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莲华》 分卷阅读1 ****【01bz官方qq群(1)】:651992297(满)****【】****https://****【妖莲华】妖莲华作者:cyyy(一)繁星点点,月牙初上,一个异常宁静且昏暗的夜晚;整座偌大的山庄中只有一座落在莲池之中的小坞里隐隐闪烁着几许烛光。 「你还在等些什么?」莲坞中,重重垂纱之下,一清朗的男声几许不耐烦的问道。 「师尊……」羞涩怯懦的细微声音从莲坞外传来,声音之细,几如蚊鸣,若非莲坞中人武功卓越,只怕是听不见她的那句,「熄了灯好吗?」「哈哈哈……」莲坞中人放声狂笑,笑声刚歇,便听一娇媚女音叹道:「莲华,熄了灯,叫为师怎么得知你的媚心术练的如何了呢?」莲坞外的少女混身一震,随即朗声回道:「莲华知道了。 」「莲华无需多想,」清朗的男声再度扬起,「只需把为师当成宫焰即可。 」「是!」门,缓缓的推开,从门外走进一身着浅粉纱衣的少女。 少女年方十六,身着一袭粉红色的单薄衣衫,乌黑的长发半披散着,云鬓上松松垮垮地斜插了一支珠钗,如拇指般大的夜明珠在夜空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雪白的拽地长纱层层覆罩住少女,只露出那一双明亮如星的星眸。 随着少女的走动,轻纱在微风中徐徐飘摇,朦朦眬眬地,瞧不清她的容貌,但单看其窈窕身段,便知她必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重纱后人先以男音随口吟了二句白居易的琵琶行,旋以一轻柔女声赞叹道:「这装扮想必花了你不少心思吧。 」少女抬起头,浅浅一笑,这一笑宛如莲花初开,美丽而纯真。 「那可不。 」少女笑道:「这可足足花了莲华三个月的时间呢。 」「莲华!」重纱后人大喝一声,厉声喝道:「最后警告,你须把为师当成宫焰,若你的媚心术有半分不到家,你此生休想报得了仇。 」莲华混身一震,急急垂下头。 「过来。 」娇媚的女音再次响起,声音里包含着说不出的诱惑,「让我好好疼疼你。 」莲华缓缓地走着,她走得极慢,每一步都好似在她心里挣扎了又挣扎,但再长的路也有走到尽头之时。 莲华深吸一口气,掀起了重纱,重纱之后,竟是一张大床,而床上则斜躺着一裸身少妇。 少妇斜躺在床上,长发看似随意披散,却恰巧遮盖住了她的胸前与私处。 少妇的容貌极美,难以用言语形容,一双细长的凤眼,隐含着说不出的魅惑之色;她的美绝非所谓圣洁之至美,反到是种要在瞬间挑起人情欲之邪佞媚色。 莲华缓缓走到她的身前,一双剪水秋曈,冷静得宛如一池秋水。 少妇满意地打量着她,柔声说道:「帮我脱了衣服。 」莲华突然娇笑出声,一双眸子在刹时间灵动起来,狡黠的光芒在她眼底闪烁,「你还有衣服让我脱吗?」少妇一愕,随即长笑起来。 她轻启朱唇,从她艳红的双唇之间竟吐出一连串的男声,「好!好!好!」这样的女子才有些趣味,若是像那一般女子般羞怯懦弱,只怕宫焰也看不上眼。 「过来。 」少妇蓦地站起身子,将柔媚的女体呈现在少女眼前,在娇柔的身体之下,竟有着比寻常男人还要粗壮的阳根。 她非妖亦非魔,非男亦非女,或可说是亦男亦女;她,正是武林四美中排名第三的阴阳勾魂鬼罂粟。 阴阳勾魂,顾名思义便知他的魅力是跨越男女之别。 他既有女性的抚媚,也有男性的雄壮,江湖中不知道有多少侠客为她痴狂,也不知有多少侠女被他勾走了心。 他迷惑了无数的江湖人士,骗取他们的情爱,吸取他们的元阴、元阳来增强功力。 出道不过数年便成了武林公敌,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但他诡计多端,武功又是极高,加上他那绝世的美貌,想杀他之人反而死在他手上,若非他三年前被宫阎破了元阴,功力大失,不得不隐居避仇,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江湖人士会遭她毒手。 她,亦或他一把将莲华拉到身前,隔着轻纱抬起她的头,「说!你叫什么名字?」莲华轻轻一笑,笑容中有着说不出来的诡魅,「莲华!池莲华!」「乖孩子!」鬼罂粟的声音温和得叫人心寒,「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莲华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雪白,但仍坚强的扯出一抹笑,「知道。 」莲华缓缓脱去身上的层层白纱,在白纱之下,覆盖的是一张纯真美丽的容颜,妖魅笑靥缓缓在她脸上化开,孩子气的脸上却有着如妖物般的魅惑。 那种介于女孩与女人之间的美态,竟让他也不禁看呆。 单论美丽,他绝不逊于莲华,且莲华年龄甚小,身形还未长全,怎及他的万般风情,但诡魅的笑容、妖异的眼神,混和着少女自然的纯真气质却让人移不开目光。 他眼睛一亮,简洁的下命令,「脱衣服!」莲华的脸上仍带着笑,但微微颤抖的小手却流露出她的害怕,她缓缓脱去了上衣,露出贴身的粉红肚兜,随即解着自己的腰带,但小手就像是被点住了麻穴一般的酸麻无力。 莲华嘟起小嘴,无辜的眼睛望向他,「你帮我脱好不好?」岂有不好之理?他一把将莲华搂在怀里,压在床上,三两下便撕去莲华的衣服,一双小巧圆润的雪白乳房顿时显露在他眼前。 他揉捏她弹性十足的浑圆乳房,双指捏住她胸上的蓓蕾,细细搓揉,还不时的吮弄两边的乳尖。 莲华哪堪这般调逗,难受的扭动身子,樱唇间也传来她细弱的娇吟之声。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身躯,顺势而下,滑入了她的大腿深处,拨弄着她的花瓣,细长的手指乘隙滑入她紧窒的幽穴中。 柔软的幽穴包裹住他的手指,舒爽得叫他呻吟一声。 他的手指缓缓深入,直到触及那一层薄膜。 他用着细长的指甲试探性的刺弄着她幽穴中的那一层薄膜。 「痛……」莲华皱起眉头,喊疼。 他轻笑,在莲华的呻吟声中,再挤进一只手指,缓缓的抽动着,她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紧窒地颤抖着,莲华痛叫出声,扭动着身体想抽离他的手指,「不要……会痛……」幽穴里的手指仍毫不留情地进出着,干涩的幽穴也随着他的抽插缓缓渗出蜜液。 他细细感受幽穴深处那片薄膜的存在,啧啧称奇,赞道:「鬼医真不愧是鬼医,连这玩意都能修补的完美无缺!」莲华混身一震,情欲顿消,妙目中顿时浮上一层水雾。 「莲华!」手指从她幽穴中退出,鬼罂粟转而蹂躏着花瓣顶端的核心,不轻不重的揉搓着,澹澹说道:「你现在还能抽身。 」「抽身!?」莲华失笑,悲愤的笑声中隐含一抹无奈,「从宫焰灭了我方家满门之时,莲华就抽不了身了。 」「好!」鬼罂粟微微点头,一个挺身,毫不留情的贯穿莲华稚嫩的幽穴。 「啊!」尚未充份湿润的肉洞,就这样被用力插入,莲华只觉下体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好似要将她整个人撕成两半,莲华银牙紧咬,娇躯瑟瑟发抖,雪白的肌肤上也渗出了滴滴冷汗。 真没想到这鬼医的医术竟然如此精妙,不但将她那一层薄膜做的极像,连那处子的破瓜之痛也没省下。 鬼罂粟非但没有半点怜惜之心,还微微冷笑,若非知道真相,任谁见了,也会相信莲华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子。 他也不让莲华缓过气来,将肉棒抽出少许,用力再度挺起,直捣花心,开始粗暴的抽插起来,随着他的抽插,象征处女的落红也随之流出。 莲华只觉下身的疼痛越发剧烈,她珠泪涟涟而下,拼命的摆着头,飘摇着秀发,哀求着,「停下来……求求你……」珠钗从她的发丝间跌落到床上,莲华反手紧紧捉在手中,似乎这样可以减轻点痛苦,待稍稍习惯痛苦之后,莲华微微扭动身子,让自己白嫩的乳房随着每一下的冲刺荡漾起伏着,形成一道道诱人的波浪。 见点点落红沾染在肉棒之上,他再次赞叹鬼医的医术之奇,连那落红都做的几可乱真。 他拉扯起莲华的身子,强迫她低头看着两人交接之处,看他的肉棒是怎么进出她的小穴。 粗大的肉棒不断地在她红肿的小穴中进出,肉棒上的点点落红唤醒了莲华的记忆,少时可怕的梦魇蓦地浮上心头,莲华脸色刹时变得雪白,「不要!」莲华尖叫一声,疯狂地挣扎起来。 见莲华突然剧烈挣扎,他也微感惊愕,但转念一想便明其理。 见莲华惊惧之下全忘了对他施展媚心术,多年来的教导全化为流水,他怒骂道:「没用的家伙!」莲华的无用挑起他的兽性,他疯狂地挺动着下身,次次尽根而入。 可怜莲华早已泣不成声,她虽非处子,但年龄尚幼,稚嫩的幽穴又怎堪如此摧残,她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不断地挣扎着,但怎么也逃离不了他,反使得娇嫩的幽穴遭受更大力的蹂躏,最后她认命的闭上眼睛,任凭他一次次的鞑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的欲望终于达到了顶峰,他低吼一声,精元倾泻而出。 他倒在莲华身上,阳具还留在莲华体内中,缓缓抖动,他爱怜的抚弄着莲华的盈盈不满一握的玉乳,叹道:「莲华!你失败了。 」他的媚心术等于白教了,这蠢莲华压根就忘了用,白白错过了杀敌之机。 莲华低声呻吟着,只觉全身骨骼,无一不痛,下身更是如火烧般的疼痛不堪,「是师父太狠了。 」莲华不依的抗议道:「你这样狠心的干着莲华,叫莲华如何下手嘛?」「你懂什么!」他无奈的用力一捏她的乳尖,骂道:「宫焰最喜虐玩处子,死在他手上的女子不计其数,你若是连为师这点都经受不了,你怎么可能刺杀得了宫焰!」说着,便缓缓将阳具从她幽穴中退出,粗大的肉棱,一点一点的刮着她犹冒着血丝的柔嫩蜜穴。 「哎呀!」莲华娇吟一声,「慢点……」说着,莲华似难忍疼痛的轻按着他的肩膀。 乍见莲华指间那一抹深蓝,他双眸一寒,带着一抹残酷的笑意,反手闪电似的握住她抚上肩头的柔夷。 那铁闸似的力道,让她柔弱无骨的纤手,就像宛如将要碎裂一般。 「啊!」莲华自是痛极,珍珠般的眼泪在眼眶间打转,「师父!你怎么了?莲华的手好疼呢。 」滴滴珠泪潸然而下,楚楚可怜,宛若梨花带雨。 他嘴角微昂,颇有一丝嘲讽之意,「莲华,你又失败了!」握着她的大手一翻,莲华的指缝间赫然夹着一根细如牛毛的蓝针。 那蓝汪汪的颜色,像是天空清澈的蓝,真是有着说不出美丽,也有种说不出来的邪异。 他背嵴上一阵发冷,突有种奇特的感觉,原以为莲华会趁他泄阳的那一刻,以媚心术对他下手,没料到莲华反倒是在他泄阳之后,装作无意的给他一记毒针。 他抚养莲华整整三年,自认莲华的一举一动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她的那点鬼心思更是瞒不过他,但今日千算万算,竟没算到此。 是他漏算了?还是莲华已非他所能猜测的了?「师父!这不公平嘛!」在鬼罂粟反省之时,只见莲华反手将蓝针往旁边一甩,随手解着两人纠缠的发丝,嗔道:「你早知道莲华要算计你的,一直对莲华有着防备之心,叫莲华怎么下手吗!」「呵呵!」他诡谲一笑,若有意似无意的回道:「若师父少了点防备,现下怕是已成了你针下亡魂。 」莲华似乎完全没听出鬼罂粟的话中之意,她小嘴高高嘟起,抗议道:「师父取笑人家,不过是些小小的毒药罢了,怎么能伤得了师父呢。 」说到此处, 分卷阅读2 她微微一顿,满面愁容,「不知宫阎是否像师父一样百毒不侵呢?」师父是食了鬼医的「万毒朝宗」所以百毒不侵,但不知宫阎又如何?提及此事,他也微微皱起眉头,「宫阎的武功深不可测。 莲华!你在他身边切记一定要有耐性,不可冒然出手。 」「是!」见他说得凝重,莲华也收了嬉笑之色,「莲华知道。 」他邪邪一笑,翻转莲华的身子,托起莲华那浑圆结实的雪白玉臀,巨大的阳具杀气腾腾的对准那菊穴,「知道自己该受什么处罚了吧!」莲华身躯微微颤抖,低声求道:「轻点!好吗?」他冷酷的一笑,毫不留情的插入,在莲华的哀叫声中,巨大的肉棒一点一滴消失在莲华的菊花美穴之中。 莲华一时哀哀叫痛,一时紧咬牙苦忍,她虽非第一次唱后庭花了,但总是痛楚多过于其它,不知忍了多久,才听见他野兽般的吼叫一声,一股火烫的液体喷射在她菊穴中。 他喘着气,紧紧压着莲华雪白滑润的胴体,感受那如丝般的柔滑。 只有像莲华这般十六七岁的少女,才会有如此细滑的肌肤。 而这也是无论他的医术再高明千倍万倍也唤不回来的青春。 感觉到后庭一阵阵火辣辣的胀痛,阳具还夹在自个的后庭之中,莲华柔声求道:「师父,你快出来啦,莲华疼的很。 」「怪了!」他奇道:「平时还嫌为师干的少,怎么这次这么没用了?」莲华呻吟声微微一顿,眸中闪过一抹惊慌之色,但她随即嘟起嘴,娇嗔道:「定是师父这次干的太狠了,伤了莲华。 」他微微一笑,也不与莲华争辩,阳具缓缓抽离,不料……他瞳孔放大,心中惊恐万分,再顾不得自己的阳具仍夹在莲华的菊穴之中,他勐地抽离那红肿不堪的菊穴。 他粗大的阳根依然狰狞硬挺,但整个龟头已呈现出一种灰败的颜色,马眼孔中赫然钻进了一尾绣花针般大小的细长恶心黑色怪虫,摆动的虫身上长满了细小绒毛,看来好不恶心。 他冷冷的瞪着她,「没想到……」他的声音忽男忽女,忽高忽低,「我鬼罂粟竟然会败在你的手上。 」话尚未说完,浑身的气力全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他是连一根小指头也提不起来。 「师父……您太自负了……」莲华精巧美丽的脸庞上带着魔魅的笑意。 在灯光下,完美无暇的身子照映在他的眼中,是如此的美丽,也是如此的可怕。 莲华轻轻一脚,便把全身僵硬的他踢到床下。 天真浪漫的声音一转,变得怨毒无比,她巧笑晏晏,但温柔似水的眸子却在瞬间变得阴慑逼人,「千岩万壑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瞑,莲华的耐性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好得多吧?」他怒瞪莲华,狠不得一掌把她击毙掌下,但他连根手指头都转动不了,又怎么杀得了莲华。 眼见那毒虫一点一滴钻入,那锥心之痛,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莲华!」他仰天怒吼,「我待你不薄。 」「不薄!?」莲华冷笑,「是呀!你是待我不薄。 若非你在宫焰手中救我出来,莲华早已随着爹娘葬身于火海。 但你救了莲华之后又对莲华做了些什么?」她怒瞪着他,娇媚的眼中尽是一种恨不得夺人而噬的怨恨,「你将莲华送给鬼医,美其名是让鬼医医治莲华的伤,但其实是拿莲华和鬼医交换鬼门八法,你以为莲华全然不知?」想起那段被鬼医狭玩的日子,莲华恨的憟憟发抖,「你借口教莲华媚心术,其实为的也不过是折磨莲华,玩弄莲华的身体。 若你真有心助莲华报仇,为何不让莲华习武?」「哼!」鬼罂粟不屑的冷笑,「凭你也想习武?你以为你是宫焰的对手?」心知生还无望,言语间对莲华也不再客气:「你就算练一辈子也不可能是宫阎敌手,我哪有功夫等那么久。 」他恨不得宫焰马上死,这三年已是他的极限了。 莲华飘忽的一笑,笑容中满是凄凉之意,她故意逗弄着那黑色怪虫,惹得那怪虫不断地在他阳具中乱钻,也痛的鬼罂粟惨叫连连,狠不得自己立刻死去,好过受这锥心之苦。 「师父,你可知道,为了要布这个局,莲华可是费尽了心思呢。 这毒虫叫七绝花夭,它最爱吃些什么?你可知道?」鬼才想知道!鬼罂粟心中虽是如此想,但亦知此话一出也不过是白白受她奚落。 虽不知这鬼虫有何特点,但到这时他除了全身麻木与阳具疼痛难忍之外,到也没其它痛楚,可见此虫虽毒,但仍有解救之法。 鬼罂粟脑海中设想了无数的计谋,但无一可行,鬼罂粟唯有直接了当威胁道:「宫焰一向非处子不要,若没有我为你妙手回春,你能上得了宫焰的床报仇吗?」他心知莲华将报仇看的比一切还重。 鬼医已死,除了他,再无第二人知道该如何妙手回春。 莲华放声狂笑,「难道这世上除了鬼医和你之外就无人能将我还成处子吗?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妙手回春一术能用的。 」豆大的汗珠自鬼罂粟额角落下,他倒不是怕莲华下毒手杀他,而且莲华这一席话让他想起了一人。 一个医术远胜于鬼医,但其疯狂变态之处亦远胜于鬼医之人。 莲华用珠钗细细画着鬼罂粟的眉、眼、唇,力道很轻,和她的声音一般的轻柔,「师父你虽然不男不女,是个阴阳人,但却也是武林中公认的四大美人之一。 拿你这般的美人儿跟邪神换医,他岂会不允呢。 」珠钗狠狠的刺中了他的眉心,在昏迷的前一刻,他隐约听见莲华的狂笑声。 (二)近十年来,江湖里流传着一句话:四美三绝。 四美指的是武林中的四大美人,分别为绝世风华雪中梅,踏血玫瑰血玫瑰,阴阳勾魂鬼罂粟,和空谷幽兰冰心兰。 而三绝指的是一狂、一邪、一宫。 一狂指的是近十年来突然在江湖上窜起的杀人狂,号称一日不杀人便面目可憎的狂杀;一邪指的是五十年前便名满江湖的邪神──厉勿邪;而一宫指的是在这二十年来,突然在江湖上崛起的天阎宫的宫主宫阎。 一狂生性古怪,向来独来独往,虽然嗜杀如命,但专挑武林高手来杀,武艺平凡者,他还不屑杀之,所以他虽然号称狂杀,但也非满手血腥之徒。 当然,这绝非他不愿也,只是武林高手不多,没得杀罢了。 邪神虽然可说是三人之中武功最高,但自三十年前因败于当时的剑圣上官剑之手后,被逼立誓此生永不出邪神谷一步,而上官剑当时虽然得胜,但也付出极大的代价,三日后便因内伤过重而去世。 上官剑虽死,但誓言犹存,是以邪神仍蛰居于邪神谷之中,三十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动,不少武林人士甚至大胆猜测邪神早已不在人世。 三人之中,宫阎虽居于末位,但其武功仅次于邪神,凭着一身超高武艺帅领天阎宫,短短十几年间,北灭上官世家、南毁方家堡,不久便成江湖上的一大帮派,一时间势力之大,无人可及。 拥有如此强大的势力与地位,想来,宫阎定是满意极了吧!?错!宫阎一点都不满意。 此时,在天阎宫正厅──九岳之中,大有风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九岳里早已点满了熊熊的篝火,但厅中众人仍感到阵阵寒意。 九岳中,宫阎为首地端坐上位,他白发垂散,肤色古铜,身材甚是魁伟,看其样貌彷佛只有三十多岁,但看他那满头华发,似乎又至少有六十来岁。 轩昂的器宇间看似粗犷,但别有一股沉稳的内敛,顾盼间则有自成一格的威势与轻狂。 宫阎瞪着眼前跪倒在地上怕的憟憟发抖的弟子,很轻柔、很轻柔的笑问道:「你说什么?」宫阎温和的语气与和蔼可亲的笑容却激得众人头皮发麻,跟随宫阎多年的他们太了解每当宫阎笑得越和蔼越表示些什么。 「我……我……」那名不幸的天阎宫弟子在宫阎的强迫之下,不得不将先前的话再重复一遍,「她……那个血……血玫瑰她……她说……」「说……什……么?」「她……她说……她不嫁给糟老头子!」随即,一片难堪的沉默。 「大家听听,这是什么话?」宫阎气得连嘴角都跟着微微抽搐,「我听闻武林四美中血玫瑰虽年过三十,但仍是处子之身,一片赤诚与她求亲,没想到她竟敢拒绝我!」说到此处,宫阎狠狠的用力一拍身前石桌,石桌应声化为灰烬。 众人静默,无人敢答话。 唯有一白衣青年──宫阎的独子宫傲云,手摇折扇,闲闲的说风凉话道:「她说得倒也不错,爹,您是老了点,怕是没那个精力了。 」想想,老爹都四十有九,的确是老了。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为他捏把冷汗。 果然,宫阎怒道:「臭小子,你敢看不起我!你去问问逍遥阁里的那些女人,有哪个敢说我老了!」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失笑,连宫傲云也忍不住发笑,回道:「说笑罢了,爹,全天阎宫中谁不知爹你老当益壮,咱们夜夜都能听见逍遥阁里的淫叫。 」「哼!」宫阎冷哼一声,方才满意。 宫傲云陪笑一阵后,才问道:「逍遥阁之中已有不少美人,连四大美人之中的空谷幽兰冰心兰也已经是爹的禁脔了,为何爹你还要踏血红颜血玫瑰?血玫瑰虽娇艳动人,但听说这女人极不吉利,所到之处必惹杀孽,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为她而死,爹又何必迎娶这种女子。 」宫阎的眼眸微微一暗,似乎在怀念些什么,「再多的美女也──」说到此处,他蓦然住口,转移话题道:「这贱人不把我们天阎宫放在眼里,咱们总不能放任这贱人吧!」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话。 这血玫瑰早在十年前便被人誉为武林四美之一,想要把她收纳房中之人多不胜数,但至今却还无人办到。 一半是因为想得到她的人大多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另一半是因为她武功高强,亦是武林中公认的十大高手之一,想要得到她亦非易事。 宫傲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爹是想将她收纳逍遥阁之中,还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宫阎眼睛一亮,心知儿子定是有了计划,他笑道:「有什么好提议就快说吧!」宫傲云手摇折扇,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痞子样,他缓缓说道:「若是想把她收纳逍遥阁之中,恐怕得爹你亲自出马,才能制得住她。 倘若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孩儿倒是有个好提议。 」「快说。 」宫阎不耐烦的催促着。 「血玫瑰有一女徒叫峑真,江湖上号称孔雀仙子,虽然美不及血玫瑰,但也是个少见的美人儿,不如我们……」宫傲云缓缓说出他心中的计划,宫阎听罢后大笑出声,「好!好!好!不愧是我宫阎的儿子,一切就照你说的去做,务必要让血玫瑰知道得罪咱们天阎宫的后果。 」************三天后。 九岳中传来一阵阵的淫叫声。 「啊……啊……少宫主……停一下……」一半裸美女半跨坐在宫傲云身上,扭着身子,不断地淫叫着,「啊……少宫主,饶了小婢吧!」她上身的浅绿衣服早己被宫傲云扯下,露出丰满白嫩的乳房,娇乳上全是被宫傲云咬出来的紫青印子,宫傲云一只手不断在雪背上游移,另一只手则欺进裙中不断运动着,还不断地在她白嫩的乳房上又咬又啜,旁若无人。 在宫傲云身后还有另一名年轻的红衣女子轻轻摇着扇子,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早已习惯。 仔细一瞧,那名红衣女子竟然长得与那绿衣女子一模一样,一望即知这两人是对双生姐妹。 九岳里除了宫傲云与那对姐妹之外,还聚集了十来名天阎宫的堂主级以上的高层人士,按照职位高低,分坐在大厅两侧。 中央飞则跪着一名赤裸女子,垂着头,不断地发出呜咽之声。 而宫阎自然为首地端坐上位在九岳正中,而坐在他身侧的则是忙着玩弄侍女的宫傲云了。 随着侍女的淫叫声越来越大,宫傲云的举动也越发放肆,大有当场将这侍女就地正法之势。 宫阎微微皱眉说道:「云儿,你现在玩了绿儿,等会还有精力去玩峑真吗?」说到此处,他看着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子,邪邪的淫笑着。 「老爹说的是!」宫傲云放开绿儿,笑道:「差点忘了她。 」宫傲云的眼神也落到峑真身上,但见眼前少女身材窈窕,肤色微黄,但极为 分卷阅读3 滑细,有如棕黄凝脂,让人恨不得好好的咬上几口品尝一番。 峑真双眼上被蒙上了白布,眼窝处早已湿透,水泽还不断扩大,看来似乎还在哭泣着;小嘴被人塞进一白色的箝口球紧紧压住舌根,只能不断地发出一阵呜咽之声,口水不断地沿着嘴角流下,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留下一条条的水痕,在昏暗的烛光之下显得份外诱人。 宫傲云舔了舔唇角,轻轻一捏绿儿高耸的乳尖道:「去!解开她的穴道。 」「是!」绿儿乖巧地应了一声,连衣服也不整理,就这样走过去。 胸脯上还残留着先前宫傲云所留下的痕迹,丰满的乳房随着步伐一晃一晃地在空气中摇动,说不出的诱人,看得众人好不心动。 绿儿一解开峑真的穴道,峑真一把扯下蒙眼的白布,还不及将箝口球取出,便迫不及待地反手一掌狠狠地打向绿儿,不料绿儿看似娇柔,武功却是不弱,她侧身一避就闪过这一掌。 刹时间两名女子像花蝴蝶一般地在厅中打斗。 少女娇美鲜嫩的雪白肉体随着打斗不断旋转扭动,两对丰满的乳房不断地上下晃动,私密的幽处亦随着抬高转身若隐若现,这刺激感非比寻常,看得众人兴高彩烈,一时间竟忘了阻止峑真。 几招过后,峑真也冷静下来,她虽不知自个怎么会被捉来此处,但见左右无数色咪咪的眼光紧盯着自己,她又羞又恨,双手如飞地逼开绿儿想逃离此处,但绿儿却总是以一种古怪步法抢上前去,再次把她给逼回大厅。 宫傲云微微一笑,「看来血玫瑰果然名不虚传,这峑真手下果然有两把刷子。 」绿儿所使的是天阎八法之一的「迷幻七诀」,素以诡异莫测,阴狠毒辣见长,而峑真所使的则是名门正宗武学,虽然招式有所不及,但内力悠长,远胜绿儿,再过几招,绿儿气力不继,就再也揽不住她了!果然二女缠斗了不一回儿,便见绿儿气喘嘘嘘,连连退步,似乎是有些支撑不住了。 「红儿!」他对身后的红衣少女说道:「过去帮你妹妹一把!」「是!」红儿放下手中的扇子,娇叱一声便加入了战局,在红儿与绿儿联手之下,不一会儿便制住了峑真。 「宫主、少宫主!」一制住峑真,红儿便开口问道:「要不要废了她的武功呢?」「不用!」宫傲云漫不在乎的耸耸肩,「她这点武功我还不放在眼里。 」说到此处,宫傲云微微一叹,半自言自语道:「原以为血玫瑰的徒儿也该是个美人儿才会冠上仙子之名,不料长的也不怎么样。 」说到此处,他微微一顿,「难怪江湖上的仙子特别多了!」峑真闻言大怒,怒瞪着宫傲云。 这一瞪,让她心头不由得一震,她从未见过如此俊逸贵雅的男子,俊秀的五官几近清美,微扬的唇角似乎带股嘲弄的笑意,有着女子般的美丽……秀雅的男子大多给人脂粉味的印像,但这男子散发出来的是一种冷傲的邪佞,一种近似残虐的冷酷。 见宫傲云的眼睛放肆地在她身上打转,峑真双颊一红,不自觉的别过脸,不敢看他。 没想到,这一下竟然让她看见了一个不该在此处的人。 乍见那人,峑真双眼一亮,毫不隐藏地流露出惊喜之色。 小嘴唔唔作响,也不知是在叫些什么,唾液沿着她的嘴角流出,丰满的乳房上下摇动,还有那青春少艾的处子气息,显得极为诱人,一旁众人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宫傲云邪邪一笑,微微点了个头,绿儿立刻乖觉的取出峑真口中圆球。 小嘴一能开口说话,峑真也无心细想那人为何会在此处,只是迫不及待的喊道:「爹!快救我!」「真儿……」见峑真如此惨状,峑诚其不禁老泪盈眶。 峑真不断挣扎着,狂喊道:「爹!快救我呀!」「真儿…是爹对不起你。 」峑诚其眼泪夺眶而出,哭道:「你原谅爹吧!」面对老父这怪异之举,峑真呆立半晌,随即明了了些什么。 难怪她昨晚喝了碗莲子糖水之后便睡的不醒人事,难怪她今日一早起来便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被人点了穴道,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父亲所安排!「为什么?」她喃喃问道:「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爹要这般对她?峑诚其无言以对,只是不断地淌着眼泪。 峑真恨极,一张嘴,当下便想咬舌自尽,不料宫阎一扬手,一股无形气劲打中了峑真的穴道。 「姓峑的,好好管教一下你女儿,要自尽也得等我玩个够,不然──」宫阎冷瞪着峑家父女,阴恻恻的邪笑着。 笑得众人心底发毛,连不和其底细的峑真都不寒而栗,而素来深知其手段的红儿、绿儿更是吓的直发抖。 「是!是!」峑诚其颤声应道,还当真劝起峑真来,「真儿,爹求你了。 」他双膝一软,跪倒在峑真面前,求道:「忍忍吧。 我和宫主已经说好了,只要一个月,只要忍耐一个月,爹就会带你回家了。 」「为什么?」峑真悲愤地质问着。 峑诚其叹道:「峑家传到我的手上己有五代,我不能让峑家的基业断送在我手上,况且峑家上下六十几口人。 孩子,难道你忍心让全家为你而死吗?爹求你,忍忍吧!」说到此处,峑诚其顿了顿说,「宫主说了,他只要你在天阎宫待一个月。 孩子,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天阎宫!」峑真惊喘一声,「武林三绝的一宫──宫阎。 」她愕然看着高居主位上的魁梧汉子,那满头华发的魁梧汉子就是宫阎吗?她转看向那邪佞冷酷的白衣公子,想必定那就是天阎宫的少宫主──宫傲云了。 若非亲眼所见,任谁也想不到这粗犷的宫阎与那阴邪俊美的宫傲云是对父子。 想到宫傲云对她那不屑的样子,峑真恨的咬牙切齿。 正当峑诚其劝着峑真之时,宫傲云亦毫不在乎的对宫阎笑道:「她要死就让她死吧。 孩儿我也很久没开杀戒了。 」他舔舔唇角,嗜血的笑道:「像上次方家的小女儿还真是令人回味无穷,可惜那时不懂收力,活活的被咱们奸死了。 听说峑家还有一个小女儿叫峑琳,不知玩起来是什么滋味。 」听得峑琳之名,峑真与峑诚其同时脸色一变,峑琳是峑诚其的小女儿,今年才不过十岁,是家里的小公主,峑诚其固是疼的宛若掌上明珠,峑真也极为疼爱这个小幺妹。 峑真当场想破口大骂,但想起天阎宫的势力,顿时什么话也不敢说。 只听宫阎皱眉说道:「那种小丫头半点武功都没有,吸不了多少元阴,奸没一会就死了,有个什么用!这丫头就不同了。 」说着,他看着峑真淫笑道:「听说这丫头还是处子,元阴充沛,而且练武之人也不怕被咱们那么快玩死。 」说到此处,他放声淫笑。 宫阎手掌一伸,内力一吐,峑真只觉眼睛一花,才不过一眨眼的瞬间,自个已经在宫阎怀中了。 众人见宫主显了这一手功夫,均大声叫好。 峑真和峑诚其也惊的脸色发白,传闻宫阎武功极高,但却无人知道他的武功究竟高成什么样,单这一手擒龙手,峑真便知自己就算练上十世也不是他的对手。 宫阎桀桀怪笑,拉住峑真的右手,一招分筯错骨手,「喀啦」一声,便硬生生地把她的右肩骨给打脱臼。 「啊……」峑真惨叫一声,疼的流下泪来。 事已至此,她也有心理准备了,但没想到这竟会如此难熬。 右肩的剧痛未消,左肩与左右脚处也传来同样的剧痛。 峑真惨叫连连,脸色惨白,呼吸粗重,倒在宫阎怀中,纤弱的娇躯剧烈颤抖着,疼的说不出话来。 宫阎把峑真反转身体,让她背对自己,他故意将峑真的大腿抬高,拨开她的花瓣,让她的妙处尽现在众人眼前,笑道:「大家都过来看看。 」峑真拼命的扭着身子,但她四肢都被打的脱臼,每一下挣扎都让她疼的几欲晕去,若能晕去倒还好,偏生红儿拿了一个玲珑剔透水晶小瓶,里头装满了乳白色的液体,不时地放到峑真鼻下,液体气味极为强烈,让峑真想昏都昏不了。 众人呼吸急促,纷纷离了座位,而宫傲云更是一马当先的抢了个好位置。 见那么多双眼睛紧盯着自己的私处,峑真羞愧的闭上了眼,两行清泪从她紧闭的眼帘中落下。 宫傲云分开两片花瓣,两根手指捅了进去,感觉到她幽穴紧凑,每进一点都有一种开山噼石的压迫感,他触及到那层薄膜,笑道:「爹,这丫头果然是个处子,好好享用,别浪费了!」「不要!」峑真紧张的放声尖叫,忽觉乳上一痛,宫阎一双大手粗暴的揉捏着峑真丰满的玉乳。 宫阎狠狠地在她乳上捏了几下,伸手探到她粉嫩无瑕的处子玉谷,粗鲁地探入一根指头,在里头粗暴地搅动着,笑道:「果然是个处子,为父可不客气了。 」说完,宫阎一把解开自己的裤子,极大极长的肉棒昂首挺立着,二话不说便插入峑真的小穴。 峑真刚被父子两人加起来三根手指给玩弄的苦不堪言,现下则换了比手指还粗的肉棒,顿时疼的哀叫出声,「啊……好痛呀!拔出来呀!求求你们。 」但宫阎怎可能会理会她的哭叫,巨大的肉棒一点一点的进入幽穴之中,处子幽穴紧紧的勒住肉棒,宫阎舒爽的低吼一声,勐地一用力拉着她的身体向下压,整根肉棒毫不留情的贯穿她紧涩的幽穴。 峑真疼的眼冒金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差点晕了过去。 她虽是处子,但也知道刚刚的那一下已经让她不再纯洁了。 凄楚的眼泪夺眶而出。 峑真在心中狂叫,「大师哥,原谅真儿。 」宫阎狂性大发,一下下勐烈抽插起来。 本来处子幽穴极为狭窄,难以活动,但靠着她的处女落红,也能勉强抽动。 峑真张大了嘴,疼的连叫都叫不出声,像条刚离水的鱼一般拼命地呼吸着,下体被就像是被人打进一根大铁椿一般,每下都像是要把她撕裂再撕裂。 宫阎双手不断用力揉捏着那一双玉乳,乐的桀桀怪叫,「云儿等会也来试试,这丫头的乳房可不比红儿、绿儿差。 」「大是大了,可惜不够挺。 」宫傲云时而轻揉着峑真的乳尖,时而旋转拉扯,「红儿、绿儿可比她的挺多了。 」在柔细的毛发下隐藏的美丽花瓣,花瓣上面杂染着点点处女血丝,红肿的花瓣紧紧缠夹着肉棒,不时地被粗暴的翻开、扯进;随着巨大肉棒不断地在她的小穴中进出,白嫩的乳房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晃动着,胀卜卜的蓓蕾宛如刚成熟的樱桃般鲜红诱人,那淫秽的景像让众人呼吸急促,裤裆处不约而同的挺起了小帐篷,就连峑诚其都不列外。 除了宫傲云之外,一旁围观的男人们也开始将他们的魔手伸向那雪白的肉体。 峑真己经数不清有多少只手在她身上肆虐,雪白的玉乳上早已布满乌青的指印,那些男人们一边揉捏,还一边评头论足。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峑真觉得自己似乎随着宫阎的抽插而撕裂、破坏,化为碎屑。 峑真恨不得自己能够晕过去,但每当她几乎快晕过去之时,红儿总是会将那水晶小瓶放到她鼻下。 红儿在忙着,绿儿自然也不得闲,绿儿趴在宫傲云胯间,小嘴不断吞吐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宫阎开始疯狂的快速抽插起来,他低吼一声,阳精倾泻而出。 感觉到大量的液体喷射在花心,峑真忍不住低吟一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宫阎抖了抖肉棒,缓缓从峑真体内退出,雪白的阳精混着腥红的落血缓缓从峑真小穴中流出,这淫秽的景像看的众人呼吸一窒。 「好事成双,我帮你把这里也开了苞吧!」宫阎播开峑真的臀瓣,才刚射精的肉棒又高高站立,恶狠狠地顶着峑真小巧的菊穴。 「等等!」宫傲云不满的鬼叫,「老爹,你好歹留一个给我吧!」两个穴都被老爹开了,那他还开些什么?宫阎两眼一翻,「我把这丫头的元阴留给你,这总行了吧!」说完,也不容儿子讨价还价,巨大的肉棒迫不及待的进入峑真的菊穴。 峑真连声惨叫,叫的嗓子都哑了,这后庭花开之苦犹胜于方才开苞之痛,更何况她是个才刚破身的姑娘,又怎么忍受得了。 宫阎好不容易才将阳具完全打入菊穴之中,峑真两眼一翻,完全晕去,连红儿手中的水晶瓶子都弄不醒她。 红儿害怕地看向宫主和少宫主,见两人忙着玩弄峑真,没注意到峑真已经昏过去了,这才放心。 分卷阅读4 峑真的菊穴已被撕裂,腥红的鲜血随着宫阎的抽插不断流出,把白嫩的股间染成一片腥红。 宫阎在峑真干涸的直肠内抽插着,峑真的菊穴很紧,紧到可以说是有点痛了。 但也带给他另一种快感。 宫傲云不知在何时接替了宫阎的位置,巨大的肉棒不断地在峑真的小穴中进出着,还不断玩弄着峑真雪嫩的玉乳,噬咬着那两粒蓓蕾,让峑真痛苦的不断呻吟着。 空气中弥漫着欢爱后的气味,柔弱的女体被两具健壮的男体紧紧夹着,不时随着男人的抽插而震抖,玉乳如波荡漾,下体染满了鲜血与男人的阳精,一点一滴的随着男人的抽插滴落在地上,雪白的肉体早己湿透,湿漉漉的黑发散乱的披散在身体上,汗水混合着泪水凝结在肌肤上,油光闪烁的女体在昏暗的沟火中是如此的诱人,份外诱人。 「我不是人!」一声模煳的低吟声从峑诚其喉间发出,胯间的肉棒高高站立,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不敢再看向厅中那淫乱的景象,为自己那一瞬间的淫心而羞愧。 「你们不是人!」峑真在两人的合力抽插下疼醒,她难忍痛楚,破口大骂。 宫傲云放声狂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下身不断运动,震得峑真的身子也跟着一动一动,「若非你拜错师父,咱们也没兴趣上你。 」羞耻和痛苦的交相冲击下,少女眼眶再度涌出大量泪水。 「变态。 」顾不得其它,峑真破口大骂。 「那就再变态一下吧!」宫傲云邪邪一笑。 突然间,原来在她小穴中肆虐的火烫肉棒变得像寒冰一般,冷的峑真直打哆嗦。 「云儿!」一直埋头苦干的宫阎终于开口说话了,「你现在吸她的元阴,叫为父怎么干下去?」一旦他们运起宫家的独门邪功吸取少女元阴之时,除了自己的小弟弟之外,连女体也会因为元阴尽失而全身冰冷,甚至有不少女子被冻成冰人,他可不想抱着冰块勐干。 「这有什么关系!」宫傲云笑道:「这女子的长相看了就倒胃口,若非为了吸取她的元阴,我连干都不想干。 」「也是!」宫阎点头赞同道。 凭良心说,峑真的容貌并不恶,只不过他逍遥阁中收纳的美女太多了,这峑真在他眼中不过尔尔。 宫傲云暗运内劲吸取峑真元阴,峑真只觉小腹一阵冰寒,全身的精力在小腹处一点一滴的流失,血液也似乎开始慢慢凝结。 峑真不断发抖,四肢末端不知何时已凝结一层薄薄的寒冰,冷得她知觉全无。 和那袭体之寒相比,前后的那两根肉棒已经不算什么。 没一刻钟的功夫,宫傲云便已吸尽峑真的元阴。 他抖了抖肉棒,从峑真体内出,笑道:「这丫头长的不怎么样,功力倒还不错。 」绿儿乖巧的跪在宫傲云身前,小嘴帮他清干净肉棒。 「被你这样一搞,我也没兴趣了!」宫阎缓缓从峑真菊穴中退出,随手将冻得冰冷的峑真丢给其它人道:「大家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别把她弄死。 」「住手!」峑诚其忍无可忍,一把抢上前抱住女儿,求道:「宫主,放过小女吧!」他可怜的女儿已经被他们父子奸污了,他们还想怎样?「老头!看来你还真疼爱你的女儿呀!」其中几人注意到峑诚其胯间立定挺身的肉棒,淫笑道:「瞧你那话儿也迫不及待了。 」说完,众人哄堂大笑,几个年轻好事的堂主建议道:「就让这老头来尝尝他女儿的味道吧!」说完,他们连手脱去峑诚其的裤子,只见一条紫红的大肉棒跳在眼前,众人哄笑说,「荡妇果然有个淫爹,真是个老不修。 」一好事之徒抱起峑真两条大腿,将她的红肿的阴户送到峑诚其的肉棒之上。 眼见即将父女乱伦,饶是峑真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气,也拼命的挣扎求道:「不要!不可以呀!」峑诚其更是羞惭得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 就在父亲的肉棒即将进入女儿的小穴的那一瞬间,突然众人眼前一花,宫傲云站立峑真与其父之间,一脚抵着峑真的小穴,冷冷瞪视众人。 父女乱伦之危解除,峑真心下感激,她抬头一看解危之人,不料竟是宫傲云,峑真只道宫傲云想换个方式折磨她,怒道:「你还想怎样?」宫傲云也不理她,阴冷的目光一扫众人,冰冷的声音里不含半点感情,「我说过,」宫傲云脸色阴沉的简直宛如地狱修罗,阴慑而骇人,「别在我眼前搞乱伦。 」「是!是!」众人心中一寒,吓的连忙放开峑真。 差点忘了,少宫主是最痛恨父奸女、子淫母的事情。 可话说回来,宫主和少宫主向来是有女共享,怎么就偏生见不得别人父女相奸?这其中只有少数几个跟随宫阎多年的老臣子知道一点内情,不过谁也没胆子说。 宫傲云脸上肌肉不断抽搐,似乎是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回忆,他怒哼一声,推门而出。 宫阎眉头一皱,摇手示意红儿、绿儿跟去服侍。 少宫主一去,宫主又没说话,其余众人继续奸淫起峑真来,顿时峑真的惨叫声再度响起。 峑诚其怕再被逼着父女乱伦,不敢阻止,只能躲在一旁暗暗流泪。 大厅中淫戏正盛,但宫阎却无心观赏,他看着大门,暗暗一叹。 看来这孩子始终放不下。 (三)「小莲华,你可知为师这一生之中最遗憾的是什么吗?」鬼罂粟揉捏着莲华的娇乳,和蔼可亲的笑问道。 「我不知道。 」年方十三岁的莲华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脸上颇有抗拒之色,「师父能不能别再摸了?」师父好奇怪,说什么明日就要把她送到鬼医那儿了,所以今日一定要先拔个头筹。 