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蟠桃梦(1-13)》 分卷阅读1 【红楼蟠桃梦】作者:steve216苏梦枕本文改编自【红楼梦】◇◇◇百年血泪,红楼一梦。 红楼梦乃是全天下人的红楼梦,而其余同人色文,不过是某些人的色文。 当我写此文之前,就考虑过是否写些其他的,诸如温瑞安笔下元十三限之妻小镜被三鞭道人污辱调教的故事,以我之能,这等暗黑向人妻寝取绿帽故事大可肆意凌辱,反复虐心,将小镜由一代侠女逐步堕落成爱上奸夫当着老公面给他戴绿帽的痴女亦不是什么难事,这等题材在这绿帽城乃是最红最专随便什么白文都不愁红心回复的最热门之物,更何况是我金风细雨楼的招牌?可我知道,有了红楼在前,其他我什么也不会写;我知道旷古烁金红楼梦,真正能看懂者寥寥,大多都只盯着秦可卿淫丧天香楼去的,更兼红楼原文半文半白,诗词歌赋杂糅其中,在这连普通话都有小白看不懂的无知时代,加点古白话更是要了他们亲命,但我还是要写;我还知道当下红楼改编文就一个「乱」字当头,该上不该上的都上了,除了挑逗做爱一无所有,满眼只见男盗女娼,甚至胡编乱造人物,连武侠江湖中人都掺杂其中,将那空朦婉转,通灵繁华的气氛破坏得荡然无存,我就偏不遂他们愿,偏要黛玉晴雯史湘云保持那处子之身;我更知道同人改编,人气未必代表价值,那等种马后宫,小白脑残之文改编起来往往有出乎意料的爆棚人气,君不见,斗破苍穹三百篇,篇篇人气捅破天,这等档次之文却拥有与其文字绝不相符之基础,改起来自然不愁人气,更兼极品家丁兽血沸腾之类天生就为改写h文而生者更是如此,情节都不用怎么改,配角都有现成的,最是省心省力,而古典名著受众者虽多,但网上可不及前者受众活跃,可自从第一栏出现红楼梦,我眼中就再看不见其他,此次红楼同人乃是极大冒险,此文极可能无人问津,曲高和寡,许多情节众人都没看过,也没兴致,但我还是要写。 本文既是同人,自然与原文颇为不同,必须修改原文语序章节,移花接木,张冠李戴,方能营造密集的戏剧冲突,否则按曹公那等进度,我这文没个十年八年也写不完,故此凡是回复中质疑与原文结构顺序不符者必是没看此句,众人可一起围观鄙视之,写红楼纯属圆梦,而我之笔力见闻怎能与曹公相比,只能截取一角,管窥蠡测,以一叶见世界,并尽力修改成现时易懂白话文字,我亦省心省事,是为序。 苏梦枕荒唐满纸敬上◇◇◇楔子前世今生传统是用来颠覆的,正如同美人是用来挑逗的。 传说那天地初分,鸿蒙始辨的时候,天地分五洲,其中那东胜神州孕育一开天辟地与天地齐寿的石猴,修成金刚不坏之身,顽劣异常,天帝恐其生事,便着神官下界渡他上天为官,管理那昆仑西王母瑶池蟠桃林,岂知此猴胆大包天,居然偷偷入园肆意偷吃,大饱口福,一日正吃得高兴,忽见一紫桃挂在枝头夭夭生姿,心内大喜,摘下来就是一口啃下,谁知东窗事发,被几个天兵土地揪个正着,忙抛开蟠桃,架起筋斗云溜之大吉。 那泼猴惹出此事,天庭大为震怒,派兵围剿堵截,又生出一出出轰轰烈烈的大故事,只是这段案子本书暂且不表,后世有人名吴承恩者曾撰文《西游记》以描鬼画神之名记叙,单说那颗被啃了一口的紫桃,被猴头仍出园外,落得云烟渺渺,尘海茫茫,不知所踪。 也不知是几个量劫,何等世纪,在那无可奈何天,黯然销魂日,淡泊寂寞时,一僧一道携手而至,飘然羽落于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彼此对视,哈哈大笑,然后乃做歌曰:女娲炼石已荒唐,又向荒唐演大荒。 蟠桃迷失真境界,回身披上臭皮囊。 糊涂颠倒人皆叹,啼笑皆非有谁怜。 而今回归真面目,无非色欲与红尘歌声清奇激昂,金石交错,余音缭绕,歌毕,那僧人笑道:「空空道士,那孽障修为大损,迷失本性,灵气全无,如今在红尘渡劫,做那痴儿之相,行那惫懒之举,岂不是可怜可叹?」道士摇摇头,长叹一声:「渺渺僧人,此乃前世注定,万物有法,合该这孽障渡此大劫,警幻仙子曾说此桃原本是那西王母蟠桃园九千年一开花,九千年一结果,九千年一成熟的无量寿桃,仙途无可揣度,被孙猴啃了一口,破了九九归真之数,自然灵性全无,须得在红尘浊世中历练打滚,吸收那等红、尘、色、欲之气,方可返璞归真,尽复原来摸样。 」「那依空空兄所言,现下该当如何?」「无量劫,无量难,此浊物历经尘世九世轮回,为奴,为官,为贫,为贪,为卒,为农,为丐,为僧,为商,吸纳九世红尘浊气,自是该当今朝反照空明,还他原本性情,旧时摸样,了了这一世的夙缘孽债。 」「甚好,甚好,还他旧时摸样,只是小僧观他红尘之气有余,色欲之气不足,修为难以尽复,恐不能尽全尽美啊……」空空道人摇手笑道:「不妨事,警幻仙子演算天机,早已料到此事,此番就是让他饱纳云雨,浪海翻腾,与雪中金锁复合,仿效那绛珠神瑛之事,行那鸳鸯蝴蝶之情,不让木石情缘专美于前。 只须让清浊二气交融,无分彼此,自然大道可期。 」二人语毕,对着青碧山崖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若巫满招神,只见山脚下忽然紫光大放,霞云漫天,接天连日尽做祥云紫气,仿佛天地睁眼,玉龙翻身,当真是宝光晃眼,紫霞翻卷,由此引发来一段荡魂动魄,翻云覆雨的旖旎故事,谱写出一曲曲感怀伤逝,色欲交缠的天魔艳曲,这正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从此旧瓶装新酒天地之间任逍遥第一回大梦初醒金陵民谚有云:贾不假,白玉为堂金做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请来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入土金如铁这说的便是本地贾史王薛四大家族,其权势通天,富可敌国,更兼这四家皆联络有亲,互相扶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极是厉害。 四大家族家宅万顷,外房无数,子孙遍地,所谓林大异鸟多,奇人异事无数,甚至于逾越伦理,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勾勾搭搭,连门口那石狮子都不干净,这等风流富裕地界得了上天一股滚滚红尘性情之气,生出了许多情孽冤债,痴儿怨女,结下了无数相思缠绵,邋遢故事。 这日里,贾府公子宝玉正为黛玉使小性子闹别扭着恼,忽闻小厮焙茗传话说「冯大爷家请」,这位冯大爷乃是神武将军冯唐之子,素来与贾府的宝玉、唱戏的琪官蒋玉菡、薛府的薛蟠等人交好,平日里唱戏逗鸟,眠花宿柳,委实一派世袭公子哥做派。 宝玉进来一看,只见一个方脸剑眉男子,一个面容端玉男子,并一个大眼高壮憨傻青年正说笑,不正是冯紫英、蒋玉菡、薛蟠三人是谁?还有许多唱曲的小厮并锦香院的红牌姑娘云儿,屋内金碧辉煌,莺歌燕舞,长桌上摆着一溜果盘,内置许多时鲜水果,并若干罕见的西洋舶来异品瓜果。 几人说说笑笑,然后摆上酒来,「呆霸王」薛蟠几杯酒下肚就忘了情,拉着云儿的手缠着要听体己样新鲜曲子,云儿磨不过,拿起琵琶唱到:两个冤家,都难丢下,想着你来又记挂着他。 两个人形容俊俏,都难描画。 想昨宵幽期私订在荼蘼架,一个偷情,一个寻拿,拿住了三曹对案,我也无回话唱罢众人皆笑,觥筹交错,宝玉也笑着说:「如此滥饮,易醉而无味,不如发一新行酒令,用悲、愁、喜、乐四字,且与女儿有关,还要注明这四字缘故,说完了,饮门杯,酒面唱一个新鲜曲子,酒底说一个席上生风(注:酒桌上现有的物事)的东西,或古诗,旧对,《四书五经》或是成语。 」众人听了都拍手称妙,唯薛蟠急眉白眼,连连叹气,心里明白自个肚内草包,全无半分墨水,连「唐寅」都能看成「庚黄」,这等玩法摆明竟是捉弄自己呢,无奈众人连同云儿都起哄笑闹,只得随他们一起去闹。 宝玉带头先说:「女儿悲,青春已大受空闺;女儿愁,悔教夫婿觅封侯;女儿喜,对镜晨妆颜色美;女儿乐,秋千架上春衫薄。 」言毕,又唱到: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 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端的是唱腔婉转,金玉满堂,众人齐齐喝彩,唯有薛蟠摇头晃脑:「听不懂,听不懂……」恨的云儿忍着笑拧了他一把,薛蟠悄悄拍了她屁股一下。 下面该冯紫英,说道:「女儿悲,儿夫染病在垂危;女儿愁,大风吹倒梳妆楼;女儿喜,头胎养了双生子;女儿乐,私向花园掏蟋蟀。 」说毕又端起酒唱到:你是个可人,你是个多情,你是个刁钻古怪鬼灵精,你是个神仙也不灵。 我说的话儿你全不信,只叫你去背地里细打听,才知道我疼你不疼!轮到云儿,才刚说「女儿悲,将来终生指靠谁?」薛蟠就插嘴:「我的儿,有你薛大爷在,你怕什么?」众人皆道:「别混她,别混她!」云儿又道:「女儿愁,妈妈打骂何时休!」薛呆子叹道:「前儿还见你妈,还吩咐不让她打你呢。 」众人恼了:「再有多言者,罚酒十杯!」薛蟠忙自己抽自己一个嘴巴:「没耳性,再不许说了!」云儿接着说:「女儿喜,情郎不舍还家里;女儿乐,住了萧管弄弦索。 」说完便唱:豆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得进,爬到花儿上打秋千。 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总算轮到薛蟠呆子了,他驽瞪着一双牛眼:「女儿悲――」半日没动静,冯紫英笑道:「悲什么?快说来」他咳嗽一声:「女儿悲――」再咳嗽两声:「女儿悲,嫁了个男人是乌龟!」众人尽皆大笑,薛蟠急了:「笑什么?我说的不是?一个女人嫁了汉子,要当王八,她怎么能不伤心呢?」众人都笑弯了腰,「很是很是,你快说底下的……」薛蟠瞪了瞪眼:「女儿愁――」又不言语了,众人追问才道:「女儿愁,绣房窜出个大马猴!」众人又是一阵喷饭,这呆子也不以为意。 继续道:「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 」此句一出,众人大惊:「这句何其太韵?呆子几时长进如此了?」哪料薛蟠又道:「女儿乐,一根鸡巴往里戳~」顿时全部捂脸扭腰,脸若猪肝:「该死,该死,快唱了吧。 」果真就唱:「一个蚊子哼哼哼,两个苍蝇嗡嗡嗡……」还没唱完就被众人打断,「罢罢罢,这是个什么玩意?免了免了,不要耽误人家。 」这等蚊子哼哼苍蝇嗡嗡所谓歌曲当真不成体统,薛蟠这厮专一好插科打诨,胡搅蛮缠,更兼粗鲁仗义,心直口快,天真烂漫,肚内藏不了半点城府,因此俗便俗,倒也有趣,直人一个,杂耍逗乐暖场子处处少不了他的份,他又好结交朋友,更是乐此不彼,何处聚会都要抢先。 贾史王薛四大家族中,互相通婚,彼此扶持,其中薛蟠之母薛姨妈与贾府宝玉之母王夫人是亲姊妹,故薛蟠与宝玉是乃是姨表亲。 因幼年丧父,薛姨妈又纵容溺爱,五岁上就性情骄纵,言语傲慢,虽上过学,不过略识几个字,虽是皇商,只是在户部挂个名,一应事物俱由家人伙计操办,自己半点经济仕途也不懂,只是一味的游山玩水,斗鸡走马,最近又更是出格,眠花宿柳,闹得越发没了体统。 因为又呆又傻 分卷阅读2 又喜欢出头闹事,性子冲动不知礼法,故众人给他起了个绰号「呆霸王」,薛蟠也不以为意,照样吃喝玩乐。 虽内里草包,满脑肥肠,但相貌却也不俗,虽不俊俏,但浓眉大眼,微丰圆脸,配着高壮身量,膀大腰圆,叫他一句「霸王」倒也贴切,只是这一身蛮力专一用在寻衅滋事上,惹得薛姨妈并其妹宝钗不知暗地里淌了多少眼泪。 几个人说说笑笑,吹吹打打,满屋子酒杯流转,萧管呜咽,曲乐相合,流觞曲水,好不热闹,只是这热闹归热闹,薛呆子慢慢不对劲起来,只觉得恍恍惚惚,头昏眼花,天旋地转,居然伏在案桌上昏睡起来,众人皆以为他不胜酒力,也不以为意。 也不知是梦是醉,只觉得满眼皆是各种光怪陆离之场景,种种支离破碎之记忆,恍惚中自己变成一僧人,又变成一乞丐,转眼又成了朝廷命官,如是再三,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轰隆一声响,天地之间只剩一紫色蟠桃,霞光万道,瑞气千条,突然前世今生,万般情缘,千年等一回,都只为这一刻:「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蟠桃,我是薛蟠!」第二回薛府娇花丝丝清晨细碎阳光洒在杂花锦被上,如丝绦如杨柳,温柔无比,揉揉惺忪睡眼,慢慢伸个懒腰,薛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遍体如春风雨露,滋润无比,全身皆是力气,满腔子都是精神,此时他是薛蟠,也不是,外貌皮囊虽未变,但内里灵魂却彻底变得空明一片,七窍皆通,许多以前想不明白的事此刻清晰无比,身子骨也精壮健硕许多,真是易筋锻骨,只差一脚就能踏入仙班。 就这临门一脚却是困难,原身被泼猴啃了一口,导致元气大伤,非得红、尘、色、欲方能滋润,前九世轮回东风具备,只差这「色欲」之气,故此托生在这金陵十二钗之家,以为能毕其功于一役,怎料灵性全失,整日里混吃等死,本以为今生无望,此刻突然恢复旧时面貌,怎不激动万分,嬉游花丛之余还能好好体验一番红尘俗世,感受一下人情冷暖,方不负下界千年混混沌沌之劫。 「大爷可算醒了,也没个分寸,这么大个人还昏天胡地,吃得醉死,让奶奶姑娘担心一宿……」一个柔柔弱弱直如小鹿悲鸣的声音怯怯地说道,薛蟠一愣,抬起朦胧睡眼,但见那暖暖晨霭中,缕缕日光里,一个身量高挑,体态风流,削肩细腰,素手淡颜的秀雅美人儿轻轻揭开金丝弹朱湘妃帘子,袅袅婷婷走过来,眉眼清柔,神态婉转,眉心处更是一点天生胭脂痣,愈发显得婀娜多姿俏红颜,直如南海观世音,只是那柔美眼波流转之下,却萦绕着抹不去化不开一点淡淡哀愁,让人心里没有来得想把她搂在怀里亲近抚慰一般。 这俊俏丫头名唤香菱,本是名门望族甄士隐膝下独女,乳名英莲,正是好人家小姐,怎奈命运多舛,红颜薄命,三岁那年元宵赏花灯时被拐子骗走,当做奴婢养大后被同时卖给冯渊(逢冤)和呆霸王薛蟠,意欲卷了两家银子逃跑,怎奈拆了包,两家都只要人不要钱,因此争起来,薛呆子一怒之下叫手下小厮把那弱公子冯渊打了个稀烂,强行把英莲抢来做妾,改名香菱。 她生的袅娜纤巧,做人行事又温柔安静,全府上上下下都疼爱她,众人背后都说其行事模样颇有东府蓉大奶奶(秦可卿)的影子,奈何小姐的模样,丫鬟的命格,可见天地不公,偏心绝情,这般美人儿也不得好报,有诗为证:娇生惯养笑你痴,菱花空对雪澌澌好防佳节元宵后,便是烟消火灭时根并荷花一茎香,平生遭际实堪伤自从两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乡薛蟠看着面前这娇娇怯怯欲语含羞的清秀苗条美人儿,全身就是一热,那一件件往事历历涌上心头,当日如何一眼相中她,如何为了她对冯渊大打出手闹出人命,如何迎娶过门做了小妾,如何又喜新厌旧半月之后就玩腻,恍如昨日,不由得感慨万千,虽说是往日浑浑噩噩之时做出的蠢事,但毕竟也算自己造的孽,如今重获新生,心内通明,前世今生俱融为一体,那一股子多情风流种子也悄悄萌芽,当下越看越爱,愈瞧愈怜,心内暗暗发誓要让美人儿幸福平安,做个爱花惜花怜花采花的绝世花农。 香菱看他形容古怪,只是盯着自己瞅个不停,又不言不语,仿佛痴魔了一般,不禁上前去伸出一只洁白素手在他眼前晃晃,哪料这呆子突然一只手握住,十指相扣,笑嘻嘻地问道:「傻丫头,本大爷可总算醒了,以后可再也不会睡着了,唉,十世修行十世人,悠悠大梦终有觉,快哉,快哉啊!」香菱吓了一跳,大爷不但喝的醉死,似乎还喝傻了,这会子疯疯癫癫神神叨叨说的是些什么胡话啊?不会是真的魔怔了吧?当下急忙回头叫道:「姑娘快来瞧瞧,大爷满嘴酒气说胡话了,怕是路上着了冲中了魔吧」只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帘子「哗啦」一声复被掀开,一个硕长身量丰韵大美人儿急急忙忙赶过来,「哥哥,怎么又满口胡说吓唬香菱?