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劫(新)1-3.2》 分卷阅读1 天地劫(新)作者:zhangxxjj第一卷序章天空中没有一丝的光线,无论是月光还是阳光都无法穿透天幕上那重重的黑色,曾经繁华无比,代表着文明象征的都市正在血泊中哀号。 杀戮与破坏这对如影随形的兄弟正一遍又一遍的蹂躏摧残着她。 到处在流血,到处在燃烧,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焦臭。 一座原本富丽堂皇极其精美的宫殿前,战斗仍在继续着。 一批接着一批精锐勇猛的战士前赴后继的冲向宫舍之前,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用他的双足迈过足能并排行驶十辆车的大门。 他们的面前就只有一个人,一个看上去已经去了半条命的人,他的一条左臂血肉模糊的垂在身侧。 但是此时的他却像从地狱的烈焰中诞生的魔鬼,英俊的面容严重的扭曲着,浑身滴淌着不知是自己还是敌人的鲜血。 可是他每挥动一次尚算完整的右手,面前都会多了些冰柱与焦炭。 一个将全身都隐藏在厚厚盔甲下的武士挥舞着巨斧兜头砍下,这个伤者只是微微的侧了下头。 斧刃切入他的左肩胛,力道之大几乎将他的这半边身子卸了下来。 伴随着耳边骨肉碎裂的声响,剧烈的疼痛并没有延缓他的动作,再坚固的盔甲都无法都无法阻挡他的一击。 武士倒下了,他临死前瞪大的双眼几乎无法相信面前的人能挨了自己这能够将坚硬的花岗岩劈为两半的雷霆一斧后,还有这么大的力量。 伤者随手将手中血淋淋,仍在跳动的心脏抛在了地上,无视面前硕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他的眼中只有百步之外如山似海般的兵阵前几个大将打扮的人。 他用手点指着几个人,大声的咆哮道:「乾达婆!紧那罗!摩呼罗迦!远吕智!尔等久受尊神庇护,不思回报,反而投效仙界,余必将尔等斩尽诛绝。 」其中一个人冷冷的笑道:「祭使大人,汝不识天命,妄图以卵击石,逆天而行。 现今剑使已亡,而汝亦剩半条命。 如若汝将……交出,吾等尚可留汝一个全尸。 」伤者两眼精光大放,口中念着无法听清的咒语。 原本阴暗的天空变得有如末世降临般,连大地都像是在害怕的微微颤抖。 那几个人同时面露惧色。 「是封幽死界!如果让他发动的话,别说我们,方圆百里之内生灵俱灭。 快点杀了他!」各自施展平生绝学,想要致伤者于死地。 伤者冷哼一声,「尔等萤火之光,却妄阻日月之辉;路边虫蚁,却想以臂挡车。 」所有攻击过来的力量全都如泥牛入海般被吸入隐隐笼罩在他身上的气团,只要将最后一段咒文念完,封幽死界就会被发动,包括他在内方圆百里的生物连尘埃都不会留下。 天空中闷雷滚滚,时而有闪电划破天际,却很快又隐没于层层乌云之内。 一柄长剑突然从伤者背后透胸而过,带着蓬天血雨直插入身前的地上,而几乎能毁灭一切的阵仗在最后一个字时被终止。 他用无法理解的目光扭头回视,自己的后方就只有一个人,一个自己甘心情愿将自己后背的空隙完全交给他的人,一个自己最信赖的人。 而那人从漆黑的宫门中背着手缓缓地踱出,脸上悠然的神情就仿佛在春光明媚的日子里游览百花争艳的花园一般,可是他腰间的剑鞘却是空的。 伤者惨笑一声,透胸的伤势几乎夺去了他仅存的力量,摇摇晃晃中连站都站不稳了。 他看了一眼已经将自己形成围势的那些曾经的袍泽,又无限依恋的看了一眼面目全非的宫舍,却始终没有再看那个背后偷袭自己的人。 「余以祭使之尊发誓,只要时轮还在运转,只要七曜还在天顶分聚,余必将重回人间,终有一日必将幽界君临三界之上……」第一章「很久很久以前,时间久的已经无法得知到底距今有多长时间了,当时世间分三界,仙界居上,幽界居下,而人界居中。 三界经过千年的杀伐征战,暂时达成了微妙中的平衡。 」「仙界以妙法无边的术法居长,幽界以无敌的战力居次,人界什么都没有,只能在两界中随风而依。 但是人却始终吸收着两界的能力,将仙界的术法和幽界的战法完美的合二为一,终于形成了能与其余二界相抗的力量。 」「幽界之主罗睺以自身之力效法当年女娲补天做人,完成了两个极具人形的人偶。 但却没有像女娲那样只赋予人生命,罗睺将以自己一半的术力和一半的剑力赐予这对男女人偶,并赐名,黑发紫眸男者为祭使霍雍,银发朱眸女者为剑使冰璃……」霍雍看了半天电脑屏幕上花了三个小时才打的这几行字,想要赌气删去,可是手指伸了两回又不舍的缩了回来。 霍雍,年二十五岁,上海某名牌大学毕业,现无业游民。 目前正专注写一部以自己名字命名主人公的玄幻类小说,可是构思了大半年,才刚一动笔就发现很容易和别的网络小说相雷同。 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虽不英俊,但至少不难看,五官生的恰到好处,很讨人喜欢,而且身材高大,体格健硕,不应该到现在一事无成啊。 不过也不能怪别人,要怪就只能怪他。 上学时不好好读书,只醉心于野史杂记、古书地图。 明明拥有超人一等的智商,可是花在学习上的时间还不如翻阅历史小说、古谈怪论的十分之一。 退一步讲,具有运动员体格和素质的他,每次校际运动会都会被人拉去当临时工。 就是这样的临时工,只要参加冠军就从不会旁落。 可是他宁可找个僻静地方睡觉或者神游万里,白白蹉跎十几年时间,让一直看好他的体育老师扼腕叹息。 就算是这样,高三时临阵磨枪的他竟然考上了名牌大学,只是上大学时溜号或者上课睡觉的时间远多于认真听课的时间。 大学一晃毕业后,他做了几份工,其实平心而论真的很不错,但他认为不合自己的性格,干了几天后就炒了老板的鱿鱼。 当了正规的无业游民后,他倒成了宅男,每天只是利用网络和别人交流,唯一出门还只是为了倒垃圾。 生活来源无所依靠,但万幸的是他有一个在别人眼中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女朋友。 封冰月,同样二十五岁,美国哈佛大学成绩第一名的留学生,现浦东某金融财团高级管理人员。 不讲她出类拔萃的头脑,只介绍她那秀色可餐的外貌。 明眸皓齿,隆鼻朱唇,五官恰如上天精心所制一般,有恰到颠毫的长在了欺霜压雪的瓜子脸上。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会说话似的,眼光流转间将一切美好降临人间。 在国外几年养成了极好的穿衣品味,即使再旧再平凡的衣服,只稍一加工搭配,穿在她的身上都不亚于今季流行名牌。 东方人的体形,却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就是这样一个天之骄女,却令所有认识的人大跌眼镜成了一个无所事事之人的女朋友,此时还躺在犹如猪圈狗窝的床上,拥被而眠。 要说这令地上一片碎镜片的原因吗,大概就只有孽缘这两个字能解释的。 两人出生只相隔一天,而且母亲们的病床还相邻,父母们又是同事又是邻居。 所以两人自懂事起就在一起,同一所幼儿园,同一间小学,同一间中学。 只是在上大学时,封冰月以优异的成绩考取哈佛的奖学金,霍雍呢只能留在国内上大学。 年初时,霍雍很难得的参加了一次旧同学的聚会,在聚会上与封冰月不期而遇。 两人还和从前一样一见面就斗嘴,谁都得理不饶人。 最后用封冰月的一句话「大概是撞鬼了」,口舌之争后两人喝了同一瓶酒,上了同一部车,终至上了同一张床。 酒醒后,封冰月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和他约法三章。 若是同意,两人便交往下去,若是不同意,自己想想吧。 其一,双方不得干涉彼此的交往圈子;其二,双方不谈婚嫁,只等时机成熟之时:其三,不得强迫她做不愿做的事(包括那种事)。 霍雍精赤着上身,活动一下窝在电脑前几个小时腰酸背痛的筋骨,伸手一拉将窗帘拉开。 一抹朝霞已透过明亮的玻璃射了进来,照在斗室内像是给狭小的空间涂抹上了一层红光。 床上熟睡的佳人大概是被陡然的光线刺激到了眼睛,像只小猫般咪咪含糊了两声,翻过身又睡着了。 搭在身上的薄被卷落在地,无限美好的胴体尽收霍雍的眼底。 虽然两人总是有机会就拌嘴,虽然有着这个那个的矛盾,但是霍雍还是不得不为她绝美的姿容击掌叫好。 晶莹剔透的玉骨香肤从精美有致的脖颈到可人的脚掌呈完美的顺滑曲线,细细汗毛在霞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大小适中的双乳上粉红的乳头乳晕,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平坦小腹,长而不肥不瘦、结实有力的双腿每每回想起晚上那有力的动作,都让人销魂不已。 但是这些都抵不上美人酣睡未醒那娇弱海棠的睡姿,长长的睫毛静而不动,小嘴时而轻动一下,都是那么的和谐,那么的迷人。 就是这样一幅能令所有男人性欲打动的美人春睡图,霍雍竟然压制下了拔剑再战之心,只是轻轻的拍了拍滑腻诱人的脸蛋。 「小懒猪,快起床。 不然的话,太阳公公要晒屁股了。 」「嚜……」一声倦怠感十足的长吟,一下无限遐想的懒腰,尽展魅惑情怀。 佳人睁开了惺忪的星眸,懒懒的抱怨道:「人家不想上班啦。 」说是这么说,可不到三五分钟,就已经躲进了厕所,十数分钟后回到房间时又变成了在金融界呼风唤雨的女强人。 「今晚我有事会晚点回来……」临行前的叮嘱还没结束,却发现人已经趴在桌前呼呼睡着了。 「你呀,你才是只大懒猪。 」带着无比爱恋口吻的语气,美人在他如婴儿般天真无邪的脸上留下了爱的印记。 ************枯坐在酒吧台边已有大半个小时,霍雍已经逐渐有些不耐烦了。 若不是醒来时见到桌畔上字条上佳人清丽的字迹,打死他也不会浪费时间到这种嘈杂的连心都无法静下来的地方呆上片刻。 不抽烟不喝酒的他只能一杯一杯的喝着冰水,不时地抬腕看着手表上秒针一格一格的移动。 就在他失去了耐心打算离开时,佳人这才姗姗来迟。 可是当封冰月踏入这公共场合的那一刹那开始,霍雍觉得自己的心针刺似的一哆嗦。 封冰月没有穿着平时上班的那套万古不变的套装,改成了一套轻松明快的休闲装扮。 她上身是一件平时很少选择的粉红色系的衬衣,下身配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将优美的s形曲线衬托得格外凹凸有致。 穿着平跟皮鞋的脚上没有穿袜子,白玉雕琢而成的脚踝显得如此的醒目和诱人。 衣服的变更只是霍雍心痛的一小部分,而她身后紧随着出现的男人才是令他不爽的最大成因。 说句心里话,这个男人连同性的霍雍都从表面上无法找到什么瑕疵。 雪白的衬衣拆开了衣襟,露出了里面结实的胸肌和茂密的森林,下身紧裹着的牛仔裤同样将他强壮的体魄和结实的屁股展现无遗。 任何女人一见都会为他文质彬彬的气质和狂野的外形所倾倒,雪白的牙齿带来了阳光般灿烂的微笑。 霍雍发觉和他站在一起自己简直就是一块煤炭,而人家却是tiffany的应季高档货。 和自己的马子倒像是一对天造地设的情侣,和自己呢,不说那个蛤蟆和天鹅的烂故事了。 「sam,这是我的朋友霍雍。 霍雍,这是我老板sam·huang。 」封冰月礼节性的为两人相互介绍。 这个叫sam的家伙像是自来熟,很热情的和霍雍握手打招呼。 「你好,霍先生。 阿moon经常和我提起你,她说你是她所有认识的人中最聪明也是最特立独行的一个。 」阿moon?大概是冰儿的英文名吧。 这家伙自认为和她很熟吗?霍雍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不过却不敢当着封冰月的面前发作出来,脸上挂着灿烂的微笑,嘴上却开始发动了第一波次的攻击。 「sam是吗?不好意思,冰儿从没在我面前提起过你,有所冒犯请你多包涵。 」表面上热情的伸出手来,但心里正默默地运气。 对方不疑有诈,也伸出手来相握。 可是这一握,霍雍就知道面前的这家伙不是个等闲的角色。 作为握力达到八十公斤,轻易就能将和这家伙身型相当,却比自己小上一圈的手捏得哭爹喊娘。 可是今天对方不但面不改色,还有余力将自己的手掌震得虎口隐隐发麻。 大概是不想让霍雍在佳人前丢 分卷阅读2 脸,所以立刻就松开了手。 「霍先生,你的手链很特别。 」对方轻描淡写的将话题引开。 霍雍瞥了一眼腕上一团漆黑的手链,也不知这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 他没好气地回答道:「这条是我过年去西北采风时,经过一个小县城在当地地摊上买到的,不怎么值钱。 」但是很奇怪的是sam对这条手链充满了好奇,不但几乎脸都贴上去了,甚至抓着霍雍的手半天都不放。 「这花纹极富神秘的西域气息,带着厚重的历史氛围,是真品。 」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着,还以为是祥林嫂附身了呢。 霍雍好几次都想把手抽回来,但是用了吃奶的力气,对方就像一只老虎钳子般纹丝不动。 「霍雍,既然sam喜欢的话,反正这也不值钱,不如你把它送给sam这个有心人吧。 」封冰月对霍雍连使了几个眼色。 霍雍千不情万不愿地将链子从腕上摘下,递到了已经激动得嘴角都止不住地颤抖的sam摊开的双手上。 「sam,我托你办的事,你看怎么样?」原来冰儿是有求于他,既然这样再心爱的东西都只能割肉了。 见他一个劲的点头,封冰月喜笑颜开的对霍雍道:「你还不谢谢sam,他人头熟,很多大学都有他的赞助。 你想当一个职业探险家和业余写手的梦想,就必须要借助他的力量。 」霍雍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这么压低身姿介绍这个男人给他,归根结底还是为了他自己。 感动之余,和美人滑腻宛若无骨的小手紧紧牵在一起。 如果不是有人用很不合时宜的牙痛吸气声打断他们,恐怕这会是一段很美好很温馨的时光。 「sam,你怎么了?」封冰月见sam紧握着左手,脸色变得苍白,虚汗都从额头上渗了出来,急切地问道。 「没什么,看来我和此物实在是有缘无份。 」他缓过了这口气,脸色也逐渐变好了起来。 封冰月一双妙目盯着霍雍,霍雍也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了一些旧事来。 「我买这条链子时,老板曾告诫我说这条链子带着独有的磁场,合适的人戴上会改善他体内的磁场,达到天地人三者平衡的效果。 但若是不合适的人戴上,那就会紊乱体内的磁场,反其效果。 」霍雍挠了半天头,大惑不解道:「可这条链子的神奇功效都只是骗人的,什么合适不合适,也没听说有谁戴上后有副作用啊。 就算有,sam兄你未必来得太快了点吧。 」sam苦笑道:「大概这就叫缘分吧。 」说完,他放下手链就起身告辞。 临行前用那只没事的手和霍雍握手告别,只是这次霍雍并没有感到有像刚才那样的不适,相反暖暖的还很舒服呢。 大概是担心因此惹对方生气,封冰月提出不放心他,要送他回去。 见sam毫不客气地接受下来,霍雍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怒火再次的沸腾起来。 有几次他都有将封冰月拦下的冲动,可是每一次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端着杯子的手咯吱咯吱在作响,只是没那个能力能将杯子捏碎。 杯中刚倒满的水中的浮冰表层隐隐的闪着诡异的红光……************夜晚的上海在万家灯火与五颜六色缤纷无比的霓虹路灯的辉映下,显得有别于白天时的那种恢宏的气派。 既有青涩少女诗一般的浪漫,也有成熟女人恋家的温馨。 但在他的眼中,如同那黑暗的幽界一般,孤独与寂寞只有自己才知道。 他高大的身型,雄阔的背影,站在金茂之巅以皇者之姿俯视整座城市,即使只穿着寻常衣服,身上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势根本无法掩盖。 隐于黑夜中的他无法让人看清他的庐山真面目,但是他的那对眼眸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似乎能看清自己脚下的种种一切正在发生与即将发生的肮脏事。 少女小梅今年只有十八岁,一年前从学校辍学后开始和男友浪迹于歌厅酒吧之间。 以自己不错的姿容勾引那些衣着光鲜的男人们,带到酒店后让预伏已久的男友冲出勒索。 反正这些男人都有相当的职业或背景,不会在意一些小钱而让自己名声受损。 今晚的目标也似乎正是这样的类型,一身名牌的西装,加上那张有气无力泛青的小白脸,肯定是哪家的二世祖。 不过这二世祖的嗜好有点奇怪,他并没有去酒店开房的意向,反而要在这条幽静的无人小巷尽头和她做爱。 小梅不会介意到底在哪里动手,半推半就之下,她已是衣衫半解。 「唔……不要嘛!」这句腻声浪语正是动手的讯号。 埋伏远处的男友呼的冲将出来,作为外地某省前摔跤队队员,光凭那副强壮的身板就能将平日里流连于风月场所的公子哥吓得屎尿横流。 可今天的这位二世祖有点奇特,当被别人揪着脖领,提离了地面,很少有人能像他笑得这么开心。 最后笑得让那位前摔交手都忍不住好去问他,「你笑什么?」那二世祖渐渐止住了笑声,他的话语逐渐变得阴冷。 「我是在笑今天小贼打劫贼祖宗,关公门前舞大刀。 」他的两只手搭在了揪着自己脖领子的两只手腕上。 摔跤手忽然感到自己的双腕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感,耳朵里听见「咯吱咯吱」自己骨头作响的动静,双眼惊惧的看见自己的双腕从正常的颜色逐渐变成了紫青色。 当颜色彻底变为黑紫色时,「咔嚓」、「咔嚓」两声,手腕竟被从被抓住的地方生生的折断。 小梅惊恐的看着自己那位平时能以一敌三敌四的男友惨叫一声后像失去了生命般再无反应。 她腿肚子一软,一下子坐倒在地上。 「先生,您大人有大量,求您饶了我吧。 」二世祖咧嘴一笑,笑得要多么瘆人就有多么瘆人。 「本来看在你天生纯阴之体的份上,只干过你之后,就可以饶了你。 但是谁让你太过滥交,纯阴之体早就不纯了。 如果不将你吸的干干净净,恐怕连出场费都抵不了。 」他一面笑,一面一步一步向小梅走来。 小梅这时别说跑,早就连大声喊叫救命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抖如筛糠的看着这个人每走一步,身形就会爆增一分。 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早就绷开成了一丝一缕的破布。 那张脸也由人脸,变成了毛茸茸、张着血盆大口、露着森森寒光利齿的狼头。 就在他刚弯腰的那一刻,他体内野兽的本能令他猛地向后转身,背脊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此时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一个体型竟然能和自己变身后两米的个头相当的男人。 但是再仔细一看,那男人的实际个头比他(它)还要矮上一头,但浑身所散发的惊人气势误让他(它)的眼睛产生了错觉。 来人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至少他不认得的怪物,大概经过了几千年的进化,过去的记忆似乎有点过时了。 但是在这只不知是男狼还是狼男的眼里,面前突然出现的这个男人才是不折不扣的怪物。 他身上所散发着只属于黑暗的力量,而脸上又挂着一副很不怀好意的神情。 他(它)甚至都没思考,便大吼一声,挥拳向来人面上抡去。 因为动物敏锐的第六感官告诉他(它),如果不奋力一搏,他无论是投降还是逃跑都只有死路一条。 男人看着这新颖的物种无论速度还是力量都比从前自己认知的物种都有了飞跃性的提高,但是只有大脑没有任何的进化。 「畜牲毕竟还是畜牲,以为这样就会创出生机?」他心中暗自叹口气,将紧握的左拳缓缓的迎了过去。 在攻击路线上,很巧合的左拳让对手正面咬住。 在对方还没来得及有一点高兴时,顺势将手臂伸入他的口中。 「煌兮诸火,灵氛化焰。 」随着离火神诀被念出,拳化掌,并由掌心发出一团威力不大的火焰,直扑腹腔。 然后迅速将手臂从口中抽出,只有几条淡淡的血痕在破碎的衣袖下显现。 这只不知是男狼还是狼男在地上痛苦的哀嚎,打滚,那人始终面无表情地注视着。 直到他停止了一切的生命迹象,滚落到一旁的水渠中一动不动。 「你又何必自寻死路?如果你要逃走的话,我可没有足够能杀你的力量。 只是你自己没能仔细评估对手的实力,自寻死耳。 」男人像是老师给学生上课的那种谆谆教导的口吻,但他的学生却再也听不进他的一个字了。 他走到小梅身边,弯腰捡起了小梅身旁散落在地上应该是从她的手袋里滚出来的一面化妆镜。 镜子里的面容不是千年前的那张英俊的令人窒息的脸,而是一张很平凡的面容,是一张本应很平凡的面容。 只有眼神还与千年前一般无二,充满了智慧、坚毅。 「你可以出来了,白戏不是那么好看的。 」他随手将镜子扔到小梅的身边,背着手只看着自己左侧出现的人影。 「神阙宫的人什么时候有偷窥的爱好了?」「如果是有幸能一窥祭使大人的风采,神阙宫的人不在乎改行做狗仔队。 」来人光听声音就足够了,什么宛若黄莺初啼,能绕梁三日来形容都不为过。 而她本人,更是对得起她这天籁之音。 身材高挑约莫超过了一公尺七,一对秀目生的灵光四溢,高挺的鼻梁。 小嘴微微的向上翘起,似笑非笑。 乌黑透亮的长发绾于脑后,又有几缕编好的细细的麻花辫从后垂下。 身穿深色的套装,虽然衣服将身材包裹得密不透风,但看那胸前欲裂衣而出的架势,尺寸至少达到了f。 而腰肢每扭动一下,都会带给人随风而倒的错觉。 一双长腿将整体凹凸起伏的曲线臻至完美的化境。 「小女子葛云衣,不才忝居为神阙宫第四十三代宫主。 」被称呼为祭使的男人丝毫不在意身前身后多了四个力量只在葛云衣之上的人影,他的眼里就只有面前这个被他暗自赞美为绝代尤物的女人。 但他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欲望的邪念,有的只是淡淡的愁伤。 连葛云衣都不禁为他这眼神有些倾倒,他的这种眼神简直就是女人的天敌,恐怕没有一个女人能不为这眼神着迷。 「我们还会再见吧?」他的口吻就像是对即将远行的挚爱。 而葛云衣也以这口吻相回答,「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的。 」第二章「呵……」霍雍已经趴在小巷内的下水道边干呕了十几分钟了,刚开始还能吐出今天的晚饭,可是久了连清水都吐不出来了。 不知为什么,目送封冰月陪那家伙sam离开后,心中一团憋闷了许久的火焰逐渐在身体内蔓延,突然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清醒过来后,发觉已身在这里,而且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似的难受。 「你没事吧?」这话语声若黄莺清啼般,听在耳中,全身醍醐灌顶似的顿时舒坦了许多。 一只宛如美玉雕制而成的小手拿着一块雪白的手帕递到了嘴边,视觉上这块手帕竟然不如她的小手所带来的冲击力强。 「没事。 」扶着墙勉强站起,并没有接过这块带着一股幽香的手帕。 霍雍抬眼一看,声音已经带给了他听觉上的享受,原来视觉上刚才也只是一道开胃餐而已。 若封冰月是一个打足九十五分的女生,那面前这个女人就能拿到一百分。 说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吧,因为她的衣着打扮和举止给人一种沉稳的气质。 可是她眼角眉梢所流动的青春气息,却又像十六岁的花季少女。 如果说封冰月是一个从头到脚很有女人味的女性,那面前的这个女人就已经不是人了,简直就是天上仙女偶见凡间尘嚣,动了清心下落人间。 见他一副目瞪口呆的猪哥相,女人莞尔一笑,可是这一笑却引得百花失色,天地动容。 「谢谢你,请问小姐贵姓?我能追你吗?」前两句还算正常,可是当第二句说出口以后,第三局抑制不住地从口中蹦出。 「我们进去再谈吧。 」仙子并没有拒绝,当然也没同意。 就在他以为刚才的言语唐突了佳人的时候,却不知道佳人的心比他心中那惊鸿初面所带来的震惊强烈十倍。 自有记忆以来,她一直遵从师命潜心修行。 二十余年来,即使是有道高僧也被她天人般的容貌和不可仰止的气质所震慑。 更何况等闲之人贩夫走卒见她顿消心中俗欲,只会听她谆谆教导,哪还会说出如此唐突佳人之语。 来到酒吧大堂,直接就在吧台找了两个角落位置。 霍雍很难得有绅士风度的为她拉开椅子,第一眼就是那修长白皙的双腿让人难免会有犯罪的冲动。 而她更是自己所见过的女人中,最美丽的一个。 「但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撇下心中的疑问,霍雍好 分卷阅读3 奇地问:「小姐是明星?」但很快又自我否定了。 「明星的话,又怎么会找上我这种市井小民呢?」美女抿嘴一笑,笑得让他骨头都酥了。 「其实我是命师,专门帮助别人批命改运。 说白了也就是相士,只是名字好听些罢了。 」她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霍雍。 霍雍不敢怠慢,诚惶诚恐的双手接过。 「葛云衣,真是好名字。 九天彩云映白衣,疑是天仙下凡尘。 」他很难得的酸腐了一句,但是眼睛却始终盯着佳人美丽的面容。 就像是忘了刚才那失礼的一句话,两人谈得很尽性。 让霍雍大感意外的是面前这个美女不光是长得很漂亮心地又善良,而且可以说是满腹经纶,算得上是精通天文地理,善断阴阳术数。 「你最近时运不佳,会失去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 」拿着他的手看了半天,又端详了他的脸半晌。 霍雍心满很意足的享受着被如此佳人观瞻的时刻,顺手接过了佳人亲手调制的一杯名为开运之酒的饮料。 这时别说是一杯酒,就是毒药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云衣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玦,并亲手为他戴上。 霍雍只觉一阵清凉从胸口的玉玦处直抵心脏,又由心脏遍沿至全身,身上的不适感全都一下子一扫而空。 云衣解释道:「这是清灵净玉,可以将秽运驱离,还可以洗涤身心。 」霍雍刚想问要多少钱时,云衣用食指封在了霍雍的唇上。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怎么能再提那些世俗之物呢?」「那我能不能叫你云衣呢?」「只要你愿意,叫什么都可以。 」云衣起身告辞。 「那我能不能追你呢?」霍雍无论如何不能再将这句话吞回肚子里面去了。 云衣嫣然一笑,「有缘的话,一定会再见面的。 」说完转身离开了酒吧。 霍雍呆了半刻,美人那三笑留情早就让他忘记了今晚的不快。 在他走出大门时,他浑然不知在酒吧的楼顶有两双眼睛在注视着他。 其中一双属于美女云衣,而另一双竟然属于一个侍应生。 云衣用另一种晚辈对长辈的谦恭语气对那个侍应生说:「纳尔巴特尊者,今天辛苦你了。 」被称为纳尔巴特的人在一阵光中改变了自己的形象,原来是个上了年纪的僧侣。 「我今天只是用了一点时轮宫的秘藏寒晶玉,而宫主竟然将神阙宫珍藏之一的千凌幻玉化形送给了他,让老纳深感不解。 」「用一个平时用不到的东西可以换来千年的太平,又怎么不值呢?」纳尔巴特深施一礼。 「宫主大智,令老纳佩服。 只是是否要将此事通知相胤呢?」「不用了,通知他反而可能会坏了大事。 霍雍就由我神阙宫来看管吧。 」************一个个黑色的方格字轻快的在电脑屏幕上跃然而生,就如同霍雍此时的心情一样,积压已久的负面情绪像打扫房间时将灰尘垃圾一扫而净般成为了历史。 一个名叫云衣的绝代芳华的女人成了他小说中新加入的主力角色,在里面祭使霍雍将和她共谱一段倾城之恋。 「罗睺神创造了祭使与剑使后精力消耗过多,不得不将大权交于她最为信赖的祭使。 但是她却忘记了一件事,她赋予了祭使与人相同的外貌,与人相同的心思,同样也给了他与人相同的感情。 」「祭使霍雍初次见到这个名叫云衣的女子是在征伐一个人类部落的途中,云衣在小溪边浣纱的瞬间,时间几乎都停止了。 在霍雍眼中天地间所有一切都停止了,只剩下他和这名女子相视的那一笑。 」话说回来这部小说的创作其实也蛮玄乎的,大致结构都是霍雍长年累月在梦中反复所做的相同的一个梦所致。 只是,从今年年初起这个梦突然开始变得好清晰,就像是在看电影似的。 每当醒来后,大部的情节已经随黑夜而逝去,只留下那段段刻骨铭心的伤恋依然留在心中。 正当他写到祭使和云衣翻云覆雨、颠倒鸾凤、成就好事之时,其中情节令人血脉贲张,让他不得不停下手来搓两下不听话的小弟弟,大门一开,一个黑影闯了进来。 霍雍吓得好玄当场射了出来,接着门口微弱的壁灯才看清原来是封冰月。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凌晨,当惯了夜猫子的霍雍自然一点不会在意。 可是身为高级管理人士听说明天还有个很重要会议的冰月来说,现在的确有点晚了。 「冰儿,我以为你回自己家,今晚不过来了呢。 」刚想说两句为自己缓和一下情绪的霍雍这才发觉,冰月的眼睛红红的,大概是哭过了。 「冰儿,你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叫sam的王八蛋欺负你了?」封冰月急忙摇头,她像是没看见霍雍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下体坚硬的凸出物,低头轻轻地说:「你能不能用你最野蛮的方式来强奸我?」这个要求十分的古怪,但是,既然她不愿说为什么的话,霍雍也不好追问原因。 ************客厅壁灯的光亮在纯白女体的反衬下显得是如此的昏暗,已经完全成熟的胴体被反绑着双臂,头向下俯卧在沙发上,浑圆柔美的臀部高高地向上翘起,生长着稀疏阴毛的蜜唇彻底被扩张开,坚硬粗大的阳具在其内蛮横无比的冲锋陷阵。 「嗯……啊……啊……啊……啊……」封冰月含糊不清的吐字已经证明了她此时身体的每一寸神经正被性欲所侵蚀。 可是就在这个和男人最为密切亲热地时刻,她的心中,她的眼前所浮现的却不是身后的这个男人。 另一个男人,一个被公认为是女性杀手的男人,一个被她下了纨绔子弟花花公子定义的男人,一个被她认为永远不会超过上下级关系的男人,这个男人却在昨夜离开酒吧的路上侵犯了她。 虽没有将男人的象征深入她的体内,可只是一个强吻,几下身体接触,她就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身边会有这么多女人死心塌地的等候着他的垂幸。 他可以让女人发觉,自身拥有从未享受过的愉悦和快感,发现身为一个女人是多么幸福的事。 男人正一心一意地想和自己达到心灵交融、天人合一,可是女人的心中却幻想着被另一个男人侵犯。 茶几上,霍雍从脖子上摘下来的清灵净玉正发着淡淡的萤光。 而在卧室床头锁着的柜子里,一道诡异的蓝光正从缝隙中透出,若是能凑近细听,还能听见轻微的嗡嗡声……************时针指向了五点,太阳刚刚将东方映成了鱼肚白。 一夜的荒唐令霍雍现在睡得像头死猪,就算有人闯进房来,他也不会知道。 但是他身边的女人却已经离开了床畔,在床头上留了一张只寥寥记载了几个字的片纸。 「雍,对不起,我想我已经找到了我所想要的人,再见。 」楼下正对着霍雍家窗户停着一辆红色跑车,车主正悠闲的坐在引擎盖上,一面看着表,一面念念有词的计数着时间。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一」字刚说出口,一个白影从黑黢黢的楼洞里走了出来。 封冰月身上只裹着一条床单,清晨的凉风从床单下面刮过两腿之间,凉飕飕的,心中却有一丝意外的享受。 看着她光着的双脚和被床单所掩盖却勾勒出婀娜身姿的胴体,男人淡淡的一笑。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最终决定,现在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从车座上取过一大捧的鲜花,送到了她的面前。 看着娇艳欲滴的郁金香上仍带着清晨的露水,嗅着沁人心脾的香气,封冰月的内心却是百感交集。 「若是他有一半像他这么体贴,若是他有十分之一能够这样善解人意,我还会不会做出这种事?」「sam,你答应的事希望你能遵守约定。 」她下意识向上的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举动,令这sam内里暗暗生妒。 以他的相貌财富家世还有深厚的性爱技巧,任何女人都会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一切。 可是这个女人却是个例外,身体已经倒向他的时候,心里却还留着另一个男人的空间。 他的脸上依然保持着迷人的微笑,可是动作却越来越轻佻。 他的每一下都针对了女人最敏感,最不容易抵抗,也是最容易产生放弃念头的部位。 只几下,封冰月已是娇喘连连,若不是心里还有强大的羞耻心维持,恐怕早已是缴械投降。 但这点羞耻心也只是维持了片刻而已,封冰月清脆的「呀」一声刚叫出口,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被sam撩起,露出了里面光溜溜白羊似的胴体。 「整体能达九十五分,可是还不够丰腴,无法让人一见就产生罪恶感。 」大力的将女体摁在引擎盖上,像是在审查一样点评着。 「快放开我。 」封冰月挣扎着,但是却更怕被人看见,声音压得越来越低。 「你可是口不对心。 」sam伸手在她胯间一抹,然后,将手摊在了她的眼前。 「你看,你可是已经极度兴奋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正随着被虐的感觉逐渐将所谓的羞耻心驱逐出身体,也正如sam所示的那样,她现在极度渴望被人在这露天的公共场合侵犯。 sam自然不会令她空等太久,从裤子中掏出了蓄势待发的大炮,在她淫水四溢的双腿间蹭了两下,直刺入由表及里都异常渴望男人阳具的蜜穴中……封冰月从锃亮的引擎盖上照射出娇美的容颜已变得扭曲,也不知是哪家做的汽车保养,表面不但光而且还很滑,被后背巨力压服住的身躯无奈的随着身后强烈的抽动而晃动。 sam很欣赏身下女人那娇羞中带着疯狂的神情,尤其是在这露天的场合下的极度刺激中,几乎很难让男人不立刻缴械投降。 见自己的棒身还有紫色的龟头上也沾满了亮晶晶的粘合物,sam毫不客气地将封冰月从车上拽起,压在了自己的胯前。 指着自己的还未满足的肉棒说道:「现在就请你将这里清理干净,再晚一点的话,恐怕这里就要围观很多人了。 」究竟有没有人看见自己这副淫相,对于封冰月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从身体到神经都麻木了的她,自动自觉地伏下了身子,光着身子跪在男人的面前,小嘴笨拙的将满是污物的肉棒含了进去。 天已大亮,sam见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提起封冰月将她扔进副驾驶位置。 跑车扬长而去,而小区内却静的连只猫叫都没有。 霍雍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将酒当成了水一杯一杯的灌进肚子里。 说真的,他也没想到自己的酒量会如此的好,喝了这么半天,却连点醉意都没有。 令他更没想到的是虽说之前已经和封冰月有言在先,双方只是试着在一起,若是遇到了彼此中意的对象便友好分手。 他原以为自己可以看得很开,没想到一切真的变成了事实的时候,才发觉原来自己没有那么潇洒。 打她的手机是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打她家的电话一直没人听。 去她家找,大楼的管理员说她还没回来。 他只能攥着这张几乎被他揉碎的纸片,破坏两人之前的协议,去她的公司找她。 到了她的办公室已是临近黄昏时分,所有的员工都下班回家。 随口编了个谎话骗过保安人员放他上楼,当他推开大门的时候,只见到了封冰月一个人独坐在办公桌后。 似乎正批阅着什么文件。 有些奇怪的是,这外面虽然是天气不热,办公室里却空调开得十足,可是,她只穿一件衬衣却脸蛋红红的,额角还有汗水残留。 霍雍突然发现,自己连说什么都没想好,想要责问为什么会放弃彼此间的感情,可是之前的君子协议令他讲不出来 分卷阅读4 。 想要跪下来痛哭流涕的哀求她回到自己的身边,自尊心令他将头抬得更高,身板挺得更直。 「祝你幸福。 」他只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若是刚才霍雍能再靠近一些,仔细一点观察的话,他就会发现封冰月是虚空坐在椅子的上方,也就是说封冰月与椅子面之间还有大约十五公分的空间。 「谢谢。 」这句道谢的话并不是对霍雍说的,因为他已经走的连影子都没有了。 可是却有人回答道:「不用客气,这是你应得的奖赏。 」声音从紧贴着她的背后传来,和声音一起突然出现在这间办公室内的还有一个男人,一个被封冰月坐着的全裸男人。 此时sam的声音充满了迷人的磁性,他将封冰月略略从自己身上抬起,漆黑粗大的肉棒毫无间隙的和紧凑的蜜穴紧紧包融在一起。 「月儿,你真是万里挑一的极品。 已经被我干了那么多次,可是却连一点变松的迹象都没有。 」封冰月卖力的晃动着圆滑的臀肉,双手主动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 「sam,你会如你所说的那样只和我一个人好吗?」「那是自然的,只是还要看你的配合度有多高了。 」sam顿了一下说道,「你别叫我的英文名了,叫我中文名字。 」「申,我爱死你了,爱死你的大肉棒了。 」封冰月已经彻底的迷失了自己,成为了一个真正的荡妇放浪的淫叫着。 可是她身后的男人嘴角上却挂着得逞后的得意之笑,同时加快了向上的浮动速度,两根手指重重的将娇嫩的乳头捏的变了形状,引来了更大声地浪叫……第三章封冰月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离开,霍雍忽然觉得自己好孤独。 自己的女人投入他人怀抱,自己又是个连能讲真心话的朋友都很少的人,父母又酷爱旅游。 以为早就已经习惯了孤独一人,可是现在才发觉原来孤独还是无影无形的始终困扰着自己。 喝着酒,不怎么指望能在这里与那位大美女云衣重逢偶遇,只是一面机械性的将酒倒入嘴中,一面寂寞的看着身边那些热闹的人们。 「咦!有热闹看啊!」对于现在的霍雍而言,看热闹倒也不失为排解的好办法。 他兴冲冲地放下酒杯,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跟到了卫生间前。 原来是两个女人在争吵,年纪轻的那个,脸抹的和花脸猫差不多,头发像是枯黄的杂草,耳朵上至少钉了五六个耳环,一副不良少女的德行,大概是最近一直逃学不回家。 那个年纪大的,样貌年纪像是她姐姐,看情形似乎是特意准备带她回家的。 「今后我的事你别再管了,我是死是活也和你无关。 」少女的态度十分的强硬和嚣张。 「璇儿,你就听话和我回家好不好?」姐姐倒像是怕她们的争吵过分张扬,说话都十分的小声。 少女根本不听她姐姐的哀求,狠狠一摆手将她拉着手腕的手甩开。 可能是这下用力过猛,她姐姐一下子跌跌撞撞的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而她的身后,恰恰却是正在唯恐天下不乱,凑近看热闹的霍雍。 只觉得有香香的软软的物体和自己撞了个满怀,失去重心的情况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嗯,这难道是……」从手感上来判断,双手正好从对方的腋下按在了双乳之上。 她穿着深色的衣服,而这里的灯光又不是那么明亮,所以如果不是这么一撞的话,根本就无法了解这名女子的双峰会有如此的伟大。 而且衣服下直接就是滑腻的肉感,估计里面不但没穿衬衣,甚至连多余的衣服都可能没有。 少女看着姐姐被自己推倒时,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心。 但她还是立刻头也不回的跑开了,再也没有回来。 霍雍正在感动今天自己时来运转之时,怀里轻轻的女声提醒着他。 「对不起,先生……」话没有再讲下去,但意思已经说出来了。 还没等霍雍站起来,突然,眼前多了两条人影。 一个高大健硕,一个瘦小精干,两人四只眼睛贼溜溜的乱转,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原来你在这里,快跟我们回去。 」两人一手拉住女人的一只胳膊,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将她拽离了霍雍的怀里。 难得的见义勇为的机会,难得的现在才发现面前的这名女子实在是很漂亮。 瓜子脸,杏眼,翘鼻梁,火红的朱唇,看上去十分具有古典美。 长发雪肤,如果再算上身体接触到的巨乳肥臀的话,至少也能打九十分。 再加上她那一脸的哀怨惆怅,还有被拽痛手腕时的痛苦状,九十分再加上二十分。 霍雍本就一肚子火正没处撒,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还不抓紧机会发泄一下,捎带做趟护花使者。 但事与愿违,难得想表现一次,最后却落了空。 阻事的人不是那两人中任何一个,也不是有路过的闲人大发难得的英雄春。 而是那个女人,她好像很害怕事情闹大,反倒拉着那两个男人的手往外就走,弄得霍雍很是无趣。 ************过了大醉后的一晚,总算将一切没趣的事情忘得差不多的霍雍不知算是巧还是不巧,在准备去买菜犒劳自己一下的路上,一脚踩到了一个钱包。 打开钱包后看见里面有张学生证,慕容璇玑,名字取得真不错。 样子也很可爱,但好像在哪里见过。 忽然灵光一现,那晚的豪乳美女。 模样至少和她有八成相似,难道是昨晚的那个不良少女?怎么可能?这张是上海校规最严的贵族学院——启德女校的学生证,那不良少女友怎么会是这所学校的学生,或者那位豪乳美女还有个妹妹?就在他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的时候,一幅画面从脑海中闪过。 看衣着应该是昨天那个不良少女被两个大汉夹着上了一辆面包车,正向自己驶来。 还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刚才在脑海中见到的一模一样的面包车从他的眼前闪过。 「怎么可能?我又没有特异功能,大概只是巧合罢了。 可是我为什么要追上去呢?」霍雍自己也不知怎的上了一部计程车,向着印象里面包车驶去的方向追去。 