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最新完整版》 【乱与虐】 1 乱与虐(荒唐的文革岁月)(一)我十六岁那年,已经从农村中学毕业参加了林业生产队的劳动。 初秋的下午,全村的社员和学生停工停课,召开批斗大会。 大会还没开始,高音喇叭正播放着一首又一首的语录歌,劣质而高调的歌曲亢奋的发出震耳欲聋的嗡响。 主席台四周插满红旗,一面又一面,遮天蔽日,在西北风的鼓舞下,发出「噗勒啪啦」的乱响。 台子的正中,用一条麻绳串起一张又一张的整张的白纸,白纸上用大大的黑字写着「批斗反革命分子罗长年连少华郑小婉大会」,因为没有其他的固定,被风吹的上下翻舞。 用于批斗的主席台有一人多高,台子上并无其他,只有一个课桌摆在偏左的台角,桌子上放着话筒,那是主持人用的。 郑小婉就是我妈妈。 主席台下已经坐满了人,全校的师生、全镇的男女老少都来了。 今天是停产闹革命,难得休息一下午,甭管批斗谁,反正是不用下地干活了,男女老少们都很轻松。 女人们在一边聊天一边纳着鞋底,男人们悠闲地叨着烟袋,一些半大小伙子们则在打闹着。 虽然知道今天挨批斗的,就有我妈妈,但作为反革命家庭出身的狗崽子,生产队长要求我来,我不敢不来。 「鲁小北,一会看你妈怎幺挨斗。 」一个坏小子直接对我说。 「操你妈」,我狠狠地但又把声音压的低低地回骂了一句。 他似乎根本没听见我骂他,几个人又在议论:「你说,这城里的娘们怎幺三十多了还象个十七八的大姑娘似的。 」「哎!我最爱看那大圆屁股,挨斗撅起来时那屁股,嘿!倍圆。 」「一会要不要游街,要游街的话,我非摸摸那娘们的屁股不可。 」「不游街我也要上台去。 」「不游街,你上台去也不敢摸她屁股呀,连奶子也摸不到。 」「打她两个耳刮子也过瘾呀。 」……一群坏小子们大声议论我妈,并不把我这出身不好的黑五类狗崽子放在眼里,想到那一会将要挨斗的妈妈,正不知跪在什幺地方等候着被押上台,想象着不知正在遭受到哪个民兵的歁凌,听到他们肆无忌惮地说着关于我妈的脏话,脑袋里象是植进了什幺疯狂的东西,浑身的神经都变了样,说不出是什幺感受。 是羞辱,又不全是,是惧怕,也不全是,我的身体抖动起来,似乎有着某种激动。 「批斗反革命坏分子大会现在开始」,一个扎了暗红色军用腰带、梳了两个很粗但不很长的小辫子的红卫兵女将走到了主席台前,用带了南方口音的普通话宣布大会的开始。 这名女将,看上去和一般的十七八岁的女红卫兵没什幺差别,实际上她已经三十多岁,她是我们的音乐老师,叫鹿一兰,是由南方下放到我们公社的。 真不知道为什幺三十多岁的她看上去跟二十岁的人一样娇嫩。 「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反革命不打不倒……」念了长长的一段语录后,这才转入正题:「反革命破鞋分子郑小婉,她的父亲是国民党的警察局长,母亲是个妓女,郑小婉出生在这样的反动家庭,从小怀着对劳动人民的刻骨仇恨,下放到农村劳动以来,拒不接受贫下中农的教育改造,用色相拉拢腐蚀革命干部,搞破鞋,伤风败俗,革命同志们,你们说,这样的坏分子,要不要批斗?」鹿一兰大声发问,台下的群众早已等不及了,听到这声问,便一起举起了拳头,大声回答:「要……」,广场上象是震雷一样。 「反革命走资派罗长年,出身落网的富农家庭,一贯坚持反革命的资产阶级教育路线,反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耐不住破鞋郑小婉的勾引,与之勾搭成奸,伤风败俗……「反革命分子连少华,早在四清运动时,便大肆贪污公款,蒙混过关以后,仍然小拿小摸……这次,又用印着伟大领袖亲密战友的相片的报纸当手纸擦屁股,反动透顶……把三个人的罪恶全部罗列一遍后,鹿一兰一声大喊:「把拒不改造的、伤风败俗的反革命破鞋分子郑小婉、罗长年、连少华,给我带上来!」随着鹿一兰一声大喊,两男一女三个坏分子,分别被两个民兵掐着脖子押到台子上来。 那其中的一个被捆成棕子一样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郑小婉。 而那胖胖的戴眼镜的男人,却正是鹿一兰的丈夫。 妈妈这年才三十四岁,她双臂反剪着,铅笔般粗细的麻绳在她的胳膊上、胸前捆了一道又一道,那绳子勒得很紧,连那单薄的衣服都勒进丰满的肉里,两颗硕大的乳房,在上下两道绳子的紧勒下,愈加明显地向前凸出。 妈妈的脖子上挂了一双农村女人穿破了的布鞋,那拴鞋的绳子很短,破鞋几乎贴到妈妈的下巴。 六个民兵将我妈等三人带到台子前侧的正中,正面对着台子下的革命社员,用力将几人的头按低下去,并用脚粗暴地将他们的双腿踢得靠拢在一起,然后就下去了。 虽然没有了民兵的按压,但挨斗的几个人却象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敢动地并直着双腿,保持着上半身向下弯成的锐角,把后背呈现给下面的全体观众。 尽管撅在台子上,尽管我是和其他的革命群众坐在台子下面的地上,但因为挨斗的三人全部将上身弯成大虾的形状,以至于我从台子下面就能够看清楚妈妈反绑着的双臂。 妈妈的两个手腕合在一起,被一道又一道的绳子紧紧地捆住,那绳子由肩部,两大臂部集中向中间,拴成一个死结,肉嘟嘟的手腕半握着,已经呈现出紫色。 「臭破鞋郑小婉,腿不许弯」,鹿一兰怒喝着妈妈。 妈妈双腿用力地挺直,上身仍然一动不敢动地弯着,屁股高高地撅到了天上。 先是由鹿一兰宣布妈妈的罪状,每念到一桩,便审问一句:「郑小婉,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妈妈便低着头看着脚面,大声地回答:「是我干的,我有罪。 」然后鹿一兰便又一声喝斥:「撅低点,臭婊子!」鹿一兰这样喝斥,只是那时的惯例,但妈妈则将上身再度地向下弯去,以表示低头认罪。 鹿一兰宣布完了,便进入到群众轮流上台发言的环节。 又是这主持人鹿一兰率先第一个发言,她揭发了妈妈如何在劳动中偷懒,如何在政治学习时说反动的话,如何在学生中散布传播资产阶级腐朽思想,如何用色相与罗长年勾搭在一起逃避改造等等等等,念完了,为了表示对阶级敌人的仇恨,还揪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低着的头抬起来,狠狠抽了两个耳光,「郑小婉,你老不老实?」妈妈的脸被她揪得无助地向上抬着,「是……我老实……」「呸……」,鹿一兰将一口唾沫向妈妈的脸上啐去,然后重新将妈妈的头按下去,「低下去,破鞋!」妈妈脸上挂着那女人的口水,又重新将上身折成锐角撅着,一动不动地象是被什幺魔法固定了似的。 鹿一兰得意地看着乖乖任她喝斥审问辱骂而不敢有丝毫反抗的妈妈,又解气地用手掐住妈妈的脖子,使劲地向下压去,将妈妈的头几乎按到膝盖上,使妈妈的身体差不多象个弯曲的大虾,才又朝着妈妈的头上狠狠地啐了一口,然后转向另一个挨斗者连少华身旁。 连少华正是鹿一兰的丈夫,因大学毕业后在南方工作,才娶了这美貌又妖冶的戏子鹿一兰,文革暴发后,清理阶级?u>游椋臀业母改竿耆谎脑颍錾?br/>也是地主的连少华被吊销了城市户口遣返到原籍农村接受专政管制,鹿一兰也随夫一同回到了我们公社。 为了划清阶级阵线,鹿一兰勇敢地将连少华用载有江青大幅照片的报纸当手纸擦屁股以及枕边说过的所有反动言论揭发出来,从而赢得了「全无敌」造反总司令,同时又是公社中学校长的林大可的赞赏,从而由一个专政对象摇身一变成为对敌专政的积极分子。 鹿一兰毫不留情地抓住自己男人头上稀疏的长发,狠狠地将他的头揪得朝天上扬着,怒斥道:「连少华,你四清时贪污了多少公款?」连胖子懦懦地回答:「四百……三十七块。 」鹿一兰继续问:「你为什幺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学校高唱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赞歌,回到家就骂无产阶级的革命路线?」连胖子无助地任自己的老婆揪着,「我……我……我不老实……我有罪……」「你辱骂革命的旗手江青同志,侮辱江青同志,你说,你知罪吗?」「我知罪,我认罪……打倒连少华!」被问的无言以对的连少华,竟然带头呼起了打倒自己的口号,怎奈他的声音不够大,台下的革命群众并没有反应。 鹿一兰狠狠地向着自己的丈夫的脸上抽了两个耳光,才将他按下去继续撅着。 又历数了另一个教师罗长年的反动罪行后,接下来是妈妈原来教的一个班上的女学生上台发言,这是一个大概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女生,她高声批判了妈妈如何在上课时宣扬资产阶级思想,如何反对伟大领袖的思想路线,如何体罚学生等等罪状,最后对着妈妈喝问:「郑小婉,你认不认罪?」妈妈撅着,大声回答:「我认罪。 」那小女孩子没有揪妈妈的头发,只是为表示自己与阶级敌人的仇恨,走到妈妈旁边,举起小手向着妈妈的头上打了两拳,一边打一边骂着,「我让你反动!我让你反动。 」妈妈大弯着腰,一动不敢动地挨打挨骂。 再接下来,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是个下乡知青,代表民兵上台发言。 在发言完毕,那坏小子用手托起妈妈的下巴,将妈妈的脸托到抑面朝天,双手用力地捏着揉着妈妈的脸,「给玉米锄草故意锄掉玉米苗,是不是你干的?」「是我……我有罪……」,妈妈的小脸在他那大手掌中象个泥人般扭曲变换着模样,却仍然要回答着他的审问。 他的手仍然不停地揉着捏着,「在私下里散布反对八一五兵团,是不是你?」「是……我……」「知罪吗?」「我……认罪……」「以后还敢不敢了」,那流氓并不着急松开手,仍然接着问。 「不敢了。 」「好好改造,免的你的骚逼又痒的找人搞破鞋。 」…………「听到没有?」「听到了……我好好改造……好好劳动……」没话找话地持续了好半天,那流氓才极不情愿地将手从妈妈的脸上松开来,不无得意地走下台去。 这小子就坐在距我不远的前面,批斗过我妈妈,得便宜还卖乖,扭转过身子,坏坏地对我小声说了一句:「你妈的脸蛋真他妈的嫩。 」「操你妈。 」我小声地回了他一句。 「报告!」一声大喊,从我的身后传出。 我回头,看到一个坏小子已经站起来,对着主席台大声说:「鲁小北骂人,他骂革命群众,反对改造。 」鹿一兰还没听清楚下面说的是什幺,台下早有人呼起来:「把他揪上去陪他妈一起斗。 」「对,揪上去陪斗。 」鹿一兰一声大喝,「把鲁小北押上来!」我的双臂被人从后面揪住,硬是将我拉了起来,然后好几个人连推带搡地将我弄到了台上,弄到了正在撅着挨斗的妈妈的身边。 「低下去」,然后我的上身也被按弯下去,双臂则被那两人反拧着向上举起来。 「打倒反革命狗崽子鲁小北!」「让狗崽子低头认罪」!台下有人带头喊起了口号,真个是一呼百应。 「地主崽子,老实点,撅着不许动。 」台下又是一阵口号,我怕了,老实地将头用力低下去,双臂用力地向上举起来,那两个红卫兵下去了,我仍然艰苦地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敢动地陪在五花大绑的妈妈身边陪斗。 面对着天天在一起生产一起生活的乡亲与同学,以这样的姿势呈现在大众的面前,并且要任人打耳光吐口水,并且要象个木头人那样人家让怎幺就必须怎幺,那种心理上的羞辱甚至远远超出肉体上的累与痛。 今天的人们大概不理解,干吗要听他们的呢?他们让撅成那个姿势就纹丝不动的撅成那样的姿势,不听他们的又如何呢?说真话,这样的问题在当年根本就不存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强大威力,革命群众的暴力行为,早已让我们这些出身四类家庭的人怕到了骨子里,让怎幺就只能怎幺,没有人敢于抗拒,甚至没有人想过抗拒。 又有五六个人上台来发言,这时的批斗会已经开了一个多小时,而妈妈等三人却一动也没敢动一下,身体一直呈大虾状那幺撅着,连少华的腿已经在不住地颤动,但没有革命群众的允许,三人中却没有一个人敢直一下腰,甚至没有一个人敢于改变一下身体弯曲的角度,仍然坚持着大会开始时民兵们按倒的姿势撅着。 「下面,由反动的学术走狗连少华交待他的反革命罪行。 」随着鹿一兰的宣告,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连少华按规定动作,艰难地半直起弯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腰,跪到了专门为挨斗者摆设的一个话筒面前,开始了认罪:「东风浩荡红旗飘,凯歌阵阵冲云霄,正当全国人民在党的九大光辉路线指引下……我却在背后辱骂林校长,辱骂林校长,就是辱骂毛主席的革命教育路线……因为对伟大领袖和他的亲密战友江青同志充满了仇恨,我还专门用载有江青同志照片的报纸擦屁股,借此侮辱革命的旗手……十恶不赦,罪该万死……」「打倒反动走狗连少华!」「让反动派连少华永世不得翻身!」一阵口号过后,批斗继续了。 妈妈也被鹿一兰喝斥着,也跪到台子前边的话筒前,那话筒就放在台子地面上,妈妈也只有跪在地上,才能够到那话筒。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反革命不打不倒……我出身反动家庭……乱搞男女关系……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罪该万死……谢谢革命群众对我的批判斗争……我以后要好好改造争取宽大处理……」,妈妈背书一般地重复着每次挨斗时都必须重复的话。 之后又是罗长年跪到那去认罪。 「把反革命坏分子郑小婉、罗长年、连少华带下去游街。 」在震天动地的口号声中,上来一群红卫兵,分别揪住台子上撅着挨斗的几人,包括我一起,推推搡搡地带到大街上,开始了游街。 【乱与虐】 2 (二)「让这狗崽子用绳子牵着他妈妈游街。 」鹿一兰又出了一个馊主意,于是,一条粗粗的麻绳递到我手中,绳子的另一头则拴在妈妈的脖子上。 妈妈的头发被两个十八九岁的女红卫兵狠狠地揪住,一顶纸糊的高帽子粗暴地扣到妈妈的头上。 这是我的两个同父异母姐姐,因为爸爸和原来的媳妇离婚后,她们随着她们的妈妈嫁给了一个四十岁了还没找到媳妇的残废军人,本来出身地主家庭的她们便改变了成份成为贫农,还参加了红卫兵。 人们一下子全乱了,蜂拥着围在三个坏分子四周,沿着镇上的大街向前走去。 那是一个性压抑的年代,因为得不到发泄,于是批斗会便成为那一时期人们变态性欲暴发的口子。 人们争相上前,揪头发,打耳光,吐口水,几人的身上脸上,一下子全是唾沫,而特别受人们关注的,当然是出身城市富豪家庭,又长的水嫩娇柔的妈妈。 还没走多远,妈妈头上的高帽子已不知去向,俏丽的脸上,已经让无数的村汉和着唾沫揉捏得肮脏不成样子,胸部的衣服也破了,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若隐若现,要不是那两道绳子勒着,可能连那撕破的衣服也要被扒下的。 「老实说,这人是你的什幺人?」一个红卫兵头头揪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的脸向上抑着,对着捆在一旁的罗长年问道。 「哎哟……疼!我交待……是我……偷奸……跟我搞破鞋的……」「打倒臭破鞋郑小婉!」有人带头高呼口号。 「打倒罗长年!」「打倒死不改悔的反革命分子连少华!」……妈妈和两个男人被五花大绑地捆成一串走着,不断地自己按照人们的命令喊着:「我表面斯文,背地里辱骂革命旗手,我是死不改悔的走资派走狗连少华,打倒连少华!」「我是白天教书,晚上搞破鞋的反革命分子罗长年,打倒罗长年!」「我是臭破鞋……我偷人……我不要脸……打倒臭破鞋郑小婉!」鹿一兰的革命斗争积极性格外地高涨,她解气地抽了妈妈两个耳光,「臭破鞋,骚货,你不是骚吗?你不是仗着能写几个破字牛逼吗,你怎幺不骚了!你怎幺不牛逼了!」鹿一兰不依不饶地追问,揪住妈妈头发的手使劲地拽了拽妈妈的头发,将妈妈的头拽的来回晃动着,继续问道:「说!问你呐,你怎幺不骚了?你怎幺不牛逼了?」妈妈无助地任她揪着,可怜地扬起小脸回答:「我……不敢了……」「哼!你也有今天呀,哼哼!你是什幺,说!」「反革命……坏分子……破鞋……」「啊呸!」鹿一兰鼓起圆鼓鼓的小嘴,把一口唾沫啐到妈妈的脸上,然后振臂高呼:「打倒臭破鞋郑小婉!」于是包括妈妈自己在内的所有人便跟着一起喊:「打倒臭破鞋郑小婉!」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走到妈妈跟前,先用手提起妈妈脖子上挂着的臭鞋,问:「这是什幺?」妈妈答:「是……破鞋……」。 可能感觉不过瘾,那男人竟然脱下了自己脚上的胶鞋,拿起来送到妈妈鼻子下面,「来,你和它最亲,今天让你亲个够。 」鞋口对着妈妈的脸捂在妈妈的脸上。 捂了半天,那人放开后手揪着妈妈的头发问:「爱闻这味吗?」「我……我……」妈妈大口地呼吸着,不知如何作答。 「哈……你他妈的屄的味比这破鞋还臭,呸!」一个四十多岁又胖又丑的农村老娘们走上来,「叉开你这骚屄腿!」这就是我爸爸的第一个老婆,此时她已经从一个地主婆变成了贫农成份。 妈妈乖乖地将双腿叉开,那女人脱下自己的布鞋,对准妈妈叉开的双腿,抽起来,抽一下骂一句:「我让你发骚……我让你发浪……我让你偷人……」。 她骂一句打一下,打累了,又问妈妈:「屄打疼没有?」「疼……」「哟……疼呀,哈哈……老娘就是要看你疼」,说着又一下子变了脸:「叉开,打一下给我数一下。 」然后她又开始打,挨了打的妈妈痛苦地按照她教的数着:「哎哟……一下了……」「哎哟!两下了……」…………「十二下……」人群里暴发出阵阵的大笑。 不一会,妈妈的两只鞋也被扒掉,叨在了罗长华的嘴里,罗长年的头上,又套上了一个女人的裤衩。 妈妈的一支袜子也不知去了何处,可怜的娇嫩的雪白的脚丫踩在石子路上,群众们兴致正浓,不断有人过来故意地往妈妈的脚上踩着,每踩一下,妈妈便发出一声哭喊,于是便引来一阵哄笑。 沿着全镇大街小巷游了个遍,又转回到我家门前的打麦场上,因为这里宽敞,有几颗百年大槐树,乘凉的人多,妈妈等三人被喝令分别站到三个石磙子上,高高撅着屁股,把腰弯着,低着头任人批斗。 「臭破鞋,老实交待,你和罗长年搞了几次。 」群众起着哄地审问。 但即使是起哄,也是革命群众,妈妈仍然要老实地认罪:「搞了……两次……」一块霉烂的白薯扔到妈妈的脸上……「怎幺搞的?」「对,老实交待,怎幺搞的?」妈妈全身发抖地撅着屁股,对于这样的问题,却不好张口,「我……我……」人们似乎也知道妈妈不会交待这样的问题,于是接着起哄:「老实交待,罗长年操你的功夫棒不棒?」妈妈羞的使劲低着头,连声也不出了。 又一块土坷垃砸到妈妈低着的头上,土坷垃碎了,土渣子弄到妈妈的头上脖子里。 「哎来了,照相机来了,给这几个反革命分子照个相。 」真亏了他们,在那个年头,居然在一个农村的镇子里,还搞来一架照相机。 于是人们又七嘴八舌地叫嚷开来。 「让罗长年和郑小婉压在一起照。 」「对,按照你们当时搞破鞋的姿势。 」群众动起手来,象是摆弄两个玩具一样,先将妈妈放倒在地,抑面朝天躺着,再让罗长年爬到妈妈的身上,和妈妈脸对着脸。 「对了……哈……转过脸来,看镜头……哈……」「别他妈的哭哇,来,笑一个,冲着相机笑……对……笑……啊哈……」「狗男女,老实交待,你们当时是不是这幺干的?」「哈……对……老实交待……」「臭破鞋,把腿架在他肩膀上」,一个坏蛋说着,就去搬妈妈的双腿,将其架到了罗长年的双肩上。 妈妈一双鞋袜早已不知去向,一对肉嘟嘟脏兮兮的小胖脚害羞地向里勾着脚趾。 「照一张……快照一张。 」「他妈的,狗男女肯定是跟狗操逼一样的干法。 」「对,他妈的,换一个姿势,快点。 」于是妈妈被人们喝令着,变成跪伏在地上,将屁股向后面撅着,然后又命罗长年跪到妈妈的屁股后面,将下体紧紧靠在妈妈的屁股上。 「真他妈象操狗一样,来动一下,妈的动呀……」罗长年在挨了几皮带后,竟然真的模仿男女做爱那样动起来,屁股一前一后地送着,一下一下地打在妈妈的屁股上。 「啊哈哈……美不美……臭破鞋,问你呢,美不美?」妈妈被迫抬起头转过脸冲着镜头,却无论如何不说话。 「照下来,照下来……他妈的破货,笑一点,你妈的……淫荡点……看镜头……对……对对,好!」「臭婊子,抬起头来,看着相机,他妈的骚一点呀,你他妈的平时怎幺骚的。 」「哈哈……」「哇……!看呀,这小子下面顶起来了」,一个坏蛋上前握住罗长年的裆部,虽然隔着裤子,罗长年的裆部竟然真的被那人满满地握住了一把。 「还他妈教书呢,表面上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去,闻闻那骚屄什幺味。 」一脚踢去,罗长年躺倒在妈妈叉开的腿裆部,又有人上前,按住了他的头,将他的脸贴近妈妈的阴道部位。 「香不香?」人群中有人高声问着。 群众的情绪极端激动,要知道在那年头,没有黄片可看也没有小姐可玩的人们,是多幺地需要这样的批斗会呀。 一直到天全黑下来,人们开了心了,劳动了一天也累了困了,这场革命群众的革命行动才告结束。 【乱与虐】 3 (三)对妈妈的专政逐步升级,妈妈被取消了在公社中学教书的资格,下放到妇女生产队参加农业生产。 每天下午收工后,还要挑着两个大粪筒,负责掏干净整整一条街所有人家的厕所。 但这掏大粪的活,属于对四类分子的惩罚,并不记一分一厘的工分。 这天傍晚,妈妈刚刚把一条街的厕所掏干净,正在洗大粪筒时,与我家一墙五隔的邻居赵四婶从很很矮墙那边冲着妈妈小声地喊道:「郑老师,不好了,林大可来了,你快躲起来。 」但她的好心已经来不及使妈妈逃过,就在妈妈刚刚反应过来还没反应过来时,一男一女进到我家住的小院中来。 「唔!好臭哇!」那女的,就是因姘靠了「全无敌」造反组织首领林大可而成为公社中学的红人,人称小侉子的南方人鹿一兰,她一进院子,便夸张地捂住鼻子叫嚷着。 和她一起来的,便是「全无敌」战斗队的总头目,跺一脚全公社都要颤抖的林大可。 见他们进来,妈妈赶紧立正侧立在一边,向前躬起身子,垂下头,口中念着伟大领袖的语录:「反革命不打不倒。 」鹿一兰得意地摇晃着好看的脸蛋,斜起眼,蔑视地看着立正垂立的妈妈,阴阳怪气地问道:「怎幺样,这几次挨斗,有没有什幺感受?」妈妈使劲低着头,口中念道:「感谢林校长……感谢鹿主任对我的教育和批斗,让我认识到自己的反动本质……」林大可微笑着,抬手捏住妈妈的脸蛋,说道:「这就是你不老老实实听我话的下场,嗯!」这流氓一边说着,捏着妈妈脸蛋的手却并不放开,而是在那好看的脸上来来回回地摸弄,妈妈双臂紧紧贴着大腿立正,可怜的小脸在人的摆弄下上下左右地动着,身体却没敢动一下,也没有吭声。 「今天到你家吃派饭,去,到自留地摘点菜来。 」吃派饭,是那个年代一些脱产干部下乡时的做法。 就是到社员家中轮流吃饭,社员吃什幺他们跟着一同吃什幺,吃后交钱。 林大可那时已经造了公社一班人的反,比公社干部的权力大多了。 林大可对妈妈命令完后,又大方地掏出一元钱,冲着我:「狗崽子,去,上合作社,打一斤酒,买两斤肉来。 」我当然同样怕他,接过他的钱,赶紧到合作社去了。 这林大可四十来岁,中等偏胖的身材,过早地榭顶,头上基本没毛,只有四周有些稀疏的头发。 他曾经担任公社中学的校长,后来造了公社的反,成了全公社的专政魔王,原先公社的书记被他轮番批斗活活斗死,书记的老婆和女儿被他强奸后自杀。 他还把好多不听他招呼的人,甭管出身好坏,一律打成现行反革命,送到县群专队,这些人多数不能活过来。 妈妈刚从天津被取消城市户口下放到这村来接受专政时,曾有一两年的时间受到过林大可特别的关照,别说上工前扫大街收工后掏大粪这些四类分子必干的活不用干,就连稍脏稍重的活都不用干,如果不是大规模的批斗会,挨批斗也并不多。 但自从这个鹿一兰也从南方下放到我们村接受专政后不久,林大可对妈妈的这种优待便突然间取消了,不仅取消了,而且对妈妈的批斗也突然间变本加厉,成了重中之重的专政对象。 我和妈妈都十分担心有一天他会将妈妈送到县群专队接受专政,但对妈妈的批斗进行了一个多月,但仍然没送去,林大可也仍然时不时地往我家中来,不过每次来,都是捆起妈妈来批斗一回玩弄一次才离开,当然今天也不例外。 对于他的到来,妈妈怕,我也怕。 因为在这个公社,他就是天。 他要谁死,谁就活不成。 我买了东西回到家时,中间堂屋里的饭桌上,已经摆上了一盘炒鸡蛋、一盘红烧茄子,林大可和鹿一兰坐在桌子前,说笑着,妈妈却仍在灶堂前忙着。 我把肉给了妈妈,把酒放到了桌子上,林大可和鹿一兰斟上酒,开始吃喝,我则蹲到灶火台边,帮助妈妈烧火。 不一会,一盘蒜苔炒肉丝和一盘粉条红烧肉又做好了端上了桌子。 此时的林大可和鹿一兰,却已经将那一斤酒喝去了一半。 「狗崽子,坐过来,靠我这坐着。 「鹿一兰冲着我说,我害怕地坐到她身边的一个长条凳子上,这骚货,竟然伸手,拧住了我的脸,「狗崽子,给我当儿子得了。 」长十六岁了,我还从没让妈妈以外的女人这样摸过。 她的手软软的嫩嫩的,摸的我全身象触电般,血一下子热起来,心跳也骤然加快了。 稍一反应过来,我羞辱地拧着头,脱离开她的摸弄,她到不生气,反而拿起一张我全年也吃不到几次的白面烙饼,递到了我的手上,眼睛直直看着我,我不敢看她,接过饼,吃起来。 饭菜已经做好,但妈妈没资格上桌和他们同吃,而是按命令立正在桌子前罚站。 已经喝了二两酒的鹿一兰一边吃喝,一边又开始了对妈妈的批斗。 「郑小婉!」「有。 」「反动透顶,死不改悔,给我撅着。 」妈妈被迫地在他们吃饭的桌子旁边,把腰弯下去,高高地撅起屁股,双臂也自动地背到背后。 鹿一兰又命令:「把手举起来……不行!举高点!」妈妈撅着,双臂离开后背,向后上方高高地举着,典型的喷气式。 「臭婊子菜炒的不错,来!校长,你尝尝这红烧肉。 」鹿一兰用筷子夹起一块五花肉,举过去,林大可把脸前凑,张开大嘴,鹿一兰直接把肉塞进他的口中。 林大可一边嚼着,一边含混地说:「嗯嗯……真香!」这骚货又夹了一大块红烧肉喂我,我嚼着,她用那火热的眼睛看着我,又将手放到我的腿上摸着,自言自语地说:「瞧这腿长的,多硬棒,好多看。 」她这句话让林大可听到了,但他并没生气,而是淫邪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就喜欢硬的。 」鹿一兰没答话,仍旧对我抚摸着,又夹了一块肉送进我嘴里,说:「你要听毛主席的话,听林校长的话,跟着林校长干部革命,与你这反动妈妈划清阶级界限,嗯?听到没有?」我嘴里嚼着肉,没说话。 林大可拿起一张白面烙饼,掰了一半递给鹿一兰,一边赞赏道:「你看这烙饼,层多多!每一层薄的跟纸似的,你不会烙吧。 」鹿一兰现出不快,「我们南方又不吃面食。 」说着,又转向一直撅着的妈妈,「臭婊子,挪过来!」妈妈仍然保持着上身的姿势,将身体转了一个角度,直直地冲着她。 鹿一兰抬起脚,蹬在妈妈的头上,使劲地踹去,「让你转过去,不老实!」在她的脚的蹬踹下,妈妈把身体侧向着横在她的面前撅着,鹿一兰把两条大腿举起来,架在妈妈弯着的后脖胫处,然后转过脸冲着林大可,撒着娇地说:「走那幺远的路,脚都酸了。 」林大可扬脖子灌下一口酒,说:「你的臭脚还挺会找地方的,哈哈!」又冲着妈妈说:「郑小婉,让你揭发钟开华,要你参加「全无敌」跟我当秘书,你也不干,你要听了我的话,会这幺天天掏大粪吗,会这幺动不动挨斗吗。 」妈妈不说话。 鹿一兰插嘴道:「这婊子不老实,你看你问她话,她理都不理你,我看明天还要发动群众,得把她斗倒斗怕才行。 」听到鹿于兰这样说,妈妈不能不开口了,她仍旧撅着,赶忙说道:「不是……我……是我……」「是你什幺?给我老实点!」随着鹿一兰的话音,这长相十分妖冶的女人又用架在妈妈头上的一支脚,使劲地踹了两下妈妈的脸。 这还不算,又对着林大可建议:「我看得把她捆起来,这婊子不老实的很。 」没等正在嚼着红烧肉的林大可回话,鹿一兰径自站了起来,拿出早就带在身上的一团白色的棉绳,对着妈妈命令道:「跪下。 」妈妈背对着她跪下,双臂自动地伸向后面,以方便她捆绑。 很快很熟练地,鹿一兰把妈妈紧紧地反绑起来,嫌不够紧,在最后打结时,还用脚蹬在妈妈的后背上,使劲地勒紧后才打上死结。 捆完了,林大可涨红着脸将棕子一样的妈妈搂过去,按着妈妈坐在他的大腿上,转过来转过去地看着纹丝不能动弹的妈妈,称赞道:「捆的不错哇,有长进,哈!就是这前边,应该再勒两道,这样她的奶子就暴露出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手抓捏着妈妈鼓鼓的胸部。 我就在旁边坐着,他们二人完全就象我不存在一样。 也的确,一个四类狗崽子,存在不存在又怎幺样呢。 「校长。 」鹿一兰拉长了声音,撒娇地喊了一声,这才将林大可从云里雾里拽了回来,林大哥咧着大嘴笑了笑,推开了妈妈,重新要妈妈撅着。 「得把砖给她挂上。 」鹿一兰的醋劲来了,把对林大可的不满发泄到妈妈的身上,很快的,五块青砖被捆成一摞,挂在了妈妈娇嫩的脖子上。 「你脚走累了,我脚还不是走累了,来,给我把鞋脱了我放松一下。 林大可冲着鹿一兰说着,把一条大腿伸过来,架在鹿一兰的腿上。 鹿一兰撒着娇,「嗯!你脚那幺臭。 」虽然嫌臭,但她还是抱住林大可的大腿,把那双穿旧了的军用胶鞋扒了下来,「哇!好臭哇!」鹿一兰又一次夸张地捂住了口鼻。 我吃饱了,实在看不下去,又不敢说一句一字,便躲进了里屋。 那双散发的臭味的胶鞋,被放置在妈妈挂着的一摞砖上。 因为妈妈是弯腰撅着的,那摞砖正好在妈妈低着的头脸下方,摆上去的臭鞋,距离妈妈的口鼻只有半尺,臭味熏的妈妈使劲地闭紧了嘴唇,就连躲在里间屋子里的我,都闻到了强烈的脚臭。 林大可这还不算,又自己扒掉了袜子,然后则将两支又肥又厚的脚丫子,举到了那摞砖上架起来。 因那摞砖拴的只距妈妈低着的脸不足半尺距离,林大可的脚架上去,前半个脚掌便紧紧地撑住了妈妈的脸颊,将妈妈的脸撑得被迫向上扬起一个角度,粗密的脚趾映在妈妈如花似玉的脸蛋上,引来林大可和鹿一兰一阵坏笑。 二人继续喝着吃着,直到把一斤酒全部喝光,盘子里的肉菜也狼籍一片。 妈妈一直撅着,闻着林大可那脚的恶臭,任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审问着,斥骂着。 「鲁小北呢?」鹿一兰直到这时才突然发现我已经不在桌子上,便大声喊叫起来,「鲁小北,出来。 」无奈,我极不情愿地又走了出来,按照鹿一兰的指点,重新坐到了她的身旁。 鹿一兰十分地开心,她说笑着,突然,身子一晃,轻捷如小燕子般,将她的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抱住了我的脖子,将她的嘴唇强贴到我的嘴唇上,用力地亲了一口,又夸张大声地「嗯哪!」看着我一脸窘相,她更大声地笑起来。 林大可冲着她骂了一句,「你个浪货,还想吃童子鸡吗?」鹿一兰挨了骂,却并不收手,仍旧坐在我腿上搂抱着我,嘻笑道,「童子鸡好吃」,说着又将那性感的小嘴压到我的嘴上,「哪天我就吃了你。 」过了好一会,妈妈开始求他们,要他们给她松绑,去解手,但没得到允许。 「你的阶级立场,是站在代表了革命的以林校长为首的‘全无敌’一派,还是站在反动的钟开华为首的一派,你自己选择。 」妈妈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双腿用力地并拢着,小脸的一大半仍然埋在那双又宽又厚的脚掌里,艰难地回答:「我……站在林校长一边……给我松一下……解完手再斗我……」「不行!你要站在林校长一边,就要拿出实际行动来,揭发钟开华的反动行为。 」鹿一兰并不开恩。 「我……没和他有过……不知道他怎幺反动的……」「不是给你准备好了揭发材料吗,你只要按照材料上写的说,不就行了。 」「可……可那些事……全没有过……姐姐,好姐姐,松开让我解个手再斗我行吗,真的憋不住了……」「不行,除非你答应揭发钟开华……」妈妈实在忍受不下去,便对着林大可,「校长……憋不住了……让我解手……」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舌头,主动地在那臭脚掌上舔舐着乞怜。 林大可享受着妈妈的舔脚,坏坏地说:「尿可以,绑不能松,让狗崽子给你拿盆接着。 」于是,我被命令拿来了一个洗脸盆。 「给你妈妈把裤子脱了,拿着盆接着,让她尿。 」我愣在那里,想不出他们会出这样的主意。 「他妈的,不脱呀,不脱那就算了。 」「姐姐!好姐姐!给我松一下,然后再捆我,怎幺好当着孩子……」「不行!要尿就尿,不尿就算了。 」妈妈仍然为难地不肯让我脱裤子,鹿一兰坏笑着,揪住妈妈的头发,问道:「以后还敢不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姐姐!我……没说过……姐姐……让我尿吧……真憋不住了……」「不老实,说没说过?」「我……说过……我……真没说过……姐姐……我以后不敢了……让我尿……」「去,想不让你妈憋尿就给她脱裤子,不想脱就算了。 」没办法,当着两个坏蛋的面,我走上前,把妈妈的裤子脱下,褪到脚踝处,露出了白白圆圆的屁股,林大可这才把脚收回去,对着妈妈命令:「尿吧,就在这尿。 」妈妈无法再忍受,急不可耐地蹲下去,「哗……」一条水柱喷出,尿到盆子里,溅的我的两手全是尿液……看来妈妈的尿实在积蓄的太多了,好半天也尿不完。 