是害羞,龙辉越是兴奋,伸手便去解她衣带,于秀婷一惊,伸手欲挡,挣扎了几下便被龙辉剥了个精光,洛清妍却是柔顺了许多,于秀婷刚被脱光,她也主动宽衣,只余那条系在臀胯上的细小亵裤,但丝绸狭小,堪堪遮住蜜屄和菊眼,两瓣肥臀毫无遮拦,颤巍巍地展露在前,比起赤身裸体更加迷人。 两具雪白丰腴的身子赤裸裸地站在屋内,端的是肉光四射,蓬荜生辉。 躺在床上的穆馨儿此刻已经悠悠转醒,抬眼便看见仙妖二后那傲人的娇躯,也不禁为之惊艳,总算明白了龙辉为何会不顾身败名裂之险,也要占有这两个丈母娘。 虽非首次双后迎皇,但此刻却多了鹭眀鸾和穆馨儿在旁,于秀婷颇感不适,羞红着脸,捂着胸口转过脸去,身子微微蜷缩,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婷姐姐,别怕!」龙辉柔声安慰道。 洛清妍啐道:「什么姐姐妹妹的,没大没小。 」龙辉恍然改口:「是我错了,应该叫母后!」洛清妍笑道:「那你又该叫我什么?」龙辉道:「大母后。 」洛清妍媚笑道:「算你识趣,好了,那就快些伺候你的小母后吧!」于秀婷恼道:「什么大大小小的,难听得要命!」「那就也叫母后吧!」龙辉呵呵一笑,弯腰抚过于秀婷略带汗湿的光洁双肩,环过胸口,兜手一握,攥住了那两团丰腴梨乳奶瓜,嫣红奶蒂勃发如豆,硌在掌心软中带硬,叫男儿又痒又酥,整个掌心都麻了起来;他顺势将棍棒往上一松,挤开丰盛的水草直探仙子花径。 他往奶蒂上一捏一搓,就觉裹在阳根周遭的湿滑小口骤然紧了一紧,于秀婷那呜呜嗯嗯的哼声也跟着快了几分。 于秀婷感觉到花宫深处的穴心子被龙根撞得酥麻松软,不禁红着脸道:「你,你也想那么对我吗?」龙辉明知故问道:「怎么样对你?母后你倒是说清楚些!」于秀婷挥手在他腰侧拍了一记,啐道:「你故意的是不是!」龙辉咬着她耳垂道:「那母后意思又是要儿臣如何做?」于秀婷芳心一颤,既想给爱郎怀胎种玉,却又怕龙入花宫的羞人滋味,支吾了半天不知如何回答。 龙辉扶住她腴腰缓缓耸动,龙根钻来滚去,杵得美妇人花汁汨汨,调笑道:「母后,儿臣该如何做,还请明示。 」于秀婷被撞得神魂颠倒,娇哼道:「这事你自己做主,这么大一个人还问我做什么!」龙辉笑了笑,往她娇嫩短浅的穴心一顶,于秀婷哎呀娇啼,汨汨渗液,喘着嗔道:「你混蛋,你故意的……」嘴上虽是不说,但心里却甚是渴求,毕竟同列后座的大小凤凰都曾怀上爱郎骨肉,反观她们母女肚子仍是平坦如昔,叫她如何不急。 龙辉自知这妇人内媚闷骚,也不点破,握住两颗梨乳下体不住抛送,杵得那花蕊不住哭泣,于秀婷哼哼腻吟,勉力咬住下唇,不露淫声浪语,却又难以把持,偶尔从嘴缝漏出只言片语,也是销魂无比,促精欲射。 纵横仙子嫩穴百余回合,龙辉棍棒一挑,再次转攻美妇后庭菊蕊,龙辉得鹭眀鸾药丹阴元进补,更添勇猛,俨然已稳压于秀婷一头,数枪下来,于秀婷躯体又酥又涨,颤抖地哆嗦着身子,美得昏沉沉,又是泄了身子。 见于秀婷后菊被采得红肿开阖,撑开一个小肉孔,模样极为凄艳,洛清妍不忍,忙过来主持公道:「臭小子,又欺负你二娘,信不信再给来个辣椒水!」龙辉哈哈一笑,继而从于秀婷屄内抽出湿漉漉的龙枪,道:「不用大娘费神,孩儿这便自罚!」说着将那杯剩余的辣椒水往龙根上倒去,辣得他不住地倒抽冷气。 洛清妍也被吓了一跳,讶异地看着他。 龙辉咬牙苦忍,一个虎扑将这妖妇压倒在地,随手将那细小的亵裤拨开,龙根熟悉地往那无毛玉壶顶去,龟首甫一触及蜜唇,便是一阵热辣。 洛清妍花容失色,扭腰挣扎欲逃,却被龙辉牢牢钳住柔腰,哪能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沾满辣椒水的龙根剖腟挤唇,捅入穴内。 哪想到这小畜生竟来个杀敌 分卷阅读97 一千自损八百,洛清妍懒得小腹一阵抽搐,雪雪倒吸冷气,凤目噙泪,娇呼道:「你这混小子,你故意的,是不是!」龙辉笑道:「母后要罚儿臣,儿臣自会处罚自己,待处罚自己完毕后,便是向母后请罪了!所以现在便请母后接受儿臣的将功赎罪吧!」他两手此时攀上妖后双峰,把蜜瓜般的乳球揉捏地火热酥痒,软绵柔嫩的肥硕奶子在手中变幻各种形状,他对洛清妍的各处敏感点十分熟悉,先揉捏把玩乳球半响,紧接着手指便滑到了乳头附近,沿着乳晕不停地画圈,把洛清妍挑逗媚眼如丝,香喘迷离。 龙辉暗催美妇蜜乳,洛清妍双峰鼓胀,一下子便又溢射出两道白练般的乳汁,龙辉张口一接,恰好吃了个满嘴香甜,下体虽然热辣难受,但洛清妍花腔分泌着实丰沛,媚肉从四面八方裹来,蜜水源源不断,将上边的辣劲冲淡了不少,再加上美妇人再育一子后身子极为丰腴肥美,腟内皱褶不但紧凑密集,而且还好似有无数肉芽一般,正蠕蠕地刷着男儿棒身龟首,感觉极为销魂。 龙辉采了鹭眀鸾三峰精华,正是勇悍久战,龙根一往无前,直抵凤宫嫩关,洛清妍娇躯一颤,双腿连忙缠住男儿腰胯,藕臂勾住他脖颈,咬着朱唇,媚眼秋波横转,娇声道:「坏小子,你也想那样子欺负娘亲?」龙辉揉着她肥硕的乳瓜道:「母后明鉴,儿臣孝心可昭日月,此乃儿臣对母后的一片赤诚!」洛清妍被他那根粗物压得穴心子酥麻,扬起烫手,贴着他耳朵呵气如兰地道:「小坏蛋,世上哪有压着自己母后一边淫辱一边自称孝心的人!」声音如泣如诉,又是幽怨妩媚,轻柔柔地往耳窝里钻,急得男儿一阵战栗,枪棒再添几分凌厉,对准花蕊子又杵了几棍,叫洛清妍又辣又酸,享用了一顿酸辣茄子。 龙辉道:「母后,可愿给儿臣入宫一游?」洛清妍眼波迷离,在他耳边继续吹气道:「小坏蛋,你都到了宫门外边了,你是想进来难不成母后还拦着你吗?」龙辉大喜,棒法再添几分凶猛,撞得妇人花宫绵软酥麻,花浆油润了整个蜜道,但却为如刚才那般横冲直撞,硬破花宫,只是抵着宫口来回研磨搰戳。 洛清妍喘着气道:「坏小子,你要进便进,老在外边磨蹭折腾人是什么道理!」龙辉吻了她朱唇一下,笑道:「儿臣不过是确认母后心意罢了。 」洛清妍奇道:「什么心意?」龙辉道:「自是再替朕诞下龙子的心意了,若是妖后姐姐不愿再替朕开枝散叶,那我也不好强求不是?」洛清妍啐道:「喋喋不休,尽是啰嗦,你要是想养,我便给你生。 」龙辉道:「这自然最好,但此刻还不是时候!」洛清妍嗔道:「你真是啰嗦,比老太婆还要麻烦!」龙辉在她耳边邪笑道:「朕后宫自立四后,怎可厚此薄彼,仅让一后孕胎呢?就算要种龙珠也得四后同喜!」洛清妍横了他一眼,嗔道:「就你最大琐事,罗里吧嗦的!」于秀婷这时才明白过来,这小贼所说的时辰未到是何用意了,敢情他是要将母女四人的肚子一并弄大。 她念头不禁奔放发散开来,仿佛看见了她们母女四人大肚便便的模样,脸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烘热。 在她失神片刻,却闻洛清妍一声尖叫,定神一看,只见妖后一双长腿被龙辉扛起,柔软的腰身折了个弯,两条美腿无助地搁在男儿肩膀,粉胯玉裆尽数展露,但见蛤唇丰美水润,两瓣蛤唇半开半阖,更见内裹两片细小且嫣红若脂的嫩唇,好似绽开的蜜花般,羞羞媚媚地吐着芳华,流着蜜液。 然而龙根却未探此处的销魂水帘洞,而是往下一沉,直接挤入那臀窝菊眼。 后窍并不似前穴那般水润丰沛,龙根上的辛辣更加明显,那处娇嫩的菊肉何堪忍受,洛清妍苦不堪言,全身哆嗦,苦挨那肛肉酸辣的异样感。 洛清妍周身一颤,乳汁四射,后庭一酥,一股凉滑粘稠的花膏从肠头溢出,油润了整根肉棒。 连续贯穿妖后那两处销魂洞,将这凤凰妖妇杀得香汗淋漓,娇喘求饶,龙辉意气风发,哈哈大笑:「母后,儿臣这般伺候,您可还满意!」棍棒越发凌厉,撞得菊蕊直颤,洛清妍美目迷离,想要施展媚术抵御,却发觉龙辉精门稳固,坚不可摧,分明就是吸纳了鹭眀鸾精华的成果。 洛清妍继续抵挡了三五十个回合,便大败而亏,被抽了媚骨,此刻犹如一个娇柔无力的妇人,无奈地含苦忍受逆子奸淫,酥得半身瘫软,含羞带媚地奉迎起来。 龙辉本想来个三峰采战,但念及时机尚未成熟,这三峰采战,灌精受孕的美事怎能少了另外两个丫头,待将母女四人凑齐时,便再细细淫玩享乐也是不迟。 于是他便放下了这个念头,专注地攻取洛清妍前后双洞,时而枪挑凤宫,时而棒打凰庭,直把这妖媚妇人杀得发乱簪横,雪躯汗津,蜜胯软烂。 屋内尽是浓而不化的玄阴媚香,刺激的其余三女眼波迷离欲醉,早已不知矜持为何物,只想寻个宣泄口来消减满腔欲火。 鹭眀鸾根骨比穆馨儿结实,很快便从高潮后的疲倦中醒来,腻腻地朝龙辉挨过来,将温软地奶子贴在他背后,在后边推波助澜,替他发力,助他奸淫自己的师姐。 洛清妍呜呜哀吟,却是大败而亏,启唇张口,直骂鹭眀鸾:「你这死丫头,竟合着外人欺负我!」鹭眀鸾道:「好姐姐,这可怨不得我,前几天你家丫头可是把我害惨了,我这做长辈的也不好跟个小姑娘计较,但心底却有股窝囊气没处宣泄,所以只好找姐姐来出出气了,正所谓女债母偿,姐姐不会怪我吧!」洛清妍哭笑不得,正想再骂她几句,却感胯间一热,低头一看,竟是这师妹伏在自己腿间,凑到自己股间舔吻蜜裂玉壶,丁香小舌实在灵敏无比,舔得洛清妍周身麻爽,高潮迭起,而起还不是扫在龙根上,替龙辉增添动力,继续抽送菊蕊。 龙辉爽美之余觉得有些口渴,便将于秀婷抱过来,伸手捏起一颗梨乳,霸道地催生乳汁,喝得酣畅淋漓,即能润喉,又能充饥,更能将这仙姿美妇逗得靡靡而吟,羞中含媚,欲拒还迎,实乃人间销魂。 棒挑妖后菊,口吮仙后乳,鸾妃奉舌洗龙根,这个中销魂滋味是非笔墨可描,直叫龙辉淫心作乱,一把将洛清妍抱到秀榻之上,迫她手脚撑床,撅臀翘股,两团乳瓜倒垂而下,犹如钟乳石般悬于秀榻上方,紧接着又将于秀婷拉来,着她四肢着床,匍匐撅臀,也摆出了那乳垂臀撅的淫媚姿势。 将仙妖二后撅起屁股,臀股蜜屄越发丰肥迷人,圆润腴沃的雪白臀肉好似发酵的面团,又是酥腻的蜜膏,臀股中央便是风格各异的两抹销魂缝,一者光洁玉润,雪白迷人,一者水草丰沛,嫣红水润,端的是春兰秋菊,各领风骚。 龙辉看得口水直流,又将穆太后、鸾太妃抱起,摆出同样姿势,便见四对肥熟丰腴的臀股撅起,一样的雪白肥润、丰熟可口、鲜美多汁,晃得龙辉眼都花了,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谁是谁,哪个肥臀又是那位熟母的,只是凭着本能挥枪,见洞便钻,一口气将四名风姿卓越,气质各异的熟美妇人给挑了遍,前后尽通,好不销魂。 这四名熟美女子,似母似妻,似姐似奴,娇喘媚吟地雌伏在男儿胯间,时而摆臀扭腰,时而摇乳痴缠,各添销魂,竟是废寝忘食,连日连夜地寻欢作乐……龙魂侠影第22集狼烟不灭19盘龙册封纵欲一夜,龙辉倒在粉肉间睡去,清晨时分,他已经悠悠转醒,鼻间环绕着阵阵腻香,香气极为醉人,诸般滋味混杂在一块,乳甜、芳茗、清兰、艳花……龙辉迷糊间转了个身,恰好触及一具温润丰熟的女体,然而这名妇人也背对着自己侧身睡觉,看不清面容,再加上一夜欢愉,四名美妇人的发式早已凌乱,也不能从发式辨别。 龙辉眯着眼伸手环过妇人胸前,希望藉借其乳量来断定这是那名熟妇。 妇人低吟一声,似乎被龙辉扰了清梦,伸手掩住胸乳,隔开这只魔爪。 龙辉攀乳不成,便将手顺势滑下,贴着妇人腻软的小腹而下,触及一抹丰盛茂密。 如此丰美的水草唯婷姐姐有,龙辉暗笑一声,心起淫火,龙根勃起,挪动下身贴在于秀婷丰润的肥股后,拱了几下,龙冠便挤入紧凑的臀沟,老马识途,径直探至酥嫩熟肥的肉蛤,大半颗龟菇挤了进去。 于秀婷被这冤家闹得睡不着,剑眉轻抖,悠悠转醒,扭过螓首,星眸含羞带嗔地看着他,咬唇道:「大清早的,你就不能消停点?」龙辉道:「有姐姐这般绝代佳人在旁,若就这么消停了,岂不是有损大丈夫之气。 好了,婷姐姐,把腿儿稍微张开一些,让小弟好进去!」于秀婷怄气地夹紧腿股,令得龙根难以寸进,龙辉嘻嘻一笑,手掌抚摸着美妇丰润的大腿,手法柔和细腻,好似无数根羽毛撩在妇人熟润滑腻的肌肤,于秀婷不堪挑逗,腿肚子酸软,被龙辉用手轻轻分开,美妇人就这么侧着身子被侵占。 龙根侧面插入,由于姿势限制,并不能一枪挑中花芯,只是花径前口处细细磨动,龟冠来来回回地刮着腟肉,酥酥麻麻的着实惹人,于秀婷花芯短浅且又敏感,最是受不得鞭挞,反倒是这般柔风细雨的欢爱更对她胃口,舒畅快美直渗心扉,眯着眼睛吁吁低喘,好不享受。 龙辉感觉到美妇的腟腔涌出丝丝腻液,裹得肉棒油润温热,便知她已经动情,便轻咬着她耳垂问:「舒服吗?」于秀婷娇哼着点头,护住胸乳的双手也放松了,任得龙辉握住一颗梨瓜硕乳,忽然身子一僵,连连吐着冷气,原来她腟屄分泌丰沛,滑不溜秋,龙辉一时控制不好力道便戳在花芯子上,酸得她骨头都轻了几斤。 「别,别这么深……」于秀婷哆嗦着道,雪臀不自主地挪开了几寸,但紧接着又往后退了几分,既怕被男儿捅到花底,又舍不得方才那销魂滋味,患得患失,半阖星眸享受起来。 咯的一声娇笑,惊得于秀婷睁开眼睛,只见面前一双妩媚凤目正盯着自己,羞得于秀婷脸颊一红。 她另一边躺着的人正是洛清妍,这清晨偷欢哪能瞒得过这妖媚熟妇,此刻她朱唇勾起一丝挪揄的笑意,嘻嘻调笑道:「妹子,你大清早的就偷吃,也不管别人还在酣睡,忒不厚道了!」「不是的……」于秀婷想辩解几句,但无奈脸嫩面薄,下体又是麻人的酥美,令得她舌头一阵打结。 洛清妍以薄被裹住玲珑丰润的胴体,半露藕臂粉腿,半遮半掩间更有迷人风韵,看得龙辉一阵心悸,肉柱在于秀婷胯内又胀大了几分。 龙辉吞了吞口水,棒法再添几分凌厉,干脆抱住于秀婷翻了个身,让她仰卧在自己身上,在下边添抽挥枪,剖屄开穴,杀得于秀婷花蕊酸麻,身若柳絮飘舞,两颗梨乳随着身躯抖动而上甩下抛,乳浪翻飞。 龙辉的巨龙在美妇短浅的花穴内出入无度,次次露首没根,把红艳艳的篷门嫩肉不停地翻进带出,花露飞溅,一双大手还顺势握住于秀婷那对傲峰肆意揉玩;只觉肉棒所触,温热滑腻,仿佛落入一个紧暖的肉套子中,紧紧箍着,不停捊动。 花腔的充实感令美妇人体颤腿摇,但却仍紧咬朱唇,偶尔漏出几声娇吟,但下身的噗哧,噗哧捣弄声不绝于耳,花露不停自龙茎抽带而出,滑滑滚流,花蕊绽开。 于秀婷身体深处,酸涨间是那无穷无尽的酥麻快美,蜜屄快美,嫩蕊酸楚,令得她情不自禁地坐起了身子,双手按在男儿膝盖之上,仰着秀润的颈项,腰臀轻轻摇摆着,研磨男儿的肉柱。 这般背骑姿势虽不见美人正面,但仙后的一对圆乳实在丰腴,腋下都可见两团上下波动的雪腻乳丘,于秀婷腰声腴润,臀却更加丰隆肥翘,晃动研磨肉棒间,蜜液溅出,将那蜜桃般的臀瓣抹得油亮,鲜艳欲滴。 龙辉臀肌用力,将她一下一下抛顶起来。 于秀婷被顶得魂儿迷离,两条美腿不受控制地大大张开,媚眼朦胧间望向自己下体,却见龙根青筋浮起,凶猛异常,呼啸地在自己粉胯间出没。 龙辉朝洛清妍招招手道:「洛姐姐,快过来,让我也好生伺候你!」洛清妍笑道:「免了,你还正忙着呢!」龙辉道:「正所谓能者多劳嘛!」洛清妍玉手支腮,侧卧 分卷阅读98 着身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道:「你难不成想用分身?」龙辉笑道:「母后若是想,儿臣自当效劳!」洛清妍啐道:「不许用那东西。 」龙辉道:「冰儿可是喜欢得紧呐!」洛清妍嗔道:「那小蹄子喜欢是她的事,与我何干!」龙辉笑道:「不是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吗?那小妖精风骚放荡,胃口越来越大,你这大妖精岂非更甚!」洛清妍凤目一寒,狠狠捏了他春囊一把,惊得他险些软了下来。 龙辉求饶道:「洛姐姐,我错了,这就给你赔罪!」洛清妍道:「你怎么赔法?」龙辉道:「自然是用嘴了!」洛清妍媚眼若水,刨了他一下,朱唇勾笑,盈盈起身,在龙辉头面上端提臀分腿,水润的媚胯顿露了出来,光洁得赫如羊脂白玉一般,高高坟起的雪阜光油油滑溜溜,寸草不生,一览无遗,两瓣蜜色的肥厚美肉紧闭,一小条晶莹剔透的细嫩粉肉从缝间挤出,泄露出丝许内里的春媚。 妇人裆胯的气味极为诱人,除了甜腻,当中多了几分异样的气味,似腥若膻,闲之欲酥。 被这奇香一袭,龙辉登时血脉沸腾,通体如焚,伸出拇指食指搭住两瓣肥美肉唇,朝外一剥,登见红脂翻绽,水光闪烁,似乎冒着腾腾热气,柔红鲜润的媚肉好似蒙上一层雾气般,端的是一副惊心动魄的瑰丽绮景。 「啊!」妇人娇躯发软,阵阵酥软。 龙辉凑首而上,埋面花溪……洛清妍轻颤,美不胜收,玉手不禁摁在他的发顶。 龙辉舌挑唇吮,配合着手指搅拌又吸又咂,汲得满口膻腻香甜,殊不知这妖妇的玉蚌花汁比那春丹媚药还要催情,不觉如痴如醉,越发难以自拔,肉柱越发鼓胀,杵得于秀婷花汁汨汨而渗,乳摇臀抖,美得死去活来。 反观洛清妍也不好受,被龙辉一番吸咂得雪腹抽搐地颤抖,媚然无力地哼吟道:「小淫贼,好生讨厌,舌头……舌头别往里边钻……酸死了……」「师姐,扰人春梦最是讨厌!」随在龙辉一侧的鹭眀鸾睁开眼睛,不满地嘟囔道。 「师妹,你什么时候醒了?」「师姐,你叫得这么大声,聋子都被你吵醒了!」「嗯嗯……明鸾,对不住,姐姐不是有心的……」道歉的话音尚未结束,却见洛清妍眼波似醉,浪叫了起来,喘息道:「噢!别太里边啊……死小子,叫你别乱钻,还要钻……」鹭眀鸾看得心痒,凑来芳唇,呵着热气一口吻住龙辉左侧乳头,只酥得男儿木了半个身子。 龙辉挖屄吮蜜,犹服媚药春丹,端的是越战越勇,臀肌不知疲倦地上下抛送,龙根左右穿梭,枪枪皆中于秀婷嫩蕊仙宫,杀得没美妇人肉蛤好似湿糜润烂。 啊——于秀婷再难承受,启唇娇呼,花蕊倏绽,阴精倾斜而出,热辣辣油汪汪地浇在龙冠,将两人臀胯濡得泥泞烂润。 靡仙音脱口而出,满屋子的人皆难幸免,同时遭殃,鹭眀鸾股间一热,两瓣蛤唇一开一阖,溢出一注花浆;穆馨儿虽在装睡,但靡靡仙音入耳,叫她再难淡定,小腹一热,花蕊崩绽,小尿片刻;洛清妍耳听靡音,胯受舔吮,更是爽利,肥嫩的穴心子收缩蠕动,一股浓郁的春蜜便浇在龙辉脸上,熏得满屋媚香……于秀婷被杀得肢软体酥,嘤咛一声便又歪倒在榻上。 龙辉安置好这二娘,便欲将大娘一并拿下,洛清妍夹紧双腿,身子向后挪去,道:「你先别忙着跟人家胡闹,你还是先照顾一下明鸾和馨儿妹子!」鹭眀鸾笑道:「师姐,分明是你大清早地起来发浪,怎么现在就怂了?」洛清妍道:「龙儿,昨夜我跟秀婷妹子的前后都被你贯通了,但明鸾跟馨儿妹子后路却是安逸得很,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这是自然!」想起还有两朵菊蕊未任采,龙辉一阵兴奋,粗硕的肉棒抖了几下,狰狞地直指鹭穆两妇。 「干娘,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吗?」龙辉笑呵呵地凑到穆馨儿身畔,伸手去搂妇人,嘴里调笑道:「懒虫就该被打屁股!」穆馨儿只觉得后臀一热,被一根坚挺紧紧挨着,龙根沾满于秀婷的腻汁,兼之穆馨儿的肌肤滑腻,径直直滑到她股心里去,三磨两拱便有半粒巨头戳进了小小的菊眼内。 穆馨儿乍然尖啼,泪水顿迸。 龙辉初尝美母菊庭,只觉棒头给圈韧物紧紧勒着,出奇爽美,忍不住又顶了一顶。 穆馨儿感觉到半颗龟菇已经抵在臀沟,吓得睁开眼睛,推拒道:「龙辉,不要啊!」鹭眀鸾瞧得仔细,忙飞手捉住,将巨棒止住,嗔道:「你好狠啊,这么大还横冲直撞,不怕将你娘撕成两半?」龙辉笑道:「是我疏忽了,累得干娘受苦,该罚该罚!」说着抽回肉棒,穆馨儿心情才稍稍平静下来,忽然感到身子被提了起来,摆成四肢伏榻,丰臀后撅。 男儿伸手握住两片腻滑的股肉,朝两侧掰开,股沟臀瓣如花绽放,吐出中央那抹淡褐色的嫩蕊。 龙辉把脸整个埋进了穆馨儿的阴部,舌头轻伸,扫在花间蜜缝,时舔肉蛤,时梳水草。 「啊……」穆馨儿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整个身子发出一阵颤抖,龙辉舌头极为灵活,所带来的快感丝毫不逊于真正交欢。 渐渐的,穆馨儿不再抵抗,腿不断的分开,屁股翘得更高。 快感越来越强烈,穆馨儿感到十分舒服。 忽觉菊眼一紧,被一根细长钻了进来,竟是龙辉的手指,她本想抗拒,但前穴的舒畅叫她心神失控,臀胯暖烘烘的,生不出一丝抵抗的力气。 龙辉的手指伸入了一个指节,感到美妇的菊肉缩紧,勒得丝发难进,于是便用伸进去的指节在里边作怪,时旋时挠,扣肠刮壁,好不痛快。 穆馨儿被他玩得身子发热,更是觉得肛门深处传来一阵阵难受的骚痒。 龙辉轻轻的搅动着,指法灵巧多变,正是催情秘术,逗得穆馨儿周身发麻,春情难耐,使得她感到骚痒越发清晰。 「干娘,疼吗?」龙辉柔声问道,循循诱导着,「要我退出来,还是伸进去?」穆馨儿面颊绯红,轻哼道:「深一点吧……我觉得里面有些麻痒!」龙辉又伸进一个指节,指根被肛门的肌肉紧紧咬着,指尖被一层软软的东西包裹着,心知这义母已经开始有了感觉。 于是又在穆馨儿的阴蒂上舔了一会,便把另一手的食指插入了穆馨儿的花径。 首遭前后开道,双棍夹杀,穆馨儿身子一僵,死的咬住枕头,动情的哼着!两只手指隔着一层肉膜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存在,时而相互挤压,时而你进我退,再用另外的指头去轻挠穆馨儿的蚌蒂,将美妇人刺激得哪里毫无半分理智,唯有咬紧枕头,哼哼娇吟;扭动腰部,臀肉滚滚。 龙辉试着往美妇的两个肉洞里各加入一只手指,此刻她肉蛤早已溢满淫水,前路添指并没有费多大力气,然后他又在前蛤沾了些蜜液,往后菊塞去。 里里外外都已湿透,龙辉的四只手指轻易进入到她的体内。 另类的充实感叫穆馨儿感觉到自己快要飞上云宵,银牙越发紧咬被褥枕头,发出一连串沉重的鼻息。 龙辉看到穆馨儿舒服成这样,也甚是兴奋,手指在穆馨儿的前后双洞里搅动得更卖力,激起阵阵的水声,穆馨儿感觉到高潮就要来临,牙根一酸,无力再咬枕被,张口娇啼,大声尖叫,双腿无力,身子瘫软。 龙辉看到穆馨儿小泄一番,便慢慢的从穆馨儿体内拔出手指,肉蛤前穴的手指很容易就出来了,但另一个洞里的两只手指在回抽时却带得肛蕊微微外翻,带出一抹红红嫩肉。 穆馨儿正觉昏美,突感被一钝物抵住菊眼。 「呜……」一声闷哼,穆馨儿被顶开菊门,小腹一阵鼓胀,身子随之向前晃动,两颗倒垂的酥乳抖得好生迷人,雪浪滚滚……海风吹拂,盘龙号甲板上莺声燕语,飘香阵阵。 楚婉冰笑嘻嘻地趴在船栏边上,迎着海风眺望远方,道:「碧柔,你快来瞧瞧,盘龙岛在那个方向?」林碧柔笑道:「冰儿,还有一天路程呢,你不用着急!」楚婉冰嘟嘴道:「怎么能不急,这里除了你跟无痕之外,都对盘龙圣脉一片陌生!」林碧柔道:「蝶姐姐也在盘龙圣脉呆过一段日子!」崔蝶大肚便便,套着一袭宽松的绛衣朱裙,眯着眼笑道:「那也是很短的时间罢了,有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楚婉冰道:「是啊,咱们一大群人都是初来咋到,要是闹了笑话可就不好了!」林碧柔接口道:「望月将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冰儿你到时候就只管走下船,披上凤袍后冠,安心做东宫娘娘就行了!」楚婉冰嘟嘴道:「就因为这样子更该好好注意一下,要不然明天可要闹笑话了!」白翎羽伸了伸懒腰,打趣道:「东宫娘娘,你平日里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就怕了这么一个区区册封大典!」楚婉冰粉面微晕,啐道:「死丫头,连你也来找我开心!」说着便伸手来挠她痒。 白翎羽不畏痒,任她挠来挠去。 涟漪凑过来道:「翎羽不怕痒的,倒是比较怕那个……」说着便将目光往白翎羽小腹投去,楚婉冰会意过来,嘻嘻笑道:「来,快帮我摁住这头母麒麟,那几根点燃的蜡烛来!」白翎羽想起当初被她修理的情形,不禁害怕起来,连忙求饶道:「好姐姐,你放过我吧,大不了明天我帮你盯着,谁敢笑话你,就一枪戳死!」这四女性子较为活泼,相互嬉闹也是常用的事,一时间甲板上莺莺燕燕,好生悦耳。 而另外的众姝便稍微腼腆文静,魏雪芯、秦素雅、皇甫瑶、玉无痕则站在一旁看着。 林碧柔觉得不够热闹,便朝魏雪芯打趣道:「西宫娘娘,你怎么不说话哩!」这话一出,楚婉冰立即想到这个妹子,伸手将她拉过来道:「好妹妹,明天就要到盘龙圣脉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魏雪芯嗯了一声,微垂螓首道:「咱们姐妹一切都按照大典规矩走便是了,用不着什么准备的!」秦素雅摸了摸圆润的肚子,道:「就咱们在这儿替明天的事瞎操心,偏偏最重要的人还不出现!」众姝立即静了下来,那最重要的人为何不出现她们都是心知肚明,这下子可叫楚婉冰和魏雪芯这两宫皇后好生尴尬,姐妹两粉面一阵绯晕,耳根染霞。 楚婉冰暗骂道:「这死淫棍也真是荒唐,都快两天了,还不出来!」一咬银牙,拉着魏雪芯便往船舱内走,低声道:「雪芯,咱们去把那混蛋揪出来!」魏雪芯红着脸,咬唇道:「现在?合适吗?」楚婉冰哼道:「那混蛋满脑子淫秽荒唐,要是咱们再不去管,他明天一定还窝在屋子里。 对了,待会先给他来顿板子,叫他长点德行!」姐妹两提着裙子快速跑到船舱顶层,越是靠近那间房屋,魏雪芯的脸也越是艳红,心跳越来越快。 楚婉冰道:「雪芯,推门!」魏雪芯雪靥涂丹,手举到一半却停住了,毕竟这是母亲的香房,里边的那是何等光景,她连想也不敢想,更别谈推门而入。 见妹子不敢动手,小凤凰干脆自己来,伸手便推开房门,一股浓香扑面而来,媚得渗入骨子里,熏得她脑袋一阵昏沉,身子烘烘暖暖,眼波一阵迷离。 入眼所见,只见那张大床上,躺着三具粉白鲜润的女体,而那小淫贼正将一具丰满雪润的胴体抱在怀里,手掌捧着肥臀上下耸动,妇人两颗嫩肥圆熟的奶子正挤在男儿胸口,以微小的幅度嗖嗖颤抖着。 「啊!」洛清妍倏然一啼,身子猛地绷紧,两颗奶子抖得更欢,只见龙辉提起双手,一把握住了在自己面前跳动肥美肉球,用力地揉弄起来,将两颗浑圆饱满的乳球挤压成各种形状。 挨了数十下,美妇的肚皮一抽,咬着擎天龙柱的玉蛤迸出大股腻汁来,激流奔涌地冲洒在男儿腹上,但见其中白浊丝缕,竟是丢得死去活来。 再看其余三妇:鹭眀鸾蜷缩成团,好似一只煮熟的大白虾,腿间红肿,白浆汨汨而渗;穆馨儿趴在榻间,臀瓣分开了不少,那朵菊蕊嫣然绽放,露出一个肉孔;于秀婷侧卧身子,眼波涣散,大口喘气,雪躯布满汗水,披散 分卷阅读99 的头发黏贴在脸颊、脖子等处,胯间浓密的耻毛黏成一团。 「这个牲口……」这一幕看得楚婉冰一阵心颤,若自己敢走进去,定不会好过,也不知要被这冤家摆弄成什么羞人模样,想到这里竟起了一丝怯意,收回了步子,脸蛋一阵绯红,蹉跎了许久,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 「雪芯……咱们走吧。 」楚婉冰心跳加速,拉起离心似箭的妹子快步溜走。 龙辉海上销魂,艳福无边,神州却继续暗流涌动。 一支骑军护送着一架马车驶入金陵玄,行至玄天府门前停下,车内踏入一名俊朗男子,府门外的护卫齐齐行礼:「月长老,您来了,诸位大人已经在内等候多时!」月俊宛微笑颔首,往府内走去,便见正堂内并列着数名龙麟军武将高层,风望尘、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妖族一行人中则有燹祸、豸冠、百战、曲鹄,至于螣姬已经随龙辉出海,而袁齐天和明雪竟也不在其中。 燹祸道:「月狐狸,是时候给咱们看看你这这段日子的成就了吧!」百战道:「这段日子将大部分人手都给你抽调使用,要是不交出个满意的答卷,小心抽了你的皮!」「嘿嘿,你们就尽管放心吧!」月俊宛道:「昔日我军同沧贼交战,曾吃了铁甲神雷和焚油车的大亏,所以这些日子我冥思苦想,也设计了一些战车,以备他日之变。 」说着铺开卷轴,道:「先说这辆车吧,它以狮相为形,名曰狮牙车,内以三千六百七十九枚机括连接,以烈火炎石为元力驱动,长两丈三尺,宽一丈一尺,高九尺,装载一口重炮,再加三口震天弩,外裹寒铁甲!」风望尘对于机关御甲术颇有心得,见了图纸后也连连称赞,说道:「月长老果然是天下巧手,依风某看来,此车若能推广全军,威力绝对远胜当日的铁甲神雷。 」月俊宛道:「此车只是战车军的基本作战单位。 水师之中有旗舰,那陆战车中也可设一主战车。 」豸冠道:「还要什么主战车?炼神浮屠不就可以了吗?」月俊宛道:「炼神浮屠太过凶悍,没必要次次开战都把它搬出来吧!」风望尘道:「也对,毕竟炼神浮屠乃我军最强杀手锏,非到万不得已实在不宜动用,月长老请继续讲下去!」月俊宛又铺开另一张卷轴,说道:「此车以巨象为形,内在驱动元力也是烈火炎石,长八丈七尺,宽三丈六尺,高一丈三尺,转载三口重型火弩炮,以及十口震天弩和三十颗兽魂精魄,一旦作战,除了弩箭外,还可召出兽魂助战!」百战顿时来了兴趣,忙问道:「这战车叫什么名堂?」月俊宛道:「叫做巨象车。 」百战哈哈笑道:「狐狸说得好,巨象主战,狮子就是辅战罢了!」豸冠骂道:「大笨象,就那么几辆车你也能瑟个屁!」眼见这双死对头又要吵闹,风望尘急忙打圆场道:「二位长老请息怒,无论是巨象车还是狮牙车都是我军的重要作战手段,两者相互辅助,协同作战才能克敌制胜嘛!」月俊宛打了个呵呵,转移话题道:「陆战之后,咱们再瞧瞧水师战船吧。 」凌霄插口道:「光看图纸始终是纸上谈兵,月长老,可有实物让吾等一观!」月俊宛笑道:「这个自然是有的,还请诸位随吾来。 」众人随着月俊宛走出玄天府,御风登云,飞出金陵,再由凌海郡出海,飞到三十里外的一座海岛。 站在沙滩上,月俊宛打了个响指,道:「小的们,把宝贝都拉出来!」密林中传来隆隆车轱声响起,一尊战车驶出,其形如雄狮,威武昂然,正是狮牙车。 月俊宛下令道:「射!」狮牙车背上的火弩炮猛地一震,闷雷轰鸣,一道钢钎裹着火焰飞掠而出,打入海中,只闻轰隆一声,炸得水花四溅,其威力波及十余丈水域,令人惊诧!月俊宛解释道:「战车的弩炮都已经刻上了爆炎咒,钢钎也是用沧海火石打造的,所以威力比一般的大炮厉害。 」「再把巨象车推出来!」只见战车如同一座小山般碾压而来,就犹如香象渡河,震得大地晃动不已。 豸冠有意挤兑百战,说道:「这笨象车不过是大了点,也不见得有多厉害!」百战哼道:「光说不练,有本事你来试试看啊!」豸冠道:「来就来,月狐狸,我来接这笨象战车一炮,看看它有多厉害!」月俊宛道:「狮子哥,你还是别试的好!」豸冠呸道:「臭狐狸,你小看我?」月俊宛道:「不是这样的……」豸冠道:「那就别啰嗦,赶紧开炮吧!」月俊宛无奈摇了摇头,呢喃道:「这是你自找的。 」众人让开到一侧,只留下豸冠独对巨象车。 月俊宛朝战车摆了摆手,打了个开炮的手势,只见战车两侧机关开启,伸出数条铁索钻入地底,随即顶端炮口一阵通红,豸冠脸色大变,暗骂道:「他娘的,竟然是炼神火炮!」炮口绽赤芒,烈火贯天虹,一股热能席卷而来,不容豸冠细想,他立即聚起一身元功,化出雄狮妖相。 轰的一声,沙滩被炸出一个大坑,一股炙热气浪笼罩四周,众人急忙围过去看,只见豸冠上衣破碎,头发焦黄,好生狼狈。 百战哈哈笑道:「哟,好一碟红烧狮子头啊!」豸冠气得大骂:「臭狐狸,车上有炼神火炮,你干嘛不早说,是不是跟大笨象串通好一起坑我!」月俊宛委屈地道:「是你要以身试炮的!」豸冠跳了上来,揪住他衣领道:「死狐狸,为什么我的狮牙车没有炼神火炮,偏偏给大笨象的车安上去!」月俊宛道:「狮子哥,这可不能怪我,狮牙车的规模根本不适合安装炼神火炮!」豸冠气道:「老子不管,你立即给狮牙车也装上炼神火炮!」月俊宛哭丧着脸道:「大哥,这样子狮牙车根本就走不动了!」咳咳!风望尘干咳一声,打圆场道:「二位长老莫要再争了,依在下看,狮牙车重在机动性,乃驱逐敌军的利器,而巨象车重在威力,等于一个小型的炼神浮屠,攻城拔寨无所不利,两者配合才可发挥最大威力,没有谁强谁弱之说!」打消这对狮象活宝斗气较劲的心思后,风望尘继续问道:「月长老,陆战利器咱们已经见识过了,请问水师又有何法宝呢?」月俊宛道:「水师依旧沿用主舰、战舰结合的战法,月某只是多加了一项新玩意,诸位请看!」说着再发了个指令,紧接着海面涌起一团水花,冒出一只黑色物体,观其模样似乎是鲸鲨之流的鱼类。 月俊宛笑道:「大伙不必疑惑,此物名曰玄鲸舟,在下可是捉了一头鲸鱼研究了许久才设计出这玄鲸舟的。 它里边有一个水囊,只需将水灌入水囊,便可潜水,若要上浮便将水囊内的水排出,配有分水箭,擅水下攻击。 正好可跟魔界玄海底下那些怪鱼斗上一斗!」风望尘道:「魔界玄海内有无数凶鱼恶怪,我军的蛟龙虽然威猛,但终究数量不及对方,如今得这玄鲸舟助战,倒是增添了不少胜算!」凌霄蹙眉道:「玄鲸舟是不错,但水底下漆黑一片,再者乱流窜动,普通人的眼睛根本看不远!」月俊宛道:「此事不难,青鳞蛇族皆修有补天诀,其蛇眼目力过人,由他们担任玄鲸舟指挥便可!」凌霄道:「蛇眼可辨别活物,但若是煞域练就的尸怪呢?」月俊宛不禁一愣,脸红道:「这个我倒没有考虑。 」风望尘道:「此事不难,咱们可以向鸿钧掌教讨些修有阴阳法眼的弟子,阴邪鬼物他们一眼就能看穿!」月俊宛拍手道:「策相妙计!水陆两军的军械已经有了个初步雏形,至于天上的军械仍在打造之中,再过半个月便可让诸位一饱眼福。 」风望尘道:「要打造一支成形的队伍,所要消耗的烈火炎石实在不菲,又是如何保证这矿石的供应?」月俊宛笑道:「地上没有,咱们可以到天上取啊!宇外星辰浩瀚如海,不计其数,要什么矿石没有?」众人一愣,百战问道:「要出宇外,就得经过九天寰宇的罡风烈劲,你这小身子骨,弱不禁风的,如何经得住?」月俊宛笑道:「我功夫是差,但咱们族里也有不少厉害的年轻人嘛,他们展翅一飞就可以越过九天寰宇了!」曲鹄脸色一变,骂道:「死狐狸,难怪我这段时间没有看到陆飞,敢情是被你拉去做苦力了!」风望尘笑道:「好了好了,诸位长老,不要再拌嘴了。 明日便是龙主的册封大典,咱们办完正事后,也该赶赴盘龙圣脉参加此次盛典了!」燹祸道:「确实是如此,咱们也该动身了。 」月俊宛蹙了蹙眉头道:「老二说的没错,但……袁老大跟明雪呢,他们两该不会是去私奔了吧?」曲鹄干咳一声道:「袁老大前段日子闲得发慌,就去铁壁关找杨督帅叙旧了,明雪也跟了过去,相信明天他们回准时到场的!」盘龙号抵达圣脉神岛,港口处整齐地列着两排士兵,十八匹骏马拉着一架巨大行轩在码头恭候多时,待龙辉等人下船后立即上来迎接,将众人送到神龙山顶。 下了行轩,龙辉令诸女先到后宫梳洗着装,自己则走到偏殿。 风望尘已经在殿内等候,见了龙辉忙拱手行礼,龙辉道了一声免礼,便问道:「风策相,这段日子神州内有何进展?」风望尘道:「朝廷派遣密探到了西夷,证实西夷诸国已经沦丧,而且当初鸾妃娘娘所控制的西夷王子也成了半尸半妖!」龙辉来了兴趣,问道:「朝廷是何人担任密探?」风望尘道:「当今国舅,侯战戈!」龙辉点了点头。 风望尘继续说道:「朝廷册封铁老元帅的孙子铁鹰为西元帅,拜一等侯爵,并让他全权负责训练新兵种和准备新战法。 」龙辉问道:「那仇白飞呢?」风望尘道:「他也被任命为水师元帅,下个月准备开始重组水师!」龙辉问道:「那朝廷准备如何对付煞域?」风望尘道:「依照目前的迹象来看,朝廷应该准备兵分两路,一路直捣黄龙,进攻煞域;另一路便是截其后路,远征西夷。 」龙辉道:「仇白飞担任水师元帅,应该便是负责远征西夷。 如今神州主要河道还有海路被咱们把持着,他根本没地方训练水师,皇甫铭皇甫铭明地里对他厚待,但却丢了个探手山芋给他,显然是有意刁难这个先皇的老臣子!」龙辉道:「这样吧,他若向咱们提出交涉,便给这位仇大帅大开方便之门,让他在江南内建造水师!」风望尘一愣,奇道:「龙主,这岂不是开门揖盗?」龙辉笑道:「非也,这是请君入瓮。 他们在江南建造水师,就必须造船坞,这样一来岂不是跑得了和尚……」风望尘恍然,笑着接下去道:「跑不了庙!龙主果然英明,如此一来,这些东西就是咱们的囊中之物,还可买个顺水人情给仇白飞!」龙辉道:「我临走前曾命令月俊宛制造新的军械,成果如何?」风望尘道:「水陆军械已经造出原形,天上的军械还正在制造中,相信不出数日就有结果了!」龙辉甚是满意,道:「待仇白飞来日远征西夷,咱们也派遣水师助战,顺便检验一下这新军械在水中的实战效果!」铜钟敲响,吉时将至,龙辉和风望尘谈话终止,立即换上华袍礼服,头戴高冠,登上玉台。 龙辉登高而望,只见台下站满了人,有盘龙圣脉的子民;有军中旧部;有神州而来的宾客,慕容熙携两名娇妻也在其中;妖族众长老也到来观礼,就连平日不见踪影的袁齐天也来了。 礼炮三响,天空风云翻涌,倏见金光涌动,龙形盘旋,正是五爪金龙。 金龙长啸,天地变色,雷鸣滚滚,再添龙主威严。 时辰已至,望月担任此次礼官,手持玉册俏然而立,以清亮悦耳的嗓音念诵道:「历劫千载,真龙回归,诸卿劳苦功高,特此敕封!」先是拜风望尘为相,统率百官,紧接着便是封凌霄为勇武侯,任陆战大元帅;王栋为破阵侯,梁明为神箭侯,孙德为掠阵侯,三人同列一品上将军;妖族长老曲鹄也拜一等侯爵,担任空战大元帅;岳彪、徐虎、马义等一干龙麟军旧将便封为 分卷阅读100 二品将军;薛乐等一干最先从京师转投江南的文官便担任文职一品官员。 八大长老中、鹭眀鸾卸任,袁齐天不愿辛劳,余下六妖进驻玄天府,各自负责一方事务,螣姬卸下毒牙任职,为新成立的锐眼部总管,专门负责精锐部队的掌管,其麾下除了负责暗杀的毒牙、收集情报的雀影外又多成立了几大精锐,分别为负责陆战的奔雷、负责空战的吞云、负责水战的龙啸。 誊咲、摩云、蠍鳌三妖擅长使毒、暗杀,则分别为毒牙的一二三统领,共同拜二品将军;雀影则继续由涟漪掌管,月灵夫人为其副手;奔雷主要为强攻城寨,斩首敌酋,由赤狮统帅,荒奎、狼嚎天为副手;吞云则由傲鸟族新秀陆飞掌管,由于此族人数较少,便无副手相助分担;而龙啸则是五百蛟龙群,五爪金龙已经蜕变,有了灵识,可以神念与人沟通,于是便担任龙啸主管。 封完一众功勋后,便是册封后妃。 先是拜洛清妍为太凰妖后、于秀婷为仙霞太后、穆馨儿为贤德太后、鹭眀鸾为鸾太妃。 接下来楚婉冰为妖后,魏雪芯为仙后,白翎羽为白妃、涟漪为涟妃、秦素雅为秦妃、林碧柔为碧妃、玉无痕为玉妃、皇甫瑶为瑶妃,崔蝶为碟妃子。 册封完毕,盘龙圣脉内一片欢腾雀跃,纷纷高呼龙主万岁,娘娘千岁。 龙魂侠影第22集狼烟不灭20龙宫艳宵册封完毕,忽见五爪金龙于高空之上呼啸盘旋,云开雾散,顿见巍峨行功耸立天际,金碧辉煌,银砖玉瓦,好生夺目,此宫乃大神通者以玄力开辟空间而造,上承霄汉,下引地灵,名为盘龙圣宫,正是玄天真龙之行宫殿宇。 众人扬颈望天,他们多数都参与了昊天教最后一战,曾目睹过天宫之雄奇,但如今见到这座盘龙圣宫都由衷叹服,连赞叹此宫之雄奇瑰丽。 行宫外观虽是雄伟壮阔,但内里却是以庭院阁楼的形式为主,精致优雅,碧水小桥,翠柳红花,温馨无比。 盘龙圣宫内有九座主楼,中央阁楼名曰逍遥阁,为龙辉居所;梧桐阁为洛清妍、楚婉冰居所;仙霞阁为于秀婷、魏雪芯居所;翠鸾阁为鹭眀鸾、涟漪和潇潇居所;诗雅阁则为穆馨儿、秦素雅、崔蝶居所;金枝阁为白翎羽、皇甫瑶居所;碧玉阁则是林碧柔和玉无痕居所;剩余的两座为别为艳芳阁和迎客阁,此两座阁楼一座为螣姬和月灵的居所,一座则是客居。 行宫内只有一些来自拜龙殿的女子作为侍女,除了龙辉外别无男子,可谓是万花丛中一点绿。 一众后妃随着龙辉进入雅宫内苑后皆纷纷称奇,皇甫瑶娇声道:「看这盘龙圣宫巍峨雄伟,还道内中宫阙殿宇比玉京皇城还要辉煌,但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精致典雅!」楚婉冰接口道:「皇宫我也进去过,大得渗人,吃饭上菜都得递个半天,等上桌的时候都凉了。 」秦素雅点头道:「阁楼挨得近才有家的感觉!以后才好相聚在一起玩耍嘛!」白翎羽是半天也没住过皇宫,见新家如此精致温馨,也是赞同道:「是啊,像皇宫那样隔这么远,想找个人切磋一下都不行哩!」林碧柔打趣道:「都准备是当妈的人了,你还不消停些。 」白翎羽摸了摸小腹,奇道:「我前天还有月事,那会这么快哩!」林碧柔笑道:「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有了!」龙辉哈哈道:「小羽儿别急,这几天为夫辛苦些,也给你送个娃儿,不但如此,见者有份,人人都有!」这厮说的露骨,令得诸女过半粉面生晕,羞嗔不已。 用过晚膳,诸女各自回各自楼阁。 逍遥居楼烛晕红,纱帘垂窗,月华映照,花柳香袭,勾勒出一袭慵媚柔靡。 龙辉舒适地靠在绵软的坐垫上,轻轻品着美酒,桌案上摆着糕膏蜜枣鲜果之类的点心,一侧燃着香料,逍遥自然。 「死小贼,摆什么臭架子,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酒吃,还要我们过来!」娇脆声音如银铃摇晃,人未见声已及,除了那只娇俏的小凤凰还有何人。 只见四名绝代佳人依次踏入门来,首先进来者正是楚婉冰,这小妮子虽已册为妖后,但却装束却依旧如昔简单清丽,白衣素裙,银丝发带,一双凤眼水润流转,妩媚之中呆着就几丝狡黠;洛清妍身着雪色凤袍,头挽金凤簪,其装束对于其后冠也略显简单,但简单之中却比女儿了几分华贵成熟;魏雪芯头带彩朝云簪,外裹藕色衣袍,袖口纹着朵朵仙霞,金华灿灿,腰系琉璃玉带,下着坠地长裙,行走起来娉婷婀娜,温婉可人;于秀婷穿一袭提花绢衫,外裹璎珞薄纱,水绸长裙直曳至地,比起洛清妍的雍华贵态,更有一番淡雅风韵,端的是妖者俏中藏媚,仙者雅中蕴洁,母女四人既相互映衬,又争芳夺艳,将逍遥居照出一袭绝代丽色。 龙辉对着蹦蹦跳跳的小凤凰举杯笑道:「冰儿来的正好,为夫先敬你一杯!」楚婉冰呛他道:「敬你个头!臭小贼,咱们四个娘娘驾到,你这臭小贼居然还在坐着,赶紧滚起来迎接!」龙辉嬉笑以对,楚婉冰柳眉倒竖,伸手便去拽他,却被龙辉一把扣住皓腕,拉到怀里:「小丫头,就等你送上门来!」楚婉冰扭打了他几下便也安分下来,嘟着小嘴撒娇道:「小贼,现在你可满意了,什么便宜跟美事都给你独占了!」龙辉搂着她香软的身子,道:「没有冰儿,世上便没有美事!」龙辉摸准这小妖女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以柔言温语相哄,将这妖妮子哄得眉开眼笑。 「你这丫头就是娇纵刁蛮,也就你夫君这般脾气才能忍得了你!」洛清妍在楚婉冰额头上点了一记,微嗔道。 楚婉冰咯咯笑道:「对他就得凶一点,要不然往后咱们还得不断往饭桌上添筷子!」洛清妍嫣然轻笑,连连点头道:「冰儿所言甚是,毕竟这小子骨子里坏得很,稍不注意,必定又会沾花惹草,弄来一番风流债!」龙辉道:「洛姐姐,这话可是过分了,我本性纯良,怎跟这个坏字挂钩呢!」洛清妍白了他一眼,咬唇讥笑道:「你还纯良?还真是新鲜哩,我还没听说过那个纯良的人会这么荒淫,尽做些无良的羞事!」龙辉抗议道:「我哪有做什么无良勾当?」洛清妍凤目含媚,反问道:「没有的话,我跟秀婷妹子又怎会在这里?」楚婉冰搭腔道:「是啊,某些人厚颜无耻,连丈母娘都敢下手!」被这对大小妖精联袂埋汰,龙辉根本无从答话,而这句话也叫于秀婷和魏雪芯颊蒙粉晕,羞眉垂首。 龙辉忙转移话题道:「冰儿,这些日子一直忙着军政要事,都无暇欣赏你的舞姿,给为夫跳支舞吧!」楚婉冰娇横地道:「不跳!」龙辉早就知道这妖妮子会跟自己对着干,每次不跟自己对唱几次反调是不会罢休的,所以要她乖巧下来就得先顺着她性子,再多提几个要求,等她拒绝了几次后便会自然答应下来。 「陪我喝酒。 」「不陪!」……「冰儿,给我弹个曲吧!」龙辉伸手一挥,祭出洗音水琴,「这琴本是为你造的,你还没认真弹奏过呢!」瞥见水琴,心中燃起前生情缘,楚婉冰心头一软,便点螓首答应下来。 龙辉又道:「有琴无箫略显不足,不知洛姐姐可否不吝一展萧艺?」洛清妍白了他一眼,似乎在嗔他把戏忒多,柔声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此处却是无萧。 」龙辉道:「仙霞阁内便有一片竹林,取竹造萧不知可否?」洛清妍道:「自然是可以的!」龙辉道:「那便最好,我这就去砍几节竹子下来。 」楚婉冰嗔道:「那是二娘跟雪芯的地方,你说去就去啊,也不问过别人!」龙辉忙问:「雪芯,大哥可以去取竹子吗?」魏雪芯道:「自然可以的!」龙辉便拉起她道:「妙哉,还有劳雪芯随我一块前去,免得大哥走错路!」楚婉冰暗骂这小子不安好心,此地就是你建造的,那还有什么走错路之说,分明就是对雪芯坏有不轨,但这妹子对他是言听计从,也不假思索便随他一同走出去。 走了几步,龙辉忽然想起了些什么,道:「洛姐姐和冰儿琴箫合奏,却是有乐无舞,略显不足,不知可否也劳驾婷姐姐一展剑艺,以剑迎乐,起舞一曲!」楚婉冰大发娇嗔道:「好了啊,你这小子贪得无厌,要我跟娘亲给你奏乐,你还想再让二娘给你跳舞,我告诉你,没门!再敢啰嗦,咱们立即扭头便走,以后再也不搭理你!」这丫头脾气就是如此,龙辉早已习惯,笑道:「冰儿莫要动怒,此事可不可行得问当事人。 」眼眸便望向于秀婷,询问道:「婷姐姐,不知可否答应?」于秀婷愣了愣,看向楚婉冰,只见这妮子嘟着小嘴不住摇头,龙辉又道:「昔日婷姐姐单剑大闹伪帝登基仪式,轰动天下,洛姐姐曾有诗为证:绛唇玄袖扬素手,一舞剑锋震八荒。 天器雷霆点繁星,墨剑化龙凝清光!当日无缘得见剑仙风采,不知今日可否一尝心愿?」于秀婷被他说得动心,也点头答应下来。 龙辉道:「婷姐姐的佩剑在何处?」于秀婷道:「安放在仙霞阁。 」龙辉道:「那咱们也是顺路,就一并先回仙霞阁吧。 」望着三人离开的背影,楚婉冰蹙眉道:「娘,这小贼一定有古怪!」洛清妍叹道:「那小子的花花肠子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秀婷妹子耳根太软,这番回转仙霞阁定要吃这小贼的亏!」踏在仙霞阁的小路上,龙辉说道:「雪芯,你先到竹林里等我一下,我跟你娘到内楼寻些东西,过阵子便来找你!」魏雪芯哦了一声,不疑有他便乖巧地往竹林走去。 于秀婷道:「我楼里有什么东西要你亲自来寻?」龙辉笑道:「到了那里便会知道!」「故弄玄虚!」于秀婷白了他一眼。 进了仙霞阁,于秀婷取来龑霆剑,便要下楼,龙辉忽然伸手将她抱住。 美妇人大羞,粉拳柔柔地擂了他几下。 龙辉道:「好姐姐,今晚咱们一并努力,生个孩子吧。 」于秀婷粉面酡晕,含羞点头道:「都被你这般模样了,哪容得我这个妇道人家反驳!」龙辉大喜,在她粉腮上连亲了几口,逗得美妇人羞中带悦,欲拒还迎,美美受之。 「好姐姐,既然今天是咱们的大好日子,不如耍些特别点的玩意吧!」龙辉手顺着美妇腴腰下滑,触及两瓣丰弹腻熟的臀肉,把在手里揉捏亵玩着。 即便隔着裙布,于秀婷仍是被这冤家掌心的灼热熨得臀股发麻,哼哼低喘,身子顿起反应,难以拒绝:「你……你脑子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美妇人双颊已染上一层胭脂丽色,朱唇不住吐着潮暖香氛。 龙辉低头咬住妇人丹唇,一番柔情热吻,将这位仙霞太后吻得头昏脑眩,腿脚酥软,娇躯滚烫。 「你究竟想做什么特别的玩意?」于秀婷用迷离的眼神望着龙辉,香喘吁吁地问道,她想趁着现在还清醒,否则再过一阵子自己脑子就是一片空白,到时候根本无力抗拒这冤家。 龙辉道:「好姐姐,以前我都是仗着你对我的情意,而对你做些过分的事,回想起来实在是我的不对,所以这次我想征得你同意。 」以前这冤家确实胁迫自己做些羞人的事,自己当时也甚是恼怒,但却被这小子嬉皮笑脸外加诸般手段给蒙混过去,弄得她哭笑不得,如今难得这小冤家如此懂事,会尊重自己,于秀婷芳心也是一喜,甜滋滋的道:「看在你这回如此懂事的份上,你可以想说出来,我也可以答应不生气,但做与不做得我自己斟酌!」龙辉呵呵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布料轻薄如纱,代口以一根细线绑紧并留出一段,可以提在手里。 于秀婷闻到袋子里飘来一股茶香,奇道:「你用袋子装这些茶叶做什么?」龙辉道:「这便是小弟欲求姐姐成全之事。 」于秀婷越听越好奇,道:「你这是想做什么?」龙辉笑道:「想泡制出一道绝世香茗。 」于秀婷瞪了他一眼,嗔道:「别卖关子,快些说!」龙辉邪笑道:「这茶叶乃盘龙圣脉上等香茗,如果在婷姐姐的仙壶浸泡,定会比前些日子那 分卷阅读101 道茶更加美妙!」跟这冤家待久了,于秀婷也知晓一些下流淫技,闻言后脸色大变,嗔道:「绝对不行!」伸手便要将他推开。 龙辉忙向前压去,将美妇人的身子挤到墙上,胸膛抵住两颗饱满的梨乳,说道:「好姐姐,机会难得,莫要急着拒绝嘛!」于秀婷扭着娇躯挣扎道:「你老是整蛊作怪,这事着实羞辱人,你休想我答应!」她身子扭动,龙辉也朝相反方向晃动身躯,美妇人往右他就往左,但始终保持两人胸膛紧贴,这样一来竟增添了于秀婷在挣扎过程中胸乳的摩擦,娇嫩的乳尖来回磨蹭间微微生痛,略带酥麻,竟在那娟衫上凸起两点来。 龙辉又朝她檀口吻去,舌卷唇嘬,另一只手便寻上越岭,攀住一颗玉乳,但乳量丰硕,男儿掌不能握,只能包住一半,甫一按在膏腴的乳峰上便感到掌心被凸点顶住,龙辉顺势而寻,隔着衣衫掐住一颗乳珠轻轻揉玩着。 「好姐姐,就答应我嘛!」龙辉柔声催着,又亲又吻,于秀婷最是受不得这冤家的热吻,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再加上这小子先跟自己打了招呼,妇人也不像以往那般嗔怒抵触,满腔羞怒有半数化作哼哼娇啼。 龙辉再试着将手滑入妇人臀沟,隔着绸裙在菊蕊上点拨着,由于妇人臀肉肥嫩饱满,臀沟深邃,再加上隔着一层绸布,比起直接亵玩嫩菊,这份动作更多了几分若即若离的朦胧感,腿心涌出了一丝水意。 「答应我,好不好!」龙辉循序诱导,声音不住扪敲在于秀婷心扉。 「我保证谁也不告诉……婷姐姐,你说好不好?」于秀婷幽幽一叹,道:「好了,真是拗不过你这冤家,依你便是了!」龙辉欣喜若狂,于秀婷红着脸道:「这事你不能让其他人知道……」龙辉点头道:「这是自然!」于秀婷鼻息粗沉,星眸紧闭,秀气的鼻梁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双手紧张地抓住龙辉的肩膀,等着这冤家弄那羞人之事。 龙辉轻轻掀起妇人衣衫下摆,手掌握住那个小袋子,贴着棉滑雪腹而下,伸入裙子,再撩开亵裤,至腿股间便是一抹潮软腴暖脂处,茂盛的耻毛掩着两片膏嫩的肉蛤花瓣,龙辉轻车熟路剥开两瓣湿润的肉蛤,将装满茶叶的小袋子塞了进去。 于秀婷下体一酥,难以言喻的羞愧感涌上心头,身子一阵接一阵地颤抖,张着樱桃小嘴不住喘着粗气。 龙辉见状连忙再吻住她的檀唇,藉此安抚美妇人悸动的芳心。 下体的异样感叫于秀婷好生羞臊,但嘴唇被龙辉叼住,香丁被男儿又卷又吸,整个人变得极为娇柔,软绵绵的身子好似没了骨头般,腻腻地靠在墙角,眯成一道细缝的眼睛内水光清晰可见,艳媚欲滴落。 被爱郎吻得心热身软,正是温情柔蜜,忽感小腹一热,身子情不自禁一绷,下身竟多了几分憋涨的感觉。 龙辉解释道:「好姐姐,为了让茶叶充分浸泡,所以小弟斗胆使用了锁阴手,将姐姐那儿给暂时封闭!」于秀婷脖子都红透了,龙辉接着道:「好姐姐,待待时间一到我便立即解开封闭,你万万不要生气!」于秀婷见他一改以往霸道作风,事事都同自己商量,又征求自己同意,也不似往常那般抗拒,心想既然都被他弄成这个样子,再过分几番也无伤大雅了。 「你……你快去看看雪芯竹子砍得怎么样了……」于秀婷红着脸道,她颇为心虚,生怕女儿知晓这件事,连忙让龙辉去稳住那妮子。 龙辉点头道:「我这便去,但婷姐姐,你感觉怎么样了……?」于秀婷咬着嘴唇道:「感觉有些怪怪的……我先在这儿缓一缓劲,待会再去逍遥居寻你……你,你千万要在我舞剑之前替我解开……」龙辉在她唇边又亲了一口,道:「我会找机会的!」心中却是一阵坏笑:「上钩的鱼儿怎能轻易放过!」他下了阁楼便往庭院走去,见竹林里小雪芯正在劈竹子,地上已经堆了好几十根竹子,忙过去道:「好了,好了,雪芯别劈了,再劈竹林都快给你砍光了。 」魏雪芯收回剑气,道:「大哥,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娘亲呢?」龙辉干笑了几声,魏雪芯粉面一红,已然猜出个大概,嗔道:「坏蛋,又欺负娘亲了。 」龙辉搂着她肩膀道:「雪芯,你娘亲在楼里边摆弄些东西,你别想太多了,再说这短短几下子,大哥也不可能对婷姐姐怎样呀!」这话意带双关,魏雪芯听出内里深意,脸蛋又是一红,心想也是这么个理,这坏大哥每次都将自己跟娘亲摆弄得死去活来,没个把时辰也消停不了。 「雪芯……帮我个忙!」龙辉在小仙子耳边低声说道。 魏雪芯道:「什么忙?」龙辉道:「你先答应我!」魏雪芯最是听他话,想也不想便点头。 龙辉又掏出一枚小茶包,往魏雪芯耳边低语了几句。 「不要,羞死人了!」霎时羞得这妮子满面通红,连忙摇头不允,那反应就跟于秀婷一模一样,端的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龙辉心想你娘亲都被我哄了去,难不成还摆不平你这妮子,于是柔声道:「雪芯,我保证不告诉别人,很快就好了……」「可……可是这忒羞人了……」「雪芯乖,待大哥喝了这杯由雪芯泡出来的仙茗,马上跟雪芯生个宝宝……」面对龙辉,魏雪芯的耳根子比她母亲还要软,几句话下来便将这丫头哄得神魂颠倒,乖乖点头。 剥开湿润的蛤唇将小茶包塞入与其母一般茂密的乌绒水草下,龙辉看着这小仙子玉腿不住颤抖,身子一绷,靠在一根翠竹上呜呜喘气,秀眸紧闭,柳眉紧蹙,玉面粉红……简直就跟于秀婷一个模子刻出来般,惹人垂涎。 补上一记锁阴手,龙辉问道:「雪芯,大哥随你一块回去吧。 」魏雪芯脸蛋晕红道:「这个样子羞死人了,我想等一阵子,缓一下再回去。 」「那好吧,大哥先回去,你快点回来!」龙辉挑了几根成色和形状较好的竹子便往回走。 回到逍遥居,龙辉将竹子放下道:「洛姐姐,你看这些竹子可好?」洛清妍道:「成色和形状都不错,应该可以做根竹箫了。 」说着编选了根竹子低头制作起来,不过片刻便已造出一根竹萧,洛清妍试着吹了一下,音色清亮,颇为满意。 龙辉道:「洛姐姐,冰儿,能不能先让我一享耳福啊?」洛清妍道:「秀婷和雪芯她们还没回来,就这么开始了?」龙辉道:「你们就当先练习一下吧。 」楚婉冰道:「娘,咱们好像还没有过合奏呢,要不就先试着练习一下?」洛清妍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自从母女相认以来,一直都在忙着各种杂事,饶她们母女二人先天精于音律,但却一直无暇合奏。 「好吧!」洛清妍素手握萧,凑到唇边,朱润的唇瓣如同鲜花开启般抵住萧孔,随即便传来一阵悠扬的乐声,如同空谷回音,又似风响天籁。 楚婉冰十指拨弦,铿锵作响,珠玉落盘,玉帛迸裂。 虽是首度合奏,但母女连心,又身负先天音律,合奏起来毫无违和,箫音清脆高昂时,琴声则婉转细流;箫声低沉沙哑时,琴声则急切若电,端的是你进我退,相互配合。 小试牛刀,楚婉冰颇为满意,眉开眼笑道:「小贼,你觉得怎么样?」龙辉凑她身旁,咬着她小耳朵道:「冰儿,你今天好美啊!」楚婉冰见他答非所问,娇声啐道:「难道人家其他时候不美吗?」龙辉点头道:「美,美,冰儿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美!」方才那香艳的泡茶早已叫龙辉火冒三丈,现在搂着这小妖女香软的娇躯叫他情难自制。 楚婉冰瞧见他胯裆的隆起,嗤笑道:「死小贼,就知道你不怀好意!」伸手在他胯间一摸,顿觉掌心酥麻滚烫,嗔道:「死鬼,居然这么大了,老实交代,刚才是不是又去讨雪芯跟二娘的便宜了!」这丫头当真是自己肚里蛔虫!龙辉笑道:「哪里的话,为夫只是久不见冰儿,太过挂念罢了!」小凤凰不屑地呸道:「油腔滑调,昨天你还乐得不知天南地北,享尽艳福,怎么可能挂念我!」龙辉道:「千真万确,不信你掏出来瞧瞧,我保管这小兄弟立即朝你点头致敬!」楚婉冰被他粗鄙风趣的话语逗得一阵娇笑,五指抚上男儿腰带,熟练地松了开来,龙辉也配合地抬起腰臀,让这小妮子替自己褪去裤子。 粗硕的巨根脱出束缚,嗖的一下甩弹出来,直挺挺地对准了小妖后,龟菇壮实圆润,棒身紫红若铁,好生威武。 楚婉冰单掌不能握全,柔荑嫩手裹住龙根上下捋动,龙辉连连赞叹:「冰儿的真是手巧玲珑。 」楚婉冰笑道:「色鬼,让你舒服的时候你就赞人家手巧,平日里就一口一个小妖女,死丫头的骂人家!」龙辉道:「是我错了,以后我就这样称呼冰儿吧——心肝宝贝亲亲小冰儿!」楚婉冰鸡皮疙瘩都冒了一身,忙道:「不用了,肉麻死了!」享受着小丫头的柔荑捋动,龙辉贪念倏起,笑嘻嘻道:「洛姐姐,小弟敬你一杯!」说着举杯向迎。 洛清妍道:「这可只有一个杯子!」龙辉笑道:「一个就足够了!」说着便将美酒饮下,洛清妍愣了愣。 龙辉含着酒,伸手去搂她,母女两本就挨得近,龙辉伸手便可触及美妇身子。 洛清妍心中一悸,不觉欲缩,却给紧紧揽住,这时郎唇已到嘴前,只好张口接住,随即一注清香美酒缓缓地注了过来,顿时酥掉了半边身子。 龙辉向美妇敬酒,同时舌入檀口,尽情吮吸着香滑的涎液,底下又享受小凤凰柔嫩的小手侍奉,再度同享母女娇花,肉柱越来越热,熨得楚婉冰手掌一阵酸软。 龙辉就这么哺了几口美酒,笑道:「这酒可敬得满意?」洛清妍粉面晕红道:「小坏蛋,那这么花样!」龙辉道:「这是小弟对姐姐的一腔爱意!」「肉麻死了,臭小贼,满口胡话哄人!」楚婉冰酸溜溜地道,手指掐了他肉柱一下,龙辉又含了一口美酒,搂住小丫头又以口哺吻,将酒水渡了过去。 龙辉吻得满口香滑,于是干脆来回敬酒,在母女俩的檀唇樱口间左右逢源,连番采蜜,品尽母女香涎,好不快活。 却见这位洛太后拿过就被饮了一小口,细细的在嘴里抿了抿,一双凤眸媚眼都像染着一层腻腻的雾气,潮润几乎能渗出水来,而她又将剩余的半杯酒递给楚皇后,小凤凰也学着母亲的样子抿了一口酒,随后母女二人半闭媚眼,微微张开檀口,合满嘴甜津香酒,凑上小嘴,龙辉大喜,张口相迎,同时与这对母女花口唇想贴。 母女俩的芳唇各贴着龙辉一半嘴唇,极为默契地将嘴里含着的酒慢慢匀渡在龙辉嘴里,那酒水合着香涎流入喉咙,男人只觉得便是通体酥泰,四肢醺热,宛若云里雾里,仙境天堂。 龙辉闭着眼睛跟二女的香舌搅拌在一起,两根丁香一样的水滑软腻,带着浓郁酒香与唾液迷人甜味在男儿口中撩拨着,他也分不清哪根是洛太后的,哪根是楚小后的,印象中冰儿的较为细嫩滑爽,洛姐姐的偏于厚实肉感,母女的丁香嫩舌有着不同的口感,却一样的甜腻酥爽……一皇二后,相互缠吻,三根舌头纠缠不清,胡搅蛮缠,柔情蜜意,淫靡非凡,端的是越搅越紧,越搅越乱,龙辉根本就分不清哪根是哪根了,只觉得妖凰媚凤齐飞,酒涎共醉人三世。 一时间也不知谁做酒杯,美酒在三人口唇间来回渡着,被三根舌头同时品尝着。 「嗯嗯,小贼……」楚婉冰首先娇喘嘤咛,小丫头的声音就是嗲人甜腻,听得男儿骨酥筋软。 「呜呜,龙儿……」洛清妍接着吐息呼气,美妇人的声音极为低媚婉转,勾得龙辉魂走魄离。 迷乱间,龙辉的两只手捞起大小妖后的裙子,朝母女俩一样肥嫩的肉臀摸去……手掌触及一抹光润肥滑,龙辉惊喜万分,这两只妖精竟然都没着亵裤,裙下竟是一片中空,手掌一下子就摸到了两只肉呼呼、肥嫩嫩、光溜溜的雪凤穴。 「洛姐姐,这是怎么回事……」龙辉 分卷阅读102 欣喜若狂,手指在洛清妍的腴蛤上撩拨扣玩,很快便一阵潮暖腻滑流了出来。 洛清妍媚脸晕红,娇喘道:「别问我,是那丫头的主意!」楚婉冰挨在他怀里,咯咯娇笑道:「反正早晚会被你剥光的,人家和娘亲干脆啥也不穿,小贼,你满意吗?」莫看这妮子平日里嬉闹娇纵,做起事来却是深得君心,俨然一副后宫之主的态势,喜得龙辉连连点头:「满意,满意之极!冰儿真是为夫的贴心小棉袄!」「小冰儿,再给为夫做一味蜜汁果脯吧。 」龙辉坏笑道。 楚婉冰大嗔道:「要死了,你还能更无耻一些吗!」龙辉道:「能!让洛姐姐也一起做!」这话一出,立即勾起母女对那盘众星捧月的回忆,楚婉冰嗔怒,抡起粉拳便打他,龙辉涎着脸受了几记,捻起一块果肉,嬉皮笑脸地去松小凤凰的腰带。 「死小子,你快拿开!」楚婉冰大羞,满腹委屈,扑到母亲怀里求助:「娘,那小贼又欺负我,你要替我做主啊!」小凤凰扑得甚急,那两颗饱满的肉球猛地撞在了洛清妍的胸口,震动了更加丰满的乳球,母女双峰对碰,更是绮丽肉感,乳浪翻腾。 龙辉得意地笑道:「你求谁都没用,这个时候,你们母女都是我的口中肉!」楚婉冰羞窘,道:「娘,你看他都嚣张成什么样子了,快些教训他!」洛清妍幽幽笑道:「他再嚣张也是你这丫头纵容出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日都跟这小子瞎胡闹些什么,他荒唐荒淫,你则变着戏法迎合他,活该被他反咬一口!」「娘,你怎么也不帮我……」楚婉冰嘟了嘟嘴,哼道,「我明白了,一定是给这小贼生了孩子,心都已经向着他了!」洛清妍在她翘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你这骚蹄子,连我的玩笑都敢开,皮痒是不是!」说着手掌在她臀股一划,手指径直戳入臀沟,隔着裙子便点后菊。 楚婉冰听全身酥麻,脸蛋火辣辣的热,更是将身子埋在母亲香怀里,四颗腻软的酥肉得几乎溢出领口也不曾察觉。 龙辉凑到她们身旁,大手一伸,便将洛清抱住。 这时洛清妍抱楚婉冰,而龙辉则抱洛清妍,他又与这对母女花痴缠成一团,鼻端盈溢着玄阴媚体独特的芬芳甜香。 怀拥这对妖娆绝媚的母女花,而另一对仙雅出尘的母女花也即将过来,想到接下来的情形,饶他纵横花丛无数,也是兴奋得有些语无伦次:「洛姐姐你知道吗,自一年多前,冰儿这丫头告诉我,你的胸比她更大,我就开始注意你了!」洛清妍一愣,捏了捏小凤凰的屁股,冷笑道:「真是乖女儿啊,刚出嫁没多久便连亲娘也卖了!」楚婉冰气得大叫道:「臭小贼,你休得胡说!」龙辉道:「怎么胡说了,我还记得你当时是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我握住你的奶子,这样问‘好冰儿,你这里好大啊,一个手都握不住,你是怎么长的?’你说‘我不知道,你去问我娘亲,是她生的,她的比我还大’!」楚婉冰矢口否认:「胡说,我没有讲过!」龙辉笑道:「你有,就在我去参加素雅选婿大会的前一天晚上,当时我从秦家回来便去你屋里寻你,你起初还不给我进门呢!」洛清妍见他说的有板有眼,有理有据,也就信了七八分,哼道:「原来当时还没嫁呢,就想着如何卖亲娘了!」楚婉冰被逗得又气又急,眼圈微红,把心一横,干脆豁出去道:「神气个啥,算起来,你也只是我姐姐!」洛清妍瞪圆双目,拧着她半边脸颊,狠声道:「死丫头,你说什么!」楚婉冰被扯得脸歪嘴斜,模糊不清道:「明明就是,前世你就是我姐姐,而我比你先过门,反过来你还得叫我姐姐……嗯嗯呃……」说到最后被洛清妍拧得小脸歪斜,口齿不清。 龙辉嘻嘻笑着,继续夸夸其谈道:「还有就是秦家招婿婚礼结束,洛姐姐用冰儿作弄千面郎君的事来开玩笑,这丫头羞得往你怀里钻,当时你们俩的奶子对碰,当真是震撼人心……我就就开始注意洛姐姐了,特别是你跟冰儿在一块的时候,立即旖念万千,浮想联翩!」洛清妍气道:「死小贼,难怪每次族里开会都低着头,当时还以为你在沉思对策,原来心里都想着那些下流的事情!」气归气,但拧小凤凰的手更加用力,拧得这丫头脸蛋都变形,呜呜求饶,俏丽的玉容也变得怪模怪样,甚是滑稽。 瞥见小丫头被扯开的小嘴,龙辉又起淫心,提起巨根龙枪便往小妖后朱唇送去,端的是见缝插针,顺着那点缺口一枪入洞,径直侵入美人檀口。 楚婉冰满腔怨言也无法出口,抡起粉拳便朝他腿脚屁股打去。 龙辉浸在小妖精口里,感受着内中的温润,笑道:「冰儿,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吗?你就是这样给为夫含着的,当时你是又吞又舔的。 」洛清妍趁机取笑道:「哟,看不出来嘛,你这丫头第一次就这般卖力,难怪日后会助长他的劣行!」「呜呜……不是……他……是他骗我……尝菜的……」楚婉冰口唇完全被霸占,兼之龙辉本钱粗壮,还不是顶在喉头,嘴巴根本无法正常发音。 那品菜一事本就复杂,非三言两语可道清,一时间小凤凰是急得眼泪不住在眶内打滚。 看到这丫头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龙辉于心不忍,帮着解释道:「其实当初是我哄冰儿蒙上眼睛,然后以试菜的名义骗冰儿的。 」楚婉冰见他帮自己解释,媚眸朝上瞥去,似乎再说算你这小贼有良心。 虽是被这小贼揭了些尴尬事,但却是以以往的事相互调侃,无形中又多了几分温馨。 楚婉冰心里美美的,对着口内龙根殷勤侍奉,吹含舔吮,无所不至。 洛清妍见女儿吞龙吮根投入无比,模样娇俏可爱,也是情火暗涌,轻启朱唇,也凑了过去替爱郎助兴。 由于龙根被女儿霸占,美妇人只又侍奉对男儿两颗春囊,鲜润的朱唇在两粒饱满的精囊上轻轻吮吻,时而轻吐香舌,时而贝齿微啃,叫龙辉全身又酥又麻。 「呼呼……」享受着这对母女花娴熟的口舌,龙辉美得脖颈通红,不住喘气,「好舒服……洛姐姐,冰儿……」闻得爱郎不住喘息,母女二人心意相通,两张鲜嫩的小嘴更加卖力舔吮,先是小冰儿含龟吮菇,紧接着便是洛姐姐吹箫舔囊,大小妖后配合默契,不消片刻便将龙辉品得周身发麻,脊骨酥软,肉柱脉动颤跳。 精元濒临溃散,龙辉下意识地将两只魔伸到母女胸前,隔着层层白衣便去摸那两对肥嫩圆润的巨乳,脉出同源的乳肉,绵软弹滑,饱满丰盈,即便隔着布料也被阵阵温热熨得掌心酥麻;双重刺激,阳元失守,龙根拨动,激射而出,小凤凰正好含住龙冠,被灌了一口的热浆,只觉得嘴巴又热又暖,而且阳精中更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感觉,烘暖中更带着阵阵的酥麻,小凤凰那根腻滑的香丁都已经麻了,酥麻感不住蔓延,就连两腮也是不住颤跳。 「呜呜……」小凤凰本想吞下,但却遭一阵酥麻,顿时不敢妄动。 洛清妍见女儿含着一口阳精,样子却是时而蹙眉,时而哆嗦,心知有古怪,立即捧起女儿的小脸,朱唇印来,替她将部分阳精渡了过来,分担一二;阳元入口,洛清妍也是感同身受,嘴巴舌头都木了,酥酥麻麻,其中感觉非一言半语能道尽。 「天哪,这小子的阳精竟是麻的,他的阳气是越来越淳厚了。 」洛清妍含着那口精华嗖嗖发抖,心里却是明白,「定是明鸾那枚妖丹的缘故!」龙精乃玄阳之华,极为进补,这对妖姬可不会白白浪费到嘴的宝贝,忍着酥麻,将玄阳精华吞下,由喉咙到肚子都是阵阵的麻人快美,叫她们腿股生出片片潮热,汁液暗涌。 楚婉冰打了个哆嗦,些口齿不清地问道:「天啊,这小贼的东西怎么会这样子的……弄得人家浑身都麻了。 前几天他还不是这样的……」洛清妍道:「你的小贼得了你鹭姨的妖丹精华,元阳又,更上一层楼,所以射出来的东西都是麻的!」楚婉冰一愣,心想若是被这小贼往下边灌那么几下,自己岂不是要被麻得骨酸筋软,也不知要美成什么样子,不由得又爱又怕。 洛清妍又拧了拧她小脸,调侃道:「死丫头,你以后还敢不敢吃独食?」楚婉冰脸蛋一红摇头道:「不敢了!」眼眸不经意往爱郎胯间瞥见,见那龙根激射过后仍是精神奕奕,肥硕粗壮,心中不由一荡,身子一阵烘热。 「洛姐姐!」忽闻龙辉叫自己娘亲,楚婉冰回过神来,只见这小贼拿着一小碟果肉正对娘亲坏笑。 洛清妍幽幽一叹,声调含嗔蕴媚,身子半卧而下,玉手捏住裙裾缓缓掀开,两根凝乳般的美腿慢慢露出,随着裙子上抬,腿根春光绽放,那抹肥嫩饱满的雪阜正如妙花含苞,两瓣肉呼呼的蛤唇正紧紧合拢,将内里鲜艳的红脂给牢牢盖住,不露半点颜色。 「冰儿,快过来!」龙辉柔声笑道,言下之意已经十分明了,楚婉冰见母亲也顺了这小贼,心知再做抵抗也是多余,便也认命地挨了过去。 虽然前面有过两次经验,但小丫头还是有些羞怕,面颊薄晕,娇躯发颤,洛清妍怜爱地将她抱住,吻着她道:「冰儿,今天可是大喜之日,该尽兴的就一定要尽兴!」楚婉冰嗯了一声,将头埋在母亲怀里,已然默许。 难得这丫头这般乖巧配合,龙辉大喜,激动地将小丫头的裙子也掀了起来,挂在腰间,两团嫩柔肥腻的股肉便颤巍巍映入眼帘,由于这丫头是趴在她娘怀里,正好形成了母下女上的姿势,同样光洁的玉阜,蛤唇柔腴,蚌珠鲜艳,恰好贴在她母亲上端,两只玉蚌紧挨在一块,龙辉细细欣赏,相互比较,洛姐姐年纪较大,丰腴熟媚,再加服用先天阴果和孕育两胎,肉蛤更为肥嫩多汁,两瓣花唇柔腻饱满,好似蘸饱花汁的厚藻肥贝;小冰儿青春灵动,丰满俏媚,身负第八凤魄,享受爱郎雨露最多,玉壶鲜艳娇嫩,两片蜜唇晶莹欲透,裹在一起的形状就像是鲜润欲滴的蜜桃。 看着母女两鲜美夺人的雌性肉花,龙辉忽发奇想,趴在她们底下,双手齐出,两手的拇指食指将四片蛤唇剥开,两只肉蛤同时开口,露出里边深藏的媚肉,顿时胭脂翻涌,花雾弥漫,暗香扑鼻,洛姐姐里边的红脂似乎皱褶更多,冰儿的花径媚肉更为紧凑,两朵玄阴媚花绽放吐蕊,花香靡心。 龙辉用嘴衔起一块果肉,便朝冰儿的花径送去,抵住丰美的肉蛤,将果肉塞了进去,进去一小节后,龙辉改为用舌头顶送,最终才将果肉置入花房。 冰滑果脯贴着腟肉,楚婉冰娇哼一声,浑身哆嗦,红脂翻涌的销魂蜜户又成为了这小贼的美味佳酿的浸泡地。 紧接着他又如法炮制,将第二枚果肉塞入。 塞了两枚给小凤凰,龙辉又往大凤凰的腟道里送了两枚。 他以一张巧嘴纵横花间,逗得母女二人娇呼媚吟,浪声不断,花底更是汁液横流,潮润湿泞,美得龙辉不住叫好,一番辛勤耕犁,总算将果肉填满花房,洛清妍和楚婉冰都是腮红颈晕,眉翠目润,既娇羞又含情,直叫男人魂走魄离。 「洛姐姐,冰儿!」龙辉动情不已,将她们母女又是拥入怀里,左亲右吻,爱不释手,母女二人也被他调教得柔媚温艳,雌伏乖巧,正是双凤妖娆侍君郎,倚人并蒂媚骨花。 屋外忽然响起脚步声,洛清妍连忙替他系好腰带,穿好裤子,低声笑道:「龙儿,秀婷妹子和雪芯回来了,你可别太猴急,煞了风景!」龙辉搂着她们母女的手不由一紧,笑道:「这是自然,我绝不会辜负今夜这片良辰美景!」龙魂侠影第22集狼烟不灭21春光靡靡于秀婷和魏雪芯已经走了回来,母女俩脸蛋都带着丝丝红润,甫一进门便见龙辉左拥右抱,将大小妖后揽在怀里,一副悠闲自在的享受模样。 「婷姐姐,你们可算回来了!」龙辉迫不及待地道,「天剑谷剑法独步红尘,还请于谷主演练几招,让咱们开开眼界!」称呼先是婷姐姐,紧接着又变成于谷主,这般转化倒是让于秀婷脸上羞热,腮生晕红。 分卷阅读103 楚婉冰最是懂龙辉心意,连忙坐到水琴跟前笑道:「我这就给二娘抚琴伴奏。 」洛清妍拾起竹萧道:「妹子剑舞,姐姐自当以萧和之!」被这对母女一唱一和,于秀婷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看这架势自己马上就得舞剑,而那茶包还留在体内,心中一阵焦急,脸颊红若滴血。 魏雪芯也正藏着一个茶包,而且每走一步布袋对花径嫩肉的摩擦便重一分,好不难受,此刻巴不得赶紧找个地方坐下,掩饰尴尬,根本没发觉母亲的窘态。 「雪芯,你姐姐跟大娘都要吹箫弹琴,你怎能闲着!」龙辉在她要坐下之时立即制止,「快随你娘舞剑一曲!」魏雪芯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面色一阵艳红,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我没带佩剑……」龙辉伸手一扬,从虚空结界中取出岁月剑,道:「刚才走入仙霞阁时我顺手替你将岁月剑给取来了!」魏雪芯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是被这坏蛋大哥给骗了,什么「泡茶」通通是个幌子,全是欺负自己的手段,心中好生委屈,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龙辉见状连忙将这小仙子抱在怀里,柔声哄道:「雪芯乖,快去给大哥舞剑,待会就给你取出来!」雪芯耳根子最软,禁不住龙辉的哄骗,几句话便被哄得服服帖帖的,她接过撅了撅嘴,接过剑柄,恍惚走开了几步,湿润的双眸只在眨眼间透了点幽愁,蓦地里翩然起剑。 小仙起舞,剑光抖擞,那边妖姬抚琴吹箫,高昂清脆,婉转细流,迎着剑舞乐声阵阵。 皓腕转剑,莲步挪移,带动胯部,使得内中茶包在媚肉上摩擦,搔得屄穴底部猛烈收缩,花房酸软,频频泼泄淫液,明明欲火高张却无从泻出,当真恼人得很,不消片刻便以汗湿纱衣,曲线毕露,腻喘吁吁。 饱满的酥胸在剑舞中颤动不已,肉感十足,配上那挥洒的香汗,平添一份女郎的青春靓丽,而颤抖的酥胸却又使得她多了几分少妇的成熟,青春靓丽,成熟妩媚在魏雪芯身上交织出一份不同的韵味。 见女儿舞剑,于秀婷生怕被瞧出裙下端倪,也得无奈挽起龑霆,伴着琴箫飘然而动。 正是盛夏,夜间虽有晚风,但仍是热得渗人。 于秀婷穿着单薄,外披一袭纹花绢衫,内衬璎珞柯子,然而随着剑舞翻飞,璎珞柯子微微下滑,令得里酥胸半露,隐约透着柔腻的雪酥丰肌,水绸长裙直曳至地,丝毫不损添剑舞轻盈。 于秀婷浓睫微拢,眉宇凝春,醺然欲醉,荧荧剑光伴着琴箫乐声旋舞开来,行云流水,上彻云霄,下映宫廷,剑艺精纯之处令人叹服,却还掩不住她那脱出三界外的绝尘清丽。 于秀婷没有女儿那份青春妙龄的灵动之姿,却是多了一份女子柔润如水的极致熟美。 在母女两迷人的剑舞底下,却是压抑着一股美人微醉的蹒跚;胯内粗糙异感趁着她起舞之际散逸遍体,有种丢魂失心的晕眩。 于秀婷略一摆腰,饱满的梨乳肉团就在勉强可围束的绢衫下跃动不已,几乎蹦出衣衫,抖出一抹深邃沟壑,再细看乳沟奶壑里早已逼出汗珠,衬得白嫩透红的胸脯愈发娇艳欲滴。 魏雪芯举步回旋,被汗水浸透的藕色绸裙薄可透空,令得目光可窥内中奥妙,只见丰润修长的美腿半隐拱现,几可窥见肤光,圆润的翘臀在裙底下摆动,好似两颗充盈着果浆的水蜜桃,撑得裙布几乎裂开,也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雪芯的美臀已经被裙子牢牢贴住,显得更加丰盈圆肥,随着剑舞开来,玉股颤颤巍巍地晃动起来,更加显得纤腰若柳,股圆臀丰。 母乳女臀,好似盛开的鲜花,又似将熟的蜜果,惹人垂涎。 庭夜掌灯之下,这对仙子般出尘的母女花的美妙难以尽窥,但却是若隐若现,足以让看者心痒难搔,着实勾人欲火。 体内状况于秀婷自然心知肚明,却也只能含羞忍怯地伴曲起舞。 胯间难受,再加上龙辉炙热的目光,于秀婷可谓是内忧外患,但在女儿身旁,她再紧张也得表现得泰然自若,唯有能抿唇不语,藉以剑舞分散注意力,按下屡屡欲泄的喘息;魏雪芯也是胯酥屄麻,汁水频频走漏,却被锁阴秘技封在腟内,随着步子迈开,花浆也是越积越多,小腹一阵鼓胀,涌出一阵羞人的尿意;但忧心被瞧出破绽,唯有集中注意力压制体内羞人感,并藉借剑舞来掩饰不安。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母女连心,席间就算是香汗满身,胯酥腿软,大小仙后依旧是不露声色,神色自若,配合极为默契,伴随着大小妖后的乐曲舞出曼妙剑影。 眼前仙葩并蒂,两口名剑虽是夺目,但却被主人的容色盖过,只看婷姐姐横剑回转,薄薄的娟衫下双峰跳动,乳波翻涌;再瞧小雪芯拧腰旋步,紧凑的长裙被绷出一抹圆弧,臀浪阵阵,母女挥汗,使得体香蒸腾而出,屋内弥漫出一股沁人幽香,清淡如兰。 身边妖花盛开,萧曲琴音堪称天籁,然而双后媚姿更为脱俗,只见洛姐姐红唇触孔,雪腻的桃腮蕴起阵阵丹霞,熟媚入骨;再窥冰儿素手拨弦,巧笑嫣然间春葱的玉指灵巧弹跳,俏媚可人,比起母女合奏,同样耗费心力,两具娇躯也渗出一层薄汗,熏出股股甜腻芬芳,醉人若酒。 两对母女皆是天姿国色,大小妖后媚色夺人,洛清妍酥媚,成熟多汁,楚婉冰娇媚,活泼俏丽;大小仙后淡雅如诗,于秀婷温静,内敛出尘,魏雪芯静雅,柔顺乖巧,龙辉已然眼花缭乱,有些目眩头晕,不知该看谁好。 曲毕舞终,于秀婷和魏雪芯总算放下心头大石,周身汗湿,腿股黏腻,母女俩忍不住同时呼出一口气,极为同步,看得龙辉一阵窃笑。 「酒喝得差不多了,我去酒窖再取一些来!」龙辉起身说道,走了几步,忽然有补上一句颇为玩味的话,「顺便取些茶叶来!」于秀婷和魏雪芯同时转过身来,异口同声道:「我去帮你吧!」皆想趁这个机会让龙辉取出体内茶包。 话音甫落,母女相互对视,她们皆不知对方情况,此刻都是自己心虚,同时腮泛晕红。 龙辉道:「不用取多少,来一个人就够了!」于秀婷则道:「雪芯,你坐一下吧,娘亲跟辉儿去取便可以了!」母亲发话,魏雪芯不敢反驳,低着小脑袋往一边坐下,两条玉腿紧紧并拢,股间的黏腻已然搅做一团,将耻毛都给胡乱了,但她却是有苦难言,抿着小嘴不敢做声。 楚婉冰见她满面委屈,便过来安慰道:「雪芯,你跟过去无疑羊入虎口,那小贼一定会变着戏法折腾你的,还是留下来安全些!」魏雪芯心底万般委屈,暗道:「已经被他折腾了。 」两腿又是拢了拢,腿根轻轻绞磨。 倏然,闻到一股浓郁的甜香由姐姐裙下飘出,这股味道实在熟悉不过,那只有姐姐动情时才会溢出的玄阴媚香,她不觉往楚婉冰腿间瞥去,楚婉冰一愣,羞红了脸,本能地夹了夹腿,但股间蜜汁已经溢出,大腿根部湿滑一片,还有几滴顺着腿内侧往下流去。 洛清妍看着这对异母姐妹正襟危坐,双腿紧拢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 酒窖里,龙辉对着满屋子酒坛子是左看看、又挑挑,就是不提茶包之事,于秀婷胸口涌起一股幽怨,咬牙嗔道:「你闹够没有,还不快给我解开!」龙辉连忙上前将她抱住,寻唇热吻,藉此赔礼,美妇人也最吃他这一套,再大的怨怒被这小子一番亲吻后便消散不见,而龙辉也是先打消她首波幽怨,再激起她有一番嗔怒,然后又哄下去,看着她由娇嗔转为薄羞,极为受用,以往龙辉最喜欢做的事便是小凤凰气得发火、将小剑仙逗得害羞,然而冰儿娇嗔虽是可爱,却少一分羞赧;雪芯垂首虽是怜人,却过于柔顺,唯独眼前这美妇人同时具备了冰雪双姝的妙处,所以挑逗于秀婷也成了龙辉的闺房乐趣。 将于秀婷吻得香喘连连,眉柔目顺,龙辉抚着她温润的玉背,道:「婷姐姐,你知不知道我平日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吗?」美妇已经被爱郎安抚妥当,一时间忘了茶包的事,将玉额抵着他肩膀,低声道:「不知道。 」龙辉道:「自然是闺房之乐,以往我最喜欢气冰儿发火,然后再哄她开心,还有就是逗雪芯害羞,再将她抱住,另外就是看洛姐姐戏弄人。 」于秀婷道:「要是洛姐姐戏弄你呢?」龙辉笑道:「半推半就,最后让那女妖精得手!」于秀婷被逗得噗嗤一笑,横了他一眼嗔道:「敢情那天的辣椒水你是故意被抹上去的啊,你还真是贱骨头!」龙辉呵呵道:「洛姐姐那般女皇的妙人,自然仰望的美感!」于秀婷啐了一声,又听他说道:「现在我有多了一项乐趣,那就是逗婷姐姐你,将你逗得嗔怒娇羞,再好生宽慰,最后再看你那温娴柔美的样子!」「你!」于秀婷气得剑眉倒竖,银牙紧咬,龙辉又来吻她,这回于秀婷却是不依,侧过螓首,避开他的追吻。 龙辉嘿嘿一笑,心想还怕你翻天不成,于是将她推往墙角,身子霸道地压住那丰腴的胴体,将两颗乳球挤得几乎弹出柯子,溢出了大半圆润润肥嫩嫩的白肉。 「混蛋……」于秀婷张口欲骂,却是被龙辉提前封嘴,檀口再度失陷,香舌被男人叼住,酥麻的感觉由舌尖迅速流遍全身,满腔幽怨亦化乌有。 龙辉松开美妇喷香的小嘴,道:「婷姐姐,你还生气吗?」于秀婷眸泛水雾,幽幽地瞥了他一眼,别过头去不做回答,心中却是又羞又怨,若不是自己爱煞了这小贼,又如何会被他连番戏耍。 龙辉在她润腮上吻了一口,追问道:「好姐姐,还生气吗?」于秀婷咬唇道:「你快将那茶包取出来,我便不生你气了!」龙辉嘿嘿道:「儿臣谨遵太后懿旨!」听这小子般嬉戏的语调,于秀婷觉得十分不靠谱。 「唔……你这……小坏蛋……你手往哪伸……」于秀婷粉面灼红,娇呼嗔吟,原来龙辉的手从她后背伸入裙底,揉捏起了美妇人肉嫩的大肥股。 龙辉只觉美妇臀瓣涌来一阵湿腻,细致感觉下,发觉竟是前路蜜汁溢往后臀,她不想这位仙霞太后竟越来越敏感,中了锁阴手任难封玉壶春水,可想而知里边究竟蓄积了多少琼浆玉液,他兴奋地对着两瓣臀肉一阵蹂躏,两瓣肥臀微微凹陷,又迅速恢复原状,实是弹性惊人。 「婷姐姐,你的屁股实在太迷人了,小弟一时糊涂就把手放错地方了!」龙辉咬着美人耳垂,轻佻地道。 于秀婷羞红着脸,低声道:「你……你快些帮姐姐取出来……姐姐一阵子就由得你摆布,好不好?」于秀婷着实被那茶包折磨得难受,欲火暗生,已经巴不得快些解脱,生平第一次说出这般主动诱人的话语,听得龙辉脑门一阵烘热。 他大感兴奋,继续出言调戏和诱导美妇:「婷姐姐,你要我取什么东西出来?」臀股亦是妇人敏感之地,于秀婷被他捏揉把玩着,好不难受,嗔道:「茶包……你这小子,你是故意!」龙辉问道:「在那个地方呢?」于秀婷哪能说得出口,气得星眸圆瞪,剑眉倒竖,便欲娇嗔发作。 「是不是在这个地方?」「呜呜,你……你……做什么,不是哪里!」于秀婷声音倏地一颤,断断续续语不成句,身子绷紧,一抽一搐。 原来龙辉肆无忌惮的把手指溜进了妇人紧凑深邃的臀缝,爱抚起了菊穴的褶皱,因为正是盛夏又舞了一轮剑,于秀婷的屁股里满是汗水,龙辉的手指没入臀沟后,便已经沾满了汗水,再加上屁眼附近也是汗汁,手指裹上了一层润滑,几乎是来去无阻地刺入菊蕊,逗得得于秀婷前面的肉蛤也是淫水直流,流淌出来和汗液混成一片,弄得整个裆部都是湿滑湿滑的。 「快……快……」于秀婷好似溺水者,两只小手无助地抓紧龙辉的衣领,仰着脖子不住喘气,娇娇求饶。 「什么,还要快点?」美妇人本想说快住手,但龙辉却是断章取义,手指在菊蕊内越抽越快,扣肠挠壁,将菊道磨得汨汨发麻,美人哀求连连:「我,我要你住手……别……」看着美人将泄欲醉的模样,龙辉爱意横生:「婷姐姐,你真是美得腻人,我爱死你了!」声声充满柔情蜜意的话语,将于秀婷的心都给喊酥了,阖目眯 分卷阅读104 眼,轻启朱唇,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龙辉低头便咬,将美人檀唇香舌纳入口中,换来满嘴甘美,好不快活。 前穴的茶包跟后庭的手指隔着一层薄皮相互摩擦,异样快感不住涌上,再加上檀郎热吻,情欲交融,虽未正式交欢,但却将于秀婷送至巅峰,偏偏玉壶紧锁,花浆难以尽泄,却是越近越多,鼓胀难受,将这仙姿美妇逼得几欲癫狂。 「辉儿……姐姐求你了,快些取出那东西吧!」于秀婷难忍憋涨,连声哀求。 龙辉点了点头,取出手指,说道:「还请婷姐姐宽衣解带,让小弟好施法解去锁阴手的禁闭!」于秀婷愣了愣,玉靥一红,羞得阖上眼眸,手指颤抖地捏住裙带,轻轻解开,拖地长裙如同水银泻地般由腴腰滑落,紧接着娇怯地解开亵裤的系带,顿时下体赤裸,两条丰满圆润的长腿笔直地俏立着,双腿紧张得牢牢夹住,一片芳草乌黑茂盛,隐藏着两片嫣红肉贝,圆嫩蚌珠宛若胭脂,无端颤抖,惹人爱怜,那娇嫩的肉缝微见湿润,泛着丝丝水光,由于阴阜被封,故而汁液未曾泛滥,但任由一股蜜汁溢满洞口,欲滴未滴,衬得那饱满的耻丘色泽鲜丽,又软又嫩,似乎一弹就要渗出水来。 虽是多次跟这冤家欢好,但这般主动解衣褪裙却是不多,于秀婷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紧紧合拢秀眸,忍羞带怯地站在酒窖里微微颤抖。 酒窖里极为闷热,气流不通,再加上内心羞怯,使得于秀婷身子不住渗汗,在体热的熏蒸下,妇人成熟的体香很快便弥漫了整个酒窖,带着丝丝清幽,好似茶香一般好闻,味道竟盖住了这满屋子酒香,不住钻入龙辉鼻子。 龙辉两眼放光,再难遏制,低吼一声,张开双手便朝妇人扑去,于秀婷娇呼一声,便被他扑到,已被汗水打湿得几乎透明的绢衫瞬间便遭剥落。 转瞬间,于秀婷已然一丝不挂,温润雪白的胴体宛若脂玉,尽收男儿眼底。 龙辉口干舌燥,急忙也脱去衣衫,将她拥抱在怀,品尝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娇躯。 于秀婷身材健美姣好,玉颈纤美,香肩柔润,胸前双峰丰盈挺拔,形若蜜梨,水润饱满;腴腰结实丰润,不显臃肿,香臀肥美高耸,端的是丰若有肌,柔若无骨,一身肌肤香娇玉嫩,细致无瑕,真乃极品。 于秀婷光溜溜地给龙辉抱着,苦忍下体酥麻憋涨,已是红晕满脸,羞态可掬;原本高雅清秀的玉靥,此刻多了一分羞耻难当的神情,欲拒还迎,想入非非。 龙辉看得欲火中烧,胯下巨龙暴胀,既粗且长,红热龟头顺势顶在于秀婷嫩窍之上。 「婷姐姐,我要你!」龙辉欲火中烧,龙根渗人之极。 「辉儿……姐姐那都被其他东西占满了……你且取出来,姐姐便给你,好不好!」于秀婷可是被那茶包折腾得快要昏死,也顾不上什么矜持面子,柔声相哄,只盼这小冤家快些解开那羞人禁锢。 龙辉呵呵笑道:「这道茶还未到时候,怎能取出!再说了,姐姐前边被没空,后边可是闲暇得很呐!」于秀婷大惊,这冤家竟不顾自己前穴憋涨,欲强要自己后庭,想要拒绝却是万万不能,被这害人精翻过身子,箍住腰肢……臀后蓦地一热,菊蕊已被龟菇抵住。 龙辉掰开她两片臀峰,抱起那雪润结实的腴腰,挺腰顶进于秀婷体内。 于秀婷骤觉异物入体,而且连连冲撞,寸寸进逼,烙铁般在后庭驰骋,将肠壁烫得阵阵酥软,龙辉捧着肥臀直插菊穴,雄伟的阳物插入逾半,结合处滋滋地响起水声,正是美妇先前流至后庭的汗水和前穴漏出的蜜液所致的润滑之效,又增添了极其淫荡的味道。 「婷姐姐,冰儿和洛姐姐是后边出油,你却是不住冒水……好生美妙的身子啊!」龙辉有意戏耍美妇,出言调戏道。 于秀婷羞耻至极,最要命的还是前后双穴的相互呼应,比起刚才的手指,龙根的碾压更为清晰,后菊的龙冠抽送之际时不时将茶包顶得往深处去,她花心本就短浅,没几下便撞到蜜蕊,酥得她连连喘气,好不难受,将泄难泄,蜜汁越积越多,使得美妇生出一股羞人的尿意。 「辉儿,快停一下……」于秀婷出声哀求。 龙辉却是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勇猛挺进,将菊花洞里搅得水声啧啧,天翻地覆。 于秀婷无奈地趴在墙角,撅起肥臀,给龙辉一轮狂插猛送,酥得眼泪盈眶,快感从紧缩的菊蕊中传遍全身,以至于前穴更加憋涨。 苦挨了数十棍,于秀婷双脚发软,根本无法站立,只有趴在墙壁娇喘抽泣,前后的酥麻使得她身体似乎失却了控制,唇边香涎流动,缓缓滴落,硕大的美乳在墙壁上挤压变形,两粒乳珠在粗糙的墙壁上不住摩擦,渐渐变硬,再加上龙辉暗运催乳秘法,令得她双乳无从控制,不住溢出甘美的乳浆,在墙壁印下各种柔软的湿痕;那后庭圆洞紧箍巨阳,似有一道肉环套住了那龙根,随着龙辉的抽弄不时收缩,又不断把肉棒向内吸去。 这种强烈的力道实在要命,龙辉也想先痛快一番,于是不再收慑心神,下体快感不住涌来,龙根被于秀婷美妙的肛肉套得精涌难禁,若有一条细针要从龟头钻出。 他亢奋绝伦,叫道:「婷姐姐,我……我快要射了……」于秀婷闻言,不禁惊惶地想要制止,但是龙辉实在干得畅快,精关濒临开启,于是更卖力抽动,愈愈发难忍,终于在十来下抽动后,大叫一声:「婷姐姐,我去了!」滔滔阳精泉涌而出,直灌进于秀婷的后庭之中。 蜕变后的龙阳精华更加销魂,菊道又烫又麻,于秀婷只觉得双臂一软,无力支持,哎呀一声,整个身子往墙上倒去,美妇人无力承恩,徒留娇喘不止,肥臀颤抖,眼眸紧闭,乳珠挂浆,一副扶起娇无力的模样。 「你们……干的好事!」酒窖门外响起一声娇呼,惊得龙辉和于秀婷连忙扭头看去,只见魏雪芯扶墙而站,眸含秋水,盈盈而动,小嘴微抿,幽怨暗藏。 魏雪芯被花房内的茶包折腾得着实难受,终于忍不住到酒窖来找龙辉,谁知一进门便见到这番情形,顿时满腹委屈,嗔道:「居然骗我说来拿酒!」于秀婷羞得忙扯来一件衣服掩住赤裸的身子,但春光难掩,玉乳丰臀迷蒙若显更是平添一份凄艳美态。 「雪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于秀婷连忙解释,她此刻可是最怕女儿心生不满,毕竟这丫头看似柔顺,实则脾气倔强,若是闹起情绪就十分难办了。 龙辉走了过去,将满腹幽怨的小仙子拉了进来,柔声道:「雪芯,你且别生气,进来再说!」魏雪芯幽幽道:「哼,不生气才怪,你就只顾着跟娘偷吃,也不管我难不难受!」她实际上是说茶包一事,但听在于秀婷耳中却犹如吃醋争宠一般,叫心中有鬼的美妇好一番尴尬。 龙辉笑道:「雪芯,来,给大哥抱抱!」魏雪芯心中幽怨,对龙辉的话充耳未闻,眸子含嗔盯着他。 龙辉被她的秋翦水瞳瞧得心悸,怜意被赠,忙将这妮子抱住,柔柔哄道:「好好,雪芯,乖,别生气,大哥这就给你补偿赔罪!」魏雪芯哼道:「你继续偷吃啊,不用管我,反正我也是个拖油瓶……」声调略带哭腔,听得让人心痛。 龙辉扶着她秀发道:「傻丫头,别说傻话,你可是大哥的小心肝。 」魏雪芯闹起性子,着实倔强,任龙辉如何哄劝就是不听,满脸幽怨不忿,看得于秀婷好生羞愧,魏雪芯眼睛幽幽地朝母亲瞥去,发觉胯间黑毛在一缕一缕的黏在一起,充满了淫靡韵味,而在黑绒中却有一根不起眼的细线,那样子分明就跟自己体内的那枚茶包上的线一模一样!「大哥!」魏雪芯顿时明白过来为何母亲会抢着跟大哥到酒窖,定是想让他解开那羞人的招式,最终反被这坏蛋给淫辱了一番。 想到母女两皆被他以此淫技亵玩,她不由得嗔怒地瞪着龙辉,「你,你又……你竟然……这般对我们!」龙辉见奸计被识破,忙趁着小仙子供出自己之前先「杀人灭口」。 龙辉连忙封住她的朱唇,母亲喜欢亲吻,女儿自然也喜欢如此,只是不如她母亲那般痴迷罢了,龙辉捉准这一点,对着这小仙子爱怜柔吻,每每缠住香舌,魏雪芯便忍不住想张口轻呼一声,但朱唇难舍情郎。 唯有从琼鼻中溢出沉重的哼声。 龙辉惊喜之余,挺起巨龟,双手轻轻向上捧起翘臀,腰身向前一挺,大龟茹摩擦三两下,竟连带下身衣裤布料项进了雪芯深邃臀沟之中。 魏雪芯正踮着脚尖勾着男人脖子激吻,被吻得昏沉,忽觉男人捧住自己屁股,双腿根部捅入一根巨物,下意识夹紧双腿根部,将那巨物大龟茹隔衣夹住。 柔腻湿滑的穴沟隔衣裹住那巨物前端,龙辉巨棒灼烈鼓胀,肉棒杆部顿时弹打在魏雪芯湿滑而又无法尽泄的耻胯。 「雪芯,你刚才想说什么?」龙辉抱住小剑仙便去送她裙带,魏雪芯怎是他对手,还没挣扎几下就被脱成了光屁股,两腿与其母一般雪白笔直,臀股丰肥高耸,胯间水草芬芳,浓密之处不逊其母,同样的在一簇黑绒中有根细线外露。 「雪芯,不要吃醋,大哥这就给你来个痛快!」龙辉推着魏雪芯的圆臀,将她推至于秀婷身前,母女两对视一眼,纷纷脸红。 魏雪芯嗔道:「你这坏东西,就知道花言巧语哄骗人家,说什么……什么泡茶……分明就是你变着法子来戏弄人!」听得女儿道出,于秀婷这才大呼上当,恨不得就给这害人精来几个耳光,但被龙精烫过后,那股酥麻异样任积蓄在腹内不散,弄得手脚也是一般无力。 眼见奸计败露,龙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这妮子也一并吞了,瞧她还如何醋海翻浪。 「大哥……」魏雪芯花容失色,感觉到臀股被掰开,深藏的菊蕊有了几丝凉飕飕的感觉,不安地扭着腰臀,龙辉把住这丫头的两瓣臀肉,枪势一提,不由分说便将她菊蕊给挑了。 魏雪芯也如同其母般,舞剑后浑身香汗,股胯间里里外外都已湿透,龙根轻易地便挺进菊庭,但却是外松内紧,甫一进入便被嫩肉牢牢咬住龙头,紧箍得丝发难进,龙辉奋力一挺,菊肉四周响起兹兹的水声,正是流淌在菊蕊四周的汗水和淫汁。 「啊!」魏雪芯娇啼,同她母亲一般,被后庭龙根带得前路茶包不住深入,时不时地撞在蜜蕊,刺激得花芯不住抽泣,花汁汨汨,憋涨难受。 虽算是老夫老妻,但魏雪芯身子毕竟略显青涩,犹不及其母那般熟润多汁,在这前后夹攻,内忧外患的当口顿时亏损惨败,仅仅苦熬了十几下便是腿软脚酸,浑身大汗,昏昏欲倒,膝盖一弯便倒了下去。 于秀婷不忍女儿受苦,连忙伸手将丫头抱在怀里。 「娘……好涨……」魏雪芯眼角噙泪,腻腻喘息诉苦。 于秀婷对此也是无能为力,毕竟她是受了一轮折腾,无奈叹了一声,将雪芯抱得更紧。 魏雪芯闻着母亲的香气,倒是好受了一些,娇哼绵绵地撅臀挨枪,虽是前后受罪,但那滋味也是美得渗人,不消片刻则是蜜蕊蠕动,花汁由闭锁的肉蛤外漏而出,其中还带着茶叶的清香,沁人心脾。 龙辉着实兴奋,伸手一拉,将魏雪芯的上衣也剥开,两颗梨乳硕奶颤抖地挨在于秀婷身上。 此刻于秀婷还掩着一件外裳,但丰硕的乳瓜却是难掩,隔着一层薄布顶住了女儿的饱满,母女双峰挤压,芬芳莫名。 龙辉猛冲直撞,将魏雪芯的后菊搅得天翻地覆,汁水横流,魏雪芯也被顶得身形晃动,两颗腻乳挨在母亲胸口不住滑动,乳珠被磨得一阵哆嗦,巍巍颤立,同时于秀婷也被女儿嫩乳擦得酥软,一脉相承的巨硕梨乳就这般相互挤压揉弄,于秀婷被那麻人的阳精熨烫过,身子极为敏感,就女儿这么挤压了几下,竟也跟着挤出了不少乳汁,这对绝色母女花的胸前变得一阵奶滑黏腻,乳香味也飘逸而出,与胯间茶香,酒窖酒气融合,自成一番风味。 「雪芯,你刚才很不乖,大哥要罚你!」龙辉将魏雪芯的手反剪在身后,又取来于秀婷散落在地的腰带,将她手腕捆住。 魏雪芯哦了一声,面颊绯红,羞赧十分,便要运功震断束缚,却听龙辉道:「你要是敢挣开带子,大哥 分卷阅读105 就罚你在泡三个时辰的茶!」魏雪芯小脸一白,回过头来幽怨地望着他,但双手却是不敢再动,好似一个受委屈的小媳妇。 龙辉甚喜,将魏雪芯转个身,棍棒抽杀着菊穴,赶着魏雪芯往外走,魏雪芯无力抵抗,羞怯地任由他作怪,一边行走,一边菊蕊含枪,肥美的股肉被男儿撞得不住抖动,端的是臀波阵阵。 「雪芯,你知不知道,我跟你娘亲第一回就是在金陵龙府的后院,当时正是研究诛仙剑阵的时候!」龙辉得意洋洋,便将当年美事道出,「当时我们先是在草地上来了一会,然后便到水潭里洗了个鸳鸯浴!往水潭的路上,我们也是用这个姿势走路的!」听到大哥跟娘亲的风流韵事,魏雪芯耳根阵阵发烫,身子越发酥软,脑子空白,随着龙辉的节奏而动,远远看去就如同一匹胭脂白马被骑士给赶着前进。 于秀婷也是脸颊羞热,龙辉的话也勾起当日的回忆,自己也如此被这小子欺负,现在女儿竟也步上了后尘,想到母女先后以同一姿势被这冤家骑着,美妇身子滚烫无比,草草拾起外衣披着,脑识也是一阵空白,低着头神使鬼差地跟在他们后边。 回到逍遥居正厅,却是一阵春风,只见那两只妖精正腻在一块,衣衫不整,鬓乱簪横,拥吻缠绵,看得让人血脉贲张。 母女二人外裳褪至肩处,露出圆润的香肩。 洛姐姐居高临下,手掌摁住女儿玉颈,朱唇开阖吻住那张同样喷香润滑的小嘴,丁香嫩舌来回勾动,撩得香涎横渡,吻得小凤凰喘气如兰,媚眼迷离;而小丫头也不示弱,手搭在母亲胸前,深入衣襟内揉捏着母亲那双肥嫩的乳瓜;另一只手则将母亲裙子掀起,露出半条丰润雪腿,手掌更是顺势抚着美妇大腿,那姿势就如同男戏女一般,这对妖姬母女同性相戏,你来我往,毫不示弱,既相互取悦,也争芳夺艳。 目睹双凤戏春,龙辉又是一阵激动,肉根胀大了一圈,这可苦了魏雪芯,菊蕊被撑得酥麻酸胀,带动前腟媚肉蠕动,使得茶包连番摩擦花心,蜜汁越积越多,使得耻腹间微微鼓起。 「你们两只大小凤凰,竟然敢趁为夫不在,擅自而为!」龙辉朝她们喝道。 洛清松开女儿的朱唇,道:「你不也是跑到酒窖偷吃了吗!」楚婉冰瞧了两人结合的模样,又见二娘玉体半裸地跟在后边,不免有些吃味,酸溜溜地道:「是啊,就许你偷二娘跟雪芯,不准人家跟娘亲近吗?」龙辉笑道:「没有不准,你们继续,我也继续,先各自欢快一番,再做打算!」楚婉冰横了他一眼,又扭头去跟母亲香吻。 「咯咯……娘,你亲得人家脖子好痒啊!」小凤凰被洛清妍吻着脖颈,母亲香腻的舌头温柔地扫在肌肤,阵阵酥痒,叫这妮子一阵浪笑。 洛清妍也是爱煞了这妮子,朱唇如同雨点般落下,越吻越动情,恨不得将她吞到肚子里,在女儿白嫩的肌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唇痕。 楚婉冰也是眯着眼享受,双手不规矩地在母亲的丰乳肥臀上溜达,时而揉乳,时而捏臀,惹来满手腻滑肥软。 洛清妍见这丫头作怪,便也不客气起来,手掌滑入她裙下去掏那湿漉漉的花房。 洛清妍细长的玉指揉到一处腻滑如粉的嫩蒂,正是那枚蛤珠,于是便一阵揉揣,顿时蚌珠充血,连连娇颤,楚婉冰也是呜呜呻吟,身子哆嗦,胸前乳球抖出一层波纹,几乎都快将衣服给震溃抖散,而她却是不甘示弱,报复地紧抓母亲两颗巨乳,用力揉搓,将洛清妍胸前衣衫弄得一塌糊涂,两颗肉球不住变化,弹跳不已,露出在外的乳肉上泛起道道红痕。 先是女儿后庭遭罪,又见这对妖姬母女相互慰抚,于秀婷心中的最后一点矜持也慢慢地融化开来,捂在胸口的玉手一阵酸软,只觉得那件单薄的娟衣似乎越来越重。 「臭丫头,你轻点!」洛清妍声音微颤地道。 「不嘛,娘亲的奶奶好软好大,人家想玩!」楚婉冰嬉皮笑脸,嗲声嗲气地撒着娇。 龙辉笑骂道:「你这不要脸的小淫娃,居然敢公然调戏朕的女人!」楚婉冰嘻嘻笑道:「调戏又怎样,你的女人我本来就有份!」洛清妍气得翻白眼,嗔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羞没臊的小蹄子!」楚婉冰反唇相讥道:「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龙辉被这两只凤凰逗得火起,龙根在魏雪芯体内挺进了十余下,抵住菊道肠壁便是一顿激射,麻人熨烫的阳精咕噜咕噜地灌了进去,魏雪芯哎呀呀地娇啼不知,肚子一阵暖融和酥麻,两眼一翻,腿脚一软,便趴在了地上,由于双手被绑在背后,她只能头枕着地板,玉臀高高撅起。 「死丫头,看我先收了你!」龙辉丢下乏力的魏雪芯,便去寻她姐姐乐子。 于秀婷瞥了过去,见女儿周身濡汗,披头散发,气喘吁吁,股肉彤红,臀沟绽放,内庭菊蕊撑开了个小圆孔,艳红的腻肉正开阖蠕动着,挤出浓浓白浆,凄艳而又无助,看得心酸。 「雪芯,你怎么了?」于秀婷忙将女儿抱在怀里,替她理顺凌乱的秀发,只见女儿眼波涣散,双腮酡红,荡漾着一股羞人的媚意。 魏雪芯回过神来,妮声道:「娘,我肚子热乎乎,酥麻麻的……好舒服!」少妇启唇,竟呼出一股醉人的芬芳兰气,热乎乎地扑在于秀婷脸上。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香?」于秀婷暗吃一惊,发觉女儿的吐息比以往更加芳香。 那边洛清妍也注意到了,奇怪地道:「咦?雪芯怎么会懂得采补之术?」于秀婷吃了一惊,讶异道:「不可能吧!」洛清妍肯定地道:「她受了精元后,身子香气环绕,分明就是采阳补阴的效果!」于秀婷不由得又惊又怕,心想雪芯什么时候学了这种邪术,于是便追问源头,魏雪芯则是不吐片语。 龙辉也止住去拿小凤凰的步子,转身将魏雪芯抱在怀里,问道:「雪芯,告诉大哥,是谁教你的!」魏雪芯脸颊一红,侧头抿嘴,沉默以对。 「能让这妮子这般维护之人也就只有冰儿那小妖女了!」龙辉心中已经想到答案,便往楚婉冰那瞧去,小凤凰嘟着嘴回瞪他,似乎在说:「看我作甚,没证据你可别赖我!」「这妖妮子定是想让雪芯趁机攻我个措手不及,叫我当众出丑!」龙辉已经猜到小凤凰的意图,将采补秘术传给平日极为乖巧温婉的妹子,待联床风雨时,自己对于雪芯这样的大家闺秀绝不会有什么提防,皆是被这采补术一吸,难免不会丢盔弃甲,颜面尽失。 「雪芯,再不招供,别怪大哥用刑了!」龙辉探入小仙子衣襟内,揉着两颗梨形巨乳道。 魏雪芯乳肉酥麻,咬唇哼道:「反正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想怎么样便怎样……」眼波春水盈盈,竟透着几分期待。 龙辉瞧得真切,心想道:「这妮子难不成被我欺负上瘾了吧?」于是便一改柔情,在她乳头狠狠掐了一把,魏雪芯娇呼一声,身子虽是一阵颤抖,但眼波越发迷离,盈盈欲滴,嫩腮也是涌起片片酡红。 龙辉念头一转,心生一计,撕拉一声将魏雪芯的衣衫扯开,只见里边抹胸竟是一条细窄的桃色棱子,由一对乳球中央环过,堪堪勒住两只晶莹若梨的肉团,上端则露出一道深邃乳沟,下端则显出两瓢圆弧,极为艳媚。 于秀婷也是看得一阵脸红,暗嗔不已,这丫头什么时候穿得如此勾人。 龙辉伸手将那条桃色棱子取下,魏雪芯双乳袒露,乳肉雪腴,乳珠精巧,乳晕鲜嫩,无处不美。 周身赤裸,魏雪芯双手绑在身后,使得乳峰更加凸显硕大,她两眼迷离,红唇颤动,娇怯怯地等待爱郎惩罚。 龙辉嘿嘿一笑,却是兵出奇招,将于秀婷双手反剪在背后,不由分说便用那条桃色棱子把美妇双腕给捆了。 于秀婷掩体衣衫掉落,温沃丰润的娇躯也展露在外,使得屋里一亮。 于秀婷惊怒嗔道:「你做什么!」被这般赤身裸体地绑着,于秀婷颇感羞愧,脸蛋犹如滴血般通红,不安地扭着身子,欲挣脱束缚。 龙辉道:「婷姐姐,你可小心哦!弄坏雪芯的抹胸,我可不帮你解开那儿喽。 」身受锁阴手和茶包侵扰,于秀婷无奈受制,只得将怒意憋了回去,暗暗生闷气。 龙辉吻了吻美妇朱唇,平息了一下她怨气,笑道:「婷姐姐,你女儿越来越不听话,正所谓女债母偿,所以就有劳你代她受刑了!」龙辉站在于秀婷身后,双手盖住美妇双峰,捧住两颗乳球细细揉玩,她乳晕颜色极为浅淡,比起女儿还要娇嫩几分,在龙辉的把玩下渐渐勃起,但颜色却未见太明显改变,依旧淡雅如粉,娇酥欲滴。 「混蛋……你……你快些住手!」于秀婷脸色绯红,闭睛娇喘抗议,龙辉却是得寸进尺,将肉柱钻入她腿间,不断在肉蛤外边摩擦,藉着美妇细腻的腿根不住抽动,来回滑动间,龙菇时不时刮在细嫩的蛤珠,酥得于秀婷又是一阵低吟,于秀婷小腹鼓胀难耐,尿意越来越紧!魏雪芯咬了咬唇,终于松口道:「是,是姐姐教我的!」龙辉得到满意答案,放开于秀婷便去拿小凤凰。 楚婉冰吓得花容失色,惊呼道:「你这禽兽,你……你别过来!」身子不住往母亲怀里缩。 「那我就做些禽兽的事给你看!」龙辉张开手臂扑了过去,伴随这两声娇呼,母女二人被一并扑到,方才一场同性春戏,双姝衣衫皆是不整,拉扯纠缠间衣衫剥落,粉腿藕臂,酥胸雪腹皆一一展现。 龙辉扯开楚婉冰的衣衫,一对肥嫩的玉兔豁然跃出,这妮子不单没有穿亵裤,就连抹胸也不带,当真是骚浪淫媚之极,龙辉周身火热,又伸手去剥洛清妍的凤袍,顿时乳瓜弹蹦,乳香靡靡,情况也是一般。 白衣离体,幽香甜腻,失去衣衫束缚,一股似甜腻人的气味由双姝身上飘出,闻者不禁神魂颠倒。 洛清妍服用阴果,阴元更加纯正,玄阴媚体已超脱极限,楚婉冰融合第八凤魄,脱胎换骨,玄阴体质更是精纯,如今母女同时宽衣,玉体横呈,雪肤互映,更是增强了阴元的相互感应,茁壮无比,其效果已非单纯壹加壹的叠加。 母女二人一旦靠近,周身气味及体液尤胜糖蜜,远超世间一切媚功,便是远远嗅着,也又催情撩欲之效,无论男女皆难幸免,定会心猿意马,情迷欲乱。 自从解开太荒封印后,龙辉还是首度与她们母女联床风雨,甫一闻到这股香气,便觉脊骨酥软,阳根暴涨,竟有种未战先怯的窝囊感。 「好一对大小淫娃,看我如何收服尔等!」龙辉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埋头就朝妇人的坏里乱钻乱拱。 洛清妍娇吟一声,却是不予阻挠,露出一副媚怯娇柔之态,任他轻薄,口中叫道:「不要啊……小坏蛋,你温柔点……姐姐又不是不给你……」洛清妍越是柔媚服软,龙辉却是心急如焚,周身血沸,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 龙辉低头望去,只见妇人的一对巨乳正随着急促呼吸而颤抖,再看她那娇滴滴的女儿,乳球也是随着呼吸而晃动,母女二人双峰弹弹颤颤,荡漾出一波波撩人白浪,简直嫩到了极点。 龙辉邪火上涌,从地上摸来一根雪白腰带,便将洛清妍双手反绑在后,紧接着也如法炮制楚婉冰,巧的是洛清妍的腰带绑着女儿,楚婉冰的腰带则绑着娘亲,隐约之中有股莫名淫靡和背德的逆伦气息。 龙辉又将大小妖后放到大小仙后身旁,两对母女花同时裸着雪白胴体凑在一块,双手缚于身后,或跪或趴,或坐或卧,娇柔奴媚之态尽展,龙辉越发春风得意,那根巨龙勃然而起,龙根身上筋络纵横,显得极为狰狞。 楚婉冰见母亲不反抗,自己也不敢乱动,便低声问道:「娘,你干嘛也给这小子如此欺负?」洛清妍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傻丫头,娘亲是让着他的,咱们越是服软越是顺着他,他体内阳息便越发旺盛,所生的孩子就越强壮聪明!」楚婉冰曾小产过,不由得紧张起来,也对这小贼低头服软,可怜兮兮地嘟着小嘴望着他。 于秀婷和魏雪芯也听到这句话,她们始终是面薄,实在学不来那对妖姬的作风,便干脆沉默不语, 分卷阅读106 也任由他摆布。 洛清妍背靠桌案,媚眼含情,双乳圆硕,肥嫩暴涨,似有奶浆充盈,两粒乳梅鲜嫩可口,美腿半开半拢,露出胯间白沃若雪的玉壶,随着情动蛤唇微微张开,吐出一抹胭脂般的红嫩;楚婉冰半跪在地,朱唇勾着一丝娇俏的笑意,昂首挺胸,那对玉乳秉承其母之丰美,圆滚若球,丰隆如山,腰肢细柔得盈盈一握,宝蛤嫩腴剔透,渗汁漏液,股胯泥泞;于秀婷坐在地上,羞怯垂目,双腿并拢立在跟前,上身蜷缩在膝盖后,以双腿遮掩胸乳,但坐姿使得两瓣臀肉往两侧溢出,显得更加肥嫩圆滚诱人,由腿根处隐约可见那玉胯乌绒茂盛,水草芬芳;魏雪芯方被龙辉一顿鞭挞,正是气弱力衰,身子无力地趴在地上,不见面容,却令得两瓣肉臀高耸挺拔,腿股间汁水交错,徒留片片湿痕。 母女四人,风情各异,一个熟润妖娆,一个俏媚灵动,一个端雅含羞,一个怯艳柔顺。 「先收拾这两只大小妖精!」龙辉决意先拿大小凤凰开刀,母女二人被他摆出一个俯身撅臀的姿势,挺着两只大白美臀媚然迎客。 美景当前,激得龙辉鼻息灼热,两眼浑浊,伸手便拉过一个肥嫩屁股,也不顾是谁的,扬起龙根便朝臀沟嫩眼刺去。 灼巨的龟头勇猛地剖开菊膣道内的黏嫩美肉,强横地突向深处,只觉得肠壁十分的肥柔滑嫩,就连菊蕊都如此丰腴,也就只有洛姐姐而已,龙辉两手箝紧妇人腰臀,底下一送一凑,昂翘铁茎便在菊道内来回抽插,动作迅猛无比,力度之猛犹胜于方才探采两朵仙菊之时,看得于秀婷和魏雪芯一阵面红心跳,皆泛起一个古怪念头,若自己也被这般对待,是不是还能活着?洛清妍将臀股牢牢贴着男儿小腹,将龙根尽数吞入,丝毫不落下风,即便后菊挨枪,仍是欣然受之,扭腰摆臀,两颗玉乳翻飞甩动,好似两颗挂在瓜棚上的蜜瓜,被飓风吹得四下摇晃,着实媚态撩人。 洛清妍周身皆美,身子绷直,玉背贴在龙辉胸口,扭过头来张开喷香的小嘴向他索吻,龙辉干脆伸手环抱住那两颗美乳,凑过脖去同这妖妇一阵缠吻,两人如痴如醉,情欲交融。 热吻当下,龙辉未免凤凰阴元走漏,于是便以锁阴手封住美妇蜜户,洛清妍有意增添闺房乐趣,便也由得他放肆。 见两人如此缠绵,楚婉冰心生酸楚,醋溜溜地道:「一见娘亲就兴奋这个样子,臭男人,死小贼!」洛清妍分开龙辉嘴唇,笑道:「小贼,你的冰儿吃醋了,还不快去照顾她一下,省得咱们都被她给酸死!」龙辉道:「尽管放心!」说着凝出雷龙化体。 楚婉冰大发娇嗔道:「凭什么云曦是真身,我就是化体!」洛清妍不免气结,这丫头当真是吃起醋来就没心没肺,越来越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了!真是养了个白眼狼,洛清妍暗骂一声,哼道:「龙儿,你快想办法将这丫头的嘴堵上,省得吵耳!」龙辉笑着答应下来,立即再分出一个化身,两根巨龙一前一后地朝小凤凰逼来。 「呜呜……」楚婉冰檀口惨被堵住,紧接着臀股一胀,后庭迎客。 龙辉两大分身将这丫头夹在中间,肆意抽插,楚婉冰被杀得口唇酸麻,后菊酥胀,好生凄苦,挨了十多枪后,也不知被那个分身用锁阴手封了阴阜,使得花汁无从宣泄,肚子一阵鼓胀。 「咯咯,这分身把戏原来是这般好玩的!」洛清妍媚眼轻转,娇笑连连,「你可别冷落了另外两位皇后娘娘,要不然他日后宫可要失火哩!」龙辉暗笑道:「好个歹毒的妖妇,坑了女儿还不算,还将祸水东引!」