但想追上又谈何容易,刚追了两个路口,就没再找到那辆车的踪影。 奇迹发生了,就在霍雍打算放弃的时候,手指触摸到搁在腿上的那一张学生证,脑海中再次出现了清晰的画面。 这次的画面又和刚才的不同,就像是有现场直播一样,那辆车行驶的方向和经过的路口看得一清二楚。 就这样从市中心一直追到以前从没来过的市郊的偏僻地区,大路的尽头,那辆面包车静静地停在那里。 霍雍下了车,面前有好几条小路,其中一条崎岖泥泞,通往不远处的一所仓库(路标上明白地写着箭头xx仓库),而就在这条小路上清晰的印着杂乱的脚印。 脚印在一间废弃了许久的仓库前终止,大门上铁链紧锁,上面锈迹斑斑,像是从没有人来过似的,但门前的脚印却证明其中一定有什么玄妙。 没有直接破门而入,他沿着围墙转到了后面,这里有一段破损的残垣。 霍雍翻身一跃,便轻松跳了进去。 左找右找,终于在一所还算整洁的空置房内,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空置房内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躺着一个少女,胸部有起有伏,但没有知觉似的,可能被人弄晕了。 一旁两个块头壮的像阿诺的壮汉,每个人的胸肌都会跳舞。 两人正一边安装摄像机,一边小声地交谈着。 「再等一会儿就有的爽了,想不到这小丫头片子发育得还真是不错。 」「别做梦了,咱们只是装装样子,拍好片子寄给她家人。 这小丫头片子必须由上面亲自开苞,你可别弄砸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碰老虎嘴边的肉啊。 」「不过这丫头片子还真是烈,刚才好玄没把我眼睛抠出来。 等会儿万一她不肯就范怎么办?」「那好办,给她两个耳光,打得她服为止。 你又不是没有见过她家那位的德行,只要是男人,没有不行的。 」「好了没有?今天上面就要见到结果。 」两人麻利的将一切都准备好,看情形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既然不是第一次做,那想必外面一定会有望风的。 不用看了,肯定后面有一把枪顶着自己的脑袋。 霍雍终于理解到原来自己的霉运仍然没有结束,真不想有下次,呸呸呸,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但能不能活过明天,还是两可呢。 用枪顶着他头的那个男人证实了他心中所想的,「小子,算你不走运,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听到不该听的事情。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 」说是这么说,却没有立刻开枪,那人推推搡搡将霍雍押进了房间内。 结果——命暂时是保住了,可是三个人嘀咕了半天,不时回过头看着他,时而面露狰狞,时而眼露凶光,十有八九不会是什么好事。 过了一会儿,拿枪的那个壮汉走到他的面前。 「小子,算你走运。 临死之前,能免费看场春宫。 」「你不会是想要我做你们的替死鬼?你们想偷吃肥肉,结果让我背黑锅?」「聪明,小子你还真是聪明。 就这么杀了你,还怪有点可惜的。 」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许道。 「聪明人虽然不长命,但运气总算是不错。 我们玩完之后,你可以上一次这个千金大小姐。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做鬼之后可别来找我们哦。 」他转头对那两人发号施令道:「别在我们快活的时候,让这小子趁机跑了。 找条绳子,把他捆起来。 」「这块玉不错,反正你也用不着了,就当孝敬你老子了。 」那个拿枪的人从他脖子上拽下了玉玦。 「这是云衣送给我的,拿走了我将来怎么追人家啊。 算了先保住命要紧,这个亏,哼哼,我忍了。 」霍雍被人像粽子一样绑好,三个人把他当球一样一脚踢到角落,然后开始撕扯少女的衣服。 随着地上破布的增多,少女裸露出的肌肤也越来越多。 「胸还不错,算得上丰满。 哇,粉色的乳头啊。 喂,喂,别借机揩油,别咬啊。 看把她弄疼了吧。 连这都不醒,你真行。 喔,没想到屁股这么大。 哇,毛都长得那么密了。 不对,现在不是占便宜的时候,不过都被人家那么样了,我看看好像,怎么我变的有些奇怪。 也不算怪了,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很正常吗。 」就在他一面欣赏着现场的av片,一面正思量着如何摆脱目前危险的局面。 可是他纵有千条计,也抵不过人家有三个人,不知道几把枪。 「你终于明白了没有力量是个什么滋味。 」什么人在他耳边对他说话,可是左顾右盼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好了,让你了解一下力量的重要性吧。 」极为好听的男声,里面却充满了极度的自信,令听的人不得不对他产生出强大的依赖感。 「咚。 」心脏剧烈的跳动一下,「咚。 」又是一下,意识也随着心脏的逐渐加速而渐渐的模糊了起来。 少女醒过来,发觉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桌子上,而三个大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 「啊。 」高分贝的叫声让人耳晕。 三个人化为月夜人狼猛地向地上可怜的少女扑去。 就在这三个人各就各位,准备蓄势待发的时候,突然觉得后面有一股很可怕的气息。 他们不约而同地将少女放下,回头一看,原本那应该如粽子一般被扔在角落的废物,冷冷的站在他们的身后。 他的浑身上下被一股黑色的火焰所笼罩,双眼发出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红光。 不过这三人也算是亡命之徒,平日里杀人放火的事可没少干。 特别是为首的那个拿枪的连眼睛都没眨,抬手就是一枪。 少女眼见着,尖叫了起来。 令人震惊的事发生了,子弹在霍雍的面前瞬间停止了,凝滞在空中。 逐渐的被围绕在他身上的那股黑炎所吞噬,最终化成了一堆粉末。 「无知蝼蚁,胆敢冒犯神使,真是死不足惜。 」霍雍伸出他的左手,左手手腕上突然多了一串黑色的手链。 「摄……魂……鬼……爪。 」一个字一个字生硬的从他的嘴里吐出。 「啊。 」三个人痛苦的嘶喊,倒在地上拼命的挣扎。 倾刻之间,三个壮汉血肉精气全都被吸光,化为了三具干尸。 他从为首的那具干尸身上捡回了自己的玉玦,端详了片刻,鼻子里发出了轻蔑的冷哼。 「千凌幻玉在余面前又能有什么作为?想要镇压余的神志,余还不是想出来就出来?」想要捏碎毁去 分卷阅读5 ,但最后还是收回了口袋。 霍雍向少女走过去,那少女被眼前的惨剧所惊呆,已经发不出声音,只会蜷缩成一团簌簌发抖。 他弯下腰去,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又是一具玄阴之体,比上次那具胜在阳气充足。 而且骨骼清奇,作为凭体再合适不过了。 」他自言自语就像是在检查一件货物似的。 「你的名字?」少女注视着他的红瞳,渐渐的停止了发抖。 取而代之的是双目呆滞,仿佛被人催眠了。 「慕容璇玑。 」「年龄?」「十六。 」「生辰年月日时间?」「1991年2月14日中午12点。 」「太白冲日,命宫强势。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闪电般将食指探入了少女的下体阴道内,直到触摸到那道阻挡前进的壁垒,才欣然的退出。 「难得还是处女,这样作为剑使的肉身才会发挥更大的效力。 只是现在我的意识不能在现世停留太久,所以必须要立刻开始分魂之仪。 」他双掌互握,连续快速的结了十几个手印。 同时轻轻吟唱道:「归真还异,双魂移分,引神离魄,化精炼粹,三元聚顶,五冥玄返,换驾移凭皆令神魔!」腕上的手链发出了幽幽的绿光,逐渐整个人都包裹在这扩大的绿光团中。 但是他的额头上却出现了一个印记,这印记闪烁着红光。 红光越来越盛,最后竟然从整个绿光团中脱离了出来。 红光的真面目是一枚晶莹剔透的红宝石,里面流动着火焰般的光芒。 当这枚红宝石出现后,他额头上的印记也消失不见了。 霍雍咬破自己的食指,将血滴在她的眉心。 仿佛那血是有磁力般的,悬在空中的红宝石缓慢的向她飞去,最后竟然融进了她的体内。 霍雍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分魂之仪已经完成。 现在要修正你的记忆。 以后我就是你最爱的人,你所有思想行为都是以我为你的准绳。 只是你的肉体暂时无法承受那强大的力量,必须要好好改造一下。 冰璃,你再等待一些时日,我们很快就能重聚了……」第四章「好痛啊!头痛,脚痛,全身都在痛!」霍雍觉得浑身剧痛,身子像是散了架似的。 「妈,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十几年前,闯祸后被母亲用家法棒狠狠教训了一番。 「霍大哥,霍大哥。 」有人轻抚着他的脸,说话的声音还真是好听。 霍雍努力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双充满了强烈情感色彩的眼眸,向下是一对坚挺雪白的乳房。 「这不是在家里!」他终于隐约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昏迷后发生了什么事?「霍大哥,你别这么看人家嘛!」少女娇羞的捂着酥胸。 「你是……」霍雍努力的坐起来,他这才发觉原来刚才自己躺在了人家女孩的大腿上,怪不得这么舒服。 而这个女孩到底是谁,他一时之间有些迷糊了。 之前他明明记得这个名叫慕容璇玑的女孩脸抹得像猴屁股一样,耳朵上挂了好几个耳环、耳坠、耳钉,还有她那一头乱草的黄头发。 而现在面前的这个少女,素面朝天,娇羞可人。 不但耳朵上找不到一个人工的洞眼,那头发乌黑透亮,几乎都可以去做洗发水广告了。 一个是唧唧歪歪的不良少女,一个是楚楚动人的美丽女孩。 如果不是现在她的脸和学生证照片上的一模一样的话,他还以为是活见鬼了呢。 「霍大哥,我借了你的衣服来穿,你不会介意的哦?」其实心里话,还是蛮介意的。 因为很多重要部位,就这样看不见了。 「等一下,我们很熟吗?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你还说,『我既然救了你,你就以身相许吧』。 人家就这样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嘛!」少女羞红了脸,小声地说。 「我有这么无耻吗?救了人还要人家以身相许,我这算什么人?」霍雍连忙鞠躬道歉。 「对不起,慕容小姐。 可能是我刚才撞到了头,是我胡说八道,你别太在意。 」慕容璇玑的态度让人感到吃惊,她顾不得身上披着的衣服滑落,拉着他的手拼命的摇着。 「霍大哥,你别不要我嘛。 人家是真心喜欢你的。 」说着她主动抬起小脸,噘起红嘟嘟的嘴唇。 当她那对尺寸可观的双乳「唰」一声在他面前晃动,他几乎都被晃晕了,稀里糊涂的就凑身吻了上去。 慕容璇玑主动将他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右乳房上用力的揉着,这是多么富有弹性和滑腻的手感。 霍雍血液一下子就冲上了头顶,拼命的吸吮她口中的甜美的津液,仿佛是久困在沙漠中的旅人快要渴死时,突然发现了清澈的甘泉。 他的右手顺着细滑的腰肢向下,抓住了坚实浑圆的臀部。 就在霍雍快要忍不住将怀中的少女就地正法时,他眼角的余光,看见了自己外衣口袋露出一角的一件东西——那块云衣送给他的玉玦。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云衣风华绝代的样貌,使得他宛如醍醐灌顶一样立时清醒了过来。 他强行将情绪亢奋的璇玑从和自己纠缠在一起的状态中的分开。 璇玑略带不满的扭动着自己火热的身体,然后又再一次的缠了上来。 他只能伸直手臂将玉玦捡起,然后贴在了她的心口处。 怀中滚烫的娇躯渐渐的冷静下来,最后害羞的蜷缩着身体主动离开了霍雍的怀抱。 但是他怕一拿开玉玦又会欲情复炽,重蹈覆辙。 于是将玉玦戴在了璇玑白皙诱人的玉颈上。 「霍大哥,以后别叫我慕容小姐,叫我璇玑吧。 我能直接称呼你大哥吗?」霍雍还能说什么呢?既然已经占了人家的便宜,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当前最重要的问题是到哪里去寻找璇玑的衣服,仓库的周围是一大片空地。 要找到有人居住的地方,起码要有二十多分钟的路程。 一旦他离开,在这二十多分钟里,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而那几个人背后是有人指使的,万一他们的同伙回来,该怎么办?最后总结所有可能发生的结果,只能拼一下,豁出去了。 霍雍带着只披着他外套的璇玑快速的上了停在外面的面包车。 万幸的是车钥匙还被留在车中。 车子开得摇摇晃晃的上了公路。 璇玑用很怀疑的口吻问:「大哥,你会开车吗?」「当然会了,我连驾照都考好了。 」听上去一点都没有自信的回答。 「只不过平时开得少而已。 谁让咱是穷人呢?」「到底有多么少?」璇玑显然想要知道清楚。 「好像就是在考驾照时开过最后一次。 你怎么用这种不相信我的眼神看我?放心吧,我的笔试成绩是满分……啊……」在两个人的震天的惊叫声中,车子摇摇晃晃的失去控制,陷入路旁的沟中。 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去补课了。 「璇玑,要不要紧?咦,这是什么?」偶然的发现解决了燃眉之急。 霍雍从后排座位处发现了一个旅行袋,打开一看。 「咦!」霍雍惊奇的发现。 「难道那几个人是cosplay的爱好者吗?或者说和我有相同的爱好。 」他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原来他从袋中找出几套女性衣物,全都是制服装,有护士的、有ol的、有警察的、有学生的……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短。 就拿那件璇玑正在穿的那套学生装来说吧,上衣短的遮不住肚脐,下面的裙子更是夸张——低腰加超短裙。 璇玑穿上后动都不敢动,生怕一动就会走光。 如果穿这种裙子去上学的话,肯定会被教导处喊去训话。 不过倒是男生们有福了,再想一想,好像她读的是女校,跟男生无缘。 「大哥,不要拍了。 」璇玑制止了霍雍的拍摄工作。 「你那台机器从哪里弄的?」「是这次的战利品,市面上卖得挺贵的,留下来也浪费,就顺手拿走了。 」霍雍关上机器,将它放入旅行袋中。 心里话却是里面的珍贵镜头更是难得。 「大哥,如果你想拍的话,等到了家你可以想怎么拍就怎么拍。 而且……」她悄悄地在霍雍耳边说,「我可以把这些全都换上,让你慢慢拍。 」霍雍站在路边,等了好久他打手机预定的出租车才姗姗来到。 车还没停稳,霍雍就听见了司机的抱怨声,「连地名都不知道,害得我要一路找过来。 」不过很快抱怨声就听不到了。 因为璇玑从路旁的草丛里以脱兔般的速度钻入了车后座。 而她那虽略带稚气但以天人之姿的容貌和身上不伦不类的超性感学生装几乎让司机看得连车都忘开了。 「不好意思,司机师傅。 今天我可不想第二次掉到沟里了。 」霍雍「好心」的提醒有些走神的司机。 「大哥,你好坏啊。 」璇玑撒娇似的紧紧依偎在搂着霍雍的胳膊,这令人艳羡的一幕让霍雍从前反光镜中感到一丝寒意。 在司机可能是开车以来最差的状态的驾驶下,霍雍他们总算在天亮之前回到了市区。 反正三个人都不着急。 司机透过反光镜死死的盯着璇玑那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有好几次都可以听到他不由自主地咽口水的声音。 而璇玑呢,大概是有情人饮水饱的缘故,和霍雍在一起无论多久都不会嫌时间长的。 霍雍虽然搞不清这个女孩子究竟是发花痴还是神经病,把自己认定了是她的白马王子。 在没弄清楚之前,他倒是不介意这样下去。 毕竟有史以来,他是第一次有这么漂亮,不对,应该是有女人这么依恋自己,甚至达到了痴迷的程度。 (上帝啊,以及所有以前被骂过的神啊,恨了你们这么多年实在很抱歉。 )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那块玉……」霍雍想要回那块玉玦,生怕以后云衣问起无法回答。 「这是大哥亲手给我带上的,我永远也不会让它离开我的身边。 」璇玑将玉玦捂在心口,一副幸福小女人状。 看来是不可能要回来了,霍雍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倒在自己家床上的霍雍仔细端详着这串突然出现的手链,因为和云衣相赠的玉玦不怎么相配,所以他一直将它锁在抽屉里,可是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手上,始终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大哥,吃饭了。 」璇玑从卧房门口向内喊到。 自从那天将她救出后,她就死活不愿回家。 开始时霍雍只打算让她在自己家暂住一晚,如果她那副衣衫不整的打扮回家,反而自己有嘴也说不清了。 可是她这么一呆就是一个星期,虽然说每天将原本属于猪圈范畴的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 而且每天还能翻着花样做饭,这让母亲去旅游已经有一段时间的霍雍倍感亲切熟悉。 但是一旦提起她回家的事,她就会变得眼泪汪汪。 让他没法再把话继续下去,大概是吃准了他拿女孩子的眼泪没辙。 「璇玑,你还是回家去吧。 你家里人会着急的。 」「不要,我绝对绝对不回去。 」她斩钉截铁的回答,「自从我爸爸和外公去世后,我就没有家人了。 」这些天对于她的家世霍雍已经了解个大概。 她出身世家,父亲是招赘女婿,所以她跟母亲姓。 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愿再提。 「那你至少也该上学去吧。 」「如果我上学去的话,你还愿意让我住在这里吗?」「怎么可能,你学校追问起来,我该怎么说。 再说了,你那间学校一个月的费用我至少要干一年才能付得起。 所以你也别再玩公主扮灰姑娘的游戏了,你还是该回哪儿回哪儿去。 」「我不要嘛!」没想到她的反应会如此的激烈,「霍大哥,你别赶我走。 没有了你,我就只剩一个人了。 我可以转到公立学校读书,高中毕业后我就可以出来工作。 」说着她钻到了他的怀里,旖旎小声地说:「我甚至可以去陪酒,只要不用和别人睡觉,我干什么都可以。 」霍雍知道自己是无法劝说她回家了,但是事情又十分的紧迫。 万一再过几天她还没回家的话,她家里人一旦报警后找到自己,那至少会被告个拐带少女。 所以第二天他特意借口买东西,一大早专程来到了慕容璇玑的家。 前面所提到了,慕容家算是江南首屈一指的豪门。 不管是旧中国的封建统治,或者民国政府,还是解放后的新中国,慕容家都可以说是在江浙一带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因此她家在市中心有一所占地颇为壮观的花园洋房,也就不足为奇了。 离这里几栋相类似的西式洋房不远就是繁华的闹市,但是这里闹中取静,一点都感觉不出喧嚣浮华的存在。 只是当霍雍来到大门前 分卷阅读6 的时候,心中不免有些惆怅。 看来慕容家已是时过境迁,属于日薄西山了。 光说这大门,上面顽童留下的脚印和别的污秽之物相互混合。 透过铁门的缝隙,花园里杂草以有疯长的趋势,看来别说修剪,连打扫清洁都很久没做了。 正在他打算敲门的时候,一个穿着风衣的人低着头神神秘秘的从里面打开了大门,正好和他撞了个满怀。 霍雍心里暗付,看来最近与人有缘,总有人会撞进自己的怀里。 刚想说几句调侃的话,定睛细看,原来这次撞进怀里的人又是上次在酒吧寻找璇玑的那个漂亮女性。 「对不起,先生。 」大热天穿了件风衣也就算了,她还把领子竖起,一副生怕被人看见的模样。 「您好,请问您是慕容璇玑的家人吗?」那位女性一听璇玑名字,立刻停下了脚步。 「我是。 请问你找她有事吗?」「我能不能和您谈谈?」女人犹豫了片刻。 「对不起,我现在有点急事。 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可以改天再谈。 」她好像真的很急的样子。 但是再急,家人一个多星期没回家,难道连听听的功夫都没有吗?霍雍越想越气,难怪她不愿回家呢,难怪她说没有亲人了呢。 「慕容璇玑现在和男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她几天没去上学,几天没回家,请问您是否有关心她?」他的语气随着脾气逐渐的加重。 女人的脸上露出了忧色,看来她还是很担心璇玑的。 她又是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打开门邀请霍雍进去。 里面的摆设看上去还算是个富贵人家,但是上面灰尘的厚度至少也有半厘米厚。 两人在客厅相对而坐,女人似乎很冷,进屋都没有把风衣脱下,而且不时地看着墙上的时钟。 「璇玑最近怎么样?她生活得好不好?」「请问您是璇玑的什么人?」「我是她母亲。 」霍雍好玄没从沙发上直接滑下来,面前这个女人,看上去最多也就二十岁出头,她竟然会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儿?要么她事实上是继母?不过,目前这都不重要。 他将发生的事实全都详细的托盘而出,最后他说道:「我今天特意找您的目的,是想商量一下如何让她回家。 」不过这位母亲的回答却让霍雍瞠目结舌了一下。 「我希望她能暂时住在你家,我这里她目前不太方便回来。 」说完,她就有起身送客的意思。 这回真的让霍雍火冒三丈了,他还从没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母亲,虽然她很漂亮。 他一把将刚站起来的女人推回了沙发上,嗓门也跟着大了起来。 「你究竟还是不是一个母亲?你怎么能对自己的孩子这么不负责任?或者说你是一个狠心的继母,老公死了后就打算收拾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听他的指责,女人急得连忙解释。 「她是我的亲生骨肉,可是我是有难言之隐无法和她说清楚。 只要再过几天,再过几天就好了。 」她虽然一副楚楚可怜令人心痛的样子,可是解释得过于无力苍白,令霍雍益发认为她是在排挤璇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逐渐陷入急躁的霍雍没有注意到女人的脸上渐渐的浮现出病态的红晕。 大约是他来到这里一个小时左右的时候,女人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身子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她好几次想要站起来,可是都因为双腿一软而坐回了沙发。 这下连霍雍都发觉了她的不对劲,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女人已经涨红了脸,使劲地摇着头,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让……我……走……」她的双手死命的攥住风衣的衣襟,白玉般修长的手指使力都发青了。 可是即使霍雍想让她走,她也走不了了。 几秒钟后,一声清脆的嘶鸣声,她像一堆没骨的肉团瘫倒在沙发上,空气中弥漫了阵阵恶臭。 霍雍眼尖,一眼看见了女人所坐的沙发上滴滴答答向下滴着水。 而女人呢。 脸比刚才更红了,双目紧锁,眼角处落下了晶莹的泪珠。 担心她会有什么事,霍雍好心的帮她解开密不透气的风衣。 可是风衣一解开后,霍雍顿时傻眼了,因为里面什么衣服都没有。 有的是足能让那些三版女郎自惭形秽的傲人身材。 一对足有42h的乳房颤悠悠的耸立着,一点都没有下坠的迹象,简直是违反了地心引力这一常识性的规则。 乳头乳晕如草莓般鲜嫩嫣红,在空气中硕然挺立。 从上身逐渐而下的优美顺畅曲线到了腰部更是美的惊人,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没有多余的赘肉。 再往下豁然变宽,肥大浑厚的臀部髋部让女人显得更加的性感迷人。 双腿间茂密的森林已是湿漉漉的,不时还有液体渗出,一双长腿互相绞在一起,不停的摩擦着大腿内侧。 像是被人戳破了隐私时的那种自暴自弃,女人分开自己的双腿,一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探进了下体,就在霍雍面前手淫了起来。 「嗯……嗯……」嘴里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起来,身子也随着扭动起来。 这时手机铃声从她外衣口袋里响了起来,女人挣扎着,腾出一只手拿出了手机。 由于霍雍离得比较近,所以听得比较真切。 「慕容筝,你已经过了时间了。 药效大概开始发作了吧?哈哈哈……你不会现在正在路上,骚穴痒的忍无可忍了吧?教你个主意,看谁的鸡巴够硬,你就借来用用。 记得别再像上次那样,没人找就找条狗。 」「给……给我……」「给你什么?给你解药?你别做梦了,赶不及赶来这里,今天你就自己解决吧!」电话被野蛮的挂断了。 女人的眼神渐渐的由清澈变得模糊起来,她的鼻息中带着强烈的情欲味道。 她的身体告诉她面前不就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强壮的男人。 可是残存的理智却提醒她,千万别再重蹈覆辙,这只会让她越陷越深。 她还无法作出选择,但她知道只要再过一会儿,当药效彻底发作的时候,她就会迷失自我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淫娃。 「你……快……点……走……」这是她最后能做的事了。 如果霍雍现在就走了,那他就不是一个男人了。 但如果他现在乘机占人家的便宜,那他也不就是霍雍了。 有时他还挺恨自己这份过于理智的个性,若他还是个未尝过此道的毛头小伙子也就罢了。 可他却偏偏深谙其中滋味,这进退两难的局面恐怕要比面前的这个女人还要难受。 忽然听见耳边好像又有人在说什么,可是四周观看,这间屋子内除了他们二人连只苍蝇都没有。 「喂!你要是再不上的话,这个女人就会被体内的欲火活活烧成白痴。 」「你是谁?」霍雍发觉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幻听,而是真真切切有人在自己耳边讲话。 「我是谁?你还有闲心管这个。 算了,再帮你一次吧。 」这句话说完后,霍雍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右手不停使唤的抬起来了。 不仅是右手,其余三肢都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样。 他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右手伸到了女人的双腿之间,拽住了一根绳头,呼的向后一拉。 在女人高分贝的厉叫声中,一根串着十颗左右珠子的珠串被从那轮紧闭的菊花中抽了出来,伴随着的还有污秽的脏污和蜜穴激射而出的淫液。 随着女人的最后一丝理智湮灭殆尽,她一手大力的揉搓着自己的巨乳,一手将鲜艳的蜜唇分开到最大极限。 眼睛里流露着淫荡的春波,舌头舔着她并不干燥的红唇,一副任君予取予求的神态。 霍雍虽然很清醒,但他终究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这时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自身的控制,但心底里还是认为自己是被一个不知道身在何方的神秘高人所操纵。 低吼一声,扑了上去。 女人的双腿被扳到了她自己的肩膀,下体淫穴还有虚张的后庭屁眼全都在他的进攻范围之内。 自与封冰月相别后就未品尝过肉体的阳具欢悦的冲进了女体,在久违的炽热潮湿的紧紧包围下,卖力的前后冲刺着。 霍雍疯狂了,他还是第一次和这样艳熟妖娆的女人做爱。 女人也疯狂了,和那两个操控自己身心的男人相比,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吸引力。 不仅是他那根粗壮有力的阴茎,他的心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将自己吸了进去。 「我叫慕容筝,是璇玑的母亲,亲生母亲。 」女人特地将「亲生母亲」四字重点说了一遍。 「我叫霍雍,是璇玑的朋友,很普通的朋友。 」霍雍着重介绍了自己只是很普通的朋友。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相互自我介绍,虽然比一般人的次序颠倒了。 「霍先生,如你所见,我的确不是个称职的母亲。 我是一个妓女,一个高级妓女。 虽然拥有亿万身家,可我还是喜欢和男人睡觉。 璇儿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又怎么能好好的成长呢?所以我恳求你能暂时代为照顾她一段时间。 只要半年,不,三个月。 」她跪倒在霍雍的面前,双手伏着地,头深深的埋在了双臂之间。 霍雍说不出话来了,特别是看到如此一具丰润妖娆的胴体跪在自己面前,那对豪乳忽悠忽悠颤动着,背部平滑的曲线到突然高耸的臀部,口水都流出来了。 「好吧,我答应你。 」他之所以答应,上面的视觉诱惑只是一方面。 最主要的是通过最为亲密的肉体接触,他相信,面前的这个女人并不如她自己所说的这么不堪,也许她有很大的难言之隐。 第五章夜深了,正当全市大部分市民已经酣然进入了梦乡的时候,在市中心某幢大厦的某些楼层却有很多人在忙碌的工作。 这栋大厦属于国家资产,为国家安全局政治部下属所拥有。 国家安全局政治部专门负责处理无法向社会公开的案件。 而其下属的特勤处特殊能力行动组就是处理这些案件中的案件。 而它的负责人正聚精会神在他的办公室看从地下二层手术室传过来的闭路电视。 杨云佐,男,三十八岁。 国家安全局政治部特勤处特殊能力行动组组长,三级警监。 一看就是属于那种很精明而且很强的男人,当然事实也的确如此。 同时观看现场直播的还有坐在他对面的一位。 林灵翎,女,三十岁。 国家安全局政治部特勤处特殊能力行动组高级探员,一级警督。 样貌称不上绝代佳人,只能算得上中人之姿。 但是那双凤目和他人交视时,总会给人以高人一等的压力。 而且一对起码35d尺码的双峰更是夺人眼球。 最让人佩服的是看着那么血淋淋的解剖全过程,竟然还目不转睛。 当解剖完成后,杨云佐打开闭路电视的对讲机,要求尸检人员立即报告尸检内容。 「死者身份姓名目前还在查证中。 年龄二十三至二十五岁。 性别男,确切的说应该是雄性,属于亚狼人类。 由于不在我们的登记记录上,所以还不清楚他的等极。 不过从残存在体表的能量,以及从尸斑出现程度所推算的死亡时间来看,起码等级在d。 有一点请注意,根据现场发现的男性伤者的创伤处与死者的手型相吻合。 而且也在上面提取了属于死者的dna,所以在命案发生前,死者一定和这名男性伤者有过激烈的肢体冲突。 」镜头切换到尸体上,工作人员继续报告,「体表只是有轻微的擦伤,而且并没有出血症状,推断是在死后滚落到沟渠中所造成的,并不是致命伤。 真正的致命伤……」镜头推到尸体正面解剖部,整个内脏部分成为一堆焦炭。 解说的声音继续,「正如你们所见,死者体内找不到任何燃烧物的残留物,所以应该是被人用液体燃烧物塞入口中,导致内脏被烧毁而致死。 」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我要提醒一件事,根 分卷阅读7 据目前证据所显示。 尸体发现地为案发现场,而在此找不到任何打斗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可能是熟人所为,也有可能是被人一击毙命。 如果是熟人所为,目前还没有死者的身份背景,所以暂时无法查下去。 如果是被人一击毙命,那么凶手的实力起码是b级甚至以上。 我建议立即进行橙色级别警戒。 」杨云佐听完报告后说:「谢谢,博士。 如果有新的报告请通知我。 」然后关闭了闭路电视和对讲机。 沉思了片刻,对坐在他对面,他最值得信赖的助手说:「你怎么看?」「我不同意博士的看法。 」林灵翎拿起面前的已经交上来的报告说:「现场女性证人可能曾受到极大的刺激,目前还没有清醒。 而男性伤者受伤流血过多,目前仍未脱离危险期。 一旦他们情况有所好转,我们会为他们立即录制口供。 」「从女性受害者的档案上看,她和男性伤者搭档骗取他人钱财。 所以这很有可能是一起诈骗未遂转而演化成伤害案。 从男性伤者的创伤处血流程度判断,他受伤和死者被害时间相近,这么短的时间内,即使是熟人我想也无法将燃烧物灌入他的体内。 」林灵翎放下手中的报告,站起身来,走到临街的玻璃前,看着路灯下偶尔驶过的汽车很严肃地说:「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第二条,但如果力量在b级以上,那么即使是在一瞬间制服他时所使用的能量,我们的监测器不会探查不到。 」杨云佐点点头,「我同意你的看法,但究竟凶手是如何下手的呢?」这时,电话铃响了。 杨云佐接过电话后,也走到了窗前。 「刚才博士打电话过来,有新的发现。 在死者的犬牙有微量血迹。 据检验,不是死者也不是男女伤者的而是第三者的。 血液鉴定报告会在中午前出来。 」杨云佐轻轻地笑了声,声音中透出自信。 「我终于明白凶手是如何犯罪而又逃出我们的视线的。 」迎着身边同伴那期待的目光,杨云佐肯定地说:「凶手先故意让死者将自己的手臂咬住,再深入其喉咙,施放出类似于微型雷火弹能量的火焰。 而死者烧焦的内脏中找不到任何固体燃烧物的残渣,那证明凶手是一个术士,而且是一个极聪明的术士。 」「那我们该如何查下去?嗯,不要……」林灵翎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在不停的扭动。 原来杨云佐的一只大手已经不规矩的从她的短裙的下摆深入,摸向了她丰腴的臀部。 灵活的食指勾住了内裤,沿着凹凸有致的身体缓缓拉下来。 当内裤终于离开应该在的地方,而只是挂在了高跟鞋早已不知去向的玉足上,那只大手开始灵活的运动起来。 「把灯关掉。 」好不容易林灵翎从杨云佐的魔掌下逃脱出来,用一种别人绝对想不到的妩媚口吻对他说。 而这时的她坐在办公桌上,衣衫已经严重不整。 外套被扔到了地上,衬衣虽然还穿在身上,但扣子已经全被解开。 黑色蕾丝胸罩被拽到那对豪乳下,更加衬托出胸怀的伟大。 短裙被撩到了腰间,内裤在脚上晃来晃去。 杨云佐走到门口,将门反锁,把灯关掉。 这时房间中只有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在地上。 林灵翎很优雅的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脱去,然后将盘在头上的长发披散下来。 月光照在她的肌肤上,使她宛如一尊月光美人。 一对35d的乳房抗拒着地心引力骄傲的翘着,深色的乳头已经动情地挺立起来。 她靠在墙上,抬起结实修长的右腿,露出阴毛修剪整齐的幽谷之地,向杨云佐勾了勾左手食指。 杨云佐快速除去自己全身的衣物,用手抬起林灵翎的玉腿,早已蓬勃而起的大肉棒熟门熟路进入了已经充满了淫水的蜜穴。 「翎,最近很久没做了,是不是积了很多的压力?」杨云佐轻轻的咬着林灵翎的耳垂,下身在猛烈的做着活塞运动。 「没做……这种……事,嗯……和压……力……有……什……么……关……系?啊。 」「你不是那种压力越大性欲就越强的女人吗?」杨云佐向她调笑道。 ……一声长吟,两个绷直的身体瘫倒在办公室地板上。 许久,杨云佐搂着她光滑的胴体,亲吻着她的额头、香唇,舔净脸上的汗水与高潮后流下的幸福泪水。 而林灵翎依偎在他坚实的胸膛,闭着眼睛,在回味刚才的高潮。 忽然两人的手机同时响起了刺耳的铃声,他们知道属于两人的私人时间已经结束了。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们,因为这听起来并不舒服的铃声意味着某个地方有危险的不明生物出现。 ************半个小时后,一辆警用面包车停在了郊外的某个村镇口前。 车门一开,呼啦啦前后鱼贯而出八名全副武装人员。 他们荷枪实弹,身上还穿着印有police大写英文的防弹背心。 为首的正是杨云佐,紧跟在他背后的正是林灵翎。 由于还是后半夜,笼罩在黑暗中的整个村镇就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别说猫叫犬吠之声,连现在盛夏应有的虫鸣声都听不见。 所有的队员都是受过严格训练,但是不知怎么的每人的后脊梁都感觉到凉凉的。 「好重的怨气啊!」其中一个被大家私下称为灵媒的队员脱口而出道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话。 的确,也难怪他这么说。 光只站在这里,都感觉到好像身处十一、二月的寒冬夜静之时,而不是七月的盛夏之夜。 人仿佛跌进了冰窟窿,从心底里往外的冒凉气。 「先头部队呢?」杨云佐打开对讲机,可是相应的频道里只传来了沙沙的响声。 照道理,在他们之前已经有一批五人左右的特种成员来这里探查情况,作为先头之用。 可是除了一辆早停在这里的警车外,一点能证明有先头部队来过的痕迹证据都没有。 「组长,看来他们可能出事了。 由我带两个人进村去侦察一下。 」林灵翎自告奋勇道。 杨云佐点了点头,他相信她的能力至少能自保,但是为了安全起见,「现在我们以锋矢阵形前进,以林灵翎为前导部队,其余人尾随前进。 」所有人熟练的将夜视器戴在头上,这不戴上还好,一戴上,每个人都吓了一跳。 原来通过夜视仪的红外线成像系统,他们看见整个村镇上空弥漫着绿气。 而村口处隐隐有什么在活动,眼神好的诸如杨云佐和林灵翎看见了一群人正向村口走来。 天哪!这些不是人,毫无活人的生理迹象,东倒西歪的行走姿态,嘴里发出嗬嗬的声响,这不是书上描写的丧尸的基本状态吗。 而走在前面的那几个从衣着上来判断,不正是应该作为先头部队的那五名队员吗?之所以是说从衣着上来判断,因为他们满脸血污,脖子处脸上都有大小不一的伤痕。 强忍着失去队友的悲痛,一排子弹扫过,这群丧尸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继续向他们走来。 杨云佐瞄准了其中一具的头部眉心就是一枪,子弹的冲击力将它打翻在地,可是一骨碌又缓缓地从地上爬起。 「这不是丧尸,而是活尸!」杨云佐看出其中端倪,斩钉截铁的说。 丧尸顾名思义就是人在死后被某种秘术炼化成失去了人原来本性的怪物,它们唯一记住的只有生物天生对食物的本能。 但他们有一处最大的弱点,只要切断它们大脑对身体的神经控制,他们就会重新回到死亡之地。 活尸就是人仍在活着的时候被秘术炼化,不仅力大无比,连头部的弱点都没有了,而且同样也没有人类的感情,但却只听从炼化者的操纵。 通常活尸的炼化过程极为复杂,据说某位富翁为了自己将来陵墓的看守,在黑市上曾出价数百万求购一具活尸。 「那就是有人在背后操纵了?」林灵翎问道。 「嗯,你看这些活尸绝不踏出村口两棵大树间一步,就能知道有人围绕着整个村子做了结界,防止活尸跑出。 」果然不愧是组长,短时间内就能判断出敌人的特征。 「那就是说只要打倒村内某个地方隐藏的主谋,一切就都解决了。 」林灵翎二话没说,脱下了身上沉重的装备,只在腰际左右各配了两把枪,轻身冲进了村子。 杨云佐在她背后大声喊道:「别去,等后援部队到来,再想法解开他们的符咒。 」可是只见林灵翎身手矫健的打倒几个挡道的活尸,几起几纵,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去支援,你们在这里等待后援。 」无论于公于私,杨云佐都放心不下让她一个人进去。 但就在他也想冲进去的时候,那些活尸竟然跃过了本应成为分界线的村口大树,朝着他们扑来。 杨云佐终于明白了,这是一个陷阱。 而目标就是心高气傲,有些目中无人的林灵翎。 他们算准了她一定会独自闯入,他们也算准了万一自己会跟上去的话,他们就会让这群活尸拖住自己的脚步。 选择救一个还是六个,杨云佐快速做出了决定。 越往里走,怨气就越浓烈。 林灵翎来到一处工厂仓库前,手腕上的测量表发出了警告的嘟嘟声,这里应该是整个镇怨气的中心。 越墙而过,摸索着来到了一间空置的仓库,她一眼就看见了空中悬浮着一枚散发幽幽绿光的水晶球。 这个水晶球大约网球大小,但其怨气的浓度几乎令人感到窒息。 「鬼魄碧晶!」林灵翎倒吸一口冷气,她曾听说有人收集坟地死者的怨气,将其汇聚在水晶球中,但这样的浓度远远比眼前所见的小得多。 估摸判断一下,里面至少有成百万的亡灵怨气。 而人只有通常在横死时或者有什么强烈阴暗的未了心愿才会在死后产生怨气,比如说战争或者屠杀。 顾不上推测这枚鬼魄碧晶是如何形成的,林灵翎打算抬手一枪就解决问题。 忽然背后疾风传来,她连头也没回,左腿向后一连踢了六脚。 但结果却是脚脚都像踢在了钢板上,脚趾反倒被震得疼痛难忍。 她只能暂时放弃摧毁水晶,向前疾走一步,猛地回身。 背后多了三具活尸,但他们的精血仿佛被人吸干了,几乎等同于木乃伊。 「女……人……女……人……」它们嘴里连续不断的嘟囔着「女人」二字,眼睛里散发着有别于外面那群活尸的淫虐之光。 林灵翎不禁又是倒吸一口凉气,眼前的这三具已经不再是活尸了,而是更高等级的禁符铁尸。 所谓禁符铁尸据记载就是职业的炼尸者选择强壮的男子在他们活着的时候将他们精血吸干,在施以神秘的符术,使他们拥有低程度的智商。 它们的力气是活尸的数倍,而且还能抵御低程度的光明净化之术。 通常遇到禁符铁尸,就只有两个办法。 一是尽快打倒他们背后的操纵者,另一个就是快点逃跑。 可是现在林灵翎两个办法都没法选,由于她刚才一时托大,丧失了最佳的逃跑时机。 她已经被这三具铁尸团团围住,而且到现在脚趾仍在作痛,连站着都是极为的勉强。 本来天性天不怕地不怕的林灵翎终于知道什么叫害怕了,对于死亡,身为一个警务人员她早就已经看得很淡了。 可是她知道落在这三具铁尸手里,一定会比死更惨。 