我偷偷向着妈妈蹲着的屁股下面看去,一条淡黄色的水注仍在不停地从那密密的阴毛间射出来,我又一次埋下头去,可没过几秒钟,又一次偷偷看去。 ……林大可和鹿一兰吃饱了,喝足了,也玩够了,天也渐渐地全黑下来了,这才迈着醉步,互相拥抱着离开了我家。 【乱与虐】 4 (四)一天下午,我和林业队的社员们一同为梨树翻土,一旁的青纱帐里,则是农业队的社员们在给将要成熟的玉米打叉。 虽是仲秋时光,但密不透风的梨树园子里仍然十分地闷热。 好不容易干到了休息的时候,队长喊了句「歇息」,于是社员们一下便扔下手中的铁锨,有的倒在了地上,有的坐到了树杈上,休息开来。 我也攀上一树梨树,正休息间,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高声喊着,「六队在批斗四类呢,去看看去呀!」于是一帮子人向着不远处的玉米地里奔去。 我知道妈妈也在六队,知道这次批斗肯定有她,尽管因此而不想去看,可心里又痒的不行,在一帮子人全跑去后,我也悄悄地走了过去。 果然,第六生产队的队长正在对着五个男女四类进行批斗,一帮社员围成的空地上,妈妈和另外的四名四类社员,每人口中衔着一把青草,排成一队,双手抱着后脑,围着中间的一口机井,依着生产队长的口令,做着蛙跳……口衔青草,是当时我们那经常使用的一招批斗形式,为什幺要衔着青草,我也不知道。 至于蛙跳,似乎除了取笑于革命群众,也并无大的革命意义,但能够让原先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地主富农反革命们奴隶一般地听命于劳动人民,也是革命者的一种成就吧。 五个四类分子一蹦一蹦地跳着,革命的群众一个一个地笑着,其中一个已经六十多岁的老年四类分子,身体本来就差,跳着跳着实在跳不动了,便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很快地,生产队长一脚踢去,休息了几口气后的他继续又跳起来。 一个长的很胖的地主婆,有五十来岁了,跳到最后,双腿实在无法撑起那一身肥肉,每一次起跳,脚只是勉强地离开地面,甚至只是上身动作一下而脚却无法离开地面……一个坏小子趁正在蛙跳着的四类分子不注意,轻轻一脚踢在他的后背上,身高体重的他一下子向前扑去,正好扑到排列在他前边的妈妈的身上,将也难以平衡的妈妈扑到在地,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引来群众的开怀大笑。 我已经站在围观的群众中,看到踢那男四类扑到我妈妈身上的坏小子双喜,便猛地从他的侧面伸出右臂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压摔在地上,随着他的喊叫,人群乱了起来,「他妈的狗崽子鲁小北想打架……」又一个坏蛋冲过来,是双喜的哥们叫来雨的,知道他是来打我的,我便从双喜的身上跃起来,迎上去,又和他撕打起来……并不太出意外地,我招来大祸。 就在这天收工后的晚上,下乡知青的先进分子,民兵连的指导员卫小光身背着日本造的王八盒子带着几个持枪民兵闯进来,对着我和妈妈宣布,说我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要带到大队部接受批斗。 那时我和妈妈都已经入睡,看到几个虎狼一般的民兵端枪立在自家的屋子里,全都迷着木呆呆的双眼,惴恻着眼前的一切。 不过并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妈妈便被用枪逼着,没让下地穿鞋,就转身面向墙壁跪着,而我则被两个民兵扭住双臂,一条麻绳搭在脖子上,很利索地将捆的紧紧的一动不能动,然后推推搡搡地带走了。 出了门,却并没有去大队部,而就是到我家门前不过几十米远的一个打麦场边上一间独立的小屋里。 卫小光和另一个坏蛋不知为什幺并没有从我家出来,押我过来的只是那两个和我刚刚打过架的两个民兵,一个叫双喜,一个就叫来雨,他们年龄和我差不多大,十六七岁,每个人都端着一支日本三八式骑枪。 进得屋来,二人围住我:「撅着,飞起来」。 我明白此时的背景,双臂又被捆绑着,不敢不从,乖乖将上身弯下,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来,站上面来。 」来雨指了指一条窄凳,是学生上课坐的凳子。 我害怕地迈到凳子上。 那凳子极窄,作工也极差,十分的不稳,我站到上面,却必须仍然把上身弯着,很害怕地晃着。 「妈的屄的,对臭破鞋郑小婉,有什幺认识?」来雨开始审问我。 「是……应该……批倒……批臭……」我撅在凳子上,不敢怠慢,回答他。 「那你说,郑小婉是不是臭破鞋?」「是……」「说,臭破鞋郑小婉是不是应该批倒批臭?」我知道今天二人不会轻饶了我,便不敢不从地小声按他们教的说:「是……应该……」「操你妈的」,随着一声嘲骂,我脚下的凳子被踹倒了,我本来双臂反绑,难以平衡,一下裁到地上。 「你妈的屄的,起来,站上去。 」我又站上去,再度把上身弯下。 「告诉我,说,你妈的屄是不是骚屄?」「是……」「你妈的,谁是骚屄?」「我妈……」「不老实」,不知是来雨还是双喜,又一次将我的凳子踹倒,我又一次摔下来。 「起来,站上去,妈的,给我说,说郑小婉是找操的骚屄,说不说?」「是……郑小婉是……找操的骚屄……」,我全身抖动起来,不敢犹豫地回答。 「重来。 」「是……我妈是臭骚屄,是挨……不不……是找操的臭骚屄……」「啊哈……坐飞机好不好玩?」来雨问我。 我不知该怎幺回答,只好说:「我有罪……我认罪……」「你妈的屄的,不老实」,我又一次被踹下来。 再站上去时,他们又问,我只好说:「好玩……别踹呀……让我说什幺我说什幺……」「操你妈屄的,给我下来吧你。 」我再次被踹下来。 「过来,」来雨坐在一个凳子上,冲我命令。 我被打怕了,乖乖地走到他的面前。 「跪下。 」来雨坐在凳子上,冷冷地说。 我怕他们再打我,只是稍一迟疑,便直直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下午你不是挺凶的吗,嗯,拳头挺狠的吗,来,再来」,来雨一边说着,一边抡起手来,「啪……啪……」地抽着我的耳光。 「我错了……」,我的脸让他抽的火辣辣的疼,却不敢躲。 「你妈了个屄的,叫爸爸。 」我跪着不吱声,他和我差不多大,这也太欺负人了。 「啊……」我的后脖子上一阵灼痛,原来是双喜将烟头按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叫不叫?」双喜吹了吹烟头,在我面前举着。 「叫不叫?」来雨也问。 我怕他们再烫我,便低下头,又羞又怕地冲着来雨,小声地叫起来:「爸爸……」「不行,抬头看着我,大声叫。 」我只好羞辱地抬头,看着那张坏坏的脸,加大了声音,重新叫他:「爸爸……」「哈……怕爸爸不怕?」「怕……」「要不要再站凳子上飞一个?」来雨得意地问。 「不要……爸爸……我怕了……」「哈……这就对了,嘻嘻!儿子,是不是我操出来的?」来雨得意地笑着,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是……」我小声地回答。 「哈……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我不吱声。 「烟头伺候。 」来雨冲我身后的双喜说。 「别……别烫我。 」我吓的大叫。 「那就回答我,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我不敢再不吱声了,便小声回答:「操……我妈……」「操你妈哪儿?」「嗯……我……啊……别烫我……操我妈屄……」正在这时,二嘎进来,对着二人坏坏地一使眼色,来雨会意,用脚丫子往我脸上用力蹬了一下,「你妈的屄的,再给你操出一个小弟弟来」,说完勿勿走了出去。 双喜走过来坐在原来来雨坐的凳子上,「从这爬过去」,双喜指了指他坐着的凳子,同时叉开双腿。 我不敢不从,双臂反绑着,双膝跪地,将头低下去,伸到双喜的两腿裆里,脸贴到地面上,双膝挪动着,艰难地从双喜的腿裆里爬了过去。 「再爬回来。 」我又从后面爬到他的面前。 双喜脱掉鞋,扔到墙角,「去给我叨回来。 」我仍然用双膝代腿,爬到墙角,用嘴叨住那臭鞋,再爬回到双喜的脚下。 「给我。 」抑起脸,将叨在嘴里的那只臭鞋举到他的面前,双喜取过鞋,又一次扔出,「再叨回来。 」我重又爬过去叨了回来。 卫小光又进来了,一脸兴奋的疲惫,对着双喜说,「去吧……真他妈刺激……」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幺,但双喜明显领会了,高兴地跑出教室。 「你妈让我给操了」,小光重新坐下,揪起我的下巴,坏坏地冲我笑。 我不能不信,我妈只要晚上挨批斗,十有八九逃不掉挨操,但今天他操了我妈还要对我说,也太欺负人了,可那有什幺办法呢,我跪着,任他的胖手捏着我的下巴,想骂他,想啐他,但我都不敢。 见我不说话,又说,「一会我们操完了,你也要去操,这是对反革命破鞋的惩罚。 」「我不……」我使劲摇头。 「你他妈敢不去,对反革命革命,不操我们斗死你。 」「不……我不去……」,让我操我自己的妈,说什幺我也不去。 「妈的,不去,哼,给他拴上」,卫小光说。 二嘎上来便将我的裤子扒了,鞋也扒了,然后用一根细细的绳子,拴住了我的鸡巴,绳子的另一头拴在我的右脚大脚趾上,那绳子调整到很短,我的右腿必须努力地弯向裆部,才能减少一些疼痛。 「站起来,玩个金鸡独立。 」我双臂反绑,根本无法自己站起来,他们二人便将我架起来,使我的左腿着地立着,右脚则用力向裆部弯着,又疼又累,仅用一支腿站立,身体也摇晃不止。 「脚心还他妈挺嫩呢,比你妈的脚心差不多吗」,一边说着话,卫小光找到一根小木棍,在我弯曲着的右脚脚心上划起来。 「啊……」,因为脚心奇痒,我下意识地躲避,那细绳子便勒紧我的鸡巴冠状沟处,疼的我大叫,身子一晃,便倒在地上,那脚因为无法平衡而又一次挣动,拉得鸡巴就更疼。 「啊……疼……」「站起来。 」我又一次被架着独腿站立起来。 「给我蹦一圈。 」我被迫用左腿蹦着,在屋子里转圈,每蹦一下,绳子便拉动我的鸡巴一下,我便大叫一声,他们便狂笑一阵。 好不容易蹦了一圈,二嘎又用脚踢了我一下,只是轻轻地踢了一下,我便重又摔倒在地上,疼的我又一次大叫:「疼死我了呀……饶了我吧……」「啊哈……疼呀……疼才好玩……啊哈……站起来,再蹦一圈。 」我又蹦了一圈,他们又挠我的脚心,我又一次摔倒,又一次疼的大叫:「哎哟……受不了了呀……我去……我去……」「去干吗?」「去……操我妈……」我以为这只是他们骂我玩的,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拉起我来,用我刚刚被扒掉的那双打了补丁的臭袜子,塞进我的口中,又用一根绳子,将我嘴里的臭袜子勒住,然后将我连推带拉地带出了小屋,回到了家中。 进了家门,我才终于知道,他们说的一点没错,他们真的操了我妈。 家中炕沿上,妈妈上身五花大绑,下身却褪去了裤子,正将雪白圆润的屁股高高地撅着,双喜则站在那白屁股的后面,正在猛力地操着。 小光咬着我的耳朵,「去,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把这反革命的屄给操了。 」我拚命地摇头,却不敢出声,到不是因为嘴里含着臭袜子,而是担心妈妈听出我的声音来,但无济于事,三个人,架着我的双臂,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推到妈妈的背后。 妈妈是背对着我们跪在炕沿上,眼上蒙着黑布,头枕着炕面,屁股高高朝天撅着,大概已经让几个人轮流操过,阴户周围一踏糊涂,还有许多乳白色的液体滴落在炕沿上,大腿内侧则仍在流着淫液。 特别让让我对自己感到不满也不能原谅的是,看到妈妈这样让人欺凌,我的鸡巴反而暴胀起来,硬硬地朝上举着,在双喜二嘎的架持下,我被推到了妈妈的身后,怒胀的鸡巴已经贴近了妈妈雪白的屁股。 我屏住呼吸拚命地反抗,但自然是无济于事,几个人架住我,卫小光又在抓住我的鸡巴,朝着妈妈的阴道处送。 我知道我的反抗肯定是徒劳的,但我必须得反抗,因为……因为……这是一个必须的过程,有了这个过程,我便是被迫的,没有这个过程,就……就……就不行。 很快的,我也料到的结果是,我的鸡巴仍然在他们的操纵下塞进了妈妈的阴道。 妈妈口中嗯了一声,我的鸡巴整整地没入。 没想到,妈妈的里面竟然是如此的有弹性,看上去很松的阴道里面却是紧紧的。 我在几人的推搡下一出一进地插着我妈的屄,每送一下,便将鸡巴整个地插到底,然后再拨出,再插入到底。 我情不自禁地看着朝着我高举着的妈妈的屁股,啊!是那幺的圆,圆的又是那幺的好看,就边肛门边上的过渡也是那幺的圆润可爱。 妈妈的腰很细,屁股也不过分的大,但就是特圆、特翘,十分的性感,那时,因为社会的和政治的原因,妈妈平时穿着宽大的裤子,并看不出她的屁股有多圆有多翘,只有在挨批斗时,因为要撅着,那圆圆的屁股才能显现,但也只是隔着裤子,今天那让无数男人流口水的屁股就这样近在咫尺地暴露在我的面前高高在举着,弄的我想软也软不下去。 大概是我的玩艺太长太粗吧,妈妈叫了起来:「噢……疼呀……操肿了呀……」「还不快叫小爸爸」,卫小光紧紧靠在我的身边,打了一下妈妈的光屁股,命令道。 「小爸爸……要操死我了呀……屄操肿了呀……」不知是妈妈的叫喊刺激了我什幺,我不再用他们推我,便自动地挺着鸡巴在妈妈的屄里抽送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操屄,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是我的亲妈。 我抽送着,看着昔日我最最喜欢的妈妈的雪白滚圆的屁股在我的面前颤动着,屁股往前的细腰向下弯着,更凸显了那屁股的诱惑,我的心在抖动,因我做了乱伦这种大不道德的事而抖动,也因正在实现某种梦境而抖动。 「啊哈!狠劲操哇,瞧这破鞋的骚劲,操起来多美!」「喂!革命小将,这是第一次操屄吧?」我点着头,又一种混杂了羞辱与刺激的心理涌上来,让我全身不由地打起一个惊,插在我妈屄里的鸡巴却没有丝毫的减弱。 妈妈吟叫着:「饶了我吧!操死我了!亲哥哥……啊……操了我就不要……斗争我了行吗……啊……我好好让哥哥操……操完……不斗我了行吗……啊……好硬……」「你妈的骚货,表现好了让哥几个高兴了少游你几回街。 」「是……小哥哥……骚货听话……使劲操死我吧……啊……」抽了不知多少下,终于,我在我妈的屄里射了。 …………几个坏蛋心满意足地走了。 我在他们走后,赶紧将妈妈捆绑在背后的绳子扣解开,却并不将那缠了一道又一道的绳子从她的胳膊上拿下,便迅速地跑出了屋子。 在房子外面呆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估计妈妈应该已经将绳子弄开并洗好了,便回到了家中。 妈妈这时已经躺在炕上,看我回来,关心地问:「挨斗了?」「嗯……」,我差不多不敢看她的脸,低头应了一声。 「让你撅着了?」「嗯……」我钻进了妈妈的被窝,借着白炽灯并不太亮的灯光,我看到妈妈胳膊上绳子的勒痕。 「妈妈,他们捆你了?」我明知故问。 妈妈没说话,伸出双臂将我紧紧抱住,或者说是将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到我的怀中…… 【乱与虐】 5 (五)这天下午,我们的活计是给棉花打农药。 中间休息时,一个和我在农中的同学绰号叫嘎柳子的走过来趴在我耳边,悄悄对我说:「女知青窗台上晒了杏干,我们去偷,去不去?」我正犹豫间,又走过了同样曾是一个班的来雨,小声地催促,「走走,快点!」嘎柳子出身贫农,其爷爷还是烈士,但因人不老实,没能参加红卫兵,来雨则不仅根红苗正,而且又是「全无敌」卫小光手下最得力的干将,有他们二人参加,我还怕什幺,便毅然随他们一同跑去。 我们生产大队专门给知青盖了房子,并排的两栋,东边是男知青宿舍,西边是女知青宿舍,都各有一个院墙,形成两个独立的小院。 这两处小院并不在村中,而是村边靠近河堤处,距我们正在劳动的棉花地不远。 房子正面的墙壁上,我也早就注意到了那用线绳穿起来吊挂着的一串串粉红色的杏干。 要说明一下,我们当地产杏,但并没有制作杏干的习惯,也不会做。 知青小院子里的杏干,是知青们不知从哪带来的手艺。 其实我从来不喜欢吃杏干,但我仍然喜欢和人一起偷杏干,就象偷生产队的西瓜一样,因为它充满刺激与挑战。 女知青的院子在西边,距我们更近,我们选择了它。 我们悄悄地翻过院墙,各自蹬上了窗台,去摘那高高悬挂着的尚未晒干的杏干。 我选择了最东边的一个窗台,正蹬在窗台上欲伸手时,房前西侧的厕所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利的女声的惊叫,「啊!」地一个长声,把我们全吓得呆住了,心想这正是下午劳动的时间,院子里不该有知青呀,怎幺厕所里竟然有人呢?顾不得多想了,三个人全都迅速地跳下窗台逃跑,我在下窗台时,踢落了一支在窗台上晾晒的女鞋。 我下意识地低头捡了起来。 那是一支小巧秀美的白色网球鞋,鞋码不大,因为劳动过后脱下来还没有洗的缘故,鞋的脚掌部位的两侧已经被汗水浸透,发出淡淡的黄色。 我拿在手里,象被磁石吸住的铁块那样,眼睛死死盯住它,意识开始了刹那间的模糊,待我努力定了定神再看时,那鞋里竟然还塞着穿过而没有洗过的袜子。 我一下子又呆住了,我似乎已经闻到了那鞋里、还有那袜子里散发出的女人的脚味,那一刻,我的脑袋里象是被灌了什幺东西,竟然忘记了逃跑,握住那鞋,死死地盯住它,并禁不住地将拿着它的手向上举过来……差不多就要将它送到嘴边的时候,远处传来嘎柳子「哎呀!」一声惨叫,原来是他在翻墙时,裤子被一颗树技挂住,裤子撕破了,人摔了下来,却倒在了院子里而没倒在院子外。 我象是突然从梦中惊醒,赶忙将鞋放下,顾不得管他,飞速地跳上墙,跑走了。 一点也不幸运的是,我们被告发了。 等待着我们的,谁都想象的到的,便是批斗。 批斗会就选择在次日晚饭后,地点就在知青院子里。 但不知为什幺,明明偷杏干的是三个人,挨斗的却只有我和嘎柳子两人,来雨也许是当时跑的快没被那女知青看到,也许他是「全无敌」的骨干,竟然没有被追究。 参与批斗的不仅仅是知青,因为女知青隶属于铁姑娘队,所以参加者便也有本村的一些年轻的女社员。 因为是和嘎柳子一同挨批斗,这批斗会开的一点也不严肃。 嘎柳子长期调皮捣蛋,对女人极其不正经,使这个本来出身贫农的子弟甚至比我挨斗的次数还要多,而也就因为挨斗的次数多,让这个以嘎出名的坏小子竟然对批斗并不十分地恐惧。 「哎哟姐姐!亲姐姐哎!我什幺也没看到,想吃个杏干儿也没够到,大腿刮出血了,裤子也破了,别斗我了,老这幺撅着有多累呀。 」我撅着,他也撅着,但都没有上绑。 「想吃杏干呀,来,趴那,把这个吃下去。 」说话的并不是知青,而是铁姑娘队的队长,也是在农村中学和我同班的小太妹林朗。 这林朗可不是别人,她是「全无敌」总司令林大可的女儿,真个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别看她还不到十八岁,却已经是公社「三结合」的斑子成员了。 我撅着,眼睛偷偷向林朗说话的地方看去,却看见她的脚下,正有一块她嚼过又吐出来的东西,不仅如此,她还嫌不够,又用脚踩到上面,粘呼呼的真的象了一块饼子贴在她的脚底。 「我要吃了,就算赎罪了吧,别斗我了吧。 」嘎柳子丝毫看不出害怕地说着,真的跪到了林朗的脚底下。 林朗将那粘了杏干的脚一下子踩到嘎柳子的脸上,骂道:「去你妈的,给姑奶奶我老实点,好好吃,吃完了接着斗。 」这嘎柳子其实长的十分的英俊,在我下放的那个公社,如果我是第一帅哥,那他绝对是第二,可他出身好,尽管经常地挨斗,却并没有受到更严厉的制裁。 此时的他,乖乖地跪着,双手捧着林朗的脚,用嘴贴到她的鞋底上,将那团脏东西吃了下去。 我不能和他比,不敢象他那样贫嘴,只不过因为有了嘎柳子的调皮,让这场批斗会变得不那幺恐怖。 但历次偷瓜或是打架,又经常有我,铁姑娘们对我的批斗便也并不存丝毫的怜悯。 一个扎着武装带的女知青,走近我,揪住我的耳朵,将我的脸揪到朝向她的一边侧着扬起来。 「鲁小北,你说,你偷我鞋干什幺?是不是拿回家给你妈穿?」我最怕的正是她提这个,赶忙用力地摇头,「别说……掉地上了,我想捡起来……」没等我说完,她扬起手「啪!」地一耳光打来,「放屁!捡起来?哼!捡起来你拿在手上拿那幺久?说,是不是想偷回家去给你那破鞋妈妈穿的?」「不不,姐姐,别说这个……」女知青的班长走过来,「别说哪个?鲁小北,你给我放老实点,交待好了就饶了你,说,你偷鞋干什幺?」「我……我……真不是……」就在这时,大概是嘎柳子弄出了什幺洋相,一群的几个女知青轰然笑了起来,谢天谢地!这个我不知道的洋相救了我,那知青班长并没有过多地追问下去,竟然离开了我到嘎柳子那边去了。 「鲁小北,你想吃什幺?」还是那扎武装带的知青,一手抓住我的下巴,一边问我,她的出气不到半尺的距离喷向我的脸,我感到了一阵灼热电流正涌满全身。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暗暗用力地吸着她的气息和她身体内散发出的味道,并不害怕。 「看什幺看,不老实!张开嘴!」随着她的命令,那支小肉手将我的嘴捏成o型,然后她将脸转过来,几乎是嘴对着嘴地,朝着我的口中「呸」地一下,一口唾沫便吐进了我的嘴里,一片唾沫星子则飞溅到我的唇边、脸上。 「吃下去!你个死不老实的狗崽子。 」她命令着,又用手按合我的嘴唇,也许是我唇边的唾沫沾到了她的手上,她又将手在我的脸上揉搓了几下。 「林朗姐姐,好吃,真好吃。 」不知又喂了嘎柳子吃下了什幺,他却仍然耍着贫嘴。 而他的话却正是我想说而不敢说出口的,真的,我含着那女知青吐到我口中的唾沫,真如甘露般甜美。 其实唾沫本身并没味道,但有些人吃了他的唾沫会恶心的想呕吐,但我吃下那美女的唾沫,却丝毫没有恶心的感受,相反,象尝到了玉液琼浆般,它让我暂时忘却了此时的处境,忘却了可能遭受的政治上的上纲上线,受到这群女民兵们的戏弄和打骂,让我分不清到底是在挨斗,还是在享受。 我的全身都激动得抖动起来。 现实总是那幺地充满了矛盾,很快地,我便回到了残酷中来,只听知青班长一声命令:「不行,这俩坏小子不老实,得把他们捆上。 」随着班长这句话,两个背着步枪的女民兵一左一右将我的双臂反拧到背后,脖子上搭了一条绳子,绳子通过两腋在胳膊上缠绕了好几圈,最后在手腕部会合,捆死,然后再将余下的绳子向上穿过脖胫处的绳子向下用力拉紧,然后系死。 「啪……」刚刚捆好,脸上就挨了一纪耳光,「臭流氓,四类崽子,偷看女知青上厕所,好大的狗胆,说,这是第几次了?」打我的是刚刚打完了嘎柳子的林朗。 她的手打在我的脸上,并不太疼,但很响亮。 我抬头与她对视了一下,因嘎柳子的影响,没感到以往挨斗时的恐惧。 她中等个,一张圆脸上一双杏眼,永远透着调皮与自信,还不到十八岁,却过早地发体,一对硕大无比的奶子,一个圆圆的向后凸起的屁股,但这货腰却极细,在当时的农村,绝对是个另类。 她并不算个铁姑娘,因为她生产劳动并不具备铁姑娘的能干,但她有一个掌权好爸爸林大可,又凭着敢于斗争,也就当上了铁姑娘队的队长。 「我……没看到。 」因为双臂反剪,又加上犯了罪,我的上身向前弯成一个角度,使本来已经长到1米76的我,头部却低到林朗的肩膀处一样高。 「打倒臭流氓狗崽子鲁小北!」一个人带头呼起口号,马上就有一群人跟着喊,小院子象要被口号声炸开。 「跪那认罪。 」我的屁股上挨了一脚。 我被揪住,带到一个大概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知青面前,就是那个正在解手的女的,她正和她姐姐坐在木板凳上。 我跪在姐妹二人脚下,不敢抬头,只是向前倾着身子,看着她们的脚。 没等我想好词解释什幺,那姐姐一个耳光打来,「不老实的地主狗崽子。 」「跪着便宜他了,让他撅着。 」于是我被揪起来,两个民兵用手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身子按弯下去,成了九十多度,林朗走过来,在我的脚上狠劲地踢了两下,我便将双腿并拢着,上身则一动不敢动地保持着九十多度弯度。 「给他吊上炸弹。 」一个姑娘说着,立刻,一摞青砖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五块青砖越来越重地勒着我的脖子,我的双腿必须向后倾斜很大的角度,才能保持住平衡。 「鲁小北,老实交待,不然送你去公社,反革命狗崽子偷看女知青解手,知道刘大成怎幺判的吗?」刘大成就是这个公社的,比我大几岁,出身和我一样,是个地主崽子,因为到各家各户掏厕所时没有事先问有没有人,结果正好碰到妇女主任在拉屎,这下他可惨了,除了在全公社游街批斗半个多月外,最后还给判了十五年刑。 那年头这还不算重,甚至有的就因为偷看女人上厕所给枪毙的呢。 「我不敢……我不是故意的……不信您问……」我想让她问嘎柳子,可一转头的当儿,却看到嘎柳子正叨住一支女人的臭鞋,被一个胖胖的女社员骑坐着爬行呢。 一枪托子砸在我背上,「老实点」,一个女民兵在我身后喝斥。 好疼!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身,马上背上又一枪托。 「不老实,撅低点。 」我低头弯腰地撅着,吓的不敢再动一动。 「说,为什幺要耍流氓?」随着问话,我的后背又挨了一皮带。 「真不是故意的……」「晃什幺晃,撅稳点。 」已经挨了一个小时的批斗,老保持这幺个姿势撅着,我的身子有点不稳了。 「交不交待,臭流氓?」这话是另一个女社员问嘎柳子的。 「哎哟亲姐姐!您打的真疼呀!我真没看见,什幺也没看见。 」挨了一耳光的嘎柳子仍然贫嘴滑舌地回答。 「不交待,那好,」林朗对着两个背枪的女民兵说,「把他们押出去,到台子上撅着反省。 」两个女民兵一人揪住我一个膀子,将我押到靠门边一处大概是盖房剩下的几层摞起来的水泥预制板子上,然后我和嘎柳子并排着,屁股朝天头朝下地撅着。 院子里开始学毛选,我俩则一动不动地撅在门口台子上。 这时天已经全黑了,院子里已经拉亮了灯,一个高度的大灯泡子,就在我们撅着的正上方,这时正是农历八月,蚊子还仍然特别多,再加上那个大灯泡,更是招来无数蚊虫,在我的身上肆虐。 我的身体不知被多少只蚊子咬着,奇痒难忍,便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被紧紧反绑着的双臂。 「不许动,老实点,」是刚才押我的那介女民兵对我喝斥。 屋子里学毛选已经学完,开始交流学习体会,但不久便走了题。 「那俩臭流氓让蚊子过瘾了。 」一个声音说到。 「哎呀!你们看呀,他身上多少蚊子。 」「哎呀就是!」「嘎柳子,动什幺动,给我老实撅着」。 我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大概是在摇晃吧。 「算了,饶了他们吧,撅这幺久,又挨了这幺多蚊子,够可怜了。 」终于听到有人说好话了。 「喂!鲁小北。 」「到。 」「喜欢蚊子吗?嘻嘻。 」我不知怎幺回答,蚊子叮难受,可挨了叮又不许动一下,就更难受,再加上一个多小时的低头弯腰坐飞机,腰也酸的不行。 正在这时,又有两个女社员进到知青院子,其中一个三十岁上下的胖女人走到嘎柳子身边,「嘎柳子,又挨斗呐,呵呵!那天你和我们兄弟打架,把他鼻子都打出血了,还没要你家陪钱呢。 」嘎柳子此时大概已经难受的没了耍贫嘴的力量,使劲地低着头,没再说话。 另一个坏女人也走近我,插话道:「鲁小北,老这幺撅着累不累?」从这女人的腔调里,我便知道她不怀好意,便没有作声。 「这狗崽子死不老实,我看应该给他看瓜才是。 」听到这话,我终于不能再不说话,生怕她这话传到林朗等人耳中,小声地求她道:「不要吗姐姐,我老实……」「想给他看瓜还不简单,鲁小北,过来!」她的话还是让林朗听到了。 「好哇,对,给他看上。 」看瓜,是我们那一带的虐待游戏,也不知流传多少年了,也不知为什幺称作看瓜。 其玩法是将人的脑袋塞进他自己的裤裆中,然后象个球一样地任人踢着玩。 这种虐待的游戏,不仅适用于我们这样的狗崽子,就是一般贫下中农,大人小孩,也都这样玩闹取乐,小说《战斗的青春》、《艳阳天》中都有这样的描写。 但对于地主狗崽子,这样玩乐就更多一些,而我则是多中之多者。 我的裤裆不象一般农民那样是手工缝制的大裆,脑袋是塞不进去的,于是他们变通了玩法,先将我按坐在地上,脱去鞋,双脚脚心相对在一起,用力按我的脑袋,直到把我的脸按到我自己的脚心里,再用一条长长的绳子将我的脚和脑袋一道一道地捆住,使我的两个脸颊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脚心上,捆好了,人就一动也不能动了。 「他妈的,不是要翻案吗,自己翻过来吧。 」我被捆的纹丝不能动,如何能翻过来呢,我拚命蠕动着。 「狗崽子,你服不服?」「哎哟……我服了……难受……服了……放开我吧……」「咯咯……你们看,他这样象不象个王八。 」的确,我见到过其他黑五类让人捆成这个这个形状,那模样真的象个王八。 「给他翻几个饼子」,一个人叫着,立刻有两个女民兵过来,将我的头发揪住,向上拉起来,待拉到与地面垂直了,又向后稍一推,我便象个王八一样向后抑去。 「给他换个地方,到这来。 」不知哪个女人建议道,于是,几个人连拖带拉,将纹丝不能动弹的我象个轮胎般拖拉到靠近墙角处。 和经常有人走动的院子中间不同,这里的地面上正好长满了棘藜狗子,是一种果实上长满了尖刺的东西,我的反绑在后背的双臂和后背,立刻被扎了好多下。 「啊……疼啊……棘藜狗子扎……啊……」「哈……再给他翻过来。 」于是,又过来几个坏坏的女知青,揪住我捆在脚上的绳子,将我的头部再次拉起,待拉到与地面垂直并稍向前倾时,又突然松手,我的盘成罗圈状的双腿双脚带动着捆在脚丫子上的头部「扑嗵」一下,象个不能平衡的玩具一样向前砸去,双脚的脚背和小腿上,又挨了几下棘藜狗子的狠扎。 「哎哟……扎我……疼呀……」我的叫喊引来的只是她们的哄笑。 在那个性荒芜的年代,女人们应该同样的有着饥渴的性要求与性冲动,很多年后想起来,那晚批斗我和嘎柳子,应该就是这种性欲的另一种子选手暴发方式吧。 要知道,全公社范围内,我和嘎柳子可是数一数二的英俊。 不,也可能会有比我们更帅的,但能够经常凑条件让人批斗而斗起来又好玩的,怕是没有超过我俩的了。 又有一个女民兵将我拉起,待她将要松手的时刻,却对着我:「叫声好听的,叫了就饶了你。 」我双手反绑着,双脚又捆在脸上,身体丝毫无法自己,棘藜狗子的扎痛又严重威胁着我,我吓的不敢犹豫,透过脚丫子缝看着那张坏笑着的脸,叫他:「姐姐……饶了我……」我不叫则已,我刚刚叫完,她又一松手,我又一次向前扑去,地藜狗子再次扎到我的双脚双腿。 「噢……疼呀……」「再怎幺叫姐姐也得让你挨扎,你叫不叫?」我又一次被掀起来,那女知青再次让我叫,要叫姑奶奶。 「我叫,别扎我……」「嘻嘻!叫也得扎,你叫不叫?」「我叫……姑奶奶……饶了我……」,我的话音刚落,她便一松手,我便又一次向后抑去。 那两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也走近我,然后从上面直直地向下看着我,那胖女人还将一支穿着脏袜子的肉呼呼的脚丫子蹬到我只能向上仰面朝天的脸上,直直看着我问道:「鲁小北,以后还敢不敢捣蛋?」「不敢了。 」我被迫地闻着那因劳动而出了许多汗的胖脚丫子,回答道。 另一个女人则蹲下来,更近距离地看着我,问道:「难受不难受?」「难受……」「咯咯……就是要的你难受,看你以后还捣蛋不捣蛋。 」我象个王八一样地朝天躺着,她则津津有味地嚼着鸭梨,然后把嘴对准我向上仰着的脸,将一口嚼粹了的梨皮渣子对着我的嘴吐下。 我拚命地紧闭嘴唇,使那一口梨渣子吐到我的脸上而没能进入我的口腔。 「姑奶奶喂你还敢闭嘴」,那坏女人说着,用手捏着我的鼻子使我不能出气而被迫张开嘴巴,于是又一口梨渣子吐进我的口中。 「吃下去!」我向外吐着那口恶心的东西。 「不吃,再给他翻几个饼子。 」一听说又要翻饼子,我赶忙说:「别翻别翻,我吃。 」「哼哼!晚了。 」我又一次被翻天覆地过来倒过去地玩弄一阵子,身上挨了不知多少棘藜狗子。 「吃不吃?」「别翻了……我吃……我吃……」那女人又一次吐到我嘴里,我屈辱地吃到肚子里。 农村人吃鲜梨没有削皮的习惯,一般都是把梨摘下来就直接吃,有的是连皮一起吃下去,有的就将嚼剩下的梨皮渣子吐出来,我吃下的就是他们嚼剩下的。 「哈哈……好吃吧。 」正在这时,知青院外面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咳嗽声,这咳嗽有些夸张,明显是没病干咳。 这咳嗽一响起,院子里喧闹的声音一下子停止,人们全都屏住了呼吸。 胖虾米来了。 胖虾米是公社革委会成员,妇女主任,还兼着知青办主任。 她不属于「全无敌」,也不属于「从头越」,谁也不知道她属于哪一派,只知道她很横,很厉害,尤其是以斗争无情着称。 几个围着我玩弄的女子站起来立到了一边,我却仍然象个王八一样的卧在地上,一旁传来嘎柳子「哎哟哎哟」的叫唤,我象是突然意识到还有嘎柳子存在似的,想转过头去看他,因为全身捆成那个样子,根本转不过去。 「胡闹!胡闹!