娘亲身体不好,你还终日在外混吃混喝,没个正经,总让娘操心,这会子又喝这么多,醉了一夜,香菱这傻丫头也守了一夜,天明儿一点才回房歇息,你还不安分,一醒来就编些故事吓唬她,你倒是说说是何道理,如何对得起香菱的一片忠心?」眼前这位大美人满脸义正言辞,谆谆教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摸样,不是别人,真是薛蟠之妹,薛宝钗是也,与这位哥哥完全是两个世界天地有别,竟是截然相反,最是温柔敦厚,知书达礼,举止娴雅,遵循妇道,稳重和平的一个人儿,甚至到了「事不关己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之地步,明明学富五车,博古识今,偏偏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处处维护秩序正统,向往着仕途经济,为此没少遭宝玉奚落,她也不恼,只是我行我素,与那林黛玉并称贾府双姝,正可谓「山中高士晶莹雪,世外仙姝寂寞林」。 这么个奇女子,不仅学问好,性格好,更兼容貌好,宁荣两府下人私底下偷偷将她比作杨玉环,倒也极为贴切,宝钗生的身量硕高,双腿既长且直,身高不让寻常须眉,体态丰美肥腻,肌骨莹润,洁如冰雪,颇有玉环遗风,双峰入云,臀丘硕大饱满,高翘浑圆,肥厚异常,撑得长裙紧紧绷绷,简直随时欲裂。 眼如水杏,脸似银盆,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红,望之惊艳,见之痴缠。 宝钗相貌极美,体态丰腴,身量硕长,只是性格情态最是冷艳平淡,好好一个大美人硬是变成冷美人,真如冰雪堆出来一样,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此刻头上松松挽着漆黑油光的发髻儿,身穿一件蜜合色小薄袄,外罩一件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下面穿着一条葱黄绫棉裙,,一水儿的半新不旧,看去不觉奢华,朴实无比,方符合她那稳重端方的性子,怎奈天生丽质难自弃,艳色哪能旧衣藏?正如同那雪中牡丹,争奇斗艳,任是无情也动人。 薛蟠揉揉眼,搔搔头,没想到香菱居然长守一夜,这等情谊当真可敬可爱,若是以前那混沌浊物定然嗤之以鼻,毫不在乎,但此刻既已返照因果,明了前世今生,自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再不能辜负这一片儿女情长,割舍了家中娇颜鲜花,任其枯萎凋零,反而一味的在外寻花问柳,这等蠢事再不能重演,此刻薛蟠既是自己,又非自己,前几世已过,此刻神智清醒,几世经历重叠交融,无分彼此,自然原本薛蟠性子中那一等无法无天,心直口快,贪爱胭脂红尘等特点也融入其中,而非全部舍弃,只是不复前边草莽匹夫心性而已。 「妹妹莫恼,香菱莫急,我已脱胎换骨,重新为人,从今往后,为兄再不去那花街柳巷,斗鸡走马,只一味的守家经商过日子,若违此誓言,让我满口长痂,脚底流脓,立时死在这里,如何?」「哥哥真要有这个心就该自个明白,不用把这有的没的出来混说,何苦来赌咒立誓,我们娘两个也不敢管你什么,但求平平安安,齐家过日子岂不好,多早晚还改不了这小孩心性,总是满口空话,过阵子还不知怎么样呢……」看来宝钗大美人实在是信不过自己,此刻完全一副你说你的我看热闹的心态,冷冷话语中完全是一副不相信的语调,这也难怪,薛霸王以前就是个虎头蛇尾的主,做事前比谁都吹得响亮,闹得全府上下谁人不知,真到做起事了,又推三阻四,三日打鱼两日晒网,自己这个冰雪聪明的妹妹又怎会不知,故此根本对他不抱什么指望,只求别闹的太出格就谢天谢地拜菩萨了。 香菱这美妾此刻早已抽出素手,回去厨房亲自呈了一大碗热腾腾碧荧荧香喷喷绿畦香稻粳米粥,并一碟火腿咸菜丁,一碟腌的胭脂鹅脯,一碟虾仁松瓤卷酥,装在一个红漆托盘里端上来,闻着这香气扑鼻的粥香,薛蟠食欲大动,入口香甜,口感润滑,立马风卷残云喝了个干干净净,这等有辱斯文的吃相惹得香菱掩嘴偷笑,娇俏的小模样俏丽无比,眼若秋水,秀发如云,眉心一点胭脂朱砂更是明艳动人,如雪中红梅,看得薛蟠心内痒痒,此等尤物,若不彻底征服身心,人生还有何乐趣?第三回香菱学诗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 薛府之夜,也与其他富豪之家无甚不同,一样的金碧辉煌,灯火通明,只是重楼高阁,佩玉鸣鸾,飞檐画栋,珠帘暮卷,别有一番气派用度。 那几处偏房里欢声笑语,吆五喝六,正是薛家下人聚在一处投色子划拳取乐,热闹欢腾,唯独那几间宽敞气派的正房静寂无声,灯笼也无,原来那宝钗素来喜静不喜动,不爱玩也不爱闹,最是淡泊宁静之人,山中积雪一般晶莹晰透,而薛姨妈素来睡得早,也不常熬夜,至于香菱,她却另有一番缘故。 身为丫鬟美妾,却时时羡慕那大观园中的姐妹无忧无虑,办诗社吟诗作对,不说那林潇湘薛蘅芜,敏探春侠湘云,连菩萨般老好人李纨也在其中凑份子,今儿咏海棠明儿赋菊花,当真可敬可羡,怎奈自己学识浅薄,没读几本书,底蕴不足,有心加入,奈何自己恐担当不起,故而终日发愁,此刻正独自在房内挑着一盏油灯,捧着几本诗词格律入门专心研究,做着那麻雀变凤凰,有朝一日能加入诗社的美梦。 本来府上那位薛姑娘才华横溢,惊才绝艳,诗词歌赋无所不通,在大观园诗社中绰号「蘅芜君」,只是她一贯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时时刻刻以此约束自己,故意守拙,香菱也不敢找她,免得被取笑为「得陇望蜀」,只能一个人就着青灯捧着书钻研,到底隔了几层,艰难晦涩。 薛蟠知道她此时必在房内读书,故而溜到门外隔着帘子观望,只见这呆丫头捧着本书皱眉咬指,一会念念叨叨,一会摇头晃脑,疯疯癫癫,神神叨叨,显见得已经入了魔障,读诗读得走火入魔了,薛蟠看得好笑,忍不住在帘外叫道:「小憨蹄子,别读了,你闲闲吧。 」怎料香菱竟然呆呆痴痴的随口应道:「'闲'字是十五删的,你错了韵了。 」薛蟠先是一愣,继而捧腹大笑,直不起腰来,香菱随即也回悟过来,羞得面红耳赤,粉腮嫣红,娇娇怯怯的小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恨不得把她抱入怀中肆意蹂躏,强吞了一口口水,忍住心下那等强烈翻滚沸腾的欲念,走上前来坐在案旁。 「傻丫头,这等 分卷阅读3 开枝散叶胡乱一气的读只会发散精力,须得有所专精才是。 」「如何专精?」香菱瞪着一双好看的秋水眼,满脸疑惑古怪,这位大爷自己可是知根知底,平素最恶读书,就是看也是翻些春宫艳情册子,什么《蜃楼志》《姑妄言》《肉蒲团》倒是熟得很,哪里又懂得诗了?只是这话如何敢说出口,只得随口应道,也绝没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 「自是唐诗最佳,你先把李青莲、老杜、王摩诘的诗全看完,有这三个人的诗打底子,再看看白乐天,卢照邻,孟浩然,温八叉等人,我以为唐诗顶峰之顶峰首推张若虚《春江花月夜》,当真是由诗入道,天地至理,至于李商隐就晦涩得很,不看也罢,还有宋词……」这一顿说得天花乱坠,口吐金莲,薛蟠前世数代学识,王母蟠桃天地灵根,见识悟性岂是常人所及?当下把个香菱说得哑口无言,目瞪口呆,唯有把头点得如鸡啄米一般,原本的疑惑尽付流水,只是满腹的如遇恩人之感,她想作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看着大观园林薛史探等人赏月观花,吟诗作赋,心里羡慕得无以复加,只是无人引导不得入门,这下子可好,顿时喜得神采奕奕,眉飞色舞,拉着薛蟠问这问那纠缠个不休。 软玉温香,红袖夜读,有这佳人相伴,漫漫长夜,无心睡眠,窗外是连天秋草,嘶嘶虫鸣,窗内是古卷灯花,素手呢喃,二人越聊越投机,越聊越亲近,许多原本不通不透的地方被薛蟠一点即刻明悟,正好说在了要道上,让香菱心中欢喜无限,平生最大爱好竟是今夜得以畅怀,平素这个呆大爷此刻显得无比亲切,真真是恩公一般,愈看愈是欢喜。 此刻薛蟠正拉着香菱一只柔软的洁白素手,嘴里漫涌莲花,说得美人满眼飞星,如学堂小书童一般模样,闻着那弥漫空中的淡淡莲藕清香,旖旎无限,心中不由得一荡,手上微微用力,将正凑上前来提问的香菱一把拉入怀中,美人娇呼一声,正巧坐在薛蟠怀中腿上,坐在上面簌簌发抖,低眉垂首,秀美修长脖颈上已是一片绯红。 薛蟠此刻早已难以压制心底无尽情欲躁动,下身巨蟒早就毒蛇吐信,摇曳不已,顶在上面那圆润娇俏美臀正中间里顶磨不已,顶得香菱脸红耳赤,坐在上面扭来扭去,连呼不要,被薛蟠低头重重吻在红润樱唇上,放肆品尝吸允起这香津玉液起来。 这唇极软,这嘴极香,这身子抱着极柔弱,这怀中佳人极紧张,只是颤抖个不休,也不管她闭眼娇羞,只是一个劲大力允吸舔舐,舌头深入口腔放肆搅拌,舔弄那每一个牙槽,勾搭那躲来躲去小香舌,吞咽那美人温热润滑唾液,惹得她更加不敢睁眼。 吻得天雷勾动地火,烈火遇到干柴,吻得缠绵悱恻,销魂无比,把个俏生生的美人儿吻得如风中杨柳,雨打芭蕉,只是颤抖不休,脸泛红潮,仿佛随时要倒。 薛蟠那张胖乎乎圆脸压在下方美人娇嫩瓜子脸上,鼻息咻咻,如牛喘息,连带的香菱呼吸也粗重急促不均匀起来,显然已悄悄动情,仰着小脸任凭男人在上面尽情索吻,脸上红潮艳丽如烂漫山茶。 允吸索吻许久,直到美人娇喘怯怯,眼波带水,眉角含春,方才松开,随即一把抱起,大踏步向内间卧房走去。 这香菱本就是自家爱妾,只是原本薛蟠喜新厌旧,玩了半月就腻歪了,现下重燃爱火,让香菱又是惊又是羞,惊的是他如何这般又歪缠上自己,羞的是那般销魂蚀骨的难为情滋味又要再来一次,不禁又怕又爱。 随手将香菱按在榻上,便伏在玲珑有致温热娇躯上上下其手,大肆抚摸,双峰玉腿腿根到处摸了个遍,薛蟠如今脱胎换骨,调情手法高明无比,专在那山峦溪谷内揉搓,三下两下就调起那深埋美人心底黑暗处的无尽情欲,摸得她娇喘细细,宛如萧管,在榻上不耐烦的扭股糖似地扭来扭去,闭着眼只是一个劲的喘息个不休,越摸越是难耐,最后干脆娇羞无限的藤缠树般双手双脚缠着压在上方高壮魁梧汉子,一双修长美腿夹在男人腰间不断使力夹紧,不耐烦地磨蹭着。 尽管穿着一身繁复衣裙,但在性灵清明后的薛蟠面前简直如庖丁解牛般,魁梧高壮猛汉十指穿花,扒抹挑勾弹,只见胫骨,不见全牛,只见女孩儿身上衣物片片飞起,件件脱落,飘起飘飞如花蝴蝶一般,顷刻间就脱成了白羊一般,白皙柔腻,胭脂白玉,酮体轻摇,喘息怯怯,在这秋夜清冷的夜晚,宛若一蓬情火燃烧在白玉栏杆上,烧的人抓心挠肝,烧的栏杆汁液横流。 三下两下脱下自家衣物,露出那魁梧健硕的胸肌,丛丛浓密黑毛,泛着油光的腱子肉,以及两条黑毛大腿根之间那硕大粗壮的累赘物事,这物事长得狰狞可怖,色泽黝黑,青筋遍布,粗如儿臂,沉甸甸颤巍巍一下一下对着美人脸蛋点着头,马眼流着涎,更诡异的是整根阳物不但既粗且长,上面还自上而下长有九个环,若竹节一般,正是他第三世轮回托生为一西藏密僧时候修炼密宗欢喜禅法门练出来的「九曲蟠龙」,放入女人体内最是爽利,来回抽送之时九环顶着敏感肉壁,阻力极大,每个肉褶皆可磨到,比寻常阳物更易挑起欲火,往往只要几下就能磨得泄身。 如今灵性回归,自然将过去九世积累的得意之处显现出来,香菱捂着眼从指缝里偷偷瞄了一眼,立刻吓得脸红耳热,心跳如擂鼓,怎么一下子那东西就变样了?记得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难道这次喝醉酒之后什么都变了?还是自己糊涂记错了?香菱虽然是薛蟠爱妾,但真正鱼水之好也就刚买来那会,之后呆霸王喜新厌旧腻烦了,干脆专一在外面眠花卧柳,故此房事也就断了。 薛蟠挺着硕大古怪鸡巴,看着榻上羞得捂着脸的小美人,不禁满心欢喜,俯下身子把两条修长白腻双腿分开,把个圆乎乎胖脸埋进中间那丛露珠点点的茅草中去,狗一般伸出长长红舌舔弄起来,一下一下又深又麻,羞得香菱更是捂着脸蚊子哼哼,以往尽管早就欢爱好过,但几时有这般被舔过阴部密处?顿时大羞,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都不知道如何抗拒,只一味的摇头,越是这样越是酥麻难忍,下面不争气的淫水直流,一发不可收拾,止都止不住。 高壮汉子就埋头在自家小妾腿间努力不休,舔得啧啧有声,水声不停,有时将舌头卷起插入其中做活塞抽插,弄得小美人更是摇头晃脑秀发乱甩,嘴里咿咿呜呜都不知说些什么,声调都变了,柔柔腻腻,眼波媚得几欲滴水,显然已经迷乱了。 看看挑逗得差不多了,香菱已经香汗细细娇喘连连,下面私处湿的一塌糊涂,双眼迷离神态妩媚,于是挺枪上马,将那根九环巨蟒在山门外轻轻研磨挑逗几下惹得美人低低娇喘之后,慢慢顶送进去。 「呀,太大,大爷轻些」香菱不禁蹙眉,久旷之身,又是如此巨物,一时撑得下身肿胀难耐,只觉得要把肚子顶穿一样。 薛蟠不敢造次,在外面温柔停留,待香菱好受些又慢慢送进一点,再停下接吻亲嘴,缓解肿胀,亲完再继续送入,终于数次之后总算没柄而入,只留两个巨大的子孙袋在外边,惹得美人就是一阵急喘,却是惹出另一番风流韵事来。 第四回宝钗听床却说薛蟠和香菱在房内行那云雨之事,弄出许多动静,如今正好入港,刚刚得趣,响起了许多靡靡之音,只是那两人弄的爽利,却不知后边屋内又是一番情景。 薛宝钗屋子本就与香菱隔得极近,正巧今日自己丫鬟莺儿有事出门,留她一个在房无聊,忍不住来到香菱房内意欲找她说会子话,在里间看到一个尚未绣好的荷花水鸟香囊,越看越爱,不禁坐下来拿起针线继续绣起来,正得意间,就听见隔壁一阵古怪响动,伴随着奇异喘息,好似人得病一般,正奇怪的侧耳倾听,就听一阵脚步声急急走来,接着隔壁榻上传来一声重物落下闷响,于是开始悉悉索索脱衣声,女人娇喘呻吟声,男人粗重喘息声,并那床榻摇动声,宝钗尽管是未经人事黄花闺女,但到了这步田地如何还不知道?待到香菱那一句「大爷轻些」,更是把什么都说清楚了,这丫头本就是自家兄长的爱妾,男欢女爱本也没什么,只是就算贪欢也该背着人才是,如何在自己耳边隔壁一板之隔就轻狂放浪起来?当真是羞死个人,这辈子没这么难堪过,真是要死了,急的如热锅上蚂蚁,走又不敢走,留又烦躁得很,只是捂着耳朵红着俏脸一个劲暗道「我听不见我听不见……」这边厢宝钗着急羞愧,那边肉搏男女动作正欢。 薛蟠起先还怜惜香菱恐她承受不住,慢慢吞吞小心抽送几下,温柔无比,等到美人蹙眉微舒渐渐适应之后,就开始逐步加快,越来越急越来越重,那巨蟒身上九根肉节来往抽送中刮得娇嫩花穴又麻又酥,一抽一送间就是过电般十八下爽利无比的致命快感,刮得香菱恍恍惚惚,魂飞魄散,完全没有了矜持,只是死死搂着抱着正压在身上大动不止的薛蟠无意识乱叫乱喘,修长美腿夹在熊腰上朝天乱蹬,手指甲都扣进男人背上肉里去了。 看着自己胯下娇喘连连泪眼汪汪的婀娜多姿小美人,薛蟠越是看越是爱,脑海中回忆起以往的点点滴滴,香菱为人最是温和大方,明明一生厄运缠生,先被拐卖,再被两家争夺,嫁了薛蟠又被冷落,没过几天好日子,却仍然这般以真心待人,一派天真烂漫,没有半点心机,对生活对生命充满热爱,追求自己小小的理想,为了学诗可以呕心沥血,精诚所至,感天动地,昨夜还守在自己床边一夜,有妾如此,夫复何求?当下情动于中而发于行,低头就吻在那张开娇喘的红润双唇上,尽情吻着亲着,将那浓浓情意化入其中,感受到男人唇间传来的与以往单纯肉欲截然不同的感觉,香菱惊的睁大美目,不敢置信的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幅熟悉已极的圆乎乎大脸,看着男人那双铜铃大眼中陌生的情愫,渐渐美目迷离,暖暖的情意充塞胸膛,在这微凉的秋夜中不但不觉冷,反而生机勃勃,春暖花开,蝴蝶纷飞。 陶醉在薛蟠陌生而又火热的激情之中,被胯下那根让人要死要活死去活来的大肉棍捅得神魂颠倒,情与欲的完美交融瞬间融化了女孩心内深处的冰山一角,化作碧波万顷,心内只是暖融融的,也放开了矜持,火热的回应着男人唇舌的侵犯,主动把小香舌伸出去和那条舌头交缠着,勾弄着,让他尽情索取让他把自己捅烂了揉碎了,让那一波波浪涛海啸般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把自己彻底淹没。 