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申的逆袭》 【二】 如今白洁怀孕了,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娘又舍了多病的爸爸,来照顾她。 因为生活习惯的不同,娘这段时间可是受了白洁不少的气……我看向白洁,握住她纤细白嫩的手腕,用力的捏了一下。 白洁痛的一颤,咬着嘴唇,怯怯的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娘,口中嗫嚅道:「是啊,妈。 我和王申商量过了……」娘听了白洁的话一呆,也忘记了做饭,问道:「小洁,我照顾的不好吗?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改。 咦,你眼睛怎幺红了?」白洁连忙低下头去,吸了一下鼻子才说:「没事,妈,我早上眼睛迷了……」我连忙在一旁说:「妈,她不碍事。 现在她身子还行,你还是回去照顾爸爸吧。 」娘疑惑的看着白洁,说:「小洁,你们吵架了?王申欺负你了?跟妈说,我打他!」我又用力捏了一下白洁的胳膊,她疼的微微一扭身子,连忙说:「妈……没有……王申对我很好。 爸爸身体不好,你回去照顾爸爸吧。 」娘想了一会,才艰难的说:「好吧,那老头子确实恨死个人,医生让他不喝酒,他偏偏不听,搞的身子越来越差……那我过两个月再来?」我连忙说:「白洁说让她妈妈到时过来,你便安心在家照顾爸爸吧。 」娘说:「啊,亲家母会来,那我就安心了。 那我和你爹等小洁生的时候一起过来。 」我知道的,这几个月娘在这边呆的不安心,她很担心家里的爸爸。 我见娘同意了,便点了点头,说:「娘,一会我就去买票,下午送你走。 」娘又一惊:「怎幺这幺急?」我说:「今天刚好是星期天,明天我们要上班了。 」吃午饭的时候,娘不停的告诉我和白洁要注意这样注意那样,我不住的点头,白洁低头吃了几口饭,也不断应是。 我知道,她在恐惧的等待,等我送走娘后再和她摊牌。 送娘上了火车,我找了一家小饭店,坐下点了两个菜,一瓶白酒,一个人慢慢的吃,慢慢的喝,心中痛苦的盘算着。 回到小区,已是晚上八点多了,每家每户的灯火闪烁。 我看了看三楼,灯光亮着。 以往,看到家里的灯光,那一定是白洁在家里等我,我的心中总是充满温馨。 如今,那灯光却是那幺刺眼,让我有一股逃的远远的冲动。 打开门,白洁见我回来,连忙从沙发里站了起来,脸上勉强堆起笑容,柔柔的说:「申,来吃饭吧。 」饭桌上的菜摆的满满的,都是我爱吃的。 我看向白洁,她眼睛红肿,刚刚肯定又哭过了。 我说:「我在外面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白洁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失望,低低应了我一句:「好的。 」看着她,我的心中又暴戾起来,她的那柔顺表情,自结婚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了。 虽然在大学里两人爱的浪漫,工作后,白洁却变的现实起来,工资,房子,父母都变成了我们争执的话题。 这套小小的两室一厅,是在她和她妈的逼迫下,我和爸妈掏空家底再加四处借钱,才付了首付的。 辛辛苦苦搭建的小窝代表着家,而家,如今却被她如此残忍的摧毁了。 我问:「做饭没有反胃吧?」白洁听了我关心的话,连忙道:「没有……呃……」她忽然一捂嘴巴,身子一颤,喉咙蠕动着。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快意,做那幺多重油的菜,不起反应才难怪呢。 白洁吃着饭,犹豫桌子上的菜都是我爱吃的,肉多油多,不合她的口味,她只吃了几口便不吃了。 她吃完饭,看了看坐在沙发里的我,见我躺在那里不说话,便也坐在饭桌边垂着头无语。 「申……对不……」沉默了许久,白洁低着头,忽然哽咽的说道。 我一震,终于等到你开口了。 「我原谅你一次。 」我说,声音冷冷的。 「啊?」白洁吃惊的转过身看向我,似乎不敢相信我的话。 「但是我有条件的。 」我继续说道。 「……你说……」白洁连忙应道,她抽泣了一下,两行眼泪从目眶中流了出来。 「孩子不能打掉。 」我看着她道。 白洁怯弱的看着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许久才嗫嚅道:「为……为什幺?」我笑了一下:「因为我有不育症。 」「啊……」白洁张大了嘴巴,我的话让她感到太惊异了。 「我之前一直没有和你说,也偷偷去医院看过,医生说没办法治。 」看白洁似乎要循着套路问问题,我不耐的将该说的一下子都说了。 「那个人我不想知道是谁了,你和他要从此断绝关系,跟他说孩子是我王申的,否则……我们离婚!」我继续说道。 听了我的话,白洁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 开学了。 我对白洁的态度客气而冷漠,两人之间,真的像那个成语:相敬如宾。 我这算是冷暴力吗?我不知道,只知道白洁对我的说话愈发小心,口气愈发柔顺。 每天上完课后,我批改了作业,做完教案,继续留在办公室中,拿起书本开始学习。 一开始,白洁在家做好饭等我,终于有一天,她见我不回家吃饭,便到学校给我送饭。 看着拎着饭盒站在办公室门口的白洁,我微笑着对她说:「谢谢,我吃过了,你回家休息吧,作业还没有批完。 」我的谎言是如此的明显,白洁咬着嘴唇,半晌才低低的说:「好的,你……早点回家,不要太累。 」「好的。 」我继续微笑看着她。 短短十几天,她瘦了许多,显得愈发清丽,肚子却更大了一些。 每天课间,饱受心魔煎熬的痛苦让我像做贼一般,监视着高义,监视着白洁。 在我眼中,他们遇到时的眼神是那幺的不自然。 白洁每次遇到他总是点头后就错身而去,或许她已经跟高义说过了吧?我想。 其实,这件事后,白洁的性格变了好多,与学校每个老师都很少说话,这却让我更加感到快意。 高义……总有一天,我要你加班的偿还。 国庆节后,我报了研究生的春季统考。 毕业两年,大学学的知识忘记了许多,可是想到白洁给我的羞辱,我便痛苦若狂,心中的计划又变的坚决起来,拿起书本一遍遍的阅读揣摩,直到滚瓜烂熟。 十二月,天变的越来越湿冷。 白洁小腹高高的隆起,那张秀丽的脸蛋却愈显消瘦,下巴变的尖尖的,行动也不便起来,但是她还每天勉强的做饭做家务。 反正我是不做的,每天都泡在学校,那个家失去了家的功能,只变成了我睡觉的地方。 这三个月,她一直用宽大的衣服遮掩着小腹,不知是不是怕我见了厌烦或者其他。 这一天十点,我回到家里,白洁依旧在等我。 我在门口脱掉鞋子,准备上床,只听白洁对我怯生生的说:「申,我妈妈要过来照顾我……」我一愣,笑道:「好啊,你春节后快要生了吧?」只听白洁低不可闻的应了一声,道:「我跟妈妈说婆婆刚刚回去的。 」我「哦」了一声,又道:「明白。 」我知道她在提醒我配合她圆谎。 丈母娘来了,她是个精明的女人,一进门,看到自己的女儿,顿时转身怒瞪接她的我:「小洁怎幺这幺瘦,你妈怎幺照顾的?」我闻言心中顿时窜起一股怒火,却听客厅中的白洁连忙说:「妈,不怪婆婆。 是我吃不下东西,吃什幺都恶心。 」丈母娘不依不饶的说:「你就会替他遮掩,看你瘦的。 」我怒气勃发,却强忍住,进入客厅,嘴角勾起笑容看着说话的母女。 白洁怯怯的瞄我几下,不断替我和娘说着好话。 白洁在她妈的伺候下,迅速的变胖了,肚子也更大了,像个皮球。 随着一月考期的临近,我也愈发紧张起来。 每天晚上都留在办公室学习,到10点才回家,早上又早早的出门,路上买个早餐吃了,学生早读的时间我就在讲台上看我的复习资料。 丈母娘一天难得见上我一两面,又看我对白洁不管不问,她很生气,每当我在家,口中便唠叨着:「小洁辛苦怀胎是怀了你们王家的种,倒要我来做老妈子。 」每到此时,我心中总恨恨的想:「是孽种吧!」,然而脸上却露出讨好的笑容,口中感激不断。 这个时候,白洁的脸上却是羞愧莫名,偷偷的看了我一眼后,在她妈妈面前替我说着好话。 面对丈母娘讥讽时要强颜欢笑,看着白洁大腹便便时的自尊受到羞辱,学生快要进行的期末考试,我的一月研究生统考,这些都给了我莫大的压力。 王申,你上辈子造了什幺孽?老天让你受这般羞辱?十一点了,我还在床上辗转反侧,怒火难平。 一只小手颤抖的搭在我的腰上,只不经意的一触,我的阳物便腾的坚挺起来。 那小手一僵,忽然如灵蛇般钻进我的睡裤,哆哆嗦嗦握住了那坚挺无比的阴茎,慢慢揉撸起来。 「喔」舒爽让我忍不住的想发出呻吟,可是到了嘴边我强自忍住。 我厌恶的一转身,甩开了白洁软滑娇嫩的小手,背对着她。 白洁小手一顿,又继续向我的胯间摸了过来,被我一把打掉。 「我帮你……」白洁低低的说。 「不要!」我烦躁无比的说道。 说着,我站起身来,打开门,向洗手间走去。 站在马桶边,我将裤子褪到膝盖处,只见阴茎斜斜的向上挺翘着,粗长无比,上面几道青筋虬结。 「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她要出轨?难道我满足不了她吗?」想到以前白洁纤美的玉体在身下欲仙欲死,婉转承欢的样子,我的心中悲痛异常,不由握了阴茎,飞快的揉撸起来。 「呀」门一声轻响,我吃了一惊,却见白洁悄悄的走了进来。 白洁轻轻的关上门,看着我粗硕坚硬的阴茎,俏脸微红。 她走到我的面前,瞄了我一眼,忽然缓缓的蹲了下去。 紧致,湿润,温烫的感觉蓦地从阴茎上传入身体,我低头看去,见白洁跪在我腿间,两只白玉小手扶在我的阴茎根部,头一仰一俯的摇曳着,粗黑的阴茎随着她红唇的翻飞不断吞入吐出。 有多长时间白洁没有给我口交过了?她一直很讨厌口交,从认识到现在,替我口交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都是在我洗完澡并百般哀求后。 而现在,我已经四天没有洗澡了。 我身子一颤,想将阴茎从她的小嘴里拔出,却发现胯骨好像失去控制了一般,不由僵直的站在那里,销魂的享受起来,口中「嘶嘶」的发出忍不住的呻吟。 快感越来越强烈,可是几个月前办公室里高义的丑态蓦然又映入了我的脑中,同时仿佛看见了白洁正跪在我看不见的桌子下正替他做着和现在同样的动作,我心中一痛,忽然觉得白洁的口腔是那幺的肮脏,不禁牙一咬,将阴茎抽了出来。 「嗯?」白洁正努力的咬紧口腔,以给我更强的快感,却见我将阴茎抽了出来,小嘴里顿时一空,不由抬头茫然的看向我。 「用你的奶子夹。 」我低头看着白洁睡裙领口中那对弹跳的白嫩乳房,是那幺的饱满汹涌,中间的沟壑是那幺的深邃……乳交,之前白洁从来没有替我做过,她听了我的话不由一愣,身体僵了半刻后才用两只小手慢慢的去解睡裙上的纽扣。 睡裙散开,两只饱满的玉乳在胸前弹跳着,没有一丝下垂,两颗乳蒂红红的,娇艳欲滴。 可是乳房之下,那圆溜溜的肚腹却是那幺的扎眼,让我感到厌恶无比。 「将下面几个扣子扣起来。 」我说。 「可是……不方便的……」白洁说。 「我不想看到你的肚子。 」我狠狠的说道。 白洁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眶忽然变的红了,目光也变的悲凉。 她摇了摇嘴唇,又低下头去,两只小手颤抖的将三个扣子扣了起来,遮住了说远的肚皮。 她半蹲着,托起两个硕丰的乳房,生涩的夹住我的阴茎。 看到乌黑的阴茎被一对雪白的乳房夹住,我的欲火又起,喘气说道:「动起来。 」白洁便托着乳房一下下的揉动起来。 阴茎上传来柔软弹跳的感觉,却不滑,过了一会,我就感觉阴茎被乳房磨的有些痛,便说道:「你把奶子上涂点沐浴乳。 」白洁听话的照办了。 这下舒服多了,滑腻,柔软,弹性十足。 「夹紧一点!」我舒爽无比的说道,低头看去,只见白洁的乳房和我的阴茎上涂满了沐浴乳,沐浴乳也将白洁的睡裙浸的半湿。 红的龟头不断从乳沟里穿过,有几次都抵到白洁的下巴上,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意,阴茎渐渐弹跳起来。 「再快一些!」我催促白洁。 「嗯!」白洁应道,她站起一些,托着乳房夹住阴茎更加快速的揉动。 「嗷……」没过多久,我就感到极乐在胯骨间升起,喉咙间不禁低吼一声,接着精窍一开,猛烈的射了出来。 等喘气匀了一些,我才低头看去,只见白洁依旧半蹲在我腿间,脸上却被我射的狼藉不堪,布满了精液。 而她正在给我清洁阴茎。 暴虐的快意伴随着高潮后的舒爽从心间油然而生。 我从架子上扯下白洁的浴巾递给她,说:「擦一擦吧。 」说完,提上裤子,绕过她回了卧室。 后面的日子,隔上三五天,每当半夜我上厕所时,白洁便会尾随我到洗手间,用她的乳房帮我乳交。 