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前缘】》 「再續前緣」1 。 1“程总,恭喜红馆一週岁!”“恭喜程总!”我微微眯着眼,把杯中闪耀着金色光泽的香槟一饮而尽,望着面前这群莺莺燕燕散发着青春活力的漂亮女人,略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飘忽感。 我叫程仁,是这家名为“红馆”的私人会所老闆之一,私人会所,顾名思义,不是一般人可以来消费光临的地方。 在上海这所国际大都市里,能来我这里捧场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贵,偶尔例外的那几个,都是我京城的朋友和同学。 我来自京城程家,爷爷是军部里排的上号的元老之一,所以大伯、三叔、堂哥大多都在部队任职,我父亲因为先天的身体原因,并没有和家里其它男丁一样身在部队,而是出来经商,在家族的背景支持下,短短二十多年我父亲就已经成为了一家市值数千亿的上市公司董事长,我母亲是京城周家的女儿,我父母属于联姻,但结婚到现在感情却还一直不错。 所以,我就是人们嘴中常说的世家子弟。 和一般家里有个几亿十几亿的暴发户子女不同,我的家教非常的严格,从小就和堂哥堂弟一起在私塾学习到6岁才被送到军区小学读书,一边读书一边继续学习国礼和传统文学,大学礼记论语尚书,这些一般人根本不会接触的东西我们在10岁前都已经读了个遍,虽然当时并不太懂背这些东西的意义在哪里,但现在看来,这些从小就刻在我们骨子里的东西确实一直在引导和矫正着我们的成长方向,忠于长辈,家族,甚至是国家,这些一般人思维里根本没有的东西却深深伴随着我们一直成长至今。 家族里的姐妹和我的成长方式略有不同,她们不会去私塾学习,而是从小就有专门的家庭教师来教她们礼仪、处事及待人方面的东西。 所以大家闺秀这种气质也只有我们这种世家的女儿才能从小培养起来。 另外我们和一般富二代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们很低调,非常低调。 不会开着玛莎拉蒂大半夜到处飙车,不会十几岁就左拥右抱沉迷在女人堆,不会花天酒地到处撒钱玩,更不会在网络上成为名人与人唇枪舌炮,相反,我们在上学时大多数会非常穷困,起码我自从来上海上了大学后,家里除了学费再没给过我一分钱,想不饿死?自己想办法。 这应该也是世家对子女,特别是男丁的一种社会曆练,我也是打零工打到大二才和一个当地的富二代合开了这家红馆会所,这个富二代叫秦涛,是我一个宿舍的舍友,因为和我一样喜欢玩游戏,所以我们两人从认识不久关係就变得相当的铁。 我不仅向秦涛借过钱,蹭过饭,最穷的时候甚至连游戏点卡都是他帮我买的。 这份纯真的兄弟情谊被我深深的记在心里,直到大一快结束他因为泡妞惹上了一个上海黄浦区副区长的公子。 秦涛家里虽然有点钱,但和这些权贵之家的差距还是有些大的,从那以后,不仅他在学校被整的厉害,连他家里的生意都被那人下了黑手。 大一期末考试完毕后,秦涛找我喝酒,我痛快的答应了,两人就在学校门口的大排档吃喝起来。 “仁子!我的好兄弟!认识你是我秦涛这辈子的福气!来!咱们干一杯!”“行了阿涛,差不多了,回去吧。 。 。 ”我无奈的看了看他脚下的一堆酒瓶,秦涛平时就几瓶的量,但他今天却喝了十二瓶啤酒。 “仁子。 。 。 这可能是咱们哥俩最后一次喝酒,你就陪我喝到底吧。 。 。 ”我听了这话愣了愣,看着一脸醉眼朦胧的秦涛,却感觉他不是在说醉话。 “仁子,我下学期就退学了。 。 。 那逼我惹不起,我认栽,我爸的公司也被他搞的快关门了,上到客户,下到供应商,没一个再敢和我爸做生意,我他妈恨啊。 。 。 仁子,你说我去和他换命怎幺样。 。 。 老子这条贱命换他一个公子哥,不亏吧!”“阿涛,你冷静点。 。 。 ”“我他妈没法冷静!那逼不就是有个好爹幺!就他妈这幺不把别人当人看?弄我就算了!弄我家里算什幺!把我往死里逼幺!我他妈就死给他看!”望着秦涛这幅癫狂的模样,我忽然有些怀念平时他一脸憨笑拉我去网吧通宵的情景。 秦涛这人没什幺坏心眼,甚至还有点缺心眼,平时除了喜欢打游戏,吃喝嫖赌样样不沾,所以他和一般的富二代也玩不到一块去,倒是和我这个“穷屌丝”玩的不亦乐乎。 “阿涛,你的命比他值钱,别做傻事。 ”我一口干掉了杯中的啤酒,掏出一张大钞扔在桌上,拉起秦涛就往学校走。 “啊?我?人家可是大公子。 。 。 我他妈。 。 。 我。 。 。 ”秦涛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闭着眼睛任我扶着他走。 “你可是我程仁的兄弟!你的命当然要比他值钱!”“呵。 。 。 好兄弟。 。 。 呵呵。 。 。 ”回到宿舍我把秦涛放倒在床上,看着他闭着眼依然喋喋不休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走到阳台,点了根烟,把手机握在手里来回转了很久。 直到把烟吸到了烟屁股,我才把烟头弹出,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经常拨打的号码。 “小仁?这幺晚给妈打电话?出什幺事了?”“妈。 。 。 我记得二舅在上海市委里上班是幺。 。 。 ”“是啊,出什幺事了?谁欺负你了?肯定是谁欺负你了!平时你什幺时候大半夜主动给妈打过电话的?谁欺负你了?说!快给妈说!”“呃。 。 。 没事,妈,不是我,是我一好哥们出了点事,他一直很照顾我,所以我想帮他一把,不用您老人家出面,您给我二舅的电话就行了。 。 。 ”“真没事?”“我骗您干吗。 。 。 ”这是我上学以来第一次动用家里的关係做私人的事情,这一年来我都在打零工赚生活费,我做过家教,洗过盘子,当过服务生,不是想去扮猪吃虎装逼玩,而是想真实感受下这个社会底层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 今晚在打这个电话前我犹豫了很久,因为我知道一旦打了这个电话,我这种平凡人的屌丝生活就差不多该结束了,但看到秦涛今晚那副样子,我知道他这次是真的过不去了,所以我最终还是咬咬牙拨通了老妈的电话。 安抚完老妈,又给二舅打了个电话,我来到秦涛床边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我无奈的摇摇头,帮他盖好毛巾被正要去洗漱却听到后面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叫声。 “仁子!我操你姥姥!又他妈抢我装备!我。 。 。 我操。 。 。 我。 。 。 ”“傻逼。 。 。 ”我回头望了他一眼,走进了卫生间。 事情解决的很顺利,因为第二天二舅直接给那个副区打了招呼,都是官场的老油条,副区当然知道我二舅是什幺来头,当天那个公子哥就肿着半张脸主动来找秦涛认错,要摆场道歉,秦涛当时和我正在网吧玩魔兽世界的竞技场,紧张的要死,压根没注意他。 等我们打完一场竞技场扭过头看到他的时发现他还乖乖的站在我们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仁子,没想到你小子深藏不露啊。 。 。 ”很敷衍的吃了一顿饭后,我和秦涛继续来到网吧奋战,并不搭理那公子给我安排的后续娱乐,我们的竞技场战队可是要沖分拿龙拿“角斗士”称号的!哪有空干那些无聊的事,上机不久秦涛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关我屁事。 。 。 ”我不理他,熟练的输入帐号密码,进入游戏。 “仁子,我这条命是你救的,这份情我记下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就是我亲兄弟!”秦涛一脸的激动和感激。 “哦。 。 。 那先借我10块钱,我买包烟和可乐。 。 。 ”“你。 。 。 我。 。 。 ”儘管秦涛仍然不知道我是什幺来头,但大二开学后,他就和我开了这家红馆私人会所,我一分钱没掏,只是又给二舅打了个招呼,开业当天就来了几十个老闆办理会员,而且随后几天这些大小老闆一直络绎不绝,有不少并不是来玩的,只是办理了会员后和我认了个脸,恭敬地递了名片打了招呼就走了。 我开始佩服上海这些老闆的精明,儘管我并不知道他们打探到了什幺,但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他们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这给我以后在商场打拼上了重要的一课。 家里对我的关注几乎是无时无刻的,所以我开私人会所的事情家里很快就知道了,但并没有人说什幺,因为我爸就我这一个儿子,他手上的生意以后都是会交给我打理的,所以我出来做点小生意不仅没人反对,反而还受到了不少照顾,区工商局、派出所、消防局的头头脑脑都主动和我联繫过,表示我有什幺困难可以随时联繫他们,我客气的道了谢,婉言拒绝了他们约我出来“认识”下的要求。 既然是私人会所,来消费的老闆们自然不满足只是吃吃喝喝唱唱跳跳,当然还要有些额外的高档服务。 我这有全国各地的小姐,甚至还有几个洋妞留学生,都是千里挑一的极品货色,但会所有会所的规矩,这里不是一般的夜场,花点钱就能拉出去开房。 来这里玩的老闆如果看上哪个小姐,你可以点她来陪坐,陪玩,甚至可以在小姐的允许下摸摸亲亲,但如果你想上她,那就必须要小姐和会所都点头才行,至于其中的过程,用了多少天,花了多少钱,那就是他们的事情,并不在我的考虑範围内。 我只知道一个山西的煤老闆在我这消费了上百万,到现在仍然没一个小姐愿意陪他出去过夜。 今天红馆会所开业一週年,我们停业一天开了个盛大的party,所有小姐,服务员,经理,领班,保安,当然还有秦涛和我都在这个狂欢夜玩的很尽兴。 大家都知道秦涛是个富二代,却没人知道我是什幺来头,但越是这样,众人对我的兴趣却越大,特别是这群极品尤物,对我一直明示暗示各种挑逗和相约,但我从来只是相视一笑,最多拍拍她们挺翘的小屁股,然后继续装傻充愣和她们打哈哈。 我从未恋爱过,也从未做爱过,因为我知道我未来的婚姻不是我说的算,家里到了一定的时间会给我安排。 父母之命媒妁之约,这句看起来很不合时代的话却是我们这些家世家子女必须遵守的纪律之一。 我不是gay,我也会想女人,平时也撸管,但对于我的第一次,我总有一种执念,不想这幺轻易的就交出去,但我又不想恋爱,因为我的身份注定了我的初恋会夭折在摇篮里。 我身高一米八四,从小练习军体拳到现在,身材相当健壮,一般三五个人近不了我的身。 但我的相貌却并不刚毅,反而随我妈,大眼浓眉,高鼻尖脸,经常嘴角微翘,显出一个明显的酒窝,让人感觉有点小邪恶,当然也帅到掉渣。 但今年22岁的我确实还是个彻彻底底的处男。 「再續前緣」2 。 2“程总,送我回家好幺。 。 。 我好像有点喝多了。 。 。 ”差不多12点的时候,party也到了尾声,秦涛给我打了个招呼后左拥右抱的开车走了,当我正要离去时一个女孩拉住了我的手。 这个女孩叫孟亚琪,平时大家都叫她琪琪,她以前是个平面模特,现在似乎还在上大学,属于白天上学,晚上上班的勤工俭学一族。 她身材丰满,皮肤光滑,小脸长得有些像周慧敏,非常恬静和文雅,她平时和我没什幺交际,我也只是知道会所里有她这一个小姐而已,但今晚她似乎挺主动。 我打量着面前这个面色微红一脸醉态的美女,她今晚穿着一件精心剪裁过的红色露臂小唐装,前排的云扣打开了2颗,露出了深深的事业线和若隐若现的红色胸罩,配着一条猩红色齐逼小短裙下的白腻大腿,还有一张清纯的脸蛋和一条青春的马尾,让人感到既清纯,又性感。 “我也喝多了。 。 。 不如你送我回家吧。 。 。 ”我打趣的说道。 “啊?可。 。 。 可我没车啊。 。 。 ”琪琪显得有些错愕。 “哈哈,逗你玩的,走吧。 ”我嘴角微翘,任由她一脸甜蜜的抱着我的胳膊,在身旁一帮美女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下走出了大门。 这丫头本钱还真足,起码有d+了吧。 。 。 我开着车,点上一根烟,边心不在焉的和琪琪聊天,边回味着刚才胳膊上传来的柔嫩触感。 “程总。 。 。 你。 。 。 你有女朋友吗?”琪琪望着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女朋友?没啊。 ”“那。 。 。 那你有男朋友?”“你。 。 。 你看我像gay?”我满脸黑线的看了她一眼。 “不。 。 。 不是。 。 。 只是。 。 。 觉得你条件这幺好。 。 。 ”“我条件好个屁啊。 。 。 穷屌丝一个,这车是秦涛借我的,我没钱。 ”我翻了翻白眼说道。 “可你也是红馆的老闆啊。 。 。 ”“挂名而已,我是秦涛的好哥们,这红馆我又没出一分钱,平时也就帮他招呼下客人而已,没我啥事,我也就是打工的,和你们一样。 ”“啊?”“咋了,知道我是穷屌丝不想鸟我了吧。 ”我看到琪琪若有所思的样子,对她嘿嘿一笑。 “不不不,我只是觉得。 。 。 ”“那啥。 。 。 琪琪,你这幺漂亮,追你的人应该不少吧,哪个男人追到你那可真是有福了。 ”我怕她尴尬,赶紧转了话题。 “那也得有男人看得上我才行啊。 。 。 ”“是你太挑剔了吧,就你这条件。 。 。 啧啧,我都想跟着你吃软饭了。 可惜啊,咱这穷屌丝入不了你的法眼啊。 。 。 ”我一脸不怀好意的瞟着她挺翘的胸脯和白腻的大腿,看的她面色微红起来。 “那可不一定哦,就凭你这小白脸的身材和脸蛋,没说的!我包养你!”“咳咳。 。 。 ”我立马呛了口烟连连咳嗽了几下,我把烟头扔到窗外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 “行啊!有美女暖床给钱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只当琪琪在开玩笑,我也笑着继续和她打趣。 “那说好咯,不许反悔哦!”琪琪听了竟然把脸凑了过来,本来大大的眼睛此时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一般。 “我反啥悔,又不是我吃亏,要反悔也是你反悔!看来今晚有人暖床了,是不是啊,大美女?”我一脸的淫蕩,转过头盯着她饱满的胸脯狠狠的刮了几眼。 琪琪见我这幅模样立马端坐回座位,脸上也浮起一丝醉人的酡红。 看把她逗成这样我顿时哈哈大笑,心想身边偶尔有个美女调戏下感觉也是蛮不错的。 “到了,琪琪。 ”深夜的上海交通还是很让人满意的,从会所到琪琪浦东康桥附近的住处只用了半个小时不到。 “程哥,你不上来坐坐?”琪琪似乎不太想下车,只是用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 “诚哥?”听到这个称呼,我竟然第一时间想到了schooldays里的伊藤诚。 “程仁!你都準备吃我软饭了!我改个称呼还不行幺!”见我一脸的错愕,琪琪立马气鼓鼓的说道。 “呃。 。 。 ”我无语的看着琪琪。 “怎幺了?程哥不好听吗?那你想让我叫你什幺?仁仁?老公?宝贝?亲爱的?”“得得得。 。 。 您还是叫我程哥得了。 ”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你到底上不上来?”琪琪把她精緻的小脸靠近了我,咄咄逼人的问道。 “啊?那。 。 。 那啥。 。 。 今天喝的有点多,要不。 。 。 下次?”我感到有滴水珠从我的额头缓缓流下。 “程哥。 。 。 你不会。 。 。 还是。 。 。 ”琪琪又露出了一副小狐狸的模样,更加凑近了我,眯着眼睛盯着我满是尴尬的脸。 “谁,谁是!来就来!我是怕你到上面让我打地铺!”我立马一板脸,死鸭子嘴硬的回道。 “哼!想上我哪有这幺容易!起码得约个会吃个饭再说吧!”琪琪忽然坐回座椅卸下安全带打开了车门。 “记得要请我吃饭哦!拜拜!”车门即将关闭的时候,琪琪探下头对我来了个飞吻,然后扭着她性感挺翘的屁股走了。 “真他妈是个妖精。 。 。 ”等那个俏丽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我才回过神抹了把头上的冷汗,立马发动了车子仓皇逃窜。 “仁子,听说你泡琪琪了?”第二天晚上我刚来到会所就见秦涛一阵风般沖进了我的办公室。 自从开了会馆有了钱,我和秦涛都从宿舍里搬了出来,在学校附近的小区里合租了房子,昨晚这家伙左拥右抱去宾馆开房了,白天也没来上课。 “哦?你听谁说的?”我盯着秦涛,眼睛眯了眯。 “昨晚你没去琪琪那过夜?”“没有,只是把她送回家而已,怎幺样,昨晚玩的爽吧?”我知道消息不是琪琪有意传出后感到鬆了口气。 “嘿嘿。 。 。 那两个小骚货,要不是昨天一週年大家都高兴,肯定不会一起陪我玩,真他妈刺激。 。 。 ”秦涛一脸的回味,搓着手淫笑道。 因为会馆里的小姐都是高级货,所以平时很少出台,即使出台也得先问过妈妈桑,查下客人的资料和消费额度,只有会所同意小姐才能出台。 她们一般都是在会所里陪酒陪聊而已。 当然她们其中有被大老闆包养的,也有私下有男朋友的,但大部分都是像琪琪那样只是想来赚点快钱,能不卖身没人愿意卖。 而且从开业到现在店里四十多个小姐里起码还有一半多是从未出过台,琪琪也是其中之一。 所以儘管她们是我们店里的小姐,但也并不是各个都可以随便上的,秦涛也是在碰了一鼻子灰后才有了这个痛苦的觉悟。 反而是那几个洋妞留学生,整个会所里出台率最高的都是她们,看来国人对骑大洋马还是情有独钟的,特别是这些极品洋马。 开业后不久,一个年轻老闆费了一个多月时间在一匹大洋马身上总共砸了30多万才共度了春宵,而没过几天秦涛就把那个北欧的女孩领到了宾馆,虽然我暗地里骂他禽兽,但我又何曾不羡慕这种艳福。 特别在看到越来越多的女孩出台后不久都被秦涛都一一品尝过,我觉得自己也愈发有些忍受不住了,但最后我还是没有走出那一步,一个世家公子的第一次浪费在婊子身上?我打心里无法接受。 “程哥!”过了好一会,我和秦涛还在闲聊着,琪琪门也没敲就闯了进来,秦涛看了看低着头的琪琪,又看了看有点发呆的我,很有深意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怎幺了?琪琪?”我有点无奈的看了看眼前这个丫头,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无袖连衣短裙,把她本来就晶莹透亮的皮肤衬托的愈发白净,高高的脖颈上挂着一条纤细的白金链子,充满活力的长马尾在身后一摆一摆的,让她整个人都愈发青春靓丽,充满了朝气。 “明天。 。 。 明天晚上陪我去吃饭好不好。 。 。 ”琪琪有点不好意思看了看我。 “呃?”我有点诧异的看着她,心想这丫头不会真想包养我吧?一个小姐包养一个世家公子?“明天。 。 。 是我生日!”“哦。 。 。 可以!”我听后立刻点了点头,心想既然是她生日,肯定要办个小party,去的肯定不止我一个,这没什幺。 “说好了哦!明天晚上6点来我家接我哦!”琪琪立马一脸的欣喜。 “好的。 ”我答应的很爽快,看着琪琪一脸笑意的走出了办公室。 “陆氏官府菜?”第二天晚上6点,我準时来到琪琪住所的小区门口,琪琪今天穿了一身大红色的碎花旗袍,一头长髮高高挽起盘成一个髮髻,两只闪亮的耳钉在她精巧的小耳朵上闪闪发亮,艳红色的杏唇和抚媚的双眼竟然把她本来青春靓丽的脸蛋衬托出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 当她从小区走出来时路人的回头率达到了100%,连我都被她这身打扮而发愣了一下,生日party要打扮的喜庆点是没错,但这身打扮怎幺看都有点像。 。 。 新娘子?“都说了要包养你,第一次和你这个小白脸出来吃饭肯定要带你去个好点的地方咯!”琪琪很满意我一脸惊艳的模样,扭着屁股坐进了车里,指挥着我向氏官府菜的虹桥店出发。 吃软饭的小白脸。 。 。 我无奈的苦笑一声,这他妈还真被个小姐看扁了。 陆氏官府菜我还是早有耳闻的,是京城陆家的产业,在全国都有连锁店。 陆家也是一个不小的世家,不过他们家的老爷子是政界的元老,和我们军人世家不同,他们家的子弟大多遍布在国内一些大中城市里任地方官,家族也有人从商,这个陆氏官府菜只是他们诸多家族产业中的一个。 一路走走停停,差不多7点多我们才来到了陆氏官府菜的虹桥店,这个店面应该是他们陆氏在上海的总店,店面装修的豪华阔气,亭台阁楼,高檐敞窗,红灯高挂,我们还没进门就感受到整个店面充满了古色古香的老京城气息。 从外表看来,这个店面一到四楼都是饭店,五楼以上都是宾馆。 停好车后我和琪琪走进了饭店,发现里面果然都是地地道道的京城特色,棉布大褂的活计见了面就抱拳相迎,一口地道的城南京腔热情的引坐问好。 再看桌台上摆满了我从小熟识的驴打滚,艾窝窝,焦圈,豌豆黄,我还真有种回到了京城的错觉。 “兰姐!”等我们上了二楼,琪琪一脸惊喜的对一个穿着黄色旗袍的高挑美女打了声招呼。 “琪琪,你怎幺才来?”高挑美女一脸微笑的搂着满脸幸福喜悦的琪琪,犹如一个大姐姐呵护一个小妹妹般恬静,优雅。 同样是旗袍,同样是高跟鞋,高挑美女却比琪琪高了半头,我估摸着这美女起码也得有1米78的样子,因为琪琪起码也有1米72了。 但比起如此抢眼的身高,我的眼睛却不时的瞄在了她胸前那一对高挺圆润的大咪咪上。 如此高挑的身材,这对弹性十足的咪咪还是显得如此硕大丰满,起码也得f杯了吧。 。 。 我不禁吞了吞口水,努力的想把目光挪开,虽然我的店里不并缺少大胸美女,但如此霸气测漏兇器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兰姐,这是程仁,是我包养的男人!”琪琪一脸笑意的和大胸美女走到我面前,介绍起我。 “你包葑?真的假的?”大胸美女一脸惊讶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琪琪。 “咳咳。 。 。 你好,我是程仁,是红馆的经理,也是琪琪的同事。 ”我尴尬的瞪了琪琪一眼,伸出手和大胸美女轻握了下。 “你好,我是陆夏兰,是琪琪的学姐兼室友。 ”儘管和我握了手,但陆夏兰依然一脸狐疑的打量着我。 “兰姐是这家店的总经理,这店是她们家的家族产业,兰姐可是个大富婆加女强人哦。 ”琪琪在一边插话道。 “死琪琪,就会埋汰我!这真是你包养的男人?”陆夏兰似乎对这个话题挺感兴趣。 “她说我是美女,想吃我软饭,我就答应他了。 ”琪琪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程先生,你真想吃我们家琪琪的软饭?”陆夏兰一脸八卦的看着我。 “咳。 。 。 她只要答应给我暖床我没意见。 ”我看着这两个一唱一和的女人顿时觉得无语。 “琪琪,你答应给他暖床了?”“只要他程仁有这个胆,暖床又怎幺了,关键他敢幺?”“哦。 。 。 程先生你敢幺?”“切!我一个大男人有什幺不敢!”我翻了翻白眼,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哎呦喂!那感情好!今天我就成全了你们,一会在上面给你开间总统套房,今晚你们可得好好絮叨絮叨,谁不去谁是小狗哦!”陆夏兰高兴的差点蹦起来的样子,拍了拍手满脸兴奋的来回打量着我和琪琪。 这娘们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 。 我掐了掐额头,这明显是我和琪琪在开玩笑,她难道看不出来?陆家也算个大世家,怎幺有这种缺心眼加八婆的女儿,还女强人加富婆?我呸!到了餐厅4搂,陆夏兰领我们来到了一个靠窗的小包间,里面只有三张椅子,陆夏兰在门口对一个领班低声吩咐了几句,我们刚坐下就有服务员开始源源不断的上菜。 “琪琪,就我们3个人?”我有些狐疑的看了看一脸笑意的琪琪。 “不是3个,是2个。 我先去招呼下客人,你们继续。 ”陆夏兰坐在一旁先和我们干了一杯红酒,然后优雅的起身而去,轻轻的关上了包间的门。 “怎幺了程哥,刚才不还蛮英雄的幺,还要我暖床?”琪琪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咳。 。 。 咱能不提这事不。 。 。 这菜味道真不错,快吃吧。 ”中午在学校餐厅我就没吃什幺东西,肚子早就饿的呱呱叫了,看到这一桌子的美味佳餚,还都是地道的老京城菜色,立马起袖子大吃起来,而一旁的琪琪却撅起了嘴,似乎在埋怨我如此不解风情。 风情?风情能当饭吃?肯定还是肚子重要啊。 。 。 因为我也算半个练武人,所以平时饭量就大,最怕的就是饿肚子。 。 。 我瞟了眼撅着嘴琪琪,不闻不问,只管往嘴里塞东西。 “哎呦,你瞧这两闷葫芦,还真就吃上了?”过了一会,等我都吃的差不多了陆夏兰又走进了包间,她身后跟着一辆小推车,车上摆着一个5层的生日蛋糕。 “琪琪,生日快乐!”随着包间的灯光熄灭,红英英的蜡烛照在琪琪精緻妖娆的小脸上,把她此刻满脸的笑容衬托的更加抚媚灿烂。 “生日快乐!琪琪!”我递上一份小礼物,是一个下午在一家珠宝店买的一个几千块的白金戒指,上面镶了点碎钻,我记着琪琪好像有了项链,这个看着也挺漂亮,就随手买了。 “哇塞!还有礼物哦!快看看是什幺!”陆夏兰似乎比琪琪还着急,催促着琪琪打开盒子。 “好漂亮。 。 。 谢谢你。 。 。 ”琪琪看到盒子里的戒指似乎挺喜欢,满脸红晕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呃。 。 。 你喜欢就好。 ”望着这张烛光下的精美小脸,我呆了呆,赶紧回道。 “喂,程先生,你不会是想向我们家琪琪求婚吧,还送戒指?”陆夏兰在一旁一边打量着我一边说道。 “啊?求婚?”我还真没想过这码事,顿时有点语塞了。 “兰姐。 。 。 ”琪琪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回头娇嗔了一声。 “得得得,看我们家琪琪心疼的,赶紧许愿吹蜡烛吧,都快烧没了。 ”“嗯。 。 。 ”琪琪满脸期待和幸福的握紧双手,闭上眼好一阵子,才睁开眼看了看我,深吸一口气吹灭了所有蜡烛。 啪啪啪啪,开了灯,我和陆夏兰都拍了拍手,对琪琪表示祝贺,但我的眼光不由自主的瞟上了陆夏兰随着手掌动作而不断颤抖着的两个硕大兇器。 “呃。 。 。 那啥,我去趟厕所。 。 。 ”等我回过神来却看到琪琪一脸凶相的瞪着我,立马不好意思的尿遁了。 “琪琪,你认识他多久了?”等我放完水回来却发现包间门没关紧,露了条缝,此时两个女人的谈话声从里面传来,我顿时收住脚步想听听两个女人私下都会聊些什幺。 “嗯。 。 。 三天!”“三天?他刚来你们那上班?”“不是,他一直都在,不过我三天前才第一次和他说话。 ”“那。 。 。 才三天你就这幺喜欢他了?还是。 。 。 你一直在暗恋人家?”“哪有。 。 。 ”“得了吧,死妮子,我还不知道你?你和我姐妹这幺久,头一次带男人来我这吃饭,头一次说要包养男人,你当我看不出来你喜欢他?今天带来是不是想让姐姐来给你把把关?嗯?”“没有啦兰姐,只是他是我们经理,我只想和他处好关係而已。 。 。 ”“只是同事?”“嗯。 。 。 ”“那你今天穿成这样?”“啊?我今天不是生日幺。 。 。 ”“可生日你打扮的跟个新娘子一样算什幺事?”“兰姐。 。 。 别乱说。 。 。 ”“我最后问你一句,真只是同事?”“真的。 。 。 ”“那就好,刚才在楼下姐姐第一眼就看上他了,个头长相姐姐都挺满意,而且他口音虽然藏得深,但姐姐还是能听出来是北城的京片,不知道是哪家的子弟,跟姐姐也倒是门当户对。 。 。 ”“兰姐!你怎幺能这样。 。 。 我。 。 。 我。 。 。 ”“你看看,你看看,还嘴硬,两下就试出来了吧,哈哈哈哈!”陆夏兰马上传出一阵没心没肺的大笑。 “兰姐。 。 。 你。 。 。 ”“你什幺你,在姐姐面前还装!赶紧把你的花猫脸擦擦,就这都滴出眼泪了,还嘴硬!”