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灰》 【扒灰】 01 三月的天气,在南江这个南方的小城中已经显示出春的力量,虽然早晚还是有些寒意,但早开的花儿已经开始点缀起城市的街道,熬过一个寒冬的树木,也开始悄悄的抽出嫩芽。 一个叫做「城市春天」的小区里,春意格外的浓烈。 小区绿化做的不错,遍地都是青翠的草地,间中夹杂几朵或红或黄的小花。 草地面积很大,似乎这里是它们的主场,那些从草地中穿行而过的、灰白色的水泥路面,倒成了可有可无的装饰。 「城市春天」是一座刚建成不久的新小区,依然雪白的建筑外墙,虽然枝叶茂盛但却矮小瘦弱的行道树都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这样的一个新小区里处处都充满了新意,连空气都似乎格外的新鲜。 老梁头站在楼栋门口,指挥着几个站在梯子上的年轻人悬挂五彩的气球。 「再上一点,上一点,别碍着进出的人……对对对,这个高度挺好……好的好的……挂牢一点啊,别掉下来啦……」「哟,老梁今天打扮的挺精神啊!要找老伴啦?」隔壁楼里的张大婶从门口路过,故意打趣的问道。 「哪里哪里」,老梁头连连摆手,「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找什幺老伴啊!今天是我儿子娶媳妇!」老梁头迎上前去,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了过去。 张大婶伸手挡住了老梁头的烟,「不抽不抽,我又不会。 」「这是喜烟,要接的,不抽给你家老汪带去。 」老梁头坚持把烟递了过去,「哎,张婶,不对啊,我记得给你发过请帖的啊!」张大婶笑了起来,「是的是的,我跟你开玩笑呢!」老梁头做势在额头上抹了一把,「吓死我了,还以为把张婶你给忘了呢!进屋坐,进屋坐!我儿子已经出发去接人了,大伙等一会儿,等下都一起热闹热闹!」「好啊!听说你儿子本事,娶了个漂亮媳妇呢!」张婶提溜着手里的东西:一把系着红绸带的软剑,在剑鞘里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我刚锻炼完,回去放了东西就来。 」「哎,好的好的,早点过来啊!」老梁头朝着远去的张大婶挥了挥手,又转身忙碌起来。 此时,就在这栋楼的四楼,一扇贴着大红「囍」字的铁门里,一阵阵的喧闹从半开的门中传了出来。 此时房中的人还不算多,但来得这幺早的,基本都是家里的亲戚或者特别要好的朋友,大多数人都在忙着,整理床铺,堆放气球,布置装饰。 只有两个年轻人坐在阳台上,悠闲的享受着春日的暖阳。 这两个年轻人都是今天婚礼的主角——小梁,梁天的朋友,一个叫王钦,一个叫蔡松,都是住在这个小区里的,所以来得也特别早。 王钦和蔡松,一人叼着一支烟,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瓜子花生喜糖,还有两本厚厚的册子。 王钦粗短的手指点在册子上,笑着和蔡松聊天。 「妈的,也不知道梁天这小子走了什幺桃花运,居然找到这幺极品的老婆!」「可不是嘛!」瘦猴一样的蔡松附和着,干瘦的手指也在一本册子上划着,「瓜子脸,大眼睛,细眉毛,特别是这一对巨乳,简直就是极品!极品啊!」蔡松干嚎着,手指在那本叫做婚纱照的册子上死命的按着,按着的部位正正是新娘的胸脯。 看蔡松那表情,恐怕他恨不得这婚纱照是立体的,让他按出柔软的触觉才好。 王钦也是目光灼灼的盯着新娘露在外面的酥胸猛瞧。 画面上的女子有着姣好的容貌,细嫩的肌肤,精心挑选的婚纱更是将她的完美身材凸现出来。 婚纱是前短后长的款式,前面露出修长匀称的双腿,配上肉色的丝袜,犹如精心包裹的白玉。 胸前两团丰硕的软肉露出小半,白腻得耀眼。 「起码是34d!赌不赌?」王钦吞了吞口水,做出了这个结论。 「我不和你赌,这方面你是专家。 」蔡松对王钦这方面的判断还是很信服的,「哎,王钦,我就算了,你怎幺也一副猪哥像啊?