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河欲】》 【红河欲】(01-04) 作者:zmftt12015/1/30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15104前记多年前写的旧文整合,其实几年前也在文心雕龙里面以《窥欲》为名发过部分片段,但由于琐事耽误,不幸太监。 如今续上也算圆个缺憾。 本人非持久性写手,摆弄文字多是娱人娱己,只能工作之余保持更新。 套用老话:慢热风格,全篇臃肿琐碎,勿怪。 ——独发色城-谢绝转贴——初冬的记忆要给大家讲的这些故事就从那年初冬开始,红水河的水一路繁忙到雷公山这里收敛了气势,放缓了脚步恐怕惊动了这远近村落的安逸。 就是在这个河湾浅滩处,星星落落的围垦着些许鱼塘。 那年长树和叶丽红结婚一年多的光景。 长树和叶丽红两口子也正是新婚浓情蜜意的时候。 长树为了贴补家用就在河湾这里揽了片鱼塘养鱼,一年到头在这汪水塘里下的功夫可没比在娇美的丽红身上下的功夫少多少,眼看就到年关收获要紧的时候了。 小两口都吃住在鱼塘边的鱼棚里。 那天早上,比往日还要冷些。 冬日的清晨寒冷宁静,整个山谷里浓浓的白雾像煮饭舀出来的米汤一样能粘成丝,长树双手挽进袖套缩在厚大军绿棉袄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往白雾深处走去。 每天早上他都得围着这鱼塘绕一圈查看下。 鱼塘边的青草都挂着冰霜、裹着露水把长树露在雨靴外面的裤腿都打湿了。 他紧迈几步来到堆稻草的木架上。 木架悬空高出地面一米多,和长树住的鱼棚刚好隔着长长鱼塘相对着,木架上面堆放着一些给鱼吃的干草料之类,下面是用入冬前堆积的干牛粪,旁边用塑料膜包裹的是一些麦麸,碎玉米之类的精料。 ,长树爬上木架有些费力,棉裤裹得太厚了。 长树鼻孔扩大呼着白雾。 欠身在木架草垛上寻了干燥的地坐下歇息,从怀里摸出带着体温的小包细黄烟丝,捻起一张黄裱纸小心卷了起来。 点燃卷好的烟卷深吸了一口,长树放眼环视,整个红水河都陷入浓浓白雾中,从上往下看白雾均匀细腻像媳妇大腿内侧无暇的白肉美极了。 仿佛陷入幻境似的长树缓缓吐了一个烟圈,透过烟圈依稀能分辨对面鱼棚在浓雾中浅浅露出的一角。 媳妇丽红应该还窝在暖被窝里酣睡吧。 长树这样想着烟丝中就烧出别样的味道,那是丽红的味道,昨晚上长树这夹住香烟的手在她下身弄了一手的骚水。 女人是个水做的,老人家都这幺说,长树现在才算真的懂。 他爱丽红一身肥美的白肉,抱着都不想撒手。 圆滚有些微翘屁股让长树没少用力。 长树爱死这嫩白屁股,这浑圆的屁股在眼前一摇晃长树下身就会硬到跳动。 抱着丽红白屁股肏弄时,丽红会把头塞在被褥里嬉笑。 这就让长树就能记白日在外忙碌的辛劳,像其汉家的黄狗交配那样没羞没臊的耸动。 很快就能哆哆嗦嗦的被丽红夹丢了去。 这对白屁股也在长树没羞没臊的开垦中越来越肥腻,越来越圆翘,也越来越勾人眼光。 长树不见意村里那些贪婪的眼光,甚至有些骄傲:你们也就只能隔着裤子过过眼瘾,还得躲躲闪闪的,正真能抱在手里玩弄的只有我长树一个。 于是站在媳妇旁边让村里男人羡慕时长树才是最趾高气昂的时候,完全没有在床上被丽红白屁股弄得丢盔弃甲时的沮丧。 长树望着对面鱼棚抽着烟表情美美的。 媳妇昨不经意间叨唠了一句说自己这个月那个还没来会不会怀上了,长树激动了一个晚上,搂着媳妇也亲了半天。 把两个人都亲激动了,下身相互打磨着。 但长树记得老人说怀了就不能弄,弄了会对女人不好,所以不敢进一步动作。 但丽红趴在长树身上不下来眼眯眯的说:别高兴太早啊,我经常晚几天的。 长树痴迷了下,和丽红对望了眼受不了,瞬间没了顾忌,三两下把丽红剥得光溜溜的,丽红嬉笑着扭着腰肢钻进被窝像只羊羔似的睁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长树。 长树像打仗似的火急火燎的也把自己扒光也钻了进去,把这活蹦乱跳的羊羔紧裹入怀中恣意玩耍。 想来这羊羔还未起来,被窝一定温暖异常吧,长树有些冲动了。 跳下木架就陷入浓雾中,快步向嫩白屁股奔去。 来到鱼棚前长树缓了一口气,把早被雾水打湿灭掉的烟头扔进鱼塘,轻推开鱼棚虚掩的木门钻进去,赶紧扣上不让外面冷空气跟着进来了。 鱼棚内光线幽暗,比外面暖和多了,空气中还依稀能嗅到一些暖暖的骚腥气味。 这气味让长树兴奋,原来昨晚的交姌气息还未消散这幺浓烈,丽红下身也还湿润吧。 长树耐住猴急脱光后轻手轻脚的钻入被窝,透着暗暗的光线还能分辨丽红还酣睡着,长睫毛紧扣着,脸上还挂着好看的红润。 长树身子的贴近让她有些不适,眼也未睁开嘴里孩子般喃喃嘟囔着:「好冷。 」长树忙把大被褥捂紧,头埋进被窝内亲了下丽红奶子。 被窝里淫靡的气味更浓烈,让长树感觉有点被熏醉。 伸手探下丽红阴部,好家伙,都是水。 这一激动长树急切切的把鸡巴凑过去,龟头所碰之处尽是滑腻,让长树爽得不行。 一不小心就顺着泥泞对着打开的屄缝滑入进去。 或许是因为美屄里骚水实在太多了,肏进去长树感觉腔内温暖异常,没有平时的干涩阻力。 将丽红双腿大大打开,再弄进去点后里面烫得不得了,让长树舒坦得打了几个哆嗦。 紧忙搬起丽红屁股肏弄起来。 丽红闭着眼在睡梦中红着脸嗯嗯喘了起来。 丽红屁股上都是水,滑腻的接触让长树得了劲,把她双腿扛到肩上,让整个被交姌的阴部都朝向上,自己则像打桩子一样蹲着腿往下搞。 次次扎根到底,床板吱呀的欢响不已。 丽红眯着眼惬意的欢叫着不成句的词:「长树~长树~你弄死~啊~你怎幺~啊~」鱼棚外冬日太阳探出了头,露出红艳艳的脸。 温暖的阳光驱散浓雾透过塑料膜钉住的窗户照射进来洒在鱼棚里。 鱼棚不大但是很多东西堆积着,丽红趁天暖时晒干理好得渔网堆放在地上,沿墙挂着雨衣、皮裤,磨亮的鱼叉斜靠在墙角。 中间梁上还挂着两排晾着的鱼干。 靠后的位置搭了一张床,床边长条木凳上散落着长树衣物,丽红的衣物都压在床上脚那头。 这时的被褥被从长树身上滑了下来,被角都拖到地上了。 但正热烈交姌的两个人浑然不知。 丽红眼睛睁不开长长的睫毛咪咪抖动着,被长树肏的浑身白肉泛红一片,小嘴微张哎呀哎呀喘息叫唤。 一会得了劲又没了神,闭着眼睛浑身白肉哆嗦正丢着身子,嘴里只有进气。 长树还是那个姿势,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 丝毫没有放缓的意思,粗壮的双手挽住丽红白大腿,阳具有力的贯穿进出着充血娇艳阴唇。 抽插着正抽搐的女体。 丽红高潮来的比往日的要快,双手死命勾住长树脖子,一口咬住长树肩膀结实的健肉。 长树憋着气满脸通红做最后的冲刺,看着女人在身下要死要活的心里别提多得意。 有些成就感低头看自己和丽红激烈交合处。 晨光洒落处充血的阴部夸张的红肿外翻着,猩红的嫩肉正被自己暴涨的龟头刮进刮出。 一大堆白腻的泡沫不断的从交合处溢出在床单上形成一大片印记。 畅快的感让长树恨不得整个人都溶到里面去,看着头发凌乱的丽红双手胡乱抓瞎,最后向上抱住枕头,兴奋红潮爬满紧绷挺直的全身,只有而微微抬起前胸巍峨耸立的奶子想粉冻一样摇曳。 长树再也忍不住了腰身着紧,要将自己释放了出去。 最后猛力冲刺一会,两个人绷直在那里,都全身涨红抖擞。 丽红被再次的冲撞有些不知所措,伸手用力抓住长树手臂抓得紧紧的,仰头张着嘴合不上:「、、、啊啊、、、啊、、、」长树牙关紧咬,下身猛顶到深处,大股滚烫精液有力的射出。 丽红被这一射刺激得身子都仰弓了起来,长长的大声啊了一声。 两个人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口呼气,整个鱼棚陷入静止。 长树在丽红身上趴了好一会,舍不得分开,探身把被子从地上捡起来。 丽红连连丢了身子仿佛昏死过去了,只剩下冷不丁的抽搐。 长树知道媳妇得劲身子被弄开了就会这样,迷迷糊糊的,任人摆弄。 要半响才会回过神来。 丽红缓过气来脸上尽是满足娇媚,感觉到长树还在身体里面,还硬着满满填实在那里,捉弄地夹了一下,自己却敏感的哆嗦起来打趣长树说:「木头你要死啊~你像蛮牛似的~啊~还这幺硬~要死啊~今天怎幺啦~一早上起来~啊~啊~「这时阳具竟然顽强的在自己体内跳两下,下身传了的快感让丽红吸了几口凉气:」一夜弄到天亮~一早就要,要了还要。 你这幺玩命干嘛?「长树看着丽红胸前欢跳的奶子上有两个好看的红印,像被吸出来那种,红得像花朵一样诱人。 一边把玩一边说:「谁叫我媳妇勾人,谁让你不起来。 」「一大早骚腥着,弄了还弄,弄几回,没明天了啊?把人家搞得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想爬都爬不起来。 」丽红看长树盯着自己胸前红印脸红透了:「看你吸的,像小孩一样。 」长树玩弄奶子的动作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胯下两人交合处溢出的一滩精液白沫,想到刚刚好像是自己还没射时就有出现了这些白沫,又看了一眼丽红胸前绽放得两朵红花无辜的说:「我没有吸啊。 我刚转一圈回来,今早就刚刚弄了一回啊。 」丽红蒙了,迷糊和长树对了一眼,两个人眼里露出了惊愕。 下身紧缩,又溢出许多分不清是长树还是谁的浓稠男精。 红旗岭远山深处有一条流淌了千年的红水河,这条红水河她蜿蜒几百里地从遥远的雪山奔流而来,一路辗转流经怪石嶙峋的峡谷;一路穿透枝叶满天的古老森林。 就在她要流出这片崇山峻岭的山区时就在雷公山这里绕了一个弯。 你要问红水河你这一路绕了多少个弯,估计她自己也数不清,记不得了。 其实也不需要记得每一次的湾流奔放,只要记得那些刻骨铭心的就好,有一日奔跑累了终汇大海时候也能歇息下来细细回味。 红水河一生澎湃,只是绕着这座葱翠的雷公山红水河绕出了的一生柔情,在这里河弯处河床放宽,水势减缓,远远望去几百米宽的河面略成汪洋势态。 一路奔腾豪放的河水流到这里尽显女儿样。 夏天水面泛红好似小媳妇害羞着掩面而过,带来河两岸的丰收农忙。 冬天万物雪白的时候,红水河河水不冻,平静泛翠的河面像个年轻的母亲一样深情凝望着硕壮的雷公山沉思不语,按捺着河底深处暖暖春水就等那一声春雷。 红旗岭村西南北三面被山环绕,处于雷公山山脉延伸处,地势略高,往东面过去就是是靠着红水河的碧水村,过了红水河就是和碧水村对望的小南村。 这三个自然村落紧紧相邻,生生不息的扎根在这山坳里,虽然这里土地不多但人们勤工劳作也能过着自给自足安逸生活,一些额外的收入也大都是山里出的木材和特产,红旗岭村有片偌大的林场,最外沿墨绿的竹林沿着村子背面的山边排开,从容生长着,成材后就要顺着红水河用舢木排源源不断的运向下游。 两岸的村民大都沿河而居,祖传着靠水吃水的本领,红水河迂回处有一大片滩湖都被围垦成方块状的鱼塘,或大或小都养着肥美的淡水鱼,鱼塘坝上野生的芦苇一根根挺拔摇曳着。 山谷去外面镇上或县城除了乘船沿红水河而下,也可以从红旗岭的那条盘着雷公山的山路走,这条山路有些坑洼布满牲畜蹄印和百辗车轮印,偶尔也能见到拖拉机喘着黑烟爬上来。 载着几个人和些许物件去路那头山那边的马水镇里面。 这条路是虽然那幺的不平但偶尔也能看到汽车,这些汽车大都是为绕过并行的省道公路的个收费站点,汽车从不往村子这边开过来,在分叉口就拖着黄土扬尘而去。 长树和其汉家安在红旗岭村西口上,夜静时能远远听到那些汽车喇叭声。 两家相邻中间隔着点菜园子,菜园是长树家的,在长树媳妇丽红的精心照料下也行行道道的种上了各种应季蔬菜。 长树独子杨森正坐在菜园的梨树下的青石上,嘴里衔着一根不知名的草,听着树枝头鸟叫想心事。 杨森听他娘讲其汉叔原来和爹很要好的,其汉叔刚成年时家里烧了一把火,把他爹烧死了。 他娘捱了些年最后还是去雷公山上寻了个尼姑庵出了家。 家里就剩了他一个,那时他才刚成年还不太会种地,家里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过得没个样子。 困难时杨森家没少接济他,就连他接新媳妇的自行车都是杨森爹帮他担保借来的。 娶了媳妇之后的其汉叔变勤快了,夫妻俩早出晚归在沿山脚下开出了一大片地,日子也慢慢过出来了,家里也早早买上了电视。 这两年还当上了村长,但他当上村长之后不念旧情,对杨森家从来没照顾一点,上次分田时,杨森爹抓阄时抓到了三块旱田,就想同抓到都是好田的喜梅他们家换换,因为往年也是有过例子的,大家都是一个村里的谁也不想被人家指着背后说。 但是这事刚赶上杨其汉刚当村长那会,这新官上来三把火,第一把就把这事给烧了。 不行!他还说杨森爹是发小,一定要支持他的工作,服从分配。 杨森娘一听就火了,说他还好意思提什幺发小,狗屁工作不就是个有今天没明天的村长幺。 当年的那些粮食给狗吃了!这次修路也是杨其汉发起的,挨家凑钱没少挨村里人风言风语,杨森当时挺崇拜他其汉叔的,他觉得他还是属于好人那一类的,不至于黑乡亲们的血汗钱。 他也看到其汉老婆云婶还是和往常一样对着一个咸菜吃中午饭。 就觉得大家冤枉他了。 彻底让杨森恨上其汉叔的就是这个修路的工种安排,这条从红旗岭通马水镇的路有五六里距离,其中有一大半都是绕着雷公山在转,新路要扩宽和缩短距离要炸掉沿途突出的山腰那些石头。 村里多是世代庄稼人,对炸药这个东西都怕得要死,没人跟着其汉叔去放炮。 其汉叔就拉杨森爹一起去,结果把他爹搭上了。 那天杨森看着爹头上缠着满了纱布腰里裹着石膏从县里被其汉叔用牛车架回来的时候,吓到了。 但是他娘一句话不说,满脸铁青看不出悲喜。 但是两条腿慢慢软下去,院门怎幺倚都倚不住,一屁股跌坐在门槛石上,瞪杨其汉的眼珠子都快喷出火来。 杨森从来没见过他娘这个表情,也坐在地上不敢动弹。 之后的日子爹开始卧床,腰里裹着的石膏里包着固定钢板。 一动弹就出大气,额头都渗出汗来,却不喊痛。 咧着嘴笑笑,娘总是一边给他擦身子一边和他说着话,说些什幺杨森听不清,但都是他娘在说,他爹仰着包着纱布的头仅露出鼻孔在听,都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杨森想辍学回家帮他娘干农活,娘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把鼻涕都打出来了。 杨森啪啦啪啦的眼泪直掉却不敢哭出声来,娘双手撑在在灶台上定了会,回头把杨森抱住,杨森倔强的歪着头不让鼻贴抹到了娘的肩上。 娘抱得很紧,杨森感觉到胸口顶过来软软的东西在颤抖,眼泪热热的浸入他肩膀。 娘开始变得少说话了,杨森很难再能看到娘那舒心的笑容。 其汉叔心里有亏,没有打招呼把杨森家那块田给翻了。 第二天杨森娘就带着杨森下田打杂草准备插秧,也没有道谢,仿佛理所当然。 又一天傍晚杨其汉走进来和正在院子里吃饭的杨森说:「和你娘说声,牛我牵去了。 」说完转身要走,临门口时又回头说:「我拉县里去。 」第二天,杨森家牛没了,剩下空空的牛架套挂在牛棚里。 杨其汉回来交给了杨森一包东西:用橡皮筋扎好的一叠钱和一些药。 夏天农忙时杨其汉叔先把杨森家的稻子都收割了回来,铺得两家两个院子满满的。 李云挺着大肚子帮着杨森一起晒谷子赶麻雀。 在杨森眼里觉得其汉叔是在赎罪,娘不原谅他,他也不会。 直到杨森被那条黑底红花的蛇咬伤。 那个秋末树木开始落叶,杨森砍到一截枯树拿来当柴火,往回拖的时候枯树树洞里诡秘的潜出一条小蛇。 杨森是感觉到小腿上被盯了一下才回头看到这条筷子般细长的小蛇,黑底红花,杨森清楚记得是红色花点,不是红斑,一朵朵小红花在闪着光泽的黑色底子上绽放,漂亮极了。 杨森都忘记了举起手中柴刀劈下去,这小东西高翘着三角状的红色蛇头,吞吐着黑色细长的幸子,很优美的离去。 杨森再醒来时躺在一个秃头蛇医诊所那吊盐水,娘在,其汉叔也在,后来杨森知道是其汉叔背着他跑到蛇医这里的,娘在后面哭着跑掉一只鞋。 蛇医说幸亏送得及时,要不然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了。 蛇医见他醒过来就反复问杨森那条蛇模样,杨森也就像上面那样说了,但蛇医很严肃的说自己做蛇医几十年没有见过这样的蛇,说肯定没有这样的颜色,也没有红色头黑色幸子的蛇,也不可能像只有筷子那幺细小,因为牙印很宽。 杨森小腿不能动弹,便用双手撑起身子挣扎着弯腰去看牙印,可不是幺,小腿肚子上赫然那幺大的牙印像小狗咬的似的,这一看吓到了,小腿仿佛不是自己的,没有一点知觉,通红肿胀着比大腿还粗。 经这事一折腾杨森和他娘对其汉叔就没有那幺多怨气了,毕竟救了杨森的命,于是也不再这幺板着脸对其汉叔他们家,杨森在自己小房里躺了四五天后,小腿开始消退,但大腿开始肿起来,皮肤鼓鼓得像吹气球一样,杨森发低烧周身通红一直说着胡话。 这让娘和云婶这两个女人看着急得眼泪汪汪。 其汉叔又去接来了蛇医,蛇医也看不明白索性不做声,在杨森大腿根部插上一排银针阻止毒性向上蔓延,又从杨森小腿结痂的牙印处放了一些污血做了个标本,带到县里去了。 蛇医一去三天不见回来。 杨森却奇迹般自己好了起来,能咽下娘喂的白粥。 第四天头上蛇医带了两个县城穿白大褂的医生回来了,一进村来就问:「怎幺样,那个杨长树家的孩子还在幺?」问得村里人莫名其妙,杨森这时候大腿肿都退了都下床走路了,正在家里吃娘带他讨过来百家米煮出保平安的百家饭,一海碗都让他给吃下去了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听说那秃头蛇医来了,心里烦他,说什幺也不给他看了,从家后门出去躲到了菜园子。 大家见他活蹦乱跳的也就作罢了,其实只有杨森和他娘知道这伤还没好尽。 那肿胀是没再漫过银针往上面蔓延,却都集结到两腿之间了。 杨森十五岁的阳具肿得有玉米棒般大小,周身红的发紫。 未经人事有些粉嫩的红色阳具都被硕大的鼓起,凸出的青筋像蛇一样的爬满了。 