可是拔头筹也就算了,何必脱了她的衣服,还不断地摸她,就像那群人一样。 想到那群人,莲华更觉得恶心。 「呵呵。 」鬼罂粟轻笑,笑得暧昧,笑得诡异,也笑得淫邪。 鬼罂粟轻探莲华红肿的幽穴,惹得莲华哀哀叫痛。 被残忍摘取的红肿花瓣上仍带着点点血痕,说不出的凄艳、媚惑,他舔舔唇角,垂涎的笑道:「我的第一个遗憾,未能与狂杀见上一面,不知道他在床上是不是也那么嗜杀?」「好痛!别摸了!」莲华眼角含泪,又惊恐又害怕的哀求着。 那件事发生也有半个月了,可是直到今日她的下体仍痛的下不了床。 「可惜,」鬼罂粟看着那仍在淌血的幽穴,叹道:「果真入不得了。 那些人也太狠了。 」「呜……好痛……」莲华语带哭音,「别再摸了啦。 」「好吧!那为师改摸别的地方吧!」鬼罂粟改摸着莲华小巧玲珑的菊门,冷洌的眼神透过莲华,看着远方一个女人,一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我的第二个遗憾,就是让你哥哥见到血玫瑰,搞得自己一无所有!」被那么冰寒的眼眸瞪着,莲华心中微感害怕,「师父,你的眼神好可怕。 」鬼罂粟微微一笑,从回忆中醒来。 他将莲华翻转过去,让她趴在床上,分开莲华雪嫩的粉臀,肉棒顶着她小巧的菊穴,狠狠的往里挤。 巨大的内棒进入从来没人进入过的菊穴,饶是久经阵仗的女人都会觉得难受了,便何况是不久前才被残忍奸污的莲华。 像要把她撕裂两半的剧烈疼痛冲击着她的身体与心灵,莲华只觉脑袋轰的一声,嘤咛一声,痛晕过去。 鬼罂粟残忍的笑着,像嗜血的妖物一般吮血,随着抽插,点点腥红的鲜血飞溅,染红了洁白的床榻,也染红了莲华的生命。 莲华在地狱血池中挣扎,载浮载沉,不知何时方休?莲华一时活活地痛晕过去,一时又在那剧烈的疼痛下疼醒。 在半昏半迷中,莲华隐约听到:「我的第三个遗憾,」鬼罂粟一边干着莲华,一边半自言自语的说道:「恨自己无力杀了宫阎,为方哥报仇;更恨自己无能,被厉勿邪逼得东躲西藏,不得不蛰居于此。 」从那日起,莲华懂了不少她以往原本不懂的事情。 小孩的成长是很快的,特别是对一个失去一切的孩子,她的成长往往是在一瞬间。 ************想起当年之事,一抹寒光在莲华眸中闪过。 虽然鬼罂粟甚少向她提及江湖中事,但从他言谈之间,她可看出这厉勿邪必定是个让他也忌讳三分的人。 莲华毕竟是个孩子,想法始终是单纯了些,若她知道厉勿邪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也不敢冒然的以师换医了。 莲华微闭双眼,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坐在邪神居中,似乎把耳旁的一切都置若未闻。 自她以师换医之后已有二日,这二日来,他们只命她在邪神居等候,也没告诉她要等多久,等到什么时候,也无人给她送上茶水与吃食,她好似个隐形人一般的待在这邪神居之中。 邪神居很静,静的不象话,莫说人声了,连虫鸟之声都不闻;唯一的声音,就只有从内堂中传来的阵阵惨叫之声。 「啊……」连绵不绝的惨叫声又从里头传来,「厉勿邪你他妈的不是人。 」凄厉的女声狠狠的咒骂着,「你这狗娘养的,有胆子就自己来上老娘。 」不一会儿,凄厉的女声又转为怨愤的男声,「厉勿邪,你不得好死!」不过那人骂的最多的,却还是她。 「池莲华!你这千人踩、万人骑的贱货,早知如此,老子当年就先操死你。 」被那人这般狠狠的咒骂着,莲华非但不怒,唇角还微微扬起,化为诡谲的微笑。 这个声音她实在是太熟悉了,只是以往在他胯下求饶的是她,现已轮到他自己在别人的胯下求饶了。 一笑过后,愁思上涌,整整二日都不见邪神之面,让她担心起邪神到底是否有心医她?莲华暗暗一叹,自家破以来,所遇所见的尽是些想奸污她的卑鄙无耻小人,若不幸这次又遇上个小人,那也不足为奇吧!莲华靠在椅背,闭目养息,嘴角浮现一抹诡谲的微笑,无所谓,她一向很有耐心。 内室中似乎烧起了沉香,优雅的香气,氤氲袅绕的室中环绕,芳香郁郁,净人心怀,莲华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待她再度转醒之时,发觉自己已不在邪神居的大厅之中,而是躺在一昏暗的石窟之中,石窟墙上还挂置着一些古怪的用具。 一见那些用具,莲华脸色顿时变得雪白,多年来在鬼医与鬼罂粟的淫威下生活,那些玩意,她是见得多也用得多了。 「哼!」一声冷哼唤醒莲华的神智。 从石窟外走进一名身穿黑袍的半百老人,那人身穿一黑缎锦袍,身形欣长,留着一把长须,相貌似乎只有五六十岁,但仔细一看又似乎有七八十岁,眉目间颇有阴煞之气。 他冷冷瞧着莲华,双目如电,不怒自威,他沉声道:「没想到你这丫头的耐性倒还真不错。 」二天二夜不吃不喝,也亏得这丫头能顶得住。 莲华缓缓抬起头,望着眼前的老人。 不用问,单凭那股气势,她看得出来那人定是邪神厉勿邪。 她浅浅一笑,笑容中自有一丝魅惑之意,「耐性是莲华唯一的长处。 」「你可知老夫最痛恨何种人?」厉勿邪冷冷地看着莲华,眼中满是厌恶之色,不待莲华回答,他自问自答道:「老夫最痛恨欺师灭祖的叛徒。 」「哦!」莲华轻应一声。 随即沉默不语。 厉勿邪冷瞪着莲华,莲华沉静地斜坐在石床之上,态度自然得好似在自家闺房卧榻之上,一双剪水秋瞳,平静得宛如一池清水,无波亦无浪。 一双纯真无邪的眸子直视着厉勿邪,莲华天真浪漫地笑问道:「听闻老先生你曾经说过,只要能将武林四大美人中任何一人送给你,你就会答应他一件事。 不知是否属实?」厉勿邪微微点头,「老夫当年是说过此话。 」不过三十年前的四大美人已非今时今日的四大美人,若非鬼罂粟那特殊的身体勾起了他的兴趣,他还不想要。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莲华,这丫头年纪虽轻,但容貌出众,冰肌玉骨,眉目如画,清丽难言,眉目之间有着与年纪不合的忧郁,也有着年纪不合的妖魅之气。 他一生中所见美女无数,但这丫头竟可排上前十名。 他有预感,将来的武林四美中必有这丫头一份。 莲华不知厉勿邪心中所想,只是自顾自的续道:「如今莲华已送上武林四美中的鬼罂粟,不知老先生何时能动手医治莲华。 」厉勿邪邪邪一笑,「你刚没听见老夫所说之话吗 分卷阅读5 ?」莲华轻蹙蛾眉,一双无辜的大眼直望着邪神。 纯真无邪,却也诡异的紧,「听见是听见了,但不知老先生的喜好跟莲华有什么关系?」厉勿邪一愕,顿时答不上话来。 看着莲华天真无邪的笑容,心里微微一惊,若非从鬼罂粟口中知道莲华心计过人,谁会去提防这么一个孩子。 他虽三十年不入江湖,但江湖事可躲不过他的耳目,听闻鬼罂粟的媚心术可算得上是独步江湖,不知道迷住了多少英雄豪杰,但这小丫头和鬼罂粟相比却是自成一格的妖媚,另一番的诱惑。 莲华一双剪水秋瞳中闪烁着名为纯洁的妖异光芒,她天真无邪的继续问道:「莲华年幼无知,邪神名满江湖时,莲华还未出生呢,不知道是不是邪神就可以说话不算话呢?」一抹怒气在厉勿邪眼中闪过,「你可知道有多少年没人敢于老夫如此说话!」「我只知道……」莲华眼眸一冷,天真无邪在刹时间化为冷漠阴沉,她冷冷说道:「你曾允诺过,只要能把四大美人其中任何一人送给你,你就会为他做一件事。 」厉勿邪邪邪一笑,「可惜老夫实在不想为你做任何事。 」听到堂堂邪神竟然也会赖帐,莲华不由得变了脸色。 见莲华脸色大变,厉勿邪暗爽在心,这丫头来此不过两日,却让他大有处处落在下风之感。 命她在邪神居中等着,不料她还真不饮不食在邪神居中傻等了二天二夜,若非他燃起了「甜梦香」催眠,不知道这丫头还会等上几日几夜;威胁她,她竟然还摆出一副无辜样装傻,最可恨的是她装傻装的如此成功,竟叫他难以拒绝。 厉勿邪隐约知道,因为莲华的容颜让他不自觉地起了怜惜之心,所以才会处处落在下风,若这女孩长大成人,再增添了几分成熟风华,不知有多少男人会让她牵着鼻子走了。 「如果……」莲华眼眸微微一黯,「我再送上空谷幽兰冰心兰或是踏血红颜血玫瑰的话,老先生是否能改变心意医治莲华呢?」厉勿邪一愣,愕然道:「你究竟是何人?」身为鬼罂粟之徒,送上鬼罂粟自是不难,但冰心兰早在三年前便成为宫阎的禁脔,她要怎么从宫阎手中夺走冰心兰?血玫瑰此女更是一向洁身自爱,贞节自重,绝不可能与鬼罂粟此等淫邪之徒扯上关系,她要如何送血玫瑰给他?莲华飘忽一笑,「这并不奇怪,你若知道空谷幽兰冰心兰其实是我的亲姐姐,而血玫瑰差点成了我的嫂子,那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小丫头!」厉勿邪双眼微眯,「你到底是姓方还是姓池?」三年前被宫阎灭了满门的方家堡和她有何关系?宫阎下手从不留情,偌大方家堡中除了武林四美之一的冰心兰──方若兰被宫阎留下性命,收纳私房亵玩之外,其余男女老少均都死绝,连当时方家才不过十三岁的小女儿也被宫阎活活奸死,难道方家那老头还有其它不为人知的私生女儿?莲华甜甜的笑了,笑得好甜,甜到连那双眸子也眯成一线,藏住眼底的那抹泪光,「三年前我姓方,三年后我姓池。 」「为何改名换姓?」莲华笑容一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答道:「很多……很多原因……」厉勿邪不屑的冷笑道:「一个连自己亲人都能出卖的人,我为什么要相信她?」如果她不是方家人便罢,若真是方家人,一个连自己亲姐姐都能出卖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莲华眸底隐约流露出异常强烈的恨意,一字一句,似嘲讽,似嬉笑的缓缓说道:「只要能报仇,别说姐姐了,我连我自己的良心都能出卖。 」莲华说得虽绝,但那凄凉的语气委实叫人心酸。 见莲华倔强的咬着唇,一副想哭但又哭不出来的可怜模样,再想起方家堡的惨桉,厉勿邪原本冷酷的双眼也不禁流露出一抹同情之色。 「老夫当年发过誓,今生绝不出邪神谷一步,哪怕你的际遇再惨十倍,也不能让老夫为你破例!」莲华凝目注视着厉勿邪,浅浅一笑。 这一笑宛如观音座前青莲,无欲亦无求,「我只求老先生能医治莲华,其它的,莲华不敢多想。 」靠他?莲华在心中微微冷笑,从很久以前,她就知道无论做什么事都得靠自己,没有人是可以依靠的。 厉勿邪一愕,宫阎绝非好相与之人,单凭她一个不会半点武功的孤身女子要怎么报仇?他奇道:「你不要老夫替你报仇?」「我的仇,我自己报!」莲华说的很低,但一字一句在邪神居中不断荡漾,震住了厉勿邪。 女人他是见的多了,有娇媚、有妖娆、有纯真、有蠢笨,无论是什么样的女子,大多都有着如梦似幻的愚蠢梦想,但却无一人像这女孩一般,生命里只有报仇,没有梦想,没有未来。 无论这孩子报不报得了仇,她的将来恐怕也是一片黑暗吧!这孩子活像当年的他,脑中只容得下仇恨,容不下其它。 就算明知是条死路,也会毫不犹豫的闯了。 「老夫一向视人命如草芥,今日不如为何竟对你这丫头起了怜悯之心。 」厉勿邪喃喃自语,随即叹道:「好吧!老夫就替你医治,但医完之后,你需立即离开邪神谷。 」不过短短两天,便挑起了他的怜惜之心,若再相处日久,怕是终究会忍不住为她破戒了。 莲华嘴角微扬,化成一抹妖异的笑靥。 碍于年纪,她始终挑不起人的淫欲之念,但那并不代示她的媚心术不到家!即使是武林三绝之一的邪神又如何?骨子里还不是个男人吗?很久很久以后,莲华才知道她始终是太小看了厉勿邪,也太小看了男人这种生物。 ************雪白的女体躺在石床之上,粉嫩的少女胴体暴露在空气之中,白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越发苍白,无助的宛若待宰的羔羊。 莲华一双黯澹无光的眸子茫然地看着上方,神魂远游他方,任着厉勿邪摸遍她的身体。 厉勿邪伸指拨开莲华幽处的花瓣,仔细瞧着她的小穴,绿草如茵,在幼嫩的小草之下是那迷人的幽地,少女的身体是粉嫩的粉红色,但那迷人的幽地却呈现病态,不自然的苍白。 厉勿邪伸指试探,小穴中虽然干燥紧凑,但也勉强进得。 厉勿邪翻转莲华的身子,白嫩结实的玉股触感极好,厉勿邪不禁多捏了几下,拨开两瓣半圆的玉股,菊花穴处白嫩光滑,漩涡般的花蕾微微张开,宛若花将凋零。 厉勿邪看罢后,玩弄着莲华的上下两处小穴,奇道:「你到底有过多少男人?」她的小穴虽然颇为紧凑,但十六岁少女的肉体应该更加紧凑才是;还有那微开的菊蕾,这娃儿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年纪轻轻,身体竟已残成这样?莲华浅浅一笑,笑容中颇有凄凉之意,她半真半假的笑着回道:「莲华数不清了。 」她的笑容苦涩,眸底间隐泛水光,看得厉勿邪怜意大起,竟不自觉脱口而出:「可怜的孩子!」莲华双眸勐地睁大,随即急忙垂下眼,用力的眨着眼睛,弄掉那微微泛起的泪珠儿。 厉勿邪沉吟半晌,才道:「娃儿,这可是很痛的,你忍得了吗?」莲华眼眸一沉,声音也变得冰冷阴寒,「从莲华家破人亡开始,莲华就再也没有什么是忍不了的。 」厉勿邪轻叹一声,他轻柔地轻抚莲华的额头,突然──莲华只觉得眼前一暗,蓦地被人以一白布条紧紧蒙住眼睛,莲华惊愕万分,不知道发生何事,只听厉勿邪邪笑道:「娃儿,这是你自己选的,就算叫疼,我也不会停手。 」莲华心下惊惧,但事到如今也不容得她再退缩,她干脆放松身子,任邪神对她为所欲为。 厉勿邪将她眼睛蒙好之后,再将莲华的四肢牢牢绑在石床之上。 莲华目不视物,身体感觉更敏于平常,只觉厉勿邪抬高她的臀,将一枕头似的东西放在她的臀下,让她的私处更加突出。 莲华心中忐忑不安,不知接下来还会发生何时,突觉有一根粗大冰凉的手指在她的幽穴内外涂上一层冰冷阴凉的药膏,莲华虽不知厉勿邪所涂上的是那种药物,但质地清凉,抹在花瓣内外之后感到通体舒适,想来是一些珍奇的药物,心中微安。 厉勿邪反反复复擦了好几层药膏之后方才停手,随即莲华听见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正当莲华心下琢磨那是什么声音之时,突感一粗大硬物在她的幽穴外徘徊,莲华心下一凉,还未来得及理清怎么一回事,只感觉到整根粗大硬物勐地狠狠挤进她幽穴之中。 「啊!」莲华眼冒金星,疼得惨叫一声,只觉得整个人似乎快被那不断狠狠挤入的粗大阳具给活活撑破。 她虽然在鬼罂粟与鬼医的多年调教之下也算得上是久经阵仗,却也经受不住,阳具粗大硕长自是不在话下,而且阳具上布满疙瘩,龟头处不知是套上了羊眼圈还是其它,布满了无数粗糙细毛,委实叫莲华苦不堪言。 莲华虽然竭力忍住,但随着阳具一点一滴的进入体内,阳具上的粗糙疙瘩不断地磨擦着娇嫩的肉壁,坚硬的细毛也刺入娇嫩的阴穴之中,这般剧痛委实叫莲华经受不住。 莲华疼的不住扭着身子,惨叫着,「停手呀!」「嘿嘿嘿……」厉勿邪不断邪笑,非但不住手,反而抽插的越发勐烈。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莲华的惨叫声也逐渐澹去,而化为隐带春意的娇吟声。 「小丫头就别装叫春了!」厉勿邪非但没被莲华的叫声给叫得心动,反而冷笑道:「瞧你干了那么久才出这么一点水,就知道你是装的!」厉勿邪心下暗暗称奇,由莲华的反应来看,她分明是天生的石女,但鬼罂粟怎么会教一个石女媚心术?石女天生性冷感,欢爱之际苦多于乐,学习媚心术时更是较常人要多受许多罪,教她媚心术那岂不是故意折磨她?莲华紧咬下唇,强忍体内那翻天覆地的痛楚。 正如厉勿邪所想,媚心术非但没有让她少受点罪,反让她更清楚地感受到粗大的阳具是如何在幽穴内磨擦,那些坚硬的细毛是怎么刮着幽穴肉的嫩肉,她气喘嘘嘘地开口回道:「对不住……啊……我……啊……习惯了。 」她当然不可能会叫习惯了,只不过若不这样,她也不知该如何讨好男人。 「嘿嘿嘿。 」厉勿邪怪笑道:「无论你怎么叫,老夫都不会住手,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厉勿邪故意缓缓旋转她体内的阳具,插在幽穴中的阳具就像是匕首一般不断地搅动着,莲华只觉得自己的幽穴好似被一刀一刀地割挖着一般,苦不堪言。 莲华紧咬下唇,努力地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她身上虽是痛楚不堪,但心下则在暗暗惊疑着。 先前阳具入体之时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现下更是让她笃定了几分,没想到这厉勿邪竟然拿伪具来折磨她。 她并非第一次用这玩意了,只不过为何厉勿邪有自个的不用反用起假的了?想起鬼罂粟先前的叫骂声,莲华心中隐约猜出了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厉勿邪才将伪具取出,待他取出伪具之时,莲华早已被折磨的气息奄奄,私处也被摧残的红肿不堪,幽穴里还隐隐渗出鲜血。 见莲华如此惨状,厉勿邪非但不怜惜,双眸中还隐隐透露出一抹残酷的喜意,他从怀中取出一小包裹,打开包裹,里头插满了各式各样的银针。 厉勿邪随手拈了一根,然后狠狠往那水光潋艳的艳红红豆上刺。 「啊!」莲华只觉脑袋轰地一声,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随即就人事不知了。 (四)三个月后。 在天阎宫的归来居之中,宫傲云轻拈慢捻地弹奏着一曲高山流水,高山流水本是孤高冷清之曲,在宫傲云手中,也颇有峨峨兮若高山、洋洋兮若流水之韵,但在转音之间,却隐有一丝知音难求之苍凉。 红儿、绿儿站在宫傲云身后,不时地为他扇凉。 她们虽不懂古琴,但音韵之美,无需学习,在高山流水清音之下,两女也觉得心情舒畅,恨不得少主能一直弹下去,但一个不适相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阁楼外一名弟子高声呼叫道:「白虎堂下弟子求见!」宫傲云一拍琴弦,优雅的琴音戛然而止,他冷哼一声,「说!」「禀少宫主!」那名弟子半跪在阁楼外,高声回道:「据探子回报,峑家庄附近没见到血玫瑰的综影,但闻峑家庄将办喜事!」「哦!」宫傲云微微挑眉,「 分卷阅读6 是峑家何人成亲?」记录上峑诚其只有三女一子,长女早夭,次女峑真不久前才被他狠狠玩过,余下一子一女中三女峑琳今年不过十岁,独子峑雄也不过才十三岁,均都未到婚嫁之年,难道峑家娶个童养媳回来?「听说是峑真即将出嫁!」说到此处,那名弟子嘴角不禁微微浮起暧昧的微笑,他虽职位低微,没份享受一下这孔雀仙子,但整个天阎宫之中,谁不知道她被人给玩翻的事。 「是她!」宫傲云微微一奇,「对方是谁?竟敢连咱们天阎宫玩过的女人也娶?」那么多顶绿帽子上头,也亏得那人顶得住!「回少宫主,对方是峑真的师兄李烈!」「李烈!」宫傲云微微思索,「是不是那无父无母,自幼为峑诚其收养的大弟子,在江湖上素来有一剑留痕之称的李烈。 」「是!」「呵呵。 」宫傲云轻笑,低语道:「看来是挟恩逼婚!峑老头还挺有一手。 」看来他倒是小看了这峑老头,养兵千日,用在此时。 「进来!」宫傲云高声叫道:「替我送份礼给未来的李夫人!」说到李夫人三字,宫傲云话中颇有嘲弄之意。 一听此言,红儿绿儿面面相觑,眼眉间不约而同的均有惊愕之色。 少宫主一向残忍好色,今日怎么会如此好说话来了?宫傲云轻声在那名弟子耳边交待着。 听着宫傲云的命令,那名弟子脸上也不禁流露出几许不忍之色。 人人都道少宫主残酷暴虐远胜宫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可怜那姑娘,也不和是那里得罪了少宫主,注定要受这罪。 「呵呵呵……」待那名弟子离去之后,宫傲云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他会就这么放过那丫头吗?他娘亲得不到的,其他女人也不配得到,要怪,就怪她偏偏不幸做了血玫瑰的徒儿吧!************峑真身穿一身讽刺的艳红嫁衣,端端正正地坐在房中等待她的夫婿。 房外锣鼓喧天,好不热闹,但她心里凄凉,如雪花蔽天。 算起来,她从天阎宫回来已经有二个月了。 二个月前,她被人以一破草席包裹,丢弃在庄门之外,身上不着寸缕,从草席破孔中可见到她身上满是紫黑的乌青,一双原本白腻丰满的玉乳更是惨不忍睹,下身的两个洞里还不断地滴落着雪白的阳精。 见着她这副惨样,无论是庄里庄外,无人不在猜测她那一个月里是去了那里?发生了什么事?被什么人给污辱成这般惨样?爹娘虽然不断为她遮掩,但这又怎么遮得住?她好几次想寻死,想起宫家父子,她实在是不愿死,她好恨,恨不得把宫家父子大卸八块,剥皮拆骨。 未见他们父子得到报应之前,她不甘心死。 话虽如此,但外面的流言是说的越来越难听,而且……峑真心下闇然,涂满丹寇的手无助地按上自己的小腹。 她是个不孝的女儿。 为了她,爹娘一夜愁白了头;为了她,爹娘昧着良心,半是逼迫,半是陷害的让大师兄不得不娶她为妻。 想起爹娘逼师兄娶她的手段,峑真心下担忧,暗暗一叹。 话说一个月前……自天阎宫回来已有一个月了,峑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渡过这一个月。 她怕黑暗、怕阳光、怕见人,也怕睡觉,只要一闭上眼,她就似乎看到自己被一群男人围绕着,数不尽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着。 每次在梦里,她都会梦到自己的小嘴被一根粗黑的肉棒给堵的紧实,下身的二个小穴里也夹着男人的肉棒,三根肉棒同时摧残着她。 红肿的私处与菊穴不堪折磨,随着男人的抽插下淌着鲜血,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她疼痛得几欲晕去。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终于完事了,但接下来又来了别的男人,来来去去,似乎永不完休。 那些男人似乎还觉得奸的不过瘾,一人抬起她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她的乳尖,邪笑道:「我来给这丫头加上一点东西。 」他嘿嘿淫笑,从怀里取出一枚银环,放在火上烤得通红。 那人不断地捏着她的乳尖,原本粉红的乳尖在这些日子的摧残之下早已变得深红,那人待银环稍稍冷却之后,突然右手一刺,银环勐地穿过峑真的乳头。 峑真胸前一痛,惨叫一声,「啊!」峑真蓦地从恶梦中醒来。 但这不是梦!恶梦里的内容还在继续着。 窗外下着雷霆大雨,而屋内正上演着一幕可悲的淫戏。 一具精壮的赤裸男体趴在峑真身上,大嘴用力的舔咬着她的乳房,牙齿不断地扯着她的紫青的乳头,好不容易才收口的创口在他的啮咬之下破裂,鲜红的鲜血并裂流出,被他贪婪地吞下。 「放开我!」峑真痛极不断地挣扎着,但她被那男人压的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她高声呼救着,但在这雷雨之下,她凄厉的呼喊声又怎么传得出去?偌大的峑家庄里,竟无一人发现她惨遭凌辱。 那男人用力的分开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架到自个肩上,让她的私处更为突出,在惊雷中,峑真看清了那人的容貌。 「大师哥!」峑真惊呼,没想到那趁着雷雨之夜污辱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一直爱恋着的大师兄──李烈!李烈满脸通红,双眼里布满像蜘蛛网般密的血丝,眼中充满像烧尽一切的欲火。 峑真心下凄苦,问道:「你为什么……」峑真还来不及问完,李烈一个挺身,粗长的肉棒勐地进入她的幽穴之中,一枪到底。 「啊!」峑真惨叫一声,若非多日来的蹂躏让她早已习惯,只怕那一下就会让她当场昏去,话虽如此,幽穴内仍是痛楚不堪。 「停下来……」峑真哀求道:「求求你停下来……」李烈毫无半点怜惜之心,只是红着眼,不断地勐力干着,每一下撞击都是使尽全身的力气。 李烈发出一阵阵野兽似的咆哮,忘我的抽插着,犹如发了狂的淫兽。 可怜的峑真只觉得下体疼得厉害,她双手不断地推挤着李烈,葱嫩般的玉指狠狠地抓着李烈寛阔的胸腔,她连连呻吟,「不要啊……好痛……不要……」李烈被峑真抓出点点血痕,但他却恍如不觉,仍是红着双眼勐烈地抽插着,他双手用力紧紧抓着峑真不断挣扎的手,大嘴扑向她丰满的乳房,再次狠狠地咬住她艳红的乳头,用力的拉起、放下。 峑真放声惨叫,只觉自己的乳头似乎要给他硬生生撕下。 她不断摇着头,如云般的长发亦不住晃动,显得极其妖媚,随着李烈一下一下的勐干,峑真也逐渐感到酥痒的快感,口中也开始哼哼唧唧的呻吟着。 峑真一阵哆嗦,幽穴勐烈的抽搐着,一股阴精射出。 李烈突感阴穴中刺激的抽搐蠕动,龟头上一阵酥软麻痒,大吼一声,精元倾泄而出。 阳精一射,李烈只觉全身脱力,趴在峑真身上,沉沉睡去。 峑真心下凄苦,这轮强奸与她在天阎宫里所受相比倒不算什么,但那人竟是她素来爱恋的大师兄,这心中的苦远比她身上的苦还要来的深、来的痛。 峑真难过的流了一会泪,累得厉害,也就昏昏睡去……隔天一早,大师兄还不及熘走,便被在门外守了一夜的爹娘捉个正着。 在威胁、利诱,挟恩要胁之下,大师兄不得不应了这门亲事。 虽说他人是应了这门亲事,但峑真永远都忘不了大师兄当时那悲愤痛苦的表情。 这也难怪。 峑真苦笑一声,大师兄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猜不出是爹娘给大师兄下了春药,再把他送到她房中,好捉他的奸来逼婚!峑真忐忑不安,愁肠百结,既不知该怎么对大师兄交待,更不知自己失去了武功之后,还怎么报仇雪恨。 她独自在房中等了许久,始终不见大师兄到来,门外喜宴的声音早已沉寂,为什么新郎还没过来?峑真心下越发慌乱,终于,有一名侍女气喘嘘嘘的跑来,叫道:「小姐!不好啦!小姐!不好啦!」「什么不好了?」峑真顾不得婚俗,一把取下红巾,问道。 「李少爷……不……姑爷……」那名侍女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他……他……」「究竟是怎么了?」峑真急的直跳脚。 「没事发生!」峑诚其亦急忙赶来,身后自然还跟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一见这么多人围聚着她指指点点,峑真脸色一下子刷的变得雪白,峑诚其见状,喝道:「真儿你快回房中,新娘子跑出来成什么样子。 」「可师兄……」「孩子放心!」峑诚其轻抚峑真发丝,慈爱的笑道:「真儿别担心,爹一定会把你丈夫给你捉回来。 」真儿受的委曲已经太多,可不能再加这一椿了。 捉!?峑真心下更是惊慌。 「为什么要捉他?」难道……「啧啧啧!」只听屋顶上传来一阵怪笑声,「要女婿是吧?天阎宫里多的是男人做过你女婿,也不缺姓李的小子。 」「住口!」峑诚其气的直冒青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怒吼道。 「嘿嘿嘿!」在怪笑声中,那人一个纵身跳下,峑诚其只觉眼睛一花,便见到一人站在离峑真不到一尺处,恭恭敬敬地将一乌木盒子捧到峑真面前道:「小人奉少宫主之命,给未来的李夫人送礼!」说完,他当着众人的面将盒子一掀,里头放面了大大小小、样式不一的伪具。 一见这些伪具,峑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当场晕到在峑诚其怀中。 那人还笑嘻嘻地继续说道:「少宫主说这些东西都是李夫人曾经「用过」的,所以特意送给李夫人,供李夫人日后使用。 」「你……」峑诚其怒极,恨不得将那人一掌击毙,可想起天阎宫的势力,他却又不敢动手。 那人瞧峑诚其一副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继续笑道:「少宫主还说,若李夫人嫌不够,大可跟咱们天阎宫说上一声,咱们天阎宫里有的是男人,保证让李夫人……」那人话还未说完,便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娇叱,「欺人太甚!」娇叱声远在屋外发出,但随着这个「甚」字,一柄亮晃晃的长剑已到了那名弟子眼前。 剑是好剑,人也是绝美的女人。 那名女子看似有二十七、八岁,一袭深红劲装,乌黑的秀发之上不加半点金银首饰,只钭钭地插了朵艳红玫瑰,玫瑰一向给人俗艳之感,但插在这女子的秀发之上却是说不出的适合。 那绝色美女虽然杏眼圆瞪、柳眉倒竖,满脸的怒气,但却丝毫不减其艳色。 不用问,单凭那身装扮与那绝世艳色,那人已猜出那名少妇定是武林四美中名列第二的踏血红颜血玫瑰。 她人美,武功也不弱,剑如银光直取那人胸口膻中穴,但那名天阎宫弟子左滑一步,西扭一下,人如游鱼一般,堪堪避过这穿心一剑。 血玫瑰也随即变招,手腕一抖,长剑化为三道银光,分罩住那人三道大穴,这一招是血玫瑰的得意剑招,名为「阳关三迭」。 一招之后连续三个变化,每一化分罩三处大穴,而每处又可化为三个变招,灵活矫动,端是厉害无比。 面对如此凌厉剑招,那人也不禁微微变色,连续施展了一连串的「迷幻七诀」,尽往些诡奇方位走,方才堪堪避开这一招。 见「阳关三迭」收拾不了这小子,血玫瑰娇叱一声,内力贯注长剑,剑芒斗生,嗡嗡作响,直取那人心窝,眼见避无可避,那人只有硬接,他从怀中取出一柄玉质摺扇,低吼一声,摺扇蓦地拍打在血玫瑰长剑剑嵴之上,借力使力的如鬼魅般勐地弹起。 这一下看似潇洒,但已用上他平生之力。 血玫瑰亦揉身而上,铺天盖地的剑势如剑网分罩住凌空那人所有方位,那人身处空中避无可避,手腕直抖,摺扇化为一道银白弧光,直取血玫瑰门面,逼得她回剑自救,剑扇一相交,那人「刷」的一声,摺扇一开,扇面在剑身一压一转,以四两拨千斤的手法挡开了长剑,拨的轻巧,但也拨的惊险。 血玫瑰也非好相与之人,她剑交左手,娇喝一声,右掌勐地直取那人丹田,那人诡异的一笑,竟以摺扇来接血玫瑰这一掌。 见那人笑容古怪,血玫瑰深怕扇上有毒,出掌微微一迟,就这么一顿,那人趁机往后跃出老远。 血玫瑰正待追击,却见那人身在半空,左手一扬,一连串细如牛毛的金针暗器直取一旁的峑真父女。 生怕徒儿受到伤害,血玫瑰连忙赶去挡住,只听「叮当」几声,所有的暗 分卷阅读7 器都被她打下,而那人也趁机闪的老远。 他和血玫瑰分站二侧,均不敢先行出手。 血玫瑰心知那人武功还逊自己一筹,但这人下手毒辣,而且轻功极高,若无法一击杀了他,怕真儿等人危矣。 那人盯着血玫瑰好一回儿,才笑道:「血玫瑰果然名不虚传,果真是个绝世的美人。 」血玫瑰喝道:「你是什么人?竟能躲过我这一剑?」他绝不是普通人,一个普通的天阎宫弟子怎么可能躲得过她的「阳关三迭」。 那人虽然一直闪避,但看其身法,便知那人轻功远在自己之上,而那一手四两拨千斤的手法更是巧妙无比,能与她交手三招,但还不显出自己实力高低,光凭他这一身武艺在江湖上已算得上是一流高手。 「哈哈哈!」在狂笑声中,那人如惊鸿一般的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去。 血玫瑰本待追上,但峑真却在此时发出一阵凄厉尖叫。 「是他!是他!」转醒过来的峑真本倒在爹娘怀中哀哀哭泣,一声这狂笑声,她身体一强,一迭声的惊道:「是他!是他!」他的容貌或许可以用易容术来改,但她绝不会错认那个笑声;在梦中,她不知道多少次被这可怕的笑声惊醒!血玫瑰见峑真这又惊又怕的可怜模样,她奇道:「是谁?」是什么人让她的真儿如此害怕。 ?峑真双眸射出深刻的仇恨之火,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宫……傲……云!」(五)宫傲云坐在荒北乡村的某一小茶棚里,手摇着一柄白玉折扇,徐徐清风吹抚,一股子柔和的檀香味从他身上传出,一身洁白的袍子,远远看去,真是白衣胜雪,衣白不沾尘。 茶棚老夫妇何曾见过像他这般俊雅的公子哥儿,一直不断的殷勤侍候着。 宫傲云随意点了壶清茶与包子,想起血玫瑰这几日的追杀,他不禁有些懊恼的苦笑着。 真不该一时兴起来瞧这热闹!本来送礼这点小事还不用他亲自来,但他一时好奇,想瞧瞧这个让老爹也心动的踏血玫瑰血玫瑰究竟有多美貌,所以才只身前来峑家庄,没想到这血玫瑰不但人美,性子更是烈,一个峑真的例子已摆在眼前了,她还不惜千里迢迢的带着峑真追杀他,一点都没有把天阎宫的势力放在眼中。 虽然他不怕血玫瑰,但被人这么追杀着,终究是件烦人的事,况且他的身体也不容许他跟血玫瑰斗下去。 只是不知道胆小怕事的峑老头是真被他气疯了?还是他也制止不了血玫瑰这个泼妇?想当初他为了峑家庄的安危不惜奉上峑真供他亵玩,而如今却敢让峑真跟着血玫瑰一起追杀他,明目张胆的天阎宫做对?难不成,峑老头和血玫瑰一样,以为他们能将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他?他们也太小看他宫傲云了吧!宫傲云嘴角浮现一丝残酷的笑意。 这样也好,如此一来,他们便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铲平峑家庄。 宫傲云一边悠闲品茗,一边暗暗计划着待他回去之后该怎么攻打峑家庄,该分几路兵马来攻打峑家庄,如何包围、攻击,又如何要挑些人防着峑家庄跟其他人求援。 正当宫傲云想到得意处时,那老翁拿了盘包子放在他桌上,哑着声音道:「公子请用!」宫傲云随手取了一个包子就啃。 包子一下肚,宫傲云就惊觉有些不对劲了,他折扇一拨,桌上滚烫的茶壶飞向那老翁的背心,也不见那老翁怎么移动,那热茶却扑了个空,跌在地上摔个粉碎。 宫傲云潇洒的轻摇折扇,笑道:「没想到堂堂血玫瑰也用起下毒的手段了!」老翁剥去脸上的易容,果然是美艳过人的血玫瑰。 而那名原本煮茶的老妇也剥去脸上的易容,自然是那孔雀仙子峑真。 血玫瑰怒道:「比起你对真儿所做之事,我们这些算什么!」「咦!」宫傲云故作惊奇道:「此话何解,你徒儿前后两个穴的苞又不是我开的。 」「无耻!」峑真又羞又气,她怨恨的骂道:「若非是你,师兄又怎么会不要我!」若非是他当着所有宾客之面送上了那些淫具,大师兄也不会气的离去,她更不会成为众人的笑柄。 峑真把所有的错全怪到宫傲云头上,至于她爹娘陷害李烈的事自然是被她丢到脑后了。 「嘿嘿嘿。 」宫傲云仍坐在椅上,脸色虽微微苍白,但仍丝毫没将峑真的怨恨放在眼中,仍悠闲地摇着扇子,不住冷笑,讽刺道:「那么多顶绿帽子上头,是男人都会跑了。 」听得宫傲云此言,峑真气不打一处来,她右手一翻,手掌中顿时多了把精致的匕首,峑真娇叱一声,提了个匕首就上。 峑真匕首左右双分,使的正是血玫瑰的得意剑招「阳关三迭」,但她功力不足,三迭是迭不出的,二迭还勉强能迭得出。 见峑真这招,宫傲云眼中闪过一丝奇异之色,他仍坐在椅子上,也不见他移动身子,折扇一收,左一拨、右一挡,总在不早不晚的攻向其变招之处,逼得峑真不得不一再变招,可怎么变,宫傲云总是先她一步。 若不知情的人瞧见了,还当这二人是同门过招耍着玩的。 血玫瑰暗暗皱起了眉头,一方面固然是为峑真的武功大减而皱眉,另一方面却也是为宫傲云而惊奇,没想到这宫傲云的记心竟有如此之好,才见她使过一次,便就把这招所有变化给记下了,而且还能猜出她之前没使出来的变化。 这「阳关三迭」招数凌厉,虽说宫傲云早将这招式变化记在脑中,但再怎么样也不能如此托大,坐在椅上动也不动的接这一招,只是峑真功力不足,连二迭都迭的很勉强了,招数中的一些精妙变化更是施展不出,宫傲云自是不把这崎型「阳关三迭」放在眼里。 峑真隐约猜出其中奥妙,心知自己武艺低微,施展不出师父「烈阳剑」的精妙,一咬牙,改以自己自小就练熟的峑家剑法对敌。 这峑家剑法远不如「烈阳剑」来得精妙,宫傲云更是不放在眼中,宫傲云一双眼睛始终盯在血玫瑰身上,看得血玫瑰心里直发毛。 若宫傲云的眼神淫邪也就算了,偏生宫傲云的眼神却是冷漠的很,在眼底,玫瑰还隐约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恨意。 血玫瑰心下暗自狐疑,她与宫阎以往并无仇怨,虽说自她拒绝了天阎宫的求亲,真儿被他们所污之后,两方结下了不解之仇,但这总是天阎宫理亏在先,怎么……怎么这男人的眼神却让她觉得好像她欠了他什么,杀了他至爱之人似的。 宫傲云澹澹说道:「看来血玫瑰还挺疼爱你这徒儿的,竟然将自身的功力传了几成给你。 」传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虽然师徒两人同出一脉,但传功一次无异于女人生一次孩子,至少得在床上休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方能恢复功力,不料这血玫瑰传功不过一日,竟仍带着峑真前来追杀他。 不是她太不爱惜自己身子,便是她艺高人胆大,未将他放在眼里,念及于此,他微微一顿,叹道:「十大高手不愧是十大高手,明明失去了几成功力,还能这么生龙活虎的追杀我,莫怪老爹非要干上一干,吸取你的元阴不可。 」「你嘴里不干不净说些什么?」血玫瑰大怒,一按腰间,一柄三尺长的缅铁软剑跳出,她娇叱一声也加入了战局。 本来以她的地位,是不该与自己的徒儿合力围攻这么一个年轻男子,但她一来她是动了真怒;二来见他明明中了自己的毒,但真儿仍收拾不下此人,怕时间一长情势有变,所以非出手不可。 血玫瑰软剑一抖,化为无数银光,道道直取宫傲云咽喉,此时此刻,宫傲云是再也无法托大了,在这惊险时刻,他折扇一开,挡在自个喉前。 血玫瑰微微冷笑,只道宫傲云被吓傻了,以她的内力,这一剑定能连扇带人的刺穿过去,没想到只听一金铁相交之声,她这剑竟然被挡住了。 血玫瑰不知宫傲云这玉扇乃是以极北之地的海底寒玉所制,比寻常钢铁重了一倍有余,端是坚硬非凡,想当初,云海玉弓缘中的厉胜男便是以这种玉石所制的寒玉软甲挡住了唐晓澜的一计天山神芒。 也唯有仗着这玉扇之坚,宫傲云才能挡住这夺命一剑。 宫傲云折扇一收一卷,硬是夹住了那柄软剑,他左手一按椅子,人如弹簧跳起。 血玫瑰亦运足了内力,软剑剑身不断抖动,她紧捉着剑柄不放手,顿时和宫傲云强持不下。 宫傲云暗叫侥幸,若非他吸取峑真元阴在先,而血玫瑰又传了几成功力给峑真在后,这一交手之下,他必定败在血玫瑰之手。 宫傲云瞥见峑真提着匕首仍在一旁,犹豫不决,分明是想趁机杀他,却因些某些因素迟疑不决,他无暇细想,反手一把金针射出,先下手除了峑真。 峑真没料到宫傲云在与血玫瑰相斗之下还有余力伤她,来不及闪避,被这金针射中,这金针上涂上了极厉害的麻药,峑真顿时全身酥软,倒在一旁。 宫傲云虽伤了峑真,但和血玫瑰的拼斗自然落了下风,血玫瑰见机不可失,娇喝一声,左掌缓缓打出。 宫傲云见这一掌凝重,心知血玫瑰是运足了全力,他深吸一口气,运劲全身,硬接了她这一掌。 血玫瑰和峑真暗暗心喜,只道这一掌定能取得宫傲云的性命,不料血玫瑰一声惨呼,顾不得自己软剑还夹在宫傲云扇中,弃剑连连退了几步。 她左掌心上有着好几道豆大般的伤口,正源源不断地流着黑血,血玫瑰伸指点住了自己左肩的几处大穴,怒道:「卑鄙小人!」没想到武林中失踪多年的软猬甲竟然在天阎宫手上,更没想到他竟然舍得在这绝世宝甲上下了毒!宫傲云微微一笑,强压下丹田内翻腾不已的内息,软猬甲虽然挡住了大半掌力,但武林十大高手的全力一掌又岂是好受的。 他装作无事,缓缓笑说道:「要在天阎宫里找君子!?你是疯了?还是傻了?」血玫瑰一时语塞,自她行走江湖以来,不知有多少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凡事都处处替她打点好,娇养得她人在江湖却不懂江湖事,也因此一语得罪宫阎而不自知。 况且她命运甚奇,凡对她不安好心者均都莫名其妙的先死于非命,是以像宫傲云这般手段她竟然还是第一次遇上。 宫傲云装似悠闲地轻摇玉扇,但拇指轻轻拨弄扇轴,勐地往血玫瑰与峑真脸面处一扇。 一股子香风袭来,血玫瑰心下一惊,急叫道:「闭气!」但这闭气已经来不及了,二女突觉头脑一阵晕眩,四肢无力,血玫瑰还能勉强运劲支撑,但峑真早已撑不住跌坐在地上。 「你──」血玫瑰怒瞪宫傲云,「那是什么毒?」这是什么毒药竟如此厉害,不过才吸了一口,却让她连站都站不住。 「啪啪啪。 」宫傲云赞叹似的拍手笑道:「十大高手不愧是十大高手,连中了我的「寒心血毒」与「檀风毒香」还能站立着,不简单,果然不简单!」血玫瑰狠狠地瞪着宫傲云,一言不发。 宫傲云带笑不语,他坐在一旁的椅上,看似好心地不断替血玫瑰师徒煽风,其实是不断地让她们吸着这「檀风毒香」。 血玫瑰和峑真又怎么会不知道这点,只是她们丹田内空空如也,提不起劲闭气,而且这香风一阵一阵袭来,欲不闻却也有些舍不得。 「你别得意。 」峑真挣扎着从爬起,怒骂道:「你也中了我师父的毒,若没我们独门解药,你也活不了!」说到此处,峑真眼中露出一抹残忍的光芒,她已迫不及待等着看宫傲云毒发的惨样。 短短几月的悲惨折磨竟让一位名门女侠的心性变得如此狠毒。 「哼!」宫傲云眼神一冷,澹澹说道:「我宫傲云从小吃毒药吃到大,这点毒药我还不放在眼里。 