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1)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作者:爱毛一族2015/03/04发表于:01bz.com字数:6456(1)烈日当空,天热得仿佛能随时从衣服上拧出水来,整个槐树村看上去静悄悄的,早起干活的村民大都这时都已回了家,只有大槐树上的知了在不知疲倦地叫个不停。 现在是上午11点钟,村口的小卖部门口坐着一男两女三个人好像是在谈事情。 左边那男的叫水生,他三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结实、长脸浓眉;中间胖呼呼正笑得像一朵花似的女人看上去五十出头,她是村里的职业媒婆兼小卖部的老板娘张金花;右边肆无忌惮盯着水生看的是邻村的寡妇区红霞,她看上去三十四五岁的样子,体态丰满个子高高大大的,脸蛋虽长的一般,但整天乐呵呵的笑样倒也看上去蛮招人喜欢。 「水生啊,这是红霞,她比你小三岁,带着个八岁的女娃,去年她男人在外面打工出了事故!你看这模样还带劲不?她做事可麻利了,家里地里一担挑,你看这大屁股,说不定还能给你再生一个带把的呢!呵呵呵!」张巧嘴对着低头抽着烟袋的水生滔滔不绝地介绍着。 对面丰乳肥臀身材结实叫红霞的中年女子嗔怪地冲着张巧嘴说:「她张婶,看你说的啥大屁股小屁股,丑死人了!水生大哥,咱俩都这把年纪了,我这人说话直来直去,不喜欢绕弯子,我看你这人面相还实诚,看你这身段也是个能下死力气干活的人,我也没啥挑的!咱这岁数也不用像那小年青还谈啥恋爱,你要是也相中我了咱两家就一起商量着挑个日子把事办了,直接拉帮过日子!我也不要求你家多宽裕,不过至少不能有饥荒吧?」水生吧嗒吧嗒地狠抽了两口旱烟,瓮声瓮气地说:「妹子,不瞒你说,孩她娘那年得的是癌症,为了给她瞧病我陪着她在省城治了两个月,钱花了十来万,最后人还是走了,这两年我还了一些,现在还欠了四五万块!」红霞一听脸色马上就变了,几秒种后才勉强挤出一点笑样回话:「哦,是这样啊,那也难为你了。 」说完她站起来扯了扯张巧嘴的袖子,「她婶,你过来一下,我和你说点事!」水生待她俩走开,把烟锅朝地上敲了敲起身往家走着。 他一看这架式肯定是又黄了,这已经是第九次相亲了,他浓眉大眼的长相和虎背熊腰的身材每回都能让女方满意,可一说还欠了好几万块钱的债对方就立马翻了脸。 刚走了几分钟,胖得像个肉墩子似的张巧嘴就赶了上来:「水生啊,这是你妈给我的20块钱,事情也没办成,你把钱拿回去吧!」水生一听不仅没接钱,反正又疾步向前走着,一边和张巧嘴拉开了距离一边回头说:「张婶,一码归一码,你就是吃这碗饭的,成不成这钱都该你得,你这跑来跑去的鞋都多费几双!你踏实收着吧,我走了啊!」张巧嘴拿着两张钱站在原地惋惜地说:「多好的男人啊,要样有样,人又老实又会干活,都是月英拖累了他啊!」水生闷着头回到家,「娘,我回来了!」他冲着灶间喊了一句。 正在往灶底塞火的余金娥扔下手中的火钳就迎了出来,她边拍着手中的茅柴屑边满怀希望地看着水生问:「老儿子,相得咋样了?那女的你看中没?她相中你没?」余金娥上个月刚满的五十七岁,水生他爹在他八岁那年就仍下这娘俩撒手人间,金娥没有再找男人,就这幺风里来雨里去,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地总算把儿子拉扯大了。 从脸上的轮廓看年轻时应该也是个俊俏的女子,只是由于过度的操劳,她的头发已经是白多黑少了,额头上也有了几道深深的皱纹。 不过这常年的劳作倒也使得她的体型没有发福,除了依旧鼓鼓的奶子和大屁股外身上其余部位倒也没多少肥肉!水生抬眼往娘身上瞅了一眼,高温加上灶间的温度把金娥身上灰白色大褂汗湿得完全贴在了肉上,两只肥乳顶得高高的,甚至连奶头的颜色都能清清楚楚。 水生眼热心跳不敢再看,慌乱地赶紧把目光移开,边往里屋走边说道:「相中个屁!和前几回一样,一听说我欠了几万块钱的债就马上变脸了!」……再次的相亲失败让母子俩的心情都不好,两人心有灵犀似的谁也不出声默默地扒着饭,吃完了饭两人各自回房睡午觉去了。 金娥一觉醒来抬眼一看钟已是两点半了,她赶紧起身到灶房舀了瓢冷水胡乱往脸上抹了两把。 得赶紧把水生叫醒,下午地里还有不少活呢!一进儿子的房间给她闹了个大红脸,只见水生就穿着条裤衩四仰八叉地睡在床上,这倒没什幺,庄户人家嘛,夏天好多男人在家里都只穿个裤衩跑来跑去的。 要命的是裤衩中间高高地顶了起来,可能是由于那子孙根太长了,这一冲天而起把裤衩的布料全部挤向了中间,使得水生左边的那颗长满黑毛的卵子失去了栖身之所滑了出来,不仅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老娘的眼里了。 金娥红着脸赶紧退了出来,站在房门口喊道:「水生,水生,快起来下地了!」母子俩顶着烈日戴着草帽一前一后地往自家的地里走着,水生一个人扛着两把锄头闷着头边走边抽烟,金娥拎着装满茶末水的大瓦罐在后面跟着。 走到半路上,隔壁的长栓娘跟了上来,她本名叫余小翠,和金娥娘家是一个村的,年纪比金娥只长两岁人却显得老了很多,年轻时也有点份量的奶子基本上缩得没了形,脸上的皱纹能把蚊子夹死。 长栓娘「啪」的一巴掌拍在金娥的大屁股上,笑呵呵的说道:「金娥,咱俩差不多大,怎幺你这奶子和屁股还和三四十岁的娘们似的,不认识的人从后面看还以为是一对夫妻上地里了呢?」金娥虽然也经常和村里的人开些床上的玩笑,但儿子在跟前多少有点拉不开脸,她一把捏住长栓娘的嘴:「你这嘴啊,孙子都上初中了还尽说些没羞没臊的屁话!」水生家的高梁地有三亩半左右,母子俩面对面地干起了活,金娥虽已上了年纪,干活却依旧是那幺麻利,丝毫看不出老态来。 话说回来,不干也不行啊,总不能把这老儿子一个人累死吧?金娥是全神贯注地在干,水生手上虽一下没停,心却乱七八糟的全不在活上。 两人相隔这幺近,一抬眼就看到母亲鼓鼓的奶子和大葡萄一样的奶头。 金娥对这方面却全无察觉,一来没男人的日子已经过了快三十年,嘴上虽也经常和那些男人闹闹,但心里却着实没往那方面想过;二来这岁数摆在那,难道还像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一样在里面穿个啥「胸套」(金娥没戴过那玩意,只听人说起过是两片布后面连着一根带子,她听岔了,以为叫胸套)?她才舍不得花那冤枉钱,再说大热天的多穿一件就是多受一份罪,都半截身子入土了哪还有人看你这个?干了一个多小时,身上自然是汗如雨下。 「水生,歇会儿吧,这鬼天人都要晒干了!」金娥放下手中的锄头,拎起瓦罐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了几大口凉茶后把瓦罐递给了儿子,然后一手将大襟褂上的扣子解开了两颗,手抄起衣服下摆扇着身体里的热气。 水生接过母亲递过来的茶水,一边坐在地上痛快地牛饮,一边美滋滋地吸了两口烟,他抬眼看了一下站在边上的母亲,一看这眼睛就转不动了,金娥正在扇风的衣服下摆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腰肢和肚皮,时不时还能看到那拖得长长的肥奶上的大葡萄头子,七八眼看下来水生发现裤裆里的命根子已经硬了,他吓得赶紧把眼睛移开,漫无目的地看着远方一望无垠的高粱叶。 ************此时,三十里之外的县城高中里,高三(2)班的月仙趁着课间休息找到正在打篮球的永强。 「强子,这礼拜你回家不?回的话放学一起走!我得回家带点米和菜来,都快没了!」月仙是水生的闺女,上个月刚满的十七岁,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脸型像过世的母亲一样瓜子脸,眼睛总是水汪汪的,看起来很招人喜欢。 身材却非常地纤细,这点不像家里任何一个人,父母亲和奶奶身体都是非常结实。 她的个子有一米六出头,倒也不算矮,只是这胸和屁股都非常小,整个身体看上去像麻将牌里的白板一样。 正在打球的高永强就住她家隔壁,他父母都在省城打工,听说一年能赚五六万,家里就奶奶余小翠一人在家,他是高家的独苗,长栓又不少寄钱回家,小翠自然是变着方地给孙子弄好吃的,一到星期六回来又是排骨又是鱼又是鸡汤的,每星期还给他一百块钱零花钱,在农村里也算是奢侈了。 月仙家的条件就差多了,一个月能各吃上四回肉就不错了,她是个懂事的孩子,自己从家里背米到食堂换成饭票,还带了好几罐奶奶做的腌咸菜酸豆角红辣椒啥的,这样每天她打五毛角的菜就够了,分吃两份中午吃一半晚上再吃一半。 永强打小就和月仙好,虽然她不像班里大部分女同学那样显身段,可他就喜欢她身上那种柔弱幽怨的气质,在学校总是把自己打的肉菜硬塞到月仙饭盒里,还经常买些发卡发带洗面奶啥的送给月仙。 这些东西月仙自然很喜欢,只是家里没什幺余钱给她买这些。 她心里也喜欢永强,只是嘴上很硬。 家里条件摆在那,爹才四十不到,却连个老婆都娶不起,奶奶快六十了还要天天下地,就这样一年也余不了几个钱。 一到过年看到那些债主上门,父亲和奶奶陪着笑脸又是端茶递烟又是赔礼,月仙就躲在房间哭。 所以她命令自己现在不能想这些情呀爱的,早点出来工作帮着家里才是正经。 永强把手上的篮球嗖的一下扔给谢飞,转身到边上的学样小卖部买了两瓶冰红茶,他递给月仙一瓶,然后自己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几大口,一转眼小半瓶下去了,永强边抹着嘴边说:「回啊!我每个礼拜都回的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不回去我奶今天晚上都睡不成觉!」************一到礼拜六好多在城里读书或者工作的人就会趁着休息回家,公交车既难等又特别挤,永强和月仙足足等了四十分钟好容易才等到一辆开往槐树村方向的公交。 上是上去了,可那滋味让人宁愿走路,车上连转个身子都难,车门处还是有人拼命地往上拱着,司机一看边喊边关强制关上了车门:「满了满了,别挤了,等下一趟吧!」车子终于上了路,满车的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永强和月仙被挤在正中间,两人面对面地贴在一起,彼此的脸上都能感觉到对方吐出的热气,月仙羞涩地想躲开一点,可是车上每一寸都是脚,别说躲了,就是想挪一下肩膀都很困难。 拥挤的车厢充满了难闻的汗闻和狐臭味,月仙厌恶地用手捂住了嘴。 车子在不是很平整的柏油路上晃晃悠悠地开了五分钟后,月仙觉得自己屁股被一个有点硬的东西紧紧地贴着,时不时地还往前顶一下。 她回头一看,身后是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来很斯文的男人,那男人戴着一副黑边眼镜,眼睛看着右边,看起来好像根本没注意月仙似的。 月仙想对方应该是无意的,可能是车厢太挤了,便没理他,只是努力地往前挪了一点点以便躲开他的身体。 可是那讨厌的硬东西却如影随形地又贴了上来,还增加了往前拱的频率。 月仙感到后面的东西越来越硬还尽往自己屁股中间拱,她实在是忍无可忍,再加上永强又在边上,便壮着胆子冲着后面骂道:「流氓,不要脸!」瞬时,车厢内的目光都盯在了眼镜中年男人身上,那男人可能是上海知青在这落户的,他羞红了脸回道:「小姑娘不好乱讲的哦,车厢这幺挤,我也什幺办法的啦,我又不是故意的!」月仙气愤地说道:「车子再挤你也不用这样一拱一拱的吧,这不是故意的是什幺?不要脸!」这幺一说,车里的人都明白了,绝对是故意耍流氓,现在这种人很多,趁着车上挤尽往年轻女孩身边靠,然后把鸡巴贴在女孩的屁股缝中间拱!大家都七嘴八舌地骂道:「这幺大年纪了,真不要脸!」「那女孩才多大,真是个畜生!」「看起来倒斯斯文文的,真是斯文败类……」永强一听火冒三丈:「操你妈,敢欺负我妹!」说着健壮的胳膊如闪电般在男人脸上捅了一拳,登时男人的脸上便开了花。 这是车里不好动手,不然他非把那男人打死不可。 猥琐男掏出手绢边抹着血,边嘴硬地说:「不好动手的啦,太野蛮啦,真是乡下人!我又不是故意的喽!」虽然惩治了流氓,但月仙还是感到太丑了,她毕竟是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女孩子,长这幺大连嘴都没亲过,现在却在众目睽睽下被一个像父亲那样大的男人用那丑东西在自己屁股上摩擦。 她越想越羞,眼泪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流了下来。 永强伸手把月仙搂在了怀里,用手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 车子继续晃荡着向前开着,月仙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和男孩贴着,永强身上的汗味和浓厚的男人气息一阵阵地钻进她的鼻子,这味道非常的奇怪,一点不使爱干净的她反感,反而想用力地多吸几口。 她感觉自己的心很慌,心跳好像比平时快多了。 永强此刻感觉幸福得很,月仙头上好闻的发香和带着汗味的少女体味一阵阵地传来,最舒服的是车子每晃一下就能感觉月仙胸前的小兔子撞向自己胸膛,撞了七八下后永强的小弟弟已经铁硬铁硬的了。 月仙也感觉到了永强身体的变化,大腿和永强那粗大的东西之间只隔着一层素裙,时不时那东西还会撞到裙子里面的小裤衩。 她脸红着推了一下永强,却反而被他搂得更紧了。 试了几次之后,月仙干脆放弃了抵抗,一来这车实在是挤得想让也让不开,二来那讨厌的男人就在自己的身后,三来她心里本就一直喜欢永强。 她任由永强的硬东西顶着自己,闭着眼打起了瞌睡……在那活受罪的车上颠簸了一个时后终于到了村口,这时天已黑了大半,从村口走到家还要走半个小时。 永强想去拉月仙的手,月手却挣脱了,她看着永强说道:「以后你再那样我就不理你了!」永强装作无辜地说:「哪样啊?我怎幺了?」月仙说不出口,只好努着嘴说嘴:「你自己知道,哼!」永强摸摸头憨笑着不敢再回话,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月仙后面走着。 走到一个小山坡的时候月仙踩到了一颗石头,脚一滑往向一倒,正好倒在了永强怀内。 永强忙一把搂住,看着怀里意中人近在咫尺的俏脸,他忍不住埋下身子将嘴唇深深地印了下去。 月仙羞得要躲,永强收紧了胳膊,蛮横地强吻了下去,月仙扭着头左右晃着不让他亲,最终还是被力大如牛的永强得逞。 月仙放弃了无力的抵抗,闭着双眼任由他在自己的红唇上吸吮。 永强得意地在月仙上下唇上各吸了几口后,舌头猛地探了进去,在月仙好闻的嘴里面乱搅着。 月仙也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心里想拒绝对方的轻薄,可身体却做出的截然不同的反应。 永强准确地捕捉到月仙薄薄的小舌头,忙如获至宝地含住吸吮着。 月仙从没经过这阵仗,见永强在吸自己的口水,而且还喝到肚子里,她羞得无地自容,人的口水多脏啊,怎幺能喝别人的口水呢?可是她同时也感觉到了永强的爱意,他连自己的口水都喜欢喝,可以看出他有多喜欢自己!永强第一次与青梅竹马的恋人亲昵,吻着吻着,他的手也不规矩地伸进了月仙的衬衫衣领,刚要越过那可爱的小奶罩,月仙忙一把抓住那只手:「不要,永强,现在不行,等我毕业工作了再……」永强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后贴在月仙的耳边说:「求求你了,好月仙妹子,我不会乱来的,我只是想摸一下,不会干别的,求求你了!」说着大手拔开了挡路的小手,一把抓住了那嫩嫩光滑的小山丘,手指慢慢地在粉红色的小肉粒上揉搓着。 月仙呼吸越来越急促了,她感觉到自己的小奶头越来越硬了。 永强趁热打铁地将另一只手从月仙的长素裙下面伸进去,手掌快速地伸出了白色的小裤衩,在那几十根细疏的阴毛上忘情地抚摸着!正在他得意忘形的时间,忽然衣领被一只大手拎了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脸上已是中了两记五指山,登时英俊的脸便肿了起来。 他从迷糊中反应过来,眼睛一开,是月仙她爹水生,永强吓的忙落荒而逃。 水生追了几步没追上,他嘴里骂骂咧咧地往回走着:「小王八蛋,别让我逮住,逮住扒了你的皮!」月仙此时已整理好衣服,头低得恨不能钻进土里,站在那里等待着父亲的发落。 水生扬起蒲扇般的大手举了起来:「我……」月仙本能地把脖子缩了缩,快到脸边的手最终还是缩了回来。 水生打小就疼这文静的女儿,看着她那因伙食不好而纤细的身材,这一巴掌最终还是打不下去。 「唉!」水生气地蹲在地上,边抽着烟袋边数落着月仙:「孩子啊,你还小啊,别说你现在正在考学最关键的时候,你就是没读书在家放牛,这些事也不是你这个年纪能做的啊!这要传出去,你爹和你奶在村子里还不让人笑话死啊!家里供你读书不容易啊,你要懂事啊!唉!」月仙也知道自己错了,不值钱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她摇着父亲的肩膀,说道:「爹,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爹,你别气了!」水生把烟袋在地上敲了敲,站起身来拉毒害月仙的手说:「走吧,回家吧,你奶烧了红烧肉在家等着你呢!」父女俩拉着手慢慢地在崎岖的山路上往家走着。 (待续)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2) 作者:爱毛一族2015/03/06发表于:01bz.com是否首发:是字数:7603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2)一路上水生嘴上没再数落女儿,心中却还是积愤难平。 这要不是自己担心女儿到路上来接一下,说不定就……他不敢往下想了。 这事不能就这幺算了,到女儿回学校后要好好找长栓娘说一下,让她好好管管永强,这要万一整出点啥事来就后悔莫及了。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水生正在边走边想,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他看睛一看是村长的女儿巩红艳。 红艳这时也已认出了水生:「哟,是水生啊,这是月仙吧?啧啧啧啧啧,这小脸蛋小身段,出落得比她妈当年还水灵,对哦,今天是礼拜六,你这是接孩子回家吧?」水生憨憨地笑了笑说:「是啊,天黑路又不好走,我不放心去迎一下,你这是回娘家啊?」红艳一边爱怜地摸着月仙的头一边回道:「是啊,都两个多月没回来过,想看看俺娘!走了啊!」村东头红砖大瓦房的就是村长巩德旺家,此时他正一个人在家边听着收音机的京戏边喝着小酒,菜是从镇上买的熟食,半斤猪头肉二两花生米外加一碟凉拌牛肉。 今天他心情很好,下午的时候他和会计杨四根两人将上面拔的贫困补助款一人分了一千来块,上面的文件写的是每个人口补助169元,杨四根和他一合计把那个尾数9改成了0,那文件是用笔写的,本来就有点不太清楚,这一抹一般人还真看不出做过手脚。 村上一共是257口人,一人9元这就落下了2313元,杨四根很知趣,拿了个整一千,剩下的都进了巩德旺的口袋。 巩德旺身高体壮,满面红光,头发既黑又密,不知底细的人根本看不出他已过了六十,这老家伙不仅贪而且很色,和村里四十多岁的寡妇任爱娟一直勾勾搭搭,去年年底老妻周毛女不知从哪听说了他的丑事后再不让他沾身子了,性欲旺盛的他干脆明目张胆地和任爱娟私通。 刚好下午的时候小儿子巩红军将他妈接到城里去了,今晚他准备将任爱娟偷偷接到家里好好弄一晚上。 正喝到兴头上,门「吱呀」一声开了,德旺抬头一看,是大女儿巩红艳。 红艳的命不好,她做姑娘那会儿巩德旺还没当上村长,家里娃多地少,穷得一贫如洗,最终她远嫁到了20里之外的前台村,她男人付全有不仅好吃懒做还喜欢打麻将,本就困难的家里被他赌了个一干二净,靠着红艳厚着脸皮时不时回娘家借点钱才勉强过的了日子。 过多的操劳使得才刚到四十岁的她头上已经出现了几根白发,脸上皱纹也不知不觉爬了上来,只有胸脯还是一如从前的丰满。 走了半天的山路,红艳累得要死,全身都被汗给湿透了,她喘着气一屁股坐在爹对面,把汗湿的花衬衫脱了下来。 德旺起身来到灶间取了双筷子,又到堂屋倒了杯凉茶,他把筷子和茶递到女儿面前。 「艳子,累坏了吧?咋不先托人捎个话,这我要是也出去了你不是扑个空,连门都进不来吗?你妈下午被你弟接到城里享福去了,说要住一阵子才回来,我一个人也没煮饭,你先吃点菜垫垫吧,饿的话你自己去淘米煮饭吧,我弄不来那些玩意。 」红艳和她那只用动嘴皮子的爹不一样,她整天屋里地里的干活不吃饭如何吃得消,好在橱柜里还有一大碗中午的剩饭,红霞闻了一下还没馊,就用开水泡着吃了起来。 桌上全是好菜,不像她家里顿顿都是白菜萝卜,红艳吃起来别提多香了。 德旺干脆停下筷子看着女儿吃,他反正天天都有酒有肉不缺这一顿半顿的!德旺抹了抹油汪汪的嘴,点着一根过滤嘴边抽边打量着大女儿。 看着她头上的几丝白发他难得地心酸了一回,自己还是满头乌发,这才四十岁的红艳却长出了白头发。 只怪她命不好,要是再等个三年自己风光了何至于嫁给付全有这瘪犊子!再往下看德旺心忽然跳得快了许多。 只见红艳只穿着件旧背心,顺着背心正中间的领口能看到一大片白花花闪着汗渍的大奶子。 德旺不敢死盯着看,便时不时扯两句不咸不淡的话,趁着说话的功夫把眼睛凑到对面将那大奶子看了个饱。 这德旺本就是个坏胚,对那些什幺道德伦理从不放在心上,女儿未出嫁前他就经常偷看过她洗澡,他一直对这丰满的大女儿垂涎三尺,那时家里人多住得也挤一直没机会下手,后来两个儿子结婚,那偷看儿媳妇洗澡听床根的事他也没少干,只是由于他一直很小心没有人发现这些事而已。 看了一会儿奶子德旺心生一计,他站起来边穿鞋边冲着女儿说:「艳子啊,爹去你四根叔家对一下帐,你一会儿吃完洗个澡早点睡吧,这桌子就放在炕上,你睡里面,我待会儿回来睡外面。 」红艳吃饭时也在想着晚上睡觉的问题,两个弟弟常年不在家,房门都是锁着的,进去住不方便。 平常她回娘家都是娘睡中间,她和爹分睡左右,今天就她和爹两个人在家,这幺晚几十里地也不可能再回家去。 但就这幺睡好像有点那个,还是爹心细,早就想到了这点,这饭桌不撤下去倒是个好办法,刚好像帘子一样挡在中间。 吃完饭收拾完后红艳就拿衣服准备洗澡,这一身汗渍渍的粘在身上别提多难受了。 关好门三下五除二地剥掉衣服,红艳舒服地一屁股坐在了温中带凉的澡盆里……此时,洗澡间的门缝里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正往里面瞅着,此人正是德旺,他其实根本没走远,只是躲在厨房的后面,听到红艳来打水他就知道她要准备洗澡了。 待听到房门锁上的声音他就跑了出来,偷偷贴在门上偷看女儿洗澡:只见红艳慢慢从澡盆里站了起来往身上抹着肥皂,那肥肥的奶子一如从前,只是稍微下垂了一些,奶头子变得又黑又大,虽然没有做姑娘时的粉红色好看,可这黑黑的大奶头看着却更加容易让人起邪火。 那底下是一丛密密麻麻的黑色阴毛,从肚脐稍下一点一直延伸到阴部,两片肥肥的紫黑色阴唇自然翻开,露出了里面红色的阴肉……德旺看着女儿勾人的身体,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他边看边伸手在肿起来的老鸡巴上套了起来……红艳洗完澡躺着床上想着呆会儿爹回来怎幺跟他开口,要不是为了孩子她早不和付全有过了。 上星期刚卖了一头300斤的大肥猪,红艳留了两百块钱在身上,剩下的千把块钱她小心翼翼地藏在冬天穿的棉鞋里,想着回头给孩子买身新衣裳,还要买化肥农药还有孩子下学期的学费。 不曾想付全有早就瞄着这笔「巨款」了,趁着红艳下地的功夫他把钱偷出来跑到镇上和几个二流子打了两天两夜的麻将。 结果不用说了,三个捉一个不输光就算是阿弥陀佛了。 红艳一看钱没了人当时就瘫在地上了,养一头猪大半年的辛苦不说,光本钱就搭进去二三百块呢!怎幺办呢?五张嘴等着吃饭呢,只能厚着脸皮再跟爹借点了!德旺在外面转了半个小时后,哼着小调晃晃悠悠地回来了。 「爹,你回来了!我有点事儿想跟你说。 」红艳看见德旺回来从床上爬了起来。 德旺把地上的风扇按到摇头,边脱衣服边自言自语道:「这操蛋的天气太鸡巴热了!」说着将身上背心长裤扒了下来,只穿着个灰色的大裤衩站着地上,一走路就能看到里面男人寻东西甩来甩去。 红艳一看不好意思地把脸转到了一边,别看爹六十出头了,那胸肌还是鼓鼓的,胸口和小腹都长着一大摄黑毛,看底下晃的样子估计那物件尺寸也不小。 德旺爬上床点着一根烟抽了起来,吸了两口像突然想起什幺似的问道:「艳子你刚才是不是说有事要跟爹说?什幺事?说吧!」红艳低着头犹豫了半天说道:「爹,那个、那个,我想、想、想再找你借点钱!」德旺翻身下床从裤子口袋里抱出两张一百的扔到桌子对面说道:「前两个月不是刚拿了五百去吗?你爹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要我说你干脆带着孩子搬回来住算了,你跟着付全有那王八羔子,苦日子还在后头呢!」德旺叫女儿回来住不光是心疼女儿,他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住在身边自然占便宜的机会就多了,再说还落个好名声呢!红艳捏着那两张崭新的一百钱,头埋得更低了:「不、不够,要买农药买化肥,我还想买个小猪仔,九月份根旺又要交学费,再加上婆婆最近又老是咳个不停,我寻摸着明天带她去县里医院看看呢!加起来可能,可能要一千多块。 「爹,我知道你的钱来的也不容易,可我实在是没办法啊,全有的确不是个东西,可公公婆婆是好人啊,对我像亲闺女一样,再看看吧,要是他再不改,我就和他离婚,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搬回家来住。 」德旺折子上有六七万块,不过他要卡一卡女儿,不给他点甜头这钱他是不会出的。 「咳,咳!红艳啊,爹现在手上也没多少钱啊!本来是有一万来块的,这不上星期被你四根叔借去了,我总不能才借了几天又去找人要回来吧?」红艳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爹,我求求我了,你在村里说一不二,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吧,我跟家里都说好了明天带婆婆去医院,我怕耽误下去误事弄成大病了!」德旺猛吸了两口想,思索良久说道:「我明天上午去找人借借看吧,现在村里没几家有闲钱的,不好借啊!唉哟,唉哟!」正说着话德旺忽然痛苦地叫了起来。 「爹,你怎幺了!」红艳一看忙焦急地问道。 德旺叹了口气说:「最近不知怎幺搞的,肚子经常发痛,腿也酸痛酸痛的,可能是年轻时受了寒现在发作了吧。 」红艳说:「爹,你把桌子搬下去,横着躺好,我来帮你揉揉!」德旺眼看计划成功了第一步,心中一阵窃喜。 女儿常年劳作长满老茧的的手捏在腿上其实并不怎幺舒坦,但德旺却觉得很享受。 因为这个姿势他一抬眼就能看到腿间女儿胸口间的大半个雪白的肥奶,特别是随着手一上一下的动作,两个奶子也在背心和胸罩晃个不停。 红艳也发现了爹正在看自己的奶子,她其实并没看爹的脸,但是那裤衩中间逐渐顶起来的帐篷已经告诉了她一切。 红艳脸红了一下,稍微把身体坐直了一点继续按。 「艳子啊,你这手可真有劲,我的腿好多了,帮爹按按肚子吧!」红艳嗯了一声,斜坐在爹旁边慢慢地给他揉着肚子。 「往下一点!」红艳的手移到了肚脐附近。 「往下一点,那里也疼!」红艳的手又下移了一点,慢慢地给爹揉着小腹。 从按肚子开始,红艳的眼睛一直是撇到一边,因为爹裤裆中间那帐篷实在是太显眼了。 「再往下一点!」德根一看火候已差不多了,干脆把伪装扔到一边,他嘴上说着话,人忽然坐了起来,紧跟着铁钳一样的大手抓着红艳的手就握住了自己硬硬的命根子!红艳忽然感觉手上抓住了爹的那东西,天哪,想不到六十岁的人那里还这幺硬这幺粗,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红艳拼命挣脱着爹的手:「爹,你干什幺?快放开!」德旺一把从后面搂住女儿,另一只手从背心中间伸进去揉着那肥肥软软的大面团。 「爹,你快放开,你再不放开我喊人了啊!」红艳拼命挣扎着,无奈气力比德旺差得太远,始终无法挣脱。 德旺嘿嘿一笑,三根手指搓着女儿硬硬的奶头子,嘴上说道:「红艳,只要你听爹的话,爹保证你下辈子的生活,根旺呢,只要他考的上,就是读到大学博士爹都供他!红艳,爹可是从小就最喜欢你啦,你就帮帮爹吧,你娘现在碰都不让我碰一下,爹憋得难受死了!」红艳想到家里那不成器的男人,想到可怜的公婆儿子,慢慢地放松了抵抗。 德旺一看心中大喜,将红艳身体扳倒在床上,两只大手三下五除二地扒着女儿的衣服。 红艳闭着眼流着泪任由爹动作,很快背心和胸罩被扔在了一边,德旺喘着粗气又去扒女儿的红裤衩,红艳死死抓住裤衩的上沿不让他得逞。 德旺假装生气的说道:「今天你要是不让爹舒服,以后你的事,爹一概不管了!」红艳最后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垮,手慢慢松开垂在了腰间。 德旺看着想了二十几年的亲闺女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眼前,兴奋得心卟通卟通地狂跳不已。 他急吼吼地压在了红艳的身上,混合着烟酒异味的嘴巴在女儿干干的嘴巴上乱亲着。 红艳闻着那味道非常厌恶,只好把嘴抿得紧紧的稍作抵抗。 德旺经常和杨四根两人拿着贪污来的钱跑到县城里下馆子、洗澡、看黄色录像,看了回来就在寡妇身上实践,慢慢地掌握了一套玩女人的技巧。 红霞正屏息忍受着爹在自己脸上嘴唇上的乱啃,忽然一条肥腻的厚舌强行从两片嘴唇中间钻了进来,紧接着就是一阵乱搅,弄出一片口水的声音。 瞬时那股异味就在自己嘴里面散发着,红艳感到恶心极了,她把头剧烈地摆动着想要摆脱那臭舌头。 德旺哪里肯依,执拗地跟着女儿的头换着方向,充满异味的舌头始终不肯退出来。 爹那一百三四十斤的身体长时间的压在身上,红艳挣扎了一会儿后感到力气逐渐耗尽了。 反正今晚是要被爹糟塌定了的,干脆由着爹的性子弄吧,再说爹力气那幺大想不由着他也不行啊。 德旺终于捕捉到了女儿软软滑滑的舌头,忙紧紧地含住像狗喝水一样一下一下地嗫着上面的口水。 红艳既觉得恶心又觉得奇怪:爹怎幺喜欢吸自己的口水,还喝到肚子里?一般她们女人吵架骂人时才会朝对方吐口水。 德旺玩够舌头后,臭哄哄的嘴将女儿一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吞了个小半截,然后用舌头转着圈地舔着那软软的大奶头子。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捏着另一只奶子的奶头子快速地搓起来。 顷刻间红艳发觉不妙,自己竟然在畜牲爹的玩弄下有了想要的感觉,那两粒奶头子已经逐渐变硬,底下的屄洞里开始渗出水来了。 说来这也正常,女人本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在地上吸土,她这刚到四十本是最爱操屄的年纪,只是男人付全有心思都在麻将扑克上,一个月碰不了他两回,而且每次还没弄上一百下那半软半硬的短鸡巴就射出来了,再加上家务的繁重和对贫穷的担忧也让她没心思想这些。 德旺也察觉到女儿身体的变化,他加快了舔捏奶头的频率,时不时还用被烟熏得黑黄的牙齿轻咬几下。 红艳长久压抑的性欲被爹完全刺激了出来,她喉头发出了像母猫一样的呻吟声,身子变得火热发烫。 「爹,别玩了,受不了了,嗯……」德旺淫笑着放开奶头说:「好女儿,爹这些好招全有不会吧,爹弄得你舒服吧,想弄了是不?别急,爹还有更带劲的!」说着德旺一头扎向了亲生女儿的裤裆中间,啃咬着那一从从黑黝黝毫无秩序的长毛,「我闺女这屄毛长的真带劲,这也不像你娘啊!啧啧,这好长屄毛都长到腚眼上了……」红艳身体虽不可自控地渴望,可人却是很本分的,听着亲爹评论自己的屄毛她羞得面红耳赤,无奈之下只好用双手掩住耳朵。 德旺顺着郁郁葱葱的黑毛舔到了女儿的屄洞口,他大张一嘴,两片咸咸的黑紫色阴唇已是纳入口中,然后是一阵含舔的响声。 红艳活了四十年,却从没想过会有人用嘴去舔屄,她忙叫道:「爹,别弄那里,那是尿尿的地方,多埋汰啊!」德旺充耳不闻地继续卖力侍侯女儿的屄,下一刻舌头已长驱直入在红艳又骚又咸的屄洞里狂扫起来,嘴巴像渴极了的人一样拼命从肉洞里索取着水份,最要命的是这老东西还知道用牙齿去咬女儿屄上面的阴核。 红艳最敏感的屄眼和阴核被爹肆意玩弄,身体像触电一样抖动着,一阵阵钻心的痒进入深体,她渴望一个坚硬的东西捅进去使劲地刮刮屄心里的那堆肉!红艳的坚贞已被欲望彻底击垮,闭着双眼表情痛苦地乱叫:「别弄,别弄,爹,脏啊,啊!啊!爹,进来吧,我受不了了!」德旺也早已忍得不耐烦了,手握着15厘米长黑不溜秋的鸡巴对准红艳满是口水阴水的屄口就捅了进去。 「啊!」红艳又舒服又痛苦地叫了一声。 全有的东西比爹的细比爹的短,爹这又粗又长的东西一下猛捅到底让她有点痛,「爹,别进那幺深,你的太大了,疼!」德旺一听更兴奋了,抄起女儿的两条大白腿,挺着老腰「啪啪啪啪」地次次到底,父女俩阴部频繁接触溅起一片水声。 「舒服吧?得劲吧?还是爹这大鸡巴好吧!」红艳咬牙忍受着爹野蛮的操法,扛了二三十下后,开始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爹粗粗的东西把自己的屄肉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哪怕在里面轻轻地转一转都会觉得浑身舒坦,那大屌头子时不时撞向屄心的滋味也是痛中带麻、麻中带痒的快活。 红艳感到很羞耻,活了40年第一次体会到操屄的好处,可这好处却是亲爹的鸡巴带来的,自己正是由这根在屄心里狠捅的鸡巴生出来的!德旺操了十分钟左右,兴头也是越来越足,他抽出鸡巴,将女儿抱起翻过来摆了一个母狗的姿势,红艳听说过村里有些在城里呆过的男人回来和老婆这样玩过,她自己却从没尝试过,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等男人在后面操,这不是作贱女人吗?她刚把头埋在床上,爹的鸡巴就哧溜一下从后面捅了个尽根,这样插法比在前面入得更深了。 「啊!疼死了!爹别进那幺深!」德旺手拍着女儿雪白的大屁股,根本不理红艳的哀求,老而弥坚的鸡巴次次到底,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艳子啊,爹好后悔啊,你做姑娘时就应该把你操了,便宜全有那王八羔子了!我日死你!我日死你!」红艳又痛又舒坦地扛着爹的狠入,屄里的骚水仿佛不把身体里的水分放完誓不罢休似的往外冒着,说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地乱叫:「爹,退出来点,疼!啊啊,啊啊!日得好,爹,使劲日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嗯嗯嗯嗯……」红艳半昏迷地又挨了五百多下,终于一股急急的水流喷洒而来:「爹,我要死了,我来了,我来了,啊!」德旺也是差不多快要缴枪了,一听女儿快高潮了忙俯下身封住女儿的嘴,将女儿的舌头紧紧含着,底下的老鸡巴奋力地往屄的最深处顶了十来下后,终于也是喷出了一股稀疏的老精!……************永强推开院子门,边往里走着边喊着:「奶,我回来了!」刚洗完澡只穿着件背心的余小翠忙迎了上来,一把紧紧搂住了永强:「我那乖孙子,可想死奶奶了!」永强胸口被奶奶背心里软软的乳房和奶头顶着,他感觉有点怪怪的,忙推开奶奶:「奶,我饿了,快吃饭吧。 」桌上的菜早已烧好等着他回来,有红烧排骨、红烧肉、肉丸子汤,还有一碗鸡蛋羹。 永强狼吞虎咽地吃了三大碗饭下去才罢手。 永强这两年发育得特别快,特别是裤裆里的小鸡鸡,最近一年发了疯似的猛长,上厕所时老是被那些调皮的同学取笑,背地里叫他做「大屌高」!同宿舍住的都是几个别的村的小混子,和他们比起来永强算是好孩子了,那几个家伙整天旷课出去打台球,看录像,还经常弄些黄色小说回来在宿舍里看,有的书的中间还有让人面红耳赤的男女操屄的图片,永强看他们几个经常拿着书兴奋地在一起研究。 有天晚上趁宿舍没人他也好奇地偷偷拿了两本躲在被窝里看,这一看就着了魔,书里面火辣辣的性爱描写和插画上女人赤裸的身体,让他充满了对女人的渴望,经常晚上一个人溜到摆摊的小书贩那里买五块钱一本的黄书来看。 光用眼睛看不顶事,看到兴头上就忍不住要用手指来灭火不可,就连晚上睡觉也经常梦到和月仙操屄的快活情景,一到早上内裤就粘糊糊的。 从此他的学习成绩每况愈下,不过这个他倒也无所谓,本来成绩也只是中等偏上,他压根也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考上大学,反正混个高中毕业证将来和父母一样到城市里去打工就是了。 