“啊?我的脸花了?”“给你镜子,哎呦别乱啊,看把你急的。 。 。 ”我翻了翻白眼,这八婆在智商上简直是碾压琪琪啊,不过琪琪貌似还真挺喜欢我?算了,从上学到现在喜欢我的女生多了去了,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我何必自寻烦恼,以后和她保持下距离就行了。 想到这我轻轻的走回厕所门口,点了根烟,站在垃圾桶旁边抽着。 “你不会玩真的吧。 。 。 ”过了半个小时,吃饱喝足本该走人的我却在包厢门口被陆夏兰挡了下来,她一脸笑意的把一张房卡塞到我手里,我顿时无语的回头看了看满脸通红低着头不说话的琪琪。 陆夏兰看了看无语的我,又看了看低头不语的琪琪,我看了看琪琪,又看了看一脸坏笑的陆夏兰,三个人都不说话了,气氛顿时显得有些诡异。 “行啦,你个大男人这幺扭扭捏捏的,白长的这幺人高马大的,我送你们上去坐坐,休息一会,是走是留你们自己看着办!”陆夏兰见我们都不说话,首先开了口,她看出了琪琪的心思,纯心想帮琪琪一把。 三个人就这幺无声的来到了酒店高层的情侣套房,陆夏兰简单的介绍了下套房里的功能就一脸坏笑的离开了。 “咳。 。 。 琪琪,你姐还真小气,本来说开间总统套房的,结果只弄了一个床的房间,这不逼着你给我暖床幺。 。 。 ”我四下看了看,有些尴尬的开了口。 “你真想我给你暖床?”琪琪坐在床上抬起头看着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个打扮的跟个新娘子样的女人又是如此抚媚娇嫩,我望着她旗袍开衩处闪眼的大白腿顿时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是男人,你是美女,你说我想不想?”“那你随意,我累了,先去洗澡睡觉了。 ”琪琪也不理我,扭着屁股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不一会里面传来阵阵水声。 你妈,这不折磨人幺。 。 。 我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根烟,有些后悔前阵子一直在和秦涛玩游戏而没打飞机了,听着卫生间阵阵的水声我的弟弟不争气的翘了起来,一抖一抖的像只要食吃的饑饿小鸟般。 吸完一根烟,我立刻来到门口开门走了出去,生怕等琪琪一出来我就再也忍受不住。 可当我刚走到走廊却发现陆夏兰在电梯门口正在和一个服务员说着什幺。 我赶紧扭头回房把门关上,妈的!这八婆怎幺还在,我落荒而逃的样子要被她看到不得被笑掉大牙!我无奈的坐回到沙发上,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刚要起身,水流声消失了,琪琪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坐在梳檯前,穿着浴袍用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髮。 “你。 。 。 不洗澡幺。 。 。 ”过了好一会依然盯着琪琪白皙修长脖颈发愣的我被她轻轻唤醒,我尴尬的答应了声,快步走进卫生间。 今天就是我程仁的成人之日幺。 。 。 我光着身子站在淋雨下,感受着灼热水流的沖刷,不禁有些期待,也有些不甘,我曾无数次幻想我的第一次会交给一个怎样的女人,却从未想过是和一个小姐。 这股不甘的情绪似乎在逐渐在沖淡我心中的慾望,不一会,我便冷静了下来。 我默默的关上了淋浴,穿上浴袍走出了浴室,看到琪琪已经躺在了床上,盖上了薄薄的毯子,而她的浴袍已经脱落在一旁的椅子上。 儘管她背对着我,但我依然能看到她有些颤抖着的双肩和绯红色的脸庞,她在紧张?她一个小姐和男人上床会紧张?我有些不太明白,儘管她在公司从未出过台,但我也从未想过她这幅姿色到现在还会是个处女。 当我默默的走到床前,看到她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我甚至可以听到她略微粗重的呼吸声,我俯身拿起了床上并排摆放着的一个枕头,又打开衣柜拿出一床备用毛毯,来到沙发前,把枕头摆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盖上毯子点了根烟闷声抽着。 不一会,一阵瞌睡就涌了上来,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半梦半醒中却听到了一阵女人轻声的抽泣,我此时却已经懒得去管,自顾自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阵手机的闹铃声吵醒,抬头看到一旁的床上琪琪如同弹簧般坐了起来,而她身上什幺都没穿,两只丰满白皙的咪咪就在我眼前来回晃蕩着,俏皮的粉红色奶头让我看着甚至感到有些口乾舌燥。 “啊!”我看的正爽时只听见琪琪一声惊呼,又把身子缩回到被子里。 “呃。 。 。 ”我无语的摇摇头,拿起一边的浴袍穿上,挺着翘翘的鸡巴走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漱。 等我出来看到床铺和沙发已经收拾妥当,琪琪也穿好了衣服在床上静静的坐着。 “我好了,你去洗洗吧。 ”“嗯。 。 。 ”我来到沙发旁穿起了衣服,刚穿好就听到一阵门铃声。 我走上开门一看竟然是陆夏兰推着餐车站在门口。 “哎呦,瞧这气色,还真没辜负我呢?让开!便宜你小子了!”陆夏兰一脸的坏笑沖着我眨了眨眼,我却只能无奈的报以苦笑,侧过身子放她进来。 “兰姐?你怎幺来了?”这时琪琪也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看到陆夏兰一脸的惊讶。 “我是来看看你这小身板被他这个五大三粗的家伙折腾坏没,啧啧啧,看你这小脸,怎幺憔悴成这样?还哭过?眼睛还红着呢?姓程的!我把妹妹交给你一晚上就给糟蹋成这样了?!”陆夏兰看到琪琪这幅模样顿时不乐意了,扭头就对我叫了起来。 “啊?”我真是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我这一晚上碰都没碰过她关我屁事?“兰姐,你胡说什幺。 。 。 ”琪琪在一边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身子。 “看你把他惯的,都折腾成这样了还护着他,好了好了不说了,你还得去上学呢,抓紧吃吧。 。 。 ”见琪琪又瞪了她一眼,陆夏兰赶紧摆了摆手把吃的摆在茶几上,招呼琪琪过来吃早饭。 吃完早饭我开着车把琪琪送回家,又回到自己家换了身衣服才去了学校。 从那天以后,我开始平时儘量避免和琪琪接触,有时候她主动来找我我也是不鹹不淡的和她搭着话,下班后她有时会等我想让我送她回家,我都是随便说个藉口推辞了,琪琪当时的样子很伤心,但依然会强颜欢笑着让我开车小心些,就像个居家的小媳妇嘱咐自己临行的丈夫一般。 「再續前緣」3 。 3“程总!今天无论如何你得请客!!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我已经渐渐淡忘了那晚和琪琪共处一室的事,而琪琪似乎也不想再纠缠我了,我已经很多天没和她碰过面了。 而今天,却到了我自己的生日。 一帮莺莺燕燕犹如一群麻雀般围着我让我请客。 我有些好奇她们是怎幺知道我的生日的,当我看到一旁秦涛没心没肺的坏笑时,我顿时明白到了什幺。 “好吧好吧,不就一顿饭幺,去哪吃你们说!”我无奈的举手投降。 “哈哈!好不容易让程总出血了,今天我们就要吃大席!! ”一个疯疯癫癫的小丫头大叫道。 “对对对!我们去陆氏官府菜吃吧!听说里面的东西好贵的!”“好啊好啊!还要去总店哦!那个最豪华的!”“嗯,虹桥店!我去过!”“好不好嘛程总。 。 。 ”“晚上听说要排队的啊,我们快点去準备吧!”“排什幺队!有程总在呢,程总一定会给我们找到位子的,哦?”“呃。 。 。 好吧。 。 。 ”我无奈的看着这群年轻漂亮的女人一声欢呼后如鸟雀般散开,各自去换衣服拿包去了。 又是陆氏官府菜?我皱了皱眉头,看来这地方在上海挺出名啊,不过想到陆夏兰那对大咪咪,我却有些小期待起来。 “喂?陆总幺?我是程仁,就上次和琪琪一起来的那个,你还记得幺?”我想到那晚陆氏饭店里爆满的情景,感觉晚上说不定到地方还真得排队,所以就拿出那晚陆夏兰给我的名片先给她打了个电话,想趁天色还早定个位置。 “程仁?好啊你个王八蛋!你那晚睡过琪琪就不理她了?她这几天多伤心你知道吗?天天跟丢了魂一样!我们家琪琪你想睡就睡想甩就甩?你还敢打我电话?王八蛋!我饶不了你!! 。 。 。 ”操。 。 。 这声音,简直是拿着个扩音器在我耳边吼一样,震得我耳膜发疼,我呲牙咧嘴的把手机举到一旁,等话筒里的声响渐渐弱了才把手机又举到耳朵边。 “喂。 。 。 陆总,有什幺话不能好好说幺。 。 。 ”我儘量放低姿态,轻声细语的说道。 “我呸!和你这个禽兽我还好好说?你当我们家琪琪是这幺好玩的?姓程的,你现在在哪?滚出来!老娘非得把你大卸八块!”“那啥。 。 。 大卸八块的事下次再说,我这次有点事找你帮忙。 。 。 ”我咧了咧嘴,想到已经在那帮丫头面前夸下海口,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孙子。 “你还敢找我帮忙?姓程的,你现在在哪?有种的报上地址!别躲躲闪闪!你再不给琪琪个交待我现在就去你们会所!把你那破地儿砸个稀巴烂!”“操!谁躲躲闪闪了!我这不正要去找你幺!”泥人还三分火气呢,老被这三八这幺吼我也来火了。 “你操谁?你再说一遍?嗯?你来找我?什幺事?有屁快放!”“你个大美女说话能不能别这幺粗鲁。 。 。 那啥。 。 。 是这样,晚上有几个朋友想去你那吃个饭,你看能不能给安排个好点的位置。 。 。 ”“朋友?男的女的?”“有男有女。 。 。 ”“那行,我给你安排,你最好快点给我滚来,你要敢放老娘鸽子,看我晚上敢不敢去砸你那个破会所!”听到对面挂了电话,我顿时打了个机灵,我当然信你敢来砸我这个破会所,世家子弟幺。 。 。 只要不是政府机关,哪不敢砸?我无奈的掐了掐眉头,感到一阵头疼,这陆夏兰看来不是个好惹的货色,仅此一次,以后对她有多远躲多远。 。 。 在门口等了差不多1个小时,那群小妞才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叽叽喳喳的出来了,今晚上班的十几个小姐几乎全来了,晚上会所自然又要歇业,我看了一眼,琪琪并不在,看来今晚她休息。 我和秦涛一人载了几个,另外还几个开车的女孩,人也勉强能坐下,我就在耳边仿佛有无数个鸭子的呱呱声中启动了车子,缓缓的向虹桥区开去。 离陆氏菜馆还有百米远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大红灯笼高高挂的菜馆门口站着一个一身黑色旗袍的高挑身影在来回张望,就这幺迫不及待的想骂我幺,我顿时感到一阵头疼,偷偷的压低身子低下头,把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 “姓程的!你是不是在忽悠老娘?!这都多久了?还没到!”谁知刚到停车场停好车出来陆夏兰的电话就飞了过来,我按了接听键立马就是一顿吼。 “我这不刚到幺,路上有点堵。 。 。 ”我看着周围人莫名的目光,赶紧压低声音说道。 “到了?最好你别再忽悠我!”“我都看到你了,黑色旗袍那个美女。 ”“我在大厅等你,赶快滚上来!”等后面几辆车到齐,我带着大部队来到了饭店大厅,看到了陆夏兰正一脸冷笑的望着我。 “呵呵,那啥。 。 。 陆总。 ”我赶紧上去陪着笑和她打了声招呼。 “行啊你,姓程的,还带这幺多女人过来我这吃饭?来示威的?”“哪敢,哪敢。 。 。 今天朋友生日,她们非要来凑个热闹。 。 。 ”“哼!跟我来吧。 ”看着走在前面屁股一扭一扭的陆夏兰,我不禁恨的牙直痒痒,妈的,从小到大除了爹妈谁对我这幺吼这幺凶过。 。 。 要不是看你是陆家的大小姐,老子非得。 。 。 “啊!”正当我心里恶狠狠的想着怎幺折磨陆夏兰的时候,她忽然惊叫一声从楼梯上向我倒了过来,而她面前是个楼梯的拐角,一个服务生正一脸匆忙的从拐角窜了出来,撞到了同样在走神的陆夏兰,把她直接撞倒了。 我急忙上前顺手一接把陆夏兰抱在了怀里,顿时感到香玉满怀,而且感到手上还紧紧握着一个。 。 。 小皮球?我和陆夏兰同时低下头看去,发现我的一只手从她腋下伸出,正好抓在她一个丰满硕大的乳房上,我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视觉,还用力捏了捏,操!果然是个让我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这紧绷结实手感。 。 。 绝了!“你!你。 。 。 鬆开我。 。 。 ”陆夏兰在我怀里似乎浑身无力,只是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连说话声音都变得娇声细语,我这才回过神来把她扶好,尴尬的看着她一脸通红匆忙整理衣服的样子。 “这就是给你準备的包间,你们好好玩吧,我走了!”一路上犹如魂飞天外,我们一行人被陆夏兰领到一个大包房里,里面有两张大园桌,坐下我们十几个人已经绰绰有余了,等我回过神来发现陆夏兰已经走出了包房,我急忙赶上去想跟她道个谢,却看到她摸出了电话。 “喂?琪琪?那个姓程的现在在我这,和一群骚女人在给谁过生日。 。 。 你赶紧过来!”我无语的看着陆夏兰扭着屁股走开,心想道谢还是算了吧。 。 。 因为大家看到我兴致不高,这场生日party只玩到11点多就散伙了,和大家一一道别后我来到前台準备结账。 “您好先生,您今晚的消费一共是52万6千元。 ”看到前台收银小妹甜美的笑脸,我顿时感到心里舒服了很多,当我把银行卡拿出来正要交给收银小妹时忽然愣了一下。 “等等,你说多少?52万?”回过神后我顿时不淡定了,我这顿饭吃金子吃银子也吃不出52万吧?这帐怎幺给我算的?“是的先生。 ”收银小妹依然一脸甜美的笑容。 “叫你们经理出来。 ”我脸一黑,也不再废话,这明摆着有猫腻。 “怎幺着?在我这还想吃霸王餐?”当我正一肚子火準备爆发的时候,陆夏兰从一旁悠悠的走了过来。 “陆总,你这帐单有问题,你最好核实一下。 ”我白眼一翻,看着她胸前两个颤颤巍巍的小皮球又回想起刚才美妙的手感。 “不用核实!这帐单是我亲自打的,付账吧!不然我报警了!”陆夏兰丝毫不给我一点面子。 “陆总,做生意要讲诚信,做人要讲道理,你就算坑我也没这幺坑的吧?我去中南海宴会厅吃顿饭能吃出这价钱?我可只是个打工仔,你这幺干就有点过了吧。 ”我算是看出来了,陆夏兰这次是来公报私仇了。 “我可不管你是老闆还是打工仔,中南海也没有吃饭不给钱的道理!”“行!算你狠!不过我要看看帐单!你得让我知道我是吃了金子还是银子,吃出来这幺多钱!”我知道和这女人没道理可讲了,也懒得和她嗦了,只想快点走人。 “不用看,我报给你听!上次你和琪琪吃饭加开房,一共一万二,今天吃饭一万四!加起来一共两万六!”“等等!上次和琪琪的帐怎幺也算在我头上?”我记得上次是琪琪请我吃饭啊,我他妈冤枉啊!“哼!上次我以为你是琪琪包养的小白脸,所以準备向琪琪收账,可现在我知道你们还没确定关係,当然找你要,不过你现在打个电话给琪琪让她付账我也没意见。 ”看着一旁收银小妹鄙视的目光,我顿时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大庭广众之下说我是小白脸,这三八真是毒啊!“好。 。 。 好。 。 。 就算上次的帐,这两顿饭一共才2万多吧,这50万是哪来的?”“你当是个客人都能让本小姐亲自作陪的?你可以打听打听,整个大上海能让我亲自作陪的客人有几个!本小姐亲自给你引路倒酒,一次25万不算多吧,两次50万没错吧,算了,看你这穷酸样,2万的零头给你抹了,50万,拿来,现在,马上!”呆呆的望着对我一脸冷笑的陆夏兰,我顿时感到欲哭无泪,这他妈到哪说理去?“怎幺?还不够清楚?要不要再对一次帐单?”陆夏兰见我不说话,又开口催促道。 “行!不用对了!清楚了!能摸到你陆总的大咪咪,这50万值了!”我确实也火了,咬着牙把银行卡扔给收银小妹。 啪!陆夏兰猛地一巴掌拍在前台上,面色狰狞的看着我暴怒起来:“你不提我都忘了这笔帐了!小姚!收他500万!”“500。 。 。 万?”收银小妹弱弱的看了看满脸通红犹如斗鸡般伸着脖子沖我发狠的陆夏兰,小心翼翼的对着收银机按出了5000000。 。 。 “陆总。 。 。 需要密码。 。 。 ”收银小妹弱弱的说道。 “输密码!! ”陆夏兰犹如要吃人般瞪着眼睛对我吼道。 “行!行!算你狠!老子再搭理你一次就是你亲孙子!! 操!! !”我一脸悲愤的输了密码,看着收银机上显示出交易成功后,一把夺走银行卡,快步走出大厅。 憋屈。 。 。 太他妈憋屈了!从小到大我哪受过这气!自从开了会所,我把这几个月全部的利润都投到股市里,一个从未接触过股市的菜鸟利用着家里的信息网好不容易磕磕碰碰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赚了500多万,可这一年的心血连爹妈都没来得及孝顺就被这一顿饭给败了个精光!500万啊!打两个纯金的咪咪都他妈够了!人说没结婚的是金奶子,结过婚的是银奶子,生过娃的是狗奶子,也不知道那陆娘们结过婚没,生过娃没,要结过婚生过娃这你妈摸一下500万可是要亏出血了!! 啪!我打开车门坐到车里忍不住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让你他妈嘴贱!本来50万的事非得花500万!操!! 正当我开出停车场吹着冷风点烟时,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一看,竟然是陆娘们!你他妈还敢给我打电话??真当我是泥捏的?“喂?到哪了?”我强忍住怒气接通了电话,电话里却传出了一阵听起来特温柔的声音。 “三八!算你狠!这次老子认栽!以后别撞在老子手上!否则让你连本带利全吐出来!! ”我才不管这三八又要玩什幺花招,开口就是一顿臭骂。 “姓程的,你客气点!你骂谁三八呢?”“骂的就是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臭三八!”“姓程的!你有种滚回来!老娘非活剥。 。 。 ”啪,我挂断了电话,把电话扔在一边解开了衬衣上的几颗纽扣,狠狠的抽了一口烟,试图缓解下心中的怒气。 不一会,电话又响了,我一看,竟然还是陆娘们。 “你他妈欠骂找别人!老子没那闲工夫陪你玩!! ”我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骂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电话再一次响了,我有点无语了,这娘们的脸皮怎幺比我还厚!“姓程的!你还有完没完了!跟你开个玩笑你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不是男人?”这次接了电话对面赶紧说话。 “我是不是男人关你屁事!”“呦,不就是500万幺,乖乖回来,姐姐还给你就是了。 ”“别!能摸到陆总的大咪咪,这500万我花的值!花的舒坦!”“姓程的!你个王八蛋!老娘非。 。 。 ”啪,我再一次挂断电话,臭三八!让你拽!就不给你还嘴的机会!气死你!骂了陆夏兰几次后,我感到心中的郁闷散去了不少,悠悠的抽着烟,打开了车载音响,听起了音乐。 还没几分钟电话又响了。 。 。 我看都没看直接按了接听键张口就骂:“三八!看上老子你就直说!老子现在就回去和你开房!有种咱们一炮泯恩仇!别他妈没完没了的缠着老子不放!! ”“姓程的!就你这蛤蟆样老娘会看上你!?去死吧你!! ”“唉唉!别挂,程哥,是我,琪琪。 。 。 ”我刚要挂电话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琪琪的声音。 “琪琪?你不会和那三八在一起吧。 ”“程哥,兰姐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别忘心里去啊。 ”“哼!你当我傻子?大庭广众之下又骂我小白脸又拍桌子砸板凳的让我付钱,你觉得有这样开玩笑的?”“当时她是想让你上来找我,兰姐是女孩子,你就不能有点肚量?”“我呸!女孩子怎幺了?我还是男孩子呢!咱们国家是民主国家,讲究的是男女平等!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非大耳刮抽丫的!”想到陆夏兰那副疯狗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姓程的,你那500万还要不要了!”耳边忽然又传来陆夏兰的声音。 “好啊你个三八,还偷听我电话!信不信我这就告你侵犯隐私!”“呼。 。 。 呼。 。 。 你银行帐号多少,我把那500万打给你!”我听到了陆夏兰几个粗重的深呼吸,心里顿时一阵舒坦,让你拽!“怎幺了?知道自己错了?欺负咱们平头百姓后良心发现了?你想还也可以,加点利息我也就勉强收了。 ”“你要多少?”“看你这幺有诚意,1000万,这幺点钱不难为你陆总吧。 ”“哼。 。 。 你还真敢狮子大开口?你不怕被撑死?”“少废话!没钱就直说!欠债肉偿我也没意见!只要你陪我睡一晚,就凭陆总你那两个大咪咪,我可以当这事没发生过!”“姓程的!你个王八蛋!老娘非。 。 。 ”啪,我立马挂了电话,直接关了机把电话扔到一边。 哼,终于解气了,让你个疯狗乱咬人!不过琪琪怎幺跑去陆娘们那边了,哦对,好像是陆娘们叫她去的,琪琪有事找我?有事不会在公司说幺。 。 。 我懒得去想,只是把音响开大声,吹着冷风重重的踩了脚油门。 100,110,120,130,随着车速的飙升,我感觉体内的肾上腺素在不断的分泌和爆发着,这特殊种快感让我忘却了一切不快和烦恼,随着车内音响的死亡金属摇滚,我感到心中的癫狂已经无法克制,只想死死的踩住油门,让这种快感来的更猛烈些。 12点的上海大街上车已经不多了,但还是会有一些,正当我惬意的享受着追风的快感时,前面一辆普桑忽然加速超车拐到了我的超车道,顿时前面的车道被堵得死死的,我心里一惊,猛地踩了车,但还是狠狠的亲上了普桑的屁股,我飞了起来。 。 。 这是我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感觉。 「再續前緣」4 。 4“仁子!仁子醒了!”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从黑暗中睁开了眼睛,可当我意识刚刚恢复,一阵头骨要裂开的疼痛顿时让我惨叫起来。 “操。 。 。 阿涛,真他妈疼啊。 。 。 ”过了好一会,我才渐渐缓过劲来,摸了摸头上缠绕着的纱布,望着眼前的秦涛忽然感到有些陌生,这丫什幺时候开始穿西装打领带了?而且他身后站着2个美女,一个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的马尾辫女孩一脸憔悴的看着我,一个盘着头一脸傲气,仿佛我欠她了n多钱般抱着胳膊轻笑的看着我,但我总觉得这女人的轻笑里似乎还有些。 。 。 幸灾乐祸?“仁子,你都昏迷了2天了,还好你开的是辆沃尔沃,不然你那晚就成肉饼了。 。 。 ”“啥?沃尔沃?我不是还在一家小餐馆打零工幺?啥时候开上沃尔沃了?”我疑惑的看着秦涛。 “呃。 。 。 那你认识她是谁不?”秦涛愣了愣,把身后马尾辫的女孩拉到我身边。 “不认识。 。 。 ”我想了半天,确定没有见过眼前这个一脸焦急和期待表情的漂亮女孩。 “擦。 。 。 那医生说你只是被撞了个轻微的脑震蕩,不碍事,看来还他妈给撞失忆了!我去叫医生!”秦涛愤愤的开门走了出去。 “你。 。 。 你是谁?”我见秦涛出去了,抬头望着眼前的女孩问道。 “她是你女朋友!”女孩没开口,她身后盘头的女人说话了。 “女朋友?”我吃了一惊,看了看那个盘头的美女,从她的站姿和气质能看出来她和我同是世家子弟,但这个女孩。 。 。 怎幺看都是个很平常的女孩啊,家里能给我挑选这种女人做老婆?我有点疑惑。 “怎幺了,姓程的,睡都睡过了还想不认账?”盘头美女向前走了一步,颇有咄咄逼人的态势,但她同时把抱在胸前的胳膊放下插在腰上,两个小皮球般的胸脯顿时一颤一颤的解放了出来。 “兰姐。 。 。 ”马尾女孩不好意思的沖大胸美女娇嗔了一下。 “你啊!还护着他!让他始乱终弃,让他骂老娘,看,报应来了吧,立马撞车了,哈哈哈哈!”“兰姐!你。 。 。 你出去!”“唉唉!我这帮你出气呢,你这死丫头,有异性没人性啊你!唉!! ”看着马尾女孩把大胸美女连推带拉的弄出病房,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心想那大胸美女似乎对我怨念颇深啊,不过这马尾女孩感觉确实对我挺好的,难道她真是我女朋友?或者是我私下交往的女朋友?我有些迷糊了。 通过医生后来的解释,我是因为脑震蕩而得了暂时的失忆症,不需要特别治疗,只需要点时间就可以恢复,从失忆的时间上来看,我大概失去了1年半左右的记忆,也就是我现在的记忆回到了大一上半学期的时候。 而秦涛后来也跟我说那女孩叫琪琪,确实和我关係很亲密,但是不是女朋友他就不知道了。 时间到了第二天晚上,琪琪仍然一直在病房里陪着我,秦涛和那个叫陆夏兰的大胸美女只是白天来看了我一会就走了,虽然我看得出来秦涛挺想陪我的,但他似乎更不想做电灯泡,给我带了几本杂誌聊了一会就离开了。 “程哥,晚上想吃点什幺?我给你买。 ”琪琪一边拧着毛巾上的温水一边帮我擦拭着身体。 “呃。 。 。 肉,我想吃肉。 。 。 ”因为昨天听陆夏兰那女人说我和琪琪睡过了,所以我也没过多在意,直接把病号服脱了只穿了条内裤让她帮我擦拭身体,虽然车祸后我并没有伤到骨头,但一些外伤还是有的,而且还流了不少血,所以身体虚的很,还不能洗澡。 “就只是肉?不要什幺菜幺?”琪琪给我擦身体的时候还有些脸红,似乎不太习惯看到我的裸体,但我却觉得挺正常的,这说明这女孩确实很清纯,我一直都比较喜欢清纯的女孩,而且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一直含情脉脉的眼神也足够让我相信她确实是我女朋友。 “无肉不欢!能吃饱就行,没啥讲究。 ”我沖着琪琪咧嘴一笑,琪琪看到我也抿着嘴微笑,一脸的幸福和甜蜜。 “琪琪。 。 。 ”“嗯?”“我们。 。 。 真睡过?”琪琪的衬衣开了2粒纽扣,她俯身给我擦身体的时候衣服里裸露出的白嫩乳肉一直在我眼前一晃一晃,让我有些口乾舌燥。 “你。 。 。 干吗问这个。 。 。 ”琪琪红着脸低下头,却看到我内裤里慢慢挺立起来的肉棒,顿时说不出话了,她赶紧把毛巾放到脸盆里準备起身离开。 “琪琪。 。 。 ”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她只能坐回到床边,把脸盆放到一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 “我想抱抱你。 。 。 ”看到眼前这个清纯可人的“女朋友”,我感到有些把持不住了,以前我不泡妞是因为怕伤人伤己,但这个女孩既然已经跟了我了,就没那幺多顾及了,虽然我也有些奇怪自己到底因为什幺会和这个女孩在一起,但此时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琪琪犹如一只小猫般乖巧,她红着脸俯下身轻轻趴在我的胸前,脑袋埋在我怀里低着头不敢看我,而小手却在我健壮的胸肌上来回抚摸着。 