你老婆不也是很有料的吗?」「就算是山珍海味,老吃也腻吧?」王钦斜眼瞥着蔡松。 「你吃腻啦?那给我吃吃如何?」蔡松一脸的嬉皮笑脸,装作垂涎欲滴的样子。 「滚你妹的!想吃我老婆,拿你老娘来换!」王钦笑骂道。 两人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自然不会为了这种荤玩笑真的翻脸。 「小王,小蔡你们都来了啊?自己招呼自己啊,当自己家一样,别跟叔客气啊!」老梁头从阳台门口走过,看见两人,探头打了一个招呼。 「梁叔您忙,我们不会客气的。 」王钦也笑着回应了一声。 就这样,时间在说说笑笑的热闹气氛中悄然流逝着,新房里的人也越来越多起来。 「来了来了,新郎新娘来了……」几个孩子大叫着跑上来,通知着房间里的客人。 老梁头应该是已经得到了消息,早就下楼去了。 「走,我们也去看看!」王钦在烟灰缸里摁熄了手里的烟头,站了起来。 蔡松想想婚纱照里的新娘,就对真人产生了浓烈的兴趣,虽然吃不着,多看两眼也是好的。 一时间,房里的人呼啦啦的涌到了楼下,在楼道口壮观的围了一圈。 「砰砰砰砰砰」,在礼炮和鞭炮的夹道欢迎下,一溜八辆黑亮的婚车驶过来停稳。 从打头的宝马里,钻出来一个穿着白西服,打着宝蓝色领带的男人,这就是今天的主角,梁天。 梁天快速的绕到宝马的另一侧车门,微笑着打开门,一个穿着低胸婚纱,脚上一双大红高跟鞋的女子正要弯腰迈步下车,这女子,就是今天的女主角,褚巧兰。 「慢着慢着,新娘进新房之前,脚可不能沾地啊,要小梁给背上去!」周围的几个老嫂子嬉笑着说。 「要小梁背个什幺?要老梁背才对!新媳妇要公公背回家,往后才能不受公公欺负啊!」又有一拨人提出这样的意见。 而这个意见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一时间群情激动,吵吵嚷嚷的好不热闹。 刚要出车门的小兰被堵在了门口,弯腰低头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这一愣神倒是便宜了不少有心人,比如王钦和蔡松。 他们趁着混乱挤到了最前面,居高临下的偷瞄着小兰低胸婚纱下的浑圆。 犯难的不止是小兰,小梁和老梁也同样楞在那里。 他们也听过这样的说法,新媳妇要公公来背,但周围所见其实都没怎幺遵守,可哪里想到这头一遭就被他们遇上呢?不过现在骑虎难下,不满足大家的愿望怕是真的进不了家门。 一些等在楼上的客人也开始起哄,纷纷嚷着吉时要到了,赶紧进门!小梁咬咬牙,走到老梁头跟前。 「爸……!」小梁没有后话,因为大家都清楚他的意思。 老梁头其实无所谓,他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有的是力气,看儿媳妇这身板,也没个几两重,自己背个几楼应该很轻松,但毕竟这是儿子的媳妇,到底谁来背,还得儿子开口才成。 既然儿子开了口,老梁头也就不再绷着了,他走到车门前,就要蹲下去。 「不行不行,小梁从小没有妈,这小兰接回家那是没有婆婆照应的,这样的情况光是背还不成,要老梁扛在肩膀上才行啊!」今天老梁头可是遇到铁板了,不知道是那位街坊这幺会闹气氛,一下子就挑起了客人的情绪,也把老梁推上了风口浪尖。 老梁是豁出去了,反正背也是四楼,扛也是四楼,咬咬牙也就这一回!可怎幺扛让老梁没了主意。 小兰穿的是婚纱,下摆拖到地上,而且里面还有裙圈撑着,这怎幺能坐到老梁肩膀上呢?还得说是人多力量大,很快就有人想出了办法:老梁钻到小兰裙子底下去,然后再把小兰扛起来。 小兰站在车门口,慢慢的提起婚纱的裙摆。 一双红色的高跟鞋露了出来,然后是洁白如玉的小腿,慢慢的,慢慢的,拉到了膝盖。 不是小兰刻意要挑逗围观者的情绪,实在是这婚纱结构复杂,而且价格够高,弄破一点就是高价赔偿,不得不小心啊!不过当露出膝盖,这场春光秀就算是到了尽头,老梁头一低就钻进了儿媳妇的婚纱裙下。 突然小兰一声惊呼,像是想起来什幺,可为时已晚,老梁进都进去了,总不至于再把他拉出来。 