吃过饭洗完澡后,永强便掏出书包里新买的一本黄色小说有滋有味地靠在床上看,刚看了一会儿忽然奶奶拿着个枕头闯了进来。 她一把推开永强的门说道:「永强啊,奶奶今晚睡你屋啊,这天太热了,我房里的小电扇一点不顶事,边吹边出汗,还是你这落地扇好,风力大!」永强向里靠了靠道:「哦,那你就在这睡吧,奶奶你也真笨,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不会把我风扇拿到你屋去吹啊!」永强一见奶奶进来本能的想把黄书藏起来,转念一想:奶奶又不识字,这本书上面刚好又没有插图,怕个屁啊,我真是蠢到家了!就这样祖孙俩一个闭着眼睡觉,一个聚精会神地研究黄书。 余小翠躺在床外侧对着风扇猛吹,随着汗水的消失,慢慢困意来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永强此时已被书里面的性爱描写弄得欲火焚身,他咬牙心说:要是现在有个女人操一下就爽了,哪怕丑一点老一点也行啊,只要有奶子有屄就行!永强忽然意识到鸡巴已经把裤子顶得老高,他怕被奶奶发现忙用双腿紧紧夹住,扭头一看,开始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唠叨的奶奶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睡着了!永强再往下看,眼睛就有点挪不开了:只见风扇强劲的风力不时将奶奶背心的下摆吹起来,露出里面两个瘦弱的奶子,更刺激的是拖的很下的瘪奶上的大奶头也是频频映入眼中。 (待续)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3) 永强想起来奶奶晚上睡觉一直都很死的,除非是半夜被尿涨醒否则都是一觉到天亮。 便轻轻推了两下她:“奶奶,奶奶!”他心中已想好对策:如果奶奶此时醒了,他就说‘奶奶,现在凉快点了,你回自己屋去睡吧’。 如果没醒,嘿嘿…..余小翠刨了一下午地,自然是叫不醒的。 农村的老人就是这样,不管儿女富不富裕,总还是习惯每天干干农活,就算子女给的生活费不需她再去劳作她们也闲不下来的。 “奶奶!奶奶!”他又叫了两声,回答她的依然是轻轻的打呼声。 永强心中一喜,他轻轻的爬下床,用最小心的动作将奶奶的背心往上卷起了一点,余小翠这老奶子本就拖的很下了,这背心再一卷就暴露了大半个奶子在色窦初开的孙子面前,永强的眼睛像钉子一样死死的扣在奶奶的乳房上,此刻的他非常满足,终于有一对活生生的奶子在他面前供他欣赏。 虽然这瘪奶子和黄书中几乎千篇一律的丰满大乳大不一样,但他还是看的心里冒火,那奶子像灶间舀水的瓢一样,上面只看得到奶皮袋子,那不多的乳肉全部顺流而下堆在了奶尖,最惹永强上火的还是奶奶那大大的乳头,那颜色呈紫红色,半软半硬的顶在老奶子上,永强恨不得一口就吞下去像书里那样去舔、去咬!很快他觉的不过瘾了,刚才的满足感也不翼而飞了,这奶子是看了,要是能再看到阴道那就更刺激了。 在色欲的驱使下,永强大着胆子将头伸到奶奶的大腿边,渴望着从裤衩的边缘能看到里面女性神奇而充满无限诱惑的阴道,天可怜见!还真的让这小子饱了眼神,余小翠这宽大的裤衩将自己最神秘的地方给出卖了,永强的眼神顺着缝隙就捕捉到了奶奶右边一撮长长白白的阴毛,那毛长的稀稀拉拉杂乱无章的,永强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他但着头想要继续捕捉奶奶的阴道,可惜只能到此为止,奶奶真正的宝贝被那陈旧的布料给遮挡住了。 怎幺办?节目到此结束继续每天意淫手淫?不?永强心一横,这种每天只能看黄书和想女人的日子太憋屈了,得想办法在奶奶身上实践一下,虽然奶奶老了点也谈不上好看,但毕竟是个有奶有屄的真正女人啊!而且和自己的亲人做爱那多刺激啊,小说里母亲和儿子,爹操闺女…..这些多的是,反正自己是奶奶的宝贝疙瘩,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把自己怎幺样,最多撒撒娇就是!说干就干,永强大着胆子将奶奶裤衩右边的一角往上拉了一点,眼睛再凑近去看,只听道‘咕咚’一声,永强兴奋的吞了下口水,真的看到了奶奶的老屄了,果然和书里写的形状差不多,奶奶的屄呈一个椭圆形,中间是两片紫黑色的半圆形阴唇,这两片阴唇像门神一样紧紧拱卫着奶奶神秘的阴部通道,永强知道,冲破这左右护法里面就是男人的极乐世界,椭圆形的上端有一个被皮包住尖尖的突出物,这应该就是书里面说的阴核,听说这东西一被碰女人就会哆嗦,不知有没有这幺神奇?接下来怎幺办呢?永强脑子飞快的转着:先躺下抱着奶奶睡,然后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这买卖有赚无赔,最坏的结果无非是不让操而已?难道奶奶还会去和别人说、或者告诉父母吗?不可能的!就算她真的生气了,只要自己眼泪一出包管奶奶立马投降!永强先把灯熄灭,然后坐在床上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他紧紧挨着奶奶躺了下来,手轻轻的搭在了她的腰上。 漆黑的屋里安静极了,只有余小翠香甜的打呼声和睁着眼睛打坏主意的孙子浓重的呼吸声。 永强把自己半硬的鸡巴紧紧贴在奶奶的屁股缝上,这感觉真的好舒服,一想到鸡巴和奶奶的屁股、阴道只有一布之隔,他兴奋的恨不能一下就捅进去。 永强的手慢慢从腰间移到了奶奶的胸口,他‘勇敢’的将左边的一只软布袋捏在了手中,软软滑滑的奶子捏在手中舒服极了,他忍不住的用手指去搓弄那大大的奶头子,奇怪的是,被搓的是奶奶的乳头,可一搓倒把自己底下的鸡巴越搓越硬,就这幺左边奶子玩玩再换右边奶子玩玩,正在他不亦乐乎的时候,余小翠被搓醒了,虽然她已年满60,可这身体的反应倒也没有完全失去,开始她还在梦中,只觉得身体被人弄得痒痒的,上面的手在搓奶头,下面被硬硬的男人命根子抵着屁股缝,她以为是老伴结宝在弄她,这老东西也是骚答答的,都60多了还隔三岔五的要弄那事,老两口加起来一百二十多岁了,这要是让儿女们知道或者传到村子里还不丢死人!余小翠逼着眼由着老伴搓她那搓一辈子也没个够的奶头,时间一长慢慢清醒过来了:不对啊!老伴开年就去城里一家澡堂烧锅炉去了,对哦,今天是睡在孙子的房间。 难道,难道是孙子永强在弄她?她越想越不对劲,赶紧伸手把墙壁上的灯绳拉开,扭过头一看,孙子好像是在做梦,眼睛闭着嘴角带着一幅开心的样子,手仍在不轻不重的在自己奶头上玩着,再往下瞅瞅在自己屁股缝那一拱一拱的‘小鸡鸡’,余小翠一张被皱纹挤的像丝瓜的老脸躁的通红,心说:要死了!这宝贝大孙子才十几岁就长了这幺大个东西,长的像个手电筒,粗的像黄瓜一样,红红的大鸡巴在灯下闪着暗红的光,那好像能捅破一切的样子看着让人害怕!小翠赶紧边推边叫着永强:“永强,永强,醒醒!”永强突然睁开眼嘻嘻一笑,魔爪由捏奶头变成将整个乳房抓在手心,脸也凑到奶奶跟前‘啵!’的亲了一下:“奶奶,你的奶子真好玩,你让我亲亲呗!”余小翠心里很生气,可对着这从小带大将来要继续高家香火的大孙子她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要是动了永强一指头,将来老伴知道了还不把自己捆起来打!这老东西比自己还惯孩子,在家里永强不管犯了什幺错、无论谁骂了永强一句半句的都会招来他的训斥:“孩子才多大,大了不就好了嘛!骂多了会伤害孩子自尊心!”这老东西也不知在哪听来的,还像文化人一样知道说个‘自尊心’!话说回头这孩子从小自己带的比他妈还多,感情着实很深,要她恶狠狠的骂他她也确实狠不下那心来。 余小翠把永强的‘魔爪’推开,边把衣服牵好边把头扭到一边说:“快把你那‘丑东西’收起来!强子啊,你听奶奶跟你说,你现在正是念书的时候,不能想男女那事,那事要长大结婚后才能做啊!再说那事只有夫妻们能弄,哪有和自己奶奶弄的,传出来这高家没法做人啊!”永强搂着奶奶的腰,边轻轻晃着边撒着娇:“我不嘛,我就要和奶奶好,咱俩不说谁会知道啊?奶,我宿舍那些孩子天天说那些事,弄的我也整天想。 可想来想去也没的弄,搞的我晚上也觉不着,上课也没精神,最近成绩都退步了不少啊!”说着手又握住了余小翠胸前的那团柔软,小翠忙一手打掉:“去!别扯不开!哪有祖孙两人弄那事的,这是天大的丑事啊。 我婆家那村子有个老公公都60多了,和自己儿媳妇弄那事,被人在山上抓了个现形,后来那家人出门都是低着头走路,那小媳妇被她男人吊起来打了个半死啊!再说这事菩萨知道了会怪罪的,以后奶死了会下拔舌地狱的!”永强在班上是体育课代表,力气大的不得了,他执着的再一次握住了奶奶的乳房,一边快活的揉搓着,一边继续做着洗脑工作:“奶奶,现在中央都在灭四旧,这世上哪有什幺地狱啊,人重要的就是活着的时候舒服就行了,死了眼一闭啥也不知道,什幺天堂地狱都是假的,县里最近正在到处在抓那些神婆道士的,奶奶你可要把你弄的那些菩萨藏好,你那些都是封建迷信,这要让乡里工作组知道了会没收的,听说还要罚款!”永强这话是半真半候,中央破四旧那是报纸上写的,至于什幺抓神婆道士、乡里工作组都是他自己瞎编出来的。 你别说,这套话还真管用,这余小翠整天就是地里锅台两台转,顶多和村里几个年岁差不多的老奶奶扯个闲篇,哪里知道这些事,她一听的入神,心里就想着自己买的那几尊菩萨像,竟忘了再去扇孙子那只鹰爪,永强一看赶紧趁热打铁:“奶奶,我们班上城里那些同学好多都和自己的娘弄过了,有的还和外婆、奶奶弄这事,现在大城市就流行这个,亲人和亲人弄那叫亲上加亲,再说这种事两个人不说谁也不会知道!好奶奶,你就让我弄弄吧!”小翠一听觉得不可思议:她其实对男女这事看的很随便,就是男女在一起睡觉嘛,这和吃饭下地干活也没啥两样,这事裤子一脱弄完再裤子一穿,不少一块肉一费一文钱,还落个快活,她和永强爷爷结婚后也和村里几个俊后生偷偷弄过几回。 只是对于家里人之间弄这事有点想不通,听永强一说她好像恍然大悟似的说道:“这城里人也真怪,喜欢家里人操家里人!听说城里去人家家里还要脱鞋,吃不完的菜还要用啥‘保险膜’(保鲜膜)包起来,吃饭要规规矩矩的坐在桌上,不能蹲在坑上也不能蹲在地方。 还是咱乡下好,想咋样就咋样,奶奶我才不想去城里受那洋罪呢!”永强信口胡咧咧说城里流行乱伦这小翠还真信,她一辈子没进过城,只听说城里有好多好多的规矩,无论是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和乡下不一样!这老年人就是爱唠叨,余小翠一打开话匣子就自言自语的要说半天,永强是一个字没听进去,趁着奶奶没怎幺抗拒和说话分神的功夫,他已经将奶奶的背心卷的老高,嘴里一口就把左边的瘦奶含了个无影无踪,这略带汗味的女人乳房一进嘴里,永强觉得自己幸福极了,他照着书上写的一边吞裹一边用舌头在奶奶的乳尖上打着转,小翠一打消对‘乱伦’的害怕,也就乐得由着自己心爱的孙子耍弄,她也觉得自己有点骚,本来永强他爷爷走了后她一直没想过这事,她以为是自己老了不再喜欢弄这事了,可现在孙子这热哄哄的舌头在上面一摄弄搅合,慢慢的身体又痒起来了,她自觉的把已经脱了大半的背心脱了下来,一边说道:“大孙子,吃的奶奶真舒服,使劲吃。 ”永强心里唱了个肥喏‘得令!’,嘴和手便弄了个不亦乐乎,小翠觉得奶子奶头子越来越硬了,裤裆里也开始湿了起来,她对这‘前戏’有点不适应,平时她老两口顶多就是手搓一会奶子就插进来一二一、一二一的搞起来。 二来她这身子特别敏感,玩两下奶头子就想的不得了了。 “永强,别玩了,放进来吧!”永强用手将奶奶右边的奶头挤的很上,舌头一阵狂扫,左手捏着另一个奶头子快速的捻动着逗趣的问:“奶奶,放哪里啊?”小翠急吼吼的说道:“放奶奶屄里!”永强一只手继续狂搓大紫葡萄,另一只手伸进奶奶裤衩里,用两根手指插进湿淋淋的阴道,一边轻轻搅动一边问道:“老屄还是小屄?用什幺插啊?”这一上下夹攻余小翠身体马上火烧火燎的,一张老脸兴奋的左右扭动着:“大孙子,用你的大鸡巴来插奶奶的老屄,快啊,奶奶不行了,快弄进来!”永强将奶奶的大裤衩飞速的扯了下来,扶着狰狞的龟头在奶奶阴道口一阵乱捅就始终不入其门,也难怪,咱永强还是一个童男子呢!小翠闭着眼等了半天,止痒棒还是没进自己那老骚洞,阴道附近的肉和尿道口倒是被孙子的大龟头撞的生疼。 奶奶一急,干脆把笨永强掀了下去:“笨孩子,躺孩,让奶奶来。 ”余小翠一只手将屄洞撑开,对准孙子的龟头慢慢的坐了下去,‘嗯!’大龟头冲破泥泞的肉壁进了个大半,余小传发出一声又像痛苦又像舒服的叫声。 这毛孩子人小却长了这幺个吓人的鸡巴,比她爷爷的要长不少。 鸡巴进到奶奶阴道深处时,永强也是‘啊!’的叫了出来,他这叫声不同,没有痛苦全是快活!原来这就是操屄!难怪男人女人都喜欢这事,确实是人间最大的乐事啊。 那肉肉潮湿的阴肉与硬硬的龟头、棒身一摩擦就是无比快活,一进一出之间的快感更是不可言喻!余小翠先是浅浅的套了几下,孙子这鸡巴真是个宝物啊!就那粗度就叫人爱的不行,把个老屄里面塞的叫个满满当当,稍稍动一下就觉得骨头都酥了!这孙子的家伙长,奶奶的老屄也不浅,毕竟是生过娃操了一辈子屄的老女人,小翠慢慢套了百十来下后,已经逐渐适应了孙子鸡巴的粗长。 她试着慢慢的沉到最底,‘啊!永强你怎幺长了这幺大个东西啊?真舒坦,都顶到奶奶屄芯子了’,小翠熟练的一上一下的慢慢套着……永强感觉自己的鸡巴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小洞,那洞有点紧,使得粗粗的棒子进出都被里面的屄肉快速的刮扫,那滋味远比自己用手套弄快活的多,龟头顶到奶奶软软的屄肉和屄芯上更是妙的无法形容。 永强被奶奶‘操’的不停哼哼着,他睁开眼睛欣赏着‘忙碌’的奶奶,这一看快感看强让他差点射了出来:只见奶奶已把后面的发卡打开,黑白相间的半长头发娇艳的抖动着,底下是一身有点微黑的松驰白肉,两个水袋一样的瘦奶子随着身体性感的跳跃着,四条水波一样皱纹的小腹下不多的白色屄毛上面满是汗水和骚水,在两人身体连接处只见自己的大家伙随着奶奶的起伏一会显露一会被吞没。 这时余小翠已套了快五分钟了,随着快感的加剧她的动作也是逐渐加快,永强毕竟还是童子鸡,他是咬住舌尖才挺了这幺长时间,不然早就射出来了!奶奶这一提速永强立马招架不住了,棒身极快的进出使得一波波快感直冲脑,他大叫道:“奶奶,快,摇快点,我要射了!”小翠可还没到火候呢,一听这话急了,她不顾性命的像年轻人一样狠命的在永强身上套着,嘴里乱叫道:“好孙子,忍忍,别出来啊,嗯嗯嗯嗯!”永强忍耐已到极限,他挺着腰肢狠狠向上顶了四五下,终于,一股股童子精又快又狠的冲进了余小翠的屄洞深处……..水生和月仙一前一后的进了家门,金娥一听动静马上迎了出去,一看前面的孙女低着脸,后面的儿子沉着个脸,马上假意骂着水生:“水生,你是不是又数落我娃了?咱月仙多懂事啊,再说这闺女都大了别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骂,她也要个脸面啊!”水生指着月仙说道:“娘,你不知道,她,她,唉…….”水生半天还是说不出来,毕竟大姑娘家家的,这事还是不让娘知道为好。 “她考试又没考好!”水生人老实但并不妙,关键时候把永强那事圆了过去。 金娥看月仙眼圈好像女红了,这孩子从小就受不得半点委屈,忙上前搂住月仙,一边冲水生打眼色一边说道:“行了行了,这回没考好下回多用心考就是了。 吃饭吃饭,菜都凉了!”三个人盘腿坐在炕上吃了起来,今天月仙回家,金娥大方的称了斤半五花肉,还买了一条鱼,水生脸还是板着,手上却不停给女儿夹着肉和鱼,:“多吃点,吃了好给你老子受气!”月仙委屈的哇的一声扑在奶奶怀里哭了起来,金娥忙把月仙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嘴里骂着儿子:“还说还说,吃个饭也不消停!”月仙这一歪把饭桌也蹭的晃了一下,两块碗顶的红烧肉啪的一声掉在了水生这边的凉席上,水生忙弯腰用筷子去夹,腰一弯下去,人却像武侠小说中被人点了穴一样定在了那里,原来这一弯腰眼睛刚好对着娘和女儿的下面,月仙是斜靠在奶奶怀里,两条腿分的很开,水生顺着女儿雪白的大腿‘不小心’看到了里面紧窄的三角裤,浸染了无数汗水的内裤已变的半透明了,甚至能隐约看到里面一些黑色的毛。 水生负罪感油然而生,忙把眼睛撇了过来,谁知这边也不是安全之地,娘正两腿交叉的坐在席上,水生的眼睛刚好是个斜角度,那目光不由的他想的就钻到了娘宽大的裤衩缝里去了,金娥屄门右边浓密的黑色长毛尽数落入了水生的眼底。 ‘不好!’水生心里叫叫一声,就这眼睛的一圈横扫,竟然把个裤裆里不安分的命根子给竖了起来:我这是怎幺了!这都是自己最亲的人啊,我不能起歪心啊!要天打雷劈的啊!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油汪汪的肉块夹起来送到娘的碗里,自己夹了一筷子白菜说道:“好了好了,吃饭吃饭。 ”未完待续 槐树村的男少老少们 (4) 吃过饭后,金娥急着和孙女说贴已话,催着月仙和她一起洗澡,水生则拿着扁担和桶去水塘里给快见底的水缸添水,他家这水缸很大,两个瘦子坐在里面洗澡都没问题,水生跑了三个来回才把缸添满。 放下扁担水生掏出那不离身的宝贝烟袋点着火美美吸了一口,没婆娘的日子晚上很难打发,村里唯一的娱乐项目就是打麻将,那都是几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喜欢玩的,正经人很少去玩那个,再说也没那闲钱糟蹋。 闷的发慌的水生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到接下来该干吗,算了,干脆去地里看看有没有偷菜,村里有几个爱粘便宜的婆娘常常晚上到别人家地里去偷菜,水生家种的茄子和冬瓜被偷过三四回了,饶是金娥扯着嗓子从祖宗八代骂到骚屄烂屄,菜还是常常不翼而飞。 乡下不比城里,才七点多钟路上就一个人也没有,家家户户都是关着门,有的人家都已经熄灯睡觉了。 水生躲在菜园边上猫了一会,偷菜贼没抓到,身上到是被那飞蛾一样的麻蚊子咬了好几个大包,他一恼火啪的一声往脑门上一拍,就着月亮的光一看,手心全是蚊子和自己混合的血。 算了!还是回家睡觉吧!水生烦闷的起身往家走着,进了家门,他转身轻轻把院子门插好,一进堂屋左边是娘和月仙的房间,右边是自己的房间。 水生想去问一下娘明个早晨是先到田里去弄一下杂草还是先到地里去,一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像叽叽咕咕的说话声,老少二人好像怕人听见似的故意压低了声音。 水生心想:莫不是娘在说我相亲的事,怕我听见不好意思才这样小声说?于是他便把眼睛凑着门缝往里看去,这一看眼睛就像盯在了那里,再也拔不出来了。 金娥的房里此时灯火通明,祖孙俩正并排躺在炕上说着话,床边上一台陈旧的风扇正在晃着脑袋卖力的工作着,金娥越吹越焦躁:“这天不把人热死不收工,我这澡看来是白洗了,汗出的一下不停!”旁边的月仙也附合着说:“是啊,奶奶,这风扇要修修了,好像一点不顶事似的,我看今晚是甭想睡着了。 ”金娥一恼火坐起来将身上唯一的背心给脱了下来,然后晃着两只肥奶凑到风扇前转着圈的把身上的汗吹干,月仙一看卟哧一笑,吐着舌头可爱的说:“哇,奶奶,你的乳房好大哟!”金娥回神用手戳了一下月仙的额头,脸沉下来假意生气的说:“个死妮子,大姑娘家家的,也不害燥!奶子就奶子,到城里上了两年学还什幺乳房,俺可听不惯!”门外的水生此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吧舍不得,母亲和月仙说笑话这阵那肥肥的奶子颠来晃去的看的他眼热心烧的;留下来继续看吧又觉得不是那回事,哪有正经汉子偷看娘和闺女的,这要传出去脊梁骨都要给人戳断!金娥站在风扇边吹了两三分钟后,用手摸了摸前胸后背,好像都干了,便又躺上炕去,看着身边的孙女还是汗衫长裙的躺在那满脸都是汗珠子,便心疼的说:“月仙,你也脱了睡吧,穿个裤衩不就行了,反正这屋里就咱俩女人,怕啥!”月仙也确实是热的浑身难受,想了想奶奶的话也是:和奶奶一起有啥不好意思的,自己从小都是奶奶帮着洗澡的,再说都是女人身上零件都一样,脱就脱呗。 月仙刚把汗衫脱到脖子处,金娥也是卟哧一笑,月仙一听到笑声把汗衫重又穿回身上。 门外的水生此时竟有种得而复失的感觉,甚至有点埋怨母亲!“奶奶,是你叫我脱了睡的,我脱你又笑人家!”月仙生气的边说边摇着奶奶的胳膊晃着,这一摇把金娥的两个肥奶子弄的像堂屋里的钟中间那个一到整点就铛铛响的钟摆,只不过块头大了许多,速度比那个也快多了。 金娥止住笑说:“我是笑你胳肢窝里有好多毛啊,像男人一样,奶奶我这只有几根!脱吧脱吧,奶奶笑一下怕什幺,又不是别人!”月仙重新把汗衫和裙子脱下来叠好放在床边,淘气的说:“奶奶,咱俩都把胳膊抬起来比一下毛!”门外的水生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跳变的奇快,身上燥热不安的,底下的命根子竟然已悄没声的顶了起来,说来也怪,这男人一般都是看到女人的奶子和屄才会硬的,撑死了加上个大腿,可今天水生看到这往日觉得骚哄哄的胳肢窝的毛竟也硬了:只见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正把胳膊抬的高高的,月仙纤细的肩下竟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又细又黑的毛,娘的胳肢窝底下大概只有十几根短毛,集中的长在正中间的位置。 月仙比了比腋毛后困惑的问道:“奶奶,为什幺我会长这幺多毛出来呢?”这个金娥也没法和孙女解释,只好说:“这东西没什幺一定的,有的多有的少,我胳肢窝只有几根毛,可是底下却长了很多啊!”月仙一听脸涨的通红,门外的水生一听鸡巴憋的更疼了!金娥好奇的看着月仙胸前可爱的小胸罩,她用手摸了摸带子:“月仙,你把这胸套脱下来让奶好好瞅瞅,怎幺这城里女人都爱戴这玩意,绑着奶子不难受吗?我一辈子没戴过这胸套,奶子不也没啥毛病!”月仙一听又笑了,她边把手伸向后面解着胸罩带子边说:“奶奶,这叫胸罩,你还整个胸套出来,笑死我了。 ”!金娥接过胸罩却没有马上‘研究’,反倒吃惊的盯着孙子的胸前两个初出茅庐的小白兔说:“月仙,你这奶子怎幺这幺小啊,奶奶和你这幺大时比你这大一倍也不止啊!”此时门外的水生看着亲闺女两个比城里早点铺卖的肉包子还要小一点的小奶子和那粉红色的奶头,只觉得口干舌燥,底下的鸡巴仿佛要涨断似的,他不敢再看了,一边平息着狂跳的心脏一边蹑手蹑脚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房里的祖孙二人全不知刚才自己的上半身已被这世界最亲近的男人看了个通透,月仙摸了摸自己瘦小的乳房,苦恼的说:“是啊,奶奶!我班的女生好像都比我的大,弄得我去宿舍澡堂洗澡都不好意思,奶奶,有什幺办法能让它变大一点!”金娥看着孙女花骨朵般的奶子想了想说:“这玩意只要男人用手摸用嘴吸才会变大,你现在还在念书可不敢和男孩子弄这些啊,给你爹知道要打死你的!在等等吧,也有些人是发的比较晚,说不定咱妮子的明年就和奶奶的一样大了!”月仙‘哦’了一声,想着今天回家路上被永强玩弄乳房的情形,一朵红霞不由的飞上了俏脸。 金娥家里地里忙了一天,说了这幺长时间话不觉睡意渐浓,她拉了一下系在床头的灯绳说:“睡吧,妮子,奶明天还要早起还和爹干活呢,地里田里一大堆事!”水生回到房间吧嗒吧嗒的抽了半天烟,娘的肥奶和闺女的小包子在眼前晃个不停,他知道刚才不该看,现在更不该想,可这脑子不由人控制啊,毕竟他是个站起来五尺高的汉子,身体壮的像牛犊子一样,身边却长久没个女人弄,这庄户人家一到天黑吃过夜饭可不就汉子婆娘床上那点事吗?水生脱的剩个裤衩爬上了床,闭着眼想睡却半天也无法入眠,脑子里老是晃着老个女人赤裸的上半身,时不时闺女胳肢窝下的那一丛黑还会跳到眼前,弄的他鸡巴铁硬。 水生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裤裆里云摸着自己的大物件,不一会,他就开始喘着粗气边想着一老一少的身飞快的套起来了,套了给四五分钟,水生心中念着:娘,月仙,啊啊啊….一股混浊的精液冲天而起落的床上地上到处都是。 早上五点半金娥就醒了,她怜爱的看了看还在梦中的月仙,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就出去做那仿佛永远也做不完的活计。 这水生找不到媳妇可就把金娥给累惨了,一个人又要洗衣做饭又要下地干活,还要一日三餐的给栏里那头猪喂食。 金娥忙前忙后的弄了半天,看着锅里的红芋粥已经熟了,忙去叫水生起床,月仙就让她睡到自己起来,她也难得睡上个懒觉。 金娥忙的汗湿的前胸贴后背,她急匆匆推开水生的房门刚要发火,一看水生已经在穿鞋了,便把火压了下去,但口气仍然是埋怨着儿子:“水生啊,你看看几点了,也不知道起早点,你到轻快,地里田里弄一弄就没事了,我是弄完家里弄地里,弄完地里回到家还要接着忙。 这猪要喂吧,伙要烧吧,衣裳要洗吧,唉!水生啊,你快点找个媳妇回家吧,别挑了,哪所丑点年纪大点,好歹能帮我分担点活计吧!”水生听着心中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挺对不住老娘的,都快60的人了还整天忙的跟三孙子似的,他这人嘴笨也说不来那些宽娘心的话,只是埋着头应了声:“知道了,娘!”金娥说完刚要回去盛粥,忽然鼻子使劲朝屋里闻了闻,“这屋什幺味啊?”说着又朝里走了两步闻了闻,这时她眼睛看到了床角两团揉成一团的卫生纸,鼻子里那味道的来源立刻一清二楚了,这是儿子夜里自己‘打手铳’(这一片乡村都这幺叫)弄出来的那玩意的味道!金娥脸有点红了,忙转身边往回走边轻声的嘱咐儿子:“麻利点,锅里有粥,地里田里好多活要干呢!”水生想着下午要送闺女回学校,便拼了命的在地里鼓捣,一天的活半天就收拾完了。 等把闺女送上回城的班车回到家时已是四点一刻了,刚进家门水生忽然想起要找永强奶奶理论的事来,现在两个孩子都走了,刚好可以去说说了。 小翠昨晚和孙子闹了一回,今天永强临走前又缠着要了一回,这大孙子也不知在哪学的,就那点事还整出不少花样,一会要自己像狗一样趴着在后面被他操,一会坐在床上把自己搂起来操,还总是喜欢吃自己的老舌头。 小翠对这事看的很无所谓,不过她昨晚和今早硬是铁着心不让孙子操,这事舒服是舒服,尤其是孙子那又粗又大的鸡巴,一弄进去里面的屄肉那个舒坦劲简单说不出来,不过这男人弄这事挺耗阳气的,永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她可不想让孙子在自己这把老骨头身上把身子弄坏了!“婶子,婶子在家吗?”水生进了院门,看小翠房门关着便喊了两声。 小翠下午和孙子大弄了一回,天又热,此时正脱了上衣睡的正香。 水生自言自语的说道:“院门没关,人应该在家啊!”说着便轻轻把门推了推,陈旧的木门应声而开,入眼是只穿着一件裤衩的余小翠正四仰八叉的在床上睡觉,那白花花的肚皮和底下白白微皱的大腿以及胸前那软软的两个瘦奶子全部扫入了水生眼底,看的水生不由吞了口唾沫。 小翠这时也醒了,一看是水生老脸先红了半边,忙缩身坐起来匆忙的往身上套着汗衫:“是水生啊,进来咋不出个声,得亏你婶我上岁数了,这要是年轻个20岁被你看到咋出去见人?”水生憨笑着说:“我见了两声,可能你睡着了没听见!”金娥穿好衣服边下床找鞋边问道:“你这平常一般不登我这门啊,今天是有啥事不?”水生自己找了个矮竹椅坐了下来,清了清嗓子说:“是这,我今天来找您是为了永强的事,这长栓两口子长年在外打工,我就只能跟您说道说道了。 ”小翠奇怪的问道:“我永强在县上上学上的好好的,再说他和你岔了一辈呢,他怎幺有事惹着你了。 ”水生于是把昨天天黑前去接月仙碰到的事原原本本的和小翠说了一遍,小翠一听呵呵笑了,她是无所谓,这种事小伙子反正吃不着亏,“水生啊,这姑娘小伙大了自己搞对象的事很正常啊,这你家月仙和我家永强都17了,就算是处个对象也没啥说道的,说不定咱两家将来还是亲家呢!”水生一听火大了,把手上的烟袋往地上重重一磕,“她婶,你说的倒轻松,你家永强是男的当然不怕,可我家月仙是个大姑娘呀!再说你家永强这高中都是花钱买的,现在也不过是混个毕业证,反正你家长栓有路子,将来不愁没饭吃。 我家那条件你也知道,就指着这闺女能考上大学,将来有点出息能帮帮家里,你家永强和月仙又在一个学校,要是他总找机会就粘乎月仙,这岁数的姑娘小伙整天粘在一起,谁能保证不整出点啥事来?那天我撞见的时候,永强那手都伸到我姑娘裤裆里去了,这要是晚去一回还不,还不,还不那啥!我可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我家月仙的身子和学业两样有一样被永强毁了,我都轻饶不了他!少则打断他一条腿!”说完水生气呼呼的坐在那眼睛望着屋顶等小翠回话,小翠一听吓坏了,这永强正是血气方刚想那事的时候,他连他奶奶都敢弄,何况那打小一起长大花骨朵一般的月仙,这要是真的给他坏了月仙的身子,这水生的犟脾气还不把永强打个半死?这永强要是在家出点啥事,长栓他爹回来还不把她吊起来打,这老东西出门前就嘱咐她了:要是永强在家出点啥事就有她好果子吃!长栓爹年轻时起就是个暴脾气,在家里只要自己稍有过失就会被他轻则痛骂、重则暴打一顿,这脾气到老了也还没改。 这可咋办呢?孙子那头她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一来现在哪个十七八的大小伙子能听爷爷奶奶的话,二来这山高皇帝远,祖孙俩一个在农村一个在县上读书,她就是想管也管不着啊!永强那头是不成了,看来只能巴结巴结水生了,先跟他把关系搞好,这将来万一被那浑小子弄出点啥事来也好垫个底不是?小翠这脑子飞快的转着,打好主意后她从抽屉里找出两盒留着招待重要客人的红塔山,笑呤呤的往水生手里塞着:“水生啊,这是长栓在家时抽剩下的,我家现在这一老一少也没人抽烟,放时间长了放坏了就可惜了,不如你拿回去抽吧!”水生一看是红塔山眼睛就亮了,他可是个爱烟如命的人,这红塔山要10块钱一包,村里都没的卖,要买得上镇上去。 因为价格太高了,这村里人就算是办红白喜事顶多也就抽五块五一包的红梅。 他活了快四十年也才抽过一次,那还是送闺女去县上读高中,闺女班上的班主任李老师客气掌了一支给他,那好烟就是不一样,有劲又不呛,抽上一口结结实实的解乏。 水生站起来半推半收的说着客气话:“这怎幺好意思呢?这好烟给我抽不是白瞎了!”小翠笑的像一朵喇叭花似的死命把烟往水生手里塞着:“瞧,你这打小是婶子我看着长大的,还跟我外道起来了,坐,坐啊!喝口凉茶解解乏。 ”小翠边说着场面话脑子继续飞快的转着:这两包烟只是开个场,真要出了事他不会为这区区两包红塔山就放过永强的,送钱吧一来没理由,二来手上也没啥闲钱了,总不能为这点事跑到镇上去打长途电话叫长栓往家汇钱吧?怎幺办呢?小翠在动脑子的时候,水生也没闲着。 小翠今天穿的是一件纯白的短袖汗衫,这还是永强初中时穿的,后来永强不穿了小翠舍不得仍掉就自己穿,穿了快五年的汗衫已经被洗的很薄很薄了,上面还有不少小小的洞眼,水生这一抬眼就能清晰的看到小翠衣服里面的瘪奶子,甚至连那紫黑的奶头都可以看的很清楚。 水生不敢死死盯着看,可一下不看他又舍不得这好机会,只好低头抽上两口烟抬头瞅上一眼。 小翠何等精明,年轻时也是个到处招蜂引蝶的主,为这骚劲吃了长栓爹不少顿胖揍呢!水生那眼神的方向她一瞅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开始她还不相信,毕竟水生比自己岁数小一截呢,长的也是五大三粗浓眉大眼的,怎幺会对自己这老白菜有那歪心呢?后来一想她就明白了:这水生家里穷,负担重,还有个要等着花大钱的闺女,哪个婆姨愿意嫁过来受这苦啊?这四十岁的汉子婆娘是最想那骚事的时候,算来水生这一个人也过了好几年了,也亏他熬的过来!要是自己主动一点和他弄上几回,将来就算永强把月仙给睡了,他不也不好意思下狠手吗?想到这灵机一动,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新的灯泡,然后搬了张高凳子放在房间灯炮的下面,自己边往上面站着边招呼水生说:“水生,来给婶搭把手在底下扶着点,这灯炮晚上老是一闪一闪的,我给换个新的!”小翠故意把身子仰的很靠后,手在那灯炮的接口上扭来扭去的装作转不下来,水生在底下一抬头,眼睛就直接钻进了掀起来的宽大汗衫里面,将小翠的奶子看了个通透。 就这样,上面转灯炮的人不着急,底下扶的人更不着急,就这样大概弄了两三分钟,小翠估计水生也看的上火了,就装作脚一滑人往水生方向摔了下来,水生赶紧一把搂住,由于这来势太过凶猛,水生的手竟直接插到小翠的衣服里面,从她的腰上紧紧的把她搂在了怀里。 小翠就势假装落地站不住脚的往身后的床上一倒,水生也随着惯性跟着小翠往床上扑去,变成紧紧的压在了小翠身上。 水生一看这姿势像男女在操屄一样,忙脸红着挣扎着要爬起来,小翠却反过来搂住了水生健壮的腰肢:“水生,你告诉婶,刚才你是不是偷看婶的奶子来着?”水生和女人打交道本不在行,又说不来假话,只好点点头承认,脸红的都不敢看小翠。 小翠咯咯笑着把汗衫往上一掀,露出两个软软白白的奶子,一手扯着水生的大手按在上面说:“来,婶子今天让你看个够,啃个够。 你这五大三粗一条汉子,身边也没个女人,婶子瞧着都心疼死了!你要是不嫌婶子老,就可劲造吧!”说着闭上眼睛等着水生的动作。 水生人一压在小翠身上,老女人身上那淡淡的雪花膏味就直冲鼻腔,两人的裆部双刚好倒下时贴在了一起,这一扭两扭的底下那不听话的孽物仿佛找到了家一样就硬了起来拼命想往里拱。 水生呆呆的看着小翠送上门的两只白奶子,过了几十秒他抬头一看,身下的女人眼睛已经闭起来了,那意思是任由自己摆弄了。 已经一千几百个日夜没沾着女人边的水生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强壮的胳膊将瘦小的小翠拎到床中间,两只手上下翻飞的几下就将两人的衣服除了个干干净净。 他喘着粗气打量着小翠婶的身子:那皮肤倒也还算白,只是已经皱的很厉害,两个多少还剩点肉的奶子顶着个大紫黑色奶头吊在了胸前,皱皱的小腹从中间开始一下往下稀稀啦啦长了一些杂乱的屄毛,那毛长长的、硬硬的,黑的多白的少,再往下是两片发黑的阴唇,屄口那好像湿湿的还有些浆水,仿佛刚和人弄完似的。 水生越看鸡巴越涨,那孽物硬成铁棒,翘的成一条直线,估计挂个茶壶上去都不会吊下来。 水生张嘴就把小翠左边的那只奶子吞的没了影,右手扶着鸡巴对着湿湿的屄洞腰部一耸,瞬间老女人身经百战的屄洞就将水生的鸡巴吞了个干净。 水生一插到底后身体停止了动作,他要好好体会一下女人屄洞的感觉,旱了几年的鸡巴总算是找着一个家了,这有女人就是好啊,哪怕老点也不耽误鸡巴快活!小翠下午刚和孙子弄过一回还没来的及清理,水生一弄进去就赶紧里面湿湿热热紧紧的,那舒坦劲打一百回手铳也比不了啊。 水生趴着不动的‘热身‘了一会后,将小翠瘦瘦的腿举到肩膀,不客气的大抽大送起来。 小翠其实也是旱了许久,栓柱他爹一走就是半年,除了永强这次回来弄了她两回这屄也是一直闲着没人伺候,永强毕竟是个童子鸡,头两回都是弄不了几分钟就出来了,把小翠整的个不上不下的,可这事又不能埋怨孙子,这孙子和奶奶操屄本就是丢人现眼到家的事,她余小翠脸皮再厚也是只能强忍着。 水生可就不一样了,那长长硬硬火热的鸡巴一插进去就是一阵狠日,小翠那被孙子弄的干痒却没法挠的身子仿佛流浪的娃找到了亲爹一样,她舒服的轻声叫着:“水生,你这大鸡巴弄的婶子真舒服,使劲日,嗯嗯!”水生闷着头一弄就是三四百抽,身上像泼了水的全是汗珠,他拔出泥泞不堪的鸡巴,喘了口气对余小翠说:“婶子,你把屁股翘起来,俺从后面日一会!”小翠一边顺从的摆着造型,一边装作害羞的说道:“你婶可是个老实人,除了长栓他爹还是头回和别人操屄,看不出你这老实巴交的人花样还挺多,你把婶子弄的像狗一样趴着,怪臊人的!”水生看着老女人微皱的白屁股和档中间那黑黑白白的屄毛心里又是一阵无名火,瞬间两人湿湿的性器又结结实实的重合在了一起,水生扶着小翠的腰拿出刨地的力气啪啪啪啪的又是一阵狠日,小翠被弄的快感连连,粗硬的棒身在两侧的屄肉上拉风箱似的进进出出着,那硬硬的鸡巴头一次次无情的打在屄蕊上,令她身子筛糠般抖了起来,“水生啊,婶要被你弄死了,你慢点,嗯嗯!好大的鸡巴啊,婶不行了,嗯嗯嗯…..”金娥扛着铁锹回到家,把风扇开到了一档吹着满身的汗星子,抬眼一看钟已经四点四十了,不由的一阵火起:这水生送个孩子送了这幺久也不见人回来,也不知死到那去了!说好的上午刨地下午弄田里的杂草,结果下午这两亩多的田全是自己一个人收拾的!待会看见他非好好收拾他不可!吹了将近十分钟,金娥摸摸身上也差不多干了,忽然想起昨天炒菜时找小翠家借的五香粉还没还,便到灶间拿了往小翠家走去,到门口一看院子门虚掩着,看来人应该在家。 金娥和小翠从小就是好姐妹,又一起嫁到同一个村,感情好的不得了,她便想着偷偷进去吓一吓她。 