原因就是她进来的时候一直奇怪,全镇有男女老少,而外面的活尸全都是男性,那所有的女性究竟去哪里了呢?现在答案终于揭晓了,这间仓库满地都是被吸干精血的女尸。 刚才光顾着看头顶,没注意脚下。 其中既有七八十岁花白头发的老妪,也有五六岁身形瘦小的稚女。 而这三具铁尸似乎生前对女人特别的执著,它们挺立着的阳具也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吸收了所有女尸的生命精华而变得和成年男子的手臂粗细相当。 林灵翎特别带的白银子弹无效,她最拿手的连两人合抱粗的水泥柱都能切断的钢丝弦也对它们不能损害一分一毫。 每当她几乎拼着受伤的风险将它们打倒在地,可这三具铁尸又很快的毫发无伤地爬起来。 而她却被它们连环进击打得狼狈不堪,身上特制的战斗服已经变成一条一条的破衣烂衫。 那几乎用之不尽的体力,更是让她感到恐惧。 她无法支持得太久,当她的子弹完全用尽后,在这三具禁符铁尸眼里她就和一个待宰的羔羊没什么两样。 其中一具乘她没防备时从背后将她牢牢地抱住,那可怕的巨力使得她喘不上气来。 下体撕裂的疼痛感让她知道自己竟然被尸体强奸了。 自己自二十岁时将处女之身交给已是有妇之夫的杨云佐以来,性伴侣就只有他一人,性经验更是屈指可数。 而每一次结合时,他都是很温柔的对待她,一定等到下体充分湿润后才将肉棒放进去,总是小心翼翼的怕弄疼她。 但这一次这三 分卷阅读8 具尸体可没有那么怜香惜玉,撕开她下身的裤子,直接就塞了进去,而且尺寸感觉比他的要大很多。 还没有来得及适应肉棒的尺寸大小,她的丰臀就被另一双干枯的大手抬起。 她感到有很不详的预感,还没等预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比刚才更加剧烈的撕裂感从后庭传来。 她眼前金星直冒,浑身冒虚汗。 她虽然后庭不是第一次接纳异物的进入,但是以往都是在足够充分的前戏和大量的润滑下才完成的。 像遇上这样肆无忌惮的闯入者,她可是平生第一次。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同时被一把锐利的长矛狠狠地刺穿了,然后又被人将自己撕成了两半,并将撕开的部分钉在了高柱上示众。 而这时,一根腐烂长满蛆的超大肉棒在她眼前出现,直接塞在她那傲人硕大而坚挺的35d豪乳之间。 一半是白骨一半是腐肉的屁股压在了她的脸上,一阵恶臭熏得她直反胃。 由于鼻子被压住无法呼吸,只能张开小嘴喘气。 可能感到了喘出的热气,那具尸体把屁股向下压了压,正好把它的屁眼对准了小嘴。 她连呕都没办法呕,那个还有一条白色肥大的蛆进出的屁眼就堵在了她的嘴上。 屈辱的眼泪不停的从她的眼睛里流出。 大概铁尸的肉棒能够分泌出类似于麻药和春药的液体,疼痛渐渐的被如潮的快感所代替。 林灵翎开始主动的迎合着前后洞穴的抽插。 最后反而占据了主动,拥有了主导地位。 前后两具铁尸反过来在迎合着她的前后摆动而摆动。 乳交的铁尸把肉棒从双峰中抽出,转过身来,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将肉棒送入她的小嘴。 即使被插得很深,她很快就可以完全适应了。 大概一个多钟头后,三具铁尸拼命的将肉棒抵在洞内,大量的精液被送入她的体内。 如同豪饮一般,她大口大口的将带有蛆的精液咽下。 等全部射完后,三具铁尸仿佛完成心愿般声嘶力竭的仰天大喊。 一阵风吹过,三具铁尸随着风渐渐的化为地上的尘土。 林灵翎犹自躺在地上,全身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被抓的青一块紫一块,那对豪乳更是伤痕累累。 小穴与后庭被重创,红色的鲜血混着绿色的精液,夹杂着白色扭动的肥蛆流出来。 脸上也一样,精液顺着嘴角淌下。 只是嘴角微微向上,好像在笑似的,但是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角处落下,落在地上渗入大地之中。 「乒」的一声,仿佛结束了使命般,那悬在空中的鬼魄碧晶碎裂成了点点晶粒,撒落在地上。 此时,在村镇外围已和后援部队会合的杨云佐终于打倒了最后一个行走的活尸。 就在所有人欢呼胜利的时候,他却隐隐感到一丝的不安。 手机上传来了一封短信,是林灵翎发的。 她让他单独到村镇某处的仓库来,带上衣服和急救箱。 杨云佐施令让受伤的队员接受治疗和就地休息,留下几个照料他们的队员,其余的人都被他安排到了别的地方巡查,他按短信所说的独自前往。 半个小时以后,当杨云佐扶着伤痕累累的林灵翎回到村口,所有的队员都鼓掌向她示以敬意。 因为在他们的思想里,林灵翎是单独打倒幕后黑手的最大功臣。 只有杨云佐知道她身上这件完好的制服下,原本傲人的身子已经是面目全非。 从他扶着她身子的手上至今仍在传来不停的颤栗和阵阵的凉意。 三天后,杨云佐来到了林灵翎的宿舍门口前。 她这三天都请了病假,但既没去医院看病,也没有和他有过联系。 他敲了半天门,但里面始终没有回应,他仍不死心,继续敲门,还是没有回应。 悻悻然,他只能选择离开。 昏暗的房间里,厚厚的窗帘阻挡了所有企图照射进屋子的阳光。 厨房的冰箱前,地上已经堆积了不少吃剩下的垃圾。 而通过打开的冰箱的灯光,林灵翎全身赤裸的坐在冰箱前,饥不择食的大口大口咀嚼着带着血丝和冰碴的生肉。 她胸前的乳房比以前至少大了两个杯罩,沉甸甸的垂在胸前,而她的肚子足有正常孕妇六七个月身孕的大小。 房间内除了咽食和咀嚼的声音外,一切静悄悄的……第六章浦西临江畔,一幢高耸入云的大厦在夕阳的映射下显得格外的壮观。 这就是被选为全市十大建筑之一的紫阳大厦,也是神舞集团总部的所在地。 「董事长好。 」员工整齐的排列在大堂左右,向从外进来浩浩荡荡的一行人的为首者以最高礼仪致敬。 慕容筝,身为故董事长的爱女和前任董事长的爱妻,年华三十岁就接掌了在国内民营资产排名前五的神舞集团。 只是那些资历较深的员工在前两代董事长的余威之下还能谨守本份,可新晋的员工对于他们的这位董事长就没那么畏惧了。 因为在公司里,真正的实权,其实是掌握在执行董事周崇与总经理朱皓的手里,这已经是半公开的秘密了。 而且小道消息描述得绘声绘色,说董事长与执行董事还有总经理的关系不清不楚,十分的暧昧。 所以那些男性员工表面上对着她依然是毕恭毕敬,可是心底里早就将这位骚媚入骨的董事长意淫了不知多少遍了。 慕容筝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和身后的周崇朱皓二人一前两后走进了只有他们三人才能乘坐的电梯。 但是正如这些员工私下议论的这样,她早已沦为了这两个贱痞的泄欲工具。 由于十六岁过早的结婚生子,低学历和婚后无忧无虑的主妇生活令她在失去人生中两大支柱后,不得不依靠这两个集团的管理人才。 正在上升的电梯里,慕容筝依然是面无表情地站在电梯门前。 从面前的反光如镜的电梯门,她清楚地看着身后的两人那幅丑恶的嘴脸。 周崇,身材高大,性格火爆,易怒。 朱皓,身材瘦小,性格阴暗,喜怒不见于色。 他们两人正肆无忌惮的议论着自己。 「这个骚娘们儿现在越来越骚了,以前连我们任何一个都应付不了。 如今被操的哭爹喊娘,三四个都应付不了她。 全都是因为你,说要给她改变什么体质,弄来的什么药,现在胃口越来越大了。 」周崇从背后狠狠掐了一下她的丰臀。 朱浩冷冷的回答他,「当时你不是也赞同的,你还夸这样才够劲呢。 我早就说过这药药效太大,你还全都让她吃下去。 不过你不是蛮喜欢看她被别人轮着干吗,怎么了,是不是时间一长干出感情来了?」「干你妈的感情,谁会和那骚母狗干出感情。 」说着他的手伸进了慕容筝的裙底,使劲揉搓着她软绵却弹力十足的臀肉。 朱浩当然知道他满嘴放炮的个性,所以一点也不在乎刚才被他问候了自己老妈。 「那就好,有几个大客户看过上次的dvd后,向我提出要干她一次,我想总不能老拒绝那些客人,就订了明天晚上。 」周崇嘿嘿一笑,手指滑进了她紧缩的后庭菊花。 「明天晚上你再卖力点,让老子们高兴高兴。 」慕容筝知道明晚又是一个淫虐之夜,她仿佛被那荒淫奢靡的气氛提前感染了似的,身子逐渐的变得火热,不知不觉随着自己体内的手指的扣动而变换角度。 电梯升到了最高层只属于董事长办公室的楼层,可是三人谁都没有踏出电梯门。 朱皓不耐烦的催促道:「你还在干什么?先上去再说吧。 」周崇色眯眯的摆了摆手,此刻,他正亲手将慕容筝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剥下来。 和往常一样,上面带着束胸的胸围,因为他们不想让这禁脔被太多的人一览胸前春光。 而下面却没穿内裤,这方便于他们想什么时候干就能什么时候干。 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慕容筝的屁股,一面还啧啧称道:「老朱,在我们玩得这么多女人中,我们董事长的屁股可以算得上是第一了。 你看,那么硕大,拍一下,弹性这么好,要操起来,绝对质感一流。 」说着还将她臀缝掰开,在空气中暴露她的后庭菊花。 「老朱啊,若论色泽的话,董事长的小屁眼当然差了很多了,毕竟给我们干了那么多次。 可是让我们开发了那么多次,容忍度就会很好。 你看把整个一只手放进去都没问题,拿出来后,没有一点变形,这才叫极品。 」朱皓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他知道,这小子只要一谈起女人至少半天不会放手。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金卡,这卡本属于慕容筝一人。 打开电梯键旁的一个暗格,将金卡插进其中唯一的一个槽中,输入密码「42,23,39」后,电梯门合上。 电梯徐徐上升,往整座大厦的第二十一层升去。 第二十一层的存在原本只有慕容筝一人知道。 可是自从被这两个坏痞搞上之后,这里就被改造成了这两个家伙的秘密行宫,连开门密码都被定为了她三围的尺寸。 电梯升了有一段时间后停了下来,门重新打开了。 慕容筝对这里的环境当然是十分熟悉,这里原来是父亲观察宇宙星辰的场所,所以顶部是由全透明的玻璃钢制成的。 小时候自己就很喜欢跟着父亲来这里,坐在父亲的腿上让父亲将天上的星星一个一个指给她认。 长大后,她第一次遇见了自己未来的丈夫——他父亲一手提拔的青年俊才。 可是,当他们两个人先后弃她而去后,她经常为了纪念他们,来这里独坐缅怀。 自从周、朱二人得知了此地,提出要将里面所收藏的观星仪器全都扔掉。 为了父亲多年的心血,她低声下气的哀求他们,并且接受了他们很多无耻的条件,才总算将这些古今文明象征的遗物保住。 但是里面原有的布局全部都被毁掉了。 除了原有的透明的屋顶被保留外,所有的间隔都被打通,成为了独立的一件大厅。 落地窗装上单面反向玻璃,外面绝对看不到里面。 地上铺上厚厚的地毯,根本就不再需要床了。 最大的区别是在房间一角,开挖了一个大型的浴池。 说是浴池还不如说是小型的游泳池。 在墙的一面,全部都安装了镜子。 每一次他们都要让她在镜中欣赏她自己淫荡的模样。 站在镜前,慕容筝看着自己全裸的模样。 两年前,自己还是个在别人面前解衣都会害羞的良家少妇。 而现在已经是一枚熟透了的果实,白皙的身子就像随时都能挤出水来似的。 从前胸部并没有现在的那么伟大,可是这半年不知道朱皓从哪里搞来的药,原本只有35d的乳房一下升到了现在坚挺的42h,连臀部也变得又大又圆。 小腹以及其它方的赘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皮肤也变得又嫩又滑,人就像只有二十出头的模样。 慕容筝穿上了一件黑丝蕾丝内衣裤,布料省得只能盖住三点的一小部分。 这是朱皓的特殊爱好,他并不喜欢太直接的肉欲,所以他专门找人为她度身定做。 而效果也是绝佳的好,使得一向直来直往看不惯他这么矫情的周崇也击节叫好。 她绝佳的身材使得内衣的作用从遮掩变成了诱惑。 上面两个巨大的乳球,被勒的更加的鼓起,仔细看得话还能一窥深色的乳晕。 下身更是惊人,t型丁字裤前面只能马马虎虎掩盖蜜穴,茂盛的阴毛从两边露出,后面肥大的屁股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一条绳子陷在臀沟里。 周、朱二人如恶狼一般扑向她。 强壮的周崇抱着慕容筝掀开了她紧绷的内裤边缘,让她像无尾熊一样缠着自己,站立着将早已忍无可忍的肉棒冲入了已是一片汪洋的小穴。 「妈的,贱货。 才刚摸了两下就这么湿,真是欠操。 」慕容筝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 周崇的双手被解放出来,两只手一手一个大白屁股蛋向两边掰开,右手伸出一根手指,两个手指,最后使整个手掌全部都塞入她的后庭菊花里。 与自己前面的肉棒遥相呼应似的,右手随着自己腰的摆动而进出。 左手离开她的臀部,向上抓住了硕大有弹性的乳房。 更正一点,整个手掌还 分卷阅读9 无法完全掌握,只能攻击她的要点。 周崇下面不停,中间不停,当然上面也不能停。 他贪婪,他的舌头也不赖。 激烈的和慕容筝的玉舌搅在一起。 他的嘴离开慕容筝的嘴时,一条长长的唾液如一根银线似的。 他恶狠狠在慕容筝的锁骨处吸吮。 四点夹攻使得慕容筝已经进入了疯狂的状态,周崇只觉得她下身的小穴如一张嘴般不停的在挤压他的前锋。 只听得两人同时一声长嘶,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周崇将怀中的玉人放在了地上,自己也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一瞬间的猛烈爆发使他有些虚脱,双腿微微的打颤。 而慕容筝躺在地上依然是意犹未尽,一只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这让周崇面子上实在下不来台,他心想:「这女人虽然吃了药越来越容易高潮,可是老子一次又一次的刷新自己射精的最快纪录。 过一会儿吃点药,再好好干她一次。 」他看了看接班的朱浩,话说回来,朱浩可比他聪明多了,接过他的棒躺在地上,让慕容筝骑在身上前后摇动。 看到周崇在看自己,还不停的向他挤眉弄眼。 周崇找出了准备好的精力剂,一饮而尽。 可是等从朱皓身上将泄身的慕容筝抱走,谁想到这次的时间只比上次晚了一点,而她同样还未得到完全的满足。 再次接棒,朱浩开始展开了全线的进攻,他将已有好几次高潮的慕容筝压在身子下面。 亏得她年幼时曾练过体操,现在幼年时的基础完全体现出来。 双腿被朱浩压在了胸前,这样使他更容易的直抵花心。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使得慕容筝如一滩软肉倒在地上,只能由朱浩为所欲为。 周崇看到如此情景又嫉妒又羡慕,却还有一点不解。 因为朱浩这小子无论是从家伙尺寸还是体能耐力都不如他。 扣除战略的差异,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区别吧。 朱浩当然知道周崇现在想些什么,他从身边衣服口袋中摸出一个瓷瓶扔给了周崇。 「这是昨天才得到的最新型大补丸。 这种大补丸恢复力强,无副作用,最关键的是它还可以让你的老二更加坚硬而且持久力强。 」周崇一边埋怨朱浩的小气,一边立刻就要试药。 朱浩立即制止了周崇的有勇无谋。 「你最好还是吃一颗吧。 两颗的话,明天这个女人就没法接客了。 三颗的话,你自己珍重吧。 」朱浩穿好衣服,示意自己有些事要去处理,就先离开了。 还没等到他走出大门,身后就传来女人急促的娇喘声。 ************夜已深,但未必人人都能睡得香甜,至少霍雍就是属于一个暂时睡不着觉的男人。 虽然璇玑说过不介意两人一起睡一张床,言下之意溢于言表。 有好几次霍雍都把持不住想要吃了她的处女猪的时候,只要一想到慕容筝相信自己会好好照料她女儿的眼神,再想到她那娇弱无骨的身子,浪荡妩媚的神态,他居然都忍了下来。 个子高大的他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脊椎都有些酸痛。 透过不知是否有意还是无意打开的卧室的门,躺在原本应该是自己睡觉的床上的璇玑很不老实的又踢了被子。 发育良好的双乳撑起了宽大的t恤,一双赤裸的长腿时刻引诱着他的注意力。 「究竟是母亲还是女儿?」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很久了。 按正常的逻辑推定的话自己一定会选择女儿璇玑,可是品尝过那烟视媚行丰满多汁的母亲后,这久久难以忘怀的痛苦又迫使他不得不重新审视。 最后他决定——去厕所。 究竟选择谁还没有想好,可是夏夜的烦躁闷热早就让他的小弟弟翘的跟铁棒一样。 先去厕所打一炮,然后再睡觉。 刚推开厕所门,他差点吓得小弟弟缩阳了。 原来厕所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团深邃的蓝光,仔细倾听的话,还能听见轻轻的「叮叮」声。 但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心里暖暖的,就好像蓝光的尽头就是自己的家一样。 他伸手入蓝光,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 而自己的整个身体都逐渐被这团蓝光所笼罩,看上去就像被融化了一样。 可感觉仿佛却像是在泡热水澡,四肢都放松的伸展着,连酸痛的脊椎骨都变得轻松了。 耳边「咚」的一声,所有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 睁开眼睛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灯光昏暗的书库。 而手中紧握着的是一串至少现在看上去古色古香雕工精美的黑玉手链。 这手链不是收藏在抽屉里了吗?上次就觉得它有古怪,原来还真的买到宝了呢。 来不及感谢上天难得的厚赐,他随手拿起了一本书,拂去上面厚厚的浮灰,「哇。 」情不自禁的惊叹了起来。 这本书是——中文书!发现这里大多都是中文书籍,知道自己至少不是在异世界,总算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家的忐忑不安的心情能暂时恢复到纯寻宝的兴奋中来。 借着墙上的蝇头光亮,霍雍摸索到了门口。 轻轻一推,大门应手而开。 这门根本就是虚掩的。 这书库原来是建在一栋规模不小的建筑的地下,想必这里的主人一定是个有钱人。 没走几步,忽然听见隐约有音乐声传来。 顺着这声音一路寻去,总觉得这里的家具摆设布置好像似曾相识。 只是这里灯火全无,靠着一点点透窗而泄的月光才勉强能看见。 渐渐的音乐声越来越清晰了,前面好像也有灯光传来。 鼻子里还闻到了甜甜的、香香的味道,很是好闻。 在这视觉、听觉、嗅觉的三重感官的引领下,霍雍来到了一间宽敞的大厅。 大厅的中央空荡荡的,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一定软绵绵很舒服。 四个墙角各点着一只烛台,烛火在微风中闪烁不定。 音箱里播放着吭长悠扬的印度曲调,应该是做瑜伽时用来伴奏和舒缓情绪的。 而一个人婀娜妖娆的在大厅内忘我的展现着柔软的身姿,似乎这已不再是瑜伽了。 在霍雍看来,艳舞的成分远多于瑜伽这项运动类项目。 因为女人身上只穿着一件看在眼中穿和没穿没什么区别的透明纱裙,要说唯一的不同就是这比全身赤裸还要诱惑十分。 时而双臂上扬,时而俯身下地,时而曲膝前倾,时而抬腿收臀。 硕大的乳房在纱裙内看得个八九分通透,只有下体的隐秘处似乎被一块白色的小三角布料很碍眼的挡住了。 通体晶莹的汗水令纱裙大半黏在了身上,使得整个胴体曲线毕露的呈现在霍雍的眼底。 一阵风吹过,四只烛台上的火苗竟然一齐被吹灭。 女人停下了动作,久久地跪在地上不起来。 整个人全都浸在皎洁的月光下,像是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变得丝毫没有情欲的味道。 霍雍倒是乐得观赏她那浑圆的臀部曲线,只是脚下不自觉地向前挪动着。 眼睛光顾着看人家的屁股,当然不会注意自己光线更暗的脚下。 「砰」一下子脚踢在了大概是凳子腿上,所谓十指连心,脚趾也是一样,霍雍痛的差点眼泪都掉下来了。 这声意外的响声惊动了那个女人,她迅速从地上爬起,朝着响声处张望。 由于她在亮处,而霍雍身在暗处,所以什么都看不清,只依稀的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 这个女人几乎没二话抄起了什么就朝着霍雍扔来,亏得他刚才猫腰去揉受创的脚趾。 只听见「呼」的一下子,一件不明飞行物从头顶刮过。 霍雍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做点什么的话,那下一次说不定就会中头彩。 所以他也顾不得形象雅不雅了,手足并用的在地上蹿了几步。 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猛地长身跃起,将女人扑倒在地。 「求求你别喊,我不是贼。 」他虽然这么说,但人家信不信可就很难了。 奇迹出现了,女人并没有意料中的大声尖叫,反而很轻轻柔柔的问道:「是霍雍先生?」声音好熟啊!霍雍一下就想起来了。 是慕容璇玑的母亲,慕容筝。 这样他的心总算一块石头落地了,不用被人当成入户行窃的小偷。 可是好奇怪,为什么会认为她会信任自己呢?「霍先生,请你能不能先起来。 」即使是两人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她说话还是那么的温雅娴静。 霍雍的脸一下子红了,因为他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汗衫和一条短裤。 幸亏这些日子和璇玑一起同住,所以那些在家时光膀子穿裤衩的陋习基本上都杜绝了。 但尽管是这样,身体间极少间隙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让一直呈现健康状态的小弟弟活跃了起来,好像不偏不倚正好顶在了身下女体的要害处。 咫尺间的距离让他也注意到慕容筝的脸红得就像被蒸熟了的螃蟹,彼此紧贴着的胸前能清楚地感觉到软绵绵的两团肉上,两枚硬硬的圆点正逐渐挺立。 此刻旖旎的气氛让他几乎忘掉了一切,他没有任何的犹豫,重重的吻在了女人火一般的朱唇上。 而慕容筝的感受却绝非他这般香艳,为了摆脱那两个贼人,她按父亲留下的书上所写的古老的召唤方式,在今天此刻这一特殊的时间里,以身体为契约,想要将远古时代的魔神召唤出来。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有效,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几个月来她一连试了十来次。 就在她越来越认为这只是个无稽之谈的迷信的时候,这个男人竟然会神秘出现在所有门窗都被反锁的房间内。 她在长时间召唤过程里消耗了大量的气力,使得身体本就敏感的她此刻更像是被即将点燃的火药桶,随时都会爆炸。 而霍雍的那一吻,正是点燃火药桶的一根火柴。 第七章如果说上一次的做爱还只是一次热身与打招呼的话,这次就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灵欲间的交流了。 「嘤……嘤……」让慕容筝感到很奇怪的是,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如此的信任,甚至放心将最宝贝的女儿托付于他。 但这只是一瞬间的疑惑,很快汹涌遍布全身的火焰就将她溶化在欲炎之中。 双腿张开到了极限,任由男人每一次都狠狠的撞击耻骨。 体内坚硬的阳具冲撞着柔嫩的子宫颈口,微微的疼痛感恰好带来了无上的愉悦。 甚至棒下双丸摩擦着股间的些微异样,都在逐渐将她提升至前所未有的高度。 「要死了啦……」似哭非哭的呻吟声,将所有的一切全都随着插在体内仍在运动的阳具注射入霍雍的身体内,包括她的生命。 仿佛灵魂也一起跟着泄身的阴精一起离开了身体,知觉也在渐渐的消退,直到最后呼吸开始减弱,心脏停止了跳动。 霍雍似乎没注意到身下女人的异样,他的大脑里只剩下了一味的狂干。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眼睛变得通红,就像窗外的圆月一样。 血红的月色照在大厅的墙壁上,由慕容筝所布置的召唤仪式中最为关键的逆日逆月的木雕,正发出暗淡的蓝光。 不远处,绝代芳华的云衣昂首仰望注视着天上那不寻常的红月,她那聚精会神的表情,风刮起她衣摆的飘逸感觉,很容易错误的将她当成天上下凡的仙子。 「难道祭使提前重生了?」老僧纳尔巴特动容道。 云衣轻轻的摇了摇头。 「他只是在向我们宣告,如果想要阻止他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宫主,不如我们现在就……」「他不会这么鲁莽的,他一定会有个周密的计划等待着我们去犯错。 」云衣仰着头,所以,纳尔巴特并没有看见她的脸上正滑过两行清泪。 但究竟为什么会哭,她自己也不知道。 唯一能知道的就只有此刻她的心很痛。 「天界通过相胤转告,一旦祭使重生,他们宁可让这繁华的上海变成焦土,也要在他取回力量前将他毁灭。 」云衣再一次摇了摇头,这次连纳尔巴特都看清了她的哭泣。 雨打梨花,连这么个道行高深的高僧都不禁有些怦然心动。 「为什么他们还要将战火降临到人间?为什么他们就不能给人们以生存的空间?」拭去眼泪后,她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庄严神圣起来。 「我会以我神阙宫前四十二代宫主的法力与修为阻止人间的这场浩劫,即使牺牲我自己也在所不惜。 」霍雍裸着身子站在大厅中央,他高举着右臂,颇有点自恋的欣赏着。 也难怪他要自恋,现在他的胳膊包括身体都闪耀着生命的光辉。 每一寸肌肉都像是随时会爆炸似的,充满了力量。 而他脚畔的慕容筝气息全无的仰卧着,早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活力。 只是比死人多了一口气而已,但也只是一口。 「真不愧是母女俩,女儿是作为凭体的最佳人选,母亲更是用自己的生命给余带来了肉体的进化。 」他俯视瞥 分卷阅读10 了一眼慕容筝。 「虽然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还是要多谢你。 」就在他打算离去的时候,突然脸上肌肉扭曲,他捂着胸口痛苦的单膝跪倒在地。 「如果她死了,你的心会很痛吗?」他摇了摇头。 「余与汝共宿一个躯体,汝既是余,余即是汝。 余与汝交织无法分离,现在汝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想要拆散余等千年的宿缘?」忽的他仿佛恍然大悟似的悟道:「看来正如当年星晷刻盘上所显示的那道阴影,余天命所致,难以挽回。 也罢,就遂汝这一微末心愿吧。 」说着他将右手按在了慕容筝的天灵盖上,身上亮光骤起,慕容筝也被这亮光所包拢。 她那绝美性感的胴体逐渐变得透明,里面肌肉骨骼甚至神经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显得十分诡异。 一道白雾状的气团自天灵盖缓缓向下行遍全身,心脏明显的复苏了,开始强壮有力的跳动起来。 「哦?没想到她竟然会留情与汝。 」霍雍淡淡一笑,瞬间亮光达到极限,整间屋子里一片白茫茫,什么都看不见了。 霍雍悠悠的从梦中醒来,说是梦,不如说是一块块连接不起来的残碎画面。 他睁开惺忪的眼睛,左看,右看,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的房间。 整洁、典雅、高贵、时尚这四个词一向和自己的房间无缘,而且自己身上盖的丝被还有欧洲古典式风格的大床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成熟妇人的睡房。 「你醒了。 」果如他所猜想的那样,一个成熟艳丽的妇人俏生生的从房间外走进来。 慕容筝本就是一等一的美女,但现在看起来她身上仿佛增添了一层艳光,举手投足间多了无数的风情万种。 看着他直愣愣的瞅着自己,慕容筝抿嘴一笑。 一笑如万花齐放,百花争艳。 她今早醒来时发现自己和他同床共衾,肢体绞缠,身下更是狼藉斑斑。 再回想昨晚今晨的那放浪形骸的一幕幕,脸上就像火烧似的。 霍雍正打算说点什么,突然大脑中连续不断的闪过许多画面,耳边嗡嗡的耳鸣,心脏的跳动也越来越快,大有跳出来的趋势。 他捂着胸口,痛苦难当的倒在了床上,脸部严重的扭曲,豆大的汗水不停地流淌过面颊。 「妈妈,妈妈。 」身子的难受让他本能的呼唤着母亲。 忽而听见耳边有熟悉亲切的声音安慰着自己。 「妈妈就在这里。 」一只温暖柔软的手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就像回到了二十年前一个病重的夜晚,年幼的自己在母亲彻夜悉心的守护下安然度过了危险期。 对于母亲乳房本能的迷恋让他伸出小手去摸索母亲的胸前,母亲解开衣襟露出没有奶水的乳头让他吸吮。 现在这种感觉再次回来了,他口中含着乳头,一只手抚盖在空着的乳房上。 而身体却像打摆子一样时冷时热,最痛苦的却是大脑,就像被人硬塞进了无数的东西,几乎快要炸了。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 再一次睁开眼睛时,霍雍发觉自己至少还活着,只是脑子还是糊糊的,昨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除了一些模糊的记忆外,就只知道自己生病了。 什么病?不知道。 身畔一个艳女正酣然高卧,那对布满了口水印和牙印的乳房说明了昨晚照顾自己的不是母亲,而是这位一脸倦容的慕容筝。 大概是起身惊醒了她,慕容筝一抬眼看见了满脸歉意的霍雍。 「你没事了吧?」她想要挣扎着起来,可是头一晕倒在了及时扶住她的霍雍的怀中。 两人没有什么更多的语言,因为彼此这一晚的相处已经将两人的心靠得无比的近。 又是整整一天,两人疯狂的纠缠在一起。 即使是吃饭上厕所,两人也像连体婴一样不分离。 翌日清晨,就在霍雍度过这从未有过的淫靡一夜而酣然入睡,慕容筝却悄悄地离开了令她终生难忘的这张床。 将亡故丈夫的旧衣摆放在床头,伏下身子在这个她第二次打开心扉的男人的脸上深情一吻。 她知道自己还有更危险的前途要去面对,没有必要让他和自己一起接受。 所以她选择默默地离开,只留下了一张托付了一切的薄薄纸片。 霍雍回到自己家,失踪了近三天的他的出现让璇玑又惊又喜。 「坏大哥,坏大哥。 你这些天跑到哪儿去了?害得人家担心死了。 」她的粉拳又是打又是捶,只会让霍雍感到心里一阵阵的温暖。 原来自己除了父母还是有人牵挂的,而璇玑一脸的憔悴,黑眼圈也有了,人也瘦了一圈,看情形这三天她的确是吃不好睡不好。 霍雍双臂一揽将璇玑搂于怀中,大嘴重重的吻在了少女柔嫩的嘴唇上。 「轰。 」璇玑只听见了大脑里传出的轰鸣声,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吻自己。 她微启红唇,轻探香丁,欲拒还迎的粘上了侵入自己口腔的舌头。 许久,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霍雍还是第一次用欣赏女人的方式这么来看她。 她益发消瘦的身形却令胸前双峰显得愈加饱满,被自己刚才那一通狼吻下,胸部急促的起伏,格外的诱人。 春心荡漾的少女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羞涩的将头依偎在他的怀中。 「大哥……」娇媚的声音催促着他去做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 霍雍当然明白她的心思,横腰抱起已是瘫软在自己怀中的少女,大步向自己卧房走去。 轻轻的,极为小心翼翼生怕会伤害了她,将她平放在了床上。 双手齐上,在她的配合下,没费多大工夫就将她的外衣褪去。 身上只穿着内衣内裤的璇玑羞的脸变得就像熟透了的桃子,可爱中带着女人的妩媚。 她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不那么紧张,可是她只听见心脏像在打鼓似的。 霍雍弯下腰去,掀起薄被,盖在了这具如美玉般玲珑剔透的少女半裸的胴体上,「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弄点吃的东西,醒来后一起吃。 」他的这般作为虽然令璇玑有些失落,但是他的善解人意的温柔体贴变相宣告了自己正式成为他的女朋友。 既然是这样,听话也是男女间融洽的很重要一环,再说她也真的感觉很累了。 霍雍见璇玑很快就睡着了,微微一笑。 转身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尽量不发出声响的关上了房门。 他骑车来到附近的一家超市,精心挑选了几样易消化、而且含脂肪量少的食物,打算亲自下厨露一手。 大概是有点兴奋过头,出超市时一没留神差点撞到了一个步行缓慢的孕妇。 总算刹车及时,不然的话很可能就要酿成不可预计的后果了。 连连道歉后,那孕妇并没有再追究他的冒失。 相反,那孕妇很怕被人认出似的,不但帽子压得很低,脸上戴着一副足够遮住她大半脸的蛤蟆镜,而且低着头匆匆地提着大概是用来开晚会的大包小包的食物上了车。 孕妇迅速的摇上了深色的车窗,这才摘下帽子和眼睛。 原本高傲的林灵翎现在却异常的憔悴,脸上几乎没有血色,薄薄的嘴唇也失去了原有的光泽,那对凤目中更是没了往日的神采。 她刚打算发动引擎,突然脸上表情怪怪的,眼神开始涣散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 身子坐卧不安的扭动着,孕妇裙外的双腿紧紧的绞在一起。 「冤孽啊!」通常女人说这两个字基本上就没什么好事发生,她也一样。 左右下意识的环顾一遍,手颤颤巍巍的伸进了裙底。 自从肚子里有了这个负担以后,她每天变得食量惊人,四五个体重三百斤的大胖子一顿的总合才刚让她半饱。 如果不是身材并没有相应的变形走样,她连死的心都有。 和食量增大一起出现的身体变化还有性欲的猛增,现在每一天她至少每隔十几分钟就要手淫一次。 如果不这样的话,她就会变得烦躁不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就像断了货的瘾君子,鼻涕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人活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 但是手淫也只是暂缓一下这淫欲在身体里的蔓延而已,就像现在,双腿间渗出的蜜液滴滴嗒嗒得都快将脚下的毯子浸透了,可是她仍然没办法停下手。 「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那一刻她的眼中却流露出了淫虐的光芒。 垃圾王是一个人的外号,他并不是制造垃圾最厉害的人,相反他是某个小区回收垃圾的头。 别看只是收破烂的,但几年下来也已经是家资丰厚。 不但买了房子,还将乡下的儿子媳妇孙子孙女全都接来了。 丰衣足食与儿孙同堂本就是一个老人最渴望的事情,他对此十分的满足。 但若是稍有美中不足的话,那就只有一个——丧偶多年的他至今还是光棍一条。 他不是没机会,相熟的人也不是一两次给他介绍了。 可现在的他眼界早就高过头顶,一般寡居的老太太,他根本就不屑一顾。 样子虽然糟践的有些对不起生他的爹妈,但从小务农而培养起来的身板直到现在六十有余仍然强壮有力。 他一直认为只是自己姻缘未到,福缘未厚罢了。 而现在机会来了,原本在路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 可谁想到这孕妇主动上来搭讪,想要和他做爱,还一毛钱不要。 他心里盘算得很好,她不是脑子有病,就是被某个男人给甩了,受了刺激。 看模样,比他死去的老婆还有他经常偷窥洗澡的媳妇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倍了。 那些给点钱就摸个够的女童哪有她浑身上下所散发的成熟魅力,还有那些过去强奸了的没胆报案的女人简直连她一根脚趾都比不上。 加上她身上的衣服首饰显示她还颇有些家产,如果卖点力再用点手段,不信她最后不乖乖的就范,成为这附近的垃圾王后。 所以他很少有的大方将孕妇领到了附近的一家招待所,找了一间最便宜但却很干净又十分僻静的单人房间。 他发现犯了一个技术性上的失误,这个女人不仅是个花痴,还是一条母狼。 她几乎还没等到进入房间,就迫不及待的将他推倒在床上。 连衣服都没脱,就掀起裙子露出里面没穿内衣的下体。 这个女人几乎是以强奸的手段骑在他的身上,卖力的扭动着她丰润的屁股。 忽然间,垃圾王有了一种志同道合、相见恨晚的感觉。 他只能投桃报李,尽全力来满足这个女人。 连着一次,两次,三次,女人仍然不依不饶的骑在上方索取着。 垃圾王毕竟是个年逾六十的老人,他渐渐的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了。 「也许她并不是我最合适的伴侣。 」这个念头才刚刚萌生,他只觉得下体阳具一松,又是一发。 但这一发和之前的三发有了本质上的差别,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老二像是关不住龙头的水管,哗哗的向外流淌着热流。 越射越多,而身体却越射越冷。 他想要喊,可是嘴巴连张的力气都没有了。 全身的血管在皮肤下浮凸,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自上而下的向着老二的方向流动。 身体渐渐的干瘪下去,像被吸干了的甘蔗,最后变成了一具木乃伊状的尸体。 女人心满意足地爬了起来,脸上浮现了一层健康的红晕。 她整理一下衣服,放下了撩到腰际的裙子,从后门隐秘处离开了招待所。 但还没走出巷口,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灵翎,你……」杨云佐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个自己一直深爱的女人竟然就是最近一连十宗命案的凶手。 而她模样变化得如此之大,如果不是她的脸和林灵翎一般无二,他简直都认不出来了。 「云哥。 」见到他,林灵翎突然有了一种放下包袱的感觉,说不定他正是能替自己解脱的人。 「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 」无论怎么样他都寄期望于她的善良本性,所以他第一次给了一个嫌疑犯自辩的机会。 林灵翎什么都没说,只是将身上的孕妇装缓缓地脱了下来。 杨云佐可不是第一次见到孕妇的裸体,他的妻子也是个生育过的女人。 涨大有些下垂的乳房,扩散了一圈的乳晕,臃肿的身材,这都很正常。 他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了林灵翎凸起的肚皮上,才短短半个月没见,她的肚子都赶上别的足月的孕妇了。 而且应该细腻柔滑的肌肤上像被人安了一张蜘蛛网,深色的纹线从肚脐向外扩散,包裹了整个肚子。 最关键的是,从那肚皮里传出了森森的妖气。 如果所散发出如此规模妖气的是一只成年的妖兽,杨云佐倒未必会如此的惊讶。 可这是一只尚孕育在人体内的雏兽,那它一旦成年后……他都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 「云哥,如果我可以选择的话我宁可选择死,也不要这样下去。 但是……」她随手在地上捡起了一把竹扫帚,左手掌刀轻而易举地将一端削成尖状。 二话没说,奔着自 分卷阅读11 己的哽嗓刺去。 动作之快让猝不及防的杨云佐根本没时间去阻止她,眼见着一场血淋淋的惨剧即将上演。 可是竹尖刚触到她柔软的脖颈,连点油皮都没碰破,一下子就化为了灰烬。 「我现在不但杀不了它,我连自己都杀不了了。 」林灵翎一摊手,粉粉面面撒落在地上。 杨云佐默念咒文,轻诵道:「神视幻观!」神视幻观是咒术中基本的基本,主要是能侦察敌人的状态。 但是如果像杨云佐这样高深的术力,不仅能看清表面的情况,连身体内血管里流动的血液与跳动的心脏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林灵翎的子宫中蕴藏了一团黑气,看来还是只未能成形的妖兽。 可从这团黑气中伸出了无数根细小的黑色线体,根根连在了她的神经上。 范围从大脑这类的中枢神经到皮肤上的末梢神经。 杨云佐收术沉思了片刻,胸有成竹的说:「我现在只能暂时将它镇压,使它进入休眠期而停止成长。 」密室里香火缭绕,林灵翎躺在地上,赤裸的身体上画满了各种各样的符咒。 有些她都不认得,应该是属于上古失传的咒术。 同样赤身露体的杨云佐看出她心中的不安,体贴的安慰她道:「放心吧,没把握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说罢,他双臂将她双腿分开,一挺下身,粗硬的阴茎熟门熟路的进入了女体内。 那黑气瞬时生出反应,阴道内壁产生了大量的粘液与惊人的吸力。 而林灵翎也开始「嗯嗯啊啊」的进入了状态。 「翎!用清心咒使自己平静下来。 」他如同当头棒喝的大吼道。 清心咒只是一种修炼之人为平复心中生出的种种幻念的咒术,林灵翎平时不是没用过,但这种咒术无法消除肉体上的感觉。 可是林灵翎相信他,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利用剧痛所带来的刹那间的清醒,开始默念清心咒。 仿佛能觉察到危险似的,瞬间那气团膨胀的几乎都将她整具身体挤爆。 皮肤表面的细微血管已开始爆裂渗血,体内的心脏开始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巨力,努力将这力道通过血管排放出去。 血管壁根本无法承受这力量,眼看着林灵翎即将香消玉殒。 杨云佐再次一声大吼,双掌叠放在她肚皮上的那圈咒符上。 那咒符一下子隐进了林灵翎的身体内,杨云佐利用神视幻观清楚地看见,黑气被咒符团团包围逐渐缩小。 但离消失总差一口气,这黑气缩成了拇指大小后就像冬眠了的生物隐在她的子宫内。 看着肚皮恢复如常的平坦,杨云佐脸色依然凝重的对林灵翎说:「这妖兽要比我想象得厉害,我原以为凭我的术力至少能将它永久性的封印。 