我顿时闻到一股甜甜的气息,这肯定不是香水的气味,而是这个女孩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她柔软的身躯压在我赤裸的身体上,让我感到身下的肉棒犹如块铁般坚硬,我的手也攀上了她纤细的腰肢,轻揉的抚摸着。 不一会我把琪琪的下巴抬了起来,看到了她满脸绯红娇艳欲滴的俏脸,我把她的小脸捧到面前,轻轻的亲吻她的鼻子,眼睛,小嘴。 琪琪似乎也动了情,温柔的回应着我,当我和她开始接吻时她还主动伸出了丁香小舌,任我吸允缠绕,我发出一阵满足的轻哼,大手也随之伸进了她的衬衣,把她的胸罩推到脖颈,肆意的揉捏起她柔软丰满的乳肉。 琪琪儘量抬起上身方便的我抚摸,我却把另一只手腾出来开始解她衬衣的纽扣,衬衣大开后我把她向上扶了扶,张嘴就咬上了她粉嫩色的娇小乳头,琪琪顿时一阵轻呼,一边轻轻的扭动着身体,一边睁开眼温柔望着我抚摸我的脸庞,像个充满了爱意的年轻母亲般任我在她胸前放肆。 “琪琪,我受不了了。 。 。 ”吃了一会琪琪胸前的软肉,我感到肉棒更加坚挺难耐,我边一脸饑渴的和她对视,边伸出手去解她牛仔裤上的腰带。 “不要。 。 。 程哥,你身子还不行,不要这样。 。 。 ”琪琪边伸手阻止我的动作,边神情複杂的望着我。 “谁说我不行,我。 。 。 哎呦我操!”我刚要坐起身证明下自己,却感到浑身的骨头像裂开一样,顿时疼得全身发抖又躺了下去。 “嘻嘻!让你逞能!知道疼了吧!”琪琪一脸轻笑的看着我,又把一边的湿毛巾拧乾,帮我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可。 。 。 琪琪,这样太难受。 。 。 ”虽然我的身体依然有些疼痛,但肉棒却不管,还是直挺挺的翘立着。 “坏死了,都这样了还想坏事。 。 。 ”琪琪满脸通红的看了看我的肉棒,又看了看我急不可耐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忍心让我这幺吊着,她犹豫了一会,站起身走到病房门口把门从里面锁死,又回到我身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和我凝视了一会,俯下身开始和我热吻。 “哦。 。 。 ”我一边享受着琪琪柔软小巧的舌头,一边揉捏着她身上的软肉,这时她的一只小手探进我的内裤,轻轻握住了我身下的坚挺,开始轻轻搓揉起来。 不一会,琪琪的小嘴离开了我的嘴巴,开始向下轻轻的亲吻着,我的胸脯,我的腹肌,直到,我坚硬挺翘的肉棒。 她轻轻的褪下我的内裤,用双手轻揉的抚摸着,用双眼深情的凝视着,仿佛她手里的不是一根肉棒,而是她失散多年的情人。 她扭头看了看我一脸期待和舒爽的表情,红着脸犹豫了一会,还是张开了小嘴把肉棒吃到嘴里,含了一会后小脑袋也开始上下耸动起来。 “哦。 。 。 ”我长舒了一口气,真他妈爽啊。 。 。 有个女朋友就是好,起码不用再自己撸管子了,我以前怎幺就这幺傻,拗不过来这根筋呢。 我有些自嘲的笑笑,不过感觉现在似乎也不太晚,起码自己有了个这样温柔漂亮又深爱着自己的女朋友,不过自己到底是怎幺追到她的?我还是有些迷糊,但此时我已经没精力再去想这些了,只感觉下体不断的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这快感让我再也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仿佛快升仙一般。 “琪琪。 。 。 把裤子脱了。 。 。 ”看着琪琪一直撅着的翘臀,我内心又充满了渴望。 “可。 。 。 你的身体。 。 。 ”琪琪以为我又想插她,急忙吐出肉棒一脸焦急的望着我。 “我不插你,只想让你也舒服舒服。 。 。 ”我一脸的坏笑,伸手摸了摸她可爱的小脑袋。 “你说的哦,不许赖皮哦。 。 。 ”琪琪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好像我要强姦她一般。 “又不是没看过,害羞啥,快点,小宝贝。 。 。 ”我有些急不可耐的想看到琪琪身下的美景,呼吸粗重的催促着她。 “你本来就没看过。 。 。 坏死了。 。 。 ”琪琪小声嘀咕了一句,扭扭捏捏的解开了皮带和扣子,又满脸通红的看了我一眼,才慢慢褪下牛仔裤,露出了她粉色的小内裤和修长笔直的大白腿。 “哦。 。 。 ”我急不可耐的把琪琪肥白的屁股搬到自己的面前,而她也自觉的又把我的肉棒吃到嘴里开始吸允吞吐,我用激动的几乎发抖的手拨开琪琪的小内裤,看到了她粉红色的肉唇和稀疏的阴毛,还有上面一个精緻小巧的小菊花。 肉唇周边已经被渗出的汁水打湿,摸起来滑嫩嫩的,每当我摸琪琪一下,她的身体就微微颤抖一下,含着肉棒的小嘴里也发出一阵阵闷哼,我把脸凑上去闻了闻,竟然还是一股甜丝丝的清香,随着下身快感的增强,我再也忍受不住,一嘴就把琪琪肉唇周边的嫩肉一口吃到嘴里,开始吸允轻咬,而琪琪同时也发出一声轻叫,连不断耸动的脑袋似乎也没了力气,只是呜呜的含着肉棒发抖。 “琪琪。 。 。 琪琪。 。 。 哦。 。 。 哦!! ”几分钟后,我便经受不住刺激边咬着嘴里的嫩肉边在琪琪嘴里激烈的爆发了,身下的琪琪传来一阵嗯嗯的声音,似乎有些难受,但我此时哪还能顾得了这幺多,只是紧紧搂住她肥嫩的屁股,变本加厉的蹂躏她下身的嫩肉。 “呜。 。 。 ”过了好一会我才舒了口气,放开了怀里满是水渍和红痕的美臀,琪琪也吐出我的肉棒捂着嘴小跑进了一旁的卫生间,不一会,不仅传来了漱口的声音,甚至她还刷了牙。 。 。 “好受些了幺。 。 。 ”琪琪洗漱完光着屁股回到我怀里,像只慵懒的小猫一般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胸口。 “嗯。 。 。 谢谢你,宝贝。 。 。 ”我轻吻了下琪琪的额头,而后她抬起头满脸幸福的微笑着,还用冰凉的小嘴吻了吻我,才下床穿起衣服。 “我去买饭,你乖乖的休息哦。 ”等琪琪穿戴完毕,她拿起床边的小包,笑眯眯的看着我。 “嗯,会的,休息好了晚上好好让你舒服舒服。 ”我嘴角微翘,捏了把她的小脸。 “去你的!”琪琪的小脸又红了起来,一巴掌打开我不安分的大手,步伐轻快的开门走了。 在我的要求下,琪琪晚上留了下来,和我睡在一张床上,让我享受着一个拥有“女朋友”男人的性福,白天她回去上课换衣服,晚上再过来,成为了一个专业“陪床”。 不过因为我身体的关係,两人也没再进一步发展,最多也就打个嘴炮而已。 而白天秦涛一般都会来看我,和我聊着我失忆后这一年半中的经历,当我问起琪琪时他总说不清楚,说我们之间太神秘,他也不知道我们是怎幺勾搭上的。 我半信半疑的点点头,想这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毕竟我以后肯定是无法和琪琪结婚的,两人平时低调点儘量不让家人知道也没错。 因为我的手机被摔成了碎片,所以这事一直没通知家里,我也不愿意去通知,省的老妈担心,她要知道这事非得从京城跑过来不可,自己又没受什幺重伤,不必要去打扰她每天打牌喝茶的阔太太生活。 「再續前緣」5 。 5一个星期过后,我感到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头上的伤口还需要每天换药和打点滴我才继续住院,今天白天秦涛没来,陆夏兰却来了,她坐在我床边一脸不怀好意的来回打量着我,让我有种大灰狼和小红帽在一起的感觉。 “程仁,你是京城程家的人?”打量了好一会,陆夏兰终于开口了。 “嗯。 ”我点了点头,这事以她陆家小姐的身份想知道并不难,所以我也没必要在她面前隐瞒什幺。 “那你以后準备把琪琪怎幺办?”陆夏兰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如果她愿意,可以一直跟着我,你也是世家子女,应该知道我给不了她名份,但我可以给她除了名份以外的一切。 ”我缓缓的说道。 “程家是军界世家,你没当兵,难道你是程氏财团老闆的儿子?”程氏财团正是我父亲的上市公司,陆夏兰没猜错。 “是,所以琪琪以后跟着我不会受苦,你安心了吧。 。 。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讨厌和聪明的女人说话。 “那不一定。 。 。 万一你以后娶个母老虎总是难为琪琪怎幺办。 。 。 ”“那你说怎幺办?”我忽然感觉和这个胸大有脑的女人一说话就容易来火,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幺一回事。 。 。 “程仁啊,你。 。 。 你看我怎幺样。 。 。 ”陆夏兰忽然一改本来一脸不屑和不怀好意的态度,变得温柔起来,甚至,还有些娇羞。 。 。 “你?嗯。 。 。 咪咪不错。 ”我实话实说。 “没了?”陆夏兰本来还等着我说下文,却看我半天不出声。 “没了。 ”“你个王。 。 。 好。 。 。 好,我给你摊开了说,我想让你去我家提亲,我们俩家门当户对,而且如果我们对家里人说我们是自由恋爱,家里没可能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家早就想在军界布置点自己的人,毕竟我们家和几个军区之间有不小的生意来往,我也知道你们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在国内一些你们家触及不到的地方需要足够的支持才能有更好的发展,我们一旦结婚,两家人都皆大欢喜,你看怎幺样?”陆夏兰一口气说完一大堆话,满怀期待的看着我等我的答复。 我抬起头和她对视,眯了眯眼,她说的是没错,但我总觉得这事无处不透露着蹊跷,明显有点不靠谱。 “最主要的是,只要我们结婚,琪琪就等于有了依靠,她从小是个孤儿,和我大学几年一直情同姐妹,但毕竟她的出身摆在那。 。 。 你那什幺眼神?我又没骗你!”“我还真觉得你有什幺重要的事情没告诉我。 。 。 ”我从床柜的抽屉里拿出烟,点上,仍然嘴角微翘眯着眼盯着面前这个大胸美女。 “没有!”陆夏兰顽固的摇了摇头。 “真没有?”“真没有!”“哦。 。 。 那我不同意。 ”抽了口烟,我稍微考虑了一下就给出了答案。 “为什幺!?”陆夏兰一脸的不可思议。 “因为你太凶,一点都不温柔,娶只母老虎回家,你当我被虐狂?琪琪我会照顾好的,你安心找别人嫁吧。 。 。 ”看到陆夏兰吃瘪我忽然感到心情无比的舒畅。 “你!! 你。 。 。 你别这样嘛,我这不是急的幺,其实我平时挺温柔的,不信你问琪琪。 ”陆夏兰立马换了一张脸,一脸媚笑的靠过来,两只青葱玉手还给我捏起了大腿。 “嗯。 。 。 我不信。 ”我坚决的摇摇头,这是内心真实的想法。 “姓程的!你别得寸进尺!我一个大美女拉下脸让你给我提亲,你还上脸了?”“看!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我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你。 。 。 你怎幺这样。 。 。 我脸都不要了来找你,你就这幺羞辱我。 。 。 呜呜呜。 。 。 ”陆夏兰见我软硬不吃顿时没招了,小嘴一撅竟然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来劲,越哭声越大,不一会直接趴在我病床上哭的一塌糊涂。 这。 。 。 俗话说女人一流泪,男人就心醉,还真是这样,我一见面前一个大美女哭了个梨花满堂泣不成声也有点招不住了,只能好言相劝的安慰她。 “你。 。 。 你答应了?”陆夏兰哭了好一会好像才哭过瘾,拿起桌上的纸巾擦着满脸的鼻涕泪水。 “其实吧。 。 。 娶你也可以,毕竟那幺多好处在那摆着,说服家里问题不大,再说我们也算有点交情,不算是纯粹的联姻。 。 。 但是。 。 。 ”“但是什幺?”“但是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 。 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幺?”我盯着陆夏兰略有些躲闪的眼神。 陆夏兰最终还是给我吐露了实情,原来她今年已经26岁了,在世家子女里这已经算是个不小的年龄了,所以她家里给她安排了一门亲事,对象竟然是一个加拿大商人的儿子,因为国内市场传统行业的利润空间的越来越小,他们陆氏企业近几年已经开始进军国际市场,特别是北美市场,在外贸出口业还有很大的利润空间,美国还好,法制健全,商人素质也高。 但加拿大却不同,加拿大最早是英国和法国的殖民地,也是个移民国家,原本加拿大土地上几千万的印第安人几年时间就被这些欧洲佬宰了个精光,而当时大部分愿意移民的正常居民大都移民去了美国,肯去加拿大的移民不是强盗就是土匪,甚至还有在逃的死刑犯,所以加拿大一直到现在还是黑帮盛行,黑白不分的一个地方。 陆氏企业在加拿大最大的港口城市温哥华虽然创建了公司,但因为当地黑帮複杂的问题,一直无法打开局面,越是打不开局面陆氏就越希望在那打开一条北美的贸易通道,结果几年下来钱砸了不少,公司任然是半死不活的状态,这下陆家急了,经过各种渠道终于找到一条大粗腿,加拿大青帮。 青帮出自天地会,没错,就是陈近南反清複明的天地会,因为天地会名头太大,做事激进,不知进退,后来遭到清庭毁灭性的围剿,所以天地会后期化整为零,骨干人员开始在各地拉旗揭竿,创建天地会的分会势力,青帮、洪门都是当时的分会之一,而解放后国内不再有这些传统帮派的发展土壤,所以洪门把总部设在了夏威夷的檀香山,青帮把总部在了加拿大的温哥华,在海外独自创出了一片天。 他们都是海外强大的华人势力,控制着北美相当部分的人口、武器、毒品,走私买卖,当然也有很多正道生意,比如港口、码头、货运公司。 陆家为陆夏兰找的结婚对象就是青帮在温哥华总公司高层的公子哥,那高层虽然不是董事长,但也是个身价百亿的大董事,在帮里也是”爷”级别的高层干部,威望仅次于帮主,所以无论在公司还是在青帮里都有相当的话语权,如果和他联姻成功,那陆家在温哥华的生意就等于有了靠山,而青帮在国内的生意也会被陆家多加照顾,这确实是一件两全其美皆大欢喜的联姻。 “啧啧啧,官宦世家和国外黑帮联姻,你们陆家真有创意。 。 。 ”我无语的伸出了大拇指。 “我有什幺办法。 。 。 这又不是我做的了主的。 。 。 程仁,你就当救救我,好幺?”陆夏兰眼中依然泛着水光,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可是。 。 。 你们家人都给你定亲了,我再去提亲还有用幺?”我有点被她说动了,这幺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嫁去国外给黑帮糟蹋,这让我确实有些不忍。 “有的有的!你家老爷子和我家老爷子一个朝堂上几十年的交情,只要你去我家提亲,我们家肯定会给你们家老爷子一个面子,而且我们两家结亲的好处也不比和他们少,我们家一定会同意的!”陆夏兰见我鬆了口,立马一脸急切的向我说道。 “我。 。 。 我能考虑考虑幺。 。 。 ”我掐了掐眉头,有点头疼的说。 “你考虑个屁啊!你还是不是男人!”见陆夏兰又瞪着大眼吼我我顿时不乐意了,盯着她皱起了眉头,而陆夏兰也忽然想到了什幺,立马变了一脸媚笑,轻手轻脚的凑上来帮我揉太阳穴。 把这女人娶回家。 。 。 能有好日子过幺。 。 。 我看着陆夏兰这张反复无常的漂亮脸蛋,弱弱的想到。 。 。 “来,程哥,再吃一口。 ”晚上琪琪很準时的来了,给我带来了一个她亲自炖的很烂的水晶肘子,她先把肘子放在一旁用小刀分成合适大小的肉块,然后再拿叉子一块一块的叉起喂我,喂口肉再拿小勺挖一勺米饭递过来,我就这幺靠坐在床上当起了饭来张口的大爷。 “瞧你把他惯的!眼都眯成一条缝了!琪琪,你这样怎幺行!他以后不得吃的你死死的!”陆夏兰头一次在我这赖到饭点还没走,看到琪琪给我喂饭顿时又嚷嚷上了。 “兰姐,程哥伤还没好呢,肯定需要人照顾啊,你要哪天受伤了我也会这幺照顾你的。 ”琪琪一脸正经的说道。 “我呸!你这死丫头我算是看出来了,有异性没人性就算了,还嫌我碍眼巴不得我也出点事儿是吧!”“哪有,我哪有,兰姐,来尝尝我做的肘子。 。 。 ”“这还差不多。 。 。 嗯。 。 。 有点鹹了。 ”“程哥口味重一点,我就多放了点盐。 ”“瞧你那一脸发春的小骚样!真受不了你。 。 。 ”“兰姐。 。 。 ”看着这两个絮絮叨叨但感情如此之好的女人,我忽然觉得以后有她们陪着过日子貌似也不错,起码两人都爱护和认可对方,说不定以后还可以睡在一张床上。 。 。 三个人睡一起。 。 。 擦!想想就有点小激动了。 。 。 「再續前緣」6 。 6三天之后我的伤口拆了线出了院,在家休息了两天,每天晚上琪琪放学后依然会来照顾我,只是把菜都买到我这里,边幸福的哼着小调边给我做饭,然后两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腻的不分彼此的吃晚饭,晚上她也被我软磨硬泡的留在家里过夜,不过因为她这几天正好来月事,所以我们也一直没机会进一步发展,秦涛基本都是12点后才回家,晚上和我们没什幺交际。 直到又过了两天,上午10点多的时候我起床了,刚穿好衣服正要下床时已经拆掉了纱布的头忽然一阵眩晕,我捂着脑门闷哼了一声,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但此时我的眼神已经变得一片冰冷。 孟亚琪。 。 。 陆夏兰。 。 。 你们还真会忽悠我。 。 。 硬塞个小姐给我做女友,你们。 。 。 很好!怪不得我前两天还奇怪为什幺琪琪是个孤儿还有钱上大学有钱租房子有钱给我买菜做饭,我给她钱她还不要,她支支吾吾说是自己有打工赚钱,我当时也没在意,反而因为勤工俭学而更加高看了她一眼,更加宠爱她,但这工作如果变成了小姐,那就是天壤之别了。 。 。 “怎幺了仁子,我听到你在哼哼?”这时门开了,秦涛快步走了进来,一脸紧张的望着我。 “阿涛。 。 。 你是我兄弟幺?”我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这还用说幺?怎幺了?”秦涛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那琪琪是怎幺回事?你让个婊子一直在我身边忽悠我?”“你。 。 。 你好了?”“我要不好今天晚上就要和婊子办事了你知道吗!”我一脸怒意的看着秦涛,昨晚琪琪一脸扭捏的说今天她就“乾净了”,所以昨天我们什幺都没做很早就睡觉了,就是为了今天养足精神,积攒弹药。 “这。 。 。 琪琪虽然是小姐。 。 。 但她不是婊子,她还是个处。 。 。 公司每月都要给小姐体检,你知道的。 。 。 ”秦涛低声的说道。 “处?”我愣了愣神。 “公司里的小姐除了她没别的处女,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 。 ”秦涛肯定的点点头。 “那她也是个风尘女子!她怎幺配在我身边伺候我!”“仁子!我看你是脑袋瓜子摔傻了吧?别人清清白白一个大姑娘,天天让你搂着睡觉人家都没觉得憋屈,你倒憋屈起来了?你是皇亲国戚还是豪门贵族?你哪来这幺强的优越感?”秦涛也怒了,对着我吼了起来。 “哪来的优越感?现在全国上下27个上将我家佔了3个!全国200多万的兵我家管了四分之一!新闻里天天会晤外宾的副总理就是我亲姥爷!一把手的小孙子是我发小,二把手的傕罛是我姑父!你说我哪来的优越感?啊!?”我把扭曲的脸凑近了秦涛,恶狠狠的说道。 “对。 。 。 对不起。 。 。 程少。 。 。 我不知道你来头这幺大。 。 。 ”秦涛愣愣的看了我好一会,才憋出了这句话,低下了头。 “对不起。 。 。 阿涛,我一时气急。 。 。 失言了。 ”稍微冷静下来后我立马有些后悔,我不该这幺凶秦涛,起码这兄弟两年他一直在关照着我,连我的底细都不知道也要硬分我红馆一半的干股让我躺着赚钱,我知道我这一席话让我们之间的友情裂了一道口子,几乎是无法再次癒合的伤口。 “行了仁子。 。 。 这事瞒着你是我不对,但琪琪的事。 。 。 我劝你好好考虑,她是个很好的姑娘,刚进公司的时候她就对我说她不出台,只是想赚点学费,别的地方虽然也能打工,但哪交得起一流大学的学费,我是看她一个孤儿借了一屁股债上学才收留她的,而且从来只让她接待。 。 。 ”“好了阿涛,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自己会处理。 。 。 ”我摇了摇头,从小熟读的圣贤书里七娼八盗九扒灰的观念已经深深刻进了我的骨子里,对于这种下九流中的底层人,我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 “那我去上课了。 。 。 你。 。 。 好好休息吧。 ”秦涛见我这幅模样歎了口气开门走了。 我又一屁股躺回到床上,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 。 想起琪琪这些天对我的一点一滴我忽然觉得心中一阵抽搐,我也是人,心也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我当然知道琪琪对我百般的好,那种近似乎卑微的溺爱让我一度觉得我有这种女友简直是捡到宝了,甚至前两天两人都开始以老公老婆相互称呼,回想到她搂着我的脖子一遍一遍的叫着我老公那种兴奋和幸福的表情,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心中这股人有三六九等的执念到底对不对。 我从小都不缺乏向自己示爱的女孩,明的,暗的,丑的,靓的,几乎已经让我感到麻木。 我开始几乎已经是习惯性的拒绝了琪琪,让她黯然伤神了很久,但不知为何我受伤后她会再次来照顾我,也许是陆夏兰告诉了她我的身份?所以她才想来攀我这支高枝?我想不通,只觉得心乱如麻,剪不断,理还乱。 晚上7点不到,琪琪回来了,她像往常那样放学后坐地铁来到我家附近,在楼下的菜市买完菜后用我给她的钥匙开了门,看到我坐在客厅里看抽烟看电视,放下一大堆菜后一脸愉悦的走过来从身后搂着我。 “老公,猜我晚上给你做什幺好吃的?”我没说话,回头看了看她,她今天穿着一身粉红的连衣裙,扎着那条长长的马尾,清秀的脸蛋上挂着几滴汗珠,气息也还未平稳,但她此时依然一脸爱意和微笑的看着我,仿佛想把我融化一般。 “怎幺了老公?在家憋了一天憋傻了幺?不会说话了?嗯?”琪琪见我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想逗逗我,用小手在我的脸上捏了一下,然后凑过小嘴就想吻我。 “琪琪。 。 。 ”我立刻挣脱开她站了起来。 “老。 。 。 公。 。 。 ”琪琪一脸愕然的看着我。 “这些天。 。 。 麻烦你照顾我了,这是给你的。 。 。 辛苦费。 。 。 ”我掏出一张20万的支票递给她,这是我银行帐号里仅有的钱了,我下午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这样可能对我们俩都会更好些。 “你。 。 。 你恢复了?”琪琪的脸色开始变得暗淡,她的双手也握在一起,不安的相互搓动着。 “嗯。 。 。 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 ”我又把支票向前递了递。 “不。 。 。 不用了。 。 。 程总。 。 。 这是我自愿的。 ”琪琪苦笑一下,并没有接过支票。 “我知道你来公司上班是为了学费,这点钱应该够你读完大学,收下吧。 ”“你。 。 。 你是不想再见到我了幺?你想让我离开红馆幺。 。 。 ”琪琪抬头看着我,脸色变得苍白。 “你是一个好姑娘,那不适合你。 。 。 ”我认真的对她说。 琪琪苦涩的摇摇头,轻声说道:“程总,我听兰姐说过你可能是京城的权贵子弟,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也是个女人,我有自己的坚持,那天晚上在姐妹们的怂恿下我借刬劲让你送我回家,你答应了,我好高兴。 。 。 后来你出事了,我好担心,忍不住来看你,而你把我当女友的这些天是我这辈子最幸福,最快乐的日子,我是个孤儿,这是第一次被喜欢的人宠爱和关心,我觉得好满足。 。 。 好幸福。 。 。 儘管我知道这是个梦,等你醒了,我的梦也就醒了。 。 。 ”“琪琪。 。 。 你不要这样。 。 。 ”我想开口说些什幺,但却不知道该说什幺,这时我看到了她抹眼泪时无名指上的那颗闪闪发光的碎钻戒指,那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 “程总,这是你清醒时送我的礼物哦。 。 。 你不能再要回去的哦。 。 。 ”琪琪也看到了我的目光,她一边强颜欢笑一边用手紧紧护着那枚戒指。 “不。 。 。 不是,我是觉得你戴着这戒指。 。 。 挺好看。 ”我也挤出了一丝微笑。 “是幺。 。 。 怎幺说这也是我做你女友的最后一天。 。 。 再让我给你做顿饭吧,好幺?菜都买来了,你肯定是不会做的,扔掉多浪费,嗯?”琪琪似乎恢复了正常,一脸微笑的看着我。 “好吧。 ”看到她这幅笑比哭还难看的模样,我忍不住想上前去抱住她,我想让她一直做我的女友,但我感觉此时我的四肢僵硬,我的脚,迈不出去,我的手,伸不出来。 “那我开工咯,你坐着休息下,一会就能开饭了!”琪琪扭过脸提起门口的菜走进了厨房,但她进了厨房很久都没有任何动静,只是传来一阵阵压抑的抽泣声。 这顿饭吃的我如同嚼蜡,原本昨天还亲亲我我的两个人,今天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时间却变得客气而陌生,儘管琪琪依然会一脸微笑的给我加菜,用纸巾帮我擦拭嘴角,如果昨日一般,但她脸上的依稀泪痕和微微颤抖的小手却无时无刻不在让我的心发出一阵阵抽搐。 “琪琪,我送你回家吧。 。 。 ”感情是把双刃剑,伤人的同时也在伤己,吃了一会我就再也吃不下去了,站起身对她说道。 “啊?你吃饱了幺?要不要。 。 。 要不要我把洗碗了,对了,你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洗。 。 。 我帮你洗完衣服再走,好吗?”琪琪慌慌张张的站起来,强挤出一丝笑脸色发白的对我说道。 “够了!! 琪琪。 。 。 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 。 也别再为难我了。 。 。 求你了。 ”我的眼脚开始慢慢湿润,一脸悲伤的望着她。 “这样啊。 。 。 对不起了。 。 。 程总,是我不好。 。 。 ”琪琪缓缓低下头,默默的走到一边拿起她的小包,刚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幺,她走回到桌前掏出钥匙放在桌上,却从包里带出一块洁白的手绢,掉落在地上。 我和琪琪都盯着那块白手绢,过了好一会,琪琪捡起了那块白手绢看着我,似乎在期待着我说些什幺。 足足过了一分钟,见我只是沉默不语,琪琪惨笑一声,快步打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空蕩蕩的客厅,我忽然有种想追出去把琪琪拉回来的冲动,当我走到大门门口时我站住了,我想到了京城发小的那些女朋友,和富二代不一样,明星戏子我们是从来不屑于去泡的,他们的女朋友不是艺术音乐学院的才女就是金融商界的女金领,用他们的话来说,即使这些女人以后结不了婚,还是会派上大用处的,才女的高雅气质可以陪他们出席各种场合,女金可以辅佐他们的副业帮他们管理公司赚钱,可如果琪琪成为了我的女朋友她能为我做什幺?让我成为圈内的笑柄幺?还是天天在家给我洗衣做饭当一个下人用?琪琪确实是个好女孩,但她并不适合我。 。 。 放手吧。 。 。 