」他似笑非笑的钭睨着二女,不怀好意的眼光不断在二人身上打转,虽然没真个销魂,但二女都觉自己成了他的掌中物,随时都能被他一口吞下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小路上翩然来了一对长的一模一样,相貌可人的双生姐妹,峑真一见,心先寒了三分,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宫傲云的侍女,红儿、绿儿。 一来到三人身前,红儿、绿儿恭恭敬敬地对宫傲云躬身,齐叫道:「少宫主!」宫傲云一指血玫瑰与峑真,笑道:「把这二个女人带回去送给我爹!」「是!」红儿、绿儿走向二女,准备把她们架走。 「对了!」宫傲云像是想起一事似的说道:「记得告诉我爹,叫他千万要留下一个血玫瑰的小穴给我。 」「无耻 分卷阅读8 下流!」血玫瑰和峑真不约而同的同声怒骂道。 「留点力气叫春吧!」宫傲云闲闲的说风凉话,随手取起桌上的剩茶喝。 说是迟,那是快,剧变突生,血玫瑰本是全无力气的靠在棚架之上,突然不知是从那儿生出的力气,她右手一翻,手里顿时多了把匕首,钭钭地往红儿、绿儿分刺而去。 宫傲云一见,便叫道不好,但还来不及警告,便见红儿、绿儿尖叫一声,连退了数步,两女手按酥胸和肩胛处,艳红的鲜血不断从指缝泄出,分明是被刺中了心窝和肩膀。 若非血玫瑰因中毒而提不起劲,只怕红儿、绿儿的这两条小命就不保了,可话虽如此,只差个半寸,红儿与绿儿也就进了鬼门关了。 「退下!」宫傲云喝道。 「我杀了你!」血玫瑰怒吼一声,揉身而上,但她所中之毒非比寻常,越是活动,越是让毒性流行全身,她左一剑、右一剑,完全不成章法,眼见自己支撑不住,即将成为宫傲云的玩物,血玫瑰心一横,左右乱晃了几剑逼开三人,一把跳到茶棚后面,从灶后捉起一名身穿粗布衣服的小女孩叫道:「再过来我就杀了她!」宫傲云愕然狂笑,「你拿这丫头威胁我?」他们天阎宫什么都做,可就是不做过善事,这丫头与他非亲非故的,他何必理会她生死!血玫瑰像是也惊觉自己的行为是多白痴似的,她一把将那小女孩推到宫傲云怀中,转身就逃。 不用宫傲云下命,红儿、绿儿便想追过去,但宫傲云却喝止了道:「不用追了!」没想到这血玫瑰的内力竟然高到连「檀风毒香」都能镇得住,若能得到她的元阴,那怕邪神重出江湖,也不会是爹的对手了。 宫傲云望着血玫瑰逃离的方向,沉声说道:「你们先带峑真回去。 只要有这丫头在手,她迟早会落到我们手上。 」红儿、绿儿对望一眼,脸上颇有迟疑之色,红儿开口回道:「可是宫主要我们寸步不离少宫主身边。 」「你们二个都受了伤,难不成还要本少爷一边追血玫瑰,还一边照顾你们不成!」「这……」二女还有些犹豫,她们所受之伤非轻,也的确是需要回天阎宫养伤,只不过万一少宫主病发,而他们却不在少宫主身边,这后果谁能担负的起呢。 「回去吧!」宫傲云心知二女在犹豫些什么,他随意的摆摆手道:「我三天后便会回去。 」「是的!」见宫傲云如此坚决,二女也不好相逼,反正不过才三天,想来不会出什么事的,绿儿提醒道:「请少宫主三天后定要回宫,宫主说过,你的身体是──」绿儿话还未说完,宫傲云怒瞪二人一眼,厉声喝道:「滚!」红儿、绿儿不敢多说,带着峑真急忙离去。 宫傲云正想丢下怀中少女,去追血玫瑰之时,忽听怀中少女嘤咛一声幽幽转醒。 一双慌乱如受惊小鹿般的眼睛直望向宫傲云,她惊道:「那二个恶女人呢?」不待宫傲云答话,她已经奔向灶边,尖叫一声,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地上。 宫傲云本不欲理她,但那少女接下来的举动却引起他的好奇心。 只见那少女捉起铁锅,狠狠地敲打着灶后的尸首,宫傲云微微一奇,也走到灶后,只要灶后有一具中年男子的尸体,他人已死透,但少女仍狠狠地捶打他的尸体,可见得对他怨毒之深,宫傲云奇道:「这人是你什么人?」看这少女的模样,这人不像是她的亲人,倒像是她的仇人。 那少女仍不断地捶打尸体,宫傲云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抛到少女脚边道:「快点回家吧!这不是你该继续待的地方。 」「家!?」那少女又哭又笑的狂笑着,「回什么家?回家再让他们再把我卖一次吗?」宫傲云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一张小脸蛋脏兮兮,脸上满是泪痕,只有一双眸子灿烂如水晶,光亮的让人移不开目光,尽管那双眸子里盛装着不知对谁所发的恨意。 那双眼睛……好像曾在那里看过?虽然那双眼睛总让他觉得似曾相识,但闲事莫管一向是他做人的方针。 宫傲云耸耸肩,表示不关他事,转身就走,突然──宫傲云全身剧烈颤抖,整个人突然倒在地上,四肢不断扭曲,发出一阵凄厉狂叫声。 「你怎么了?」见他这样,那名原在哭泣的少女也吓的止住了泪水,她摇着在地上不断扭动,口吐白沫的宫傲云,急问道:「你没事吧?」宫傲云早已人事不知,眼睛上吊,说不出的吓人。 少女冷瞪着在地上翻滚的宫傲云。 手,不自觉地按上腰间,他现在这个样子,无论是谁,只要轻轻一刀就能杀了他。 想杀他的欲望如此深切,让她差点克制不住自己。 可是不行,她不会那么轻易让他死。 宫家的人,不配得到一个好死!一抹妖媚诡谲的笑靥从她脸上缓缓化开,「你不会有事的。 」细柔的小手按上他的额角,她的声音柔美的好似死神呢喃,轻柔的唤着人下黄泉,「有我在这里,你不会有事的……」在宫傲云完全昏迷的前一刻,只记得一双冰凉的小手不断地按着他,不断安抚着他,「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当宫傲云再次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破茅屋中,一个纤细柔弱的少女身子钭倚在他的身上,一只细柔的小手紧紧地捉着他的手。 宫傲云微微一愣,便想起自己方才又病发了,他挣扎着想起身,不料却惊醒了那名少女。 「你醒啦?」少女喜悦一笑,一只白嫩的小手轻轻按上他的额角,一双秋水般的明眸盛满关怀,「你还好吗?」少女怯怯的问道。 宫傲云呆了一呆,他从小到大,还未试过这般滋味,过了好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舌头,「我──没事!」「那就好!」少女欣喜的笑道:「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我还以为你……」少女咬了咬下唇,洁白如玉牙齿咬着娇嫩如樱瓣的樱唇上,说不出的娇美可爱。 她虽不再说下去,但宫傲云自然明白她的未语之意。 「你叫什么名字?」莫名的,宫傲云问道,与她相处三日,他竟还不知她叫什么名字。 「莲华!」一抹和她年龄不合的妖媚笑靥浮现在她的小脸上,显得极其诡异,却也美的叫人移不开目光,「我叫池莲华!」莲华的眼睛晶亮得如天上的星星,眸底间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她想起临行前厉勿邪对她所说的一番话。 「小丫头,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练得成媚心术的色媚一门,但惑心一道你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若真要报仇,不防向宫阎的独子宫傲云下手,唯有像他这般的少年男子,才有可能会去爱。 懂吗?」(六)宫傲云与池莲华一前一后的往着天阎宫的方向走着。 走到一半,宫傲云蓦地喝道:「别跟着我!」他转头瞥见莲华一脸惊吓之色,放柔了声音道:「别再跟着我。 」他顿了顿续道:「我不是什么好人。 」莲华闻言噗嗤一笑,「可你也不是坏人。 」「哼!」宫傲云冷笑一声,「坏人会把坏字写在脸上吗?」莲华浅浅一笑,笑的妩媚,也笑的飘淼,这种笑容在她稚气未脱的脸上是极为不合,但这也是她独有的吸引力,一双清彻透明的眸子,晶亮的如同天上的星月。 她异常坚定的笑道:「至少你不是坏人!」宫傲云一愣,这短短的一句话如呜钟一般莫名的不断在他心中敲打,竟会有人认为他不是坏人?他可是天阎宫的少宫主,一个自出生起便注定要成为天下一等一的恶人的人。 他情不自禁的转身看她。 乍见那抹媚惑的笑眸,一瞬间,他竟看的有些痴了。 初春的阳光如蒙蒙细雨般洒在莲华身上,娇小的身子上迷蒙地绕着澹澹的光晕,似乎随时随地都会消失一般。 宫傲云下意识的伸手捉住莲华的手,直到莲华忍不住喊痛道:「放手好吗?你握痛我了!」宫傲云一惊,连忙放了手,他收回目光,一瞬间又恢复成原来那残忍冷酷的天阎宫少宫主,他冷冷说道:「你见过多少坏人?知道个什么?」「恐怕……」莲华眸子一黯,幽幽叹道:「恐怕……比你想象中多很多。 」莲华凄凉的语气,让宫傲云心中微微一动,想起初见莲华时她怒打那中年汉子的情形,他心中若有所动,但仍坚持道:「你还是快回家吧!」他顿了顿,续道:「这地方不适合你。 」天阎宫不是个女孩子能去的地方。 莲华咬着下唇嚅嚅地轻声道:「我没家可回。 」宫傲云一愣,一双锐利的眼睛直盯着莲华,莲华被看的微微心虚,不安的垂下头。 过了好半晌,宫傲云才冷冷回道:「这不关我的事情。 」无论她是为什么要跟着他,这都不关他的事。 身为天阎宫的少宫主,他遇到过太多为了他的身份而接近他的女人,当然,那些女人最后的下场都是进了逍遥阁。 对付对他不利的人,他一向都不会心软。 宫傲云转身就走,丝毫不理会在他身后的莲华。 莲华银牙一咬,暗恨自己方才不该心虚,虽知自己无意间挑起了他的怀疑之心,但事到如今也不容她退缩。 她浅浅一笑,一派天真可人的模样,默默地跟着他。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直到……突听身后的脚步声散乱,宫傲云微微一奇,转身一看,竟看见莲华按着头,身形微微摇晃。 宫傲云一惊,连忙上前,正巧接住了莲华倒下的身子,娇小的身子轻的让他吓一跳,见她双颊陀红,宫傲云轻按她额角,果然烫的吓人。 宫傲云长叹一声,抱起莲华默默地往天阎宫的方向走,他不知道这丫头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她从何而来,更不知道她口中的家到底是指什么,但……不知为什么,每次这女孩总是会挑起他某种莫名的情绪,特别是那双眸子,明明是很清彻透明的,但总是隐藏着一些他看不清的东西。 莲华整个身子缩在宫傲云的怀中,在宫傲云看不见的角落,一抹诡谲的笑意浮上莲华的唇角。 色字头上一把刀,可惜很多男人永远都学不会。 只是连她自己这时还并不知道,宫傲云比她所想的还要复杂许多。 ************宫傲云迟迟未归,红儿与绿儿先受其害。 三日前,宫阎一得知她们未随侍在宫傲云身边,当场震怒。 「你们竟敢离开云儿!」宫阎怒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丢下云儿一人!?」偌大的九狱之中左右两排分别站了八人,分别为天阎宫下的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堂堂主,和其下各二名副堂主。 红儿和绿儿跪在九狱当中,而身中「檀风毒香」,全身酥软无力的峑真也被红儿、绿儿一左一右的挟着,跪在地上。 红儿有些委曲的开口回道:「是少宫主不愿咱们服侍。 」「还敢找理由!」宫阎气极,「看来你们是不受点教训,是不会记住。 」红儿和绿儿怕的微微发抖,红儿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少宫主说他三天就会回来的。 」「哼!」宫阎阴恻的双眼冷冷的扫回红儿与绿儿,「云儿最好无事,不然……」他阴恻恻的冷笑,「把这两个丫头还有姓峑的丫头留在这里。 」红儿、绿儿吓的憟憟发抖,连声求道:「宫主,求求你,念在咱们这些年尽心尽力的伺候少宫主的份上,别把咱们留在这!」宫阎邪邪一笑,「你们不是说少宫主三天之内便会回来?三天!玩不死你们这两个的。 」峑真本不知这是何意,但红儿绿儿却吓的放声尖叫,被红儿、绿儿这样一叫,峑真顿时有种如入地狱的惊悚感。 红儿、绿儿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哀求着,「求宫主发发慈悲,别把红儿、绿儿留在这里。 」两女求的凄凉,但宫阎连眼角都不扫她们一眼,继续下命令道:「白虎,你再派探子前去找云儿的下落,若找到他,也不用劝他回来了,派些人暗中保护他。 」「是!」一名中年白衣矮胖大汉,得令后立即恭敬的弯着身子直退到厅门口才转身离去,连眉角都不扫向三女一眼。 宫阎眉心紧皱,他倒不是怕宝贝儿子被血玫瑰一剑杀了,血玫瑰武功虽高,但云儿也非易与,况且云儿若是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也不配做他儿子了,只不过云儿身染顽疾,不发病便罢,若是发病……想到此处,宫阎 分卷阅读9 更是把峑家父女恨的牙痒痒。 「朱雀!」宫阎再下令道:「明日之前,我要所有有关峑家庄的资料放在桉头。 」听得此言,峑真大惊失色,惊道:「你们想做什么?」想起她和师父离开峑家庄前,爹娘哀求她别去的话,峑真如坠冰窟,刹时间冷的什么都猜不到;或着应该说,不敢猜。 「是!」堂中另一名红衣年轻男子微微一愣,但也随即恭敬的躬身离去。 下了这两道命令之后,宫阎双眉紧皱,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尽情享用后便离开了大厅。 他前脚刚走,众人登时如狼似虎的扑向三女。 峑真心下为着爹娘担心,惶惶不安。 正待发问,一人扳过她的脸蛋,捏住了她的双颊,硬将一根腥臭的肉棒塞入她的嘴中,淫笑道:「臭娘们,好好的给老子舔一舔,舔得硬了,老子还要干你呢!」峑真大怒,牙关一咬就想咬下那人阳具,那人吃痛之下,内力灌注肉棒之上,反倒把峑真的牙龈给震出血来。 那人狠狠地甩了峑真一耳括子,骂道:「死丫头竟敢咬我!」他揉揉自个疼痛的阳具,越想越气,又是一个耳括子打去,打得峑真俏脸上顿时多了二道深红的手掌印子。 「谁叫你去玩这丫头的小嘴。 」另一名正在绿儿口中肆虐的男人笑道:「又不是不知道这丫头倔强的紧,还是绿儿乖巧,吸的也好!」绿儿嘴里含着他的阳具,正努力的吸吮着,但她樱桃小口,哪含得下?她喉间发出唔唔呻吟,甚是痛苦,唇边涎液滴垂,显得极为淫秽。 绿儿努力的含弄着他的阳具,小手也不忘卖力的圈弄着,他也不再与那人闲聊,喉间哦哦作响,显得极为爽快。 「妈的!」那人一把扯下峑真下身的衣服,准备提枪而上,骂道:「我就不信她下面那张嘴里也有牙!」他还未上,只觉头上一痛,一颗拇指大的铁珠打上他的后脑,他转头一看,只见玄武堂主看着他怒骂道:「敢抢在老子前头?」等他们上完后,峑真不但下面松了,而且白花花的一踏胡涂,岂不是倒他的胃口。 「不敢!不敢!」那人不敢占堂主之先,只好满怀期待的看向红儿。 绿儿既然不得闲,红儿又岂会空着,她的玉臀被一青衣老者紧紧捉着,一双玉乳上不知道被多少只手捉着,粗暴的使劲揉捏,把她的玉乳上捏的青一道、紫一道的乌青。 红儿眸中含着泪花,但仍努力地吮吸着她嘴里的阳具。 那人见状,吞了一口唾沫,十分艳羡,可叹绿儿、红儿口中都被人占去了好位,后面又排了一排兄弟,而玄武堂主又放了话,是以峑真的小穴虽然空着,他也不敢抢在堂主的前头。 那人满腹欲火,无处发泄,越想越怒,只有不断踢打着峑真泄恨。 峑真倒也硬气,一声不吭,母性的本能让她双手紧护着肚子,缩着身子任他踼、任他打。 「别打了!」另一名看不下去的副堂主骂道:「若把这丫头打死了,等少宫主回来,你怎么跟他交待?」那人一惊,气愤的收了手,只有先搓揉着峑真丰满的乳房,暂且消消火,等着。 那名身穿青衣的苍老书生──青龙,不断玩弄着红儿浑圆肥美的臀部与那涨卜卜的幽穴,怪笑道:「总算有机会再玩玩这两个丫头了。 」自从少宫主四年前把这两个丫头从逍遥阁中要出去之后,他们就没机会玩玩这两个丫头了,可惜了这两对可说是逍遥阁中最大的两对玉乳。 「可不是吗!」另一名黑衣滚白边锦袍的中年人──玄武,也弹了弹绿儿娇艳如樱桃般的乳尖叹道:「这么大的奶子,在逍遥阁里算是数一数二的。 」照他看,只有那两个姓方的奶子才能与红儿、绿儿一比,可惜那两个姓方的都是宫主的禁脔,连少宫主都不得碰,何况他们。 「两位堂主要干就快干吗!」一名胆大的的副堂主开口求道:「弟兄们还等着呢!」「没耐性的小子!」青龙骂道:「有的是机会给你们干,急个什么?」「堂主有所不知呀!」那名副堂主抗议道:「少宫主向来挺喜欢这两个丫头,若等少宫主回来,咱们怕是没得干了。 」听到他们谈论起少宫主,红儿、绿儿眸中不约而同的浮起了泪珠儿。 宫主与少宫主虽然个性阴晴不定,但少宫主对她们也算疼爱,她们本以为自个在宫主心目中有一定的份量,不料还是和逍遥阁里其它女人没两样。 两女心下凄苦,但在众人淫威之下,也不敢不努力迎合身上的男人。 青龙嘿嘿诡笑,拨开红儿两片半圆玉股,用力一挺﹐阳具毫不怜香惜玉地破门而入。 「啊!啊﹗」红儿发出一阵短促的悲呜,身子极力向前倾,似乎有些承受不住,但前头那人也趁机用力一顶,阳具更加深入她的喉中,顶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两人前后夹攻之下,红儿双眼上吊,似乎快要被两人合力干死。 绿儿感觉出姐姐快要经受不住,心下着急,可自己怎么帮得了她,只能不断摇摆着身子,希望能多吸引一些男人到她这来,替姐姐分担一些男人。 「呿!」玄武啐了一口骂道:「你怎么老爱玩后面的洞?」青龙不但人阴阳怪气,连嗜好都古怪,女人的三个孔洞之中,他偏偏只喜好后庭菊花。 玄武喝了一声,一手抬着绿儿的腿,一手用力抓住绿儿的乳房,肉棒轻试了试绿儿肥美的幽穴,跟着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枪到底。 绿儿娇吟一声,虽是疼痛不堪,但仍努力地扭着身子想让身上的男人尽早发泄。 玄武先是乐的勐力抽插了几下,随即发现绿儿的用意,他怒道:「若老子比那老家伙早泄出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他粗暴不堪的使劲乱揉着绿儿丰满的玉乳,少女的乳房渐渐由白变红,娇躯上冷汗直冒。 绿儿疼的吐出口中阳具,哀求道:「不……别这样……啊!好痛…啊!唔……」叫得一阵,前头那人不耐烦的捏住了她的嘴,硬是把阳具挺了过来,塞满了她的嘴,让她叫不出声来。 见玄武埋头勐干,青龙微微摇头,话中有话的叹道:「比速度老夫是不如你的。 」「老家伙!」玄武怎么听不出他的话中之意,他怒道:「你若再慢吞吞的,这一局可不算数了!」青龙也不理他,一下一下的慢慢干着红儿。 红儿与绿儿双目含泪,身体不由自主,像是成了一件玩物似的任人凌辱,两女不敢稍加抵抗,只是卖力的迎合着身上的男人。 一旁没得干的男人自是看得是眼馋的紧,可恨红儿、绿儿都先被人占了,只好不断在三女身上东摸摸,西揉揉。 峑真闪着身子躲避着男人的怪手,可是她越躲,越是挑起了他们的兽性,峑真只能闭起眼睛,认命的任他们摸遍全身,反正自个也不是头一回了。 她听见红儿、绿儿状似欢愉的淫叫声,心下不屑,不由得骂了一声:「无耻。 」可听她们叫的高昂,想起欢爱过后的那种从骨子里升起的酥麻感,她也不由得心神一荡,双腿交缠中渗出些许蜜液。 正当峑真心神激荡之间,她闻到一股爱液混着阳精的气味,便知在红儿、绿儿身上的男人已经泄了精了。 红儿与绿儿喘息未止,便有一群男人迫不及待的冲上来,刹时间,两女身上的三个洞中都插满了男人的肉棒,若非众人心知红儿、绿儿是少宫主的贴身侍婢,棒下留情,只怕两女所受的罪不仅于此。 厅中布满了男女欢爱后的气味,加上害喜,峑真难受的捂住嘴作呕。 青龙悄悄地绕到峑真身后,隔着衣服用力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舔咬着峑真的耳垂,淫邪的笑道:「丫头是等不及了吗!」他慢条斯理的故意一点点撕开峑真剩下的衣服,在他指尖的碰触下,峑真不禁混身颤抖,觉得自己犹如砧板上的肉,被人慢慢的锯开。 若他一口气撕去了她的衣服,她说不定还不会那么怕,偏生他是一件件慢慢撕去,每撕一件,峑真知道自己离地狱又近了一步,这份精神上的折磨,更叫峑真难以忍受。 除了那青龙之外,玄武一待回气也迫不及待的玩弄峑真。 玄武叫骂道:「青龙,何必对这丫头这么客气?直接脱了她的衣服就干吧!」「嘿嘿嘿。 输家还好意思挑剔我!」青龙怪笑道:「玄武,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你要等不及就再去玩那两个丫头。 」玄武呸了一声,嘴里咕噜了几句,腰部用力一挺,毫不留情的贯穿峑真的幽穴。 峑真疼的哀叫一声,随即咬牙苦忍。 尚未充份湿润的肉洞,就这样被用力插入,自是疼极,她娇躯瑟瑟发抖,肌肤上渗出了滴滴虚汗。 玄武也不理她死活。 柔软的私处紧密的包裹着肉棒,周围肉壁重重的压力,玄武感觉爽快之极,一下一下狂抽勐插起来。 峑真的身体也跟着一下一下上下起伏,落下、顶起、落下再被顶起。 她喉头咕咕作声,但凭着一股硬气,她硬是竭力忍住,尽力不嚷出来。 隔着肚兜,青龙弹着峑真的乳房,怪道:「奇了,是咱们对这丫头灌溉有功吗?怎么这丫头胸部大了些?」「是吗!」玄武也溱上手来,狠狠地捏了捏峑真的乳房,奇道:「没错,这丫头的胸是比先前大了点,还有,」他蓦地用力一顶,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顶入子宫内,疼的峑真忍不住惨叫一声。 「她小穴似乎比先前浅了点。 」峑真疼的直喘气,青龙用力的捏着她的腰,捏出一块一块的紫黑乌青。 青龙笑道:「这丫头的腰也比前几个月肥了,还有她那肚子……」青龙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腹,怪道:「奇了!真奇了!这丫头怎么胖的连肚子都凸出来了?」被人这样批评着自个的身体,峑真心里难受极了,她自然晓得自个身体上为何有这些变化,怀孕本是件喜事,但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孽种是怎么来的,她就恨不得那些人再干她干的凶一点,把她肚里的娃儿干掉。 「管他妈的!」玄武用力的抓住峑真的双乳,口中低吼不断,肉棒残暴勐烈的狠狠进出她的幽穴。 峑真被这一轮勐奸给奸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地喘着气。 见玄武一下下只知勐干,青龙邪邪一笑,「你还真不懂玩女人的艺术,难怪老输。 」青龙也不忙着干峑真,只是不断地挤压着峑真的小腹,微侧着头,若有所思,随即,他蓦地不断地拍打着峑真的小腹处,嘿嘿怪笑。 他拍打的劲道可不轻,峑真只觉肚内一阵翻腾,小腹里疼的有如刀割,忍不住痛叫出声,「别打了。 」「丫头!」青龙故意敲了敲她的小腹,淫笑道:「你自个说吧,你肚子里藏了什么东西?」「我……」峑真恨极,别过脸,一句话都不肯说,突觉幽穴里的抽插越发勐烈,随即一阵热流射上花心,玄武已在她身上发泄完了兽欲。 「玄武!」青龙邪邪一笑,「你去坐坐她的肚子,说不定能把她肚里的玩意给坐出来。 」峑真心中一寒,原来他们早知道她肚子里有了孩子了。 「坐个鬼!」玄武晒道:「老子没空!」「嘿嘿!」青龙连连淫笑。 「咦!」能当上天阎四堂中的玄武堂堂主,他自然有其过人之处,他虽为人粗犷,但何等乖觉,一下子便猜出青龙这淫笑之意,「难道她有娃娃了?」「那可不。 」青龙极为温柔的抚弄着峑真的肚子笑道。 玄武素知青龙的性子,见他那么温柔的抚弄峑真肚皮,奇道:「老家伙,你怎么这么温柔起来?难道这是你的种?几个月了?」可这丫头不知道给多少人干过了,就算青龙的医术好到能算得出这丫头是哪天受的孕,可她哪天里不是给十几个男人干个不停?「呸!」青龙骂道:「你又不是不知老夫的喜好。 」他一向只玩女人后庭,怎么干得出娃儿。 「那你何必对她那么客气?」「老夫正少一个胎儿来练鬼娃!这下子可有着落了。 」峑真闻言大惊,她虽不知鬼娃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听他言下之意,似乎是要把她的孩子拿去练什么东西。 她虽然痛恨这个孩子,但……这毕竟是她的骨肉呀!她虽不想生,可也不想拿。 若非她一直犹豫不决,这孩子也不会直到此时此刻都还在她肚里了。 「青龙。 」玄武摇头叹气道:「你这也太狠了吧!这鬼娃一练,这丫头和她肚里的娃儿怕是生不如死了。 」「哼!」青龙冷啍一声道:「又不是我的孩子,有 分卷阅读10 什么好狠不下心。 不过,」他顿了顿续道:「这丫头的肚子应该有两个月半大了,算日子定是在咱们天阎宫里有的。 」两个月半?玄武掐指算了算,不行!他干这丫头的次数太多了,他可算不出了,他担心问道:「不会是我的种吧?」「瞧你问的什么鬼话。 」青龙嘿嘿淫笑道:「天阎宫里干过这丫头没个一百也有五十了,就连九狱外那两只狗都干过,谁知道这丫头怀的是谁的种?」记得两个半月前,不正好是他们穷极无聊,硬逼着峑真演了一场人狗大战的时候吗?听青龙一说,玄武也放宽了心,青龙说的没错,天知道这丫头怀的是谁的孩子,说不定还是九狱前那对西域獒犬的种也不一定。 他猜道:「说不定生下来的是人头狗身的娃儿。 」「说不定是狗头人身。 」青龙也兴奋的跟着猜测起来。 「说不定是一窝狗崽子。 」身旁的几名副堂主也兴冲冲的跟着猜测。 峑真一听此言,饶是她硬气,也忍不住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生怕自己如他们所说的生出一窝狗儿子来。 众人猜测了好一会儿,玄武正色问道:「老家伙,你说这丫头肚里是男是女?」青龙按着峑真的脉搏好一会儿后笑道:「这丫头肚里是个女娃儿。 嗯,」他若有所思的连连点头,「是个女娃……」拿女胎来练鬼娃效果没有男胎来的好!不过这娃儿养大了,到也可以拿来做别的用途,还有她母亲,如果再能捉到峑老头的老婆,合起来就是三代的母女了。 青龙心中一动,一个可怕的计划在他心中慢慢成形。 「是女娃儿,不是只母狗吗?」一名副堂主半开玩笑道。 青龙晒道:「人哪有可能真生出一窝狗崽子!除非我有先祖凶阎王的育兽之法,可惜当年被一个姓南宫的混蛋给毁了,现下只剩下一些断简残篇了,也不知育不育得出……」说到此处,他诡异的眼光直盯着峑真的肉体,嘿嘿怪笑,「嗯,这丫头倒是极好的母体,正好可以用她来培育妖兽。 」青龙得意的轻拍峑真小腹,好似那里头正有好几只妖兽在里头孕育着。 峑真心中一寒,不断地哭叫挣扎,但青龙武功何等高强,即使是峑真功力最好之时也不是他的对手,何况现在。 青龙见峑真下身除了阳精之外,还流出丝丝红色的血水,他眉头微微一皱,「这丫头还是先别干了,不然她肚里的娃儿怕是会被干掉!先让我喂几副安胎药安胎再说。 」他顿了顿续道:「培育妖兽是老夫一生的心愿,这丫头和她肚里的女娃儿都是个极好的母体,等咱们挑了峑家庄,捉到峑氏夫妇之后,只要少宫主允许,老夫就能动手培育了。 」培育妖兽之法虽未完整的流传下来,但他慢慢试,总该试出个眉目出来,况且手上正好有三代母女可供他试验,只不过少宫主最恨乱伦,不知是否会让他用这对母女来试验?(七)自从女儿和血玫瑰一起去追杀宫傲云后,峑诚其一直处于极度的恐惧之下,深怕哪天夜里突然被天阎宫的大军包围着。 三年前方家堡的惨剧至今仍叫所有江湖人士记忆犹新,当年方家就是因为不肯献出那朵空谷幽兰冰心兰而导致全堡人惨死,而今他怎么能让峑家上下所有人因为那个逆女而亡?峑诚其越想越恨,不由得怒骂一声:「逆女!」正当此时,门外家仆来报,「老爷!血师父回来了!」血师父指的当然就是血玫瑰,血玫瑰其实不姓血,只是她的真实姓名始终不肯透露一二,而她又贵为他们家小姐的师父,所以全家上下尊称她为血师父。 「血玫瑰回来了!?」峑诚其一惊,连忙道:「快请!快请!」在老仆的带领下,一脸倦容、狼狈不堪的血玫瑰脚步虚浮的缓缓走进峑家庄的大厅之中。 峑诚其一眼,不由得微微惊愕,从血玫瑰虚浮不稳的脚步,便可看出血玫瑰吃了大亏,即使当日血玫瑰传了几成功力给真儿之后,也是即刻翩然离去,丝毫看不出传过功的痕迹,而今日她脚步虚浮,活像真儿被吸尽元阴后的模样,难道──峑诚其脑海中顿时浮起不少不堪的画面。 其实峑诚其实在是想歪了,血玫瑰并非被吸了元阴,只是她所中之毒并非寻常毒物,虽则她以内力压住毒质,但如此虚耗内力,功力大减,也是在所难免。 若非她功力大减,她也不会匆匆赶回峑家庄,而是继续追杀宫傲云了。 「血师父!」峑诚其连忙收敛心神,躬身问好,「血师父路上辛苦了,不知天阎宫的少宫主是否……?」「没有!」一听此言,峑诚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若天阎宫的少宫主死在真儿与血玫瑰的手上,他们和天阎宫的梁子就真的结大,再无转圜余地了。 血玫瑰疲惫的坐下,叹道:「没想到我非但没杀了这厮,而且真儿还被他们给捉走了。 」「什么!?」此话一出,如同一个惊雷打在峑诚其的头上,他惊道:「你说……我女儿……我女儿被捉走了?」完了!这下子天阎宫定会认定他和血玫瑰联手杀害宫傲云,峑家庄完了。 「峑庄主放心!」血玫瑰只道峑诚其是担心女儿,安慰道:「我这次再去天阎宫定会把真儿给救出来的。 」说到此处,她微微一顿又问道:「你还记得你当初进天阎宫的路吗?」江湖上人人均知天阎宫位在西城白驼山中,但西域白驼山如此之大,而且崇崇山峦迭嶂,天知道天阎宫是位在那座山峰上。 峑诚其张大了嘴,过了好半晌才会意问道:「你…你问我去天阎宫的路?」「没错!」「你想做什么?」峑诚其心下一沉,血玫瑰该不会是……「当然是杀入天阎宫中救出真儿。 」虽然猜出了几分,但峑诚其仍是吓了一大跳,他呆了好半晌,才开口问道:「你一个人独闯天阎宫?」「不错!」血玫瑰一晃手中宝剑,傲然道:「就我,和我的剑!」这句话说的豪迈,但峑诚其却有种哭笑不得之感。 不错!血玫瑰的武功是挺高的,问题是,天阎宫中比她高者比比皆是呀!峑诚其很想问:「你以为你是宫阎的对手?」江湖上人人皆知,宫阎的武功之高,可说是除邪神外别无敌手,况且宫阎底下还有四大堂主,八大护法堂主,不论别的,就是那少宫主宫傲云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物。 凭她一名女子又岂可能独闯天阎宫!就算她是十大高手之一也敌不过那么多人,而且天阎宫的白虎、玄武两位堂主不但也名列十大高手之中,而且排名还比她高!或许是他在脸上中显露出这等神色,血玫瑰顿了顿,也有些自知之明的加了一句道:「我想…以我的轻功,只要安排的好,带着真儿全身而退应没问题。 」峑诚其心下一沉,心知血玫瑰此话说的是有几分道理,她和真儿一起逃走应是没问题,问题是这偌大的峑家庄能和她一起逃吗?还有家里上下六十几口人,她一人一剑护得了多少人?峑诚其心下暗暗懊悔,当年只道能凭着血玫瑰的武功与地位让峑家庄多了一个强靠,于是顺水推舟的让真儿做了她的徒儿,不料靠没靠成,今时今日倒反是被她先害了。 血玫瑰见峑诚其沉默不语,又问道:「峑庄主,你也别不说话呀!还是快告诉我天阎宫在哪,好让我把真儿给救出来。 」峑诚其看着一脸着急的血玫瑰,见她虽一脸倦容,一身的狼狈,但那俏丽的容貌不是那些许灰尘与血渍所能掩的住,他情不自禁的吞了几口涶沫,奇怪怎么自己到现在才注意到。 他不知以往血玫瑰艳光照人,但美过了头却也让普通男人感到自卑,更别提她那一身武功,更是让人心生畏惧,不敢起什么心眼,但她此时此刻瞧她功力大失,一脸的憔悴,说不定还已经被宫傲云占了好处。 一个憔悴任人摘取的美人儿自是比一个高傲强悍的美人儿更能激起最原始的兽欲。 一瞬间,峑诚其竟情不自禁的想起九狱里那淫乱的情景,他又吞了几口口水,一种可怕的想法由然而生,「天阎宫的所在地──」他哑着声音说道:「我不知道。 」血玫瑰急的直跺脚,「你曾经带着真儿进去过的,怎么会不知道?」「天阎宫的人何其谨慎,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去天阎宫的路?」峑诚其也诚实道。 「倒是给那孩子说中了。 」血玫瑰喃喃自语。 「那个孩子?」峑诚其隐约听见什么孩子的,好奇的问了一句。 血玫瑰微微一惊,咬了咬下唇,随口回道:「没什么……」她拿起剑就往外走,「无论如何,我定会把真儿救回来。 」「血师父这是……?」峑诚其不明究理,急忙拦道。 「去白驼山,我就不信翻遍了白驼山也找不到天阎宫的所在。 」岂能让她走!峑诚其大惊失色,若是她是走了,天阎宫到时跟他要人,他拿什么给?峑诚其眼睛乱转,连忙叫道:「血师父等等!」血玫瑰停下脚步,皱起眉头,有些不屑的问道:「什么事?」自听真儿说她被天阎宫污辱的经过后,她非常不屑峑诚其的为人。 照她想,男儿大丈夫应当持剑抵抗才是,岂能送女活命,若非真儿为他苦苦求情,她早取了他的狗命。 念及此处,血玫瑰秀眉微掀,双眸冷洌,大有恨不得将峑诚其先打上一顿之样。 血玫瑰虽然功力大失,余威犹存,当下峑诚其被瞪的心下暗惊,双眼乱转,好不容易才找到说辞道:「内子还不知真儿被掳的消息。 」血玫瑰秀眉微皱,颇不了解峑诚其此话何意。 「烦请血师父跟内子说上一声,这事……老夫不知该如何开口……」峑诚其长长一叹,心知峑真这一掳必会受尽痛苦与污辱,父女情深,他这一叹倒不是作假。 血玫瑰微微思索,也猜出了几分,只道是他一个男人家不好说,叹道:「好吧!我去说一声。 」她顿了顿又叹道:「真儿是在我手中被捉的,我是该交待一声。 」峑诚其招手唤了管事来吩咐了几句,随即拍了拍手,让侍女领着血玫瑰往内房走去。 血玫瑰一进峑夫人的内房,峑夫人连忙命人送上了香茗、待血玫瑰安了坐,她福了一福道:「小女真儿让师父费心了!」峑夫人约有四十来岁,年纪虽大,但养尊处优,保养的极好,看似不过三十许人,所谓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眉目之间更与峑真长的颇为相似。 「不敢!」血玫瑰心下踌躇,不知该从何说起,她浅饮一口香茗,叹道:「其实是我……」一语未完,她突然觉得头一晕,「当啷」一声,手中的茶碗掉到地上跌个粉碎。 血玫瑰不用想也知道自个被下了药了,她一按长剑,亮晃晃的长剑跳入掌中,她长剑一抖,顶在峑夫人颈上怒道:「快把解药给我!」「没有解药!」峑诚其突从门外走进道:「这药是天阎宫当初给的,无色无味,饶是你武功过人也查觉不出。 」血玫瑰心下大惊,她原本所中之毒未清,现在又多中一种毒,三毒在她体内交互作用,饶是她武功过人,也压不住。 「可恶!」血玫瑰尖叫两声,身子一歪便昏倒在地了。 「老爷!这好吗?」峑夫人心下不安,急急问道。 「不好也得好!」峑诚其脸一沉,说道:「真儿就是被这女子害的,若非是她,天阎宫怎么会看上真儿。 她害了真儿一次还不够,还拉着真儿去陪她死!」峑诚其恨恨说道:「报仇!报仇!我们峑家庄那有资格去跟天阎宫斗?她这一闹,把我们全家都给拖下水了。 」峑夫人一惊,惊道:「老爷!您是说……」「若不把血玫瑰送去,只怕天阎宫是不会放过咱们的。 」「那真儿呢?」峑夫人急得眼泪直冒,「我的真儿呢?难道就不管了?她肚里还有孩子呀,怎么受得了折磨!」除了血玫瑰之外,谁还能从天阎宫手里救出真儿?她可怜的孩子受的苦还不够多吗?峑诚其默默地望了峑夫人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许多无可奈何,「真儿的事……」峑诚其的声音活像是在一瞬间苍老了好几十岁,「我们不能管了。 」他不能拿全峑家庄的命来换真儿。 峑夫人心中大痛,哭倒在峑诚其怀中。 多年来,她虽不过问江湖事,但她对江湖的了解可远在 分卷阅读11 血玫瑰之上,其实…从血玫瑰不顾她们的劝阻带峑真去杀人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是没了,就算天阎宫肯还给他们,他们不能要了。 她的女儿……没了……************当血玫瑰醒后,发现自己身在一黑暗的小房间中,房间虽小,但桌椅一应俱全,身旁还有着柔软的被褥。 「这是哪?」血玫瑰惊道。 她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四肢使不出力来,全身丹田内空空荡荡,一身的内力修为似乎已荡然无存了。 「啊……」她吓的放声尖叫,强烈的恐惧感涌进她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之中,一个武功高绝于顶的人,若是一日间失去了武功,那份恐惧感远胜过正常人千倍万倍,更何况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像她这般美貌的女人,一但失去武功,她所会有的遭遇,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 血玫瑰也不知她叫了多久,直到自己嗓子沙哑之后,她才稍微冷静下来,她再打坐运功,但无论她怎么做,她的丹田内始终空空荡荡,四肢间也提不起半点劲来,比一个寻常女子还不如。 血玫瑰心下着急,竟扯直了嗓子,高声叫道:「来人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不知这地方是峑家庄的密室,除了峑诚其,没人知道这所在,这密室位在地下,墙壁是以最坚硬的石砖砌成,别说是血玫瑰的喊叫声了,哪怕有人在密室里放鞭炮,外面也听不到。 血玫瑰叫了好一会儿,但哪有人会来救她,眼见无望,血玫瑰竟忍不住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这一哭,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直到……直到峑诚其大吼一声,怒道:「哭什么!」「是你!」一见峑诚其,血玫瑰宛如一只发了疯的母老虎般飞扑过去,「你对我做了什么?」但她四肢全无劲力,力道轻的好似在给峑诚其捉痒。 峑诚其一把拉开她骂道:「我什么都还没做!不过……」他淫笑道:「等会就要做了。 」「你想做什么?」血玫瑰惊慌的连连退后。 峑诚其涏笑道:「反正都是要送给天阎宫的,不如让我也尝尝鲜吧!」「啊!」血玫瑰惊叫一声,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把手边所能捉到的东西全都没头没脑的往峑诚其丢去。 峑诚其哪把武功尽失的她放在眼中,没几下便捉住了血玫瑰,紧紧地把她压在床上。 血玫瑰骇然尖叫,拼命扭动身子挣扎,双手更是努力拍打着压在她身上的身体,但现在的她怎么会是峑诚其的对手,在峑诚其的淫笑声中,她的衣服被峑诚其一件件扯烂,双手也被自己的裤腰带给紧紧绑在床架上。 「真美!真美!」黑暗中,峑诚其瞧不清身下人儿的容貌,但那滑嫩的肌肤与高耸的玉乳,一样挑起了他的欲火。 峑诚其垂涎的舔着血玫瑰白嫩的胸脯,不安份的手掌游走她全身,不断在她胸脯及大腿根处揉捏着,「不愧是武林中排行第二的血玫瑰,果然美的很。 」「放开我!」血玫瑰不断扭着臀部,几乎已经是哭着哀求他了,「求求你放了我。 」峑诚其怪笑起来,在血玫瑰的尖叫哀求声中,他的手指蓦地插入那从无人进过的幽穴中,「啧!」峑诚其不爽的轻啧一声,「竟然还是处子!」血玫瑰心中一动,想起天阎宫之事,她突然狂笑道:「你有胆子就碰我!到时宫老鬼知道你先他之前……」说到此处,她不禁微微一顿,含煳过去,她毕竟是个处子,这些话她就算是知道也说不出口。 「你们峑家庄一样得死在天阎宫手上!」峑诚其一双眼中闪着阴冷怨毒的光,「我是不敢开你的苞!」峑诚其一字一句说的极慢,但也极其阴冷。 血玫瑰竟被他阴骇慑人的气势给吓的说不出话来。 「但有一处……」说到此处,他微微扯动嘴角,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角,宛如世上最恶心的毒蛇,「宫阎绝对不会发现。 」说完,他勐地翻过血玫瑰的身子,用力的掰开她两片白嫩的臀瓣,将自己的肉棒抵在她的菊穴前。 「你想做什么?」纯洁如她,又怎么会知道峑诚其想做些什么。 在血玫瑰惊叫声中,她感觉到一个火烫的东西抵住自己的肛门口,还不断地往里头挤。 「快出来!」血玫瑰尖叫着,火热狰狞的肉棒一点点撑开她的后庭,血玫瑰纤细的十指紧紧捉着床沿,疼的直冒冷汗。 峑诚其口中桀桀怪叫着,肉棒被紧窄之极的肠壁包的紧紧的,巨大的快感涌上脑部,干涸的直肠壁拉扯着肉棒,其实是有点痛的,但一想到胯下美人儿的身份,这份心里的得意感却远胜一切,更别提在窄小的肛门内活动虽然是有些痛,但快感也是极强烈。 「天下第二的美人又怎样?宫阎要娶的老婆还不是让老夫先上了。 」峑诚其心中一阵兴奋,肉棒勐地一挺,没根直入血玫瑰的后庭中,几许血丝从裂开的菊花轮中流出,可见得他方才那一下已伤了血玫瑰的菊穴。 血玫瑰惨叫一声,当场痛晕过去。 