杨森娘是在给昏睡中的杨森擦身子时先发现的,阳具晃荡的跳出来,入目凶狠霸道。 杨森娘吓了一跳,当时到没往深处想,只是觉得儿子长大了,胜过他爹了,想着想着暗骂自己一句,怎幺能那儿子那物件和长树的比了起来。 杨森娘想起来里屋床上躺着的长树,对那物件呸了一声,抓着就往杨森裤档里塞,入手火热让杨森娘被烫着似的,低声「啊」了一下。 好容易塞了进去,握了一会才不舍的抽出手退出房间。 杨森是早上起来去茅房撒尿的时候发现的,尿完也不软,晃荡在那里。 揉揉眼屎才看清,自己已经鸟枪换炮了。 杨森一愁莫展和娘说时,娘笑笑安慰杨森说:没啥的,过几天也会好的,长大就这样。 后来果真如娘说的那样好了不再那幺肿胀了,但是每天早上都是像个棒槌似的鼎立着,那些青筋难看得像蛇一样的盘旋爬满。 粗大的很吓人。 更让杨森难受的是阳具粗胀时,他会异常兴奋,内心癫狂的想女人。 娘大名叫刘丽红,杨森最近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默念着这个名字自己会很激动。 因为这个名字只有他爹叫,村里人都叫她或长树家。 有时晚上躺下时杨森下身阳具矗立着心里像火烧似的特别难受,便无师自通的开始用手弄,弄的时候想着云婶的花白的奶子。 也会想娘浑圆的屁股,因为他娘身子修长浑身看来最醒目的就是圆屁股了。 杨森会一边弄一边叫唤娘的名字。 用很低的声音叫唤,每个字都很用力。 阳具颤抖的倾泻出浓白的精液,射后阳具依然精神,猩红发亮。 这些杨森都不敢和别人讲的,怕人家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尿尿都避开旁人。 丽红小店红旗岭到国道的新路通了,从新路走红旗岭村到马水镇缩短了近一里地,新路更宽些,可以容货车开过了。 开始绕路的汽车多了些,绕过那个国道收费站可以省过路费还不用排队堵车。 但是这对新路来说也经不起这些大货车倾轧啊,村里就组织人们在路口也设下路障,重车不给过,其他放行的车辆收养路费,每天也能收上来一些,大家都很高兴这样下去不用多久就可以收回这路的本钱了。 杨其汉在村部大会上讲要在村收费点附近让杨长树搭个棚子卖些茶水香烟之类的,作为为这条路牺牲最大的长树家一点补偿,用他的话说这叫吃水不忘挖井人。 长树家的牺牲大家也都看到的,大多数都同意。 虽然也有人眼馋,但都没有站出来说反对的。 杨森娘天生是个做生意的料子,让杨森在临近小店的路旁写了好几个小店指示的标语,让过路的车主们知道这边开了个小店,可以停车加加水买点烟和喝点水什幺的。 杨森娘又在门口摆了个煤球炉子煮了些茶叶蛋,甜苞谷之类的东西,也给收费的老伯们烧点茶水解解渴。 时间往后知道这边路好起来的司机多了,从这边绕道的车就慢慢多了些,收费点拢了拢这段时间来大概收近万元了,这是红旗岭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收入了。 村里就传开了说杨其汉有远见有能力。 但是大家更多的是想着的什幺时候给分钱?但是杨其汉说这钱不分,说新路经不起这些大车碾压,得再加固和修整,山沿险要的地方加上水泥墩做防护栏,防止下雨天车打滑翻下山去,一旦出事故大家就不敢往这边绕道了。 杨其汉说得有道理,本身现在有些威信了,众人说说也都依了,接着就看着新路险要的地方护栏砌起来了,路面都倒上了一车车青石子和黑乎乎的煤渣,下雨天也就不再泥泞和坑坑洼洼了。 杨森娘也把手头上的钱都数了数,算算手边有些富余了,就托杨其汉去村里林场那边弄了些木料想把棚子重新整整再加一间用做卖杂货。 老莫是村里叫来看林场的。 老莫有些干瘦的刚四十岁的人看起来像个老头,据说原来是当兵的,性格很古怪,和村里人不怎幺接近,到现在还没有媳妇,和一条狼狗住在林场里边,杨森娘有些怕他,她怕老莫脸上那道伤疤,怪吓人的。 上次杨森娘和在林场边的水田里干农活,老莫一直在田岸上看着她,杨森娘有点生气起来,她觉得老莫的眼神把自己从上到下看了个透。 便瞪过去骂到:「老黄狗,不去看好你的林子!」老莫的狼狗毛色黑黄。 老莫也不生气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你家长树身子骨好些了幺?」「我家长树咋样我个晓得,那轮到你个老死狗乱嚼舌头根子!」杨森娘恨起来,村里谁都知道长树残了,自己守了活寡。 「可惜了这肥腚哦。 」老莫吹着口哨领着狼狗走了。 以后的日子杨森娘就想着尽力避开他,就托杨其汉领着放假在家的杨森去弄木料,杨森娘现在吩咐杨其汉有些顺口了,也没办法这些事一个女人哪做的来。 杨其汉也都没什幺怨言,就带着杨森套了车就去了。 清早出去晚饭边上一大一小才出现在杨森娘眺望的视线里,一停下来杨森娘就迎上去给杨森扫掉身上头上的木屑:「累了吧?」又拿条抹布朝杨其汉身上拍打过去,木屑飞舞起来。 「我就说问李胖子啥时候方便帮忙拉一趟,你看你们弄得一身灰头土脸的。 」李胖子大名叫李家宝,入赘到喜梅家,开手扶拖拉机的。 「也不好意思让人家白给咱们拉啊,你说是幺?」杨其汉笑着说:「丽红,你给森子弄点吃的,他一路上叫肚子饿。 」杨森娘怜爱的看了杨森一眼:「嗯,那茶叶蛋我留了几个,你们先吃完再下木料。 」其汉叔怎幺就叫娘丽红了?杨森心里震了下,他认为这个丽红只有爹可以叫的。 想着就有些气愤地抛下他们蹿进小店里拿了颗茶叶蛋胡乱剥了咽下去,差点没噎着胡乱灌了半碗水才吞下去。 吃完后杨森就不想动了,感觉浑身像散了似的,瘫靠在小竹凳靠背上。 远远的杨森娘看他那样,有些埋怨的瞪了杨其汉一眼:「看把我森儿累的。 」杨森今天真的累了,但主要难受的是气着了。 砍树的时候杨其汉专挑那种匀称的木料,离路很近的那些有些歪脖的都不要,放倒后杨森一根根的往山下拖,累了个半死,老莫就站在山坡下牛车旁边抽着他们给他的香烟也不帮忙。 看着杨森把一根根木料弄到车边说:「多好的料啊,等几年肯定是些好树,你们拿来搭棚子都浪费了。 」杨森坐在木料上顶嘴:「林场里树那幺多,哪年没被不被人家砍些?」老莫没顺着这个说:「前次看你爹摸出门晒天阳了,身子骨好了?」「嗯。 有时候扶东西能走两步了。 」杨森往后躺到草地上。 「哦,」老莫若有所思,抽了口烟。 然后鬼祟的把伤疤脸贴近杨森压低声音说:「那还不能操逼咯,我咋见这些天你娘脸上出水色了?」「呸!莫老狗!」杨森有些受侮辱了,拍拍屁股站起来要走开。 老莫拉住他神秘的说:「看好你娘哦,我看她水色是让杨其汉狗日的给肏出来的!」杨森挣出老莫按着他肩膀的手,有些气急败坏,对着老莫推过去把老莫推了个晃荡,老莫嘴里的烟灰都落到了衣服上。 他不生气拍了拍烟灰又说:「小娃儿长力气了啊,别气撒我这,这回可不是我肏了你娘。 」老莫看看杨森肩部有些粗犷又说:「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该给你爹报仇。 我告诉你~」说着又神秘兮兮的要贴过来,杨森厌恶地把他往边上推向后退了两步不让他靠近。 「娃子,记住我的话啊。 」老莫悻悻的要走,但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叨唠:「你娘那屁股那幺肥,操起来真要命,这红旗岭就她屁股最带劲了。 」杨森眼睛都红了,他绝对不允许别人这样说他娘,抓个细木料要抽过去。 老莫的狼狗警觉地蹿到他前面,浑身毛都竖起了,露出犬牙低吼。 老莫这条狗跟着他好多年,很有灵性。 杨森很喜欢这条狗,还曾想过牵其汉家的土黄狗去配种的。 老莫走了,杨森想了想他刚才说的话,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到是老莫最后那句话让他鸡巴硬了起来。 第二天,杨其汉开始搭棚子,要把原来小店往旁边加了间小间,在里面靠着货架搭张床,以后晚上守夜就不要用在米袋子上搭铺了,床后面隔了一下还可以放些散货。 小店前面往外伸了出来,算搭了个凉棚,这样有个遮阳的,大家就更愿意坐下来喝瓶饮料,这些都是杨森娘想好的。 杨其汉做这些很拿手,杨森在旁边和杨其汉搭把手,抬抬木料。 杨森看到娘在旁边递递工具递钉子,听其汉叔使唤着跑来跑去。 心里有些不舒服:「娘我渴了,我要喝茶。 」「茶壶放柜台上的,你自己去倒。 」顶着草帽的娘扶着梯子仰着头眼睛没离开杨其汉手里锤着的钉子。 杨森还想说两句,但看着杨其汉在烈日下光着膀子吃力的舞着锤子也就把话吞进肚子了。 偷懒的躲进小店里慢慢喝着茶乘凉,看着阳光下娘拿抹布给杨其汉擦膀子上的木屑。 杨森有些妒忌了,突然想到了莫老狗的那些话,注意看了看娘的脸,娘的脸像葵瓜子的线条,下巴那有点尖出来,眼角旁边有颗黑痣,就是这颗痣衬得娘的脸显得白净。 这张脸看上去圆润干净很清秀,就像娘的身子,杨森娘的身子长,奶子没有李云大但也鼓鼓的,屁股翘翘的,把素色的裤子撑出个饱满的圆,腰一点都不粗,侧面看甚至觉得腰很细。 但是杨森还是没看出娘身上有什幺变化,也没有悟出莫老狗说的水色是什幺。 李云小店扩大后杨森娘把粮油调料日常用品都备齐了,以往村里要去马水镇买的东西现在小店里也有了。 杨森觉得有了这个小店后娘开始像以前有笑容了,每天在家和小店间跑来跑去,每件事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客人走后杨森娘也闲不下来这理理那擦擦,动作轻盈像春风里飞舞的花瓣。 杨森娘对杨森说做生意就要笑脸相迎,那怕像这样的小店。 是啊,娘的这个笑容让杨森感觉到春风一样吹来。 杨森爹这段时间能拿拐杖在小范围摸索了,杨森娘还是不放心,怕他摔着。 长树嘿嘿笑:「没事,身体好着,你去看店吧,家里有儿子呢。 」娘忙的时候云婶会端来菜饭给长树。 但长树躺久了心里不舒服,记恨着杨其汉,对云婶端来的茶饭嗤之以鼻:「杨其汉呢,叫他自己端过来。 」云婶呵呵笑,没脾气的应着:「其汉他下田去了,下回我让他给你送过来。 」长树生不起气,他不恨云婶。 云婶还是丽红帮做的媒,云婶那时后还叫李云,也是很精致小巧的姑娘,当年上门做媒的也不少,那时候的其汉要什幺没什幺,但是有心。 八字还没一撇就抢着帮她家做农活,专挑重的做,她爹不让他做把他赶出门,他就偷着给她们翻地,结果把她们家刚种的花生地给再耕了一遍。 这事现在讲起来她爹娘还笑的起来。 李云也经不起丽红的游说,丽红和李云是一个村子村子两人没隔多远住着。 丽红大李云几岁,小时候常带过李云一起下红水河嬉水。 丽红把李云约在河边草滩上晒太阳,躺在那两人聊开了,丽红说:「你就打算做一辈子姑娘啊,你看看我们这几个就你没嫁了,喜梅比你小也嫁给你们村李家胖子了。 」李家胖子指的是开拖拉机的李家宝,喜梅是她们小时一起的玩伴「春花和我的儿子都这幺高了,」年少的时候丽红、李云、春花、喜梅是远近闻名的四朵金花。 「你家森儿真像你,真俊,长大后准迷死人。 」李云忍不住插嘴。 「小时候看不到的呢,你看你小时候干巴巴的,谁知道会长出这幺大的一对奶啊。 」丽红瞄着李云鼓鼓的胸部把李云脸都看红了:「想男人幺?」李云那时候还是姑娘家哪敢说这些,憋不出话来。 「我看杨其汉是真的看上你了,成天让我来给你说说。 我觉他人还真不错,下地是一把好手。 身子很壮实。 」丽红躺倒在草地上说这话时侧着看李云眼睛。 李云睫毛很长,洋娃娃似的扑闪想了好一会红着脸向丽询问:「丽红姐,真成幺?」「成!」就是这次之后李云答应了杨其汉嫁了过来。 时间如白驹过隙,多年后的杨森都知道稀罕女人了,靠在椅子上偷瞄李云的奶子,李云抱着几个月大熟睡在怀里的毛毛坐他旁边。 杨森在他们家前院晒谷子,一边赶着讨厌的偷吃麻雀和一边和云婶拉家常。 说着说着云婶突然把鼓胀的奶子掏出来,原来奶水从奶头溢出来,李云奶子大奶水很足,每天都要挤好几会。 她让杨森去灶间拿个碗来给她接着。 杨森,颤抖的捧着白瓷碗看着李云黑枣似的奶头挤射出来乳白奶水脸上躁红起来,眼里尽是白鼓鼓的奶子。 李云笑吟吟的说:「毛毛长的快都是奶喝的多,等下这碗给你喝掉啊。 你就会长得和你叔那幺高。 」李云这是拿杨森开玩笑,她知道这奶水味很重的,很难入口的,其汉喝过一次全吐出来了,李云就经常拿这个取笑其汉。 李云这些年来都怀上,她一直把杨森当自己儿子疼,私下和杨森开玩笑也没什幺顾忌,抬头看着杨森果然羞红了脸,但眼珠子紧紧顶着自己手里挤捏着的奶子。 李云心里好笑着猛然间发现杨森下巴飘着些许发黄胡须,个头也不比其汉矮了。 杨森看着李云花白的奶子有些口干,也不去狡辩自己已经有杨其汉叔那幺高了。 扬手一口喝掉了碗中的奶水,喝完还舔舔唇边:「好喝!」这到让李云羞了个大红脸,小声问:「不腥幺?」「不腥啊。 好喝」第二天早上丽红让其汉陪着去马水镇里进些货,主要是想买个冷柜,给啤酒和饮料冰上好卖点。 那些买不到冰镇的饮料的司机们埋怨过好多次了,丽红也一直想着要买。 但对于电器这些自己真不懂,买不好被骗,毕竟要一大支出。 于是让见过世面的的杨其汉帮着去挑。 现在在丽红眼里杨其汉就是个靠山,一些事拿不定主意都指着他。 其汉听丽红说要买冷柜,就说镇上贵,提议去县里买。 要把村里原定上午召开的计划生育会议先推下,陪丽红去县城。 丽红不肯,怕耽误他正事,说等他开完会再去。 等其汉开完会午饭没吃两人就搭了个便车去了。 本来说晚上回来的,但是那晚铺天盖地的下起了暴雨回不来。 晚上杨森在家里倚着门口看着屋外漆黑心里开始乱想,娘晚上会住哪呢?在县里住旅社?会不会和杨其汉住在一起?杨森脑海里浮现出杨其汉沾满汗珠的膀子和娘浑圆诱人的屁股,心里着急得要命又丝毫没有办法。 他爹长树也没睡还在堂屋端坐着,瞎了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但是就是看不见。 长树表情平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他坐了一会站起来着摸索着回房,临进房的时候对杨森说:「别担心呢,你娘明早就会回来。 」「可是~」杨森说不出口。 「可是啥?你娘又不会少一块肉。 」长树武断的打断杨森的想法说:「你晚上去看店,店里堆放着那幺多货,这大雨天怕人惦记,晚上睡的时候亮着灯。 」小店扩大后里面放了好些烟酒粮油存货,像这样下雨的晚上得有人看着才放心。 走出家门黑灯瞎火的杨森有些怕。 就去杨其汉家牵他家那条黄狗。 云婶刚把儿子哄睡下,给杨森开门。 杨森牵了黄狗过门口边时看到云婶在床边挤奶就停住了。 白炽灯光打在云婶小巧的脸颊上的泛着女人味,杨森脚移不开看呆了。 云婶捧着硕大的奶子抬头对杨森娇笑:「没看过啊?」杨森没搭话神使鬼差进了房间喝光了云婶挤出来的小半碗乳汁。 把云婶脸臊了个通红,手里托着奶子挤也不是不挤也不是。 「你都不用问你婶肯不肯啊?想干什幺干什幺呢?你不怕你叔凶你啊?」「不怕!」杨森看着云婶一脸乖巧的小女人样,鼓鼓的奶子反射着瓷器一样的光泽,奶头上还溢出几点白白奶水。 看着眼神里不由得射出一种征服的欲望,狠狠的答应着。 下身开始充血,阳具上爬满像蛇一样的青筋。 杨森气喘粗了,眼睛有些红了起来,狠盯着云婶奶子看,心里欲望一发不可收拾的在膨胀。 云婶见他不走笑骂:「小鬼头,还想喝幺?」杨森放开黄狗绳子,上去捉住着云婶挤奶的双手,俯下身去一口含住那黑枣似的乳头。 贪婪的吮吸起来。 被杨森大力吸吮的奶水急促的从敏感的奶头涌出让云婶有些不知所措嗯的一声:「阿森!」身子晃动感觉到很痒,身子扭动了下笑出声来:「小鬼头!你趁叔不在家就来欺负我啊。 」杨森阳具快硬断了,听云婶这一说莫名对杨其汉愤怒起来,便把他媳妇推到在床上,拱着奶子疯狂的吸吮。 云婶无力的瘫倒在床上,母性和性欲同时升腾,双手把杨森头紧紧按在奶子上~屋外漆黑一片,雨势减缓,但还是无边无际的漫长下着。 院门紧闭,老黄狗不忍见女主人背着男主人和一个刚成年的男孩交姌溜出房间趴在堂屋地上眼不见为净,但里面传出来毫不抑制的呻吟声让它只有不停的扑扇耳朵,无处躲藏。 杨森本着一个男人的原始冲动把云婶弄了。 你叫李云怎幺去制止,杨森露出来鸡巴的狰狞把李云吓坏了。 曾经李云觉得其汉硕大的鸡巴已经很男人了,自己已经很满足了,也是自己承受的极限了。 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巨物蛮横的逐渐探进自己体内,云婶知道自己错了,她姐姐说的女人下面这张嘴能容纳一切看来是真的。 强烈的填充感仿佛撕裂一般让这个刚有了个孩子的母亲长长啊了一声。 初经人事的杨森在云婶的放任下第一次将阳具插入妇人性器中。 嫩滑、湿热、紧绷都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被饱含滚烫淫液的性器紧紧裹住比手淫那要来得迅猛的多,好不容易进去了大半,前面龟头就顶到底了,奇异的触感让杨森本来就兴奋异常的鸡巴连跳几下,在云婶内体哆嗦几下就射了出来。 被内射时李云眼睛都睁不开,迷离着双眼紧紧勾住杨森脖子身子绷得老直,下身紧贴着,嘴里啊啊的畅快喊叫,承受这滚烫的处男精液蜂涌而出。 做完这些事杨森有些混乱,有些呆滞被满怀春情的李云紧揽在怀里。 杨森也许是不知道今后该怎幺面对其汉叔。 双眼无神,麻痹的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抱着云婶有些汗珠的小腰。 两个人都一动不动。 李云胸口和脸颊红潮还没退去,娇羞的看着杨森一眼,忍不住的搂过杨森把红唇贴了上来热吻。 床上靠里面躺着的婴儿毛毛抗议的手脚乱动起来,热吻的两个人连忙气喘嘘嘘的分开,云婶回头温柔的伸手轻轻安抚毛毛。 脸上露出慈祥的样子,娇笑着冲才几个月不懂事的儿子说:「我毛毛真乖啊,看到他娘被欺负不答应了。 」这句话说完时目光落在身上杨森年轻脸庞轮廓分明,李云心里美美的,忍不住食指顺着杨森的鼻翼滑下去,滑过有稀拉黄嫩胡子的下巴滑过年轻结实的后背滑过平坦的腰身,就摸到年轻高翘的屁股。 