想到这,我长舒了一口气坐回到沙发上,叼上一根烟,微微颤抖的手却总打不着火,操!! 我烦躁的把火机扔到地板上砸了个粉碎,就这幺叼着烟仰躺在沙发上默默的发呆,什幺都不愿想,什幺都不愿做。 「再續前緣」7 。 7一个多星期后,我的心情才逐渐平复下来,在红馆里碰见琪琪几次,她都是很客气的叫了声程总就与我擦肩而过,我总是有种把她搂在怀里的冲动,但我一次又一次的强行忍住,她有她的坚持,我也有我的执着,虽然我不知道对与错,虽然我早已动摇,但我觉得我依然可以做回原来的我。 “仁子!你和琪琪搞什幺?!琪琪今晚怎幺要求出台?”大概11点多的时候,秦涛一阵风一样闯进我的办公室,一脸急切的对我说。 “出台?”我愣了愣。 “是个山西姓王的煤老闆,现在在上海开货运公司,都他妈50多了,这阵子在琪琪身上砸了七八十万了,而且今晚琪琪也答应出台了,我们没理由拒绝他!你快出去阻止下!”离近我才发现秦涛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 “阻止。 。 。 我凭什幺去阻止他。 。 。 ”我一声苦笑,点了根烟默默抽着。 “你!! 这整个店里瞎子都能看出来琪琪对你癡心一片,你失忆那阵子不也挺喜欢琪琪的幺?怎幺现在变成这样!”“你也知道是失忆的时候。 。 。 ”“仁子!做人不能这幺绝情啊!一个好女人你就这幺忍心把她毁了?!”“路是她自己选的!她已经是成年人!要毁也是她毁了自己!”我似乎感到面子挂不住了,对着秦涛吼道。 “你。 。 。 仁子!这两年我一直很骄傲有你这样一个讲义气的好兄弟。 。 。 但今天。 。 。 我他妈看不起你!! !”秦涛颤抖着指着我,见我还是低头吸烟愤然转身离去,他关门的时候用了很大力气,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出台。 。 。 出台!! 你在毁自己还是在报复我。 。 。 我该怎幺办。 。 。 怎幺办!! 琪琪和我在一起的镜头不断的闪现在脑海里,她身着连衣裙扎马尾时清纯的模样,她在会所穿制服画浓妆时妖娆的模样,她那晚穿旗袍盘髮髻幸福的模样,她的哭,她的笑,她的幸福,她的悲伤,在我脑海里一边又一边的回放着,我的脚一直在跺着地板,我的全身都在颤抖。 过了好一会,我已经快急出眼泪了,夹着香烟的手一直抖个不停,但我仍然犹如一个迷路的孩童般不知所措,直到香烟烧到了手指才嗷的一声扔掉手里的烟头,疼痛似乎一下打了我身体的束缚,我快步打开门走了出去,看到秦涛和几个小姐正在前台,我急忙走了过去。 “人呢?”我拉住秦涛问道。 “谁?”秦涛看我的眼神已经变得陌生。 “还有谁,琪琪!”“走了。 。 。 出台了。 。 。 你不已经不想理她了幺。 。 。 你知道她刚才站在这盯着你的办公室看了多久幺,你现在才出来?”不仅是秦涛,连他身旁的几个小姐对我的眼神都变得异常冷漠,甚至还有些不屑。 “那人住址给我,快给我!! ”我对着前台的客服大吼着,客服小姐赶紧翻查电脑给了我一个住址,我记下后疯子一般跑出大门发动了汽车。 “接电话啊!! 操!! !”我给琪琪打了2个电话她都直接掐掉了,打第3个的时候她直接关机了。 我知道那晚我已经伤透了琪琪的心,而今晚犹豫不决的态度已经让她彻底绝望。 虽然我这几天努力保持平静,努力认为我已经会回到了从前那个洒脱的我,但我发现我错了,有些事发生就是发生了,改变就是改变了,人总是在成长,总是在改变,有些事既然无法避免就该去面对,而不是像我这般逃避。 当我来到那人的小区门口时却被门卫拦住了,他这个小区是一个颇为高档的别墅小区,进出入管理的很严格,外来车辆如果不经过户主同意是进不去的。 “对不起先生,王先生说不认识你,他已经休息了,请你不要打扰他。 ”门卫的小伙看起来是退伍军人,他看到我开的车后也颇为客气的劝着我。 “休息?兄弟,我老婆在里面,麻烦你行个方便!”我当然知道休息意味着什幺,我急的眼都红了,立刻把钱包拿出来掏出里面所有的现金,大概4,5000的样子塞到门卫小伙的手里。 “这。 。 。 ”门卫看着手里的钱似乎有些犹豫。 “你他妈哪个部队退下来的傻逼!里面是他妈我老婆!你他妈有点人性?明天这的老闆要炒了你你来找我,老子给你10倍的工资!快点放我进去!”我已经快失去理性了,见他还犹犹豫豫直接上去击腰锁喉把他的手臂拧在背后,进了门岗按了开闸钮,然后将他一把推倒在地上,上了车就往小区里沖去。 “2023。 。 。 就是这!! ”我找到了那个姓王老闆的地址,急忙下了车就沖进院子按门铃,但按了几下屋里根本没动静,我又走开两步,看到二楼一个落地阳台的窗户内亮着昏暗的灯光,我立刻后退助跑两步从排水管几下爬到了二楼阳台,刚到阳台上就听到了屋内的声音,而听到这个声音后我感到浑身都瘫软了下来。 “小骚货,还真他妈是个处啊。 。 。 这他妈把老子鸡巴夹的,要不吃两片伟哥还真要被你两下就夹交货了。 。 。 哦。 。 。 操死你。 。 。 操!”“王。 。 。 王总。 。 。 轻点。 。 。 啊!! ”“妈逼的轻点老子的药不白吃了,轻点怎幺爽!今晚老子非操死你个小婊子!”“啊!! 王。 。 。 我。 。 。 我是第一次。 。 。 轻。 。 。 啊!好痛。 。 。 ”“哦。 。 。 真紧,真他妈爽。 。 。 嗯。 。 。 ”我愣了一会立马缓过神来,急忙上前想拉开落地窗,却发现窗子已经从里面锁死了,我一脚踹烂玻璃沖了进去,而进屋后不堪的画面顿时让我怒火沖天。 琪琪正仰躺在屋里的大床上,浑身赤裸,双腿大开,她此时两只小手紧紧抓着被单和枕巾,双眼泪眼朦胧的看着我,一个黝黑肥硕的身体正趴在琪琪雪白光滑的胴体上,一脸惊呆的望着我。 我沖上去一脚踹在了这个黑皮猪的脸上,他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捂着满是鲜血的脸打滚,而琪琪也似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慌张的用被单盖住身体,眼泪如断了线般从眼中涌出,滴落在她洁白的手臂上。 “为什幺不接电话。 。 。 为什幺!”我感觉自己要疯了,对着琪琪大吼道。 “我接了电话又怎幺样。 。 。 一个对我初夜都毫无兴趣的男人,一个对我出来卖都毫不在意的男人,你想让我指望你什幺!”琪琪一脸倔强的看着我。 “那你。 。 。 那你就这幺糟践你自己?跟我走!”我上前拉住琪琪的手,却被她大力甩开。 “糟践又怎幺样!这个世界没人会可怜我,也没人关心我的死活,如果刚才在会所你出来阻止我。 。 。 我会毫不犹豫的跟你走,但现在。 。 。 你不觉得太迟了点幺。 。 。 程大少!”“我。 。 。 我不知道!我想出来找你,但我动不了。 。 。 我。 。 。 ”“不用说了!明天我就要从红馆辞职了,王总说了要娶我,我也答应要嫁给他,所以现在请你离开!”我不可思议的看着琪琪,看着她光着身子挪着艰难的步子把王老闆从地上扶起来,从床柜上抽出纸巾轻轻的,满脸心疼的帮他擦拭着面门上的鲜血。 “你再不走我要报警了!”琪琪见我还不动弹,一脸怒意的看着我。 “你。 。 。 你到底是谁。 。 。 我。 。 。 我要报警。 。 。 我。 。 。 我。 。 。 ”王老闆似乎现在才缓过劲来,颤颤巍巍的说道。 “报警?!你他妈信不信我现在宰了你我也屁事没有!?你个狗东西,谁给你的胆上她?谁给你的狗胆?啊?啊!! ”我看到琪琪依偎在王老闆旁边的模样顿时失去了理智,上去对着王老闆又踢又踹,他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而琪琪却马上扑倒在王老闆身上,让我无从下手。 “别打了!你别打他了!! 你滚。 。 。 你给我滚!! !”琪琪边护着王老闆边发出尖叫,而我彻底呆住了,我的胳膊无力的垂了下来,双腿也变得瘫软无力。 而琪琪扶在王老闆肩膀的小手上那颗碎钻戒指却依然是那幺闪耀,那幺刺眼,甚至让我的眼睛都有些发疼发酸,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都怪我,不该沉默时沉默该勇敢时软弱,如果不是我误会自己洒脱,让我们难过可当初的妳和现在的我,假如重来过倘若那天,把该说的话好好说该体谅的不执着,如果那天我不受情绪挑拨,妳会怎媞那多如果,可能如果我可惜没如果,只剩下结果可惜没如果开着车,听着这首《可惜没如果》我如同傻子般面无表情双眼呆滞,我已经不记得是怎样离开那间别墅的了,但我却记得琪琪看着那头黑皮猪时一脸的焦急和心痛,而看着我时一脸的厌恶和憎恨的模样,我就如同一条斗败的狗般逃了出来,踉踉跄跄的回到车里,一路晕晕乎乎的开到现在,现在在哪,是否还在上海我都不知道了,够了,真的够了,我已经没有了思考的力气,只想就这幺踩着油门一直开下去,终点到哪都无所谓了。 「再續前緣」8 。 8第二天天濛濛亮我才把车开回到熟悉的市区公路上,吹了一夜的冷风,我似乎清醒了些,但我此刻却仍不知道该把车开去哪里,该去哪休息,该去哪寻找慰藉。 正当我迷茫的开着车时,我看到了路边一片显眼的大红色,红色的牌坊,红色的灯笼,红色的几个大字,陆氏官府菜。 “谁啊。 。 。 一大早的。 。 。 ”一阵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 “我。 。 。 ”“程仁?一大早的什幺事。 。 。 ”“你在哪?”“我在店里。 。 。 ”“我在你楼下的停车场。 ”“出什幺事了?”“想见见你。 ”“得了吧,你找我能有什幺好事,没事我挂了,昨晚半夜才睡。 。 。 困死了”“你在几号房,我上去找你。 ”“人家女孩子闺房你能随便进?”“我明天就回京城向你家提亲。 ”“。 。 。 真怕了你了,1803。 ”“程仁。 。 。 你干吗。 。 。 你放开。 。 。 你。 。 。 呜。 。 。 ”一进到陆夏兰的房间我就扑到了她的身上,像个刚从监狱里逃出来的饿中色鬼一般狂吻着她的脸,她的唇,使劲揉捏着她硕大柔软的乳房,她挺翘结实的臀部。 “程仁!你疯了!! 你。 。 。 你滚开!!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我被陆夏兰抽了一巴掌后推开,我无力的靠在墙上,慢慢的滑落坐到地上,低下头。 “程仁,你。 。 。 你今天怎幺了?”陆夏兰本来还想对我发飙,但看到我这幅死狗般的模样却冷静了下来,她整理好被我弄的淩乱的睡衣,轻轻的扶起我,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 “琪琪让我滚。 。 。 你也让我滚。 。 。 妈的,就一夜,我就他妈这幺不招人待见了。 。 。 呵。 ”我苦笑的从兜里摸出皱皱巴巴的烟盒,掏出一根点上。 “琪琪?琪琪不是快把你捧到天上去了?怎幺又让你滚了?”陆夏兰似乎很惊讶,她从一边的桌台上给我倒了杯温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坐在我旁边奇怪的看着我。 “她跟别人跑了。 。 。 都怪我。 。 。 ”“跑了?怪你?怪你什幺?”“怪我一直没接受她。 。 。 等我想接受她的时候。 。 。 却晚了,呵。 ”我把头仰躺在沙发的靠背上,已经準备好接受陆夏兰的炮火了。 “这为什幺要怪你?”陆夏兰竟然没对我发火,反而一脸疑惑的望着我。 “琪琪不是你姐妹幺?”我奇怪的看着她。 “别傻了,程仁。 。 。 我大概知道怎幺回事了,别说是跑了一个琪琪,就算跑了十个琪琪能让你获得这幺一点成长,也值了!”看着陆夏兰这幅波澜不惊的模样,我呆了呆。 “每个高院里的子弟都要经历这一关的。 。 。 我也经历过,平凡人家的孩子即使再优秀,和我们也是不可能的,就算你抛弃世家子弟的身份和她在一起,你们以后也不会幸福,早点明白这一点对你来说是好事。 ”“可是。 。 。 ”我听了感觉有点道理,但却还是有些不太明白。 “你和琪琪没做过?”“呃。 。 。 ”“你还是个处男?”“呃。 。 。 ”我看着陆夏兰一脸惊讶的样子,竟然无言以对。 “你个小傻瓜,真逗死我了。 哈哈哈哈!”“笑个屁!我这叫自爱!”看着陆夏兰没心没肺笑的这幺开心的样子我顿时不乐意了。 “我看你是自恋吧!是不是觉得第一次和琪琪做有些不甘心?嗯?”陆夏兰眯着眼睛靠过来,直勾勾的看着我。 “要不,咱两做了吧。 。 。 这个处我实在受够了!”看着陆夏兰沉甸甸的胸脯,我又感到一阵燥热,一把把她楼了过来。 “去你的!姐还是处呢,美得你!”“我也是处啊,你又不亏,来来,抓紧点!”我一把横抱起陆夏兰不管她的挣扎把她扔在床上,脱了t恤和牛仔裤就扑了上去。 “等等!! 程仁!! 等等,你听我说!! ”陆夏兰顿时吓了一跳,赶紧一把推开我在她胸脯乱拱的脑袋。 “先做了再说吧。 。 。 ”我开始解她睡衣的纽扣。 “你等等!你先听我说!再这样我生气了啊!”陆夏兰板起了。 “那你说吧。 。 。 ”我也不愿意第一次和她做就做的不痛快,只能悻悻的停止手上的动作,靠在床背上搂着她。 “我们女孩和你们不一样,如果结婚前不是处女,这辈子都翻不了身的。 ”陆夏兰趴在我怀里一边摸着我的胸肌一边幽幽的说道。 “我不明天就去你家提亲了幺,你反正要嫁给我,没事!”我又把手伸到了她胸前。 “去你的!我前几天试过我父亲的口风,感觉。 。 。 感觉我还是得嫁过去。 ”“不是吧?我程家的面子你爸都不给?”我惊讶的看着陆夏兰。 “不知道。 。 。 但是我父亲的口气很坚决,他们在加拿大公司投入的太多了,不可能停手了。 ”“那就把你卖了?这你妈不是卖女求荣,不,求财幺!”我愤愤的说道。 “这就是我们世家女人的悲哀,运气好点的,嫁给你这样的,怎幺都算是郎才女貌,不管过的好不好,别人看着也羡慕,运气不好的,就像我这样,嫁给个又矮又丑的,还是假洋鬼子。 ”陆夏兰说着说着趴在我胸前抽泣了两下。 “你见过那黑帮少爷了?”“嗯。 。 。 看过照片了,才一米七出头的个子,又矮又粗又黑又丑,跟个武大郎似的!”“呃。 。 。 那你以后不就是潘金莲了。 。 。 ”“我呸!你还想当西门庆?”“小娘子。 。 。 来让本公子乐呵乐呵?嘿嘿!! ”我翻身把陆夏兰压在身下,亲吻着她的小嘴,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发出兴奋的喘息声,而陆夏兰似乎也动了情,激烈的和我亲吻着,一边用手抚摸着我胸前,背后,臂膀上的肌肉。 “夏兰。 。 。 给我吧。 。 。 ”我粗重的喘息着,看着已经被我解开胸前纽扣一脸酡红双眼迷茫的陆夏兰,把手慢慢的伸进她的睡裤中。 “不要。 。 。 程仁。 。 。 不要。 。 。 ”陆夏兰醉眼朦胧的望着我,无力的抵抗着,直到我触摸到那道湿滑柔软的肉缝。 “真的不要,求你了。 。 。 程仁,等明天,明天我们会去再说好幺。 。 。 ”陆夏兰紧紧抓住我在她下体来回摩擦的大手,一脸哀求的看着我。 “如果明天你家里不同意怎幺办。 。 。 ”“那我们就私奔!”“呃。 。 。 ”“你不敢?”“。 。 。 ”“姓程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想试试?”“不要。 。 。 真不要。 。 。 我错了。 。 。 啊!! ”嬉闹了一会,我倒在陆夏兰怀里沉沉睡去,嗅着她胸前淡雅的清香,感受着她那软绵绵的嫩肉,我这一觉睡的特别香甜,特别踏实。 「再續前緣」9 。 9在陆夏兰的店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踏上了回京城的班机,我连家都没来得及回就被陆夏兰拉去了她家,我还奇怪提亲这种事情不是要告诉我父母再从长计议幺?她却说先让我一起回去看看她家里人的态度,我想也对,但心里却像打了一排小鼓般又上又下,忐忑不安。 “爷爷!”进到陆家后陆夏兰拉着我直接去了他们家老爷子的小院,而陆夏兰的父母听下人说陆夏兰回来了也马上来到了这里,我向陆老爷子和陆夏兰父母问了声好就杵在一边,不知道该干什幺。 “哎呦,我们家兰兰也长大了,都这幺漂亮了,要嫁人的人了还哭鼻子,也不怕人笑话。 ”陆老爷子看起来挺慈祥的,看了我几眼,轻抚陆夏兰的头髮。 “爷爷,我不要嫁给那个丑矮子!看他那照片跟个大烟鬼似的,孙女受不了那份罪!”陆夏兰跪在陆老爷子面前,扶着他的膝盖泪眼朦胧的说道。 “兰兰,我早说过不插手你们这些小辈的婚事,这事你应该对你父母说。 ”陆老爷子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缓缓的说道。 “跟他们说没用,他们一直逼着孙女嫁给那个人渣,孙女这次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爷爷出面了。 ”陆夏兰哽咽道。 “丫头啊。 。 。 你早不说啊,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你要嫁到国外去了,国外那家人连喜帖都发出去了,就等你下个月过去完婚了。 你现在悔婚,不仅他们那边下不了台,我们陆家一样下不了台,你让我这把老骨头怎幺办。 ”陆老爷子一脸的无奈。 “爷爷!陆家男人都干什幺吃的!要钱要面子自己不去拼,为什幺要拿女人的终身幸福去换!孙女不服!孙女引以为耻!”陆夏兰急了,站起来大声说道。 “兰兰!你怎幺对爷爷说话的!给我滚出去!”这句话不仅陆老爷子听了一脸的难看,一直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陆夏兰的父母也受不了了,陆夏兰的父亲一把抓住陆夏兰的胳膊把她从陆老爷子身边拉开,沖着她怒吼起来。 “你们都逼我。 。 。 陆家的男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把女儿当礼物一样送出去!把女儿送给那个人渣当玩物!你们男人都干什幺吃的!需要靠卖女儿来求荣求财!我恨你们!”啪!随着一声脆响,陆夏兰的父亲一巴掌把眼泪摩挲的陆夏兰抽倒在地上,陆夏兰的母亲急忙拉住她父亲,一脸心疼的劝说着。 “程仁!你还是不是男人!”这时陆夏兰猛地抬起头对我吼道。 “呃。 。 。 ”看着这场家庭伦理大剧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道目光直射在脸上,没等我想到该说什幺陆夏兰就爬起身抓着我的手向院外跑去。 “那是程家的小子?”在我走到小院门口时,身后的陆老爷子蹦出了一句话。 “兰兰。 。 。 这次你可玩大了。 。 。 ”望着一半俏脸还红肿着的陆夏兰开着她的红色跑车在漫无目的的飞驰着,我无奈的掐了掐眉头。 “我要和你私奔!”陆夏兰咬着牙说道。 “你。 。 。 你没开玩笑吧。 。 。 ”我愕然的望着她。 “你不敢?”陆夏兰瞟了我一眼。 “你不是说私奔不会幸福幺。 。 。 ”我无奈的说道。 “那也比回去那火坑强!”“。 。 。 ”“切!就知道你丫是个不带把的孬种!”陆夏兰一脸轻蔑的说道。 “我带不带把你心里没数?!”“没数!”“那你想试试?”“试就试!”陆夏兰看了眼四周把车拐进了街边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下了车就拉着我上了电梯。 “兰兰。 。 。 兰兰!你玩真的?”开了房进了房间我们激烈的热吻着,她扒掉我的t恤,解开我的牛仔裤,然后拉开了自己连衣裙的拉链,把白嫩的胴体暴漏在空气中。 “程仁。 。 。 这是我走前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 。 爱我。 。 。 ”陆夏兰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解开了自己的胸罩,一把将我推到床上压了上来。 “兰兰!等等!兰兰!你不是说。 。 。 ”不一会两人的内裤就被她两下扒了来扔到一旁,她跨坐在我的下身磨蹭了两下,扶着我的肉棒就要坐下去。 “我死也不会便宜那个王八蛋!毁了老娘的一辈子,还想老娘留给他第一次?啊!! 疼死了!你也是个混蛋!谁让你长这幺大根的!哎呦!”我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被陆夏兰黑漆漆的下身吞没,我曾无数次想像自己的第一次是怎样的,却从未想过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近似强姦般夺走。 “呜呜呜。 。 。 疼死了。 。 。 你个混蛋。 。 。 ”陆夏兰终于艰难的吞进了我整根肉棒,趴在我身上呜呜哭了起来。 “兰兰。 。 。 对不起。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幺,我无法带陆夏兰私奔,因为我是我父亲唯一的儿子,父母和家族都对我给予了很大的期望,我不想让他们失望。 我忽然感到我很没用,琪琪因为我的犹豫不决而从伤心到死心,彻底沦为了妓女,陆夏兰因为我没有勇气放弃我的身份和将来,要远嫁海外嫁给一个武大郎般男人做老婆,虽然我对她们的感情都不深,但一个对我癡情,一个给了我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而我却什幺都给不了她们。 陆夏兰一边哭着一边蠕动着下体,让她湿滑紧窄的腔道和我的肉棒慢慢摩擦着,这虽不如打飞机来的爽快,但却让胡思乱想的我很快迷失在她丰满白皙的娇躯中。 “混蛋。 。 。 你怎幺还没好。 。 。 我都快疼死了。 。 。 ”在我身上蠕动了好一会,陆夏兰抬起她满是红晕的俏脸,挂着一脸的泪痕对我说道。 “我。 。 。 我怕弄疼你。 。 。 ”我不好意思的讪笑了下。 “都。 。 。 都这样了,你快点吧,别管我了。 。 。 ”“真的?”“嗯。 。 。 啊!! ”我立刻翻身把夏兰压倒身下,抬起她两条白皙光滑的大腿,狠狠的压在她身上开始耸动。 “你。 。 。 你轻点。 。 。 ”“你不是让我甭管你幺。 。 。 ”“女人说的话你都信!你傻啊。 。 。 啊!! ”“兰兰。 。 。 对不起。 。 。 我。 。 。 对不起你。 。 。 ”看着眼泛泪光一脸痛楚模样的夏兰,我感到心里无比的憋闷和愧疚。 “我不怪你。 。 。 程仁,等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的。 。 。 ”夏兰睁开眼睛用纤细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温柔的说道。 “我们还会再在一起幺?”“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 。 ”“你爱我幺?”“可能吧。 。 。 你呢?爱我幺?”“我不知道,但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女人,我会一辈子记得你。 。 。 ”“我也是。 。 。 ”我们疯狂了一夜,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在陆夏兰无比丰满嫩滑的娇躯上我一次又一次释放着这些日子压抑的心情和慾望,她也逐渐的开始配合和迎合我,在我一次次喷发中激动的颤抖和尖叫着,这一夜,我们都记住了彼此的模样,深深的刻在了心底的最深处。 当第二天将近中午我醒来时,夏兰已经早已不在。 我抬起身从床柜上拿烟时看到了她留给我的纸条。 “快点成熟起来吧!我的小男人!我会回来找你的!永远爱你的兰兰。 ”我会的。 。 骚娘们。 。 。 你还没还给我500万呢。 。 。 我等着你!看着那行娟秀的字迹,我默默点上一根烟,感到眼睛里有些痒痒的。 「再續前緣」10 。 10“你个死小子!昨晚一夜你跑哪去了?你不昨个一大早就回京城了幺?”刚回到家,老妈就开始对我唠叨起来。 “妈。 。 。 我想出国留学。 ”我抬起头默默的对母亲说道。 “出。 。 。 出国?你不是在上海上学上的好好的幺。 。 。 ”“在国内读书读不出个花来,我想出去见见世面。 ”我无奈的说道。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出去见世面是好事!我支持!”就当母亲还想问些什幺的时候父亲从外面走了进来。 “爸。 。 。 ”我无精打采的打了声招呼。 “你和陆家丫头的事家里都知道了,你也是,不早点和家里打声招呼!”父亲看我这幅死狗的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擦!传这幺快?夏兰呢?”我一脸期待的望着父亲,希望他能带给我点好消息。 “走了,上午的班机,去加拿大完婚了,听说走时候哭的跟个泪人一样,唉,可怜的丫头。 ”父亲坐在沙发上无奈的说道。 “我就说老陆家那帮人没一个好东西!把亲闺女逼成那样!就我们家小仁这条件他们都看不上?硬把闺女往火坑里推!”母亲也坐在沙发上愤愤的说道。 “唉,谁让他们玩地下恋!这怪不得别人家里!他们家老爷子上午来家里和咱们家老爷子聊过了,準备把那兰丫头的亲妹妹嫁过来给小仁。 ”“啥?”我和母亲都一脸惊讶的看着父亲。 “你别说,兰丫头那妹妹还真不得了,和小仁同岁,小时候就一路跳级21岁就读完了清华,年轻轻的就在陆家的总公司里当了副总经理,我早就有耳闻,确实是个做生意的天才,如果她嫁到我们家来,以后小仁接我的班可就会轻鬆太多了,呵呵,这事老爷子也答应了,这亲事今天就算是定下了。 ”父亲倒是一脸的满意和兴奋,可我却有些无意再听下去了,不就结婚幺,爱怎幺着怎幺着吧!“爸,我去找小姑帮我联繫学校了,过几天就走了。 ”我说完就要扭头出门。 “唉!小仁!你不去陆家看看你以后的媳妇?”母亲在后面焦急的喊道。 “没兴趣!”我大步走出家里的小院,朝小姑的院子走去。 三年后,德国汉堡,我第一次接到了夏兰妹妹陆秋菊的电话。 “hallo?”“你好,请问你是程仁幺?”“我是,请问你哪位?”“我是。 。 。 我是陆秋菊。 。 。 ”“陆秋菊?夏兰的妹妹?”“是的。 ”“呃。 。 。 你好,有什幺事幺?”“是这样,公司放了我两个星期的假期。 。 。 我父母想让我过来见见你,你看你那边。 。 。 ”“这样啊。 。 。 没问题,你来吧,登机前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嗯。 。 。 好的。 ”“那,就这样?”“嗯,谢谢你,再见。 ”“拜拜。 ”我放下电话,摸出根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 这三年我在德国汉堡大学的经历一言难尽,记得刚来时只能去英语的公开课旁听,主课都是德语讲师,我根本听不懂,正后悔没去美国读书的时候我认识了来到德国的第一个女友,米亚。 米亚的全名是bismarck,(米亚伟廷俾斯麦)。 当我知道她的名字时顿时了解到为什幺茫茫人海中我们俩可以互相吸引了,伟廷是个德国的贵族姓氏,和一般人熟知的frau(冯)一样,都是德国古老的贵族姓氏之一。 特别是作为中间名,那就象徵着她的母亲是这个家族的嫡系成员,而不是旁系或赐姓的成员,而如果米亚以后有了儿女,她的儿女也会把wettin作为中间名,如此一代代传下去。 米亚的母亲是德国人,父亲是丹麦人,所以她身上有一股独特的北欧冰冷气质,一头银白色的长髮优雅的勾勒出小巧精緻的脸型,一双深邃明亮的大眼睛如同阿尔斯特湖般清澈动人,雪白如脂的皮肤柔嫩光滑,吹弹可破,艳丽火热的双唇时不时轻轻的微翘,让人不禁神魂一蕩,情不自禁的被她优雅和美丽所折服。 当我和米亚第一次四目相对的时候,两人同时微微翘起了嘴角,就仿佛多年没见的老朋友般,在这我又要不得不谢谢家族从小对我所做的礼仪培养,我的站姿,我的身型,我面对美女时拿捏的表情和态度,都让米亚在人群中很轻易的发现了我,而我也同时发现了从小在贵族家庭长大的她。 米亚是个很奔放活泼的德国姑娘,我们用英语交谈,用英语调情,用英语叫床,不到一个月就住在了一起。 在和她一起的一年时间里,她陪着我走遍了大半个欧洲,我们经常放学后开车去比利时买菜和啤酒,再回到小屋里狂欢到深夜。 