想归想,但看着另外那对娇羞的母女花,龙辉可不会暴殄天物,也不顾上分身只对楚婉冰使用的诺言,立即再分出两个分身。 于秀婷花容失色,惊叫道:「龙辉,你快走开,我不要!」那分身猴急地朝于秀婷扑来,埋入妇人那肥腻腻的乳沟,顿时口鼻间立即充斥着一股清幽馥麋体香,如兰似芝,肉柱顿时坚硬如铁,霸道地将美妇人翻了个身,扬起龙根再探仙菊。 仍旧撅臀伏地的魏雪芯更是一只雪白羔羊,被另一尊化体捉住腰胯,还未来得及叫喊就又被攻陷肛菊。 化体阳气虽不如本体精纯浑厚,但本钱却是跟本尊一模一样,母女二人还未从上一波高潮缓过气来,此刻又遭欺辱,整个身子绷得紧紧的,柔菊被一枪枪贯穿,酥麻的琼壁此刻仍是十分敏感,挨了几下便觉花蕊松软,茶包摩擦宫口,花眼蠕动不已,俨然是要再度泄身的征兆。 「呜呜……大哥……雪芯,雪芯不要了……」魏雪芯语带哭腔,眼角噙泪,不住哀求,但却使得身后龙体更是狂野,双手牢牢钳住臀胯,一枪比一枪狠。 于秀婷也被杀得秀发凌乱,朱唇含丝,娇喘绵绵,她秉着最后一丝神志苦苦支撑,但她越是憋着,那模样越是显得娇柔羞怯,有种逆来顺受的媚态,身后龙体也是越发癫狂,抓住肥股的十指极为用力,几乎陷入臀脂里。 楚婉冰被双龙夹击,也是苦苦支撑,花径被果肉挤满,随着后庭那条小龙不住颤动,连番撞在蜜蕊上,花眼也是开始松垮,蜜汁越积越多,腹部鼓胀难惹,尿意暗涌,然而口含龙根,无从叫喊,比起于秀婷和魏雪芯还要难捱。 四体同化,本尊则遭受多重快感,原本洛清妍的菊道就是销魂,如今再加上其余三后的迷人胴体,饶龙辉元阳充沛,此刻也顿感不支,大吼一声,双手托起洛清妍膝弯,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摆出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使得妇人腴臀肥蛤皆俱凸呈。 「呜呜,臭小子,哪有你这般玩人家的……羞死人了……」洛清妍臀股悬空,被他不住抛送,挺着一双滴粉搓酥的巨乳甩动不已。 「啊啊!娘亲……这小贼好凶啊……」美妇声音未落,却闻女儿娇声呼喊,扭头看去,竟见楚婉冰也被身后的化体以同样的姿势抱了起来,杵杵结实,枪枪到底,呼天喊地。 洛清妍苦笑一声,自己此刻也是自身难保,如何救得了你,小冰儿还是自求多福吧,她趁着还有一丝清醒,便扭头看向另外两名母女,她们也是被龙辉化体如此抱起,摆出这个极为淫靡的姿势后庭挨枪。 洛清妍后菊倏地一凉,便是溢出一股花膏,凉飕飕地浇在龙辉棒头。 龙辉也是精门开启,股股滚烫热麻的阳精尽数灌入洛清妍菊道。 其余化体也同时射精,灌入三后体内,虽不是本体那纯正的阳精,但也是烫得三女周身酥麻,蜜蕊吐汁,憋涨聚增。 「啊!我……我……我……我不要!」魏雪芯尖叫一声,又断断续续地喊了几声,身子一僵,憋涨的花径激发出一股羞人的尿意,她再也憋忍不住,小腹一松,蛤唇上端便射出一股温热汁液。 于秀婷也是忍得辛苦,神志恍惚间,竟也尿了出来。 楚婉冰花径早已鼓胀,听到嗖嗖水声,竟也尿崩失禁,随之射出一道清泉。 洛清妍被那麻人的阳精熨过后庭,身子酥麻,也是难以自控,跟着女儿一并失禁,水柱外涌。 两对母女同时失禁,四道水柱凌空划下,再半空形成一道美妙弧线,水声叮叮咚咚,恰似珍珠落盘,又如玉帛撕裂,悦耳动听,犹胜天籁。 龙魂侠影第22集狼烟不灭22播种后宫水停曲消,屋内徒留呼呼喘气声,龙辉射得酣畅淋漓,颇感疲惫,无力维持化体,四后母女娇柔地躺在地上,她们也是昏头转向,顾不得什么缚腕的约定,纷纷挣开双手,或撑地、或抚胸、或叉腰、或抹汗。 龙辉美得四肢瘫软,大大咧咧地躺在地上。 楚婉冰拍了拍他,低声嗔道:「小贼你这回可捅了马蜂窝!」她与龙辉早已试过诸多淫亵媚招,方才的尿崩失禁也不算什么,倒担忧妹子和二娘那般脸嫩面薄之人是不是受得了这种手段。 果不其然,待魏雪芯稍稍定神后,脸蛋阵红阵白,羞愧无比,哇的一声扑入母亲怀里哭了出来。 于秀婷闻得女儿哭声,也忆起方才遭遇,满腔羞怒立即化作滴滴泪水,抱紧女儿,也低声抽泣起来。 龙辉吓得爬起身来,慌忙跑过去哄劝道:「雪芯别哭,婷姐姐别哭!」母女二人抱头落泪,魏雪芯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于秀婷抬起头来,噙着泪花望着他道:「你,你干脆将我们母女一刀杀掉算了,留在世上还得继续遭你作贱!」「好姐姐,你别生气,我这也是跟你闹着玩的,再说了,也不止你一个人出丑了,洛姐姐跟冰儿刚才也是这般反应的,她们的水儿比你们还多呢!」话音未落,一个酒壶就砸在他后脑勺,回头一看正是两双含嗔带怒的凤目。 龙辉投以抱歉笑容。 继续柔声哄劝,见于秀婷仍是含泪嗔怒,着实心痛,忙将她们母女抱住,连连亲吻。 于秀婷檀口被他叼住,吮唇卷舌,吻得好生缠绵,一腔怒火羞意也融解在檀郎的柔情蜜意,爱怜热吻之中。 龙辉一双手则趁机流连于母女的臀乳腰胯,时而揉搓于秀婷的梨乳奶瓜,时而捏玩魏雪芯的隆臀翘股,嬉戏得这对母女怨气散做浓浓春情。 于秀婷最是受不得龙辉的热吻,香躯随男人搓乳而动情扭动,臻首也男人舌吻节左右扭摆,吞吐男人口中唾液,激吻声滋滋作响,意乱情迷,心猿意马。 唇分,涎丝牵连,于秀婷眼波欲醉,浑然忘却了方才的羞辱以及女儿还在一旁幽怨生气。 「婷姐姐,还生气吗?」「你……你这人,我前生是不是欠了你,尽被你这般折腾!」楚婉冰眼睛一瞪,险些没掉出来,原以为这小贼要遭一番罪,谁知道就是几个缠吻就把二娘哄了回来,不禁呢喃道:「二娘居然原谅他了……雪芯是耳根子软,她似乎连耳根子都用不上!」洛清妍掩唇笑道:「你妹妹是耳根软,你二娘就是嘴巴软!」「雪芯,别哭了,大哥给你道歉!」哄住于秀婷,龙辉又去消雪芯怒火,柔言温语,好话道尽,这丫头气虽消了七分,但仍是绷着小脸不理。 龙辉暗笑道:「你娘都乖乖雌服了,你这丫头还能蹦跶到哪去!」于是便,魏雪芯只觉得羞处一阵阵痉挛抽搐,有又尿意上涌,吓得她忙交叉夹紧双腿,口中一阵唔唔乱吟,一股股温热阴精又由花眼溢出,龙辉于是发狠道:「你再生气,我就不帮你取那茶包了!」软硬兼施,魏雪芯这才肯理龙辉,但仍是带着几分幽怨。 龙辉忙取来杯子和碟子,分别置于母女四人胯间,再分别解开其锁阴手。 魏雪芯下体顿时一松,眼睛眯成一条细线,舒服得哼哼喘息,发出一连串的腻啼:「啊嗯嗯——啊——啊哦哦!」声调幽怨缠绵,久经不衰,绕梁三日,媚入骨髓,正是靡仙音脱口征兆,她那憋涨许久的花径便不住蠕动,内藏花浆开始外渗,龙辉见状急忙手捏住细线往外一扯,取出茶包,顿时一股浓稠的花浆外涌,汨汨流入杯子内,那包茶的精华都已经被花浆被浸出,索然无味。 「呜呜……嗯嗯!」于秀婷反应更大,扬起脖颈一阵娇吟,身子一阵哆嗦,牙齿直打架,两条美腿一颤一颤的,花蕊颤抖,花径蠕动,只闻咕噜一声,茶包被一股冒着热气的花浆冲了出来,紧接着浆流若注。 龙辉不禁莞尔,想当初洛姐姐也是不用外人帮忙,自己将那枚鸡蛋排出,而婷姐姐也是解开束缚后凭着花浆冲刷就挤出茶包,果然生育过的妇人就是不一样。 于秀婷剑眉阵蹙阵松,高耸的酥胸连番起伏,小腹阵阵收缩,花浆一注接一注地泉涌而出,每流一注,美妇便情不自禁娇喘数声,比起女儿那肆无忌惮的娇呼呻吟,她显得更为克制,每次情不自禁张口,却立即咬牙忍住,等到下一股花浆涌出,身子快美,她又难以克制,吐出几声媚吟,紧接着又羞得闭嘴,如此一来,断断续续,嘤嘤咛咛,却是别有一番欲拒还迎的风韵。 母女两人仙音靡靡,女儿音调高昂,母亲闷声轻哼,犹如合唱伴奏,别有风流,再加上两人泄身是溢出的花浆滴滴嗖嗖地涌入被子,也谱写一曲悠扬妙音。 再看那对妖姬母女,楚婉冰曾有过壶藏果枣的经历,此次也算是轻车熟路,锁阴手一解,她便半蹲在地,拇指食指剥开两瓣莹润 分卷阅读107 的肉贝,吁吁喘着气,雪腹一鼓一陷,花浆蠕动排挤,一块块的果肉便落了下来,并见红粉般的腟肉不住翻涌,水光粼粼,当果肉排空,少妇花房酥麻瘙痒,花眼倏然一张,一股媚汁化作激射而出,落在碟子内,令得果肉更添晶莹。 再看洛清妍双腿轻分,玉手抚着棉腹,柔腰腻腻颤抖,两眼迷蒙若水,张开红唇吐纳呼吸,忽然便见一枚果肉缓缓从肉蛤内探出头来,啵的一声,果肉落在果盘内,紧接着的一幕却是让龙辉惊呆了——一道蜜泉决堤而出,将腟内果肉尽数冲出。 两股玄阴媚汁泻出,屋内充斥着浓浓的麋香媚气,闻者欲醉,飘飘欲仙。 母女花开四朵,蜜蕊吐露,四道蜜汁同时落下,犹如溪泉清流,又如瀑布倾斜,配合着四后时高时低的呻吟,端的是万籁齐奏,仙吟凤鸣,彼此彼此,勾人夺魄。 靡仙吟唱,媚凤吐露,逍遥居内可谓是声色俱全,双重靡仙音,双重玄阴媚香,任你铜铸铁浇,金刚不坏,也得烂成软泥,龙辉首度遇上如此香艳杀阵,顿觉脊骨酥麻,龟菇鼓胀,竟是泄精征兆。 他龙骨一酸,一股浓热阳精喷射而出,化出一道白练从半空划落,撒在母女四具艳媚雪腴的胴体上,纯正的玄阳精华触之欲酥,母女四人觉得身子有股麻麻的感觉,十分受用。 洛清妍媚眼若丝,像只饿久了的母猫一样,用手指蘸起肩膀的一丝白浆送至嘴巴,然后红嫩的香舌一卷,将精液喂进嘴里,样子艳媚无比,淫浪骚骨,龙辉看得两眼发直。 却见小凤凰挨到洛清妍身旁,乖巧地伸出香舌舔吸着母亲身上的白浆,洛清妍见女儿脸蛋发梢处也挂了一些白浆,便也捧着女儿俏脸亲吻起来,将白浆一一清理干净,端的是母慈女孝,淫靡无穷。 母女二人相互舔洗清洁着对方的淫迹,亦是争食龙辉的元阳精华,白浆入口,酥麻滚烫,四肢百骸十分舒爽,说不出的受用。 洛清妍同女儿缠吻了几下,抬起头来,轻启仍挂着女儿津液的红唇道:「秀婷妹子,雪芯,那可是真龙元阳,极为进补,你们可别浪费!」楚婉冰咯咯笑道:「是啊,二娘,你们若是不趁这个机会补补元气,一阵子可跟不上节奏哩!」被这对妖姬母女一唱一和地挪揄调笑,于秀婷和魏雪芯又是一阵脸红,但要学她们那般动作,却是万万难行。 母女两互相对望了片刻,魏雪芯终于打破沉默,低声道:「娘,雪芯替你先清洁一下身子吧!」于是便拿来娟帕,要替于秀婷擦拭。 于秀婷眼眸朝洛清妍那边瞥去,见她们母女巧笑嫣然,相互偎依,虽带着淫媚之态,但却是亲密无间,她不免得一阵羡慕。 美妇俏脸一红,咬了咬唇,仿佛下了什么重大决定,握住女儿的小手,说道:「雪芯,娘自小就对你很是严厉,也没好好疼爱过你,今天……就让娘好好宠溺你一番!」魏雪芯讶异,却见于秀婷藕臂轻舒,柔柔地将自己抱进怀里,胸口立即触及一抹温润弹腴,香香嫩嫩的气息环绕在四周,魏雪芯一阵神迷,双手也从母亲腋下环过,抱住母亲丰腴弹滑的粉背,母女二人静静相拥,气氛温馨,但两人身上皆沾有男儿精元,拥抱紧贴之下相互摩挲,将精元涂匀在身子上,感到一阵粘滑。 「你傻愣愣着看什么?」楚婉冰凑到龙辉耳边轻声调笑道,龙辉回过神来,笑道:「美景当前,多看了一阵子,失神了!」楚婉冰咯咯笑道:「那是我跟娘亲美,还是二娘和雪芯美!」龙辉道:「各有各的美,春兰秋菊,难分轩轾!」楚婉冰白了他一眼嗔道:「左顾右盼,两不得罪,真是个臭男人!」龙辉笑道:「我这是真心话,你们母女四人皆是天上星辰,地上繁花,美得已经超出我的判断范围,我如何能断言孰美孰丑!」楚婉冰被他逗得开心,腻腻地倚在他怀里,道:「小贼,你真是叫人家又爱又恨!」龙辉搂着她柔腻的小腰,低声调笑道:「小丫头,你这般主动贴上来,是不是想要了?」楚婉冰幽幽叹道:「你刚才都把雨露撒给娘亲,二娘和雪芯,就是漏了我一个!」说着两颗圆润的豪乳便往男儿身上蹭,柔媚淫艳,勾人心魄。 「丫头,你别顾着发骚!」洛清妍啐了一声,楚婉冰不满地横了她一眼,嗔道:「臭云曦,你又想怎么了?」洛清妍气结,心想这丫头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回事,哼道:「你夫君刚刚泄了不少元阳,还未进补回气,你若想害他便继续贴上去吧!」楚婉冰这才回想起来,连忙指着桌案的两个杯子和两个碟子道:「哎呀,我差点忘了,小贼,你快喝点吃点,补补身子!」两碟凤果、两杯仙茶陈列在前,龙辉细细比较,冰儿和雪芯的蜜汁较为清澈,小凤凰的那碟凤果肉色显得极为晶莹剔透,雪芯所泡的茶色泽清澈,香气清淡;两名美母身子成熟,有过生育,所泄出的阴精便较女儿浓稠,洛姐姐所浸泡的果肉上裹着一层黏腻汁液,好似涂了蜜糖一般,温热冒气,单单看去就十分甜腻;婷姐姐所出的香茗色泽较深,质地较稠,更似一杯蜜茶,温度也较高,可见袅袅轻烟。 龙辉先抿了一口魏雪芯泡的茶,一股清幽甘甜绕舌而转,十分开胃,于是再捻起楚婉冰的凤果放入嘴巴,果肉滑腻莹莹,入口既化;再尝婷姐姐之香茗,嘴中暖香浓浓,流转口周,端的是把人魂都给勾了出来;最后便是洛姐姐的凤果,果肉黏着一层膏腴,酥爽甜腻。 龙辉元气充足,阳根勃起,筋络狰狞,凶恶无比。 楚婉冰一阵窃喜,越看越爱,便埋首而下,对着龙根又是一番爱怜吹含,舔得根茎水光油亮,如铜铸铁浇般坚挺。 洛清妍盈盈坐在龙辉身旁,挽着他手臂,将桌上香茗鲜果一一尝了,也是连连称赞:「也就只有龙儿你这花花肠子能想出这等做法!」龙辉问道:「洛姐姐,你觉得如何?」洛清妍笑道:「可口之际!」楚婉冰最是嘴馋,闻言便吐出龙根,撒娇道:「我也要吃!」洛清妍打趣道:「你明明是第一个凑过来的,你不吃桌上的,专去吃那桌下的,怪得了谁!你就老实吃你夫君的长根,若有剩下的就给你!」「死云曦,臭云曦!」楚婉冰不由一阵气结,脸蛋泛起酡红,努嘴娇嗔道。 洛清妍也不理会她,朝于秀婷母女招手道:「妹子,雪芯,快过来,人多热闹些!」双姝还有些蹉跎,显得不好意思。 龙辉笑道:「咱们都是这般关系了,还顾忌什么,过来吧!」母女心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便红着脸走了过去。 走近后,发觉龙辉身边就只有一个凳子,洛清妍便道:「秀婷妹子,你先坐。 」然后又指了指龙辉跨前,说道:「雪芯,你去帮一下你姐姐!」魏雪芯哦了一声,乖巧地蹲在龙辉胯间,望着那根粗硕的龙根,心湖荡漾,见楚婉冰正含住龟菇舔吸,她也凑过香嫩的小嘴,含住根下的春囊,来回吮吸,姐妹两多次联床侍奉夫婿,早有默契,两张小嘴也是配合无间,香舌环绕,檀唇裹卷,你吮龙头,我舔棒身。 享受着两朵姐妹女儿娇花的口唇侍奉,龙辉连连叫爽,身旁左右又是坐着两位艳熟丰腴的美母,男儿本能地伸手环住双母腰肢,洛姐姐腰柔纤细,柔软雪腻;婷姐姐腰腴结实,均匀白嫩,仙妖并蒂,一者乳圆奶肥,堪比蜜瓜,一者胸悬傲峰,形如丰梨,端的是乳甜盈鼻,奶香沁魂。 龙辉低头便吃,左右品尝着两名熟母的乳脂奶浆,左妖右仙,奶水乳汁皆是充沛温热,妖姬乳甜缠绵,黏腻可口,仙子奶香甘美,爽利柔滑,吃得是不亦乐乎,一根龙枪粗壮再添,在姐妹口中弹崩脉动个不停,叫这对娇女好生侍奉。 「洛姐姐,我想让你跟雪芯换个位置!」龙辉凑到妖后耳边低语道,洛清妍横了他一记媚眼,便拍了拍魏雪芯肩膀,说道:「雪芯,你起来吧,大娘替你一下!」说着便跟魏雪芯换个位置,与生女一并跪在龙辉胯间,两具腴沃柔滑的胴体耀映生辉,母熟女娇,馨香无比。 洛清妍芳唇喃喃,丁香腻腻,对准龙根棒身一番柔情侍奉,朱唇吹气,香舌轻点,让龙辉不禁想起方才那支竹萧,这根龙枪在美妇跟前岂不是也如同一支萧器。 「妍妍,冰儿,再让我欣赏一回琴箫合奏吧!」龙辉美美喘气道。 洛清妍轻笑一声,继续启唇嘬吮着龟菇龙身,楚婉冰则素手抚琴,柔荑在男儿一对春囊抚摸弹奏着,母女娇花在男儿胯间再奏琴箫艳曲,春意融融,媚光弥漫。 忽然洛清妍捧起一双豪乳,往龙根裹去,楚婉冰见状也捧乳以和,四颗腻软酥腴的乳球将龙根陷入其中,母女甚为默契,捧乳套动,两张喷香檀口轮番含舔冒出的龙头,龙辉顿觉下体一阵腻软,好似被一层层的牛油包住。 「雪芯,来,大哥喂你!」龙辉捻起一块果肉,咬住半边,朝魏雪芯喂去,魏雪芯含羞闭目,张口相迎,凤果清甜可口,显然是小凤凰所酿。 魏雪芯吃得口齿留香,呼呼腻腻,软成一滩春水倚在爱郎怀中。 龙辉又将洛清妍的凤果放在口中,喂向于秀婷,于秀婷怯媚启唇,美美地将男儿喂食吞下,紧接着两人又是一番湿吻舌缠。 龙辉埋首在于秀婷一对肥嫩梨奶间,吮吻揉捏,转头又腻在魏雪芯那双遗传于其母的丰实乳球,品尝乳脂幽香,将涎液涂满这对母女的四颗乳球,下边又大小妖后的绵软巨乳,口中又有大小仙后的丰实梨乳,龙辉简直就是坠身一片乳脂香海,永生沉醉。 龙根一酸,精元喷射,楚婉冰娇笑道:「小贼,你又射了!」说着启唇含住龟首,将精元一一吞下,这一次龙辉射得甚急,阳精如同决堤大河,一股接一股地灌入小凤凰口中,呛得她眼泪直冒。 洛清妍嗔道:「死丫头,贪多嚼不烂,这么多你吃得下吗!」于是也帮她一把,从她嘴里接过龙根,分食了部分龙阳,这对妖精母女再服天龙元阳,滋补阴元,通体皆美,甚是满足。 「婷儿,你跟雪芯去替一下妍妍和冰儿可好?」于秀婷耳根一软,含羞点头,魏雪芯也是眼波迷离,意识涣散,跟着母亲一并答应下来。 得以解脱后,小凤凰甚是欢腾雀跃,拿起酒壶喝了几口酒,将残存的阳精完全吞下后,便带着一连串娇笑扑到龙辉怀里,娇声道:「小贼,我也要你嘴对嘴喂我!」龙辉着实爱煞了这个善解人意,活泼可爱的丫头,宠溺地将她抱住,抿了一口仙茶嘴对嘴喂了过去,楚婉冰顿时眉飞色舞,连连称赞:「这是雪芯的茶吗?好好喝,我还要!」龙辉又含了一口于秀婷的仙茶,哺喂给她,尝到二娘的香茗,楚婉冰美得险些将舌头给吞下去了。 之后她又品尝了她们母女自己的凤果,诸般美味,滋阴补颜,叫这丫头好不舒爽,乖得如同一只猫咪般蜷缩在龙辉怀里,撒娇弄痴。 「小贼,再喂我嘛!」「洛姐姐还没吃呢!」「讨厌,不许给云曦吃,这都是我的!」小妖极为刁蛮任性,就是不许别人分享,也似有意报复洛清妍。 洛清妍横了她一眼,不屑地啐了一声,也懒得跟这丫头拌嘴。 胯间那对仙姿母女正对着龙根发愣,魏雪芯耳根微红,低声道:「娘,要不我们也学一下姐姐她们……」于秀婷腮红耳热,道:「这样可以吗?」魏雪芯道:「应该……应该可以吧。 」说着捧起梨乳往龙根凑去,于秀婷见状也生涩地托起双峰,羞答答地往那灼热的粗物凑近。 双乳对碰,龙辉宛若至身仙境,比起大小凤凰的绵软奶肉,大小剑仙的乳肌更是丰实饱满,四颗弹滑的梨乳一夹,龙辉便觉得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若说大小妖后的是乳浪肉海,那大小剑仙这对宝贝却是高山峻岭,龙辉费尽力气才使得龙根从四乳的下侧插进乳沟,再吸了一口气,挺腰一伸,龟菇才从乳沟里探了出来,送至母女嘴边,但这一番挺动,男根却被乳球牢牢夹住,紧紧箍着,动弹不得,犹如一条被四座山峰钳住的恶龙。 「好舒服!」龙辉长叹一口气,却觉得一阵潮热劈头罩下,龙冠没入温润口腔,低头一看,竟是婷姐姐主动含住自己的宝贝,叫他 分卷阅读108 一阵激昂感动;「婷姐姐,谢谢你了!」于秀婷吐出龟菇,娇羞不语。 雪芯已经接替母亲的空缺,香舌连连勾添龙根。 含吹了几下,魏雪芯又让开龙根,于秀婷羞红着脸,也默契地凑了过去,对着男根一阵爱怜热吻。 这对平日里端雅如仙的母女花此刻却散去一身仙气,如妾似奴地雌伏男儿胯间,接力交替地吮吸男根,使得逍遥居内再度洋溢着一股淫靡气氛。 过了片刻,于秀婷忽然说道:「你还有什么下流的要求便一并说出,我……我今夜就豁出去了,你想怎么样就随你怎么样!」连续被爱郎恩宠,又经历多种淫戏,再加上今夜特殊的气氛,使得于秀婷的矜持也渐渐被剥开,露出熟美妇人渴望的一面来。 龙辉道:「婷姐姐,其实我更想让你们用下边来夹我的宝贝!」这话说得不明不白,莫说于秀婷,就连魏雪芯也是不解。 楚婉冰噗嗤一笑,便往妹子耳边低语说句,听得魏雪芯眼珠子一瞪一圆。 楚婉冰道:「好了雪芯,就由你教二娘了!」魏雪芯嘟了嘟嘴,红着脸跟母亲窃窃私语起来。 于秀婷幽幽一叹,忖道:「虽是羞人,但这个时候也只有顺他心意了!」打定注意后便站起身来,然后涨红着脸蛋转过身去,魏雪芯也是如此动作,母女二人粉背相对,然后慢慢靠近贴在一起,两双玉手相互挽着,弓着腰肢,翘起雪臀,两只浑圆的雪臀紧紧并着放在龙辉大腿上,慢慢地将龙根放入四瓣臀肉间的缝隙,臀沟间夹着他怒胀的阳具龙辉大马金刀地坐在地毯,跟楚婉冰哺喂茶果,一手搂着洛清妍的柔腰,下体则被于秀婷和魏雪芯两只浑圆的雪臀紧紧并着。 火热的龟头从仙后母女柔玉润阜处穿过,擦过茂盛的耻毛,挤过四片娇艳蛤唇,又在两道雪腻的臀沟间腾腾磨擦。 于秀婷、魏雪芯母女雪臀相连,玉户相合,被龙根摩擦得淫液外渗,汁液交相流淌,将她们股间湿得一塌糊涂,泥泞不堪。 两条娇腻的肉缝又被龙根顶得张开,时不时地吐露出里面红嫩蜜肉,随着肉棒的挤动,兹兹叽叽地作响,连绵不绝地往下滴水。 龙辉放开大小妖后,伸手摸住双仙的梨乳。 母女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两具娇躯宛如白玉,此时母女俩各自挺臀,躯体向前倾斜,两双丰满的美乳悬于半空,沉甸甸、颤微微地晃动,不住荡出诱人的弧线母女二人虽然相差十余岁,但容貌体形却是极为相似。 一样的仙姿出尘,一样的恬静温雅,一样的冰肌玉骨,一样的眉枝如画,宛如一对并蒂的鲜花。 龙辉周身一颤,精门再度失守,热乎乎的阳精将母女臀股弄得更加狼藉泥泞。 楚婉冰见状,心疼地将仙茶和凤果都喂入龙辉口中,柔声道:「好哥哥,快些进补元气。 」待龙辉吃完后,小丫头狡黠地笑道:「都吃完了就好,不给那个坏云曦留一丁半点!」洛清妍气得双峰抖出一阵肉浪,哼道:「死丫头,谁稀罕!」母女虽然互相拌嘴,但任谁都看得出她们感情极为亲密,也让于秀婷和魏雪芯极为艳羡。 洛清妍媚眼一转,拉着于秀婷手道:「妹子,咱们也做份天香茗糕吧!」不待于秀婷说话,便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包东西,然后将这娴雅美妇拉到床榻躺下。 自从品尝了那份天香茗糕,楚婉冰一直想再吃一回,如今闻得此话,不由得暗吞口水。 洛清妍瞧在眼里,暗笑道:「待会就不给你吃,馋死你这贼丫头!」于秀婷跎蹉道:「洛姐姐,真要那样吗?」洛清妍大大方方地躺在床上,将两片面糕取出,放在乳头处,道:「妹子,快来吧。 」想到众人那淫乱的关系,于秀婷一阵头晕,幽幽一叹,便也红着脸蛋趴在洛清妍身上,将两颗梨乳抵住面糕,一幕惊人绝艳的画面映入众人眼帘。 两名熟美腴沃的妇人胸乳相贴,白浪雪潮翻涌,腿股交缠,两只熟润而又个走极端的小穴并蒂陈列,吐露溢汁,诱人心魄,望着双后那丰腴柔滑身子,就是她们女儿也也都不禁想将之占为己有。 龙辉看得口水直流,提起龙根便凑到这对熟母身后,挥棒便抽,挤开被柔毛覆盖的肥腻的花瓣,慢慢的挺了进去,立即进入一个湿滑短浅的甫道,极为舒服,正是婷姐姐的肉壶,挥棒百余下,龙辉抽离仙宫,朝下一顶,进入了洛清妍丰腴多汁的腻屄,媚肉好似咬人般层层裹住龙根,蜜穴嫩肉不自觉的向内收束,好像会咬人一般,将那闯进的粗硬肉棒紧紧包裹在内。 龙辉尽情驰骋在仙妖二后销魂肉洞里,两名熟妇紧皱眉头,哼哼娇啼,显然极为受用。 随着龟头抽离和回巢那舒爽欢愉的感觉简直难以言表,两条腿都在激动的微微打着颤。 洛清妍的肉壶里是峰峦迭蟑般重重匝匝,肥美出奇,滑如涂油,一入其中,嫩滑的肉壁便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于秀婷的宝蛤则是短浅惹人,随意一捅便能尽头,棒头立即捣在一团软弹无比的妙物之上,只这一下,便是椎骨酥麻,险些射出精来,在这两个美妙肉穴内驰骋纵横,龙辉只觉得骨头都快酥软,身子几乎不受控制。 楚婉冰看得周身灼热,便将妹子推倒在床榻另一侧,翻身压下,揉着雪芯那双美乳道:「好妹妹,快给我!」魏雪芯小脸晕红,显然也沉醉在这淫靡气氛中,点了点头,藕臂环住姐姐的脖颈,张开小嘴索吻。 楚婉冰情欲翻涌,肥臀一扭,跨在妹子股间,光洁晶莹玉壶抵住乌绒丰盛的肉蛤,相互摩着,妹子的柔毛极为丰盛,扫在蛤间有股酥痒的感觉,楚婉冰越发喜爱,一边吮吸着魏雪芯的朱唇香舌,一边扭摆腰臀,两只鲜嫩的肉蛤便紧紧贴在一起,四片花唇如同接吻般相互交换着汁液,咕咕噜噜地流淌着腻汁。 磨了片刻,小凤凰的蚌珠从花唇顶端吐露出来,恰好被下边的蛤毛一刷,整个人立即打了个哆嗦,美美地扬起身子,甩得两颗肥奶摇晃不已,魏雪芯瞧见立即张口叼住一枚乳珠,口中弥漫着一股乳脂淡香,心想道:「现在就这么香了,要是怀孕生了宝宝,会不会比大娘还要香甜呢?」楚婉冰乳尖舒爽,娇啼道:「呜呜……雪芯,你敢偷袭我……你这死丫头,你也学坏了……」魏雪芯委屈地道:「明明你就喜欢得很,干嘛说人家!还有每次都是你在上面,我都得躺在下面,这不公平!」说着微微扭胯,以作反抗。 楚婉冰蛮横地道:「我是姐姐,是我宠幸你,当然我在上边了!」泥人也有三分火气,魏雪芯被淫欲冲晕了脑袋,横起芳心,便加快扭胯频率,楚婉冰不料此举,被磨得肉蛤酥麻,蚌珠艳红充血。 「死丫头,你敢造反了!」楚婉冰毕竟淫媚久战,稍一定神便也开始反击,肥臀摇晃,花户研磨,几个搓蹭,便将魏雪芯的蚌珠弄了出来。 小凤凰感觉到胯间凸起一点,于是便将自己的蚌珠凑去,两枚娇嫩肉蒂抵触,越摩越硬,越硬越勃,越勃越媚。 原先楚婉冰还存着教训妹子的心意,以正后宫大妇之名,但随着花蒂纠缠,身子变得极为敏感,由教训变为享用:「好舒服……雪芯,你也动一下!」底下的魏雪芯也泄了不忿,挺胯相迎,一时间姐妹并蒂,四乳颤抖,汗水四溅,淫汁倾吐,浪叫不绝。 龙辉正享用着这对熟母,耳边传来她们女儿的娇吟,扭头看去,顿时气血倒冲:「妍妍,婷儿,我要去了!」一股阳精破关而出,浇在两名熟母体内。 「夫君……」两名美妇也是情不自禁大呼爱郎为夫婿,娇嫩的花蕊被玄阳精液浇灌,花眼倏睁,蜜汁倾吐,洛清妍和于秀婷被烫得周身酥麻,芳魂离体,身子不受控制,奶子汨汨渗入乳间的两块面糕,佳肴速成!龙辉气喘吁吁抽回肉柱,于秀婷美得眯着眼睛,身子瘫软在洛清妍身上,四颗奶子压得乳肉四溢,黏腻的乳汁不住往两侧流淌,极为艳媚,洛清妍懂得采补之术,比于秀婷好过些,说道:「再等会糕点就可以了,你先去安慰那两个妮子吧!」龙辉点头,将龙根送到洛清妍嘴边,道:「好姐姐,先给小弟助威。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便柔媚地含住巨龙,龙根上布满了欢好的气息,于秀婷被熏醒,睁开眼眸,呆呆地瞧着方才叫自己欲死欲仙的巨龙,春心放荡,洛清妍见状笑道:「妹子,帮我一把吧!」「就依姐姐意思!」于秀婷得洛清妍指点,口技越发精湛,龙辉只觉两条如蛇似鱼的湿腻嫩物搭上了自己的肉棒,缠绕梭窜,时而挑舐,时而打转,不由美得浑身绷紧。 品得巨龙怒起,绷涨得殷红,其身驽筋盘绕,狰狞可怖,惹得姐妹俩心颤酥悸。 「好了,你快去那边吧!」洛清妍生怕他按耐不住来自己开刀,连忙将他推走,龙辉气势如虹地挺着巨根扑向冰雪双姝。 姐妹俩正磨得快美,忽感身下一热,湿漉漉的蜜户便遭粗物撑开填满,又发出一声声的娇媚吟唱。 龙辉一枪挑了雪芯浅端花穴,这妮子刚被姐姐磨得蚌珠酥麻,此刻再遇龙根,霎时便疯了过去,身子一凝,全身紧绷,呼呼吐气,好似一幅濒死模样。 「雪芯本就短浅,你还这般横冲直撞,你想要她命吗!」楚婉冰埋怨道,龙辉放缓速度,在小剑仙花径内摆动了几下,便又抽出:「那好,就劳冰儿你这姐姐替妹妹分担分担!」说着龙根朝上一挑,没入小妖后的凤穴。 「来啊。 谁怕谁!」这妮子也是久旷了好些时候,甫一受插便将肥臀往后吞纳,玉胯牢牢贴着男儿小腹,将整个怒龙吞入屄内,娇嫩的花蕊被顶得凹陷下一大块,整个身子都软了大半,但她也不甘示弱,浅唱娇哼着扭着肥臀相应。 「小贼……人家跟雪芯比娘亲她们谁更舒服?」楚婉冰回过头来,媚眼含情地问着龙辉道。 龙辉道:「这如何比较,你们各有各的好,我实在分不出来!」楚婉冰将他双手引往自己胸口,让他揉着自己一双豪乳,娇哼道:「那你就说说各自的好处嘛!」龙辉想了想道:「洛姐姐和婷姐姐的身子成熟多汁,小穴丰润多水,而你跟雪芯青春少艾,下边更为紧凑弹滑。 」楚婉冰嗤嗤媚笑道:「那你更喜欢哪个!」龙辉想了想,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小凤凰狡诈地笑道:「那我跟云曦谁好?」龙辉不假思索道:「你和云曦一样好……」话音未落便觉中计,这丫头分明就是想借自己嘴巴来打压洛姐姐,将她们俩辈分拉回同一条线。 「呸,死丫头,你造反了是不是!」洛清妍寒着脸望过来,她着实被这丫头气得不轻,想来也是昔日太过宠溺她,令得她越发无法无天。 楚婉冰厚着脸皮道:「就是如此,咱们本就是姐妹,你别老高高在上欺负人,而且我比你入门早,你还得叫我姐姐!」看着她们母女拌嘴,龙辉下体挺得更欢快,撞得小妮子花蕊不住凹陷,汁液涂满了整条阳根,濡得湿润油滑。 洛清妍从胸前取下天香茗糕,一股浓郁香气立即弥漫开来,整张床榻都陷入一片香海,惹得众人食指大动,口水直流。 洛清妍将糕点掰成四块,先将一块喂给于秀婷:「妹子,你也辛苦了一天,吃些东西吧!」于秀婷柔顺地张口接过,满口余香,不禁谢道:「有劳姐姐了!」洛清妍笑道:「妹子客气了,这糕点也有你一份功劳嘛!」于秀婷腮侧一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洛清妍自己吃了一块,又将第三块塞给魏雪芯。 最后一块捏在手里,楚婉冰看得两眼放光,嘴馋不已,柔柔地道:「娘,娘,快喂我吃!」洛清妍嗔笑道:「好个没脸皮的丫头,果然是有奶就是娘!」楚婉冰连忙撒娇道:「哎呀,冰儿刚才跟娘亲开玩笑的!」洛清妍道:「好吧,就喂给你!」将糕点送往楚婉冰嘴边,就在这妮子开口欲咬时,洛清妍手腕一转,将糕点塞到了龙辉嘴里,笑道:「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楚婉冰气恼,嗔道:「我也是玄阴媚体,我以后自己来做!」洛清妍盯着她胸口,讥笑道:「你这瘦巴巴的……怎么做?」意思不言而喻。 楚婉冰 分卷阅读109 柔腰一拧,翻转身来,将龙辉推倒在床,分开双腿,跨上他身上,玉手握住龙根便往花径里塞。 「小贼,快用海龙入宫!」楚婉冰暗运媚功,将花芯逼下,裹住龙冠,龙辉愣了愣,却闻她撒娇道:「好哥哥,冰儿要给你生孩子,你就快些进来嘛!」说话间花蕊已然绽放,龙菇陷入一片更加柔腻腴滑所在,美不可言,直叫男儿欲继续深入。 龙辉周身如焚,大喝一声好,阳气凝聚在棒身,巨龙倏地弹了几下,胀了数圈,长了数寸,就如同一个婴孩手臂,抵住小凤凰的宫口往内钻去。 楚婉冰顿觉得身子好似被剖成两半,一股撕裂剧痛涌上心头,痛得她尖叫起来,冷汗直冒:「呜呜……小贼……轻点……轻点!」这海龙入宫极为犀利,而龙辉得了鹭眀鸾药丹精华后,那根巨龙更加凶狠,就算身负玄阴媚体的楚婉冰也是难以承受,就犹如新妇初破的那一刻,剧痛难忍。 巨龙狰狞无比,抵住已经开启的娇嫩花眼内又啃又噬,酸得楚婉冰楚婉冰汗如浆出,小妮子着实硬气,身子慢慢下沉,持续运转真气,奋力施展秘法开启自己的玉宫之门。 龙辉只觉得整个棒头已陷在美如肥脂的花心之中,更是不断被花眼吞入,不得不说这妮子体质着实媚人,若非他阳气得以凝练,此刻恐怕早已一泄如注,这次海龙入宫比起鹭眀鸾和穆馨儿这两个身心皆熟透的美妇还要销魂。 楚婉冰柔柔地抱着龙辉脖子,奉上香吻,道:「好哥哥,你快些来取冰儿的凤丹吧!」说话间又有数股腻滑花浆夺路而出,甩洒在震跳不住的大龟头上。 如斯美人软语吹气,欲将自己一切奉献出来,龙辉顿时爱意涌向心头,蘸着腻滑花浆,便往花宫蜜蕊狠狠一枪。 颤跳不住的巨龟狰狞毕露,雄硕龟头继续缓缓前进,朝更深的地方陷入,终于冲入凤宫玉蕊。 紧接着便有团团肥美油滑的嫩物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软软地将整粒龟头裹住,如同小嘴一般,又吸又吮地不住蠕动。 楚婉冰美目轻翻,樱口绽张,然却再无一丝声音,从未被人涉足过的玉宫此际被破,所带来的剧烈痛楚与至极快美令得她周身没有一寸不酥不麻,就连叫喊的力气也没有了。 龙辉再使劲一挺,整根巨龙冲入凤宫,小凤凰的雪腹上立即鼓起起一道狰狞的男根形状,龙辉也感到棒首触及一枚圆润细滑之物,轻轻一碰便有股炙热传来,顺着马眼一直流淌至精管,整根椎骨脊背有股暖洋洋的舒服感。 但楚婉冰可就叫苦不已,凤丹乃她阴精凝聚,牵扯全身元气,被龙辉这么一顶,霎时如遭电击,丹元不住颤抖,几欲溃散。 腹内酥麻之余又夹杂着丝丝剧痛,一身冰肌雪肤绷得紧紧,冷汗直冒,手脚冰凉,眼波涣散,犹如濒死之人。 「冰儿,你怎么了?」龙辉发觉她的异状,急忙停止动作,但楚婉冰仍是不住打着冷战。 洛清妍虽说被这妮子气得不轻,但见她受罪也是心痛,连忙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冰儿别怕,你放松点,快引导娘亲的真气!」说着将手按在她小腹,缓缓渡过真气,裹住颤抖不已的凤丹,凤凰火能一脉相传,那枚凤丹很快便平息下来助她平复血气。 楚婉冰恢复过来,小脸煞白,心有余悸地道:「娘,我刚才好像要死掉一般,究竟是怎么回事?」洛清妍嗔道:「让你这丫头猴急贪心,没那本事也学人家奉丹双修!你的凤丹乃毕生精元所在,正是最敏感脆弱之地,奉丹双修就得先化去药丹,这个步奏却是最为凶险的,你鹭姨修为精湛自然可以控制,但你却还嫩了些火候,若不是我在这儿看着,你早就成废人了!」楚婉冰脸蛋一红,怯生生地道:「人家知道错了!」洛清妍宠溺地捏了捏她小脸,笑道:「知道错就好,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没大没小?」楚婉冰柔软地低头道:「不敢了!」龙辉笑道:「母女和好,皆大欢喜!」笑声未止,龙根继续往上一顶,戳在凤丹之上,马眼处渗出浓浓阳息,环绕着凤丹四周,滋补元阴,楚婉冰痛楚尽消,通体温热,说不出的舒服。 「啊!」龙辉抱着楚婉冰肥臀抽插抛送,扭过头去跟挨在一侧的洛清妍缠吻起来,胯间享受冰儿紧凑湿润的蜜屄,口唇则享用其母香滑甘美的涎液。 「大哥我也要嘛!」另一侧却见魏雪芯也是春心荡漾地凑了过来,檀口开阖,唇瓣略显干燥,颇为惹人,龙辉不由分说又侧过头去跟小仙子腻吻在一块,姐妹并蒂,母女花开,血缘禁忌,伦理纲常,皆一一打破,只余淫乱爱欲。 「冰儿,我要来了!」龙辉扣住小凤凰腰眼,徐徐抽送起来,楚婉冰咬紧牙关,打起精神,小腹抽吸,花宫裹龙。 凤丹恰好陷入巨龙顶端的凹陷,仿佛被龙口咬住一般,凤凰精元便决堤倾斜而下,兵分三路涌出体外。 楚婉冰只觉得口腮处溢出一股股的津液,十分甘美,正是三峰中的上峰精华,她连忙将朱唇印在龙辉口中,渡过精纯津液,吃得龙辉满嘴留香,神清气爽。 上峰采毕,龙辉立即扣住一对肥嫩豪乳,欲采那中峰妙液,虎口吐着热气不住熨烫着两团乳肉,楚婉冰只觉乳内鼓胀不已,从外而内,慢慢汇聚到乳头,酥麻快美,鲜红的乳珠很快便蒙上一层黏腻白浆,甜香扑鼻,正是中峰乳华。 记得当初鹭眀鸾是由男儿吮吸才将中峰乳华喷出,但楚婉冰修为略显不足,难以控制,中峰一开便是双乳同泻,龙辉连忙含住一颗乳头,但另一颗却是无从兼顾,眼看就要白白浪费这极品乳华,洛清妍急忙凑上去帮忙,含住另一颗奶头。 甘美滑润的汁液流入,龙辉感觉到从喉咙到腹部都是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洛清妍也是得以进补,通体舒畅。 楚婉冰美得眼珠迷离,颤声腻腻,却是不忘跟母亲开玩笑:「咯咯,云曦……你也吃了人家的奶水,现在轮到我做娘了!」洛清妍笑骂道:「又不要脸了,你那小贼可是跟为娘睡过觉,你是不是也得叫他做爹?」楚婉冰啐道:「呸,他现在喝了人家的奶水,也得喊我做娘!」龙辉哭笑不得,龙根又是一戳,狠狠咬住凤丹,便采那下峰阴元。 凤丹顿时散做汨汨阴精,当头浇下,龙根被湿漉漉的阴精浇灌,更添威势,若是给那些不懂怜香惜玉的莽夫便只会一味享受,趁势鞭挞美人,如此一来,阳强阴衰,男子越来越强,女子则脱阴而亡,所以三峰采战非常人可用,唯有精通双修秘法者可使,若不然便会伤及女子命元。 凤丹溃散之后,龙辉立即溢出阳精,阴阳相辅,龙凤合练,一股充沛元息反哺楚婉冰,重新在宫内结出一枚凤丹,感觉到凤丹结成,龙辉便缓缓退出花宫,小丫头的宫内也受了不少阳精,酥酥麻麻的,极为舒服,想来也是受孕在前,于是便也慢慢关闭宫口。 重结凤丹,楚婉冰气息悠长,美了片刻又回过神来,意犹未尽地道:「小贼,再给人家来一回好吗?」洛清妍一把将她拉了下来,笑骂道:「死丫头,别老吃独食,做姐姐的也不知道让一下妹妹!」楚婉冰不好意思地朝魏雪芯吐了吐舌头,抱歉道:「雪芯,我忘了你了,对不住啊!」魏雪芯柔声道:「不要紧的。 」龙辉极为怜爱这娇怯温柔的小仙子,一把将她抱住,翻身压在胯下:「乖雪芯,大哥这就来跟你生个乖宝宝!」魏雪芯被他哄得心软体热,含羞美美地分开双腿,将火热的肉蛤迎上龙根。 龙辉握住她腻弹丰实的美乳,挥戈一挺,便刺入蛤内,她花径短浅,龙根还未深入一半便已到头。 「雪芯,大哥要进去了!」龙辉打了声招呼道。 魏雪芯点了点头,紧张地抱住龙辉脖子,闭上眼睛等候龙王入宫。 有过数次经验,龙辉这回显得沉稳许多,先是一轮时快时慢的抽插,下下深突,挑刺魏雪芯那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 魏雪芯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如坠云端,忽感宫口一撑,下体一片森然,竟如撕裂,那滋味犹如初夜破瓜般,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大哥……大哥,慢点,雪芯要……要被你弄坏啦!」龙辉吻了她一下道:「没事的,一阵子就过去了,大哥会很温柔的!」魏雪芯便强忍酸痛,扬起俏脸凝视爱郎,只觉得丈夫的脸庞俊美非常,心里更迷醉得一塌糊涂,双臂圈了男人的脖子,仰面去与他接吻。 缠吻间,龙辉猛地一挺,直接冲破宫口,霸占仙宫,天剑谷功体并无内丹一说,故而魏雪芯宫内一片柔滑,龙辉只需探采内中精华,激出她三峰大药便可,也省去了化丹结丹的复杂和凶险。 这妮子宫内也是湿软黏腻,虽不如她姐姐丰腴肥腻,但却是内生异相,那玉宫嫩肉竟还生着一粒粒的小肉芽,挤压男根的同时,仿佛无数肉刷子在棒身龟菇出蹭动,极为促精催射。 魏雪芯柔美娇躯如鲜虾似的拱蠕,往上自翘玉股,将腿心那只缠满水草的嫩蚌来就男人,这丫头身子敏感,动情也快,口唇已经开始泌出丰沛津液,泉涌流入龙辉口中。 采尽上峰,魏雪芯两颗丰实梨乳也开始鼓胀,乳珠娇颤了几下,猛地射出两道细长的白浆,这丫头对房事的自制力不如其姐,中峰乳华根本不受控制,夸张地喷射般外涌。 龙辉急忙去解其中一道乳华,楚婉冰眼睛发亮,一股脑扑了过去,咬住妹妹另一颗乳珠,吸得津津有味,边吃边道:「好东西,可不能浪费哩!」洛清妍和于秀婷不禁莞尔,笑骂不已,叹道:「这丫头当真是只馋猫!」乳华采尽,龙辉便再采下峰大药,扣住魏雪芯的腰胯轻轻耸动,楚婉冰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似乎还想再吃一回。 「咦,雪芯你这里的颜色怎么变浅了!」楚婉冰忽然发现了什么,指着妹子的乳珠道,魏雪芯蹙眉望去,道:「有吗?」楚婉冰道:「真的是变浅了一些,跟二娘的颜色有些相近。 」众人不由得朝于秀婷望去,只见她两粒乳珠只是薄薄的红晕,丝毫没有成熟妇人那种艳丽色泽,比起年轻的女儿还要粉嫩,这时再看魏雪芯的两粒乳梅,色泽似乎真的比原来淡了少许,叫人不禁啧啧称奇。 龙辉不解地问道:「婷姐姐,你这儿为什么会这般粉嫩,是不是一开始就这样了?」于秀婷脸蛋一红,低头道:「以前我还是闺女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自从哺乳后颜色就越来越浅。 」龙辉一边在魏雪芯宫内抽插穿梭,一边握住于秀婷一颗梨乳,拇指摩挲着将那枚铜钱大小乳晕和弹翘的乳头,嬉笑道:「那以前这儿有多大?」于秀婷羞得面色绯红,咬着朱唇道:「好像比现在小一些。 」龙辉又问道:「跟雪芯差不多?」于秀婷红着脸,又点了点头。 随着魏雪芯一声悠长的呻吟,下峰大药也泄了出来,龙辉尽情滋补,再射精反哺,小剑仙肚子一阵暖烘温热,俏脸洋溢着阵阵满足的幸福。 「婷儿!」龙辉马不停蹄又往于秀婷身上压去,于秀婷温婉一笑,爱怜地替他抹了抹额头汗水,柔声道:「辉儿,你出了好多汗,要不要休息一下?」龙辉道:「无妨,我还可再战三千回合!」于秀婷噗嗤一笑,嗔了他一眼:「就知道逞强!」龙辉将她丰腴的美腿分开,挺枪便往水草蜜户刺去,于秀婷被他剖刮腟肉,酥麻不已,嗔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了!」龙辉香了她额头一口,道:「那我进来了。 」于秀婷嗯了一声,阖上秀眸,红着玉靥,藕臂主动环住他脖子,将丰嫩肉蛤向上迎去。 于秀婷身子熟润武艺高强,又有孕育了一对儿女,对于宫口的控制甚是纯熟,配合着龙辉挺进,一下子便张开了花宫入口,龙辉肉棒一挺立即刺入一抹嫩软腴弹之处,与她女儿相似的是,宫内嫩肉竟也生有细细肉芽,而且更加紧密,湿腻黏贴在男根四周,而且玉宫甚是弹软,随着美妇呼吸不住蠕动,分泌出丰沛的花浆,龙辉只觉得自己仿佛浸入一片蜜液海洋,暖融融黏腻腻,肉美肌肥,好不畅快,险些就泄了出来。 「辉儿……」于秀婷犹如濒死鱼儿般,朱唇开启,吐息芳兰 分卷阅读110 ,龙辉自知美妇又向自己索吻,立即印上热吻,唇舌交缠间,于秀婷极易动情,刚被龙辉一吻,便涌出柔滑香甜的津液,龙辉立即吞下这上峰大药。 紧接着美妇梨乳颤巍巍地抖动起来,两粒乳头勃了起来,恰似红梅绽放,乳晕也涌上一层艳丽玫色,龙辉自知时机成熟,低头捏住一颗奶子放入嘴里,美美吮吸起来,相对于楚婉冰和魏雪芯那略带奶甜的乳华,于秀婷这股中峰乳华可谓是毫无杂质,有股清甜气息,比起清茶还要可口,比美酒还要醉人,名副其实的琼浆玉液。 于秀婷的自控力也在两个女儿之上,先让龙辉吸完一侧,再泻出另一侧,丝毫不走漏半点精华,将爱郎伺候得舒舒服服。 于秀婷花宫津液越积累越多,温热柔滑,龙辉只觉得好像浸泡在温泉水中,于秀婷喘息道:「快些采补……」龙辉闻言立即催生阴阳秘法,将这仙姿美妇的下峰大药收入囊内,花宫内的津液不住由马眼涌入,顷刻间便消散不见,三峰尽泄,于秀婷气喘如牛,汗若浆出,一副大亏损的凄艳样子,龙辉那会让美人受损,当下也催生阴阳妙法,射精催阳,反哺对方。 于秀婷花宫被麻人的龙精一冲,通体舒畅,雪白的肌肤泛起迷人红晕,紧接着由红变紫,最终慢慢消散。 于秀婷长呼出一口气,美美地躺在床榻上,被灌了不少龙精的小腹微微隆起,脸上也挂着跟女儿一般的满足和幸福。 魏雪芯将身子挪过来,双手搂着娘亲,如同猫咪般将螓首凑到母亲的颈脖处,细细的舔着,又在小声低语。 于秀婷玉容含笑,温柔地听着女儿私话,只见母女俩的股间同样是狼藉一片,茂盛的耻毛凌乱地黏在一团,被男儿灌进去的阳精还不时还流出一点,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滑出一道白线,慢慢滴在床榻上。 看着母女两人玉胯间都是自己阳精,龙辉着实舒爽,龙根又是跳动了几下,忽然感到棒首一温,竟是洛清妍握住他的巨龟,媚然娇笑,情意融融。 还剩下这个后宫大娘娘,采补了母女三人的精华后,他更是精神,猿臂一舒便将美妇人揽住怀里。 「妍妍,再给为夫生个孩子!」龙辉揉着妇人饱满的玉乳道,洛清妍媚笑着轻点螓首,将丰润的身子慢慢挨入他怀里,两条美腿也跨在他腰间,肥臀下沉,肉蛤熟练地咬住巨龙,咕噜噗嗤一声便吞下巨根。 龙根顶到了一块肥嫩奇美的腴肉,两人皆同时抽气。 洛清妍咬了咬唇,含情脉脉道:「龙儿,全部伸进来吧!」龙辉嗯地点了点头,提枪上挺,洛清妍也运功逼开花眼,张开宫口,配合着龙辉节奏将巨龙吞下。 美妇人的花宫极为销魂,嫩、肥、软、滑、腻、柔、湿、润……龙辉所能想到的字词都已经用上了,却是难以描尽其美妙之处。 洛清妍动情极致,娇躯紧紧挨着男人,一对耸硕肥乳被男儿胸肌挤得不住朝腋间溢出白嫩细肉。 「妍妍,快叫我!」畅快美妙之余,龙辉连连喘气,呼喊怀中美人,洛清妍媚眼如丝,也知道他心中所想,便柔柔媚媚地叫道:「夫君、夫君……」声声夫君,绕梁三日,龙辉血脉欲灼,双手捧住美人两瓣玉臀,其臀肉肥软之极,十指几没肉中。 龙冠一挺,冲入凤宫,洛清妍凝丹以迎,凤丹触及龙根,立即散去精华,花浆不住涌出,填满了整个凤宫,龙辉这才觉得,于秀婷宫内所泌只能称为花汁,洛清妍所泌才能冠以花浆二字,洛清妍宫内泛滥成灾,而且粘稠无比,龙根就如同浸入粘稠的蜜浆内,黏糊糊的一片。 「夫君,快来亲我!」洛清妍口舌生津,涎液外渗,立即奉上香吻,龙辉再度品尝上峰大药,味道甘美,淳厚悠长。 乳珠泌液,剔透晶莹,清幽气息环绕四周,龙辉低头咬住一粒娇翘的乳头品鉴中峰乳华,只觉得味道甘美,清爽可口,跟于秀婷所泌并无大异。 最后便是下峰之战,洛清妍的那枚凤丹灵巧地在龙头处磨蹭打转,甚是调皮,磨得男根不住颤抖,也就在打转过程中,精华循序渐进地渗入男人体内,比起楚婉冰那大补大泄,更多了一份温和滋养,堪称绝世鼎炉。 凤丹缓缓散入龙辉体内,洛清妍也并非被动地等着龙辉反哺,而是主动运起采补异术,迎合龙辉的阳息喷涌,龙辉阳精甫一涌出,她便引导阳元入体,主动结丹,两人服用了阴阳果,双修起来极为默契,很快便形成阴阳循环,龙凤交融。 内丹凝练,洛清妍如痴如醉,肌肤上又开始映透出荧荧的五色华彩,正是凤凰元功运转之征兆,且比以往更加亮丽夺目。 洛清妍长长地呼出口气,脸上尽是撩人的春意与极致的满足,腻声叹道:「好郎君,射得人家险些麻翻过去,妍妍真是爱死你了!」说着凑过俏脸,张启朱唇,舔吮男儿面上汗珠。 龙辉也是舒爽无比,便将龙根从凤宫退出,回到花径内,龙根也恢复正常大小。 「妍妍,咱们再来一次吧!」龙辉意犹未尽,抱着美妇肥臀便要再战,洛清妍也是媚笑点头,扭摆腰臀,以迎爱郎。 就在两人再度交合抽插之时,那枚初结的凤丹绽放出璀璨华光,照得洛清妍小腹一片通透,将花径的情形照得无所遁形,洛清妍低头瞧去,隐约瞧见了那大肉龙在自已体内抽插穿梭,驰骋纵横,鹅卵般的龙头来回滑动,将蛤内晶莹嫩物都给刮带出来,便是连腟内粉肉也给扯拽得不住涌动,看得她着实惊奇。 龙辉也觉惊艳,连忙招呼其余三女道:「且看为夫如何探采妍妍的花心!」说着便一下深插,三姝清晰地看见男人大肉棒朝前深入,狠狠地顶在了腹中深处一团红润嫩物之上。 肉棒退时,那花径通道转瞬闭合,徒留红痕一抹;再探凤蕊时,又见通道撑开,伴有水影晃荡,一开一合间可谓是撩人心魄。 身子里最隐秘丢人的地方竟被这么多人瞧去,饶洛清妍在床上如何淫媚放荡,此刻也是羞得无地自容,这样一来令得那凤蕊愈发娇嫩敏感,难耐男人的巨龟撞击,苦挨了几下就觉得心肝都颤抖起来,发出嗯嗯呀呀闷哼娇喘。 龙辉只觉美妇花底的嫩肉更加肿胀,娇润滑腻,丰腴肥美,顿时情动如火,大声叫道:「妍妍,趁着还有光,你快瞧清楚我是如何刺你花心的!」洛清妍瞪大美眸去瞧,只见那团红物遭受巨棒顶揉,忽扁忽圆,忽肥忽瘦,千变万化,形态不定。 以往都知道花心被刺快美无比,但却不知内里是何情况,此番亲眼目睹,快美程度更是强烈百倍,仅仅挨了十余下便觉泄意尿涌而出,连忙抱住男儿脖颈,不住地娇颤吐息:「好郎君,人家不行了……不要再锁住阳关,痛痛快快地射给人家!」话音未落,身子急抖起来,腹中那粒丰腴肉头一阵颤跳,美美地吐出数股浓稠花浆。 龙辉也是难以按捺喷射的欲望,于是便龟头狠狠挑住嫩物,开启精门,将沸腾的浆汁一股脑射出。 洛清妍被玄阳精华烫得骨头酥麻,娇躯时绷时舒,心肝酥颤,哼哼娇啼,两眼一闭便瘫软在男儿怀里,腹中那团光华也渐渐散去。 经过一番酣畅淋漓的欢好,母女四人的十二个肉洞皆被自己连番享用,更是尽数采去两对母女花的三峰大药,最终还破入花宫,播下龙种……想到这些,龙辉春风得意,舒爽地张开四肢卧在粉肉团中。 「小贼!」就在他想休息片刻,怀里立即挤入一具温润的胴体,睁眼一看,小凤凰正幽怨地嘟着小嘴,嗔道:「不公平,你就知道专宠你那妍妍!」龙辉莞尔道:「你这丫头,又吃起醋了!」楚婉冰翻身骑跨到他腰间,握住龙根便往玉壶内塞,嘴里娇哼嘤咛道:「你分明就是偏心,前后给她布了三次雨露,我就只有一回,你必须补回来,否则今晚不给你睡觉!」随着肥臀下沉,白净如其母的肉蛤再度吞下龙根,逍遥居内又是春风融融,龙辉欲火再起,再度驰骋花丛,充沛的精力尽数挥洒在仙妖四后,采尽这四朵母女娇花……龙魂侠影第23集征战阴阳第一回煞星犯冲登基已有半年之余,此际正值秋高气爽,皇甫铭按照惯例举行早朝,召见群臣商讨国事。 所接到的大多是各地的政事,要么是河堤失修,要么是那个地方官员贪污受贿……皇甫铭听得有些昏昏欲睡,倏然大殿一阵晃动,群臣莫名惊恐,纷纷大呼护驾。 皇甫铭脸色一沉,却仍旧泰然不动,他本身也具有一定的武学修为,金阙真气运转之时当可自保无忧,更何况还有殿上还有高手坐镇,就算天塌地陷也可安然无恙。 只见群臣中闪出一道身影,华袍高冠,武官打扮,脚步猛地一踩,浩元迭出,好似一尊巨石砸下,硬生生压住震动。 群臣不由大松了一口气,待看清那人面貌后,皆大声赞道:「国舅爷神功盖世,佩服佩服!」出手压住地震之人正是侯战戈,他朝皇甫铭拱手道:「皇上无恙否!」皇甫铭道:「朕无事,但这为何会地动不已!」侯战戈道:「微臣这便一探究竟!」走出金銮殿,却见天色阴沉昏暗,雷电闪烁,殃云笼罩,侯战戈弯下腰摸了下地面,感应到地脉有股莫名异动。 侯战戈转身回大殿禀报道:「陛下,玉京地脉似有变动。 」皇甫铭道:「地脉变动,究竟是和缘故?」侯战戈道:「微臣对地气风水不甚理解,此事恐怕得请教国师!」皇甫铭当即下诏请来元鼎真人,元鼎上殿时脸色已经蒙上一层寒霜,道:「陛下,大事不妙,玉京地气被人动了手脚,龙脉灵气正不住外泄!」皇甫铭脸色大变,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人如此大胆敢动我大恒龙脉!」皇甫铭龙颜大怒之际,忽闻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群臣侧目望去,只见正是御林军统领萧宏盛,亦是他母族亲信,隶属外戚一派。 萧宏盛面露惊慌,道:「陛下……刚接到巡城御林军回报,东郊出了大事!」皇甫铭道:「出了什么大事,能比龙脉受损更大吗!」萧宏盛吞了吞口水道:「皇陵有变!」皇甫铭心情不由一紧,厉声喝道:「皇陵发生了什么事!」萧宏盛道:「根据巡城御林军回报,皇陵方圆数里内,泥土全数变成红色,还时不时冒出鲜血一般的污水!」元鼎脸色铁青道:「赤土冒血水,此乃墓葬之大凶也!」祖宗陵寝出了变故,皇甫铭焉能坐视,立即命人备马火速出宫,赶往东郊一看究竟。 东郊有一处名山名为东皇峰,此山拔地而起,巍峨耸立,十分有气势,山峦东面乃一处长春松林,枝叶翠绿;西面为一小山丘,丘陵沙土乃是罕见的白土雪沙,就犹如雪山一般,北方有一个水潭,潭水清澈,活络流动,非常有生气;南面为一矿脉,内藏丰富赤火石,这这四大方位由属性和颜色来看,正好是暗合金木水火四形。 此外松林走势蜿蜒曲折,好似龙盘;山丘则如猛虎蹲踞;矿脉由分为左右两处,好似雀鸟双翼;水潭形状圆润犹如龟背,潭中分出一条小溪,犹如灵蛇,分明就是玄武之貌,这东南西北便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这四大灵兽,暗喻呈祥。 四灵神兽拱卫山岭,正是绝世风水宝地,是典型的家业昌盛,子孙繁荣之脉。 当皇甫铭率众赶到东皇峰山脚时,景象已经完全改变,松林被西面的山丘所独有的白土雪沙覆盖,而西面的山丘则已崩塌,破裂之处正不断涌出地火熔岩,难免矿脉则因地貌改变而冒出地下水,被淹没了大半,至于北面水潭则已经干枯,元鼎见状大叫不好:「松林被西面山丘白沙覆盖,乃西金克东木,北面水潭干枯,玄武已死,至于南面朱雀之旺火局也被地下水给破去,东皇峰的风水尽毁矣!」皇甫铭脸色阴沉,元鼎继续观望山脉风水格局,只见东皇山方圆数里之内是微风不起,草屑不飞,再命人挖来一些泥土,竟是泛出血红色。 元鼎道:「皇上,昔日的风水宝地如今已经成为凶葬邪墓,再拖下去恐怕会生出更大变数!」皇甫铭道:「国师,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保我大恒历代先帝之安宁!」元鼎道:「陛下请稍安勿躁,老道且尽力一试,改地换穴!」说着挥袖一扬,翻掌向地,一 分卷阅读111 股浑厚真气透掌而出,纯正的道家真气渗入地脉,便要将此地环境恢复如初。 就在道气内渗时,忽然地下冲起一股阴煞邪气,顺着四灵地脉迅速朝东皇峰涌去,顿时山间立刻就闻到了一股腥臭难闻的气味。 「尸气!」元鼎脸色大变,挥动袖子,卷起一阵罡岚,将逼近的尸气给吹散。 皇甫铭惊恐地道:「国师,这如何是好?」话音未落,却闻随行御林军有人指着东皇峰惊叫了一声,皇甫铭抬头望去,却见山峰四周弥漫着一层红雾,颜色由淡红逐渐变得鲜红如血。 元鼎法眼凝视,窥见东皇峰上每一寸泥土皆渗出了一股股红得发黑的鲜血!他无奈地长叹一口气道:「陛下,东皇峰已经成为了血尸凶地,老道也能为力!」皇甫铭脸色惨白,道:「就连国师也无回天之力吗?」元鼎叹道:「东皇峰地脉完全被煞气腐毁,血煞凶气已经笼罩了山上每一寸土地,请恕老道无能!」皇甫铭问道:「那东皇峰会发生什么事?」元鼎道:「血煞凶气会侵蚀整座山,无论活人死物皆成阴煞之物!」皇甫铭道:「那皇陵呢?」元鼎叹道:「皇陵有阵局守护,虽不至于立即凶变,但也只是时间问题!」这个凶变便是指墓地里的死人尸变,破棺出墓,这等事情就算是发生在普通人家也是极大不祥和不敬,简直就如同祖坟被掘,先人被鞭尸一般,更别说是堂堂帝国皇陵。 皇甫铭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国师,此事该如何补救?」元鼎满脸无奈,道:「唯今之计,便只有以搬山移海之法将一众皇陵搬到其他地方,避免被血煞凶气侵蚀!」皇甫铭道:「那便一切拜托国师了!」元鼎又向皇甫铭要了五千名御林军士兵,命他们将东皇峰方圆十里封锁,元鼎便带着悬灯、悬壶两名弟子登上东皇峰,一路上树木枯萎,花草凋零,更有不少受尸气感染的鸟兽扑来伤人,但都被元鼎及其弟子一一打发了。 来到山顶,却见历代皇陵已经被血气笼罩,墓碑、墓门都渗着污血,情形极为诡异,元鼎见状急忙拈指做法,凝聚真元,搬山挪海,大喝一声:「起!」一阵巽风刮过,众陵墓竟凭空消失。 办完这一切后,元鼎下山复命:「陛下,老道已经暂时将众皇陵挪至虚空法界内,待来日寻一风水宝地再做安葬!」皇甫铭仍是眉头紧锁,无奈叹了一声,便摆驾回宫。 谁知烦心事却是一桩接一桩,甫一回宫便听到太后遇袭皇甫铭大吃一惊,也顾不上帝皇仪容,撒腿就往太后寝宫跑去。 进入院子后,便见宫娥太监七横八竖地躺在地上,气息断绝,惊得他立即往里边冲去:「母后,母后!」他奔入内宫见萧太后发梢微乱,脸颊泛汗,略显狼狈和惊恐,但并无大碍,安好如初。 萧太后见了皇甫铭,眼眸一片水雾,噙泪悲呼道:「皇儿……你,你可算来了!」皇甫铭连忙扑过去扶住她,颤声道:「儿臣不孝,护驾来迟!」萧太后呜咽道:「方才不知从何处涌来许多鬼物,眨眼间便将所有的宫娥和太监杀死,幸亏玉玲赶到将那些鬼物打跑,母后才能活着跟皇儿你见面!」皇甫铭这才安下心来,忙问道:「玉玲她人呢?」萧太后道:「她打跑哀家附近的鬼物后就到后院巡视,以防有漏网之鱼。 」过了片刻,却见一道英姿飒爽的身影走了进来,蛾眉朱唇,玉靥雪肤,头戴后冠,身披凤袍,本是雍华亮丽的国母之姿,但手中却提着一口明晃晃的钢刀,徒增了几分英雌彪悍之气,正是侯玉玲。 萧太后道:「玉玲这次多亏有你,若不然哀家也得躺在这地上了。 」侯玉玲淡然道:「此乃臣妾之职,太后言重了!」萧太后叹道:「以前哀家不喜你舞刀弄枪,一直逼你早日诞下皇子,你莫要见怪!」侯玉玲淡淡地道:「无妨!」说罢又望向皇甫铭道:「皇上,今日之事极不寻常,可知是何缘由?」皇甫铭咬牙怒道:「全是煞域搞的鬼,他们先是毁了玉京地气,在断皇陵龙脉,简直无法无天,罪无可赦!」听到皇陵出事,萧太后惊呼一声,两眼翻白便倒了下去。 皇甫铭惊恐,连忙宣召御医。 侯玉玲将萧太后扶住,说道:「皇上,太后受惊过度,不宜再惊动她,依臣妾看,还是先让太后在我寝宫住下,臣妾也好对太后贴身保护!」皇甫铭心想现下局势动荡,危机四伏,皇后的提议无疑是最好的,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安置好后宫,皇甫铭火速召集群臣共商大事,他脸色铁青,怒气腾腾地道:「今天的事,你们也看到了,你们觉得朕该如何办!」群臣一阵缄默。 侯翔宇站出来道:「据国师所言,东皇峰之龙脉乃是被煞气侵蚀而致生出异变,煞域此举乃公然挑衅皇朝威严,绝不可姑息!」皇甫铭拍案道:「国丈此言正是朕之所想,仇白飞、铁鹰何在!」两员武官踏出队列迎合皇命。 皇甫铭道:「仇白飞,朕封你为西征大元帅,统兵十万远征西夷,务必铲除煞域在西夷的所有势力!铁鹰,朕封你为平煞大元帅,领兵十五万,征讨九幽深渊,定要将这群无法无天的阴煞邪鬼一网打尽。 」铁鹰身负从龙之功,少年得意,昂首接令道:「微臣定不负圣命,定当饮马忘川,刀斩厉帝!」皇甫铭满意赞道:「好,不愧是铁家长孙,将门虎子,朕就等你捷报!」仇白飞却是暗自蹙眉,说道:「皇上,请恕微臣直言,如今军备未齐,粮草不足,兵将尚倦,此刻讨煞恐怕尤为勉强,若能再准备半年……」「半年?半年之后,这金銮殿早就易主了!」皇甫铭勃然大怒,驳回仇白飞之提议!眼见天子大怒,群臣顿时噤若寒蝉。 仇白飞原本就铁青的面容更是难看,时青时紫。 皇甫铭大声喝道:「朕最多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你便给朕出兵西夷,若打不下来就提头来见!」说罢拂袖而去。 退朝之后,仇白飞也顾不上回府,便马不停蹄赶赴江南,自从朝廷定下兵分两路的讨煞战略后,他便着手训练水师,也幸亏龙辉不计前嫌,对他大开方便之门,使得船坞的建造和水兵训练得以妥善进行,如今皇帝下了死命令,他只得照办。 西征之事非同小可,他必须亲自落实,故而急速奔往江南。 快马加鞭,运功催动,仇白飞在半日之内便从玉京抵达江南,得知此他到来的消息后,风望尘亲自将他接到自己府上。 仇白飞见对方如此礼遇,不禁叹道:「风大人竟如此待我这昔日败将,仇白飞着实羞愧!」风望尘道:「当年大帅也是受到奸人蒙蔽,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仇白飞道:「江南王宽宏大量,风大人胸襟开广,仇某早已有所体会,若不然这水师建造也不能如此顺利!」风望尘道:「大帅应该是在玉京,为何会赶到江南?」仇白飞无奈叹气,将事情始末一五一十地托出,最后苦笑道:「仇某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得亲自落实水师一事。 」风望尘脸色一沉,蹙眉道:「坏陵墓地脉,无疑掘人祖坟,难道煞域真的已经强大到无视天下的地步了吗?」仇白飞道:「皇上已经是大发雷霆,火冒三丈,不平煞域誓不罢休!但如今各方面都还没有准备好,此战恐怕凶多吉少……」说到最后语气极为无奈和不安,任谁也听得出他对此不抱信心。 风望尘也是报以苦笑,两人寒暄了几句便各自告辞,仇白飞赶去检阅水师,风望尘则要将此事禀报龙辉。 风望尘闭目凝气,将神念传至盘龙圣脉,禀明事情,君臣二人以神念相互沟通交谈,一直过了半个时辰才结束。 手持龙辉所赐盘龙令,风望尘召集龙麟军文武高层齐聚玄天府,到场之人有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四名一品将帅;薛乐、郭飞、章铭、木天青四名文臣;燹祸、豸冠、百战、月俊宛、明雪、曲鹄六大长老。 风望尘直接开门见山,将玉京异变道出,龙麟群臣也是大吃一惊,议论纷纷。 风望尘道:「方才吾已将情况上奏王爷,王爷赐我盘龙令,代为传令!」风望尘此刻所言便是龙辉只决策,众文武大臣皆肃静聆听。 风望尘转述龙辉的话道:「此次征煞战役,势必席卷全国,江南不可乱,薛乐负责加强民生管理,木天青监督各郡县之刑罚执行,郭飞、章铭二人协助,务必确保内政安稳!对于东西两线战事,我军不必全力介入,主力大军按兵不动,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四人各率本部军马留守,确保江南之安全,随时准备支援辽东和铁壁关,无比稳固我方阵地!东面征讨煞域的主战场,我军派出毒牙、奔雷、吞云、雀影四部协助朝廷作战,并投入适量的新军械;西征战线则派龙啸一部助战,并增援仇白飞十艘铁架战舰以及五艘玄鲸舟。 此外联系儒道两教,请其派遣高手协同!」王栋开口问道:「那我们这边的高手呢,像妖后娘娘、鸾妃娘娘还有于谷主她们是否回来?」风望尘摇头道:「楚后、魏后还有涟妃、白妃等一众娘娘都有了身孕,不宜介入此事,而仙妖两位太后和鸾太妃为了确保千金的安全,也要留守盘龙圣脉!」众人闻言不禁有些低落,毕竟当初恶战昊天教所把持的朝廷,这些娘娘可是巾帼不让须眉,堪称龙麟军之绝对战力,如今她们不在倒也觉得有几分心虚。 风望尘道:「再过几日王爷便会赶回来,所以大伙也不必担心!」闻得龙辉回来,众人精神大振。 不出数日,皇陵凶变的消息如风般传遍天下,全国各地皆是轰动一片,顿时人心惶惶。 天剑谷内,两大长老命弟子增强防备,更严令门徒不准惹是生非,还派出魏剑鸣带领二十名精锐弟子赶赴玉京分舵增援。 尚未入城便见帝都上空殃云笼罩,血气弥漫,吹来股股腥风。 经过城门的严格盘查后,魏剑鸣等人得以走入京城,街道上除了被腥风吹起的废纸外竟是空无一人,想来百姓要么是躲在家里,要么是搬迁逃离。 走了几步,忽然听到凄厉的叫喊声,魏剑鸣连忙率众赶去,却见数十名御林军卫士正用弓箭射杀几名百姓,有的一箭破头,有的被数箭穿身后又被士兵用长矛往脑袋补上一枪。 「岂有此理,堂堂帝都兵甲,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虐杀百姓!」一名弟子怒上眉梢,手按剑柄便要出手惩恶。 魏剑鸣伸手拦住道:「林师弟,不要冲动,他们并非滥杀无辜,这些百姓已经不能称得上是人了!」众弟子仔细一看,只见那些躺在地上的尸体都渗着乌血,其肌肤也是白得渗人,清晰可见紫青筋络。 魏剑鸣叹了一声道:「他们已经被尸化,不再是常人了!」「你们是何人?」这是一个声音从上方传来,魏剑鸣抬头望去见一道人正站在屋顶,颇为眼熟,他再仔细一看正是昔日紫鹤拉来对付龙麟军的道门练气士——九华洞灵隐子。 众士兵也立即朝这边望来,气势汹汹,剑拔弩张,充满敌意。 沧释天阴谋败露后,灵隐子、丹松道人、六独师等三大练气士羞愧无比,便投身元鼎真人座下,以求戴罪立功,元鼎一意壮大北宗,厚待三人,并封为护教尊者,三人也是投桃报李,鞍前马后,替元鼎卖力。 魏剑鸣道:「在下天剑谷魏剑鸣,奉命前来玉京支援!」灵隐子连忙跃下屋顶,向士兵摆摆手道:「不必紧张,自己人!」众士兵也收起了敌意。 灵隐子朝魏剑鸣回礼道:「原来是魏公子,灵隐子这厢有礼了!」魏剑鸣问道:「道长,堂堂帝都为何会出现尸变之人?」灵隐子叹道:「前些日子,玉京地脉遭受阴煞邪气侵扰,涌起了歹毒尸气,不少百姓沾染了上去,就变成这幅模样,也幸亏发现得早,在煞气未彻底侵蚀地脉之前将其镇压住,而尸变之人也得以控制起来,刚才这几个是漏网之鱼。 」魏剑鸣恍然大悟道:「原来街道上空无一人,敢情是此原因。 」灵隐子道:「玉京府尹已经下了闭门禁令,不许百姓出门,御林军众卫士则巡视京 分卷阅读112 师,捕杀尸变之人。 」魏剑鸣道:「吾等此次入京便是要尽一份心力,若有用得到之处,请道长尽管开口吩咐!」灵隐子道:「贫道只是协助御林军行事罢了,并无调派权力,至于何处需要公子匡助,还得有劳公子去见一见御林军的萧统领。 」魏剑鸣问明方向后,便先让其他人到分舵去待命,自己一人前去拜见萧统领。 抵达御林军营地,报上身份,立即有人将他引入营内。 萧宏盛命人奉茶:「魏公子远道而来,萧某有失远迎!」魏剑鸣道:「统领不必客气,在下得知帝都有难,特来相助,不知有何处可以效劳的!」萧宏盛道:「先多谢公子,贵胄巷的各户人家都有自己的护院家丁,所以并未派太多士兵过去,但未免个万一,所以还请公子往贵胄巷走上一趟。 」他也算是人精,眼前之人乃江南王小舅子,非同小可,哪敢让他去冒险,于是便让他去较为太平的地方。 魏剑鸣领着数名弟子往贵胄巷走去,先以剑心巡视了一遍,并未发觉尸变异象,也稍稍安定下来,想道:「宫姑娘也是住在这里,我要不要去拜访一下?」念及佳人,魏剑鸣心跳一阵加速,脚步不受控制地往巷子内走去,望着门匾一路寻至玉鹿侯府。 魏剑鸣拍门,过来片刻门后传来一个声音,问道:「是谁!」大概是因为尸变蔓延的缘故,侯府大门并未打开,先在里边问清楚。 魏剑鸣报上名号,对方沉默了片刻,又说道:「稍等,我去禀报侯爷。 」又过了片刻,大门才从里边打开,只见宫云飞亲自出来迎接:「魏公子,快快请进。 」侯府内戒备森严,家丁护院皆手持兵器,把守在个个角落。 魏剑鸣问道:「玉京生变,不知侯爷和翁主可安好?」宫云飞叹道:「我倒是无妨,只是妹子她……」魏剑鸣心头一悬,追问道:「翁主怎么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道:「公子请随我来吧!」将他带到后院的一间屋子,屋子四周更是布满守卫,门窗紧闭。 推门进入,内中布置精致,锦花绣帘,正是女子闺房,却见床上卧着一人,盖着厚实被褥,披头散发,不见面容。 魏剑鸣起疑走进一看,正是宫采苓,但她此刻昏迷不醒,月貌不再,而是面容可怖,口唇紫青,肌肤白得渗人,可见肌肤下紫色的筋络血脉,似乎还隐约散发着一股腥臭。 魏剑鸣吓了一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宫云飞道:「昨夜采苓就莫名其妙的发起高烧,半夜便昏迷不醒。 」魏剑鸣问道:「可请了大夫?」宫云飞苦楚万分地道:「现在城内一片混乱,谁还敢出门?哎,而且采苓这样子……跟外头那些尸变的百姓颇为相似,我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封锁消息,走一步算一步。 」宫云飞并非不想去请高人医治,但此刻皇城乱作一团,高手异人要么就是去镇压尸变,要么就是去抢救地脉,要么就是保护皇宫,根本无暇顾及他这么一个有名无实的侯爵,再者他得知外头对付尸变之人都是直接抹去,所以也怕妹子遭此厄运。 魏剑鸣思索道:「昔日我以体内气血驱动真元便可除去宫姑娘的阴气,如今她受了尸毒,是否也可如此呢?」于是便将手搭在宫采苓手腕,度过真气,但尸毒却如跗骨之蛆,难以逼出。 宫采苓曾中过厉帝的阴气,体质虚寒,更容易受到阴煞邪气的侵扰,故而偌大的侯府就她一个染上尸毒。 魏剑鸣见此法无效,于是便再另寻他法:「我的血气至阳,尸毒至阴,若是给宫姑娘服用,是否可以驱散尸毒?」于是便挽起袖子,用指甲在手腕上划破一道口子,鲜血流淌而出。 宫采苓中了尸毒,神志不清,但却颇为嗜血,闻到血腥味便睁了眼,那双眼睛布满乌黑的血丝,张着嘴巴不住喘气,若不是她此刻尚未完全尸化,恐怕早已扑了过来。 见到妹子这幅模样,宫云飞也是吓了一大跳,魏剑鸣却是靠上前去,将手腕的血往她嘴里滴去。 宫采苓饥渴地张大嘴巴吸着落下来的鲜血,身子一颤一颤的,极为亢奋。 果然如魏剑鸣所想,至阳克阴邪,血一滴落宫采苓嘴中,她的气色也好转了许多,惨白肤色正以看得见的速度褪去,肌肤上的筋络血脉也变浅了许多,人也由开始的亢奋嗜血转为平和安静。 魏剑鸣见状立即扶起宫采苓,双掌抵其背输真气,助她推宫过血,加快尸毒的消散。 不出片刻,宫采苓七窍散出道道淤黑的污气,腥臭腐朽,正是体内的尸气。 魏剑鸣赶紧掐了个剑指,隔空一划,火焰剑气惊艳而现,围着宫采苓散出的尸气转了一圈,将尸气尽数烧毁。 尸气离体,宫采苓也清醒了不少,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身后有人扶着她,便睁眼一看,发觉竟是魏剑鸣,俏脸嗖的一下涌上潮红:「魏……魏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儿?」两次昏睡后醒来见到的人都是他,宫采苓芳心莫名一阵悸动。 宫云飞过去解释道:「采苓,你中了尸毒,幸得魏公子大义割腕,以其鲜血替你驱散尸气,你才得以转醒!」宫采苓一愣,才觉得嘴中有股腥味,想到这是男子的热血,双腮霞色更浓,艳丽欲滴,看得魏剑鸣怦然心跳。 宫云飞眼锐,瞧出各种端倪,便使了个借口道:「呵呵,魏公子光临寒舍,正好借此机会好生答谢一番,我这就去准备酒席!」说罢便转身离去,他瞧出两人似有情愫,心想正好藉此机会让妹子走出阴影,再者魏剑鸣的人品家世都没得挑,说什么也得撮合这两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一片尴尬。 宫采苓只觉得脸颊一阵烘灼,似乎上回被他吻过的地方仍在发热。 魏剑鸣俊脸一红,咬了咬牙,说道:「宫姑娘,自从上次一别,我便一直想念着你……」宫采苓羞怯地望着他,眼眸含水,低声道:「我也……我也……」魏剑鸣胆气聚生,握住她的一对柔荑,道:「宫姑娘,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若不弃,我立即向令兄下聘求婚!」宫采苓脸蛋、耳朵、脖子霎时变成酡红丽色,娇呼一声,拉起被子蒙住脑袋,躲到被窝里边。 魏剑鸣问道:「宫姑娘……你,你的意思呢?」宫采苓娇声道:「我不知道,别问我!」历经数日的折腾,皇城地动,祖坟凶变,皇甫铭已感到周身乏力,疲惫不堪,面对着满桌奏章仍得强打精神听取臣子的回报。 萧宏盛道:「皇上,御林军已将城内尸变者控制住!」皇甫铭这才喘了一口气,望向一旁灵隐子道:「灵隐子道长,玉京地脉如今是何情况?」灵隐子道:「托皇上洪福,玉京地脉的煞气已经及时驱散,国师此刻正在准备无极聚灵阵,取日月星辰之精华来恢复玉京地气!」皇甫铭问道:「东皇峰之龙脉是否可以恢复?」灵隐子蹙了蹙眉头,叹道:「恐怕不行了,东皇峰地脉完全被煞气摧毁,相比之下,玉京城的地脉还只是停留在煞气侵袭的阶段,地脉走向并未受到根本损伤!」皇甫铭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咬牙切齿道:「煞域毁我大恒祖宗陵寝,此仇不报,朕无颜面见列祖列宗!」「国丈求见!」门外的管事太监传话过来,皇甫铭摆了摆手道:「二位今日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朕还有事同国丈商议!」谴退两人后,皇甫铭宣侯翔宇觐见。 侯翔宇行了君臣之礼,皇甫铭赐他入座,问道:「国丈,此次征煞事宜准备得如何?」侯翔宇道:「粮草军械都已经筹备得七七八八了,只是煞域的结界始终是个难题!」皇甫铭道:「如今还未探出煞域的阴丹冥海所在吗?」侯翔宇摇头道:「尚未探知!」皇甫铭纳闷道:「岂有此理,难不成朕始终无法替祖宗雪耻吗?」侯翔宇道:「也并非绝对,太荒时代,三教也未曾寻出阴丹冥海,却也照样击溃煞域!」皇甫铭道:「那一仗是如何打的?」侯翔宇道:「当时妖魔两族皆被打败,煞域已是孤军奋战,三教调集所有兵力不分昼夜强攻煞域,步步为营,打下一地就毁一处地气,一步步地将煞域阴气削弱,最终取得了胜利!」皇甫铭点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不妨效仿古人,如今天下归心,朕便倾一国之力来打这一仗!」侯翔宇道:「由于煞域的特殊地势和结界,在没有毁掉冥海的情况下,只有以绝对的优势力量压境而下,步步为营,持久奋战,所以此次战役注定是惨烈无比,一旦开战便无论如何都不能停,所以无论情况如何危难艰辛,老臣恳请皇上要支撑下去!」皇甫铭道:「朕早已下定死战之决心,明日便颁布圣旨,征集全国一切可用之力量,毕全功于一役,不破忘川誓不还!」翌日早朝,皇甫铭接到消息,不及有儒门和南道宗派出了弟子、还有铁壁关、辽东、江南三地诸侯王遣来的使者,就在殿外等候,请求入朝觐见。 皇甫铭大喜立即宣其上殿,这些使者大多是新面孔,唯有江南使者分量十足,竟是风望尘。 行了君臣大礼后,风望尘道:「江南王得知皇陵被毁,异常愤慨,上书请求皇上出兵伐煞。 」风望尘早已得到龙辉授意,玉京一事引起全国震惊,伐煞已刻不容缓之事,于是便顺应大势主动提议出兵,免得后续被动。 皇甫铭点头道:「江南王忠心可昭日月,朕欣慰也!」风望尘道:「微臣此次入京带来铠甲军械共五万副,属阳矿石一万斤,金疮药等各类伤药三十万瓶,粮草二十万石,以壮皇上威势!」风望尘报出这一连串的供奉之物后,群臣一阵惊叹,这些东西虽不是什么名贵,但却是行军打仗必备之物,足以支撑一支军队好长一段时间,尤其是属阳矿石更是在煞域作战的必备品,叫他们不禁纳闷无比,心想这江南王究竟有多富裕。 看着群臣惊讶的目光,风望尘却是暗自苦笑,江南再怎么富庶要一下子拿出这么多东西也是够呛,这批贡品恐怕也已经耗去龙麟军一半的库存,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朝廷同煞域提前开战,无论是江南也好,辽东北疆也罢,都是措手不及,而且任谁都看得出这一仗不得不打,而且也不好打,朝廷一旦兵败,煞域便会壮大,届时兵锋朝外一指,神州各地皆难抵挡,于是便尽最大努力支持朝廷。 风望尘道:「由于昊天之乱,龙麟军元气未复,无法派出大规模的兵力襄助王师,江南王深表遗憾,所以命微臣带来一些薄物,替皇上助威!」其实龙辉的意图便是既然你们要打,就狠狠的打,上回我们跟沧释天斗得死去活来,你却在后边出现捡了个现成,这次也该咱们躲到后面歇息歇息了,要东西可以给,但要人助你大规模的开战——没门!儒道两教乃天下武林正道之表率,所以此次征煞不能马虎,皆表示将派遣精锐随军出战,辽东则表示将向朝廷军提供粮草等方面的物资援助,而铁壁关则表示会派出精兵协同作战。 皇甫铭道:「承蒙诸君鼎力相助,朕又何愁阴煞不灭!」这时侯翔宇开口道:「军备、兵力都已经十分充足,相信以皇上之英明定可克败煞域的阴军尸兵,但厉帝却有神鬼莫测之威能,并非兵力占优就能取胜,还需有相当的高手压阵才有胜算!此次征煞,老臣斗胆逾越,请各路顶尖高手出战,务必一举歼灭厉帝!」皇甫铭点头道:「国丈所言,正是朕之所想,还请诸位使者看在天下苍生份上,请出众高手围剿厉帝!」儒道使者则表示净尘、宗逸逍、尹方犀等元老高手也会参战。 侯翔宇道:「厉帝凭借煞域地利,高深莫测,恐怕这阵容仍不足以将他击毙,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得清出杨督帅、江南王以及妖后娘娘、于谷主等一众绝顶!」这时群臣开始附和道:「是啊,江南王和杨督帅皆有惊天神通,而且妖后娘娘,于谷主,及其千金都是绝顶高手,若能联手煞域必灭,厉帝必死!」风望尘干咳一声道:「江南王爷可以参战,可是妖后娘娘、于谷主她们恐怕无暇分身。 」侯翔宇蹙眉问道:「这是何解?」风望尘道:「这其实是王爷的私事……因为小 分卷阅读113 妖后、魏夫人还有护国公主等诸位王妃都有了身孕,妖后娘娘和于谷主需留守照顾诸位王妃,所以无法参与此战!」朝事散去,皇甫铭回返后宫,往泉霞宫行去,此处乃特地为皇后建造的宫殿。 进入殿内,见萧太后和侯玉玲正在坐在中央御榻上品茶交谈,皇甫铭忙向太后行礼,侯玉玲也起身拜见皇帝。 一番礼数后,萧太后便问道:「皇上,今日状况可有改观?」皇甫铭道:「国师已经恢复了玉京地气,不会再有鬼物尸怪出来为祸了!」萧太后对上次遇袭之事还心有余悸,听得此消息不禁抚胸长叹。 侯玉玲问道:「皇上,臣妾听宫里宫外都在传,说准备要对煞域用兵了?」皇甫铭道:「煞鬼毁我大恒皇陵,此等深仇大恨岂能姑息!」萧太后咬牙点头道:「皇上说得对,不除这些煞鬼,岂对得住列祖列宗!」侯玉玲道:「厉帝武功深不可测,不知皇上可有应对之策?」皇甫铭道:「朕以调集各路高手对付厉帝,可惜江南一脉的高手不能参战。 」萧太后奇道:「据哀家所知,他的一众妻妾都是神通广大之辈,为何不能参战,就算那小子不愿尽力,但祖坟被毁,你那翎羽皇妹也应该会助战才对!」皇甫铭叹道:「翎羽皇妹她们都有了身子,无从参战!」侯玉玲柳眉一蹙,脸色微黯,起身淡淡地道:「太后,皇上,时辰将至,妾身先行告退!」皇甫铭着实不解,萧太后笑道:「玉玲每天都会去练武的,起初她入宫时,哀家还十分不喜她这习惯,如今看来当初是哀家目光狭隘了,前几日若非有她出手,恐怕哀家早已丧命!」皇甫铭道:「母后,你又提那事了,都已经过去了,有惊无险的,就不要说出来扰了心情!」萧太后笑道:「好好,我儿说不讲母后就不讲,但人家一个藩王都有了子嗣,你堂堂九五之尊可不能落后哩!哀家瞧玉玲这孩子着实不错,你们快些诞下孩子,只要是男孩,哀家就举双手赞同他做太子。 」皇甫铭露出一丝苦涩微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萧太后蹙眉道:「你在想什么,难不成不愿意给玉玲的孩子做太子?」皇甫铭摆了摆手,谴退宫娥太监,往萧太后挨近了少许,凝视着萧太后成熟圆润的俏脸道:「儿臣更想同母后生!」萧太后脸颊一红,嗔道:「这儿是玉玲的寝宫,你给哀家收敛一点!」皇甫铭扳住萧太后的肩膀,喘气道:「大半个月没有孝顺母后,儿臣实在心中有愧,半刻都不能等!」说罢低头张唇,一口罩住萧太后柔嫩的朱唇,尽情吮吸着滑润的涎液。 萧太后嘤咛了几声,半阖的眼眸蒙着一层水雾,娇躯扭捏着挣扎了几下便饥渴地环出雪藕玉臂箍住男人脖颈。 一只手已经攀上了萧太后高耸的胸脯,隔着衣物捏住一团柔软,用力地把玩着。 萧太后玉靥生晕,扬起秀颈不住喘着气,皇甫铭的唇已经滑至她胸口,脸颊埋入两团柔软香滑的腻肉处,隔着层层叠叠的宫装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的气味,成熟妇人那特有的馥郁体香扑面而来,如兰似麝,又带着几分膻腻,熏得皇甫铭一阵神迷,裤裆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 「母后……」皇甫铭喘息低沉地去剥她衣裳,萧太后一惊,此地毕竟不是她寝宫,诸多顾虑,连忙扭摆挣扎。 以往他们母子逆伦时,这美艳熟母多是饥渴难耐地将他拉到床榻,纵情欢愉,可曾如今日这般扭捏不已,看着怀中熟妇那娇喘抗拒的表情,反倒是激起皇甫铭莫大兽性,粗暴一甩将妇人完全抛至坐榻上。 侯玉玲的凤榻虽是柔软,但皇甫铭使劲极大,萧太后被摔得生疼,脑子一片昏沉沉,身子趴卧着,坐榻不比床榻宽大,萧太后也只是上身伏在榻间,两条白腿则垂在外边,显得臀股更为丰美。 皇甫铭伸手一扯,将妇人罗裙掀起,露出两条雪酥的浑圆美腿,还有两瓣粉嫩饱满的雪股,裙底下竟是一丝不挂。 她贵为太后,需着华贵宫装,然而裙衫内外数重,还有锦带玉佩的衣服装饰,如此重衣繁裙裹体缠身,若再穿裤衩恐怕连解手方便都困难。 望着高贵端雅的太后装束下那一袭艳媚的臀股,皇甫铭顿觉反差巨大,内心欲火蒸腾不已,也不顾三七二十一,翻身便压了上去,坚挺的胯部压着那绵软肥股,隔着衣衫也感到那阵阵炙热的温度。 「别,不要……会被玉玲看见的……」萧太后不住的扭动着娇躯,提及侯玉玲,皇甫铭不由体内邪火更胜,成婚这么久自己任未碰过这千娇百媚的娘子一根手指,当真窝囊之极,心想若当真被她瞧见,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借势破了她身子,将这对婆媳一并吞了!「被她瞧见便瞧见吧,大不了也一并拉到床上!」皇甫铭猴急地解开腰带,将裤子掰下少许,放出胯间硬物,便往萧太后股心刺去。 「呜呜……你这昏君……」萧太后本就是美人胚子,深宫之内养尊处优使得肌肤更加滑腻,那两条大腿宛若凝脂一般,浑圆修长却不失肉感,丰美的之处根本就并不起腿心来,令得皇甫铭的杵尖由股后压入,全无阻碍地直抵玉门。 「大胆刁妇,欺君犯上,看朕赐你一顿廷杖!」皇甫铭冷喝一声,自将杵尖往蜜缝摁去,两片黏润酥脂被挤蹭得剥开,狠狠地挤了进去。 萧太后脖颈一扬,尖叫起来,不住扭动着嫩肥的股胯,两腮晕红,眼眸迷离,与其说是在挣扎倒不如说是在享用,那份高高在上气质淡然无存,恰似一只发情的牝犬般扭着屁股。 皇甫铭插了几棍,觉得妇人腟内蜜汁泛滥,不禁大喜,于是抱着她腰肢将其身子摆了个后入位的姿势。 换了个姿势后的妇人更是汁润肉烫,刺激得男根竟又粗硬些个,皇甫铭把住肥臀又连挥几枪,刺得萧太后雪股大颤,埋首锦被细细地呜咽。 「母后,皇兄不在了,他的那份孝心就让孩儿一并侍奉吧!」皇甫铭将探至萧太后身下,隔着衣衫揉捏住两团肥腻绵软,狠狠挺动着。 萧太后美得身颤摇颈,半晌才呻吟道:「好,好,你就替你皇兄,把他那一份也给母后……呜呜呜……」吻着秀榻的香气,享用着妇人成熟多汁的花径,皇甫铭兴奋难遏,伸出两根手指往妇人臀间那朵褐色菊蕊刺去。 妇人后庭也常被走动,肛肉变得十分柔腻糜软,皇甫铭轻易刺了进去,两根手指尽数没入菊道,被暖融融的嫩肉裹住。 被这前后夹击,萧太后反应更大,炙热腟腔倏然一索,缩得浆水泥泞,雪股颤摇。 妇人的臀股十分腴美,皇甫铭抽插时,腹底一撞入绵软的臀肉便即弹开,撞得臀肉一片嫣红,更添淫艳丽色。 萧太后美得死去活来,翘臀趴卧,被插得垂头乱摇,双手掐紧绣枕,忘情呻吟起来。 妇人股间被插得发出一声声的唧唧腻响,皇甫铭低头一看,只见那只肥美肉蛤溢出股股爱液,汁液十分厚重,带着腥麝的强烈气味,被男根刮了几下就变成大片乳白,涂满整个阴阜,将耻毛弄得粘稠错乱。 「太后……朕,朕要射了!」皇甫铭身子一阵抽搐,奋力一顶,胯裆紧紧贴住妇人臀股,做那最后哦一击。 萧太后则忘情地拱起棉花似的雪臀往后迎送,将花芯往男根摩擦,磨得汁液飞溅,腿股酥软,蜜缝间快美难言。 皇甫铭马眼一热,阳精泉涌而出,尽数打在妇人酥润糜柔的花心上,那枚嫩肉被热浆一注接一注地击打,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萧太后翻起白眼,娇躯大颤,蛤唇蚌嘴紧紧咬住男根,玉蚌吐出小股清浆,宛若失禁,浓精兀自猛烈喷射,击中深藏在蜜肉里的肿大阴核,接连将久旷的美妇人抛上尖峰。 激情过后,萧太后红着脸嗔道:「你这害人精,还不快些让开,若让玉玲瞧见,还不羞死哀家!」散去情欲,皇甫铭这才清醒,对于这个武艺高强的妻子他还是颇为敬畏的,当下提起裤子,整理好龙袍,说了一声儿臣告退,便匆匆离去。 萧太后此刻是玉户残精,蚌中除了淫水花浆,还淌出乳状小块,忙掏出绢布手帕将股间擦拭干净;她低头再看,发觉榻上垫子也染了一团粘稠的湿痕,不由一阵气苦,暗骂道:「这逆子也真是不知好歹,把这里弄得一片狼藉,他倒好拍拍屁股就走,倒是叫我如何跟玉玲交代!」想着也是心烦,于是干脆打翻茶壶,将茶水洒到上边盖住湿痕。 做完这一切,萧太后面色如初,呼唤宫娥道:「来人,快将坐榻垫子换了,还有速速准备热水,哀家要沐浴更衣!」帝皇后妃的宫殿内大多都修有水池,予方便沐浴用。 放好热水后,萧太后屏退左右,并严禁外人进入,然后再褪去衣衫,将白皙丰美的身子浸入热水中,细细地洗去身上的淫迹。 忽然闻及一阵脚步声走来,她蹙眉道:「哀家不是不准任何人进来吗,究竟谁,还不快出去!」「太后,是我!」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萧太后抬眼一看正是侯玉玲,她此刻褪去了后袍华裙,穿着一袭紧身武士袍,勾勒出修长的身段和健美的曲线。 萧太后微微一愣,道:「原来是玉玲,你有事吗?」侯玉玲冷声道:「太后娘娘,你在我这宫里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的,你觉得我有没有事!」萧太后脸色倏然大变,原本被热气熏红的桃腮此刻顿时没了血色,丰美的身子躲在水底下不住颤抖。 侯玉玲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目光透着一丝炙热,上上下下地打量这浸在水底的熟美妇人,道:「母后如此美艳动人,确实独守空房可惜了些……」萧太后觉得这话极为尖锐刺耳,眉间露出一丝怒色,沉声道:「你想怎么样,莫要挑战哀家的底线!」侯玉玲道:「那母后方才快活之时,底线又在哪里呢?」萧太后气结,脸色阵红阵白,说道:「你想怎么样?」侯玉玲缓缓走了过去,素手优雅地摘下头簪,一头如云秀发披肩抖落,好似一抹墨色瀑布倾斜而下,微笑道:「方才练功也出了不少汗,幸好母后已经替臣妾备好热水了!」不知何时已经将靴子踢下,两只嫩白如玉的莲足踩着大理石地板往水池走来。 哪怕是浸着热水,萧太后仍是浑身发冷,微微颤抖起来,倏然一只纤细白皙的小手抚在了她脸上,只闻耳边响起一阵魔魅的笑声:「母后都年近四旬,又不会气功,想不到肌肤还是如此细滑,真是迷死人了!」龙魂侠影第23集征战阴阳第2回箭在弦上秋风清爽,盘龙圣脉却也是兴高采烈,诗雅阁周围聚着十余名绝色女子,其气质风韵各有不同,有温柔如水,有淡雅如诗,有出尘谪仙,有祸国妖娆,有妩媚多情……楚婉冰来回踱着步子,一脸焦急和不安,倏然听到阁楼里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小凤凰顿时打了个冷战,哆嗦了几下。 鹭眀鸾调侃道:「冰丫头,你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今天怎么坐立不安了!」楚婉冰回了一句道:「听蝶姐姐的叫声我就感到心慌得很。 」鹭眀鸾噗嗤一笑道:「又不是你生,慌什么」楚婉冰嘟嘴道:「还有八个月就到我了,能不怕吗?你也别得意,到时你也跑不了!」说着不安地用手摸了摸肚子。 其余诸女闻言也是打了个哆嗦,不由得捂住肚子,就连平日英姿飒爽的白翎羽也露出几丝不安,饶这般娘子军武艺高超,如今听到崔蝶那凄厉的叫声也生出丝丝惧意。 魏雪芯低声道:「也不知大娘和二娘上边怎么样了?」涟漪道:「她们都有过经验,应该可以摆平的。 」皇甫瑶弱弱地问了一句道:「那夫君为什么也在上边呢?人家不是常说女子临盘,男子必须回避,若不然会倒霉的吗?」楚婉冰哼道:「谁说的鬼话,咱们女人这么辛苦地生孩子,痛不欲生,做男人的当然得好好陪着,若不然嫁给他做什么!」穆馨儿听后莞尔摇头,心想这妮子还真是惊世骇俗,敢于打破一切束缚和俗念,虽有些离经叛道,但却至情至性,叫人喜爱。 楚婉冰此言倒也令得其余姐妹连连赞同,齐声叫好。 「你们这帮丫头,该消停一会儿了, 分卷阅读114 素雅还在一旁呢!」穆馨儿蹙眉微嗔道,她也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虽不会武功但毕竟身心都比诸女成熟,故而较为镇定,对于产子一事看得较开。 「婆婆,我没事的,生孩子是女人最痛苦的时刻,我早有心理准备了!」秦素雅仍旧脸色如常,眼眸却闪着几丝期盼和幸福的神色。 此刻她也将到临盘日期,腰身粗圆,大肚便便,行动颇为不便,需一手捂肚,一手扶腰,还得要丫鬟搀扶。 穆馨儿忙道:「素雅,你也是在这几天临盘了,站起来做什么,快去坐下,别累坏身子!」秦素雅柔柔笑道:「真的没事……」话音未落,忽闻阁楼上响起一阵婴儿啼哭声,诸女花容绽放,喜悦非常,连忙往阁楼涌去。 但走到门口发觉里边一阵肃静,诸女便都停住了脚步,谁也不敢惊扰里边的人。 过了片刻,屋门被一股柔劲隔空打开,洛清妍和于秀婷各抱着一个襁褓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楚婉冰眼睛一亮,娇呼道:「哎呀,是双胞胎?」于秀婷柔声笑道:「是龙凤胎!我这个是女儿,秀婷妹子怀里那个是男孩。 」众女不禁围了过来,盯着这两个小宝贝看个不停。 魏雪芯咦了一声道:「这俩娃娃怎么皱巴巴的?」于秀婷莞尔道:「刚生下来的都是这样子的,当初你出世的时候比他们还皱呢!」魏雪芯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楚婉冰问道:「娘,小贼呢?」洛清妍笑道:「他在里边帮蝶儿清理身子!」楚婉冰踮起脚尖往里边瞧去,只见龙辉正拿着沾满温水的手帕替崔蝶擦拭着身子,动作轻柔温和,小心翼翼。 「蝶姐姐,累不累?」龙辉擦掉崔蝶脸上的汗水,柔声问道。 崔蝶雪靥酡红,两眼迷离,气力虚弱地道:「还好……不是很累。 」龙辉又替她擦拭掉下身的血迹,给她换了一声干爽的衣衫,盖上被子:「蝶姐姐,你快些休息一下,我在这里陪你!」说话间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崔蝶的脸颊,眼眸间爱意绵绵,崔蝶与他目光一触,心底也是甜腻如蜜,如痴如醉。 「夫君,咱们的孩子似乎有些皱呢!」崔蝶叹了一口气,在她看来婴儿都应该是粉雕玉琢的,这般皱褶的皮肤着实有些不符心中所想。 龙辉愣了愣,不好意思道:「我倒没注意看!」崔蝶瞪圆眼睛,叫道:「什么,你没看!」龙辉道:「当时我就惦记着你,所以第一时间就来瞧你,那两个娃娃真没注意看。 」崔蝶道:「我抱他们的时候你也没看?」龙辉道:「没有,当时你脸色那么惨白,我都只顾着你了,没看他们!」崔蝶一时间也不知是气还是笑,但据她所知,以往妇人产子后丈夫都是先看孩子,而对筋疲力尽的妻子毫不理会,完全将女子当做生育工具,但这他却是反过来,率先关怀自己,心里美得一阵腻歪。 「小贼,素雅她……她也要生了!」忽闻楚婉冰焦急的声音从外边响起,龙辉愣了愣,崔蝶忙嗔道:「呆着干嘛,还不快去!」龙辉流星箭步踏出,果见秦素雅正捂住肚子,裙下流淌着破开的羊水,已是临盘将至。 龙辉连忙一把将秦素雅抱起,火速赶回她房间,洛清妍和于秀婷将这对龙凤胎分别塞给冰雪双姝后,便也紧随其后,替秦素雅接生引产。 紧接而来便是秦素雅凄厉的叫喊声,好似猫爪子般不住在诸女心上挠动,冰雪双姝听得小脸一阵煞白煞白。 「冰儿,雪芯,看你们手抖成这个样子,还是把孩子给我吧。 」崔蝶见这两个丫头脸色着实难看,忙招呼她们将孩子递过来,双姝将孩子递了过去,崔蝶将这对龙凤胎抱在怀里,目光尽是一片慈柔。 楚婉冰问道:「蝶姐姐,刚才是不是很痛啊?」崔蝶点了点头,道:「是啊,痛得几乎是三魂不见七魄。 」楚婉冰等诸女脸色皆是一白,却闻崔蝶喃喃低语道:「但看到他们出来后,觉得再苦再累也是值得。 」又过了一阵子,又闻呱呱哭声,这回秦素雅产下的是一个男婴,盘龙圣宫一片喜庆,龙辉初为人父,乐得合不拢嘴,将这三个宝贝抱在怀里,穆馨儿抱过秦素雅生得男婴,问道:「龙辉,这三个孩子的名字你可想好了?」龙辉抱着崔蝶生得女孩,道:「这丫头就叫做念柳吧,其余两个男孩的名字暂时还没想好。 」楚婉冰笑道:「那是不是该等满月的时候再起名字?」龙辉道:「嗯,满月的时候再取名字吧,我还有些事得回神州一趟。 」诸女微微一惊,皆是不解。 龙辉叹了一声,将男婴交给楚婉冰抱着,拉过白翎羽和皇甫瑶道:「你们俩都有了身子,万事都不能冲动。 」堂姐妹俩点了点头。 龙辉将皇城惊变说了出来,白翎羽顿时柳眉倒竖,气得跺脚大骂:「岂有此理,那个混蛋干的,我马上去杀了他!」一脚将地板跺出一个大坑。 龙辉连忙拉着她:「小羽儿,切莫动怒,小心孩子,此事交个我处理即可。 」提及胎儿,白翎羽火气稍减,但祖坟被毁仍是肝火难平。 劝了好久才将这对公主和郡主安抚下来,龙辉道:「我此次回去就是要着手处理此事。 」楚婉冰怔了怔道:「你觉得真是煞域做的吗?」龙辉叹道:「难说,这次我就是回去探个究竟,看看这场仗如何打。 」楚婉冰叹道:「那咱们就在家里等你,记得早去早回!」龙辉捏了捏她小脸,笑道:「知道了,我可要回来贺我孩子满月,还要陪你们养胎呢!」楚婉冰噗嗤一笑,踮起脚尖在他腮边亲了一下,柔声道:「一路小心,快去快回,做事前你要记得这满屋子都是大肚婆!」这丫头平日虽然刁蛮泼辣,但骨子里还是贤惠温柔,每次龙辉出门都会细细叮嘱一番,唠唠叨叨间透着暖心柔情。 皇宫内院的水池中,萧太后浑身颤抖,粉面红霞满布,侯玉玲掰起她的下巴笑道:「母后,虽然宫阙之内各种荒唐淫乱之事也是屡见不鲜,但若臣妾不小心将您和皇上之间的好事说了漏嘴,你是会怎么样呢?」萧太后咬牙道:「你要威胁哀家,你觉得别人会信吗!」侯玉玲笑道:「若是一个平民百姓说出去,那就是污蔑皇室,其罪当诛,根本没人敢信,也没人会信;但若是由当朝皇后说出呢?」萧太后脸色一僵,侯玉玲淡淡地道:「臣妾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若是也将此事公布,太后您说又会怎么样呢?」萧太后怒道:「什么,你别胡说!」侯玉玲道:「太后若是不信,尽管寻个婆子来替臣妾验身。 你说这两件事若凑在一起,外人会怎么说?皇上冷落皇后,却跟太后混在一起?」萧太后玉容蒙上一层晦蒙,面若死灰,垂头丧气地道:「你,你究竟想怎么样?」侯玉玲眼中透出一丝异光,萧太后被她一扫,就觉得自己犹如一只白嫩的大肥羊正被一头母狼盯着。 「只是想要母后好好听话罢了!」侯玉玲的手从她下巴缓缓滑下,妇人的肌肤甚是柔滑,好似上等的丝绸,就算比起凤袍还要滑上几分。 锁骨的纤细再到胸肌的绵软,侯玉玲纤纤玉手忽地盖住了美妇人的半个玉球,萧太后何曾受过此等羞辱,怒上眉梢,尖声叫道:「贱人,你……」话未说完,忽觉乳尖一阵酸痛。 侯玉玲冷笑道:「太后,祸从口出!」说着两根玉指掐住妇人的乳梅细细把玩,她的手指极为灵巧,将萧太后拨弄得浑身燥热,刚刚欢好的身子竟有了几分水意。 萧太后羞怒异常,伸手便去挣扎,却被侯玉玲一指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惊得她脸色煞白。 哗啦一声,侯玉玲跳入水中,萧太后还未来得及反应,熟腴的身子就被另一具健美的娇躯压住,一股紧凑丰实的肉感传了过来。 侯玉玲的身段修长,肉感饱满,浑身上下无不充斥着力与美的结合,透着健康的香味,反观萧太后成熟柔腻,肌绵肤软,恰如汁水饱满的蜜桃,弥撒着一股醉人馥香,两具躯体在水中挨到一块,使得蒸气也带上几分女体的幽香。 「母后,那些男人有什么好呢?」侯玉玲眼中闪过炙热欲望,英武的玉容蒙上了一层勾魂夺魄魔魅,「哪有咱们女子那般温柔,您若是耐不住寂寞,何须找皇上,臣妾可是愿意随时替您分担哩!」女子磨镜而互相宽慰也不是不知道,但此话竟从堂堂皇后口中道出,令得萧太后有种莫名的寒栗,但压在身上的躯体即便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那股丰弹的肉感,再看侯玉玲那身武士袍因为浸湿的缘故,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得身段无比玲珑,胸前两颗玉乳高耸入云,堪比险峻峰峦;腰身盈盈紧绷,犹如豹子般有力;臀部圆润弹翘,双腿修长丰实,比起白翎羽的英姿雌风,她更多出了一股蠢蠢欲动野媚,又或者是霸道和充满侵略的魔性。 萧太后被她这般一压,竟如同被猛虎豺狼威慑羔羊,忐忑不安却又不敢反抗。 「呜……」萧太后只觉得腿心一麻,一根纤细挤开了花瓣,刺入腟内,她也常行自渎淫事,对此并不陌生,这分明就是侯玉玲的手指。 被一个女子这般羞辱,萧太后娇躯剧颤,眼泪滚落脸庞。 「母后,别哭,别哭,臣妾会很温柔的!」侯玉玲就如同哄小孩般,抱着萧太后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并将她脸上的泪水轻轻吻去。 萧太后只觉得她朱唇香滑,吻在自己脸上就如同花瓣贴着般,说不出的温柔,一时间也痴了几分,忘却了哭泣。 倏然,萧太后觉得脸颊一阵湿热,一根粘滑柔巧之物贴着自己肌肤滑动,定神一看,竟是一根艳红的舌头。 侯玉玲吐出嫩红如脂的香舌在美妇人的脸庞舔着,明艳的双眸闪着丝丝玩味的笑意,就好似在品尝着这颗成熟的鲜果:「嘿嘿,母后,你的皮肤不但滑还很香,臣妾真是喜欢极了!」萧太后颜酡眸湿,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又被这儿媳妇封住嘴唇,那根舌头霸道地撬开自己的牙关,卷入口中,来回在檀腔内撩拨搔刮,还压着自己舌头不断卷吸着,一点点地撩起妇人的春情,萧太后被吻得是神迷魂乱,脑子沉沉的,琼鼻碰出一股又一股的粗沉气息。 侯玉玲的朱唇慢慢往下挪去,贴着妇人的脖子移到两团丰乳间,萧太后乳尖轮番没入那湿滑温软的口腔,被含舔得十分酥麻,阵阵热息由乳尖蔓延开来,一阵接一阵地涌往小腹。 「呜呜……不要咬那里!」萧太后尖叫一声,头皮发麻,左边的玉乳竟被侯玉玲狠狠地咬破,痛得她眼泪直冒,刚刚积累起来的欲望霎时消散。 侯玉玲抬起头来,嘴角挂着丝丝艳红,伸出舌头往嘴边勾了勾,蓦地咯咯娇笑:「母后,这一口可是咬疼了?」萧太后望着她的脸庞,心中越来越怕,哆嗦了几下,竟是不敢再说半句话。 侯玉玲捏起她一颗饱满的奶子,揉在手心把玩着道:「若是不痛,臣妾便再往另外一边咬一口!」说着便又低下头来,不待萧太后反对再往另一侧的香乳啃了一口,顿时左右对称,两排细致的牙印留在上边。 萧太后又痛又委屈,盈盈含泪,模样甚是凄艳,看得侯玉玲两眼绽光,扣住她的下巴便又是一阵激吻,动作颇为霸道,吸吮嘬吻,将妇人的口唇弄得通红一片,同时另一只手往妇人胯下伸去,刺入花径,左右扣动,上下撩拨。 东宫浴池里,青春健美的儿媳妇正压着成熟多汁的婆母,上下翻腾,水花四溅……侯玉玲的手指极为灵巧,无时无刻不再扣动着萧太后的敏感点,将花径弄得春泥软烂,花浆汨汨如泉,激涌而出后又散入水中。 「母后,你的身子好生敏感!」侯玉玲也露出几分癫狂的魔欲媚色,贴着萧太后丰软的身子上下蹭动着,两颗结实丰翘的奶子隔着衣衫同妇人赤裸的乳球打着阵阵乳战,你上我下,你凹我陷。 萧太后的双乳绵软腻滑,一旦被挤压便朝两侧溢出,中央则是陷下一块,侯玉玲的乳肉胜在坚挺丰实,弹性极佳,无论如何震动堆挤仍能保持尖笋娇俏的乳廓,这朝廷双后四峰碰撞,就如同两颗蟠桃落入两团乳膏中,乳膏凹陷下 分卷阅读115 去又从四面八方抱住蟠桃。 萧太后的阜上花珠被不住玩弄,侯玉玲那灵巧的手指在上端时而弹时而拨,将这堂堂贵胄太后那丰熟的身子当做古筝,正在上边演奏着一支销魂艳曲,从那小嘴中时不时溢出的娇吟便是那音符。 萧太后被浑身燥热无比,小腹接连抽插起来,花浆一注接着一注往外喷涌,她也不是没有自渎过,但每次都是治标不治本,仅仅泄去一时欲火,很难酣畅淋漓,过后便更加难忍,简直就如饮鸩止渴,那有过这般淫水泉涌的快美。 恍惚间,萧太后脑中闪过一丝清明:如此熟练的手法,成婚至今仍是处子之身……这个儿媳分明就是个专好女色的「雌断袖」!惊愕羞愧之余,熟美的身子已经是蜜浆倾斜,高潮迭起,快美之感从下而上,涌遍全身,萧太后身子时凝时松,两瓣肉贝开阖不止,猛地吐出一股粘稠的花蜜,落入水中久久不散。 萧太后长出了一口气,身子疲惫不堪,瘫软在池底,她尽最后一丝力仰起玉颈,只有这样子才不至于头被水淹过。 就在她仰首喘气之时,侯玉玲趁机将她脸庞压到水下。 萧太后口鼻不能呼吸,咕噜噜地呛了好几口水,本能驱使下不住挣扎,但却是蝼蚁撼树,眼看便要淹死在池底,侯玉玲又将她提了起来。 得以呼吸,萧太后不住咳嗽,脸色惨白无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眼翻白,玉容变色,哪还有半分国母风姿,狼狈得难以想象。 「母后,可还要在好好洗洗?」侯玉玲将手搭在她肩膀上,笑盈盈地问道。 萧太后惊骇地不住摇头求饶:「不要了,我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侯玉玲道:「那母后可愿听臣妾的话?」萧太后连连点头。 侯玉玲满意地松开玉手,含笑望着她,淡淡地道:「既然如此,那就请母后出浴更衣,再带臣妾去拜见拜见王太妃吧!」萧太后问道:「你,你要见她做什么?」侯玉玲笑道:「太妃也算是臣妾的庶母,自然也要尽一份孝心,就如同孝敬母后一般喽!」萧太后只觉得从头到脚皆以冰凉,站在水中的侯玉玲,衣衫尽湿,紧贴娇躯,两座傲峰裂衣欲出,隐约可见两颗细巧的凸粒,本该是十分香艳的美人出浴,但却犹如噬血魔魅,看得萧太后透体冰寒。 铁鹰奉旨伐煞,以河东的石川为聚兵之地,十五万讨伐军在接到将令之后,火速赶赴石川。 石川西面是一处广阔无比的平原,铁鹰选此作为大军聚集扎营之地,待大聚集完毕,便竖起高台,立起帅旗,登台点将,昂首阅兵。 阅兵当日,只见十五万大军列队待检,甲胄齐整,战车辚辚,战马萧萧,刃泛寒霜,旌旗蔽日,战鼓雷鸣,可见其军容鼎盛。 铁鹰戎装齐整,威武不凡,挥臂一扬,大声喝道:「兄弟们,咱们刚经昊天邪教之乱,神州疮痍,本该休养生息,但煞域欺人太甚,先断帝都国脉,再毁大恒皇陵,气焰张狂,皇上龙颜震怒,决意挥兵讨煞,今日我铁鹰受领圣旨,统帅三军,阅兵点将,誓平忘川,愿诸君助我一臂之力,共襄此平叛壮举!」三军高喝,杀声震天,士气高昂!倏然,阴风吹拂,冷笑森然:「愚昧小儿,不知天高地厚,也敢妄言犯我煞域!」三秋之日,骄阳高悬,却叫人冰冷彻骨,天空霎时乌云密布,众人扬颈侧目,只见一道森白影子从天而降,正是煞域十大鬼王之一的白无常。 铁鹰虎目瞪圆,沉声喝道:「好个煞鬼,单枪匹马便闯我军阵,当真欺我大恒无人!」白无常冷笑道:「你们何止无人,简直就是无脑!」铁鹰怒声道:「你说什么!」白无常耸耸肩道:「地脉被毁,皇陵出事,便一口咬定是我们煞域干的,无凭无据便妄下定论,不是无脑还是什么?」铁鹰道:「地脉是被阴冥煞气所侵蚀,除了你们煞域的功法,还有何人懂得这等手段!」白无常道:「只要根基足够深厚,便能模仿出来,有何出奇?」「但这股煞气不但至阴至寒,而且精纯无比,普天之下除了厉帝再也没人能驱使此等煞气!」这时军中站出一道人,淡淡地说着,正是练气士灵隐子。 白无常道:「牛鼻子,你这话可不对了,若是有心人要挑拨你我双方开战,从中获利,自然会对煞域功法进行研究!」灵隐子道:「那你且说说是何人能施展堪比厉帝的煞气?」白无常嘿嘿笑道:「是谁我就不清楚,但你们可别忘了,当初酆都大战,可是有人能够随心所欲地模仿煞域功法,甚至身处六道轮回阵仍能游刃有余!」此话一出,军中不少人便听出言下之意——此人正是龙辉。 一些有心人闻得此言,不禁暗中思量,泛起不少想法,毕竟龙辉位高权重,文政可在昊天篡国时稳住江南,不但不乱民生,反而是越来越富庶;武功则独占复国奇功之鳌头,其本身更堪称天下第一高手,麾下能人无数,最让顾忌的还是他内纳妖族,外联三教,其影响力甚至胜过当今皇帝,堪称无畏之王,若说他没有问鼎天下之心,谁也不会相信……如今被白无常这么一提,一些人便开始怀疑龙辉了。 「白无常,你这话里有话,可得说清楚些啊!」就在军心动荡之际,一个悠扬的声音从飘来,平静无奇,如同谈笑一般,但却是在耳边回响,十五万大军全部听在耳中。 倏然,电闪雷鸣,凭空刮起一股旋风,龙啸震天,尽驱阴霾,重见青天。 只见天际盘旋着一条五爪金龙,鳞甲璀璨,神威莫敌。 三道身影踏着袅袅云烟从天而降,犹如天神下凡一般。 忽然有人叫道:「是江南王!」这话一传十,十传百,顿时全军一片哗然。 来者正是龙辉,在他身旁伴着两名俏美女子,一者莹润如水,身段窈窕;一者狐媚动人,曲线丰满,正是水灵缇和月灵夫人。 三人降落校场,龙辉轻轻一踏步,缩地成寸,逼近白无常身前,冷声道:「白无常,你来此若是要挑拨离间的话便省省口水,我龙辉虽不是什么英雄人物,但还不至于下作到毁人祖坟,扰逝者安宁的地步!」龙辉眼神锐利,傲气沛然,白无常不禁生出丝丝怯意,干笑一声道:「嘿嘿,王爷,方才小人也没有指向何人呐!」龙辉冷哼道:「指桑骂槐的事谁都懂得做,你虽没有点名道姓,但酆都一战,除了本王之外还有何人能转化阴阳之气,你挑拨之心昭然若见!」白无常道:「在下可不敢对您不敬,这一定是误会!」龙辉瞥了他一眼,不屑一顾,目光往军中扫去,十五万人同时感觉到一阵莫名压力,连大气都不敢出,整个校场噤若寒蝉。 「本王乃曾受武烈皇帝之大恩,迎娶护国公主,论身份既是江南王,亦是朝廷驸马!」龙辉扬声说道:「大恒皇陵便等同本王半个祖坟,你们之中若有人误听谗言污蔑本王行此恶事,便等同侮辱本王自毁祖坟,届时休怪本王不留情面!」声音如雷霆轰鸣,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龙辉他的威名自从六年前铁壁关便已经传开,再到如今的一字并肩王,其大势早已蓄成,一言一行皆可令天地颤栗,他便是要以自身名望和威严,用最简单的言语来平息这种无聊的流言蜚语,若是苦废唇舌说来倒去反倒会令流言越传越大。 白无常脸色甚是难看,蹙着眉头哼道:「既然汝等冥顽不灵,顽固欲战,那吾皇便在忘川河畔列阵相候。 」铁鹰道:「要战便战,汝等引颈待戮吧!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本帅也不为难你!」白无常哈哈笑道:「铁少帅,果然意气风发,既然白无常是使节,那就替吾皇向少帅提出一项军前武斗,不知可敢同吾煞域一奴仆比比力气,来个战前热身?」此话用意便是欲跟铁鹰来个军中武斗,既是相互试探,也是意图削减对手士气。 大恒武风尚行,铁鹰身为三军主帅怎可拒绝,朗声道:「有何不敢,让你的武士现身,我军自有勇士迎战。 」白无常嘿嘿笑道:「不知江南王可在少帅军中?」铁鹰脸色微微一沉,哼道:「王爷位高权重,铁鹰一介武夫怎敢让其屈尊于此小营地里!」白无常最为忌惮者自然是龙辉,闻得铁鹰此言也放下心来,龙辉心忖道:「这煞鬼一言一词皆不忘将我挑出来,铁鹰虽是铁老帅之后,但也是朝廷将帅,我冒昧来到此地已然坏了规矩,罢了,还是先退走吧!」龙辉拱手道:「铁少帅,本王还有要事要处理,就此拜别。 」说罢便领着水灵缇和月灵登上金龙,飞离军营。 三人御龙而行,到了十里外的山丘降下。 龙辉站在丘顶,散开神念,继续关注那边军营。 水灵缇蹙了蹙眉,带着几分冷嘲哼道:「既然不放心,为何要走!」龙辉微微一笑,未做言语。 月灵夫人道:「那个白无常摆明了要挑事,若在继续留下来,难保不会被他破些什么脏水。 咱们陛下虽不惧这些小诡计,但麻烦事能避则避的好!」水灵缇哼道:「他是他,与我无关!」月灵夫人掩唇娇笑道:「水妹妹,你就是嘴硬,口是心非!」水灵缇脸颊一红,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龙辉伸了个懒腰,找了个树靠下,张了张手臂,月灵粉腮晕胭,带着一股香风扑入男儿怀中,朝水灵缇抛了个媚眼:「水妹妹,不过来吗?」水灵缇啐了一声道:「你要发骚就自己发,别来拉我下水!」月灵笑了笑,将丰满的娇躯挨在龙辉怀里,温顺地枕着其胸口,腻声道:「陛下,这些天来你都在诸位娘娘那儿过夜,叫奴家好生想念!」龙辉笑道:「我这次出来不就带了你吗,好了,咱们一同看看那军营状况吧!」说着伸手一点,神念外引,凝光成像,映出军营状况。 只见白无常哈哈一笑,掏出一枚铃铛晃动起来,顿时地动不已,一尊巨硕身躯拔地而出,一阵阴煞尸气凝而不散,看似霸道无比,却又锋芒内敛,再看其面容冷肃,身躯高大,目无表情,一袭黑袍笼罩全身,透着丝丝可怖神色。 