俏丽至极的女孩在高大魁梧的男人胯下婉转娇啼,犹若杜鹃啼血,声声入骨,不再是带着无所谓的例行公事,而是在这完美的技巧粗暴的力量与火辣的深情之下的神魂融合,男人抓着女人娇嫩浑圆的臀瓣大力冲刺,粗壮多节的肉茎在绯红滑腻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蓬蓬温热的水花,那又深又重的撞击只砸得美人儿胯部噼噼啪啪鞭炮般响个不停,伴随着肉壶咕叽咕叽的水声,唱着一出出黄梅戏,撒下一丝丝黄梅雨,一气儿抽插了八九百下,次次见底,撞得花心收缩从未经受过这般有力这般狂暴的雷雨,香菱只觉得魂都被撞飞了。 薛宝钗躲在里间捂着脸都快晕厥过去了,实在是荒淫得无以复加,先还娇喘细细,强行压抑,后来愈发没了名堂,香菱这死丫头平素看着温和婉转,怎么这会子浪得变了个人?嘶鸣叫喊得越发放肆起来,咿咿呜呜嗯嗯啊啊的,后来干脆喊起薛蟠的名来,那声调又柔 分卷阅读4 又媚,荡人心魄,如戏剧唱腔一般,由开头的细细难以听闻慢慢滑到高亢有力,最后在那云端高高吊着,突然银瓶乍破水浆迸,大珠小珠落玉盘,呼啦啦一下子玉山倾倒,撞碎了一帘幽梦。 那里香菱被薛蟠按在身下操弄得快美如仙,粗壮有力的汉子在她苗条秀丽的娇躯胴体上大动着,颠得她如大海中一叶扁舟,全身无一处不火辣辣滚烫的,在一阵急似一阵的耸动中,那一节节肉环刮得内壁酥麻入骨,只觉得下身尾椎骨处冒出一股搔痒热气,迅速涣散到四肢各处,轰隆一下子冲进大脑,撞得脑海里一下子五颜六色雷鸣电闪,四肢猛烈痉挛抽动起来,蜷缩得如虾米一般,死死扣在男人身下,肌肤泛着绯红的艳光,仰着俏脸咬着牙呜呜哭泣起来,耸动个不停,里边宝钗听到这声声娇啼,没来由的突然下身一热,竟是一股水儿流了出来。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美人幸福无比,眼神涣散迷离,痴痴看着面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不明白为何今夜如此多情,以往混沌杂乱的眼神为何今夜清澈如水,深邃如海,泛着透析一切世情的智慧之光,而这道光现在正深情注视着自己,不由得就是脸上一红,眼神躲躲闪闪起来。 薛蟠趁热打铁,凑上去又是一顿轰轰烈烈的深吻,吻得狂风暴雨大雨倾盆,高潮不久的香菱才清明没多久又陷入新的春梦之中,口内香津玉液不要钱似地流淌而出,被吸入自家男人口中,呜咽着悲鸣着,雨后春笋般的双峰被火热的大手肆意揉搓玩弄,揉得肌肤泛出一层层红霞,乳尖情不自禁硬得黄豆一样。 薛蟠将她翻过身来,撅起浑圆高翘的小屁股跪在床榻上,扒开美丽饱满的臀瓣揉动着抚摸着,摸得美人微微轻颤,小翘臀扭来扭去躲闪着,间或碰触在菊花蕾上更是如遭电击,一下子软倒在榻上。 宝钗以为两人完事了,正自松了一口气,谁知又听到那羞人露骨的噼啪肉响声再次传来,而且比前次更加清脆响亮,简直要让人疯了,捂着耳朵也清晰可闻,心中忐忑不安,完全慌了方寸,素来引以为傲的处变不惊也成了笑谈,到底是黄花闺女,如何是这等淫浪场面的对手?心里把香菱薛蟠骂了一遍又一遍,浪蹄子骚蹄子坏蹄子讨厌死了,怎么叫的这么羞人,这么竭斯底里?那种事情怎么能这般大声喧哗,叫得都要断气了……按住眼面前晃来晃去的小翘臀,抓着那两瓣柔腻滑爽的臀肉,薛蟠将九曲蟠龙插进臀沟间自后面开垦起来,密宗的欢喜禅讲究的就是欢喜无限,极乐大道,让女方登入无上佛国是最大的善事,故此薛蟠动作起来看似狂暴蛮力,实则暗运技巧,使力均匀,将每一寸肉壁皆研磨顶弄到,更兼肉节威猛无比,进出起来刮得香菱爽到哭泣抽噎,放浪形骸,完全忘了女子操守之类,只是一个劲撅着屁股向后顶着嘴里似哭似笑,浅唱低吟。 后背推车推得香菱死去活来寻死觅活,眼泪都流了出来,嘴里却发出满足到极处欢乐到极处的呻吟娇喘,叫的里面宝钗心惊肉跳,如被猫抓。 娇嫩的臀瓣被撞击得绯红一片,里面又湿又热,水花潺潺,擂鼓一般臀肉响个不停,又在几百下又密又急的冲撞之下到了新的巅峰高潮,泄得薛蟠一身,嘴里发出高亢有力的深深嘶鸣,穿透单薄隔间,穿透入宝钗耳中,惹得丰腴大美人身子一颤,脸红得滴血,双腿并拢,身体内燥热难忍,仿佛盛夏酷暑骄阳中立着一样,不经意微微低哼起来。 薛蟠正弄得爽利,猛地听见里间微微异响,急忙暗运法决掐指一算,居然是亲妹妹宝钗!这一下恍如油锅浇烈酒,轰得一下子烧得天地通红,心血沸腾,原本薛蟠怎么也不会对自己妹妹起什么欲念,只是这觉醒之后看破世情,超脱凡俗,不在拘泥人间礼法,追求大自在任逍遥,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想起宝钗那雪般肌肤,硕长身量,丰乳肥臀,冷艳逼人,实在兴奋不已,因而瞬时激起强烈无比炙热情欲,里面丰腴高大冷美人在偷听自己行房!这等美事想想就刺激无比,下面不由又大了一圈,越发卖力操干起来,弄得香菱欲仙欲死。 这一夜就没个消停,香菱喘息休息片刻后,又被薛蟠抱起来接吻抚摸,挑逗起情欲,继续花样翻新操弄动作起来,一会儿观音坐莲,一会儿倒浇蜡烛,一会儿隔空取物,一会儿倒插杨柳,在榻上玩腻了就移到地上椅上桌上玩,薛蟠有心卖弄,故意使坏,成心要宝钗难堪,把个香菱弄得浪叫连连,娇啼阵阵,水花不停,刺激得宝钗郁闷无比,下身湿热难当。 这一顿好干,竟是没完没了,房内浪叫响个没完,夜色越来越浓,从深夜到子夜,最后直到凌晨天色微明,隐隐有丝天光乍现,方才放过了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香菱,以及里面蜷缩一团双腿发软连路都走不动的宝钗,鸣金收兵,大获全胜。 这正是:痴情女还逢痴情人,尴尬人偏遇尴尬事。 第五回蘅芜乱情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大观园内风景如画,也不知是画在景中,还是景在画中。 一脉流水曲折萦纡,坐船自上游划去,可见水上落花愈多,其水愈加清溜,溶溶荡荡,水边两行垂柳,杂以桃杏遮天,无一些尘土。 柳阴中又露出一个折带朱栏板桥来,度过桥去,诸路可通,便见一所清凉瓦舍,一色水磨砖墙,清瓦花堵。 院内迎面便是突出插天的大玲珑山石,四面群绕各式石块,竟把里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且一点树木也无,只见许多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岭,或穿石脚,甚至垂檐绕柱,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摇,或如金绳蟠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铃铛。 门口的是藤萝薜荔。 飘香的是杜若蘅芜,花如金桂的是金葛,平伏低矮的是金澄草,绕屋梁上的是玉菽藤,红的自然是紫芸,绿的正是青芷,还有什么霍纳,姜汇,纶组,紫绛,石帆、清松、扶留,绿荑,丹椒、蘼芜、风莲等物,奇花异草,宛若仙境一般。 院内房中,与外边仙草异藤争妍斗艳景象大为不同,竟是雪洞一般,案上摆着个土定瓶,瓶中插着数枝白菊,旁边一个墨烟冻石鼎,几部书,茶奁、茶杯而已,床上只吊着青纱帐幔,十分朴素。 很显然此间主人心性淡泊宁静,不爱浮华虚荣。 一位高大丰满韵味十足大美人正端坐在椅子上,眼若水杏,眉如黛烟,脸颊丰润,鼻梁高挺,身段更是玲珑有致,曲线起伏,香肩浑圆,双峰饱满,下面坐在椅子上的硕臀更显得宽阔肥美,饱满滚圆。 只是这一位雪中大士冰山美人如今却心性不宁,神情恍惚,昨夜那一幕幕隔墙听房动静实在太大,冲击实在太强,别说这等姑娘身子,就是风月老手也禁不住这等激烈阵仗,轻易就被勾引得淫水横流,宝钗这等忍受一夜已经算是极有定力极有耐性的人物了。 好容易上了床小睡一会,却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脑海里不由自主全是香菱的娇喘呻吟并那声声肉响,越是不想越是蹦出来,腿间湿热得难受,以往从未有过如此奇异难耐之感,不由得默诵《金刚经》念起般若波罗密多,总算渐渐转移注意消停下来,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后见了哥哥薛蟠尽管强作镇静,当做诸事全无发生过一般,但眼神忍不住飘忽脸颊不由得绯红炽热,说话也几次结巴,最后找个借口带着丫鬟莺儿逃回大观园里蘅芜院内。 思绪不由又飘到昨夜那疯狂之中,想到香菱那要死要活喘得快断气的呻吟,忍不住自言自语到:「浪透了的小蹄子,叫那么欢,跟离不开男人似地,也不知是谁前儿还和我说情愿守着姑娘服侍过一辈子呢……」……此刻薛府内,薛蟠正搂着香菱你侬我侬,以每天教诗呆子学诗为借口,上下其手,大肆揩油,在那女孩儿敏感要处流连徘徊,惹得香菱娇嗔不已,拍下那只魔爪,拧着眉道:「大爷莫要再胡闹了,被太太姑娘看见了可怎么好,还哄我说教我学诗呢,诗还没教几句,就这般轻薄,让人哪有办法学啊?」「嗯嗯,香菱说得是,只是不知昨夜缠着我不放下来的那位小姐又是何人姓甚名谁啊?」薛蟠揉着一只香滑饱满的奶子,懒洋洋应道,结果自然又是一阵娇嗔不依,女孩在腿上扭来扭去,香臀摩擦得下边又是一阵舒爽。 香菱这等诗呆子最近有变成诗疯子的趋势,自从见识了薛蟠的经验学识之后,尽管实在难以置信,但事实如此也不得不信,不比宝钗那等冷淡态度,薛蟠对她热情有加大力支持,说她这等美貌尤物若不懂这个才真正辱没材料变成俗人了,香菱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感激,愈发的勤快用功起来,连被他占便宜也都不那么计较了。 似香菱这般天真烂漫心性平和之人一旦真正爱上某事,自然全力以赴,此刻她正色问道:「我最喜欢陆放翁'重帘不卷留香久,古砚微凹聚墨多。 '一句,真是新奇有趣,立意独到。 」「万万不可,你诗读的少,故此一见到新奇的就当做宝贝,实则作诗如做人,那等追求外在修饰处处表现浅显易懂者往往失于内蕴,缺乏底蕴,不能引发深思与感慨,眼界格局俱太小太低了,要往大里看高处看,能引发人生哲理体味宇宙奥秘领悟天人交感的方才是上品,譬如张若虚《春江花月夜》,那」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己,江月年年只相似'一句,咀嚼再三,韵味无穷,方是天地正理。 「一席话说得香菱似懂非懂,垂首沉思,这认真中的男女都最是好看,薛蟠看着那模样又忍不住情欲上头,这觉醒之后灵性是回来了,偏生也带了那股子对红尘色欲天生的渴求之心,教着教着又开始动手动脚摸来摸去,调情手段极为高明,逗弄得小美人不上不下难受得很,含嗔带怨的撇了自家大爷一眼,以前服侍他是自己本分,可现在却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其中,弄得香菱也恍恍惚惚,心内奇怪。 薛蟠可等不及了,抱着美人让她坐在腿上,上下乱摸弄得她发鬓散乱杏脸含春,也不脱衣,只是把她湘妃绿竹百褶裙掠开,扯下内里小裤,将自家九节巨蟒缓缓塞入已经溪水潺潺的桃源洞口,看着它一寸寸被吞咽下去,极致的饱胀感塞得香菱蹙眉娇呼,直至没柄方才发出如释重负的叹息声,接着被薛蟠扶着在男人腿上由缓至急摇动起来,香臀前后耸弄不休,双臂箍着男人粗壮的颈脖,被搂在怀中脸贴着脸互相亲吻起来。 早年薛蟠与她行房之时只是一味发泄兽欲,从未如此痴恋缠绵,吻得这般如痴如醉,香菱其实本心单纯,只求一点点温馨抚慰就心满意足,若主子流露出淡淡暖意,她更该喜得心花怒放了,薛蟠以往待他粗鲁,呆霸王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她亦保持本心,不入邪道,实在是不解风情,焚琴煮鹤。 想明了这一点,就感慨不已,搂着怀中玉人暖玉温香,柔软无比,连带着自己那颗心也柔软起来,这高大汉子堂堂爷们此刻真情流露,自然倾泻,吻得越发急促多情,女儿心最是通灵,香菱感受到这久违的真心实意,不禁痴倒醉倒了,下面花汁蜜露再也忍耐不住,淅沥沥流淌个没休没止,一双莲藕玉臂悄悄搂住男人粗壮的脖颈,粉嫩的香臀儿也暗暗使力,前后左右摇动个不停,由被动到主动动作起来,满心想要讨好自己男人。 那下面九节巨物实在难缠,轻易就磨得下体玉蕾酥麻难耐,越动越是难耐,越动就是越快,薛蟠也暗自加劲,颠簸得腿上小美人如风 分卷阅读5 中杨柳,雨打芭蕉,雨露倾盆,打得荷叶噼啪作响,却是留得残荷听雨声,半江瑟瑟半江红,女儿身子一下麻痒一下巨爽,随着巨蟒送进送出死去活来,接着仰着修长天鹅般脖颈弯成弓状嘶鸣娇啼,叫得杜鹃啼血,黄莺乱飞,竟是生生被弄上高潮,大泄特泄起来。 薛蟠可远未出精,哪里能放过?抱着簌簌发抖尚在高潮余韵中抽动的小美人走向里间卧榻上,掀开杂花图案天青色幔帐,放下香菱,三下两下剥个精光,露出汉白玉般胴体,然后高壮魁梧的身躯重重压了上去,带得幔帐放下,床脚开始吱呀吱呀摇动起来,越摇越响,渐渐连成一片,伴随着床上娇喘呻吟声此起彼伏……薛姨妈宝钗香菱等人皆暗暗奇怪,自那次醉酒之后,薛蟠竟是越发明白事理起来,说话做事利索清醒得很,时有明心见性之语,哪里还是以前呆子模样,薛蟠也曾解释过,自己乃是酒后梦见前世今生,明了因果之事,回复旧时性情,宝钗只是不信,以为又编些新鲜谎言传奇故事讹她,薛蟠只得苦笑摇头,这会子说真话反倒无人信了,只有香菱如新嫁小媳妇似地温柔无比,得了雨露滋润情话缠绵,有了名师指点诗词高兴得忘乎所以,格外卖力的伺候薛蟠,眼中那本来一抹怎么也化不开的忧愁却也渐渐淡了许多。 这几日出门与自家当铺总揽张德辉出门置办商品,贩卖货物,运起那等仙家法决,自御宝斋内很是掏了几件前朝古玩真迹,又从那通商口岸购置了一些西洋新鲜货物,一起拿回家孝敬家人,薛蟠本就是个孝子,薛姨妈看了自是喜得合不拢嘴。 薛蟠给薛姨妈专门挑了一个前朝紫砂香炉,一个西洋镶金珠花暖手炉子,给宝钗的是几幅米襄阳真迹,并一个西洋法兰西贵妇所用天鹅羽毛枕头及一个二十四时打鸣报时自走木质时钟,香菱得了一本李渔所著手抄本《闲情偶寄》及一个黄杨木所雕精致笔筒,众人皆爱不释手,夸奖薛蟠极有眼光,香菱更是投来脉脉含情目光,薛蟠心下暗喜,看来今晚又是个销魂粉红之夜。 第六回宝玉挨打却说那日薛蟠宝玉冯紫英蒋玉菡等人聚会也过了一段时日,薛蟠因此还得以明悟前世今生,开启灵性,谁料到又平地起波澜,又惹出一桩不大不小的祸事出来。 那蒋玉菡虽是戏子,却绝不寻常,乃是在忠顺亲王府上做小旦,艺名唤做琪官,是那忠顺王爷面前的红人,最是得宠,如今竟三五日不见,急得王爷着了恼,打听到他与贾宝玉交好,立马派人上贾府兴师问罪,欲套出琪官下落。 那贾政历来古板严厉,对宝玉那等轻狂行为素来看不惯,此次见他惹了祸,更是怒上心头,更兼那偏房赵姨娘家宁荣二府头号惹人嫌不自爱下作黄子烂秧子贾环上来偷偷告黑状,诬陷宝玉意图强暴王夫人的丫鬟金钏儿,那丫头誓死不从,竟是投井死了,贾政信以为真,几件事杂七杂八加起来,愈加火上浇油,拿起棍子把宝玉打个半死,急的贾母王夫人袭人等人哭天抹泪。 袭人偷偷把宝玉跟前小厮焙茗唤来询问缘故,这厮懵懵懂懂,一知半解,误以为琪官之事是薛蟠吃醋,故此告的状,这也难怪,以往那个呆霸王本就对蒋玉菡颇为垂涎,只是被宝玉捷足先登,心下不顺,故而猜疑到他身上,这可是冤枉了薛蟠,就算他没有觉醒,也直来直去一个直人,断断做不出这等藏头露尾的腌臜事,可袭人信以为真,琢磨着这也对景,心下就信了,在之后宝钗闻风前来给宝玉探病送药的时候说了出来。 宝钗是个厚道人,心里明镜似地,知道自家哥哥以往那浪荡行径,霸王作风,姿心纵欲,没遮没拦,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当日为个秦钟就闹得天翻地覆,说他吃醋告宝玉黑状也是有可能的,故此也是信了八分。 