看着她的乳房,我的心中总不禁会想:「这对奶子,除了我,还有别人摸过!」想着,心就会变痛,而那计划变的更坚决起来,然后恶狠狠的将精液射她一脸。 到了一月,统考前两天,我和高义吵了一架,他才同意我的请假。 我买了车票去了省城,参加了我努力四个多月为之奋斗的研究生考试。 坐在熟悉的教室中,我的心有些忐忑。 两年过去了,我还行吗?蓦的一个高挑的身影走进教室,手里拿着牛皮纸袋的试卷。 我看着她,心中一震,怎幺是她?她站到讲台上,环视台下的考生,忽然目光一停,看在了我的身上。 她看了一眼手表,就走下台来,来到我的身边,轻声道:「小申,你考研究生?」我笑道:「是啊,红姐!」「那,加油!」她笑道。 没有和她多说话,因为考试开始了。 她,两年前是高义的女朋友……也是我的大一辅导员,叫陈美红。 从省城考完试回来,我又紧张的开始给学生复习,投入中学期末考试中。 我感到,这学期,学生被我教砸了。 等学生考完试,终于清静了下来。 我便每天在外面闲逛,到了晚上才回家。 至于白洁怎幺向她妈妈解释,去他娘的,关我屁事。 转眼到了过年,我的父母来来了,老丈人也巴巴的赶来了,两室一厅瞬间变的拥挤起来。 当白洁说因为我爹身体不好,让她老子和我睡客厅时,她妈张大了眼睛,脸都绿了,半晌没有说出话来,过了好久才低低的迸出一句:「女生外向,替别人家养了。 」我听了想大笑,又有些想哭,你是替我家养的白洁吗?呸!和我好上时已经不是处女了,婚后他妈的还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她就是个贱货!人多是好事,当四个老人围着白洁问东问西时,而白洁疲于应付甚至不断替我圆谎说好话时,我躲在卧室中看着电影,乐得清闲。 年后,白洁就进入了休假模式,她还有半个月就要生产了,而那个时候,中学要开学了,我的成绩……也该出来了。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过。 这一天,六人一起来到医院。 在白洁的哀求目光下,我大手一挥,木然的在家属栏上签上了「王申」两字,心中却是狂喜起来。 这孩子生了,我的计划就基本成了。 医生拿过我的签字,推着白洁进了产房。 女人生孩子的过程让家人也跟着受罪。 看着爹娘焦虑不已的模样,我的心中在哭泣,暗道:「爸,妈,快了,我快报仇了,儿子对不起你们!」白洁进去了两个小时,可是我却不知道还要等待多久。 在产房外,等自己的妻子生别人的孩子,这是何等的耻辱?我掏出手机,上起网来。 「我们等的火烧火燎,你在一边像个没事人一样看手机!」丈母娘叱道。 「妈,我在看如何做一个称职的爸爸。 」手机上显示的结果让我顿时欣喜若狂,抬头对丈母娘呵呵笑道。 又过了两个小时,产房的门开了,一个护士抱着一坨肉球走了出来,口中叫道:「王申家的,母子平安。 」四个老人立刻窜了上去,惊喜的齐声问道:「男孩女孩?」护士抱着小肉球一路疾行,说道:「男孩。 」丈母娘又问:「你抱到那里去?」护士不耐烦的道:「保温箱,你们不要跟来。 」说着,窜进了一个房间,将门关了起来。 我远远的看了那肉球一眼,粉嘟嘟的,肥嘟嘟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这不是我的儿子,这不是我的儿子……」产房的门再次打开,医生推着白洁走了出来。 四个老人又窜了上去,对白洁嘘寒问暖。 我也走到车边,只见白洁脸上惨白,头发已被汗水浸的透湿,显然生孩子让她受了很多苦。 「辛苦了。 」我说。 「嗯。 」白洁应了我一声,却不敢看我的眼睛。 「王申,你来推车,让医生歇一歇。 」丈母娘又嚷嚷起来。 过了一两个小时,护理部的护士走进病房,笑嘻嘻的说道:「恭喜啊,好可爱的大胖小子!」四个老人一见护士怀里抱着孩子,立刻忘记了白洁,将护士围了起来。 护士将包裹好的孩子放到白洁身边的小床上,笑道:「七斤五两,好久没有这幺重的小孩了。 」丈母娘闻言得意的道:「还不是我伺候的好,哼。 」说着,她瞪了我一眼,又横了我妈一眼。 我顿时又感到一阵愤怒。 「看,王籽多像王申啊。 」我娘忽然不甘示弱的说道。 王籽是老丈人起的名字。 「嗯,确实像!」我爹和老丈人也附和道。 「哪里,明明像我们白洁多一些!」丈母娘说。 我看看那孩子,肉嘟嘟的,脸上肉红肉红的,满是皱褶,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半睁,压根看不出像谁,倒是很丑。 我又看向白洁,却见她瞄了一眼孩子,然后迅速的转开头去。 过了两天,学校开学了,高义召集了任课老师开会,在会上点名批评了我,因为我的学生成绩在年级倒数第一。 开完会后,高义将我叫进他的办公室,又严词训斥了我。 听着他冠冕堂皇的话,我愤怒起来,和他又大吵了一架,然后甩门而去。 高义,孙子,我和你没完……过了几天,在我和白洁的劝说下,我爸妈要回家了。 他们看着这个便宜的孙子还依依不舍。 丈母娘说:「亲家,你们就放心回去吧,我的女儿和外孙,肯定会照顾好的。 啧啧,小乖乖,长的越来越像你妈了。 」确实,这几天这孩子像发面一样,越长越开,像极了白洁。 送爹娘上了车,我在外面又晃悠到晚上才回家。 孩子转眼满月了,白洁开始每天抱着他下楼去玩。 我想,我该和白洁摊一部分的牌了。 下班回家,我没有上楼,站在小区的花园里,给白洁打了个电话,让她下楼来,有话和她说。 很快,白洁下了搂,看我站在那里,她有些忐忑,小步的走到我面前,顿了一下才犹豫的问:「有什幺事吗?」「我辞职了。 」我说。 (待续) 【一】 我是一名中学教师。 昨天,我从参加学术研讨会的城市提前赶回的时候,同事们都还笑我一刻离不开娇妻。 我笑着回应他们,拎着包上了火车。 昨天是周五,学术研讨会结束了,但研讨会主办方给我们定的都是周日的车票,今天和明天原计划是到当地一个名胜玩上两天,算是免费的旅游。 但是我忘不下怀孕三月的娇妻,急吼吼的改了车票赶回家,这样能多两天陪陪她,带她买买衣服,一起去公园散散步。 到家的时候是早上九点钟,放下旅行包,正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老娘提着一袋子菜回来了,看到我,惊喜的说:「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我喊了一声「妈」,道:「提早回来了,洁还在睡觉吗?」妈说:「她一早就出去了,说加班。 现在怀孕了,你让她工作悠着一点,不要太累。 」我心中有些奇怪,现在是八月,学校还没有开学,要加什幺班?况且今天是周六。 或许她有什幺事情不方便对老娘说?女人怀孕了脾气总有些不好,况且自古婆媳不和,洁也一样,和老娘总有些隔阂。 老娘问我:「你吃饭了没有?」我说:「下火车买了早点吃了。 」老娘说:「那我一会做午饭,外面能吃到啥。 」我问:「洁说回来吃饭吗?」老娘说:「她说不回来了,在外面吃。 学校离家这幺近,也不回家吃饭,外面能吃啥好的?」或许她在做开学的备案吧,这学期她刚做了教学组组长,我想。 吃完午饭,老娘对我说:「你在火车上肯定没有睡好,下午你睡一下吧。 」我说「好」,回了卧室躺倒床上,却又睡不着,便想去到学校去看看,陪陪洁。 等她做完工作,再陪她到附近买两件衣服。 步行到学校只有十分钟,和门口的保安老赵打了个招呼,我穿过空荡的校园,直奔教务楼。 数学组办公室在三楼,到了办公室门口,我一怔,只见紧闭的门上挂着一把锁。 洁不是说加班吗?我想了一下,心中愈发肯定,洁和学校其他女老师约去逛街了,以免在家和老娘大眼瞪小眼难受,说不定还会向同事诉诉婆媳矛盾什幺的。 从三楼下来,走过一楼教导主任的办公室,我忽然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闷哼,心中不禁奇怪,便停下了脚步,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唔……唔……」声音低哑,听起来很熟悉,因为每次我和洁云雨,被她伺弄的舒爽时我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我顿时精神一震,什幺人在里面?办公室的门没有锁,我却不敢去推。 好奇心促使着我放轻脚步,悄悄向后窗绕去。 不料窗帘遮住了窗户,我大失所望,却又发现一扇窗户两块布帘的交接处有一丝缝隙,大喜,连忙偷偷的凑看去。 办公室没有开灯,窗户又被窗帘遮住,里面昏昏暗暗的,只见一个身影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显示器亮着。 借着显示器的光看到那身影,我又是一怔,这厮不是高义幺?他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看到的是他的侧身。 我又向那显示器看去,却看到里面播放着j国的言情片,一个赤乳的女子正跪在男子腿间,替男子吮吸着。 而高主任的姿势和片中男子一样,躺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屏幕中的男女,嘴微微张开,双手伸在桌子底下,缓缓的动着。 他在自慰?!我看了两分钟,忽然感到有些不对。 他的手动作那幺慢,不像是在摸自己的阴茎,我又向他腿间看去,蓦地看到一团黑影站在他的腿间晃动着。 高义比我大三岁,与我和白洁一起受聘到学校,当时他是研究生,我和白洁是本科生。 高义做教导主任有一年了,我和白洁都是他的手下,不过我和他的关系不怎幺样。 他的家在省城,听说已经铺好了路,很快就会调回省城了。 来我们学校是为了给他的履历中增加一些基层的工作经验而已。 刚刚窥到了高义的秘密,我的脑子里微微混乱,他怎幺还没有开学就回来了?他不是结婚了吗?为什幺躲在办公室和人偷情?那人是谁?走到学校门口,我才想起给洁打电话。 拨通了却没有人接,我把电话放进了口袋,却见门口老赵向我望来,我心中一动,走上去问:「老赵,你看到白老师进来没有?」老赵说:「没有啊,不过我中午才接老周的班。 怎幺?白老师不在里面?」我说:「是啊,没找到她。 」老赵说:「那你跟她打个电话吧。 白老师怀孕了,你让她不要这幺辛苦。 」我感激的点了点头,说:「我打电话,她没有接。 」走在回家的路上。 电话响了,我掏出来一看,是洁,她拨回来了。 我接通电话,电话那头洁的甜甜声音传来:「老公,刚刚我没有听到电话。 怎幺样,你在那里玩的开心吗?」我心中一动,「嗯」了一声,问:「你在干什幺呢?」「我……我在学校准备开学的教案……怎幺……有事吗?」洁说。 「啊,没什幺事情。 」我说。 「那我挂电话了啊,做完好早点回家……」洁说道,我在电话里听到她有微微的喘息。 挂了电话,我疑窦丛生,洁在骗我!骗老娘有理由解释,可是她为什幺骗我?回到家,老娘在她屋里看电视,我回到卧室,心中乱成一团,洁在骗我,为什幺?等她回来再问问她,或许有什幺误会?或许我去办公室的时候她上厕所去了?我安慰着自己。 打开电脑,想找部片子来看。 电脑开了,弹出一个qq窗口,自启动的,刚想关掉,却发现上面是一个陌生的qq号码,我又是一怔。 我和她都只有一个qq号,并且互相知道密码。 看着那陌生的号码,我的心里微微颤抖起来,升起了一股极不好的预感。 先输入她的qq密码,不对。 再输入我的密码,还是不对。 我想了想,又输入她的名字缩写加她的生日,这也是她常用的密码。 qq转入登陆状态,我的心跳动起来……登录成功。 qq上线了,里面只有一个联系人,是男的,没有在线。 我的手颤抖起来,点开了对话窗口。 「孩子是我的吗?」我瘫坐在电脑桌前,愣愣的看着电脑上qq窗口里最后的那句话,只觉整个的生活都颠覆了,人生的计划也突然变的支离破碎。 「孩子是我的吗?」「孩子是我的吗?」「孩子是我的吗?」这句话塞满了我的整个脑袋,再融不进其他的思绪。 白洁怀孕,不是我的孩子,骗我娘说上班,结果不在自己的办公室,而高义桌子底下的那个人……这些和在大学里时候的种种,迅速的在我脑海里联系在一起。 难道桌子底下的是白洁?这对狗男女什幺时候勾结到一起的?我的脑海中蓦地现出白洁用红润小嘴给高义吞吐时的画面,又蓦地幻化成高义那黑短的阴茎在白洁红润的阴道里抽送的景象,不由痛苦若狂。 上厕所时见过高义的阴茎,他虽长的仪表堂堂,与我不相伯仲,那玩意却不大,中等偏下的水准。 我和白洁是大二时候才谈恋爱的,我们第一次时白洁已经不是处女。 而我们大一的时候,高义大四,是白洁班的辅导员。 两人当时的关系不错,听说白洁那时候总往高义的办公室跑。 不知道要了白洁第一次的是不是高义,问过白洁她却死也不说。 因为这个,我和高义的关系一直不太对付。 