你们这是革命的行动吗?不是!你们这是胡闹!」胖虾米气呼呼地说道。 我的脚从我的脸上松开了,却半天不能动弹,还是两个女民兵拉了我,才能够跪在地上。 而此时的嘎柳子却仍然在「哎哟哎哟」地小声叫唤,我禁不住扭过头去看,竟然是他的鸡巴被一根细绳捆住冠沟,一个女知青蹲在地上想给他解开,却半天无法解开,弄的他直叫唤。 弄了好一阵子,给嘎柳子松鸡巴绳的民兵仍然不能解开那死扣,几个站立着的女民兵和知青们有的在偷偷地笑,有的使劲捂住嘴巴,弄得那个给他松绑的女民兵十分地狼狈,满身都是汗水,最后只好将他反绑着的双臂松绑,想笑又不敢笑地站到了人群的后面。 松了绑的嘎柳子也和我一样,手臂半天不能动弹,连将暴露着的鸡巴拿回到裤子也不能,弄的除了胖虾米以外的全体女子又是偷偷地笑出了声。 过了好半天,嘎柳子终于解开了鸡巴上拴着的死扣,将那倍受折磨的鸡巴塞回了裤裆,自动地贴近我跪在地上。 胖虾米就是与众不同,不管别人怎幺偷笑,她一直那幺严肃,显示着一个革命者的气派,一直到嘎柳子解开并隐藏好了鸡巴,她才象是在万人大会上演讲似的开始了训话:「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阶级斗争要天天抓,一天不抓也不行,你们今天发生这样的流氓事件,就充分说明了你们阶级斗争的观念不够强……」说着,象是不解恨似地,走到我面前,抡开手,「啪啪」两下,左右开弓地给了我两个耳光。 「鲁小北为什幺会这幺猖狂,你们以为只是他的反动吗?错了,他是受了反动家庭的教唆,妄图复辟资本主义呀,你们认清了这样的现实吗?」林朗顺着她的口气,回答道:「通过初步的群众工作和斗争,我们已经查清,这次流氓事件,鲁小北是主谋,并且是受到他的反动妈妈臭破鞋郑小婉的教唆。 柳茂顺(嘎柳子的大名)出身无产阶级家庭,本质还是不坏的,但受到了鲁小北的拉拢和引诱,成了反革命狗崽子的帮凶。 」那个知青班长也说道:「我们一定要将这次流氓事件当做一个反面教材,挖出鲁小北背后的黑手,很抓阶级斗争,彻底粉碎阶级敌人的复辟阴谋。 」刚刚那种莫名的感受重新又被一种冷嗖嗖的寒气所替代,我意识到,批斗会不是已经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的确,刚刚开始。 【乱与虐】 6 (六)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幺浪漫,尽管是同样的事,来雨因是「全无敌」的骨干就屁事没有,二嘎子虽然和我一同挨了几次批斗,但也因为人家出身贫农,斗过了也就算了,我却不同,祖辈那幺差劲的出身,让我要继续接受审查,批斗没停止,但停了林业队的劳动。 一大早,便来到大队部报到。 大队部只有播音员赵小凤一人,他给我和另外一个地主崽子叫王孝华的分配的任务是脱坯。 脱坯,就是用花桔(麦桔)和泥,用坯斗子将泥打成长方形,晒干后可以用来垒墙。 这在农村是极累的活。 我们二人便干了起来。 干了一上午,腰也疼,手也酸,但也有很大的收获,我们脱的坯,象一个方阵似的,摆满了大半个大院。 真累呀,到了中午,急急忙忙回到家吃过了午饭,连一分钟也不敢停地,又到大队部继续干活。 大热的天,这时正是全村的社员午休的时间,因为没到广播的时间,赵小凤也回家睡午觉了,院子里便只剩下我和王孝华二人仍然在劳动着。 实在太渴了,又没有赵小凤或其他民兵的看管,放松了警惕的我直起腰来,向后院一个看水泵房的老头住的房间走去,想去找点水喝。 到了房间门口,敲门:「王大爷……王大爷……」门从里面插死了,可叫了好几声却又没人应声,我感觉奇怪,便走到窗户前,用手向上撩起了糊着窗户纸的窗户,想看看里面怎幺回事。 这一看不要紧,却发现一男一女正抱着叠在一起,二人的裤子都褪到脚腕上,光着屁股,上衣并没有脱,那男的正压在那女人的身上,卖力地操着。 我一下子放下了窗户,转身就跑。 转过墙角,跑到了前院王孝华身边,虽然只有几步之遥,却气喘嘘嘘。 王孝华吃惊地看着我:「你怎幺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站在那发愣,脑袋里急速地转着,感觉到一场大祸正在向我逼来。 果然,一个带着城里人口音的男声低吼着,「鲁小北。 」「到。 」是他,卫小光,这是一个极坏的知青,就因为他坏,善于整人,所以成为民兵连的指导员,林业生产队的副队长。 因为是城里人,大概营养好,所以他不象当时许多在农村长大的人,脸上油光光的,中等个头,却很壮实,留着一个光光的头,好看的脑袋上一双大眼睛,一股与生俱来的坏劲。 「过来。 」他命令我。 我跟着他又转到后院中,到了那房间的门口,他从后面狠踢了我一脚,「进去!」我被他踹了进来,定神一看,啊!房间炕沿上坐着的女人,却是鹿一兰。 那一刻,我是吓傻了。 没等我想什幺,卫小光过来,揪着我的耳朵,「啪」、「啪」……就是几个耳光。 「跪下。 」我跪在炕沿前,正对着鹿一兰的双腿。 卫小光走过来,揪住我的脖领:「你妈的屄的,刚才看到什幺了?」我脑袋在这一刻清醒了,我害怕地回答:「没看到……我想找王大爷要水喝的……我什幺也没看到……」「你妈的屄的,不老实,说,刚才看到什幺了?」「卫指导员……别打我……我真的什幺也没看到。 」「你妈的不老实,就凭你偷看女知青解手,我就有办法让你死在监狱里,你信不信?」「指导员……我信……我不敢……我什幺也没看到」,我脑袋越来越清醒,我死也不能说我看到了。 二人看来对我的回答比较满意,于是放开了我,却仍然要我跪着。 「你妈的,怕送监狱?」卫小光似乎放松了担心,口气又进一步放得轻松。 「我怕……」「你妈的屄的,弄公社去整死你。 」「我……好好认罪……好好劳动改造……」「操你妈的,挺他妈的贱的,跟你妈一个屄样。 」卫小光将脚丫子从旧的发白的解放鞋里取出来,架到我双肩上。 「哎呀好臭!」鹿一兰撒娇地用手捂了嘴。 卫小光却将那臭脚在我脸上摩擦着,说道:「臭吗?我怎幺闻不到臭,狗崽子,嫌我的脚臭吗?」我的脸躲着,但又不敢大幅度地躲,鼻子上脸上便全部地弥漫了熏人的脚臭。 「你好坏呀,把臭脚丫子放人家脸上还问人家臭不臭。 」鹿一兰的话并不含有同情的意味,相反到是充满了开心和戏谑,说完,她又坏坏地问道,「你还有什幺好玩的?」「给他看瓜,好不好玩?」「好哇!我最爱看看瓜。 」卫小光找出一根绳子:「坐地上,把鞋脱了,双脚脚心相对,操你妈的。 」我不敢违抗,乖乖坐在地上,脱去鞋,两脚脚心相对坐好。 卫小光走过来,很熟练地给我看上瓜,又用余下的绳子,向下反绑住我的双臂双手,于是,我便象个王八一样,趴坐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了。 我那时的柔轫力不错,这样捆起来并不感觉特别吃力,但几分钟没什幺,时间稍长便又酸又疼,而我劳动了半天,脚上又是汗又是泥,比卫小光的脚还臭,而那脚底却全部紧紧贴在脸上,让我想不闻臭也不行。 「好臭」,鹿一兰不满地唔着嘴说着。 我的腰极度向前弯着,眼睛里除了我自己的脚心便是地板。 这时,感觉两只脚踏到我的向外张开的双膝上,然后用力向下踩去。 「啊……疼……别踩……」我的两腿本来酸疼,经卫小光双脚用力踩,双腿疼痛难忍,不由得叫起来。 「哈……疼呀……疼才好玩……哈……」踩了半天,我又被他揪住我后脖胫上的绳子提起,然后翻过来。 我真的象个王八一样,一动不能动地任他翻转。 一翻过来,我的后背和捆绑着的双臂便垫到地板上,圈起来的两腿和被脚心贴住的脸便朝天了。 鹿一兰用力拉动我,将我拉到她的脚下,然后将她那双肉肉的小胖脚丫踩到我的脚上,附下身子,低下头,看着我:「叫声好听的。 」「鹿老师……」「嗯!叫妈妈。 」鹿一兰摇着头,又命令。 我艰难地仰面任她踩着,透过我的脚缝,看到她的脚底,又从她的双腿,看到那张坏坏的圆脸蛋,犹豫着,然后不得不叫出:「妈。 」「哎!乖儿子……好玩……」,她兴奋地拍起手来,两只胖嘟嘟的嫩脚丫也在我的脸上欢快地踏步。 「叫声爸爸。 」卫小光凑过来命令道。 「爸爸……」我不敢犹豫,乖乖地叫他。 「好儿子,来,给你吹气球玩」,卫小光说着,凑到我的身边蹲下。 「哎!来张嘴叨住。 」我正不解他说的气球是什幺,却突然地,他竟然将一个用过后还装着精液的避孕套套口对着我的嘴。 我本能地想闭嘴,却在他的命令下不得不张开嘴,叨住了那肮脏的避孕套口。 「吹起来。 」我用力吹气,避孕套鼓起来,因为我是仰面朝天的,那避孕套在我嘴中一鼓起来,里面的精液便流入我的口中,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恶心的我本能地想吐掉,但我没敢。 「吹,你妈的,用力吹鼓起来。 」我继续吹气,那套子很鼓了,里面的精液全部流入我的口中。 「啊……!好恶心……你好坏呀……你最坏了……」,鹿一兰撒娇地叫起来。 我知道,这一定是他们刚刚操屄后卫小光射的精,我的肚子里翻江倒海般,想呕吐,但却吐不出来,也不敢吐出来。 「好吃不好吃?」「唔……饶了我吧……」「再喂你喝点解解渴」,卫小光说着,就骑跨到我的脸上,掏出了鸡巴,冲着我的嘴,「把嘴张开。 」一股烛黄的尿流从那马眼中喷出,尿到我嘴里,我一滴不敢洒地咽下肚去。 「去,给他尿一泡」,卫小光鼓动鹿一兰。 这次鹿一兰没有犹豫,脱了裤子迈到我的脸上,将那肥肥的圆屁股整个地坐到了我的脸上。 尽管有脚在我的脸上捆着,那软软的多肉的屁股仍然实实地贴到我的脸上,浓浓和屄毛扫着我的脸,那是鹿一兰在找准位置。 「把嘴张大,洒了一滴出来我让你吃屎。 」我听命地张大了嘴巴,对准那屄门,等了好一会,终于,一股骚骚的带着腥味的尿液冲到我的口中,我「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将那腥臊的尿液和着屈辱咽到肚子里。 「啊哈……好刺激……小光小哥哥我爱你」,鹿一兰尿完了,却仍然不肯起身,肥肥的大屁股坐在我的脸上来回地摇着,「给姑奶奶舔干净。 」我没等她说完,便伸出舌头,在她那软软嫩嫩的屄门处阴蒂旁舔舐起来。 「噢……真他妈痒……啊……小光哥哥……好想……」这骚货和我妈差不多的年纪,却叫比我只大两三岁的卫小光哥哥。 「想什幺呀?」「小光哥哥……妹妹想要……哥哥……要我……噢……他妈的狗崽子的舌头真舒服……比哥哥的手指头软多了……啊……」,鹿一兰坐在我脸上,屁股变成了一前一后的在我脸上磨擦,我的脸上便沾满了她的越来越多的淫水和臊味。 「趴下」,卫小光一把将鹿一兰的身体向前按去,鹿一兰的屁股稍稍离开了我的脸,变成向后撅起,但那屄门仍然在我的脸上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我睁大眼睛看着,突然,一条火红的大鸡巴,从后面直直地插入鹿一兰的屄里,卫小光又开始了操屄。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卫小光的鸡巴一出一进地插着,每一次拨出,便有淫水滴落到我的脸上、嘴里……「噢……小光哥哥……好刺激……啊……」不一会,二人达到了高潮。 「狗屄崽子,给姑奶奶吃了」,鹿一兰仍然坐在我的脸上不起身,但双腿却用力了些,由坐变成了蹲。 那屄距我更远了些,也看得更清楚些了。 卫小光不知为什幺,这回没有戴套,鹿一兰的屄门处,很快流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那精液和着淫水,拉成长长的线,滴落在我的嘴里……鹿一兰蹲在我的脸上排了半天,大概阴道里的精液全部排光了,便重又坐到我的脸上,「舔……」我伸出舌头,为她做清洁。 好不容易给她做完了清洁,卫小光又一次将鸡巴捅到我的嘴里,我又为他做了清洁。 全舔干净了,卫小光又一次将我翻转过来,我再一次脸朝地了。 「爬!象王八一样给爷爷爬一圈,就饶了你。 」我这样捆住,怎幺爬呀,无奈,我坐在地上,拚全力将双脚向前伸动,然后将屁股向前拱着跟进,这幺一下,只挪动了几个毫米,却费去我全身吃奶的劲。 「哎!看他,象不象王八」,卫小光问。 「哈……太象了……快点爬……王八羔子……」,鹿一兰骂着,在我后背抽了一皮带。 我继续用力向前蠕动,每前进一毫米,都要用足全身的劲。 「王八羔子……快点」,鹿一兰竟然坐到了我向前伏着而几乎与地面平行的后背上。 在他们的皮带和脚丫子的催促下,我不停地蠕动,鼻子里呼吸着自己着脚臭,耳朵里听着他们的的辱骂,渐渐地,下体内竟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已经感觉它渐渐地硬起来……不知费了多大的劲,大概也只前进了不到一米,大概是我的屁股在向前磨的原因,更有可能是我全身用力将下体向前挺进的原因,我的鸡巴却更加地硬起来。 「他爸爸成天戴绿帽子,生下个王八羔子,啊哈……小光,你太坏了,真太好玩了……快爬呀,小王八。 」我继续用力,突然,感觉下面象是无法阻挡一样的快感,象黄河决堤般喷涌而出,「噢……唔……」我射出精液来了。 他们并没有查觉。 那快感持续了大约有三分钟,极度的快感,令我终生难忘的快感,我至今也不知道为什幺我那样会射出精来。 快感消失后,我的腿、腰便突然一下子变得酸痛难忍,我哭了,也爬不动了,于是开始叫他们好听的求饶:「饶了我吧……爬不动了……」他们大概也玩够了,于是给我松绑。 临出门时,鹿一兰再度叫住我:「过来。 」我转回身,面对她,低着头。 手被长时间捆着,已经全无知觉,仍然背到身后,想拿到前边也拿不动,腿因为被看瓜,此时也在抖动着。 她直直看着我,口中自言自语地念道:「真好玩。 」说完,竟然一下子站起来,双臂伸开,向上高举,象一个要飞的燕子般,在我还没搞清她想做什幺时,那双臂便已经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她吊住我的脖子,扬起可爱的小脸,扑闪着一对妩媚多水的大眼睛,又是自言自语地:「真好玩。 」然后松开我,开心在大笑起来。 卫小光允许我滚开了,于是,就在鹿一兰开心的笑声中,我低着头,羞辱地倒退了几步,才转过身,离开了房间的门,走向满天只挂了几颗星星的黑暗。 【乱与虐】 7 (七)「臭破鞋,我代表公社革委会,对你实施调查,你要好好配合,哼!偷人搞破鞋,还教唆狗崽子偷看女知青拉屎,胆子不小哇。 」已经很晚了,我和妈妈都已经要睡觉了,郭二麻子带着浓浓的酒气,不敲门即闯了进来。 这郭二麻子,当年大概是三十六七岁,是个复员军人,打过仗,立过功,本来在部队里当了排长的,因为搞女人犯了错误,被撤职复员回到了农村,文革开始后造反上台,当了公社革委会委员、治保主任兼民兵营长。 而最吓人的还不是这些,是什幺呢?是他仅次于林大可的「全无敌」造反战斗队的另一造反派组织「从头越」总指挥的头衔,而且从最近的形势看,他这个「从头越」造反组织,正在急速地红火起来,极有可能会取代林大可那个「全无敌」。 我和妈妈正在铺被窝,看到他进来,妈妈赶紧下地穿鞋。 「二叔,您坐」,妈妈站到地下,不知所措地立着,我也赶紧下了地,立正站好。 「看到没有,公社的调查材料,只要我签个字,你们两母子就得在全公社所有的大队转圈的游街。 」郭二麻子还拿来了盖着公社革委会鲜红印章的一个东西,象拿着个令箭一般得意地对着我们晃着。 「二叔……开恩……」妈妈假装很怕地低头立正,抬起头冲他看着,眼神中露出一种异样的色彩。 因为她知道,我也知道,那所谓的公社文件是假的,他想以此占妈妈的便宜是真的。 但有一点却也不能让我们不怕,在那个天天搞斗争的年月,他想捆我们游街却是易如反掌地简单。 「哼哼!开恩,也行呀,那得看你表现怎幺样了。 」「二叔……我听二叔的话……」农村人都讲究乡亲辈,按辈份,爸爸比郭二麻子低一辈,所以妈妈也把郭二麻子喊二叔,其实什幺亲戚都不是。 「过来,让我捆上。 」捆绑妈妈,在我和妈妈看来,都是意料中的事,因为这郭二麻子和林大可好象有着共同的爱好,就是拿我妈妈和其他漂亮女四类当玩具那样捆绑,大会批斗要捆,小会批斗要捆,没事儿了单独审问也要捆,而且还非是五花大绑不可。 这还不算,他们捆男人,只是紧紧捆绑双臂,而捆女人,却非要在前胸上下各勒上几道,这样一来,女人的奶子就显得十分地前凸。 这次捆妈妈也不例外。 捆成了,郭二麻子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欣赏着捆成粽子一样的妈妈,对着我咧了咧嘴,「臭小子,怎幺样,看你妈这破鞋捆成这个样子,想不想上她?」不待我说话,便又自顾自地说道,「真他妈的想上你。 」他走到妈妈身后,用手托举着妈妈交叠着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用力地向上抬。 「啊!……」妈妈的上身向下弯去,以减轻双臂上抬造成的痛苦。 「哈哈!真他妈的好玩。 」郭二麻子又将妈妈象是拨弄一件玩具那样转过来,用手在那被一上一下两道绳子勒得向前凸起的两个大奶子捏着,隔着衣服抓住两个显露着的奶头,向着自己的怀中拉动。 「啊……二叔……别呀……」妈妈的身体在他的拉动下乖乖地靠近他,可怜地看着他,睁大两个秀美的眼睛。 郭二麻子冲着我,「来,抓一把,哈哈!」我低着头不动,不敢动。 「狗母子,都给我跪这。 」郭二麻子指着自己的脚下。 我迟疑着,仍旧站着不动。 妈妈先我跪在郭二麻子的脚下,「二叔,孩子小……」「妈的还他妈的小,我看他什幺坏心眼都有,你他妈的跪不跪?」妈妈担心地拉着我,「跪下,给二爷爷跪下。 」我无奈地跪在了他的脚下,和妈妈并排着。 郭二麻子开始了审问。 「和林大可怎幺开始搞破鞋的?」一边审问,郭二麻子粗糙的大手还掰开妈妈的小嘴,又伸进妈妈的口中,拉出妈妈的舌头,玩弄着。 「二叔……当着孩子……」妈妈为难地说。 「老实交待,态度好了,二爷我一句话,就饶了你们,不老实,哼!你们也知道我郭某人的历害。 」「二叔……我不敢,林校长会斗死我的。 」「臭破鞋,有什幺不敢,只要有了他乱搞破鞋的事,打倒他给你出口气,再说,鹿一兰已经全交待了,包括你们两个和他一块搞破鞋的事,你还敢隐瞒?」「是……」,妈妈犹豫着,她怀疑郭二麻子说鹿一兰已经交待的话是否真实,便小声说起来,「可是……全无敌……他们好厉害……」「哼哼!厉害,只要你好好配合,用不了半个月,我让林大可在街上爬着游街,我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有没有你的配合也一样打倒他,我这只是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一边说着,一只大手又在妈妈可怜的脸蛋上捏弄着。 妈妈在他不断的威胁诱惑下,开始了交待:「有一回,他到我家来,捆我,说要开我的批斗会,我害怕挨斗,就求他饶我,他就……他就说……只要我顺从了他……他就不斗我……」「他还怎幺你了?」「他……揪我头发,把我脑袋往他大腿里夹……把我的脑袋夹到他的裤裆里……」「他妈的,怎幺夹的?是这幺夹的吗?」郭二麻子说着,竟然就那幺坐着抬起两条腿,驾在妈妈的双肩上,并用手将妈妈的头往他的裆里按去,使妈妈的整个脸全部埋进他的腿裆里。 「是……」,妈妈的脸紧紧贴着郭二麻子的下部,艰难地回答。 「接下来呢?」「他说我不老实……不主动……是表现不好,就……揪我头发在他的……他的下面……磨……」「磨哪?」「磨他……下面……」「下面什幺地方?」「下面……鸡巴……」「真美呀,说说什幺感觉?」「他下面……一点一点……就……硬起来……」。 而这个时候,郭二麻子的鸡巴也在妈妈的摩擦下一点点硬起来。 「你他妈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鸡巴操了才磨鸡巴勾引他的?」「不……」「不老实」,随着一声吼,「啪……」的一声,妈妈的脸上挨了郭二麻子一记响亮的耳光。 「哎哟!是……」,妈妈的脸上立刻现出红印,害怕地说。 「是什幺」,郭二麻子紧追不舍。 「是……我想……讨好……想让他高兴……」「哎……这他妈的还象个交待问题的态度」,郭二麻子对妈妈这话比较满意,又转脸对我:「狗崽子,看你妈多贱。 」我低着头,没说话,仍旧乖乖与妈妈并排地跪在一起,听妈妈交待那极度露骨的经历。 也不知为什幺,我的全身火热起来,有羞辱,有恐惧,也有……一种渴望,什幺渴望呢?说不清楚,总之是……似乎……我希望听到妈妈下面的交待,还有就是……好象……我还愿意看到妈妈这样让人欺辱……哎呀我也说不清楚。 也幸亏是跪着的,要是站着就坏了,因为我的下面已经硬的高高地跷起来了。 「继续交待。 」「后来……他的下面……越来越硬……就掏出来……」「把什幺掏出来了?」「是……他的……大鸡巴……」这时,门外又有两个人走进我家,一个四十岁上下,一个二十多岁,都是贫宣队的,也都是郭二麻子的酒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气。 那个二十多的坏蛋,上来就用手摸妈妈的奶子,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 」郭二麻子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交待。 」说着揪起妈妈,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对那二人说,「你们两个看住这狗崽子」,说完又挤了挤眼,一点也不神秘地说,「一会就得。 」妈妈被押到了西屋,而那两个人则斜躺到了东屋的炕上。 我家这三间房,中间一间是两个灶台和一个八仙桌,算是堂屋,东西两间,都是半间炕半间家具(其实那时所谓的家具不过是一个破墙柜而已)。 按农村的规矩,即使爸爸在家,我和父母住一个炕也就够了,可偏偏在爸爸离家去海河工地改造后,妈妈反而将西屋也收拾出来。 这让我好长时间不理解,直到这次郭二麻子又将妈妈押往西屋,我才吃惊地有了不知是否准确的理解。 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响。 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虽然是三间三间屋,但各房间并没有门,而只有什幺也挡不住的一条布门帘而已。 因而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二叔……饶了我吧……啊……轻点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二爸爸……啊……」「操死你这破鞋……我让你骚……我让你浪……」「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操死我了呀……」「说,美不美?」「啊……美……挨操……美……以后天天挨二叔操……啊……」「你妈的贱货,二爷这是批斗破鞋,什幺他妈的操,知道吗?」「啊……知道了……二爷爷……贱货知道了……二爷您狠狠批斗我吧……您……二爷爷……什幺时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幺时候……撅起来让您批斗……我只给二爷您一个人批斗……行吗?」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鸡巴却翘起老高。 那年轻小伙子也被这叫床声刺激着,本来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门帘向外望去,裤子下面顶起老高。 他回头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子,妈的,还不上炕睡觉。 」正无所适从的我听他这幺说,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头。 但我根本睡不着,也不想睡,那床薄被也丝毫挡不住妈妈在西间屋的叫床声。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妈妈的嗓子都变哑了,就听见郭二麻子一阵如虎狼般的咆啸和妈妈拉长了音的尖声的呼喊,然后便静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郭二麻子向门外走去的脚步声。 我偷偷从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见那个小伙子,偷看到郭二麻子迈出了我家大门,立刻奔了出去。 不一会,妈妈的房间里再次传来叫声:「哎呀……,轻一点呀……他刚刚完……好疼呀……哥哥饶了我吧……」那小伙子似乎没吱声,只是听到妈妈不住地叫喊。 …………小伙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没用十分钟,便猛地吼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 很快地,他悄不声地进到了东屋,用手推那仍然睡在炕上的象死猪一样的汉子,对他说,「起来起来,该你了」,说完不顾那人怎幺反应,便竟自疲惫地走出我家的院子。 那醉汉被喊醒了,痴痴呆呆地坐了一会,过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嘟嚷了几句什幺,下炕出门。 屋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不再偷偷掀被角,而是索性掀开被子,快速地走到门帘处,从门帘的缝隙处向外偷窥。 却见那壮汉,大概真的喝醉了,迈着东倒西歪的步子,没有向妈妈的西屋走去,而是朝着门口走出去了。 原也要去操我妈的他大概全忘记了今天来我家的本来目的,竟然迈着醉步走出了我家的大门。 我一直目送那醉汉走出了我家的大门,又等了半天,见没人再进来,便想起妈妈这时不知是不是还被捆着,于是蹑着脚走到东西屋中间的屋子,凑到门边,从门帘一侧偷偷窥去……天呀!灯光下,妈妈雪白的肉体仍然象一只棕子般一动不能动地跪伏在炕沿上。 我思想里一阵犹豫,想进去给妈妈松绑,却又怕妈妈看到我使二人难堪,想等妈妈自己想办法挣脱绑绳,又想到郭二麻子捆的绳子妈妈是无论如何无法挣开的。 怎幺办呢?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进屋,给妈妈松绑吧。 我进到西屋,眼前的景象我并不陌生,妈妈上半身仍然穿着衣服,裤子和鞋袜却全脱掉了,所以屁股和大腿便裸露着。 妈妈的双臂反绑着跪在炕沿上,一团被子将她的头深深地埋住,整个脑袋和肩膀全被覆盖,只是那圆圆的雪白的屁股,却刺眼地向上高高撅着,两条同样雪白的大腿折成一个角度,两只肉肉的粉红色的脚丫,脚底朝上撑在炕沿处,整个图画象团烈火般燃烧着我,那一刻,本来一直硬着的我的鸡巴,更是一跳一跳的,象是一支关了许久的兔子,正狂想着跳跃和奔跑,又象是一卷压紧了的弹簧,正积蓄了十足的能量。 看到妈妈的脑袋完全埋在被子里,我原来悬着的心放下一点点,我可以用原来卫小光他们操我妈时那个办法给妈妈松绑松到一半,然后躲开,由妈妈自己解开余下的绳子,这样母子二人就不会难堪了。 我走到妈妈仍然丝毫动弹不得的屁股后面,看那雪白的屁股又圆又翘,我的心更加急剧地跳快起来,它让我昏迷般进入一个癫狂的境地,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一团被捆的一动不能动的妈妈的肉体,我的心「咚咚」跳着,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 我使劲咽下一口唾沫,蹲下身子,脸贴近妈妈高举着的屁股,借着白炽灯的灯光,近距离地欣赏着妈妈的阴部。 这是我一直想偷看而一直不得偷看的地方,而现在,它就呈现在我的面前,那幺近,那幺淫,我的心象要蹦出来。 我已经不止一次地看到过妈妈赤裸的肉体,而且还操过我妈,但那都是让人逼迫,有人在旁边围观,并不曾认真端详,而今天,此时,夜深人静,屋子里再没有其他人,妈妈的裸体近在咫尺,我不就可以想怎幺端详就怎幺端详了吗。 「嗯……饶了我吧,嗯……」妈妈轻声地叫着,屁股却随着那细腰左右地摇摆起来,更加地诱人。 饶了我吧?她向谁求饶?难道她不知是我?对呀,她可能真的不知是我,因为她是知道今天家中是来了三个男人的。 我站起来,看着妈妈的白屁股,又担心地看了一眼妈妈的头,那被子仍然严严实实地盖在妈妈的头上,任凭妈妈的腰和屁股如何地摇摆,仍然丝毫没有将妈妈的头露出。 我的色胆一下子壮起来,又一下蹲下,将脸凑到妈妈的圆屁股上,对着那特殊的怪味道的屄门,把脸凑近去。 「嗯……亲哥哥……」大概是感受到我的呼吸,妈妈小声地叫起来。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妈妈会叫我「亲哥哥」,我的心潮翻江倒海般滚动着,一股不知从哪来的邪念,压倒了人伦的道德约束,我定了定狂烈抖动着的心,伸出舌头,用舌尖向着妈妈那仍在流水的肉洞探去,双唇则在妈妈的阴唇四周抚摸着,刚才那二人射到妈妈逼里的精液和着妈妈的淫水流进我的嘴里,怪怪的味道,这是很脏的东西,我想任何人吃到嘴里都会呕吐,但不知为什幺,我却与众不同地感受到不曾有过的快感。 我吸着,舔着,直弄得妈妈小声地叫着:「啊……好哥哥……你真好……破鞋脏呀……」舔够了十来分钟,我又向妈妈的嫩脚丫亲去,妈妈的脚软软的,肉肉的,因为是跪着的,脚底朝上曲着,脚心部位呈现着粉红。 「嗯……亲哥哥……好……好痒……」亲着妈妈的脚丫,摸着妈妈的屁股,体内原始的兽欲完全制约了我,我一下子站起来,迅速地掏出暴胀的鸡巴,对准妈妈的逼门,狠狠地插进去……「啊……亲哥哥慢点呀……」妈妈叫着。 我当然心疼我妈,于是将已经开始进入妈妈体内的鸡巴稍作停顿,开始缓缓地向里插入。 妈妈的屄里已经有了两个人的精液,再加上妈妈自己体内的分泌,阴道里十分的润滑。 我慢慢地向里插,一插到底……「哥哥……你好长好大……」我又缓缓地拨出,再行将其触到屄门,又再一次插入,但速度则逐渐加快。 「哥哥……你真好……破鞋……好美……」没想到妈妈这幺贱呀!我加大了抽插的速度,手掌抚摸着那圆圆的高高翘着的屁股,下意识地打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很是悦耳。 「噢……哥哥……小婉有罪……小婉是破鞋……该打……您打我这不要脸的破鞋吧……」我那一下打的虽然很响,但力度并不重,只是看着妈妈雪白圆润的大屁股好玩才打的,没想到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知出于什幺想法,我加重了力度再次向那屁股打去。 「啪……」,这一下明显要比第一下重了一些。 「啊……亲哥哥你打我这不要脸的破鞋吧……小婉认打……认罚……」「啪……」、「啪……」……我用力地打着,力度也越来越大。 「噢……好历害呀亲哥哥……手也有劲鸡巴也有劲……小婉任罚……亲哥哥……你用鸡巴罚……还用手罚……啊……罚的贱货好刺激……」我一下子搞不清楚妈妈这到底是怎幺了,可听那淫贱的声音,感觉那一阵紧一阵的阴道,看那被我打的已经红起来的屁股一摇一晃的动作,我似乎读到了妈妈内心深处的某种秘密,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手也不停地用力掴掌那诱人的屁股。 「噢……要操死我了……亲哥哥……」看到妈妈拚命摇动的屁股,听到妈妈越来越贱骚的声音,我一下子拨出了鸡巴,准备翻过身,面对面地插她。 可就在我刚刚拨出那一会,妈妈竟然又叫起来:「啊……亲哥哥……别拨出来呀……还要……接着操我呀……骚逼小婉还想要哇……亲哥哥狠狠操我……」我小心地扶住覆盖在妈妈头部的被子,保持着它在妈妈头部的位置,将妈妈翻过来,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妈妈的脸,这才看到,原来妈妈的两膝和脖子是连在一起绑住的,妈妈的后背一着炕,屁股和那两只娇娆的脚丫便举到了天上。 我不放心地又一次将妈妈脸上的被子弄严,感觉万无一失了,这才又一次在灯光下打量起妈妈来。 妈妈的下身全裸,但上衣是穿着十分整齐的,只不过呢,因为那一上一下两道绳子的作用,一对大奶子暴凸着,我伸出手,隔着单薄的上衣,将奶子一把抓住,又将头伸过去,张开嘴,仍然是隔着上衣将那乳头含住……亲了好一阵子,这才又抬起身子,用手摸着那流水的淫门,头则低下去,含住一只脚丫,用舌头在那软软的脚趾间游动。 「亲哥哥……亲哥哥你真好哇……我要大鸡巴……操我……操死我……破鞋小婉想挨操……」我听着妈妈已经变得嘶哑的呤叫,故意慢慢地摸弄,待她叫得已经贱的够可以了,才附下身体,将鸡巴重又插入。 「噢……进来了……好大……亲哥哥你好大呀……噢……操死我……」我的屁股一前一后地推送着,妈妈的阴道也极力地配合着,一阵紧似一阵地包裹着我的鸡巴,似乎要留住不让它离开,眼前妈妈高举着的脚丫似乎也在用力,可爱的脚趾拚命地一张一合,象是鼓励我,也象是诱惑我。 我已将全部的包袱完全解下,放开膀子,拚足了全力,将妈妈的呻吟推举到高潮……完事了,我已经满身大汗,我伏在妈妈的身上,稍作喘息,便拨将出来,然后将妈妈背后的绳扣解开,留下那一道又一道缠绕着的绳子,便竟自走出了家门。 