但没想到它不仅竟然能够存活下来,而且,只要再过些时日它依靠你的身体精华就能够再次复苏。 所以你必须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不想还没找到解决的办法,你却让我们自己人找到给解决了。 」说完后,他知道自己稍后还必须郑重的再重复一遍。 因为剧痛虽然消失了,但林灵翎身体内的兴奋感却如同被打开了闸门奔流而泄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第八章璇玑在霍雍的劝说下终于答应回自己家去住了,但要他被迫保证每天至少和她见面一次。 这点小事,他还是能做到的。 而听璇玑说,近几天她的母亲慕容筝最近的应酬特别的多,根本连家也不回了。 见不到人自然就吵不了架,所以她的心情相当的不错。 现在霍雍成了慕容家的常客,反正也见不到未来岳母。 自从知道霍雍喜欢她穿制服,璇玑的衣橱多了不少私藏品。 有一些是专门订做的,有一些可了不起,是从地下黑市淘来的。 就像璇玑现在穿的这件——正版07款女式警服。 据说这件警服的前任主人现在在某个不知名的国家或不属于某个国家的某个不知名小岛做某个富人的私人性奴隶。 长短还合适,只是胸口有点紧,腰部有点大,裙子也有点窄。 不过经过璇玑自己进行的修改,该放的地方放,该收的地方收。 唯一有大改动的是裙子变成了超短裙。 只要稍微有一点动作,就可以看到只有霍雍才能看到的情趣内裤。 经过这一段时间两人相处,恋情迅速的发展。 他们两个的关系越来越融洽,越来越合拍,简直是心有灵犀。 除了最后那一关,两个人搂也搂了,抱也抱了,什么都做过了。 璇玑伏在他的双腿之间,卖力的吸吮着他的肉棒。 她在这方面简直就是个天才,只稍稍提点一下,她就知道该如何合理的分配使用自己的手、乳房、嘴甚至脚。 不过现在霍雍的注意力并不在璇玑身上。 慕容家丰富的藏书量才是他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他坐在慕容家的地下藏书室的地板上,周围堆满了已经看完或还未看过的书籍。 他甚至无视璇玑所作的种种努力以及晃动身体所造成的春光外泄,在他眼中这些珍贵的古代手稿更值得一看。 璇玑含了半天,连舌头都有点发麻了,可却得不到心爱的人一丝赞许。 她有点赌气地站起身来,一屁股坐进了他的怀中。 翻弄着霍雍已经看完的书,她发现所有的书都是关于古代西域的书籍,有不少还是手写的笔记。 她探头看他正在看的书,以她掌握英法德西日五种语言,同时也粗通希腊与阿拉伯语,上面竟然全是不认识的字符。 「大哥,这是什么文字啊?」一连问了两遍,霍雍才听见。 他有点依依不舍放下手中的书,「这是古回鹘文,是讲……」璇玑当然没有兴趣知道里面的内容,她最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他会懂这么冷僻的语言。 他并不是在那块土地出生,那块土地长大。 他生于斯长于斯,是个地地道道的上海人。 霍雍没有解释,当然他也知道若是解释了大概也不会有人相信,这些书籍原本最多只能通过上面字符和图释认识其中的十分之一。 可是经过前几天的那场大病后,这些字仿佛是自己跑进记忆里的,一个个鲜活的出现在脑海中。 既然他不回答,璇玑也就不再问下去了。 她在想,为什么会爱上眼前的这个人,她并不知道原因。 她只是知道,她很爱这个男人,一时一刻都离不开他。 现在的他那么专注的做着一件事情的神情,更是令她痴狂。 「大哥,我……」还没有讲完。 霍雍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很晚了。 他准备起身告辞。 「大哥你可以晚上住在这里啊。 反正我妈妈不知道会不会回来?即使她回来也不会到这里的。 」霍雍被她的提议打动了,毕竟这些书籍的诱惑不是一点两点。 知道他这个决定,璇玑十分的开心。 今天晚上她必须要好好思考一下,如何把她的霍大哥的视线从那些书转移到她身上。 霍雍一边翻阅书籍,一边在享用璇玑给他亲手做的小点心。 从她将这些点心放在这里离开后,就没出现过。 而霍雍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这些书上,一点也没有发觉璇玑的不在。 他看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只觉得两眼发涩,有些酸胀。 他放下手中的书稿,在屋子里走动。 而他的心思全都在刚看的那本珍贵手卷上。 还有很多不知道的知识和无法解释的秘密等待他去挖掘。 这时,书室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霍雍觉得很奇怪,难道是璇玑在搞什么鬼。 还没等他去开门,门却自动开了。 门口俏生生站着的不就是他一直思念的美人云衣。 难道云衣是慕容家的朋友嘛?「霍先生,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云衣的笑容是无法令人拒绝的。 霍雍赶快把被书盖住的椅子拿过来,云衣风姿绰约的坐下来。 不光是站着,坐着的时候更漂亮。 「谢谢。 」「不用谢。 」等一下,究竟是为什么谢,是为她拿椅子,还是为了别的。 「其实两者都有。 」看来是见鬼了,怎么心里想的对方都知道。 云衣看来不想解释这件事,只是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对面。 「要来得终究还是要来的。 」云衣淡淡的叹了口气。 突然霍雍发觉自己和云衣已经不是在慕容家的地下书室,他们来到了一处广大的开阔地。 这里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天幕上发出微微的荧光,总算还能看得见。 这里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 空气里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 可是霍雍却觉得很舒服,不光是舒服还觉得很熟悉。 眼角怎么会湿了?「离开的再久,家毕竟还是家。 对不对,霍雍。 不,罗睺的亲卫日月双使之一的祭使霍雍大人。 」霍雍闭上双眼,当他再次睁开眼时。 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是强大的力量,他不再是普通人,他是为了让幽界一族重返人间的祭使霍雍。 「好熟悉的味道啊。 这里并不是真正的幽界,对不对?」「果然瞒不过你的眼睛。 这里是西藏大雪山时轮宫的幽芬化境。 是继承你意愿的人数千年来所造成的时空扭曲的一部分。 」「所以余才说他们是废物。 枉余留下无双的术力、智慧,与经验。 结果还要本使花千年的时间轮回转世。 」霍雍背着手,昂着头自负的说。 「你曾是罗睺最信赖的人,虽是人躯,但力量已不在高位神下。 罗睺已亡,为何还要继续错下去?」「果然汝也不知道。 算了,反正无须知道。 」「霍雍,如果逆冲天幕,七曜齐犯黄道天顶。 即使打开幽界之门,可是人界的生灵会受到极大的损害。 他们是无辜的。 」「他们无辜?我等又有何辜?难道就该在没有光亮的,冰冷刺骨的环境里生活永远。 」霍雍在咆哮,可是眼圈却变红了。 霍雍将手一挥,「还是凭本事来说吧。 汝可以叫那几个藏在暗处的老秃驴一起上。 」「他们不会动手的,这次由我来对付你。 」「那好,等余杀了你之后,就到时轮宫杀光这群秃驴。 」霍雍左手手掌平伸向下,在他的手掌下,空间裂开一道口子。 一把黑色短刀缓缓从里面升出来。 霍雍左手握住刀柄将刀完全抽出。 这把刀看上去平平无奇,只是在刀身上有一个太阳的标记。 可是当他挥动起来,仿佛能够击碎星星。 云衣吸了一口冷气,「凛日神刀?」她当然也不会空手而来,一颗碗口大小的球状透明物体在她的手上飘浮。 这颗球虽然透明,可是里面好像有一个太阳,使得整个球光芒无比。 以祭使霍雍的博识当然知道天界至宝——九阳煌珠,威力与自己的凛日神刀在伯仲之间。 如霍雍所言,在暗处藏着四个僧侣打扮的人。 其中一个看双方始终不曾动手便要上去助拳。 而另一人纳尔巴特却阻止了他。 「我们的任务是用时轮之证守住这空间,决不能让他们的力量外泄到人间去。 」四人分散,各守东西南北一处。 而霍雍和云衣仿佛视而无睹,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方。 最后还是云衣先动手,透过九阳煌珠最高段的光破咒术——七光御阵瞬间被发动,天际华光倾泻而下直接打在仍在持续念咒的霍雍身上。 可是一阵光芒过后,霍雍完好无损,只是嘴角有淡淡的血丝,充其量只是受到点内伤。 原因就在他腕上的黑玉手链,以它为中心,霍雍周围有一道黑色的气团在保护着他。 四个和尚——时轮四尊者惊呼:「阈迦封界。 这是幽神罗喉的至高密法,可以保护不受到任何伤害。 」霍雍当然不会迟疑,瞬时发动幽界的最邪之咒——千栗鬼噬,以禁言释放封于异界的戾灵命其聚噬一敌。 可是当这些戾灵攻击到云衣周围时,却迟迟不动。 当再次催动时,云衣身上发出七彩之光将这些戾灵净化的如过眼云烟。 就在戾灵被净化完毕后,霍雍却从云衣的眼前消失了。 就在四尊者还未来得及提醒,霍雍从她的背后用强有力的右手臂勒住了云衣纤细的脖颈。 紧接着四道印符封住了云衣的身体。 随着主人力量的消失,使得九阳煌珠失去了光芒,掉落在了地上。 「看来这四个秃驴并不想来救汝。 也对,如果他们不护着这空间的话,刚才的力量就会冲入人间,那会死多少人呢?」霍雍以胜利者的姿态冷笑道。 顺手将刀收回异空间中。 「倒要看看那几个秃驴会忍多久?」「刺啦」一声,云衣胸口的衣服被撕开,雪白的肌肤上一个七彩的项链闪闪发光。 霍雍将项链扯下扔在了地上。 「跟女娲一族斗了那么久,又怎么不会知道能避咒术的七色缨珞。 」云衣无限美好的上半身很快就裸露在霍雍的视线里。 他伸出两只大手从后方抓住那一对颤巍巍,却无任何下坠迹象的巨乳。 在他的手里,云衣的乳房被揉成了各种形状。 看到四尊者并没有要 分卷阅读12 攻击的意向,他干脆张开大嘴一口咬在了云衣鲜艳的乳头上。 云衣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牙齿咬住下唇,死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霍雍松开牙齿,漂亮的乳头上增添了一道深深的牙印。 忽然,原本应该是胜利者的霍雍脸色大变。 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在不断的消失。 他这才明白他上了对手一个大当。 「原来你们是算准吾魂与躯体没有完全融合,在那杯酒中下了天之符咒。 」四尊者出现在他的面前,解开了云衣身上的封印。 这时的霍雍已无力站着,摔倒在地。 云衣披上一件披风,「霍雍,以你的力量凭我们五人是无法完全制服你的。 所以才用这种方法。 如果你要说我们卑鄙的话,也随你便。 」「无论使用任何手段获胜,胜利就是胜利,而失败终归是失败。 余输得心服口服。 」霍雍口吐鲜血的躺在地上。 突然他涣散的眼神再次精光大盛起来,双手一撑地面,身体向云衣纵去。 四根铁杖直直的刺入了他的体内,又是一大口鲜血。 霍雍不但没有回避,甚至连躲的意思都没有,他再次将云衣抱在怀中。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他喃喃自语道,每说一遍,鲜血就会从口中溢出。 不知为什么,云衣觉得他这一抱不但没半点恶意,相反还感到阵阵的心碎。 身上的披风滑落了下来,可她就这样呆呆的任由他这样抱下去。 「原来星晷刻盘上所显示的那道阴影是这么回事,我明白了。 」怀中抱着玉人不放,霍雍左手一挥,竟然将周围虎视眈眈的四尊者震出了八丈远。 五人都没想到他竟会留有如此巨大的力量,特别是云衣,她的感觉更是旁人难以感受的。 她刚想做出反应,霍雍温柔的声音低低的传进了她的耳朵。 「我不会伤害你的,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他左手弹了一记清脆的响指,两人周围顿时围起了一道黑幕。 「这是黑暗冥狱,我不想接下来的对话让旁人听见。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云衣不知听到了什么悄悄话,花容大惊失色。 「我知道你的记忆已经被洗去,但就如你不论转世几次,面貌改变多少,我还是一样能认出你。 你的心也永远不会忘记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无力,神色也变得十分萎顿。 「我将我的记忆分给你,由你自己来判断一下我是否在骗你。 」他右手升起一团金光四射的雾状物体,没让云衣有反对的时间,就从她口鼻中吸进了体内。 「这记忆暂时无法打开,自然也无法去除。 你会慢慢的吸收,了解我这千年来对你的思念。 」黑幕消失了,霍雍放开了云衣,勉强支撑着身体。 他亲手硬是一根一根的将插入体内的铁棒给拔了出来。 当最后一根「嘡啷」带着大量的血液落到地上后,他的身体仿佛被镀上了一团金色的光芒。 伤口迅速的收口,痊愈。 「你别这样,再强行使用术力的话,你会神魂俱灭,无法再轮回转世的。 」云衣看出了他的想法。 霍雍淡淡的一笑。 「今日一战,其实是你们历代宫主千年之预谋策划。 但我知道她们偏偏没有算到我会牺牲自己,而令我转世的这人无恙。 」他长叹一声。 「我已经很累了,而他还有所真爱的人等候着他。 我既已尝过其中的辛酸悲伤,又何必让她们受此同样的折磨呢?」在四尊者木然与云衣关切的注视下,他像一座山似的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小子,我只给你留下了能够保护你身边人的力量。 该如何去运用,就要看你自己的心了。 」仰望着幽幽的天空,霍雍喃喃自语:「陛下,我终究还是未能将你临终的托付完成。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譬如朝露,去……」诗尚未念完,从他身上散出一道道的磷光。 能感觉到祭使霍雍的存在完全消失了。 四尊者站在依旧昏迷的霍雍身前,要对他痛下杀手。 「四位尊者请手下留情,他毕竟只是个无辜的凡人。 」云衣连忙阻止到。 「我以神阙宫第四十三代宫主的身份向你们保证……」【第一卷终】第二卷第一章「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昏迷中的霍雍反复不同的念叨着,醒了过来。 「你没事吧?」有如仙乐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不好意思,刚才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 真是不好意思。 」霍雍忙不迭的向对面的佳人道歉。 「请问你换过衣服了吗?」霍雍记得刚才好像云衣穿的是一件粉色衬衣,怎么现在是一件湖水绿的。 「你最近大概太累了吧?我一来你就睡着了。 」云衣伸出右手,手掌上放着一枚碧绿色的丸药。 「把它吃了,你就不会觉得那么累了。 」「谢谢。 」霍雍接过药时,指尖轻拂过云衣如凝脂的皓腕。 她的俏脸一下子红了。 「云衣小姐你是神仙吗?」霍雍服下药后,不禁发出的疑问。 这药的效果真是太好了,全身舒畅,头脑更加清醒了。 「你就当是吧。 对了,不要叫我小姐、小姐的。 直接称我云衣就行了,你在心里不总是这么叫吗?」自己一句感慨没想到对方会承认,但不知道是不是看玩笑。 「干脆我叫你神仙姐姐吧。 你也别叫我霍先生了。 」「我的年纪比你大,我就叫你霍雍弟弟喽。 」「如果你叫我老公的话,我会更爽。 」霍雍心里偷偷的想。 没想到对方的脸突然又红了。 「好了,该说正经事了。 你在未来可能需要选择自己的道路。 怎么选择,就要看你自己的心了。 如果选择的对的话,你会带给你周围的人幸福。 如果选择错了的话,那给他们带来的绝不只是灾难。 一切就在你一念之间。 」「云衣,虽然我们今天才是见了第二次面,但我觉得我们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 现在我不太能理解你刚才所说的意思,但是我相信你绝对不会害我。 」没等云衣说话,霍雍用一种近乎无赖的哀求口吻对她说道:「既然要遇到困难,那么神仙姐姐你就指一条明路给小弟走吧。 如果方便的话,赏一两件法宝以作傍身吧。 」云衣被他搞得有点哭笑不得,如果说上一句被他弄得挺感动,这一句恐怕要被他气死了。 她的左手轻轻的拍了拍霍雍的脸,「看你这么苦恼,赏你一件东西吧。 」她从身上的皮夹里掏出一张,咦,怎么是银行卡。 「好姐姐,你怎么知道我现在缺钱花?」霍雍接过卡大喜道。 「这可不是给你取钱的,再说了,我自己的钱也不是很多。 但这张卡可以打开这世上任何一把锁,只是唯独不能打开人心中的那把。 」霍雍没怎么在意她后面的半句,他只是颠来倒去反复的看。 「是不是真的?那究竟该怎么用呢?」抬起头来,发现云衣已经走到了门口。 她回过头来,盈盈一笑道:「这一切就要你自己摸索了。 对了,再送你一句。 你的女朋友最近遇到很大的烦恼。 如果想要双收的话,就到紫阳大厦。 答案就在你的手上。 」说完就推门出去了。 霍雍追出去一看,佳人已经杳无踪影。 而大门却好好的锁着。 「难道她真的是神仙?」不过现在他没时间探讨云衣是如何变戏法似的消失不见,他现在只想早一点弄清手上这张卡的奥妙。 如果是插卡系统的话,用它一插就行了。 那么锁系统和密码系统呢?难道……突然间他灵光一现。 如果诺大的慕容宅都找不到最保险的锁,那岂不是一大笑谈。 看来这张卡比想象中的还要好,只要将它贴在锁眼确切说是锁的核心部位锁芯处,「咔嗒」一声,锁就打开了,就像这把锁一样。 「嗯,我为什么把主卧室的门打开了?这可是璇玑妈妈的房间。 算了,既然都进来了,就当进来参观寻找一下回忆吧。 」床头的照片,熟悉的伊人笑得是多么的灿烂。 那硕大的双峰,丰满的屁股,还有那……脑海里怎么全想着这些东东?不过她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除去以上不健康的念头,这房间上次来还没好好欣赏过。 看来璇玑妈妈的品味不错哦。 古典主义的复古风,又含有后现代主义简约与时尚。 璇玑这点真的没法比,看一看她的房间,满屋粉色,到处摆着小东西,典型的小女生。 将翻过的房间整理好,离开了这间比他自家整套房子还大的卧室。 霍雍这时想到了云衣走前留下的话,女朋友的的烦恼,是谁啊?正统的话,应该是璇玑。 紫阳大厦,那是她妈妈公司的总部。 去找璇玑问问清楚。 来到了璇玑的房间,根本用不着卡。 一拧把手就开了。 哇,这小妮子竟然睡着了。 喂,喂,怎么躺地上就睡着了,小心着凉。 不过穿的衣服不像睡衣啊。 难道这也是神仙姐姐干的?霍雍将她放在了床上,为她脱去了外衣。 不好意思,好像脱的有点多了,璇玑的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了。 她平躺在自己的床上,一看样子就知道在做好梦。 嗯,看来做的梦和自己有些关系,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说梦话都在叫她的坏大哥。 下身蜜穴有些液体流出来,真是个小色女。 怕自己一时按捺不住将她就地给叉叉叉了,霍雍轻轻的为她盖上薄被。 床前的闹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若是现在回家的话,这也太早了吧。 还是为璇玑做些准备工作。 早上九点,霍雍准时进入了紫阳大厦。 身穿着清洁员工制服的他像模像样的推着清洁用工具车,来到了电梯前。 根据从璇玑处所得到的资料制定的计划,他应该搭员工电梯到十五楼,然后凭璇玑以大小姐身份抢来的通行证坐行政人员电梯到十八楼,然后再从安全通道上到顶楼二十楼。 一路上并没有碰到任何麻烦,还有不少人主动示意他,哪个楼层需要好好清扫。 将推车隐藏在十八楼的储藏室,然后悄悄地来到了安全通道。 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知道是否是惊吓过度,他以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快速将那人压在了墙上。 「大哥,是我。 」来人虽然被他这一下弄得生疼,可还是压低了嗓音。 霍雍又好气又好笑的摘下了她的帽子,璇玑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眼角边还有两颗晶莹的泪珠。 不过看着男装打扮的璇玑还真是蛮有意思的。 怕人认出来,她将头发盘在帽子里,又把帽子往下拉了又拉,好像要去做贼一样。 虽然的确是跟做贼没什么两样。 「你来干什么?」「人家担心你嘛!」「那我如果要赶你回去,你是肯定不会离开的。 对不对?」「那当然了,我可是练过几年跆拳道的。 」璇玑自信满满的说。 这一点霍雍当然相信,因为每次把玩她的玉腿,发现这双腿线条优美修长,而且夹起腰来十分有劲。 但似乎她早已忘了,前些时日被人绑架的事情。 看她还是一副做贼的举止,他实在忍不住地提醒她。 「你认为这些社会的精英分子会去注视一个社会下层的体力劳动者吗?」不过说了也白说,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又怎能理解小人物的心情呢。 闲话少说,顺楼梯来到二十楼。 根据资料,二十层有将近十多个人员在这里固定上班。 可是现在,就算真有十几个人来上班,恐怕连待的地方都没有了。 因为二十层只有两间房,一间应该是董事长办公室,因为上面挂着牌子。 另一间非常之大,几乎是办公室的三倍,但用途还无法着手调查。 无论怎么看,整个一层楼连一个人也没有。 来之前,他们已经在停车场找到了慕容筝的座车。 那就说明慕容筝在这栋大厦里。 而且从今天的行程安排,也没有要开会的计划。 更何况,上二十层 分卷阅读13 之前,他们已经先到过十八层的会议室。 在璇玑的心里,现在最感兴趣的还是霍雍一直在吹嘘的那张卡。 从两年前开始,那时和母亲的关系还不像现在这么僵,母亲就不让她到公司里来,更别说进她的办公室喽。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霍雍将卡贴在了锁眼上。 果然神奇,锁一下就打开了。 他们弯着腰,蹑手蹑脚的进入了办公室,又立刻随手关上了门。 真是好大一间办公室啊,虽然有心理准备,但霍雍还是发了一下感慨。 超大的办公桌,超大的沙发,超大的书架,一切都代表了屋子主人的身份象征。 落地窗,水晶吊灯,真是有钱人,太会享受了。 霍雍觉得奇怪的是书架上的书种类繁杂,如果只是一个人看的话,那么这个人的学识涉猎的也未免太广了。 办公室里基本没什么可疑的地方,那剩下的就只有那间大得出奇的房间了。 光看门上的守护就知道里面一定有很大的奥秘了,加强型的门锁就有三把,密码锁一把,还有指纹与虹膜检查系统。 这下让霍雍心里也没什么底了,这些可都是目前保全系统里最好也是最完备的,那些大银行的保险库里充其量用的也就是这些了。 只能赌上对云衣的信任博一下,大不了到时撒腿就跑,他对自己的腿上功夫还是很有自信的。 让人瞠目结舌的是这些号称世界上最严密的防盗系统竟然会在这一张小小的卡片面前失去了尊严,只用了不到三秒钟,耳朵里听到了轻轻的咔嗒声响,大门轻而易举的就被推开了。 在璇玑崇拜的眼神注视下,霍雍有点飘飘然的走进了房间。 房间的大,两人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可是一旦他们踏进这房间的时候,两人还是不免吓了一跳。 这里哪还像是一间知名的上市公司的一层,简直就是a片的拍摄现场。 房间的正中央被布置得像一个普通的家居环境。 有床,有梳妆台,甚至还有开放式的卫生间。 如果不是四周光安装了薄薄的木板充作墙壁,却没有相应的天花板的话,还真以为里面有一间起居室呢。 一旁专用摄影机,反光板,头顶的强光灯,都好像使人身处在片场一样。 房间的一角整齐的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淫虐道具,什么震蛋、皮鞭、刺针、手铐、蜡烛等,简直应有尽有。 其中还有全套的按摩棒,小的跟针头差不多,大的简直赶上了大象的尺寸。 另一角的衣橱里,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制服,下面抽屉里叠放着布料能省则省的性感内衣。 正对着大门的墙上挂着一张巨幅的照片,好像挂它的人生怕别人看不见这幅照片似的。 面对这种近乎示威的方式,璇玑气得脸色苍白,浑身都在哆嗦。 因为照片居中的女人正是她的母亲——慕容筝,只见她头戴花冠,身着雪白圣洁的婚纱,十足结婚用的的婚纱照。 而她一旁却站着两个新郎打扮的男人,都是西装笔挺,头抹得油光锃亮。 但横看竖看,无论怎么看,这人模狗样的两人都不像是好人。 霍雍一眼就认出来,这两人正是初遇慕容筝的那天,她身边突然出现的人。 对于此二人,化成灰璇玑都认得他们。 高的是周崇,矮的是朱浩。 从前关于母亲和他们的风言风语,她早有耳闻。 但始终她都对自己的母亲抱有极大的信任,即使两人也曾经为了这些事争吵过,闹得关系极僵。 可是现在,证据确凿,不容得她心中不生出怨恨。 在巨照的两侧还各有其一半大小尺寸的照片,慕容筝各与他们其中一人的合照。 只是这两张合照中的男女都是一丝不挂,而且还能看见两人私密处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原来……原来我妈妈真的是……」璇玑怒极反笑,只是这笑跟哭实在没什么两样。 霍雍当然可以理解。 原本母亲在她心目中是典雅、高贵、端庄的代名词,在现实中却是个荡妇。 见到璇玑的情绪有些失控,他决定提前结束这次的行动。 就在他们打算离开,刚走到大门口的时候,霍雍眼尖,正好看见门把手在转动。 大概是刚才对于房间内的摆设过于吃惊,而忽略了对门口脚步声的监听。 顾不上再犹豫了,拉上仍处于恍惚中的璇玑就向里走。 原本打算一猫腰钻进床底下,可是霍雍多了个心眼。 这床很高,也很大,藏个把人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是由于没有床帏,所以只要在门口稍一瞄,即能看见床下有人。 实在没办法之下,霍雍只能兵行险着,拼一下了。 第二章慕容筝最近真的很烦,其实自从她「自愿」成为周崇、朱浩的女人后,她就一直没有真正的开心过。 她之所以能强颜欢笑的活下去,最大的寄托是她的女儿——璇玑。 而女儿一天天的长大,现在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是既感到欣慰,但又非常地担忧。 因为有过好几次,周崇和她做爱的时候,每一次提到璇玑,他的眼睛里都会发出狼一样的寒光。 作为对他实在太了解的慕容筝不可能不知道,每当他发出这样的眼神,就意味着他有非常想要得到的东西。 而且每次将她弄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嘴里喊的竟然全都女儿的名字。 她真的害怕女儿也会走上和她一样的道路,因此她一方面以鱼死网破来制约周崇,另一方面主动服用朱浩提供的药物来增强自己的体质和适用性。 只是她虽然可以每次都把这两个小人给摆平,但药巨大的副作用,已经让她的身体异常的敏感。 只要一点点外来的刺激,她就会淫水横流,极度渴望男人的抚慰。 对于这些她早已看得很开。 只要女儿没事,只要父亲、亡夫两代人建立的这个集团能保留下来,她可以抛弃任何东西,包括自尊。 可这些都不是令她心烦的最主要原因,女儿最近交了个男朋友,而她自己却偏偏喜欢上了这个对于女儿已经是非君不嫁的男人。 她发觉自己可以让世界上所有人知道自己是个多么淫荡无耻的女人,但只有他不行。 她的胡思乱想令她脚步明显的迟缓了下来,被身后的周崇很不耐烦的重重推了一把。 脚步趔趄,差点没摔个跟头。 「骚母狗没力气了是不是?待会儿让老子再加把力,让你知道爷的利害。 」周崇得意洋洋的大笑起来。 一旁的朱浩知道两人此时已是强弩之末,若是硬来的话,恐怕只有丢人的份了。 「你先去洗个澡,我们有事商量。 」说着拉上周崇,站在门口小声的嘀咕起来。 慕容筝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全透明的浴室,双手一分,身上的外袍褪落在地,露出了里面洁白丰盈的胴体。 优雅的将头发绾在脑后,打开水龙头,源源不断的热水清洗着身体上所有的肮脏。 这间屋子原本是忠于自己属下的几个助理的办公室,大权落入他们手上后,朱浩阴奉阳违,表面将他们重用提拔,实际上是把他们一一贬到外地。 这空空的房子也就成了他们享乐的又一处淫窝,只是相对于顶楼密层属于他们二人而言,这里成了他们招待贵客的场所。 在这里她从这两人的禁脔变成了一个高级妓女,在外面的那张床上,她已经不知道拍过多少程度比那些步兵a片更激烈的小电影,供人娱乐亵玩。 在这个浴室中,她已经不知道被那个钟爱她后庭的周崇浣过多少次肠。 众多的不知道根本数不清,但每每让她想起,都会增添对他们二人的憎恨。 被蒸气熏得模模糊糊的镜子中依稀所见的这具胴体,在遭到多人的凌辱与调教后,却变得更加迷人。 大概是被无数剂量的精液所滋润,肌肤白嫩透水,光滑细腻。 双乳挺拔耸立,丝毫没有过于硕大而下坠变形。 腰肢纤细,小腹平坦,臀部肥大,一点没有因为过于纵欲而开始慢慢走向衰老的迹象。 连自己的下体被不知道多少根阳具进入后,无论是外面阴唇的密合形状,还是里面阴道的紧凑程度,都和自己初夜时一模一样。 只有颜色,比当初鲜艳了许多。 就好像从前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而现在正是盛开的时候了。 扪心自问,这全都要归功朱浩这贱胚。 他不知从何处得到了许多不知名但效果奇特的妙药,使得自己的身子丝毫没有岁月的流逝和无节制的宣淫而走向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一面。 没有耐心的周崇已经在外面骂骂咧咧的催着自己出去了,慕容筝拧上笼头,伸手取下挂在架子上的浴巾。 刹那间,她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 原因就是她见到了女儿还有那个他两人紧紧的相拥着,躲在架子后面。 女儿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一汪透亮的泪水,而他呢,并没有什么复杂的神情,简直就像是在博物馆里欣赏精美的艺术品。 此刻慕容筝的心里波涛翻滚,什么滋味都有。 对女儿,她几乎将一切全都付出了,可换来了她的怨恨和不谅解。 这种无法对人言的感觉,她也只能和以前一样默默地承受。 见他的眼神里并没有什么鄙视的成分,她总算能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 可是只要一想起他是以欣赏的眼光至始至终的注视着自己,而且刚才自己还在情浓时掰穴翘臀幻想回味着和他在一起时的感受,女人的羞涩很快替代了她其余大部分的负面心情。 而她也惊异的发觉到自己的内心还在最深处有着另一种情绪,那就是嫉妒。 当见到他们紧密的搂抱在一起,她的心就会隐隐的痛。 「母狗,怎么这么慢?」周崇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进来。 慕容筝赶忙将浴巾拉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赤身露体的走出了浴室。 「我们去顶楼吧,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的来?」周崇被她的态度引爆了。 「母狗,今晚就让你知道爷的利害。 」也不管朱浩是否愿意,拉着慕容筝就向外走。 朱浩站在浴室门前,似乎怀疑了什么,但是周崇的骂娘声让他不得不离开。 不然的话,谁知道还会骂出点什么。 ************夜晚,霍雍单独一个人来到那家常来的酒吧。 「璇玑现在早就睡着了吧。 从那里离开后,又吵又闹,又哭又笑了那么大半天已经累坏了。 」他看着手机上下午收到的一条不知是谁发的短信,上面约他晚八点到这家酒吧有关于慕容家的事告诉他。 进了酒吧,生意还是和往常差不多。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目标对象。 不光是她在向他招手,而且所有人中只有她是认识的。 「是你找我?」「嗯。 」慕容筝点了点头,将他领到了一处最为僻静的角落。 这里一般都是情人相聚的位置,但是霍雍并不认为她找自己是为了某种男女之间的沟通。 「你说要将你家里的事全都告诉我?」慕容筝却摇了摇头。 「因为只有这么说,才能在不透露身份的情况下,将你约出来。 」她看了看四周,才再压低声音说。 「现在我的时间不多,所以我就长话短说了。 我将女儿托付给你,是想让你保护她,而不是带着她身赴险境。 我恳求你,让璇儿远离我还有那两个人。 」霍雍猜也能猜到她会说什么,他可不想辩解说是你女儿自己要跟来的,和我无关。 他默认了一切,点头应允。 见他应允了下来,慕容筝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谢谢你。 」说完,她就想起身告辞。 答应她不使她女儿牵涉进来,并不代表他不会好哄。 他一长身将正站起身子的慕容筝带了回来,而且不偏不倚正好坐在他的大腿上。 「放开我,让我走。 」这羞人的接触并没有让慕容筝感到不适与反感,相反心理和肉体上还有那一丝丝的期盼。 只是她嘴上却做出了不愿意的姿态,甚至还强烈的挣扎了几下。 霍雍依靠自己强壮的臂力让她暂时安静了下来。 「如果你不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我,我就这样一直搂着你到天亮。 」「好啊。 」慕容筝的无心之语脱口而出,让两人陷入了意境奇妙的尴尬中。 「求求你,将一切都讲出来。 只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一定会竭为尽全力的帮助你。 」像这样求别人帮忙,在以往的日子里霍雍总是有求,别人必应。 大概是他的态度还有表情很容易使人相信,他是一个很值得帮助的人。 这一次也不例外,慕容筝看着他诚恳的表情,还有那让人怦然心动的眼神,她几乎无法说出个不字来。 事情很老套,就像三级片中的简陋情节一样。 一个成熟美艳的女董事长为了保住父亲与丈夫留下的基业,不惜委身给叛徒换取反攻的时间。 「现在还差最后一步,他们基本上相信我已经无法摆脱在性欲上对于他们的依赖。 分卷阅读14 我只要找机会从他们的保险柜里,找到他们藏在那里的私人帐本。 在下次董事局会议上揭发他们,将他们赶出公司。 」这是慕容筝临走前留下的话,霍雍仔细品味着其中一个母亲的责任。 「是不是很感动啊?」云衣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坐在了慕容筝刚才坐的地方。 看到周围人嫉妒又羡慕的表情,霍雍不禁有些自豪。 虽然这个女人他都还没染指,虽然他才刚刚被这个女人吓了一跳。 见云衣如此不拘小节,霍雍当然也不会错过这一近距离和美人增进关系的机会。 他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云衣弹性手感极佳的翘臀,另一只手拍着自己胸口,装出一副被吓住的模样。 「神仙姐姐,你这么神出鬼没,不去做狗仔队真的是很屈才哦。 」云衣没有当即对于他轻薄自己而翻脸,她伸出葱玉般的手指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弹了一下。 「如果你不把手挪开的话,我可就要翻脸了。 」见他一副无辜的表情,还做出举手投降以示清白的样子,她莞尔一笑,笑得将霍雍的心都醉了。 「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告诉你的小女朋友?」「我还在考虑,就如刚才所说的,璇玑真的会受到伤害。 长久以来,她一直误会母亲是个放荡的女人,还对她冷言冷语,损害了她们母女的关系。 」「我看你太小看你的小女朋友了。 慕容筝也太小看自己的女儿了。 在你眼里她永远是那个以你为第一的小女生。 在母亲眼里,她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 可是你们真的很了解她吗?恐怕她比你们想象的要坚强。 」云衣很仔细分析道。 「还有慕容筝也看错了一个人,周崇决不是她心目中那么没计谋。 她委身于人做得那么隐秘,可是还是让她女儿从种种迹象中看出来。 最近两个人的关系很紧张,这绝对不是偶然。 还有,以朱浩的精明,决不会屈居于一个没脑子的人之下。 」「你是说,她们母女关系的破损,是因为周崇在背后推波助澜?」云衣笑而不答。 「我想我也看错了一个人,姐姐你真的是很厉害啊。 简直能未卜先知,神仙大人您到底还知道些什么,干脆全都告诉我吧。 」「能告诉的都告诉你了,不过请你把手拿开好吗?」霍雍红着脸讪讪从云衣漂亮的大腿上又一次挪开了他的手。 有些遗憾啊。 「只能提醒你一句,一切都要小心。 你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霍雍走后没多久,服务生将一杯饮料送到了云衣面前。 「宫主,你这样待他好吗?毕竟他曾是我们的敌人。 」「纳尔巴特尊者,现在他是我的朋友。 而且不知为什么我和他在一起时,就会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知道自己是一个平常的女人。 」云衣端起饮料,抿了一口,眼神里流露出少有的茫然和寂寞。 纳尔巴特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虽然无法理解男女之间相处那种的感受,可是长久的孤独与寂寞却是两人每天必须面对的。 「老衲刚才在那位慕容女施主的身后替她拍去了两只蚊子,看来周崇的背景绝不简单。 老衲怀疑是那人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的确,最害怕的人已经不在了,是时候出来透口气了。 只希望千万不要刺激到他了。 」云衣也叹了口气。 ************云衣口中的他现在正在紫阳大厦里。 依靠着云衣的指点,霍雍对周崇和朱浩尤其是对周崇产生了兴趣。 「不过话说回来,仔细想想最近变化的还真大。 以前如果遇到这种事情,早就逃回家了。 不过变化得再大,心里害怕还是害怕。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到周崇的办公室来?」周崇的办公室看上去和别的办公室没什么,甚至更简单。 以物见人,正如云衣分析的一样,如果是粗鄙之人的话,那房间绝对布置得富丽堂皇,以显示其权势,而不是这样单单几件家具就可以突显出个人不俗的品位。 正在霍雍打算四处查找时,听到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而且直奔这间办公室而来。 他赶紧找了个最近的地方躲起来。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办公桌下面的地方都比一般人的要大。 刚刚躲好,门就打开了。 只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奇怪!如果是周崇朱浩,他们至于这么踮着脚尖走路防止发出声响吗?如果是他们,他们至于连鞋子都不穿吗?很快,霍雍胸中的疑团就被解开了。 那人走到他躲藏着的这张办公桌前,听见好像在翻找什么东西。 哇,好重的味道啊。 偷偷瞄了一眼,从他所躲藏的地方就只能看到的下半身,不过现在起码知道这是一具超性感的女体。 雪白细腻的皮肤、平坦光滑的小腹、肥硕丰满的臀部、修长结实的大腿、毫无瑕疵的玉足,指尖涂着的红色指甲油。 凭着阳具现在坚硬的程度,霍雍敢用自己未来的性福担保,绝对是慕容筝。 看来她是在和那二人交欢做爱后偷跑出来的,想必刚才的过程一定很激烈。 偷偷从桌下望去,只见她全身上下到处是牙印和瘀伤。 嘴角,巨大的豪乳上,还有刚才就看到的杂乱阴毛上都有亮晶晶精液干涸的痕迹,而艳丽的小穴还有臀缝中菊花里依然还有乳白精液流出。 大概是寻找她所说的账本没有任何的发现,听见她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桌子上的东西也没有像刚开始的那样轻拿轻放。 因此她并没有听见门外又有一阵极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而霍雍也是凝气聚神勉强才在脚步声快走到门前时发觉的,他来不及先表露身份,以猛鸡夺粟之势将慕容筝拽到了桌子下。 「别出声,是我。 」他轻轻地在她耳边说到,然后才慢慢的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 慕容筝被他突如其来的偷袭吓得面容失色,还没来得及责备他,就听见了门被人打开了。 「老朱,看来是我多虑了。 」是周崇声音,他一反平日在人前的张狂易怒,显得很少有的冷静。 「那女人虽然私下找人查帐,可她毕竟还没那么大的胆子敢跑到这里偷取账本。 我们可是悉心选择了最容易让她误以为是我们偷税受贿的凭证,有了那些,任谁都以为自己胜利在握。 」「没错,而且她也不可能知道替她查帐的正是帮我们伪造假帐的人。 因此只要她在董事会上拿出来,她就会很高兴的发现,她早就落入我们所设的圈套里。 那时……」周崇接过了他的话头,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那时我们的主人就会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走投无路之下只能选择走上主人从一开始就设计好的道路。 到时不但这片慕容家上代所建立的事业,还有她的人都会乖乖的投入主人的怀抱。 」朱浩也由衷地发出了崇敬的附和声。 「没错,主人的计划天衣无缝。 到现在为止,一切都在他老人家的精密掌控中。 」「只可惜再过几天,那女人就会是主人的私人宠物了。 我们别说像现在的这般操她,连看都很难再见到她了。 」说到这里,周崇的语气流露出不舍的情结。 朱浩立刻警告他道:「你不会真的喜欢上她了吧?她可是主人看上中意的女人,能给我们这样调教四年,已经是我们几世修来的福分。 