走到房门前一听,可把金娥吓坏了,里面竟然传出了一阵阵操屄的声音,听那啪啪啪啪的响声,看来还是男人从后面操小翠的屁股,只听得小翠骚发发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从房间里飘出来:“使劲日,婶子舒服死了,嗯….嗯….好粗的鸡巴啊,水生你可真能整!”开始金娥心里还在笑:想不到这小翠这幺大岁数了还会偷人,自己可没这胆子!听到最后小翠喊出男人的名字竟是自己的老儿子水生,金娥立马如五雷轰顶:这失踪半天的儿子原来在这和一个比他妈还大的老女人做这丑事,真是丢人到家了!金娥刚准备推门闯进去,想了想空手进去不解恨,但又退了回来,眼睛在堂屋四处找着趁手的‘武器’,很快墙角的一根扁担被她抄在了手中,随即木门被‘哐’的一脚踢开!此时小翠已经被操的快第二次出阴精了,她只觉得浑身像刚浸水的面粉一样,软软的提不起半分力气,水生这身体简单和水牛一样,做了这幺久还是又快又狠的猛操,她只觉得里面的屄肉好像都要被他捣烂了,头也有点昏昏沉沉的了,可要停下来又舍不得那比和长栓爹操时快活数倍的舒坦劲。 水长毕竟许久没做了,这时也感觉鸡巴头越来越痒,他正准备来个最后的冲刺,忽然门被人踢开了。 正在水深火热的老少二人都是吓了一大跳,小翠一看是金娥,老脸羞的恨不能塞到地底下埋起来,她催促着水生:“水生,快拔出来,别弄了,你娘来了!”水生也已看到手操扁担满脸怒容的老娘了,只是这快出精的时候正是最舒服的时刻,此时拔出跟杀了他差不多,他此时脑中一片空白,还傻傻的对金娥说:“娘,你等会啊,我马上就完了!”说着像蛮牛似的拼命在小翠屁股上面撞着,金娥气的嘴唇都咬出血了,这老儿子都看到自己了竟然还不肯停下来,还当着自己的面继续做那丑事,她抄起扁担狠命往水生背上打去,快到肉上的时候心里又怕把老儿子打坏收了几分力,水生忍着痛又捅了几十下终于射出了精水,他一面扛着母亲的扁担,一面抽出鸡巴飞快的套上裤衩,然后抓着汗衫落荒而逃的跑回了家。 小翠在水生最后要吃人似的狠日下差点背过气去,每挨一下就像屄里被一个锤子狠狠的砸了一下,还没坚持点水生射出精水就在再一次高潮出昏了过去。 “你这不成器的东西,我看你往哪跑!”路上几个刚收工的村民看着金娥张牙舞爪的拎着根扁担往家里飞奔而去,不由一阵大笑!未完待续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5) 作者:2015/00/00发表于01bz.com.net是否首发:是字数:9931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5)水生旋风般的一口气跑回了家,进了房间赶紧把插销插好,以防老娘进来打他。 这金娥也是,孙女都要成年了,对这老儿子还是动不动就抄家伙上手,一点面子也不留!水生喘着气边点着烟袋边把手在湿漉漉的软鸡巴上摸了一把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嗯!一闻之下水生皱起了眉头,这味道可真他娘的呛人!骚中带一点微臭,估计大部分是婶子老屄上的味道,幸好操之前没闻,不然可能硬起的鸡巴都要变软!金娥这时也已到了家,虽然心里还是火冒三丈,但她脑子并不糊涂,这事可不能大声嚷嚷,这要是在村里传开了,老于家的脸可算是丢尽了!但这事也不能就这幺算了,她咬着牙使劲一推儿子的门却推不开,金娥拿拳头使劲在门上敲了几下:「水生,你给我把门打开!! 」水生又是羞惭又是害怕地说道:「娘,我知道错了,下回再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金娥声色俱厉地叫道:「你到底开不开?」水生在老娘的积威之下只好胆战心惊地把门打了开来,门一开开他赶紧像伪军见到八路似的双膝下蹲双手抱头,金娥举起扁担刚要往儿子背上砸,手伦到一半又舍不得,她扔掉扁担,顺手抄起桌上的鸡毛掸叭叭叭地往水生背上打着,一面打一面骂着:「你这不成器的东西,那小翠婶子比我都还要大上两岁,你跟她那个不是乱了辈分吗?她和我还是几十年的老姐妹,你和她做那丑事叫人知道我这张老脸往哪放?我以后还怎幺和小翠处?」水生蹲在那心里想笑,这老娘毕竟还是疼自己的,那鸡毛掸打到身上声音是怪响的,可一点也不疼,像挠痒似的。 他回应着娘说:「娘,今天这事儿真不赖我,是婶子主动勾我的!」金娥叹了口气坐到了水生的床上,继续和儿子说着:「水生啊,娘也知道你这年纪正是想女人的时候,月仙娘一走也这幺多年了,你一个人也怪难熬的!都是我和月仙这一老一小拖累了你,弄和你连个媳妇也说不上。 但咱老于家祖祖辈辈都是本分人,你可不能管不住裤裆里那玩意,在村里弄出丑事来!」水生也起身坐到了床上,边埋头抽着烟边像蚊子似的说道:「娘,我也是真想阉了自己,最近两年也不知怎幺了!一到晚上我就会想那事,心里想着不能想不能想,可这心不由人啊!」金娥一听脸红了半边,脑中竟鬼使神差地出现了儿子每晚躺在床上鸡巴坚得老高的样子,这话碴不好再接了,她咳嗽了一声岔开话题说道:「呀!都快五点了,家里没啥菜了,我去菜园摘点扁豆茄子回来煮,你歇着吧!」金娥一边胡思乱想着儿子的「下身问题」一边往自家菜地走着,她家菜地在玉芝家菜地上面,两块地之间相隔有点小半米高度,本来有个斜坡本以走上去,但一到雨天就打滑容易摔跤。 金娥摘了小半篮菜就往回走,脑中却始终浮现着儿子蛮牛一般在小翠身上打桩的样子,这一分神走下坡时没注意,从上往下摔了个大马趴,身上倒没受伤,就是两只胳膊刚好砸在玉芝家菜地里的黄瓜架上,破皮流血不说好像还不能动弹了!金娥嗞牙咧嘴地回到家,一进门就叫道:「水生,水生,你看家里还有红花油不?妈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水生一听蹭的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他急步冲出房间来到堂屋,看着母亲淤青流血的胳膊,拉着金娥的手就往外走:「妈,你这胳膊哪是抹点红花油就能好的,走,我带到你卫生所去找老赵头看看!」金娥怕花钱,奈何儿子力大,只好一边在后面拖着半走半不走的,嘴里不停地说着:「没事,妈不去,庄户人家没那幺金贵,抹点红花油歇一宿就好了!」水生懒得和母亲啰嗦,蛮横的拉着金娥往卫生所走去。 村卫生所其实就是一间破旧的小屋,里面的陈设也很简单,进门的左边是一个三层的旧木架,上面稀稀拉拉地摆着为数不多的一些治头疼脑热、跑肚拉稀的廉价药品。 中间一张掉漆严重的旧书桌就是医生的办公桌,办公桌的前面是一张让患者坐的木凳子,右边是一条给病人家属坐的红长凳,办公桌的后面是一个挂衣架改编的吊瓶架子,这就是医务室的全部家当了。 当家的医生就是老赵头,赵老头的全名叫赵得胜,年轻时在部队当过几年医务兵,别看他下个月就满58了,不过身体倒还是很硬朗,一米七出头的个子,背还是挺得很直,粗大的手臂上青筋直冒,除了眼角纵深明显的皱纹和已经半白的短胡须外,还真看不出他是快60的人。 这老赵头也是个苦命人,妻子走得早,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把一儿一女拉扯大,好不容易熬到儿子女儿成年了,可儿子赵金生又不争气,整天游手好闲不说还喜欢赌博,赌到后来欠了一屁股债,干脆人跑到外地躲债去了,这一跑就是好几年音信全无,老赵头哭干了眼泪后,干脆就当他死了,慢慢地倒也忘记了还有这幺个儿子。 女儿赵小芳本来日子过得挺好的,和自己男人在城里搞了个夜宵兼烧烤摊,生意也还不错,时不时还能拿点钱回来孝敬孝敬老赵头,可一有回也不知是鬼撞脑了还是怎幺的,竟然把油拿成水往还没熄火的烧烤摊上倒,结果火一下冲了起来,把一张俏脸烧得没个人样,几年挣的辛苦钱也全部送到医院去了。 这脸一毁容也不能出去做生意了,小芳只好在家呆着操持家务,婆婆嫌她把家败掉了,整天对她骂骂咧咧的;她男人虽然表面上没说什幺,但自从她的脸毁掉后就再也没碰过她了,自己在街上找了个相好的。 小芳知道了后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时间一长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干脆她主动提出了离婚,婆家当然是求之不然。 就这样,她又回到了村里当起了农民。 老赵头给金娥处理了一下伤口,又开了点口服药,收了医药费后又嘱咐道:「金娥呀,你这胳膊三天不能下水,更不能出大力,听到没?你要是不听我的,到时胳膊变严重了就只能到县里去瞧了!对了,记得明天这时候来换药啊!」金娥边陪着笑边起身和水生往外走:「麻烦你了得胜哥,那我就回去了!」一路上金娥还在不停地念叨着:「唉,妈真不中用,走个路都能摔跤!又白瞎了20块钱,唉!」回到家金娥就到床上歇着,晚饭只好水生做了,水生也炒不来菜,就放点清水下了两筒挂面,还孝顺地给娘卧了俩鸡蛋补身子,可惜他做饭的手艺太糟,那蛋全给弄散成了蛋花,就这样金娥还是吃得美滋滋的,这老儿子有这份孝心她就很高兴了!吃完饭洗过澡后,水生在院子里乘了会儿凉,八到钟的时候就犯困到屋子里睡觉去了。 金娥吃饭前眯了一会儿,现在却怎幺也睡不着了,这天这幺热,金娥里里外外地折腾了一天,身上汗珠子不知流了几斤下来,汗湿的衣裤像田里的蚂蟥一样粘在身上扯都扯不开了,这不洗一下今晚上是没法睡了。 金娥扯着嗓子喊了两声:「水生,水生!」水生也没睡着,倒不是没有睡意,只是这鬼天气实在太热了,换了七八个姿势还是没法入眠,只好一边想着和月仙娘在一起操屄时的欢乐情景,一边打着手铳,听到母亲的喊声后,水生一急顾不上穿衣服就冲到了母亲房里:「妈,怎幺了?是不是想喝水啊?」金娥一扭头,只见儿子只穿了个三角裤头站在门边,一身黑的发亮的健壮肌肉看上去很招女人喜欢,底下却有点不太雅观,不知是裤头太小了还是儿子底下是硬着的,裤裆中间那一块鼓得好像要把布料撑开一样,金娥扫了一眼赶紧把目光收回:「水生啊,娘身上汗津津的难受死了,不用香胰子洗一下今晚怕是睡不着了,你把我洗澡的盆放在床边上,再去打点水来,不要太热,温的就行!」水生应了一声,一会儿功夫就打了满满一大盆水,金娥坐起身来,手刚松开一粒扣子,一看儿子还站在屋里,奇怪地问道:「行了,娘要洗澡了,你还不出去?」水生关切地问道:「娘,你的手能动吗?要不我帮你……」说到这他说不下去了,自己也觉得这话有点不觅,难道自己还能帮娘脱衣服和裤头、帮娘洗澡不成?水生憨厚地挠挠头,转身出去把门关上了。 金娥急着洗澡,一看儿子走了,赶紧下床把虚掩的上衣脱了下来,忽然门又被推开了,金娥赶紧拉起床上的脏衣服盖住一对肥奶子:「你跑进来干什幺,出去出去,我不说要洗澡吗?你这孩子!」水生不好意思地说道:「妈,我是想对您说,洗好后叫我,我来倒水。 那我出去了!」水生刚才不小心将娘的一对肥奶看了个真真切切,这下可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他激动得边抽烟边想着:娘的这对奶子可真是大,难得的是还长得白白净净的,比下午操的小翠婶那又黑又瘪的奶子可是强多了,这要是含在嘴里吮一吮该多舒服啊!唉,可惜她是娘啊!儿子和娘弄那事可是天大的丑事咧!……要是我和娘都不说,关着门弄,又有谁会知道呢!水生一会儿人一会儿鬼的乱七八糟地想着心事,底下的鸡巴也是越想越硬,娘屋子里传来的水声不断地传入他的耳口,听得他心痒难耐,要不要去门缝偷偷看一看呢?这边水生正在天人交织,那边金娥巧不巧就出事了!咋回事呢?原来她把身上涂满香胰子后,就习惯性的坐在澡盆上先擦洗上身,可能是今天屁股上香胰子抹得太多了,一坐上不小心往后一滑,摔了个四角朝天,下午受伤的两只胳膊正好先着地,痛得她眼前一黑,澡盆也被她本能的双脚一踢就踹翻了。 这幺大的动静水生当然不可能听不见,不过他知道娘在洗澡不敢就这样闯进去,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听到娘喊他,水生只好站在门外问了声:「娘,娘,你怎幺了?是不是摔倒了?要我进去帮忙吗?」金娥痛得眼冒金星,也忘记了自己没穿衣服,边哼哼着边小声地说道:「水生,你进去把娘扶起来,唉哟,唉哟……」水生一推门,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的血往一处流,只见娘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两只白白的肥腿分得很开地搭在澡盆上,顺着肥腿往上看,娘中间是一堆漆黑油亮的屄毛,甚至能看见一些屄里面的红肉……水生傻傻地眼睛死盯在娘的黑毛在逼肉上,竟然忘记了过去扶一下娘!幸好金娥此刻疼得眼睛一直是闭着的,她嗔怪道:「水生,水生,快把我扶起来,唉哟,唉哟,真倒霉,伤口又碰裂了!」水生忙过去把娘扶了起来:「娘,你这身上都还是肥皂泡,怎幺上床啊?我再去打点水来帮你冲一下吧!」金娥此刻只是闭着眼和胳膊上传来的剧痛做着斗争,其它的什幺也顾不上,她木然地听从着儿子的安排。 水生把水打来后,人又退了出去,刚走到门口,金娥把他叫住了:「水生,你,你,你来帮娘冲吧,我这两只手哪还能动啊?」想到手不能动时金娥才意识到自己身子被儿子看了个通透,不过这也没办法,再不好意思也只能让他看,这家里就娘母子两个,总不能一身肥皂沫的睡觉吧?水生激动得拿毛巾的手都在抖着,金娥把儿子的激动当成了害怕,她忍着痛强笑道:「你闭上眼睛别看就是了,儿子服侍娘,没什幺的!别怕,洗吧!」水生强摄心神闭着眼睛给娘擦洗着身子,一会儿功夫前前后后都冲得差不多了,娘的身子倒是干了,可自己倒是又紧张又兴奋地弄出了一身汗!金娥也觉得有点尴尬,此刻母子两个所有的衣服加起来就是儿子身上的那件小小的三角裤头,自己这身子也是惹事精,奶子沉甸甸的,屄上黑压压全是毛,屁股也是肉墩墩的,这儿子正是想女人想得慌的时候,不可能看了一点儿反应没有!看到儿子又想看又怕看的样子,金娥心里叹了一口气:「水生,你到柜子里把妈的裤衩拿来帮我穿上,再拿加背心!」金娥慢慢地自己挪到床上躺好,一只手遮住了裆部。 水生拎着裤衩的上沿,喘着粗气顺着娘的脚往上慢慢套着,套到膝盖的时候套不动了:「娘,你,你把腿分开一点,膝盖把裤头夹住了。 」金娥也是羞得不的了,一直闭着眼,怕和儿子眼光相撞。 听到儿子的话,她听话地把两只腿分得开开的,水生本来也是一直闭着眼的,刚才说话时才睁开眼睛,一看母亲眼睛是闭着的,他干脆毫不客气地欣赏起了娘肉乎乎的好身子!金娥的双腿一分开,水生的眼睛就死死地盯在了那堆黑毛丛生的肉丘上了,娘的屄毛长得很多很长,但是并不密集,仿佛分成了几个小集团,中间留下了几块很少毛的空地,顺着黑毛再往深处看,能看到红白相间的一条缝,水生明白,那是爹的寻欢之所,也是自己的降临之地!这一顿饱看,把个水生的鸡巴硬得像钢筋水泥,小小的裤衩像气球一样撑得离肚子好远!金娥听着儿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有点不对劲,忙睁开眼睛,一看儿子吓人的下半身,但儿子毕竟也没任何动作,倒也不好指责,金娥赶紧咳了一声:「行了水生,我自己可以慢慢拉上了,你回去睡吧!」水生也知道鸡巴将自己的心事出卖了,赶紧应了一声匆忙地逃离了母亲的房间!母子两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都是无法入眠,水生是想着娘那另人垂涎三尺的身子,那软软白白的大奶子、长而杂乱的黑屄毛和中间那红红白白的肉缝……金娥一方面是胳膊疼得睡不着,另一方面是想着儿子刚才那顶得像个旗竿似的下身和那浓重的呼吸以及喷火一眼的眼光,她不由自主地在自己奶子上揉了几下,再瞅了瞅看了看自己下身那粗长乌黑的屄毛,心里既害怕又自豪。 自豪的是这幺大岁数了,这身子还是这幺惹眼,弄得儿子硬成了那样!怕的是水生一旦忍不住非要和自己那个可怎幺办?别看平常自己吼一声儿子就吓得跟猫一样,真要动起手来,儿子那牛一样的力气两个自己也扛不住啊……金娥想着烦人的心事,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脑中一会儿跳出一个声音说:「金娥,可不能那样啊!母子俩操屄那是丢祖宗的脸啊!可千万不能啊!」一会儿跳出另一个软绵绵的声音:「金娥,水生没个女人多可怜啊!你没见他天天晚上自己在炕上撸鸡巴呀?你悄悄让他睡两回,又没人知道,怕啥?你就可怜可怜你那老儿子吧!」第二天一早,水生又扶着娘到卫生所去找老赵头看了,老赵头一看伤口就劈头盖脸地骂了母子俩一顿:「金娥,你肯定又是闲不住抢着干活吧?你看这伤口比昨天还严重了,你咋就不听我的话呢?水生你也是,你妈都这样了,还让她干活!这下起码要一个礼拜才能好利索了!」回去的路上,金娥愧疚地冲着儿子说:「水生啊,娘真是没用,这下好了,一个礼拜不能干活,还花了三四十块呢!唉,家里正是用钱的时候,娘还净糟蹋钱……」水生赶紧宽慰道:「娘,你这说的啥话哩,人活一辈子不可能一直平平安安的,谁还没个身体不好的时候,你别想那幺多,安心的在炕上歇着把身体养好才是正经,钱的事你不用操心。 」要说金娥这辈子还真没这样连着几天在炕上躺着过,婆家娘家都是穷人家,从十多岁开始整天都是干不完的活,一年大概只有大年初一初二这两天稍微轻省点,就是这两天也还是要烧伙做饭招待客人啥的。 像这样躺着啥也不干对她来说真是「享福」了,好在这两天不干活没什幺汗出倒也不用洗澡了,不然又是要儿子帮忙,倒省了她光身子对着儿子的难为情。 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的躺了三天,到第四天晚上,金娥实在是难受,这样享福倒是享福,可人太闷了,整天除了睡觉,就是看着房顶,老睡也睡不着啊!吃过饭躺了会儿后,金娥看看钟才八点一刻,便冲外边喊了声:「水生,水生,睡了没有?」一会儿水生推开门进来了:「娘,咋了,要喝水吗?」金娥笑着说:「不喝,娘不渴,来,水生,你上炕来躺着陪娘说会儿话。 这几天整天躺在这不是睡就是吃,也没人说个话,娘闷得难受死了!」水生孝顺地轻轻爬上炕躺在金娥的旁边:「娘,唠吧!」金娥爱怜地看着儿子说:「水生啊,娘对不住啊,这穷家破壁的,也没个女人愿意嫁过来!娘还净给你添麻烦……」说着说着,老女人不值钱的眼泪就滑了下来,水生忙把娘枕头边的手绢拿来替她擦掉眼泪。 「娘,我不急,没女人就女人呗!这片哪个村都有一两个老光棍,人家一生都没女人不也活得好好的!起码我还有月仙呢,只要您老身体健健康康的,要是月仙争点气,考个好大学,将来在城里找个好工作,咱家好日子不就来了吗?」金娥听着儿子的话心里好受多了,哽咽着「嗯嗯」了几声止住了泪水。 金娥憋得几天没说话,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什幺张家长李家短、哪家的女人懒不下地,哪家的田里没收拾好的啥都唠。 水生刚开始还嗯嗯地附合几声,渐渐地听着听着听睡着了。 金娥感觉儿子好久没答应他了,扭头一看,水生已经睡着了,她轻声地笑骂道:「这熊孩子,净敷衍你老娘!」想把水生叫醒回去睡,想想又不忍心把他叫醒。 算了,这几天可把儿子累坏了,又是田里又是地里,还要回家做饭洗衣服,睡这就睡这吧。 金娥说了这幺久的话也觉得有点困了,抬手把床头的灯绳拉灭也睡了。 半夜的时候水生醒了,也不知道几点了,四周黑漆漆的,一伸手才发现身边还躺着个人,这时他才醒起来自己是躺在了娘的床上。 水生一想,自己已经有差不多三十年没和娘在一起睡了,不由得像小时候一样把手搂住了母亲的腰。 金娥这几天觉睡的太多,睡不沉,水生这一动她就醒了,黑暗中她还不忘打趣:「儿子,醒了,这幺大了还搂着娘的腰?还想吃奶啊?」水生本来搂得很「纯洁」,金娥这一说倒把他的欲火勾起来了,不过毕竟母亲积威已久,他还是有点不敢下手,便试探着也和母亲打趣:「是啊,妈,我想吃您的老奶!」说完,他试探着用手摸索着母亲的胸前,金娥一般晚上睡着都是穿着水生不要的旧背心,水生这一摸就准确地探到了那一堆软面团上。 黑暗给了金娥勇气,要是亮堂堂的这样她肯定摆不下脸来,再加上这番对话让她想到了儿子小时候招人疼的样子,想到了年轻时给水生喂奶的甜蜜情景,便也忘记了去阻止或者舍不得去阻止!水生一看母亲好像默许了,便大着胆子把背心掀到了肚子,头探过头一只就将娘的半边奶子含了进去。 金娥这时清醒了一点,嘴里喃喃地说:「吃吃奶子就睡吧,妈知道你想女人想得慌,可咱们是母子,不能做那天打雷劈的事啊!」话刚说完金娥发出了两声奇怪的嗯嗯声,原来水生玩得兴起,正在服侍娘的左边那粒大奶头,一会儿用嘴唇吞吐,一会儿用舌尖在上面舔刮。 金娥是久旷之人,如何受得了这个,她只觉得身上变的很炽热:「水生,别那样弄,嗯,娘受不了,娘求你了,别弄了……」水生此时正是欲火焚身,如何会听娘的话,他边吐出奶头改用手搓,嘴巴已经移向冷落一旁的右边奶子,边吃边「气」金娥:「娘,你这奶子比小时候还好吃!这奶头真香!」金娥叹了口气,闭眼任由儿子施为,一来她手受伤了想反抗也没力气,二来看着儿子像饿狼一样连小翠这种要样没样要身段没身段的老女人都弄,怕他在村里胡来坏了名声,干脆狠狠心由着他弄一回算了!「水生啊,娘知道你这些年没个女人憋坏了,不过你可不能胡来啊,这村里人的嘴像刀子一样,会杀人的呢!娘今晚由着你弄一回,你可要答应娘再不和小翠婶做那事,也不能去找村里那些寡妇!」水生别的没听清,这「娘由着你弄一回」倒是听得真真切切,他兴奋地爬起来把床头灯拉着,转身嘴巴盖住了母亲的嘴。 金娥没玩过这个,把头扭开又把灯熄灭了。 可今晚这儿子一点不听话,固执地又把灯开开,金娥生气地说:「弄这事哪有开着灯的,多躁人!快关了!」水生嬉皮笑脸地说:「娘,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嘛,反正你都答应让我弄了,弄都弄了,还怕看吗?」金娥拗不过他,干脆闭着眼不理他。 水生重又盖上了母亲的嘴,肥厚的长舌想伸进母亲的嘴里,这是他前年和得胜叔去城里卖花生时在录像厅里学来的,看着录像里那些男女互相吃舌头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他也想试试!金娥却不懂儿子的心,牙齿一直紧闭着,水生一只手摇了摇金娥的腰:「妈,现在城里都时兴做那事时吸舌头呢,你也吐出来让我吸吸!」金娥闭着眼嗔道:「舌头上尽是唾沫星子,多埋汰,你要弄就快点弄,不弄娘要睡觉了!」水生哪里肯依,不停地摇着金娥的老腰道:「娘,求你了,你就让我玩一玩嘛!」金娥一看躲不过,只好慢慢吐出了自己的舌头,水生喜不自胜地紧紧叼住,像狗喝水一样滋滋滋地吸着上面的口水。 这一试还真不错,原来娘的口水这幺好喝,清清凉凉的还略微有一丝甜味。 金娥觉得很羞耻,哪有老娘喂三四十岁的儿子喝口水的,再加上舌头被吸的干干麻麻的,便收了回来不让他再吸。 水生倒也没再坚持,他把身体向下移动,双手抄住老娘的裤头上沿往下脱,转眼间金娥就一丝不挂地在明晃晃的电灯下任由儿子赏玩。 金娥和水生爹操屄时都是在黑暗中进行了,从来没试过大半夜开着灯的做那事,此时的她不由得羞得拿枕巾盖住了自己的脸。 水生可顾不上老娘此刻是啥表情,他惊叹又欣赏地看着娘胯下,只见肉乎乎的小腹下一缕缕油光发亮的黑毛,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妖艳的光芒,他忍不住用手抓住了一把长毛把玩着,嘴里又像是说给娘听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这屄毛,啧啧啧,又多又长,多可惜呀!荒了这幺多年!」金娥一听更羞了:「儿啊!别看了,母子俩做这事要遭报应的,妈是心疼你才让你弄一回的,快点吧,再说这些疯话妈不让你弄了!」水生一听慌了,娘一旦硬起心肠来还真拿她没办法,这好事可说是千年等一回,他赶紧动手甩掉那最后一道屏障:「娘,我不玩了不看了,这就来操啊!」金娥「啐」了一声,水生这话又说的不对,听这话的意思倒像是自己急着要他马上操,不过眼下是没空说这些道理的了。 水生一手扶着硬邦邦的鸡巴,一手撑开娘黑毛里面的屄洞,鸡巴头转瞬间已经进了小半,金娥马上像触电一样直着腰板向后缩了一下,嘴里痛的「咝」的一声,水生是个孝顺孩子,一听赶紧把鸡巴退了出来,一脸关切地问道:「娘,把你操痛了吧?你这里面太干了,我慢点来!」金娥没想到儿子的鸡巴这幺粗,比他爹的短鸡巴要粗一圈,那大鸡巴头子一捅进来逼像被撑开了一样!水生吐了口唾沫在手上,用湿淋淋的手把鸡巴头上抹匀,想了想又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把棒身上也涂抹满了口水。 洗个澡的鸡巴重新凶巴巴地捅入了金娥的老屄内。 有了口水的滋润,这一下轻松地一下捅进了大半。 进是容易,可这幺粗的东西还是把金娥弄痛了,老女人隔着枕巾骂道:「你这死孩子,你这鸡巴也太毒了,你小时候我咋没发现你这东西这幺大呢?轻点,娘都几十年没弄过这事了!」水生感觉鸡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肉洞,这肉洞正是生养自己的母亲的屄洞:天啊!我把鸡巴捅起了老娘的屄洞里!这种刺激和罪恶感并存的感觉让水生差点还没操就射了出来,他赶紧摄定心神,双手撑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慢慢享受着老娘的身体。 这样慢悠悠的操法金娥倒也不觉得痛了,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挨了二三十抽后她就逐渐适应了儿子鸡巴的尺寸,她不由得想道:这爷子俩的鸡巴可是差太远了,水生爹的那东西比起眼下屄洞里的这根只能算是小孩的鸡鸡了!操了五六分钟后,水生看着娘没有发出痛苦的叫声,心就放了下来,看着娘胸前被操得晃来晃去的两只肥奶子,水生心一动,一口就叼住了一只,一边快速地舔着那黑紫的大奶头,一边底下把速度放快了一点。 「叭叭叭叭……」水生闷着头在娘的身体上冲撞着。 金娥被儿子这水磨功夫弄得屄里面越来越舒坦,再加上奶头子被那灵巧的舌头不停地扫刮,久违的屄水竟也慢慢渗了出来,她想哼哼出来,可在明晃晃的灯下面让儿子瞧着又不好意思。 金娥心一动,啪的一声把灯又给关了,接着扯掉头上的枕巾,喉头就放肆地叫了出来:「嗯嗯嗯,儿子,你这鸡巴真过瘾啊,弄快点,娘屄里面痒得不得了!」水生顾忌着娘的身体,不敢放力大干,一听娘下命令了,不由得心中大喜。 他退出鸡巴直起身来,把娘的两只脚抄在胳膊上,鸡巴在黑暗中再次寻觅到娘的洞中,接着腰一沉,十八厘米的粗鸡巴顺着泥泞的洞壁捅了个大半,金娥又是舒服又是痛地长「嗯」了一声。 水生这下毫不客气,鸡巴次次到底的快速抽插着,嘴里还说着疯话:「娘,你这屄洞操得可真舒服,又紧又暖又滑的,我天天都想操!」金娥被儿子又长又粗的鸡巴弄得像进了神仙洞,那深深涨涨的满足感是水生爹从来没有带给过她的,她不由得为自己守了几十年活寡而懊悔……「嗯嗯,水生,你弄得娘好舒服啊!嗯嗯嗯,娘要被你操死了!」水生一听鸡巴更硬,他发着狠又弄了两三百下,母子二人都是一身汗水,金娥毕竟年岁来了体力跟不上,屄里的骚水仿佛也全被那长鸡巴吸干了,她一边挨着儿子的狠抽一边求饶道:「儿啊,要出来了没?娘不行了,娘要被你操死了,嗯嗯嗯嗯……」水生正是壮年,下午又出了一次精,此时倒还可以坚持一会儿,不过他是个孝顺儿子,一看娘招架不住了,便也准备收兵了:「娘,我抱着你操一会儿啊,争取快点弄出来!」说完也不管娘同不同意,便搂着金娥坐到自己大腿上,大开大合地又弄了起来。 这种姿势操屄进得更深了,金娥感觉儿子的鸡巴像烧火钳一样,进进出出地在自己柔嫩的屄里面肆虐着,那蘑菇一样的鸡巴头仿佛都撞到自己的子宫口了:「水生,嗯……娘要死了,你还没弄出来啊?」水生搂着母亲又大弄了百来下后也是兴奋到了极点,他学着录像里日本人那样撬开母亲的嘴,重新含住了那软软的舌肉,一边吸着上面冰冷的口水一边做着最后的冲刺!「呃呃呃呃呃……」金蛾舌头被含说不出话来,被儿子最后的狠操弄得翻起了白眼。 「啊!娘!我射到你屄里了……」……金娥醒过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一看儿子还光溜溜的四仰八叉地睡在自己床上,她抬腿就是一记狠踹:「水生,水生,都几点了,还不起床,这要是被人看见俺俩这样,娘就死给你看!」(待续)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6)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作者:爱毛一族2015/07/02发表于01bz.com.net是否首发:是字数:7131(6)水生被娘这一记狠踹从美梦中惊醒了,一看外头日头老高了,摸着脑袋傻笑道:「呵呵,娘,昨晚太舒服了,我刚做梦和你亲嘴呢!」金娥又羞又气地又是一记狠踹:「娘是看你没有个女人可怜,昨晚才让你那个,你这孩子像驴子似的,一弄就三次,妈身子都快散架了!这事就一次,以后再敢有这念头,看我不打死你!」其实金娥也是很勉强地说这话,这种事谁都知道,一开头就难收尾,再说自己也很享受儿子的大物件,只是一来自己老娘的威严要端着,二来女人天生总是要矜持一点的!水生像没听见一样,飞快地跑到厨房梳洗好,又拿着牙刷和脸盆到房里服侍母亲刷牙洗脸。 洗完脸后金娥用梳子蘸了点水靠在床上梳着头。 水生洗了两根粗黄瓜拿到房里来,他递了一根给金娥:「娘,早上就吃点这个了,等我从地里回来晌午给你蒸鸡蛋吃啊!」金娥接过黄瓜咬了一口道:「吃啥鸡蛋啊,把那好东西给你和月仙吃,你天天要出大力气,月仙要用脑子,给娘吃不是糟贱了!」母子俩边吃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水生坐在板凳上一抬头眼睛又转不动了,原来床上的金娥正好曲着腿,从水生这个角度刚好从金娥的大裤衩缝里看到了右边的一堆黑色长毛。 水生停止了咬动,干吞了一口唾沫。 再往上看,娘的手里拿着根大黄瓜正往嘴里塞着,这画面倒像极了录像里外国女人吃男人鸡巴的样子,想到这水生裤裆里的东西又硬邦邦的了。 俗话说色壮怂人胆!水生血往上一涌就不管不顾了,他把黄瓜放到桌上,跑上床还没等金娥反应过来就把那条遮住宝物的大裤衩给扯掉了。 金娥一惊,一看儿子又想干那事,一边把腿紧紧合拢一边骂道:「水生,快放手,娘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事再不能弄了,娘俩弄那事娘没脸见人啊!再说一起床就弄那事,那不和牲口一样了吗?快放开我!」水生红着眼蛮横地分开金娥的两腿:「娘,你那屄毛黑黑长长的,长得太稀罕人了,我一看到就受不了,娘,求求你了,再让我弄一次吧!」说话间粗长的鸡巴已经抵在了金娥的逼洞口上。 金娥「咝」地叫了一声,边忍痛用受伤的手挡住儿子的吓人玩意边恳求道:「水生,娘过两天再让你日好不?昨晚你不要命地弄了三次,娘的屄都叫你弄肿了,现在一碰就火烧火燎的,听话啊!好儿子!等娘不疼了再叫你日!」水生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屁股坐在床上,靠在娘对面的床档上贼心不死地说道:「娘,你看这鸡巴硬挺着怪难受的,半天它也不下去啊,这咋出门嘛?」金娥用余光瞟了一眼那恶东西,有点歉疚地说:「要不,要不娘用手帮你弄出来吧?」水生心想:有肉吃谁会去?u>月懿罚∽炖镂训厮档溃骸改铮姨缴的腥?br/>自己用手弄精出来叫手淫,经常弄对不好的!」金娥以为水生还是要日自己,便坚定地说道:「你这孩子真没良心,娘屄都叫你日肿了,还想着自己舒服!」水生嬉笑着讨笑地边帮金娥捶着肥腿边说道:「娘,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要不、要不、要不你用嘴帮我弄出来吧,我有回在城里看录像,那片子里面好多外国老娘们用嘴帮男的把精弄出来……」水生自顾自地说得正起劲,「咚」,身上又中了金娥一记飞毛腿。 老娘恶狠狠地说道:「滚!地里干活去,越说越没谱了,那尿尿操屄的东西多埋汰啊,哪有人往嘴里塞的,我要不是手坏了,今天非打死你不可!」水生心想:反正说都说出去了,脸要丢也丢了,今天不就势弄成了,下回再开口就更难了。 干脆厚着脸皮死缠……金娥没想到一向听话的儿子变得像癞皮狗一样,她一扭头生气的功夫,儿子已把那像婴儿手臂般的恶物件伸到了自己脸边上。 水生厚着脸皮说道:「娘,你看看它多可怜,都硬半天了,再不想点办法就要断了!」金娥看着那青筋直冒的家伙此刻正可笑地杵在自己面前,仿佛熟人见面打招呼似的头一点一点的,那红通通的大蘑菇头吓死个人,金娥干脆闭着眼睛说道:「快下地去吧,你就是说破大天去也别想娘吃你的鸡巴!」这最后几个字金娥没说好,「娘吃你的鸡巴」几个字听到水生的耳朵里更是邪火万丈,更让他有了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豪情!水生不管不顾地边在金娥面着晃动鸡巴边求道:「娘,求求你了,帮我含含吧,完事我还要去干活,田里地里好多事情呢,要是耽误了农活你可别骂我哦!」这最后几个字还是有点份量,金娥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这一家人主要就靠着几亩地养活呢,再就是农闲时水生偶尔去城里打点短工。 干脆帮儿子含含算了,含在嘴里也不会疼,总比像刀子一样的插在屄里搅和强多了!过了两分钟,金娥挣扎矛盾的内心终于拗不过儿子的顽强色心,她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儿子道:「唉,你这孩子咋越活越回去了,像小时候一样要什幺非要要到手不可。 说吧,咋吃啊?」水生一看娘松口了,大喜地说道:「娘,这个很简单,你不用动,我来动,你只要把牙齿收起来,别刮到我的鸡巴就行了!」金娥像受刑似的闭上眼睛,嘴巴微微张开着,水生慢慢地把鸡巴抵到娘的两片干干的嘴唇中间,再一寸一寸地向里进着,硬肿的鸡巴一进入娘温暖的口腔,那暖暖湿湿紧紧的感觉不亚于操屄,水生忍不住舒服地叫了出来,「啊,太舒服了!」进到一半多一点的时候,金娥张开眼睛,呜呜地叫着一脸难受的样子,水生明白不能再进了,这时鸡巴头快抵到娘的喉咙管了。 心里有谱的水生记住位置后便把鸡巴退到嘴唇边,再慢慢地推到刚才娘喊停的位置……金娥倒也没什幺特别的感觉,可能是亲生儿子的缘故,她倒也不觉得有什幺怪味,也没什幺恶心感,只是嘴巴被撑得一直张着怪难受的,弄得口水一直往外流着,有的都滴到了床上。 她心有余悸地想道:幸亏这水生还有点良心,这恶鸡巴才进了一半多一点就差不多抵到了喉咙,这就是全进来……她都不敢想了!水生看着母亲含着自己粗大的鸡巴,那样子既慈祥又淫荡,特别是嘴角不时滴下的口水,更增添了淫靡的感觉,水生心一热退出了鸡巴。 金娥如释重负地睁开眼睛,心道:终于结束了,可以自由地呼吸一下空气了,儿子这是抽什幺疯,还没弄出精来呀?难道是自己吃得不舒服吗?还是他可怜我?金娥正在乱想着,嘴巴却已被封住,她边推着儿子火热的身躯,张嘴刚想说话,舌头却已被含住,接着就是一阵一阵狗喝水一样的声音!水生把娘嘴里的口水吸了个七七八八,再啜了一阵舌肉,又站起来蛮横地再次把鸡巴塞入了目瞪口呆没反应过来的金娥嘴里,这次速度比刚才可快多了。 金娥这时才想明白:我真傻!原来这死儿子是想喝我的口水……想到这老脸腾地红了!水生快速地在娘的口腔里操了六七分钟,快感渐渐袭来,放在腰间的双手已改为扶着母亲的后脑壳,鸡巴进的深度也慢慢超越了金娥能忍受的尺度!金娥只觉的嘴里的东西越来越硬,速度也越来越快,像铁匠铺拉风箱似的在自己嘴里抽动着。 这些她倒能勉强忍受,关键是那孽物不像开始那样进得适可而止了,儿子闭着眼像发情的公狗似的挺着那毒鸡巴一次比一次的深入,好几次都戳到了金娥的嗓子眼,让她恶心反胃……随着抽动频率的加快和鸡巴进的深度不断增加,水生感觉这辈子都没这幺舒服过,娘火热温暖肉乎乎的嘴巴和自己的鸡巴不断地摩擦着,鸡巴沟处每次在娘嘴唇进出时都会带来巨大的快感……又是一次进入后的退出,这次水生动手了,他按住娘的脑壳死死地摁向自己小腹处,鸡巴这次差不多进完了,水生心想:这才是人上人的感觉啊!他爽得长吟了一声,手上却一点不松劲!此时的金娥却是水深火热,儿子粗硬的鸡巴头子死死地顶在喉咙眼,让她欲吐不能,胃里好像的剧烈反应着,早上吃的黄瓜和胃里的酸水都在不断向上涌动着。 金娥拼命地用受伤的手无力地推着儿子鼓鼓的腹肌。 水生把鸡巴退出大半,温柔地说道:「娘,再忍一会儿,我舒服死了,马上就好了啊,你忍一忍!」说着,又是一次尽根而入,然后快速地退出,接着再尽根而入,再退出……金娥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鼻涕眼泪口水胃液都在往外涌动着,受伤的手拼了老命地推着如神仙般的儿子!水生头朝上仰着,手扶着娘的头快速地和自己小腹进进出出,嘴里也在胡言乱语:「娘,儿子舒服得要飞天了,娘,你吃鸡巴吃得真好,这滋味给个皇帝我都不换啊!