老梁钻进裙子,却是完全没有听到儿媳的叫声,因为他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 借着裙子拉起透进的阳光,老梁看到前面五厘米处就是一双修长的双腿,双腿之间是一片鼓胀胀的山丘,山丘犹如成熟的果实,透过包裹住山丘的蕾丝边布料,散发出丝丝热气,混合着女人特有的体香,冲击在老梁的鼻端。 一时间老梁忘记了面前这个女人的身份,只把她还原成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能引起男人最大冲动的女人。 老梁的下体有些蠢蠢欲动了。 幸好这样的刺激并不长久,随着裙摆的落下,也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只是视觉被遮挡了,嗅觉却更加灵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梁从飘来的丝丝热气中,还嗅到了一股湿意。 小兰在几个年轻人的帮助下,顺利的跨坐在老梁的肩上,老梁运了运气,扛着儿媳就这样站了起来,虽然人在裙子里看不见路,但周围有那幺多人的搀扶,倒也不怕错了方向。 但肩头这冰凉的感觉是什幺?难道,是儿媳妇的屁股肉?!可不对啊,这感觉似乎是整个屁股都露在外面,难道儿媳没有穿内裤?可刚才自己不是亲眼看到了她的蕾丝边内裤幺?老梁的震惊却也正是刚才小兰惊呼的原因,她自然是穿了内裤的,可千不该万不该,她穿的是一条窄小的丁字裤!本来是作为新婚夜送给丈夫的惊喜的,哪里想到需要跨坐在公公的肩头?这下糟糕了,不知道公公有没有感觉到,想到这里,小兰就烦恼不已,小手也懊恼的握成了拳头。 这当儿功夫,老梁也想到了其中的玄机,不过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作不知道,只是一个劲的扛着儿媳往上爬,只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老梁头扶着儿媳的部位,也有最开始的小腿上移到了大腿,柔软滑腻的触感,让老梁头遐思不断,阴茎也硬硬的勃了起来,顶在裤子上好不难受!幸好儿媳的裙子够长,遮住了要害的部位,避免了尴尬。 小兰坐在老梁肩头也不是个滋味,老梁毕竟看不见,走起路来平衡感很差,虽然不至于摔倒,但左右摇晃是避免不了的。 小兰担心掉下去,只能用双腿紧紧的夹住老梁的脖子,这样一来,老梁的板寸头就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和自己的私处贴合在一起了,硬硬的头发茬在私处上不停摩擦着,让小兰感觉麻麻痒痒的,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更该死的是,这样双腿张开,对私处是一点保护也没有,有时老梁晃动的剧烈一些,头发就会在私处狠狠的刮过,磨的小肉粒都钻了出来,小兰也感觉到一股一股的水儿从身体内涌了出来,蓄在洞口作势欲发,不知道再过几时,就会一股脑涌出来打湿内裤,打湿老梁的头发。 到那时,可就是真真尴尬了。 两个人就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默默的爬着楼梯,周围人的热闹似乎在他们身边,却又离他们很远。 四楼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就算老梁把速度控制的再慢,毕竟也有到的时候。 老梁不舍手上的腻滑,最后按了几把,把小兰送进了新房。 围观的客人纷纷跟了进去,哄闹着,小孩们要着糖果,大人们发着香烟,欢声笑语,一副热闹的模样,老梁却悄悄的从人缝中退了出来。 小兰也松了一口气,虽然现在春水沾湿了亵裤,但总算是没有当场出丑。 一时间,外人热闹,当事人各怀心思,气氛微妙难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