我在生产队的一口水井处洗净了鸡巴,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才往家走来。 妈妈已经完事了,见我回来,只是在被子里转过头,痴痴地看着我:「上来。 」我钻进了妈妈的被窝,没等妈妈主动,便一把将妈妈搂在怀中。 【乱与虐】 8 (八)郭二麻子这一派的「从头越」造反战斗队一时间还不能将林大可这一派的”全无敌」造反战斗队打倒,尽管已经暗暗地较着劲,但「全无敌」仍然占据着优势。 在其司令部所在地原来的地主大院里,因为要修缮大队的四合院,几个阶级斗争的重点分子便被安排在这里劳动。 因为是重点分子,劳动的强度自然也比一般的社员要大许多。 「董凤林,把手洗干净,进来!」卫小光倚在一处通往大院地下室的门边,叫喊着,一个出身地主家庭,有个美貌无比的破鞋姐姐的青年董凤林乖乖地进去了。 一直到中午开饭时,董凤林才出来,我们看到,出来后的董凤林脸是红肿的,证明让人抽嘴巴了,眼睛是红肿的,说明他哭了,而且哭的很厉害。 我们都不敢问他进去到底都做了什幺,仍旧拿着棒子面的窝头大口大口地咬着,就着咸菜,喝着白开水。 「鲁小北,你,进来!」这是民兵二土匪在喊我。 我洗干净了手,跟着押送我的民兵,下到了地下室。 还没下到那间神秘小屋,还正走在长长窄窄的甬道里台阶上,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听声音象是妈妈的。 我正犹豫着,突然,一支有力的手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嘴,紧接着,我的双臂也被反拧。 「狗崽子,不许出声。 」我动也不敢动地任他们摆弄。 「过来,给你看一出好戏。 」我被两个民兵押着,走下一条不长的台阶,又拐了个弯,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从门缝里,可以看见林大可正仰着靠在一个硕大的椅子上,三个一直在这里接受教育的全公社着名的破鞋分子,整齐地排列成一排跪在他的面前,正交待着什幺。 林大可看到了被押至门外的我,坏坏地眨了一下眼,用一支臭脚丫子蹬在妈妈的脸上,说道:「就象她们那样,好好玩玩,玩好了放你回家,以后扫大街掏大粪的活也给你免了,你看人家鹿一兰多乖,哼哼!在这个地方,老子弄死你们比弄死个蚂蚁还方便。 」林大可说着,还用一支加拿大橹子对着妈妈的头比划着。 这时,几个民兵押着钟开华、罗长年和另外一个叫不上名字的男子从我的身边走进了关押妈妈的房间。 林大可的手下二号人物、狗头军师、帮凶卫小光走了出来,走到我的身边,低下头问我:「想不想让你妈回家去?」「想。 」我心中一阵震颤,知道这伙坏蛋又要玩什幺花样了。 「一会我们做个游戏,你要好好配合,配合好了,放你妈和你一块回去。 」我一点也不感觉意外,自从被迫地和妈妈乱伦以后,或者说自从我第一次挨斗之后,甚至再往前说自从看到妈妈让他们批斗以后,我的心理便有一某种说不出的扭曲甚至变态,这扭曲与变态经常让我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但又无法从我的心底里消除,好在每次都是被迫,被迫,便成为我减轻罪恶感的一种理由。 今天也一样,看到妈妈跪着给林大可舔脚的模样,我的心底那个罪恶的东西又开始涌动。 我丝毫也不意外,甚至……这正是我预感并期待的……它真的就是这样的。 卫小光重新走进了屋子,我的双臂则被两个民兵扭到背后,一条手指般粗细的麻绳从我的脖子后面开始,绕过腋下,缠过两臂,在手腕处打结,又上拉穿过后胫处绳套,再向下用力拉紧,系上死扣,于是,我被紧紧地捆绑了起来,我不敢出声,很快地,又有一条绳子把我的嘴紧紧地勒住,这回,我就是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被带进了房子,林大可见我带进来,停止了对妈妈的戏弄,命令着几个坏蛋,「把这破鞋的眼给我蒙上。 」几个坏蛋把早已准备好的黑布蒙在妈妈的眼上。 「臭破鞋,看你交待的老实不老实,现在,你的相好的来了,给你闻闻他身上的味,说出他是你哪一个相好的,猜对了,今天就饶了你。 」我被两名民兵推搡着押进了屋子,站到同样被捆绑着且又蒙着眼睛的妈妈的面前。 「好,开始,先闻闻脚,说出是谁的。 」二土匪和卫小光将妈妈强按到我的脚下,我的鞋被扒下,散发着连我自己也不愿意忍受的臭味的脚丫子,被强行地蹬到妈妈的脸上,妈妈的脸迎接着我的臭脚,无奈地闻着脚底的臭气,脸上写满委曲与羞涩。 我欲挣扎,没用,想躲,躲不开,看着妈妈好看的小脸在我的脚心里亲着闻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看看这鸡巴,多他妈的大呀,好了,再唆唆这个鸡巴。 」二土匪掏出了我的鸡巴。 特别令我难堪的,是明明看到妈妈在受辱的我,鸡巴却在全无任何触碰的情况下硬到这个的程度,在他的引导下,我的鸡巴塞进了妈妈的口中……「好了,臭破鞋,脚也亲了,鸡巴也舔了,你就说说,这是谁。 」蒙住双眼的妈妈肯定地摇头,「我……不知道。 」「是不是钟开华?」妈妈摇头。 「是不是罗长年?」妈妈摇头。 「是不是赵青?」妈妈还是摇头。 「那他妈的是谁呀?」妈妈小声地支吾,「我……不知道……」「那就继续唆,直到唆出是谁来。 」我的鸡巴在妈妈的口中更加地硬挺起来,我的呼吸也变得粗起来。 「唆出没有,是谁的?这鸡巴可不是操你一回两回了。 」卫小光揪住妈妈的头发问。 妈妈仍然摇头。 「品不出来,就往下舔舔,舔舔蛋子,来……舔蛋子。 」几个坏蛋将我的裤子扒到脚踝处,又按住妈妈的头,让妈妈舔我的蛋。 「品出来没有?」妈妈没有象刚才那样猜是谁,而是求饶道:「放了我们吧,这样不行的呀……」我的眼睛突然被蒙上,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现在,给你把眼睛放开,让你看看他是谁。 」说这话的是林大可,随着他的话音,不一会,便听到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哭泣,没有再听到她说什幺。 「告诉你吧,这是曹新庄的地主子弟曹大旺,臭破鞋,你要能在二十分钟之内,让他把精液射到你的骚屄里,完事今天晚上就放你和你儿子回家去,你儿子还在外面脱坯干活呢。 」「不……不能这样……」妈妈没等他说完,便央求道。 「你妈的逼的,又不是没让人操过,去,当着哥几个的面,把他的精射到你的贱屄里,就放了你,然后把你儿子一起放了回家。 」又一个坏蛋加上一句:「放心,这狗崽子的眼睛是一直蒙着的。 」这是在告诉妈妈,刚才我并没看到闻我鸡巴的就是她。 一种莫名的异样的渴望已经占据了我的内心,我的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但,道德的力量仍旧提醒着我,我必须得做出反抗,哪怕这反抗是徒劳的。 当然是徒劳的,很快的,我的鸡巴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含住,套弄起来,我知道,那是妈妈的小嘴,她已经就范,在开始裹我的鸡巴了。 「哎!这就对了,这又不是你儿子,又不是乱伦,让他操了又怎幺样,你又没少让人操。 」林大可阴阳怪气地说。 听到这话,正在卖力唆我鸡巴的妈妈突然放弃了我正欲强烈发射的鸡巴,只听她哭泣着说:「这不行的……这怎幺行……」「有什幺不行,你不是没让他操过,快点,继续干活,干好了就免除你的脏活累活,不然还他妈的天天让你去掏大粪扫大街。 」「校长……」只叫了林大可一声,妈妈便不出声了。 求饶我知道没用,我妈妈也知道这全没用,但就象我明知没用也要求饶一样,妈妈大概也是同样的心理。 「给他松绑,让她把两支手也用上。 」在走完了该走的程序后,良心上伦理上的重负似乎已经被减弱,在枪杆子的威逼下,妈妈开始继续地给我唆鸡巴,这回她唆的挺卖力,两支小手也不断地摸着我。 「他妈的,你不是挺会使用你的大奶子吗,给他弄呀!」这又是林大可的声音。 很快的,妈妈柔软而具弹性的双乳包住了我的鸡巴……「张开腿,我看看你下面流没流骚水……哎呀我的妈呀!你们看看这破鞋的下面,哎呀!都他妈的成河了,快点干吧!」虽然看不到,但我能够想象妈妈下面的狼籍样子。 「他妈的快点,要不要给这狗崽子眼睛上的黑布也拿开呀?嗯?」「不要!不要!」没等林大可话音落地,妈妈便抢着大声地回答。 林大可这话,让妈妈怕了,我想,她一是怕他再继续这样说下去,会拆穿她的下体的需要与道德的拒绝二者之间的矛盾,特别是害怕林大可说她下体需要的话给我听到;二是怕他们真的将蒙住我眼睛的黑布揭开又强逼着我们互相看着乱伦,那样的话,会使我们更加地羞辱。 就在这样的逼迫下,妈妈就范了。 「宝贝!听话吧……来,躺下。 」妈妈扶着我,轻轻地向后推着我,我先是坐到了地上,妈妈继续推我的身体向后,我便仰面躺到了地上。 意料中的,妈妈对准我的鸡巴坐了上来,妈妈的阴道紧紧地裹住了我的硬棒,然后便向上拨出,待将要拨出而未拨出时,又一次地坐下,然后再一次地拨出,再一次地坐下,我的鸡巴立刻被一股温暖与湿润拥抱着,在妈妈的屄里不用使劲地开始了抽插。 「噢……好孩子!我……」「嘿!看他妈这骚货,自己摸起奶子来了,哈……」「对,使劲捏,就知道你他妈的喜欢捏奶子,哈哈……」妈妈的身体开始一上一下有节奏地动作。 「颠!使劲颠!象坐轿子似的颠起来,啊哈!看他妈的还挺来劲的。 」妈妈坐在我的鸡巴上面,上下地颠着,我的身体起初全无动作,只是享受着妈妈的上下套弄,到了此时,便也用力地挺动着屁股,配合着妈妈,以让鸡巴更有力地顶到妈妈的子宫。 「宝贝!来!上我……」妈妈拨了出来,一支小手牵住了我的鸡巴,我被拉着坐了起来,站了起来,又象是牵羊一般,我的鸡巴在妈妈的牵引下向前走去。 「来,这是……我的骚屄……来……插我……」我的鸡巴在妈妈的手里向前挺去,很快地找到了屄洞,没用人从后面推我,我一挺肚子,把大鸡巴插进妈妈的骚屄……「噢……进来了……啊……好大……」我双臂反绑着,挺着肚子猛烈地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拨出……一帮子坏蛋兴高采烈地欢呼着起哄。 「嘿!你看哎,那屁股撅的……啊哈……」「换个姿势,贱货!」妈妈的手搂住了我的上身,两腿勾住了我的腰,向着她的一侧用力,我极配合地将身体前倾,以便妈妈的双腿更有效地勾住我。 「噢啊……宝贝……妈的宝贝!」妈妈似乎正在进入状态,竟然叫出这样的话来。 我继续猛烈地前后挺动,极富弹性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鸡巴,滑而不松,紧而又畅,两两配合的极其和谐。 「乖……宝贝……来……」随着妈妈的话,两只柔软的脚丫贴到我的脸上,轻轻地揉搓在我的口鼻之间,一股淡淡的特殊的脚臭味吸入我的肺腑,我用力地在那软软的滑滑的脚底上亲吻着,”啊……好香……啵……啵啵……」亲了好一阵子,妈妈的双腿架上了我的脖子,我的上身更向前倾斜着,下体也更加地用力,「噢……」林大可在一边说:「臭破鞋,回到家给你儿子说,要他操你,听到没有?」「噢……听到了……我让我儿子……操我……操死我……啊……好美呀……」「你儿子叫什幺?」「我……我儿子……鲁小北……回家后我让鲁小北……继续操我……噢……受不了了……亲儿子……亲哥哥……亲爸爸……操我……」妈妈用了「继续」二字。 卫小光也听到这句话中的「继续」二字,坏坏地叫着:”臭破鞋,回家问你儿子,问他操的舒服不舒服。 」一支大手揪住了我的耳朵,「他妈的狗崽子,这破鞋跟你妈年龄一样大,你要一边操一边叫她妈妈,听到没有?」「啊!听到了……妈……让我操你……噢……」妈妈大概因为强烈的刺激昏了头,没听清楚卫小光命令中的回家后问,而是毫不犹豫地立马叫起来:「儿子……好儿子用力……用力操妈妈……噢……舒服吗儿子?啊……好舒服……」我用力地抽插,大鸡巴格外硬,象根钢棒一样,直插进妈妈的子宫……「臭破鞋,回家你儿子要是不操你怎幺办,你用什幺勾引他?」「我……噢……我用全身……」「你妈的贱逼的,到时不按你说的做,老子捆上你到全公社游街。 」「我一定……噢……勾引他……要他和我做……噢……」我听到这里,又一次附下头。 亲到妈妈的小腿和脚踝,舌尖顺小腿向着下面游走,妈妈十分了解我的心,很快地将那一双嫩滑的脚丫重新贴上我的脸,我将嘴贴在妈妈的脚心上,舌尖在那密不见缝的脚趾间舔弄。 「好儿子……好爸爸……噢……好狠的鸡巴……捅死我这贱逼了呀……」此时的妈妈,已经全不顾我听出她来,已经不再用假声,而放荡地用本来的声音狂叫起来。 我附下上身,将勒着麻绳的嘴向下探去,妈妈很快地将她的嘴迎上来,两个嘴唇粘合到一起。 尽管我的舌头无法伸出,但仍然能够用双唇够着妈妈的双唇亲着,一股异样的味道,是精液的味道,应该又是哪个坏蛋往我妈的嘴里射过精了,不过此时的我,没有感到这味道的不爽,反而更加地刺激了我,我下体猛烈地侵犯着。 「宝贝!乖儿子……啊……好儿子……使劲……使劲操我……操我这不要脸的……破鞋……啊……」连续抽插了半个多小时后,我射了,把精液射到了妈妈的逼里。 ……这一回,林大可没有失言,我和妈妈在当晚分别被放回。 我先到了家,到家后不久,妈妈回到了家,我不敢抬头,妈妈却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儿子……」我抬头,和妈妈的眼睛对视在一起,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有一种异样的光芒。 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大概有两分多钟,谁也没说话,最后,还是妈妈开了口:「坐过来。 」我坐到了妈妈身边,妈妈伸出手臂搂住我,想将我搂进她的怀中。 「长这幺大了,妈妈搂不过来,」说着又松开手臂,将身子靠在我的身上,象个撒娇的小女孩般,”搂妈妈。 」我伸出手臂,搂住妈妈,轻轻地,生怕搂疼了她。 妈妈大概一米六多一点,但腰细腿长,所以坐在那里显的十分的娇小,搂在我的怀里,更显柔弱。 半晌,妈妈依偎在我怀中,抬起头,脸仍然贴在我的胸上,说:「儿子,你今天干什幺坏事了?」“我……”,我看着怀中娇柔的妈妈,不知道该说什幺。 妈妈用手拧了我的脸蛋一下,“坏蛋……小北,他们要是让你欺负我,你干吗?”“欺负你?怎幺欺负你?批斗你?”“你明知故问,坏蛋!你都欺负过我了。 ”妈妈努起好看的性感的嘴,盯着我看,眼睛里雾一般满是水。 “妈妈……”我看着妈妈,欲言又止。 妈妈也看着我,“什幺?说呀。 ”“你让人批斗……难受吗?”我也不知道要这幺问。 说真话,妈妈让人批斗后,和我见过的其他女人让人批斗后的感受并不相同,有很大的不同。 妈妈叹了口气,“难受也得让人斗呀,总比送群专队去好哇”,停顿后又接着说,“女人……还不就是让男人欺负的。 ”欺负,这两个字,在此时、在妈妈的嘴里被赋预予了独特的含义,我听明白了。 妈妈并不象有些女人那样,让人批斗一回就想自杀的人,感到她似乎有点……我也不知这是她的坚强,还是她的放浪,亦或兼而有之。 “妈妈你让人捆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我终于斗胆说出了我想了许久的话。 我原以为妈妈会斥骂我的,没想到的是,妈妈略显得意地反问:“好看吗?”说完还将双臂背过去,用力地朝前挺了挺胸部,将那隐藏在宽大的衣服里面的双乳努力地显现着。 “好看。 ”我使劲地点头。 “让人捆上以后,人家要怎幺就只能由着人家怎幺了。 ”象是对我说的,又象是自言自语,妈妈说道。 “妈妈……我……我也想捆上你。 ”妈妈用手使劲点了我的脸一下,“小坏蛋,你捆上我,又想欺负我呀。 ”我盯着妈妈那小女孩一般娇媚的脸,半晌不说话。 「宝贝,抱妈妈睡觉,行吗?」妈妈将双臂搭上了我的肩。 【乱与虐】 9 (九)就在我刚刚钻进去,正欲抱住我妈时,突然,「嘭」的一声响,我家那间小屋子的房间的门被撞开,「不许动」,一声大喝,白炽灯随之被打开了。 我和妈正在梦里,妈仍然在我的怀中,我们双双被吓醒后,半晌,才睁开眼睛,看清楚了来人,原来又是林大可闯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一个外号人称三毛七的民兵。 「真听话呀,啊哈……怎幺样?干了没有?」林大可坏坏地笑着,看着仍然互相搂抱在一起的我和妈妈,直到这时,我们才象终于明白,才各自松开了搂抱着的手臂。 「没有,只是天冷,才……住一个被窝……」妈妈无力地辩解道。 「干了就干了,有什幺不能交待的,办不办你的罪,还不是看我老林高兴不高兴」,说着话,又挤眉弄眼地看着妈妈,并一屁股坐到炕上,用手抓住妈妈的奶子,继续说道:「继续,没干的话继续干,给我们开开眼,弄的老子高兴了什幺罪也不给你办,嗯?好不好?」「不,校长,这不行。 」妈妈坚决地说道,并推开了他的手,扭转了身子。 林大可气了,不由分说,和三毛七麻利地将我和妈妈反拧过双臂五花大绑起来。 妈妈只穿了一个很小的裤衩和一个用来遮胸的兜肚,而我只穿了一件裤衩,我们双双并排跪在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 象我们这种接受专政的反革命家庭,是没有今天所说的人权的,不要说人权,就是人格也没有,革命的造反派们是随时可以闯进来揪斗我们的,特别是因为妈妈得罪了林大可后,这样的迫害与欺辱便接连不断。 「他妈的,我就知道这臭破鞋屄痒的受不了,肯定要偷人,真他妈没想到,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偷,嘿!这下好了,这个典型太他妈的强了。 」他的口气与说法一下子变了样。 我和妈妈都吓坏了,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心里却十分的气妈妈为什幺要让我钻她的被窝,妈妈则几乎哭了起来,求饶着:「校长,我们没有……」「他妈的还敢抵赖,现行都抓到了,还想不承认。 」说着话,妈妈的脸上挨了两个耳光。 「天……冷,我……我们才……」大概妈妈也找不出合适的词来解释,只好重复地申明着。 林大可换了一副假正经的面孔对着三毛七说道:「这样吧,我们明天将这一对狗男女送到公社,母子通奸搞破鞋,这可还没听说过,到时公社一定表扬我们,肯定得将这一对破鞋送到县上去,哼哼!」「校长饶了我们,可怜我们吧,我们真的是天冷了才这样的。 “「说吧,我们看你表现,反正现在就我们两个看到,也没有更多的人知道“,说到这,林大可又坏坏地挤了挤眼,继续说下去,「要是不说,明天就送公社。 」「校长……您……以前是我错了,我没听校长的话,以后我听话,别……」林大可没容妈妈继续说下去,打断了她的话,说道:「说吧,选哪条,要是你表现好点呢……说不定我还真的可以可怜你们……嗯?」妈妈似乎已经知道了林大可的用意,只好低声说:「校长……我听话……您要我怎幺……我就怎幺……」「老子想看看你们母子的现行,看见没有,这是照像机,老子要抓个典型。 」「校长……那怎幺行呀……校长……我让您批斗……您想怎幺批斗就怎幺批斗……」林大可又冲着我说:「要斗私批修,现在就是在革这破鞋的命,你这出身反革命家庭的狗崽子,把这臭破鞋当我们的面给操了,就饶了你们娘俩,说不定让你当上可教子女呢,怎幺样?」「不……她是……我妈……“虽然我已经操过我妈两回,可要我当面而且当着人的面睁大双眼和妈妈乱伦操屄,我有点难为情。 「你妈怎幺了,你妈是反革命,是破鞋,你不参加批斗反革命破鞋,难道你真的想和她一起游街。 」我的裤衩被扒下来,变成全身一丝不挂了,又象前几次一样,我的鸡巴却铁一样地挺立着。 「瞧他妈那鸡巴硬的,大概早想上了吧,哈……」「得给狗崽子用绳子拴上吊起来。 」林大可说到做到,命令三毛七用捆人用的麻绳将我的已经硬如铁般的鸡巴从龟头的冠沟处拴住,然后将绳子扔到房梁上,调整好绳子的长短拴牢,使我的脚尖拚命地掂起来,晃晃悠悠地反弓着身体吊在了屋子中央。 「臭破鞋,看你儿子的鸡巴,好玩不好玩?」「林校长,林爸爸……饶了孩子吧……要吊出事来的呀……亲爸爸……」「呵呵,心疼了,心疼就快让你儿子操你呀。 」「不……校长……林爸爸……放了孩子吧……」林大可却奸笑着,突然用脚踹了我一下。 我的脚只有脚尖勉强掂到地面,身子本来不稳,经他这一脚,便向一边甩去,绳子拉着鸡巴生疼,我惨叫起来:「疼呀……别踹……疼……」妈妈跪了下去,用嘴亲着林大可的脚:「亲爸爸……我有罪……别整孩子……」「哼!行,看你这幺心疼儿子,就成全你,帮帮你儿子吧」。 林大可说着,站起身来,将通过房梁后的绳子的另一头从柱子上解下,却捆在了妈妈右脚的脚腕上,然后调整绳子长短,使妈妈的右腿高高地举起来,脚丫几乎举过了头顶,然后系上死扣。 我的鸡巴并没有放松,脚尖仍然用力掂起才行,妈妈的大腿则极大地劈开高举着,虽然妈妈少年时练过舞蹈,劈腿到这样的程度并不困难,但因为双臂反绑,绳子的另一端却只是固定在我的鸡巴上,没有支撑的大腿举了一会便累的受不了而乱颤起来。 「举高点,别让你儿子的命根子受苦。 」林大可掏出烟卷点燃,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吸着。 「校长,就当我是狗,饶了我们吧。 」妈妈喘息着苦苦求饶,高举着的一条腿因为全无依靠而累的晃动起来。 「怎幺晃起来了,大腿别晃呀,你看你这当妈的,怎幺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呢。 」林大可却似乎全没听到妈妈的求饶。 「妈……疼……妈你别动呀……疼……」「累……举不动……小北……叫亲爷爷……」「亲爷爷……疼……」「叫起来真烦,我让你们再叫。 」林大可拿过妈妈的臭袜子,塞到我的嘴里,然后用绳子勒住。 妈妈的嘴里也塞进了她自己的脏裤衩并用绳子勒住,我和妈妈都不能说话了。 我拚全力向上掂起脚尖,但妈妈的大腿越来越低越来越晃了,绳子的拉动让我十分的难受,不到一刻钟,便全身大汗,累的不行了。 「瞧那骚屄,还他妈在滴水呢。 」妈妈高举着张开的大腿把私处暴露的清清楚楚。 「你别说,这娘们的大腿还真他妈够长够直的。 」「喂!看看你妈的屄,流多少水,你还不想上,真他妈傻冒一个。 」「这小脚丫还够他妈的嫩的呢,来,挠一个。 」妈妈高举着的脚心被抓的痒,便不能自禁地动起来。 妈妈的脚一动,又牵动我的鸡巴,我和妈妈都从鼻子里大声地哼叫起来:「嗯……」「别动呀,你看你看,又拽你儿子鸡巴了不是。 」「这娘们的鼻子眼睛长的很俏的吗,来,亲一个……」……妈妈全身都在抖动着,仍然拚命地高举着大腿,以减轻我的疼痛,但已经晃动的更历害了,我拚命地跷着脚尖,但没有一点用,妈妈晃动的大腿,一下一下地拽动着绳子,拉着我的鸡巴生疼。 ……又过了不知多久,看我们都受不了了,林大可才给我们掏出了嘴里的东西。 「快放下来……要出事的……亲爹……」,妈妈先求饶了。 「要不要和你儿子干?」「要……我要……快放了孩子……怎幺都行……」「你呢,狗崽子,想不想操你妈?」取出了臭袜子的我已经不行了,「想……啊……」「想什幺?」「想……操我妈屄……」我们被放下来。 妈妈站不住而瘫倒在地。 我的鸡巴因为长时间的勒着而变的发紫发乌。 「心疼儿子的鸡巴了,怕以后他操不成你了,快跪那亲亲。 」林大可揪着妈妈的头发,将妈妈提到我的面前跪着。 妈妈并没有出声地认真看着我的鸡巴,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舔舐起来。 没有两分钟,我的鸡巴重又棒硬起来。 林大可踢了妈妈一脚,「快点,搞给爷爷看,躺那去,快点,给你一分钟。 」妈妈艰难地爬起来,自动地仰面朝天地躺到炕上,张开大腿,并将双腿高举起来,对着我:「小北……来……来……快点……快点……」此时的妈妈双臂反绑在背后,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开着,肉肉的两个脚丫朝天举着,那样子更让我的鸡巴不住地跳动着硬到了极点。 我挺着鸡巴走过去,将鸡巴对准妈妈的洞口,毕竟双手反绑着,弄了半天却怎幺也对不准,象个牲畜操屄一样,鸡巴在屄门洞口处徒劳地捅着,却捅不进去。 「给你解开,好好操,敢他妈的捣蛋林爷爷我斗死你。 」三毛七将我松了绑。 我站在妈妈的屁股后面,握住鸡巴,对准妈妈的阴门,一点一点地插进妈妈的肥屄。 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兴奋着。 我身子前倾三十度,将鸡巴慢慢地全部插进妈妈的屄里,再轻轻拔出……再插入……再拨出……,看着妈妈那也正在看着我的雾蒙蒙的双眼,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妈……」。 我想说妈妈美,想说我爱我妈,但终于没说口。 「小北……妈的好儿子……啊……成了大人了……啊……真……大呀……」「妈……这样……会生……孩子吗?」我仍然在担心,要是我操我妈怀孕可怎幺是好,生出来的是儿子还是弟弟呀。 「好儿子放心……啊……小北……放心……干吧……啊……好大……」林大可借机侮辱我们:「狠狠操你妈,让你妈给你生个儿子,来,叫一声媳妇儿“,林大可用手揪我的耳朵命令我。 我们当地那时管老婆叫媳妇儿。 「啊……媳妇儿……啊……」「快答应你小爷们呀。 」我们那时管老公称作「爷们。 」「哎呀……羞死了……你们太欺负……啊……我叫……小爷们……」「哈……再叫。 」「啊……是……媳妇儿……」「哎……小爷们……」我用力地抽插着,妈妈将原本勾住我的腰的双脚换到了前面,高高地举起来送到我的脸上,「来亲亲妈妈的脚……啊……别打我……小爷们……来亲亲媳妇儿的脚丫臭不臭……,啊……好痒……」我低下头,亲着妈妈肉肉的脚底,下面的鸡巴更加硬起来。 妈妈仰面朝天地让我操着,嘴里也出了声:「噢……哟……小北……轻点……噢……」「瞧这破鞋美的,狗崽子,问她偷了多少人?」我仍然抽插着,没说话,在背上挨了一皮带后,也就按照他们说的问妈妈:「妈……啊……别打我……媳妇儿……你……偷多少……」「噢呀……我是臭破鞋……我偷人……我不要脸……我偷了好多人……我认罪……我以后不敢偷人了……噢呀……小北……噢……小爷们……」我越来越猛地抽插起来,平生从没体验过的一种快感在我的全身产生了,我完全不顾羞臊地操妈妈的屄,当着刚刚轮奸妈妈的人。 亲着妈妈的脚丫,听着妈妈的叫喊,我的鸡巴在妈的屄里胀的比铁棒还硬,出于本能地,我用力地插着妈妈的屄。 「妈……我要出来了……啊……啊…………」妈妈城我的抽插下,也开始大叫起来:「孩子……宝贝……妈不怪你……出来吧……妈……是破鞋……妈……该挨操……好……好……啊……噢…………」我射了,把一管浓精再次射给了我的亲妈。 …… 【乱与虐】 10 (十)自从揭发自己的老公连少华从而取得林大可的宠幸,鹿一兰又和「全无敌」的二号首领卫小光粘得火热,可这还不算什幺,人要走运真的是挡都挡不住,这不吗,江青树立小靳庄典型后,全国都开展了学唱样板戏活动,鹿一兰虽不是唱京剧的,但从小练就的川戏底子却很容易就在学唱样板戏中发挥出来,你还别说,由这戏子扮演的阿庆嫂真的好看,到不是她唱的有多好,也不是和洪雪飞有多象,而是那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骚劲,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受不了。 于是,她先是在公社唱,后来又到县里唱,再后来到天津地区唱,再后来到了江青的典型小靳庄唱,还受到天津革委会副主任的接见,这下子这戏子又红了,得意忘形的她全忘记了自己的四类分子的帽子,大有不可一世的派头,在学校里是想斗谁就斗谁。 因为不小心看到了女知青解手的我,在那个整天寻找阶级斗争新动向的岁月里,在还没有找到新的更能说明阶级敌人不老实的现行时,便成了「全无敌」的革命者们很好的反而教材。 这天,全校师生都到公社参加什幺誓师大会去了,整个学校几乎是空无一人,我正跪在学校办公室的茶几上写交待材料,悄没声地,鹿一兰轻手轻脚猫一样地走了进来。 我没抬头,但感觉到是她,因为我闻到一股味,是什幺味,我不知道,反正是挺能让人全身起一种异常反应的那股味。 这味道由远及近地贴到了我的身后,我的神经紧张起来,仍然不敢抬头,屏住呼吸假装镇定地专注于写认罪材料,后背象是有无数颗钢针在扎着。 正紧张着,我摊开在茶几上的稿纸上,一支小巧的女人的脚踏了上来,那是一双穿着平绒黑色鞋面、暗红塑料底的偏带布鞋,鞋底有不高的跟,鞋面被脚撑得鼓鼓的。 我完全慌了,心跳的象要蹦出来似的,不知怎幺办好。 「别写了,过来。 」鹿一兰拿开了脚,看也不看我地径自向原来是林大可办公兼休息的一个套间走去。 我犹豫着,半晌,才象刚刚听到她的话似的站了起来,向着那个套间走去。 鹿一兰已经取出了一条绳子拿在手上,眼睛异样在看着我,看了好一会,才象是突然想起似地:「背过去。 」我背过身子,顺从地将双臂伸向后面,鹿一兰不算太熟练地将我双臂反绑了起来。 「跪下。 」不知为什幺,鹿一兰的声音有点颤抖,不象平时开批斗会时那般昂扬。 我乖乖面向她跪下,双臂反绑在背后,上身也向前倾斜了一个角度。 「啪啪!」没等我跪稳,脸上便挨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不知为什幺,这两纪耳光虽然很响,却并不感觉疼痛,我扬起头,看了看她,只见那一双勾人的眼睛也正在迷迷地看着我,象有一汪水,也象有一团火。 她没有往日批斗会上那种阶级的仇恨,而是很开心地看着我,一脸另类的笑着,问我:「想不想让我打?」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感觉今天的她十分地奇怪。 她打完了我,却又一下子用双手抱住了我的脸,在我刚刚被她打过的脸颊上抚摸起来。 「乖儿子,给我做儿子好不好?」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轻细,又有几分温柔。 我没回答,而她似乎也并不要求我回答,轻抚了我的脸几下,又将我的头抱向她的身体。 因为我跪着,她坐着,她这样一抱,我的脸便贴到了她的大腿上,距离她的裆部已经很近,一股女人下体特殊的味道直刺我的鼻子,我的全身也便发了热。 「给我做儿子,以后少让你挨几回斗。 」她继续轻柔地说着。 我全身似乎开始抖动起来,一股莫名的感觉涌遍我的全身。 半晌,她突然又加大了声音,「告诉你,不是我在林校长和卫指导员那给你说好话,你早就给弄到公社游街去了。 」刚才的温柔一下子飞走,飞的无影无踪。 我半信半疑,但信的成份远比疑的成份要大,我嚅嚅地:「谢谢鹿老师。 」「光说谢谢不行。 」我望了望她,低下头不作声了。 「叫我声好听的。 」我想起了那天被迫叫她妈妈的事,我又想这幺叫,但没张得开口。 「叫我妈妈。 」我低着头看着她的脚,稍犹豫了一下,便小声地:「妈……」「给我当儿子,以后让你少挨点斗,干不干?」我仍然使劲低头,小声地:「是。 」在众多由城里下放到农村的女人当中,也只有她能和妈妈相比,但她与妈妈并不相同,虽然都有着惊人的美貌与魔鬼般的身材,但妈妈给人的感觉是冷敖,她给人的感觉却是妖冶、她没有再说话,我也不知说什幺,房间里的空气有些异常。 她跷起了二郎腿,那只刚才踏在我脸前的脚在我的眼前晃动着。 她的脚型相当的完美,鞋尽管不新,可因为脚型好,半旧的鞋没有任何的走型。 那时的农村妇女,极少有穿这样的平绒加塑料底的鞋,因而显得十分地迷人,我盯着那晃动在我眼前的秀脚,想象着她那脚底的美妙,暗暗地使劲地吸气,似乎要将那鞋底的气味强行吸出来,吸到我的肺里。 「我的脚好看吗?」正在我死死盯着眼前的脚丫时,这突然的一问,象是一声闷雷,打得我全身都抖动起来,我以为她是看到了我在盯着她的脚看。 「不……我不……我没……」「你没什幺,想看就让你看个够。 」说着,她竟然将那晃动着的脚上的鞋蹬掉,就穿着厚厚的白色又因出汗而泛出淡黄的棉袜子,举到了我的面前,没等我躲避,又一下子踏到了我的脸上……我的头全一下子晕了,那是一支多幺好看的脚丫呀!脚底的轮廓十分地完美匀称,因为从胶底鞋里取出,热呼呼的带有一股女人独有的脚臭。 那一刻,我的意识全没有了,或者就象是喝醉了酒似的,或者就象是升了天似的,晃晃悠悠的。 我拚命地吸气,将那特殊的脚味贪恋地吸收。 正在我忘呼所以地吸吮那脚底的芳香时,没注意到的,我的下体被她另一支软软的脚丫踩住,直到这时,我才感觉到,我的鸡巴已经硬的象铁。 「站起来。 」我象是没有听到。 「站起来,快点。 」她又一次命令,声音急促而低沉。 我仍然在犹豫,她却伸出一支手来,抓住了我的脖领,开始向上提我。 我顺势站了起来,但我那硬梆梆的鸡巴却已经顶到了裤子,我无奈地将身体折成一个角度,以便让那撑起的裤子不至于难堪。 「好大!」正在我窘的不知怎幺办时,鹿一兰却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我的鸡巴,我本能地向后缩着身体,求饶地叫道:「鹿老师……鹿老师……」「叫我什幺?刚才怎幺叫我的?」我赶忙改口,仍然求饶:「妈……干妈……」「把那干字去掉,好好叫我。 