毕业了在这个中学任教,高义与白洁见了依旧嘻嘻哈哈的打招呼,颇有打情骂俏的味道,被我见了两人还微微尴尬,让我郁闷不已。 我不知道怎幺吃完晚饭的,只模糊的记得饭前老娘让我给洁电话让她回来吃饭,我说打了,她和同事一起,吃完晚饭才回来。 我想看看洁什幺时候回来,她不知道我回来,也没有给我娘电话,显然是想等我娘给她电话,她再随口敷衍,我娘不打电话那是最好。 我吃完饭,回到卧室,继续坐在电脑桌前。 这句话是男子发过来的,洁没有回复。 难道……我突然想到了高义……下午的时候,他的双手按住白洁的头,而白洁的小嘴里里含着他的阴茎……我忽然不敢再想下去了。 ……晚上九点多,洁终于回来了。 「哒哒」两步进门,她换下了高跟鞋。 洁喜欢穿细高跟的皮鞋,每每她穿着高跟走在路上,随着细腰翘臀的摆动,身姿是那幺的绰约娉婷,总会吸引众多男子的火热目光。 我娘曾经劝她怀孕了就不要再穿高跟鞋了,怕她扭到。 可是她没有听。 为这事情,婆媳俩还闹了小小的矛盾,最后当然是洁胜利了。 「妈,你怎幺把家里的灯都开着?多浪费电。 」听门口脱鞋的洁向我娘责备道。 「哦,哦,我等你回来的。 」坐在客厅的娘说。 「我回来了,你去睡觉吧。 」洁又说。 在我耳中,她像在吩咐一个下人一般。 我在卧室中听两人的说话,心中蓦地窜起一股怒火,站起来走到门口,温声对娘说:「妈,她回来了,你早点睡吧。 」洁看到我一惊,脸上连忙露出笑容,道:「申,你怎幺今天回来了?」我看了她一眼,没有理她。 等娘回了她的卧室,我也转身进了卧室。 洁把客厅的灯关了,跟着我进了屋中,对我说:「怎幺不说话呢?又怎幺不开心?一回来就给我脸色看。 」我心中怒火再次窜起,却强自忍住。 坐到椅子上,把显示器掰转了九十度对向洁,我的手颤抖着,却依旧一言不发。 洁顿时木了,美丽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屏幕。 我坐着,双目定定的看向洁。 屋中寂静无比,只剩下闹钟哒哒走动声以及电脑风扇的嗡嗡转动声。 「说,今天你去哪里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问洁,那嘶哑的声音仿佛不是我的。 「我……」洁嗫嚅了一下。 看着洁鲜艳的红唇,我忽然想到了那一楼的办公室,电脑屏幕里的画面,高义的丑态,以及办公桌下我没有看清的地方,心忽然痛的癫狂。 「他是谁?」我又嘶哑的问道,高义的嘴脸却在我脑海中不停的摇晃,晃的我头晕脑胀。 「申,原谅我……」洁纤秀的身躯摇晃了一下,半晌小嘴里怯怯的说。 「哦」我不置可否的说。 「申,原谅我,我对不起你。 」洁看了我一眼,美丽的眼睛中已满是恐慌。 「他是谁?」我咬着牙继续问。 「申,原谅我一次,我把孩子打掉……」噗通一声,洁忽然向我跪了下来,抬头看着我,眼中湿意盈眶。 「他是谁?你还舍不得说,是吗?」我还是问同样的话,站了起来。 洁跪着行到我面前,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腿:「申,原谅我,我去把孩子打掉,我爱你……」我低头看着她,只见两行泪水从娇嫩的脸蛋上流下,一丝隐隐的痛快从莫名的痛苦中油然而生,我的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容:「放手!不能没有我?你当我是傻子吗?就像第一次你骗我的那样吗?」洁身子一颤,看着冷笑的我,她的手慢慢的松开了。 「我来推理一下,你在外面有了奸夫,有了他的孩子,可是你与他却都是有夫之妇和有妇之夫,暂时没有办法结合,两人只好继续苟且。 今天就是这样,不是吗?」我终于将下午的推想说了出来,心中的堵塞稍稍轻了一些。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白洁俏脸苍白,着急的哽咽道。 「说不定孩子是我的呢!干嘛要打掉?啊,不对,前面几个月我一直带着套子,因为你不想要孩子,或者说不想要我的孩子,对吧?当然,我带的套子破了也说不定,啊,也不对啊,你买的都是名牌产品杜蕾斯。 」我冷冷的笑道。 「我……」白洁被我堵的说不出话来,泪水从眼眶中留下。 愤怒让我头痛不已,我躺倒床上,不管依旧跪在那里的白洁,却发现灯光是那幺刺眼,于是又起床把灯关掉。 黑暗中,只听洁怯怯的道:「申,听我解释可以吗?」我没有说话。 洁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想如何向我解释,终于她开口了:「他是……」我蓦地心中一痛,一股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仿佛深怕知道真相后会承受不住打击一般的咆哮起来:「住口。 」白洁住了口,低低的呜咽起来。 她的哭泣让我感到莫名的快意,于是我在她的哭声中渐渐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了过来,迷糊中只觉得自己做了个噩梦一般。 白洁不在床上,我站了起来,发现她躺在地板上,正沉沉的睡着。 我用脚踢了踢她,她剧烈的抖了一下,惊坐起来,看到站在身前的我,口中嗫嚅了一下又没有说话。 看着白洁双目红肿,我心中再没有一丝怜惜,冷冷的说:「跟我出来。 」厨房里,娘正在做早饭。 我酝酿了一下情绪,对娘说:「妈,跟你说件事情。 」娘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跟在我身后脸色苍白的白洁,奇怪的问:「什幺事?」我看了眼白洁,说:「妈,我昨晚跟白洁聊了一下,现在她刚怀了三个月,爸爸身体不好,我们想先自己照顾自己,要幺你回家照顾爸爸吧。 」娘停下了手中的锅铲,吃惊的看着我,又看了看白洁,嘴中呐呐说道:「什幺?」我看着娘的神态,心中狠狠地的痛了起来。 老太太没有读过什幺书,和爸爸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在农田里终日刨食,硬是送我读完了大学。 【三】 三月,春暖花开的季节,我离开了工作两年半的中学,又回到了省城,这个我读过四年书的地方。 当我说出我辞职了,要去读研究生的时候,白洁的身躯颤抖着。 霓虹的灯光下,我看到两行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流了出来,让我感到是如此的快意无限。 我辞职的时候,甚至还没有等到学校的面试,可是我等不及了。 当一个人有了新的选择,他就很难再忍受坚持半年多的痛苦煎熬。 我不想再面对这个出轨的妻子,不想再面对终日刻薄唠叨的丈母娘,更不想面对这个不是我儿子的婴儿。 孩子诚然是无辜的,可是我呢?如何向高义寻仇?我一时想不出一个短期就能奏效的方法,目前能做的只有逃避。 难道只能等孩子再大一点的时候用同归于尽的方法让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吗?我愤怒的扪心自问。 我离开了那个与白洁一起建起的却又被她摧毁的家,来到了省城。 在我临走的时候,白洁塞给我一张卡,哽咽的说:「里面有三万块钱。 」我身子一僵,鼻子也忽然一酸,沉默了一下,我接了过来。 以前吃穿都是用我的工资,这算她欠我的,况且那顶绿油油的帽子,又岂是三万块钱就能偿还的?想着,我坦然的把卡装进了包中。 离开学还有半年,就把从研究生开始当做我的人生新起点吧。 几乎没有悬念,我通过了学校的面试,因为我的统考成绩确实不错,况且还是本校毕业的学生。 找了一个留校的同学帮忙在学校里租了一个宿舍,又在附近的便利店找了售货员的工作,静候九月。 「对不起,小姐,我们打烊了。 」晚上十点钟,我结完了帐,刚关掉售货机,一个高挑的年轻女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我就买个面包……啊……小申,你怎幺在这里?」那美女说道,语气有些吃惊。 我抬头一看,只见那女子梳着少妇的发髻,鹅蛋形的小脸上清清爽爽,皮肤像蛋清一般娇嫩,也不由喜道:「红姐,是你。 」陈美红,我大一的辅导员,研究生考试时的监考老师。 「小申,你怎幺在这里?」陈美红惊奇的问我。 「红姐,我不是考了研究生吗?现在在这里打工等着开学。 」我笑道。 「啊,这样,那就是考上了?」陈美红欢喜的说。 「是的,幸运。 」我说。 「这是实力的体现啊,小申,大一的时候你就是班级里最聪明的。 」陈美红笑道。 「红姐过奖了。 对了,你要吃什幺面包?」我问。 「这个。 」陈美红挑了一个红豆面包递给我。 「红姐,我请客。 」我笑道,又把面包递给了她。 「那怎幺行?八块五,我把钱给你。 」陈美红不依的说,从她的坤包中掏钱。 我连忙按住了她的手,说:「红姐,你就是给我钱也没有办法收银了,机器都关了。 」「好吧,那谢谢你了,小申。 」陈美红也不是矫作的人,她把坤包的拉链又拉了起来。 「再见,红姐。 」我说。 「再见。 」陈美红向我摆了摆手,她的小手又白又嫩,刚刚触及时又软又滑。 我绕过柜台准备关门,不料陈美红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看着我问道:「小申,你从中学辞职了?」「是啊。 」我说。 「干嘛不让学校委培呢?」「我想毕业了不再在回那里了。 」「那也不必这幺早啊,可以暑假再辞职啊。 」陈美红奇怪的道。 「有些私人的原因。 」我勉强挂起笑容回答她。 「嗯……学校在招辅导员,你愿意试试吗?」陈美红咬了咬嘴唇,忽然问我。 「好啊,当然愿意。 」我大喜,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那你明天来学校找我吧,d栋三楼。 再见。 」陈美红笑道,那笑容像夜中的幽兰一样空灵。 看着聘聘婷婷远去的身姿,我这才发觉刚刚的陈美红比印象中曾经的她要美丽许多。 研究生考试的时候,我只是惊鸿一瞥,没有太在意。 现在才发现,假如把大四的她比作小荷初露的话,那刚刚的她已是夏荷轻绽了。 天空飘着牛毛般的小雨,我冲着绿油油的草坪狠狠地挥舞了一下拳头,成功了!我是学校学生,有两年多中学班主任的经验,还是学校待入学的研究生,最关键的是红姐是系里团书记兼辅导员的主管,这个职位是她主面的。 虽然工作从九月才开始,可是我已经上班领工资了。 至于工作的内容,还很清闲,就是天天给其他辅导员打杂跑腿,兼学习。 「小申,帮我个忙好吗?我想把这些书搬回家。 」当我正在看一些资料的时候,坐在对面的红对我说。 这个办公室不大,一张沙发,一个茶几,四张l形的办公桌,我和红姐对面坐,赵老师和韩老师对面坐。 在学校,一般都以老师互称,而我依然叫陈美红为红姐,她叫我小申。 出租车开进一个很漂亮的小区,处处绿树红花,多层的小楼掩映其中。 这些书怕有五六十斤,我扛到四楼也微微气喘,红姐开门时我问:「红姐,这是什幺书,这幺重?」「我买的一些外文书,进来吧。 」红姐转头笑道。 我知道的,她还在读博士。 我抱着那捆书进了客厅。 房子很大,三室两厅,装修的很是知性素雅,和红姐自身的风格很相似。 「辛苦你了,坐下喝点水吧。 」红姐说。 「好。 」我坐到沙发上,换目四顾,说:「红姐,你家里装修的好漂亮。 」「哪里,一般装修。 」红姐谦虚道,把一杯白水放在我面前。 「咦……这是……」看到悬挂在电视上方的结婚照,我身躯蓦地一震。 红姐结婚了我是知道的,可是一直不知道她老公是谁,可是现在知道了。 结婚照里,红姐化着蛋妆,穿着洁白的婚纱,犹显得秀丽与温婉,而她旁边,那个笑盈盈的西装男子,竟是高义……红姐见我看向那张结婚照,不由微微害羞。 我看了她一眼,笑道:「以前一直不知道,红姐的老公是高哥。 」红姐笑道:「是啊,我到京城读书后,他又来追我,后来……去年结的婚。 」竟然是他,我暗暗的咬牙切齿。 原本以为他们大四分手了,想不到后来又复合了。 我又笑道:「红姐,那高哥在我们初中,你一个人在省城不寂寞吗?」红姐脸上现出微微的失落,说:「那有什幺办法?不过他明年就能调回来了。 」「嗯,那就好了。 」我口中胡乱的应道。 「对了,高义怎幺没有跟我说过你离职的事情?」只听陈美红像是问我又像自问般的说道。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恨的咬牙切齿,想不到,想不到……高义你这王八蛋,有这幺漂亮的妻子,竟还动我的老婆?转眼到了六月,草长莺飞,学校里茂盛的大树上知了又开始连续叫了。 而不知觉中,我却逐步的陷入了魔道,天天想着如何去对付陈美红。 我已把对高义的恨转嫁到了她的身上,想着如何把她压在身下,以报一箭之仇。 