薛蟠素日就有这个名声,这次竟是被名声所累,这天正好去外边店铺里巡视一番回来,正见母亲、宝钗都在厅上,扯了几句家常闲话,因问:「刚刚听见宝兄弟吃了亏,是为什么?」薛姨妈正为这个不自在,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越发脸上挂不住了,咬着牙道:「不知好歹的东西,都是你闹得,你还有脸来问?」薛蟠一听愣住了:「我何曾闹什么?」薛姨妈道:「你还装憨呢,人人都知道是你说的,你还赖呢。 」薛蟠大奇:「人人都说我杀了人,难道你们也就信了罢?宝玉是天王还是皇帝?」薛姨妈道:「连你妹妹也知道是你说的,难道她也赖你不成?」薛蟠一听到此顿时就明白了七八分,宝钗忙劝道:「妈妈和哥哥且别叫喊,消消停停的,就有个青红皂白了,是你说的也罢,不是你说的也罢,事情也过去了,也不必较真,倒把小事儿弄大了,我只劝你以后少去外头胡闹,少管别人的事,天天一处大家胡逛,哥哥你是个不防头的人,过后儿没事也就罢了,倘或有事,不是你干的,人人都也疑惑是你干的,不用说别人,我就先疑惑。 」薛蟠顿时大怒,早就听明白了前因后果,知晓自己定是被那个栽赃嫁祸了,若是一般人说也就罢了,偏偏宝钗也这么说,这丫头为了宝玉居然一点情面也不讲,那宝玉自己在外面招摇注定就有此祸,不是这次就是下次躲不掉的,尽管早就七窍全开,但之前薛蟠的性情仍然还在,并未消失,当下忍不住怒冲冲讽刺道:「好妹妹,我也算知道你的心了,你那块和尚道士给的什么金锁要捡有玉的来配,见宝玉有那劳什子,你就留了心,自然行动护着他」话未说完宝钗就气哭了,拉着薛姨妈说:「妈妈你听,哥哥说的是什么话?」薛蟠见妹妹哭了,心下也颇懊恼,这丫头行动护着宝玉怎么如此让自己动怒?前儿和香菱欢爱之时发觉宝钗听房就格外性奋,心中暗生那怪异情愫,现在见她偏向宝玉,更是怒不可遏,仿佛自己心爱之物被人抢去一般,想到她那金锁配宝玉的谣言就忍不住冒火,再看她那硕高身量,丰胸肥臀,玉环再世,杨妃遗风的动人身姿,绝世美貌又不禁爱恋痴迷,如此又恨又爱,爱恨交加,心下一股邪火乱窜。 冷美人宝钗难得动感情,此时哭得稀里哗啦,委委屈屈,杏眼中两汪清澈秋水,纤尘不染,黛眉间一缕忧伤愁怨,惹人怜爱。 肌肤丰泽,珠圆玉润,体态富美,双峰入云,坐在椅上仍显得身量硕高,两条长腿在裙下勾勒出清晰曲线,长得让人心悸,美得让人心疼,坐在椅上圆大肥臀更是压得大如磨盘,丰腻无比,裙子也被撑得饱满起来。 薛蟠看得目不转睛,心下暗自后悔把话说得太直太冲了,赶忙上去作揖赔笑,连连道歉,宝钗只是流着泪理也不理,好在如今今非昔比,拿出前世诸般本事,讲段子说笑话,十八般武艺具皆使出,宝钗本在气头上,无缘无故被说成喜欢宝玉才这么护着,女孩儿家的清白名节岂能说笑,一时气得怒火攻心俏脸煞白,打定主意就是不睬他,怎料这个魔王哪里学来这许多名堂,弄出这些逗趣段子,开始还苦苦忍耐,后来坚持不住,终于红着脸儿「噗嗤」一笑,被逗得掌不住笑起来,顿时百花齐放,千娇百媚,一时间日月无光起来。 这笑得薛蟠心中荡漾,心内连呼要死了要死了,冷艳高大美人不动情就已美的逼人,这真情流露那还了得?真想搂入怀中大力蹂躏,狠狠抓捏那硕大乳峰,抚摸揉搓巨大臀瓣,从晚上操干到天明,一想到此就下面硬的如钢似铁,马眼流涎。 尽管现在还不能确定,宝玉身边那个林姑娘似乎听说以后要升任宝夫人,但也难说就真的成事,未必就不是自家宝钗顶上去,以前还不在乎,自己妹妹嫁人自己只会高兴,可今时不同往日,道德礼法对于自己来说就是废纸,早就看破尘世明了那天地无极任逍遥之道,想爱就去爱,喜欢谁就喜欢谁,无拘无束自由自在,轮回到第五世时还真的托生为一个大淫贼,好像叫做王动什么的,横扫黑白两道,猎尽天下美人,母女同收,师徒同娶,连自家师傅的情人叫做什么鹿灵犀的都收服在胯下,甘心做那「王」字胯下一点,区区一个亲生妹妹又能有何担心?可惜不久后就要出趟远门置办货物,采购经商,有日子不能回来了,这心思看样子得憋一段时间了,也没法再教香菱写诗了,香菱她不知会不会想我?这呆子只怕正一门心思想着早日加入诗社和那群姐妹吟诗做对赏月观花罢……却说此时大观园内养的唱戏曲的小旦青衣小螺、芳官、蕊官、藕官、蔷官等人正和香菱在园内花草堆中玩耍斗草,这等游戏是女孩子间常玩的把戏,各人取一枝草,接龙说草名,接不上来就算输,这一个说:「我有观音柳。 」那一个说:「我有罗汉松。 」那一个又说:「我有君子竹。 」这一个又说:「我有美人蕉。 」这个又说:「我有星星翠。 」那个又说:「我有月月红。 」这个又说:「我有《牡丹亭》上的牡丹花。 」那个又说:「我有《琵琶记》里的枇杷果。 」芳官便说:「我有姐妹花。 」众人没了,香菱便说:「我有夫妻蕙。 」芳官说:「从没听见有个夫妻蕙。 」香菱道:「一箭一花为兰,一箭数花为蕙。 凡蕙有两枝,上下结花者为兄弟蕙,有并头结花者为夫妻蕙,我这枝并头的,怎么不是?」芳官没的说了,便起身笑道:「依你说,若是这两枝一大一小,就是老子儿子蕙了?若两枝背面开的,就是仇人蕙了?你汉子要去出门采办,你就想夫妻了?」香菱听了,红了脸,想起薛蟠正是要出远门,许久不能见到,晚上再找不到人学诗了,还有那夜夜销魂蚀骨的蜜意柔情,顿时羞得难以自抑,忙要起身拧她,笑骂道:「我把你这个烂了嘴的小蹄子!满嘴里胡说,等我起来打不死你这小蹄子!」芳官见她要勾来,怎容她起来,便忙连身将他压倒,回头笑着央告蕊官等:「你们来,帮着我拧他这诌嘴。 」两个人滚在草地下,众人拍手笑说:「了不得了,那是一洼子水,可惜污了她的新裙子了。 」芳官回头看了一看,果见旁边有一汪积雨,香菱的半扇裙子都污湿了,自己不好意思,忙夺了手跑了。 众人笑个不住,怕香菱拿他们出气,也都哄笑一散。 香菱起身低头一瞧,那裙上犹滴滴点点流下绿水来,这裙子可是薛蟠前儿在杭悦坊定制新买送给她的,香菱爱如珍宝,平时小心翼翼生怕弄脏,这下子可好,顿时恨骂不绝,可巧宝玉刚刚敷完药拄着拐出门散心,见她们斗草也来凑趣,,忽见众人跑了,只剩了香菱一个低头弄裙,因问缘故,听完后随即说正巧袭人也有条类似的,不若拿她的先换上岂不好?香菱听了沉思片刻,摇摇头谢绝了宝玉好意,若是以前也就换了,只是这些时日以来心里没来由就涌上一阵柔情蜜意,想到那夜夜婉转缠绵,心底就暖洋洋麻酥酥的,这条裙子是他亲手所送,如何能换?当下婉言谢绝,倒让宝玉狐疑不已,不知这点子事又怎么这般珍惜起来,只是摇头,此处略去不表。 第七回静女其姝这几日天气晴朗,温和适宜,正是出远门的好天气,薛蟠与几个小厮并当铺总揽张德辉一起收拾东西,罗列清单,构思采办事宜,此次任务众多,项目繁杂,必须事先理清头绪方好行事,一时几个人忙得晕头转向,好在薛蟠头脑清醒能撑得住,惹得众人另眼相看,都道大爷英明神武,智慧超群,以前都有眼不识泰山, 分卷阅读6 误会了大爷,听得薛蟠暗自好笑,凡人就是凡人。 这一走就要远离家门,不能再红袖添香夜读书,与香菱读诗作对,交颈缠绵,心中未免有些不舍,宝钗也要多日不见了,一想到她那硕长身量,天仙面容,那等饱满双峰,滚圆肥臀,心里就不由得冒火,若不是自己亲妹妹,立刻便不顾一切娶她过门,再思及她那冷淡性情,端方品性,圆滑世故,就又是恨又是爱,难耐到骨子里去了,也不知这么个无情丰腴雪花般冷美人在床上大加鞭挞让她冰消雪化是何等香艳滋味?说也好笑,越是事情多就越是有事找上门,东府贾珍贾琏几个又派人邀他去寡妇尤老娘家吃酒,那家里两个女儿尤二尤三姐当真是标志无比,当得起尤物二字,尤其是尤三姐,更是绝色中的绝色,面庞身段丰姿比钗林二人不差什么,那两个如狼似虎色鬼投胎的兄弟俩怎会放过这两口肥肉?只是现下正忙,哪有功夫,只得推辞,待日后再做计较。 在街上走了半天,各处铺子里都查看一番,路上居然碰见贾母身边的大红人鸳鸯,这丫头可不得了,乃是大观园诸位丫鬟中地位最高一个,就连泼辣如凤姐也对她不敢怠慢,急忙迎上前去寒暄几句,说了几句场面话,继续又走,不觉来到大观园外一角楼边上,这里地处偏门,人迹罕至,轻易没有人来,几处窗棱上结满蛛丝,黄泥粘满房檐,燕子穿梭其间,正要走开,忽然敏锐感到里面有些隐约异响,周围小厮却是没甚反应,自是寻常人等听不见,不比薛蟠这样千年人精。 让几个小厮先走,看看周围都没人了,方才迈步走上前去,也没推门,只是在门外捏个法决,使个烛照九幽之术,如今虽然修为未复,一身法力十去八九,就只剩全盛时期一二成的功力,但区区小术不在话下,便只见门里面那惊世骇俗之景:那等昏暗房间内,两条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肉虫站着纠缠在一块,相貌却是看不清,只见男人矮小瘦弱,女人高大丰壮,像抱猴儿似地将男人抱在怀里,两人喘得如牛一般又沉又重,男人只是在女人光洁宽阔美背上乱摸,摸着摸着又摸到那宽大如门板的滚圆硕臀上放肆揉搓起来,揉得女人愈加喘得粗重急促起来,一双修长浑圆玉臂铁箍似箍着男人那瘦小身躯,丰满嘴唇在男人额头上又喘又吻,将那硕大丰乳紧紧压在单薄胸膛上,压得愈加扁圆。 男人嘴里叫得急促起来,挺起那瘦小的鸡巴往女人那丰美宽阔的胯下顶去,只是高度略差几分,只得踮起脚,被女人托着屁股往上抬,好容易才塞进去,便迫不及待的耸弄起来,弄得噼啪作响,女人仰着头哦哦喘着叫着,一头乌云秀发瀑布也似倾泻下来,随即乱甩乱晃起来。 这两个好大胆子,敢在这里偷情,多半是哪个园里的姑娘丫鬟耐不住寂寞,被这矮个男子挑逗得春心荡漾,找寻到这等人迹罕至的地方颠鸾倒凤,看着比寻常男子还高大的硕长身段,不知怎么脑中竟是浮现出宝钗那同样高挑的身影,下面就是一热,巨蟒立刻抬头,恨不得自己代那男子上去。 到底身高有别,站着操弄起来极为别扭,女人又热情如火,动作有力,两条长的简直占身高三分之二的硕长大白腿紧紧夹在男人身上胯上,自己扭腰摆臀,夹在男人身上上下套弄,身量颇重压得小男人暗暗咬牙,赶紧抱住那硕大门板般肥厚异常巨臀,免得被她一屁股坐死,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男人干瘪身上起伏的肋骨激烈扩张着,紧贴在油腻腻汗淋淋雪白丰润胴体上。 两人越弄越来性,越操越爽利,尤其是女人更是爽快得摇头晃脑呜呜直叫,正在勇攀高峰的路上忽然怀里小男人啊啊啊大叫几声,接着全身乱抖猛地拔出来射了一地,女人一颤,便看着矮男人缩着身子喘着气一屁股坐地上喘,不上不下的感觉最是难受,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道:「表弟,怎么又是这么快,下面热辣辣地难受得很呢。 」「好姐姐,你也太厉害了,等我歇一下,喘过口气再弄你。 」薛蟠实在忍不住了,这等小厮着实可恶,水平又低还敢勾引姑娘,坠了咱淫贼的名头,采花都不会采,实乃最大的浪费,大踏步走上前去一脚把门踢开:「你们好大胆子!」话音未落,只见那小厮全身装了弹簧似地立马蹦起来,衣服都顾不得穿就撞开窗户从里面连滚带爬翻出去了,这一连串变化把高大女孩彻底惊呆,连身子也忘了遮掩,傻傻地看着撞破的窗户发呆,脸上渐渐流露出愤恨懊悔的神情出来,薛蟠叫了一声,方才回悟过来,惊叫着拿起衣物遮在身上簌簌发抖,低着头蹲在地上只是不敢看,眼泪涟涟,只是低低抽噎着。 进来仔细看看,方才发现这女孩很是眼熟,居然是贾府二姑娘迎春跟前的大丫头司棋!那迎春绰号「二木头」,乃是个戳一针也不知道哎呦一声的人儿,既无才情又没见识,说话无趣寡淡,逆来顺受,懦弱怕事,处处退让,她那几个厉害奶娘吃准了她这一点,经常拿着偷着她的首饰珠宝出去赌钱,她也不管,亏得房内有这个司棋并丫鬟绣橘厉害争强,会去争吵斗争,方才略有结余,不然还不把她私房搬空。 这司棋生的高壮丰满,相貌风流,剑眉大眼,高鼻丰唇,英气勃勃,柔中有刚,不让须眉,身量更是硕高,比寻常男子还略高些,只有宝钗方能和她一比,但与宝钗那等晶莹玉润高山积雪般润泽体态不同,司棋线条更加硬朗结实,大长腿上隐有光泽般力量感,肩宽体壮,那衣物拿在手上也遮掩不住胸前巨大宏伟,腰上全无一丝赘肉,蹲在地上愈发显得那硕大山峰般巨臀沉甸甸颤巍巍浑圆结实,下面幽谷一片漆黑,毛草丰美看不清楚,几点淫靡雨露从上点点滴滴流下,薛蟠只觉得下腹更加充血,这等妖精实在是勾魂摄魄,让人只想把她按倒在床上大干一场。 薛蟠对她家事倒是听说了一些,这个高大丰壮丫头是王善保家的外孙女儿,极有主见,行事泼辣,性如烈火,眼里揉不得沙子,前些日子派小丫头莲花儿去大观园厨房总管柳家的要碗炖鸡蛋吃,被柳婶子夹枪夹棒说了一顿,回去找司棋告状,当即惹得红颜大怒,带着一帮子小丫头冲进厨房里大肆破坏,掀桌摔凳的,闹得不可开交,哪料到她居然还和自己表哥搅在一块,行那苟且之事。 薛蟠饶有趣味看着她,起先还泪眼涟涟,现在居然收住了,慢慢穿起衣裳,抹干眼泪,仰起脸注视着薛蟠,眼中一派平静,并无半分愧疚畏悔,薛蟠大奇,问道:「刚才那是什么人?你们胆子不小,怎么勾搭上的?」「是我表弟潘又安,我一时糊涂,误上了他的埋伏,因而就好上了。 」「你们这般胡来,就不怕被人发现撵出园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司棋苦笑一下,眼里泛着泪光:「自然是怕的,有谁不怕?只是一个女人嫁一个男人,我一时失脚上了他的当,做了他的女人,就是他的人了,一人做事一人当,真被撵出园子我也无二话,只恨他为何这般胆小,丢下我就独自跑了,实在可气可恨,不过我也没什么后悔的,能和他好过一回只觉得以前都白活了,怨不得别个,一切但凭薛大爷发落」薛蟠听了连连点头叹气,原以为她只是个凤姐一流的泼辣货,谁知竟这般有骨气有担当,爱得轰轰烈烈,恨得大大方方,实在是可惊可叹,世人皆宣传男女礼教大防,男女授受不亲,好不容易见到个看得上眼的非得扭扭捏捏左右试探,就是不肯说出口,甚至对爱情视若水火,由此酿成了多少人间悲剧!能够这般不做作不矫情,爱便爱了,恨便恨了,敢作敢当,颇有侠女义气,当真可亲可爱。 这等尤物可遇不可求,怎能错过?当下打定主意要把她要过来,手段高尚与否只是形式,跟了自己总比那个临阵脱逃的懦夫有前景,哪怕现下耍点手段,把她要了过来,她自然会明白是何等幸福,总有一天会真正爱上自己,薛蟠自问不是那等迂腐之人,若翩翩君子一般黄花菜都凉了,什么事都耽误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来我府上做丫鬟?此事就此揭过,我再不提一字。 这可比跟你紫菱洲那个二木头强上百倍,至少我绝不会让府上任何一个丫头被人欺负,你若同意我就去向迎春要去,她那性子定然同意,以后你就给香菱作伴去,反正你俩本就要好,以后天天住一块玩一块,如何?」司棋低头想了想,毅然抬头道:「薛大爷的好意司棋心领了,感谢大爷抬爱看中司棋,只是司棋也不是那等朝三暮四的人,小姐虽懦弱,到底是小姐,我若不在,她岂不是更受人欺负?还望薛大爷体谅则个。 」到底还是忠心耿耿,只是你这满腔忠心,对着那无欲无求软弱可欺谁都能骑她头上的木头小姐,以后前途定然一片黯淡啊,薛蟠心下暗自可惜,不过仍不可放弃,这等女子愈发可爱可怜光彩照人起来,心下更是打定主意要得到她,继续提着条件,到底是何条件,司棋如何应对,预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八回有女司棋薛蟠对她缓缓说道:「这决定我也不不逼你,我薛府大门永远对你敞开,什么时候想通了,你什么时候来找我。 不过我也不瞒你,我就是看中你了,正好这次出趟远门,只要你陪我走这一趟,我就当做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难不成你还要为那个丢下你逃跑的混账小子守节不成?」