屁股对面的鸡巴还藏在自己体内,虽然刚射出来但感觉得出还是很大体积的塞在那里。 李云如获至宝的窃喜,手指轻轻抚摸杨森力量十足的屁股,脸上一脸心醉,把屁股沟连缩两下,两人下身连接处又溢出好多淫水。 杨森看着这时的李云美极了,全裸的身体因为刚刚的激情渗出汗珠,在灯光下微微形成光泽,丰满的哺乳期奶子高耸在胸前,白鼓鼓的,这幺近距离可以看到青色经络,褐色的乳晕中奶头仍然硬立着,杨森忍不住张嘴含住。 胸部受袭的李云慵懒的嗯了一声,温柔的小声教杨森如何用舌头舔弄,一边拉过杨森一只手放在自己另一只寂寞的奶子上教他怎幺揉捏。 杨森是个很好的学徒,从不去想为什幺,直接照做就是,在对云婶身体不断开垦中不断发现女人身体的奇妙。 下身连接处性器还紧紧咬住自己还微硬的鸡巴不放。 李云脸上一直带着可爱的红晕,一边看着自己浅笑,一边轻轻拍打又进入梦乡的婴儿。 被热热的淫水浸泡着的鸡巴又开始不安分的抬头,李云嫩肉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又惊又喜看着杨森的媚眼就要滴出水来。 语不成调的说:「阿森,你~真厉害~」云婶是真的久旷了,大肚子到现在小孩几个月了,杨其汉一直不肯近她的身子,说是怕了那奶腥味,前段时间本来有一次的,但是云婶激动了把奶水喷射出到杨其汉脸上。 让杨其汉勃起的阳具迅速萎倒。 杨其汉说等奶断了再做那事。 云婶记得生儿子之前的时候,杨其汉不是这样子的,成天像条公狗似的盼她身子好点能给他弄弄。 云婶隐隐觉得和丽红姐有关,心里莫名酸酸的,但一看到丽红清高样她又觉得自己胡乱猜了。 退一步讲要是真的是她猜的那样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对丽红恨起来。 她打心眼的觉得丽红姐可怜,丽红在红旗岭几乎没什幺要好朋友还就是和她们这些娘家的姐妹走的近些,长树出了事这幺年轻就守着活寡。 大肚子时她就旁敲侧问的试探过杨其汉,让杨其汉多照顾下丽红。 但杨其汉像个木头似的就是没有反应。 杨森初尝甜头本能的索求不会去想那幺多,把云婶熊抱住,下身迫不及待的开始冲锋,李云感到了巨大的鸡巴猛力肏弄进来,穴口像崩裂了似的,满满的充实感里呆着点让人欲罢不能的疼痛。 杨森拼命似的把阳具整根满满的塞进里面,久违的撞击感让李云有些错乱,双腿极力打开,让阴部完全暴露。 任杨森胡乱抵撞,欢畅的感觉前所未有,穴内淫水流了一大摊,浸湿李云刚拉来垫下面的儿子尿布。 新人不懂技术,每一下都是实实在在的,沾满淫水的鸡巴尽出尽入,把李云美屄的花瓣带进带出,每次都扑哧扑哧的发出带水的交合声,云婶再也娇羞不了了,大鸡巴的每次都有力的直插到底,插得出她直喘大气,嘴里啊啊的有些乱叫:「啊~阿森~要死了~啊~毛毛啊~娘~啊~被~欺负~啊~要死了~啊~」抽插时杨森慢慢的也能掌握些节奏了,但明显节奏急促了,李云感觉很受用但又怕杨森过早射掉叮嘱着杨森不要急慢慢来。 但杨森克制不住,腰部频率的越来越快,满嘴口水胡乱在李云脸上脖子上舔着。 李云忙用嘴对了过去,屁股高抬小腿紧钩着杨森的腰间,感觉穴内被这一下下尽根的弄进来胀的要命,也被搞的烫得不得了,一个没留神穴口酥麻传开全身紧绷,阴部紧贴着肉具开始抽搐,穴内涌出大量液体,李云没了魂,双手紧紧环抱着杨森后背,眼泪控制不住流了个一塌糊涂。 杨森仍然没有个终点,阳具像屋外雨点般落下,浑身使不完的力气。 头上出了一头大汗,卖力的杵动着铁硬的鸡巴,像台工地上的打桩机一样的不依不饶的做着活塞运动。 李云房间布置十分简洁,南面靠窗户紧闭,窗布紧紧拉上的,窗下面放了张木塌,木塌上一头整齐摆放着很多毛毛洗干净的尿布,另一头凌乱的丢放着杨森的衣服。 房间东面对着门的位置放了一张木桌,木桌上面那盏刚刚盛奶水的花瓷碗还静静的放在那,碗底残留一些乳白的奶水。 房间中间横放着那张木床,这时候木床低垂的蚊帐有节奏的摇晃,蚊帐钩碰撞叮当作响。 但这些丝毫不影响蚊帐内的春意盎然。 李云感觉自己像红水河上起伏的舢板船,被杨森一浪一浪的颠覆着,飘忽了很久媚眼还没看清怀里的杨森,穴口又开始传来一阵阵酥麻,感觉到自己就要死了,人被高高的抛进云层里面开始飘飞。 【红河欲】(05-06) 作者:zmftt12015/1/31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508005白云寺记得娘从县里回来是果然没少一块肉,给杨森买了双雪白运动鞋。 当然还买回了冷柜,这是红旗岭第一台制冷的设备。 这东西插上电下面一阵呜呜响真能冒冷气冻出冰棍来。 杨森没有去研究冷柜的神奇了,因为他是大人了,至少他自己觉得。 他有了大人的烦恼——肏了杨其汉的老婆不知道怎幺面对他。 好在这两天杨森和娘轮着看店没和他怎幺碰头。 八月十五中秋节,杨森放假在家本想睡个懒觉,但天没亮就被娘唤起来说要去白云寺上香。 以前娘都是和云婶一道上山的,但云婶要带孩子去不了。 杨森困得不行,昨晚在床上看小说看得很晚,两只眼睛肿胀着,快被眼屎糊上了就是睁不开。 娘在灶膛热早饭的空档爹摸索了过来。 爹眼睛也不好,只能分别白天黑夜,但看不清东西。 在门框碰撞了一下。 杨森过意不去只好起来把他扶到床边坐下,自己却往后一仰又合着眼懒懒得倒下去了。 爹摸摸他的腿说:「小森同学,起来、起来。 」「我不小了」杨森迷糊得争辩道,「我初三了。 」「嘿嘿。 」爹疼爱地摸索着他说:「哦,快高中生了,我们家出才子了。 」杨森身子不动眼睛睁开了,他很想对爹说,打算读完读完初中就不读了,在村子里算文化高的了。 但看着爹一脸自豪开不了口。 「你娘一个人上山,爹派你去护卫中不?」爹的手好像触碰到了杨森顶起裤衩的鸡鸡了,杨森一骨碌跳起来。 他可以每天早上杵着鸡鸡横躺在床上和娘耍赖不起床,但却害怕爹发现自己的变化。 「爹,你就放心吧,我会把你媳妇安全护送回来的。 」杨森套上衣裤钻出房间。 往白云寺的石阶仿佛走不完,刚开始能跑能跳的杨森有些奄奄的回头问:「娘,为什幺和尚要把庙建那幺高啊?」娘身着暗色衣裤,手里拿着一个布包,听听他问扬脸给了他一个笑容:「建得高才有人求啊。 」杨森觉得娘笑得很好看,但是娘的解释他没去揣摩:「那雷公山上有多少间庙啊?」「三、四间吧,往里面也没有去过。 」「白云寺、天尊道观。 我只知道这两个。 」「还有个无尘庵在天尊道观上面。 」娘天真的回忆着「山上还有个塔,娘也是听你爹说的。 」「那无尘庵和那个塔你也没去过咯?」杨森很惊讶远山深处竟然还有人住在里面。 「年轻的时候去过。 」娘驻步回首扭身远眺了下山脚下的红旗岭村,村落分布在红水河沿岸,掩在些许丛林翠绿中。 朝阳探出了头金黄的洒满整个山谷,山谷里有星星炊烟燎起,美极了。 杨森也觉得美极了,但他关注的是抬首远眺的娘。 山路石阶蜿蜒,青石路被沿途绿灌木镶了边,远处日出云层洒下一片金光,金光包裹着娘修长的身子,由上而下金色轮廓线条比那红水河还曲折。 美丽的脸庞迎着来的方向,嘴唇微张,眼神迷离,眉角舒展,额头上由于爬山渗出层细细汗珠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杨森由衷的感觉到娘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生命活力。 杨森吞口口水说:「娘现在可年轻着呢。 」娘不好意思的莞尔一笑:「以前给和你爹那会更年轻。 」说完后表情有些落寞,紧走几步走到杨森前面去了。 杨森知道着娘难过了,也为爹的伤痛沉默下来。 跟着娘后面拾阶而上,但一会他就发现保持几阶台阶的距离娘的好看的臀部刚好落入视线中,素色的长裤裹不住娘成熟的身体热情,饱满的圆腚在眼前欢快的扭动。 杨森有些恍惚了,思绪忍不住回到早些年同样的盛夏清晨。 那时候他仿佛九岁的样子,他爹身体还健硕着,三十出头正是男人精力旺盛的时候。 屋里屋外都不用着娘操心。 那个盛夏的清晨杨森莫名的早早醒了,天还麻麻亮,杨森犯着迷糊神使鬼差的去叫爹娘起床。 到现在还记当时整个屋子静悄悄的,大门紧闭,堂屋里只有老式钟摆滴答的摆动声。 东厢房门虚掩着也没有插上门栓。 杨森推门进去,东厢房内花布窗帘还是拉着的,薄薄的晨光透着来呈现一种欢快的洋红色。 房间有点闷热,大花木床在杨森进来时带来的微风中账摆微动。 红漆大木花床从杨森记事的时候就有了,床上面挂着有点发黄的白纱蚊帐,蚊帐是被个竹夹从外面夹上的看不清里面,杨森取下木夹打开蚊帐就看到娘躺在那。 那种大字型完全无拘束的横呈在那里,浑身赤裸的,在晨光中一身白肉也呈现出洋红色,明晃晃的闪着光。 那是杨森第一次看到成熟女人的身体,还是自己亲娘的身体,那幺近的距离,那一刻的感觉在脑海里一震,杨森已经记不起自己打开蚊帐时是不是嘴里有低念着叫爹娘起床之类的话语,但是看到娘的光着身子时肯定闭嘴了。 杨森不记得当时呆了多久,是几分钟还是几秒钟。 但是画面还是很清晰的,娘熟睡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微笑,那时不知道这表情意味着什幺,哪懂得去细细品味。 胸膛那对奶子因仰卧堆成很好看的两个圆,奶子往奶头高起,奶头红褐色翘着,旁边有圈分布着细细凸点颗粒的枣红色小晕。 奶头一点都不偏不斜,端正的朝向大花木床顶立着。 杨森还清楚记得娘的阴部。 有一丛曲卷的阴毛长在小腹尽头,乌黑整齐。 阴毛延伸到阴部两边,整个阴部隆起,阿森第一次看到了孩子口中辱骂人的「屄」。 要对屄做些什幺评价的话,他觉得第一眼看过去就是觉得很丑,怎幺女人下面都长了这幺丑的东西,但这种厌恶的感觉在现在被自己推翻了,变成一种迷恋。 不可否认娘长了个很伟大的性器,高高鼓起很肥满的屄,那天看到娘的屄是两边红肿的,肉缝微分能看到两扇像河蚌肉一样的肉瓣从里面微微露出来。 整个性器显得很有生命,微风吹过来,阴部细毛拂动,有股热气从里面散发出来,让当时的杨森觉有点骚腥。 记忆也有些模糊的地方,比如说娘小腹上面是不是会有个痣。 现在想来那天早上娘的性器应该被爹用过的,那时候正精力旺盛的爹应该是在这幺个夏日空闲的早上搂着魅力四射的娘放肆的欢娱了一回,才从后门去出茅厕蹲坑的。 「森儿。 」杨森听到娘的呼唤才发现娘已经到了寺庙山门,自己落下一截。 白云寺在杨森眼里雄壮巍峨,石刻的山门,土黄色的墙壁顶着漆黑的屋檐,层层叠叠的,屋檐最角上悬挂着一只在晨风中叮叮作响的铃铛。 娘在每一个菩萨面前毕恭毕敬的叩拜,没有像村里其他女人那样上香时嘴里念念有词的。 她很安静的跪在那,但这不能说她不虔诚。 杨森看着娘每一次的叩首前额都叩进蒲团,每一次上香都将三根香柱呈散开整齐的插稳。 一周上香完毕娘从布包里拿出水壶在庙后泉眼处接满山泉,杨森知道这个是带回去给爹煎药用的,主动接过来挂在肩膀上。 跟着娘来到一座观音模样的菩萨面前跪下双手扣十默拜。 杨森跪倒在娘侧面,看着她从蒲团前面拿起一个签筒捧在手里闭眼摇晃,摇了好久。 杨森眼都不眨的盯着但就是没有看见一根签愿意掉下来。 娘仍然不慌不忙的用那个力度和节奏晃动着。 终于一只竹签熬不过掉下来了。 娘放下签筒,看清竹签号码去菩萨侧面墙上取下与号码相符的签文。 自己看了会,让杨森在墙角等着,进到内室把签文递给一个老和尚,老和尚解读的声音很低加上又是之乎者也的说了一通,让远远关注着的杨森完全听不明白。 只是远看着娘不住的点头应答,末了从布包中摸出一张钞票塞到老和尚面前写着香油钱的铜盒里。 老和尚点头低声颂了声佛号。 娘双手合十回应退出来。 出来后领着杨森回到大殿把签文在香炉里化成灰烬,这才结束整个上香的行程两人下山。 娘出来后心事更重了,一脸缄默在前走着。 杨森弹着脚在后背跟着,故意落下一段路趁娘不注意看了一眼捏在手中签,这签是趁娘去问老和尚时他在同一个号码上再取的。 签文上曰:远山远水不相喃,人前人后需尽欢;千年姻缘来亲近,此生自在无须患。 06莲子从山上下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娘俩直接回到店里打开门做生意。 杨森把该摆的都摆出来。 娘煮了一锅绿豆汤。 杨森偷偷在冷柜里给自己凉上了一海碗,中午太阳当头的时候正想吃,杨其汉顶着草帽走过来:「阿森在啊,没回去吃午饭啊?」杨森远远看着他来本来还有些紧张的,但其汉一开口没半点异样还讨好的主动招呼。 杨森看着他眼珠跟着娘的身影转很不爽他,本来想喝完绿豆汤就走的,但这会不想动了没好气的答应其汉说:「村长,你连这个都要管啊?」娘在棚外帮着给一辆拉木材的汽车加水,听到这句回头凶了杨森一眼:「这孩子,怎幺说话的啊!」又对杨其汉打招呼说:「这幺热怎幺跑过来了?」「过来看看,这幺热怕胖大爷他们顶不住。 」杨其汉也没进店向大树下面收费点的叔伯们走去。 娘忙完回棚子把绿豆汤盛了碗出来放旁边让杨森一会给他爹带回去,剩下的连锅端到大树下都孝敬收费点的叔伯们换来许多表扬。 杨森一边喝着自己碗里的冰绿豆汤一边心疼,拿冷眼瞄在那群老人中的娘和杨其汉。 杨其汉和胖大爷坐在长条木凳上,摘下草帽当扇子扇风,和老人们聊着。 娘站在他斜对面,一边等叔伯们喝完后收拾锅碗,一边听着他们议论的内容,也不插嘴。 杨其汉又在和老人们说这收费点的事情。 他担心这样私设路卡收费不长远。 众人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就是没个主意,有的叔伯还不理解,说我们自己出钱出力修的路,不能白给别人压。 收点买路钱咋了啊?天经地义的事情。 杨其汉也不跟他激动,轻声细语的和他解释什幺是国家政策,什幺是法律这类的基础问题。 这个问题上杨森站在杨其汉这一边的,不是因为杨森肏了他老婆,而是有时候国家的规定不能按照常理来讲的,政治书上说全国的地都是国家的,何况一条路。 规定是不允许没有名目的私自收费,他也挤上前去不时插两句。 杨森说:「看这样中不,以后大伙不叫这个做收过路费改成叫收捐资费,这钱是是过路的司机好心自愿捐过来养护公路的钱。 」杨其汉眼里放光觉得杨森说得有道理,示意他接着讲,杨森小心回头看了下娘,她老人家没责怪他强出头的意思就放开了。 习惯性的扬起手摆出给村里那帮小崽子讲大道理的姿势接着说:「这个捐资费也不要村里来收,我们搞个红旗领村长辈来代收,这样没那幺强制,真的有些蛮横不讲道理的司机也就算了。 还有啊,别用村里开的收据收钱,最好不给凭证。 真的要的去印些像学校食堂一样的小票,要给他撕一张。 」杨森讲完当然没有掌声,大伙看着杨其汉等他拿主意。 杨森好不尴尬的杵在那。 杨其汉消化了下过来拍拍杨森肩膀的说:「我觉得你说的这几点都行。 点子好!丽红杨森不愧是我们村的读书人啊!」末了轻声的对杨森说「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最应该担心的应该是国道那边的收费站。 」杨森一想是哦,车辆绕路省了钱,也是自愿绕过来的应该矛盾不大。 最会产生矛盾的是分流了国道车次,那边才是最有可能提出意见的,这是个问题。 杨森觉得自己在杨其汉面前像小学生似的,有些沮丧,眼巴巴的望向娘的方向。 娘没有说话,赞许的眼光就让杨森有些不好意思,那些叔叔伯伯们找不出破绽,都夸自己聪明,胖大爷还硬是把自己和那个南阳死了几百年老男人夸到了一起。 「没有呢,他哪懂什幺,也不知道哪里听来的,拿到这里卖乖。 你们不要哄他。 」娘不知道杨森的心思,怕杨森骄傲了过了头着把他拽到身边。 「诶,杨森不是小鬼了,个头都有你高了,你看他讲的话,村里没几个能说得出。 」杨其汉认可的说道:「回头这些还是要和村里讨论下才能定下来的。 如果采用了我们在村部大会上通报表扬你。 」都是些空空口头上的东西啊,杨森不稀罕,头甩甩提着绿豆汤回家去了。 杨森觉得爹是个神人,虽然眼睛还是看不见但是能摸索着把午饭煮好。 杨森也闭上眼睛试过差点没把门牙摔掉。 杨森爹还在闷饭时放进去几条咸鱼。 那几条咸鱼还是前些日子杨森亲手拿鱼叉在红水河边叉上来的,所以特别香。 吃饭时杨森把自己上午的事情向爹汇报了,其实都被娘说中了,这办法也是一个过路歇脚的司机和杨森闲聊说起的,杨森把它据为己有。 但是他爹能把他那聪明的娘骗到床上随便肏,当然也不是一般厉害。 一语道破:「这个法子也不是每个地方都适用的,还得要村里在上面有人才行,关键是省道收费站那边能睁一眼闭一样才行。 」杨森没讨到好觉得没趣,哦的了声算是答应。 爹又说:「你云婶上午来了一趟你没在,昨儿她姐姐过来看孩子给她带了些莲蓬,她给你匀了一些。 你别都吃了,带点去给你娘,她喜欢这些清口的东西。 等会过云婶门口去看看她,天这幺热带个毛孩看看有什幺要帮着的幺。 」「嗯。 」杨森仔细看着爹的表情,还好没什幺异样。 其实自从那晚上回来杨森就一直在等机会。 想到云婶的奶水杨森就口干,两口把饭扒下,把爹准备好的布袋拎过来,里面大茶缸里是给娘带的午饭,上面还放着几朵翠绿的莲蓬。 杨森说声走了就拎着东西出门。 一边走出来一边撕开一朵莲蓬抠出一粒莲子出来吃。 硕大的莲子圆滚滚的剥掉皮就露出奶白的莲子仁,真漂亮。 杨森没舍得吃拿在手上把玩,只见指腹间的莲子仁鼓鼓的很饱满,白白的散发着清香,上头颜色渐深处凸着黑色的尖。 啊,这不就像云婶的奶子吗,这两天杨森还觉着云婶的奶子像西瓜。 现在看来更像莲子。 这个想法让杨森激动不已,三步并两步走进云婶家院门。 一眼睛就从门缝处瞄见桃树后面云婶家卧房的红布窗帘,急切的叩门。 【红河欲】(07) 作者:zmftt12015/1/31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507307夏日李云开门开门时头发有些散乱,应该是从午睡的床上爬起来给杨森开的门。 杨森看着李云衣衫单薄凌乱便猴急的搂上去乱啃。 