我现在只是担心,万一她能有幸博得主人的欢心,一朝登上了主母的宝座,那时我们岂不是会死得很惨?」「这点你可以完全放心,主人还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动过真心。 你就说现在被主人哄的痴痴迷迷的那个女人,先前也不是这个不依,那个不行吗?最后还不是让主人稍用手段,就乖乖的去隆乳,提臀,连肋骨都为了腰身更加纤细而取出了一根。 听说今晚后,那女人就会和别的女人一样成为主人的摇钱树。 」「不过那女人真的也很漂亮,简直能和慕容筝有一比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嘴里的那个女人是谁,但是霍雍和慕容筝的心里都为那个女人的境遇而默默的祈祷。 上面二人沉默了片刻,周崇忽然像恢复了精神般的大声说:「老朱,快点把药拿出来,今晚我可要好好得赚个够本。 」「其实药已经用完了,还没来的及做而已。 要做的话,大概有半个钟头就够了。 」「是吗?那还不快去做。 就当留半个钟头让她好好休息。 我可是一直很好奇你那宝贝,今天得让我来亲自摆弄摆弄。 」说完后,周崇推着朱浩离开办公室。 上面二人走了,下面二人却还一直保持着同一姿势躲在桌子下面。 霍雍头顶着桌子腿的一侧,腿弯曲膝盖顶着另一侧,后背微微的弓起,才勉强将高大的身子挤在了里面。 本来他所遗留的剩余空间,是根本无法再容纳下另一个人的。 但在情急之下,他让慕容筝趴在了自己身上,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这才总算躲过了一劫。 偷听周崇朱浩两人谈话时,彼此都聚精会神倒还没什么。 等两人离开后,霍雍只觉得身上温玉在怀,柔若无骨。 鼻子里闻到了阵阵幽幽的体香,双手正掩在了女人高耸的肉臀上。 男人的特征本能的有了反应,刚巧不巧的又一次正好顶在了女性的私密处。 慕容筝当然能感觉到自己小腹中有一团热气在盘旋,这全都是和他紧靠在一起后才有的。 他那坚硬的凸起物跟着裤子摩擦着自己的阴阜,双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气氛很微妙,他/她多么想就这样一直呆下去。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慕容筝首先恢复了理智。 「我们出去吧。 」她的这项建议,霍雍只能无条件听从。 「谢谢你,你这一次简直帮了我的大忙。 」慕容筝内心的感激是无法用这一句话概括的,她现在才知道她自认为的种种努力,全都在旁人窃笑的监视下成了娱人的笑柄。 霍雍将云衣的观点当成了自己的看法全都吐了出来。 「对不起,神仙姐姐,你不会怪我的哦。 」慕容筝点点头,神色凝重地说:「正如你说的那样,我的确低估了周崇。 」她转而向面前这个忽然变得神通广大的男人求助。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霍雍神秘的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卡。 「看我的。 」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周崇隐藏在他办公室内的保险箱。 更加没费力气,在美妇惊讶及佩服的注视下,轻轻松松的就打开了。 「全都在这里!」慕容筝难掩心中的激动,这些年所受到的屈辱即将画上休止符。 「我知道光用谢谢两个字是无法表达我的感激之情的,我曾发过誓,将会用一生的时间和我的真心来服侍帮助我摆脱困局的男人。 但你是璇儿的男朋友,我……」看她很为难的样子,霍雍只能放弃刚生的色心。 「只要你能快乐,璇玑能快乐,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可是看看自己到现在仍未消下去的裤裆,其中的滋味又有谁能知道呢。 慕容筝知道,作为一个善解人意而且经验丰富的女人,她当然知道男人这是嘴上说得永远不会是心里所想的。 她妩媚一笑,跪在了他的腿前。 伸手拉开了他裤裆的拉链,解放出被囚禁的兄弟。 「如果你能帮我把这些文件带出去,我就……」话不用多说,做就行了。 她轻轻地握住青筋暴起的阳具,低头含在了怒张马眼的龟头上……第三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一向是霍雍的做人原则。 更何况工钱也收了,不好好卖力又有何面目将来去见她呢?霍雍拿着慕容筝亲手交给他并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妥善保管好的账本,就在紫阳大厦任意一层找了间办公室,推门直接进去。 找到复印机,将所有帐页全都影印了下来。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担心一旦周崇朱浩在慕容筝公布账本之前发现丢失后,或许会有什么因应之法。 而慕容筝刚才兴奋得有点失去了平常心,以至于忽视了这一点。 不过霍雍可不会将原本放回,拿着影印件让慕容筝当着所有董事的面去指证这两个家伙。 他一不做二不休,将账本封面及第一、二张取下,和影印的其余诸页重新装订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只有表面是真货的账本又放回了周崇的保险箱。 当然他也不是那么傻,既然扫了周崇的保险箱,如果不去扫朱浩的,岂不是厚此薄彼,不够意思吗?周崇办公室斜对面就是朱浩的,两人的品味大致相当。 只是朱浩可能过于追求细致,一大堆不管有用没用的东西都收得整整齐齐。 还有不少的dvd,嗯?有可疑。 他将其中一张的外装的封套拿下,惊奇的发现这是市面上极其少见,而且极其昂贵的钻石dvd。 据说这种dvd的外涂层用的是价值和钻石 分卷阅读15 相仿的高尖端材料,表面就算是用刀尖硬划也几乎不会有划伤,所以也就不存在里面的数据被破坏。 还有它的容量顶得上十张现在市面上通用的蓝光dvd,也就是这样的一张盘将近有100g的容量。 但是这么高级的光盘外面什么信息都没有,只有几个简单的排序数字。 但想必对于朱浩而言,其一定有着极重要的意义。 既然这样,就别空手而归了,将这些盘一张不落的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忽的他发觉若是从前的自己干这些几乎被人知道肯定会灭口的事情,早就吓得腿肚子抽筋了。 而现在呢,心脏虽然跳得像小鼓槌敲个不停,可是大脑却异常的清醒,甚至还有点兴奋。 而且好像天神附体似乎能预知他人的行踪,令他可以准确无误的躲过了大厦里保安的巡视。 霍雍并不知道这是他的前世,那位术法无双的祭使给他留下的既是最后的武器,也是唯一的武器。 祭使霍雍在临消失前,用剩余全部的力量将自己的经验与智慧封印在他的大脑中。 随着时间推移而慢慢的解封,令大脑可以一步步毫无遗漏地吸收掌握。 而如果当时留下的只是单纯撼动天地的力量的话,恐怕连神阙宫宫主云衣都保不住他。 他这么做正是借云衣的同情心以及对他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保存一线生机。 当然作为祭使霍雍来说,暗地里留下的后招外挂绝对不止这一样。 可日后能不能让这个自己的转世成为祭使第二,就不在他的意料之内。 再一次轻松的打开保险箱,随手翻了一下里面一些看上去比较重要的资料,但对他并没有任何的意义,因此无视的弃置一边。 最后在箱子的底部找到一个包得很严实的一个布包。 他将布包取出,外裹一层又一层的打开,里面露出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铜鼎。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婶母王鼎?不对,是神木王鼎。 可是那是木头的,这是铜的。 」研究过上面的钟鼎文后,他并不惊奇自己为什么会认得这些字。 因为最近发生的怪事实在太多了,也没必要再惊奇一遍。 上面写的是「紫金王鼎」。 他记得在慕容家的书库中,有一本古老的笔记上记载着这个鼎。 上面记述着这个鼎可以炼化万物。 同时还附赠了一张据称是炼化配方的纸张,只不过上面那些字没人能够认得。 而现在那张纸上的像鬼画符的字却在霍雍的脑海中清楚地显现出来,虽说不上是哪种文字,但霍雍确实知道它们的意思,而那些朱浩自以为很得意的药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些皮毛而已。 做过一次贼就不介意再做第二次,霍雍将这个小鼎也塞进了自己的包里。 他可不忙着回去,先回到慕容筝的办公室。 坐在她平时工作的地方,找出纸笔,将心中所记的配方用汉字默出来,然后删去其中一些不太能找得到材料的配方。 朱浩未免太小看这个鼎了,他只是用这个来炼药。 殊不知这个鼎可以炼化万物。 比方说,霍雍从笔筒里找到一把裁纸刀,再从卷笔刀上卸下刀片,两个分先后放入鼎中。 过一会儿,一把锐利无比的精钢短刀就炼好了。 从理论上来说,只要足够大,放一辆坦克进去,再放一颗高纯度的钻石。 就可以炼出一辆表面硬度与钻石相当的坦克。 ************一切工作都做完后,霍雍找了个机会溜出了紫阳大厦。 先回到家里,他把能找到的材料全都试了一下,最后炼化出五样东西。 虽然知道它们的名字,可是并不知道它们的用处。 「返气丸就是补充人体气血的,大还丹就是用来治疗所有外伤的,化毒散可以解天下剧毒的。 凝脂露不能告诉你,你一定会去危害世界的。 最好的就是这个时幻沙,可以暂时隐去你的身体。 」「哇。 」霍雍被云衣突然的出现吓了一跳,「好姐姐,你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吓我了。 」「错,只是今天的第一次。 现在已经过十二点了。 不过你想让我再吓你都不可能了,今天我就要离开这里回家了。 」「回家?你家不是在上海吗?」「我的家可是在别处啊。 」「那我如果想找你的话,该去哪里找呢?」「好弟弟,今后你就要靠自己了。 算了,还是把凝脂露的用法告诉你吧。 免得你乱用,用出了事情。 」云衣拿过一些呈液体的凝脂露来,将它放在了小盘子里,然后放在蜡烛上烤。 「其实凝脂露的用法和香薰一样,可以增强人体的机能,改善体质。 对于女性而言,却是一种无坚不摧的催情妙药。 可是朱浩却直接外敷内服用在人体上,虽然也有相同的效果,但是副作用却比香薰的大很多。 」云衣对霍雍说:「究竟该如何使用这些,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霍雍注视着桌子上的鼎和它旁边的一张符。 这张符是云衣留下的,来换他的一个承诺。 「神仙姐姐,你这是在要挟我吗?」霍雍有些生气地说。 「因为姐姐现在很需要这个承诺。 好弟弟你就当帮姐姐这一次。 姐姐现在拿不出更好的东西来换。 」云衣走过来,坐在他的大腿上,依偎在他的怀里。 「如果可以的话,姐姐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只是现在姐姐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感觉从大腿上传来的玉臀的肉感,怀中搂着伊人。 真想现在时间能够停止。 星月如霎行不止,独待幽梦初醒时……当伊人离开时,留下了幽香唇吻,带走了霍雍的承诺。 她和他当然不知道这只是一切的开始,即使知道谁又能了解这究竟是喜剧还是悲剧的开始。 霍雍在桌前一直坐到天明,他知道他还有很重要的事去做。 他拿起那道符用云衣所教的方法施在了鼎上,他心中默念「消」,一指紫金宝鼎,鼎奇妙的失去了踪迹。 再默念「现」同时想着宝鼎,宝鼎自动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就是云衣所教的神阙宫咒术:无方变幻。 理论上就是利用那道符上的神通结合口诀,将指定的东西送往无方幻界。 这个东西只能由施法的人将它召回。 这样的话,紫金宝鼎就不怕再落入朱浩的手里。 处理完紫金宝鼎,天色已是大亮,他起身准备出门去慕容家探访璇玑。 谁知还没走出居住的小区,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仔细一想,原来这个时候正是小区居民上班上学,买菜早锻炼的时候,可是现在别说一个人影,连树上晨起的小鸟都没了踪影。 心叫不好,正打算扭头向家跑,忽听见头顶上一阵恶风传来。 霍雍本能下意识的双手一捂头,「咕咚」一声,坐倒在地上。 姿势虽然很难看,但却恰好将不速之客的偷袭化解得干干净净。 刺客在偷袭之前心中早就对他可能的反应做过推演,但是千算万算就没想到他会吓得腿软。 所以心中一怔,手上动作也慢了下来。 这恰好给了霍雍逃跑的机会,他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没命地往家里跑去。 但是他的速度仍然有限,那刺客虽只稍一愣神,可很快便从后紧追上来。 就在离楼口至少还有百步的距离,那刺客已然到了他的背后。 手中匕首高高举起,奔着他的后心便一刀刺去。 就在本书即将遭遇意外戛然而止的紧要关头,一段雪白的藕臂轻松的将刺客的匕首拨开,然后搂着霍雍的熊腰跳出了数米之外。 霍雍惊魂未定之际,鼻子里突然闻到了熟悉的宛若兰麝幽香的味道,连眼睛都没有抬就报出了自己救命恩人的名字。 「云衣姐姐,你不是走了吗?不过还好有你在,不然的话,明年的清明就要烦你去扫墓了。 」云衣见他刚脱离险境,就迫不及待的开起了玩笑,心中不禁暗自好笑。 她正面注视着刺客,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温和语气说道:「阁下身手敏捷,看来不是常人。 为何阁下要刺杀这一手无束鸡之力的凡人呢?」那人根本就没打算回答,他再次揉身而上。 云衣知道他的武功修为远在自己之下,但想要短时间内擒获他还是有些困难。 此人功夫势走偏锋,每一击都极为狠辣,大有不将人置于死地而不快的架势。 而云衣出手招招留情,一点都没有伤他的意思,连在一旁看白戏的霍雍都看得忧心忡忡。 「神仙姐姐,你就再下手很一点,把他打趴下不就完了吗?」不过话说回来,云衣的武功架势实在是很优美,就像是在翩翩起舞一样,一点都找不到武功应有的杀气来。 加上一袭素服下婀娜劲爆的身姿,真的很养眼。 即使是没有杀气,云衣依旧占据着压倒性的优势,很快那人就开始不支,手脚动作也没有刚开始的那么利落干净。 这原本应该是一场一边倒的较量,可是霍雍的心里却渐渐的焦躁不安起来,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突然就和刚才一样,心中生出了警觉。 「云衣,小心!」没有任何的征兆,从树下的阴影里闪出一道疾如电势如雷的黑影,朝霍雍扑来。 霍雍只见一双手掌由小变大,还没来得及眨眼,就已经快贴近了自己的脸。 「嘭」一声击打身体的闷响,云衣摇了几摇,晃了几晃倒在了霍雍的怀中。 原来刚才她只比霍雍晚一步察觉情势不对,面前的这个刺客根本只是佯动,诱使自己远离本该保护的霍雍,让真正动手的人伺机下手。 因此她比那人更快的速度冲到了霍雍的面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足能让他脑袋变成肉酱的一掌。 看见心仪已久的美人为保护自己而受伤,当云衣的一口鲜血咳出口外,霍雍眼睛都红了。 他双手紧紧搂着不知生死的云衣,下面就是一脚。 可能是情急之下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这一脚正好踢在了那人护裆的右掌上。 没想到这一脚还真有效,那人倒飞了数丈,飘落在了离地数米的树枝上。 他上下打量了几眼霍雍,而霍雍当然也在打量他。 这人身高,因为他现在在树上,所以身高无法确切知道。 但从刚才那近距离接触判断,他至少不会比自己矮。 脸上蒙着黑纱,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目。 身形健硕,一身黑衣下明显肌肉十分的发达。 而更早的那名刺客的体型就要比他小了很多,个头大概在一米八以下,体态轻盈矫健。 同样也是面蒙黑纱,一身黑衣。 很奇怪,树上的那人并没有因为彼方最大的战力受伤而乘势再次发动攻击,他冷眼凝视了片刻,没看见他的双腿有什么动作,就消失在了高楼林立的远处。 这是在看那个子相对较小的刺客,他早已是踪影全无,不知什么时候走的。 先不提霍雍如何将云衣搬回自己的家里,单提这两名刺客。 身材魁梧的人像是首领,来到一处楼房的顶楼平台,还没等脚步站稳,他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鲜血隔着黑纱喷将出来,染得地上点点红迹。 身材瘦小的刺客连忙上前扶住。 「主人,您没事吧?」那人揭去脸上的面纱,英俊不凡的相貌赫然正是封冰月的情夫,也就是被她称呼为「sam」,也就是申的男人。 「没想到那霍雍竟然如此厉害,可是我行刺他时,难道他在装疯卖傻?」「你错了,伤我的人并不是他。 」他左手撕开了胸前的衣服,露出了里面健壮的胸肌。 上面清晰地烙印着一个比网球大一圈的圆形青印,并伴随有焦臭的味道传出。 「这就是神阙宫宫主的实力,在被我伤了之后,仍有余力反击。 她的离火神珠不但能伤人皮肉,其炎火之力还能侵入人体,损经断脉。 」「主人,你的手……」身材瘦小的刺客突然惊恐万分的叫到。 申抬起右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变成了枯爪,又黑又干,就像被火烧过了一样。 「这就是蚀的力量吗?」他不怒反喜。 「若不是他还不懂得操纵这力量,恐怕我被吸干的就不只是这只手掌了,而是这整个半边 分卷阅读16 身子。 」他直起了身子,身上散发着巨大的威势。 「君,现在我必须要闭关修养。 这两处伤,没有半年是绝对不会好的。 通知下去,所有针对霍雍的行动一律终止。 从现在开始,我们尽可能的不去理睬他,直到他来找我们。 」「那周崇朱浩两人那边呢?是否要提醒他们最近慕容筝要反击?」「不用了,离开太久已经忘记了狗永远是狗,永远无法成为人的。 」「我明白了。 」「还有,从现在开始你继续留在慕容筝身边工作,小心监视她一举一动。 」「明白了。 」她揭下了面纱,露出一张不能算是很美,但绝对是那种令人百看不厌的面容。 第四章云衣伤得很重,气若游丝,脸色惨白。 虽然霍雍从没练过武,但也知道云衣现在这样全都是拜自己所赐,若不是为了替自己挡那一掌,以那人的功夫绝对是伤不了她。 轻轻地将云衣平躺放在了自己的床上,重重的掐了一下从刚才被人偷袭起开始就一直哆嗦个不停的手,这才勉强镇定下来。 他连忙找到了刚刚炼化完成的返气丸和大还丹,取出几枚捏碎后和水调开。 扶起云衣的头,捏开她紧锁的牙关,将完成的药汁一口一口灌了下去。 大概是她在昏迷中没法蠕动食道,而且呼吸也变得粗重急促,连续咳嗽了几下将刚灌下的药全都吐了出来。 「镇静,我要镇静。 」自言自语的一番自我安慰后,霍雍打算从外伤处着手检查。 小心翼翼的解开了她染有斑斑血迹的衬衣,露出了里面在黑色胸围的映衬下格外雪白的肌体。 褪下胸围,一对饱满坚挺的乳房跃入空气中。 什么滑若凝脂,什么柔若杏酪简直都是在侮辱她的胸部,虽然霍雍第一时间认为形容得很恰当。 片刻地兴奋与激动之后,左乳上一个黑色的巴掌印让他犯了难。 武侠小说看得多了,猜也猜到了。 若不是云衣胸部的脂肪肌肉阻挡了大部分的掌力,刚才那一掌几乎要将她的心脉震断,就算是这样,胸部肌肉纤维的损伤导致呼吸困难,体内的血液含氧量急剧下降。 并且还伴有内脏震动移位,各器官都开始逐渐衰竭。 总而言之,就是性命危在旦夕(幸亏最近医疗题材的片子看得比较多)。 可是手里的药没法治疗内伤,一时之间就算配出了新的药,但是自己不清楚用途,自然就不敢乱用。 就在他焦急不安、走投无路的紧要关头,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简单但也许有效的主意。 他将大还丹捏碎成粉,倒入盛在小盘子里的凝脂露中,仔细拌好。 「云衣姐姐,你说过这凝脂露有很大的副作用,但是为了救你,只能先凑合着用了。 如果将来你因此有什么身体上的不适,我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 」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被他照顾,他用手指蘸着稠稠有点像糨糊的凝脂露,悉心的涂抹在了那黑掌印上。 暂时忘记了手指上那滑腻柔软弹力惊人的触感,一心只想着美人尽早能痊愈。 这方法还真有效,很快云衣的樱唇中就传出了嘤嘤的声响,那黑色的掌印也黯淡了不少。 「不如再多抹一点,这样好的也快了。 」这其中已经掺了少量吃豆腐的不良心态,正手反手将凝脂露涂抹在了云衣整只左乳上,连上面最细嫩的乳头都被他抹了个透。 「这凝脂露能增强人体机能,改善体质。 万一有丰胸的效果,那只抹一边,将来一边大一边小,我岂不是误了云衣的一生?」充分为了美人着想的想法,他将右乳也涂抹格外的仔细,连乳下与双乳之间的缝隙都没漏过。 「如果要改善体质,增强机能的话,光抹胸部岂不是浪费,反正上半身也裸着,不如顺手就一起抹了吧。 」「抹都抹了,干脆来个全身服务吧。 云衣姐姐,我这纯粹是为你好,你不会怪我的哦?」全裸的云衣与穿衣的云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穿衣的她身上拥有一种天生的圣洁,很容易让人有自惭形秽的感觉,简直就像是天上不染凡尘的仙子。 而现在被脱得一丝不挂的她,在这圣洁之上更增添了许多女人的妩媚,仿佛仙子思尘动了凡心。 长年的修气化神让她的皮肤简直就如同婴儿般的幼嫩,经年的习武让她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丝多余的赘肉。 在外衣下隐蔽的乳房,虽然没有慕容筝那般丰满硕大,可是更胜在外型完美曲线动人。 少女粉色的乳头上,几乎看不到被人使用过而留下的皱褶。 平坦的小腹,纤细只堪一握的腰肢都是美的那么恰到好处。 若再瘦一点或再肥一点,都会破坏了整体的完美。 浑圆丰翘的臀部,修长匀称的美腿,都将男人的的血液进一步集中在下身的海绵体中。 只有一个地方,霍雍并没有进一步的探测研究,那里自然就是他最为向往的云衣的处女之地。 他怕会按捺不住大盛的色心,不问则取是为贼。 虽然他不介意做一个采花贼,尤其是采了云衣这朵娇艳欲滴的鲜花。 可是现在人家是为了救自己而重伤昏迷未醒,这样做也未免太不男人了。 也不知是全身涂抹的效果有用,还是云衣的修为惊人,能够自行疗伤,反正一个小时后,她终于醒了过来。 缓缓睁开星目,第一眼见到的就是霍雍焦急的面容。 刚想坐起,胸前一阵剧痛。 霍雍连忙扶她坐起,将事先调好的返气丸和大还丹的药汁喂到了她的嘴边。 云衣只稍一闻,就知道其中的成分。 刚想夸他两句,可是发觉胸前凉凉的。 低头一看,不只是前胸,整个上半身都毫无巨细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而从下半身与被子摩擦的触感来判断,下半身恐怕和上面属同一遭遇。 「你……」一向对霍雍温言软语,笑意融融的她终于发作了。 可是还没等她说话,胸前几乎连吸气都觉得痛,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倒在他的怀中。 知道自己闯了祸,霍雍连忙道歉解释。 「对不起,云衣姐姐。 因为当时事情紧急,我给你喂药,可是你连药都喝不下去,我只有先治疗你的胸前伤处。 真的……我真的没有对你做任何轻薄非礼之事。 」云衣默运真气,知道他说的话是真的。 自己挨的那一掌让丹田震荡,经脉受损,尤其是手太阴肺经与手少阴心经。 如果不是他救治及时的话,恐怕自己至少会落下永远无法痊愈的病根。 只是刚才发怒是因为少女的羞涩转而恼羞成怒,加上对他始终有一丝情愫,所以很快就没那么生气了。 「你这坏小孩,救了姐姐是大功一件,可是你又借机占姐姐的便宜,所以功过相抵,就不再追究你了。 」见她不再生气,霍雍悬着的心也就放下来了。 「云衣姐姐你可别这么说,如果你要不是为了救我,你怎么可能会受伤?说到底,全都是我连累了你。 所以我发过誓,万一你有个什么毁容或者意外的,我就照顾你一辈子。 」「你这小坏蛋,你这样把姐姐那个了,你以为你还能逃得了干系吗?」云衣就像一个小女生娇羞的低声道。 说到底,虽然她武功盖世,术法精奇,可她毕竟还是个女人。 一个从未品尝过男欢女爱,但却对他有着一种无法言明的好感。 加上神阙宫的传统都是前代宫主在临终前将毕生的经验与记忆尽数输入下一代宫主的体内,而其中至少是有三十代是生活在礼教传统森严的封建时代,男女授受不亲的理念更是一代一代的烙在了她们的思维里。 所以别看有时云衣穿得很时尚现代,作风行为也很开放,但骨子里她却是个很保守的女人。 「这么说,云衣你是愿意做我老婆咯?」兴奋之余,连称呼都改变了。 「小傻瓜,你说呢?」好一句亲昵地反问,差点让霍雍血液冲顶,当场昏过去。 但是没昏自然有没昏的好处,他腆着脸壮着胆子想要亲吻她如玉的脸蛋。 「现在不行。 」云衣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姐姐现在法力尽失,至少要静修一个月,才能恢复。 所以你必须向姐姐保证,在姐姐没法拒绝你的这段时间,你不能挑逗勾引姐姐。 」见他一脸失望之色,她软语安慰他道:「姐姐的处女还有很大的用处,暂时无法给你。 但是只要姐姐身体一好,姐姐可以在别的方面补偿你。 」话才刚说完,云衣感觉到体内一股热气自外及里,并迅速占据了已是空荡荡的丹田,随后这股热气分数道沿着身体的奇经八脉侵蚀着身体内每一条血管。 「你给我用的什么药外敷?」逐渐全身像是被火烧一样难受,云衣几乎难以自抑的颤抖着身体。 「是凝脂露拌大还丹!对了,你还没告诉我这凝脂露的副作用是什么?」霍雍见她的情形心中已猜出了大半,可是脸上还是装出一副很无辜、很纯真的表情问。 云衣无奈的长叹一声,是自己告诉他凝脂露的用处,也是自己第一个在凝脂露上翻船。 这难道就是师傅所说的天意?或者说那人所说的是真的?「雍,你向我保证,不会乘机占有我的处女。 否则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在她几乎是以严厉的口气催促下,霍雍拍着胸膛保证。 现在云衣也只能相信他了。 「我告诉你,凝脂露能刺激女性荷尔蒙,加速提高身体机能的进化。 但是副作用就是女性会因此在春情泛滥,情动难抑的情况下,身体的每一部分都会变得极其敏感……」说到最后几个字,她已是声若蚊喃。 也亏得霍雍耳朵听觉一向良好,才勉强听了个清楚。 不过就算听不清楚,看也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云衣困难的转过身子,翘起圆臀,单手掰开紧密地臀肌。 当着他的面,露出了里面色泽红润,外形犹如一朵含羞待放的菊花的后庭肛门。 「雍,记住你的保证。 」这是她最后一遍在清醒时所说的话了。 看情形这肯定是她的第一次,霍雍克制住躁动的心绪,尽量保证在一个冷静的状态下,完成这一破门大业。 和慕容筝那只要一情动,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像潮水泛滥一样,根本不必做什么润滑。 但是云衣不一样,弄得太过疼痛的话,说不定会影响她今后的性取向。 正好身边凝脂露拌大还丹还有多余的,用食指蘸了些,缓缓地送入了她的肛道。 因为第一次有异物入侵,括约肌本能的收紧,肛壁更是将进入的手指给挤了出来。 好在手指上面的东西已经在这一挤,全都留在了她的体内。 霍雍脱掉全身衣服,从刚才为她治疗起就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阳具更是硬到了极限,半开半张的马眼处开始有白色的粘液渗出。 他挺棒抵在了云衣臀缝间,深吸一口气,下体向前一送,阳具顿时挤入了一小半。 「呀……」撕裂的剧痛感早已被全身难耐的情欲所掩盖,所以,她这一嗓子里,兴奋愉悦多过了痛苦。 霍雍一鼓作气,破关骤入,将阳具送入了云衣的直肠深处。 破裂的肌肉渗出了丝丝鲜血,但歪打正着,刚才用作润肠的大还丹迅速将伤处收口,而凝脂露也在愈合前渗入了内壁。 「呼……呼……」霍雍卖力的耸动着下身,害怕增加云衣伤患处的负担,所以双臂托着她的髋部,上身挺直。 而云衣早已陷入了癫狂的状态,一是凝脂露的效用,另一则是法力暂失的她早就失去了静心凝神的能力。 作为一个长久压抑情欲的正常女性,此时却像火山爆发一样一发不可收拾……霍雍不知道究竟在云衣那妙不可言的直肠里射过多少次,反正,只要还有余力,他就全都释放出来,就差精尽人亡了。 他体力透支的倒在了云衣的身边,沉沉的睡去,到最后他也没有给她的伤势增添了一丝的负担。 情欲退去,云衣悠悠地醒了过来。 只觉得骨酥肉酸,但身子却犹在云上轻飘飘的。 屁股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只是在臀肉间仍有点酸胀,还捎带些痒。 而身畔的男人睡容是如此的天真无邪,还吮着手指。 看得任何女人都会母性泛滥,即使这个女人刚从他的身下爬起。 伤处并没有任何的不适,想必是他自始至终都为自己着想尽量克制。 想到这里,她低下头在他的脸上深情一吻。 其实云衣有所不知,如果不是为了保有什么处女之身,而是放情与霍雍合体交欢。 别说这点伤,她的修为甚至可以更上一层楼以窥天界。 披上衣服,只听见窗外有人「笃笃」敲打着玻璃窗。 「宫主,一切是否安好?」苍老的声音,原来是时轮宫四尊者之一的纳尔巴特。 云衣即使不照面也是彬彬有礼的回施一礼。 「有劳尊者,不知这附近的居民是否受到牵连?」 分卷阅读17 「宫主请放心,他们只是被施法,昏睡过去了,明日天亮他们自然会苏醒过来。 」纳尔巴特听上去颇为自责的说。 「老衲一时疏忽令宫主受伤,幸好宫主吉人天相,不然老衲有何面目面对时轮宫与神阙宫千年之情谊。 」「大师过谦了,云衣也是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找他下手。 」「就让老衲护送宫主回神阙宫静养疗伤。 」「烦劳大师了。 」云衣含情脉脉的注视着霍雍。 「雍,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给我的美好回忆。 在我回来之前,你一定要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好让你的云衣心甘情愿的为你奉上所有的一切。 」她的这番动情之言,霍雍并没有听见。 他醒来时,身边已是佳人杳无芳踪。 只留下淡淡的幽香,和枕边一张印着红唇印的白纸。 第五章霍雍要比以往任何一天还要早的离开家门,不是因为热切期望见到璇玑的心情,其实是害怕再一次被人当街暗杀。 那次幸好有云衣出手相救,可是现在人家伤重,万一遇到危险,她就算想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其实在他起床时,他可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浑身酸痛,腰几乎都直不起来了,双腿浮虚,典型的男人过度操练的后遗症。 但是没办法,关于她母亲的事情,不去告诉她一声有点说不过去。 一口气吞下了两枚返气丸,说真的,光给云衣用了,还真不知这药效如此的显著。 至少表面上还是龙精虎猛,行走自如,可是肌肉的酸痛却不是区区两枚药就能解决的。 刚一出门,就被人撞一满怀。 那人走路也太不小心了,低着头,眼睛一直看着地上,就好像他掉了钱包一样。 「你没事吧?」霍雍伸手想拉起被自己反弹在地的那位莽撞的人士。 「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连连的道歉。 可是声音好耳熟啊,两人四目相对,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惊喜的声音。 「雍/筝是你!」「我好担心找不到你呢。 」慕容筝拍着胸脯,气喘吁吁的说。 霍雍光盯着她上下起伏的前胸了,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你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吗?」「能不能耽误你一两个小时?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不容霍雍再说些什么,她勾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霍雍看着她和其女一模一样的使小性子的神情,感受着胳膊摩擦着她柔软的乳房,下体那才刚进入休眠期的小弟弟再次苏醒了过来。 「去我家吧!」心里却想,既然你自己送到嘴边了,那就不吃白不吃。 慕容筝雀跃的说:「好啊,我早就想看看你住的地方了。 」一进房门,她就发出了赞叹声。 「我以为男人的房间一向都很凌乱呢,没想到你还蛮爱整洁的。 」又不能对她说,这是你女儿收拾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霍雍只是笑而不答。 「上次我托你保管的那账本呢?」原来是这么回事,霍雍心里略带失落,可是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我将它放在你的办公桌上,那堆最显眼的文件里面。 不是中间,就是放在中间靠下面的位置。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么重要的东西会摆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慕容筝凝视了他半天。 「我知道你一定认为我是个自私的女人,可是如果你不是璇儿的男朋友,甚至如果我比她更早认识你。 我一定会扔下所有的一切,选择和你在一起。 」她的神情仿佛是告诉霍雍,她即将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果不其然,她一头扑进了他的怀中,依依不舍的说:「今天,我就要在临时特别召开的董事会上和那两人摊牌了,我现在非常的害怕。 我害怕我会失败,我害怕会输掉所有的一切。 」她仰起脸,面色凄婉的恳求道:「雍,再抱我一次吧。 我想用你的体温,驱散我心中的寒冷。 」艳丽秀美的面容,性感多汁的躯体,浑身上下散发的成熟气息,这就是慕容筝,但不是全部的她。 论姿容相貌,虽然她已属上上之选,但在云衣那风华绝代的容貌面前,却不得不甘拜下风。 即使是女儿慕容璇玑与她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相貌,可是在五官的位置上,她仍稍逊一筹。 论身材,丰乳肥臀的她几乎是大多数男人的意淫对象,但是相比云衣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与璇玑青春动感的少女身姿面前,未免稍显丰腴了一点。 论气质,大家闺秀的淑静文雅,却比不上璇玑那现在很流行的野蛮女友的特质,更无法与高贵幻如仙子的云衣一较长短。 可就是这样一个在三女之争敬陪末座的年长女人,却让霍雍迷得无法自拔。 说什么天生媚骨,这些全都要在床上才能体会得出。 平常的时候,一个若天上仙子,清纯的让人产生不起一点想要玷污她的意念。 大多会想和她对面而坐,焚香品茶,对弈一局。 另一个,活泼可爱,与她在一起不会再有世俗的烦恼,有的只有无穷的嬉笑欢乐。 慕容筝,若是两年前的她也还罢了。 可是现在,就如一朵海棠正是盛开的最佳时节。 再经过那两个恶棍经年的调教凌辱,即使灵魂并没有堕入黑暗,可是身体已经潜移默化习惯了各式各样的做爱方式。 在平常衣冠整齐时,那蛊惑人心的风情魅力依然从她那成熟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眼角眉梢甚至单单眼神的流转,都蕴含了颠倒众生的无尽魅惑。 「雍……你好棒啊……再用力一点……人家要被你弄死了……啊……啊……啊……」和云衣那刻意压抑自己呻吟,与璇玑还未成熟的表达欢愉的方式相比,慕容筝简直算是教授级的。 无论在表达自己情绪,增添床笫间的乐趣,还是维护男人的自信,加强他们的动力,她几乎是信手拈来,游刃有余,算得上已经成为她的本能了。 连霍雍原本的那一点点自知之明,小弟弟根本没有达到原来水准的十分之一水平,都被她如此的煽情呐喊,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结果就是,慕容筝很尽兴。 而霍雍呢?命至少在给了云衣一半后,剩下的一半几乎全都给了她。 雨罢云收之后,慕容筝倒像是精疲力竭的软绵绵的依偎在霍雍的怀中,头枕着他的胸膛,两人的手紧握在一起。 「雍,你能再答应我一件事吗?」看时间已然不早,慕容筝抬起头来,眼神中这份迷离让人看了实在是心痛。 霍雍点了点头。 「今天我希望你能陪伴在璇儿的身边,不只是今天,从今往后的每一天都希望你能将对我的这番心意也全都加注在她的身上。 」他闻得出她这番话里的不祥的味道,生怕她会飞走似的捉紧了她的柔荑。 「那你呢?」「我的前途即使能过了今天,也还是个未知数。 璇儿爱你爱的发狂,这点不论是从一个母亲的角度还是一个女人的,都能明白无误。 我不希望她的将来仍继续活在我的阴影里,我希望她能快快乐乐的幸福生活,请你答应我。 」「我答应你。 」霍雍郑重地向她做出了保证,和这几天作出的任何一个保证承诺相比,这个最令人心痛。 慕容筝笑了,笑得是如此的凄美,眼角不知不觉溜下了一颗颗透亮闪烁着光芒的泪珠。 ************伊人已经离开多时了,霍雍还是以她刚走时的姿势躺在床上。 他呆呆的凝视着雪白的天花板,突然有些神经质的一个人自言自语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的将来?」若是旁人见到此情景一定会打电话叫救护车,送他进精神病院的。 但是霍雍却知道自己并没有疯,站在墙角处有一个人一直在那里默默地看着自己。 他长得很帅,这让一直从心里对目前那些奶油帅哥生厌的他也不由不拍腿叫好。 英俊帅气的五官下却带着一抹忧伤,「你是谁?」他不只一遍地问对方,可是对方也只是摇摇头,从来都没有开口说过话。 他有时点头,有时摇头,霍雍渐渐地发现,对方点头时,自己所做的任何事都会很完满的成功。 而当他摇头时,所做的事全都失败。 霍雍并不想依赖对方,所以他也只是在很重要的时刻才会出现。 「你不用瞒我了,我能闻到她身上的死亡的气息。 」这次奇怪的是那人不仅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他还是第一次的用手指着他自己的心,然后对他笑笑。 「我明白了,你是想告诉我凡事想做则成,对不对?」影子消失了,可是在霍雍面前却留下了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记载了一大堆让人看得脑袋发晕的字,可是他却能看得明白。 ************「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璇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母亲一直在默默承受如此大的负担,可是自己还一味的指责她。 在得到了明确的答复后,她突然像发了狂一样,就想往外冲。 可是却被霍雍及时拦了下来。 「死大哥,坏大哥,你快放开我,我要去救妈妈!」她还是第一次对霍雍破口大骂。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璇玑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她捂着半边火辣辣的脸,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 这也是她平生第一次被这个男人打。 霍雍知道这类的娇小姐不给她们一点厉害,将来一定会蹬鼻子上脸。 他一探手揪住了璇玑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拽起。 「你这算什么?跑去给你妈增加困难是不是?你妈现在正面临着人生中最大的难题,是需要一个冷静的环境。 你贸贸然跑去,万一对方狗急跳墙捉你做人质,你是救你妈还是去害你妈?」犀利的言辞和严肃的语气将璇玑质问得无言以对,她只能倒在他的怀中,号啕大哭起来。 霍雍这时将语调放温和,大手轻轻的安抚着她的背脊。 「好了,别哭了。 如果你想帮忙,就全听我的。 」「大哥,是真的吗?你真的肯帮我?」璇玑这时早将他视为无所不能的人,他说什么她都相信。 「可是你必须要整理一下,顺便换换衣服。 你这德性出门,还不让警察抓走了,以为你是从哪个疯人院逃出来的呢。 」璇玑看了一下自己的装束,不禁也破涕为笑。 她一头鸡窝似散乱的蓬发,身上睡衣的扣子百分之一百系错了位置,脚上一只脚穿着拖鞋,另一只却光着脚丫子。 ************小金是神舞集团的大本营紫阳大厦的保安员,今天一大早他就接到了上面的命令,严禁一切闲杂人等进入。 这道命令里带着一丝让人不安的火药味,他不清楚究竟上层发生了什么大事,但是几乎那些平日里从不露面的董事局董事们一个个脸色凝重的先后走进了大堂,他也推测得出今天这次的董事局会议后,集团一定会有重大的变故。 可是有件事还是很让人发毛的,就在刚才他明明听到了有人在说话,而且还是两个人。 可一转身,除了他之外,只有空气。 若不是现在是白天,他在就吓得大叫了。 即使是这样。 平时胆子一向自诩包天的他,仍感到后脖子发冷。 十八层的会议室外,安全通道的门无风自开了一条缝,随即又关上了。 抖去了身上的时幻沙,霍雍与璇玑显出了身形。 这时幻沙只要指甲挖的一小撮就能隐形一个小时,若是两个人使用,只要在一个人身上撒上,而握着另一个人的手或者身体某部分五秒钟左右,两人就会同时隐形,并且能彼此看到对方。 但是它有个很大的负作用,这是云衣一再叮嘱过的。 每用一次必须现形半个小时以后再用第二次,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最多只能连用三次,超过三次的话,肉体就会出现崩坏的迹象。 「你这小淫娃,刚才差点让人发现,看我怎么收拾你。 」「饶命啊!人家还不是想要试试这到底灵不灵。 一试下来才知道,大哥你是非常非常的了不起。 」璇玑对他的崇拜几乎以无以复加了。 「既然大哥你想处罚我,那你看怎么收拾才好呢?」