司棋再次沉默半响,她很清楚撵出大观园对于她意味着什么,无数姐妹的血淋淋事实告诉她,像她这般大的女孩儿若被赶出园子,立刻就是天地两重天,待遇地位天壤之别,那大观园里得势的大丫头比许多小门小户人家的小姐还金贵,回了家就真的什么也不是了,多半就被家人随便许给那个下人小厮,混混沌沌过一辈子,更有甚者被卖给一些老头子做妾,想想便恶心得要命,潘又安实在是混蛋透顶,这个时候居然不管自己直接跑了,这可把素来心高气傲的司棋气了个倒仰,恨得银牙暗咬,再想想那潘又安长得矮小猥琐,薛蟠虽凶名在外,但卖相不错,高大魁梧,器宇轩昂,又是爷,哪方面都是不争气的表弟比不了的,自己已经不干净了,若真惹恼了他却真个毁了前途,罢了,就牺牲这一回罢。 红着脸点头娇羞允诺之后,薛蟠大喜,看着面前这高大丰壮英气丫头做这等小儿女娇羞之态,实在别有风味,惹得人食指大动,拉着她出门,找个小厮去大观园找迎春,借口借府上丫头一用,司棋熟悉路途市场,同出远门采购经营之语,左右那迎春是个极懦弱极没主见之人,如何会反对?当下便是允诺了,言道听凭薛公子使唤。 当下让张德辉置办好行李物品,打点好各色行装,几个谙事旧仆人,薛蟠乳父老苍头一名,随身小厮四人,几个镖师,一队人带了八九头塞外大宛马,四五头铁青色大走骡,雇了三辆大车,辞别众人后一路行走出城来。 一路颠簸,薛蟠与司棋就同坐在其中一辆大车上,蒙着帘布看不清外面,只听到车马声传入其中,司棋只是红着脸垂着头不敢看人,以往那个泼辣烈性女子此时羞得满面通红,话都不敢说,一副小儿女摸样。 薛蟠越看她是越爱,这等敢爱敢恨敢作敢当女子最是动人心魄,更兼体态高大丰美,抛去相貌不论,这高身量大胸脯大屁股大长腿颇有宝钗的影子,宝钗现在不敢碰,可司棋就不 分卷阅读7 同了,在那雪白丰腻膀子上摸一摸好似摸在宝钗膀子上一般。 当下就在车里伸出大手,隔着白底碎花裙子放在司棋那硕长浑圆多肉大长腿上,一按上去就感到裙底那丰盈极有弹性的肉感跃然手上,火辣无比,手感好到无以复加,忍不住就按摩揉搓起来,司棋也不敢反抗,只是一味红着脸咬着下唇按着他手上不让太离谱,怎奈薛蟠掌心火热,按上来又酥又麻,如过油一般,这等老练娴熟之极的手法如何见过,扭捏了一会后被揉弄的双腿发热,全身发软,下面竟是渐渐湿热起来,粘丝丝的。 「大爷,别闹,这外边有人……」「嗯,我自是知道,在这等紧张之处才别有风情乐趣,你那潘又安哪里明白女子的好处,晓得这男女欢爱之情调?还不是白白糟蹋辜负了你这片美意。 」司棋听得又羞又气,心里酸楚,本把身心都交付与他,谁奈却独自跑了,当真是绝情绝意,肝肠寸断,之后薛蟠邀请就混混噩噩应承下来了,女人已绝望,许多原本不可能发生之事也变得顺理成章。 薛蟠知道此时正是收心最好时机,若不从绝望中寻找希望,人生如何辉煌?以他那丰富无比淫贼经验来看,世上最广阔的是大海,比大海还广阔的是苍穹,比苍穹还广阔的是人之心灵,其中通往女子心灵的通道是阴道。 当下手上加力,嫌隔着裙子到底差几层,干脆伸进裙底,就在那两条光洁极有弹性极为修长的肉感大长腿上抚摸摩挲起来,那司棋双腿紧绷,两股颤颤,紧张的不得了,咬着丰满樱唇只是不敢出声,斜着眼水汪汪撇着薛蟠,可怜兮兮求饶着。 如此火辣手感当真罕见,入手满手丰盈,滑腻多肉,却又绝无半点赘肉,健美有力,许是没经历几场云雨,故而敏感得很,一摸上去就颤抖个不停,大手在那大腿上面下面前面后面到处乱摸乱揉,摸得司棋不由微微喘起来,在马车中又不敢大声,苦苦压抑忍耐着。 摸了一会,揉得她眼含春水,又把手朝上移,伸到她亵裤上面,一摸竟已是湿透了,几欲滴水,当即大喜,在那轻薄棉质小裤上画着圈揉搓起来,故意在那小腹下胯部中间敏感部位使力,摸到那丰隆突起馒头似地山包上,按着下面扣弄起来,手指一下下由慢至快,司棋哪经历过这个?那潘又安不过是个毛没长齐小破孩子,上来就毛手毛脚,哪懂得这等风月阵仗?一下子就遍体酥软,骚痒难耐,下面火辣辣的,之前在角楼里被潘又安弄得不上不下的滋味一下蜂拥而出,本就没出火,现在又被挑逗得春心荡漾,一时间竟是酥倒在车上。 薛蟠使出那风月场中采花手段,手法繁复,高明无比,轻拢慢捻涅摸复挑,初为霓裳后六爻,掌心如一团炭火在烧,烧的司棋双腿晕红,香汗密密,娇喘吁吁,脑袋歪在薛蟠肩上只是捂着嘴压抑着声音,两条结实有力大白腿死命夹住那中间作怪的魔手,也不知是让他停下还是纵涌其更近一步。 亵裤也嫌碍事,大手又伸进裤内,按着那丛湿润热滑的茂密草丛,在那露珠圆头揉弄起来,拨弄得玉蕊流涎,滑腻无比,司棋不由自主抬起硕大宽敞肥臀在车座上浪起来,门板般宽肥的大屁股一挺一挺,显然被弄得极是爽利,捂着嘴搔痒难耐的在座上扭来扭去,压得坐垫一个又一个硕大的深坑。 越看这高大美人越是想起了宝钗,手上动作大起来,抓着那黄豆般硬挺揉搓起来,这下司棋再也掌不住了,一口咬在薛蟠肩头,贝齿印如肉中,喉管里呜咽着发出压抑已久呻吟肥美宽阔下身胯部乱挺,双腿乱蹬乱踢,结实有力的长腿蹬得马车都微微震颤,冷不防薛蟠又把手抽出来了,湿淋淋的在眼前晃。 不解茫然望着面前男子,待明白他是故意戏弄自己,不由羞臊之中夹杂一些难耐欲火,烧的入心入肺,满脸幽怨望着他,眼神里尽是催促之意,前儿刚被表弟弄得起火,又被这厮添柴加火烧得更旺,现在居然收手了,实在是要了亲命了,当下一双滚圆沉甸圆大肥臀在位子上扭来扭去只是不依。 「小浪蹄子,上来,坐我腿上。 」司棋白了他一眼,媚眼如丝,本该矜持一点,只是这会子实在难耐,再也忍受不住,红着脸咬着唇慢慢站起来,分开两条健美有力大长腿,跨坐在男人腿上。 薛蟠只觉腿上一沉,这丫头好肥美的身子,肉感十足,大肥臀压在上面结实无比,又沉又热,幽深狭长臀沟把整个肉棍吞入其中,颤抖着研磨着,两人面对面搂在一起,按着大美人的脑袋,让她低着头嘴与嘴吻在一起,熟练之极的吸允舔舐起来。 司棋只觉男人吻技纯属,动作火辣,吻得她天旋地转不知身在何处,那潘又安和他比起来简直是玩具一般可笑,他那里会这般左转右旋,不断深入?他那懂这般挑逗勾缠,口舌相交?不由自主深深沉浸如那酣畅淋漓的湿吻之中,连男人什么时候把双手放在后丘硕大饱满肥厚无比的臀瓣上大力揉搓挤弄都不知道,直到那作怪的手指滑入深深的臀缝里才「呀」的一声反应过来,娇羞满面。 这死人实在是太会玩了,司棋悲哀的发现无论哪方面表弟与他皆是云泥之别,她从未被撩拨到这般难以忍耐的境地,流出这般多羞人的浪水,情不自禁扭着大屁股坐在男人腿上发浪,薛蟠手从她臀丘后部伸进来,在那肥美玉蚌之上重新揉起来,美的司棋眯着双眼,小猫般乖巧得蜷缩在男人怀里咬着他衣领死死搂住他脖颈喘息起来。 手上动作越加大起来,高大丰美俏丫鬟跨坐在男人身上朝后撅着滚圆滚圆大肥臀用力压抑喘息着,没有平复的情欲以比之前更加凶猛的势头继续涌上来,高潮的感觉很快又到了,正扭着臀儿转着圈准备好好享受一番,怎料男人又抽出手来作怪,气的司棋杏眼圆睁怒目而视,脸蛋羞得滴血,不依的在男人耳边娇嗔不已。 薛蟠有心戏弄,在女孩愤怒注视下与胸前起伏波涛下慢慢悠悠休息,过会儿后又故技重施,如是再三,弄得司棋简直要死去活来,恨不得一头撞死在他胸前,咬着贝齿带着哭腔大肥臀在上面乱磨,手儿伸进男人裤子里乱摸,抖抖索索把那巨大狰狞的话儿掏出来,看着那九曲连环古怪物事,吓得嘤咛一声,薛蟠那还能放过,一把搂住拉开裙子扯下湿透的亵裤,在女孩羞喜交加的眼神下缓缓放入早就湿热润滑的玉蕊蜜壶之中,一寸寸好容易才蹙着眉没柄吞下粗壮巨物,女孩儿发出如释重负的一声长长叹息。 车内空间狭小,外面人来人往,这等生怕被看见的情景刺激得无以复加,司棋只觉得下面肿胀得一丝缝也没有,比潘又安那话不知粗壮坚硬多少,烫得下面就是一股水儿冒出,薛蟠搂着这等高大丰壮美人儿,看着那风流面容,挺动着小腹对着坐在上面圆大肥臀就是一阵猛冲,双手使力让她在腿上前后摇动,弄得司棋咬牙蹙眉,一口又咬住衣领方才没有叫出来,憋得满脸红得滴血。 大车微微颤抖起来,在黄土路上颠簸着前行,车轱辘碰着地面发出吱呀声音,只是那车内却似乎摇动得更加厉害,隐约后强行忍耐在喉咙里的呻吟娇喘传来,车子越抖越急,渐渐连成一片,突然车内一声娇呼,震颤一下子停了下来,没多久又吱呀吱呀响动起来,越响越大,再次在一阵猛摇之后复归平静……第九回翻云覆雨却说薛蟠走了数日,薛姨妈等人日日想念,香菱更是比别人更加刻骨铭心,夜夜辗转反侧,惹得宝钗时常拿她取笑。 这一路上风景如画,正是深秋时节,三秋桂子,十里木樨,路边尽是金花银蕊满树丹桂流芳,花瓣铺了一地,揉碎了漫天清风,一股子异香扑鼻,天净云淡,水荇牵风翠带长。 司棋这几日简直冰火两重天,明明心里明白贞洁何等重要,有了表弟又和主子胡来,静下来是羞怯得要死,但薛蟠那等如狼似虎火热缠绵又让她欲仙欲死简直要羽化登仙,无数次在云端飘来荡去,那极致的快美让她昏头昏脑,什么廉耻也忘了,只想着再深入一些,再用力一点,一次次泄得死去活来,宛如不要脸的荡妇一般在他胯下婉转娇啼,撅着肥大美臀被他抚摸玩弄,现在想来仍羞得要死。 转过身子娇羞地回头望来,圆大如山峦般肥美臀丘后边,一个脑袋埋在其中若隐若现,这会子正在车上赶路呢,这个坏透了的下流胚子偏偏不放过自己,正扶着司棋撅起肥臀趴在车窗前,自个埋首伏在臀肉中忙得不亦乐乎,在那山中溪谷里伸出舌头舔上舔下,来回往复,自和他好上后才头一回经历此道的高美女孩哪里有些许抵抗力?自是被舔弄得红霞遍脸,宛如醉酒,只是死死咬着手绢避免呻吟传出来,奈何快美实在过于强烈,忍也忍不住,嘴里呜呜呜小狗般叫着,淹没在车队嘈音中。 罢了罢了,谁让他是爷,这等当丫鬟的被爷们玩弄在大家族内是常有的事,至少比拉出去配小厮强,司棋已经认命,何况她的欲望原也强烈,发育得比别的女孩丰满早熟些,不然也不会轻易被表弟勾引得失了身子,只是潘又安实在不经事,射得太早,几次不上不下的感觉难受得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做那指头告了消乏之事,这几日经历了变故之后,方才算真真正正做了回女人,以前都白活了,那猛烈的冲击,要死要活的喷射,在耳边情话绵绵,都让司棋云里雾里,薛蟠那坏秧子特别喜欢在车上就动手动脚,外面忎多人,实在是羞臊得很,偏偏这种公众场合偷情般的欢爱让她铭心刻骨,销魂蚀魄,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的禁忌感带来的是下面汹涌澎湃的剧烈高潮,喷的又多又猛,几下子抽送就是痉挛着泄了一屁股。 眼下正是赶路时候,这坏胚把车帘子拉上,故意弄成这么个羞人姿势,捧着那圆大肥美沉甸肥厚的硕臀揉搓不已,脸都埋进去玩弄舔舐,专在那深沟溪谷敏感处调戏,司棋屁股又大又圆,肥厚宽敞,且臀肉结实,弹性异常,薛蟠玩弄起来手感极佳,忍不住让她朝后撅着埋首上去舔起来,在那滚圆臀丘上舔弄个遍,舔着舔着就到了深谷,只见茅草湿润露珠晶莹,玉蕊已是饱满肿胀,充血硬实,当下把鼻子顶进去对着那花穴内吸允玩弄起来,把个女孩玩得摇头晃脑,屁股猛摇,朝后使劲顶在汉子脸上,简直要把男人压到臀丘里去。 舔得天雷地火,阴雨霏霏,一丝一丝流在脸上身上,使劲把雨露吸进肚里,嘴里发出喝水般淫靡声响,臊得司棋头也不敢回,只是把个大屁股朝后用力撅着,贝齿快把嘴里娟子咬破了。 这等痛快事表弟怎就没对自己做过?既然你不珍惜,也就别怨这等命运了,后面舔舐突然急促起来,打断司棋思路,脑中酥麻一片,只是一个劲咬着娟子低低喘息起来,怎会这般好?好得都要出来了。 薛蟠一个劲猛舔,正在得劲,突然脸上大屁股一阵乱抖,两条硕长浑圆大白腿抖动得都要支撑不住了,整个肥美肉山打摆子似地痉挛抽动着,颠得自己都靠不上去,前面传来压抑不住的娇媚柔腻呻吟声,又长又颤,绕着弯子回转着,这等英气勃勃高大女孩此时被弄得泄身浪叫很能提性,这绯红的臀肉肌肤香汗淋漓的宽厚臀瓣充分显示出女主人此时是何等爽利动情。 看着面前正撅着大屁股喘个不休微微抽动的高大美人,薛蟠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宝钗的摸样,也不知她撅着屁股是个何等惊艳的风情,这两人身高体型相近,越看越是像,这看起来正像是宝钗撅着肥臀等着自己进入呢,想到 分卷阅读8 那雪堆也似模样,越是无情越是动人的惊世姿容,却偏偏留心于宝玉,就心里一阵烦躁,欲火妒火猛烈燃烧起来,挺着九节鞭就靠了过去。 「唔……」压抑不住的娇喊从司棋嘴里冒出,赶忙叼起汗巾子把下面的呻吟咽进肚里,那九节钢鞭实在是人间凶器,一节节塞进去每进一节就让她倒抽一口气,一连抽了九口气,蜜穴里涨得滴水不入,再拔出来时酥麻难忍,抓心挠肝,感到格外漫长,接着又是一记重重地插入,一下子之前的难受全烟消云散,快美酣畅,充实无比,就这样司棋在难受与酣畅中往复徘徊,呜咽抽噎。 抱着手中这硕大肥臀,看着极品臀瓣弹性肥厚,在自己这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的抽送中变成各种形状,然后迅速恢复原样,尽管在马车内周围环境嘈杂,马嘶人喊,但仍然掩盖不住那让人脸红耳热想入非非的淫荡臀肉撞击响声,噼里啪啦炮仗一般连成一片,整个马车都摇晃起来,里面仿佛几个人在打架一样,摇得都要散了架,混杂着强烈男女情欲的呻吟粗喘声时隐时现,魔音灌耳。 司棋快疯了,这等场面只要长个眼睛长个耳朵的都能明白,丢死个人了,只是越是这样越是快美,下面刺激得整个丰美身子都酥麻了,软成滩水一样,全身都恨不得化在薛蟠身上,一口水把薛蟠吞下肚,什么潘又安什么三从四德全抛在九霄云外,只是扭着大屁股嘶声叫一叠声狂喊着薛蟠名字着浪着被后面汉子开垦到了绝顶高潮。 薛蟠正拱得入港,只觉面前肥臀一阵臀浪剧烈翻滚,花径里强烈收缩挤压,猛地就是一股子淫水喷射而出,浇得鸡巴暖洋洋热丝丝的,强大的水压一股接一股朝外冲,痉挛不止,双腿急颤,把九节鞭缓缓拔出来,突然就是一股水花「哗啦」一声自蜜壶里汹涌而出,喷了薛蟠一肚子一腿,连着几股方才消停下来,流了司棋一腿一屁股,亮晶晶粘糊糊的。 用力扶着棋丫头,不然她立马软成水瘫软在地上,搀扶到座椅长凳上半躺着,架起两条又长又直雪白大长腿,摸着那浑圆结实的腿肚子,再一次把钢鞭塞入花露生处,开始了新一轮的开垦播种,犁得这块地丰满肥沃,水花直流,仰着脖子娇喘个不停,叫得死去活来,也不知今夕何年。 车队里,几个小厮凑在一起嘀咕:「看这架势,第五回罢?又摇起来了,看看,看看,我说什么来了,咱爷不是一般人,看这气势,这动静,只怕那位姑娘要泄得水流干去呢。 」「都一个多时辰了,还没消停,再摇下去车都要散了,大爷一出马,什么大姑娘小媳妇统统跪下求饶……」这一路上看看景,歇歇脚,调调情,行行房。 一天里少则二三次,多则七八回,空余时间都用来做那阴阳协调之事,有时正吃饭时对上眼,把碗一拨就按在桌上操弄起来,幸亏司棋体格丰壮高大挺拔,倒也吃得住劲,本就性欲强烈,正是烈火投入油锅里,一发猖狂酣畅起来,回回死在薛蟠身上,有时候按耐不住也主动坐他身上磨起来,薛蟠这淫贼又花活多,整天变着花样变着地点不带重样的玩耍起来,观音坐莲倒拔杨柳老汉推车比翼双飞一套一套的,今天在车内调情明天装作强奸施暴,变着角色一步步撩拨着司棋的汹涌情欲,玩到后来两人简直如夫妻一样好得蜜里调油,时不时就温情脉脉牵手接吻,搂在一起亲亲我我,做那许多肉麻之事。 这日里正经过一个小村镇补充给养,添了不少食水,一行人高高兴兴在荒野路上歇脚看风景。 薛蟠身穿一身大红猩猩袍,一件半新的靠色三镶领袖秋香色盘金五色绣龙窄短衣,里面是石青色缎狐肷褶子,一发显得器宇轩昂,气度不凡,看得一旁司棋痴痴艾艾的,手里拿一根铁钎子,串着一串集里买来的鹿脯肉并兔肉烤着吃,薛蟠前世某次轮回颇学了一手好厨艺,当下配了些花椒食盐麝香红油香料等配在一起,均匀抹在切好一条条串在铁钎子上的鹿肉兔肉上,用银霜炭火烤得焦黄香酥,不断流油。 看着烤得差不多,便递给司棋手上,一边在旁吹气降温。 这等主子服侍丫鬟看得司棋眼泪汪汪,咬着贝齿只是不出声,强忍住情绪轻轻咬了一口,当真是香酥爽滑甘美至极,正动情间,忽然前面窜出一伙强人,大声嚷嚷着挥着刀斜刺里冲过来,唬得众人忙丢了东西拿起家伙团团围在一起。 也不知是出门没看黄历,竟这般巧碰见做那强梁生意的,许是在市集中采办东西过于招摇,惹得有心人注意,一路跟踪上来,趁着他们吃饭休息的当口打个措手不及,薛蟠自是不怕,只是不便动作过于惹眼吓到这些人,只是握着司棋素手不动。 