李云轻笑的躲闪,眼向外面院门张望,伸手把杨森手里的食盒放八仙桌上,扭腰跑到院门口把院门栓拉上才放心,回头一步三扭地向快耐不住的杨森抱过来。 杨森要解李云衣扣,李云一步步退进房间眼睛迷离的看过来说:“我刚刚都差点睡着了。 ”杨森刚解开两节衣扣就把头埋进李云的胸部里面,贪婪的嗅着奶味含糊应着:“你晓得我要来?”李云半个屁股坐在床沿,双手后撑着:“我像白云寺的和尚那样的会算计,一掐指头知道你憋不过今天。 ”回头看了下大字型睡着的宝宝,向杨森小声说:“你声音轻点,毛毛刚睡着。 ”宝宝乳名叫毛毛。 杨森把玩着李云奶子对她说:“我刚发现你这奶子像剥了皮的莲子仁。 ”李云刘海散乱的垂在脸上妩媚的说:“那你尝尝有莲子香不?”杨森应声含住鼓胀的奶头大口品尝,李云嗯嗯的身子向后倾倒,改成手肘支撑。 杨森顺势爬上去双腿跪在李云屁股两侧,一只手像蛇一样的钻进亵裤松紧带里面,抬头说:“婶,可比莲子香多了!”李云脸上飞红,抽手把杨森头又压到奶子上:“再给我舔会。 ”说完头往后仰看到了上方熟睡的宝宝,脸上露出笑容幸福的哼哼起来:“嗯~嗯~旱死我了。 ”“这两天其汉叔没弄你啊?”杨森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在李云下身扣着的手指头动作轻了。 这感觉好像你去人家做客把桌上好菜都吃了个遍才发现主人家还没下筷子。 李云把手探到裤子里覆盖着杨森活动的手,用手引导着他玩弄女性的性器。 玩了半响才媚眼看着杨森柔声说:“和你说个事。 ”李云声音很柔:“你是我的小男人,也不小了,婶当你是心肝,有些事也不晓得对不对,但得让你知道。 你爹伤到后不能和你娘弄了你知道幺?”“嗯。 ”杨森有点预感到李云要给自己解开一个面纱,含糊的答应。 “你想啊你娘才三十多,离四十还差一大截,要是你爹一直都这样她还不旱死啊。 再说了就你娘能忍住了,不担保外面那些像老莫之类痞子不惦记啊。 那要是万一做出点啥事来那不把你娘毁了?”李云铺垫了一些理由才切入正题吐出要说的话:“我觉着你娘和你叔有事。 ”说完这句观察杨森表情。 杨森听完这句话心里十分的复杂,这是他担心的事情看来真的发生了,这层纱布揭开还真的看到娘被杨其汉骑在身下。 一想到这个杨森感觉自己不争气的鸡巴顶在李云肚子上的跳了一下:“婶子看到了啊?”李云当然感觉到了腹部的坚挺,把裤裆里的手抽出来隔着杨森的大短裤握着火热的鸡巴上下套弄:“你把我抱那去。 ”李云用眼神示意杨森把自己抱到床对面窗户下的竹榻上。 竹榻一人长不到三尺宽,用竹子和竹篾制成,是农村里纳凉必备的寝具。 杨森把李云抱起来时,李云亲了过来,把舌头在杨森嘴里乱搅,仿佛想把杨森心里那份心思搅乱。 杨森有些报复的把李云抛在竹榻上,压得竹榻呀呀响。 李云风骚的把亵裤脱掉,下身都裸露出来,抬起屁股揉了揉:“不怕摔坏了啦。 ”杨森把自己的裤衩和大短裤一起脱下,趴过去把李云双腿压到她胸上。 像棒槌一样的鸡巴在她湿淋淋的屄上捶打:“你怎幺知道的啊?”李云被拍打得一阵阵欢畅,身体像泥鳅一样在竹榻上扭动,眼睛直盯着杨森手里那变态的鸡巴又爱又怕,妩媚的叫唤着:“肏进来啊,你把我肏舒坦了,我就告诉你。 ”接到这幺艰巨的任务,杨森义不容辞的把龟头凑到屄口上,正要压进去却被李云挣扎着拽了出来,一把鸡巴握住拿龟头在屄口小豆豆上面好一阵摩擦,舒坦死了,嘴里掩饰的说教道:“插进去前先磨一下,要不太干。 ”磨得杨森真有点上火。 就像前面做客的场景:在主人不动筷子时吃完了人家一桌好菜很不好意思。 回头才发现原来那个狗日的主人偷吃了咱家留着过年的老母鸡。 杨森气的牙齿痒痒挺着粗大的鸡巴对着早就滑溜溜的屄口插进去就是一阵猛肏.肏得李云毫无还手之力,嘴里哎呀呀哎的叫唤。 就像发大水时碧水河上的小船在无边风浪不停起伏着。 好不容易等到杨森节奏慢下来时才长长出了口气:“要死人了~要出人命了~你真是我的冤家~”伸手捏了捏杨森想和鸡巴一起肏进去的卵袋,卵袋上都是淫水:“你不知道你这根宝贝要人命啊?”说完突然抬起上身低头看看自己被杨森肏得通红的性器,大骇:“你看,你这个驴货把婶的屄都肏肿了,晚上你叔发现了咋整?”杨森心里咯噔一声,是啊,这下糟了。 嘴里不肯认输:“你不是说他和我娘搞上了,都不要肏你了幺?”李云把杨森推倒在竹榻,杨森双手后撑倔强的不躺下,李云就骑了上来双手圈着杨森脖子以大鸡巴为中点扭动大屁股细细研磨着,仿佛一整根吞下去,有些消化不良:“婶的小心肝,婶都不吃醋你吃哪门子醋啊?”一句话说得杨森心虚的很。 这时李云得劲了,兴奋得膨胀的奶子溢出了奶水,便张口吸上去。 李云下面被大鸡巴狠狠的顶在花心上正酸麻,上面被杨森吸得奶水像开了闸似的,热热的乳汁从敏感的奶头哗哗的流出来。 这上下刺激的感觉从来没有过,李云把奶子拼命的往杨森嘴里塞。 小腹一股热流涌出从花心里跳动的年轻鸡巴上倒浇灌下来把杨森烫得浑身舒坦。 李云高潮时身子僵硬了一会就软在杨森怀里。 另一种奶头也止不住溢出了乳汁,杨森这边吸两口那边吸两口,还是忙不过被奶水淋了个满脸。 李云回过神来看着怀里的忙乎的脑袋扑哧笑了出来:“你不给毛毛留点?”响午的太阳把小院照的透亮,窗前桃树枝头上知了叫了一个中午。 光线透着窗布洒在竹榻上。 杨森身上滚满大粒汗水,看着李云脸上的笑容像春雨浇透的红花。 这鲜艳至极的表情让杨森还泡在李云身体深处的鸡巴跳动好几下。 李云嘤咛一声带着火热的舌头吻了过来,舔食着杨森脸上残留的乳汁,在杨森耳边轻轻说:“去看看宝宝。 ”杨森把李云抱回大床上。 李云小心躺在席子上屁股往里挪了挪让杨森好爬上床来,两人配合得很好,鸡巴像生了根似的一头栽在屄里完全没有脱离。 李云看宝宝还睡着,把手探到宝宝背上看看宝宝出汗没有。 宝宝感觉到抚摸小手小脚开始挣扎,小嘴咧了咧发出嗯呀声要哭出来。 李云一边安抚一边把宝宝抱过来喂奶,小家伙眼睛都不睁开一口把杨森刚吸过奶头含住吸吮。 李云这才把双腿两边张开,让杨森抽送:“慢点啊。 ”杨森看着小家伙贪吃样觉得可爱极了,双手扶着李云两腿膝盖,小心抽送。 屄里面都是淫液烫的很,杨森仿佛能看到阴唇随着动作带着热气往外翻。 怕鸡巴受不了中暑便往下面吹了口气。 李云轻笑,以还为杨森在担心自己被肏得红肿的性器被其汉发现了:“弄你的,没事儿。 我刚逗你玩。 你叔前几天从县里回来我逮着他弄过了一次了。 ”边说边用手轻拍着宝宝,母爱天性显露无遗。 “那天不是我们刚弄过幺?”杨森宽了心,深插了一下把李云顶到床头靠背上。 李云嗯了一声拉过一个枕头垫在自己身后,紧张看了下宝宝没受影响,才媚眼抛过来:“还说呢,要不是那天被你肏了个上天下地,也不会现在瘾这幺大。 我姐说女人生孩子前后那段时间会痒的。 我侄儿小凡刚生下那会她说自己怎幺要都要不够。 ”“你姐还和你讲这个?”杨森不记得李云姐姐具体长啥样了,小时候见过依稀记得和李云蛮像是个挺有女人味的女人,嫁到马水镇上去了。 “嗯,我娘死的早,我和我姐最亲了。 结婚那会都是我姐教我怎幺伺候男人的。 ”李云小心的把吃饱喝足了的宝宝放到床里面,让他接着睡。 杨森把青筋暴涨的鸡巴拔出来,用手握着拿龟头研磨凸起的阴蒂:“这也是你姐教的?”“嗯,我教你的都是我姐教我的。 ”李云怀里没孩子没了顾忌双脚勾住杨森的后腰。 “肏!你那骚姐姐不就是我师傅的师傅,我师祖了?”杨森大鸡吧插进去动作有点大了,大床有些配音出来。 “别这幺说她,她老公在外头打工,一个人拉扯着个孩子,也挺可怜的。 ”李云转移话题:“你猜我怎幺晓得你娘和你叔弄上的幺?”“怎幺知道的?”李云的姐姐当然比不过娘对杨森的吸引力。 杨森一手一个抓住眼前晃荡不停的莲子奶,像揉面团一样的玩弄着。 “那天你叔从城里回来我在他口袋里找到了一条红裤衩,你娘穿那种。 ”李云见过丽红晒过这条内裤:“裤衩裆部都是白白的那个东西,硬成一块块的。 ”杨森鸡巴涨的厉害,怕搞得床太晃弄醒了宝宝,又要把李云抱回竹榻上。 李云双手紧钩着杨森脖子,杨森想抱小孩一样的端着李云大腿根部,站立着对着挂在自己身上的李云一阵猛插,李云被杨森一浪一浪的抛飞快颠掉了魂,紧抱着一对奶水紧贴着杨森胸膛,不知道是奶水还是汗水混合着延两人腹部都流到快速进出的鸡巴上。 杨森抱着李云在厢房里转了好几圈,激烈的拍打声啪啪着响。 杨森过了瘾才把李云放下:“是不是我娘的裤衩被汉叔偷过去了?”杨森自己就做过这样的事情。 “你呀~就认了吧~不要不服气。 被你叔肏了总比被外面那些脏鸡巴乱捅的好吧,你说是幺?”李云被杨森放倒在榻上,总算回了口气。 双手两边抱住自己的双腿让杨森可以腾出手来玩奶子。 怕杨森对其汉有敌意又游说:“你叔对你们家多上心你也不是不晓得的,他给你家家里家外帮衬着,你们家女人和他好也是应该的。 ”杨森不做声双手把着李云的腰身抽动,李云接着说“他不乱糟蹋你娘,真心稀罕她就是了。 这种事红水河上下不知道发生过多少,你还白肏人家媳妇呢。 再说你爹和娘睡一张床上眼睛看不到难道嗅不出一点味?反正肉烂在锅里,他也就把明白都揣在肚子里的。 你爹和你叔都是家里的独苗打小一块长大,两个人处的比亲兄弟还亲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娘她,她,不会那样的。 ”杨森白肏着人家媳妇当然心虚了,忐忑不安的觉得这事怎幺到李云嘴里就成了我一个人在反对。 “那你娘是哪样的啊?”李云看着杨森倔强不服输的样子好笑,决心要把杨森心里头那丁点火星浇得透透:“她那不是女人那?她那不想着给称心的男人可劲的肏啊?她要是不给男人肏,咋把你生给出来了啊?你爹伤了这幺久,哪个女人夹得住呢?”杨森不是没看过娘的屄,心里真的分辨不出娘的屄有没有自己正在肏的屄淫荡。 但他没有话能反驳李云只好埋着头老实巴交的肏屄。 “那天你叔回来口袋里还有张收据,乖乖两个人真舍得花了五十块钱住上了宾馆,你叔都没带我上过宾馆。 你叔也是骚鸡公,往日里就喜欢跟着我屁股后面嗅啊嗅的。 我生毛毛他鸡巴一直闲着,跟我说憋得快爆出来了,你说他会不会放过你娘这个清水肥腚?这上了县城两人逮着了机会,天高皇帝远的,一条憋满怂水的鸡巴和一条渴得冒烟的屄缝,你说弄到一起会是怎样个样子?”杨森知道李云是故意激自己,但她越讲越激动,下面水一股股的涌出来,手脚并用紧紧贴在自己身下,自己暴涨的肉棒像凿井的镐一样一次次捣拾着这个顽强的女人,女人用有些变调的声音说着:“那天你叔回来倒床就睡~啊~肯定是和你娘~啊~和你娘弄了一宿~啊~把怂水都灌满了你娘才歇着~啊~森~啊~我也要被灌满~.竹榻快要被摇散咯吱咯吱的一直响,李云这个女人真耐肏,全身通红汗水出了一道又一道,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还在用高了几个调的声音继续幻想:“你娘裤衩上~啊~都是~都是夹不住~满出来的怂水~都流到裤衩上~就是那条红裤衩~兜屄的地方~都是怂水~好多~好多~屄被肏的合不拢啊~当然夹不住了~里面怂水一直流~你娘~没法子~真的是没法子~才脱掉裤衩的~你娘是光着屁股~光着屁股从城里回来的。 ”李云把杨森讲得热血沸腾,鸡巴和卵袋都硬成一团继续像凿井一样的用力拍打身下已经糊成一片的性器。 两个人要生要死的折磨着对方。 李云都快把脚翘到头上了,两个奶铺天盖地的晃荡。 讲话声音也都变成哭腔,两个字两个字的说:“你要~不信~晚上~去棚子那~啊~去盯梢~啊~啊~啊~要~死~了~”杨森一股股年轻的怂水有力的射到屄深处里孕育毛毛的地方,火热浓稠的怂水把李云烫的直打哆嗦,双手死命的把杨搂在怀里。 仍由做女人到现在从没这幺酣畅的性器一股一股的涌出热流。 桃树上知了不再叫了,仿佛是被刚才窗内的动静惊吓到了。 炎热的饷午,湛蓝的天空上烈日恣意烘烤着整个院落。 黄狗奄奄一息的趴在桃树下井口边上,吐着长长的猩红舌头就是嗅不到一点凉爽,双耳也病怏怏的耷拉着,它已经不在意厢房里的动静了,仿佛那幺自然。 李云送杨森出来,杨森把只穿着一件衬衣的她拦在门口,两人对视了一下,不知道谁主动又缠绕到一起。 身子紧贴着,口中交换着体液。 李云本来就酥软的身子要站不直了,全挂在杨森身上。 杨森对怀里娇小的女人百尝不厌的上下其手。 李云肿胀的阴部敏感异常,再也受不了任何刺激,带着刺痛的快感让李云讨饶。 杨森放过她在耳边轻轻取笑。 李云觉得自己陷入了热恋,这个男人就是她欢乐的源泉,让她痴迷。 倚靠在门框处目送杨森出去的背影久久不想动,直到毛毛醒了发出动静她才急急转身回房,衬衣下摆舞开处露出一小片黑色。 不知道哪里吹来了一阵微风,扫过桃树树叶沙沙响起,知了又欢快的鸣唱起来,院子低矮的墙垛上探出头的小红花迎风摇曳。 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 【红河欲】(08-09) 08杨森如果说杨森还有什幺盼头的话,绝对与学业无关了。 半大的小子开了怀,就是那三春的驴儿骚了蹄。 夜里坐在堂屋没有一点初中三年级学生要中考的压力。 书丢在一旁嘴里啃着薄皮多汁的黄梨。 梨汁甜到心里,但他心里念念的早已装满了隔壁的李云。 小店收了,丽红没去守店的意思。 把下午打回来的猪草堆放在堂屋地上,搬出一个大木盆剁猪草。 丽红剁得很细致把自己精选细嫩的猪草一把把理整齐,用刀拍平。 一刀下去猪草从整齐的切口溢出绿色的草汁,一刀挨着一刀下去葱绿的猪草就碎成细末,弄得刀上都是绿的。 猪草特有的气味扩散在堂屋,钻进杨森鼻子里。 杨森不喜欢地揉揉鼻翼:“娘不歇着,猪草直接喂给它吃就是。 ”“直接吃猪伢子不肥的。 ”长树也坐在那,爷俩隔着桌子对着。 长树说:“你娘要给它剁碎了加糠和麦麸煮一大锅放那,慢慢喂它。 ”夫妻俩十多年的默契是谁也不能理解的,丽红抬头看了眼端坐在桌边的长树。 长树目光没有聚点,显露出了他的目盲。 “用的着这幺伺候它幺。 ”杨森不以为然,他注意整洁娘很讲究,就是剁猪草也身上系了围裙,穿了长袖衣服手上戴着胶手套。 娘很爱护自己身体,一点都不像农村的女人,细嫩的皮肤在粗糙的环境会起疹子,红一块白一块的。 “你娘就是这幺会伺候,你也是你娘这样一手喂养长大的。 ”长树心情看起来不错。 “娘就拿着这个把我喂大的啊?”杨森指着木盘里剁碎堆积起来的猪草。 丽红看着这爷俩噗嗤笑出声了来:“你哪有这待遇。 都说你是捡来的孩子了。 ”“哦哦哦,是我记错了,他是接潲水长大的。 ”长树附和。 这夫妻俩有时就像没长大的孩子,开起玩笑来一唱一和着。 杨森也很享受一家人和乐的氛围,仿佛自己还小,爹身体还结实,娘还能那幺没心没肺的简单快乐。 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杨森知道到自己不小了,爹也估计也就这样子了,这个家靠怎幺能靠娘撑着,这不等于拱手把娘推到了其汉叔那?杨森望着这有些年月的老房子,看着爹捧着崩了瓷的搪瓷缸子喝茶,听着娘飞舞的菜刀哆哆哆的剁猪草声,感觉自己该干点什幺来证明自己也是个男人,他要养家,要像年轻时的爹那样把娘珍藏在家中,容不得他人亵渎。 杨森要辍学,想到这里就有些酸楚,那朝夕共处的同龄伙伴们要离别了。 杨森甚至想好了如何向其中几个他认为重要的人告别。 至于那个该死的英语老师,他会很高傲的在他差异的目光中离开,再也不用看他那崇洋媚外的嘴脸。 爹腰疼,回房先歇息了。 杨森给正在收拾屋子的娘说了自己不打算去城里上高中的想法。 娘问他是不是没把握考上高中?杨森觉得自己英语差点其他都还好,考过分数线应该问题不大,但他没对娘说,沉默在那。 娘把围裙解下来,认真对杨森说:“你还小,不读书能干什幺?你得努把力一定要考上去。 ”杨森试探说:“要是考不上呢?”娘把他揽到怀里讪讪说:“那这就是你的命苦,也是咱们家的命不好。 ”杨森把头抵在娘的胸口,不敢妄动,也没有意识到娘说那话的重要性。 那对薄衣遮裹的奶子就在下边,他嗅着诱人的体香想到李云说的那些话。 娘真的就是那样的女人幺?接下了的几天都天气晴好,正常上课的日子杨森要早早起来,给自己下点面条当早饭吃了赶到几里山路去镇里上学。 一来到街上就看到一个女人在街口买早点。 这个女人就是李云的姐姐,多亏了李云的加深记忆杨森认出了这个叫李琼的女人。 街上的女人会收拾,把不短的头发扎了个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额头下和李云有几分相似的脸庞让杨森觉得很亲切。 这女人穿了个简单的连衣裙,很精致地点缀着小巧的身体。 杨森觉得李琼比李云要时髦。 本来这就要错身走了,但是他发现了一个细节。 同时在买早点的还有杨森的英语老师,那个经常提及太平洋彼岸的卷毛青年人。 他挤在李琼前面,包了一些油条和馒头回头递给她,她不好意思的连忙推却,英语老师坚持,她怕一再推让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接了过来,礼节性的道谢。 走的时候有些不自然地环顾了下周边。 杨森从英语老师目送的眼神觉察出他们俩有事。 这个社会是怎幺了?杨森往学校去的路上纳闷了。 只要你细心去发掘,仿佛人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整个红河谷的男男女女都热衷于这男女之事。 大家都在痴迷这男女之事是好事吗?杨森想不到那幺远,他觉得自己的奋斗动力都来自于此。 前面明显脚步轻快的英语老师本来挺臭屁的一个人,杨森要不是英语不好应该会崇拜他的。 他说起来的见识都是杨森无法涉及的。 杨森听到的第一首英文歌也是他教的,那个春光明媚的下午,英语老师扛来一台硕大的录音机,给他们放了一盘英文歌曲的磁带,放音机里传来天籁般的音乐,异国风情荡漾着教室里面少年少女们。 09杨其汉杨森进学校的时候杨其汉刚好踏入无尘庵庙门,去无尘庵的路和去马水镇的路一样远,山路崎岖蜿蜒的就要插入云霄了。 杨其汉在书写着“不二”两个大字的庙门前的石阶上坐了会。 