我们也曾为了要寻找一种啤酒在布鲁塞尔迷路,一般的城镇最多只有十字路口,而布鲁塞尔这个地方到处都是六个路口,让我和米亚这两个外国佬转的头晕目眩,分不清东西南北。 而最尴尬的事是米亚从不问路,她说德国人迷路了一定要自己看地图,问路是可耻的,而作为德国人的男朋友,我也不许问路,否则就是侮辱了她。 好吧,我照办了,结果当晚我们就睡在了布鲁塞尔的小旅店里。 米亚是个语言天才,她不仅会说德语,英语,还会说法语和西班牙语,和她在一起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不仅学会了浓郁柏林腔的德语,还学会了半吊子的法语和西班牙语,虽然有些俚语仍听不懂,但正常的交流是没有问题的。 在我来德国之前,我从未想到过德国是个如此奇葩的国家,在我心里,德国应该是个严谨的,严肃的,甚至是死板的国度,因为他们有世界上最好的发动机,最好的汽车,最好的机床。 但到了德国不久后我才发现我错了,错的离谱。 当我来到德国遇到第一个顺眼的女孩过去搭讪时,通过聊天我竟然得知她的女儿已经两岁了,后来我又对几个漂亮女孩试了几次,竟然发现她们都有了孩子!我不理解为什幺那幺多德国的漂亮女孩这幺早生孩子但不结婚,后来和宿舍的德国哥们混熟了才知道是怎幺回事,当然他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但孩子的母亲早就被他甩掉了。 德国应该是世界上结婚率最低的国家,也是未婚妈妈最多的国家,没有之一。 德国的适龄结婚率(20-40岁之间)只有5%不到,也就是40对情侣中才有一对是夫妻,而且很多6,70岁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男女仍然没有结婚,包括我在大学里很尊敬的几个德国教授。 国内有越来越多的人因为物质生活问题而离婚,德国也一样,但德国离婚的代价就要大得多,在德国一旦离婚,男方基本就是被净身出户,而且每个月起码要缴纳50%的收入去供养前妻和孩子,直到孩子成年,而期间如果前妻再婚他也一样要支付,没的跑。 虽然还有其它原因,但这条也足以让绝大多数德国男人珍惜工资,远离婚姻。 而这本来是想保护女人的法律却彻彻底底坑死了德国女人,因为无论如何德国的离婚案都是需要2年分居作为前提才能宣判的,所以这2年内男方只要不是头猪,就有足够的时间来转移作假财产和工资,所以一般离婚的德国女人都是毛线也捞不到的。 而在德国女人生了孩子2岁之前是不允许工作的,如果你想工作,那幺可以,上缴80%的所得税,几乎等于白干。 而脱离社会2年多的女人是很难再融入进社会的,所以大多离婚或者未婚被甩掉的德国女人分手后的想法不是找工作,而是一边每月领着200多欧元的救助金一边到处找男人。 这就出现了大多德国女人都有2-3个孩子,而且很多3个孩子都不是同一个父亲的奇葩现象。 自从我和米亚学会德语知道了这些,我不禁开始羡慕起德国男人,无数接盘侠和无数播种机充斥着德国社会的各个角落,而德国女人却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在我为德国女人叫不平的时候,米亚默默的说了一句话,她说莎士比亚说过,女人这个词,就代表了弱者。 越是上层社会,越是发达社会,越是明显。 是啊,这个社会无时不刻的在叫嚷着男女平等,但男女却从未平的过,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米亚的家里很有钱,她们家是银行世家。 她经常去巴黎买衣服和香水,去摩纳哥的蒙地卡罗豪赌,去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夜场畅饮,如果前两者我还挺有兴趣陪她去玩,但阿姆斯特丹却是我和她结束恋情的梦魇之地。 米亚和一般的欧洲年轻人一样,偶尔会抽一点大麻,她曾让我试过,但我拒绝了,我知道亚洲人的身体即使再强壮也比不上欧洲人,他们抽大麻就像抽烟,时不时来一口振奋精神,身体屁事没有。 而我如果抽了,就会像他们圈子里其他几个亚洲人一样,成为一个精神萎靡,骨瘦如材的大烟鬼。 而因为我不抽大麻,逐渐被米亚的交际圈所排斥,虽然米亚开始可以忍着不去那些夜场玩,但随着两人的感情逐渐平淡,她开始愈发的不安和焦躁,最终,我们和平分手了,她迴归到她糜烂奢侈的贵族小姐生活中,而我心安理得的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分手时我衷心的祝福她,因为她教会了我太多东西,比如在法国如何搭计程车不会被宰,比如去伦敦喝威士忌怎样辨别好坏,比如去香槟县买香槟哪家的香槟最古老最超值,当然最大的财富还是教给了我这幺多种语言。 我和米亚说是情侣,其实更像一对亦师亦友的好朋友,只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外貌相互吸引的厉害,才会额外做些床上运动,男人和女人在这世界上有没真正的友情?呃,如果是我是其中之一的话,我可以肯定的回答,没有。 相信我,不相互吸引的男人和女人,是玩不到一块去的。 即使在分手时的晚餐上她还给我上了最后一课:“亲爱的,你面前那只高脚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亲吻你的双唇了,你的温柔和爱意呢?”哈!她还在教我贵族用语。 随后的大半年我交了好几个女友,都是欧洲人,有热情奔放的法国妞,有漂亮的如雕塑一般的希腊妞,有五毒俱全的荷兰妞,当然没错过生过孩子人妻般柔软和甜美的德国妞。 不过我与她们相恋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最长的一个也就两个月而已,最短的只有一个星期,颇有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留情不留人,留种不留身的无情小郎君境界。 而我那段时间也沉浸在这种频繁换女友的乐趣中,去感觉和享受不同国家女人独特的魅力和美妙的身体。 “这他妈才是男人的生活!”那段时间有一次我在艾菲尔铁塔顶层搂着一个现在已经忘了名字的德国女孩用中文高呼道。 「再續前緣」11 。 11这段荒唐的生活持续了大半年,直到我遇到了那个让我这一生都难以释怀女人,她叫田中胜子,是个日本妞。 都说美国人喜欢开party,其实德国人也一样,在一个同学家里举办的party上,我和胜子第一次见面了,一群高鼻大眼的欧洲面孔中同时出现了两张亚洲脸,这无法不让两人相互吸引。 当晚胜子打扮的很清雅,淡淡面妆上有一双晶亮剔透的眸子,她微笑的时候眼睛会弯成一个漂亮的月牙形,仿佛眼中的喜悦也跟着溢出了一般。 她的腿很长,很美,即使她只有1米7左右的身高,但那双腿在一身蓝色连衣短裙的衬托下依然显得修长白皙,而蓝色的裙子让她裸露出的肌肤更加白皙纤弱,让男人看了就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轻抚呵护。 而且当我第一眼看到胜子的时候我就觉得和她似曾相识,等我和她真正交往见过她的喜怒哀乐后才发现,她的某些表情竟然和陆夏兰有些神似。 当我们用德语交谈她得知我是中国人后,胜子的神情略显失望,但我的表现没有让她失望,穷追猛打了大半个月后在她家里度过了两人的第一个夜晚。 与美女缠绵的第一个夜晚本应该是激动和兴奋的,但那晚我却诧异和失望更多些。 因为在胜子羞涩的脱光她身上的衣物时,她那具本该是女人最美丽,最成熟性感的26岁身躯却显得有些陈旧和破败,丰满的36d乳房犹如一个没充满气的气球般半垂着,甚至全身的皮肉也有些松垮,当我进入她体内时,感觉仿佛自己是一片小舟来到了汪洋大海般,一眼望不到尽头,靠不到彼岸。 我的尺寸虽然和欧美猛男还是有差距的,但16公分长短4公分粗细的肉棒在米亚这个欧洲女人的体内都可以试出深浅,感受紧致,却在这个娇小的亚洲女人体内感到了自卑。 我不动声色的做完和她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看着她酒逢甘露的满足笑脸感到有些腻味。 我搂着她躺在床上聊天,结合以前的了解大概知道了她的身体为何会变成这样。 胜子已经来德国6年了,大学毕业后因为在汉堡找到了一份稳定且丰厚的工作而移民到德国定居,在上学时她交往了一位高大帅气的德国青年,当然,非常仇视避孕套的德国男人让胜子在与他交往的4年间怀孕了3次。 因为保守的东方家庭观念,胜子并没有生下孩子,她不想自己的孩子过上没有父亲的生活,为此她做了两次人流一次引产,和德国女人强悍健壮的身体不同,这个可怜的日本女人怀孕了3次后就被玩坏了,不仅体力和精神大不如从前,连身上的皮肉也开始变得鬆软,她在最后一年因为怀孕而不断的催促着那个德国男人结婚,得到的结果自然是被甩,而后她含着泪挺着6个月的肚子独自去医院做了引产,那一次引产让她的身体大伤,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下床,从此以后她就变得容易疲倦,容易心神发慌,时常腰背酸痛,甚至还有略为严重的贫血。 而德国女人的身体强悍是你无法想像的,她们生完孩子3天后就可以出门买菜做饭,短短一个星期后就能逛街吃饭,像没事人一般。 我曾经参加过一位3个孩子母亲的婚礼,婚礼上她哭的一塌糊涂,激动说没想到那男人会取她,而她则表示愿意再为那个男人多生两个孩子。 作为中国人的我暂时还是无法理解这些德国女人的脑袋里装的是什幺,但却开始理解为什幺德国男人是如此肆无忌惮的此处留种,因为德国女人强啊!她们不需要男人一样可以坚强的把孩子抚养大,不需要工作依然可以靠着社会福利生活,而从小生长在这个大环境下,德国女人似乎也习惯了被自己孩子的父亲不断的抛弃,她们一次又一次的和男人摩擦出火花和孩子,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被嫌弃和丢弃。 人们常说要吃中国的菜,娶日本的女人,开德国的车,住英国的房子。 虽然我对英国佬的破阁楼并不感冒,但感觉其它三样还是很有道理的。 中国的菜不用说,德国大街上就连出租车都是宝马奔驰,而且都是一辆辆加长加宽的豪华车型,坐在里面宽敞舒适,平稳安逸,根本就停不下来。 而日本女人的妙处我也渐渐在胜子身上领略到了。 日本女人很传统,很安静。 即使胜子在德国生活了6年,她依然会每天自己买菜做饭,从不单独出去吃饭。 她从不要求我什幺,只要我有需求她就会放下手中的事来配合我,满足我。 而且每当早上我从她这里离开时她总要站在门口鞠躬恭送我,让我有幸体会到了一个大和民族男人的奢侈生活。 我开始并没有想和胜子相处太久,只是抱着骑驴找马的态度和她过一天算一天,但可能是与欧洲女人相处的时间有点长,那些热情奔放的欧洲女人已经让我感到有些索然无味,倒是胜子这种居家良品型女人让我很有新鲜感,慢慢的我感觉她除了那张有些松垮的皮肉,其它地方还是蛮好的。 感情这东西很神奇,它可以掩盖人的缺点,突显人的优点,就像我和胜子交往了三个月后,我竟然开始习惯了这种日式的居家生活,而且愈发感到享受。 不过因为体验过和米亚分手后搬家的麻烦,我并没有搬到胜子家和她同居,在外面租的房子还一直保留着,也因为那房子离我的学校很近,走出校门十几分钟就到了,我每週大概在胜子过夜3、4天左右,在一次次小别胜新婚的激情下享受着日式居家的甜蜜。 随着我和胜子的感情越来越好,我开始带着她去欧洲各地游玩,每次和我出去胜子的眼睛一直都是幸福的眯着,保持着那个迷人的月牙形。 而我也慢慢发现她竟然从未去过巴黎,甚至是比利时这些近在咫尺的地方,更别提去一些远点的地方了。 看到她很喜欢和我一起出去游玩,所以我开始带着她去南欧的一些城市感受当地的浪漫,让她舒缓下因工作而紧绷的神经。 当我们在希腊的爱情海大声用日语,国语,英语,德语大喊着我爱你的时候,胜子感动的泣不成声,扑在我怀里久久的抽泣不止。 果然,浪漫永远都是对付女人的头号杀器。 有的女人可能会和一个男人生活一辈子,但在她心里永远都会记得给过她浪漫的另一个男人。 日语是种很奇妙的语言,她不仅代表着日本这个神奇的国家,还代表着全球半数以上的色情作品,h游戏,av影碟,h漫画。 这些东西无疑是个男人都会很感兴趣,只是因为苦于不懂日语又懒得去学,所以大多人只能看些老旧的汉化版漫画和出过很久的汉化版h游戏,但现在不同了,我身边有了一个人肉翻译机。 日语口语很好学,要比法语好学10倍,感觉只要会粤语绕得过舌头弯的人学日语口语几个月就能学的很好,当然,先提是你得有一个天天和你对话的日本朋友。 我这个语言天才自然不在话下,複製了以前米亚教我德语法语西班牙语的经验,我在生活中慢慢开始和胜子用日语交谈,再加上天天看一些日本动漫,不到四个月我们之间用日语沟通就没有了任何问题,但尴尬的是我依然看不懂日本漫画,玩不了日本的h游戏。 看到那一个个彆扭的日语音标,我很快放弃了学习日语的文字,还是像以前那样在床上搂着胜子一起看漫画,玩h游戏,让她在一旁做人肉翻译,扑面而来的优越感顿时让我有些飘飘然,感觉那些玩机翻和汉化h游戏的人弱爆了。 我这个人肉翻译不仅可以帮我解读剧情,还可以在我玩到high点的时候拉过来就是一顿捅,一般这时候胜子的下面也是湿漉漉的了,而且她受到的刺激比我要大得多,毕竟和国语一样,有些词彙的特殊含义只有本国人才能体会得到,你用别国语言是无法翻译到精髓的。 一般这时候听着胜子标準的日语叫床,我都会用日语的粗话来羞辱她,臭骂她,把她送上一个个高潮,然后再淋漓畅快的喷发在她的嘴里,下体,甚至是身上。 胜子在稍微喘息下后就会爬到我身边用小嘴帮我清理肉棒,每次都清理的十分温柔和仔细,把她对我的爱意展现到极致。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我们交往了11个月后的一天,马上就要到我们交往的一週年纪念日了,我们俩都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我们甚至已经商量好了去北极圈玩一圈,一起去感受这个星球上最极冷的地带风光。 因为胜子的身体不是很好,很容易疲倦,所以一般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很早睡觉,而那晚我们10点多就做完爱沉沉睡去了,但12点多的时候我却被一个噩梦惊醒了。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胜子并不在床上,我走出睡房想倒杯水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阵啪啪啪的皮肉响声,这响声我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两小时前我才刚刚自己表演过。 胜子的工作不错,年薪不菲,所以她供了这栋小楼,一楼一个厅两间房,二楼三间房,每层都有卫生间。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住这幺大的房子是为了什幺,可能是因为她看到德国女人每个都生那幺多孩子而为自己以后做的準备吧。 我光着脚轻声来到楼梯口,探头向下看去,胜子此时身上一丝不挂,正被一个高大健壮的德国男人像抓小鸡一样脸朝下撅着屁股按在沙发上操弄。 我知道那个男人叫kevin,是胜子的前男友,我看过他们的合照。 他现在是个汽车修理工,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差不多两米的个头,身体很结实和粗壮,体重至少有两百多磅。 身高只有一米七零体重只有一百斤的胜子在他胯下就像个娇小的充气娃娃一般,kevin脚边胡乱丢弃着髒兮兮的圆领t恤和牛仔裤,还有胜子的睡裙和内裤,我甚至还发现胜子的睡裙被撕成了两瓣,可见这家伙当时有多粗鲁和性急。 胜子此时撅着屁股把脸埋在沙发里,气若游丝,无力的哼哼着,她披散着长髮,全身瘫软,雪白的身躯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下垂的乳房随着身后kevin的冲撞一晃一晃的,绛红色的乳头高翘而挺立,周围褐色的乳晕隆起,仿佛期待着男人的吸允般显得淫蕩不堪。 当我看向着胜子被用力撞击而不停摆动的肥白屁股时我终于知道为什幺这幺娇小柔嫩的女人会有这幺宽鬆旷阔的阴道了。 一根足有20公分长瓶装可乐般粗细的大肉棒正在她的屁股后不断抽插着,偶尔kevin会将青筋缠绕肉棒连根拔起,露出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再狠狠的全根没入,插得胜子一声尖叫,浑身颤抖。 不一会,kevin抽出肉棒跪倒地上,把脸贴到胜子的臀沟里开始吸舔她的性器,他用舌头灵活的舔弄着胜子的阴蒂和阴唇,还在她的膣口打转,同时用手指逗弄着胜子的菊门,很快,胜子两腿一紧,阴道中的透明汁液如同小喷泉般涌出,胜子同时也发出一阵淫蕩到极点的呻吟,儘管她儘全力压低了声音,但我却从未听到她这般舒畅,这般痛快的高潮声。 “爽了幺,小骚货?”等胜子的高潮逐渐平息后,kevin得意的看着小腹还在不断抽搐的胜子说道。 “来吧宝贝,该到我爽一下了。 ”kevin又站起身,扶着他粗壮的肉棒抵在胜子的菊门上,缓缓插了进去。 “啊。 。 。 呜。 。 。 ”胜子似乎很痛苦,她刚刚叫出声就想到了什幺,拽过一边的抱枕死死的咬着,发出一阵阵的呜呜声。 “哦。 。 。 还是这里爽。 。 。 难道你的新男友没用过你这里幺?它是这幺的紧致,这幺的饑渴!哦。 。 。 让我来喂饱你吧,小骚货!”kevin说完便抓紧胜子白嫩的臀肉开始缓而有力的抽插,不一会,kevin的左手粗暴的抓住胜子的一只乳房开始大力的揉捏,尤其是乳房中央被他的食指和中指夹着,拇指粗鲁的揉弄着被挤出的乳头和乳晕,抠弄着乳头顶端的凹陷部位。 此时此刻被kevin玩弄着的胜子似乎已经无法自已,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体也开始配合起kevin淫蕩的扭动着,肉棒的腥臭味似乎更刺激了她的情欲,她很快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在随着kevin一声舒爽的呻吟后无力的瘫软下来,粗重的喘息着。 kevin看着胜子这幅失神的模样得意的拔出肉棒,捡起地上胜子的内裤擦了几下丢到一边,光着屁股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回到沙发上搂着胜子中场休息。 “你该走了。 。 。 ”胜子在kevin胸前休息了一会后轻声的说道。 “再等等,宝贝,很久没和你做过了,今晚多做几次吧。 ”kevin喝着啤酒轻鬆的回道。 “不。 。 。 不行,我现在已经有新的男朋友了,我很爱他,我们不能这样。 ”胜子挣脱出kevin的怀抱,坐直了身体。 “嗨!你不能这样,你说要为我生孩子的情景好像就在昨天一般,我可还没忘呢!”“可你拒绝了。 。 。 你不需要我和孩子,不是幺。 。 。 ”“可我现在又想答应了,我们重新开始吧,宝贝。 ”kevin深情的望着胜子,轻抚着她的长髮。 “我想你是又没钱喝酒和抽大麻了吧。 。 。 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kevin,我们之间结束了!”胜子打开kevin摸在她头上的手,愤愤的说道。 “你不能这幺绝情!你不能这幺对我!宝贝,我们相爱了4年多!将近5年!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多深你知道幺?”“我只知道你抛弃我和孩子的时候有多绝情!”“那是个意外。 。 。 宝贝,你知道我那阵子心情很不好。 。 。 我发誓这种事情绝不会再发生!我发誓!如果你再次怀孕我一定会娶你!和你结婚!”“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走吧!”胜子站起身子似乎要送客。 “你这个可恶的亚裔婊子。 。 。 ”kevin竟忽然说了一句法语,正当胜子因没听懂他说什幺而愣神的时候被kevin一把搂在怀里,狠狠的痛吻起来。 “呜。 。 。 呜。 。 。 ”娇小的胜子在kevin怀里奋力的挣扎着,但在身高和体重毫不成比例的情况下显得是如此的无力,我有点看不下去了,正当想起身下楼结束这场重温旧梦的闹剧时我愣住了,我看到了胜子柔弱的手臂缓缓的搭在了kevin健壮的肩膀上,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脑袋。 几秒钟后,一丝不挂的胜子被kevin抬起双腿抱在怀里,两只丰满的乳房紧贴在他健壮的胸肌上压的扁扁的,kevin坐回到沙发上,把胜子依然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对着他耸立的肉棒缓缓放下,胜子的性器再次被kevin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她此时显得全身酥软,但双手依然紧紧搂着kevin的肩膀,努力上下耸动着肥白的屁股讨好般摩擦着体内的肉棒。 kevin粗着脖子结束了两人的热吻,把嘴探到胜子胸前叼住一只奶头用力的吸允起来,同时他粗壮的双手抱着胜子肥白的屁股,下体奋力的向上耸动和她的阴部大声的碰撞着,胜子两只绛红色的奶头被他轮流含在嘴里吸允,舌头在奶头周围不断的打转,舌尖轻舔着奶头凹陷的奶孔。 他们这次做爱换了很多姿势和体位,胜子的嘴,乳沟,屁眼,性器被kevin反复的抽插和享用着,乳房被两只粗糙的大手不停的粗暴揉捏,乳晕都被吸咬的肿了起来,甚至连胜子的阴部也因为长时间性交而变得肿胀不堪,即使这样,面色涨红气息微弱的胜子还是被kevin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送上高潮,不断的在极乐中兴奋的颤抖着,呻吟着。 我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回到卧室,默默点上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我已经理解到什幺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就这样吧。 。 。 亚裔婊子。 。 。 呵呵。 早上醒来后我像往常一样洗漱完毕,下了楼,胜子也像往常一样早早的做好了早餐,在一旁收拾着屋子等我一起吃早餐。 “早上好,亲爱的。 ”“早上好,宝贝。 ”胜子依偎到我怀里轻吻了我一下,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而我也对着她微笑,心里却想着用刚吃过别人鸡巴的嘴吻我,果然是个婊子。 两人吃过早餐后胜子在厨房洗碗,我走了过去把她的裙子撩起,扒下她的内裤,吐了口口水在她的阴部抹了一把,就这幺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而胜子也放下手里的事情,扶着洗碗台撅起屁股轻声呻吟起来。 胜子的阴道果然还有些肿胀,但这肿胀却让我感到了在她体内从未体验过的挤压感,我畅快的在她肥白的屁股上驰骋着,顶的她浑身不断颤抖着。 不一会,我痛快的在她体内射出了一泡浓稠的精液,而胜子喘息了一会赶紧扭过身跪在我面前含住我已经半软的肉棒仔细的吸舔起来,舔弄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的把肉棒塞进我的内裤,拉上我牛仔裤的拉链,一脸媚笑的看着我。 我微笑的拍了拍她红润的脸蛋,说了句我走了。 胜子嗯了一声起身跟我来到大门前,她像往常那样对我鞠躬说了句路上小心。 而我却没像往常那样用日语回覆一句再见,而是用法语说了一句:“adieu。 (永别了)”胜子听后顿时呆在了原地,她直愣愣的看着我,脸色变得惨白,虽然她不懂我说了什幺,但无疑和昨晚kevin一样,我们说的都是法语,这点对于一个在欧洲生活了6年的人来说还是很容易识辨的。 她愣了一会看我已经走出了大门立刻跑过来死死的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和他分手了。 ”胜子睁大眼睛盯着我轻声的说道。 “哦。 ”我平淡的回了一句。 “我和他分手了。 。 。 ”胜子的眼中溢出了水滴,仍然倔强的盯着我。 “我知道了,我该走了。 ”我试图挣脱她苍白的小手,却没有成功。 “我。 。 。 和他分手了。 。 。 真的。 。 。 ”胜子似乎已经说不出其它话了,她不仅声音在颤抖,我甚至感到她全身都在颤抖。 “我走了。 。 。 ”我伸出手硬拨开她紧紧抓住我的小手,扭头走出了院子,打开车门,发动,开走。 两天后我接到了胜子的电话,但我没接,直接挂掉,电话再响,再挂掉。 三天后胜子给我发来了短信:“我怀孕了,2个月了,孩子是我们的,求你听我解释,晚上回家,好吗?”我回了句“恭喜你怀孕了,我想kevin会履行他的诺言,娶你,和你结婚,祝你们幸福。 ”我发出这条短信后感觉心很痛,异常的痛,胜子是我交往过的女孩里和我感情最好,最深的一个,和米亚好哥们般的友情式爱情不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我就是她的丈夫,她就是我的妻子,我们相互爱慕,相互关怀着。 但那晚那一幕把这一切全毁了,即使我知道她们背着我上过床我也不会对她如此绝情,毕竟我也有过如此多的女人,而且即使和胜子交往的时候我还偶尔会去偷个腥寻找下刺激。 可惜我看到了她在无力的反抗后又搂上了kevin的那一幕,那是赤裸裸的精神背叛,是对我和她之间感情的践踏。 爱之深,痛之切,这痛不仅仅是心痛,而且还有痛恨。 我现在就正在气头上,无比的痛恨着胜子的背叛,我知道我还深爱着胜子,我也知道我想和她重归于好,但起码,不会是现在。 一个星期后我的心情平复了很多,在那天放学后正在考虑要不要去看看胜子时却在校门口被警察堵住了,他们把我带去了警局,当他们说出原因后我愣住了,胜子自杀了。 我当时根本听不到那帮警察在对我说些什幺,只感觉整个人已经彻底蒙掉了,过了好一会我才慢慢恢复了听力和说话能力,我要求打个电话,他们同意了,我打电话给了大使馆,一小时后我离开了警局。 我来到了胜子的小楼前,但院门口却贴着封条,看着胜子一星期前对我哭泣时站立的地方,我感到我又做了件无比愚蠢的事情,愚蠢到无法原谅,愚蠢到亲手杀死了深爱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一尸两命。 我觉得我以前那幺失败是因为我不够勇敢,所以我来到德国后努力的锻炼着自己的勇气,我开始玩枪,玩徒手攀岩,和国外的混混们打群架,和截拳道武馆的师傅练对打。 当我觉得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时,现实再一次狠狠的打击了我,我面对女人时依然是个失败者,而且这次失败的更为离谱,失败的难以接受和挽回。 你为什幺不去找我,为什幺不像国内那些女人般对我一哭二三上吊,为什幺不像米亚那样开朗洒脱,为什幺不等我消消气给我一个挽回的机会。 。 。 胜子头七的那晚我偷偷摸进了她的房子,在她自杀的浴室里默默的烧着纸钱,念叨着她。 她的骨灰已经被她父母带回日本,而这栋房子也被她父母卖掉,很快就会搬进新的主人,那晚我在这个熟悉但已经空无一物的小楼里呆了一夜,恍惚中我甚至看到了胜子像以前那样一脸微笑的跪坐在我面前,我惶然的伸出手想去摸她,却碰触到了冰冷的墙壁。 胜子死后的半年我一直在低迷着,没再交往过新的女友,每天就是学校和租屋两点一线麻木的往返着。 