强人嘴上吆喝着,手上不停,当下放倒了三四人,余者见势不妙,又有几个悄悄开溜,只剩几个忠实家奴还在坚持着,正当薛蟠犹豫是否出手时,远远飞来一匹马,马上一个年轻后生,手拿雌雄双剑冲杀而来,几个来回就杀散强人,剑花挑起片片血雨,剩余强盗发声喊,一下子就散了,那后生下得马一看,竟是那曾在贾府唱戏扮小旦的柳湘莲!这柳湘莲原是世家子弟,父母早丧,家道中落,读书又不成,素性豪爽,行事侠义,最好舞刀弄枪,乃至赌博吃酒,眠花卧柳无所不为,与薛蟠以前颇为相似,生的也极俊俏,只是最是冷面冷心,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这时候居然被他解了围,倒也是巧合之极。 一边和柳湘莲招呼,一边悄悄安慰受惊的司棋美人,原来他正在外边游玩,看见这伙强人贼头贼脑,因而跟上来,两人越聊越是投机,故此干脆一起顺路而行。 自柳湘莲加入后,这几日路上也倒太平,这日柳二郎因问:「前儿琏二哥哥(贾琏)给我说门亲事,是他小姨子,换做什么尤三姐,薛兄你可认识此女?品貌如何?」薛蟠一听惊道:「原来是她,果然了不得,端的是不污了那个尤字,果真是个尤物,标致得很,大观园外第一等风流人物,柳兄好福气啊。 」那尤三姐乃是贾琏在外偷娶的尤二姐之妹,出身寒门,却生的风流标致,万种风情,人物与薛林相类,美艳不可方物,贾珍贾琏贾蓉几个色鬼早对她垂涎不已,只是玫瑰花又红又香,刺多扎手,又是恨又是爱,只是离不开。 柳湘莲听了自是欢喜,只是要强,故意装作不在意转移话题又聊起别人来,薛蟠知他性情,倒也不以为意。 此后一路平安,琐事暂且不表。 数月之后,采办完成,一行人把货托在镖局押韵后便打道回府。 薛蟠沿途多次追问司棋去留,谁知这夜夜在自己胯下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大妞儿在这事上固执得紧,明明眼里尽是留恋不舍,却始终不肯背离迎春,让薛蟠又怜又叹。 这正是:痴丫鬟满腔热血有意,木小姐冷若冰霜无情。 第十回情尤缘孽今儿薛府上下,张灯结彩,杀猪宰羊,热闹非凡,皆因为薛府那最不成器的大爷混世魔王薛蟠不但回来了,而且大获全胜,一应货物置办的井井有条,购买的西洋新鲜器物倒手贩卖出去,因为看准行市,水涨船高,居然获利三倍有余,乃是大大的翻本,薛姨妈等人以为他不赔本就算万幸了,哪成想能到如此田地,这等大丰收实在罕见,把今年的用度一下子全赚回来了,薛府上下喜气洋洋,一片欢腾。 薛蟠不但赚回许多金银,而且每人都有各色礼物,尤其稀罕的是从那西洋海峡之国英吉利运来的一样奇物,乃是个名为摄像机的木质笨重长箱,外蒙黑布,据说可以将人影活动摄入其中,映照在荧幕白布上,当真是奇技淫巧,精妙无比,薛姨妈瞧个不住,香菱更是问这问那,连冷美人宝钗也好奇围上来看看,赞叹不已,薛蟠一时性起,当即拉着宝钗左哄右哄,好容易牵她拍摄,再以胶片放映出来,虽是黑白两色并无声音,但看着与自己一般无二的人形在荧幕上活动,仍把宝钗等人吓了一跳,冷美人拍着高耸的胸脯道简直与古时传说搜魂复生之术有异曲同工之妙,薛蟠倒只是注意着她拍胸脯的动作,越发显得胸怀宽广,乳波阵阵。 看着面前着欢乐景象,心中只是不大舒服,司棋这愚忠丫头到底走了,走时泪眼涟涟,难舍难分,但仍是走了,耳旁仍能感受到她走时那一句「可别忘了我」在时时缭绕,现在想来仍感慨万千。 不过也不是白放她走,临走前死命塞了个宫装十锦绣春囊给她,上面绣满各色姿态男女赤裸交合之态,有卧有立,春色肉光,把个司棋羞得面红耳赤,娇美无限。 庆祝了闹过了,大晚上的自然做大晚上的事情,看着卧房里忐忑不安头都抬不起来的俏美香菱,穿着那自己亲自买给她的水绿长裙,哪里还不明白这小蹄子的心思?当下大踏步走上前去,一把抱起她娇软的身子,不理会她嘴里的惊呼,直接走上床去,一帘青纱落下,结实的红木雕花大床竟是生生摇动起来,床脚吱呀作响,帐内不断传来女子柔媚的娇喘呻吟声,隐约可见两条修长洁白美腿在里面不断抬起又放下,绷得笔直笔直,翘的天高。 这正是:菱花帐暖鸳鸯颈,芙蓉春睡蝴蝶梦,你说那冤家如何忎羞人,一会翻来,一会覆去,绞着腿儿,如何怎生得闲?更兼玩弄鸡头笋,舔舐按揉雪酥梨,直玩得笋尖嫣红,梨肉颤颤,水花儿一刻也不得消停,床脚儿半回也不曾静下。 第二日早晨,小丫鬟来叫时,顿时羞得呐呐无语,那一夜的风雨声摧打得满床亵衣亵裤,罗裙散乱,被单不整,两人交颈而眠睡得正香,一截雪白莲藕般的膀子露在外面歪着,上面尚有斑斑红痕,显示着昨晚的交欢是何等激烈热辣。 揉着睡眼,听着旁边恍惚中的小丫头口齿不清含含糊糊颠三倒四的报告,原来那东府贾珍贾琏有请,共赴尤老娘家宴。 薛蟠方记起之前就有这一遭,那贾珍贾琏等人以往与薛蟠最是臭味相投,狐朋狗友无恶不作,眠花卧柳嫖娼狎妓,这附近青楼都将及玩遍了,这二人最是恶心,贾珍简直是色鬼投胎,见了女人就两腿挪不开步,管她是丫鬟媳妇,婶子姨娘,但凡能勾上的都不放过,那贾琏娶了个头号泼辣货,凤姐素来管得严,这等狠人管着他也色胆包天,趁着自家女儿巧姐儿中天花的忙乱时候勾搭上了鲍二家的媳妇多姑娘,完全不忌讳自家女儿安危。 不过那尤家二位尤物实在是迷人,薛蟠还记得以前去她家时正好撞见那贾蓉勾搭三姐,撞她怀里撒娇,被那尤三姐对着他脸吐了一脸的瓜子碎屑,这下流胚子居然毫不顾忌肉麻用舌头把脸上渣滓尽数舔了吃,惹得三姐娇笑连连,那勾魂风骚模样倒也有别一番的风情,与雪美人宝钗简直是两个极端。 更兼她天生脾气不堪,故意仗着自己风流标致,艳色超群,越是长得好看越要打扮的出色,故意作出许多万人不及的淫情浪态来,简直比那妓院妓女还要放荡万倍,哄的男子们垂涎落魄,欲近不能,欲远不舍,迷离颠倒,她反而以此为乐。 她母姊二人也十分相劝,她反而说:「姐姐糊涂!咱们金玉一般的人,白叫这两个现世宝沾污了去,也算无能。 而且他家有一个极利害的女人,如今瞒着她不知,咱们方安,倘或一日她知道了,岂有干休之理?势必有一场大闹,不知谁生谁死。 趁如今我不拿他们取乐作践,到那时白落个臭名,后悔不及!」故此也没人敢劝,薛蟠自听说后倒觉得有趣,这等聪明烈性女子,倘若生在望族,便是下一个钗林探湘之属,奈何时运不济, 分卷阅读9 偏生在小门小户,故此只能做这等极端行为泄愤,倒也是个妙人儿。 这等肥肉怎能被那两条狗啃了,薛蟠自是不甘人后,整理好仪表安慰好香菱就奔尤家而去。 一进门就听见内屋里欢声笑语,灯烛辉煌,男女笑声浪声不绝于耳。 那薛蟠刚掀帘子进去,就只见尤三姐端着杯酒勾着贾琏脖子浪笑着说:「你不用和我花马吊嘴的,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见,见提着影戏人子上场,好歹别戳破这层纸儿!你别油蒙了心,打谅我们不知道你府上的事,这会子花了几个臭钱,你们哥儿俩拿着我们姐儿两个权当粉头来取乐儿,你们就打错了算盘了。 我也知道你那老婆太难缠,如今把我姐姐拐了来做二房,偷的锣儿敲不得,我也要会会那凤奶奶去,看她是几个脑袋几只手?若大家好取和便罢,倘若有一点叫人过不去,我有本事先把你两个的牛黄狗宝掏了出来,再和那泼妇拼了这命,也不算是尤三姑奶奶!喝酒怕什么?咱们就喝!」说完拿起酒杯就硬往贾琏嘴里灌,贾琏顿时大窘,被这姑娘反调戏了,正着急,一眼瞥见薛蟠进来了,赶紧大呼「薛兄来的正好,赶紧救我,替哥哥喝了这杯酒罢!」尤三姐也转过头来看着薛蟠,这一回眸当真是百媚千娇,艳冠群芳!身量高挑,体态风流,松松挽着如水青丝,柔柔举着镶金酒杯,一袭胭脂红袄子半掩半开,露出那里面葱绿抹胸,一痕雪脯,那硕大酥胸娇嫩雪肤半隐半露,底下绿裤红鞋,长腿修美,一双小巧金莲或翘或并,时挑时立,不曾有半刻消停,一点斯文。 耳上两个绿松石坠子就如打秋千一样晃来晃去,灯烛之下,越发显得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 那一双秋水桃花眼本来就勾魂摄魄,又吃了酒,愈发饧涩淫浪,不但将她二姐压倒,就算整个宁荣二府也没见半个这般风流绰约者,这等淫荡风情纯乎发自骨髓,深入肌理,就算把那红牌姑娘请出也没这般天然浪态,将男子死死箍住,让他欲近不能欲远不舍,只那惊鸿一瞥就能让定力不够的童子鸡当场射一裤子。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薛大爷,看来这对牛黄狗宝凑数不够,又把您请来了,你琏二哥哥已经投降了,要不咱俩喝杯交杯酒儿?」若是从前,薛蟠见到这等风流淫荡老辣无耻的话语哪里还有半句硬话?不过今非昔比,当下只是一笑,接过酒杯,只见边缘上尚有胭脂口红印子,散发着女儿家微香,心中不由一荡,举起来一饮而尽,微笑着递给尤三姐:「胭脂要用玫瑰花瓣儿揉碎了掺进去才更香。 」尤三姐倒是一愣,没曾想他到能撑得住,反而出言调戏起自己来,这倒是出乎预料,过会儿才说道:「我们寒门小户,哪里像你们大家子那样什么玫瑰花瓣月季花瓣的用。 」贾珍在一旁笑道:「那你还不向薛兄要一瓶搽搽,那玫瑰胭脂闻着香,吃起来更香。 」说罢看着三姐的烈焰红唇只是不眨眼。 尤三姐哪里甘心,刚消去的烈性淫情又上来了,一把搂过贾珍的脖子按在饱满丰美胸前道:「那咱俩来亲亲香儿?」贾珍何等风月老手,老辣无耻,浑不顾及众人在场,就一只狼爪按在雪胸美乳上一手勾着三姐天鹅般颈脖腆着满是皱褶老脸索吻,一只臭嘴含着尤三姐那火焰般红唇只是吸吻个不住,啧啧有声,狂吸三姐口内香津玉液,不住吞咽着,这等淫情浪态看得一旁贾琏抓耳挠腮,恨不得代他而上,贾珍一时吻个不停,两手搂住三姐娇躯上下其手,摸来摸去,一会又放在胸前揉搓起来,揉得三姐娇喘吁吁,柳腮绯红。 这桌酒吃的香艳无比,淫靡至极,贾珍和尤三姐简直像两个通奸交媾的狗男女一般不停调情,打情骂俏,三姐啐了酒杯一口唾沫,那贾珍当成宝贝赶紧抢过来喝下去了,下面只见三姐抬起一只修长美腿,那小小金莲正伸在那贾珍胯下长袍里面动来动去,踩在那下面,踩得贾珍身子扭来扭去,老脸上憋得通红。 贾琏和薛蟠在一旁看得羡慕不已,这等淫情浪态当真世上罕见,真想自己顶上去,贾琏尤其不堪,做出那种种丑态,下面鼓起一个大包,惹得三姐咯咯娇笑,一根春葱似地手指指着那鼓包浪笑道:「你那鬼东西也不知道大小,喂不喂得饱我那姐姐,你还不找她消火,还在这里发什么愣?」一语点醒,贾琏想起还有个尤二姐可以出货,当即道声谢就急急忙忙按着胯下冲往二姐房里,那饥渴架势预示着又有一场暴风骤雨上演。 贾珍还在继续纠缠,薛蟠却是微笑自如,无视那万种风情,惹得三姐诧异不已,心中又是一股莫名诧异怒火涌起,脚下气愤愤加力,娇美金莲狠狠踩着挤着压着贾珍胯下那话儿,贾珍一下子脸色大变,捂着裤裆搂着金莲呜呜叫着抽着,屁股猛抬,一下下抖着,突然一下瘫下来,居然生生被三姐踩得射了一裤裆。 尤三姐那恶劣性格当即发作,立着眉毛毫不顾忌贾珍那丑态,就开始转身而去,口内说着身子乏了困了,完全无视座上二人把他们晾在一旁自个回房去了,薛蟠倒没什么,贾珍尴尬不已,苦笑着出去清理去了。 薛蟠看着不好,当即告辞离开,这等尤物当真可恶,调完情就不管收场了,只是刚才那踩贾珍胯下的浪劲儿比那妓女还要淫荡三分。 是夜,薛蟠把在酒桌上积压的熊熊欲火汹涌发泄在香菱那羊脂美玉般动人酮体上,撞得美人雪雪告饶,床摇地动,身子都要被撞散了架,一时间尖叫嘶鸣大泄特泄起来。 而在大观园紫菱洲,高大丰美的司棋躲在自己房里关上门,偷偷拿出那薛蟠送她的十锦绣春囊来看着发呆,脸上越来越红,一会笑一会呆着,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尤三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隔壁传来隐隐约约尤二姐的浪叫呻吟,伴随着贾琏的摇床声,心里猫抓般的难受,一时起来做着,哪料到突然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咬着下唇开门一看,竟是贾珍。 「好妞儿,亲亲心肝宝贝,想死我了,小骚货我知道你晚上断断不能没了男人,来咱们好好乐乐。 」话未说完就喘着粗气扑向三姐,一把把半推半就嘴里打情骂俏骂着的绝世尤物按在床上,臭嘴在樱唇上啃来啃去,手上忙着宽衣解带,扯得衣裤乱飞,喘得跟牛一样。 三姐浪笑着,淫靡无比,欲拒还迎的享受起贾珍的蹂躏,任他把自己亵裤扯下,下面一挺入港,贾珍只觉湿润无比,水流潺潺,当即笑骂道「骚透了的骚蹄子,看我怎么弄你」,一下子大动起来,疯狂操干起来,操得三姐娇喘吁吁,声如黄莺,酥媚入骨,搂着上面老男人抬起修长雪腿,翘的高高的动个不止……第十一回翻园抄家女人心,海底针。 那世间阴阳二气化为男女,最是神秘不过,百样人有百样性情,尤其女人更为难测,明明心里爱煞了他,偏偏故作姿态;明明心里恼他恨他,偏偏离不开他;更有一类人,此生注定心比天高,偏偏晚上枕头畔儿离不开男人,白天还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晚上就身子酥痒,难以自持。 那尤三姐与自家水性杨花蒲柳一般二姊不同,心里最是个有计较的明白人,那东府上事情看得比谁也明白,表面上诗书礼仪豪门望族,暗地里男盗女娼泥猪赖狗一般,乃至与父子同袍玩弄女子,祖孙扒灰不一而足,简直比那最脏最烂的青楼窑子还脏十倍,现如今把她姐妹二人接来,实则是当粉头妓女玩弄,花点臭钱买些绫罗绸缎就想让人连心连身子一起买了,当真痴心妄想,那猪狗一般嘴脸如何能入得了三姐玲珑心里?但女人毕竟是女人,更兼是绝世姿容的美人,这等样女子断断没有一辈子窝在寒门小户里,守着门板穿着粗衣,整日里忙着针线家务活计把十根春葱玉指憔悴得满手厚茧,餐餐粗茶淡饭,嫁个老实本分的卖力气憨傻小厮过活的道理,尤三姐也爱美爱俏,爱那画栋飞檐,爱那清俊妙人,做梦也想着摆脱这等贫困境地,看着那宝钗黛玉湘云等人风流婉转,作诗赏花,心里也有时暗自不平:自己相貌哪儿不如她们?心智如何不及她们?若是自己有那家境有那先生教导,又有谁说不能像她们一般学富五车博古识今?到底是老天不公,偏生自己投胎投错了地方。 故此当贾琏接了老娘二姐自己过来住时,虽然暗恨此人心思不正,但到底存了些往上攀爬的念头,不然也不会让那贾珍得了手,先是被他摩肩接肘挨挨擦擦轻薄,到后来实在守不住污了身子,倒也没觉得多疼,反而一股酥麻热气徘徊体内,晚上竟有些难忍,等到第二回一发儿好受起来,男女之事竟有这般销魂,心里明明瞧不起这老猪狗,但身子骨里就是那实打实的舒爽快美,被他一次接一次操弄泄得又多又浪,自己都有些恨自己这般下作,被恨得要死的男人玩也会情不自禁搂着他浪叫呻吟,到后来一发离不开,晚上若没个男人在枕边就难受,全身发痒,故此有时也悄悄招来贾珍淫乐一番,只当是自己嫖了男人。 那贾珍到底年纪大相貌臭,也不合意,只不过爱花许多冤枉钱给三姐糟蹋而已,尤三姐也明白这一点,经常宰了肥鸡又要吃烧鹅,穿了绫罗还要绸缎,稍微不合一点意就拿起剪刀绞个粉碎,绞一条骂一句,大抵你们这般臭男人拿我们姐妹两个天仙般人物当婊子取乐也错了主意之类,贾珍也哭笑不得,随她骂,不过晚上愈加卖力,伺候得三姐遍体酥麻,红霞密布,也一发离不开男人。 那贾蓉也是个下流黄子,看着这个得手,他也来凑份子,三姐看他相貌年龄远胜贾珍,骨子里淫荡发作,倒也乐得逢场作戏,和他打情骂俏,后来还趁贾珍不在在那马车里偷偷弄了一回,到底是年轻人,把尤三姐弄得流了一车一地的水,三姐只当给贾珍戴绿帽当王八,故此也格外配合,赤条条搂着贾蓉要了一次又一次,任他咂乳磨股无所不作。 且不说那尤三姐如何被这些猪狗玩弄淫乐,单说那大观园最近又没了消停,出了桩大事。 那大观园里最是个清俊干净女儿家地方,姑娘们的天堂,最近邢夫人在园子里走动时,见到个贾母身边名唤「傻大姐」的专一提水扫地做粗活的丫头,因为生的面宽体阔,心性愚顽,无知无识,说话常常出人意外憨傻异常,故贾母时常拿她取乐逗笑,她有些不合规矩的地方众人也就将就着过,没谁计较。 那傻大姐迎面走来,手内拿着个五彩绣香囊,精致华丽,但等到邢夫人看清上面所绣东西时顿时骇得魂飞魄散:居然是那男女春宫交媾图!那傻大姐还嚷嚷着妖精打架,邢夫人赶紧往死里一把夺下来,盘问起来,原来是那傻大姐在园中掏促织不经意发现的,她看着好玩,那赤条条男女还是第一次见,紧紧连在一起,自然是两个妖精打架无疑了,这可把邢夫人急死了,这满园都是干净姑娘丫鬟,被她们看到了可怎生是好?