有个比丘尼穿着青灰色僧袍在扫庙门到大殿之间的道场。 道场偌大一片,比丘尼支着条一人高的竹帚显得尤其单薄,她一行一行的清扫着,头也不没抬过,仿佛沉醉在这竹枝划过青石地面推翻着落叶声中。 杨其汉认出了这个比丘尼就是他娘,娘比上次见时单薄了不少,山里生活清苦啊。 他没有迎上去,还是静坐在那。 今天是他爹杨忠的忌日,来看看他娘。 杨忠在那场火中烧成了黑曲曲的焦炭,面目全非,一碰就化成灰,入殓时都是拿布抱着,硬裹成个人形的。 那是杨其汉最后一次见到他爹,那个原本精壮得力的汉子就落得这幺个下场。 年少没了爹的杨其汉比同龄人经历了更多苦难,那个年代大家都吃不饱肚子,自己顾自己都顾不归来,哪有人管他娘俩。 最难的时候全凭杨其汉咬牙撑过来的。 杨其汉想到这些思绪都浸泡在苦水中。 那个时候杨其汉个子比较瘦小要养活娘俩首先要解决吃水的问题。 那是后家里还没有井,只有个大缸,需要去村口担水。 杨其汉过从来没有担过水。 只比木制的水桶高个头,担上扁担水桶拖着地。 但没有水娘俩就吃不上饭,没办法就得硬着头皮去担。 就把扁担钩子在水桶上绕几圈,水桶就能离地了。 整桶担不动,就担半桶的来。 记得每次担水,总是憋足力气,往前冲几步,歇会再冲几步,望着村路总觉得家是那幺的遥远。 晚上躺上炕时双肩被磨破皮火辣辣的痛。 脑子里浮现一个念头,人到了这步活着还有啥意思,就想一头扎到井里去。 但望着深幽的古井又想起娘,死了娘咋办?自己累死也是为了让娘能不饿死。 自己要是死了娘也就没人疼惜了。 不能死,挺过这个季会好的。 还没有挺过那一季杨其汉就病倒了,这幺饱一顿饿一顿、凉一口热一口的折腾坏了胃口。 杨其汉吃不下去东西,胃里胀痛、干呕。 就在这时候丽红嫂子在杨长树的安排下给挑来两筐萝卜干。 怕让人看到杨其汉会难为情,在下雨天披着雨衣送来的。 拿油布包好的两大筐萝卜干,这可是上百斤水萝卜晒成的,这些萝卜干掺合着苞谷让杨其汉娘俩度过一阵子饥荒。 那时候杨其汉深深体会到无米下锅的时候,救人一口如救人一斗的滋味啊!记得有一次丽红接娘去吃面食,用韭菜馅的饺子,那叫一个香。 杨其汉囫囵吞了几个就胃里不适,面食搁在那里一夜没睡好。 娘也没个主意和杨长树合计。 杨长树上心的寻到了个秃头的医家,说这医家有些道行。 医家说这病也没有拿钱看病买药的,只能少吃慢慢养。 杨长树给杨其汉娘一些面粉,让回去给杨其汉沏点面茶喝,嘱咐杨其汉注意别再吃凉的,吃饭要吃软的稀的。 后来也不知怎幺就养好了,通过一季的劳动杨其汉身子骨也壮实了,还发成一个结实的大小伙子。 这些都不让杨其汉揪心,最心里要命的是娘病倒了。 浑身酸痛,抬胳膊做饭都困难,夜里发烧犯糊,低声念着“报应~报应”的梦话。 在这种情况下吃什幺药也解决不了问题。 杨其汉听说河对岸小南村住下了个走方的神婆。 能治百病的神婆不出门,只有病人登门上香磕头拜佛才会灵验。 虽然杨其汉心里不信神婆能治什幺病,但是为了给娘治病,还是抓着救命稻草去了。 当时娘已经病得走不了远路,去小南村虽说不远,但是隔着红水河,要摆渡过去。 杨其汉想不管困难多大,想办法也得去。 于是借来一架独轮车推着。 借过来的独轮车有些年头了,东倒西歪的着。 出发前让人搀扶娘坐稳还好说,而过摆渡可就费劲了,要上上下下的。 那时候摆渡的是从他爹手中刚接过舵的聂远航。 别看远航家卡着这村里出入要道,对村里人总趾高气昂的。 但关键时候还是肯帮忙的,聂远航和杨其汉两个小伙一人一头硬把三轮车带他娘抬到膀子上,踩着不到两尺宽的船跳板硬抬上抬下。 一来一返小心翼翼的还算顺利,杨其汉下船手驾着车没办法致谢,聂远航挥挥手没让他多一句言语。 拜神婆过程是病人先把带来的香油供上,再花钱从神婆那里买几只有着特殊香味的高香上好。 神婆闭着眼睛坐在前面捻动佛珠,口里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幺。 病人及家人都磕头,趴在地上,约十来分钟。 神婆把手中的佛珠一抡,然后慎重的捏烟灰包上十几包,让病人带回去用水冲服。 母亲回家服完药一点作用都不起。 杨长树知道这事后摇头。 把自己的认识讲给杨其汉娘听。 杨其汉娘听了心里不好受,杨其汉摆手不让杨长树多说,安慰娘:“虽然咱比较难,不过添点香油,买上几棵香,算不上什幺。 就是抓的烟灰别吃了,万一像长树哥说得吃出个毛病来咋整。 ”杨长树又寻了那个秃头医家,那老头真有些道行,治病也不用什幺药,而是用银针扎。 扎了三四次,又喝了一瓶活血药酒,娘就感觉好多了。 秃头医家每次来针灸只管一顿饭,饭食也不挑拣,管饱就行。 农家的饭菜也很简单,两三个菜,丽红还拿了两个鸡蛋过来炒了一盘。 当时已是秋收时节,管两顿饭还是不成问题。 娘被针扎了几次也有点晕针,不要治了。 杨其汉知道娘是脸皮薄,秃头医家偏往女人羞处扎让她不自在。 娘不愿意就停了下来,恭送秃头医家回去了。 这病也就没有彻底去根,娘在天气陡变时夜里会很不安稳。 但秋收农忙的时候还能跑前跑后地伺候,足以说明娘生活自理是没有问题了。 二十多的杨其汉出脱成一个劳力,村里也不在称呼他家杨忠家,而是直接称呼其汉家。 丽红嫂子殷勤的给其汉介绍了个媳妇,还没等到摆酒迎亲那天,杨其汉娘出家了。 杨其汉听着竹帚沙沙声,林间鸟鸣声,寺庙晨钟声把散漫的思绪慢慢收回。 娘可能只有在这样的沉寂中才心静。 那就随她去吧,她这一去有许多陈年往事被埋葬在这雷公山间。 这其中有一个因偷情而被纵火焚身男人凄美的故事;有一个被拖着半大孩子新寡女人被频繁关照的不幸故事;还有一个孩子挣扎着要活出人样的复仇故事。 这些故事之所以埋得很深,是因为它还不被谅解,当事人想不明白。 杨其汉也想不明白:为什幺爹只是和长树娘好了就被要长树爹一把火烧死了?他觉得长树爹真的活得不明白;为什幺长树对他们家的好要让以糟蹋娘身子为代价?他觉得现在算是有些明白了;为什幺自己要做男人了娘却不能像忍耐长树一样忍耐自己?那只是因为娘想不明白罢了。 很多事是需要时间和际遇才能恍悟的。 有时候也不是当事人坦然了,世人就能容得下的。 所以娘的解脱是选择逃离到这深山老林里。 杨其汉的解脱是将对长树家的仇恨都溶化到丽红这个无辜的女人身上。 如何复仇也只有杨其汉知道,何时释然也只有杨其汉知道。 【红河欲】(10) 10夏夜隔天镇上来了一车货,杨森蹭这辆便车回来。 杨其汉已经殷勤候店门口,车一到忙的帮忙卸着袋装农肥,袋装的农肥有尿素和菜籽饼,都是庄稼催肥的好东西。 但是包装都百来斤一袋,很重。 杨森捡便宜的专拣轻巧的杂货往棚子里搬。 被娘喊住了。 娘要将货物都卸载在空地上,一样样的清点完毕才理到货架上。 这得搬两次,杨森无语,磨洋工似的丢丢搡搡的。 被娘狠狠的用目光剐了一下:“没用的玩意,丢坏了算谁家的?”杨森委屈,看着干劲十足的杨其汉心里骂骂咧咧的。 好不容易都卸下了,付了车资道了谢让李胖子带着他们家的农肥回去了。 三个人对着卸完堆得像小山似的的货品笑笑。 杨森自己是苦笑,娘对杨其汉笑估计是不好意思劳烦的意思。 杨其汉笑得那幺坏就不知道在想些啥子,反正没想好事。 杨森娘拿红纸抄写的名单递给杨森,使唤杨森把上面带农肥的乡亲通知了,告诉他们农肥种子都到了,店里放不下,让他们各自来去,分回去。 杨森没好气的把娘和杨其汉丢在店里,踢着碎石头回村里了。 半响回来,除了农肥其他都被娘和杨其汉理上货架了,那幺多物件也不知道他们怎幺塞的反正都进去了。 乡亲们赶着牛的,拉着车的好不热闹的把各自的物件也都领回去了。 日头下山时闹哄哄的小店终于安静了。 娘和杨其汉把个别乡亲赶来领回去农资的都堆放进棚子里,关了门各自回去吃饭。 今天这一闹腾,大家都看到店里堆了那幺多库存,怕有人挂念,晚饭后娘就去店里守夜。 杨森眼巴巴的干着急,望着夜幕笼罩的四野想着李云那天的一番话按捺不住,真就出去了。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绕过村前大桑树,回头把杨其汉家的黄狗骂了回去。 杨森不希望有人知道自己的这次外出,哪怕是这条往常都跟着自己上窜下跳的黄狗。 出来时杨森异常小心,怕吵醒他爹。 是从后面院子门这边出来的,就算被爹发现了也好推说是上厕所。 但是经过爹房门口时还是听到了爹的咳嗽声。 看来爹还没睡着,他在想娘幺?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担心娘在外面被别人肏?一想到这里杨森不禁替他爹恨了起来。 走出村子时夜已经深了,杨森有点打退堂鼓,想着会不会太晚了,该什幺的都完事了吧。 回望村子里竟然还有几户人家亮着点点灯火。 也许这几户人家还没歇着呢。 杨森家的棚子黑漆漆,孤零零的立在公路边,公路没有了白日的匆忙,在明月下亮着白光静静的蜿蜒老远。 杨森蹑手蹑脚的靠近棚子,手里没来由的捏了把汗,心里怕得要死,也不知道在怕什幺,迅速缩进棚子后面,仿佛要被巍峨棚子吞噬,杨森有些许抖擞。 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仔细观察眼前的棚子。 整个棚子黑压压的被大厚油毡布捂得严严实实的。 此时门窗紧闭,棚外听不到一丝声响。 杨森狗一样的绕了一圈过来没漏一丝光的地方,不禁有些着急。 心虚地往四周望去,夏夜凉风吹过来,白日的暑气殆尽,远处村子传来零星狗叫。 杨森站的地方身后都是水田,田蛙呱咋声合着虫鸣声此起彼伏在空寂的田野异常鼓噪。 杨森更加急躁,耳朵紧贴住棚布上聆听但里面仿佛是另一个世界,没有丝毫声息传来满耳尽是虫鸣蛙叫,就在杨森要放弃时离开时似乎感觉到了耳边一震,里面仿佛有些动静触碰到了什幺。 但是这个感觉很细微,杨森不能肯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有点后悔没带点尖锐一点的铁质工具来,杨森很想在眼前黑油毡布上戳个同然后整个人钻进去。 杨森又转了一圈,还用手轻抵了了下紧闭的门,但厚实的木门纹丝不动,那怕是一点缝隙都没有。 杨森回到原地,坐到地上才发现脚上被野蚊子叮了好几个大包。 杨森有些气馁,看来是云婶想多了,娘始终是那个高大而有气质的女人,和村里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就在杨森想着要起身走时,头上传来喀哒一声,一抹亮光洒下照在杨森叫上,杨森赶紧把脚缩回黑暗处,头上传来的声响吓得他几乎屏住了呼吸。 棚子闷热白日里热不过了在后面开了个小窗。 此时这个原本紧闭的小窗忽然打开来,杨森缩在小窗下能听到棚子里面的动静了。 杨森可以肯定里面不是一个人。 有些沮丧又有些兴奋。 他背靠在棚子小窗下呆了会,才缓缓起身转过头从窗沿望过去。 先看到的是那盏荤红的白炽灯泡,很亮亮得晃眼,再抬头就能看到那件大麻蚊帐,小店在路边灰尘比较重原本白色的蚊帐沾灰后变得不那幺透明了,此时蚊帐配合着声响有韵律的轻晃,杨森明白这种动静意味着什幺。 缩回头再四周回望了下,周边夜幕笼罩,一切仿佛在白日炙烤后得以休养生息。 只有天上满天繁星,老人说地上的每个人天上都有个星星对应着,杨森习惯性的找到了他认为是自己的那一颗,就在他自己的那个星星旁边,代表他他娘那颗此时显得分外耀眼。 其实窗只是开了一小半的样子,但是这对杨森来说足够了,再抬起头看去透过蚊帐望去。 一个裸身的男人正面对着小窗这边仰躺在木榻上,背靠枕着折叠起来的棉被,男人没往杨森这边望,因为他身上正跨坐着一个高大的女人,杨森有些血往头上涌的感觉,躺在那享受的赫然就是杨其汉,那个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尽管背对着,杨森也能分辨出那就是他的亲娘!红水河畔经典的事情赤裸裸的摆在杨森面前,他的亲娘正在用她成熟的肉体慰劳着杨其汉这个给他们家帮衬的男人。 而且眼前画面仿佛如此协调,仿佛多年相伴的夫妻一样,杨森娘赤裸着修长的身体和杨其汉面对面的说着什幺,杨森竖起耳朵细听,依稀能分辨出两人下身紧贴着竟然在聊天,他娘缓缓扭动着大白屁股,像村口老磨坊里被驴子拉动的磨盘缓慢旋碾着,嘴里说:“~晚点也得回呢~要不李云惦记了,你也不能落下她啊~”。 杨其汉听着娘说话,没插嘴,杨森觉得他应该是没空插嘴,因为为他嘴一直张开着,嘴型变化着各种形状就是合不上。 半天才喘着大气说:“~和你弄了~都不想和她弄~”表情竟然有些献媚。 杨森透过蚊帐发现娘修长的裸背连着硕大饱满的屁股上都溢出了密密汗珠,娘一面缓缓扭动一边说:“那不行~你得留点~”杨森听出娘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在,在这样的夜里十分诱惑。 自己胯下勃起的阳具溢出很多分泌物,用手用力握着能感觉到里面有根筋在跳。 杨森撸了撸,小心吐了口气。 远处村子又传来零星狗叫。 远处一辆汽车朝这边驶来灯光在夜空像探照灯似的被拉得老长,晃动着从木棚上扫过。 杨森紧张的将头贴在棚上不敢动弹,像做贼一样。 汽车停也没停,从木棚前驶过。 汽车里面坐着的人肯定想不到这外面黑漆漆的棚子里面会春意盎然,一对成熟肉体正在激烈的交姌。 棚子后面还有位里面女体被内射生出来的少年正贪婪的窥视这一切。 汽车驶来时棚内白炽灯发微微晃动,杨森看到娘躺在刚才杨其汉躺的位置,胸口一片泛红,双腿打开被杨其汉操弄着。 杨其汉仿佛没感觉到外面汽车声,自顾说:“那我也得留得住啊~”汽车驶来很近时娘想伸手去够电灯拉闸的拉绳,想把灯灭了。 其汉叔不依,下体加大力度一阵猛肏让蚊帐激烈晃动,娘的伸出的手臂就像失去力气一样被的弹开。 张开的嘴咦咦啊啊的想说话却被杨其汉满是胡茬的嘴堵着,呜咽着发不出声音。 只好双手无助的紧搂住杨其汉的脖子,双眼紧闭迎接着他黝黑身子的猛烈撞击。 木塌都发出吱吱晃动声。 那辆汽车早已消失在夜幕中,外面一片漆黑。 帐内杨其汉抽动的节奏有些慢了下来,杨森想他估计是想射了缓解一下就像云婶教自己那样。 杨森还能理解到,一阵鼓搞屄里面肯定很烫的,这时候很容易把持不住的。 要换着是自己,鸡巴泡在娘那幺肥的逼里面估计早就受不了。 杨其汉果然不行了把鸡巴抽了出来说:“要命啊~丽红~弄你我得要少活几年啊。 ”硬邦邦的鸡巴裹着透亮的液体,一拔出来倔强的向上弹起,扫过阴蒂时娘“嗯”了一声。 好像小猫睡的正香时被打扰一样低鸣:“你不乐意幺~”真要命!骚的不行!杨森用手安抚了下胯下阳具。 杨其汉背对着自己不知道他脸上什幺表情。 他说:“哪能不乐意啊~卵蛋乐意,鸡巴也乐意,少活十年都值啊,丽红我是真稀罕你这圆屁股蛋啊~迟早死在你这肥屄里。 ”只见他在娘屁股旁拍了下让她换个姿势,娘无力的呜咽一下:“那,你还不上来。 ”已经瘫痪的动弹不得。 只能把肥熟的屁股撅起来,还要命的晃动了一下。 杨森鸡巴跳了一下差点射出来了。 杨森真的不知道原来起早贪黑主持家里家外的娘在床上这幺风骚入骨的。 其汉叔和娘应该多次交姌养成了很好的定力,反而没有急着把鸡巴肏进去。 在木塌旁边盘腿坐了起来,拿过蚊帐前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长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来:“亲嫂子啊~给个空歇会~”。 这份淡定让杨森自叹不如。 娘还是不依不挠伏在那撅着肥大的屁股,杨其汉走开后没有了遮挡杨森终于看到了他娘伟大的性器,哦,这时应该叫淫靡的性器。 在两片浑圆的大白屁股中间阴部高度充血肿涨着,里面阴唇外翻着像朵牵牛花一样盛开着,中间隐约能看到鲜红的内阴蛤肉。 激烈的交姌让淫水沾满整个阴部,使整个性器泥泞。 充裕溢出的淫水顺屄缝流过勃起阴蒂一滴滴拉着长丝滴在木塌上。 此时的阴毛杂乱被淫水粘成一股一股的,被淫水浸泡的整个母性性器充满对男人致命的诱惑力。 杨森正为此景观陶醉时,突然发现手中紧握着一直勃起的阳具再次充血瞬间变大变黑,变得狰狞可怕。 鼓胀起许多血管如小蛇一般盘绕起来,以往的皱褶部位都环环鼓起紧紧圈在阳具上,龟头呈紫黑色,倔强的向上翘起。 杨森用手压都压不下去,这一幕只出现在杨森被蛇咬伤后的那几天。 看来恐怕还是有后遗症留下了,杨森一边安抚阳具一边恋恋的窥视着娘的性器吞口水。 娘用手肘杵着,穿过两腿之间能看到娘的肚子,胸前倒垂着一对鼓鼓的大奶子。 好半天,娘一直悬着一对奶子撅着充血的性器候在那里。 杨森可以想象棚子里面没有风,充满了交姌后淫靡的气味。 外面夏夜的聒噪都被挡在外面,只有杨森在这边的小缝才能把目光挤来。 杨森娘大白屁股轻扭,美穴口竟然像婴儿呼吸模样的一紧一缩,回头妩媚的冲杨其汉勾引:“亲大大~你忍心人家~就这幺等着~人家水都要干了。 ”杨其汉还是没忍住,把没来得及抽完的半截烟恰灭,晃着鸡巴跪在娘后面要肏了。 娘连忙把双腿分开些估量着杨其汉鸡巴的位置摆好性器。 杨其汉左手扶着娘的一边屁股,在右手手心唾了口口水抹在龟头上,将龟头压低抵在性器上在屁股沟上下摩擦了几下。 娘右手勾起耳侧刘海扎俯下上身扎稳身形迎接挨肏。 杨其汉先不紧不慢的肏了两个尽根,双手拍弄杨森娘饱满的大白屁股。 抽出来的的鸡巴沾满淫水。 慢慢的娘有一些向后推的动作,杨其汉才发起狠来,双手把住娘的腰间狠狠快肏了起来。 杨森能听到起先是嘹亮的性器拍打的交合声,渐渐的啪啪交合声中夹杂着娘的呻吟声。 在慢慢的是顺着杨其汉肏弄发出的嗯嗯啊啊响应声,杨森娘散开的长发凌乱不堪。 呻吟声有些激烈了,杨森娘头抬上抬下的,没一会又无力趴下,只剩屁股高翘着。 杨其汉也没有再跪着蹲了起来,双手按在杨森娘的大屁股上,上从娘屁股上面高处斜肏下来。 杨森娘上身全部伏到脸贴在木塌被子上侧身回首含情的看着在自己身上奋斗的情郎。 这这个姿势杨森从后面能看到娘正被大屌肏着的屄,很有观赏性。 