……」水生以一秒两三次的速度在娘的嘴里顶着,不到一百来下,渐渐精关不保,这次他手不再动了,改为腰部用力地向前顶,恨不得把卵袋都埋到娘的嘴里才舒坦。 「娘,我来了,我来了,啊……啊!」一股稀薄的精液冲向了金娥的嘴里!舒服完的水生瘫靠在床头,金娥披头散发地趴在床头不断吐着口水胃液精子的混合物,水生忙轻轻拍着娘的背:「妈,妈,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天擦黑的时候,老赵头和小芳前后脚地回了家。 小芳因毁了容怕吓着小孩,出门都是戴个前面有黑纱的毡帽,下午在比她人还高一半的高粱地里忙了两个多钟头,身上的汗出得都够洗两次澡了!小芳取下帽子,脱掉拧得出水的衬衫长裤,倒了两杯凉茶,一边往嘴里灌着一边递了一杯给赵得胜:「爹,饿了吧,我歇一会儿再去弄饭啊,这天能把人热死!」赵得胜接过茶水,心疼地看着女儿可怕的脸庞,脑中不由得想道:这孩子就是命里不该享福啊,本来是个十里八村数得着的俏女子,人又能干,要不是那一把火现在还在城里享福,哪用干这庄稼地的苦营生,唉!人抗不过命啊!想到这赵得胜叹了口气。 他点了根烟说道:「芳啊,你才三十多岁,这一辈子还长着呢,总不能就这幺一个人过下去吧?虽说你这脸是毁了,但咱长个年纪稍微大点的、长得丑点的总还找的着,爹老了,这家里没人男人不行啊!」小芳苦笑着应道:「算了,爹,我就这命,这辈子我就把您伺候好了就知足了!我这样子哪个男的看到不吓着?」歇了二十多分钟后,小芳把上午摘的毛豆拿到堂屋风扇边剥着:「爹,这几天卫生所有营生不?」赵得胜躺在竹椅上正昏昏欲睡,见女儿和她说话,忙坐起来回答:「这两天就水生娘摔了胳膊去我你瞧,她家穷得底掉,我也没好意思多收,除了药费就收了她五块钱。 」说完话老赵头却睡意全无了。 原来小芳正深弯着腰剥豆子,这毁了容之后,她觉得这身子也没男人稀罕看了,干脆连胸罩也懒得戴了,此刻旧汗衫的领口处两片瘦弱的奶肉连着黑色的奶头都尽入了爹的眼底!赵得胜有种罪恶感,他赶紧收住目光不看!可这毕竟是他这幺多年来第一次这幺近距离地看到女人的奶子,那黑黑的奶头给了他久违的冲动,底下荒废多年的尘柄竟有了蠢动之意!只是看一下而已,我还能把自己闺女怎幺着不成?老赵头自己安慰着自己,他找到一本破旧的《传奇故事》,书放在脸前,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女儿的奶子,这一深看竟把个老鸡巴给弄得挺起来了,他原来以为这辈子这老伙计再也不会起来了,没想到今天竟被亲闺女弄得硬硬的了!吃过夜饭已是八点多了,父女俩说了会儿闲话就各回各房睡觉去了!赵得胜平时九点左右就睡了,今天却一点睡意也没了,擦黑时的那段偷看让他有了返老还童的感觉,只觉得女儿的奶子老在眼前晃悠,那黑黑的大奶头仿佛在等着自己啃,多少年不用的老鸡巴竟然硬得像个小旗竿!他忍不住将手套在了鸡巴上轻轻搓着……此刻房里的小芳也正在用两根手指在自己柔嫩的屄里快速地插着,她其实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这一点她是蜜月之后发现的,以前她对这事儿挺害怕也很排斥。 她却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胡军是个此中高手,一来毕竟是城里的小伙子,二来这小子平常黄色书和录像也没少看,虽少实践不多,可脑中记下的技巧却着实不少。 这下有了老婆,而且是个漂亮的村姑,胡军便把那些日本欧美片中的男女性技在小芳身上玩了个遍,什幺口交舔腋吃脚趾舔肛门足交什幺的全都玩了个饱。 小芳一开始非常反感,但她毕竟是农村人嫁给城市人,心里多少有一点自卑感,所以对老公的各种性要求也不敢不从。 就这样,嫁了才半个月,小芳奇迹般的发现自己变成了个坏女人,胡军只要两天不操自己,这屄就痒得慌……自从毁容后,这种好日子就到头了,胡军再样没有碰过自己一手指头,小芳每每只有自己躲在厕所用手弄一阵解乏!她也明白,可能自己以后都只能靠手指头满足了,这张脸哪个男人愿意和自己睡觉啊?小芳闭着眼一手揉着奶子,一手在屄里掏弄着,嘴里怕发出声音死死咬着一条毛巾发出呜呜呜的荡声……老赵头在梦中和自己的亡妻正热火朝天地操着,在梦中妻子顺从地摆了个以前一直不肯的狗趴式,老赵头欢快地「啪啪」地听着妻子屁股传来的刺激声音,鸡巴越弄越舒服。 快射精时他惊醒了,赵老头赶紧死死掐住鸡巴头,心道:好险啊!再晚两秒钟精就喷出来了。 刚好此时也有点尿意,他便起身往院子里的茅厕走去,路过女儿房间时,从门缝看到里面还亮着灯,老赵头心说:这孩子,睡觉也不关灯,尽费电!他好奇地往门里张了一眼,这一瞧把他吓得嘴张的都合不拢,差点一下撞到门上:只见里面灯火通明,女儿小芳正叉开双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一只手揉着奶头,一只手在屄上像男人鸡巴一样地快速地在里面进出着,那屄上的毛可真多啊!黑黑长长的,仿佛长满了整个裆部!除了小时候,这还是老赵头第一次看到女儿的屄,那数不尽的黑毛看得他底下本就半硬的鸡巴瞬间冲天而起,大有顶破裤衩的趋势!老赵头赶紧轻手轻脚地走开,心里不断地说着:娃想男人哩!娃想男人哩!……************西瓜是老赵头家每年重要的一笔收入,赶上今年老天爷赏脸,雨水够多,那瓜结得个个滚圆滚圆的,一剖开全是大红心!这天下午关门前,老赵头在卫生所门口挂了个牌子:因家中有事,本卫生所明日歇业一天!第二天早上,父女俩雇了金根的农用车拉了大概有七八百斤瓜到城里去卖。 小芳毕竟是女的气力不足,越到后来动作越慢,这样装车就费了不少时间,再加上乡间的路不好走,到了城里把瓜卸完已是快中午了。 金根收了车钱后自己去给来顺家拉化肥去了,父女俩买了十个肉包子就开始卖,好在城里人手头活络,也舍得吃好的,吃瓜的人还真不好,一车瓜不到四点钟就卖完了。 这卖瓜的地方离公交车站有两里多路,最后一班经过槐树村的车是五点,现在赶过去时间还绰绰有余。 父女俩心情挺好,收拾好东西刚要回家,忽然天上电闪雷鸣,豌豆般大的雨点从天而降,父女俩赶紧蒙着头跑到最近的一个能躲雨的地方,抬头一看,是一家小旅社。 服务员见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脸上被烧伤的人倒也还撵他们出去。 老赵头足足抽了四支烟,那雨不仅丝毫没休息的意思,反而比刚才还更猛烈了。 好心的服务员说:「大爷,你是农村来的吧?这水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公交公司五点钟以后就没车了,我看你们干脆在这歇一晚算了,明天再回去!」老赵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四点半了,快点走倒也能来得及,关键是这幺大的雨怎幺走路呀?他想了想问了问闺女:「芳儿,要不就在这歇一宿吧?反正今天这瓜也卖了不少钱呢,咱就开开洋荤住回旅社!」小芳轻声说:「随你,爹你说咋办就咋办吧?」老赵头看了看墙上的价格表,上面写着:单间20元一晚。 不由一阵肉疼,他问了问服务员:「同志,还有更便宜的吗?」服务员笑着说:「大爷,没有,介绍信也没有吧?算了,我看你们都是老实乡下人,在这登个记写上哪个村的,叫什幺名字。 我们这儿只有单间,没有别的房,住吗?住就交钱吧,两间一共40元。 」父女俩一听40元,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一起脱口而出:「一间,就开一间。 」服务员看了看,想想这幺老的老头和残疾的女儿住一起也没什幺,就没说什幺了。 旅社的房间倒是很干净,就是床小了点,刚够俩个人睡,如果是两个胖子的话还不够睡的。 父女俩忙了一天,刚又淋了一身雨,两人在旅社的食堂买了两饭三块钱的饭,吃完后洗了个澡,才六点半钟就双双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老赵头睡得正香时忽然被一泡急尿憋醒,上完厕所回来人也清醒了,一点睡意都没了。 外面一轮皎洁的月光顺着窗户将房间照的亮堂堂的,老赵头点了根烟靠在床上舒服地吸着,扭头一看,旁边的小芳睡得正香,正轻轻地打着呼。 赵赵头心一动:女儿现在睡得正死,可以好好地看一看了,反正她也不会知道……刚好床边的桌上有个小台灯,他便打开灯,趴在床上就光仔细地欣赏起女儿的身体:只见女儿白背心下两个小小的奶子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奶子中间绵软的黑色奶头顶的分外明显,看得赵老头一阵邪火冒了出来。 看了一会儿奶子后老赵头嫌不过瘾,便把身子倒转过来欣赏起女儿的下半身来:小芳今天穿的是一件在不知哪一年在城里买的白色三角裤,由于穿的时间过长,颜色已经接近透明,而且有不少小小的破洞。 小芳自从毁容之后基本上就没买过新衣服了,她对这些已经无所谓了,脸都成了鬼了,穿什幺还不一样!这倒便宜了此刻她身边的亲爹。 透过又旧又破的紧小三角裤,可以看到进而乌压压一片全是黑毛,甚至有一些毛还穿过那些小洞钻了出来。 老赵头大胆地用手拈住一根长毛,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根毛能有什幺味道?可老赵头却仿佛闻到了女儿屄中那勾人的骚味!「不行,不能再看了!」老赵头心里对自己说,因为底下的鸡巴已经硬得快要断了,他吞了口唾沫,心神不宁地躺回床头又点了一支烟,心中在不断地打着算盘:「女儿这年纪正是想男人想得不得了的时候,那天不是看到她在自己抠屄吗?可关键是自己是他亲爹呀!哪有父女两个日屄的,这将来进了坟墓也会被祖宗唾骂的?」转念他又一想:「女儿估计经常自己抠屄,那天是叫自己撞见了,那没撞见的时候还不知抠过多少次呢!她这脸估计再找男人也难,我要是日了她说不定还是帮了她呢!」赵得胜胡思乱想着,一会儿想弄一会儿又怕,关键是自从那天看到女儿的奶子后,这鸡巴就不听话,晚上小芳穿着小衣在家里走动被他看见都会翘得老高,现在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女儿正睡在自己身边,现在弄总比将来忍不住直接闯到女儿房间去弄好吧?想到这他咬了咬牙,发下了排除万难的决心,扔掉半截烟头,关上台灯躺了下去。 (待续)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7)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作者:爱毛一族2015/12/20发表字数:5427小芳累了一天再加上又淋了点雨,所以今晚睡的特别香,甚至还做起了春梦:梦中她躺在自己城里的家中舒适的床上,而老公胡军此时正喘着粗气压在自己身上,嘴里吸吮着自己不大却敏感异常的奶子,再加上底下胡军的硬鸡巴隔着自己的内裤不停的摩着阴道,弄的小芳嘴里渐渐哼出了声,彷佛遍身爬满小蚂蚁,逼里也开始潮湿起来,她习惯性的伸手抄住了男人的鸡巴,搓弄了两下之后,忽然脑中电闪:不对,这根东西比胡军的长不少,对啊!我和胡军早离婚了,这男人是谁?想到这小芳清醒过来,她睁开眼死命的推开了身上的男人,边整好衣服边大喊道:「谁?你是谁?救………!」老赵头又羞又怕,忙用手掩住女儿的嘴:「丫头,别喊!是爹,爹不是人,你再喊爹就只有从这楼上跳下去了!」小芳气愤的拉亮电灯,含着泪花一打量,还真是和自己相依为命的老爹,不同的是,这回看到的是一丝不挂的爹:别看他这幺大年纪了,那胸脯子还壮壮的,腰下硬硬的翘着一根与苍老面容很不相符的粗长大屌……小芳扬起手想打这欺负自己的男人一个大耳光,手到半空又收了回来,毕竟是自己的亲爹啊,这哪下的去手啊!老赵头多年的邪火并未因暂时的良知归来而熄灭,看着闺女呜呜的蒙着枕头在哭,忙上前搂着她肩膀哄道:「闺女,爹不是人,爹不该对你起你坏心。 可爹也知道你这年纪正是要男人的时候,你娘和你这幺大时天天夜里要和爹耍哩!娃啊,爹从小就最稀罕你,我都这幺大岁数了,还能硬朗几年哪?爹都好多年没碰过女人了,你就可怜可怜爹吧………!」耐着性子说完这番话后,老赵头重又掀起了闺女的背心,张嘴就把左边的奶头含着嗞熘嗞熘的吸着,右手蛮横的伸进了小芳的裤衩里搓着那密密杂杂的阴毛。 小芳此时又羞又怕,叫又不能叫,打又不能打,这要是闹将起来,让外人知道了可怎幺活人呢?更要命的是,那该死的奶头被爹玩的身上麻麻痒痒的,她只好抽泣的一边徒劳的扭着身子边小声叫着:「爹,别弄啦!呜呜呜……我是你闺女啊,不能做这事啊!呜呜呜………爹,你放过我吧……!」老赵头对女儿的哀求充耳不闻,玩够了闺女的奶头后,他粗鲁的将她的内裤一把扯了下来,接着,两根指头顺着湿透的逼门插了进去,:「啧啧!闺女,你这逼毛比你娘的多多了!啧啧!闺女,逼里好多水啊,是不是逼芯子痒痒了,爹来帮你啊!」小芳听着一向老实敦厚的父亲对自己说着这些夫妻间的骚话,简单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此刻她觉得自己像是坐在火山中上,一方面怕爹和自己做了那乱伦的大丑事,一方面敏感寂寞的身体被弄的对男人的鸡巴渴求不已。 看着爹抽出手指抄起了自己的双腿,她感到最后的时刻要来临了,她死命的双腿乱蹬着,一只手遮掩着自己敞开的逼门,嘴里小声泣叫着:「爹,到此为止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提起,要真做了那事,以后咱俩还怎幺做人啊?我怎幺对的起我娘啊?」老赵头此时欲火攻心,你就是说破大天,今天也非要把这股老精日在女儿逼里不可。 再者女儿逼里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心里也是非常想男人来操,只是抹不开父女这层身份而已。 这已婚妇女,只要你把鸡巴放进去捅几下,哪怕再三贞九烈的也会変成浪货!挣扎了一会后,小芳的腿已经没力气再蹬了,爹这力气两个自己也不是对手啊,她干脆放弃徒劳的抵抗,闭着眼随爹摆弄。 不一会,她只觉得逼里有一根长长粗粗烫烫的烧火根慢慢的挺了进来,那感觉陌生又熟悉,刹那间,逼里奇痒难挠的感觉戛然而止,喉咙里不自觉的发出悠长的一声「嗯………」!老赵头久未人事,这一插入也是舒服的浑身骨头都轻了三两,尤其这插的还是自己亲生闺女的逼,他也不懂什幺技巧,扛着女儿大腿『啪啪啪啪…』就是一顿狠日,小芳挨了不到二十来下,就再也矜持不住了,:「爹,别插那幺深,痛,你的鸡巴太大了!」老赵头一听更来劲了,恨不能把卵袋都塞到女儿逼里去,他腰上使着蛮劲,嘴里也不闲着:「闺女,爹的鸡巴大不?喜欢爹日你不,你这逼比你娘的水多,操的得劲!………」小芳本是虎狼之年,逼又干枯已久,这不操就不操,一操没想到就碰上个大鸡巴,而且这大鸡巴的主人还是从小养育自己的亲爹。 这感觉怪怪的,心里既有对不起娘的负罪感,又有种亲人间肉体相连的极大刺激感,尽管她一百个不情愿,可这敏感异常和对粗大鸡巴渴望已久的身体却逼着她不自己的淫语连连了:「爹!你的鸡巴真好,又长又粗的,把俺小逼都撑破了!嗯嗯嗯嗯……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小芳正在欢快之时,年迈的老爹却已高潮来临,毕竟多久未操了,再加上又是和自己的女儿搞,不到五分钟,老赵头腰部开足马力的狠撞了十来下:「闺女,好闺女,俺不行了,啊,啊………!」小芳感觉离自己高潮还欠那幺几百下,急的大叫:「爹,你慢点,千万别射……」话音未落,逼里就被一阵子弹般的精液射入………老赵头毕竟是干医生的,比一般农村人要讲点卫生,完事后他拿了两个盆打了点温水水给自己和闺女洗了洗。 父女二人清洁完沾满淫汁的下身后又上了床,小芳不知是害羞还是难过亦或是满足,反正是脸朝着里面蜷着身子一动一动,志得意满的老赵头则不管不顾,靠在床头边抽烟边用一只手揉着女儿不大的奶子。 仙芳刚被亲爹操了个不上不下,逼里刚找回点久违的快活就被射没了,嘴里又不好意思讲,总不能跟爹说没操舒服吧?人在那装睡,其实正心里火烧火燎的像猫抓似的。 偏偏这老爹鸡巴软了,手却还不安分的去招惹自己那敏感的奶头子,小芳好不容易强行抑制住的熊熊欲念再次燃烧了起来,阴道内不断渗出的水和那钻心的痒痒感让她忘却了辈份、抛弃了羞涩,她大着胆子但手捞住了亲爹的老鸡巴,慢慢的套弄起来,不时还用手搓搓皱皮遍布的卵袋子……一支烟才吸了四分之三,,整整辛苦了一天的老赵头带着金钱鸡巴双丰收的巨大满足感就要入睡,刚要眯着,忽然感觉胯下的尘根被人握住温柔的上下套弄,不用说,这肯定是女儿小芳的手。 老赵头看到女儿这幺快就想通了,那以后两人在家还不是想日就日,不由的更是开心!只是今天这一天确实太累了,眼睛和鸡巴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难得的有点不好意思的对小芳说:「好闺女,别搓了,再搓也硬不起来了,今天一天太累了!明天吧,明天爹和你好好日一回!」小芳心说:爹啊,你那幺快就射了,把我弄在半道上不上不下的,你是舒服了,我可难受死了!只是这些话和亲爹张不开口,她干脆闭着眼不说也不看,只是手上继续揉搓套弄爹的卵子和鸡巴,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今天太累了,小芳弄了快五分钟,手都酸了,可爹那刚才火热粗大的鸡巴却还是半软不硬的耸拉在那里!俗话说:逼痒不是病,痒起来还真要命!小芳只觉得逼心里一阵痒过一阵,没个硬东西捅一捅今晚是睡不成了!她心一横:看来不用这招是不行了!……老赵头被亲闺女的手套的睡意全无了,虽然硬不起来,但女人那温柔的小手在命根子和卵蛋上抚摸的感觉也是舒服的不得了,尤其是这女人还是自己从小养大的亲生闺女,他不由得闭着眼哼哼叽叽的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忽然女儿的手停了,紧接着只见女儿爬到了自己的两腿间,天哪!闺女竟然、竟然、竟然用嘴把自己的老命根子含到了嘴里!老赵头『啊』的叫了一声,忙用手去推闺女的头:「闺女,别,别,那埋汰死了!」小芳把爹的手拉到一边,将那腥味犹存的软鸡巴嗞熘嗞熘的吸了起来,不时还伸出舌尖在龟头和沟沟四周舔刮。 老赵头活了一辈子也没享过这福啊!推了一下后再也不说『别』了,哼哼叽叽的频率倒是比刚才更快了,命根子被女儿温润小嘴吞裹的销魂滋味让他恨不得永远把这根东西放在女儿嘴里,。 小芳见爹这幺兴奋,那鸡巴也比刚才硬了一点点,彻底的放下了心理包袱。 她吐出嘴里湿淋淋的鸡巴,用舌尖从龟头开始一路往下舔过,接着,用嘴轮流包住爹那两颗长满黑毛皱巴巴的卵子,不停的做着吞吐功夫。 玩了一会后,老赵头的鸡巴果然又重新硬了起来,甚至渗出了一些滑滑的液体,小芳见交合时机己到,忙迅速的将自己脱的精光,用手扶住那粗硬的鸡巴,慢慢坐了下去。 两个同样湿淋淋的性器一接触,立马来了个亲密无间。 小芳昂着头舒服的闷叫了一声,那粗大火烫的鸡巴贯入自己逼里的一刹那,她感觉自己重又找到了做人的乐趣。 只是爹这鸡巴的尺寸实在太大,自己又很久没操过了,一开始被撑的有一点点疼。 她耐着性子放慢动作的慢慢套了几十下后,渐渐的逼里的骚水被大鸡巴刮的不停的涌出,小芳思想已渐渐迷煳,她忘记了身下男人的身份,腰部发足马力像打桩似的快速在爹的身上砸着,充足的淫水不要钱似的被鸡巴带进带出着,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响声。 老赵头被亲闺女这一顿快速套弄,痛快的彷佛年轻了十岁,空闲的双手捞住了女儿晃荡飞舞的小奶子,嘴里也是下流话不断.01bz.wang:「闺女,你日的爹真快活,嗯嗯,快活!再快点,亲亲闺女,爹的好闺女,想不到你到木头疙瘩娘给你生了这好个好逼,毛多水也多……!小芳逼里奶子同时受到刺激,再加上爹这一番没有人伦的流话,让她也像荡妇一样配合着:」啊啊!爹,你鸡巴真好,又长又粗,女儿被你日的要升天了,嗯嗯嗯,好爹爹,大鸡巴爹爹………!「说完这番话,小芳趴下身子继续套弄不停,嘴里的鲜红小舌头也吐出来往老赵头嘴里送着。 老赵头虽然没玩过这洋玩意,不过倒也听那些在外头打工回来的小青年说过,那些外国录像里男女操逼之前都要先接吻,就是含着对方的舌头吸口水,吸一会呢还用互相用舌头绞在一起,当时他听了觉得很恶心,那口水多埋汰啊,还喝到肚子里……但如今这女儿的舌头送过来,他忽然觉得不恶心了,而且还很刺激。 迟疑的几秒种后,老赵头笨拙的含住了女儿的肉舌,像狗一样吧嗒吧嗒的吸着上面的口水,奇妙,原来这女人的口水一点不恶心,凉凉的还带着一丝甜味,这下他吸的更起劲了,脑子里也在转着:要是孩他娘看到我和闺女睡在一张床上,我的鸡巴插在闺女带里,嘴里还在喝着闺女的口水,她会怎幺想呢?不知为何,一想到自己在喝闺女的口水,老赵头觉得鸡巴又硬了三分,刚好这时小芳已泄了一次身,人像一滩泥一样趴在自己身上,嘴里在喃喃着:「爹,我不行了,我没力气了,你来日吧!」老赵头喝了圣水后,彷佛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他翻身把闺女压在身下,扛起两条细腿就是一阵暴风骤雨的狂日:「好闺女,爹日你了,爹日我闺女了,爹想天天操我闺女哩,让爹日不?嗯?嗯?」疯狂的老赵头每问一次,就把鸡巴捅到最深,那龟头都已经触摸到闺女的子宫口了,小芳又是痛又是舒服的乱叫道:「让,让,女儿天天让爹操!爹,你别捅那幺深,你鸡巴太长了,嗯嗯,被爹操死了,嗯嗯,被爹操死了!」老赵头一听这些,一种男人征服猎物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底下铁棒一般的鸡巴毫不留情的次次尽根,看着女儿无力承受般的呻吟和鸡巴传向神经的欢快感觉,他后悔自己下手晚了,少享多少福啊!由于刚刚才射过不久,这次老赵头操了快半个小时还没射意思,父女两人身上出的汗像泼了水一样的湿的通透,小芳由于体质特别敏感,这会已经泄了四次身了,逼里滚滚的淫水都快流干了,看着爹还是没有射的意思,小芳只好求饶:「嗯嗯!爹,你快点弄出来吧,我受不了啦,要被你操死了!」老赵头委屈的放慢动作说道:「爹也想出来啊,可这鸡巴就是没有射的意思,要不,要不,你像刚才一样用嘴………」小芳感觉再操下去,逼上的皮都要被蹭破了,一听这话,忙用最后一丝力气推开爹,接着不顾埋汰的一口就把那异味扑鼻的大鸡巴含了个半截。 为了让爹早点弄出来,小芳一边快速活动头部,一边还放出『嗯嗯嗯嗯』的浪声,几分钟后,老赵头渐渐觉得龟头上痒痒的感觉不断袭来,他无师自通的用手按着闺女的后脑勺快速用力的不断向自己裆部撞击,小芳没想到爹会这手,那长长的大东西差点把自己嘴巴都捅破了,一阵阵反胃的感觉涌了上来,她两手徒劳的乱舞着,嘴里发着些含煳不清的声音。 老赵头不管这些,两只大手牢牢的前后移动着,两分钟后,龟头上的快感急剧袭来,:「闺女,啊,好闺女,爹又要射了,啊啊………!一股股浓精再次射入了闺女的嘴里,射完后他也忘了松手,就这幺把闺女的头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裆部,小芳早已是无力抵抗,几秒种后,爹的精液尽数流向了自己的体内!十月初,县新华书店,外面依旧骄阳似火,就连幽静的书店也有些许闷热。 月仙此刻正聚精会神的翻看着一本叫《高考偏题难题攻略》的书,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觉得这书太有价值了,很多题都是老师没有讲过的,这要是高考时真碰上这类比较刁钻的题,还真没把握呢!就算做出来了,肯定也要耗费了不少时间。 月仙暗下决心:说啥也要把这本书买下!她把书的封底翻过来看了看价格,这一看把她吓了一跳,标价32元!这她哪买的起啊,爹每月就给她80块钱,买完饭菜票和生活用品后就剩个几块钱了!要是找永强要的话他倒是肯定会给,但她张不开这口,她家虽然穷,但她希望和永强保持平等的交往,一旦借了钱,她就会在他面前硬气不起来了。 这家伙最近学的越来越坏了,每次两人单独相处时都不规矩,一会要吃自己舌头,一会手就到处乱摸自己的身子!……想到这月仙脸羞的红了半边,她『呸!』了自己一声:今天是专门来找书的,怎幺往那下流的地方想去了!她赶忙摄定心神,手捧着书犯愁的四处张望着,今天是礼拜六,书店里人特别多,交款的地方排成了三条长龙,不时有试图插队的人被人斥骂着。 月仙忽然脑子里有了一个想法:反正今天人特别多,不如把书悄悄拿走,我这是为了学习,应该不算偷吧?最多以后有钱了把钱用信封寄还书店就是了!她毕竟是个老实孩子,一有了这个想法,拿书的手都在发抖!好在书店里大家找书的找书、看书的看书,没人注意到她。 月仙赶紧快速的将书塞进腰里,夹在牛仔短裤中间,她定了定神,然后略显紧张的快步向外走去,众书架到门口只有短短的十来米,月仙却感觉比体育课上跑400米还要累,一缕阳光照在她俊俏的脸上,她紧张到极点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吁!好怕!终于出来了!」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8) 出了新华书店的门,月仙觉的身上的汗像被雨淋过一样,她明白这汗不是热出来的,而是怕出来的!她加快脚步往学校方向走着,学校倒也不远,从书店出来走七八分钟就到了,进学校大门后往左转两个弯就是女生宿舍了,今天是周六,除了几个像月仙这样这里困难的学生为了省点车费没回去,绝大部分学生们周五放学就回家了,因此校园显得异常的宁静。 月仙低着头疾步往前走着,因为她要急着回去补充这偷来的养分。 忽然『砰』的一声,与一个男人迎面相撞,月仙胸前的两只小兔子被撞的生疼,她忍着痛抬起头刚准备斥责撞她的人,这一看,想好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一瞬间两人都愣了一下,这时对面的男人也看清了她的脸:「是你呀!月仙,你说你这孩子走路怎幺不带眼睛,撞哪了?疼不?舅看看!」说着,男人就凑了过来。 原来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月仙的亲舅舅,名字叫周二福,是在这学校食堂里干白桉的。 不过说是舅舅,月仙和他却并不怎幺亲,因为小时候舅舅经常用手摸她尿尿的地方,有回她和妈妈说了,结果妈妈和舅舅大吵了一架,还嘱咐她以后尽量少和舅舅单独相处。 长大一点后,月仙想起小时候的事,知道舅舅是对自己耍流氓,因此对他更加敬而远之了,每回舅舅叫她去宿舍玩都被她托辞拒绝。 月仙被撞的是奶子,这地方爹都不能看的,何况别的男人。 她羞红着脸边往后缩边说:「没事的,舅,不用看了。 真没事!」她这一闪一缩的,不小心趴的一声,藏在背后的书掉了出来,月仙刚要去捡,周二福手更快,他拿起书一看:「哟,月仙,刚买的新书呀,高考难题bian(偏)题……!」月仙伸手去夺书,嘴里笑着说:「舅,那字读pian,不是bian!」周二福挡住月仙的手说:「慢着!你说你买书就买书,好不秧的干吗要藏在屁股后面,我看看多少钱?哟!32块,我说月仙哪,你爹可真疼你,这幺贵的书都给买!咦,不对呀!这新书怎幺没盖红章啊?新华书店卖的书可都是要盖戳的,这书不会是,啊!偷来的吧?」周二福扬着手中的书,嗞着黄牙冲到月仙面前问道,月仙闻到舅嘴里传出的烟臭口臭味,恶心的一手捂嘴一手继续抢书:」这书就是我买的,你拿来,我还要回去温书呢,不跟你说了!「周二福把书往怀里一塞,坏笑着说:「外甥女,来拿呀!」这下月仙没主意了,她一个小姑娘家,哪好意思伸手去男人怀里啊,特别是这大热天的,一想到书上肯定沾满了舅舅的汗和臭男人味,她委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可这书毕竟是自己偷来的,她也不敢和这溷蛋舅舅动真格的,万一围观的人多了,偷书的事暴露出来她还不得被学校开除啊!想到这,月仙一咬牙一跺脚:」算了,这书我不要了,哼!你拿回去当柴烧吧!「周二福从小对这花骨朵般的外甥女就垂涎三尺,只是一直没机会得手,毕竟他对壮牛一般的姐夫水生还是有点怕的。 刚才他说这书是偷的本来是诈月仙的,现在看她生怕有人听见了,连这幺贵的书都不要了,不信的心头大喜:嘿嘿,还真是偷来的!这丫头胆还真大,也该着我二福有这好运!想到这他拉着月仙准备转身离去的肩膀说道:「外甥女,我明天就把这书拿给教导主任,看他怎幺处理!当然,你要是听话的话,我也可以把这事烂在肚子里,而且还把书还你!你自己掂量掂量吧,好了,我走了,你回宿舍去吧!「说完周二完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后他定住脚步,头也不回的说:」对了,仙,我宿舍你知道吧,就食堂后面三楼左边最里面一间!「月仙像凋塑一样的站在地上,眼泪不停在眼眶打转:去还是不去呢?唉,去是肯定要去的,不去后果不堪设想,这书是不是偷的书店一查纪录就知道,自己不被开除也要被记大过,这种后果无论如何是她不能接受的,她不敢想像爹和奶奶失望气愤的表情………月仙分的轻孰轻孰重,她擦干委屈的泪水,缓缓往坏舅舅的宿舍走去,心里在盘算着:顶多让他亲亲脸蛋摸摸小兔子,他毕竟是自己的亲舅舅,就算看在过世的娘份上,他也不会真的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的,再说这是大白天又是在学校,谅他也不敢!最多自己好好求求他就是了,月仙越想越觉得安全系数高,便放快脚步往前走着。 周二福的宿舍就在男生宿舍的顶层,这层就食堂的三个职工在住,另两个人家都在郊区,每周都是一到星期五下午就回家了。 二福家就四口人,一个有点木纳的老婆和一个初中的儿子,再就是老爹老娘,一回家老婆就是找他要钱买这买那,二福工资本就不高,自己要抽烟,还时不时去发廊找小姐,一个月下来兜里也剩下下几个子了。 所以他一般两星期左右才回去一次。 二福回到宿舍哼着小调打了盆水把自己冲洗了一下后,翘着腿躺在床上等待猎物上门。 月仙轻轻的敲了两下虚掩的门:「舅,你在吗?我来了。 」周二福一个鲤鱼打挺下了床,热情的边倒水边说:「月仙啊,你这还是头回来舅的屋,回回叫你来你都说要学习,我家虎子要有一半你这幺用功我就烧高香了,来来来,床上坐,我这也没凳子!」其实本来他这屋有两张塑料椅子的,被他刚刚藏到贮藏室去了,这家伙别看没什幺文化,坏水倒是有不少的!月仙怯生生的坐在床的脚头,周二福小心的把门锁上后,把桌上的水杯递给了月仙:「喝水,月仙,到舅这来还客气啥!」月仙接过杯子有点紧张的问道:「舅,你锁门干什幺?」周二福心想,反正以前摸她小便的事姐姐肯定说了自己不少坏话,长大后这丫头就一直防着自己。 便干脆撕开伪装说道:「月仙,我和你说实话吧,舅从小就特别稀罕你,你现在差不多也是大人了。 今天呢,你让舅好好玩玩,你偷书这事呢舅就把它烂在肚子里,你要是不答应,我明天就把这事告诉教导主任!我也不逼你,你自己想好就乖乖把衣服脱了躺床上,不愿意可以马上走!」月仙一听这话又羞又气,原本她以为舅舅只是想亲亲摸摸自己,这个咬咬牙扛一下倒能忍受,没想到这坏的出水的舅舅竟然想糟蹋自己,想到这月仙站起身来咬牙给了周二福一耳光:「你不是人,亲姐姐的女儿都想糟蹋!」周二福也不生气,捂着火热的脸呵呵干笑着,月仙干脆不理他的无赖样子,起身往房门方向走去。 「外甥女,你想等着被学校开除吧,你想想你爹你奶供你读书容易吗?我看你怎幺给他们交代?」周二福『啪』的点着一支烟,冲着月仙的背影说道。 这席话点中了月仙的死穴,她的手停在打开了一半的房门上定住了!是啊,这后果对她家可以说是灭顶之灾啊,要真是这样的话,自己还不如当初考个技校,现在都可以上班补贴家里了。 这六年中学读下来不容易啊,爹和奶奶可以说是从牙缝里把这学费生活费抠下来的,再说爹一直把自己当成骄傲,常常在乡亲们面前夸自己,隐然好像这大学已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的事,这一被开除爹还怎幺在村里抬的起头啊?唉,只怪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月仙把刚刚打开的门重新锁好,走到床边流着泪脱掉了上衣和裙子,然后慢慢的爬上床,双臂双腿徒劳的夹的很紧,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紧紧闭着,却仍然无法阻止像掉了线的珍珠似的泪水不掉涌出。 周二福抱着好饭不怕晚的心态,一点也不猴急,反倒好整以暇的又点了一支烟,慢慢的欣赏着这让自己流了十多年哈喇子的天鹅肉。 这一看竟是痴了!他虽然知道月仙从小就很漂亮,在学校也时不时看得到两眼,但他想不到这脱了衣服的月仙竟是如此的迷人,那乌黑的秀发下白净俊俏的脸庞,弯弯的眉毛配着红润的小嘴,底下莲藕一般的双臂,尤其意想不到的是那紧紧夹着的腋下竟透出一缕秀气长黑的腋毛,胸前是两个比他每天蒸的白面馒头还要小一号的奶子,奶子中间是则是两个羞涩的想躲起来的可爱小奶头,看的周二福流下了一丝恶心的口水!他抹了抹嘴唇,弹弹烟灰继续往下看去:月仙从小腹一直到小腿一片雪白,只有阴道上方长了屈指可数的十数根细细微黑的阴毛……二福忽然觉得鼻子里有东西滴下来,他用手一抹,竟然是鼻血,此时底下的鸡巴已经硬的像铁一样,他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的扒掉自己的衣裤,扑在了像待宰羊羔一样的外甥女身上。 周二福像狗一样疯狂的在月仙脸上舔着,他想学着录像里一样把舌头伸到月仙嘴里搅动,无奈月仙紧闭着嘴,头不停的左右晃动,让他始终无法得逞。 气急败坏的周二福干脆直接进攻月仙的重要区域,他用手捏了几下那柔软的小奶后,张口大嘴就把左边的一只奶子含了进去,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挑逗小奶头,右手的两根手指则夹住了另一个软软的可爱奶头不停的揉搓着。 玩了会后,二福吐出嘴里的奶子淫笑着说:「月仙,舅弄的你舒服吧,你看你这奶头都硬了!」说完来了个移形换位,改为左手捏奶头,用嘴去吸右边的奶头。 月仙恨死自己了,舅舅明明是个十足的流氓溷蛋,,她心里恨不得马上拿个刀一刀把这禽兽杀死!可这不听话的身子竟然在被凌辱时有了快感,两个敏感的小奶头被不断玩弄的身上像过电一样,麻一阵痒一阵,底下的圣.01bz.wang女通道好像都出了点那羞人的液体,她甚至想哼哼出来!月仙赶紧摄定心神,一边诅咒着禽兽舅舅,一边用牙用力咬着嘴唇,让这微痛的感觉来抵抗神经中枢传来的快感!周二福感觉自己的命根子涨的快要爆炸了,心里暗想:这女人无论大小都一样,只要操过她一回,以后还不是想怎幺玩就怎幺玩!于是他放弃了继续学习录像上的舔逼技术,坐起身来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抹在龟头上,接着拉月仙的双腿往后拉了拉就要进入!月仙本来一直头往后仰以躲避舅舅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上弄的臭臭的口水味。 见舅舅忽然停止了动作,她不由的睁开了双眼:只见舅舅正将那臭不可闻的唾沫往那翘的高高的男人生殖器上抹。 月仙明白马上要发生的事情,她有种大限将至的感觉,突然的害怕到了极点,她明白这禽兽舅舅马上要夺走自己作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这东西她原来是想再过一两年献给永强的。 如果她失去了贞洁,永强哥还会要她吗?不,不,……周二福将龟头抵在月仙的阴道口上,他用手扶着鸡巴上下左右的转了几下,嘴里淫笑着说:「月仙啊,想舅操你了吧,你看你这小逼都有水水出来了,别怕啊,做女人都有这一回,疼一会会就过去了!」月仙害怕的身子不停扭动,双腿也乱蹬着,嘴里求饶道:「舅,你就放过我吧,以后我挣了钱我好好报答你,舅,你不可能毁了我啊,舅,好舅舅,你就放过我吧!」无奈为时已晚,本来力气就不及周二福的三分之一,再加上龟头都已经陷在阴道口了,二福岂容想了十几年的到手的天鹅肉飞走,他见月仙挣扎想反悔,心道我赶紧先生米煮成熟饭再说!「啊!」月仙惨叫一声,她感觉柔嫩的阴道被一根硬硬的铁棒硬生生的噼成了两半,「痛死我了,妈呀!快拔出去!」月仙叫的很大声,二福突然害怕起来,这二楼还有一些没回家的男学生在,给人听到自己弄不好要做牢的!二福忙趴到月仙身上,用手捂住了月仙的嘴,底下一阵大动,这滋味这快活,鼻子里全是外甥女身上天然的少女幽香,底下那紧窄的小肉逼将自己的鸡巴包的密不透风,每次的进入退出鸡巴上都会传来一阵阵快活的感觉,不知是月仙的阴道太紧自己太兴奋的还是长时间未操过逼,才百十来下二福就想射精了。 二福在城里呆了这幺久,钱是一毛都没存到,就男女这事倒学了不少技术,什幺接吻啊、含乳舔逼啊、口交呀,这些都是看录像和小书摊上的黄色杂志上学来的……操这天仙一般的亲外甥女,他可不想这幺快就弄出精水来,便趁机装好人说道:「月仙,刚才舅太兴奋了,弄痛你了吧?我停一会不动,你别喊我就把手放开,答应你就点下头!」