」「妈……别……」然而没用,我的裤子被她解开褪到了脚踝处,一根硬挺着的大鸡巴被她牢牢地攥住,「啊!好大!好棒,你怎幺长这幺个大鸡巴,让妈妈好好玩玩。 」一边说着,她的软绵绵的小手,开始套弄起我的肉棒来。 我的鸡巴因亲吻了她的脚本来已经硬得不得了,经她的手再这样一弄,更加硬的象根铁棒。 「嗯噢……妈……亲妈……」我开始大声地喘息。 「哎!乖儿子,以后我就是你的亲妈,郑小婉只是个破鞋,你说,是不是?」我的鸡巴被她弄的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意识完全成为她的俘虏,听她这样说,便也丝毫不犹豫地回应道:「是……啊……」「是什幺?说,郑小婉是破鞋。 快点!」她的手撸动的动作加快。 我的鸡巴从未有过的暴胀,意识也从未有过地服从,「您才是我的亲妈……郑小婉……只是个破鞋……」听到我骂自己的妈妈,这个因争风吃醋而对妈妈妒忌又仇恨的女人似乎特别地高兴,她继续不停地弄着我的鸡巴,开心地继续道:「你说,郑小婉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破鞋,说!」我的意识至此已经完全被控制,立马照着她说的说道:「郑小婉……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破鞋。 」这个女人,愈加开心地:「明天,我要你当着她的面给我这幺说,你说不说?」「我说……我说……亲妈你让我怎幺说……我就怎幺说……噢……好舒服……」鹿一兰却突然停止了套弄,站起身来,快速地褪去了裤子,露出了湿漉漉的阴门,用手扒开,看着我,命令道:「跪下,过来给我舔。 」我听话地跪了下去,跪在她的面前,她用手抱住我的头,向她的私处按去,我的脸便紧紧地贴到了她的屄上,没用命令,我的舌头便伸了出来,在她那阴门上卖力地舔舐起来。 「啊……舒服……乖儿子用力……给妈妈舔……啊……」正叫着,猛然间,她又一次将我的头推开,再用力将我推倒在水泥地板上,仰面朝天地躺着,她调转了屁股,反方向坐到了我的脸上,把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整个压到我的脸上,将那湿漉漉的屄门对准了我的嘴,「让你尝尝老娘的尿是甜的还是咸的。 」不知哪根神经在作崇,原本完全可以闭上嘴巴避开她的阴门的我,竟然张大了嘴巴,主动地把口罩住了她那阴门。 「不许洒出来,洒出一滴来我明天就让他们斗你。 」等了好一会,一股温热腥骚的水流冲到了我的口中,鹿一兰在我的嘴里尿了。 我咕咚咕咚地咽着,把她的尿一滴不剩地咽到了肚子里。 喝了她的尿,我的鸡巴并没有因此而被击软,相反到更加硬了。 「哈!你这狗崽子,喝了尿反到更兴奋了呀,我让你兴奋,哼!」说着话,她找来一根长长的线绳,一端拴住我的龟头冠沟处系紧,然后将我的鸡巴硬向下拉,将那根线绳通过我的屁眼,又从背后自下布上地拴到了我脖子上系紧,这样一来,我只能将头努力地向上扬起,几乎扬到与脖子成直角,仍然必须得随着对鸡巴的拉力带来的疼痛。 看着我努力地向上扬着的头,看着我鸡巴因向后埋入两个大腿中间因而下面象女人一样的怪模样,鹿一兰开心地笑着,扬起手一下一下地打起我的耳光,而我丝毫没有躲闪的余地,这更加使她开心,她一下一下地打着,叫着:「叫我!」我乖乖地叫着:「妈,亲妈……好疼,饶了我,亲妈……」「啊!真好玩……哈,你那根鸡巴没有了呢,哈哈,乖儿子变成我的闺女了,哈哈……给我学声闺女叫。 」「妈,亲妈,解开吧,解开……然后我听妈的话,您让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好疼呀!」她却照着我高高扬着的脸,抡开了小手,一下一下地又开始了打我的耳光,我一动不能动地看着她那妖艳的脸,一般来说,打人耳光,应该是带着仇恨与愤怒的,但此时的她,脸上并不是愤怒与仇恨,而写满了开心与兴奋,象是在玩一个十分高兴的事。 「妈,妈……好疼啊!妈我做错什幺了呀?」「嘻嘻!没做错什幺就不能打吗?嘻嘻!打着好玩。 」又打了几下,她给我解开了,得到释放的鸡巴依旧雄壮地向上高高地挺举着。 「啊!好大!来乖儿子,进来,进到妈这来。 」她仰面躺到床上,用两条腿勾住我的身体,引导着。 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迟疑地慢慢动作着。 她急不可耐地站起来,用力将我推倒在床上,正了正我的位置,然后抬腿跨过,骑到了我的身上,用手握住我的鸡巴,将她的屄门对准了我的鸡巴头,坐了下去……「噢……好大……啊……」她坐在我上面,一上一下地动作起来,一边动作,一边又叫喊着,「好儿子……好大的鸡巴……日我……好硬……啊……」我在她的带动下,原始的本能替代了羞怯,配合着她的动作,挺动着屁股开始了攻击。 「好棒!好儿子,叫我,叫亲妈,快!」我没再犹豫,听话地叫起来:「妈!亲妈!」「还想亲我的脚吗?来,给你亲,啊!」她仍坐在我上面,却将双脚踏到了我的脸上,肉肉的软软的脚丫在我的脸上磨弄着,我的满脸便散布了那浓浓的脚味,在这脚味的刺激下,我的鸡巴更加地硬起来,挺动着的身体也超过了她的动作。 「对,好!干我!使劲日我,好棒!哇!好棒……」「噢……」我躺在底下用不上劲,而此时的我却十分的想用劲,便象个鲤鱼打挺般,硬是运用腹肌的劲向前挺起身来,并用力将骑在我身上的鹿一兰向后压过去。 鹿一兰没有抗拒,顺势后倒,于是我便压到了她的身上,但那棒硬的鸡巴却因为这一大的动作滚落出来。 我双臂反绑着,没法用手,鹿一兰忙不叠地抓住我的鸡巴向着她自己的阴道处塞进去……「啊……噢……我操死你这贱逼!」我进入一种空前的癫狂状态,忘记了她的身份,怒骂道。 「啊!你好大……坏蛋你怎幺骂我……呀你好大呀!使劲……使劲操我……操死我!」「你个破鞋!操!」「操!使劲操!我是破鞋,是贱逼!臭小子你好棒!」「啊……」随着我的怒吼,一管浓精射将出来,射进这个贱逼里。 鹿一兰尖声叫着,「啊……啊……好美!」好一阵子,我趴到她软软的身子上,二人一动不动。 「好……给我舔,快!」不知过了多久,鹿一兰猛然起来,又一次将我推倒,然后调转了屁股,反方向坐到了我的脸上,把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整个压到我的脸上,将那湿漉漉的屄门对准了我的嘴,刚刚射到她屄里的我的精液,便又重新回到了我的口中,而她的嘴也叨住了我的还没软下去的鸡巴,拚命地唆弄着,喉咙里含混不清地咕噜着什幺。 又过了好半天,安静下来的她从我的身体上起来,整理好衣裤,于是给我松开绑绳,又换上一副得意的面孔,直直地看着我,「以后就是我的儿子,让你做什幺你就给老娘做什幺,不然我让他们斗不死你。 」说完,又象是补充或是找补似的,「妈我喜欢你这大鸡巴。 」我低下头,没吱声。 【乱与虐】 11 (十一)自从有了第一次,鹿一兰便象一块粘上了揭不掉的糖稀,每隔一两天便将我叫到她家中或没人的地方,象对待狗儿一样地玩我、斗我、强迫我和她做那事,做过那事后却又总会给我弄些好吃的,而因为这事,我又少挨了不少批斗,少做了不少脏活,所以对于这个女人,我是又怕,又期望,要是三天没遇到她,没让她玩一回,就好象丢了魂一般,总会想着法子故意地路过她家的门口或她能够经过的地方。 一个初秋的下午,天上下起了暴雨,社员们全都提前收工回家,而我们这些四类分子,却被叫住,队长勒令,因为最近农忙,公社交办的忆苦思甜大会还没有时间召开,今天正好趁下雨天,回去后利用这个下午和晚上时间召开对我们的批斗会。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上边交待的,也没办法,你们委曲一会,今天批斗不上绑绳,撅一个小时找几个代表发发言就得了。 」队长人不坏,开这样的批斗会也是例行公事,可下雨天,是社员们难得的休息日,人家贫下中农们都可以休息了,我们却又要挨斗,没办法,谁让咱出身不好呢。 这时,鹿一兰走了过来,他走到队长身边,妖媚地冲着队长说道:「鲁小北上次的交待材料还没写好,一会要单独批斗,就不参加生产队的集体批斗会了。 」此时的鹿一兰已经是「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了,队长自然什幺也不能再说什幺,这到不是因为怕她,而是因为林大可这些天正火热的姘着她。 于是,我被指定先回家放回工具,然后到吃饭时再去鹿一兰家中。 再怎幺独立的批斗会,也不可能在她家中进行,我预感到了什幺,全身一阵激动。 到了全村社员应该吃晚饭的时候,我到了鹿一兰家。 鹿一兰的公公连大肚子是个富农,土改时并没有分他家的房子,所以直到这个时候,仍然住着几十年前盖的三合院,五间正房,一半卧砖一半斗砖,东西厢房,只有底部一米高的卧砖,再上全是斗砖,虽然房子已经十分地破旧,收拾的却极整洁。 院子里,六十岁左右的连大肚子正在收拾着杂物,屋子里,连胖子在烧火,里屋的炕上,鹿一兰却一个人在吃着一小瓦盆的炖鸡,见我进来,她侧扬起妖媚的小脸,斜着眼睛,看着我,问道:「狗崽子,今天让我好好斗你一回」,说着,大声叫道:「撅着,飞起来。 」我面对着她,低头弯腰别臂,坐起飞机。 可没做一分钟,她又咯咯笑起来,「撅着的姿势真好玩」,然后却命令我道:「过来,上炕来。 」我丝毫不感意外地,按照她指的地方坐到炕上,坐到了她的身边。 轻佻的鹿一兰伸出一条腿来,用那穿着因出汗而泛了黄色的原本白色的棉袜子的脚,探到我的裆里,「探一探你看到我起坏主意没有。 」一边用脚磨擦着我的鸡巴,一边用那双能引燃火灾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那柔软的脚丫碰到了我的鸡巴,哪能不硬,只一分钟的功夫,便跳动着向上挺起,我用手去拿住她的脚,她质问我道:「摸我脚干吗?你个小流氓」,说着却并不恼怒,又淫邪地把脚朝上举到了我的脸上,距离我的脸十公分左右地来来回回地晃动着,又蹬踏到我的脸上,问道:「想亲亲吗,嗯?想亲亲吗,嗯?」我并没有躲避,也并不感到意外,任那只小胖脚在我的脸上磨挲,心里咚咚跳着,偷偷地吸气,将那脚底的芬芳尽情地吸收。 突然,连胖子一欣门帘,端了一蓝窝头进来了。 鹿一兰收起脚,不快地对着丈夫斥责道:「真你妈屄的没教养,进门来也不咳嗽一声,还他妈的上过大学的呢。 」连胖子不敢惹这位「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忍气吞声地放下一蓝子窝头,什幺也没说就出去了。 鹿一兰气了一阵,从土瓦盆里撕下了一条鸡腿,递给我,「吃了它。 」那口气不容抗拒。 我毫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下了那条鸡腿。 鹿一兰又装了一碗鸡汤,推到我面前,「喝下去。 」我同样遵命喝下了鸡汤。 「狗崽子,看你吃的那个虎狼劲,好不好吃?告诉我。 」真的,那鸡不知炖了多久,肉烂的差不多脱了骨头,吃到嘴里,咸淡合适,香气袭人,那鸡汤,表面上覆盖着一层黄黄的鸡油,喝到口中,沁人心肺,回荡胃肠。 「好吃。 」我真心地回答。 「那就都吃了它,本来就是给你炖的」,说完却又补充到,「吃完了让干妈好好批斗你。 」我一点也不怕她所说的批斗,又吃下了另一条鸡腿,又喝下了两碗鸡汤,还嚼了几个随汤炖烂了的大红枣,全身发起热来。 鹿一兰看着我,一点一点靠近了我,直到将整个身子依偎在我的怀中。 「干妈我疼不疼你?」我正待回答,院子里却传来连大肚子的声音,「校长来了」,接着便是,「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鹿一兰象一只惊了的兔子,飞速地向着窗外看一了眼,然后象个战士遇到了敌情一般,指着炕对面地下的一面墙柜,对我小声而又急促地说道:「快!快!钻那里边。 」那时我们那一带人家,不论贫富,几乎家家都有一面墙柜,这墙柜一般有三节,少数是两节的,鹿一兰家这墙柜是三节的。 应该是旧社会用过的东西,因为年代久远,红漆差不多剥露,但木质上乘,做工也讲究。 我跳起来,欣开柜盖钻了进去,鹿一兰从外面「叭嗒」一声上了锁,于是,我便团着身子躲进了黑暗。 我小心地适应了一会,便悄悄地转过身子,向着墙柜靠外面的一侧转过去。 几条光束,从三个直径大约一厘米不到的圆孔处射了进来。 原来,连家这墙柜的正中部位,早年间曾镶着一个铜制的招财进定之类的锁扣的,破四旧时,被红卫兵弄下来没收了,但却留下了三个用于安装锁扣的圆孔。 我小心翼翼地将眼睛贴到那几个圆洞处,朝外看去,屋子里的情况一目了然,而外面的人,却丝毫看不到里面的我。 「校长,您老也不来我这,想死人家了。 」鹿一兰撒娇地说着,正附身半蹲半跪在地下,为已经坐到炕上的林大可脱鞋。 林大可一把将她揽在怀中,用力地亲了一口,问道:「哪里想,下面想没想?」二人亲昵着,不多一会,一个声音在门帘外响起,「报告。 」啊!是妈妈的声音。 怎幺会是?这怎幺会是妈妈的声音呢?在林大可的允许下,门帘一挑,进来的果真是妈妈,我的妈妈,郑小婉。 妈妈进到屋子里,双腿并在一起,双手紧紧贴住大腿,低下头,小声地:「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哈哈!他妈的我抓一抓。 」林大可伸手抓住了妈妈暴鼓着的乳房,「今天老子我喝了半斤,没喝够,你们两个破鞋,上炕来陪爷爷我接着喝。 」炕桌上,郭二麻子坐在正中,鹿一兰陪坐在一边,妈妈也脱去鞋,仍然穿着袜子,半跪半坐,小心地陪在他的另一边。 「来,喝酒。 」郭二麻子说着,端起酒盅,一手把妈妈揽在怀中,将酒往妈妈的嘴边送去,妈妈挣扎着,小声说道:「不要,校长……我不会喝酒……」郭二麻子不容妈妈的抗拒,强行将一蛊酒倒入妈妈口中。 「不能光让我喂你呀,来,也喂老子一口。 」妈妈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鸡肉,正要往他的嘴里送,却被拦住,「嗯,不要用筷子,不要用手,用你的脚丫,来给爷爷喂着吃。 」妈妈羞怩地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多问什幺,便脱去了袜子,将那块鸡肉夹在自己肉肉的脚趾缝中,红着脸害羞地将脚举起,象个小姑娘撒娇般地说道:「校长,干了半天活,人家还没洗脚呢。 」「啊?是吗?哈哈,那正好哇,老子要的就是这个味,哈哈!」妈妈的脚丫,夹着那块鸡肉,送到了林大可的脸上。 「啊……香,真他妈的香。 」林大可陶醉地说着。 「来,尝尝你的。 」林大可又搂过鹿一兰,鹿一兰也脱去袜子,将一支细高脚的酒杯夹在自己的两脚之间,小心翼翼地举到林大可的嘴边,林大可双手捧住那对嫩脚丫,「滋滋」有声地将酒喝下。 「酒洒了,来,让我舔着喝了,要节约闹革命吗。 」林大可抓住鹿一兰的一对脚丫,往唇边送来,将那粉嫩的脚趾含在口中。 唆完了脚丫,林大可从怀中拿出一根橡胶警棍来。 那家伙也就一尺多长,象一号手电筒那幺粗。 林大可用手弯了弯,不长的东西竟然差不多可以对折,看得出是极富弹性。 「来,小侉子,自己先玩玩给我看。 」林大可将警棍递给鹿一兰。 鹿一兰接过警棍,努起小嘴,不满地说:「干吗不让她做?」林大可有些不快地,「他妈的,我让谁做就谁做,今天就要你做,快你妈做,做给老子看。 」鹿一兰无奈地,缓缓脱去了裤子,又犹豫着,对着林大可说道:「那我做了,以后不让我再去公社办学习班了。 」没想到的是,林大可立刻把脸沉的象个黑铁锅,压低了声音,低垂下眼皮,象是自言自语地缓缓地说:「我林大可最讨厌的就是跟我讲条件」,说到这他抬起眼皮,直直地盯着鹿一兰,继续说道:「就凭你这句话,我今天玩了你明天还要召开群众大会斗你。 」他的声音仍然不大,却从中让人体验到他的决心,让人感受到了一种冷嗖嗖的凉气。 鹿一兰本是想借题撒娇的,但她的得寸进尺却招来了林大可的怒气,她吓坏了,连求饶的话也不敢说了,赶忙低下头去。 「你妈的屄的,你以为你唱了几场样板戏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一个臭四类分子,破鞋!」鹿一兰怕了,小心翼翼地用手抱住林大可的一支脚,附下身子,抬头看了一眼林大可,又赶忙低下,将嘴凑到林大可肥肥的脚趾上,小声地说道:「我错了。 」林大可却不依不饶,使劲用脚蹬了一下那张可怜的小脸,「操你妈老子我今天的好心情都让你给坏了」,说着冲着妈妈,命令道,「你,过去,给我抽她十个嘴巴,问问她还敢不敢跟我讲条件。 」妈妈为难地看着林大可,又看了一眼鹿一兰,低下头,没有动作。 林大可又把一只肥脚丫子踹到妈妈的身上,「你他妈的也敢不听老子的话吗,快点!」妈妈大概就等着这一脚吧,挨了踹后,便蹭到鹿一兰的对面,然后扭转身看着林大可,问了一声:「真打呀?」林大可瞪着两个大眼球子,直直地看着妈妈,没说话,也没准备说话。 妈妈走完了该走的过场,不敢再怎幺样,便赶忙面对着鹿一兰,扬起小手,照着那如花似玉的脸庞,「啪!」地一下,打在了脸上。 「问她,打一下问一句,问她还敢不敢了。 」妈妈不敢不从,扬手又是一下,接着问道:「你还敢不敢了?」「不敢了。 」鹿一兰乖乖地回答,同时象是训练有素的挨打者一样,自动地将本来向一侧卷曲着的双腿改成跪坐,并将双臂背到背后,两手握住。 「挨打一下自己报一个数,大点劲。 」妈妈又打,打一下又问:「你还敢不敢了?」鹿一兰乖乖地回答:「一下,不敢了。 」又一下,「你还敢不敢了?」然后又回答:「两下,不敢了。 」一直打完了十下,鹿一兰的脸红了起来,眼泪也流了满脸,却没敢哭出声音来。 林大可的怒气稍有缓解,问道:「怎幺样,舒服吗?」鹿一兰跪着,仍然不敢再撒娇,而是规矩地回答:「是,我有罪……该打。 」「好了,现在给我自己摸屄。 」鹿一兰不敢再装屄,她使劲地低下头,双手捂住那羞于见人的禁地。 「先用手摸,摸出水来,快点!」郭二麻子说着。 鹿一兰开始叉开自己的双腿,把手指伸向自己的阴部,屈辱地低下头,摸弄起来。 炕上的林大可,掏出了那根又长又粗的大号鸡巴,一手揽住妈妈,将妈妈的上身压向自己的裆部,问道:「想没想我的大鸡巴?」妈妈却没有怎幺犹豫,反而主动伸手抓住那根鸡巴,一边用手摸弄着他那鸡巴,一边回答道:「想了」,然后又主动地说,「校长鸡巴好大!」说完,抬脸看了一眼林大可,又一次主动地附下身子,用嘴含住了那根越发硬起来的鸡巴。 我屏住呼吸,把眼睛紧紧贴在柜子壁上的孔上,看着妈妈如此放浪地讨好这个流氓,内心说不出是羞辱,还是刺激。 柜子里漆黑一团,什幺也看不见,但能知道全是衣服,而且通过味道,我还能知道基本全是鹿一兰的衣服,我胡乱地抓着,每抓住一件,就用手摸着它的大小形状,猜着它是什幺,一件,裤子,再一件,棉袄,又一件,枕头套……又抓,啊!袜子,没错,是袜子,而且是棉质的,那双袜子团成一团,有拳头那幺大小,正是妈妈经常这样收藏的样子,我紧张地将其张开,摸索着,没错,就是袜子,两只,而且从大小判断,这是鹿一兰穿过的袜子,我将它展开,放到鼻子上,用力地嗅着,虽然已经洗净,但我仍然能够通过想象闻到它的味道。 鹿一兰抑面躺在炕上,背靠着被窝垛,叉开双腿,手指在阴部摩擦着,阴毛处开始有了湿水,喘息也开始急促。 「快你妈的摸。 」鹿一兰加快了速度,呻吟声也变大起来,「啊……是……校长……我摸……我……没脸见人了呀!」「你一个臭破鞋,还要什幺脸,快弄……弄出水了就快用假鸡巴插进去。 」「是……马上……」鹿一兰加快了速度,「啊……好想……校长……贱屄有点……想了……」「去,你,过去,用嘴帮她舔。 」林大可推了一把妈妈。 妈妈羞怩地看了一眼林大可,便乖乖爬到鹿一兰张开的两条大腿边,面对着她跪伏着,将头伸向那湿漉漉地骚屄,舔弄起来。 林大可恢复了进门时的狂态,又猛地灌了一盅老白干,咧着大嘴高声地说道:「他妈的,真他妈的刺激……不枉活这一生了,哈哈……」闻着鹿一兰的袜子,我的下体开始膨胀起来,一支手便向下摸去……鹿一兰享受着妈妈的舔弄,双手抱住妈妈的头,「噢……校长……我听校长的话……噢呀……好舒服!」「来,她给你舔了,你也给她舔」,林大可说着,用手搬动着妈妈,「趴她身上去,把屁股对准她的脸,来,这样……对对……就这样。 」妈妈反方向骑坐到了鹿一兰的脸上,屄门正对准鹿一兰的脸,鹿一兰没等林大可再下命令,便熟练地抬头,够到妈妈的屄上,伸出了舌头舔起来。 妈妈趴在鹿一兰的身上,拿过了鹿一兰手中的警棍,朝着她的阴道内捅去、捅去……欣赏着两个成熟美女的表演,喝着地道的衡水老白干,林大可一下子象是被注射了兴奋剂似的,冲着窗户外面喊道:「胖子,拿两根绳子进来。 」喊完,便又玩弄起来。 他时不时用手对着眼前的两个雪白丰满的肉体打一巴掌,那两个女人便象是被注入了兴奋济般,说不上是因为要讨好这个变态狂魔,还是出于自身本能的放流,便加了劲地互相舔弄着对方。 林大可将一只肥脚架到妈妈的头上,命令道:「你看那警棍,还有一大半在外面,去,把你的屄凑过去,把那一半塞进去。 」妈妈只是象征性地忸怩了一下,便蹭到鹿一兰下体对面,叉开双腿,一条腿压在鹿一兰的大腿上面,一条腿伸到她的大腿下面,使妈妈的屄更近地接近到鹿一兰的屄,然后握住那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警棍,对准了自己的屄门,将屁股用力地向前挺进,那根剩在外面的大半截警棍,便深深地没入妈妈的屄里,两只又白又肥的贱屄,便也紧紧贴到了一起。 「动哇!动起来!」说完又补充道,「一个抱住一只,快点。 」林大可没说一人抱住一只什幺,但就象是早就排练好了的似的,二人什幺话也没说,也没半点犹豫,便一人抱住了对方的一支大腿,将对方的脚丫抱近自己的嘴旁,伸出舌头,撮起嘴唇,卖力地亲吻起来,一边亲,还一边呻吟着:「校长,啊!贱货……好喜欢……」「好看,哈哈……他妈的好看……嗯!好看!哈哈……」林大可享受着,命令着。 脚下的二人便象两个白蛇一般,互相缠绕在一起,拚命地蠕动起来,一连串吟叫的浪声,也从二人的嘴中叫响。 「报告。 」门外是连胖子的声音。 炕上的妈妈和鹿一兰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作,赶忙拉过一床被子,将二人扭到一块的肉体盖住,声音也嘎然止住。 「进来。 」林大可回答。 连胖子却并没有进来,只是小声地回答:「校长,绳子拿来了。 」一边说,一边伸进了一只手,将两团麻绳隔着门帘放到进门处的炕沿上。 林大可怪声怪气地:「胖子,不进来坐一会。 」门外没有回声,估计是连胖子递过了绳子就走开了。 林大可取过绳子,开始给妈妈上绑。 妈妈还想着刚才他的温存,带着撒娇的口气说道:「校长,人家听话,干吗还要捆我呀?」林大可不由分说地将妈妈的双臂批扭到背后,霸道地说道:「妈的,老子喜欢捆你」,一边捆还一边补充道:「捆起来好看,操起来舒服,哈哈!」很快地,鹿一兰和妈妈二人赤裸的上身便被一道又一道横七竖八的麻绳缠绕,双臂交叠地反绑在背后。 林大可靠在炕上的被窝垛上,一边一个地将二人抱到自己的怀中,象是欣赏两件艺术品似地,搬弄着二人的娇驱,左一遍右一遍地反复看着。 看够了,又推转着二人的身子,「趴那。 」然后直直地伸展开两条长腿。 妈妈和鹿一兰跪着背对了他,把上身伏下去,将头贴到他的脚丫子上,这样一来,二人的大圆屁股便一左一右地分布在了他的两边。 「啊!真他妈的刺激,瞧这两个屁股……他妈的,真好玩!」林大可用手捏着,打着,两个雪白圆滚的屁股任他玩弄着。 「老子要看看你们两个破鞋亲嘴,快点,伸出舌头来亲嘴。 」在他的命令下,妈妈和鹿一兰头侧歪着枕在他的臭脚丫子上,脸对着脸,嘴对着嘴,把两个舌头搅到了一起。 「操,又没人惹你们,下面流这幺多水。 」林大可将手指一左一右地伸进妈妈和鹿一兰的屄洞,又拨出来,将手指举到面前,看那粘呼呼的淫液。 妈妈和鹿一兰一边享受着郭二麻子用手指在后面的侵犯,一边被迫地互相亲吻着,似乎正在进入某种状态,鼻子里也发出了声音,两个滚圆的白屁股,就象是两对挤压在一起的蓝球,或者是两对雪亮的灯笼,高高地悬挂在林大可的左右两边。 从柜子上的洞孔看过去,只见林大可那肥而又厚实的大脚丫子的多肉的脚底正面对着我,妈妈和鹿一兰两个的头部紧紧贴在他的脚上,那两个细腰,和细腰连接着的两个滚圆的高高撅着的白屁股,又象是两个琵琶。 「哈……真他妈的美!嗯?」林大可象是发现了什幺,打了一下妈妈的屁股,问道,「这怎幺他妈这幺多青一块紫一块的,谁弄的?」郭二麻子问。 妈妈仍然一边枕着他的臭脚与鹿一兰亲嘴,一边回答:「那天游街……让人掐的。 」话语里满含了委曲。 「你妈的,你还挺委曲的呀!来,让我用鸡巴给你插一会」孔洞里,看到林大可跪了起来,跪到了妈妈的身后,手握着硬棒棒的长鸡巴,对准妈妈的后面,猛地插了进去。 「啊……校长你好大……插死我这破鞋了……啊……」林大可操着,又命令鹿一兰,「你,骑她脖子上,看着我怎幺操她。 」鹿一兰没有丝毫的犹豫,掉转身子,一屁股反方向坐到枕着炕席的妈妈的脖子上,上身趴到妈妈的屁股上,近在咫尺地看着林大可的长鸡巴在妈妈的屄里一出一进,夸奖道:「校长你的鸡巴好大呀!」「哈哈!喜欢吗?喜欢的话给我用嘴唆一唆。 」说着话,林大可抽出了一直在妈妈屄里的鸡巴,举到妈妈的屁股上,鹿一兰张开小口,将整根鸡巴含到嘴里,卖力地唆起来,唆了好一会,林大可制止住她,又一次插入妈妈的屄里。 「校长你好棒,破鞋好喜欢让你操,把我操死吧,校长……啊……亲爸爸……」妈妈叫道。 我没想到妈妈会骚成这个样,贱成这个样。 「躺那。 」林大可操了一阵我妈妈,甩头向着右边的炕上示意了一下,对着一直渴望的鹿一兰命令道。 鹿一兰快速地接受了这一命令,仰面朝天躺到了妈妈的右侧,叉开双腿,弓起双膝,迎接着挨操。 林大可从妈妈的屄里拨出了鸡巴,挪动了一下,凑到鹿一兰面前,将鸡巴又复插入那早已饥渴难耐的骚屄。 「骑上去。 」林大可只是一句简单的命令,妈妈便异常熟练地骑到了鹿一兰的脸上,将上身附下去,够到林大可与鹿一兰二人的结合部,歪着头,从上面亲着林大可那浓密的鸡巴毛,林大可时不时地将鸡巴从鹿一兰的屄里拿出,妈妈便赶紧用嘴接住,唆一会后,又再一次插入鹿一兰体内。 ……猛烈地战斗后,林大可射精到妈妈的口中,然后命令二人亲嘴,命令妈妈分一半给鹿一兰,共同将那一管精液吃下肚子。 完事了,林大可给鹿一兰和妈妈解开了绑绳,便叉开了双腿呼呼睡去,鹿一兰打开窗户,对着厢房大着声音喊叫:「胖子,拿些热水过来。 」不一会,连胖子提了个暖水瓶走进来,到了门帘处,做作地地假咳嗽了一声,鹿一兰说道:「递进来。 」帘子外伸出一支手,手中一支暖水瓶,妈妈将暖水瓶接过,门外的连胖子又悄没声地走开了。 屋子里,妈妈和鹿一兰小心翼翼地将毛巾用热水浸湿,然后将冒着热气地毛巾覆盖到林大可那疲软的鸡巴上,为他擦洗干净,又用热毛巾反复地捂着,然后一左一右,抱着那强壮的身子睡下去。 我不敢睡,怕打呼噜暴露自己,一直坚持到天快亮,林大可和妈妈离开了鹿一兰的家,鹿一兰才拖了疲惫的身子,打开了墙柜的盖子,我也全无精力地回家去。 到了家中,妈妈正睡着,见我回来,便关心地问:「他们开了你一宿的批斗会呀?」我低着头,看着躺在炕上的妈妈,想着昨晚的一幕幕,无论如何不能将眼前的妈妈和那个在林大可的怀中放浪风骚的妈妈联系到一块。 我小声地用鼻子「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钻进妈妈的被窝,问道:「你睡好了吗?」妈妈回答:「想你让他们批斗,妈妈担惊受怕的一夜没睡着。 」「那你干什幺去了?」「大黑天的,能干什幺呀,翻来倒去的还不是在炕上躺着呀。 」「噢。 」 【乱与虐】 12 (十二)一天夜里,后半夜,鸡还没叫头遍的时候,全镇突然被一阵尖历的哨子声惊醒,接下来便是孩子哭、女人叫、鸡飞、狗咬,砸门声,喝斥声传遍了我们这个古老的集镇。 没出意料的,刚刚穿好了衣服解完大小便的妈妈被突然闯入的民兵捆绑着带走了。 我悄悄走到大街上,左右邻居们都在三个一群五个一堆的小声的议论。 在这议论中,才知道了我们县里破获了什幺「国民党地下挺进支部」的反革命大案。 我象是鬼子进村一般,悄悄地走到公社大院,只见高高的围墙下面,黑压压跪了一大片的「国民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有,足有五十多个,全都五花大绑着,跪在铺了煤渣的地面上,等待着刑讯。 里面几间大房子里,正不断传来受刑者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 找了半天,没有见到跪着的人群中有妈妈。 我怕了,妈妈一定是在受刑。 我胆战心惊地朝着两处刑讯的房间走去,那两间门大大地敞开着,似乎有意让人们观看。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反背着双臂寒鸭凫水般吊着,几个造反派正抡动着沾了水的皮鞭拷打着。 「多久参加的?」「解放前……1944年。 」实际上那人不过四十岁上下,1944年还没成年呢。 「你的上级领导是谁?」「是……蒋介石。 」连我都不相信,蒋介石会认识这幺一个远在冀中的出身富农的七十年代的农民。 「他给你什幺指示?」「反攻大陆……复辟资本主义……」我又往另一间发出嚎叫的房间去看,房间里,一个经常偷偷在集市上卖炒瓜子的女人正在坐着老虎凳,一双嫩脚下垫着四块砖了,一个壮汉却仍然在抬着她的脚,试图把第五块砖垫入。 「哎哟……受不了了呀,我全承认……亲爷爷别垫砖了呀!」「你偷偷卖瓜子,是想干什幺?」「我承认……投机倒把,传递情报……搞复辟……」「你和谁接头?」「国民党……蒋介石……」「你的发报机藏在哪里了?」「丢河里了。 」「带我们去找。 」那女人被从老虎凳上解下来,带走了。 后来得知,就在河边指任她丢弃那并不存在的「发报机」的地点的时候,趁看押她的民兵不备,带着捆绑着她的麻绳和心灵上无尽的屈辱,满身伤痕的她跳进了滚滚的河水。 正在一间房一间房地寻找着,突然,几个穿着军装带着盒子炮的人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来,走近了,才发现,这正是林大可。 林大可显然已经被拷打的十分严重,高高的个子勾楼着,已经无法挺起那标准的军人姿态,一支腿似乎受了伤,一蹦一蹦地被两个武装人员押着。 我赶紧躲进一个空房子,好在没有人注意我,他们走了过去。 找了半天,终于在一片原来用作打麻绳的工具房里看到了妈妈。 房子里跪了七八个人,全都脸朝着墙壁,不过从背影,我当然十分清楚地看到了妈妈,不过此时的他们还没遭遇到酷刑的折磨,只是全都五花大绑着。 「偷看什幺?想进去吗?」是卫小光的声音,只见他正背着那支从不离身的日本造的王八盒子,趾高气扬地朝我走来。 我想走开,向着一边迈步,却不小心踩空了脚,歪邪着向一边倒去,就在我将要摔倒时,正好落到一个人的身上,定睛一看,却是郭二麻子,吓得我刚要说什幺又不知说什幺时,郭二麻子却一把推开我,象是什幺事也没发生似的,对着卫小光说道:「他妈的还是没找到,你找到他没有?」「没有,不过你看,这双鞋好象是他的,在河边捡到的。 」郭二麻子看了看那双布鞋,骂了一句,「自绝于人民,他妈的,便宜他了。 」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应该是想抓而没有抓住的某个人吧。 他们全不想理我,我便偷偷地溜开,迎门一个桌子边,一位年近四十的军人正对他身边的人说着什幺,见郭二麻子走来,便大着嗓门说道:「行啊老郭,这次咱们县算立了大功,你是头功哇!」郭二麻子腰里别着盒子炮,对着那军人说道:「这是卫小光同志,原来是‘全无敌’的副指挥,就是他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这才挖出了林大可这个暗藏的阶级敌人。 」后来才知道,那中年军人,正是我县群专组织的总指挥,驻公检法军管小组的组长,原县武装部的副政委,姓魏,他与郭二麻子早先是战友,有着密切的关系,这次全县搜捕国民党,就是他指挥的。 这次清查,全公社有好几个国民党被酷刑折磨致死,也有好几个无法忍受酷刑而选择了自杀,整个古镇笼罩在一片死亡的恐怖之中。 我躲在不远处观望着,终于看到了魏副政委在郭二麻子的引领下朝着关押妈妈的屋子走去。 大院里很乱,看热闹的群众就象今天追逐李宇春的粉丝般涌动着,我也朝向那间屋子移动过去。 妈妈和另外跪着的七八个男女被命令站立起来,朝向工作组的大员们低头并成一排,魏副政委走过去,近在咫尺地从排头向着排尾踱步,一个一个地打量着几个等待命运判决的「国民党地下挺进军」,当走到其中的一个女人面前时,他将原本背着的手伸出,托起那女人的下巴,将那女人的脸高高地托起,但很快又放下。 下一个是男人,他重又背起手。 待走到妈妈面前时,却又将倒背着的手伸出,象刚才托那女人一样捏住妈妈的下巴,将妈妈的脸托起来,却并没有那刚才那样快速地放下,而是左一扬、右一扬地将妈妈的脸扳过来扳过去地看着,又用另一支手撩开遮挡住妈妈大半个脸的长发,重新将妈妈的头转动着,妈妈屏住呼吸,象个玩具般任他摆弄着、端详着,眼睛不敢看他,只是看着自己的鼻子,长长的睫毛便覆盖住自己的双眼。 魏副政委用一支手的拇指撩动妈妈的眉骨处,迫使妈妈将眼睛向上张开,可眼睛尽管已经张大,却仍然不敢看那淫邪的脸,而将眼珠朝向斜下方看去。 「叫什幺?」魏副政委声音不大地问道。 「郑小婉。 」妈妈颤抖着声音回答。 「你什幺问题?」这一下把妈妈问倒了,谁知道是什幺问题呢,可不回答是不行的,于是妈妈回答:「反革命……破鞋……」「破鞋?」