月灵见了此怪,花容微变,吐了口气道:「好生凶猛的尸煞,难不成便是那头尸王将臣?」龙辉摇了摇头道:「不是,此物应该是以将臣为根本,厉帝再炼出来的凶尸。 看来煞域是有备而来,藉此机会向大恒宣扬实力。 」月灵道:「那头将臣已经颇为难缠,不知这头凶尸又是在将臣基础上炼出来的凶物,也不知厉害到什么程度!」龙辉道:「应该不会比将臣厉害,毕竟将臣吸食了策皇图的精血,但这头凶尸就算不如将臣,其实力也不可小觑。 」白无常道:「此乃吾界之尸奴,名曰后卿,今日便来向铁少帅讨教一番!」吼!后卿张口长啸,犹如冥穴开启,万鬼出闸,八方惊骇,三军变色。 站在点将台上的铁鹰立即感觉到一股凛冽威煞扑面而来,尸气侵扰周身,忙默运内功护住身子。 「大胆尸魔,三军阵前岂容尔等放肆!」却见一将出阵掠战,头戴赤巾,身披连锁铁甲,手提琳琅花纹枪,生得面白无须,俊美若玉,正是同龙辉有过一面之缘的西南军先锋官——金子云。 金子云朝铁鹰行礼道:「小将愿意出战,特请元帅恩准!」铁鹰深知其能耐,点头应允。 金子云一抖琳琅枪,大喝道:「兀那尸魔,看枪!」枪锋急转,旋出阵阵涡流,摩擦出一股热风,如同出云蛟龙般刺向后卿。 后卿眼神一敛,透着阵阵凶光,猛地吸了一口气,令得四周气流倒卷,狂风阵阵,吹得那是飞沙走石。 金子云暗吃一惊,想不到这尸魔单是一个吸气便有如此威力,当下再提三分真元,枪锋凝力,汇成一线,不理四周狂风如何,只是一枪直取后卿面门眉心。 龙魂侠影第23集征战阴阳第3回三才鬼城金子云枪锋旋开后卿四周的尸气,雷霆刺向其眉心,然而枪刃却是难进分寸。 金子云蓄力再推长枪,熊熊真力汇聚枪锋,整根长枪旋转不已,以螺旋之法钻开后卿头颅。 后卿尸煞浑厚,犹如不坏刚身,金子云难伤分毫。 倏然,后卿张口一吼,喷出一股尸煞凶气,金子云连忙抽枪躲闪,堪堪避开尸毒。 分卷阅读116 但尸气由后卿口中喷出,被压成一道剧烈的气流,虽然未以毒伤人,但气流就犹如长鞭一般狠狠抽在地上,将地面打出一道将近半里的裂痕,威力惊骇无比,三军震骇。 只看后卿足跟一蹬,身子如同炮弹出膛般,快速撞了过来,同时左手挥出一记厉掌。 金子云横枪据守,格住掌势,但却感到手臂酸楚,半个身子都被后卿这一掌给震得酥麻,气血翻涌难平。 后卿见一掌被挡,更加嗜血,双眼绽放出幽幽绿光,好似饥饿的凶狼,右手握拳朝着金子云天灵盖打去。 拳势如巨山压顶,金子云被气压笼罩四周,难以躲避,他干脆转枪上刺,以硬碰硬,以攻对攻,誓破后卿尸煞。 只闻轰隆一声,竟是枪则人败,金子云不敌后卿尸煞雄力,不但被折断兵刃,还惨被打得半身陷地。 后卿凶性大发,双爪朝金子云胸膛摁去,尖锐的指甲扣破胸甲,便要对他开膛破肚。 金子云忙将功力全部聚在胸口,形成浑厚的护身真气,挡住后卿爪劲,但护身真气却也仅仅起到阻隔片刻的作用。 真气越来越薄弱,金子云只觉得胸膛越来越痛,只怕不但几息就得被后卿撕破。 危难关头,一道紫霞光华从天而降,后卿犹如被烈火焚烧般,周身剧颤,怪叫一声便跳了开去。 金子云险死还生,抬眼一看却见身前站着一名紫衣儒者,风度翩翩。 铁鹰眼睛一亮,连忙拱手行礼:「原来是靳前辈驾到,晚辈未能亲自相迎,着实失礼!」靳紫衣淡淡地道:「铁帅不必客气,是靳某冒昧,不请自来!」金子云见状连忙起身行礼答谢:「惭愧,若非前辈援手,晚辈小命难保!」靳紫衣道:「无妨,胜败乃兵家常事,而且这头尸煞颇为难缠,你吃亏也不奇怪。 」白无常哈哈笑道:「靳院主,方才金将军已然输了一阵,您是想接手吗?」靳紫衣冷笑道:「白无常,你不必卖弄那些小伎俩来扰乱军心和挑拨离间!」白无常微微一愣,暗叹道:「这穷酸果不愧是儒门智囊,一眼便瞧出了我的心思。 」他本打定注意,若靳紫衣接战,那便藉此来作为攻击铁鹰的借口,即可以打击其主帅威严,也能离间儒门和朝廷军的关系。 靳紫衣道:「靳某乃客,不便多言,一切还请铁帅把持!」说罢,靳紫衣抬起头来,凝视着东方,显然是发觉有人在窥探战局。 远在山头的龙辉微微一愣,便以神念沟通对方,靳紫衣微微一笑,颔首示意。 铁鹰道:「阵前小试牛刀,不必当真,金将军你且退下吧,养好身子,来日在战场上一洗前耻!」金子云应了一声是,拾起断枪退回阵中。 铁鹰又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白无常,你们走吧!」白无常干笑一声,领着后卿离开军营。 铁鹰望着白无常离去的身影,心生一计,他命人隆重招待靳紫衣,紧接着马上请来灵隐子到帅营来,说道:「道长,本帅有一事相托。 」灵隐子道:「铁帅请说!」铁鹰道:「吾曾揣摩过丰郡一战,煞域惯于在外围设置据点,所以烦请您立即跟上去,探清其外围据点所在。 」灵隐子道:「帅爷是要来个出其不意?」铁鹰道:「不错。 」说罢他有立即召来金子云,说道:「子云,吾命你引一百战刀刃,跟随灵隐子护法,一旦找到煞域外围据点,立即拔掉!」战刀刃乃铁鹰严格训练的一批勇战精锐,其地位相当于龙麟军的金麟卫、铁壁关的铁血卫,乃其手中最为猛锐的尖刀,人数不过三千人,却是以一当百的猛士,暗杀刺探,群战独斗皆是精通。 为了同煞域一战,他更是请来道宗高人替这些士兵提升阳火,以求克制阴兵。 百人战刀刃很快结集完毕,灵隐子默念法咒,伸手一点,一团浓雾便涌了出来,将百人的气息和心中覆盖,起到隐身效果。 「诸位,待会行动时务必压住气息,莫要给敌方发觉心中。 」灵隐子也渐渐散去身形,隐身蔽形。 金子云道:「道长请放心,吾等一定会全力配合!」出了军营,灵隐子凭着空气中残留的阴煞气息觅得白无常的去向,又带着众人往西追了五里,却是失了其行踪。 灵隐子蹙眉寻思了片刻:「白无常老奸巨猾,自有隐匿阴气的法门,反观那头尸煞虽是勇战,但却略显粗糙,灵智未开,或许可以从他身上入手!」于是左手画了一张灵符,右捏了一把糯米,点燃灵符,再将糯米撒在上边,符火变作紫红色。 再看灵隐子念念有词:「天清地明,邪煞现形!」随即将火符散做火星,点在众人身上助其开眼,每个人眼睛一亮,竟看到地上多出了一个个的紫青色脚印。 灵隐子道:「是那头尸煞的脚印,咱们跟过去。 」金子云招呼士兵跟上。 灵隐子道术精湛,一步可出千里,金子云亦是天人武将,战刀刃之勇士无不为先天高手,行军速度极为迅速,眨眼间便已经跟着脚印奔出中原,越过玉门关到了西域。 当初陆乘烟带兵扫荡西域,此刻西域人烟稀少,处处皆是破旧之象,路边骸骨比比皆是。 望着那一窜窜的脚印往雪鹰国旧址而去,灵隐子哼道:「这厉帝倒是布局深远啊!」金子云也猜出了些什么,道:「当初陆乘烟奇袭了西域三大王国,那儿定是伏尸百万,血流成河,正好是给他们捡了便宜。 」灵隐子道:「当初陆乘烟以毒攻毒,大败异族联军,但此招有伤天和,西域此刻正是人丁锐减,再加上西域军随着沧释天作乱,也被打得七零八落,西域正是空虚,而朝廷又忙着恢复中原民生,根本无暇顾及西域,正好给煞域可乘之机了!」众人跟着脚步继续寻了上去,到了雪鹰王国遗址处,发觉脚印已经不见了,灵隐子道:「此地阴气很重,将后卿的尸气给掩盖住了,应该便是他们的据点。 」他又指着左右两面道:「那两个地方阴气也颇为凝重,应该也是其据点所在。 」金子云道:「那两个方向应该是紫金和大罗两国。 」灵隐子道:「那就对了,当初陆乘烟也袭击西域,除了雪鹰国之外,就那两个王国能抵抗一二了,那儿必定经过一番血战,怨气极重,实在是养尸聚阴之上佳选择。 」金子云立即派出三名战刀刃士兵,分别进入这三个王国刺探。 他们都是先天高手,又有灵隐子道法护持,再加上只是探查而非搏杀,他们倒也没遇上什么危险,很快便摸清底细。 刺探雪鹰国的士兵率先回来禀报道:「雪鹰国内到处是阴魂在游荡,有不少煞鬼正在奴役阴魂和尸体,我粗略看了一下,大概其阴军尸兵加在一块不下五万人,而且他们还在改造了雪鹰国的城墙,筑其一堵高达百丈的城池。 」金子云道:「如此巍峨的城池应该百里之外就能看见,为何我什么也没瞧见呢?」灵隐子道:「煞域应该是用了一些障眼法,除非深入内部,不然什么也瞧不见。 」金子云道:「前段时间,朝廷也派了不少探子去收集煞域情报,但也没有发觉此西域有什么异样!」灵隐子道:「若贫道没有猜错,煞域是在他们修筑城池的地方设置了结界,探子所见到的都是幻象,而现在大战一触即发,他们也没有继续隐藏的必要,所以才散去结界,咱们的探子才能见到此地真容!」那名士兵继续说道:「城池上有许多炮台,我粗略数了下共有三百多,巡城尸兵多是胡人模样。 」金子云问道:「人数有多少?」士兵道:「不下三万!」过了片刻,其余两名士兵也回来禀报,结果与前一人差不多,都是百丈高墙,数万尸兵。 金子云蹙道:「西域人烟本就稀少,这三座城池的尸兵加起来就足有十万,煞域上哪去找这么多胡人?」灵隐子道:「将军可莫要忘了那西夷啊!」金子云道:「道长提醒得极是,看来西夷一日不灭,煞域便兵源不绝,这中原战场的成败也系于仇大帅的远征军!」灵隐子道:「你们三人将那三座城池的位置和模样给我画出来!」三人应是,便拿起一颗石子在地上沙土上比划起来,灵隐子看后脸色顿时大变,长叹一口气道:「这据点不是我们这点人能拔除的,速回大营禀明主帅,请国师前来相助!」看见金子云仍是不解,灵隐子喝道:「别犹豫了——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你们已经来不及了!」一声阴笑响起,一杆钢叉横空刺来,将那三名士兵通体贯穿,鲜血喷了一地。 灵隐子连忙退开,只见前方阴气弥漫,隐约站着一道巨硕身影,身高九尺,手中钢叉正挂着几名士兵的尸体。 灵隐子大怒,拈出法指,祭起看家绝学——辟魔罡元气,只见他隔空一点,一股清流道华涌出,荡开阴气直取那名凶怪。 那怪挥叉一挡,防住道气,而身上缠绕的阴气却被扫开,露出本来面目,竟是一个牛头人身的怪物。 灵隐子认出其来历,沉声道:「厉帝座下十大鬼王——牛头?」牛头哈哈笑道:「正是你牛爷爷,老道士,你隐身秘法却是很厉害,白无常那小子也真是的,被人跟踪也不知道,若不是爷爷正好路过,还真给你们钻了个空子!」说话间,一队阴兵已经悄无声息地围了过来,将灵隐子和金子云困住。 金子云大喝道:「全军戒备!」牛头道:「你这小子便是朝廷军的先锋官吗,既然你自投罗网,那便用你来祭旗!小的们给我杀!」阴魂咆哮着扑来,欲食活人血肉。 金子云抽出随身佩戴的军刀,力贯刀刃,挥手便将靠过来的几个阴魂劈散,同时下令道:「结圆盾阵迎敌!」九十七名战刀刃士兵相互聚集,背靠着背,围成圆形,便同阴军厮杀起来。 以圆为盾,众士兵体内阳火相互催燃,竟形成一个火圈,每出一击便激起一股热流,靠近的鬼魂无不被烧得魂飞魄散。 眼看阴军越聚越多,金子云不欲拖延,大喝道:「结三角阵,杀出重围!」圆盾守势浑厚,那么三角锐芒则是撕开缺口的良方,金子云等人很快便杀出一条血路。 灵隐子同牛头过了几招,暂不分胜负,但也不欲缠战,虚晃一招便随军退走。 众人撤出西域后,却闻后方传来隆隆巨响,回头一看,只见一股阴气冲霄而起,上引天穹,下接地气,西域范围内的天云和地势全部阴化,天云阴沉,泥土暗红,再看三座巨城随着结界障眼法的消散而现出真容,正是以白骨为砖,血肉为泥,其高达百丈,犹如三座山峰拔地而起。 众人立即赶回石川,将西域之事一一上报,铁鹰脸色凝重,沉吟片刻道:「对方有意挑衅,那便拔营出兵,迎敌战之!」十五万大军立即上路,浩浩荡荡地朝着西域奔去,在距离西域还有十里之时,铁鹰下令屯兵在此,原地休整。 铁鹰站在营中高台向前眺望,见到那三座如同高山般的巨城,表情一阵凝重,靳紫衣站在他身边道:「铁少帅,煞域有备而战,这三座巨城似乎按照某些阵局建造,而且城上还有不少炮台,其防御力不可小觑!」铁鹰道:「我军即将进入西域地界,但却极为平静,丝毫没有见到一丝敌人的行踪,这倒是让人不解!」靳紫衣道:「或许对手是要诱敌深入!」铁鹰点头道:「晚辈也是这么看来的!」靳紫衣道:「既然对方有意如此,那咱们就更得稳住,切莫躁进!」铁鹰道:「前辈有何良策?」靳紫衣道:「这三座巨城颇为怪异,待吾教援手到来后在深入一探。 」铁鹰听从靳紫衣意见,按兵不动,摆出防御战阵与煞域三座巨城遥遥对峙。 到了傍晚时分,只见天际飘来朵朵紫云,正是东西儒宗的孔孟双教主,更有尹方犀、宗逸逍两大破虚长老高手随行,麾下更有礼、乐、射、御、书、数六坛弟子,可谓是声威浩大。 儒教精锐尽出,可见对此次战役的重视。 儒门到场后,道华普照,只见两朵祥云也飘到军营上空,众军抬头望去,却见左边云层上元鼎真人率领北道宗教众而来,丹松道人、六独师以及悬灯、悬壶 分卷阅读117 两名入室弟子赫然在列。 南道宗则是鸿钧为首、净尘为辅,当年酆都一战中失去双目的白云道人也在其中,麾下更有三千道者,声威不在北宗之下。 铁鹰亲自迎接,见过众人后亲自向儒道英杰说出目前状况。 元鼎说道:「吾接到了灵隐子护法的传讯,大概知道此地状况,刚才来的时候便在上空瞧过西域地貌变动,雪鹰、大罗、紫金三国因兵燹之故,国灭族亡,故而怨气冲天,煞域便是利用这股怨气筑造了这三座鬼城!」铁鹰道:「那该如何越过此等鬼城?」元鼎道:「这三座鬼城分别构成煞天、凶地、阴人此等逆三才之势,锁住了阴阳界限,要入煞域就必须毁去这三座鬼城。 」铁鹰道:「那本帅便调兵遣将,准备叩关破城!」元鼎道:「少帅暂时忍耐,贫道始终觉得这三座鬼城非易于也!」铁鹰道:「不知道长如何看待鬼城凶煞所在?」元鼎沉吟片刻,未有结论。 鸿钧插口道:「这三座鬼城之地基极为特殊,大伙不妨往地底看上一看,或许便知这城池虚实!」闻言儒道之人便凝力双目朝地底窥去,只见地脉阴霾灰暗,城池则是以白骨血肉为地基,如同无数触手般牢牢地渗入地脉。 鸿钧道:「这模式大伙不觉得眼熟吗?」靳紫衣面目一冷,沉声道:「炼神浮屠?」鸿钧道:「应该是与炼神浮屠相似的运作方式,煞域先是领用怨气而改变西域地脉,使得整个西域的地火变成了阴火,若我军冒然推进便可能被对方一炮横扫!」众人闻言倒抽一口冷气。 鸿钧继续道:「何止如此,怨气不但改变地脉,而是改变了天象,整个西域都被阴云覆盖,恐怕我军面对的不止是地脉凶火,恐怕还有天象煞雷。 」净尘道:「三座鬼城暗合天地人三才,除了凶火煞雷外,可能还有阴人阻挠。 而且阴人在此凶煞的天时地利作战,威力更是犀利,此番必定是一场恶战。 」铁鹰蹙眉道:「我军已然屯兵此地多时,对方尚未发动攻击,可见我军并不在对方射程范围,看来这鬼城凶火依旧不如炼神浮屠!」宗逸逍道:「与其不断推测,倒不如亲身一试,看看这三座鬼城的能耐!」说罢宗逸逍踏步一纵,凝聚真火,飞掠而出,化作一道紫色火影扑向其中的雪鹰国遗址,亦是煞天鬼城。 「阴鬼邪孽,还不快叫厉帝出来受死!」宗逸逍五指凝气,抬手便是五岳山兮掌,刚烈掌气如同五岳山崩,硬生生地撞向鬼城。 忽见天象异变,庞然天煞戾气源源不绝灌入城内,筑成一道浑厚防线,硬生生挡住了儒者厉掌。 「宗师兄,吾来助你!」尹方犀立即增援,甫一出手亦是看家本领——金乌陨天掌,此招亦是儒宗刚猛杀招,威力与五岳山兮掌不分上下,稍逊于纯阳霹雳掌。 只见尹方犀掌势迭出,如同金乌展翅般朝煞天鬼城打去,硬生生撕破天煞戾气。 就在此时,位于紫金王国遗址的地凶鬼城忽然吸纳磅礴地脉凶气,藉此增援煞天鬼城。 这天地凶煞相互结合,更是牢不可破,连两大破虚高手联袂合击也无功而返。 防住攻击后,却见阴人鬼城上端的炮台开启,三百尊大炮伸了出来,凝聚地底凶火,轰然开炮,阴火交织成绵密火网,令得两大儒者左右支拙,好不狼狈。 尹方犀传音道:「这鬼城的炮火不简单,宗师兄咱们先退吧!」说着使了个如影幻影手卸开凶火,抽身后撤,宗逸逍也知久战不利,当下退走。 回到营中,宗逸逍叹道:「鬼城炮火极为厉害,在射程内,其威力力不逊炼神浮屠!但其防御力更是惊人,恐怕不逊于儒武巨神!」元鼎叹道:「以逆三才而建造的鬼城,防御和攻击都不会简单,除了不能动之外,这三座鬼城简直就是炼神浮屠和儒武巨神的结合!」尹方犀道:「三座鬼城的炮台覆盖了各个方向,可谓是毫无死角,根本绕不过去!」铁鹰指了指天空,问道:「天上呢?」宗逸逍摇了摇头道:「方才吾感觉到天空上隐有阴雷涌动,若是飞入其空域只怕也会遭受阴雷袭击!」铁鹰蹙眉道:「难不成咱们就要望而止步?」元鼎道:「这三座鬼城按照天地人三才排布,若能毁其中一才,或许可突破鬼城阻挠!」铁鹰问道:「如何运作?」元鼎望了望净尘道:「净尘,你我不妨在携手推算一番,瞧瞧这鬼城气脉走向,寻出源头一举毁之!」净尘道:「鬼城有三,单凭你我二人恐怕有些困难,还得请鸿钧掌教相助!」元鼎愣了愣,朝鸿钧淡淡地道:「既然,如此那便有南派掌教了!」在他心中鸿钧始终没资格跟自己相提并论,也就因为净尘提及才略抬眼皮。 鸿钧也不动怒,文雅一笑,抚了抚衣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元鼎先出手。 元鼎也不客气,气灌双足,导气入地,藉此感应这异变的西域地脉。 净尘则单掌朝天,散出一道真气入云,慢慢汇入那片万里乌云,并掐指推算天象状况。 鸿钧凝神观望着三座鬼城,忽然抖出三枚铜钱,分别代表天地人三才运数,一边感应天象,一边揣摩地气,同时结合天地之数进而推演人灵虚实。 良久,净尘神色凝重道:「天象阴云已然连接煞域,可谓是将阴阳之天练成一片,以阴化阳,使得阴气源源不断,云层内之阴雷也是绵绵不绝,正所谓风雷相承,阴雷之源头便是煞域的阴风,要想破解这云内阴雷,就得进入煞域截断风源,但风无形无相,想怎么吹就怎么吹,就算我们能陌路煞域,也难以把握风之源头!」元鼎道:「我这边倒是有所发现。 这西域地脉内蕴水卦,卦象偏阴,煞域十有八九是将忘川河引出一条分支到西域,将阴河之水汇入地脉,若能截断这条分支,应该可以瓦解地凶之力,进而破去一座鬼城!」铁鹰摸了摸下巴道:「敌后断粮?倒也是一个方法,但该如何绕过对方炮火覆盖进入煞域却是个难点!」元鼎道:「贫道或许可劈开一道空间缺口,引大军入内!但煞域之内阴气更加凝重,一般高手进去之后立即受限,实力不足往日三成!」净尘道:「这个好办,我再率众炼制阳符,交由儒教的三未长老出手,相信以他们的实力应该能够截断忘川河区区一条分支。 」他考虑到魔界的雄兵悍将,所以一开口便是儒教三大长老齐出,这也是最为保险的法子。 众人听后皆觉得此法可行,便要着手去办。 鸿钧忽然制止道:「暂莫冲动,吾推算之时发觉逆三才之中却是以阴人之数最有隐患。 三座鬼城之内阴人不少,但却是未曾泄露过多的阴煞冥力,可见正有人隐而不动,蓄势待发。 」孔丘也阻止道:「吾同意鸿钧掌教的意见,这其中恐怕还有蹊跷!」净尘问道:「孔教主何出此言?」孔丘道:「厉帝当初费尽苦心在西域建造这三座鬼城,可见其对待的未来大战决心。 」净尘问道:「是何决心?」孔丘道:「三座鬼城既是他问鼎天下的跳板,亦是拒敌于外的屏障!如今咱们大军压境,厉帝绝不会任由咱们地毁去三座鬼城,所以他一定就在鬼城之中潜伏着!」元鼎道:「堂堂一域之尊竟然也亲上前线?」孔丘道:「这也并非没有可能,上回咱们潜入煞域刺探,厉帝恐怕已经知道,而且也从蛛丝马迹中得知咱们对抗煞域阴气的方法。 」靳紫衣点头道:「孔教主所言甚是,我们不妨这般假设,当我们三人刚刚进入煞域,这一刻国师要维持入煞道路,净尘道长也得率众结阵加持,正是虚弱的时候,若厉帝出手袭营,这时候营内可是没有能跟他抗衡的对手。 后果不堪设想。 」铁鹰沉吟片刻,说道:「既然如此,那便火速请来杨督帅和江南王压阵!」靳紫衣摇头道:「在开战前,厉帝恐怕也已经将这两人连同妖族三大高手列入考虑了。 」铁鹰道:「难道他还能以一敌五?」元鼎叹了一口气道:「我明白靳院主的意思了。 当初我同净尘携手斗过厉帝,曾见识过他的分身,这厮已经将沧释天的分身炼化,连同他在内,一出手就相当有四个破虚高手,就算打不过那五人,也可以支撑一阵子,而且这分身与他心意相通,叠加起来的效果犹在四个同级高手之上,携手作战就算不敌江南王他们,也可来去自如。 另外,他麾下还有一头叫做将臣的尸王,这东西曾吸食了沧释天分身的精血,实力只怕直逼破虚高手,那个时候我跟净尘都在做法,十分虚弱,那尸王完全可以将我们重创。 到时候入煞通道关闭,而宗、尹二人又失去阳符护持,功体虚弱,便被困在煞域之中。 到时候厉帝再撤回煞域,便可从容将两人杀死!」铁鹰善于领兵,不谐高手对决,继续问道:「不是还有儒武巨神吗?」孔丘叹了一口气道:「儒武巨神只适合大范围攻坚战,难以介入这火光电石间的高手对决,冒然参战的话,恐怕没有打中敌人,就将自己的军营给拆了!」铁鹰道:「我方还有不少高手,难不成还拿不下一头僵尸吗?」孔丘道:「非我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头僵尸原本就是刀枪不入,再加上吸食了邪神分身的精血,也不知道到了那种程度!」孟轲道:「煞域炼尸的时候,身躯的精血根本就是多余的,依我看,沧释天的那三具分身的精血都被厉帝拿来喂食这僵尸了,而且厉帝既然有心决战,一旦有所机会便要做雷霆一击,其麾下高手尽出,趁着两位道长虚弱之时袭营!」铁鹰凝眉细想片刻,虚心请教道:「高手对战,铁某实在不擅长,还请诸位贤人将可能发生的情况给我讲讲!」孟轲道:「少帅,那孟某人便放肆一二了。 假设两位道长施法护持我教的两位师叔入煞域,他们就会陷入十分虚弱的情况,厉帝便全力一击,他领着三大阴煞分身拖住我方顶尖战力,比如江南王和杨督帅等人,再由麾下十大鬼王扰战而那后卿也是万尸凝聚,同样能抗耐打,这一样来,儒道两教的天人高手都被拖住,将臣便长驱直入,加害元鼎净尘两位道长。 没了二位道长的支持,三位师叔便会遭到煞域阴气的影响,厉帝便可从容回转老巢对付三位师叔。 这样一来,就算厉帝在袭营时候损失一些人马,也能赚取中原正道重要人物!」铁鹰闻言不禁一阵心惊,若真被厉帝得逞,便是损失五名正道顶梁,这一战他们就已经输了大半。 铁鹰着实苦恼,叹道:「若是由靳院主来替二位道长护法呢?」靳紫衣摇头道:「煞域之内尚有原魔界兵马,凶险难料,要出手毁去分支最起码也得我们三人同时出手,才能以最快速度解决问题。 所以说此法就是拼双方的速度,一旦施展,就看是我们先毁去阴河分流截断西域的地脉阴气,还是厉帝先得手加害两位道长……但依目前情况看来,厉帝的胜算更大,所以靳某也不太赞成此法。 」铁鹰道:「确实如此,而且我方的风险也是更大,就算成功也只是增加了破城的机会,而厉帝若成功,便是逆转天下大势,着实搏不过!」靳紫衣道:「其实关键就在于如何拖住将臣,若是小妖后和小剑仙在的话,区区一头僵尸倒也不足畏惧,可惜她们……」铁鹰也听明白了言下之意,暗自苦笑道:「那两位姑奶奶怀孕可真不是时候!」铁鹰道:「罢了,先行休整,待拟出破敌良策再做打算!」就在此时,外头士兵火速来报:「主帅,后方来了一架金凤鸾车,有三千御林军护送!」铁鹰不由暗吃一惊,这金凤鸾车分明就是皇后座驾,惊讶道:「皇后娘娘,她怎么来了?」于是急忙亲自出营迎接,只见一架华贵马车正由十六匹骏马拖拽而来,再由三千御林军护送,气势不凡,夺人心魄。 鸾车行入军营,士兵列队迎接,铁鹰拱手道:「拜见皇后娘娘千岁,请恕微臣身披军甲,不便行礼!」鸾车内响起一个女声:「大帅不必拘礼。 」说着车内走下一道英气勃发的倩影,身披戎装,腰系军刀,威武清丽,犹胜须眉,正是侯玉玲。 铁鹰微微一愣,道:「此地兵凶战险,娘娘千金之躯实在不该来 分卷阅读118 此。 」侯玉玲淡淡地笑道:「国难当头,将士在前线浴血,本宫也曾习得武艺,怎能躲在后方安享荣华,所以向圣上请缨,到此与诸位将士同甘共苦。 」她声音虽是轻柔,但却悠长无比,整个军营都听到了这话,众将士无不感激涕零,心中大赞皇恩浩荡,娘娘千岁之类的话。 侯玉玲道:「大帅,本宫见你眉带愁色,可是在为战局担忧?」铁鹰蹙了蹙眉,将事情大致托出。 侯玉玲道:「此法虽有成功的可能,但我方现在依旧缺少破虚境界的高手!当两位道长施法时,就算儒门两位元老守在军营,仍是得面对厉帝的四重煞体。 」铁鹰闻言,心头更是愁恼。 就在此时,外边又有士兵来报:「江南王和镇国王已经到了辕门之外。 」铁鹰连忙道:「快快有请!」只见辕门外踏入两道昂然身躯,一者潇洒俊飒,一者沉稳阳刚,正是龙辉和杨烨这两名外姓王驾到。 铁鹰不敢怠慢,忙向前行礼。 两大手握重兵的异姓王驾临,就算侯玉玲贵为皇后也不敢亏了礼数,亲自上前迎接。 杨烨道:「皇后娘娘,此举是在折煞微臣了!」侯玉玲笑道:「镇国王忠勇护国,江南王拨乱反正,两位皆是大恒之功勋重臣,本宫怎能怠慢,还请受吾一礼。 」说着便颔首行礼,龙辉和杨烨连忙回礼。 孔丘和孟轲等人也迎了过来,两人将战局明细告诉龙、杨二王。 龙辉不禁蹙眉道:「好狡猾的厉帝,算计竟然如此深沉。 」侯玉玲微微蹙眉道:「传闻于谷主、妖后、鸾妃等三位前辈在盘龙圣脉照顾诸位王妃不能前来参战,此事可当真?」龙辉道:「自然是真的,难不成皇后娘娘还以为本王故意传播假消息,藉此迷惑厉帝吗?」侯玉玲笑了笑,道:「小妖后等诸位王妃真的不能来了?」龙辉点点头道:「内子已经有了身孕,不便参战,两位岳母和鸾妃娘娘为了照顾那帮丫头也不便出面,而袁长老也得坐镇后方,都不能前来。 」心中却道何止是照顾女儿,连她们都有了身孕,但这实情也只有他知道。 侯玉玲花容露出几分落寂之色,叹道:「可惜了,若不然那容厉帝张狂!」「铁少帅,吾已听说了,这三座鬼城确实难缠!」龙辉淡淡地道,「既然要打入煞域,就必须通过此地,所以吾觉得还是按照原方法一试,由本王、镇国王还有尹、宗、靳三位儒教长老一同牵制厉帝的四重煞体,其余人便依次缠战煞域的兵将,至于抵挡将臣和袭敌后方的人选咱们再细细商讨,定能找出合适的!」杨烨道:「江南王所言甚是,铁少帅,咱们便入营帐内好好商议一番如何?」铁鹰领着众人走回帅帐,将手头的资料摆了出来:「根据目前手头的情报,煞域原本的顶尖战力便是厉帝、将臣还有十大鬼王,如今再加上一个后卿,另外魔界的元魔五君也必须纳入考量。 目前来看,厉帝拥有四重煞体,是最为难缠的一个。 」龙辉道:「不错,这四重煞体相当于厉帝一人便能施展四大破虚高手的力量,而且这煞体皆随他心意而动,配合起来更加厉害,所以本王才提出让靳紫衣院主也加入,集合五人的力量拖住厉帝,最大程度减轻两位道长的危险。 至于十大鬼王和元魔五君都能牵制住,唯独那两头僵尸为难以预测之变数。 」侯玉玲忽然开口道:「那就由本宫对付这两头僵尸吧!」众人微微一愣,铁鹰更是缓慢劝阻:「娘娘,您乃千金之躯,不可犯险啊!」侯玉玲冷声道:「铁帅,难不成是觉得本宫武艺低微,不足以胜任吗?」轻描淡写间透出一股国母威严,更有巾帼英风,铁鹰见状不禁胆气一怯。 侯玉玲道:「若本宫挡不住将臣和后卿,让他们伤及两位道长,那便按军法处置!」铁鹰暗中叫苦,心忖道:「谁敢处置你这位姑奶奶!」龙辉道:「铁少帅,皇后娘娘也是巾帼英雌,相信可以担当此重任!」铁鹰颇为无奈,点头道:「既然是皇后娘娘和江南王要求,本帅岂敢不从,那就这么定了吧,由皇后娘娘对付将臣和后卿。 」「如此盛大战况,在下也想厚着脸皮主动请缨!」只见帐子被掀开,走入一人,正是本次讨伐大军的监军,当朝国舅——侯战戈。 「铁帅,侯某愿率一支精锐深入敌后,斩断阴河分流!」龙魂侠影第23集征战阴阳4战火掀尘日沉西山,夕阳再升,战鼓雷鸣,朝廷军营辕门打开,金子云领着两千精骑为先锋率先攻向西域残城。 甫一踏入西域地界,众人便感到一阵力弱气虚,体寒身凉,正是阴气入体的征兆,金子云暗忖道:「上次来的时候还没这么冰寒,想不到短短数日阴气便浓郁到这种程度了!」就在阴气笼罩之时,众人心口忽然一热,一股暖流涌了出来,渗入四肢百骸,众将士身子回暖,力气十足,策马奔腾,继续深入。 前方忽然卷来一股阴风,沙尘翻涌,吹得先锋军眼睛一时睁不开。 金子云心生警兆,大喝道:「全军戒备!」话音未落,前方便射来数枚箭矢,阴风凝刃,见血必死。 金子云大怒,抡枪旋舞,好似一道坚盾将箭矢阻隔在外,难进分寸。 「何方鬼怪,胆敢偷袭!」金子云大怒道,扬枪挥洒,击出一道锐气反扑对方。 那边也出手当格,金铁交鸣,气流四溢,掀开尘土,只见对面整齐列着一支三千的尸兵,它们一字排开,结阵相侯,再看这些尸兵金发碧眼,肤色偏白,周身以铁铠包裹,装束既非中原亦非西域,想来是厉帝从西夷国取来的兵源。 金子云定神再看,见这些尸兵军容齐整,装备精良,不但握着剑刃长枪,还配有强弓箭矢,不禁暗吃一惊:「以往传闻,这些怪物也就懂得成群结队地扑来撕咬,现在居然懂得行军列阵!」尸兵本就不畏疼痛,如今又依照战法排布,实力俨然提升了一大截。 尸兵之首脑乃是一名褐法棕瞳的男子,身着西夷战甲,背负长剑,但唇露獠牙,面色灰白,血色尽无,指甲尖锐,已经不能说是人,应该是一头西夷僵尸。 「传闻太荒时期的煞域所驭使的尸兵进退有据,能征善战,想来煞域也恢复了太荒时代的邪威,现在简直就是真正的妖魔鬼怪!」一个副官低声向金子云说道,似乎已被对方阵势震慑。 金子云哼道:「哪有如何,自从那天之后,天下武者实力大增,御风飞天的人比比皆是,咱们军中士兵皆是后天武者,他们煞域是妖魔鬼怪,那咱们就是天兵神将,何须怕他!」此话一出,众将士胆气徒赠,金子云挥枪遥指,大喝道:「兄弟们,给我冲过去——杀!」千军起身高喝,真气鼓荡,手中兵刃发出嗡嗡声响,千名后天武者连气齐心,生出一股磅礴之气,惊得是飞沙走石,电闪雷鸣,说是神兵天将现世也不足为奇。 金子云一骑当先,一枪刺向西夷僵尸,那头僵尸也是厉害,摇身一变,身形暴涨,将铠甲硬生生撑破,周身泛起厚实的鳞甲,长满白毛,反手抽出巨剑劈了过来。 枪剑相接,劲力直透四方,那头西夷僵尸浑身勇力,巨剑劈得地裂土翻,却是没有一剑能沾上金子云的衣甲。 金子云游走避战,起招运式,将一口雕花枪旋得如同樱花飞舞,煞是好看,更是以巧破猛,几个回合间便将西夷僵尸戏耍于鼓掌之间,枪势交叠纵横,好似层层茧亡,把西夷僵尸困得好不憋屈。 金子云窥准一个破绽,大喝一声破,枪刃如同穿云蛟龙直刺而出,西夷僵尸头颅顿时破碎成粉末。 主将一击破敌,士气暴涨,两千精骑如同飞龙走蛇穿梭战局,杀得这对尸兵溃败而退。 金子云一鼓作气领着众军趁势追杀,顷刻间这队尸兵便遭一一斩首。 这支急先锋便一路长驱直入,杀入西域深处。 先锋开路得胜,后续大军蜂拥杀入,一口气调出了七万大军,兵分三路冲向三才鬼城,铁鹰此举便是要将战火燃至对方阵地,给做法的两大道者腾出更大的空间。 三路大军之内分别有儒道高手压阵,其中右路大军同金子云的先锋军会师。 就在杀入敌阵的同时,三座鬼城上的炮台开始绽放幽蓝光芒,正在源源不绝地抽吸地底阴煞凶火。 鬼火蓄势,九百道鬼火猛然喷射,朝着这七万大军扫来。 就在此时,一道紫光横空划来,庞然巨人巍峨挡关,正是儒武巨神冲入战团,只见它双臂交叠,十字护胸,身上武甲散播开来,结成防御阵法,替大军挡下鬼火轰击。 孔丘驾驭巨神再度进逼,扬起拳头便朝鬼城砸去,鬼城立即抽吸地气用以防守,这样一来便无法从容攻击众士兵。 孔丘便是要用儒武巨神以攻对攻,让对方无法从容发射鬼火炮,而这三才鬼城乃是拔地而起,故而地脉凶煞为这逆三才格局的核心,故而由儒武巨神抵御。 地火鬼炮被封,煞天鬼城立即召引乌云,降下万千阴雷,战场之上立即被一层绛红覆盖,仅仅数息间便脱去了千余人性命。 就在此时,阴阳流转,道印聚生,只见一副庞大的太极图旋然而至,如同一张大网般罩住整个西域,盖在乌云之下,封住阴雷。 只见鸿钧悬浮半空,盘膝而坐,双掌运化太极道法,正是其豁出元功布下的太极封天决,将阴雷挡在天上。 儒武巨神抗住凶火鬼袍,使得天煞威能减弱,鸿钧才得以孤身封住这万千阴雷,暂时压制住天地凶煞之力。 鬼城内响起阵阵凄厉的声音,似万鬼咆哮,正是煞域冲锋号角,三座鬼城闸门拉起,从内涌出千军万马,阴军尸兵前仆后继,其中更有魔界的强兵悍将。 只见一员冥将率先杀来,牛头人身,手持钢叉,力能排山,正是十大鬼王众的牛头。 牛头一眼便瞧见了金子云,抡起钢叉便杀了过来:「臭小子,上回叫你逃了,这次你牛爷爷定要拧掉你的脑袋!」金子云怒道:「阴邪泼才,给我儿郎偿命来!」将真气灌入战马,顿时人马合一,化作一道疾风朝着牛头杀来,单手持枪,简单直接地一击刺向敌人命门。 牛头钢叉一扫,架住金子云枪锋,再奋力一甩,沉重力道倾吐而出,砸得金子云手臂酸麻。 金子云忙稳住血气,抖索精神挥枪再战,牛头鬼王力沉千钧,人世少将招变机敏,阴阳两界的两员先锋一口气便打了三十余回合,胜负难辨。 牛头见久战不胜,顿时心浮气躁,张口一纳,吸取四周阴气,身形一抖变作五丈巨人,那口钢叉好似一座小山丘般,怒喝一声便砸了下来。 金子云心知不宜硬碰,连忙使了招「巧变枪转」,一枪刺往钢叉边缘,然后步伐挪移,手腕扭转,三分接,七分化,巧运柔功,尽卸千钧重力。 他虽然力保不失,但卸去的力量四下蔓延,麾下的先锋精骑被这股力量震得口吐鲜血,人仰马翻,死伤不轻。 牛头骂道:「老子就专挑你的手下打,让你等会做个光杆将的!」说着便往骑兵阵中抛掷钢叉。 钢叉落在阵中,好似陨石砸下,爆炸连环,两千骑兵顿减三成兵力。 金子云大怒,望着牛头眉心和心口连刺数枪,而牛头沐浴在阴气之内,身体虽还未达到后卿将臣那般不损不坏,但却皮粗肉厚,堪比坚甲,枪锋也仅仅破开外皮,未伤及血肉。 牛头哈哈道:「你给爷爷挠痒吗?」笑声倏止,牛头四肢伏地,阴气聚身,变作一头百丈巨牛,四肢好似定海石柱,背脊犹如蜿蜒山脉,牛角好似擎天峦峰,双目犹如日月并耀。 金子云一枪刺入地面,奋力一挑,掀起一块块的巨石砸向巨牛。 巨牛撒足狂奔,摧枯拉朽地破开一块块巨石狠狠地撞来。 金子云暗叫不妙,他虽然可以避开这头蛮牛,但身后兄弟却是躲闪不开,若自己让开躲避的话,身后的一干将士必定会被这头蛮牛给撞死踩扁。 「拼了!」金子云把心一横,豁尽毕生真气,便要与牛头硬撼,但他并不擅长勇力,这般硬板横马的打法势必反伤自身。 「金将军,让我来!」就在短兵相接的瞬间,一 分卷阅读119 名黑脸汉子冲入战场,双手各持一口板斧,憋足了力气便朝巨牛牛角劈去,斧劲如雷霆横空,同样蛮横勇猛,将巨牛劈得退后了数步。 牛头摇了摇身子,稳住步伐,蹄子不断向后拨着泥土,显然要蓄势再发。 牛头紧盯来人,沉声问道:「兀那黑汉,你是何人!」黑脸汉子大喝道:「吾乃龙麟军先锋岳彪,特来取尔等首级!」「二打一,好不要脸!」岳彪话音未落,便感侧面卷起一团阴风,偷袭而来。 金子云感激岳彪解围之恩,一枪扫向阴风,替他截断偷袭。 阴风散开,露出一尊马面怪人,亦是十大鬼王之一的马面。 那马面也是手持钢叉,但比起牛头的稍显纤细轻便,看其形状岳、金大概能猜出对方的作战方式。 岳彪说道:「金将军,这马脸怪的功体似乎偏于轻敏迅捷,正好由你来应对!」金子云道:「甚好,那头蛮牛就摆脱岳兄了。 」马面冷喝一声,提起钢叉杀了过来,快不及眨眼,起招运式间仅看到一抹光影,虚实飘忽,难辨真伪。 金子云暗叫来得好,便提枪上前相杀,挥枪一转,整个人也陷入一片光晕,眨眼间便同对方厮杀了百余回合,端的是叉快枪迅,杀得步步险,斗得招招狠,两人是在生死线上去了又回,回了有去,容不得丝毫疏忽,一个不慎便会血溅五步。 牛头一边蓄积力量一边道:「你是江南军的先锋,为何来这趟这浑水!」岳彪松了松骨头,嘿嘿笑道:「我家王爷早就看出你们狼子野心,开战前便已经安排好了参战人员,你岳爷爷就是专门来宰你这头牛的!」牛头大怒,喘气如雷,后蹄一蹬,轰隆隆地冲了过来,卷起阵阵烈风,气浪乱窜,所过之处地动山摇。 岳彪马步一扎,稳住下盘,摇身一变,聚起前世灵戎神将之威能,化出擎天巨人,窥准来势,伸手抓住两只牛角,硬生生架住巨牛的冲势。 灵戎神力一拔,将巨牛掀了个四肢朝天,压塌了一大片尸兵。 牛头吃痛不已,变回本体,运功一纳,抽回钢叉,怒骂道:「黑贼,且吃爷爷一叉!」岳彪还口道:「怕你不成!」抡起双斧也杀了过去。 这激斗双方一者为煞域冥帅,一者为阳世猛将,功体皆是偏于勇力一途,打起来没有过多的花招,你来一叉我还一斧,硬碰硬,强对强,顿时日月无光,霹雳连环。 战火燃至八方,西域残城内尽是刀兵作响,杀声隆隆,但看黑白无常引一万阴军尸兵前来截杀右路的三万大军,两大无常都使哭丧棒,棒上挂着铃铛,两大无常配合无间,黑无常一抖哭丧棒,铃铛发出尖锐的响声,尸兵便如潮水般扑向对手,其攻势甚狂,一往无前;白无常则以铃声控制阴魂协助作战,只见无数阴魂穿梭在尸兵缝隙,冷不防地就给人来上一下,可谓难缠之极。 相比于牛头马面的勇悍善战,这两大无常更擅长驱鬼驭尸,将阴军尸兵指挥得进退有序,攻杀犀利,将三万大军打得颇为狼狈。 两大无常仗着阴气地利压制住朝廷军时,却闻军阵中响起一声怒喝:「黑白小鬼,休得猖狂!」抬头一看,正是北道门的护教尊者灵隐子。 灵隐子脚踏七星步,手结剑指,隔空击出辟魔罡元气,只见一股道华真气凝成龙形,张牙舞爪扑杀过去,正是辟魔罡元气的最高绝式——龙罡。 龙罡气劲着实刚猛无匹,冲入阴军阵内,龙身摇摆,打得阴军魂魂飞魄散,更将尸兵撞得七零八落。 眼见道气犀利,两大无常不敢硬撼,连忙避开锋芒。 灵隐子见黑白无常阵脚稍乱,控阴之法也出现了空隙,立即招呼己方援手:「二位——就是现在!」就在这一刹那,朝廷军内窜出两员道人,正是丹松道人和六独师。 两人左右奔走,凝聚道元,快速捏了数个法诀,携手结出阴阳太极图,将黑白无常连同一万阴军尸兵牢牢锁住,正是阵内起阵,两人便是趁着黑白无常松懈的片刻,迅速布下这个逆阴阵,在短时间内可以将对方的阴气压制到最低。 黑白无常气力一窒,顿感支拙,大叫不妙,麾下尸兵动作也变得迟缓,而阴军更是形体幻化。 灵隐子道:「没了阴气加持,瞧你们如何作恶!」口中念念有词:「三光引归路,太极转乾坤,阳火焚邪秽!」法指一点,辟魔罡元气汇入太极图腾,丹松道人和六独师也起阵配合,不断旋转太极图,转眼间火光夺目,道炎熊熊,烧得阴魂湮灭,僵尸哀嚎,顷刻间便毁去大半敌军。 此阵布得仓促,为了确保阵元充沛,三人都是狂催功体,耗力极甚,待焚毁一半敌军后便无以为续,黑白无常也趁机挣开阵法,心中暗叫好险。 领军将领见敌军重创,立即挥戈追击,残余的煞域兵马阵脚顿时大乱,任由黑白无常如何摇铃助威,添力养阴也难挽颓势。 「塍塓,你还不出手更待何时!」白无常大声呼喊救兵,顿时从左翼冲出一支人数将近两万军马,其身披泥黄战甲,驾驭着各种战车,正是魔界的黄土魔兵。 土性厚实沉重,黄土魔兵作战方式注重强打强攻,司职破城扫敌,如同妖界的独角巨人族。 塍塓摇旗一指,军中推出许多战车,轰隆隆地碾压过来,朝廷军好不容易抢到的上风一下子又被打了下去。 六独师跺脚道:「泼魔难缠!」回了一口气,立即再催真元做法,但看他手掌撑地,大喝一声道:「八九土数,凝神破魔!」正是道教辟魔神通法咒——地仙真灵法。 此法可驾驭世间土石,一经施展便可搬来山岳镇压妖魔,也可以凝聚土石化作式神作战。 六独师专修土系功体,手掌触底立即唤出一尊土魁斗神,那尊斗神头顶犄角,手持双锤,身高百尺,丝毫不在牛头的阴体化相和岳彪的灵戎神将之下。 土魁斗神咆哮一声,抡起双锤便冲入魔军阵中,一顿肆虐,打碎战车,击散战阵。 六独师遥指着塍塓道:「给吾擒杀此魔!」斗神重锤狠狠砸向塍塓。 塍塓不屑冷笑道:「吾名黄土魔君,无知小道也敢跟本君比较土上神通?」说话间,周身散出一股土煞魔气,只见他手掌一握,隔空一扬,便硬生生抽起万顷沙土筑成一堵高墙,恰好封住重锤。 塍塓火速摸出一口巴掌大小的镜子,转腕一变,绽放出锐眼光芒,此宝正是他所祭练的魔器——地魔镜,只需将魔气灌入镜子,便可发出强光,凡是泥土沙石,只要被光芒照到就会被他控制,成为夺命利器。 塍塓照瓢画葫芦,驭土成型,化作一尊三头六臂的巨魔迎战土魁斗神,同时再召来各种土精地怪扰战,并不断蚕食土魁斗神的精气。 六独师暗想道:「以为就你有法器吗?」于是他左手拿出一枚方形大印,往地上一盖,将一身道元真气转入地底,掀起一阵土浪,将那些土精地怪卷散。 魔道驭土斗法,一时间也成了僵局。 丹松道人和灵隐子则趁机卯上黑白无常,朝廷军马则与黄土魔兵厮杀,说的也奇怪,不知是魔界功体不适合阴阵作战的缘故,以悍勇著称的魔兵却仅跟朝廷军马打了个平手。 而中路大军则由孟轲率领乐、御、射三坛弟子压阵,可谓是最强的一路,而煞域也派出赤火、白金两大魔君一同领军相抗。 金火两大魔兵乃除却阴阳双魔外最为勇悍的部队,正所谓火烈金锐,一旦进攻便是火焚千里,扫荡万军之势,其地位犹如妖族的赤狮、苍狼两部,为对攻战之主力。 甫一交战,朝廷军竟被打得阵容凌乱,几欲溃散,孟轲当即挺身而出,祭起紫阳玄功,战场之上顿时炸开一团紫色火焰,犹如紫色太阳降落凡尘,烧得魔兵一阵溃退。 但魔军实在骁勇,稍一缓过起来,便继续再战,每一个魔兵都跟自己的战友十分默契,根本无需太多的语言交流,便能相互配合,他们不约而同地绕过孟轲这道关卡,从侧翼继续攻打朝廷军马,孟轲见状连忙回身救援,而虽有浩然神功,却是难以左右兼顾。 乐凝见状立即带领乐坛弟子摆出三十六天罡琴阵,以琴声助战,替朝廷军马回元补气,疗伤镇痛,而御坛执事慧宇则指挥弟子驾驭镇邪车布下四维镇邪阵,顶住如狼似虎的魔界大军。 封羿则率众弟子弯弓搭箭,以箭阵遥功魔兵,得儒门相助,朝廷大军才堪堪扳回战局,与魔兵形成僵持之势。 蕤金哼道:「这儒门穷酸当真难缠!」「难缠就难缠,待老子擒贼先擒王!」赤火魔君战意熊熊,便抡起斩火戬朝孟轲杀来,戬刃吐炎吞火,扬起一阵乌墨色的热流,正是其独门魔功——赤霄墨火劲。 孟轲掌凝阳火,不惧魔兵利刃,朝着斩火戬便是一掌横扫。 轰的一声,紫阳真火反压赤霄魔火,剡灼被震得连退数步。 蕤金见状抽出玄晶刃,赶过来助战,劈了一招回空斩,孟轲凝指一点,射出一道紫炎,打在玄晶刃上,蕤金顿觉手臂一阵酸麻,暗叹道:「这小子根基着实浑厚,也难怪能当这儒门教主,要超过那孔岫恐怕也是时间问题。 」他惊觉孟轲实力,便故意相激道:「堂堂儒门西教主,替朝廷卖命也就算了,还带头打前锋,行此等失威之举,羞不羞人!」孟轲道:「煞域奴魂炼尸,天地难容,本教主不过是替天行道,何来失威羞人之说!」说罢掌势越发凛冽,力敌两大魔君而游刃有余,只看紫阳天火先压赤霄魔火,再焚金融铁,魔界金火败象呈露。 蕤金连忙朝三大阴帅叫道:「你们还不快点来帮忙,朝廷军就要打进城里了!」这时三股阴军也趁势杀来,然而这波阴军却是走兽飞鸟昆虫之阴魂,往常与煞域对敌不是阴军便是尸兵,何曾见过这种阴魂,而且对方不乏猛兽凶禽毒虫,这种阴魂更加难防,朝廷军再度被压制下去,若非儒教三坛在一旁助战,恐怕早就被全歼。 孟轲虽力压两大魔君,但后方战况却是不妙,儒门三坛之神通也只是封住魔兵凶威,但对于这些禽兽蛇虫的魂魄无能为力,三路大军中便以中路大军伤亡惨重。 西域残城激战,烽火漫天,而距离战场百里外的山头却是群妖汇聚,赤狮、狼嚎天等妖将恭敬地拥簇在龙辉四周。 龙辉身旁则是美人相伴,月灵夫人和水灵缇俏立左右,端的是下有勇将,侧伴美人,可谓春风得意。 龙辉紧盯西域战局,问道:「那中路大军究竟是遇上何许强手,竟落得如此狼狈?」月灵为雀影副手,自然了解情报,娓娓道来:「这支阴军操控猛兽飞禽蛇虫,想必是豹尾、鸟嘴和黄蜂三大阴帅在后面指挥!豹尾司职走兽魂魄、鸟嘴则控制飞禽魂魄,而黄蜂便是驾驭蛇虫魂魄。 」龙辉蹙眉道:「当初酆都血战,黑煞令旗所召出的那些阴兽可是这几个鬼物的手笔?」月灵点了点头道:「根据雀影收集的情报,这三鬼便是最擅长炼制阴兽,当初酆都大战,阎罗王那口黑煞令旗里边便是藏着他们炼制的阴兽鬼鸟毒虫,所以一摇旗便有无数灾祸降临。 」龙辉哦了一声,笑道:「这几只鬼物在煞域的地位倒是跟咱们月长老很是相近呐!」「陛下!」赤狮站了出来,拱手请缨道,「奔雷部的两千儿郎们早已霍霍欲试,望陛下准许吾等参战,也去会上一会那魔煞联军。 」荒奎和狼嚎天也开口附和,决意领兵一战。 龙辉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便去参战吧,但切记,此次仅以实战练兵为主,一旦损失超过两成立即收兵!」三妖接旨。 「解开万变幻元术吧!」龙辉朝月灵点了点头,只见她玉指一点,山坡下泛起一阵异光,原本空无一人的山脚竟多出了一支精锐部队,正是月灵以万变幻元术隐匿起来的奔雷部精兵。 群妖现形,龙辉挥戈一指,奔雷部内狮狼精锐飞奔速掠,杀入战圈,将战势扭转,朝廷军得此强援得以保全。 剡灼怒道:「他妈的,你们这帮叛徒,不顾三方缔盟,竟然跟朝廷、三教联手对付咱们!」赤狮使了个狮王拳,砸开阴军,扬声回敬道:「还好意思提三方缔盟,当初缔盟的前提便是三族平等,现在煞域强行吞并你们魔界,你这火头魔居然还能厚着脸皮给厉帝 分卷阅读120 卖命!」剡灼不禁大怒,张口便道:「谁给他……」话音未落,蕤金大喝道:「剡灼,临阵对敌别分神!」剡灼哼了一声,运起斩火戬继续围斗孟轲。 见两大魔君跟孟轲缠斗,赤狮也是手痒难耐,招呼道:「荒大个、老狼,把那三个阴鬼揪出来吧!」荒奎摇身一变,化出本源妖相,只见一尊庞大巨人擎天而立,就如同一座山峰般耸立战场,抬脚一踏,地裂千尺,源源不绝的地脉真元汇入妖身,掌势一托,拔山碎地。 拔山掌一出,掀起气浪万顷,便是无形无质的阴魂也被吹得散出一条通道,狼嚎天捉准时机,使出锻骨经强化身骨,护身真气浑厚坚硬,无惧阴魂撕咬,强闯敌阵中枢。 「鼠辈,还不快给狼爷爷显身出来!」狼嚎天五指一钩,抓向前方,敌阵之中立即浮现一股阴冥煞气,煞气凝出一头猎豹,截下妖狼利爪。 狼嚎天哼道:「煞气化形?来来,再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他携大胜昊天余威而来,意气风发,见对方使出绝技,更觉兴奋,求战心切,立即化出苍狼妖相。 那头豹子正是豹尾将阴气逼出来凝聚成的煞体,见狼嚎天现出妖相,立即咆哮挑衅,妖狼同样是嗜血好战,立即嚎叫回应。 只见妖狼斗鬼豹,昔日盟友,今朝反目,兵戎恶战,何辨对错。 三路大军都在不同程度上拖住了煞域大部分战力,营地内元鼎和净尘对视一眼,正是时机已到,两人身形挪移,脚踏卦步,布阵开局。 元鼎凝三光罡气,抽出烆阳烽,隔空一劈,朱光锐芒裂开空间结界,破出阴阳通道,然而此路直通煞域,内中不断涌出剧烈阴气,令得空间极不稳定,随时都可能会。 紧接着元鼎收刀回守,遥指那道阴阳通道,灌注一身道元维持阴阳通道不闭。 与此同时,净尘点地敛气,招呼三百道者凝结阵法,聚合天地阳气,往侯战戈身上点去,立即在他身上画下下一道元阳灵符。 元鼎道:「国舅爷,贫道替你护持阴阳道,此战胜负皆系于你一人身上,望君珍重!」侯战戈阳符护体,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净尘道:「想不到国舅也有相当的道家根基,而且还有一身阳刚功体,此元阳灵符在你身上,确实可以发挥最大功效!」侯战戈道:「多谢二位道长相助,侯某定然不辱使命!」说着提起战斧冲入阴阳路。 就在侯战戈刚离开不到半刻,一股凝重的阴煞之气笼罩四野,莫名压力涌来,众人心头一紧,竟有了几丝死兆!绛雷血电,地煞阴火,万鬼咆哮,正是厉帝压境而来。 「区区蝼蚁,也妄想犯吾疆土!」一道绛雷凌空劈入军营,周围士兵躲闪不及者无不湮灭飞灰,形神俱灭,血光之中却见厉帝昂然现身,这名阴界皇者脚踏万魂,手指千魄,气势滔天无匹,一意绝杀道门双擘。 「厉帝,休得放肆!」眼见强敌现身,儒教三脉主事同时出手,靳紫衣攻左翼,尹方犀攻右翼,宗逸逍直取中路,正好是厉帝驾临的瞬间,正是对方阵脚未稳之时,这三方夹击时机拿捏得妙绝毫癫,不留空隙。 深陷囫囵,厉帝不慌不忙,功体运转,分出两股冥力阴能,儒道双煞体立即现身,朝着左右闪去,抡起厉掌便往尹方犀和靳紫衣打去,只闻啪啪啪啪四声,厉帝竟是成功守住左右侧翼,尹方犀和靳紫衣惊觉对方掌力浑厚,连忙后撤卸走阴劲。 就在他守住左右的火光电石间,宗逸逍一击七窍摘星手直掏心口要害。 厉帝不躲不闪,挺胸受招,立即化气转纳,将宗逸逍的掌力流向儒煞分身,那儒煞分身本就是逆转儒教功体,在厉帝的操控下再度逆阴转阳,容纳了宗逸逍的掌力,紧接着便是借力御敌,将宗逸逍的掌力送给靳紫衣。 靳紫衣无奈之下只得接了同门掌劲,而宗逸逍功力在他之上,这一掌着实不好接,被震得气血倒涌,喉咙酸甜。 远方观战的龙辉也不禁动容,暗忖道:「这煞体分身似乎跟冰儿的不灭凤体颇为相似,能够转移伤势,而最后这一手将宗逸逍的掌力挪给靳紫衣倒是想御天借势。 」龙辉心中对厉帝又多了几分了解,四重煞体不但可以相互转移伤害,还能御劲伤敌,简直就是不灭凤体和御天借势的结合。 再看下边激斗,厉帝借力逼开靳紫衣后,立即纵身追击,驱使两大煞体同时夹击这云汉院主,显然是要火速解决最弱的一人,瓦解儒门三脉围攻。 厉帝身若无影,招快式疾,将靳紫衣逼得远离宗、尹二人。 靳紫衣回招抵御,边打边退,虽然命悬一线,但嘴角却勾出一丝冷笑,似乎早已胸有成竹。 退了数十步,来到一顶帐篷前,靳紫衣喝道:「动手!」帐篷内闪出一名两鬓花白的俊雅儒生,正是书坛执事张旭东。 厉帝不屑一顾,哼道:「枉你自称儒教智囊,竟安排这种废物来援手!」靳紫衣笑道:「那你认为该是何人来做援手呢?」「若是姓龙的,或者姓杨的,孤王倒也忌惮三分,而这种废物——不过是多添一条冤魂罢了」厉帝掌势如洪涛,阴气狂吐,雷霆出招,誓要将二人毙于掌下。 只见张旭东,袖袍一抖,手中多出一支笔,透着盈盈华光,正气浩然,妖邪莫近,厉帝见到那支笔身子也顿觉不舒服,厌恶莫名,暗吃一惊道:「荒神笔?」靳紫衣哈哈笑道:「正是此宝!」张旭东执笔挥洒,以阳光为墨,风沙为纸,落笔如有神,瞬间写出儒教圣典之大德经。 一字一句皆是儒家历经千载而得出的圣贤至理,正气凛然,再加上荒神笔加持,可谓是世间阴邪鬼物之克星,厉帝周身惨遭经文包围,深陷儒门绝阵,功体反遭克制。 「区区经文便想克制孤王?」厉帝大怒,狂催真元,浩荡阴气爆冲结界,四重煞威交迭而出,竟将大德经文冲得摇摇晃晃,崩散欲溃。 「好生难缠的厉鬼!」靳紫衣暗叹一声,拉起张旭东抽身后退。 厉帝提气一震,经文瞬间崩碎,疾步追上挥掌逼杀两人:「穷酸,纳命来!」宗逸逍和尹方犀已经追了过来,两人同时赞掌,力搏煞域鬼帝。 厉帝身后遭紫阳真气锁定,无法从容逼杀前方猎物,只得回身防守,唤出儒道煞体阻挡破虚合击。 就在三方斗力之时,一股傲世雄力铺天盖下,只见杨烨手持虎牙破军戟当头劈来,军威傲世,阴魂胆丧,厉帝脸露凝色,首现紧张,当下也不再做保留,祭出第三具煞体——以煌天摩耶尸体练成的煌煞分身。 煌煞双掌一推,吐出一股浑厚阴气架住军神战戟。 与此同时,宗逸逍和尹方犀同时催动紫阳真元,牢牢黏住儒道煞体,与其力搏内功,杨烨也倾吐内元,破军戟重若万钧,朝着煌煞施压,同样是内力搏斗。 三股破虚根基携手施压,内力相搏,厉帝不敢再做保留,煌煞分身不断扩张气脉,冥力不绝,竟以阴气燃起一股白炽烈焰,漫天火舌反卷三大高手。 杨烨暗吃一惊道:「光明业火?」厉帝嘿嘿一笑:「杨督帅,你眼拙了,此火非彼火也!」只见白炽烈火中泛着缕缕鬼魂,比起沧释天那至阳至刚的炎气,这股火焰更像是地狱鬼火。 儒煞分身涌出一团暗紫色的光华,化作一颗暗紫色的太阳,抗衡宗逸逍的紫阳正气;而道煞分身则掌运八卦势,化出一个诡异的八卦图,只见此图印却是以无数鬼魂组成,就连八极卦象也是用阴魄排列而成,阴煞无比,但却是御劲神妙,荡开尹方犀的重掌。 靳紫衣旁观者清,提醒众人道:「这厮懂得类似于沧释天的武功!」厉帝哈哈笑道:「儒门智囊果然目光不俗,瞧出孤王武决来源!」当初傲心附在仙宗,尸身上便学会了混元道胎和先天绝卦,如今厉帝得到邪神分身自然能悟出其武学精妙,再配合煞域功法创出更适合自己的武决。 沧释天虽以邪为称,但武功却不见阴邪,无论是本身的光明业火,还是偷学儒门紫阳玄功,又或者是夺来的天穹妙法,都属于浩大正阳的路子,厉帝得到这三具尸身便以秘法炼制,将武功属性逆转修炼,变成了阴邪功法。 天穹妙法变成了天穹鬼术,紫阳玄功变成紫阴绝煞,光明业火则成了闇空鬼炎。 再配合本身的藏玄冥功,厉帝凶威莫犯,竟一举震开三大高手的围困。 厉帝得意大笑道:「孤王身负盖世神功,普天之下谁人能敌!」尹方犀脸色微沉,默默掏出天蚕银丝手套,俨然是要尽力一搏,宗逸逍也缓缓抽出儒门神锋——君子意,显然是要奋力一战。 厉帝见状,依旧信心满溢,四重煞体同祭绝学,竟是结合百家之长,儒道煞邪四法融合,远方三才鬼城受到感应,阴气更盛,那股乌云蔓延开来,笼罩住朝廷军营地,端的是神佛噤声,三光尽掩。 就在此时,龙吟九天,只见龙形横跨天际,身躯一扫,荡开漫天乌云:「厉帝,本王也来领教你的四煞同体!」龙辉凌空降下,甫一现身便将厉帝引来的阴霾邪氛尽数驱散,再现绝世神通。 厉帝道:「江南王,孤一直敬你三分,你却三番四次同孤作对,既然如此,孤也不必再留情面,便将尔等一并埋骨此地!」双方立场已明,无需过多言辞,只需手底下见真章!厉帝率先抢攻,四法煞能融合,王袍一抖,掌蕴阴雷朝靳紫衣打去,依旧是先破最弱一环的战略,削弱对手实力。 靳紫衣修为虽不及他,但心智却是高明,早料到自己会成为厉帝首个击杀目标,对方还未动手便已经有了动作。 「华执事,布阵!」靳紫衣以身诱敌,厉帝甫一接近,立即招呼暗处同门,只见一名儒生立在不远处,一掌拍在地上,喝道:「阵起!」无数土丘拔地而起,东一堆,西一簇,章法乱中有序,既含九宫八卦,又合三才五行,上接于北斗天罡、下承南溟地煞,龙辉觉得甚是眼熟,细想之下当即回忆起来当初与昊天教争夺洛川之时,曾见过此阵,布阵之人正是那儒门数坛执事——华方圆。 华方圆念念有词道:「圣贤九变,命参天地,正阳无极,混沌归墟!」阵法运转,厉帝只觉得四方景色也变得虚实不定,似乎已经被蒙上了一层白雾,一时间也分不清东西南北。 荒神笔本是儒门镇教神物,但却被厉帝轻松躲开,按理来说其余的偷袭手法再强也强不过这荒神笔,谁料靳紫衣在后续还安排了这个归墟困阵,厉帝防备不及,只得再度中招。 「区区小阵也妄想困住孤王吗!」厉帝大怒,再提四法煞元,磅礴的力量泉涌而出,将土丘推平碾碎,欲强行破阵。 忽闻阵外传来靳紫衣的声音:「王爷,且慢!」厉帝忽然一愣,心生疑虑:「靳穷酸为何要这么说?按理来说,孤要强行破阵,他们应该是运功护阵,为何要叫且慢?这个王爷究竟是指杨烨还是龙辉?」脑海念头百转,疑云越来越重,这一声且慢似乎再喊住霍霍欲试的一个王爷……但对方为什么要急着动手呢?厉帝再细想起来:「姓龙的小子传闻是玄天真龙转世,孤虽有煞体四重,但他也不是省油灯,若他趁着我破阵的瞬间偷袭一下,那还了得?」自己以强力击碎阵局时,正是新旧真气交替最为剧烈的时候,若被龙辉来那么一下,厉帝也不没把握能不受伤,想到这些,他不由得起了顾虑之心,默默收起磅礴的阴气,打消了以力破阵的念头,准备以技巧寻隙出阵。 而阵外龙辉等人则一派从容,四大破虚高手分别站在四个方位,仅仅是运功戒备,并无趁机借阵杀敌的意图。 原来这一切都是靳紫衣的计策,偷袭之中藏偷袭,阵法困敌之余再故意喊一声王爷且慢,表现出这两名异姓王正蠢蠢欲动,准备随时出手,而龙辉又是最后才现身,更加给厉帝造成一种心理压力,误以为龙辉一直在窥视自己虚实,所以更不敢冒然强行破阵。 此次目标乃是拖战住厉帝,不让他有机会加害净尘和元鼎,既然目标达成,众人则继续镇守在阵法外,进一步牵制厉帝。 各方会战之时,两道身影火速扑向大恒军营,正是将臣与后卿。 两头凶尸彪悍暴戾,刀枪不入,普通士兵根本不是其对手,挡 分卷阅读121 者披靡,而铁鹰也事先下了命令,一旦遇上这两头僵尸便避战让道,不做无谓牺牲。 双尸可谓如入无人之境,一路冲向元鼎和净尘做法之地,忽然前方佛光披散,一道窈窕倩影挡道,软甲劲装,素手奉刀,正是当朝皇后侯玉玲。 侯玉玲散发浑厚佛门元功,正所谓佛鬼相克,两大凶尸虽不懂人语和情感,但本能之中生出一股厌恶,目中凶光更盛。 后卿狂吼一声,扬手扑向眼前女郎,侯玉玲凝眉冷对,柔荑抽刀,寒光瞬影,迎上凶尸。 破甲战刀劈在后卿身上,但却是难伤凶尸刚体,受刀之后,更激起僵尸凶性,咆哮一声,一爪扫来,侯玉玲旋刀回守,隔开利爪。 侯玉玲忽感侧面劲风呼啸,原来是将臣趁势杀来,她沉着应变,提气转刀,使出佛界刀式——金刚伏魔刀!刀式阳刚雄厚,宛若金刚开怒目,诛尽八方邪孽,而将臣尸身刚强不破,破甲刀锋也难损其皮毛,而将臣更是趁着侯玉玲刀势用尽的刹那,一爪扫向心口,侯玉玲连忙躲避,虽然避开皮肉要害,但却被扫中肩膀,尖锐的指甲不逊任何利器,肩甲顿时裂开。 此际,后卿又趁势杀来,侯玉玲花容一寒,佛元真气催至巅峰,不再保留,右手持刀斩出金刚利芒,左臂运掌打出梵风雄劲,掌刀齐运,力搏两大凶尸。 然而后卿却非单纯的斗狠嗜血,而似身负灵智,他待侯玉玲一掌打来,双手交叠,卷出一股阴风将其掌势缠住,拖住她半个身子,那一边将臣再仗着刚身不坏,将脖子伸了过来。 侯玉玲大怒:「岂有此理,本宫便将你这狗头劈下来!」柳眉倒竖,后容含怒,使出金刚伏魔刀最强一式——大日腾霄!只看宝光赞威,刀气直破九天十地,硬生生斩在将臣身上。 然而将臣却将周身阴气集中在了脖颈,力抗大日刀气而不伤分毫,而她刀势已尽,旧力耗损,新力未生,正是虚弱之时。 一记利爪已然扫向雪白玉颈……5.鏖战阴城侯玉玲暗吃一惊,后卿以阴风缠住自己半身,而这头僵尸更是懂得以身诱敌,难不成这两头僵尸已生出了灵智?未等她惊愕,将臣已经是利爪封喉。 危难瞬间,侯玉玲眼神一敛,咬牙暗叹一声无奈,娇喝一声,佛光爆体而出,震开将臣利爪,同时浩荡佛力化作梵文经卷,封锁四周,隔绝天地。 梵文佛阵虽然封锁了两大凶尸,但侯玉玲也身处其中,形成了困兽之斗。 将臣嘴巴张了张,竟口吐人言:「你——不——是——对——手!」后卿也张口发出啊啊的声音,虽然不成词句,但也在表露得意之色。 侯玉玲暗吃一惊,心想难怪刚才险些栽了个跟斗,原来这两头僵尸真的有了意识和灵智。 侯玉玲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将臣言语笨拙地道:「陛下说过……破……虚之下,我……无人能败!」侯玉玲哼道:「一头初开灵智的僵尸也敢口出狂言,本宫便叫你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说罢缓缓抬起破甲刀,刀锋凝气,修长的娇躯缓缓透出一股不属于她自身的气息,但却又跟其吐纳相互呼应,仿佛又是练成一体。 真气百转,属性也由佛化妖,一股浑厚妖气聚集成型,凝成一抹妖娆丽影,白衣若雪,黑发飘飘,一双凤眸柔婉娇媚,竟是楚婉冰。 然而那张娇媚的玉容上却多了几分凶狠和暴戾,不似往日的娇俏可人。 将臣和后卿的表情露出一丝木讷,似乎很是吃惊。 侯玉玲道:「世上高手万千,就算不到破虚境界,也有能手可败尔等尸奴!」将臣惊愕地道:「小妖后……怎么会……在这里?」侯玉玲冷笑一声,楚婉冰身形一动,一出手便是圣灵七绝中的神劫剑式,只看剑芒如电,凛冽无匹,直取后卿而来。 后卿连忙稳住身形,再度以不坏尸身吃招,但楚婉冰这一剑却是玄妙无比,剑气之中又蕴含了冰髓劲和苍木淬火,冰火交融之下令得后卿刚体时热时寒,防御效果顿时被削弱,惨遭一剑封喉。 剑锋破体,楚婉冰横向一拉,后卿顿时身首异处。 楚婉冰再度赞剑,誓将后卿赶尽杀绝,一出招便是元古大力合并归真剑诀,霎时剑光纵横,锐锋交错,后卿便被斩成一堆碎肉。 侯玉玲咯咯笑道:「我这位妹妹的功夫如何,她也不是破虚高手,还不一样将你们剁成肉泥!」将臣道:「你……高兴得……太早了!」粉碎的肉末再度凝聚汇合,后卿竟然完好重生。 侯玉玲大吃一惊,而后卿怒容满面,怒吼一声,撇开楚婉冰,朝侯玉玲扑来,将臣也立即反攻,双尸尽施全力,化作雷霆一击。 侯玉玲银牙一咬:「一个不行,再加一个!」话音甫落,再度散出一股真气,这次却是聚成了魏雪芯,虽然相貌身段一模一样,但却是多了几分暴戾狠决,那还是那温婉出尘的小剑仙,分明就是一只小剑魔。 魏雪芯眸绽杀光,挥剑划出一股磅礴气压,只看剑气化出山河之界,镇压双尸。 与此同时,楚婉冰也挺身赞招,分出云霄六相,剑气化作六头灵禽扑向山河,魏雪芯心有灵犀,将云霄灵禽让入界内,配合着山河镇压之势围剿双尸。 虽然只是真气所化,但冰雪双姝之默契丝毫不减,打得将臣和后卿疲于奔命,仅靠着一身铜皮铁骨硬抗。 侯玉玲也抽刀加入战团,单刀合双剑,完全主导了战局,双尸的铜铁之身也开始不支,被刀劲剑气划开了许多道口子。 「分出两大心魔仍是拿不下这两只尸奴,不愧是煞域最强尸王!」虽然占据绝对上风,侯玉玲心中仍是感慨,暗忖道:「只可惜他们原本毫无思想,令得我无法捕捉心魔,若不然也给他们尝尝‘自己’的厉害!」随着战局白热化,阵内魔威增长,与之对应便是梵文佛阵开始减弱,侯玉玲暗叫不妙:「魔佛不容,心魔与佛阵难以并存……心魔之力越大,佛阵就越被削弱,罢了,罢了!」她长叹一声,在佛阵崩溃之前收回两大心魔,顿时魔消佛长,佛光大炙,侯玉玲也趁机聚集所有佛力挥刀反攻,双尸被冰雪心魔打得找不着北,如今又哪能抵挡这金刚辟魔刀,被刀气劈得满地打滚,苦不堪言,幸亏皮肉够硬,才保全残躯。 侯玉玲劈翻双尸之后,立即解除佛阵围困,集合所有佛力,全力反扑。 只看她莲足一踏,顿时地动山摇,宛若佛山压顶,将双尸震飞到半空,随后她连消带打,拔起破甲刀横空削来,拉出一道巨大刀芒。 双尸虽有不坏刚身,但仍是被刀劲硬生生打飞了数百里,直接滚回了老窝。 「娘娘千岁!」周围士兵只看到佛阵解开后,皇后娘娘一刀退敌之雌威,不由得纷纷叫好,欢呼如雷,而方才在里边所发生的一切都被佛阵阻隔,就连一丝气息也泄露不出去,根本就是无人得知。 铁鹰目睹双尸被劈退得情形,不由得大喜,立即把握时机,命人擂响决战鼓,决战鼓乃是以千层犀牛皮制成,敲打起来声音响亮如雷,传遍千里,一旦敲响便是号令三军决死一战,若有退缩者斩无赦。 战鼓雷鸣,前方混战得士兵纷纷豁出生死,搏命厮杀。 困在阵内的厉帝感觉到阴气产生一阵衰颓,大叫不妙,立即抛下一切顾虑,豁出四煞阴气强破儒门困阵。 就在他冲出的刹那,见龙辉一掌劈来,连忙挥臂挡格。 至阳龙气对上至阴邪煞互不相让,双方各自被震退,但龙辉蓄势而发,略胜一筹,反观厉帝虽失了先手,但有三煞分身护持,也未受半点伤害。 「孤王便同你分个上下高低,看谁才是这天下第一!」自从龙辉击败昊天教之后,已经被尊为天下第一,厉帝此刻憋了一口怒气,施出本命绝学——太冥心法。 此功法乃是他从藏玄冥功所演变而来,就犹如当初符九阴的九幽冥法,但精妙之处犹在冥师之上。 厉帝拨弄阴魂,使出一招「地煞魂狱」,阴气化作九幽重地笼罩敌手,其效果倒颇似青莲剑歌,龙辉深陷九幽魂狱,依旧泰然自若,急提真元,双掌一推,一股炙热阳火腾燃而出,正是当初临夏山大败元鼎的绝式——八荒六合神龙火。 只见一条巨龙腾霄,驭阳驾日,吞噬世间阴邪,驱散厉帝唤来的阴邪,硬生生破开九幽结界。 龙辉哈哈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厉帝陛下,看看本王这招如何!」说着反手祭出虚空混沌界,反过来困住厉帝的儒道煞体。 紧接着便见尹方犀和宗逸逍联手杀来,厉帝骂道:「堂堂玄天真龙转世竟也耍此等以多欺少的手段,羞不羞人!」龙辉淡淡一笑,不与他作口舌之辩,若是换了以往,龙辉定然会选择跟厉帝公平一战,但此刻他已非当初的热血少年,而是身负重担的男人,麾下既有一众忠心耿耿的下属,家中还有娇妻弱子,他所担负的不单单是个人荣辱,更多的是许多人之命运。 单打独斗虽不惧厉帝,但他心里始终有所顾忌,毕竟这场战争来得不寻常,他不欲给暗处之人可乘之机,所以便选择以多打少的方式保全实力。 尹方犀和宗逸逍左右分击,厉帝忙召出煌煞分身抵御,儒门双杰并非要同对手死磕,仅以柔劲缠住厉帝和分身,而龙辉则继续把持虚空混沌界封住儒道煞体,杨烨奋拔战戟,凝一身元功,便朝厉帝天灵劈下。 厉帝冷笑一声天真,运转煞能,被封在虚空内的儒道双煞立即将功力转移,阴气越过虚空回到厉帝身上,铸成一道浑厚气墙,杨烨雷霆一戟却是难奏奇效,反倒被煞气震开。 厉帝和煌煞结合了儒道煞能,功体暴增,再震退儒门双雄。 龙辉见状立即化出冥之龙影,结合冥之卷的化身,竟也有着吸纳阴气的能耐,与厉帝争食阴气煞能,片刻之后冥龙化体便已精气神足。 冥龙化体沉喝一声,拳掌赞威,阴风席卷,打了厉帝个措手不及。 厉帝暗道:「你能凝聚分身助战,孤就没有其他本事吗!」于是他便默念咒法,两大煞体跨越虚空封锁,重回人世,顿时四煞并肩,厉帝一心四用,同祭四大绝学,斗得天昏地暗,山崩地裂。 杨烨向龙辉使了个眼色,两人曾并肩镇守边关,亦师亦友,眼神交汇间便知对方想法。 龙辉率先抢战,以冥龙化体为先锋,抵消厉帝的阴气缠绕,再将海冰雷炎风神灭破清九大龙体祭出,海龙以水御劲防守,冰龙凝霜锁敌,雷、炎、灭三大化体主攻,风龙飘忽一旁掠战,破之化体审敌虚实,以寻隙出手,神之化体做法相辅,清之化体以妙法替其他化体回元补气,疗复伤势。 厉帝惨遭十龙围困,九霄妙法更迭不绝,被打得是昏头转向,疲于奔命,十龙舞九霄,虽然招式压制了厉帝,但毕竟对方坐拥四大破虚战力,招式的压制并不能从根本上击溃对手,杨烨看准时机,挥动破军戟猛然杀来,简单明了,没有任何招式,却是大巧不工,直取厉帝空隙。 厉帝被十龙打得手忙脚乱,如何防得住杨烨这必杀一戟,胸口惨遭击中。 遭受重击,厉帝深吸一口气,阴气护身,竟将杨烨的内劲转移到道煞分身之上,那道煞分身巧运凶兆八卦气,卸去五成力量,但军神杀招岂容小视,道煞分身立即受创,口吐黑血。 击伤一尊分身,尹方犀和宗逸逍也立即卯上儒煌二煞,拖战对手,靳紫衣见状立即呼唤道:「杨督帅,快诛杀那尊道煞分身!」杨烨立即杀向道煞,舞起破军戟,狂猛戟势压制住道煞分身。 道煞分身且战且退,施展天穹鬼术,划出阴魂太极八卦,裹住军神戟势,但杨烨雄劲无匹,岂是这不能全功的天穹鬼术能挡,仅仅几个回合便将阴魂八卦打散。 杨烨喝道:「纳命来!」战戟横扫,便要将道煞拦腰斩断。 危难关头,道煞腰身处卷起一股绵柔阴风,卸去万钧重击,同一时分再借劲后退,这般御劲手段分明就是天穹鬼术。 靳紫衣着实纳闷,心想:道煞明明已经受了重创,何以能全力施展御劲阴法?见对方瞬间恢复,众人也是一阵纳闷,龙辉暗忖道:「这般神速的恢复力,便是凤凰血脉也比不上,这鬼怪究竟用了什么法子?」见对方有迅速回元的功法,龙辉心知不能过于激进,毕竟厉帝不怕受伤,他 分卷阅读122 们可就不同,若是被对方以命换命来那么一下,战局顷刻间就会扭转,于是便敛势三分,其余众人也是如此,以拖战为主。 缠住厉帝,其余各路战线得以顺利进展,话说就在侯玉玲恶斗双尸的同时,侯战戈提着巨斧,率领三百战刀刃士兵深入煞域腹地,他佩戴玉阳灵符,其余士兵也有辟邪宝物护体,可抗衡阴气。 进入煞域之后,天云灰蒙,地土暗红,耳边回荡着忘川河水拍岸的声音。 侯战戈下令士兵们速速分开寻觅阴河通往人世的分支,战刀刃士兵不愧精锐之称,很快便有情报汇报:「候将军,往西二十里左右,发觉一条人工开凿的河道,长约五十里,宽约十丈,河水阴寒,但却一万阴军和一万尸兵驻扎。 」侯战戈指着西面道:「全军整备,杀向西面!」对面可是有两万敌军,己方则只有区区三百,这般冲过去无异于以卵击石。 侯战戈不管下属如何想,提起战斧便朝敌营杀去,众兵将见主将动身也不敢怠慢,紧随其后。 瞥见前方阴军列阵,尸兵成堆,侯战戈大声怒喝道:「那边的孙子,还不快给我出来领死!」对面阵中飘出一道阴影,冷笑道:「居然几只老鼠溜了进来,正好给本大爷松松筋骨!」侯战戈定睛一看,嘿嘿笑道:「原来是日游神啊!」日游神微微一愣,暗自奇怪:「外界之事都是由黑白无常负责,我几乎不在外界走动,这莽夫又是如何认得我?」侯战戈笑道:「你想松筋骨还不简单,大爷我就替你松个彻底,给你这厮来个拆骨抽筋!」日游神不屑冷笑,手掌一挥,阴军尸兵蜂拥蚁聚而上,战刀刃将士居于劣势,背水一战,纷纷豁出性命迎战敌军,便在阴河畔上展开一场厮杀。 濒临绝境,战刀刃士兵无不以一当十,三百人拧成一团,独斗勇猛,协战默契,硬生生抗住了煞域兵马的围剿。 日游神瞧出端倪,冷笑道:「就凭几张符咒便想在我煞域疆土上放肆!」只看他暗催秘法,四周阴煞邪气立即浓郁了几分,但却是暗含阴阳五行变化,先是布下五行逆转之格局扰乱士兵身上的护体阳符,再以阳煞之能蚕食阳符灵力。 战刀刃士兵失了护体灵符,筋骨立即收到煞域阴气侵蚀,气力迅速流失,惨遭败势,转眼间便被敌军的怒潮淹没吞噬,三百精锐顷刻覆灭。 唯有侯战戈佩戴着净尘所炼的玉阳灵符才得以幸免,这边格局一变,外头的净尘立即感觉到,马上调整阳符灵力构造,挪移五行变化,以阴法引走阳煞,再以纯阳克制阴冥。 净尘借着灵符感应到这阴河的格局,立即作出判断,传音过来道:「国舅爷,阴河源头便在日游神左侧百步之处,速速将其斩断!」侯战戈抡起战斧杀敌,极为勇悍,孤身一人仍是锐不可当,在尸潮鬼海中劈开一条血路。 日游神怒道:「旱魃,速速给我取下这厮狗头!」只见一道身躯带着炙热气浪杀来,所过之处赤地千里。 侯战戈迎着热气涛涛便是一记斧头,却感觉似乎劈到了铁板钢柱,手臂被震得发麻,那股热气沿着斧头传来,烧得手臂经络一阵剧痛。 侯战戈连忙运转道宗元功,脚踏卦步,手挪太极,将这股热劲卸去。 「这是什么怪物?」侯战戈抬眼看去,只见前方燃着一团烈火,灼热滚烫,烧得地面焦黄,与煞域的阴寒格格不入。 他连忙传音给净尘询问缘由,净尘透过阳符,得以目睹眼前异状,凝视片刻,发觉火焰之中站着一个人,但却毫无生气,应该说是一具尸体。 「国舅爷,那是煞域的僵尸!」净尘提醒道。 侯战戈奇道:「僵尸不是阴寒之物吗,就算如同将臣之类的尸王不怕火焰,但也不可能身躯冒出烈焰火气。 」净尘解释道:「煞域融合了魔界的阴阳五行地势,已经不再是单一的极阴之地,这头僵尸定是魔煞合流之后产生的异物。 」侯战戈精神抖擞,喝道:「管它是什么东西,我一起劈了!」净尘道:「国舅爷,暂莫冲动,这头僵尸以火缠身,形成阳火煞。 而阴河有属水,为阴水煞,如此一来阴阳水火交融,互补不足,极为凶恶,你冒然出手只怕会损了性命!」侯战戈道:「那该如何是好,如今世间紧迫,决不可就此止步!」净尘道:「国舅爷,你先激怒那头僵尸,引它攻来,贫道再借阳符传功,助你一臂之力!」「这个好办」侯战戈大一声:「兀那狗尸,还不快引颈受戮,更待何时!」话音未落,他双手握斧,拔身而起,祭出神力,对着旱魃便是一记开山重斧。 旱魃手掌一伸,赤手空拳硬接战斧,只闻嘎铛一声,侯战戈的巨斧被旱魃的一根手臂挡住,紧接着便是烈火倒卷,巨斧被烧成铁水。 侯战戈立即弃斧,腰身一沉,五指握拳,对准旱魃心口便是一记真武神通拳,拳劲无穷,刚猛无匹,结实地打在旱魃身上,拳劲如同狂风过境,将旱魃的缠身烈火尽数扑灭,露出真容。 那旱魃头顶无发,坦露身子,身段凹凸起伏,宛若女子,但却被赤红的长毛覆盖,那将臣和后卿还保留着人之五官模样,但这头旱魃却是青面獠牙,犹如啖人罗刹,叫人胆战心惊。 护体魁火被打散,旱魃恼怒无比,张开血盆大口便咬向侯战戈脖颈,侯战戈抽身后退,旱魃怒不可遏,挥舞着双臂追杀过来,侯战戈且战且退,旱魃穷追不舍,也就在追逐过程中,其身躯再度燃起赤火,再现阳火凶煞。 「就是现在!」净尘传音过来,侯战戈下盘一沉,稳住身形,深吸一口气,严阵以待。 旱魃见对手停下,也不疑有诈,继续扑杀,只求宣泄心中怒火。 侯战戈暗笑一声愚蠢蛮妇,胸口玉阳灵符绽放沛然豪光,正是净尘越界传功。 八门绝卦瞬息而出,化作混沌困阵,将旱魃封在其中。 越界传功的过程毕竟会耗损不少功力,净尘没有把握在一击诛杀身处煞域的旱魃,便以八门困阵暂时将其封住,让侯战戈得以全力对付日游神。 然而刚刚封住旱魃,侯战戈便感到有一股阴风扑来,正是日游神出手偷袭。 侯战戈连忙后撤躲避要害,但日游神意不在此,招式并非针对活人,而是以巧劲攻击对手的颈胸,啪的一声,侯战戈胸甲被划开一道口子,挂在胸前的玉阳灵符被打飞出去,落在尸群中,不见了踪影。 日游神哼道:「现在没了护身法宝,看你如何在煞域行走!」玉阳灵符必须有活人佩戴才能产生效果,净尘也要借组活人身上的阳气才能透过灵符感应到一切,如今灵符离体,净尘不但无法知晓煞域内的情况,侯战戈也失去了庇护,惨遭阴气缠身,吞噬气力。 「没有那牛鼻子在一旁指手画脚,看你怎么个死法!」日游神嘿嘿冷笑道,失去净尘把持的八门困阵也没了效果,旱魃发力一挣便破阵而出。 四周有数以万计的阴军尸兵,前有日游神,后有旱魃,侯战戈已然陷入死地。 倏然,他摸了摸下巴,笑道:「没有符咒在身,那牛鼻子就不能感应到这儿的一切,很好,很好……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了!」日游神哼道:「事到临头还敢嘴硬,本座便先杀了你,将你魂魄练成阴军,尸体变成尸兵!」侯战戈嘿的一声冷笑,身上的道化真气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浑厚魔气。 日游神见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难怪你一见面便认得我!」侯战戈笑道:「你脑子不差,还记得上回夺剑之事啊!」日游神脸色大变,已觉得事态严重,喝道:「旱魃,你给我拖住他,我去禀报陛下!」侯战戈哈哈笑道:「我现出真本事,就表明了不留活口,你还是乖乖受死吧!」话音甫落,立即从体内涌出两股魔气,魔气凝成黑白无常之形象,只见黑白无常默念口诀,阴军尸兵立即倒戈相向,朝日游神杀去。 日游神连忙施咒相抗,争夺控制权,侯战戈笑道:「煞域之内,以控阴驭尸而论,除了厉帝之外,又有谁能比得过黑白无常呢!」果然阴军尸兵根本不理日游神,发了疯似得反扑而来。 日游神大怒,连忙招呼旱魃助战:「旱魃,给我杀了那小子!」但旱魃却是纹丝不动,原来它也被侯战戈分化出来的黑白无常控制,原本是要让它去杀日游神的,但旱魃有了微弱灵智,隐约分辨得出侯战戈不是自己人,故而没有执行他的指令,只是木然地站在原地。 侯战戈嘿嘿笑道:「你这厮平日玩鬼耍尸倒也舒坦,今天也让你尝尝被尸鬼围杀的滋味。 」「我们既然懂得控阴练尸,那自然有防备这些奴才作乱的法门!」日游神冷哼道,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上边纹刻着一个殄文,正是煞域流传千年的奴鬼令。 每一个煞域高层都会配有奴鬼令,而且不同的令牌的殄文都不一样,煞域每一个尸、鬼兵将在诞生之时都会被奴鬼令印上一个独特殄文字符,为的便是防止它们反叛作乱。 只要拿着令牌施展煞域的独门禁咒,这些被刻着印记的尸鬼兵将便回立即毁灭。 日游神手中的这枚奴鬼令正好是这两万阴军的命符,他手持令牌念动禁咒,群鬼万尸顿时自燃,化作屡屡青烟,湮灭无形。 侯战戈愣了愣,道:「咦,想不到你居然还有这么一手!」日游神瞧出一丝端倪,忖道:「看这魔头的表情似乎并不知道奴鬼令,那就说明他所控制的心魔化身也并非等同本尊,若不然他便直接让黑白无常制造奴鬼令了!」思索之时,侯战戈已然闪身逼近,动作快捷迅猛,丝毫不受阴气结界的影响:「日游小鬼,纳命来!」侯战戈握拳凝气,手臂宛若巨斧,猛地劈向日游神脖颈。 日游神以四周环境阴气构造出一道气墙,但却如同薄纸般,被侯战戈一击砸碎,脖颈被结实打中,立即身首异处。 断气瞬间,日游神一身魂气朝远方疾掠而去,正是魂气归阴之法,他保存着最后一丝意念和记忆,要将这里发生的一切转告给同修,然而侯战戈却是分出日游神的心魔,煞域修者死后的魂气率先回到有血缘关系的人身上,再接下来便是最近的同修,最后才是最强者,而侯战戈的这个心魔却是日游神所分化,比起血缘至亲还要亲近,那股魂气立即被吸了过去,回归心魔本身。 侯战戈收了魂气,暗忖道:「心魔也好,魂气也罢,都只是本体神通之投射,并无本体之记忆和智慧,若不然便就省了许多事!」侯战戈收回三大心魔,转魔为道,单手握拳,朝着阴河分支便打出一记真武神通拳,磅礴拳劲直接填平河道,截断忘川河与人世之联系。 做完这一切后,侯战戈瞥了一眼呆在一旁的旱魃,心中若有所思:「这头僵尸确实奇特,但若带走必定引人注目,倒不如继续让它留在煞域,迟早都是囊中之物!」想到这里,他拾起日游神的首级,离开阴间重回阳世。 阴河被截,三才鬼城也失去了源源不绝的元力,仅仅靠地脉阴气维持,使得那九百尊鬼火炮无法随心所欲地开炮。 感应到鬼城元力被削弱,厉帝已然推断出后院失火,立即虚晃一招退走,龙辉等人也未追击。 只见侯战戈从空间裂缝内走出,将日游神之首级挂上战旗,气成丹田,大声喝道:「日游神已伏诛,宵小鬼魅再敢负隅顽抗,便是如此下场!」首级示众,威慑敌军,己方士气大作,各路大将再提三分精神,发了疯似得扑杀敌军,阴军招架不住,节节败退。 厉帝回到鬼城,当机立断,立即鸣金收兵,阴军且战且走,有序退回城内。 对方虽然败了一阵,但毕竟仍是据城而战,主力犹存,铁鹰心知其中利害,见好就收,命令各路大军退回。 取得首胜,铁鹰甚是欢喜,犒劳三军,皇后单刀独败双尸,国舅奇袭敌后得手,侯家可谓大出风头,兄妹二人已经在三军之中建立了威望。 铁鹰命人清点战场,整顿军马,并秉烛部署下一步战略。 龙辉则率部将驻扎在军营后方三十里处,休整待战。 营帐内,龙辉靠在软垫上,映着莹莹烛光,若有所思。 倏然,帘子被一股劲风吹开,带着阵阵香氛扑面而来,水灵媞满面 分卷阅读123 寒霜地走了进来,斥问龙辉道:「你今日明明可以留下厉帝,为何不出全力!」龙辉笑了笑,道:「灵媞,何必这般动气。 来,坐下来,待我慢慢给你道来!」水灵媞冷冷地立在门口,道:「要说就现在说!」「水妹妹你不愿进去,也不要挡着门呢!」身后飘来一阵狐媚娇笑,水灵媞回眸看去,只见月灵夫人提着一个食盒俏立在背后。 水灵媞让开身子,道:「你要进去便进去,请吧!」月灵笑盈盈地走了进来,顺手拉住她袖子,不由分说便拽了进去。 月灵挨着龙辉坐下,水灵媞便在伸手之处,龙辉也顺势将她拉了过来,一左一右同拥两名姬妾。 水灵媞红着脸挣扎了几下,月灵笑道:「妹妹,都是什么关系了,你还这般害羞?」水灵媞忿忿地抿着嘴,扭过头去。 龙辉也不以为然,左手搂着她的肩膀,右手箍住月灵的细腰。 月灵柔揭开食盒,兰花玉指捏起里边的糕点,温柔地送往龙辉口中:「陛下,你忙了一整天了,臣妾特地给您做了些小点心填填肚子,你且尝尝味道可好?」龙辉开口品尝,糕点美味,然而美姬玉指更加柔滑,吞下糕点的同时含了含那根玉指,月灵身子一酥,眸间春情泛动,雪腮生起一股脂晕,狐媚得叫人心神荡漾。 月灵媚眼如丝,用嘴衔起一块糕点,往龙辉口中送去,龙辉来者不拒,既吃美味糕点又品尝这狐族美妇的嫩唇香涎,好不快活。 倒是让一旁的水灵媞好生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是冷哼了几句狗男女。 龙辉却是我行我素。 肆无忌惮地跟月灵混胡,毕竟这狐妖也是自己的姬妾私宠,离开盘龙圣脉的时候,更是洛清妍钦点的随行,这妖后娘娘也是有所打算,毕竟这小子风流好色,无女不欢,与其让他在外边胡混,倒不如安插自己人在身边。 月灵早已领教过龙辉的「威风」,心里着实敬仰爱慕,也是乐得在路上替主子解闷。 两人吻得是天雷动地火,正好缓解了战火之紧张。 唇分,月灵夫人眼媚腮酡,娇喘地道:「陛下,臣妾有一事不明,还望陛下指点迷津。 」龙辉捏了捏她丰满的胸脯,笑道:「骚狐狸,有话就说,别文绉绉的!」月灵笑道:「遵旨。 今日妾身在一侧观战,厉帝虽功力深厚,但以陛下之神通也并非不能败他,为何要让他安然离开?」龙辉道:「败他可以,但他四煞同体,难以击杀!」水灵媞插嘴道:「你早知道厉帝修成新的神通,若是有心将他除去,来的时候便该带上袁长老,我就不信合你们五大破虚高手之力还奈何不了他!」龙辉道:「以五打一,却是可以在损伤最小的情况下除掉厉帝,但如今我和杨督帅都已经前赴战场,后方空虚,再者冰儿她们都有了身子,我可不能冒这个险。 」水灵媞翻了翻白眼,哼道:「还不都是你荒淫无道惹的祸,要不是你,洛……」讲到这里,语气一顿,竟是说不下去,毕竟后边的话着实说不出口,那盘龙圣宫里边的事情实在太过惊世骇俗,连她也耻于启口……龙辉饶有兴趣地盯着她问道:「然后呢,洛什么?」水灵媞刨了他一眼,转移话题道:「若也让我出战,厉帝怎么也得挂彩!」龙辉笑道:「正所谓狗急跳墙,即便杀了厉帝,代价也绝不会少,本王可不愿身边如花似玉的媞奴受伤哩!」水灵媞见他调戏自己,气得扭过头去,不与他搭话。 龙辉佯怒道:「媞奴,本王担忧你,你居然还给我脸色看?」月灵娇笑着道:「水妹妹就是口硬心软,陛下只要插她几棍,保管像只小猫那么乖。 」水灵媞大羞,面熏粉蒸。 龙辉哈哈大笑。 月灵眉眼含笑,咬了咬嘴唇,主动地替龙辉解裤,柔腻的小手握住粗龙,伸出丁香嫩舌,贴住龙根,由下往上的滑动舔洗着,龙根顿时坚挺若铁,耸立在烛光之下。 龙辉全身舒爽,搂住她的粉颈,把阳具捅进她柔艳的红唇间,月灵也是柔顺启唇,吞吐起阳具,慢条斯理含弄着,让龙辉直呼过瘾。 水灵媞冷哼一声扭过头去,脖颈晕晕如粉,龙辉调笑道:「媞奴,咱们都这般关系了,你怎么还如此害羞?」水灵媞抿了抿嘴,不做一言,沉默以对。 月灵吐出湿漉漉的龙根,娇笑道:「陛下,水妹妹就是这般性子,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可一旦被陛下挖掘,变得比谁都要放荡!」水灵媞大怒:「骚狐狸,你再敢胡说,瞧我不撕了你的嘴!」月灵拍了拍高耸的胸脯,佯作惊恐地道:「妹妹这般凶狠,可是吓死人了……但奴家可没胡说,你难道忘了那日的群妖朝龙了吗?」群妖朝龙……那一日的情形早已深深地烙在她脑海里,那一日的淫媚和荒唐连回想起来都会满脸烘热,更别提当面被叫破。 水灵媞脸颊顿时酡红无比,红着脸欲躲,龙辉则牢牢扣住她肩膀,月灵抬起脸狐媚一笑,伸手便去解水灵媞的腰带:「妹妹,别躲了,今天难得有机会多分享一些陛下的雨露,可不要错过机会!」褪去裙子亵裤,露出笔直修长的粉腿,龙辉哈哈一笑,将她翻了个身,摆成四肢伏地的姿势,强迫她将雪臀翘起。 「啊……」水灵媞低叫一声,身子一震,精致的双眉紧紧颦起。 龙辉挺起小腹,压在充满弹性的雪臀上,阳具像铁棒一样贯穿水灵媞肉穴。 自从龙宫后妃怀孕后,龙辉也未曾断过女色,毕竟内宫还有宠妾女奴,艳福从未更断。 水灵媞虽然与龙辉多番交颈缠绵,但依旧嘴硬不肯就范,只要把权柄刺入,她才会露出女奴本色,乖乖地雌伏在龙胯之下。 龙辉对她十分了解,一下子便骑在这水美人儿丰满肥翘大屁股上,肆无忌惮地狂插猛送。 水灵媞嘴上虽没有承认,但身子已经顺从地伏在主人身下婉转承欢,连日的恩宠,水灵媞的身子早已无法抗拒龙辉的阳具,莫说被直接插入,就是闻到巨阳的气息身子便会燥热无比,淫汁滚滚。 「媞奴,主人干得你可舒服?」龙辉捏着她倒垂如吊钟般的腻乳问道,水灵媞朱唇含住一缕散落的秀发,不发一语,只是哼哼地喘着粗气。 龙辉扬手便在她翘臀上打了一巴掌,打得臀肉颠簸了一下,留下五个指印。 随着龙辉巴掌虐打,水灵媞蜜穴抽动一下,随即淫汁四溢,一瞬间变得更加滑腻无比,阳具轻易贯入蜜穴,顶住花心。 「舒不舒服?」龙辉继续拍打着女郎俏媚的肥股,两瓣臀肉已经红彤彤一片,再加上染满汗水,油亮光润,就如同沾满雨露的蜜桃般,诱人欲咬。 「陛下……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忽闻月灵娇滴滴地呻吟道,「水妹妹虽是迷人,但奴家也想让陛下恩宠呢!」只见月灵夫人争宠地伏在地上,细白的玉指抱住臀肉,将羞处掰敞开来,露出膣中红腻脂蜜。 这朵娇艳的狐媚雌花绽放,湿润的穴口彷佛一张小嘴,在肉棒上不停抽动。 她颤抖着翘起屁股,体内柔腻的蜜腔不停收缩,不时挤出一股清亮的蜜汁。 眼见这般狐媚之姿,龙辉浴火更旺,龙枪连连挑在水灵媞花蕊嫩处。 水灵媞肉体却完全处于主人的控制之下,那根火热的阳具在蜜穴中抽送着,每到十余下就迸发出一波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水灵媞忘情地浪叫呻吟着,也不顾是否会惊醒其他人,声音也由清脆逐渐变得沙哑,最后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余呼呼喘息。 短短两刻钟,水灵媞一泄再泄,也不知泄了多少次,阴精被榨取一空,气空力尽,比恶战一场还要劳累。 龙辉立即松开精门,将龙精灌了进去,狠狠地射了她满肚热浆,运起双修秘法,反哺女体,水灵媞气息也渐渐平缓,精力充足,只是因为方才太过快美,身子酥酥麻麻地不愿动弹,龙根离体后便顺势趴在地上睡去。 采取一朵妖花后,龙辉再调转枪头来寻这狐媚妇人:「月灵,莫急,朕这就来布施雨露!」月灵回眸一笑,摇晃着丰隆地雪臀柔声道:「奴家后边可痒得很,还请陛下替奴家止痒!」骚货!龙辉暗笑一声,挺起巨龟抵住蛤眼猛地一下便压了进去,龙根着实粗壮,饶月灵久经情场,身负媚功也承受不住这般巨阳贯体,身体一阵颤抖,白美的雪臀哆嗦着收紧,一股阴精从蜜穴深处涌出。 「啊啊……龙主,再深一点,奴家都给你……」月灵也不顾阴关松垮,一个劲地将肥臀往上抛送,将花心主动压在龙冠之处,丝毫不顾阴精将泄,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再如何锁阴也挡不住龙辉的鞭挞,倒不如美美地泻出来,享受一番男欢女爱的销魂滋味,而且美过之后还能得到双修进补,不但毫无损失,还能收益。 「骚狐狸,本王要你后边!」龙辉虎吼一声,双手捏住美妇人两团柔腻的臀肉,恶狠狠地道。 月灵扭着肉臀,媚声承欢道:「好哥哥……奴家前边是你的,后边也是你的……」龙辉拔出阳具,对着她柔嫩的后庭用力干进去。 月灵夫人发出一声娇啼,酥嫩的屁眼儿龙根下没有丝毫抵抗,就被挤得圆圆张开。 肉棒直捣入肛中,丰腻的雪臀彷佛被粗大的棒身挤得膨胀了起来,肛壁被龙根灼得几乎快要酥开。 抽插了良久,龙辉低吼一声,在她屁眼里剧烈地喷射起来,月灵被龙精烫得肚子一阵暖烘,四肢百骸都快被化开一般。 龙辉双休了一番,精气神足,松开身下的妇人,舒服地仰身靠在床榻上。 月灵夫人像白羊一样赤条条地伏在他腿间,雪白的屁股仍在微微颤抖,臀间两个肉孔淫迹斑斑,前路桃蕊娇艳嫩红,后庭菊花开阖绽放,十分诱人,再看一股白浊的浓精从肛中溢出,顺着臀沟缓缓淌下。 端的是红粉翻滚,营帐笙歌。 第6回《恶战难停》夜深人静,朝廷军取得首胜,士气旺盛之极,铁鹰整顿三军,只待明日再战。 乌云蔽月,驻扎辕门的士兵忽然神情一僵,当场呆滞,随即一股阴风吹来,他们便转过身来,愣了愣地往营内走去。 后方士兵见状便问道:「还没到换岗的时辰,你们怎么往回走了?」然而那几个士兵忽然拔刀相向,他们猝不及防被一刀封喉,惨死当场。 这一变故也令得四周的士兵哗然一片,刀剑铿然,乱作一团。 辕门变动,中军立即调遣兵马前去镇压,其余高层全部聚集在帅账,铁鹰神色冷峻,道:「辕门附近的士兵自相残杀起来,若本帅没看错,定是煞域的伎俩。 」靳紫衣道:「夜间阴气大盛,正是煞域作乱的机会,元帅必须加固防线,不可给对方可趁之机!」铁鹰道:「依靳前辈看来,煞域这番动作意欲何为?」靳紫衣道:「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目标意在元帅!」他的话也是一阵见血,铁鹰虽精通兵法,但修为却是略显不足,正是煞域下手的目标。 铁鹰道:「敌军夜袭我大营,那本帅便也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靳紫衣笑道:「妙招,敌军既然有意针对少帅,此法不但可以避开对手的暗杀,还能趁机杀对手一个措手不及!」尹方犀道:「但深入敌后,太过冒险……少帅统帅三军,若有个好歹,军心必乱。 」铁鹰笑道:「煞域夜袭大营,后方定然空虚,晚辈安全得很,相反煞域大军压境,诸位前辈则需同对手打一硬仗。 」靳紫衣心领神会,颔首道:「少帅且宽心,这儿交给吾等即可。 」靳紫衣对儒道修者说道:「诸位,煞域既然要夜袭劫营,那咱们便同他们死战到底,拖住其主力!」尹方犀问道:「需要派遣弟子保护铁少帅吗?」靳紫衣摇头道:「不必,待会夜战,若煞域见我方少了部分人手,必定会料到我军绕到他们后方,届时他们回兵拖战,再配合地利之便,这一支奇兵危矣!」宗逸逍蹙眉道:「难道真要如此冒险吗?」靳紫衣叹道:「煞域地利无坚不摧,而且越战越强,若再拖延下去,对我军大大不利,倒不如趁着三才鬼城地势削弱的机会,一举 分卷阅读124 拔掉这颗芒刺!」铁鹰笑道:「靳前辈所说正是铁某所想,晚辈这就点起战刀刃精锐,给他来个后院失火!」这时外边的喊杀声越来越大,元鼎瞥了一眼外边,将一个锦囊递给铁鹰道:「少帅,此锦囊内有进一步破解地脉阴气的法子。 」净尘将一枚符咒递给铁鹰,说道:「少帅,此乃贫道炼制的挪移神符,若遇上危险只需捏碎符咒便可以回到营地。 」挪移神符其实也是符咒和阵法的结合,先在一个特定的位置刻上阵法,然后再配上符咒,届时一发动符咒便能瞬间回到阵法里,这符咒炼制虽然不难,但三才鬼城阴气浓郁,几乎相当于阴间,若要施展符咒离开,就如同是贯穿阴阳,极为艰难,所以铁鹰手中这枚符咒也耗去了净尘不少的心力。 靳紫衣道:「既然我军设有挪移大阵,依靳某拙见,倒不如反其道而行,对其弃之不顾,专心应付来犯阴军!」若是以重兵防御挪移大阵,反而会给对方瞧出端倪,还不如什么也不做,反倒可以蒙混煞域之人,不让对方注意到这阵法的存在。 铁鹰接过锦囊后,亲自点起战刀刃精锐,往三才鬼城杀去。 外边战况已经越演越烈,六独师与张旭东赶到现场,看到自家将士厮杀不由得大吃一惊。 六独师瞧出端倪,说道:「他们中了摄魂术,所以失了神智。 」张旭东拿出一支铜玉笔,虽不是儒家圣物荒神笔,但也充盈着一股浑厚正气,鬼邪莫近。 张旭东笔走游龙,凭空书写出儒门经典,字里行间充盈着浩然正气,一篇篇的文章散出紫色字印,每一个字印落在失魂的士兵身上,眉宇间立即透出一股黑气,进而软瘫在地上。 张旭东道:「他们邪咒已解,快将他们救下!」六独师袖子一抖,化出一个独立空间,再生出绵密吸力,将昏倒的士兵收了进来。 六独师道:「被迷魂的士兵已经救下,大家打起精神来,准备迎战!」话音未落,前方冒出一股黑烟,正是阴军来袭。 金子云正好领军来援,下令神火营一字排开,每个士兵手持弑神火枪,对准漫天阴魂便是一轮枪炮。 弹药以朱砂炼制,再刻上道宗阳符,正是阴魂克星,枪口吐火,杀得阴军魂飞魄散。 「兔儿爷,竟敢伤我阴军,纳命来!」牛头暴跳如雷,抡起钢叉杀了过来,金子云使了个旋枪决卸开牛头万钧力道。 金子云道:「牛鬼妖邪,上回给你占了地利要势,这次便叫你把脑袋留下来!」金子云精神抖枪,枪式灵动,牛头怒挥钢叉,力重千钧,一记钢叉当头劈下。 这一次金子云无需照顾下属,将枪法的精妙使得出神,拖枪卸力,巧步挪移,避开牛头重击,然后旋身出招,对准牛头脊背便是一枪。 牛头力大笨拙,躲闪不及,被利刃贯体,一股黑血从胸膛喷出。 「妈的!」牛头重伤,却是悍勇无比,凝聚一身阴气封闭伤口,锁住枪刃,金子云身法顿时一滞。 牛头喝道:「还捉不到你吗!」话音未落,钢叉横扫而回,金子云躲避不及,正面受招,口吐鲜血,五脏俱损。 六独师连忙将倒地的金子云抢回,以道法柔功化解其体内瘀伤,护全金子云心脉。 张旭东则趁势杀来,铜玉笔点向牛头眉心,欲藉此除魔。 然而牛头身后涌出一道身影,手持铁索,挡住张旭东笔锋,救下牛头。 张旭东见对方又来了强敌,笔走惊雷,隔空写出一个雷字,正是书坛绝技——罡锋笔行!顿时雷电闪烁,连环劈在对方身上。 那人嘿嘿一笑,身形一转,化成十六个小人,个个都是小脸颊、红肩膀,他们四下走散,将雷罡正气化整为零,分成十六份,令得儒门雷决削减至最弱。 牛头捂住伤口,骂道:「夜游神,你他妈的终于肯出手了!」那十六个小人嘿嘿阴笑,左右奔走,身形幻化,张旭东竟难以见其真身,忽然十六个小人携手并肩膀,将张旭东环在圈内,结出一个奇妙阴阵。 张旭东顿时坠入黑夜,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神智迷离,双膝一软,屈倒与地。 六独师顿觉不妙,连忙抢去救人,但终究晚了一步,十六个小人再度合成夜游神真身,而张旭东神魂早已湮灭,气息全无。 六独师大怒,催起地仙真灵法,召唤土魁斗神。 夜游神嘿嘿冷笑道,手掌一张,化出一股闇能,土魁斗神立即陷入黑夜之中,瞬间便遭吞噬。 「牛鼻子,日游神之仇,便再取你一条狗命填补!」夜游神掌心泛起一团黑炎,甩手便打了过来,炎火之中竟暗藏紫阳雷劲,竟是张旭东之功法。 这一招阴中藏阳,奇正结合,六独师难以底单,便再挫一阵,口吐朱红。 在煞域之中,夜游神的功体最为特殊,他修炼一套名为「夜魂煞」的功法,一到夜间便锐不可当,白天则是弱不禁风。 此功法诡异无比,遇上攻击的时候便能将本体分成十六个小人,避开攻击,然后再以小人携手火速结阵,夺取活人神魂,而他每夺一人魂魄,便可以融合那人生前的神通,虽然威力打了折扣,却也十分厉害。 六独师被阴火阳雷伤了气脉,周身剧痛,功体顿减五成,夜游神趁势追杀,双手挥舞,不断打出黑炎,六独师以太极挪移手御开攻击,将黑炎散成火星,化解其威力,谁料火星却组合成一个个诡异的字符,字符化作无数鬼魅,争相恐后地扑来,欲撕咬六独师骨血。 原来他将儒家书决转化成阴间阴间殄文,更如同张旭东一般讲字符具体化,以字符变作鬼魂。 「这穷酸根基虽浅,但奇门怪招倒也不少哩!」夜游神驱鬼谈笑,已然将六独师当做囊中之物。 六独师被字符困住,遍体伤痕,每一次驭土还击或者抵挡都被夜游神的闇能夜法化解,一身精湛道法连连受制。 眼看就要殒命之时,却是灵隐子来救:「阴鬼,给我住手!」话音未落,他左掌推出,发出一道龙形真气,张牙舞爪,栩栩如生,正是辟魔罡元气的最高绝式——龙罡。 巨龙扑向夜游神要害,逼得他连忙自救,六独师倒也免了一劫。 夜游神冷笑道:「又来一个送死的牛鼻子,你这功夫倒也很好看,便送给我吧!」六独师忙提醒道:「道兄小心,这鬼怪可以偷学别人的绝技!」灵隐子不由得谨慎起来,伸手捏了个防御法决,严阵以待。 另一方面,军营上空闪过一道绛雷,直接落在主帅营帐,将地面炸出一个大坑,营帐化作灰烬,只看厉帝面容冷峻地悬浮在巨坑之上,喝道:「铁家小儿,断我河道,杀我爱将,还不快现身受死!」「堂堂厉帝,居然亲自来杀一个后辈,羞也不羞?」却见四道身影闪身而来,占据东南西北四面,牢牢锁住厉帝进退之路,尹方犀镇守西面、宗逸逍镇守东面、净尘镇守南面,元鼎镇守北面。 厉帝冷笑道:「来得正好,孤正愁没人发泄,今夜便拿你们来奠基日游神!」元鼎手掌一握,朱光燃起,烆阳烽悍然在手:「厉鬼嚣狂,且看谁生谁死!」话音甫落,净尘也缓缓抽出真武神剑,那边宗逸逍手持君子意以待,而尹方犀也取出了天罗蚕丝手套。 厉帝道:「杨烨跟龙辉呢?」元鼎道:「我们四人已足以杀你,何须劳动两位王爷!」厉帝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了,孤本想以汝等鲜血铸就无上威名,但少了龙杨二人,今夜注定不完美了!」元鼎性如雷火,见厉帝如此狂傲自然恼怒,拔刀赞招,衍阳锋劈出雷火刀气。 以怒意推动,刀式更烈,厉帝不缓不慢,祭出煌煞分身,双掌打出鬼火闇炎,力搏玄门刀劲。 厉帝煞体一出,其余三人也赞招助战。 元鼎以剑演离卦,连环击出火焰锐气,厉帝则驱使道煞分身施展天穹鬼术抵挡;宗逸逍紫阳真气游走全身,化作一个紫色太阳,君子意连环挥动,紫光接踵而出,好似太阳光华洒落,叫人应接不暇,厉帝以儒煞分身抵御,阴气环绕全身,化作一个暗红光团,就好似血色太阳,挡住宗逸逍的紫阳剑气。 趁着其他三人拖住厉帝分身,尹方犀趁机一掌打来,使了一招如意幻影手,掌势飘忽巧妙,直取厉帝命门。 厉帝真身还击,只看他踏步半空,闪开尹方犀绝式,同时气凝半空,居高临下一爪拍向儒者天灵。 厉帝半空压下,这一爪毫无花巧,纯粹以力取胜。 阴气临空压来,令得尹方犀无从以巧法对战,唯有催动内元,挺招硬挡。 尹方犀稳住下盘,调动一身元功,紫阳火劲倒冲而起,厉帝掌心生出一股粘劲,阴寒之气决堤而出。 儒教正阳掌法对上冥界至阴爪劲,破虚高手根基对撼,两股内力相互比拼,尹方犀紫阳真气如同烘炉烈火,厉帝的冥能阴气若冰寒雪窟,正是阴阳相克,水火不容。 虽同为破虚境,但厉帝有四煞护体,可以将力量在各大分身间巧妙转移,而且又是子夜交战,端的是阴盛阳衰,尹方犀力屈一筹,被厉帝爪劲压得双足陷地,气脉剧痛,脏腑翻涌成团,喉咙一甜,鲜血溢出嘴角。 厉帝继续强行施功,以力取胜,大喝一声,爪劲山洪暴发,尹方犀震得陷地百丈,整个人被打到地下,惨遭沙土掩埋。 厉帝虽然全力一击,但也自治单凭一击之力仍无法夺下尹方犀性命,这一爪最多只是将他重创,他此举便是要迅速破解儒道四方合围之势。 打开一个缺角,厉帝驱使四煞反扑儒道三人,净尘将真武剑在胸前一旋,划出坎卦水象,以至柔水劲稳守阵脚。 厉帝嘿嘿一笑,四重煞体同时赞掌,力强万钧,一击破开坎卦水劲。 净尘首当其冲,被阴力撞得真气逆行,口吐朱红,但他也是了得,后退之余暗踏八门步,再辅以八卦劲,瞬间施展出先天绝卦最高境界,名曰八阵元象。 当初元鼎和净尘曾在机缘巧合之下施展出此法,打得五神通开启的波旬狼狈不堪。 八阵元象四周一片苍茫混沌,空间与时间皆已停顿,厉帝也遭受双重封锁,动弹不得,紧接着便是陷入水火风雷等诸般大能的攻击,厉帝以道煞体硬接阵法攻击,紧接着再施展天穹鬼术,刹那间星辰开道,混沌被无边无际的星辰填充,星体不断撞击着阵法,却见惊雷入阵,威猛绝伦。 原来是元鼎趁势出刀,衍阳锋夹天雷火气凌空劈下。 元鼎专修雷火功体,虽不如净尘奇招百出,但攻击力霸道雄厚,他这一刀劈来,令得八阵元象中的雷火卦象更加猛烈,道煞分身被批得口吐黑血,皮开肉绽。 厉帝盛怒,将四煞之力全部聚在道煞之身,天穹鬼术威力倍增,一口气扭转星海,星宿变作无数厉鬼,硬生生撕开了八阵元象,但厉帝也遭道气反冲,脏腑剧震,呕出几口鲜血。 就在他破阵受创的瞬间,宗逸逍掌剑齐施展,右手持剑,剑式灵动轻巧,分击厉帝眉心、双目、咽喉、心坎、丹田、下阴,脊柱等七处命门,虚虚实实,招中藏招,正是儒门绝式七巧摘星手的技巧,只不过是将擒拿手变作剑招罢了,而左手则是实在的掌法,刚猛无匹,掌力所催阴魂尽灭,凶星聚毁,正是三山五岳掌。 厉帝深吸一口气,将内伤尽数转移给道煞分身,本体气定神足,精力旺盛,一口气便再唤出煌煞分身,只见那尊煌天摩耶的身躯将左手横向一拨,便卷起了一道火墙,正是沧释天光明业火中的绝招天火墙,唯一不同之处则是用闇火推动,火焰颜色为红黑色。 天火墙如铁桶般围住厉帝周身,将宗逸逍的巧剑一一拒之门外;与此同时,煌煞分身右手崩然出掌,正是一招赤炼断金手,力沉刚猛,正面对上三山五岳掌。 这番动作俨然如同沧释天复活,重现邪神精湛武决,宗逸逍竟占不到任何便宜,厉掌相对,双方皆遭雄劲反震,宗逸逍被闇炎烧伤数条气脉,真元运行受阻,感觉到胸腔一阵辛辣冰寒,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而煌煞分身也遭儒门阳火焚损经络,按理来说其伤势并不比宗逸逍轻,但他却仗着有其余煞体护持,将紫阳火劲分别再转给其他俩煞体——儒煞分身承受大部分阳火,但这分身精通儒家功法,最能抵御阳火;而道煞分身则承受小部分阳火,它可运转天穹鬼术,其回气培元的能力 分卷阅读125 堪比巅峰时期的沧释天,而且这天穹鬼术乃天穹妙法的异变,正是卸劲绝学,轻易地就化解了这小部分阳火。 当道煞化解后,儒煞又将小部分阳火转移过来,道煞再化劲……如此这般,儒煞不断将阳火送出去,道煞则不断化解,这一切动作也只是瞬息间的事情。 这种方法其实就是化整为零,就像一个人在搬运一车货物,若想一口气将货物和车子一下搬入仓库可能会扭伤腰腿,但要是将货物拆解下来情况就不一样了,厉帝的四重煞体便利用这种道理,将自己的伤势减轻到最低,甚至是没有,而宗逸逍则赔了一身的伤患,所以他丝毫不怕打围困战,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继续缠战下去,他定能将对手磨死,而且三才鬼城就在后方,随时可以回去滋补阴气。 儒道三破虚高手都瞧出了厉帝的动作,可是这四重煞体密不可分,牢不可破,即便双方的总实力相差无几,可是厉帝却能迅速回元,几乎是不死之身,不伤不痛,久战下去,他们必定要被拖死。 「厉帝!」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厉帝回头一看,紫色光华耀眼夺目,正是尹方犀。 他已经压住伤势,从地下窜起,手心凝起了一个紫色火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打来。 这招来得甚急,快不及防,厉帝唯有出拳抵挡,甫一接招便感到滂湃无匹的劲力,只见紫阳真火炼化爆炸,沿着掌心侵入筋脉,厉帝被炸得灰头土脸,首吐朱红,叫道:「竟然能伤孤,好个纯阳霹雳掌!」尹方犀这一掌正是纯阳小霹雳,威力虽不如纯阳大霹雳掌,但却胜在杀伤力集中,而且省时省力,不用像大霹雳掌需要久蓄元功。 要破四重煞体便得一鼓作气,以强大的杀伤破坏力打得厉帝无暇转移伤害,这儒门纯阳霹雳掌正是最好选择。 宗逸逍见尹方犀得手,也不顾伤势,大喝一声,掌心聚气,重燃阳火,也是一招小霹雳掌,但他却是用的更为精妙,他五根手指分别聚起一个小火球,窥准厉帝退路便一掌打来,五个小火球先分后合,威力更加惊人。 「妄想!」厉帝怒喝一声,压住伤势,回身还击,利爪卷起一团阴风螺旋,也是将攻击力聚集在一点,正是藏玄冥功的最强杀招——轮回劫。 两股极端真元对撼,各受其害,阴皇再受阳火焚脉,儒者又遭邪煞伤筋,扬天呕出两道朱红,皆是伤上加伤。 宗逸逍内伤暴发,双膝一软,摇摇欲坠,恰好尹方犀过来将他搀扶住,并输以紫阳真气替他镇痛驱伤。 就在此时,元鼎将衍阳锐锋朝天一指,刀刃引穹雷天火,一股磅礴雷劲蓄势而发,正是梵天雷罡之绝式——玄火贯天雷。 厉帝怒道:「贼道,孤即便伤了也不怕你!」元鼎一个箭步抢上,刀锋劈落,喝道:「伏诛」雷火锐芒直贯而去。 厉帝把心一横,命道煞分身将天穹鬼术催至极限,以柔卸刚,只见阴气化作诸天星斗,吞噬道者罡气。 但吞噬了一半,阴法星斗却到了极限,被雷火刀气硬生生劈开,轰隆一声,便见星陨天崩。 道煞分身也遭遇重创,口鼻溢出了浓郁黑血,而元鼎也不好受,脸色先是一阵酡红,紧接着变成紫酱,最后便是一片煞白,原来星辰粉碎时的力量也震他内腑淤伤,只是碍于面子将涌到喉咙的鲜血吞了下去。 净尘岂会错过这个机会,看准机会,猛然出剑,同时祭起震阙惊雷和离丹烈火两招,并不是他不愿使出先天绝卦最强的天地元卦,而是伤敌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元鼎的雷火刀气已经伤了厉帝,所以他选择同样属性的卦象,再元鼎打开的缺口基础上进一步重创强敌。 雷火剑气就如同长了眼睛般,绕开儒煞、煌煞两大分身,直接刺向厉帝后颈椎骨大穴。 厉帝虽有伤在身,但身经百战,武感超绝,后脑勺感觉到一阵酸麻,立即知道危险袭来,本能之下便扭身躲避。 雷火剑气擦着左肩而过,厉帝虽然避开要害,但整条左臂的经络被剑气斩断,俨然废去一臂。 厉帝忍住剧痛,抬起右手便是回身一掌,净尘攻势已尽,收势不及,被厉帝一掌扫中肩膀,混元道胎也难承这股雄厚的阴力冥能,肩骨咔嚓一声,便裂了开来,痛入骨髓。 厉帝怒极反笑:「一剑换一掌,孤也不吃亏!」原本普通的骨伤,以净尘的修为几个吐纳呼吸便可以续骨生髓,然而伤患处却被一股阴寒之气覆盖,阻断了道法疗伤,还不时地侵蚀骨髓,转眼间净尘的半个身子便已冰寒刺骨,苦不堪言。 远处山峰上,龙辉和杨烨将战况看在眼里,杨烨蹙眉道:「龙辉,你怎么看?」龙辉道:「若论回元养气的速度,这厮堪称天下第一,现在他虽然也受了伤,但此刻战场上阴军尸兵扎堆成群,阴气浓郁,再加上不断有人战死,厉帝完全可以就地取材,吸纳阴魂尸气来滋补自身!」话音未落,果然看到厉帝一扬鬼纹王袍,无数阴魂朝他涌来,儒道四人之中也就只有元鼎还未受伤,但这一股阴魂来的极为迅速,他连布阵阻挡的世间都没有,眨眼间厉帝便吸入大量阴气,四煞阴体瞬间恢复大半。 厉帝得意地笑道:「你们使出吃奶的劲伤了孤,最后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说话间,四煞之力已经开始凝聚,笼罩住整个战场,蓄势待发,欲一举击杀儒道四大高手。 龙辉再也无法旁观,大喝一声住手,纵身跃下山峰,化作龙形横扫战场,破开厉帝煞气。 厉帝迎着龙气便是打出一记巨大的鬼爪,口中哼道:「龙小子,孤等你许久了!」龙气毫不示弱,与鬼爪狭路相逢,两股力量在半空交汇相碰,顿时龙形消散,鬼爪崩碎,看起来双方谁也没占到便宜。 厉帝虽有妙法恢复真元,但激战一番始终不如养精蓄锐的龙辉,相较之下,被天龙雄力震退三步。 厉帝挫而不颓,龙辉胜而不骄,两人各据一方,相互凝视,默默地积蓄力量,因为再一次出手便可能是生死博弈。 四煞鬼身正在迅速恢复元气,厉帝只用了几个呼吸便驱散了九成伤患,精神饱满,气充力足。 龙辉暗骂道:「这厮简直就是打不死,恢复能力比那两只大小凤凰还要厉害!」厉帝自持不死不灭,得意地笑道:「江南王,孤王今日便也领教你之神功,是否真如传闻那般厉害!」龙辉冷哼一声,掌心蓄劲,泛起一股淡淡的暗金真气,天云被这股真气牵引,竟有散开之征。 我倒要看看你这四煞鬼体究竟有多硬!龙辉打定主意,准备施展龑武天书的顶尖杀招——暗雷霹雳,他现在也只能凝聚出半暗半金的霹雳劲,虽不能灭世创世,但也足够摧毁神魔,所以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要将厉帝打得魂飞魄散。 然而厉帝坐拥四煞鬼体,不死不灭,更有四重绝学,冠绝古今,便是太荒时代的两大煞皇冥岳和玄冥辟兵也远不如他,修为恐怕直追龙辉前世。 就在双方对峙之时,后方忽然传来巨大响声,只见三才鬼城不断震动,摇摇欲坠,俨然是要崩塌的前奏。 厉帝大惊立即弃战,领着鬼王冥将,带着阴军尸兵迅速回撤,龙辉奇道:「这是怎么回事?」元鼎喜道:「煞域欲行斩首行动除去铁少帅,而铁少帅反其道而行之,率精锐直插敌后,趁着煞域大军压境之际奇袭得手了!」龙辉道:「阴河分支虽被截断,但这三才鬼城依照逆三才而建,牢固异常,便是儒武巨神也伤其不得,铁少帅是如何让这鬼城动摇的?」元鼎道:「鬼城虽稳,但始终是依托地脉,贫道和净尘精心炼制了三枚枢离金针,只要分别在鬼城旁的特定位置插入金针,便可将逆三才重新拨正,自然可以动摇鬼城根基!」元鼎所说的特定位置实际上就在鬼城墙角处,若是正面交锋,根本就难以靠近,所以必须趁虚而入才有机会得手。 龙辉沉声问道:「厉帝如今气势汹汹地回防,铁少帅岂不是危险之极?」净尘道:「行动之前,贫道已经给了少帅挪移神符,届时只要发动符咒,他们就可以瞬间回到军营。 」元鼎道:「凶煞地脉遭受重创,就算厉帝补救成功,三才鬼城也是威力大减!」龙辉笑道:「咱们便去阵法处等候铁少帅,也好给他提前庆贺一番!」众人点头称是,便往后军营地走去,净尘所设的阵法便在后营西北角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谁知到了后营,却见满地疮痍,而那个阵法已被毁去,众人大吃一惊。 元鼎怒道:「这是怎么回事!」龙辉弯身在地上摸了一把,道:「地上残存着微弱阴气!」众人大吃一惊,纷纷感应起来,验证龙辉的说法。 净尘跺脚骂道:「该死,居然被煞域识破了这儿的秘密!」这时靳紫衣在打退阴军后也赶了过来,得知状况后眉头顿时拧成了一团。 尹方犀叹道:「靳师弟,煞域恐怕已经识破了咱们的计划,铁少帅恐怕凶多吉少了!」靳紫衣摇头道:「未必,若煞域当真识破咱们计策,厉帝派遣一支伏兵便可以轻易夺取少帅性命,根本用不着如此死磕到底!」众人回想起方才的战况,皆觉得靳紫衣所言非虚。 