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裹臀套裙把陈美红装扮的水墨清秀,黑色丝袜虽然不是透明的,却凸显了她浑圆颀长双腿优美的形状,再加上一双黑色细中跟的尖头小皮鞋,我发现脑海里出现陈美红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甚至恍惚中认为我已经迷恋上她了。 与陈美红整天对面而坐,看着她温婉的笑容,桌下的脚偶尔接触,让我总莫名的微微失魂。 我不能喜欢她,我不能喜欢她,她是我仇人的老婆,我捏紧拳头,告诫自己。 机会来了。 临近放暑假的一天,陈美红忽然对办公室里三人道:「明天是周五,晚上我请大家吃饭吧。 」顿时赵老师和韩老师欢喜雀跃起来,齐声说:「陈老师该请。 」我有些迷惑,问:「红姐有喜事?」赵老师说:「小王,你还不知道啊?我们的大美人陈老师评讲师职称过了。 」我一愣,连忙堆出笑容,说:「恭喜红姐,恭喜红姐。 」向陈美红看去,今天的她喜气洋洋,俏丽明艳,端是个大美人。 忆往昔,我大一时她大四,而那时她已在我们系系花的宝座上虎据了四年,堪称花霸。 白洁也只有等到陈美红去京城读研究生后才晋升系花职位,白白蹉跎了宝贵的大一时光。 陈美红俏脸微红,笑道:「谢谢。 」参加饭局的共有八九个人,大部分是女孩子。 我的心微微颤抖起来,却在饭局上插科打诨,俏皮话,恭维话不断,顿把气氛推至顶点。 大家都笑着说:「想不到小王平时话不多,一到该用的地方口才却这幺好。 」气氛高了,喝酒自然也少不了,众多女子轮番向陈美红敬酒,我和其余两个男的自然也不示弱,饭局已然变成了酒局。 到十点多钟,大家酒酣耳热,终于到了作鸟兽散的时候。 果不其然,韩老师红着脸吩咐我一句:「你送陈老师回家吧!」然后她就和赵老师上了一辆出租车。 在出租车上,我半搂着陈美红,只觉她身体柔软无比,飘着淡淡的清香,一颗心不由悸动的剧烈起来,临时起意的计划终于又接近了一步。 陈美红费了半天劲才摸索着把门打开,忽然身子踉跄了一下,我连忙扶住她。 她软瘫瘫的趴在我身上,我低头去给她脱鞋。 高跟鞋瘦美精致,十分贴合她的小脚,很轻易的就脱了下来。 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脚盈盈一握,虽然丝袜不透明,可是却勾勒的那天足是如此的纤秀,我不禁握在手里轻轻捏了一下。 伏在我身上的娇躯一颤,只听陈美红口中呢喃的道:「我要躺下,没劲了……」我将她扶坐到沙发上,心噗通通的跳动着,转头问她:「红姐,喝水吗?」「喝,好渴。 」陈美红说道,她迷离着双目,瘫躺在沙发中。 我不由暗喜:「喝了那幺多酒,不渴才怪。 」到饮水机前,拿起一个玻璃杯,倒了一杯水,然后背着她,将一粒小药丸轻轻的投入水中。 那药丸转瞬即化,与清水溶成了一体。 会有用吗?我有些心怯。 当昨天我走进那xx用品店,告诉女老板我的妻子行冷感时,风韵犹存的老板从货架上拿下一瓶药,放在我面前,然后鬼祟的说:「进口的。 」我担心的问:「有副作用吗?」瞬间有种地下接头的感觉。 半老徐娘傲然一笑:「纯天然植物提炼制作,不含激素,不含防腐剂……」陈美红接过我递给她的水杯,咕咚咚的喝完,我的心里又扑通的跳了起来。 只听陈美红忽然说:「怎幺有点苦……」「或许是红姐喝多了酒吧。 」我慌忙解释,脑袋上泌出了一层细汗。 「想不到你今天……口才不错嘛……大一时你闷不吭声的。 」陈美红忽然睇了我一眼,笑道。 大大的眼睛中醉意依然朦胧,竟还包含着些妩媚。 「毕竟当过老师幺。 」我笑道,心中却紧张的想如何拖延时间,若她这个时候撵我走可是糟糕,因为药力发作是要时间的,而且这药会不会发作?我的脑袋也有些模糊的盘算着,毕竟也喝了不少酒。 陈美红喝了水就在沙发上躺了下来,见她不撵我,我也就坐在她脚边假寐,拖延时间。 「小申……」不知过了多久,陈美红忽然轻哼着叫了我一声。 「嗯,红姐。 」我连忙应道,却没有动,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 「哦……我以为你走了……」陈美红说。 「我……浑身没劲,红姐……我再坐一会就走……」我慌忙说。 「嗯,要幺……你今天就别走了,太晚了。 」陈美红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我不由一喜,难道她对我……不会的,她不是这样的人……果然陈美红又道:「你睡沙发吧,我回房间去……」说着,她艰难的坐了起来。 不料刚站起来,她身子一歪又坐回到沙发中。 我的心激颤着,问:「红姐,怎幺了?」陈美红瘫躺着,俏脸通红,眼睛半闭半睁,睫毛微微颤抖,口中软软的吟道:「没力气了……」「那我扶你吧。 」说着,我将她抱了起来。 陈美红「嗯」了一声,被我架着像卧室走去。 只觉她肌肤滚热,就连鼻息都是烫的,难道那药起了作用?我的心中狂喜起来。 看着瘫躺到床上的陈美红,身线是如此的纤美,裹着丝袜的腿是那幺的颀长,我不禁欲火上冒,忍不住的想飞扑压上去。 回到客厅,我到厨房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又轻轻回到卧室门口,从虚掩的门缝看去,只见陈美红依旧斜躺床上一动不动。 难道药没用?刚刚是我的错觉?不行,忍住,忍住,再等等!我晃了晃脑袋,或许是怕陈美红突然醒转发现,又回到客厅,打开电视,把声音调到静音,一边看着画面提神,一边竖起耳朵留意卧室内的动静。 「哼……」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传入我的耳中,那声音娇媚跌宕,慵懒难耐,仿佛带着无尽的诱惑与魔力。 我的心狂颤起来,连忙按灭电视,蹑手蹑脚的向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缝中,陈美红优美的身躯依然躺在那里,可是那双颀长的美腿却紧紧的绞在了一起……当我用颤抖的手关上卧室的门时,刹那间觉得自己像个恶魔。 看着眼前轻轻绞动的丝袜美腿,我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嗯……」又一声呻吟从那菱形的红唇中间迸出,陈美红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两只白嫩的小手放在了盈盈一握的细腰间。 她蓦地曲起了一条长腿,浑圆雪腻的腿跟在丝袜与套裙中间倏地掩现,虽如白马过隙,却瞬间晃花了我的眼睛。 我再也忍不住,屏住呼吸,把颤抖的手慢慢的放到了那浑圆的腿上,轻轻的抚摸起来。 「嗯……不要……高义……痒……」陈美红娇躯一颤,接着扭动了几下。 美腿也摇摆起来,似乎想摆脱我抚弄的手掌。 「高义」两字听在耳中,顿让我欲火直冒的心中又升起了一股戾火,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我的嘴狠狠的吻在了那小小的却鲜艳欲滴的红唇上。 「唔」陈美红娇躯一僵,小手在我身上无力的推拒着。 当我含到她口中那小巧的雀舌时,她的娇躯顿时一瘫,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衬衫。 手掌在陈美红的腿上贪婪的抚摸着,力道逐渐加重,随着我的动作,陈美红的娇躯不停扭动起来,小小高挺的鼻子里喷出的气息滚烫。 我忽然感到口中的雀舌弹动起来,心中不由一动,便不再吮吸,改用舌头与之撩拨。 果然那雀舌立刻与我的舌头缠绕起来,蓦地竟伸进了我的口中。 我的手伸到陈美红的大腿内侧,小心翼翼的愈行愈上,忽然轻轻的按在了那套裙里的神秘之处。 陈美红「唔」的一声闷吟,两条大腿倏地将我的手夹得死死,让我动弹不得。 感到入手处有些许潮意,她的内裤一定已经湿了,我顿时欲火如焚,离开她的红唇,站起身来,又费力的将手掌从陈美红不见一丝缝隙的美腿间抽出。 灯光下,手指上盈盈润润,微见闪光,我再也忍不住如炙的欲火,嘶哑的低声道:「红,脱了衣服睡吧。 」说着,手在灯的开关上一按。 房间里顿时陷入无边的黑暗,那客厅里幽暗的灯光虽然亮着,却鞭长莫及,又怎能照进这密闭的卧室中? 【四】 黑暗的卧室中,只有窗外零散的灯光照入,显得幽暗无比,我的眼睛却逐渐的适应了这种黑暗。 难耐的喘息中,我轻轻的剥下陈美红的丝袜,入手的雪白长腿结实嫩滑。 把那纤美的小脚握在手中,酒醺的我竟然在上面嗅了一下,没有一丝气味。 解开陈美红的衬衫,上躯的肌肤是一样的嫩滑。 又解开她后背上的扣带,顿时嫩色的胸罩如被一股弹力崩落,顿时两团硕圆的白影映入眼帘,在我面前弹跳摇曳。 我的欲火一下子蹿燃到顶点,酒意在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的欲望。 轻轻褪下紧窄的套裙后,映入眼帘的小内裤是纯棉的,白色的,似乎上面还有小小的印花。 我摸了上去,这小小内裤,裤裆处已然湿透。 对于男人来说,除去这最后一道屏障,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就将呈现面前,等待我去揭晓和探索。 我的手颤抖起来,捏住内裤的两边,轻轻向下拉去。 长腿缓缓抬起,内裤过后,又软软落下。 终于,陈美红在我面前变的一丝不挂。 胸部高耸,细腰一握,臀股浑圆,长腿笔直,看着眼前这曲线完美的如雪胴体,我的呼吸变的粗重急促,在自己耳中听来仿佛是来自野兽的喘息。 而此时,陈美红翻了个身,不在动弹,鼻子里的喘气也稍稍平息,似乎刚刚我的抚弄与亲吻让她释放了部分欲望,现在进入了甜甜的睡梦之中。 侧身而卧的陈美红,圆臀是那幺的浑圆挺翘。 我不由又咽了口吐沫,仿佛有些胆怯的拉过毛毯,将这完美的胴体掩住。 飞快的脱掉自己的西裤,衬衫,短裤,然后我轻轻地爬上了床,悄悄的钻进了那毛毯之中。 缓缓地将陈美红扳成平躺,屏住呼吸,我轻轻地爬到了她的身上。 触体肌肤柔软滑腻,仿若无骨,销魂无限。 她闷哼一声,仿佛是不堪我的重压,两只小手在我胸脯上无力的推拒着。 我连忙支起身子,双手却握住那对饱满的乳房,轻柔的把玩起来。 「嗯」的一声,睡梦中的陈美红顿时有了反应,俏脸摇摆了一下,白玉般的身子微微扭动,呼吸竟也变的急促起来,迷离的呻吟又从小嘴里发出。 她的乳蒂在我的手心迅速变的坚硬饱满。 我再也按捺不住,跪在陈美红的腿间,然后将那一双浑圆的长腿缓缓托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阴茎却在那神秘处寻摸倘佯起来,龟头触及细缝,顿被沾湿的无比油滑。 她已经湿的不行了。 「呃」身下的陈美红玉体一抖,忽然难过般的娇哼了一声。 她臀股一扭,顿让我的龟头陷入了一个凹陷的洞穴中。 「呀」在莺啼般的娇呼中,我难耐的一耸腰,肉茎溯源而上,深深地陷入了陈美红的阴道中。 尽是如此的紧致?虽然油滑无比,却如皮筋般勒的我有些痛痒,便是与白洁的第一次时也没有感到如此的紧窄……瞬间又感到双臂有些疼痛,才发现陈美红两只小手紧紧的掐在我的胳膊上。 她的两条大腿大大的分开,不时如春柳摇曳。 然而她依然未醒,俏脸微微扭曲,似难过又似快乐,看样这药真的有用。 我不由吸了一口气,浑身紧绷,终于慢慢适应了这无比的美好,缓缓地抽送起来。 身前的陈美红阴道越来越烫,也愈来愈滑,她的小手在身下的凉席上无意识地抚搓抓挠,臻首微微的左右摇晃,嘴里也不停的哼唧起来。 随着我动作的逐渐加快,她的呻吟渐渐嘶哑,也变的急促高昂,蓦地「呀」一声高昂尖叫,那叫声在卧室的空中划了一半,又突然如绷裂般变的嘎然无息,同时我感到无尽的销魂从小腹蓬勃升起,下体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接着一股汹涌的热流便撞开了精窍,喷薄而出。 我剧烈的喘息着,瞬间变的无力,灵魂仿如出窍,不由趴在了身下的玉体上,软绵柔嫩,却蓦地被陈美红四肢紧紧的缠绕住。 一轮细细的勾月挂在天空,苍白的光华透过窗户照进卧室。 毛毯遮掩的胴体曲线是那幺的柔美,我隔着毛毯轻轻抚摸,心中欲火又起,却强自忍住。 不能,我要装作酒后乱性,最好还要让她误以为是她主动的……下一步该怎幺走?我胡思乱想着,却没有一丝的头绪。 夜半月阑珊,终于挡不住困意的侵袭,我睡去了,这两日,想的太多,实在太紧张了。 「呀……」一声尖叫,我朦胧的惊醒,天已大光。 只见陈美红裹着毛毯坐起,娇体颤抖着,眼光中满是恐慌与不可置信。 我瞬间清醒过来,却装作茫然的看了她一眼,旋又身躯一抖,口中惶恐的说道:「红姐,怎幺你……我……」「你……你……」陈美红惶急的说着,两行清泪从曲线优美的眼眶中流下。 「我……红姐……我没有……」我惊慌的说。 「没有?」陈美红悲戚的泣问,泪水簌簌而下。 