赶紧过来联络王夫人凤姐,商议如何处置。 说来也巧,其中一个王善保家的正是司棋长辈,这老婆子仗着是邢夫人耳目,素来爱挑事生非煽风点火,撺掇邢夫人那等糊涂人生事,这如今还能放过?这老货一直和宝玉房里晴雯有梁子,当即道:「别的都还罢了,太太不知道,一个宝玉屋里的晴雯,那丫头仗着他生的模样儿比别人标致些,又生了一张巧嘴,天天打扮的象个西施的样子,在人跟前能说惯道,掐尖要强,一句话不投机,他就立起两个骚眼睛来骂人,大不成个体统。 」那王夫人 分卷阅读10 最是礼教大防的,听到有人勾引她家宝玉,那还能放过?和凤姐王善保家的商议已定,让这两个人趁夜抄捡大观园,凤姐知道是吃力不讨好之事,故此淡淡的不大动弹,那王善保家的却欢喜无限,拿了鸡毛当令箭,愈发狐假虎威起来。 这一夜查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先在怡红院内吃了个钉子,被那晴雯挽着头发冲出来,提着自家箱子往下一倒,惹得王善保家的无趣,也没查出什么;后来这老货又作死查起潇湘馆林姑娘屋里去了,查出宝玉送紫鹃的几个扇子,自以为得意,凤姐赶紧出面说清,不然若黛玉真嫁过来岂不是先得罪了人?王善保家的急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不好回话,等到了秋爽斋,一发登鼻上脸起来,以为是个姑娘,又是庶出,仗着是邢夫人耳目,竟然拉扯起探春的衣裳,那探春是何等样人?当即一个大耳挂子扇过去,边扇边骂:「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来拉扯我的衣裳!我不过看在太太面上叫你一声妈妈,你就狗仗人势天天作耗,专管生事!」又说:「你们今日早议论甄家,自己家里好好的抄家,果然今日真抄了。 咱们也渐渐的来了,可知这样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你们别忙,横竖有抄你们的时候!」说着掉下泪来。 凤姐乖觉,知道轻重,赶紧把气的发疯的王善保家的赶出去,又一直服侍探春直到她睡觉才出来,在稻香村李纨那里看了一会,终于到了紫菱洲迎春地界,凤姐有心看看王善保家的自己可曾藏私,故此查得分外仔细,谁料还真查出名堂来了,在司棋箱子里搜出几个男子鞋袜缎带,并一个大红双喜笺帖,正是潘又安写给司棋的情书,这下子把王善保家的看傻了眼,一心拿别人,谁知道拿到了自己亲外孙女,臊得直想找地缝钻进去,凤姐只瞅着她嘻嘻笑,对着旁边周瑞家的说:「她倒好,不用做老娘的操一点心,不声不响给自己找了个好女婿来。 」周瑞家的也在一旁打趣取笑,气得王善保家的自己抽自己嘴,边抽边骂「老不死的娼妇,现世现报」却说那潘又安倒是被误会了,他勾引司棋是真,只是那个春宫香囊倒不是他送的,而是薛蟠的手笔,这下子这顶黑锅是背定了,司棋爱死了薛蟠,故此随身携带他送的东西,一时疏忽竟然遗落在园中石头上,被傻大姐捡了正着。 凤姐不理周围众人耻笑,只看着高大丰美的司棋,垂手站在一旁低头不语,丝毫没有畏惧惭愧之意,凤姐深觉诧异,当夜着人带她出去不提。 司棋自从被逐出大观园之后,终日啼哭,她老娘意欲把她许配了小厮,她倒也硬气,只是不肯,为此母女闹翻了脸面,她说:「一个女人嫁一个男人,我失了脚上了他的船,从此就是他的人了,绝不肯再跟着别人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他若不来,我情愿一辈子不嫁人,妈若把我配人,我唯有一死。 」说的掷地有声,决绝无比,吓得她老娘也不敢过分逼她,只以为她说的是那潘又安。 这僵持了数日,司棋愈加消瘦,终日泪眼涟涟,盼天盼地盼星星盼月亮,有了旖旎的开头,却料不到是这般的结尾,心里又是恼又是恨:狠命的冤家,你再不来,我便死给你看!越等越是难耐,心里梦里全是那几日马车上风流淫靡的羞人景象,脑子里不断胡思乱想,这冤家难道真的忘了我麽?他莫非不管我了?他是爷,自己是丫鬟,看来只是自己痴心妄想,自作多情罢了……流着泪从梦中惊醒,忍不住捂着脸哭起来,越哭越是难耐,双肩一耸一耸,咬着牙骂着薛蟠,越骂越大,越骂越委屈,哭得杜鹃啼血,哀婉无比,正愁楚着,猛地耳旁一个梦中萦绕的声音道:「傻丫头,哭什么,和我回家罢。 」不敢置信的拿开手,看着眼前这想了百遍千遍的面容,眼中原本暗淡的光彩一下子变得小太阳一般耀眼,再也掌不住「哇」的一身扑入怀中,带起一股香风,死死抱住这个冤家生怕他跑了,哭得一发委屈起来,薛蟠揉着怀中这简直把自己抱得喘不过气来的高大丫头的额头,轻轻亲吻着发丝刘海,感受着暖玉温香的旖旎滋味:「和我回家」「……嗯」。 司棋简直感觉再世为人,这一瞬间自己的生命重新焕发以往从未有过的荣光,此生只为他而活,一缕缕清澈的涟漪荡漾在心湖间,逐渐翻滚起来,变成那惊涛骇浪,再也消停不下去。 「我听说了这事,只是不便当场便驳了贾府面子领你出来,稍稍冷上几日后赶忙把事儿办了,听说能进薛府你那妈妈高兴得欢天喜地,从此以后你就是薛家的人了,嗯,事儿得一步步来,轻易急不得,你就先跟着香菱,做她的随身丫鬟可好?反正她的性情你也熟悉,比你那二木头强上百倍……」司棋已经欢喜得不知说什么好了,满脸泪花只是点头个不住,正自感动间,怎料到裙底一凉,一只大手竟是伸了进来:「小浪蹄子,怎么把我送你的东西丢在园里了?」「你还说,不要,这里是家里……」「没事的,你老娘被我支出去了,外面院子有小厮守着,谁也进不来,大美妞,你就从了我罢,来给爷笑一个~」一根手指勾起那白皙光滑的下巴,惹得高大美人一阵娇嗔,在怀里扭来扭去只是不依。 那个混世魔王可不管这些,一双魔掌简直所向披靡,在美人火辣无比风韵动人的娇躯上下游走,带起一波波颤抖的涟漪,司棋只觉得满身被按摩的地方一下子就热得难忍,又热又麻,下身竟是被摸出了水,恍恍惚惚云里雾里,连衣衫裙带什么时候被褪下都不知道。 旷了这么些天,司棋积累的欲火一下子被全部点燃,汹涌澎湃无以复加,死命往自己男人身上贴,扭股糖似地在男人胸膛前扭来扭去,两个饱满硕大的玉乳磨蹭得薛蟠也起了火,一把按倒喘得粗重湍急的高大美人压在榻上,急急忙忙扯下亵裤就动作起来。 「爷,要了司棋,爱死司棋,把奴吞到肚里去唔唔……」「小浪蹄子,把腿抬起来,夹好,就爱你这大长腿,嗯真结实真有力,看爷怎么收服你」「夹死你夹断你,哦哦哦爷再快点再用力,顶死了啊……」司棋简直要把全部的眷恋痴缠尽数发泄出来,以从未有过的激情和冲动如大白蟒蛇一般死死缠住绞住,搂着薛蟠脖子贴上脸去狂吻起来,小香舌伸进去大肆搅动,大口大口吞咽着男人的口水,大白腿如此有力简直要把男人的熊腰夹断一般,雪白硕大门板一样宽肥的巨臀疯狂的用力向上抬起,迎合着男人鼓点般的冲撞,撞得结实肥腻臀肉浪花翻滚,噼啪作响,响声渐渐连成一片,「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数百下的狂野冲击将胯下美肉生生撞到了高潮,痉挛着泄了起来。 这两个肉欲男女像积年没见过肉的人一样疯狂缠绵,司棋尤为热情,死中求活带来的是爱恋到骨子里的极端痴狂,她只知道现在要把这个男人揉进身子里去,让他狠狠把自己操弄到骨头散架为止:薛蟠按着司棋肥美饱满的大美臀,抓捏揉弄起两瓣大西瓜般的臀肉,从背后一下下迅猛湍急的开垦起来,犁得高大长腿美人扬起头嘶鸣起来,呜呜咽咽的又到了新的高潮;司棋跨坐在薛蟠身上,卖力痴狂的在男人肚子上跳动着,大屁股转着圈磨盘般研磨着,搂着男人脖子送上深深地忘情湿吻,吻得越缠绵,下面屁股动得越湍急;犹若树熊一般被高大魁梧的薛蟠抱在怀里,两条结实硕长的大白腿紧紧夹在腰上,挂在身上任由下面的九节钢鞭在自己那石榴子一般红艳湿滑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蓬蓬温热的水花,一下子重重顶到了花心,忍不住后仰着脸娇喘呻吟起来,挂在男人身上耸动抽搐着迎来了新的高峰;……这一夜,数不尽的相思缠绵,流不完的爱欲蜜汁,司棋泄了一次又一次,两个人做完一次就搂在一起湿吻个不住,一会儿又起了性,重新投入新一轮的战争中去,罗袜生白露,淫靡的爱液沾湿了散落一床的罗裙亵裤,点点滴滴盈满了被单,在高大丰美的女人一次次仰着脖子嘶鸣呐喊双股乱颤的当口将那床单画满了新鲜热辣的地图,丝丝淫水流下去,滴在了鞋袜之上,宛如白露霜降一般……第十二回并蒂双蕙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潮落潮起,死去活来,才是天底下最折磨人最心惊胆颤最值得留恋回味的滋味,太顺利的收获果实往往平淡如水,不知珍惜,非得那死中求活方能波澜壮阔,刻骨铭心。 人生如此,男女亦是如此,那青梅竹马相识多年的情人往往被一瞬间的变故,一场轰轰烈烈热火烹油的偶遇逆转,长相守敌不过一回眸,淡如水怎比得九回肠?司棋与潘又安姊弟多年,偷偷尝了禁果,只是一遇到薛蟠,就如雪见了火,被烤得热气沸腾,再也熬不住,飞蛾一般往死里扑进去,任这冤家烧化了罢。 自家中见他那一眼开始,心中就明白此生再也离不开他,原本一场天大的祸事,反而成全了司棋滚烫的春心。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豁出去的勇气,拼着全身的力气,疯狂肆意地搂住他缠住他任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淫水浪液在自家榻上流得纵横交错,再管不了什么脸面矜持,只是夹住他狂吻着一遍遍榨干他。 等到带着羞红着脸的司棋回薛府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薛蟠和母亲妹妹打过招呼,安排好司棋的去处,薛姨妈微微有些不快,这等淫奔无耻女子引来作甚,没的辱没薛家门风,待到宝钗悄悄在耳边嘀咕几句,方才恍然大悟,看着薛蟠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知道这死丫头定没好话,横竖是猜到了些真相,不由得瞪了宝钗一眼,宝钗也不示弱,难得的使起小性子白了薛蟠一眼,这一眼风情万种,冷艳妖媚,看得薛蟠就是一呆,雪山初晴,惊艳绝伦,半边身子都酥了。 香菱自是欢喜无限,她素来就与司棋鸳鸯等人交好,几个人常常在一起玩,当下走过去拉着司棋的手儿问这问那,嘀哩咕噜说个不停,简直亲如姐妹一般,司棋尚且还在害羞之中,束手束脚的扭捏着,禁不住香菱又说了什么难为情的事,俏脸上更红了,简直都要滴血了,薛蟠这会子更是难耐了,这两个爱妾美婢,一个清丽绝俗,一个丰美野性;一个削肩细腰,一个高大丰满;一个娇娇怯怯,一个风风火火;一个是天山雪莲,一个是带刺玫瑰,一时心中大畅,心中打着无数的算盘,看得一旁的宝钗脸儿绯红,多半猜到了他想些什么,只是心中暗骂下流胚啐他。 正想进屋干些男女之间的坏事,不防小厮过来说冯紫英有请,只得悻悻然跟着去了,一路上心不在焉,待到冯紫英那里吃也不香,坐也不安,连几个青楼里的红牌姑娘来劝酒也无动于衷,看得众人都深深诧异,心想这呆子怎么转性了?好不容易熬到散场,赶忙火急火燎赶回来,众人纷纷猜测这又是祸害谁家小姐去了,赶到家门口,突然心中一动,悄悄摆手示意几个家奴小厮小丫头子不要声张,蹑手蹑脚穿花拂柳,绕过层层回廊走到香菱房间窗下,伴着嘶嘶虫鸣,踩着满地碎叶黄花,悄悄朝里间看去:只见一丰满高大一娇俏苗条的女体纠缠在一起,彼此搂在一起咯吱呵痒,到底是人高马大占尽优势,一个翻身挺腰就把上面小美人颠下来,反而骑在 分卷阅读11 她身上,两只素手只是在对方腋下挠个不停,惹得小美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鬓角散乱,红晕遍脸,本就单薄的身子抖个不停,娇声求饶着:「唉哟,停下,快停下哈哈哈哈要死了,饶命啊,我,我原说错了,好妞儿饶了我罢,哈哈哈啊女侠饶命啊……」司棋咬着牙忍着笑只是挠个不停,一会自己也掌不住笑起来,边笑边骂:「我把你个烂了嘴的,你才想汉子想疯了,你还笑?人家正拿你当正经人呢,全告诉了你,你还这样促狭,真真比那林姑娘嘴还尖,越发难缠起来,真有有其主必有其奴,什么样下流的主子,养什么样尖酸的丫头!」「嘻嘻,司棋你这么说可是不妥哦,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丫头呢,照这样说岂不是……哈哈哈哈别挠了女侠,姑奶奶饶命啊……嗯,对了,他弄得你如何?是不是手软脚软酥麻无力动都动不了啊,啊我错了再不说了哈哈哈哈」「臭蹄子浪蹄子,你还说,多半是你家汉子没有喂饱你,你看着人家捻酸呢,说弄得我手软脚软?没准是回回弄得你个小浪蹄子下不了床罢,快老实招来,他每次都怎么弄你的?是不是丢得死去活来满床湿透啊?」这会轮到香菱闹个大红脸,恼羞成怒下又挠起司棋来,两个美人儿顿时翻滚在一处,你挠我一下我抓你一下,开始还挠痒,后来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疯癫,女孩儿家打闹惯了的也没什么忌讳,干脆搂在一起,高大丰美的司棋一手搂着香菱的水蛇腰一手按在她胸前揉搓着新笋般奶子,臊得香菱埋头在她宽阔丰满的怀中,两手只是抱住司棋后面两片硕大无朋的臀丘抓捏成各种形状,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起来,媚眼如丝,司棋低下头看着怀里正仰着小脸的香菱那红嘟嘟香喷喷的樱唇,她本就是敢爱敢恨热情奔放的奇女子,顿时恶作剧心起,一口吻在毫无防备的女孩嘴上,香菱美目圆睁,满脸不可置信,一缕红霞蔓延到了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 被这高壮丫头压在下面动也动不了,香菱竭力扭着头像摆脱,司棋促狭之心大作,本来只是想捉弄她一下,这会子越发不放手,只是吻个不住,你越扭我越是要亲,这嘴唇软软香香的口感润滑无比,一时间竟然亲上了瘾,越发丢不开,干脆两只莲藕般玉臂搂住香菱不让乱动,浑圆结实大长腿死死夹住下面美人儿修长美腿,扭着大屁股在上面亲来亲去,两人鼻息咻咻,渐渐都有了荡意,吻得动了情迷茫起来,四目相对红晕遍脸,四条腿交缠错落在一起绞得麻绳一般。 上面两人互相迷离着眼,渡送着彼此口内香津玉液,下面越发没了消停,彼此长腿都顶在对方胯下裆部,隔着裙子亵裤插在两腿敏感之间,也不知是谁先动起来的,突如其来火烧似地灼热挤压磨得胯下蜜壶酥酥麻麻,爽快无比,司棋性子火热泼辣,大长腿用力在美人儿裆部摩擦挤压起来,一下下越动越快越磨越急,顺便把香菱一条修长美腿夹在自己裆下,大屁股坐在腿上自己来回磨起来,香菱早已经神魂颠倒,原本性子纯真的她被薛蟠夜夜操干,身子愈加敏感起来,时常边想着薛蟠边动情流水,这会子如何能忍得住?也把个大腿在司棋胯下磨蹭抽送起来,两个大美妞就这般你来我往,你夹我我顶你,用大腿膝盖用力满足着对方,嘴里娇喘呻吟着哼着软绵绵香喷喷的床调,调子由缓至急,一发抑扬顿挫起来,晃晃悠悠湍急激烈起来,香汗细细,磨来蹭去一下下渐渐到了高潮,两个人同时仰着脖子嘶鸣尖叫着耸动抽搐起来,呜呜咽咽抽噎着娇美吟唱着抖个不停,搂在一起打起了摆子。 薛蟠趴在窗外,看着这粉红淫靡的满室落红沉香,两个曾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啼的美人儿由互相打闹逐渐转化为互相慰藉,最后竟然玩起了磨镜,尽管只是大腿之间未曾真个销魂,但依然禁忌无比,看得胯下阳物直跳,心痒难搔,司棋这小浪蹄子这么骚可以理解,本来就够劲够辣,这会儿扭着硕大肥美的屁股在上面乱磨别有一番风情,而香菱这呆丫头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真动了情居然也这般闷骚,搂着高大的司棋只是不放,看来这段时间的缠绵让她瘾头大了许多。 