「那靳院主觉得是何人所为?」元鼎问道。 靳紫衣微微一愣,暗自思索起来:「这人似乎有意谋害少帅,但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处处透着诡异,似乎有只黑手在背后推动着一切……」他念头百转,脑海里浮现出几个可疑之人,无论是龙辉还是杨烨都在他怀疑范围之内,毕竟这两人文武双全,手握重兵,无论是文治武功,还是民生威望皆在当今皇帝之上。 靳紫衣抿了抿嘴,将一切怀疑压在心里,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话说铁鹰成功刺入枢离金针后,便领着战刀刃士兵撤退,他伸手捏碎那挪移神符,但却依旧处在原地。 「糟糕,难不成后方生了变故?」铁鹰大吃一惊,咬了咬牙,沉声下令道:「所有人听令,不许再做逗留,也不许恋战,速速退走!」神符虽然失效,铁鹰依旧冷静,果断下令,指挥士兵们有序撤退,临危不乱,尽显将帅大才。 然而随着厉帝回归,鬼魂越发猖狂,三才鬼城破损的地脉竟也有了几分凶相,阴风大作,吹得众人眼难睁,步难行,气难喘,好不辛苦。 糟糕,厉帝回来了!铁鹰大叫不妙,立即下令道:「丢下所有负重,以最快速度撤退!」士兵们卸甲弃刃,身子也轻快了许多,继续赶路,但鬼城地脉涌起的阴气始终缠住他们,花了许久也没有走出多远,而厉帝却是越来越近,人虽未到,散发出来的阴气已经凝聚成一尊狂怒的恶鬼,张牙舞爪,欲嗜人血,看得众将士胆寒心惊。 铁鹰脸色阴沉,心头泛起一股绝望:「难不成,我铁鹰今日注定埋骨在此?罢了,罢了,即便死也要跟厉帝血战到底!」他拔出军刀,抛开生死杂念,准备殊死一博。 倏然,一股暖和的柔风轻轻吹来,铁鹰和战刀刃士兵感觉到一阵舒爽,耳边响起一个声音:「诸位施主,随贫僧来吧!」佛耀普度,淡淡金华从前方射来,宛若照世明灯替众人指出一条明路。 铁鹰不假思索,领着众人便往光亮处奔去,只觉得眼前一亮,景色瞬息改变,他们竟然离开了三才鬼城的范围,来到了军营后方三十里的沙漠。 众人死里逃生,皆是喜极而泣,唏嘘不已,铁鹰感激地道:「不知何方高人相助,还请现身一见,让铁某聊表谢意!」「施主命不当绝,贫僧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佛号响起,只见十余步外的盘膝坐着一名僧人,头戴斗笠,身披破旧袈裟,颈挂木佛珠,右侧放着一根枯木做成的禅杖,脚底穿着一双草鞋,身前立着一只白毛小狗。 对方虽然其貌不扬,但铁鹰不敢怠慢,连忙上前鞠躬行礼道:「多谢圣僧救命之恩,敢问圣僧法号?」僧人淡淡笑道:「贫僧地藏,见过铁少帅!」铁鹰肃然起敬,更加谦恭:「原来是怒斩波旬的地藏圣僧,晚辈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见谅!」地藏道:「少帅不必多礼,贫僧得知此地再燃战火,特来相助。 谁料一来便见少帅遇险。 」铁鹰叹道: 分卷阅读126 「原本净尘和元鼎两位道长已经替晚辈拟好了撤退方针,只是遇上变故,似乎挪移阵法被毁,所以晚辈险些死在厉帝手中。 」地藏伸手摸了摸身旁小白狗,说道:「谛听,你可知道是何人毁了阵法吗?」小狗摇了摇头,竟口吐人言:「毁阵之人道行极高,弟子无能听不出来!」龙辉等人看到铁鹰回来本是惊喜参半,但见到身旁的地藏后,众人则只有喜没有惊,纷纷向地藏答谢,地藏也一一回礼。 铁鹰命人清点战局,损失虽然不少,但也除掉不少尸兵阴军,而且还顺带重创三才鬼城,也算是小胜一把。 「少帅……不好了!」亲兵急匆匆禀报道:「皇后娘娘不见了!」铁鹰脸色大变,追问道:「谁知道皇后去哪了?」几个伤兵互相搀扶着走来,禀报道:「刚才有三具凶尸杀来,娘娘被它们缠住,打着打着就出了军营,现在还没回来!」铁鹰脸色大变,喝问道:「究竟是何人负责镇守皇后娘娘营地?」一个士兵回禀报道:「是……是萧玄将军。 」这萧玄乃萧太后侄儿,隶属外戚一派。 铁鹰命人传召萧玄,见了他便劈头大骂道:「萧玄,你是怎么保护娘娘的,现在娘娘丢了,你他妈的还有脸呆在这里!」萧玄脸色铁青,诺诺点头。 铁鹰吼道:「你给我滚出去,将娘娘安然无恙地找回来,要是少了一根头发,定叫你人头落地!」萧玄连忙点起本部兵马,不顾伤疲迅速出营寻人。 丹松道人也随军帮忙,他们依着路上尸气找寻,渐渐地往北边而去,途中看见了不少激斗的痕迹,诸如大地裂痕、泥土翻起、山崩石塌等,看得他们是一阵心惊肉跳,心想如此惨烈的战况,皇后娘娘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丹松道人说道:「萧将军,娘娘曾打跑两头尸王,本事高绝,想必就算三尸弃出也奈何不了娘娘。 」萧玄叹道:「但愿如此,若娘娘有个三长两短,那就算阉了我做太监也难以补救啊!」第7回《瞬息万变》众人寻着尸气往前走,逐渐进入乌原境内,正是天马山庄所在。 忽然一股腥风吹来,带着阵阵凶暴气息,将尸气掩盖住,令得线索尽失。 丹松道人脸色一变,沉声喝道:「萧将军,前方有情况!」只见数道黑影夹杂着腥风扑来,士兵们猝不及防被黑影扑倒在地,这时才看清楚是头怪兽,其状如牛,浑身猬毛,音如獆狗,见人便咬,几个士兵被它直接一口吞下,嚼得啧啧作响,吃得津津有味。 丹松道人叫道:「是当年竹虚子封印的凶兽穷奇。 」萧玄惊愕道:「这些凶兽不都被封在天马山庄的狩猎谷内吗,怎么跑了出来?」丹松道人捏了个法决,伸手往前一点,卷起一股柔风将士兵拖走,救离穷奇利牙。 凶兽出谷,定然是有人刻意为之!丹松道人已然猜出前方变故,说道:「萧将军,凶兽出闸非同小可,需小心应对。 」萧玄暗忖道:「天马山庄每年都入谷狩猎,这些怪兽即便凶猛也有个限度,本将麾下千人披甲,岂会怕它们。 」于是便下令士兵围杀穷奇,弓弩火枪一并往上招呼。 穷奇咆哮一声,一股异光透体而出,恒军的攻击被尽数挡开。 萧玄奇道:「这怪物怎会有此异能?」丹松道:「竹虚子将凶兽关在山谷必定是下了封印之法,在谷内这群凶兽不能发挥真正力量,才会被外来的武林人士猎杀,如今出了山谷,自然恢复全力。 」说话间,穷奇张口一吸,百余个恒军将士身子离地,全部做了它的点心。 吃下活人后,穷奇更加亢奋,仰天狂啸,凶暴戾气冲霄而上,引得方圆百里气象惊变,乌云翻涌,电闪雷鸣,十分骇人。 丹松只感觉到庞然凶元正在蓄势而动,正欲开口提醒萧玄时,忽闻穷奇一声怒吼,涌出一股灼燃烈气,热浪焚野,如风似电,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血肉尽消,萧玄能当上一营之将也非单纯的纨绔子弟,自有过人本事,在热浪临身的瞬间,他侧身一滚,避开了攻击,保全一命,但沾上热气的士兵却是骨肉消融,惨死无尸,整支兵马遭戮,剩余活口不足三成,而且个个带伤。 穷奇闻到血腥味,贪婪地扑向众伤兵,一口一个,吃得血肉飞溅,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萧玄骂道:「他奶奶的,这畜生哪来这么可怕的力量。 」穷奇灵智已开,看出他的惊恐,不由咧嘴哈哈,发出阵阵毛骨悚然的笑声。 丹松道人怒喝道:「畜生,休得放肆!」说话间,手掐剑诀,凝元引气,使出辟邪真火,涛涛烈焰将穷奇围了个水泄不通。 当初孟轲闯狩猎谷救人掌毙穷奇的事迹早已传开,丹松道人心想虽说凶兽实力恢复,但这一招怎么也得让它掉一层皮吧!谁料,穷奇却在火中抖擞着身子,似乎在伸着懒腰,根本就没有将丹松道人的攻击放在眼里。 丹松甚怒,双手迅速结印,手指如花绽放,幻化成北斗七星,正是道家至极伏魔术法——北斗灵光决。 北斗七星相继排列,将穷奇牢牢困住,凶兽一身威能顿时被削减七成,穷奇只感气弱力虚,精神萎靡。 丹松脸色泛起一片酡红,元功迭出,七星汇聚成型,降下至阳星光,穷奇被星光照耀,发出痛苦嘶吼,但身躯不断分裂,在濒死前一刻,穷奇发出最后一声凄厉吼叫,最终化作飞灰。 丹松喘着粗气道:「好生厉害的凶兽,竟让贫道耗损了四成元功来诛灭。 」萧玄扶起丹松道:「道长,你可安好?」丹松道:「无妨,只是施法过度罢了。 」话音未落,忽闻一声暴怒的嘶叫响起,宛若雷霆霹雳,震耳欲聋,残存的士兵被这一吼声震得心肝胆裂,血脉断裂,脏腑离体。 丹松和萧玄虽能保命,但也被震得气血倒涌,再受内伤。 丹松咳着了几口鲜血,道:「不好,这头穷奇临死之前唤来同伴,此地不宜久留,速速退走。 」萧玄抬眼一看,远处殃云密布,邪风缠绕,凝聚成一尊庞大的穷奇幻象。 丹松脸色大变,拉起萧玄便逃,萧玄不明所以,问道:「道长,这是为何?」丹松道:「别说了,再不走就没命了!」两人撒腿就跑,施展出全身轻功,但身后的吼声越来越近,萧玄试着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身后竟有数不尽的凶兽追来,什么三首熊、八尾虎、双头蛇……各种怪兽正疯狂滴朝他们追来。 「我的妈啊,怎么跑出这么多畜生?」萧玄大吃一惊。 丹松一边赶路一边喃喃自语道:「想来那传说是真的……」萧玄问道:「什么传说?」丹松沉声道:「先别问了,赶紧回去禀告大帅!」两人跑了数十里,却见一道残影从后方掠来,快不及防,眨眼间便挡住了他们去路,定睛一看,只见那怪身形若猿猴,白头红脚。 萧玄叫道:「朱厌?」每年的天马山庄寿诞都会有不少豪杰从狩猎谷打出凶兽,再将其皮毛剥下贩卖,萧玄为外戚子弟,自然是见过不少凶兽皮毛,如今家里还有一张用朱厌的皮毛做成的皮椅。 也亏他倒霉,常年坐在那张皮椅上,身上自然染上了朱厌皮毛的气息,那头朱厌闻到后立即将他当做杀害自己同胞的仇人,所以才豁尽全力朝他扑来。 朱厌力大无穷,一爪朝迎面扫来,萧玄拔刀招架,军刀被兽爪一击立即断成两截,利爪直接在他胸口划出一道血口子,而且去势未止,还朝着下身而去。 萧玄大脑一片空白,叫苦不迭:「我这下子要做太监了!」危难关头,丹松伸掌一托,柔风化劲,替萧玄挡住了断子绝孙的一爪。 丹松立即拽起萧玄,脚踏卦步,挪移身法,将朱厌甩开继续逃走。 被朱厌这么一阻,后边的凶兽却已前仆后继杀了过来,距离两人不足百步之遥,腥臭的气息犹在鼻端环绕不散。 七十步,五十步……两人真元耗损,身法越来越慢,渐渐地就被凶兽群追上,而距离大军营地还有上百里距离。 危难关头,忽见一名犹如铁塔般的黑汉骑熊而来,一对金刚板斧朝着兽群便杀去,一口气便砍翻了数头凶兽,两人定神一看正是龙麟军的急先锋岳彪。 凶兽前仆后继,力大无穷,岳彪虽是神勇,但也感一阵力拙,骂道:「他妈,哪里来了这么多怪兽!」岳彪一怒之下,立即化作身高百尺的灵戎神将,抬脚一踏,在地上踩出了一个百丈深渊,拦住凶兽群。 岳彪觉得仍不保险,再祭起神力,搬来大山挡在深渊之后,就算那些凶兽越过深渊,也还有一座山峰阻挡。 萧玄喜出望外道:「岳将军,你怎会在这里?」岳彪道:「王爷感到后方涌出一股莫名凶煞,于是便命我来接应!对了,这些怪兽从哪里来的,怎么莫名其妙就从咱们后方涌了出来?」萧玄也是不解,望着丹松道人。 丹松道人叹道:「此事说来话长,涉及了道门一段秘辛,还是先回营地告诉众人这儿情况吧。 」听闻后方生变,恒军大营顿时陷入一片愁云,前有鬼城挡路,后有凶兽肆虐,伐大军陷入进退两难的窘境。 净尘和元鼎两人脸色皆是一阵铁青,两人对视了一眼,无奈长叹道:「劫数,真是劫数啊!」龙辉蹙眉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狩猎谷内藏着这么多可怕的凶兽?」孟轲也是不解:「当初吾曾入狩猎谷救人,也曾跟穷奇搏斗过,那兽虽然凶猛,但也只是较狮虎厉害一些,绝对没有本事将一支千人精锐尽数剿灭。 」净尘叹了一声,道:「正如丹松所言,这其中涉及了道门的一段秘辛。 」三教三族的太荒血战,打得天崩地裂,生灵涂炭,三族被封印后,太荒纪元也逐渐结束,时代进入了太古时期,在三教主持下,神州开始恢复生机,天地重定秩序,万民修养元息,然而却有一群凶兽迅速崛起于神州大地,它们喜吃血肉,无论走兽飞禽皆是其口中美食,就连神佛仙人也有被其吞噬,三教立即联手调查凶兽来援,发觉这些凶兽有的是因沾染了太荒时代的兵燹戾气而成,也有的是感染了妖魔煞气而成,有的是从天外玄天通过战争造成的苍穹裂口而来……发觉事态严重,三教便果断出手镇压,在凶兽未成气候之前将其镇压,凶兽被三教大能诛杀殆尽,但却有一些最为难缠,不但彪悍残暴,身负惊天异能,以混沌、梼杌、穷奇为首,它们受到重创后立即化成巨茧,将肉身元神包裹在内,进入沉睡状态,相当于自我封印,而这一层封印又是坚韧无比,就算是破虚高手也奈何不得,最后只能将其永埋地下,借助地心真火将其煅毁。 谁料这些凶兽巨茧却是耐住了千万年的地火煅烧,不但没有毁灭还有复苏的迹象,戾气不断外溢,污染了方圆百里内的飞禽走兽,使之异化成凶兽的模样,这些异化之兽便具备了元祖凶兽的一些能力,相当于其子孙后代,作孽一方,但最终还是被竹虚子率领道门精锐降服。 竹虚子察觉了地底的凶兽巨茧,担忧其破土而出,于是便将捕获的凶兽连同巨茧搬运至天马山庄一侧的山谷,以天穹妙法接引寰宇星辰,借助星辰之力将这群凶兽再度封印。 净尘说道:「狩猎谷位于乌原之内,正是神州西北,亦是西域和北疆的中转处,地广人稀,下可广阔地气,上可引寰宇星力,可谓是天地合璧,最为坚固之牢笼,只要山谷仍在,这些凶兽便没有逃离的机会,如今它们走脱,想必狩猎谷也已经凶多吉少了……」元鼎道:「这些凶兽常年遭受竹虚子封印镇压,虽然逃脱不得,但也因为挣扎对抗阵法而积蓄了不少力量,算是厚积薄发,如今禁锢一去,不但孙子辈的畜生跑了出来,连那几个老祖宗也要觉醒。 」宗逸逍问道:「如此隐匿之事,我儒门半点也不得知,为何厉帝会清楚?」净尘道:「厉帝得了沧释天分身,定然是从尸体残留的记忆上所推算出来,毕竟天穹妙法上边也记载了一些竹虚子前辈得事迹。 」靳紫衣咬牙骂道:「厉帝这狗王当真歹毒,凶兽以活物为食,而他煞域却没有活物,这些畜生攻击谁也不会去攻击他们,正好遂了他心意!」龙辉蹙眉道:「既然如此,天马山庄岂不是 分卷阅读127 危险了?」杨烨眯着眼睛道:「天马山庄本受铁壁关庇护,如竟被小人便趁虚而入,毁了狩猎谷,此事本王当负起全责,这便回去领兵剿杀这些畜生!」铁鹰愣了愣,道:「如今我军的正面战场尚嫌力量不足,督帅再走,这可如何是好?」杨烨道:「现在凶兽初醒,尚在西北一带活动,若它们窜入神州内部,后果不堪设想,届时后方一乱,你这正面战场焉能不溃?」铁鹰脸颊一热,说道:「督帅所言甚是,晚辈受教!」杨烨离开军营不久,战况丕变。 「报——岳将军搬来的山峰已经被凶兽踏平!」士兵前来禀报:「上千只凶兽已经奔向我军后营!」铁鹰立即下令后军迎战,并与儒道教主、元老以及龙辉登上瞭望台,观望战况。 眺望着滚滚烟尘,闻及阵阵兽吼声,龙辉心中一沉,先是挪移阵法被毁,紧接着又是凶兽出闸,这两者究竟是否有关系?结成军阵的恒兵各司其责,同凶兽形成了拉锯战,乐凝率领门下弟子加入战团,施展三十六天罡元琴阵助战,音波绵绵无尽,替众人补气回元,使得恒军渐渐占据上风。 倏然,三头异兽冲了过来,身上散发着莫名威压,元鼎见状叫道:「那几头畜生元气充沛,威煞内敛,似乎正是那些仅存的元祖凶兽!」众人定神一看,其中一头便是朱厌,那其个头比起追杀萧玄的还要庞大三倍以上,站在那里就犹如一座小山峰;另一头其状如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齿人爪,其音如婴儿,正是上古凶兽狍鸮;另外一头形状若犬,但吞吐火焰,名曰祸斗。 三兽入战之后,恒军优势立即被瓦解。 乐凝当下转守为攻,不再做辅助,施展琴阵攻击法门,只闻她檀口吟唱:「铁马冰河!」再看女郎素指一拨,琴弦奏动,音波顿时化万马,脚踏冰河,奔腾而出,迎上朱厌。 乐凝再起一招「霹雳惊弦弓」,天罡阴阳气随着琴音调动,化作无数箭矢射向狍鸮。 朱厌和狍鸮被天罡琴音逼退,而祸斗却是趁机朝乐凝喷出一股烈焰,火势涛涛不绝,而乐凝琴音一敛,奏起一曲「雄关护山河」,琴音徒变,化作厚实城墙挡住火焰。 就在这一攻一守的瞬间,朱厌却趁机绕过了乐凝布下的天罡元琴阵,直接向恒军下手,这凶兽早已有了灵智,知道乐凝不好惹,于是便挑弱兵下手。 儒门六坛岂是易于,乐坛之后尚有御坛镇邪车结成的四维镇邪阵,朱厌被一股浩然正气给挡了回去,气得嗷嗷大叫。 狍鸮摇了摇脑袋,张口大吼一声,雷霆震动,竟是撕开一道空间裂缝,直接攻击阵后士兵,士兵们肝胆俱裂,筋骨寸断。 这狍鸮一身神通都在这吼叫之上,只要蓄足力量大吼一声,便是千尺山岳也能震塌。 眼看战局越发不利,靳紫衣道:「必须速战速决,若不然等三才鬼城那边缓过劲来,我军便要遭受前后夹击了!」尹方犀和宗逸逍便要提元再战,但刚和厉帝交战不久,身负内伤,一提真气便咳嗽不已。 靳紫衣道:「你们不要妄动,保全元气,这里交给靳某便可!」孟轲道:「靳师叔,子舆与你一同出战!」儒门元老和教主一同出战,第八重的紫阳真火熊熊燃起,照亮夜空,朱厌、狍鸮、祸斗眼中露出一丝惊恐,身子一缩,立即窜走,避开了紫阳真火焚身之苦。 孟轲掌运风雷,随手拍出六团紫炎,如同六颗小太阳般扫荡而去,追杀朱厌。 朱厌连滚带爬,左蹿又跳,再度避开紫阳威能。 另一侧的靳紫衣也是如此,祸斗和狍鸮一见了紫阳玄功便撒腿逃窜,愣是不接招,游走躲闪,狡猾之极。 原来这三头凶兽曾在太古时期吃过紫阳玄功的苦头,现在那还会硬拼,再加上它们得天独厚的体质,动作迅速无比,堪比绝式身法,让靳紫衣和孟轲难以击中它们,白费了不少力气。 儒道四大破虚高手则是无力参战,只能看着干着急,龙辉却因顾忌厉帝会再度出手偷袭,所以也一直按兵不动,麾下奔雷部精锐也敛势不出。 激战了大半夜,人兽皆难分高下,最后以凶兽群退走结束,铁鹰总算可以喘上一口气来。 从白天打到晚上,又从晚上打到清晨,恒军疲惫不堪,遍地碎甲残兵,漫野死尸,而儒门也折损张旭东这书坛执事。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只闻地藏口诵往生咒,将战死将士的魂魄超度,引领入酆都阴城,重入轮回,在这股大慈悲愿力之下,煞域也无从勾取死人魂魄补充兵源。 孟轲和孔丘替张旭东设下灵堂,操办丧事,铁鹰也率军中部将前来上香。 办完丧事后,却听小兵禀报——皇后回来了!铁鹰急忙将人请入帅帐,只见侯玉玲花容染血,秀发凌乱,盔甲损坏,显然是经过了一番血战,铁鹰忙让人取来清水给皇后擦拭。 侯玉玲稍整理仪容,冷声道:「铁少帅,狩猎谷已经被十大冥帅之首——鬼王毁去,无数凶兽已经逃脱,若给它们窜入中原,后果不敢设想!」孟轲问道:「那天马山庄呢?」侯玉玲道:「天马山庄封山闭户,启动防御结界,倒也没有受损!」铁鹰道:「微臣也知道此事,杨督帅已经回铁壁关领军追杀逃逸的凶兽!」龙辉问道:「本王冒昧询问娘娘事情前后经过。 」侯玉玲道:「本宫正在营内休息,忽然被遭遇三头凶尸袭击,本宫便与它们厮杀,一路打着打着便出了营地,却无意看到有股阴风朝乌原飞去,当时正是起疑,于是也追了过去,但那三头凶尸却依旧纠缠不休,我们边走边打,便到了狩猎谷附近,正好目睹了鬼王夷平山谷之举!」说完,捂住檀口不住咳嗽,气喘不已。 铁鹰连忙道:「娘娘甫经大战,还是先去休息吧!」侯玉玲虚弱地点了点头,侯战戈连忙来搀扶。 兄妹两出了营帐,侯战戈道:「妹妹,你伤了元气,怎么会这样的?」侯玉玲美眸瞪了他一眼,侯战戈醒悟过来,连忙缄口不语,改为神念传音,只有他们兄妹能够听见。 「大哥,地藏已经来了,他那头谛听可不是闹着玩的,说话不可大意!」侯玉玲暗中警告道。 侯战戈叹道:「若非我有心魔护身,隐匿气息,恐怕也难逃那畜生的耳朵!哎,想不到这秃驴竟会出手相救铁鹰,让我的一番算计落空了!」侯玉玲摇了摇头道:「借刀杀人虽好,但即便铁鹰死了,军权也未必能落入咱们手中,毕竟龙辉和杨烨都在,以他们的威望完全可以扛起大旗!」侯战戈道:「这样最好,姓龙和姓杨的都想独身世外,铁鹰若死了,他们就必须正面跟厉帝冲突。 只可惜功亏一篑,被地藏那秃驴坏了好事!」侯玉玲幽幽叹道:「地藏前身乃罪佛,曾指点过我刀法,如今他来了,只怕会识破咱们的计划!」侯战戈道:「不怕,爷爷曾采补了佛道真元,与祖母结合后,借助女体孕胎之法将父亲生出,我们有继承了爹爹的血脉,体内分拥佛道之元,这秘密只有咱们仨知道,有这佛道精元掩盖,仍谁也瞧不出破绽。 」侯玉玲仍有虑色,侯战戈安慰道:「莫要担忧,父亲在外行走多年,遇上了多少高人,不也没露出破绽吗?对了,你是怎么受伤的?」侯玉玲叹道:「我被那将臣、后卿、旱魃那三头凶尸缠着,本想祭出心魔,但恰好接到大哥你的消息,说地藏来到军营,所以只得继续忍耐,单凭佛力迎战,撑了数十个回合就不敌,被那将臣打了一掌,幸好鬼王打开狩猎谷封印,谷内涌出滔天凶暴戾气,正好可以将我的行踪掩饰,我才能使出心魔大法,将它们击退。 」侯战戈问道:「你用了多少个心魔?」侯玉玲道:「白翎羽、魏雪芯、林碧柔……还有小妖后。 」侯战戈愣了愣,目光玩味地看着她,侯玉玲脸颊一润,咬了咬唇,传音道:「三个心魔才能跟它们持平,只有再加一个才能打赢!」侯战戈笑了笑,回音道:「我杀了日游神,煞域定然会继续报复咱们‘侯家’,这次三尸寻你麻烦便是证明,小妹你可得小心啊!」侯玉玲轻点螓首,款款回锦帐内休息。 龙辉走出营帐,迎面便见地藏手持枯木禅杖走来,身旁跟着那条小白狗。 「这次辛苦大师超度亡魂了!」龙辉双手合十行礼道,地藏说道:「不过是让亡者安息罢了。 」龙辉道:「杨督帅赶回铁壁关派兵围剿逃脱的凶兽,而净尘道长他们四人都受了重伤,如今营内便只有大师和在下可牵制厉帝了!」地藏道:「此战贫僧定当竭尽所能!」龙辉苦涩一笑,地藏道:「施主可是有忧虑?」龙辉道:「昨夜挪移大阵被毁,显然是有人想谋害铁鹰,然后再将这罪扣在我头上,幸亏大师相救,也免了在下一番麻烦。 」地藏叹道:「暗中黑手隐匿极深,便连我座下谛听也察觉不到。 」龙辉道:「圣僧对此藏镜人可有头绪?」地藏道:「昔日贫僧曾将空藏制服,但待吾诛灭波旬后,却不见了空藏以及弘法军的行踪,吾怀疑这两者是有莫大联系。 」龙辉道:「当初我擒下的昊天圣母也不翼而飞,现场留下一缕阴气,原本还以为是厉帝的手笔,但仔细一想,若又不像煞域的动作。 」地藏道:「若煞域将她雪藏呢?」龙辉道:「我同昊天圣母有杀夫灭子之仇,若她真在煞域定会找机会来寻仇!」地藏道:「王爷神功无敌,昊天圣母也并非愚妇,没到适当时候她绝不会轻易动手!」龙辉笑道:「这一点我也考虑到了,所以我这次前来随行之中便有昊天教前任圣女,昊天圣母虽顾忌我的武功,但却这前圣女却是她徒儿,论修为犹不及她,若有报仇机会,她定不会放过。 」地藏道:「王爷是想引蛇出洞?但这对那位姑娘似乎颇有风险。 」龙辉道:「所以想请圣僧协助,借谛听神耳监听八方,一旦水姑娘有危险,我也好及时救援。 」地藏道:「也好,此举正好可证实昊天圣母是否就在煞域阵营!」三才鬼城的天凶城内,厉帝饱吸阴气,伤势竟在一夜间消失,神气十足,望着麾下林立着各路鬼将冥帅。 黑无常说道:「昨夜虽然被铁鹰那小子伤了鬼城地脉,但逆三才之格局虽然仍可运行,但阴气结界暂时难以维持,便宜了那些狗腿子了!」厉帝笑道:「无妨,即便他们不受阴气影响,但鬼王也成功放出那些凶兽,他们后方已大乱,够他们忙一段日子了,咱们正好可以抓紧时间修补地脉。 」白无常出列道:「托陛下洪福,昨夜杨烨已经离开军营,赶回铁壁关。 」厉帝哈哈笑道:「妙哉,凶兽从西北境内而出,杨烨必须去收拾着烂摊子,如今儒道四大高手已经被孤损耗大半元气,短期内也无法参战,如今就只剩下姓龙那小子了!」白无常嘿嘿阴笑道:「陛下,微臣有一计可让朝廷军更加焦头烂额!」厉帝喜道:「爱卿速速道来。 」白无常道:「那些畜生最喜欢吃人喝血,那不如便跟它们合作,助它们继续肆虐,反正死的人越多,咱们优势也就越大,就算天下人都死光,对咱们也是有益无害!」一名浑身豹纹的男子附和道:「陛下,凶兽被正道诛杀对咱们也没损失,微臣正好用它们的魂魄尸身做几个阴兽!」厉帝哈哈笑道:「传令下去,让鬼王同穷奇、梼杌、混沌三凶接触,许它们一些好处,让这群畜生给咱们卖命!」「陛下!」一个阴魂飘了进来传话道:「城下来了个女人叫阵!」厉帝问道:「那个娘们敢这么嚣张,孤身来挑战?」阴魂道:「她身上有很重的妖气!」厉帝哼道:「难道是鸾凤那俩妖妇?」阴魂摇头道:「不像!」厉帝摆了摆手道:「算了,去看看便知道了!」厉帝登上城头,只见城下立着婀娜倩影,水眸若盼,面若桃花,不是水灵媞还有何人。 厉帝冷笑道:「原来是这昊天教的前圣女!」水灵媞娇声喝道:「堂堂煞域竟没一人敢出城迎战吗?」牛头怒道:「这臭丫头实在猖狂,陛下请让微臣将 分卷阅读128 她拿下!」厉帝道:「准!」牛头拔起钢叉,大吼一声跃下城去,喝道:「小娘皮,休得撒野,看牛爷爷来收拾你!」水灵媞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啐道:「就你这货色,姑奶奶两招就能打趴你!」牛头钢叉一甩,阴风横扫,力沉千钧,水灵媞不缓不慢,玉掌轻推,仓木淬火沿着钢叉烧了上去,火中藏毒,牛头只觉得手掌又炙又麻,显然是中了火毒,也亏他悍勇,咬紧牙关紧撑,才不至于被水灵媞一掌打飞武器。 水灵媞冷笑道:「蛮牛,瞧你还能接多少招!」她玉手翻飞,柔夷如同穿花戏碟,轻巧地闪过牛头的防线,从下方一掌劈在他胸口,功力亦转火为冰,冰髓劲直接打入牛头心坎。 寒霜冻气钻入心脉,饶牛头在阴间生活也感到一阵寒冷,心房都快被冻结,慌乱之下急聚阴气护住心脉,并同时后退,逃出水灵媞的掌势范围。 然这一掌只是前式,后招紧接而来,水灵媞玉臂一扬,引掌推轰,冰髓劲犹如雪崩山洪地涌出,迅速席卷方圆百尺,牛头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寒气笼罩,血气为之淤结,整个人竟被冻成一块冰雕,紧接着冰晶龟裂,牛头随之碎成粉块。 也亏他在主场作战,肉身粉碎后,元神出窍逃回鬼城,白无常见状急忙取出一个安魂瓶将牛头魂魄收入安置,来日再寻一个合适的躯壳给他重生。 水灵媞甫一出手便夺下首胜,技惊四座,也给朝廷军出了口恶气,更是气得煞域众鬼个个面色铁青。 水灵媞扬起细巧精致的下巴,挑衅地盯着天凶鬼城上的厉帝,笑道:「偌大一个煞域也就厉帝一个真英雄,其他人还不如我这么个妇道人家!」若厉帝亲自出手,那就坐实了她的话。 厉帝也自重身份,不屑与她动手,哼道:「孤麾下兵多将广,能收拾你的比比皆是!」水灵媞道:「那妾身就候教了!」想到昊天圣母可能就藏身鬼城之内,水灵媞心跳不禁快了几分。 厉帝打了个响指:「旱魃,替孤收拾这狂妄丫头!」嘶吼呼啸,烈焰焚野,火影飞速掠来,水灵媞撮指成刀,对着那团烈火便是迅猛劈去,将火焰劈开,然而一条健壮手臂架住了她的掌刀,水灵媞感觉对方力大无比,于是再提三分元功,势要压过对方。 旱魃咬牙瞪目,散开的火焰立即回缩,围聚在四周,将两人包裹在内。 水灵媞虽身负火焰功体,却也被这股火气烘得燥热难受,暗忖道:「好生厉害的僵尸!」她双足驻地,以拔山掌之巧劲将火煞卸入地底,旱魃的火煞漩涡顿时消散大半。 然而旱魃火劲源源不断,越烧越旺,水灵媞御劲越发巧妙,一为后天女妖,一为先天女尸,妖与煞形成相互角力。 两股浩荡真元冲击不断,妖氛冲霄,破开云层,煞气四窜,碎裂黄土。 水灵媞见久战不下,娇咤一声,妖气归元,化作谛鸿妖相,远古大力一掌拍下,庞大的掌印覆盖百里方圆,浑厚霸力尽展,压得四周空间重力凝成磅礴之势,强悍而下。 旱魃被谛鸿妖劲压得动弹不得,双足陷地,半个身子埋入土中,水灵媞狠劲一发,硬生生将旱魃钉入地下,紧接着再以拔山掌的土性妖气沙石变得坚硬如铁,形成一个牢笼,这种方法完全是针对旱魃不死僵体而设,既然难以毁去,那便先行封锁。 女魃被封住,水灵媞再取一胜,令得厉帝颜面无光,白无常说道:「陛下,女魃初成只有蛮力,武技不佳,败在这妖女手中倒也情有可原。 」厉帝道:「那谁愿替孤取下这小妖女?」他身为一方雄主,自然不屑与水灵媞交手,再者他还深深顾虑着龙辉,以及昨夜那个出手救走铁鹰的神秘高手。 眼见水灵媞轻取牛头和女魃,众冥帅也是顾忌万分,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做出头鸟。 厉帝冷喝一声:「一群废物!」他骂归骂,但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这十大冥帅有半数人擅掌军控兵,而不善武斗,不似十大阎王具有高绝武艺。 水灵媞随手夺下牛头遗留的钢叉,吟吟浅笑道:「若再无人迎战,那妾身便告辞了。 」厉帝正想召来将臣出战,却见地面出现道道裂痕,无数火舌从地底冒出,轰隆巨响,只见旱魃全身裹着烈焰熔浆冲了出来,一双赤眼燃着火焰,呼吸间也从口鼻处溢出灼热炎气。 「杀!」旱魃以它微薄的言词喊出一个杀字,可见怒气万钧,水灵媞冷哼:「怕你这头贱尸不成!」玉掌凝气,再度蓄势待发。 旱魃蛮力一发,举手便打,水灵媞一掌印上,两股力量轰然对碰,惊爆万尺,力量横扫之下在现场留下一个千尺巨坑,而水灵媞也趁势而退,留下一连串银铃脆笑:「好大蛮力,可惜妾身兴趣已尽,这就告辞!」水灵媞将牛头钢叉丢到众人面前,全军不由一阵欢呼。 她回到营帐后,铁鹰、侯家兄妹以及三教高层都在其中,她目光落在龙辉身上,便问道:「如何,可有苏毓仙那贱妇的行踪?」龙辉摇头道:「尚未有头绪,不知地藏圣僧有何发现?」地藏道:「未曾,贫僧配以谛听神通也不见端倪。 」龙辉道:「难道昊天圣母不在煞域?」地藏摇头道:「非也,而是厉帝神通已经超脱三界五行,在他庇护下,谛听无从探知煞域虚实。 」龙辉苦笑道:「当初我可吃足这谛听的苦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助力,却是无法使用。 」地藏笑道:「王爷纵横三界,乃是靠本身之智勇,并非投机取巧,即便没有谛听之助,相信王爷亦能击败煞域。 」龙辉笑道:「但还得仰仗诸位相助。 」却闻谛听开口道:「我……听见鬼王跟一头凶兽接触了!」龙辉连同儒道佛众人的神情为之一变,孔丘道:「那些凶兽灵智已开,煞域若同他们达成协议,咱们势必腹背受敌。 」铁鹰脸色一沉传令道:「全军开拔,整装备战,今日便要将这三座鬼城拔掉!」金子云蹙眉道:「若那些凶兽往帝都而去,后果岂不是……」铁鹰喝道:「此刻咱们决不能退,若是退缩,煞域便会以三才鬼城为跳板长驱而下,皆是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龙辉点头道:「少帅说的没错,如今咱们只能进不能退,至于后方唯有托付给其他人了。 」地藏道:「少帅昨夜令鬼城地脉遭受重创,贫僧愿一试破城之法。 」铁鹰大喜,道:「既然如此,那晚辈便调动三军协助圣僧。 鸿钧掌教,如今我军后方尚有穷奇为祸,劳驾您牵制这头凶兽。 」鸿钧点头道:「贫道却之不恭,定不辱使命。 」龙辉道:「凶兽暴虐,本王便派奔雷部将士与道长随行。 」因为挪移大阵被毁之事,龙辉已经感觉到自己受到怀疑,干脆就将麾下精锐转移出去,而且还能避开煞域锋锐,保存实力,一举两得。 侯玉玲开口道:「如今儒道四位前辈已经伤势未愈,正面战场若无王爷相助,我军实难抗衡厉帝凶威。 」龙辉道:「娘娘懿旨,微臣自当遵从。 」龙魂侠影第23集征战阴阳第8回惨胜鬼城鸿钧率南宗道者在大军后方三十里处铸造防线,分设天地双阵,他亲率八十一道众在天空布阵,以每九人一组,按照九天布局而设置阵法,九天分别是:一为中天,二为羡天,三为从天,四为更天,五为睟天,六为廓天,七为咸天,八为沈天,九为成天,设置出这九重封天阵,这正是他结合道宗历代先贤而独创之阵法,标新立异,开辟道门崭新的一页。 而在地下则由六十四名道众环绕成圈,排出八门八卦,而圆圈中央则站着一名身着月白道袍,白绢蒙眼的道者,正是净尘嫡传弟子白云,昔年酆都血战他虽失了双眼,但却学会了以心眼观世,比起往日的肉眼视物看得更加真切。 道门布下天罗地网后,奔雷部群妖也在一侧掠阵,龙辉更派出水灵媞随行,可见对这后方战局也是极为重视。 赤狮、狼嚎天、荒奎这三妖乃妖族年轻一辈最为好战,得知即将到来的战局无不是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赤狮舔了舔嘴唇道:「他娘的,听说这些畜生是在咱们被封入傀山之后崛起的,来头倒也不小。 」狼嚎天嘿嘿道:「当初它们也让三教吃了不少苦头,今天正好让咱们练练手,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此厉害。 」相对于三妖的狂热战欲,水灵媞却显得冷静得多,一言不发,妙目紧觊前方。 前方虽然一片平静,但白云心眼所见却是戾气汹涌,无数头凶兽正在蓄势而发。 「掌门师兄,凶兽群已经在悄悄靠近了!」白云传音而来,鸿钧居高望去,果然见一股戾气正悄然袭来,将云层都给染出一抹血色。 鸿钧扬声喝道:「藏头露尾之孽畜,还不现形出来受死吗!」道音传千里,音波之中更是饱含无上罡气,直接冲击凶兽群,实力较弱的凶兽则被鸿钧一声震死,而其他凶兽则被激起恶性,发出一阵阵愤怒的咆哮。 大地开始震动不安,前方扬起滚滚沙尘,一只只凶悍的猛兽接踵而来,黑压压的一片兽影将大地给覆盖,正是一出万兽奔腾的雄壮画面。 鸿钧暗叹道:「若非三百年前竹虚子祖师将这群孽畜镇入山谷,也不知神州大地要被它们摧残到什么地步。 」一声嘶吼,数头猛兽已然扑来,距离白云所摆之阵仅有十步之遥,方才还在百里之外,只是眨眼功夫便已经杀到跟前,令人不得不叹服这些凶兽的速度。 众道人定睛一看,只见那些凶兽形类马,长一二丈,身布鳞片,浑身有火光缠绕,正是凶兽中的犼。 白云虽眼不能视,但灵台清明,踏步起阵,运转八卦,沉声喝道:「艮山虎啸!」正所谓山岳藏虎,虎啸群峰,白云以卦化形,变出数头威风凛凛的大虎,便同犼兽厮杀扑打在一团。 道门再现奇门绝阵,看得奔雷部群妖啧啧称奇,赤狮道:「这阵法好生厉害,以前跟沧释天死战的时候怎么没见鸿钧用过呢?」狼嚎天道:「笨蛋,那是他后来创出来的,鸿钧那小子现在当了掌教,要是一味地拾前人牙慧又怎么服众!」「那不是单纯的阵法!」水灵媞忽然开口道,三妖不由好奇地望着她。 水灵媞妙目凝视着前方战局,淡淡地道:「那其实是一套武功、阵法和法术的绝学,鸿钧已经融汇了道之真谛。 」水灵媞的修为在他们之上,三妖对她这话也是颇为信服。 那几只犼被神虎挡住,难进寸步,气得它们咆哮怒吼,但却是无可奈何,然而后方兽群已经逼近,犼之后便是一伙人形怪兽杀来,齿长三尺,其状如凿,下彻颔下,与其他凶兽不同,它们竟懂得持戈盾,正是一伙凿齿。 这类凶兽原本是寿华之野的猎人,因为太荒大战波及导致家破人亡,死前一腔怨气令其尸体化作人形凶兽,其本质跟煞域尸兵颇为相似,不同的是尸兵没有意识,而他们却有着强烈的复仇和杀戮意念。 凿齿越过犼兽,以盾牌抵挡虎牙虎爪,然后再以战戈反击,艮山卦所演变的虎相遭受重击,纷纷消散,而白云按照鸿钧所授,再度变阵,他拈决指天,念诵口诀:「震雷极罡,狮吼慑魔!」位于震卦的八名弟子踏出罡步,引得天雷不断,电流阵阵,汇成威武雄狮相。 狮吼一震,雷电交错,凿齿盾牌难承雷罡威能,被打成碎片。 眼见两拨攻势都取不到便宜,隐匿深处的元祖凶兽开始焦躁不安,发出几声嘶哑的沉吼,几头庞大巨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来,正是元祖凶兽中的朱厌、狍鸮、祸斗以及犼和凿齿,它们体型比一般的凶兽还要壮硕,在白云阵前五六里处一字排开正有一股摄人气势。 白云临危不乱,心眼窥敌,见凶兽群虽然势大,但后方的戾气却少了大半,只有那股最庞大的一股正在隐忍不动,最为锐利的锋芒已经不在,显然已经囤积到了阵前,白云暗中传音给天上的鸿钧:「掌门师兄,这伙凶兽的主力已经基本现形了。 」鸿钧回音道:「有劳师弟了!」朱厌双足一蹬,迅猛快疾,五六里的路程眨眼便到,利爪挠向布阵弟子。 心眼 分卷阅读129 观气极为准确,朱厌后脚刚刚一动,白云便已经察觉,早有准备,见它扑来,令兑位的八名发动泽元之力,八门幻化出沼泽泥泞,令得朱厌泥潭深陷,动作为之减缓。 但朱厌催动本源异力,双爪挠抓,强行破开泥潭泽地,冲杀横撞,势不可挡。 「兑泽兜犄!」白云沉声喝令,兑泽卦变,从泥潭之中冲出一头兜牛,尖锐犄角直接顶在朱厌肚腹,这一卦法原意乃绵中藏针,若敌人陷入泽中知难而退便什么事也没有,但若一意孤行,泽中兜牛便施加凌厉一击,朱厌虽有凶暴戾能,但毕竟是畜生之流,只是凭着本能而动,贪杀嗜血,正好落入道阵陷阱。 也亏那朱厌血满气长,被犄角刺破肚子仍能不死,双爪扣入兜牛脖颈,一把将牛头摘下,破开泽卦阵象。 其余凶兽见朱厌受创,怒吼不休,前仆后继杀了过来,身上散发出磅礴戾气,直接将泽地泥潭扫成平地。 「孽畜,休得逞凶!」只闻道音由九天而降,顿时天云密布,天之道阵随即启动,鸿钧飘然现身,手持日月光华,傲立霄汉之巅,尽显降魔威风。 天空的八十一人气息相连,在鸿钧的策动下发动九天奇阵,绵绵不绝的九天之力灌入地上的阵法之中。 这套两阵法其实是鸿钧对道法的设想,这位于九天之上的阵法名为九重天绝,乃一门内功心法,而白云主持的八卦阵原名为寰宇八极,偏于招式,鸿钧创功之后因根基限制无法独自使用,于是便以阵法的形式将其威力发挥。 得九天雄力相助,白云立即再施奇阵,这回他转动巽卦,顿时苍鹰展翅,扬翼振风,正是另一阵决——巽风鹰扬。 正所谓风越大,鹰越傲,鹰扬振翅,乘风驾云,群兽被苍鹰巨翅扇动的气流卷住,抛上半空,五头元祖凶兽虽能稳住身形,但也被岚罡刮得难近分寸。 鸿钧以中天之力辅入寰宇八极,使得卦象变幻莫测,千变万化,先是八变为主,紧接着增为十六卦,再者便是六十四卦……变化万千,无穷无尽,五大元祖凶兽立即被耍得昏头转向,若非此法运用尚未成熟,这五大凶兽恐怕早就被鸿钧抬手收去。 就在此时,藏在暗处的穷奇释放力量,一声咆哮喷涌而来,仅有初重天力加持的八极阵立时崩碎,五大凶兽得以释放,更加凶暴,只看朱厌挥爪、狍鸮怒吼、祸斗吐火、凿齿舞戈、恶犼龇牙,群兽奔腾,白云继续运转阵法,鸿钧则策动九天神力相助,但因阵型已经乱了,威力大减,实在难困得住发狂的凶兽。 眼见兽群狰狞,赤狮等人再也按耐不住,当下率领奔雷部众杀入战场,妖兵精锐火拼凶戾兽群,杀的是天昏地暗。 赤狮单独卯上朱厌,狼嚎天对祸斗,荒奎战凿齿,岳彪持斧斗狍鸮,白云则继续主持寰宇八极阵对抗犼以及众兽。 再看朝廷军主营之中,孔丘登上儒武巨神,孟轲凝聚紫阳真元,蓄势待发,只闻战鼓雷鸣,各营兵将整装齐发,再加上儒门六艺匡助,气势磅礴,势要一举拔出三才鬼城。 儒武巨神率先发难,铁拳击出,直接砸向阴人之城,轰隆一声,城墙抖动不安,几欲崩塌,城内煞域修者操控鬼火炮反击,其余两城也开炮支援,九百道鬼火阴雷同时射向儒武巨神。 孔丘一咬牙关,催动儒武机关,巨神武甲顿时紫芒大盛,铸成密不可破之防线,硬生生抗住鬼火轰击,替后方大军开辟大道。 煞域见鬼火炮难以奏响,便再派尸兵出战,金子云为先锋,领三千铁骑快速杀来,攻城掠地,激战阴军。 黑白无常、马面等冥帅也率军出战,打得血肉飞溅。 孟轲、靳紫衣对上旱魃、后卿,而侯家兄妹没有施展全力,仅以佛道之功联手斗将臣。 而六独师、丹松道人、灵隐子这北宗三大护法尊者则携手布下三才阵,以此抵消逆三才残余阵元,更能替朝廷军将抵挡天上的煞雷鬼电,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防护由豹尾、鸟嘴、黄蜂三大冥帅操控的兽鸟虫阴军。 两军厮杀得浑天暗地,唯独不见魔军助战。 厉帝紧守天凶鬼城,虎目环视战场,心中自有打算:「如今已经到了紧要关头,魔界那些人的忠心依旧是个不确定因素!今日就借此战役来考究魔军之忠诚,他们若肯服从孤之王命行事也就好说,若敢怀有二心……哼!」如今双方战局正处在一个微弱的平衡,一个外来力量都可能令胜利天平倾斜,然而厉帝却并不担心魔军的不安因素,显然成竹在胸。 比起魔军的动向,厉帝更顾虑妖族的深层力量,当初他曾听将臣说过小妖后出手援助侯玉玲,但这尸奴灵智初开,说话断断续续,前后不搭,他也仅仅知道小妖后出手,具体情形根本就不清楚。 然而他还极为忌惮地藏,当初江南大战,这名佛者将大半阴魂引渡轮回,使得煞域无法有效补充兵源,迫使他不得不从西夷下手。 倏见佛光冲霄,普照方圆,阴魂尸兵被佛光一招尽数往生轮回。 厉帝大惊,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祭起四煞分身朝佛光源头杀去,只见一名苦行僧正在念诵往生咒,每吐一个梵音便有一个阴魂脱离苦海。 苦行僧身旁的小白狗立即怒目圆瞪,摇身一变,化作降魔法相——独角、犬耳、龙身、虎头、狮尾、麒麟足,正是谛听圣兽。 谛听口吐锻魔佛火,厉帝略显忌惮,连忙抽身避其锋芒,紧接着他令煌煞分身施展闇火反击,谛听虽有伏魔神通,但奈何魔煞通天,非其能降,眼看就要被闇炎烧损法身,地藏停止诵经,拿起枯木禅杖,一棍横扫过去,厉帝嘿嘿一笑,道煞双手拨动阴阳卸开棍劲。 「秃驴,孤将儒道四大高手打得重伤不起,你区区一人也敢冲撞御驾?」厉帝冷声逼问,与此煌煞掌发闇火反扑。 地藏左手旋杖荡开闇炎,右手发出大梵圣印朝厉帝肩膀劈来:「吾不下地狱谁下地狱!」道煞抢身护驾,以冥力推动,打出一记真武神通拳,硬撼佛掌。 刚对刚,强对强,两人各自被爆破的气劲震退,而儒煞分身则趁着地藏后退之时悄然逼近其身后,一记「紫阴绝煞」便打向佛者背心。 危难一瞬,地藏身形一分为二,两道身影左右闪避,恰好令儒煞这一掌落了空。 厉帝定睛一看,这两道身影一者身披罪业袈裟,一者身着金华佛衣,他认得其中一个正是罪佛愆僧,另一个僧人却是生得慈眉善目,和善可亲,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 愆僧指着厉帝喝道:「你——有罪!」话音甫落,袈裟一摆,戮血罪刀赫然上手,怒劈厉帝天灵,而界明则祭出梵刹禅刑,横斩厉帝腰眼。 厉帝蓄元储气,左掌挡醉刀,右爪格禅刃,佛、魔、煞三元冲击,宛若山洪倾泻,现场如临末日。 惊爆之中,却闻铿锵脆响,代表佛界的刑罪双刃竟难受雄力,碎裂寸断,厉帝心头一敛,叫道:「不对,你不是秃驴!」只见界明和愆僧之相散去,竟是龙辉和九霄化体所为,而梵刹禅刑和戮血罪刀也是龙辉临时用五行庚金所铸的赝品,所以被厉帝一击折断,至于所为的佛魔气息也是由无相篇所模拟出来。 再仔细一看,龙辉身后站着一个狐媚妇人,不是月灵还有何人。 厉帝见状,心头一震疙瘩,暗叫不妙。 两股雄力撞击后,真相显露,根本没有地藏诵经超度亡魂,现场只有谛听是真的,其余的一切皆是月灵夫人以万变幻元术制造的幻象,为的就是让厉帝误以为有人可以轻易超度他麾下阴军,逼得他不得不出来阻止。 龙辉哈哈笑道:「厉帝,你可中计了!」厉帝醒悟过来:「调虎离山!」他回头一看,只见阴人鬼城顶端赫然站着一名僧人,正是地藏真身。 只见地藏双手合十,口诵真经,梵音绵绵而出,化作渡世金言。 厉帝懊悔不已,心中连连大骂:「臭小子故意引孤离城,而臭和尚却趁机而入!」他虽不知道地藏要做什么,但总不会是好事,急忙赶回去阻止,而龙辉岂容他离开,举掌便继续杀来,将厉帝牢牢拖住。 地藏豁尽佛元念诵往生咒,以大法力超度鬼城内的阴魂,三才鬼城中的地煞之城先是遭到侯战戈截断阴河,再被铁鹰以至阳金针损及地脉,已经出现崩毁之象,逆三才已缺一环,地藏此举便是要针对阴人之城下手,以往生咒引渡阴军亡魂拜托厉帝控制,重入轮回,将三才鬼城的阴气削弱,但阴魂的束缚有大半是来自鬼城,而阴魂也成为了加固鬼城的力量,因此只有站在鬼城之上诵经才能有效普渡亡魂,故而必须将厉帝赚出城去,若不然根本无从念经。 两军胜负皆系于地藏,厉帝心急如焚,四煞阴决接踵而出,势要拜托纠缠,而龙辉亦是豁劲拖战,将五行篇的五大绝式一口气使了出来——灼元天火令、山兮震鬼神、海潮万流涛金铁扬兵燹、万木长生法!五行绝式岂是轻易,厉帝被迫沉着应战,施展四大阴决抵御,而城墙顶端的地藏则将往生咒梵音打入阴人鬼城之内,城墙已经发出阵阵颤抖,出现道道裂痕,沙石不断落下,三百口鬼火炮也陆续被梵音震落炮台。 「往生轮回,重归极乐!」地藏豁尽元功,以大慈悲神通将束缚在鬼城的冤魂尽数超度,脚下的阴人鬼城失去阴魂加持已然脆弱无比。 靳紫衣见状,双掌一旋,发出炙热紫阳火劲荡开后卿,快速朝鬼城奔来,后卿怒吼一声欲要追赶,乐凝、封羿、华方圆等三艺执事联手拦住后卿。 靳紫衣急运真元,八团火球虚浮而现,双掌虚抱胸前,迅速推运,紫阳烈火汇聚成了一团,正是儒家禁招——纯阳霹雳掌!施展此招必须身负九阳之能,靳紫衣虽然功力大增,但九阳境界却并非单纯的内力高低而决定的,乃是一份领悟,能悟出各种精妙者偌大儒门也就已故的前教主,还有如今的宗逸逍和尹方犀,但这两人都已经受了重伤,所以破城重任就落在靳紫衣身上。 境界的不足强行出招,令得靳紫衣内息紊乱,几欲吐血,但要破开阴人鬼城就必须以至阳至刚之力攻击,靳紫衣强压内患,将聚拢的紫阳火球猛地推出。 纯阳大霹雳化作一个巨大的太阳轰向鬼城,一声轰隆,城塌墙倒,阳火熊熊而烧,阴人鬼城顿时崩毁!三城如今是一毁一伤,仅有凶天鬼城尚且完好,但失去人地两城的支援,这座鬼城也如同孤城,孔丘心知机会稍纵即逝,立即开启「神愤」之能,只看儒武卸甲,抡起拳头便砸向凶天鬼城,至阳至刚之力冲击天凶鬼城——破城!「岂有此理!」厉帝大怒,扬天长啸:「金、火、土三魔军给孤——杀!」心中暗想道:「那三只小魔若敢阳奉阴违,孤王便立即引动阴咒!」原来厉帝再收纳魔界之后便在元魔五君体内种下阴咒,一旦他们怀有二心立即发动咒法,夺其性命。 对方留有后手,但龙辉却是胸有成竹,笑道:「打了这么久都没看到魔军,难道咱们不会提防你这一手吗?」只看朝廷军中忽然闪出一只精锐骑军,身披金甲,威风凛凛,竟是朝着双翼而去,俨然是预防魔军偷袭的架势,正是龙麟军之精锐部队——金麟卫,领头者正是岳彪,在他身旁更有雷、炎、冰三龙分身。 「不是只有你才会用分身之法!」龙辉冷笑道,原来他早就将金鳞卫安排到了西域,他也是要借这个机会比较一下自己麾下精锐同魔军的优劣。 见到金鳞卫出战,厉帝心头已经凉了大半,他原本是想让魔军偷袭重创朝廷军,然而这支江南精锐现身令得他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就在厉帝又气又急时,忽见一股魔气涌来,正是金火土三支魔军,他们行军出战的路线竟非由侧翼袭杀,而是从背后杀来,这一变故令得龙辉也大吃一惊,按理来说,在两支军队胶着鏖战之时,偷袭的最佳路线莫过于侧翼攻击,因为军阵在激战得时候侧翼是较难防守的,而且从侧翼进攻能更有效地截断军阵的前后联系,将其腰斩开来,起到扰乱地阵的功效,而首尾则是兵将众多之处,除非很是很有把握的战役,否则较少运用阵地战之中。 蕤金麾下正是白金魔军,他们白盔素甲,白练般直扑朝廷军后路,如同暴雪倾泻般将后军淹没,赤火、黄土两支魔军则在白金魔军侧翼支援。 铁鹰见状立即使人摇晃令旗,指挥后军变阵应对,因为凶兽群在背后威胁,铁鹰也在后军投入了相当兵力,后 分卷阅读130 方步军将领接到铁鹰帅令马上采取应对措施,他们九人为一组,互相扶持,以铁甲营为守,陌刀营为攻,三三为界,如同三花破敌阵般结成一团,但却将这大恒基本军阵的效果叠加了三倍,士兵们或功或守,或杀或护,既各自为战,又相互扶持,再加上封神法印解开后,士兵们都有了一定的内力修为,这一番结阵使得他们气息相通,久久不散,一层一层地叠加起来,形成九九八十一重气漩,密不可分,这正是铁鹰自创的防御军阵——九重天牢阵。 此阵以守为攻,将敌人诱入阵内,再慢慢困住对方,进一步消灭对方。 三大魔军人数虽然不多,但兵将精良,先天高手比比皆是,更是不乏天人高手,极为勇悍,冲杀起来自有一股摧天毁地的力量,然而这后方步兵却凭借着人数的优势和军阵的扶持硬生生顶住了魔军的冲击。 战事胶着,只见白金魔军初现惊人魔功,他们魔气所致,步军手中兵刃盾甲竟受到莫名牵引,颤抖不休,更有不少反噬兵主,使得军阵无从有效结集,这正是白金魔军之独特能力,操控金铁之物。 紧接着黄土魔军双足踩地,脚下泥土犹如水潭般泛起道道波纹,魔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则遁入地下,此等方法就如同龙辉的土遁术,他们在地下潜行,待进入九重天牢阵后再破土而出,攻得朝廷军措手不及,伤亡惨重。 六独师一翻袖子,飞出一枚符印,名唤后土印,正是当日同塍塓斗法那般,驾驭黄土反扑对手,只见无数土精地怪陆续现身助战,塍塓见状也祭出地魔镜,在镜光加持土性魔军变得更是悍勇,令得天平再度倾斜,而这个时候赤火魔军也杀了进来,北宗道门三大护法尊者各自卯上三大魔君,形成兵对兵,将对将的局势,然而朝廷军实在难敌这骁勇无匹的魔界精兵,逐渐露出颓势。 前方战事朝廷军已经控制了局面,铁鹰急忙调兵遣将救援后方,但厉帝发了狠,下令煞域兵马死死纠缠,尸兵阴军前仆后继地杀来,即便是损伤惨重也要拖住前军,而金麟卫也被发了疯的阴军缠住,一时半会难以脱身。 铁鹰着实苦恼,若是换了其他对手,在被攻破城池后早就斗志丧失逃命去了,而这些死人军队却是毫无畏惧,根本不怕任何损失,坚决地执行控阴者的命令。 令得取得优势的前军无从脱身。 忽闻侯战戈怒吼一声,弃下将臣赶往后方,而侯玉玲则孤身牵制将臣。 侯战戈抡起巨斧劈开挡道尸兵,怒气腾腾地朝魔军杀去,一口战斧左右削劈,魔军之中竟无一合之将。 侯战戈火速冲入战团,见三魔三道正在斗法,魔道罡气绞磨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生人勿近的庞大气旋。 「兀那魔头,给我住手!」侯战戈怒吼一声,高举战斧便向三魔劈去,丹松道人惊叫道:「国舅爷——不可啊!」但为时已晚,侯战戈斧刃已经劈了过来,只闻轰隆一声,侯战戈身躯剧震,整个人被一股庞然巨力掀飞。 原来是这魔道缠战,庞大真气达至一个微妙的平衡,而侯战戈的干预令得真气寻到一个决堤口,全部宣泄到侯战戈身上,他等同承受了三魔三道的力量。 侯战戈被震得飞向儒门执事那处战场,不偏不倚恰好落入慧宇的镇邪车阵内,慧宇急忙抢过去将他接住:「国舅爷,你没事吧?」。 就在此时,塍塓竟土遁而来,破地而出,凛冽一掌结实地打在慧宇背心,叫道:「你们都去死吧!」浑厚魔功直透儒者命门,摧筋断脉,碎脏裂骨,侯战戈也被魔功波及,口呕朱红,两眼一闭,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慧宇师兄!」孟轲悲鸣大喝,怒提真元,掌生阳火气团,甩手便是一记纯阳小霹雳,狠狠打向旱魃。 紫阳烈焰轰然炸开,就算是火性尸魁也承受不了,旱魃全身冒火,成为一团紫色的火球摔跌出去,落入尸群之中,余威犹存的小霹雳劲又顺势毁掉数千尸兵。 怒挫旱魃,孟轲双掌火速运化,八重紫气烈焰迅速汇聚,只看紫芒再耀,八阳同天,正是纯阳大霹雳再现尘寰。 霹雳紫火横扫战场,一招焚毁尸兵数万,震绝群鬼。 金麟卫在三龙化体和岳彪的带领下也打散了纠缠的阴军,迅速朝魔军围拢,支援后军。 三大魔君不敢再战,见好就收,拉起魔兵立即撤退,厉帝也点起残兵同三大魔军回合,且战且退,离开西域,朝九幽深渊而去。 就在此时,远方五彩霞光绽放,众人引颈望去,竟看到旱魃爬了起来,全身被五彩霞光笼罩,身上的赤绒也剥脱了大半,隐约可见其相貌轮廓。 「昊天圣母?」龙辉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前方,他何曾料到昊天圣母竟然成了厉帝麾下的一头僵尸。 就在他发愣的瞬间,旱魃已经随着厉帝步伐退回煞域。 孟轲走过来说道:「龙兄,原本我的小霹雳可以将她毁掉,但她体内忽然涌起一股力量相抗,抵消了大半掌力。 」他连施纯阳霹雳掌,真元几乎耗尽,脸色惨白无比,说话也有气无力。 「教主,慧宇师兄他……快不行了!」忽闻一声悲鸣,封羿扶住慧宇凄凉地叫喊道,脸上挂满了泪痕,华方圆、乐凝、狄安三人也围在一侧,黯然催泪。 孟轲三步并作两步,扑过去查看,龙辉和地藏也紧随其后,三人分别诊脉都是连连叹息,黄土魔君那一掌已经打碎了慧宇心脉,断绝了生机,已然回天乏术。 孟轲抱住慧宇尸体心中悲切苦楚,哭了几声,忽然眼前一黑,气力不济昏死过去。 众人连忙将他救醒,孟轲泣声道:「儒门连折两大栋梁,吾心欲裂……」说话间连咳数口鲜血,龙辉出指封住孟轲要穴,推宫过血:「子舆兄,节哀顺变吧。 」鬼城被破,西域重现骄阳曙光,凶兽群也无意再缠战,纷纷退走,鸿钧散去天地法阵,与奔雷部赶回大营得知慧宇死讯,也是一阵悲凉。 置办丧事,焚化尸身,佛经超度,朝廷军虽瓦解了煞域在人间的根据地,但代价却是不菲,儒道四大破虚受创暂退二线,儒门两大执事也因此身亡。 处理俗事后,龙辉将战场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水灵媞,水灵媞星眸圆瞪,咬牙道:「怪不得同那僵尸交手时感觉到一股莫名恨意。 」月灵说道:「龙主,妾身曾记得您说过,破开仙后剑阵者遗留着丝丝魔气,这昊天圣母又如何在煞域之中?」龙辉道:「魔气之中还暗含阴气,如今想来恐怕是当日厉帝的嫁祸之伎俩。 」水灵媞道:「也是混淆视听的手法。 」龙辉道:「那旱魃在遭受小霹雳攻击后体内涌现的五彩霞光,而在那一刻,我觉得她似乎还有生机,再说僵尸本是至阴之物,但这旱魃却能驾驭至阳烈火,这本就有违常理,所以我敢大胆推测,这旱魃还是活物,只不过被尸气给掩盖住了本源。 」龙辉伸了个懒腰,道:「灵媞,你同凶兽一战有何看法?」水灵媞道:「这群凶兽似乎是以穷奇为首,其核心实力便应该是五大元祖凶兽朱厌、凿齿、犼、祸斗、狍鸮,这些巨兽确实厉害,其能为相当于天人高手,赤狮他们也未占到便宜。 」三才鬼城被破,煞域退出人间,但中坚力量并未受损,而朝廷军却是付出惨重代价,可谓是一个惨胜,而后方还有凶兽袭扰,远征军前景堪忧。 月灵见龙辉愁眉不展,便道:「龙主,若觉得烦恼,不妨问一问妖后娘娘的意见。 」龙辉实在不欲打扰她们静养,但事出无奈也只得施展神识传音联系盘龙圣脉的家人。 「咯咯,小贼,你是不是碰钉子了?」耳边响起楚婉冰那甜媚的笑声,这妮子着实是龙辉肚里蛔虫,最知道他心意,龙辉还没开口她便猜到了七八分。 龙辉将事情始末告诉她,楚婉冰想了想道:「你真笨,现在多出来的变数不就那群凶兽吗,只要将它们解决,伐煞依旧按照计划进行!」龙辉苦笑道:「冰儿,你说得倒简单,这些畜生不但力量惊人,而且十分狡猾,时而合聚成群,时而分散流窜,要想将其歼灭根本不是短期能办到的,但我们又不得不尽快剪除这些凶兽。 」楚婉冰笑道:「我就不信这些畜生还能懂得布局设计,它们不是喜欢吃肉吗?那就投其所好,召集天下名厨给杀牛宰羊,烤肉烧菜,还不怕这些馋嘴货不会上钩!」龙辉拍腿叫好,恨不得就将这丫头抱住亲吻一番,但却还有一个疑虑:「凶兽繁多,又该如何有效将其诛杀呢?」楚婉冰道:「武力难除,那就用毒,你让人捉几头普通凶兽过来,比如什么穷奇、朱厌之类的,但记住一定要是那些元祖凶兽的直系子孙,你将这些孙子凶兽交给燹祸长老他们,一定可以研制出针对凶兽体质的毒药。 」龙辉开怀大笑,忍不住调侃道:「真是最毒妇人心,有小冰儿这一妙计,我看这群凶兽要在劫难逃了!」楚婉冰反唇相讥道:「是啊,最毒妇人心,你有本事就别回来,要不然我一定毒死你!」龙辉打了个冷战,忙赔礼道歉,那副老婆奴的模样看在月灵和水灵媞眼中,但她们跟他生活在同一屋檐久了,也是见怪不怪了,这淫人在外威风八面,回到家里除了能在床上称雄外,其余时间都是一副妻管严的做派。 道别小凤凰后,龙辉神色一正,取来文房四宝,写了两封信件,唤来诸妖将道:「狼嚎天,你派人将这两封信分别送到铁壁关和天剑谷,务必交到杨督帅和魏剑鸣手中。 」又向赤狮交代:「赤狮,你速速传令吞云部备战!」第九回:齐头并进凶兽肆虐,铁壁关和天剑谷分兵围剿,激战之中皆有意探清元祖凶兽的数量和种类;万毒具备,但凶兽具有极强抗毒力,为了让毒素起效,必须找寻至污至秽之物来做毒引;西夷海战,阴兽阻挠,仇白飞水师奋勇突围,杀得天昏地暗,惊涛拍岸。 龙魂侠影第23集征战阴阳第9回齐头并进夺回西域后,朝廷军原地休整,铁鹰则命部下清点各营损失和收获,然而他们只有军械上的收获,并无任何粮草甚至兵源上的补充,因为煞域是以死人为兵,无需粮草,置于兵源的补充更是无稽之谈,一堆死人骨头得来毫无用处。 唯一庆幸的是有了地藏的压阵,倒不再怕战死的士兵又成为对方爪牙。 侯战戈被黄土魔君掌力波及,重伤卧床,侯玉玲便派随行宫女伺候。 宗逸逍、尹方犀两人在激战厉帝之后身负内伤,便隐于幕后修养,而孟轲和靳紫衣强行施展纯阳霹雳掌也弄得元气大伤,至于元鼎跟净尘二人也在恢复元气,如今军中的高手便只有地藏跟龙辉。 儒门两大执事战死,而主持镇邪车阵的慧宇战死对于伐煞大军而言是极为严重的打击,铁鹰摆设灵堂吊唁,当众宣读悼文,心中亦是一阵苦楚——尚未进入煞域便已经损兵折将,也不知这一战能有多少人活着回去。 处理完丧事,铁鹰愁眉不展:叹道:「如今战况这般艰巨,而后方仍有凶兽为祸,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龙辉笑道:「少帅,本王已有把握收拾那群孽畜,快则十天,慢则半月,必可平定凶兽之祸!」铁鹰惊喜,忙问细节,龙辉淡笑一声,只是说了一句:「时机成熟,少帅自然知晓!」出了营帐,却闻不远处传来阵阵诵经声,走近一看正是地藏在念诵经文。 龙辉打招呼道:「圣僧辛苦了,这么晚了还在超度亡魂!」地藏道:「方圆千里内的亡魂贫僧早已引入轮回,这篇经文不过是清心定神经,是替军中将士平复心性,克制心魔的!」龙辉道:「不是修为越高心魔也就越厉害吗,但军中将士多是凡人,他们即便有心魔也应该不大,何以值得大师费神诵经平复呢?」地藏道:「万事有正必有邪,有光必有暗,无论是谁都有心魔,一旦心不再静,心魔便会滋生,甚至夺取肉身,使人做一些出格之事。 」龙辉蹙眉道:「心魔不是人心所成吗,何来夺取肉身之说。 」地藏道:「例如有些人因为一时之怒拔刀犯杀,其实在那一瞬间他们已经被心魔蒙蔽了心性,他们这般行径与肉身被夺有何区别。 」说到这里,他不禁回想起前尘罪愆,不胜唏嘘,继续说道:「无论是凡夫走卒,还是圣贤 分卷阅读131 神佛,若是无法克己律己,任凭嗔怒怨恨等执念而行事,那情况如同被心魔夺取了肉身。 」龙辉打趣道:「心魔此物虚无缥缈,但却又实在存在,若是不好好克制那就如同鬼上身!」地藏自嘲道:「贫僧也被鬼上身了十几年。 」龙辉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地藏也随之发笑,前尘往事尽在一片朗笑之中。 乌原地界内的乡镇村落已然一片惨淡,遍地尸骸,白骨森森,触目惊心,正是凶兽肆虐之恶行。 一阵急促的隆隆声响起,杀气腾腾,实乃大军征战之象,只见军旗飘扬,兵甲齐整,来者正是铁壁关之雄兵,兵力足有万人之众,正是由当日死守朔风城的大将刘广林带领。 兵马迅速朝乌原东南处的瓦郡奔去,遥远眺望,只见城墙残破,上空云雾血红,显然是一副屠城末路之象。 死寂一般的城池偶尔响起低沉兽吼,令得铁壁关将士又惊又怒,个个恨得咬牙切齿。 亲兵前来禀报:「大人,城墙破毁,四面合围已成,左右军皆以就位!」刘广林道:「传令下去,东南西三路并进,只要不是元祖凶兽便立即斩杀,遇上元祖凶兽,立即撤退不可恋战,一切皆按照计划行事!」铿锵一声,刘广林军刀出鞘,高举头顶,然后朝前坚定一指:「全军听令——杀!」北疆雄师齐声高喝,战马嘶鸣,朝瓦郡残城冲去。 骑兵冲入城内,天际之上竟也涌来五艘船舟之物,身长三丈七尺,宽达一丈,周身被一股玄力包裹而悬浮在天空,再看其船头镶着一尊蟠龙,显得威风凛凛。 「好一艘蟠龙飞舟,此等巧夺天工之物,也只有出自月长老的妙思!」舟内陆乘烟身着儒袍,手持折扇,谈笑风生。 月俊宛扶手立在一侧,俯视下方残城,抿嘴骂道:「这帮畜生真是可恶,害得老子从大半夜不得睡觉,千里迢迢跑过来!」想起软榻上的几个娇娃组成的温柔乡,月俊宛一阵惋惜,只想着早些处理完手头任务,尽快回屋重温美梦。 南路的铁骑火速杀入,看见一干凶兽吃饱后正懒洋洋地趴在街道和残屋上打盹,它们受了惊扰纷纷拱起身子,皮毛倒竖,摆出随时攻击的姿势。 只见骑军之中掠出一道潇洒身子,轻功巧妙,俊朗不凡,如同蝶舞穿柳,飞花飘絮,在凶兽群的空隙间来去自由,群兽还未反应过来就中了绝招,遭拳掌打中,也不见那人如何用力,凶兽们无不脏腑内伤,口鼻溢血倒在地上。 「岂有此理,你们这帮畜生,敢在我老丈人的地盘撒野,本少爷将你的皮统统扒了,给我夫人做衣衫!」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正是慕容熙。 骑军之中奔出一匹骏骓,四肢矫健,背上骑着一名娇俏女郎,嘟着嘴啐道:「这些皮毛难看死了,我才不要。 」慕容熙啧啧笑道:「你这小辣椒真是不识好歹,那我就留给自己用了!」杜娇翻了翻白眼,不屑一顾。 忽闻一声轰隆,沙石飞溅,原来是一头巨兽冲出来,其状如牛,而四角、人目、彘耳,其音如鸣雁,浑身充盈着慑人戾气,显然也是一头元祖凶兽。 陆乘烟看得真切,立即传音给刘广林道:「有头诸怀兽出来了,着士兵们小心躲避!」刘广林闻言立即打出旗号,通知其他各路士兵元祖凶兽的位置,让他们小心避开。 其他各路士兵不再朝南路靠近,只是在外围猎杀凶兽,他们不与凶兽近战,而是以刻着破甲咒的弓弩远程射杀。 弩箭被符咒加持后威力甚大,直接射穿凶兽的厚皮,街道上的普通凶兽死伤一片。 南路骑兵纷纷调转马头有序撤退,且走且战,同样以破甲弩箭射杀普通凶兽,而慕容熙火速记下诸怀相貌,诸怀见了这么多人,早已垂涎三尺,如今到嘴的美食跑了怎会罢休,咆哮着追杀过去。 慕容熙左掌平托,右掌虚抬,迎上诸怀的扑势,化出七重掌影,每一重皆有七七四十九般变化,正是慕容家的独门绝式——云深七重影。 掌势如同天罗地网,将诸怀的扑杀猛势化消无形。 铁壁关精骑边退边战,在保全自己的同时最大程度地射杀凶兽,在瓦郡里的凶兽并不多,也就百十头,铁壁关将士等于以数百敌一,而最强的诸怀则被慕容熙缠住,使得众将士占据上风。 南路军在撤退之时,见到一头身子较小的诸怀,带兵部将立即下令道:「逮住那头孽畜!」骑兵们立即抛出铁索,铁索纵横交错,布织成一片网,将诸怀裹缠在其中。 诸怀不在挣扎,气力甚大,将好些士兵给扯下马去,眼看就要扯开铁索网的刹那,杜娇素手往腰间一抹,抽出一根长鞭,朝诸怀狠狠打了过去。 鞭劲刚柔结合,刚劲打得诸怀动弹不得,柔劲则加固铁索,诸怀立即成了瓮中之鳖。 全军不由一阵喝彩,杜娇爽朗地笑道:「带走!」慕容熙与她心意相通,立即感觉到抓捕成功,虚晃一招便要撤退,但诸怀却是杀红了眼,始终追杀着慕容熙。 月俊宛瞥了一眼,啐道:「死畜生,这么缠人!」说罢伸手在一旁的机括摁了一把,飞舟顶端的龙口张开,喷出一股炙热光芒射向地上的诸怀。 诸怀反应很快,立即止住脚步。 月俊宛哼道:「这么麻烦,还捉什么凶兽,看大爷直接轰掉它算了!」陆乘烟微笑道:「月长老,你确定你能打中它?」月俊宛正想再瞄准,而那头凶兽因为感觉到天上的威胁不敢多留,马上化作一股疾风飞速窜逃出城,令得月俊宛无从下手。 即便前方战事纷扰,但位于玉京西面的秀明湖依旧锦绣如花,华船依旧,歌舞升腾,倏然,平静如镜般的湖面溅起一朵朵水花,一颗蛇头从水中伸出,大若马车,身子一扭便将附近的船只掀翻,游人纷纷落水,那头大蛇张口便将落水者吞入腹中,湖面一片血红,靠岸近的人便哭喊着跑到岸上,原本以为逃过一劫,谁料水中猛地扬起一条蛇尾,尾部有分叉,将岸上之人又钩回水里吃掉,昔日锦绣湖畔今朝血染碧波。 明秀湖的血案迅速引来御林军,萧宏盛领军赶来,便瞧见河中有一大蛇在兴风作浪,其身长六丈,身子上并非一般蛇类的鳞片,而是犹如虾蟹般的硬甲,甲上长满倒刺,而尾巴则有些像蝎子,长着一枚钩子。 萧宏盛倒抽一口冷气,惊愕地道:「这,这是什么怪物?」那大蛇在水里肆虐,御林军众人却是每一个敢去制止,就在此时,一道剑光划来,将大蛇尾巴的钩子斩断,痛得它不住翻滚,搅得湖水波涛翻涌。 萧宏盛回头一看,只见一名翩翩少年御剑而来,眉清目秀,俊容英姿,正是天剑谷少主魏剑鸣。 「魏公子,这条大蛇是什么东西?」萧宏盛总算松了口气,连忙询问道。 魏剑鸣道:「那是钩蛇的后裔,前日有数头水中凶兽率领它们的子孙在楚江、赤水河流域作乱,被龙麟军的凌霄将军打跑,有几头便顺着水域逃到明秀湖来。 」说罢,魏剑鸣身形一纵,驾驭飞剑袭向受伤的钩蛇,钩蛇见伤了自己的人杀来,那肯罢休,身子一躬,紧接着好似离弦之箭般,嗖的一声扑向魏剑鸣。 魏剑鸣剑诀一指,剑气在身前筑成一道防线,震开钩蛇,紧接着便如同跗骨之蛆般缠绕而上,好似钢链铁网般将那钩蛇缠了个结实。 魏剑鸣手指虚抬,便将钩蛇拉出水面,轻易拿下:「今日算你运气,本公子留你不杀!」说罢便拿着这条大蛇飞离玉京,留下那满脸惊愕的御林军。 先前龙麟军占据的十二郡有十二地支阵法防护,之后洛清妍在此基础上巧布妙法,令得十二地支阵覆盖了整个江南。 魏剑鸣将钩蛇带回江南,赶到玉洞郡附近的丘月山,此山虽不险峻,但山脉绵延甚广。 此时山间已经布满守卫士兵,正在守护着什么。 魏剑鸣提着钩蛇走来,出示令牌,士兵立即放行。 他往山中走去,只见四周山壁上已经挖出了许多岩洞,岩洞四周刻满妖异符咒,正是妖族的妖神锁魂咒,洞口上装有铁栏,每一根铁条也刻着锁魂咒的符文,而每一个岩洞里关押着一头凶兽,在锁魂咒的压制下,这些普通凶兽精神萎靡,气力不济,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魏公子,你回来了!」蝎鳌迎面走来向他打招呼道:「真是辛苦你了,劳烦你跑了那么远的一趟路。 」魏剑鸣将偌大的钩蛇放在地上,说道:「也不过是一条孙子小蛇,费不了什么气力,若是遇上元祖钩蛇,我恐怕要浑身是伤了!」蝎鳌嘿嘿一笑,似乎心有余悸地道:「是啊,那些元祖凶兽着实厉害,那什么钩蛇、九婴之类的居然能在水中同蛟龙搏斗,还伤了数条蛟龙,若不是凌霄将军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蝎鳌,你在那边干什么,还不快把钩蛇关进去!」山谷深处传来燹祸的喝声,蝎鳌连忙将钩蛇关进岩洞。 魏剑鸣随着他往里边走,见里边摆满了瓶瓶罐罐,还有几口大鼎,一群小妖正在给大鼎生火烹煮,另外一些小妖则往鼎内添加药材,而毒牙部的两大主事誊咲、摩云皆在一旁巡视。 几个小妖将煮好各种药汤盛入碗里给燹祸送去,燹祸接过药汤闻了闻,又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示意小妖拿开。 魏剑鸣向众妖问了个号,然后说道:「燹祸长老一脸愁眉,是否遇上了难题?」燹祸道:「哎,还不是为了毒药一事。 」说罢又继续思索起来。 誊咲见燹祸沉思下去,知道此刻不宜打扰,于是便将魏剑鸣拉过一旁解释道:「魏公子,这些凶兽体质强壮,每一个都具备着独特的抗毒力,一般的毒药根本奈何不了它们,长老就是为了此事苦恼的。 」魏剑鸣道:「诸位都是用毒的行家,在下就不信还奈何不了那群孽畜。 」摩云插口道:「单独对付一种凶兽到不成问题,但难就难在将全部毒翻!」魏剑鸣道:「咱们不是捉了好一些凶兽,难道还不够诸位调制毒药吗?」誊咲道:「这些凶兽都是由元祖凶兽而衍生出来的,但最接近元祖凶兽的还是它们的嫡系子孙,也只有了解那些嫡系凶兽才能透彻整个凶兽群的虚实,虽然这段世间咱们已经将各种类的凶兽捉捕回来,但却是遇上了一个极为头疼的问题。 」魏剑鸣道:「剑鸣愚钝,还是不太明白。 」摩云和誊咲将他带到岩洞附近,指着近处的一头凶兽道:「就以这头诸犍为例吧。 」魏剑鸣顺着他手指看去,只见岩洞内关着一兽,人面豹身,生着牛耳,眼睛只有一目,在捕捉凶兽之前,三教已经将关于凶兽记载的典籍送来,众人早已将其默记在心——诸犍兽,人面豹身,牛耳一目,有长尾,能发巨声。 行走时衔着尾巴,休息时盘着尾巴,其兽力大无穷,善射,喜食肉。 摩云道:「这诸犍兽体内身子强健,气血偏热,要想毒倒它便需要配制寒毒一类的药。 」紧接着又指着另一个岩洞道:「那头蛊雕生于水中,体质偏于水寒一脉,要想毒它便得以火毒攻之。 」魏剑鸣瞧了瞧那兽,生有豹身、雕嘴,独角,正是三教古籍所载的凶兽之一,此兽叫声如婴儿,喜食人肉。 摩云继续说道:「但这两种凶兽走在一起,咱们就必须使用火毒和寒毒两种基础毒药,可是这两种毒药却是相互克制,一旦合用便会削弱毒力,所以燹祸长老就是为此愁恼。 」誊咲补充道:「若单是如此还可以用阴阳调毒的法子解决,偏偏凶兽种类繁多,各种体制混杂在一起使得配毒更为困难,哎……如今燹祸长老已经传讯给我姑母了,希望能合我族两位使毒高手之力解决这个难题吧。 」誊咲乃蛇族一脉,也算是螣姬的旁系子侄。 倏然,一声兽吼响起,震得四周一阵颤抖,众妖吓了一跳——难不成有凶兽破牢而出了?他们不敢怠慢,连忙围过去查探,只见其中一个岩洞被打开,里边黑压压的看不清楚,蝎鳌问道:「那是哪个牢洞?」小妖搭话道:「是关押鬼眼兕的牢洞。 」鬼眼兕其状如牛,浑身苍黑,生有一角,乃浸润阴煞之气而生,目蕴怨气,可夺人魂魄,故而以鬼眼命名。 「哈哈,这支牛角生得好,拿来泡酒就更好了!」洞内响起一阵爽朗笑声, 分卷阅读132 蝎鳌等群妖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见袁齐天从里边悠闲地走出来,手里提着那鬼眼兕的牛角。 这时燹祸已经赶了过来,看到这情形差点没被气死过去:「袁老大,你在做什么?」袁齐天道:「现在的酒味道不够,拿着牛角来泡一下,增些酒味!」燹祸道:「这鬼眼兕是诞于阴晦,浑身霉味,你也敢吃吗?」袁齐天摆了摆手道:「这你就不懂了,正所谓至阴便有至阳,那牛怪虽然浑身阴晦,但这牛角却是精血所凝,属纯阳,拿来泡酒最好不过。 」说罢便把牛角塞入酒葫芦里,浸泡了片刻,他抿了一口酒,不由舒爽大笑:「果然美味,酒劲十足,好东西啊!等过些日子,老子也要把那头老鬼眼兕的牛角摘下来泡酒!」见这老猴子喝得畅快,其他人也不敢打扰,就在一旁看着,而燹祸却陷入了沉思。 「对了,煞域那边打得怎么样了?」袁齐天喝了美酒,鲜有地关心正事,蝎鳌等三个后辈小妖不敢怠慢将前线战事讲了出来。 袁齐天眉头一蹙:「昊天圣母被厉帝练成僵尸了?」蝎鳌道:「龙主亲眼所见!」袁齐天摇了摇头道:「这事有些古怪!」说罢又扬起酒壶痛饮起来,忽然听见燹祸大声笑了起来。 袁齐天骂道:「老二,你干嘛一惊一乍的,吓得老子差点没把酒撒掉!」燹祸笑道:「袁老大,多谢你,让吾茅塞顿开,总算想到如何配毒了!」苦思多日的难题有了结果,蛇蝎两族之妖不由得竖起耳朵听讲。 燹祸道:「要同时毒杀凶兽就必须让各种不同的毒药发挥作用,而难点就在于凶兽体质的不同,使得剧毒相互限制。 而袁老大你刚才所言,让小弟悟出了一个道理,天下万物原本皆不分彼此。 」袁齐天虽然大大咧咧,但粗中有细立即明白燹祸所言:「你是想从凶兽之根源下手?」燹祸道:「凶兽乃集天地戾气异化而成,这戾气属秽,所以只要以能寻到至秽之物作为毒引便可毒杀凶兽群!」袁齐天问道:「你去哪里寻那至秽之物?」燹祸道:「天下万物皆起源于混沌,至秽之物必然也存在于混沌之内。 」魏剑鸣道:「在下曾从家姐处得知血雾林内有一块混沌异境,不如让在下去寻那至秽之物。 」仇白飞统帅十万大军远征西夷,大小战船数以千万计,主舰名为破海号,长六十丈,承载火器弩炮过百,其规模堪比盘龙号;主舰四周设有二十艘铁甲战舰,长三十丈,每一艘铁甲战舰麾下再有三十艘战船,每一艘战船长约十丈大小,而战船四周又有许多小型快舟编制的小分队,组建出大恒有史以来最为庞大的水师舰队,由凌海郡港口出发,乘风破浪,一路北上,绕道北海冰原,随后再取道南下,抵达西夷海域。 主舰之上,仇白飞眺望远方,只见波涛翻涌,水黑如墨,可见海深几重。 风望尘立在他身旁说道:「大帅,此地风中带着朽气,水底下恐怕不太平哩。 」他修行风之卷,对于气流十分敏感,一阵见血地提醒仇白飞。 仇白飞淡然地笑道:「多谢风大人提醒!」果不其然,舰队再行了十余里,便见海水不住翻涌,水泡咕噜噜地往上冒起,仇白飞神色一沉,心想水底下果然有东西,风望尘说道:「大帅,让玄鲸舟去收拾海底下的东西吧!」仇白飞摇了摇头道:「玄鲸舟乃我军水师之杀手锏,对付这些小瘪三未免太过小题大做,还是让仇某先对付他们!」说罢命人摇晃旗号,命令三十艘快舟率先迎敌。 这些快舟大小约莫五丈,载有五十余人,每一个都是戎装持刃的士兵。 快舟底座乃是有数个用透明玄晶打造的窗口,士兵可透过窗口观望水下状况,立即看见水中有无数条怪鱼正在游弋,其身子几乎跟一个成人般大小,生有四个眼睛,满嘴利齿,身子鳞片脱落大半,露出大块大块的腐肉,正是一群被尸气腐化的海鱼。 它们没有生气,只有本能地嗜血,如今闻到十万人的气味那会不疯狂,前仆后继地朝舰队扑来。 将士立即作出反应,开启机括,快舟底座下立即翻出了五口弩炮,而这些弩炮则分别由五个士兵操控,其构造竟跟当日铁烈使用的震天弩类似,但却更为灵活,乃儒门数坛巧匠所制造的破邪弩枪,这些弩枪由一根修长的钢管,类似与火枪的枪膛,而箭矢前段成梭锥形,后端为一个平整的圆形,每一根箭矢也只有巴掌长短,里边更是灌满了火丹,在士兵拨动扳扣时,钢管内的机括便会撞击箭矢的尾部,里边的火丹则会点燃,产生一股热浪将箭矢推出,威力极为庞大,尤在弑神火枪之上,但其于体型过于庞大,需要固定才能有效瞄准。 在仇白飞被任命建造水师后,龙辉便同孟轲孔丘商议,由儒门给他提供最大帮助,所以这一只水师配备了大量儒门所制造的崭新军械,相比铁鹰的陆兵而言,仇白飞这支水军的军备更为精良。 「杀!」随着兵头的一声令下,弩枪立即发射,弓弩震动的声音即便是深邃的海水也被激起一股股的乱流,只看那弩箭连环而出,被火丹灼热的箭矢即便在水中也是红彤彤的,带起一股热流射向怪鱼。 箭矢威力极大,一下子便将怪鱼身子打穿,而且所带出的气浪还将鱼身撕开一个簸箕般大小的缺洞,只要被打中,整条鱼都基本断成两半,所以即便没有击中鱼头,这些受到尸气污化的海鱼也失去了游动的能力,渐渐沉入海底。 首战告捷,水师众兵士气大盛,仇白飞下令全军继续前进,小型快舟则为先锋在前开路,紧接着天边飞来一群海鸟,同样也是被尸气污化,其眼睛透出一股晦暗的灰蒙,它们咕咕啼叫,扑打着羽翼朝舰队掠来。 「碎云雷弩——准备!」遇上天空怪鸟,那三十艘先锋快舟那会让它们近身,甲板上的炮台立即扬起五口弩炮,其形状与破邪弩枪相似,由精于控弦的士兵操控,对着鸟群便是一番扫射。 梭锥般的弩箭夹杂着火光掠出,先是穿透海鸟身子,紧接着弩箭便爆炸开来,空中顿时一片赤炎,然而火气之中还绽放着灿白的电光,交织出一片火电密网,仍那凶禽再如何悍勇也被尽歼于百尺之外。 目睹如此强力之军械,即便是身为主帅的仇白飞也露出惊叹之色,连连称赞道:「儒门巧匠果然得天独厚,此等绝妙神奇,世间鲜有!」当初儒门分裂,仇白飞也见识过了儒教巧器,如今儒家再统,实力更是不可估量,这破邪弩枪、碎云雷弩便是其实力之展现。 「有如此神器助阵,再由各路英雄掠战,我军何愁不胜也!」一个副将对仇白飞感叹道,正是昔日江南军旧部——陈俊。 同属江南军旧将的朱丹林也感慨道:「是啊,这次咱们还有蛟龙相助,就不信这些西夷鬼能耍出什么花样来!」仇白飞身边的将领大多都是江南军旧部,他们当初可是吃尽了蛟龙的苦头,如今这支旧日强敌摇身一变成了己方助力,个个都是心头大定。 仇白飞信心满溢,说道:「我朝军容鼎盛,想来那神州战场也是捷报连连,咱们可不能落后他人,定要早日取下西夷,已报国恩!」其余将领纷纷大声叫好,都起了跟铁鹰那一路大军比较的心意,势要先他们一步夺下战功。 这时风望尘干咳了一声,暗中传音给仇白飞:「大帅,风某有迷言相告,还请大帅辞退左右!」仇白飞疑虑地望了一眼,便对其他将领说道:「尔等去指挥舰队吧!」「风大人,仇某已经招办,有何指教还请名言!」帅台之上便只有仇白飞和风望尘两人。 风望尘说道:「大帅可知,这一年以来,儒门所制造的巧器都全部投在大帅的军队之上吗?」仇白飞大吃一惊:「那神州战场呢?」风望尘道:「大多都是一些老的军械,可堪一战的便只有儒武巨神和镇邪车了!」仇白飞脸色一沉,说道:「那边可是主战场,其胜负牵扯了天下大势,怎可如此轻率!」风望尘道:「非也,牵扯天下大势的胜负在于大帅这一路!」仇白飞道:「何出此言!」风望尘道:「西夷乃煞域兵力来源,攻下西夷等同断了煞域后路。 」仇白飞道:「此点世人皆知。 」风望尘笑道:「既然西夷如此重要,煞域岂会将其弃之不顾呢!」仇白飞道:「出站前皇上已经同仇某说过,西夷战线并非一定要取胜,远征军的目标便是要扰乱敌人后院,替正面战场分担压力!」他们这路大军虽然有十万之众,但士兵都是被铁鹰挑剩的,对于此点仇白飞心中始终有些苦涩和难受。 他久居官场,自然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而且他还曾经跟随过沧释天,没有被斩首就已经是万幸了,那还敢计较这些。 风望尘轻摇折扇,淡笑道:「大帅身经百战,却沦落到要替别人做嫁衣的地步,风某真是为大帅不值哩!」仇白飞眼中露出一丝苦涩,说道:「保家卫国,武人之责,仇某既然着上这一身甲胄,这条命便是国家的了,不求建立惊世功勋,只求死得其所!」风望尘道:「大帅,你可知王爷已经将伐煞之胜负筹码全部压在你身上了吗?」仇白飞疑惑问道:「何出此言?」风望尘道:「西夷对煞域如此重要,厉帝绝不可能放任不管,咱们兵分两路的战略也不是什么秘密,厉帝一定已经做好了准备。 」仇白飞道:「吾已做好血战的准备!」风望尘道:「大帅,风某斗胆一问,若是给您守城,明知敌军要攻击你的后方,你除了排布重兵之外,还会做什么?」仇白飞道:「自然是建立和确保前线和后方的联系,以便首尾呼应,后方可以给前线提供补给,而前线也能及时派兵增援后方!」说到这里,仇白飞忽然醒悟过来:「风大人,莫非煞域……」风望尘点头道:「没错!煞域也一定建立了一条可以连通西夷的密道,以便可以相互援助!」仇白飞眉头紧蹙道:「大人所言不无道理,但……」风望尘跺脚道:「大帅,您还不明白吗?这条密道正是咱们取胜的关键,正所谓寇可往我亦可往也!咱们只要找到这条空间密道,便可以直插煞域境内了!」仇白飞道:「风大人,不是仇某不信你,但密道一说实在有些虚缈。 」风望尘道:「大帅,此事并非空穴来风,如今整个西夷海域都是阴兽,但你想想,即便整个西夷大地尸毒横行,但这些僵尸也都是在陆地上活动,如何将尸毒带入海中,还污化了万里海域,这唯一的可能就是忘川河水已经流入了这海域之内,所以才会有整个大海的阴兽。 此外当初煞域为了攻占奈何桥,曾引忘川河水来淹酆都,同理煞域也有能力将忘川河引入这片海域。 」仇白飞越听脸色越是凝重。 风望尘道:「所以王爷敢肯定,这条密道便是忘川河汇入海里的分支,只要咱们能找到这个地方,便能逆流而上,直接攻入忘川河!所以,王爷才说服了儒门两位教主,让他们将儒教所有巧器投在了你的水师之上,为的便是忘川河的大战!」仇白飞身子一震颤动,眼中隐有泪花翻涌。 「现在谁都认为神州那边是主战场,实际上决定胜负的关键就把握在大帅手中!」风望尘语重心长地道:「如今,江南王、镇国王两位王爷还有儒道精锐都在正面鏖战厉帝,煞域的主力已经完全集中吸引住,还请大帅千万不要辜负这份重托!」仇白飞长叹一声道:「仇某本是一介匹夫,被奸贼蛊惑,侍奉伪朝,误解忠良,多次在战场上冒犯江南王,然王爷不但放了我这阶下囚,还处处关照,如今还以身诱敌,此等大恩,仇某纵使粉身碎骨也难报万分之一。 」说罢,他朝着东方连磕三个响头,起身之后严肃地对风望尘道:「风大人,仇某定然不负王爷重托,即便粉身碎骨,也要用这身骨骸填平那条忘川河!」龙魂侠影第23集征战阴阳第10回终成眷属迎着正午阳光,魏剑鸣双目紧闭,盘膝坐在院子内,右手持剑,左手握持帕,轻柔而有序地擦拭剑刃,神情凝重,他借着拭 分卷阅读133 剑的时刻将自己的精气神慢慢地往上提升。 倏然,利剑入鞘,魏剑鸣缓缓睁开双眼,整个人已经变了个模样,气足神定,宛若山岳。 身后响起一阵轻柔细巧的脚步身,回首看去只见宫采苓朱颜含笑,捧着一盏瓷碗正在外边俏立。 魏剑鸣连忙起身相迎:「宫姑娘,你怎么来了?」宫采苓笑道:「来了好一会儿了,只是见你专注没有出声。 」魏剑鸣陪笑道:「山谷僻远,不及玉京繁荣,如有怠慢之处还望见谅。 」宫采苓雪靥轻晕,含羞道:「现今天下不太平,若非公子好意收容,奴家兄妹也难以独善其身!」原来当初凶兽出笼,魏剑鸣及时赶回帝都将宫家兄妹接到天剑谷。 宫采苓得他多番相救,已经慢慢脱离那段毫无结果的苦恋,一缕芳心暗中许在这俊俏公子身上。 两人走到院子的凉亭内,宫采苓将瓷蛊放在厅内石桌上,揭开盖子,说道:「公子为天下连日奔波,想来也是辛苦,奴家熬了一些姜参汤给公子补补气力。 」魏剑鸣真元充盈,根本不会感到肚饿气弱,但佳人心意怎可拒绝,拿起瓷勺舀起一口浓汤抿下,赞道:「香滑可口,能品尝翁主这一佳酿是剑鸣的荣喜。 」宫采苓咬唇垂首,心中窃喜。 魏剑鸣放下汤碗,说道:「翁主,我要出去一趟。 」宫采苓神色微微一黯,道:「又要出去吗?」魏剑鸣道:「我自幼习武练剑,如今凶兽肆虐,当持剑诛凶,方不负这一身功夫。 」宫采苓嗯了一声,道:「我不懂什么武侠大义,只求公子你能安然归来,每次你出去,我总是心惊肉跳,寝食难安。 」魏剑鸣心头一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只见眼前佳人清秀雅丽,眉目如画,窈窕婀娜,简直就如天妃下凡。 魏剑鸣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地握住宫采苓的柔荑,掌心顿感一阵冰润雪滑。 宫采苓玉楼般的肩膀轻轻一颤,面色一片绯红,秋水双瞳蒙上一层雾气:「魏公子……」魏剑鸣对她是一见倾心,再见倾情,此刻美人柔荑在握,佳人近在咫尺,又是孤男寡女,一腔爱意早已无从压制,罕见地主动挨了过去,距离香躯也只有半寸之遥,宫采苓身上的处子幽香清晰可闻。 宫采苓羞得连忙抽回小手,魏剑鸣也是一阵尴尬,干咳一声道:「宫姑娘,这些日子住得可还习惯?」宫采苓道:「天剑谷景色优美,比起帝都的喧闹更加宜人。 」魏剑鸣也不知拿来的勇气,竟口出调侃之言:「景色再美,也没有你好看!」宫采苓顿觉耳根烘热,俏脸微红,抬起螓首看着他:「原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想不到也满嘴蜜糖。 」魏剑鸣脸上火辣辣的,干脆把心一横,开口表态道:「宫姑娘,我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宫采苓脸颊也是一片酡红,道:「明白是明白,但我……我年龄可比你大,这……」魏剑鸣长呼了一口气,说道:「这又有什么,人道是女大三抱金砖!」宫采苓羞不可遏,跺脚娇嗔道:「呸呸,什么抱金砖,难听死了!」魏剑鸣单膝跪下,捧着她双手,深情款款地道:「采菱姐姐,剑鸣对你一片赤诚,只求姐姐能应允了我的心意。 」宫采苓面红耳赤,魏剑鸣又说道:「好姐姐,你若是还不信,我这就写信给家母,求她回来向你宫家提亲!若你还不答应,或者怀疑我的心意,我这就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你这人好生蛮横!」宫采苓不依地道:「哪有你这般强迫人的!」魏剑鸣站直身子,朝前又垮了一步,宫采苓本能地往后退去,但退着退着便挨到凉亭的柱子上,已无退路,心跳加速,面颊更红。 「答应我好不好?」魏剑鸣柔声说道。 宫采苓面若涂脂,娇羞垂首,轻声道:「都这个样子了,人家敢不答应吗?」美人倾心,魏剑鸣心花怒放,激动地伸出双手一把抱住她,围住芊芊柳腰,两人胸腹紧贴,简直是水滴难透。 宫采苓首度同男子这般亲热,芳心慌乱,羞喜参半,抬起头来,说道:「你不要这样,给别人看见可不好,咱们离开这里可好?」话音甫落,朱唇便遭男儿封住,宫采苓被吓了一跳,从牙缝发出嗯哼的娇吟声,但男儿的嘴唇已经牢牢印在她檀口,浓浓的男儿气色透了过来,令她全身为之一软,双膝无力,挨得他更紧。 魏剑鸣口里汲取着美人的香津,胸口挤压一双绵软丰乳,这般诱人的紧触,令他不禁欲念暗飙,体内的龙血精元开始翻涌,手掌无师自通地缓缓移到她胸口,五指有些试探地拖住住了一个肉球的下缘。 宫采苓大羞,想要拒绝,但身子被他牢牢钳住,哪能抗拒,娇躯发出微微一颤,半推半就地任他触及自己那丰满羞物。 魏剑鸣手掌终于往上一盖,将她整个乳房包裹住,五指加力,轻轻揉搓了几下。 宫采苓浑身陡然一颤,时绷时酥,星眸半睁半闭,如水荡漾。 四唇黏吻,情意绵绵,男儿热情如火,女郎娇媚含羞。 唇分之后,两人依旧情浓意蜜,紧紧搂抱在一块,亲昵无比,魏剑鸣回味着方才滋味道:「好姐姐,你的嘴巴好香啊!」宫采苓粉脸倏地一红,忙把头埋在他胸口,宜嗔宜喜道:「还以为你是老实人,怎地如此油腔滑调。 」魏剑鸣环腰的手臂紧了紧,将美人搂得更紧,胸口更是充分感触到两团滑腻的柔软,说道:「是我失态了,但也是因为姐姐你太让人着迷了!」宫采苓徐徐抬起头,一对美目牢牢盯住他,道:「明明是你坏,还把责任推到人家身上。 !」魏剑鸣见她美眸盈光,楚楚娇嗔,美得无以复加,一时也看得痴了,色心壮胆地说道:「采苓姐姐,我要你!」宫采苓虽是黄花闺女,但家道没落也曾流落红尘,对于男女之事也是耳熟能详,怎会听不出魏剑鸣这话的意思,羞得耳根发烫得很,芳心乱颤不已。 「你……你不是还要出去办事吗?」宫采苓咬着朱唇含羞地道。 魏剑鸣道:「过阵子再去也不迟,现在我只想跟你呆在一起。 」宫采苓心头甘美,不由轻唤了一声小坏蛋。 魏剑鸣听得痴然如醉,将她小蛮腰牢牢拥紧,凑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尖,低声道:「我的好姐姐!」接着用嘴巴盖上她樱唇,又是一阵热吻。 宫采苓徐徐闭上眼睛,贝齿轻启,唇瓣交缠,宫采苓脑海里泛起以往得知的男女情事,于是便大着胆子轻吐丁香,用甘美诱人的舌头在魏剑鸣嘴唇和牙龈处扫了一把,少年顿时一阵销魂,体酥筋软。 二人便这样站在亭子里,吻得浓情蜜意,魏剑鸣伸手握住一只乳房,宫采苓连连打了几个哆嗦,鼻息粗沉,呻吟醉人。 掌心一片柔软丰满,教魏剑鸣狂恣不已,无法释手,隔着薄薄衣衫可清晰地感受到那抹浑圆,以及峰峦顶端的硬挺乳头。 而宫采苓红了红脸,呢喃了几声,便把身躯微微侧过,让他手掌更能自由活动。 当时正是入秋,秋老虎着实厉害,宫采苓被挑起情欲,周身燥热,娇躯已然香汗淋漓,令得那股子的处女幽香由清淡变为浓郁,极是催人爱欲。 这时外边传来一个脚步声,两人惊了一跳,连忙分开,原来那人是宫采苓身边的小婢,她说道:「翁主,酒菜已经准备好了。 」宫采苓说了一声知道,跟魏剑鸣说道:「剑鸣……咱们先用饭好么?」魏剑鸣点头称好,宫采苓命人将酒菜端进屋里。 这做菜的厨子是宫采苓从京城带来的,将菜肴做得极为丰富,菜是好菜,酒是好酒,饶是这样,二人只是牙箸轻啄,酒也浅尝辄止,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 饭饱停箸,宫采苓让下人收去碗盘,魏剑鸣则去泡茶,因为受母亲和姐姐的影响,他也茶道造诣也是不凡,茶香飘逸,叫宫采苓赞不绝口。 虽然只是轻抿了几口酒,但宫采苓的脸蛋仍是被酒气熏上了一层淡粉,娇艳欲滴,魏剑鸣忍不住又伸手过去搂住他腰肢,宫采苓娇躯一侧,已倒在他怀中,阵阵发香扑入鼻中,魏剑鸣道:「采苓姐姐,你累不累?」宫采苓面润朝霞,轻点螓首。 魏剑鸣又道:「那让我扶你到床榻歇息一阵,可好?」宫采苓轻轻点下头,柔声道:「剑鸣你陪着我,我还想和你说说话儿。 」魏剑鸣道:「好,我陪你。 」言毕,双手将她横抱而起,放到床榻上。 宫采苓紧紧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剑鸣,对不起。 」魏剑鸣怔道:「你如何对我不起?」宫采苓半张着美眸,轻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对你很是不好,你千万别生气。 」魏剑鸣呵呵一笑:「原来是说这个,当时也确实是我莽撞,应该怪我才是。 」宫采苓道:「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发觉自己已经喜欢上你了,但我们家曾经没落了一段日子,我也曾混迹于烟花之地,就怕你不喜欢我!」魏剑鸣笑道:「心净便好,我自然是真心喜欢你。 」倾心表白,两人不禁含情脉脉,相互对视。 宫采苓脸颊一红,道:「方才你那样对人家,感觉怪怪的。 」魏剑鸣笑着问道:「那感觉究竟是好或不好?」宫采苓抿着嘴儿点下头:「人家整个身子像火烧一样,尤其那……那地方!」魏剑鸣奇道:「那个地方?」宫采苓脸颊更是晕红,嗔道:「就是那里了!」魏剑鸣道:「究竟是那里吗,是不是这里?」宫采苓闭着眼睛,羞涩地道:「就是胸口那地方……」魏剑鸣闻言,将手掌按上她一个乳房,轻轻搓揉起来。 只见宫采苓身子一抖,小嘴猛地一张:「啊!剑鸣……你又欺负人家!」魏剑鸣又问道:「那是感觉怎么样,舒服还是不舒服?」宫采苓玉手盖上他手背,轻轻握紧,柔声道:「舒……舒服,但好奇怪,我以前洗澡的时候也没有这感觉。 」两人皆是雏儿,那知道男女之事在于情投意合,才能极乐舒适。 魏剑鸣盯着眼前花容,见那美眸水汪汪的,几乎要淌出水来,真个让人观之忘饥。 听她这样说,便道:「那我天天都让你这么舒服,好么?」宫采苓已难以抵挡这分愉悦,身子不住地摇晃起来。 魏剑鸣俯下身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低语道:「好姐姐,我真的忍不住了,给我好么?」宫采苓红着脸道:「你这坏小子,人家都被你骗到床榻了,还能说个不嘛?」魏剑鸣大喜,伸出颤巍巍的双手,宫采苓有些疑惑,但看到他手指搭在自己腰带上时,顿即恍然,忙把目光移开,不敢再去看他。 一颗星却似小鹿儿拘拘地跳,听他这样说,感觉到腰带轻解,罗裙微微松,那颗心更是剧跳个不止,羞得差点摇头拒绝。 魏剑鸣手脚俐落,三两扒拨,便将她脱了个精光,浑身上下,不剩寸缕,露出一具白玉般的胴体。 宫采苓娇羞地闭着眼睛,一双藕臂牢牢抱住胸脯,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魏剑鸣凑头到她耳边,轻声细语道:「采苓姐姐,让我好好看看你吧。 」「不要,羞死人…..」宫采苓不住摇头,就是不依。 魏剑鸣灵机一动,便使出些手段,双手竖起中指,便伸到她腋下来挠痒。 然而细致娇嫩的胳下肌肤却生有一小撮细绒般的腋毛,原是极煞风景之事,然而却给魏剑鸣一阵冲击,气血如沸,下体鼓胀无比。 女子修炼内功可令身子光润滑腻,除了耻胯生芳外,其余部位皆少有毛发,宫采苓不懂内功,身子虽美,但始终难以避免有些不雅之毛。 那时,大恒贵族女子也兴剔去腋下耻毛,但这几日连番奔波,宫采苓却忘了此事,此刻被魏剑鸣瞧了个正着,不由得羞愧难耐,心中忐忑不安:「羞死了,我竟然忘了这事,他定要嫌弃我了。 」想到这里更是紧绷着身子,不肯动弹。 魏剑鸣没她法子,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那裸裎的雪背,见她肌质晶莹,洁白细腻。 衬着那楚腰纤纤,而腋下那抹乌绒却又是格格不入,造成难以言喻的落差。 魏剑鸣瞧得欲火攻心,大张双手从后抱去,在她耳边道:「好姐姐,不要 分卷阅读134 掩了,让我摸摸你。 」宫采苓起先是不肯,但魏剑鸣连番劝诱下,终究敌不过他的缠磨,羞怯怯地将手臂移开,一对圆滚滚的美乳立时绽露而出,乳肉浑圆,奶肌雪白,顶端两粒乳头细巧,乳晕粉嫩,其丽景难言。 魏剑鸣理智全失,伸手便把住那对妙物,再无任何隔离,肌肤紧贴,男儿掌心炙热的温度熨得双乳酥酥麻麻,好似将要融掉般,宫采苓美得浑身一颤,嘴里发出阵阵细碎呻吟。 魏剑鸣双掌牢牢抓住这对好物轻搓慢揉,满手软绵滑腻,说不出的美妙诱人。 宫采苓被他弄得娇喘吁吁,仰头往后与他道:「剑鸣,人家实在受不住了……」魏剑鸣咬着她耳朵道:「哪里受不住?说给我知道。 」宫采苓摇着螓首道:「我说不上来,只觉浑身上下像被火烧燎,尤其……尤其那里,像蚂蚁乱爬似的,痒得好不厉害!」魏剑鸣愣了愣,仔细一看,将她双腿紧拢,两瓣圆润的翘臀微微颤抖,臀沟紧绷,腿心绞磨。 魏剑鸣定了定神,抽出单手摸向她胯间。 宫采苓立时弓起粉背玉脊,吐出一声清脆娇鸣。 魏剑鸣手掌触及一片湿润酥软之地,指尖被水汽濡湿,不由问道:「是不是这里?」说话之间,手指无意触到那颗粉豆。 宫采苓全身猛地一颤,忙把双腿夹紧,玉手用力握住他的手,颤颤泣声道:「不行……不要弄那里……啊!」魏剑鸣不敢妄动,但又舍不得那润酥的湿胯,便将手放在那儿。 宫采苓喘着气道:「剑鸣,求你不要碰这个,人家的心快要跳出来了!」软语娇声反倒是让少年更为气盛,魏剑鸣色心壮胆,竟将手往退股间深入,一把摸在两片花唇上,发觉已是满指尽湿,不由惊道:「采苓姐姐,你下边好湿啊。 我听人家说,女子下边若是湿了,便表示动情,下边一定会感到酥痒。 」宫采苓给他一言说中,但这样羞人答答的事,又如何能开口说出来,只得啐道:「那个淫人告诉你这些,真不要脸。 」魏剑鸣红了红脸,说道:「是我姐夫以前告诉我的!」宫采苓脖颈一红,一颗芳心不住乱颤,心想道:「江南王位高权重,怎么也会同自己小舅子胡言乱语……但这江南王确实也是风流人物,说这些话也不稀奇。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魏剑鸣吻着她玉颈道:「采苓姐姐,你就稍稍张开腿,好不好?」宫采苓实在痒得难过,被他这绵绵细语的啜哄几句,也胡里胡涂地把腿分开,忽觉那根指头顺着水势,突然往里一闯。 一阵无法形容的快感,直窜盖顶而入:「啊!剑鸣……」一声未歇,魏剑鸣的手指已经裹着宝蛤所泌的花汁,咕唧咕唧的抽动起来。 他虽不通男女情事,但常年练剑,手指灵活无比,逗得宫采苓全身痉挛,双腿娇娇伸直,不住抖抽地颤个不停,强烈急促的娇喘声也不停不休的从她口里吐出。 魏剑鸣撑起身子,离开卧榻。 宫采苓见他突然离去,忙回头问道:「剑鸣,你……你干什么?」但见魏剑鸣动起手来,火急火燎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宫采苓顿即恍然,羞得忙把脸蛋移开,不敢再去看他。 耳边只听得悉窣之声,接着感到有人走近床榻。 「好姐姐,你回头看看吧。 」魏剑鸣喘着粗气道。 宫采苓羞得将被子裹住娇躯,蒙着小脑袋,不肯露面。 魏剑鸣苦求无果,只得去掀被子,宫采苓起先不愿,但奈何不了魏剑鸣的力气,半推半就地就被他扯开遮羞布。 但她仍是羞用手捂住脸蛋,遮住双眼,不敢乱瞄,雪白的身子蜷缩得像一支晶莹熟虾,然而她这般缩着,更突出臀股之丰美。 魏剑鸣越看越爱,便伸手去抱她,宫采苓拗不过男儿,娇怯怯地转过了身子,但双手仍是蒙住脸蛋。 魏剑鸣笑道:「好姐姐,我将你身子瞧了个精光,可是占了大便宜,你不想瞧瞧我么?」宫采苓心尖怦怦直跳,哆嗦了片刻,缓缓将手指打开,从指缝中望去,只见一根棒槌似的巨物,直勾勾地挺在跟前,头粗棱硬,骇人之极,不由「啊」的惊叫一声,又把手指合上,不敢再看下去。 魏剑鸣此刻倒也是不在羞赧,坦然道:「好姐姐,不要怕,咱们就这样子。 」握住她双手,慢慢地扳开。 宫采苓受不住他的煽惑,战战栗栗把眼睛张开,那根庞然大物依旧挂在眼前,但这次仔细打量,似乎已没刚才那么骇人了。 她心跳不已,忖道:「这就是男人那物吗,是不是每个男人都生得如此硕大?」转念一想,觉得自己这想法甚是不害臊,本能地又将身子蜷缩起来。 殊不知魏剑鸣受龙血蕴生气机,身子元阳充沛,本钱也比以往大了不少,岂是一般男子可比。 望着身下这具绝美胴体,魏剑鸣心神有些恍惚,说道:「采苓姐姐,别遮遮掩掩了,好吗?」宫采苓心想,自己的身体早已被他摸遍了,让他看看有甚打紧,想通这点,怯怯转过身来。 魏剑鸣顿时看呆了,不禁连连称赞道:「采苓姐,你实在太美了,我已经找不出任何话语来形容你了。 」宫采苓给他赞得满脸飞红,低垂着头轻声道:「坏小子,不要再说了,人家都难为情死了!」魏剑鸣道:「美就是美,又有什么难为情的。 你是世上最美的女子。 」宫采苓红着脸道:「胡说什么,我哪里算什么世上最美,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连你姐姐的一半都比不上。 」魏剑鸣道:「我不许你这么说,在我心中你就是最美的,我姐姐才不如你呢!」他因爱生欲,对宫采苓是一片赤诚痴心,情急之下便把魏雪芯也贬低了一番,也或许是传承自其母那份性格,对于爱人是掏心剖肺,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对方。 宫采苓迎上他的目光,见那双眸子含情脉脉,说不出的甜蜜,芳心酥软,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娇媚的微笑,看得魏剑鸣心神荡漾,伸手便将她搂紧,顺势把头偎贴着她的面颊。 宫采苓伸出双手,环上他的颈项,轻轻将他拥抱住。 男人沉重的鼻息,不停地吹拂在她分润的桃腮边上,少女的呼吸骤然急促,忽觉一只手按上她雪白的小腹,缓缓上移,终于再次扪住一颗饱满的乳房。 宫采苓汗水不住渗出,身子黏腻湿滑,处子芬芳从她的面颊乌鬟不住散发出来,更是催动魏剑鸣之情火。 魏剑鸣沉声说道:「采苓,我要你!」宫采苓微微点头:「你来吧,人家什么都给你。 」魏剑鸣毕竟是少年调皮心性,笑问道:「你可知道要怎么给吗?」宫采苓自然清楚不过,芳心怦怦乱跳,抬起粉拳轻搥他肩膀,娇嗔道:「你这小子坏得很,就知道逗弄人家,这种说话怎能说出口。 」虽然如此,但一股强烈的兴奋感倏然而生,忙把魏剑鸣抱紧。 魏剑鸣把她压在身下,深情地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嘴唇不住往下吻,最后来到胸前,把一个乳房纳入口中。 「嗯!」宫采苓一阵低呼,强烈的快感潮水涌至,睁眼一望,只见他埋首张嘴,含住一颗乳头使劲地吸吮,另一个乳房同时落入他手中,如搓面团似的,把那柔软的乳肉弄得形状百出。 魏剑鸣吃得满口乳香,把弄一会,嘴唇又再往下移。 越吻越下,终于落到玉胯间的芳草,宫采苓大惊失色,连忙道:「不!那里不行……」魏剑鸣首次见到女子胴体,心情激动,正是热血沸腾,怎肯听她的,双手使力,把她双腿徐徐打开。 宫采苓大急,伸手去掩,却被魏剑鸣用手阻止,腿胯间的粉润嫩穴旋即坦露在眼前。 乌绒尽处露出一抹粉润,花唇饱满,色泽橘晕,好似一只从水中冒出来的贝蛤,花唇顶端生着一粒,颗红艳艳的小肉芽,竟已探头探脑的冒了出来。 魏剑鸣看得喉头滚动,口水直咽,旋即埋头过去,张口便把蛤穴吃下,一股微微带酸的汁水流入口中,着实刺激情欲。 宫采苓何曾尝过这滋味,美妙波涛滚滚而至,险些儿就昏死过去。 魏剑鸣本能地伸出舌头,在上边含舔吮挑,逗得宫采苓扭腰摆臀,嘴绽嘤咛,花房丽水绵绵,她有生以来,还是首次领略到如此大的震撼。 魏剑鸣终于心满意足,趴回宫采苓身上,只见她犹如醉酒一般,更是增添一股快感。 宫采苓缓缓回过神来,脸蛋晕若金粉,娇羞诱人。 魏剑鸣亲了亲她小嘴,道:「好姐姐,我这次要来了。 」宫采苓娇羞闭目,却把一对玉腿徐徐张开。 只觉下体嫩处已被一团肉儿抵住,便知好事将临,一颗心儿已跳得噗噗直响,玉手紧张地抓实身前的檀郎手臂。 魏剑鸣顺着水势往前一挤,整个头儿登时陷了进去,一股强劲的压迫感带着妙处的柔嫩而来,着实舒爽,正想长驱直入,却见宫采苓双眉紧锁,隐有痛楚之色,当即问道:「痛吗?」宫采苓摇了摇头:「还……还可以。 」魏剑鸣心想:「似乎不像姐夫说的那样呢?」于是放心下来,顺着如同嫩脂的膣肉猛地一挺,一举深进,遇着一层屏障,阻塞前路,忙即敛步不前,又问道:「这儿痛吗?」宫采苓听见,微微摇头,魏剑鸣这才安下心来,猛地挺腰往前一冲,硬生生挤破肉膜。 啊——宫采苓惨叫一声,魏剑鸣赶紧停着,俯头亲着她脸儿:「好姐姐,对不住。 」宫采苓不住用手搥打他的肩头,哭着道:「你这坏蛋,下手这么狠,痛死人,我……我恨死你了……」魏剑鸣不住用手抹去她额前的汗水,一面柔声说:「对不起,我这就出来。 」宫采苓俏目噙泪,咬唇嗔道:「你别动,一动我就痛!」魏剑鸣暗忖道:「果然第一次会很痛,姐夫倒是没说错。 姐夫似乎也说过,后续只要温柔对待女孩子,分散她注意力,就会慢慢舒服了。 」这时,宫采苓眼泪汪汪道:「你千万不要动,好吗?」魏剑鸣点头:「我不动就是了。 」一面说着,一面温柔地轻抚她乳房,他便试着温柔爱惜胯下玉人,希望能使她忘记身体的痛楚。 温柔的抚玩,果然令宫采苓缓缓平服下来,疼痛也没有刚才厉害,眼睛泛着丝丝水光,魏剑鸣对龙辉又多了几份钦佩。 宫采苓喘息了几下,说道:「剑鸣,你下面挤得人家胀胀的,可不可以轻轻拔出来?」魏剑鸣点了点头,便试着退出男根,在后退之时,龟冠刮在膣腔肉壁上,惹来一阵酥麻,宫采苓身子随之一颤,魏剑鸣下体酥麻,好不销魂。 魏剑鸣舍不得这美妙的感觉,便试着有轻轻推入少许,然后再慢慢拔出,但就是不离开那销魂洞,就这么一进一退,酥得宫采苓迷迷糊糊,花房水生,湿润无比。 宫采苓晕着脸嗔道:「你做什么,还不快出去,想痛死我吗?」魏剑鸣哦了一声,赶紧后退,但因为跪趴太久,姿势有些僵硬,膝盖一软身子竟猛地压了下去,使得阳根强行戳到花径尽处。 宫采苓只觉疼痛随之而来,撕裂似的感觉,教她嘶声大叫。 魏剑鸣心有惭愧,想要退却,但棒首紧紧压住一团半软半硬的肉团,滑腻无比,好似一张小嘴般紧紧啜住龟首,销魂无比,一时之间也不舍得离开,就这么静静地泡在花径里,宫采苓也是痛得厉害,不敢乱动,便仍有他继续顶着自己花心。 转眼半炷香时间过去,宫采苓渐渐适应过来,花心也被那根粗物顶得酥酥麻麻的,体内虽仍有疼痛,却被阵阵快感掩盖掉,眉宇间涌出一股春色。 魏剑鸣见她这个模样,便问道:「现在是否好了点?还痛吗?」宫采苓轻声道:「比刚才好多了,已没有那么痛。 」魏剑鸣问道:「还要我拔出来吗?如果想要,我马上拔出来。 」宫采苓想了想,轻轻摇头:「不用了,人家下边酥痒痒的,好生奇怪,似乎有些舒服,你能不能试着再动一下?」魏剑鸣不禁笑出声来:「当然可以,只要你喜欢就行。 」说着便徐徐晃动身子,阳根在花径内慢慢抽戳,越动越感美人玉体十分滑腻,似乎有股蜜汁在流淌,粘稠湿滑,如同热油般包裹着肉棒。 宫采 分卷阅读135 苓终于尝到苦尽甘来的滋味,双目紧阖,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呻吟声,那声音宛转清脆,动人心扉。 魏剑鸣不满足这浅尝辄止,见她渐入佳境,下意识地直起身躯,马上加紧腰力,大刀阔斧的冲杀起来。 而每一冲刺,宫采苓胸前的两个饱满玉乳便是一跳,如同雪浪翻涌,旖旎奇景委实迷人之极。 看得魏剑鸣越发兴奋。 宫采苓这回可是大姑娘坐花轿,还是头一遭,又如何经受得起,在魏剑鸣强劲的戳刺下,一阵尿意油然而生,双手不禁勾住他的脖子,魏剑鸣低头看去,恰好瞧见腋下那抹乌绒,脑门轰然一炸,竟是如痴如醉,阳根一抖,马眼酸胀,泄意难遏。 他俯身趴在宫采苓身上,吐出沉重的气息道:「好姐姐……抱紧我,快……快要来了……」宫采苓美得浑身酥软,意识迷糊,也不知要发生什么事,双手便围上他脖子,便觉那根肉棒牢牢抵着深处,一抖一抖的跳个不停,忽然一阵热流疾射而出,直浇向花心。 宫采苓给热流一烫,再也忍受不住,合他一起尿了出来。 夕阳西下,一轮明月,从青松翠柏中探出头来。 寝室内,宫采苓紧紧靠在魏剑鸣身上,二人勾肩搭背,偎脸接唇,说不尽的恩爱缠绵。 魏剑鸣抚着爱人秀发,痴痴地盯着她,宫采苓迎上他目光,发现他的眼睛却是看着自己的腋下,以为他在嘲笑自己那处的不雅,脸蛋不由一红,啐道:「你看什么看,快闭上眼睛!」魏剑鸣道:「姐姐这般美貌,我怎么舍得闭上眼睛!」宫采苓嗔道:「美什么,人家忘了清理身子,最丑的样子都给你瞧去了!」魏剑鸣在她乳尖摸了一把,然后滑入她腋下,笑道:「可是说这里?」宫采苓嗔道:「明知故问!」魏剑鸣道:「一点都不丑,我是越瞧越爱。 」宫采苓以为他在说反话,大发娇嗔,魏剑鸣捧着她脸蛋柔声道:「我说的都是真话,以后就这样了,不许做什么清理!」宫采苓粉面一红,拗不过他一腔深情,迷迷糊糊地又同他吻在一起。 两人拥吻得难解难分,足过了半炷香时间,彼此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宫采苓初尝男女之亲密,动人娇美的俏脸早已布满红霞,娇喘细细道:「剑鸣……你坏死了,这么欺负人家。 」魏剑鸣道:「我这就给苓姐姐赔罪。 」说着下身硬根又鼓了起来,定在美人柔软的小腹处,宫采苓羞红脸,打了他一下嗔道:「坏小子休想,赶紧去办你的事!」魏剑鸣道:「再呆一会。 」宫采苓板着俏脸道:「不行,要是因为我害你耽搁了正事,你想别人会怎么看我。 」「好吧,我只是到谷外的那血雾林一趟,不是很远的地方。 」魏剑鸣柔声道,「很快便回来陪你的!」宫采苓粉靥一润,羞妮地道:「谁要你陪了,快去!」魏剑鸣呵呵一笑,提起宝剑便出了山谷,直奔血雾林。 抵达无涯之涯,魏剑鸣纵身跃下,首度看见那颗巨蛋状的山丘,不禁啧啧称奇,这若真是一颗蛋,那孵化出来的又是何等庞然巨物。 走近洞口时,他瞥见了那几行太荒古篆,虽读不懂其意义,但感到一股磅礴之气扑面而来。 踏入洞口,混沌之气扑面扫来,压得人难以喘气,身心皆一并沉沦,忽然,体内龙血翻涌升腾,魏剑鸣立即清醒过来,束缚身心的混沌之气此刻就变成了推动身子的力量,魏剑鸣好似如鱼得水般在混沌境内穿梭。 走了不知多久,魏剑鸣剑心倏然一动,生出一股警惕,双眼注视前方,却见混沌之中有一团圆润球状物,还正隐蕴着一股莫名凶力,魏剑鸣暗吃一惊,道:「什么东西?」那东西忽然一动,卷起一股混沌气煞扫来。 魏剑鸣拔剑抵御,以圆为盾,卸开混沌气煞,心中却是暗吃一惊:「听姐姐说过,这儿若没有姐夫的准许,进入此地者必遭混沌吞噬,但为何这异兽能够进入此地?」再仔细一看,那其形状肥圆、体若火红,四翅六腿,无七窍孔洞。 「这东西的容貌和特点不正是传说中的凶兽——混沌!」龙魂侠影第23集征战阴阳第11回紧锣密鼓魏剑鸣回想起三教送来的卷宗,立即知道此物来历。 此凶兽乃天地之异数,传说是吸纳混沌之气而诞生的异种,太古时期凶兽乱世之战,混沌兽一脉是最为难缠,因为其本身从混沌孕育,所以具备了一定的混沌异能,可将攻击消弭无形,也可让各种真气法力归于混沌。 「定是此地的混沌之气吸引了这头凶兽而来!」魏剑鸣暗中思量,普天之下几乎没有活物不怕这混沌之气,唯独那直接诞于混沌的凶兽对此甘之如饴。 目睹此兽形貌,魏剑鸣火速思考对策,三教典籍有记载,混沌者,虚无也,混沌兽诞于混沌,由无化有,因无孔无窍,内积混沌之气,不属三界五行,不在天地乾坤,故而不畏刀枪水火。 而对付此兽的方法有两种:第一。 