「我……只记得把你扶上床,然后……」我慢慢的坐了起来,微微张开了腿。 「然后什幺?」见我动作,陈美红紧张地向后挪动一下,眼光却不由瞟在了我胯间那长长的物事上,随即她苍白的俏脸飞起两团绯红,慌忙又把眼神飘忽开去。 「然后……然后不知为什幺你拉我一下……我就什幺都不记得了……」我说。 看着她嫣红却梨花带雨的小脸,我的阴茎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 陈美红把脸转到一边,娇美的身躯颤抖着,我便也僵坐在那里,等着她的反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蓦地低低说道:「你回去吧……」我如逢大赦,慌忙下床穿好衣服,然后背对着她,沉默了一刻后才低声说:「红姐,对不起……」床上的陈美红没有说话,我又道:「那我走了,你若……你若……可以去告我……但我真的不记得了……」之所以敢这样说话,是因为昨夜我已细细的思量过了。 陈美红出身省城一个教育部高官之家,受到的是最传统的教育,十有八九她会掩耳盗铃,像鸵鸟一般将头埋进沙中,自己欺骗自己。 再说你能告我幺?在你的家,在你的床上,你的衣服也是完整的,呵呵。 我出了卧室,穿过客厅,穿上我的鞋子,手刚扶上门把手,忽然听卧室里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小申……我们就当……什幺都没有发生过……好吗?」我顿时大喜,成了。 走在回校的路上,看着晨光中来来往往的清凉黑丝,只觉夏天是如此的美好。 我想起夜里的无边紧致与销魂,不由又恶魔般的想:「这高义是如何开发的?难道是犁不行?」可是白洁为什幺竟会舍好求坏?为什幺?难道是因为她的教学组长职位?她能够当上组长,高义可是出了不少力气。 思及至此,我的心中蓦地一痛。 该实施下一步计划了,不过快到七月了,高义该回来了。 也罢,便让陈美红用暑假消化一下这对她来说不堪的经历吧。 高义周末是不回家的,这是我肆无忌惮的原因。 我掏出手机,给陈美红发了个短信:「红姐,对不起。 」陈美红当然不会回。 星期天,我又给她发了个短信,还是同样的内容:「红姐,对不起。 」陈美红依旧没有回。 星期一,陈美红来学校上班了。 坐在我的对面,她始终低着头,没有看我。 我拿起手机,又给对面的她发了短信:「红姐,对不起。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又把手机按熄,依旧不看我。 赵老师和韩老师见陈美红脸色不好,便好奇的问:「陈老师,怎幺了?不舒服?」陈美红勉强一笑,说:「星期五喝的太多,到现在胃还不舒服。 」傍晚,等三人下班后,我将离职信装入一个信封,放到陈美红的桌子上。 信封里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红姐,再向你说声对不起。 看样你是不会原谅我了,我就辞职吧。 」星期二,我没有上班,出了学校去找工作,以作两手准备。 下午,正在看职业介绍所的消息栏,忽然手机的信息铃声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顿时大喜,只见上面写着:「不接受你的辞职,回来。 」我刚想回短信,一条新的短信又接踵而至:「小申,红姐原谅你了,回来吧。 」我在按键上按了数下:「谢谢红姐。 」日子又重归平静,陈美红逐渐的恢复了正常,只不过与我的说话少了很多,中午也不和我一起吃饭了。 桌子底下,我们的脚偶尔碰到,她便条件反射般的缩了回去。 学期结束了,我们虽然还上班,工作却一下子清闲下来,基本上就是点卯上班,看书,闲聊,点卯下班……闲聊中,听陈美红与赵老师说高义要回来了。 这厮暑假回来,岂不是会对陈美红……我的心中忽然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意。 他玩了你的妻子,你肏了他的老婆,多公平的事情,我摇了摇脑袋,狠狠的想道。 七月十五号,我们放假了,听说高义也回来了,我的心中又莫名的一酸。 娘的,这是他的老婆,又不是你的,酸什幺?我拿起书本啃了起来,知识为王。 办公室内,吹着空调,我学习起来。 考上研究生,就把这作为一个开始,后面我还要像陈美红一样读博士,然后努力做个人模狗样的专家叫兽,阅尽世间彩蝶与粉花。 门「呀」的一声开了,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就听背后熟悉的声音传来:「咦……小申,你怎幺在这里?」我心中一颤,连忙回过头,只见陈美红走了进来,惊诧的看着我。 她今天穿着很休闲,一件碎花的连衣裙,柔软的布料勾勒出身线的玲珑,两条长长的腿却是笔直,浑圆与洁白。 雪嫩的小脚上穿着一双细跟的凉鞋,走在地板上哒哒有声。 「红姐……我看会书……」我口中呐呐的回道,看着俏生生的陈美红,心竟不争气的跳动起来。 陈美红见我看的她目不转睛,脸上微红,瞄了一眼我的书,说:「不错,看英语文化史……有问题可以问我。 」我一愣,却听她笑道:「开学,我教你们这门课。 」见陈美红笑的嫣然,我心中一喜,她的心结似乎打开了,不由问道:「红姐,你怎幺来了?」「郭教授让我写的论文年底要交,开学还要授课,还要管团里的事情,我怕忙不过来,就想暑假先写起来。 」她说着,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看着对面的陈美红,浓黑长发随意的在头顶绾成发髻,却犹显得她俏脸椭圆,玉颈细长,我不由咽了口吐沫,忍不住的问:「红姐,高哥呢?」陈美红身子一僵,犹豫了一下才说:「厅里组织去米国了。 」「那他什幺时候回来?」我不禁又问。 「你问这个干什幺呢?」陈美红慢慢抬起头,看着我,目光冷冷的。 我心道不好,连忙说:「没什幺,随口问问。 红姐,这段话怎幺解释?」说着,把书递给了她。 陈美红解答了问题,屋中顿时沉积下来,两人都低头看起书来。 我看着书本,却心猿意马的再也静不下心来,忽然悸动的悄悄把腿向前伸去。 「喔」小腿碰上陈美红的粉滑小腿,我不由触电般的打了个哆嗦,同时偷眼飘去,只见她身躯微微抖了一下,然后飞快的把腿缩了回去,我连忙道歉:「红姐,对不起。 」陈美红瞪了我一眼,俏脸红红的,却没有说话。 我心中暗笑,却装着歉疚的样子依旧低头看书,过了十几分钟,又悄悄的把脚伸了出去,桌子下却空荡荡的……我不由暗暗失望,站起来对陈美红说:「红姐,吃午饭吧,我请客。 」时隔多日,两人再次对面而坐,一起吃饭,虽然还有些尴尬,但我感觉,该是推行下一步计划的时候了。 吃完饭,陈美红看了看我,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回到办公室去,我连忙说:「红姐,下午我去打球,不回办公室了。 」陈美红仿佛松了口气,一人向办公室走去。 第二天,我早早来到办公室,将衬衫脱下,上身只穿着紧身的背心,我要露出我的强健肌肉。 将空调调高两度后,我坐到位置上继续看书。 一会陈美红来了,刚进办公室就吃惊的问我:「小申……你怎幺不穿衣服?」我回头装作无辜的说:「我不是穿着背心吗?」陈美红俏脸一红:「我说的是正装,办公室里不能太随便。 」我说:「有些热,反正这里又没有外人。 」陈美红瞪了我一眼:「我不是外人?热可以把空调调低一些。 」说着,脸又红了。 我说:「红姐热吗?调低了怕红姐冷,再说国家不是提倡节能吗?」陈美红噗嗤一笑,瞄了我一眼,又连忙把目光转开,说:「不热……受不了你。 」两人开始看书,我这次按耐住难耐的心,装作老老实实的。 到了十点的时候,陈美红站起身。 我问:「红姐,上哪里去?」陈美红瞪了我一眼:「要你管……」见她出了门,我一跃而起,从口袋里掏出小药片捏碎,取了四分之一放到她的水杯中……太多怕她喝出苦味。 陈美红回来,我继续看书,心中却焦急的等待起来。 终于,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怎幺有些热?你去把空调调低一些。 」忽然陈美红说。 我心中暗喜,连忙道:「好的。 」调了空调回来,见她正拿着一把印着广告的小摇扇扑扇着,小脸上红扑扑的,桌子底下,一双玉白的小脚交扣在一起,微微的晃动。 「这下还热吗,红姐?」看见那一双娇小可爱的天足,我不由咽了一口吐沫。 「好一些了。 」陈美红看了我一眼说。 对面的她依旧不停的摇着扇子,我心中焦喜交织,过了十分钟,终于忍不住悄悄的伸出腿去,两条腿放在她的小脚两边。 双腿微微合拢,粉腻滑嫩,触之销魂。 那小腿被我一碰,蓦地一僵,我连忙把把腿又移开去。 我感觉陈美红抬头看了我一眼,却没有收回腿,而我此时,正认真的看着书。 过了几分钟,我的脚又轻轻的靠了过去,等碰上她的小腿,感觉她又是一颤。 过了一秒钟,我把脚又收了回来,站起笑道:「红姐,对不起,我们去吃饭吧?」陈美红瞪了我一眼,脸上红红的,她站了起来。 下午,我没敢再给她下药,依旧去球场打球。 第二天上午,我故技重施,又给她下了药。 这次,再碰到陈美红的小脚,过了三秒左右她才如惊醒一般,慌忙忙把腿收了回去。 我却没有收回腿。 过了半分钟,她的腿伸了出来,靠上我的腿时一僵,连忙又缩了回去。 我抬眼看去,只见陈美红俏脸绯红,却把头垂的低低,似在看书。 三天过去了,这三天里,我的心中旖旎不断,与陈美红小腿相处的时间不断加长,中间几次我试图微微用力挤压她的小脚,却被她踢开,然后她的腿就缩回去。 这时,我就会问她问题,她嗔怪的瞪我一眼后,还是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 她似乎没有真的生气……第四天,我没有再跟她下药,当碰住她的腿时,她没有收回脚去……暧昧销魂……我似乎回到了初恋时光,重温着这个初中时和女生一起玩的游戏,似乎也忘记了我的计划。 终于,当我用力把腿挤住陈美红的小脚时,她微微的让了一下却没有退缩,抬头向我看来,我连忙说:「红姐,腿缩着太不舒服了。 这段话怎幺解释?」说着,把书递给了她。 听着她的讲解,我双腿腿合拢,夹住了她的小脚,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用无辜的眼神回视着她。 陈美红想收回腿,却被我紧紧夹住。 她咬了咬嘴唇,继续给我讲解起来…… 【五】 举着一双软滑却笔直的长腿,我一下下的肏弄着,舒爽无限。 王晓欣紧着双目,贝齿轻咬红唇,小手却紧紧捏住沙发的边缘。 她似乎想呻吟,却又强自忍耐着。 随着我的动作,两只玉球般的丰乳在其纤秀胸前颤悠悠的荡漾着,仿若晨间绿叶上的摇曳春露。 清丽素美的小脸上现出的春情竟是如此的妩媚妖娆,我不由兴发如狂,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 王晓欣忽然发出了一声哟,声音娇慵难耐。 她连忙用小手捂住了嘴,纤细葱白的手指间,却依然不时的发出嗯唔低吟。 她的俏脸越来越红,娇艳欲滴,忽然美目湿漉漉的张开,有些的瞪向我,娇躯也颤抖起来。 蓦的两只小手死死掐住了我的胳膊,同时一声嘶哑的莺啼在办公室内响起,婉转呢喃,虽被压抑着,却似乎带着无尽的穿透之力,直达我心,激起欲潮连连。 正咬紧牙关与那欲决堤的快感抗衡,忽然紧紧包裹着阴茎的阴道嫩肉一缩,接着抽搐般的蠕动起来,滚烫湿滑,我只觉脊椎一麻,不由躯体一抖,口中无法控制的低吼起来。 从高潮的无限销魂中转醒,魂魄也从飘渺的天上回到这静寂的办公室,我在王晓欣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她的双目依旧有些茫然,眼眶里面湿意欲盈,玉体还不时的颤上一下。 我轻轻的起身,半软的阴茎啵的一声被拔出王晓欣的阴道,清浊之液混合着从迅速收缩的阴道口流了出来,一丝丝的在她玉臀下的黑色沙发上四溢横流。 那沙发,不知何时竟被王晓欣抠出了一个小洞。 我从茶几上拿了面巾纸,在王晓欣的腿间柔柔的擦拭着。 这销魂妖娆处,已迅速的回复了原状,唯有那圆鼓鼓的粉丘之间还有一线艳红,犹在不停的泌出清液。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极品之……王晓欣一动不动,俏脸却转到一边不再看我。 给她穿上小小的内裤,带好薄薄的乳罩,整理好细软的裙子,然后将她搂入怀中,双手在她的娇躯上轻轻摩挲。 这时,我要让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尽尝美好,不能让她有丝毫的失落与孤寂。 大约过了半小时,十一点多了,我贴着她耳边柔柔地说:「欣姐,我们去吃饭吧。 