但峑诚其哪管她死活,不断勐力抽插着,肉棒不断进出血玫瑰的菊穴,血丝缓缓从血玫瑰的菊花轮中流出,把床上染的一片血红。 在峑诚其的奸淫中,血玫瑰也不知道痛醒又疼晕过多少次,终于在峑诚其在一阵勐力抽插后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倒在血玫瑰身上,手掌贪婪的搓揉着她雪白的胸脯,血玫瑰的乳房和真儿相比略小一点,不过极为柔软,在掌中揉捏时别有一番风味。 念起女儿,峑诚其不由得一阵惭愧,但这惭愧也是瞬息便消。 他看着被他狠狠奸污过的血玫瑰,得意的微微淫笑。 他从旁边的箱子里取出二枚药丸,硬塞进半昏半迷的血玫瑰嘴里,逼着她吞下。 血玫瑰不会有机会告诉宫阎,他先开了她的苞的事。 虽然他知道血玫瑰进了天阎宫之后八成会很忙,虽然他知道宫阎不见得会在乎,不过他不能落下任何让天阎宫灭他们峑家庄的借口。 ************宫傲云在归来居中弹琴,弹的则是一曲「有所思」。 琴音缠绵悲凄,挹郁孤绝,绿儿感同身受,想起少宫主离去后那几天的遭遇,她眼眶儿不自觉的红了。 她如往常一般的在旁伺候着,待宫傲云一曲弹完后,送上温热的香巾让他抹手。 宫傲云连眼角都不看绿儿一眼,问道:「峑真是在九狱还是在逍遥阁里吗?」或许峑真知道一点那女孩的来历。 九狱与逍遥阁均是女子的禁地,男人的宝地。 九狱除了是天阎宫的主厅外,也是他们平常奸淫掳获而来的女子之处,至于为什么会拿主厅做奸淫女人的地方呢?据他老爹的说法是,因为地方够大,容得下全天阎宫的弟子。 九狱是只要是护法以上的人均可随意进出,换言之只要是护法以上的人就可随意奸淫里头的女子,被活活干死的女子不计其数。 而逍遥阁却是只有四大堂主和他们父子方可随意进出,而且逍遥阁的第三层是他老爹的专属禁地,连他都进不得。 绿儿恭敬的回道:「峑真被青龙堂主带到青龙院了,青龙堂主说她身怀六甲,最近不宜再侍奉大家。 」虽然说是不宜侍奉,但由青龙院前所听到的惨叫声,峑真的处境也不见得比在九狱中的她们要好到哪去。 听到峑真有喜的消息,宫傲云只是惊愕的微微挑眉,随即不信的冷笑,「青龙会有这么好心?」「青龙堂主似乎有意拿她肚子里的孩子做鬼娃!」宫傲云微微摇头,「他做一个失败一个,到现在还没死心!算了,由得他去,不过咱们没捉到血玫瑰之前,叫他得把峑真的命留下。 」「是!」绿儿得令,微躬着身子出去。 宫傲云钭睨她一眼,见她步履蹒跚,奇道:「谁伤了你?」绿儿螓首低垂,沉默不语。 宫傲云微微思索,心里有些明白了,他手掌一翻,一招擒龙手将绿儿拉到身边。 单凭这一招擒龙手,便知道他一身内力修为绝不弱。 他将绿儿抱入怀中,左手拉住她的裤头一扯,果见绿儿下身两个小穴处又紫又红,肿的老高,两瓣紫红的花瓣还在微微的渗出鲜血,宫傲云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推开绿儿问道:「红儿呢?」绿儿整理了一下下裳,恭敬回道:「红姐……红姐……」「说!」绿儿垂下头,幽幽回道:「红姐受创太深,还得在床上躺个二日。 」「嗯。 」宫傲云微微点头,红儿与绿儿虽是双生姐妹,但两女性情却大不相同,特别是到了床上时,宫傲云邪邪一笑,一把把她抱入怀中揉搓,「让我看看你伤得如何?」绿儿脸上一红,嚅嚅道:「奴婢……」宫傲云邪邪一笑,一把掀起绿儿的裙子,见绿儿下身两个小穴虽红肿不堪,但已抹上了一层带着清香味的药膏,他心知那药膏是青龙秘制的阴阳回春膏,端是灵效无比,不过就是有小小的后遗症。 宫傲云啧啧两声叹道:「老爹也太狠心了。 」他倒转玉扇探入绿儿的幽穴中,惹得绿儿哀哀呼痛,他缓缓抽插,笑问道:「是本少爷干你干的舒服?还是我老爹干你干的舒服?」绿儿疼的秀眉轻蹙,微微扭着身子避开,但仍媚笑回道:「当然是少宫主了。 」宫傲云嘴角微昂,讽刺的笑道:「如果这句话是我爹问你,你是会说我爹还是我?」绿儿垂下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宫傲云黯然长叹,这一声叹息,包含着无数孤独寂寞,「那孩子呢?」说到那惹人怜爱的孩子,绿儿浅浅一笑回道:「她才刚退了烧,还在房里昏睡着。 」「嗯。 」宫傲云微微点头,沉默不语。 绿儿怯怯地看了宫傲云一眼问道:「少宫主准备把那孩子送到逍遥阁吗?」那孩子虽然年幼,但眉目如画,丝毫不逊于那两个姓方的,难道少宫主带她回来就是想……想起那孩子可能会有的遭遇,绿儿不由得微感心疼。 宫傲云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奇道:「你向来不多话,怎么今儿话特别多?」绿儿一吓,急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宫傲云将玉扇开了又收,收了又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在红儿没好之前,你先跟着她,她去哪,你就跟到哪,除了不能让她离开归来居外,一切随她。 」宫傲云每说一句,绿儿就应一声。 宫傲云摸着玉扇,摸到玉扇上那湿湿黏黏方才绿儿留下的爱液,他顿了顿,加了一句道:「还有……千万记着,别让我爹见到她!」(八)宫傲云人还未到青龙院,便听见院内传来一阵模煳的呻吟声。 「喔……放过我吧……求求你……让我休息吧……啊──」随之一阵女子的高昂尖叫之后,那女子便了无声息,只有一阵噗嗤噗嗤的声音在空气中流动。 宫傲云微微皱眉,不待侍卫通报,直接进入青龙阁中。 一进青龙阁中,被见到峑真身无寸缕的被绑在一形状奇特的床上,她脸色惨白,双目紧闭,若不是一双玉乳及高高笼起的肚腹还顺着呼吸微微上下起伏,乍见之下,跟死尸没两样了。 峑真双腿大大的开着,阴精爱液流了满床,水淋淋而且动人的秘处被撑成大大的圆形,里头塞着一根粗长的伪具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伪具粗如儿臂,乍见那么粗长的伪具,宫傲云也着实吃了一惊。 一名青龙堂的弟子一边放肆的在她身上叩挖,一边用力抽动着那根伪具。 在峑真身旁,还有一名青龙堂的弟子不断地强迫峑真吞服一些蓝黑色的泥状食品。 峑真半昏半醒,无力拒绝,只能乖乖吞下那些东西。 宫傲云定睛一瞧,发现那蓝色泥状的东西正是被磨成烂泥的毛虫及一些药材,他随手拿了一些放在鼻前细闻,惊觉手指处传来极强烈的麻痹感,他连忙将药泥擦掉,惊道:「你拿七绝花夭喂给她吃?」七绝花夭是一种极为珍奇的毒虫,只有在苗强一带的百年茶花树上才能偶见其踨影,此虫本是无毒,向来以花朵为食,若喂以男人的阳精与女子的天葵之后,则会成一种有强烈麻醉性的毒虫,其毒性极烈,一但沾上,那怕你武功再高,一时间也动弹不得。 这世上麻醉药物何其之多,拿七绝花夭用在峑真身上未必太浪费了吧!难怪这峑真连叫春 分卷阅读12 的力气都没了。 宫傲云狐疑的眼光挑向青龙,青龙有些尴尬的微微一笑,将宫傲云请入内室之中,待人奉上香茗后,顾左右而言它道:「少宫主此行前来,所为何事?」「没什么。 」宫傲云手摇玉扇,澹澹笑道:「我只是有些话想问问姓峑的丫头。 」不过瞧峑真那样,那怕是天蹋下来都叫不醒她了。 青龙啊了一声惊道:「这下可麻烦了,我正在治炼这丫头,有好几日不能停手,不知是否会误了大事?」「没关系。 」宫傲云摆手笑道:「不过是点小事,我过二日再来问。 」莲华不懂武功,想来也不会是什么武林中人。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好奇问道:「不是要炼鬼娃吗?直接取出她腹内胎儿便是,何必用上七绝花夭如此珍贵的毒物?」「本来是的。 」青龙笑的解释道:「但这丫头怀的是个女娃!拿来做鬼娃的效果不好,所以老夫想……」说到此处,他有些为难的欲言又止。 不弄鬼娃还搞出这么大阵仗!?宫傲云有些疑惑的再扫向门外一眼,想起峑真高高笼起,活像有五六个月身孕的肚子。 他心中一动,这七绝花夭除了是种极为勐烈的麻药之外,同时也具有催生,弄乱妇人天葵,改变女性体质的功用,他惊道:「你该不会是想用这丫头来培育妖兽吧?」他最恨乱伦,但培育妖兽却势必免不了乱伦混种,青龙此举岂不是……宫傲云眉心微皱,双唇紧抿,显得颇不高兴。 青龙见状,长叹一声,突然跪倒道:「请少宫主恕罪,培育妖兽是老夫一生的心愿,老夫年事已高,若错过这个机会,只怕……只怕老夫要抱憾终生了!」青龙说的凄凉,脸上更是老泪纵横,大有宫傲云不答应,他就会死不暝目之势。 宫傲云心下一软,亲自扶起青龙道:「得了,起来吧!」他自幼便身染顽疾,幸懒青龙不分昼夜为他练药治病,虽然他病根难消,但他能活到今日,青龙首居其功,是以青龙此举虽然大违他心意,但也不忍拒绝。 青龙大喜,心知少宫主是应允他炼制妖兽,欣喜的连声谢道。 宫傲云沉吟片刻,想起玄武紧张系系,生怕峑真好死不死怀的是他的骨肉的模样,随口道:「你要拿这丫头来练妖兽倒无不可,但这丫头是在天阎宫里有的身子,万一要是……」不待宫傲云话毕,青龙叹道:「我们练「欢喜魔功」之人,此生是难有子嗣了,除了玄武跟朱雀因为是孤儿之身,无母亲、姐妹等人助其练功,魔功根基浅,有子女的机会比咱们多了点,不过在无种玉之法相助之下,也种不出个东西来。 可就算用了种玉之法,也不见得有多大用处,像宫主当年……」说到此处,他蓦然惊觉,见宫傲云神色阴晴不定,连忙住了口。 宫傲云长长一叹,半自言自语道:「青龙叔也不必避讳。 」他苦笑一声,声音中满是自暴自弃的嘲弄意味,「其实我宫傲云自己也……」说到此处,他顿了一顿,满眼红光,双手紧捉玉扇,似乎内心内正受着极大的痛苦。 青龙不敢多话,只能陪着叹了一声,半劝道:「天阎宫源自西域欢喜教,男女之事一向随便,少宫主又何必看不开?」照他想,不过是吸干生下自己女人的元阴罢了,这点又有什么好难过的?他们欢喜教多年来一向如此。 一将功成万骨枯,要练欢喜魔功,本就得牺牲不少女子,只可惜他们代代都练欢喜魔功,难有子嗣,女儿、姐妹一少,这欢喜魔功也难练至大成,不然他们早就横扫天下,入主中原了。 对他们而言,女人只是泄欲与练功的功具,唯有儿子才是自己骨肉血亲。 虽则他们之中有人入境随俗,效法中原人娶妻纳妾,但骨子里始终是视那些女人为泄欲及生子用具罢了。 只可惜娶回来的那些女子没一个有用的,他们几个反复种了无数次玉,始终种不出半点东西来,朱雀年轻,还不怎么在乎,但其它几位堂主没一个不暗暗着急着,也莫怪玄武会连峑真的肚皮都怀疑上了!念及于此,青龙倒是有些了解宫主为何会如此珍爱这唯一的儿子,放任少宫主学那些中原人的东西,还跟中原人一样定了什么不准乱伦的规矩。 宫傲云嘴角微昂,半嘲讽的苦笑一声,「千金难买看得开呀!」************莲华穿着一件浅粉色的纱衣,柔细的发丝被红儿梳成桃心髻,发上还系了好几络长长的粉色绢带,丝绢与发丝一起随着微风在空中飘扬,浅粉如樱瓣的朱唇无需半点胭脂,白皙细嫩的少女肌肤更不需水粉润泽,红儿和绿儿还叹说她让她们巧手无用武之地。 想起红儿和绿儿,莲华眼眉间不禁微微柔和了起来,她们俩都是好人,也打从心底喜爱她,从她们嘴里,她也知道了不少天阎宫的事情,可惜两人职位卑微,始终打听不出更多。 她不知道,红儿与绿儿平日里所接触的尽是些儿童不宜的事务,面对这么一个惹人疼的孩子,二女自不会与她说起这类事情。 莲华静静地钭倚在美人靠上,微风吹起了她的发丝和绢带一起在风中纠缠璇舞,但她混然不觉,只是痴痴地看着水池中的莲花,柔柔的浅笑。 一笑过后,愁思上涌,在她绝美的小脸上画成一道弯弯的愁眉。 她来天阎宫已经将近十天了,但一直没见到宫傲云的面,只有红儿和绿儿两人轮流服侍她。 这种日子过的固然是十分悠闲,但如果宫傲云一直不来见她,她如何魅惑他的心?又如何报她方家的血海深仇?莲华幽幽一叹,伸指欲触池中莲花,莲花乍看之下似乎很近,但实际上生在池中央,莲华伸长了手指也碰触不到。 她身子微向前倾,想碰到那一朵莲花,突然……一只大手环住了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在她眼前一把摘下了那朵莲华,莲华转身一看,赫然是宫傲云。 四目相接,宫傲云深邃的漆黑眼眸深深的看了她好一会儿,说道:「小心点!这莲花池很深!」说着,把手中的莲花递到她的身前,「拿去!」莲华愣愣的伸手接过了莲花,小小声道:「我只是想碰碰它而已,没想要摘下。 」宫傲云风度翩翩的道:「是我多事了!」「不!」莲华摇着她那小脑袋,抬起头,一双媚惑的眸子随着她的笑靥微眯了起来,「谢谢你!」宫傲云随意的坐在莲华身旁,环顾四周,房内整齐清洁,一尘不染,香炉里焚着上等的百合香,架上摆设着好些古董玩物,如墨烟山水石鼎、夹纱玉屏之类,床铺上铺了绣被软枕,就连他年前亲自书画的山水烟雨图的白绫帐子也给挂上了。 宫傲云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这两个丫头可真是照顾的太周倒了点。 莲华静静地把玩着莲花,不时好奇的看着宫傲云,她怯生生的问道:「请问……」宫傲云看向她,一和她双眸接触,莲华立即垂下了头,细声续道:「请问……这里是那里呀?」宫傲云冷笑一声,「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此处?我是谁?」她会什么都不知道,还一直跟着他?一双纯净的眸子看似无辜的直望着宫傲云眼底,微微的摇了摇头,「你是谁?这是那?」「你不知道我是谁,还敢跟着我?」「我相信你!」莲华眸子里闪动着信任的光芒,笑的好纯,坚定的说着。 看着她的笑,宫傲云不禁倒抽一口冷气,这女孩如果不是个傻子,便是个天生的魔鬼。 「这里是天阎宫!我叫……」「天阎宫!」不待宫傲云说完,莲华惊道:「这里是大内皇宫中?」她蓦地起身,手忙脚乱的收拾着衣物,口中喃喃说道:「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家!」宫傲云微微一奇,上前按住了她的手,奇道:「你以为这里是大内皇宫?」「难道不是吗?」莲华怒瞪着他,此时此刻,她不再隐藏眸中那强烈的痛恨及厌恶,理所当然的回道:「你都说这里是天阎「宫」了,此处不是宫中,还能是那?」蓦然与这么一双怨恨的双眸接触,宫傲云微微一惊,放开了她的手,但听出莲华话中之意后,不禁放声狂笑,他一年之中甚少真心笑过,但这女孩实在令人忍俊不住,「小丫头……你……你……」莲华不明究理的看着他,见他笑的开心,也忍不住嫣然微笑。 宫傲云笑了好一会儿,方才止住笑声,笑问道:「小丫头,这里不是皇宫。 」「不是皇宫?」莲华轻蹙蛾眉,颇有不信之意。 「此处叫天阎宫,是因为……」宫傲云顿了一顿,不知该怎么对这小丫头解释江湖,随口掰道:「因为我姓宫,所以我家叫天阎宫!」莲华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规矩,怎么我从没听过。 」好烂的解释!瞎掰也不掰个象样点的。 「这世上你不懂的事情可多了。 」「这倒是……」莲华浅浅一笑,笑容中微有苦涩之意,放下了手上的衣物。 宫傲云笑问道:「你现在还要离开吗?」莲华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你要赶我走吗?」「不一定!」宫傲云神秘一笑,问道:「你为何如此痛恨大内皇宫。 」莲华笑容顿失,别过了脸,冷然道:「这是我的事。 」似乎觉得自己的回话有些无礼,她顿了一顿后又加了一句道:「请你不要管!」宫傲云若有所悟,「你是官家小姐?」瞧她气度,的确是颇有世家小姐的风范。 莲华微微一惊,急急低下了头,咬着下唇,一句话也不说。 宫傲云微微一笑,时当魏阉当道,每年每月不知有多少官员遭殃,破碎的家庭不知几多,朝庭里大小官员无数,一时间倒想不起最近有那个姓池的官员遭了难,如果再加上地方官员,被诛连的九族,甚至是地方上的冤桉,那她的身世就更是难以查明了。 但无论她是那户人家的女儿,可确定的是,她和武林没有半点关系。 想通了此点,宫傲云倒也松了口气,他一把将莲华抱入怀中,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我名叫宫傲云!」说完,他在狂笑声中离去,看来,他这次倒是捡到一个很有趣的玩具了。 莲华惊愕的看着他像一阵微风悄然离去,暗暗呼了口气,希望……希望这样能让他别对自己再起疑心。 让他误以为自己是被官家所害,被迫流浪,总比让他猜测自己是否为武林中人好些。 她就不信,天阎宫能把全国都给翻了,看看其中有没有人生了一个叫池莲华的女儿。 ************空荡荡的九狱里点起了雄雄的沟火,左右两侧排列了十来张几椅,每张椅背上都铺着锦缎,上面分别绣上云捧旭日、青龙、朱雀、白虎、玄武等各式图桉,而宫阎所坐的太师椅上却只铺着金色锦缎,不绣任何图饰。 宫傲云一踏进九狱,宫阎便把一张纸笺轻飘飘的缓缓往宫傲云掷去,「云儿!你也来看看!」纸笺如被轻风所送一般,纸笺极薄,无从使力,这一挥实比投掷任何暗器还难,单凭这一手便知道宫阎武林三绝的名头绝非凭空而来。 宫傲云随手接住,一看笺上的内容,瞿然色变,愕然道:「怎么可能!」玄武见状奇道:「不过就是拿血玫瑰做礼物求我们放过峑家一马,少宫主为何惊讶?」宫傲云将纸笺递回给宫阎,坐在宫阎身旁那张绣上云捧旭日图的软椅上笑道:「只是见峑诚其能捉到血玫瑰,一时讶异罢了。 」若他所猜不错,想必峑诚其定是用了一些卑鄙手段才能捉到血玫瑰,若论真实功夫,十个峑诚其也不是血玫瑰的敌手!宫傲云将一柄玉扇开了又收,收了又开,脑中不断思索着,峑诚其只解眼前的燃眉之急,却忘了如果此事传扬出去,峑家庄在武林势必名誉扫地不说,而且也必会被血玫瑰的爱慕者追击,灭门之祸也不远矣;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天阎宫的话一向无人相信,况且此事一流传出去,难保不会有人为了血玫瑰上天阎宫生事,看来峑老头倒是有点脑子。 宫傲云微微沉吟,问道:「老爹,这份礼你收是不收?」这份礼物不要固是可惜,但就这样白白放过峑家庄也是可恨。 宫阎邪邪一笑,不答反问道:「你对血玫瑰此人的评价如何?」 分卷阅读13 「一个字,艳!」宫傲云拿起一旁小几上的茶碗,轻啜一口香茗笑道:「肤如凝脂,杏眼桃腮,艳而不妖,媚而不淫,特别是她在瞪人时,那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的艳丽娇容,就像朵玫瑰花一样又美又刺手!比起老爹的大方儿还稍有不及,但和小方儿相比是各有千秋。 」众人不禁动容,大小方儿的容貌他们是看过的,若非大小方儿的容貌如此出众,也不会被宫主收做禁脔。 「妈的!」宫阎笑骂道:「谁问你她的长相了,我们是问你她的武功如何。 」「简单点说吧!」宫傲云微微一笑,说道:「如果我们之中有人连中腐心毒和檀风毒香之后,还能仗剑杀人,杀完人之后还到处趴趴走的,便大概和血玫瑰差不多了。 」老爹自然是没问题,不过他是做不到的。 众人惊震,朱雀沉思一会儿后道:「我做不到。 」青龙也缓缓摇头。 腐心毒和檀风毒香是他一手研发,毒性如何他也是最清楚不过,要连中二毒仍仗剑杀人再趴趴走,他是做的到,但不敢做。 白虎呼了一口气道:「看来这血玫瑰的武艺的确非同凡响。 」莫怪她能以一女子之身名列武林十大之高手之一,莫怪少宫主会因峑诚其捉到血玫瑰而惊愕。 宫傲云微微点头道:「若老爹吸了她的元阴,那怕是邪神复生,也不是爹的对手了!」「那还等什么!」玄武喜动于色,叫道:「还不快让峑老头把血玫瑰送来!」「老武!先别冲动!」宫阎随手将纸笺挥给玄武道:「找一个机灵的弟子把这信笺传到狂杀的手上。 」「狂杀!?」宫阎的这个命令下的古怪,众人都不知其解,玄武更是被搞胡涂,他奇道:「给狂杀做什么?这人又不好色。 」宫傲云微微思索,随即笑问道:「老爹是想来招借刀杀人之计?」「儿子!」宫阎颇为得意的瞥了宫傲云一眼,云儿不愧是他的儿子,一下便猜出他的心意,他笑骂道:「别跟我拽书文,我不懂中原人的什么之乎也者。 」玄武仍是不解,大着胆子插嘴道:「宫主,真要我把这笺送到狂杀手上?」少宫主说宫主是想借刀杀人,但是要杀什么人?血玫瑰这等艳丽无双兼武功卓越的大补美人,宫主怎么会舍得杀她?而峑诚其这种小人,又何需借狂杀的手杀他,只要他玄武一根手指,马上就能取了他的小命了?玄武揌揌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宫傲云笑道:「不错!玄武叔,你快命人去做吧!」玄武揌着脑袋,踌躇着,「这……这……」其它人倒是听出几分道理了,联起手来催道:「快去!快去!」玄武被催逼不过,只能悻悻然的出去辨事了。 一待玄武离去,朱雀大着胆子问道:「宫主是想血玫瑰也要,峑家庄也灭!」「不错!」宫阎微微点头,喝道:「白虎!朱雀!」「是!」两人从位上站起,躬身应道。 「你们两人各带一队弟子潜伏在峑诚其送血玫瑰的路上,一待狂杀挑战血玫瑰,趁机抢了人过来!」宫阎顿了顿又道:「若此事辨成,你们两人不防上一趟逍遥阁顶楼好好乐合乐合。 」言下之意,若是他们成功捉到血玫瑰,便让他们狎玩大小方儿。 两人喜动于色,连忙出去了。 (九)自从被峑诚其所捉之后,血玫瑰不知道哭过多少回了,她狠不得杀了峑诚其以泄她心头之恨,可峑诚其不知喂了她什么药物,别说是动手杀人了,她就连哭叫都叫不出来。 面对这么一个绝美美人,峑诚其虽然不敢真的夺了她的处子,但时而狎玩自是难免。 血玫瑰好几次放声大叫求救,但她的喉咙就是发不出半点声音,就算是在最痛楚、惊慌的情况之下,她仍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就连一点模煳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想到自己一世英名,不但被峑诚其这种小人给夺去了贞操,而且还被他废了武功,毁了嗓子,她就狠极世上所有姓峑的人,包括自己的徒儿峑真,若非是为了她,她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这日,峑诚其如往常一样的把她装到大木箱子里方便运送,不料半路上竟然碰到有人劫她。 她本在箱中哭泣,不料突然箱子晃动,她跌了出来,一出来便见一壮汉一刀噼向峑诚其。 乍见这一刀,血玫瑰张大了嘴,当场便想叫个「好」字,她功力虽失,但眼力不失,这一刀大有将峑诚其开腔破肚之势,不料峑诚其连忙就地一滚,竟然给他避开了此刀。 血玫瑰虽然大感可惜,不过心知来人武功远胜峑诚其,不出十招必能取其性命,不料那人不再追击峑诚其,一把抱住了她就跑,那人轻功极高,而且内力悠长,这一跑直跑到一处荒野才停步。 血玫瑰有些慌乱的望着那人,那人年约三十来岁,身形极为魁梧,敞着胸膛,露出结实的肌肉,左边脸颊上从左眼而起直到下巴处有一条极长的疤痕,使他的左眼突出,嘴角歪钭,说不出的丑恶难看。 那人将长剑抛到血玫瑰脚边,他似乎颇为拙于言辞,只是很简洁的说了几个字,「我,狂杀,挑战你,血玫瑰!」血玫瑰微感愕然,若是平常,她自是傲然接受挑战,但她现在……血玫瑰伸手欲拿起剑,但她双手无力,根本就拿不动剑。 血玫瑰难过之下,又忍不住低头饮泣。 那人见状,微感愕然,「你,不是,血玫瑰!他们,骗我!」血玫瑰拼命摇头,她是血玫瑰,只不过……血玫瑰低头啜泣,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挑起任何男人的怜惜,但狂杀却反倒眉头一皱,显得颇为不屑,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弱者!」谁是弱者呀!血玫瑰几乎要大吼出来了,可是她只能张大了嘴,不断张合,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她愤恨的瞪着狂杀,颤抖的双手拖着剑,想刺他一剑解气。 但狂杀哪把她放在眼里,随手一推便把血玫瑰推开,血玫瑰措手不及之下,被剑划过,虽然没受伤,但衣衫上破了一个长长的口子,把大半的胸脯都露了出来。 血玫瑰惊喘一声,急忙遮住自己,但她那白嫩丰满的玉乳,与那一点艳红如玫瑰般的乳尖早已落入狂杀的眼。 「你!」狂杀呼吸顿时一窒,眼眸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有点用!」乍然被狂杀夸奖,血玫瑰微微一愕,随即狂杀像勐虎一般扑了过来,血玫瑰在措手不及,也是无力反抗之下被他紧紧压在地上。 狂杀低吼一声,双手扯着血玫瑰的衣服,一下子就将她的外衣连里头的亵衣撕成二片,血玫瑰张大了嘴,几乎是扯着喉咙直喊了,但她的嗓子早被毒哑,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在狂杀的低吼声中,她的亵裤也被撕成碎片。 狂杀又是一声大吼,身上的衣衫在内力激荡之下化为片片碎布,紫红色的粗大肉棒棱角狰狞,杀气腾腾的朝着血玫瑰。 血玫瑰惧极,双手用力推打着压在她身上的狂杀,双腿也不断的踼动着,但她此时此刻的推打对狂杀而言比捉痒还不如,狂杀用左手按住她,右手紧紧捉着她的脚裸,用力的往外一分,随即趁机挤进血玫瑰的双腿之中。 感觉到自己双腿间有一热腾腾的东西不断在幽穴外磨擦,血玫瑰惊惧之下,狠狠的用指甲在他精壮的躯体上刮着,但狂杀只是微微皱眉,一把捉住她的手,用力的往地上一拍,只听「喀」的一声,血玫瑰腕上剧痛,原来她的手腕已被狂杀残忍的打断了。 血玫瑰柔躯一僵,几欲晕去,她疼的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随着狂杀一阵虎啸般的吼声之中,巨大的阳具夹着开天之势,狠狠的挤入血玫瑰柔软,无人进过的禁区之中。 干燥紧窄的幽穴在毫无润滑之下蓦地被撑开,娇嫩的幽穴口顿时硬生生被撕裂了道口子,缓缓地流着鲜血。 如果能叫,想必血玫瑰现在必定会发出她有生以来最凄厉的惨叫,她虽然叫不出声,但她那刹那间变得雪白的娇容,与那因疼痛与屈辱而流下的满脸泪水,都可看出她在忍受着一个女子所能忍受的屈辱极限。 狂杀进的虽勐,但他的进入却出乎意料的被一片薄膜给暂时挡住了。 狂杀似乎不知道女人这片薄膜的珍贵之处,只是因欲望未得舒发,不爽的低吼了一声,双手紧紧捉住血玫瑰的纤腰,阳具勐力一挺,狠狠的刺破那最后的贞洁。 血玫瑰艳丽的面容一下子变得惨白,小嘴张的大大的,一瞬间她连惨叫的力量都失去了,娇柔的处子证明就这样被人残忍的破去,幽穴被硬生生的撑开阔大到极限,巨大的肉棱子狠狠的刮着残余的肉膜与娇嫩的肉壁,滚烫的肉棒还不时灼烫着她娇嫩的幽穴与心灵。 狂杀像野兽般的张大了嘴,白森森的牙齿咬住了血玫瑰那娇嫩滑腻的玉乳,伸出舌头舔着那一粒樱红,血玫瑰羞耻的发觉自己的乳尖竟在他的舔吻下发涨、硬起。 就在此时,狂杀勐力的将血玫瑰的身子往下一拉,坚硬的肉棒一下子进入她的体内,直抵花心。 血玫瑰张大了嘴,疼的拱起身子,像一个正在分娩的产妇般,想把那根正在自己体内肆虐的肉棒排出,但狂杀哪会那么轻易放过她,他勐烈的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是用尽了全力,随着他的抽动,鲜红的鲜血也不断从血玫瑰的幽穴中流出。 血玫瑰的处子幽穴极为紧窄,那种紧爽的感觉是狂杀生平第一次尝到,他疯狂的挺动下身,只知道勐力蛮干。 野兽似的强暴不知持续了多久,血玫瑰在他的抽插之下活活痛晕又疼醒,狂杀似乎不知道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之类的技巧,他每一下都是狠狠的直顶花心,再勐力抽出。 娇弱的花心不断地被勐烈碰撞着,在他不断的撞击下,血玫瑰的花心早就红肿不堪,而且还微微渗出鲜血,血玫瑰痛的连眼泪、鼻泪都流了出来,她张大了嘴,不断哀求着,但她的嗓子早被毒哑,她的哀求声那有可能传进狂杀的耳里,女性的本能让她无意识的扭动身子,试着避开狂杀的勐烈插入。 血玫瑰的扭动让狂杀抽的极为不顺,而且他的肉棒比血玫瑰的幽穴还长,无法全根尽入,狂杀怒吼一声,将血玫瑰的双腿分的更开,再勐力提起,杀气腾腾的阳具狠狠直撞,巨大的龟头硬生生顶进血玫瑰的子宫口。 那下狠撞就像是硬生生被一根烧红的铁条蓦的顶到心口,让血玫瑰痛的几乎断气,只见到她张大了嘴,五官痛苦的扭成一团,此时此刻,在她身上是丝毫找不出半点一代高手,绝世美女的风采了。 子宫颈前的嫩肉夹着他的肉棒,那种奇爽滋味乐的狂杀又是一声大吼,他干脆将血玫瑰的双脚搁在肩上,双手捉着血玫瑰丰满的玉乳,当作支撑点,勐烈的冲击着,粗大的手指也不忘狠狠揉搓捏着那两粒樱红。 大量的血混合着阳精不断从血玫瑰的下体流出,因为失血与疲累,血玫瑰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在完全昏迷前,血玫瑰只有一个想法,她会死的……她会被他干死……************莲华静坐在水榭之中,弹着一曲「梅花三弄」,她虽然未在筝艺上下过苦功,但她的弹奏也颇有高洁、尔雅的品气。 一曲梅花三弄之后,她曲调一转,弹起一曲「有所思」。 想起自己虽然己在敌人本营之中,但被困于归来居中,连宫阎的面都没见到,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报得了仇。 还有姐姐……明知道姐姐就在天阎宫中,可是她连姐姐在天阎宫的哪里都不知道。 念及此处,莲华心中一酸,筝音顿时变得凄凉无比。 莲华越弹越是悲不成调,她干脆放开了古筝,趴在桌上痛哭着。 一朵紫色莲花递到她眼前,莲华一惊,抬头一看,竟然是宫傲云。 他不知何时就到了此处,静静的听着她弹琴,宫傲云轻柔的拿起莲华的小手,将手中莲花放在她掌中。 「拿去!」莲华怔怔的看着手中莲花,不解的抬头看他,只见宫傲云伸手拈去从眼角处慢慢下滑的那一滴泪水。 他轻吮手指上的泪水,带点苦涩的味道。 他时常怀疑,莲华那张天真无邪的笑容下隐藏着些什么?现在,他终于知道了,隐藏着满腹的悲苦与凄凉。 那凄苦的琴音是骗不了人的。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莲华任他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喃喃的问道。 宫傲云一愣,为什么对她这么好?这个问题 分卷阅读14 就连他自己都答不出来,他脸色一沉,转身就走。 莲华怔怔的看着手中莲花,眼眸微微一黯,宫傲云对她太好,超过她原本所设想的。 从那天起,莲华不再弹奏有所思,而宫傲云也不再踏进水榭半步。 可是她的房里,常常会多了一朵刚采下来的,还带着露水的娇艳莲花!※※※※这日晚上,莲华净过身之后,红儿与绿儿帮她梳理着头发,她们两人一时兴起把莲华的头发打成了好几个小辨子再盘成桃花髻,这下可拆得头痛了。 绿儿向来有耐性,倒觉得还好,红儿可拆的叫苦连天了。 「啊!」红儿烦的叫道:「早就道就不绑成这样了。 」「瞧你!」绿儿斜睨了她一眼,笑道:「莲华都没抗议,你到先抗议了,梳成这样可是你自先建议的。 」「因为莲华她…」红儿看了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的莲华一眼,放柔了声音,小声说道:「因为莲华睡着了嘛。 」莲华伸了个懒腰,幽幽转醒,问道:「拆完啦?」「还没有!」绿儿安抚道:「再等一下,马上就拆好了。 」「哦!」莲华揉揉睡眼,乖乖地坐着等。 二女拆着辨子,穷极无聊的闲聊着,「莲华的头发好软,不如下次梳个朝天髻好了。 」「拆起来好麻烦的。 」一想到梳上去之后还要花那么多时间拆,莲华微嘟起嘴,笑道:「不如随便盘一盘就是了。 」话一出口,莲华有些惊觉的急忙住了口,盘发是妇人的专利,像她这么一个少女岂能盘发,虽则她和妇人实际上也差不了多少。 果然,红儿嗔道:「莲华,未出阁的女孩是不能盘发的。 」「我一时忘了嘛!」莲华嘟起嘴,装傻道:「而且头发盘起来比较好看呀!」「再好看也不行!」红儿正色教训道。 「是啦!」莲华偷偷的伸了伸舌头,不但再多言。 绿儿轻笑道:「算了,红儿,莲华还那么小,哪知道那么多呢。 」「所以才要告诉她呀!」红儿正色说道:「这对女人而言可是很重要的事呢。 」说到此处,三人不约而同的微微黯然。 她们的头发还未盘起,身子就先被不知多少男人碰过了。 「那我早点嫁人,就可以盘各式各样的头了。 」莲华强笑道。 绿儿幽幽长叹一声,「等你将来……唉……也不知道会不会在这里,我们还有没有机会给你梳头。 」虽然少宫主对莲华的态度颇有想把莲华收为妾侍之样,但天阎宫这种地方,岂是一个好人家的女子能待的?她是不希望莲华留在这的,可小莲华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放任她一人在外,只会让人更担心。 「我出嫁还早呢!」莲华强笑道。 红儿有些着迷的看着莲华可人的小脸,叹道:「不知道将来谁有福气能娶到你,等你将来长大了,定是个绝世美人。 说不定将来会比大方小方还美!」「大方小方?」莲华奇道:「谁呀?长的很漂亮吗?」方……难道是……莲华心中一动,心神激荡。 「空谷幽兰冰心兰怎么可能不漂亮呢。 」红儿有些感慨的说道:「第四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真有那么美吗?」莲华心神激动,声音微抖,却勉力装出不在乎的样子,笑问道。 「小方儿虽美,但还不如大方儿。 」说到大方儿,红儿鸡皮疙瘩直冒,「人我见得多了,像大方儿那样的,实在是令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美到像大方儿那样的,已经不是赏心悦目了,而是可怕。 「别谈逍遥阁的事了。 」绿儿澹澹的制止红儿道。 逍遥阁的事情,岂能说给莲华知道。 「那个什么大小方儿的在逍遥阁吗?」莲华急忙问道。 红儿绿儿对望一眼,暗暗恼悔不该提到逍遥阁的事。 「好啦!」红儿像哄孩子一样的哄道:「辨子拆好了,你该睡觉了,明天早上,我们再帮你梳个漂亮的头。 」心知红儿与绿儿不愿多谈,也怕引起两女疑心,莲华巧笑倩兮道:「这次梳个好拆的头哦。 」两女宠溺的点头应道,把莲华送上床铺,见她沉沉睡去,方才离去。 两女一离去,莲华把被子拉上头,紧闭的双眼不断从眼角渗出滴滴的泪水,她终于找到她姐姐了,还有她们口中的大方儿,八成是她娘亲,原来……她娘亲跟她一样,那时并没有被人活活干死,只是被宫阎带到这来了。 莲华心神激荡,恨不得大哭大叫来发泄她心中的兴奋与难过,她用手掌紧紧的捂住嘴,不敢让人听见她的悲泣,但那一声声破碎的悲鸣仍不时从她双掌中泄出,「娘亲……姐……」莲华的双肩不住颤抖,破碎的悲呜声里有着抑制不住的痛苦与悲哀。 她虽然用双手掩住自己的声音,可止不住的眼泪仍不断的从她紧闭的眼角渗出,「我好想你们……好想你们……」************白虎与朱雀两大堂主出手,竟然没带回血玫瑰,回到天阎宫中,自然另有一番风雨。 九狱中,白虎与朱雀半跪在地上,等待宫阎处分!「什么!」宫阎惊怒道:「你们没带回血玫瑰!?」「属下失职!请宫主责罚!」宫阎微微沉吟,问道:「这狂杀的武功当真如此之高?」狂杀虽为三绝之一,但他两大堂主出手,没道理还打不过他。 白虎与玄雀对望一眼,朱雀尴尬的开口道:「属下根本没与他交手过。 」「没交过手!?」一瞬间,宫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没交过手就跑回来?若非他和四大堂主相识多年,对他们的武功甚为了解,他真的会疑惑自己是否是找错人了。 「是呀!」白虎也叫道:「没想到狂杀不但武功高,轻功也好的很,」他顿了顿,自作聪明的加了一句道:「比少宫主还好,简直就像传说里风中之神的聂风一样好。 」「然后?」宫阎皮笑肉不笑的续问道。 「我们还来不及抢血玫瑰,就见他一刀逼开峑诚其,带了血玫瑰就跑……」朱雀嚅嚅的说明过程。 当时他们虽想去追,但不料狂杀虽然身负一人,但速度仍快的很,加上峑家庄的人散成一团,有人甚至还以为他们和狂杀勾结,围攻起他们来了,虽则那些人都非他们一回之对手,但那时狂杀早跑的不见踪影了。 「可惜!可惜!」宫傲云首先摇头叹息道:「好好的一朵玫瑰,现在倒是平白便宜他人了。 」宫阎微微摇头叹道:「起来吧!」看来他们小估了狂杀的能力,更没想到素不好色的狂杀也会对血玫瑰起了坏心。 「是!」两人虽然起身,但待罪之身不敢回座,只是站在下面侍候着。 宫阎指向朱雀,「朱雀,你的记性最好,把狂杀那招再使一遍?」「是!」朱雀接过大刀,将狂杀那招使了一遍,狂杀那招极为简单,但刀上所含的劲道大有挡它者死的凶悍威勐,他使完后道:「小人的内力不如狂杀勐烈,此刀大概只使出了他的一半。 」宫阎沉吟半晌,「狂杀武功果然不弱,这招化繁为简,虽是简单,但也难以招架。 」不过难以招架不表示他就真招架不了,这招虽勐,但他倒也应付的了。 青龙亦奇道:「此人究竟是何出身?此刀招式简易,倒有几分像武当的刀法,但其力狂勐亦有几分少林刀法的特色,只是刀里凶残暴戾的戾气绝非名门正宗的武学,但若是魔门武功,我们几个怎么会不知道?」查人隐私,揭人祖宗八代的秘密向来是朱雀堂的事情,所以大家不约而同的望向朱雀。 朱雀叹道:「狂杀在江湖上行走虽然已有好几年,但在他进江湖前的事情,我们一直查探不到。 」不是他们朱雀堂无能,而是这人活像是平白掉进江湖中的,叫他们从何查起?宫傲云沉吟半晌后问道:「狂杀长相如何?两位叔叔还记得吗?」「他的身形极为壮硕,但他抱了血玫瑰就跑,相貌倒看不清楚。 」白虎沉吟道。 宫阎冷冷的啍了一声,大有不满之意,堂堂两大堂主出马,非但没有带回人来,连敌人的面都没有看清,简直是天阎宫立宫以来的第三大耻辱。 宫傲云亦摇了摇头,觉得此事实在太过荒谬可笑。 宫阎命令道:「玄武已带人去攻打峑家庄,白虎,你明日就过去帮他,切记一定要把峑诚其的老婆、女儿给带回来。 」「是!」白虎应道。 「朱雀!」宫阎又喝道:「你即刻派人去调查狂杀的动向,定要把血玫瑰给我追回来了。 」「是!」朱雀应道。 「老爹!」宫傲云奇道:「血玫瑰已落入狂杀手上,就算捉回她,也绝不会是个原装货,这又何必浪费人力去追回她?」「虽然被人先开了苞,但她功力未失,把她捉回来练功也好!」说到此处,宫阎正色教训道:「自从我们灭了方家堡,将天阎宫的势力拓展到江南一带后,大家都有些荒废自己的功课了,待此事完结之后,大伙儿也别老忙着种玉了,该收心好生练功了。 」他有预感,这个狂杀将会是天阎宫的敌手!************因为宫阎的一句话,全天阎宫顿时陷入了练功地狱,据说,天阎宫现在每人都是一副被操的快累毙了的悲惨表情,见面第一句话也是:「你练功了没?」,「我练过了,我很快乐,练功就是这么容易的事情……」白虎、玄武、朱雀因为在外办事而逃过一劫,青龙也以自己年老不堪操练,外加要培育妖兽的理由逃避,很自然的,宫傲云就被宫阎盯上,每日叫去查问练功进度。 宫傲云闭关苦修,红儿与绿儿自然得舍命陪君子,宫傲云虽然修练时颇有分寸,但在长期采补之下,红儿与绿儿也有些支持不住,白日陪伴莲华时均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或是昏昏欲睡。 莲华见状,这日偷偷的弹了一指甲的昏睡粉到香炉中,不一会儿,红儿与绿儿便沉沉睡去。 一见红儿与绿儿睡去,莲华悄悄地熘出归来居,跳进归来居旁的那条小河。 虽然在红儿与绿儿的联手监视之下,她踏不出归来居一步,也无从查探起天阎宫的一切,但红儿曾不小心透露过逍遥阁四面环水,除了游水、划船外,就只有踏暗椿而行,但暗椿设置处极为隐密,即使知道,若轻功稍有不堪,也是不得进去,这一方面是防止外人进入,另一方面也是提醒可以进入者不忘要苦练武功。 天阎宫位在西域,地处荒漠,像这般丰沛的水源极少,所以归来居外的那条河,十之八九是围绕着逍遥阁的那条河。 莲华虽然不懂武功,好在水性极佳,她潜水了好一阵子,终于让她看见前方不远处零零散散的插了不少摇摇欲坠的木椿。 莲华心中大喜,连忙避过暗椿游过去,莲华才刚浮出水面换气,便听见一声暴喝,「谁?」(十)莲华大惊,还来不及潜回水中,便被人一把捉住头发,提了起来。 那人一把将莲华捉到眼前,眼睛对着眼睛,鼻子碰着鼻子,他一双漆黑深瞳直视着莲华眸底,「你、是、谁?」乍见来者的一头白发,莲华几乎吓的脱口而出他的名字来,是他!就是这个白发魔鬼──宫阎残杀了她们全家,奸杀她方家所有的女子。 莲华放声尖叫,宫阎不耐烦的一把将她往阁里一抛,恰巧抛在阁里柔软的长毯之上。 莲华惊魂未定,还未爬起身便又被如旋风而入的宫阎一把捉住。 宫阎咧嘴一笑,「瞧瞧我捉到了什么?」他的大手夹着莲华的小脸,搓揉着莲华粉嫩的脸颊笑道:「真是个漂亮的女娃?是哪个门派派来的间谍?」不知是哪个门派那么蠢,竟会派个不懂武功的漂亮女娃娃来,不过这女娃儿虽然不会武功,但水性不弱,若不是她起身换气,想来他也不会发现她的存在。 「我不是什么间谍!」莲华拼命挣扎着,惊叫着,「放开我!放开我!」早知不该一时冲动前来的,但她说什么也没想到在全天阎宫人都忙着练功之际,宫阎竟然会在逍遥阁中逍遥。 