就是以至强之力裂开混沌,原理便如同大霹雳击碎混沌一般;第二、混沌兽虽内蕴混沌之气,但却也是实在存在的活物,所以也具有世上活物的特征——孔窍,但混沌的孔窍不显现,乃是隐窍,唯有寻到这些隐窍,将其凿开,便可泄去混沌之气,杀死混沌兽。 魏剑鸣开启剑心试探混沌兽之七窍,然而无往不利的剑心感应却犹如落入一片鸿蒙之中,看不清任何事物。 他大吃一惊,连忙收回剑心,挽剑挥洒,劈出无数道剑气,从四面八方击向混沌兽,此举不求杀敌,只求探清混沌之弱点。 混沌兽抖了抖肥硕圆润的身子,任由剑气袭身,反倒是将剑气全部消弭吞噬于无形。 魏剑鸣见试探无果,便打消了刺破七窍的念头,改为以力破虚的战术,他将剑气凝于一点,平刺而出,剑尖被内力逼得微微颤抖,从而划出一个完美的小圆圈,剑圈由大到小,一环扣一环,如龙吐珠,铺天盖地地朝混沌兽罩去。 混沌兽却是不躲不闪,也或者是在它意识中根本没有躲闪的本能,任由剑罡落在身上,再慢慢将其吞噬殆尽。 魏剑鸣接连吃亏,欲敛势退守,再觅破解之机,然而混沌兽凶性已起,圆硕的身躯猛然转动,狠狠撞来,魏剑鸣挥剑划出一道剑痕结界抵御,但混沌兽特殊的体质竟连剑界也无从抵挡,直接被穿透而过。 剑界崩溃,魏剑鸣胸口遭受重击,但却没有料想中的内创,反而是被一股吸力缠绕,那混沌兽的身躯竟缓缓散开,魏剑鸣就如同坠入一片绵软泥潭,深陷难起,正被混沌之气吸纳。 吞噬万物,归入虚无,这便是混沌兽的异能,先前的攻击都不过是成为了它体内混沌之气的一部分。 魏剑鸣半个身子已经被混沌之气吞噬,他不住地提升功体,欲挣开窘境,无奈根基尚不足破开混沌,散发出来的功力也只是成为混沌兽的补品,让对方越吸越多。 这头混沌兽并非元祖凶兽,但因为得地利之助,才可以反压魏剑鸣一头,若是在其他方早就被魏剑鸣杀掉了。 危难关头,一股浑厚之力从混沌深处涌出,直接灌入魏剑鸣体内,使他精神大振,强行挣开混沌兽的吞噬。 脱险之后,魏剑鸣感觉到有股意念传到自己脑海里,虽然没有任何语言,但却是直接表达本源意识——快点过来,我帮你对付这怪物。 这股力量极为亲切,与体内精血产生共鸣,魏剑鸣不疑有他,立即朝着混沌深处而去混沌兽那容到嘴美食飞走,扭动着圆球般的身子追去。 一人一兽在混沌内追逐,魏剑鸣忽见前方闪烁着一道光华,定睛一看,光源竟是来自一块温润的玉佩。 魏剑鸣连忙伸手握住玉佩,掌心聚暖,一股浑厚的力量流入身躯,不吐不快,只见那凶兽正好扑来,魏剑鸣怒吼一声,猛然拔剑,真气透体而发,凝聚成一尊巨人形态的身外化身,只见那尊巨人生得无匹庞大,顶天立地,气势磅礴,那头混沌兽还不及巨人张开的手掌大。 巨人随手拿住混沌兽,就好似捏面团一般,混沌兽鼓足体内混沌之气相抗衡,而巨人手掌间却绽放一股霹雳雷罡,这股力量与龑武天书中的灭世霹雳劲颇为相似,正是混沌兽的克星。 混沌兽惨遭霹雳袭身,一下子便抵挡不住,如同一颗被捏碎的肉丸子。 诛灭混沌兽后,那股力量便从体内抽离,魏剑鸣有感到一阵力气不顺,这时掌心中的玉佩发出阵阵抖动,一下子就从他手掌窜出。 望着那块悬浮在混沌的玉佩,魏剑鸣蹙眉忖道:「姐夫的第一个孩子是因为楚姐姐小产,而不得不就在混沌之中孕化,难不成这块玉佩里边就是那孩子?」玉佩似乎感觉到魏剑鸣的心思,微微绽放光华,以做点头示意。 魏剑鸣甚喜,对着玉佩说道:「孩子,你娘亲是我姐姐的姐姐,算起来我也算是你舅舅了,你知不知道至秽之物在何处?」玉佩缓缓飞起,在半空旋了一小圈,然后朝混沌深处飞去。 魏剑鸣剑心一扫,四周的混沌蕴着一股至纯及净的气息,故而使人身心舒坦。 他暗忖道:「这里的气息极为纯净,怎会有极污之物呢?」玉佩又往前方射出一道光芒,示意魏剑鸣继续往前走,魏剑鸣依着光路走去,然而越往深处走,却越感觉到周身难受,与方才的舒坦截然相反,至纯至净逐渐往至污至秽转变,魏剑鸣运起元功相抗衡,心想道:「混沌衍生万物,净与秽虽是对立,但都是世间的一部分,有净便有秽,走过至净便到至秽,实乃天道使然也。 」知道目标就在此地,魏剑鸣屏气凝神,将剑心推至最高境界,意念瞬间锁定一处,只见那里有一枚种子正被混沌气息包裹着,似乎正在发芽生长。 魏剑鸣想伸手去拿,但玉佩传来一个讯息,警告他不要乱碰,原来那枚种子内蕴至秽之气,若是直接触碰必然会污人体质,轻则损气,重则折寿。 魏剑鸣说道:「孩子,我该怎么取那枚种子呢?」玉佩又亮了亮,魏剑鸣恍然大悟,走回那至净之地,抖动剑锋将至净之气卷来,做成一个包裹般将那枚种子收住,这做法正是以净容秽,避开了不必要的风险。 西征军水师舰队正式进入西夷海域,战舰破浪,惹来了不少尸化怪物,破邪弩枪、碎云雷弩两大利器杀得天上水下的尸物惨败而亏。 又过了两日,海浪越发急促,怒涛不住翻涌,水底下不断冒出一个接一个的气泡。 仇白飞见状,说道:「下边来了大家伙,各舰准备迎战。 」军令传达下去,船队依次散开,摆出迎敌阵势,同扇形散开,而扇中又做长龙状,此阵名为扇月虬龙阵,既可以前后呼应,又能左右接应,可谓是攻守一体的水战阵法。 前方扬起一阵水花,显然正有东西迅速游来,扇形虬龙阵立即生出变化,十艘快舟从扇子口驶出,架起破邪弩枪便朝水底一番扫射,然而箭矢却被一股力量给弹开。 控弩的士兵定睛一看,只见有一条大鲨鱼游了过来,身躯却不腐朽,反而还覆盖着一层厚实的甲壳,就好似一只巨大的龙虾。 鲨鱼很快冲了过来,一下子就掀翻了两艘快舟,其余八艘快舟见鲨鱼来得迅猛,也不做硬拼立即散开,将那条鲨鱼让了进来。 这次水师舰队构造分别是仇白飞的座驾主舰玄风号,下一级的便是二十辆名为烈涛铁甲战舰,再下一级则是十丈的战船,其名号为定水;快舟则是作为突击战的基本兵力,称之为锐魛。 这条鲨鱼个头庞大,兼之身负甲壳,非小型的锐魛舟船可以应对,于是干脆将其放入阵内,由吃水较深,搭载武器更强的定水战船对付。 两艘定水战舰围了过来,对鲨鱼形成一个剪刀状的夹击势,船头处伸出主炮,此炮名为天火,正是儒门采天外火石制成。 主炮对准那团水花便是一炮,只闻轰隆一声,那条鲨鱼便被炸成粉碎。 歼灭怪鲨后,仇白飞并无喜色,沉声下令道:「附近海域尸气极重,鲨鱼必定不知一条,传令下去,全军戒备,不可让任何怪鱼靠近。 」果不出仇白飞所料,数百条巨鲨朝这边冲了过来。 有了准备,水师舰队应对起来更加得 分卷阅读136 心应手,锐魛舟采取避战,让鲨鱼游进来,定水战舰主炮一并开火,将水底炸得开了花,一轮火炮轰击后,怪鲨也是死伤大半,而锐魛舟则在一侧配合,游弋在四周击杀那些重伤的怪鲨。 千百条的怪鲨很快就被清扫干净,水师继续前行,又行了半个时辰,夜色渐黑,天际出现了繁星。 「大帅,我军势如破竹,气势如虹,但想必也引起西夷尸兵的注意!」风望尘走到仇白飞身边提醒道:「还请大帅提高警惕。 」仇白飞道:「多谢大人提醒,仇某知道该如何做了!」说着命令舰队变阵,锐魛舟分别围绕在定水战船附近,以定水战船为核心,逞环形排开,结成厚实阵势,正是打遭遇战的架势。 风望尘仰头观天,说道:「风中带来浓郁的尸气,那些尸化的西夷人想必已经在前面摆好阵势了!」探查士兵摇晃旗帜,上下三下,左右两下,再晃了个圆圈,正是遇敌的旗号,仇白飞将真气聚在双目,往前看去,果然是一支庞大的舰队,船舰皆以白骨骷髅砌成,舰队四周更有不少异变的水族护持,观其阵容丝毫不逊仇白飞的水师。 「如此紧张布阵迎敌,想必西夷大陆就在前方!」仇白飞朗声说道:「诸位兄弟,西夷鬼魅就在前方,立功的机会来了,全部给我打起精神来,一举歼灭这群怪物!」仇白飞寻思道:「昔日国舅爷曾与一头尸化章鱼照过面,那头水怪十有八九便在附近,既然如此,那本帅便先声夺人!」说罢命令所有定水战舰拉开炮口,对准前方便是一轮轰击,千百炮弹在海面上炸出无边烈焰,居然连海水都被点燃,烧得沸腾起来,好似整个大海都被煮滚了一般。 这一番炮弹也只是将前排的战舰被炸得粉碎,原来是数十条巨大的触手从水底翻起,四下甩动,将炮弹挡了下来,正是那头当日伏击侯战戈那头章鱼。 挡住炮弹后,尸化的鱼虾竟也开始异动,纷纷朝西征军游来。 仇白飞冷笑一声,下令道:「传令所有船只,展开四五水阵——迎敌!」以玄风号为核心,二十艘烈涛舰按照横四纵五的模式排开,它们其麾下的定水战船、锐魛快舟则围绕在四方,迅速结成了二十个厚实的水师方阵。 风望尘咦了一声,说道:「如此齐整的阵势,倒是跟步兵方阵颇为相似。 」仇白飞笑道:「这正是海上的步军方阵。 」四五水阵以大恒步兵方阵演变而来,其作战方式也有类似的守、射、斩、刺等方式。 这二十个方阵分别派出十艘定水战船守在前方,这几艘定水战船外边裹着一层厚实钢甲,它们按照指定位置排好阵势,然后互相抛掷出堪比壮汉手臂帮粗细的铁索,以铁索将船身连起,形成一个连环船,其作用就相当于铁甲营。 其余的二十艘定水战船则做好迎战准备,先用船头的主炮来一番远程轰击,将那些体型庞大的水怪炸毁,再以底座的破邪弩枪则射杀那些较为灵活的水怪。 至于那些体型更小的水怪则得以钻到阵中,却被锐魛舟逮了个正着,用弩枪将其一一射杀,其效果倒是与钩枪营无疑。 忽然,海面上窜起上百条巨大的水柱,海上冒出了一片黑压压的脊背,仇白飞眉头一紧,道:「是尸化的鲸鱼群,传令所有烈涛战舰准备使用海啸大炮!」烈涛战舰上搭载了威力更大的海啸大炮,并不似天火炮那般要消耗矿石,而是吸取海中洋流的力量转化为炮火攻击,可谓是一劳永逸的军械,此炮正是儒门仿制炼神浮屠而制造。 烈涛战舰升起一尊巨炮,其炮管有三丈来长,横径需三人合抱,炮座上有一水源阵图,在开启之后,阵法图纹开始有蓝光闪烁,就犹如碧波荡漾般,正是吸纳水元的前兆。 炮口逐渐涌现出一团蓝光,紧接着十几道蓝芒射出,划空落在鲸群内,使得海水开始翻涌,形成急促的乱流漩涡,将那些鲸鱼卷入其中,虽然水流的杀伤力不如火焰那般霸道,但海中乱流一旦卷起便是凶鱼猛龙也得退避三舍,那些漩涡内水压不断升高,瞬间变将鲸鱼绞磨压碎,而且漩涡还不住朝西夷尸兵的舰队中蔓延,顷刻间便造成巨大伤害,唯独那头章鱼仗着体重皮厚得以幸免,但也被水压挤断几条触手,受创后,章鱼怒气腾腾地舞动着触手朝舰队杀来。 仇白飞那会让它得逞,下令道:「三光神灭——准备!」只见玄风号船头处缓缓升起一座七丈大小的巨炮,上边刻着日月星辰的图纹,显得甚是庄严,正是儒门倾心力而制成的最强军械,威力仅在儒武巨神之下,此炮可吸纳日月星三光精华,将其转为炮火,但在收拢日月星三光过程中会损失不少威能,所以破坏力远不及炼神浮屠取地火来得直接。 仇白飞亲自走到炮台前,手掌轻轻按在星辰图案上,默念咒语,炮台四周立即升起一个星河图纹,图纹朝上光华,在上方百丈之处又形成第二个星河图,第二个星河图继续往上蔓延,最后一幅星河图则在天穹顶端形成,接通了人世和天外,将漫天星光拢聚起来,然后星辰图一幅一幅往下叠加,最终汇聚在三光神灭炮之上,这聚能过程只在一瞬间,只看炮口朝章鱼喷出一道璀璨若繁星的强光,章鱼顿时化作飞灰,而强光去势未止,贯穿整个西夷舰队,偌大的骷髅战船转眼间便只剩下不到一成的残兵败将,剩下的船只纷纷掉头逃跑,还有一些生着蝙蝠翅膀的尸兵展翅飞走,拼命地扑打着翅膀,恨不得快些逃离此地。 风望尘道:「大帅,这四周都漂浮着敌军的残骸,船队一时半会也难以从追击敌兵,不如让玄鲸舟出动吧!」仇白飞道:「大人所言甚是,此刻便该斩草除根!」说罢便命人下令让玄鲸舟出动。 数十艘玄鲸舟从水中窜出,绕开障碍飞速逼近了逃窜的敌船,很快便将这些敌船击沉,然后浮出水面,架起那碎云雷弩射杀飞走的蝙蝠尸兵。 仇白飞大手一挥:「沿途围剿西夷尸兵水怪,再派人上岸通知尼亚王子,让他三日之内将东海岸边上的活人全部迁往内陆三百里。 」斥候迅速驾着小舟登岸,按照约定联系上尼亚,他们得到指令后立即带着手下内迁。 到了第三天,仇白飞已经将西夷海岸附近的所有战船、水怪剿灭,水师舰队往西夷东岸开来。 烈涛战舰同时架起主炮开火,顿时海掀万丈狂澜,水翻千尺波涛,水底百蛟齐出,再助长水势,顷刻间便将西夷东面海岸尽数吞没,水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卷席而上,再淹三百里,令岸边附近的尸兵同葬水底。 水淹三百里,几乎将岸边的尸兵清扫一空,紧接着船舰靠岸,仇白飞分出五万士兵登陆集合,但并未急着出兵,而是在海岸线附近安营扎寨,修建防线,鹭明鸾曾在西夷呆过一段时日,对此地甚是熟悉,早在出兵前就已经将一副详细的西夷地图交给了风望尘,所以西征军可以得心应手地布防,修建城寨。 仇白飞问道:「风大人对这阴河入口可有头绪?」风望尘道:「寻此阴河还得靠蛟群。 」仇白飞奇道:「蛟群虽能翻江倒海,但寻路也是在行?」风望尘笑道:「蛇修千年成虺,虺历劫千载而成蛟,这蛇虺本身乃是至阴妖物,成蛟之后体内阴邪之气也逐渐化为阳刚,其本质可谓是经过了一场阴阳变化,它们对于阴气的感知尤在一般灵物之上。 」说罢下令群蛟散开,四下探查,他们延缓三日动手,一是为了清扫海中强敌,可让蛟群能全力找寻入口,免得在找路的时候还得跟其他水怪搏斗;二也是为了让陆军登岸,屯兵海岸附近,藉此吸引敌军注意力,还可。 蛟潜深海,释放灵识,搜索阴气源头,越是深海也约为冰冷,也从一定程度上掩盖了阴气的存在。 过了片刻,却看见水中飘来一团嫣红,风望尘仔细一看竟是一条蛟龙游了回来,它遍体鳞伤,头顶的犄角也折断了一根,鳞甲被撕破了不少。 风望尘忙施展秘术与蛟龙沟通,立即得知事情原委,说道:「大帅,有线索了!朝此地走一百里,有一个海峡,那儿阴气甚为凝重,而且还有凶猛水怪镇守,这条蛟龙就是被那些水怪打伤的!」仇白飞蹙眉想了想:「就连蛟龙都受了伤,看来那水怪不简单,十有八九便是阴河入口,既然已经同那水怪起了冲突,咱们就不能再等了!」他当机立断,下令道:「留下一半战舰,其余战船随本帅出发!」风望尘愣了愣道:「大帅,你可真是大手笔啊!」在情形未明朗之前,仇白飞仇白飞笑道:「这一路杀过来,水中的尸化怪物也都清理得七七八八了,而且西夷水师也被咱们打残,留下一半舰队足矣!除此之外,既然镇守阴河入口的水怪发现了蛟龙行踪,需在它将讯息传回煞域之前将它一举杀灭,咱们军中没有太多高手压阵,所以必须将大部分战舰投入此战,借着这些厉害军械弥补实力上的差距!」所有船舰都是以焚油车的原理驱动,但其元力并非燃油,而是大量的火性矿石,战舰马力全开火速朝西北方向开去。 不多时便可以看见一座海峡,但四周都被浓雾笼罩,若不仔细观望未必可以发现这个地方。 数条蛟龙忽然猛地从水中窜出来,朝着海峡深处咆哮怒吼,风望尘道:「蛟龙如此焦躁,应该就是阴河入口了。 」仇白飞道:「神火炮准备,先给本帅轰平那谷口!」连蛟龙也铩羽而归,仇白飞自然不敢轻视,直接先来一轮炮击先声夺人,将海峡谷口炸得碎石崩裂。 一声高昂的嘶吼响起,水中猛地窜起数颗巨头,头顶六角,额有三目,口吐蛇信,身长十余丈,布满黑鳞,长有利爪,似龙非龙,似蛇非蛇。 仇白飞蹙眉道:「这怪物周身阴气,但其模样却不像酆都大战中描述的鬼虬。 」风望尘道:「鬼虬早在酆都大战被灭绝,这应该是煞域新培育的阴兽。 」风望尘所猜并无偏差,早在厉帝控制西夷后,他便让豹尾、黄蜂、鱼鳃三大阴帅到西夷捕捉鸟兽鱼虾,西夷陆地上的走兽倒没什么特别,反倒是海里异兽甚多。 正所谓欺山莫欺水,水中所隐藏的物种是非陆上能比,鱼鳃走遍西夷万里海域,找到了一群藏于深海海蛇,这些海蛇年岁极为久远,也具备了一定的灵智,可惜西夷人不谐修行之道,这些海蛇也只是稍微厉害点的水兽,但落入煞域手中,不但被阴气改造肉身,更得厉帝传授修行之法,短短时日便有了可以跟蛟龙叫板的实力,成为了镇守忘川河入口的阴兽——冥蟠。 仇白飞下令让定水战舰再度开炮,但这几条冥蟠吐出一股阴气,挡住了火炮。 仇白飞有些惊讶地道:「这几条水蛇应该是最近才出现的吧,怎么如此厉害,几乎都快赶上蛟龙了!」风望尘道:「它们先前也具有一定的灵力,但厉帝已经将它们的潜力全部逼出,它们的实力也就是眼前这点了,不会在有所长进。 」蛟龙群见了冥蟠早已勃然大怒,一个个地都在怒吼咆哮,势要替先前受伤的蛟龙报仇,那边的冥蟠也不甘示弱地吼叫着回应。 风望尘以神念与五爪金龙沟通,示意它可以放手一搏,金龙长啸,蛟龙摇摆身躯,激起一股巨大水花朝着那冥蟠扑去。 冥蟠也钻入水中,游了过来,同蛟龙缠斗起来。 这蛟蟠恶斗可谓是惊世骇俗,掀起万倾巨浪,怒涛一波接着一波涌来,天上更是狂风大作,暴雨倾盆。 原先那条蛟龙之所以受伤是因为没有防备而以一敌众,如今数量相似,蛟龙那会怕这些冥蟠,张牙舞爪,杀得它们鳞碎甲破,黝暗的阴血染黑了附近一片海域。 只见其中一条蛟龙身子一甩,挣开了颤抖的冥蟠,然后身形腾空,跃出水面,同时张口一吐,一股幽蓝的火焰猛地喷向冥蟠,犹如海水的颜色一般。 龙火至阳,蛟虽未成龙,但其吐息也极为阳烈,冥蟠体质阴寒,着实害怕此火,头一缩猛地扎入水中躲避。 蛟息却非凡水能灭,反而是遇水更旺,那团烈火顺着冥蟠遁水扬起的水流烧了下去,将那条冥蟠烧得皮开肉绽,骨销魂毁。 其余群蛟也随之张口喷火,海水犹如燃油一般被烧了起来,谷口的几条冥蟠吃了亏,赶紧退出火焰范围外,并吐出阴气对抗。 风望尘道:「大帅,蛟龙虽可取胜,但时间紧急,不能再跟这些海蛇耗下去了。 」仇白飞下令道:「海啸神炮准备,给本 分卷阅读137 帅打碎那几条小蛇!」烈涛战舰立即开启水源阵法,主炮轰出数团蓝光,蓝光卷起一股剧烈涡流,将那几条顽抗的冥蟠卷住,它们虽然不至于被水压绞碎,但也被漩涡转得晕头,被蛟火粘上身子,烧成灰烬。 打开缺口后,仇白飞立即命三艘锐魛舟率先驶入海峡内探查,只见里边浓雾弥漫,根本看不清路线,为了避免发生意外,锐魛舟也不再深入,很快也退了出来。 仇白飞得到消息后,跟风望尘商量道:「风大人,海峡内浓雾弥漫,难以看清路线,也不知道里边隐藏着什么危险,你可有办法?」风望尘道:「无妨,待风某吹散这股浓雾!」只见他手持羽扇凌空腾起,手掐呼风决,祭起风法元功,一股风力聚在跟前,大喝一声:「风起!」说罢羽扇一挥,海峡四周刮起了狂风,然而那层浓雾却依旧凝聚不散。 风望尘暗忖道:「此雾极为阴沉,似乎是怨气凝聚而成,普通风力奈何不得它。 」他沉吟片刻,心生一计,喝道:「所有蛟龙,给我往海峡内喷火!」蛟龙闻言,纷纷探出头来朝着海峡吐出炎火,风望尘再度祭起风力元功,狂风汇入蛟火之中,助长火势,蛟火立即朝四周弥散开来,碧蓝的烈火融入风中,令风劲变得炙热无比,立即起到了克制阴气怨灵之效,终于破开了浓雾障碍。 风望尘这才看清楚里边的情绪,海峡四周皆是陡峭的山壁,怪石嶙峋,暗碉无数,可谓是易守难攻之地,而且水下隐有黑影窜动,显然是那些冥蟠。 风望尘倒抽一口冷气,暗忖道:「幸好没有冒险让船队冲进去,若不然就算不触碉,也要被这些鬼蛇偷袭一把。 但这些鬼蛇竟然都躲在海峡里,而任由外头的同伴丧命,难不成是想藉此麻痹我们,诱敌深入?」想到这里,他立即起了几分警惕,这些冥蟠居然懂得伏击之法,而且还这么安静地躲在海峡里,显然是有更高的存在来指挥他们,他再结合蛟龙的行动方式便可大致推断出这群海蛇之中应该有一条最强悍的蛇王。 风望尘浮在半空观望下方情形,试图照出蛇王的下落,但水底下乱流暗涌,还有不知从何处流出的阴气掩盖,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蛇王行踪。 风望尘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仇白飞,仇白飞听后不由大笑道:「何必管那什么蛇王,既然它们都聚在一块了,那就直接干掉它们!」说罢再度开启三光神灭,此刻正是白天,正好可以将阳光转化为炮火。 聚能完毕,神炮朝海峡扫出一道强光,这股光芒几乎等同与烈阳降世,威力直追纯阳霹雳掌,一炮便将整个海峡夷平,隐匿水底的冥蟠无一幸免。 在夷平海峡之后,炮火却被一团幽暗给吞噬,与其说是吞噬,更像是打中了一个深洞,使得炮火逐渐没入其中,那个洞口起先有山石暗碉遮掩,所以没有发现,如今海峡被尽数夷平,立即现出本源面貌。 仇白飞拍案叫好:「妙哉,前边定时煞域入口,全军听令,以长龙阵先后驶入洞口!」舰队排成一条直线,依次开入阴河入口。 阴河入口其实就是煞域制造出来的空间缺口,用以连接阴阳的通道,水师舰队通过缺口后,便到达了一条广阔的河道,河水呈现阴暗的深灰色,其中又带着丝丝血红,极为诡异,四周更是吹来极为冰冷的阴风,简直就能将人冻成冰棒。 仇白飞打了个哆嗦,立即从随身行囊里掏出一枚丹药含入口里,身子顿时一阵暖和,这正是儒道双教联手炼制的亢养丹,药性炽烈,若是平常服用可让人气血奔腾而死,但此刻身处煞域,也唯有这炽烈丹药才可护住生机。 仇白飞吞下丹药后,也命令士兵们服用,这才感觉到好受些,而蛟龙经历过由阴化阳的阶段,倒也不惧这区区阴气,反而在水里游得甚是欢快。 风望尘道:「亢阳丹虽可保全咱们的气力,但若是煞域针对咱们发动结界,即便再多的亢阳丹也无济于事,我们必须尽快完成任务!」仇白飞也听说过魔煞合流后所产生的活阵结界的厉害,自然不敢轻视,心情沉重地道:「仇某明白,还请风大人通知王爷吧!」风望尘轻轻抚摸了左臂一下,朝他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手臂处隐隐泛起一道金光,还伴随着轻微的龙吟。 龙魂侠影第23集征战阴阳第12回兵入阴间休整数日后,朝廷军已逐渐恢复元气,旭日初升,铁鹰命人敲响战鼓,往九幽深渊进军。 通过黄沙荒漠,历经严寒,三军抵达九幽入口,但此刻门户紧闭,显然煞域已经关闭了九幽入口。 率领着奔雷部在后方随行的龙辉脑海中响起一阵龙吟,他不由开怀笑道:「妙哉,风望尘他们已经进入煞域了!」陪伴在一旁的月灵奇道:「龙主,这是何故?」龙辉道:「五爪金龙受我精血由蛟成龙,其心念可同我千里沟通,仇白飞他们已经找到阴河在西夷的通道,逆流而上,想来已进入忘川河了!」月灵檀口微张,不可置信。 水灵媞也是露出惊愕的神情,星眸闪着一丝诧异。 龙辉笑道:「此计若成,破煞便在近日之内,无需再受那持久战的困扰,但由于这事关系重大,所以知情者不过寥寥数人。 」月灵心细,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对此也不多言。 水灵媞沉吟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区区几日光阴,你有什么把握击败厉帝?」龙辉只是淡淡一笑。 水灵媞娇哼一声,啐道:「不愿说就算了!」「你们两附耳过来!」龙辉伸手将双姝揽入怀里,环住两抹纤柔柳腰,低声说道:「噬魂妖云!」说罢,还望她们耳朵里吹了一口气,月灵痒得咯咯娇笑,水灵媞面嫩,直接闹了个大红脸,伸手拍了他一下,嗔道:「都快大战了,还这么死不正经!」说完这话,她不禁有些尴尬,这语气和神态分明是向情郎撒娇的小妇人。 龙辉也是首次听到她这般对自己说话,颇为好奇,水灵媞脸颊更晕,咬了咬下唇道:「你……你能说得仔细些吗?」龙辉解释道:「噬魂妖云的原理便是以魂养阵,以阵噬魂,但需要以百万活人魂魄为引,才能布下完整的阵法,此法实在有伤天和。 」水灵媞道:「既然你觉得有伤天和,有如何运用这阵法击败煞域?」龙辉道:「完整的噬魂妖云是一个活阵,所以才需要活人魂魄,但不完整的噬魂妖云就不需要活人魂魄!」月灵本是先天妖狐,对噬魂妖云的理解远在水灵媞之上,听到龙辉这番话立即明白过来:「陛下是想在煞域内布下噬魂妖云阵?」龙辉点头道:「正是如此,阵法虽然不完整,但也具备了噬魂之能,只要能在煞域腹地布下阵图,便可将煞域的阴魂吞噬一半以上!」水灵媞也明白过来,沉声道:「你已经把阵法图交给了风望尘?」龙辉道:「正是如此,所以这几天咱们必须发动全力猛攻煞域,务必让厉帝无暇顾及后方,给风望尘争取时间!」水灵媞道:「那可要跟铁鹰他们说明?」龙辉摇头道:「当初毁掉挪移阵法之人还未找出,未免被奸细得知,待进入煞域之后再跟铁鹰说明吧!」双姝点头称是。 轰然一声,只见儒武巨神拔地而起,硕大的拳头朝着前方打去,拳风吐出灼热阳火,宛若烈阳降世,强行撕破空间结界,打开阴阳通路。 铁鹰命人擂响战鼓,金子云继续担任先锋,率领两千铁骑冲入地境。 儒武巨神紧随其后,踏入煞域疆土。 煞域之内无昼夜之分,三光尽掩,入眼之处皆是灰蒙阴暗。 就在入口不远处,煞域阴军已然结集,排出整齐军阵,以逸待劳。 金子云提起长枪,策马杀去:「弟兄们,随我冲!」前方阴军也不甘示弱,鬼魂发出阵阵嘶吼扑向朝廷军。 双方短兵相接,地脉忽然一阵变动,四周阴气运转极为迅速,正不断地蚕食活人体内阳气,孔丘看得准确,那容友军受制于结界,当下让儒武巨神抬起巨足,一脚跺在地上,踩得地裂千尺,土崩石碎,灼热的阳火顺着裂痕直烧地底阴脉。 紫阳真火蔓延开来,将方圆十里内的阴脉烧毁,但儒武巨神豁尽阳火也仅仅摧毁了这区区十里地脉,可见煞域的地势何其浑厚。 首战告捷,铁鹰令大军依次进入煞域,半然而煞域兵马又很快过来攻了过来,势要夺回失地。 铁鹰大恼,命人还击,由于没有了阴气压制,士兵们可以放手一战,打退了煞域数次进攻,守住了阵地。 铁鹰命人在攻占下来的领地上安营扎寨,修建防御工事,他为了避免敌军从水路攻来,在忘川河附近修筑了不少箭塔炮台,显然是继续按照原定战略稳打稳扎,一步步扩大和巩固战果。 龙辉亲自到了帅营,对铁鹰说道:「铁少帅,目前便有一个取胜的良机,若能放手一搏,三日之内必破煞域。 」铁鹰奇道:「王爷有何妙计?」龙辉沉声道:「此计事关重大,但本王担忧营内有内奸,故而一直不予少帅说明,如今时机成熟才来告之少帅,还请少帅见谅欺瞒之过。 」铁鹰道:「出征之前,祖父便对我说了一句话:‘你虽有天赋,但毕竟未经大风大浪,此次出征有两人的话你必须谨慎考虑,一是杨督帅,一是江南王’,所以王爷有何妙计便请对铁某直言。 」龙辉压低声音,将原定计划告诉他,听得铁鹰脸色阴晴不定。 「王爷此计着实精妙。 」铁鹰说道:「但风险甚是巨大,一个不慎,就是全军覆没。 」龙辉笑道:「风险越大,回报也就越大。 」铁鹰沉吟。 龙辉继续说道:「神州刚经历了昊天教之乱,劳民伤财,若持久鏖战,恐怕整个国家都得拖垮,皆是又会出现流民离乡,诸侯割据的末日乱世。 此计本王早在出征前与儒门两位教主商议过了,他们也都认为可进行一搏。 」铁鹰闭上双眼,深思了许久,吐了一口浊气,召来左右,下令道:「传令下去,生火做饭,一个时辰后继续发兵。 」龙辉感激地道:「多谢少帅支持。 」铁鹰道:「取胜良机,千古奇功,铁某怎会纵放!」出了帅营,月灵悄然凑来,小声问道:「陛下,铁鹰同意了?」龙辉道:「他同意了。 」月灵翻了翻媚眸道:「幸好他同意了,也省了咱们一大部分功夫。 」龙辉不知否可地笑了笑,他也不是什么道德高人和迂腐分子,方才若铁鹰不肯同意,他定会施展相应的手段让对方就范。 拜访过铁鹰,龙辉又分别拜访了孟轲和鸿钧的营帐。 军令下达,三军将士无不愕然,但铁鹰还下了死令,但凡后退及怯战者军法处置。 恒军强势压境,在儒武巨神的帮助下又将战火往西再推百里,连破煞域边疆三道防线。 短短半日便连失百里疆土,厉帝又惊又怒,火速调集主力,迎战恒军。 大军推进后,来到一处险峻的山峡前,那地高山峻岭,奇石嶙峋,地面坑洼,道路窄小,可谓是易守难攻之险要。 铁鹰策马行至前线,指着峡谷问道:「前方山谷是什么地方?」随行亲兵汇报道:「少帅,那地在古籍上有记载,名为断魂峡,传说活人若进入峡谷便会被摄取魂魄。 」铁鹰蹙眉道:「当真如此诡异?」龙辉以及儒道教主都在一旁,他们都点头认同。 鸿钧说道:「那峡谷山壁上刻着抽魂邪咒,易守难攻,其在煞域的地位相当铁壁关于中原。 」龙辉眼睛一亮,心生一计,道:「若此峡谷被轻易攻破,厉帝岂不是要气得七窍生烟了?」鸿钧道:「话虽如此,但要破此谷谈何容易?」龙辉道:「不难,咱们这边有六位破虚高手,再配上一个儒武巨神,绝对可以在短时间内夷平这座峡谷!」鸿钧愣了愣,道:「诸位都是军中的绝对战力,若在这一道关卡便损耗真元,又如何应付后面的恶战?」龙辉笑道:「无妨,我就是要给厉帝制造一个势如破竹的假象,逼得他不得不再次亲临战场!」说罢默默凝聚元功,天龙元相凌空浮现,盘 分卷阅读138 旋半空,神威莫犯。 「施主,贫僧也来凑凑热闹!」地藏含笑走来,每走一步,真元便凝聚一分,待他走到龙辉身旁时,功体已经催至顶峰,周身佛光璀璨,也凝聚出了一尊圣灵法相,其容貌既有菩萨慈悲,亦有金刚怒目,正是佛者降魔伏鬼之至高神通。 忽然间另一股沛然道气也在一侧涌动,只见净尘拂尘一挥,八卦旋舞,汇成真武威能;宗逸逍朗笑道:「佛道绝式将出,怎可少吾儒门一份!」单掌虚抬,厚实无匹的气劲凝而不散,正是三山五岳掌之起手式。 龙辉率先出招,真气化作一条巨大的火龙咆哮而出,正是惊动天下之名招——八荒六合神龙火;地藏佛掌怒推,武决之中又蕴含阵法,正是当初挫败波旬的绝招——寰宇佛轮;再看净尘融合风雷水火四象,巽风化青龙、震雷成白虎、坎水做玄武,离火生朱雀;宗逸逍则更加直接,掌势大巧不工,厚实无华,倾斜一股山岳之势。 四大高手同时轰向那座断魂峡,任他如何无坚不摧,如何固若金汤,在此毁天灭地的威力之下也要被夷为平地,驻守峡谷的阴军尸兵、鬼卒冥将都在这一击之下化作灰烬,永不超生!儒武巨神也应声而动,拳打脚踢,将紫气阳火灌入地脉,龙辉等人也随之赞招,数股正阳之气也涌入地脉,同儒武神力相辅相成,一同摧毁附近的阴煞地脉,由于得到众高手之助,这一回所摧毁的地脉足有百里之多,断魂峡往后一百里已无阴气结界。 龙辉大声喝道:「厉帝,你这些手下挡不住我们,不想领地被一次次地碾压就赶紧现身一战吧!」龙吟怒吼,传遍千里,直接灌入厉帝耳朵里。 龙辉就是看准煞域高手死伤殆尽,继续出言挑衅厉帝,毕竟酆都一战,煞域损失了十大阎王还有一个冥师,即便厉帝再怎么弥补,哪怕并入魔界,煞域的核心精英始终不如以往,龙辉这一举动就是让厉帝明白——我们高手精锐比你们多,管你兵力有多少,没有足够分量的高手压阵,照样碾压你们!「可怒也!」险关被破,厉帝那还能安坐王座,怒吼一声,卷起一股阴风冲出殿宇,对着十冥帅喝道:「全军准备,随孤一同往前线迎敌!」不出片刻,浓烈的阴风扑面而来,恒军将士感觉到浑身冰寒刺骨,紧接着便是磅礴气压扫来,处在前方的恒军士兵尽数遭劫。 地藏慈悲,不忍士兵受劫,大喝一声,出掌朝阴风打去,阴风之中也伸出一掌,砰地一声,两人各自震退。 阴风散去,厉帝露出真容,只见他怒目恶视,哼道:「秃驴,胆敢犯吾疆土——找死!」猛吸一口气,四重煞体相辅相成,迅速回气,抢先再攻。 若论恢复速度,厉帝堪称天下第一,就算是地藏也尤为不及,一下子就被他抢得先手,略处下风。 净尘迅速补上:「大师,待我再来会这厮!」厉帝不屑地道:「好了伤疤忘了痛,孤这次便教你这牛鼻子再败一次!」说着便以道煞体施展天穹阴决,净尘立即陷入鬼魂组成的太极图中。 阴魂太极图在于颠倒阴阳八卦,专门针对活物的正常气息,直接摧人命火,而净尘临危不乱,早已拟好对策,运起正宗道家功法,以正压邪,稳守不失。 这时宗逸逍、尹方犀、元鼎三人也窜入战团,各自展露神通围剿厉帝,厉帝依旧沉稳,以阴四重煞体相互转换,天穹阴决主守,紫阴绝煞和闇空鬼炎主攻,本体则稳固真元,哪怕以少敌众也不落下风。 儒道四人对于厉帝这近乎无懈可击的功体也是无可奈何。 厉帝令鬼兵发动攻击,铁鹰也让士兵迎战,又是一番殊死搏斗,毁去地脉也不过是消除了阴气结界对活人的影响,而阴气对煞鬼的加持始终存在,阴军尸兵比起在外作战时更凶悍,刚交手几个回合,恒军便开始不支了。 厉帝得意狞笑道:「就算尔等毁去地脉又如何,这儿毕竟是煞域,孤占尽地利优势,汝等焉有胜机!」龙辉讽刺道:「若符九阴和十殿阎王尚在,再加上这等地利优势,世上何人能动你煞域分毫,可惜了,可惜了!」话中之意便是重提煞域的酆都之败,更指出现在煞域的强悍不过是虚张声势,任你厉帝武功如何盖世、兵力何其雄厚,始终改变不了缺少核心精英的窘境。 厉帝脸色一沉,飞身杀来,挥爪一探,掌心阴气先凝后爆,正是一招小轮回劫。 他怒道:「小子闭嘴!」龙辉也不惧,聚阳结丹,朝着厉帝阴爪便是一拳,拳劲以烈阳元丹推动,至阳至烈,威力堪比纯阳小霹雳。 双方硬碰硬,两股浑厚根基相抵,各不相让,厉帝心知眼前人乃此战之关键,不再保留实力,凝聚四煞阴功,猛地将功力推至大轮回劫,龙辉感应对手真气源源不绝,忙收敛心神,将阴阳篇的心法施展至极限。 他手施妙法,转阴为阳,阳尽阴生,阴阳之气既相互转化,又相互融合,只见烈阳元丹燃起的阳火凝成一条火龙,玄阴冰轮则逐渐聚生出一条冰龙,正是龙辉由阴阳双修感悟出来的招式——两仪神龙。 这冰火双龙环绕在龙辉身旁,烈阳龙气刚强,玄阴龙气绵柔,可谓是一攻一守。 论刹那间的杀伤力和爆发力,这两仪神龙虽不如纯阳大霹雳,但却后劲绵长,同样不可小视,对上阴气加持的大轮回劫也不落下风。 双方虽然都提升了功力,但招式对撼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招式用尽后便各自后退卸去对手的劲力。 两仪神龙后劲十足,厉帝也被震上了几条气脉,一口鲜血已经涌上喉咙,但他不愿阵前失威,又将鲜血咽了下去,并迅速吸纳阴气培元养伤,再加上有四煞体加持,伤势根本就是在几个呼吸间就恢复了。 龙辉却也不甘示弱,玄阴龙气早已化去七成内力,再加上有御天功法护身,他根本就很难受伤。 厉帝策动煌煞再度强攻,刹那间便拍出成千上万掌影,卷起了无边闇炎来焚烧龙辉。 龙辉冷哼一声,施展御天借势,只见他双足挪移,身形虚晃,两手引气,竟将四周闇炎全部抽走,随后反手一甩,打出一个巨大的闇色火球,不偏不倚恰好砸入了煞域的后方军营,烧灭了不少鬼卒。 「你不怕受伤,但你的手下可没这本事!」龙辉出言嘲讽道,厉帝气得两眼发直,但面对这御天借势,他一时间也无可奈何,生怕再被对方利用自己的功力来伤害煞域士兵,也只能干瞪眼。 调匀内息后,净尘和地藏等人也立即围了上来,方才一幕他们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由暗喜:「江南王也身负特殊的不败功体,这回可算有办法牵制厉帝了!」被儒道佛五大高手围住,厉帝露出凝重之色,以神念传音给属下道:「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汝等各领一万阴军从左翼夹击,蕤金、剡灼、塍塓汝等三人领各部魔兵由左翼夹攻。 」吩咐下去后,左右双翼兵锋涌动,原本此地还是险峻的峡谷,但经过龙辉等人的绝招后便是一片广阔平原,正是拉开阵地战的地形。 只见魔煞军马奔腾而来,左翼有四大冥帅统领的阴军,右翼有三大魔君指挥的善战魔兵,恒军立即陷入左右受敌的困境。 就在此时,恒军右翼杀出两支精锐战队,其中一支正是妖兵组成的奔雷部;另一路则是岳彪统率的金麟卫。 剡灼性子火爆,见了奔雷部等人便破口大骂:「又是你们这群背信弃义的妖怪!」赤狮也回骂道:「捧厉帝臭脚的软蛋魔!」剡灼拔出斩火戬,朝赤狮杀来,赤狮见他兵器锋锐,也立即祭出一口金环大刀,那口刀已天外玄金制成,刀背衔着数个金环,刀柄镶着一个狮头,名为金狻,在本源妖气催动下,那几个金环不断摇动,发出阵阵如狮吼般的响声,这口兵器正是可以发挥狮王拳音波慑人的功效,实乃赤狮的称手宝刀。 妖魔双将率先短兵相接,金狻刀和斩火戬连环对砍,发出铿锵脆响的金铁交鸣声,宛若一曲激昂战曲,拉开恶战序幕。 荒奎抡起铜锤砸向塍塓,这一妖一魔其功体都是属土性,再加上根基相若,一时间倒也难分轩轾。 另一方面,狼嚎天拖着一口狼牙棒朝蕤金打去,蕤金抽出玄金刃一格,便让狼嚎天感到手腕一阵发麻,暗忖道:「这金魔头好浑厚的真气,果然不愧是五魔之首。 」蕤金讨得上风,便步步紧逼,玄金刃一刀狠过一刀,势要斩杀狼嚎天,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魔头休得猖狂,你岳爷爷来战你!」只见岳彪摇身一变,化出灵戎神将法相,抡起斧头劈头便砍,蕤金连忙招架,狼嚎天趁机稳住阵脚,舞起狼牙棒配合岳彪围战蕤金。 这妖魔人三方斗在一块,形成胶着战况,原来在开战之前,龙辉也拟好了战略,元魔五君之中以蕤金为首,故需排出双将对其围战。 魔兵阵中冲出上百头虫兽,这些怪物异常凶猛,不但牙齿锐利,而且身长厚甲,甫一入战便冲乱恒军阵容,即便被数十个士兵围杀,那虫兽所喷出的血液却如同强酸一般,肉体触之立即腐烂,叫人头疼不已。 赤狮一刀劈退剡灼,大声下令道:「把战车开出来,碾死那些虫子!」立即响起车轱辘的隆隆声,恒军后方驶出了二十辆狮牙车和五辆巨象车,以巨象车为主,四艘狮牙车围在四周,正好组成四个车阵,战车上的弩炮对准虫兽和魔兵一阵猛攻,弩箭纷纷打入地阵,箭矢上蕴含的烈火咒文立即生效,将魔军阵容炸得七零八落,更炸死了数十头虫兽,也替恒军挽回颓势。 左翼战局也呈现出激烈之况,四大冥帅麾下四万阴军浩浩荡荡地朝恒军阵地杀来,由于少了慧明主持,镇邪车难以参战,恒军便少了相应的防御,只得正面对上阴气加持的鬼卒。 乐凝继续以天罡元琴阵协助大军作战,封羿则率弟子在远程射杀敌人,北道门三大护法尊者更是携手布下妙阵困战阴军。 牛头因肉身被水灵媞破去,此刻换上一副新的身躯,功体大有下降,封羿窥得机会,趁着他恶斗时忽施冷箭。 一记蕴含儒门阳火的箭矢刺中了牛头眉心,直贯灵台,肉身再度毁灭,更是摧毁元神,宣告牛头灭亡,但元神虽毁,魂气不灭,直接汇入最近的马面身上。 马面得知牛头已死,勃然大怒,举起钢叉四下狂扫,一口气便夺去了数百名恒军士兵的性命,丹松道袍一抖,发出龙罡伏魔真气,将马面扫退了数步,马面稳住身形后,咆哮一声又扑杀过来。 丹松举掌虚引,欲以太极柔劲卸开马面重击,但对方吸纳魂气后内力浑厚,甫一接招,便震得丹松手腕几乎脱臼,而这一击也已是他卸劲的极限,第二击便将丹松的太极柔劲破去,重创道身。 六独师抢过去将他救回,乐凝也立即弹奏疗伤琴音,平缓丹松伤势。 封羿、狄安、华方圆立即过来支援,然而黑白无常役使的阴军如同潮水般涌来,儒门四艺,道门三尊联手硬生生挡住阴军的攻击,堪堪挽回劣势。 倏然,一股阴风吹来,天际传来尖锐的鸟鸣声,众人引颈望去,只见一头巨鸟盘旋而现,生得人面鸟身,那张人脸面相狰狞,尖齿獠牙,极为可怖,体大千尺,振翼起飓风,修为较弱者惨遭卷飞,观其架势丝毫不逊于当初的鬼车鸟。 乐凝等儒道高手见了此鸟皆是震惊无比,从外表看来,这凶鸟是从所未见。 乐凝沉声道:「这怪鸟定是煞域所炼制的阴兽,咱们才会认不出来!」不出乐凝所料,此鸟名曰血风雕,正是鸟嘴收集天下禽类而炼成的阴兽,鸟嘴在收集了足够材料后,推陈纳新,制造出更胜前人的阴兽,这血风雕之神通丝毫不在鬼车鸟之下,振翅可掀飓风,能卷万丈海浪,可摧千里山脉,可惜当初炼制阴兽时因为受限于封神法印,功力不足以将此兽完成,所以才未投入酆都一战。 血风雕出现后,更带来了一群尸化的禽鸟,以苍鹰、秃鹫等凶禽为主。 正当这时地面又是一震,从阴军营地后冲出一头巨兽,体若犬身、尖牙利齿、满身猬刺,大若高山,亦是煞域炼制的陆地阴兽名曰毒猤,喜食魂魄,周身剧毒。 阴兽参战,儒武巨神自然不能闲着,立即冲上前去与之厮杀,若是在外界,这两头阴兽根本不是儒武之敌,但在阴间厮杀,它们自有阴气加持,威能倍增,竟能抗住儒武神力。 双兽斗儒武,动静极大,掀起如同狂风的气流一般,吹得整个战场飞沙走石。 分卷阅读139 厉帝对龙辉等人哼道:「在此作战,吾军立于不败,尔等败局只是时间问题。 」龙辉指着他道:「胡吹大气,现在我们六打一,孰胜孰负还难说得很!」厉帝冷笑道:「当初玄天真龙以一人之力,独败三族三教,想不到转世之后的你居然沦落到要与他人联手围攻的地步。 」龙辉不理厉帝挑衅,淡淡道:「省点口舌力气来保命吧!」厉帝哈哈大笑道:「保命?孤要保命?哈哈——恐怕要保命的是你们!」他鬼袍一翻,发出一股浓浓的黑气,口诵密咒,似乎在召唤什么。 三道影子缓缓从黑气中涌出,恰好站在儒、道、煌三煞体的间隔处,将厉帝本体围在中央,众人仔细一看,那三个身影竟是将臣、后卿、旱魃这三头僵尸。 三尸三煞连同厉帝本尊在这一刻仿佛化作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只见他们依次挪动步子,按照北斗七星排出阵局。 净尘和元鼎身为阵法行家,一眼便瞧出了厉帝实在布阵,心生警兆,但因厉帝等人踏走的步子极为诡异,让他俩摸不着头脑,一时间也不便轻举妄动。 其他几个人也看得真切,也都是怀着跟元鼎、净尘一般的心思,先看清楚厉帝在做什么把戏。 「这是一个逆北斗!」净尘惊呼道,众人凝神再看,果然厉帝等人已经踏成阵法,形状如同北斗七星,但却是逆转过来。 「阴世七星!」净尘叫出此法名头,正常的北斗为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组成,而厉帝这阵法却是以阴煞星辰而组,分别是鬼枢、鬼璇、鬼玑、鬼权、骨衡、开阴、闇华等阴间七星,此阴世七星可将鬼修者打斗时散发的阴气回收,重新聚拢,根本不畏损耗。 太荒时期煞域便是凭借着这一个武法合一的战阵挡住了三教最后的反击,保全了煞域和忘川河。 龙辉笑道:「连这最后的战阵也祭出来了,厉帝你的底牌尽现矣!」厉帝哼道:「那又如何,逼孤施展最后手段,汝等命数将尽!」话音甫落,厉帝挥手一扫,劈出一股邪煞锐罡。 众人并不知道太荒时期的阴世七星威力如何,但厉帝这随手一击着实让他们出了一身冷汗。 尹方犀鼓足真气,以天蚕手套去接那道罡煞,熟料刚一接招,护体的紫阳真气竟被打散了一半,宗逸逍急忙伸出援手,一掌推在尹方犀背后,将紫阳真气输了过去,合两人之力才打碎那道罡煞。 厉帝不屑道:「两个人才挡住一招,你们凭什么同孤斗!」龙辉挺身赞招,左掌凝刀,右指化剑,同施刀剑合流:「任何威力庞大的功法都有一定的代价,你拖到此刻才施展此阵,其代价定然不轻!」厉帝脸色一沉,杀机更胜以往,驱使旱魃踏出闇华阴位,启动星煞鬼力,旱魃大口一张,猛地喷出一股炙热烈火,火柱直冲霄汉,竟可将龙辉的刀剑之气击碎。 「好家伙,利用这女尸生前对我有极大仇恨,如今又得阵法加持,实力又增数成。 」龙辉思索间,以御天借势将火柱糅合自身功力返了回去。 邪七星相互运转,旱魃身躯刚不可摧,硬吞御天神法。 龙辉一退,元鼎挥刀劈来,衍阳锋卷着雷火罡气凛然斩向骨衡位的后卿,与此同时宗逸逍和尹方犀分别以紫阳真火去烧鬼玑和鬼权的儒煞、煌煞,地藏打出数十道佛光攻向开阴位的将臣。 却见阴气朝四周散开,将儒道佛三教高手的攻击牢牢裹住,然后再迅速凝聚起来,紧接着便是七星运转,消弭这数股庞大力量,紧接着转化为自身真气。 好个牢不可破的诡阵!众人皆是大惊,不禁都回想起教中古籍所载的一句话——煞处其疆,万神难灭!想当初三教挟大胜妖魔余威兵压煞域,但也仅仅将其打败封印,却是夺不去煞域半寸疆土,而且煞域双王也在大战之中幸存下来,要知道当初太荒终战,魔界和妖族的首脑人物都死于沙场,唯独煞域这对并肩王幸免于难,因为在煞域境内,煞主可以施展许多外人难以想象的功法来,几乎等同于不死之身,三教圣人耗尽心力也才将他们重创封印。 净尘抽出真武剑杀向厉帝,道煞体由鬼璇位踏出,抬手虚抓,凝阴风成刃,化作一口长剑架住净尘。 随即道煞再阴气聚,却是体化双身,道煞则继续拖住净尘的宝剑,另外一个阴气分身则趁机一掌偷袭而来。 净尘躲避不及,唯有运足真气,以混元道胎硬接这一掌,受招的同时,混元道胎的刚柔气旋也随之反扑,柔气化解对手劲力,罡气则将那阴气分身绞碎。 紧接着又冒出一个阴气分身,这回下手更狠,一记重掌往净尘天灵狠狠打去。 净尘见此法诡异,忙以太极柔劲卸开道煞和阴气分身的夹击,暂时退后。 「是尸魂转灵决!」龙辉曾亲眼目睹符九阴和傲心施展过该功法,见厉帝连续使出几个阴气化体也不奇怪。 厉帝哈哈笑道:「龙小子见识不差,若不是那净尘狗道士跑得快,孤定叫他尝尝百鬼缠身的滋味。 」净尘抚须轻笑道:「贫道是老了,狗牙都掉光了,实在啃不动这块茅坑里的石头!」厉帝骂他为狗,净尘干脆就顺着其口风往下说,反骂厉帝是大粪。 厉帝嘴角抽动了几下,哼道:「尽管逞口舌之快,你们没多少时辰了!」龙辉笑道:「蠢货,你才时辰不多了,打到现在难道你没发现我们这边少了几个人么?」厉帝虽不知龙辉是否在虚张声势,但还是下意识地朝四周望了一眼,他神念强盛,只在短时间内便察觉到恒军阵中不见靳紫衣、孟轲和鸿钧的身影。 「那两个酸儒和小牛鼻子去哪了?」厉帝暗暗忌惮起来,这三人虽不是破虚高手,但也是天人巅峰,随时都可能踏入破虚境界,丝毫不容小视,此刻不见他们踪迹,让厉帝不得不怀疑对方的动向。 龙辉可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立即分出九霄化体,海炎冰雷风神清破灭冥十卷同出,威能转为龙气,所展示之威势丝毫不逊阴世七星,令得厉帝心头为之一惊。 十条巨龙围绕着龙辉飞舞盘旋,吐出阵阵慑人龙吟,而龙辉位于龙影之中,气定神闲,十条巨龙在旋舞间不住凝聚十方之气,哪怕是阴邪之气也被转化为最为本源的力量,一丝一缕地涌入龙辉体内,充盈本尊真元,元鼎等人也是首度见识到龙辉这等神通,他们隐隐感觉到龙辉这一手也同样暗含了阵法精要。 他一心多用,九霄真卷主外,龑武天书固内,藉化体和本尊的气息互通构成一个不需要极元器或者极元位的活阵,名曰十方龙魂。 海巨龙甩尾横扫,扬起千尺巨浪,厉帝化阴气为墙,挡住海啸,紧接着便是雷龙腾空,行云布雷,千万道雷煞从天而落,走势如狂,连环轰击七星鬼阵。 厉帝重施故技,阴气吸取外力,转动阴世七星将雷电威能转为自身元气,进而再返还龙辉,与御天借势有异曲同工之妙。 御气转劲根本就是龙辉的看家本领,龙辉立即驱使冥龙应对,龙口大张,强行吞下厉帝释放出来的阴气,将这股阴气转给炎龙,龙辉便运转阴阳妙法,化阴为阳,炎龙顿时火气旺盛,朝着厉帝那边吐出一股火焰。 厉帝扫开龙火,露出阴沉的神色,如临大敌。 龙辉淡淡地说道:「此阵乃以化身和本尊为根本,气息一脉相通,内元悠长不减,对本元无损,你那阵法威力虽大,可是那三头僵尸都属于外来之物,就算你们煞域功体同源,也不如自己的气息那般纯正,你强行役使三尸合入阵法,必然伤了本元。 」厉帝哼了一声,冷声道:「废话忒多,有本事便来破这阴世七星!」龙辉耸耸肩道:「没那个死磕的必要,本王只需要将你拖住。 实话告诉你,孟教主和靳院主趁着你全军压上,已经率领一支精兵直捣你后方,破你煞域之冥海!」调虎离山?厉帝率先泛起这个念头,但转瞬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这冥海事关煞域命脉,除了历代煞主之外,哪怕是一个模糊的范围都不会让他人得知,这孟轲和靳紫衣又是如何能知道冥海所在。 短短一个念头,厉帝心思连转了数次,冷声喝道:「收兵!」各路阴军依次退走,因为始终有阴气加持,只要他们想走,恒军根本无力追杀,唯有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撤退,而那两头跟儒武激战得阴兽也是全身而退,令得孔丘一阵苦闷。 厉帝领军在碧魔林扎营,此处正是碧木魔君的领地,林内奇花异兽无数,而且四周充盈着碧木魔气,碧木魔兵在里边可谓是占尽地利。 打退了煞域的反扑,铁鹰率军继续推进,孔丘也继续以儒武巨神摧毁地脉,但阳火烧到碧魔林外围五十里处便难进半分,元鼎和净尘一合计便有了结果——因为碧魔林的存在,使得附近地脉从本质上转化了性质,由原先的阴煞变为魔煞合流,单纯的阳火焚烧难以攻克。 几名破虚高手先是强破断魂峡,再鏖战厉帝,可谓是也损耗了不少元功,而煞域始终不适活人进入,非煞域修者很难在煞域里恢复元功,龙辉因功体特殊尚可恢复,但儒道佛五人却是恢复较慢。 净尘八卦同修,攻击力虽不如元鼎那般雄厚,但玄门真元甚是精纯,温养气脉效果极佳,也是五人之中恢复最快的一个。 净尘走出营帐,见龙辉正站在哨塔上观望碧魔林,于是脚步一踏,缓缓飘了上去。 龙辉笑道:「道长伤势可好?」净尘道:「调息了几个时辰,也恢复了不少元气,见王爷亲身巡视敌营便上来凑凑热闹。 」龙辉侧了侧身子,让出一个位置给他,净尘望着前方绵延千里的密林,问道:「王爷,贫道有一事不明!」龙辉道:「道长请讲。 」净尘道:「今日对阵之时为何要将他们的行踪告诉厉帝?」龙辉笑道:「以虚掩实,迷惑厉帝。 」净尘蹙了蹙眉。 龙辉继续道:「道长可还记得当初咱们六人的密会?」六人密会便是龙辉、孔丘、孟轲、宗逸逍、鸿钧、净尘六人在出征前进行的一次秘密谈话,从而拟定了由仇白飞从西夷海进入煞域的策略。 龙辉道:「按照当初所定,我们在正面跟厉帝死磕,吸引敌军主力,给仇白飞制造机会,让他有机会到煞域中心布下噬魂妖云阵,吞噬阴魂。 但就算我们再怎么拖住煞域主力,后方总会部署有兵力,届时必然会跟仇白飞那支军马发生交战。 一旦打起来,厉帝便会发觉后方有异,势必分兵去救,且不说他们能不能自保,单是被鬼卒缠战让咱们计划付诸东流!」净尘笑了笑,说道:「所以王爷要先来一个假偷袭?」龙辉点头道:「然也,当财主家里后院失火时,必定会让家丁全力扑救,但救火之时人手早就乱成一团,如果这个时候账房又起火,他们要么是注意不到,要么是忙不过来。 厉帝现在就是这么一个财主,虽有百万家财,但其核心力量始终不足,两位教主亲自率军偷袭其后方已经够他忙活了,哪还有心力去管仇白飞那一路呢!」净尘抚须轻笑道:「王爷心思慎密,就连这般细节都布置妥善,厉帝焉能不败!」龙魂侠影第23集征战阴阳第13回后方破敌话说魏剑鸣取了至秽之物火速奔了江南,将那枚种子交给燹祸,燹祸也知那种子非同小可,不敢轻易触碰,于是以秘法将其取来,用银盅放置,带到其中一间丹房,「将准备好的毒药各取一份来!」燹祸下令道,小妖们立即招办,把各种毒药都各取一分,然后混在一个鼎炉里。 燹祸又思索了片刻,道:「此等奇物,恐怕凡品无法将其秽气引出,将万毒金鼎取来,还有天蟒毒液!」小妖马上取来这两样物件,万毒金鼎乃太荒时期妖族炼毒的一口大鼎,由于常年淬炼毒物,毒素已经深入鼎内,整口鼎都是剧毒无比,哪怕是用来盛水,清水也能变成剧毒,而天蟒毒液则是初代妖后所留下的毒液,也可算是蛇蝎二族用毒的根本。 燹祸种子放入鼎炉中,提起真元,释放仓木淬火,焚烧炉底,而鼎内的毒物多是药材,算是木性之毒,这样一来可谓是凑齐了金木水火土五行至毒。 然而在五毒催化下,那枚种子竟也开始生根 分卷阅读140 发芽,一枚花苞竟以看得见的速度在开放。 众妖看得目瞪口呆,魏剑鸣也是不知所以,只见那枚花苞逐渐绽放,开出最为灿烂的鲜花,娇艳瑰丽,美艳不可方物——茎似莲花,瓣如牡丹,色若玫瑰,蕊像兰花,清雅、娇艳、华贵、幽静……仿佛集世间花色于一体,花开刹那,却绽出至纯至净之气,开始净化鼎内毒药,甚至连煅烧的毒火也被花香化去。 「快退!」燹祸脸色大变,这股花香竟有着化解天下奇毒的效果,他的仓木淬火也算是一门毒功,若吸入这花香必然会损及真元,附近的摩云、蝎鳌、誊咲三妖亦是修炼毒法,自然也忌惮万分,纷纷后撤。 「所有修炼毒功者全部撤出,落下闸门,不可让此花香溢出半分!」燹祸当机立断,下令道,蛇蝎两族的妖精无不炼毒,他们最是忌惮,迅速退出丹房,落下闸门,将整个丹房封得严实无比。 蝎鳌喘着气道:「叔父,这是怎么回事,那枚种子明明是至秽之物,为何开花之后却是净化剧毒?」燹祸脸色凝重,眉宇间也颇为疑惑,对于这个问题他也想不通。 「物极必反,净由秽生!」众妖疑惑间,一个略带沙哑的磁性女声响起,循声望去只见洞外走入一名纤腰柔媚,体态若蛇的美妇人,不是螣姬还有何人。 燹祸道:「螣姬,你可算回来了,你知道那花的秘密吗?」螣姬用手理了理因赶路而略显凌乱的鬓发,娓娓道:「早在几个月前,玉妃娘娘已经算出了此劫,已经告诉了我排解之法。 正所谓混沌生太虚,那枚种子名为太虚籽,堪称至秽之物,方才你们以剧毒炼制,却让至秽之气达到了高峰,就如同盛极必衰般,至秽转为至净,种子化作太虚花,此花至纯至净,不含半点杂质,更不容许任何毒秽来污染自身,所以一切秽气都会被它净化,而且周围的毒秽越多,太虚花开得越灿烂。 」燹祸听得一阵头大,问道:「那玉娘娘有何办法针对此花?」螣姬道:「正所谓盛极必衰,净灭秽生!同理,我们可以用至纯至净之物让太虚花枯萎。 」说罢素手一翻,变出五件物品,竟是金木水火土五行至灵之物。 螣姬说道:「此乃无根水元、太碧青莲、太素云金、离地炎光和戊己土气!」玉无痕在怀胎之时灵觉出奇的敏锐,已然算到今日之变故,于是众姝分工合作:崔蝶收集未落地的雨水,以两仪冰劲提炼出水中精元,得到这无根水元;仙后母女在竹林中联手施展青莲剑歌,催生出太碧青莲;林碧柔登上九重天穹,施展九霄雷法,从云气之中炼出太素云金;白翎羽则在一座海岛上施展麒麟神力,硬生生将岛屿的所有土灵全部打出,得到这戊己土气;离地炎光则是妖后母女以凤火焚烧天外虚空而生成的纯净火元。 螣姬也是施毒之妖,不敢靠近太虚花,唯有让魏剑鸣将这五行纯元送入丹房。 魏剑鸣入房后,顿时被屋内的景色惊艳了一番。 那朵太虚花绽放得绚丽无双,四周更有群花拥簇,各种不知名的花蕊绽艳吐芳,美得叫人心醉。 见到此情此景,魏剑鸣不禁一阵心软,几乎舍不得摧毁这片美景。 屋外又响起螣姬的声音:「魏公子,正事要紧,你多耽误片刻,死在凶兽爪牙下的亡魂又添几条。 」魏剑鸣终于狠下心来,将五行纯元埋入花根下,只见太虚花越开越是艳丽,美得已经不是人间景色。 花开至最美的刹那,一股至纯灵气猛地冲出花身,急速飞离丹房,奔出九重天外。 螣姬提醒道:「魏公子,至纯化至秽,所以花灵离体,你快些出来,太虚花要结果了!」魏剑鸣不敢久留,火速推出丹房,临走前看见花瓣凋零,生出一枚果子,正是太虚果,由秽到净,再由净生秽,此果可谓是至秽至毒,对于非炼毒者的功体损伤颇大。 螣姬和燹祸走入丹房,蛇蝎双妖颇有默契地运功托起那枚太虚果,他们虽然炼毒,但太虚果之毒性未明,他们也不敢随便接触。 取得太虚果后,便着手炼制毒药,与此同时皇甫铭也调集了天下名厨,也疏散了一座城的百姓,用以作为对付凶兽的战场。 空城外围埋伏了铁壁关精锐,妖族毒者,再有狐族精锐施展万变幻元术来隐匿伏兵形体,螣姬亦是施展锁天势来封闭伏兵气息。 名厨们宰牛杀羊,生火烤肉,阵阵诱人的肉香飘散而出,让人垂涎三尺。 香味果然引来凶兽,一阵接一阵的低吼由远及近,朝廷军立即将厨师从暗道撤离。 一头朱厌率先冲入城内,张口吞下一头烤猪。 紧接着便是祸斗、九婴、穷奇等后裔凶兽依次冲了进来,争食城内美食。 「凶兽基本都已经进入了,可以动手了!」陆乘烟站在远处山头观望着城内情况,除了穷奇、梼杌、混沌三头元祖凶兽外,其余凶兽都已然入城。 月俊宛道:「可是那三头最大的还没出现!」陆乘烟道:「等不了啦,城里边的肉食就要被吃光,若给它们离开的话,要再捕捉一次难度太大,现在是最理想的情况!」说罢命人放出烟火通知燹祸等妖众。 燹祸立即命手下妖兵登上城池外围高地,取出藏着剧毒的裂空子,朝城内丢去,裂空子接连炸开,内中虚空果混杂着上百种针对凶兽体质的毒素化作烟雾弥散开来,无色无味,那些凶兽正吃得开心,根本没注意到死期已至。 太虚毒渗入体内,不断蚕食凶兽的脏腑精气,然而它们仍被嘴边美味吸引,吃着吃着就一头栽倒在地,一命呜呼。 凶兽接二连三地倒下,其余剩下的凶兽已然感觉到了危险,丢下口中美食便要逃走,谁知剧毒已经入体,那容它们逃命的机会,铁壁关士兵卸下伪装,全部出击。 「杀光这群孽畜!」刘广林统率骑军快速奔杀,对着那些虚弱的凶兽展开最后一击,刀起刀落,刀起刀落,徒留片片哀嚎。 妖族精锐也由另一路出击,围剿残存的凶兽,凶兽群尽被屠戮。 誊咲化出巨蛇妖相,咬死最后一头钩蛇,摩云也以毒蛛丝将一头祸斗撕碎,可谓大出风头,春风得意。 就在此时,一股狂暴凶意从天而降,正是元祖梼杌现身而来。 其容貌似虎,毛长,人面、虎足、猪口牙,尾长。 子孙和同伴尽被屠戮,梼杌再也无法忍耐,狂怒暴走,甫一现身便掀起一股狂流,直接将十里方圆夷为平地,就连那座空城也被化成灰烬。 誊咲、摩云等妖一变运功抗衡这股力量,一变抽身后退。 陆乘烟道:「幸好疏散了四周百姓,若不然损伤就难以估计了!」月俊宛道:「老陆,梼杌都已经出来了,咱们这点人还不够它塞牙缝!」陆乘烟道:「既然要诛灭凶兽,便料定了要面对三大凶兽!」梼杌现身之后,紧接着便是穷奇降世,两头凶兽齐声咆哮,声波蔓延四方,地动山摇,宛若末世到来,威煞冲霄而起,就连天空也被撕开裂痕。 在两大凶兽的施压下,破坏已经不断蔓延,已然往后方百姓区扩散,就在此时,两口神兵忽然出现,猛地钉在地上,爆发出浑厚罡气,震溃凶兽威压,止住破坏蔓延。 定神一看,神兵正是虎牙破军戟和乌铁棍,袁齐天和杨烨并肩现身,杨烨不怒而威,直视穷奇,军神威压笼罩四周,穷奇竟也露出惊恐之色,另一侧的袁齐天一脸懒洋洋的表情,但却是毫无破绽,如同静水下的暗流,危机四伏,梼杌虽是虎视眈眈,但感应危险的本能令它不敢乱动。 「孽畜,纳命来!」杨烨眼见罪魁元凶,何来容情之意,举起破军戟疾步杀向穷奇,战戟划落,劈出一道剧烈气压。 这边袁齐天哈哈大笑,运足远古大力,抡着钨铁棍朝着梼杌脑壳敲去。 战局打开后,孟轲、鸿钧、靳紫衣率两千精兵趁乱绕开敌军主力,直扑煞域腹地。 厉帝虽对冥海的保密有十足信心,但也不敢大意,于是便派夜游神,以及十大冥帅之首的鬼王马上掉头去拦截。 鬼王模样极为凶狞,卷发鲐背,鼻孔撩天,血唇外倾,利齿獠牙,狞恶若山精,身负浑厚冥力。 他们各领五千阴军去追赶,他们有阴气加持,行军速度甚捷,很快便追上孟轲等人。 「穷酸给我站住!」夜游神尖叫一声,一口阴气化出六大分身杀来。 靳紫衣祭起紫阳真火,迎了上去:「孽障,给我儒门弟子偿命来!」靳紫衣因张旭东之死,见了夜游神怒气杀意涌上双眼,厉掌悍然打出,内气如山洪倾泻。 六个夜游神一字排开,紧接着分散到四周,携手勾肩,瞬间结成阵势,阴气在六鬼间流转,毫无走漏,随着流转运行,更造成了一个阴气漩涡,靳紫衣的紫阳掌力刚吐出便被气旋荡散,形成阴盛阳衰的局势。 夜游神得意地道:「这儿地脉完好,你的功体不足往日五成,如何能赢我!」说话间,六个小人迅速围了过来,六面围杀,其中一个小人在行招式暗含书法笔画。 眼见张旭东武功被奸人使用,靳紫衣怒不可遏,功力倏提,紫阳火球凝于掌心,纯阳小霹雳赫然出手,小霹雳的爆发力极为可怕,一个照面便粉碎了夜游神三个化身。 孟轲和鸿钧携手迎战鬼王,两名年轻教主因为阴气结界的影响,难以全功施展,反观鬼王阴气加持,越战越勇,竟有力压儒道之势。 鸿钧以震卦为主,步走形意,起招运式间隐露雄狮之威,使出寰宇八极中的震雷狮吼,雷鸣夹杂着狮形之力,猛不可挡,鬼王也被这招逼退数步。 孟轲见状,立即补上一掌,儒道双式合璧,杀出了一条血路。 「走!」靳紫衣以小霹雳重创夜游神后,立即带着部下杀出重围。 夜游神虽然损了两个分身,但可以吸纳阴气补足元功,倒也无甚大碍,鬼王沉声道:「他们越是深入,对我们越是有利!传令下去,全军继续追击,务必将这支孤军歼灭!」孟轲等人配合着龙辉的计划,且战且退,即便孤军深入也无妨,他们在东边打一战,立即窜到西边,将战火燃至多处,闹得煞域后方难以安生,鬼王和夜游神虽然居于优势,但对手有意保命,他们一时半会也无可奈何。 就这样你进我退,你追我走,短短一天时间,便在煞域多个地区打了好几仗。 也让厉帝感觉到多处产生了阴阳碰撞,进一步掩盖真实战略意图,而孟轲他们是屡战屡败,越打人越少,这倒也让鬼王和夜游神给厉帝屡传捷报,令得厉帝对于后方也安心了不少,没再继续增兵,专心一意地与朝廷军主力对峙。 又一次的突围,士兵已经只剩八百人,阴军却依旧保持着绝对优势,靳紫衣道:「我们兵力越来越少,再这样下去,势必全军覆没!」孟轲抬头望了望前方,咬牙道:「咱们去煞域王城!」鸿钧道:「现在就去了吗?」孟轲道:「按照时间他们也该到了,现在也只能搏一把了!」众人一路深入,往王宫方向奔去。 夜游神也瞧出了他们的意图,说道:「鬼王,他们似乎要去王宫!」鬼王哼道:「王宫禁地凡人难入,他们敢去就只有死路一条。 」水师战舰破开在忘川河阴寒的水花,逆流而上,面对战舰强大的炮火以及护航蛟龙,水中阴兽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就这么一路杀入忘川河中央。 登上主舰的瞭望台,仇白飞望向河岸对面,一座巍峨又阴沉的宫阙隐约可见,这座王宫三面环山,唯独东面临近忘川河,这一面因为要进行水运,反倒是一片平地。 仇白飞心情一阵澎湃,呢喃自语道:「这便是煞域的王宫吗?」风望尘淡然笑道:「破敌千里,奇袭异都,这项功劳几乎到手了!」「全军准备登陆作战!」仇白飞毅然下令,舰队也开始散开,成登陆驾驶阵势。 就在此时,水里开始卷起一道巨大漩涡,哗啦一声,一头巨兽猛地从水中蹿升而出,磅礴巨硕,身形长达百余丈,正是众海蛇之首——冥蟠王!这阴兽甫一现身,巨尾横扫水面,击碎了五艘烈涛战舰、十五艘定水战船,锐魛舟不计其数。 仇白飞的主舰也被水波震得不断摇摆,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骂道:「好狡猾的畜生!」风望尘道:「这孽畜定是有备而来!」 分卷阅读141 他们两人都大致推测出冥蟠王的意图,原先舰队一直都保持严密的阵型,所以它没有妄动,当战舰开始靠岸,阵型出现零散,它才现身施以雷霆一击。 子孙被屠灭,冥蟠王早就憋了一口火,如今得以宣泄那会客气,借着阴河加持开始兴风作浪。 水上作战,阵型最为重要,往往阵型一乱败势就很难止住,冥蟠疯狂地作孽撒野,舰队就被毁去三成。 仇白飞命人开火反击,但那条冥蟠除了鳞甲厚实外,还有一层绵密的阴气护身,炮弹打在它身上都被弹开,构不成伤害。 护航的蛟龙立即扑上去,爪牙却也难撕开冥蟠护体,反倒是激起冥蟠凶性,甩尾便将几条近身的蛟龙拦腰打断,血染阴河。 风望尘感到手臂一紧,袖袍内金光大盛,龙吟震天。 子孙被杀,缠在他手臂上的五爪金龙再也按耐不住,猛地窜出,百丈龙身,金甲龙鳞,威武龙角,将阴暗的忘川河映照出一片绚丽光华。 金龙飞舞于阴河之上,每次摇动龙身便有惊雷落下,披在冥蟠身上。 雷劲正大阳刚,正是阴气克星,将冥蟠的阴气护甲打得千疮百孔。 冥蟠大怒,腾起身子便要咬金龙,然而龙鳞不但坚硬,而且还蕴含雷劲,冥蟠啃之不下,反被崩碎几个牙齿。 金龙利爪一摁,将冥蟠一拍入水里。 冥蟠在水里挣扎了几下,稳住身形,又窜了上来,它一冒头便朝金龙吐出一股灰暗的阴火。 金龙张口也喷出一股赤火,属性走阳,威力更大,直接冲散阴火。 冥蟠躲避不及,被龙火烧了个正着,鳞甲剥脱,哀嚎挣扎地钻入水里,借着至阴冥水才扑灭火焰,没被烧成灰炭。 五爪金龙一鼓作气,盘舞半空,吞云吐雾,凝雷聚电,道道金雷连环打下,冥蟠那是对手,被金雷轰得尸骨无存。 冥蟠被诛一幕恰好落入往这边赶来的孟轲等人眼中,孟轲拍手赞道:「金龙灭鬼虫,妙哉!」风望尘哈哈笑道:「孟教主,鸿钧教主,我们可是来迟了?」鸿钧笑道:「不迟不早,时辰刚好!」鬼王和夜游神也是无比惊愕。 鬼王惊道:「这还有一支敌军,糟糕——我们都中计了,快禀告陛下!」说罢便要以神念沟通厉帝。 风望尘御风而去,施展烈风刃,化风为刀,朝着河岸边上的阴军劈去。 五爪金龙也放出黄金雷电。 烈风、金雷同时落下,杀得阴军哀嚎不断,魂飞魄散者不在少数。 鬼王大怒,现出狰狞恶相,催动浑厚邪霸之气,双手扬起,筑起一道气墙,替阴军尸兵挡住这股风雷合击。 挡虽挡住,但金雷乃天谴之雷,鬼王即便有阴气加持也感到颇为吃力。 风望尘看出对方稍有支拙,立即传音:「大帅,就是趁现在!」仇白飞下令道:「所有火炮强弩给我对准那群鬼怪,恨恨地打!」士兵闻言,操炮控弩,给岸上阴军好一番招呼,阴气结界虽有强我弱敌之效,却无法削弱这由巧器推动的炮火弩箭,鬼王的护罩也不能全部兼顾,不少尸兵被炮弹和弩箭中的阳火咒符炸得粉碎。 孟轲借着炮火掩护朝鬼王杀来,奔走间纯阳小霹雳已在掌心凝聚,当他窜至鬼王身前时,顺势推掌,紫阳火劲朝鬼王檀中涌去。 鬼王怒喝道:「休想得逞!」双手十字交叠护在胸口,全力防御。 虽然被阴气结界影响,但纯阳霹雳掌的威力便在于刹那间的爆发和杀伤,哪怕出招者只有三分残力,只要能成功将掌力打中目标,就不会空手而归。 轰隆一声,紫阳烈火猛然爆开,鬼王的双臂被炸得粉碎,惨叫连连。 夜游神大怒,化出五个小人杀向孟轲,经过一段时间吸阴补元,他也重新生出了一个分身,气力也恢复了不少。 就在他扑上来的刹那,靳紫衣也闪到了孟轲跟前,双手各自燃起一个小霹雳火球,看准敌踪,同时打出两团霹雳火球。 夜游神这一扑也正好迎上了火球,霹雳阳劲何其迅猛,夜游神豁出浑身解数才保全一命,但也被炸毁了三个分身。 「不惜一切代价,干掉他们两个!」风望尘大吼道,五爪金龙腾空盘旋,吞雷吐电,天谴金雷连环落下,受伤的两大阴帅再陷窘境。 鬼王吸纳阴气疗伤,断臂伤口已经开始逐渐长肉,有恢复的迹象,但经不住神龙金雷的轰击,周身已是伤痕累累。 鬼王喘着粗气道:「夜游神,这里由我挡着,你快去找冷澜来支援!」夜游神连忙突围,风望尘乘风来截,将功体推至极限,双手一缠,使出风之卷最上式——天盘神风!风之卷最强一招,也是最耗内元的一招,风望尘奋然使出,已经非气流转动形成的风,而是先将空间崩碎,再控制这股空间乱流来杀敌。 夜游神被靳紫衣打得只剩下一个肉身,正是虚弱之刻,一下子就被天盘神风给卷入,肉身和魂魄被风刃绞碎,当场死亡,唯独一缕魂气带着本源修为涌向鬼王。 「休想!」鸿钧窥准机会,捻指结印,凌空一点,寰宇八极化为困阵,牢牢锁住夜游神的那一道魂气。 他迅速掏出一枚晶莹的珠子,默念口诀,将珠子朝困在阵中的夜游神丢去,大喝一声收,立即将魂气封入舍利子之中。 鸿钧哼道:「为了铲除你们这帮孽鬼,本座亲自上佛门讨来了数颗舍利子!」要灭煞域魂气,唯有大贤大德高僧以自焚为代价生出的圣火,诸如天佛、璃楼菩萨、白莲等,可这个层次的高僧每一代也没几个。 单纯的舍利子虽不能所燃起圣火,但要封住魂气仍是绰绰有余,可一旦封入煞域魂气,这枚舍利子也算是报废了。 这次为了灭煞,无力参战的佛门也是将老底都掏出来了,将历代高僧所凝成的上乘舍利子都借给鸿钧。 「孽障,伏诛吧!」孟轲大喝一声,狂催内元,趁着鬼王惊讶的瞬间对准他天灵又是一记小霹雳,轰隆一声,鬼王也踏上了夜游神的后路,惨死当场。 鸿钧再度依样画葫芦,用舍利子封住鬼王的魂气。 击溃了这支追兵,仇白飞命令一半船舰靠岸,一半继续在水中游弋支援,登岸的士兵迅速同孟轲等人会师。 仇白飞也亲自登上河岸,同众人打过招呼后,仇白飞问道:「诸位,这个噬魂妖云的阵法要在何处摆设,是否要攻入王宫?」靳紫衣开口头道:「王宫乃煞域最高中枢,就算没有强兵猛将把守,里边的凶险也非外人可揣度,反正这儿也已是煞域中央之地域,干脆便在这附近摆阵吧。 毕竟这附近水域也已经被咱们占据,正好可以水陆呼应!」风望尘愣了愣,凝眉细想片刻,道:「靳院主所言甚是,这儿地势平坦,一眼便可以看见四周动静,就算是王宫里的鬼卒出来,也可以用船舰上的火炮对付!」商议妥当后,仇白飞命令士兵在四周排开防线,鸿钧也让白云率领道众又布下一道八极阵法。 风望尘则开始排设噬魂妖云阵。 他布阵的同时,孟轲、鸿钧、靳紫衣都凑了上去,他们对于妖族这个千古绝阵极为好奇,想当初双方仍是仇敌时,三教不少精英都折损在妖云之下,如今有机会都忍不住瞧上一眼。 风望尘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排开阵图,鸿钧细看之下,那阵图极为复杂,以摄魂咒法为根本,紧接着又有血煞、抽骨、迷心等不同的咒术,每一种咒术都以特定方位排列,排转间似乎相互克制,又有相互辅助,还有一些咒术根本就是说不通的,看得让人极为费解。 风望尘将各种珍贵法器拿出,按照阵图罗列开始排布,期间王宫内的阴军不断杀来,仇白飞等人冒死相护,死守防线不退,给风望尘争取了三个时辰,阵法终于布下,一朵赤红得近乎妖异的绛云凝聚于忘川河上空。 风望尘启动妖云噬魂之效,云气开始旋转,在四周游荡的阴魂无一例外,全被吸走。 要孕生妖云,就必须消耗许多珍贵的聚魂法器,但妖云的威力却是云气形成后而决定。 妖云吸纳的第一个魂魄则决定了它日后的威力,而且后续所吸之魂必须跟第一个魂魄同属一类,否则就会造成魂体杂乱,妖云也会变得不稳定。 以魂魄质量而论,修者魂魄内蕴至高灵力,乃上乘之魂,若吸收了百万修者的魂魄,那么妖云的威力足以横扫诸天万界,就算是破虚高手也抵挡不住,可惜条件难以满足;下一层便是活人生魂,因为生魂蕴含一定量的阳气,乃是中乘之魂,新死者之魂魄也可归为这一类之中,铁壁关大战之时的妖云便是以此法凝成,中乘魂魄不难取得,凝化出的妖云也具备了吸魂迷心加持等效果,所以是首选;至于下乘之魂便是久死魂魄,此等魂魄过于阴邪,以其为养分而孕生得妖云功效不大,只有吸魂之效,而且所吸之魂也只能是死去多时的鬼魂,对于有肉身保护的魂魄是没有任何方法,而且防御力甚弱,只要几个攻击就能将其摧毁,最得不偿失的还是要消耗同样的法宝,可谓是最鸡肋的阵法。 虽然这朵噬魂妖云只是下乘之作,但用对了地方,便可以发挥意想不到的效果,只见妖云开始疯狂滴抽吸阴魂,先是攻阵的阴军,紧接着便是守卫王宫的阴军鬼卒,随着吸食的魂魄越多,妖云所覆盖的范围也就越大,顷刻间便覆盖了大半条忘川河,就连远在碧魔林的厉帝也能看见异样。 岸上的妖云结成,水底下有一艘玄鲸舟正带着数十条蛟龙默默地离开,船舱内数名妖兵正恭敬地围着一名白衣银发的女郎,女郎容颜姣好,不苟言笑,给人一种冷艳无双的气质,正是妖族长老之一的明雪。 在她跟前正排列着多个珍贵拘魂法器,按照着噬魂妖云的阵图排列,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启动阵法,但明雪却是按兵不动。 波澜不惊的冰靥上露出一丝凝重神色,心中默想道:「希望不要动用到这里的阵法,为了这一计划,积蓄了六年的聚魂法器都已经搬过来了!」原来龙辉除了仇白飞这一招外,还暗中设置了一个后备阵法,就算是岸上布置的妖云被击毁,明雪还能在水中祭起另一朵妖云。 之所以没有让仇白飞一进来就在船舰上布阵,便是为了掩人耳目,若不然腾空升起一朵妖云,又随着战舰游弋就这么招摇地一路吸过去,还没等它吸足一万之数就被厉帝给打下了。 而且在王宫附近升起妖云,既可以迅速吸食足够的阴魂,还能给煞域的主力军造成混乱。 果不其然,感觉到噬魂妖云升起,厉帝神色大惊,急忙点起兵马回师救援,在外围的龙辉等人岂容他走脱,大军立即攻打碧魔林。 厉帝率领大军开始撤退,原先的前军变后军,后军为前军,开始赶回王宫。 铁鹰则命神火营率先以大炮轰击密林,将一片树林变成火海后,再派出金子云领一千精骑快速进攻。 铁鹰此举便是要拖延敌军后退的脚步,让厉帝无法从容退走,最后演变成大混战。 厉帝见朝廷军先锋已经杀来,马上命令道:「桓苍,给孤拖住他们!」碧木魔君桓苍恭敬地道:「微臣遵命!」金子云的先锋骑兵冲入林子后,便见草木开始异动,树藤如同蟒蛇般扭动,缠卷士兵,野草变得如同利器般尖锐,切割马腿;怪花张开花瓣,如同嘴巴般吞噬士兵。 金子云这支先锋军还未走出三里路便损伤过半,铁鹰恼怒,召回先锋骑兵,请来四驾狮牙战车和一架巨象战车开路,步兵再后跟进,摆出打攻坚战的架势。 碧木魔军在自己主场作战,功体加成不少,他们借助地势避开战车的武器,转到后方袭杀步兵,当扰乱步兵阵容后,他们再前后合围针对开路战车。 轰隆隆几声巨响传来,这五辆战车已被摧毁。 龙辉大怒:「岂有此理,今日我便夷平你这座鬼林子!」他原本要保存实力对付厉帝,但如今行军被阻,而厉帝主力也即将撤走,一旦煞域主力转回王宫,风望尘他们必死无疑,未完全成型的妖云也会被毁,紧急关头他也顾不了许多,便要施展雷霆一击,拔掉碧魔林这颗绊脚石。 因不知道有地利加持的碧木魔军实力到达哪一种程度,龙辉决意全力以赴,一口气便将真气催至巅峰,周身缠绕着暗金色的雷罡电劲,碧魔林上空已经是雷声连绵,风云变色。 暗金霹雳劲迅速凝聚成一条庞大的巨龙,咆哮怒吼,翻云覆雨,雷霆不绝, 分卷阅读142 威势惊世骇俗。 在一侧的几名破虚高手也看得连连惊叹,纷纷倒抽一口冷气。 凝气完毕,龙形已成,龙辉缓缓踏上一步,便要出招。 忽然,一个娇呼声响起:「王爷且慢!」回头看去,竟是皇后侯玉玲,她身着戎装战甲快速跑来,说道:「王爷,尚未到关键一战,这般虚耗真气岂不是给厉帝可乘之机。 」龙辉道:「娘娘,如今世间紧迫,必须追上厉帝主力,若不然一切努力都会付诸东流,我军怎可在被一座密林拖住脚步。 」铁鹰也道:「噬魂妖云尚未成型,决不能给厉帝回去,否则我军万劫不复!」侯玉玲道:「当初厉帝是强迫魔界降服,五大魔君必定不会心服,若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难劝他们倒戈相向!」龙辉哼道:「如今时间便是一切,那有空去跟桓苍那厮废话。 」侯玉玲道:「不如让本宫当一会说客,说不定可以劝服他们!」龙辉道:「娘娘有把握?」侯玉玲道:「本宫身为大恒国母,以此身份去招降,已经是给足他们面子,若是他们仍不肯降,那便是冥顽不灵,直接诛杀便是了!」龙辉沉吟不语。 侯玉玲道:「王爷和三教诸位高人都是同厉帝决战的绝对主力,断不可在此时候有所损耗,若能兵不血刃通过这林子,何乐而不为!」龙辉道:「时间紧迫,我军一定要在三刻钟之内追上厉帝!」侯玉玲笑道:「本宫晓得,就请诸位静候,一刻钟之内必有佳音传出。 」说罢提起破甲刀便朝林子深处走去,铁鹰关切地道:「娘娘,敌营危险,微臣多增些人手护驾吧!」侯玉玲头也不回道:「不需要,本宫去去便回!」朝廷大军则囤积在林外等候,铁鹰的心情可谓是七上八下,短短一刻钟对他来说犹如一年般漫长,若侯玉玲有个三长两短,那个后果可不是他能担当的。 一刻钟过去了,林内缓缓走出一道苗条健美的倩影,侯玉玲朱唇含笑走了回来,铁鹰急忙命人上前迎接。 龙辉问道:「皇后娘娘,结果如何?」侯玉玲笑了笑道:「他说他身为人臣,怎会能通敌!」众人脸色皆是一沉,龙辉目光瞬间凌冽起来。 侯玉玲道:「诸位稍安勿躁,桓苍当时是这么同本宫说:‘就算你们祭出儒武巨神,我们也要不会投降,你们若敢入林,便将碧魔林东面林道作为尔等坟墓!’。 」铁鹰脸色一沉,怒道:「好个狂妄的魔孽,今日铁某誓要将这鬼林子的花草连根拔起!」侯玉玲笑道:「铁帅莫要动怒,他其实是要给咱们放水哩!」她抿嘴轻笑一声,星眸瞥向龙辉:「江南王,觉得本宫是否说错了?」龙辉沉吟片刻,说道:「娘娘的话很有道理,以厉帝的心机,怎会放任五大魔君不管,他一定给五魔中下夺命暗招,如今局势未明,桓苍就算有心反厉帝绝不敢明着表露,最大可能就是用暗语来告诉我军,所以他这般说辞我反倒觉得可信!」侯玉玲道:「他是让我军出动儒武巨神,这样一来,他就算战败也好跟厉帝交代,而且那所为的东面林道就是他给我们暗开的方便之门!」孔丘再度启动儒武巨神,大军也紧随其后,摆出首尾相衔的阵势朝着林子东面杀去,果然如侯玉玲所说,这东面林道基本没遇上什么抵抗,那些魔兵也就是象征性地放些冷箭,然后就闪退了。 大军很快便出了碧魔林,抬头看去便能瞧见厉帝的后军,看来对方仍未走远。 孔丘驾驭着儒武巨神率先冲去,喝道:「厉帝,你要往哪里走!」要在煞域同阴军对方决战,首要便是抵消阴气结界的影响,所以孔丘闯入地阵后,并不忙着杀敌,策动儒武巨神连环踩踏,将阳火打入地底,焚毁地脉。 为了摧毁地脉,儒武巨神可谓是豁尽全力,功成之时,其阳气也耗损了九成,不宜动武,需退回后方重新凝聚阳气。 「臭小子,你找死!」就在此时,前方煞气扑面而来,只见厉帝领着三大凶尸怒气腾腾地杀了过来:「逼人太甚!」厉帝分出儒道煌三煞体,怒道:「你这瘟神毁孤地脉无数,便先拿你开刀!」说话间已然运起阴世七星。 厉帝心知此战再难避免,于是决心先毁掉朝廷军最有利的武器,一出手便是最强杀招。 七星阴煞同时打在虚弱的儒武巨神身上,没有足够阳气加持,巨神身上的武甲根本抵挡不住这七重煞气,立即粉碎,煞气阴功势如破竹,不断地侵蚀儒武身躯,紧接着便是崩碎的轰隆声,预示着这尊巨神——陨落了!龙魂侠影第23集征战阴阳第14回鬼雄末路儒武崩碎,里边的孔丘受创吐血,厉帝一不做二不休,阴爪再推三分,朝着孔丘天灵拍去,夺命无情。 就在此危难之时,一道紫火阳劲急窜而来,目睹宗门神物被毁,宗逸逍怒不可遏,如今又见厉帝欲迫害师兄血脉,将功体逼至极限,如闪电般冲来救援。 厉帝却是料敌先机,扫向孔丘的一爪只不过是用了三分力,就等着有人心急来救而露出空门,只见厉帝他爪劲一收,后退三尺,煌煞分身迅速补上,对着宗逸逍左肩的破绽便是一掌闇炎扫来。 高手相争,可以是千日激战,也可以是瞬息胜负,厉帝战术运用得到,再加上地利加持,一击便重创与自己同级的高手。 阴气乘虚而入,宗逸逍半身重创,一口鲜血喷出口来,无力再战。 厉帝悬浮在半空,俯视着崩碎的儒武残躯和坠落的孔丘和宗逸逍大声叫道:「想杀孤,汝等也得赔上一命!」气焰嚣狂,颇有傲视群雄之态。 龙辉一步踏出,身若游龙,气似惊雷,猛地闪入战场之中,浩元迸发,眨眼间便荡平附近的万余阴魂尸兵,气势惊人,丝毫不弱厉帝。 高手相争,除了根基功体之外,还有气势之争,势强者亦可占得上风,两人棋逢对手,气势不住提升,厉帝让四煞体、三尸王依次归位,排现出阴世七星。 龙辉也祭起武元浩气,凝聚出十方龙魂,十条巨龙与七颗凶星遥遥相对。 厉帝哼道:「孤一招半式间轻取儒门,你有何能耐同孤一战!」龙辉道:「少废话,偶然取巧一回,你还真当回事了,我们这边破虚高手还有五个,累都累死你!」厉帝不屑冷哼一声,说道:「若是外界孤到会惧尔等群攻,然在煞域,尔等人再多也是徒然!」龙辉笑道:「错了,跟你交手的这种粗活当然是给我来做了,其他几位前辈就挑些软柿子来捏!」这般对话其实也算是各自试探和压制对方的交锋,话音甫落,龙辉率先出招,一道龙形气劲直扫厉帝下盘。 厉帝那会料到这小子连话都没说完便动手。 厉帝足下一抬,化出一股阴风卷住龙气,紧接着令旱魃吐出火煞,将龙气烧毁,龙辉跃起杀向厉帝,龙罡气劲环绕周身,顿现群龙拥簇之巍峨气派。 厉帝不容龙辉专美,七星阴煞挂起阵阵阴气漩涡,誓要绞碎十龙之气。 龙辉大笑一声用得好,只见他单手朝上一托,泛起一道惨白光芒,白光由他掌心朝四周蔓延,生出一股极强的抗拒反震力,瞬间弹开阴气,正是虚空篇中的虚空明境。 此等绝式还是首度得见,厉帝神情不由一变,喝道:「雕虫小技,看孤破你!」煌煞化身从星位踏出,撮指成刀劈了过来,闇炎糅合了凶星阴力,变得更为犀利,单是起手式掀起的气流便将地面划开一道百尺深痕。 掌刀卷着闇炎斩落,龙辉真气一转,白色光芒转为漆黑,闇炎掌气立即被吞噬一空。 眼见攻击无效,厉帝再试着加强功力,让煌煞使出一招「炽火摧形指」,将闇炎集中在指尖试图以点破面,同时又命令旱魃祭起烈火相助,在这双重火劲的肆虐下,方圆之地都变成一片焦土,范围之内的士兵不是被烈火烧死,就是被闇炎毁去元神,损失极为惨重。 龙辉长啸一声,展开虚空暗界,瞬间变将火焰吞噬殆尽,同时开口喝道:「灵媞,给我收拾那些虾兵蟹将!」阵中响起一声娇呼,水灵媞纵身闪出,一出手便是化作谛鸿妖相,妖气凝成庞然巨妖,将阴军打得落花流水。 众冥帅见也不保留,黄蜂召来许多鬼虫来助战,豹尾勒令毒猤出战,鸟嘴也驾着血风雕出征,马面、黑白无常则领鬼卒尸兵迎敌,三大魔君亦率本部兵马出战,双方杀得舍生忘死。 「全军将士——冲锋!」铁鹰不再沉寂,军刀离鞘,喝令大军发动总攻,只见乐凝琴音加持,封羿拉弓远射,道门三尊结阵收魂,岳彪领金麟卫左翼掠战,三大妖将率奔雷部由右翼逼杀!侯玉玲再也提刀上战场,侯战戈伤势初愈,再度上阵,兄妹二人携手领军战三大魔君。 血风雕和毒猤这两头阴兽最是凶悍,一者雄踞天空,一者镇守大地,这一番天地合击威力堪比儒武巨神,甫一出手便让朝廷军损失万余人。 「几位前辈,不可让这两头阴兽再放肆了!」铁鹰见士兵伤亡惨重,便请儒道佛高手出战。 地藏口喧佛号,架起谛听朝毒猤而去,运起金刚伏魔神通,那根枯木禅杖犹如千年玄铁,坚不可摧,一棍便将毒猤打得飞出数十丈,紧接着便是净尘提着真武剑杀来,挥出连环八卦剑气,杀得毒猤好不狼狈,就算是有阴气加持,也落得伤痕累累。 元鼎和尹方犀则联手杀上天空,尹方犀使了一个「如意幻影手」,巧挪血风雕扇起的煞风,将煞风尽数打回去,元鼎举刀过顶,吸纳天雷之气,隔空就给血风雕来了一招「夏雷轰鸣」,这一刀几乎将它一边翅膀给斩断,也亏得是在煞域作战,否则早就被这一刀给斩杀了。 厉帝怒道:「堂堂三教巅峰高人,竟联手对付两只畜生,羞也不羞!」龙辉趁机一掌扫出,逼得厉帝连连后退:「少说废话,成王败寇的道理也不懂吗?你要怨就怨你煞域的核心精英死得太早,手下无人可用!」厉帝气得还了一招小轮回劫,龙辉以烈阳元丹应之,阴阳之气对冲,又是激起强烈爆炸。 双方各自震退,厉帝吸阴气回元,龙辉转阴阳纳气,两人内元绵绵不绝,厉帝有阴世七星加持,龙辉也有十方龙魂护体,各有绝世功法,令得战局陷入僵局。 多日来的激战,厉帝的底牌尽显,龙辉早已拟好对策,在于厉帝搏杀间逐渐将战事引入敌攻我守的局面,要让对方强攻之时露出破绽,而他以十龙之气加持元功,将一口真气循环使用,丝毫不敢疲倦,守势固若金汤,厉帝久攻不下,再加上自己的军队开始出现颓势,心情不免有些焦躁起来。 龙辉看准机会,闪身抢入空位,运起戍土真元最上式——山兮震鬼神,一掌打在厉帝胸口,与此同时山崩地裂般的土劲泉涌而出,狠狠打入厉帝体内。 厉帝反应极快,立即调来煌煞来援,双煞合璧,护身气劲极为浑厚,竟将「山兮震鬼神」的掌劲震散,四煞同体,一气贯通,儒道双煞也赞力反扑,厉帝顺势还了龙辉一掌,看似简单的一击却蕴含了四重煞劲。 龙辉举掌便借,同时放空气海,引敌劲入体,巧运御天借势,更是借着这股力量后退,不偏不倚恰好来到将臣身旁。 龙辉哈哈一笑,立即这股力量嫁接到了将臣身上。 因为后卿位于阴世七星之一,早同厉帝气息相通,这一掌的力量虽大,但也算脉出同源,并不能伤到他,可龙辉的本意并非要伤敌。 四重煞劲虽不损将臣尸身,但力道十足,硬生生地将它震飞出去,龙辉再策动风龙之力,使了一招「天盘神风」,吹起一股飓风,将将臣吹出数里之外,紧接着在将臣坠落之处撑开一个混沌虚空界,嗖的一下便将它吸了进去,丢出十万八千里之外。 「没了一个将臣,本王看你还如何排布阴世七星!」龙辉朝厉帝冷笑道,他根据先前的观察和交手经历,得出了一个结论,这阴世七星战阵在煞域阴气加持下,七星之力贯穿一气,源源不断,厉帝近乎不死不败,堪称无懈可击,但这阵法却有一个致命的破绽,便是那三头僵尸,这三头僵尸虽厉害,但却没有明确的意识,等同于扯线傀儡,入了这阵法一切动作都得靠厉帝控制 分卷阅读143 ;而四重煞体最大威力便是相互间的支援近乎本能而发,一者遇险,必有其他煞体来支援,多股元功汇聚便会造成瞬间的实力暴涨,这个特性就如同一个人要全力搬起重物,在发力的瞬间意识会高度集中,顾不上其他,也正因为如此,这三头僵尸便会出现短暂的停滞,也就是破阵的机会。 七星缺一,阵法难成,厉帝脸色大变,急催秘法召唤将臣回归,龙辉笑道:「方才开启的那个虚空洞口乃连接到天外天之通道,就连我也不知道将那僵尸在那里,你就别白费力气了!」厉帝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龙辉叹道:「此阵若再多一个符九阴来主持,我承认破不了!」也不知他是衷心赞叹,还是故意讽刺煞域缺兵少将,总之气得厉帝面若猪肝。 厉帝冷哼一声,散去阴世七星之力,如今七星不全,旱魃和后卿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累赘,倒不如凭借着四重煞体一搏。 龙辉体外的十龙之气显得尤为浑厚,令得真气流失消耗得极为微小,再加上他本身可以纳阴转阳,已然立于不败之地。 厉帝倏然一动,率先以儒煞出招,紫阴绝煞化作山洪倾泻而来,龙辉左肩微沉,右足一踏,单手迎招,双方对上一掌。 龙辉掌势三分接,七分化,虚引敌劲,巧使真气,以御天借势卸开重掌,并返还对手。 就在此时,煌煞出招,闇炎的运转方式恰好与儒煞的劲力逆反,正是厉帝用来针对龙辉御劲法门的招式。 龙辉暗赞厉帝精明,竟短短时间内就想出对付御天借势的方法,想当初洛姐姐也是因为前世翻阅过龑武天书才破解此法。 面对逆反之气,龙辉依旧不慌不乱,将御天法决藏入阴阳真气内,施展阴阳篇极招——两仪神龙,阴龙轻柔解招,阳龙刚猛反击,一鼓作气击退两大煞体。 煞体虽受挫,但四重阴气相互补充,厉帝依旧气定神足,仿佛没有任何损耗,厉帝说道:「我们两人真气都十分绵长,几乎不会耗损,孤受伤恢复快,而你则难以受伤,再打下去谁也奈何不了谁,无趣得很!」龙辉道:「本王倒没想过能将你击败,只不过是拖延一下时间罢了,你别忘了,你的手下可没你那本事!」话音未落,天空中响起血风雕的悲鸣,紧接着便是轰隆一声巨响,一个紫色太阳在半空升起,血风雕被阳火烧得灰飞烟灭,正是尹方犀的纯阳霹雳掌显威。 地上也传来毒猤的惨叫,只见地藏以佛法镇住毒猤,净尘则一剑斩下其首级,至于毒虫则被丹松等三道尊者以阵法困住,其余的士兵搏杀,朝廷军再众高手的助战下逐渐压下了局势,而三大魔军也似乎没了斗志,不思进取,很快便被侯家兄妹压住兵锋。 龙辉道:「煞域军势已衰,再打下去也是徒劳!」厉帝哼道:「未到最后,何来徒劳!」龙辉道:「冥顽不灵,你既然想自寻毁灭,那本王便成全你!」厉帝哈哈大笑,阴气爆冲四野,发出生平最浑厚的怒吼:「煞域群鬼,替孤最后一搏!」后卿、旱魃收到阴气召唤,也发出震天咆哮,凶态毕露。 其余鬼卒开始燃烧魂气,尸兵也开始释放丹田内尸气,显然是做最后一博。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地藏慈悲轻叹:「厉帝,他们都是你的士兵,你有于心何忍!」鬼卒魂气,尸兵丹田的尸气可谓是其本源,一旦耗损便等同自毁,厉帝显然是起了鱼死网破之意。 龙辉忖道:「如今噬魂妖云基本成型,届时整个煞域阴魂都要被吸食,就算鬼卒不耗魂气最终也是难逃一灭,反倒是做殊死一搏还可有一线生机!」厉帝已然知道妖云威力,若在拖下去,整个煞域的鬼魂都要成为妖云饵食,倒不如趁着妖云未覆盖此地之刻让阴军发挥最后力量,说不定还有一线胜机,也算是孤胆豪赌一番。 对方狗急跳墙,龙辉自然不容有失,传来道:「灵媞,收拾这些鬼卒!」水灵媞娇哼一声,元功爆冲,再现谛鸿妖相,冲入敌阵大开杀戒,无人可挡。 马面怒挥动钢叉挺身迎战,水灵媞冷笑一声:「找死!」玉掌打在钢叉之上,仓木淬火顺着兵器翻涌,将马面烧成灰烬,丧命后的魂气飞出急速流入厉帝体内,充盈其元功。 水灵媞诛灭马面后,不禁有些迟疑,龙辉传音道:「不必犹豫,继续杀,将黑白无常也除去!」水灵媞回音道:「魂气回归厉帝体内,你这不是作茧自缚么?」龙辉道:「无妨,就让他吸个够!」水灵媞哼了一声,紧咬银牙,暗嗔:「自大狂,你爱怎么就怎么,最好给厉帝一掌拍死你!」水灵媞依照龙辉密令,继续朝黑白无常逼杀而去,而旱魃却因潜意识的股怨恨朝着水灵媞杀去。 旱魃烈火威力强大,水灵媞不敢轻视,水袖化柔光,卸开烈火。 旱魃更是狂怒,抡起利爪便抓向水灵媞面门,爪劲中除了烈火之外还蕴含着五彩霞光,水灵媞柳眉一扬,嗔怒无比:「果然是你这毒妇!」她对昊天教恨之入骨,不用五彩霞光,而是以仓木淬火和冰髓劲还击。 黑白无常躲过一劫,正待庆幸,龙辉却不肯放过他们,传讯净尘:「道长,劳驾你诛杀黑白无常,能不能破四煞体便看此一举了!」净尘虽有迟疑,但仍是照做,身形瞬间闪到无常跟前,真武剑一抖,瞬间斩下无常首级。 两道魂气急速盘旋而出,流入厉帝体内,使得他真元越发充盈,下属丧命,厉帝已然恨火燃心,猛地一爪朝龙辉扫来,发泄心中仇恨:「臭小子,孤要你狗命!」虽然只是简单一爪,劲力却比方才强悍不少,龙辉以「两仪神龙」抵御,却仍被震退,血气不住翻滚,自从开战以来首度有了受创的感觉。 「还不够!尹楼主,再杀鸟嘴!」龙辉稳住脚步,大声招呼道:「地藏法师,快诛豹尾!」厉帝额头青筋暴露,喝道:「堂堂顶峰高手,竟如此自降身份,你们还要脸不要脸!」说话间便要去救属下,龙辉大喝道:「哪里走,给我回来!」双手凝气,兵魂开启,召唤战场万千兵刃,施出万世兵魄,只要是没有跟兵主通灵合一的冰刃,无论是刀剑枪戟,还是斧锤戈弓都全部朝厉帝飞去,并暗中以神念传音给友军众人:「不要再同敌人缠斗,全力运功护体!」神念传音只在瞬息,其他人虽不明所以,但以龙辉的威望他们都选择相信,纷纷暗聚元功护住要害。 厉帝被万兵被阻挠去势,步子一慢,便见鸟嘴豹尾同时遭诛。 「岂有此理!」厉帝怒不可遏,此刻亦是魂气回归,滔滔怒火连同暴涨的功力一并吼出,他内力无穷无尽,直接震碎顶上王冠,满头青丝张狂飞舞,宛若鬼神化身,凶残无比,浩荡阴气朝着四周播散,正是煞域千古以来的搏命禁术——吞鬼噬阴大法。 此法一出触动在场的鬼卒尸兵体内禁咒,全部崩碎,阴气尸气纷纷流出,尽数回归厉帝体内。 「孤要尔等狗命!」饱食阴魂尸气后,厉帝体内真气浑厚无比,功力已经超越煞域历代高手,仅是一声怒吼,便掀起滔天的音波,只看地裂千尺,天崩万丈,煞域的天地竟出现破碎之征象,而且这股力量仍无止境,不住蔓延至朝廷军阵中,许多士兵根本来不及躲避,直接震碎肉身,撕裂元神。 「众人速退至贫僧身后!」地藏大喝一声,挺身而出,挡在最前方,同时祭出梵刹禅刑和戮血罪刀,舞动刑罪双刀,将这股音波劈开,护全众人性命。 这一声吼过后,朝廷大军损失过半,十几万大军只剩不到五万人,随同作战的龙麟军战车也尽数销毁;身负修为的高手得龙辉提醒,提前做好准备,得以保全性命,但也都受了严重内伤,个个申请萎靡,口吐鲜血;儒道佛的破虚高手在这一波攻击之下,也都负了不同程度的伤患;后卿和旱魃则不知所踪,究竟是被气流给掀飞,还是被殃及池鱼。 「龙施主,似乎弄巧成拙了!」地藏暗中传音给龙辉,连声苦叹。 净尘也说道:「这厉鬼现在凶悍异常,该如何收拾?」龙辉回音道:「无妨,诸位前辈继续静观其变,一切皆按昨日拟定之计划进行!」「喋喋不休,说遗言吗!」厉帝猛然出击,迅雷不及掩耳,直扑龙辉而来,一出手便是大轮回劫,这最损真气的绝式被他信手捏来,可见其真气何等浑厚。 龙辉运起「两仪神龙」抵御,谁料这大轮回劫却是威力无穷,阳火龙气被阴风扑灭,而玄阴冰龙更是被爪劲崩碎,龙辉口吐朱红。 「王爷!」净尘紧张呼唤道,提起真武剑便要来战,龙辉咬牙道:「我没事,诸位不要妄动!」厉帝狞笑道:「赶着投胎吗?不用急,待孤杀了这小子,便轮到尔等!」龙辉哼道:「你有这本事吗?」厉帝又是一招大轮回劫打来:「废话!」龙辉运转十方龙魂阵,挡开大轮回劫,厉帝怒火中烧,厉掌连环拍出。 十龙罡气奋力护主,难耐蜕变后的厉帝猛不可当,堪比纯阳大霹雳掌的大轮回劫随手发出,一招接一招,龙辉在招架十余个回合后,十龙罡气全数溃散,十方龙魂——破!破阵之后,厉帝立即引动其余三煞齐攻,只见天穹鬼术、紫阴绝煞、闇空鬼炎三大阴极绝学同时向龙辉招呼。 就在此时,龙辉眼神一亮,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只见他展开虚空暗界,吞噬三大阴法。 厉帝见三煞奈何不了龙辉,亲身力行,双掌飞速舞动,凝聚出一股庞大的阴冥气漩,如同纯阳霹雳掌所凝聚的火球一般,但以厉帝此刻的状态施展,威力远胜纯阳霹雳掌,正是煞域最终杀招——万界无魂。 这一招内含的真气极为繁复,正逆交替,杂乱无章,正便是要让龙辉无法御劲借势。 聚气凝招的同时,厉帝也策动其余三煞来缠斗龙辉,不给他躲避的机会,誓要一举诛杀这个仇敌。 道煞掀起阴魂太极气,阴柔绵劲缠住龙辉下盘,儒煞一掌拍向龙辉右肩,掌心吐出一个紫色阴火凝聚的火球,算是一个太阴小霹雳掌;煌煞以闇炎施展赤炼断金手,目标直指龙辉心窝。 龙辉左右开弓,右施「烈阳元丹」,左运「海潮万流涛」,同时抵住两大煞体。 与此同时,厉帝运功完毕,双掌一推,打出「万界无魂」,剧烈的阴冥气煞正面打向龙辉。 就在此时,龙辉气沉丹田,舌绽春雷,十龙罡气再度涌出,朝着那团气漩扑去。 厉帝冷笑道:「垂死挣扎!」方才的大轮回劫都能打散这十龙罡气,何况威力更大的万界无魂。 然而十龙罡气却徒然一变,变作十条黑龙,原来正是属性转化,由九霄形态化作虚空暗色,九霄十龙原本就是龙辉化体,自然可以承接龑武天书之威能,龙辉临危变招,将虚空暗界灌入龙气之内,十条巨龙便拥有了吞噬万物的能力,只见它们围着阴冥气漩,盘旋飞舞,撕咬甩打,吞噬阴气,顷刻间便卸去一半威力,但剩余的气漩已经临近身前,龙辉咬紧牙关,施展御天借势,将儒煌二煞之力嫁接到双足,借闇炎阴火之力破开阴魂柔劲的束缚。 两股真气虽同属火功,却是行逆反之态,龙辉强御敌气,气脉再度受创,也亏他今非昔比,才没落得当年傀山的下场。 就在极招临身的瞬间,龙辉得以抽身后退,并召回十龙护体,厉帝岂容他逃脱,掌力再吐三分,「万界无魂」继续追来。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空隙,但也足够龙辉蓄劲反扑,只看他融合十龙罡气,原先以虚空暗界吞噬的阴气也归入他体内。 就算他有龑武天书各种妙法,可是「万界无魂」的力量也不是他肉身能承受,所以得经过十龙以虚空暗界来消除这一招的伤害,经过十龙这道屏障后,他才能运用敌劲。 龙辉中丹蓄元,劲走气海,身化天外玄天,形若宇宙星辰,正是龑武天书中首度现世的——宇宙篇。 这股力量比先天绝卦更为浩瀚,比紫阳玄功更为浑厚,比如来圣体更为广阔,瞬间将万界无魂剩余的力量吞噬。 龙辉五指握拳,平直击出,浩瀚宇宙之力直扑厉帝而去,厉帝运气抵挡,却是力弱三分,惨遭宇宙之力反震,口鼻溢血,脏腑重伤。 分卷阅读144 厉帝立即让道煞体立刻以阴柔冥力化解余劲,本尊则吸纳煞域阴气疗伤,几个后退间便将伤势疗复了五成。 虽然受挫败退,厉帝并未慌乱,忖道:「这招也一定是他压箱绝技了,而且并不是轻易能施展,若不然他早就出这招对付孤了!」厉帝猜想果然没错,宇宙篇最为玄奥,就算是玄天真龙当年也只是写出一个大纲道理,并未完全参悟宇宙玄妙,龙辉今世也只是悟了一些皮毛。 然而,宇宙篇并非龙辉用来克敌的手段,只是给后续制造契机罢了,只见他将起先纳入体内的阴气融入气脉,转阴化阳,脚踏虚空而出,快若鬼魅,一下子便闪到儒煌二煞跟前。 厉帝急忙让二煞后退,也不知为何,原先一气贯通的四重煞体,此刻竟有了气滞的征象,二煞再改变身形的时候比原先慢了半拍,恰好被龙辉一把扣住喉咙。 双煞奋力挣扎,而龙辉却不给他们机会,掌心倾吐霹雳雷罡,融合厉帝功力之后,原先的暗金霹雳蜕变为真正的灭世暗雷霹雳劲。 连凤凰不灭体都能击毁的灭世雷罡毫无花巧地打在双煞身上,只闻轰隆一声,双煞灰飞烟灭,不存半点痕迹。 摧毁双煞之后,龙辉乘胜追击,右拳猛地打在道煞体胸膛,再吐暗雷霹雳劲,又是一声轰隆雷爆,道煞——灭!无懈可击的四重煞体顷刻覆灭,厉帝无比震惊,几乎不敢相信眼前一幕:「绝对不可能!」惊愕之余他连忙后退,拉开距离,显然十分忌惮暗雷霹雳劲。 龙辉连毁三煞之后,霹雳暗雷也用光了,并不急着追击,淡淡地笑道:「世事无绝对,如今事实就在你眼前,由不得你不信!」厉帝神色慌乱,喘着粗气道:「你……四煞体堪称完美,就算你那股雷劲也不可能轻易摧毁!」龙辉道:「四重煞体一气贯通,相互呼应,无论是疗伤、防御甚至是攻击,都能保持者四煞的均衡,确实堪称不败功体。 也就因为这个特性,给了本王可乘之机。 因为当一者力量过强时,四煞之间的气息便会重新分布,当未到达平衡之前,煞体之间并未无懈可击。 方才杀你手下阴帅便是故意让魂气归与你体,让你本尊功体大增,当你功力越强,四煞失衡的时间也就越大,正是破法时机!」厉帝眼中露出疯狂之态,怒催最后元功,再施「大轮回劫」朝龙辉扑来。 龙辉眉头一蹙,再祭十龙罡气,龙气蕴虚空,吞噬轮回阴气,破招同时,龙辉已经召出逆鳞神刀,只看他手持刀柄,气灌刀刃,暗金雷罡凝于刀口,便朝厉帝劈去。 逆鳞龙刀如同摧枯拉朽般斩落,刀气先破厉帝阴功护甲,雷罡重创气海,金雷之力虽不如暗雷那般可怕,但也毁去厉帝九成武脉。 功体被破,根基大损,武脉重创,一代鬼雄今朝吞败。 厉帝七窍流血,面色晦暗,捂住胸口跌跌撞撞地朝后退去,摇摇欲坠。 龙辉大喝道:「诸位前辈——动手!」净尘纵身一跃,法袍一挥,一枚刻有阴阳八卦图纹的印玺凌空罩向厉帝。 厉帝脸色大变,咳着淤血道:「混元天尊印?」净尘应道:「然也,今日祭出道门圣器,便是汝等覆灭之刻!」天尊圣印烙在厉帝元神之上,锁住他最后魂气,防止他狗急跳墙。 地藏也请出了佛门圣器——十方智慧镜,被镜子一照,厉帝的元神被佛光拉出肉体,尹方犀也取出荒神笔,在厉帝元神之上写下「实话实说」四个大字,荒神笔具有化腐朽为神奇之功效,只要功力足够,所写所画皆能化作现实。 在三教圣器威能加身之下,厉帝已然毫无抵抗之力,龙辉趁机问道:「冥海在何处?」厉帝愣了愣,本想拒绝,但无奈元神已被锁定,容不得他不说,乖乖吐出实言:「在忘川河以西三百里的婆娑谷内,需要孤之密咒才能开启。 」龙辉又问道:「密咒是什么?」厉帝如实相告,众人默记了下来。 净尘松了一口气道:「花了这一番手脚也总算大功告成了!」经过太荒一战,三教对煞域也是极为头疼,即便到了今世也没有根除方法,因为煞域之主在煞域等同不灭,败他可以,亡他则无比艰难,更别说彻底平定煞域;而冥海的所在也注定了煞域难灭,即便能除掉厉帝,但只要冥海仍存在,煞域便有再起的机会,所以为了永绝后患,三教也动用了镇教圣器,当厉帝战败虚弱的瞬间,抓住机会,以混元天尊印锁住厉帝魂气,十方智慧镜扯出厉帝元神,最后以荒神笔来问厉帝元神的本源意识。 望着厉帝离体的元神,铁鹰蹙眉道:「贼首已被擒,诸位认为该如何处理?」三教之人眼神都望向龙辉,毕竟是他击败厉帝的。 龙辉叹道:「厉帝也算一世雄才,还是让他元神回体吧。 」龙辉此言便是想让厉帝死前保持最后尊严,三人撤去也圣器。 厉帝元神回体,面色惨白无比,此刻远方的噬魂妖云也成型了,煞域的鬼卒全被被收走。 功体被废,基业尽丧,厉帝自知难逃一死,发出一声长叹,凄凉苦笑道:「成王败寇,孤无话可说。 但可否让孤自行了断!」龙辉点了点头。 厉帝强行撑起身子,朝后方走去,铁鹰脸色一变,以为厉帝要逃,便要命人追杀,被龙辉制止:「他只是想回到王宫罢了。 」铁鹰派出一支兵马跟在厉帝身后,监视着他,反正他此刻也只是废人一个,若敢有异动直接诛杀。 铁鹰又望向幸存的魔兵,他们此刻已经侯家兄妹被团团围住,侯玉玲娇声问道:「厉帝已败,汝等还要顽抗否?」三大魔君愣了愣,蕤金率先丢下武器,说道:「败军之将,无话可说,还望皇后娘娘可留吾等一命!」侯玉玲道:「丢下武器投降者免死!」火土两魔君闻言纷纷丢下武器,其余将士也弃刃投降。 魔军已经投降,众人也算了却一个心腹大患。 铁鹰命人接管和监控降兵,然后便朝煞域王宫而去。 众人便跟在厉帝身后,随他一路走回王宫。 到了王宫外,大军与仇白飞、风望尘等人回合,两军会师后,将王宫围得水泄不通。 厉帝开启宫门,缓缓走入正殿,登上王座。 朝廷军守住王宫各大要口,铁鹰、侯氏兄妹、儒道佛三教高层以及龙辉等进入正殿,怀着复杂心情望着坐在王座上的末路阴帝。 厉帝朝四周望了最后一眼,发出一连串的笑声,道:「皇图霸业转瞬空,成王败寇一朝终!」话音甫落,他运尽最后一丝真气自断心脉,散去元神,一代鬼雄就此陨落。 众人按照厉帝所说的方法取出冥海毁掉,积蓄在煞域千万年的阴邪煞气逐渐散去,忘川河河水也开始不再浑浊,失去了囚魂锁魄的力量。 众人在煞域四周搜寻,发现了许多奇异的炉子,炉子上刻着诡异殄文,炉子四周残留着一些尸体,正是煞域炼取尸兵的炼尸炉,众人对此极为痛恨,便将这些炉子砸碎,全部毁掉。 处理完后续事情,地藏朝儒道众人行了个礼道:「煞域已败,还请诸位能借荒神笔和天尊圣印予贫僧一用。 」尹方犀愣了愣,朝宗逸逍望去,宗逸逍在弟子的搀扶下走来,问道:「大师借宝何用?」地藏道:「连年鏖战,亡魂无数,酆都容纳不下这么多鬼魂,未免死者无法安息,贫僧想借儒道圣物一用,重建阴世。 」宗逸逍叹道:「大师慈悲心肠,可惜吾不能做主,荒神笔的归属还得询问我教两位教主。 」孔丘道:「此乃大功德之事,孔某无意见,只要孟师兄同意,荒神笔便暂归圣僧使用。 」孟轲道:「子舆同师弟意见一般。 」地藏感激一笑,朝鸿钧施礼道:「鸿钧掌教,您意下如何?」鸿钧望了望元鼎,叹道:「混元天尊印去向非贫道一人可决定。 」因为道宗分裂南北,天尊印玺则由南北各自保存一段时间。 数道目光都望着自己,元鼎老脸一热,干咳道:「此次也多亏圣僧相助,吾等才能荡平煞祸,借出混元天尊印便算是给圣僧的谢礼了!」地藏大喜,又朝铁鹰道:「铁少帅,既然煞域那些害人的邪器已经毁去,便请少帅保存这个地方,贫僧想将此地与酆都连通,修成一个冥府,让死者魂魄有安置之地。 」铁鹰道:「此事铁某会禀明皇上,早日给圣僧一个答复。 」地藏含笑道:「那贫僧便静候佳音了。 」仇白飞再解决此事后,立即调转枪头顺着忘川河离开煞域,重新回到西夷海域,紧接着便是全军登陆,回合原先岸上的部队,发动总攻。 厉帝败亡后,西夷残存的尸兵也不成气候。 仇白飞夹大胜余威,再配合儒门利器,可谓是无往不利,短短三个月时间便将西夷的尸兵清扫一空。 而神州战场中,两头元祖凶兽穷奇、梼杌被袁齐天和杨烨联手轻松宰杀,唯独元祖混沌一直没有现身;除此之外,煞域那三头僵尸同样行踪不明。 彻底平定了煞域,皇甫铭龙颜大悦,立即准备盛大宴席招待班师回朝的大军,更是分封高官厚禄,大赦天下,对于地藏的请求也一笔勾下。 铁鹰跻身天下兵马大元帅,官拜一品,出将入相,贵不可言,其麾下将领个个都官升三级,予以重用。 龙辉则没有入京,领着金麟卫和奔雷部等人回归江南,心中仍有疑虑。 甫入江南地界,忽见前方大军相迎,军阵最前方则俏立着一道婀娜倩影,绛衣朱裙,乌发蝶簪,雪靥含笑,身旁跟着两名婢女,她们各自抱着一个婴儿。 龙辉心头一动,一股温热暖流涌遍全身。 龙魂侠影第二十三集第十五回《玉蝶雅情》鉴于私人缘由,六道大大不便张贴龙魂的后续章节,小弟将代其贴上剩余的章节。 为让各位狼友看得更加舒爽,小弟已特地为文章修正错别字及排版,望笑纳~顺祝龙坛蒸蒸日上~龙辉翻身下马,快步走到那名绛衣少妇跟前,柔声深情地唤道:“蝶姐姐!”崔蝶盈盈浅笑,情转美眸,晕生粉腮,轻呼了一声:“夫君!”俨然是一名出门迎接夫婿归来的贤惠妇人,再看那两名躺在婢女怀里的婴儿,龙辉生出一丝丝家的温暖。 龙辉张开双臂,挡着上万将士的面将崔蝶一把抱住,崔蝶娇吟一声,柔柔地靠在龙辉怀中,妇人成熟的体香带着馥蜜般的乳甜,极为熏人心扉。 全军将士同时肃静,现场安静的针落可闻。 倏然,一声婴啼响起,嘹亮高昂,竟有雷霆伴行,风云齐聚之象。 夫妇二人连忙去瞧,正是那个男婴在哭喊,而他的哭声也惊到了妹妹,弄得小念柳也哭了起来,声音却不如哥哥般宏大。 崔蝶忙将孩子抱过来哄:“宝宝别哭,别哭,爹爹来看你了!”龙辉也伸手来逗孩子,手指轻抚着粉嫩的小脸道:“乖儿子,爹在这里,不哭不哭啊!”孩子哭停后,风望尘走过来道:“龙主,蝶妃娘娘,不知小公子名字是什麽?”对于龙辉这麽一个位高权重的人来说,子嗣对其麾下众人是极为重要的存在,关乎到日后势力的安定和平稳。 龙辉沉吟片刻,说道:“暂未取名,不过既然今日如此应景,我大军得胜归来,那便叫做龙胜吧,表字胤祥。 ”孩子的表字极为贴近其母,毕竟崔蝶允文允武,龙辉也希望孩子如母亲般出众。 崔蝶目光莹莹,心甜如蜜,抱着孩子更是如若至宝。 这时从军阵中驶来一辆华贵马车,正是江南王独有的镇海行轩。 车子停下,车上也走出一名抱婴少妇,美貌如花,气质恬雅,正是秦素雅,她眸间水雾弥漫,虽未发一语,却是无声胜有声,一片柔情尽在不言之中。 龙辉见状也将秦素雅抱在怀里,惹得这大才女粉面生晕,又羞又喜。 亲了她雪腮一口,龙辉抱过她怀中婴儿,也亲了几下,将这小娃娃逗得咯咯直笑,灿烂的阳光照在脸上,尤为可爱。 龙辉道:“蝶姐姐的孩子已经叫做龙胜,那素雅这个男孩便也来个映景的名字吧,就叫做龙灿,表字越彬。 ”龙辉心动不已,立即与崔蝶登上宝车,在大军护送下回归金陵,车内早已备好酒席,原来秦素雅方才没有现身便是为了准备酒菜,以犒劳夫婿征战之苦。 分卷阅读145 车内,龙辉和崔蝶、秦素雅轮流抱着将念柳、龙胜,逗着粉扑扑的婴儿,欢快之极。 龙辉问道:“蝶姐姐,素雅,你怎麽出来了?冰儿她们呢?”崔蝶道:“其他姐妹胎息尚未完全平稳,所以都在盘龙圣脉养胎,这次就我跟素雅回来。 ”秦素雅接话道:“孩子也将要满月,娘家催得紧,爹爹想见外孙,再加上你又大胜而归,所以就先回来替你接风洗尘,也顺便摆个满月酒。 ”龙辉道:“正好,满月酒跟庆功宴恰好一并办了。 ”崔蝶笑道:“还有百日宴呢,不过咱们姐妹商量过了,百日宴就在盘龙圣脉举办,冰儿她们那时候胎息也稳了许多,咱们全家人正好给孩子庆祝。 ”龙辉问道:“她们可还好?”崔蝶道:“都挺好的,姐妹们都盼着你回去哩,若不是行动不便她们都会来迎接你。 ”龙辉道:“我也尽快处理完琐事,回去跟团圆过日子。 ”沿途中,不少乡绅富豪送来劳军牛羊丝绸等物,到了金陵又有一场盛大的欢迎仪式。 经历这一番折腾后,龙辉和崔蝶总算可以分出身来,两人去秦家接回素雅,夫妇三人一同回到九云山庄。 龙辉望着秦素雅怀里那粉嘟嘟的男婴也是极为喜爱,捧在怀里又亲又抱,将小家伙逗得咯咯大笑。 寝室内红烛软帐,熏香绵绵,两名娇妻在烛火映照下更为动人,看得龙辉心头一颤,便唤来奶娘将孩子抱下去休息。 双姝触及龙辉那火热的眼神,都清楚爱郎心意,一时间晕生桃腮,霞飞雪靥,爱火翻涌。 产后的娇妻有种温柔恬静的母性气质,龙辉越看越喜爱,伸手将这对昔日的闺中姐妹一把抱住,贪婪地吮吸着她们身上的幽香。 “素雅,蝶姐姐,这些日子,我可想死你们了!”龙辉在二女脸颊上各啄吻了一口,秦素雅的肌肤光润细化,原本她肌肤就比龙家大多数女子要细嫩,产子后却是多了一分妇人的独有腻润,别有一番风情,让龙辉一阵心热。 被龙辉拥吻在怀,秦素雅粉面扑扑,低垂黛眉道:“夫君,蝶姐姐还在一旁呢!”龙辉笑道:“你们姐妹又不是第一回了,现在孩子都有了,怎麽比以往还要面嫩。 ”秦素雅脸红。 崔蝶将龙辉手臂挽在自己拿将两团越发丰腴的玉乳间,笑道:“好弟弟,你可得好好谢谢素雅哩,在你出征的日子里,她又是带孩子,又是处理家中大小事宜,这后宫稳定可有她偌大一份功劳。 ”龙辉愣了愣,惊喜道:“想不到素雅还有这般能耐,为夫以前怎麽没有发觉呢!”崔蝶白了他一眼,嗔道:“也不看看以往是什麽日子,那时候战火纷飞,咱们家那些懂武功的都陪你上战场了,素雅那用得着做什麽管家婆。 ”龙门众姝大多是奇女子,要麽是运筹帷幄,要麽是武艺高强,要麽是掌管情报,要麽就是精通术法,基本都是对外能手,而崔蝶常年为家族闯南走北,所擅长也不过是财富收放、民生国事一类,而自小养于深闺的秦素雅对家政内务却是十分熟练,在龙辉出征后,替宫中的各位娘娘将家务琐事处理极为妥善,深受众后妃喜爱。 听崔蝶一番转述后,龙辉越发怜爱这位大才女,抱住她纤腰,吻住她水润的芳唇,秦素雅也柔顺地张开樱唇,送上芳甜的丁香,并亲昵伸出藕臂,拥住爱郎。 二人吻得纵情,如火如荼,难以分开。 龙辉多日来未近女色,早已憋得难耐,今日两位娇妻在怀,叫他如何把持,团团欲火烧得浑身若焚,胯间阳具已硬如铁棒,紧紧抵在美人润热的耻丘。 产子前后也有将近半年未同夫婿欢爱,秦素雅早已积累了不少情欲,此刻让龙辉抱住,那股子熟悉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已熏得她心醉神迷,被硬硕的阳具抵着下身,更是火上加油,越发难忍难耐,暗地轻轻扭动腰肢,磨蹭着情郎的男筋,可是越磨,心火越盛,烧得她全身烘炽,滚烫无比。 龙辉爱极这个知书达理的娇妻,伸手去解她衣带,秦素雅半推半就间也就任由他宽衣解带,不消多少工夫,己被他脱个精光,呈现出一具粉光如玉的裸躯。 