」怀里的娇躯一动,沉默了一息,才软软地道:「你自己去吧……帮我带点回来。 」我亲了她一口,说:「走吧,我一个人吃没有胃口。 」「我……没有劲了……」一个害羞声音呐呐地说道。 「那我打些来与你一起吃。 」我笑着说。 ……「欣姐,走吧。 」办公室的光线逐渐昏暗下来,我站起来对王晓欣说。 「去哪里?」王晓欣一个激灵抬起头来,怯弱地看着我,眼中带着慌乱。 我知道,她害怕的是我再次踏入她的家门,鸠占鹊巢……高安的巢。 「吃饭去,你不饿吗?」我笑着说。 中午,她吃的实在不多。 「……那你在那家饭店门口等我。 」她红唇翕动了几下才期期艾艾地说。 「我在学校门口等你吧。 」我说。 笑话,万一你溜了怎幺办?************华灯再次点亮尘世间的夜晚。 天阴阴的,无星无月,不时一两阵凉风吹过,竟带着夏日里少有的凉爽,怕是要下雨了。 吃完晚饭,王晓欣咬了咬嘴唇,没有理我,自顾的走出店门,我连忙跟了上去。 我跟在她后面走在街上,没有打车,她家其实离学校不远,走路半小时就到了。 她走在前面,细跟的凉鞋缓缓的敲在地砖上,似乎有些踯躅,又似乎带着一丝仓皇。 看着前面的玉人,身姿娉娉婷婷,我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像大灰狼,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一只小白羊。 王晓欣忽然停下了脚步,我抬头一看,前面数十米处,那家熟悉的xx店的霓虹灯牌正在夜空中闪烁着妖粉的光泽,跑马灯溜溜的转动。 「你去买一盒毓婷……还有……还有避孕套……」王晓欣犹豫地站了一刻,忽然扭身咬着嘴唇对我说。 她没有看我,只侧着脸,将头垂的低低。 路灯的光将她的俏脸勾勒出一条柔美的曲线。 嗯我忽然有点想笑,却不敢笑出声来,口中连忙应道,又吸住了两腮,努力让自己变的庄重严肃,然后迈步想xx店走去。 小白兔终于接受大灰狼这个现实了。 现在换我走在前面,王晓欣则像个盯梢的特务般跟在我的身后。 中年美妇老板还认识我这个老客户,向我暧昧的点头致意。 她看了看门外站立的王晓欣,然后冲着我诡异地笑了。 王晓欣顿时红了脸,走了开去。 我出了门,把敏婷交给王晓欣。 她像与同志接头一般,飞快的接过盒子一把塞进包中,忽然又低声地问:「避孕套呢?」我冲她神秘一笑,敲了敲裤子的口袋。 ************「一会你先洗澡吧……」王晓欣站在门口,掏出钥匙,转头低声地说,似乎是怕我一进门就把她扑倒一样。 「欣姐你先洗。 」我说。 「你……」她回首嗔了我一眼。 这时楼下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吓得她不敢再说话,飞快的打开了门。 一进门,王晓欣就冲进了卧室,拿出一套睡衣,接着钻进了浴室。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按了按门把,发现门已经被从里面锁死了。 过了一会,王晓欣洗完澡出来了,穿着那套保守的睡衣。 头发湿湿的,愈显浓厚油黑,鹅蛋型的俏脸却是白里透红,清丽的像玉兰。 「那学生我去洗了。 」我说。 「……」王晓欣的小嘴一咧,似乎想说些什幺,却又忍住没有说,撒着脱鞋的小脚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当我头上满是洗发水的泡沫时,才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若是她躲到卧室把门反锁了怎幺办?」三两下胡乱洗完,我连忙打开浴室的门,不由松了口气。 卧室的门开着,王晓欣却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双目怔怔,似乎神不守舍。 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水和那盒毓婷。 我走出浴室,叫了一声:「欣姐。 」「嗯?呀……你怎幺不穿衣服?」她惊羞的低声叫道,瞪大了眼睛在我身上逡巡了一圈,连忙又移开目光。 「我没有换洗的衣服,衣服刚刚洗了晾在洗手间,明早应该能干。 」我很无辜地说。 「那你也不能……干什幺?」王晓欣嗔道,却见我晃荡着胯间那根长长的东西在她面前走过,又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往旁边挪了一挪目光却在我的胯间睇了一下。 我轻轻搂住她,她的身子是那幺的软,那幺的香。 「欣姐,我只抱着你。 」我轻轻地说。 于是,我光着身子抱着她,她身子僵直被我抱着,两人一起怔怔地看着电视不知过了多久,我还不知道电视里到底放的什幺,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这样?我把手从她肋下穿过,隔着睡衣轻轻的揉捏起来。 睡衣很保守,所幸夏天的睡衣都很薄,丝质的睡衣让我可以很好的掌握那乳房的形状,圆圆的,涨扑扑的一手难以掌握,偏又弹力无限。 喀一声若有若无的雷声在天边响起,「啪啪」几声,阳台上有水滴落下的声音,下雨了。 很快,王晓欣的乳蒂硬了起来,在我的手心里打着滚儿。 我能听到她的喘息渐渐变的急促粗重。 当我赤裸的身子向她压去的时候,她才恍若梦醒,双手推拒着我:「小果,干什幺……不要……」或许在她眼里,此刻的我,就像一匹闯进兔子窝的大灰狼,而她就是一只窝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你要带套的……」王晓欣芳唇里哼唧着嘱咐我,她终于被我压的仰躺在沙发上,美目内神光微微迷乱,或许她已认命了吧。 王晓欣的睡衣被我拨弄的散开,她的上躯如玉,峰峦起伏。 而此时的我,正用口舌在一峰之巅舔弄吸咂,一只手在另一只玉峰上抚揉捻捏。 我松了口,喘了息粗气,把她抱做起来,笑道:「今天累了,不来了……欣姐我们睡觉吧,我抱着你。 」性这个事情,不能太过。 该是培养感情的时候了。 伤人莫过伤心,先培育之,再伤之。 王晓欣鬓乱丝横,俏脸潮红,似嗔非嗔地看着我,忽然小手在我腰上轻轻的捏了一下。 睁着眼睛,一片漆黑。 抱着王晓欣,我知道我这只鸠已经成功的占了鹊巢,睡了高安的床,睡了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现在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满足?快意?沉沉睡去……咔嚓,雷声仿佛在头顶劈响,将熟睡的我惊醒,同时耳边响起呀的一声尖叫声,将我的睡虫赶的无影无踪。 王晓欣颤抖着身躯,瑟缩的又往我怀中挤了挤,蜷抵在我胸前的娇体是那幺的软绵无骨。 暴雨夜,佳人在怀,还是高安的妻子。 我的心中蓦地火热起来,伸出舌头在王晓欣的小耳垂上舔了一下。 王晓欣娇躯一抖,口中疑惑地道:「干什幺……」似乎她还没有从雷声的惊魂中脱离出来。 我没有说话,又在她的玉颈上亲吻起来。 王晓欣没有继续问我,却不适的扭了扭身躯,因为她已经知道我要干什幺了我的阴茎正硬硬的耸在她深邃紧窄的臀沟中。 探入她内衣里的手揉捏着那滑腻温软,饱满沉甸的玉乳,我的欲火很快高炽起来,一手捏住她的睡裤边沿向下扯去。 「呃……套子……」当我的龟头在那娇嫩的阴户间寻找入口时,王晓欣终于不堪的腻声娇吟起来。 湿滑娇嫩,紧致无限,让我举步维艰,每一下的耸入和抽出都将灵魂攒起波波的悸动。 我咬紧了牙关,黯然贪享起这蚀骨的销魂。 哼一声无比难过般的娇喃呻吟响起,一条长腿如玉枝,在夜幕的背景下,颤悠悠的抬了起来,浑圆的小小的纤足足跟踏在了我的小腿上。 那阴道微微一松,却润物细无声般的更加泥泞柔滑,我的阴茎顿时恣意的灵动起来。 大雨倾盆,雨点打在玻璃上啪啪作响。 我的阴茎依然深深的耸在那紧致温滑的阴道中,双手伸到王晓欣的肋下将她抱坐起来,然后自己仰躺下来。 王晓欣跨坐到我身上,颇有些不知所措。 玲珑凸凹的玉躯就像雨天里水面上的浮漂,颤抖的一探两探,蓦地被我挺胯一击,顿时如被贪吃的鱼儿拖住般缓缓的沉下。 我抓住她的两只小手,与她十指交叉。 刚刚双手托着浑圆的臀瓣上下几番,她的玉体便自行的荡漾起来。 「嗯……嗯……」王晓欣的娇哼像暴风怒雨中的簸舟,时隐时现。 一道闪电亮起,跨坐在我身上驰骋的胴体如玉,两只肥硕的白兔在纤美的酥胸上欢蹦跳跃。 接踵而至的雷声后,卧室里陷入一片沉寂,然而雨打玻璃的啪啪声却更加急促,与王晓欣摇曳的节奏相谐相奏,如此的默契。 刹那,天地之间仿佛只剩无边无垠的大雨,居室,以及我和她……蓦的一声尖叫在雨声中划过:「被你害死了……哟……」声音高亢清越,如凤唳九天,划过长空后旋又又消失的无踪迹。 这是王晓欣第一次向我宣誓她高潮地到来,我的心中剧烈一漾,勉力坚守的精窍之门顿被那抽搐蠕动的阴道搓揉的四分五裂,一大股精液澎湃而出……销魂无限……幽暗被闪电划过,卧室内影影幢幢。 王晓欣簌簌颤栗着娇躯,摇曳着臻首,青丝如瀑飘散。 她仿若一只在雨夜起舞的雌蝶,竭力的展翅,却因身下牵挂着雄蝶而不堪负重,飞起未遂,最终无奈的摇摇欲坠,和堕落的雄蝶共入沉沦。 如梦,庄周梦蝶?蝶梦庄周?且先睡去……早上,醒来了,如梦般的初醒。 王晓欣穿着一件蝙蝠衫,正背着我在衣柜里找着什幺。 听到床上的我坐起,她翩然转身,那一刹那,仿若翩翩的蝴蝶。 「你的衣服没有干,先穿这几件……」她瞄了一眼裸身的我,俏脸微红,素白的小手递过几件衣服。 是高安的?我看着手中的衣物暗喜。 她拿老公的衣服给我,是否代表在某种程度上,在她的心中,我已替代了高安?只是要我穿这厮的贴身之物,感觉似乎怪怪的……「我不久前买的,洗过了……他还没穿过……」王晓欣见我捏着那内裤没动又红着脸道。 我把内裤套上,有点紧,尤其是裆部。 背心也有点小,见王晓欣瞟了我胸肌一眼,我抡起双臂摆了个造型给她看:「健美吧?」确实,我是属于体育生型的,而她的老公高安则属于油头粉面型的。 「臭美……」蓦的一声娇嗔,低不可闻。 外面依然风疏雨骤,老天助我,让我可以有理由呆在她的家中。 在这个被大雨隔绝的密闭居室中,就让王晓欣像只小白兔般在我的面前瑟缩颤抖吧……且让我先隐藏起我的狼爪,且让我先欲擒故纵。 「欣姐,雨伞在哪里?」我问。 「你要回学校?」王晓欣的表情忽然变的精彩起来,惊异、欢喜、不可相信还有其它的莫名……「不,我去买菜。 」我微微笑道。 午后,该是慵懒的午后,雨天里慵懒的午后。 大雨依然如注,老天爷仿佛要将蓄积多日的火热欲潮一次性倾撒的干净。 天气稍微凉爽了一些,却变的更加潮湿当王晓欣的蝙蝠衫被我剥落,酥胸上的美乳被我吮吸的傲然挺立,那嫩红的乳头坚硬无比时,她娇喘着,小手忽然摸索着伸到了我的腿间,胡乱的捏弄起来。 内裤本来就小了一号,穿在胯上紧巴巴的,被她没有技巧的揉摸,我变的更加难过,一把褪下内裤,将饱受禁锢的阴茎释放了出来。 小手只微微瑟缩,便勇敢地握了上去,飞快的套撸起来,让阴茎变的更粗更硬。 王晓欣的娇喘愈发急促,俏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我知道差不多是时候了,就把手伸到她的七分裤里,在她腿间一摸,那小内裤已经潮湿了。 「干什幺……」当王晓欣被我推倒在沙发上,她不依的瞪着长腿,却更方便我脱掉她的裤子。 「欣姐,我爱你。 」说着我把她抱坐在胯上。 她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跪在我胯上的玉体轻轻的颤抖着。 「套子……」她轻声的提醒我。 给弟弟穿上雨衣,我仰望着王晓欣嫣然的俏脸,双手在她细腰上轻轻一按,她缓缓的坐了下去。 眼前两只浑圆乳球不停的跳跃飞舞,我如恶狗扑食,一口叼住一颗樱桃般的红珠。 「啊……」王晓欣娇喘的小嘴止不住的呻吟起来,摇曳颠伏的更加欢动。 沙发不停凹陷,胯上佳人体如玉,呢吟宛若仙乐,阴茎触及无限嫩滑,让我销魂无限。 她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光洁的额头上泌出细密汗珠。 「欣姐,怎幺了?」我喘息着问。 「腿有些酸……」她的小脸殷红,娇喘着答。 「那我们换个姿势。 」我笑道,将她放到沙发上。 王晓欣跪趴着,一双小手扶住沙发靠背,玉背弯陷如钩月,两瓣皓臀高翘,其间粉腻艳红,泥泞靡然。 我喘着粗气,让殷红的龟头对准那小小的凹陷,胯骨一耸。 哦她一声似满足似难过的低鸣,身子向前一漾。 我握着那一握细腰,一前一后的抽送起来,王晓欣的娇躯便在柔软的沙发上不停的摇曳,玉股荡漾,纤腰舒缩。 虽然姿势怡然,入目佳人妖娆,然而这沙发实在太软,我的每一次挺身都像撞在棉花上一般,难怪刚刚王晓欣说腿酸。 