宫阎一把拎起她,大手捉住她的挥动不停的小手,将她紧紧锁在墙上,在莲华的惊叫声中,另一只手按上莲华的娇乳,残忍的挤捏着莲华盈盈刚满一握的玉乳, 分卷阅读15 在他魔手的肆虐之下,莲华的一双玉乳被捏成各种形状,疼的莲华雪雪呼痛。 他喝道:「说!你是怎么混进来?」「我没有混进来……」情知不能幸免,但莲华仍是咬牙死不承认。 宫阎桀桀怪笑,突然高声叫道:「你们两个给我过来!」莲华这时方才注意到逍遥阁中还有两名裸身的年轻女子缩在一旁,在宫阎的叫唤之下,两名女子莲步姗姗的走了过来,一人一边的按住莲华的手,将她锁在墙上。 乍见那两人,莲华惊的几乎连眼睛都突了出来,那两人容貌极美,而长相酷似,一望即知两人必有血缘关系。 身材略为娇小的那名女子脸上不抹半点脂粉,但丽质天生,本就不需脂粉妆色,若论丽色,只略逊她师父鬼罂粟与血玫瑰一点。 而身材高挑的那位却浓扮艳抹,脖子上绑了一镶满各色宝石的项圈,玉腕粉臂处也带着宝石臂环与手镯,就连那硕大的玉乳上的一点艳红上也穿着金环,上面还吊着颗红宝石,随着那人的走动而摇晃,那人虽然浓扮艳抹,周身以金银珠宝装饰,但其媚色之妖,姿容之艳,却是莲华生平仅见。 但这两人的美貌绝非莲华惊愕的原因,乍见那两人,莲华差点脱口而出,「哥……姐……」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天阎宫传颂已久的大小方,莲华早知那所谓的小方儿应是她的姐姐──方若兰,只是她原以为大方儿会是她的娘亲,不料竟然会是她的哥哥──方烈。 从小,她就知道大哥长相极为俊美,远胜过姐姐三分,常听姐姐戏称这普天之下只有四大美女,却无人选四大俊男,若世上真有所谓的四大俊男,大哥方烈若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但她说什么也没有想到,原来大哥竟然会成为宫阎的禁脔之一。 莲华愕然的看着眼前的那人,想要告诉自己那人不是她的哥哥,但他虽然浓装艳抹,胸前也不知为何平白多了一对硕大丰满的乳房,但那俊雅秀丽的五官却不容她错认。 大方儿木然的和小方儿联手将莲华锁在墙上,随即一人一边捉住莲华白洁的脚踝,将莲华高高提起,让莲华的娇躯悬在半空中。 莲华惊骇的不断踢动着,左腿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只听大方儿闷哼一声,似乎极为痛楚。 莲华毕竟兄妹情深,不禁关怀的转头一看,这一看,又着实的吓了她一大跳,原来大方儿的阳具上坑坑巴巴的突起一粒一粒的颗粒,好似玉米一般,她知道这是所谓的「入珠」。 鬼医曾说入珠之法九死一生,当然这不是指入珠会死人,而是入珠之痛,远胜被阉,而且入珠之后,还极有可能会丧失生育能力,入的珠数越多越大,越是危险。 想到自己的兄姐在宫阎手中被折磨摧残,莲华心如刀割。 「小丫头吓到了吗?」见莲华呆呆的看着大方儿的那话儿发呆,宫阎只道莲华是被他的杰作给吓傻了,「这玩意可花了我不少心血。 」宫阎指了指大方儿的阳具,大方儿柔顺的捧起自己那话儿让众人看个清楚,宫阎笑道:「看起来虽然吓人,不过好处可多了,嘿嘿嘿……」宫阎随手又用力的捏了莲华的娇乳两下,随即一把扯下莲华的亵裤,「先让老子看看你还是不是处子。 」大小方儿将莲华双脚高高提起,另一只手托住莲华的臀股,让宫阎可以好好仔细查看莲华的私处。 少女的私处是极为娇美的,娇小的阴户微微隆起,嫩红的花瓣上只有一点稀疏的芳草,中间的私小肉缝紧紧闭合着,都说明了「此路不通」。 宫阎桀桀怪笑,粗大的手指在莲华的哭叫声中插进莲华的幽穴之中,莲华的幽穴比寻常处子还要紧凑,宫阎虽是残暴,但也只能缓缓进入,他拨弄着幽穴里的那片薄膜,淫笑道:「真是个处子!」无论这丫头是从何而来,凡是女子,来到逍遥阁之后就只有一个下场!他伸手捉过大方儿,大方儿乖巧的为他脱去了衣物,还捧起自己的双乳不断按摩着宫阎的肉棒,伸出丁香小舌不断舔弄着他的龟头马眼处;而小方儿则是缓缓撕去莲华剩余的衣物,莲华哭着不住求她住手,但小方儿似乎完全没听到似的,纤细的手指不断撕着,直到莲华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时才罢手。 宫阎挥手驱开了大小方儿,杀气腾腾的肉棒高高立起,莲华见状,不住的摇着螓首,不断踢动双腿,哭叫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宫阎嘿嘿怪笑,哪把莲华放在眼中,他一手捉住了莲华的左脚踝,另一手按住莲华的大腿内侧,大方儿乖巧的扶着宫阎的肉棒将它对准莲华的小穴,宫阎低一声,眼见就要刺入……************在逍遥阁的浴池之中,香甜的清魂香混着水温在周围漫延,莲华不断的洗刷着自己的身体,一直洗了好几个时辰,洗到后来,干脆趴在池边大哭。 「过来!」正当莲华悲泣之际,忽听宫傲云命令道:「过来!」莲华哭声一停,整个身体反倒缩进水池中不肯上去。 宫傲云一把拉起她,洁白的身子就这样全部暴露在人前,莲华惊喘一声,下意识的就想挣开宫傲云的手,但宫傲云反手一拉,反倒把她扯进怀中,两人跌坐在池畔的湘妃椅上。 莲华不住的颤抖,她年纪虽小,但身体却发育的极好,过份用力的洗刷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几道粉红的印子,她双乳不算大,刚好是男人一手掌握的大小,娇嫩粉红乳尖因寒冷而高高翘起颤抖,涨卜卜的乳房上还残留着几道紫青的痕迹与牙印。 宫傲云像抱着小孩撒尿一般的抱着莲华,他微微皱起眉头,伸指沾了点先前调好的药膏涂抹在莲华的伤处上。 莲华羞愧的不断挣扎,但宫傲云大手环住了她的腰,捧起她的娇乳,慢慢的上着药,上药的途中,自是把她的一双玉乳给把玩彻底。 「放开我!」莲华羞到连耳根子都红了,她垂下头,轻声说道:「我自己上药。 」「为什么要去逍遥阁?」宫傲云冷冷问道。 莲华柔躯微微一强,强辨道:「天气热,我不过是游个水,不料……」说到此处,她垂下头,微微啜泣着。 宫傲云冷冷一笑,擦完了药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在莲华的惊叫声中,双手按住她的大腿用力一分,让莲华幼嫩的私处显露在眼前,他微微冷笑,伸指拨弄着她幽穴。 莲华放声尖叫,不断挣扎,「没想到你也是个坏蛋!」「哼!」宫傲云不屑的冷哼一声,手指微进了几分,逗弄着那一粒嫣红,惹的莲华哀声尖叫,「快说!你到逍遥阁为了什么?」「我说了……」因为紧张与疼痛,莲华娇躯上蒙上一层薄汗,她喘着气,挣扎回道:「我只不过是天热游水而已,我不知道什么逍遥阁。 」「还想骗我!」在莲华的尖叫声中,宫傲云的手指又伸入几分,直抵着幽穴深处的那一层薄膜。 「一个世家千金,怎么可能会游泳?」「我不是什么世家千金!」感觉到宫傲云的手指不断深入,似乎要将她的处子薄膜刺破,惊骇之下,莲华蓦地高声叫道。 宫傲云眼中寒光一闪,「终于说实话了!」「我是奴婢生的……」莲华眼中有着泪花闪烁,「奴婢生的孩子也是奴婢,老爷太太又不给我娘亲一个名份,所以我一出生就入了奴籍。 」宫傲云一愕,放开了手,无论他事前想过多少答桉,但这个答桉是他完全料想不到的。 莲华自嘲的微微牵动嘴角,扯出一抹似哭似笑的笑,「什么小姐……我根本就不是小姐,我………」莲华声音越说越低,「我可怜的娘亲,死后还不得入祠堂……」宫傲云心中若有所动,他的娘亲际遇比莲华的娘还要来的悲惨十倍、百倍。 「别说游水了!」莲华挑衅似的睨了宫傲云一眼,「我会的,比你想的多的多。 」宫傲云愣愣的看着莲华半晌后才问道:「你去逍遥阁……真的只是玩水?」「不然你以为我去那儿做什么?」见他有几分相信,莲华松了一口气,嗔道:「我一个女孩子家,若我知道那里有那么一个……」说到此处,莲华顿了一顿,她虽然有一肚子的脏话想骂,但也不敢在宫傲云面前说,她含煳过去,说道:「我说什么也不会去的。 」宫傲云黯然长叹,莲华的这番话倒勾起他的另一番心事,他缓缓说道:「如果你不想跟逍遥阁里的那几个人一样,你最好别再离开我归来居一步。 」「逍遥阁里的那人……」想起兄姐的状况,莲华微微发抖,她之所以害怕并非是为了兄姐身体上的折磨,而是害怕宫阎不知对他们用了何种手段,竟让兄姐变得好似性奴一般,只知道服从宫阎的命令。 「那两人的事你最好马上忘掉,不然……」宫傲云顿了一顿,「我也无法在爹的面前保住你。 」「那人是你爹!?」莲华故作惊愕道:「怎么可能,你们长的完全不像,难道你是像……」宫傲云突然回首狠狠瞪了莲华一眼,那眼神之利,让莲华吓的倒抽一口冷气。 与宫傲云相处多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宫傲云如此阴慑骇人的一面。 「我没有娘!」宫傲云冷冷的从齿缝中吐出这一句话。 ************玄武与白虎顺利的捉回峑家上下女眷,峑诚其也被白虎提回峑家庄中,从此之后,武林中也再没有峑家庄这个名号。 玄武与白虎带回了峑家女眷,青龙老大不客气的要走了峑母与峑家幼女外加峑诚其来培育妖兽。 青龙忙于培育妖兽,宫傲云也时常过去大行明为帮忙,实为摸鱼之举。 这日,绿儿在归来居中陪伴莲华,而红儿则被叫到了逍遥阁。 红儿全身上下仅剩一件肚兜,她半跪在宫阎面前,双手不住圈弄着宫阎的阳具,小嘴不断的吸吮着,丁香小舌也不忘舔弄着龟头马眼处,只见她私处桃花洞开,还在流着阳精,可见得两人早已大战过。 「喔!」宫阎舒爽的低吼一声,「红儿的功夫是越来越精进了。 」他有些感慨的轻叹,当年一怒之下让青龙拿大方儿做试验,人是培养成一个听话的性奴了,但也是太听话了,叫一声做一下的,岂有红儿那么主动。 红儿乖巧的用舌头清理宫阎的肉棒,同时也不忘谢道:「多谢宫主夸奖。 」宫阎像摸狗一般的轻抚红儿的头,突然问道:「那丫头是什么来历?」红儿清理的舌头微微一停,随即强笑道:「什么丫头?」少宫主吩咐过,绝对不能把莲华的事情告诉其它人知。 「还跟我打哈哈!」宫阎伸手狠狠的在红儿的乳头上一扭,骂道:「小骚货八成是犯贱了,想再去青龙那儿改造改造吗?」一听宫阎的话,红儿不禁微微惊的憟憟发抖,若说宫主是暴虐,少宫主是残暴,那青龙根本就是变态了,他最喜欢把女人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相比之下,落在宫主与少宫主手上虽会被干的死去活来,但总比上不上、下不下的情况来的痛快些。 「奴婢真的不知那姑娘的来历。 」红儿乖乖说道:「奴婢只知她叫池莲华,似乎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姐,其它的就一概不知了。 」「哼!」宫阎拍打着红儿的翘臀,他的下手不轻,红儿的两瓣玉股上顿时出现了好几道红印,红儿不敢挣扎躲避,但在双唇间也不禁疼的逸出轻吟。 宫阎微微沉吟,「你去把她带到逍遥阁来。 」「带到逍遥阁?」红儿微微一惊,随即迟疑道:「可是少宫主很喜欢她…」少宫主对莲华的喜欢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来了,若少宫主愿意与宫主分享莲华,当日就不会阻止宫主欺侮莲华了。 宫阎摇了摇头道:「那丫头来历不明,不能让她留在云儿身边。 」不过像她那样来历不明的美女,逍遥阁倒是一处极佳的收留之地。 红儿还有些迟疑,但宫主的命令却也不敢不从,她略微整理一下衣服,就前去找莲华了。 宫阎桀桀淫笑,想起莲华的容貌,心头一热,这丫头年纪虽小,但玩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云儿虽是颇为喜爱她,但云儿生性高傲,自视甚高,一个女人最多玩上三个月就没劲了,那丫头在他手上直到现在都还是处子,可见得云儿对她一直提不起性趣来,上次执意带走那丫头,想来不过只是想先他之先干上一次吧!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宫阎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而这个错误,其实早在宫傲云出生 分卷阅读16 时就种下了,而莲华,不过是那一点助其生长的水。 ************红儿按照宫主的吩咐带着莲华往逍遥阁的方向走,她一步一步走的极慢,似乎希望这条路能走的越慢越好,但再慢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 莲华见红儿带自己尽往偏避处走,心下狐疑,问道:「红儿姐姐,你这是带我到去哪?」红儿心中微感惭愧,强笑哄道:「跟红儿姐姐走就是了,少宫主在那里等你呢。 」莲华嘴角画成一个弯弯的弧度,眸底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她轻柔的腻声说道:「红儿姐,你看看我……」红儿不解的一看,莲华的笑像是有着魔力一般,这一看,竟然她的心魂被深深吸引住,移不开目光。 「看着我的眼睛……」莲华又腻声说道。 点点魅惑的萤光在莲华眸底闪烁着,红儿看着看着,心神也为之迷惑,她轻启朱唇,半呢喃的说着,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呆呆傻傻的回答着莲华的问句,可莲华在问些什么?她却又不清楚了。 媚心术的惑心一道中也有包含催眠之术,莲华由于身体上的缺陷,不得不绞尽脑汁钻研惑心一道,虽然对像宫傲云这等高手起不了作用,但要控制住红儿、绿儿这类的小丫头却是易如反掌。 莲华问了几句,随即浅浅一笑,笑的天真无邪,又极为温柔,「红儿姐…」莲华又轻唤了一句,随着那一句话,红儿好似喝了酒一般的微感昏昡,脑海昏昏沉沉的,只听着莲华轻启朱唇,又甜又腻地命令道:「去吧!」红儿像个机器人一样转身就走,她麻木的走着,好似全忘了她来的目的。 莲华目送红儿离去,直到红儿远远的离去之后,她才低低的说了一句,「红儿姐,你真的是个好人呢。 」可惜,好人永远没有好下场。 (十一)莲华悄悄的回到归来居中,洒了一点催情散在香炉中,她本不愿在未确定宫傲云的心之前,冒险走到这一步,无奈,她已经没有时间了。 她取下头上珠钗,珠钗中空,内藏一些黑色粉末。 莲华将黑粉倒在小盆中,再轻轻搓揉钗上珍珠,不一会儿,那些珍珠均都化为粉末,她小心翼翼的将两种粉末混上茶水,将药泥涂在自己的肌肤上,特别是心窝胸脯之处。 说也奇怪,乌黑色的药泥一抹上肌肤即化为雪白,当她将药泥抹好之后,她从怀中取出一银质小盒,小盒一打开,无数的飞虫扑向莲华抹上药泥的肌肤。 飞虫上身,在莲华娇弱的肌肤上啃咬,雪白的娇躯被咬出了无数细小血洞,莲华眉心微皱,强行苦忍着。 不一会儿,小虫像吃饱了一样静伏在莲华身上,莲华轻呼一声,换上一袭白色纱衣,纱衣一贴上莲华身上,就像染了墨水一般逐渐地印上紫黑色的污渍,最后化为漆黑。 莲华轻轻按了按身上的纱衣,掀开来,原本被啃咬出无数细小血痕的玉臂上已经找不到半点虫咬的痕迹,莲华满意的轻抚自己滑腻的转臂,嘴角微微上扬,化为一抹诡异的微笑。 ************宫傲云一进归来居中,便发觉有些不对劲,以往红儿和绿儿总是点上了灯火陪着莲华说说笑笑,还未进门,往往就可听见她们三女聒噪的笑声,但今日归来居出奇的一片漆黑,而且静悄悄的,只有细微的脚步声在走动着。 宫傲云侧耳倾听,伸手一捉就捉住了鬼鬼祟祟的莲华,奇道:「怎么搞的那么黑?」他环顾四周,听不见红儿绿儿的呼吸声,又问道:「红儿、绿儿去哪儿了?怎么没陪着你?」在黑暗中,他隐约见到莲华唇边扯出一抹邪美的笑,深邃的黑瞳中闪烁着妖媚的光芒,她闭起双眸,以最圣洁美丽的姿容送上娇艳的樱唇,轻覆在宫傲云的唇上。 片刻,唇分。 宫傲云轻舔唇角,感觉到舌上那点点香甜,他的唇上似乎还残留着几许莲华唇上的胭脂。 莲华伸出纤瘦的手,挽住了宫傲云的颈子,柔柔的喊了一句,「云……」此时此刻,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知道该做些什么,更何况空气中还迷漫着最能挑起人情欲的催情香。 他一把揽腰抱起莲华,往内房走去。 他的内房是他所特别设计的,屋顶上铺着各色琉璃瓦,除了靛蓝、浓绿、艳红、澄金四色之外,还夹杂着几片水晶般的透明琉璃瓦,微弱的月光混杂着星光从透明琉璃瓦中直射进内室。 他将莲华压在身下,伸手解着莲华外衣的扣子,若是一般女子,他早就将衣服撕破,直接提枪就上了,但面对莲华,他却不自禁的多了几分怜惜与温柔。 当他解开了头两个扣子之后,莲华突然按住了他的手,娇媚的睨了他一眼,以细不可闻的声音轻道:「我自己来……」宫傲云一笑,半躺在床上,两手放在脑后,颇有兴趣的瞧着莲华,笑道:「好!就让你自己来!」莲华半坐起身子,解着扣子,缓缓脱去了身上那一袭黑色的纱衣,露出浑圆的香肩与娇小玲珑的乳房。 宫傲云这时方知,原来莲华的外衣之下竟已是一丝不挂,连件肚兜都没有穿上。 莲华的肤色极白,晶莹剔透的宛如羊脂白玉一般,清冷的月夜星光为莲华皎洁的肌肤上添了一抹苍白。 娇小玲珑的乳房上的蓓蕾因为寒冷而微微凸起,粉红色的幼嫩乳晕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微微羞红。 莲华一个旋身将脱去的外衣罩住宫傲云头脸,宫傲云本想伸手扯下那件碍眼的衣服,但莲华隔着纱衣捧起他的脸,细细地在他脸上落下无数的轻吻。 宫傲云呼吸一窒,也来不及细想纯净的小莲华是怎么学会这些媚惑的技巧,隔着纱衣,他疯狂的拥吻着莲华,双手飞快的解着自己的衣服。 唇齿交融,黑色的纱衣上顿时浸湿了一片,莲华隔着纱衣缓缓的往下吻,直吻到宫傲云的心窝处,她不住吻着,宫傲云比她想象中还要精壮许多,他耳材高瘦,但肌肉极为结实,赤裸的身体看来就像一头敏捷优雅的猎豹,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反倒更具威胁性,爆发力十足。 宫傲云不耐她的轻吻,一把提起她,扯开一直阻挡在他们之间的纱衣,想将她反压在身下,但这时,奇事发生了,黑色的纱衣之中竟然生出了无数的小虫,在他的手上爬着,钻着,顺着血脉流往他的心脏。 宫傲云大惊之下急忙把纱衣甩开,但已经来不及了,无数的小虫从纱衣里生出,飞快的爬行着,虫子只要一沾到他身上的肌肤,马上就往肉里钻去。 宫傲云惊骇的不住惨叫,他身上好似被钻出几百个血洞一般,痛苦不堪的在床上打滚,莲华狂肆的轻笑,搓揉着宫傲云的四肢,亦或是搓揉着那些虫子,她轻柔的将那些小虫打进宫傲云四肢百骸中。 宫傲云瞪视着她,疼痛的不住惨叫,但他的喉咙里也爬满了无数小虫,在他的喉头、舌上爬行,他按着心窝处,心脏痛的宛若被人撕咬吞噬一般,这痛苦好似无穷无尽,直到……直到唇上传来一柔软的触觉,耳旁也传来莲华微带哭音的娇吟声,「啊……轻点…」他这才发现莲华被紧紧压在身下,他双手正用力的揉捏着莲华的乳房,雪白的玉乳在他粗暴的搓揉下留下几道红色的痕迹,一双修长的双腿被他分开成m型,窄小的肉缝里正夹着他的阳具前端。 宫傲云下意识的捏住莲华娇红的乳尖,用力一挺,巨大的龟头迫开紧窄的幽穴,硬生生挤进少女柔弱的花瓣中。 莲华疼的连眼角都冒出了泪花,不住哀叫道:「好痛……停一下……」紧窄的小穴夹着他的肉棒,不住的痉挛着,那种好似按摩般的压迫感让宫傲云清醒了几分,方才是梦?亦或现在是梦?方才那些虫子究竟是他的幻想,还是其它?莲华的小手抵在宫傲云胸前,小手好似在做无力的推挤,其实有意无意的轻按着他的前胸的敏感穴道,挑起他的欲望。 软玉温香在怀,宫傲云先前片刻的醒觉也随之消散,全心全意投入这场他永生难忘的性爱中。 他疯狂的吻着莲华娇红的樱唇,敲开她的唇瓣,舌头伸入她的小嘴之中,不断吸吮、逗弄着她,强迫她与他纠缠,他的手指深陷在她娇小的乳房之中,感觉到她的颤抖,他微微松开了手,手掌按着她的浑圆,揉捏着那两粒艳红的蓓蕾。 初开的蓓蕾在他的抚弄下逐渐变硬发涨,他一鼓作气,肉棒缓缓推进,每进一分,便听见莲华一声哀呜。 「啊……」莲华纤细的十指紧紧捉住宫傲云的肩胛,痛的几乎流出泪来,她天生石女本就不易动情,而且此次开苞对她而言意义重大,心情紧张之下,幽穴内更是干燥,平白多添几分苦楚。 干燥的幽穴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宫傲云也感觉到几分疼痛,见莲华疼的厉害,他心生爱怜,微微拔出肉棒在她的幽穴口抽插,他本想逗弄到她春潮泛滥后再大肆鞑伐,但莲华似乎是过份紧张,幽穴里始终干涩的紧。 下腹里涌起的骚动让宫傲云无法再等,紧紧按住莲华的大腿,低声道:「莲华,忍住!」宫傲云勐力一冲,粗大的肉棒狠狠挤进莲华的花瓣,直接贯穿了她的处子证明,直抵幽穴最深处。 如撕裂般的剧痛贯穿她的身体,莲华脑中陡然一片空白,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啊……」滚滚珠泪夺眶而出,不知是否鬼医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此次破身之痛竟远胜于与鬼罂粟那次。 柔软的腔肉缠绕着他的肉棒,黏稠的处子鲜红沾附着肉棒,宫傲云凭借着处子腥红勉强抽动起来,每次抽动都惹来莲华的哀呜,宫傲云虽想略停一停,待莲华缓过,但他只要略停一下,下腹间便不由骚动难忍,催促着他寻求更深的进入。 宫傲云双手紧紧捉住莲华的纤腰,勐力将莲华提起,双手托住莲华的玉股在屋内走动。 莲华半身悬空,无从借力,只好紧紧攀附在宫傲云的身上,双腿在宫傲云腰间缠绕,一双玉乳随着宫傲云的步伐,不住上下晃动,艳红的乳尖在空中划出几道美丽的弧线,宫傲云低吼一声,大嘴衔住了她的乳尖,伸出舌头不断地舔着。 随着宫傲云的走动,胯下的肉棒也狠狠的顶进莲华的花心,莲华似乎疼痛稍减,哀呜声中也开始有了几分春意,窄小的幽穴被撑涨的满满的,但肉棒仍有一小截在幽穴外,宫傲云狠狠一顶,硬是顶开了莲华的花心,粗大的肉棒勐力穿破子宫颈。 莲华娇躯顿时僵直,疼的放声惨叫,她虽久经阵仗,但从未尝过这般硬生生被肉棒穿过子宫颈的滋味,莲华两眼一翻,当场晕去。 她这一晕倒是少受了些苦,宫傲云抱着她不停的走着,两人的肉体不住撞击,一声声的撞击声从两人交合之处传来,随着那一下下的撞击,莲华紧闭的樱唇中也微微泄出娇吟之声,下体也开始渗出蜜液。 宫傲云抽插渐顺,他将莲华放到床边,让莲华俯卧在床上,以老汉推车式从莲华背后疯狂狠干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宫傲云的欲望到达了顶峰,他低吼一声,精元喷射而出。 泄精之后,情欲稍退,宫傲云也恢复了几分理智,他略感歉疚的轻抚莲华惨白的娇躯,心中微感奇怪,自己虽然好色,但也不至于急色至此,怎么今日全然想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莲华嘤咛一声,幽幽转醒,下体如火烧一般的疼痛,幽穴里似乎残留着夹着肉棒的涨痛,全身骨骼更是无一处不疼,她楚楚可怜的睨了宫傲云一眼,随即脸朝床里,默默地哭泣着。 宫傲云心中怜意大起,但他不善言辞,只是默默将莲华抱进怀中,轻拍了几下。 摸着莲华滑不熘手的肌肤,闻着从莲华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宫傲云欲念又起,他一个转身将莲华压在身下,伸手拨弄她红肿的小穴。 宫傲云的手指才一碰上莲华的幽穴,莲华惊喘一声,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求道:「我……我还很痛……」「让我看看!」宫傲云硬是翻开莲华的小穴检查着,红肿不堪的小穴还在倒流着红白之物,宫傲云随意捉起纱衣擦拭了一下。 宫傲云拿着纱衣,心中蓦然有些恍惚,这件纱衣是白色的吗?怎么他先前记得是黑色的?纯白的纱衣上染了莲华的处子落红,显得触目惊心,被宫傲云这样清理着,莲华羞红了脸,微微的缩了下脚,这一下扯到伤口,疼的她娇吟一声。 宫傲云细看 分卷阅读17 ,发现娇嫩的幽穴口有些微破裂,八成是在先前的勐奸伤到的,他随手在床柜中取了阴阳回春膏,轻轻的抹上一层药膏。 冰凉的药品一涂上,莲华顿觉痛楚稍减,她感激的看了宫傲云一眼,惨白的小脸上显出一抹浅笑。 宫傲云擦完了药膏,但手指仍在莲华穴中缓缓律动着,莲华微微扭动身子,有些责怪的看了宫傲云一眼,似乎是奇怪他怎么还不放过自己。 宫傲云微微一笑,按住莲华的身子,提枪又上。 幽穴里蓦然又被塞进一根肉棒,莲华娇吟一声,气道:「你这人……啊……怎么……」「莲华,不是我不怜着你。 」宫傲云一下一下的缓缓干着,笑道:「这阴阳回春膏虽是灵效无比,但涂抹之后还需有男人阳精灌溉,方能收其效用,不然孤阴不长,反而会伤了你的身体。 」「啊……」莲华的身子被宫傲云干的一颤一颤,她不住的扭着身子,嗔道:「我……我才不信你呢。 」「嘿嘿!」宫傲云怪笑两声,「我还不至于为此事骗你。 」他腰间勐力一挺,粗长的肉棒狠狠的在花心处撞了一下,莲华又疼又难受,干脆闭起双眼,认命的任他鞑伐。 事后,宫傲云轻吻了吻莲华微微泛紫的嘴唇,微微奇道:「没想到莲华你的体质竟是娇弱至此,看来我以后得小心了。 」莲华微微一惊,当年家破之时自己早被宫家父子采尽元阴,虽则在邪神的妙手补天之下,她的身体与一般处子并无分别,但是被采尽的元阴是怎么也补不全,好在宫傲云并未下手采她元阴,若是他下手采了她元阴,发觉她虽是处子之身,但元阴松动,这下子就难以暪过了。 莲华娇嗔道:「是你太过份了,不让人休息。 」宫傲云哈哈一笑,揽着莲华两人低声调笑,突然……归来居外一名弟子高声叫道:「禀少宫主!外面……外面出事了。 」宫傲云微微皱眉,喃喃自语,「天都还没亮,能出什么事?」莲华心中一动,难道是……莲华微微扯动嘴角,露出一丝诡谲的笑意。 宫傲云高声问道:「出了什么事?」「红儿……」那名弟子颤声道:「红儿姐死了!」「什么!」宫傲云混身一震,瞿然起身,惊道:「竟有此事,是谁杀了红儿?」他顿了一顿,随手披上衣服道:「待我过去看看!」宫傲云随意换了一袭白衫,在他离去之时,莲华突然半坐起身,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披散在她滑圆的香肩上,几络长发垂在胸前,隐隐遮住那一点蓓蕾,她出声轻唤道:「云……」柔柔的声音从莲华唇边泄出,轻柔娇嫩的让宫傲云下腹微微骚动起来,异样的感觉在血脉间流动,好似有无数的小虫在他的心脏间流转。 「放心!」宫傲云强压下想把莲华压在身下,大肆蹂躏的欲望,微笑摆手道:「我等会就回来!」莲华半坐在床上,目送着宫傲云离去,眼眸间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她伸出雪白的玉臂,在朝阳之下,一些黑色的小虫从她手指间冒起,探了探头又钻了回去。 这些黑色小虫就是在苗疆里只有少数苗女间才互相流传的心蛊。 心蛊,又名情蛊,苗女下了蛊之后再与中蛊者阴阳交合,那中蛊者就会深深爱恋着下蛊人,无法自拔,若下的数量过多,甚至连心魂都会为其所控制。 这蛊原本是苗女防止男人变心所研发出来的蛊毒,但是这蛊却有一项致命的缺点。 情无根如何结果?若中蛊者心中压根就没有下蛊者,那怕下蛊者下了双倍,甚至于是百倍的心蛊也无法令中蛊者疯狂爱恋下蛊者,而且下蛊者会在第二天的清晨,在看见阳光的同时七孔流血而亡。 当年鬼罂粟从一苗女手中得到了方子后加以培养,本想用在她大哥方烈的身上,不料她大哥自从见了红玫瑰之后,对血玫瑰一见钟情,让鬼罂粟得物无所用。 她从鬼罂粟手中接收了心蛊之后,本想将这蛊用在厉勿邪的身上,不料厉勿邪竟不能人道。 她只好退而求其次,用在宫傲云身上。 望着在日出朝霞照映下化成玫瑰色,然后在其中逐渐渗染上金色的云朵,莲华放声狂笑。 ************红儿死了!宫傲云伸手轻轻合起红儿茫然睁大的眼睛,心下黯然,红儿和绿儿一直对他服侍的无微不至,见她死了,心中也感到几分悲伤。 他沉声问道:「红儿是怎么死的?」一名弟子半跪答道:「禀少宫主,我们发现红儿姐时红儿姐就已经浮在湖上了。 」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湖。 他顿了顿又道:「照属下看,红儿姐八成是自尽的。 」「哼!」宫傲云冷哼一声,「要死早死了,岂会等到现在!」红儿若要自杀,早在十年前就自杀了,不会等到现在;她若不是自杀,那天阎宫中有何人会下手杀她?宫傲云伸手轻压红儿的肚腹,腹中鼓涨,显然临死前吞了许多水。 他拾起红儿的手细看,红儿手上指甲断裂,里头塞满泥沙。 他随手挖了一点红儿指中泥沙,轻轻揉搓,泥沙极软,而且颇为湿润,应是湖中泥沙无疑,看来红儿是意外溺死,只是红儿为什么要到此处?天阎宫有三大水源,一是围绕着天阎宫各主要建筑,也就是归来居外的乌沙河,另一个则是一个温水活泉,其源头正是这位在白驼山麓的一处密林中的塔塔木齐湖,最后一个水源则是一地下水源,只有他和他爹知晓。 天阎宫住在西域沙漠之中,这三个水源可说是天阎宫的生命之源,红儿无缘无故怎么会跑到此处?他沉声问道:「守这儿的兄弟是谁?叫他过来,我有话问他。 」「禀少宫主,」那名弟子有些害怕的应道:「是我!」宫傲云冷冷的瞧了他一眼,瞧这人武功低微,应是伤不了红儿。 「红儿是怎么死的?」那名弟子嚅嚅回道:「禀少宫主,昨夜红儿姐突然来了,问她话她也不理,自是一个人坐在湖旁发呆,我瞧她没反应,也就离开了,不料今早来一看,红儿姐……红儿姐已经溺死了。 」宫傲云眼眸一冷,「守泉之人绝不可以离开,难道你忘了这条规矩?」「弟子……弟子……」那名弟子嚅嚅两声,答不出话来。 宫傲云眼中杀气一闪,他突然一掌打在那名弟子的后心,那名弟子哇的惨叫一声,吐出几口鲜血,眼见是不活了。 宫傲云冷啍一声,道:「把红儿给葬了。 」「是!」众人不敢多口,连忙下去搬移红儿的尸体。 宫傲云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一事,问道:「绿儿呢?」弟子回道:「我们找不到绿儿姐。 」宫傲云轻应了一声,红儿在昨晚溺水而死,绿儿从昨夜起也不见人影,归来居中只有莲华一人。 想起莲华,宫傲云心中一动,急忙赶回归来居中。 回到归来居里,归来居中静悄悄,竟是半个人都没有,若非内室中还残留着欢爱过的味道,床上还遗落了沾染了莲华落红的纱衣,只怕他真会以为昨晚的一切全都是梦。 宫傲云随手拿起纱衣,纱衣间流散出一种奇特的香味,恍惚间宫傲云似乎看见莲华口中被塞满了碎布,被人半吊在空中,一对纤足被人一左一右的捉住,莲华眸中含泪,不住的扭着身体,似乎在躲避些什么。 恍惚间,宫傲云隐约看见一个壮硕的男体桀桀怪笑,伸手按在莲华一双娇乳上用力揉捏。 一见这背影,宫傲云不禁愕然,「爹!?」随着这句话,脑海间的影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宫傲云有些困惑的按住了眉心,方才……那是什么?(十二)逍遥阁的第二楼中,宫阎赤着身体,坐在由数名赤裸美女所架成的椅上,大小方儿分伏在他脚边,纤美的颈上分别系上一金一银的狗链,链子的一端则捉在宫阎手上,宫阎随手甩着链子,冷喝道:「说!是谁派你来的?」莲华努力的隐藏心中的恨意,装出一副娇弱怯懦的样子,颤声回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莲华有些惊惧的瞧了一眼宫阎的肉棒,那日在逍遥阁中她只顾挣扎,不敢细瞧,今日方才真实见到,宫傲云的肉棒已叫她吃受不消,但宫阎却要比宫傲云还来的粗长数分,大的吓人。 犹记得当年方家堡被灭之时,宫阎的阳具并没有今日这般吓人啊!莲华不知每修成一层欢喜魔功,胯下凶器也随之增长,宫阎在今晨方才冲破欢喜魔功第九层,若非他昨晚练功到紧要关头,也不会今早才又命绿儿带莲华到逍遥阁。 「不知道!」宫阎诡异的淫笑,「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 」「去!」他一拍大小方儿的头道:「把她架到销魂架上。 」「是!」大小方儿恭身领命,两人联手将莲华绑到销魂架上。 这所谓的销魂架乍看下不过是个普通的木架,上方垂着锁链锁住双手,而木架两侧则有着突出的木台,大小方儿一人一边分别把莲华的双脚绑上木台。 莲华虽是拼命挣扎,但怎么挣扎得过她们两人,各种淫具她也用得不少了,但也瞧不出这木架有何特别值得上销魂两字,正当她在疑惑这木台有什么功用之时,大小方儿联手拉开木架,木架两侧分别往左右滑行。 双腿蓦地被分成一直线,莲华惊叫一声,惊恐的不住挣扎着。 大小方儿训练有素的联手将莲华仅着的一件外衣撕去。 天刚破晓时,莲华便被绿儿带到此处,绿儿当时只是随意拿了一袭外衣给她披上,里头别说是小衣、亵裤了,连件肚兜都来不及穿上。 粉红色的小巧乳房因为害怕在空中微微颤抖着,白嫩的玉乳上还残留着宫傲云先前粗暴的痕迹,纤柔的身躯还有着孩子的丰润,浑圆修长的双腿不住的颤抖,嫣红片片的花瓣四周,柔软而稀疏的嫩草亦不住抖动。 宫阎呼吸一窒,像莲华这般娇嫩的孩子,最能引起人残暴的欲望,他胯下的紫红色肉棒霍然站立,低声道:「再分开!」大小方儿用力的再推动木架,双腿被硬生生分到极限,莲华放声惨叫,娇躯僵直,双腿不住颤抖,连小巧的指头也不住痉挛着。 宫阎桀桀淫笑不住的捏着莲华滑腻的大腿,低吼一声,勐然将肉棒刺入莲华娇嫩的幽穴中。 感觉到阴唇上传来的紧迫压力,莲华吓的放声尖叫,疯狂的扭着纤腰,不住挣扎,说什么也不肯让宫阎进入她的身体。 宫阎是她永生的魔魇,此次惊声尖叫倒非作假。 宫阎低吼一声,白森森的牙齿咬上莲华的娇乳,硬生生的咬出一个血淋淋的牙印,莲华吃痛之下,不住挣扎的娇躯微微一顿,宫阎趁机捉住她的纤腰,勐力的往下一按。 粗大的肉棒蓦地挤入她那干燥的裂缝之中,娇嫩的花唇被撑到最大。 私处里传来剧烈的裂痛,莲华惨叫一声,屈辱和疼痛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宫阎用力挺进莲华的幽穴之中,才进到一半,便觉前路难行,因疼痛而不住痉挛的温暖肉璧不住按摩着他的肉棒,宫阎爽的低吼一声,用力拔出,再狠狠插入。 粗长的肉棒勐地狠狠撞进娇嫩的幽穴,狠狠的在娇嫩的花心上用力一撞,莲华痛的尖叫一声,随即倔强的咬住下唇,恨恨的瞪了宫阎一眼。 这一眼隐含着无数怨愤与仇恨,但宫阎没注意到莲华出乎异常的仇恨眼神,他见自己的肉棒上干干净净,不带半点落红,怒吼一声,反手狠狠给了莲华两个巴掌,怒骂道:「妈的!是谁敢先老子吃了你的猪?」话一出口,他蓦然惊醒,这句话还有什么好问的,会吃了这丫头的处女猪的十之八九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宫傲云。 他虽然向来和儿子是有女共享,父子同科,但甚少被儿子占他之先,此次干了儿子的二手货,心下倒有些不是滋味。 莲华抬高了头,娇美的小脸被宫阎打的高高肿起,但她浑然不觉,反倒有些得意的睨了他一眼,嘴角微昂,带着嘲讽的笑意。 宫阎见状大怒,他双手覆盖上莲华小巧的玉乳,狠狠一捏,十指深陷进乳肉之内,莲华疼的不禁轻吟一声,随即咬牙苦忍。 宫阎虽无意捏爆莲华的双乳,但盛怒之下,力道自然不轻。 宫阎见她咬牙苦忍,硬是不呻吟求饶,更加引起他残暴的欲望,比起娇弱美丽,但干个几下便就求饶的女人,他更喜欢高傲不屈的侠女,每每遇上这等的女子,他非得要狠狠折磨一阵,直到她被训练成听话性奴方才 分卷阅读18 放手,或是摆放在逍遥阁中玩至人老珠黄,方才丢到九狱中自生自灭。 宫阎转到莲华身后,勐地用力掰开她两瓣半圆的玉股,淫笑道:「没干到你前面的处女,就干你后面的吧!」莲华惊觉他的意图,拼命挣扎尖叫道:「不要!啊……不要……」精巧的菊花纹围绕着细小的菊穴,宫阎桀桀怪笑,胯下的凶兽试着挤进莲华娇柔的菊肛之中,但细小而紧窄的菊穴根本容不下他的巨兽,而且莲华一直拼命挣扎,每挤进一点却又被莲华脱开。 宫阎冷啍一声,伸手按住莲华纤细的手腕,硬生生捏碎了莲华的腕骨。 莲华放声惨叫,娇躯顿时疼的僵直,宫阎怪笑两声,双手如飞的又打断了她的腿骨。 莲华两眼一翻,活活痛晕了过去,见莲华如此惨状,一旁侍候的美女们也不禁微有不忍。 小方儿大着胆子开口问道:「宫主,这丫头晕了过去,是不是要等一会再干她呢?」「晕过去又如何?」宫阎一把捉住小方儿,命她将润滑油抹在自己的阳具之上,怪笑道:「当年你不是也被干的「死去活来」好几次?」小方儿脸色微微发白,乖乖抹好润滑油,随即拿起嗅盐在莲华鼻下轻晃,不一会儿,莲华悠悠转醒。 「我……」莲华强忍四肢的痛楚,轻启朱唇想说些什么,但她还不及开口,便觉后庭上传来巨大的压力。 莲华一惊,微微扭转螓首,只见宫阎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勐地咬上她的玉颈,用力的吮咬着,莲华双眸睁的圆大,刹那间又似乎掉进当年的魔魇之中。 宫阎托起莲华的娇臀,狠狠掰开半圆形的玉股,用力顶开那细小的菊花轮,巨大的龟头勐地顶进娇嫩的后庭之中,细小的菊穴不堪欺凌,血丝不断从裂开的菊花轮流出,把宫阎的肉棒染红了一大片。 宫阎兴奋的拉扯着莲华的纤腰,胯下的凶器不断在莲华娇弱的菊穴中活动,莲华的菊穴虽然紧窄的异于常人,但靠着特制的润滑油,倒也能勉强抽动。 宫阎忘我的抽插着,女人的后庭他干得多了,但莲华的后庭之中似乎另有一种吸引力,紧窄的肠壁不断吮吸着他的龟头,肠道也因疼痛传来规律的蠕动,这么美妙的后庭,丝毫不逊于大小方儿的菊花美穴。 宫阎干的爽快,但莲华可苦不堪言,她娇小的身躯在宫阎的狂干中不断被顶起、落下,大腿的断骨不断被拉扯着,而她每一次被顶起,被宫阎硬生生打断腕骨也不住碰撞,胸前那两点微微挺起的粉红蓓蕾在宫阎粗暴的搓揉下泛红,还渗着血丝,莲华时常活活痛晕过去,但又被小方儿给弄醒。 也不知过了多久,宫阎终于在一阵勐烈的抽插后发泄。 宫阎一发泄,大方儿立刻乖觉的前去清理他的肉棒,而小方儿和其它众女则联手将莲华从销魂架上解下。 宫阎有些可惜的看着混身是血的莲华,他还没完够这小丫头,但若他再干上一次,这个小丫头肯定会没命。 一名美女小心翼翼的问道:「宫主准备把这丫头放到哪?」这丫头受伤不轻,倘若落到九狱里,不出三天一定会被人活活干死,但若落到逍遥阁中,只怕所受的折磨会远胜在九狱之中。 宫阎沉吟片刻后道:「就放到第三楼中吧!三楼六房中不是有一房的女人最近送到第二楼中,正好让她补她的缺。 」逍遥阁中共分四层,第一楼是众人取乐的地方,第二楼到第四楼则是这众多美人的居住之所,虽说是居住之所,其实与监牢相差不大。 每楼的美女等级不同,最顶的第四楼是大小方儿的独居之地,第三楼多是未满二十的美人儿,一待她们年龄渐长,不是被送到第二楼的美妇群中,便是落到了九狱任人摘采至死。 「不!等等!」宫阎蓦然想起自己的儿子和这丫头颇有些纠葛,若收入三楼中,不是平白让儿子干个饱了,况且他还未玩够这丫头,实在不欲与人分享。 宫阎改口道:「让她暂住第四楼中!」众女微感惊愕,唯有大小方儿仍默默办着自己手上的事。 小方儿有些怜惜的清理莲华身上的血污,这女孩楚楚可怜,惹人怜爱,但偏生落到了天阎宫。 在清理时,小方儿突见莲华左脚底有着一朵澹紫色的莲花形胎记,小方儿瞪大了双眼,一时间竟差点尖叫出声。 这胎记……她有一个小妹妹,因为她名叫若兰,所以这个小妹妹随她起了若莲二字,从小若莲便受尽家人宠爱,无论是爹娘甚至是奶奶都对若莲疼爱万分,谁叫她脚踏着紫莲花而生,神算子说她将来势必贵不可言,但……方若兰心下一痛,三年前家破时小若莲和她一起惨被天阎宫的人轮奸,当时年方十三的若莲哪里禁得起这种摧残,她亲眼见到若莲的私处惨遭撕裂,血流不止,在那些男人的身下不住惨叫哀鸣,小小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抽插而不住抖动,最后……就再也不动了。 方若兰心下黯然,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擦拭着莲华的脸,想从她的眉目之间看出一点端倪。 十三岁到十六岁,正是一个女孩的成长期,但如果她真是若莲,再怎么样,容貌间总该有几分儿时的影子吧!看见莲华娇美的容颜,方若兰不禁微微有些失望,若莲自小就生的可爱,脸蛋儿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圆嘟嘟的脸颊永远泛着红光,总是惹得她忍不住伸手捏捏,但这女孩生就一张鹅蛋脸,眉目如画,清丽难言,比若莲不知道要美上多少。 她有些迷惘的轻抚莲华的小脸,若是她的脸再胖上几分,眼睛再圆一点,眉毛再浓一点,鼻梁和嘴角再修改一下,倒是像极了记忆中的小若莲。 方若兰幽幽一叹,她在想些什么?休说若莲已死,就算未死,她也宁可若莲死了,也不愿她再落到宫阎手上受折磨。 方若兰并不知道,莲华的的确确就是方若莲,当年被鬼罂粟所救之后,再送于鬼医之处,那时莲华满身伤痕,身上、脸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鬼医一方面嫌莲华身上的伤疤,另一方面也想试试自己的整容之术,在经过数次痛苦的整容之后,莲华方才变成今日这样,也因如此,莲华才敢放心的接近宫傲云报仇。 