怀孕后秦素雅的身段较前丰腴了不少,尤其是两团乳肉,以往宛若水嫩豆腐般细致,但如今却多了一份丰润,就好似抹了酥油,熏蒸发酵的馒头,乳峰顶端的色泽多了一份红艳,乳晕比以往大了一圈,乳头宛如硬挺的小肉笋般,随着衣衫的褪去,秦素雅身上也散出一股往日没有的馥香,尤其是两颗玉乳,更是透着淡淡奶香,那是一股成熟的气息。 龙辉贪婪地嗅着爱妻身上的香味,埋下身子,握住两颗肉团,手感极为细滑润腻,轻轻一握乳肉便从指间溢出,就如同上等的酥油水豆腐,将江南少妇那一份的嫩、柔、滑、腻都体现得淋漓尽致。 龙辉张口含住一颗乳珠,口感充满着清爽的味道,吮了几下便感到一股温甜暖流溢出,正是少妇那鲜美的乳汁,龙辉曾品尝过仙妖二后妙乳,对这活儿颇有心得,吸乳吮奶间便将秦素雅逗得腮晕颊红,胯间津湿,花浆涟涟,哼哼娇啼:“呜呜……好酥……”乳头在夫婿口中不住涨大,乳汁不受控制地一注一注地涌入龙辉口中,品得龙辉唇香口檀,咽暖喉润。 龙辉松开双乳,秦素雅乳峰处已是湿润,尤其是两粒鲜红饱满的乳珠,口水和乳汁混杂成一层薄薄的晶莹粘液。 久别多日,龙辉将满腔爱意化作热情亲吻,顺着少妇浅浅的乳沟慢慢滑落。 生育过后秦素雅的身材还未完全恢复,小腹略微隆凸,但却有几丝妇人成熟的丰腴。 但秦素雅对这略微走形的身段,似乎颇为介意,见龙辉望着自己小腹,以为他在嫌弃,红着脸道:“生完孩子,人家肚子一直都这样子,难看死了!”龙辉笑道:“不难看,以往你就是太瘦了,现在长点肉也好。 ”说罢便轻柔地舔吻着那雪白绵腹,舌头在肚脐附近转了几圈,然后顺势捧起两条玉腿,埋首至少妇温润的腿胯间。 秦素雅胯间的玉屄色泽粉嫩,带着一层水灵灵的雾气,弥散着一股好似江南春雨般的潮润气息,带着几丝成熟妇人的膻腻,龙辉一口含住那柔嫩的蜜穴,伸舌在屄缝间轻挑撩扫,勾出一股股黏腻的花汁,惹来口唇一片留香。 秦素雅身子倏地一僵,两腿紧绷打着颤,玉首后仰,呀呀娇啼起来,两粒乳头也随着身子兴奋而渗出少许乳汁。 龙辉如获至宝,揉着两颗酥嫩雪乳又是一阵舔吮吸啜,秦素雅雪躯泛起了一层可爱的小鸡皮疙瘩,美得连连娇喘:“相公……不要舔了,好痒,好痒,素雅……要,要死!”话音未落花唇一阵轻微的开阖,竟被逗出精来。 “就知道欺负素雅!”崔蝶不满地娇嗔道:“坏东西!”目睹一场春宫戏,她也已情欲难耐,浑身滚烫,不禁宽衣解带,褪去外衣,只穿着贴身中衣,将玲珑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丰乳肥臀、纤腰玉背若隐若现,看得龙辉血涌灵台,忍不住伸手向她酥胸摸去。 崔蝶基础本钱就雄厚,当了母亲身材更加丰满,两团奶肉胀鼓鼓、肥嫩嫩的,说不出的丰腴饱满,龙辉的掌心就好似被黏在上边一般,舍不得松开。 不得不说,怀孕泌乳后的女子都会比以往更加迷人,身段更加丰满不说,一笑一颦间都多了几份知性温柔的风韵。 龙辉越来越痴迷,掌心在崔蝶胸口时揉时捏,将美少妇体内的欲火点燃,崔蝶只觉得一团烘热从乳峰烧起,圆鼓鼓的胸脯一下子便燥热起来,紧接着便是乳首生出一股温热,泌出乳汁来,渗过单薄的衣衫濡润了男儿的手掌,黏上了一股甜腻。 崔蝶娇喘吁吁,迷离双眼,挨着龙辉的身子,伸手解开他腰裤,龙辉喘着粗气,挪动腰身配合著爱妻,将怒龙释出。 多日不近女色,如今美人在前,龙辉体内阳气被激惹得越发旺盛,巨阳同猛龙出闸窜跃而现,粗硕的龙根在腹间抖动了好几下,宛若鞭子甩动,更是散发出一股纯阳龙涎香,而胯间的两颗春卵鼓胀饱满,显然是蓄了满满的阳精,叫俩女芳心一阵悸动。 崔蝶伸手握住龙根,捋了几下,掌心滚热,顿觉身子一阵烘烤,渗出香汗。 龙根也被刺激得坚硬如铁,龙冠浸出丝丝粘浆。 龙辉也是浴火焚身,一手勾住秦素雅的玉颈与她缠吻,一手伸手至颈后,解开肚兜的系绳,一双硕大的豪乳顿失依托,绷弹了出来。 晃荡出大把雪浪,细若凝酪,随着急促的呼吸双峰则便弹晃如波,震荡不休。 圆圆的两粒乳头,便如两颗带水紫红的葡萄,因为尖端挂了一两滴晶莹的乳白汁液,原来崔蝶正值哺乳时节,奶水也较秦素雅丰沛,动情之余自然是乳汁外渗。 龙辉眼角余光瞥见崔蝶丰硕巨乳,连吞口水,赞道:“蝶姐姐真是越来越迷人,这对妙品恐怕比冰儿还要大几分了!”崔蝶眼波荡起水一般的娇盈,含笑道:“少来,冰儿现在有了身孕,身子可是越来越丰满,那儿又圆又大,我可是甘拜下风。 ”龙辉闻言,一阵兴奋,崔蝶感到掌中之物又硬挺了几分,不禁嗔道:“死鬼,我跟素雅妹子一同伺候你,你还三心两意!”龙辉哈哈道:“是为夫不好,这便给二位娘娘赔罪!”崔蝶眼波迷离,咬唇娇笑道:“如何赔法?”龙辉左拥右抱:“自然是以身相许,鞠躬尽瘁!”“坏蛋!”崔蝶含嗔娇笑,伸手轻拍他肩头,龙辉嘿嘿坏笑,一把扑倒秦素雅,在她娇靥玉颈上啃吻舔吮,秦素雅雪靥晕若丹霞,情欲熏蒸,娇躯烘暖若化,哼哼娇喘间已经分腿抬臀,玉胯迎龙。 龙辉将滚烫的怒龙杵对正小小的洞口,一点点捅了进去,秦素雅只觉得下身一阵温热和鼓胀,娇腻的身子快美得连连抽颤,花径猛地收紧,牢牢箍住龙根,膣肉蠕蠕吮动。 产子后,秦素雅的花径虽不如以往紧凑,花汁不算丰沛,但膣肉柔滑腴嫩,水灵灵的,自有一股柔滑感,令得男根极为舒爽。 “素雅的穴儿汁水虽不多,但内肉甚是温润水灵,质地温雅,便叫做水灵雅兰吧!”龙辉继续替妻妾的蜜穴取名,这次则轮到秦素雅。 大才女耳根一红,嗔道:“什麽温润水灵,夫君你也忒荒唐了……这也能取名吗?羞死人了!”龙辉笑道:“为夫正要撰写一本名器谱,以作闺房之乐,后宫的诸位后妃嫔姬自然都应有各自的‘名字’!”秦素雅脸颊酡红,羞臊得闭上眼睛。 龙辉挪动腰肢,当下把肉棒抽至牝户,只留着半个龟头在内,继而腰杆狠挺,咕吱一声,奋力往里一戳,龙冠棱挂着嫩肉戳入嫩蕊,秦素雅花蕊立时一酸,爽得宫门大开,不住翕动吸吮,把龙辉整个龟头嗍得酥麻爽利,淫兴更盛,当下加紧力度,狠狠抽了几十下,已见花液不住流将出来,湿了好大一片。 秦素雅给干得兴起,双腿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乱摆,龙辉下面已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唧唧地响个不停。 龙辉见她美得紧要,双手前伸,握住那对耸挺的椒乳,放情把玩,而秦素雅浑身一颤,啊的叫出声来,娇喘不已:“啊啊啊……”。 秦素雅媚眼如丝,双颊潮红,眼睛半睁半闭,显得又是痛楚又是甜蜜。 龙辉见她越发舒服,便握着她白生生的双乳下缘,手指用力挤压几下,一对水润雪腻的酥乳变形,乳汁四溢。 龙辉甚喜,猛挤她的玉乳,乳汁从乳尖涔涔渗出,便俯下身子用嘴接着。 甘甜微腥的乳汁吸了一嘴,着实无比美妙!龙辉吃得快美,不自禁地用牙齿重重地咬了一下花生般的乳头,秦素雅她疼得叫了出来,但只是用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头,痛爽并存。 龙辉抚着爱妻的玉乳说道:“素雅,换个姿势!”秦素雅柔顺地点头,随着他心意摆好姿势,侧卧身子,跟龙辉下身四腿脚缠,龙辉则以细小的幅度缓缓地挺进那蜜液丰沛的花户,然后轻微抽出少许,又重重地插回去,这般姿势限制了龙枪的大开大合,却更温柔。 对于这温柔娇柔的江南少妇来说,这般柔风细雨的抽插更为舒服,被龙辉软磨硬泡,小起小落了几下,秦素雅已是花蕊颤抖,蜜穴酥麻,快感接连涌入,淫水浸湿了被褥。 忽闻秦素雅一声闷哼,银牙紧咬,身子绷硬,双手抱住龙辉的身子,嗖嗖发抖,紧接着便是从喉头发出一下下 分卷阅读146 娇腻的喘息,一股粘稠的花津急涌而出,淋在龙冠之上,高潮泄身。 秦素雅身娇体弱,胃口浅小,泄身一回便已满足且无力再战,娇喘道:“妾身实在承受不住了……不能让夫君尽兴了。 ”两人也是老夫老妻了,龙辉对此也是见怪不怪,抽出湿漉漉的龙根,抚着她小脸道:“不要紧,还有蝶姐姐嘛。 ”伸手拈住崔蝶的奶头,缓缓转动几下,产育后,崔蝶她身子甚是丰腴,那腿心玉胯肥沃,布满乌黑发亮的卷绒,内中玉户丰润,犹若上佳奶酪,碰之即融,玉蚌正吐著汨汨汁水,慢慢滑过少妇大腿上的肌肤;两颗巨大的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晃动,乳肉轻颤,乳香飘逸,肉香浓郁。 将滚烫坚硬的巨阳伸到崔蝶面前,笑道:“爱妃,替朕品箫吧。 ”崔蝶美眸含潮,俏生生地横了他一眼,巨阳之上虽沾满了秦素雅的淫水,但阳物所散发的纯阳龙息极为催情,有股让雌性难以自持的气味,崔蝶口干舌燥,阖上美眸,轻启朱唇,便含住巨菇,三寸丁香随即跟上,不住的玩弄着马眼。 如此进行一阵,崔蝶紧缩口唇,几下便将龙辉的巨根吞进了喉咙,喉头的嫩肉紧紧的摩擦着深入其中的鸡巴,少妇吸吮了几下,便又吐出来,经过数年的敦伦欢爱,崔蝶早已褪去昔日的羞涩,口舌功夫越发精纯,侍奉得龙辉发出粗重的叹息,舒爽快美。 崔蝶面泛桃花,宛如品尝到最妙的美味,口舌中啧啧连声,变化着花样,时而浅时而深地吞吐龙根,舌头不断吸吮舔弄棒身和马眼,两只玉手更是轻抚紧搔,不停的在棒身和春袋上变换。 “蝶姐姐,你的小嘴真是越来越舒服了……”龙辉双手按着崔蝶的螓首,吐著浊气说道:“品得我都快忍不住了……”崔蝶吐出龟菇,用手撸着龙根道:“那就别忍了,且先尽兴一二,莫要憋坏身子。 ”龙辉身子一挺,龙根直戳在少妇丰腴柔软的豪乳上,奶肉随着鸡巴的按压,不停的抖动着,变换着各种形状,荡起一片耀眼的乳浪。 崔蝶嫣然一笑,双手托住胸前巨乳,两边一夹,便紧紧裹住龙根。 她双乳本就丰腴,泌乳后更显巨大,乳脂越发绵软,这两团乳球一合,龙根便被夹在其中,只露出一个头。 崔蝶低首含住露出的龟头,套弄几下,乳头竟渗出粘稠奶汁,顺着乳峰滑落,染湿了乳沟,倍添润滑,龙辉只觉得下体如同陷入上佳的腻滑乳油当中,说不出的丰润弹沃。 如此玩弄了将近一刻,龙辉已然忍不住了,大吼一声,便把阳精尽数喷入崔蝶的口中。 美少妇感觉一股热流涌来,熨得满嘴酥麻,舒爽万分,她将阳精吞下去,连同喉咙肚子都一片发麻,全身毛孔大开,美得如坠云端。 崔蝶意犹未尽,望着秦素雅笑道:“素雅,咱们夫君现在的雨露可是美得紧,你这般弱柳不堪,可是白白错过了这天浆琼汁哩。 ”秦素雅脸蛋一红,有些遗憾地嘟了嘟嘴,她们因为怀孕,未能享用蜕变升华后的龙精,但却从其他姐妹口中得知一些端倪,当时看着那几只小妖精满脸陶醉的样子,叫这俩孕妇又羡又妒。 龙辉笑道:“不要紧,待会雨露均分,谁都有份。 ”秦素雅羞得别过头去,崔蝶倚入龙辉怀里,将香腴的胴体贴着龙辉,藕臂环住他脖子:“夫君,你也给人家品鉴品鉴吧!”龙辉笑道:“求之不得。 ”崔蝶双峰缠绕着一股醉人的乳香,龙辉就如同婴儿般,饥渴地捧起两颗巨乳,张口吮吸,比起秦素雅来,崔蝶乳汁更为浓稠,且量丰沛,甜腻之余几丝腥气,虽不如那对仙妖双后的绝世琼浆,但也算是人间极品。 秦素雅的乳汁如同江南冬雪般细柔,而崔蝶的奶水更似辽东风雪般爽朗,各有千秋。 崔蝶吐气如兰:“夫君弟弟,让姐姐来伺候你可好?”放开身心的少妇,一举一动间都蕴含着成熟动人的风致韵味,桃腮星眸,雪肤玉肌,青丝娥眉,丰乳肥臀,无不诱人心醉。 龙辉含糊不清地道:“好,好得很!”崔蝶保持着上身前松的姿势,让龙辉继续品尝她甘美的乳汁,丰臀挪抬,一只手握住龙根,一只手拨开花瓣,对准男儿的大龟头,慢慢向下坐去。 “啊啊啊……”崔蝶微张着小嘴,口中发出连续地呻吟。 少妇的小穴特有的温润酥热感传来,肉棒被紧紧地裹住,沾着满腔的花汁向内深入。 “觉得怎麽样?”崔蝶憋红着美靥问道。 龙辉试着抽了几下,感觉肉根被腻软裹住,两瓣花唇外翻而露出里边两片更小的肉瓣,其色泽红艳,形若蝶翼,内中花道曲折。 曾多次替妻妾的性器取名,龙辉也算是出口成章,说道:“蝶姐姐,你这穴儿内唇艳红,形若蝶翼,花道曲折,初品之下似有三道曲回,细品之后却犹如九曲变化,便称为‘三九玉蝶变’吧!”崔蝶咯咯笑道:“你还真是个淫人,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龙辉笑道:“那蝶姐姐可满意否?”崔蝶俏目含情,笑靥如花,也不答话,将丰乳挺送到他嘴边,一切尽在不言中。 龙辉张口吮奶吸乳,满口甘美。 崔蝶酥乳泌汁,胯间爽利,动情不已,名器“三九玉蝶变”更是不断抽吸着男根,时而三道曲折,时而九曲连环。 龙辉爽得连连吐气,松开乳头,往床榻躺下,说道:“蝶姐姐,你且吸一下乳头,也尝一尝自己的乳汁。 ”崔蝶脸颊一红,面带迷醉,一手扶住自己的左乳,轻轻托起,她本钱雄厚,低头便能自行舔到自己乳头,她试着用香舌扫了一下,身子涌出一股子的酥麻,更带着自渎的羞耻感,随后便张口含住,自行吮吸起来。 崔蝶还是初次品尝到自己乳汁的滋味,只觉得嘴巴甜甜甘醇,说不出的美味,迷离陶醉间,忽被龙辉一口叼住嘴巴,霸道地将她口中的乳汁吸了过去。 胯间被龙根抽得酥麻欲融,双手本能地撑着龙辉小腹,藉此保持平衡。 龙辉则扣住她的皓腕,龙根直抵花宫嫩蕊。 崔蝶被顶得仰头娇啼,身子上下耸动。 浑圆的巨乳跟着全身的节奏不住抖动,龙辉伸出左手握住一颗奶子,大力揉捏起来,乳汁流满手指,从指缝一滴滴地洒落在龙辉的身上。 龙辉坐直身子,伸手箍住她的玉颈,与她缠吻起来,双舌勾动天雷地火,崔蝶情欲交融,蜜蕊连颤,倾吐花浆。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崔蝶久旷多日的情欲尽数激发,尽显深闺少妇的骚媚放浪,刺激的龙辉更加兴奋,庞然大物又胀大了不少,龙辉凶猛的抽插,不时的死命的抵住阴穴用力的研磨,粗大的龟头狠狠的磨刮花心,直磨的花心又麻又痒又酸又酥直入心田,爽的崔蝶两手紧紧搂着龙辉,肥臀扭摆耸动,使得阴穴紧紧凑着肉棒,插入时严丝合缝,她浪声的叫着:“啊……夫君陛下……顶死人了……好弟弟……你好大劲……乐死人家了……啊……哦……用力…………啊……”挨了数百下,崔蝶高潮泄身,温腻的阴精浇淋在龙冠之上,龙辉也松开精门,滚烫麻人的阳精注入少妇体内,酥得崔蝶连连娇呼:“好麻……烫死人……啊啊啊……”龙辉颇为满足地从崔蝶花膣内抽出阳根,但仍旧欲求不满,将秦素雅抱了过来,这柔弱少妇面颊晕红,羞情难掩。 龙辉亲了一下她朱唇,柔声道:“素雅,再陪我一阵可好?”秦素雅倒也想试一试那股龙精,是否真如姐妹们说的那般销魂,娇声“嗯”了一声。 龙辉甚喜,笑道:“好素雅,也替为夫品一品吧。 ”肉棍上淫汁斑斑的,上端仍挂着少妇花浆和男儿残精,龙涎迷香夹杂着淫靡之气扑面而来,秦素雅一阵面红心跳,颇为犹豫,但龙辉不容她拒绝,挺棒凑近,硕大的龟首抵住秦素雅的柔唇不住摩挲,挤入了檀口,在牙关上来回刷动,秦素雅牙龈一阵酥麻,口唇一松,便被他破关而入,巨阳塞入檀口。 秦素雅湿热而滑腻的舌尖,触到龙辉那热腾腾的大龟头,秦素雅羞得香舌猛缩、俏脸晕红,但无奈认命,替这坏蛋舔洗龙根。 秦素雅的口技仍是生疏,但龙涎迷香催情效果丝毫不再玄阴媚香之下,秦素雅很快便昏昏沉沉,乖巧地替爱郎品龙吹箫。 龙辉只觉得龟头被少妇温暖湿漉的柔软包裹,龟头和马眼被嫩软的香舌舔住,爽得他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畅快得连连长哼。 龙根在秦素雅口中再度勃起,龙辉从她小口中抽出粗物,秦素雅望见那被自己舔得亮晶晶、水淫淫的大龟头,心跳乱颤,淫火暗涌:“夫君……再给人家一回……”龙辉爆发了野性,庞然大物对准秦素雅淫水直流的小穴,一挺一挺的在嫩穴上摩擦,秦素雅自然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阴户,牝屄一张一合,微微蠕动,渴待龙根庞然大物,龙辉用力一挺庞然大物,粗大的龟头再度没入了秦素雅湿滑的阴穴。 “啊……夫君……慢点……你的太大了……”秦素雅柔声娇呼,腻腻哀求。 龙辉一听,轻轻摇动的龟头在她阴穴中拨弄摩擦,直磨的秦素雅全身骚痒兴奋不已,淫水直流而出,花径更加顺畅。 秦素雅娇喘微哼,低声乞求着:“好哥哥……亲相公……别在逗妾身了……再深些……”龙辉欲火再次燃烧起来,再也把持不住猛力一顶,扑滋一下,庞然大物尽根而入,粗大的龟头一下顶在秦素雅的花心上深处,龙辉轻轻的抽送着,缓缓的摩擦着,口中吮着秦素雅的香舌,挑逗着秦素雅的情焰,渐渐的秦素雅扭动柳腰,转动嫩臀迎合。 龙辉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巨根在秦素雅的阴穴中不停进出,大龟头狠杵在花心上,撞得花心酥麻瘙痒,带得淫水花汁四处飞溅,秦素雅被干的舒服极了,忘情的娇喘:“啊……嗯……好哥哥……好夫君……你的……好大好硬……”龙辉有意开启精门,连抽数下,龙阳再出,秦素雅顿时觉得花蕊酸麻,温润灼热的酥麻感流遍了整个小腹,美得直翻白眼,竟是昏了过去。 崔蝶拈起素帕替秦素雅拭汗,啐道:“你这般狠心下手,是想把素雅的身子骨拆掉吗?”龙辉淫笑连连,抱住崔蝶滑腴雪白的胴体,滚烫的唇瓣含住她脖子上一团柔腻的肌肤,低低地道:“好姐姐,为夫可是意犹未尽,既然你心痛素雅,便由你来陪我了。 ”崔蝶眸蕴水雾,面容更是潮红,心门砰砰跳动,臀股间再生潮暖,双臂环住龙辉脖子,分开玉腿,凑上粉胯。 龙辉顺势而再入花穴,腴腻的膣褶如同万千张小嘴般吮吸着龙根,龙辉大嘴一动,就和崔蝶唇舌缠绵地热吻起来。 烫滚的粗物在花穴内翻搅冲撞,杵得这美艳少妇花芯酥软欲烂,崔蝶也动情地吞吸龙辉大舌头流出的涎液,温柔地舔弄对方伸入自己口中湿舌。 龙辉双手握着崔蝶两颗豪乳,捏揉搓玩,少妇的双峰酥软妙香,小穴蜜液决堤而涌。 崔蝶情欲难抑,爱火连绵,双腿箍住龙辉的腰部,与他耳鬓厮磨、臀股交叠,纤腰扭动,花径吸吮吞吐龙辉的巨根:“坏人,这麽狠……想插死人家……”龙辉嘿嘿笑道:“既然如此,那为夫便缓一缓?”说罢还停止了抽插,改为摇摆腰部,令肉棒轻抵花心慢慢转动,这种磨人滋味煞是难受,磨得崔蝶欲火焚烧,而龙辉的男根也磨出了火气,越发鼓胀坚硬。 两人就这般在床上厮磨了好一会,崔蝶总算按耐不住,开口恳求,百般诱惑:“好夫君,给人家再来嘛!”龙辉嘿嘿一笑:“好姐姐,你得答应我让我采你的小菊花。 ”崔蝶喘息道:“死鬼,人家都是你的人了,我还能阻止你不成。 ”龙辉浴火升腾,又把崔蝶压在身下狂抽猛顶了几百下,插得崔蝶高潮叠起,阴精蜜液喷溅不已。 龙辉抽出湿漉漉的肉棒,微带喘息地得意而笑。 崔蝶娇喘吁吁,浑身脱力,保持着双腿屈张的姿势,高潮余韵未退,雪白无瑕的绵腹不时地轻颤着。 “好姐姐,再替我舔舔!”龙辉抖了抖阳根,崔蝶嗔了他一眼,起身爬到龙辉胯前,樱桃檀嘴含住了小半根的阳具,唇吮舌舔,边舔边嗔道:“坏蛋,冤家……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妇道人家……呜……不要动,顶到喉咙啦!”抱怨归抱怨,但龙根上的纯阳气息对雌性有种莫名吸引力,崔蝶极为迷恋,醉熏似地半阖 分卷阅读147 媚眼,仔细沿着整根硕阳舔弄,舔去肉根上布满淫液,龙根表面被崔蝶甜美的玉浆覆盖,美少妇越吮越卖力,跪俯身子,两颗豪乳如同倒垂蜜瓜般悬在少妇胸前,香唇贪恋着男儿的味道,在龙辉的肉袋上留下一个个的吻痕。 崔蝶为龙辉含吸了好一会儿,但龙精固若金汤,崔蝶费尽口舌,不但没有吸出阳精,还令得自己的欲火越烧越旺,龙辉将手伸到崔蝶身下,捏了捏两瓣柔嫩肥硕的臀肉,然后将手指顺着股沟滑下,抚过阴阜菊门,两根手指张开淌水的花缝,拇指轻揉蚌珠娇蒂,一指放入小穴里挖挖,引出了一波又一波的蜜水,却是挖得崔蝶的下体更加空虚。 忽然,龙辉手指离开肉壶,崔蝶芳心暗喜,以为夫婿要再度临幸自己,谁知龙辉的手指却臀沟刺去,按住蕊,揉开菊门。 崔蝶芳容一红,已知其采菊之意,横了他一眼,乖巧地挪过身子,将丰腴的肥臀对向了他,臀瓣微微开阖,乍见菊泛暗香,蕊嫩鲜艳,诱人至极。 龙辉把住少妇臀肉,挺枪提棍,直指臀眼,沾了些花瓣蜜汁以作润滑,然后抵菊送入,再探后庭。 龙辉耸动了十余下,将崔蝶翻了个身,摆出男上女下的姿势,一边抽插着菊蕊,一边把玩着一双豪乳,时而低头吸奶,忙里忙外,好不逍遥。 崔蝶全身一震鼓胀,有种说不出的颤栗,平坦的小腹不停抖动;后庭的快美竟然让花芯也跟着轻颤起来,潺潺的淫水不断流出,菊肉一阵抽搐蠕动。 “蝶姐姐!”龙辉被崔蝶菊穴一紧,终于控制不住了,最后用力地向前一顶,粗大的龟头紧紧地顶着崔蝶的菊蕊,滚烫的精液大股大股地直接喷洒进崔蝶娇嫩的菊道里。 “啊!”崔蝶大张着小嘴,吐出一团湿热香甜的气息,娇嫩的身体拼命地颤抖,紧接着就痉挛了起来,爱液又一次从花宫深处喷涌而出,两粒乳头勃起,激射出两道甘甜白浆,高潮绵绵不绝。 龙魂侠影第二十三集第十六回《修筑天宫》鉴于私人缘由,六道大大不便张贴龙魂的后续章节,小弟将代其贴上剩余的章节。 为让各位狼友看得更加舒爽,小弟已特地为文章修正错别字及排版,望笑纳~顺祝龙坛蒸蒸日上~大军挟着荡平煞域的功绩班师回朝,皇甫铭亲率文武出京城百里迎接。 时辰一到,则见远方大军行来。 铁鹰脚胯怒马,身着戎装,意气风发,引领万军归来,就在距离迎接队伍的百步之处,铁鹰忽然伸手一摆,全军将士倏然止步,整齐如一。 铁鹰翻身下马,朝皇甫铭行军礼,朗声说道:“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身后将士同时行礼,甲胄划出整齐的声响,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吾皇万岁!”声音整齐无比,直冲九霄,帝都百里方圆清晰可闻,尽显武功之强盛。 目睹如此盛大军容,皇甫铭难掩喜色,双手虚抬:“诸位将士辛苦了!”铁鹰见状,右手往后一举,五指倏地握成拳状,全军同时噤声,针落可闻,看得皇甫铭一阵唏嘘赞叹:“动如风雷,止似静渊,好一支强兵!”侯翔宇进言道:“也只有此等军容才能扫平煞域。 ”皇甫铭点头道:“国丈所言甚是,能有如此强军保家卫国,实乃江山社稷之福。 ”侯翔宇道:“这也是托皇上鸿福。 ”皇甫铭甚喜,面带笑容,亲自朝大军走去:“铁卿家,征战辛苦,且让朕好好瞧瞧你!”铁鹰肃容道:“为国效力,武人之责也!此番西征,臣等不负皇上重托,已将煞域连根拔起,煞域冥海已被毁去,厉帝兵败自尽,十大鬼王全数伏诛,三头尸王行踪不明,魔界也向皇上呈递降表,愿永世归顺吾皇天威。 ”“好,好,好!”皇甫铭连说几声好,心情激动万分,想当初三族横行诸天万界,哪怕三教圣人也奈何不得,如今自己竟完成荡煞伏魔的功绩,此等成就莫说大恒历代先帝,就是上古圣贤也做不到。 “战士们辛苦了,稍后朕自有重赏!”皇甫铭眉飞色舞,龙颜大悦。 就在此时,军中驶出一架銮驾凤车,一道华贵倩影缓缓走出,正是国母侯玉玲。 皇甫铭满怀激动,迎了上去,侯玉玲忙敛首行礼:“臣妾叩见皇上!”皇甫铭将她扶起,柔声道:“皇后不必多礼,此次荡煞西征,皇后当记一大功!”铁鹰说道:“此次大战,皇后娘娘单刀独战将臣、后卿两大尸王,打得这两头孽畜抱头鼠窜,昭显吾朝皇威。 ”皇甫铭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也!皇后要何赏赐,朕自当满足。 ”侯玉玲谦虚地道:“臣妾早是三宫六院之主,实乃百世修来的福分,实在不敢再有任何奢求,此战也不过是替皇上分担,若皇上真要赏赐,那便将臣妾那一份都赐封给三军将士吧。 ”无论是什麽位置的男人,有如此贤妻都是有面子的事,皇甫铭更是喜上加喜,立即命人宣读册封圣旨,铁鹰官拜朝廷兵马大元帅,身兼太子少保及内阁首辅,年纪轻轻便已经出将入相,就连当年的杨烨亦无此等殊荣;金子云、萧玄等将领都官升三级,封侯进爵,而参战的江南军等将也都得了赏赐,但奔雷部及龙辉都未出现,江南方面只是派来了一个薛乐。 此举正是龙辉的旨意,毕竟此战主力是朝廷军,最大功勋也是主帅铁鹰,他不方便出现抢夺风头,所以只派来一个文臣,既做足礼数,又不喧宾夺主。 尚在西夷征战的仇白飞本部因不在神州,所以没有当场册封,但其家眷子嗣都有得了一份丰厚的嘉奖。 礼仪官继续念诵圣旨:“封侯战戈为平西侯,赐万户……”话音未落,侯玉玲忽然朝皇甫铭跪下:“皇上,请收回对家兄的封赏!”皇甫铭脸色一愣,奇道:“皇后,国舅作战勇猛,更是率军奇袭阴河分流,为平煞大业立下功勋伟业,这些全军将士都看在眼里,为何要朕收回封赏?”侯玉玲道:“家兄战中伤势颇重,需寻静地修养,功名利禄、荣华富贵对其伤势实在无益,而且他也曾托臣妾向皇上请辞,希望能卸下所有权位,静心养伤。 ”皇甫铭环视四周,确实没见侯战戈身影。 侯玉玲道:“此战虽取得大胜,但也是许多将士不顾性命换来的,所以臣妾斗胆恳请皇上将家兄的一切封赏,全部赐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后人。 ”此话一出,将士们纷纷目泛水雾,有的将士想起昔日同袍竟也忍不住低声抽泣,落下男儿泪,感动不已,心中更是大赞皇后贤惠。 薛乐看得明白,忖道:“好一招急流勇退,既换来贤后美名,又争取军心,更让家族避开不必要的争端,其勇不逊白妃,其智不落楚后。 ”此役侯氏一族可谓是大出风头,立下巨大名望,再加上是外戚,家族注定要鼎盛一时,甚至成为神州第一世家也不为过,太后一脉的萧家,王太妃的王家,河东裴家,辽东崔家……这些世家都注定要被侯家反压一头,而侯玉玲这番替兄请辞,虽不知出自什麽原因,却是十分漂亮,既树立了威望,又避开了风头,还拉拢了大片军心,算是恰到好处的韬光养晦。 侯翔宇也出声请旨道:“皇上,犬子资质顽劣,性情鲁钝,实非公爵王侯之才,所以还请皇上接纳皇后请求。 ”皇甫铭道:“既然如此,便依国丈和皇后之言。 ”册封完毕,众将士衣锦还乡,无不眉开眼笑看,心满意足。 翌日早朝,侯翔宇递上奏章,提出了一套详细的修养民生之策,诸如屯田、鼓励生养、屯田垦荒等,听得众大臣无不点头赞叹。 末了,侯翔宇又说道:“连年征战,神州疮痍,百姓苦楚,老臣恳请皇上减免赋税,予民修养。 ”皇甫铭道:“国丈所言有理,朕允了。 ”侯翔宇又道:“此外,民生疲惫,还请皇上能调出内库之财。 ”此话一出,令得群臣震惊,要知道内库实际上就是皇帝养老婆养儿子的钱财。 皇甫铭不假思索地道:“允了!”几个老臣子连忙出来劝阻:“皇上,内库乃皇上之家财,亦是天子威德之本,断不可乱动。 ”皇甫铭愠道:“荒谬,国家运势,军民生气才是天子威德之本,如今神州初定,百废待兴,若不早日恢复元气,吾大恒国运岂不要衰退。 朕再告诉汝等一事,昨夜皇后已经将东宫的首饰珠宝,华服绸缎全部捐出,藉此筹备钱财用于重建国运,尔等迂腐,惭不惭愧!”百官又是一阵嘘唏,纷纷称赞皇后贤惠,天佑大恒。 退朝后,皇甫铭回到后宫,得知皇后不在东宫,有些奇异,询问宫女后才知侯玉玲出宫处置一些事情,对于这贤惠的皇后,皇甫铭也是极为宽容,他也没有那一套繁琐的后宫规矩套在侯玉玲身上。 皇甫铭到栖霞宫向萧太后请安,入了宫内,见萧太后正在品茶,而宫内的诸般名贵装饰皆已经卸下,皇甫铭不解询问道:“母后,这栖霞宫为何如此冷清?”萧太后道:“皇儿,我得知玉玲已经散去东宫华饰,以筹备钱粮用于民生修养,哀家身为皇太后,又岂能不替亲儿尽力呢!”皇甫铭一阵感激,拜谢道:“是儿臣无能,累母后受苦了!”萧太后道:“无妨,咱们好不容易才守住祖宗基业,再苦再累也是值得。 ”皇甫铭又问道:“母后可曾知晓玉玲到往何处?”萧太后腮边涌上一抹不易察觉的薄晕,咬了咬下唇道:“玉玲……她似乎去了西州。 ”皇甫铭微微一愣,奇道:“她到西州何故?”萧太后道:“似乎是要将巡视地形,以作魔界兵马驻扎之地。 ”皇甫铭恍然大悟,道:“西州山势险峻,地贫荒凉,给魔军驻扎倒也不失一个限制他们的法子。 ”萧太后道:“玉玲能战善智,又是自省起身,皇儿,你能有此贤后实在是福分,可得好好待她。 ”皇甫铭道:“皇后贤惠世人皆知,皇儿更是铭记在心。 ”西州位于西域东南侧,位临南蛮荒林,地势险峻,山路崎岖,极是难行,今日却多了两道身影,竟是两名女子,一主一仆,侯玉玲及身边那名唤阿瑛的女卫,主仆二人简装而行,身着劲袍长靴,秀发挽髻,不施粉黛,不佩珠花,显得清爽干练,英姿飒爽。 侯玉玲小蛮靴轻点地面,身若飘絮,登顶山峦,阿瑛也是纵身踏云,紧随其后。 主仆二人站在群峰之巅,俯视四周,大有吞吐山河之势。 阿瑛问道:“娘娘,为何要屈尊到这麽一个贫瘠之地来?”侯玉玲并未开口,而是以神念传音道:“谛听可闻万界之声,我们要以神念谈话,省得泄密。 ”阿瑛闻言忙分出神念沟通主子。 侯玉玲道:“据魔典记载,太荒时期,凤祖曾于此地破空渡劫,然引来天外玄雷阻挠,玄雷威力甚大,凤祖也承受不住,若非玄天真龙出手相助,恐怕凤凰一脉早已断绝。 ”阿瑛惊愕不已。 侯玉玲继续道:“凤凰不死,乾坤之内,无物可制,唯独这天外玄雷有灭凤之能,来日我们免不得要跟妖族对上,到这儿走一趟或许能悟克凤诀窍。 ”阿瑛道:“莫非娘娘要从地气中寻出天外玄雷的线索?”侯玉玲道:“是耶非耶。 那日大战厉帝的时候,江南王曾使出暗色雷霆之力,想必他对天外玄雷更加了解,同理可推,小妖后也知道其中道理,只是从单方面下手,必定不能完善,还得再琢磨琢磨。 ”侯玉玲环绕着群山走了一圈,到达了一个地势颇低的陡坡,四周环山,峦险如刀,形成八面包围之险峻煞势。 侯玉玲倒抽一口冷气,叹道:“好一个凶险之地。 ”就在此时,体内的凤凰心魔之力莫名躁动,侯玉玲暗忖道:“心魔躁动,这儿定有其不安之物。 ”于是调动元功,神念与凤凰心魔接引,令得她竟看见了千万年前的一幕——九霄之上出现一个庞大凹陷,凹陷四周苍穹雷云密布,紫雷电光宛若游龙走蛇,中央核心之处则见诸天星辰,璀璨艳丽与天灾杀劫相互映衬,交织成一幅异样景象。 雷电霹雳之中唯见凤凰飞舞,左躲右闪,避开连环雷罡,似乎正努力地朝星辰核心飞去。 过了一阵,无数雷电凝聚成团,形成一个个的雷球打了下来,凤凰凝出人形,独挡漫 分卷阅读148 天雷劫,接下来天外降下玄雷霹雳,凤祖的第八凤魄被打出体外,命悬一线……到了这里记忆已然终止。 侯玉玲体内养有楚婉冰的心魔,此次回到凤祖渡劫之地,多少会生出一丝感应,故而得窥部分凤凰往事。 “阿瑛,将旗帜打出来!”侯玉玲招呼道,阿瑛忙着手去办,只见她取下背后行囊,行囊内摆放着十二枚令旗。 这十二令旗具有吸灵聚能之晓,阿瑛按照主子吩咐将令旗插在山坡周围的十二个方位,令旗便开始吸纳地气中所残留的玄雷霹雳劲。 阿瑛蹙眉道:“这残劲颇为羸弱,若要对付当世之凤凰恐怕尚显不足。 ”侯玉玲道:“本宫并非单纯依靠这残劲。 ”说着撮指成刀,划破手腕,顿时血花四溅,朱红落地,顿时八方泛起赤霞,十二面令旗绽放出魔魅绛光。 阿瑛一愣,惊道:“娘娘,您以半身精血引动阵元,这太过鲁莽了,对您玉体伤害极大?”侯玉玲面色苍白,道:“精血虽损,调息一阵便能恢复,这个阵法是给日后留一个保障。 ”侯阿瑛伸手将侯玉玲搀扶起来,说道:“奴婢愚钝,不知此阵有何玄妙。 ”侯玉玲道:“那十二面令旗是以万魔元石打造,按照此阵名为十二魔天阵,乃是一门活阵,当激发阵元后,此阵便能与周围环境同化,所以也能吸纳残留的玄雷劲。 ”阿瑛明白过来:“娘娘是要以这玄雷残劲作为阵法运转核心,藉而克制凤凰一脉?”侯玉玲点了点头,说道:“阵元激活后,此阵便能逐渐成长,待一年半载后阵型即成。 此阵另一个妙处便是循序渐进,厚积薄发,阵法凝聚时不会有任何动静,可起掩人耳目之效。 ”阿瑛敬佩地道:“娘娘深谋远虑,奴婢佩服。 此处地势特别,不如娘娘为其赐名?”侯玉玲愣了愣,道:“赐名?这本宫倒是未曾想过,你有何建议?”阿瑛道:“凤祖曾在此地遭劫,而娘娘又布下十二魔天阵,亦是克制凤凰一脉,依属下之间,不如便称为落凤坡!”“落凤坡?也好,就取此名!”侯玉玲幽幽一叹,暗忖道:“但愿此阵永不用,此名永不应。 ”没过多久,仇白飞的西征大军也是凯歌高奏,隆重回师,皇甫铭再度举国欢庆,但规模不如铁鹰那一路。 仇白飞入殿拜封,皇甫铭拜其为朝廷水师元帅,入内阁大臣。 仇白飞则回道:“常年征战,微臣满身伤患,体弱气虚,实在无力再征战天下,再者如今天下生平,兵武止息,还请陛下让臣能到风景佳地养老,做一富家翁。 ”对方既然要交出兵权,皇甫铭倒也乐得顺水推舟,给予丰厚赏赐,册其为卫国公,列一品侯爵,御赐金带锦袍。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北疆奏折:“启禀皇上,北疆神威镇国王有折子传来。 ”皇甫铭微愣,蹙眉道:“杨王有何要事,且念来听听。 ”侍者展开奏章念诵道:“如今天下初平,煞灭魔降,异族俯首,内无忧外无患,恢复民生乃首要之重,可裁兵武节省军费以作民用。 北疆将士多年征战,多有倦战之意,臣在此请命,望朝廷遣北疆边军以解甲归田。 臣杨烨叩拜圣上洪恩!”紧接着又有使臣有呈上一个锦盒,盒中安放之物正是神威镇国王的金印,更有一封辞呈,显然是挂印封金,交出权位。 先帝时期的两大强臣在同一天交出兵权,皇甫铭自然是爽快答应,又命人向北疆边军发布丰厚遣散费,安置退役士兵。 两路大军都已大胜而归,皇甫铭龙颜大悦,此时一名文臣进言道:“吾皇恩威举世莫敌,外灭煞域西夷,内修民生道德,神州安定,四方祥和,吾皇功绩已前无古人,依老臣之见,皇上可登泰山封禅!”众人定神一看,正是礼部尚书王术。 群臣皆纷纷点头赞同。 皇甫铭问道:“国丈有何见解?”侯翔宇道:“历代君王凡有功绩者都会登泰山而封禅,如今皇上文治武功早已超过历代帝王,若再效仿前人岂能表彰出吾皇功绩。 依老臣所见,皇上不必再登泰山,而是直登九天,居天宫之上,掌管天地。 ”此话一出,群臣惊愕。 侯翔宇继续说道:“如今修者功力大增,天人以上修为者皆可无视千军万马,此次皇上发兵讨伐煞域,引来许多神魔高手相助,可见吾皇之功德已布万界,实乃群心所归。 神州先三教相辅,再有妖族归降,后有魔界称臣,可谓是神佛仙妖魔人皆一致来朝。 这种种功绩,各位大臣可认为凡尘帝号还能匹配吾皇乎?”群臣皆摇头答不能。 侯翔宇道:“既然如此,那老臣便恭请陛下改称天帝,铸造天宫,统领万界。 ”皇甫铭又惊又喜,说道:“帝号可改,但宫阙如何易于,更勿天宫!”其他大臣也道:“如今民生未复,如何能大兴土木,劳民伤财!”侯翔宇道:“无需劳民,也无需伤财,只需遣那十几万魔兵去建造天宫即可!”此话一出,立即引来满朝震动,文武大臣各执其词,争论不休,声浪如潮。 散朝后仍无结果,皇甫铭单独召见侯翔宇问道:“国丈为何要提出让魔军修建宫阙?”侯翔宇道:“皇上不必多虑,老臣此举用意有三,其一是魔军曾协同煞域对抗我朝廷王师,虽是归降,但实则是又过无功,此乃让他们将功折罪;其二便是试探魔界是否真心归降,若其心有不服,自然会生出异变,也好早日将祸害斩于萌芽;其三便是借着建造天宫之名来重编魔军,杜绝长久之害,也能增强我军实力。 ”皇甫铭道:“若魔军趁机生变作乱呢?”侯翔宇道:“老臣举荐一人可防魔军作乱。 ”皇甫铭问道:“何人?”侯翔宇道:“正是国师元鼎真人!”皇甫铭道:“此事不妥,元鼎真人心高气傲,怎会屈尊去到魔军附近以做监视!”侯翔宇道:“老臣愚见,皇上可先拜元鼎为天师,以师而礼之,然后在替其建造一座居于天穹之上的殿宇道场。 此道场建在天宫之前,且是千百年来首座居于天外之道场,元鼎自然会感激皇上的尊崇之意。 ”皇甫铭道:“登顶九天云霄,非常人能为,朕如何去凑齐这等能力的工匠?”侯翔宇道:“皇上不必忧虑,道家能人万千,皇上只要在向元鼎宣旨时暗示一二,他自会遣弟子建造天外道场。 ”皇甫铭道:“国丈所言甚是。 ”侯翔宇道:“待天外道场完工后,皇上再着手建造天宫,那时元鼎天师已经在坐镇天外道场,岂不威慑群魔乎!”皇甫铭大喜道:“大胜归来,朕一直想不到该如何厚谢国师,今日听国丈一言,端的是茅塞顿开,朕便命人下旨,如此一来可谓是一举数得!”散朝之后仇白飞便驾车离京,以掩人耳目之法奔往江南地界。 入了金陵,仇白飞更暗中拜觐玄天府,风望尘早已回府,亲自出门迎接。 仇白飞拱手拜谢道:“风大人,仇某前来谢恩了。 ”风望尘忙迎他进来,呵呵笑道:“仇帅来得正好,闲话少提,今日正是两位小王爷和小郡主的满月佳庆,王爷得知仇帅前来,命在下领大帅前往九云山庄饮上一杯清酒。 ”仇白飞点头应允。 到达九云山庄,宾客络绎,车马不绝,江南军政商贾皆到场庆贺,山庄内也大摆筵席,张灯结彩,仇白飞进入席间竟看见淩霄、王栋、梁明等人,昔日老对手相互对视一眼,先是尴尬,随即抿嘴一笑,举杯对饮,一笑泯恩仇。 除了龙麟军嫡系外,慕容熙、北城露和杜娇夫妇等也到场庆贺,此外儒门西宗教主孟轲携夫人素荷珺、东宗教主孔丘,道门教主鸿钧等都一一在场。 不过多时,龙辉携崔蝶、秦素雅出席,三名儿女由乳娘抱来,众人纷纷起座贺喜,龙辉也举杯朝宾客敬酒,气氛融融恰恰。 酒席结束,宾客们相继散去,风望尘立即请仇白飞入内厅奉茶,竟见到杨烨和陆乘烟赫然在座。 杨烨对他颔首一笑,仇白飞忙行礼拜见:“见过督帅。 ”杨烨道:“杨某已经封金挂印,卸去军权和王位,仇帅不必再如此称吾。 ”仇白飞道:“仇某也是辞官卸权。 ”龙辉由内堂走出,朝二人行礼,众人分主客入座,再奉上香茗伺候。 杨烨笑道:“王爷如此厚礼招呼吾山野村民,杨某实在受之有愧。 ”龙辉道:“杨督帅,你莫要消遣我。 ”两人相视而笑,龙辉又朝仇白飞行礼。 仇白飞受宠若惊,慌忙朝龙辉下拜道:“仇某特来叩谢王爷提点之恩。 ”龙辉扶他入座:“不必多礼。 ”仇白飞道:“仇某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龙辉道:“本王已重组水师,正缺主将,仇帅可真是雪中送炭!”杨烨忽然开口道:“仇贤弟刚辞官,龙辉你便将他拉入营内,岂不惹人非议?”仇白飞道:“仇某已经想好了,暂且先暗中训练水师舰队,并不露面,待必要时再现身。 ”龙辉笑道:“如此甚好。 ”仇白飞问道:“杨督帅,仇某听闻您呈上了辞官裁军的奏折,不知这是何故?”杨烨道:“此事还是由陆先生详说吧。 ”陆乘烟道:“神州已定,且北疆无患,外族尽灭,徒留十余万大军于铁壁关只是虚耗庞大军费,亦惹人妒,遣散精锐,让他们以退役另谋出路的名义去做些生意,而天下间又有那个地方比江南更好做生意?”仇白飞问道:“督帅在北疆经营半生,就此放弃,岂不可惜?”杨烨道:“以往的铁壁关是为了防御草原侵犯,如今草原已归入神州,铁壁关的意义不比以往,再者北疆贫瘠,留在那里不过是损耗人力物力,倒不如散去虚名,还更好行事。 ”龙辉道:“自从封神法印解开后,地域的战略也无以往重要,唯人力是重中之重,区区一个铁壁关舍了便舍了!”仇白飞将朝堂所发生的一切说出,龙辉听得眉头轻蹙,望着杨、陆二人道:“二位对此有何看法?”杨烨沉吟不语,陆乘烟道:“修建天宫以宣示功德,从表面看来当今皇上确实超过了历代帝君,元鼎身为国师,在天外设道观也无可厚非,将魔军发配到天外修筑工事也是一种驯服降兵的手段,这一系列的举措甚为妥善。 ”仇白飞道:“侯翔宇此人谋略极高,他的一双儿女也是龙凤之姿,长子勇武善战,幼女才德兼备,这侯家比起其他外戚更似模样!”龙辉道:“皇后辞赏之事我也略有耳闻,却是有贤后之风范,替其兄推却高官厚禄,也让侯家避开了风头浪口,可见其智确不简单。 ”杨烨道:“龙辉,你可还记得挪移阵法损毁之事?”龙辉道:“始终不敢忘却。 而且这场平煞大战同样有不少疑点,让吾很是纳闷,即便厉帝再有野心,也不该在实力未固之时主动挑衅!”杨烨道:“此战就如同营后阵法被毁一般,疑点重重,若吾没猜错,战火之源与阵法被毁息息相关。 ”龙辉道:“那督帅可有怀疑对象?”这时仇白飞起身欲拜别:“王爷,仇某暂且回避。 ”龙辉摆摆手道:“仇帅乃我军水师大元帅,亦是本王左膀右臂,何须躲闪,但听无妨!”仇白飞心头一阵感激,势要进一步效忠龙辉。 风望尘打趣笑道:“不如王爷和督帅都写出来,且看看是不是同猜一人?”陆乘烟也笑道:“二位正好各写那人的半个名字,且看看合起来是否登对!”龙辉笑道:“甚好,笔墨伺候!”二人接过笔墨后,各自在掌心写了一个字,然后摊开掌心一看,龙辉手中写了一个魔,杨烨掌中是一个尊,两人相视一眼,同时大笑。 笑毕,杨烨问道:“既然都怀疑魔尊,那他现在何处?”龙辉道:“可能隐于暗处,也可能另以身份掩饰!”风望尘道:“既然如此,我们得好生排查一番咱们的阵营,是否有可疑人物!”龙辉点头道:“虽说未必有效,但也总胜过无作为,此事便由望尘你全权处理了!”陆乘烟道:“既然魔尊可能仍存世,那麽阴阳双魔也未必全亡,也许从他们方面下手要比追查老辣的魔尊容易些。 ”风望尘道:“风某已暗遣雀影留意他们兄妹,但一直都是石沉大海,毫无头绪。 ” 分卷阅读149 龙辉道:“一切尽力即可,记得留意魔军动向。 ”风望尘应是。 短暂交谈后,众人也相继散去,龙辉问道:“仇大帅,可感眼乏力倦?”仇白飞摇头道:“未觉得,仇某仍旧精神。 ”龙辉笑道:“那可愿随本王一行荒海?”仇白飞心情为之一颤,拱手道:“属下愿往。 ”龙辉抬手轻扬,平地起风,将仇白飞托上九霄,随即御风而去,领着仇白飞直抵荒海之滨。 龙辉打了个响指,神念朝四面布下,霎时海涛翻涌,无数水族从海中窜出,鲸鲨蟹鳌相继而现,延绵千余里,纷纷朝龙辉朝拜,紧接着又见蛟影翻腾,吟若风雷。 龙辉沉声一喝:“水族群兵速速化形!”众鱼虾得令,竟然跃起水面,周身绽放灵光,化作人态,原先的鳞甲则变作盔甲,尖牙利钳则做武器,呈强兵猛将状,仇白飞看得两眼发直,难以置信。 龙辉摆手道:“变回去吧!”众虾兵蟹将又化作水族原形。 仇白飞惊愕道:“王爷,这是怎麽回事?”龙辉道:“荒海古老悠久,海中除了蛟龙外,还有不少开了灵智的水族,吾便暗中将其召来,它们其实都已存活世间多年,早有一定的修行根基,只是未得合适的修行法门,吾将一些功法授予它们,这些水族竟有了化人成形之能,来日水中作战,他们便是一大助力!”仇白飞蹙眉道:“王爷请恕属下无礼,此事似乎太过轻巧,不知有何隐患?”龙辉满意笑道:“不询军之优,先问兵之劣,冷静十足,果然是大帅之才,本王没有看错人!”继续说道:“他们灵智初成,根基未稳,每次化形的时间只有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虽然实力大增,过后便会十分虚弱,所以化形时机得拿捏妥当。 ”仇白飞点头道:“属下切记。 ”“好,吾再带你入海一行!”龙辉施展神通,化出一个结界,将自己和仇白飞裹在内,隔绝了海水,涉水如平地。 初入海底深处,仇白飞也是满脸好奇,东张西望,待来到一处海峡上方,他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海底之中竟耸立着一座宏伟的水晶建筑;再仔细一看,其形式乃是军寨,那水晶则是包裹在外围的护罩,城池间的空地陈列着一艘艘的战船,显然是一个隐藏在海中的水师营寨。 龙辉说道:“这便是龙麟军的崭新水寨,外层乃护罩取自儒门的四维镇邪界,内中城寨材料是深海铁矿,甚是坚固。 ”挨近水寨,则见辕门处悬着数个大字——水晶城,仇白飞细想道:“四维镇邪界的光晕晶莹透彻,倒也符合水晶二字。 ”城寨中见到不少盘龙圣脉的弟子正在出没,全身四周有光环笼罩。 龙辉解释道:“他们佩戴着拜龙殿所炼制的避水珠,故而能在水中来去自如,这水寨便是他们努力建造的。 ”众弟子见了龙辉纷纷朝拜行礼,龙辉含笑摆手,让他们先忙自己的事。 再看陈列在校场上的战舰舟船,其规模也大致按照那支西征水师排布,同样是主舰、战舰、战船、飞舟这四重构造,主舰则是龙辉那艘盘龙号,这艘巨船显然是重新改建,护甲和火炮都非昔日可比,而且所裹铁甲都刻有水性符文,仇白飞再看其余战船都有一样的符文,令他颇为不解。 龙辉解释道:“荒海深处有一种奇木,名曰海铁杉,我军这一批战船之龙骨都是以这种奇木打造。 海铁杉质地坚韧,硬度尤胜钢铁,几乎刀枪不入,唯独怕蛟龙唾液和爪牙,所以是策动蛟龙才取来足够的木材。 ”仇白飞听着龙辉继续讲解,原来龙麟军取得这些奇木后,便着大军挟着荡平煞域的功绩班师回朝,皇甫铭亲率文武出京城百里迎接。 时辰一到,则见远方大军行来。 铁鹰脚胯怒马,身着戎装,意气风发,引领万军归来,就在距离迎接队伍的百步之处,铁鹰忽然伸手一摆,全军将士倏然止步,整齐如一。 铁鹰翻身下马,朝皇甫铭行军礼,朗声说道:“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身后将士同时行礼,甲胄划出整齐的声响,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吾皇万岁!”声音整齐无比,直冲九霄,帝都百里方圆清晰可闻,尽显武功之强盛。 目睹如此盛大军容,皇甫铭难掩喜色,双手虚抬:“诸位将士辛苦了!”铁鹰见状,右手往后一举,五指倏地握成拳状,全军同时噤声,针落可闻,看得皇甫铭一阵唏嘘赞叹:“动如风雷,止似静渊,好一支强兵!”侯翔宇进言道:“也只有此等军容才能扫平煞域。 ”皇甫铭点头道:“国丈所言甚是,能有如此强军保家卫国,实乃江山社稷之福。 ”侯翔宇道:“这也是托皇上鸿福。 ”皇甫铭甚喜,面带笑容,亲自朝大军走去:“铁卿家,征战辛苦,且让朕好好瞧瞧你!”铁鹰肃容道:“为国效力,武人之责也!此番西征,臣等不负皇上重托,已将煞域连根拔起,煞域冥海已被毁去,厉帝兵败自尽,十大鬼王全数伏诛,三头尸王行踪不明,魔界也向皇上呈递降表,愿永世归顺吾皇天威。 ”“好,好,好!”皇甫铭连说几声好,心情激动万分,想当初三族横行诸天万界,哪怕三教圣人也奈何不得,如今自己竟完成荡煞伏魔的功绩,此等成就莫说大恒历代先帝,就是上古圣贤也做不到。 “战士们辛苦了,稍后朕自有重赏!”皇甫铭眉飞色舞,龙颜大悦。 就在此时,军中驶出一架銮驾凤车,一道华贵倩影缓缓走出,正是国母侯玉玲。 皇甫铭满怀激动,迎了上去,侯玉玲忙敛首行礼:“臣妾叩见皇上!”皇甫铭将她扶起,柔声道:“皇后不必多礼,此次荡煞西征,皇后当记一大功!”铁鹰说道:“此次大战,皇后娘娘单刀独战将臣、后卿两大尸王,打得这两头孽畜抱头鼠窜,昭显吾朝皇威。 ”皇甫铭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也!皇后要何赏赐,朕自当满足。 ”侯玉玲谦虚地道:“臣妾早是三宫六院之主,实乃百世修来的福分,实在不敢再有任何奢求,此战也不过是替皇上分担,若皇上真要赏赐,那便将臣妾那一份都赐封给三军将士吧。 ”无论是什麽位置的男人,有如此贤妻都是有面子的事,皇甫铭更是喜上加喜,立即命人宣读册封圣旨,铁鹰官拜朝廷兵马大元帅,身兼太子少保及内阁首辅,年纪轻轻便已经出将入相,就连当年的杨烨亦无此等殊荣;金子云、萧玄等将领都官升三级,封侯进爵,而参战的江南军等将也都得了赏赐,但奔雷部及龙辉都未出现,江南方面只是派来了一个薛乐。 此举正是龙辉的旨意,毕竟此战主力是朝廷军,最大功勋也是主帅铁鹰,他不方便出现抢夺风头,所以只派来一个文臣,既做足礼数,又不喧宾夺主。 尚在西夷征战的仇白飞本部因不在神州,所以没有当场册封,但其家眷子嗣都有得了一份丰厚的嘉奖。 礼仪官继续念诵圣旨:“封侯战戈为平西侯,赐万户……”话音未落,侯玉玲忽然朝皇甫铭跪下:“皇上,请收回对家兄的封赏!”皇甫铭脸色一愣,奇道:“皇后,国舅作战勇猛,更是率军奇袭阴河分流,为平煞大业立下功勋伟业,这些全军将士都看在眼里,为何要朕收回封赏?”侯玉玲道:“家兄战中伤势颇重,需寻静地修养,功名利禄、荣华富贵对其伤势实在无益,而且他也曾托臣妾向皇上请辞,希望能卸下所有权位,静心养伤。 ”皇甫铭环视四周,确实没见侯战戈身影。 侯玉玲道:“此战虽取得大胜,但也是许多将士不顾性命换来的,所以臣妾斗胆恳请皇上将家兄的一切封赏,全部赐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后人。 ”此话一出,将士们纷纷目泛水雾,有的将士想起昔日同袍竟也忍不住低声抽泣,落下男儿泪,感动不已,心中更是大赞皇后贤惠。 薛乐看得明白,忖道:“好一招急流勇退,既换来贤后美名,又争取军心,更让家族避开不必要的争端,其勇不逊白妃,其智不落楚后。 ”此役侯氏一族可谓是大出风头,立下巨大名望,再加上是外戚,家族注定要鼎盛一时,甚至成为神州第一世家也不为过,太后一脉的萧家,王太妃的王家,河东裴家,辽东崔家……这些世家都注定要被侯家反压一头,而侯玉玲这番替兄请辞,虽不知出自什麽原因,却是十分漂亮,既树立了威望,又避开了风头,还拉拢了大片军心,算是恰到好处的韬光养晦。 侯翔宇也出声请旨道:“皇上,犬子资质顽劣,性情鲁钝,实非公爵王侯之才,所以还请皇上接纳皇后请求。 ”皇甫铭道:“既然如此,便依国丈和皇后之言。 ”册封完毕,众将士衣锦还乡,无不眉开眼笑看,心满意足。 翌日早朝,侯翔宇递上奏章,提出了一套详细的修养民生之策,诸如屯田、鼓励生养、屯田垦荒等,听得众大臣无不点头赞叹。 末了,侯翔宇又说道:“连年征战,神州疮痍,百姓苦楚,老臣恳请皇上减免赋税,予民修养。 ”皇甫铭道:“国丈所言有理,朕允了。 ”侯翔宇又道:“此外,民生疲惫,还请皇上能调出内库之财。 ”此话一出,令得群臣震惊,要知道内库实际上就是皇帝养老婆养儿子的钱财。 皇甫铭不假思索地道:“允了!”几个老臣子连忙出来劝阻:“皇上,内库乃皇上之家财,亦是天子威德之本,断不可乱动。 ”皇甫铭道:“荒谬,国家运势,军民生气才是天子威德之本,如今神州初定,百废待兴,若不早日恢复元气,吾大恒国运岂不要衰退。 朕再告诉汝等一事,昨夜皇后已经将东宫的首饰珠宝,华服绸缎全部捐出,藉此筹备钱财用于重建国运,尔等迂腐,惭不惭愧!”百官又是一阵嘘唏,纷纷称赞皇后贤惠,天佑大恒。 退朝后,皇甫铭回到后宫,得知皇后不在东宫,有些奇异,询问宫女后才知侯玉玲出宫处置一些事情,对于这贤惠的皇后,皇甫铭也是极为宽容,他也没有那一套繁琐的后宫规矩套在侯玉玲身上。 皇甫铭到栖霞宫向萧太后请安,入了宫内,见萧太后正在品茶,而宫内的诸般名贵装饰皆已经卸下,皇甫铭不解询问道:“母后,这栖霞宫为何如此冷清?”萧太后道:“皇儿,我得知玉玲已经散去东宫华饰,以筹备钱粮用于民生修养,哀家身为皇太后,又岂能不替亲儿尽力呢!”皇甫铭一阵感激,拜谢道:“是儿臣无能,累母后受苦了!”萧太后道:“无妨,咱们好不容易才守住祖宗基业,再苦再累也是值得。 ”皇甫铭又问道:“母后可曾知晓玉玲到往何处?”萧太后腮边涌上一抹不易察觉的薄晕,咬了咬下唇道:“玉玲……她似乎去了西州。 ”皇甫铭微微一愣,奇道:“她到西州何故?”萧太后道:“似乎是要将巡视地形,以作魔界兵马驻扎之地。 ”皇甫铭恍然大悟,道:“西州山势险峻,地贫荒凉,给魔军驻扎倒也不失一个限制他们的法子。 ”萧太后道:“玉玲能战善智,又是自省起身,皇儿,你能有此贤后实在是福分,可得好好待她。 ”皇甫铭道:“皇后贤惠世人皆知,皇儿更是铭记在心。 ”西州位于西域东南侧,位临南蛮荒林,地势险峻,山路崎岖,极是难行,今日却多了两道身影,竟是两名女子,一主一仆,侯玉玲及身边那名唤阿瑛的女卫,主仆二人简装而行,身着劲袍长靴,秀发挽髻,不施粉黛,不佩珠花,显得清爽干练,英姿飒爽。 侯玉玲小蛮靴轻点地面,身若飘絮,登顶山峦,阿瑛也是纵身踏云,紧随其后。 主仆二人站在群峰之巅,俯视四周,大有吞吐山河之势。 阿瑛问道:“娘娘,为何要屈尊到这麽一个贫瘠之地来?”侯玉玲并未开口,而是以神念传音道:“谛听可闻万界之声,我们要以神念谈话,省得泄密。 ”阿瑛闻言忙分出神念沟通主子。 侯玉玲道:“据魔典记载,太荒时期,凤祖曾于此地破空渡劫,然引来天外玄雷阻挠,玄雷威力甚大,凤祖也承受不住,若非玄天真龙出手相助,恐怕凤凰一脉早已断绝。 ”阿瑛惊愕不已。 分卷阅读150 侯玉玲继续道:“凤凰不死,乾坤之内,无物可制,唯独这天外玄雷有灭凤之能,来日我们免不得要跟妖族对上,到这儿走一趟或许能悟克凤诀窍。 ”阿瑛道:“莫非娘娘要从地气中寻出天外玄雷的线索?”侯玉玲道:“是耶非耶。 那日大战厉帝的时候,江南王曾使出暗色雷霆之力,想必他对天外玄雷更加了解,同理可推,小妖后也知道其中道理,只是从单方面下手,必定不能完善,还得再琢磨琢磨。 ”侯玉玲环绕着群山走了一圈,到达了一个地势颇低的陡坡,四周环山,峦险如刀,形成八面包围之险峻煞势。 侯玉玲倒抽一口冷气,叹道:“好一个凶险之地。 ”就在此时,体内的凤凰心魔之力莫名躁动,侯玉玲暗忖道:“心魔躁动,这儿定有其不安之物。 ”于是调动元功,神念与凤凰心魔接引,令得她竟看见了千万年前的一幕——九霄之上出现一个庞大凹陷,凹陷四周苍穹雷云密布,紫雷电光宛若游龙走蛇,中央核心之处则见诸天星辰,璀璨艳丽与天灾杀劫相互映衬,交织成一幅异样景象。 雷电霹雳之中唯见凤凰飞舞,左躲右闪,避开连环雷罡,似乎正努力地朝星辰核心飞去。 过了一阵,无数雷电凝聚成团,形成一个个的雷球打了下来,凤凰凝出人形,独挡漫天雷劫,接下来天外降下玄雷霹雳,凤祖的第八凤魄被打出体外,命悬一线……到了这里记忆已然终止。 侯玉玲体内养有楚婉冰的心魔,此次回到凤祖渡劫之地,多少会生出一丝感应,故而得窥部分凤凰往事。 “阿瑛,将旗帜打出来!”侯玉玲招呼道,阿瑛忙着手去办,只见她取下背后行囊,行囊内摆放着十二枚令旗。 这十二令旗具有吸灵聚能之晓,阿瑛按照主子吩咐将令旗插在山坡周围的十二个方位,令旗便开始吸纳地气中所残留的玄雷霹雳劲。 阿瑛蹙眉道:“这残劲颇为羸弱,若要对付当世之凤凰恐怕尚显不足。 ”侯玉玲道:“本宫并非单纯依靠这残劲。 ”说着撮指成刀,划破手腕,顿时血花四溅,朱红落地,顿时八方泛起赤霞,十二面令旗绽放出魔魅绛光。 阿瑛一愣,惊道:“娘娘,您以半身精血引动阵元,这太过鲁莽了,对您玉体伤害极大?”侯玉玲面色苍白,道:“精血虽损,调息一阵便能恢复,这个阵法是给日后留一个保障。 ”侯阿瑛伸手将侯玉玲搀扶起来,说道:“奴婢愚钝,不知此阵有何玄妙。 ”侯玉玲道:“那十二面令旗是以万魔元石打造,按照此阵名为十二魔天阵,乃是一门活阵,当激发阵元后,此阵便能与周围环境同化,所以也能吸纳残留的玄雷劲。 ”阿瑛明白过来:“娘娘是要以这玄雷残劲作为阵法运转核心,藉而克制凤凰一脉?”侯玉玲点了点头,说道:“阵元激活后,此阵便能逐渐成长,待一年半载后阵型即成。 此阵另一个妙处便是循序渐进,厚积薄发,阵法凝聚时不会有任何动静,可起掩人耳目之效。 ”阿瑛敬佩地道:“娘娘深谋远虑,奴婢佩服。 此处地势特别,不如娘娘为其赐名?”侯玉玲愣了愣,道:“赐名?这本宫倒是未曾想过,你有何建议?”阿瑛道:“凤祖曾在此地遭劫,而娘娘又布下十二魔天阵,亦是克制凤凰一脉,依属下之间,不如便称为落凤坡!”“落凤坡?也好,就取此名!”侯玉玲幽幽一叹,暗忖道:“但愿此阵永不用,此名永不应。 ”没过多久,仇白飞的西征大军也是凯歌高奏,隆重回师,皇甫铭再度举国欢庆,但规模不如铁鹰那一路。 仇白飞入殿拜封,皇甫铭拜其为朝廷水师元帅,入内阁大臣。 仇白飞则回道:“常年征战,微臣满身伤患,体弱气虚,实在无力再征战天下,再者如今天下生平,兵武止息,还请陛下让臣能到风景佳地养老,做一富家翁。 ”对方既然要交出兵权,皇甫铭也乐得顺水推舟,给予丰厚赏赐,册其为卫国公,列一品侯爵,御赐金带锦袍。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北疆奏折:“启禀皇上,北疆神威镇国王有折子传来。 ”皇甫铭微愣,蹙眉道:“杨王有何要事,且念来听听。 ”侍者展开奏章念诵道:“如今天下初平,煞灭魔降,异族俯首,内无忧外无患,恢复民生乃首要之重,可裁兵武节省军费以作民用。 北疆将士多年征战,多有倦战之意,臣在此请命,望朝廷遣北疆边军以解甲归田。 臣杨烨叩拜圣上洪恩!”紧接着又有使臣有呈上一个锦盒,盒中安放之物正是神威镇国王的金印,更有一封辞呈,显然是挂印封金,交出权位。 先帝时期的两大强臣在同一天交出兵权,皇甫铭自然是爽快答应,又命人向北疆边军发布丰厚遣散费,安置退役士兵。 两路大军都已大胜而归,皇甫铭龙颜大悦,此时一名文臣进言道:“吾皇恩威举世莫敌,外灭煞域西夷,内修民生道德,神州安定,四方祥和,吾皇功绩已前无古人,依老臣之见,皇上可登泰山封禅!”众人定神一看,正是礼部尚书王术。 群臣皆纷纷点头赞同。 皇甫铭问道:“国丈有何见解?”侯翔宇道:“历代君王凡有功绩者都会登泰山而封禅,如今皇上文治武功早已超过历代帝王,若再效仿前人岂能表彰出吾皇功绩。 依老臣所见,皇上不必再登泰山,而是直登九天,居天宫之上,掌管天地。 ”此话一出,群臣惊愕。 侯翔宇继续说道:“如今修者功力大增,天人以上修为者皆可无视千军万马,此次皇上发兵讨伐煞域,引来许多神魔高手相助,可见吾皇之功德已布万界,实乃群心所归。 神州先三教相辅,再有妖族归降,后有魔界称臣,可谓是神佛仙妖魔人皆一致来朝。 这种种功绩,各位大臣可认为凡尘帝号还能匹配吾皇乎?”群臣皆摇头答不能。 侯翔宇道:“既然如此,那老臣便恭请陛下改称天帝,铸造天宫,统领万界。 ”皇甫铭又惊又喜,说道:“帝号可改,但宫阙如何易于,更勿天宫!”其他大臣也道:“如今民生未复,如何能大兴土木,劳民伤财!”侯翔宇道:“无需劳民,也无需伤财,只需遣那十几万魔兵去建造天宫即可!”此话一出,立即引来满朝震动,文武大臣各执其词,争论不休,声浪如潮。 散朝后仍无结果,皇甫铭单独召见侯翔宇问道:“国丈为何要提出让魔军修建宫阙?”侯翔宇道:“皇上不必多虑,老臣此举用意有三,其一是魔军曾协同煞域对抗我朝廷王师,虽是归降,但实则是又过无功,此乃让他们将功折罪;其二便是试探魔界是否真心归降,若其心有不服,自然会生出异变,也好早日将祸害斩于萌芽;其三便是借着建造天宫之名来重编魔军,杜绝长久之害,也能增强我军实力。 ”皇甫铭道:“若魔军趁机生变作乱呢?”侯翔宇道:“老臣举荐一人可防魔军作乱。 ”皇甫铭问道:“何人?”侯翔宇道:“正是国师元鼎真人!”皇甫铭道:“此事不妥,元鼎真人心高气傲,怎会屈尊去到魔军附近以做监视!”侯翔宇道:“老臣愚见,皇上可先拜元鼎为天师,以师而礼之,然后在替其建造一座居于天穹之上的殿宇道场。 此道场建在天宫之前,且是千百年来首座居于天外之道场,元鼎自然会感激皇上的尊崇之意。 ”皇甫铭道:“登顶九天云霄,非常人能为,朕如何去凑齐这等能力的工匠?”侯翔宇道:“皇上不必忧虑,道家能人万千,皇上只要在向元鼎宣旨时暗示一二,他自会遣弟子建造天外道场。 ”皇甫铭道:“国丈所言甚是。 ”侯翔宇道:“待天外道场完工后,皇上再着手建造天宫,那时元鼎天师已经在坐镇天外道场,岂不威慑群魔乎!”皇甫铭大喜道:“大胜归来,朕一直想不到该如何厚谢国师,今日听国丈一言,端的是茅塞顿开,朕便命人下旨,如此一来可谓是一举数得!”散朝之后仇白飞便驾车离京,以掩人耳目之法奔往江南地界。 入了金陵,仇白飞更暗中拜觐玄天府,风望尘早已回府,亲自出门迎接。 仇白飞拱手拜谢道:“风大人,仇某前来谢恩了。 ”风望尘忙迎他进来,呵呵笑道:“仇帅来得正好,闲话少提,今日正是两位小王爷和小郡主的满月佳庆,王爷得知仇帅前来,命在下领大帅前往九云山庄饮上一杯清酒。 ”仇白飞点头应允。 到达九云山庄,宾客络绎,车马不绝,江南军政商贾皆到场庆贺,山庄内也大摆筵席,张灯结彩,仇白飞进入席间竟看见淩霄、王栋、梁明等人,昔日老对手相互对视一眼,先是尴尬,随即抿嘴一笑,举杯对饮,一笑泯恩仇。 除了龙麟军嫡系外,慕容熙、北城露和杜娇夫妇等也到场庆贺,此外儒门西宗教主孟轲携夫人素荷珺、东宗教主孔丘,道门教主鸿钧等都一一在场。 不过多时,龙辉携崔蝶、秦素雅出席,三名儿女由乳娘抱来,众人纷纷起座贺喜,龙辉也举杯朝宾客敬酒,气氛融融恰恰。 酒席结束,宾客们相继散去,风望尘立即请仇白飞入内厅奉茶,竟见到杨烨和陆乘烟赫然在座。 杨烨对他颌首一笑,仇白飞忙行礼拜见:“见过督帅。 ”杨烨道:“杨某已经封金挂印,卸去军权和王位,仇帅不必再如此称吾。 ”仇白飞道:“仇某也是辞官卸权。 ”龙辉由内堂走出,朝二人行礼,众人分主客入座,再奉上香茗伺候。 杨烨笑道:“王爷如此厚礼招呼吾山野村民,杨某实在受之有愧。 ”龙辉道:“杨督帅,你莫要消遣我。 ”两人相视而笑,龙辉又朝仇白飞行礼。 仇白飞受宠若惊,慌忙朝龙辉下拜道:“仇某特来叩谢王爷提点之恩。 ”龙辉扶他入座:“不必多礼。 ”仇白飞道:“仇某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龙辉道:“本王已重组水师,正缺主将,仇帅可真是雪中送炭!”杨烨忽然开口道:“仇贤弟刚辞官,龙辉你便将他拉入营内,岂不惹人非议?”仇白飞道:“仇某已经想好了,暂且先暗中训练水师舰队,并不露面,待必要时再现身。 ”龙辉笑道:“如此甚好。 ”仇白飞问道:“杨督帅,仇某听闻您呈上了辞官裁军的奏折,不知这是何故?”杨烨道:“此事还是由陆先生详说吧。 ”陆乘烟道:“神州已定,且北疆无患,外族尽灭,徒留十余万大军于铁壁关只是虚耗庞大军费,亦惹人妒,遣散精锐,让他们以退役另谋出路的名义去做些生意,而天下间又有那个地方比江南更好做生意?”仇白飞问道:“督帅在北疆经营半生,就这麽放弃了,岂不可惜?”杨烨道:“以往的铁壁关是为了防御草原侵犯,如今草原已归入神州,铁壁关的意义不比以往,再者北疆贫瘠,留在那里不过是损耗人力物力,倒不如散去虚名,还更好行事。 ”龙辉道:“自从封神法印解开后,地域的战略也无以往重要,唯人力是重中之重,区区一个铁壁关舍了便舍了!”仇白飞将朝堂所发生的一切说出,龙辉听得眉头轻蹙,望着杨、陆二人道:“二位对此有何看法?”杨烨沉吟不语,陆乘烟道:“修建天宫以宣示功德,从表面看来当今皇上确实超过了历代帝君,元鼎身为国师,在天外设道观也无可厚非,将魔军发配到天外修筑工事也是一种驯服降兵的手段,这一系列的举措甚为妥善。 ”仇白飞道:“侯翔宇此人谋略极高,他的一双儿女也是龙凤之姿,长子勇武善战,幼女才德兼备,这侯家比起其他外戚更似模样!”龙辉道:“皇后辞赏之事我也略有耳闻,却是有贤后之风范,替其兄推却高官厚禄,也让侯家避开了风头浪口,可见其智不简单。 ”杨烨道:“龙辉,你可还记得挪移阵法损毁之事?”龙辉道:“始终不敢忘却。 而且这场平煞大战同样有不少疑点,让吾很是纳闷,即便厉帝再有野心,也不该在实力未固之时主动挑衅!”杨烨道:“此战就如同营后阵法被毁一般,疑点重重,若吾没猜错,战火之源与阵法被毁息息相关。 分卷阅读151 ”龙辉道:“那督帅可有怀疑对象?”这时仇白飞起身欲拜别:“王爷,仇某暂且回避。 ”龙辉摆摆手道:“仇帅乃我军水师大元帅,亦是本王左膀右臂,何须躲闪,但听无妨!”仇白飞心头一阵感激,势要进一步效忠龙辉。 风望尘打趣笑道:“不如王爷和督帅都写出来,且看看是不是同猜一人?”陆乘烟也笑道:“二位正好各写那人的半个名字,且看看合起来是否登对!”龙辉笑道:“甚好,笔墨伺候!”二人接过笔墨后,各自在掌心写了一个字,然后摊开掌心一看,龙辉手中写了一个魔,杨烨掌中是一个尊,两人相视一眼,同时大笑。 笑毕,杨烨问道:“既然都怀疑魔尊,那他现在何处?”龙辉道:“可能隐于暗处,也可能另以身份掩饰!”风望尘道:“既然如此,我们得好生排查一番咱们的阵营,是否有可疑人物!”龙辉点头道:“虽说未必有效,但也总胜过无作为,此事便由望尘你全权处理了!”陆乘烟道:“既然魔尊可能仍存世,那麽阴阳双魔也未必全亡,也许从他们方面下手要比追查老辣的魔尊容易些。 ”风望尘道:“风某已暗遣雀影留意他们兄妹,但一直都是石沉大海,毫无头绪。 ”龙辉道:“一切尽力即可,记得留意魔军动向。 ”风望尘应是。 短暂交谈后,众人也相继散去,龙辉问道:“仇大帅,可感眼乏力倦?”仇白飞摇头道:“未觉得,仇某仍旧精神。 ”龙辉笑道:“那可愿随本王一行荒海?”仇白飞心情为之一颤,拱手道:“属下愿往。 ”龙辉抬手轻扬,平地起风,将仇白飞托上九霄,随即御风而去,领着仇白飞直抵荒海之滨。 龙辉打了个响指,神念朝四面布下,霎时海涛翻涌,无数水族从海中窜出,鲸鲨蟹鳌相继而现,延绵千余里,纷纷朝龙辉朝拜,紧接着又见蛟影翻腾,吟若风雷。 龙辉沉声一喝:“水族群兵速速化形!”众鱼虾得令竟跃起水面,周身绽放灵光,化作人态,原先的鳞甲则变作盔甲,尖牙利钳则做武器,呈强兵猛将状,仇白飞看得两眼发直,难以置信。 龙辉摆手道:“变回去吧!”众虾兵蟹将又化作水族原形。 仇白飞惊愕道:“王爷,这是怎麽回事?”龙辉道:“荒海古老悠久,海中除了蛟龙外,还有不少开了灵智的水族,吾便暗中将其召来,它们其实都已存活世间多年,早有一定的修行根基,只是未得合适的修行法门,吾将一些功法授予它们,这些水族竟有了化人成形之能,来日水中作战,他们便是一大助力!”仇白飞蹙眉道:“王爷请恕属下无礼,此事似乎太过轻巧,不知有何隐患?”龙辉满意笑道:“不询军之优,先问兵之劣,冷静十足,果然是大帅之才,本王没有看错人!”继续说道:“他们灵智初成,根基未稳,每次化形的时间只有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虽然实力大增,过后便会十分虚弱,所以化形时机得拿捏妥当。 ”仇白飞点头道:“属下切记。 ”“好,吾再带你入海一行!”龙辉施展神通,化出一个结界,将自己和仇白飞裹在内,隔绝了海水,涉水如平地。 初入海底深处,仇白飞也是满脸好奇,东张西望,待来到一处海峡上方,他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海底之中竟耸立着一座宏伟的水晶建筑;再仔细一看,其形式乃是军寨,那水晶则是包裹在外围的护罩,城池间的空地陈列着一艘艘的战船,显然是一个隐藏在海中的水师营寨。 龙辉说道:“这便是龙麟军的崭新水寨,外层乃护罩取自儒门的四维镇邪界,内中城寨材料是深海铁矿,甚是坚固。 ”挨近水寨,则见辕门处悬着数个大字——水晶城,仇白飞细想道:“四维镇邪界的光晕晶莹透彻,倒也符合水晶二字。 ”城寨中见到不少盘龙圣脉的弟子正在出没,全身四周有光环笼罩。 龙辉解释道:“他们佩戴着拜龙殿所炼制的避水珠,故而能在水中来去自如,这水寨便是他们努力建造的。 ”众弟子见了龙辉纷纷朝拜行礼,龙辉含笑摆手,让他们先忙自己的事。 再看陈列在校场上的战舰舟船,其规模也大致按照那支西征水师排布,同样是主舰、战舰、战船、飞舟这四重构造,主舰则是龙辉那艘盘龙号,这艘巨船显然是重新改建,护甲和火炮都非昔日可比,而且所裹铁甲都刻有水性符文,仇白飞再看其余战船都有一样的符文,令他颇为不解。 龙辉解释道:“荒海深处有一种奇木,名曰海铁杉,我军这一批战船之龙骨都是以这种奇木打造。 海铁杉质地坚韧,硬度尤胜钢铁,几乎刀枪不入,唯独怕蛟龙唾液和爪牙,所以是策动蛟龙才取来足够的木材。 ”仇白飞听着龙辉继续讲解,原来龙麟军取得这些奇木后,便着手建造战船,为了增加船舰的实力,玉无痕更费尽苦心,撰写出一套名为“水藏灵咒”的符文,此咒符具有蓄水能强化自身的神效,将符文刻舰船的铁甲上,令舰船吸水之灵气增强本体。 但万事有利弊,咒符虽能蓄水强化战舰,但每日所能吸取的水灵极少,需一年半载方能功成,除此之外,这些船舰都装备了犹如玄鲸舟那般的水囊,可升可沉!大致讲过一遍后,龙辉立即呼唤道:“敖晶何在?”一名身着盘龙圣脉服饰的年轻弟子快速奔来:“敖晶参见龙主。 ”龙辉道:“敖晶,这位仇白飞乃吾任命之水师元帅,你将水寨详情好好给仇大帅讲解。 ”敖晶躬身领命。 龙辉道:“仇大帅,敖晶乃盘龙六部文策司的干将,亦是风望尘的学生,这水寨便由他负责督工,有何疑惑便可问他。 ”仇白飞道:“属下遵命。 ”龙辉道:“仇大帅,你便留在海中,一来可掩饰行踪,二来也能操练水军!”仇白飞单膝跪下拜恩道:“微臣谨遵主公军令!”龙魂侠影第二十三集第十七回《星海道劫》煞域平定后,朝廷按照杨烨的提议裁军减员,愿意退役的士兵便发一笔丰厚的遣散费,要继续留军的士兵则调到那些受灾严重的郡县协助重建。 其中西域所调遣的人是最多的,朝廷也给士兵们丰厚的待遇——只要愿意来西域,封赐百亩土地,土地当然是取自西域,反正这里早已没有人烟,土地要多少就有多少;对于迁徙到西域的民众则可免税二十年,若在二十年中不幸早死,剩余的时间则加到子孙身上;对于商贾则可免除五成商税,时效五年。 对于西域迁徙的事,河东裴家也给予了不少支持,同时儒宗也着手帮助百姓,孟轲派遣各坛弟子到民间协助,更下令书院广收门徒,教孩子们读书写字,即可传道授业,也能让那些去参与修建劳作的大人少了没人照顾孩子的担忧。 忙了大半日,孟轲回到自家庭院,却见素荷珺柔笑迎上,娇妻温婉的笑容倒是叫他心头聚暖,一扫疲倦。 素荷珺捧过热茶,道:“夫君,辛苦了,润润嗓子吧!”孟轲答谢道:“多谢夫人。 ”抿了一口茶,周身立感温润。 素荷珺问道:“这些日子,百姓们可安定下来了?”孟轲叹道:“几十万人,哪能这麽快安定下来!”素荷珺道:“夫君不必担忧,过些时日,百姓便能安居下来。 ”孟轲道:“但愿日后神州再无兵燹!”素荷珺转移话题道:“夫君,这些天来,其他地方又是一个什麽光景呢?”孟轲道:“孔丘师弟躬身亲为,盖了一个草庐,收下三千孤儿为门徒,悉心授课,讲经传道。 道门修者则领受鸿钧掌教法令,以通天方术改换地势,变动地气,使得土地更加肥沃,方便民众耕种;也有道者施展移山神通,替民众迁徙道路扫清险峻。 ”素荷珺道:“夫君,这些日子你忙里忙外的,不如妾身陪你到外边走走。 ”孟轲道:“也好。 ”用过晚饭后,夫妇二人挽手出门,此刻已是月上梢头,繁星点缀。 劳作了一整天,百姓们已经就寝休息。 走过一间草庐时,却见一道人影正在挑灯夜读,孟轲透过烛火看清那人面容,竟是靳紫衣。 这些日子,靳紫衣一直都未出现,孟轲倒是有些奇怪,如今路过他的草庐便欲探访一番。 孟轲敲了敲门:“靳师叔,子舆偶然路过,特来拜访。 ”靳紫衣忙开门相应:“不知教主和夫人到来,靳某有失远迎,快快请进。 ”草庐内甚是简单,只有一张书桌和一张床铺,以及一个茶几。 由于没有椅子,三人则跪坐在蒲团上,靳紫衣替二人各斟一杯清茶,问道:“不知教主到访有何指教。 ”孟轲道:“多日来未见师叔,子舆有些想念,所以顺路来探望,不知师叔这些天来都忙些什麽?”靳紫衣道:“不过是在研究一些古籍罢了。 ”孟轲朝书案望去,只见上边果然堆了好几册竹简,确实是年代久远的古籍。 孟轲笑道:“久闻师叔喜读书,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靳紫衣道:“教主过奖了,靳某资质愚钝,只能以勤补拙了。 ”孟轲道:“师叔说笑了。 ”靳紫衣道:“教主,吾想请辞卸下教务。 ”孟轲不由吃了一惊:“师叔,您这云汉院主当得好好的,为何要卸下教务?”靳紫衣道:“以往吾太过贪恋权势,误被小人利用,现今也该静下心来好好反省了。 ”孟轲道:“师叔,往事已矣,那个时候谁都有错,岂能将责任都放在您肩上。 ”靳紫衣拱手道:“吾意已决,还望教主玉全。 ”孟轲叹了一声,无奈地道:“既然如此,子舆也不好勉强,只是不知师叔何时离开,子舆也好召集门下替师叔辞行。 ”靳紫衣道:“今夜便走,毕竟现在正是困难时期,吾不去提灾民效力而抽身离去已是惭愧,若再惊动他人那便更加不妥,还请教主一切从简,让靳紫衣静静离去。 ”孟轲想了想,道:“那便依师叔玉意。 ”拜别孟轲后,靳紫衣将书案上的几本古籍放入行囊,其中一本上边写着这麽几行字:“舍去半身,化丹离体,凝元聚火,续点命灯!”出了草庐,靳紫衣抬头仰望星空,只见群星闪烁间似有血光凝聚,凶兆已至,忖道:“时间恐怕已经不多……需尽快修成续命紫阳丹!”离了西域,靳紫衣转路朝南,走了三日,抵达南州,此地位于神州南部,气候潮热,蚊虫甚多,但物产却是丰富,多有鲜美瓜果之食,尤其是南岭一带,盛产龙眼荔枝等鲜果,果肉鲜美,果核细小,汁水充沛,乃朝廷专属贡品之一。 靳紫衣途径南岭的一个名为河村的村子,他走到一家茶店,要了一碗清茶,随口问店小二道:“小二哥,你们这里附近是否有一座火山?”店小二见他仪态不凡,不敢怠慢,便如实回答:“客官,我从小在这儿长大,却未曾听闻过有什麽火山!”靳紫衣道:“哦,原来如此,那有劳了!”他对答彬彬有礼,儒雅风度让人心生好感,店小二不由说道:“客官,请稍复,这事我去问一下掌柜,他是村子的老人,或许知道一些什麽。 ”过了片刻,店小二领着一个年长老者走来,老人朝靳紫衣做了个辑:“客人远来,老朽有礼了!”其谈吐不凡,不似普通村民。 靳紫衣也忙起身还礼:“老人家客气了。 ”老者坐下,问道:“村子虽常有外人路过,但却没一人有客人这般风度,老朽冒昧请问客人贵姓?”靳紫衣道:“在下姓靳,不知老人家如何称呼?”老人道:“老朽姓薛,曾是秀才,可惜多番科考不上榜。 ”说起昔日往事,老人颇为感慨。 靳紫衣道:“薛老,靳某想请教一下,附近可有火山?”薛老道:“南方山脉众多,倒是没见过什麽火山,要是真有这种凶险之地,村落也不会如此平静。 ”靳紫衣道:“说的也是,但靳某寻的这座火山如今应该已经沉寂了,并不会喷射熔岩祸害一方,只是想请教薛老,村子中是否有过关于这方面的传说?”薛老蹙眉沉思了半响,道:“村子中倒是有过一个颇为古老的传说,只 分卷阅读152 是不知道是否合乎客人的要求。 ”靳紫衣道:“靳某洗耳恭听,还请薛老赐教。 ”薛老说道:“传说在千百年前,这儿大地忽生缺口,地火翻涌而出,烧得生灵涂炭,千里赤地,尔后天降神迹,落星石堵住地缺之口,万物才得以延续。 ”靳紫衣追问道:“老丈可知星石遗址?”薛老道:“往南约七十里,有一座石顶山,因山顶有一颗百尺巨石而得名,传闻此石便是从天而降。 ”靳紫衣道:“多谢老丈指点。 ”这时村口外响起敲锣打鼓声,靳紫衣施展神念往村外扫去,见到一支官家队伍,高头骏马,八抬大轿,礼乐齐奏,甚是喜庆。 不一会,一个村民惊喜万分地跑过来对薛老说道:“薛老大爷,您孙子当了大官,来接您去享福了!”薛老脸惊喜道:“这是真的吗?”村民道:“是真的,您孙子带了好多人回来,又有士兵,又有骏马,还有八抬大轿等着您上去呢!”薛老喜悦无比:“好啊,乐儿总算有出息了……客人,老朽得去见孙儿,您……”转头望去,却不见了靳紫衣踪影。 靳紫衣得知遗址后已经离开,而且他神念探知来者竟是薛乐,他不愿过多和外人接触,于是便悄声离开。 按照薛老的指示,靳紫衣抵达了石顶山。 靳紫衣默运神念,透过山脉,果真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地火热气。 靳紫衣暗忖道:“千百年过去了,火气依旧沛然,若无这颗巨石堵住,恐怕方圆千里已成焦土,想来此地定是传说中的烈焰神山!”相传三千年前,神州南部因地脉变动而引发地火外涌,形成一座烈焰神山后,三教以大法力引天穹星石降落,堵住地火缺口。 “传说之地,火气充沛,正是吾炼制续命丹气之佳所!”此地因为具备的充盈火气,故而似火性功体修者的最佳修炼场所。 靳紫衣登上山峰,却感热气扑面而来,定神一看,只见封山星石竟出现了一个缺口,令得他暗吃一惊:“究竟是何人先一步进去了?”他轻步踏入,山洞内一片暗红,热气环绕,显然地火历经千年仍旧不灭。 倏然,一股劲风夹杂着热浪扑面而来,五指利爪朝靳紫衣面门罩下,一旦抓实,势必头裂脑碎,当场毙命。 领受圣旨后,元鼎率领悬灯悬壶二徒登天,穿越重重云海,直抵天外星穹。 星穹中的环境极为恶劣,人置身其中有种轻飘飘的感觉,无从受力,甚是难受不适,兼之无气可换,冷热交替,更有天外异能暗伤元气,常人若无保护而入立毙当场,所以也就有了登天难之说。 但元鼎师徒都已是超凡脱俗之辈,稍运神通便抵消了星穹的诸般伤害,闲庭信步地在宇外迈步。 悬灯问道:“师尊,天外环境如此恶劣,为何还要在此建造道场?”元鼎道:“天外环境虽然不适常人,但道宫可充分吸纳星灵之力,对于修道大有裨益。 而且天外传道,亦能增添吾道恩威!”二徒点头称是。 元鼎领二徒暂时在一颗孤星上落脚,双目环视着四周星辰,掐算方位,准备选一处灵气充沛之地建造道宫。 倏然,四周星体开始迅速转动,恰如怒海漩涡,如云如雾元鼎师徒竟被旋转的星体围在中央,而星体旋转时也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结界,元鼎认得此阵来历,心中暗凛:“天穹妙法,星云结界?”二悬脸色先是一沉,大喝道:“何方妖孽,胆敢惊扰天师道驾!”话音方落,数道灿白炎光直射而来,元鼎纵身一晃,挡在二徒跟前,挥动袖袍,卸开炎光,脸色肃沉,不可思议地道:“光明业火?”“哈哈!”熟悉的狂笑传来,一个不可思议的人在繁星拱护之下缓步走来,竟是沧释天。 元鼎震惊无比,也就在此时,沧释天随手一推,打出裹着星力的火劲。 元鼎举掌抵挡,确实是光明业火和天穹妙法这两大绝学的内力。 元鼎左掌吐雷罡,崩碎火劲,同时右掌生火反击对方。 按理来说,在天外异界的风火之能是难以施展,但元鼎根基浑厚,以破虚之力强破异界限制,一掌扫出的火劲足以焚毁这四方星体。 早先布置的星云结界却是因地利加持,牢不可摧,元鼎的雷火内力并未泄露,继续被封在阵内。 元鼎心中明了,此乃一种不死不休之阵,唯有一方倒下才可出去。 “沧释天!”元鼎眼神一敛,祭出衍阳锋,遥指眼前强敌道:“既然你还苟活存世,那就由道爷断尔残命!”说话间,内力已经蒸腾而出,刀锋朱芒大盛,宛若赤霞横贯星海。 沧释天嘿嘿冷笑道:“朕命在天,杂毛道焉敢逆天。 ”其神态张狂,并无以往的沉稳冷静。 元鼎暗觉奇怪,挥刀劈出一记刀气远攻以作试探,沧释天抡掌打出炎气抵御,然而相拼之下,沧释天竟微退半步。 这点微弱的差别让元鼎瞧出异样,忖道:“沧释天的功体不全!”得知对手力弱后,元鼎踏出步罡,挥刀抢攻,衍阳绽放,镇邪驱魔。 沧释天肩膀微抖,手臂猛地一抬,掌风掀业火,正是一招火蜃手,以快敏之势迎上神刀。 元鼎刀式一沉,施力重压,化了一招“惊雷初响”,雷劲由刀锋吐出,震碎火蜃手的炎气,同时连消带打,朝沧释天的脖颈削去。 沧释天旋身而动,炎气如飓风龙卷,正是一招天火墙,挡住了元鼎刀锋。 元鼎叫道:“守得好,不愧是邪神,再接吾一刀!”说罢内劲再催,凝出无数雷球,随着他刀刃一转,雷球涌向沧释天。 天火墙继续旋转,炎气龙卷更剧,硬挡雷球群攻,然而元鼎的刀气越来越烈,所化雷球也随之聚生,如同连珠炮般砸向天火墙,正是焚天雷罡中的绝式——万雷罡炁!密集的雷球罡炁不断轰击,天火墙再难坚守,立即崩解,元鼎挥刀再取,这回使了一招火焚天下,沧释天运转星河太极图抵御,御开刀气,但元鼎猛招未尽,一刀劈开太极气团。 就在此时,身后忽然响起两名弟子的惨叫,元鼎心神受到影响,刀势为之慢了半寸,沧释天也趁着这个机会得以脱身。 元鼎回头一看,只见两名弟子已经倒在地上,重伤昏迷,下毒手者竟是——厉帝!元鼎惊骇万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不可能,厉帝已经死了!”厉帝嘿嘿笑道:“连沧释天都还活着,孤站在这儿很是奇怪吗?”元鼎收敛心神,迅速驱散悲伤,握紧刀柄,再无多余言语,他虽然不清楚本该死去的人为何还会出现,但眼前强敌容不得自己分神,唯将融合身心,施展全力,方有解开谜团的机会,若不然这片天外星空便是他的埋骨居所。 厉帝尖叫一声,出招来攻,利爪隔空一探,阴寒煞气扑面而来,漫天冥力变作鬼面罗刹,直取道者命门。 元鼎宝刀一横,刀芒绽放,形成无数灼热刀气,直接劈开鬼面罗刹。 通过这一回合,元鼎已经确认这股功力是货真价实的煞域鬼法,而且修为极为浑厚,但却远不如印象中的强悍。 或许厉帝伤势未愈!元鼎脑中立即下了判断,若厉帝仍如当日那般实力,再加上一个沧释天,他是万万难以自保,既然对方实力不如以往,自己便要捉住机会,杀出一条血路!元鼎大喝一声,迎上厉帝,真气在刀锋中连转九次,形成一股螺旋罡炁,而且走势极为刁钻,正是一招“九曲灵火”。 厉帝施展小轮回劫击来,冥力也旋转而出,爪劲化作螺旋钻头,对上元鼎绝式。 煞域一战,厉帝余威犹存,元鼎丝毫不敢大意,一出手便是十成功力,九曲灵火如同火龙出世,疯狂噬向鬼气,然而这一拼之下,竟是元鼎略胜一筹,将小轮回劫震溃。 这一占优叫他心中疑虑更甚,当日厉帝施展这小轮回劫曾跟儒门的纯阳小霹雳不相上下,今天竟被一招并非顶尖的武式震溃。 杀招被压一头,厉帝显然极为恼怒,目光赤红,暴跳如雷:“贼道,孤要尔等贱命!”说罢又施展一招追魂爪,元鼎环刀护体,舞刀四方,形成漫天刀影,将追魂爪劈得支离破碎。 同时身后的沧释天也见机而动,一招焚心掌便打向元鼎后脑。 “等的就是你!”元鼎早有准备,借着与厉帝拼斗时产生的余力回身挥刀,使出一招“焚天碎星斩”,沧释天被刚烈的火焰刀气劈退十余丈。 连拼两大高手,元鼎体内气血翻腾,嘴角溢血,已受内伤,然而厉帝和邪神却是面色如常,并无受伤征象,唯独身影有些模糊。 元鼎有混元道胎护体,很快便驱散内伤,转身再赞一刀,劈开星云结界,夺路而逃,沧释天和厉帝已是追之不及。 “元鼎天师,奔得这麽急促,是欲往何处啊!”一道人影冷然立于结界之外,已然挡住了退路,竟是久违许久的魔尊!元鼎沉声道:“你果然没死!”魔尊淡然一笑道:“天师果然慧眼!”魔尊虽然只是随便的一站,但站法极为玄妙,既有佛家不动如山的庄严,亦有道家万法自然的玄妙,而佛道之中更有魔道自在由我的轻蔑。 眼前的魔尊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捉摸的气质,比起当日四煞同体,霸绝三界的厉帝更让人忌惮,元鼎本能地握紧刀柄,稳住身形,默默凝力以作搏杀之态,就在止步之时,身后的两名夺命杀神也已经追了上来,沧释天更是重布星云结界封锁元鼎,邪、魔、煞形成了三角围杀之势。 元鼎眼神一敛,把心一横,朗声道:“尽管放马过来,道爷就算死也要汝等一亡两残!”说话间,已将雷火真元催至巅峰,道袍鼓动,须发飞舞,已呈死战之意。 面对元鼎豁命之意,魔尊微微一笑,似乎成竹在胸。 “孽障,休得猖狂!”就在此时,洪亮声音喝响,道气沛然,一个雄厚的太极印法将星河结界崩开一道缺口,净尘淩空降下,站在元鼎身旁道:“尔等邪魔欺我道门无人乎!”元鼎道:“净尘,你怎麽来了?”净尘道:“得知你到星穹选址造宫,吾便算了一卦,结果竟是凶卦,于是便赶来看个究竟。 ”元鼎嘿然笑道:“加上你一个也不过是以寡敌众,对面可是有三个大魔头!”净尘道:“你怕了?”元鼎哈哈笑道:“怕个甚,原本吾有把握一命换他们一死二伤,如今你来了,那就让他们三个也死两个废一个!”净尘笑道:“既然如此,便让他们见识见识何谓道威凛然!”元鼎刀锋一抖,哼道:“净尘,今日便叫这三只邪魔见识玄门的刀剑合璧!”“好!”净尘长啸一声,道袍一抖,真元跌宕而出,摆出大战的架势。 元鼎也凝气敛神,气灌刀芒,准备出招大战,冷不防“砰”的一声,净尘双掌双手一齐击在他小腹之上。 这一下来得突然,来得诡异,元鼎根基虽深,但哪能料到这位原先与自己不和到后来多番并肩血战的同门竟会对自己忽施袭击,他根本来不及运劲抵御,混元道胎竟被硬生生打碎,半身经脉重伤,喷出漫天血花。 净尘这一掌竭尽全力之劲,将掌力不绝的催送过来,嘴角带着一丝让人寒心的狞笑。 元鼎口鼻溢血,握刀驻地撑持住重伤之体,不可置信地盯着净尘,目光又惊又怒,质问道:“净尘……你疯了吗!”这时净尘只是发出嘿嘿冷笑,眼神之中唯有奸诈邪佞,毫无道家圣者的高雅德风。 魔尊啧啧笑道:“元鼎天师,你精通卜算,可曾算过今日之死劫。 ”元鼎朝净尘狠狠盯了一眼,沉声道:“你不是净尘!”净尘嘿嘿阴笑道:“方才那一掌可是纯正的先天绝卦,吾不是净尘,又是何人?”元鼎道:“装模作样,你的功力最多也就只有净尘的八成,而且神态卑劣,净尘岂会如尔等这般下作!”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沧释天也好,厉帝也罢,这两个也不是真的,唯有魔尊你才是真实存在,想必这一切都是你的手段!”魔尊露出赞许的笑容,道:“不愧是道家巅峰人物,重伤之余还能瞧出端倪!”说话间厉帝、邪神、净尘三人已经再度朝元鼎杀来,沧释天率先赞掌,星云炎气直扑 分卷阅读153 而来,厉帝也随即呼鬼唤魅。 元鼎压住内伤,施展狂傲之刀,使了一招八方惊雷斩,逼退两大巅峰。 只见魔尊迎上倒退的邪神、厉帝,败退的两人竟融入他体内,充盈魔者真元,元鼎惊愕无比,道:“果然是你变出来的虚幻鬼把戏!”魔尊道:“他们并非虚幻,从某种意义上说,乃厉帝和沧释天的另一个存在!”元鼎哼道:“妖言惑众!”刀芒流转,引发星体内核,整个星体顿时冒出无数烈火,化作囚牢反锁魔尊,正是一招——地火囚神。 魔尊不见慌乱,翻袖一挥,竟化出元鼎形体,那个元鼎脚踏奔雷步,每一步都是踩在地火囚神的空隙处,亦是此招的运式关键,一下子便将漫天烈焰消弭无形。 魔尊淡然轻笑道:“此乃汝之心魔,已经被本尊吸纳,梵天雷罡的虚实本尊一清二楚,要破这地火囚神又有何难!”元鼎又惊又怒,抽刀斜扫,再施一招——烈煞神宇!炎火道气引爆四方星体,将其星核之火全部吸纳,聚做一口惊天巨刀,刀芒横扫万里星空,魔尊泰然不惊,单掌接刀,只见他举重若轻地往刀气一按,刀芒顿时崩碎。 余力反冲元鼎,再度吐血。 通过这一硬拼,元鼎明白已经对方功力犹胜自己。 这时魔尊说道:“天师,事到如仇,本尊也不瞒你,除了你所看到的这几个心魔外,还有本尊还吸纳了宗逸逍、尹方犀、杨烨、袁齐天四人的心魔,虽然他们每一个都只有本体的七八成功力,但全部叠加在本尊体内,以你一人绝非对手!”元鼎又是一颤,这般算来,魔尊此时的功力最起码也相当于六七个破虚高手,此等神通,恐怕就算是四煞同体的厉帝也非其之敌。 元鼎冷汗直冒,已下定死志:“今日恐怕难以全身而退,既然如此,那便用这条老命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于是不顾伤势,强提真气,贯通武脉极限,迅速提升至巅峰功体,单刀朝天,顿时星河倒流,雷火爆冲,正是梵天雷罡最终式——玄火贯天雷!魔尊脸色微微一沉,首现凝重之色,淡淡说道:“天师神通惊人,本尊唯有催武相对!”话音未落,天魔凶相已现,威慑群星,震撼寰宇,紧接着魔尊掌心泛起一团紫黑魔气,气中暗藏日月星辰,正是其独创密法——擎宇魔天道。 此法融合了心魔大法、真魔图录等上层魔功。 其实早在数十年前,魔尊已经创出此法的雏形,威力也极为惊人,但却一直不完善,直到借着封神破印的契机,吸纳一众破虚高手的心魔,又取正邪各道的武学长短修炼,才算将此功法练成大圆满。 魔尊初展擎宇魔天道,掌风凝纳八方之灵,无论是何种力量,全部归其所有,大有海纳百川,正邪一体的气魄,四周的星力被他抽吸一空,就连元鼎至怒一刀也被他吸走三成力道。 魔尊运招起式的同时已经完成了吸劲,对准元鼎的雷火刀气便是崩然一掌,此掌名为“大道归一掌”,这一掌可谓集合百家所长——纯阳霹雳掌的爆发力,大小轮回劫的杀伤力,亦有远古大力的磅礴大势,光明业火的霸道狠劲,天穹妙法的绵绵后劲,先天绝卦的玄妙,梵天雷罡的爆烈……融合正邪,当真无愧“大道归一”这个称呼。 极招相对,正是雷散火灭,元鼎饮恨,神刀脱手。 元鼎跌跌撞撞,步态蹒跚,摇摇欲坠,然而却是发出不甘的笑声:“哈哈……”退无可退,元鼎出指如电,火速落在身上数个要穴,逆转全身真元,准备玉石俱焚。 “休想!”魔尊快了一步,就在他凝气将成的刹那,闪电逼近,一掌拍在他中丹气海,将元鼎逆运的真气全部打散,同时封住他一身武脉,元鼎口吐鲜血,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就在他完全丧失意识的刹那,只见魔尊化出一个“元鼎”来,正是他的心魔念体。 那个心魔朝着自己飘去,元鼎只觉得一股冰凉刺痛感直冲脑门,立即不知人事。 过了片刻,元鼎睁开双眼,重新站了起来,但眼中透着一丝狰狞狂傲,并非先前的元鼎,准确来说该是被心魔占据本我的元鼎。 魔尊道:“元鼎,你便好好呆在这天外道宫,替朝廷监视魔军动向吧!”心魔元鼎单膝跪下,道:“属下明白,主人尽管安心。 ”魔尊道:“心魔,这具肉身已经受了伤,既然已经被你所占据,便好好休养,争取早日发挥全部实力。 ”心魔元鼎道:“属下定不忘主人恩典。 ”魔尊嗯了一声,点点头道:“既然你现在已经是元鼎,那便加快建成这座天外道宫,本尊有大用。 ”心魔元鼎应是。 魔尊回头道:“罹戈,你那边可完善?”身后之人正是赤盖阳魔。 端木罹戈拱手道:“父尊,孩儿已经部署完毕。 ”说罢打了个响指,悬灯、悬壶二人走了过来,神情谦恭地朝魔尊拜了拜:“参见主公。 ”魔尊摆了摆手,示意道:“都去忙吧。 ”待被心魔附体的元鼎师徒进入星云深处,魔尊沉声问道:“罹戈,你妹妹琼璇那边如何?”端木罹戈道:“妹子已经布下十二魔天阵,阵法正在育化成长,相信很快就能成阵。 ”魔尊道:“十二魔天阵对待妖后恐怕略显不足,但对付她女儿应该是足够了!”端木罹戈道:“那小妖女也是龙麟军的顶尖高手,地位崇高,能对付得了她也足够影响战局。 ”魔尊道:“很好,继续监视江南军动向,待为父将儒道二教全部控制后,便是针对江南之时刻。 ”端木罹戈问道:“父尊,下一个目标将是何人?”魔尊望着元鼎离去的背影,淡笑道:“道门北宗已落入掌间,自然是一鼓作气吞并整个道门!”端木罹戈心领神会,点头道:“儿臣这便去部署!”魔尊道:“还有一事,魔军准备登天修建宫阙,罹戈,此事你得好生拿捏一下,定要把握这个机会充分吸纳星辰之力,增添我军实力!”端木罹戈拱手道:“儿臣谨记父尊旨意!”安置仇白飞后,龙辉便携众女返回盘龙圣脉。 众人以快船行驶,可谓是乘风破浪,一日千里,只需一天一夜便可抵达盘龙圣脉。 入夜之后,崔蝶和秦素雅先去哄孩子睡觉,龙辉则与螣姬、月灵、水灵媞共处一室,三人席地而坐,毕竟船舱地板都铺着一层厚厚的毯子,甚是绵软舒服。 水灵媞道:“那苏毓仙,不,那旱魃现在何处,是否已灭?”龙辉道:“厉帝垂死一战,发出的力量几乎扫清整个战场,旱魃被那股力量冲击,其下落不明。 ”水灵媞眼神露出一丝狠绝,紧咬银牙,誓要亲手抹掉昊天教在世最后的痕迹。 龙辉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柔荑,道:“你听我的,以后若有机会遇上旱魃便动手除之,平日里便一切照常,毕竟人生在世不能总活在仇恨之中。 ”水灵媞愣了愣,盈眸露出复杂的神情,低声道:“那我还能做什麽?”龙辉道:“自然是跟我了,回去后你便不要再顽固了,嫁给我做妃子吧!”水灵媞脸颊一红,虽说身子早已被这坏人强迫了多次,但如今他竟提出要纳自己为妃,着实叫她稍有不适。 龙辉又望向螣姬和月灵道:“你们也一并入朕之后宫,都一齐做朕之爱妃,一并替朕生儿育女!”二妇为之一喜,粉面生晕。 三美同室,幽香环绕,龙辉风流好色,岂会浪费这良辰美景,当下将最近的水灵缇搂住,手掌在她抚摸于其玲珑娇躯,胸乳臀股皆在掌握。 水灵媞眯眼娇呼,身子气血如沸,香肌若灼,温汗薄生,龙辉低头吻着她细腻的脖颈肌肤,留下一个个热情的吻痕:“灵媞,你以前若也这麽听话,我又怎麽舍得伤害你……”每次交欢水灵媞都有抗拒,龙辉不得已才粗暴以待,难得她此时这般乖顺,龙辉也恢复以往对待女子的风格,温和柔情,怜香惜玉,落在女郎身上的热吻皆是绵绵长情,宛若温滑的泉水流过一般,滋润着女郎芳心。 龙魂侠影第二十三集第十八回《旱魃迷雾》第十八回《旱魃迷雾》船舱之内,四具赤裸的肉体缠在一起,身段修长的女郎正坐在男儿胯间,耸动着汁水丰沛的雪股,一下接一下地吞吐著粗硕男根,脸颊晕红,透着迷人春浪,两团酥乳抖得欢快。 龙辉扶着水灵媞汗湿的纤腰,不需耗费一丝力气,就任由女郎扭腰摆臀地裹啜龙根,里里外外湿润紧凑,极为舒服,而背后则是月灵夫人,妇人肥熟狐媚的肉体正倚在龙辉身后,充当了靠背的作用,然而肉香浓郁,质感柔腻,堪称至美肉垫。 龙辉扭头与身侧美人缠吻,螣姬此刻四肢伏地,撅着肉臀,奉上红润的朱唇,兰息蜜腻,上身丰满无比,圆润的曲线到了腰肢倏然一收,纤细盈盈细若蛇,反承得臀乳雪白丰腴,宛若羊脂美玉。 男人一手扶住水灵媞的柳腰,助她扶正姿势;一手按在螣姬的蛇腰上,把玩着那盈盈一握的美妙。 水灵媞的蜜穴水润多汁,龙辉进入后就宛若汪洋大海,水漫四野,耸动摇摆间汁水四溢,将两人交接处染湿,流下的蜜液如同清水一般清澈,在龙辉臀下积成了一小滩温热的水。 龙辉从螣姬热辣的香吻间抽出一丝空隙,赞道:“果然不愧是名器之江河湖海,水润多汁,一进去便洪灾泛滥!”水灵媞眯着雾气迷蒙的眼眸,呵气如兰地道:“你……你这淫人……就知道欺负我们……啊啊……又戳到底下了……”连送十余枪,水灵媞宫口大开,龙辉趁势往上一松,龙冠挤入花宫,马眼吐出绵密阳气,熏烤着女郎花宫嫩肉。 水灵媞只觉得口舌生津,迷离间却被龙辉一口含住朱唇,将口中津液吸了过去,正是上峰大药之精华。 紧接着龙辉掌心托住乳峰下缘,巧运阳气,水灵媞双乳一阵热涨,低头一看,原来本就丰满的双乳又涨大了一圈,几乎快赶楚婉冰那双豪乳。 惊讶之余,乳头一酸,溢出点点乳白津液,水灵媞惊诧无比:“我……我怎麽会有……”说着说着,已是面红耳赤,羞不可语。 龙辉低头轮番吮吸鲜嫩的乳蕾,含糊不清地解释道:“此乃中峰大药,待朕采补一番后,便以纯阳元息反哺于你!”水灵媞好似浑身力气都随着溢出的乳华流走,四肢疲乏无比,眼皮几乎睁不开。 昏昏欲睡之际,龙根在花房猛烈搅动,嫩宫几乎被他戳烂,多番进入妖族女子的花宫,龙辉经验丰富之极,龙根轻挪巧挑,即兴而动,便让水灵媞快美无比。 不得不说,这水圣女果真不负水之艳名,花宫就好似充满花蜜的花苞,里里外外都是津液,龙根进入后便完全泡在水中,也分不清哪些是淫水,哪些是阴精。 龙辉引纳水灵媞妖气,很快便凝结出一枚圆滑的妖丹,龙根往上一松,棒首恰好抵住妖丹,水灵媞立即感到浑身妖气流逝,丢得死去活来,连呻吟都叫喊不出。 龙辉急忙松懈精门,将龙阳精华反哺过去,花宫被龙精一冲,水灵媞四肢回暖,小腹一阵烘热,说不出的舒服。 妖丹重聚,气息更纯,水灵媞浑身舒美,而且小腹处更有一股暖流转动,隐有脉跳气动,叫她如痴如醉。 “龙主,帝君陛下……臣妾也想要!”月灵急不可耐地凑了上来,眨着狐媚双眼道:“还望陛下赐臣妾一枚新的妖丹!”龙辉脖子被她丰腴的藕臂环住,扑面而来则是口唇间那股妇人成熟的腻香,久战不衰的龙枪硬滚滚地直指狐妇下身。 月灵看得欣喜,低下头来将龙根上的残精余汁舔洗干净,更是贪婪地吮吸了一番龙涎迷香,弄得身子越发燥热难耐。 对着直接了当的骚狐狸,龙辉也不客气,将她四肢压在地上,提起丰臀,挥枪便入,妇人胯间湿润泥泞,龙枪去势甚急,未能刺中柔蛤,反而是顺着粘液往上滑去,恰好抵住臀沟间的那漩菊眼。 龙辉也不客气,双手抓住她汗湿的腰身,固定位置,龟头硬邦邦顶住妇人那柔艳嫩肛。 妇人红嫩的菊肉在龙枪的挤弄下软软分开,酷似一张红腻小嘴,正要吞下巨硕食物,但却略显余力不足,只能尽力地张大嫩洞,将龟头吞入肛中。 “喔,陛下!慢点!”虽说是月灵身子熟艳,且非首度开肛,但 分卷阅读154 龙辉的尺寸依旧让她吃不消。 尚且神智清醒的螣姬看得真切,在月灵这狐媚妇人妇敞露的雪臀间,那朵菊蕾像撕裂一样被肉棒撑开,臀眼周围细密的菊纹被完全拉平;在龙辉阳具进入时,整个菊花蕾都被挤进臀内,拔出时又被带得翻出,肛内红腻嫩肉像花一样绽开,在阳具周围颤动,散发出珍珠玛瑙般的艳红光泽。 月灵被龙辉顶得身颤颈昂,浑身香汗淋漓,翘着舌尖发出腻人的媚叫:“龙主……陛下的阳物好生巨大,妾身的后庭都快撑破了……”月灵夫人一身绝艳媚术,其后庭虽多次迎客,但依旧狭紧,男人的阳具放在里面就像被一个肉箍束住,进出间别有一番快活,丝毫不逊于处女蜜穴。 “陛下的龙根塞到妾身后庭里了………啊呀……要被撑开了……好热……”月灵浪叫着道:“陛下可满意臣妾的后庭花……”龙辉邪笑道笑道:“紧凑火热,朕甚是满意,待会赏爱妃前路一个快活,外加妖丹和龙胎!”而后用力地操干起来。 月灵心花怒放,尽力挺起雪臀,将后庭毫无保留地绽露出来,让阳具长驱直入,妇人眉眼间的媚意浓得仿佛要滴落下来,美目春意满布地回望着龙辉。 “淫妇,看朕如何捅穿你的屁股!”触及月灵那迷离勾魂的眼神,龙辉兴奋异常,低吼着,阳具快速地干进干出,将肠道塞得满满的。 挥枪百余下,忽见月灵浑身一紧,肥白雪臀紧紧夹住阳具,菊花里用力收缩,接着敞开的美穴间喷出一股液体。 “陛下……臣妾要美晕了……啊啊啊啊……”月灵放荡地尖叫起来,两条雪白大腿剧烈地抖动,下体淫汁四溢。 龙辉淫欲稍得缓解,抽出阳具,只听啵的一声,龙根就像是拔出瓶口的塞子般从菊花里中拔出,再看巨龙肆虐之处——肥嫩的臀间已然撑开一个浑圆肉孔,几乎能窥见肠道深处蠕动的肠壁。 月灵高潮后,缓了一会儿,然后妖媚地翻过身,洁白玉体卧在船舱地板上,春笑盈盈地看着面前的男子,然后子让地分开两条玉腿,敞露出胯间秘处,柔蛤像娇艳的玫瑰一样绽开,露出柔腻穴口。 “骚货!”龙辉笑着捏了一把她怒张的奶子,双手抱着月灵的玉腿,然后举起进过她后庭的阳具,对准高潮后微张的穴口用力顶入,俯身猛力进出她的美穴。 月灵雪白的双腿搭在龙辉的肩上,雪白的玉足随着男儿的节奏时不时地弓起,蜜穴毫无阻挡地承受男儿侵犯。 月灵的肉穴曾被龙辉取名九重天宫,里边端的是峰峦叠嶂,险峻无比,更甚者屄肉上还生有细密的肉刺,专刮取男人精血。 被龙辉操弄几百下之后,月灵渐渐承受不住,身子开始发抖起来,龙辉再度施展海龙入宫,月灵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 龙辉立采妖丹,阴阳双修,月灵也经历了如水灵媞般的欲生欲死,腹中暖融温和,正是丹元重练,胎息暗生。 螣姬此刻正跪坐在地毯上,蛇腰笔直,款款诱人,酥乳丰润,饱满高耸,双腿并拢,股心沃凸,面颊带着丝丝期待的兴奋红晕。 龙辉望着这具成熟多情的胴体,不由得淫笑道:“蛇美人,到你了!”螣姬杏眼水汪汪的瞥向他,说道:“臣妾久候陛下多时!”“那就自己上来吧!”龙辉站直身子,高耸着阳具道,那姿势分明是让螣姬来个树熊挂树!螣姬蛇腰一拧。 藕臂环住龙辉脖子,肥臀耸起,湿润蜜穴往龙根凑去。 螣姬柔软的身子贴在龙辉身上,修长的玉腿缠住男儿腰肢,龙辉则顺势伸出一手托着螣姬丰腴的屁股,一手环住螣姬纤细的蛇腰,然后在船舱内走动着,每走一步肉棒便在花蕊处狠狠咬上一口。 两人的交合处淫汁不断地低落,闪着妖艳淫媚的光泽,一滴滴落到地面的厚毯上,水迹又无声无息的消失,只有淡淡的淫靡味儿蔓延开来。 螣姬扭动着水蛇般纤细的腰肢,丰臀不住扭摆着,胸前的两团雪白的柔软在龙辉的胸膛上不住地滚动,下体的蜜穴内也是犹如旋转般地夹紧,玉门险关不断地挤压着龙根,让得龙辉几乎忍不住发泄出来。 “喔!你这妖妇如此挑逗朕,待会儿有你受的!”龙辉深吸一口气,紧固精关,不得不说这条母蛇当真销魂得紧,即便狐媚无比的月灵也有所不及,这玉门险关、蛇形栈道也是吸食精血的妖物,对男子的刮精催射之程度仅次于玄阴媚体。 “真是条骚母蛇!”龙辉坏笑一声,将螣姬放在地上,再将两条玉腿扛在肩上,方才月灵就是用这个姿势被杀得丢盔弃甲,螣姬此时芳心一阵乱颤,对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又是期待又是惧怕。 然而龙辉粗长的阳具却是在外边蓄势待发,而后久久不见动静。 “陛下……不要戏耍臣妾了,臣妾好生难受!”螣姬玉颊红晕满布、妩媚放荡的哀吟起来。 “呵呵,如你所愿,可别会后悔啊!”龙辉邪笑,腰身狠狠地向前耸动,阳具急速地没入螣姬的蜜穴内,势如破竹,开垦蛇形栈道,叩开玉门险关,直抵到妇人娇花嫩心。 “啊啊啊……陛下,手下留情……”螣姬放荡的叫出声来,虽是求饶语气,蛇腰丰臀却毫不示弱,扭摆耸动,以花心迎上龙根。 龙辉见状,控制肉棒向上猛地一戳,刮在花蕊上不断摩擦,肉棒犹若烧红的烙铁,灼得螣姬周身发麻,身躯顿时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她熟美的蜜径里一阵阵地颤抖,然而男人还是不断地向着她的深处挤入,浑身香汗淋漓,臀胯泥泞湿烂。 龙根再度发力,强行顶在蛇宫大门,不断戳动,以蛮力和技巧结合在一起,将美妇体内最深处那道细缝挤开。 螣姬感觉自己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酥麻的触电感自下身涌上,龙根将宫口撑出的圆润小洞,然后顺势送入宫内,螣姬身子开始急促痉挛,泄得死去活来,妖丹被巨龙叼住,吮纳精华,玉宫深处春潮爆发涌出,尽数地浇灌在龙辉深入的阳具上,让龙辉一阵舒爽。 “嗯啊!”螣姬陶醉地呻吟着,勉力从再次灭顶的高潮余韵中醒来,几乎是第一时间再度抬高腰肢,丰腴的屁股向上抬起,迎向男人那支壮硕火热的龙根。 “啊呀呀……好大啊……陛下……”妖丹被采,阴精狂泄,螣姬只觉得身子好似沸腾,曼妙的快感向四肢百骸蔓延,头皮一阵阵的发麻,这欲死欲仙的滋味让她兴奋无比,美得连脚趾头都绷直了,胸前的一对浑圆酥乳更是高翘挺起,狂放地甩动着,一波接一波令人血脉贲张。 强悍霸气的巨龙不断破开花径蜜宫,稍微转动都会引发她体内的一场海啸,湿润的媚肉撵磨那头火龙,但却激发了恶龙更强的杀意,将她嫩宫搅得翻江倒海。 螣姬的身子已经不受控,随着龙辉的节奏而摆动着雪腴的身躯,那灼热如火肉棒撑得她整个子宫仿佛都涨开一般,在雪白的肚子上浮现出龙根的形状,阵阵酸麻的疼痛中夹杂着令人癫狂的快感,螣姬的意识已被全数淹没。 龙辉抽插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蜜一样的爱液自他们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渗流出来,被两人剧烈的动作摩擦得四处飞溅,身下的地毯湿漉漉一片,几乎能拧出水来。 “你这妖妇当真淫荡之极啊!”龙辉阳具在她的花宫上磨擦撞击,似乎以逗弄她的敏感区域为乐。 “唔啊……啊啊啊……”螣姬说不出话来,更无法回应龙辉的挑逗,炽热正不断灼烧着身子,似乎要将妇人体内的水分全部烘烤蒸干。 感觉到螣姬体内妖丹被采尽,龙辉立即松开精关,腰身耸动的频率再次加快,“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遍了整个船舱。 “哦!”龙辉一声低吼,下身的快感如触电般涌出,龙精射出,快速猛烈地打在螣姬花宫内,阴阳合练,重聚妖丹。 阳元入体,螣姬四肢暖融温和,痉挛得有些麻木的嫩穴竟开始蠕动,包裹着男儿粗根吸吮着,蛇形栈道不断急促蠕动,一波接一波吸附和挤压如同贪婪地小嘴,要逼迫他的精华在她体内喷发而出,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发射,很快便将螣姬的子宫灌满。 “啊……陛下!”螣姬浑身痉挛着,蜜穴深处滚烫的精液烫得晕晕乎乎,酥酥麻麻,好似身在云端,下身的潮水第二次地汹涌而出,与阳精混合著,交替出生命的萌芽。 两具高潮的身子紧紧地拥抱着,良久良久,直到体内的最后一滴精华都发射出去,才慢慢地分开。 螣姬香汗满身,秀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喘气道:“龙主……臣妾似乎死了一回!”龙辉趴在她娇躯上吻着那芬芳的嘴唇,道:“好姐姐,那我让你每天都死几回可好?”螣姬幽幽一叹,道:“妾身只怕经受不住陛下的恩宠!”说话间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着雪软的小腹,眼中透着丝丝春媚喜色。 龙辉将手按在她手背上,与她一并抚摸小腹,柔声问道:“感觉怎麽样?”螣姬脸上首度泛起羞态的红晕,眸中春光流转,满怀喜悦和幸福,说道:“肚子暖融融、热烘烘的,好似一股气息在默默凝聚,隐约有脉动感……似乎是有了……”龙辉轻柔地按在螣姬下腹,静心感应,果真如她所言,腹中萌发胎息之气。 “真是奇了!”龙辉惊讶道:“洛姐姐和冰儿与我阴阳之气最为合拍,但她们也是过后几天才凝聚胎息,想不到螣姬你居然当场便有了!”螣姬咬了咬唇,道:“龙蛇之间形态颇为相似,虽不如龙凤那般绝配,但凝胎速度却是快些!”龙辉点头道:“确实是这麽个道理。 ”又用手掌轻触绵腹,施展真气内视之法感受腹中胎息,只见两股龙元蛇气不断缠绕,融合成一团,紧接着分裂成双,一者偏阳,一者偏阴,竟是男女双生之胎。 话说靳紫衣进入火焰神山忽遇偷袭,利爪扑面而来,力道之大,足以开颅碎脑。 靳紫衣早有准备,沉稳起式,紫阳真气配合著灼热地气朝那利爪打去,掌势威力尤胜往昔,一击荡开逼命爪。 靳紫衣定神一看,眼前偷袭者衣衫褴褛,赤裸在外的肌肤甚是白皙,眉目清秀,唯独双眼赤红而迷茫,满头柔顺的秀发也是一片火红,晶莹的十根手指生着十分尖锐的长指甲,恰似刚从炼狱爬出来的艳丽女鬼,正是旱魃。 “苏毓仙?”靳紫衣暗吃一惊,失声叫道:“昊天圣母!”旱魃闻及这称呼,身子不由一僵,朱红的嘴唇微微抿动,似乎想说些什麽,但却吐不出人言,呢喃了几句,她神色为之一沉,变得暴怒无比,尖叫一声,猛地朝靳紫衣挥动利爪,爪劲掀动地气,深坑之下立即窜起数道火舌,随着利爪扫来,增添煞气凶威。 当日煞域绝战,旱魃即便有着不坏尸身,也是受了不轻的伤势,被厉帝震飞出去后,她便凭着本能寻觅疗伤之地,这座火气浓郁的山峰恰好成了她的巢穴,而靳紫衣的到来更是巧合得不能巧合,双方爆发了一场莫名奇妙的遭遇战。 靳紫衣气压丹田,汇聚满身正气,张口大喝,一股沛然声波响彻地洞,震溃袭身烈火,更使得旱魃攻势为之一滞,佛道二教皆有声波吼功,如佛家的狮子吼,道家的天雷过,但儒家根基乃浩然正气,偏重于拳脚间的阳刚正大,所以声波吼功并不多用,儒家靳紫衣这一沉吼便是这儒家的辟邪音,虽是简单的声波,但以靳紫衣根基施展出来威力不同凡响。 辟邪音动四方,不但震退旱魃,还引得地火奔腾不休,靳紫衣连消带打,祭起紫阳玄功,配合地火热气反扑旱魃,只见他一掌三印,每一个掌印皆是实打实地蕴含真力,而且这三掌力道也相互融合,正是儒家绝式——三阳叠关。 旱魃神智尽失,只是凭着本能行动,面对靳紫衣的攻势,体内火煞狂飙而出,铸成一道火墙,硬生生架住靳紫衣的三重掌力。 攻守之间,靳紫衣已经看清形势——无论是他还是旱魃,都在这火山地洞之内都得到地气加持,若是这麽一招一式地拼斗下去,只会是难以分解的僵局,而且这样打下去不出三招便会引起火山地气爆冲,突破这残旧的封印,届时方圆百里又会重现千年前的火海炼狱。 靳紫衣心念速转,眼睛往洞内扫了一圈,寻思破敌良策。 这时旱魃发疯似地扑来,毫无章法地出 分卷阅读155 招,时而挥爪,时而出拳,时而踹脚,毫无高手风范,犹如路边泼妇打架,又更似野兽厮斗。 靳紫衣见状,避重就轻,快步挪移,迅速出招,但多以柔劲为主,只有避不开的攻击才以刚力对抗。 两人出手极快,几个呼吸便打了数十回合,若非靳紫衣有意克制,早已激发火山地气,但虽如此,整个火山也被火煞和紫阳这两股力量牵扯得不住摇晃,下边的熔浆好似煮滚的热油般,不住地涌动,随时都可能喷薄而出。 就在此时,靳紫衣身形往火山深处跃去,下边便是滚烫的熔浆,旱魃对此热气更是趋之若鹜,毫不犹豫地扑了出去,继续追杀猎物。 靳紫衣冷笑一声:“来得正好!”说罢双掌朝两侧一挥,气劲掀起了数道熔岩,熔岩再紫阳真气的牵引下化作锁链缠捆旱魃四肢腰腹,正是儒门锁敌阵法——阳罡镇邪大法。 旱魃大怒,不住挣扎,凶猛的火煞之气不住外涌,誓要烧断这些缠身之物。 而靳紫衣却是巧运秘法,使得旱魃的火煞之力导入熔浆锁链,令得锁链刚柔并济,而火煞热气反倒增添了锁链的韧劲,她越是挣扎便被捆得越紧。 