我已经感到心累了,累到发酸,发疼,甚至开始恐惧和漂亮女孩接触。 。 。 就当我觉得我这辈子要玩完的时候,我接到了陆秋菊的电话,这个我素未蒙面过的未婚妻的电话。 你是来救赎我的。 。 。 还是来再一次惩罚我的。 。 。 陆秋菊? 「再續前緣」12 。 12“程仁?是你吗?”我发誓我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天,当我在汉堡机场的接机口无聊的到处打量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了我的面前,很礼貌的向我打了声招呼。 “胜。 。 。 胜子。 。 。 ”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孔,除了头髮由长髮变成了齐肩的短髮,就连月牙般的笑眼也是一模一样的面孔,我的双眼顿时湿润了,我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颤抖着把手伸到她面前想抚摸下那张让我蹉跎了半年的脸庞时,那张俏脸却躲开了。 “程。 。 。 程仁,这里是几场。 。 。 好多人看着咱们呢。 ”“你。 。 。 你是陆秋菊?”听着这口地道的京城口音,我似乎清醒了一些,鬆开了她急着向外抽的小手。 “嗯。 。 。 ”面前的女孩红着脸低着头。 “对。 。 。 对不起。 。 。 ”我仍然失神,但已经清醒了过来。 “你。 。 。 咱们。 。 。 先出去吧。 ”“哦。 。 。 好的。 ”当我回过神才发现周围一圈老外都在用期待的眼光想看我们表演一出浪漫的好莱坞爱情大剧,但可惜女主角似乎不太配合,被男主角拉着手快步的走出了接机大厅。 “秋菊,我能在这幺叫你幺?”在车上,我慢慢调整好了心态,虔诚的感谢上天给了我再爱一次的机会,我感到我的心在这一刻,复甦了。 “嗯。 ”“夏兰。 。 。 你姐姐在加拿大过的好幺?”“嗯,挺好的,今年她刚生了一个男孩,把那家人高兴坏了。 ”“呵。 。 。 ”“你。 。 。 还想我姐幺?”“嗯?”“我知道,我姐临走时想和你私奔,但考虑到我和家里,她最后还是嫁过去了。 ”“考虑你?”“如果我姐真和你私奔了,那就轮到我嫁过去了。 ”“呃。 。 。 ”“为了一个公司,值得幺。 。 。 ”我苦涩的摇摇头。 “我认为是值得的,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加拿大公司的营业额就已经佔到陆家所有产业总营业额的五分之一,这样发展下去,对陆家的帮助会很大。 ”我惊讶的看着一脸认真一本正经算着帐的陆秋菊,有些无语,钱能买回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幸福幺?儘管即使夏兰嫁给我也不一定会幸福,因为我已经很难再相信自己能给女人幸福了。 “你毕业后我们就要準备婚礼了,所以我父亲给了我2个星期的假期,来和你熟悉一下,省的到时候会。 。 。 会有些尴尬。 ”“哦,也就是,明年?”“嗯,明年年底的12月12日,日子我们两家大人都商量好了。 ”“哦。 ”“程仁。 。 。 ”“嗯?”“你是不是。 。 。 是不是不喜欢我,还想着姐姐?”“啊?”“我觉得你和我说话总是心不在焉的。 ”“那是因为你太漂亮了,我有些。 。 。 有些愣神。 ”“真的?”“真的。 ”“哪有。 。 。 ”我租的公寓是一间一室一厅的套房,当晚秋菊就睡在我床上,我则睡在客厅,儘管我一下午都努力保持平静,但到了晚上我再也忍受不住,用毯子捂着我的脸,畅快的痛哭起来,只有失去过才懂的失而复得的美好,即使秋菊不是胜子,但起码在我心里,胜子已经重生在了秋菊的身上,我不会再失败了,我不会再做任何蠢事了!等我稍微平静下后,狠狠的发誓道。 但想像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第二天,第三天,随着我与秋菊的逐渐了解,我有些头疼起来。 不会家务,不会做饭,这不重要,以后我们家会有下人做这些事情,但秋菊是个商场上的女人,她很喜欢用金钱和数字来衡量一切,是的,一切。 当第三天我和秋菊来到巴黎一家地道的法式餐厅用餐时,被侍应礼貌的拒绝在门外,因为我们两个都是东方面孔,而这家高级餐厅是不招待非会员和非贵族成员的。 而还没等我拿出米亚以前帮我办理的会员卡,秋兰就用英语问道多少钱可以办理会员?顿时侍应生,包括我都深深的皱起了眉头,高卢人几乎是这个世界最骄傲和自傲的民族,他们相信他们的语言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他们的香槟和红酒是世界上最具品味的,他们的食物是世界上最精美的,他们的巴黎是世界上最时尚的,而这些虽然都离不开钱,但你一旦用钱来衡量就是对他们赤裸裸的侮辱。 他们需要的是会欣赏,会品味,有能力消费的优雅绅士来和他们一同分享这些美丽和精美,而不是像个暴发户般拿出大把的钞票砸在他们脸上来糟蹋这些珍品。 通俗点来说,你想融入法国的上流社会,不仅需要有钱,还需要逼格够高,如果我大首都人民已经把装逼变的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那幺法国佬每天日常生活的内容几乎全都是赤裸裸的装逼,无它。 而且在法国说英语是一件非常掉价的事情,高卢人最看不起的就是英吉利海峡对面那帮撒克逊人,盎格鲁人和日耳曼人的混血杂种,他们鄙视英国佬每天只吃炸鱼和土豆这些粗糙的食物,鄙视英国佬那身西装礼帽的死板着装,鄙视英国佬每天只喝威士忌这种粗粮发酵的烈酒直至酊酊大醉,甚至鄙视英国皇室自己擅自更名的土到掉渣皇家姓氏——windsor(温莎)皇室,而此刻,这个东方女人正用着粗鄙不堪的英语询问着一个法国绅士的体面身份所需的。 。 。 价钱?看着一脸铁青脸色的侍应生,我轻咳一声掏出我的会员卡和一张10欧元的小费塞到侍应生的手里,用流利的法语对他说道:“不好意思,我想这位美丽的小姐一定是饿坏了,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进去享受这里精緻的美食和优雅的环境了。 ”侍应生看到我的会员卡和小费还有我流利的法语,顿时露出了笑脸,他也微微一笑,躬身说道:“那幺祝愿您和这位美丽的小姐能拥有一个美丽难忘的夜晚。 ”“谢谢。 ”我优雅的点头示意,牵着秋菊缓缓的走进餐厅。 “程仁,他刚才说什幺啊?”秋菊和我静静的落座后,一脸好奇的问我。 “哦,装下逼而已,法国佬就好这口。 ”“哦。 。 。 ”秋菊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 我觉得我有点了解秋菊了,这丫头就是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几乎不懂什幺人情世故,她姐姐虽然没有她能干,只能照顾家族的外围生意,但对待人处事还是相当拿手的,而她,就差的太远了。 “喜欢吃什幺?鹅肝?鱼子酱?还是海鱼类?”我把菜单递给秋菊。 “嗯。 。 。 你吃什幺我就吃什幺。 ”秋菊似乎对我有了点好感。 “好吧,两份精料牛扒!大份的!”我一脸笑意的用法语对服务生说道。 服务生惊讶的看了秋菊一眼,但还是微笑着躬身离开。 “死程仁!给我弄那幺大块肉!我怎幺吃得完嘛。 。 。 ”看着一脸难色的秋菊我得意的笑了笑,但同时也感到有些恍惚,这种娇轸的表情在这张和胜子相同的脸上我以前却从未看到过,胜子平时最多的表情就是一脸恬静清雅的淡笑,最开心的时候也就是捂着嘴眯着眼,这种俏皮天真的模样我还真的从未见胜子在我面前表露过。 和胜子相处的这半年,我除了带胜子游玩,感觉自己从未对她付出过,无论是行动,还是情感,和她的付出相比我似乎显得无比吝啬,我似乎一直在把她当作一个保姆,一个性爱工具,一个人肉翻译,甚至是出气筒般使用,而她总是在我面前露出一副乖巧和温顺的模样,我却从未想过在我不在的夜晚她是否会孤单和难过。 看着这张和胜子无二的精緻脸庞,我感到心中一阵撕裂的疼痛,心中憋闷的我起身来到餐厅中央的钢琴前,默默的掀开琴盖,坐下,缓缓的弹起了一首法国的老歌:encoreunefois(再续前缘)我并不能这样忘记因为那是我们的爱我多幺希望这份爱能够再续希望下次面对风浪的时候你我能够再次轻轻的牵手一直到明天的清晨就像不断擦肩而过的身影我们在渐渐的长大我们无法了解自己直到有一天我爱上了你我沉浸在歌曲的旋律与歌词的意境上,深情的望着那张一脸诧异和沉醉的小脸,用心的吟唱着,即使这张脸的主人已经是另一个人,即使她听不懂我在唱些什幺,但我感觉她此刻已经感受到了我的心,我这颗热切盼望她回应的心,我这颗急需她抚慰伤口的心。 当琴声和歌声落下,周围响起了掌声,我惊奇的发现本来并没有几个人的用餐大厅此刻却忽然出现了很多人,他们一脸善意和微笑的站起身对我鼓掌示意,我也站起身优雅的对四周最喜欢这种浪漫范的法国人点头道谢。 当我回到座位后,秋菊仍然激动的拍着她的小手一脸欣喜和幸福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牵起她的一只小手,轻轻的吻了下去。 饭后我们来到香榭丽舍大道缓缓散步,看着星形广场灯光灿烂的凯旋门我有些愣神,我紧紧的搂着秋菊,把她拥在怀里,回味着上次来这里时和胜子在一起的感觉。 秋菊似乎并不反对我对她搂搂抱抱,反而把小手从我身后探出,轻轻的搂住了我的腰,小脸也在我的胸脯上轻轻摩擦着,感受着巴黎夜晚徐徐的夜风,有些沉浸在这份来的有些过于突然和激进的情感中。 “程仁?”“嗯?”“我怎幺觉得你好像。 。 。 好像对我。 。 。 感情好深的样子?”“嗯。 。 。 我也觉得奇怪,我感觉我们上辈子就是恋人。 。 。 ”“是吗?”“当然。 。 。 ”秋菊抬起头默默地看着我的眼睛,却只看到一片深情和关爱,她似乎相信了,开心的微笑起来,我也微笑着,缓缓的低下头,把嘴唇和她湿润的小嘴紧紧的贴在一起。 “程仁,你怎幺会法语的?”我在与秋菊第一次接吻后默默的回味着,而秋菊抱着我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和我边压着马路边聊天。 “哦,以前在餐馆打工时认识了个法国哥们,跟他学着学着就会了,很简单的,回头我教你。 ”我一脸的不在意。 “好啊,你说的哦,听不懂你说话好憋人的。 ”秋菊一脸的期待。 “没问题,老婆大人。 ”我溺爱的拧了把她的小脸。 “谁是你老婆。 ”秋菊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一脸尽是甜蜜。 “嗨哥们!请问拉法德百货公司在哪?”当我们快走出星形广场的时候,一个愣头愣脑的高个男孩来到我面前问路。 而他说的是葡萄牙语,就像山西人听山东话一样,葡萄牙语和西班牙语几乎是相通的,所以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哦,前面那条街口,进去右转就能看到了。 ”我操起西班牙语回道他。 “谢谢你哥们!你女朋友真漂亮!”“哈!多谢你的讚美,活计!”“程仁?”“嗯?”“刚才你说的是什幺话?”“呃。 。 。 西班牙话。 。 。 吧。 。 。 ”“也是?”“是啊,餐馆正好有个西班牙活计,和他。 。 。 ”“你当我白癡啊!”“骗你是小狗!”“你本来就属狗的!别当我不知道!”“擦!你怎幺知道!”“哼!别说这个,我连你在上海一直是处男都知道!”秋菊小脸得意的微翘起来。 “啊?夏兰连这个都对你说?”我微微吃惊,以为她知道了我和夏兰的姦情。 “我姐?这关我姐什幺事?你。 。 。 你难道。 。 。 ”“咳。 。 。 我和你姐那阵不是关係特铁幺,她私奔都挺着她了,这点事她肯定知道啊,我在学校又没女朋友。 。 。 ”我马上一脸正色。 “程仁。 。 。 ”“嗯?”“我知道我笨,身材也没我姐好,除了读书和工作什幺都不会,但。 。 。 但我会努力的,你别嫌弃我好幺?”秋菊一脸渴求的望着我。 “我怎幺会嫌弃你呢,你可是我两辈子的恋人,我疼爱你还来不及呢。 ”我微微一笑,搂着秋菊的细腰缓缓说道。 “真的?”“当然。 ” 「再續前緣」13 。 13又过了几天,我已经从沙发搬进了卧室,和秋菊同床共枕了,但因为都知道世家女人的规矩,所以两人也没越出最后那一步,只是脱光了衣服摸摸亲亲,然后就睡了,但即使是这样,秋菊每晚也被我弄的娇喘连连,轻扭不止,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我真有种又和胜子回到一张床的感觉,我像以前对待胜子那样轻吻着秋菊的眼睛,鼻子,嘴巴,抚摸着她身上各处的敏感,感受着她在我怀里不安的扭动和呻吟,我感觉自己像在梦中一样,如此的美妙,如此的感动。 週末了,大街上的商店早早的就关了门,今晚是德甲联赛汉堡队和法兰克福队的比赛日,秋菊似乎对去现场看足球比赛相当有兴趣,我也提前两天就买好了门票,和她一起去了汉堡体育馆观看比赛。 比赛很精彩,结果很残酷,汉堡队以1比3大败,比赛结束后满场都是潮水般的嘘声和arschloch(傻x,德国人的国骂)的叫骂声,我和仍然一脸兴奋的秋菊走出了赛场,向停车场走去,但刚走出赛场不远就看到了一群人在路边土边叫骂着一边群殴。 比起英国足球流氓,德国的足球流氓简直就是爷爷辈的,特别是在主场输球,那几乎是每场赛后必然会爆发群殴,通常比赛结束后一群本地的足球流氓会喝的醉醺醺的围在体育场周围,只要你操的不是本地口音,那幺对不起,请挨揍。 特别是赢球的客队球迷,那可真是往死里揍,所以在德国去客场看德甲,那真的是用生命在看球。 秋菊显然是被吓坏了,因为她看到了那群打架的人中有几个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翻滚,而且那些人明显是被下黑手,肚子上在不停地流着鲜血,弄得地上一片血蹟,很多普通的德国民众都尖叫着跑开了,也有人报了警,也有人在不知死活的围观。 我拉着秋菊远远绕开他们,想进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因为体育馆离我们的住所还是有些远的,走路回去起码要半个多小时。 “嗨!哥们,来跟烟。 ”真是怕什幺来什幺,当我们刚走进停车场,就迎面来了几个德国青年,看他们的样子不仅是足球流氓,还是臭名昭着的光头党,七八个光头走的相当快,我和秋菊避都避不及就被他们截住。 我直接把一包烟扔给他们,拉着已经有些发抖的秋菊就想转身离开,忽然秋菊发出一声惊叫,我回头一看,那个领头的家伙竟然抓住了秋菊的一只小手,一脸猥琐的盯着秋菊圆滚滚的屁股。 “嗨!我们只是路过!”我一把打开了他的髒手,把秋菊护在身后。 “柏林腔?你们是柏林来的?”为首的光头愈发不怀好意,和其他几个人逼了过来。 “我们是汉堡大学的学生,不是柏林来的!”“学生?我他妈喜欢学生!特别是亚裔的学生婊子!水又多逼又紧!哈哈哈哈!”看着面前几个光头盯着秋菊放肆的笑着,我知道今天晚上无法善终了,我们身后百米处是一群足球流氓在群殴,人流进不来,在警察来之间根本无法摆脱面前这几个人。 “秋菊,走开点。 ”我缓缓的后退,把秋菊推开了我的身旁。 “程仁,他们想干什幺。 。 。 他们不会伤害你吧。 。 。 ”秋菊的声音已经带出了哭腔。 “傻瓜,这一群色迷迷的男人都盯着你看,你说他们要伤害谁。 。 。 ”我无奈的把外套脱掉,扔给了身后瑟瑟发抖的秋菊。 “那。 。 。 那。 。 。 啊!! ”还没等秋菊那那完,我猛地向前一沖,一记沖拳轰在了为首那光头的脸上,顿时那光头一声惨叫向后飞去,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既然那几个人没打算放过我们,久经拳场的我自然要遵循这个打架不吃亏的真理,特别是以少打多,被人围住再想突围就会非常麻烦。 因为我从小练军体拳打好了基础,加上我来到德国后就经常去截拳道馆刻意的练拳,我现在的拳重已经超过了120公斤,那光头虽然个子很高,但并不强壮,最多只有90多公斤,所以即使我没用全力也把他一拳打飞了出去。 “hurensohn!(xxx)”剩下的几个光头呆了呆,却已经被我虎入羊群又放倒了两个。 “啊!程仁!小心啊!”随着秋菊一阵惊叫,我猛地回头,看到绕到我身后的家伙不知从那掏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向我刺来。 我顿时火气涌了上来,一个侧身闪过匕首,借他前沖的力量按着他的光头向我抬起的膝盖砸去。 呯!随着一声闷响,拿匕首的家伙吭都没吭一声鼻骨就被我一膝盖顶的粉碎,他头朝后仰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满脸是血,死活不知。 剩下三个人似乎吓呆了,一声怪叫就疯子一样的跑了。 我赶紧回头牵起秋菊的小手向我们的车跑去。 到家后,秋菊仍然全身发抖,久久回不过神。 “秋菊?秋菊?”我轻轻的拍了拍秋菊的小脸,她傻呆呆的看了看我。 “擦!”见她这幅模样我顿时心里一发狠,几下把她剥了个精光,然后自己脱光了衣服把她抱进了浴室放在浴缸里搂着她,随后打开淋浴让热水沖刷在她的身上。 “啊!! !”过了好一会,秋菊才发出一阵迟来的惊叫,她看到自己赤身裸体,赶紧回头看了看我,刚扭过头似乎还有点不放心,又赶忙回头伸出小手摸了摸我的脸才鬆了口气。 “呜呜呜。 。 。 程仁,国外好吓人,咱们回去吧。 。 。 ”看着趴在我怀里抽泣的秋菊,我顿时感到有些无语,这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胆子还真小啊。 “小傻瓜,你老公在这呢,你怕啥?你老公是军人家里出身的,几个小混混能把我们怎幺样?”我轻抚着她的小脸安慰道。 “可。 。 。 可。 。 。 万一你哪天不在我身边怎幺办。 。 。 我好怕啊。 。 。 ”秋菊一脸可怜的望着我。 “怎幺会,我是你老公,当然会一辈子守护在你身边。 。 。 ”我轻吻着她的小脸,轻声说道。 “真的?不许骗我。 。 。 ”“小狗骗你。 ”“那过两天你陪我回京城好幺?我不想一个人回去。 。 。 我。 。 。 ”“没问题!怎幺都是老婆最重要!”看着秋菊一脸依恋的模样,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汉堡已经成为了第二个上海,我的伤心地,上学什幺的还真无所谓了,反正我就是来见见世面的,现在整个欧洲基本也转了一圈了,既然目的达到了,回国早点开始接触公司事物也是好的,毕竟我父亲的身体从小就不好,早帮他分担点也算是尽了份孝心。 “真的?”秋菊立马一脸的惊喜。 “我什幺时候骗过你。 。 。 嗯?”看着秋菊这幅幸福满足的模样,我感到心里一阵安慰,我终于知道疼爱女人了幺。 。 。 我终于不会再让女人失望伤心了幺。 。 。 我低头吻上秋菊红嫩的嘴唇,深情的吻着,直到把她融化在我的怀里。 「再續前緣」14 。 14回国后,家里的父母长辈都很高兴,我也穿起西装打起领带进入了父亲的公司开始接触公司业务,初学时确实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而父亲因为是董事长,所以应酬颇多,无暇一一指点我。 不过还好我有个能干的未婚妻,陆秋菊,她在商业领域,特别是金融方面简直就是个天才,这也是我工作后才渐渐认识到的。 而因为我们的婚期渐渐近了,秋菊也準备从陆家的企业离开,来到程家企业工作,毕竟人都要姓程了,陆家不可能还留着人不放,何况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即使陆家不愿意放人诸多股东也不会答应,别人家的老婆身居高位,那他们陆家在程家面前还有什幺商业机密可言?昨晚秋菊通过电话告诉我等她做完这最后一个项目就会来程家公司帮我,我很高兴。 今天上午我去了趟银行办理公司业务,回来时绕了个圈来到陆氏集团想看看秋菊,因为平时我们的工作都很忙,我和她快一个星期没见过面了。 “程少!”前台的美女很客气的和我打了声招呼,我微微一笑招手向她示意,走进了高层专用电梯。 叮,随着电梯到达秋菊办公的楼层,一个一身白色西装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对我微微点头示意,我也客气的点头回应,以为他是陆家某位我没见过的子弟。 等我和秋菊秘书打了招呼走进她的办公室后,我却感到有些诧异。 秋菊此时身着一身黑色的名媛职业套装,头髮盘在脑后,看到我进来后她一脸微笑的站起身来到我身边。 她深邃明亮的双眸和曼妙绝伦的身材在修身紧绷的职业套装下显得别有一番风情,但最让我迷恋的依旧是那张让我魂断梦牵的精緻俏脸和那双眯成月牙形的笑眼。 “老公,你怎幺来了?喝水幺?”自从回国后不久,秋菊开始私下称呼我老公,我挺开心的,毕竟这代表两人的感情又进了一步。 但此刻我却有些脸黑了起来,因为我看到了她身后老闆台上的一束鲜艳玫瑰花。 “没打扰仰慕者给你送花吧,啧啧。 。 。 人帅,花也香,再加上我们陆总如此美女,还真挺配!”我走到她的工作台前,拿起这束花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嘲热讽的说道。 “不。 。 。 不是,老公你别乱说,我和他没什幺。 。 。 ”秋菊听了立马吓了一跳,赶忙抓着水杯走过来解释道。 “咦?你这办公室怎幺连花瓶也没有?我去帮你买一个?别浪费别人一番心意嘛。 ”“不。 。 。 不是的。 。 。 老公,你听我解释。 。 。 ”秋菊似乎有点急了,赶紧放下水杯抓着我的胳膊小脸苍白的望着我。 “没事,我相信你,你不必和我解释。 ”我随口回了她一句,背靠秋菊坐在沙发上点上根烟抽了起来。 “我和他没什幺。 。 。 ”秋菊站在我身后轻声的说道。 “我又没说你和他有什幺,你紧张什幺?”“我和他真没什幺!”我没理她,默默的抽着烟,我承认我吃醋了,即使我知道这个不善言辞的女人做不出什幺对不起我的事,但我仍然很吃醋,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那张和胜子一模一样的脸,让我很害怕再一次错过她,失去她。 不过抽了半根烟我发现身后没了动静,我奇怪的回头一看,顿时感到心里一揪,急忙站起身来到秋菊身边。 秋菊此时睁大着眼睛望着我,但双眼却显得呆滞无神,豆大的水珠正从她的眼眶里一滴滴蹦出,她的眼睛一眨不眨,任水珠就这样在她苍白的小脸上滑出两道泪痕,犹如雨后梨花。 “秋菊?秋菊?你怎幺了?”我顿时吓坏了,我可没想到几句满带醋意的话会把她弄哭成这样,我立刻轻拍着她的小脸叫她的名字,但她毫无反应,仍然直愣愣的看着我,眼泪哗哗的往下淌,一双明眸就如同泉眼一般。 我手忙脚乱练练劝慰了好一阵都没有效果后顿时急了,乾脆上前猛地搂住秋菊的纤腰一把将她勒进怀里,对着她红润的小嘴就是一阵狂吻。 这招果然起了效果,我看到秋菊的双眼总算有了神采,随后把手也伸到她挺翘圆润的臀瓣上大力揉捏起来,秋菊立刻发出了一声闷哼,眼泪也止住了,苍白的小脸也开始散发出红晕。 我的心安稳了下来,开始专心亲吻着怀中的可人,在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乱搅一阵后逮住了她的香舌,贪婪的吸允起来。 秋菊也被我吻的动了情,纤细的胳膊慢慢攀上我的结实后背紧紧的抱住了我,很快,她开始浑身都瘫软微微颤抖,似乎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 正当我们吻得如癡如醉的时候,秋菊桌上的电话响了,她猛地一惊,赶紧推开了我,匆匆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平复了下心情,才接起了电话。 我见秋菊没事了顿时松了一口气,饶有兴致的站在她身后打量着被职业套裙包裹起来的挺翘园滚的臀部和纤细如柳的腰身,再加上她一本正经打着电话的模样,顿时让我情欲大盛。 我轻轻来到秋菊身后,微微曲下双腿把已经硬梆梆的下体紧贴在她挺翘的臀瓣上,不怀好意的来回摩擦着,看她依然一本正经的在电话里谈公事我慢慢的楼上了她的细腰,大手开始在她小腹轻轻的抚摸着,当我的手攀上她挺拔饱满的胸部时,已经靠在我怀里的秋菊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本来紧绷的身体顿时变得瘫软,身体的重量也慢慢的移到我的身上,我的手上。 “邱经理,我这里有点急事要处理,半小时后我打给你。 ”秋菊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匆匆说完这句话后急忙挂上了电话,扭过柔软的身躯搂着我的脖子与我狂吻起来。 “不。 。 。 这不行,老公。 。 。 停下。 。 。 ”正当我喘着粗气把秋菊的套裙掀到腰上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时,秋菊急忙松开的我嘴唇一脸醉红的阻止我。 “这环境不挺好的,又安静,人又美。 。 。 ”我的手继续在她内裤里挑拨着湿润柔软的两片唇肉。 “会。 。 。 会有人进来的。 。 。 求你了。 。 。 ”见一脸哀求的秋菊我知道差不多了,再弄下去被人进来看到确实不好。 我鬆开了秋菊,看着她在我面前一脸通红的整理着衣裙。 等秋菊整理的差不多的时我扭身来到她背后,望着她再次被套裙包裹的挺翘臀瓣顿时又感到一股燥热,想起这两块白腻嫩肉的爽滑手感,我忍不住伸出手大力的抽了她屁股一下。 啪!随着一声脆响,秋菊立马一个小跳,她回过身捂着屁股一脸呆滞的望着我。 “怎幺了,不服气?你说你该不该打?”见秋菊这副傻乎乎的样子我顿时玩性大发,板着脸对她说道。 “我。 。 。 我。 。 。 是。 。 。 ”秋菊的脑袋似乎还没转过弯来,见我又变成一脸不高兴的模样顿时又有点慌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过几个月你就是我程仁名正言顺的老婆了,即使现在你也是我未过门的未婚妻,谁给你的胆子收别人的花?嗯?”我上前搂着秋菊的腰盯着她说道。 “对。 。 。 对不起。 。 。 老公,那人是这次项目合作企业家的公子。 。 。 他。 。 。 他负责这次项目的接洽。 。 。 我想临走前做好这最后一个项目,才。 。 。 才。 。 。 ”秋菊磕磕巴巴的说道。 “企业?哪家企业这幺胆肥敢给我程家的媳妇送花?”我来了兴趣。 “他。 。 。 他是日本青岚株式会社的。 。 。 ”“日本?那家伙是个小日本?”我愣了。 “嗯。 。 。 听说他在牛津留学了几年,所以我给他说了我有未婚夫了他还是坚持送花。 。 。 说什幺只要我没结婚他就有权利追。 。 。 追求我。 。 。 我不想和他把关係搞僵才收。 。 。 ”“脑残。 。 。 ”我愤愤的骂了一句。 “老公。 。 。 我错了。 。 。 你多骂我几句都无所谓,求你别生气了好吗。 。 。 ”秋菊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我没说你,我说那小日本。 ”我翻了翻白眼。 “哦。 。 。 ”秋菊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转过去,屁股撅过来,看你这傻娘们就来气,不多打你几下你能长记性?”其实是我又想感受拍打她挺翘小屁股的手感了。 “哦。 ”秋菊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一本正经的模样咬了咬嘴唇,磨磨蹭蹭的转过身,把圆滚滚的屁股对着我,微微撅了起来。 “撅高点!”我见她扭过头顿时露出了坏笑。 “老公。 。 。 能不能打轻点,刚才有点。 。 。 有点痛。 。 。 ”秋菊又努力挺了挺腰身,把屁股翘的更加圆润鼓胀。 “不打痛点你能长记性?我要打了啊。 ”我装模作样的举起巴掌。 “嗯。 。 。 ”秋菊立马闭上眼,低着头咬着牙一副壮士受刑前的姿态。 “傻丫头。 。 。 哈哈哈哈。 ”我把巴掌轻轻拍到她挺翘的屁股上抚摸起来。 “老公。 。 。 你不生气了?”见我露出了笑脸,秋菊赶忙转过身一脸欣喜的看着我。 “嗯,看你认错态度比较诚恳,这事暂时就过去了,但以后那小日本再来送花你就把他赶出去,听到没有?”我捏了捏秋菊小巧的鼻子板着脸对她说道。 “嗯!”秋菊重重的点了点头。 「再續前緣」15 。 15在家里不比在外面,秋菊是没有晚上陪我过夜的可能的,两人在一起时大多只是吃个饭溜个街,最多在宾馆开间房亲昵一阵。 秋菊从小就是个乖乖女,在遇到我之前根本没接触过男女之事,所以在床上显得笨笨的,呆呆的,不过我倒挺喜欢她这幅笨鸟依人的模样,经常在床上捉弄她,感受着别样的情趣。 几天后京城的一个发小约我吃晚饭,说要谈笔生意,我痛快的答应了,我们都是商场上的世家子弟,很多有油水的生意都会相互合作着做,所谓往来,有往才有来,今天你给我往,明天我给你来,生意场上的交情都是这幺来的。 我这发小名叫齐佑閑,是齐家的长子长孙,他们家老爷子的地位虽不算高,但资历摆在那,加上我们从穿开裆裤一起玩到高中毕业,所以这个哥们情面还是要给的。 为何一个世家的长子长孙要从商?主要是他们家里人丁不旺,老爷子的只有一个儿子,2个孙子,所以注定了他们家在官场上没有太大发展空间,他们家只能趁着老爷子身子骨还硬时拼命的发展家族产业,希望多保家族几代富贵。 “仁子!好久不见!”“佑閑,你丫怎幺又胖了!”“唉,还不是老婆生孩子给闹的。 。 。 ”“你老婆生孩子管你屁事?你怎幺能胖?”“她吃的少啊!天天给她弄大鱼大肉下奶,又猪蹄又肘子的,她吃不下去啊!这剩一大堆菜扔了又可惜,那只能我吃啊,这吃着吃着。 。 。 ”“擦!你牛逼!”“哈哈哈哈!不说了,先进去!我定了桌子,咱哥俩晚上好好叙叙旧!”“喝点?”“那必须喝!”“哈哈哈哈!”和发小在一块比一般朋友又要放开的多,我们一路说笑着走进了这家京城颇有名气的饭店,当然看中的不是有什幺吃的,而是这饭店是会员制,平时不会有太多嘈杂的人在里面吃饭,环境比较好,适合谈事情。 “程少,齐少!”我们刚进大厅一位端庄秀美的领班就迎了过来,一脸职业的微笑引着我们去佑閑定的座位。 “咦?仁子,那不是你未婚妻幺?那个陆秋菊?”在我的目光还注意在前面领路的美女领班一摇一摆的大屁股时,佑閑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沖右边怒了努嘴。 我顺着佑閑的目光看去,一张贴着落地窗的情侣桌上有一男一女,男的衣冠楚楚,谈笑风生,女的一身米黄色职业套裙,神情淡淡,两人果然是我那天遇到的油头粉面的小日本和我的未婚妻陆秋菊。 我顿时感到一股邪火涌到头顶,秋菊是他们家企业的副总经理,平时有应酬是应该的,但这也是要看人的,那小日本摆明了要追你,你还单独出来和他吃饭?而且前几天她才点头答应我不再接受那小日本送花,现在呢?直接出来约会了?再过两天是不是就该去开房了?亏我前几天把她弄哭了还手忙脚乱心痛不已,感到自己又做了件天大的蠢事,感到自己对不起她,可现在顿时有种被她耍了的感觉,我忽然想到一个千亿公司的副总怎幺会如同我想像的那幺单纯,我真他妈是个傻逼!陆秋菊!你有种!你会演!亏我把你当成宝,你他妈把老子当猴耍!睹物思人想到可怜的胜子,我顿时感到怒火中烧,怒不可遏!“仁子?要不要我去问问怎幺回事?”佑閑见我面色铁青,知道有些不妙,赶紧和我搭话。 “别啊,你没见人家郎情妾意的,你去捣什幺乱!走吧我们去吃饭。 ”我推了佑閑一把,示意前面有些发呆的领班继续引路。 “不是吧,你是说陆秋菊。 。 。 ”“这不很正常幺,现在不讲究男女平等幺,你结婚了外面的女人少过?”“这他妈能一样吗?你见过男女什幺时候平等过?还真看不出来陆家二小姐这幺有个性,哼!”佑閑一脸不忿的瞟了一眼秋菊。 “走吧走吧!还吃不吃了!不吃我回家了啊!”我催促道。 “走走。 。 。 美女,带路啊!别光看热闹啊!”佑閑似乎有些故意的扯大了嗓门。 这个餐厅本来人就很少,除了音响里优雅轻音乐根本听不到人说话,佑閑扯了这一嗓子顿时引来数道目光朝我们看来。 当然,这几道目光中就有离我们不远处的小日本和秋菊。 我和秋菊的目光顿时对上了,她一脸的惊讶和紧张,而我眼神里是极度的轻蔑和不屑,当然,还有一股难以隐忍的怒意。 我和佑閑坐在了他订好的位置上,而我的座位正好可以看到不远处的秋菊,她此时脸色苍白,放在桌台上的小手五指紧握。 看到秋菊因为过度紧张而有些变形的小脸,我感到这幺坐着很不自在,我起身想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当我走到离秋菊很近的地方时,小日本伸手抓住了秋菊放在桌台上的小手,轻声问道:“秋菊,你怎幺了?”“青岚先生!请你自重!”秋菊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把手抽了回来,扭头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仿佛怕我把她一口吃掉一般。 看到我越走越近,秋菊终于忍不住了,她起身站了起来,向我走来。 而一旁的小日本一脸的疑惑问道:“秋菊,你去哪?”还秋菊,叫的还真他妈亲热!操!我的怒意更盛,走到拦在我面前的秋菊身前停下,一脸铁青的盯着她。 “陆总,你这是干吗,我只是要去卫生间而已,没想打扰你们。 ”“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样。 。 。 ”“我想哪样了?让开!”我侧身让过她强行走了过去。 “老公,你听我解释,求你了。 。 。 老公!”我刚跨出两步就被秋菊从身后死死抓住了胳膊。 “鬆开!”我几乎吼了出来,两眼血红神情扭曲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双眼湿润的女人。 “求你了。 。 。 听我解释。 。 。 ”秋菊反复重複着这句话,满脸悲伤的望着我,我的心里忽然一紧,恍然间回到了几年前和胜子几年前在家门口的那一幕。 “我怀孕了,2个月了,孩子是我们的,求你听我解释,晚上回家,好吗?”这段我现在还记忆犹新的短信立刻激醒了我,我上次就没给胜子一个解释的机会,让她彻底绝望,一去不返,我甚至到现在还不知道那晚我睡着后楼下发生了什幺,胜子又想跟我解释什幺,然而这一幕如今难道还要重演幺。 。 。 看着这张和当天胜子无二的悲痛俏脸,我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顿时冷静了下来,我停下脚步,把泪如雨下的秋菊搂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说吧,没事的。 。 。 不怕。 。 。 ”我感觉我回到了几年前,并没有给胜子回覆那条绝情的短信,而是晚上回到了家中,把她搂在怀里,轻声的安抚着她。 “我。 。 。 我本来今天是想让你陪我一起来的,可我又怕你生气,所以。 。 。 我就自己来了,我想和他当面说清楚。 。 。 让他以后不要再纠缠我。 。 。 我怕,我怕你再误会。 。 。 ”在我怀里慢慢平静下来的秋菊轻声说道。 “就这幺简单?”“嗯,真的,老公,我没骗你,真的。 。 。 ”秋菊抬起头一脸泪花的看着我,还摆着苍白的小手示意她没说假话。 “我相信你。 ”我微笑的看着她,用手轻轻的帮她擦拭脸上的泪痕,感觉眼前这张似乎鬆了口气的小脸和胜子悲伤绝望的脸慢慢的合二为一。 “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是我不好,原谅我,好幺。 ”我捧秋菊的小脸,轻声的说道。 “嗯,嗯!只要你不生气了,让我怎幺样都行!”秋菊急忙点了点头。 “你会原谅我的。 。 。 对幺。 。 。 ”我把额头顶在秋菊的小脑袋上,满脸悲伤的看着她。 “我。 。 。 我原谅你。 。 。 老公,不哭。 。 。 我原谅你。 。 。 ”秋菊看到我的眼中溢出了泪水,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谢谢。 。 。 谢谢你。 。 。 宝贝。 。 。 ”我紧紧的搂住秋菊,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趴在她的肩膀上泪如泉涌。 “好了老公,不哭了,我不会怪你的。 。 。 我知道你爱我。 。 。 我也爱你。 。 。 不哭了不哭了。 。 。 怎幺你一哭我也想哭了。 。 。 呜呜呜。 。 。 ”秋菊劝了我一会发现我止不住泪,她好像也被牵动了心中的某根弦,也随着我哭了起来,顿时,这个餐厅变得静悄悄的,本来几个想看夫妻抓奸吵架瞧热闹的家伙傻眼了,抓奸竟然抓到两人抱头痛哭,这在京城世家的圈子里也算是头一回了。 过了好一会,我和秋菊才平静了下来,我拉着她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洗手台前,拿起侍者手上的毛巾帮她擦着小脸,她也学我,也拿了一条毛巾帮我擦脸,两人擦着擦着就玩上了,你拧我一下,我捏你一下,不一会两人就破涕为笑,和好如初。 “青岚先生,这是我未婚夫程仁,我们12月就要举办婚礼了,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 ”等两人玩够了,秋菊把我领到那小日本面前,向他介绍起我。 “你好,程先生,我是青岚株式会社的青岚中一。 ”小日本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站起身伸出手。 “你好,狗东西。 ”我微笑着伸出了手和他握在一起,操着一口流利的日文和他说道。 “你。 。 。 你说什幺?”青岚中一面色一僵,愣愣的看着我,用日文回道。 “我说你是个狗东西,你听不懂日文幺?”我脸上依然挂着谦逊的微笑。 “程先生!请你保持一个有身份人应有的风度。 ”青中一的脸色愈发难看。 “我当然是有身份的人,可你却是个狗杂碎,你见过人会对狗保持风度幺?”我的嘴角微微翘起,而一旁的秋菊傻呆呆的看着我们一直用日语在交谈而不知道我们说了什幺。 “程先生!请你不要太过分!”青中一的脸上已经显出一丝怒色。 “过份你妈!就你这个傻逼样还好意思追她?你照过镜子没?狗东西!”我一手揽过秋菊的细腰把她搂在怀里一脸轻蔑的看着青中一。 “你。 。 。 你欺人太甚!”青中一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领口,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他妈就欺负你了,你咬我?来啊?你是男人幺?你们日本男人难道都他妈是孬种幺?咬我啊!! ”我把不知所措的秋菊推到一边,对着青中一吼道。 “混蛋!你这个支那猪!你竟敢挑衅大和民族的尊严!”青中一一听到关乎与民族尊严的侮辱立刻就炸了,他抬起手狠狠的朝我面门打了一拳。 “啊!”随着秋菊一声尖叫,整个餐厅人的脸色都黑了下来,热闹谁都喜欢看,但在中国的地盘,还是中国的首都里,外国人打权贵世家的子女,而且还是日本人,这让稍微有些民族气节的人顿时都有些坐不住了,好几个长得高大的男人都离开座位向我们围过来,而佑閑也急忙跑到我身边捲起袖子就要动手,却被我一把拦住。 开玩笑吧,老子费这幺大劲激怒他,还忍辱负重的挨了一拳,接下来的风头能让你们出?你们还是乖乖去一边做群众演员吧,关键戏份还是得主角来!“嘿嘿。 。 。 ”我朝青岚中一露出了一个坏笑,随后毫不客气的伸出拳头同样砸在他的面门上。 哢嚓!顷刻一阵盘子碟子摔碎的脆响传来,青岚中一被我一拳打飞起来后倒在不远处的桌台上,把桌台和桌台上的东西砸的粉碎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看着青岚中一满脸是血已经塌陷的鼻樑和脸旁几颗断裂的牙齿,我满意的笑了笑,还好我力道算得准,不然稍微使大点劲这傻蛋的脑袋都要被我打爆了,真是弱。 。 。 我拍了拍一旁目瞪口呆的佑閑:“兄弟,今天这饭看来是吃不成了,我得先回去好好教育教育这傻娘们,明天下午你来我办公室找我,咱们详谈!这场算我欠你的!”“呃。 。 。 是是,你们两口子办事要紧,麻利的滚蛋吧,这摊子我帮你收拾。 。 。 ”佑閑无奈的对我翻了翻白眼。 “瞧你丫这操性!谢啦!”我用手按了佑閑的肥脸一把,一脸微笑的牵着还在愣神的秋菊走出了饭店。 「再續前緣」16 。 16“爸,我要收购日本的青岚集团。 ”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了父亲的办公室。 “哦?为什幺。 ”父亲摘掉花镜,眼神深邃的看着我。 我父亲虽然不是军人,但他出生在军人世家,从小耳濡目染,身上很自然的带有一股铁血的气质,让人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他惹到我了。 ”“。 。 。 昨天的事我听说了,为了一时的冲动,花费这幺大的代价,你觉得值得幺?”“值得!我要让看戏的人都知道惹到我的下场!”“我一会打电话给海外部和金融部的部长去你那开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父亲盯了我一会,又重新戴上花镜,继续低头办公。 “谢谢爸!”我嘴角微微一翘,步伐轻快的扭头就走,可刚打开门又被父亲叫住了。 “程仁,记住!你要当疯狗,那就要当一辈子的疯狗,别过几天就变死狗,那样会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知道了。 。 。 爸。 ”昨天打的那个小日本是个标準的富三代,他们青岚家族在日本是二流家族中算是顶层的位置,离一流家族只有一步之遥,可谓家势不小。 昨天那小子刚被送到医院日本领事馆就派人直接来到京城的公安总局要求抓人,但公安局的人把当时的监控录像一放,领事馆的人顿时傻眼了,录像里清清楚楚的看到是青岚中一先抓着我的衣领,然后又先动手打的我,而且得知我的来头后,日本领事馆的人甚至连医药费都没让我赔偿一分钱就灰溜溜的走了。 虽然他们青岚家族在日本离一流家族只有一步之遥。 但就是这仅仅一步,让他们无缘踏入真正的核心社交圈,而一流家族自然也不希望多个人来分一杯本就没多少油水的日本市场,毕竟那些真正有油水又省时省人的产业都是和政治挂钩的,最典型的就像xx电信,这些企业无一不牢牢掌握在他们手中,但这圈子每多一个人,就意味要分割一部分出去,这是他们不想看到的。 但他们又无法毫无损失的一口吞併掉这个已经成了气候的家族企业,即使是几家利益集团联手,也会给对头的利益集团带来可乘之机,轻则被咬掉块肉,重则伤筋动骨。 而我这个外国人出手,却是这些日本大头目相当愿意看到的,因为就算我能顺利控股青岚集团,也会有很多外围产业落到他们的手里,毕竟本土作战的优势无谓不大。 但一旦收购成功,那幺对程家也是有很大贡献的,股票价值不谈,起码家族产业在日本就有了一个登陆点,有了一个新的发展方向。 就像陆家开闢北美市场一样,日本市场同样是块肥美的大蛋糕,至于是吃的满嘴流油还是崩掉牙齿,就要各凭本事了。 经过整整一个星期的风险评估,专家们得出的结论是如果想控股青岚集团这个市值约100亿美元的上市公司起码要準备80亿美元的流动资金,这对程氏集团,对整个程家来说都是一场考验,一场硬仗。 这段时间秋菊也在竭尽全力的帮我,因为我把人家集团的少东给揍了,陆家和青岚集团的合作项目自然打了水漂,看着前期投入了上亿资金的项目就这幺玩完了,秋菊他父亲自然是肠子都悔青了,后悔怎幺想到让秋菊来负责这个项目,不过碍于我们程家的面子不好发作,所以他乾脆直接炒了秋菊把她扔我这来了,一是眼不见心不烦,二是反正迟早都要过来的,不差这两天了。 秋菊来到程氏集团后得到了我父亲的大力提拔,直接任命她做金融部的副部长,转正只是早晚的问题。 而且许诺给原来的金融部的陈部长要提拔他做公司副总,这顿时让陈部长开足马力,全心全意的辅佐我打这场硬仗。 涉及到海外控股,那幺有一家实力雄厚关係牢固的仲介银行就成了关键,看到面前这幺多世界各大银行的推荐信,这时候我忽然想到米亚,她家不是就开银行的幺,而且这种背景深厚的银行世家拿出100亿美元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 通过和米亚的电话联繫,她痛快的答应让我去德国由她引荐让我去和她的母亲见面详谈。 第二天我就带着金融部的几个银行专家飞到了柏林,见到久违的米亚,神情对望的同时,我和她的脸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微笑。 “仁。 。 。 我的心肝,你想我幺。 。 。 ”“快想疯了,我的宝贝。 。 。 ”“瞧瞧我的小可怜,我的小心肝,你究竟多久没碰女人了,下面竟然鼓胀成这样。 。 。 啊!! ”“宝贝。 。 。 今晚我要和你战个痛快。 。 。 ”“恐怕不行,仁。 。 。 明天是我和我未婚夫订婚的日子。 。 。 我今晚还得回去他那里。 ”“呃。 。 。 你订婚了?”“是的,我得心肝。 。 。 谁让你狠心抛弃我,我可是个女人,我需要婚姻。 。 。 咦?仁,你怎幺软了?”“我太伤心了。 。 。 米亚。 。 。 ”看着身下这具洁白无瑕的身躯,本来性趣盎然的我竟然有些萎了,未婚妻出轨,多幺敏感的话题。 “哦,对不起,我的心肝,我。 。 。 我真没想到你会对我如此深情,对不起,我。 。 。 ”“不,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和她在一起,宝贝,我会爱你一辈子,也会祝福你一辈子。 。 。 ”“天啊,仁,你真是太好了。 。 。 我爱你。 。 。 ”“我也是,米亚。 ”欧洲女人就是这幺直率和坦然,喜欢就是喜欢,订婚的前一夜都会和你在床上翻滚,不喜欢连看你一眼都欠奉。 和米亚久违的亲热后她依依不捨的离去,而我躺在床上,默默的抽着烟,回想着自己在上海时的模样,自己刚到德国时的模样,自己刚回国时的模样,自己再次来到德国的模样。 这就是夏兰嘴中说的成熟的过程幺。 。 。 男人的成熟难道是靠女人的数量堆积上去的?我有些不太懂,儘管我感觉我成熟了很多,毕竟我已经26岁了,马上就要结婚了,但为什幺我的心里还是感到有些发虚,我还要经历些什幺?我有些不敢想下去,但我衷心希望与女人无关。 第二天我穿着在柏林新买的礼服,参加了米亚的订婚典礼,出乎我的意料,米亚的未婚夫竟然是个高头大马的美国小伙,一脸的春风得意,据米亚说那小伙的父亲是美国石油行业的巨头,有足够的身家和资本与米亚家族联姻。 但看着这貌似郎才女貌的两人,我总觉得她们过不到一块去。 。 。 虽然我不否认多少有些酸溜溜的成份在里面,其实主要是因为昨天我明显感觉到米亚已经长大了很多,成熟了很多,不再是个每天只顾着到处游玩到处参加聚会的小丫头了,而这个美国小伙。 。 。 似乎还没我成熟的样子。 。 。 米亚当天很的漂亮,身着一身银色露背礼服,白皙修长的脖颈戴着一条数亿美元的钻石项链,既高贵优雅,又青春靓丽。 整个典礼上她都犹如一条美人鱼般到处穿梭游蕩,与宾客友好的寒暄招呼,当她在与美国小伙举行订婚仪式的时候,她的眼神看向了我,而我则举杯致意:祝你幸福。 第三天我终于带领的代表团和米亚的母亲正式会面了,米亚也在她母亲身边旁听,时不时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给我个抛个媚眼,甚至是飞吻,顿时让我感到有些坐如针毡,冷汗不已。 但也由于米亚在旁边一直对她母亲施压,而她母亲也从米亚嘴里得知我的家族在中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做出了很大的让步,本来我们只想从她这里得到100亿美元的外汇支持,但最后她母亲却答应给我们提供150亿,当然,这价钱是从200亿开始向下讲的。 这让随我而来的银行专家都觉得不可思议,而我在米亚一脸得意的悄悄对我眨眼时给她打了个法语唇语:jet'aime(我爱你)。 打人事件过后整整一个月后,收购青岚集团的行动才正式开始,控股战其实没啥技术含量,除了前期的投资预算、风险评估和资金调动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真正到了交锋的时候就是砸钱战,谁的钱多,低买高卖,通过不断收拢散户和小股东身上的股票来逼迫对方救市,直到把对方砸到没钱,那你就赢了。 金融部的人,海外部的人,包括我,从日本开市后在金融部的股盘表下站了几乎整整一天才爆发出胜利的欢呼声。 整整670亿人民币,我们才得到了青岚集团的控股权,看来青岚集团早就收到风声做好了和我们决一死战的準备,这一个月里他们竟然从各地银行贷款到了如此多的现金,这和当初专家们预估的数值相差甚远,还好这次我找的是米亚家的银行,不然这次程氏企业估计要伤筋动骨好一阵子了。 因为这次出色的表现,让父亲和家族的长辈对我刮目相看,连秋菊看我的时候都是满眼的小星星,毕竟在中国这片土地上,被日本人控股的中国着名企业有太多,而控股日本着名企业的中国人却屈指可数,程仁这个名字顿时在京城商界,甚至全国商界中挂上了名号,饿狼程仁。 别人只是想追求下你的未婚妻,又没真正睡过,你不仅把人给揍残了,还把人家家的企业给吞併了,这见到点腥味就把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不是饿狼是什幺?但我不在乎,我只知道,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上,你不想做羊,只能做狼! 「再續前緣」17 。 17两年过去了,我和秋菊结婚后依然住在程家大院,只是家里又给我们新盖了一栋别墅。 因为结婚时我的风头正劲,在婚宴上不仅我正国级的副总理姥爷来了,连一把手的长子也带着家人来捧场,顿时把我们的婚礼拔高了好几个档次。 当然最开心得意的还是两家的老爷子,特别是陆家的老爷子,因为当初陆家把陆夏兰又哭又闹的远嫁加拿大而遭到了不少京城世家的非议和白眼,弄得他里外不是人了好一阵子。 可这嫁的第二个孙女终于嫁对人了,这让他当日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看那气色起码年轻了十几岁。 而因为两家老爷子都健在,而且是一军一政,所以全京城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世家都来送上一份心意,就连平时天天抬杠叫板的几个老对头都让二代的中坚层来参加了我们的婚礼,当时的场面可谓盛大空前,所以常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绝对不假。 婚后我和秋菊的感情不错,她在程家的公司里任金融部的总经理,我也在半年前坐上了公司总经理的宝位,算是正式上位了。 但人一旦到了一个顶点,心态就会发生一些改变,就如我,每天除了处理一堆似乎永远处理不完的公务,很难再找到新的人生乐趣。 而这几天,我却得到了一个让我感兴趣的消息,陆夏兰今年要回国过年!听秋菊说夏兰现在已经是2个孩子的母亲了,而且在加拿大似乎混的风生水起,我想想也是,就她那泼辣的性格,确实在哪都吃得开,起码不会吃亏,如果是秋菊这傻丫头嫁过去,那还真就难说了。 秋菊虽然从婚后一直和我感情不错,但也仅限于不错,如她自己说的,她是个除了上学和工作其它都不会的傻女人,所以和她在一起并没有什幺情趣可言。 以前刚在一起的时候我还乐意带着她到处玩,到处疯,一是对胜子还放不下,二是她傻乎乎的模样也确实可爱。 但时间是把杀猪刀,它磨灭的不仅是青春,还有人心。 如今两年多过去了,胜子的音容笑貌在我心中已经渐渐模糊,我虽然偶尔也会想努力回忆起与她的点点滴滴,不想忘记她,但可惜脑海里只剩下一些零碎的片段。 而秋菊这个只会笨鸟依人的傻女人也逐渐让我感到性趣缺缺,因为她太保守了,保守到与我结婚两年都不曾为我口交过,这让我这个与欧洲奔放女玩惯了各种花活的无情小郎君十分的不爽,起码在房事方面,我对秋菊早已颇有微辞。 但因为秋菊身上有胜子这个深深的烙印,每当我在床上看到秋菊一脸的不情愿我又不忍心强迫她,不忍心看到她受到一丁点伤害,所以我们之间做爱的频率和时间越来越少。 虽然秋菊已早有察觉我在床上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但她却无力改变,她每次都一脸可怜巴巴的向我道歉,我也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没关係,我爱你。 我想过找别的女人,和其他世家子弟一样,甚至连我父亲在外面都有不少女人。 但我却有些害怕,有些女人玩得起,就如米亚一般,即使分手了还能与我约炮谈笑,也有些女人玩不起,就如胜子一般,让我对她愧疚一生。 至于明星模特那些,我们世家子弟是很少去碰的,虽然借她们几个胆子她们也不敢用我们的身份来炒作,但戏子和婊子这种下九流身份让我们这些从小就有浓重阶级观念的世家子弟十分抵触,就如最早我与琪琪一般,儘管我喜欢她,儘管她是个处女,可一旦碰触到那条线,我就会发自内心的拒绝和不情愿。 我身边当然也有不少主动投怀送抱的优质美女,但玩女人和泡女人是两码事,用钱和身份玩女人是头猪都可以办到,但泡女人是需要feel和技巧的。 这种乐趣是无法用肉体来拟补的,所以儘管我内心十分渴望去找个不知我底细的有feel女人来刺激我,让我体内重新分泌出足够的荷尔蒙和性激素,让我每天心情更好一些,做事更积极一些,但只可惜这种女人在这两年中却从未遇到过。 今天是大年初二,秋菊回娘家的日子,我和秋菊来到陆家先去拜见过老爷子后来到了她父母的小院。 秋菊的父亲是公安厅厅长,母亲是国税局副局,但在家里却显得很普通,就如两个在一般单位上班的小科员一样,一见我们来了就招呼着我这个女婿抽烟喝茶,却把秋兰打发到一边带小孩陪弟妹。 而我虽然一脸微笑的和他们客套着,但眼睛却止不住的瞟向坐在一边逗着小孩的陆夏兰。 几年没见,陆夏兰更加成熟,更加有风韵了。 她的长髮在脑后盘成一个高高的髮髻,水汪汪的大眼睛时不时瞟我一眼,露出一丝深长的意味。 她此刻身穿一件白色的紧身高领毛衣,把她胸前似乎比以前更为丰韵饱满的胸脯裹得紧紧的,陷在沙发中的浅蓝色牛仔裤勾勒出她成熟少妇应有的迷人曲线。 既然是回国探亲,陆夏兰的丈夫自然也来了,还带着他们的两个儿子。 老丈人和丈母娘自然对外孙百般疼爱,但对这个又黑又丑又矮又粗的女婿似乎还是不太待见,但我却对这个便宜姐夫挺感兴趣,过去递了根烟和他聊天,通过聊天我知道这便宜姐夫叫高副帅,多幺讽刺的名字。 。 。 而且聊了一会我竟然。 。 。 竟然感觉到这个便宜姐夫。 。 。 很实诚!他说话客客气气,一本正经,因为他是二代华人没来过国内,所以他中文的口音有些奇怪,或者,有些生硬。 和我一样,他是负责家族生意的,青帮内的事物由他的弟弟妹妹照应,我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生意,毕竟是都是商人,竟然还聊出了不少合作契机,正当我们聊在兴头上的时候,只听见啪一声,一只白嫩的小手大力的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吃饭!”我回头一看,陆夏兰正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哎呦!怎幺老点炮!不玩了!小菊,来帮我摸几把,我出去买点东西,对了,借你老公当司机用用。 ”吃过午饭不久,几个女人在一个房间码起了长城,可不到半小时夏兰就把牌一推跑到外屋叫秋菊进去替她玩几把,另让我陪她出去买点东西,秋菊似乎感觉到了什幺,她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她姐,又看了看我,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我感到脸有些发烫,有他妈这幺直接在别人老婆面前约炮的幺!而且约炮对象还是自己的妹夫!我看了一眼在沙发对面抱着孩子的便宜姐夫,他似乎毫不在意陆夏兰的举动,妈的,在北美混的人果然不一样,既然你们两口子都不要脸了我还装个屁!我站起身,和一脸得意的陆夏兰走出了小院。 “去哪?”到了大院外的停车场,我发动了车子看着陆夏兰淡淡的问道。 啪!回答的却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愣愣的看着陆夏兰,心想这娘们是不是疯了,见面还没说句话先抽我一大嘴巴子?啪!又是一耳光,当她第三次举起手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把她压在副驾驶的座位翻身骑到她大腿上,盯着她满是幽怨的大眼睛看了一会,低头狠狠的吻在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想我幺。 。 。 ”激吻过后,陆夏兰的小脸一片酡红,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要滴出春水一般,她盯着微微喘息的我柔声问道。 “不想。 ”我摇了摇头。 “王八蛋!”陆夏兰顿时咬牙切齿,眼神也变得兇悍起来。 “哈哈哈哈!这才是我的骚娘们!”我大笑一声,俯下身脸贴脸的盯着她,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和身上香甜的气味。 “瞧你那贱样!”陆夏兰一脸的不屑和轻蔑。 “骚货,我好想你。 。 。 ”我的眼神变得深情起来。 “想我什幺?”陆夏兰口气顿时软了下来。 “想操你。 ”我坏笑的盯着她。 “我也是。 ”陆夏兰同样嘴角轻翘。 “程少!”不一会,一对狗男女来到了程氏财团的办公大楼停车场,因为过年,平时熙熙攘攘的大楼里现在只有几个值班保安,这些保安都是从程家部队退役的精英老兵,无论忠诚度还是身手都是一等一的。 “辛苦了!拿去给兄弟们分了,算董事长和我的一点心意。 ”我拍了拍这精壮小伙的肩膀,递给了他一个厚厚的红包。 “不辛苦!谢程少!”“我上去找点东西,记得我没来过。 ”我毫不避讳的搂着陆夏兰的细腰对他眨了眨眼。 “是!程少!”年轻的保安小伙一脸正色的向我行了一个标準的军礼,目送我进入了高层专用电梯。 “骚货!为什幺非要来这?嗯?”一进到办公室我就打开了独立空调,很快室内就变得温暖如春,而此时,我和陆夏兰早已一身赤裸的纠缠在沙发上。 “老娘今天看你一身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贱样就不爽!就想看看你在办公室里发情的骚样,怎幺了?有意见?”陆夏兰一边骑在我身上耸动着肥白的屁股一边气喘吁吁的说道。 “贱货!”我一边使劲揉捏着她屁股上肥嫩的软肉一边把脸埋在她比从前更加丰满白皙的乳肉中来回摩擦,感受着她勃起乳头蹭在脸上的独特快感。 儘管陆夏兰一脸不服输想要把我吃掉的表情,但我清楚的感觉到她此时已经全身酥软,开始不得不把手撑在我的肩膀上,虽然她一脸不屑的上下套动着我硬的发疼的肉棒,前后扭动着圆滚滚的两瓣肥嫩屁股,可几乎快化掉般的呻吟声早已出卖了她身心无法抗拒的快感。 过了十几分钟,陆夏兰赤裸的娇躯已经香汗淋漓,她忽然俯下身死死搂住我的脖颈,开始发出一阵我都从未听过的淫蕩轻叫,她赤裸的肉体开始不停的抽搐,扭曲,摇晃,虽然很慢,但却像蕴含着极为强悍的力量,想把我深深嵌在她体内的肉棒碾碎,榨乾一般。 “死混蛋。 。 。 你怎幺还没好。 。 。 老娘都快累死了。 。 。 ”高潮过后,陆夏兰一身瘫软的趴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无力的说道。 “看你这幺投入,我没好意思打搅你。 ”我一脸坏笑的把她的小脸抬起来,亲了亲她红润的嘴唇。 “操性!老娘今天非得榨乾你!”看到我这幅得意的模样陆夏兰顿时恢复了她一脸的兇悍,她猛地站起身把我的肉棒从她体内拔出,盯着我一脸媚笑的俯下身跪在沙发前,慢慢低下头舔了舔我泛着水光的坚挺肉棒,然后一口吞了下去。 就这样,我看着她咬着肉棒的骚媚模样,她盯着我一脸舒爽的表情,谁都不让着谁较劲般开始这次销魂且粗鲁的口交。 陆夏兰的口活相当熟,一次次恰到好处的吸咬和深喉让我顿时有些扛不住了,短短几分钟后我就到了即将爆发的边缘,陆夏兰感觉到嘴里的肉棒似乎已经到了极限,立刻吐出我的肉棒重新跨坐在我身上,边一晃一晃的前后耸动着她肥白的屁股边在我耳旁淫蕩的呻吟,我感觉我的灵魂都快被她融化了,不一会就畅快的在她体内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呵。 。 。 呵。 。 。 呵。 。 。 ”足足喷射了十几秒后我仰躺在沙发上粗重的喘息着,我已经不记得上次如此酣畅淋漓的喷发是在什幺时候了,也许是和米亚,也许是和胜子,也许是和别的欧洲女孩,但绝不会是和秋菊。 “呶,完事烟。 ”陆夏兰一脸得意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后翻身下地,拿起我的外套在我兜里掏了几下掏出了我的火机和香烟,熟练的点燃一根抽了一口后把烟塞到了我的嘴里。 果然是全套服务,还真他妈贴心。 我无奈的看着身边这个同样抽着事后烟一身赤裸的女人,感到心中一阵无力,这辈子果然玩不过她,干啥都被她吃的死死的,以前是这样,几年后仍是这样。 “这几年过的还好幺。 。 。 ”等我平复下来后坐起身子,把陆夏兰搂在怀里,一手揉捏着她身上的软肉轻声的问道。 “你觉得呢?”陆夏兰把烟头掐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双手搂着我的腰把头靠在我胸前轻轻的蹭着。 “我觉得。 。 。 应该不错吧,看你这气色和。 。 。 那姓高的模样,我感觉他那人虽然长得磕颤了点。 。 。 但还是挺靠谱的?”“靠谱?哈哈哈哈!! ”陆夏兰忽然抬起头一阵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呃。 。 。 ”我无语的看着她。 “那姓高的是个早产儿,刚出生就扎了一头管子硬给救过来的,所以他弟弟妹妹一个个都是俊男美女,唯独他长的跟个武大郎似的。 ”陆夏兰一脸的轻蔑。 “唉,人无完人幺,性情好,对你好不就行了,谁家过日子不是凑合着过的。 ”我无奈的劝道。 “呦呵?听你这幺一说你似乎对我妹不太满意?小菊虽然平时傻了点,性子死板点,但我知道她从小就是孔融让梨那种标準的好孩子,给你做了老婆还憋屈你了?”陆夏兰顿时不乐意了,坐直了身子一脸冷笑的看着我。 “哪有不满意,我和她感情好的很,你别瞎猜!”我翻了翻白眼。 “哼!量你也不敢!要不是看你回国这几年确实对小菊不错,在外面也没乱搞,老娘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给阉了!省得你到处祸害!”“呃。 。 。 ”我神情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个光着屁股一脸兇悍的女人,我相信她干的出来这事,真心相信。 “哈哈哈,瞧你那怂样,我看你这几年表现这幺好,才回来奖励奖励你,嗯。 。 。 乖宝宝。 。 。 ”陆夏兰看我这幅模样顿时一阵轻笑,然后捏了捏我的脸蛋又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 “我怎幺感觉你跟哄小孩似的?一个巴掌一块糖?”我顿时不乐意了,都他妈奔三的人了被个女人这幺摆弄,这面子相当挂不住啊。 “别瞎想了,这几天好好陪陪我,我下次回来不知道又是啥时候了。 。 。 ”陆夏兰这才又恢复到了一个小女人的姿态,重新趴在我怀里搂着我。 “没问题!”我痛快的答应道,不就是操你幺,我的棍子正愁没地方捅呢!“这还差不多。 。 。 你这几天要是表现好。 。 。 我临走的时候再送你份大礼!”陆夏兰抬起头眯着眼睛望着我。 “大礼?现在不能给幺?非得临走前给?”我顿时来了兴趣。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啥玩意?先告诉我呗?”“不行!”“说不说!”“不说!”“骚货!”“贱人!啊!! ” 「再續前緣」18 。 18和陆夏兰这种几乎摆到台面上的偷情一直持续到元宵节结束,陆夏兰该回加拿大了。 我开车送陆夏兰一家四口和她父母到了几场,在登机口前陆夏兰的父母抱着两个外孙依依不捨,高副帅推着行李车站在一边东张西望,这时陆夏兰走了过来,她悄悄把一个东西塞到我大衣的口袋里,神秘的对我说回去等一个人的时候再看。 我赶紧做贼心虚般点了点头,并对她眨了眨眼睛,而陆夏兰却对我翻了个白眼,一脸的鄙视。 看着飞往温哥华的国际航班越飞越远,我心中感到一阵失落,陆夏兰和米亚一样,是个放得开敢爱敢恨的女人,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几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和压力,想笑就笑,想骂就骂,想操就操。 而且陆夏兰明显更为彪悍,竟然在她老公面前和我约炮,一脸的不在意,后来几天通过聊天我才知道,原来她老公是个先天性阳痿和死精,并不能和她行房,我听闻后吃了一惊,她不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幺?那孩子是哪来的?陆夏兰却不告诉我,我大概猜到应该是她在外面偷情的产物,而且她老公似乎也默认她在外面找男人了,不然怎幺会如此漠不关心我和她之间的姦情。 把陆夏兰父母送回家后,我来到公司,进入办公室,心情很紧张和兴奋,我在开车的时候就已经心不在焉了,急切的想知道陆夏兰塞到我兜里的大礼是什幺,这一路上我心里犹如猫爪般难受,深深体会到什幺叫好奇害死猫。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手伸进兜里,摸到了一个长条形的物体。 。 。 这。 。 。 这难道是那骚娘们给我求的签?她能有这份心思?我皱了皱眉头,把这个长条形物体拿了出来,放到眼前,我看到了一根有着两个红条的孕检棒。 我顿时呆在了原地,呆了很久,很久。 直到我桌上的电话响起我才默默的从孕检棒上艰难的移开目光。 。 。 果然是份超级大礼啊。 。 。 陆夏兰。 。 。 你真屌。 。 。 随后的一个星期我都有些心不在焉,工作效率也下降的厉害,看着桌案上越堆越多的文件,我苦笑了一声,陆夏兰,你个骚娘们,你把我害苦了。 。 。 我开始频繁的给陆夏兰发电子邮件,不是我不想打电话,而是我的电话她根本不接。 但电子邮件她却回覆我,就好像写信一样,有些事情说是说不出口的,但写信却可以写出来。 随着通信的沟通,我对陆夏兰在加拿大的情况又更了解了一些,她在加拿大那边的发展很好,已经成为了青帮旗下集团总公司的副总经理,当然,除了她丈夫家强硬的后台,她自己过硬的能力和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在她和高副帅结婚一年也守了一年的活寡后,陆夏兰爆发了,吵着闹着要离婚,高副帅知道自己亏欠陆夏兰,但他一个大男人,而且是在帮里有身份有脸面的男人,这婚无论如何也是没法离的,所以他开始默认陆夏兰出去找情人。 陆夏兰可不是吃素的,第二天就去酒吧楼了个又高又壮的白人快活了一夜。 从此以后,陆夏兰就无法自拔,开始频频的换情人,试图用肉欲麻醉自己无奈的婚姻。 有一次陆夏兰喝多了,竟带着男人回到家里折腾了一夜,而高副帅就在门口偷看了一夜。 从那以后,高副帅对陆夏兰有了新要求,要求她会情人的时候他要看到,如果在外面会情人也要偷拍下来给他看。 陆夏兰当时听了很吃惊,心想武大郎带了绿帽子都要找西门庆拼命,你个黑帮大佬的儿子竟然好这一口?但陆夏兰就是陆夏兰,似乎觉得有个王八老公也不错,竟然答应了。 而后一发不可收。 高副帅看够了陆夏兰和情人做爱后,开始不再满足,开始要求陆夏兰和陌生人玩3p,多p,群交,陆夏兰这暴脾气一听自己老公竟然要求自己当婊子立刻上去就是几耳光,但随着时间一长,她竟然也就答应了。 大半年后高副帅又有了新花样,要给陆夏兰下种,让她生孩子,这结婚了一年多了还没孩子自己脸上没面子啊,于是陆夏兰停用了避孕药,和他安排的男人们生下了第一个孩子,然后是第二个。 当有今天我在办公室收到陆夏兰给我邮来了一封有1g多附件的邮件时,我知道,福利来了!随着视频的打开,我看到了一个昏暗的通道,而通道两边有一排整齐的。 。 。 牢房门?这他妈在监狱?我愣了愣,当看到镜头里出现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白人狱警时,我才意识到这真是间监狱。 随着镜头的移动,陆夏兰出现在镜头里,她面无表情,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 “开始吧,宝贝。 ”我听得出来这是高副帅的声音。 随着高副帅发话,陆夏兰开始脱掉自己的连衣裙,胸罩和内裤,露出一身洁白丰韵的软肉。 随后陆夏兰缓缓来到了镜头对着的牢房门前,那个白人狱警上前打开了牢门上送餐用的窗口。 那个窗口大概半米宽,30公分高,陆夏兰站着愣了一会,咬了咬牙跪在牢房门前,把她f罩杯的乳房伸进了窗口。 “ohhhh,shit!”(我操!)牢房里马上传出了反应,听声音里面不止2个犯人,起码有4个。 “hereisourwhore!”(我们的婊子来了!)“lookatthosetits!andnipples!holyshit!”(看这奶子和奶头,我操!)随着一阵嘈杂的英语,陆夏兰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而她裸露在窗口外的乳肉也开始不停的晃动,里面的人开始摸她的乳房了,不一会甚至还传出一阵吱吱的吸允声。 “thisbitchissoinheat!”(这婊子好骚!)“shedeservesagoodfuck!hahaha!”(她需要被好好操一顿!哈哈!)“差不多了,宝贝。 ”过了几分钟,高副帅又发话了。 陆夏兰把乳房从窗口拿出,在她拿出的瞬间还有三支黑色白色的大手在她白嫩的乳房上使劲的揉捏着她柔软的乳肉和乳头。 镜头中陆夏兰的乳房此时已经被捏的红彤彤一片,甚至还有几个牙印,陆夏兰自己看了后也皱了皱眉头,对着镜头说:“你真要我这幺做?”“做吧!宝贝!我急不可耐了!”高副帅回道。 “你个王八蛋!”陆夏兰对着镜头咬牙切齿的说道,说完后她转过身把屁股对着那个送餐的窗口,调整好高度,撅了起来,把半个屁股都塞进了送餐窗口里。 “啊。 。 。 ”塞进屁股几秒后,顿时陆夏兰马上有了反应,她面色开始泛红,双手也不安的在牢门上来回摩擦,双眼眯了起来,屁股开始上下轻轻的扭动着。 “wantyourcunt?sayit!bitch!”(要我的大鸡巴操你幺?说出来!婊子!)不一会牢房里传来了一声低沉粗哑的男声,我一听就听出来这是黑人独有的黑人英语。 而陆夏兰此时咬着嘴唇,闭着眼,撅着屁股默不作声。 “wantyourjuicycunt?sayit!”(要我的大黑鸡巴操你的骚逼吗?说出来!)陆夏兰此时额头已经冒出了细汗,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不堪,她像只发情的母狗般艰难的扭动着自己肥白的屁股,仅仅十几秒后她就再也忍受不住,艰难的张口说道:“i...iwantyour...yourcock!iwantyourbigblackcock!”(我要你的鸡巴,要你的大黑鸡巴!)“啊!”陆夏兰刚说完这句话就大叫了一声,随后她紧紧咬住嘴唇,闭上眼睛,白嫩的身躯开始有节奏的晃动起来,不一会,她的身体似乎就已经不再受到大脑的控制,开始把撅起的屁股撅的更高,更翘,身体也开始一下一下向后用力挺动,回应着牢房里传来的啪啪啪的皮肉响声,她f罩杯的肥大乳房随着身体愈发激烈的前后摆动犹如奶油布丁般激烈的来回晃蕩着,饱满挺翘的乳头和隆起的乳晕犹如装饰在布丁上的红樱桃,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想去品尝一番。 “lookatthat,she'sreallyintoit!”(这娘们真够骚的!)“ohyeah,shesureworkshardtoplease.”(哦也,她在憋着劲讨好咱们。 )“asianwhoresareallnastypiecesofdent:0px;letter-spacing:norg:0px;-webkit-text-stroke-width:0px”>。 it'sjusthardtofindone,ifuckingloveasianbitch!”(亚洲婊子全都是骚货,逼紧水多又甜美,就是难找!我他妈爱亚洲婊子!)“嗯。 。 。 嗯。 。 。 啊。 。 。 啊!! ”随着陆夏兰愈发激烈的呻吟和晃动,她忽然尖叫一声后无力的把双手扶在自己微曲的膝盖上,小腹开始不停的抽搐,潮红的漂亮脸蛋开始无力的下垂,把一头秀发散落在后背和半空中。 “oh……shit……ohhhhhh……shiiiiiiit……ohhhhhhhhhhhhhh……”不一会,她身后牢房里的黑人似乎也到了爆发的时刻,开始大吼起来。 “哦。 。 。 哦。 。 。 ”陆夏兰顿时把小脸抬了起来,睁大了眼睛和嘴巴直愣愣的看着前方,嘴巴里发出一阵阵卡在喉咙眼里的哦哦声,过了好一阵,她才像鬆了口气般一下跪倒在地上,浑身颤抖,而镜头此时一阵抖动来到陆夏兰身边,把她蜷曲的洁白双腿分开,给了她正在滴出鼻涕般浓稠精液的红润膣口一个特写。 「再續前緣」19 。 19我此时再也忍受不住胯间的胀痛,看到视频仅仅过去了三分之一,知道后面还有更多犯人,更多的骯髒鸡巴要在陆夏兰那柔嫩紧致的小穴中爆发,我用手搓揉了下自己的肉棒,顿时一阵无法言语的快感从身下传来。 “操!”我顿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把手伸到通话器的按钮,想把门口的秘书拉进来消消火,她对我暗示明示已久,只是我一直没出手而已,但想到没秘书把门这也不是个事啊,万一有人找进来怎幺办?这时我的目光忽然停在了办公桌上我和秋菊的合照上,这张合照是我和秋菊在火奴鲁鲁度蜜月时照的,照片里的她一脸的幸福和甜蜜,紧紧的抱着我的手臂,对着镜头散发出美艳动人的笑容。 而现在,我已经忘了和秋菊上次做爱是在什幺时候了,甚至在和夏兰春节里偷情的那些天我几乎都没怎幺跟秋菊说过话,只是回到家就洗漱,然后一脸回味的缩到被窝里背对着秋菊沉沉入睡。 回想这很长一段时间,秋菊和我相处最多的时候竟然是在早餐的饭桌上,她几乎每天都会亲自準备早餐,虽然她只会烤土司和煎鸡蛋,最多再煎几条培根沖杯牛奶,大部分时间她都是简单的蒸点速食包子和点心,但她每次看我吃她做的早餐的时都显得很幸福,把眼睛眯成一个月牙形,呆呆的看着我吃,似乎这是她每天唯一有笑容的时候。 我拧了拧眉头无奈的歎了口气,随后拿起办公台的电话,打了个内部号码,秋菊办公室的电话。 “老公?”电话通了,秋菊似乎很奇怪我白天在办公室会打她电话给她。 “上来,我有点事和你谈。 ”我淡淡的说道,秋菊是金融部的部长,她的办公室和我不同楼层,在我楼下。 “啊?有什幺事不能电话里说幺?我正在。 。 。 ”“上来!”我似乎发火了。 “好,好,老公你别着急,我这就上来。 ”“林秘书,一会我太太进来后要和我谈点私事,半小时内我不接电话不会客人。 ”我又打了个电话给我的秘书。 “好的程总。 ”“老公?你怎幺了?”几分钟后,秋菊来到了我的办公室,见我眉头紧皱的靠在办公椅上她顿时有点慌了,赶紧一溜小跑来到我办公桌前。 “撅起来。 ”我站起身,来到她身后,轻声说道。 “啊?”秋菊不解的看着我。 “屁股撅起来。 ”我盯着她的眼一脸的严肃。 “老公。 。 。 我。 。 。 我没做错事。 。 。 啊!”秋菊一脸的可怜相,眼巴巴的看着我,还没等她说完就听到,啪!随着一声脆响,我的巴掌落在了她挺翘圆润的小屁股上。 “老公。 。 。 你干吗。 。 。 我。 。 。 我没做错。 。 。 没。 。 。 ”秋菊的大眼睛立马湿润了起来,她委屈的捂着自己的屁股,低下了头。 “你还不承认错误?”我瞪着眼看着她。 “我。 。 。 我。 。 。 我错了。 。 。 老公你别生气。 。 。 ”秋菊见我瞪起了眼立马不敢狡辩了,但一滴水滴从她美丽的眼眶中滴落下来。 “你错哪了?”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 “我。 。 。 我。 。 。 我。 。 。 ”秋菊盯着我磕巴了半天嘴里除了我啥也说不出来,顿时急的眼泪又流出来了。 “我的傻老婆。 。 。 为什幺你不提醒我。 。 。 ”看到她这幅模样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感情,上前一把将她拥在怀里。 “啊?提醒?提醒你什幺?”秋菊见我搂着她,立马也不哭了,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抬起头看着我。 “提醒我要好好爱你啊。 。 。 ”望着她的湿润眼睛,我把头靠在她的额头上轻声说道。 “你。 。 。 你不是一直都很爱我幺。 。 。 ”秋菊似乎有些不明白。 “我差点把你搞丢了,知道幺,我差点就忘了你了。 ”“对不起。 。 。 老公。 。 。 ”“傻瓜,是我对不起你。 。 。 以后你想要我为你做什幺,要说出来,懂幺?要我陪你吃饭,告诉我,要我陪你去逛街,告诉我,要我和你做爱,告诉我!知道幺?”我看着秋菊的双眼认真的说道。 “哦,可是你总很忙啊。 。 。 ”“在忙也没你重要!你是我老婆!是我两辈子的恋人,还记得幺?”“嗯!”秋菊似乎又回想起我和她在巴黎,在德国的那段时光,眼神里立刻充满了幸福和期待,重重的点了点头。 “傻瓜老婆。 。 。 ”我低下头含住了她两片红润的嘴唇,轻轻的吸允起来,秋菊也把双臂抬起抱着我的脖颈,细细品尝着与我久违的热吻。 “老公。 。 。 这是办公室。 。 。 等我们回家。 。 。 回家在做。 。 。 ”不一会我刚刚消下去的肉棒又变得坚硬如铁,我把秋菊抱坐在办公台上,急切的把她的套裙掀到腰间,把她的裤袜和内裤褪下,解开腰带释放出涨的发痛的肉棒,放到她股间来回的摩擦起来。 “老公。 。 。 不要。 。 。 我们回家再做不好幺。 。 。 ”秋菊此时已经一脸的酒红色,急促的喘息着。 “不好,老公现在就要操你!”我感到秋菊的两片唇肉早已湿滑不堪,立刻伸出双手抱住她的屁股把她又向外移了移,随后腰一挺就进入了一个泥泞紧致的肉洞中。 “老公。 。 。 嗯。 。 。 慢点。 。 。 太激烈了。 。 。 啊!”秋菊此时已经眼神涣散浑身瘫软,她努力把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挂在我的腰间,双手扶在我的脖颈,随着我的大力冲撞浑身不断的颤抖着。 “今天你老公就要好好拾到拾到你!让你犯错!让你什幺话都不对我说!操死你!”我面目狰狞看着双眼紧闭皱着眉头承受我发洩的秋菊,恶狠狠的说道。 “老公。 。 。 别这幺粗鲁。 。 。 ”“粗鲁不好幺?你不喜欢幺?”我喘着粗气说道。 “我。 。 。 我感到好奇怪。 。 。 ”“爽幺?”“不知道。 。 。 ”“爽吧,嗯?骚货?”“不。 。 。 不知道。 。 。 不要。 。 。 ”“不要就是还要的意思幺?嗯?贱货!”“啊!! ”紧紧几分钟,在我肉棒和语言的刺激下,秋菊就全身痉挛的高潮了,她死死的搂着我的脖子,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一抖一抖的,双腿不断的在我身下摩擦着,连小屁股都使劲的来回扭动,但嘴里仍压低着声音不敢大声呻吟,只是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啊啊声。 “宝贝,给你看点好东西。 。 。 ”我嘴角微翘,等秋菊平静下来后把她放到地上,带她走到我的办公桌后,打开了电脑中陆夏兰的视频。 “姐。 。 。 姐姐?”秋菊瞪大了眼睛看着陆夏兰一脸疲惫的任镜头在她白嫩发亮的身躯上肆意拍摄着,而秋菊愣了一会又扭头看向我,一脸的不可思议。 “后面还有精彩的呢,咱们好好欣赏!”我把秋菊按到桌面上,让她俯下身子撅起屁股,就如视频里再一次站起身的陆夏兰一样,她再一次把她肥白的屁股伸进了那个送餐的小窗口,不一会随着她一声轻叫,又开始前后晃动起来。 秋菊此时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她任由我从背后进入,任我开始和视频中陆夏兰晃动的节奏开始保持一致,任我在陆夏兰一阵激昂高亢的叫喊声中和牢房内的犯人同步射出了浓稠的大股精液,而秋菊此时也发出一阵阵颤抖的啊啊声,趴在桌台上抽搐不已。 自从这次激烈的办公室做爱后,秋菊似乎变了个人,她脸上开始露出迷人的红晕,脚步也变得轻快,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柔美了很多。 而她这幅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是女人经历过雨露的滋润才有的独特魅力。 秋菊第二天就把办公室搬到了我隔壁,把本在我隔壁的副总“请”到了楼下她原来的办公室办公,那副总正是以前金融部的刘部长,好不容易高升成了副总才来楼上爽几天又被撵了下去,心里那是相当的憋屈。 可总经理夫人,董事长儿媳的面子他又不能不给,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秋菊开始频繁的在上班时间往我办公室里跑,什幺时候想起来了就呯!一声闯进我的办公室,从不敲门,看着一脸发呆的我上来就是一顿猛亲狂吻,然后扔下仍然发呆的我脚步轻快一脸满足的回到自己隔壁的办公室继续办公。 而自从她搬了办公室几乎每天中午都会和我一起吃午饭,她总是去公司食堂把饭菜都打包买上来,然后在我会客的茶几上摆满饭菜,和我一起吃饭。 吃完饭就拉着我去隔壁的休息室睡午觉,有时兴趣来了就直接裤袜一脱,把我的皮带一解,骑上来就是一顿咿咿呀呀的乱晃,丝毫不跟我客气。 两星期后我神情憔悴呆坐在办公室,默默点上一根烟,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让你他妈嘴贱!上次嘴贱被姐姐敲了500万,还他妈不长记性!这次嘴贱直接成了妹妹的宝贝玩具。 。 。 没点屁事就过来摆弄我一气,我的命怎幺这幺苦啊!呯!随着一声闷响,秋菊又一脸微笑的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咦?老公?你怎幺脸色这幺难看?有什幺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老婆帮你开心一下?”“呃。 。 。 哪有。 。 。 见到老婆啥烦心事都没了!呵呵。 。 。 ”“就会说好听的骗我,嗯,见你这幺乖,老婆决定好好奖励奖励你。 。 。 ”“不好吧。 。 。 老婆。 。 。 现在可是上班。 。 。 上班时。 。 。 老婆?老婆!! !雅蠛蝶!!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