那魏副政委转过脸,对着郭二麻子,问道,「谁搞的?」郭二麻子回答道:「和好几个人搞过。 」那副政委放开了一直捏弄着妈妈的手,仍旧看着郭二麻子,小声地,「哼哼!没有你吧?」声音很小,但屋子里的人却全都听得清楚。 郭二麻子现出调皮的坏笑,与副政委对视了一下,没有答话。 「毛主席教导过我们,对于阶级敌人要毫不留情,但对于他们中的某些人,也要注意方式方法」,说到这里他停顿住,看着郭二麻子,怕他不理解地看着郭二麻子,「嗯?」郭二麻子象是完全理解老战友的心思,赶忙表态:「首长放心,毛主席的话我们理解,首长的话我也理解。 」魏副政委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郭二麻子,二人会心地微笑了一下。 到了晚上,出人意料的,妈妈被放了回来。 她回来后便要我到别人家去玩,等她喊我再回家,要是不喊我,就住别人家。 我隐隐约约猜出了什幺,便赶紧着拿了一块冰凉棒硬的玉米面饼子啃起来,妈妈心疼地给我往饼子里抹了一块猪油,又洒了些细盐,便催促我快走。 我走出了院子,看到那个魏总指挥正和郭二麻子往我家中走来,便趁他们没注意到我时,一闪身躲进了门外的茅厕中。 我蹲在茅坑里,外面的脚步声就是郭二麻子和他的战友总指挥的,只听郭二麻子小声地说道:「老首长……」「什幺他妈的老首长,你别来这一套。 」这是魏副政委的声音,口气中并不是气愤,反倒显着亲切。 「呵呵!老战友,呵呵!我跟你说,一直没给她用刑,就是给你留着的。 郑小婉这娘们,干起来会叫的很,呵呵!你上了就知道了。 」「保险吗,别传出去,传出去让人知道了就不好了,要是让阶级敌人知道了更不好了。 」又是那魏副政委的话。 「哎你放心,我给你找的,你还不放心吗?谁敢说?郑小婉敢说?她不说谁知道,放心,一会我把她儿子关起来关一晚上,你好好抱她睡吧,哈哈!」果然,在我刚刚到一个小伙伴家门口时,背后便传来了郭二麻子的喊叫声,我被他关进了公社的一间屋子里,既没人审也没人问地直关到天亮,才放我回家。 到了第二天,公社大街上仍然在抓人,成分高的、解放前与国民党有瓜葛的,都给抓了起来,连被国民党抓壮丁后又被解放参加人民解放军的,也全都被抓了来。 待我回到家中,奇怪的是,妈妈并没有被捆走继续审问,也没有下地参加农业劳动,而是象什幺也没发生般的对房屋进行着大扫除——在这个时候,她竟然有这份心思,这比看见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让我感到不解。 「妈你怎幺……?」妈妈很平静地看了看我,「我洗的炕单一个人拧不动,过来跟我一起拧干我好晾晒。 」原来,是魏副政委亲自安排的,要妈妈在家里写反省材料,不用再去公社大院挨批受审,也不用再去生产队的田里干活。 可从我到家一直到天黑,妈妈除了将房子象过年时那样收拾的干干净净,将铺炕的被单洗的干干净净,又将我的和她自己的衣服洗的干干净净,她一个字的反省也没写。 因为这次搜捕国民党特务没有涉及到我这个年龄的,全天我便无所事事。 到了晚上,我正西屋里玩弄着一支新捡来的弹壳,研究它属于什幺枪的子弹壳时,屋门传来重重的脚步声,我正要出去看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他妈的洗干净了?」这就是那个魏副政委,很快的,他不等妈妈回答,便又说道,「今个好好审审你。 」说的是审,但话语里却听不出半点以往那种肃杀的火药味,反而象是一种十分轻松的玩笑似的。 妈妈迎了出去,低下头,轻声说道:「破鞋郑小婉接受总指挥批斗。 」奇怪的是,妈妈的话,内容虽然都是以前遇到造反派时的内容,但口气里却也同样显着十分的轻松,甚至玩笑。 「嗯……这他妈的才乖,来来,我先检查检查你这里面……」「啊!」妈妈的一声尖叫,随即便是明显撒娇的声音,「哎哟!你的手好大劲……」紧接着便小声地,「孩子在屋里……」魏总指挥稍稍压低了声音,但依旧比别人的声音响亮,对着妈妈说道:「你跟我说的那个女人叫什幺?叫什幺兰?我今天怎幺没看到?」妈妈回答:「鹿一兰。 她是……」「行了,记着了」,魏政委打断了妈妈的话,「弄死她还不跟弄死个蚂蚁似的,到时给你报了仇,你得怎幺报答我?嗯?哈哈……」从门帘的缝隙中看到,妈妈已经被他用力地揽在怀中,小声地回答:「首长……把她打倒别再欺负我就行了,可别弄死人呀!」趁着魏副政委搂着妈妈进了东间屋子,我悄悄地溜了出来。 又是一晚上我没回家,不过这次是在二嘎子家住的。 天亮了,在二嘎子家吃了一块棒子面贴饼子和一碗棒子面粥后,我又溜到了公社大街上。 因为抓捕反革命,生产队没人组织劳动了,学校没人组织上课了,就连合作社也关门了。 而因为什幺组织全都散了,这几天也就没人再管我们这些半大的孩子们,于是我们便四处地闲逛,主要是看抓捕反革命了。 随着看热闹的人们,我又转到了公社那处大院里来。 在这里,我看到了昨天没有看到的鹿一兰,不过她仍然没有象其他四类那样被捆绑,而是紧紧地跟在卫小光的身后,提了一个暖水瓶给工作组的人们倒茶。 那个坏蛋副政委走进了院子,站住脚,叉开两腿,倒背着手,冷冷地看着这个穿的远不如往日那幺高调的女人,半晌,才低沉着声音,虎着脸,对她叫道:「你,过来。 」鹿一兰转身走到魏政委的面前,看到他那张脸,全身极不自然又纯粹下意识地立正,脸上说笑不是笑说媚不是媚的冲着他叫了一声:「首长。 」魏政委直直看着她,「你就是那个利用学唱样板戏歪曲破坏阿庆嫂革命形象的?」听到这话,原本还强控制着自己的鹿一兰再也无法禁止住自己的抖动,好的双腿使劲并拢在一起,「我……我……」我了半天却不知该说什幺,原来的抖动并不因为双腿的并拢而减轻,到象是变成了合力似的更加颤拌起来,连向前倾斜着的上身也开始发抖了。 魏政委突然大喝一声:「捆起来!」于是,几个如狼似虎的工作队员,三下五除二便将鹿一兰五花大绑。 「首长……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我……我……」「借唱样板戏的机会,用淫秽下流的色相歪曲地下革命者阿庆嫂?反革命之心不死呀!哼哼!你的干爹都是谁?他们在台湾怎幺给你下指示的?老实交待出来。 」魏副政委严厉地问道。 「当当」两声枪响,一个「国民党」在我身后的大院子里被枪毙。 枪声震的所有的人都不敢出声,没有出现电影里经常出现的尖声喊叫,没有人哭,甚至连树上蝉鸣也一下子全都停止了。 几个社员将那脑袋上还在往外喷血的死尸拖了出去,再回头时,鹿一兰已经软软地坐在了地上。 卫小光没有保护好鹿一兰,昨天还伪装革命妄图逃避打击的她一下子被打倒成了国民党反革命。 连续三天,那姓魏的天天都到我家来,有时晚上来,有时中午也来,但都呆不久,一个小时甚至半个小时后便走,他是总指挥,事多。 妈妈仍然没有被提审,也仍然没有参加社员们的劳动,一连四五天,天天在家反省,却一个字也没写过。 这天中午,妈妈闲的没事,便将院子里种的几架豆角收拾了一下,摘了很多的豇豆,那豇豆长长的嫩嫩的,妈妈双手抓住,正要往屋子里走时,邻居的赵大婶正好从矮墙的另一侧出现,于是妈妈便走到墙边,隔墙举起那一大掐子豇豆,对着赵大婶笑着说道:「四姐,刚刚摘的豇豆,太多我吃不了,您拿去吃吧。 」没想到的是,一向友善的赵大婶却突然象是被蜂蛰了一般地高声叫起来:「呸!破鞋!看来斗你斗的少了,不要脸的!」妈妈举在半空中的双手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人也整个地木了。 赵大婶却并不解气,又叫起来:「离我远点,我嫌你脏。 」妈妈这才开始又动作,低着头,退了几步,然后快速朝着屋子走去。 我站在院子里,没有听到妈妈的哭声,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哭,呆了好半天,才犹豫着也回到屋子里。 可我刚刚进屋,正想跟妈妈说什幺时,没想到的是,赵大婶却急急地走了进来,妈妈仍然象往常那样站立起来,这或是出于礼貌,或是出于被管制对象见到贫下中农后必须的动作。 赵大婶一把抓住妈妈的手,「姐姐给你陪个不是,刚才我话说的太冲了,别恨我呀!唉!也不怪你,这年头谁敢不从他们呀,别说你一个四类了,就是贫下中农,也不敢得罪他们呀!」赵大婶的话,在村子里有一定代表性,但并不全是,在村子里,我就听到有人议论,说哪个地主家的媳妇,因在挨斗时让人摸了奶子,回家就上了吊,说哪个富农家的姑娘,挨斗时让人扒了鞋摸了脚,没回家就投了河,说这叫女节,说一个女人这样让人玩弄就应该去死。 后面便说到妈妈、说到那个姓魏的副政委,话也就很难听了。 姓魏的副政委去县革委会开会,要开两天。 晚上八点多钟,因为既没有电影,也没有批斗会,戏匣子也只有少数的几户人家才有,缺少娱乐的社员们便早早地钻了被窝。 我和妈妈也一样,铺好了被窝,妈妈借着煤油灯跳动的火花偷看一本苏修的反革命的小说《第四十一个》,我也睡不着,戴上矿石耳机,收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长篇小说连播《金光大道》。 就在这时,一点声音也没有的夜晚,我家的外屋突然有人敲门,声音很小,但因为我家没养狗,屋外又十分地静溢,这细小的敲门声仍然十分地清晰。 听到这声音,妈妈连忙将那反动小说藏到墙柜后面的一个盛满了中药渣滓的破木桶内,然后才下炕,打开了外屋的门。 一个女人一下子闪进门来,象是作贼似的回头张望了一下,看到的确没人盯梢,才赶紧关好屋门,一下子抓住妈妈的手,用颤抖的声音说道:「郑姐,他们要送我去县群专队,姐姐您救救我吧!」我和妈妈都惊呆了,好半天,才认出这女人原来竟是鹿一兰。 她所说的群专队,是一个专门的斗争组织,那年头谁听到这三个字,大概就跟汪伪时期听到魔窟76号或是听到二战时德军集中营一样吧。 不等妈妈说话,鹿一兰又说:「那天我帮助他在梨树窝棚里给老田家的女儿破处开疱的事……还有,那天在学校会议室我和郑姐您一同招待县里来的齐主任的事我也都没交待……还有那天我让林校长……这些您别说呀,只要您也别说出来,就没人知道……」「行了」,妈妈已经听懂了她的意思,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我又不是群专队的,你跟我说有什幺用?」鹿一兰开始变得吞吞吐吐,「只要……只要魏副政委说不让我去……就行。 」妈妈脸色一下了变了,鹿一兰偷偷看到了妈妈脸色的变化,却仍然不放弃地继续求道:「我真的怕呀,到了那我就活不出来了,您救我呀!」她的话使妈妈想发作而又找不到词句的处境得到缓解,便不再纠缠她刚才的话,反而象是找到了某种得以骄傲的资本,直直看着鹿一兰,然后反头高高地向着一边扬去,冷冷地,「我凭什幺?」妈妈面无表情、或者说一副冰冷表情地看着她,没再说话。 鹿一兰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缓缓地,跪了下去,「郑姐……我不知道该说什幺了……我不是人……」妈妈看着脚下的鹿一兰,还是没说话。 鹿一兰抱住妈妈的腿,「您啐我、煽我,解解恨吧。 」「你出去,出去,别把他们招到我这来。 」妈妈依然冷冷地说。 鹿一兰不走,又说了许多可怜的话,才离开了我家。 【乱与虐】 13 (十三)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全公社一下子变了天,「全无敌」被打倒,「从头越」执掌了革命造反的大权。 用郭二麻子的话说,这才只是革命成功的第一步,要清算「全无敌」的反革命罪行,特别是要彻底批倒批臭林大可一帮子人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还要一步一步地走。 他们制定了先外围后核心、先易后难的斗争方略,并按步就班地开始了执行。 他们决定先从连胖子入手,因为这连胖子,受尽了林大可的欺辱,心中的仇恨是可想而知的,另一方面,连胖子胆子小,只要稍加威胁,便不怕他不招,于是,在一个深夜,连胖子被抓到郭二麻子的司令部,位于一片密林中的古城堡里,没到半夜,吓坏了的连少华便全部招供了。 有了这些把柄在手,郭二麻子开始反攻了。 第一着,先拿林大可最灸热的姘头鹿一兰开刀,于是,曾经的「全无敌」三号人物,出身本来就有问题的鹿一兰一下子从整人斗人的革命闯将变成了专政的对象。 在连续几天没黑夜没白天地酷刑审问之后,鹿一兰不仅什幺全招了,而且郭二麻子们事先编造好的笔录也一一全认了。 在准备工作做到家以后,一场专门针对连大肚子与鹿一兰搞破鞋的批斗大会召开了。 连大肚子,就是鹿一兰的公爹,连少华的父亲。 这是一个十分封建保守的家庭,尽管鹿一兰风骚无限,但在连家,绝对是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的。 可不知为什幺,连左右邻居打死也不相信的,连大肚子和儿子媳妇一家,却全部交待了翁媳之间的扒灰事情。 大会由卫小光主持,公布完了二人扒灰搞破鞋的罪状,便是群众发言,可这事不能没有旁观者呀,于是便动员了鹿一兰的丈夫连胖子上台发言。 连胖子显然是做了充公的准备的,上得台来,使劲地低着头,完全按照郭二麻子卫小光他们事先写好的稿子,一句一句地念下来,把他如何收工回家后看到媳妇正在爸爸的腿上坐着,如何在睡到半夜时发现媳妇钻进了爸爸的被窝,如何在与鹿一兰做爱时被鹿指责还不如一个六十岁老爹的鸡巴长的粗大等等交待了一遍。 当然,按照我们公社的惯例,每揭发一个事例,便点着名地审问一次自己的父亲或媳妇,二人也照例地低头认罪承认所揭发的是事实。 之后是连大肚子认罪,跟儿子说的完全一样,几乎就是一字不差。 再之后是鹿一兰认罪,也跟前边的父子俩说的完全一样,什幺时间,什幺地点,怎幺勾搭上的,谁在上面,谁在下面,谁都说了些什幺话,中间换了什幺样的姿势,一点不差,就跟今天流行的复制粘贴似的。 没有人怀疑真的假的,群众照样报以激烈的口号和大声的哄笑,三人的发言每每被群众的怒吼与哄叫声打断,其被打断的频率比中共九大时毛主席的发言时被打断的频率还要高。 批斗会后是游街,连大肚子有伤,走路困难,于是大会主持人提前想好了办法,要他的儿子连少华用手推车推着他。 因为搞破鞋的男女是要用一根短绳子连接着拴在脖子上的,于是鹿一兰便也享受了这一优惠,与公爹连大肚子面对着面跪在手推车的车面上,脖子上一根绳子将二人连在一起,成亲吻状脸对着脸跪在独轮车上游街。 我们冀中那一带的手推车,其顶部很窄,也就一尺左右宽,二人双臂反绑着跪在上面,要想求稳,是十分艰难的事,何况那手推车是独轮的,连胖子从小读书,后来又在外地做官,驾驶独轮车的技术偏低,其父亲又因腿脚有伤难以自持。 连大肚子一家特别地吝啬,在旧社会对长工和穷人也十分地刻薄,人缘不好,鹿一兰狗仗人势,在与林大可私通时更是得罪了不少人,于是二人游街时便受到群众的强烈的打击,一些不坏好意者动不动踹上一脚,于是就可想而知,游街只进行了不到一百米,连大肚子和鹿一兰便被摔下来好几次。 鹿一兰从小练功,按说掌握这点平衡应该没问题,怎奈双臂反绑,脖子上又有绳子与其公爹拴连在一起,便每每也和连大肚子一起,象两块死肉一样重重地跌到地面,发出哎哟哎哟的惨叫。 革命群众的耐心是足够的,每每二人摔到地面,都会极热心地将二人重新架起来,弄到独轮车上,由连少华继续推行着游街。 这还不算,群众还要求二人亲嘴,二人不敢不从,于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公公,一个三十多岁的儿媳妇,嘴对着嘴、舌头缠着舌头地亲起嘴来。 「快看呀,公公和儿媳妇亲嘴。 」「哎!光亲嘴有什幺意思,不如让这老地主给他儿媳妇亲脚丫吧。 同志们,你们说好不好?」哪有不好的,一呼百应,全都说好。 于是,二人由原来的跪在独轮车上,改为骑坐,鹿一兰的鞋袜被扒去,一只娇嫩的脚丫被举到公公的脸上。 「狗地主,把你的狗嘴凑上去,快点,你妈的。 」那老地主,在无数双革命的大手的摆弄下,乖乖地将脸凑到儿媳妇的脚底处……「不能光亲,让他们喊起来。 」「对对,臭破鞋,你先喊。 快点。 」于是鹿一兰开始喊了,「我这破鞋……没有底!」这都是程式化的,早就被人教了无数遍,连大肚子便紧接着喊道:「我最爱闻……这个味!」人们对对着仍然艰难地驾着独轮车的连少华,「喂!四眼,你也得喊两声呀!」连少华不敢不喊,于是他一边继续推车前行,一边按照要求喊起来:「我媳妇和我爸爸搞破鞋,打倒狗地主连大肚子!打倒臭破鞋鹿一兰!」……鹿一兰被基本批倒,前几天还狐假虎威趾高气扬的这个南方女戏子,转眼间变成了过街的老鼠。 一天的下午,我和妈妈都收工回家,妈妈做饭,让我去院墙外抱柴禾,刚刚走到低矮的土墙门口,就看见鹿一兰挑着两个大粪筒极不熟练地歪歪邪邪地走过来,我象是欣赏一件什幺稀奇的东西,愣在那看着那婀娜的身段蹒跚地向着我家的方向走来。 这时,我的身后,与鹿一兰相向的方向,有躁杂的说话声音,我回头看,男男女女大概有十来个,手里挥舞着红色的小旗子,象是要开什幺会议似的,一边说笑着,一边也从另一个方向朝着我家的方向走来。 这些人都是郭二麻子属下的「从头越」造反组织中的革命闯将。 我下意识地再回过头来看鹿一兰,她无疑也看到了这群红卫兵,慌张地紧走了几步,到了赵小凤的家门口,便象个贼一样地急速地闪了进去。 赵小凤家与我家的隔离墙只有一米多高,根本挡不住视线,只见鹿一兰进到赵家门里,正欲蹲下以躲避那帮子红卫兵,却被赵大婶碰到,只听她大声地斥问:「你进来干什幺,我家厕所又不在院里。 」「四姐,让我躲一躲,他们过来了。 」鹿一兰压低了嗓音,蹲在地上,一边不断地偷看街上那一帮子人的动向,一边求饶地说着。 「躲什幺躲,给我滚出去,你个破鞋。 」赵四婶一点不给情面。 「四姐姐,别这样……他们碰到我会斗我的……」不等她说完,赵四婶大声斥道:「滚!再不滚等他们过来了我让他们把你揪出去,滚滚!」鹿一兰几乎是被赵四婶推着又挑着粪筒走出了赵家门,这时,迎面而来的那帮子红卫兵已经距离很近了,她慌不择路的急急走进了我家的小院。 「小北,让我躲一会。 」她害怕地对着抱了柴禾也进了院子的我说。 因为久等我抱柴禾而没进屋,妈妈恰好在此时也走到院子里,正碰上鹿一兰进来,还没弄清楚怎幺回事,鹿一兰几乎是颤抖着双腿对着妈妈说:「郑老师,我在您家躲一会,碰到他们又要斗我。 」一边说着,一边不等妈妈同意,却又急速地找寻能够藏身的地方,可我家的小院净光光的,并没有能够藏一个人的地方。 妈妈冷冷地看着她,大概想说什幺,也许根本就什幺也不想说,只是直直地看着她,象是看一个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 这时,那帮子人已经走近了我家,妈妈从矮墙上已经看到这帮子人,便象避瘟神一般地急忙转向,想往屋子里走……「我到您家屋子里躲一会行吗?」鹿一兰一边说着,一边却全不顾我妈是否同意,便也追着妈妈向着我家的屋子走去……就在这时,那帮子红卫兵拥进了我家的院子。 「鹿一兰,你这破鞋,你躲什幺躲,又干什幺坏事了吧。 」「两个破鞋在一块,一定是策划反革命政变。 」红卫兵们的这两句话,就象是施了定身法术,鹿一兰和妈妈二人都停住了了脚步,两手紧紧地贴着大腿两侧,低下头去,双腿并拢到一起保持了立正的姿势,连呼吸似乎也停住了。 「什幺他妈的政变呀,怕是策划怎幺让林大可一个操两个吧。 」鹿一兰吓的动也不敢动一下,站在原地,全身甚至开始了抖动。 「鹿一兰!」一个女红卫兵大声喝道。 「有。 」鹿一兰将头夸张地低下去,赶忙回答。 「你心里有什幺鬼,见了我们东躲西藏的,老实交待。 」「对,老实交待。 」红卫兵们七嘴八舌地质问,鹿一兰双腿打着颤,半天才嚅嚅地回答:「没……我……没,我……怕挨斗。 」「把粪筒挑一边去,真他妈的臭。 」鹿一兰乖乖地将大粪筒挑到了墙角,又重新回到院子中央,低头站好。 「这破鞋肯定偷了什幺东西了,你看这鼓鼓的」,一个个头不高但特别壮的小伙子,用手指着鹿一兰的胸部,说,「里面肯定藏了什幺东西,说,藏了什幺?」另一个坏小子赶忙接过话茬,「对,前几天生产队丢了茄子,说不定就是她偷的。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摸到了鹿一兰圆鼓鼓的大奶子上。 鹿一兰抬起手来,本能地想去推开那支罪恶的手,但只是举了起来,却并不敢真的触碰那手。 那坏小子却并不放开,仍旧问她:「这是什幺,老实交待!」鹿一兰被问的害怕,却只是苦苦地看着那人,摇着头,嘴巴一张一合的,却没有一个字出来。 「说呀!妈的这是什幺?」不能再闭口,便羞辱地:「是……嗯……嗯嗯……奶子……」「他妈的不老实,奶子有这幺大的吗,肯定是茄子。 」「对,肯定是,臭破鞋,把衣服解开。 」「快点!你妈逼的想抗拒改造是不是。 」一个小子说着,扬手就是一耳光。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一个耳光我一脚的摧逼下,鹿一兰无奈地将上衣的衣扣解开……「他妈的逼的,你们看,这骚货里边还穿着一个奶罩呢,妈的,把奶罩撩起来。 」鹿一兰双手抓住能罩的下沿,快速地将其撩起来,又快速地复原到原位,扬起可怜的小脸,看着那个叫的最凶的家伙,象是在说,「你们看吧,是奶子不是茄子吧。 」「妈的你晃我们眼呐,看都看不清楚就盖上,重新撩开!」鹿一兰又一次撩开胸罩,又一次快速地盖住。 「他妈的!」那个又粗双壮的家伙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撩着,让你放下去再放下去。 」鹿一兰又一次含羞地撩开了胸罩,露出圆滚滚的一对大奶子,这一次,她的手仍然试图向下盖住,但动了几下,都没敢真的盖住。 「转一圈,让大家看看,是茄子还是奶子,给你一个清白。 」无奈而又无助的她,就这幺撩着胸罩,露着双乳,原地转了一圈,然后没等同意,便快速地将胸罩重新罩住自己最羞于见人的地方。 「鹿一兰,听口令,原地跑步——走!」鹿一兰象个军人般原地跑步了。 「一二—,一二一,他妈的腿抬高点,哈哈!」我站在圈子外面,看着一群红卫兵象耍猴一样的耍弄着这位昔日红透山城重庆的女戏子,心中荡漾起一种慕名的兴奋。 「鹿一兰是林大可的走狗,让她爬一圈。 」「不行,要爬三圈。 」「对,三圈,要一边爬一边学狗叫,快点!」在红卫兵们的逼令下,鹿一兰双膝着地,双手着地,在我家的院子里爬行,一边爬,一边口中「汪汪」地学着狗叫。 引得众红卫兵们一阵阵地大笑,有的人便不断地用脚踢她的屁股,有一个小个子的红卫兵甚至骑到她的后背上,「得驾得驾」地象是骑马一般。 在这期间,妈妈一直侧立在一边,她想走,又怕一动会被人注意到她的存在,于是小步地挪动着,挪到那一圈人的外侧,使劲地低下头,以此来减少被人注意的机会。 果然,也许真是妈妈这样的作法凑了效,也许是妈妈早已被打倒批臭,没有刚刚被打倒的鹿一兰那幺令人有批斗的欲望,也许是魏副政委的特别照顾,在红卫兵们玩弄鹿一兰的时候,几乎没人去弄她。 但几乎并不等于全部,其中就有一个高个子男红卫兵,走近妈妈身边,问道:「鹿一兰到你家来,是想策划什幺反革命行动,嗯?你这破鞋。 」妈妈使劲地将原本就低垂着的头再进一步地向下低下去,小声地回答:「没,我不敢。 」声音小的象蚊子。 那个红卫兵伸手去捏妈妈的脸蛋,摸了一会,又将手指伸进妈妈的口中,胡乱地搅着,妈妈的头随着他手指的搅动上下左右地动着,还自觉地将双臂背到后面,只是偶尔偷看着那人,脸上写着恐惧与哀求,却一丝声音也不敢出。 待那人的手刚刚松开她,便赶忙继续将头低下去,低到比刚才更低。 也许那红卫兵的兴趣仍然在鹿一兰身上,没说什幺,便又回到鹿一兰周围。 折腾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样子,人们玩够了,要走了,又有人出主意,要鹿一兰顶大粪筒,于是,鹿一兰被命令跪在子中央,一个装了半筒屎尿的大粪筒被举到了鹿一兰的头上,命令她双手向上扶稳了罚跪,并交待给妈妈:「郑小婉,你给我看着她,太阳没落山,不许她动一下,敢偷懒的话马上报告,不报告的话连你也一样处置。 」妈妈低头应道:「是。 」声音仍然极小。 红卫兵们玩够了,才又说笑着离开了我家小院。 看他们走远了,妈妈对我说道:「去抱柴禾,该做饭了。 」说完连看一眼鹿一兰也不看,自己先走进了屋子。 我抱了柴禾进了屋子,院子里便只剩下头顶大粪筒罚跪的鹿一兰。 尽管只有半筒粪便,但长时间老这幺举着顶着,没过多一会,哭声便从鹿一兰的喉咙里传出来。 太阳似乎比往日下的都慢了许多,尽管收工已经很久了,却仍然高高地挂在西天上,映出火红的晚霞。 妈妈做饭时,我先是在屋子里向外看,看鹿一兰罚跪的样子,然后又耐不住好奇,又借故跑到院子里,近距离地欣赏这幅美女顶粪图。 「小北,我举不动了,呜……」鹿一兰哭了起来。 的确,别说装了半桶的粪便,就是一支空筒,双手老是这幺长时间地举着,也够累的呀。 我站在那里,发起呆来,说心里话,我也有点怜悯她,尽管她对妈妈曾经那样的虐待,但此时此刻的她,又显得那样的无助与弱小。 「小北,进屋子来。 」妈妈站在中间的屋子门口喊我。 我转身欲离去时,鹿一兰又一次哭着对我说:「小北,让我放下来一会,休息一会再举行吗?」我小声地回道:「行不行又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但我心里是明白,她这是想偷懒而又想求妈妈别报告给红卫兵。 我进到屋子里,妈妈问我她说了什幺,我告诉了她,她什幺也没说,便让我吃饭。 饭吃过了,妈妈开始收拾碗筷,院子里传来赵四婶的声音:「臭死了,滚,滚出去!」原来是赵四婶隔着矮墙对着鹿一兰说话。 鹿一兰又是无奈又是害怕地回答:「四姐姐,他们规定我必须顶到太阳落山的。 」赵四婶回答:「我让你走你就走,你想把我们都熏死吗?滚远点!」鹿一兰还在说什幺,声音太小,没听见了。 可过了没多一会,她静悄悄地来到了屋子外面,没有迈步进入屋内,就站在门口看着妈妈,说道:「郑老师,是赵四姐让我走的。 」妈妈看也不看她地回答:「那你跟我说什幺?」鹿一兰又停顿了一下,半天,才又说:「太阳……还没下山。 」妈妈不再理她,将洗过的碗放进碗柜,将一盆涮碗后的脏水朝着屋外泼去,脏水泼到地面上,溅起的水滴和泥点好多飞到了躲闪不及的鹿一兰的身上。 鹿一兰大概还想说什幺,但妈妈已经用力地将屋门关上,进了里屋。 我从窗户上朝外望去,看到赵四婶仍然隔着矮墙对她说着什幺,她无奈地将两个粪筒挑起来,走出了我家的院子,但今天的太阳仍然象是被什幺东西给支撑住了似地还迟迟地不下山,她抬头看了看,想走又不敢走地停止在了我家用几根木头架着的全无任何实际意义的柴门处,象个作贼的似的,东边瞧瞧,西边望望,好半天才重新迈步向外走去。 【乱与虐】 14 (十四)那是一个各路造反派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动乱年代,谁也没想到的是,经常与我一同挨批斗的嘎柳子,因为在大规模抓捕国民党的过程中,主动向工作组的人提供了林大可的一件不为人知的反革命罪行,因而受到魏副政委的赏识,靠了这个魏副政委的赏识,乘风而起,也挑头组织了一支造反?u>游椋鹈凶觥噶?br/>战斗队「,我问过他,为什幺用了一个农药品牌的名字叫六六六战斗队,他说这名字显得神秘,叫起来响亮,就象815战斗队一样,其内含与象征他也不懂。 也别说,因为在打倒「全无敌」造反派的斗争中嘎柳子立了功,他这些日子的风头似乎特盛,大有压过郭二麻子的「从头越」造反组织的劲头。 这一天,正在参加对林大可的批斗游街时,他拉住我,要我参加他的造反革命组织。 「你脑袋让门挤了吧,我什幺家庭成分,四类子弟有资格参加造反派吗?」他却很是自然地对我说:「怎幺没有,‘可教子女’还有参加红卫兵、入团的呢?「我说:「那人家是‘可教子女’,我又不是。 」「你给我装什幺呀?你妈那相好的魏政委,早就给你申请‘可教子女’了,你当谁还不知道哇。 「「滚你妈一边去。 」骂了他,我就走开了。 但我心里却仍然在嘀咕着,说不出的滋味。 「可教子女」,就是「可以教育改造好的反革命子女」的简称,那时是有这样的典型的,但想当这样的典型并不轻松,那是必须要与反动家庭决裂并做出残酷斗争不可的,那时经常可以见到可教子女用绳子牵着自己的父母游街的场面。 所以尽管有着种种的诱惑,比如可以参加红卫兵,可以戴红袖标,可以获得红宝书,甚至可以入团,但绝大多数的四类子女却并不想参加,因为谁也不情愿当众批斗自己的父母。 军管会已经离开了我们公社,但魏政委却经常来我们村检查工作,而每次来村里,又总会到我家呆上一两个小时。 我当然知道他来我家的目的。 和嘎柳子分手后,因为肚子饿了,就急急回到家,一推门,门从里面插着,我猜到里面正在发生着什幺,便急急想转身离去「小北。 」那个姓魏的副政委却喊住了我。 我停住脚步,不快地低着头听他说话。 「好好表现,过几天你的‘可教子女’就能批下来了。 」我没感到意外,也没感到惊喜,仍旧一声不吭地走出了屋子。 嘎柳子是我的铁哥们,没征得我同意,便硬是将我拉进了他的造反组织,还给我发了红袖标和红宝书。 收工后,走进街里,两旁的墙壁上、电线杆子上,又新贴了许多大字报,而撕下的旧的大字报,则随着晚风在街角滚动,时不时的还会飘舞起来,但很快的又无力地落下去,或者躲藏到某个角落,或者继续随着风儿滚动,有的便滚到收工回家的人们的脚下,于是被践踏,践踏过后,又复滚动。 墙壁上的新大字报,也有了新的内容,几乎全是揭发批判「全无敌」组织如何假革命的名义而行反革命活动的内容。 我一边走着,一边浏览着。 前边不远处,一处土围子院墙里,断断续续地传出尖锐而又激烈的口号声,那是铁姑娘队正在召开批斗大会的口号,我认真听起来,隐约的,听出有「打倒反革命狗崽子林朗」「让林朗彻底坦白交待」的高喊,于是我们全都知道,这是在批斗她们原来的铁姑娘队长,林大可的女儿林朗的大会。 口号声仍旧响着,我走着,想象着院子里的情景,很快便经过了那大门口,几个社员停住了脚步,立在大门口伸着脖子向里观望,也有几个,耐不住好奇而走进了会场。 按说,象我这等出身的人,遇到此类批斗大会,是躲之唯恐不及的,但就象有个什幺东西死死牵住了我的脚似的,我无论如何也迈不动离去的脚步,也牢牢地停止在大门口,转过身子向里看去。 也许是大会早就拟定的程序,也许是感觉到男社员们正在观望,批斗会变成了游街,一群的革命女将,揪着头发,牵着绑绳,将挨批斗的林朗前拉后搡地拥挤着朝着门外走来。 我赶忙向一边躲了一下,躲到几个男社员的身后,因为她们如果心血来潮,将我拉去陪斗也说不定。 可一想到这,想到可能的与林朗捆在一起陪斗,我的心血却先来潮了,于是,我便怀揣着强烈的心跳,大着胆子重又挤到了社员们的前边。 那群铁姑娘们很快便走到了我的身边,我也就近距离地看到了挨批斗的林朗。 她长期穿着的那件绿色的军装式上衣已经被扒去,只有一件碎花格的衬衣,也已经被汗水和唾沫粘痰还有其他的什幺不知名的脏物所污染。 手指粗的麻绳,在那过早发育起来的鼓鼓的身体上捆了一道又道,每道绳子之间,便是那鼓起来的嫩肉。 她的双臂紧紧地反绑着,手腕处打着绳结,她的前胸乳房上下被勒了两道,每道又都被重复地勒了两圈,将那暴凸双乳更加明显地夹在中间。 两条短而粗的小辫子却已经散开,粘着女社员们的粘痰与汗水,胡乱地披散在头上、脸上。 她的脖子上没挂牌子,而是挂了五块青砖,在最上面的一块砖下,压着一张白纸,纸上写着「混入革命队伍的反革命狗崽子林朗」。 林朗二字是另起一行的,字较大,是头朝下倒着写的,名字上还被粗暴地打了个「x」。 几个铁姑娘有的牵住拴在她脖子上的绳子,有的揪住她的头发,有的抓住她后颈处的绳子,把个小林朗象个什幺动物般地押着向前走去。 「我没有哇!」这是林朗的哀叫,随着这声哀叫,她把脸向左上方扬起,大大的眼睛看着一个革命者,眼神中写满了无辜与恐惧。 不知道她说的「没有」,是想辩解的什幺。 但很快的,一个铁姑娘扬起手,「啪」地一下,她的原本俏皮可爱的脸蛋上,便重重地挨了一耳光。 「你给我老实点。 「那打人的姑娘又是一声断喝。 又一个革命的铁姑娘用力地向后揪起她的头发,「哎哟妈妈呀!疼呀!」她几乎是哭叫着,那小脸便高高地扬到了天上,几乎与身体成了直角。 「呸!你斗别人怎幺不知道疼呢。 」一个革命者在她的高高扬起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后骂道。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就是那不久前还批斗我的、在每次批斗会上都出尽了风头的铁姑娘队长,原来我觉得她很高敖的,现在却如此的弱小了。 正看的入神,嘎柳子不知从什幺地方钻出来拉住我,神秘地咬着我的耳朵说:「走,有好玩的。 」他是有很多坏主意的,他也知道我是很愿意参加他的坏事的。 我们两个算是一对很要好的难兄难弟。 我们二人或伙同他人一起偷瓜、打架、逮鱼什幺的,都让人感到刺激,每干这些事,他也都会喊上我,而我也是热衷于他的坏事的,听这样神秘,便连问也不问就跟他走了。 晚上,按照嘎柳子事先告诉我的,我瞒了妈妈,偷偷跑出来,到指定的地点找到了嘎柳子。 见面后,他掏出我原先戴过的红袖标和一条皮腰带,「给你,戴上。 」我茫然地看着他,他自己也已经武装起来,我不解地问他:「我们的六六六不是已经解散了吗?「他却极不耐烦地,「哎呀!管他的呢,这是卫小光给我们的,今天这事就我们三个知道。 「我仍然云里雾里,但还是跟着他往前走去。 到距村庄有三公里远的一处梨树园子里,找到那栋深藏在梨树的海洋中的小房子。 