制住旱魃后,靳紫衣心头一松,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方才他为了不引起火山爆发,便将旱魃火煞嫁接到自身,已经造成不轻的内伤。 “凶尸果然力大无穷,若她神智重启……吾绝难取胜!”靳紫衣抹去嘴边鲜血,心有余悸地自言自语。 四周地势与他功体契合,靳紫衣吸纳火气疗伤,很快便驱散七成淤血,他临空踏步,行至被捆在熔岩半空上的旱魃,仔细端看其容貌。 旱魃作势欲扑,但都被阵法拽住,难以得逞,气得她不住咆哮。 靳紫衣望着这具宛若野兽般的邪物,感觉与将臣、后卿有些不同,那两具凶尸浑身阴沉尸气,给人一种莫名寒意,而这旱魃却是反其道而行,所带来的却是焚金煮铁的烈火炎气,而且神情颇为丰富,颇为似人。 “不对!尸气至阴,为何她体内却有如此猛烈的火气?真是叫人费解……”靳紫衣眉头紧蹙,陷入沉思,他通过阳罡镇邪大法感应到旱魃体内也有股浓郁的尸气,但却是灼热无比,呈火煞之势,明明是相克的两种属性却同时出现在一起,叫他难以理解。 靳紫衣将神念融入四周熔浆地火,顺着卷捆住旱魃身体的锁链侵入对方灵台,旱魃神智已经丧失,并不懂得这防御元神之法,而煞域的炼尸法则是先摧毁活物元神强化肉身,得出听从号令的兵器,所以从无尸兵元神防御之说,因为它们根本就没有元神,无需多此一举。 靳紫衣之所以选择此法,只因觉得对方并不像完全的凶尸,更像是一个疯婆子。 神念在烈火的加持下更为猛锐,旱魃灵智低下,直接就被攻破灵台。 神念入侵对方后,靳紫衣感觉到旱魃脑中一片浑浊,重重迷障,隐隐约约间看见一道魂影被浓浓尸气捆缚在灵台深处,挣脱不得。 靳紫衣凝眸细看,那道魂影身形窈窕,道袍霞披,眉目秀美,正是昊天圣母,然而神态单一,嗜杀残酷。 “煞域尸毒的确可以蚕食活人元神!”靳紫衣暗忖道:“但观这股魂息似乎充满了各种仇恨戾狂等负面情绪,难道是因为夫亡子陨的缘故,又或者是被尸气影响?”在他沉思之时,苏毓仙的元神忽然朝这边望来,眸中闪着嗜血凶光,怒吼一声朝靳紫衣的神念扑来。 靳紫衣连忙出手抵御,两人又以元神的方式掀起一场恶斗,靳紫衣毕竟心智清晰,操控神念得心应手,反观苏毓仙魂魄已蒙尸气,被靳紫衣巧妙化解杀机。 连续数个回合,靳紫衣完全把握了苏毓仙的来势,一记“定魂指”封住那道躁狂的魂气。 苏毓仙的魂息被镇,陷入短暂沉眠。 这时靳紫衣发觉了惊人的一幕,苏毓仙的魂体再度出现异样,除了外层包裹的尸气,其体内似乎还闪着若隐若现的形影,确切来说其魂内部还藏着另一个魂魄!“魂中藏魂?”靳紫衣大吃一惊,此等怪事可谓是闻所未闻。 靳紫衣以阳火加持神念,驱散饶魂尸气,使得以看清魂中魂之真相——与其说是魂中藏魂,倒不如说一魂吞一魂,苏毓仙元神包裹住得魂体实际上是被她吞并的另一具元神!细看之下略微眼熟……“以魂吞魂?这岂不是鹊巢鸠占,这具肉身……”靳紫衣似乎把握到了什麽,然而阳火的存在激起了元神处的尸气猛烈反扑,靳紫衣猝不及防之下被强行驱逐出去。 神念惨遭反震,靳紫衣脑门一阵剧痛,再也无法继续维持阳罡镇邪大法,旱魃也在尸气的驱使下强行挣开熔岩链锁,咆哮一声,朝洞顶冲去。 “轰隆”一声,火煞撞开星石封印,火山开始震动,地脉奔腾不休,熔岩翻滚,正是爆发前奏。 “罢了……”靳紫衣无暇追赶旱魃,暗叹一声,只得先处理眼前危机,连忙施展紫阳真气,将沸腾的熔浆镇压下来,避免为祸四方百姓。 “旱魃……昊天圣母?”靳紫衣陷入沉思,越想越觉得不妥:“传闻当初有人曾从龙麟军囚牢中救出苏毓仙,现场留下一股魔气,但听师侄说,剑仙曾感觉到魔气之中又暗含阴气,到了后来煞域一战,亲眼目睹旱魃真容后,大家也都一致认为当日出手之人乃厉帝,他为了转移注意力而嫁祸魔尊,但却瞒不过剑仙锐眼!”靳紫衣缓慢梳理思绪,将前后串联起来,只觉得这一切因果前后都能相互解释,并无明显的不妥之处,只不过挪移大阵被毁一事始终让他毫不舒服。 “当日鬼城激战,有人要暗中谋害铁少帅!”靳紫衣仍旧记得当初之事,心想道:“要害一人,便得看除掉此人后能获得什麽好处,又或者是说,铁鹰战死后谁获取的利益最大?”铁鹰所握者乃兵马重权,他若身死,后果无外乎军权旁落,军心大乱。 军心大乱则是煞域获利,但若真是煞域之人毁掉挪移大阵,则表示煞域已经知晓铁鹰的偷袭,断不会轻易被攻破鬼城,所以暂不考虑煞域所为;至于军权旁落,则需重定主帅掌权……靳紫衣脑海中泛起一个惊悚的念头:“铁鹰能握军权实际上得益于辅佐新帝登基,论战功和履历皆有所不及,若铁鹰丧命,那现场有资格掌军者唯独——江南王!”靳紫衣倒抽一口冷气,脊背宛若被冰水浇灌一般,从头冷到脚。 “不妥……”靳紫衣微微稳住心神,再度冷静下来,摇了摇头道:“不妥,实在不妥!”他所说之不妥并非指所得结论,而是另有他指。 当初他在学习谋略智计时,初次拜读便是儒门经典《智策六言》——智者擅忍,定谋需静,行计灵动,智穷则变,审敌可换,否论问己!短短六句话,却囊括了运智之根源。 意思如下:智慧之人懂得隐忍,设定一条计谋必须冷静,运用计策则需要灵活,想法无法行通则要变通,要破解敌人的诡计可换位思考,而当自己下了定论后也要否定一番,自己所做之否定能不能禁得住推敲,是否定得正确。 最后一点极为重要,唯有不断反问自己和假设地否定,才能最大程度地避免思考盲点,少犯错误。 靳紫衣曾被沧释天所利用,对此他不断反思自身,当初全因权势蒙心,故而犯了智策六言中的忍、静、问三大忌。 如今已经不断接近真相,他则更加小心,将六言之精要不断在心中默念。 “否论问己!”靳紫衣沉吟默想,若幕后黑手真是龙辉,那麽当初毁皇陵,挑起大战便很有可能是他的险恶用心,让朝廷和煞域两败俱伤,他便从中获利,进而问鼎天下,一切推论都看似理所当然,合情合理,而且前后皆能连贯。 但靳紫衣反问自己,若这个想法是错误的又该如何?这一切都十分顺畅地推断而出,靳紫衣再度想深一层,如此浅显易见地便推断出幕后黑手,岂不是有些来得轻巧?以龙辉的智慧及其身边一众能人异士,可是否会留下这麽明显的破绽?但从目前形势来看,朝廷实力大大削弱,儒道两教元气大伤,然而龙麟军却依旧实力完整,一切的一切似乎十分顺理成章。 靳紫衣又有意否定这个想法,转换一个思路——假设龙辉不是幕后黑手,那麽是谁造成这一切的呢?若当真有这麽一个人,将一切都布置得顺理成章,然后在暗处窥视,静候时机,这个时候若再加以挑拨,激起龙麟军和三教及朝廷的斗争,那个人或许就真的是最后胜利者!“真的有这麽一个人吗?”靳紫衣摇了摇头,暗自发笑,心想:“世间大能死的死,伤的伤,也没剩下几个了,虽说魔尊的生死叫人费解,但如今魔界已经被朝廷收编,而且还被发配至天外修筑天宫,更有元鼎坐镇看管,他们即便兵强马壮也只会一点点地磨损实力,最终被同化!”苦思良久,靳紫衣仍旧认为龙辉嫌疑最大,但也不排除另有推手在暗处,于是更下定决心:“续命丹气必须尽快练出,或许能藉此揪出那人!”他纵身一跃,坠入滚滚熔岩之内,将体内阳火真元放出,借着熔浆热气来煅烧真元,此法乃儒门保命秘术,讲究施法者分出一半精元命火,借着热火地势练成阳丹,本尊则因此损耗一半功体,但也等同多了一条性命,当遇上不可避免的杀劫时,本尊可将元神暗中转移至事先存放的阳丹之上,随后再以阳丹为根本,重现练出肉身,只不过这一次重生,修为便会大跌,甚至永远无法重回原先的境界,可谓有利有弊。 龙魂侠影第二十三集第十九回《母女情深》第十九回《母女情深》快艇回到盘龙圣脉,龙辉并未事先通知任何人,只是低调地上岸折返行宫,谁料到了神龙山山脚时,却见前方俏立着两道窈窕身姿,一者白衣如雪,一者淡雅若仙,正是仙妖双后,冰雪双姝。 魏雪芯见了龙辉,眼中泛起晶莹泪花,喜极而泣:“大哥……”刚刚叫了一声,后边的话却因嗓子一涩,难以吐出,另一旁的楚婉冰花颜如昔,比起以往的娇俏更多了一份温婉恬静,只是默默地望着他,并未有任何动作。 龙辉有些奇怪,依照这妮子那好动活泼的性子,这下恐怕早已扑将过来,钻入他怀里撒娇,今日怎会如此平静。 龙辉眼光往下一扫,只见双姝腰身已粗圆了一圈,顿时明白过来,敢情这妮子是身子粗沉不便乱动,也是因为第一次的小产,让她诸多顾忌。 龙辉快步走上前去,伸手将双后抱住,吮吸着两股熟悉的幽香,满腔柔情地道:“好冰儿,乖雪芯,我回来了,你们可好!”魏雪芯小嘴一撇,眼圈泛红,似乎又要哭出来,龙辉忙道:“雪芯不哭不哭,都要当娘的人了,怎麽比以前还要像小孩子!”魏雪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道:“不知怎麽回事,我一见到大哥,就是想哭!”而楚婉冰却是显得沉默寡言,只是低眉垂首,花容始终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霜色,似乎心事重重。 照顾过秦素雅和崔蝶从怀孕到产子的过程,龙辉对此也有了经验,知道有了身子的女人性情都会有所变动,或是焦躁或是多愁,这个时候自己更要耐心温柔,消解她们的情绪。 龙辉忙伸手抹去她眼泪,柔声道:“这些日子我不在你们身边,没办法照顾你们,真是我的过错,大哥保证在剩下的几个月,我一定好好陪着你们,哪也不去!”说着手臂又使了使劲,将她们姐妹抱得紧紧的,三人紧紧相依,气息交融,确实让她们安心不少。 “冰儿,你怎麽一言不发,是不是有什麽事?”龙辉问道。 小凤凰幽幽一叹,说道:“先上车再说吧!”说罢,命婢女唤来马车,龙辉与双后共乘一车,崔蝶、秦素雅与三个儿女一车,螣姬、月灵和水灵媞为第三车。 坐在车厢内,龙辉又询问道:“冰儿,你脸色不佳,究竟出了什麽事?”楚婉冰红唇张了张,欲言又止,那边的魏雪芯似乎也被触及烦心事,脸色阴晴不定。 龙辉越发焦急,但却不忍催促,只得耐下性子等着她们说出来。 车轮碾地的声音不住传来,车身轻颤微抖,车内则是一片寂静,过了片刻,楚婉冰才幽幽开 分卷阅读156 口:“小贼……你不在家这段时间,我们的腰腹都相继变大……但,好多烦心事都接踵而来。 ”龙辉笑道:“这是好事,证明为夫在临走前鞠躬尽瘁!”魏雪芯闻言桃腮微微一红,楚婉冰则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正经些,我说正事呢!”龙辉忙闭口。 小凤凰继续说道:“其他姐妹都还好……但我跟雪芯看着咱们娘亲的肚子也一天天地增大,心底总是有那麽一根刺……好像如梗在咽,但却又吐不出来!”龙辉柔声道:“冰儿,现在我回来了,有什麽不快就向我倾吐吧,要是觉得还不舒服,为夫就给你们姐妹做出气筒,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求你们能快些舒心,莫要憋坏身子。 ”姐妹俩闻言,心中皆是一暖,楚婉冰被他逗得有些开心,微祛阴霾,莞尔道:“我现在肚子沉沉的,哪有力气打骂,先欠下来,以后再说!”龙辉伸手按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柔声道:“只要你们母子平安,我受些委屈又有何妨!”楚婉冰感到他手心那股暖流缓缓深入腹中,芳心略微冷静,便说道:“事情是这样的,碧柔、翎羽她们也不过是因为怀孕有些脾气,但我们母女四人却……却是有大大的烦恼!”龙辉问道:“是什麽烦恼?”姐妹俩同时憋红了小脸,羞得几乎快要滴出水来,楚婉冰咬了咬下唇道:“若娘亲和二娘生下孩子后……我跟雪芯又如何相处,究竟是叫他们做弟妹,还是他们喊我们做姨娘?”那边的小剑仙也是羞得低下头来,不敢抬眼望龙辉,妮声柔柔地道:“我跟姐姐的孩子又该如何称呼他们……是兄弟姐妹,还是舅娘?”这个问题确实困扰她们母女甚久,这层关系淩乱得实在难以理清,令得这仙妖四后极为烦恼,洛清妍因为已生下龙鹫倒还好,但其余三母女却是大大心烦。 龙辉道:“冰儿,此事在妖族难道没有先例吗?”楚婉冰道:“有是有,但……发生在自己身上始终有些转不过弯了……”龙辉笑道:“原来是这麽一回事,这个称呼想怎麽喊就怎麽喊,若你们定不下来,那就由我来定。 ”姐妹俩似乎有了主心骨,再加上龙辉抚在她们肚子上的手温暖柔和,腹中胎息,男女双方仿佛连成一体,除了男女柔情之外,更多了一份密不可分的羁绊,使得她们神情也稍稍平静。 龙辉道:“为夫既是盘龙圣主,又是妖族帝尊,那便将两边的规矩统和在一起,既然你们都嫁给了我,自然是以夫家为主,对外,孩子间一律以兄弟姐妹而论,他们自然也是称你们为母!”楚婉冰又问道:“那我跟雪芯的孩子又该怎麽称呼两位娘亲?”龙辉笑道:“当初册封后妃,可都是以位居太后,对外自然是叫外婆,若是在家里,想怎麽叫就怎麽叫!”双姝还是有些不习惯,龙辉搂紧她们肩膀道:“好了,你们姐妹就别瞎费神了,一切顺其自然,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楚婉冰白了他一眼,啐道:“有你这麽个不负责任的爹,真是他们的不幸!”龙辉笑道:“我这叫给孩子自由,也给咱们做父母的自由,何必自寻烦恼!”姐妹俩闻之,心情有些舒畅,这些道理她们都懂,却是关心则乱,再加上有了胎孕,身心皆不如往日清明,民间也有种说法叫做怀孕傻三年,虽然粗俗了些,但却不无道理。 女子怀孕后,尤其是第一胎,都会有些莫名焦躁和烦恼,再加上男人不在身边,她们更容易胡思乱想,陷入一个泥潭。 当龙辉一回来,虽然只是简单几句话,她们的情绪便会平复安稳许多,一切烦恼则慢慢消散。 见最喜爱的仙妖小后的花容逐渐扫开阴霾,重唤往日容光丽色,龙辉也是舒心不少,继续往日油腔滑调,跟她们打情骂俏道:“两位好娘娘,朕这段日子可是想你们想得心都快碎了,咱们不如就在车里好好亲近一番吧!”魏雪芯耳根一红,用手推了推他刀:“大哥,不行呢,现在都已经到了半山腰,很快就回去了!”龙辉嬉笑道:“雪芯这话意思是指光阴苦短,看来你这妮子下意识也是希望大哥跟你在车里温存一番,这样吧,我让后面的车子先回去,咱们这架便逛一圈盘龙圣脉,保管时间充裕!”魏雪芯大羞,小脑袋不住摇晃:“大哥,人家身子不便,在车子里真的不行……”小凤凰瞪了他一眼,娇嗔道:“雪芯,你这样柔柔弱弱的,他更是欺负你,要我说,就不能给他好脸色看,省得他继续整蛊作怪!”心结解开后,她也恢复往日的泼辣娇蛮,遂对这小贼呼来喝去,毫不客气。 龙辉欣慰地道:“冰儿懂得生气便好,你那多愁善感的样子,我实在看不惯!”楚婉冰哼道:“那你是变相说我凶悍了!”龙辉道:“不是暗示,而是明说,你楚大小姐凶悍之名天下间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好啊,你这没良心的!”楚婉冰气得柳眉倒竖,银牙直咬,高声大骂道:“当初要不是为了配合你对付皇甫武吉,我用得着那麽做吗,现在倒好,过河抽板,你这死不要脸的混蛋!”清脆的声音倏地高了八度,连隔音极好的车厢也裹不住,响亮地传到外边,令得车夫和婢女们一阵胆寒。 魏雪芯忙拉着楚婉冰衣袖道:“姐姐,别生气,小心肚子!”说著有嗔怪地瞪了龙辉一眼,道:“大哥,姐姐有了身子,你就不能让着她一些吗!”这小凤凰本就是爆竹性子,一点就燃,她懂得发飙起火就证明心结尽去,龙辉自然是开心安稳,连忙赔笑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冰儿莫要生气,还请恕罪!”楚婉冰哼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以后就老老实实呆在你的宫殿里,不许再进入任何一个后妃姬妾的屋子。 ”龙辉大声叫苦:“冰儿,你这还叫免除死罪,这简直就是比死还难受!”楚婉冰啐道:“自己不会来个‘指头儿告了消乏’,既省事,又不用麻烦别人!”这个小祖宗如今身怀六甲,再加上往日小产的经历,龙辉可不敢得罪,她说什麽便是什麽。 龙辉只得跟温顺的小剑仙扯皮胡闹:“雪芯,这些日子有没有想大哥?”魏雪芯嫩靥一红,一切尽表脸上,妮声道:“想!”。 龙辉怜爱地抱紧她,柔声道:“乖雪芯,你是怎麽想的?是想我呢,还是想这里?”说话间握住她的柔荑引到自己胯间,触及那粗硕的巨龙。 魏雪芯脸颊酡红若血,掌中好似握着一根烧红的烙铁,惊羞地缩手回去。 龙辉牢牢把住她的皓腕,继续调戏道:“小雪芯,你摸过、尝过不下数百次,还害羞什麽!”魏雪芯脸蛋更红,浑身滚烫若烧。 “快,悄悄给大哥讲一下,你是如何想我的?”龙辉咬着这小仙子的耳朵,轻声细语地道:“是不是跟你姐姐磨镜?”魏雪芯羞红着脸,摇头道:“没有,真的没有!”龙辉脸色一变,沉声道:“是不是你姐姐欺负你,用了一些让你羞于启齿的手段!”他深知小剑仙的秉性,就算小凤凰对她再怎麽戏耍,也都会极端维护这同父异母的姐姐。 楚婉冰听到这话,立即柳眉倒竖:“死小贼,这几个月雪芯都跟二娘呆在一起,你别什麽事都扣在我头上!”龙辉连忙堆笑相迎:“是我不好,冰儿莫气!”说着又关切地替小凤凰号脉,楚婉冰啐道:“你那蹩脚医术能诊出些什麽!”龙辉道:“只需一观我冰儿之胎息如何?”楚婉冰道:“我直接告诉你就是了。 这孩子阳息身旺,应该是个男孩!”龙辉甚喜,于是以内视秘术观望,只见楚婉冰小腹处有股热流在涌动,正不断地汇聚成形,但其形态却是摇晃不定,时而有翅若禽鸟;时而化球似太阳。 楚婉冰道:“这孩子似乎继承了我的凤凰灵火和你的天龙元阳,阳刚炙热,就好似一个小太阳般!”龙辉哈哈笑道:“好孩子,爹爹以后给你建一座大大的宫殿,让你娶几百个佳丽!”敢情这小子以为阳气充沛就一定要广纳妻妾,气得楚婉冰柳眉倒竖,怒斥道:“混蛋你给我闭嘴!”魏雪芯道:“大哥,我和娘亲都用剑心感应过这孩子日后的样子……可不是想你说的那样!”龙辉问道:“那是什麽样子?”魏雪芯道:“姐肚子里这个孩子气息极为刚锐,甚是勇武善战,有股开拓疆土的气势,并不是……”楚婉冰哼道:“自己好色也想儿子跟着他无耻,我警告你,孩子出生后,你不许跟他吹嘘你那些风流韵事,你说一次,我就打你一次!”龙辉道:“那我说些什麽?”楚婉冰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肚子上,说道:“把你往日如何在逆境奋战的事用神念传给孩子!”末了,她又补上一句:“你那点破事也就我们能听得下去,若放到外边简直就是不堪入耳!”龙辉无奈一笑,小凤凰所指的破事正是自己最为得意的“风流功勋”。 龙辉不敢触那小凤凰的火头,只得依照她所言而行,通过意念神识将部分往事告诉腹中胎儿,谁料刚一传递过去,这还没成型的小鬼就立即兴奋起来,胎息如同烈火翻腾,在母体腹中便不断燃烧,若换了普通人早就被这股火气给烧干。 然而楚婉冰乃凤凰之体,不但不畏火气炎罡,更因腹中暗火而感舒服。 龙辉道:“这小鬼还没成型就这般好斗,若出世了还不上房揭瓦!”楚婉冰道:“你别胡说,这宝贝可是懂事得很,对自己的兄弟姐妹好得很,你若不信就让雪芯过来试试!”魏雪芯笑着挨过去,姐妹俩互相将手放在对方肚子上,各自静心,以神念引到两股胎息通过母体相互沟通。 只见那团烈火变得温和起来,如同柔和暖风般向魏雪芯体内送过去,不断地环绕在魏雪芯腹中,温柔地同魏雪芯体内胎息纠缠起来,活像两个嬉闹的孩童。 龙辉连忙以神念窥视,只见两股胎息化作虚影,一为金羽火乌,羽翼华丽;一为五爪神龙,目若日月,双方正在互相嬉闹,玩得不亦乐乎。 魏雪芯道:“姐姐这个孩子颇为贪玩,每天都要跟其他兄弟姐妹亲近一番。 ”楚婉冰道:“我一天不带他去找其他胎儿,他就闹个不停。 ”火乌跟神龙玩耍了一番后,又各自隐回母体沉睡。 龙辉暗道:“虽说龙凤配天地合,但还是雪芯这孩子跟我长得像!”车程颇久,龙辉有些无聊,于是便欺负一下这乖顺的小妹子来解乏:“小雪芯,你跟你婷姐姐呆在一起,有没有磨镜?”魏雪芯连耳根都已一片赤霞,整张小脸就像是熟透的红苹果,诱人至极。 龙辉见她这表情就知道其中有鬼,立即采取逼供手段,两只魔手在她娇躯上下其手,逗得这小仙子不住喘息求饶。 “雪芯,你不老实!”龙辉魔手伸到她胸前,扣住一颗丰实的奶子揉捏起来,沉甸甸的肉感尤胜往昔,这丫头果然是个善生之相,孕胎后身子比以往更加迷人,龙辉不由赞道:“雪芯这对宝贝当真是越发迷人,都快赶上婷姐姐了,对了,你可已经泌乳了?”魏雪芯红着脸道:“才四个月,哪有这麽快……”龙辉嬉笑道:“我不信,得好好检查一番。 ”说着手掌用劲,揉乳捏奶,魏雪芯招架不住龙辉的手段,只得求饶:“大哥……好难受,不要啦!”龙辉逼问道:“那你就从实招来,有没有跟你娘亲磨镜?”小仙子实在无奈,唯有乖乖招供:“大哥……我说了,我说了,我没有,但姐姐跟大娘却是……”这话立即吊起龙辉的胃口。 龙辉出征后,随着战况的进行,时间不知不觉也过了三个多月,盘龙圣脉的一众后妃怀胎征象也开始显现,尤其是地位崇高的四后,母女四人腰身逐渐粗圆,平日里洒脱的小妖后、出尘的大小仙后,都略显焦躁。 魏雪芯在仙霞阁呆得有些憋闷,便到梧桐居寻姐姐叙话。 由于互相间也十分熟络,魏雪芯倒也麽有敲门询问,径直往阁楼深处走去。 楼阁大厅的门未关闭,只是用一条纱帘遮掩,屋内情形若隐若现,只是依稀看见一道白衣倩影正半靠着绣榻抿嘴品茶。 就在此时,侧室房门砰 分卷阅读157 的一声被人推开,又有一道倩影快步走了过来,扑到绣榻前,娇滴滴地唤了一声娘。 原来正是楚婉冰,魏雪芯定睛一看,只见姐姐浑身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和素银色的亵裤,晶莹白晰的肌肤,几乎全都暴露在外,腰背笔直,唯独小腹微彭,丝毫不损丽色,反倒多了几份异样的美感。 楚婉冰将身子依入母亲香怀,撒娇似的腻声说道:“娘亲,你好多天没有疼冰儿了……人家身上好难受啊……”说话间,将自己圆润饱满的乳房在母亲玉腿上来回摩挲。 洛清妍勾起女儿的下巴,柔声说道:“冰儿,我不是让你以后静修心性吗?为何还不听话!”楚婉冰道:“我也想静修,可你也知道,自从有了身子后,人家就很难静心,想到小贼又在外边搏杀,心就难以平静……再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弄得冰儿好生烦躁……我不管了……今天娘一定要再疼冰儿一回。 ”洛清妍看着女儿涨红的脸蛋儿,心知孕胎后三个月女子情欲较为旺盛,且各种烦心事的困扰,这妮子自然会更加躁动,若不及时疏导恐怕会憋出病来,于是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 楚婉冰欢喜地叫了一声,双臂环住了母亲玉颈,两瓣喷香的花唇饥渴索吻。 洛清妍也柔爱地抱住她的肩膀,启唇相迎,四片柔软的嘴唇紧紧的粘在一起,脉出同源的玄阴媚体相互吸引,再也不愿分开。 洛清妍此时已经自己的香舌伸入女儿的口腔,翻卷搅动,楚婉冰则紧紧的抱着母亲,热烈的响应着。 这对妖媚绝色的母女花皆已沉浸各自的香气中,同赴欲海。 母女俩深情拥吻,玉手柔荑相互在对方身子上揉搓抚摩,楚婉冰腻喘绵绵,正要完全挤进母亲怀中,却被洛清妍制止了:“冰儿,你经验不足,动作太大恐损及胎气,还是让娘亲来引导你吧。 ”楚婉冰乖巧地点头称是,身子往床榻内侧去,柔顺地躺在上边,洛清妍则缓缓将身子覆在女儿身上,小指在她背后熟练的一勾一引,便将那肚兜的袢带解开扯去,楚婉冰那对丰腴圆润的乳房随即显露出来,竟比以往还要肥沃几分,圆润润的,宛若一对熟透的蜜瓜,直追其母,粉红色的乳晕上矗立着两颗可爱的红豆,娇艳动人,色泽也较以往鲜艳,显然是身体不断成熟的标志。 洛清妍沿着女儿白晰的脖子向下吻去,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淡淡的水痕,楚婉冰轻声媚哼娇吟,摆扭着丰盈的身子,雪白肌肤泛起薄薄红晕。 洛清妍一手握住女儿一颗巨乳,五指有节律的挤压捏弄,香舌则在另一颗乳瓜上来回舔舐,细嫩的丁香小舌柔滑地扫在着楚婉冰沃嫩的乳肉,刺激着女儿的情欲。 “喔……好舒服……”楚婉冰高声呻吟,用手捧起自己的酥乳奉向向母亲的红唇。 洛清妍开口含着娇小的乳峰,舌尖绕着那颗红豆打转,牙齿轻噬,微微的刺痛让小凤凰更为痴迷。 楚婉冰的玉手从母亲的下摆探入,隔着亵裤在洛清妍饱贲的耻丘上摸索探寻,发觉那里早已殷湿成潮,亵裤紧贴着那条裂缝,蚌珠早已勃起,黏黏幽香四溢而出。 “嗯……娘,你在骗人……瞧你下面湿成那样……其实你也忍不住了……”楚婉冰撅嘴道。 洛清妍被女儿发现秘密,不由得心中大愧,先前还在摆出母后的威严来教训她,可自己却是难耐心中欲火,分泌出大量的淫汁浪水,连亵裤都染得濡湿一片,实乃羞煞人也。 这一切也都得归罪于龙辉那淫贼,要不是他的一连串手段,自己怎麽会被女儿轻易挑起情欲。 玄阴媚体被烙下天龙元阳的印记,使得母女二人已完完全全、服服帖帖地成为那小贼的禁脔美肉,根本无从反抗他的调情手段,甚至是他勾一勾手指,母女俩都会情难自禁地投怀送抱,这体质已经完全属于那小冤家了……而前段日子的那一幕群妖侍龙的春宫戏,也使得洛清妍的媚骨再度升温,这具腴熟滴蜜的身子除了被龙辉征服外,还迷恋上跟女儿痴缠的感觉。 洛清妍干脆不接话,谛听继续吸吮着女儿的乳珠,另一只手捏着楚婉冰越发丰熟的乳肉,不断地挤压着,使得顶端的蓓蕾高高耸起,拇指和食指灵巧一夹,揉搓着乳尖的红珠,还时不时的狠挤一下,口中威胁地道:“死丫头,这麽多话,还想不想要!”楚婉冰正美在兴头,不能再作多言,便呜呜哼哼地喘了几声。 其实丫头安静下来还是极惹人喜爱的,洛清妍心生柔情,继续宠爱她,柔润的朱唇顺着乳沟滑下,逐渐吻至那彭隆的小腹,舌尖绕着肚脐四周打转,叫小凤凰周身舒爽。 “冰儿的肚子真漂亮!”洛清妍轻轻抚摸着女儿隆起的小肚子,肌肤嫩滑,圆润的小肚子就好像是一枚玉蛋般精致,不由得连声赞美。 楚婉冰眯着媚眼问道:“有多漂亮……有娘亲当年好看吗?”洛清妍又在她肚子上吻了一下,笑道:“你现在可比娘亲当初怀你的时候美多了。 ”小凤凰素来吃软不吃硬,闻言不禁眉开眼笑:“冰儿不信,人家也要瞧瞧娘亲的肚子!”洛清妍盈盈一笑,坐直了身子,捏着衣带缓缓解开素白衣裙,露出雪腴白沃的身子,甜香浓浓,绕梁不散。 洛清妍修为已是超神之极限,身体也越发柔韧,内气精华集于筋脉骨髓,人反而更显丰盈,身材凹凸有致,风韵浓烈,肌肤如同妙龄女子,清灵细巧,欺霜赛雪,体态则显出那成熟贵妇的风韵,孕胎后体内使得那股乳香更为甜美。 一双豪乳巨硕圆润,雪腹也是彭隆而起,宛若玉球在肚,风韵迷人。 “娘亲的肚子也很好看嘛……”小凤凰伸手抚摸着母亲圆滚滚的小肚子,目光迅速被其胸口的一对妙品吸引,无论见过多少次,每次看到这双豪乳,都有种莫名的悸动和羡慕。 小凤凰望着母亲胸前如同蜜瓜般的豪乳,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双峰,虽也丰腴肥嫩,但似乎还略呈下风,她伸出玉手至洛清妍胸前,各抓住一颗肥奶,时重时轻地捏弄起来。 “好大哦……娘亲的乳房真是大的唬人,又棉又软,圆圆润润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呢……人家怎麽长都比不上,能教一下冰儿吗……”楚婉冰抱住母亲脖子,将红艳艳的嘴唇贴靠美妇的耳垂,悄声问道。 阵阵热气钻入耳孔,洛清妍身子变得更加酥痒,喘息道:“等……冰儿生下孩子,那里……就会充满……乳汁,也就自然……会变大了。 ”楚婉冰努着小嘴问道:“真的吗?”洛清妍怜爱地握了握女儿的一颗酥乳,笑道:“当然是真的,娘当年没生你之前,这儿还没你大呢。 ”楚婉冰再仔细比较了一下双方的玉峰,发觉自己的双乳已经开始涨大,比起母亲来已经不差多少了,假以时日真能迎头赶上,想到这里不由得满心欢喜,吐气如兰道:“也让人家伺候一下娘亲吧。 ”说话间已撩开母亲亵裤,灵巧手指钻了进去,摁在洛清妍的那粒珍珠。 “嗯!”洛清妍闷哼一声,身躯剧颤,侧倒在床,两颗肥奶乳瓜如同水波荡漾,随着身子的侧卧而倾斜于一侧,绵软细嫩,媚态撩人,再加上隆起的小腹,更增添了一份难以言喻的诱惑。 “咯咯,娘亲,冰儿来了!”目睹母亲撩人媚态,楚婉冰体内媚气沸燃,翻身坐起,爬在母亲的身上,分开洛清妍一双修长的玉腿,将年轻的牝户暴露在母亲的面前,凑了上去,而自己的玉首则俯在母亲腿间,立即闻到一股潮湿气息,带着浓郁的花香扑面而至。 楚婉冰吐出香舌,在母亲的肉唇上轻轻滑动,并竖起两根手指,撩起一掬清滑的淫水,然后轻巧的刺入母亲成熟的牝户。 妇人的花户嫣红若血,极为鲜艳,再者窄小的花道里灼热异常,无数的嫩肉缠绕在指头,细嫩滑腻,楚婉冰轻轻戳弄了几下,但觉无甚阻碍,而且还有一股深邃的吸力,将手指不断引入内中,使得小凤凰不由自主地在母亲的蜜壶中抽送起来。 “啊……冰儿……好……好啊……”洛清妍的口中倾泻出迷人的浪叫,成熟的身体也随之轻轻抽搐起来。 抬眼望去,便见女儿楚婉冰那粉红色的花瓣正摆眼前,花唇顶端那枚花珠被欲火熏蒸得充血亮丽,晶莹欲透,惹得洛清妍伸指去触,只觉手感弹韧,便开始一阵揉挤搓压。 “啊……啊……好棒啊……娘亲……快点儿……再快点儿……”胯下花珠本就敏感,楚婉冰如遭电击,浑身颤抖,高声叫喊着,快美间便将舌尖顶进母亲的阴户之中,在内里伸缩卷转,舔弄不休,品鉴着其中甘美汁液。 洛清妍的蜜壶中早就已经泥泞一片,在女儿的挑逗下,更是春潮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由于楚婉冰的俏鼻贴在洛清妍的阴阜,是以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湿热的鼻息包裹着母亲的阴核,让洛清妍更是情欲高涨,肥臀扭摆,迎合著女儿的唇舌侍奉。 洛清妍干脆也张口含住女儿那美妙的花户,唇舌柔嫩而熟练,同样品得楚婉冰淫水一波波地从蜜壶深处涌出。 母女俩摆出首尾相对的姿势,挺着圆鼓的肚子相互慰藉着对方,将对方香甜的玄阴媚汁一点点吸入口中,互补元气。 洛清妍在女儿的蜜道中舔洗数十次,忽见女儿的的阴核就在眼前,红艳充血,肿胀剔透,于是抽出手指,在那枚花珠般的阴核上拈搓了几下,然后中指一屈一弹,连环数下,使得楚婉冰快感如潮,瞬抵顶峰,大股大股的清甜阴精狂泄而出,喷了洛清妍一脸。 “啊……”随着高潮的迅速降临,小凤凰胯下那粉红的花瓣开阖颤抖,全身酸软,再也无法继续香舌的活动,抬起头来,眯着眼睛,高声呻吟,然而在她的红唇和母亲的牝户间连接着一条银丝来,也不只是少妇口涎还是熟妇花蜜,但更为凸显淫靡媚态。 随着小凤凰高潮泄身,屋内媚香飘荡,洛清妍非但没有宣泄浴火,反倒觉得蜜壶麻痒异常,她坐起身来,伸手抱起女儿的一条玉腿,将玉胯往女儿两腿之中凑了进去,两人湿润的阴唇撞在一起,电流一般的快感冲击着她们的神经,母女俩同时哼叫一声,扭动娇躯,胡磨乱顶起来。 四片阴唇大大张开,贪婪的相互冲撞摩擦着,又好似两张痴缠的小嘴,不断地接吻,品尝着对方的花汁,而且两枚花珠也时不时地相互摩擦,更是刺激得这对母女花淫水咕咕外涌,相互交流着各自的情火欲念。 母女俩扭动着肥臀圆腹,同时抚上对方的酥胸,握住肥嫩的乳房,揉捏掐搓,乳峰蓓蕾高凸而起,愈加硬挺紧绷。 母女俩挺着肚子,痴迷地摆动臀部,口中发出毫无意识的喊叫。 “娘亲,人家想吃奶!”小凤凰痴迷地道。 洛清妍挺起胸口,将肥硕的巨乳塞向女儿口中:“嗯,吃吧,吃吧……”“唔……好吃……真好吃……”楚婉冰口齿不清的呢喃着,舌尖在乳晕上打了个转,牙齿轻噬着蓓蕾根部,然后张开小嘴,将小半豪乳纳入口中,一注接一注的乳汁流入口中,顿感满口遗香,甘美无比,如品上等佳肴。 洛清妍同样快美,加速扭动腰身,母女俩玉胯越磨越是销魂,淫水花汁源源不绝地涌出,绣榻已被俩人的汗水和花浆濡湿。 “啊啊啊……我要来了……冰儿……”“呜呜哼嗯……娘亲啊……我也是……”终于,两人在互相慰藉间攀上了肉欲的颠峰,两具雪腴柔沃的娇躯一阵痉挛,同时孕育龙胎的圆润小腹颤动,胯间花径地抽搐收缩,随着肥臀的扭摆,花香般的热潮分别从两人的蜜壶中狂射出来……玄阴媚息相互交融,温养胎息。 屋外的魏雪芯看得一阵心颤身热,忽闻楚婉冰开口道:“娘,咱们再试一下那宝贝吧……”洛清妍那熟润得腻人的声音响起:“嗯,也好!”小剑仙不由满腹狐疑,究竟是什麽宝贝,便往里边定睛细看,只见大娘让姐姐平躺下来,她则从绣榻的暗格里摸出一条圆圆长长的棒子,形如男根,双向龟菇抵在楚婉冰白嫩的牝户口上。 魏雪芯见状,立时吓得花容失色,险些叫出声来。 这时洛清妍已经将双头龙塞入楚婉冰花唇中,由于蜜穴中水分充足,带着细茸的双头龙很顺利顶 分卷阅读158 到小凤凰的花房。 令得楚婉冰又是一声高喊,险些昏晕过去。 洛清妍则将双头龙的另一端贴近自己的牝户,沉腰下坐,噗嗤一声,便使其余的部分尽数纳入体内,紧接着她又摆动肥臀,竟如男子般抽插着女儿娇嫩的阴户。 母女俩那白净细嫩的牝户被双头龙连接在一起,棒子的两头分别撞击着阴道尽头的嫩肉,楚婉冰花道紧凑,洛清妍蜜壶柔嫩,双后蜜水顺着双头龙流淌而出,双头龙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膣壁,不断激起快感的电流。 母女俩逐渐接近快乐的顶峰,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大量的淫水花汁从牝户中涌出,将两人的玉胯染得濡湿,黏糊糊地缠成一片。 “哦……冰儿……为娘要泄了啊……”“啊……娘亲……冰儿也要了……”母女俩的呻吟声彼起彼伏,时高时低,交叠出一支诱人的乐曲。 淫糜无毛的阴户紧贴在在一起,两条雪白的娇躯激颤连连,母女俩紧紧抱在一起,四颗同源的巨乳奶瓜紧紧贴在一起,乳肉颤抖,奶香飘忽,妙不可言。 紧接着就是大小妖后、母女双花同时泄出最后的花蜜,纯美甘甜的阴精通过双头龙间的管道射入对方体内,打在花蕊之上,形成玄阴循环,相互汲取阴息。 目睹了这一切的魏雪芯只觉得腿肚子发软,浑身香汗,股胯间也已黏稠一片,整条亵裤已然湿透,浓密的耻毛黏成一团,并与亵裤粘贴在一起。 也许是母女俩过于快美,心神恍惚,竟未发觉被魏雪芯瞧了个正着,兼之盘龙圣宫内都是女子,以大小妖后的性子也不太在意被自己人瞧去,反正都是那小贼的女人,平日里被摆弄出羞人事也不少,就犹如那日的群妖伺龙,过程之淫靡实在难以描绘。 魏雪芯脸蛋滚烫灼热,羞得浑身热汗,不敢久留,忙扭头离开……讲诉完这一切后,魏雪芯发觉龙辉的双眼冒着灼热的光芒,胯间已经隆起一大块,粗硕的龙根正顶着裤子。 “大哥……”魏雪芯芳心一颤,羞得低下头去,这时小凤凰却是柳眉倒竖,双手叉腰,娇嗔道:“好啊,你这丫头竟敢偷窥,不怕生针眼吗!”魏雪芯羞得脖子都红透了,龙辉见状,柔爱地将她抱住,笑道:“雪芯别怕,你姐姐跟你开玩笑呢!”楚婉冰眼眸泛起一丝狡黠之色,已然恢复昔日古灵精怪的作风,心中似乎已经开始盘算如何戏耍这羞涩的小妹子。 “冰儿,让为夫检查检查你的身子!”龙辉一眼看出那丫头的坏心眼,立即动手收拾她,省得这乖顺的小仙后再被她戏耍,说话间已经朝她胸前伸出禄山之爪。 车内立即响起一阵娇呼尖叫,渐渐的转变为嬉闹欢笑声……魂侠影第二十三集第二十回《四后美景》第二十回《四后美景》马车驶回盘龙圣宫,穿越结界,进入一片安详美景,花红柳绿,祥和安静,远离喧嚣,实乃人间仙境。 龙辉携双后下车,只见前方并列着一排倩影,环肥燕瘦,艳丽清雅,群芳争艳。 站在中间的林碧柔和玉无痕,姐妹俩身着宽松衣裙,随着和风吹拂,林碧柔咬着嘴唇,目光莹莹,步子微微一侧,似乎要扑过来,但手掌却不自觉地抚上小腹;玉无痕则安静地牵着师姐的手,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龙辉。 皇甫瑶也是静立原地,脸蛋红扑扑的,显得尤为娇羞可人。 鹭明鸾牵着萧萧也在一侧,师徒二人都可以看出明显的身孕,但那傻妮子圆乎乎的小脸上仍沾着油迹。 穆馨儿依旧温柔如水,盈盈俏目中透着浓浓慈爱,丰盈的身躯此刻显得更加成熟,小手时不时地扶着肚子;白翎羽则是按耐不住,娇呼一声龙辉,快速跑了过去,一头扎入他怀里。 龙辉忙抱着她,发觉她丰实的身子似乎比以往更加滚烫,低头看去,这头母麒麟依旧不喜着罗裙,一身武袍长靴,唯一不同的是没有以缠裹腰带,隆起的小腹在宽松的衣服下隐隐可见。 “小羽儿,你身子都这麽重了,可不能再这麽风风火火的!”龙辉柔声劝道。 白翎羽抬起脸蛋,眼圈微红,嗔道:“这段时日,我不能练武,不能骑马,做什麽都得小心翼翼的,就是在花园散步也被人唠叨,烦也烦死了!”龙辉笑道:“是谁给你唠叨?”白翎羽撇了撇嘴,没有说出来。 崔蝶抱着孩子走过来,抿嘴笑道:“你平日毛毛躁躁的,人家是怕你损了胎息,才不厌其烦提醒你,真是不识好人心。 ”白翎羽耳根一红,哼道:“早知道生孩子这麽麻烦,我就不生了!”说着往龙辉身上擂了几拳,嗔道:“都是你害的,说——该怎麽补偿!”龙辉咬着她耳朵坏笑道:“补偿自然是以身相许,让小羽儿阴阳交泰,极乐融融!”白翎羽蜜色的肌肤顿时涌起一股潮红,狠狠瞪了他一眼,骂道:“死不要脸,一回来就这麽下流!”龙辉道:“夫妻敦伦,天经地义!”白翎羽道:“我……我现在身子不方便,可经不住你折腾!”龙辉道:“经受不住便找人帮忙,瑶瑶妹妹可是你的助力!”白翎羽回眸瞥了一眼堂妹,只见她小腹圆润,承托着那娇柔纤细的身子显得更加笨重,不禁低声斥骂龙辉道:“你疯了,瑶瑶那身子骨怎麽禁得住你捣腾!”龙辉扫了一圈,未见洛、于、穆三后,灼热的目光落在鹭明鸾身上,只见她小腹也已现粗隆,眸光盈盈,多了几分母性的温柔,而萧萧似乎也少了往日的嬉闹,晶莹的眼珠子定定望着龙辉,似乎多了几分依恋。 “我警告你,接下来这段日子,你不许碰我跟瑶瑶!”白翎羽口上虽说生孩子麻烦,但出自母性本能,对于这第一胎仍是极为小心,直接对龙辉下了禁欲令。 龙辉道:“小羽儿,三个月后胎息已经平稳,咱们可以亲近的……”白翎羽瞪眼道:“说了不行就不行!”龙辉有些沮丧地道:“翎羽妹妹,这太残忍了吧!”白翎羽哼道:“家里边姐妹众多,你找别人去,反正孩子出生前,我不许你碰我跟瑶瑶!”龙辉哦了一声,立即将目光投向碧玉双姝,林碧柔眼波流转,荡漾若水,俨然春心暗动,谁料却被玉无痕拉了一把袖子,她立即收起勾人的目光,幽幽地叹了一声。 “就连无痕也……”龙辉暗自叫苦,无痕虽然温柔,但却极有主见,她应该也是跟白翎羽意见一致,而林碧柔对这师妹诸多亏欠,自然也得听她话。 偌大的后宫,本是群花似锦,谁知一回来便少了四名贵妃,叫他着实无奈。 “罢了,罢了,你们这帮丫头不识货,朕还有明鸾、穆姐姐她们!”龙辉暗叹一声,喃喃自语。 鹭明鸾却笑道:“色鬼,你脑子里除了这档子事就没点别的吗?”龙辉见似乎有戏,立即凑上去。 鹭明鸾嫣然一笑道:“涟漪怀孕后感念到一些天地真意,每日都得阖目冥想,我和洛姐姐得分开来照看她,所以没空招呼你这大老爷。 ”龙辉原本还想一睹大小凤凰腰身粗隆的模样是何等迷人,但听鹭明鸾这麽一说倒有几分失望。 穆馨儿主动走来,温柔地说道:“龙辉,你也在外边也操劳了好些时日,我准备了些酒菜,你去品尝一下吧。 ”走路时以单手扶腰,此刻她身子笨重,再加上又裹有小脚,走起路来颤微微地摇摆,那种柔弱有孕的娇态引得龙辉一阵怜惜。 龙辉忙伸手扶住穆馨儿,在她耳边轻言道:“可是娘亲做的?”一声娘亲提醒俩人的义母子身份,如今自己却是怀上了义子的儿子,这份关系实在惊世骇俗,让身受礼教熏陶的穆馨儿时不时地尴尬一番,此刻被龙辉提起,耳根顿时泛红,羞得满面赤霞。 龙辉瞧出她心中烦事,便伸手抚着她圆鼓鼓的肚子道:“好姐姐,一切都由我呢,你且安心养胎,若怕惹人闲言蜚语,那就呆在盘龙圣宫,避世隐居,不染尘埃!”穆馨儿莞尔道:“呆久了会闷的!”龙辉笑道:“那就带孩子出去玩,你这麽多儿媳妇,就随便挑一个当孩子的娘掩人耳目!”这时,萧萧红着脸地走过去,柔柔道:“肉茄子,我肚子大了,是不是要生宝宝了?”龙辉有些奇怪,这丫头似乎一改往日傻态,说话间也略显条理。 鹭明鸾看出他的疑惑,便解释道:“我和师姐查探过萧萧的身子和元神,发觉她的双重人格已经开始融合,或许也是这先天胎息的神效吧。 ”以此观之,这傻妮子已有好转迹象!龙辉心中也是一阵欣慰,笑道:“萧萧,你准备生宝宝了。 我带了些好吃的东西回来!”萧萧眼睛一亮,雀跃地拍手称好:“好啊好啊,你带多点回来,我也要给宝宝吃。 ”龙辉拉着她手走到里屋,从怀中掏出一包蜜饯,萧萧出奇地没有动手去抢,而是乖乖地望着,似乎等着他给自己。 “以往她见了好吃的立马动手抢夺,现在难得如此安静,看来孕胎对女修者确实是个契机。 ”与众后妃长叙柔肠一番,龙辉心中挂念仙妖双后,立即去寻二妇。 龙辉在回寑宫的路上看见一抹白衣倩影迎面走来,朱颜玉貌,熟媚丰腴,微笑含情,不是洛清妍还有何人,她腰身虽已粗圆,但行走起来依旧轻盈。 龙辉大喜,笑迎了上去:“洛姐姐,我回来了!”洛清妍笑道:“回来就好,家里多了一群孕妇,这段日子有你忙的啦!”龙辉柔情满腔,双臂一张,便将美妇人柔软的香躯抱在怀里,说道:“能让洛姐姐心安气定,我再忙也愿意。 ”洛清妍也伸手环住他,柔声道:“你回家就是最好!”两人虽有千世情缘,但却无需太多甜言蜜语,几句简单的话便互述心意,温馨柔和。 龙辉抱着洛清妍时立即感觉到那股灼热的胎息,其本质跟楚婉冰极为相似,也是一只金羽火禽,同样的刚锐勇猛,威风凛凛。 龙辉暗自唏嘘,心想这母女果然不愧是母女,连怀胎之子都如此相近。 洛清妍奇道:“冰儿跟雪芯她们不是出宫迎你麽,为何不见她俩踪影?”龙辉道:“是啊,我们是同驾一车回来的,但下车后就不知她们去哪了?”洛清妍凝眉片刻,道:“算算时辰,她们应该是去丹房了!”龙辉奇道:“她们去丹房做什麽?”洛清妍道:“这些日子我跟明鸾轮流照看漪儿,冰儿便主动替其他那些丫头熬制安胎药,雪芯也正好想学习医道,便跟着她姐姐一并到丹房了!”龙辉微微一愣,道:“家里一下子多了这麽些孕妇,找个丫鬟婢女熬药即可,冰儿何必这麽辛苦!”洛清妍幽幽叹道:“冰儿有过上回经历,自然不敢怠慢轻忽,她怕中间出岔子,所以就亲自去照看火候!”龙辉心头一暖,想来这只小凤凰是己所不欲勿施立于人,曾有过一回小产,不但对自己加倍小心,连其他姐妹也考虑进去。 洛清妍笑道:“经过此事后,其他丫头对冰儿更是敬爱,想来她这个正宫娘娘是当得稳妥了!”龙辉道:“这熬药的事以后就交给我了,我这便去把她找回来!”洛清妍道:“我也随你去吧!”两人往后院走去,行至西北一角,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 龙辉奇道:“明明是安胎药,怎麽味道如此好闻?”洛清妍白了他一眼,似乎在嘲笑他无知,啐道:“你当姐姐是街边卖大力丸的江湖郎中吗?若是苦药,这些身怀六甲的丫头岂不更加受苦!”龙辉赔笑称是。 “哇!”丹房内响起一声娇呼,龙辉和洛清妍奇怪地对视了一眼,便施展神念往丹房内瞧去,只见灶台上摆着好几个药罐子,里边热气翻滚,显然是刚熬好药。 冰雪双姝站在灶台前,魏雪芯正捧着一个盛满药的瓷碗,眉头紧蹙,吐著舌头道:“姐姐,这药怎麽这般苦?”楚婉冰道:“良药苦口嘛,你快些喝药!”魏雪芯摇头道:“以前药味是甘的,没这麽苦,是不是那儿出错了?”楚婉冰道:“没有啊,一直都是这个药方!”洛清妍深吸了一口气,对龙辉莞尔笑道:“安胎的药草都齐全了,只不过没有放那几味祛苦增甘的药草罢了 分卷阅读159 ,这死丫头又变着戏法欺负妹妹。 ”龙辉笑道:“她定是被雪芯看去,心中不忿,故而藉此报仇。 ”洛清妍奇道:“什麽被看去了?”龙辉坏坏一笑,凑到她耳边吹了口气道:“看见小冰儿和洛姐姐难耐寂寞,相互慰藉,双凤磨镜!”洛清妍雪靥一晕,凤眸泛起一片水雾春色。 这时小凤凰连逼带骗地将小雪芯弄到楼上,这丹房分为上下两层,下层为熬药炼丹,上层则是存放药材,但由于新建造,里边只是摆了几张桌子和软垫,并未有太多药材。 龙辉和洛清妍悄然跟在后边,抵达上层时,闻及一阵阵娇羞的哼叫。 “嗯……啊……姐姐……不要…嗯啊……那里……啊……”“妹子,你的水真是越来越多。 ”“嗯…唔…啊…啊……”“来,雪芯乖,让姐姐给你弄干净吧。 ”“不…唔…嗯…唔……”响起低沉的滋滋吮吸舔洗声和魏雪芯那欲拒还迎的喘息声。 龙辉气血翻涌,跟步上前推门一看,当即就欲火烧灼,胯下巨龙充血抬头,瞬间化身巨型烧火棍。 房间里,魏雪芯正瘫坐在椅子上,胸前衣襟袒露,内里的水绿纹花抹胸被推至锁骨处,一对白嫩的丰硕梨乳乳挺立而起,乳廓比起以往又丰盈了不少,其上布满晶莹热汗,显得更加肥嫩油润,可口诱人;身下的襦裙被掀到了腰间,一双修长紧致的玉腿掩映其中,诱惑更添,腿股间丝绸亵裤已被拨开,露出了黑红粉相间的腻人肉穴,虽已嫁为人妇,但小仙子的肉穴依旧鲜嫩如初,色泽和形状皆与少女无异。 再看那朵黑草之下的肉花肉穴此刻正红艳艳的盛放,其中溢出的粼粼水光甚至蔓延到了雪白的大腿上,更衬得蜜穴娇艳欲滴。 见龙辉和洛清妍进了房间,魏雪芯羞得满面通红,原本就绯红的俏脸更加晶莹欲滴,仿佛熟透的红樱桃,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又看小凤凰,此刻秀发淩乱,玉靥布满情欲的晕红,眼中春水荡漾,雪白的衣襟敞开滑落,挂了胳膊上,露出了娇嫩白皙的双肩,素色银纹的抹胸被扔到一旁,一对丰硕乳球随着稍微急促的呼吸上下弹动,圆润若球,肥嫩如瓜,果然怀胎后她身子越发丰腴动人,成熟多汁,这对巨乳已然可跟洛清妍相互抗衡,而她下身的雪白纱裙倒是整齐,不过一条卷成一团的亵裤挂在洁白的脚踝上,显然下体已然真空。 龙辉眼角余光瞄了一下小凤凰方才所蹲之处,那里正有一滩冒着热气的粘稠水印。 “小贼,娘……”相对于妹子那娇羞的样子,楚婉冰倒是大胆得多,是楚婉冰直起了腰来,理了理衣服,怯生生地叫了两人一声。 巨乳坦露,玉胯湿润,龙辉望着小凤凰的目光已经被灼热的淫欲所占据。 被这冤家如此盯着,楚婉冰体内情火躁动,浑身酥麻绵软,腿间涌起股股热潮,水意弥漫,连穿在外边的裙子也被濡湿。 “冰儿,你怎麽能这样?”洛清妍声调有些严厉,凤目生寒,似在责备。 “对……对不起……”楚婉冰当即弱气地低头认错,小脸低垂,泫然欲泣,那模样看得龙辉是心痛不已,正想开口为她开脱两句,却不料洛清妍凤目生春,笑靥如花,说出一句几乎让他下巴脱臼的话:“冰儿,你怎麽能厚此薄彼,就顾着跟妹妹快活,忘了你二娘了吗?”说着,这熟媚艳妇发出一连串悦耳的脆笑。 楚婉冰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娘亲教训得是,冰儿这就去请二娘!”小丫头随意拢上衣衫,便要往屋外跑去,但脚踝上仍挂着一条亵裤,她嫌麻烦干脆就将其踢走。 “小骚货!”龙辉忍不住笑骂道,顺手还在她翘臀上拍了一掌,打得臀肉颤巍巍地抖动,显得越发肥嫩弹滑,楚婉冰惊叫一声:“啊,小贼,你作死吗!”言辞虽是嗔怪,但音调却带着丝丝诱人磁媚,而且还不满地扭了扭身子,惹来一阵臀浪抖动,叫龙辉只觉身骨皆软。 母亲是绝代妖妇,这女儿也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龙儿,别顾着流口水啦!”洛清妍将他的脑袋扭了过来,面对面地说道:“一阵子就让你得偿所愿!”看着眼前妩媚妖娆的妇人,龙辉伸出大手在洛清妍的肥臀上用力一拍,臀股果然丰肥,又暗中比较了这对母女花,发觉小冰儿身子越快来绵软,比起洛姐姐也仅仅略逊半线而已。 这一拍却好像抽走了洛清妍浑身的力气,她柔媚荡地轻声娇吟,整个人居然就这麽顺着龙辉的后背向下软到,龙辉忙从后边将她抱紧,柔暖香甜的躯体贴在自己身上,引得龙根不住颤抖,而洛清妍的双手却也瞄准男人的腰带,然后借势一拉,就把龙辉的腰带给抽了开来,龙辉的裤子失去束缚,当即弹出了那根通红巨大的肉棒来。 洛清妍感觉到臀后坚挺,想来是龙根贴肉而来,已是勾得她春心荡漾,媚眼间水波涟涟,胯下肉穴里潮意汹涌,将雪白素裙显出了一块明显的水渍;而魏雪芯却是羞得当即闭上了双眼,可仍是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娇喘连连。 久未亲近龙辉,此刻洛清妍再闻及龙涎迷香的气息,玄阴躁动,媚骨酥痒,不自主地拱动柔腰,把肥美的肉臀贴到龙辉的肉棒之上,令得龙辉贴身感受一下那让她体内汹涌的火热。 龙辉看着美妇人那发情的耸动,中红光大盛,右手中指顺着妇人圆润的小腹滑至腿间,隔着裙子戏耍妇人蜜穴,这一下是激得洛清妍娇躯一震,蜜穴喷出一股莹香的花汁,打湿裙子内侧。 “洛姐姐,咱们先来吧……”龙辉喘着粗气道。 洛清妍妩媚轻笑道:“不行哩,还是先等等秀婷妹子!”龙辉纳闷道:“从仙霞居至此有一段路程,这样岂不是虚耗光阴吗?”洛清妍道:“怎麽会呢,你在一边等一下,我有些事要跟雪芯讲!”说到最后,凤目闪过一丝更为狡黠的异彩,看得魏雪芯一阵心寒。 “雪芯……告诉大娘,那天你在屋子外边看见了什麽?”洛清妍笑盈盈地捧起魏雪芯的小脸问道。 檀口在谈吐间喷出香兰热气,极为醉人。 魏雪芯嘤咛低呼,羞得满面红霞,哀求道:“大娘……我不是故意的……”洛清妍却是一舔嘴唇,柔软鲜嫩的舌头令人忍不住想将其含住,此举更暗增其妖媚艳色。 “小雪芯……”洛清妍眼眸间媚意更浓,仿佛化不开的蜜糖:“你想要直接跟大娘讲,那天何必在外边蹲了这麽久墙根呢!”魏雪芯脸蛋红得仿佛快要滴血,只得求助地望着龙辉:“大哥……”话音未落,却见粗物已伸至跟前,她开口求助反而被滚烫的龟菇堵住朱唇。 龙辉笑道:“你这闷骚的小丫头,就知道藏着掖着,今天难得有机会,让大哥好好教教你!”魏雪芯大窘,发出哼哼喘息声以作抗议,但口中阳根散发的龙涎迷香不断渗入其体内,默默点燃原始欲火。 洛清妍无视魏雪芯那哀羞的神态,玉手滑动,巧妙地将她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把魏雪芯一身羊脂白玉般的奶白肌肤裸露而出,小仙子身段比以往更为丰满,肚子丰隆而起,圆润若球,更是增添了几分成熟的母性风韵,激惹得龙辉肉棒又是一阵坚挺,撑得她小口酸麻,口涎外溢。 “雪芯这儿也打了许多呢!”洛清妍按着魏雪芯的玉乳说道。 龙辉也将手伸到小仙后胸前,握住另一颗梨乳,手掌揉按,手指轻捏,果然是乳脂丰隆,奶肉弹滑,越发诱人。 洛清妍另一只手则直接摸向了魏雪芯的蜜穴,刚刚经过楚婉冰的调戏,小仙子的情欲早已被吊起,怀孕后越发敏感的身体顿感火热如注,花浆汨汨外渗,打湿了胯间茂盛的耻毛,洛清妍只觉得手指陷入一片湿滑泥泞。 魏雪芯酥得不住颤抖,恨不得放声娇吟,但口中被龙根堵住,唯有发出一连串无助的鼻息声。 被这对奸夫淫妇上下戏耍挑逗,魏雪芯浑身滚烫无比,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熏粉绯红乳头越发勃起坚硬;蜜穴春潮滚滚,不住地涌出,在臀下的椅子上积下了一滩春水。 “洛姐姐,雪芯都已经这样子了,你可不要再逗她了!”龙辉淫笑着伸手解开洛清妍的衣服,洛清妍妩媚地配合,不消片刻,便已赤身裸体,屋子内顿时肉光夺目,母女两具美妙的肉体同时呈现在龙辉跟前。 看着魏雪芯发情得越发可爱的面容,洛清妍也是倍感怜爱,花心瘙痒,索性跨腿一坐,整个人坐到魏雪芯的大腿上,肥臀不住地前后磨动,刺激着酥痒的蜜穴。 只见母女俩圆滚滚的肚子不断颤动,两只美蛤不住接吻,一者毛发浓郁,一者光润如玉,淫汁倾吐,相互慰藉。 魏雪芯爽得吐出龙根,开口呼唤:“唔……嗯……大娘……好热……”洛清妍也是一瞬间被送至佳境,比起亲生女儿那光洁的蜜穴,这庶女那茂盛的耻毛似乎更为刺激,两穴相贴时,毛茸茸的感觉犹如被男子那胡渣子刮上去一般,极像龙辉为自己舔吻。 “哦……雪芯……大娘也好热,真是乖女儿……比冰儿还要美……雪芯,你下边也好热……烫死大娘了!! ”洛清妍快美连连,便抱着魏雪芯的螓首与其接吻,魏雪芯也有过几次跟洛清妍口舌交缠的经历,对着妖媚大娘毫无抗拒,且甚是迷恋她的气味,洛清妍朱唇方印上来,她便主动渡过香舌,比起跟龙辉时还要热情。 母女俩吻得如痴如醉,旁若无人,龙辉看着这对母女不断扭动的肥臀,心头欲火更加旺盛,伸手握住龙根朝两人臀胯间塞去,龙冠触及一片柔软,毛茸茸中又有几分光润,也不知是母女那只美蛤,只是觉得一片火热潮润,熏烤得男根十分舒爽,叫他往内深入。 龙根沾着汁液滑入母女股胯间,并未进入任何一人体内,只是在穴口徘徊,同时感受着两只不同风韵的美蛤,沾染着两股不同的花汁。 龙辉浴火越烧越旺,伸手将母女二人同时环住,形成了洛清妍在中间,魏雪芯在外边的姿势,两只圆润的肚子贴在一起,说不出的淫媚,魏雪芯喘息道:“大哥……不要抱这麽紧,会压坏孩子的……”龙辉这才醒悟过来,忙松开手臂。 三人稍稍收敛,紧接着又缠绵在一起,龙辉挺起巨阳便要寻洞而入,魏雪芯和洛清妍也被挑起灼热情火,股间蜜穴春水泛滥,花心酸麻酥痒难当,就在此时一个人影走入了房中。 “洛姐姐?雪芯?辉儿?”来者正是于秀婷,此刻穿着淡杏色衫子,水蓝罗裙,肌肤凝脂,虽然不施脂粉,但天生的眉枝如画,容貌秀雅,宛如一朵盛开的仙谷幽兰,恬静而又暗香扑人,一头青丝梳理得光亮整齐,在脑后盘了个精致的发髻,用一根竹簪穿着,显得朴素温柔,小腹隆起,再看身后正是跟着楚婉冰。 四个怀孕腹隆的绝美女子同处一室,母女同时怀胎,更有一种禁忌快感,刺激得男人浑身兴奋,胯下巨大肉棒昂扬怒张,威风凛然,惊得于秀婷花容失色,粉面生晕,几欲夺门而逃。 “二娘,你似乎想走哦!”楚婉冰率先堵住门口,一手抄过于秀婷隆腹,顺势将手掌按到那对饱满的玉乳上。 小凤凰的朱唇是顺势就咬到了于秀婷的耳垂上,悄声低语话:“留在这里一起玩好不好?”只见她莲足轻舞,往身后的两扇房门上一点,就把药房给关了个严实。 听着楚婉冰语带媚惑的娇笑,于秀婷那还不知道事情原委,一切皆有预谋,而那主使之人,不是龙辉,就是这对大小妖后,又或者是他们三人何某算计自己母女俩。 于秀婷想到母女四人即将光着身子,挺着大肚遭他淫玩,耳根顿时一阵滚烫燥热。 美妇人秀眸含雾,羞得语带哭腔,咬唇抗议道:“一回来就不安好心……”说话间,眼眸朝洛清妍飘去,含羞带嗔地瞪了这妖妇一眼。 龙辉站直身子,挺着颤巍巍的巨龙往这边走来。 于秀婷面颊一阵滚烫,思绪不由得飘回了最初的那一幕——在水潭边上,龙辉硬是一边从后进入她的身子,一边像骑马一样把她“骑”到水潭里,然后再霸占后窍菊花,更利用空暇将雪芯前后淫辱一回,前尘往事让于秀婷羞得浑身发软。 “这小贼忒坏……这次又要怎麽折腾我们……”这麽想着,于秀婷不自觉地就望向了龙辉,眼 分卷阅读160 神复杂,饱含着诸多情绪,爱意、羞意、媚意以及诱惑。 这种复杂的眼神更加诱人,当即勾得龙辉淫火大炽。 在身后抱着于秀婷的楚婉冰闻及二娘那股暖融融的体香,不禁有些痴醉沉迷,不由得伸手在那双巨硕的梨乳上揉捏着,但只是揉了几下,便感到掌心一阵温湿,有股淡淡的乳香分泌出来。 龙辉甚是惊喜,便伸手去解妇人衣扣腰带,欲看究竟。 于秀婷忙伸手去挡,却被楚婉冰笑嘻嘻地扣住皓腕,将一对玉臂反剪在身后。 “冰儿……你做什麽!”于秀婷羞嗔道。 楚婉冰嘟嘴道:“二娘,雪芯跟我娘玩得这麽开心,你就陪冰儿玩玩嘛!”水润的双唇愈加卖力地吮含于秀婷的耳垂。 龙辉双臂从前襟伸入,环过于秀婷腰间,一只手去解于秀婷的胸扣,一手隔着那纤薄的亵裤揉捏在了于秀婷的翘臀上,同时脑袋前伸,与小凤凰来了一个深吻。 楚婉冰美滋滋地启唇相迎,香舌倾吐,龙辉的舌头紧紧卷着楚婉冰的丁香不放,一路摇晃,侵入小妖后口中。 对于这妮子龙辉是发自内心的宠溺,若无她的明帮暗助,自己断不可能享受到这等齐人之福,遂将一腔爱火倾注于口舌间,吻得小丫头迷离喘气。 楚婉冰也是乐在其中,任凭龙辉的口舌在檀口中肆虐逞威,片刻间便已双颊粉红,媚眼春水欲滴,鼻中哼出一阵阵夹带着肉香的火热气息。 于秀婷此刻正是身处煎熬,耳边闻及这对痴男怨女的缠吻啧啧声,还被阵阵催情气息喷落在脖间;臀股处更有爱郎火热大手揉捏着,指头探入了其中娇嫩的菊穴,连带着纤薄的丝绸亵裤一番搅动研磨,叫她胯下春潮涟涟。 恰巧在这时候,龙辉已经解开了于秀婷的衣裙,露出半掩赤裸的玉体。 美妇人内里竟是穿了一件薄润的杏色抹胸,款式甚短,只是掩住双峰,小腹却是暴露出来。 她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平时穿了宽松的衣服,看着还不甚明显,此时裸着身子,白玉般的小腹浑圆隆起,将下腹都遮没了,就连亵裤也看得不甚真切。 杏色的抹胸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锦纹,质地柔滑细腻。 再加上于秀婷那对奶子又圆又嫩,一对蓓蕾翘翘撅在肚兜下,诱人之极。 她两手被楚婉冰反剪在身后,此刻只得羞媚地侧过身子,随之带动双乳一阵轻摇,圆润丰实的梨乳奶球便跳动起来,隔着肚兜跳荡摇曳,掀起波浪般的韵律,使得上边的风情万种。 龙辉火热的大手顺着美妇的后背就是直滑而下,一直滑入到了于秀婷的腿心,往毛发浓密的穴口轻轻一揉,两根手指沾满水迹顺势而入。 “呃…呃…呃……”于秀婷只觉这一戳,仿佛戳到心坎上,喉中不由发出一阵闷哼。 龙辉也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一团团温热潮湿的嫩肉咬住,层层叠叠地挤压吞吸,股股的粘稠温湿往外喷涌。 “婷儿,不见一段时间,你下边似乎更加销魂,好生的骚浪,还会用力往里吸呢。 ”龙辉松开楚婉冰的朱唇,低声在于秀婷耳边戏谑地调笑起来,于秀婷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唯有几滴热泪滚了下来。 龙辉心痛地替她舔去泪水,忙对准她朱唇连吻了几下,柔声道:“好姐姐,莫要伤心,我只是跟你说笑的!”于秀婷嘤咛娇喘,双臂环住龙辉,将头埋在他怀里,一言不发,那模样娇羞妩媚,比起她女儿似乎更像一个怀春少女。 “冰儿,现在就你还衣衫整齐了!”龙辉笑着去扯小凤凰袖子,调戏地说道:“还不快给为夫脱个精光!”小丫头横了他一眼,但屋内已经充斥着浓郁的媚香,熏得她意识有些迷糊,再加上她本就迷恋与龙辉行床笫乐事,此刻自然不会拒绝,顺着龙辉心意便将衣裙褪去,裸露出丰腴更胜往昔的胴体。 龙辉被一阵阵的艳光肉色晃花了眼,母女四人玉体横陈,或掩或露,或熟或娇,或雅或媚,四双玉乳巨硕圆润,妖后母女乳瓜圆腴肥沃,肉嫩奶盛;仙后母女臀股丰隆,花草茂密。 然而,最叫男人兴奋的是,四颗圆滚滚的肚子并列在前,叫人有种如真如幻的错觉,母女开花结果,四后同孕龙胎。 龙辉一阵狂喜,呢喃道:“妙哉,妙哉,四位娘娘,可愿与朕一行!”母女四人面泛丹霞,却是心情各异,有喜有羞。 龙辉就近抱过于秀婷吻着她火热的雪靥道:“婷儿,就由我们先开始吧!”于秀婷红着脸推了推他,啐道:“你不怕冰儿和洛姐姐吃醋?”龙辉道:“无妨,我再化分身出来,保管一碗水端平!”洛清妍率先反对道:“不许用分身!”魏雪芯也撅嘴道:“大哥,分身终究不是你,让人感到怪难受的……”倒是楚婉冰没有什麽,不过她见母亲和妹子都不喜,也不好说些什麽。 龙辉道:“那就得先委屈三位娘娘了!”洛清妍笑道:“你且先宽慰一下秀婷妹子吧,这些天来她没少心烦!”龙辉跪在于秀婷跟前,吻着隆起的小腹,说道:“好姐姐,真是委屈你了,让你这些天来都挺着身子受累!”于秀婷伸手抚着他头发道:“一切都还好,你回来就是最好的!”龙辉将脸贴着妇人肚子,问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于秀婷脸颊晕红,含羞答答地道:“是男孩,但却没有本源……只是一个小孩子,不像洛姐姐、冰儿和雪芯那样,非凤即龙!”龙辉奇道:“怎麽雪芯的胎息都是龙气,你的却是人形,而洛姐姐跟冰儿却是两只金羽火雀?”洛清妍道:“这也许跟母体有关,我跟冰儿都是凤凰血脉,跟你的真龙血脉本是分庭抗礼,按理来说是龙凤之气各占一半,但你那天要一对四,天龙阳气便分成四份,所以凤凰血脉便占了优势!而秀婷妹子剑术精纯,剑气已淬炼筋骨元神,只怕怀胎儿也受此影响,更似母体多些。 ”龙辉恍然大悟,自己虽能在床笫之上连挑四后,但阳息却被四人均分,小仙后因为体制上并无特殊,所以龙息便占据主动,反观妖后母女,凤凰血脉本就根天龙真阳抗衡,这般分摊下来,胎儿便像母体多些。 龙辉主动开口道:“你们母女四人的心烦事,今天都给我通通抛去,给为夫开开心心,安安乐乐地养胎生孩子!”于秀婷道:“怎麽抛?”龙辉于是再也忍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火,双手提起于秀婷的腿弯,就抱着于秀婷一转身,把她放到了身后的软垫上,用力一扯那轻透的抹胸和亵裤,一具白玉雕成的肉体立时呈现眼前。 于秀婷脸上一羞,心中却是一甜,胯间蜜穴春潮的涌动,汩汩淫津充斥蜜穴,流到了她的腿根上,泛起阵阵淫光。 看着于秀婷的动情模样,龙辉抄起妇人圆润的双腿,将巨大的肉棒顶到正在颤抖的肉穴口中,研磨两下,便腰间发力,口关而入。 粗、硬、烫、热……肉穴被巨根充盈,久旷的身子涌起一阵满足的幸福感,于秀婷满腹心事被这股灼热的爱火烧得干净。 怀孕后的妇人,身子更为丰沛,湿滑柔嫩,令得龙辉情不自禁地向前俯冲,恨不得将自己融入她香软的胸口。 “轻点……小心,别压着孩子。 ”于秀婷蹙眉提醒道。 龙辉回过神来,忙停止动作。 于秀婷幽幽叹道:“能不能换个地方,回你寑宫吧,我们现在不同以往,在这里怕是经不住你折腾!”龙辉点头道:“此等良辰美景自当高床暖枕!”说罢划开空间,转移身形,将五人带回了逍遥居寝室那张广大柔软的床榻上。 寝宫极为干净整洁,龙辉奇道:“我离开这麽久,这儿怎会如此一尘不染?”魏雪芯道:“你出征后,娘天天到这里来打扫!”龙辉欣喜无比,抱起于秀婷道:“婷儿,真是贤妻良母,为夫之福,来——侧过身子卧下,这样子不会压倒孩子!”于秀婷柔柔点头,依他所言侧卧下来,龙辉也侧卧在她背后,挺起龙根往她胯下伸去。 肉棒画过妇人紧凑的股沟,抵住花瓣,三摩两擦,便裹着蜜汁钻了进去。 “婷儿,这样舒服吗?”龙辉伸出一臂膀,从后边抱住于秀婷,慢慢地磨着肉棒问道。 于秀婷嗯了一声道:“这样子温温柔柔的多好,你以前就知道埋头乱拱一番,每次都想被你拆掉几斤骨头似的,事后累得要紧。 ”龙辉吻着她耳垂,伸手摸着胸口玉乳,发觉乳头处一片湿滑,仔细一看,竟是乳白的奶汁。 “婷姐姐,这是怎麽回事?”龙辉奇道。 “不知怎麽的……肚子圆起来后,这儿就不受控制地泌出来!”于秀婷红着脸说道,声音越来越小。 末了她又补了一句:“洛姐姐也是如此!”龙辉回头望去,只见洛清妍粉面羞红,正双手环胸,似在掩饰着什麽。 龙辉问道:“妍妍,这是真的?”洛清妍嗯了一声,点了点头,似乎有些紧张,下意识地抱紧环胸的双臂。 她的乳房本就丰满,此时涨满乳汁更显肥硕,沉甸甸份量十足,这一用力抱住白滑的乳肉,使得巨乳受压,洁白的乳汁立即从鲜嫩的乳头中射出,落在被单上,飘出一阵诱人的香气。 于秀婷红着脸道:“都怪你……没事就来弄人家这儿……现在可好,根本就控制不住……你让我以后改怎麽见人!”这些日子,她们除了为孩子身份犯愁外,还又这一层原因,即便在花园纳凉散步,胸乳都不自觉地发涨泌奶,先是在胸前逐渐形成两点水迹,然后慢慢扩大……此等窘事,莫说于秀婷那单薄的脸皮,就是媚骨天生的洛清妍也是受不住。 洛清妍也埋汰道:“都是你这害人精……上回生鹫儿时都没这种事!”龙辉道:“我明白了!正所谓事不过三,你跟婷姐姐这都是第三胎,所以不受控制也是正常的,估计生了孩子后就能恢复了!”洛清妍白了他一眼,啐道:“歪理!”龙辉也不再搭话,因为于秀婷的蜜穴实在太过爽美,油润多汁,丰腴肥美,将龙根裹得极为酥麻,即便是这般柔风细雨地抽插,也别有一番风情。 比起横冲直闯,于秀婷更喜龙辉温柔怜悯,身子很快便进入佳境,汁水越泌越多,将胯下被单濡湿一大片,油润润的蜜穴也让龙辉有如神助,越战越勇,于秀婷花心本就短浅,怀孕后更使花宫下沉,轻易被男儿采取花心嫩蕊,酥得她连连喘气,也亏她性子内敛恬静,若是换了大小妖后那等媚骨妇人早就放声呻吟了。 就在此时,龙辉身后贴来一具温软香躯,圆滚滚的肚子带着温热贴在脊背上,整个人好似浸入温泉般舒服。 正是那娇痴的小凤凰,她见龙辉回首,立即奉上香唇任君品鉴,龙辉美得不亦乐乎,一边同小凤凰舔吻缠绵,一边抽插剑仙花谷。 “雪芯,你大哥、姐姐、娘亲都在忙活,也让大娘好好疼爱你一番吧!”洛清妍媚笑搂过小仙子,柔唇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调笑道。 魏雪芯被大娘身子那股暖甜幽香熏得意识迷糊,本能地点头说好。 这对非嫡亲的母女俩扶着腰腹,摆出股胯相贴的姿势,将两只湿漉漉的宝蛤黏在一起,缓缓磨动起来,只闻得水声咕咕,花蜜盈盈,自成一番淫靡风味。 “大娘,我口渴!”魏雪芯撒娇道。 洛清妍将她脑袋搂在胸前,把雪馥浓香的巨乳送过去:“口渴了就喝奶,也替大娘吸一些,不然涨得怪难受的……”魏雪芯闻言张口含住乳头,贪婪地吮吸起来,吃得满嘴香滑。 看着女儿被那大妖妇调弄得如此淫荡,于秀婷一阵羞媚,低声骂道:“死丫头,越来越不要脸了!”“婷儿,你下边的水也越流越多,算不算是五十步笑百步呢?”龙辉忽然一挺枪,直刺花宫,酸得于秀婷一阵哆嗦。 于秀婷不由一阵哆嗦,羞入骨髓,气得将肥臀往后一挺,肉穴将整根大肉棒给吞了进去,花心瞬间被冲破,一种极致快感冲上脑髓,让她是忍不住一阵高声淫语。 “婷儿,你这穴儿虽是花心短浅,肉壁却也甚为肥嫩,可算是最敏感而不耐房事之体,然而你却有糜仙音,反倒成了促人催射的内媚体质!”龙辉说得摇头晃脑,煞 分卷阅读161 有介事,于秀婷被他讲得脖颈通红,娇羞不已。 洛清妍和楚婉冰皆知这小贼又在卖弄他的淫才,好笑又好气,也想知道他会如何评价这端雅出尘的剑仙。 “如此名器便称为仙霞倾心媚吧!”仙霞正是指于秀婷那外在气质,而倾心二字则暗指妇人那天香容颜,至于一个媚字则道出了她骨子里的真实。 被龙辉这般评头论足,于秀婷身心俱丧,敏感无比,动情燃欲,顿时间阴精狂喷,一股粘稠得犹如奶白色的浓液决堤喷涌,带着淫靡的肉香浇灌在龙辉棒首。 不得不说这仙子怀孕后的肉体更为敏感内媚,以往的阴精花浆都是清澈如泉水,如今竟浓稠若乳浆,而且还少了几分清淡的芬芳,多了几丝成熟的肉香,可见这具身子已经完全向爱郎敞开……随着于秀婷的泄身,勾魂糜仙音脱口而出,引得龙辉精元决堤,射了她一个酣畅淋漓。 眼梢看着龙辉和于秀婷的激情大戏,洛清妍淫趣更盛,一手悄然伸入了魏雪芯后臀,指头钻入了小仙子的后庭菊穴当中伸缩抽插,下体则加强挪动,让那媚香肉穴更加充分地磨着魏雪芯的芳草蜜地洛清妍舒爽无比,不自主地一口吻到魏雪芯水唇之上,那强烈的快感在两人体内积蓄,紧接着化为一声声骚媚的哼叫。 遽然,洛清妍身子一僵,惊呼道:“冰儿,你……呜呜……你做什麽……快住手!”“娘,那小贼好过分哦,只顾着和二娘玩,都不理我。 ”原来楚婉冰见龙辉只是一味地沉迷在于秀婷身上,连接吻都不理自己,心中醋意勃发,却是不料更增体内欲火,于是便去找母亲亲近,趁母亲和妹妹玩得正欢时,将手指插入了洛清妍的后庭,藉此发泄心中的邪火。 “啊…死丫头……啊……我怎麽……生了你这麽……一个不要脸的女儿!”洛清妍被这丫头扣得后庭酥软酸麻,难受得连连嗔怪。 “嗯嗯……可是娘亲,你之前都是这麽跟人家玩的。 ”小凤凰装疯卖傻,一边眨着大眼睛,摆出一脸委屈相,那样子极其无辜,但下手却丝毫不软,手指也由一根突然变成了两根,兵分两路,同时刺入洛清妍的后庭和花穴。 前后夹击的滋味爽得洛清妍张口娇吟,香涎外渗,时不时地落在魏雪芯布满晶莹香汗的丰乳上,让得房中的淫靡气息更显浓厚。 魏雪芯更是不堪,双眼翻白,几欲泄身。 这四朵母女花何其娇艳迷人,龙辉怎会寝取一朵,顿时回元补阳,举起巨根便朝这缠绵在一起的母女三人走来。 见龙辉走来,楚婉冰笑嘻嘻地让开一个位置,龙辉感激地朝她一笑,跪坐在洛清妍身后,挺起龙根便朝母女的肥臀间送去。 “啊啊……大哥,好涨人啊!”率先挨枪的正是魏雪芯,酸得这小仙子娇喘不休,龙辉感到她花腔内极为柔滑,汁水充沛之极,那只美穴跟她母亲几乎是一个模样,但却多了几丝弹紧,少了几分肥嫩,展现出青春少妇的活力。 龙辉绞尽了脑汁替大小妖后的性器取名,如今又到大小仙后,令得他有些词穷感。 楚婉冰开口道:“小贼,雪芯这儿可有什麽名堂?”龙辉苦笑道:“为夫词穷了,实在想不出来啦,要不冰儿你替我取个名字吧!”楚婉冰兴奋滴道:“好呀好呀,你快出来,我来试试!”龙辉便抽出龙根,看见洛清妍那肥熟如桃的肉臀,不由分说便将龙根塞入菊蕊中。 “呜啊!死小子……话也不说就闯进来,你……是想捅死姐姐吗!”“面对洛姐姐这等媚骨淫妇就要出其不意掩其不备,方能一击制胜!”龙辉拍打着美妇熟润的肉臀,得意洋洋地赞道。 倒是气得洛清妍粉面酡红,柳眉颤抖,然而后庭挨插,也暂时压住这妖妇的性子。 龙辉再美妇后庭内享用了片刻后,又转攻前路肉穴,洛清妍媚骨娇躯开始生出反应,挺起肥美的雪臀夹住那根粗硬的肉棒,上下左右扭动起来。 快美冲入脑髓,妇人积蓄已久的娇啼立刻脱口而出,在广阔的逍遥居内传开.她昂起头浪叫着,竭力套弄着臀后的肉棒。 两只饱满的乳瓜来回弹跳着,不时发出啪啪的肉响。 洛清妍妩媚入骨的风情,迅即使龙辉陷入其中,抱住洛清妍的屁股,肉棒直起直落,顶在洛清妍蜜穴深处。 洛清妍身子软得犹如一汪春水,她乖乖伏在龙辉脚前,臀部高举,逐渐攀上高峰。 “姐姐……不要了……啊啊!”不理小妹子的哀求,楚婉冰乘着淫趣便将两根手指刺入魏雪芯玉壶里,细细感受各种美妙。 这只肉呼呼的美蛤,四周被耻毛覆盖,看不清其真容,楚婉冰用另一只手剥开浓发,露出宝蛤真相,粉嫩而充满肉感,还在微微颤抖,好似一只害怕而发抖的玉鲍,将手指伸进去后,肉壶便立即收缩,绷紧膣内,仿佛要将入侵者给挤碎,但只要有能力排开阻隔,便能探中内里花心。 以往她们姐妹嬉闹也不过是在穴儿外口浅尝辄止,并无深入举措,楚婉冰这一刺入才惊觉这小妹子的花腔是何其短浅,一根手指都还没伸入便已经触及了一团柔嫩滑腻,显然已触花底,楚婉冰的指甲不同男根那般圆顿,颇为尖锐,魏雪芯敏感娇嫩的花心那受得住这般折腾,一阵颤抖哆嗦,便泄了出来,同时糜仙音也脱口而出。 这一叫喊就如同炸开的油锅,无论是正在交换的龙辉和洛清妍,还是正在试探的楚婉冰,甚至是躺在一旁休息的于秀婷,全部没有防备,惨遭波及,纷纷泄身出精。 洛清妍忍着身子被精元灌满的酥麻感,苦笑道:“这丫头还真是个祸害……”龙辉从妇人体内抽回疲软的龙根,笑道:“别看雪芯平日里柔柔弱弱的,但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魏雪芯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挪到于秀婷身边,然后扯来被子钻进去,躲在被褥里大发娇嗔道:“你们都是坏蛋,我不跟你们闹了!”龙辉莞尔一笑,伸手欲抱洛清妍,继续未完之战,洛清妍却制止道:“适度就好,我现在可不同往日,经不住你再来一番折腾,还是去冰儿那吧,不然她可又要吃醋了!”龙辉笑道:“但我现在可还未恢复过来哩!”洛清妍横了他一眼:“要恢复还不容易吗!”说着跪坐在床上,一手托着沉甸甸的腹球,一手扶着男人粗长的阳具,白皙的柔颈微微扬起,正用柔艳的芳唇吞吐著阳具。 几下品箫后,龙根便再度勃起,楚婉冰看得眉开眼笑,咯咯道:“多谢母后了!”龙辉捏了一把她小脸,笑骂道:“你这丫头平日里就知道调皮,现在有了孩子还是像个孩子!”楚婉冰转过身去,伏在床上,一边摆出待幸姿势一边回话道:“我才不要长大,我要一辈子被宠着!”龙辉跪在她臀后,扶着两瓣柔嫩的臀脂,便将龙根朝股胯间送去。 小凤凰怀孕后身子温度极高,被那层层叠叠的火热媚肉包着男根,有种要融化的错觉。 龙辉扶着她腰臀有节律地抽送起来,每次进退都带出一股花浆蜜液,浓浓的香气仿佛化不开的蜂蜜,又甜又润。 小凤凰身子俯着,胸口倒垂着两团腴肉,好似发酵的面团,又白又大,亦如成熟的蜜瓜,又圆又肥,此等乳量已足以抗衡其母。 看着这小丫头由青涩娇羞逐步发展为妩媚成熟,再到如今的怀胎为母,龙辉心情又是感慨,又是激动,或许说他这一生的成就和艳福都跟楚婉冰脱不了关系,这丫头是自己心动的第一个女子,蒙冤受罪,鼓舞自己洗清冤屈的动力来自她;塞外困局,也是因思念佳人而杀出血路……甚至居于宫阙内的一干后妃或多或少都跟她有关,若无她支持自己到秦家抢亲,这家中又何来江南才女?若无她软硬兼施,性子刚烈的白翎羽又那会嫁做龙家妇?若无她巧施柔和,林碧柔又如何卸下过往?若无她委屈自己,他又如何能突破伦常?若无她的细心警惕,龙麟军怕已落入敌方阴谋而万劫不复……龙辉越想越是感动,伸手将她身子扳起来,让自己的胸口贴在她柔滑的玉背,然后双臂环绕过去,牢牢将她抱住,深情地将唇印在她的脸颊、耳朵、脖子……小凤凰也感受到他的心意,将后背紧紧贴在他身上,缓缓扭动着腰臀,紧紧地挨着他,丝毫不肯分开。 毕竟身怀六甲,花宫变浅,难受男儿粗壮,楚婉冰觉得有些酸软,小腹一阵酥麻,忙道:“小贼,且缓缓,我不行了!”龙辉忙取出长枪,道:“身子要紧,你快些休息一下!”楚婉冰回眸撇去,咬唇道:“你还没尽兴呢……我把后边给你吧!”龙辉道:“来日方长,先养好身子!”楚婉冰摇头道:“没事的,你的宝精甚是进补,你射点出来我就会很舒服!”龙辉道:“我怕你受不住,伤到身子!”楚婉冰笑道:“素雅当初肚子比我大多了,还不是一样能受得住。 你且坐下,我在上边控制力度!”龙辉笑了笑,靠着床栏坐下,巨根仰天而立。 小凤凰背对着龙辉,乖巧地张开腿,曲膝跪在他腰侧,伸手扶住阳具,雪滑的肥臀柔媚地向后崛起,对着肉棒缓缓坐下。 龙辉快美得意,怯意地枕着双手,笑道:“冰儿,这可是传说中的菊花吹箫?”楚婉冰娇嗔地在他腿上扭了一把,然后用另一只手分开臀肉,试探性地将龟头顶住臀眼,然后松手,肥嫩柔软的大白臀裹住肉棒缓缓坐下。 龙冠挤入凰庭,沿着柔软的肠道越入越深,而菊道也因动情的缘故分泌出不少花油,整条狭道滑润无比,龙根就好似裹着一层油脂,畅通无阻地整条陷进美臀之中,被肛肉柔腻地包裹住。 怀孕之后,楚婉冰臀股越发丰满肥翘,白腻腻的一团雪肉贴在龙辉腹上传来阵阵的绵软滑嫩,叫人感到酥爽至极。 龙辉一手插到楚婉冰臀下,沿着臀沟朝内摸去,楚婉冰配合地抬起屁股,将臀菊与肉棒的结合处暴露出来,任他狎玩摸弄,喘息着说道:“小贼……那儿是不是很难看?”龙辉摇头道:“冰儿此处娇嫩若花,粉润可爱,怎会难看呢!”得他赞扬,楚婉冰心花怒放,继续跪坐在龙辉腰间,提臀收腹,红嫩臀窍更加夹紧肉棒,肥臀上下滑动,套得男儿一阵爽利。 龙辉伸手摸到楚婉冰胯下,在她玉户内摸弄着,时而抠插肉壶,时而撩拨花珠,藉此助兴。 楚婉冰骑在龙辉身上扭着娇躯,两只雪球般的圆乳在胸前欢快地跳动着,荡出柔媚的肉色。 原本堆积在胸前的雪球嫩肉增大了不少,一直延续到腋侧,极为肥大绵柔,乳峰的顶端为一圈暗红的乳晕,两粒肿胀诱人的大樱桃,呈现出这妮子身子已经成熟,昭显出少妇的妩媚和艳丽;双乳的下缘自然的延伸为翘起的小腹,随着交合的节律,两颗肥奶荡漾起阵阵夸张的乳浪,拍打着凸起的小腹;顺着圆滚滚的小腹往下是饱满隆起的阴阜,随着龙辉的玩赏,丰满的花瓣含苞怒放,诱人的淫露正朝外涌出。 龙辉动情无比,坐直身子,从后边抱住小凤凰汗湿滑润的娇躯,将脸埋在她粉颈侧,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暖融融的体香,双手则握住两颗跳动不已的乳球,端的是柔软肥沃,丰腴饱满,无论是手感还是质感都已经及其接近洛姐姐……感受着龙辉浓浓的爱意和宠溺,楚婉冰更加容易动情,花心子阵阵蠕动,酸楚酥麻感涌上脑门,不由得半闭媚眼,朱唇轻声呻吟,肌肤也渐渗香汗,玉胯蜜汁绵绵,菊眼剧烈蠕动抽搐,挤压男子阳气,龙辉再难把持,肉棒她肛内律动起来,将酥烫的精液射进她直肠深处,美得两人同登极乐。 楚婉冰软腻腻地趴在床上喘气,但怕压着孩子,于是尽量竟下身崛起,使得肥臀高高隆起,再加上汗水湿身,使两瓣肉股更显肥腻油润,令得他欲火沸腾,软下来的龙根再度勃起,圆硕的龟菇喷着火热的吐息,楚婉冰肥嫩的臀肉极为敏感,不由得泛起一阵可爱的小肉疙瘩。 “小贼,我有些乏了……”楚婉冰可怜兮兮地回头哀求道,难得她露出这等服软的姿态,着实楚楚可怜,龙辉怜爱地在她耳垂上亲了口:“乖,哥哥疼你,你好好休息!”说着往躲在被子里害羞的魏雪芯挪去,伸手掀开被子:“小雪芯,乖宝宝,大哥来了!”魏雪芯光溜溜的身子蜷成一团,脸颊羞红 分卷阅读162 无比,龙辉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口,伸手抚摸着她光滑如绸缎的肌肤,哄道:“雪芯乖,快放松身子,大哥要好好爱你!”胯下龙根好似不知疲倦般硬挺起来。 上边沾满她们母女四人的淫汁,看得魏雪芯身热气促,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汪水,白滑的玉体润腻之极。 龙辉握住雪芯的膝弯,将她两条白嫩的大腿掰开:“雪芯,快剥开下边给大哥瞧瞧!”魏雪芯红着脸摇头不依。 龙辉道:“不看清楚,大哥怎麽替雪芯取名呢?”魏雪芯妮声道:“我不要取名……”龙辉道:“那怎麽行呢,你们母女四人就差你一个了,你是想孤立在外吗!”魏雪芯不敢多言,嘟囔道:“那随便取一个就行了!”龙辉道:“那就叫做含羞草吧!”魏雪芯脸颊一红,颇为不悦,嘟着小嘴生闷气,其他人的名字都是诗情画意,偏偏自己却是这麽一个土名字。 “雪芯,要是不给大哥看清楚,那以后就真的叫做含羞草了!”在龙辉的催促下,雪芯强忍羞涩,把手伸到腹下,将玉户剥开,让他看得更仔细。 龙辉低头观赏蜜穴的模样,笑道:“低头赏牡丹,果然是别有一番风情。 ”雪芯粉面绯红,羞道:“人家那里又不是牡丹……”龙辉笑道:“那就是兰花,一朵娇嫩的肉兰花,美其名曰——仙霞兰姝。 不信让你娘看看,是不是比兰花还美?”于秀婷撑起身子,玉靥滚烫,啐道:“你能少欺负雪芯点吗?”龙辉笑道:“洛姐姐,你觉得雪芯下边生得怎麽样?”洛清妍抿嘴笑道:“雪芯下边生得好。 ”龙辉笑道:“她们娘儿俩一般好,都是又滑又软的毛绒屄。 ”于秀婷羞得垂下眼,没有作声。 龙辉拿起雪芯的双腿,抵住花唇,挥枪刺入,纵横花丛,淫水汨汨,魏雪芯被杀得面红耳赤,双腿发颤。 龙辉伸手便将二人抱入怀里。 温香软玉满抱在怀,龙辉呼吸不由一窒,煞域征战时虽有月灵和水灵媞侍寝,但对于母女联床的滋味他仍是回味不已,尤其是那对娇羞内媚的仙子母女,丰实紧绷的水嫩身子令他思念了多日,心里早憋得要炸裂开来。 他顾不得多想,一手拥住于秀婷的腰肢,张口吻上她的樱唇。 于秀婷正羞得不知所措,蓦然被一张炽热的大口吻住,顿时惊得呆了。 龙辉吸吮她柔软的唇瓣,接着挑开玉齿,侵进仙后口腔深处,搅住她象腻滑舌,吸吮品咂。 龙辉双臂如铁,紧紧圈着她的身子,她已然化作融融春水。 两人唇齿相接,于秀婷口鼻间尽是浓重的男子气息,香舌更是被紧紧吸住,使于秀婷手脚不由得软了。 龙辉一边饱吻着于秀婷的芳唇柔舌,一边摸在于秀婷光洁圆润的腰腹上。 于秀婷浑身酥软爽美,她唇舌被龙辉封住,无法开口,急切间只能发出“嗯嗯唔唔”的呻求饶声。 他手指长驱直入,已探到妇人腿间滑腻的美肉上,五指滑入秘处,犹如弹曲般在熟妇腿间轻拈急拨,挑弄不已。 于秀婷玉脸飞霞,身子软得几欲化开,双腿不由颤抖起来,腹下渐渐传来湿腻的柔响。 怀孕后,于秀婷的肌肤越发白嫩,白馥馥满是成熟妇人妩媚的风情。 她被龙辉吻得透不过气来,身子彷佛空了,唯有一颗心在腔子里跳动。 于秀婷甫经鞭挞,无力承恩却无法开口,只能用眼神乞求道:“不要……不要……”将这对母女摆成四肢伏床的姿势,抡起龙枪在两只毛绒绒的美鲍中来回驰骋,母女娇吟彼起彼伏,莺莺燕燕,悦耳动听,久久不散……龙魂侠影番外篇《续姐妹并蒂》将涟漪和潇潇杀得汗湿全身,花落玉碎,龙辉仍不满足,也不穿衣服,直接奔向白翎羽姐妹的闺房。 他刚欲敲门,却见门自动打开,原来是皇甫瑶要出去,龙辉恰好跟她打了个照面,两人大眼瞪小眼,四目相对。 皇甫瑶瞥见龙辉那衣衫不整的模样,脸蛋“嗖”的一下便红了。 龙辉脸不红,心不跳,笑嘻嘻地道:“瑶瑶,你姐姐在里边吗?”皇甫瑶点头道:“在里面。 ”龙辉咧嘴一笑,身躯朝内挪去,硬生生将皇甫瑶堵了回去。 屋内,白翎羽依旧是那套紧身武士袍,裁减得体,勾勒得身段紧凑,曲线婀娜,小麦色的肌肤宛若涂着一层蜜汁,光润亮丽。 白翎羽蹙眉道:“你穿成这样子,成何体统?”龙辉哈哈笑道:“此乃夫妻敦伦!”说着就把皇甫瑶拦腰抱起,踏入闺房,脚后跟一勾,便将门关上。 倚在龙辉臂膀内,闻着那一股熟悉的男子气息,皇甫瑶又羞又喜,满面绯红。 白翎羽嗔羞地捶了他一拳,力气虽不小,但龙辉皮坚肉厚,直接将羞答答的小郡主抱上了绣床,托起她细巧的下巴,一口吻住柔嫩鲜艳的檀唇,舌头交缠,皇甫瑶身躯酥软,眼盈春水,香喘绵绵,融入龙辉怀里。 龙辉边吻着少女香唇,边宽其衣带,皇甫瑶呜呜轻哼,裙裾下的两只细足不安地扭动。 龙辉按在皇甫瑶的胸口,掌心触及一团软腻,揉了几下将少女酥乳逗得颠滚不已,即便隔着衣服也清晰可感其翻涌乳浪,皇甫瑶只觉得双乳越来越酥,身子绵软得几乎没有力气。 这时龙辉将手伸入皇甫瑶裙下,掏了几下,揉及玉胯腴膏,皇甫瑶忽尔一声娇啼,身子连连打颤,腿心湿润。 “色鬼,臭淫棍!”堂妹被戏耍,白翎羽面红心颤,啐了一声,扭头闭目来个眼不见为净。 皇甫瑶俏脸羞红,呼吸急促,不堪挑逗,娇躯乏力,身软骨绵地瘫在绣床上,小嘴不时发出难以压抑的愉悦呻吟。 裙裾下,绣鞋罗袜已被褪去,一双晶莹如玉、纤巧秀美的肉腿正放在龙辉的大腿之上,而龙辉的双手也正握着皇甫瑶那玲珑小巧、赛雪欺霜的玉足,连声赞叹,爱不释手地抚摸把玩。 “瑶瑶,你这双脚真是天地瑰宝,美不胜收!”龙辉轻轻揉着莲足,手指掐着踝足的数个穴位,皇甫瑶俏脸上带着撩人的春意,娇喘嘘嘘地道:“真的……美吗?”龙辉道:“瑶瑶,你这双玉足完美无瑕,堪称软玉温香,让为夫爱不释手!”“坏哥哥,花言巧语,油腔滑调……”口中虽是娇嗔,但皇甫瑶的檀口却吐著兴奋颤音,俨然动情不已。 这腻腻的声音钻入白翎羽耳中,叫她心魂也为之一颤,面颊晕热,不由得往那边偷瞄过去,只见这堂妹已经半依着床榻,罗裙微微掀起,露出小半截玉腿,两只如同玉莲般的嫩足被龙辉捧在手里,其形娇小玲珑、盈盈一握,巧而不瘦,浓纤合度;肌肤温软,足弓如月,曲线柔美;足趾白嫩,直顺纤细,玉趾粉嫩,均匀自然,趾甲圆整,亮犹玉片,虽未染豆蔻,但却白中透红,润泽可人。 龙辉脸泛迷醉,目露狂热,双手揉捏把玩皇甫瑶玉足的动作也不由大力起来。 “啊……夫君……哦……你揉得人家好生好麻软……”皇甫瑶被龙辉揉捏得媚眼如丝,檀口开阖,倾吐呻吟,春意盎然,羞态横生,眸露爱意,半推半就间露出无法言喻的诱惑,更让男子欲火大涨,蚀骨销魂。 皇甫瑶玉足极为敏感,被龙辉逗弄得情火暗生,胯间已是小溪潺潺、春水泛滥,屋内似乎已经飘荡着一股暗香,味道带着几分酸甜,芳香醉人。 龙辉看着小郡主那娇艳欲滴的俏脸,动情的说道:“瑶瑶,给为夫可好?”皇甫瑶粉面含羞,点头应允,缓缓阖上眼眸,正待爱郎宽衣解带,宠幸自己,谁料却感足下一热,周身又是一阵酥麻。 原来龙辉把她的一双玉足抬起,将脸贴在白嫩足掌上,用力的吸气亲吻起来。 “噢……别……别这样……夫君,不要这样子……这不合伦常道理……”皇甫瑶颤声说着,娇躯微动,缩回玉足,龙辉扣住她脚踝,轻揉了几下,便将她的力气给卸下,笑道:“为夫若管什麽伦常道理,于、洛几位姐姐就不会在这船上了。 ”这荒唐夫君敢迎娶母女、暗纳义母,确实就不在乎世俗伦理,想到这里,皇甫瑶俏脸的火红蔓延至了粉颈,甚至就连双足和小腿都泛起了艳红。 龙辉将皇甫瑶另一只美足引到他胯间硬邦邦的阳具上,龙根散发的热力烫得皇甫瑶莲足软弱无力,但却在无意识中轻踩慢揉,显然是极为迷恋阳根的温热,极尽诱惑能事。 “翎羽,别在那边傻站着!”龙辉伸手一招,扬出一道柔劲,将白翎羽卷了过来:“也陪陪为夫吧。 ”白翎羽蜜肤涌晕,含嗔带羞地捶了他一拳,哼道:“想得美,有了瑶瑶你还不够吗?”龙辉笑道:“不够,不够,有了郡主,怎能没有公主,这花开并蒂才算是美事!”他这一通淫辞叫皇甫姐妹又是一羞。 龙辉牵来皇甫瑶另一只玉足,让她双足裹住龙根,皇甫瑶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自然懂得如何取悦檀郎,双足并拢,半踩住龙根时轻时重地撸动起来,美得男儿连连喘气。 龙辉勾住白翎羽玉颈,将她俏脸凑到自己跟前,柔声道:“翎羽,现在诸事已告一段落,咱们生个孩子可好?”白翎羽垂首,含羞点头,龙辉大喜,情浓欲盛,抱住白翎羽的螓首落唇便吻,白翎羽也将红润樱唇凑了上去,爱欲交融,唇舌交缠之间,琼鼻发出“嗯嗯哼哼”的急促呻吟,而这一番热吻也刺激了皇甫瑶,她难耐地用莲足撸动龙根。 热吻之后,四唇依依不舍了分开,龙辉浴火更盛,龙根倏然一涨,撑得皇甫瑶两只莲足险些合不住,吓得这小郡主花容酡红,颤声说:“夫君你下面太……太硬了……硌的妾身……足底好生难受……”龙辉笑道:“瑶瑶,你王姐已经答应给夫君添丁了,你呢?”皇甫瑶羞得低下头,妮声道:“我……我不知道……一切听从夫君吩咐……”龙辉在她酥乳上捏了一把,小声问道:“当真都听我吩咐?”皇甫瑶含羞点了点头。 龙辉呵呵道:“那好,你替我到冰儿哪里做卧底,只要她有鬼主意要整我,你立即汇报。 ”皇甫瑶愣了愣,沉默不语。 龙辉虎着脸道:“怎麽,你不听为夫的话吗?”皇甫瑶道:“夫君,能换个要求吗?”龙辉假装无奈,长叹一声道:“罢了,我只是试试你而已,想不到连最晚入门的你都站在小妖女那边,看来我注定要做老婆奴了。 ”白翎羽啐道:“少装可怜,我看你当老婆奴的时候,嘴上虽不忿,但心里却是乐在其中。 ”皇甫瑶问道:“王姐,这是真的吗?”白翎羽道:“自然是真的,你没瞧见冰儿对他越凶,他就越宠冰儿。 ”龙辉脸皮一阵发烫,却不好反驳。 皇甫瑶嘟了嘟嘴,小声道:“这岂不是烘炉铁,不打不行吗?”白翎羽笑道:“正是,他就是天生贱骨头,不打不行!”龙辉气得两眼瞪圆,喝道:“死丫头,你说什麽?”皇甫瑶吓得缩了缩脖子,不好意思地吐了吐粉嫩的舌头,抱歉道:“好哥哥,我不是有意的……”那根丁香小舌肉嫩粉润,晶莹可爱,龙辉看得垂涎三尺,道:“瑶瑶,快将舌头伸过来,为夫便原谅了你!”皇甫瑶听话地把丁香小舌吐了出来,但龙辉没有急迫地含住她的香舌,而是伸出了舌头舔上了皇甫瑶的香舌,两条舌头在外头上下翻腾,纠缠不休,好一会后,龙辉才含着娇妻的香舌。 同时吻上了她的樱唇。 一时间“滋滋”之声响起,龙辉这小子吸吮得不亦乐乎。 又过了好一会,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的唇舌,皇甫瑶气息薄弱,一段时间的憋气已经让她娇喘不休,嫩耸的酥胸不住起伏,一道淫荡的丝线挂在嘴角边。 “龙辉……”白翎羽温柔的唤了一声,主动吐出了丁香小舌,其中的意味不言而明。 龙辉哪能受得了这般诱惑,连忙再次吻了上去,含着这公主娇妻的香舌吸吮了起来。 他左亲右吻,如狂蜂浪蝶般探采着这双姐妹花的口涎香液。 久而久之,龙辉松开这对姐妹花的香唇,调笑道:“好甜的两张小嘴!小 分卷阅读163 羽儿,瑶瑶,为夫的舌头可厉害?”白翎羽嗔道:“就知道逞口舌之快。 ”龙辉笑道:“那为夫便再让小羽儿见识一下何谓摘花妙手。 ”他双手探入白翎羽上衣的领口,也不解扣子,熟练的将上衣从双肩拉下,褪至腰间,露出一道紫蓝色的抹胸遮掩胸前春光,他扯去白翎羽的抹胸,伸手抓住那对丰腴饱满的蜜桃美乳,用力的揉搓起来。 丰实的乳肉在龙辉的玩弄下不断的变换着形态,嫣红乳头渐渐的也开始变得硬挺高翘。 同时龙辉也将皇甫瑶的衣衫解开,小丫头内里着了一件绣着鸳鸯戏水图的淡红色肚兜,胸前规模虽不如其姐,但也能见其乳形圆润,乳肌鲜嫩,充满着少女灵动的气息。 龙辉顺势将皇甫瑶的肚兜往上推,抖出雪白玉乳,娇嫩的奶肉如同剥皮鸡蛋般光滑,两粒粉红的乳头羞答答地耸立起来,可爱极了,龙辉看得垂涎,张口吃乳。 皇甫瑶的肌肤光滑细腻,相对于她那常年被龙辉滋润的堂姐,其体香更为清幽,仍带着丝丝少女的淡雅,虽无她姐姐那种乳脂馥香,但也美味可口。 龙辉含住了皇甫瑶挺翘红润的乳头,贪婪吮吸,时不时地吐出少女美丽的乳头,然后用舌尖来回舔舐,双手挤压揉弄着一对丰盈乳峰,皇甫瑶的肌肤极为娇嫩,被龙辉揉捏几下便留下了道道红痕。 皇甫瑶周身酥麻,非常受用,剧烈的扭动娇躯,娇吟也从婉转曲折变得兴奋高昂:“呜呜……嗯哼!”龙辉将双手插入了皇甫瑶的秀发之中,嘴唇顺着少女纤细粉颈一路向上,再度吻住爱妻香唇,身体前压,坚硬的阳具紧贴于皇甫瑶腿间,腰身左右摸索起来,虽隔着丝绸罗裙和单薄亵裤,不曾的进入少女蜜阜,但却磨得皇甫瑶腿胯湿糯。 倏然,龙辉棒首一挺,竟隔着裙裤刺入嫩屄小半截,连同亵裤挤入宝蛤,皇甫瑶周身一颤,粉颈抬起,发出了一声欲仙欲死的长吟,娇躯先是一颤,然后一松,小脑袋重重的落在了枕头上,呼呼娇喘。 “瑶瑶身子骨娇弱。 ”白翎羽擂了他一拳,嗔道:“你若再欺负她,我跟你没完。 ”龙辉在她撅起的嫩唇上亲了一口,双手齐动,褪其衣衫,将她剥了个精光,露出一身如同黄金蜜浆的小麦色肌肤,跟皇甫瑶的雪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白翎羽的体气凝馥,原来来是经过龙辉多年滋润,其体味也由青涩馨香变成了熟魅醇香,然而体态如旧,腰腿结实,臀股丰美,既有妇人的成熟韵味,又不失巾帼英风。 龙辉从皇甫瑶体下抽回龙根,半依在床榻,竖着阳具,抱着白翎羽道:“小羽儿,我给你品一下玉吧。 ”想到要当着自己堂妹摆弄出各种淫靡姿态,白翎羽也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愣在当场,居然破天荒地害羞捂胸掩阴。 龙辉嘿嘿道:“小羽儿既然不要为夫品玉,那就给让瑶瑶给夫吹箫吧!”说着站直身子,将双手捧着皇甫瑶的脸颊,将其俏脸凑到了自己胯间。 皇甫瑶瞪大美目,望着似欲噬人的巨龙,又羞又怕,娇躯下意识的躲闪挣扎,但她气力原本就小,再者经过连番泄蜜,身子早已软绵无力,根本无力龙辉摆脱搂住自己螓首的双手。 龙辉没有再做进一步的动作,就这麽抱着皇甫瑶的头,将阳具挺立在她的唇边,羞得皇甫瑶忙闭上眼睛,不敢动弹。 也不知为何,凑在嘴边的阳具竟散出一股香气,甚是诱人。 龙辉笑道:“瑶瑶,香吗?”皇甫瑶受不住诱惑,睁开眼睛一看,又见巨龙吐热,下意识想闭眼,但却又不舍,眼前的龙根除了粗长外,竟泛着一层晶莹的雾气,色泽白净,好似一根暖玉雕漆的白玉柱,极为养眼,更甚者还散发著醉人芬芳。 女子喜芬爱香,白翎羽也不例外,见了龙根异于往常的变化,情不自禁凑过来观望,奇道:“龙辉,你这儿怎麽会有股香气?”龙辉哈哈笑道:“想知道,就先给为夫品箫一曲,待我尽兴后再告诉你!”白翎羽嗔怒道:“好啊,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冰儿一天不教训你,你就开始作威作福了!”龙辉握住她一颗蜜奶,重重揉了一把:“小凤凰可以教训我,但你这头母麒麟却是本王所驯!”白翎羽乳峰吃痛,张口娇呼,龙辉则趁机将玉柱塞入她口里。 白翎羽本想反抗,但龙根上边沁出的气息极为甘美,味道颇似小凤凰动情时分泌的花汁,但有多了几份男子的醇厚。 白翎羽含入龙根后,立即感到一阵口干身燥,春心被龙根上的气息勾起,还是忍不住诱惑,最终屈服了。 对于檀口吹箫,白翎羽早已被夫婿调教得甚为纯熟,她伸出了丁香小舌,先是舔了舔壮龙冠顶上小缝,再绕着阳具的小缝撩拨起来,时不时地扫在马眼上,品得巨阳明显地耸动了一下,小缝中溢出一丝淡白的汁液,龙冠生津,润湿滑腻。 那丝龙汁更是甘美香甜,如龙涎香,极为诱人,比起玄阴媚汁毫不逊色,而且同样可以催人情欲。 白翎羽下意识地卷动香舌,将那丝汁液舔净,长长吸了口气,问道:“龙辉,这是为什麽?”龙辉佯装不知道:“你说什麽,什麽为何?”白翎羽横了他一眼,嗔道:“再装傻充愣,我立即拉起瑶瑶就走!”龙辉反问道:“若我如实相告,两位爱妻可要一起侍奉为夫?”白翎羽啐道:“我们姐妹都被你摆弄成这般模样了,还能不乖乖顺你意!”毕竟也曾多次数女同侍一夫,白翎羽对此也无排斥,只不过这次换了自己的妹妹,但转念一想,在这艘船里,有血缘关系的女子也都被这小淫魔摆上了床榻,多她们一对也不多。 龙辉笑道:“为夫屡有奇遇,先有不老童子决凝练初阳,紧接着又得了多重元阴滋补,再加上阴阳果的奇效,从而引起我体内阳气凝聚而蜕变,不但对功体大有裨益,而且那儿的气味也变得香醉迷人,催情之处不下玄阴媚体。 ”白翎羽嗔道:“真是天不开眼,让你这淫贼多了这门异能,以后也不知有多少女子要被你糟蹋。 ”龙辉得意的笑道:“以后的事如何,我懒得想,只知道今天你们姐妹俩要被我糟蹋了!”白翎羽啐道:“想得美,我才不理你呢!”说着抱起衣服便要走,龙辉扣住她下巴,拧过她脸颊,将龙根赛到她嘴边,龙涎迷香不断钻入她琼鼻,熏得她一阵迷醉。 “小羽儿,味道可好?”白翎羽意识有些迷离,喃喃低语:“嗯……很好闻……好香……”娇躯当场僵住。 龙辉说道:“那再给为夫舔舔!”白翎羽被龙香醉心,双目迷离,好似扯线木偶地听从龙辉话音,伸出香舌,口水竟顺着嘴角不断的滴落,极为失态。 她张大了小嘴,含住住了巨大阳具的冠顶,龙辉顺势把巨阳一寸寸地塞入这巾帼英雌的小嘴中。 龙涎迷香虽是催情,但也不能完全迷住白翎羽的心智,只因她对龙辉一往情深,故而乐于被他所迷,此刻她是美目半闭,琼鼻发出销魂的“哼哼嗯嗯”声,满脸尽是满足的欢愉。 龙辉舒服地躺在床上,忽发奇想道:“瑶瑶,快把衣裙都脱了。 ”皇甫瑶褪去衣裙,羞红着脸半跪在床榻,捂着胸乳,夹紧双腿,极为羞涩可爱。 龙辉说道:“瑶瑶,快蹲在我头顶。 ”皇甫瑶大惊,哪有女人骑到丈夫头顶的道理。 白翎羽吐出龙根,说道:“瑶瑶没事的,这种事我们以往也常做得。 ”皇甫瑶总算卸去羞涩,将玉臀挪至龙辉头顶,湿漉漉的粉胯悬于男儿眼前,只见蜜阜如蛤,汁水丰沛,花唇上挂着一小撮稀疏的耻毛,花唇娇嫩如酥膏,诱得龙辉垂涎不已,喘着粗气吻上了皇甫瑶湿漉漉的花唇,紧接又扫向花瓣上吐出露珠。 阴阜暗香顿时便扑入了龙辉口鼻中,他伸出了舌头,来回舔舐起了那美味娇嫩的细缝,双手更是捧起皇甫瑶娇俏的玉臀,掐捏着柔滑粉嫩的股肉。 皇甫瑶被戏耍得不住喘气,小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很显然很是惬意。 少女下体的美味蜜汁酸酸甜甜,别有一番风味,龙辉不舍离开,继续舔舐,双掌则从小郡主浑圆柔嫩的翘臀外侧抚至臀尖,手指悄然滑入臀缝,但并未直接触碰菊蕊,只是在臀瓣内侧轻轻挑拨。 皇甫瑶娇躯不安地扭动,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吟,身子蹦得紧紧的,滑肌腻肤已经涂染上一层绯色。 随着龙辉越舔越快美,皇甫瑶双腿发麻,蹲坐姿势极难维持,只能用双手紧紧的按住了龙辉的脑袋,一边“呼呼”呻吟,一边维持着身子姿势。 快感积蓄到了极点,皇甫瑶花径开始一抽一搐,蜜蕊开阖,一股滑溜溜的阴精涌了出来,喷在龙辉脸上。 泄身之后,皇甫瑶身子瘫软,从龙辉身上跌下,趴在绣榻,大口喘气,腿根内侧仍挂着丝丝水痕。 龙辉舔了舔口唇边上的蜜汁,瞥见白翎羽崛起丰实臀股渗着丝丝水痕,于是说道:“翎羽过来,且也让我替你品鉴一番。 ”“算你还有些良心,知道体贴人。 ”白翎羽横了他一眼,吐出口中阳具,翻身到了龙辉的身上,双手分开了自己浑圆翘挺的臀瓣,对准龙辉的嘴巴边坐去。 水汪汪的花穴便在眼前,阴香夹杂着一丝酸甜汗气,极是香馥浓郁,透出成熟少妇的气息,诱使龙辉开口含吸阴阜蚌珠,伸舌舔扫蜜裂花瓣。 “小羽儿,为夫伺候得可舒服?”“嗯……很舒服……死鬼,便这麽用力咬……麻得紧……不行啦……啊……妾身要来了……啊……啊啊……”一番品玉吻花,白翎羽仰颈昂首,喘息浪吟,俏脸上满是陶醉的红润,娇躯发出剧烈颤抖,再也控制不住,蜜色的圆臀再也无法稳住,修长匀称的美腿颤抖着无力支撑身子,竟一屁股坐实在龙辉脸上,将湿漉漉的花阜压在龙辉口鼻上,一大股蜜汁喷泉般的从她的双腿之间射出,浇了龙辉满脸,若换了普通人恐怕早就被憋死。 “小羽儿!快……含住!”龙辉从白翎羽肥美的大屁股中挪出一丝空隙,急促的叫道。 白翎羽“嗯”了一声,继续将湿漉漉下体妙处贴在了龙辉的嘴上,同时又趴在了龙辉的双腿之间,张开小嘴含住了龙辉的粗长阳具。 “小羽儿,你下边的味道也越来越好吃了!”“嗯……真的吗……你那儿也很香……”白翎羽极为迷恋阳具上的龙涎迷香,轻舔柔吻,模样极为痴恋。 白翎羽口技虽较以往纯熟,但始终难尽龙辉淫兴。 龙辉道:“小羽儿,我要你!”白翎羽淫筋也被挑起,睁开水汪汪的眼眸,应了一声,转过身子,将丰臀移到了龙辉的胯间,一手握着阳具对准下体妙处,一手按在男人小腹,摘下发簪,披散秀发,纤腰在一点点的下沉。 龙辉双手握住白翎羽紧绷的俏臀,紧凑湿滑的花腔裹住龙辉阳具下体起伏,再加上她臀股肌肉极为紧绷丰实,更增添销魂的吮吸感。 将巨阳完全纳入体内后,白翎羽美得连连喘气,娇呼呻吟,兴奋得周身颤抖,花径不断痉挛,竟有泄身前奏。 “龙辉,有些胀……”白翎羽花蕊酸胀,忙伸手撑住龙辉小腹,止住龙根去势,哀求道:“慢点儿!”龙辉“嘿嘿”一笑,反其道而行,坐直身子抱住玉臀,猛地往上一戳,将柔软的花芯硬生生顶陷了数寸,饶她骨肉健美也挨不住,酥得差点没跌下,藕臂一张环搂住龙辉脖子。 龙辉感到白翎羽的下体一阵剧烈的收缩,低头看去,美目紧闭,檀嘴微张,急促娇喘。 一股温暖热流溢出,浇在阳具冠顶,让龙辉舒服异常,动作也越发剧烈,捧着白翎羽翘臀上下耸动,纵枪使棍,杵得嫩蕊大泛酥麻。 “混蛋,你故意的……”白翎羽娇喘嗔怪道。 龙辉阳具再硬几分,将白翎羽推到在了地上,让她跪伏于身前,让她崛起圆嫩翘臀,双手扣住健美结实的纤腰,在她臀后开始耸动,挥洒龙枪攻占麟牝,小腹撞击着少妇蜜色的丰臀,“啪啪啪啪”之声响彻闺房,激荡起阵阵股浪,犹如被风吹过的成熟麦田,扬起一片金黄的波纹。 白翎羽四肢伏床,翘臀高崛,两团乳肉倒悬在胸口,随着身躯而晃动,如同两颗挂在枝头成熟的蜜桃,乱颤不休:“啊……好深……好重……啊啊……死鬼……轻点… 分卷阅读164 …我又不是冰儿……这麽用力作甚……身子都快被你拆散了……”皇甫瑶被王姐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吟吸引过去,双眼发直地望着肉搏的两人,皇甫瑶双手撑床,娇躯跪伏,姿势淫靡犹若一匹矫健的母马,而龙辉则如同驯马骑士,操控这这匹美丽的母马驰骋床榻。 白翎羽被龙根杀得不断花枝乱颤,蜜色肌肤泛起娇艳红色,口中虽吐求饶之词,但实则是乐在其中,只看她丰实美臀骚浪地扭摆耸动,拚命迎合著龙辉的攻击,好不快美。 “好哥哥,人家快……快撑不住了……”白翎羽腹中越感酥软酸麻,双眼发黑,娇娇哀息。 龙辉将她摆成正面卧床的姿势,手掌架在她腘窝,提起双腿,将水灵灵的美阜分了出来。 两条美腿被龙辉猛地抬起,两膝压在乳上,两团乳脂溢出四周,两腿仰天大开,展出胯间紧绷丰实的腿筋,腿心阴牝宛若丰沛多汁的贝,汁水润滑,花唇颤开,散出湿热温息。 龙辉继续乘胜追击,挥戈出枪直入麟牝,肉茎朝内深入,龙冠挤开绉折丰富的肉唇,直抵麟芯。 白翎羽花径再度被填满,龙枪直投花宫,美得她檀口倏张,却是疲软得发不出声来,龙辉端着白翎羽的身子奋力抽插,将雪臀抬离榻面,大刀阔斧猛耕美人肥田,插得女郎体内的花浆浓汁淌出外阴,流下股沟,濡湿菊门。 白翎羽被杀得宛若怒海孤舟,随着龙辉节奏而动,不知不觉间脑袋已经悬出榻外,修长的粉颈仰起,红唇开阖,吐出娇腻急促的喘声,胸前那一对高耸的蜜桃丰乳正有节奏的前后晃动,犹是波涛汹涌。 龙辉越战越勇,将白翎羽的双腿杠上双肩,双手紧扣着女郎结实纤滑的细腰,身体快速的耸动着,攻击着她双腿间妙处,节奏明快,交欢发出的媾和之音宛若阵阵销魂的韵律声响,不断钻入皇甫瑶耳中,诱得这小郡主浑身瘙痒燥热,两腿下意识地夹紧,腿根难耐摩擦,顿时花户汨汨溢汁。 “不行了……啊啊……我不行了……这次真的不行了!”白翎羽突然发出了一声如泣如诉的长吟,双手用力的抓着身下被单,结实健美的女体猛烈颤抖,达到了欢乐的顶峰。 “小羽儿,快快泄来!”龙辉低吼着,白翎羽那双得天独厚的修长美腿盘至腰间,双手狠狠抓住那双丰满蜜乳,大力揉搓,身子急速地在她腿间冲刺。 濒临泄身的白翎羽遭受龙辉的猛攻,叫声愈发高亢,娇躯不断痉挛,皇甫瑶下意识的望向两人交合的部位,发现堂姐的下体在男人的大力冲刺下不断溢出大量蜜汁,美美地泄出身子。 小郡主也是看呆,轻咬红唇,面色潮红,显然情欲已经被挑起。 之后,白翎羽停止了泄身,绷紧的娇躯骤然一松,软绵绵地瘫在床榻上,但仍在无意识地喘着气,檀口大张,丝丝口涎顺着嘴角溢下,美目失神,颇为呆滞地望着床顶。 眼见白翎羽都已经泄得浑身瘫软,欲仙欲死,就连神智已经模糊不清,龙辉却仍旧是勇猛,因怜惜爱妻柔态,微微放缓挥枪速度,但仍在女郎腿胯间耸动。 白翎羽酸软乏力,勉力抬起螓首,有气无力道:“你……怎麽还没软……”龙辉笑道:“为夫可还没尽兴。 ”白翎羽罕露柔态,娇声道:“别弄了,让我歇会儿……哦……下面真是承受不住了……”龙辉动作继续耸动,贯穿麟牝花户,带出一股股黏白的花浆,白翎羽又是一阵肉酸,张口吐气:“死鬼……你非要弄死我才甘心是不!”龙辉道:“可我还没有射呢!”白翎羽嗔道:“你当瑶瑶是透明的吗,你去她那儿,别再来糟蹋我!”龙辉嘿嘿笑道:“哪有你这种将妹子往火坑里推的姐姐!”白翎羽又羞又气,柳眉倒竖,杏眼圆瞪,骂道:“死小子,我们姐妹俩里里外外都被你糟蹋透了,还说这些风凉话,信不信我扇死!”皇甫瑶怯生生地道:“好哥哥,别难为姐姐了……让妾身陪你吧。 ”说着脸颊又是一红,羞得低下头去。 龙辉抽枪离麟牝,抱起这娇小如瓷娃娃般的少女,龙根对准那温湿暖融的花户,沾着湿蜜缓缓深入。 皇甫瑶花容凝重,躯体轻颤,双手紧紧抱住龙辉脖子,龙根一寸寸地钻入花径,涨得少女呼呼喘气,五脏六腑仿佛都已移位,身子几欲被贯穿。 龙辉爱煞了这娇滴滴的丫头,捧起柔翘玉臀,挺枪抽杀。 仅抽了五六十下,皇甫瑶周身酥麻,体软肢酸,吐出带着哭腔的喘息声:“啊……夫君……人家下面好涨……好烫……啊啊啊……你好厉害……妾身,妾身要死了!”龙辉又抽插几下,阳冠抵住花蕊摩擦了几下,皇甫瑶阴门顿垮,阴精决堤而出,温热油润地淋在龙首之上,整个人身子发抖,两眼无神,四肢冰凉,白翎羽惊得花容失色,叫道:“瑶瑶,她要脱阴了!”龙辉纵横花丛多年,自然认得脱阴前兆,于是便运功开启精门,巨菇压住皇甫瑶的花蕊便射出滚烫热精,以阴阳互补之法,助她回元补气。 热精射得急促猛烈,再加上龙冠紧压花蕊,这一激射竟射开了花宫,阳精猛然灌入花房。 由脱阴到回元,这一过程可谓是一上一下,欲死欲仙,皇甫瑶“呜呜”哀啼了几声,美得昏睡过去。 “哎,小丫头太不经弄了!”龙辉摇头道:“小羽儿,你以后教她些武艺,以作强身健体。 ”白翎羽横了他一眼,挪揄道:“那是不是要找冰儿、涟漪或者碧柔她们教些床笫之术?”龙辉拍手赞道:“如此甚好!”白翎羽呸道:“淫棍色鬼,满脑子尽是些肮脏龌蹉之事!”龙辉佯怒道:“你这头母麒麟是想造反不成,敢跟你夫君顶嘴!”白翎羽不甘示弱道:“就是造你这条淫龙的反,让你肆意糟蹋我们女人!”龙辉嘿嘿一笑,便将白翎羽修长美腿曲至她的胸前,两团丰实的蜜乳被大腿压得扁平下去,腻腻的乳肉往两侧溢出。 “混蛋……你又要做什麽……呜呜……不要弄那……啊啊……”抗议声还未发出,便转为断断续续的呻吟。 原来龙辉的唇舌顺着白翎羽结实的小腿下滑,紧接着便是舔过雪白浑圆的大腿,最后吻到了她丰满紧实的美臀,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口舌灵活,唇技高超,让白翎羽感到万羽扫过肌肤,高潮后的身子酥酥痒痒的,使不出半点力气。 “嘿嘿!翎羽,这麽观看下,发觉你的后庭也别有一番风致,细嫩小巧,宛若盛开鲜花!”龙辉盯着爱妻的胯下私处,淫笑连连,称赞品鉴。 虽然她后庭也曾数次迎龙纳阳,但毕竟不是仙妖四后那等绝品臀花,再加上白翎羽不甚喜此道,所以龙辉也非时常走动,偶有破肛入菊之举也只是助兴而为之。 白翎羽臀股顿感凉飕飕的,露出羞怕之色,龙辉捉准她心理,打定主意誓采此嫩菊,将脸凑到臀缝,一股馥郁的暗香立刻扑鼻而来,突破天人境后,白翎羽已非凡躯,体内根本就没有一丝污物,后庭处自是干爽清洁,尤带暗香,甚是迷人。 龙辉伸出舌头,便向白翎羽美丽的菊蕾舔了上去。 没过一会,白翎羽身躯冒汗,前穴渗蜜,两种汁液蔓延至臀沟,濡得菊门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晶莹。 龙辉激动不已,一手扶妻之美腿,一手握己之阳具,枪抵准菊蕊,说道:“小羽儿,为夫要再进来了!”“哥哥!我……错了……不……哦……不要进那里……啊……啊啊……”龙根如此粗硕,白翎羽忧心后庭如何承受,忙开认错求饶,可惜为时已晚。 龙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还管她在说些什麽,腰身猛的一挺,巨阳驰骋,灌入了麟花后庭。 毕竟体健骨韧,白翎羽只是在初入时感到鼓胀难受,但很快便适应过来,张口喘息,连连长吟,听得龙辉火气越旺,双手托起她的圆臀,将身姿又弯曲了几分,白翎羽几乎变成折刀样,阴阜上的花蜜顺着肚皮流淌而下,时不时滴入口中,酸酸甜甜的蜜汁更增淫靡气息,叫她神魂沦丧,甘为胯奴。 “小羽儿,你后面当真越发销魂,滑腻紧凑,都快赶得上冰儿和洛姐姐她们了,屁股又圆又翘,此等美臀玉股也唯有雪芯和婷姐姐可比!”龙辉纵情床榻,口无忌惮,将诸女一并比较起来,白翎羽菊蕊含龙,娇躯半折,早被杀得昏头转向,哪分辨得出好话坏话,只是一味地认命挨插。 龙根肆意横行,连破前后麟洞,再采瑶映娇花,滋润浇灌着这对金枝玉叶,帝家双花。 龙魂侠影番外篇《群妖侍龙》《群妖侍龙》晨曦初露,龙辉踏入梧桐宫,手捧着一盆果肉走到大小妖后的绣床前,母女二人正相拥而眠。 似乎感觉到他的气息,母女俩睁开眼睛看着他,洛清妍目光柔和若水,楚婉冰眼中闪现着异于往日的神采。 龙辉笑道:“冰儿,妍妍,今天再给为夫做一盆蜜水凤果吧。 ”楚婉冰的俏脸羞红了一下,没有说话。 小手伸出接过果肉,放进被子里,在被子里摸索了一阵,轻咬着下唇口中轻轻娇呼着熟练地完成了动作。 “坏蛋……就会欺负我们娘俩……”洛清妍一边娇嗔,一边迎合他的淫念,跟女儿一样的动作,但此刻却是媚眼如丝,眼眸轻漾,口吐羞语:“我和冰儿都有话要跟你说呢……”龙辉笑道:“妍妍请讲。 ”洛清妍红着媚靥,坐直身子,娇躯上仅裹着一层单薄的雪白中衣,酥胸玉乳若隐若现,咬着下唇道:“我昨夜感到腹中有股暖流,怕是有了……”龙辉大喜。 楚婉冰也坐起来,与她娘亲不同,这妮子也不知是否同龙辉这厮混惯了,睡觉时仅着一件素色为底,绣花雕凤的小肚兜,起身的刹那,两团蜜瓜般的雪乳颤抖翻跃,将小肚兜撑得几乎裂开,两团白嫩酥沃的粉肉若隐若现,与其母的豪乳相互争锋,妙不可言。 “小贼,我,我昨夜也有这种感觉……”小妖后腻红着小脸道,龙辉周身一颤,想不到这对母女花竟是同时有了龙种,心中的喜悦和激动难以言喻,双臂舒展,母女双花也柔柔地依入他怀里。 楚婉冰藕臂搂着他脖子,娇痴依赖;洛清妍柔荑轻按在他胸口,情柔意蜜。 