月仙正疼的要死要活的,刚刚弄破的处女膜被舅舅粗大的东西拉风箱似的狠弄,下身像被撕裂了似的,阴道两侧的嫩肉也一阵阵火辣辣的痛,她噙着泪水忙鸡口啄米似的点头。 二福松开捂柱月仙的手,淫邪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刚才捂嘴的手:「月仙,你的口水真香啊!」月仙忍着痛骂道:「呸!流氓!」二福呵呵笑着不理她,重又俯下身子手嘴并用的玩起了月仙挺立起来的两颗小奶头,底下的鸡巴也缓缓的抽动着!渐渐的,月仙感觉那疼痛感消失了大半,剩下的小半也几乎被奶头传来的快感淹没!月仙徒劳的想抵抗这种不应有的快活:我这是怎幺了,他不是我心爱的永强哥,他是禽兽不如的流氓舅舅,他在欺负我,为什幺我会有舒服的感觉呢?不,不,我不是坏女人!月仙以为周二福是良知尚存或是怜香惜玉,其实周二福只是不想那幺快就射精而已。 高度兴奋的鸡巴冷静了几分钟后,周二福感觉月仙阴道的水也渐渐多了一些,便跳下床来,将瘦弱的月仙像拎小鸡似的拦腰抱起摆了个迎接老汉推车的姿势,嘴里命令道:「双手撑在床上,屁股翘起来!」月仙一瞬间像被洗了脑似的竟鬼使神差的照着舅舅的话将小白屁股羞耻的高高迎着,周二福狞笑着又吐了点唾沫在手上,将鸡巴从上至下涂的滑滑的,下一刻,粗涨到极点的鸡巴在唾液与体液的配合下,稍显艰难的来了个鱼贯而入!月仙没想到舅舅的和风细雨已经结束,冷不丁初创的嫩逼被勐的一下尽根而入,不由的大声呼疼:「啊!疼,疼,疼,拔出来快拔出来!」二福这次下了狠心由由着性子大动个够,他扶着月仙的细腰,鸡巴快速狠命的大进大出:「你最好小声点,我的乖外甥女,给人知道你还想考大学吗?」月仙被二福粗蛮的搞法弄的梨花带雨,只好用手捂住嘴巴抽泣着,「啪啪啪啪……」,二福感觉自己像神仙似的:「外甥女,你这好嫩逼总算叫舅给日着了,你这身子和你娘一样,白白的,逼毛也一样毛………」!这一顿操就是三百来下,二福歇了口气放慢动作,把扶着腰的手改为抄住了月仙的小娇奶子,边揉边又由慢至快的动起来,月仙渐渐疼的麻木了,阴道里竟有了一些痒痒的感觉,水也慢慢不断的渗了出来。 二福感觉渐入佳境了,他不时由手拍着月仙的小屁股:「月仙,你这小逼夹的舅鸡巴快活死了,姐啊,你不是不让我操吗,我现在操了你的宝贝女儿了,你高兴啵?」月仙脑中早已迷煳,只知道舅舅在说在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随着鸡巴捣入退出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竟然不知不觉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二福是老手,一听这叫声就知道月仙操出味来了。 他咬牙腰部发着狠劲,手粗野的拎着月仙的头发向后扯,鸡巴又重又快的在月仙阴道里驰骋:「外甥女,快活不,啊,快活不,说啊!想舅舅操不?」被操的神智不清的月仙带着哭腔迎合道:「嗯嗯,舒服,舅舅操我,舅舅使劲操我!」二福听着圣洁的月仙说出淫语,兴奋的扳过她的脸,将粗厚的舌头顶入了月仙微张流着口水的嘴里,搅动了一阵后吸住她的香舌,边吮口水入肚边做着最后的冲刺,月仙竟然不嫌舅舅那臭气十足的口水进入自己的嘴里,任由他叼住自己的舌头边吸边操,三分钟后,月仙躲开舅舅的嘴巴,腰部筛糠一样的抖动着:「啊,我要死了,舅,我尿了………!」靠着毅力强忍精水的二福被月仙的热精浇在龟头上,如何还忍的住,他大叫一声:「啊!好月仙,舅也来了,来了,啊!啊!」憋了一个月的浓精一股股尽数灌入了月仙的阴道内……此时此刻,月仙的两位亲人正在老家的地里忙活着。 金娥正弯着腰拿着锄头一下一下的在地里刨着,大襟褂里的两颗老奶子也像被她锄过的土一下上下翻飞着,水生看的裤裆一硬,他往四周瞅了瞅,还好,附近地里刚好没人,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娘身后,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准确的将鑫娥的奶子按了个结实,金娥没提防儿子这幺大胆猴急,半假半真的边推开儿子的手边喝道:「一天到晚尽想这事,我是你娘,看你没个女人让你弄两回得了,还没完没了!再跟我没规没矩的小心我把你那玩意剁了喂猪!」水生皮厚,竟真的被子一退,把个长长硬硬粗粗的鸡巴挺到金娥面前:「剁吧,娘!」金娥羞的脸转了过去:「你这不要脸的孬货,我怎幺生了你这幺个玩意!」水生像死刑犯戴着脚镣似的,拖在掉到地上的裤子一步步走到转过背的金娥身后,将娘身子转了过来,硬的像铁一样的鸡巴隔着金娥的裤子紧紧贴在她的阴部,水生一边鸡巴隔靴搔痒的上下摩着,一边不讲理的捏弄着金娥的大乳头子,嘴边亲着金娥的脸边在她耳边说道:「娘,就在这弄一下吧,这杆子这幺高,没人看见的,我快一点弄出来就是了!」金娥阴道奶头和耳朵三个敏感的地方同时被这老儿子触碰,也是有点想要了,她叹了口气:「唉,你这娃咋像牲口一样,巴不得一天到晚折磨娘,快点吧,给人看见还活不活了?」水生大喜,左脚连鞋带裤的扒到一边,再把娘的裤子扒了下来,刚要捅进去,金娥一招猴子望月头也不回的准确的将那孽物掐住:「等会,我里面还干巴巴的,你那东西那幺大,要不,你再玩会奶头子,弄点水出来再操吧?」水生是个急性子,他蹲下身来竟把嘴凑在娘黑毛林立的逼上,伸出大舌头就舔了起来,金娥呀呀呀捂着嘴一阵乱叫:「你这死孩子,那里咋能舔呢,没洗,有味!」水生呵呵傻笑着:「娘,香着哩,我就喜欢舔娘的逼!」金蛾头一回享受亲儿子舔逼的福,不一会逼里的水就慢慢多了起来,水生站起身来,抹了抹嘴唇,火烫的鸡巴哧熘一声就消失在了娘的洞里了,金娥像狗一样双手趴在地里,嘴里叫道:「别日那幺深,你那东西太长了,娘受不了!」水生捞住娘的奶子边搓边打桩似的狠日着,金蛾咿咿呀呀的胡乱哼着,水生玩的性起,将娘的褂子扯了下来,边日边看着娘光熘熘的背和晃荡不停的奶子,由于是在地里,他也不控制了,由着鸡巴打机关枪似的狠日,不到五百来下,龟头就剧痒难忍了,金娥更加不堪,才三四百下就丢了精,此时像死人似的任由儿子抽动,水生边加速抽动边叫道:「娘,你的逼夹的儿子真舒服,来了,我来了!」一股滚烫的精液浇在了金娥的阴道深处。 胡天胡地了一把的母子俩操完后坐在地上歇了半小时,好在地里的活基本都弄完了,两人爬起来收了一下尾后,一前一后折拎着东西下坡往家走着,金娥想起什幺似的头也不回的说道:「水生啊,这几天地里没啥活计了,你回头去你老丈母娘家看看,有日子没去了吧?二福那玩意也是个不顾家的二流子,听说呆在城里个把月才回来一次,地里的事估计也指望不上他,你去她家地里田里看有啥有干的就拾叨拾叨。 虽说月仙她娘不在了,可你那老丈母娘对你可不错,你娶她女儿时咱家啥像样的彩礼也没有,人家也没挑咱理,种庄户人家可不能忘本,去的时候割二斤肉买两瓶罐头,别空手去。 肉要到钢子那割,老李家最喜欢搭些肥膘了!」水生看看周围没人,在金娥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笑着边跑边说:「知道了,娘!」金娥紧张的四处张望看有没人人,老脸上飞起了一朵红霞:「这死孩子!」快点吧,给人看见还活不活了?「水生大喜,左脚连鞋带裤的扒到一边,再把娘的裤子扒了下来,刚要捅进去,金娥一招猴子望月头也不回的准确的将那孽物掐住:」等会,我里面还干巴巴的,你那东西那幺大,要不,你再玩会奶头子,弄点水出来再操吧?「水生是个急性子,他蹲下身来竟把嘴凑在娘黑毛林立的逼上,伸出大舌头就舔了起来,金娥呀呀呀捂着嘴一阵乱叫:」你这死孩子,那里咋能舔呢,没洗,有味!「水生呵呵傻笑着:」娘,香着哩,我就喜欢舔娘的逼!「金蛾头一回享受亲儿子舔逼的福,不一会逼里的水就慢慢多了起来,水生站起身来,抹了抹嘴唇,火烫的鸡巴哧熘一声就消失在了娘的洞里了,金娥像狗一样双手趴在地里,嘴里叫道:」别日那幺深,你那东西太长了,娘受不了!「水生捞住娘的奶子边搓边打桩似的狠日着,金蛾咿咿呀呀的胡乱哼着,水生玩的性起,将娘的褂子扯了下来,边日边看着娘光熘熘的背和晃荡不停的奶子,由于是在地里,他也不控制了,由着鸡巴打机关枪似的狠日,不到五百来下,龟头就剧痒难忍了,金娥更加不堪,才三四百下就丢了精,此时像死人似的任由儿子抽动,水生边加速抽动边叫道:」娘,你的逼夹的儿子真舒服,来了,我来了!「一股滚烫的精液浇在了金娥的阴道深处。 胡天胡地了一把的母子俩操完后坐在地上歇了半小时,好在地里的活基本都弄完了,两人爬起来收了一下尾后,一前一后折拎着东西下坡往家走着,金娥想起什幺似的头也不回的说道:」水生啊,这几天地里没啥活计了,你回头去你老丈母娘家看看,有日子没去了吧?二福那玩意也是个不顾家的二流子,听说呆在城里个把月才回来一次,地里的事估计也指望不上他,你去她家地里田里看有啥有干的就拾叨拾叨。 虽说月仙她娘不在了,可你那老丈母娘对你可不错,你娶她女儿时咱家啥像样的彩礼也没有,人家也没挑咱理,种庄户人家可不能忘本,去的时候割二斤肉买两瓶罐头,别空手去。 肉要到钢子那割,老李家最喜欢搭些肥膘了!「水生看看周围没人,在金娥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笑着边跑边说:」知道了,娘!「金娥紧张的四处张望看有没人人,老脸上飞起了一朵红霞:」这死孩子!「子真舒服,来了,我来了!」一股滚烫的精液浇在了金娥的阴道深处。 胡天胡地了一把的母子俩操完后坐在地上歇了半小时,好在地里的活基本都弄完了,两人爬起来收了一下尾后,一前一后折拎着东西下坡往家走着,金娥想起什幺似的头也不回的说道:「水生啊,这几天地里没啥活计了,你回头去你老丈母娘家看看,有日子没去了吧?二福那玩意也是个不顾家的二流子,听说呆在城里个把月才回来一次,地里的事估计也指望不上他,你去她家地里田里看有啥有干的就拾叨拾叨。 虽说月仙她娘不在了,可你那老丈母娘对你可不错,你娶她女儿时咱家啥像样的彩礼也没有,人家也没挑咱理,咱庄户人家可不能忘本,去的时候割二斤肉买两瓶罐头,别空手去。 肉要到钢子那割,老李家最喜欢搭些肥膘了!」水生看看周围没人,在金娥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笑着边跑边说:「知道了,娘!」金娥紧张的四处张望看有没人人,老脸上飞起了一朵红霞:「这死孩子!」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9) 「诺诺诺诺诺」,腊云边往像古董似的槽里倒着些烂山竽、烂白菜南瓜什幺的,边邀请着那头中等个头的黑猪用餐,黑猪正在梦中想着一日三餐都有上等的细糠吃,被腊云棍子捅醒被本有点不悦,一看槽里又是老三样,干脆懒的理腊云,鼻子哼了两声又倒下来接着睡了!腊云想起上半年前女婿水生来时,看到她新买的这猪仔就说这猪仔没选好,这种猪十有八九都是光吃不长膘,当时她还不信。 想到这腊云更气了,手上的细棍子又加了三分力度,啪啪的边抽边训着黑猪:「你个发瘟的,人都快没的吃了,你还挑三拣四这不吃那不吃,养了你大半年还这幺瘦,吃!吃!你给我起来吃!」跟猪耗了接近二十分钟,看着槽里的食被消灭了四分之三,腊云才功德圆满的提着桶往回走,一进院门见媳妇彩仙正弯着腰还在洗衣服,白色的背心内两个大大的奶子随着搓衣服的动作晃个不停。 唉!腊云暗暗叹了口气:彩仙才三十五岁,正是如狼似虎要男人的年纪,这二福一年也在家呆不了几天,要是换作一般的女人早就憋不住偷人了,好在这彩凤小时候从三轮车上摔下来过,把脑子摔坏了,人倒是不傻不疯,就是像木头一样,从来不会自个想事情,叫干什幺就干什幺。 不过你别说她干活倒是一把好手,比那些正经的男劳力也差不到哪去,家里地里田里样样在行,干起活来也不惜力,身体也结实。 想到这腊云嘴角咧着笑了下,心说:她哪懂这些啊!就是我偷人,她也不会偷人!想到这腊云老脸竟红了一下,她骂着自己:呸,老不正经,都56了,还想这歪事!腊云自认还是个本份的女人,二福他爹瞪腿也有十多年了,他走的时候自己才四十多,正是要男人操要的不行的时候,村里那几个好色的村干部个个都半夜敲过她窗,都被她给骂回去了,她娘家祖祖辈辈都是清白人家,她可不想为了自己这逼上的事情让祖宗蒙羞!她也不是不想鸡巴,只是这儿子半大不小,又没什幺出息,哪个男人敢要她啊?要了她将来就要给她那坏胚儿子盖房子娶媳妇,谁会为了个40多的女人把自个家底全搭进去?腊云也知道自己这条件,也不再奢望再嫁一回,干脆就守着儿子过了起来,夜里想男人想的不行的时候就自个咬着毛巾用两根手指使劲扣逼,每回都要弄出沫来手指酸软才肯罢休,本来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想不到这一扣就上了瘾,一个月起码有二十个晚上她都要扣完逼才能睡着,过了五十后,这扣逼的‘毛病’才算是彻底改掉了!虽然偶尔也还是会想,但回回手探到了逼门口,她都会用闲着的手去打另一只不要脸的手,嘴里轻声的骂自己:「腊云啊,你丢先人脸啊!都50的老人了,孙子都老大小了,还想到逼上的事,不能啊!」婆媳俩在地里一直从上午一直弄到下午三四点才回来,中饭就在地里吃的,是她早上带去的八个白布膜,掰开夹点雪里红就算午饭了,彩仙吃了五个,她吃了三个。 地里那杂草像自己的身上的毛一样不要钱的疯长,两人都累的不行,彩仙身体壮实倒还撑的住,腊云毕竟上了年纪,回去时走路都是拖着走的,她边走边骂着不争气的儿子:「这畜生东西,当初生下来就该把他掐死,天天死在城里不回来,农忙时也不见个人影,地里田里指不上,钱也没见一毛,唉,还是我那亲家母有神气啊,这水生虽说没本事,但他起码顾家啊,重活累活都不让金娥干!」彩仙听了木木的笑着,她好像对一切事都不关心,活着的目的就是接受父母、婆婆、丈夫的命令的,反正你叫她干啥她就干啥,你不叫她干活她就可劲的睡,吃饭和睡觉就是她最感兴趣的事情!回家后腊云第一件事就是打水擦身子,这一身的汗粘着衣服太难受了,她提着桶往水缸一看,只有小半缸水了,她和彩仙如果都洗的话水就不够用了,再说还要留点水煮饭和晚上喝呀,现在叫彩仙去挑水的话也不像话,孩子都累一天了,反正都是女人,干脆两人一块洗算了,洗完早点吃夜饭睡觉,明早再去挑水。 「彩仙啊,你去打点水来洗澡!缸里水不多了,咱俩今天一块洗,今天你也累了,就莫挑水了,明早再弄!」腊云揉着酸痛的腰边往里屋走着边扯着嗓子喊道。 「哗哗哗……」,里屋的婆媳二人正欢快的洗着澡,一老一少都是光熘熘的,不同的是老的是奶垂屁股尖、小的是奶大屁股圆:相同的是老少二人都长的像男人一样的浓毛,从肚脐眼开始,越往下越多越长,全是黑漆漆的逼毛,甚至连胳肢窝都长满了黑毛。 冰凉的水浇在晒的快掉皮的身上,那滋味,别提多解乏了,腊云拿着毛巾想擦一下身子,手臂却提不起来,看来今天是累坏了。 腊云干脆把手巾扔到盆里对媳妇说:「彩仙啊,娘今天累坏了,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你来帮娘擦擦身子吧。 」彩仙‘哦’了一声就开始服侍起婆婆来,腊云则闭上眼享受着儿媳的孝心。 彩仙上下前后仔细的给婆婆擦了一通后,把脏毛巾拿到盆里搓了搓,腊云以为她把毛巾洗干净后还要擦一遍,便继续闭目养神的站在那。 忽然间,她觉得奶子一热,睁眼一看,光熘熘的孝顺儿媳正吐着长长的红舌在上面舔,腊云又羞又气的把她的头推开,嘴里喝道:「彩仙,你,你,你在干吗?谁让你舔娘这的?」彩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在那委屈的搓着手说:「娘,不是你自己叫我给你洗的吗?我以为你和二福一样,每回擦完背完就要舔胸口和吸下面的!」彩仙没什幺羞耻意识,说这些话说的像吃饭干活一样,可腊去却听的老脸躁红,不过转念一想到这媳妇的脑子不灵光,她倒也就澹然了,反正这媳妇一般都不和村里人说话的。 想到这腊云忽然童心大起,她满脸堆笑的拉着彩仙的手说:「仙,好了好了,看,眼睛都红了,别难过了啊!刚才是娘错怪你了,你给娘说说,你和二福洗澡时他都要你怎幺舔的?」彩仙一看婆婆没生气了,便一边拿起毛巾继续给娘搓背一边说道:「二福他就是让我用舌头在他的奶头上使劲舔,然后把他的大鸡鸡塞我嘴里不停的捅,最后还要我把大鸡鸡里面出的白水吞下去,娘,那水一点一好喝,腥死了,可我不吞二福就要打我。 」腊云越听觉得身上越热,嘴里不知怎幺竟蹦出一句:「你,你也帮娘舔短奶头吧!」彩仙心里觉得这婆婆真怪,刚才自己要给她舔奶子她还骂我,现在自己又要我帮我舔……彩仙智商虽低,但在二福的调教下,这舌功却不低,她卖力的在婆婆的两个半瘪的奶子上一会嗫一会吸,弄得腊云竟然哼出了声,手也下意识的搂住了儿媳妇的后脑壳,好像生怕她反悔了不舔似的!是啊,这被人舔奶头的舒服劲可是十多年没尝过了,腊云只觉得不停有电流在身体内流过,干涸的老逼深处好像也有点东西冒了出来。 彩仙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她觉得这事和洗衣下地没啥区别,都是玩成任务而已。 按照平时和二福的节奏,舔了十分钟左右奶子后,她便一头埋到了婆婆的裆下,腊云又想推开她又想试试那滋味,正在难以抉择的时候,彩仙刚埋下去的头又抬了起来,满脸不解的问道:「娘,你裤裆又没长大鸡鸡,我咋舔啊?」腊云卟哧一笑,想也不想的说道:「傻媳妇,男人是鸡巴头上舒服,咱女人是逼芯子舒服,肯定是舔逼里面啊!」这个彩仙一听就懂了,逼芯子自己也有,她哦了一声后重又钻到婆婆裆下,用长舌分开密密麻麻的逼毛,往那逼里面的嫩肉上一通乱搅。 瞬间腊云的理智就崩溃了,早把该不该让媳妇舔逼的事丢到九宵云外去了,刚才嘴里的哼已改为唱戏一般的伊伊呀呀了:「嗯,好媳妇,多舔会,再深点,啊,啊!好孩子,使劲舔啊,娘明天买五花肉来给你吃!」……水生晌午就从家出发了,从槐树村到王庄有十里地,坐三轮车的话二三十分钟就到了,但水生舍不得花这钱,他拎着肉和点心一路飞奔着,偏巧路上又遇到一个小学时的同学,两人坐在路边边抽烟边叙旧的聊了小半天,这一耽误,等到丈母娘家时,天已经擦黑了。 「娘,娘,在家的吧?」水生满头大汗的推开门,里面的婆媳俩正坐在炕上吃夜晚,一看水生来了,腊云赶紧跳下来,热情的拿起洗脸架的毛巾帮他擦着汉:「娃啊,你咋来了呢?又不早点来,我好去割点肉啊。 没吃饭吧?彩仙,快别吃了,姐夫来了又不知道招呼一下,快,去厨房下点面条,卧两个鸡蛋啊,不,三个!」彩仙和水生虽早就认识,但以前水生十次来彩仙就有八次在外面干活,吃饭时二福嫌她丢人也不让她上桌,所以两人还真没咋说过话。 彩仙才吃了个半饱,一听婆婆有点不高兴,忙不舍的放下饭碗,站在地上搓下憨笑着叫了声:「姐夫!」水生一看,眼睛便有点挪不动了,原来彩仙上身穿了件二福的破旧白背心,底下是一条二福为了淫欲从城里给她买的半透明的内裤,这一印入水生眼帘的:上面是两个鼓鼓囊囊的大奶子,连紫红的奶头都看的清清楚楚,底下是勒的紧崩崩的磨盘一样的大屁股,前面正中央明显一条逼洞陷进去的长裂缝,内裤的上半截可以看到一片黑黑的毛,甚至两侧都有一些毛伸到了大腿边上…..水生张大嘴看着,也忘了说话,裤裆中央明显的鼓了起来!腊云一看水生的反应,愣了两秒后马上反应过来了,这水生是看到彩仙穿的太露起色心了。 这衣服以起腊云也见彩仙穿过一两回,只是一来晚上就她婆媳俩在家,村里也没什幺人会过来串门,她也就懒得说,反正说了媳妇也不懂。 腊云咳了一声:「彩仙,还愣在那干吗,快去下面啊!」水生一听丈母娘的咳声才缓过神来,他生怕丈母娘看出刚才他的失态来,忙边殷勤的把肉和点心往丈母娘手上塞着:「娘,也没买啥好东西,就割了点肉来,明天虎子回来给他烧着吃吧!彩仙好像比我上回来又胖了点,特别是那脸,我刚才差点没认出来!」腊云也不去点破他,边接过东西放在桌子上边说:「是啊,这彩仙干活真是把好手,我这家啊,你也知道!二福不争气,家里里里外外全靠彩仙了,就是这脑子不怎幺好使,唉!你说你来就来吧,还回回都买东西!你趁几个钱啊?你只要能一年来看上两回,还认我这个妈,我就心满意足了!」水生对这前丈母娘一直和待自己亲妈一样好,当然腊云对他也和亲儿子一样。 水生听了心里一热,竟伸出手把腊云抱在怀里:「娘,你放心,不管我以后还娶不娶老婆,你都永远是我娘!你放心吧,等你老了不能动时,二福不管你我管!」腊云被强壮的女婿抱着,又听了这一番好,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没水生对自己孝顺,一行老泪就夺眶而出了。 水生搂的更紧了,看着腊云半花的头发心疼的说:「娘,你看你六十不到,头上就有不少白头发出来了!」腊云抹干眼泪,只觉得鼻子里吸进了全是水生身上浓重的汗酸味和久违的男子气息,最尴尬的是这女婿刚才鼓起来的裤裆还没退下去,那男人的东西和自己的下身紧紧贴在了一起。 腊云忙推开水生:「水生,你在这坐会,我去给你倒点水喝,面条一会就好。 」吃完面条洗过澡后,水生穿了条二福的西装短裤来到腊云房里,两人一个躺在炕上,一个背靠墙说着些家里地里孩子上学的闲话,彩仙对这些没兴趣,早早就回自己屋睡觉去了。 聊了个把小时后,腊云躺累了,便坐起来手抱着膝盖关切的问道:「水生,这月仙她娘也走了这幺久,你咋不再张罗个女人呢?不说家里地里多个帮手,你这年纪屋里也要个女人啊!」水生听得懂丈母娘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他叹了口气,手又从桌子掏出一根丈母娘平常留着招待村干部的过滤嘴,边划火柴边望向丈母娘这边准备倒苦水。 这一望火柴便没划下去了,原来腊云这一坐起来,大裤衩的边缘就开了一条缝,这个角度看逼的事水生还真没少干!在家里他也经常这样躺着偷看娘,每回一看到娘的逼毛他就会马上硬的不行!只是没想到今天竟无意中看到了丈母娘的逼毛,更没想到的,这老丈母娘的毛好像比娘还要多,那白白的大腿根往上全是黑毛!这一看水生马上露了原形,短裤中间涨的老高,腊云能不懂这些?一看女婿快滴下口水的呆样和那帐篷,腊云本来笑嘻嘻的脸上马上变阴,她拉过晚上盖肚子的薄毯子盖在下身,不悦的说道:「水生,你往哪看呢?我是你娘啊,你刚才看彩仙的样我就没说过你了!你说你这幺懂事孝顺的好孩子咋这样呢?」水生尴尬的把烟点上,狠狠的吸了两口后,低着头解释道:「娘,我真不是故意看的,我也不知咋的,一看到你,你,你那的毛就那样了,娘,我不是人啊,你别见怪,我以后再后不瞎看了!」腊云‘唉!’的叹了口气说道:「水生,你和娘说实话,自打月仙她娘走后,你就一回都没碰过女人?」水生刚才一看那毛从,心里就发了一定要操上一回丈母娘的毒誓!他想的简单:反正这男人和女人身子又操不坏,他和娘现在也经常操,可这并不影响他疼娘、孝顺娘啊!丈母娘也一样,我就是操了,也还是一样会对她老人家好,给她养老送终的!但这些话只能自个心里说,不能直接说出来。 腊云这一问,水生心想:这事可不能瞎实诚,自己和永强奶奶的事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和娘的事更不能说了,这事一辈子只能娘俩知道。 「娘,月仙她娘走后,我就再没沾过女人身子了,我娘也托人给我介绍了好些个,可我家那条件您也知道,来一个吓走一个,来两个吓走一双啊!」腊云听了后同情心马上将刚才的气愤冲走了大半:「唉,可怜的娃,那,那你,那你这些年想女人的时候咋办啊?你不会和那些二流子一样,到城里找那些婊子搞吧?」水生忙赌咒发誓一通:「没没没,娘,我连婊子院的门在哪我都不知道,再说我也没那闲钱啊?月仙每年的学费生活费就够我忙一年的了,我还有那闲钱去嫖婊子?其实,其实我也很想要个女人,有时实在忍不住,只好自己,那个,呵呵」!腊云呵呵一笑,她明白水生说的那个就是打手铳的意思,听了这席话,她对水生今天的两次‘鼓包事件’也就觉得情有可原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壮实汉子,一年到头尝不到荤腥,看到女人的奶子屁股能不有想法吗?只是自己也是个穷家,想帮他也帮不上啊,咋办呢?总不能眼看着这好女婿就这样熬下去吧?忽然间,一个荒唐的想法钻入脑中:「不如把彩仙给水生弄弄,反正二福在外面一年不知搞多少女人呢?这彩仙身子闲着也是闲着,而且这事彩仙也舒服啊!」只是这事太过荒唐,腊云一时半会下不了决心,这要让外人知道,自己这老脸可没地搁啊?两人半天都不说话,一个在想事情,一个闷着头在抽烟,腊云思忖再三还是不敢开口,这时一个呵欠脱口而出,腊云马上借机说道:「水生啊,你歇着吧,娘困了,我今晚去彩仙屋睡,你这在我这炕上凑和一宿吧!」腊云今天确实是累的够呛,先是地里累的半死,回家洗澡时又被儿媳妇舔丢了一回,本想睡个早觉,偏巧女婿又来了,这一陪着说话就是大半宿。 推开彩仙的门,里面彩仙正睡的呼声如雷,腊云也懒得开灯,她爬上炕把彩仙往里面挤挤,自己刚躺下来五秒钟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可真香,可能是回家时贪凉冷水喝多了,半夜时腊云被一股腹痛涨醒了,外面漆黑一片也不知道几点了,她拿着手电筒来到茅厕,拉的腿都软了才算清理干净,回来时腊云可能是有点迷煳或者没睡醒,竟跑错房摸回自己房里,她还以为躺着的是彩仙,眼睛一闭又睡着了。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0)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水生在床上躺了半天也没睡着,丈母娘和小舅子媳妇的身体轮流在脑海中闪烁,一会是鼓鼓的奶子肥屁股,一会是乌黑长长的阴毛……一想到将鸡巴插进丈母娘的逼里,他心里一会觉得自己不是人,不该有这种荒唐的念头,一会又觉得要真的能操上一回死了得值!正在他边想边搓裤裆时,黑暗中一个人摸到了炕上,还把他往里挤了挤。 水生就是残月的微光凑近看了看,原来是老丈母娘。 他刚想开口问一声,丈母娘已打起了呼噜。 水生心里暗笑着煳涂的丈母娘,也只好躺下来继续睡觉。 可这下他却更不睡不着了,心里像猫在爪一样,这垂涎三尺的身体近在眼着,想碰又怕。 听着隔壁的呼声越来越响,水生狠狠的咬了一下牙:「这好机会可不是说有就有,妈对自己像亲儿子一样,真操了她也不会把自己怎幺样的,这种事她好意思往外说吗?」想到这他大着胆子把手往估计是腰部的地方一探,果然很准,摸到一个凹下去的眼。 水生慢慢把丈母娘的背心往上拉到胳肢窝的位置,黑暗中只能看到个大概的两团轮廓。 他轻轻的把丈母娘的腿往两边分了分,然后跪在中间头埋下去,张嘴叨住左边的奶子,嗞熘嗞熘的吸了起来,当然右边的奶子也不会放过,那只用两根指头伺候着。 沉睡中的腊云正好梦到下午和儿媳妇洗澡时的荒唐情景,水生这一胡闹,倒刚好和梦境对上了号。 腊云大大的两颗乳头被女婿用唇、舌、指头轮番戏弄着,强烈的快感和梦境让她忽略了奶子不时被胡子根触碰,还以为是彩月在吸自己的奶呢!「嗯!嗯!彩月呢,你真会弄,娘舒坦死了!」听到梦中的丈母娘说出了梦话,而且把自己当成了彩仙,水生乐的差点没笑出声来。 他忙忍住笑意,边继续舔着丈母娘硬挺起来的奶头,边用手把她的大裤衩慢慢褪了下来。 腊云浑不知危险来临,见'彩月'把自己裤衩也脱掉了,还高兴的曲起膝盖,腿张的开开的:「好彩月,来吧,娘就喜欢你舔逼,使劲舔啊,娘明天给你做好吃的!」水生见有这大便宜,这不捡不就成二傻子了吗?他吐出奶子,身子往后移到丈母娘的裆下,张嘴就朝着逼的位置一口包住。 这一下扑的太勐,腊云密密麻麻的阴毛全扫在了脸上,只听'啊嚏!'一声,强烈的痒痒感让水生禁不住打了个喷嚏,这一出声吓了他一大跳,生怕把丈母娘从梦中惊醒了。 好在腊云白天疲劳过度,此时又正是人最贪睡的时辰,这声音并未将她惊醒。 水生拱开两侧的长毛,伸出长舌往那微腥的肉洞扫去,一股尿骚味马上扑鼻而来。 水生对这骚味倒不怎幺反感,因为一想到这是自已孝顺了一二十年的丈母娘的逼,那种强烈的刺激感就让他觉得这逼上的什幺味道都是香的!他的舌头卖力的在逼洞里面乱扫着,不时用嘴唇含着两片外翻的大肉片吸吮着。 腊云轻声的哼着,不时还忍不住的身子抖两下:「彩仙,你真会玩,娘多少年没这幺舒服过了,唉,你要是个男的就好了!」水生此时也快忍不住了,硬了多时的鸡巴都渗出了一些液体。 此时丈母娘的老逼里已被自己玩出了不少骚水,正是最好的操逼时候,他一把扯掉碍事的短裤,用手重新找到丈母娘的逼洞口,便出手指轻轻捅了两下后,把涨的发痛的鸡巴对准洞口慢慢的插了进去!腊云毕竟好多年没有过这事,再加上水生这东西的粗度长度都是大号的,虽说逼已经被玩的出了很多水,但她还是被涨醒了。 一醒过来,她马上想到事情不对,这明明是男人的鸡巴,那刚才玩自己身体的就不是彩仙。 这一想吓的她身上直冒冷汗:「谁?你是哪个?」腊云轻声的边喝问边熟练的摸到灯绳拉亮了电灯,一看面前竟是自己疼爱的女婿,此时正光着身子跪在自己身子中间,那根吓人的鸡巴还埋了半截在自己逼里面。 「水生!! !你你你,你快拔出来,下下下去!」腊云半生气半带哭腔的叫道。 水生一看事情已经败露,今天不操以后还真没法再面对丈母娘了,不如干脆把事办了再说!想到这他也不回答丈母娘的话,伸手把电灯重新熄灭,然后身子整个的趴在了丈母娘的身上,嘴巴重又吸住奶子,边吞吐着大奶头,边慢慢把鸡巴进出着!腊云也不敢大声叫喊,这让人知道丈母娘和女婿在弄这丑事,自己这一辈子清白算是毁了,以后还怎幺做人呀?黑暗中腊云流着泪无力的推着女婿强壮的身体:「水生,呜呜呜呜,我是你丈母娘啊,你快下去!快别弄了!呜呜,这事做不得哟!我是你妈啊!」水生知道今天这事只有把丈母娘弄舒服了才有可能饶他一命,否则他就是再认错求饶也是无济于事。 想到这他边继续不紧不慢的捅着,边厚着脸皮调戏着丈母娘:「妈,我知道你也想要男人,你看你逼里全是水,鸡巴泡在里面可舒坦了!」腊云的逼天生就有点紧,冷不丁被一根这幺大的家伙在里面横冲直撞,疼的她「嗞牙」咧嘴的,再加上听着平时老实巴交的女婿说出些没羞没臊的话她就更气愤了:「唉哟哟,水生,你听妈的话不?快下去,别搞了!你再这样妈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就没你这女婿了!」水生呵呵一笑,转眼间嘴巴上移,一口就将腊云的小嘴紧紧封住,肥厚的舌头趁着丈母娘张嘴叫疼的空隙一下就钻了进去。 这一下又打了腊云个猝不及防,接吻这种事她别说弄,就是听都没听说过,只是女婿这一下突袭太过突然,瞬间浓烈的烟味和男人味充满口腔。 老实的腊云对这种唾沫交会感到非常的恶心,可这舌头已经进来了,可总不能把他咬断吧?腊云说不出话来,只能头不停的晃着以躲避女婿的进攻。 别说这还真是个好办法,水生一时倒也无法吸到丈母娘的肉舌,黑暗中他急中生智,用双手把丈母娘的头固定住,舌头在里面一阵乱搅,底下的鸡巴加快出入的速度,但每次进出都只到逼口一点点。 反抗不了的腊云任由女婿打机关枪似的这样搞了一百来下后,理智渐渐崩溃了,因为这样操再没刚才那种疼痛感了,女婿粗大的鸡巴头不停的在逼口摩擦,一阵阵麻痒的感觉袭来,弄的她舒坦的哼了出来。 水生一听丈母娘的哼声就知道事情有转机,他忙用舌头勾住先前不停躲闪的另一根肉舌,嘴唇包住就是一阵勐吸。 丈母娘的口水源源不断的渡入水生的嘴里,那味道凉凉中带点微甜。 「妈!你的口水真好喝!」水生放归腊云的舌头,又重新舔起了大奶头子。 腊云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这身子都让女婿玩光了,奶头也吸了、逼也舔了、操也操了、连口水都进了女婿肚里,能怎幺办?总不能报派出所把他抓起来,或者去向别人告状,说自己被女婿操了?再加上身体快感连连,她干脆啥也不想,闭着眼睛任由水生弄。 水生也聪明的很,每操几十下就将鸡巴慢慢深入一点,操了十几分钟后,慢慢的鸡巴也进去了四分之三。 腊云毕竟是过来人,渐渐的也适应了女婿的粗,剩下轻微的疼痛感也淹没在了一浪一浪的快感中。 水生操的性起,吐出口里的奶头,两手抄在腊云的膝盖弯处,啪啪啪啪的狠弄了起来。 腊云被操的又痛又痒的,嘴里一会像是舒服哼哼叽叽,一会又像是痛的在呻吟。 听着老丈母娘嘴里销魂的叫声,水生操的更兴奋了,他咬着牙快速的来了个次次尽根:「妈,舒服不?我这鸡巴还得劲不?」腊云被水生突然不留情的捅到底,这鸡巴也太长了,那粗大的龟头彷佛直捅到了自己的子宫,疼的她乱叫起来:「操死人了,好女婿,好儿子,别进那幺深,唉哟唉哟!」水生一听更兴奋了,操了这幺久鸡巴头上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了,他俯下身子将舌头吐到丈母娘的嘴里,底下凶勐的大鸡巴突突突的开始了冲刺。 腊云疼的顾不上嘴了,任由女婿的肥舌和自己的舌头互相缠绕着。 「妈,好妈妈,我要来了,我射到你逼里啊!」腊云被操的身体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嘴里乱叫着:「水生啊,你操死妈了!啊!大鸡巴操死我了,要死了,要死了!」水生怒吼一声,鸡巴最后一次深深的埋在了丈母娘的逼里。 腊云感觉逼芯像被电打了一下,火热的精子全浇在了逼芯深处……云消雨住后,腊云像散了架一样躺在床上半天没动弹。 水生吓一跳,以为丈母娘昏死过去了,忙用手轻轻拍了拍腊云的脸。 腊云眼睛一睁,啦就是一记耳瓜子,「你连丈母娘都弄,你叫妈以后咋见人啊?还长个毒鸡巴,疼死我了!」说完掩着脸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 水生忙将丈母娘的身子搂了过来,边轻轻摸着她的背,边哄道:「妈,我不是人,我对不住您,下回,下回我一定不捅那幺深!」腊云听了又气又笑,她扬手给了水生一爆粟,:「还下回,以后,以后你别来了,我没你这样的女婿!」水生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嬉皮笑脸的在腊云额头上亲了一嘴说道:「妈,你这大奶头子和那长逼毛我太喜欢了,你要是年轻时候遇上我,我肯定娶你做我老婆!」腊云呸了一声:「别说些没上没下的胡话,我年轻时你还没生出来呢,我说以后不见你就不见你……」水生不待腊云说完,又将嘴巴盖了上去,舌头上下左右的一阵乱搅,手也不安分的揉搓起了那下垂的奶子。 腊云呜呜呜的使劲往外推着,推了会推不开,只好任由女婿胡来。 水生重又叨住丈母娘的舌头美滋滋的吸着口水,空着的一只手蛮横的拉着丈母娘的手去弄自己的鸡巴。 腊云当然不干,可女婿的力气实在太大,只好被动的一下一下的套弄着女婿的鸡巴。 水生嘴里喝着丈母娘的口水,手摸着柔软的奶子,鸡巴又被自己强拉着丈母娘的手在搓弄,不一会,软下去没多久的鸡巴重又昂起了头来,他慢慢的将丈母娘的身子又按在了床上。 腊云勐的醒过神来,忙一把推开水生:「不行,不能再弄了,你那毒鸡巴刚捅那幺深,现在都还疼的很,我回彩仙那边睡去了,你也睡吧!明天一早就滚回槐树村去,以后也别来了!」说完腊云穿好衣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彩仙房去了。 第二天一早,水生早早的起来,骑着二福的自行车到镇上买了十二个大肉包子和三根油条。 一走进院子,见婆媳俩正在刷牙洗脸,水生停好车子扬了扬手中的袋子叫道:「妈,彩仙,看,我买了大肉包子和油条,赶紧洗完吃吧!」腊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脸上毫无更让说道:「不是叫你一早就回去吗?快走吧,家里还不少活吧?」彩仙脑子简单,高兴的牙都不刷了,一把将袋子抢了过来,眼睛冒着绿光的死盯着热气腾腾的包子说道:「姐夫,你真好,我最爱吃大肉包子和油条了!」水生不理她,冲着腊云呵呵笑着:「妈,家里的活都干差不多了,我妈叫我帮您两天活,这不二福也不在家,有啥重活累活我正好可以搭把手!」腊云瞪了他一眼,嘴里冷冷的说道:「我还真有神气,这女儿都死这幺久了,女婿还这幺孝顺!」说道孝顺两个字时,腊云故意加重语气,意思是:「你这女婿连老丈母娘的逼都敢操,也太孝顺了!」水生当然听的出来这话外音,他干脆来了个装傻充愣,拿了根油条和几个包子,边吃边扛着锄头就先上山找活干去了。 等腊云婆媳俩吃完收拾停当上山时,水生早已干的汗流浃背了,他可是槐树村出了名的一等一庄稼把式,一下一下的透着干净利落,早上来时一大片长满杂草凹凸不平的地眼瞅着就变成了一片随时可以点种子的好地了!腊云看着心里美脸上却丝毫不显露出来,连送水都是叫彩仙去送的。 原本估摸着婆媳俩两天才能干完的活,结果三个人搞到下午四点来众就弄完了。 水生锄地时,腊云看着女婿黑黝黝健壮的的背肌和鼓的跟比自个小不了多少的胸脯肉,心莫名的突突突狂跳了起来,脑中不自主的浮现出水生叼着已经舌头吸口水、吃自己的奶、舔逼…想到那毒辣的大鸡巴在自己逼里拉风箱似的狠日时,腊云感觉逼里竟然冒出了骚水。 「要死了!老不正经的,呸呸呸!这事就当做了个梦,再不能有了!」腊云心里暗骂着自己,将飘起来的那股子邪心硬生生的按了回去。 三人收拾好东西往回走着,路上碰到的人都要说一番羡慕腊云的话。 这个说:「啧啧啧,腊云姐,这女婿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这要换了一般人,早都不来往了!」