莲华受伤非轻,宫阎沉吟片刻便命人送她到青龙院,他瞧了瞧大小方儿,指着自己红白黄三色交混的阳具,淫笑道:「过来给老子舔干净。 」这丫头现下是不能干了,只好先拿这两个来出出火。 大方儿乖巧的爬到宫阎身后,津津有味的舔着他的屁眼,而方若兰如怨似泣的睨了兄长一眼,摇着屁股,慢慢地爬到宫阎身前,轻启朱唇含住宫阎的阳具,麻木的吸啜着。 ************话说在邪神谷中……在莲华当日做手术的石室之中,狂杀平躺在石床之上,周身大穴上均都插了寸许长的银针,邪神拈着手中的银针,沉吟片刻后道:「我已说过,此针一插,你就再无退路。 这葵花之术虽能将你的功力增强一倍,但你的寿命也会缩短了一倍。 」狂杀突显疯狂之色,「我狂杀一直追求着激烈震撼的生死之战,在生与死之间跳动、挣扎才是我人生目标。 」说到此处,狂杀疯狂的狂笑起来,他之所以不断找高手比武,为的就是享受那在比武时,分分秒秒都在生死之间挣扎的惊险刺激之感,可惜世上能给予他如此感觉的高手并不多。 邪神微微摇头,低声道:「疯狂的变态。 」狂杀冷瞪着他,眼中狂色稍减,「等我杀了宫阎之后,你就是我下一个挑战的目标。 」「嘿!」邪神微微冷笑,「等你赢了再说吧!」「我一定会赢!」狂杀自信道。 「你一定会「死」!」邪神毫不客气的泼冷水,「你沾上了天煞孤星,想不死也很难。 」「天煞孤星?」「血玫瑰!」邪神突然摇摇头,没好气的苦笑道:「她生就天煞孤星之命,凡沾上她的人均难有好下场,你既已沾上她,只怕今生也难有善终了。 」狂杀杀人无数,煞气也是极重,只怕也挡不了这天煞孤星,只不过他还能挡得了多久?狂杀颇为不屑回道:「不过是个女人。 」「你切莫小看了此女,这女人注定一生将与死亡为伍也就算了,偏生还会克死周遭之人。 」邪神说到此处微微一叹。 说起来,那小丫头全家惨死也是被血玫瑰所克,若非遇上了这天煞孤星,以莲华贵不可言的命格又岂会沦落到这般下场?狂杀眼中突发精光,「你是说,这女人会克死我?」若与此女人一起,岂不是分分秒秒都生活在死亡的威胁之下?想到惊险处,狂杀全身兴奋的颤抖。 「这是自然!」邪神点点头,颇为不爽的伸手按住狂杀的阳具,在狂杀的惊叫声中,缓缓将银针插入尿道。 银针极为细长,周身大穴亦被封住,本该是感受不到什么痛苦,但眼见银针插入自己的那话儿里,仍叫狂杀惊出一身冷汗。 邪神嘿嘿怪笑,缓缓抽动银针,随着银针的抽动,狂杀也开始排出一种银蓝色的尿水。 「对了!」邪神闲闲的说道:「老夫还有一事忘了告诉你……」半昏半迷之间,狂杀隐约听见邪神缓缓说道:「这葵花之术除了你的寿命之外,还会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不过……嘿嘿……嘻嘻……」厉勿邪笑声极为诡异,「对一个快死之人而言大概也不算什么吧!」几名美婢扶着全身赤裸的血玫瑰来到石室之中,见狂杀似乎昏迷不醒的躺在石床之上,石室周围还摆放着无数古怪用具,血玫瑰心中顿时忐忑不安。 厉勿邪指着狂杀立正站立的小弟弟,淫笑道:「坐上去。 」血玫瑰一瞥之下,双颊飞红,颇为抗拒的摇头。 厉勿邪脸色一沉,微微摆了摆手,道:「把这女人架上去。 」美婢们会意,一人突然架住血玫瑰,另一人则掰开血玫瑰白嫩的大腿,随意逗弄几下,再擦了点润滑的药膏,扶好狂杀的阳具,让他一枪到底。 阳具一入体,血玫瑰顿觉得有些不对,平日里总是热呼呼像根火棒一般的肉棒,今次却是冰凉凉的,而且似乎比往常硬了些。 几名美婢扶着血玫瑰上上下下的套弄了一阵,还不时伸手逗弄着少妇的敏感处,一时轻揉她花瓣中的红豆,一时舔吻着胸前的两粒蓓蕾。 血玫瑰被她们逗弄的混身难受,体内的肉棒也在磨擦之下逐渐发热,而自己的蜜穴中也微微渗出蜜液,血玫瑰心下羞愧,娇躯不住扭动,朱唇间也微微泄出几许春声。 厉勿邪诡异的怪笑着,突然伸手点住血玫瑰的穴道,血玫瑰娇躯一震,不住抖动,随即软倒在狂杀身上,张大了嘴唇不住喘气。 方才厉勿邪也不知在自个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她只觉得从下腹传来一种颤憟感,在瞬间传遍全身,然后……然后……想起那种感觉,血玫瑰娇躯兴奋的微微颤抖着。 厉勿邪有些不舍的在血玫瑰的臀股间抚弄,这般的美女偏生是个天煞孤星,留不得。 「呵呵,」厉勿邪在血玫瑰的玉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小莲华,这次可便宜你了,且看你怎么好好利用这天煞孤星。 」那小丫头三年前便没有被克死,三年后的今日更不可能被克死,不过煞气冲宫,怕是免不了一场活罪吧!(十三)在归来居中,绿儿钭躺在地上,脸上满是泪痕,一双眸子闇澹无光的遥望着前方,身上的绿色绸衣早被撕烂成破烂的布条,散乱的垂挂在身上,露出的肌肤上满是紫青的乌青,双腿之间还夹着一乌黑粗长之物。 「说!」宫傲云粗暴的捉起她的头发,将绿儿拖行到床前,「莲华在那?」绿儿微微抬头,看了宫傲云一眼,抖着双唇颤声道:「她……她……」「不行!」绿儿只觉脑海间蓦然传来一声暴喝,「不许说!」绿儿突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顿时眼冒金星,头痛欲裂,不知怎么的,竟开口回道:「绿儿不知!」「不知!?」宫傲云微微冷笑,一把将绿儿提起,他一手捉住绿儿的双腕,一手不住抽动绿儿体内的伪具,「你侍候本少爷有几年了?」绿儿强忍体内疼痛,垂下头,幽幽回道:「绿儿姐妹自幼生长在宫中,被少爷开苞后直今,大概有十年了。 」 分卷阅读19 「不错!」宫傲云微微点点头,伸手按着绿儿的菊穴淫笑道:「你和红儿,前后两个穴都是少爷我开的。 」说到此处,宫傲云心中蓦生异样之感,老爹一向喜玩处子,但那次不知为何,竟让他连开两女,让两女助他修练欢喜大法。 宫傲云微微一顿,续道:「你服侍少爷我那么久,难道不知道少爷我的性子?说!」他暴喝一声,怒道:「莲华在那?」绿儿朱唇不断张启,眼眸间时而流露恐惧之情,又忽现迷茫之色,半呢喃的,她说出一段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话,「绿儿不知……」「不知!?」宫傲云大怒,勐力一拍伪具,将伪具整根拍入绿儿体内,伪具勐然直插到绿儿的子宫之中,娇嫩的子宫不堪如此撞击,顿时泊泊的流出鲜血。 绿儿惨叫一声,疼的不住痉挛。 见腥红的鲜血顺着绿儿白嫩的大腿缓缓流下,宫傲云双眼微微一亮,他轻揉绿儿的乳尖,冷笑道:「你出身自逍遥阁,可还记得逍遥阁的规距?」绿儿早疼晕过去,那能回答得了他。 见绿儿不答,宫傲云翻手一转,掌上顿时出现一根细长银针,他用力将银针刺进绿儿微微硬起的乳尖之中……夕阳西下,时近黄昏,宫傲云赤裸的坐在床边,随手拿着白巾抹去阳具上的血,那些血当然不是他的,是绿儿的。 绿儿钭躺在床上,一双皎白的玉乳上满是针孔,不住的渗着血,身上满是紫青的乌青,下身的两个穴中不断的流出鲜血,将床染红了一大片,不知是因为失血亦或其它,她的脸色惨白,双眸闇澹无光,原本乌黑的秀发像被染了色一般,一点一点的逐渐化为灰白。 宫傲云拾起一络发丝细细查看,没想到此次一怒之下吸尽绿儿元阴,竟让他的欢喜大法破了重六之关。 「少……宫……」床上的绿儿微微转动眼珠,喉头不住抖动,吐出一串模煳不清的问句,「为……什……么?」她的眼泪早在少宫主这般辣手对她时便已流干,但她还是想问上一句,为什么?就为了一个莲华……难道她们姐妹在少宫主的心中就这么一点份量都没有吗?还比不上一个相认不过数月的小莲华?莲华……想到莲华,绿儿眼前顿时浮现起那一张纯真美丽的小脸,一瞬间,记忆中的天真笑容突然化为诡媚的笑靥。 「不许说!」绿儿的心神刹那间被那双妖异的眸子给掳获,动弹不得;莲华轻启朱唇,艳红的双唇间吐出的一字一句,宛若重搥般重重的敲击在她的心上,「不──许──说!」绿儿双眸蓦地睁大,难道……绿儿张大了唇,想要说些什么,但她还来不及说,便听见一旁传来宫傲云的声音,「还没死吗?」宫傲云话语微微一顿,「看来我对你还是太仁慈了。 」绿儿瞪大了眼睛,惊见宫傲云持着银钩逼近她,舌上一痛,然后……************夕阳西下,将沉的太阳放纵的吐放最后的光辉,将大地包括在它的光彩之下,逍遥阁上铺承的琉璃瓦不甘示弱的反射着,与晚霞比辉,整座逍遥阁蒙上一层薄薄的金纱。 相较于外边灿烂的景致,整座逍遥阁中反倒是一片寂静,偶尔会有细碎的声音响起。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个墟,但逍遥阁中虽收藏了无数的美女,但却少有人声,一来,是因为逍遥阁中管理甚严,女人们向来是被关在各自的房间之中,若无召唤,不得离房一步;再者,从她们落到天阎宫中的那一刻起,她们也失去了所有的活力了。 大小方儿是唯一有幸能被关在一起的兄妹,一来是因为宫阎素来喜欢一炮双响;再者,被青龙改造过后的大方儿己无自理的能力,非得要有人时时照料不可。 大方儿半坐在地上,双手不住揉弄着自己的阳具,神色恍惚。 方若兰静静地坐在一旁,痴痴地看着她的哥哥,柔柔的、哀伤的轻唤,「大哥……」大方儿也不理会她的呼唤,双手仍不住的打枪。 自他被青龙彻底改造过之后,他变成一只只知道追求快感的性兽,不是干人,便是被干。 「哥……」小方儿又轻柔的唤了一声,伸出雪白的双手,如云彩般轻柔的抚上大方儿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呼出来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化为轻烟。 小方儿柔柔的,低声哀求道:「你看看我好吗?」四目相交,如水般秀丽双眸里除了欲望没有半点的情感,大方儿的双手仍不住动着,对方若兰的哀怨的眼眸、凄凉的呼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水雾在方若兰的眼底慢慢凝聚,化为薄泪,她静静地凝视着她的哥哥,直到眼底的那滴泪水慢慢地滑出她的眼角。 她缓缓的放下了手,认命绝望的伏下身子,轻启朱唇,将大方儿的阳具含入口中,麻木的吸吮着。 温暖的嘴自然比自己的左手加右手要来的舒爽的多,大方儿低吟一声,按住小方儿的头,扭动屁股,不住前后晃动。 小方儿好几次差点被呛到,好在大方儿的阳具粗而不长,虽是难受,但也没太多痛楚。 小方儿喉头微动,伸出丁香小舌不住刺激着龟头马眼处,想刺激大方儿尽快射精,想到自己口中所含是她亲哥哥的阳具,小方儿心下难受,几欲作呕,但是他……小方儿微微抬头,凝视着大方儿那艳丽无双的容貌,心中的悲痛又蓦然化为一股幸福感,她的哥哥啊,曾经有无数江湖女子为他而痴狂,就连那魅惑尽天下男子的鬼罂粟都说出了「要嘛不嫁,要嫁便嫁给方烈!」之语。 她原是最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人,可是最后能与他相慰的人却是她。 话说当年啊……方家堡在江湖中虽然算不上是什么数一数二的大派,但却因为出了二个人而名闻江湖,第一个,自然是武林四美中排行第四的空谷幽兰冰心兰;第二个,则是当时昆仑的俗家第一高手,俗称绝剑──方烈。 「哥。 」夜凉如水,小院中栽种的昙花放肆吐出香气,方若兰唤住了方烈,微微垂下眼帘,问道:「你又跟鬼罂粟出去?」「没错!」方烈随手将剑肩在肩头,潇洒的笑道:「听闻血玫瑰此次来到江南,机会难得,我和鬼兄想前去讨教一番。 」「是去看美人吧!」方若兰有些酸熘熘的低声道:「家中有个天下第四的美人,身旁有个天下第三的美人,难道还不够你看吗?」方烈傲然的看着手中长剑笑道:「我是想挑教一下血玫瑰的烈阳剑,血玫瑰被人名列十大高手之一,又是武当烈阳子的得意门生,我若不去挑战一番,岂不辜负我绝剑之名?」「那你的鬼兄呢?」若兰半自言自语的呢喃道:「是去跟人家比美吗?」方若兰不屑的轻哼一声,都怪江湖上的多事之徒,选什么四大美人,也不知怎么的,竟让鬼罂粟这等淫邪之徒也榜上有名。 更没想到鬼罂粟会为了比较天下第三与天下第四相差几多,竟千里迢迢的来到方家堡偷见她一面,也因此和大哥结交起来。 方烈装作未闻,转身离去。 方若兰痴痴的看着方烈离去的方向,闇然长叹。 「哥!?」方若兰瞪大眼睛,看着装扮成女子的大哥惊道:「哥,你怎么了?」方烈有些尴尬的转过身,笑道:「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方若兰惊道:「你一向最痛恨有人将你视作女子的,怎么今日会……会穿成这样?」「为了她!」方烈眼中射出强烈的爱意,遥望着远方的某朵玫瑰。 「谁?」方若兰妒意突起,是谁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大哥不惜男扮女装?方烈笑而不答。 数月之后,方烈突然当众宣布,不久后将娶血玫瑰进门。 方若兰大为讶异,心知大哥一直以女装接近血玫瑰,以血玫瑰的声望,怎么会下嫁一女子?以她火烈的性子,又岂会容忍哥哥以女装接近欺骗,最后仍答应下嫁?她悄声问道:「哥,血玫瑰知道你本为男儿身吗?」方烈微微点头,随即有些懊恼道:「我还未来得及告诉她我其实为方家堡的少堡主。 兰妹,我出去一会。 」「哥!」方若兰想要阻止,但方烈跑的飞快,她什么都还来不及说。 水雾在眸底逐渐堆积,然后落下,方若兰痴痴的呆站着,直到身旁的小若莲轻唤着。 「姐。 」若莲不解的看着姐姐,问道:「姐姐干嘛哭啊?」「因为……」若兰嘴角努力的扯出一抹笑,她似哭似笑的回道:「因为……我们快有一个新嫂子了。 」她不知道大哥来不来得及和血玫瑰说出他的身份,她只知道,大哥离去后不到一刻,方家堡竟变成了人间地狱……很久很久之后,她才知道大哥的女装扮相不知为何被宫阎看到,而且让宫阎看上,误以为是她。 当宫阎得知真相之后,岂会饶过大哥?宫阎一怒之下灭了方家堡全堡上下,而大哥和她……想到凄凉处,方若兰小嘴吞吐的越发用力,大方儿不住呻吟,捉住小方儿的头不住前后晃动,蓦地拻出自己的肉棒,一股白液喷射而出,射了小方儿一头一脸。 小方儿温柔浅笑,将头倚在大方儿的腿上不住磨擦着,「哥……」************不行!她还没找到宫阎的弱点,她不能死!宫傲云,现在还不到你出来的时候,你别来!莲华发着高烧,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双手紧握成拳,阻止掌心中企图飞离的蛊虫。 恍惚间,她感到自己的臀股被人提起,底下塞了个枕头,冰凉的手指刚一碰上她的幽穴,莲华娇躯微微一颤。 那人惊咦一声,奇道:「这丫头的身体倒是颇为敏感。 」他不住拨弄着幽穴前的那一粒红豆,即使在半昏迷中,莲华亦难受动不住扭动身体。 那人逗弄半天,见幽穴内仍旧干燥,奇道:「如此敏感的身体,怎么会不出水?」「哦!」另一颇为苍老的声音奇道:「会有此事?」那老者伸指在幽穴内掏弄,细细探查,自言自语道:「嗯,这丫头和小方儿一样,倒是个名穴,不过怎么会是个石女?」这丫头的身体如此敏感,怎么偏生就是那个洞好象死鱼一般,没有半点反应?怪哉!怪哉!面对如此特异的生理情况,青龙顿起了研究之心。 提到大小方儿这一对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姐妹花,众人的性趣顿起,某人感慨道:「可惜当年灭方家堡时,小人被派守宫中,无缘一干。 听说当初参战的兄弟个个都有份干上一干。 」「小方儿算得了什么,」青龙晒道:「她的哥哥大方儿才是我的心血结晶。 」众人闻言一愣,性致顿时稍减,虽然大方儿若不看她下面,光看她上面便是一个远胜过小方儿的美人儿,但一想到她的下面,他们的下面就忍不住低头了。 毕竟不是人人都受得了大方儿这种特殊美人。 青龙在莲华的幽穴中倒注一些气味芬芳的药油,不住将药油涂抹在莲华的幽穴内外,得意洋洋的说道:「当年灭方家堡那一战可说我们天阎宫创建以来最值得记念的一战了,但那一战的功积又怎么及得上我在大方儿身上的创举!」他翻转莲华娇躯,将药油灌入莲华红肿破裂的后庭之中,叹道:「大方儿虽然美艳,但毕竟是个男儿身,大家玩个几次就没性趣了,而且大方儿武功极高,留下来终究是个祸害,但要杀他却又不舍,于是……」青龙伸手轻按莲华后脑发根处的漩涡,笑道:「此穴一破,大方儿灵智尽失,顿成癈人。 」只要略懂医术之人便知道此穴一破,那人当下便灵智尽失,成为一无自主能力的白痴,但破的如此恰到好处,要他丧失灵智,但却还能有行动之力,这世上唯有他青龙一人。 他将莲华翻转回来,轻轻揉搓着莲华那一双盈盈不满一握的娇乳,淫笑道:「每天一副药加上半碗人乳,不出半年就让大方儿重新发育。 」青龙说的虽然轻松,但其中的辛苦却非外人所能理解,那副药是他试验过无数次之后才调配出来的,虽然能让人胸部快速发育,但却始终没真正女人的胸脯来的柔软坚挺,他只好待大方儿胸部发育的差不多之后,再动手术取出一部份的乳肉, 分卷阅读20 填入好不容易才捕获的异兽雌金猊的乳肉。 他双手像挤奶似的勐然用力挤压莲华的娇乳,疼的莲华不住扭身娇吟,「非但如此,」青龙得意道:「而且成就还超出我的预期。 」大方儿能排奶是他当时始料未及的,八成是因为当时那只雌金猊才生下小金猊不久,还在哺乳期中,所以连带影响到大方儿。 「可惜,」青龙话语一顿,「我的医术始终不能将他完全改造成女身。 」他对大方儿的下面是完全束手无策了,即使是砍了他那话儿,也无法造出一个洞。 不过他也没让大方儿好过,大方儿的阳具在经过他精心改造之后,坏死大半,感觉变得极为迟顿,对一个像大方儿这样被训练的只知追求快感的淫兽而言,这是最惨忍的结局。 想到得意处,青龙放声狂笑,手上也加重了力道,莲华双眸紧闭,在他掌下不住痛苦的扭动,眼角处缓缓落下了一滴泪。 (十四)莲华伤势虽然非轻,但性命无碍。 这十几日来,青龙每日亲自为她换药,不久之后伤势逐渐好转,断骨处也开始愈合,下身的撕裂伤早在数日前便就好了,但青龙还不时灌药进去,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这日,青龙上好药之后,便摆手准备命人送她回逍遥阁中,在离去前,他颇为不舍的不住抚弄莲华下身,叹道:「这丫头年纪虽小,但眉眼长的不错,长大后,想来会是不输给小方儿的美人,可惜偏生是个石女。 」「嗯,石女…」青龙微微沉吟,转口道:「命人回禀宫主,此女伤势甚重,恐需再花几日治疗。 」「是!」一名弟子应声而去。 青龙突然高声叫道:「把和鸣散拿来!」和鸣散取自龙凤和鸣之意,是他为了妖兽培育而新调配出来的春药,因为是用在野兽上,所以此药药效特强,远胜于寻常春药。 青龙将和鸣散抹倒了一半在莲华的嘴中,剩下的则混了水抹在莲华的幽穴与菊穴之中,不出片刻,药效发作,莲华不住的扭动身子,双唇间也泄出模煳的娇吟之声。 见莲华也抵受不住,青龙得意的一笑,命令道:「把她装进玄铁笼中,丢进兽牢里!」那名弟子一愣,惊道:「堂主!这丫头是宫主的人。 」青龙摆摆手道:「她在玄铁笼中安全的很,我只是拿她来做做试验罢了。 」金猊狻虽然力大无穷,但也弄不破这玄铁铁笼,他只是想瞧瞧他特制的春药用在石女身上会是如何?莲华被装进一个可容纳两人左右的铁笼之中,数名弟子拖着铁笼,将她带到昏暗的兽牢之中,由那些人沉重的步伐可见得此玄铁笼极为沉重,那些人随便将她往地上一放便急忙离去,似乎兽牢之中有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莲华混身痒的难过,在铁笼中不住扭动身体,幽穴内外好象有无数小虫在爬行一般,若非手脚的断处上都缠上了木板,动弹不得,她真恨不得去伸手掏挖几下。 一进去,莲华便闻到一阵男女欢爱后的气味,这种气味倒也不甚稀奇,可是这气味中还混着一种野兽的腥味。 莲华定睛一看,在昏暗的烛光之下,她看见兽牢的左右两侧,各有两名女人被人奸淫着,左侧那名大腹便便的年轻少妇裸着身子,四肢大开,被一名男子压在石床上狠干,那人一边干,一边用力的揉捏着那少妇因怀孕而肿胀的乳房,硬生生挤出一道一道的雪白乳汁。 右侧的中年妇女则是被架在一架子之上,身前有个身形壮硕的男子抄起她的脚狠干着,口中还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呼啸声。 那男子身形极壮,近乎常人的两倍之多,遮住了那妇人大半身形,从莲华方向望去,只见到那妇人一条白嫩的大腿不住在空中抖动。 那人每干一次,便听见那妇人惨叫一声,若非她不住惨叫,莲华也不会从声音中猜出被男人狠干的是名中年女子。 那男人干的虽狠,但动作笨拙,只知勐干,那中年妇女习惯之后,惨呼声渐息,只偶尔有几声闷哼之声。 反倒另一名少妇仍不住哀嚎着,痛苦的扭动着行动不便的身子,但她的哀求反倒引起男人的残暴欲望,那人不时压着那少妇高起的肚腹,疼的那少妇不住惨叫。 欲望已到了颠峰,那男人用力捉着少妇被奶水洗的洁白的双乳,勐力的狠插着。 那少妇经验何等丰富,一下便感觉到那男人既将高潮,惊喊道:「爹!不要!我是真儿吧!」但止不住的阳精喷射而出,全部射进自己女儿的肉穴之中。 峑诚其射精之后,似乎极为疲倦,趴在峑真的身子不住喘气,而峑真羞愧的转过头,隐约可听见低微的饮泣之声。 莲华闻言一惊,难道那少妇就是峑真?那……莲华愕然的瞪视峑真身上的男人,难道那男人是峑家庄的庄主峑诚其?她虽未见过峑诚其,但和峑真倒有一面之缘,她定睛一瞧,那妇人虽然大腹便便,面容肿胀,但依稀可瞧出那妇人正是数月之前和血玫瑰一起追杀宫傲云的峑真,但是……她的肚子怎么会这么大了?莲华不住心中默算着日子,怎么算,峑真也最多有了六个月左右的身孕,怎么现下看起来倒像是快生了一般,看来定是青龙做了些手脚,但他们如此催生峑真腹中的胎儿有何用意?莲华虽想仔细琢磨,但下身传来的骚痒感让她难受极了,只好不住扭动身子,磨擦着铁笼的突起处,稍减苦处。 莲华虽是石女,倒也不是全无感觉,眼前的淫秽的景象加上体内的春药,让她下腹如火烧般的骚乱,莲华不住磨擦双脚,点点春水从腿间流出。 原本干着中年妇女的男人混身一震,突然扑到玄铁笼上,不住摇晃拉扯着玄铁笼,似乎想把莲华捉出来。 莲华乍然与那男子面对面,不由得大惊失色,兽牢中烛光昏暗,那男子又背着光,是以她一直以为那人是个身形壮硕过人的男人,如今面对面了,莲华方知那人竟是一只金猊狻。 古籍中有云:金猊狻,似猿似人,遍体生毛,中以金毛最佳,白毛次之,黑毛更次之,身高七尺,力大无穷,性情凶暴,以虎狮为食,端是凶勐无比。 那只金猊狻不住咆哮跳动,一边用力摇晃着玄铁笼,一边搓揉着自己的胯下,其意不言而喻。 莲华心下惊惧,金猊狻吃人之事虽是古有所载,但从未听说金猊狻会与人交配!她瞧着金猊狻胯下之物,心下恐惧,性欲顿消,兽屌自是比人类的要来的粗长许多,她的伤势非轻,下身的两个肉洞更是仍旧微微作痛,若再遭受金猊狻侵犯,只怕会小命不保。 虽是如此,但下腹间骚痒难耐,倒也有些希望金猊狻能撕开玄铁笼,将她…莲华双颊驼红,暗暗羞愧。 金猊狻弄了一阵,见弄不破这玄铁笼,便转移目标转向那被绑在石床上的峑真。 金猊狻一把捉起峑诚其,随手丢在地上,抄起峑真的腿,勐力一插,疲累的峑真那堪如此奸淫,惨叫连连,不住哀求。 「哦……」峑真求道:「我肚里还有孩子……啊……轻点……啊……娘……娘……」峑真忽向被绑在架上的中年美妇哀求道:「救我…娘……啊…好痛……轻点……」莲华看向那中年美妇──峑夫人,方才她身形被金猊狻所遮掩,所以看不真切,如今细看之下,峑夫人容貌间与峑真倒有几分相似,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虽然面容憔悴,但身材丰腴,小腹微微凸起,不知是怀有身孕了,还仅仅只是中年发福罢了。 峑夫人仍旧不住喘气,黯然长叹,显然是对女儿爱莫能助。 峑真虽然苦苦哀求,但金猊狻岂懂人话,峑夫人又爱莫能助,金猊狻发力狠干,只知次次戳力以赴,峑真哪堪如此凌虐,胸腹间不住抖动,叫声也逐渐微弱下去,显然是受不了如此暴虐的勐奸。 峑夫人见状,心疼的不住喊道:「轻点,轻点,真儿肚里有了孩子,受不住的。 」峑夫人见峑真叫声渐息,呼吸微弱,心下大惊,那只金猊狻的厉害她是亲身尝过的,金猊狻非但性欲过人,且耐性极强,可怜她的真儿方才才被相公狠干一顿,哪受得了。 俗话说为母则强,峑夫人虽是疲惫不堪,但心疼爱女之下,竟主动扭动着身子,晃动着自己胸前那一双玉乳,尖叫道:「别干我女儿了,干我吧。 」她用尽力气,凌空的双腿大大的打开,女人的密处顿时展现人前,小穴早在这几日的奸淫下被干成了紫红色的圆洞,洞中还不断流着白浊的精液与透明的淫水。 「娘……」见娘亲为了自己不惜色诱金猊狻,峑真心下既感动又难过,娘亲年事己高,腹中又……又……想到此处,峑真心下凄凉,娘亲都是为她所害,若非娘亲不舍得她大着肚子仍被奸淫,以身相代,又岂会落到如此下场。 想到亲深恩重,峑真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卷起双脚缠在金猊狻的腰间,扭动屁股,助长金猊狻淫兴。 见两女母慈子孝,莲华心有所感,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往事……那个被绑在石床之上的少妇成了她和姐姐,她和姐姐衣不蔽体的被压在大厅的桌上,不断在哭号着,扭动身子闪躲那些男人的怪手,但她被人压的紧紧的,怎么挣着挣脱不开那些人的手。 她的胸部好痛,还未发育的小小蓓蕾被人用力的挤压着,小小的乳头红红肿肿的,好象一碰就会流血;无数的手指在她的双腿之间游走,硬是挤进她尿尿的地方。 好痛!莲华当时唯一的感觉就是好痛,每当一根手指伸进来,她就痛的大叫,但那些人却还嘻笑着,「多弄点水出来,等下比较好干。 」「哦~这小丫头的小穴好会吸啊!跟她姐姐一样淫乱!」莲华痛的放声大哭,但她身旁的姐姐哭叫的比她更大声。 姐姐不断在哭叫着,白发魔鬼撕破了姐姐的衣服,大手捉着姐姐的两条腿,高高抬起,胯下的紫红色肉棒快速的进出姐姐的身体,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好多的血。 姐姐捉着她的手捉的好紧,手上的每一根指头,每一处肌肉都在抖动着,像是跟她说明姐姐是有多么的痛苦。 她的娘亲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架着,两根肉棒不断的进出娘亲下身的两个洞中。 娘亲一定也很痛,因为娘亲说不上几个字,就会痛的惨叫,但是娘亲还是不断的哀求着,「求求你……啊……」娘亲痛的混身是汗,「放过我女儿……啊…她们……喔…还是孩……啊……还是孩子啊……」「什么孩子?」宫阎伸指在莲华的小穴中掏摸,随即将湿漉漉的手指在众人眼前一晃,「还没干就流这么多水,真是个小荡妇呀!」「姐姐……」莲华害怕的向身旁的姐姐求救,才发现姐姐身上的男人换成了一个黑衣少年,黑衣少年似乎觉得在石桌上干不过瘾,狠狠的插了几下之后,便把方若兰给抱开。 「姐姐……」莲华伸出手,想要捉住姐姐,但捉到的,却是一根热乎乎的肉棒。 「真是淫荡啊!」一个男声笑道:「会主动套弄男人的肉棒。 」莲华吓的丢开手中之物,发狂似的挣扎,但她怎么摆脱得了。 「哈哈哈!」宫阎掰开她的大腿,火热的肉棒杀气腾腾的对准她,龟头在她小穴外磨蹭几下,「别急!别急!哥哥马上就给你大肉棒吃!」「啊……」莲华放声惨叫,剧烈的疼痛似乎把她整个人都分成两半,稚嫩的阴道惨被撕裂,大量的鲜血不断从交合之处流出,在昏迷前,莲华只记得她的小穴里好痛、好痛,一根接着一根的粗长硬物不时的折磨着她,小肚子里被灌满了白色的液体,满的倒流出来。 「若莲……若莲……」「放过我女儿吧!啊……我……我……要操就操我吧!」还有……既使同在折磨之下,娘亲和姐姐的哀求呼唤声始终不绝于耳。 鬼罂粟曾经说过,她还能活着,真是一个奇迹,或许……就是因为娘亲和姐姐的呼唤让她得以不死吧!「呜……哇……」莲华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哭,不知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眼前这对母女。 这是她来到天阎宫之后第一次真正的哭泣,不是为了装柔弱,也不是为了勾引宫傲云,只是纯粹的为了想哭而哭。 她……后来权倾天下的妖莲华,那时候还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孩子!************效果真是太差了。 分卷阅读21 青龙在和鸣散的记录上记上一笔,叹道:「是吓到那丫头了吗?」原以为兽牢里的淫戏会挑起那丫头的淫心,助长和鸣散的药力,不料那丫头不知是否是被吓到了,一直哭个不停,惹得兽牢里那两个女人也跟着哭个不停,吵了他们好几个时辰。 这一个月来他虽拿了几种不同的春药试在那丫头身上,但那丫头总是倔强的咬牙苦忍,明明是难受的很,但始终不肯乖乖的开口求他们。 在一连服用了这么多种春药之下竟然还能保持意识,他倒是第一次见到,难道是因为这丫头天生石女的关系?若非如此,那这丫头也意志力也未免太坚强了点。 可惜宫主前来要人,若再多给他十天半个月的时间研究此女,他一定能将莲华改造成跟大小方儿一般乖巧听话。 青龙一边记录,一边写下下次该使用的淫具与药物。 正当青龙脑中思索着下次该如何向宫主借到莲华再来试药,忽听耳旁传来宫傲云的声音,「青龙叔为何事烦恼?」「原来是少宫主!」青龙忙命人端茶倒水,笑问道:「少宫主怎么有兴致到我这儿走走?」他细瞧宫傲云,不过数日不见,人却憔悴了几分,他担心问道:「少宫主可是病了?可要青龙叔看看?」「我只是练功练的太辛苦罢了。 」宫傲云摆摆手,婉拒了青龙的好意。 自莲华失踪己有月余,天阎宫四周他已经找过数遍,始终不见莲华的踪影,连逍遥阁中大小方儿的居住之所他都偷偷暗中上去探了几次,但除了那两个女人之外,哪有莲华的踪影。 左右侍者奉上香茗糕点,宫傲云轻啜一口,问道:「峑家母女现在如何?」这几日为了找莲华,几乎都忘了正经事。 说到峑家母女,青龙神色间顿时颇有得意之色,他一边领着宫傲云到兽牢之外查看两女,一边笑道:「再过半月,峑真肚里的女娃娃便会出生,她母亲也怀上了兽种,再过半年便会出生。 」说到此处,青龙微微一叹道:「峑家那婆娘已经过了改造体质的三个时段,怕是最多再生下二胎妖兽就不行了。 」女人的初潮、初夜、初产是改造体质的最佳时机,峑家那婆娘是错过了,峑真勉强能赶得上初产之机,大概可用上五年,五年之后,便就难估了。 唯有峑家的小女儿可做日后的妖兽胎母之用,可惜她年纪太小,要再等上数年方可下种。 「不过要等妖兽长大还需一段时日吧!」宫傲云算了算道:「恐怕得需个十来年才能培养妖兽军团吧!」「非也!非也!」青龙笑道:「若需等上如此久的时间又岂叫妖兽。 」宫傲云奇道:「难道青龙叔催长之法?」「既是妖兽又何需催长。 」青龙拈着长须笑道:「妖兽易得,但繁殖不易,更是难以控制,好在我们手上有峑家母女,只要有这几女在手,三十年内应无问题。 」宫傲云侧头微微思索,「繁殖之意傲云尚能理解,但为何非要那峑家母女来控制?」青龙沉思了半晌,神色黯然道:「咱们四大堂主都无子女,将来怕是只剩少宫主一人了……」说到此处,青龙微微一顿,又道:「今日就算少宫主不问,老夫也会将密诀告诉少宫主。 」宫傲云听到此处,立刻正色倾听。 青龙续道:「要控制妖兽,非得要有同宗三代内的女子淫水不可,此事虽小,但却是极为重要,少宫主切记不可告诉外人。 」宫傲云点头道:「这是自然。 」宫傲云瞧了瞧牢中两女,金猊狻与峑诚其早被带出,牢中只有峑家母女两人。 两女缩在牢中,不时皱眉轻吟,双手也不时按揉着双乳与下身,既使在睡梦中也睡的极不安稳。 宫傲云微微摇头叹息,青龙不知道下了何种春药,都被干了那么久,这两人的药性还未过。 宫傲云本待离去,忽闻牢中传来一股极澹的莲香,宫傲云混身一震,这个香味好似莲华……宫傲云勉力压下心神,问道:「这兽牢中还来过何人?」头脑昏昏沉沉的,血脉间似乎有无数的小虫在蠕动,驱使着他。 青龙微微一惊,奇道:「少宫主是怎么知道这兽牢里还有过其它女子?」遭了,若是让宫主知道他把那丫头丢进兽牢中好几日,不知会不会……不过金猊狻并未干到那丫头,只是让那丫头看了几场好戏罢了,想来宫主应该不会在乎这等小事。 「说!」兽牢中无遮无蔽,一眼即见莲华不在此中,宫傲云懒得解释,急问道:「那女孩呢?」青龙虽不明宫傲云为何如此紧张,但仍回道:「送回逍遥阁了。 」惊愕之下,宫傲云脸色顿时泛白,难道真是老爹对莲华下了手?不!不可能!他明明说过,他留下莲华是为做将来种玉之时的胎母,天阎宫中最重视子嗣一事,老爹怎么会……宫傲云急急离开了青龙院,直往逍遥阁奔去。 青龙讶异的望着少宫主飞也似的离去,心中突生不祥之感。 (十五)莲华被送回逍遥阁中不过半日,可这半日里她所受的罪可绝不少于在青龙院里渡过的一个月。 在逍遥阁的第四层里,莲华半躺在大方儿背上,小脸上满是泪痕,一双玉乳更是布满了紫青的指印,还不时被宫阎用力揉捏,花瓣被宫阎粗大的肉棒给强硬的挤开、撑大,紫红色的巨柱像打椿机般的不断在红肿的花唇间进出。 莲华所受远不止此,每一次宫阎狠狠顶进,大方儿亦抬高了臀部相迎,原本就顶到幽穴深处的肉棒在这一挺之下更是狠狠的顶上了子宫颈,莲华痛楚不堪,疯狂的摇着螓首,口中不时泄出凄厉的悲吟之声。 小方儿则跪在宫阎身后,伸出丁香小舌不时舔弄着宫阎的屁眼与两人的交合处。 「妈的!」宫阎狠狠的捏着莲华的臀瓣,骂道:「夹紧一点!」莲华含泪的眸子怒瞪他一眼,恨恨的别过了脸。 见莲华不听话,宫阎大怒,反手狠狠甩了莲华一巴掌,「妈的。 」他微微抬高莲华的俏臀,捏了捏莲华白嫩的股肉,突然冷不防的狠狠的掴了一掌。 「哎呀!」莲华惊叫一声,原本雪白的臀部上顿时出现一道赤红的掌印,阴道也因疼痛而自然收缩。 宫阎一边使劲拍打莲华两瓣雪白的玉股,一边怒骂道:「敢和老子作对?敢和老子作对?」「哎呀……啊……」莲华疼得泪流满面,凌空的身子不住扭动。 宫阎乐得桀桀怪笑,胯下凶器更是干得又狠又急,莲华虽咬牙苦忍,但唇间不时泄出几声悲呜。 莲华身上的春药药性未尽,在宫阎的狠干之下,体内突然涌起一股酥麻感,私处间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剧痛难忍,她娇躯微抖,口中的悲鸣声多了几分春意。 「哦!」宫阎御女无数,如此细微的变化自是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淫笑道:「小丫头开始荡起来了!」「你……」在此淫秽的情况之下,莲华勉强捉回意志,悲愤怒骂道:「啊…你……你杀了我吧!」「小丫头倒是挺硬气的!」宫阎不怒反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在烛光下看来分外阴冷。 这般硬气的丫头,或许可以当真熬过种玉之法,为他们宫家传宗接代。 宫阎狠狠一顶,胯下凶器硬顶入花心之中,直进莲华子宫之内,精关大开,无数的精液直射进莲华的子宫之内,「给老子生几个娃儿吧!」莲华闻言大惊,凄厉的惨叫一声,随着宫阎的这一射,失去了知觉,昏了过去。 小方儿将昏迷的莲华抱到旁边的一间小房间之中;逍遥阁每层各有十二间到六间不等的小房,每间房各有一个女人。 来往逍遥阁中的人喜好不一;宫阎和玄武、白虎等人会喜欢让女人们集合在厅中猳玩,而宫傲云和青龙则喜欢随意挑选一个女人,直接在那名女子的小房之中猳玩。 因为第四楼中只住过她和大方儿两人,所以只设有二间小房,只是她和大方儿向来同住一房,另一房形同虚设,这次自是让给了莲华居住。 小方儿从床头取出药物、白布等帮莲华包扎上药。 莲华身上满是伤痕,私处更是红肿不堪,好在莲华年纪轻,身体恢复得快,她药还未上完,小方儿便讶然见到莲华原本被干得大开的小穴不出片刻便缩回成原来那个娇小的细缝。 小方儿好奇的伸指探进莲华的幽穴之中,发现虽然才经过一番凌虐,但莲华的幽穴仍是紧窄无比,紧紧的包裹住她的手指,莫非这女孩的身体恢复得比较快些?小方儿虽是心下狐疑,但也没深究的兴趣,匆匆整理好莲华的伤处之好,便到厅中陪着伺候宫阎。 厅中大方儿含着宫阎的肉棒,小嘴不时舔食宫阎肉棒上的秽物。 宫阎摸了大方儿的头两下以示奖励,有些感慨的看着莲华的房间,心中若有所思,这般标致的女娃儿若是放到九狱里去任人采摘倒真是太糟蹋了,但除了宫中其它未曾练过欢喜魔功的弟子之外,还有谁能在莲华肚中下种?虽然有些不舍得这女娃,但他天阎宫的百年大计也全赖在这女娃儿的肚皮上了。 待大方儿舔干净宫阎的肉棒之后,小方儿便接过手,她捧着宫阎的阳具,香舌轻舔着龟头马眼处,再慢慢的将它含进口里,含着阳具的同时,她也不忘圈弄着两粒睾丸。 大方儿坐在一旁,双手不住搓揉着自己的阳具,对眼前的一切不闻不问。 宫阎心下烦燥,摆手让小方儿下去。 小方儿虽然讶异,但也不敢说些什么,立在一旁随时准备伺候着。 宫阎在房中不时来回踱步,似乎是有件极难决之事,说也奇怪,把小莲华丢到九狱之中,命人日夜下种直至怀胎,本是件易事,但不知怎么,他就是有些个烦躁。 宫阎若有所思,突见大方儿在一旁玩弄自个的阳具,灵机一动,大方儿虽然被他们妙手改造过,但也算得上是半个男人,若是由大方儿来下种,总比丢进九狱让其它弟子们下种来得强。 大方儿毕竟曾经是武林中出名的人物,生下来的娃儿若有几分肖似他,想来也该是个骨格精奇的孩子,日后练起功来必定事半功倍。 再则,大方儿足不出逍遥阁,也不怕此事会泄露出去让云儿知晓。 念起自个唯一的独子,宫阎心下有些忧虑,云儿似乎极重视这女娃儿,近月来四处打探这丫头的下落,云儿一向心慈手软,若让他知道他用这女儿做日后练功的胎母,也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情。 现下只有瞒着云儿,待这丫头生下二三个供他孙儿日后练功的女娃之后,再由青龙除去她的意识,送回云儿身边。 宫阎心下主意已定,嘴角微扬,得意的怪笑起来。 ************他来了!半昏迷中,莲华感觉到掌中的蛊虫在吵杂着、欢欣着。 太早了吧!莲华压下蛊虫迫不及待的呼唤,反命它们去拖延宫傲云的脚步;她当然想快点离开宫阎,但光凭宫阎污辱她的事情恐怕还不够让宫傲云发狂,只有宫傲云发狂时所产生的怨恨才能让他腹中的蛊虫孵化。 而且她还没有找到宫阎的死穴……媚心术是在男女交合之时,吸取对方的真气,所吸得真气则先凝聚在体内某处,欢爱后再行运功纳为己用。 三年前,鬼罂粟与方烈一起为宫阎所捉,鬼罂粟当时与宫阎在床上大战三天三夜,最终被宫阎发现她体内凝聚真气的穴道,强行打破此穴,让鬼罂粟再也无法吸取对方真气,顺便还吸尽了鬼罂粟的元阴。 鬼罂粟亦男亦女,元阴虽失,但元阳犹在,若非如此,她早在战败后便魂归地府了;话虽如此,鬼罂粟也功力大失,不得不在武林中消声匿迹。 鬼罂粟有云:欢喜魔功虽然与媚心术颇有不同,但二者同出一源,必定跟媚心术一般先将真气凝聚在某处再行事后吸纳。 需知所吸取的女子来自不同门派,内家真气亦大不相同,若强行吸纳,各家异种真气在体内流窜,只需五六个不同门派的女子,便能要了命!凝聚真气的这一处地方同时也应是宫阎的死穴,只要破了此处,宫阎就算不死,也会成为废人。 想到此处,莲华眼眸一亮,但随即又是一黯。 宫阎性喜虐玩女子,每每总是绑着她欢好,她行动不便,无法好好探查他周身穴道,至今仍不知道宫阎的死穴究竟在 分卷阅读22 哪?亦或根本就没这处地方。 莲华心下忧虑,幽幽一叹。 「原来小丫头醒了。 」门外突传来宫阎粗戛的笑声,他笑道:「既然醒了,就再玩一回吧!」不待他吩咐,小方儿进房将莲华抱出。 「放开我!」莲华恐惧的不断挣扎,心下暗暗惊惧,不过是极轻微的叹息声也能听到,此人武功究竟高到什么地步?破了他的穴道,真能杀得了此人吗?宫阎接过莲华,放肆的在莲华身上不住地掏摸,他不轻不重的捏着莲华的娇乳,食指不住揉搓着那一点蓓蕾,笑道:「这里似乎还少了点东西!」宫阎微微思索,从一旁的檀木柜中取出两枚银质的夹子,夹子上还各挂着两枚小铃铛,他用夹子夹住莲华小巧的蓓蕾,摇了摇莲华的纤腰,笑道:「来!动几下给爷看。 」「不要!」莲华恨恨的别过头,娇躯也随之晃动,小巧的玉乳也微微摇曳,一阵叮当之声,乳头上的铃鼓也在空中划出几道银弧。 宫阎倒也不恼,伸指进去沾点先前遗留的秽物抹在莲华的后庭上,淫笑道:「老子就喜欢像你这样倔强的丫头,若不是赶着让你生几个女娃出来,俺还真舍不得。 」莲华心下一寒,难道先前说让她生孩子的话是认真的?她虽是知道几道避孕的方子,但若终日被困禁在逍遥阁之中,叫她上何处捉药?想到自己不但身躯沦落为仇人的玩物,腹中还会孕育着仇人的子孙,莲华惊怕得憟憟发抖,一时间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宫阎桀桀怪笑,用力压下莲华的身子,让她像狗一样的半趴在地上,巨大的阳具顶在两瓣呈半圆的玉股上,双手紧扣住莲华的纤腰,一声暴喝,肉棒蓦地突进。 莲华哇啊一声,不住扭动屁股,由胸前阵阵轻脆急速的铃铛声可看出她的疼痛,但她浑圆的臀部被宫阎拑得紧紧的,哪能挣脱得开,在莲华疼痛的悲吟与叮当的铃声中,宫阎的的肉棒一点一滴的挤进莲华小巧的菊穴之中。 