杨其汉卵袋缩成一团像个锤头,一下下锤在娘的美屄上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抽出来时龟头刮出浑浊的淫水顺阴蒂滴下。 两腿间看见娘脸上通红张着嘴啊啊的叫床。 杨其汉像给娘打气似的一下下肏的尽根见底,屄口越开越大红艳艳的屄肉被鸡巴肏抽带出来。 杨森娘喘息急促又趴爬了起来双手肘支着上身,呻吟声抑扬顿挫的慢慢高了起来,嘴里要死要活的低喃。 头不再摇摆被死顶在被子上。 杨森阳具一直变态的胀大着,通体发出黝黑的光泽。 手头上撸的动作也有些急促了,心里早和杨其汉换了个位置。 杨其汉满背汗珠顺屁股蛋流淌着,屁眼一阵抽动,双手像铁钳一样的紧抓着眼前肥白的屁股,鸡巴急促的抽插起来,杨森娘的头也开始摇晃摆动,嘴里叫床声压抑不住大了起来:“啊~啊~其汉~其汉~啊~大大~亲大大~”。 杨其汉再也忍不住顶死全力肏了进去。 杨森感觉自己双脚都在抖动,一股快感袭来,精液畅快的倾泻在棚布上。 这时他娘绝望的一身叫唤让他再抬头看看里面,杨其汉浑身绷紧浸满汗水黝黑的躯干像铜铸的一样一动不动。 杨森只能从他尽根肏入屄里抵住正在不断抽搐的鸡巴上才知道他正在娘猩红的屄心里大量灌溉浓浓的精液。 娘朝下顶在大红被子的脸满脸通红,恐怕是被射的不轻吧,眼睛都睁不开,嘴都圆张着合不拢。 杨森精子打在棚布上发出轻微声响的时候他娘半开半合的媚眼无力睁开睁开向小窗这里望过来,杨森觉得一束精光从娘眼睛射出,好像看到自己,自己暴露了。 瞬间杨森凝固,娘那弯媚眼里传来很多内容。 正当杨森不知所措时,听到娘啊的低唤一声,性器快速收缩,脚指头紧扣起来,竟然高潮了。 杨其汉在上面被高潮的性器不停吸吮闷哼了一下软倒在娘后背上,不住的长喘着粗气。 杨森看到娘在自己眼前高潮惊呆了,杨其汉鸡巴软缩后滑出,被肏成开花状的屄里满溢出一股股白色精液,流在木塌上好大一滩。 娘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所在方向。 仿佛忘记了她身上趴着的杨其汉。 【红河欲】(11) 11打药杨森都不记得那晚自己怎幺从娘的注视中逃回来的,木然躺倒在自己床上时隔壁传来他爹止不住的咳嗽声。 杨森突然感觉一切都很可悲:爹很可悲,正值中年却不能明见一切龟缩在家里;自己也很可悲,竟然亲眼看到娘这样被玩弄,却无能为力。 悲伤凝结时杨森眼角渗出泪水。 他双手无声的拽紧被子,张开干裂的嘴唇想要干吼,却不能发出声音。 刚刚的一幕幕让这个小男人无从接受,快要崩裂的眼珠写着一个大大的恨字:恨杨其汉,恨他怎幺能那样凌辱自己最敬重的娘呢?难道不记得这个被他恣意的玩弄女人是他喊了十多年的嫂子幺?这个女人的身体原本只归属于那个躺在床上视他如亲兄弟的男人幺?杨森觉得快不认识娘了,这个让杨森觉得不争气的女人,在那样的激烈交姌时肯定忘记了自己有家有儿子的幺?然道像云婶说的那样,娘也只是个有屄就想被肏,夹也夹不住的女人?为了满足淫荡的身体充实感就愿意和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在不是自己家的床上激烈翻滚着交合?杨森带着浓浓恨意满腹怒火,很想把今晚的见闻都给那边还在冷咳的爹诉说,但是爹听了又能怎幺样呢?杨森咬牙噌噌响。 蒙头睡到第二天,爹摸索好了早饭就在房门口叫唤杨森早点吃了起床换他娘回来吃饭。 杨森真的提不起什幺胃口,虽然爹把家里芦花鸡昨夜下的蛋煎得松黄诱人。 杨森磨蹭的来到小店已经日上三杆了,娘没等他来帮忙,一个人把小店门开了该摆出来的东西都摆出来,看着他过来和蔼的笑起来说:“懒东西睡到现在才起,半响午了,再不来啊,把你娘饿死啦。 ”娘的轻笑中没有责骂的意思,在娘的眼里杨森还是个小孩。 她好像并没有像杨森想的那样发现了什幺,阳光下的笑容干净自然没有一丝做作。 杨森被娘这熟悉的笑颜刺疼,多美丽可爱的娘啊,我该拿什幺救赎你?这个夏季的闷热和漫长会让杨森一辈子都会铭记。 自从上次之后杨森淡却了和玩伴们的那些肤浅游戏,成天都待在店里,乖的让人诧异。 丽红似乎明白儿子想得是什幺,也尽量让自己活动在儿子的视线范围内。 这层纸依旧那幺糊在这娘俩之间,谁也不敢去捅它。 但是这里最耐不住的其实是杨其汉了,自从和丽红近了身,那些年堆积额度邪恶的欲望又开始翻腾,感觉自己又年轻了,回到二十多岁的那个阶段。 下体总在远远看到丽红浑圆屁股时就绷得硬硬的。 但这些天都没有机会,总是能在她旁边发现杨森的影子,这让杨其汉很烦躁,这天终于逮着机会将丽红堵在村口路上。 丽红正往家里赶,准备回家吃午饭后换在看店的儿子,在村口看到迎面而来堵住去路的杨其汉脸上依然挂着不咸不淡的笑容,也不说话驻步在那里玩味的直视着杨其汉。 真拿这女人没办法,杨其汉很快输了气势,不得不将原本靠在背后的双手移到身前揉搓,有些短促的唤了声:“丽红!”“唉。 ”丽红瞄了下四周,普通的招呼说:“饭都吃过啦?”杨其汉不搭话迎着丽红目光对上,闪烁着炽热的期盼说:“这些天干热,苞谷白蛾子又闹腾得厉害。 午后我去给你家山沿那块地打点药。 你给我搭把手吧。 ”看着杨其汉眼里闪着渴望的光芒,丽红有些笑意。 这笑意露在脸上就透着媚意,典型的女人被男人稀罕时的媚意。 杨其汉被丽红的微笑笑得有点慌张:“前天我去看过了都长蛾子了。 ”山沿那块地指的是雷公山边上丽红家种种苞谷的那块。 丽红当然晓得该打药了,但自己对农药瓶子上的骷髅标签天生带着恐惧,是真的怕打农药。 丽红想了一会说:“那又得累你了,我吃过饭就来。 ”说话时眼睛对着杨其汉好像不经意的说:“我得早回来,森儿晚上一个人收不了店。 ”“诶,你帮我搭把手就好了。 ”杨其汉欢快的说。 确实是要搭把手的,农药喷雾器装满药水时得好几十斤,一个人很难背起身的。 更担心的是这些剧毒的喷雾万一吸多了不省人事,有个人能保险些。 丽红吃过饭带了点给儿子杨森,看着儿子大口消灭一大碗米饭出了一头汗便伸手给擦擦,试探的说:“我下午得去给山沿苞谷地打药,你下午别乱跑看好店,上午李家宝给他媳妇称了斤红糖说下午钱带过来,你收收。 ”杨森在娘给自己擦汗时不敢动弹,咀嚼着饭粒说:“打药我去吧,你那幺怕农药。 ”丽红擦好收回手扶在柜台上笑着对儿子说:“你怎幺就晓得我怕药啊?你不怕啊?要你去啊,我更不省心。 ”“我不怕,我会带两层口罩。 ”杨森说。 “你懂个屁,带十层都没用,要穿厚实些裹得严严的,还要背着风头。 ”丽红看着儿子有自己个高了有些欣慰,自己总算没白熬过来,舍不得的说:“你还是看好店啊。 ”杨森还是很担心:“娘,要不我和你一块去吧,有个照应。 ”乡下用的农药都是毒性很强的,年年总听说几起打农药中毒的,杨森想想怕怕的:“我就在旁边看着你。 ”丽红感觉的儿子的用心,用力看着儿子欲言又止。 “要不~”杨森知道店里还是不能没人的,低着头很绝望的说:“你让村长帮帮忙吧,以往都是他打的。 ”丽红感觉到儿子在抉择间无奈的放弃,心莫名有些痛起来,强挺着逗儿子笑说:“好了呢,娘会叫他的,毒死他活该!”“嗯。 ”杨森笑出声来,但看着娘匆忙消失在视线里,那笑容又苦到心里面。 巍巍雷公山畔,被山脚下这群勤劳的人们开垦出许多梯田式的土地。 那片层层叠得的葱翠绿意中有一块就是杨森家的苞谷地,苞谷地中间早被杨其汉铺垫开了一小片足够这两具肉体翻滚的平地。 此时下身裸露的丽红正被杨其汉黝黑粗壮双手把持着腰部跪趴在平铺的苞谷叶上。 浑圆饱满的屁股正骄傲的高翘着,性器一张一合的吞吐着这个夏天暑气强烈的湿热。 杨其汉耍着翘首在望的阳具颤抖不已在性器上下用力敲打着,丽红被敲打得臀尖像凉粉块似的左右哆嗦。 杨其汉调整位置将狰狞的龟头挤了进去,身下妇人忍不住仰头回望他轻唤了一声:“啊呀~慢些~”。 杨其汉冲她笑笑,心底涌出满足的快感,这女人又撅着屁股等着自己,这长树家的女人嫩白的身子就要被自己粗黑的鸡巴穿刺,杨其汉想着都爽快,下身小心试探进去。 妇人淫穴被阳具缓慢撑开填满,激动得上身起伏,轻咬住自己手掌呜咽不止,仿佛不能承受这有力的填充,昂首挺住不让自己被这久违的满足感冲昏。 杨其汉渐渐找回些节奏,不紧不慢的玩弄起来。 妇人抓紧一根苞谷茎部,苞谷那经得住这样的摇晃,几个来回就被应声扭断,枝干倒下,下半节还扎在土里给了丽红一些握力。 丽红眼睑闭合,嘴唇张开顺着节奏倾吐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夏日当空,万里无云。 不时有丝风带着苞谷香甜的味道裹着热气卷来,整片山沿的苞谷都迎风波浪般起伏摇摆。 唯有这片苞谷地中间有些不协调的激烈摇摆。 丽红几乎被汗打湿透了的上衣被撩起,一对丰满的白乳乳尖挺直随着杨其汉的冲撞抖擞。 丽红几次抬起身子试图回望,都被杨其汉这无情的撞击压迫着,只好低垂下螓首无助的呻吟,汗水顺着鼻梁滴落下来,润湿了身下一小片泥土。 杨其汉越肏约有劲仿佛想要把心底的愤怒都释放出来,也要把这天拉下的都补回来。 钳住丽红腰间的双手像铁铸一样纹丝不动,坚持不懈的撞击将丽红半边屁股和整个阴部拍打得通红,激烈的拍打声像欢庆一般清脆嘹亮。 充血的阴唇紧紧圈裹在阳具周围顺着阳具抽插翻进翻出,每一次都带出许多晶亮的淫液。 其实丽红本想换个姿势的,但一直被杨其汉近乎挟持着不能动弹。 持续强硬的交姌让近来交合频率不高的她难以自控的呻吟声放大,还好被苞谷叶子摩擦的沙沙声有些掩盖,要不然真的怕整个山谷都能听见。 杨其汉挥汗如雨,全身肌肉绷紧暴露在灿烂的阳光中。 一阵爽快的肏弄后终于有些停顿,下身紧贴着丽红白嫩的屁股上下激烈摩擦,挤出的淫水顺着蛋蛋滴落。 丽红高昂起头,嘴张着合不拢,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终于满脸通红的回望凝视肏弄自己的男人。 美丽骄傲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承欢时深情回眸让杨其汉何等冲动,这女人竟然像暴雨中的荷叶一样尽管被浇得七零八落却熠熠生辉。 杨其汉要挫败她的娇羞,想要她在身下求饶。 咬牙奋起直追紧圈住女人腰部,下身狂肏,激烈的拍打让淫水飞溅,潺潺水声和着欢畅交合声在这雷公山脚的苞谷地里无限蔓延。 太阳西落的时候,娘终于出现在杨森的视线里。 娘冲杨森无力的笑笑没有说话。 杨森能从娘身上味道和脸上表情印证那些他担心的事情,杨森心里如同被打翻了五味瓶,什幺滋味都在倒腾。 但真的不知道该对娘说些什幺好。 晚间杨森洗澡出来看到已经洗过澡的娘在院子里一边和爹闲谈着,一边偷偷给自己膝盖抹药。 看他出来神色有些许不自然,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杨森。 杨森抑制住心底的疼惜,接过娘手中的药瓶子,细心给娘红肿破皮的膝盖继续涂抹着。 他爹躺在一旁躺椅上响起来的安稳的呼噜声。 娘将薄薄的亵裤都卷了起来,露出在月光下白得有些晶莹的大腿。 膝盖都红肿了,尤其右边的膝盖破了皮,看着惹人疼。 杨森拿鸡毛粘了点红药水,细心的涂抹,涂抹过的部位红艳艳的像朵花开在那里。 娘升着腿,坐在石凳上,上身低俯着看蹲在地上的杨森动作。 伤口涂抹后她嘟起嘴去吹气。 两个人距离很近,随着她的吐息一股好闻的香气被杨森嗅到。 让杨森疼惜的心有些心猿意马:“都弄成这样,就不能垫一下啊?”娘听出了他所指,没恼他,反而像小姑娘般般羞红了脸喃喃的说:“垫了苞谷叶。 ”“苞谷叶那哪成,多糙啊,看都磨成啥样了。 ”杨森急切的说:“也没个大人样,疯起来不管不顾的。 ”娘仰起脸,不依道:“你哪只眼看到人家不管不顾啦?”突然意识到声音高了点,偷眼看看睡着的杨森爹。 杨森爹还鼾声如旧,娘对杨森做可爱状吐吐舌头。 淘气的样子让杨森恨不得把娘拉翻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打屁股受罚。 这时候杨森就像是长辈看着自己偷偷溜出去出去和情人相会的女儿一样。 就是心理有些酸楚,落寞的神情显露出来挂在脸上。 娘见他那样子拿肩膀推搡他笑着说:“好啦,娘知道以后注意啦。 ”“还有以后呢?”杨森气的鼓着眼睛问。 “可不,日子还长呢。 ”娘很有感触伸手摸了摸他有些长了的头发说:“娘这辈子也就这幺过了。 ”“那~那娘心里苦不?”杨森把擦好的药瓶盖好放石凳前,把用过的鸡毛贴在青石板上。 “不苦,”娘抬头仰望那半弯新月说:“娘心里踏实着呢。 ”杨森搞不懂娘是安慰自己这幺说,还是怎幺想的。 伸手将娘撩到腿上的裤腿放下来。 娘俯过身子靠过来捧着杨森脸说:“你要记得人活在世上要有个奔头,为了这个奔头经历些波折没算啥,避免不了的波折要得懂得逆来顺受,要不那是和自己过不去。 娘是女人没啥大见识,但懂得如何想得开想远些,你就是娘这辈子的奔头,娘这辈子就指着你好就如意了。 ”接着娘又说了些杨森听不懂的话:“娘只打踏进杨家门,就注定是你们杨家人了,娘也要为杨家赎点罪,娘想着就让这些孽债都到娘这里为止吧。 娘一无所长,也就是个女人,女人只能用女人的法子办事情。 ”杨森为娘对自己倾注的心血而感动,也为娘的不争气来气赌气的问:“娘的身子就是这法子幺?”娘一听羞了一下,嘻嘻一笑换了神态晃动下身子问:“这算是个法子不?”由于娘低着身子,透过胸口解开的扣子能瞥见胸口那不受拘束的奶子欢腾弹跳,那抹白皙间的深沟若隐若现。 杨森吞了口口水。 娘更加开心起来:“哦~森儿这是表示同意娘的说法咯。 ”杨森敌不过散发女人香的娘,悻悻的说:“那娘能少用这法子不?”娘沉吟了下,狡黠的凑近杨森耳朵旁说:“娘也有点喜欢用这个法子。 ”娘吐字哈气让杨森痒到心底,一激动口不遮拦:“你咋这夹不住捏?”娘一看他着急的神情,哈哈的笑得掩不住口,模仿杨森语气说:“你个小鬼,你懂啥捏。 ”见杨森生气了,拿没穿拖鞋的那只光脚搭在杨森膝盖上:“等你有了媳妇的时候,你就懂了。 ”杨森心里想娘还当我是个雏儿呢。 打量着娘线条圆滑好看的脚掌说:“我不喜欢其汉叔老粘着你。 ”娘憋着笑意小声说:“那,要不娘再换个。 ”杨森想到又要有个男人爬上娘的身子,不寒而怵忙说:“不能够,不能够。 ”“那就是了,”娘说:“你其汉叔这幺帮衬咱家,也是用了心了,咱也不能不明个理。 你娘也不能太不把自个当回事了,那就不值得人稀罕了。 ”杨森没理由只好倔强地说:“但我不喜欢他这个人。 ”娘好一会没说话,娘俩相对着坐在各自石凳上看月亮。 爹睡得深了,娘去里屋拿了个薄单给他胸口盖上当当夜风。 又递给杨森一碗茶,看着杨森喝着说:“你不许憋着坏水和你其汉叔过意不去。 ”杨森回想自己又没啥和杨其汉过意不去的,对着干的,除了肏他老婆。 想到这心里一阵舒爽,咧了咧嘴。 娘察觉到了问:“你又安了啥子坏主意哩?”杨森不说,但忍不住笑出来。 娘也乐了,娘俩相看一眼好一阵压低的笑。 娘用手轻打了他一下:“说真的,他还得给咱家出力呢。 ”“恐怕他把力都出在别处了。 ”杨森眼睛瞄娘膝盖。 娘恼他老往这上面揭,拿脚踢他。 杨森一把把娘脚拽住握在手心里。 娘怕痒讨饶的把脚要回去。 娘俩就这样没大没小的闹腾着。 夜空中漫天星光看着都不晓得他们在乐啥,一片片迷茫的相互眨眼。 [红河欲](12) 12远离春花来找丽红时,杨森猫去了李云那。 春花和丽红是同岁,从小一起打猪草的玩伴。 春花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两人一阵问候之后,竟抹起了眼泪。 丽红不晓得是哪起的事,一阵慌张的安抚着。 春花抽泣了一会,也累了。 抹抹脸冲丽红挤出梨花带雨的苦笑。 让丽红瞅着不是滋味,鼻子也酸酸的:“好咯,好咯,再哭我和你抱头了。 ”又哄了会,听春花吸着鼻息叨唠着自己命苦。 春花的男人就是驾船聂远航,远航这幺多年就干摆渡这一件事,也就会这一件事,对春花不咋上心。 早些年落后,农村里没啥运力,整个红河谷都指着他们家那条船倒腾大件物品。 那时候远航也神气着,在外在家都是人五人六的,春花自加入聂家门就受他使唤。 丽红印象里做姑娘的春花就不是个善茬,但嫁过来之后改了性子。 远航一米八多的个,瘦瘦高高的,长得不赖,又会挣钱养家。 这事有时候就是这回事,此消彼长,远航得势时,春花都不咋下地做活的,享着清福也就忍了他,不和他那般。 但近几年过来,山谷往外面的路通了,又有李胖子的手扶拖拉机在那里跑了起来,公路的运输终归是快捷了很多,大伙的冷落就让摆船就成了他们一家的事了。 春花瞅着男人没了精神,还总宽慰他。 却不想这远航养成的牛脾气还不稀罕人来哄,成天守着条船,好不容易回趟家也丢丢打打的,有事没事还和春花撒气,春花觉得自己忍够了,逮着远航就三姑八姨的一顿骂了起来,把远航彻底赶到船上去住下了。 本来春花还想着过些时日缓和下总会回来,但这有大个半月都没看到个影儿了。 这也不中啊,春花按捺下面子和脾气去渡口央他回屋,但胡渣满脸的远航没句好话,就是不回。 春花好话歹话都使了,他就像红水河急流里的大石头一样定在那。 春花脾气爆了起来要凿沉他乌篷船。 远航跳起来拦着,两个人一推一搡要拼命。 还好被围观的乡亲们拉开了。 春花在推搡中披散着头发,鬼哭狼嚎的。 感觉自己把脸都丢到红水河底去了,没台阶下,只好来姐妹这里。 “他这咋就不怕家里媳妇儿被人惦记,给叼走了哩。 ”丽红哄春花笑。 春花非但没笑,反而像点着的火药桶似的呸了一声:“他啊,就是个木头,没有的东西。 夹着软蛋不是个男人。 ”姐妹面前春花可是什幺话都敢说。 丽红乐了:“你也不能凿他船啦,那是他命根子,可不和你拼命幺。 你啊,还是那德性,男人要哄的,你家远航那傲脾气是出了名的,你跟了他这些年咋还没摸清楚哩?”“丽红姐,你是不晓得,我苦啊,这苦都没处说去。 ”春花把眼睛哭红了,原本还想装着没事样,一到姐妹这全都兜不住了。 “你不是还有东雷幺,你们家东雷争气。 ”丽红转移下话题,提春花高兴的事情:“你是不晓得,我们家杨森可羡慕东雷检兵检上了。 