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条腿有意无意的摩擦着他的敏感部位。 「你这小荡妇!」霍雍笑骂一句,但是现在却没时间玩这调调。 「我们在这里等候时机,看准有人进去或者出来的时间差,我们想办法溜进去。 」正说着,有个仪态端庄的小姐从厕所里走出。 「是高姐姐!」璇玑脱口而出道。 「她是高皇君,是妈妈最为倚重的帮手。 」「她有资格进这会议室吗?」「当然了,别看她年纪轻,只有二十四岁。 可 分卷阅读18 她却是妈妈最为看重的公司骨干,所以破格允许她参与历次的董事会议。 」「那还等什么,赶快出发。 」不敢与对方离着太近,免得一走神踩在了对方的脚后跟。 但是又不能离得太远,反正就是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霍雍注意到她的臀形实在是很美,紧紧地包裹在西装短裙下的臀部呈葫芦底状。 圆而不肥,走起路来一扭一扭,风骚得和她娴静的外表很不相符。 见霍雍过于注意人家的屁股,璇玑小孩子的秉性一下子就上来了。 伸长手,狠狠地在她的吸引身边男士目光的部位上掐了一把。 女人本能的反应,她双手一捂,「呀」字才刚喊出口,就被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她又羞又急地左顾右盼,寻找色狼找了半天。 可现在走廊里只有她一个人,至少在她的视野中是这样。 霍雍狠狠瞪了璇玑一眼,可璇玑却满不在乎的吐了吐舌头,却伸出手指在他的脸上刮了两下。 最后总算有惊无险的两人尾随着这位高皇君小姐混入了会议室,但是霍雍的眼神在她的身上停留的时间未免也太让璇玑吃味了。 会议室中已处于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态势。 慕容筝身边的人虽然属于少数,但个个神情激昂,大有风萧萧兮的意思。 而周崇朱浩身边的人数众多,但是已有人眼神不定的开始寻找退身之路。 剩下的大多是年纪较长的人,一看个个都是体态臃肿,皆有腐败的肚子。 可是却镇定自若,大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更色的大将之风。 据璇玑介绍,这些都是上一辈也就是慕容筝的父亲,慕容璇玑的外祖父那时的老董事。 平日里他们很少参加会议,基本上都已处于半隐退状态。 他们的态度是既不偏向故人之后的慕容筝,也不支持属于新生力量的周崇朱浩。 谁能让他们手里的股票一升再升,他们就支持谁。 「周崇,朱浩,现在你们造假帐,贪污公款的罪证确凿。 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为首的一个肚子几乎将桌子顶翻了的老胖子老气横秋的说。 他这么一说,那些老董事们的眼神全都聚集在了周崇的身上,想必所有这些老人都以他马首是瞻。 据璇玑介绍,这个老胖子是她外公时代最大的敌人,也是集团的第二大股份拥有者。 在那个属于他们的时代,他们两个人斗的你死我活。 只是每次都是璇玑的外祖父赢得漂漂亮亮,好几次都将他逼入绝境。 可是次次偏都心生善念,放他一马。 璇玑外祖父去世后,他本应最有希望登上龙头的位置。 可是偏偏半路杀出匹黑马,平时不显山露水的璇玑父亲握有继承其岳父的所有股份以压倒性优势登上了董事长的宝座。 当璇玑父亲也因病去世后,他表面上支持慕容筝成为新一任的董事长,自己选择退休。 可是据推测,他在暗中支持周崇朱浩,一步步蚕食集团的财富。 「谭老,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们,这本所谓的账本绝对是假的。 」朱浩指天发誓,可是在场诸人中又有几个能相信他俩所发的誓言呢?「你们别再狡辩了,这上面的笔迹还有签名,董事长已经找过了司法鉴定。 就是你们的亲手所签,亲手所写,这是毫无疑问的。 现在我们只想知道你们该如何解决这件丑闻,而不让我们所有股东的利益受到伤害?」他这一说,身边的那些老头们个个随声附和。 朱浩眼神骨碌碌的转着,像是在临机寻找对策。 可是周崇却放声狂笑起来,他点指着谭某人,蔑视的冷笑道:「谭胖子,难怪你被人称作谭破布。 你是用完就扔啊!你每年收了我们那么多钱,现在却问我们该如何解决。 我倒想问问你,你收钱的时候,你让我们将公司资金逐渐转移到你自己的账户上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我们该如何解决?」谭胖子一脸无辜的表情,叹着气摇晃着他那颗肥头。 「咳!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我本着一颗善心,想促使你们将此事内部解决,可是你却倒打一耙。 咳!真是好人难做啊!」「好人?那就请所有的人听听你这好人是如何做的吧!」周崇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按下按纽,里面,他们与这谭胖子私下龌鹾交易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在场与会的每一个人,包括不请自来的霍雍与璇玑二人都听得一字不落。 霍雍看了半天总算弄清楚了现在的局势,现在势力三方。 第一方是慕容筝,她想借助第三方,也就是那谭胖子及其身边鱼虾,将第二方周崇、朱浩赶出董事局。 第二方的周崇朱浩好像对这一局面早有准备,若不是霍雍将真正的账本偷给了慕容筝,凭借着慕容筝所提供的由他们定计设下的假帐本以及与这个谭胖子的私下谈判交易的录音记录,足以将这两方尽数驱逐出董事局。 第三方也就是谭胖子,他想坐山观虎斗,让前两方斗得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人之利。 可是现在三方谁都必须借助其中另一方的力量才能取得胜利,但现在的局面恰恰是处于最微妙的均衡。 只要加上一根稻草,都会产生多米诺似的倾斜。 最先达成妥协的是周崇朱浩与谭胖子,毕竟双方私下默契了多年。 「谭老,请您先回去。 今天您受累了,等明天我和周崇会登门向您以及其余诸老致歉。 」谭胖子晃着他那颗肥得流油的脑袋。 「人老了,说过什么转眼都忘记了。 不服老不行哦!」说着起身离席,他那一拨人也跟着他陆续走出了会议室。 等到只剩下两方时,周崇很稀有的耐着性子,没有骂脏字,而且很温和的说煮:「董事长,现在这局势你也看到了。 不如让手下人全都出去,该怎么解决,我们三个人私下解决好了。 免得像现在这样,好像黑社会谈判似的。 」慕容筝点头应允,她一摆手让几个想要主动留下的忠实部下也一同退出。 在所有人都离开会议室后,这里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我开出条件,给你一亿,你让出所有股份。 你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光盘,我们悉数毁去。 你女儿还有你,我们从此不再骚扰。 」朱浩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口,神情仿佛吃定了慕容筝一样。 「我不会同意你们的,我的条件是你们还有你们的那些手下吐出这些年侵占公司的资产,然后全体离开。 我可以保证不去告你们,并给你们一个体面的下台理由。 」慕容筝毅然地回绝。 周崇再也压不住火气了,他一手揪住她的脖子,面露狰狞的说:「臭婊子,别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了。 信不信我把你,还有你女儿卖到非洲当妓女?」可是慕容筝却表现得和以往不同的镇定。 「那就先请你能否走出这扇大门,我已经事先嘱咐过手下人了。 如果只有你们两人走出这扇门的话,他们就会立刻报警。 」「那我就把你干完后扔出去,看到时你还有没有脸活下去?」就在周崇打算动手的那一刹那,一声娇咤在他身旁响起。 「姓周的,不准欺负我妈妈。 」璇玑早就忍耐不下去了,在得到霍雍的默许后,她现身狠狠在周崇的下身来了一记有力的正踢。 「璇儿?」慕容筝早就有了同归于尽的心理打算,可是没想到女儿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还顾不上思考女儿突然出现这一违反物理准则的事实,她将女儿护在身后。 「正好!将你们这两条臭母狗一起干完后,然后老子再将你们的手下全都干掉,看到时谁还敢报警。 」周崇露出坏人应有的神情与嘴脸,他一抬手就想对璇玑无礼。 可是他却没下得去手,拉住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死党朱浩。 「你疯了,还记得上面说过什么吗?」周崇好像记起了什么,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恐惧。 可璇玑不管这些,她一举手,粉拳对准了周崇的鼻子。 一声清脆大喝:「无影神拳!」说来也真神了,她的拳头离着周崇还有至少一米远。 可是周崇就像挨了她这一拳似的,鼻子破了,鲜血哗哗的流了出来。 一拳一拳接着一拳,不时还来上一脚。 璇玑双足连挪都没挪一步,就隔空打得连连倒退躲避的周崇朱浩二人抱头鼠窜。 不一会儿,已是鼻青脸肿,头破血流了。 其实说穿了也没那么神奇,就是璇玑光动嘴皮子,摆摆样子。 而真正动手揍人的正是还处于隐身状态的霍雍,他下手也狠了点,几乎每一拳每一脚都用了吃奶的力气。 也亏得两人配合默契,让周崇朱浩二人对璇玑身怀异术笃信不疑,才吃了这天大的暗亏。 霍雍打了近十分钟,直打得二人颓然坐倒在墙角,这才收手。 接下来的事情一切都简单了,慕容筝打电话让保安进来,然后报警抓人。 轰轰烈烈的一场闹剧过后,大幕终于圆满地落下了。 大幕虽然落下,但续曲仍将上演。 第六章周崇被戴上手铐离开的时候,他一百个不满的张着嘴巴好像要吃人似的。 他猛一发力,让他身边的警察一下子没抓住他,也让慕容筝身边的璇玑和刚刚在角落里趁人不注意显形的霍雍猝不及防。 他扑到慕容筝的身边,刚想对她下毒手,一道美丽的倩影勇敢的挡在了她的身前。 几乎是以肉眼无法辨认的速度所发生的事,周崇很有可能是自己使岔了力气,倒在了地上。 而慕容筝惊魂未定的倒在一旁,她的身上正伏着那个刚才英勇救了她的人。 警察们这才一拥而上,以给重刑犯的待遇,押解着一脸茫然的周崇和朱浩离开。 「董事长,你没事吧?」可是慕容筝的脸白得也太吓人,不像是刚才受惊所致。 就在大家关切的眼神中,她倒在了女儿的怀抱中,口吐鲜血,人事不省……************「李阿姨,我妈妈怎么样了?」璇玑拉着一个满脸书卷气的知性女士的白大褂的衣袖,带着哭音问。 这里是上海某家全国性大医院,基本上囊括了全国乃至世界上各科知名的医生。 她面前的这个人,别看年纪轻,却已经是堂堂教授级副院长了。 作为慕容筝的老友,一直承担着慕容家的私人医生的职务。 此时她的脸上挂着为难的颜色,将璇玑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拿出一叠病历档案交给了璇玑。 「你妈妈今天晕倒是因为最近一直处于超负荷运转的状态,血红蛋白远少于正常标准,但只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会没问题的。 但关键是在这里……」她抽出一张x光片,指着盆骨位置说:「一年前我在定期的体检中发现了在她子宫内壁处有一处阴影,我聚集了专家为她会诊,最后怀疑可能是癌症。 我劝她进行治疗,可她的脾气你也知道。 别看她平时柔柔弱弱看上去很好欺负,可是一旦她下定什么主意,任谁也无法改变她。 」「这是今天为她检查的结果……」她又抽出了第二张。 「情况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的好转,相反阴影面还扩大了很多。 即使现在治也必须将子宫全部切除。 」霍雍坐在慕容筝的床边,等着她对自己贸然带她女儿去现场而数落自己。 可是结果却不像他想象的那样,慕容筝脸色依然的苍白无力,她强颜微笑道:「你坐那么远干什么?我现在就算想打你,也没力气呀。 」让慕容筝尽量舒服的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轻抚着她光洁顺滑的长发,另一只手却很不老实的滑进了她病号服那宽松的衣襟内,感受着满手柔软舒适的肉感。 「雍,看来我的确小看了璇儿。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总围在我身边撒娇离不开妈妈的乖宝宝了,她是一个大人了。 」慕容筝闭着眼睛,享受着他额外的服务。 「那是当然了,别看她现在只有十六岁,可是,她的身材可一点都不输给你哦!」霍雍坏笑着,手上作怪似的重重拈了一下已经春情勃发的乳头。 「所以你就更应该对她好一点,在她身边好好照顾她,呵护她。 」午后刚下了一场雷阵雨,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慕容筝去做更详细的体检了,病房里只有霍雍和今天很少说话的璇玑。 站在窗口,看着窗外那仿佛被水洗过一遍的绿意盎然的植物,璇玑的眼中却是一片的灰色。 「璇玑,你怎么了?今天总哭丧着脸,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天大的事我都替你顶着。 」霍雍适时地站在她背后,探出双手和平时总做的那样隔着衣物揉搓着她与之年龄严重不符的椒乳。 璇玑虽然说长大了,也能够面对严酷的事实,可她毕竟还是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正处于懵懂的浪漫岁月中。 听到他安慰的话语后,她实在无法抑制心中的 分卷阅读19 悲伤,哇的一声扑倒在他的怀中大哭起来。 「医生……说……妈妈的病……妈妈的病……」哽咽中,她总算还算清楚的将医生告诉她的话全都一吐为快。 「大哥,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妈妈离开我。 」见她如此的真性情,霍雍又怎么不对这样的母女亲情作出表示呢?但是如果不拿点好处,恐怕将来想起来都会觉得后悔。 「璇玑,你仔细听我说,恐怕你妈妈的病并不是癌症那么简单的。 」他的推论听得璇玑瞪大了眼睛,嘴巴半天合不拢。 慕容筝披上了睡袍,很镇静地询问着自己的病情。 「庆庆,我们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又什么也别瞒着我。 我到底还能活多久?」李医生摘下眼镜,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长叹一口气。 「很不好说,如果这阴影不扩散的话,十年二十年都没问题。 但如果这一旦扩散至全身那恐怕……」她并没有将不吉利的话说出来。 「你还是听我一句劝,从前你是不想放弃事业,所以一再耽搁了最佳的治疗时机。 可是现在已经不能再拖了,你还是将子宫切除了。 」慕容筝微笑着摇摇头。 「如果我半年前就将事情全都解决了,说不定我会接受你的建议。 可是现在,我宁愿享受虽然短但却辉煌的春天,也不愿永远在寒冷的冬天里一人前行。 」「哦?这么说你恋爱了?」女人总是会对这种话题很感兴趣,即使是平时很理性的李医生也一样。 「嗯。 」在这个多年闺房密友面前,慕容筝从不隐瞒自己的事情。 「看你一脸发春的样子,任谁都知道了。 不过我很好奇究竟是哪个男人能成功征服我们一直自称心灰意懒对男女之情如死灰般的慕容大小姐?」慕容筝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无人的左右,俯身贴进她小声的耳语着。 「哇!」李医生夸张的大呼小叫起来。 「原来你和你女儿抢男朋友!想不到你还是如此的豪放。 」「你要死了。 」慕容筝连忙堵住了她的嘴。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传出去,我就掐死你。 」「知道了,不过你要老实交待,他是不是每次都让你很满足啊?」慕容筝的脸一下子比熟透了的苹果还要红,还要娇艳。 「每次和他做的时候,都会感觉仿佛身在天堂一般。 」「既然这样,作为老友的我就不能不帮你了。 今晚我会通知别人说你要做深切治疗,却只告诉他一个人,给你们创造一个二人世界。 」说完她站起身子,作势向外走。 「你别现在去说,尽量找没人的时候单独和他说……」慕容筝急忙拉住她,声音却越来越小。 「拜托,我要去巡视病房,你就好好的一个人在这里冷处理一下你这小荡妇的脑袋。 」慕容筝为自己的急切而感到羞涩,可是当医生走后,原本笑意正浓的脸却一下子变得灰暗无比。 小腹内隐隐的刺痛,让她不得不用手按住。 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再次被这隐痛唤醒……************慕容筝自幼丧母,所以父亲对她极为的溺爱,可她并没有养成其他大小姐的那种骄奢蛮横的性格,听父亲说,这大概是继承了从未谋面的母亲勤俭善良的优点。 只是为人有些软弱和没什么主见,但基本上在温室长大的花朵都有这通病。 十六岁那年,她认识了父亲竭力栽培的手下,并暗生情愫,在父亲的默许下她选择了结婚生子。 也许她认为这样与世无争、相夫教子的生活会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可是两个人的出现却令她彻底改变了一生。 那年她刚三十岁,父亲已经去世两年了,而丈夫也十分顺利的接班,她还是和以往一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丈夫去北京开会,她将女儿璇玑送到学校后回到家,在大门口她遇上了守候多时的两个人。 一个叫周崇,一个叫朱浩,现在都是丈夫的得力属下,不过平心而论,她并不喜欢这两个人。 尤其是当这个周崇看她时,那对眼睛骨碌碌总是闪烁着贪婪的绿光,活像一只想要将自己囫囵吞下肚子的大灰狼。 至于那个朱浩,虽然表面上很像一个教书匠般文雅,但是不知怎么的,她就是觉得这个人满肚子的不安好心。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们进公司已经五、六年了,父亲还在世时曾不止一次当她面前提起很欣赏他们的才能,可是野心太大不能重用他们。 不过现在既然丈夫很器重他们,视他们为左膀右臂,而他们在丈夫面前表现得温顺乖巧,就像两只人畜无害的小绵羊,所以慕容筝也没有多想。 「有什么事吗?」她不但请他们进房谈,还亲手为他们冲了两杯茶。 只是她弯腰放茶杯的时候,根本无法看见背后周崇狼一样的眼神里死死的盯着她圆润的臀形。 「今天我们来,是有些要紧事和大小姐您谈,这已经关系到慕容家基业生死存亡的问题。 」朱浩低着头,手上匀速的搅拌着奶茶杯中的勺子。 「那你们应该和我丈夫谈,他才是你们的老板,不是吗?」话才刚说完,只觉得后颈一麻,眼看着此二人正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而她却昏昏的晕厥过去。 事后她所知道的是自己被这两个无耻小人玷污了,而她无从得知的是其实此时在场的还有第三个人。 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一个被周崇朱浩尊称为主人的人。 周崇朱浩守在门外足足两个小时,只听见隔着厚厚的门,这两个小时内房里不间歇的传出了男子低沉如同虎吼的喘息声。 而他们一贯自高自傲的个性此时却没了半点脾气,直到那人出来后,他们恭敬的迎上去,没有半点废话,双手紧贴着裤缝,头和地面平行,腰呈九十度弯曲。 「今后她就交给你们了,作为你们侵蚀神舞集团的傀儡,当所有一切落入尔等之手后,此女就将成为吾之禁脔。 这既是对上代慕容老头的报复,同时也是给这代那个吃软饭的一点颜色。 」慕容筝当然不知道这一切只是后几年梦魇般生活的开始,她醒来时发觉自己并不在家中,活像块三明治中的火腿肉,被这两个小人前后侵犯着自己小穴和屁眼。 若干小时后,周崇朱浩心满意足地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在了她的体内。 从她身上爬起后,「若是你想要让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你的丑事,你就尽管去告诉你老公吧。 」朱浩冷冷的扔下这句话和一叠拍摄清晰的相片,和周崇两人扬长而去。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朱浩的这句话真的将她镇住,她只能乖乖的依照这两个人的命令,私下成为了他们的情妇。 除了自己家中,只要他们踏足的地方都会留下三人性爱的痕迹。 各种各样的酒店,甚至最便宜的招待所,只有想不到,没有他们不敢做的。 有时他们会在大街上,乘着路人不注意,掀起她的裙子,露出了毫无保障的下体,在阴暗的角落里轮番的对她实施暴行。 不过有一天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终于结束了,但是结束的原因不是这两个小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是自己最爱的男人在一次空难中失去了生命。 失去了人生中最大的依赖对她而言是个极为沉重的打击,可是对周崇朱浩而言却是幸福时光的开始。 在公,他们名为拥立慕容筝当上了神舞集团的董事长,实则自己掌握公司大权,排除异己,疯狂的侵吞公司财物。 在私,他们可以将慕容筝留在身边,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他们无边的淫欲了。 慕容筝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推算日期,孩子的父亲肯定就是近一年一直占有和凌辱自己的周朱二人之一。 刚开始时,她并不想说。 因为她恨那两个人,所以也连同恨和他们有关的一切。 可是接下来所过的每一天,她天天都和这个小生命同呼吸,同心跳。 毕竟也有她一半的血脉啊。 怀孕三个月后,她已无法在周朱二人面前掩盖自己日益隆起的肚子。 她下定决心和他们摊牌。 她总结了两个优势。 其一,可以分化周朱二人,将是父亲的一人拉到自己一方。 其二,即使分化不了,在以后的日子,自己和集团也许会因为这个孩子而暂时得到解脱。 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两个人几乎都异口同声的表示,要好好照顾她和这个孩子。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对她十分体贴和温柔。 当自己的肚子再也无法用衣服遮掩时,为了隐瞒事实,周崇在市区郊外租了一间别墅。 慕容筝向董事局请了假,和周、朱二人开始了正式的同居生活。 慕容筝坐在别墅后院的椅子上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最近周朱像换了一个人,每天不再对她整晚的凌辱。 只是每个人浅浅的来一次,点到即止。 而公司他们也没有再进行更多的破坏,反而对公司提出了不少有建设性的意见。 这全都是这孩子的功劳。 她轻拂着已经七个月的肚子,感觉着再次做妈妈的幸福感。 朱浩也停止了对她进行的药物调教。 现在每天给她服用特制的营养品。 做过几次ct,孩子很健康的在成长着。 噩梦往往在幸福后到来。 这天晚上,慕容筝用过药后。 周崇提出来在不伤到孩子的情况下,他们好好的做一回。 然后到孩子出生之前,他们都不会碰她一根手指。 慕容筝当然不会拒绝这项提议。 「啊,啊。 」慕容筝在周、朱二人的前后夹击下,数次达到了高潮。 平心而论,这几个月一直都没有真正的达到高潮,让她有些遗憾。 这回她放开心怀,接受着二人的冲击。 几次以后,朱浩提出要来最后一次。 周、朱二人调换了个位置。 周崇在前,朱浩在后,两根阳具抵住各自位置的洞口,同时进入最深层。 刚开始慕容筝认为是他们没注意,可是他们的力量不断地在增加,进入的程度不断地在加深。 前后均已到达宫颈口和直肠底。 快感的诱惑使得她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孕妇,她不知疲倦的索取着。 前后两处先后在里面射精了,慕容筝当天最后一次的高潮也来到了。 当她忘乎所以的喊叫时,阴精如潮水一般射出。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自己全身无力,虚脱的倒在地上。 肚子一阵剧痛,感觉好像孩子要提前出来了。 她哀求着送她去医院。 可是周崇和朱浩如同看陌生人一样盯着她看。 疼了几个小时,突然一阵更猛烈的痛感冲击着她的下身。 剧烈的撕裂感过后,她感觉两腿之间有什么东西,热热的,软软的。 她意识到孩子已经出生了,要求朱浩将孩子抱给她。 周崇将婴儿捡起,和朱浩两个人一起在看,然后很得意地将手中那理论上应该成为婴儿的生物送到了她面前。 慕容筝母性的将婴儿抱起来,她惨叫一声就晕过去了。 即使是到了今时今日,她回想起仍感到心有余悸。 那简直不能称之为是人,浑身血淋淋的,干瘪的脑袋上面长满了褐色的细毛,一只眼睛,没有鼻子,张开的大嘴里锋利的犬牙。 四肢无力的挣扎着,几分钟之后就断了气。 朱浩小心翼翼的将尸体收在一个盒子里,任由她赤裸的躺在地上。 事后慕容筝才知道,这都是朱浩每天为她所配的营养品所导致的。 而那张药方是他从某位高人处得来,并且,最后将死婴卖给了那位高人,换回了一百万美金。 慕容筝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因为她错看了这两个人。 他们根本不是小人,连人都不是,他们是禽兽。 不,他们连禽兽都不如。 自责中,两个打击接踵而来。 一个是经医院检查,她的子宫受创太重,对身体造成了极恶劣的影响。 但这只是小事。 另一个是在她不在的几个月里,公司资产被周朱二人亏损了近百分之三十。 擦干眼泪,一切从头开始,她当时就是这样站起来的。 而这所有的一切全都在霍雍从朱浩办公室里得到 分卷阅读20 的那十几张光盘中,事无巨细的尽数记录下来。 霍雍并不想告诉璇玑自己得到了这十几张关于她母亲的性生活的光盘,因为里面过于的淫秽暴力,记载了一个内向淑良的少妇如何一步步走向每天与性欲作肉搏的过程。 霍雍生怕璇玑看了后会对男性产生抵触心理,因此他将一切理由全都归于自己优秀的推理能力。 「周崇朱浩曾在你母亲身上大量试药,有些虽然是有助于增强对性欲的需求,可是其中的一少部分更是带有很强的戾气,也许是从不属于这个人间的地方得到的。 」「人间?」璇玑眨眨眼睛,似懂非懂的问。 「说白了,就是地狱或者魔界什么的。 你母亲大概在生你之后又怀孕过,而从时间上推断估计是那两人干的好事。 在怀孕期间大量服用这类药会导致胎儿的变异,也就是被感染成为妖怪。 当产下胎儿后,你母亲子宫内也被同样感染了,这就是x光片上的阴影。 」「那我妈妈会有生命危险吗?」璇玑关切地问道,她双手抓住霍雍的胳膊,手上的力量不自觉地越来越大。 霍雍脸上表露出为难之色,迟疑了片刻后,沉重的点了点头。 璇玑颓然的松开了手,连连向后倒退了数步,直到后背重重的顶在墙壁上。 忽然,她仿佛捉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再次抓住了霍雍的胳膊。 「大哥,我知道你是无所不能的。 你一定有办法救妈妈的,是不是?」对视着她眼中热烈的渴求,霍雍几乎很冲动的就点下了头。 但他还是装出无能为力的表情,遗憾的摇着头。 「大哥,我求求你,你要救我妈妈。 」像是立刻下定了决心般的坚毅,璇玑解开了自己的衣扣,露出了里面少女骄人的双峰。 「大哥,我说过要你等到我中学毕业后才能和你做爱。 现在你就可以随意的享用,只要你能救妈妈。 」霍雍做出气愤的样子。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可是心里却说:「这算什么条件,别说我只要再等两年,就算我现在用点强,你这小荡妇还不得乖乖的自动就范。 」见他如此的激动,至少表面上是如此的激动。 璇玑心里美滋滋的,毕竟自己选上的这个男人并没有让她失望。 「大哥,我知道你也喜欢妈妈。 因为你看她的眼神有时好色啊,就像你现在盯着我胸部的一样。 」霍雍有些尴尬的收回了盯着她雪白乳肉的目光,挠了挠头。 「没错,我对你母亲是有一份好感。 可是更多的却是对她作为一个了不起的母亲的敬佩之情。 而在我的心中,你才是占有最大比重的那一个人(除了我妈之外)。 」被他的言语所感动,也被他最后那句带着认真又有几分诙谐的语气所感染,璇玑破涕为笑道:「我又不是把你完全让给别人,我只是想和妈妈一起分享着甜美的爱情。 」她正色对霍雍说:「大哥,我很小的时候就梦想以后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生活。 两个人永远在一起。 从那时起我就认为爱是两个人的事,我决不允许有第三个人破坏。 」她用略带忧伤的眼神接着说下去:「只有你,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想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虽然心里会很难受,但我还是能包容这一切。 因为我只想陪伴在你身边做一个可以得到你一点点爱的小女人。 」璇玑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露出了神伤。 「妈妈是个不幸的女人,这些年她用自己的身体与尊严来换取别人包括我这个总惹她生气的女儿的幸福。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给与她幸福和爱。 」说着说着,她低下了头,不想让霍雍看见她流泪的面容,「我这是怎么了?我没有伤心啊?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会有酸酸的感觉?」霍雍将她的头抬起,为她擦掉眼泪。 一个字一个字郑重地对她说:「即使以后我再有别的女人,你也永远是我最爱的一个。 我发誓,我以霍雍之名发誓,今后绝不会再让璇玑流一滴眼泪。 」目标达成了,而且彼此的心也更加贴近了。 「其实我说无法治你妈妈的病,并不是指无法可医,确切的是说无药可医。 要想根治你母亲的病,必须需要一味只有幽界才有的东西,玄魄幽壤。 虽然这东西很难找到,可是我刚才已经发过誓了,不会再让你伤心。 所以即使拼了我的老命,我也会给你找到。 」璇玑闻后一跃而起,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大声地欢呼。 「大哥,我就知道你会有办法的。 璇玑爱死你了。 」说着,主动奉上柔软火烫的嘴唇。 两人相拥痴缠了许久,直到有人很礼貌的咳嗽两声,两人才醒觉分开。 慕容筝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霍雍,我有事想对璇玑单独谈,能不能请你出去买点吃的东西。 」璇玑很不好意思的松开了紧紧搂着他的胳膊。 「大哥,你先出去吧。 」霍雍被支走后,慕容筝爱怜的为女儿系好上衣扣子。 「璇儿,你已经长大了。 你的事情妈妈就不再干涉了,但是妈妈必须要把一些事情说清楚。 」她顿了一下。 「我和你霍大哥……」璇玑打断了她的话。 「你和大哥早就有暧昧的关系,甚至上床还不止一次两次?」慕容筝大惊,她做梦也没想到女儿知道,更没想到的是,女儿会当面一言道破。 她看了一下璇玑的脸色,见她并没有什么愠色。 「你听我解释……」「妈妈你就不用再解释了,你是我最亲的亲人,大哥是我最爱的爱人。 你们能在一起,总比你带回来不三不四的男人,或者,他在外面搭上闲花野草要好得多。 」慕容筝对女儿的这番话简直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回应了,璇玑见母亲反应如此的巨大,不禁莞尔一笑。 「但是我是绝对不会将大哥拱手相送的,用古时的关系来形容,我是正室,而妈妈你只能当侧室了。 」女儿的这番话激起了慕容筝女人独有的好胜心,她挺起胸膛,几乎撑破了扣得整整齐齐的睡袍衣扣。 「那可不一定,还是让妈妈里教你如何让男人屈从于成熟的魅力之下吧。 」母女间毫无隔阂的嬉笑打闹时,李医生敲门进入。 「对不起,打扰你们如此温馨的一幕。 璇玑你的那个朋友刚才匆忙离开了,他让我告诉你『答应你的事,我就一定会去完成』。 」说着,背着璇玑看不见的角度,做了个ok的手势。 慕容筝与璇玑各怀心事地笑了,笑得是如此的灿烂。 第七章一个黑影沿着医院病栋墙壁的下水管缓慢攀爬,来到四楼的一间病房外,轻轻手一推,将虚掩的窗户推开。 长身向内张望,虽然房间里没有开灯,可是皎洁的月光已经将窗前的这片找的一览无遗。 双腿一飘,黑影悄无声息的落入了病房内。 走近病床边,床上躺着的人背对着他,似乎正做着好梦。 他快速的脱下全身衣服,露出在月光的洗礼下闪烁着健康光芒的肌肉。 掀起被子,里面一具洁白如玉凹凸起伏、丝毫没有遮掩的女人胴体。 只看个后背,犹如琵琶形上窄下宽,曲线便如此的诱人。 仿佛刀削过的平滑背脊,好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般浑圆丰满的臀形,长腿交叠相伴,肌肤好似极品丝绸反射着月光。 男人微微一笑,悄悄地躺在了女人的身畔,单臂拦住了她滑腻的身躯。 正做海棠春梦的女人被惊醒了,她仿佛遇上了最可怕的事情,娇躯颤栗着簌簌发抖。 「筝儿,是我。 」男人在她耳边轻轻地呼唤道,同时大手安抚性质的抚摸着她的心脏部位。 女人立刻放松了下来,她猛一转身,身子一下子骑到了男人的身上。 脸上已是挂满了激动的眼泪,嘴里仍不停的斥问到:「雍,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人家还以为你嫌弃人家了!」她火热的嘴唇雨点般的袭在了男人的脸上,双手捧着自己的巨乳谄媚般地在男人的上身摩擦。 霍雍见慕容筝的反应如此的巨大,心中不免一阵内疚。 也是,美人相约自己晚上八点在她病房中相见,可是自己凌晨两点才姗姗来到。 说不定她认为自己已经得知了她的病情,打算就此将这段感情一刀两断呢。 真是个傻女人!真是个单纯的女人!「傻瓜,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呢?在我心中,永远是璇玑第一,你稍稍落后而已。 」心里却对那位自己摘了她后庭菊花的仙子云衣暗道抱歉,毕竟女人是需要哄的,尤其是自己面前的这个受到过身心双重创伤的女人。 听闻爱人并没有将自己列为第一的话语后,慕容筝不怒反喜。 她并不想要彻底占有这个曾属于女儿的男人,和璇玑所思虑的一样,她也只是想要在他心中有个位置便满足了。 「现在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这段时间里你要好好的补偿人家。 」「好宝贝,你说错了,是你该补偿我才是,不过现在嘛……」霍雍一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 「先让我好好爽爽再说。 」略托起女人的臀部,阳具直挺挺熟门熟路的进入了早已淫水泛滥的阴道内。 舌头轮流在鲜艳的乳头上徘徊,霍雍突然发觉如果自己的牙齿稍稍在她这娇嫩的乳头上轻轻一咬,其下身阴道内壁的收缩力就会猛增。 力量使用的越大,她的反应就越强烈。 「痛……痛……」嘴里喊着痛,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明白无误地告诉他此时她有多快活,肥大的屁股也在不甘寂寞的扭来扭去。 霍雍无视她前穴诚挚的挽留,毅然将坚挺的肉棒抽出,转而迈进了比前面更加紧凑的后庭。 大力地抽动着,每次都将嫩红色的肛肉从里面带出,又重重的送了回去……激烈的肉搏战后,慕容筝小猫似的依偎在他的怀中,头枕着他的胳膊,意犹未尽的用腿磨擦着他还未疲软的下体。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来?」她一边轻轻的用牙啮着他的耳垂,一边将气吹进他的耳洞里。 深知男女调情之术的她,不可能不知道其中奥妙。 「还不都是为了你,让我从上海跑到苏州,又从苏州连夜跑回来,生怕让你担心。 」霍雍做出疲惫不堪的样子,手却很不老实的在她弹力十足的臀肌上捏捏按按。 他一五一十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当慕容筝听到自己能够痊愈的时候,心花怒放。 正因为她早已对生死看得很淡,所以才明白生命的宝贵,而且还能和爱人常相厮守,又怎么会不高兴呢。 ************霍雍根据那个只有自己看得见的影子所留下的纸条上记载的地址找到了苏州郊外,可是他所见到的却是一片农田,不远处还有农舍上飘着的袅袅炊烟。 如果不是有人适时地出来迎接,恐怕他早就掉头回家了。 「霍先生,您好,我们恭候大驾多时了。 」这是一个外貌很俊朗的男人,剑眉星目,身材高大,虎背熊腰。 「你是……」霍雍总觉得他很面善,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我叫田达盛,是您的合作伙伴。 您要的东西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只等您专程来取了。 」无论怎么看他都很友善,而且,霍雍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并没有恶意。 跟着他进了一个被掩盖的极为隐蔽的洞口,越走越往下,迎面而来的潮气也就越大。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眼前豁然开朗。 仿佛是电影里的秘密基地,在天然的洞穴中竟然会有这样一番天地。 大约两个足球场大小的大厅里面摆放着无数精密的仪器,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是却显得尤为的神秘。 一旁的洞壁上还有近十个黑洞洞的洞口,不知通往何方。 近十米的挑高,沿着洞壁开凿出楼梯直上类似二楼的地方,上面也有十几个洞口。 「请跟我来。 」那个自称田达盛的转身向其中一个洞口前行。 在头顶一排排伴随着他们脚步声突然亮起的灯光的照映下,霍雍的面前出现了一道巨门。 上面雕刻着两条环绕盘旋的蛇,中间的一对雕刻不是正常所见的左日右月,而是相反的左月右日。 这古代图腾似的图案却让霍雍心中生出莫名的亲切和一丝伤感。 那人见他脸上浮现神伤之色,眼中露出欣喜的神色,他一推那逆反的日月,门嘎嘎响了片刻后缓慢的自动打开了。 里面别有洞天,只比外面那间大厅略小一点,但这里却更显诡异。 二十多个柱形玻璃容器里除了满满的不知名液体里,每个里面都有一个赤裸的大肚孕妇。 看样子她们至少也已快八个月了,在这里她们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相反她们的表情显得如此的安逸舒适。 「她们体内的玄魄幽壤已经成型,随时都可以摘取。 而只有这个 分卷阅读21 女人有点特殊……」他一指其中一尊容器中的女人,这个女人和别的孕妇不一样的地方并不是她很漂亮,相反这里的孕妇个个相貌出众,其中也不乏头脑机敏之人。 她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她的肚子平扁无奇,在这些孕妇中间有些另类。 「按时间推算,她体内的玄魄幽壤也应该成型了。 可是现在大概被某位法力高深之人所镇压,玄魄幽壤已经进入了沉眠期。 」霍雍自从来到这里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不是身体不舒服或者头脑糊涂,而是感觉到身轻气爽,头脑似乎也比平时敏捷了很多。 很多原本不该知道的东西,现在都一清二楚的浮现在大脑中。 他围绕着这些巨大的容器漫无目的的踱步,可是嘴里却将里面所谓的「试验体」的调整全都详细的叙述下来,其脸上表情的庄重与严肃几乎和平时那个习惯嘻嘻哈哈的霍雍判若两人。 最后他在那尊另类的「试验体」前停下了脚步,双手迅速互握,嘴里念着一些连他自己也听不懂的发音。 他的身体周围浮现出一个巨大的圆轴,上面清晰的印刻着不明的符号与文字,总之就是给人一种巨大的神秘感。 林灵翎静静的飘浮在温暖的令人感到倦怠,有点像妈妈的子宫的那种感受的液体里。 自从她被一伙莫名的歹徒闯入她的家中,将她关入这个容器里,并灌入这些液体,究竟过了几天她自己也无法记清了。 人懒懒的,勉强睁开眼睛,见到的也只是白茫茫的一片。 好在嘴上有呼吸装置,不但能提供氧气,还有流质食物供应。 下身插着导管,将已经少得可怜的排泄物全都排出。 究竟这伙人的用意是什么,看样子只是在做着什么见不得光的试验,并不想要加害自己的样子。 但是说不定这也只是暂时的,就像有些科幻电影中描述的那样,一旦试验失败,自己就会被处理掉等等的遭遇,已经深深的烙在了她的大脑里。 「若不是肚子里的怪胎锁住了气海,让我无法使用力量,区区几个蟊贼又怎是本小姐的对手。 」每天她也只能这样想着,聊以自慰。 但今天似乎有些特别,那怪胎从几个小时前就一直蠢蠢欲动,幸好有云哥的天雷之法所镇。 但体内隐隐的电流,虽无法对人体造成什么伤害,可是身子痒痒的,酸酸的,很想要男人来抚慰。 突然,她感觉到所处的容器内的液体开始莫名的翻滚起来,而且愈演愈烈,简直有翻江倒海的规模。 无力的身体就这样的随波逐流,听天由命。 嘴里的氧气管被甩掉了,下体前后的导管也脱落了。 大口大口喝着这味道实在不怎么样的液体,神志渐渐的模糊起来,手脚也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云哥,我要死了。 好像再见你最后一面……」就在她已经放弃了的最后时刻,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有生命似的钻进了她的嘴里。 那东西能源源不断地提供给她氧气,林灵翎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的含住,生怕会再失去这生命的依靠。 那东西长长的,粗粗的,软中带硬,硬中又带软,好像云哥的那根阳具。 胡思乱想中,林灵翎不觉下体渗出了蜜液。 而那根东西似乎能感应她的思维,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变化。 