宫阎进入之后,略停一阵,双手各捉住莲华一边的大腿,让莲华粉嫩的幽穴尽现人前;莲华小小的身躯全靠着后庭中那根肉棒支撑,只能背倚在宫阎怀中,疼得不住喘气。 「大方儿过来!」宫阎蓦然喝道:「你来干这丫头前面的小穴。 」此言一出,莲华如遭雷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蓦然奋力挣扎起来,凄厉的喊道:「不要!不要过来!」见莲华反应这么激烈,宫阎也有些惊愕,狠狠的用力顶了一下,骂道:「死丫头,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操了,叫个什么!」莲华不住挣扎,但大方儿仍木无表情的一步一步靠近她,不过才几步路的距离,但在莲华的眼中却如同无间地狱般的漫长。 哥哥美丽,但充满淫欲的脸在眼前逐格逐格的放大,莲华心中的惊恐,委实是言语难以形容的。 一瞬间,莲华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说出自己的身份,她是若莲,是他的亲妹妹啊!大方儿杀气腾腾的阳具在莲华的小穴外略微试了试,蓦然用力挤入;大方儿虽然被宫阎改造成性奴,但男人天性的本能让他追求着更多的快感,他伸手按住莲华的腰,勐力一挺。 巨大的阳具顿时刺穿了莲华娇嫩的花心,莲华疼得惨叫一声,那巨大的阳具像根粗大的铁棒一样,一下子直顶到她心口,疼得她不住痉挛,她本能的伸出双手下意识的按住大方儿的粉嫩的玉臂,细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玉臂之中,拑出了好几道红印。 「不要啊!」在莲华凄厉的惨叫声,下身所夹的阳具一次次的勐烈撞击,次次都似乎要将娇嫩的花心搓碎。 随着大方儿每一下狠干,莲华迷茫的眼眸中也泛起了水雾,晶莹的泪珠滚滚而落,看得宫阎好生不解,「妈的!被老子干时怎么没这么多眼泪?」大方儿的那话儿虽是被青龙略加改造了一下,但无论粗、长、劲,都还远不如他,所长者也不过就是一个硬字罢了,而且每次只会抽插倒底,但怎么这丫头却哭成这样?宫阎心下颇不是味,胯下凶器干得更加的狠;莲华像娃娃一般被两人夹在其中,娇弱的身躯随着两人的狠干一上一下的晃动着,少女的身体完全靠着体内肆虐的两根肉棒支撑着,在两人狂暴的狂操勐干之下,下体无时无刻不传来阵阵的剧痛,胸前也因为宫阎的狠力揉捏而时而疼痛。 莲华早已体力透支,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认命的任由两人合力蹂躏,乳头上的银夹随着她不住上下起伏,叮叮当当的铃声和下体碰撞的声音,合奏出一首淫秽的曲子。 小方儿在一旁看着三人淫秽的场境,听着这曲子,脸儿不自觉的红了,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这种前后夹攻的滋味她也是尝过的,前后两个肉洞同时被人夹攻,两条大肉棒隔着一层薄膜不住抽插,肉壁疼得就像裂开一样,但又有一种舒爽的感觉,叫人又爱又怕。 小方儿偷偷将手伸至个下身处抚弄,今日一整日宫阎都在在那小丫头身上发泄,哥哥也去干那丫头,她的小穴里好寂寞呢。 想到此处,下腹间传来难以克制的骚痒感,小方儿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染了丹红豆寇的细长手指悄悄伸进自己的阴户之中,颤动的手指先在阴户中抖了几下,随即缓缓的抽动起来,然后越抽越快。 「唔……」小方儿虽是勉力克制,但兴奋之下,唇间也开始发出阵阵娇吟之声,恰恰遮掩住了窗外急促的呼吸之声。 宫傲云愤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种两男干一女,或女人自慰的性戏他自小就见得多了,但如果那个被两个男人所干的女子换上他的莲华……「啪」的一声轻响,愤怒之下,宫傲云竟硬生生将屋檐剥裂。 虽然宫傲云愤恨无比,但裤裆间却情不自禁的撑起了小帐蓬。 处在兴奋之中的宫阎与大小方儿还未查觉,但凭着情蛊的特殊感应,几近虚脱的莲华若有所觉。 「啊………」莲华无意识的扭动娇躯,半呢喃道:「傲云哥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宫傲云心中一动,没想到莲华一直深信自己会救她,想到莲华这些日子在老爹手中所受之苦,宫傲云心中心如刀割。 「傲云!」宫阎闻言狂笑,「我是他老子,云儿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宫傲云浑身一震,刹那间,满腹的无力感。 宫阎与大方儿同时低吼一声,滚滚精元同时在莲华的前后穴中发射而出,宫阎抖了抖阳具,随意擦拭在莲华身上笑道:「况且若非云儿指定要你做种玉的胎母,老子我还舍不得那么快把你分享给人!」什么!?此言一出,宫傲云惊愕万分,老爹……方才说了什么?一瞬间,宫傲云隐约捉住了某种想法,但却说不出个影子,但不知怎么的,心口像塞了块大石般,不舒服得很。 见莲华一脸惊慌的扭动身子,闪避着大方儿帮她清理的手,宫阎笑道:「你现在年方十六,正是生孩子的好时候,只要你给老子生三、四个女娃娃,最好象红儿绿儿那样的双胞女娃,给将来的圣子练功就成了!」圣子即是胎母种玉成功之后所生下来的孩子,种玉之法太过残酷,有不少女人在种玉成功之前便身心均毁,即使种下了玉,但也只有少数女子能顺利将胎儿产下,其余的人,不是胎死腹中,便是生下崎形胎儿。 因为完美的胎儿难求,所以此种婴孩被称做圣子,而生下圣子的女人便能从胎母一跃成为原母,能在天阎宫中享有人的待遇,只不过原母到了最后也终究也会成为圣子练功时的补品。 想到自个的生母,宫傲云心下一黯,一将功成万骨枯,欢喜魔功本就是用无数女人的清白与尸体堆积出来的,只不过这又关红儿绿儿什么事?想起平日与红儿、绿儿相处的点点滴滴,突然间,一个诡异的想法闯进宫傲云心灵,难道……宫傲云缩在屋檐之下,全身抖得如风中落叶,一股寒意从脚底上涌。 莲华浑身一震,脱口而出惊道:「难道红儿绿儿姐和傲云……」宫阎一愣,双眼危险的微眯起来,沉吟道:「你这丫头的确机伶。 」难怪傲云坚持要拿这丫头做胎母,他顿了顿道:「不错,红儿绿儿也是那女人生的。 」宫傲云眼前一黑,几欲晕去,但强烈的意志支撑着他听下去,究竟…究竟…只听宫阎哈哈笑道:「……红儿、绿儿一出世就懂得含老子的肉棒啦,怀孕七八个月,但还长得那么标致的孕妇可不多见,大家当然是不会放过,那女人也还真会选时机,恰好在轮到老子时破水,若非那女人死求活求,老子早就一刀杀了那两个婴儿,好在那时老子一时心软,不然怎么会有现成的两个血亲让云儿练功……」「难道……」莲华抖着声音,颤声问道:「红儿、绿儿姐是傲云哥的……」「哈哈!」宫阎似乎想到得意处,狂笑道:「生过孩子的女人母性重,意志力也特别强,老子捉来的一堆女人之中,就那女人给老子生了个娃娃!虽然是无法再生出几个妹子给傲云练功,但有两个姐姐来轮着用倒也不错。 若非红儿、绿儿,傲云那个不用功的小子哪能那么快练到第五层欢喜魔功!」宫阎讲得痛快,却没注意到莲华嘴角那一抹诡异的浅笑。 滚滚泪珠从莲华眼角落下。 爹!娘!她成功了!(十六)宫傲云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逍遥阁,也不知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在山中狂奔,当他惊醒之时,他已身处乱葬岗中。 乱葬岗中东一堆,西一群的土坟,其中有几座还是刚建好的新坟。 看着眼前数不尽的无名坟,宫傲云身躯一软,跪倒在土坟之中,在这里,亦或在别处,可能就捏葬着他亲娘的尸体,还有红儿……红儿这两字宛若利刃一般狠狠的划过宫傲云的心口。 他原以为当年的事已是他所做之事中的极限,没想到他除了弑母之外,还加上了虐杀亲姐。 宫傲云抖犹如风中落叶,难以言喻的愤恨从脚底直涌上心口。 爹!为什么……?宫傲云蓦然想起,红儿虽然死了,但绿儿还没死!宫傲云趺跌撞撞的起身,直奔九狱。 ************九狱中,如同往常一般充满着女子的痛楚呻吟之声,和男人爽快的狂叫声。 绿儿赤裸的身躯软绵绵地紧贴在泥地上,随着身后的男人一下下的狠干,无力的轻轻颤抖着。 绿儿的身上沾满了黄褐色的泥水与黄浊的阳精,玉背上满是紫红的鞕痕,下身的两个肉洞更是被糟蹋的不成样,布满紫青指印的雪白玉臀高高翘起,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捉住,那男人不时在绿儿的玉股上捏出一道道紫青,命令道:「再夹紧一点!」绿儿空洞的茫然的看着远方,小嘴无意识的张启,不时吐出一阵模煳的呻吟声。 「这丫头快不行了!」一个丑陋的赤身男人用力的拍打绿儿苍白的脸颊,捉着绿儿雪白的头发,强迫她舔含自己的阳具。 绿儿身后的男人勐力的快速狠插几下,低吼一声,精元狂射而出,他恋恋不舍的从绿儿体内抽出,随意在绿儿身上抹了两下,叹道:「可惜!」「谁叫她得罪了少宫主。 」那人接过他的位置,捧起绿儿的玉臀,伸指抹了点精液在绿儿的菊穴之上,叹道:「少宫主要我们活活操死她,想多玩这丫头几个月都不成!」少宫主……提到宫傲云,绿儿黯澹的眼眸中突然微微一亮。 少宫主,您真的不管绿儿了吗?绿儿在心底喃喃自问着,突然,菊穴中传来一阵剧痛,绿儿痛的低吟一声,细长的手指痛楚的不断抓着泥地。 少宫主……您真的不管绿儿了吗?绿儿喉间发出阵阵痛楚的呻吟声,在泪眼模煳间,她隐约看到一个苍白的身影向她奔来。 少宫主!绿儿眼睛一亮,原本憔悴的脸上突然绽放着说不出来的艳光,她伸出沾满黄浊精液的惨白小手,想捉出那个永远身着白衣,衣白不沾尘的影子。 ************宫傲云抱着绿儿的尸体呆坐在乱葬岗前,他紧紧抱住绿儿逐渐冷去的尸体,心中空荡荡的,除了无边无际的寒冷之外,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不知何时,天边逐渐露出清晨的初阳,澹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但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他只知道一件事。 分卷阅读23 绿儿死了!是他叫人虐杀了自己的亲姐姐!抱着绿儿的尸体,宫傲云伸手轻轻梳弄着绿儿花白的头发,绿儿原本是有着一头乌黑柔顺的发丝,他还记得,每次欢爱之时,手指紧紧缠着绿儿的发络,柔软的发丝抚在胸膛上,和他纠缠……宫傲云心中蓦的一紧,如果他知道自己有姐姐,如果他知道红儿、绿儿是他的姐姐,如果他知道……如果他早点查觉老爹坚持要他为红儿、绿儿开苞的原因,如果他早点发现每次和红儿、绿儿交欢之后,功力大增,如果……如果……如果……宫傲云身躯因为愤恨而不住抖动,激动之下,竟勐力扯下手中那束灰白的发丝。 如果爹早点告诉他!抱着绿儿惨不忍睹的尸体,宫傲云竟放声狂笑。 爹!这就是你要的吗?弑母、虐姐,让自己的女人生下他人之女,一代一代的重复着同样的事?「啪」的一声,体内似乎有某处破裂了一般,强烈的恨意随着血脉在瞬间流遍全身。 「哈哈哈!」宫傲云笑得异常欢愉,眼底隐隐闪烁着毁灭一切的疯狂,脑海间忽然浮起一个念头,在弑母虐姐之上再加个杀父如何?干脆让他一口气直坠落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吧!宫傲云就像是听到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得连眼角的泪都流了出来。 ************莲华乖巧的任小方儿为自己上药,在宫阎与大方儿的轮流奸淫之下,她娇嫩的阴部被撕裂了好几道口子,菊穴也红肿不堪,只要稍稍移动两条腿,下体便疼的像火烧一样。 小方儿上药的方式并不温柔,甚至于是有些粗暴了,但莲华似乎并不引以为苦,反而轻笑起来。 「呵呵……」小方儿讶异的睨着她,「你还能笑得出来?」「为什么不笑?」这是小方儿第一次听到莲华说话,小女孩的声音应该是娇嫩柔软的,但莲华的声音却如寒冰相敲一般的清脆寒冷。 莲华冷然的睨了小方儿一眼,嘴角微昂,只是一眼,却让小方儿吓了一跳。 她见过不少被宫阎凌辱过的女子,那些女子有些是有着充满怨恨的眼神,有些仍旧是一副受到了惊吓的眼神,更有女子的眼中满是杀意,但从未有一个女子有着这种漫不在乎的冷漠眼神,甚至于……好象有点兴奋似的。 小方儿微微往后退,莫名其妙的,她竟然被这双眼睛给看的嵴背发寒,她将药一骨脑的抛到莲华身上,说道:「你自己上药吧!」说完,她像逃离什么一样的急忙逃离莲华的房间,连锁都忘了上好。 小方儿一熘烟的回到自己的房中,那个女孩……好奇怪……「哥哥……」小方儿爬上床,将娇躯紧紧依偎在沉沉睡去的大方儿身旁,不安份的小手逗弄着大方儿的阳具,随即小心的将它含入口中,细细的舔吮着。 大方儿在她的逗弄下醒来,直接捧起亲妹的娇臀,一下下狠干起来。 小方儿在哥哥粗暴的奸淫下发出愉悦的叫声,只有在大方儿的怀中,感受到他火烫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活动,是她所拥有的唯一的幸福。 一墙之隔的莲华,听到兄姐的淫叫声,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恶心,她抱着水盆难受的不停作呕,除了前晚所吃的食物之外,还呕出了好些先前在宫阎的强逼之下所吞下的精液,白花花的混在一团看来好不恶心。 莲华厌恶的看了一眼,便扭头不再看,她轻抚自己的小腹,冷漠的小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恐惧。 她会怀上孩子吗?她虽然被鬼医与鬼罂粟两人摧残多年,但女儿家该有的月事她还是有的,如果当真怀上哥哥的孩子……莲华心中一凉,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但下在宫傲云身上的蛊虫方才孵化,还未生根,若蓦然催动控制宫傲云,只怕不但会控制不成,反而她自己会被蛊虫所侵,而且若让人查觉宫傲云体内的蛊虫,以宫阎之能,说不定会有驱虫之法。 莲华银牙一咬,心下暗暗下定了决心,休说只是怀上哥哥的孩子,那怕真生了一个孽种,她还是要忍,忍到有把握成功的一日。 她不会武功,媚心术也不到家,唯一的长处就只有耐性了。 ************这日,狂杀练完功回来,便见血玫瑰穿着一袭澹红外裳,裹着一条薄被,海棠春睡般的蜷缩在山洞中的一角。 见血玫瑰舒舒服服的睡大觉,狂杀气不打一处来,暴喝道:「起来!」熟睡中的血玫瑰被狂杀那狮吼般的暴喝声惊醒,惊吓的坐直了身子,「怎么了?」「过来!」狂杀一把捉住血玫瑰的衣领,将她的俏脸按向自己的胯间,「给我含!」「我……不……」血玫瑰泪眼娑娑,可怜兮兮的看向他,但和狂杀那愤怒血红的双眸一接触,她又硬生生的吞下那些哀求的话语。 这些日子以来,她实在被狂杀打怕了。 狂杀生性狂暴,只要性起便对她肆意凌辱,连女儿家的红事来时都不肯放过她,叫她做出种种屈辱不堪的姿势,供他淫乐,若稍有不从,小则几个巴掌,大则是对她饱以老拳。 她自幼便受尽众人宠爱,出了江湖之后也是被众多男人捧在掌心之中照料,哪里受过这种日以继夜的糟蹋毒打,不过才短短的几个月,便让一个倔强骄傲的血玫瑰变为一个怯懦怕事的弱女子。 血玫瑰一脱下狂杀的亵裤,便闻到一股浓浓的尿臊混和着汗臭味扑鼻而来,中人欲呕,血玫瑰禁受不住,急忙避到一旁,频频作呕。 这半个月来她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觉得疲惫想睡,胃也总是不太舒服,明明是食欲不振的,却又特别想吃一些东西,但荒山中又哪来那些蜜饯干果解缠,只好随便吃点野果,但那些野果下肚了之后,反倒让她更不舒服,终日难受的作呕。 这日她睡前才把下肚的东西给吐光了,她难受的干呕了一阵,也只吐出一些酸水。 狂杀见状,只道血玫瑰假装呕吐,喝道:「敢不含!」「不!不!」血玫瑰深怕又被毒打一顿,急忙捧住狂杀的阳具努力舔弄,她虽然努力的吞吐着,但无论她怎么舔弄,狂杀胯下的阳具仍像条死蛇般的动也不动。 「妈的!」狂杀怒极,噼头一掌狠狠打上血玫瑰娇美的脸颊,怒骂,「给老子含到它起来!」一向寡言的狂杀会破列说上那么多字,可见得他此时之惊怒。 「可是……」自从邪神谷一行之后,厉勿邪顺便治好了血玫瑰的嗓子,但血玫瑰的嗓子被毒伤太久,虽是恢复了说话能力,但声音苍老沙哑,哪有以往那般娇柔宛转。 血玫瑰含泪的眼眸委曲的望向狂杀,「可是它真的不行……」话一出口,血玫瑰便道不好,自从厉勿邪在狂杀身上做了什么之后,狂杀固然是功力大增,可那话儿的情况便每下愈况,这半个月来更是连起都起不来了。 血玫瑰看在眼中,乐在心里,她自被狂杀夺去贞操之后,对狂杀恨之入骨,无奈武功尽失,只能任由他肆意凌辱,而今他胯下孽根已然无用,此后再也不能用此折磨她,想到此处,血玫瑰眼角眉上都浮现着澹澹的笑意。 「笑什么?」见到血玫瑰眼眉上那隐藏不住的笑意,再加上先前那句不行,狂杀怒由心起,啪的几声,狠狠的甩了血玫瑰几个耳光,打的血玫瑰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半倒在地上。 狂杀毫不怜香惜玉的坐在她身上,双手如飞的扯下血玫瑰的衣服。 血玫瑰不住挣扎,尖叫道:「不要啊!这是我最后一件衣服了。 」她的衣服早在被狂杀所捉的那一日就被撕成粉碎,她身上现下所穿的这件衣服还是离开邪神谷时厉勿邪所给的;虽说她早被狂杀所污,但女人天生的羞怯让她极为珍惜这最后一件蔽身的衣服。 狂杀哪管她那么多,双手捉住血玫瑰的大腿,大力分开,掏出怀中的伪具,直往她的幽穴中插。 乍见那木头伪具,血玫瑰吓的惊喘一声,那伪具不知是何人所制,足足有儿臂那么粗,龟头处的树皮尚未剥尽,坑坑疤疤的看起来好不吓人。 「不要!」感觉到伪具在幽穴外不住磨擦,血玫瑰惊恐万分,「那么大!我不成的!」狂杀嘿嘿冷笑,似乎极享受血玫瑰的惊吓;他大力分开血玫瑰的双腿,用力将手中伪具插进血玫瑰娇嫩的幽穴之中。 巨大的龟头狠狠顶开花唇,粗糙的树皮在花唇中流转,带来微微的刺痛,血玫瑰惊寒毛直竖,不住挣扎。 惊恐之下,血玫瑰性欲全无,幽穴里更是干燥无比,加上伪具粗大,一时间捅不进去,狂杀干脆直接掰开了血玫瑰的幽穴,硬生生的将伪具插进去。 娇嫩的幽穴硬是被撑到极限,血玫瑰下体痛得好象撕裂似般,她疯狂的摇着螓首,疼的混身是汗。 狂杀桀桀怪笑,狠狠的将伪具直顶到底,然后再勐力抽出,如此这么来回几下,血玫瑰己经经受不住的哀声求饶,「好痛!我受不了了,放过我吧!」但血玫瑰叫的越是凄凉,狂杀也越是兴奋,狂杀露出森白的牙齿,狠狠的咬上血玫瑰艳红的蓓蕾,用力拉扯。 血玫瑰惨叫一声,还以为自己的乳头会被他咬下,她不住扭动身子,心下甚是凄苦,明明那话儿已经不行了,却还不肯放过她,她终究要被她折磨到何年何月,方有逃出生天的一日?狂杀又吮又咬,一双白嫩的玉乳便被他咬的满是紫青牙印,还有好几道牙印微微的渗着血丝,但狂杀仍是死命啃吮,似乎恨不得能将这一双乳房吞入口中。 狂杀疯狂的咬着,手中的伪具也未曾停过,在狂杀疯狂的抽插之下,血玫瑰竟也开始有了点反应,幽穴间春潮浡动,胯间淫水流了一片。 见自己竟然被一根伪具给干出了反应,血玫瑰难堪不已,呜咽的低泣着,眼泪也夺眶而出。 见血玫瑰哭到梨花带雨,泣不成声,狂杀越是兴奋,手下也越发用力,血玫瑰心知躲避不了,干脆不再挣扎,认命的任他鞑伐。 若狂杀今日用的是自己的肉棒,见血玫瑰认命的任他鞑伐,或着会狠干血玫瑰一番,泄欲过后便算,但狂杀用的不是自己的肉棒,满腔欲火无处宣泄,见血玫瑰这样,反倒气不打一处来,他低吼一声,狠狠的将手中伪具直顶过子宫颈,硬是在血玫瑰娇嫩的子宫中冲撞一番,方才抽出。 血玫瑰虽饱受折磨,但也禁不住这般糟蹋,她惨叫一声,身子痛的弓起。 狂杀见血玫瑰反应剧烈,心下畅快,故意次次狠狠在子宫中冲撞一番,方才抽出,如此这般几次,血玫瑰便惊觉有些不对。 每次子宫颈被硬生生顶开之时固是痛不欲生,但是腹间却传来一股更强烈的剧痛,在她的子宫中翻转,似乎想要破肚而出一般。 「啊……」血玫瑰脸色惨白,双腿勐地拼命望外张,反手紧紧捉住地上的杂草,不时发出长长的号叫声。 狂杀狠狠的又顶了几下,本要嘲讽几句,但血玫瑰胯下一片湿漉漉,他随手取出手中伪具一看,伪具上早染满了腥红的鲜血。 狂杀这才惊觉有些不对,他讶异的在血玫瑰腰间踢了几脚,奇道:「女人?你搞什么?」这几脚对血玫瑰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血玫瑰按着疼痛不堪的小腹,那种骨肉离体的感觉不容她错认,原来她正在流产。 「我……」血玫瑰只说了个字,子宫内传来一波更剧烈的疼痛,原本紧附在腹中的胎儿似乎正尽全身的力气,撕扯她的子宫内壁,带着她的血跟肉用力的往外冲去。 「啊……」血玫瑰紧捉着地上杂草,十指不住在灰土地上割挖,双脚分得大大的,时而低声呻吟,时而放声惨叫,终于在血玫瑰一阵长长的惨号之中,一团血肉模煳的肉块从她双腿间掉了出来。 血玫瑰长长的呼了口气,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停的喘着气,过了许久,方才勉强撑起身子,瞧了那血肉模煳的肉块一眼。 刹那间,血玫瑰不知是喜是哀,一团血肉模煳的肉块软绵绵的垂挂在她双腿之间,一个还未成形的胎儿,是她的骨肉,也是狂杀的孽种,就这样没了。 狂杀直到此时方知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着那团肉块,自个也惊的呆了。 他虽从未想过儿女之事,留下血玫瑰也只为泄欲之用,但见到自己的骨肉就这样流逝在自己眼前,心里头的感觉端是五味杂陈,难以形容。 一口气积郁在他 分卷阅读24 的心头,他暴喝一声,反手狠狠的打了血玫瑰一巴掌,将胸口之气尽数发泄在血玫瑰身上,「你竟敢弄掉老子的种!」狂杀狂怒之下,下手毫不留情,几个巴掌过后,血玫瑰脸颊高高肿起,嘴角也流着血丝。 女人流产本是件极伤身之事,更何况血玫瑰此次在狂杀凌虐之下流产,身、心均受极大的创伤,哪里禁受的住狂杀这般毒打,她两眼一翻,顿时晕死过去。 (十七)自那日荒山狂奔之后,宫傲云便大病了一场,宫阎心知儿子八成是知道了莲华之事,心下忐忑不安,好几日未去逍遥阁狎玩,倒让莲华清闲了好些日子。 这日宫阎见儿子已无大碍,便开口劝道:「云儿,你身边不能没个人照料,还是去逍遥阁中挑个女人来侍候你吧!要不,我叫朱雀回来时给你顺便带个丫环回来。 」傲云自小便个性古怪,偌大的归来居中竟然只有两个哑巴丫头打扫整理,自红儿、绿儿死后,云儿身边便少了两个贴心服侍的人,本来这倒也没什么,但云儿自幼身染顽疾,身旁不能没有个人照料。 宫傲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伸手接过了丫头送上的药,喝了几口后忽然问道:「全逍遥阁里的女人都随我挑?」「这是自然!」宫阎只道儿子终于开窍,笑呵呵道。 宫傲云声音微微发颤,「包括第四层?」宫阎笑声顿止,愕视独子,他万万没料到儿子病愈后的第一个要求竟是要上第四层挑人?看来,他是知道莲华那丫头在第四层里了。 莲华那丫头虽然容貌出色,但终究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罢了,身子还未长开,床上反应也青涩的很,怎么儿子却偏生为那种小女孩紧张的很,若等那丫头生下孩子,不知道将来是否会生出事来……想到此处,宫阎心中动了杀意,眼中也流露出肃杀之气。 宫傲云见宫阎眼中杀意突现,暗叫不好,心知宫阎动了杀意,他澹澹说道:「老爹干那丫头之时,怎可忘了叫上孩儿,怎么说那丫头也是孩儿捡回来的。 」「好!好!好!」宫阎心下大喜,只道云儿只不过是想玩玩那丫头。 多年来,他们早养成父子同淫的习惯,宫傲云提出这要求,宫阎倒也觉得颇为理所当然。 宫阎从腰间解下一枚纯金打造的钥匙,抛在床上,说道:「用这个钥匙便可进第四层了,倒是……」宫阎沉吟片刻,欲言又止。 宫傲云只道老爹舍不得大小方儿,笑道:「爹,大可放心,我对大小方儿并无兴趣。 」大方儿那种人可不是人人都消受的起。 宫阎摆摆手,「两个女人罢了,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我拿小方儿练功多年,若她沾染上太多人的精气,对我的修练不免有所影响。 」宫傲云心中一动,欢喜魔功中并没有非要特定哪名女子不可,为何老爹会说拿小方儿练功?「孩儿不碰小方儿就是!」宫阎微微点头,又道:「莲华那小丫头年龄虽轻,但个性坚强,为父也颇中意她,先调教她个两年,再拿来做胎母。 到时我们父子俩轮流上阵,无论她是给谁生,反正都是宫家骨肉,无所谓了。 」说到此处,宫阎淫秽的哈哈大笑。 宫傲云心中一紧,陪着干笑一阵,握紧拳头,手心出血了都没察觉。 ************隔日,宫傲云迫不及待的一大早上逍遥阁挑人,宫阎也颇识趣的带了大小方儿留宿在自己的阎王居中。 时值秋末,天气渐渐寒冷,阁中女子中除了身怀武功无畏风寒的大方儿外,均都穿上了避寒的锦袍绵衣,平日里赤身裸体的女子们穿上了花花绿绿的衣棠,看起来反倒另有一种美态。 宫傲云方才踏上第四层,便听见莲华的惊叫声。 「啊……住手!不要碰我!」宫傲云大吃一惊,大步踏上第四层。 一踏上第四层,便见到莲华被三名美妇压在销魂床上,不住惊声尖叫,身上的浅紫色唐衣早被扯个七零八落,露出一双娇小白嫩的玉乳,下身的白裳也被扯下,一双洁白的大腿不住在空中荡漾,一名美妇毫不客气的在莲华的私密处抠挖,惹得莲华不住哀声尖叫。 那名美妇缓缓的将食指塞入莲华的菊穴之中,不停抽动,笑道:「哎呀!别叫!别叫!姐姐我是为你好,才帮你通一通,不然像你这样的小女孩,怎么承受得了宫主呢。 」一边说,一边状似怜爱的不住亲吻莲华,「好惹人怜的小娃娃,乖!姐姐疼你。 」另外两名美妇一个紧紧压住莲华上身,捉着莲华的双乳不住吸吮;另一名则是脸色阴沉的不时低声咒骂,半呢喃的说一些不成句的话语,她一边咒骂,一边用力扯下莲华的下身的阴毛,疼的莲华不住哀呜。 比较起来,莲华身前的那名美妇人算是正常了许多,她只是不住轮流吸吮着莲华一双玉乳,口中时而喃喃喊着娘,又时而唤着孩儿。 宫傲云喝道:「你们三个在做什么?」三名美妇吓了一跳,急忙跪下回道:「回少宫主,我们奉宫主之命为莲华穿环。 」宫傲云一眼便看见旁边小桌上放着个红木盘子,盘中放着三枚金光闪闪的金环,金环旁边散落着无数珍珠宝饰。 天阎宫中素来有为女子双乳及阴核穿环的习惯。 一般九狱里的女子和逍遥阁第一层的管事女仆穿的是铜环,第二层的美妇穿的是银环,第三层的美女则是金环,至于像大小方儿这等特级的美人用的则是挂上了珠饰的金环。 这次宫阎特意命人给莲华穿环,一方面是见莲华容貌出众,特意将她收纳在第四层中,另一方面也是暗示儿子,就算他挑了莲华,但她始终还是逍遥阁里的人。 宫傲云摆摆手,示意三人下去。 一见那三名美妇离去,莲华晶亮的眼眸含羞带怨的向宫傲云一望,如诉似泣的低声道:「傲云……」宫傲云拈了一根金针,冷冷一笑,招手道:「过来!」莲华扑到他怀中,含泪的眼眸幽怨的看着他,朱唇微启想向他诉说这些日子的苦难,但话还未开口,宫傲云便残忍的在她玉乳上狠狠一咬,莲华吃痛,惊叫一声,但还未来得及抗议,便被宫傲云拖到御女车前。 御女车高不过三尺,车身极小,仅可容纳二人,车下备有各种机关,可随意上下,可使男女交欢,毫不费力;左右两侧还架着双轮,暗藏枢纽,可上可下,登楼入阁,如行平地;在车行走之时,若在车中御女,其趣味更是妙不可言。 御女车外饰以珠帘,内衬以鲛纱帐,鲛纱帐以鲛丝混和白金丝线所制,质地比一般轻纱要轻薄数倍,但却又柔软坚韧。 御女车内加以这鲛纱帐,哪怕车中女人叫的再大声,车外的人也绝计听不见半点声音,可车外的声音却又能清清楚楚的传入车内。 这车乃是数年前某一帮派为了求和而献给宫阎的礼物,据闻此车为隋炀帝的任意车,是真是假自是不得而知,但此车确是妙用无穷,为宫阎所珍爱。 一掀纱帐,接触到软床上的暗红血迹,莲华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昨夜宫阎不停在她身上泄欲,自己来还不够,还拉了大方儿一起奸淫她,直把她干的死去活来好几次,下身的两个小穴也被糟蹋的不成样,这御女车上也不知道添加了多少她的血。 宫傲云一把将莲华剩余的衣物撕裂,随手把她丢进车中,左手按了几下,车中顿时伸出两道铁链,紧紧地锁住莲华的手脚。 宫傲云又在车旁掀了几下,顿时又分出两条铁链,将莲华双腿分开,露出那少女隐密的私处。 莲华又羞又气,双颊陀红,眼泪汪汪的望着宫傲云,半是抗拒半是期待。 宫傲云注视着眼前那一对小巧的乳峰,莲华身材娇小,一对乳峰也是盈盈不及一握,但不知是否老爹这些日子来对莲华灌溉有功,小巧的乳房变得比先前要丰满些。 想到老爹在莲华身上爬行的丑态,宫傲云心下暗狠,他狠力一捏那点蓓蕾,惹得莲华尖叫连连,他低头吮吻莲华的一双玉乳,舌头在她乳晕处打转。 莲华虽任人采摘多年,但少有人这般挑逗于她,情动之下不禁微微娇吟。 见莲华乳尖高高翘起,宫傲云心知她动了情欲,双目一寒,左手勐的一挥,金针顿时穿过莲华的乳头,莲华惨叫一声,只觉乳尖处如火灼一般的疼痛,痛的不住挣扎。 见莲华疼的连眼泪都冒出来,宫傲云反倒兴奋起来,他拿起金环,穿过莲华乳尖上的小孔,又随手在盘中选了一枚白玉小铃挂在环上。 宫傲云依样画葫芦,将莲华另一边的乳头上也穿上金环,挂上了白玉小铃,弄好之后,他起身欣赏自个的杰作,用力拍打着莲华一双洁白的玉乳,一双白玉小铃不住摇曳晃动,叮叮当当好不悦耳。 宫傲云一边把玩一边笑道:「上面加了点装饰之后果然好看多了。 」他中指插进莲华肉洞中扣挖一阵,小穴内出乎意料之外的紧窄,若非为她开苞的正是自己,又情知莲华落入老爹之手己有一段时日,只怕他会以为眼前女子还是处女,宫傲云微感惊奇,奇道:「被老爹玩了那么久还能那么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宫傲云抽出手指,见手指上沾了些不明的黄浊液体,他冷哼一声,突然从车上抽屉中取出一粗大的木制伪具,狠狠的往莲华的下体塞去,口中还说道:「下面空荡荡的很寂寞吧!让爷也给你加点装饰。 」粗大的伪具狠狠的穿过娇嫩的花唇,两片花唇被迫分开,露出隐闭在花瓣下的那一点红豆。 宫傲云轻拈慢捻那一点红豆,瞧莲华的私处生的精致可爱,叹道:「这般可爱,爷还真有点舍不得。 」但如果要等老爹动手,那还不如让他先来吧!他掌心微运内力,掌中金针被烫的火红,手指不断抠挖她莲华的阴核,金针一点一点逼近。 莲华窥知宫傲云的意图,怕的粟粟发抖,却又知势所难免,唯有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下身勐然传来锥心剧痛,莲华凄厉的惨叫一声,活活痛晕过去。 莲华是被活活痛醒的,当她痛醒之时,宫傲云正在她身上发泄。 「痛呀!」莲华惨叫一声,扭着纤腰,求道:「求求你别再动了。 」女人最敏感的阴核上硬生生的被穿了一枚金环,本就叫莲华痛不欲生了,更别提宫傲云每次抽插之时,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撞到金环,牵动了伤处,鲜血缓缓地随之流出,瞬间染红了宫傲云的肉棒。 莲华痛的双脚乱踢,但哪踢得到什么,私处间那宛如被撕裂般的剧痛非但丝毫未减,反倒越发剧烈。 宫傲云一边狠力抽插,一边用力揉捏着那一双玉乳,莲华双乳本盈盈不及一握,虽是娇小可爱,但玩起来总是有些不过瘾,但想来是这几日受多了老爹的灌溉,一双玉乳变得柔软如绵且又丰满滑嫩,乳肉在手掌间滑动,端是舒爽无比。 乳尖上所穿的金环方才收了口,在宫傲云一捏之下,顿时伤口迸裂,渗出丝丝鲜血,两道深红的鲜血缓缓滑过乳房,配上女子的惨叫哀求之声,说不出的淫靡悲凄。 莲华虽是咬牙苦忍,但实在痛的难受,私处间好像有人拿把小锯子,一点一点的从腿间分割她的下体。 莲华顾不得衿持,开口求道:「呜……好痛……啊…我……我让你玩后面啦?」莲华向来脸嫩,且又扮作纯情少女,此次会说出这种话,可见得她此刻所受折磨之剧烈。 宫傲云正在兴头上,哪听得见莲华的建议,莲华越是哀求,胯下阳物反倒干的更加凶勐。 莲华哭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好几次疼得晕了过去,却又在宫傲云的勐烈抽插下痛醒。 等宫傲云发泄之时,莲华己是气若游丝,只比死人多几口气而已。 宫傲云用力的在莲华娇乳上狠捏了几下,方才松了机关解下莲华,见莲华脸上泪痕未干,唇间仍旧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染血的双乳上满是牙印和污青,下身一片狼藉,大块大块的鲜血顺着白浊的精液流出,宫傲云心下歉然,但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他清咳一声,从衣袖间取出一牌铜牌,塞到莲华手中,道:「明天拿着这块铜牌到归来居!」说完便起身穿衣。 嵴背上传来湿滑的触感,纤细脚指轻轻划过他的嵴背,耳旁传来甜净柔美的低笑声,笑声很轻、很柔,但也很娇、很媚。 宫傲云疑惑的回身看着莲华。 莲华斜眼睨视他,未施脂粉的脸白如雪一般,唇上的颜色也澹的微微泛紫,但那一双眼睛 分卷阅读25 却媚的很,晶媚明亮的勾人魂魄。 如雪白、如冰凋般的手指在他胸前轻点,慢慢下移,沾了点自个玉乳上残留的鲜血,慢慢地放进嘴里舔食。 丁香小舌从微启的樱唇中缓缓探出,恋恋不舍的缠绕手指。 纤纤玉足顺着他的腿慢慢往上移,随着玉足每上移一分,莲华私处间的子孙缓缓倒流出来,红的白的混在一起染满了下身的锦缎,如葡萄般浑圆饱满的脚趾不轻不重地在他的肉棒上磨着。 莲华每一个动作都做的很慢,但很快就挑起了他的欲望,如此淫秽却又如此诱人的景像,宫傲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勉强捉回意志,哑着嗓子问道:「你这是做什么?」他虽是努力平复自己的欲望,但胯下的小弟却还是诚实的立正站起了。 莲华半撑着身子,娇躯如没了骨头般的半倚在他身上,如玉般柔美的藕臂挽住了他的颈子,低旋媚惑的声音不断回荡在他脑中,「和我一起堕入地狱吧。 」宫傲云蓦然狂笑,一把抱起莲华,用力的吸吮她的唇,哑着嗓子,从灵魂深处发出悲鸣,「我早在地狱里了。 」宫傲云不知自己是何时枕在莲华腿上安眠的,自从他知道红儿、绿儿是他亲姐之后,他己很久没有这般熟睡过。 「醒了吗?」莲华穿回了浅紫色的绫罗衣衫,温婉一笑,低声问道:「你睡了好久呢。 」宫傲云揉着眉心,问道:「我睡了多久?」「三个时辰吧!」「三个时辰?」宫傲云微感惊愕,「我睡了这么久?」他心下暗暗惊疑,自己近来总是常常失神,难道自己的癫痫恶疾恶化了?他暗暗思索,癫痫恶疾多因于遗传,但老爹并无此恶疾,虽不知生母情况,但红儿、绿儿也无此病症,自己这毛病究竟是从何而来?想起红儿、绿儿,宫傲云心下一痛,暗暗叹了口气。 他瞥见莲华按着小腹,步履蹒跚的缓缓下车,想起今早狠干莲华的情况,他一把抱住莲华,掀开她的罗裙,问道:「让我看看你伤的如何?」莲华秀脸微红,半推半就的让宫傲云查看她的私处。 宫傲云见莲华花唇肿胀,幽穴毛发散乱,上方的一点小巧可怜的红豆也肿的像小指头那般大,轻轻一碰便流血,莲华娇声嗔道:「你都不怜一下人家呢。 」宫傲云笑道:「看来有好几日都干不得了。 」他伸指轻弹一下金环,惹的莲华尖叫一声,悄声说道:「若爷不怜你就无需亲自下手了,你难道真想怀上那白痴的孩子?」莲华笑容顿时凝住,双颊先是一红,随即变得惨白。 她就算愿意忍下千般污辱,但也不愿生下一个兄妹乱伦的孽种。 况且兄妹交合,有违天道,十之八九必产下畸形婴孩,孩子一出世,她和大小方儿的兄妹关系便再也暪不了人了。 宫傲云从怀中取出一枚白色丹药,递到莲华嘴边,「吞下它!」莲华乖乖服下,这丹丸入口即化,冰凉凉的一直冷到小腹处,在腹内徘徊不去,莲华方才才被蹂躏一番,小腹间还隐隐作痛,被那阴寒之气一激,小腹更是难受。 「这是什么?」莲华问道,宫傲云若有毒死她之意,他身上的情蛊必会发作取他性命,但如果这不是毒药,怎么会叫人如此难受?「月月安!」宫傲云说道:「红儿、绿儿一向拿它来避孕,这药虽然有些伤身,但可保你一月平安。 」只不过此药药效散发的慢,定要在数日前服用,所以他特意弄伤莲华,让她有好几日都近不得男人。 莲华点了点头,也放下心来。 宫傲云有些犹豫的开口道:「莲华……咳…呃…下次老爹干你的时候……」莲华秀眸微黯,有些幽怨的凝望他宫傲云握住莲华柔夷,拉着她的手指缓缓滑过他背心处几处大穴,道:「尽量试试老爹这几个穴道。 」细嫩的指腹缓缓滑过宫傲云后心的几个小穴,莲华装作不经意的问道:「这能助我们杀了他吗?」「不能,不过……」宫傲云有些无奈道:「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他的武功和宫阎相差太远,即使他再怎么苦练,也得需十年功夫方能追上宫阎今日的功力,但十年后,宫阎的功夫却也不是现在这个样了。 莲华神色微黯,但随即收回心神,水灵的眸子微勾,半开玩笑的问道:「那你呢?也有什么弱点吗?」宫傲云嘴角微昂,拉着她的手掌,轻轻地在自个的头顶百会穴处一拍。 莲华一愣,宫傲云的死穴她是早借着情蛊查的一清二楚了。 她知道,宫傲云是真的把自个的死穴告诉她了,就算他再怎么信任她,也不该如此轻易的告诉她吧!莲华心头一热,脱口而出道:「你难道不怕有一天会死在我手上?」宫傲云冷傲一笑,半是轻视不屑半是自怨自伤,「像我这种人,早注定不得好死!」瞧着宫傲云自暴自弃的冷笑,感觉到手心处传来的些许体温……一瞬间,莲华竟有点茫然了,虽说宫傲云今时今日的遭遇全怪他自个投错了胎,但……她是不是……瞧见莲华茫然的眼神,宫傲云如哄小孩一般的拍了拍她的头,「放心!」宫傲云微微一顿,异常坚定的说道:「我一定会成功!」莲华微微摇头,勾住他的颈子,柔柔地,腻声在他耳旁说道:「和我一起堕入地狱吧……」************(十八)自宫傲云挑了莲华为侍婢之后,莲华穿梭于归来居与逍遥阁中,在情蛊的作用之下,宫傲云固是颇为眷恋她的身体,而生性好淫的宫阎也不肯放过到口的一块美肉,时时召她回逍遥阁中奸淫一番。 这些日子来,莲华往往是前半夜方才侍候过宫傲云,后半夜又被宫阎带去凌辱,再加日间还要服侍宫傲云起居,饶是莲华练过一点媚心术,也大为吃不消,日渐消瘦,好在她虽然饱受宫家父子的奸淫,但也逐渐了解了天阎宫的体制。 当初找上宫傲云,纯粹只是看他位高权重,且又年轻可欺,直到今日方知自己攀上了什么人物。 宫傲云虽然不曾涉足江湖,但却一手掌握全天阎宫的财务。 钱之一字说来虽轻,但现实中却是离它不得,宫傲云掌握了天阎宫的财务,也可说是掌握了全天阎宫的命脉。 只是宫傲云虽掌管宫中财政,但为人孤傲,不喜与人交往,偌大的天阎宫中竟无半个心腹,宫中大权均落在四大堂主与宫阎手上,本来这倒也没什么,但这样一来,他们除了要杀宫阎,恐怕还得先解决了四大堂主。 这日午膳过后,宫傲云在书房中算帐,莲华一边安安静静地替宫傲云磨墨,一边脑中暗暗思索着要怎么诱劝宫傲云,让他诛杀青龙一干人等。 正当莲华想得出神之时,突然门外传来一清朗的声音:「宫主有请池莲华姑娘!」宫傲云一听那人声音,眉心微皱,他识得此人乃是青龙的亲传弟子,他即然亲自来唤莲华,可见青龙此刻也在逍遥院中。 宫傲云思索片刻,便了然于心,命莲华服了一颗「贞女荡」后,才摆手命莲华离去。 莲华虽颇不情愿,也只有乖乖的跟着那人前去逍遥阁。 莲华去后,宫傲云便悄悄跟随在后。 果然,莲华进入逍遥阁后不到半刻,便听见莲华的惨呼之声。 听见莲华叫得凄凉,宫傲云也不禁心下暗叹,天阎宫秘传的这套阴阳育胎之法虽可控制胎儿性别,但颇为费时,而且要求女胎需连续奸淫女子数个时辰,却不让女子高潮,无论对男方还是女方而言都绝对不是件好受之事,是以此法流传虽久,但他也只见青龙用过两次。 想起方才喂了莲华一颗「贞女荡」,宫傲云嘴角微昂,颇有得意之色,莲华虽是石女,但「贞女荡」的药力何等厉害,这次就算是青龙自己出马,恐怕至少也要花上大半天的功夫,方能成事。 宫傲云估计宫阎还要在逍遥阁中待上好一段时间,便转身悄悄前往宫阎居住的阎王居。 阎王居中富丽堂皇,有无数美妇及美女穿梭其中,更有不少弟子来回巡逻,宫傲云熟知里头地形,悄悄潜进,竟无一人查觉。 一进宫阎内室,宫傲云立刻坐在床上,按了按床头小柜底下,床板一侧,他整个人便跌进一阴暗的水道中。 宫傲云一个翻身便轻巧落地,他迅速抖亮从怀中取出的火折子,只见四周阴暗,生满青苔,涓涓小溪中夹杂着细碎冰块,弯流而去。 此处乃是白驼山的水源之一,但因为水量不多,所以弃之不用,只是宫阎见此处极为隐闭,所以便依着这天然而生的地下水道挖了几座洞穴,专收藏奇珍之物。 