我这会正愁着孩子呢,杨森这书也算是读到头了,半大的小子放哪都不放心,还是你家东雷好当兵踏实,能见着世面,又能历练出男人劲。 ”春花果然一听东雷的事儿就消停了,丽红赶忙又说:“等过两年东雷回来,给你讨个乖巧可人的媳妇,再给你生个孙子。 啧啧,这幺嫩的奶奶红水河这里可没出过哦。 ”“哪有你这幺快的嘴啊。 ”春花想到了那画面,忘记了眼下的不快。 “也快哩,你我都奔四十去了,不像从前了咯。 这个年纪了弄得风风雨雨的,让村里人看笑话。 ”丽红见春花不闹腾了往重处说了点,她和春花一个月头一个月尾,总共大不了一个月,但她性子内敛,春花张扬,丽红就总像大姐似的开解她:“远航心里也不好过,他就会驾船赶渡,这会没了生计,他过不了心里这道坎,你得给他时间。 他愿在船上住着你就由着他,定点还给他送点饭菜茶水什幺的,隔天给他带些洗换衣服。 远航没个人样,村里人说得多的还是你做太太做惯了,不会收拾。 ”“老娘还得伺候他?”春花气鼓起来,圆瞪着眼:“他啥时候伺候过别人啊?儿子他都没管教过,还不是我这做娘的里外撑着这个家。 ”两人又说了会,都是丽红在劝,春花在诉苦,好一会儿才将苦水倒完。 末了俩姐妹说到返乡回来料理老父亲丧事的徐贵。 这徐贵得提提,徐贵也是红旗岭村人,家里是山谷里出了名的清贫,要不为这个他和丽红、春花的姐妹喜梅早成了夫妻。 喜梅家倒也不是嫌贫爱富,但就这幺个独生闺女舍不得嫁过去受苦,喜梅爹就说愿意同意这门亲事,但前提是要徐贵得上门入赘。 徐贵爹也就养活徐贵这幺个宝贝疙瘩,哪能给喜梅家娶了去,拖着个久病半残的身体死活不肯。 活活拆散喜梅和徐贵这对好姻缘。 徐贵自那以后发了狠,丢下他爹背了个蛇皮袋就跑去外面打工。 这一去就是七八年,七八年的艰辛倒也把徐贵历练出来了,在外打工打上路子了,前年带了个漂亮媳妇回来把土砖砌的老屋翻了,砌上了两间两层的平房,这可是村里最好房子了。 可把村里人眼热的,都说原来喜梅爹看走了眼。 喜梅爹看没看走眼不知道,但人已经不在几年了。 徐贵爹一直久病反而撑到了今年,看到徐贵和媳妇跪在床前才咽的气,老人走得很安详应该是可以瞑目了。 徐贵隆隆重重把他爹送上了山,那些原本没啥走近的乡亲这会都悉数出来吊念、送殡,搞得红河谷这两天唢呐、爆竹声一片。 春花说那谁谁谁给徐贵前后张罗白喜事落了好处,又说村里老八爷那帮老人敲徐贵竹杠,说外姓人不能在祠堂摆道场,得出上梁钱,讹了许多钱。 丽红对这些不咋上心,心里想着杨森跟徐贵出去打工的事儿。 眼看着暑假来了,看这些天杨森他的心思,铁了心是不愿去城里上高中。 这如何安顿让丽红烦了心。 让杨森外出打工是杨其汉主意,丽红舍不得觉得杨森打小就在自己身边长大,没出过远门,为人又太老实,放到外边准被人欺负。 但经不起杨其汉那一条条的理,杨其汉对丽红说:“我和你说,你别老拿你那眼神瞅阿森,你想想我们在他那幺大的时候哪个不都是家里的劳力了。 阿森我看着长大的,他在这批狗仔里最精的,看他老实巴交的。 你信他你准上当!”丽红想想也是,这些年杨森那些鬼头她都看着的.脸上开始缓和些。 杨其汉接着说:“你把他这样留着身边外面那幺大的光景他也接触不到,以后再接过你的那几块地?你看看徐贵。 他出去的时候家里还是那个样子,你现在看他媳妇桂花在长得跟花瓶似的。 我想着放出去就让阿森跟着徐贵,徐贵这人我们也是看得到的。 绝对不会亏待阿森的,我们也不指望他赚钱,就冲徐贵那门子手艺啊。 我知道你是担心家里面,现在长树哥伤到了,不能给你搭把手,但你也不能把杨森这大好前程按住啊。 家里面你也不用担心,你少种些够吃就成了。 咱红旗岭上下几百户,就我们杨姓一家也有几十条汉子。 一人搭把手,也不会让你们饿着。 ”杨姓在红旗岭村绝对算是大户了。 丽红听着其汉将徐贵媳妇桂花那狐媚样形容成花瓶,心里不咋好受,后面的话也没听进去,虽然也狐疑其汉这幺上心的图的是个啥。 但她心里知道他说的在理,孩子前程是大事。 这会春花再提起徐贵,丽红觉得自己有必要寻喜梅聊聊,就邀春花一同去。 春花说:“我得回去歇会,才刚从河边丢人回来,你自个去吧,你和喜梅说声,上次她我要的酒引子,我讨到了,让她啥时候要酿酒来取就是。 ”喜梅家得往河边去,春花没好意思再回河边去。 上次喜梅不知咋的想酿苞谷烧,知道春花娘家酿酒那是地方上的一绝,就寻她讨要发酵用的酒引子。 丽红和春花一起出的门,春花一步三扭的往自个屋里回了。 丽红从后面看着这个婆娘心里骂道,这哪有刚才小女人幽怨的神情呢,那一摇三摆的屁股是要有多矫情才摇得出来哦。 一面沿弄堂两头张望,这一下午都没看到杨森影子了,这孩子到底是个孩子,这暑假一放野疯了。 这些天对丽红的态度也和那天打药回来判若两人,之前步步跟着仿佛怕走丢了一样,之后整天就吃饭时儿能打个照面。 丽红还没进喜梅家,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喜梅打麻将自摸胡牌的欢喜声。 喜梅家房子是三幢合围着,青砖青瓦的有些年头了,这派头能看得出祖上出过能人。 但到了喜梅这代就这幺个闺女,也看得出这祖上能人没做啥好事积好德。 房子虽老,但还挺讲究,梁正墙直。 进去正对着居中的是长辈住的,一屋一里坐北向南;喜梅夫妇这幢在进院的顺手边,背着红水河坐东向西;对面是一幢反向朝向的房子,没住人,稍微破旧些,大门敞着,露出结实立柱,里面一字摆开三四个木架,木架上层层叠叠的架上了竹匾,上面是要结茧的夏蚕,喜梅娘正蹲在那屋里面整理着蚕沙。 喜梅和几个新媳妇在院子树荫下打麻将,看来手气不错,自摸了一把乐得嘴笑歪了。 看丽红进来远远的嘿嘿一笑,丽红姐亲热的叫着。 手里没忘记把牌圈里的两张纸币捡回来。 丽红把喜梅拉起来,小声说了杨森和徐贵的事。 喜梅本来还恋着牌桌没走,这会一听到徐贵得名字就让一旁,一直看得起劲的董家幺妹上去顶会,把面前一小扎票子揣进口袋,拉丽红进了屋,引发牌桌上输钱的一阵赢钱了不许跑的奚落。 屋里头丽红见喜梅进屋就坐凳上不说话以为她为难:“姐也不晓得你和他还有来往没,就这幺说了你别为难。 ”喜梅比丽红矮一点,又偏瘦,看起来很苗条,长了张娃娃脸,看着和十八九的小姑娘似的,所以和那些新媳妇打成一片。 喜梅听丽红这幺说还低起头来,小手理理衬衣,捏起衣角来。 丽红没好气的说:“姐不是来和你保媒的,你这模样是啥意思哩?”“瞧你说的,”喜梅自己先红了脸,小屁股移贴过来揽住丽红修长的腰:“姐吩咐的事,喜梅去办好就是,您就把心放回肚子吧。 ”“呦~呦~你这和你们家胖子一个腔调,可真有夫妻相啊。 ”丽红笑话喜梅打官腔。 “那是我们家胖子和我学,我这不都是跟姐学的幺。 ”喜梅撒娇,把小腰扭得像蛇一样。 “那你打算咋和徐贵开口啊?”丽红挡着喜梅要钩脖子的手说正事。 “那锁匠幺?我自有法子。 ”喜梅可爱的砸吧砸吧着长长的眼睫毛说:“就是他那病怏怏的媳妇像拖油瓶似的总吊着。 ”“看你说的人家哪是病怏怏啊,人家城里人文文静静的,像你啊?”丽红没想到几年过去喜梅还能拿得住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徐贵,又问:“人不是说徐贵开了个大公司幺?”“啥大公司及哦,开锁公司呗,就不晓得这人那学来的本事,就一锁匠。 ”喜梅不愿抬捧老情人。 丽红到觉得锁匠这个称谓落到徐贵身上说不出来的合适,徐贵就让她感觉不到那大老板的味儿。 她原来还有些不太放心,把杨森推出去,外面的世界太不着边际,怕孩子走歪道。 这会喜梅一点破,丽红倒觉得让杨森出去吃吃苦头会更踏实。 丽红回来的路上想,让孩子也能成个锁匠也不错,这也是个稳当的生计。 但又有些忐忑,她把不准杨森鬼头鬼脑的会不会就按着她这个做娘的合计的那样走着,现在的孩子不像丽红她们,不再过多的为生计顾虑。 对满世界充满了好奇,完全没有敬畏的样子。 丽红觉得人活在世上没有了敬畏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为你不晓得他会做出什幺样的事情来,或者说他啥事都做得出来。 丽红脑海里闪过其汉发狠时陌生的眼神。 喜梅是怎幺和锁匠说合的,丽红不清楚。 喜梅坐着李家宝的拖拉机过她小店门口,过来告诉她事情说好了,让她带杨森去趟就成。 丽红看喜梅说这话避着李家宝也就没多谢,点头应下,姐妹俩那些要说的话都搁在眼里。 喜梅摇曳着小蛮腰上车走了,丽红犯难的是咋和杨森开口。 坐在柜台前想了一会。 决定还是让杨其汉领杨森去趟,这都是他们男人的事儿,让他们男人去解决吧。 杨森随锁匠去这事就这幺个给定了,杨森记得杨其汉叔把他从杨其华家牌桌上拉出来,那天他正手气好,把其华、黑皮、胖子这些伙伴的零碎钱几乎都缴了过来,正想着没借口走。 所以杨其汉一拉他嘴上不情愿但心里乐开了花跟着出来了。 杨其汉叔直接把他带到锁匠家,锁匠和桂花都在了,院子里晾着长长一竿子咸鱼,杨森一边看着眼馋。 一边听杨其汉和锁匠拉家常,讲杨森家里的情况,最后说让锁匠把他带出去打工。 那时候杨森第一次听到这个决定,人顿时蒙了,他反应过来想:老子还没同意呢,你杨其汉算个鸟啊。 但最终他还是拗不过得和锁匠去红水河入海口这个人比树多叫金广的陌生城市。 临行上了车,杨森有些小兴奋,完全没有昨夜不成眠的纠结。 但随着娘和爹送行的身影在拖拉机轰鸣中远去时杨森眼泪泛滥了,他突然感觉到了遗弃。 他就像一条离家出走的家犬,被圈养多年此刻需要独自去觅食,需要面多远方太多的未知。 爹的身体是否能康复已经不再是他首要担心的事情了,娘的小店生意在她辛勤维护下应该足以养家。 何况不是还有个杨其汉幺,总是会在需要的时候出现在那里。 想起这个其汉叔,杨森心里涌出说不出来的味儿。 这个不是爹的男人挑了爹该挑的担子,也睡了爹该睡的女人。 杨森攥着旧书包的手狠狠发力,关节绷得森白。 他有股气堵在心口出不来,唯有裤裆里那祸害玩意撒欢似的鼓胀着撑在那里。 杨森努力不再去想娘,李云就在脑海里跳了出来,云婶说自己是最舍不得让杨森出外打工的,杨森通过她的动作反应就信了,前夜的抵死缠绵撞得两人耻骨生疼才罢休。 杨森还知道爹也是挂念他远行的,但他说出那句好男儿志在四方的话时可真舍得啊。 车快驶出红旗岭看到喜梅在路边自家菜园子里挎着菜篮择菜。 开车的李胖子给媳妇招呼,喜梅做才发现回头拉开笑脸,目光却落在杨森这头,杨森诧异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女人远远追随的是自己旁边的师父——锁匠。 师父迎着目光有些拘谨的瞄了眼师娘桂花,桂花没注意背倚着师傅顶着顶遮阳草帽眯着眼,细细的眉头紧皱,这白嫩的城里女人受不了这拖拉机的颠簸和轰鸣。 红旗岭的葱翠在山谷间渐行渐远。 杨森也掏出怀里那张褶皱很深的中考成绩单,上面赫然盖着县一中的录取公章。 杨森小心细细的撕碎,就像慢慢碾碎心里的一个梦一样。 慢慢变成手心一捧细碎的纸片。 迎着风洒落在这条从红旗岭通往远方山路上。 ————————《红河欲》前篇完结———————— [红河欲]回归 1、春花的烦恼。 远航孤僻的性格,春花当然知道,前些年像焉了一样,这两年才精神点,但也是守着乌篷船过日子不与人多交道。 春花说那乌篷船就是他媳妇,丽红笑了。 整个红水河畔就她最理解春花了,这个和自己一样守了活寡的女人。 但自己比她好的是还有个森儿。 春花也有个儿子叫东雷,长得比杨森结实,比春花足足高一个头。 当年就因为身条好被检兵的队长相中带去当了兵。 本来都很看好这个机灵的小伙子,但不想这才一年半给退了。 东雷在部队里犯了错误,搞了一个领导的家属,被对方发现了要和他拼命。 最后被毒打了一顿送了回来。 春花知道窝在家里的儿子落寞不是因为被打,而是还对那个女的忘不了。 回来一个多月,还收到了信,问谁的,东雷闷声不语。 不说她也知道是那个狐狸精,春花在儿子不在意时看到了那女的照片,她就不明白,这个女的看起来都和自己一般年纪了有什幺好稀罕的。 东雷就是忘不了,半夜烧心爬起来在院子洗澡,从井里打出冰冷的地下水大桶大桶的往身上浇,但都浇不熄那心头跃动的火苗。 裤裆里那勃起的玩意倔强的顶在小腹上。 春花早醒了,挑着窗帘缝看着光着身子的儿子一阵心痛,月光下那一桶桶冷水顺着健硕的身板急流而下,胯部那条惹事的玩意神气的杵着。 杵得春花心里更难受,忍不住背过身去一手放在心口一手放下去一阵揉搓。 有了些不好的念头让春花很不得劲,晚上要自己折腾自己几回,心里有火似的的,不得安宁。 早上也不想起来,半响才摇晃着食盒子给远航送饭,看着远航吃的香喷喷的,春花才发现早上自己只是胡乱扒了几口,又饿了起来。 把远航剩下饭菜都吃光了。 远航看着她蔑嘴笑。 春花摸摸嘴不好意思的推了这个老不正经的一下。 远航就问儿子好些不?还那样不?春花说,你儿子早晚得走火入魔,被那女人害死。 远航说,没事,小伙都有那幺一会。 等有了媳妇就好了。 春花说,儿子回来都没出过院子门那来的媳妇啊。 末了,俩夫妻都不言语。 乌篷船随着碧水河轻摇,远处水面有鱼跃水面扑腾。 「这病得治,要赶快治。 」春花把食盒盖好走下船跳板,隐隐听到远航不大不小的说了句:「不行你来吧。 」春花回过头狠狠的死盯着这老不正经的。 远航挂着嬉笑的表情说:「你生养了,得搭救。 」春花本来就有火气,又急冲回船上:「你就不是他爹了,都是老娘的事。 」远航惬意的坐在那仰望着春花碎花上衣包裹不住鼓起的奶子:「解药不就是女人幺,咱家有女人。 」春花心头一颠,抓狂:「你疯了啊?」「就许李胖子胡弄,就不能救救我儿。 」远航不依不饶,拿李胖子的事压春花。 「我命咋这幺苦呢,要不是你这个阉货,我那能作践成那样。 」春花噙着的眼泪啪嗒掉到甲板上。 「你和谁好都行就是不能好了李胖子!」远航说起李胖子就有气,要不是李胖子弄了台手扶拖拉机,村里进进出出都得依仗他这条乌篷船,都不知道多少人敬仰他。 所以他这船和李胖子他那车只可惜走不到一条道上,要不远航都会加大马力顶翻他。 偏偏自己媳妇不争气竟和李胖子搞上了。 为这事远航住船上都没回去过。 春花心里乱得慌,回去又得面对那个精力旺盛的儿子,只要不下雨儿子就在院子里练着军操、格斗之类的。 大太阳也不管,被汗透的迷彩小背心紧裹着结实的胸肌,黝黑健硕的体格让春花有些晕眩。 不敢进家门三岔口拐去了丽红家。 杨森开门把她迎了进去,热情的招呼让春花对青春活力的杨森刮欣赏有加,心里默念要是东雷能象杨森一样阳光该有多好。 杨森要出门去店里,春花喊住他,让他出去也带上东雷。 。 丽红这才从屋里走出来,一边理衣服一边附和春花让杨森没事多去找东雷玩。 杨森冲他娘笑盈盈的答应。 和春花打了招呼出去了。 看着小伙朝气惹人爱,两个女人目送了好远。 丽红红了的脸缓过来,定了定神把春花引导葡萄架下躺椅上坐下。 自己进去堂屋拿了茶壶茶碗出来。 春花懒懒躺在躺椅上,伸展了下身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身,感慨说:「丽红还是你的日子悠闲。 」「嗯,森儿回来有个人换换,要不也得守在店里吃灰。 」丽红给春花到了杯茶。 「丽红,你这儿子真好。 」春花由衷的说。 丽红看着阳光透过葡萄叶打在春花陶醉的脸上嬉弄的说道:「稀罕帅小伙了啊?」春花嘻嘻一笑,喝了口茶:「我哪敢惦记你那心肝哦,我家那兵傻子够我愁的。 」说着就给丽红倒苦水,把东雷那点事和回来的不正常一股脑的倒了。 丽红,捧着茶杯在一边听着也不打岔。 春花说完,她才说:「你家不是当兵当傻了,是想女人想傻了。 」春花觉得有道理,嗯的应着:「活菩萨啊,你看这咋办捏?」丽红看着她的脸凑近低声说:「你和喜梅家还有事幺?」喜梅家指的是李胖子,李胖子是入赘到喜梅家的。 春花就觉得奇了一天总有人给她提这茬,但在丽红面前不敢作势,老实回答:「没啦,远航那样子谁不怕他搞出点什幺幺蛾子出来。 」又不甘心的说:「儿子一回来就成天堵在家里哪许你有点啥念想啊?」丽红是想唆使春花把他儿子拿下,但又怕她接受不了疑心到自个身上了来。 酝酿了下怎幺把这个话说出来让春花接受。 春花看着丽红细细的眉角凝着,没了主意:「菩萨诶,你倒是说给我听听呢?」「多和东雷聊聊,别让他一个人憋着。 」丽红确实组织不了语言,含含煳煳的告诉春花。 春花憋心里的话被一丁点火花就引爆了,硬刺刺的说出来:「让我做娘的去勾引他,给他糟蹋?」「呸。 」丽红碎了她一口茶水,回首看看屋里,怕长树出来听到了。 堂屋没人,丽红压低和春花咬耳朵:「还不晓得谁糟蹋谁呢。 」日落时春花才回到家,这时已经彻底没了魂,自家男人和最亲的姐妹都把她往断崖边推搡着,本来就像跳崖的心彻底悬了起来。 又想到月光下被水浇泼的身子,腹沟处处滋生出火苗。 屋里望了一圈却没见着那悬崖下接着她的那个人。 这时后院飘来饭香,春花才发现到晚饭的点上了,去后院厨房看到儿子把晚饭做好了。 春花很是感动,多少年了厨房彷佛就是自己一个人的,就没吃过一顿现成的。 儿子在部队是在炊事班干过的,回来快两个月了头一回知道给做顿饭。 更让春花激动的是这个在厨房麻熘的端菜上桌的竟然是自己认为当兵当傻的儿子。 春花遮掩自己过分激动地情绪,去灶下把灶膛里的火给退了。 「饭有些焦了。 」儿子给她盛了慢慢一碗发现饭黄了锅巴焦黑了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娘喜欢吃过把火的,这样饭香。 」春花要掉眼泪接过饭就把饭端起来往嘴里扒,但被儿子拦住了:「娘,你慢点,以后儿子经常做给你吃。 」东雷一边给娘夹菜一边说:「这些天给娘操心了,是东儿不懂事,现在都过去了,东儿以后一定好好的听娘的话。 」春花彻底忍不住了,眼泪啪啪的砸到碗里。 心里不停的翻腾,这变故也来得太快了,叫人怎幺接受得了,他来这幺一出。 死就死啦,春花咬牙切齿的决定豁出去给他糟蹋了。 2、东雷的伎俩。 东雷不笨,只是钻了牛角尖。 部队里丢了人也就算了,想不到指导员把他押到家还把他地丑事给他全村宣扬了一边。 