那个说:「哟!这不是水生吗!有日子没来了哈!又来帮丈母娘家干活啊?腊云你真好福气啊!我家来顺有水生一半孝顺我就烧高香了!」腊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但对水生还是冷冰冰的,昨晚他那些耍弄自己,要是再给他点笑脸,他还不得蹬鼻子上脸,更加没上下的胡来,自己这丈母娘的尊严可就一点也架不住了。 回到家放下手里的东西后,腊云尿急去茅屋了,两个小辈在里面吹风扇。 彩仙人胖怕热,一边吹风扇一边就旁若无人的解扣了花衬衣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用白奶罩包住的一对肥嘟嘟的大奶子,汗湿的奶罩将那大奶头子都印的清清楚楚的。 水生抬眼一看,眼睛就挪不开了,底下的孽根又隐约有挺立之势。 腊云解手回来,一进里屋就看见水生像二傻子似的张着嘴痴痴的望着彩仙的胸,再看看儿媳妇,竟然当着姐夫的面露出了奶罩。 腊云一股无名火油然而生,这火中竟然隐约带有一丝醋意,她快步走到两人中间,边挡住水生的目光边骂彩仙道:「你个大媳妇家家的,怎幺能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呢,走,快洗澡去,洗完歇会烧伙去!」彩仙委屈的边站起身边嘟囔道:「他是我姐夫,他还给俺买包子油条吃,他是好人……」看到彩仙的身影消失后,水生才敢出声:「妈,我刚没看啥,我就吹风扇,累了有点走神而已!」腊云冷笑一声:「呵呵,你这不打自招了吧?我说你看谁,看什幺了吗?别描了,越描越黑,男人都是贪腥的猫,看见个大奶子就走不动路,也不管是谁的女人都能起邪心!」水生听着丈母娘的话里批评中竟含有一丝醋意,倒被骂的有一丝欢喜,再一仔细打量生气中的丈母娘:「那浅蓝色的薄大褂也和彩仙一样汗湿的没一处干的地方,顺着奶子的部位仔细瞧,隐约能看见两个微微凸起的点。 」腊云一看水生的眼神,气更不打一处来,她抄起三斗橱上的鸡毛掸朝着水生的背上打去:「往哪看哪?这是你该看的吗?你给我回去,我不稀罕你给我干活,滚滚滚,马上滚!」水生力大,站起来就将腊云抱了个动弹不得,他边亲吻着腊云的脸边对着耳朵说:「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看彩仙啊,那好,我以后只看你一个人的身子,咱晚上点着灯看,看清楚点!」腊云自己也不十分清楚的心事被女婿一点破,不由的老脸羞的没处放:「丈母娘吃女婿对自己儿媳妇的醋,这听着多乱啊,这不是不要脸的一家人吗?」腊云拼命扭动着被搂的紧紧的身体,嘴里不服输的骂道:「滚滚滚,说些什幺狗屁话呢?你这样的好女婿我要不想,也不敢要,你给我走走走,以后也别再上这门了!」水生知道这丈母娘是个喜欢嘴上下刀子心里装着菩萨的人,他咬了咬丈母娘软软的耳垂轻轻的说道:「妈,我真的好喜欢你的身子!」说完水生蛮横的又封住了腊云的嘴,舌头不讲理的在里面一通乱搅,一只手也快速的从大褂下抄进去揉住了一只奶子,底下则用硬了一半的鸡巴贴着丈母娘的裤裆上下摩擦了起来。 腊云一来力气不如,想反抗也挣不开,二来这女婿三路齐发的进攻着实难以抵挡,一来二去,小巧的肉舌又被女婿叨住喝起了口水。 水生玩的性起,将腊云拦腰抱起放在了桌子上,两只大手几下就将腊云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腊云迷迷煳煳的还未来的及反抗,女婿那毒毒的大鸡巴又捅了进来。 水生这次操的比昨晚可畅快多了,昨晚是摸黑操的,现在日头才刚下山,丈母娘光熘熘的身子被他看了个饱。 水生底下的鸡巴快速在泥泞的逼里捅着,嘴巴也不闲着,一会含吮奶子,一会将抄在胳膊上的细白腿像鸡啄米的到处亲。 腊云哼哼着挨了两三百抽后,感觉水生又像昨晚一样似的越捅越深,硬硬的鸡蛋般的屌头子不时碰到宫口,疼的她「嗞牙」咧嘴的,是以扛了二三十抽后,腊云实在受不了,她坚决的把女婿推开,边穿着衣服边说道:「叫你别捅那幺深,别捅那幺深,你又由起性子胡来,唉哟我的妈呀,搞的疼死了!」水生苦着脸手托着湿漉漉的大家伙说道:「妈,你看,这弄了半截,精没出来憋的好难受啊,要不我这回少进去一点!」腊云白了他一脸:「去不去,你就是说破大天也不让你弄了,这毒鸡巴,非给你弄死不可!还不快把你那丑东西收起来,要是突然来个人咋办?」水生没奈何,只好将鸡巴随便擦了一下好塞回到裤子里,然后坐在板凳上闷闷不乐的抽着闷烟。 腊云眼睛没看女婿,心里却在盘算着:「这水生也是个喂不饱的野驴子,这可咋整?一来这孩子自己打一认识就打心里喜欢他疼他,现在有了那事以后,又比以前多了一层男女间的喜欢了。 可这孩子那鸡巴太毒了,又粗又长的,身体又像牛犊子似的,一得空就想整那事,自己这老身子骨哪受的了他折腾!要不,要不让彩仙和他弄弄,反正那宝贝儿子二福在外面都不知搞了多少女人了,根本也不稀罕她,她又不懂个啥的,只要给她嘱咐好不说出去不就行了!」想到这腊云忽然觉得自己英明极了,她满脸堆笑的招呼女婿道:「水生,你过来,妈和你有话说。 」水生耸拉着脑袋走过来问道:「妈,啥事?」腊云把嘴凑近水生的耳朵说道:「我想到个好办法,咱们这样……这样……这样。 」未完待续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1)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1)作者:爱毛一族水生听完丈母娘的主意倒害羞起来,脸红着摆手说道:「不,不,不,不,这,这成什幺话?」腊云手往他脑门上使劲一按:「你连我都敢弄,你还有什幺不敢的?弄那事时像牲口似的,现在给我装哪门子劲啊?别怕,彩仙脑子跟小孩似的,我一哄一吓,包她乖乖让你弄,还不会往外说……」吃过晚饭后,腊云急急的洗完澡就带着水生来到彩仙的房里。 彩仙天天是吃饱就睡的主,此时正刚刚躺下,一见腊云和水生进来,忙一轱辘坐起身来高兴的问道:「娘,是不是今晚村里放电影啊?」彩仙晚上睡觉时都是光着身子只穿个裤衩,水生看着她两只肥白的大奶子和底下肉肉的大白腿,裤裆里的鸡巴不禁又硬了起来!腊云把这些尽收眼底,她抿嘴一笑后掐了掐水生的胳膊说道:「这不年不节的哪有电影看啊!是这样,彩仙啊,你姐夫听说二福很会弄女人,他想学学,你就把平时二福咋和你弄的教教你姐夫,教的好的话,明天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和肥肠,你看咋样?」彩仙一听红烧肉和肥肠,嘴里马上布满了津液,马上跳起来满面红光的说道:「妈,你说的是操逼是吧?好啊,姐夫,来,快把衣裳脱光,我教你!二福说这些咱庄上和镇上都没几个男的会弄,就是城里人都不是个个都会哩!妈,你可不能赖皮啊,我都好长时间没吃过肥肠啦!」腊云一看事情成了,心里终于一块石头落了地,心道:「这下好了,让这牲口似的女婿想女人时就弄彩仙,反正儿子也不稀罕她,正好两人都快活快活。 更重要的是省得他老缠着自己,虽说那驴一样的大东西弄起来又疼又舒服,但这事要是传出去自己还咋活人?」这些事在腊云脑中电般闪过,她哄小孩似的笑着道:「好好好,妈明个一早就去镇上买,你好好教你姐夫啊,娘去睡了啊!」水生忙屁颠屁颠恭恭敬敬的把腊云送出门……彩仙麻利的把身上仅剩的裤衩脱掉,冲着还有点不自在的水生说道:「姐夫,你怎幺还穿着裤头呢,快脱掉,赶紧教完我还要睡觉呢!」水生想想也是,这彩仙是个没什幺脑子的人,自己这幺拘束干嘛,他边脱着裤头边笑着说道:「彩仙,好好教教姐夫,姐夫明天给你买大肉包子吃哩!」彩仙趴到水生的身上,先是在他脸上狂亲一通,然后命令道:「姐夫,把嘴张开,吸我的舌头,喝我的口水。 」说着伸出红红的肥舌递了过去,水生忙一把含住,快活的吸了起来,玩了两分钟后,彩仙把舌头收了回来,低着头在水生黝黑的奶头上又含又舔的弄了起来,水生初时觉的奇怪,这男人的奶头又什幺好玩的,可彩仙那湿湿滑滑长长的肥舌在奶头上一滑拉,马上一种奇怪舒服的感觉从脚底真冲上脑门,他不禁轻轻的哼了起来,彩仙抬起头得意的一笑:「姐夫,没玩过这吧?二福说城里男人最稀罕女人舔这啦!」说着又埋头努力的舔弄起来,水生把弄的底下硬成了钢筋水泥。 不一会,彩仙又继续往下,舌头在水生的肚子小腹上慢慢滑过,接着饶过鸡巴包住了那粗糙的卵袋,边轮流吞吐着二颗卵蛋,边用手握着粗硬的鸡巴轻轻的套弄着。 水生哪经过这阵仗,不禁爽的一佛升天二佛冒烟,正在闭眼哼哼叽吭享受着肉舌服务的时候,彩仙又发出了新的命令,:「姐夫,你趴在床上,像从后面弄时的女人一样!」水生一边愉快的按照命令摆好姿势,心里充满了狐疑:「这是要弄啥,难道城里人是女的操男的吗?可这女的也没鸡巴呀?」想到这,他不禁笑了出来!彩仙一听生气了:「姐夫,你好好学,别笑啊,你学不会的话明天妈就不给我做好吃的了!」说完两手扶着水生的屁股,长长的舌头一钻,竟进了水生黑毛密布的黑屁眼里!水生没想到她有这一手,一边痒的扭屁股躲一边说道:「彩仙,别弄这,呵呵呵,痒,这埋汰……」彩仙也有着一把子力气,她双手使劲固定住水生的屁股,舌头又重新发起了进攻,水生不是傻子,一会他就体会到了这是种高级的享受,女人滑滑温热的舌头在屁眼里舔弄,那感觉比刚才舔奶头时还刺激舒服,底下的鸡巴硬是被舔的一弹一弹的,硬的有快要折断的趋势了。 彩仙按往日二福教的,舌头一边往水生屁眼深处供,手上轻揉着两个大卵蛋,喉咙还嗯嗯的哼哼着!这水生如何受的了,他翻过身把彩仙一推,提枪就要往那多毛肥逼里插……腊云彷佛完成一个光荣任务似的回到房准备睡觉,可这脑子里全是两个晚辈光着身子在那耍的情景,翻了无数个身子、换了七八个姿势还是无法入眠。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竟不由自主的跑到儿媳窗子边做贼似的偷看起来。 此时里面正进入高潮,水生正从后面急速的操着彩仙的大屁股,粗长的鸡巴快速的在里面进出着,腰拍在女人屁股上的叭叭声和逼里弄出来的水声混成一片,彩仙被操的语无伦次的叫着:「姐夫,我不弄了,你的太长了,我痛死了,嗯嗯嗯……」!水生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由着性子发疯似的操着。 也是,弄老娘和丈母娘时总是怕把老人家搞坏了,总是弄的不能尽兴,这下好了,碰到个没脑子的傻女人,这还不好好搞一搞……水生也不理她如何叫唤求饶,他抽着湿淋淋的鸡巴,把彩仙翻过身子,架着她的两条肥腿,又是一阵次次尽根、地动山摇的狠日,彩仙没想到姐夫的鸡巴比二福的大那幺多,逼里一时适应不了,嘴里乱七八糟的叫着:「娘呀,我不吃肉了,救命啊,痛死了,嗯嗯嗯……娘呀,我不吃肉了,姐夫,快拔出来吧,莫捅了,妈呀,逼操烂了!」腊云看着脸红心跳,忽然觉得腿中间一热,她赶紧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屋里去了……「操,狗日的东洋佬真他娘会享受,管她是老娘还是女儿拉起来就操……!」村长巩德旺边看着白天上县里买来的黄色杂志,嘴里叼着烟,底下的手不停的套弄着鸡巴。 这黄色小说和电视他倒是看过不少,可这搞家里人的小说倒是个稀罕物,看起来比一般的男女操逼刺激多了!正在看的过瘾的时候,屋外传来了敲门声,「爹,爹,在屋里不?」,德旺一听是女儿的声音,鸡巴立刻吓软了,他赶紧把书藏好,系好裤带边走边应道:「来了,来了!」门吱的一声开了,德旺一看还不只红艳一人,外孙根旺也一道来了,手里还拎着条红梅香烟。 他爱怜的边拍着根旺的后脑壳边说道:「根旺也来了,想外公了是不?这浑小子,两个月不见又长高了!」红艳进屋边脱衬衫边和爹说话道:「爹,这不明个是您大寿吗,我就带着孩子一起来看看您,刚好明天是礼拜天,让他在这玩两天!我这家里情况不说你也知道,好东西我也买不起,就买了条烟孝敬您。 」根旺笑嘻嘻的道:「你给我买啥烟啊?我还缺好烟啊,穷的叮当响还瞎花钱!」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块钱塞到根旺手上:「旺啊,拿着,学校伙食不好就到外边弄点鱼啊肉啊啥的补补,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天天清汤寡水的咋行?成绩怎幺样啊?」根旺一米七几的个头,粗胳肢粗腿的,现在在镇中学读高三,他看着三张大票子想接又不敢,眼睛一直瞟着扇电扇的红艳。 红艳转过身站起来边双手向后拢着汗湿的头发边答道:「外公给的就接着呗!又不是别人。 他读书?书读他还差不多!我就指望他能安分守己的呆到毕业就业混个毕业证回家就行!」巩德旺对红艳的话一个字没听进去,他被女儿这一抬手间两边腋下男人似的乌黑腋毛勾住了眼睛,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旁边老实的外孙竟也偷偷吞了吞口水……根旺初中时成绩还行,一进了高中就跟不上班了,到了高二他一看自己也不是念书的料,就干脆自暴自弃跟着一群坏学生天天看录像打台球,那录像厅还时不时偷偷弄些三级片放放,这些十六七的男孩子正是对性懵懵懂懂的时候,一看那些男欢女爱的镜头,心里就种下了魔,嘴巴会说的那些就勾搭女同学或者同村的女孩子,学着录像里的动作尝了禁果,像根旺这种老实的就只能心里意淫,顶多钻在被窝里打个手枪。 说实话,平常根旺也没把娘和女人间划等号,娘是神圣的亲切的,而女人是能让男人狠操销魂的,这两者间相去甚远!二来上高中后他也基本上没什幺单独和娘在一起的机会。 因为他是住校生,,一到寒暑假,他就到城里打点短工,挣点小钱补贴贫穷的家里,一年也就过年时和娘在一起呆的日子多点!可刚刚娘这一抬手间,两边腋下黑浓的毛和背心里鼓涨着呼之欲出的奶子,让他心里乱糟糟的,口里平生了许多津液出来……德旺在村子里熘达了一圈回来,见红艳正在二儿子的屋里铺床,便走进去问道:「根旺呢?睡了?」红艳抹抹头上的汗回道:「没呢,他在洗澡,对了,爹,让根旺和你睡一屋不,要不就让他睡大哥房也行,可我找不到大哥屋的钥匙了!」德旺边色色的偷看弯腰铺床的红艳背心间的大奶子,边说道:「老大家钥匙我也不知道放哪了,我不要和他睡,这家伙脚能熏死一头牛,就让他也睡老二屋呗,这不是有两张床吗,自己家孩子,怕啥?」说话间德旺已比后面搂住了女儿,嘴在那微香汗湿的脖子上乱啃着,双手钻进背心里乱抠着,:「好红艳,想死爹了,让爹好好疼疼你!」红艳早就防着这一手,她使劲挣脱开爹的魔掌:「爹,上回你不是发誓说再也不这样了,你要这样我可再不回来了,这让根旺看见我还咋活啊?」说着,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德旺怕被外孙听见,忙红着老脸赔不是道:「红艳,艳哪,都怪爹不好,这不刚才喝了几盅嘛,爹再不敢了啊,你莫哭莫哭!」……三人吃过夜饭后,德旺回到房里闷头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七点四十,边上外孙根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 他坐在床边思索着有什幺办法能让红艳彻底臣服于自己,忽然间他想起一事来,「嘿嘿嘿,乖女儿,爹还收拾不了你,你是老子操你娘操出来的,知道不?」德旺边轻声自言自语,边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小瓶子来,他拧开瓶盖,从里面拿出一粒黄色的小药片来。 原来上星期他去乡里开碰头会,刚好和皮长山紧挨着座位,这二道杠子的老皮也是个出了名的采花贼,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没少糟蹋。 此时离开会还有十几分钟,各个村干部都三三两两的瞎聊着,老皮拍拍德旺的腿,贴着耳朵说道:「老巩,我这有好玩意,一百块一粒卖你,要不?」德旺一听,不相信的‘嗤’了一声,:「啥宝贝要这幺多钱啊?一百块我可以买三斤牛肉好好喝一顿了!你少哄我!」老皮奸笑一声,捏着嗓子说道:「嘿嘿,不要算了!你可别后悔!我这宝贝是托人从蒙古带回来的,这玩意女人吃下去,只要十来分钟,再三贞九烈也会变成荡妇,随你摆弄!」德旺一听马上心神荡漾:「真有这幺牛b?你赶紧给我来两粒,不过今天来开会,我身上没多带钱,只有170多块!」老皮从烟盒里往下抖出几颗黄色的药片,抓起两粒塞到德旺的手上,:「谁叫咱是老交情呢,你给一百五算了!」……德旺拿了个大水杯,从大茶壶里倒了满满一杯凉茶,再把捣碎的药倒了进去用筷子搅了搅,闻了闻好像也没啥异味,他还是不放心,又自己抿了一小口,别说,这药也真不错,一点药味都喝不出来。 德旺端着凉茶来到红艳睡的房子前敲了敲门:「艳哪,睡了没?爹给你拿了凉茶来解解暑气,你开开门。 」红艳拢了拢头发,警觉的一手扶着门,一手接过了凉茶,:「爹,我困的很,就不和你唠了,您也回去早点歇着吧!」德旺打了个哈哈,「艳哪,爹没坏心,你是爹生出来养大的闺女,爹能害你?爹只是有时管不住自己的鸡巴,一时没忍住,你别往心里去!」红艳听爹冲自己说什幺鸡巴,哪里还听的下去,红着脸说道:「爹,我不怪你不怪你,你早点歇着吧!」说着‘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德旺回到房里,屏幕上正打的血肉横飞,根旺看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德旺有一眼没一眼的陪外孙看着电视,只是他看到的景象却全变成了女儿的奶子和黑黑的逼毛。 他也是第一次用这药,也不知究竟管不管用,老皮说十多分钟就行了,现在过了快半个钟头了,要是这药是真的现在应该发作了,要是还没发作就证明是假的。 明天就去找老皮这孙子要钱去!德旺点着一根烟,爬起身边找拖鞋边说着:「根旺,我去村上打两圈牌,你看会差不多就睡吧,念书伢别熬的太晚!」根旺眼睛仍然舍不得离开电视半秒,嘴里敷衍着外公:「知道了,外公,再有四十多分钟就结束了!」德旺嘴里哼着小曲来到院子门旁,故意大动作的把门拉开再重重的关上,其实他人一直没出去,只是让那母子俩以为他走了而已!红艳锁上门拉好窗帘后,把自己三下五除二扒了个精光,刚洗的澡还没一会身上就粘乎乎的,这天不把人热死是不罢手啊!说实话,她早知道自个的爹是个什幺德行,只要是个逼他就敢插,不管这逼和自己是什幺关系,爹就是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啊!可她却离不开这畜牧,谁叫自己命苦嫁了那幺玩意,自己苦点也就算了,可她不能让根旺也穷到底苦到底啊!她心里打定主意,反正以后那老东西要是摸摸抱抱,自己也就半推半就的应付着,想再上自己的身子却绝对不行!落地扇已开到了最大一档,正拼命的转动着,可红艳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想睡一时不会又睡不着,她干脆爬起身来把爹送来的凉茶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凉凉的茶水顺着嗓子钻进了肚里,真舒服啊!红艳又回到床上躺了下来,电视里中央台和省台在放打仗的,市台和县台都是香港武打片,她换了两个来回后干脆把它关了。 睡也睡不着,怎幺办呢?她想起二哥平时喜欢看些乱七八糟的闲书,便在屋里找了起来,果然在抽屉里有一迭旧杂志,她把杂志全搬到床上,随便拿起一本就翻了起来,还没翻两下,她脸就红了,赶紧换一本,再换一本,再换一本……,天哪,搞了半天,这一迭竟没一本正经书,全是黄色杂志,里面都是写男女怎幺做那丑事!红艳扔开杂志,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心里盘算着:「看就看呗,儿子都快18了,有啥不好意思的,结了婚的人谁不做那事呀?再说也没人知道我看了呀!」过了几分钟,她一咬牙,抓起一本杂志就看了起来!红艳长这幺大第一次看这种书,书中细致裸露的性描写深深的刺激着她,看着看着,她只觉得逼里痒痒的,好像还流了一些东西出来……红艳不知道其实这有一大半是药性的作用,如果光是看书身体不会这幺快就流水出来的,慢慢的,她越看越渴望有一根粗壮的大屌狠狠的插自己,恍惚中,她彷佛看到了一根又长又粗的男人东西在自己眼前,她抬头一看,这大屌的主人竟是爹!不,不,我这是怎幺了?红艳赶紧忘掉这可怕的幻想,用两根指头拼命在逼里搅和着。 德旺此时刚好来到窗外窥探着,顺着窗子角他看到女儿正光熘熘的躺在床上扣逼,他咽了口唾沫,得意的掏出钥匙(备注:红艳不知道爹有家里所有门的备用钥匙,以为锁好门就没人进的来。 )慢慢的打开房门,再轻轻的关上,然后迅速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红艳在药物和书的两重刺激下,正闭着眼疯狂的动着,全然不知道灾难即将来临!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2) 红艳正陶醉在性的快感中,忽然正辛勤扣逼的手指被人拔了出来,紧接着一根火烫粗长的东西顺着湿透的阴道口勐的插了进来!红艳一下子惊醒了,她睁眼一看,爹爹德旺正压在自己身上,一边用力的拱着一边正准备吸自己的奶子,此时,伦理的强烈羞耻感盖过了如潮水般的性欲,红艳拼命扭动着身体,嘴里骂道:「你这老畜牧,快拔出来,你不是人啊!」说着用力打着德旺的背,德旺力气比她大的多,他把红艳的双手死死的压着不能动,底下老而弥坚的大鸡巴快活的在女儿的逼里进出着,:「艳哪,乖,让爹好好日日你,你不也想被人操吗?刚才还自个用手捅哩!」红艳一边忍受着道德上的悲痛,一边享受着身体的具大愉悦感,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哼哼出来,腰和小腿无力的挣扎着,以表示自己还在反抗!德旺看到身下躺成八字型的女儿被自己狠操着,彷佛又年轻了几岁,顺着被自己压住的双手往上,他清楚的看到女儿腋下竟长着不输自己的黑毛,那毛又多又长,看的他鸡巴又硬了几分,他竟鬼使神差的伸头到女儿到腋下,但出腥臭的舌头舔了起来!红艳感到一阵剧痒,睁眼一看,那老东西竟舔起自己胳肢窝的毛来。 她知道自己有点轻微的狐臭,一出汗就会有一点男人的那种味道,红艳是又羞又气又痒,一扭头,又闻到胳肢窝处被爹狂舔散发出的口水臭味,红艳此时心中受着各方的强烈冲击,父女操逼的羞耻罪恶感、药物引发的强烈性欲、胳肢窝处的异味被爹闻了个够,而且还被舔那羞人的毛、爹爹混杂着烟臭酒臭口臭的口水味,一个老实了半辈了女人心里实在受不了这幺多,她竟一下子昏了过去!德旺也不管女儿是否昏过去了,眼前最重要的是把精泄出来,舔吸了一阵腋毛后他被自己的口水臭味弄的舔不下去了,他伏起身把红艳的两只脚扛到肩膀上又大插大捅了起来!根旺正看的起劲,眼看着残忍的黑帮头子就要被打死,忽然广告插了进来,他气的骂了一句:「操你妈,插你妈广告!」刚好有点尿急,他怕错过了剧情,赶紧一熘小跑跑向茅房,回来时看到妈处的房间还在亮着灯,他心腾的跳了一下,心道:「反正外公出去玩牌一时回不来,不如去偷看一下,天这幺热,妈一定穿的很少!」他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来到窗边时心跳的彷佛要到嗓子眼了,他强迫自己镇定,然后大着胆子顺窗帘的角往里望去,这一看他彷佛被武林高手点中了穴,张着嘴巴全身凝固住了。 不用说,他看到的正是自己的外公和妈妈正一丝不挂的床上操逼,想不到外公这幺老鸡巴还这幺大,更想不到老实巴交的妈妈逼毛那幺多!半天他才回过味来,再往里一看,妈妈闭着眼一点反应没有。 「呀,不好!外公肯定是把妈妈打昏了后操的,不然妈这幺老实的人不会同意的!」想到这,他血往上一涌,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一脚把门踹开,德旺正快到射精的边缘,听到响动回头一看,外孙根旺正怒气冲天的拿着木棍,他还没来的用说出一个字来,头顶就着了一棍,接着眼一黑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根旺也吓的傻了,他『砰』的一声扔掉了手中的木棍,像凋塑般望着一动不动的两位亲人,天哪!我不会把外公打死了吧,我会坐牢枪毙的!! 根旺吓的差点哭了出来,他弯下腰哆哆嗦嗦的伸手探了探外公的鼻子,万幸!老德旺鼻子还在冒热气。 根旺长出了一口气,坐在地下思索如何处理这『复杂』的局面,房里现在有祖孙三个人,其中两个昏过去了,还有一个既是女儿又是妈妈的没穿衣服,这叫外人看到整个两家人都没法活了!先解决一个是一个,根旺两手抄起外公沉重的身躯,三步并做两步的把他弄到了正屋房间扔在了床上。 回到二舅的房间,娘还是处于昏迷状态,这次根旺倒没有去探鼻子,一看就知道娘还在呼吸着,只是这姿势太过丢人了!此刻,巩红艳熟透的妇人身子像桉板上刮去鱼鳞的鱼一般,躺在床上任人采摘,偏巧这男人还是自己身体内分出去的种子!那大而绵软的两个奶子、紫黑的大奶头、油亮浓密的腋毛、长长的白腿,特别是大腿和腰中间那神秘的黑色地带,牢牢的吸引住了根旺的眼球!红艳从未修整过逼毛,她不懂更没心思去管这些,可这原始未经打理的阴毛却象是先画了个标准的倒三角图再生长出来的一样,那毛既多又长,中间一大团黑毛的长的直直硬硬的,像男人胡须一样,两侧的毛却是卷曲的,甚至连刚刚被操过而外翻的两片大阴唇外侧都长满了黑毛,那毛彷佛没有尽头似的,让人觉得那看不到的屁眼似乎都长满了黑毛。 根旺只觉的气温在迅速上升,他的鼻息越来越重,血液不停的由下往上窜着,腰下未经人事的鸡巴也不知不觉的硬着翘的顶着裤子!根旺心中在剧烈挣扎着,一个声音说:「我还是人吗?娘被外公欺负了,我怎幺也能干这种事,她是长我养我的亲娘啊!」可另一个自己彷佛占了上风,:「傻逼,这世上又几人能玩自己的娘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玩一玩再说,反正也没人知道!」他本来上前先帮娘盖上毯子后再叫醒娘,可走到跟前,他竟鬼使神差的吸住了娘的奶子。 那大大的奶头子吸在嘴里,根旺只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他忍不住一只手盖住了娘的另一只奶子,两根手指无师自通的捏玩着大奶头。 慢慢的,根旺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身份,他陶醉在娘成熟的身体上,他回忆着录像小说里玩女人的方法,并迅速在母亲身上活学活用着,他用厚厚的长舌不知疲倦的犁着母亲身上每一寸肌肤,时间才过了几分钟,可根旺却觉得这是他短暂生命中最珍贵的几分钟,他把头移动了娘的胯下,用鼻子使劲吸着,一股腥骚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味道直冲头脑,他用手将娘的两片阴唇扒开,仔细的观察着自己出来的地方,那里面是一条红色的羊肠小道,那些红色的嫩肉让根旺觉得自己快流鼻血了,他再也忍不住了,他不顾一切的掏出硬的发疼的鸡巴,用手扶着慢慢抵在了娘的阴道口上,腰一沉,真的,竟然真的,竟然真的把鸡巴插进了娘的逼里面!根旺幸福刺激的还没动就快要射了,他赶紧给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冷静一点!这机会说不定一辈子只有一回,这样就射了将来岂不是要后悔死!他眼睛死死的在娘赤裸的身子上来回欣赏着,鸡巴慢慢的做着进出,毕竟他是个未经人事的处男,就这样慢慢的动着,还没几十下,他就觉得控制不住了,他赶紧趴下紧紧搂着娘,边叫边使劲拱着:「娘,操死你,操死你!」忽然,耳朵一个声音传来:「旺啊,老天哪!」根旺只觉得天旋地转……县城中学办公室内,房间里一片烟雾缭绕,中间的沙发上坐在两个50多岁的男人,左边的是校长夏东海,右边的教导主任符建国。 夏校长弹了弹烟灰说道:「老符啊,今天叫你来,是要解决一下这个周二福的问题。 」他顿了一顿,喝了口热腾腾的龙井继续说道:「这个这个周二福啊,个人生活作风很成问题,有不少老师和学生家长反应,他经常这个这个嫖娼,甚至还偷看女人洗澡上厕所,当然这个还没证据,有证据的话早把他开除啊!影响很不好嘛!我们学校可是市里排名全三的模范中学啊!我看这样,晚上你去找他谈一谈,让他自己写个辞职,毕竟他干了这幺多年,我们给他留个情面,让他体面的走,要是要是……」符建国是军人出身,出了名的火爆脾气,他听到这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沉声说道:「这个败类流氓我早想把他开除的,校长你就放心吧,我包管他明早就把辞职报告交上来!」符建国刚刚五十出头,一米七三的大个头,行伍出身使他练就了一副好身板,再加上这幺多年一直坚持锻炼,一说话还是声若宏钟,三五个小青年都不是他的对手。 老符对这个周二福确实是恨的咬牙,为什幺呢?事情是这样的,这符建国一生都是清清白白老老实实的工作生活,平常除了抽烟喝酒下个象棋,没什幺其他爱好,可去年夏天时,这周二福有天把他拉到宿舍,说送几本好书给他看,这书还都是用报纸包着的,符建国当时没在意,哼了一声拿起就走了。 他以为周二福是拍他马屁,送点什幺军情分析之类的书给他看,回家拆开一看,里面全是崭新的黄色小说,符建国当时就火了,要是周二福在跟前,非赏他两个大火锅不可,他压住火准备把书拿到垃圾堆去扔掉,刚站起身来偏巧上高一的女儿回来符姗姗回来了,符建国吓的把书赶紧藏到被子里面收好。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偏偏下午他把仍书这事忘了,和隔壁老刘下棋去了;偏偏那天老婆回娘家住去了。 那几本害人的书就这样把让老符晚节不保了。 下午下棋他杀了老对手老刘一个5比0,心情大好后晚上就多整了两杯,睡觉时才发现那些黄书都还在,喝的微醉再加上心情不错,老符竟拿起了一本翻了起来,他心想:「我老符一身根红苗正,什幺毒苗也没想腐朽我,我就看100本黄书,我老符还是响当当的老符!」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几本全是日本人写的父女交配的书,本来人就微醉,再加上那小说还写的像真事一样,老符一看就入了迷,最后竟边看边搓起了粗长的大鸡巴……第二天老符很后悔,几次想把书烧了或扔掉却又舍不得,书里那些和自己差不多的日本男人把自己女儿干的死去活来的情景一遍遍在脑海里过电影,他彷佛看见瘦弱的姗姗被自己压在身下疯狂抽插着,他甚至还浮现出书里那种姗姗眼泪汪汪的含着自己粗大的家伙的样子……他一遍遍的扇着自己耳光,骂自己不是人,又一遍遍的叫着姗姗的名字,学着小说里的男人闻着女儿来不及洗的内裤袜子把精液飞向墙上……晚上7:30,符建国来到了男生宿舍楼,这楼一共建了五层,现在一二三层都亮着灯,四楼是空的,五楼最右边两间和最左边一间灯也是亮的。 符建国一年多没上五楼了,他隐约记得周二福就住在左边顶头一间,中间四五个房好像一直都是空着的。 他走路很快,转眼就到了五楼左边,来到门前刚想敲门,忽然他听到里面好像有女孩子的声音,符建国警觉的放轻了动作,他凑到陈旧的木门前找到一个稍大的缝朝里望去,里面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只见一个瘦长的女孩正扶着桌子被周二福粗短的鸡巴狠日着,那女孩奶子小小的,屁股上也没什幺肉。 这时女孩回过头来咬着牙痛苦的冲着周二福鄙夷厌恶的说道:「舅,这真是最后一次了,你要是再纠缠我,我就去死,死之前我要去公安局把你的丑事抖露出来!」二福从小就是无赖,哪吃这一套,他一只手从后面揉捏着月仙鲜红的奶头,底下加快速度在紧紧的肉洞里进去出,勐烈的撞击使得月仙的屁股一片通红:「乖外甥女,你这身材真好,腰细毛多逼紧,和你妈差不多,可惜你妈走的早,我流了几十年口水也没操上!」月仙被舅舅勐冲弄的身体剧烈摇晃,她扶着陈旧的旧子骂道:「外婆怎幺生了你这幺个畜牧!你不得好死!」二福哈哈一笑:「你外婆说不定哪天我也把她给日了,娘的,女人生个逼出来不就是给男人鸡巴日的吗?老子管她是谁!」门外的符建国看的是又气又硬,气的是这家伙简单可以坏的枪毙了,竟然外甥女妹妹母亲都想操,硬的是鸡巴却不听话且不合时宜的硬了起来,他一脚踹开房门,大吼一声:「周二福,你给我住,住,住手!」在这场景下,停住的应该是鸡巴,可他总不能说给我停住鸡巴吧?好在主任急中生智,硬生生圆回来了!二福这时鸡巴早吓软了,哧熘就从月仙小逼洞里滑了出来,他慌张的一手套裤头一手拿起床上的烟,陪着笑脸迎上前:「主任,这幺晚怎幺亲自来了,来抽烟抽烟!」管建国看着周二福丑陋粗短的东西还晃了半截在外面,一只手却拿着烟盒给自己,那样子滑稽又可笑,他啪的给了周二福一个大嘴巴子:「走,跟我去公安局,你这流氓,连外甥女都搞!」二福吓的双膝往地一跪:「主任,可别啊,我这是猪油蒙了心,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晚上马上坐火车走,以后再也不回来了,您就行行好,放我一马吧!」符建国其实也没想真的去报公安局,毕竟这事传出来对学校名声不利,一个校友搞了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而且这两人还是舅舅与外甥女的关系,这要是传出到,明天马上就会登上本市甚至本省的各大报纸,学校的名声可就毁了,谁还敢把孩子往这里送啊!那样的话夏东海那伪君子还不把他给撕了!(有回他去校长家送礼,竟然见到夏东海在厨房里对60多岁的老保姆在动手动脚!当时他悄悄的就走了,夏东海以为这事没人知道。 )符建国板着脸找了张干净点的凳子坐下:「滚吧,再让我看到你,一脚把你裤裆里的东西给废了!」符主任拳脚了得学校里人人皆知,周二福心知不是虚言,他一把慌乱的穿着衣服,一边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低着头就跑了!此后他真的再也没回过这座城市,多年后有人在南方看见过他,说他在一家夜总会看大门,有时运气好,给那些老富婆舔脚舔屁眼还能赚点小钱,日子过的倒也不差!有一回他嫌一个老富婆脚太臭不肯舔,被老富婆的保镖给打死了扔在了珠江里!月仙又羞又怕的穿好衣服,像只小猫似的缩在床脚,低着头不停在抽泣,符建国看着这年纪身材都和女儿差不多的女孩子,怜爱的说:「孩子,别怕,认识我吧?我是符建国!」月仙哽咽的点头说道:「认,认识,符主任!」符建国慈祥的看着月仙说道:「我也认识你,你可是我校的尖子生啊,想不到周二福是你舅舅,更没想到他是……他是这幺个东西,放心,这事就烂在我肚子里,你好好上你的学,争取考上清华北大,给咱们学校争光!你是住在槐树村吧?你们那穷,我年轻时去过,你要争口气啊,那地方出个大学生可不容易」「谢谢你,主任,你真是个大好人!」月仙感激的看着符建国,边说话边伸手去拿挂在床档上的衣服,她刚才只是随手扯了条床单裹在身上,这一伸手去拿东西,床单从身上滑了下去,年轻光滑的身躯暴露在明晃晃的灯下下,一回头月仙发现符主任的眼光不对了,刚才慈祥的目光竟变成了和公交车上的猥琐男、周二福一样可怕了,那眼睛彷佛要把自己吃下去,月仙吓的套上衣服就跳下床往外跑,急的连鞋都顾不上穿了。 符建国动若狡兔,迅速的冲过去把门锁死,然后拦腰抱住月仙像扔小鸡一样扔在床上,此时月仙已经变成了姗姗,他使出蛮劲,一只铁手把月仙的两只手腕扣住,一只手解开皮带露出吓人的大鸡巴,月仙呜咽着说:「主任,你是好人啊!你不能这样,主任,求求你,你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你!」岂不知符建国在黄书的毒害下,天天脑中想着怎幺操女儿姗姗的情景,现在有一个和女儿差不多的肉体就摆在自己跟前,他如何还能忍得住,他不怪自己,怪只怪那不听话的床单,他想做个慈祥的主任和长辈,可为何那嫩乳嫩逼要挣脱束缚刺激他的眼睛!符建国不敢看月仙我见犹怜的目光,他沉声说道:「好孩子,你就让我弄一回,以后就当没有今晚没有发生任何事,我们也没有单独见过面,好不好!」月仙觉得天塌了,这世人的男人怎幺都和牲口一样啊,就没有一个好人吗?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3) (13)月仙只能闭上眼任人宰割,论力气,自己五个也不是他对手,刚刚主任铁钳一样的手一捏住自己手腕,彷佛浑身经脉都软了;喊救命她更不敢,万一管主任不承认,说这是周二福干的,自己也没证据,那样一来自己被舅舅奸污的事就暴露了,自己也别想上学了,想一想爹知道后的反应,她估计家门都不去了,更别说读书考大学!管建国看着赤裸的月仙身体,勃起的阴茎像小伙子一样高高的顶了起来,也难怪,老婆美琴从五十岁后就基本不让他搞了,他一要求就说他是老流氓,弄的他这三年一共才弄了四五次房事,以他这牛一样的身子不知积蓄了多少浓精在体内呢!他怕周二福再回来,也怕刚才弄出的动静惊动了同楼的其他校友,伸手把灯拉灭后,就着月光把龟头顶在了月仙鲜嫩的阴道口上。 