屋内两人正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喘息个不停,迷离着眼四目相交,情不自禁流露出丝丝柔情,哪料到门口帘子一响,一个黑影扑上来,一把按住司棋的肥大美臀:「好浪的小蹄子们,爷才走了多久就耐不住了?看你们浪的,今晚好好收拾你们两个骚蹄子,看不把你们喂得饱饱的!」两人吓了一跳,正自尖叫起来,还没等到乱动就被他一把按住,接着掀衣除裤,司棋只觉臀后一凉,亵裤已是被褪了下来,一张熟悉的圆脸竟是埋在臀丘上伸出舌头大口大口舔起来,由幽深的臀沟舔到多毛的溪谷,肥厚饱满鼓起如大西瓜般的臀瓣被大手朝两边分开,司棋只觉得遍体酥麻身子一下子就热起来,小腹里一团火在烧,情不自禁朝后用力撅起美臀任这冤家玩弄,不经意间舔到伸缩开合的雏菊顿时让司棋颤抖个不停,臀浪阵阵翻滚起来,趴在香菱身上哀哀叫起来。 香菱羞得要死,挣扎着正想爬出来,哪料还没动几下就只觉胯下一热,裙子被撩起,一只大手钻进了自己裤裆,蛇一样在花壶蕊蔓上扭来扭去,灵活无比的拨弄挑逗着,嘴里刚要喘息紧接着那作怪的手指居然插了进去,在湿热粘滑的花径中又勾又磨,往复运动,全身的力气一下子就泄了,白皙的胴体软成了棉花,只有胯下裤裆里湿热得无以复加,难以自已的扭动着挺翘的小香臀,用力搂住身上司棋那滚烫丰满的火辣娇躯,大口喘着气低吟起来,双腿难受得绞来绞去。 薛蟠此时忙得不可开交,脸面埋在司棋肥厚的臀丘里大口乱舔乱亲,把个司棋玩的撅着大屁股扭个不停,下面又一只手钻进香菱裤裆里抽插,只弄的香菱哭泣喘息着搂着司棋忘情的亲吻起来,两个女孩儿抱在一起自有一股别样的诱惑,在这暗夜里燃烧起情欲的火苗,烧得三人五脏俱焚,难以自抑。 再也忍受不了这两个骚浪蹄子的媚态荡意,薛蟠低吼一声,一把把司棋的亵裤扯到脚踝,挺起九节蟠龙钢鞭刺了进去。 「噗嗤」一声,刺出一蓬温热的水花,司棋仰起头娇呼一声,随即瘫软下来倒在香菱身上只是撅着大屁股向后挺个不住。 薛蟠两手按住这两瓣肥厚无比结实浑圆的硕大臀瓣,满手皆是肥腻臀肉滑不留手,微微朝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朵伸缩吞吐的雏菊花瓣,九节鞭开始由慢至快运动活塞起来,一朵朵湿热的水花不断从滚圆结实的臀缝间流出来,淅淅沥沥洒在香菱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惹得下面女孩儿不安的动来动去。 拔出来时轻若鸿毛,捅进去时重若泰山,司棋只觉得出来时整个灵魂都要被带出来了,接着那重重一捅一下子把所有空隙全部填满所有空虚全部驱逐,两股战栗着高一声低一声浪叫起来,后面撞击犹若海啸汹涌,疯狂拍击着岸堤,潮起潮落水涨船高,肥厚臀肉被拍打得变成各种形状,司棋由低鸣到嘶叫,最后仰着俏脸娇声尖叫起来,两手死死抓住香菱挺翘的奶子,翘着屁股痉挛着哆嗦起来,一股股浪水喷射而出,尽数打在薛蟠小腹上。 看着胯下瘫软成一滩水的司棋大美人,和她身下正幽怨看着自己的香菱,小丫头眼神里满是埋怨与期待,迷离得瞳孔都没了焦距,薛蟠抬起她修长的双腿,自司棋臀缝下面重新捅了进去,香菱呜咽一声,哆嗦得比司棋还要强烈,搂住司棋丰韵高大的身躯亲起嘴来,下身蜜穴被薛蟠要死要活一下下操弄起来,之前积存的欲火疯狂蔓延出来,柔柔媚媚呻吟娇喘起来,两条美腿夹在司棋腰间翘着一荡一荡,惹得薛蟠起了性,大口含住一只秀美脚趾舔舐起来,香菱浑身一震,突如其来的异样快感摧毁了她全部的矜持,下面开了闸似地淫水不要钱一样蜂拥而出。 薛蟠只觉得花径中又热又紧,密密麻麻粘附在肉棒上,爽利无比,当下腰间使力动得又快又猛,嘿咻嘿咻犁着这块潮湿的土地,香菱比司棋更加不堪,泥鳅一样在司棋身下扭动着,数百下冲击之后叫得一声比一声高,惹得缓过气来的司棋搂住她就是一阵疯狂热吻,大屁股顶在薛蟠小腹旋转上示意自己还要,这当口只听香菱一声娇啼,哆哆嗦嗦泄了一床,双眼翻白在下面喘得要断了气。 于是薛蟠转移战场,拔出大肉棒重新插进上面那个湿淋淋蜜壶,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讨伐战争,司棋小蹄子的臀肉手感实在是好得无以复加,忍不住两手拍打起臀肉,拍得臀浪滚滚劈啪作响,司棋娇嗔着回眸一望,随即羞涩的转过去以更加高亢的音调浪叫起来,这种刺激显然极为有效,不多时就让她再次陷入高潮中欲仙欲死的快活余韵之中去了。 这一上一下两个小蹄子让薛蟠大为满意,插了这个捅那个,刚把这个送上高潮下面那个又要了,这两人简直存心争宠一般,堵着气较着劲谁也不甘谁后,你要了一次我也一定要一次,后来干脆换个姿势,自个仰躺在床上,让司棋胯坐在小腹上大肥臀磨盘般摇晃研磨起来,把香菱坐在自家脸上,大嘴重重的舔舐起来脸上的花穴蜜壶,舔得小美人摇摇晃晃,简直坐不住,司棋看着这浪样,促狭之下干脆一把搂住香菱,下面磨得更加急促了,上面嘴对嘴亲吻着香菱的樱唇,吸允追逐着小香舌,惹得香菱羞得满面通红,香汗淋漓,却死死搂住司棋不放手。 这一夜并蒂花开,双姝争艳,惹得满室春光,蝴蝶纷飞,说不尽那绿水悠悠,道不完那荡意绵绵。 第十三回浪女回头昨夜残烛泪满桌,点点滴滴到天明。 那满桌红斑纵横,也不知燃了多久,此刻早已烧得面目全非,只余一截芯子露了点头。 更可怜那一床散乱衣物裙钗,长裤短袄,扔得到处皆是,一条淡粉色的素雅肚兜正斜挂在床栏杆上,地上横躺着一件尚余脂粉香气的小短褂。 床上高大丰美的大美人儿嘴里嘟囔着趴在下面的男人身上,极为舒服的磨蹭着扭动着丰满健美的娇躯,惹得男人伸手搂紧了这具沉甸甸的美肉,另一手抓在了身侧娇俏苗条的女子乳头上,惹得女孩儿一声娇呼,随即把头埋进了男人臂弯里。 昨夜通宵达旦的疯狂缠绵无休无止,三人尽情释放着胸中最深沉的欲望,司棋这丫头最是疯的厉害,大悲大喜之后情绪不稳,只能以狂野的情欲加以掩饰,不但要了薛蟠一次又一次,榨干了男人最后一滴精液,而且还与香菱磨起了镜子,薛蟠不但不帮忙,反而极为感兴趣的大加纵容,在一旁指指点点,对着两个鏖战中的香艳美人动手动脚,羞得香菱拿起小香拳捶他,没捶几下又被司棋一阵剧烈的迅急摩擦弄得娇喘吁吁全身无力,瘫在下面化成了一滩水,任凭高大美人抱起大腿来在美腿上亲吻舔弄个不住。 此刻晨光大亮,也不知睡到什么时辰,香菱嗔怪的在薛蟠臂弯里撒着娇,控诉着昨夜的粗暴欺负,司棋扑闪着长长的睫毛也彻底清醒过来,看着身下男人那双深如渊沉如海的双眼,一时间痴迷沉醉起来,直到臀缝间被一硬物顶住为止。 「坏胚子,一大清早又不安分,整晚整晚不让人安身!」司棋轻轻扭着大屁股,让那粗壮结实的硬物在臀沟里摩擦抽弄起来,薛蟠爽的微微眯眼,这大好晨光可不能荒废,当下两手抓住那两瓣肥厚得无边无际的硕大臀瓣,感受着这好得无以复加的结实手感,将自己那根九曲十八 分卷阅读12 弯的行货一寸寸塞进渐渐开始湿润流水蠕动不已的水蜜桃中:「浪蹄子,咱们说清楚昨夜是谁不让谁安身啊?」「哦,好涨!亲哥哥,又要弄死妹妹了吗?妹子此生都是哥哥的,怎么弄都心甘,只是有一个要求:一会儿万万不可放过香菱小坏蹄子才是,你看她还坏笑呢~」司棋本生的高大丰壮,相貌风流,这会子媚眼如丝说出这娇滴滴的话语倒也别有一番情趣,薛蟠扭头一看,果然香菱正在一旁偷偷暗笑,捉摸着司棋又要被弄得起不来床,忽然听见这番话,当即大怒,娇羞地看了薛蟠一眼道:「爷别听她的,昨晚坏事都是她挑头,定要狠狠惩戒才是!」边说边咬着牙看着司棋骑在薛蟠肚子上,那个磨盘般大肥臀正左右画着圈磨着磨,嘴里咿咿呜呜呻吟娇喘着,这浪荡摸样说不出的娇美迷人,看得香菱心里痒痒,鬼事深插的抬起芊芊素手,对着那磨动个不停的肥美臀瓣就是一掌扇去。 「啊!讨厌……」敏感无比的大屁股骤然被袭,司棋只觉得臀眼一热,屁股上酥酥麻麻火辣辣,蜜壶里就是一股浪水儿涌出,浇在正在里头左冲右突横冲直撞的大肉棍上,突然一下子蔓延到全身发起热来,只觉得刺激得全身发抖,一时间性欲勃发,坐在男人身上扭得愈发癫狂剧烈起来,大屁股一下下坐在男人结实腹肌上撞得噼啪直响,随即又换过模式左旋右扭起来,每一下都坐得又深又重,磨得淫水又急又多,嘴里的腔调一下便提高了几个八度。 香菱羞红着俏脸暗自啐了一口,嘴里骂道:「骚蹄子烂蹄子,打不死的小娼妇!被打屁股也这般浪,看不打烂你的大屁股去!」边说边抬起玉手,又是一巴掌扇区,这下子司棋喊得更欢了,门板宽的大屁股磨得简直没了骨头,撞击得胯下的薛蟠舒爽得低吼连连,不住的耸腰抬胯,这两个奸夫淫妇当真没了礼法规矩,香菱迷离着双眼一边咬着下唇一边全身发热,下面浪水流个不住,颤抖着手开始一下下拍打起司棋那极有弹性的美臀来,每一下都隐隐有被弹开之意,越打越是上瘾,竟是停不下来,臀肉噼里啪啦碰撞拍打声响成一片。 香菱越拍,司棋越浪,跨坐在闺蜜汉子身上通奸,同时被闺蜜打着屁股的禁忌快美刺激得大脑断线,司棋只觉得全身都要化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死了要死了打死我吧哦快打死了……」愈加癫狂的简直像积年没见过男人,全身娇嫩的肌肤俱皆泛出艳光红潮,香汗淋漓,青丝飞扬,颠簸得如大海中一叶扁舟,由娇喘到呻吟最后仰着脑袋嘶鸣尖叫起来,一耸一耸剧烈痉挛抽搐起来…………长街之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一排繁华富丽景色。 两旁一水儿街铺店面,粮铺当铺酒店绸缎庄印染坊银器坊一应俱全,只是招牌上全刻着「薛记」二字,一位锦衣华服贵人信步踏进其中一家当铺内,左右看了看,立马有伶俐的店小二招呼上来:「哟,这不是东府琏二爷吗,里面请里面请,您来的巧,正好我们薛大爷也在,您先用茶,我给您请去。 」贾琏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来,没多会就见门帘一晃,高大魁梧的薛霸王大踏步走上前来,贾琏立马放下茶:「好兄弟,可算找到你了,去府上没见着,问了好几人,总算问到你的下落。 兄弟如今是愈加勤勉了,这么早就出来料理店铺,看来是生意兴隆啊。 」「哪里,琏二哥谬赞了,正巧今儿胡掌柜说店里接了个大单子,有个大户急着用钱,当了个稀罕物事,我过来瞧瞧新鲜的,倒让二哥见笑了。 」「哦?是何物事?也让哥哥开开眼界可好?」薛蟠素来与这几人臭味相投,一起花街柳巷厮混惯了的,倒也不分身份亲疏,如今虽不同以往,颇有些不屑之意,但表面文章还是要维持一下的,当下领着贾琏往后房而去。 贾琏只觉眼前一黑,却是那房里关着门窗,连盏灯都没点,黑漆漆的怪渗人的,刚要出声提醒,只见薛蟠走上前去,不知开了什么匣子的机关,突然眼前大放光明,一团柔和清明绽放出无穷乳白色光线的圆溜溜鸽卵大宝珠在那匣子里转动,贾琏自问见多识广,和那凤姐管家什么新鲜物事都见过了,夜明珠也不知见了几千几万,却从未见过这等光明透亮之物,寻常夜明珠最多有些荧光,哪有这等烛火一般的光明?当下惊得目瞪口呆。 薛蟠捏着珠子道:「好教二哥得知,此乃东海珠母。 母者,万珠朝拜也,请看」边说边抓起一把寻常夜明珠放入匣内,只见那些小珠如铁钉遇见磁铁一般纷纷吸了上去,一层层把那珠母包裹起来,转眼间就裹了好几层,看得贾琏连连赞叹,直呼好宝贝。 其实这仅仅是外象而已,传说东海多鲛人,人身而鱼尾,声如啼哭,传闻食其肉可长生不老,鲛人熬油可制灯油,为长明灯,永世不灭。 而此珠正是东海海底万年鲛母精气所结内丹,有起死回生续命还魂之神奇功效,当年徐福替秦始皇所寻不死药正是此物,也不知那典当人家如何得到,只是眼皮子浅薄,不知真正用途,只以为是吸引聚珠这等奇技淫巧,白白便宜了薛蟠这等千年人精。 贾琏感叹了一阵,两人又出来吃了几口茶水,方才道:「兄弟啊,哥哥近日要出门办差,恐怕要颇费些时日,你也知道我瞒着家里那黄脸婆偷偷娶了尤氏为妻,这一走却无人照顾,若被那黄脸婆发现岂不是天下大乱?故需找个可靠之人照管一二,那几个色中恶鬼没事也要来招惹一下的,我若托付给他们却不是肉包子打狗?唯有兄弟,虽然平时看着口花花,其实最是重义气性情中人,若有兄弟帮忙照看一二,哥哥方才放心,不知兄弟意下如何?」这话听着顺耳,看来贾琏倒也精明,知道贾珍贾蓉那几个色胚无法无天不知廉耻,聚众荒淫扒灰乱伦乃是常事,唯有薛蟠素有呆名,为朋友两肋插刀逞强出头,虽载了不少跟头,却也博得众人好感,当下自然满口应承下来,贾琏听了大喜:「兄弟当真是痛快人,唉,若非我那小姨子已许配给柳湘莲,定然撮合你俩一对,兄弟莫急,待回头哥哥用心帮你张罗一个标致美人,绝色尤物。 」「二哥说的哪里话,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倒是尤三姐那样一个烈性傲气女子居然看上他倒是一桩新闻。 」「可不是嘛,我以前也以为她心高气傲,轻易看不上,又性子古怪,玫瑰花虽好,只是刺多扎手,原本打算费些心思找个正经人聘了出去,哪料她倒乖觉,一下便知道来意,说终生大事,非同儿戏,一生至死,非得捡个素日可心如意的方才和他过下去,否则就是富比石崇,才过子建,貌比潘安的,她心里进不去,也白过了一世,我听了就诧异,寻思着能入的她眼的定非寻常男子,难道是宝玉不成?谁知她却啐道:'我们有姊妹十个,也嫁你弟兄十个不成?难道除了你家,天下就没了好男子了不成?'因而也没了法子。 」「后来我回去问二姐,她想了想,说莫非是柳湘莲不成?五年前她们回老娘家做生日拜寿,正好碰见家里请的一起串客,其中一个扮小生的叫柳湘莲,三妹当时就留了心,神色有些痴迷恍惚,多半是他无疑了。 我一听也觉得有戏,那柳二郎当真是个标致人物,只是冷面冷心,差不多的人都无情无义,和宝玉最是要好,当下我托宝玉请他出来一见,说了这意思,他倒也爽快,说以往曾许愿要娶个绝色为妻,只是既然蒙二哥看得起,也就不拘泥这些,等出完远门就回来定下这门亲事,边说边拿出家传鸳鸯宝剑为信物。 」「我当下大喜,家去告诉她们,果然她惊诧不已,端着鸳鸯双剑仔细摩挲,脸色变换,悲喜交加,良久才道:'姐夫大恩,无以为报,我虽是淫奔无耻之流,却也懂得骨气二字,以前那等纵欲忘情想来实在是后悔万分,从今往后只是安身过日子,我如今说了改悔,必是改悔的,断不会朝更暮改,他既然说了回来后定下事情,那我便等他,这人一年不来,我等一年,十年不来,等十年,若这人死了再不来了,我便剃了头当姑子去,吃长斋念佛,以了今生。 '说着抽出宝剑,割下自己一缕青丝为誓。 从那以后果然斩钉截铁,安分守己,随份过活,每日只是伺候母亲,再不让男人沾身半点,兄弟你说这稀奇不稀奇?」薛蟠听罢大为感慨,这尤三姐看去风流淫荡,比那妓院红牌还要风骚十分,那日里与贾珍在酒席上调情接吻当众足交的淫靡场面尚历历在目,没想到骨子里居然这般刚烈,说断就断,倒也是个妙人儿。 贾琏又道:「只是落了那两人埋怨,他们又想去偷香,谁料到居然被赶出来了,如此往复几次,讨了好大没趣,却埋怨我为何这般着急,唉。 」那贾珍乃色中恶鬼,见了尤三姐那样标致尤物哪里丢得下?只是一味歪缠,碰了一鼻子钉子,尤三姐倒也硬气,居然顶住了骚扰,虽然到了晚上孤衾独枕,寂寞难耐,往日里每晚皆有男人寻欢作乐,爱液灌满花房,滋润万分,如今独守空房,下身搔痒得难受,恨不得有个男人来被压在胯下大肆蹂躏一番,只是看到墙上挂着的鸳鸯双剑,想到终生有望,自是笑意盈盈,再多苦再难忍也忍下来了,那贞烈妇道摸样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薛蟠贾琏二人感慨不已,又扯了几句闲篇,聊了些家常,传了些风月故事,方才挥手作别,贾琏自是喜笑颜开而去,薛蟠仍咀嚼再三,这人之一字最是变幻不定,有时候怯懦如鼠,有时候勇敢如虎,有时候淫荡无耻,有时候忠烈结义,也正因此,人生才有乐趣,才有各种颜色。 只是不知为何,一想到柳湘莲与尤三姐,心中就有一种强烈不安,具体如何又说不出来,当下也奇怪得很,花好月圆,破镜重圆这些故事,又岂能如此美满了结?太过美好,必不持久,美与丑,本就一线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