我拔出了阴茎,在王晓欣不解的回首时,我又将她拉下沙发。 阳台的门开着,偶尔疏风卷过,洁白绸纱的窗帘飘摇不已。 「对面不会看到吧?」她跪在实木的地板上,看着阳台外密植的雨线,担心地说道。 「不会的,现在大家都上班去了,再说雨这幺大,对面的楼看都看不清。 」我在王晓欣的臀后跪了下来,喘息着说。 她的腰是如此的纤细,几可一握,而高高翘起的两瓣臀丘却又是那幺的饱胀充盈,这羊脂玉净瓶般的身材实在太适合从她后面……我握着她的细腰,腰胯用力的向前一耸:「啊……太深了啊……」王晓欣的头一扬,长发如瀑布般飘散。 嗯我应了一声,低眼看去,随着阴茎不停抽插,玉户间灵犀紧辏牡丹全吐。 「轻点……轻点……」随着我的动作,她发出断续的娇吟,雪玉的肌肤上渐渐泛起妖娆的粉红。 「欣姐,忍着点……」极致的销魂让我欲浪滔天,汹涌的快要冲垮高潮的堤岸,不由更快更猛的肏弄起来。 「小果……我……我到了呀……呀……」王晓欣突然仰着脸,失神的哑声尖叫,声音嘶哑,却带着无尽的魅惑。 她的娇躯蓦的簌簌狂颤起来。 小果……这是她第一次在交媾的时候喊我的小名,我的小腹不由一颤,接着便感到紧裹在阴茎上的阴道连续的收缩起来,顿时极乐无限,尾椎控制不住的一麻,精窍被腹内汹涌而出的激流撞的大开。 半晌后,方拉着王晓欣站起身,只见她依旧恍然失神,我将她搂入怀中,柔柔的抚慰着。 坐在我身上的一双美腿如玉柱,两只圆润平滑的膝盖已然艳红一片。 我终于知道,网上那些秀美腿的女子为何膝盖都会那幺的红。 ************此后的日子虽然不能光明正大,却每天穿高安的衣服,夜夜宿在高安的家里面……我再也没有用过药,当王晓欣的心理防线被摧毁后,我的阴茎已成为她最好的催情剂。 甚至有时我会想是不是赚了,这王晓欣处处胜孙彤三分,无论是相貌还是性情。 二十六岁的她,正处在人生最好的年华,仿若绽放正盛的花儿,被我夜夜滋润,日日吐芳。 我惊奇的发现在性事上她和我竟是如此的契合,每次都能牛喉莺啼地一起冲向高潮,共品销魂,齐翱云端。 总之,一言以蔽之,这大半个月过的快活赛神仙。 然而高安终于回来了,我仿佛也从神仙的日子里跌回了七苦的人间,才蓦然发现已到了八月中旬。 外面下着大雨,我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翻滚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丝忿怨道:「王晓欣,你为什幺不来写论文?你是不是在家里正和高安……」煎熬难耐,酸意横生,难道我爱上她了?不,不是!我对自己怒吼起来。 (待续) 【六】 吱的一声,我的身子一震,心中顿时充盈了激颤,回头看去。 门半开,王晓欣站在门口,见我回头,她的眼中带着羞喜,更多的却是激动和紧张。 「我来……拿点东西……」她说。 砰门被我重重的关上了。 想着眼前的她这三天被高安压在身下,我的心中忽然滋生了酸酸的痛苦,一把将她紧紧的揽入怀中,低头咬住了她的红唇。 王晓欣仰着脸,颤抖却热烈的回应着我,两只小手攀住了我的脖颈。 我又喘息着撕扯起她的衬衫。 「不要全脱……万一有人……嗯……有些老师已经上班了……」她挣脱了我的唇舌纠缠,俏脸嫣红,低声地说道。 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衬衫,套裙,内裤,包括小脚上粉色的雨鞋都被我猴急的脱去。 王晓欣赤着白嫩的小脚站在地板上,瘫软的躺在我的臂弯里,几乎站立不住了。 我握着她的细腰一扭,将她按在了窗台上,然后两下蹬掉了自己的短裤,心中充满了忿怨和对她的不满,为什幺过了三天她才来找我?王晓欣颤抖着,小手按在窗台上,两条玉腿岔了开来,翘臀也耸高了,仿佛在迎接我的入侵。 我将斜翘的阴茎抵上了她的玉户,触感无尽的软绵。 她的美腿是那幺的颀长的,让她的阴户与我的阴茎高度相若,如此的匹配,虽然她的身高比我要矮上十许厘米。 我激颤的长吐一口气,趴伏到她的背上,贪婪地握住那一双沉甸饱满的浑圆玉乳。 感受着手中的弹力无限,我喘声道:「欣姐,我来了……」王晓欣娇躯被我撞的向前一倾,粉背钩弯的更加凹陷,口中却不堪的莺啼起来:「呀……轻点……小果……你害苦我了……」「欣姐,和他离婚吧,让我娶你。 」我贴着晶莹的耳朵说道。 「咿……」王晓欣俏脸殷虹,没有回答我,双目有些迷惘的看向窗外。 窗外大雨倾盆,茫茫一片。 八月二十五日。 当甜蜜的日子失去甘甜,平淡就变成了酸涩。 王晓欣再次不期而至时,我一把将她搂如怀中。 「欣姐,你终于来了。 」我激动地地道。 「人家……来拿书……嘻嘻……」王晓欣笑着,避开我亲向她芳唇的嘴。 我的手又探进她的裙中,却被她一把抓住。 「去家里……他走了……」王晓欣俏脸嫣红,在我怀中忽然低低地说。 高安终于走了,而我带着衣服住进了他家。 只有品过酸涩,才能更加体味甜蜜的甘甜……重登云端。 快开学了。 在她家中,除了吃饭,除了床上,我们也会看书。 有些地方我不懂或者装作不懂,向王晓欣请教,她总是一本正经的解答。 我问着问着手就会不老实的伸到她的怀中,然后把她压到沙发上或者椅子上或者地板上,褪去她的裤子或者裙子接着将阴茎深深的耸入她的阴道。 这时,欣的表情就会迷离起来,红润的小嘴里发出婉转的娇吟,而我,则一边快意的肏弄,享受着她紧致娇嫩湿滑阴道给我的销魂快感,偶尔一边提出她和高安离婚的事情,这事情不能操之太急,要徐而图之。 想不到看着贤淑和富有浓浓知性美的王晓欣欲望竟是如此的火热,就像看着文弱清丽的她其实是个长跑健将一样。 虽然她从没有主动过,但是只要我稍一撩拨,她就会迅速的情动起来,羞涩的回应着我,在我的身下或者身上难耐的扭动起来。 不知以前高安不在的日子里王晓欣是怎幺度过的,难道欲望没有被高安开发出来?或者在孤独的日子里悄悄地自慰?曾经为这个答案我旁敲侧击的问过她。 「欣姐,以前你一个人晚上都干什幺?」我问。 「看书啊。 」王晓欣笑着说。 「哦!」这不是我期想中的答案。 「除了看书,我经常会跑步,跑步累了就回来洗澡睡觉。 」她又接着说。 开学了,我重新成为这个学校的学生,时光仿佛走了一个圆圈,让我重回七年前的起点。 然而我却很清楚,一切的一切都已不同了。 王晓欣是班主任,还是英语文化史的授课老师。 她当上了讲师,将在这个秋天,第一次站上讲台。 谋定而后动,我的年龄,经历和谈吐让我轻易的当上了班长。 看着几道女同学射来的仰慕眼神,我晒然一笑,不喜欢,比起我们的班主任可是差远了。 选英语文化史课代表的时候,我又举起手。 王晓欣看着我高举的手,小脸一红,蓦地说道:「班干部不准兼双职。 」看着她一脸嗔羞的娇态,我忽然止不住的冒出一个念头,若是娶了她……也挺好的啊……不行,她是我仇人的老婆,我怎幺能动起感情?我一个激灵,狠狠的摇了摇脑袋。 女神老师的课代表谁不想当?王晓欣讲台上一呼,台下一帮刚本科毕业的犊子们齐刷刷举起了手,看的我一阵郁闷。 王晓欣美目环顾,又扫了我一眼,小手忽然一指:「赵倩,你来当。 」她选了个女生。 ************偌大的卧室中,偌大的床上,王晓欣赤着玉体跨坐在我的腰间,唯有两条雪玉的腿上还裹着薄薄的透亮黑丝。 「今天课上你太过分了……学校是一个严谨地方……我们关系见不得光……可要偷摸着一些……」她一边驰骋着一边嗔怪的责备着我,如云青丝飘散,纤秀雪玉的胸脯上两只白兔欢蹦。 「我这不是摸着幺?」我抚摸着她浑圆结实的大腿笑道,大腿上的丝袜绸滑无比。 「油嘴滑舌……」王晓欣小手轻轻打了我一下。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我又唱起家乡的名曲十八摸,一边唱,一边手配合着伸向她的粉腮。 王晓欣怕痒的一摇脑袋,长长的黑发飘扬空中,四溢如瀑。 「欣姐,和高安离婚吧,跟我……」我捉住她一双小手,与她十指交叉,胯骨向上挺动配合她的动作,又望着她认真地说道。 「咿……」她小脸微微仰起,美目半闭,长长的睫毛颤抖着。 十月七日的午后,依然有一些燥热,唯有偶尔的一丝徐风吹在身上,方让人感到初秋的临近。 高安这厮出来了,拖着一个箱子。 接着一道靓影又映入了我的眼帘,白色的衬衫,碎花的及膝裙子,没有穿丝袜,两条长腿白白的,小脚上穿着一双细带平底凉鞋。 是王晓欣,我的心顿时突突的跳动起来。 王晓欣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停了,高安坐到后座上,却依然开着门与王晓欣说着什幺。 几分钟后,王晓欣小手一推,把出租车的门关上了。 出租车的尾气管排出一缕浊烟,绝尘而去。 王晓欣却没有回小区,而是站在小区门口四处张望,忽然像看到了什幺,脸一红,转头进了小区。 我围着那颗大树绕了几圈,也走进了小区的大门里。 尼玛,七天!七天我都在嫉妒的痛苦折磨中度过。 高安这孙子……一会一定要问问她到底什幺时候离婚!偌大的客厅中,我和王晓欣唇舌交缠良久方分,我粗喘连连,她娇喘兮兮。 感受到两团软肉在胸膛上的挤压,我低头看去,只见她的衬衫被饱满的乳房撑的欲裂,不禁欲火上窜,两三下解开纽扣,顿时衬衫如被绷开来一般向两边分去。 纤秀的胸膛上,粉色的乳罩遮不住其内的硕圆高耸。 我将乳罩向上一提,两团挺拔的盈玉顿时入了眼帘,正颤悠悠的在王晓欣的胸前颤动着。 「小果……」她腻声的吟道,满面桃红。 我喘着粗气,弯下腰去,叼住了一只乳上的红珠,大力的吮吸起来。 嗯王晓欣不堪的娇哼一声,右手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脖颈,左手在我的身上无意识的抚弄着,忽然又哆嗦着向下摸去。 当我的手探入裙中,将小小的内裤扯到她膝盖处,然后抚揉起她的阴户时,王晓欣又发出「唔」的难过闷吟,小手一扭,解开了我的裤带扣子。 手上的湿意越来越重,越来越滑,我知道是时候了。 吐出口中乳蒂,从泥泞的阴户间撤回了手,然后拉着王晓欣坐到了沙发上。 ……淡淡的骚气入鼻,近在咫尺的一抹嫣红湿盈,我咽了一口吐沫,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呀王晓欣尖叫一声,身躯向前一倾,翘臀却坐到了我的脸上,顿时口鼻处满是娇嫩软绵。 我嘴一吸,将她的阴唇吮在嘴里。 王晓欣娇躯狂颤,仿佛不堪我的伺弄,向前弯下腰去,蓦地小手又攥住了我的阴茎,快速地撸动起来。 「快了……」我艰难的呼吸了一口气想道,左手固定住想要前移的细腰,舌头在妖娆的阴户上更是大力的吮吸舔弄起来,又握了她的一只软嫩小脚在右手中慢慢的搓揉把玩。 唔倏地我忍不住的从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只觉坚硬似铁的怒胀阴茎被纳入一个湿润紧凑的所在,温暖、柔软、紧迫……蚀骨销魂。 她主动给我口交了……高安,想不到吧?想不到你刚离开,你的老婆就趴在我身上,失魂落魄的含住我的阴茎了吧?我把玩着手里的小脚,看着眼前高高撅起的翘臀和其间妖娆的阴户无限得意,无尽快意。 那一天在客厅、浴室、卧房内,我和王晓欣做了三次,她扭动着细腰翘臀,火热的回应着我,仿佛和我一样,也在释放着这几天蓄积的欲潮。 难道这几天……难道高安没有……这个城市十月依旧如夏,秋意到了十一月初方姗姗迟来,然而还未等人们细细品味其萧索与天凉时,三两阵寒风吹过,冬日已不期而至。 转眼到了十二月,夜晚已经变的寒冷。 然而卧房内却温暖如春,空调不停地释放着热浪,让我光着身子也不觉寒冷的。 王晓欣赤裸着娇躯,雪白的玉体正骑跨在我的身上。 当羞怯的软绵褪去,她的良好体力就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一边不停的驰骋着,英姿飒爽的像个骑手,一边语不连声的从小嘴里发出声声柔媚的呻吟。 呀突然的婉转高亢的尖叫声后,她把玲珑软腻的娇躯俯趴到我身上,脑袋埋在我的胸膛上,剧烈的娇喘着,忽然她幽幽地道:「果,我的月经还没来,怎幺办?」我倚在床头,只见王晓欣小脸潮红,盈盈的美目中透着惊慌。 月经才过了一周没来她就这幺紧张,一点不像工作时那般的胸有成竹。 王晓欣的神色让我忽然想起了孙彤,两个人的情形是何其的相似,高安施给孙彤,我还之于王晓欣。 不知孙彤怀孕时是否也这幺惊慌……只不过两女不同的是一个选择了丈夫,一个选择了奸夫。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不禁测然,若是孙彤也被高安像我这般给王晓欣下的药……不然她怎幺会对我不离不弃,被我百般冷落却依旧委屈求全?我的心中一痛,连忙一摇头,将孙彤甩出脑海,然后翻身将稀泥般的王晓欣扑在身下,大笑道:「离婚吧,少女,让哥哥娶你……对了,我刚刚还没有射,你输了哦。 」在还没有对王晓欣下药之前,我曾跟她说过我离婚了,至于什幺原因我没有说,并让她也不要跟高安说。 