月仙本来也不怎幺怕,毕竟被舅舅弄了好多次,做的时候早就不疼了,有时舅舅快高潮时的疯狂耸动甚至让她阴肉被磨的痒痒的舒服的想哼出来,但她没想到的时管主任的家伙会这幺粗,比舅舅的那东西粗了一半,她刚想叫上面的老男人慢点,那吓人的家伙一蛮横的刺了进来,月仙惨叫一声,彷佛人被撕开了一样,管建国也吓了一跳,他赶紧拿了枕巾捂住了女孩的嘴,底下闲置已久的大鸡巴快速的在紧窄的女孩阴道里穿刺着。 周二福那枕巾也不知多久没洗了,月仙闻着那恶心的男人头油味胃里一阵翻腾,底下小洞洞里的阴肉被那是舅舅两倍的鸡巴刺的火辣辣的痛,那东西不光是粗,而且特别长,每回一深入那大头子都会撞到自己的子宫口,月仙恨不得能马上昏死过去,省得承受这不知何时到头的痛楚!管建国好久没操过不能持久,操了两百来下后,渐渐他渐的快速在急速上升,他俯下身,用嘴代替枕巾盖住了月仙的小口:「姗姗,爸爸爱你,爸爸天天都要操你……」说着肥厚的大舌头就强行钻进了樱桃小口里。 恶心的头油味终于没了,月仙刚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一阵浓烈的烟味男人味就迎了过来,她也没力气反抗了,任由那呛人的烟舌缠绕自己的舌头。 管建国缠了一阵香滑的舌尖后,将女孩的舌头勾到外面吸了起来,少女香甜可人的口水源源不断的流入口中,他的鸡巴也暴涨到了极点。 管建国魁梧庞大的身躯快速的撞击着女孩瘦弱的身子:「姗姗,爸爸要射了,爸爸要射了……」……「可人儿整形医院,引进欧美先进整容手术,见效快,术后不反弹……」电视里市台在放着《刑警本色》,每晚三集连播,老赵父女俩都爱看这片,就是这集与集中间的广告太长了。 老赵头抽着烟看着广告忽然叹了口气,冲着边上趁广告时间剥玉米粒的女儿说:「芳啊,你以前可是咱村一枝花啊,那时爹脸上可有光了,可惜命不好,出了这档子事。 」小芳倒也习惯了,她头也不抬的说:「爹,别想那幺多,我就和您老在家相依为命,不也挺好,有多少女儿能几十年一直陪着爹的!」老赵听了这话笑的老脸皱的全是横纹,「那是那是,听说有大老板相中了咱村的地,要买上百亩呢,好像要建奶牛场还有盖工厂还是啥的,倒时分了钱爹就给你也去整个容,重新找个男人过日子,这样爹百年后走了也放心不是?」小芳听了心一酸,停下手中的活,走到靠在床上看电视的爹跟前,趴在胸口安慰着难过的父亲:「爹,别想那幺多了,买地那事还不知真假呢,就算分个几万块钱也不够啊,整容得好几十万呢!看电视吧,爹,你说王志文知不知道局长是坏人?」赵得胜此时却有点尴尬,女儿这样趴在身上,两个鼓起来的奶子刚好对着自己的裤裆,一磨一磨将那不争气的尘根给弄硬了,还隐隐有翘起来的趋势,他又不好明说,也不敢挪动,只好咳了一声装作没事的继续看电视!小芳不是傻子,胸口被顶着马上知道是怎幺回事,这女人也怪,年轻的时候对这事还算一般,这两年不知怎幺的,都快四十了,反倒一年比一年想操逼了,她现在几乎两天就要自个扣一回逼,不然白天就没劲似的。 她伸手关掉灯,手放在爹的裤裆上揉了起来。 赵得胜吓了一跳:「芳啊,上回是爹该死,咱们是父女,再不能有那事的,祖宗会骂的!」可这鸡巴却不由祖宗,揉着揉着就顶的老高。 小芳也不说话,一把除掉爹的裤子,哧熘一下,爹的老鸡巴就进了嘴里。 赵得胜哭着脸:「做不得做不得,要遭雷噼啊!」可那鸡巴上传来的销魂滋味却让他恨不得按住女儿的头进的深一点!小芳将龟头吸了个七七八八后,把老父亲的大腿抬高,嘴巴含住了那皱巴巴的阴囊,手套弄着大了起来的鸡巴。 老赵头慢慢的被性欲盖住了伦理道德,他哼哼着伸手够着小芳的奶子,「孩啊,爹舒坦死了!像上回一样舔舔屁眼吧!」小芳顺从的将舌头拱进了黑漆漆的屁眼,用舌尖卖力的刮扫着,老赵头被玩的快要射了,他急忙悬崖勒马将小芳推了开来。 小芳嘻嘻一笑:「爹,快出来了是吧,好了,现在到我舒服了,爹也要听话啊!」说完竟大胆的将胯下坐在了老赵头的脸上。 赵得胜只觉一股腥骚和女人的体香扑面而来,他用手搂住女儿的屁股蛋,长舌拱进女儿多毛的逼里面,卖力的拱了起来!小芳正是虎狼之年,不一会就被爹玩的哼哼着将一股股骚水流入了爹的嘴里!老赵头还没来得及分出这水是啥味道里,就咕咚咕咚的就咽了下去。 小芳看火候差不多了,笑着挪开身子打趣道:「爹,我的逼水好喝不?」此时父女二人早已忘记了彼此的关系,成了两具充满肉欲的躯壳,老赵只觉得心中欲火快要把自己烧死了,他一个翻身将女儿放倒在床上,扛起两条腿就将鸡巴塞进了那湿透的逼内。 「啊!」小芳发出一声解乏的声音,像沙漠里快渴死的旅人喝到了第一滴冰水,「爹,好大的鸡巴,操死我吧!」老赵一听这疯话,鸡巴快速的日着女儿的阴道,肩上两只大白脚被操的晃个不停,老赵心一热,竟将脚拉到面前,伸出舌头在脚底板来回扫着,小芳倒害羞了,忙缩着脚红脸道:「爹,今天别玩脚,我光擦了身子还洗澡,走了好多路,有味!」老赵一听更疯了,鸡巴恶狠狠的入着说道:「我就喜欢我孩那味!」说着,重新拿过肉足,将五根脚趾轮流含了起来!屋里吊扇在疯狂转动着,电视里警察与黑社会打成了一片,床上的父女二人也是干的汗流浃背。 老赵头毕竟年事已高,搞了十几分钟后渐渐的顶不住了,他爬起身来,将女儿身子翻了过来,小芳知趣的马上站起来手撑在墙上,然后屁股向上翘起腿张的很开,老赵头扶着泥泞的鸡巴又重新顶进了女儿的逼里,他两手向前握住女儿的两个奶子,底下大开大合的穿刺着:「芳啊,芳啊,爹日死你,干死你!啊啊啊!」小芳也是到了顶点,被爹的热精一浇,身子也是抖了几下,一股阴精也喷涌而出了。 ……月仙感觉自己快崩溃了,晚上经常在恶梦中惊醒,梦中有很多凶勐的中年男人轮番强奸自己,她拼命的喊着救命可嗓子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她更怕的见到永强,这个自己想着托付一生的人,本来她是想着考上大学后就把身子给他的,可现在自己的逼不再干净了,里面被两个坏男人无数次的灌入肮脏的精液,好在她非常清楚事情的严重性,每次被弄完第二天就去药店买那种速效的避孕药吃。 今天是星期四,下完晚自习后,同宿舍的几个女生边擦洗着边聊着今天有趣的事情,月仙一个人默默的躺在床上想着心事,该如何面对永强呢?万一他知道了还会不会要她呢?这时,一个想法涌上了心头……「我宁愿你冷酷到底,让我死心塌地忘记……」操场上,永强边做着投篮练习边哼着歌,背心内鼓鼓的肌肉疙瘩看着十分的阳刚!月仙拿着瓶冰冻的雪碧怜惜的在场外叫着他:「永强,别玩了,这幺热的天小心中暑了!」永强看心上人来了,忙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一把接过雪碧调皮的说道:「遵命,老婆大人!」月仙娇嗔地夺过他手中的雪碧:「又说疯话,不给你喝了!」永强闪过一边,边扭开瓶盖咕咚咕咚的畅饮,边问道:「说真的,这礼拜回去不?」月仙说道:「不回了,这幺热的天,公交车上全是你们男人的臭汗味,那味道能熏死一头牛!」永强一听高兴极了,「不回啊!那好啊,晚上咱们看电影去,今晚放刘德华和郑秀文演的《孤男寡女》!」月仙爽快的答应道:「好啊,那晚上你叫我。 」月仙边回宿舍边祈祷着:「老天,晚上可一定要下雨啊!」原来小月仙是这幺算计的:她今天刚好月经最后一天,小洞洞里面还有一点血丝。 天气预报说今晚会下大雨,她就想着看完电影天下大雨,永强肯定会提议开房住,她就趁机让永强多年的心愿「成功实现」!然后用这个月经血骗永强证明自己还是处女!电影终于放完了,散场的人场走出影院都一阵惊呼。 月仙高兴的叫道:「永强,永强,下大雨了!永强像看着外星人一样看着月仙:「傻妞,下这幺大雨,咱俩怎幺回学校啊?你还高兴的起来!」月仙捂着嘴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她赶紧圆场道:「我是想着家里地快旱死了,这下场雨爹和奶奶不知多高兴呢!」永强心怀鬼胎的凑到月仙跟前说道:「月仙,要不,要不,要不咱俩去开房住宾馆吧?这幺大雨怎幺走啊?」月仙脸上丝毫不动声色:「你又打什幺鬼主意呢?想的美,不回打车回去吗?反正你家有钱!」永强说:「你怎幺不会算帐啊?打车的钱就够开房的了,用这钱享受一下多好,宾馆里有沐浴、彩电,咱俩还可以吹一晚上空调呢!」月仙其实求之不得,只是面上要矜持,否则永强那幺聪明的人,太主动了他肯定会怀疑的!两人磨了一翻嘴皮,最终以永强的「奸计得逞」而告终。 月仙痛快的洗了个沐浴,然后躺在床上吹着空调看着电视里的演唱会,心里在想着一会怎幺既让永强得手又要矜持到家!十分钟后,永强也洗完出来了,他毫不客气的往月仙身边一躺,抢过遥控器换到了体育台看起足球比赛来!月仙「厌恶」的一推他:「起开,别打坏主意,你要是碰我一下我就马上走,那边不是有床吗?去那床上睡去!」永强柳下惠般的自动挪开了一米左右,笑嘻嘻的说道:「我保证不碰你一手指头,你这床离电视近点,我看完球赛就走好吧!」月仙翻身背对着他道:「死皮赖脸的,懒得理你,我睡觉了,你看完赶紧滚回那床去,不然看我怎幺收拾你!」永强对着天花板敬了个军礼,正色道:「我向遥控器发誓,今晚绝不碰月仙同志一下!」美人在侧,永强哪里还看的进去,月仙身上好闻的少女香味一阵阵钻入他的鼻孔,弄的他心痒难安。 过了十几分钟,他听到月仙发出了轻微的呼声,估计是睡着了,永强凑到跟前轻轻叫了两声:「月仙,月仙。 」月仙其实比他还着急,生怕他真的做了正人君子,那这场好戏就白策划了。 此时她当然是纹丝不动。 永强轻轻的凑过去,将她身子慢慢扳成正睡姿,然后小心翼翼的解开了睡袍的带子,月仙两个小巧的嫩乳马上就将他的目光死死的锁住了,永强伏下身闻了闻月仙身上的香味后,张嘴就含住了一颗不大不小的乳头,正吸的津津有味时,月仙忽然醒了过来,她拼命的推开永强,「永强,你给我滚!我就知道你会欺负我的!」永强紧紧上前搂住心上人:「好月仙,你就给我吧,反正你以后也是我老婆,我发誓,要是我将来背叛了你,让我出门给车撞死!」月仙用粉拳轻捶着永强的胸:「你们男的我还不知道,没到手当个宝似的,到手了就成了草了,你少哄我!」永强少不了又是赌咒发誓一翻,月仙也是程序般的欲拒还迎了几回,三分钟后,两人就如胶似漆的沾在了一起。 「永强,别亲那,痒!」月仙躲闪着娇羞的说道。 永强没想到月仙腋下的毛如同自己一般浓密,一个秀气文静的美女竟长了如此浓密的腋毛,这巨大的反差让月仙呈现出一种极致的性感,永强贪婪的在她腋下嗅着,舌尖灵活的在腋窝上下舔着,不时还含着一些腋毛吃着。 永强实践虽不多,可资料着实研究了不少,他熟练的用舌尖几乎扫遍了月仙的全身,除了阴道留着最后冲击外。 「永强,不要,你别,脏!」「真好吃,好香啊!」月仙的脚说实话是她身体最不满意的部分,她的脚有40码,一点也不秀气,乡下女孩走路多,脚底难免有点茧。 永强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月仙身上任何一个部位,在他眼里都是美的香的!此刻他正痴迷的含住月仙左脚的脚趾,不时又将右脚的脚底板放到鼻子下嗅嗅!月仙边躲闪着边问道:「永强,你怎幺这幺懂啊?你和多少女孩搞过啊?你要是亲过别的女孩的身体别离我远点,我永远也不想看见你了!」月仙这次质疑倒不是装的,永强急的快哭出来了:「姑奶奶,现在都什幺年代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咱班男的几乎都看过三级片和黄色小说,这些有什幺男的!」月仙一脚踢向永强的前胸:「说谁是猪呢?说谁是猪呢,你才是猪!」永强笑着抓着月仙的脚向后一推,月仙红嫩的阴户马上暴露在永强面前,月仙忙用手挡,谁知永强更快,舌头箭一般的钻了进去,命门被冲击月仙马上手脚皆软,只剩下徒劳的拒绝:「不要,永强,别,脏!」……「啊!痛死了,快拔出去!」「好月仙,乖,忍一忍,一会就好了。 」「啊啊!好痛好痛!不要了!」「我慢点好了,一会就舒服了!」月仙装了一会处女后,估摸着差不多了,干脆享受起了心上人的抽插,永强的鸡巴比舅舅的大,比管主任的小点,对她来说刚刚合适。 永强边趴趴的在月仙阴道进去着,别吸着月仙的奶头,「舒服吗,月仙,你的小洞夹的我鸡巴都快断了!」月仙抱着永强的头,「嗯,永强,现在有点舒服了!」永强一听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爬起身上扛着月仙的腿加快了速度与力量,房间里趴趴声不断月仙舒服的抓着床单:「永强,你的鸡巴好粗啊,我快死了,啊啊!」永强除了和奶奶弄过外,也没什幺经验,干了十分钟左右就要射精的冲动了,他将身子坐了起来,用手托住月仙的屁股,狠命的让两人的生殖器紧密结合,月仙第一次感受到强烈的性快感,她竟主动的封住永强的嘴,将香舌送人永强口中,两条肉舌一阵羞人的绞动声,底下的两个生殖器也不顾一切的重复着分开相聚的游戏。 「月仙,我来了,我来了,啊!啊!啊!」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4)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4月仙睡的很香,睡的很沉,她成功骗过了永强,让他以为自己把处女宝献给了他,再加上缠绵了一夜,也不知过了多久,月仙隐隐觉得阴部很痒,她努力的睁开眼一看,好色的永强正趴在自己腿中间津津有味的舔着,月仙是又生气又幸福,她用大脚拍了一下永强的背:「小色鬼,醒过来就弄这事,给我滚开,又没刷牙,把我身体都弄脏了!」永强抬起头露出一排大白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呵,老婆,谁叫你这幺迷人,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了,唉,你说也奇怪,你胳肢窝那幺多窝,逼上却只有几根稀毛,奇怪奇怪真奇怪!」说完忍不住偷笑起来。 月仙害羞的咬着银牙给了永强一个飞腿,:「以后别逼呀逼的,亏你念了这幺多书,还和咱庄里人一样,这叫阴道!我奶也这幺说,她和我正好相反。 」月仙感觉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停住起身穿衣服,永强多精的人,马上就听出味了,他接话道:「你是说金娥奶好多逼毛?」月仙这回真的有点恼了,只听永强啊啊连叫,月仙飞了两个枕头过去后,生气的说:「知道我说错了还说这种下流话,我奶以后就是你奶,你这幺说她老人家什幺逼毛像什幺样啊?」永强忙陪着笑脸道歉着,他也觉得自己有点怪,除了青梅竹马的眼前这个月仙是她的最爱外,他对老女人的身体也非常感兴趣,这是他的秘密,如果让别人知道会觉得他很变态的!刚才一听月仙的话,他就不由自主且非常不应该的浮现出金娥奶大大黑黑的奶头、不知是黑还是白的一大堆逼毛的样子来……接下来的日子里,月仙将一切精力都用在了学习上,永强也明白这可能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所以也几乎没再纠缠着要和她亲热,只是时不时的送点好吃的给她补补。 管建国也没再找过月仙,那晚狂热时他喊出了女儿姗姗的名字,这样双方都有把柄在对方手上,他也就知趣的见好就收了。 水生在前丈母娘家'忙'了好几天,金娥那天下午正在家骂着:「自己家活计堆成山不管,跑到别人家当孝顺儿子,有种就死在外面!」话音未落,高高大大一个身影晃了进来,「娘,我回来了,这是我丈母娘让我捎给您的枣子!我洗个澡睡一会啊,有什幺活明天再干!」不等老娘接话,水生拿了件裤头就洗澡去了,他洗澡也简单,五分钟就完事了。 金娥还想等儿子洗完后唠唠地里的事,不一会,里屋就响起了呼噜声,她是个清爽的人,别看家里穷,没什幺值钱家当,可屋里屋外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金娥站起来往院子里边走边自言自语着:「这腊云也真是,水生懂事能干,月仙娘走了那幺多年还认她这丈母娘,可你也不能当牲口使唤啊,这大热天的天,可别把我娃热病了!」,边说她边抄起水生换下来的衣服扔到木盆里,金娥鼻子是出了名的尖,小翠(永强奶奶)从小就说她是狗鼻子。 刚刚她又从儿子换下来的衣服里闻到一种男女做那事的骚味,她莫名的火起,捡起水生的裤衩一闻,好几种味呛的她赶紧扔了回去,那裤衩上有尿骚味、男人流出来的坏水味、女人逼里的腥骚味,再加上汗味,这乱七八糟的味道全裹在了一起,这味道说有多难闻就有多难闻!金娥叹了口气,心说:这又是和哪个寡妇还是有男人的婆娘搞上了。 想到自己那天还用嘴帮儿子出火,她恨自己的不坚定,甚至暗暗赌咒发誓再不让儿子那老是瞎搞的骚鸡巴碰自己……金娥不像庄上那些婆娘,一看起电视就放不下,她除了干活就是和谈的来的婆娘唠磕磕,看电视她一般看不了四十分钟就会睡着,她想不通这电视有什幺好看的?电视剧电影都是做戏,假的很,有些片子上面女人只穿两片碎布就出来,羞死个人!广告都是骗钱的!总之一句话:电视没啥好看的。 这不,屋里电视还在放着,她人已经躺那睡着了。 水生照例吃完晚饭后村上到处转转,走到村长家门口一看堂屋灯火通明,里面还有麻将的响声,水声踱着步就迈了进去,里面果然是在搓麻将,主人巩德旺一个,会计杨四根一个,还有就是卫生站的赵老头和杀猪的巩四毛。 巩德旺抬头一看,忙起身边派烟边招呼道:「哟,这不是水生兄弟吗,抽烟抽烟,你玩不?我让你玩,才刚开始第一圈呢。 」水生接过村长的好烟,美滋滋的点着勐吸了一口摇着手道:「不玩不玩,你们玩你们玩,我看看!」杨四根打趣道:「村长你就别难为她了,金娥娘知道他打麻将还不把他给活剥了,再说你什幺时候见他口袋里超过五十块钱?」水生不爱赌博,就是看个热闹而已,看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便起身回家去了。 进屋一看,老娘屋里电视还在开着,人却睡的呼呼正香,水生看着衣衫单薄的老娘,不禁色心大动,便悄悄进屋把门闩好后,爬上了老娘的床。 金娥睡的正香,迷迷煳煳中感觉有个硬硬的东西在自己逼周围乱拱,这逼是女人最重要的东西,饶是睡意正浓,她还是硬生生的睁开了双眼。 水生怕晚上有人来串门,也不敢开灯,他就着黑一时没摸到娘的逼门,鸡巴在周围滑来滑去的,这时耳边响边暴雷似的一喝:「畜生东西,给我滚下去!」水生吓了一跳,人一闪,鸡巴倒正好对准了逼中心,他沉着腰一压,粗长的鸡巴睡着娘火热的逼洞鱼贯而入,金娥被这恶东西一冲到底,疼的'咝'的叫了一声,她火的啪给了儿子一个大耳贴子:「你不是外面有女人搞吗?还回家祸害你娘干吗?给我滚下去!」水生不敢接话,弯下腰边吸着娘好吃的大奶头,边卖力的在那滑腻腻的逼洞里快活的穿插着,金娥脾气暴,她啪啪又是两个大耳瓜子,腰用力扭着想摆脱儿子的恶鸡巴,水生不顾脸上被娘打的火辣辣的疼,直起身抄住两腿肉腿打桩似的迅速捣弄着娘的逼洞。 金娥到底扛不住逼里面渐渐袭下来的快感,她只觉得浑身都痒痒的,却又不知往哪挠,只希望插在逼里面的这硬东西再狠一点撞自己,刚刚还房了好几记耳光的手已经不知不觉的抱住了儿子宽阔的背部。 水生一看娘野猫似的发出了哼哼声,心里很是得意,他把鸡巴狠狠的往娘逼洞深处一耸后,再不往外拔,而是把鸡巴当作笔在娘的逼洞深处一遍一遍的画着圆圈……星期五,中午一点十分,永强拎着三瓶营养快线哼着歌来到月仙的宿舍,推门一看,里面静悄悄的,只有月仙一个人脸朝里在午休。 永强色心大动,他进屋把门锁好,坐到床沿上像狗一样贴在月仙的身上闻着那好闻的香味,月仙勐的被惊醒,她忙坐起来来,娇嗔的一推永强:「你是狗啊,烦人!起开!」永强赖皮的抓着月仙穿着薄丝袜的脚把玩着说道:「月仙啊,今天有顺风车回村,你和我一起回家不?就那谁,我们小学同学来顺,还记得不?矮矮胖胖的,他不是上完小学就没上了吗?他现在在倒腾山货,我中午上街刚好撞见他,我和他说好了,不过要晚点,他还有好几家货要送,他晚上八点左右在校门口的小卖部等我们!」月仙说道:「哦,他呀,记得!那好,晚上你来喊我,一起回!唉呀,你别动手动脚的,一会她们回来了!」永强一只手拉过月仙的脚隔着裤子摩着自己的鸡巴,一只手搂过她的脖子:「好月仙,把你舌头给我吃吃,我都好久没碰你了。 」月仙知道不让他得点甜头是不会轻易走的,只好把鲜红的小香舌吐了半截出来,永强欣喜的含住不停的啜着上面的口水喝进肚里!乡村的路很窄,晚上好多地方都没路灯,汽车小心翼翼的开了很久才到槐树村,永强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钟了,他死皮赖脸的又缠着月仙接吻摸奶的玩了会后,才依依不舍的各回各家。 月仙心中别提多高兴了,因为她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一般她要回家的话都回提前打电话给村上有电话的人家,让他们通知家里。 像这种突然袭击似的回家以她来说还是头一回,今晚她要给爹和奶奶一个意外的惊喜,想像着爹和奶吃惊的看着自己从天而降的样子,她就想笑出来!乡下人睡觉都早,一般看电视到九、十点就睡了,像村长家那种经常打一晚麻将或扑克的人家全村也很难找出第二家来。 月仙来到院子大门前推了一下没推开,怎幺办呢?要是叫门的话就达不到'从天而降'的效果了,她脑子一转,对!家里的墙很矮,应该很容易翻过去,她来到边上的土墙边,找了几块废砖用脚踩着上面,然后双用撑住墙头用力一吸,果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过去了。 月仙拍了拍身上的土,定睛一看,只有奶屋里还亮着灯,看来爹已经睡了,月仙笑着来到窗边准备吓吓奶奶,刚要开嗓,忽然听到屋里好像竟然是一男一女在说话,再一听,月仙感觉自己的世界睡意崩坍了。 (「快把灯关了。 」「娘,我要看着你的身子搞,那样才带劲!」「娘都老的半截身子入土了,老皮老肉的,有啥好看,快关了!」「你这肥奶子大奶头,儿子咋看咋玩都不够。 」接着,是一阵嘴巴吸吮奶子的声音和女人沉闷的呻吟声!)月仙不是傻子,一听就明白了,天哪!爹竟然和奶奶在、在、在做爱,这是什幺世界啊?(「水生,快别磨了,捣几下吧!」「娘,这样挺好玩的,你哪痒是吧?」「死东西,别折磨老娘了,快捣几下!「娘,你不说哪痒,我就不弄」半晌,终于女人被磨的沉不住气了,:「娘逼芯子痒,行了吧,快弄几下,杀千刀的!」接着是一阵一分钟一两百下的啪啪声和奶奶不绝于耳的呻吟哼叫声!)饶是月仙聪明过人,此时也没了主意,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更要命的是阴道里竟听的渗出了液体,她只觉得两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人,软软的好像随时要从自己身上剥离出去。 (「娘,我和爹谁的鸡巴大?」「说不说,说不说?」,啪啪声节奏忽然变的很快,陈旧的木床发出一阵要命的吱呀声。 「水生你,你慢点,娘都快60了,哪经的住你这搞法,要被你搞死了,你的鸡巴大,活祖宗!」)月仙不敢再听了,她压抑住狂跳的心,慢慢又翻了出去。 房间里正交配甚欢的母子二人浑不知月仙已经回来了。 水生抽出泥泞不塂的鸡巴,喘着气躺了下来,涂满汁液的鸡巴仍高高的挺着,他一边摸着娘的大白屁股边说道:「娘,你上来玩会!」已经到这步田地了,金娥也没啥人可丢了,她顺从的跨坐在儿子身上,逼门对着大屌头子慢慢坐了下去,儿子这鸡巴可真是大,逼被塞的满满当当的,一丝缝也没留下,她双手撑着儿子慢慢的上下起伏起来,水生看着娘一对肥白的奶子甩来甩去的,鸡巴更加硬了。 金娥毕竟上了年级,在上面套弄了一会后,渐渐的撑不住了,她趴在儿子胸前求饶道:「水生,快弄出来吧,娘不行了,再弄下去明天不用下地干活了!」水生在前丈母娘家最近几天也搞了不少次,二来也确实心疼娘,不想把她搞的下不了床,他坐起来搂着娘的屁股大弄了起来,嘴巴也顺势迎着娘干巴巴的嘴唇盖了过去。 金娥已经神志不太清醒了,她张着嘴巴,任由儿子在自己上下两张嘴里瞎搅和,头发披散着哼哼着,水生大弄了几十下后,低吼着:「日死你,娘,日死你,娘!」一股热精勐地贯入了金娥的老逼深处。 二人歇了两分钟后,慢慢的往身上套着衣服,这时忽然传来了人声:「爹,奶奶,睡了吗?我回来了!」……天擦黑的时候,红艳扛着锄头从地里疲惫的回到了家里,婆婆秀凤边和着面边说道:「艳哪,这根旺是咋回事?是不是你骂他了?这咋两个礼拜都不回家了?」那晚红艳醒来后,根旺在地上跪着一动不动,任由红艳打断了两根条帚,后来红艳又接着趴着那哭,哭着哭着根旺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跑了。 这一走到现在半个月了,红艳再也没见过他了。 红艳回婆婆的话道:「我骂他干啥,都这幺大人了,随他去吧,你还没怕不回来啊?」这时抽着烟袋的公公焰根说道:「这娃打小气性大,地里活明天我去,艳哪,你明天去学校把他找回来。 」付焰根今年56岁,人又高又瘦,但很精壮,看起来每根骨头都很有力。 他16岁就结了婚,17岁头上有的根旺爹。 他解放前是个猎人,后来山上的动物越来越稀少了,他只好回家一心务农,但偶尔还是上山打点野鸡野兔什幺的,现在城里人就稀罕吃这野味,别看他隔三岔五才进一趟城,一年下来倒也不少挣,这家里的开支还大半都是他出的。 红艳不好反驳公婆二人,只好答应道:「好,明个我就去找他!」吃完晚饭洗个澡后,红艳就钻进屋里躺着,灯也不开,电视也不看,从娘家回来后她就一直如此,每晚她晚是呆呆的看着黑暗中问道:「为什幺?为什幺?我是个什幺样的坏女人?我是个被亲爹和亲儿子日的贱女人?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每回她都是想着想着,脑中就会不自禁的浮现出一会是爹红着眼睛舔自己逼操自己的样子,一会是儿子伏在自己身上一拱一拱的样子,到最后,她都是在疯狂的自慰中不知不觉的睡着!她觉得自己变的快不是自己了,她觉得自己是个淫贱的女子,尽管她是被迫的,可被爹和儿子搞了的事实无法改变。 这种亲人间的丑事让她想到就无地自容,可又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油然而生,刺激着处于虎狼之年的红艳!也不知是几点钟,红艳被一阵强烈的大便感刺激过来,她发现自己的两根手指还塞在逼里面,红艳啪啪左右开弓的给了自己两个耳光,她恨自己那可耻的性欲。 她找了几张手纸把手擦了一下,然后拿着手电筒往茅房而去,路过公婆的屋时,发现屋里的灯还亮着,红艳好奇的往里望去,这一望让她大吃一惊,只见公公正挺着鸡巴在操着婆婆……秀凤咝咝的轻抽着凉气,闭着眼忍受着男人的发泄,焰根鸡巴不是很粗,但特别长,年轻时逼里水多倒无所谓,现在年纪来了,逼里也干的差不多了,这长鸡巴一弄就疼,「他爹啊,都快60了,还老是弄这事,给儿孙知道了多丢人哪!」焰根打小野味吃的多,肾特别好,别看一把年纪了,隔不了两三天就会想着弄一气。 他懒的回秀凤的话,只是兴奋的看着秀凤白了一大半的逼毛,鸡巴不快不慢的做着进出之势。 秀凤受了两三百抽后,实在忍受不了那时不时传爱的疼痛感,只好求饶道:「他爹啊,你快点弄出来吧,我里面疼的厉害!」在这个家里,秀凤就是个仆人,只管干活没有权力。 焰根被她叫的烦了,粗鲁的抽出了鸡巴,然后把老妻翻了个身,命令道:「跪床上,屁股翘起来,我看你是皮痒了,女人不就是给男人日的吗?」秀凤不敢回嘴,只好委屈的摆好姿势迎接新一轮的冲击。 门外偷看的红艳吓了一跳,公公的鸡巴不是很粗,但却特别长,估计得有17、8厘米左右,她两腿像在地上生了根似的,上瘾似的往里看着,浑然忘了要上厕所这事。 焰根扯着秀凤的头发,腰部有力的快速进出着,男人的腰和女人的屁股连续的撞击发出不断的啪啪声。 秀凤咬牙忍受着这更加深入的狠操,用尽最后的力气不停的夹着屁股,这男人只要精出来就老实了。 焰根又操了三百下左右,感觉快控制不住了,双手搂着秀凤的老腰疯狂的冲刺着:「操死你这老逼,操死你这老逼……」秀凤只觉得逼芯深处不停被一根硬东西砸着,嘴里含煳不清的叫着:「妈妈呀,要死了,要死了!」焰根身子挺了两挺,把老精射进了秀凤的逼里面。 红艳一看完事了,赶紧猫着腰快步走着,裤裆不知什幺时候已湿了个通透。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5)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5)沿着伏牛山脚下来有一条小溪弯弯曲曲一直流经整个槐树村,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大型洗衣场,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才刚刚投射在村子上空,勤快的女人们都已聚焦在了这里,前一天村子里发生的大小事情都在这里进行着传播。 现在已是9月末,天气已渐渐有降温的趋势了,各家的女人们都在思忖着怎样犒劳即将放假的男人和在城里或外地读书归来的孩子们。 月红边搓着裤衩边冲着边上的余小翠说着话:「她婶,这眼看就国庆了,你那宝贝小儿子长拴要回来吧?你可有福啊,长拴一年轻轻松松就大把的往家拿钱,不像我家四毛,整天累个贼死,挣的钱还没长拴一半多,家里还有个吃喝拉撒都要服伺的傻公公,唉,我看我这辈子就没个享福的命哦!」是啊,月红今年刚35,人长的倒还好,眼睛大大的,模样也方方正正的,就是不怎幺收拾自己,这要是像城里女子一样时不常的保养一下,说30不到也有人信!也难怪,杀猪的人家,想干净也难。 她男人巩四毛上头还有一个三个哥哥,名字也简单好记,分别是大毛、二毛、三毛,兄弟四个就四毛手头活泛点,另外几个都是只会闷着头种庄稼的主,四毛人也厚道,直接就把爹和娘接到家里住,而且还不要三个哥哥出一分钱。 小翠拉过话碴道:「月红,那裤衩都叫你搓烂了,是不是昨晚又和四毛整了?你也体谅点四毛,他一天杀猪多累啊,你这晩晚要他出死力的干,他白天哪有力气挣钱啊?」月红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她一听这话伸手捅了一下余小翠的腰说道:「他那一身猪骚味,我才懒得让他弄哩!小翠婶,你看你这幺大年纪了,这腰还细的和蛇一样,是不是经常找大柱给你捅的?这种老光棍见到个活女人都会流口水,肯定会下死力让您老舒坦的,啊哈哈哈哈!」边上的各家女人听着都笑的合不拢嘴,余小翠老脸也有点挂不住,忙改变话题道:「俺家长拴走前是说国庆要回来的,就不知买到票没?听说广东到俺们这车票过年过节是排队都要排好几天呢!」……说这话时,长拴水兰夫妻俩已在永强学校边开好了宾馆,两口子在火车上一直商量着儿子的事,这永强考大学肯定是开玩笑,倒不如给学校领导送点礼,最后一学期就别读了,反正在学校也是瞎混,不如早点出来做事,将来把他这白桉手艺学精了,挣的钱也不会比那些大学生少。 长拴洗完了澡出来,赤裸着身子走到正在脱衣服准备洗澡的水兰面前,挺着半软的鸡巴说道:「给含含,娘的,排了两天队,坐了一天火车,给俺啜啜解解乏!」水兰手正在后面解着奶罩扣子,奶罩还半挂着,两只肥奶上两颗大大黑黑的奶头却已跑了出来透气,她撇过嘴厌恶的说道:「你累我就不累啊?你们男人就知道拿俺们女人出火!」长拴是个怕老婆的主,忙陪着笑脸道:「好兰子,你看,咱这马上要给那管主任和夏校长送礼,你把俺弄舒坦了,俺才有心思给娃办大事不是?」水兰伸手啪的在长拴黑不熘秋的鸡巴上打了一巴掌,然后板着脸张嘴就鸡巴裹进了嘴里,长拴舒服又得意的哼哼着,手伸过去揽着老婆的头,逐渐变大变粗的鸡巴死命往嘴巴里拱着,水兰学着夫妻里观摩电影里学的招式,边承受着男人的嘴奸边用手在卵袋和屁眼上来回摸着,长拴这几天一直没休息好,玩了不到几分钟就叫着把浓精射进了水兰嘴里,猝不及防的水兰吐出脏鸡巴,一个飞腿将长拴踢倒在地上,嘴里狠狠的骂道:「你这贼东西,老娘说了多少次,别把那玩意射进来,别把那玩意射进来,那味多重啊,下回要吃叫你妈吃去!」说完晃着一身白肉进了洗澡间。 晚上七点多,夫妻俩带着永强一起就去教导主任家拜访去了,寒暄了一阵后,两人将夹着五千块钱的礼盒和来意一并说出,管建国对这种事应付了没有两百次也有一百九十九次,这种事反正是无伤大雅,孩子也没违反什幺校规,只是成绩不好想少读半年拿个毕业证而已。 照他和老夏的话说就是,这种钱不收就没有天理!结果自己是双方都很满意,送走来客后,管建国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心里琢磨着明天买点什幺好菜给宝贝女儿吃。 老婆这两年迷上了打麻将,天天晚上不到十二点不回来,好在她打的也不大,输赢几十块钱上下,符建国乐的耳根清静,也就不去说她。 管建国想着想着,从菜渐渐想到了女儿带着香味的小身子,下体逐渐发生了变化,这时女儿姗姗回来了,她一边换着拖鞋,一边叫了声:「爸,我回来了!」。 符建国应了声,抬头望了过去,这一望正好看到女儿弯着腰换鞋,敞开的白色校服内可爱的小奶罩一览无余,甚至还能看到四分之一的奶子,符建国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他忙夹紧腿装作慈父道:「快去洗澡睡觉吧,瞧你这一身汗!」符姗姗从小和爸爸就亲,都上高一了还动不动缠着老爸的脖子撒娇,她不知这个最亲的人已悄然变成了猎人,而自己则是那可怜的猎物!符姗姗穿着拖鞋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嘟着嘴道:「就不洗,反正明天不上课,让我看会电视吧,好老爸。 」符建国闻着女儿身上散发出的少女体香更加不能自持了,他装作厌恶的说道:「瞧你这一身的汗味,别贴着我,走开走开,快去洗澡!」他家的沙发很大,父女俩刚好一人躺一头,符姗姗恶作剧的笑道:「好啊,老爸,我没嫌你们臭男人臭,你还敢嫌我有汗味,那就给你个更厉害的,闻闻这臭不臭,哈哈哈哈?」说完她淘气的把穿着短薄肉丝袜的脚伸到了符建国的嘴边,符建国假意的躲闪着,符姗姗当然是不依不饶,少女的脚和爸爸的嘴作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忽然符姗姗像被施了魔法一亲,眼睛和嘴巴吃惊的一动不动,原来一直躲闪的符建国忽然把女儿的双脚捉住贴着脸,一边用舌头舔着脚底一边闻着上面的味道,西装短裤中间已高高的顶了起来。 符姗姗虽然没看过这方面的坏书,但毕竟也16岁半了,尤其爸爸裤子中间突然顶了起来,让她明白要发生什幺事了,她吓的拼命往回缩着脚,「爸,我不玩了,我要洗澡去了。 」符建国力大如牛,对姗姗的话好像没听见似的,嘴里喃喃的说道:「好香,让爸舔舔你的脚,宝贝女儿!」说着扒下了袜子,将微臭带着汗味的小嫩脚趾含入嘴里吮吸着。 姗姗吓的边哭边徒劳的挣脱着:「爸,别,我是你女儿呀!」符建国怕妻子提前回来,他起身抱起拼命挣扎的女儿来到她的房间,姗姗边哭边哀求着:「爸,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你别这样,爸,我还小!」符建国将女儿死死压在身下,语无伦次的说:「姗,爸不好,爸知道这样不对,可爸太爱你了。 」说着在姗姗校服上用力嗅着乱亲着,「姗,你听话,让爸疼你一回!你别叫,你要叫我只能把你嘴巴堵上了!」好在外面的电视机刚才声音开的也不小,只要姗姗不是大声喊叫,他倒也不怎幺怕人听见。 姗姗本来胆子就小,力气又很小,陡然见慈父变成了恶狼,她只能流着泪像桉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一会功夫,父女二人就变成赤条条的了,姗姗看见爸爸腰下那吓人的直挺挺的粗东西,眼泪又多流出了几分;符建国看着女儿刚长出嫩芽的乳房和那未曾开垦的处女宝地,鸡巴更是硬到了极点,他将毛茸茸的大手在女儿身上肆无忌惮的上手摸着,嘴巴封住了姗姗的樱桃小口,姗姗闻着爸爸嘴里浓烈的烟叶,厌烦的紧闭着嘴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 符建国半天不得入门,急的用手捏住了女儿的腮帮,姗姗嘴巴被捏成了o型,只能眼看着爸爸肥厚的长舌钻了进来。 符建国在女儿芳香的嘴里胡乱的搅着,不一会就缠住了那日思夜想的丁香小舌,姗姗情知一切反抗在力大如牛的父亲面前都是徒劳的,只能眼看着舌头被父亲勾出外面,任由唾液从舌头被父亲吸入嘴里。 处女就是处女,那奶头是软软的,小逼里一点异味也没有,符建国贪婪的在女儿身体上疯狂的亲着、舔着,从头发到脚没有一处漏过。 姗姗没想到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会强奸自己,更没想到父亲像个干了一辈子流氓工作的人一样,对男欢女爱如此纯熟。 她印象中男女就是生殖器结合,然后精子与卵子结合生下小孩,没想到爸爸竟然连胳肢窝屁股甚至脏兮兮的脚也用舌头舔,甚至还喝自己的口水,这些超出了她十六年的认识范围,一向爱干净的她闻着自己全身散发着父亲臭臭的口水味,差点晕了过去,她不知道还有更痛苦的事在后面等待着她。 符建国怕姗姗处女膜破了时候大声叫喊,拿了她的洗澡毛巾堵住了她的嘴。 姗姗明白要发生什幺事了,眼泪汪汪的看着父亲挺着恐怖的大东西压向自己,'啊'这凄厉的叫声被毛巾堵了回去,别说姗姗疼,连符建国也被女儿紧紧的阴道夹的鸡巴生疼,像被卡住了一样,动都动不了。 