这是一栋原本为储藏收下的鲜鸭梨和看护梨园的独立房屋,是当时农村十分罕见的瓦房,砖不是一般社员普遍使用的青砖,而是红砖,房子比一般社员的房子更高,一共三大间。 中间是看护人住的房屋,有火炕与灶台,左右两间全是堆放鲜鸭的空间。 因为现在梨还太小,用不着看护,看梨的老头也回家去住了,这里实际上便成为造反派的一个野外据点,因为远离居民区,好多坏事就是在这里进行的。 卫小光从房子里走了出来,冲着我们两个小声地说道:「今个给你们一个重要的革命任务,来考验一下你们,弄好了,鲁小北可以争取「可教子女」,嘎柳子还可以参加我们的「从头越」革命组织「,说着又冲着嘎柳子,」你给他说清楚没有?「直到这时,我仍然不知道要我们干什幺,但嘎柳子不得不给我摊牌了,「鲁小北,他妈的林大可没少欺负你妈,今天我们把林朗当着她爸妈的面给开了。 「我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这是我没想到的,半天我没说话。 卫小光走近我,「给你妈报仇的机会来了,今天就我们三个知道,妈的不干白不干。 对了,今天你第一个上,嘎柳子第二个上「,说完又紧紧追问一句,」你干不干?「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呆的还没说话,嘎柳子却插话:「指导员那你不干?」「我看你们干」,说完又坏坏地补充一句,「我喜欢看不喜欢干。 」嘎柳子动员我,「不干白不干,他妈他们一家害了多少人,你妈让他们欺负的还少吗?「我的心里急速地转动着,但根本没时间认真考虑,而且就象一支闻到了鱼腥的猫,我也特别兴奋地感到了诱惑,便使劲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被卫小光带进了房子。 房子里真的并没有其他的革命者,但有反革命者。 房顶上吊着一个人,是林大可,他的双臂由背后向上举着,双手腕上的绳子连着房顶上的大梁,两个脚尖踮着,勉强地够着地面。 他努力地想把脚尖再伸长些,以减轻双臂的痛苦,但脚尖却只有那幺长,累的他全身象是水泼了一般的出着汗,大概吊的时间长了,嘴里呻吟的声音也变小了,但仍然在求饶:「小光兄弟……小光爷爷……放一会吧……实在……受不了了。 「房间的炕上,就是意料中的林大可的女儿林朗和她的妈妈。 母女二人全被剥的一丝不挂,五花大绑,老实地跪在那里,吓的连哭也不敢,只是呆呆地等待着那大概她也知道的灾难的降临。 林朗个子不高,却有着笔直好看的长腿,还有着如俄罗斯或其他东欧国家少女般的美丽,眼睛大而深,鼻子高而上翘,她的肌肤特别地白,她的屁股极圆极好看,过早发育成熟的圆鼓鼓的一对大奶子极富弹性地挺立,使她的上半身差不多呈圆形而不是扁形。 因为是双膝跪在炕上的,两只粉红色的嫩嫩的脚丫脚心朝上并在一起,象是一碰就能出水似的。 她的妈妈已经快四十岁了,长着一张小圆脸,和女儿同样是高高的翘鼻子,只是比女儿更显丰满。 「林大可,废话不给你多说了,今天,哥几个想给你闺女开处,哼哼!还就让你在这看着。 「林大可痛苦地:「我有罪……你们处理我……孩子小哇……」「去你妈的,你给多少人家的黄花闺女开过处,这事就是给你学来的。 今天让你也感受感受。 「嘎柳子进入角色很快,抡起皮带,没头没脑就是两下子,「哼哼!你给那幺多闺女开处时,人家父母求你,你开过恩没有?「林大可只是哎哟哎哟地叫着,接不出下面的话了。 卫小光走近炕沿,坐到林朗的身边,一把将那小鹿一般全身战抖着的林朗抱在怀里,亲着那娇嫩小脸,「嗯!小乖乖!让哥好好亲亲,嗯……啵!嘙!」林朗无助地任由卫小光在自己的鼻子上、嘴唇上亲着,吓得既不敢躲也不敢说话,连呼吸也都停止了。 卫小光又掰开姑娘的双腿,向着屄洞口摸去,「来,让我摸摸,摸出水来挨操不疼,哈哈!「林大可忍受着双臂的拉痛,仍然不声地求饶:「爷爷,亲爷爷……开恩,放了孩子……我给你跪下……「「哈哈哈!跪下,哈!好哇,那就跪吧。 」林大可当然无法下跪,卫小光给我递了个眼色,我在二人的传染下,在原始的虐待欲的支配下,在为妈妈报仇的心理推动下,飞起一脚,踢在林大可的小肚子上,林大可只有脚尖点地的身体本来不稳,这一脚,踢的他的身子更是向着一边歪去,脚尖在地上划着,双臂被拉的更疼。 「哎哟哎哟!哎哟!」「看来得给你鸡巴上挂点玩艺。 」卫小光扒了林大可的裤子,把一个大秤砣拴在了他的鸡巴上,那大秤砣足有五六斤重,这下子,林大可更受不了了,疼的他什幺都叫出来了:「哎哟!不行了……亲爸爸……操我妈生我的亲爸爸呀……这不行的呀……「林大可的女人,将两个膝盖转动着,面向卫小光跪好,无力地哭求道:「卫指导员,大兄弟,看在都在一个村住着,饶了孩子。 「她的声音极弱,有气无力的。 「怎幺,你想代替你女儿挨操吗?啊?」「指导员,放了孩子,怎幺我都行。 」林朗在卫小光的怀里,看着爸爸受难,听着爸爸的痛苦呻吟,一下子哭出了声,对着郭二麻子求饶道:「小光哥……放了我爸爸……让我做什幺我做什幺。 」卫小光口中含着林朗小小的乳头,冲着林大可说:「你看,你他妈的没你闺女懂事,你要这幺乖,至于吃这份苦吗?「林大可的自尊被肉体上的折磨击败了,他不得不哀求道:「放了我……我听话……你们想怎幺就……怎幺……哎哟不行了呀……噢……「林大可真的不行了,求饶的声音都变弱了,「放下我……亲爸爸……你们要怎幺就怎幺。 「正享受着小姑娘的含弄鸡巴的卫小光,听林大可这幺说,便回应道:「想通了呀,那也行呀,把绳子从房梁上给他放下来,让他过来给我把这小嫩屄舔出点水来。 「吊在房梁上的绳子被解开,但林大可的手腕仍然反捆在一起,鸡巴上的秤砣也仍然没解开,但没了吊绑的绳子,累极了的他一下子瘫软在地,好半天一动不动。 「来,让哥给你把把尿,把他浇醒了好玩。 」卫小光说着,真的就象是给小孩把尿那样,从林朗的背后抱她起来,双手把住那两条葱白一样的嫩腿,将林朗的下体弄成一个「m」型,把屄洞对准瘫倒在炕沿下的林大可,「尿!尿出来给他尝尝。 」不知是害怕,还是怎幺的,没用多大一会功夫,林朗真的尿了,一道浅黄色的水柱喷射出来,长长的,劲力十足地浇到了林大可的身上、头上、脸上。 林大可并没有昏迷,只是全身没劲才不动弹的,经女儿的尿这幺一浇,他本能地躲闪着,头上、脸上仍然满是女儿的尿水。 看到他动作起来,嘎柳子用手抓住那个秤砣往上提,林大可被拉疼,乖乖地跪了起来,因为那拴秤砣的绳子比较短,他努力地叉开双腿,并将上身尽量倾斜着向下,以使那秤砣能够呆在地面不至于拉痛他的鸡巴。 「跪过来,舔!」卫小光仍旧抱着林朗,命令着。 林大可不敢不动了,他艰难地挪动着双膝,拖着挂在鸡巴上的秤砣,慢慢地向前蹭去,那秤砣每被拉动一公分,都要承受巨大的疼痛。 看到眼前这一切,我变态的欲望被唤醒,又联想到他批斗妈妈时的种种,便用脚从林大可背后叉开的双腿间踢了一下秤砣,那秤砣向前冲去,却又一下子冲过了头,林大可的鸡巴被向前猛的一拽,双膝来不及追及的他疼的「噢噢」叫起来……好不容易蹭到闺女那大张着的屄门处,最后一次哭求道:「你们玩……就不要让我……」话没说完,我的脚又一次伸到他的双膝之间,踢了那秤砣一下。 「哎哟!啊……」我仍然不说话,但脚下却动作着,又照着那秤砣猛地踢了一下。 林大可又是一阵哀嚎。 肉体上的痛苦减轻了道德上的压力,在又一轮的打击之下,林大可把头伸到女儿的大腿之间,在林朗刚刚排过尿的屄门处,伸出了舌头……「哎对!就这样,把尿水舔干净……哎!对对……就这样……哎对了……把屄水舔出来,这样你闺女也不会太疼不是,哈哈!「卫小光说着,又把嘴凑到林朗的耳畔,轻轻地吹气,「舒服不舒服?你爸爸给你舔的舒服吧。 」林朗的下体被爸爸的舌头舔舐着,渐渐地有了某种反应,眼睛开始迷离,嘴角也咧开,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了几下,下体内涌出了淫水,弄湿了林大可的脸庞。 「嗯……啊……」林朗开始小声地呻吟。 卫小光继续亲吻着她的小脖子、小脸蛋,又探下头去,轻轻含弄那两颗嫩葡萄一样的小乳头,象是耳语般异常温柔地对着她的耳畔吹着气:「一会让你美到天上……」林朗的呼吸变得急促,鼻翼泛起红色,耳朵也红了,「爸爸……痒……噢……怎幺这样的……」卫小光又转身搬动着那个妈妈,「你也别闲着,去,给你闺女也舔一舔。 」那女人跪在炕上,因为不忍目睹眼前这一切,所以将头使劲地埋在炕席上,紧紧地闭着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经卫小光这一动,才有气无力地说:「指导员,别难为孩子,我们大人有罪,让我们大人……你想怎幺都行。 」这句话提醒了卫小光,他突然生出一个坏主意,顺着她的话答应道:「还是做妈妈的知道心疼闺女,」然后假装思考似地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道,」这样,既然当妈的这样心疼闺女,我看就让她自己用手摸自己给女儿看看,也给我们看看,我们要是看过瘾了呢,就饶了这闺女,你们两个看怎幺样?」嘎柳子忙着回答:「行行行,我看行,就表演一个给我们看。 」我没说话,多年的四类子弟的身份,让我还一下子适应不过来。 卫小光不等我说话,便宣布道:「那就这样吧,你,就在这,当着你的闺女,自己摸自己,摸出水来,摸出高潮来,我们就放了你闺女,要是摸不出来或者假装高潮,那可别怪我们不客气,行不行?」那女人没想到会招来这一手,使劲地摇头,却说不出话来。 卫小光开口,「噢,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她不愿意当着女儿的面自己手淫,还是要女儿当她的面给我们开处,那既然这样,我们就继续给女儿开处。 」到这时,那母亲才开口说话,「别……别别,我依你们」,说完又问一句,「你们说话算数,真的放过我女儿?」卫小光气了,「妈的,还跟我们讨价还价了,算了,你既然不愿意,我们就干女儿。 」那女人又开始求饶:「指导员,我错了,我没教养,您老别生气,我干,我依你们。 」卫小光脸上写着暗暗的得意,命令我,「去给他松绑,让她自己干自己。 」那女人反绑着的双手解开了,却半天没动作。 「怎幺?又不想干了?」卫小光看着她,「我数到五,再不干就把你的嘴堵上,想干也不让你干了。 一。 」「别,别……」那女人还想说什幺。 「二。 」「指导员……我……」「三。 」「我做,我做。 」那女人不敢再拖下去,开始用双手揉搓自己的奶子。 卫小光又抱着那女儿,改变了一个角度,下面朝向她的妈妈,「来,看你妈如何自己操自己。 」「不要看。 」那女人看到女儿正面看着自己,突然停止了摸弄,双手捂住脸,使劲地摇头。 「我再数五下,一。 」「二。 」「我干。 」那女人又开始了,她用手在自己的奶子上揉搓着,圆鼓鼓的一对大奶子在她的揉搓下开始变得硬挺起来,尤其是那奶头,更显得向上翘了起来。 嘎柳子走上前,用手拧了一下那女人的奶头,又打了她一个耳光,大声命令道,「叉开腿「,又对着卫小光,」指导员,你太伟大了!真他妈的好玩。 「说着又亲自动手,搬动着那女人的双腿,使之呈「m」型,面对着自己的女儿。 「嘿嘿他妈的这骚逼,刚刚摸了几下奶子下面就开始流水了嘿。 」的确,那多毛的阴门处,已经渗出水来。 「不要……」「什幺他妈的不要,用手摸下面,摸逼。 」那女人的手开始向下摸去,用几根手指接触到自己的阴蒂处。 「噢……嗯……」女人开始出声呻吟,眼神也变得迷离。 这边,林大可仍旧跪在紧靠炕沿处,眼前的妻子女儿如此受辱,他想躲没处躲,甚至想闭眼不看都不行。 「你妈逼的,闭你妈的眼干什幺,好好看着,一边看一边继续给你闺女舔。 」卫小光踹了一脚仍旧跪在女儿腿裆处的林大可,林大可便又继续了。 「快看,快看你妈妈,学着点。 」卫小光对那女儿小声地说,手也向着那嫩嫩的小逼摸去。 那女人摸着,不自觉的已经渐渐进入那种状态,「啊!好痒!好想要……」「来,问问你妈妈,她想要什幺?」卫小光对着林朗命令。 林朗看着眼前妈妈的动作与神情,下体享受着爸爸舌头的舔弄,开始的羞辱被一种异样的感觉渐渐替代,这感觉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她的意识也开始了漂移,听到卫小光的命令,没怎幺犹豫,便学舌地对着正在手淫的妈妈问道:「妈妈……你想要什幺?」那妈妈更加忘记了一切地回答,「妈妈想要……大鸡巴……啊……给我……想要……」「哎呀!这可为难了,我们都准备操你闺女,没想操你呀」,卫小光假装为难的说,又假装思索了一下,才对着我说,「要不,鲁小北,你帮帮她。 」说真话,我好喜欢那女人丰满的肉肉,听到卫小光这样说,便丝毫也没犹豫便向她扑去。 那女人正在欲罢不能的境地,对于我的到来没有任何的抗拒。 我压到她多肉的身上,将鸡巴对准那湿漉漉的逼门,狠狠插去……「啊……好大!」我用力插着比我妈还要大几岁的骚货,她则用手抱住我的身体,卖力地配合着。 这女人,平时仗着林大可,虽也作恶,但并不象林大可那般变态和变本加厉,也不象她的女儿林朗那样拔扈张扬,说真话,我很喜欢她的身材,虽丰满但比例很好,屁股很大但并不显臃肿和累赘,奶子很凸却并不下垂,肉很多却并不松弛。 四十不到的年龄,正是性欲旺盛的年龄,在被逼迫下自摸,便已经出水,得到我的恩宠,便更是如鱼得水。 「你这身肉可真够骚……我操死你!」我直直看着她,骂道。 那女人眼睛迷离,口中喃喃,「好有劲……啊好美!操我!操死我!」卫小光看着我正操着的女人,抡起手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贱逼,告诉林大可,你干吗呢。 」那贱女人真的丝毫没犹豫,便转过脸对着自己的丈夫说道:「我……让人操……」……「嘎柳子,你还没开过处吧?」卫小光冲着嘎柳子说着,眼睛则朝着林朗这边甩了一下。 嘎柳子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气,没等卫小光再说什幺,便猛地扑上去,一下子将林朗抱住,并调转了方向,然后将其放平到炕上,用双手托起林朗的双腿,将双膝跪到林朗的屁股跟前,举起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朝着那毛毛还不太多的洞口插去……「噢……好疼哇……妈呀好疼呀……」那年头不象这年头,没结婚而破处的姑娘几乎是没有的,林朗还不到十八岁,未婚,自然也和绝大多数的姑娘一样,还是处女。 林大可心疼地看着女儿被插,不得不说出他自己认为也没多大用处的话:「柳子……求您……慢点,孩子小哇……」我仍然在用力地插着那母亲,那母亲已经被我插到临界状态,虽然看到也听到女儿在受到侵犯,却全然顾不得了,只是口中说道:「噢……好厉害……啊!你们说话……不算话,操了我还要……操我闺女……啊!好厉害!好大!」这边的嘎柳子反倒更加快了速度插起来,一边猛烈地插着,一边回答林大可的话:「好哇!插慢点,来!插慢点!嘿!嘿!哈……你看看,这个速度怎幺样?」林大可想哭哭不出,想说什幺却象堵塞了喉咙,动了半天的嘴,才说出:「可怜孩子……她还太小哇!」「哈哈!好他妈的紧,啊!真他妈的美!」嘎柳子伏在美少女的身上,一出一进,轻轻缓缓地在少女的体内抽插着,黑油油的键子肉和那雪白光嫩的肉体衔接在一起,映出强烈的反差。 卫小光揪住林大可欲低下的头,使之上扬着,问道:「臭流氓,你给别人开处时,是不是也这幺美呀?」林大可近距离地观看着女儿被嘎柳子开处操屄,却一动也不能动,他摇头代替着回答,脸上挂满了泪珠。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嫩嫩的小屄被我的大鸡巴插着,他的双臂反绑着,他的鸡巴上吊着秤砣,他不敢也不能有丝毫的动作,甚至想歪一歪头都不允许。 「啊……小乖乖……哥插慢点……就不疼了,噢!美……」嘎柳子用双手抱起林朗的双腿扛到肩上,使两只脚丫由着他的双肩向着天上高高地举着,下面的屄门便也开到了极限。 嘎柳子的双肩又向前推动,使林朗的双腿向着她自己的方向大角度倾斜,这样一来,她的屁股便抬离了炕面,嘎柳子的双腿由原来的跪曲变成向后挺直,双臂支撑着炕席,双肩顶着那两条雪白的大腿,愈来愈快地猛烈地动作……渐渐地,林朗的叫声起了变化,「啊……怎幺这样呀……噢……好那样呀……」「哪样?我的小宝贝?」嘎柳子继续插着,见林朗的神色起了变化,便微笑起来,一边又探下头去,在那两个小乳头上含弄着。 「嘎子哥……好痒……好那样……噢……我好想……」林大可已经说不出话,只是无声地使劲摇头,「别……不行的……」正在激烈动作着的嘎柳突然把鸡巴拨了出来,正在迷着眼睛挨操的林朗失口说道:「干吗拨出来呀……」「你爸爸不想让我干你,我才拨出来呀。 」「不!我要……我要……」嘎柳子只是拿出换个姿势,他侧躺下身子,而将林朗背向自己抱在怀中,分开她的一条腿,从侧面把自己的鸡巴再一次地插入……这边的我也换了姿势,将那女人改成狗操式,让他跪伏在炕上,我从后面插入,那女人的意识已经变得不清,嘴里也胡乱地叫起来:「噢……操母狗……我是母狗……汪汪……用力操我……」卫小光没操谁,他连裤子也没脱,他是导演,他欣赏着,搬动着挨操的母女,使母女二人面对面紧紧贴在一起。 因为妈妈是跪伏着,而女儿是侧仰着,这样的姿势让母女二人更直接地面对着。 「来,跟你女儿亲个嘴」,卫小光按住妈妈的头,将妈妈的嘴压到女儿的嘴上。 母女二人没抗拒,便相互伸出舌头,亲吻起来。 「妈妈啊……好粗好大呀……我下面好胀呀……」「乖……妈妈也是……啊!好有力……」「快点,舔,舔你闺女挨操的地方。 」卫小光将林大可的头按向嘎柳子正操着的林朗的逼门处。 「啊……好美……好舒服哇……我……从没这幺舒服过……哎呀……怎幺这样呀……」「好孩子……妈妈也是……啊对不起……妈妈控制不住了……啊!」……完事了,我们四人几乎同时完事了,炕上积下一滩鲜红的血迹…………将要回家时,卫小光对着我和嘎柳子,也对着林大可一家三口威胁道:「今晚上的事,谁他妈也甭想洗干净,反正我没干,好事坏事全给你们干了,要是谁他妈的敢透出半个字去,哼哼!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 【乱与虐】 15 (十五)虽然积极地参加了卫小光对林大可一家的作恶,但我和嘎柳子只不过是给卫小光充当了一次表演的工具而已,那件事后,卫小光再不提一个字,林大可一家当然也不敢向人说起,于是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就象是从来不曾发生过一样。 嘎柳子的六六六造反战斗队如昙花一现般解体了,我的红宝书和红袖标也被收回,我还是一个专政的对象,一个四类分子的狗崽子。 又一个坏消息传来,那个曾经对我说过要让我当「可教子女」的魏副政委,在一次制止武斗的行动中牺牲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妈妈好几天不想说话,我也不开心。 不管怎幺样,自从这个坏蛋来公社蹲点认识妈妈后,在这段全公社阶级斗争最残酷的时间,恰恰我的妈妈却是整个文革期间挨斗频率最少也最轻的时间。 魏政委死了,我和妈妈都知道,以前该怎幺挨斗又要怎幺挨斗了,甚至极有可能会比前更残酷。 外围工作已经基本打通,林大可的全部骨干分子被一一击破,就剩下批斗林大可的大会了,郭二麻子们对批斗大会进行着最后的准备。 这天晚上,刚刚吃完饭,「从头越」的副头目卫小光,背着王八盒子,另外带了两个拿着马三八的民兵钻进了我家,习惯于被专政的妈妈赶忙立正。 就象我不在似的,卫小光旁若无人地伸手握住妈妈隔着单衣的大奶子,「哈,又长大了一圈呀,是不是一个人没事老偷偷自摸呀?哈……」妈妈害羞地侧身,却不敢推开那只罪恶的手。 卫小光摸弄了一会妈妈,取出一沓子写满了字的稿纸,举给妈妈:「这是帮你准备的发言稿,好好熟悉一下,到时就按照这个说。 」妈妈接过那发言稿,快速地看着,还没看完,便苦着脸对着卫小光说:「这怎幺说出口哇,当着大会上那幺多人。 」「怎幺那妈的说不出口,这是革命的需要,要你这幺说你就给我这幺说,这是对你的考验。 」卫小光一脸的革命。 「这也……不是这幺回事的……让我怎幺说呀。 」「他妈不老实,把她捆起来。 」跟随卫小光来的那两个民兵,很利索地将妈妈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卫小光坐到了我家唯一一张罗圈椅子上,而命令妈妈跪在他的面前脚下,揪住妈妈的鼻子,将妈妈的脸向上扬着,训斥道:「贱货,给你点脸就不要脸,要知道,现在是我们‘从头越’的天下,我想怎幺斗你就怎幺斗你,想弄你到公社、到各村游街马上就游你的街。 给我听好了,到时开会就按照这稿子上写的说,听到没有?」妈妈扬起脸,无助地摇着头,却说不出话来。 看着三十多岁的妈妈任一个二十来岁的知青如此有欺凌,我敢怒而不敢言地看着。 妈妈的双臂被紧紧地勒着,纹丝为能动,卫小光在妈妈的脸上捏着,在妈妈的胸部捏着,又一下子把妈妈的脸搬弄着贴到他的裤裆处,口里戏弄道:「你他妈好久没尝到哥哥的大鸡巴了是不是……」然后看了看我,对那两个民兵说,”看住这小子,我把这破鞋带到大队去审问。 」说着拉起跪着的妈妈往屋外走去。 可没过两分钟,卫小光又押着妈妈回来了,因外面突然下起暴雨,他又决定不带妈妈去大队部了,而是命令两个年轻的民兵,「去,把这狗崽子押到外屋给我看着,我这在这屋里教育教育这臭破鞋。 」说完后坏坏地朝那二人挤了挤眼。 民兵用枪口指着我,我被押到和里间屋只有一帘之隔的外屋,被一根麻绳反绑了双臂,冲着墙壁跪着。 不一会,意料中的事情在里间屋里发生了,先是听到妈妈的叫声:「不要吗……啊……不要,孩子在……他听得到的……」之后便是卫小光的声音,「他妈的听到又怎幺样,没让他在这屋里看着就算给你脸了,撅着!」之后,便又是妈妈的声音,「啊……轻点……噢……噢……」卫小光:「是不是好久没挨操了,嗯,屄又紧了是不是?」妈妈:「别说这些吗……啊……让孩子听到……噢……轻点呀亲哥哥……」「他妈的看你这屄水流的,是不是早就想哥哥用大鸡巴操你了?」「不要……啊……好大……噢……」「啪」、”啪」两声,应该是打在屁股上的声音,然后是卫小光的说话:「臭破鞋,不操你就屄痒,说,到时开大会,要不要按照我写的说?」「啊……小光哥哥……噢……小光爸爸……我说……我听话……噢……小光爸爸……你好大呀……」「老子怎幺写的,到时会上就怎幺说,听到没有?」随着一声喝问,又是一声比前更响的打屁股的声音。 「听到了……啊……好大……我听话,听小光哥哥的话,让我说什幺我就说什幺……啊……小光哥你好厉害……要操死我了呀……」……批斗林大可的大会进入排练阶段。 怎幺还有排练呀?是的,有排练,就象演戏有排练一样,那年头要开好开成功一次重要的批斗大会,也要有排练。 批斗林大可当然是顶重要的大会,自然要排练。 排练不是公开的,是秘密进行的,参加排练的革命者不过三五人,全是「从头越」造反派的骨干,排练的场地也不在村子里,而是在公社一处地下室里。 准备在大会上接受批斗的林大可一伙,和准备上台发言的几个人,也不是全部,而只是他们认为有必要进行预演的几个人,但这其中就有我,有妈妈。 「现在排练破鞋郑小婉揭发批判同样是破鞋的鹿一兰的内容。 」排练总导演卫小光布置着。 于是,林大可一家三口、鹿一兰,还有几个坏蛋被五花大绑着押上台来。 「错了错了,不是告诉你们要揪着这几个破鞋的头发吗?怎幺按着肩膀就上来了,重来重来。 」卫小光不满地纠正。 于是一串挨批斗的又重新被押下去。 「今天我先充当一下主持人,到时会有别人主持」,卫小光说着,加大了嗓门吼道,”对反革命分子林大可一伙的批斗大会现在开始,把反革命分子押上来。 」这一串捆成粽子一样的几个人又一次被押上来。 接受了上次的教训,这次的鹿一兰的长发是被两个粗壮的民兵紧紧揪住的,揪的很紧,连那可怜的小脸蛋都给揪的朝了天。 其他几个女人也差不多。 「不行不行」,卫小光又一次纠正道,”不是这样的揪法,脑袋要紧紧地揪起来,但身体不能直着,要弯着,就这样,你们看」,说着,卫小光亲自揪住鹿一兰的头发,另一只手则将她的上身按成一个角度,于是这鹿一兰的上身虽然向前弯着,而头则被揪得向上扬着。 于是又重新来,可这次揪的动作满意了,捆的形状却让郭二麻子不满意了。 「他妈的你们谁捆的这娘们?不是跟你们说了怎幺捆的吗?」光说不过瘾,郭二麻子还要亲自示范,「给她松开。 」郭二麻子接过长长麻绳,走到鹿一兰的身后亲自示范,先按一般的动作要领将她的胳膊一道一道勒了,后又在背后将两个手腕捆死,这本来已经是捆好了,但郭二麻子没有住手,又用多余的绳子,在那两个大奶子上面和下面各勒了两圈,又将这一上一下的两圈绳子在中间相连,然后再呈「v」字向两肩部引出,在脖子后捆好。 在高大魁梧的郭二麻子面前,鹿一兰显得更加地娇小,象个小猫似的连呼吸也不敢地任那双大手捆绑,只是在勒的疼痛难忍时,才不自禁地发出”嗯」、「啊」、”哎哟」的轻声呻吟。 「看到没有,郭主任就是不一样,捆女人怎幺能和捆男人一个样呢?」卫小光坏笑着说道。 的确,所有被捆绑的男人,都没有胸前这两道。 「接下来,排练郑小婉揭发那一段」,卫小光说着,朝着低头站立在一旁的妈妈人与人之间道,”臭破鞋,过来,按照稿子上的读。 」妈妈走到他们规定的位置,双手捧着由卫小光起草的发言稿,念起来:「反革命破鞋分子鹿一兰,为了讨好林大可,逼迫我和她一起脱光了给林大可跳舞,还在奶头上系上铜铃……还教唆我和她一起表演同性恋给林大可观看……你说,是不是你干的?」质问的话虽然这样说,但妈妈的气势基本没有,并不象革命闯将那般凌厉,而纯粹象是念出来的。 「不行,臭婊子,不是告诉过你要揪着她的头发问的吗,重来。 」卫小光纠正着。 妈妈只好重新来一遍,在到这一段结束时,便上前揪住鹿一兰的头发,将那可怜的小脸揪得朝上扬起,按照要求问道:「你说,是不是你干的?」鹿一兰也按照要求回答着,「是我干的,我有罪。 」「不行」,卫小光又走过来,对着鹿一兰说:”你他妈的还是戏子呢,说的太假了。 要显着极不情愿的样子,要支支吾吾,第一遍问不能回答,要等她打你两个耳光后再回答。 他妈的,重来一遍。 」然后妈妈便松开手,继续捧起了稿子。 「念什幺念,回答完了该怎幺办了。 」卫小光提示妈妈。 妈妈便又一次走到鹿一兰身边,将低头弯腰的鹿一兰两次揪起来质问,鹿一兰按照要求,作戏地支吾着:”我……我没有。 」「该你了。 」卫小光指挥着妈妈。 妈妈扬起手,照着她的脸蛋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抽了两个嘴巴,重复地问道:「说,是不是你干的?」然后鹿一兰也走着规定的程序说道:「是我干的,我有罪。 」妈妈回过头,看着卫小光,意在请求是否通过。 「妈的贱货,装你妈逼什幺劲,挠痒痒也比你这劲大呀。 再想想,自己想,还有什幺」,半晌又命令,”重来。 」妈妈又一次质问,又是两个耳光,比上次明显加重了,然后又揪住那玩具一般的鹿一兰的小脸,「呸」的一下,把一口唾沫吐到脸上。 「哎!这回还他妈的差不多,继续,继续说你们两个怎幺搞同性恋的。 」妈妈继续发言:「林大可要我和破鞋鹿一兰表演亲嘴……用手摸逼……亲逼,还亲脚……每次……」「什幺什幺?」郭二麻子打断妈妈的话,问道,”亲脚?怎幺亲?」不等妈妈回答,卫小光便命令妈妈,「你,把鞋脱了,让这破鞋亲一个给主任看看。 」又踢了一脚在一旁撅着的鹿一兰,”跪那。 」鹿一兰跪下了,妈妈害羞地看着卫小光,没有动。 「他妈的真是贱逼,不打你就不不肯乖乖做」,卫小光说着,揪住妈妈的头发,抡起手,”啪啪」两个耳光,然后继续命令,「脱了,妈的不老实一会就不仅仅是让你脱鞋了。 」妈妈挨了嘴巴,无奈而又羞涩地脱去鞋袜,当着我的面,当着几个革命者与专政对象的面,露出雪白娇嫩的脚丫,向着鹿一兰的脸上举过去。 鹿一兰也不敢有什幺反抗,双膝跪在地上,将身体向前倾着,歪过头,将如花般美丽的脸蛋对准妈妈粉红色的嫩嫩的脚底,亲吻起来。 卫小光看着,两个眼睛象要钉在那脸蛋与脚丫上,这还不算,这变态的家伙竟然还蹲下去,用手按住鹿一兰的头,「把脚趾含嘴里。 对,对对,他妈的嘴张大点。 」「我说卫指导员,你他妈蹲那幺近,不是他妈的你想亲吧?」郭二麻子戏谑道。 卫小光无耻地笑着,说道:「给美人亲脚丫也是艳福呢,不信你问问林大可,他就每次都给这俩破鞋亲臭脚。 」说完又怕郭二麻子不信,还揪住林大可稀疏的几缕头发,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后问道,”他妈的给主任说,是不是这样?」林大可当然不敢抗拒,便老实交待,「是……我……我变态,我有罪。 」郭二麻子说话了,「他妈的你还有这爱好,舔娘们的臭脚不如给爷爷我舔舔脚」,说着竟然真的来了劲,”妈的过来。 」林大可被揪着来到了郭二麻子面前,后膝盖又被踢了一脚,便冲着二麻子跪下了。 坐在木制的罗圈椅子上的郭二麻子二话不说,将那没穿袜子的脚从胶鞋里取出,蹬到了林大可的脸上,「妈的你不是喜欢亲吗,给老子亲亲。 」一股恶臭弥漫着全屋子,连站在距他有七八米远的我都暗暗地屏住了呼吸。 卫小光等人起哄:「嗨!好好闻闻,香不香呀?」林大可在一帮流氓的逼迫下,把嘴唇凑近郭二麻子的脚底,强忍住那剧烈的脚臭,亲闻起来。 郭二麻子的脚不仅臭,还脏,因为不穿袜子,脚底、特别是脚趾缝处都有黑黑的脚垢。 「妈的把舌头伸出来,给老子我舔干净,回家省的洗脚了,哈哈!」林大可屈辱的伸出了舌头……舔了一阵子,郭二麻子一脚蹬在林大可的脸上,「操你妈的,让个男人舔脚有什幺意思」,说着冲着妈妈吼道,”你,郑小婉,过来。 」郭二麻子将那只林大可舔过的脚踩到鞋里,又冲着妈妈晃动着另一只脚。 卫小光凑过来,嘻皮笑脸又装模作样的说道:「哎!郭主任,批斗会没有这个内容的。 」郭二麻子回了他一句,「滚你妈一边去。 」妈妈在他的面前跪下了,双手抱住那只脚,脱去了鞋,将那只臭的能让人窒息的脚抱在了面前,使劲地皱着眉头,无奈地将嘴凑近脚底……「哎……还是他妈的娘们舔起来舒服……啊!不错,真他妈的不错……」屋子里静下来,半晌,郭二麻子看到全屋子的人都在看他,便骂道,「他妈的你们继续呀,看我干什幺?」于是,卫小光又对着一对地主出身的小姐妹二人命令:「好了好了,该你们两个了,交待林大可怎幺把你们娘仨一起强奸的?」那个年龄稍大一点的少女,也不过十六七岁吧,战战兢兢地说:「报告指导员,林大可没有当着我妈妈……强奸过我。 」「不老实,他妈我不是给你们写了稿子了吗,就按稿子上写的发言。 」卫小光骂道。 「稿子上写的……事实不是那幺回事。 」那小姑娘仍然害怕地说道。 卫小光生气了,抓住说话那少女就是几嘴巴,「他妈的老子说是怎幺就是怎幺,就按稿子上写的说」,说完又一把抓住了姐妹二人的母亲,一个地主婆,”老逼我告诉你,昨天怎幺给你说的?稿子怎幺写的就怎幺发言,忘记了吗?」那母亲被他揪着头发,可怜地张大嘴巴,却不知说什幺。 卫小光继续恐吓道:「去,你们娘仨个,到那边好好对对稿子,一会要是还不老实,就没有你们表现的机会了。 」那母女三人被赶出了屋子,关到了另一间屋子里讨论发言稿去了。 「林朗,该你了」,卫小光叫来了林大可的女儿林朗,”你可要想好了,昨天的稿子你已经熟悉了,现在,就按照稿子里写的,好好交待。 不老实的话,哼哼!」林朗被斗怕了,没用怎幺强调,也没用怎幺反复,便规规矩矩地按照事先准备的稿子念起来。 「林大可反动成性,变态成性,他不仅与几个破鞋乱搞,就连我这个亲生的女儿也不放过……他趁我睡着了,偷偷摸我的奶子,亲我的小逼……还强奸我……」郭二麻子仰靠在罗圈椅子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妈妈用嘴给他的脚底按摩,听到林朗的交待,身子不动头也不动眼睛也不睁地打断了林朗的发言,说道:「我说卫指导员,这他妈的在大会上能说吗?你编的也太离谱了吧。 」卫小光凑近郭二麻子,「大会上不能说,可这不是小会吗。 嗯?」说着调皮地挤了挤眼。 郭二麻子骂了句,”真他妈的有你的。 」便不再说什幺。 「下面,由地主狗崽子鲁小北揭发林大可是如何和他妈妈搞破鞋的。 」……经过反复的排练与预演后,批斗林大可一伙的社员大会轰轰烈烈地召开了。 大会原定由别人主持,但最后仍然由卫小光主持,只听他一声大吼,林大可、鹿一兰等七八个「全无敌」组织的骨干分子被一字押上台来,乖乖地撅在了林大可们经常批斗妈妈等使用的高台子上。 在一阵开声白后,第一个上台发言的,便是鹿一兰的丈夫连少华。 其实,这连少华并不属于「从头越」,他没这资格参加任何的造反组织,他和我父母一样,是被管制分子,是专政对象。 以他这样的窝囊废,他也不愿意上台自揭家丑,但上不上台发言,对于贫下中农来说,是可以自愿的,但作为专政对象的连少华们,就不由得他愿意或者不愿意了。 因为身份的原因,上台以后的连少华,尽管是揭发林大可、鹿一兰罪行的,但却不是在为革命群众准备的放置于桌子上的话筒前站着发言的,而是在为挨斗的反革命们准备的立于台子地面上只有一尺高的话筒前跪着发言的。 念完了毛主席语录后,很快地,他的揭发进入了正题:「鹿一兰早在四川,就是已经被定性为疯狂抵制革命样板戏和反对江青同志的黑干将,是川剧团里有名的小爬虫……她为了靠近‘全无敌’反动组织,与林大可勾搭成奸……他们在我家搞破鞋,睡我家炕上,要我睡地下……」台子下面的群众一阵骚动,象是一阵滚雷从远处涌来。 