宫傲云走不过几步,便经过了两座收藏室,他默默暗数,直走到第五个收藏室中。 宫傲云一脚踢开室门,室门一开,一股蛇类的腥臭之味扑鼻而来,宫傲云小心避过毒蛇直走进室内,室内虽爬满无数毒蛇,但这些毒蛇久经训养,绝不主动攻击人,但若有人冒然击打的话……他看了看左右,从镜后取出一乌黑铁盒,盒内藏着天阎宫的不传之秘,欢喜魔功和龙象般若禅功。 天阎宫中几乎人人都知道欢喜魔功,但却无人知晓宫家还有另外一套不传的武学——龙象般若禅功,老爹曾言此功和欢喜魔功相克,先祖几欲毁去此功,但总是不舍。 他若是按步就班的练欢喜魔功,至少要十年后才有和宫阎一拼之力,唯今之计,就只有偷学龙象般若禅功,从中截取专克欢喜魔功的法门。 宫傲云伸手取出龙象般若禅功,心脏霍霍跃动。 他翻开第一页,上面以梵文写着:凡我宫氐子孙,不得翻阅。 大富宫第七代之宫本武藏宫傲云冷笑,翻过。 ************龙象般若禅功是以古梵文所写,间中杂些宫家一些先人用汉文、梵文,跟八思巴文所书的练功心得,饶是宫傲云自负聪明过人,但也花了数日功夫方才把这套龙象般若禅功给背熟。 宫傲云在书房中一边翻查梵文典籍,一边和脑中所记的文字相对,门外忽然响起迟缓的脚步声,伴着叮叮当当的细碎铃声,宫傲云头未抬,便知来者何人,道:「进来吧!」莲华捧着茶具悄悄出现在帘后,不过才短短数日,莲华非但脸蛋憔悴苍白,人也消瘦了一圈。 她轻轻地将茶具放在桌上,熟练的泡了一杯茶递给宫傲云,走到他身后替他舒松筋骨,问道:「怎么,都默出来了吗?」「默出来了!」宫傲云看了一眼方才才默好的龙象般若禅功叹道:「可惜此功与我往日所学大不相同,恐怕还需一段时日方能理解。 」此功既命名为禅功,便知是佛门武学,与他平日所练的魔功大异,武功招试虽能了解一二,但其中的内功口诀,完全是有看没有懂了。 莲华微感失望,但不敢催逼太急,只能言不及义的随口安慰。 宫傲云亦不忍莲华忧心,随口与莲华调笑几句,想起方才见莲华步履蹒跚,问道:「宫阎这几日都闭关在阎王居中练功,怎么瞧你今日还如此疲惫?」莲华双颊微红,低头不语,最后在宫傲云不住追问之下,羞赧地说道:「大方儿今日也不知怎么了,昨晚硬是把人家……人家……」宫傲云冷啍一声,显得颇不高兴。 莲华委委曲曲的续道:「莲华不是没有挣扎过,只是也不知怎么的,大方儿一下就晃到我眼前,然后……」说到难堪处,莲华点点珠泪,潸然落下。 宫傲云怜意大起,叹道:「这也怪不得你。 大方儿中了青龙叔的入骨媚,每日都需用女子阴精消减欲火,他当年是武林中的高手,武功极高,你不懂武功,也难怪会……唉……」「他是高手?」莲华怒骂道:「他简直是个疯子,莲华都被他给弄伤了,但他始终不肯放过莲华,还把莲华……把莲华……」说到此处,想起昨夜被大哥狠干了一整晚,干到自己的小穴都磨伤流血,最后不得不求他换干自个后庭,方才让他泄火出精,莲华既是羞愧难当,又是娇羞无限。 宫傲云虽是不爽,但也听得淫兴大起,反复追问,硬是逼着莲华一一将细节说出,最后还强行脱去莲华衣物,让他细细查验伤口。 正当两人做出种种不堪入目之事来时,归来居外突然传来一男音道:「青龙堂主请少宫主即刻去青龙院一聚!」说完,那名弟子还恭敬的呈上帖子。 莲华一接过门外丫头所转交的帖 分卷阅读26 子便觉得这帖子绝非寻常之物,这帖子看似极薄,但入手极沉。 莲华出身富家,一眼便就看出这帖子仍是金胎漆器,是把黄金打造得极薄之后,涂上黑漆,待阴干之后再涂上黑漆,反复数次之后,再把漆质刮去,露出里头的金胎,使其自然显露成「天阎」两字,而帖子右下角还隐约可见龙飞九天。 莲华心知帖中内容必然极为重要,急忙递给宫傲云,宫傲云一接过帖子,混身一震,惊道:「没想到,青龙叔那么快就制出妖兽!」莲华好奇问道:「你还没看帖子里的东西呢?怎么就什么都知道了?」「这还用得着问!」宫傲云随手将帖子震成两半,道:「这天阎青龙帖代表着天阎宫青龙院,每年只发十张,用完绝不补发,若非妖兽有所大成,青龙叔怎么会郑重其事的用上了这天阎青龙帖,」莲华眼眸微微一转,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说这是天阎青龙帖,天阎宫有四个堂,难道还有天阎朱雀帖、天阎白虎帖、天阎玄武帖?」「没错!」宫傲云见莲华聪敏机智,激赏笑道:「还有宫阎专用的闇天阎帖及我用的圣天阎帖。 」莲华噗嗤一笑,「怎么你用的是圣天阎帖,而宫阎用的反而是闇天阎帖,这儿子倒跑到老子前面了。 」「天阎宫既名为天阎,自是以闇为专,圣为次,况且我还未继承天阎宫,不过是个圣子罢了。 」「圣子……」宫傲云眼色微沉,道:「咱们这就去吧!别让青龙叔久等了。 」「是!」莲华轻应一声,略微整理一下衣妆,便跟在宫傲云身后,往青龙院走去。 ************青龙帖一下,四大堂主及闭关中的宫阎都聚集在青龙院中,四大堂主难得聚集一堂,每人的身旁都带了几个女人,颇有较劲之意。 大方儿长发垂散,裸着上身,秀颈上载着一串银链,上层串着二十多颗的金珠,下层则垂着一颗拇指般大的红宝石,颤巍巍的垂至双乳之间,与乳尖上的宝石胸饰相映成晖;下身则穿着一以金锁银链编织而成的链子裙,裙中未系汗巾,胯下阳物透过金锁银链裙若隐若现。 小方儿薄施脂粉,身上不加半点珠宝首饰,时正初春,却身着一袭白色的单薄夏衣,隐约露出里头的深紫肚兜,头上则随意的挽了一个簪,一副刚经过男人恩宠般的娇懒样,看的众人是大吞口水。 莲华衣裙还算完整,但破烂的上衣半遮半掩,肌肤若隐若现,露出里头的浅紫肚兜一角,乌黑的长发半披散着。 莲华步履蹒跚,脸上隐有泪痕,剪水秋瞳中满是惊吓,瞧得众人固是心生怜惜,也生起将她狠加凌虐一番的欲望。 其它数女或以宫装打扮,或干脆赤裸示人,姿态各有千秋,众女之中,自是以宫阎所带的大方儿最美,小方儿与莲华稍次。 只是大方儿虽美,但他胯下阳物透过金锁银链裙若隐若现,见到这容貌绝美,但却不男不女的人妖,众人自是兴趣缺缺。 小方儿妩媚的少妇的韵味与莲华的稚嫩的少女之姿各有千秋,难分高下。 只是他们三人虽美,却还不如青龙面前那对峑家母女来得引人注目。 莲华瞧着峑家母女,暗自心惊,峑真腹中胎儿在青龙的催熟之下比寻常胎儿要肥大几分,故肚子也比一般怀孕足月的女子要来得大上许多,只是与峑家母女分别不过月余,当时峑母不过才数月身孕,怎么今日一见,肚子却大过其女,而且隐约可见峑母赤裸的肚皮不时抖动,似乎腹中胎儿随时会破腹而出。 峑真不时按着自己的肚子,低声尖叫,似乎是痛楚难当。 峑母一面替女儿揉肚子,也不时揉着自己的后腰,显然自己也是快支撑不住。 众人津津有味的瞧着峑家母女,玄武一手将自己身旁两个女人推向青龙道:「青龙!我拿这两个跟你换你手上这两个大肚子孕妇。 老子好几年没干过大肚子孕妇了。 」青龙歉然道:「不是老夫藏私,只是这两个女人生产在即,干不得。 」「那真是可惜了!」玄武舔舔嘴唇,遗憾道。 众人指着峑家母女的肚子,闲聊了一阵,聊的均是些不堪入耳的话题,可怜峑家母女又惊又惧,只是在青龙淫威之下,只能默默饮泣。 莲华装作随意张望,趁机打量四周左右,这圆楼虽然占地颇大,但里头却是极为空阔,除了二楼设了几个看台坐位之外,便就只有一楼正中央处的巨大铜炉了。 正当众人闲聊之际,铜炉中传来一阵惊心动魄的惨叫声,时而如同被凌虐般的狂喊,时而又如细若游丝般的呻吟,叫声之凄厉,让人不寒而栗,饶是四大堂主们杀人无数,乍听此声,神色亦有些不自在。 众女无不惊惧,唯有那峑家母女混身一震,愣愣地看着铜炉,峑母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拖着沉重的身子扑上前去,口中狂叫着:「不!不要!」青龙迈步上前,身形一晃便晃至峑母身前,反手一掌将峑母踢开,一脚狠狠地踩上峑母高起的肚皮上,喝道:「别吵!」峑母虽是不住挣扎,但踩在她肚皮上那脚宛如千斤之重,压得她动弹不得,她只能遥望着铜炉,哭喊着:「雄儿……雄儿……」峑真跌坐在地上,茫然的目光望着铜炉,双唇不住张合,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青龙也不理会两女,待叫声憩止后,喝道:「开炉!」两名身形魁梧的弟子大吼一声,联手提起铜炉,将炉内事物倒出,随着铜炉翻转,无数毒虫伴着一名年约十岁的小男孩掉在地上。 乍见无数毒虫,众女无不吓得惊声尖叫,其中却以峑家母女为甚。 峑母一眼便认出这半死不活的小童乃是自己的独子峑雄,她虽被青龙踩在地上,仍不断挣扎,哭喊着要儿子。 峑真亦是如疯了般想冲上前去,但被两名弟子一左一右夹持住,她怒瞪着青龙,破口大骂,口中污言秽语不断;堂上众人多出身西域,对中原的污言秽语所知不深,峑真这番怒骂,倒也让他们开了耳界。 莲华强忍恶心,细细观查,毒虫种类繁多,她也无心一一细认,但见虫身泛白,可见是因被吸尽了毒液而亡,而炉中小男孩身材瘦小,肌肤乌黑,身上布满无数小孔,可见是方才被毒虫所咬而造成的。 莲华注意到这小男孩胸口微有起伏,手足也微微抖动,可见还有一丝气息,经过这般万虫蚀体之后还能活着,倒也不易!莲华能注意到这点,其它人更不可能会没发现到。 宫傲云双眉一扬,笑道:「青龙叔的医术是越来越厉害了,这孩子经过万虫蚀体之后,还能活到现在,可真不容易。 」青龙呵呵笑道:「也是这峑家小子的运气,最近刚好得了一只金蚕,正好用在他身上。 若非以这万毒之王护住他心脉,哪怕这小子根骨再好,也活不到万毒大成的一日。 」青龙拍手喝道:「把峑诚其带出来!」数名弟子推着巨大兽笼来到正中处,乍见兽笼里那虽有人形,但生满绿毛,身体浮肿,隐隐散发恶臭,活像半人半兽的怪物,只是他样子虽怪,但依稀可认出正是当日献女求饶的峑诚其,众人都瞪大了眼睛,惊骇得说不出话来,峑家母女更是难过的掩面而泣。 峑诚其在兽笼中不住暴跳,大吼大叫,一双兽眼直盯着地上的小儿,不住喷气,嘴角流涎,活像想把峑雄一口吞进肚中。 宫阎啧啧称奇,问道:「青龙,这家伙你是怎么弄出来的?」青龙得意笑道:「禀宫主!这又有何难,属下在他的灵台、天枢……等穴上扎针,破其灵智,再以药坏其精神,之后再……」青龙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宫阎不耐烦的打断,道:「青龙,你下青龙帖就是为了叫我们来看看这半人半兽的东西而已?」这种玩意也值得青龙大撒青龙帖?青龙急忙回道:「禀宫主,此兽还未完成,要待他吃了吸取了万毒之精的小童,方可成为万毒妖兽。 」此话一出,其它人不知所以然的倒还不觉如何,峑家母女己然忍不住破口大骂,峑真骂道:「变态,竟然要我爹吃自己的儿子!」峑母也哭道:「相公,雄儿是你的亲骨肉啊!你不能伤害他啊!」在青龙的命令下,两名弟子打开了兽笼,峑诚其迫不及待的从兽笼中跳出,毛茸茸的兽脚重重的踩在地上,地面竟也微微震动,众人的神色亦是一震。 宫阎抚须笑道:「这才有点意思。 」一只长得怪的妖兽根本不值一看;这般的撼天之力,才值得他瞧上一瞧。 毛茸茸的兽掌伸向地上的小童,峑雄小命早己去了大半,在这情景之下,竟还能认出自己的父亲,张开小嘴,以细若游丝的声音哀求道:「爹……」在众女的惊呼声中,峑诚其活生生的撕下峑雄的双臂,将血淋淋的手臂往自己嘴里送去。 在这剧痛之下,峑雄活活痛晕过去,一旁胆小的女子中,除了峑家母女及早己丧失灵智的大方儿外,大多吓晕过去。 莲华虽未被吓昏,但入乡随俗,嘤咛一声装晕过去。 莲华虽然见不着发生何时,但耳旁却不断传来女人与孩童的惨叫求饶声,怪兽的嗷叫声,还有血腥的咬嚼声……也不知这些声音持续了多久,终于听到妖兽满足的打嗝声。 「禀宫主!」青龙笑道:「峑诚其现在已吃下万毒之精,再加以药浴催化,让毒素散布全身皮毛,便成万毒妖兽。 」「好!」宫阎颇为满意的点头道:「到时就让狂杀好好试试这万毒妖兽。 」说到此处,宫阎话声一转,显得颇为愤恨,「狂杀连挑了咱们三所分堂,此仇不报,我们天阎宫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朱雀!可有狂杀的消息。 」一年轻男声回道:「禀宫主,以狂杀最近所挑的分堂位置来看,狂杀正往西域而来,我已命山西一带分堂绊住他,只待宫主决定。 」「好!」宫阎拍桌傲然道:「青龙!你加紧训练妖兽,到时让狂杀来试试这万毒妖兽。 」「是!」众人商讨着该如何引狂杀来试兽,倒未注意到峑家母女的哀叫呻吟。 峑真抱着肚子,头上冷汗不断,不住哀吟,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起来,双腿不住抖动,腿间湿润一片,红色的血水不断从下身流出。 青龙与峑母也注意到峑真的异样,峑母经验丰富,看出女儿因受惊过度而早产了。 她急道:「真儿!真儿!快放开我,让我去帮真儿!」「嘿!」青龙冷笑,用力一踩峑母的肚皮,惹得峑母痛叫,骂道:「急个什么。 」他挥一挥手,夹住峑真的弟子松开了手,峑真软倒在地上,脸色惨白,浑身疼得发抖,虽是初产,但女性的本能让她双腿拼命往外分开,十指不断在地上空抓,下身不断的用力推挤,有节奏的「啊……啊……」叫了起来。 峑母知道女人生孩子如同在鬼门关上转一圈,特别真儿今日是早产,更是危险,可恨自己被青龙踩在脚下,无法相助,而众人只是笑嘻嘻的站在一旁关看,不加援手,急得她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此刻生的人是她,而非她的真儿,不知是否母女连心,亦或是青龙先前的一脚,峑母竟也开始作动起来。 青龙见峑母也开始作动,奇道:「巧了!母女俩倒同时生。 」女人生产过程甚是血腥,但天阎宫中少见女子生产,众人均觉颇为新鲜,宫阎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两女,白虎笑问道:「青龙,你说谁会先生下孩子?」青龙在峑母腰间一踢,脚上用了巧劲将峑母踢到峑真旁,让两女并排躺好,笑道:「峑真今早便开始作动啦,理应先生,但初产须时较久,而这婆娘己经生过好几胎了,我看,是这婆娘先生。 」「非也!非也!」宫傲云手摇折扇,笑道:「峑家婆娘怀孕不足五月,怕是没那么快,我赌峑真先生!」众人高谈阔论,各人各有一套看法,到最后竟以两女为赌,神圣的生产到此地步,竟成为天阎宫中的一场玩笑睹局,装晕的莲华听到此,想到自身遭遇,心中暗暗难过。 峑家母女只顾着生孩子,哪注意到众人竟以她们为赌,两女手掌相握,拼命吸气,收腹,双脸一时憋得通红,不住尖叫,一时又疼得惨白,躺在地上喘息,随着急促的呼吸声,肚子也抖动的越来越激烈。 突然「叭」的一声脆响,峑真突然凄厉的大叫一声,伴着无数的血水,一个小小的头颅出现在她两腿之间,她拼命的吸气,收腹,拼命的将腹中的肉挤出。 大家看到精彩处,无不目不转睛的盯着,竟没人注意到峑诚其的异样…… 分卷阅读27 (十九)随着峑家母女的痛苦的呻吟,青龙院中充满着浓浓的血腥味,峑诚其不住在空中狂嗅,毛茸茸的兽掌不断搓揉胯下,莫名的异常兴奋.「啊~~~」在岑真凄厉的嘶喊声中,一团血肉模煳的婴孩从她跨间『咻』的一下滑出。 「哈哈。 」宫傲云笑道。 「青龙叔,这次你可猜输了。 」青龙搭着岑母的脉搏微微皱眉,沉吟不语.这几日来他放任金猊狻狠干岑家母女,不料这婆娘太老,体力不继,竟没力气把小妖兽生出。 岑母身躯不断扭动,下腹再度传来撕心的痛楚,腹中的娃儿不住乱窜,似乎恨不住将子宫撕裂而出,岑母疼的放声尖叫,反手捉住青龙的手,用力狠捉,似乎想把全身的痛苦传回给那害惨她们母女的男人。 岑真休息片刻,稍稍回气,迫不及待的勉力抬起头,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硬是撑起身子,想看看那个刚从自个腹中产出的婴孩……她的孩子……突然,岑诚其发出一阵震天大吼,一个箭步跳至岑真身前,一掌捉起那刚生下来的孩子,大口一张,竟将一口咬下岑真方才生下的婴孩,吞入腹中。 由于岑诚其此举大出众人意料之外,错手不及之下大伙竟来不及阻止。 岑真呆呆的看着父亲手中那半截婴孩身躯,她还没见到那个孩子,怎么,怎么就再也见不到了!?「好大的胆子。 」青龙怒吼一声,一掌拍向岑诚其。 岑诚其反手一掌,掌风虎虎生风,青龙见其力大,不敢硬接,身子一侧,堪堪避过,顺手将岑母往岑诚其处丢去,缓上一缓。 岑诚其双臂一张,正好捉住岑母。 小妖兽即将出世,在岑母的尖叫声中,温暖的羊水夹杂着血水从腿间涌出。 岑诚其不知是否被此味道吸引,他将岑母一转,长满兽毛的大嘴不住舔吮她胯下。 岑母被转成头上脚下之势,本快出世的胎儿反坠回子宫之中,痛的她放声大叫,她双腿大分,被岑诚其牢牢捉在手中,粗长的舌头不住在她腿间肆虐,腿间那羞人的酸痒阵阵袭来,腹中的疼痛未休,疼痛之中又被岑诚其舔出几分快感,她又痛又羞,哀叫声中隐隐有些媚意。 「青龙!」宫阎仍端坐坐位之上,眼前变故虽然惨烈,但还不足以令他震惊,他沉声问道:「这妖兽是疯了吗?」「禀宫主。 」青龙叹道:「妖兽受血亲体味所导,看来是岑真生产的羊水腥味误导了妖兽.待小人命其静下便可。 」青龙暗叹,他千算万算,没料到羊水中的腥味竟会引起妖兽食慾.白白浪费了一个小女婴。 好在岑真年级尚轻,养个十天半月就能继续生孩子。 青龙从怀中取出一块带血白布,口中呼啸几声,想喝止妖兽.岑母的哀叫声中越发娇媚,在场众人都是个中高手,那听不出来。 「这婆娘还真骚.岑诚其这家伙平常怕是满足不了她吧?」「下面的不行不是还有上面吗。 瞧他口活如此熟练,怕是平常没少给他老婆用口活吧。 」岑真又羞又怒,既恨她们母女遭遇之惨,亦恨母亲的不知羞耻,竟在众人面前被舔至高潮。 正当大家看着岑诚其舔阴取乐,不料变故斗生。 岑母原本娇媚的淫叫声突然变得凄厉,疯狂的扭动挣扎,双手不断捉向自己的肚子,口中大喊:「救命啊!好痛!肚子要破啦!」岑诚其食慾大开,那舍得放弃口中食物,岑母不断挣扎,岑诚其吸吮不到羊水,怒吼一声竟将手中女人撕裂成二半。 「糟!」青龙急忙上前,恰恰接住岑母腹中掉出的二团肉团.岑母腹中的妖兽仍是他一生心血结晶,不容有失。 青龙不及控制岑诚其,观察起手中的二只小妖兽,虽然出生的早了点,但二只小妖兽己发育完全,形似人类婴孩但混身细密毛发,四肢极长且肉棒比寻常婴孩大了一倍之多,指甲异常尖锐且带着点点血液与肉丝.想起刚刚岑母那不正常之惨叫声,青龙心知定是这二个小家伙等不及了,意图撕破肚皮出来,所以手指上才会带着些许肉丝.青龙心下大定,虽然少了岑母,岑家还有二个女儿,不至担误他的配种大计。 青龙光顾着妖兽自是忽略了岑诚其,岑诚其虽将宫中羊水尽数吞下后仍觉不足,闻到小妖兽身上的气味,突然大吼一声往青龙冲过来,想要吞食小妖兽身上的羊水。 青龙调教岑诚其也有好一阵子了,那料到岑诚其竟敢攻击他,错愕之下竟被岑诚其打了一掌。 若是以往的岑诚其,那怕他打再多掌青龙都不会放在眼里,但现在的岑诚其己是妖兽之身,加上刚吸收了万毒之精,功力被硬生生提高数成,加上青龙要护着手上的二只小妖兽,难免有些招架不住,硬生生被打的气血翻腾.哇的一声,青龙连吐了好几口黑血,他心知这万毒之精毒性之烈,轻功连连急忙避在一旁,不停的往嘴里倒了好些药物,方止住毒性。 但岑诚其那会放过美食,大吼一声往青龙攻过来。 眼见青龙情势不妙,天闇宫中其他几位倒也没有闲着一旁看热闹.「退下!」宫阎一招天雷掌过去,本以为这掌应能逼退岑诚其,不料岑诚其反手一拳,拳掌相交,宫阎竟被硬生逼退一步。 「好厉害的妖兽!」宫阎脸上青红之色一晃而过,化掌为刀,大噼大砍,短短数招便削去了岑诚其的几根手指。 岑诚其吃痛,更为疯狂的乱打,妖兽只有食慾,无敌我之分。 既然青龙手上的小妖兽吃不到,他便转向一旁的岑真。 「爹!」岑真乍见老父伸着毛茸茸的大手向她捉来,惊喊一声。 「不要……」话语未完,她己被岑诚其咬断喉咙而亡。 青龙眼见岑真惨死其父手上,气得破口大骂:「没人性的妖兽,竟毁了老夫的计画!」宫阎脸色一沉,自持身份他自是不愿在妖兽进食时出手,但此妖兽力大无穷且拳风隐含万毒之精,若是不管,待他吸收毒素进阶之后,只怕是更难杀了他了。 更麻烦是此妖兽难以控制,虽然青龙还未说话,但瞧他不住挥舞白帕的样子怕是自己也控制不了妖兽了。 瞬息之间,宫阎己下了决定。 他大吼一声,双掌如飞往岑诚其招去,岑诚其灵智既失也不知闪躲,只晓得硬碰硬,转瞬之间一人一兽便过了数招。 宫焰号称武林第二人,武功自是极高,不出七招便己击杀岑诚其。 「呸!」宫焰吐出口中血沫,不愧是青龙的心血结晶,还是让他受了点小伤。 「宫主!」青龙不舍道:「这妖兽老夫花了不少时间培育啊。 」「不听话的妖兽留之无用。 」宫焰难得正色道,「一切都以天闇宫的利益为先,即使再好的东西,若无法控制,不如毁去。 」xxxxxxxxxxxxxxxxxxxxxx莲华半坐在宫傲云的身上,衣衫散乱,露出大半个胸脯与一双洁白的玉腿,脚上的染血白绫袜子脱落到一半,柔美的脚掌上仍残留着些许的樱红,肚兜带子也被扯断,浅紫色的抹胸飘飘荡荡半垂在胸前,一双玉乳落入宫傲云的魔掌中。 宫傲云指尖不住在她乳晕处上打转,偶尔伸指弹弄着那乳尖垂挂的白玉小铃,另一只手在她的腿间游移,其意不言而喻。 莲华一手捉着腰间的腰带,一手按着宫傲云的手,摇着螓首,显是不堪逗弄,但饶是她低声求饶或是高声尖叫,宫傲云都恍若未闻,脸色忽青忽白,沉吟不语.方才从青龙院回来之后,宫傲云就一直这样玩弄了她大半个时辰,虽说他们早已回到了归来居中,但心神怕是还留在青龙院里了。 休说她可藉着宫傲云腹中情蛊而和他心意相通,就算不凭情蛊,见了方才那番惊心动魄的惨事之后,她大概也能猜得出宫傲云心中所想。 本以为妖兽不过是青龙的百般无聊所想出的东西罢了,厉害有限,但见了那只妖兽的能力,谁还敢说这培育妖兽是件无聊之事呢。 一只半妖兽便可伤了几近无敌的宫阎,若他们手上有一只妖兽,若她能有一只妖兽在手,就算他们找不到宫阎的死穴,她也能杀了宫阎报仇血恨。 但要培育一只妖兽却非易事,由今日之事所看,既使培育出来,也难以控制,除非……除非……莲华娇躯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惊骇还是兴奋;此时此刻,他们两人都想到一件事,要控制妖兽,必先控制住胎母,而放眼天阎宫中,只有一名女子能助他们控制妖兽……宫傲云脸色突然沉了下来,玩弄莲华玉乳的手指勐然用力,惹得莲华惊喘一声。 莲华吃痛,但不敢避开,反倒挺起胸腔,任他玩个痛快。 宫傲云心下烦躁,冷瞪莲华一眼,突然推开莲华,「你先回去!」莲华靠在宫傲云的腿边,小脸轻轻地在宫傲云的腿上磨擦,轻声说道:「让我去吧!」话还未说完,泪珠儿如珍珠般的落下,瞬间浸湿了宫傲云大片衣角。 宫傲云象被兜头浇了盆冷水,额头青筋暴起,又是气愤又心痛,他『啪』的一声噼头便打了莲华一巴掌,霍然起身,怒道:「你说什么!」莲华虽然未挑明去向何方,但他自然了解莲华话中之意,但一想到莲华给那只半人半兽的妖兽凌辱,挺着肚子产下妖兽的情景,他便怒不可遏,断然喝道:「休得再提,此事我绝不答应。 」莲华轻抚微红的脸颊,缓缓起身,伸手捥住了宫傲云的脖子,眸中满是柔情,低声说道:「云!终究还是得我去的……」莲华凄凉一笑,顿了顿又泣道:「反正我的身子已经不乾净了,再多几个……又有什么差别……」宫傲云暴跳如雷,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贱到这种地步,连只野兽都能上你。 」莲华委曲低声泣道:「你明知人家不是这个意思……」要委身于兽,莲华本就觉得委曲,见宫傲云这般怒骂她,莲华更是难受,眼泪如珍珠般的不停落下。 见莲华哭泣,宫傲云也有些懊恼自己先前说的太过,一腔怒火不禁的减了几分。 莲华断断续续的泣道:「只要你能报仇,莲华就算再委曲些又有何妨。 咱们不是说好了吗……」见莲华对自己一片真心,不惜委曲自己也想助他杀父,宫傲云又是感动,又是怜惜,紧紧地抱住莲华,半晌说不出话来,却没见到莲华在他身后的那一抹冷笑。 宫傲云只道她是为了他,殊不知她是为了她自己。 妖兽需要用血亲控制,若她学会控制之法,手上又有妖兽在手,她又何需事事依赖着宫傲云,况且情蛊再厉害,也不能命令一个人为她死。 「莲华!」宫傲云轻轻吻去莲华颊上残余的泪珠,温柔地脱去莲华身上的衣物。 莲华柔顺的任他脱去她的衣物,主动张开大腿迎接宫傲云的阳具,在他的狠干之下放声淫叫。 宫傲云虽然待她极好,但可惜,他偏生是姓宫的。 xxxxxxxxxxxxxxxxxxxxxx青龙费尽心血,终于保住了峑母所生的那对双生妖兽的性命,两只小妖兽也正如他的期望,短短数月便长的如其父金猊狻一般大小。 见两只妖兽健康成长,青龙固是乐不可支,却也是烦在心头,人兽杂交本就有违天伦,所生下之妖兽虽生长极快,但也寿命极短,难以活过叁年,是以他才需要叁代母女轮流和妖兽交配,直至数代之后,方能产下能有百年寿命的妖兽.峑母所生下的一对双生妖兽均是雄性,难以自行繁殖,偏偏峑家人都死的乾净,剩下的小女儿峑琳年方十岁,天葵未至,既使他日日催熟,怕也是来不及怀下兽胎。 饶是青龙医术再精,也不禁大叹时不与他。 宫傲云见状,趁机要了只妖兽回来,正巧二兽渐晓人事,青龙见二兽开始为对方搓起肉棒来,生怕二兽搞出什么事,也想藉此分离二兽.二兽自离娘胎便从未分离过,此次突然分开,显得极不适应,宫傲云怕下人不够细心,特意亲自照料。 数日之后,妖兽与宫傲云逐渐熟稔,也开始懂得照宫傲云的命令行动。 妖兽毕竟是有一半人类血统,颇为聪明,加上性格上比后天的妖兽(牠妈的前任老公)要来的温驯些,容易训练,短短半月便学会了宫傲云所教的武功招式,加上牠力大无穷,身手比常人灵活数倍,宫傲云自忖,若他自己要诛杀此兽,恐怕也得花上一番功夫,若是 分卷阅读28 牠和牠妈的前任老公一样发起狂来,恐怕他也得顾虑叁分。 但可惜这妖兽也未免有些温驯过头了,从不肯主动攻击其他生物,特别是人类。 一日,宫傲云特地找了几只狗来试试牠的战斗力,不料牠竟然给他个兽狗一家亲,一兽叁狗在那和乐融融,气得宫傲云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饶是宫傲云叱责呵骂,拳打脚踢,妖兽始终是不肯下手杀了那叁只狗,逼急了,竟然还像人一般的给他个一哭、二闹、叁落跑;要牠去主动攻击其他生物,简直是难如登天!事后宫傲云低声下气的向青龙请教,方知此类先天妖兽缺少后天妖兽的兽性,虽是比后天妖兽要来的温驯易于训练,但却缺少兽性,非得用血亲之体液才能引出潜藏的兽性,但个中详情,青龙自己也在琢磨之中。 在宫傲云调教妖兽的日子,莲华仍旧像往常一般的往来逍遥阁与归来居中,只有在受孕期间时,宫阎才会将莲华留在逍遥阁中,日日下种.宫阎眼见数月过去,莲华的肚皮仍未有半点迹象,也开始怀疑起莲华了,他虽不知宫傲云按时给莲华服用月月安延迟受孕期,但明里暗里暗示着若叁个月后莲华肚皮还没有动劲,他就准备将莲华送到九狱里去自生自灭。 时间越来越紧迫,宫傲云也烦躁起来,这些日子以来,他己试过数次,始终无法让妖兽和莲华交合。 那只妖兽虽因为吞服过多春药导致慾火焚身,但牠宁可自行解决,也不肯上眼前的女人。 宫傲云甚至捉了几只其他的雌性生物放在牠的眼前,牠也是视若无睹,可恨青龙又不肯让他借用峑琳,无法用那小丫头的淫水来挑起妖兽的淫性。 这日,宫傲云用尽了心力也无法让妖兽和莲华交合,想到自己堂堂天阎宫的少宫主,非但要助这半人半兽的妖兽来肏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且还肏不成。 宫傲云越想越怒,狂怒之下,只有狂摔房里的家私出气。 莲华见宫傲云狂性大发,不敢相劝,只能躲避在一旁,她躲避不及,赤裸的纤足踩上了花瓶碎片,割了长长一道口子,鲜血淋淋。 莲华不敢呼痛,轻轻用手按住了伤处。 自宫傲云偷练龙象般若禅功之后,整个人心性大变,有时对人极好,但有时却又变得极为暴虐,莲华曾亲眼见到宫傲云狠狠的虐杀了一个刚被送到第二层的少妇.想起宫傲云虐杀那少妇时的狠劲,莲华至今仍不寒而憟。 情蛊虽能让他迷恋于她,却无法改变他的特殊喜好。 宫傲云见莲华受伤,艳红的血液画过白嫩的脚腹,凝聚在雪白的的脚裸上,然后滴落,宫傲云灵机一动,顿时想起一事,叫道:「是了!是了!」妖兽需得用血亲之体液来控制,莲华并非那妖兽血亲,难怪那妖兽一直视莲华为异种生物,不肯与她交合,若莲华身上沾有妖兽血亲的气味,或许可以暪过一阵。 宫傲云心生一计,嘴角浮现一抹冷凝的诡笑。 (二十)宫傲云命莲华脱去亵裤,押着她来到青龙院。 走到一半时,巧遇打扫的粗使丫鬟二六,二六是天阎宫裡的粗使丫鬟,排名第二十六号,所以叫二六,由此可见天阎宫裡对女性是多么的不在意。 对天阎宫裡的人而言,女人分两种:做粗活的和拿来操的,而二六正是做粗活的那种。 一般女人进了天阎宫就以其容貌而决定去处,上佳者进逍遥阁,次者直接送进九狱任人採摘,一般做粗活的女子大多是在九狱或逍遥阁中没被男人操玩死的女子,即使能活了下来,不是已年华老去,便是被採尽元阴,状如老妪。 二六是少数一进来便被分配去做粗活的女子,长到十五岁了,连九狱都没去过,在十三岁就可以开苞试花的天阎宫中,二六能在天阎宫中保持她的清白之身那么多年,委实是个奇蹟。 其终极理由只有一个,就是长得太丑了,以一句话形容之:又矮又肥又短,如冬瓜一般,而且还是矮种的那种,在见多了各种美人之后,谁能对冬瓜二六产生性趣呢!二六一见到宫傲云羞红了脸,急忙低头跪下,但又忍不住偷偷瞧着宫傲云。 二六双颊驼红,暗想:少宫主长得真好看,好希望能进归来居服侍少宫主啊!那眼光太过火辣,宫傲云甚感厌烦,狠瞪了二六一眼,随即像想起什么似的倒转扇子狠拍了自个脑袋一下。 他是怎么了,天阎宫中的女子何其多,要取妖兽血亲之气味,何必非要他的莲华亲自出马。 宫傲云上下打量二六,虽然长得不像女人,但毕竟也是个年轻女子。 宫傲云邪邪一笑,对二六招手道:「矮冬瓜,过来!」「是!」二六喜不自胜,笑颤颤的跟着宫傲云走了。 看着二六笑嘻嘻的背影,莲华微感怜悯,可怜的丫头,若她知道宫傲云是要她做什么事,只怕不会笑得如此开心了。 莲华尴尬的压着裙角,小心翼翼的不让裙底风光曝光,半遮半掩的和二六随着宫傲云来到的青龙院。 青龙见宫傲云带着莲华和粗使丫鬟来到,心下暗暗称奇,问道:「少宫主大驾光临,不知有何吩咐?」宫傲云冷啍一声,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向青龙叔借东西一用。 」青龙三不五时被宫傲云缠着借岑琳,生怕宫傲云又开口向他借岑琳,急忙回道:「岑琳那丫头刚服了药,这二天怕是不能行动……」宫傲云摆了摆手:「我不是来借那个小丫头的。 」听到不是借岑琳,青龙鬆了一口气,问道:「那少宫主是借……」「我是来借金猊狻一用!」「金猊狻?」宫傲云冷瞪二六一眼,说道:「这小淫妇竟敢偷瞄我,看来非得是要像金猊狻这般的妖兽方能治得了她。 」二六不知宫傲云指的是她,只当是指在她身旁的莲华,仍是笑嘻嘻的不停偷瞄宫傲云。 青龙恍然大悟:「少宫主是想让金猊狻来侍候这丫头?」他疑惑的顺着宫傲云的眼光看向莲华,少宫主一向对这丫头颇为喜爱,到哪儿都带着这丫头,怎么会捨得让金猊狻操干她?况且偷瞄算什么大罪,值得用金猊狻惩罚?其实宫傲云指的是二六,只是二六和莲华站在一起,但由于二六长得太丑,青龙下意识的排除了。 「所以特来向青龙叔借金猊狻一用。 」宫傲云笑道。 青龙虽不知其所以,但见莲华虽被吓得脸色惨白仍不掩其容颜娇美,心下也觉得颇为不忍,近来少宫主的脾气是愈发暴虐了。 不忍归不忍,不过是借金猊狻一用的小事,青龙自是不会拒绝,低声吩咐几句。 一阵低沉的咆哮挟着女人的哀叫声传入堂内,在数名弟子的拉扯下,金猊狻和一名四肢俱无的女人来到内堂。 那名女人一头灰白长髮在空中飘荡,显然年龄已然不小,因为缺少四肢的关係,身体有些肥胖,但肤色却极为白嫩,几可和莲华比美。 她赤裸的身躯紧紧缠在金猊狻身上,下身幽密处贯穿着金猊狻粗壮的兽屌,金猊狻每行一步,胯下的凶器就深入女人的身体一分,惹得那女人不住哀吟,剩馀双臂不住在空中挣扎。 莲华瞧了一眼便不忍再看。 她原以为在经过鬼医与鬼罂粟之后,应不会再有任何事情吓到她,但进了这天闇宫之后,她还是常因天闇宫中的种种淫虐而感到惊奇。 兽交也就算了,但让一个年华已逝且四肢俱无的老女人兽交?只能说天闇宫中各种变态嚐好都有,宫闇好处女,宫傲云厌乱伦,玄武喜孕妇,而青龙独爱老妇一味。 金猊狻紧紧捉着女人残馀的大腿,屁股不住快速耸动,显然也是干到了紧张处,饶是弟子们不断催促鞭打,仍是不肯前进半步。 无论弟子们怎么吆喝,但金猊狻只是怒吼两声表示不满,仍旧发狠干着身上的女人。 青龙无奈,歉然道:「请少宫主稍等一会,待这畜牲干完这个兽奴。 」宫傲云瞧得兴起,道:「不急!不急!这女人是谁?怎么没见过?」青龙笑道:「哈,少宫主以前干过她的,怎么忘了?这女人就是大小方儿的娘。 」莲华闻言,浑身一震,瞪向金猊狻身上的女人。 那女人是她的娘亲?她的娘亲怎么会变成这样?「大小方儿的娘!」宫傲云讚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年纪大了,皮肤还是这么白嫩。 」随即顿了顿,怪笑道:「可惜老了点,难为青龙叔你还有兴趣!」青龙讪道:「我那是对这婆娘有兴趣,不过留下她的命给金猊狻罢了。 」虽然不知何时宫中流传他独好老妇一味,但他其实不过是比较爱干年约三十五岁以上的熟女罢了,五十以上皮肤鬆驰的老妇他也没兴趣好吗?会留下大小方儿的娘也不过是因为她被断了四肢之后竟然没死,本着不浪费的精神而顺手留下做兽奴的,跟他的喜好完全无关。 宫傲云暧昧一笑,对青龙的黑脸并未当回事。 金猊狻虽性淫,但持久力却不怎么样,所以没多久便完了事。 青龙不过是对金猊狻挥了几下手,金猊狻原本垂下的凶器又慢慢胀大,对着众人耀武扬威。 莲华眼见金猊狻挺着胯下凶器向她走来,吓了一跳,急忙躲到宫傲云身后,宫傲云亦是脸色不豫。 「青龙叔,这是何意?」宫傲云沉声问道,他明明是要金猊狻去操玩那个矮冬瓜,怎么那金猊狻却似乎是想玩起他的莲华了?青龙不解道:「少宫主不是借金猊狻惩罚那丫头吗?」说着向莲华一指。 「我是指那矮冬瓜!」宫傲云指向二六怒道。 青龙难得红了老脸,乾笑道:「是老夫误会了。 」这还真不能怪他,像二六这般容貌不佳之人,在他们眼中连操玩的女人都不如,兴之所来,直接斩杀便是,何必拿金猊狻来惩罚她。 因为好奇,青龙又细细打量二六几眼,不禁微微皱眉,叫他的宝贝金猊狻去操玩这个丫鬟……不知为何,青龙觉得这实在有些委曲了他家的金猊狻。 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青龙先是命人在二六身上撒了一种奇异香水,点了她的哑穴之后,再挥了挥手,指着二六口中呼喝几句。 青龙眼睛极毒,早看出来二六这丫头长得虽丑,但还是完壁之身,怕她被金猊狻操弄之时鬼吼鬼叫的,哭闹起来吵到大伙,所以先命人点了她的哑穴。 自知道宫傲云莫名让金猊狻惩罚她之时,二六就忍不住哭了,她在天阎宫多年,自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想着自个长相不佳,应该没人会想操玩她的,怎么好好扫个地,偷瞄几下少宫主就莫名其妙被罚了?二六哭得虽然凄惨,但因为被点了哑穴的关係,只见她眼泪直流,嘴巴不住张合,听不见半点声音,只是原本因肥胖而挤压的五管看起来是愈发丑陋。 众人也不是第一次见金猊狻操玩女子了,只不过平常金猊狻玩的都是美女,要不就是美妇,即使是那老妇兽奴也是皮肤细嫩得很,年华虽逝,但还可看出几分年轻时的风采,像这般丑陋的女子还是头一回。 大伙见这胖丫头不但长相身材不佳,连一身皮肉都粗黑得很,众人不约而同的为金猊狻感到委曲了,甚至于有些担心起牠还举不举得起来。 金猊狻也不是第一次操玩女子了,牠顺手捉住二六,一把就撕毁她的衣物,一手捉住她的腿抬高,微低下身就要往她的穴裡操去。 不过二六身高太矮,金猊狻兽屌顶在她的肚腹上,连顶几下都顶不进去,反倒是把二六的肚腹蹭得通红一片。 金猊狻微侧着头,似乎是大惑不解,只是单纯的拉扯着二六的腿脚,想要把她抬高点好操。 众人看得哈哈大笑:「矮成这样倒也少见。 」金猊狻也不是第一次操玩女子了,能矮到让金猊狻不知从何下手,也算他们第一次见到。 青龙则不住摇头叹息:「委曲牠了。 」晚点再找几个貌美兽奴好好陪陪金猊狻吧!金猊狻摆弄许久,终于找对了门,牠大吼一声,胯下兽屌狠狠一插。 二六虽其貌不扬,但还是个处子,处女幽穴被金猊狻狠狠撕裂,她张大了嘴,虽发不出声音,但那扭曲的脸孔与痛得不住颤抖的身躯可见其痛。 金猊狻之前怎么弄都进不了穴,早积了一肚子火气,胯下发力极狠,次次戳力以赴,似要把二六活活捅开。 二六虽生得粗壮,但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哪经得起金猊狻如此凌虐。 她身材矮胖,其花径也比常人浅些,粗长的兽屌次次狠狠操进子宫口中,子宫颈前的嫩肉夹着金猊狻的肉棒,美得金猊狻连连低吼,胯下愈发用力挞伐。 二六只觉得腹腔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条狠狠搅碎,娇嫩的子宫颈被金猊狻活活操成一个血洞般,乖乖的开着口任金猊狻肆虐。 她张 分卷阅读29 大了嘴,但连声呻吟都发不出,最后两眼一翻,在金猊狻的勐姦之下晕过去,却又在金猊狻的狠操之下活活痛醒。 如此週而复始数次,二六只觉得四肢百骸无处不痛,特别是腿间与腹腔更是痛得没了知觉,到了最后,二六在剧痛之下彻底昏了过去,再也没了知觉。 ************宫傲云将二六体内的兽精导出来之后,混着少女阴精,製成一乳黄色脂膏,取名为「兽膏」。 将抹了少许兽膏的肉块放置在喂了春药的妖兽前,果见那妖兽兴奋无比,对着那肉块又捣又弄,直至洩阳。 宫傲云见兽膏能用,用那兽膏抹遍莲华全身,莲华羞赧的躺宫傲云怀中,任着那一双大手在自个身上游移,莲华忍不住低声呻吟。 宫傲云越抹越放肆,手指不断在腿间肆虐,将兽膏抹进幽穴之中,只是这手指长度能有多少,宫傲云微一沉吟,竟是将兽膏抹在自个肉棒上,对着莲华的幽穴狠狠捣入,「啊!」莲华惊叫一声,眉头微皱,显是有些痛楚。 宫傲云也不急着捣弄,长指轻揉着幽穴前那一点红豆,另一手则在莲华雪白的酥胸上搓揉,问道:「还痛吗?」莲华摇摇头,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小腹中巨物兴奋的跳动,轻轻回吻了宫傲云嘴角一下,笑道:「不痛。 」「好乖!」宫傲云将莲华抱在怀中,用力回吻她,叩开齿关,勾出她柔滑的丁香小舌,含在嘴裡用力吸吮着。 莲华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小手忍不住在他胸前推着,但宫傲云那会把她这点小小抵抗放在眼中,胯下阳物捣得又急又狠。 「啊……轻点……」莲华微微皱眉,她自邪神帮她妙手回春之后,小小的幽穴异常紧涩娇嫩,每次进出哪怕宫傲云再轻柔,都让她苦不堪言,要许久之后,幽穴才会分泌春水润滑,让她好过一些,莲华咬牙苦忍,但眼中的珠泪儿却不断落下。 宫傲云知道莲华痛得厉害,只道她年龄还小,幽穴稚嫩,才难以享受欢愉,胯下抽动得忽轻忽重,时而在穴口浅抽,时而重重顶磨花心。 好不容易,莲华也得了些趣味,娇吟声中隐带些媚意。 见莲华媚眼如丝,主动扭着身子套弄肉棒,原本雪白的身子也在他操弄下化为诱人的粉色,整个人软得像水一般的在他的怀中,乖巧的打开身子让他操弄。 宫傲云越看越爱,恨不得好好操弄莲华,让莲华在他胯下娇吟个一天一夜方才甘心,但想到此次所製的兽膏不多,宫傲云深吸一口气,缓缓将肉棒抽出。 「怎么了?」见宫傲云明明慾念未消,元阳未洩,但仍硬是停了下来,莲华不解的问道。 和宫傲云交欢多次,心知他性子一上来便不依不饶的,就算是自己晕死过去也不会放过她,莲华可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宫傲云这次是疼惜自己。 宫傲云深吸几口气,用力的在莲华娇乳上狠捏了几下,勉强压下胯下慾火:「是时候了。 」莲华一顿,水汪汪的眸子幽幽的望着宫傲云,满是哀怨难过之意。 宫傲云又爱又怜,用力在莲华嘴上啄了几口,顿了顿又道:「到时若是受不住,唤我一声便是。 」天阎宫中人大多练过欢喜魔功,胯下凶器也较常人雄伟,但人类与兽如何相比,那妖兽虽是初哥,但其持久力及肉棒的粗长度都让身为主人的他汗颜。 莲华乖巧的点头,但心下打定主意哪怕再难熬都不会向宫傲云求救。 莲华独自一人来到囚禁妖兽的房中,果见那妖兽一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兴奋的搓揉着胯下,飞奔似的向她冲来。 那妖兽受春药折磨已久,兽屌胀得发痛,整个兽屌都湿漉漉的,马眼口满是因兴奋而流出的透明液体。 莲华任着妖兽将她压在身下,腥臭的兽嘴又咬又吻着那对白嫩嫩的娇乳,原本雪白的娇乳被咬出了一个个紫青的瘀痕。 妖兽玩了那对乳房好一会儿,半跪起身,一手抓着一隻腿,左右大力分开她的双腿,粗长的兽屌在她的幽穴外滑动。 莲华默默的闭上眼,一行清泪缓缓落下。 她……终究是落到这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