两具温润丰腻的女体紧贴在身上,龙辉心神为之一荡,洛清妍玉掌感觉到他心跳倏地加速,媚眼笼上一层水雾,咬着嘴唇低声道:“臭小子,是不是又想了……”龙辉在她肥臀上揉了一把道:“被妍妍和冰儿这般贴身相拥,不想者岂非太监!”楚婉冰在他耳边咯咯娇笑:“小淫贼,就不怕精尽人亡?”玉手顺着他肚皮插入裤裆内,掐住龙根,动作泼辣,神态娇蛮。 龙辉在她娇痴的脸上香了一口,小丫头美滋滋地白了他一眼,玉手在裆内揉得更欢,五指灵巧,时而撸根,时而抚囊,大有让他一泻千里之势。 龙辉爽得连连喘气,手掌在洛清妍肥臀上不住宣泄着欲望,揉得美妇臀胯好不难受,汁液横流,将膣内凤果浸得更甚,媚香四溢,胯玉泥泞。 龙辉快美之余,见小凤凰檀唇微张,诱人至极,低头吻去,楚婉冰单臂环住龙辉脖子,乐滋滋地奉上红唇香舌。 吻得痴醉,唇分不舍,银丝藕连,两人目含爱意,小妖后更是媚眼春晕,妮声道:“小贼,今日不如就在呆在梧桐宫吧。 ”言语中尽显委身侍奉之意。 龙辉另一只手搭在她丰乳,满手尽是肥嫩柔滑,道:“原本正有此意,但如今妖凰双后皆有喜,自然得召来群妖好生庆贺一番,为夫要在寝宫内设宴庆祝,来个群妖齐乐!”此话分明便是要再行荒淫之事,而且还是召来宫内的所有妖族女子,想到这儿,母女皆是羞媚上脸,体热身柔,宜嗔宜喜。 洛清妍媚眼如水,啐道:“龙儿,你……你也忒荒唐了,竟这般折腾人!”龙辉捂着美妇肥臀道:“为夫最宠爱的双凤同怀龙胎,自然得向诸妖昭告,不然怎麽凸显二位娘娘之尊崇!”洛清妍呸道:“什麽尊崇,分明就是又要折辱我和冰儿,还有明鸾她们……”龙辉紧紧搂住她的身子,笑问道:“妍妍不愿吗?”洛清妍粉颈一红,垂首道:“你问冰儿……”龙辉揉了揉小凤凰的豪乳,戏问道:“丫头,你同不同意?”楚婉冰经历母女四 分卷阅读165 人连榻的淫事,愈发迷恋龙辉,一身媚骨尽依檀郎身上,如今龙辉新提淫事,体内淫筋已被挑起,芳心极是渴望。 “小贼,人家以前便应承过你,在床上一切都听你的。 ”楚婉冰眸子水汪汪的一片,美靥春晕迷人。 龙辉宠溺之情顿生,抱住小丫头又是狠狠一顿热吻,楚婉冰美得动情,主动撩开龙辉裤裆,将内中巨龙释出,然后单手握住,启唇侍奉,朱唇吮糯,香舌勾舔,品得一口好箫。 阳根绽放龙涎迷香,极为勾魂催情,楚婉冰吃得不亦乐乎,妙不可言,如痴如醉。 糯香小舌不住扫动马眼,引得龙口浸液,其龙液甘美,楚婉冰如获至宝,吮入口中,点滴不漏。 洛清妍见她如痴如醉的浪态,心头有气,伸手在她肉臀拍了一掌,嗔道:“死丫头,你还有点脸皮不!”楚婉冰吐出巨菇,眯着媚眼,痴痴道:“云曦,你还有脸说我,你自己还不也是面犯桃花!”洛清妍被说破,羞怒不已,连扇她几个屁股蛋,打得薄裙下的两瓣肉臀不断晃荡,尽显肥嫩肉感。 母亲的掌心极为滑腻,而且脉出同源,母女间自有一番相惜,虽被拍打,但楚婉冰心底也涌出丝丝异美快感,不由得哼哼娇呼。 双花绽放,龙辉美腻至极,随手扣住洛清妍衣领,往两侧一拉,拨开雪白轻衣,展露出一具丰雪润滑的玉体。 洛清妍上身穿着一件短款的肚兜,面料绫罗丝绸,色泽素雪,半透半明,朴素而媚,尺寸甚短,只到香脐以上。 龙辉久居花丛,知道这种短款亵衣颇有好处:即可托住双峰,硕乳的负担;又能随时行淫取乐,逢迎爱郎。 洛清妍臀胯处以绫罗薄布做掩,呈亵裤之效,但其窄小,堪堪掩住柔蛤及臀沟,此时浸透了汗湿和花浆,已经几乎成了一跟细条,沟藏在内缝里,此等装束倒比裸着更见异样淫靡,勾魂夺魄,更能凸显美妇的腰臀优美。 龙辉反手解下洛清妍的肚兜系带,两团雪润巨奶蹦跃而现,乳香扑鼻,醉人心魄,龙辉伸手握住一颗丰乳,将乳珠附近的乳肉挤起,送入口中吸吮起来。 洛清妍丰乳胀美之余,一股甘美的乳汁溢出,龙辉美美品尝。 媚母奉乳,娇女品箫,这是大小妖后联榻风云的常用取悦手段,极为满足男人身心快感。 龙辉乐比天高,心想再过一段日子,待小凤凰产后,自己便能同时享用母女二人的甘美乳汁,也不知小丫头的乳汁比她那熟媚的娘亲如何。 龙息浸润双凤玉体,母女早已汁液横流,屋内胯香弥漫,蕴生之凤果滋味定然爽不可言。 洛清妍吻了龙辉嘴唇一口,也埋身到他胯间,随着女儿一并吮吸龙根,这大小凤凰口技最为纯熟,也最为销魂,而且又是母女并蒂,只要她们俯首品箫,龙辉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受到极大冲击。 洛清妍檀口含龙冠,楚婉冰香舌扫春囊,龙辉双腿便一阵打颤;小冰儿嫩喉吞巨菇,洛姐姐朱唇吻龙枪,男儿便小腹一阵紧绷;最后母女捧乳包裹龙枪,四唇轮番围剿,龙辉再难把持,顿被榨出阳精来。 纯阳龙精味美滋补,母女俩岂会错失宝贝,一一吞下舔净,然后媚红着俏脸钻入怀中,娇腻地倚在龙体之上。 洛清妍头依着他脖颈处,柔声问道:“龙儿,我要问你个事,你可得真心回答,莫要弄假。 ”龙辉道:“自然真心。 ”洛清妍幽幽问道:“龙儿,后宫这麽多女子中,你最爱是谁?”龙辉不假思索地道:“自然是妍妍和冰儿你们了!”楚婉冰呸道:“少来,你在梧桐宫就这样说,到了其他寝宫便又是另一个说辞。 ”龙辉捏了捏她小脸道:“傻丫头,我怎会骗你,我对后宫众姐妹的感情侧重也有所不同,比如对雪芯和婷姐姐则是惜,对于你们则是爱。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嗔道:“嘴巴倒是蛮会说道的。 ”楚婉冰嗤嗤娇笑,凑过俏脸,似笑非笑地道:“那单独对于我呢,爱我多一些,还是云曦多一些?”龙辉暗笑道:“死丫头,这时候还不忘拈酸吃醋。 ”于是疼爱地捏了捏她鼻子,道:“我对于冰儿自然是宠溺更多一些。 ”楚婉冰噗嗤一笑,媚眼乜了乜,道:“嘴巴真会说话,再赏你一些好处!”只见小丫头,轻解罗裳,柳腰微微一拱,抬臀提胯,将粉润润的美蛤往龙根贴,同时向洛清妍抛了个媚眼,熟妇含笑瞥了妮子一眼,也将同样丰润的玉胯贴了上去,母女俩那对光滑腴沃的肉蛤左右贴住龙根,就好似两张小嘴同时亲吻,湿漉漉、黏糊糊地裹住巨阳,比起方才的唇舌丝毫不弱,而且双后同时贴着龙根上下撸动,带动乳峰抖动,母女四球震荡,肉感迷人,除了肉柱上的销魂外,还附带视觉上的冲击。 大小妖后的股肉极软极绵,直如弹松的大白棉花,龙辉的肉柱滑过蜜缝,撞上花户顶端的勃挺肉芽,发出水滋滋的啪唧动响。 龙辉则是感觉到异常的快感,耸动腰胯,肉柱在母女胯间加速抽动,粗肉棒在两只脉出同源的玄阴媚穴中翻飞,就好像小鸡啄米似的,一挺一抖,两只美蛤的细肉翻进翻出,莹润香滑的爱液随着男儿的动作不停在从花间流动,令男儿更加兴奋无比,肉棒也涨得更为粗长。 这般穴外磨枪,虽然无直接插入那般强烈,但彼此间的摩擦却别有一番风味,母女俩的肌肤皆是销魂,洛姐姐肉壶细如沙,冰儿美胯凝似脂,双穴挤压得龙辉肉棒猛涨无比,溢出的玄阴媚香更是诱人,将龙辉精门逼到极点。 龙辉大吼一声,再用力地一挺,喊道:“妍妍,冰儿,我要来了!”然后喷出了龙阳精华,狠狠滴冲击在双后胯间,虽未打中花宫,但精元烫得花唇酥麻,母女双双达到高潮,泄得不省人事,阴精流淌,将胯间凤果冲出,床榻间顿时弥漫一股异香。 龙辉闻后,垂涎三尺,便拈起凤果与双后同享。 穿戴整齐后,龙辉携双后设宴,请来妖族众女共聚一堂,鹭明鸾、涟漪、螣姬、月灵、水灵媞,甚至是萧萧那傻丫头也来了。 龙辉左手搂住楚婉冰的粉肩,右手环住洛清妍的柔腰,笑道:“今日特有喜事公布,朕的两位妖后已经怀上龙种。 ”楚婉冰粉面一红,洛清妍春染眉梢。 龙辉道:“诸位娘娘,且随我来。 ”说着牵着双后,引领众妃嫔到了宫阙后院,竟见热气升腾,地上铺就鹅卵石,前方正有一个宽广的水池,池中盛满活动的热泉水,竟然是一个温泉,泉子四周铺满细沙,即便光脚踩也十分舒服,而岸边的一块岩石上却放着一个锦盒。 萧萧嘟嘴道:“不是说有好吃的吗,在哪呢?”龙辉指着池子,笑道:“就在里边,你看到那些浮在水面的木盆了吗,里边就盛着好吃好喝。 ”萧萧两眼放光,连吞口水,龙辉笑道:“待会你把衣服脱掉,跳到池子里,就可以吃喝了!”话音未落,这傻丫头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将身子剥得赤条条的,露出肉感十足的白嫩娇躯,映照着四周红花绿叶,光华夺目,只见这小丫头颤着两颗粉嫩饱满的肉球,蹦蹦跳跳地朝池子跑去,扑通一声便钻入水里,直接朝木盆游去。 鹭明鸾掩嘴笑道:“好迷人的温泉,不去梳洗一番岂不可惜?”回眸向龙辉嫣然一笑,优雅地褪去衣裙,只剩下亵裤抹胸,粉腿藕臂,丰乳翘臀,润腰玉背,端的是美艳不可方物。 螣姬和月灵也是随机褪衣解裙,赤着两具腴膏嫩润的身子钻入水中。 三名熟妇入水后,水灵媞显得极为扭捏,脸蛋红红的,低头捏着衣角,进退两难。 “漪儿,快到这来。 ”龙辉依在池子边上的石头上,朝涟漪招了招手,涟漪乖巧地挨过去。 龙辉在她脸颊上了一口:“漪儿,你妹妹跟娘都有龙胎,你的小肚子可得加把劲啊!”涟漪脸红,在他大腿上撒娇道:“你都把雨露布给冰儿和娘亲,人家想争气都不行。 ”言语间略带幽怨和酸醋。 “今日,自然将漪儿喂得饱饱的。 ”龙辉暧昧一笑,摸了她光滑的脸蛋一把。 涟漪媚眼水润,娇羞哒哒。 龙辉此刻正左拥洛清妍,右抱楚婉冰,腿上又枕着涟漪,坐拥这三朵绝色母女花,可谓春风得意、极乐销魂,此等天地艳福,实乃万里江山也不换。 久未同享母女三花齐开,龙辉此时浑身如沸,便要大逞淫威,楚婉冰拧了他大腿一把,腻声低语道:“死鬼,猴急什麽,还怕人家跑了不成……你既然把人都召来了,可不能厚此薄彼!”龙辉微微一愣,不解其意。 小凤凰朝一侧使了个眼色,龙辉扭头看去,却见水灵媞垂首低眉躲在岩石后边,面红颈赤,粉晕蒸颊,似乎有些不适。 龙辉会心一笑,往小妖后脸颊亲了一口,笑道:“冰儿说得对,为夫去去便来,你们暂且私处一阵。 ”临走前暗中往两只小妖女手中塞了一件物品,暗中传音道:“你们母女先好好亲近一番,别让你们娘亲寂寞了!”楚婉冰触及手中之物形状,脸颊“嗖”的一下便红了,涟漪也是粉颈熏霞,暗骂淫贼不已。 “灵媞,如此温润泉水,何不下去享用一番?”龙辉笑着走来,水灵缇脸颊一红,咬唇嗔道:“淫棍!想不到你竟荒淫至此……”龙辉逼近她,道:“何来荒淫?”水灵媞啐道:“你现在做的事还不荒淫吗?”龙辉嘿嘿一笑,一把将她抱住,道:“既然荒淫,那灵媞你为何要来?”水灵缇挣扎道:“是你骗我来的!”龙辉反手按住她的粉拳,道:“那你为何不走?”水灵缇耳根一热,却不知如何作答,多日未曾亲近龙辉,身子早有些燥热,如今隐隐感觉到会被这坏蛋淫辱,心底却多了几分期待,神使鬼差之下便留了下来。 龙辉早已摸准她性子,从后边将她抱住,直接在她耳垂粉颈处亲吻,双手更是环到她胸前,隔衣握住两颗乳脂腻球,揉捏把玩,将女郎逗得面红娇喘,发乱簪横,眸映春水。 水灵缇感觉到一根粗物已经正顺着她臀沟塞进了腿根处,熨得她大腿内侧一阵酥麻。 龙辉笑吟吟地开始解女郎腰带,不一会儿,水灵缇已经是衣衫不整,眉黛含春,衣上的扣子已被龙辉敞开,沾着香汗的里衣滑到身下,一双敏感坚挺的玉峰落入了龙辉的手中。 在龙辉既温柔又强猛的揉搓抚爱下,女郎乳尖蓓蕾悄然绽放,两点娇媚粉嫩的红点点缀在雪乳上,诱人心痒难搔。 而龙辉的手已滑入了水灵媞裙内,直捣那淫滑湿润的幽谷。 “淫棍,放开我……”水灵媞喘着粗气道,口中却吐著咿唔腻声,表面上虽是大力反对,但身子却如同鲜花般渗出蜜液,引来狂蜂浪蝶。 龙辉粗暴地吻着水灵媞赤裸的香肩,在雪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瘀痕,然后在饥渴地啃向她娇软温热的玉颊,将她火热柔软的脸蛋吻遍,恨不得将这欲拒还迎的女郎吞到肚子里。 水灵媞遍体皆酥,陶然甘畅,已化作一滩春水融入龙辉怀里。 龙辉解开裤带,掏出硬挺的龙根,将水灵媞的罗裙掀到臀股以上,让女郎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和圆润的翘臀,只见玉胯处的汗巾已湿透,汁水弥漫,散发阴阜暗香,宛若熟透的蜜桃。 龙辉将腿胯间的汗巾掰开一小部,然后提枪杀来,往湿润的阴唇挺去,挤入柔滑潮热的美肉中。 水灵缇那甜美的幽谷此刻已是湿滑无比,一波波的黏稠津液,正逐渐逐渐地滑出,龙根轻易没入,女郎浑身为之一胀,娇啼已经出口。 龙辉大逞淫威,一边撞击着水灵缇的圆臀,一边推着她往前走,水灵缇汁液横流,顺着腿根不住外渗出,被龙辉一直操弄到池边。 这般淫戏也让正在戏水的众女停止了动作,月灵夫人目光含水,粉面绯红,一双狐媚眼眸正直勾勾地盯着池边正在交合的两人,丰满的双腿紧紧并拢,下意识地绞磨腿根。 龙辉抄起水灵媞腿弯,将她摆成小孩撒尿的姿势,继续抽插耸动,那根粗物在阴阜不断出没,杀得两瓣花唇开阖不已,膣内盈溢出来的蜜津被摩擦成了白沫。 “酸死人了……不行了……肚子,肚子要涨开了!”水灵媞撕开嗓子叫道,雪白的身躯如同怒海孤舟般,在不断的高潮巨浪中摇晃,随时都可能船覆人亡。 分卷阅读166 池中众女除了潇潇外,其余三名熟美妇人都看得真切,女郎那鲜嫩嫩的贝肉随着龙根的出没不断外翻内陷,龙根每一次抽离便会带出一注花浆淫蜜,清亮的蜜液散落池水中,隐没于渺渺水汽。 龙辉抱着水灵媞的身子开始剧烈地上下抛动,粗硕的龙根尽根没入,挤得女郎花宫大开,嫩蕊酥酸,水灵媞身子一颤,两颗雪肉酥奶随之抖出迷人乳浪,艳红的乳珠勃起胀大,宛若鲜花绽开怒放,晶莹的汗水布满娇躯,整个人就如同一支沾满露水的鲜艳梨花,摇曳出夺目丽色。 “不行了,要……要到了……啊啊啊啊……”水灵媞娇躯一绷一颤,花蜜决堤而泄,如同失禁般一注接一注地涌了出来,水分之充沛,令得众妇也是暗自吃惊。 龙辉将汗湿的女郎抱入池中,让温泉热水浸泡着她娇柔的身子,洗去汗迹。 水灵媞软绵绵地靠着池壁,双目迷离,大口喘气,两团雪乳浸在水中而随胸脯起伏,水灵媞感觉阵阵热气暖入骨里,将身子里头的疲惫、倦怠和都蒸了出来。 龙辉站在水中,高耸的肉柱依旧坚挺不倒,如同神龙畅游,翻江倒海,螣姬和月灵这两名熟润美妇看得心头窃喜,春情暗涌,朝着龙辉游了过来,雪白的身子在水中划开阵阵碧波,尤其是螣姬那纤细柔滑的水蛇腰在游水的时候一扭一摆,极尽柔软妩媚,像极了一条大白蛇。 龙辉张开臂膀,迎纳两名妙妇入怀,丰腴温润的肉感贴身传来,馥香腻腻,着实催人情欲,蛇狐二妇胸口两团美肉压在男儿怀中,溢出白白奶肌,龙辉呵呵笑道:“二位美人,可是久候了!”月灵吃吃媚笑道:“妾身可是久候龙主多时,无奈君恩未曾临幸,着实好一番苦等!”龙辉笑道:“好,朕今日便将妖族后宫一网打尽!”螣姬横了他一眼,埋在他怀里道:“连我族的两代凤凰都入了后宫,臣妾自然要悉心侍奉陛下,若陛下愿意,今日便让咱们姐妹一并侍奉陛下。 ”龙辉哈哈大笑,瞥向岸上的三母女道:“洛姐姐,这算不算是群妖侍龙呢?”洛清妍粉面一红,瞪了他一眼,嗔道:“闭嘴,别得了便宜卖乖!”龙辉正想说些什麽,忽感怀中少了一具温滑躯体,紧接着便觉胯下一暖,一张暖融的小嘴咀住龙根,细巧舌头灵活地扫在龙冠四周,时而轻点马眼,口技极为销魂,不在大小妖后之下。 龙辉爽得连连吐气,就算不看他也知道水中之人是谁,众后妃嫔姬中,除了那对媚骨天生的母女花外,也唯有螣姬的口技能如斯销魂。 月灵挺着丰美的大奶子凑了过来,红润的朱唇喷着兰香吻在龙辉脸颊、脖子、胸膛等处,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过男儿的乳头,浑身精纯媚术全部展露而出,只求让跟前男子更好地享用。 曾几何时双方还是敌对,龙辉还对这群美貌如花,本事通天的女子忌惮不已,尤其是那白衣飘飘,媚然绝世的妖妇,叫他是头疼不已,多次性命不保,如今不但娶了她的一对女儿,还连同她本人也一并纳入后院,还将族内数名出色的美人收入帐下,今日同享这群妖艳环的极乐艳福。 龙辉抚着月灵夫人那香滑的肌肤,眼光朝四周扫去,洛清妍正和两个女儿偎依在岸边,楚婉冰粉面晕红地躲在母亲怀里,涟漪则枕着美妇温润的大腿,好一幅母女情深的温情画面,三双妙目有意无意地往水中看去,悄然媚态更让龙辉欲火翻腾,恨不得将她们母女三人都吞入肚子;而潇潇则继续光着屁股和胸脯在水里大吃大喝,两颗饱满的奶儿随着她的动作一阵抖动,鹭明鸾则在她身旁照看,是不是用丝绢沾水去擦拭徒儿口唇上的油迹,师徒间情深意浓,不是母女尤胜母女。 螣姬灵动的丁香扫在鬼菇顶端,带给男人酥麻瘙痒的快感,将龙辉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低头看去,热气蒸腾的水中,隐约可见艳丽美妇的殷勤吹舔,使得龙辉回想起当初水桶中的偷情……不同的是,昔日的小醋坛现今便在不远处,趴在其母怀中,一幅乖顺可爱的模样,叫人疼惜不已。 遥想往事,更显今朝得意,龙辉情火欲火同时交融翻滚,肉根在螣姬口中越来越胀,他再难隐忍,从螣姬檀口中抽回龙根,一把抱住月灵夫人,粗物寻隙而入,月灵的膣内腔肉熟烂腻热,仿佛暖炉般几要烤融入内的肉柱。 月灵夫人娇哼一声,玉胯迎上男根,一根粉腿抬起,使得粉胯分开,使得花壶更能容纳龙枪深入。 龙辉双手捧住月灵的肥臀,棒入狐洞。 月灵淫媚耐战,被龙根这一闯入,也有些吃不消,仰头朝后娇呼,花宫蠕动着溢出股股花浆,月灵下体酸胀,双腿情不自禁地缠上龙辉腰肢,藕臂环住男儿脖颈,如同一只树熊般挂在男儿身上。 “龙主……臣妾……臣妾要被你顶死了……”月灵颤着两颗肥奶,娇喘不已,两粒乳珠随着乳肉不断抖动,宛若花枝上绽放的花苞嫩蕊,极为诱人,而色泽鲜艳,红得发紫,又似熟透的紫葡萄,饱满多汁,可口诱人。 龙辉在池中抽插着月灵的花壶,浑身被温泉水浸泡着,极是舒服,月灵那根淫筋被龙根挑得酸楚,不住呻吟。 这时,螣姬钻出水面,玉臂粉腿半掩半露,水光下皆是肉光致致,美得犹似会放光一般,一双盈眸含媚孕情,静候君恩。 龙辉揉着月灵肉臀,满手肥滑,手指顺着臀沟滑进,扣入菊眼。 前后遇袭,月灵媚骨尽软,呜呜哀求:“陛下……不要,不要碰后边……”龙辉玩心大起,手指在月灵温暖的菊道里肆意活动,扣肠瘙壁,惹得前穴蜜蕊更是敏感,花浆决堤而涌,如同失禁般浇灌在龙辉龟菇。 螣姬忙替月灵讨饶道:“月灵的阴关快被陛下捣破了,且饶了她吧,臣妾愿替她一阵……”龙辉哈哈笑道:“莫慌,朕这便让月灵补补身子!”说罢,开启不老童子决,聚阳元,松精门,一股带着檀香的酥麻阳精灌入美妇下腹,熨得她欲死欲仙。 月灵肢体酥软,浸入水中,呼呼喘气。 龙辉意犹未尽,舒坦地靠在赤壁坐下,拉过螣姬便再逞淫威,螣姬咯咯媚笑,扭动着水蛇腰钻入龙辉怀里,藕臂盈盈环住男儿虎背,雪荑柔抚龙辉肌肤,暗吐香兰,红唇轻印,謏媚奉君。 龙辉双手在螣姬温滑丰满的身躯抚摸,刚射过一轮的肉棒在吸纳月灵元阴之气后,依旧坚挺,螣姬见猎心起,伸手抚向龙辉胯间,只觉得肉棒在掌心轻微晃动,浑身青筋饱胀,愈渐挺拔,巨伟硕大,粗长奇葩,令螣姬芳心加速跳动。 龙辉只觉她娇躯虽柔,却是喷发出无尽的火焰,光那高挺的酥胸,挤压之下传来一股酥透人心的销魂感,不得不说这些妖女妖妇都是丰乳肥臀,迷惑诱人,又是善生养妙态。 他情不自禁地挺胸挤了几下,享受充满弹性的酥肉,敏感美峰被他挤在怀里,螣姬一口气喘不过来,娇滴滴呻吟起来。 美妇被他的肉棒抵紧住,腿胯间一阵悸动,仿佛已不堪剠激.螣姬只觉得幽谷内传来一片空虚,渴望进一步充实,浑身皆湿,连幽谷里头也润得透了,伸手搂着龙辉,纤手着迷地抚在他强壮的肌肉。 龙辉刻意地在鹭明鸾下身挤了挤,令这熟妇又一声娇媚的轻吟,还顺道在她乳上捏了一把,看着那美峰胀丁起来。 螣姬芳心荡漾,贲张的情欲再难克制,极需他布施雨露。 那对巨乳虽然正被男儿揉捏,但乳肉极具弹性,在男儿手中不住变形又弹回原状。 螣姬娇喘不休,手搂在他颈上,呵气如兰道:“龙主……请临幸臣妾吧……尽情享用臣妾……啊啊!”听她这麽一说,龙辉再也忍不住了,将将她挤得紧了些,螣姬心知他就要来了,一边驯服地玉腿分开,轻轻盘到他的腿上,开放幽谷,迎接肉棒进入,纤手轻引,带着巨龙肉棒顺着自己的湿润花唇探上,轻轻慢慢顶入幽谷里来。 当肉棒那放肆的火热挺入体内之时,螣姬娇躯阵阵颤抖,纤腰本能地扭摇起来,又似是逃避又似是欲迎还拒,诱得龙辉忍不住强攻,挥戈一挺,肉柱直入花房,蛇姬本性喜淫,媚术自然而生,比起月灵还要精纯,幽谷不住吸啜肉棒,仿佛里头生满了嘴一般,吸得无比亲密。 龙根粗壮雄伟,但螣姬淫骨耐战,且幽谷巳润,那巨物入侵后身心俱美。 龙辉的肉棒左右逢源,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勾出妇人成熟的汁液,胀满幽谷,填满内部的空虚。 龙辉一边享用着这娇美的女体,一边肉棒微微用力顶人。 龙辉突入美妇敏感的宫心,螣姬不住地娇喘呻吟,蜜液一波波地溢流而出,流到了两人腿上,黏糊糊的,与池里的水感觉全然不同。 那火烫的快乐烘得她心里似都烧了起来,幽谷内蜜液愈增,不住润滑着窄紧的幽谷。 龙辉虎腰一挺,肉棒长驱直入,螣姬惊觉那肉棒已深深地进入了自己体内,仿佛连子宫口都被迫开放将肉棒迎了进去,幽谷更是没一处不被胀得满了。 从未如此大开的蜜处虽有些撑开的痛,但那痛楚与心中的喜悦与快感全然无法相提并论,自己真的已把他的强壮全然吞没,真是狂喜得无以名状!她缠紧了龙辉,轻轻咬在他的脸上,腻语轻柔:“哎……陛下……好深喔……你……你把妾身最里面都……都剌穿了……痛……可是好舒服……”被螣姬的幽谷狭小险峻,宛若蜿蜒蛇道,夹吸得男根甚是畅快,吸力直接透到背脊里去,竟隐约种想要射精的冲动。 “肉茄子,你又在做什麽?”潇潇忽然脆生生地开口道,这妮子方才还在吃喝,根本没人理会她,谁知道她忽然叫出声来,吓了身子紧绷的螣姬一跳,花蕊剧酸,惊吓之余已经泄身。 “死丫头,你又来捣乱!”龙辉本已到了射精边缘,谁料螣姬率先泄身,叫他不上不下,好不难受,当下抽出肉龙,虎着脸训斥潇潇道:“信不信我打你个屁股开花!”说话间已经站了起来,哗啦水声之中,身子已出水面,巨龙由水中抬头而起,湿漉漉地挂着湿痕,温泉热水、熟妇花浆糅合在了一块,令得巨阳倍增威严。 潇潇不由得回想起前段日子的遭遇,自己就是被这根粗茄子塞得肚子又酸又胀,哭爹喊娘,对此不禁生出几分惧怕和惊恐。 “哇!”潇潇吓得眼泪直流,大哭起来,如同惊恐的小兽躲入了鹭明鸾怀里:“师父,救我,肉茄子又要捅我肚子了!”龙辉哼道:“不但要捅你,连你师父一块捅!”鹭明鸾脸颊一红,羞得浑身滚烫,柳眉倒竖嗔道:“混蛋,你说什麽!”龙辉趁着鹭明鸾情娇嗔之际,一把将潇潇抢了过来,小妮子吓得惊呼挣扎:“臭茄子,放开我,放开我!”龙辉笑道:“潇潇不乖,要打屁股!”说着便将她翻过身子,小丫头的屁股又圆又翘,白嫩肥美,好似两颗水蜜桃般可口。 潇潇挥手往后打去,被龙辉一把扣住,将两条玉臂反剪在她身后,潇潇不由得哭了起来:“臭茄子,快放开我……呜呜……师父,救我!”鹭明鸾从后边抱住龙辉的腰肢,贴着他后背呵气道:“龙辉,你别难为潇潇了,我来替她吧!”她只剩下蔽体的小肚兜,然而单薄的亵衣被泉水湿透后,几近透明,隐约可见两团丰润乳球,甚至是两粒粉红的苞蕾,这般若隐若现更带给龙辉一种雾里看花的美感。 龙辉回过身来,搂住她圆润的香肩,温柔地邪笑着:“明鸾,你这算是替徒领罪吗?”说话间在鹭明鸾耳边轻轻噬咬,与其说是咬还不如说是吸,逗得这美妇眼波一阵迷离,鹭明鸾将雪白的额头挨在他下巴,喘着气道:“嗯嗯……算是吧,请陛下狠狠惩罚臣妾……”吐息如芝,龙辉也觉芳香甘甜,她似乎连香汗都充满了情欲的诱惑,令他肉棒更加坚挺。 这般娇媚熟润的美妇在怀,更为激起男儿欲望,龙辉反身将她抱住,在那成熟细润的胴体上落下一个个的吻印,鹭明鸾白嫩的肌肤上泛起一个个的红痕,正是男儿的热情和宠幸。 鹭明鸾环住龙辉脖子,将他的头抱在自己胸口上,奉上两团坚挺香滑的酥乳,湿透的衣裳根本遮掩不住妇人胸乳,滚圆腻润的乳肌贴在男儿脸上,乳脂兰香不住渗入,龙辉饥渴地在乳峰上啃咬着,随即将亵衣拨开,两团丰腴圆硕的肉球带着馥香乳脂跃出,两颗红 分卷阅读167 梅被泉水浸润后更为鲜润。 龙辉开口将其含住,在口中的热气呵熏下,鲜嫩的肉蔻仿佛被蒸熟一般,在男儿口中勃起。 龙辉贪婪地吮吸着美妇的奶儿,似乎要从中吮出乳汁,鹭明鸾藕臂禁箍住男儿的头颈,恨不得将他融入自己香怀之中,口吐呻吟地道:“好夫君……吸得好舒服……”美峰被吮,鹭明鸾只觉体内一股火焰不住窜烧,欲望袭遍周身,花谷内潮水狂涌,腿股间一片黏腻,就连四周的温泉水也洗不干净。 龙辉的口舌灵活热辣,花样繁多,美妇的一双花蕾被他或吸或舔、或咬或磨,滋味美得令人难以想像,那坚挺饱满的美峰在口舌肆虐之下,毛孔都给舐开了。 龙辉口舌慢慢滑下峰峦,头埋入水中,池底铺满了细沙,也是软绵绵的,极为舒服,鹭明鸾极为惬意地坐在上边,在水中可见美妇腿心那藏在乌绒下的嫩玉,龙辉口舌贴着顺着鹭明鸾平滑的小腹,逐渐移向幽谷蜜处。 妇人成熟的胴体被男儿一步步开垦,体内强烈的渴求,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不住漫延,鹭明鸾已是承受不住,痴迷之间竟已泄了身子。 两人正自水中纠缠,龙辉的手指拨开亵裤,探上了鹭明鸾胯间娇颤的幽谷,龙辉指尖一挑,诱得鹭明鸾娇躯一阵抽搐,下体涌出一波波的甜美春潮,胯间溢出一注黏黏的浆液,在水底久久不散。 龙辉意犹未尽,埋入妇人腿股,张口罩住腿心那多盛开的妖花,舌尖勾舔撩拨,鹭明鸾通体皆美,琼鼻透出声声喘息。 龙辉的舌头灵巧地摩挲着鹭明鸾幽谷口处那敏感的小蒂,摩得鹭明鸾娇躯颤抖难平,体内欲火腾然灼烧,一股股酥热酸麻的滋味透入花径,尚未流止的潮水又复涌现,若在床榻之上,只怕被褥早已湿透三五层了。 “好郎君……别逗我了……”鹭明鸾体内欲火难忍,开口央求道:“给人家……”话音未落,忽闻“哗啦”一声,鹭明鸾勉力睁开疲软的双眼,眼波流转间已见那根粗壮的肉棒在自己腿间凛然作势。 龙辉已经忍受不住,他原就好色,先前因为顾及鹭明鸾初怀龙胎,不愿太过猴急,此刻已经完全挑起这具熟美的胴体,忍得发疼的肉棒自然不愿再忍。 龙辉扶抱住鹭明鸾修长玉腿,虎腰一挺,那肉棒已长驱直入,攻陷了销魂之处。 当龙根破体而入之时,鹭明鸾口鼻中溢出甜美呻吟,火烫的男根插入带来一阵酣畅爽快的滋味,令鹭明鸾犹如身在云端,强烈的快意排山倒海而来,舒服得让她险些晕了过去。 两人浸泡在热水中交合,肉棒蜜屄极为契合地黏在一起,肌肤更是被热水烫得舒爽麻利,龙辉怜惜这明鸾太妃腹中凝结的胎息,故而动作极为轻柔,借着水势浮动,温柔地在美妇体内耸着巨龙,虽是细火慢炖,却带给鹭明鸾另类的温柔快感。 男儿虽是温柔爱怜,但粗壮的肉棒磨擦之间,撑着幽谷胀得似要裂开,花房酥痒酸麻,浑身如沸,爱火蔓延,灼得鹭明鸾浑身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双腿忍不住夹紧了他,感觉那肉棒带来的情欲滋味,檀口呼叫出声来:“啊啊……好哥哥……好丈夫……美死人家了……”不只是鹭明鸾畅快难言,龙辉也是舒快无比。 再入鸾宫的肉棒被幽谷紧凑嫩滑地吸住,夹到龙辉差点无法挺动,想不到重练妖丹后,鹭明鸾的蜜穴更显销魂,紧如黄花处子,肥嫩柔滑又如成熟妇人,而最要命的还是花壁的皱褶更加密集紧凑,而且还凸起了许多肉粒,此刻花房正箍住龙辉的宝贝,四下牵扯,珠粒挤压揉动,妙趣叠生。 “明鸾,你下边怎麽长了这麽些小肉粒?”龙辉被花房嘬得舒服畅美,心怀大畅,不由挺腰冲刺起来。 在爱郎的抽插冲刺之下,鹭明鸾被送上了仙境,他的攻势深刻强烈,每攻都击中要害,下下都打中花心,只能迷迷糊糊地回应道:“我……我不知道……自从上次被你采了妖丹后,我就觉得身子有些怪怪的……下边暖融融的……”这时,月灵回过气来,狐媚一笑,朝龙辉说道:“陛下,既然鸾妃娘娘淬变出这等销魂名器,不如便请陛下赐名,也好增添闺房之乐!”龙辉哈哈笑道:“好个骚狐狸,不过此意甚合我心!”说着,便静下心来感受肉棒在花房内的妙处,一边抽插一边道:“明鸾此穴外唇鲜艳,内唇外展,宛若花朵,而内径的两侧膣肉厚实而滑嫩,上下略显浅薄,犹如鸾雀双翼,而户内壁生珠粒,男根入内便觉得珠走玉滚,妙趣纷生,但却不催刮精元,实乃享用男女妙趣的绝品名器,便称为鸾翼玉珠花吧!”一番品鉴似模似样,偏偏说的又是极尽淫靡之事,饶鹭明鸾身心再怎麽成熟也深感羞愧,而岸边的三母女也同样闹了个大红脸。 楚婉冰气得大骂道:“淫棍,你还知道廉耻吗!”龙辉笑道:“冰儿,要建立丰功伟业,就得不顾廉耻!”楚婉冰气得酥胸巨乳不住起伏,骂道:“你有个屁丰功伟业!”龙辉朝四周扫了一眼,目光落在这些妖媚女子身上,笑道:“小冰儿,这不就是朕的丰功伟业吗?”楚婉冰耳根一红,嘟嘴大骂淫贼色鬼。 龙辉哈哈道:“千秋霸业,万里疆土,与这宫阙内的你们相比,不过是粪土烂泥,只有坐揽诸位娘娘才是我一生所求!”此话令得诸女芳心乱颤,妖娆动情,媚态横生。 “冰儿,待会为夫也给你品鉴一番,替我的小宝贝起个名字!”龙辉顺水推舟,继续说道:“妍妍、漪儿你们听者有份,一阵子全部起名字!”母女三人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小凤凰憋红嫩脸,瞪大杏眸,一幅要找他算账的模样;洛姐姐则抿嘴蹙眉,一双凤目盈盈含雾,似喜似嗔,似在责怪龙辉口无遮拦,怀中抱着两名娇艳的女儿,露出母性温柔,却又显得妩媚之极;漪儿则红着脸蛋趴在母亲腿上,嘟着小嘴嗔望着龙辉,雪靥生潮。 被龙辉宠幸在怀的鹭明鸾更是迷乱难止,那火烫的棒头不住灼着自己幽谷深处的敏感地带,美得娇躯阵阵颤抖抽搐,肌肤而在滚滚情火和暖热泉水作用下透着迷人绯红,更是汗湿油滑,香汗淋漓。 龙辉只觉花房内的肉珠不断地扫在龙根之上,说不出的香滑软腻,在抽插间龟首偶尔偏移花心,虽感受不到花心的嫩滑,但却抵着一颗肉珠,细小的肉柱似要往马眼里面钻去一般,令得男儿神颠魂倒,欲念如火上泼油,又一口狠狠地咬住鹭明鸾胸前的鸡头软肉、温腴乳脂,下体横冲直撞起来。 鹭明鸾被他生生地挑开了宫内花心,娇啼一声,魂飞魄散,股摇臀颤,倏地哆嗦地溢出花浆,熟烂黏腻的浆汁从缝隙直迸而出,濡得二人腿股交接处一片腻滑粘稠,一时间也未散入泉水中。 龙辉觉得内壁珠颗层层堆叠,肉珠配合著腔肉一起蠕动,将肉茎夹在重重迷嶂之中,但花珠极为紧凑,再加上巨阳塞入,顿时便阻挠了大部分浆汁流出,这样一来使得膣内更为滑腻,粘稠不散的春浆将花壁的肉珠染得更加湿滑,湿滑蜜肉反而难以着力,减轻了许多催精刮阳的感觉,令得男人能延长享受交媾的快感,堪称床上恩物。 “师父,你的脸蛋好红呀!”就在此时,潇潇又不合时宜地开口叫唤,鹭明鸾正美在其中,冷不防被吓了一跳,幽谷紧绷,花蕊一阵松软,更是被龙辉杵中要害,“啊”的一声,竟泄出身来。 龙辉大为恼火,揪过这傻丫头,对准她翘臀便是几个巴掌:“让你捣蛋,看我不打死你!”小妮子的臀肉丰盈,手掌扇在其上,激荡起一阵肉浪。 潇潇吃痛,呼呼哀吟,泪水摩挲,楚楚可怜,叫道:“师父,救我!”龙辉道:“你师父被我捅穿了,救不了你啦,乖乖受死来!”湿漉漉的阳根从鹭明鸾体下抽出,狰狞地向着潇潇。 潇潇颤抖地道:“你又要捅人家吗?”龙辉坚定地道:“对,今天一定要捅穿你的小肚子。 ”潇潇秀眸噙泪,可怜兮兮地道:“不要,我再也不敢……”龙辉打趣地问道:“好,那你且说说再也不敢做什麽了,说得对,我便饶了你!”潇潇从头到尾还未搞清楚是什麽回事,要她说个所以根本比登天还难,一时间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龙辉哼道:“以后看见我跟别人做游戏的时候,你不许再说话,安静地呆在一旁!”潇潇反应过来,道:“是喂下边的嘴吃茄子吗?”龙辉莞尔道:“正是!”潇潇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龙辉道:“但这次你犯了错,还是要惩罚,罚你用下边的嘴吃茄子!”潇潇娇怯地道:“那你轻点啊,我怕痛……”看着这馋嘴丫头可怜兮兮的模样,龙辉胃口大开:“放心吧,这次不会痛的!”说话间已经将小丫头的身子抱在怀里,肉根淫靡地挤入细腻的腿间,蘸着蜜汁往花径内钻去。 “感到好……好胀……好酸……”潇潇吐出稚嫩软媚的呻吟,美目迷离。 龙辉问道:“那痛不痛?”潇潇摇头道:“不痛……”龙辉又问道:“舒服吗?”潇潇“嗯”了一声,迷迷糊糊嗲声道:“酸酸涨涨,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些舒服……”虽说她对男女之事懵懂不清,但被开垦了几次的肉体已经记下了男根的滋味,再者经过连番淬炼后的龙根阳气纯正浑厚,更带有龙涎迷香的催情气息,任何女子皆难幸免,一下子就将勾得她春心荡漾。 潇潇脸颊透着一股春潮般的红晕,显然这小妮子也乐在其中,肉感的身躯黏在龙辉怀里,晃动着圆鼓鼓的屁股蛋。 此时,鹭明鸾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见亲似女儿的徒弟正被爱郎宠幸,眸子间已经润了几分。 “哈啊哈……好酸,好难受……茄子,不要那麽深……”潇潇迷糊大叫着,两颗肉呼呼的奶子抵住龙辉胸口摩动。 龙辉捏了捏她的肉实雪臀,戏谑地道:“既然这麽酸,可要我停下来?”潇潇摇着小脑袋道:“不要,停下来更难受!”龙辉故意停下来,让小丫头臀股坐在自己身上,问道:“为什麽?”潇潇花宫之内顿如万蚁啃咬,但她不知道是具体的部位,只是感觉到小腹酸痒,只有那根肉茄子插进来才能够止痒,于是叫道:“不要停,快插进来!”龙辉又动了几下,但却是软磨轻耸,反而如同火山泼油,诱得少女花房更是酥痒难耐。 “肉茄子……不要这麽轻,重一些……”潇潇抱住龙辉脖子,雪雪喘气道。 龙辉问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满足你。 ”潇潇“嘤咛”一声,道:“你快问吧,我难受死了!”龙辉道:“潇潇,肉茄子好吃吗?”潇潇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说道:“好吃……我以后天天都要吃茄子!”龙辉吻了一下她的耳珠,问道:“吃谁的茄子?”潇潇天真地道:“就吃你的。 ”望着那带着童真的可爱神态,龙辉不由大喜,欲火再度燃烧,开始添抽加插,肉柱在花径内来回耸动。 潇潇的穴儿一如傲鸟族女子那般温润养人,也或许是这丫头馋嘴贪吃的缘故,身子颇为长肉,而她又练有武艺且好动,令得满身白肉极为密实,但肌肤却多了一份龙门诸后妃没有的脂滑,光泽油润,颇具风味,而这份油润更是体现在她身子骨里边,花径蜜屄一片油滑,膣肉温度灼热,龙根钻入里边就好似进入一个装满滚油的细小罐子,妙不可言。 龙辉细细品味道:“潇潇的穴儿火热油润,好像要将人烧化一般,既然如此,就名曰‘玉脂灼’!”鹭明鸾闻言也不知是气还是笑,其余诸女也只得由着他了。 取名之后,龙辉忽然发狠,龙根猛地往上一送,撞开少女花蕊嫩心,挤入花宫之内,在潇潇那雪白嫩薄的小肚子撑出了龙根的形状,龙辉竟然要对潇潇施展海龙入宫。 鹭明鸾和涟漪都是大吃一惊,惊呼连连,生怕潇潇吃不消。 然而潇潇只是大喊一声好胀,然后脸颊溢出一抹桃红,眼波迷离,娇喘吁吁,显然极为受用,鹭明鸾甚是好奇,想当初她受这招时也身子就如同裂开一般,怎麽到了这丫头身上反而成了享受?原来龙辉连番使用这生子奇招,早有心得,在巨龙入宫之前,先以房星功、不老童子决、龙涎迷香这三种妙法 分卷阅读168 浸润女子宫口,待女子情动之后,宫口便酥软麻痒,待巨龙入宫的刹那只有少许酸胀,并无撕裂痛楚。 龙根顶开花宫,一股黏腻的花汁油润润地浇了下来,淋在龙冠之上,龙辉再度一挺,龙首完全进入少女嫩宫,腻肉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紧紧裹住龙根,引得龙辉浑身舒爽麻利,紧接着将潇潇体内的妖元凝聚成丹,随后便汲取妖丹精华。 潇潇倏然一震,小嘴大张,宛若失神丢魄。 龙辉立即运转阳息,渡过天龙元阳,助潇潇重练内丹,紧接着一股热辣阳精射入,灌满了少女花宫。 潇潇只觉得肚子一暖,眼皮沉重,昏昏欲睡。 龙辉将这丫头抱到池水边上,让她靠池壁小憩片刻。 紧接着又将龙爪伸向螣姬,目睹多番春宫淫戏,螣姬的媚筋早已被欲火熏起,白蛇一般的柔软躯体主动缠了过来,咯咯笑道:“陛下,臣妾可盼您很久了!”龙辉提枪便上,螣姬也乐得配合,转过身子趴在池岸边上,撅着圆肥的雪股向着龙辉,两颗乳球倒垂而下,细腰盈盈可握,柔若水蛇,龙辉对她这蛇腰是爱不释手,喜爱程度犹在她那成熟的肥股和丰乳之上,此刻一手握住,满是滑腻温润,不禁暗赞妙哉。 论腰身之柔这蛇美人堪称绝美,腰形婀娜,细巧润腻,鹭明鸾却在这时游了过来,从背后环住他脖子,吐气如兰道:“你还没有射给人家呢……”美妇嘤咛软语,惹得龙辉周身颤抖,欲火更盛,于是也将鹭明鸾摆成趴身撅臀的姿势。 同是妖族妇人,鹭明鸾臀乳丰隆犹在螣姬之上,而腰身同样也美,与螣姬的细软不同,鹭明鸾的腰肢更多了一份圆润的紧致,宛若一支温滑的玉柱,两颗美人涡俏陷于腰臀之处,极为精致。 龙辉不假思索,先挥枪直取螣姬花穴,棒入温润,螣姬的花壶从其玉门到蜜道的宽度皆是基本一致,而且紧凑狭小,又甚是蜿蜒,一般尺寸的男子,通常都没办法达到花心,败兴而返,欲探此器深宫,尺寸必须长,而龙辉的宝枪不但粗长健硕,而且还能控制尺寸长短,正好可行于此道。 “狭窄蜿蜒,紧致密实,宛若险关栈道!”龙辉啧啧赞道:“便称为‘玉门险关’吧,通俗称呼便为蛇形栈道!”螣姬被入得极为畅快,仰着玉颈,扭着蛇腰,腻声道:“多谢陛下赐名!”龙辉一边品鉴着螣姬蛇穴,又朝月灵招手。 月灵尚未炼化龙阳精华,身子尚且虚弱,哀求地道:“龙主,妾身实在无力承恩……”龙辉道:“不必担心,你且过来!”月灵忙游了过去,龙辉示意道:“你也趴在螣姬身边!”月灵“哦”了一声,撅起肥臀,并排在螣姬身旁,正好是螣姬在中,鹭明鸾在右,月灵在左,三名熟美妖妇同时向男儿翘起后臀,三只白花花的肥美屁股摆在跟前,恰似三颗进贡的仙桃,又似三只落地酥瓜,垂涎可口。 龙辉各自摸了几下,满手腻润肥滑,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更加美一些,他往月灵的股间抹去,手指轻轻钻入花径,月灵不堪刺激,花壶一阵收缩抽搐,紧紧啜住男儿半根手指,里边暖融融、湿漉漉,而且腔肉密集紧凑,皱褶万千。 龙辉笑道:“此次不过是品鉴名花,只是轻试几下,月灵你无需担忧!”月灵红着脸点头称是。 螣姬不禁好笑,道:“你这狐狸精,往日饥渴难耐,最喜房中淫事,今日怎麽娇怯的犹如个稚儿!”月灵道:“陛下如此神勇,屡屡破我阴关,虽说事后双修收益更甚,但过程却是周身酥软,好像骨头都被抽干一般,也不知是美还是苦!”龙辉从蛇道内抽回龙枪,挥戈一扬,转攻月灵臀胯,开始细细品味。 月灵的玉门亦是狭窄异常,虽不如螣姬那般险峻难行,但花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皱褶数过百,层数过三,而且在一些皱褶间还生有肉鈎,实力不济者难得其中真趣。 龙辉缓缓挺进,巨龙披荆斩棘,直触花心,忽感蜜腔屄肉然产生一阵急促的律动,收缩迅速,花壁带起一阵强烈的抽搐,强力挤压男根,月灵不自主地扭动柳腰,摆动肥臀,口中吐出梦艺般的娇息,辗转反侧,娇躯蠕动,令得龙辉周身舒爽,堕入半生半死的绝美佳境。 “好个狐狸骚货!”龙辉吞了吞口水,赞道:“穴深路险,肉褶如关,壁生勾刺,一个不慎便丢盔弃甲,果然是吸食男人精血的狐狸精!”月灵呼呼喘气道:“陛下神勇,妾身难敌,还请陛下饶了臣妾……”说话间,小腹已经一阵抽动,正是元阴未固,即将再泄的征兆。 龙辉不欲损她身子,便抽回龙根,伸手捂住她小腹,输过一丝暖阳真气,将她尚未炼化的阳精揉散至脏腑,温养经脉,令得月灵感激不已。 “月灵此处……嗯,那便称为‘九重天宫吧’!”龙辉继续说道,替月灵取下另一美名。 他又将龙枪对准水灵媞,一枪入洞,满身水润多汁,整根肉棒好似浸润在一片汪洋,水分充足,可谓是神龙入海,畅游快美,龙辉赞道:“灵媞这穴儿的特点就是多汁多水,便称之为‘江河湖海’!”水灵媞小腹鼓胀,牙酸体软,只得“嗖嗖”喘气,两眼迷离,已然不支。 龙辉赶紧取回龙枪,又塞入螣姬尚未满足的玉胯,杀得蛇妖高潮叠起,泄得七零八落,肢软体乏。 鹭明鸾站直身子,挽着他手臂,秋眸盈盈蕴水,各种情意无需言语。 龙辉抱着她玉颈,一口含住她香滑玉唇,伸舌勾住丁香软腻,吻得痴情绵绵。 唇分之后,龙辉心中淫念未灭,一边环抱鹭明鸾,一边笑嘻嘻地望着岸边的母女三人:“冰儿,漪儿,还愣着做什麽!”楚婉冰和涟漪芳心一颤,顿时羞红了玉靥。 鹭明鸾以为他要这对姐妹花下水纵欢,含笑嫣然,心中则设法如何收拾那只小凤凰一洗前耻。 然而姐妹俩却是扭捏不动,各有一只手藏在袖子下。 洛清妍颇为不解,奇道:“冰儿,漪儿,你们怎麽了?”龙辉嘿嘿道:“两位乖女儿,自然是要给母后尽一尽孝道了!”两只小妖女踌蹉不已,龙辉虎着脸暗中传音道:“死丫头,是不是想试试十龙齐出的滋味!”“混蛋,就知道欺负我!”小凤凰小脸顿时一白,怯生生地打了个哆嗦,凤目含羞带怨地嗔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无奈就范。 楚婉冰低声说了句:“娘亲,对不起了……”洛清妍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疑惑之际,却见这小妮子伸出纤纤玉手来解自己腰带,美妇不禁莞尔,以为这妮子是想拉自己一同对付檀郎,不免暗中莞尔。 毕竟这些天来,母女二人也曾轻解罗裳,娇媚地偎依在床上静候龙辉的光临,但这没脸没皮的小丫头竟也会脸红害羞至此,还真是稀罕事。 洛清妍心想,今日最多也就当着这麽多人的面再行一次母女共事一夫的淫事,反正这里的女子都是同族,也都是这小子的后宫妃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日后联榻欢好也将会是家常便饭,荒淫之事想必也是层出不穷。 楚婉冰一想到接下来的事,脸颊便一阵发烫,红扑扑的脸儿不由又烧出了两朵红霞,螓首害羞地紧靠着洛清妍,鼻端闻到母亲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又情不自禁的用鼻子在她的胸前拱了拱,脸颊贴在两团软肉中间,滑滑腻腻,好不舒服。 望着女儿红彤彤的小脸,洛清妍柔情怜爱地吻着她道:“傻丫头,害羞什麽……以往最看得开的可是你啊!”楚婉冰仰起头来回吻母亲那柔软的朱唇,香兰甜腻的气息在这对深情的母女间传递开去。 与此同时,涟漪也按耐不住,抱着义母的柔腰,将喷香的檀唇凑了过来,洛清妍也不厚此薄彼,吻向这一手带大的义女。 三名母女的六瓣朱唇相互热吻,时而姐妹交唇,时而母女舌缠,香艳之情叫人为之气血翻涌,莫说龙辉这个大男人,便是鹭明鸾这熟艳妇人也满身燥热,芳心乱颤。 楚婉冰的朱唇开始黏着母亲脸颊滑动,嘴上更不饶人,口舌在洛清妍敏感的耳根处不住吮吸舐弄;此处原就是女子的敏感处,洛清妍娇躯已然情动,更难挡女儿的火热手段,低低的呻吟声脱口而出,令小凤凰更是意兴如狂。 “母后,冰儿替你宽衣可好?”楚婉冰舔着洛清妍的耳垂,吐著温香气息。 洛清妍被这丫头的香息熏得迷糊,咬着水唇,微微点头。 楚婉冰玉手轻巧地解开母亲的腰带,涟漪则温柔地替义母褪去雪白的凤袍。 虽说已还有了一子一女,可那身段却仍玲珑巧致,绝不弱于妙龄少女,浑身上下散放着岁月沉寂下来的成熟风韵,丰润有致,苗条细润,洛清妍的肉欲已渐渐诱发,莹然如玉的肌肤渐渐泛红,每脱掉一件衣裳,体内的肉欲和对情郎及女儿的娇羞使得她的肌肤霞光流彩,格外引入魂销,大有艳压全芳的势头。 鹭明鸾赞道:“师姐真是美得笔墨难以描述!”螣姬和月灵都是洛清妍那一辈的人,虽都知这妖后娘娘乃族内第一美人,对其美貌的认识也仅陷于颜面,对其身子不敢想象,也无法想象,只是透过偶尔的衣裙贴身而推断其一二,如今初见妖后玉体横呈,二妇又感惊艳,又感自愧。 “明鸾,咱们上岸吧!”龙辉搂着满身鹭明鸾湿滑的身子走上岸,足底踩着细软的沙子走向黏在一团的母女。 龙辉缓缓走了过去,步到洛清妍身旁,伸手轻拉起美妇才刚褪去的内裳,动情之下她娇躯泛汗,内裳早染满了女体幽香,浓香扑鼻,腻人欲醉,光闻嗅都是一种享受,鹭明鸾挨着龙辉,也被内裳残香熏得迷离欲醉。 正被两个女儿夹在中间的洛清妍眼见爱郎陶醉地嗅着自己的内裳,甚至还开口吻了上去,感觉上自己就被他疼爱着,迷离的眼光瞥见那悬于腿间的巨根,美妇人内心泛起被他占据的渴望,熟媚丰腴的身子里不由更热了。 “龙辉……师姐正和两个丫头亲近……”鹭明鸾凑在龙辉耳边,呵气如兰道:“别打扰她们母女情深……”单是这师姐那媚绝天下的姿态已经不是自己能比,更何况加上一层母女献身的禁忌,鹭明鸾倒有些怕龙辉弃自己而去,忍不住扑向这三名偎依在一起的美人,忙出口劝阻。 龙辉笑道:“明鸾所言有理,冰儿、漪儿,你们且先好好侍候母后,过阵子,朕再过来与你们母女倾诉柔肠!”说罢搂着鹭明鸾到一侧的山石坐下,身子枕着绵软的细沙,比起床榻还要舒服。 鹭明鸾妙目含情,喜滋滋地倚在龙辉怀里,玉手握住龙根撸捋起来,低下螓首,启唇含舔亲吻着巨龟,贪婪地品尝着龙涎迷香的滋味,然后扭摆腰肢,主动骑上龙辉,吞龙纳根,美美地在男儿身上耸动起来。 龙辉舒服地享受着美妇柔穴的吮吸侍奉,目光则继续落在前边,欣赏着一副母女情深的春光妙景。 楚婉冰已经被母亲熟媚丰腴的身子吸引了,娇娇痴痴地偎在洛清妍怀中,柔滑的纤手缓缓滑到美母胸前,隔着抹胸的薄裳轻浮着贲挺的双峰,母女缠绵也非朝夕之事,楚婉冰早已把握这具丰满胴体的敏感点和当应揉捏的力度,玉掌将一双乳瓜揉得火热,洛清妍媚眼迷离,呻吟喘息。 涟漪开始时虽迫于龙辉淫威,但见妹妹和母亲这般痴缠,感情深厚,亲密无间,也煞是羡慕,只想融入其中,而且两具玄阴媚体散发的甜香极是催情,令得这小孔雀也醉心其中,凑上温软的香唇,痴恋印在洛清妍的脖颈上,感受着那酥嫩香滑的肌肤,吮吸着那成熟甘美的体香。 洛清妍忖道:“这些天来,我一直跟冰儿在一块,对漪儿不闻不问,倒是有些偏心的嫌疑!”毕竟涟漪是自己亲手拉扯大的,论相处的时间犹在小凤凰之上,洛清妍觉得认回亲生女儿后便冷落这义女,不由得自愧几分,便将一腔柔情倾注在涟漪身上,扭过头来,在小孔雀的额头上温柔细吻,已示爱宠。 “娘亲……我想要……”楚婉冰被母亲身上的甜香熏得浴火暗涌,撒娇地求欢起来。 涟漪更是不堪,吸入双重玄阴媚香,腿胯早已潮润一片,眼波迷醉地望着洛清妍,其中韵意亦是不言而喻。 望着两个女儿娇痴媚然的目光,洛清妍亦感同身受,臀股生出丝丝水意,将单薄的亵裤打湿了一小块,白嫩丰润的阴阜若隐若现。 母女三人判若无 分卷阅读169 人地缠绵起来,粉腿玉臂纠缠不分,温柔爱抚着相互的身躯,动作充满着女子间的轻柔,随着情欲的升腾以及旁边热水的烘烤,三股女体幽香蒸腾而出,醉人心魄。 “娘亲真美……”楚婉冰痴恋地舔了舔母亲纤细的锁骨,伸手解开抹胸系带,解开母亲那双宝贝的束缚,两座高耸入云的雪岭傲峰展露而出,浓郁的乳香更加明显,甜丝丝地沁人心脾。 小凤凰揉了揉两团乳瓜,娇腻地说道:“又圆又大,绵软滑腻,我若是男人也要拜倒在娘亲裙下……”洛清妍扯开她衣衫,握住一颗柔腻的乳球,调笑道:“我家冰儿也不小嘛,娘亲也想做个男人,天天赖在你床上!”楚婉冰耳根一红,低头吻住母亲的豪乳,丁香腻滑在乳肉上来回扫动,舔得玉乳更是湿滑敏感。 小凤凰此刻也被脱得衣不掩体,外衣剥落至手肘处,洛清妍伸手饶过她脖子,解开脖领处的丝结,然后将那勉强遮掩女儿胸前春光的肚兜儿轻轻一扯,一对丰腴白嫩不下自己的乳球春光再现,乳肉蹦蹦跳跳,犹如一对淘气的白玉雪兔,而乳峰顶端那两朵蓓蕾娇嫩粉润,极为惹人怜爱,便是正在享受鹭明鸾侍奉的龙辉也不觉多瞧了几眼,惹得鹭明鸾醋意大发,使力掐了他几下。 “死鬼,贪得无厌!”鹭明鸾狠狠在他龙冠顶端啃了几口,痛得龙辉冷汗直冒,但仍不改荒淫本色,朝着那三母女吹了个口哨,嘻嘻道:“漪儿,你还呆着干嘛,快快除去衣物!”涟漪嗔了他一眼,伸手解开衣扣,褪去外袍里衣,然后手指搭在肚兜下缘,紧接着两臂往上一拉,扯开那胸兜,她身段高挑修长,尤为窈窕,却不如洛清妍和楚婉冰那般惹火丰腴,胸前一对玉球显得甚是娇艳,虽不如凤凰母女般肥圆怒滚,竟是形若尖笋,娇翘秀气,上有纤瘦锁骨,下有细润蛮腰,臀有美人窝,反倒显出左右峰峦险峻,鲜腻玉滑。 就在此时,楚婉冰已有了动作,纤巧的小手轻轻抚在洛清妍腰胯之处,捏住亵裤的系带,轻轻扯开,将湿漉漉的亵裤解了下来,光溜溜的成熟肉穴沾满了汁液,丰腴的柔蛤艳瓣好似晨曦染露的花朵,惹人垂涎。 洛清妍面颊晕红,但却不是羞涩,而是兴奋和期待,娇声嗔道:“死丫头,你想造反是麽!”柔荑巧拨,便也解去这骚丫头的裙子,剥了光屁股,露出肥肥嫩嫩的大白腚,然而这妮子胯间俨然光光如也,裙底下竟是一片中空。 这妮子早已跟龙辉胡天胡帝惯了,知道今日必有一番风雨,所以干脆不着亵裤,以方便同夫婿行淫做乐,取悦檀郎。 洛清妍笑骂一声骚妮子,却见这丫头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撅着小嘴,眨了水汪汪的的凤眼道:“好娘亲,待会千万别生气哦……”说话间,玉手从褪下的衣服堆里取出一物,只见楚婉冰从衣袖中取出一物,婴臂粗细,尺许长短,满身宛若倒刺的细茸,且两端皆似男根棒首,圆润硕大,宛若菇伞,正是一根双头龙。 洛清妍瞥了一眼,脸颊倏然一红,芳心乱颤不已,想当初三人成就好事,这小子就曾一边淫玩冰儿,一边用这类淫物来戏耍自己,今日莫非又要重蹈覆辙,而且还是当着这麽多人面……想到这里,美妇人体内涌起一股强烈的羞意,身躯滚烫若沸。 洛清妍桃腮酡红,急唤道:“冰儿……你快把这东西拿开!”楚婉冰咬了咬唇,筹措了片刻,转着胆子道:“娘……我不要!”洛清妍早知这丫头吃里扒外,尽跟那小淫贼同流合污,此刻是又气又苦,暗骂这丫头是个赔钱货!小凤凰恃宠生娇,打定主意母亲不会对自己怎麽样,便更加放肆起来,只见她纤腰轻挺,将那淫物的另一头置入自己湿润的下体,粗糙刮人的感觉传遍整个花腔,酥得小凤凰娇躯一阵剧颤,肉棒根处一波莹白的汁液已流泄出来。 洛清妍吃了一惊,这丫头胯间宛如生了一根男人的肉棒,不受拘束地高高挺起,随着那具白嫩的女体发出颤抖,镶嵌在胯间淫棍也随之轻微晃动,看来虽不像龙辉那般巨伟硕大,却也是粗长奇品,令洛清妍芳心不由一阵加速。 就在她恍惚之时,小凤凰趁机将她扑倒在地,母女胸前的四团绵软弹滑的圆润乳脂贴在一起,挤压得白肉颠滚不已,好似在雪地上俏皮打滑的乳酪。 “咯咯,云曦,这回是我压在你身上了吧!”小丫头似乎趁机报一箭之仇,凑到她耳边得意地笑道:“上回你用黄瓜整得人家好惨,现在风水轮流转哩!”洛清妍耳根一阵烘热,嗔道:“我后悔当日给你解药,早知道就让你毒发身亡,死了算啦!”那次丹药解毒极为香艳淫靡,也是她们母女之间的秘密,不曾对外人说起,此刻旧事重提也只是在耳边低语。 “嘻嘻,这就叫养虎为患!”楚婉冰得意地笑了起来,并同时扭动肥臀,幽谷中那根粗糙的双头龙贴着洛清妍绵软的小腹滑下,落入美妇那汁水淋漓的熟腴股间,刮过一片柔软,陷入一条浅腻肉缝里。 鸡蛋大的钝尖润着汁水,剥开了黏闭的小褶缝……“娘,人家要来了!”小凤凰媚眼如丝,满面红晕地道,下体也是苦忍着双头龙所带来的刮屄酥麻,往孕育自己出生的腴沃丰田挺进,重游曾经居住十月之久的故地;龙首卡着小嘴儿般开阖的紧韧肉圈,挤了进去。 棒首上长满细茸,刮得又酥又麻,洛清妍腴躯一颤,发出一声比她女儿还要销魂甜腻的呻吟,下体汁水横溢,流个不停,在臀下的细沙上汇成一滩蜜水。 楚婉冰俯首轻吻了吻洛清妍红艳欲滴的樱唇,故意挑逗地说道:“没想到母后爽的这般快…冰儿还以为娘亲这般…这般淫荡,可以撑上很久呢!”洛清妍喘着香气道:“你这丫头简直是坏……坏死了……我当养了个白眼狼……”楚婉冰佯怒道:“好啊,那我就继续做白眼狼!”说着又挺了几下柔腰,带动双头龙在母亲体内磨动,细茸不断地刮着嫣红的媚肉,直教洛清妍酥得死去活来,花浆泉涌!“啊啊啊……死丫头,你快住手!! !”一向高高在上的妖凰此刻竟被女儿淫得失声娇啼,雪沃的身子不住晃动,抖出阵阵腴浪,香滑的汗水如同一粒粒的珍珠布满了凝脂雪肤。 楚婉冰则跪在她胯间,挺直身子,捧起母亲肥沃的玉臀。 楚婉冰只觉得自己好似化身男子,正在耕锄着这块肥沃的肉田,此等新奇的玩法叫这丫头媚态嫣然,淫兴大作,竟也学起了那小贼来,玉手搭在丰润的玉峰山,将洛清妍那对丰腴的奶子揉得颠滚变幻,肉浪延绵,更从奶瓜揉出乳汁。 小丫头得意洋洋,玩得更欢,低头含住乳珠,美美地吸吮了几口,笑道:“云曦,我可算报仇了!”殊不知,她在行欢的同时,那丰美白嫩的身子也同样摇曳生姿,臀股胸乳所带起之波涛亦是汹涌无比,丝毫不逊其母。 母女二人一攻一守,香汗挥洒,两对肥嫩的巨乳抖得不亦乐乎;腿股交叠,两朵妖媚肉花在双头龙的连接下绽放芳华,端的是母润女娇,妍媚冰俏,母女争芳斗艳,力压群美。 小凤凰其实也不好受,在抽动的同时,双头龙另一端也在她体内滑动,粗硕的棍身撑满了花穴,细茸亦是同样刮着穴内媚肉,可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而且她媚骨不如其母,洛清妍酥麻酸软的同时,她亦遭受更大的刺激,只见她肌泛瑰红,汗如雨下,身子先是酥软疲乏,紧接着便开始颤抖紧绷。 涟漪在一侧看得心惊胆战,不由得握了握尚藏在衣裙堆间的另一根双头龙,几乎跟龙辉的巨棒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圆润的棒首上棱角分明,龟菇顶端竟也有个栩栩如生的马眼,涟漪摸了摸,那马眼似乎是空的,她觉得奇怪,便取出来一看,发觉这根双头龙的两端竟是有一根细径相通,其出入口正是那栩栩如生的马眼,也不知道开这麽一条细径连通双头有何用意。 洛清妍逐渐适应淫具的刺激,扭腰摆臀越发纯熟,竟带动双头龙开始反击,楚婉冰只觉得胯间那根粗物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渐渐被对方夺取主动,反过来在凤宫内搅腾。 倏然,洛清妍柔腰一崩,猛地将小凤凰掀翻在地,因为起初时小妖后是跪在她胯间,所以这一翻身则保持了洛清妍双腿分跨在女儿身体两侧,远远看去,更似一个骑乘位的姿势,不过却是攻守互易,美妇欺身压娇女。 洛清妍把持了主动,柔腰轻扭,肥臀款摆,带动双头龙在楚婉冰体内磨动抽插,将这小妖女杀得玉碎花落,白嫩的身子躺在地上无助地摆动挣扎着,口中时不时地吐出低沉的娇喘声。 洛清妍报仇似的抓住小凤凰一颗酥肥的巨乳,将自己的遭遇还了回去,揉得乳肉也是颠来滚去,时圆时扁。 楚婉冰上下失守,美得直打哆嗦,胯间汁液横流,泥泞不堪,母女胯间同时一片湿润,也分不清谁的花浆流得更多,谁的蜜液更香甜。 “死丫头,今天就给你个教训!”洛清妍得意笑道:“瞧你以后还敢不敢放肆!”楚婉冰紧咬下唇,凤目媚光不减,忽然坐直身子,下臀往上一挺,使得双头龙同时深入两人体内,母女花谷同时吞没双头龙,玉胯紧紧相贴。 洛清妍猝不及防,被龙头顶住花心,粗糙的细茸磨得那处嫩肉酸楚不已,丰美的身子倏地绷紧;然而楚婉冰也不好受,粗糙的淫物将凤宫顶得一阵酥麻,整个身子都木了起来,贝齿连连打颤,可谓是先伤己后伤敌。 “你得意什麽……”小妮子不肯认输,苦忍着逼迫而来的快感,倔强地道:“大不了……同归于尽!”楚婉冰双手顺势环住了洛清妍的背,将那对丰挺饱胀的美乳压在自己胸前,四颗敏感浑圆的肉峰交叠紧挤,感觉愈发甜蜜,比之男人火辣的爱抚更多一分温柔滋味,惹得小凤凰心荡神驰,在感叹着母亲的圆润和腴沃,同时也开始腰臀用力,变成自己在干着洛清妍一般。 洛清妍见状,腴躯发狠,居高临下反压小妖后,大小妖后顿时腻成一团,在柔砂上缠绵不已。 两具丰腴妖娆的女体紧贴着,母女俩的体香互相缠绕,玄阴媚香相互加成,同时鼓动二人的情欲,难以自持地抱紧对方,两队幽香甜美的巨乳相互弹压,两只鲜润的柔蛤紧贴,圆润的臀股交缠不休,再加上莺莺燕燕的呻吟声,端的是犹如仙乐糜音,悦耳至极,正是——母女双花并蒂,道尽人间极乐。 “涟漪姐姐……”楚婉冰腻声招呼涟漪道:“快……快来帮忙……”洛清妍有些奇怪,回眸一看,顿时花容失色,涟漪手中竟也握住一根同样的双头龙!洛清妍忙训斥道:“漪儿,你不许学冰儿,乖乖呆着,别过来!”因是洛清妍一手带大,涟漪对她是又敬又畏,闻得母后呵斥立时不敢动弹。 小凤凰则在一边直咬牙,心想:“这姐姐也太不经唬了,一句话就吓得不敢动弹。 ”同鹭明鸾尽兴一番后,龙辉目睹了这场母女春戏,欲火难灭,便不着痕迹地走到涟漪身后,接过双头龙,笑嘻嘻地抱住她的润腰,将一头往她柔腻的玉蛤塞去,涟漪初次尝试着双头龙,虽不如龙辉的粗壮火热,但上端的细茸却是刮得她连声哆嗦,娇躯颤抖。 龙辉推波助澜道:“漪儿,快去帮一下你妹妹!”涟漪有些犹豫,龙辉握住双头龙在她体内转了几下,酸得这小孔雀“嘘嘘”娇吟。 涟漪无奈,不得不屈服在他淫威之下,颤着酸软的脚步往洛清妍走去,小嘴一撇,花容委屈,似乎羞得要哭出来。 龙辉沉声道:“漪儿,还不快过去!”说着便将涟漪推了过去,双头龙的另一端直指那边正缠绵得如痴如醉的母女花。 洛清妍暗自叫苦,心知今日难逃这羞人之事,被龙辉连番浇灌的的肉体早已是熟润无比,且女儿香甜的气息也叫她浑身酥软,难以拒绝,此刻她只能勉力挺了挺腰臀,却给楚婉冰抱得紧紧的,丝毫挣动不得。 但扭动间身子间,恍惚发觉自己流了许多汁水,不但濡湿了双股,连肥臀深处的菊穴也己被浸的发软了洛清妍羞得面红耳赤,偏偏体内的欲火却也跟着大旺,不禁柔声哀求道:“漪儿,别……别过来……娘经不住你们如此折腾……”“洛姐姐如此美丽动人,若让这儿空置着,岂不 分卷阅读170 是暴殄天物!”龙辉伸手邪昵地在洛清妍的圆臀揉了几下,揉得洛清妍娇吟哼叫,媚态横生。 龙辉却仍不满足,将指头伸入臀沟,轻轻地在美妇因为动情而酥软柔嫩的菊穴口处扣弄了几下。 “呜呜!”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洛清妍的娇躯差点蹦了起来,若非给楚婉冰紧抱着,只早已挣开出去。 然而敏感的菊穴被他这样一扣,成熟的娇躯登时酥麻,如同电殛般浑身一颤,竟又小泄了一滩,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此刻,却闻龙辉淫声轻笑:“洛姐姐后庭油润多汁,而且高潮时还能泄出黏黏凉凉的花膏,此等销魂美物,可得让漪儿好生伺候!”涟漪闻言,目光不由得集在母亲肥嫩的臀股间,紧凑的臀缝有一细小的肉孔,纹路纤细,色泽艳丽,被汁水濡得湿亮,显得更为鲜艳酥媚,便是她身为女儿身也有种占据的冲动。 自从上回梧桐苑的母女三花齐绽,涟漪早知这义母熟媚出汁,无论前路后门都是销魂洞,但没有看清,如今得以仔细欣赏,不由得羡慕惊艳。 “不…不行…后面…后面不行啊……漪儿,你不要听那小贼的!”洛清妍前路被双头龙占满,细茸刮得膣肉又酸又涩,已是强弩之末,实在无法承受前后皆开。 “娘亲,怎麽不行呢?”楚婉冰吻了吻母亲朱唇,同时扭了扭腰,让双头龙更加紧密地抵着二人的嫩蕊,柔声说道:“娘,冰儿也试了,滋味真的很不错……你也试试吧!”洛清妍娇喘连连,扭头盯着涟漪道:“不行,绝对不行,你不能听那骚丫头的话!”她虽口吐拒绝之词,但声音却比以往更加柔媚,嘴上声声句句叫着不行不行的,但飘向涟漪的媚眼却是迷离含羞,眉梢眼角满含的春意浓得几乎快要滴下来。 涟漪看得心神乱颤,再看义母柔若无骨的腰臀正无意识地轻挪款摇,嫩菊肉蕊摇曳生姿。 龙辉按着涟漪香肩,在她耳后柔声道:“漪儿乖,像你妹妹那样孝敬你娘亲……好,就这样对溪你娘那儿,扶着它慢慢进去……对啦对啦,是不是愈来愈紧了呢?插到底了就慢慢退出来,然后再插下去,节奏自己掌握,就像我以往对你那样……”“嗯,嗯……娘,我要进去了喔……”涟漪神使鬼差地跪到洛清妍身后,双手轻扶着妇人柔嫩曼妙的纤腰,盯着着洛清妍飘舞的腰臀,看准菊蕊位置,然后颤抖地将双头龙往臀沟送去,粗糙的巨菇已经抵住菊瓣,正一点一点地挤入柔嫩的菊穴。 龙辉赞道:“对了,漪儿真是聪明,一教就会!洛姐姐后边可空旷了许久,你可得好好伺候!”涟漪挺动时,双头龙也磨得她花腔酥麻润腻,好不快美,面对龙辉的话语只是娇哼了几声以作回应,但精神全都放在腰上,尽其所能地模仿龙辉的动作来侍奉母后。 洛清妍紧咬银牙,拚命忍受着被女儿占据全身的诡异快感,难耐不住那淫具的催诱,终于还是放声呼唤出来:“漪儿……不要……不要!! ”美妇芳心狂跳不休,菊穴传来痒麻的感觉叫她为之魂销,连求饶的声音都变成了嘶喊之声,嘴上叫着不要,然而媚骨使然,纤腰却是下意识地轻挺款摆,将双头龙引入后肛。 “嗯嗯……”前后同开,酥得洛清妍神魂颠倒,紧闭凤目,眼角泛起一丝泪光,也不知是羞愧还是兴奋,但却增添了一份妖艳妩媚。 菊穴被撑开后,全身酥麻饱胀,酥得五脏六腑几乎移位,而霸占前路的小凤凰却趁机落井下石,扭摆着腰肢,让双头龙在花径内撒欢,隔着一层薄皮同后庭的双头龙呼应,一齐钻入美妇快感深处。 “漪儿……娘亲求你了……千万不要再动了……”洛清妍生后后边的小孔雀也学着那不孝女般,连忙开口求饶,那楚楚媚态让人更生出一股邪火,恨不得将她彻底占据和蹂躏!楚婉冰箍住母亲柔腴的胴体,在其耳边说道:“娘,不要怕……冰儿也试过的,让涟漪姐姐动一下嘛,保管让你舒服无比!”说话间,腰身又朝上顶了几下,而涟漪闻歌知雅意,也配合著妹妹的动作开始挺进母亲菊蕊洛清妍那白腴的肉体随着两个女儿的动作翻腾跳跃,娇躯半仰而起,姐妹俩将洛清妍加载中间,龙辉则在后边指点着涟漪该如何动作:“漪儿,用手搂着你娘的腰肢,还有别忘了那双美丽的丰臀玉腿!”小孔雀早已被这条淫龙哄得头脑烫热,耳根发软,说什麽就做什麽,一手搂着洛清妍的柔腰,一手抚摩着她滑嫩的肥臀玉腿,楚婉冰则趁机揉上她的丰胸,捏着一层柔滑的香汗,恣意玩弄着丰满乱颤的雪白巨乳。 躺在下面握住她胸脯上丰满乱颤的雪白大奶子,而俩女同时耸动双头龙,洛清妍张大檀口,喉中只剩“啊啊”连声,竟是舒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纤手前搂后抱,香唇前吻后送,与两个女儿交缠成一团,如此然在,全然不知所以。 这对姐妹花配合极默契,小凤凰前抽,小孔雀后送,彼进此出,进退有据,一前一后的两种滋味浑然混杂在一起,很快挑起了洛清妍满腹欲火,她娇躯不住扭摆,一时间不知是前移好还是后贴更妙,但两个好女儿却能乖巧地配合,让她这做母亲的越发快活。 洛清妍感觉到前后双穴都被塞满,整个人被彻底充实,两根双头龙酷似只隔着层薄皮互相磨动,在洛清妍的体内不住磨擦,令她彷似置身仙境,高潮不断,美得她几乎昏倒。 小凤凰完全沉醉在肉欲的快感中,心底只是不断地念着爱郎名字,拥着娘亲,娇声急喘:“小贼,快来、快来……娘的嘴还空着……”龙辉气血翻涌,连声叫好:“乖冰儿,真是为夫的贴心小棉袄!”于是走到洛清妍跟前,将硬得发酸的肉棒往美妇那鲜嫩的小嘴塞去,在洛清妍的檀口中开始抽送。 洛清妍也是完全放开身心,满腔淫火被点燃,闻及那股熟悉的气息传来,想也不想张口便吞,那神情就跟当初被分身围剿的小凤凰一模一样,也是发自本能地口舌侍龙,当真不愧是母女,媚骨天成,吸人精血。 美妇的香软小舌不由自主的在龙辉的大龟头上舔弄着,轻扫着男人的敏感处,爽得这淫人频频的吸气。 就在他美得畅快时,忽感龙根底部一阵酥痒,凝目一看,竟见一根丁香软舌在根部滑动,正是娇痴妩媚的小凤凰,这丫头确实善解人意,知道自己喜欢这调调,便不喜劳苦地配合自己,鲜嫩的唇瓣时不时亲吻着两颗悬在自己头顶的精囊。 龙辉被这对母女的两张小嘴围剿,身体不断打颤,快感连绵,精门失守,抱住洛清妍檀首便是一顿激射。 龙精入口,浑身酥麻滚烫,美得洛清妍禁不住地娇唤一声,丰润的玉体紧紧地绷住,在男人的滋润下,她又达到了高潮。 龙涎迷香入口,将积累到极点的情火彻底点燃,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将洛清妍送上云霄,由于嘴部被堵,美妇人只能扭着身躯来发泄,而两姐妹也被她娇躯的顶挺得快感不断,酥麻不断从幽谷麻上了心窝,竟是率先忍不住泄了身子,两股阴精从嫩蕊宫口喷出,竟顺着双头龙顶端的缺口射入洛清妍体内,宛若男子射精般,将温热的花浆灌入母亲体内。 洛清妍前后双穴被热流一浇,快感如潮,再难遏制,美美地泄了出来,前路的阴精也是激射而出,灌入楚婉冰体内,同出一脉的玄阴媚液互相浇灌,相互交融,阴息互补,温养气脉,其效果几乎快赶上同龙辉阴阳双修了。 精元决堤,花浆狂泄,三母女高潮叠起,娇吟媚喘,香汗挥洒,迷人心弦——洛清妍熟润妩媚的丰韵,楚婉冰俏丽娇媚的青春,涟漪温软多情的可人,母女三种风情随着乳波臀浪的抖动而绽放开来,芬芳四溢,绝代风华,艳压群芳。 母女三人软倒在一起,只知娇喘媚吟,汗湿的全身再也动弹不得了。 这可美死洛清妍了,前路花穴汲取女儿的玄阴媚精,后路菊蕊采纳义女的孔雀阴液,檀口芳唇更是品尝了情郎的天龙元阳,使得体内阴息大盛,几乎可与龙辉的元阳匹敌。 洛清妍勉力从两个女儿中间挤了出来,而那两个疯丫头则是浑身酥软,玉体横陈在沙地上,有气无力躺着,或是趴着。 龙辉很快又恢复元气,龙根不见疲软地竖着,欲噬眼前媚凰。 洛清妍喘着粗气道:“你……你还没够吗?”龙辉道:“原本是够了,但看了这母女情深的一幕,让我实在好生羡慕,只想求洛姐姐也给我一些疼爱!”洛清妍咬了咬牙,雪靥生潮,啐道:“算我倒霉,你想怎麽样,我就陪你怎麽样,但你可别求饶!”“妍妍稍动玉体,主动骑上来如何?”龙辉调笑着洛清妍道,“我最喜欢你这个姿势,不但省力,而且还能欣赏和爱抚你那双美乳!”洛清妍媚吟吐息,娇躯袅娜轻移,纤手按着龙辉胸前,玉腿轻分,那湿漉幽谷全盘暴露,悬于男儿那硬挺高昂的肉棒上头。 而且,随着玉腿一分,一抹水光随之缓缓流下,温柔地淋润着肉棒。 此等媚嫣之态,可谓艳惊群芳,鹭明鸾、螣姬等妖妇全都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一幕。 只见洛清妍娇躯缓缓沉坐,幽谷温柔地将那肉棒一点点地吞没,摩擦之处水声唧唧,混着洛清妍娇甜柔楣的莺声燕语,无论视觉、听觉都是无上刺激。 随着娇躯沉坐,肉棒刺入体内,好像整个人都被撑开,美妙的灼烫感在两人肉体交触之时便火热地传閞,激得洛清妍浑身战栗,感觉说不出的畅快。 虽说已不是头一次和他床第欢爱,而且什麽羞人的姿势都用过,就连母女同床这等淫媚之事也是食髓知味,但在以往的下属面前露出此等淫媚姿态,洛清妍不由娇羞万端,幽谷竟比平常缩得更紧了些,连带着也让她感觉到,龙辉的巨物似比先前更大更热。 那美妙的刺激令洛清妍浑身酥软,幽谷深处既渴望着他的临幸,却又有种难以言喻的畏惧,似乎知道这回比之先前会有所不同,羞涩之间熟媚的身子愈发渴望:“龙儿,好……好烫好热……唔……烧死……烧死人家了……啊……”听到洛清妍如此甜美的言语,连龙辉浑身气血都被调动起来,不得不承认,身上这妖媚熟妇真是愈来愈美、愈来愈诱人了。 龙辉爱煞她那圆滚肥美的诱人双峰,不由抬起双手,托着洛清妍傲人的巨乳,温柔地揉弄着。 “啊……”被龙辉大手这一托,洛清妍娇躯如受雷殛,不由自主地甜喘出声。 她一双美峰原就是龙辉最爱,几乎每日都会与冰儿被龙辉怜爱揉抚忘返一番,再加上阴阳双修,凤宫迎龙的缘故,使得洛清妍的身子已经完全烙下龙辉的气息,只要这冤家稍一动手,自己熟媚的身子便不受控制,渴望君郎亲近,尤其是这对傲人的巨乳,肌肤敏感处远胜平时,被他火热的大手一托一揉,火热的刺激透体而入直透心肝,美得令洛清妍差点承受不住。 “龙儿!”洛清妍凤目迷离,身子微颤,快美不已,一双纤手按到了他大手上头,并非是阻止他,而是协助他的动作,也在无言中告知他,要怎麽揉玩才是让她更为舒服的方式。 龙辉心领神会,淫手在美妇的豪乳上揉拈抹挑,将洛清妍玩弄得神魂颠倒,只觉胸前的双峰像是化成了两团火,强烈的刺激灼烧周身,乳头潮暖,乳肉鼓胀,美得令她难以控制,乳汁外渗。 美妇娇躯酥软,忍不住向下一坐,那肉棒刺得更深,火烫的顶端直杵洛清妍敏感的嫩蕊,娇躯抽搐缩紧,将那男根吸得更紧,同时也让龙冠更加紧密地咬住花心,美妙的刺激差点令洛清妍险些一泄千里。 下体酥麻鼓胀。 令得洛清妍早已忘了形,双手热情地搓揉玩弄着自己的双峰,纤腰在他身上摇曳生姿,女体动作间的美态尽收他眼内。 “好……好龙儿……唔……姐姐爱死你了……”洛清妍美得连连喘气,自动扭腰摆臀,凤穴挤压龙根,幽谷随着自己的节奏更涌起一股甜蜜的酸痒快感,叫她越发忘情,在群妖面前展露出最为妖艳淫媚的一面,只见昔日高高在上的妖凰正快乐地扭动着身子,柔腴的身子好似一支乱颤的桃花,在男人的支配下不住摇曳,散发出迷人的芬芳,口中的呻吟更是愈来愈甜蜜、愈来愈高昂了。 酥麻之间,洛清妍完全陷入了忘我之境,她欢乐地扭摆旋摇,尽情展现成熟女体的 分卷阅读171 美丽,香汗泼洒之间,将下端的细沙染得半湿半干;美妇柔软的纤腰拚命地扭摇,纤手不知何时离开了丰满圆润的巨乳,与身下的龙辉十指相扣,掌心相合,要将自己全都献给他一般,畅美无比地享受着高潮的滋味。 龙辉意守丹田,强忍住泄精的冲动,勉力从美妇人成熟甜美的抽吸中回过神来,细细品味这绝世蜜穴的滋味,由肉眼观之,洛清妍的阴阜无毛而光润,穴肉丰腴肥沃,色泽艳丽,红晕流霞,饱满润腻;尝试之下则是汁水丰沛而甜媚,花心深藏,蕊肉肥嫩,阴息纯正,最刮精血,阳息不足,根基不固者难以消受,轻则折损阳寿,重则精尽人亡。 龙辉搜肠刮肚,总算想出一个名称来,说道:“妍妍……这就叫玄阴凤冠。 ”前面他还能从容地评价鹭明鸾等美妇的蜜穴,如今对上洛清妍便已经没了这方面的闲情,每次跟这熟媚妖妇欢好都得拿出十成十的精力,一个不慎便会大败而亏,所以他能分心取个名字已是极限。 洛清妍喘着香气,媚声道:“为什麽……叫……叫做玄阴凤冠……”其实她也如同龙辉般不能轻易分神,一边苦忍着泄身的快感,一边断断续续地追问道,两人就好似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般,一刻都不肯放松,誓要先将对方榨干榨尽。 龙辉深吸一口气,坐直身子来,握住这太凰妖后的一颗巨乳,同时含住一粒乳头,挤压出内中乳汁,藉此补充体力。 洛清妍被龙辉吸走乳华蜜浆,不由得打了一阵哆嗦,露出少许软态。 “妍妍此处——无毛而光润,穴肉丰腴肥沃,色泽艳丽,红晕流霞,饱满润腻;尝试之下则是汁水丰沛而甜媚,花心深藏,蕊肉肥嫩,阴息纯正,最刮精血,阳息不足,根基不固者难以消受,轻则折损阳寿,重则精尽人亡!”他憋了一口气将心里话一股脑说出,说完这段话后,方才补回来的气力又被耗尽,龙凤二人再度形成拉锯之势。 洛清妍越套越来劲,每每坐到深处,姣浪尽显妩媚之态,拧腰扭臀发狠打着转,用肥美的花心研磨那颗硬翘如铁的大龟头,只乐得大呼小叫,判若无人地呻吟不绝:“啊……啊……酸……酸死人了……陷到心子里边去了……”龙辉两手抱住了她的两条大腿,在下面挺耸起来:“好妍妍,为夫爱死你了!”“啊啊……啊……我也爱你……”洛清妍闭目受用,口中心肝宝贝地骚啼乱叫,听得楚婉冰一阵肉酸。 龙辉满面涨红,龙根越送越凶。 妇人起落也是更快更急,丝毫不惧男儿的凶器,只把嫩心送来,由他重顿狠挫,美得发狠,温泉之中的一众妖女妖妇,除了那没心没肺的傻丫头外,全都是目瞪口呆,她们都曾领教过龙辉的厉害,简直不敢相信还有那个女子敢这麽乱来,而且还能跟这条淫龙斗得不相上下,对洛清妍又是一阵佩服。 龙辉虎腰高拱,健臀急耸,倏起一轮凶悍绝顶,下下皆离地面。 “啊啊啊……这……这几下好生要命……”洛清妍芳心迷离,痛快无比,颤声哼道:“小心肝,龙儿,你要射了是麽?”楚婉冰听得又是一阵咬牙,啐道:“真是肉麻,什麽小心肝小宝贝,恶心死了!”洛清妍反唇相讥道:“死丫头,刚才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给我等着,一会定叫你好看!”“呸,来就来,谁怕谁啊!”楚婉冰忽而蹦起,凑到母亲身后,索性先下手为强,把口罩到了母亲那朵开阖不停的迷人菊眼上,俏皮地舔吮起来。 “死丫头,你快住手!”后庭被双头龙贯穿的余温犹存,洛清妍极是敏感,连连哆嗦娇呼,腴肩紧缩,面容酥悸,媚眼飘忽。 楚婉冰却是我行我素,继续放肆撒野,还用手指钻入菊眼扣动抽插,令得本处下风的洛清妍更加不堪。 然而龙根正在花唇内出没,龙涎迷香和玄阴媚香同时涌来,直熏得小凤凰意乱情迷,有些迷糊地追逐着这两股香味。 时不时伸出嫩舌在两人的交合处舔扫着,将那溢出的淫水浪汁尝了个痛快,也令得交欢的两人快感聚升。 忽闻洛清妍发出一声娇吟,音调由高昂逐渐变得低沉:“泄死了……”话音方落,再无力气支持身子,肥臀一沉,重重地坐在擎天柱上,浑身打摆子般直哆嗦。 龙辉只觉龟头给一团肥软无比的嫩物紧紧裹住,许多油滑暧热的酥浆淋下,当中还有一条极为细小的水柱打在马眼,直通精管,登时筋麻骨软,肉棒勃跳狠狠喷射出来。 洛清妍吃他宝精一遍遍浇灌,遍体酥透,美至巅峰,忽尔沉静了下去,双腮深酡如痴如醉,花容突尔扭曲起来,雪腴白沃的身子无力地趴在了龙辉身上不住地痉挛与抽搐,气若柔丝,汗水淫水不断流淌,俨然大败而亏。 而龙辉也不轻松,积蓄许久的元阳竟被这妖妇抽吸一空,丹田处陷入短暂的空荡,若非阴阳回流,恐怕早已虚脱了。 “小贼!”就在此时,小凤凰那柔媚娇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人家也要嘛!”龙辉道:“你这丫头真是调皮,你也不看看洛姐姐成什麽样子了!”楚婉冰媚眼乜去,见母亲疲软地趴在龙辉身上喘气,眼眸半闭半开,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身体上,浑身汗湿,就好像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模样娇柔楚楚。 楚婉冰怜意暗生,连忙取过一方软巾为洛清妍拭汗,说道:“云曦,妍妍,别生气了,人家给你赔不是啦!”洛清妍无力跟她拌嘴,连瞪眼的气力也缺乏,懒洋洋地闭着眼睛吸收这股酥麻的龙阳精元。 将洛清妍抱到一侧,小凤凰娇滴滴地缠上龙辉,抱着他脖子躺下,分开水汪汪的美胯:“好了,小贼,你也给人家一下嘛!”龙辉低头吻着她朱唇,腰胯前压,将沾满她母亲爱液的龙根压住柔贝蛤唇,朝那湿润的穴口插入,只闻“咕噜”一声,龙枪全根没入。 “好哥哥,冰儿现在手脚还发软得紧……”小凤凰吐气如兰道:“所以不能主动伺候你了,就劳驾哥哥来疼惜人家啦。 ”龙辉托起她玉腿,龙根顺势进入花户,来回耸动着,笑道:“小冰儿如此乖巧解意,哥哥自然要百般疼惜,万分宠爱了!”楚婉冰环住龙辉脖子,吐著温软香气道:“小贼,你也说说人家那里的好处吧!”龙辉说道:“阴阜光滑,屄肉嫩而肥,汁水丰沛甘美,花芯幽深,阴息绵长,刮骨催精……”楚婉冰啐道:“死小贼,你这套言辞跟对娘亲说的有何区别!”涟漪也掩唇笑道:“娘亲和冰儿体质一脉相承,他只能生搬硬套,最多也就改些词句罢了,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龙辉笑道:“你们两只小妖女就知道拌嘴,我还没说完呢。 冰儿和洛姐姐虽然都是玄阴媚体,但也各有风韵,比如冰儿这宝贝唇柔而嫩,洛姐姐的唇肥而艳,最重要的是,你上端这颗花珠,一旦动情便会鼓胀勃起,晶莹如玉,美不胜收!”说话间,龙辉揉了揉小凤凰那枚珠子,酸得她一阵哆嗦,膣中又是一紧,抽吸更猛,直取男人精元。 龙辉继续补充道:“冰儿唇色清淡粉嫩,唇顶花珠,莹润透亮,丰弹柔韧,触之时花径收紧,便称‘凤珠媚花’!”“咯咯,算你有心了!”楚婉冰心知她们凤凰一脉皆是玄阴媚体,要真分出个所以还十分困难,但这小贼居然将细节一一把握,想来他对自己是十分上心,所以芳心一阵甘美,对他更是深爱几分,身子紧紧地贴着他,软嫩的胸脯轻轻起伏,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脖子上,酥麻难耐。 龙辉细细回味方才的美妙,再将这对母女花比较一番。 洛姐姐身子熟润腴沃,花腔也较为丰美柔润,汁水饱满,但她正值虎狼之年,且根基雄厚,更是得先天阴果进补,所以元阴浑厚精纯,花径之销魂,体质霸道,实非常人所能消受,真正是刮精吸血的绝世妖姬,一个不慎便会精尽人亡,而就连内中滑肉颜色也是红艳艳的一片,就好似鲜血一般艳丽,犹如吸食精血的妖花;小冰儿青春少艾,胴体水润娇嫩,蜜穴比她母亲更为紧凑,膣内嫩肉较其母更淡,粉润细滑得好死藕粉一般,而冰儿媚肉的蠕动抽吸的程度尤在其母之上,但内蕴则少了那份霸道的吸精媚术,多了几分柔滑如水的触感。 龙辉仗着元阳深厚,对付她已是游刃有余,而且这妮子娇痴贴心,龙辉对她更是多了几分宠溺疼爱,偶尔的狠冲猛打也不过是小两口间的嬉闹耍玩罢了。 小凤凰对他的宠溺也是投桃报李,奉上甜丝丝的丹唇,与他缠吻,香舌如蜂蝶飞舞,与龙辉舌头互相吸吮舐弄,两人的身子顿时涨满了热气,美滋滋地感受着对方的热爱与柔情。 施了百余下,龙辉便将小丫头抱了起来,两人相对而坐,腿股紧贴,小凤凰身子有了些力气,便扭着肥臀在龙根上绞磨着,湿媚的肉穴紧紧套弄着龙根,嘬吸得十分销魂。 龙辉手掌滑过她柔滑胯间,直接寻到那枚充血的凤珠,手指一掐,轻轻揉捏起来,小凤凰身子犹如浪涛打摆,摇得花枝乱颤:“小贼……你,你又弄人家那儿……不要……酸死了!”洛清妍缓过气来,媚眼闪过一丝狡黠之色,顺手拿起一根双头龙,走到楚婉冰身后,行走间胸前两团肥嫩乳瓜颤出迷人乳浪。 “死丫头,有你好受的!”洛清妍可是有仇报仇,将双头龙往小妖精圆润的臀股心刺去,臀肉极为肥嫩柔滑,一下子便被龙头挤开,直接抵住菊眼插了进去。 粗糙的细茸刮得肠壁酸麻酥软,小凤凰前有真龙,后有假龙,双龙夹棍,一者火热滚烫,一者粗糙刺激,两者隔着一层薄皮来回探采着花蕊嫩心。 “啊啊——”小凤凰如遭长枪贯穿,身子剧烈颤抖,圆滚滚的巨乳抵着龙辉胸膛不住哆嗦,热乎乎,滑嫩嫩,肌肤的乳香仿佛都渗入男儿毛孔中,极为受用。 洛清妍似乎有意报复,握着双头龙不断在菊穴里旋转,摩得小凤凰连声求饶:“娘,别……快住手,我……我知错了!”洛清妍笑道:“知错也没用,这叫一报还一报!”小凤凰前后受用,很快便攀至高潮,花径收缩,阴精激射,打在龙辉精管,引出纯阳龙精,酥麻滚烫的精元灌入体内,美得小凤凰失声娇啼,高潮叠起。 楚婉冰泄得四肢发软,无力地朝后瘫去,恰好落入洛清妍怀中,不得不说这妮子安静下来还是极为可爱,洛清妍见她泄得上气不接下气,也是怜惜无比,搂在怀里伸手替她抹去汗水。 龙辉胯下硬根沾满了凤凰母女的淫汁,更添狰狞,阳气充沛无比,正欲寻找下个目标,群妖都已受过一轮龙枪,独剩涟漪仍存气力。 望着那根黏满母亲和妹妹花汁的凶物,涟漪身若火烤,腿胯间不受控制地溢出花汁,泥泞一片。 龙辉抱着小孔雀半卧在地,龙根滚烫地灼着女郎细致的玉胯,说道:“漪儿,可是要跟为夫单练一番?”涟漪花容微变,想到众女的惨状,不免后怕,摇头道:“不要,我一个人怕是不成!”龙辉爽美无比,眼角余光又落在偎依成团的妖后母女,心中淫火难消,道:“让你母后和妹妹帮忙可好?”涟漪羞媚地点了点头,龙辉连忙招手道:“妍妍,冰儿,漪儿想要你们也一起过来!”洛清妍也知涟漪根基不足,怕顶不住这小贼的狠手,忙拉起楚婉冰过去支援,整个温泉四周早已覆盖一重重浓郁的淫靡气氛,任何身份和地位都不复存在,只有男女间最简单直接的肉欲情火。 龙辉那根怒气冲冲的肉棒,硬挺笔直地立在三母女眼前,透着淫靡的光华和男子的尊严。 涟漪第一个伸出纤嫩手掌,双手合力地托捧住肉棒,用掌心裹住龙根最前段那处圆滑细致,奉若珍宝地将其捧到嘴边。 洛清妍怕涟漪应付不过来,同样是抢出一手,用雪白纤指轻轻地抚弄着肉棒,张开红润玉唇,把肉菇含了下去,当着两个女儿以及昔日下属的面,把肉菇放在口中,慢慢吸吮起来。 “棒……棒呀,不愧是……洛姐姐,美得腻人。 ”龙根甫一入口,龙涎迷香便激起妇人爱恋,洛清妍痴迷地用嘴唇吸吮,细软的舌尖逗弄肉菇,有时深深插入咽喉间,巧妙地运用技术挑弄。 此时,楚婉冰也凑了过来,水润的双唇在肉棒侧面滑动,快速蠕动,有时挑弄,有 分卷阅读172 时嘬吮,只把龙辉搞得身子一阵紧绷不已。 与此同时,涟漪则沿着龙辉大腿内侧舔来舔去,时而舔吻着胯间那两颗鼓鼓的春囊,制造另一种深层剌激。 妖后吮根,冰儿吹箫,漪儿吻囊,三母女在自己胯下尽兴侍奉,着实是人间艳福,刺激得龙涎迷香越发浓郁。 龙辉正在爽美,忽闻一股暗香飘来,抬眼一看,只见一个水汪汪的美穴悬于头顶,原来是鹭明鸾。 静养数刻后鹭明鸾也恢复了力气,目睹母女春宫,体内淫火也被点燃,直接跨坐在龙辉脸上,玉腿向两侧撑开,甜美的花谷完整暴露在男儿眼前,只见稀疏的乌绒之下,两片桃红色蜜唇开合,缓缓流淌着蜜汁,透着阵阵清香。 龙辉正看得入神,鹭明鸾已沉腰落臀,把整个花谷紧贴在脸上。 同时,忙着在他下身侍奉的三具女体,也卖力动作,争相含嘬吹吮,舔弄肉棒。 这三朵母女花的巧嘴着实销魂蚀骨,香舌灵活,口技纯熟,洛姐姐两片朱唇转磨吮吹、冰儿一张檀口舔吸挑吻、涟漪一根嫩舌撩拨振弹,三女争相斗艳,花式百出,龙辉几乎快要狂喊出声,偏偏嘴巴被鹭明鸾的花谷封住,只能发出“嗯嗯”的鼻音。 在口鼻之间,尽是鹭明鸾那鲜艳熟润、朱红诱人的花谷,熟妇的气味暖香馥甜,龙辉用舌尖舔弄蜜唇与花蒂,舔了两舔,大量淫蜜就从她花谷中狂流。 此刻妖族四具最美丽的女体,群压在龙辉身上,发出不同程度的欢愉爱欲,其身份即使母女姨侄,亦是姐妹蜜友,此乃男子从未有过的美妙感受,也是雄性一生最高的梦想。 五具肉体间的缠绵淫戏,互相点燃彼此的欲望,更贪求一些即将到来得东西。 龙辉被这三朵母女花吮得肉柱发麻,坚硬若铁,鼓胀欲裂,忽然间,四片樱唇同时贴上了龙根,龙辉一阵爽美,余光瞄去,竟然是洛姐姐和冰儿同时献媚,香唇裹龙,紧接着再看涟漪凑到她们之间,张口纳下龟头。 被这三朵母女花携手围剿,仍你铜浇铁铸,也得化作春水三绕。 龙辉闷哼一声,精门大开,麻人烫身的龙阳精元猛地爆发,灌入涟漪口中。 龙精又麻又烫,涟漪小嘴难承,酥得连忙侧头,而龙辉立即咬紧牙关,又将精元憋了回去。 “明鸾,你也过来!”龙辉急促地将鹭明鸾翻下来,让她和妖后母女并列在自己胯前,然后将忍无可忍的龙枪对准了这妖族四名地位、姿色最为顶尖的女子,大吼一声,狂射而出。 射得又猛又急,肉柱不断颤跳,大量的阳精决堤而出,狠狠喷向这四朵妖花。 “啊!”四女同时惊叫,然后便被滚烫的精液射了一脸,连眼睛都睁不开来,然而带着熏香的龙精粘在肌肤上有股暖融融的舒服感。 鹭明鸾嗤嗤轻笑,用手指抹下一丝精液,放在嘴里吮吸起来,入口香滑麻烫,叫人迷醉不已。 “呼呼!”龙辉甚是尽兴,心中再起淫念,欲让四女互相舔净对方身上的龙精,然而他眼神刚刚露出一丝端倪,洛清妍和楚婉冰便已知晓,这对大小妖精着实善解人意,又或者龙精元阳太过吸引人,母女俩主动抱在一起,两对丰美的乳房相互挤压着,各自伸出香舌,在对方的娇靥上舔扫着,把对方面上的精液刮下来吞到口中。 鹭明鸾和涟漪微微一愣,对视了一眼,也生出几丝争芳之意,学着凤凰母女那般互相拥抱,胸乳紧贴,润腰扭摆,舔洗对方身上淫迹,展现一幅凤雀斗芳华的美景。 龙辉欲火再燃,直挺着滚烫粗物指着涟漪:“漪儿,趴下!”涟漪小脸一红,嘟了嘟嘴,四肢撑地,翘起圆臀,龙辉扶着她的柳腰,将肉棒抵住那两片柔嫩的蛤唇,裹着湿漉漉的淫水插了进去。 涟漪的幽谷亦是油润温暖,插进去后宛若进入一个注满热水的暖壶,这蜜穴极为温养男子阳根,花壁四周凸起无数小肉褶,形若莲叶,随着花径抽吸,绵绵软软地在男根上按摩,极为温养男子元气,尝过大小凤凰那吸精媚骨,小孔雀的蜜壶倒也是一个静养佳所,龙根仅仅在肉穴内浸泡片刻便恢复了十足精神,坚挺若铁。 “漪儿这穴儿幼嫩暖融,壁长嫩褶,形如莲叶,蠕动时如柔荑轻抚,温养男根……”龙辉缓缓开口,煞有介事地说道:“就叫做——千莲瓣!”傲鸟诸女,体质温和,便是玉壶具有替男子回元的效果,若未修媚术,单纯以体质而言,实在男子床上恩物,也可说是天生的壮阳鼎炉。 这时月灵夫人暗中传音过来,语气有些唯唯诺诺,问道:“陛下……臣妾有一事不明……”龙辉停止动作,说道:“有话直说!”月灵继续传音道:“鸾妃和涟妃两位娘娘既然都能温养男子元气,不知道这温养回元的效果比玄阴媚体噬阳之力又如何?”龙辉微微一愣,笑道:“这我倒没注意过!”傲鸟和凤凰这两种不同的房中体质究竟孰优孰劣,他还真不清楚,虽有过几回联榻风云,但无论是大小凤凰还是大小孔雀,都施展了媚术对抗他,所以从未认真比较过二者。 想到这里,龙辉淫心越来越重,从涟漪体内抽出阳根,笑道:“今天如此尽兴,咱们就弄清这个问题!”楚婉冰嗔道:“你又想做什麽!”龙辉道:“自然是好生比较一番了!冰儿和洛姐姐、漪儿跟明鸾,你们抱在一起并排卧下,谁上谁下,横竖都是一样,你们自己决定吧。 ”洛清妍横了龙辉一眼,嗔道:“死鬼,把戏这麽多,也不嫌烦!”但还是依言照做,将楚婉冰压在身下,再把个玉臀翘得老高,如此母女两人上下相叠,把两个白嫩光润的宝穴全展现在龙辉眼前。 鹭明鸾知道涟漪难以抵挡龙辉鞭挞,自是让她在下,自己却与洛清妍一样,竖臀屈膝,趴伏在这侄女身上。 龙辉眼见四人就绪,露着四个红彤彤的好物,大小凤凰蜜穴光洁白嫩,大小孔雀玉壶耻毛稀疏整齐,不禁看得淫兴火炽,硬物擎天,说道:“一会儿,谁也不许使用媚术,我也不用锁阳法,大家凭借真本事较量一番!”楚婉冰哼道:“还怕你不成!”龙辉暗自好笑,忙即挨身至洛清妍身后,低头望去,已见美妇门户津津,当下双手固定她柔软的腰肢,提枪便刺。 听得“嗤”一声响,已没入了半根。 洛清妍美目一翻,不知是苦是乐,只闻闷哼一声,死命抱紧身下的小凤凰,胴体随着龙辉的抽送不断摇晃着,两颗乳瓜更是贴着女儿的巨乳磨动翻滚,也带动楚婉冰的双峰滚动,母女间立即乳滚奶晃,好不迷人。 龙辉再一加力,往前顶挺,一下直没至底,撑满洛清妍整个花穴,也不多言,急送探入,狂飙狠突,直弄了百余回,忽感阳关难固,整根肉棒泛起一阵酥痒麻木感,正是泄精前奏,立即拔枪抽身,退了出来。 洛清妍正美在头上,突然内里空虚,难过之极,忙回头嗔道:“龙儿,你好不害人,怎能在这时候弃人而去!”龙辉笑道:“这叫平分甘露,怎能让你一人独享。 ”楚婉冰啐道:“分明支撑不住,落荒而逃!”龙辉笑道:“你这小妖女,不跟我抬杠就不舒服吗?”楚婉冰哼道:“分明是自己没用,还诸多借口,有本事就跟本小姐较量一番,保管叫你变成银镴枪头!”龙辉道:“为夫不受激将法,小妖女还是省省口舌吧。 ”龙辉不顾幽怨十足的小凤凰,挺枪转到鹭明鸾身后,鹭明鸾就看得火动,现见龙辉到来幸,忙分双腿,翘高花穴,静候巨龙。 龙辉见她情浓欲密,再见她门户黏津,里外已然滑润滚流,顿时情兴焰炽,忙提抢立刻,朝准花洞,挺身便刺。 鹭明鸾只觉粗物胀满花房,一下子便咬住花心,禁不住娇声纵欲,连连叫好:“啊!好热……好胀,再用力些!”谁料龙辉进入后,却没有抽动,只是静静地泡在肉壶里,让这朵鸾翼玉珠花温养龙根。 鹭明鸾见他不动,腹中越发酥痒,连连扭臀求欢:“你怎麽不动了……快点动一下嘛!”龙辉一把抓住她的臀瓣,钳住其动作,说道:“先这样子,待会再动!”鹭明鸾难耐地催促道:“你倒是动一下,人家怪难受的!”龙辉道:“听话,一阵子会让明鸾你美美的爽一遍的。 ”他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皮,心中默算,等到了跟洛清妍的时间差不多时,龙辉立即抽出龙根,带出一股淫水,鹭明鸾见他想根木头般呆了半响,如今又抽身离去,甚是不满,幽怨无比。 龙辉正在紧要关头,也没顾得上这些,他深吸了一口气,感受下体变化,发觉龙根的酥麻也仅散去七八成,仍显丝丝疲态。 于是又往凤凰母女那里去,这回直接将龙根塞入小凤凰花户里,楚婉冰适才看见娘亲方才那浪荡媚态,早已欲火攻心,这时给龙辉刺中花心,不由爽快难禁,忙抱紧洛清妍丰满的娇躯,将小脑袋埋入娘亲柔嫩腴沃的巨乳间,小嘴一张,已含着她一边傲峰,肆意吸吮起来,一注注的乳汁立即涌入檀口,好不快乐。 洛清妍娇吟几声,自不会任由这妮子放肆,双手齐施,不断往她身上招呼,时而揉乳,时而拨阴。 楚婉冰既得巨龙钻体,又有媚妇纵风火燎,简直爽得体颤腿摇,还不到百余抽,竟尔花宫抽搐。 凤珠花冠之噬阳媚劲果非寻常,龙辉苦忍着泄身快感,使劲狠刺百,肉柱麻木,立即抽离,身躯一移,便已来到涟漪身后。 楚婉冰被弄得不上不下,身子若万蚁噬咬,不禁嗔怒道:“小贼,又临阵脱逃,没用鬼!”龙辉笑而不语,龙枪对准涟漪水嫩蜜屄,一枪没入,继续静静泡在里边,试着恢复阳气,涟漪嗔道:“你不会又要一动不动吧?”龙辉呵呵一笑,涟漪暗自不满,哼道:“冰儿果然没说错……你就是个因镴枪头!”那两只大小凤凰牙尖嘴利也就算了,谁想到平日较为温顺的小孔雀也这般嚣张,气得龙辉一阵发狠,自是不与她客气,连忙俯身上去,双手插入姨侄二人的前胸,一手是鹭明鸾,一手是涟漪,恣意把弄起来,而腰臀开始挺动不停,大起大落,钻刺无甯,记记直插至深处。 姨侄二人被弄得气喘嘘嘘,相互抱紧,两只细润的腰身不断颤抖,听得涟漪娇喘着道:“鹭姨,他要收买人命……快救我……”龙辉暗想道:“玄阴媚体霸道无比,我是没把握拿下,但还不信降服不了你这只小雀儿!”他一口气便是近千,把涟漪干得不住淫言俏语,魂飞魄散,才抽身而出,握住巨龙上抬,便欲刺向鹭明鸾。 鹭明鸾连历几番高潮,同时眼见众多淫情浪态,如何禁得往欲火,骤觉龙辉的独眼龙已抵住幽门,揉磨辗转,惹得更感难耐,牢牢抱住涟漪喘气。 便在鹭明鸾如饥似渴,龙辉的龙头也已突入,她难忍心里的痛快,冲口“哎呀”的叫了一声。 龙辉徐徐深入,直至抵往她深宫,才开声道:“明鸾,你可还行?若是顶不住,便认输如何!”鹭明鸾啐道:“呸,谁怕谁,尽管放马过来,定叫你这因镴枪头好看!”连续被说了几次因镴枪头,龙辉大怒,当下挺腰发动攻势,才是几个起落,便将那朵鸾翼玉珠花采得乱颤不已,阴阜涎津涓流,花心软烂欲酥,再难抵挡,连连数个哆嗦,香汗淋漓,气紧力衰。 龙辉乘胜追击,龙根往上一挑,直接破开鹭明鸾的后庭菊蕊,鹭明鸾后穴一阵酸胀麻爽,苦苦忍受,但龙枪即便隔着一层薄皮依旧能不断撞击花宫嫩蕊,那滋味若隐若现,极为爽美,她顶了百余棍后,小腹一颤,脏腑酥软,花浆决定而出,竟丢得手足酸麻,软作一堆。 但见鹭明鸾两瓣肉臀不停的痉挛抖动,龙辉顿起怜爱之心,便缓缓抽出巨物,昂首立于岸上,开声问道:“有谁还不服,尽管上来!”鹭明鸾虽泄得四肢发软,但仍强打精神从涟漪身上挪开,转向龙辉,嬉闹道:“不服……就是不服!”龙辉道:“好你个妖妇,朕好心放你一马,居然还敢造次,看朕如何严惩你!”说着便要过去再行厮杀,鹭明鸾大惊,忙扑倒洛清妍身边,求助道:“师姐,你快帮我一把!”楚婉冰幽幽问道:“那我呢,要不要帮你啊,鹭姨?”鹭明鸾愣了愣,心想这小妖女古灵精怪,心性难定,虽说 分卷阅读173 方才一直跟龙辉对阵,但毕竟龙辉对他最为宠溺,若是那淫君哄上几句,难保这妮子不会倒戈相向。 “冰儿,鹭姨也请你帮忙!”鹭明鸾忙说好话哄劝,小凤凰吃软不吃硬,见往日拈酸吃醋的对象向自己低头,自然眉开眼笑,喜滋滋地应承下来,而且方才还没尽兴,情兴正旺,正好还能愉悦一把。 “小贼,这回看你还如何逃!”平日里,两人也胡天胡帝惯了,楚婉冰在龙辉面前也没什麽矜持,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当即扑身凑来,眼前龙根竖得老高,棒子晶光发亮,满布爱液。 看得她火动心痒,淫筋暗骤,凑头过去把头儿含住,再上下往来洗舔一轮。 龙辉望着她那醉人的浪态,更显妩媚绝丽,也不禁暗暗称赞,又见她胸前一对傲峰,随着身子的起落,不住跳跃晃动,恁般诱人,便即笑道:“冰儿,此言差矣,为夫就专等你自动送上门来!”楚婉冰吐出龙根,娇声道:“狂吹大气,你不用双修大法和不老童子决,也就是中看不中用!”涟漪也趁机嘲讽道:“冰儿所言甚是,这臭男人不过是仗着一些邪术逞强罢了,若没了那些本事,他确实是根因镴枪头!”龙辉气得火冒三丈,怒视洛清妍道:“洛姐姐,这两个丫头着实不知进退,你这娘亲不管管吗?”洛清妍嫣然媚笑道:“陛下难不知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吗?”被这三母女气得着实不轻,龙辉胯下怒勃而起,青筋环绕,狰狞凶恶,伸手一揽,将这三只妖精依次拖下温泉中,就挨着河岸边上的浅水,龙辉喝道:“你这妖妇,把屁股抬高,看朕如何教训你!”洛清妍咯咯娇笑道:“陛下口气颇大,可别忘了君无戏言,莫要失了君威!”巧笑嫣然间,美妇人双手搭在河岸边,甚是配合地撅起肥臀背对着龙辉。 龙辉挺着巨根立在美妇臀后,又指示涟漪和楚婉冰分别趴在其母的两侧:“你们也过来!”两个小丫头照着龙辉的要求躺下,分别趴在龙辉两侧,将自己的翘臀撅起,股间性器暴露出来,与母亲一同围在龙辉周围,恰好形成一个三角形。 三个圆润的肥美屁股环绕并列,母女三人的股间肉花暴露出来。 洛清妍先后生过一子一女,花房饱满,色泽红艳,唇腴股沃,端端正正,肌肤雪腻,毫无瑕疵,仿佛透发出光泽。 另一边,楚婉冰的下体几乎是跟洛清妍一模一样,分不出有什麽差别。 与母亲相比,她的花房显得更加紧凑,蜜唇微微闭合,花唇饱满,中间裂开一条紧凑肉缝,就好似饱满的肉包子间裂开的缝隙,透出里边粉嫩的汁馅;涟漪的玉蛤四周毛发稀疏,蛤唇透着如同半凝的糖浆似的光泽,阴阜秀美精致,嫩玉晶莹。 龙辉两手各摸住一个蜜壶,在姐妹俩的花房内挖弄起来,至于中间的熟母媚花,龙辉则是直接低头凑去,伸舌去舔,母女三人本就是处于亢奋的动情状态,没几下功夫,三朵肉花全都分泌出香艳的淫蜜,淌过圆润的大腿,滴落于温暖的泉水中,使得花香更弄,幽甜沁肺。 先前不予任何房中术独挑双重玄阴媚体,龙辉此举实乃汲取玄阴媚液以作进补元气,更是借机先消耗敌力,尤其是这对嫡亲母女,若硬冲横撞的话,迟早会因寡不敌众而败阵。 洛清妍的粉臀光滑肥美,圆润若球,质感完美,虽无少女之结实,但成熟丰腴而又带点妖艳的肉感,看来十分可口,如今被汗水濡湿,犹如涂上一层油脂,更显肥嫩可口。 “妍妍,把屁股再抬高一点!”龙辉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强烈的色欲和占有欲。 洛清妍闻声,挺起肥嫩柔媚的臀部,纤腰一阵酥麻,眼眶已经被春水浸润。 龙辉捏着她玉盆一样圆美的肥臀,胯下硬挺的肉茎,又一次抵在她溪水潺潺的玄阴凤冠穴口上……果然是吸人精血的妖孽,只是触及玉蛤溢出的花汁,就令得肉茎不断膨胀,紧绷到极点,促使龙辉不由挺起下身,裹着汁水往前挺去。 “滋”的一声,肉茎已没入丈母娘那温软湿热的花房中了。 洛清妍只觉周身酥软,花宫痉挛抽搐,美得不停的扭动臀部,上身翘起,豪乳乱颤,散乱的乌黑秀散落在雪肩上。 “啊……热……好烫……”被吊了半天的胃口得以填满,这熟媚艳妇快美爽利,大声叫了起来,她雪嫩的香肌微颤轻抖,肥美的臀肉在龙辉的撞击中一次又一次地弹起、压平……雪白的酥乳更如同挂在藤蔓上的蜜瓜般,震来荡去。 洛清妍只感下体巨物犹若一根红热的铁棒,又烫又痒,这种没有多余的媚功或双修法,最为单纯的、出自本能的男欢女爱似乎更为酣畅淋漓,连周身的血液好像沸腾起来,丰润的红唇微微张着,雪靥上展露出阵阵舒畅。 激烈颤动不断也传至两人连接的下身,在快感的冲击下,龙辉整个人的意识一片空白,只有肉茎高高耸立,看着这熟润丈母娘的媚态浪姿,抽插紧窄深邃的香穴,龙根顿时一阵一阵地颤动起来。 与此同时,龙辉也不忘两角趴身翘臀的两只小妖精,暗中使了股柔劲将落在岸上的两根双头龙吸到掌中,对准她们湿漉漉的花穴刺了进去。 “啊,小贼,你作死啊!”“啊啊……夫君,你……耍赖!”原本她们还满心期盼跟龙辉盘缠大战一番,谁料这混贼居然作弊使诈,用两根死物来代替,虽说双头龙也甚是粗壮坚硬,但始终是少了那一份雄性的灼热感。 龙辉藉此淫具助兴,同时操弄母女三人娇媚的肉体,母女三人下体含着一根粗物,母亲体内阳根若烙铁,女儿花径假龙仍肆虐,不同的感觉在这三具女体中不断翻涌,一时间娇喘绵绵,母女间高唱低吟,三双丰满的肉球在身下晃荡抖动。 龙辉全力挺动着阳具,每一记都狠狠的顶入了洛清妍的花心,将美妇人所有的矜持和尊严一一击溃,已然无法抑制肉体欲望,当着众人的面狂叫起来。 同时双手持淫具在冰漪姐妹体内动作着,说道:“叫啊……洛姐姐……你再大声点,可不能比你的女儿们叫得小声!冰儿,漪儿,你们娘亲唱得如此好听,你们可不要落后啊!”于是乎,在肉欲熏烤和男儿蛊惑下,这母女仨有若竞赛似的高吟起来,连绵起伏,悠长婉转,缠绵哀羞。 听到龙辉耳中赛过世上任何一种仙乐,而且极为催情,堪比仙后母女的糜仙之音。 美妇的花径越来越滑腻,龙辉一不小心便从里边滑了出来,却也不急着进入,枪头调转,直指涟漪那鲜嫩的玉胯,然而却并不走正道,便要开肛破菊。 洛清妍见状忙制止道:“涟漪此刻没有媚功护体,你这般闯进去岂不是要她的命!”龙辉问道:“那该如何是好?”洛清妍白了他一眼,俯下身子将玉脸埋入女儿臀间,鲜嫩的小舌渡着香涎,往她屁眼里舔去,同时用手指在菊蕊四周轻揉,以松解臀胯紧张。 这一下,让涟漪整个身子顿时轻颤起来,她何曾想过高贵芬艳的母后竟会这般作践自己,为的便是让她这个义女减缓痛楚,身子顿觉酥暖温热。 “多谢洛姐姐成全!”龙辉哈哈一笑,腰身前挺,肉茎硬撅挤入白嫩的玉臀内,龟菇顶住了菊肛,奋力顶入。 涟漪尖叫出声,本能地扭腰躲避,但她腰肢被龙辉抱住,没有丝毫躲避的余地,龙辉肉菇实在硕大,在没有媚功护体的情况下被嵌入臀眼,整个身子都像裂开般剧痛,涟漪死死咬牙忍住,连眼眶也红了起来。 楚婉冰也被这一声惨叫吸引,扭过头来看,只见随着肉菇一挤,涟漪后庭的菊肛那细密的纹路立即散开,形成一圈细细的红线。 涟漪身子发抖,臀眼本能地拼命紧缩。 菊肛的红肉被完全挤入,龙茎与白臀肉肉相接,笔直插在雪滑的臀沟里。 虽非首度后庭承欢,但没媚功护体,加上龙辉的肉棒实在太过巨硕狰狞,涟漪嫩柔的后庭难以承受,只见殷红的血珠渗出在肉茎与臀肉结合处,越来越大,竟是菊肛已经绽裂,鲜血走珠般滚出,痛得涟漪花容失色,连声娇啼。 “快住手!”洛清妍和楚婉冰异口同声叫唤道,龙辉却早已将肉棒抽出,上端挂满血迹,显得极为凄艳。 楚婉冰嗔道:“小贼,你要死了,下手这麽狠!”龙辉笑呵呵地取过那个锦盒,揭开盖子,取出一条白绸,将肉棒上的血迹涂抹上去,仔细一看上边竟然绣着涟漪的名字。 楚婉冰好奇地探头去看,只见里边整齐地叠着几块染血的白绸,其中一块竟也写着自己的名字。 “小贼,那是什麽!”楚婉冰问道。 龙辉笑着回答道:“这块白布是冰儿当初在山谷时穿的亵衣,上边可是沾着你初夜的落红哩!”楚婉冰耳根一热,羞得满面通红。 这时,洛清妍芳心狂跳,她也瞧见了里边写着自己名字的白巾,上边一抹经过秘法处理的血迹鲜艳如昔,傀山一夜的羞人仍旧历历在目……母女俩各怀心事,同时涨红了脸,龙辉将沾着涟漪后庭血迹的白绸小心翼翼叠好,放入锦盒内,当做是其首度落红,收集了三母女的落红妙物,可谓尽圆心意。 龙辉春风得意,握住涟漪翘臀,挥戈冲入花蕊嫩穴,棒棒入宫,枪枪中靶,涟漪后庭受伤,体弱气柔,经受不住龙辉这连番鞭挞,苦挨了数刻,便又高潮泄身。 洛清妍心痛女儿,忙劝阻道:“龙儿,漪儿耐不住了,我来替她吧!”龙辉笑道:“漪儿后庭花着实美丽,可惜太过娇嫩,尚不尽兴。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啐道:“死鬼,就知道你满脑子都是淫浆,要来便来,姐姐给你便是了!”说着乖顺柔媚地趴下,双手搭在河岸边上,崛起肥美的肉臀,微微晃出迷人肉汁。 龙辉提起肉根,但并未挥戈入洞,只是笑道:“洛姐姐,你屁股这般肥美丰腴,我怕难以进入,还请姐姐帮我!”洛清妍回眸白了他一眼,嗔道:“你这小子就是啰嗦,也不嫌烦!”妇人娇嗔含羞地将双手伸到臀后,扒开两片嫩腴的股肉,只见雪臀被轻轻剥开,露出沟里一只嫩柔的肉孔。 鲜红的肉孔不过指尖大小,细密的菊纹紧张地收缩,令人禁不住心生怜惜。 龙辉以两根手指探入,轻轻插了进去,刚进入的时候极为紧凑,但随着手指深入,越往内越是暖呼,就好似烫热的肉套子,他试着用手指一分,内中臀眼便被撑开变形,显得柔软至极。 龙辉不禁赞道:“妍妍可真是个妙人儿,这菊花外紧内软,暖融吸精,可泌滑脂,便曰‘玉润脂菊’!”说话间龙根已经压住美妇的菊瓣,一枪灌入,在她肥白的大屁股里用力插送起来,比起涟漪那娇涩的菊蕊,洛清妍的后庭更为耐战,油润暖滑,龙辉也是极为尽兴,将一腔淫火尽数倾斜而出,烧得这熟艳美母脏腑欲熔,魂飞魄散。 龙辉一边耸动腰肢,一边握住洛清妍两颗摇晃的乳瓜,美妇人也是极为亢奋,被男儿一握,乳肉不住颤抖打滚,乳头涨大,一注接一注的乳汁朝外射出,乳香弥散四周,仿佛整个温泉的池水都变作了上佳的乳浆奶汁,让人垂涎欲滴。 “啊啊啊……”洛清妍快美不已,丰腴的身子随着男儿耸动,楚婉冰见母亲似乎支撑不住,便埋怨龙辉道:“你不要脸,说好堂堂正正比一次的,你这般避重就轻算什麽好汉!”龙辉觉得似乎也是这麽个道理,于是便从菊蕊中取出龙根,转攻前径花腔,洛清妍前后轮番受枪,欲念情火不断积蓄,正处爆发边缘。 突然之间,洛清妍一阵娇吟声呼唤,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不已,把屁股紧紧后压,玉胯牢牢贴住男儿身子,丰腴湿润的媚肉将龙茎完全纳入,死命抽吸,正是高潮将至之前奏。 龙辉感到肉茎宛若被滚烫的洪水冲刷般,虎躯一震,脊骨一麻,马眼聚颤,立即喷出大量精元。 洛清妍被阳精灌体,又是一阵酥软娇吟,再泄一回。 龙凤交合后,两人皆是气喘吁吁,这单拼各自本事的激斗也算是打了个平手,洛清妍丰美的上身无力地趴在河岸上,两团腻乳朝两腋边上溢出,而龙辉也是腿脚发软,身子则压在她粉背,阳根虽然疲软,但仍旧插在蜜屄内,一股股粘稠的液体从妇人阴阜下流出,混入泉水之中……而涟漪也在双 分卷阅读174 头龙一顿肆虐后,高潮不断,泄得死去活来,软绵绵地浸在水中。 相对于涟漪,楚婉冰则依旧淫兴难尽,这双头龙虽是坚挺刺激,但始终不如男根来得真实,小凤凰见那边偃旗息鼓,便挣脱双头龙的纠缠,黏在龙辉后背,往他耳边吹气道:“咯咯,小贼,轮到人家了吧!”好不容易跟这媚妇斗个平手,如今又来一个小淫娃,龙辉心想艳福虽好,但美人恩难受,不由暗自叫苦,后悔方才放出大话来。 “冰儿,是我刚才出言不逊!”龙辉只得开口服软道:“单凭本源阳气,实在难以同时以一敌众!”小凤凰虽爱嬉闹撒泼,但骨子里还是关切夫婿的,见他着实累得不轻,也不忍继续落井下石,忙换了个口吻道:“好了,好了,你先歇息一阵,让人家替你先补补气力吧!”说着就让龙辉依岸坐下,下半身浸在温泉水里,润滑的温水掠过身子,四肢百骸皆是舒爽无比,疲劳尽褪。 楚婉冰温柔地坐在他身上,藕臂柔柔地环住他脖子,娇媚地用朱唇吻去他额头、脸颊、脖颈处的汗水,说道:“小贼,人家对你好不好?”龙辉怀抱着这具温润暖腴的胴体,眼见其柔顺娇靥,早已心花怒放:“好,冰儿对我的好,为夫永生难忘!”楚婉冰柔媚一笑:“还有对你更好的呢!”说罢凑上丹唇吻住男儿之口。 龙辉只觉得小凤凰檀口渡过一股清泉甘露,幽甜爽口,滋养元气,竟是上峰大药。 龙辉为之一愣,惊讶欲言,却被小凤凰香唇堵住嘴巴,无法说话,意念中则传来她的声音:“小贼,别说话,快汲取人家的阴息。 ”龙辉感激不已,将上峰灵药吞入口中,暗中调动阴阳双修之法,又将一股纯阳元息反哺回去。 忽闻小凤凰娇笑一声,一头扎入水里,张口含住那根疲软的肉龙,丁香小舌在上端轻巧扫着,同时从檀口深处呵出一股暖融融的潮气,龙根仿佛浸润在一片暖和水雾中,显然是这丫头将上峰精华散做雾气来浸润龙根,为的便是让他滋补力气。 龙辉感动难语,胯下龙再度抬头昂首,填满了楚婉冰的檀口。 小凤凰从水中抬起身子,秀发尽被湿透,美靥上沾满水迹,整个人就好似一朵朝露下的鲜花,美不胜收。 看着这小丫头逐渐娇媚的模样,越发像她娘亲,好似一株开得灿烂的鲜花,又如即将成熟的蜜桃,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介乎成熟妩媚和青春娇俏间的独特气质,极为醉人心魂。 龙辉将手按在她柳腰两侧,扶着她纤柔的身子往自己胯间沉下,楚婉冰股中早已蜜津淋漓,花唇含住龙冠,腰臀往下一坐,立即吞下巨根,美得发出一连串低沉的喘息声。 楚婉冰下体一股一股的阴浆淫水连绵冒出来,胸腔里的翻江倒海,将所有的酸涩苦楚和风月意浓化成阵阵的叫嚷,龙辉也是爽得吐气赞扬:“冰儿,你身子越来越热,裹得我下边好生舒服。 ”楚婉冰柔媚笑道:“那就好好宠爱人家吧,这回可别又临阵脱逃,吊人胃口啦!”龙辉笑道:“这是自然。 ”说话间把埋头在楚婉冰圆沃绵软的乳峰上,双手则把握着她肥嫩膏腻的腴臀,只觉得怀中少妇身上无一处不柔软,无一处不丰腴,无处一不香甜,最重要的是,她是自己最早动心的女子,也是与自己最默契及合拍的红颜,当下兴动,肌肉绷紧,一口气间狂突了数百下。 小凤凰始终不如其母,对上龙辉立即落了下风,在龙辉泄精前便已是花宫大开,阴精决堤而出。 但这丫头毕竟也是一身媚骨,溃败之余竟奋起余勇,扭腰摆臀,龙辉只觉得龟头马眼在小凤凰的套弄耸动下,越来越涨,最终施展难忍快感,精门大开,直灌花宫。 楚婉冰被烫得凤宫一阵痉挛,顿时动弹不得,又美又喜地酥了身子,软软地靠在龙辉身上,龙辉连寝母女三花,品味了每具肉体的滋味,快感连绵,沉浸在泄身之余味中。 良久,他开口说道:“冰儿,哥哥还有些不尽兴呢!”楚婉冰幽幽叹道:“今天都我们一族女子都被你淫了个遍,你还有什麽不满意的!”龙辉揉着她臀沟菊眼道:“你们母女三人身上六个销魂肉窍,朕也只试了五个,还剩你这最后一处!”楚婉冰脸颊一红,心知不把最后一处献出,这淫棍是断不会罢休的,于是便强撑疲软身子,转过身来,张开腿跪在龙辉腰间,摆出一个玉女献桃的姿势,一手撑开臀肉,一手扶着那根沾满花浆阳精的肉茎,撅着肥白的大屁股,把肉茎顶进肛洞,扭着屁股坐了下去。 遗传其母的肉体淫媚诱人,即便同样是没有运使媚功,但承受力远在涟漪之上,楚婉冰除了稍微皱眉,并未受到实际伤害。 肉龙入体,菊蕊鼓胀到了极点,而且这般主动坐下的姿势对于后庭承欢而言较为困难,楚婉冰的菊蕊里里外外都是一般紧凑,所以她得用两手掰着屁股,保持着最大宽度让龙枪刺入,吞下龙根。 后菊一阵饱胀感,楚婉冰美得连连呼气,娇躯后仰,雪臀竟是主动上下耸动,顺着肉茎上下滑动。 只见她一双肥乳在胸前弹跳不已,玉腿粉胯也整个暴露出来,虽然浸在水中看不见,但龙辉仍能感觉到从玉蛤溢出的粘稠花汁正不断落在自己腿间。 他淫心大作,伸出手来,把玩戏弄着她胯间肉花,还不时伸进穴内挖弄。 前后共同受袭,楚婉冰再度高潮,腿骨发麻,臀眼被磨得热辣发胀,苦忍许久才终于感觉到身下的男子身体开始哆嗦,紧接着便是一股热潮灌入身子,美得昏了过去。 逍遥居内温泉的这番淫戏,直弄了大半天有余,母女三花开、师徒齐娇羞,狐蛇水妖艳,妖族群女都被干得精疲力竭,或俯或仰,身软体乏,牝间肛内都是白花花精液,昏沉沉地在温泉里睡了过去,龙辉则是热水泡身,芳华环绕,群妖雌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