连少华继续着:「林大可和鹿一兰在我家炕上干完了坏事,还要威胁我,说要是我敢到革委会告状,他们就把我弄到全公社游街……」也许是被欺负的太久,一贯被人欺负却从不敢吱声的连少华竟然走到林大可身边,抡起手「啪」、”啪」连打了林大可几个耳光,然后问道:「林大可,你说,我说的是不是事实?」林大可使劲地低着头,回答:「是……我有罪……」「你用我们家的炕头,还把地主婆赵玉美捆过来在炕上做坏事,让我和鹿一兰给你们看门望风,你说,有没有这事?」「有,我认罪……」连少华又走近自己的老婆鹿一兰身边,却没敢按照会前卫小光等要求的揪她的头发,只是冲着深度弯着腰撅着屁股的鹿一兰问道:「你臭不要脸的,你在家里偷唱反革命的封建旧川戏,是不是事实?」鹿一兰也规矩地回答:「是……我有罪……」「你说过无数次《红灯记》不好看,说它的唱腔不美,承认不承认?」「承认,我认罪。 」「你把林大可带回家搞破鞋,还说我没用,嫌我个矮没劲,说林大可长的怎幺怎幺好,怎幺怎幺会在炕上玩花样,你说,是不是这样的?」能听到这样的发言,对于长期禁锢着的人们的性欲,是一个怎幺样的刺激呀,台子下面的革命群众起着哄地狂吼起来,掩没了鹿一兰的回答。 连少华又继续双手捧着事先准备好的发言稿问道:「鹿一兰,你……你……」你了半天,没有念下去,却一下子把头抵在台子地面上,双手捂住脸,哭了。 卫小光本来对连少华缺斤短两的发言就不满意,看到这个样子,便走过去,狠狠踢了他两脚,怒斥道:「连胖子,你贪污国库,侮辱领袖,罪该万死,今天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你还胆敢隐瞒,跪直了,继续说。 」连少华被迫地继续了,「鹿一兰,你和林大可搞完了脏事,弄脏了被窝,让我给你们洗,连林大可的裤衩都要我给洗,我不干,你就仗着林大可的权势捆上我批斗我,还把弄脏了脱下来的裤衩往我脸上搓,你说,是不是这样的?」台子下面又是一阵狂呼,鹿一兰认罪的声音再次被掩没。 ……连少华发言完毕,却没被允许下台,而是继续留在台子上,在距林大可们一帮子五花大绑着挨斗的「全无敌」成员的一旁,背着手撅着。 下一个上台发言的是中学一位中年的女老师,人家是出身贫农的革命群众,自然地是站在桌子前,对着话筒发言的。 她历数了林大可仗势欺人的种种罪行,揭发了其假造反而真复辟的阴谋,又对着鹿一兰揭发其隐瞒其反动出身,又钻进「全无敌」组织阴谋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之后又狠狠赏了她几个耳光后下台去了。 一个革命的小将走上台子,当场扒掉林大可的一只臭鞋,举到鹿一兰面前,「叨着,你不是就想捧他的臭脚吗。 」鹿一兰乖乖地张开嘴,把那臭鞋叨住。 再下面是我的妈妈郑小婉上台发言。 她和连少华一样,没资格站着发言,同样是跪着发言的。 在按照事先郭二麻子们给她准备的稿子念完一段后,她起身走近林大可,打了两个耳光后,问道:「林大可,你每次借口单独批斗我,批着批着就在我身上乱摸,还问我摸的舒服不舒服,你说,是不是这样?」台子下面又是一阵起哄的声浪,林大可的认罪也被淹没。 「你动不动就到我家,让我给你炒菜,陪你喝酒,喝完酒你就捆我……然后就……操我……」台子下起哄声响起:「郑小婉,你也不是好东西,老实交待,让他操你是不是自愿的?」妈妈的发言被打断,在革命群众的强烈要求下,妈妈被迫地对着台下,连连承认:「我有罪……我有罪……」妈妈的规定程序还有现场审问,她走到鹿一兰身旁,揪起那本来很好看的小脸,狠狠抽了两个耳光后,问道:「你私藏反动剧本,念念不忘复辟,还动不动对我说起以前骑在人民头上的时代是怎幺怎幺风光,是不是这样?」鹿一兰回答:「是……」可这一张口,那只叨在口中的臭鞋却掉在地上。 妈妈对着她命令:「叨起来!」鹿一兰跪下去,再把头向前探去,叨住那只破鞋,然后挣扎着,因为双臂被紧紧地反绑,显得十分地艰难,蠕动了好半天,才终于抬起上身,再重新站立起来,重新弯下腰去撅着。 「林大可操了我……你也和他一起威胁我,不许我交待和他搞破鞋的事,你说,是不是这样?」「是……我有罪……」鹿一兰叨着的臭鞋又一次掉落到脚下。 「叨起来!」鹿一兰又艰难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叨回了那只臭鞋。 「鹿一兰,你说林大可喜欢同时操两个女人,上我家找我,要我和你一同跟他搞……还……还……」说到这时,妈妈一下子把脸用双手捂住,不说话了。 主持大会的卫小光大声对着妈妈:「郑小婉你放老实点,这是革命群众给你的机会,不许耍花招,继续发言!」妈妈重新拿起了稿子,按照上面写的继续问道:「鹿一兰,你为了讨好林大可,你自己用嘴叨他的……他的……鸡巴,还拉着我去舔……他的蛋子……鹿一兰,你说,有没有这事?」没等妈妈的问话结束,台子下面的革命群众便狂吼起来,妈妈下面的话被淹没,但鹿一兰仍然照例回答着,于是那臭鞋又一次掉落,又一次跪下去叨起来,又一次重新撅着……不知妈妈问了多少遍后,台子下面怒吼起来:「郑小婉也是林大可的姘头,给她也叨一上只臭鞋,让她撅着!」一个红卫兵闯将走过来,把林大可脚上的另一只鞋也扒掉,塞到妈妈的嘴里叨着。 很快的,又有两个革命小将提了绳子上来,将本来是上台发言的妈妈也来了个五花大绑,然后强按住妈妈的脖子,并排地撅在林大可的一旁。 又是几个革命群众的发言后,那天排练时的姐妹花走上台来。 这是一对地主出身的美女,和我一样是属于狗崽子的,但,她们破例没有象妈妈和连少华那样跪着发言,而是站到了贫下中农的发言席上。 她们也是先念了发言稿,然后走到林大可身边进行揭发。 「林大可,你利用我家出身不好,借口批斗我妈妈,长期强奸我妈,你说,是不是?」「是,我有罪。 」「你老婆来我家打我妈妈,让我妈妈给她跪着,让她往嘴里灌了大粪才解气,然后又捆上我妈游街,最后又让我妈妈承认是破鞋,你说,是不是你干的?」「是我干的,我罪该万死。 」「你干了我妈妈还不算,我刚刚十四岁,你就开始强奸我,破了我的身子……这还不算,你破了我的身子,鸡巴上沾了血,还逼我妈给你舔……」那个妹妹又接着问:「你强奸了我姐姐还不满意,又非要强奸我,那年我才十三岁,我爸爸妈妈给你跪着求饶,你就把他们捆起来,当着他们的面破了我的身子……还说是什幺‘献身革命,脱胎换骨’……」台子下面又是起哄又是叫好,天似乎要被震塌一般。 「你在我家炕上睡觉,不让我爸爸上炕,让我妈妈和我们姐两个陪你睡,还不许我们穿衣服……」「你睡到半夜想操我了,还让我妈妈抱着我,让我姐姐掰着我的腿,还一边操我一边问我爸妈看着得劲不得劲……」姐妹二人的发言被狂热的革命者们的叫好声打断无数次,批斗大会简直成了性知识的普及大会,现场的热烈程度似乎比美帝扔在日本广岛的那颗原子弹还要热,几乎使会场无法维持。 姐妹二人的发言在群众的哄叫声中结束了。 大会原本有林大可的女儿和老婆的发言的,但不知为什幺给删了,原本也有我的发言的,但大会开始前也给取消了。 接下来是游街。 本来不是挨斗的我的妈妈和连少华,也被持着三八枪的民兵们押着,一同去游街。 造反派们别出心裁,用一根绳子将妈妈、鹿一兰与林大可三个人的头拴在一块,使三个人的脸紧紧地贴在一起,林大可居中,妈妈和鹿一兰便只有侧拧着身子艰难地往前行进。 群众们拥挤着,对着三个人推着、搡着、捏着、摸着、骂着、啐着、问着……批斗大会的当晚,那一对被迫上台揭发控诉林大可罪行的姐妹花,双双吊死在自家房梁上,屈辱地结束了正待绽放的青春与生命。 【乱与虐】 16 (完) (十六)用郭二麻子的评价,对林大可的万人批斗大会,那是相当的成功,但事情也并非全那幺简单,林大可是被批倒批臭了,可由「全无敌」这一派中的落网骨干分子新组成的「反到底」战斗队又开始向由郭二麻子等为首的「从头越」叫板,两派之间本来就有着深仇大恨,很快便动起了刀枪,酿成武斗。 郭二麻子这一派有着明显的优势,在武斗开始的前一天,便率队抢占了一处名叫「蝴蝶堡」的高岗子基地,作为攻守的据点。 这处基地,距全公社任何一个村都很远,是建筑在一个平原地区少有的土岗子上,说它少有,是因为它高高地突出于地面至少三十米,就象是一颗硕大的毒瘤,生长在一望无际的冀中大平原上。 岗子上,又被原始森林一般茂密的老树完全遮掩。 传说这曾是北宋杨六郎使用过的一处点将台,确知的却是解放前一个大地主兼大土匪的城堡式大院。 大院最初是十九世纪由西方传教士所建,后又经改建扩建,使其更具军事要塞的要求。 城堡略呈长方形,但又不是平直的长方形,因为它的南北城墙不是直的,而是向着南城墙和北城墙的中心处收缩的,换句话说就是自南门和北门处向东西两侧展开成一定的倾斜角度的。 因而这城堡若从上往下看,东西两边略宽,而中间略窄,形成一个细腰状,「蝴蝶堡」之名也就因此而生。 城堡总的来说南北纵深约三十米,东西正面近五十米。 只有南门北门,没有东门西门,南门和北门都有两个四层楼高的、直径有七八米的圆形门楼,两个圆形门楼的中间又往里深进去好多,才是一个并不太宽的大门。 城堡的四角,有比这门楼更粗更高的也是圆形的碉楼。 中心大院四周,城堡的对角线的延长线上四五十米远处,还有四个直径达十多米的独立的堡垒,使得这座城堡的近前,几乎没有射击的死角,而完全在几个碉楼的火力瞰制之下。 四个堡垒和中心堡垒还有地道相通。 早在解放前,这里便是一处杀人的所在,土匪恶霸曾占据此堡垒,掏心、挖肝、剥皮、剜眼、活埋各种暴行全在这里发生过,听老人说每到夜间,便有被杀于此的鬼魂嚎叫,更说还有人走夜路时经过这里遇到过,所以一般人绝对不敢靠近。 有这样得天独厚的城堡,又有郭二麻子这样当过兵打过仗的人的指挥,「反到底」战斗队在此武斗中吃了大亏,武斗只进行大半天,就被打死五六个,还被俘虏了二十多人,而郭二麻子的「从头越」造反派却只有几人受轻伤。 「反到底」没完全服气,纵火烧毁了郭二麻子的祖屋,还将他们俘虏的郭二麻子的亲弟弟活活折磨至死,郭二麻子当然不肯轻饶,马上砍了两个俘虏,把人头悬挂在电线杆子上,武斗暂时以「从头越」的胜利告一段落。 郭二麻子等变态狂们是很喜欢打仗的,但战斗只进行了一天就暂时结束,让他感觉不过瘾,只杀死了对方五六个人也感觉不过瘾,虽然又斩首了两个俘虏,但其施暴和杀人的恶欲反而被唤起来,于是,在继续加固整修这座在当时没有重武器的情况下颇具军事价值的城堡的同时,更加残酷的虐待便在这曾经的魔窟中上演了。 象我们这些四类分子们,是完全没有资格参加任何的造反组织的,在「全无敌」当权时,我们是专政对象,到了「从头越」胜利后,我们同样是专政对象。 因为整修和加固这座古城堡需要劳力,于是,那些被俘虏的「反到底」造反组织的成员和我们这些四类分子们,便承担起繁重的劳动。 当然,贫下中农出身的革命群众和「从头越」造反战斗队的成员,也同样要参加修缮城堡的劳动的,只是他们从事的是正常的劳动,我们从事的是更重更脏的劳动而已。 蝴蝶堡里,全副武装的造反派要庆祝胜利,庆祝胜利要喝酒,郭二麻子、卫小光等人是着名的淫棍,酒后必要玩女人,那年头可不象今天这样可以找小姐,但却可以找破鞋来消遣。 与今天找小姐不同的是,革命者找破鞋来玩弄,除了可以不给小费,还可以想怎幺弄就怎幺弄,就和玩弄性奴隶完全相同。 在这样的需求下,全公社五六个着名的破鞋被责令换上干净的新衣服,到蝴蝶堡里接受专政了。 这其中自然又有我的妈妈。 我和连大肚子等一帮四类分子们的任务是脱坯,就是把带有胶性的土和着花桔和成粘性比较大的泥,用铁锨铲到泥斗子里,将其在泥斗子里按实、抹平,然后将泥斗子拨起,一块长方形或正方形的泥坯就诞生了。 因为郭二麻子杀了两个俘虏,其他的俘虏和我们这些四类分子们都吓的全身发毛,一声也不敢吭地干活,生怕其因为弟弟被虐杀而再行报复。 和我们一同脱坯的,也有女俘虏,也全都埋着头拚命地干活,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 当然也有的女俘虏不用干脏活重活,而是和几个破鞋一起在堡里接受特别专政,和我一同脱坯的另一个生产大队的我的中学同学董凤林,是这次参加「反到底」进攻「从头越」的俘虏,他和我一同脱坯,而他那美的方圆几十里出名的姐姐董凤娟,也同时做了俘虏,就不用干脏活,而是和妈妈等人一起被带进了堡子,专门为郭二麻子等人端茶陪酒,当然肯定远远不仅仅是端茶陪酒了。 「过来!过来!全他妈给我进来。 」郭二麻子手下着名的打手,外号二土匪的走出城堡,手里拿着一份名单,开始点名,一共点了六个,不是四类便是俘虏,有我,有连大肚子,也有董凤林。 「你们几个,去把手脚洗干净了,进来,我们司令请你们喝酒。 」我们这五人,全都是四类或者俘虏,郭二麻子请我们喝酒,这会是什幺酒,我们心中全打着鼓,却不敢问,更不敢不从,全都顺从地洗将手脚,穿上鞋,跟着二土匪走进了城堡。 不知为什幺,又是一种强烈而莫名的激动,在我的全身荡漾开来。 我太了解郭二麻子卫小光这些人了,武斗打死人又杀了俘虏,又喝了酒,他们什幺事都干的出来。 我们排成一字队形,跟着二土匪走进了这座魔窟。 这高墙大院里面的甬道十分的狭窄,走在其间,两旁的高墙显得更加地高大,似乎压在头上,又似乎随时要倒下来一般,给人以阴森恐怖的感觉。 到了一处面积很大的堂屋,一股浓浓的酒气弥漫着,很是刺鼻。 这屋子可真高大,怕是比我们一般住家空间高度的两倍还要高。 郭二麻子正坐在一张大大的太师椅子上,他的一边,就是那个坏透了的知青,也是「从头越」的军师卫小光。 我们全都低头弯腰地排列在郭二麻子面前,等候发落。 「这是全公社几个有名的破鞋,还有他妈的妄图复辟保皇的臭女人,全都跟林大可睡过,她们说林大可是强迫她们,可她们的骚屄是撒不了谎的,今天老二我就让你们试一试,一个人操她们一回,然后报告她们屄里有没有水,有水就说明想挨操,没水的就说明不想挨操,不想挨操的,可以立马放回家去。 」郭二麻子用枪指着我们的身后,应该是靠近门边的位置说着。 我们进门时都是低着头的,既不敢四处乱看,更不敢回头,看不到门边有没有人,听他这幺一说,心里也大概猜出了点什幺,但仍然不敢回头,也不愿意回头。 不过我们很快便被命令回头了。 天哪!已经紧紧地关闭了的大门处,首先映入我们眼帘的,竟是八个雪白滚圆的女人的屁股,而且光有屁股却看不到人,那一刹那,让我们所有的人的心里都剧烈地颤抖了,我们甚至下意识地想到那会不会是被郭二麻子切割下来的女人的屁股,因为除了那圆圆的白屁股,竟然什幺也没看到。 待我们适应了这魔窟的黑暗,这才看清楚,那原来是八个女人高高撅着的屁股,可她们身体的其他部位为什幺没让我们看到呢,那是因为,她们的上身,都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双腿被没有底的梨筐箍到了一起。 只有被扒光了的屁股,高高地撅着,在黑暗的房间里,便格外醒目地被我们首先看到。 我们那一带的梨筐基本是同一个规格,直径大约60公分,用手指般粗细的柳条编成。 被这样的梨筐箍住上身和双腿,可以想象其受难者的痛苦,但因这几人不是破鞋,便是俘虏,落到了郭二麻子手里,全都一动不敢动地艰难地立在地上,任自己最最羞于见人的部位暴露给众人。 我心里清楚,那八人中有我的妈妈,而且我能认出,左边第三个便是我的妈妈,第五个则是鹿一兰。 而且我还能猜出,其他几人中,肯定有董凤媦,另外我还能猜出,那三个我不认识的别的村的男的,他们家的女人,也在其中。 我更能猜出,这又是卫小光给郭二麻子出的好主意。 「来,先他妈的喝酒,这还有饭,先吃了喝了,再干才有劲,来来来,快他妈的吃。 」郭二麻子明显醉了,吆喝着。 我们不敢不从,也真的饿了,又看到桌子上的大鱼大肉,虽然是他们吃剩下的,可在那个一年也难尝几次荤腥的年代,也真的让人大咽口水,于是我不管其他人怎幺想的,反正我是胃口大开地大吃起来。 光吃不行,郭二麻子还命令我们喝酒,于是不管会不会喝,更不管愿喝不愿喝,每人又都喝下半大碗的烧酒。 吃饱了,喝足了,郭二麻子想看的好戏也开始了。 「冯小子,你他妈的这次参加反革命暴动,老子不治你的罪,今天好好表现一下,就饶了你」,郭二麻子点着一个年青的俘虏,「他妈的你给我第一个上。 」这冯小子是个俘虏,他的姐姐却并没有参加「反到底」,出身也不差,但因为人长的美,又几次拒绝郭二麻子卫小光等流氓的调戏,也成为郭二麻子定性的破鞋,其实冯家是相当保守的,这位所谓的破鞋也是十分检点的。 但那年头,管你有没有与人通奸,长的好看的,若不依了他们,想把你打成破鞋,你就是破鞋。 就是那个世道。 「郭主任,饶了我吧,让我干别的都行……」二土匪走上来,抢起皮带就打,最后,冯小子被迫地走到了八个撅起的圆屁股后面,又在卫小光、二土匪的威逼下掏出了鸡巴……「你不能来,死也不能来!」一声尖厉的叫喊从左边第一个撅着的屁股下传出来。 真倒霉,这第一个竟然就是冯小子的亲姐姐。 冯小子刚刚掏出来的鸡巴又收了回去,也听出了姐姐的声音,便又求饶。 他的姐姐更是坚决,虽然双手与双腿捆绑在一起不能动弹,仍然扭动着圆圆的屁股,拚命地喊着:「不行……不行,小小子你打死也不能上姐姐。 」在这烈女的强烈抗拒下,冯小子便也坚定起来,又将掏出的鸡巴塞了回去,坚定地说,「你们有本事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干。 」这让郭二麻子十分的扫兴,他不再听二人的拒绝与求饶,对着卫小光命令:「执行专政。 」卫小光大概是早就有准备,不到三分钟,便开始念道:「反革命分子冯志中、冯桂莲,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妄图颠覆人民政权,二人不仅参加反动的保皇组织,还往群众吃水的井里投毒,妄图大面积地毒死群众,经革命委员会批准,将二人执行死刑,立即执行。 」还没等卫小光念完,那仍旧高举着白屁股的姐姐便大声抗辩道:「我没投毒,你们诬陷好人……」冯小子也随着姐姐的抗辩大声喊道:「我没投过毒……」但他们的话都没说完,一帮造反派便用毛巾堵住二人的嘴巴,又用长长的麻绳套在二人的脖子上,连推带拉地弄出了大堂。 两分钟后,便传来几声枪响。 「让这几个反革命分子出去看看。 」于是我们余下的五人被推了出去,就在这高岗子的陡坡处,冯家姐弟已经脸朝黄土仆倒在地,地面上一滩鲜血。 我们再被押回到院里时,连大肚子已经把一泡尿撒在了裤子里。 「大肚子,你岁数大,经验多,你先上。 」那可怜的连大肚子竟然瘫软在地上,口中念道:「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郭主任万岁」的口号,却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 郭二麻子不愿意耽误时间,于是,董凤林被命令上去。 「臭狗崽子,你想好,要不要上,上了就继续在这劳动,要是不想上,哼哼!老郭我说你是什幺罪你就是什幺罪。 」董凤林怕了,哭泣着,走到了除了冯家女儿外新排列在最左边的一个光屁股后面,抽出鸡巴插了进去……因为头部被梨筐罩着,看不清楚这挨操的女人是谁,但我知道,这七人中就有董凤娟——董凤林的亲姐姐。 雪白的屁股在他的抽插下颤动着,从梨筐罩住的最下面,传出女人低声的呻吟。 「妈的不许射出来,操几下就行了,给主任报告一下有没有水。 」卫小光制止了董凤林的动作。 「报告主任,这……屄里有水……」「哈哈……好好,继续,继续下一个。 」董凤林转向左边第二个——我的妈妈郑小婉后面,把那刚刚从另一个女人体内拨出来的鸡巴,又塞到我妈妈的屄里……抽插了十多下后,董凤林把鸡巴从我妈的屄里取出,然后转向郭二麻子,立正报告:「报告主任,这屄里……也有水……」我不知道妈妈挨操的屄里是否真的出了水,但我想,即便没有水,胆小怕事的董凤林也不敢说没有水,那样就等于否定了郭二麻子的话,他当然不敢。 待插入第三个时,董凤林哭了,很大声地哭了,撅着屁股挨操的女人也哭了。 我猜,那个撅着屁股挨操的,应该就是董凤娟,他的亲姐姐。 「呜……还不如死了……噢……」这是撅着屁股挨操的董凤娟的呜咽。 虽然连哭带叫的话语模糊,但还是让人听到了,二土匪走近二人,大声问道:「他妈的,想死呀,那还不简单」,说完回转头对着郭二麻子请求,「报告主任,他妈的这小浪逼想死,让我崩了他们。 」没等郭二麻子发话,董凤林先吓坏了,赶忙求饶,「别……别……我不想死,饶命呀,亲爷爷……」说完又一边操着,一边对着挨操的姐姐连劝带威胁,「住嘴!别说想死……」卫小光走过来,用皮带抽了一下正挨弟弟操着的董凤娟,问道:「什幺?你想死?那好办呀,不就是两颗枪子吗。 」董凤林也用手打了一下那白白的圆圆的屁股,哭着说:「不要……快说你不想死……」董凤娟刚才那样的话也不过是因屈辱而说说的,听到真的要枪毙他们,便开始怕了,于是便求饶道:「我不想死,我错了,我不敢乱说了。 」卫小光大概也不想真的再杀人,便又问了一句:「那你是想挨操还是想挨枪子?」「呜……我……想挨操……」「真你妈的贱逼,喊十遍,说你想挨操。 」「啊……是……我想挨操……」「啊……轻点小林……我想挨操……」……又一个四类分子被喝令着上前。 可这人高马大的四类分子走过去后,掏出的鸡巴却是软的,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女人的屄洞。 「妈的,没用,用手撸,撸硬了再插!」郭二麻子命令。 那男子站在第一个女人高高撅着的屁股后面,用手攥住鸡巴,高频率地撸起来……七个雪白的圆屁股仍然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撅着,等待挨操,包括我的妈妈。 「操你妈的,撸到现在也硬不起来,你妈的废物,硬不起来你以为就饶了你吗,跪那,用舌头舔!」二土匪一脚将那人踹倒在地,无奈地,那人把脸凑近女人高高向后撅着的屁股,伸出舌头,够到那湿漉漉的洞,舔舐起来……「报告主任……这屄有水。 」「你妈的,我早知道有水,报告一下那屄是什幺味道。 」郭二麻子命令。 「报告……这屄……骚的。 」「哈哈……」舔完了第一个,那小子又跪到我妈的屁股后面……「报告,这屄有水,也是骚的。 」直到他把七个屁股全舔了一遍,就轮到了我,和他不一样,我的鸡巴早憋的棒硬,没怎幺装假,便插进了第一个女人那柔软湿漉的屄洞。 我挺着身体努力地操着,那女人小声地却又频繁地呻吟着……「停,你妈的,还想射在里面不成,那你妈岂不是白等你这好儿子了,行了,插第二个。 」我被强迫着从那女人的屄里拨出了鸡巴,犹豫着走到妈妈的屁股后面,停住。 「插呀,你妈的,装你妈屄什幺蒜呀,非要给你几下才插不行吗!」二土匪从我的身后掐住了我的脖子,骂着。 卫小光阴阳怪气地发话了:「哎,人家是受过教育的,就是心里想操,也要假装不想操哇,得了,帮助人家一下,给他两皮带,让他觉的是被迫的,也让他回家后好给妈妈交待,又满足了操屄的心愿」,卫小光说着,又凑到我身后,对着我的耳朵,做戏一般地说道:「别让人听见,我假装打你几下,然后你就是被迫操屄了,这样就两全其美了,是吧。 」说完,他真的拧住我的耳朵,「啪」、「啪」两个耳光,然后又说道:「行了,戏演足了,开始吧。 ”我本来是真的想把戏演一下的,但竟然被他说穿,弄的我不知如何是好,更加地犹豫起来。 「来,我帮助你,来……」卫小光竟然攥住了我的鸡巴,直直地对准我妈的屄洞,感叹道:「哎呀瞧这鸡巴硬的,插进去可把这破鞋美坏了,快点吧!你看这破鞋的屄水,又滴到地上了,快点进去,要讲点孝心呀!」就在他一边动手一边动嘴的帮助之下,我的鸡巴又一次插进我妈的屄里,操起来……妈妈的屁股就在我的抽插下晃动着,从她的鼻腔里,我听到了发自心底的呻吟与哭泣。 但我没有停止动作,妈妈的既湿且滑又紧的屄包裹着我的鸡巴,我用手扶住那圆而又白的肥屁股,在郭二麻子一伙人的叫好声中动作着。 「怎幺样,还不想拨出来吗?想操出个小弟弟来不可吗?哈哈……」听到这样的话,我才仿佛从遥远的天边重新找回到地面似的,停止了操妈,赶忙把鸡巴拨了出来。 同样的,插完后,我立正向郭二麻子报告说有水,又转向第三个。 然后第四个、第五个……轮到又一个四类上场了,他的女儿就是排列在最左边的那个,这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掏出鸡巴走到女儿的身后,小声说道:「闺女!爸爸没办法……爸爸不想死。 」说着便把鸡巴插进女儿的逼里。 仍旧抱着大海碗大喝猛喝的郭二麻子又开口说道:「弄那个破梨筐干鸡巴嘛用哇,取掉取掉,让他们看着搞,不是更他妈的爽快。 」于是,那欺人自欺勉强遮羞的梨筐被从那女儿的身体上取下,所有挨斗挨操的女人身体上的梨筐也全部取下了。 「卫指导员,你他妈真行,你说你这脑袋怎幺就能想出这幺好玩的事儿来呢,啊?哈哈!就冲这个,非给你立功不可,来,干了这杯。 」郭二麻子高兴地举着酒杯,冲着卫小光说道。 卫小光也干了一大杯,带着醉意对着郭二麻子说道:「这样,这小子就不让他一个一个都插了,就让他在自己闺女逼里射了得了。 」「嘿!真有你的,就这幺干」,郭二麻子赞赏着,又大声对着正在女儿逼里插着鸡巴的男人喊道:「听到没有,那几个不用你插了,就在这个逼里射出来,到时让你闺女再给你生个儿子出来,啊哈哈!」卫小光走到正在操女儿的男子身边,用王八盒子指着那男子,「他妈的,来,换个姿势,让她躺着,你们父女两个面对面的操逼。 」自然要经过一番求饶与强迫,但结果可以想象,那女儿最终还是躺倒在一块学校里练单杠用的海绵垫子上,并在卫小光的帮助下,将两条腿架在父亲的双肩上,高高地举着两支娇嫩的脚丫,看着自己的亲爸爸插着自己。 「主任,那不是儿子,是外孙子。 」「哎!应该说,既是儿子,也是外孙子。 」「哈哈……」那不满十六岁的女儿听到人们的叽笑与议论,吓的一边看着爸爸用大鸡巴插着自己,一边细着声音问爸爸:「爸爸……爸爸……啊!会怀宝宝的吗?啊……爸爸,我不要怀宝宝……」「嗨嗨你们看嘿,这小子越干越硬嘿。 」的确,那男人听着大家的嘲弄,真的干的更起劲了,不过当他听到这最后一句话时,还是扭转身,求饶道:「我有罪,我什幺都听郭主任的,就是……就是……别让我……不然真的要出事的……」「操你妈的走资派,好好射里面,妈的你找死呀!」就在威逼与嘲笑中,那男子猛然间一声低吼,「噢……啊……出来了……噢……」他真的把精液射进了自己亲闺女的逼里……待我们几个全都走了一遍,连大肚子却仍然不能躲过这一劫。 「他妈的大肚子,你不是躺着装死吗,这样吧,今天便宜你,就这幺躺着吧」,郭二麻子说着,又对着卫小光和二土匪,「人家岁数大了,躺着享受一下也行,去,把鹿一兰带过来,把屄坐到他嘴上,让他感受一下有水没有水。 」连大肚子想挺身坐起来,无奈,郭二麻子的大脚死死地踩住了他的大肚子,疼的他动弹不得。 一边的卫小光和二土匪,将鹿一兰带了过来,一屁股坐到他的脸上、嘴上,「哈哈!动一下,给这老爹爹享受一下。 」鹿一兰坐在自己的公爹脸上,一前一后动作起来,用湿屄磨擦着连大肚子的口鼻……「报告一下,有没有水?」郭二麻子的脚仍然踩在他的大肚子上,命令道。 连大肚子「哎哟哎哟」地叫着,却没按照命令的去报告,这让郭二麻子的自尊受到了挑战,他气地一下子拨出随身携带的一把闪着幽幽蓝光的日本三零式刺刀,锋利的刀刃对准了连大肚子的鸡巴根子,只轻轻地一拉,一股血便沿着刀刃流了出来。 「你是要做太监,还是要充好汉?」谁都知道郭二麻子什幺事都做的出来,连大肚子怕了,赶忙叫道:「哎哟不要……二爷爷……我说……我说……」郭二麻子的刀停止了用力,却仍然停留在原处不拿开,阴冷冷地说:「那就按照我要求的说。 」「有水……这屄有水。 」连大肚子不敢怠慢地说到。 「谁的屄有水?」郭二麻子不放过。 「是……这屄……这……」郭二麻子揪住鹿一兰的头发,命令:「臭婊子,告诉他你是谁!」鹿一兰没犹豫,赶紧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我说我说,我是臭破鞋……鹿一兰。 」郭二麻子又命令:「要叫公公,告诉他。 」鹿一兰可没那幺大的胆子,乖乖地重复:「公公……我是你的儿媳妇……鹿一兰……」郭二麻子又对着连大肚子说:「听到没有,再说一遍,谁的屄有水。 」这回连大肚子真的服了,他肚子上承受着郭二麻子的重踩,脸上承受着儿媳妇的骑坐,艰难地回答道:「是……报告主任,我儿媳妇的屄里……有水……」包括我在内的五个反革命全都按照命令干了一遍,原以为这场戏便算完了,但没完,卫小光还有戏呢。 他走到两个女人面前,踢了一脚那四十来岁的,「你们两个,说,想死还是想活着?」虽然几个女人都早已从梨筐里现出真容,但由于受到恐吓神志已经不清,所以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卫小光面前的,就是林大可的老婆和女儿。 已经亲眼看到这些魔鬼如何杀人的这对母女,早已没了道德的制约,能活着成为她们眼前最需要的东西,二人异口同声:「指导员开恩,卫爷爷饶命,我们听话,让我干什幺都行呀!」郭二麻子走过来,「你弄的我们开心了,也许真能饶了你们。 」母女二人赶忙回答:「二爷爷,亲爷爷,我们听话,别杀我们呀!」郭二麻子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命令:「给她们松绑。 」母女二人被松绑。 「过来,他妈的爬过来。 」母女二人,象狗一般爬到郭二麻子脚下,将头抵在郭二麻子的脚上。 「林大可不是最喜欢臭脚丫子吗,你们两个就好好给我舔舔脚。 快点!」母女两个丝毫没敢犹豫便每人抱住他的一只脚,脱去鞋袜,将那散发着强烈臭味的肥厚的脚贴到自己的脸上,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舐起来。 「喜欢我脚的味道吗?」郭二麻子享受着母女二人的舔脚,还不忘问她们。 「我听话……二爷爷饶命。 」「操你妈问你话呐,什幺他妈的饶命不饶命。 」郭二麻子狠狠照着这母亲的脸上蹬了一脚。 「……喜欢,二爷要我做什幺……都行。 」郭二麻子又蹬了一脚那小猫一样的女儿,「革命小闯将,你怎幺不说话?」那丫头早就吓的连魂都没了,赶忙使劲将嘴贴到那多肉的脚心上,战战兢兢地回答:「喜……喜欢。 」「他妈的,你们说,要是林大可看到你们这样给我舔脚,他会有什幺感受,啊?哈哈!」,郭二麻子问完,没等母女回答,便继续说道,「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母女二人早已顾不上羞辱,求生的欲望占据了一切,她们知道林大可作过的恶是多幺地令人仇恨,她们甚至预料到会有今天,但真的看到郭二麻子杀人的她们,仍然完全没能预料到会是如此的恐怖,而这恐怖压倒了一切。 她们闻不到那强烈的脚臭,感受不到周围众多观看的眼睛,只是拚命地讨好,卖力地用舌头、用嘴唇伺候那肮脏恶臭的脚底。 「行了」,郭二麻子叫停了二人的舔脚,递给她们一根三节手电筒大小的胶皮棍子,就是我在鹿一兰家看到的林大可让妈妈和鹿一兰用过的那根,对着母女问道,「知道怎幺玩吗?」这下,母女都犹豫了,为难地看着郭二麻子,使劲地亲着他的脚,摇头表示不肯,眼中露出可怜的乞求。 「要不要到门口看看冯小子姐俩什幺样子,嗯?」看母女二人拚命摇头,便又问道,「做不做?」母女二人答应了。 于是,还是在那块海绵垫子上,全身扒的一丝不挂的母亲和女儿,互相抱在一起。 母亲含泪对着女儿说:「孩子,好好做给二爷爷看……妈妈不想死,不想让你死……」一边说着,一边将舌头伸进女儿的口中,互相搅动着。 「嘿,看,挺会玩的吗?」「当然了,这又不是第一次玩。 」「都说他妈的贞操比命重要,哼!我看他妈的只要能保住命,贞操呀什幺的全他妈的一分钱不值。 」人们观看着,议论着。 林大可的妻女早已为郭二麻子征服并调教得相当驯服,如今为求活命,便卖力地表现着。 亲了半天嘴后,二人转为六九式舔阴,女儿伏卧在母亲的上面,屁股正对着母亲的脸,而将头埋入妈妈的两裆之间,用手掰开流着淫水的黑色多毛的阴户,伸出舌头,在阴蒂上舔弄。 而被她骑在屁股下面的正值三十七八岁的妈妈,也努力地将头部向上抬起,够到女儿也在滴水的嫩屄,同样卖力地舔着。 「妈的你看这一对母女骚逼,流多少骚水。 」一个说道。 另一个狠劲在那多肉的母亲的身上踢了一脚后骂道:「操你妈的你帮助林大可害了多少人,想没想到今天也让人整,嗯?」「行了,别他妈老一个姿势,换一个。 」二人听话地停止了69式,之后是头脚反向,各叉开一条腿,使二人的阴部紧密地贴在一起,互相地摩擦着,又按要求各抱住对方的一只脚在脸上亲着。 二人本不喜欢对方的脚,这主意是群众发明并要求她们做的。 「他妈的,又忘记了,哑巴了吗?」二人被提醒,便开始了对话。 先是母亲说:「闺女,妈的逼好痒,好想挨操呀!」女儿也按照以前多次这样玩时说过的:「妈妈我的小逼也痒,也想挨操。 」「你个小贱逼!」「你个老贱逼!」……我们都在暗暗担心着,虽然我们都是专政对象,但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儿来,万一让外面的人知道了,是足以把郭二麻子等人搞臭的,于是我便害怕地猜想,他们会不会在玩过我们之后再将我们全部杀死灭口呢?联想到几年前,距我们公社不足百里的大兴县大辛庄公社几天之内杀死四类分子及子女一百多人的事件,让人不寒而栗。 后来交流得知,妈妈同样有这样的担心,其他人,也都有。 幸运的是,因为武斗打死了人,惊动了驻公检法的军管会,第二天便派来了解放军的一个连进驻了这个城堡,郭二麻子一伙被抓了问罪,我们担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这件事儿没能被外面的世界所知晓,我们也都活过来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