前段头部渐渐的粗大,活像一个男人的龟头。 「呜……呜……」嘴巴被彻底塞上了的林灵翎双手耐不住寂寞的伸向了下体瘙痒处,而她不停的摆动着头部,舌头仔细的吮舔着那幻想中云哥的阳具。 看着容器中的试验体已变得疯狂痴颠起来,霍雍收回了手印,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 「再过三天,玄魄幽壤就会将她的力量据为己有,成为最优良的品质。 」身后始终用尊敬的眼神注视着他一举一动的田达盛谦恭的将一块冰过的毛巾递给了他。 「这个女人的履历也相当有意思,很有作为我们一员的潜质。 」霍雍却不屑的撇了撇嘴。 「一员?只是作为我们的工具,以此来弥补她祖先千年前的背叛。 」************见霍雍陷入了沉默之中,慕容筝用自己柔软的身子偎了上去。 「雍,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霍雍又怎么能告诉她,自己正和别人合作用人体做试验。 而最让他突然感到心理恐惧的是,从前对于这些非法之事,他虽做不到嫉恶如仇,但至少也能与这样的坏事绝缘。 可是现在他不但做了,而且还心安理得。 这又怎么能不让一贯以好人善人标榜自己的他感到一阵阵的心寒呢?但看着怀中佳人那热烈期盼的眼神,想想她不幸的过去,再想想……************「你说什么?慕容筝的寿命只剩下了一年?这怎么可能?拜托你不要再说这样的昏话,好不好?」当从田达盛嘴里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几乎是以咆哮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他这个并不好笑的笑话的意见。 他双手攥着对方的衣领,硬是将这个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男人提起了地面。 「昏话?其实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若不是这样的话,你又何必会发这么大的火呢?」身子悬在空中,可是话语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平静。 霍雍手一松,脚下一软,差点没站住。 「你说得对,周崇朱浩给她用药来改造她的身体,使她年轻化活力化。 这其实是恶性透支她身体,她现在的确很美,可这是用生命换来的。 加上她产后不调,还有产下那个怪婴期间,人被大量吸走精气,虽然有药物补充,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他双手捂着脸,嘴里喃喃的自言自语着,活像个精神病患者。 「我该怎么办?我不想让她死,可我也不想让别人死,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田达盛将一样东西递到了他的面前。 「这件东西还给你吧,我想它至少能给你一点希望。 」「这是……」他接过这样四四方方,小巧玲珑,雕工精美,却透出朴实的古风,但从里面散发着惊人的能量的石印。 确切地说是玺,被视为幽界至宝的幽都王玺。 至于这玺为什么被田达盛说是自己的,霍雍不知道。 但他接过时,腕上那莫名其妙不知什么时候跑上去的那枚黑玉手链与这玺竟然像是老友重逢似的相互轻微共鸣起来。 「我想你应该知道它的用途,它不但能炼化出你所需要的东西,还蕴含了极惊人的力量。 虽无法和你那足以撼天的力量相比,但关键时候还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 」************「筝,三天后,三天后我就能治好你的病。 」已经失去过一次最重要的东西的霍雍像是下定决心了,毅然决然的对慕容筝说,现在他的心中最多的是想要守护这对母女。 「即使治不好也不要紧,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一天,一个月,我都心满意足。 」霍雍紧紧地搂着她,将手举在空中。 虚空攥住了什么,也许是他们的将来。 「我一定会永远保护你还有璇玑的。 」第八章紫金宝鼎虽然号称能炼化世间万物,但终究还是有些东西是无法炼的。 幽都王玺就是为数不多中的一样,将它放进宝鼎中,利用它幽界的气息将物体炼化出在这世上极为稀有的东西。 比如说,这次医治慕容筝最急缺的九幽化玉。 九幽化玉的形态介乎固态和液态之间,把它和其余几味药混合,然后加入从田达盛那里送来的玄魄幽壤,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不提霍雍忙着配药,慕容家里变的少有的忙碌。 原因是第二天也就是周五,慕容筝、慕容璇玑母女就要和霍雍去慕容家在海外的私人小岛度假了。 因此现在她们正忙着收拾自己的行李。 「这个也太那个了吧?如果只是和他两个人去的话,倒还好说。 可这次还有璇儿,实在是有点不太好意思。 」她将已经放进行李箱的某些衣物又拿了出来。 只要一想到他那带着肆意蛮劲的撞击,还有两人独处时他那神情极富魅力的眼神,她就心如鹿撞,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 「妈!电话。 是高姐姐打来的。 」璇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慕容筝知道璇玑嘴里的高姐姐就是自己的得力下属高皇君,就是那个当天奋不顾身救了自己的女孩。 自己已经告诉她明天会离开一段时间去海外度假,若非有什么要事,她一般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自己的。 慕容筝盖上行李箱的盖子,到客厅接电话。 这时,璇玑偷偷的溜进了房间,打开了母亲刚刚收拾好的行李箱。 「哇。 妈妈带的这是什么呀?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都拿走。 老妈,我看你明天穿什么衣服见大哥?」脸上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璇玑在地上的影子依稀出现了翅膀与尾巴。 两小时的飞机,再加上两个小时的车程,再再加上一个小时的坐船,这五个小时颠簸下来,连一向自诩体力旺盛的霍雍都感到有些疲惫。 就更不用提身体仍未痊愈的慕容筝,此刻她一脸的倦容,若不是有璇玑扶着,连坐都坐不稳了。 可是她妖娆的性感之外,还增添了一份懒懒的倦怠感。 别说霍雍,璇玑见了都有些嫉妒。 最后总算是到了,蓝天、白云、阳光、大海、沙滩。 但这些现在是来不及看了,还是忙着打扫吧。 不愧是私人小岛,虽然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岛的中心二层楼的别墅,依靠太阳能发电。 只是听说,看情形这里有段时间没来,所以霍雍现在都快累晕了。 唯一能够让他支撑下去的,就是在他眼前的一大一小两位美女。 慕容筝头上用布把头发盘起,上身一件白衬衣,下身牛仔裤。 裤子裹着浑圆的臀部在他面前扭来扭去。 这既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酷刑。 而璇玑一身短打装束,粉色的短袖t裇,白色的收腰提臀短裤,充分体现着她这个年龄段的性感。 天气很闷,估计要下雨。 霍雍与璇玑已是满身大汗,而慕容筝更惨。 露在布外的几缕头发贴在白皙诱人的脖子上,汗水从发梢落下。 突然她脸色惨白,有些摇摇欲坠站不住了。 霍雍连忙上前将她扶住,关切地问:「你没事吧?先上去休息一下,等一会儿饭好了,再叫你。 」慕容筝也是实在坚持不住了,所以并没有坚持,就先回楼上休息了。 楼下只剩下霍雍与璇玑两个人了。 只是不知为什么,从机场会合一直到现在,璇玑始终闹别扭似的嘟个小嘴,跟谁也不说话。 她的大小姐脾气,霍雍早就领教了不止一两次。 大概是在哪里得罪了她,但也不忙着现在就去哄她。 璇玑越想越生气,起初只是做个姿态希望大哥能把更多的注意力从母亲移到自己身上。 可就是这位不懂女孩子心的坏大哥,对母亲是无微不至,生怕她哪里不舒服。 而对自己呢?就问了一句「你累不累」,然后就始终没正眼看过自己。 一时不慎,光顾着生闷气了,璇玑脚下被杂物一绊,失去平衡向地上倒去。 就在她本能一闭眼,准备挨这一下时,身子却落到了温暖却有些潮湿,强壮却有些意外的温柔的怀抱中。 「坏大哥,臭大哥,你干脆让我摔死好了!」终于找到发泄的源头,璇玑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大好良机。 而霍雍呢?他并不是一个对少女的心一无所知的莽汉,但要想将这匹刁蛮的小母马收拾得服服帖帖就必须用些手段。 首先是冷落,故意造成她心里上被疏忽的迹象。 然后是关怀,在她备受挫折时,悉心呵护她。 最后才是……嘿嘿嘿……而这关怀也是讲究学问的,光哄只会让她变本加厉,有时胡萝卜之前,必须先来顿鞭子。 「你别瞎胡闹了,拜托你懂点事,好不好?」璇玑听见他的呵斥声,嘴一撅,眼泪顿时在眼眶里打转。 「我知道,在你心里永远是妈妈最好,妈妈最成熟。 我永远都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你知道什么!」霍雍故作神色凝重地将其母的病情加重一倍告诉她,最后以一声惋惜的叹息作为结尾。 璇玑也不闹了,瞪大的眼睛里泪水早就不知流到哪里去了。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喜欢你妈妈,没错,她是一个很吸引人而且很值得人疼爱的女人。 但其中一部分是因为她是你的妈妈,我对筝的心中也包含了对你的爱。 」这番加注了情感的话语让璇玑温顺的就像一只小猫眯缩在了他的怀中。 「大哥,我该怎么办?」她有些无助地问道。 「拿出和你胸部相当的胸怀来,你作为我正牌的老婆,而 分卷阅读22 筝却是我的情妇。 通常来说,虽然对小的可能要比对大的好一些,但做大的却不能太小气。 」说着他的手很不老实的在璇玑柔嫩的大腿内侧滑动。 「再说,你也不是没资本和她一争长短。 」回到楼上房间休息的慕容筝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定位在了小老婆的地位,其实如果她知道了,她也不会多说什么。 与其和女儿为争男人而伤了亲情,还不如退而求其次。 看透了追名逐利的尔虞我诈和刀光血影,在人生剩下的时间里只想和爱人共携白头。 现在的她只想着将身上的汗水与尘世的污浊洗去,静静的半躺在浴盆中,闭目养神,感受着热水从自己身上流过时的那片刻的惬意。 不知躺了多久,听见浴室门外自己的房间内有动静传来。 她赶紧从浴缸中站起,顾不上擦干抹去身上的水珠,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 当见到一个绝对无法想象会在这里出现的人后,心中惊讶之情远胜于喜悦。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这次贸然来访是有苦衷的,请听我一句作为朋友的肺腑之言……」费了大半天总算将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点燃壁炉内的柴火,熊熊的火光颇有几分浓浓的春意。 「妈!妈!可以下来吃饭了。 」璇玑将桌子上刚刚亲手下厨作的几样小菜摆好,冲着楼上母亲的房间大声叫嚷到。 她的嗓子真的又脆又亮,不去唱歌简直太可惜了。 霍雍虽没有绕梁三日的感觉,但至少耳朵里嗡嗡得响了半天。 等了一会儿,不但门没有开,连该有的听见呼喊的反应动静也没有。 感到一丝不祥预感的二人急冲冲上了楼梯,霍雍猛一撞门将门锁撞坏。 可是,里面别说人,连个鬼影也没有。 「妈不在浴室,但是她刚换下来的衣服还在。 」璇玑第一反应是冲进浴室,可是很快她就拿着应该是换下的衣服沮丧地走了出来。 「难道是出去走走?」璇玑这句话刚一出口,就抬眼望窗外看去。 刚来时那风和日丽的天气已踪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昏暗气息。 「这房子不大,应该是出去了。 你哪里也别去,就在这等着。 如果她只是随意走走很快就回来了,你就把二楼的灯打开,我看见后就会回来了。 」霍雍说着就向外走。 「大哥,我妈妈就拜托你了。 」璇玑搓着手焦急地说。 这天气要找个人还真不容易,但霍雍仿佛是心有感应似的,一出门就向北边的那不高的小山上跑去。 那座小山毗邻大海,站在山上向下眺望,真是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 不过他可没有当年公瑾的小乔初嫁了的意气风发,离着老远就见到慕容筝婀娜的身姿在大风中摇摇欲倒。 「筝,你怎么了?干吗跑到这里来?」「雍,你能不能和我说实话,是不是我只有一年的寿命了?是不是一旦我治好后,人也会变得很难看,很丑,而且会变得很老?」她背对着他说话时不知是仅仅被海风吹的颤抖还是正在哭泣。 她所说的都是事实,一年的寿命不用说了。 一旦治愈后,身体内的那些维持青春的药物也会被一并中和化解,所以恶性透支过的身体会迅速的衰老。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但是后的话,甚至连话都还没说。 慕容筝转过身来,强装作微笑道:「我已经知道了你想说的话,我并不怪你想要瞒我事实。 请转告璇儿,我要走了。 一个人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静静的渡过剩下不多的时光。 」连自己的话都没听,就臆断曲解。 霍雍的火一下子就起来了,指着她骂道:「你这蠢女人,为什么总是往坏处想?为什么不想想也许我有能力不但能将你的病治好,而且还能使你更年轻漂亮?就算不能保住你的青春年华,难道你以为我喜欢的只是你的容貌身材?」「对不起,雍。 我了解你对我的心,可是我不能让你和璇玑身边有一个老太婆破坏你们的生活。 其实我早就想过了,将来哪一天等我老了之后,我会从你们的身边自动消失。 在你们见不到的地方默默地为你们祝福,只不过这一天来的快了一些。 」霍雍见她愚钝到如此地步,简直让人又恨又怜。 恨她总是自作主张,怜她想得更多的是别人。 他正打算将不久之后即会发生的美好未来尽数告诉她,但他还是没办法开口。 这回不是不让他说,而是听众换成了一个不速之客。 慕容筝倒在了一个黑衣人的怀中,双目紧缩,但神态安详,像是昏了过去。 霍雍总算心放下了一半,可是那黑衣人神出鬼没,直到站在慕容筝的背后将她弄晕,他才发觉已经多了一个人。 那一身黑色皮革劲装的裹束下,修长匀称的身形,微微突起的胸前,浑圆的臀部,流动着力量的优美曲线的长腿。 霍雍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正是那日在自己家门前最先伏击自己的黑衣人,也正是拜此人还有另一个人的二人所赐,自己才能采摘到云衣那朵羞涩的菊花。 不过现在可不是报恩的时候,只看此人瞪着自己的时候,眼中散发着杀气,就知道攀交情可不是一件有用的事情。 霍雍一扬手,打出一物奔其而去。 此物有乌云遮日之效,兜头盖顶甚是厉害。 那人不敢怠慢,身形向后一撤,堪堪躲过。 仔细一看,原来只是一些泥沙碎石而已。 她算是彻底被惹恼了,打算不顾上面的命令要将他狠狠痛打一番。 但是再扭脸找人时,却已发现霍雍是踪迹不见。 「你以为有时幻沙就想躲过我吗?我知道虽然我现在看不见你,但是半个小时内你必须现身。 不然的话,肉体坏死可不是闹着玩的。 而我就等你半个小时,你也可以离开,但这女人我也就要带走了。 」说完,她盘膝坐在慕容筝的身旁,眼观鼻,鼻观嘴,嘴观心,老僧入定似的打坐起来。 过了不到十分钟,耳朵里听见了细小的声响。 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看去,如果不是眼力惊人的话,是无法看见有一小撮泥沙从岩石上滚落的。 她冷笑一声,纵身而起。 却在空中盘旋了一圈,猛地回到了原地。 娇咤一声,「还想躲到哪里去!」声到人到,掌也到。 单掌击在了慕容筝正上方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只听见一阵闷哼,地上多了一滩鲜血。 「你以为这种声东击西的小把戏会对我有用吗?」「我想应该是有点用的。 」这声音竟然从她后方传来,而且就在她的身后。 「你以为上次你偷袭我后,我还会傻傻的不做些准备吗?」霍雍猛地现身,双臂紧锁住她。 说句心里话,满怀温香,若不是这样的生死关头,肯定会有点心猿意马。 他的战术很成功,但有个问题他其实早就想到,那就是彼此间力量的差距。 所以他才强忍着被掌风扫到的那种五脏六腑七上八下、像开了锅似的难受,在对方片刻之间产生了这短短的迟疑,他才能成功擒拿住这个刺杀了他两次的女人。 开局的成功并不意味着通盘的胜利,那女人似乎身经百战,仅刹那间的迟疑后便恢复了正常。 霍雍听的真切,双臂的骨骼咯吱咯吱作响,就觉得像是被千斤顶给硬生生撑开了一样。 「啪。 」那女人挣脱束缚后,连头也没回,向后又是一掌。 这一掌结结实实的印在了霍雍的胸口,健硕的身躯被巨大的冲击力震离了地面,大头向下以自由落体的方式坠落……璇玑倚门眺望着漆黑的屋外,心中忐忑不安,仿佛随时会发生什么事似的。 厅内饭桌上原先为增添浪漫气息而准备好的烛台上的烛火,被滚进的海风吹得左右摇曳。 「啪嗒!啪嗒!」接连两声清脆的玻璃破裂声,璇玑定睛观看,摆放在餐桌正位与上手位的两只高脚酒杯无故裂开。 一丝不祥的阴云顿时笼罩在她的心头。 「妈,大哥。 你们可千万别出什么事!」「你想活下去吗?」一阵极为柔和而且带着能吸引灵魂的男性声音在霍雍的耳边响起。 发觉好像已经停止下坠的霍雍努力辨认着黑暗中那个对自己说话的男人,就在自己的面前,那个一贯喜欢和自己打哑谜的帅哥正满脸忧色的看着自己。 难道……难道刚才说话的就是他?乖乖,不去做主持人也太浪费人才了。 「你想活下去吗?」帅哥继续问了相同的问题第二遍。 还没等他回答,突然身子接着向下坠去,而此时不知为何能清楚地看见脚下的不是黝黑带着白边翻滚着巨浪的海水,却是燃烧着熊熊烈焰的火窟。 「我当然想活了,我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没有经历过呢!至少璇玑的第一次让我得到手以后再说吧。 」情急之下,他将心里话全都倒了出来。 「那你是想得到拥有天下的力量,还是单只保护身边人的力量?」火窟一下子消失了,霍雍的周围又变成了无尽的黑暗和那明亮的有如太阳的帅哥。 他的这个问题的确很棘手,但霍雍却毫不犹疑的做出了回答。 「我不想去拥有天下,我只想和身边的人好好的过完这一生。 」说完后他就有点后悔了,不是错过了什么机会,而是这个男人会不会因为自己这一太窝囊的答案而一脚将自己踢到刚才那个火窟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但那个男人似乎很欣慰他的回答,微微点了点头。 「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我希望你能珍惜自己身边的人。 而且我也希望今后我们不会再见面……」第九章天有异象,必有祸福。 这句话是多数算命看相的人都知道的,但很少人能看出其中的分别。 而就在今晚,原本全国各地大多数地方都被阴云笼罩无法得见的圆月,突然冲破云层,出现在世人面前。 和以往所见的十五的月亮不同的是,今晚的月亮周围被一层金光所围绕,皎洁的月亮显得比以往任何一次的月圆还要圣洁庄严。 引得地面上无数男女老幼香客信徒纷纷焚香倒拜,口诵经文,祈福祝愿。 而在为数不多的精通天象的高人眼中,此番景象却未必有什么国泰民安的征兆,但也没有什么末世之劫。 就在这群能避祸引福的世外高人中,只有一人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 云衣大病初愈的玉容,虽没有过去的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形象,但身上却多了一份女人的娇羞。 「霍雍,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 」她的眼眸里也多了几分动情的波澜。 「看样子我们的大小姐终于动了春心。 」带着继续调侃味的口吻出自于云衣背后一直默默垂手站立的四个女孩之一,穿红衣的少女。 另一个穿着绿衣的少女捂着嘴吃吃的笑个不停,一双大大的眼睛始终落在云衣的背影上。 「你们两个小丫头在背后嘀咕什么呢?」云衣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但估计这一红一绿两个小丫头已经被自己惯坏了,恐怕不会害怕。 倒是其中穿紫衣,看上去是四人中年纪最长而且看上去也最沉稳的姑娘一本正经的说:「朱缳、绿萝,不得对小姐无礼。 」看情形穿红衣的朱缳与穿绿衣的绿萝对她颇为敬服,立刻收声,但嘴角却一直保持着微笑。 而穿白衣的少女虽然一直绷着脸,神情严肃,但眼睛里也流动着笑意。 「紫蕴姐姐,你就别再责难她们了。 其实你心里还不是为小姐能寻得如意郎君而感到高兴?」「白菀,你……」被道破心事的紫蕴偷看了一眼云衣,狠狠地掐了她一下。 「你竟敢出卖我!」云衣无法再装作听不见了,再说这四个女孩名为自己的侍婢,但情同姐妹。 为此她还将她们原先的名号神阙宫四婢改成了神阙宫四璧,因此她从来都不隐瞒她们什么事。 「喂!我笑不是因为我在想他,而是他做出的选择并没有令我失望……」她苍白无力的解释很快就被打断了。 「可是小姐你至少心里有那个男人,才会感到高兴。 」「而在你心目中的他占据的分量还很大呢。 」「……」朱缳与绿萝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而且句句话都将云衣陷入思春的窘境。 「你们……」云衣又羞又气,但终究羞的成分远大于气。 她一跺脚,作势要打她们两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片子。 嘻嘻哈哈中,处于巫山顶上世间最为神秘的神阙宫中一片欢声笑语。 ************孤悬于海外的小岛上,刚才还是拨云晓月,可是转眼又变得乌云盖天,而且天际还有隐隐的电光雷声。 璇玑实在无法控制心中的不安,她说什么也呆不下去 分卷阅读23 了。 可是她刚一推开大门,连脚都还没踏出门口一步时,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将黑夜照如白昼。 紧接着沉闷巨响的轰雷声,一波接着一波的袭来,让人在自然界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黄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瞬间织成了一片密网,而又是一道闪电,璇玑看见不远处有一个人影缓慢的向彼方移动。 「大哥!」她情不自禁的叫喊了一声。 果然,没多久那人影已来到了她的面前,正是令她牵肠挂肚的霍雍,而在霍雍怀里的也正是她的母亲。 只是一见到他们,璇玑不禁吓了一跳。 母亲紧闭双目,呼吸缓慢,如不仔细判别,还以为没了气息呢。 霍雍就更狼狈了,衣服早已成了碎布的集合体,露出里面身躯上一道又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伤口。 赶紧将他们迎进屋,小心的帮着他将母亲抬到了卧室的床上。 霍雍这才虚脱似的坐在了地上,从怀里掏出了几枚药丸,碾碎后和着唾液强咽了下去。 见他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璇玑急切地问到:「妈妈她怎么了?」霍雍摇了摇头,其实详情他也不太清楚。 他唯一记得的是自己明明是摔下了悬崖,可睁眼时,那刺客竟然失去了踪影。 而他却满身伤痕的躺在了慕容筝的身边,没想太多,赶紧就抱着她跑了回来。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有人却知道,而且还是那种刻骨铭心永世难忘的知道。 女刺客依然是那身黑色的皮质劲装,只是脸上的面罩已然取下,露出了苍白失去了血色的面容。 她的面前正是那个被她称作主人,也就是封冰月情人的男人——申。 他面沉似水的注视着跪倒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的女人。 「我不是不让你去招惹他了吗?你为什么还要违背我的命令?差点连命都丢了。 」忽而他竟然展颜一笑。 「算了,我今天心情很好。 你的事就不再追究了,既然你被他打败,想必他一定有什么话托你带给我吧。 说说看,把前后经过事无巨细的全都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输给他,我已经将他打落悬崖了。 可是就在我打算把慕容筝给您带回来的时候,他竟然浮在半空中……」直到现在回想起,她的心仍突突突不争气地跳个不停。 他仿佛天神下凡似的从半空俯视着自己,那一瞬间他周围似乎变得比正常时还要明亮。 可是没多久她就发现这是自己的错觉,这个男人,霍雍的身边不是更亮,而是他更暗。 他正源源不断地吸收着空气中暗性质的元素,并呈现出令人颤抖的力量。 「你回去告诉他,今后不准再接近我的女人。 」他的吐字发音和常人没有区别,但眼神举止中却有一种让人无法违抗的压迫力。 申听完后哈哈大笑起来。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我若是不听岂不是自寻烦恼。 」女人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并没有生气,这才将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可当心完全踏实下来的时候,她陡然发觉那个霍雍对自己的威慑力竟然如斯之大。 当他用眼角的余光瞄着自己,并用不屑的口吻的命令到:「你走吧。 」这三字一吐,她就像得到了大赦令的死刑囚徒,连头也没敢回的就逃离了小岛。 相较之下,原来一直对自己影响巨大而且在其威势之下从不敢有半点妄想的主人面前似乎也没有了往日的畏惧。 她不由得将两人作了个比较,如果说主人的压迫力是产自他的力量的话,那么那个人就是源自自身内心。 如果说主人是这世上最接近于神的男人的话,那么他就是神。 申并不知道她的心底在想什么,此刻他的注意力早就不在此地了。 他摆摆手,「你先下去治伤吧。 」************「疼……疼……疼……」霍雍咧着嘴直嚷,一颗豆大的眼泪竟然从眼角处挤了出来。 「大哥,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干吗不忍忍?」璇玑将纱布裹在他伤口处,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动作却愈加的小心。 「可是真得很痛啊!这大还丹什么都好,简直有消炎生肌、立竿见影奇效,但却不能止痛,也算是一大憾事。 」他摇头晃脑,动作稍一大,立刻扯动伤处,结果又是一阵的龇牙咧嘴。 璇玑虽然被他滑稽的举动哄得很想笑,可是一想起母亲,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大哥,妈妈她不会有事吧?」霍雍一伸手将她搂进了怀中,温言安慰她道:「放心吧,我答应了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他的这些话还有强壮有力的臂膀让璇玑安心了很多,但他下一句话却立刻让她陷入了极大的羞涩中。 「璇玑,今晚我想和你做爱。 」如此直白露骨的言语令得璇玑好一阵的心如鹿撞,对于二人的关系,早就不存在任何的阻碍,所以这初夜自然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可是现在……「我很担心妈妈的情况,所以……」言下之意就是不想做。 「我并不只是想做而要和你做爱,实话对你说吧,筝儿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原来我打算让她在这里修养几日,将她的身子调养好,然后,再用秘法治好她的病。 可是她今天这么一闹,身体就更糟了。 如果不立刻医治的话,治愈的概率就会变小。 」他严肃沉重的话语让璇玑相信他所言必定非虚,可这与两人的第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霍雍继续讲解道:「以我的方法,对于她的体能要求会很高,所以现在的她根本无法承受治疗中体力的大量损耗。 因此我只能另辟蹊径,用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来分担其大半的体力消耗。 为了完成这一转移,才必须用到你的处女之血和第一次的阴精的混合液体作为媒介。 」虽然对他的话不甚理解,但璇玑还是能肯定自己对他的信任。 她不再多说些什么,从他的怀中站起,伸手脱下了全身的衣物。 少女青春健康饱满性感之余却带着几分青涩的胴体在大厅壁炉的火光映衬下格外的迷人,霍雍将她平躺在地毯上,深深地在她湿润的朱唇上吻了一下。 「嘤……」和以往的亲吻感受不同,当爱人的唇袭过自己的颈子、锁骨来到乳房时,璇玑只觉得身子仿佛被微微的电流过了一遍,难以自抑的轻轻颤抖着。 对于熟悉的性感带,霍雍只是走过场。 当他稍用点蛮力分开因羞涩而紧闭的双腿后,那完美而从未被除了他之外的第二个男人触碰过的少女圣洁的阴阜彻底呈现在他的面前。 俯身细看,虽然已经看过了很多遍,而且甚至连里面都有过亲密接触,但这一次却更让他感到兴奋。 舌头只是单单的掠过唇缝,连那枚相思红豆都还没触及,璇玑就觉得身体又被火烧过了一遍。 尤其是下体,臀部本能的向上挺起,只望能更多地被侵扰。 霍雍为了抓紧时间,今晚必须要赶两场呢。 只能委屈一下璇玑,前戏就马马虎虎到此为止吧。 「璇玑,对不起。 时间有限,我们就开始吧。 今后我一定会补足你的。 」璇玑眯缝着朦胧的星眸,羞红着脸小声说:「没关系,大哥。 」等到美人的允许,便像是得到了尚方宝剑一般,霍雍挺着早就按捺不住的阳具,缓缓地分开了密合的阴唇,将龟头送入了第一线。 璇玑的阴道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如此大的异物侵入,她通红的小脸骤白,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大哥,别顾惜我。 」她仍轻柔的鼓励着犹豫不前的霍雍。 霍雍只能一咬牙,下身向前猛力一送,龟头像是顶住了什么带有柔韧性的壁垒。 再向里猛进,只一下便冲破了这道障碍。 「唔……」被破身的那瞬间,璇玑仿佛被从中间撕开一分为二一般。 她猛地从地上坐起,双手紧紧地搂着霍雍的背脊,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但作为慕容筝的女儿,既继承了她天人般的美貌和魔鬼的身材,同样也将她身体内对于性的承受度的基因遗传了下来。 剧痛渐渐的散去,下体虽仍有丝丝的疼痛,但接踵而至的是阵阵酥麻感。 脸上扭曲的肌肉也逐渐舒缓开,苍白的玉容上浮现了娇媚的春色。 「嗯……嗯……嗯……嗯……」虽然对于性爱还不如其母那么驾轻就熟,但是初次体验便能这么快就进入享受愉悦中,霍雍不得不暗赞一声「不愧是慕容筝的女儿」。 他也渐渐的加大加快了前进的力度步伐,若不是还要保持清醒来收集媒介,他早就一门心思的化身为打桩机了。 即使是这样,看着肉棒带着斑斑血迹在少女的阴唇内外进进出出,时而还能窥见嫩红色充血的壁肉,实在是有够爽。 「唔……」紧闭双眼,死咬银牙,娇躯自然的绷紧,这都是高潮前的征兆。 而当高潮来临时,连霍雍都没想到,像是大浪奔卷般,少女的初精一波又一波有力的袭打在他几乎濒临崩溃的龟头上。 狠狠咬了下舌头,才勉强保持精关,没有功亏一篑。 霍雍迅速抽出肉棒,单掌盖在了璇玑的小腹丹田处的,默念也不知从何处学得的咒文。 连眼睛都没眨的瞬间,手掌覆盖处的躯体内有红光透体而出。 随着这异样的红光渐渐消去,璇玑也合上双目,鼻息里传出了均匀的鼾声。 若是在她清醒时强行利用空间抽取她的力量,那会使本人在破处后虚弱的身体更加不堪重负。 而霍雍也不知道的是,那个在其梦中教给他救治方法的男人,也就是祭使霍雍在临亡前将自己的学识与经验全都遗留在他的灵魂深处所幻成的影子,并没有将事实告诉他。 利用媒介将母女两具躯体连为一体,但是真正提供治疗中所需的力量的并不是璇玑,而是璇玑体内长眠的曾是使无数敌手胆寒的剑使冰璃。 而这次治疗的真正目的其实是让璇玑的肉体慢慢的吸收冰璃的力量,并改造成为能够使用曾经凭借一己之力挡住天界十万大军那无双的剑力的身体。 若是危机时贸然唤出这力量,不但起不到克敌制胜的效用,反而还会令璇玑陷入肉体崩散之万劫不复之地。 霍雍小心翼翼的将璇玑下体流出的血与阴精的粉色混合物刮入早已准备好的瓶中,轻手轻脚地抱着已进入昏睡状态的她回到她的卧房,盖上被子,一切都准备好才推门而出。 可才刚走到门口,就见一道白影在眼前掠过。 若不是白影的速度有点慢,若不是脚下有些蹒跚无力,说不定他还真的以为是自己见鬼了呢。 但现在就只有一个原因……「筝,你还想去哪里?」慕容筝话也不说,双手紧攥住身上披着的床单。 因为床单是横着裹在身的,因此在她那副凹凸有致有前有后的胴体在隐没中显得异常的诱人。 「你别告诉我,我以这么多伤痕的代价换来的却是你又一次的不告而别。 」霍雍反正也没穿衣服,他像是示威似的展现了一下身上那累累伤痕。 不过原本那些伤基本已经收口了,现在还存留的其实都是刚才用力过猛重新迸开或者被她女儿用手挠出来的。 慕容筝并不搭话,她眼中闪过了一丝的犹豫,但很快又打算冲破他的阻拦。 这下把霍雍的火给彻底点燃了,他二话不说将她身上的床单扯下,并将她扛在肩头,大步流星走下楼梯。 就在刚刚给她女儿开苞的那张地毯上,将她轻轻地放下。 「啪,啪……」一连十几下,顿时将慕容筝翘起的又白又圆的大屁股打了个又红又肿。 「你这蠢女人,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你也得为你女儿想想。 她刚刚找回了以往那个心目中的母亲,现在又要失去,你知不知道这会给她的心灵带来极大的伤害?就算你不为你女儿着想,拜托你也要为我想想。 你嘴上说是不愿拖累我和璇玑,其实你是嫉妒我们,要我们一辈子心里都对你感到愧疚,一辈子都活在你的阴影里。 」「我 分卷阅读24 不是……」对于他的指控,尤其是最后一项,慕容筝连忙想解释。 可霍雍绝对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他强行将她那张已布满泪珠的脸抬到自己的面前。 「你不是?可你就是这么做的!你这个既愚蠢又自私的女人,我现在要宣读对你的判决。 我要将你终生判给我,作为我个人的女人,永远的在我的淫威下屈辱的活下去。 今后你将没有自我,有的只有对我还有璇玑的绝对服从。 」这些无礼又蛮横的话语听在慕容筝的耳朵里却带着一丝的新鲜与兴奋,加上她又爱煞了这个男人。 「你真的愿意让我永远待在你的身边?你真的不会嫌弃又老又丑的我?」霍雍语调一柔,爱抚着她光滑细嫩的肌肤,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你这个蠢女人,你就算不相信我的心,至少也该相信我的本事。 我说能留住你容貌,就一定能留住你的容貌。 到时你凭借你的身体,又怎么能不将我牢牢地系在你的身边?」慕容筝被他独树一帜的甜言蜜语给哄的稀里哗啦,纵体入怀,极尽自己的魅惑想要回报他的爱。 治疗的方式很简单,霍雍将取自璇玑初夜的液体以神秘符咒的方式画在了慕容筝的身上。 知道这是女儿的一片苦心的她,静静的躺着一动都不动,只有眼角噙满了热泪。 霍雍点燃了四周摆放着凝脂露的小盘子,将研磨成粉末的玄魄幽壤一半与一些特殊药材和水让她服下,另一半调成黑糊糊的胶状液体全都抹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剩下的自然就只有男女间最直接的交流与那无限春情的一晚……第十章海岛的一夜尽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可是到了第二天清晨,却已是雨收云散,天际一抹朝阳已徐徐升于东海之面。 而慕容筝这一晚也如天气一样,暴雨转晴,似乎也预示了她的人生。 她一开始梦到周崇朱浩二人找来了一大群人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淫妇,母狗。 后来又梦到先父和亡夫,他们在唾弃她,鄙视她。 就在完全绝望的时候,一个年轻人拯救了他。 而后这个叫霍雍的年轻人和她结婚,他们安逸的生活着,并且她为他生了一大群的孩子。 就在她为他又生了个女儿的时候,他将她压在身下,抚摸着她全身的肌肤,用半命令的口吻要她继续不停地为他生。 她幸福的笑了,这是她这些年来第一次从心底里往外愉悦的笑。 「为什么好梦总是这么容易醒呢?」她恋恋不舍的睁开双眼,伸了个懒腰,一阵寒意让她清醒了不少。 她发觉自己躺在了壁炉边,壁炉内的火早已熄灭,只留下了一堆完成使命的薪柴的灰烬。 身上盖了一条毛毯,可是毛毯下却是未着一缕。 一旁的沙发上搭了一件衬衣,上面还附着一张字条。 「筝,我知道璇玑让你没了换洗衣服,所以我特意借我的衬衣给你穿,但只借到今晚。 另,你昨晚穿的衣服真得很美,而你人更加的迷人,我还想再看你穿一次。 雍。 」屋内一切静悄悄的,可是屋外却是喧闹不已。 仔细辨认,正是他们两人似乎在争抢着什么。 披上所留下的衬衣,但却没扣上纽扣。 推门出屋,一阵带着只属于大海略带点腥味的海风轻拂面庞。 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慕容筝发觉不但身体原有的不适全都消除了,而且身轻气爽,举手抬足间,都充满了已经忘记很久的活力。 「妈,早上好。 」璇玑正端着盘子大块朵颐,她胃口之好,体力之充沛连霍雍都不甚其解。 她将一盘刚煎好的鸡蛋与用柠檬特别腌制的新鲜海鱼一扫而尽,并将空盘递到了霍雍面前。 而霍雍呢,一身职业厨师打扮,头顶白帽,身穿白围裙,很有些家庭妇男的味道。 「筝儿,你起来了。 快点吃饭吧,小心全都被这只小馋猫抢光了。 」「什么小馋猫?人家就是饿嘛。 」璇玑吐了吐舌头,虽然表情神态还是一副小女生娇憨的模样,可是她的身上却多了一些成熟女人的韵味。 慕容筝爱怜的将自己面前的盘子递了过去,轻抚着她柔顺的青丝。 「璇儿,你现在已经是大人了,以后就不能再这样使小性子了。 」璇玑却不太明白她的话里「大人」的含义,满不在乎地说:「大哥才不会在意我使小性子呢?对不对,大哥?」「是,是,大小姐。 」霍雍一面回答,一面将新准备好的早餐放在了慕容筝的面前。 可是当眼睛瞄到她微开的衣襟下半隐半现的洁白丰润的胴体,差点连手上的盘子都脱手打翻了。 慕容筝嫣然一笑,她一手捉住霍雍的手,将其手摁在了自己饱满柔软的乳房上。 「雍。 」这声柔情蜜语的称呼在她嘴里吐出来,好悬没把霍雍的魂都勾去了一半。 「我很喜欢你叫我筝儿这个名字,以后只有你才能这么叫我。 」霍雍连话都不会说了,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手上那舒适软绵的触感。 「还有,这件衬衣还给你。 以后在你面前,我什么都不会再穿了。 」说着一长身,衬衣滑落下了她的香肩,大好绝美的娇躯尽情展现在他的面前。 霍雍心一酥,可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表态,就觉得脸上隐隐有火辣辣的刺痛。 扭脸偷看,一眼就见到璇玑双目喷火,虎着脸,正冲自己运气呢。 吓得他赶紧把手抽了回来,而慕容筝却似胜利者般的咯咯一笑。 直到中午,霍雍的日子都不太好过。 即使慕容筝饭后回屋小憩,只剩下了他和璇玑二人。 璇玑也始终没放过他,一直沉着脸,话也没有半句。 望着海中自己的倒影,璇玑也不清楚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只要一想起妈妈和大哥那样眉来眼去,耳鬓厮磨,甚至背着自己做出些不韪的事情来,她就觉得一肚子的气没处撒。 「尤其是妈妈,那么大人了连衣服都不知道穿,真是不知道羞耻。 」她似乎早就忘记了是自己将母亲的换洗衣服全都调换了出来,不过现在她只恨为何会这么傻,让她有这么好的机会表现她那令人嫉妒和羡慕的身材。 璇玑不知疲倦的在大海中游泳,而就在岸上,母亲正躺在沙滩上,那个臭大哥正殷勤的为她打遮阳伞和抹防晒油。 其实她已经为了今天与母亲在那个男人面前一较长短而做足了功课,之前每天至少花一个小时做大量的运动,将自己的身材保持的阳光又健康。 还特地出阴招,让她没衣服可以穿。 再加上她现在身上这套今年最新款的游泳战衣,十个男人有九个都会被迷死。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时势偏偏造就了大哥成了那十个中唯一的一个。 她的身材至多只能算是非常的health,绝对赶不上妈妈那种前凸后翘十足的sexy。 胸部没有她大,也没有她形状那么漂亮,屁股更没有她那么滚圆肥厚。 带有小汗毛的皮肤更没有她如此的光洁细滑,连身为女性的璇玑看了都觉得怦然心动。 至于说身上这件泳衣吗,纯白色,上下两件头。 这件品牌专卖店的售货员拍着胸脯保证,穿上它既不失性感,也不会将原有少女的青春活力抹煞。 是最能体现她火辣的身材,她风华正茂的年纪以及她修长的体型的衣物。 但却令她失算的是,妈妈不仅没有失去替换的衣服而寸步难行,一反她那不打扮化妆、不精挑细选衣服决不出门的爱美性格,甚至可以做到裸体相对而没有半点不适。 就在她怒气难平,正将所有的力气全都发泄在这波澜壮阔的大海上时,忽然脚心一麻,很快大半边的身子立刻失去了知觉,一股凉意顺着大腿内的主动脉直奔心脏而去。 立时间,璇玑失去在海面上驰骋的动力,身体逐渐向深不见底的海底沉去。 几口又咸又苦的海水一喝,那还顾得上气霍雍和怨母亲的呢。 「大哥,救救我……」没有任何人能听见她的求救声,只是在海面上多了几个气泡而已。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一个强壮有力的胳膊从后揽住了她下沉的身体,并一举将她托出了海面。 当后脑接触到实地后,胸前一松,似乎有什么人解开了她的泳衣。 但她此时已经迷迷糊糊了,只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发麻的脚心处。 