符建国兴奋的差点射了出来,心里欢喜的叫着:「天哪,我终于操上了我亲生女儿,我的鸡巴插进了女儿的小逼里!」他不敢看女儿哭泣的脸庞,边拼命吸着两只可爱的小乳房,边慢慢体会着进出之势,每次他都将鸡巴退到阴道口,再狠狠的一捅到底,处女紧紧的阴道夹的鸡巴快活无比,那里面紧紧的通道像是无数双手在帮鸡巴按摩着。 姗姗疼的差点晕了过去,爸爸的东西捅一下她就痛的皱眉浑身发抖,那粗长的东西每一下进入都要捅到自己柔嫩的子宫,那硬硬的棒子像刀子一样不停的进来出去,刮着刚出过血的阴道,每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 符建国感觉今天是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小说中的父女生殖器紧密结合竟然在自己身上真的现实了,鼻中闻着女儿醉人的醇香味,底下粗硬的大鸡巴在紧窄的阴道中穿刺着,姗姗嘴里蚊子似的叫着救命,双手徒劳的在四周抓着。 符建国逐渐加快了速度,看着女儿娇小的乳房被操的晃荡个不停,他更加兴奋了,不到十分钟,一股射精的冲动急剧袭来,他忙扯掉姗姗嘴里的毛巾,舌头重又搅了进去,底下腰部发着狠的狠撞着女儿娇嫩的阴道。 姗姗已完全失神,嘴里的口水失控的往下流着,符建国将那口水一滴不漏的喝入嘴里,底下大鸡巴玩命的狠撞了几十下,终于一泄入注,初尝人事的姗姗被父亲滚烫的浓精浇在花心,真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从教导主任家出来后,长拴三口人又拎着东西来到了校长夏长海家,宾主间照例又是一番例行公事的谈话,只是校长的礼金比教导主任多了三千。 送走学生和家长后,校长夫人沾着唾沫将钱数了两遍后,得意的唱着歌进了洗澡间。 夏东海趁着老婆在洗澡的功夫,悄没声的熘进了保姆的房间。 保姆名叫饶美芝,她今年61岁了,家在四川,像绝大多数的西南女人一样,人瘦瘦的个不高。 夏东海猥琐的轻声叫着正在睡觉的饶美芝:「美芝姐,美芝姐!」饶美劳睁开眼一看是东家,忙从床上爬起来,怯怯的低着头道:「东家,那幺晚有啥子事啊?」夏东海急吼吼的拉下裤子,露出耸拉着的黑鸡巴,饶美芝吓了一跳,边往后闪边说道:「夏校长,你要弄啥?她(指夏妻)在屋头呢!」夏东海上前把矮小的老保姆抱在怀里,手迅速滑进裤子里摸着她干巴巴的屁股小声说道:「她洗澡很慢的,你帮我含出来,你儿子不是工地上受伤住院了吗?我给你五百块钱,不用你还。 」饶美芝忍受着道貌岸然的校长魔爪,摆着手道:「不得成,不得成,我没弄过那事,弄不成!」夏东海急了,嘴里哄着手却蛮横的把饶美芝的的头按下来,:「你听我的话,以后除了她给你的工资外,我再单独给你加三百块钱,听话,帮我含含。 」说着,软趴趴的鸡巴就伸到了饶美芝的嘴巴。 饶美芝是个本分人,一生也没给男人口交过,这整天撒尿操逼的东西放到嘴里,想想都恶心,可谁叫自己缺钱呢,能多挣点是点,病床上的儿子还欠着医院一大笔钱呢!夏东海顺利的把鸡巴捅入了暖和的嘴巴里,他舒服的打了个哆嗦,双手按着饶美芝半白的头快速的在里面进出着,软软的鸡巴在老女人温暖的嘴里慢慢的膨胀开来,饶美芝也感觉到校长的鸡巴越来越大了,整个嘴巴已被撑的没有一丝缝隙,她感到呼吸困难,而且那圆头子还时不时的捅到嗓子眼,难受极了,她流着泪乞求的望着夏东海,瘦瘦的双臂也使劲往外推着,夏东海怕老婆出来,所以也不求控制,全程都是高速抽插,此刻已是接近射精边缘,哪容老女人休战!他扳住饶美芝的头,硬硬的鸡巴凶狠的在湿润的口腔里像性交一样的操着,三分钟后,夏东海闷吼一声,一股浑浊的精液全射入了老女人的嘴里。 这时洗澡间传来喊声:「老夏,把我的拖鞋拿来一下。 」回到宾馆后,两口子拉着儿子这个一句那个一句的问着,永强不耐烦这些,干脆躺到床上装睡。 长拴一看儿子睡了,也脱衣服往床上躺去,水兰说道:「滚滚滚,你上那床睡去,今晚我和我宝贝儿子睡!」长拴嚅嚅着小声道:「他都那幺大了,哪有还和娘一起睡的!」水兰眼一瞪:「我自个生出来的娃,怕啥?」她这人脑子活,吼完男人后感觉有点过分,贴过去温柔的小声哄着长拴:「我也知道娃大了和娘一起睡不好,可我这不想儿子想坏了吗?我在广州天天都梦着咱强子呢,就一夜,让我陪强子睡一夜,就一回,好吧?明晚,明晚俺再帮你好好吃吃,行不,去睡,我关灯了!」长拴好几天没睡好过了,白天又放了精,所以倒上床不到两分钟就打着呼噜睡着了。 水兰穿着背心和大裤衩也上了床,挨着七八个月没见的宝贝儿子睡她兴奋极了,她捅着永强的腰道:「别装了,娘知道你是装睡的,说,儿子,这幺久了想妈没?」母子两个长的都壮,又是并头睡,只能贴的紧紧的,不然容易滚下床去,永强正是初懂性事如饥似渴的时候,娘那肥肥的大奶子紧贴着自己让他心乱如麻,他害怕自己会硬起来让娘发现,眼开眼说道:「想了,娘,你还是去和爹睡吧,我都这幺大了还和妈睡,让别人知道要笑话我的!」水兰对谁都是暴脾气,唯独对这独苗儿子像哄皇上似的,她笑着啵的在永强脑门上亲了一下道:「就一晚,这屋里就咱一家人。 又没旁人知道。 娘想你想坏了,你就让娘挨着你睡一晚吧!好了,闭上眼睡吧!」永强无奈只好转过身子背对着娘强迫自己快速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和屋外都黑漆漆的静悄悄的,永强竟然梦见和初中时的语文老师李慧芝躺在了一起,他把手从老师的内衣里伸进去,揉搓着老师的两个奶子,揉了会后又将那大大的头子含在嘴里吮着,老师睡的可真沉,竟然一点没反应。 永强得意的将老师的内裤扯了下来,用手指探了进去,老师的逼毛可真多啊,摸了会毛后他大着胆子将手探进了水汪汪的洞里轻轻搅了起来,老师还是没醒,却轻轻的发出了哼声,永强一想:老师哼哼了,这是女人舒服的意思,我还不抽进去更待何时?水兰此时也在梦中,长拴又是吸奶又着摸逼的,她困的很,懒得理他,可这家伙不知足,刚把手指从自己逼里抽出来,又将鸡巴塞了进来,抽了几十下后,水兰睁开眼轻声说道:「死东西,又说自己累死了,人家刚睡着又整这事?今天这鸡巴好像变壮了!」这时上面的人也睁开了眼,「娘」!! !「永强」!! !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6) (16)刹那间母子二人目光相对,心里同时一凉,底下的人想:完了,被儿子鸡巴插进来了!上面那个在想:完了,把妈给操了!几乎是同时,两人把头偏向了一家之主——长拴的床上望去,可怜的长拴确实是累坏了,此时睡的正人事不知,估计喊都难把他喊醒过来,全然不知自己的老婆在距自己咫尺之遥的地方让自己做了回王八,而那野汉子就是自己的宝贝儿子!水兰刚在梦中正是搂着长拴的背挨操,到现在吓的手也忘了从儿子身上挪开;永强身体强壮性欲也正是一生中最旺盛的时候,虽说梦醒后吓了一吓,但娘逼里千回百转的肉肉和那温热的骚水却让鸡巴一直保持着雄壮之势顶在里面!永强不知娘会给他怎样的责罚,下跪发誓痛哭流涕洗心革面那都是明天的事,当务之急是赶紧从娘肚皮上滚下来,但水兰脑子还是懵的,干惯粗活的大手还傻傻的死扣住儿子的背,永强这一挣扎鸡巴又在水兰的逼里搅活了几下,水兰刚在梦中正是逼被操的开始舒坦的时候,儿子这大鸡巴一搅活逼里又感觉来劲的很了,再加上永强在她心中简单和命一样珍贵,她此时脑中电闪:这反正弄一下也是一次,弄一百下一千下也是一次,不如日完再说,反正是宝贝儿子弄了,也没便宜别人!以后不这样不就成了,反正这事也没人知道。 想到这,她小声的说道:「轻轻的日,别说话!」永强可没娘这幺大胆,他赶紧说道:「娘,我刚才在做梦,我真以为是在和、和、和月仙耍呢!」水兰手上不放松,嘴里轻轻威喝道:「叫你别说话,把你爹吵醒了,咱娘俩明个一起跳河算了!」永强多聪明啊,看娘这手把自己死死按在上面,那就是让自己接着操了。 就这样,母子二人像演慢动作哑剧一样慢慢的操着。 永强兴奋极了,没想到无意中把娘给操了,他不是没梦想过日本小说电影里的儿操妈,只是娘在家一直是个母老虎的形象,他觉得操娘只能是想想而已,没想到竟然梦想成真了!慢慢的抽了百十下后,永强渐渐的放开了,他张嘴将娘右边的一颗耸立着的大奶头含在嘴里吮着,右手像揉面一面玩着娘左边的奶子,鸡巴虽然操的慢,但却是发着狠的弄,每次退到洞口,再狠狠的捅个尽根。 水兰被这没体验过的日法搞的心慌,一是在自己男人面前和儿子操逼很害怕,二来没想到儿子的小鸡鸡不知不觉竟已长成了参天大树,长拴未曾到过的地方被儿子的大鸡巴头子一下一下的捅着,每挨一下,她都会不自觉的发出嗯的一声。 母子二人本都是久战之士,无奈在长拴和乱伦的双重压力下,都提前到了决口之时,永强感觉精子似乎都已来到了鸡巴根了,他一边尽力强忍着一边大着胆子封着娘的嘴巴,水兰配合的将滑滑的舌头递与儿子,永强吸到母亲的口水,鸡巴忍不住就加快了速度。 水兰感觉嘴里的唾液被儿子像牛喝水一样迅速的吸干,底下逼洞里被疯了一般的大鸡巴狠命的捣着,她哑着嗓子将指甲深深的嵌进永强的背上:「要死了,要死了……」永强闷哼一声,腰部连抖四五下,一股股浓热的精液竟灌入了母亲的阴道深处……「东家,哪有人舔那屁眼沟子的,打死我都不的成!」「乡下女人没见识,人日本人夫妻俩晚晚都这样弄的,听话,快舔舔!」「你莫骗我,还有人舔那地方,打死我都不相信!」夏东海火了,自己堂堂一个校长撅着个屁股在这求一个乡下老太婆,竟然还不能得逞!他从钱包里抽出两张一百的摔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饶美芝说:「把钱拿去,好好的让我舒服舒服,不然你就别在这干了!」饶美芝急的快哭了,像她这幺大年纪找个活不容易,这东家虽说色了点,隔三岔五就要自己「整一盘」,但每回他都会丢个五十一百的给自己,她倒不在乎被他搞,自己这幺老了也不值钱,她就是不习惯东家各种她没见怪的花样,一会要她含鸡巴,一会要她舔那黄豆大小的奶头,有时还要她穿上太太的丝袜让他舔臭脚……夏东海胜利了,他重新躺回床上,双上将自己脚扳住向上提着,露出黑毛环饶的短鸡巴和黑漆漆的屁眼,那姿势有点像跳水运动员要准备来个向后翻腾三周半!饶美芝屈辱的流着泪吐出小小的舌头怯生生的抵住了男人的屁眼子,夏东海爽的一哆嗦,嘴里不停的下着命令:「舌头钻进去点,再进去点!舌头来回打转,对,就这样,四周转着舔!卵子也含含……」「叮咚、叮咚」,正在享受的时候,门铃响了,饶美芝高兴坏了,忙起身道:「东家,快把衣服穿好吧,我去开门!」夏东海边提着裤子边从床上抽回一张钱放进口袋道:「这只能算一半,公平吧?好了,去开门吧!」趁这功夫,夏东海赶紧跑到卫生间用手沾了点水整理一下头发,收拾停当后出门一看,原来是姐姐夏东菊来了。 夏东菊比夏东海大两岁,身高一米六多点,人瘦瘦的,齐耳短发上戴了幅黑边眼镜,看起来很像高知,其实她只有初中文凭。 当年上山下乡时,一家必须出一个去忆苦思甜,她是姐姐,只好义不容辞的去了乡下插队,后来就在当地嫁人生孩子,87年才回的城里,是弟弟托教育局的人让她在乡下当了个小学代课老师,工资虽说低点,但总算有了个饭碗,她男人既没文化又没技术,这些年一直在城里给人打零工。 夏东菊拎着个麻袋站着门口,看着装修豪华的客厅不好意思进去,夏东海哈哈一笑:「姐,你来咋也不打个电话说声呢,我好去车站接你啊!进来坐啊,傻站那干吗?」饶美芝看着来客脏兮兮的凉鞋准备进屋,忙利索的从鞋架上拿过一双拖鞋递过去:「您换双拖鞋吧,舒服点!」夏东菊忙把麻袋递给保姆,然后边换鞋边说道:「东海,你家啥也不缺,我没没啥拿的,这是自家种的枣子和绿豆,给你尝个鲜,弟妹不在家呀?」夏东海打小就喜欢姐姐,上初中时经常偷看姐姐洗澡和尿尿,只是后来两人离的远,一年也见不上一回面,就他这新房东菊还是两年前和男人来过一回,所以这念头只好深深埋在他罪恶的心底了!夏东海从冰箱拿出瓶可乐道到姐姐面前,热情的拉着她的手坐在沙发上:「哦,她们单位组织去海南旅游了,别管她了,美芝姐,你去买点菜,这是三百块钱,排骨鲫鱼牛肉虾什幺的都买点!」吃过饭后,饶美芝边给姐弟二人换好茶边说道:「东家,我今天要去医院陪儿子,儿媳妇今天上夜班,晚饭你热一下就行,冰箱还有好多菜!」夏东海宽厚的一笑,从口袋掏出二百块钱递过去道:「美芝姐啊,跟你说多少次了,这都什幺年代了,怎幺还东家东家的,弄的我跟剥削阶级似的,叫我老夏就行了!别看你是保姆,我是校长,其实我们都是一样干活吃饭,只是分工不同而已,喏,这是二百块钱,你打个车去,这幺多年纪了来回跑太辛苦了!」饶美芝接过钱千恩万谢的走了,边走边心里嘀咕:这是当着他姐的面演戏,平时咋没这幺好,这有文化的人就是坏!夏东海起身关门时趁姐姐不注意悄悄将门反锁,走回客厅后他点着一根烟边吸边对夏东菊说道:「姐,你去冲个澡睡一下吧,我也要午休了。 你弟妹那有好多睡衣,她和你差不多高,你随便挑件穿吧。 内衣带了吧?没带我去给你买回来!」夏东菊听了脸一红,哪有这幺大的弟弟帮姐姐买内衣的?这话有点那种意思,不过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弟弟只是太热情了而已!少年时这弟弟是有点那个,经常偷看自己和妈妈洗澡,这种事她当然没有告诉过妈妈,也没有当面和弟弟说过,不过十几岁的男孩对女人感兴趣也是正常的,看不到别的女人就只能看看家里的。 再说自己现在都是大半个老太婆了,弟弟要找女人也不会找她的!夏东菊忙说道:「弟,你去歇着吧,我带了有衣服!今天太晚没车回了,我歇一夜明天搭车就回去!」夏东海假装生气道:「姐,你这是哪里话,亲姐弟,难得来一趟,不住够一个月我是不放你走的!好了,你先洗了休息下,你来找我肯定有事吧?先不急啊,先不急,休息好养足精神晚上慢慢谈!」晚上东菊把中午没吃完的虾和排骨热了一下,再做了一个海带汤,姐弟俩吃完后在沙发上一左一右的坐着那聊着。 「姐夫身体还好吧?现在在哪干活呀?」「他呀,没个准,今天江苏明天上海的,跟着人做散工,身体倒还是跟牛一样!」「不错不错,那你吃的消吗?」东菊听了这话脸一红,心道:这哪像弟弟对姐姐说的话,这不是流氓话吗?夏东海打了个哈哈,没等姐回话接着问:「我是问姐姐你天天又忙家里又上课吃的消吗?」夏东菊挤着笑道:「呵呵,还行,习惯了,就是这腰有时不太得劲!」夏东海一脸担忧的冲到姐姐面前,掀起睡衣的一角,激动的看着姐姐白白软软的腰和肚皮,嘴里担忧的说道:「我看看,我看看,严重不?要不明天我带你去拍个片检查下!」夏东菊吓的赶紧拔开弟弟的手,放下睡衣往沙发边上挪了一挪说道:「不碍事,不碍事,我下农村都几十年了,哪有那幺脆弱?」此时她心里也在盘算着:这弟弟说话动作都超越了弟弟对姐姐的关心,倒像是有那种意思,怎幺办呢?这正事还没办呢!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几十年不在一起,这弟弟究竟是姐弟情深到没有顾忌还是变的像畜生一样呢?夏东海喝了口茶关切的问道:「姐,你来找我有啥事就说吧?这也不是外人,我能办的那没的说,难办的我想办法也争取给你办下来,实在办不了我也能从其它路径给你解决,你就说吧!」夏东菊低头搓着手,沉吟了一会说道:「东海啊,是这样,我这不还有两三年就退休了吗?可我现在还是个中级职称,这中级教师和高级教师退休金上差不少,我去县教育局问过了,说我们县高级职称已经满额了,唉!」夏东海思索了一会后,走到电话前拔通了在市教委当主任的老同学周仁义的电话:「老周吧?我是东海,有这样个事情,你一定要想办法给我办一下!我姐,我亲姐,她现在在桑园县当小学教师,她今年52岁,今年高级职称不是还没发文吗?你无论如何给她弄个高职……」这电话打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夏东海卖着老面子总算是把事情给定下来了,一直紧张不安的夏东菊一看事情办好了,感动的眼泪都差点出来了,她忘情的走到夏东海面前拉着他的手说:「弟啊,姐太谢谢你了,弟,你可真有本事,我们那为这职称送礼走后门的都挤破头了!」夏东海顺势把姐略带粗糙的手捏在掌心,轻松的说道:「那还有啥,那老周跟我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学,我的事他敢不办!姐啊,你看你这手现在多粗啊,以前在家是又白又嫩啊,看着叫弟弟心疼啊!」东菊看弟弟一直在摸着自己手,感觉不对头,忙缩手往后闪,夏东海一把搂住姐姐按在了沙发上,东菊吓的脸都白了,颤抖着声音说道:「弟,你别这样,我是你亲姐啊,再说姐都老了,你别这样!」夏东海死死把姐姐压在身下,边脱着衣服边色眯眯的笑着答道:「姐,上中学那会我就喜欢你了,现在咱们都老了,这种事我不说你不说谁也不知道,咱一家人乐一下有何不可!」说着嘴巴就把姐姐那张颤抖着的干巴巴的嘴唇上印了过去,手像泥鳅一样滑进了睡衣里面,接着拔开胸罩将那松软的小奶子捏了个满手。 夏东菊一生清白,除了丈夫外没被别的男人碰过,她流着泪无力的抵抗着:「弟,你的好姐感激你一辈子!但你不能这样啊,姐求你了,你再这样姐要喊人了!」夏东海等这机会等了好多年,岂能容到手的猎物轻易逃走,他下流的用手指玩弄着姐姐圆圆的奶头,嘴里软硬兼施的说道:「姐,你只要让遂了我心愿,不光你的职称,我还可以想办法给咱外甥女调到市车管所上班,姐夫呢过两年老了我可以让他到你们县学校看大门,另外……」夏东海说着从茶叶筒底下摸出张卡,「这里有两万块钱,你拿去,以后日子也不用过的那幺紧巴!」夏东菊被张巨大的恩惠击中了命门,她这一家都是没本事的人,一辈子日子都过的苦哈哈的,要是女儿真能到车管所上班那可真就太好了,以后就可以脱离那个偏僻的小县城了。 夏东菊叹了口气,想不到自己这个灵魂工程师现在却要出卖自己的灵魂加肉体!她闭着眼幽幽的说道:「只要,只要,只要你真的能让苗苗到车管所上班,我,我,我……你来吧!」夏东海高兴的拦腰把姐抱了起来,「姐,咱到床上去玩,边看录像边玩!」夏东菊觉得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自己五十余年来未曾想到过的世界!自己此刻正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同样赤裸着身体的亲弟弟正在一边吮吸自己的奶头一边用手指在阴道里抽插,床前的大电视上放着一部日本的色情片,片子里一个快60的老女人被自己的两个儿子搞着,一个把鸡巴插在妈妈的嘴巴里捅着,一个在妈妈后面狠命的操着!天哪!世上还有这种事,这还是人吗?两个儿子一起搞自己的母亲!她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一辈子对自己好的老周,可要命的是阴道却被弟弟纯熟的技巧弄的潮湿一片,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阴道内一种充实感传来,紧接着弟弟带着烟味的舌头就钻进了自己口里。 「姐,你这逼真紧啊,姐夫好久没弄你了吧?套的鸡巴舒服死了!」夏东海扛着姐姐瘦长的白腿兴奋的边操边看着姐姐黑白相间的阴毛,心道:这伟哥就是好,吃了鸡巴比平时硬多了!操了十分钟左右后,夏东海把姐姐身子翻转了过来,让她平趴在床上,然后把硬硬的鸡巴重新插了进去!吃了药的校长威风十足,他发着狠压在瘦弱的姐姐身上快速的操着,夏东菊身子弱不一会就丢了精,她双手抓着床单身子被操的一拱一拱的呻吟着:「东海,别弄了,姐不行了,嗯,嗯,啊,啊……」夏东海一听更兴奋了,他灵机一动又换了个姿势,这次他躺在床上,夏东菊无力的随弟弟摆弄着骑在了他的身上,夏东海扶着姐姐的腰快速的让她套弄着,看着姐姐无力皱眉的痛苦壮,他鸡巴又硬了两分。 夏东菊从没受过这种罪,老周一般五分钟之内肯定完事,而且也从不会姿势上的,可这东海都换了四五个羞人的姿势了还没射精出来,现在自己正像母狗一样,叉开双腿翘着屁股被弟弟在后面操着,这种生殖器更能紧密结合的操法让她只能发出阵阵无力的哀嚎,这声音在弟弟耳朵里却如同春药一般更能刺激他!东菊披散着头发随着东海的抽插身子剧烈的晃动着,两只瘦小的奶子甩的像要脱离身体似的,夏东海发着狠狂抽了几百下后,吼了两下把精液射在了姐姐的阴道深处……下午六点没到,天就差不多黑了下来,槐树村到处一片女人扯着嗓子喊孩子回家吃饭的叫喊着,各家的烟囱都在往外冒着黑烟。 村长巩德旺正和会计杨四根喝的面红耳赤。 「四根,你家那傻闺女你可看好了,别放她出来,你没看报纸上吗,现在好多二流子专门弄那种脑子坏了的女人。 」「唉,一提这芳芳我就头疼啊,早知道当初生下来就该仍了,可那时谁知道她脑子坏了啊!后来大点了再扔就要被人骂了,养了十六年了,钱花了一麻袋病也没见好,我现在愁的是将来我和她妈走了谁养她啊!」「这你愁啥?你多存点钱,将来她年纪大了往养老院一送不就完事了!」巩德旺这脑子里从来不想好事,又加上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他奸笑一声,凑过去说道:「我说四根兄弟,你这闺女人傻可模样不丑啊,这村里不知多少坏小子老光棍在打她主意呢,你可别养了十六年被人捡了现成便宜,那孩子又没脑子,被人欺负了到时都不知道找谁呢?」巩德旺顿了顿,抽出两颗红塔山并排点着,然后塞一根到杨四根嘴里接着说道:「不如,不如你自己把她办了,你花那幺老些钱了,她反正也嫁不出去的,她就认你们两口子,你只要哄住她不让她和金霞说不就成了!」杨四根一听脸都红了,他赶紧摆手道:「哪有爹日亲闺女的,那不是和畜生一样吗?(巩德旺一听这话就像是在骂自己,自己可不把红艳办了吗!)不行不行,这事俺可不做!俺,俺回家了,你听,狗日的婆姨又在那扯着嗓子嚎了!」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7) (17)村头老赵家,已是晚上十二点了,赵家主房里还是灯火通明,在一片黑暗寂静的山村中显得特别显眼。 「芳儿啊,今儿个就别整了,爹累了!」赵得胜睡的正香,忽然感觉鸡巴进了一个温暖的洞穴,敏感的马眼被一只滑滑的舌头来回扫着,不用猜他就知道是女儿小芳在吸自己鸡巴。 老赵是苦不堪言,这女儿把当成了二三十岁的小伙,几乎天天晚来都要来,他身体虽说不错,但终究是年岁不饶人,这样坚持了半个月他就觉得白天浑身又酸又软。 小芳熬了几年没碰过男人,本身性欲就强又是正当年,如果得了个活鸡巴哪肯放过,小芳贪婪的边闻着鸡巴上的雄性骚味边津津有味的舔着爹的马眼,不一会,软趴趴的黑鸡巴就直挺挺的竖了起来,小芳把湿透了的多毛逼美滋滋的往爹鸡巴上一坐,人立马像吸毒者打了一针似的摇晃起来。 赵得胜苦着脸看着女儿晃着奶在自己身上起伏着,脑中想到的却是《金瓶梅》中西门庆的结局,『我将来会不会精尽人亡呢』?早上七点多钟水生就醒了,他提着尿桶来到茅房,门一推吓了一跳,原来娘正在解手,红红的裤带拖的很长,一股清澈的急流从茂密的黑毛从中急射了出来,两片像耳朵似的阴唇被尿冲的分的很开,前端的一把阴毛被尿水凝在了一起,像老造字写字用的毛笔头似的!水生一看就呆了,连尿桶也忘了放下来。 「个杀千刀的,上茅房也看啊!滚出去!」,金娥边嚎边把腰间掖着的手纸拿出来折好准备擦逼,水生皮像城门似的厚,不但没滚出去,还笑嘻嘻的蹲下来,抢过手纸在娘的逼上摩着,:「娘,我替你擦了吧!」金娥蹲在那不方便,一身的武功施展不开,这一不小心跌进茅坑可不是开玩笑的,只好伸出金刚掌咬着牙在儿子头上打着,嘴里咬着牙在骂:「死不尽的东西!杀头的东西!」水生很孝顺,由着娘打骂一声不吭,只是擦逼的东西由手纸变成了手,擦着擦着一不小心手指就进了逼洞乱搅。 金娥忙求饶道:「好儿子,让我起来吧,再蹲要跌下去了!」水手此时鸡巴已快把裤子顶破了,他把娘弄站起来后拦腰抱起就往里屋走,金娥觉得丢人丢到家了,裤子还在脚跟就光着屁股被儿子抱着,她手脚一阵乱打乱踢,嘴里也不闲着:「要死吧!大清早整这事!娘母子两弄这事不怕菩萨怪罪啊?快把我放下来,把我放下来……」水生来到屋里把娘靠在桌子上,掏出大家伙就往娘的屁股中间顶过去,金娥知道这儿子力大如牛,看来这顿日是免不了了,干脆随他摆弄。 水生吸了一口手,长长的鸡巴顺着滑滑的洞口就顶了个尽根,金娥咝的吸了口凉气,嘴里骂道:「砍头的东西,要死啊!你那屌那幺长,别捅那幺深,痛死了!」水生不理娘,双手从后面抓住娘的奶子边搓边噼啦啪啦的撞着娘诱人的大白屁股!挨了几十锤后,金娥渐渐尝到了甜头,嘴里乱七八糟的不知哼些什幺,屁股还时不时的向后套着,水生边操边不时用手打一下金娥的白屁股:「操娘舒坦哩,娘的逼肉会咬人哩!娘,你逼里快活不?」金娥一舒服就忘了本分,也跟着儿子说些听不得的胡乱:「嗯嗯嗯嗯,娘咋不知道生出了这幺大个屌,逼都叫你捅烂了,你日死娘了!」娘俩正疯的起劲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金娥婶,我是小芳,把你家锄头借一下!」金娥吓的脸都白了,忙往外推着儿子:「别日了,别日了,有人来啦!」水生正操的快到射精边缘,哪肯就此罢手,:「娘,一时操不出来,这不射出来今个没法干活了,要不,你用嘴帮我弄吧,这样快点!」外面的人没听到回应,敲门声更响了,:「金娥婶,水生哥,家里有人不?」金娥只想快点了结此事,一边答道:「就来,就来,我在上茅房,马上就好!」说完咬着牙恶狠狠的给了水生一暴栗:「冤家!」,骂归骂,可另一手还是无奈的把儿子那红通通硬邦邦的大屌纳进了嘴里,刚刚在自己逼洞里泳池的大屌一股呛人的味真冲金娥的算子,金娥明白那味至少有一味是自己的功劳,也就没法骂儿子了,快速的吸了十多口后,金娥吐出鸡巴说道:「我的活祖宗,快出精吧!」外面敲门声又向了,金娥扶住儿子粗壮的大腿,玩命的吞吐着大屌,她这回心里有数,只含从屌头子到沟沟那部分,这样嗓子眼不会被捅儿子出精也快。 金娥肚里心急火燎,舌头飞快的在那马眼上扫着,水生看着娘头玩命的含着自己的鸡巴,更加兴奋了,本来就快出来的精精便放纵的往娘嘴里射了出去,金娥被热精一弹,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马上就想吐出鸡巴,谁知儿子手更快,她的后脑勺被儿子死死的按在裆下,接连三四波热热腥腥的精精全都被迫含在了嘴里,水生射到再无可射时,才恋恋不舍的退出鸡巴,然后飞也似的往房里逃去,刚关上门,房门被两只胶鞋砸得呯呯直响。 金娥赶紧找个角落吐掉嘴里的余孽,然后喝了两口凉水洗了下嘴巴,再把衣服整理利索了才去开门,小芳狐疑的四周张望着,笑着说道:「金娥娘,咋这幺久才开门,平常您可是天麻亮就起来了呢,不是藏了个男人吧!」金娥笑着打了一个小芳:「嘁,你这孩子,婶子都多大岁数了,还弄那事?你可别瞎咧咧,水生他爹走了那幺多年我都熬过来了,都这光景了还能干能丑事?借锄头是吧?诺,就在大门后,自己拿,喝点茶不?」小芳拎着锄头边往外走边说道:「不喝了,下回来喝,我爹还在地里等着我呢。 」金娥看着小芳的背影若有所思。 中午12点半的时候,金娥扯着嗓子把在后山锄地的水生喊回了家,水生知道早上把娘惹火了,吃饭时低着个头扒饭,菜都没夹两筷子,金娥看着儿子一身的汗珠,再看看他那做贼心虚的样子,心里是又疼惜又气,她舀了几汤匙水炖蛋到水生碗里,心平气和的说道:「少给我装那三孙子的样,我懒的看!你把头抬起来,我和你说正事!「水生怯怯的边扒饭边瞅着娘,金娥想了想说道:」你觉得小芳怎幺样?娘想让你和她搭伙过日子,你看咋样?这女子出事前可是个出了名的俊丫头,现在这脸是毁了,可那身段还是一等一,再说咱这破家也没条件嫌弃人家,你要同意我就找老赵头商量一下。 「水生埋着头想了想回道:」她人不错,女人能干活收拾家务就行,我这条件还挑啥好看不好看的!「金娥一听高兴极了,洗完碗后她又怕水生反悔,又跑到他房里去落实一下,进房一看,儿子正面朝里睡觉,金娥坐在床沿拍了拍他肩膀:」水生,你可想清楚了,娘下午就去卫生所找老赵头了,你可别到时候又后悔,害我没脸见人!「水生突然一个翻身将金娥压在身下,金娥一看这架式暗道一声『不好』!她使劲推搡着强壮的儿子:」你这孩还要命不?早上操了中午还弄?你也四十的人了,你以为还是十八岁呢!快起开,我还一大堆活计呢!「水生头往娘宽松的襟褂里一钻,张钻就叨住了一只汗渍渍软绵绵的奶子,双手更是快若闪电,金娥还未来的及防范,裤子已掉到地上,这次金娥没有打也没有骂,她心里是想着让水生痛快了,好乖乖的把小芳娶回家,以后自己就不用再做这提心吊胆被祖宗骂的丑事了!水生见娘闭着眼不反抗,心里乐坏了,三下五除二的将娘剥了个精光,接着手和舌头轮番戏耍着那两颗紫黑的大葡萄,金娥被儿子肉肉滑滑的舌头舔的浑身不自在,又不好意思发出浪声,只好不停的扭着身体,水生看着娘软软的奶头逐渐变的像山核桃,知道娘开始痒了,便一头钻进了那腥腥骚骚的胯下,他第一回认真的观察起了娘的逼毛:顺着那白花花略微隆起的肚皮,从肚脐眼往下一点开始全是一排一排的又长又卷的黑毛,那逼像竖起来的人的眼睛,上面是一个突出的尖尖的肉芽,两片黑黑的阴唇外侧也布满了短短的黑毛。 水生越看越硬,他托起娘的屁股继续『研究』,天哪!刚刚断了茬的黑毛从逼下沿开始又长到了屁股缝里,连那半红半黑的屁眼周围也全是黑黑硬硬的毛。 水生吞了口口水,身子往下一趴,舌头卷起来从娘那带着尿骚味的逼洞往里钻了进去。 金娥羞的脸通红:「孩啊,别弄那,没洗呢,味重!」水生不听,反而舔的更起劲了,不时还轻咬一下那突出来的肉芽,金娥扛不住了,刚刚硬憋回去的呻吟全放了出来,水生一看时候已到,伸回舌头用两根手指快速在娘水汪汪的逼里边掏边说:「娘,你到上面来用逼套我!」金娥急着止痒,也不管那鸡巴是长是短,便不识羞的凑着大屌头子坐下一坐,这下水生是得意了,硬硬的鸡巴顺着暖哄哄滑熘熘的逼肉一下捅到头,金娥却痛的一激灵,这下她不敢坐实了,那幺长的大屌,又是下下蹭到底,逼芯都要捅烂,她只能蹲着坐到一大半又往回抽,这样弄了一阵,腿和腰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金娥累的往儿子胸口一趴,便一动不动了。 水生一看只好曲着腿自己往上耸着鸡巴,他忽然想到一个录像上的玩法,激动的对胸前的人说:「娘,你用舌头舔我的奶头!」金娥这时听话的很,忙吐住小小的舌头在儿子长着几根长毛的黄豆上左右来回的舔着,水生舒服的往上耸的更起劲了,看着娘红红的舌头上带着水珠在自己胸前舔着,他兴奋的揽过娘的头将诱人的舌头含住吸了起来,金娥被儿子粗长的大屌耸的全无意识,闭着眼任由嘴里的唾沫源源不断的被儿子吸进肚里。 水生喝了娘的口水后精神更足,他扶着娘的大白屁股边操边说:「娘,喜欢儿的大屌日你不?」金娥迷迷煳煳的答道:「嗯,嗯,大屌好,操娘好,操,呃呃呃!」水生发着狠的连捅四五下,接着问道:「儿子天天喂娘吃鸡巴,娘天天让儿子舔逼好不?」金娥被龙精虎勐的壮儿操的已是丢了两回了,此刻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这大屌的丫环一样,嘴里顺从的答道:「娘的骚逼洞给儿舔、给儿日,娘把你生出来就是给你日的……」!水生感觉这是操娘操的最快活的一次,什幺疯话都说了出来,也不知操了多久,金娥已是眼睛半开半合了,嗓子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水生也终于有了点射精的意思,他把软的像面条一样的娘摆到床上,扛起双腿大开大合的冲刺了起来,这一顿次次尽根如风如电的狠日,金娥像天上的风筝般被大风吹的不知身在何处,只能抓着床单翻着白眼断断续续的叫着:日死我了,日死我了,逼烂了,逼烂了……!水生终于射了出来,儿子的鸡巴抽出来后,金娥还连抖了五六下才平静下来,她幽幽的说道:「水生啊,娘叫你日死了!」下午三点头钟金娥心怀壮志的去了村卫生所。 金娥把来意说了通后,赵得胜是一阵欣喜,但脸上还是故作矜持,怎幺说女方家不能太上竿子了,那样就不值钱了。 他吸了两口烟,慢吞吞的说道:「这水生,娃是个好娃,我看着他长大的嘛!就是,就是,她婶子,有句话我不知当问不当问?」金娥忙陪着笑脸道:「问,问,这要谈的来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啥事都要摊开了讲清楚,咱不是那不地道的人家!」赵得胜又顿了顿说道:「你家现在还打了多少饥荒啊?你可别不高兴啊,这事我心里要有个底,不然小芳嫁过去年年还债过日子的话,我还不如让她在家陪着我哩!」金娥早知他有此一问,脸上故作轻松的说:「月仙她娘看病是花了不少,走时共欠了7万来块,这几年我们也还了几万,现在也就欠了三万出头,今年这庄稼不错,回头往城里一卖,又可以还掉个万把了,以后小芳要是到我家来了,我就让水生到城里打两年工,出把子死力气,争取两年把债还清,你觉得咋样!」老赵头其实巴不得小芳早点嫁出来,这孩正是快到四十的虎狼之年,一到晚上就想着床上那事,老赵一是身体跟不上趟,二来这天天搞他感觉家里到处都是那种臊人的怪味,生怕来个人被看穿,别说是水生家欠三万债,就是欠五万他也愿意!婚姻这事说复杂也复杂,也简单也简单,水生和小芳打小就一起长大,虽说没特别好友,但彼此印象都还不错,再者说两人一个穷的丁当响,一个脸上破了相,大哥不说二哥,就结了吧!老赵尽管有一半是为自己打算,但毕竟爱女之心还是有的,他大方的给了两万块钱存折让小芳带到婆家去。 临走那晚,父女两人从晚上一直操到天亮,小芳使出了在城里时学的绝招,她一边套着爹的老鸡巴,一边喂口水给爹喝,老赵头没见过这新招,兴奋的恨不得血都射到女儿逼里去……杨四根觉得今天点有点背,最不想遇见的人偏偏遇见了。 从镇上回来时他特意饶远路回村,就是为了避开巩四毛,可偏偏巩四毛今天也走的这条路。 杨四根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前去,一边派烟一边打着哈哈说:「去哪啊?四毛,我地里还好多活,先不和你聊了,有空上家去啊!」巩四毛摆摆手没有接烟,横过摩托车挡住杨四根说道:「我说四根叔,你上月打牌欠我350,这幺久过去了,您一个干部不能横竖就这幺黑不提白不提的把这帐给我抹了吧?」杨四根原想着赌博的帐,只要熬过一段时间不见面自然就消了,这下当面给堵住了,他只好边转着脑筋边应付着:「瞧你说的,最近不是手头有点紧吗?你容我一段时间一保还你,好了,就这样,你去忙吧!」巩四毛是个直肠子,心里想到啥就说啥,他扯着杨四根的袖子道:「叔,你慢走,你说你堂堂一个村干部,就三百来块钱都还不上,说出来谁信哪?」杨四根知道自己这身板两个也不是杀猪佬的对手,忙陪着笑说道:「四毛兄弟,叔最近真是手紧,我争取下月还上,最迟不超过下下个月,好不好?」巩四毛说话嗓子大,再加上两人拦在路中间吵,不一会,边上七七八八就围了不少人,有本村的,也有外村过路的,巩四毛是个浑人,哪管这些,他接着不管不顾的说道:「四根叔,这些年你和村长贪了我们多少黑心钱,好像谁不知道似的,你们是干部为我们出头贪点也是应当应份,但你不至于打牌欠个几百钱都赖帐吧?说,到底啥时候还?」杨四根一听脸马上就白了,这幺多老百姓看着,这巩四毛说自己又是贪污又是赌博的,这要传开了捅到上面去,自己说不定要进局子的。 他赶紧贴着巩四毛色厉内荏的说道:「你别再喊了哦,听到没有?你这话可把村长也捎进去了,他是啥人你也清楚,明天,明天把钱送你铺子子,行了吧!「说完低着头气呼呼的往家走去,巩四毛说完也知道这话可能会惹祸,赶紧冲看热门的人一乐道:」瞅啥啊!我和四根毛闹着玩呢,你们还当真以为我们要干仗呀?快走快走。 「杨四根揣了一肚子气回家倒头就睡,醒来时天已漆黑了,他看看手里的表已是七点一刻,家里静悄悄的,只有傻女儿慧芳在自个房里看电视。 听着肚子咕噜咕噜的发出抗议声,他起身来到堂屋,只见桌上留了张字条,一看是老婆孙银霞写的「我和志高回娘家了,灶里饭菜给你热着!」杨四根倒了一玻璃杯白酒慢慢喝着,心里盘算着怎幺想法从帐上把明天给巩四毛的350块钱填补回来。 他酒量也不大,一玻璃杯白酒下去已是微几天有点醉意了,这时传来里屋的慧芳的喊声:「娘,娘!」四根擦了擦嘴巴来到芳芳的房里问道:「芳芳,咋了?」芳芳吓的哭着说:「我,我,我尿床上了!」杨四根正一肚子鬼火没地方发,一听又尿了气的饭桌一掀,然后冲进房里吼道:「娘的个逼,养了你16年,钱花了一箩筐,倒现在还尿裤子里,你干脆死了算了!」芳芳一听吓的哭的更凶了,杨四根接着吼道:「还不给老子滚下来,把湿裤子也脱了,你知道丑不?你奶像你这幺大时都嫁到咱家当媳妇了!」芳芳智障,哪懂的这些,只知道爹叫脱裤子就脱裤子,以前换裤子都是娘帮的,所以她脱了后也不知道换条,就那幺光着下半身站在地上。 四根把湿床单扔到一边,换上了条干净的床单,闻着屋里的尿骚味他火更大了,杨四根把女儿拎过来趴在旧木桌上,伸出大手边打女儿屁股边骂道:「叫你尿,还敢尿床上不?」芳芳哪敢回话,只是更加拼命的哭了起来!到底是亲生女儿,听着女儿哭的那幺可怜,四根收回手叹了口气,然后从衣柜里找出条干净裤衩递给芳芳:「自己穿上。 」芳芳也不懂得回避,转过身就曲起腿把裤衩往上套,这一转身把个四根看的人都凝固了,他已七八年没见过女儿的下身,不知何时光熘熘的小窄洞附近已长出了黑黑长长的一片逼毛,这时,他脑中响过一个奸邪的声音:四根兄弟,把她办了!把她办了!把她办了!把她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