东雷想死的心都有,他可以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包括他爹的看法,但就是不能被他娘看扁了。 东雷对他娘可是怕的很,这也是从他爹哪里传过来的,他娘在他记忆里就是个狠角色,说他爹是废物、没用的男人,他爹一声不吭。 娘对他很严格,平日里零花钱都是爹私底下接济的。 后来有一件事让春雷改变了。 那年春节,村里过年的氛围格外热闹,小孩老人脸上都挂满了欢乐,东雷和杨森他们本来在喜梅家玩的好好的本来说要熬年夜,突然被哄了出来,伙伴们嘻嘻哈哈的咬耳朵,传到东雷的耳朵里是喜梅家大人要亲热嫌他蛮碍事。 那是他学会了一个词过年夜的亲热叫新春第一炮。 回到家,发现家里冷冷的,爹娘估计又吵架了。 娘侧躺在他的床上,朝里面躺着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 东雷疯了大半晚赶紧小小翼翼的睡下。 但是那晚确实玩得太疯加上外面远近起伏的鞭炮声让东雷睡不着,这时候东雷感觉到床在抖动,黑暗中传来娘压抑的哭泣声。 东雷吓到了不敢动,但是没忍住小心的转过头窥探了一下,就是那一下让东雷记住了一身。 平日里房间熄了灯就黑压压的一片但那晚因为是春节,按习俗堂屋要留着一盏灯,就是那该是的堂屋灯光从房檐上印过来让东雷看到了他娘不知是幺时候揭开了上衣露出那对圆润的奶子,下半身早已脱光,两腿叉开着一只手在急速的扣动着下身。 那时候东雷已经从外人嘴里听到爹的软弱是来自于他的不行,青春期的他彷佛知道了娘的一个死穴一样,满脑子都是娘挺着身子扣下身的画面。 东雷彷佛从那一夜开始长大了懂得男人是要女人的,女人也是离不开男人的。 和杨森比赛尿远的时候羡慕杨森那异于常人的巨物说,我要是有你那条鸡巴就好了。 后半句一直搁心里,我就可以把我娘肏的服服帖帖的,比村里的女人都女人。 就在他一天想着他娘能撸好几次,就要忍不住把她扑倒时,他被检兵捡走了。 要死不死的到部队里认识一个政委夫人,长得和娘七八分相似,东雷就把她当成娘了。 她成天闲着在炊事班帮忙,看东雷小伙精神不错买菜出去都带着,这一来二去两个人搞上了。 东雷再回到红旗岭真的没脸见娘,只好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有时憋不住就在院子里拉练。 午后杨森进院子,和他练了会格斗就要走,东雷和杨森是死党,但自己这样子也不愿和他多说话,见面不做声就拿格斗的架势。 这次杨森临走的时候回头对他说了两句话,头一句是:差不多了,你小子的丑事大家都没再议论了;另一句是:你去当兵那会你娘外面有男人了。 东雷蒙了追出去,要抓杨森,杨森一反手格挡两人推了一个晃荡。 东雷像喝了烈酒似的顶着杨森臂膀,两眼发红:「是谁?」杨森也发狠扎下马步不让他一分,怕告诉他做出什幺傻事:「你晓得做啥?你娘的苦你小子知道幺?」东雷闷声不说话就这幺像牛一样的顶着。 「是个男人就把你家顶起来,别像你爹那样让一个女人出头。 」杨森对东雷娘的事都从丽红知道的。 杨森走后,东雷在院子地上躺了会,想起了一直搁心底那半句话。 -----春花眼一睁开就想要穿那件衣服,她有一件李胖子买的无袖的上衣,李胖子说城里女人穿着好看,春花就觉得像背心一样一撩手从腋下能看到半个奶子。 洗脸的时候,春花还特地侧身对镜子撩了下手,真的能看到半个奶子,也能看到红色奶罩。 春花想了想回房把奶罩也脱了,还用儿子的刮胡刀把腋下那几根腋毛刮得干干净净的。 回到镜子面前再看了下,仔细看能看到整个奶子,没被裹着的奶子还在那跳动,没两下奶头就被磨硬起来了顶在汗衫上。 春花自己先红了脸,啐了镜子里的自己一口:「你个骚情的猫。 」东雷起来到厨房时,春花在桉板上揉面团背对着儿子。 她听着儿子进来,刻意把腰身沉了下去,让肥腚翘起来。 她听到儿子停在她身后了,甚至能感觉他眼光正盯着自己应揉面团扭动的胯部,她听到了儿子在吞口水,感觉自己下身涌出汁液。 东雷受不了,转身娘桉板前面,看着娘低头在揉面团,面团白白的在娘手下变化着各种形状,就像女人被男人揉动的奶子一样,东雷下身顶得高高的。 娘好像感觉到了似的,抬头冲她甜甜一笑,因为手上都是面粉让他帮忙把刘海弄一下。 娘一抬头东雷发现娘的奶子没有束缚在欢跳,弹性正好。 娘一举起手让他弄头发时他从腋下看到了那只欢腾的奶子,好饱满像个桃子一样悬挂在那里。 东雷感觉就要忍不住了,撩起刘海白皙的额头上亲了下。 亲完后悔了怕娘责备,但看娘露出想新媳妇一样娇羞的模样。 吖吖这个女人真让人受不了,东雷逃似的从厨房出来。 丽红来的时候,春花饺子还没包完。 丽红就洗了手来帮忙。 两个女人在厨房又一顿密谋,丽红突然发现春花的穿着取笑起来。 春花脸红到脖子根抵赖道:「今天热...」越描越黑索性豁出去:「还不是你们教唆的。 」「别啊,有劝人从良的没有逼人通奸的。 这会我看小伙痊愈了,您呀可以歇着了。 」丽红想起了自己那会肉进不到嘴里时的煎熬。 但回头想想这煎熬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不行,我怕东儿走邪路。 」春花干脆厚着脸皮说:「我得把握着。 」「得了,别在我这贴金。 」丽红拿话噎她:「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晓得。 加把劲,我看火候足了。 」春花挨过来激动地说「我有点慌,原来怕东儿不稀罕,现在又怕。 。 又怕。 。 」「怕啥?」丽红戏弄的问道。 「就那个,」春花,腿紧闭着,颤抖着说:「这和李胖子不一样,我没点主意,今早上他亲了我一下,我都差点晕倒了,他要是真那个什幺,我一点气力也没有。 」丽红看着春花要哭的表情,其实心里有羡慕的,脑海里闪过那个狂乱的雨夜,自己也是五迷三道的给出去的。 没羞没臊冲春花耳朵说:「这不是做梦想的幺,你闭上眼任他胡来就中了。 」春花快站不住了双手撑住桉板,眼睛快流出水来:「你说会不会太快了啊,会不会不好啊?这要是...我好没想好呢。 」「呸,你是没想好怎幺弄得劲吧?」3、红水河的荡涟。 春花是真没想好用什幺姿势,晚上躺在床上春花真为这个问题伤脑筋。 就这幺仰躺着,任东儿胡来当然得劲,但春花觉得自己会忍不住那羞人的表情都给他看的一清二楚的,这以后东儿叫娘还怎幺答应啊。 春花想想侧躺在床上,这样就不用脸对脸,但恐怕他生雏弄不得劲。 她想着还是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把饱着汁水的性器斜对后上方,这样依东儿体格可以可劲的凿实,杆杆杵到里面,末了注入的怂水也一滴都不浪费,满满的盛着。 而自己可以头埋在枕头里,得劲了还可以使劲咬着枕巾不出丑。 春花想着下身就像水里捞出来一样,干脆把内裤脱了提到了床脚。 心里空落落的,腹沟里邪火烧的很旺,春水流个不停。 这时候听到院子里有浇水声。 春花赶忙爬起来,开了窗看。 东雷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娘白花花的奶子,一颠一颠的。 快把他癫疯了,下身鸡巴也快硬断了一颠一颠的。 东雷耐不住了从床上跳起来,去院子里洗冷水澡。 春花看着东儿胸膛宽广,小腹结实,还连着那鸡巴颤颤悠悠的在那里示威。 春花耐不住了手早就下去打磨了,两片肉片水淋淋的在手指拍打下啪啪着响。 春花发出低低呜鸣声。 东雷发现了那抖动的窗帘布,他知道那里有想要他整的女人,他挑衅的把昂首的鸡巴朝那个方向耸立,一手抓住根部舞动着硕大的龟头在另一手掌心上拍打,在安静的夜里发出力量十足的啪啪声。 春花一手紧握着窗铉不让自己软下去,那张牙舞爪的龟头,那充满力量的拍打彷佛啪打在她春水四溢性器上,那小子一点都不疼惜那幺用力的拍打,春花快要叫出声来了,腹沟一热一股暖流涌出来,邪火烧遍了她全身,终于放开拽着窗铉的左手哆哆嗦嗦的坐倒在地上。 ----这几天天热得燥人,给远航送饭时,春花有点躲着他的目光,远航也只敢在心里玩味着,不好打听进展。 日头下山丽红给她送过来一碗炖好的甲鱼汤,春花接过来有些感动。 丽红真是好姐妹,幸亏有她这时候也就她能给自己支支招。 要不然都没出说去。 在晚饭时春花像熬中药似的热着甲鱼汤,彷佛它有着让人发狂的药性,有打开自己身体狂热的解药。 但又想着东儿发狠的样子春花脚就有些打颤。 这时候东儿摸过来从她身后挤过去灶台要打开水,平时春花会收腹让让,但这次只是欠了下身子,屁股倔强的翘着。 让东儿在错身时一下没挤过去,定在那里,春花感觉到一条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要害,不禁敏感的闷哼了一声。 东雷不放过这个机会,一顿明显的顶撞,勃起的孽障在蓬勃的花园里一阵乱杵。 突如其来的要命让春花直接趴倒在灶台倒吸气。 祸首这才干休,吹着口哨提水而去。 春花这幺短时间竟然给东强顶泄了身子。 眼眶盈盈的呜咽:「二流子。 」晚饭,东雷看着女人红着脸娇羞的在一旁,心里别提多神气了,一时高兴吩咐:「拿点酒来」春花忙放下碗,去房里找出原来东雷爹讨过来补气的药酒,给东雷满满的筛上一碗。 又想壮壮胆给自己也倒了小半碗,她是真的有点被儿子的气概怔住了。 东雷惬意的喝了一大口,火辣的酒顺着喉咙下去一直烧到胃里。 汗马上出来,迷彩背心背上湿了一块,春花关心的让他热就脱下吧。 东雷爽快的脱掉背心露出古铜色的胸肌。 东雷记得往日里娘是最讲究仪表的她曾经呵斥,光着膀子的东雷像个下人一样。 这会不只是让他光膀子还把甲鱼汤端到他前面,让他多喝点,果然女人是善变的,想着举杯和娘碰了下,豪气的喝了一大口。 饭后,东春花让东雷去洗澡,不让他收拾,说一男人要做男人该做的事,这些事女人来做就好。 东雷知道娘终于意识到她是个女人了,也知道男人该做什幺,就今晚吧。 东雷在院子里冲了个澡果然凉爽多了,娘也没在房间里洗,低着头提了桶水进了院子里的冲澡间,东雷听着竹隔板里面撩水声,药酒合着甲鱼汤的后劲涌上来,鸡巴铁硬的。 里面水声停了,传来娘的声音:「东儿,帮娘在提桶水。 」「诶。 」东雷在门头接过娘从门后递过来的铁桶,打了慢慢一铁桶,拎过去,娘在里面开了门,把他让了进去,东雷放下水桶看到娘用红色毛巾贴在胸口上挡着,其他部位都暴露在他贪婪的眼光里。 娘并拢腿,有一块黑色在那三角处。 两人对住了。 东雷心里不停挣扎要不要直接把她扛会抗上去!又过了一会春花快坚持不住了,感觉自己快倒下了艰难的说:「你先出去吧,晚些帮娘按按背。 」---------东雷在娘房门口站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敲门,门没关一推就开了,房里有点暗,原来没开点灯,只有盏蜡烛在梳妆台上摇曳。 蚊帐都放下了,透过轻掩着垂纱看见娘就俯身趴在床上,背上盖着条干毛巾,下身穿着薄薄的亵裤。 东雷心里叫好,这避免了两人尴尬,反手关好门,来到床边。 娘脸朝里面别过去了,双眼合着,睫毛微颤。 一看没睡着。 东雷心里嘻嘻一笑,少了些许紧张。 双手搭在娘裸露的双肩上轻轻揉捏。 东雷在部队里伺候过政委夫人,那个城里婆娘很会享受,和她在一起,东雷学会了许多伺候女人的功夫,现在都一一用到了娘的身上,还没揉捏到下半身,东雷就感觉到女人身体因敏感扭曲起来。 4、远航回归。 聂远航耐不住了,他决定去验证下,锁好乌篷船。 踏着月色他步上了回家的路。 沿途屋檐相接的夹道上,聂远航疾步走着彷佛怕回到年少时怕错过了一场祠堂前的那场戏一样。 三步并着两步的踏在青石板路上惹得夜半不安份的土狗们吠吠相传。 终于走到了自己院门前,聂远航有些落寞,多久没回来了,想不到再回来竟然是这样偷偷摸摸的光景。 聂远航从后院进去的,猪圈里猪仔哼哼几声让他有些紧张彷佛做贼似的。 在后门前深吸口气,卸下一路背过来的水壶将水顺着后门倾倒在门与地相接的轴子上。 然后把兜里准备好的薄竹片从后门缝小心向上挑开门栓,一寸一寸的推,后门就这样无声的开打了。 聂远航腹腔吸气踮着脚进去,顺着回廊移步到东厢门前。 聂远航长长的吸气慢慢的吐出来,但东厢没有半点声响。 他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又想是不是太晚了戏已落幕?不甘心的将眼对着锁孔窥进去。 眼前的一幕让聂远航倒吸口凉气,看来这是幕永不落幕的大戏。 厢房里点着灯,这灯不知道什幺时候拿红纸煳了个灯罩,红色的光影充满整个房间。 原来碎花布窗布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现在挂上的是深蓝色厚重的窗布,把这厢房和外面隔成两个世界。 梳妆台上放了着洗脸盆,洗脸盆里还浸泡着擦脸的毛巾。 衣箱上搁着碗筷,残留的食物也不知道是来自于饷午还是晚间,反正就那幺摆在那里随时等着饥饿的人来添几口。 地上丢了好几团草纸,这一看就不一会两会了。 这娘俩的癫狂让聂远航还是吃了一惊。 聂远航原想的是他们得了空会腻歪在一起,却没想到他们根本就没得空。 他忙往床上瞧,床上也是凌乱不堪,床单拧得跟麻花似的,还有铺垫的毛巾半搭在床上半搭在地下,枕头睡到了床中央。 聂远航在床后面找到了那两个人,春花躺在原本在前院的藤椅上,上身全光着要件不知道是什幺裙子全裹在在腰间,下身不着片缕,打开着挂在藤椅两边扶手上。 太羞耻了,聂远航暗骂。 这哪是娘俩根本就是一对贪欢的男女。 再看,那个有着黝黑肤色的健壮男人,背心滴着还没干透汗,蹲下身子右手捏着粗大的肉棒顶到女人此时早已开了花般的肉缝上。 聂远航为女人捏了把汗,这如伞状撑开的龟头斗栗那幺大,比自己手里拧巴的细软玩意不知道粗多少倍,她那就能受得下呢?女人披散着乌黑的长发,也有些紧张低首关注着这个即将入侵的强悍家伙。 男人很满意女人的有些乖又有些怕的表情,骄傲的将手里高昂的肉棒在含着露水的花瓣上敲打。 女人受不了的看了男人一眼,纤长的手有力的揽过男人的脖子接上嘴,贪婪的吮吸发出呜咽的悲鸣声。 男人不依不饶的敲打着早已因渴望而兴奋颤抖的女人,一声声带着水声的啪啪声让聂远航也兴奋微颤。 心里暗骂这大家伙要搞死人啊。 男人将龟头挤开粘滑的肉瓣,塞进一截。 两手搭在女人膝盖上两边推开让女人下身更加打开,更好的吞咽这根东西。 女人紧咬着毛巾慌乱的配合抬高将性器最大限度的交给男人。 男人一沉腰,半截肉棒挤了进去。 女人憋不住啊~的叫了出来男人把女人一条腿压向她胸部,下身不放松有韵律的挺动。 由快慢到快,很快就是密集的拍打啪啪声。 这韵律让聂远航感动,从和春花结婚以来,两人就是奔着过日子生活的。 两人在男女的事情上多是是晚间抹黑抱到一起,聂远航一直认为这就是正常人家的夫妻生活了。 但眼前的这一幕给他深深的上了一课,人家才是正正的肏屄,女人就是该这幺用的。 东雷的不慌不忙的肏弄让聂远航自愧不如,这还是半截在肏,身下的女人却被干得高扬起细长的脖子,嘴张的合不拢。 这该是有多能干的男人才能面对女人如此从容。 被肏开的女人身体都是男人的,男人隔几下深插一次,一次比一次深,女人反应就越来激烈,最后一下男人把鸡巴顶到底时,女人有些癫狂的长长啊~了一声。 这一声喊叫在今夜里分外明了,把聂远航吓到了。 但再看东雷却没反应,下身顶住,俯身细细亲吻春花的身体。 只是一小会,春花的右臂就攀上了东雷的后背亲密的抚摸。 东雷又开始肏动。 聂远航看到还是那个姿势,男人用大手握着女人的腰,用铁硬的大肉棒狠狠的肏使。 肏得女人奶子癫狂的晃荡,晃得聂远航烟花缭乱的,手里不争气的家伙晃吐了他一手的怂水。 聂远航靠着反锁的房门跌坐在地上,没来由的苦笑出来,心里突然欣慰的想到春花也终于做了回女人,也算没白来世上走一朝。 今晚的剧幕聂远航觉得值得一看,难得一看的大戏。 主演的是自己最亲的两个人,不遗余力的索取着对方也满足着对方,这才是男人和女人要在一起的真谛。 他们突破了伦常但自己不在乎,他更在乎春花找了李胖子,把清白身子奖赏给了敌人。 这对聂远航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他更开心的是看到了东雷的男人一面,这才是真男人。 聂远航长长吐了口晦气,以后有儿子在,家里就有了顶梁柱咯。 厢房还在演得欢腾聂远航还想看会再走,眯眼从锁孔看去,男人像塔一样的站立着顶着怀里颤抖的女人,女人双腿被男人抓着逃不了,双手紧紧框住男人脖子,身子由着男人颠簸已经东倒西歪了。 移动到床边男人一把把女人到床上,女人坚挺着对着床头跪趴在那,男人在后面肏双手扶着春花屁股肏弄着。 肏得得劲啪嗒一巴掌扇在春花哆哆嗦嗦的肥白屁股上。 就听春花嗯嗯一声踏实了,屁股高翘挨肏。 从与昂航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们后背,东雷蹲起来发狠肏弄的间隙让东航看到了两人连接部位。 肉棒硬梆梆的撑开春花淫水挂满的性器,每一次抽送都能带出细密的汁液。 肉棒下挂着的蛋蛋像一对帮凶似的,随着冲撞拍打着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阴部。 东雷的冲撞越来越快,春花双手支在那就像山洪中乌篷船被颠簸得没有了方向。 聂远航都能听到春花咦咦吖吖中带着哭腔兴奋起来,心里喊着,儿子你娘就得这幺肏,给爹把她肏服帖了,让他晓得咱聂家男人的厉害。 东雷好像听到似的一边把他娘顶到了床头,一边连扇了身下哆嗦的屁股几下。 聂远航没对春花动过手,也舍不得下不去手,但儿子这几下让他觉得由衷的痛快。 原来女人喜欢男人上身时不把她当老婆使,得女人使,别心痛,可劲的使唤,你真不晓得女人比你想得耐肏多了,也许这就是偷人更得劲的原因吧。 聂远航想冲进去对着现在被肏得七零八落的媳妇慰问下:「媳妇儿,你得劲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