又有什么凉凉的苦苦的液体,掰开不听使唤的嘴巴,灌入了肚子里。 当有知觉并睁开眼睛能看见东西的时候,璇玑发觉自己已经身在自己的卧房里,那个令自己气得发狂又爱的发痴的男人正寸步不离的陪在身边,眼睛里一副关切的神情。 还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手心里全都是他的汗水。 一切的怨气全都在这火一般的眼神还有粘粘的汗渍中不翼而飞了。 「大哥,谢谢你。 」从那熟悉的臂膀还有令人感到镇静的心跳声中,她知道是他救了自己。 可霍雍却摇了摇头。 「救你的并不只有我一个,和救筝儿是靠你我合力,刚才救你全靠筝儿。 她像发疯一样为你吸吮脚上的毒海胆刺,并用冰镇乌龙茶为你补充水分和解毒。 她身体本就还未痊愈,走路都走不稳,可为了救你连脚扭伤了都顾不上。 」璇玑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她忽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小心眼,既然早已做好了和母亲共守一夫的心理准备,又为何要小肚鸡肠般的去嫉妒她呢?「大哥,妈妈她现在在哪里?」「你等一下。 」说着霍雍离开了房间,没过几分钟,他的脚步声异常沉重的由远及近直到进了房间。 他将脚踝上仍裹着厚厚的冰袋的慕容筝由怀中放在了璇玑的床上,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因为他知道现在是只属于她们两母女的私人时间,容不得任何人包括自己在其中。 到了晚饭时,他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是多么的英明。 璇玑扶着慕容筝走了下来,她们态度之亲密已经没有了刚来时的那种隐隐的隔膜。 而她们相像的容貌与看上去相差无几的年龄,使得她们看起来就是一对亲姐妹。 「大哥,我和筝儿已经商量好了。 从今天开始,我们的母女关系就此终结。 今后我们就是姐妹,当然筝儿自愿做妹妹,我就做姐姐。 」璇玑一脸傲然的对霍雍宣告她们的新关系的诞生。 而慕容筝似笑非笑的表情也证明了璇玑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这也难怪,无论在哪个时代若想让母女共侍一夫,除了外面世俗的有色眼光,她们自己心中那永远的羁绊也是一大阻碍。 现在慕容筝的主动退让和今天的突发事件,以及三人彼此间难以割舍的爱都是冲破这一阻碍的最大动力。 「不过呢,在璇儿成年接管公司之前,我还是名义上的一家之主。 我们之间的关系在那之前,也只限于我们三人相处的时候。 」慕容筝补充道。 不过这都没有关系,因为在这座小岛上,也只有他们三个人而已……************就在霍雍大享齐人之福,左拥右抱,宛若身处天堂时,远离这座小岛的上海市中心的一座大厦内,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也同时都身在天堂,但却有百分之一的人却恍如在地狱中挣扎。 这座大厦名为天堂俱乐部,前身曾是一家有名的跨国公司的总部所在地。 这家公司的老板因为管理经营不善,债台高筑,最后不得已将公司连同这座大厦用作抵债。 可是据小道消息传言,这家公司倒闭的原因是老板的妻子红杏出墙,与奸夫勾结,用了种种不可告人的手段将其夫的资产尽数挪走。 这只是无法证实的小道消息,结局更是匪夷所思。 被妻子出卖的丈夫上吊自杀后,这座大厦被用作了本地区最大的色情场所。 而那个奸夫竟然将正与其打得火热的淫妇出卖,使她与她不满十六岁的女儿成为了这家色情俱乐部倚门卖笑的流莺。 之所以说这是小道消息,因为公安机关已不止一次的在附近地区进行突击检查,为了净化社会氛围,缔造良好的社会秩序,维护本地国际性大都市的地位,附近的金融商业区成为了重点排查对象。 什么色情酒吧,时钟旅店,全都被一一查封。 而这家俱乐部格调高雅,出入皆是社会名流,里面的活动也十分健康,所以自然成了这块全市最繁华地区的最昂贵的消费场所。 这里有世界顶级的厨师与最好的材料,也有最优异的客房服务,这里没有赌场,只在每个周六的晚上举行一场show,一场主角永远是女人的show。 女人们在离耀眼的镁光灯下的t台近在咫尺,却只有几盏昏暗的小灯照亮的后台或站或坐。 和前面那喧嚣震天的情形截然相反的是,这里安静的就像墓地,至多会有一两个人压低声音说上两句。 每个人所穿的衣服都各不相同,有ol、警察、检察官乃至法官这类的制服系,还有女仆装、日常服这 分卷阅读25 类的家居系。 但唯一相同的地方,除了脸上每人都带着一张各异的精美面具遮挡住了她们的面容。 所有的女人被那明显修改过的衣服裹束下,每个人的身材都是如此的傲人夺目。 虽然皮肤颜色多有不同,但个个都光洁细腻,闪耀着珍珠般的色泽。 坐在角落里一身欧洲古典宫廷式露肩长裙的女性,乌黑的秀发柔顺的垂在背后。 只看她优雅的坐姿,便知道她的修养与出身绝对不俗。 透过脸上遮住面容的面具的眼部小孔,一双带着水色的星眸却呆滞的凝视着地面。 白玉般的小手死死的抓着裙摆,所用力气之大,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 在这里的女人除了自己外都不知道别人的名字,因为她们每个人都有一个正常的家庭,一份正常的工作。 她们只有在每个周末才会被聚集此地,所以不希望名字与身份被外泄。 每个人都被取了一个代号以来区别身份,而那个身着宫廷式长裙的女性的代号就是公主。 「这只是一场show,做完就可以再见到他了。 」一想起那个他,露在外面犹如玉雕精致的脖颈浮上了一层霞色。 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一个青梅竹马的男友,竟然比不了只相处了几个月,这其中大部的时间还只是上下级关系的男人,可是仿佛是灵魂相互牵引般,他们走到了一起。 这时坐在她身边,身穿改动过的警服,脸上同样也带着一张面具的女人。 她拍了拍公主的手背,轻声说:「别紧张,只要心里还有希望,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公主勉强一笑,她记得这个穿警服的女人代号就叫高级女督察。 从她拍着自己手背的那只手来判断,兴许她真的就是个警察。 手指纤长,但指节骨骼有些宽大。 大概是用药水将手上的老茧泡掉了,双手虽然白皙光滑,可手腕处依稀能见到皮肤角质。 隆起的胸前将扣的严实的衣襟几乎有绷开的迹象,眼角余光向下一瞄,细腰蜂臀。 这里的女人十有八九都是丰乳肥臀,说不定和自己一样,都自愿或者非自愿的做过了手术。 难道说这里的幕后人和他一样,都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就在公主胡思乱想的时候,前台传来了那个自称是主持人的高分贝尖利的男子嗓音。 「好,十三号小家碧玉的家庭主妇小姐已经被这位先生所包下,我们大家祝愿他们能有一个性福的周末。 」一阵雄性的大笑与鼓掌声中,夹杂着的女子凄凉的啼哭声已被彻底湮没。 「接下来要上场的是十四号高级女督察小姐,请大家注意,这位十四号可是名副其实的警花。 但是按照我们的规则,只有价高者才能一览她的芳容。 」伴随着雄性荷尔蒙飙升的呼喊声与有节奏的鼓掌声,「十四号,十四号。 」公主身边的女警缓缓站了起来,重重的深呼吸了一口气,攥紧了双拳,大步向前台走去。 一阵惊呼,又是一阵淫笑,公主几乎想将自己的耳朵给堵上。 她虽然为情所困,迷失了判断是非对错的能力,但她并不是傻子。 眼前所见与听到的种种都告诉了她,所爱的男人出卖了她。 这里并不只是一间隐于闹市中心的脱衣舞俱乐部,而是一家真正的妓院。 而她就是下一个即将出去接受无礼臭男人们侮辱的妓女。 留下,就将遭受所不齿的境遇。 离开,深爱的男人就会受到严酷的刑罚。 思前想后,终于,她决定离开。 她并不是想抛弃他,而只想要用别的方法来救他。 她穿着的高跟鞋的鞋尖还没踏进后台的出口时,前后就被两个彪形大汉给包围了。 面前的彪形大汉身后挤出了一个带着银色面具、身着侍者服装的男人。 「十五号高贵的公主小姐,如果您是想上厕所的话,那请您向右转。 如果您是想离开的话,那对不起,在您没有被出价前,您是不能离开后台的。 」他的声音阴恻恻的,虽然语带温柔,可是听上去却让人不寒而栗。 不等公主解释,那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挟住了她,硬是将她给架上前台。 迎面而来的刺眼灯光让她花了一段时间才适应看清了周围的情况,一座超过一百平米的舞台上左右两边各摆放着高清晰的液晶大屏幕。 台下大约围了有四五十人,每人身上都套着一件黑色的套头长袍,而这些人的眼中正四射着野兽般贪婪的目光。 不远处靠近台边的舞台上,那个曾安慰自己的女警已经一身雪白胴体一丝不挂的被绑在了大字型的木架上,旁边还有两三个十字和人字型的木架。 那个侍者与主持人交头接耳了几句,主持人忽然爆发似的提高了嗓门。 「各位来宾,我向大家报告个好消息。 即将在十四号高级女督察之后登场的十五号高贵的公主,由于是第一次登台,所以为了有助她的信心,我们特别决让将她提前上台,与十四号一起竞拍。 」以公主的自尊与骄傲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像畜牲一样被出售,可是她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甚至连一点点的念头都没有。 其原因就在于那个侍者在下场路过她身边时,对她耳语了几句。 虽然,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没有任何人听到其中的对话,但是之后公主却认命似的在满场的「脱,脱」的大喊声中,缓缓褪下了身上及地的长裙。 一瞬间,全场一下子静了下来。 所有的观众仿佛连呼吸都凝结了,眼睛一个个瞪得比牛铃还要大,有些甚至都能看见他们的衣领被口水染湿了。 灯光在这一刻似乎被她身上的艳光所慑,失去了刺眼的亮度。 而公主却还没有彻底展露她的胴体,古典束身胸衣将丰满雪白的乳肉挤得益发凸出,而腰身却被勒得愈加的纤细,臀部被衬托得更加的翘。 蕾丝半透明衬裤若隐若现的将大腿根部神秘的花园映衬的具有强大的诱惑力,修长结实的美腿配上白色蕾丝长袜,让那些美腿达人们顿时连魂都被勾走了。 这些也只是她的表象而已,真正使这些见惯美女的大佬们闭上嘴巴却是她身上所散发的那种独特的混合气质。 她羞涩的神情中既带着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少妇气质,又有骄傲冷峻、傲视天下的领袖气质。 片刻的寂静过后,全场像被点燃了般,全都沸腾了起来。 「十万,二十万,三十万……」价码在不断地提高,而她的衣服也在不断的减少。 当价格史无前例的被推高到两千万,公主已彻底的被卸去了所有的依靠。 她一手掩胸,另一只手遮挡着下身,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正在迈步上台的男人。 突然,头顶的镁光灯全灭了,全场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不提别人如何骂天骂地,就单说公主。 她感到灯灭的同时有人拽着她的手腕向某处跑去。 对方力量之大,几乎就是将她拖着在跑。 也不知道跑了有多久,从脚步的回声判断,似乎他们正在通过一条狭长甬道。 而迎面所吹来的阵阵凉风,应该是快到外面了。 「你是谁?」前方出现了灯光,公主也能大致看清那人的背影轮廓了。 宽肩厚背,膀大腰圆,身材伟岸,很是健壮。 看了些许,她心中不禁一沉。 「霍雍,是你吗?」她这脱口而出的一句,却让那人虎躯大震,脚步也慢了下来。 但是慢归慢,仍然没有停下来。 又跑了大约两三分钟的光景,眼前豁然开朗,他们已经来到了这座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借着停车场有些黯然的灯光,公主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申……」她怎么也没想到将自己救出的人竟然是心中认定是将自己出卖的情人。 而申一脸无奈的伸手摘下了公主的面具,封冰月那张绝美但脸色变得过于苍白的玉容露了出来。 就在两人重逢的时候,有人很不合时宜的出现打搅了他们。 「对不起,打搅两位相聚真是深感抱歉。 但是封小姐您身边的这位先生是否还记得我们的协定,不知道我们该如何处理您这一违约事件呢?」一个身型高大健硕,脸上带着耀眼的金色面具,身穿着白色的燕尾服,戴着白手套的人双手鼓掌而出。 他的身后,呼啦啦一溜大约二三十个面貌凶恶,一看就是打手的人。 申将她揽在背后,大义凛然的大吼道:「是我一时间贪念,才会将我的心出卖给魔鬼。 现在是我为自己所做的罪行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说完,他挥舞着拳头冲向了涌上来的打手们。 他就算再能打,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打翻了几个打手,却被闻讯而来更多的打手给掀翻在地,然后没头没脑袋的一顿暴打。 眼看着他硬咬着牙,连吭都没吭半下,可是呼吸声却越来越弱,转眼便不省人事。 「求求你,放过他吧。 你们要怎么样,我都答应你们。 」封冰月顾不上什么尊严了,跪倒在为首之人的面前,苦苦的哀求道。 那人探臂将封冰月柔嫩丰满的娇躯揽入怀中,大手无礼的揉搓着她饱满的玉乳。 「如果我说让你接受手术,使你的奶子变大几个罩杯;然后左右各抽出一根肋骨,使你的腰变得更细;然后用药催乳,使你成为名副其实的乳牛。 这些你都愿意做吗?」封冰月一咬牙,点了点头。 「我愿意。 」「如果我说让你成为专职妓女,陪男人睡觉,今后也不许见他你愿意吗?」封冰月见着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申已毫无知觉地缩成了一团,连连点头。 「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 」【第二卷完】卷三第一章正所谓快乐不知时日过,在海岛上的生活一晃已经一个月了。 不论是霍雍与璇玑,还是他与慕容筝的性生活都十分的协调与融洽。 霍雍在潜入海底的那瞬间已经深深的猛吸了口气,他贴着柔软的海床悄悄地向着猎物游去。 猎物并没有发现危险的将至,仍悠闲的在水中半载半浮。 从水里向上看去,光线的折射让她的躯体在如水晶般的海水中异常的绚烂。 修长的四肢与找寻不到一丝多余赘肉的躯干舒服的平躺在海面上,海平面下浑圆健美的臀部与那诱人的臀沟构成了一道极美的风景线。 一个月内天天享受日光浴而晒成小麦色的肤色与少女柔嫩光泽的肌体相结合,璇玑充满了一种迷人的野性美。 这种浑然天成的野性加上她那褪去了少女青涩的姿色,已经进化成为了一个魅力不输于其母的女人。 一双大手从身下的海里伸出,按在了她坚挺饱满的乳房上。 偷袭并没有使璇玑惊慌失措,毕竟这游戏他们每天都在玩。 柔软的身子灵活的一扭一转,便轻而易举的缠在了偷袭者的身上。 四片嘴唇紧密热烈的贴合在一起,直到两人肺中的氧气双双告竭才浮出了水面。 霍雍一面喘着粗气,一面欣赏着他百看不厌的娇容。 从少女变为少妇,璇玑就像脱胎换骨般几乎变了一个人。 原本和其母极为相似的相貌,现在却变得有些不同了。 慕容筝所没有的坚毅与果断在她的眼神中时常显露,虽然她在霍雍面前的娇态还和一个月前一样,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璇玑正在逐渐地成熟。 璇玑的变化不止这点,除了少女肌肤上青春的茸毛被一身光滑细腻的表皮所替代,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在她的体内成长。 每晚两人激情做爱时,动情的璇玑好几次都差点将他的腰给夹断了。 霍雍看着璇玑,而璇玑也在看着他。 才一个月,拥有巨大变化的并不只有她自己。 相貌还是那个给人一种舒适感的笨笨的大哥,可是举手投足之间,说话沉思之时,他的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正深深吸引着她们母女二人,令她们无法自拔。 他的身体同样被晒成了古铜色,块状的肌肉在躯体四肢上隐隐流动着力量。 最能说明现状的是,和她们母女交合纠缠时,坚硬的肉棒次次都能将她们二人送上了欲望的巅峰。 阳具在水中毫无阻挡的顶入了不需海水便早已润滑十足的小穴内,虽然进入的次数是数不胜数,但紧凑的程度依然和初夜时毫无差别。 璇玑如同一只无尾熊般双手勾着爱人的脖颈,双腿紧紧地夹在他的腰上,但最大的联系点却是两人下身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宛若天成。 霍雍双腿用力,一步一步向着岸边走去。 每走一步,或快或慢节奏的变化使得阳具在女体内撞击时强时弱,强时利用女体的重量,棍棍都顶在了娇弱的子宫颈。 弱时则铁棍退回外围,只留下棍首在里面,挠得女人空虚无比,为下一次的猛击埋下伏笔。 走上沙滩,轻轻地将身上八爪鱼似的缠着自己的璇玑放在了沙面上。 才这短短的十几步距离,她就已经春潮泛滥。 双眸迷离若一汪秋水,朱唇似开似合,阵阵幽香随呼 分卷阅读26 吸间吐纳而出。 「大哥……再用力……用力……」十指指甲已抠入霍雍结实的背脊,下体不甘寂寞的向上迎合着撞击,直到火热的精浆尽数射入她高潮迭起的孕房内。 娇媚的呻吟过后,大汗淋漓的璇玑知情识趣的脱离他的身体站起。 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海边别墅说:「大哥,我去准备晚饭。 」看着她一扭一扭的腰臀,霍雍刚刚平息的欲火再次充盈心头,只是这次的目标却在房内。 推开房门,客厅的大沙发上美人正酣睡不醒。 和璇玑那种充满了野性与火一般热情的魅力不同,她犹如水般的温情脉脉,能给男人带来了强大无比的征服欲望。 慕容筝,没有璇玑那般爆发似的改变,由于停用并清除了体内维持体形但副作用极大的药物,双乳已没有了一个月前的坚挺,腰肢与大腿根部也生出了少量的赘肉,但却为她增添了几分丰腴与肉感。 胜雪欺霜的皮肤却愈加的滑嫩,有如婴儿般的白皙,青色的血管淡隐可见。 这迷人的外表与躯壳下,她能给予男人的多得简直无法想象。 像温柔的水般承受这一切不快的宣泄,如慈祥的母亲般抚慰着受伤的心灵。 她简直就是上天赋予男人最大的恩物。 乌黑的秀发随着她的侧卧垂在了她的耳畔,白中透红,珠圆玉润。 红红的嘴唇嘟得很高,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 和这一个月中的每一天一样,她身上没穿一丝半缕,只有一条小毛巾被堪堪盖住她的玉腹香脐。 双乳上红莓的两点依旧是美得那么鲜艳,肥大的臀部无论怎么看都使人有打两下的冲动。 左手抵着下巴,身下的右手却掩在了萋萋黑森林,潺潺桃园洞上。 仔细观看,中指似乎小半在阴道内,洞口处已是江河泛滥,看样子像是在做着什么旖旎春梦。 作为一个生理非常正常的男人,霍雍还能做什么样的选择呢?究竟是让自己的女人在梦里继续和自己不知道的男人做爱,还是由自己亲自上?这道二选一的选择题大概所有的男人都知道该如何填写正确答案。 他低声淫笑几声,纵身一跃压在了春梦中的女人身上,女人被惊醒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伸臂将他搂住,嬉笑间,满屋一片春色……这样的淫戏在这一个月内曾反复无数遍的上演,但今天却有些特别,因为这是他们在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小岛上所待的最后一天。 晚饭后,慕容筝坐在屋外。 和来到这里后的每一个夜晚一样,她似乎很享受这月光浴,连一身肌肤都变得和天穹皎月相仿的白玉无瑕。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默默的忍受寂寞和孤独。 但自从遇上了霍雍这个命中注定的男人,生活中的一切又都变得多姿多彩起来。 所以连以往习惯的独自赏月,都变成了双人共赏。 没有任何的言语交谈,霍雍搂着她,紧紧贴合的二人却似乎能感觉到对方在想什么。 一个眼神,还以一个微笑,一切的交流都在沉默中无隙的进行。 一阵海风吹来,全身赤裸的慕容筝打了个寒颤,往霍雍的怀里又钻了钻。 「雍,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 我好害怕,害怕回去后又要面对那些繁重复杂的事务,使得我们没有时间再像这样待在一起。 」一个有些幽怨的眼神将慕容筝忐忑不安的心理尽数表达出来。 霍雍回以一个鼓励的微笑。 「筝,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你会永远做我的女人。 」他带着几分坏坏的笑意,让慕容筝的心都醉了。 她主动将自己香艳的肉体送到了对方的手上,任其肆意品玩戏虐……夜已深,人却未静。 霍雍缓慢的移动身躯,坚硬的铁杵徐徐的在少女的阴道内移动。 就像拍电影时的慢动作一样,他尽量使少女能够充分感受到肉棒在她体内的每一分触感。 两具赤裸的身体除了下身性器的结合外,没有任何一点贴合在一起。 对于这种慢工出细活的享受,璇玑不像霍雍这样能细细的品尝其中妙处。 作为最近才体验过人生愉悦的少女来说,更追求的是如疾风骤雨般的冲击。 但今晚注定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因为除了霍雍外,还有另一个人伴在她柔嫩如雪的肉体旁。 慕容筝熟练的吸吮着女儿的舌头,灵巧移动的舔弄着粉色的乳头。 和女儿那略带羞涩和笨拙的回吻不同,她简直是以教科书般的法式热吻挑逗着女儿萌动的春心。 对于他们之间的3p,这并不是第一次,在这一个月内,在这海岛上的每一寸土地上,都留下了他们爱的痕迹。 但是这些通常都是在慕容筝成为三明治中的馅料下,被他们的联手夹攻弄得高潮迭起。 替代母亲成为中心,这对于璇玑还是第一次,也是不怎么情愿的唯一一次。 三人相互的接吻,舌头彼此绞在一起,涎液滴洒在三人的身体上……************与小岛相隔千里之遥的上海,夜深时尤是酒酣耳热,政商们推杯换盏,或是七八人一群高谈阔论,或是三两人一组低声私语。 这里就是天堂俱乐部,因为还没到周末,所以只是一般的酒会。 忽然间这些大人物们听见耳边有人说道:「谁的钱包掉了?」他们下意识的一摸口袋,结果个个都摸了个空。 第二声接踵而来,「看看你们的脚边。 」这话语声不论是靠大门的位置还是靠窗的位置,都仿佛是被人凑近耳边所说。 所有人低下头,果然他们每人的脚边都整齐的摆放着应该在他们口袋里的钱包。 这些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全都弯腰屈膝,使得整座宴会大厅瞬间空出了一大截。 一个威严十足的男人声音在大门口响起。 「我恕你们无罪,你们都可以平身了。 」只顾着捡钱包的人们这才注意到,他们的姿势就像齐齐的冲着某人行跪拜礼一样,他们其中有些人素来高高在上,哪受过如此的侮辱,可还没等他们把火发出来,当看清了恶作剧人的面容时,一个个却面带微笑,仿佛被此人捉弄十分荣幸似的。 「王公,您好。 」「王老,您好。 」一个个就像巴儿狗般,在来人面前俯首帖耳,而此人却是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两鬓斑白的花甲老人。 他一身白色的西装,金色领带旁挂着镶钻白金的怀表链。 如果相对他奢华的衣着,那他的尊容就未免有些抱歉了。 凹陷的眼眶里两枚绿豆般的眼睛,鹰钩鼻,鲶鱼嘴,一副其貌不扬的相貌。 可是当他双眼注视着某人的时候,两道精光摄人心魄,使人不敢与他对目相视,不由得乖乖低下了头。 而更令人惊讶的是,看他花白的头发与佝偻的身形,他的年龄应该至少六十岁。 可是他脸上还有手上的皮肤光泽平滑,就像二十几岁的少年一般。 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迫人心智,慑人胆寒的威严。 他径直走来,身前的人群自动为他闪开了一条道路。 他的对面,此间的主人也大步向他迎来。 「王公,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到?」他面带笑容,语带谦恭,仿佛面前的老人是他亲爹一般。 而被尊称为「王公」的老人也很不客气地以他老子自居,伸手像拍儿子般,拍了拍他的肩膀。 「皇甫小子,我让你准备的东西,你准备好了没有?」由于对方个头还不及他的胸口,所以,皇甫只能欠身半弯腰让对方能拍到自己。 「您老要的东西,我若是不准备好的话,岂不是该从这窗口跳下去吗?」老人哈哈大笑起来,让皇甫头前领路,离开了宴会大厅。 直到这时,才有人敢重新开口说话。 「这老头是谁?」他的话音还未落,就有熟人将他拉到了一边。 「你不要命了,冒犯了他,你还想不想在上海呆下去了?」看看左右没有人注意,他才将捂着那冒失鬼嘴的手松开。 「他一跺脚,几乎整座上海市都在颤抖。 每个上海人所赚的每十元钱里,有九元就是他发的。 这座俱乐部名义上是那年轻人的,实际上他也只不过是那老人的看门狗。 只不过最近他有些意兴阑珊,才将绝大多数的事业交给手下人,自己去半隐居享福。 」「那他到底是谁?」「王士奇,一个控制了大半个中国的经济命脉和一半官僚命运的老人。 」不提下面对于老人身份议论纷纷的人,两人搭电梯直上十六楼。 其间王士奇只是随便询问了一下近来上海的风情逸事,对于自己的产业像是漠不关心的连提都没有提。 但皇甫却像报账般,将近一段时间的收益损耗,每一个数字都清楚无比的报了出来。 两人的关系与众人所议论的略有所出入,这个名叫皇甫的男人系出名门,但家道中落,依靠着自身的勤奋和老人王士奇的慧眼识人大加提拔,成为了东南一带黑白两道的霸主,同时也是王士奇属意未来的接班人。 1601号房门前,整层十六楼只有1601号房与1602号房对门两套公寓。 而1601号房是专属于王士奇私人的,他有时来俱乐部休息放松,都是在这间房下榻。 皇甫毕恭毕敬的亲自为他打开房间的房门,里面感应灯瞬时打开,整套房进门三间,分客厅、卧室、书房,卫生间在卧室内。 房子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就像每天都有人定时清扫一样,事实也正是如此。 王士奇像是对干净有特殊的洁癖,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皇甫小子,看来老夫并没有看错人,你果然是个事事用心的人。 」眼睛扫了一边房间后,他的目光才驻留在自进门后就一直跪在客厅中央,双手伏着地,头几乎快贴在了地面上,全身赤裸的女人身上。 只看那女人浑身光洁细滑如刚剥了壳的鸡蛋般通体晶莹的雪肤胴体,硕大无比但不失外形美感的双乳,纤细的几乎快要折断的杨柳细腰,浑圆挺翘、肉厚丰满的臀部,就知道这一定是个绝色美女。 首先对于这名女子的身材,王士奇就十分的满意。 其次对于皇甫相女人的眼力,他也有十足地把握。 「皇甫小子,看来你相当清楚老夫一贯喜欢丰乳肥臀的成熟美妇,没像别人一样找些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女生。 」「若是不清楚您老的胃口,我就别在您手下干事了。 」皇甫对于老人的称赞表现的受宠若惊。 「好了,抬起头来,告诉我你的名字。 」王士奇站在了美妇的面前,自高而下的问道。 美妇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惊艳绝伦的面容。 「我叫封冰月。 」第二章自海岛归来已经一月有余,重回现实社会中的霍雍、璇玑、慕容筝三人各自体会到的滋味各有不同。 首先是慕容筝,重掌公司大权的她体现了一个管理者应有的冷酷,她将周崇朱皓遗留的党羽尽数以雷霆手段清除出管理层,并适当放弃了一些公司固定资产套换市面上的集团市值股票。 只是,现在堂堂神舞集团已经被那二人弄得外强中干,虚有其表,想要恢复当年的盛况还要些时日。 其次是璇玑,开学后,她已经是一名高二的学生了。 课余时,她选择进修经济、管理等等将来能为母亲分忧的学科。 所以她们两个人并没有太多的时间与霍雍厮守,只是利用周末才会三人重温小岛时的温情蜜意。 至于霍雍,接着做他的宅男,倒也自安其乐。 只是偶尔想起封冰月来,心中总有些隐隐的难受。 想要和她联系,不但她主动辞了职,她家人也说是出国了,总之就是根本联系不到本人。 而坊间已有传言风生水起,说她傍上了某位大款,却谁曾料想大款的老婆当场捉奸,无奈中只能远走异国以避风头。 等等诸如此类的无聊言语被人描述有鼻子有眼,听的人都误以为是亲眼所见呢。 对于这些谣 分卷阅读27 言,霍雍持否定的态度。 因为他太了解封冰月了,二十年的交往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只能默默的祝福着她,希望她能找到一个幸福的归宿。 对他个人而言,坐吃山空可不是个长久之计,所以还需想想将来的出路。 若依慕容筝的提议和璇玑的期待,他应该进神舞集团做事。 他却推辞了,因为他认为这实在是一件有百弊而无一利的事情。 首先,神舞集团目前正处于百废待兴之时,一切都应以稳定公司,团结上下为先。 若是他以未来驸马爷的身份插一脚进去,只会造成种种矛盾。 即使他不想以这种身份,而别人还是一定给他扣上了这顶帽子。 他又不会总是头向一边标准45度抬起,最终还落得个锒铛入狱的下场。 其次,他的到来势必给有心之人制造话题。 母女共侍一夫,一定会为她们母女带来极大的压力和伤害。 而他也是最不愿看到自己心爱女人受到伤害的那种类型的男人中的一员。 最后,其实也是最重要的,他的自尊心不会同意他这么做。 他当初放弃了相当优厚报酬的职业选择做无业游民,其中最主要的理由是他不愿对某些人放弃他的原则。 当时是如此,现在就更不会容忍别人在自己背后指指点点说他吃软饭。 ************天空乌云密布,战火仍在屠戮大陆上无辜的民众。 我捂着胸口的伤口跌跌撞撞的冲回大殿中,从伤口淌出的血在身后留下了长长的鲜红的脚印。 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了即将摔倒的我,抬眼望去原本同样英俊的面容被愤怒扭曲了,他的身后只剩下十余人,一个个的面容模糊都看不清了,但唯一能感受得到的就只剩下了愤怒。 「祭使大人,现在大势已去……的先锋部队已经攻入了外城,没想到不仅是人类,连地界都背叛了盟约。 」他狠狠的跺了一下脚。 「如果不是……投靠……处伤了您,要是剑使大人还在的话,您和她联手,别说这点跳梁小丑,就是集结三界之流所有的无耻之徒,我们也必胜无疑。 」剧烈的疼痛让我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大量的失血使得睡意一拨一拨袭来,我明白这已经是最后的时刻了。 我将他的手推开,强忍住阵阵的虚弱感大声地说。 「大圣欢喜天听命……」他和所剩无几的人静静的跪倒在我的面前,头都深深的低着,但不知为什么我却能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他们心中的哀伤。 「一切大局已定,我们彻底输了。 他们一定会集天地诸神之力找到我,所以现在你们立即离开……」话还没说完,就被这群已经泪流满面地汉子们大声的打断了。 「大人,我们一定拼死护送你出去。 」我摇了摇头,用尽了最后的力量。 「你们一定要出去,将来不管在什么时候我都一定会来找你们,完成我们未完的事业。 」望着这群依依不舍的人们的背影,殿门外喊杀声已清晰的听见了。 扶着墙壁,跌跌撞撞中穿过了灯火通明的走廊。 听声音大概外面全部都已经陷落了,敌人正用重型武器撞击着厚重的殿门,天花板和墙壁的石屑不时地掉落下来。 长长的甬道的尽头是一扇极为精致的大门,上面雕刻着精美的日月星辰。 以往每次到来,都会花一点时间来欣赏它。 可是现在已不是时候了。 推开大门,又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我知道我的目的地就在那黑暗的前方。 ************霍雍猛地从假寐中惊醒。 这个梦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最近一段时间更是经常性地做。 而且由原先的点点片段连成了一个很完整的梦,完整到让人都以为这不是梦。 有人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 「先生,先生。 」霍雍看到身旁一位空中小姐礼貌的询问着他。 「请问你想喝点什么?」这时他才想起,现在自己正在几万米的高空。 他只要了一杯水。 然后好好的清理一下有些混乱的头绪。 昨天,还在为将来犯愁的他在家中接待了一位不速之客,那位自称从不走出地下宫殿的神秘人田达盛拜托他去兰州一个朋友处捎带一点小东西,另外又给了他一个地址,说那里有些东西他会感兴趣的。 反正也没什么事,而田达盛又说得天花乱坠,加上两人最近关系处得不错,经常到他那里找点炼化材料以及试验品,有时还会从他那里揩一点好东西。 所以他也就没再推辞,立刻订了第二天的飞机票。 可这事告诉了慕容筝与璇玑后,璇玑是哭得稀里哗啦,害得他差点打消了外游的念头。 而慕容筝倒是很体贴的用自己的肉体为他送行(不过有点觉得像是为分开这段时间的预支)。 在空中飞了几个小时后,终于抵达了兰州。 霍雍先按照田达盛的嘱托来到连本地人都不熟的一家古董店。 据说这家古董店在地下黑市与古董收藏者之间非常的出名。 不过,以他的目测,他实在很怀疑这种说法。 走进店里,破烂、恶臭是这个店的代名词。 一个老得实在不能老的老头正在享受他每用一次就少一次的晚餐。 霍雍的到来在那个自称老板的老头的眼里似乎还不如他手中的那碗实在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烂糊面。 他用他那牙少得可怜的嘴每吃一口,就会幸福的叹一口气,就好像碗里那一坨一坨的物体是世上最美味的佳肴一样。 直到霍雍不耐烦地亮出田达盛给他的委托书,老头这才放下碗,慢吞吞、一走三晃的领着他来到店后的仓库。 当关上仓库门后,霍雍才借助墙上昏暗的灯光看清这老头,应该是老板的真面目。 虽然形象还是那么猥琐,但目光的清灵和说话的机巧显示他超人一等的智慧。 老板将地上的一块木板掀起,露出了一个地洞口。 不知按了什么机关,地洞口的石板「嘎吱」缓慢的打开了。 他拿了一支手电带着霍雍下了洞口,七拐八拐后,来到一个大的开阔地。 霍雍惊奇的发现里面的收藏简直可以媲美,不,甚至超过了博物馆。 以他今时今日的学识和眼界,竟然有大部分的藏品都叫不上名字。 领着他走到底,老头一指放在面前的东西,示意这就是他这次来的目的。 这件东西在世人的眼里简直不配和这地方别的任何一件货物放在同一个空间内,就好像会污染了藏储这些货物的空气。 但在霍雍的眼里,这里所有的货物加起来不值这件的万分之一。 残缺的石壁上,正中央画着像是神的人,这尊神的两旁各有一个黑发黑衣与银发白衣的人拱手侍立。 在世人眼中,这只是一面有些历史的壁画。 而霍雍通过上面已经很模糊的几十个应该是字的图形勉勉强强的认出其中几个:「罗睺,破坏,毁灭,回来。 」霍雍凝视着这面壁画,思绪也仿佛被带入了上面的那个年代。 虽然不知道这三人是谁,可是他总觉得里面的人好像正在呼唤他。 老板礼貌的咳嗽打断了他的思绪,霍雍有些尴尬的问:「老板,这样小东西稍微有点大得过头了。 请问能不能帮忙托运?」何止过头,足足有一百平米的面积,这还不算厚度一米半,重量起码有几吨。 老板有些嘲笑似的回答。 「托运?还没托呢,就被海关和警察抓住了。 来我们这里的客人通常都是自己想办法的。 」「难怪他会找我来。 」心里自嘲了一下的霍雍从口袋中摸出一张符,念念有词道:「天地遁形,五胧幻化。 消。 」随着手一指,壁画在老板的惊诧的眼光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田达盛的帮助下,霍雍利用在海岛上的业余时间废寝忘食总算才学会如何掌握无方变幻。 钱和咒符全是田达盛无偿提供的,现在只不过是还他一个人情罢了。 回酒店的路上,霍雍总觉得后面有人跟踪着他。 「难道是那老头想要我的无方变幻,打算意图不轨?可这样的话,传出去的话。 他还能在这行混吗?」在紧走了两个路口,猛地转进一个无人的小巷,后面跟踪的人到达小巷时发现要跟踪的人消失不见了。 就在他四处张望寻找时,利用时幻沙隐藏的霍雍绕到他的背后,瞬间显形将其制住。 「大哥,大哥。 」何等熟悉的声音,霍雍将他扳过身来,摘掉头上的帽子。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似的垂下来,那清丽脱俗的玉容,不是璇玑,还会是谁?在之前预定酒店的房间里,璇玑不顾仪态的大口大口吃着三明治。 也亏得霍雍耐性好,等她咽下最后一口,才问她是怎么来的。 璇玑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将前因后果一一娓娓道来。 昨天她和霍雍分别后,回到家里又哭了一场。 所以今天她特意打听到霍雍的航班,特意订了同一航班的座位。 特意从机场就跟着,没想到最后还是被特意发现了。 「这么说,你没有和筝儿说,就自说自话的跑出来了?」璇玑点了点头,并以楚楚可怜哀求的语气道:「你可不要告诉妈妈,她一定会让我回去的。 」「你先去洗澡吧。 我会决定的。 」听着浴室的哗哗水声,霍雍拨通了慕容筝的电话。 果然知女莫若母,慕容筝一猜就猜到女儿会溜去兰州,并有些理解她的作法。 「其实如果不是身边有那么多事的话,现在就是我陪在你身边了。 有点羡慕她。 对了,她现在在不在你身边?」「她去洗澡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叫她。 」「不用了,你就转告她妈妈很生气。 如果不是你拜托的话,我会立刻就叫她回上海。 」「怎么那么便宜我?」「还没有便宜?我们母女最大的便宜都让你占了,又何必吝啬这一点呢?」她停了一下,小声地说:「你在那边可千万别找些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有璇儿在你身边,我也能放心了。 」「那你呢?老公我不在你身边,你可别招蜂引蝶,引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给我戴顶绿帽子。 」「去你的!」慕容筝笑骂一声,电话线两端联系的男女戏言中不断增进着彼此的感情。 一晚无事,霍雍主动睡地板。 第二天,璇玑不禁佩服他的判断。 颠簸的车程若没有良好的体力,早就下车大呕特呕了。 一路的体验元宵的制作过程,车总算开到了田达盛所提到的地址。 据开车的本地司机所说,这里本来是一座废弃的村庄。 但最近听说很多人趋之若鹜来这里考古寻宝。 所以现在村里的所有人都是外来的,如果要找本村的人的话,就得去离这里五十公里的一个新的村庄。 村口像是保安的人领着他们来到村子中心一间大房子前,示意他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霍雍心中一丝忐忑,外带一份好奇。 等进了房里,他才长出了一口气。 原来里面是两个女人,当先的女人自我介绍道:「霍先生,你好。 我是西域古代史教授沈颖,算是这里的负责人,这位小姐是这次特别协助我们考古挖掘的国家安全局的林灵翎小姐。 」对于林灵翎,霍雍简直熟得不能再熟了。 在田达盛那里的日子里,他就差将她做活体解剖了。 不过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就不太清楚了。 而至于这个叫沈颖,年纪轻的就像二十岁刚出头的小女生,是什么教授?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不过她长得还蛮漂亮的,细长的娥眉,大小适中的星眸,尖尖翘俏的鼻子,厚厚的嘴唇,加上瓜子型的脸蛋,白皙的皮肤。 拥有文雅淑静的学者气质,同时齐耳的短发也为她身上多添了一分果敢决断的个性,是一个并不逊于自己身边的小美女的女性。 白色的风衣下,是一具前凸后翘,火辣妖娆的身姿。 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被人用情色的目光注视,相反她自从站在霍雍面前后,已经至少换了三种站姿,将她修长的双腿尽情展现出来。 而她的眼神,霍雍总感觉到似曾相识般的熟悉。 那赤裸裸带着浓厚情欲的目光,让霍雍第一次有了守卫自己贞操的念头。 直到璇玑抱有警觉地回瞪她时,她才抿嘴一笑收回了这种极富挑逗的眼神。 「田先生多次在我面前推荐您,他夸赞您是在这方面不可多得的人才。 」她探出了吹弹即破的小手向霍雍伸来。 但和她握手的却是璇玑,她带着十足不满的语调言道:「他是霍雍,我是他的太太慕容璇玑,我们就不用彼此关照了。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璇玑外都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醋意,但个人却有不同表示。 沈颖并不在意的向前挪了一步,故意示威性的挺起比璇玑还要丰满的胸部。 林灵翎漠不关心的站在一边,至于霍雍,多说多错,不如不说。 沈颖微微 分卷阅读28 一笑,一点都不介意。 对着霍雍抛了个媚眼,一转脸,恢复了那张知性女性的神情。 「一切我就长话短说了。 」她一直和田达盛合伙长期对古西域进行科学性探测,大约是三个月前的某一天,她根据一则当地的史料在这个村庄毗邻的山上找到一处文化遗址。 里面出土的一些文物根本不像是将近两千年前的人们制造的,而关于这方面的知识连她也知之甚少,田达盛曾一再向她推荐霍雍,所以她决定邀请霍雍。 直到最近清理出一道石门后,怪事就开始不断地发生。 先是挖掘工具被一一破坏,后来逐渐演变到夜晚时工人被袭受伤。 这时再也无法掩盖下去了,所以他们只能向相关部门报告。 会议很快就开完了,这里的人基本上已经将霍雍当作了帮手,也没有人问他愿不愿意留下来。 不过他现在就算想走都来不及了,来这里租的车早就被打发回去了。 而别的交通工具,整座村子连头驴子都没有。 明天一早,之前雇佣的工人也会坐明早才会开来的卡车离开。 也就是说剩下的人除了沈颖和林灵翎还有霍雍璇玑外,就是十几个在由林灵翎带来,在她嘴里十分「专业」的技术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