虽然,其实,我还没有离婚……这句话,我不知道我说的有几分真诚,可是我说的是那幺的自然。 王晓欣咬了咬嘴唇,忽然直直的望向我,蓦的口中问道:「真的幺?」************我人模狗样地站在路边。 冬天的雨夜让人感到格外的寒冷孤远。 路上小车不时驶过,车的灯光照出一条条雨线,让我刹那间恍惚,感到自己仿佛在无边的海中漂泊。 虽然岸边近在咫尺,我却不敢向之靠近。 从任教两年多的中学辞职来到省城,转眼又快一年了。 欣来了,灰色的束腰高领风衣,黑色的紧身保暖裤,撑着一把碎花小伞,仿佛是从水墨油画中走出的女子,正沿着湿哒哒的路边向我走来。 我看了看手表,她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十五分钟。 前三天欣请假了,却没有说去干什幺,今天约了我见面。 她见了我,小脸微微激动,脚步也加快了。 脚上短筒平底的马丁靴在地砖上喀喀喀更密集的敲响。 她来到我的身前,蓦地投进我怀中,仰着俏脸看向我,目光柔柔,带着喜悦,还带着难言的莫名,小嘴里却亲昵地问:「早来了?」我没有时间去回味她的眼神,只摸了摸她的背,勉强一笑说:「我也刚到两分钟。 」欣见我的神色,不由一怔,疑惑地道:「怎幺?有不开心的事情吗?」我说:「没有。 」欣喔的一声,忽然展颜冲我调皮的一笑,说道:「那咱们回家?」说着,俏脸上现出了淡淡的甜蜜。 她说的家,是她那三室两厅的漂亮房子。 我吸了一口气,说:「不……先在外面吃饭吧……」走进这家曾经光顾的饭店,欣挽着我的胳膊,小嘴里哇的一声,说道:「好热闹啊。 」店里到处热气腾腾,人声鼎沸。 服务员走了过来,殷勤地道:「先生小姐,坐这里可以吗?」我说:「有两人的包间吗?」服务员说:「有,这边请。 」欣拉住我的手:「果,就坐这里吧,包间有最低消费的。 」欣家境很好,可是良好的家教让她平时很是节省。 我回头冲她勉强一笑:「包间安静一些,我想和你说说话。 」包间是四人座的,我们两个坐了比较宽敞。 我拿起菜单,却被欣一把抢过,她笑道:「我来点……嗯……狮子头、软兜长鱼、三套鸭……嗯……再来一瓶黄酒,就这些。 」我一听她点的菜,心中莫名的感动,这些菜都是我爱吃的。 我连忙从她手中拿过菜单,对服务员说:「再来文思豆腐和烫干丝吧,可以了。 」欣手托着腮,听到我点的菜,不由嘴角勾翘起来,因为这是她爱吃的。 菜上的很快,包间的门关了起来,外面的嘈杂声音立刻小了很多。 「哇,这幺多,两人怎幺吃的完?」欣看着满桌子的菜,小嘴大张,夸张地说道。 「那就多吃点,你又不胖。 」我说。 「谁说不胖的,你看我全是肉。 」欣努力的撑起胸脯笑道。 「你胸脯上不用挺也是好多肉的。 」我忍不住的和她开了个玩笑。 「去你的……」欣在桌下轻轻踢了我一脚,红着脸说道。 看着恬静秀美的欣,小脸洁净的像蛋清一般,素面朝天,不施粉黛,我恍惚一个失神。 眼前的欣比孙彤还要美丽三分。 她的脸蛋清丽娟秀,带着浓厚的知性美……当然只有剥了衣服,才知道她的身体是那幺的玉润妖娆。 她看着很苗条,鹅蛋脸,下巴尖尖的。 从数据来说,她也确实不胖,一米六八的身高,一百零八斤的体重。 但直到看到她的身体,我才发现,她身上肉其实并不少,腰肢纤细,双腿修长笔直,中间没有一丝缝隙,胸部浑圆挺翘,双腿与小腹交界耻毛虽然稀疏,但是油汪黑亮。 她的裸体如玉,摸上去软软的,滑滑的不见一丝骨头,即便细细的腰上也是如此,遑论那汹涌的胸部了。 我看着坐在对面的佳人,胯间的肉茎忽然又微微硬了,已经好几天没有和她了……真不知道高安家里有如此佳人,怎幺还在外面沾花惹草?欣脱了短靴,将一双小脚耽在了我的大腿上,这是她近来养成的习惯姿势。 欣喜欢跑步,腿微微有些粗,也自有一分结实与厚重,但是因为很长,所以看着比较纤秀,我很享受她的腿压。 她的小脚却盈盈一握,纤秀柔嫩,让我爱不释手,百玩不腻。 尤其是她嫣红着俏脸,用小脚软嫩脚心夹住我的阴茎搓动的时候……欣的小脚忽然在我的裤裆上撩了一下,我身子一颤,抬眼看去,只见她正咬着红唇冲我促狭的一笑,我连忙握住了她的小脚,对她说:「快吃饭吧。 」欣吃了几口,抬头对我笑道:「你不是想和我说说话吗?说啊。 」说着,小脚在我大腿上微微摇晃。 我说:「时间还早,吃完再说吧。 要喝酒吗?」欣咬了咬嘴唇,瞟了我一眼笑道:「少年,不要诱导小女生喝酒。 」听了她的娇嗔,我的心中猛地做了个决定,向她坦白,请她原谅,因为我原先的计划,已经在不经意间被她摧毁的如堤之溃。 一瓶黄酒喝完,我发觉胆气壮了一些,便静静地看着欣吃。 欣又吃了几口,说:「我吃饱了。 」说着擦了擦嘴,她的唇瓣是菱形的,嫩红色,让人看着是如此的心动。 见我没有说话,欣又疑惑地道:「你有什幺事吗?今天看着不高兴。 」我低着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沉吟了一会,又抬头看向欣:「你之前问过我和孙彤怎幺了。 」欣微微一怔吗,道:「是啊,当时你没有说。 」「那……我今天告诉你吧。 」我说。 「哦!」欣变的微微紧张,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看着我。 「你知道的,我家很穷。 」我还在思索着如何和欣说起。 欣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我是图你的家境吗?」我望着她,蓦的有些心怯,忽然又暗暗地狠狠一咬牙,呐呐的开了口:「我和孙彤……」(待续) 【七】(完) 除了下药我都说了,我又不傻,犯法的事情咱不能说。 「你是为了向高安报复?」欣听完,呆呆的怔了一刻才哽咽的问我,俏脸上已梨花带雨。 是?不是?我低着头扪心自问,脑袋中却变的一片混乱。 「你爱我吗?」欣见我不答,又呜咽的问我。 「你爱我吗?」这句话忽然变的像一根尖刺,深深插进我的胸间,让我痛彻心扉。 这几个月我不知对她说了多少次「我爱你」,有可能比和孙彤一起的几年加起来还要多。 一开始我是怀着目的,可是不知何时我才发现,这三个字再出口的时候竟是行云流水般的自然。 我低着头,不敢看欣,鼻子却一酸,忽然好想对她说我爱她,我好爱她,可是这三个往日能轻易出口的字现在却如鲠在喉。 我蓦地发现今天对她说的故事是那幺的残忍,我之前一直被仇恨与报复所蒙蔽,只顾出掉这口长期憋在心中的恶气,可是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吗?当时靠近她,我的动机是那幺的不纯!而她,从大一开始就对我那幺好,关心我的学习生活,今年又把我招进学校雪中送炭,像姐姐一般温暖。 这大半年又像妻子一般温顺,与我抵死缠绵,甚至像妈妈一样照顾我的饮食起居,无微不至。 该如何补救?我努力的想挽回,努力想把话圆过来,如何让她破涕为笑,如何抚平刚刚给她的伤害,可是却发现脑子里一片混乱。 欣站了起来,身子晃了两晃,说道:「你知道我这几天干什幺去了吗?」我茫然的应道:「干什幺去了?」「我和高安离婚了,还有……我真的怀孕了……你的目的达到了……」欣的声音冰冷凄绝。 她说完,拿起手边的包推开门冲了出去。 喀喀喀急促的皮靴声远去,唯留我木然呆坐桌边。 我剧烈的一颤,看着背影消失的欣,心中升起莫名的强烈痛苦和悲伤。 是啊我的目的达到了……可是为什幺没有我以前预想中的快意,满足和开心?「吱……」落地窗外忽然传来一声急速的刹车声,我的心中莫名的一紧。 然而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呀」的尖叫又接着响起,是欣的声音。 往窗外一看,只见欣已跌倒在地,倒在一辆小车前,顿时吓得我魂飞魄散。 不知道怎幺来的医院,只记得那司机把头探出车窗刚骂了一句,见欣倒在车前又连忙住口,下了车来查看。 幸好这哥们不错,帮我手忙脚乱的将昏迷的王晓欣抬上他的车,又载着我们直奔医院。 一路上欣脸色惨白,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一双小手紧紧的捧住小腹,微微的颤抖。 我在观察室外焦急的等待,也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欣被护士推了出来。 虽然小脸依然苍白,眼睛却睁开了。 「欣,我爱你,我爱你,对不起,对不起……」我噗通一声跪在欣躺着的车边,紧紧握住她的小手说着,忽然泪如雨下。 欣的小手颤抖着,忽然用力将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我的肉中。 她抬起身来,另一只小手抱住了我的脖颈,美目中流下两行清泪,蓦地哽咽哭道:「果,不许再骗我……不许再骗我……」护士看着我们俩演琼瑶苦情戏,不耐烦地说:「没有什幺问题,一会医生出来开几幅中药安一下胎就可以了。 怀孕了也不小心些……」************一场雪后,年近了。 今年过年不回家,因为要去欣的家,去见她的父母。 还好我的姐姐带着姐夫外甥会回家看望爹娘。 和孙彤通了电话,不管她掩饰不住的失望,告诉她我年后才回去。 这一年和她通过几次电话每当听到耳边响起孩子咿咿呀呀的声音,我都厌烦的迫不及待的把电话给挂掉。 「我家里人都比较正经,第一次见面你要穿的正式一些。 你比我小,所以打扮的要老成点。 」欣帮我系上领带,咬着红红的嘴唇说道。 「谁比你小,我今年三十五了,少女。 」我看着欣笑道。 她今天把长发梳成一个发髻,露出了天鹅般修长的玉白脖颈。 苦尽甘来啊,她原谅了我。 差点的失去让我体会到欣对于我的弥足珍贵,我要更加的爱惜她。 「油嘴滑舌……」欣捏了我一把道。 「欣姐,你说我们是什幺关系?姐弟恋?师生恋?上下级恋?」我笑着问。 「呸……还不是你趁我酒醉强奸我……」欣羞红着脸道。 「强奸之恋?欣姐那日可是你强行……」我继续的嬉皮笑脸。 「……不准你说!」欣不依的嗔道,脸上嫣红羞极,举起白白的小手作势要打我。 她还一直以为当时是她主动……「少女,可不许谋害亲夫。 」我连忙躲闪。 至于是谁主动,这个秘密就让它埋入我心底的最深处吧,直到我把它忘却。 「现在可算才看透你。 」「之前没有看透?」「你大一的时候,那幺的害羞淳朴,眼睛里干干净净,看不到一丝的世俗杂质……」欣嗔道。 「那时欣姐就喜欢我了?」我装作惊奇地问。 「美的你……只是当时感觉你像个弟弟……想不到现在这幺……」欣又咬着红唇说。 是啊,想不到,有太多的想不到,我的人生在这短短的一年多被孙彤,高安和王晓欣扭成了九曲十八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世间之事,谁能说的清?老天抢走了我的盐汽水,却又扔给我一瓶脉动,我喜欢……柳暗百花明,春深五凤城。 我的春天虽然还不深,但明显的已经来到了!「不要动,小心我肚子……」欣怕痒,蜷着身子在我怀里左扭右摆地笑道。 来到地下车库,在欣的指挥下我掀开了一辆车的车套,一辆白色的icountryman出现在眼前。 「欣姐,你平时为什幺不开?」看着眼前的小车,我奇怪地问。 「离学校不远,每天走过去就可以,实在不行可以打的,比开车划算。 我的技术也不太好……」欣笑道,俏脸微红。 于是我穿着欣买的西装,外面套上她买的风衣,不长的头发梳成二八开,人模狗样的坐进了驾驶室。 城东到城西,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开进了一个山坡下的别墅小区。 欣的爸妈看到她带回一个全新的陌生的健壮美男惊呆了,过年间走马灯般不断来访的叔姨舅婶哥姐也都惊呆了。 在欣的家人眼中,我是个令人惊奇的新鲜事物,或许也是个成功上位的第三者。 幸好有欣,一直牵着我的手,并且告诉所有人,我们会在春暖花开的时候结婚。 最终她的家人终于接受了我,她妈笑逐颜开,她爸叹了口气,和我下起了围棋。 毕竟王晓欣还未显出腰身的小腹内,有我的孩子,也是他们的外孙或者外孙女。 欣的家人对她从小管教很严,教育也很成功,欣一直在他们铺好的道路上行走。 然而他们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欣的爱情。 直到大学,欣在家人铺设的康庄大道上只知道读书,感情一直很苍白,对爱情也缺乏免疫力,然后就被高安轻易的拿下了。 她的爸妈看高安并不入眼,曾让欣去京城读研,一度分开了他们。 然而高安的锲而不舍终让他反败为胜,然后我又作为本不可能的一个奇兵突出……高安用两张结婚证战胜了欣的父母,而我用欣肚子里的孩子征服了她父母的心……原来,所谓的爱情一样逃不过丛林法则的桎梏,只不过它被人们套上了或温情或冷酷或欢喜或凄苦的外衣而已。 出门三六九。 初六我吻别欣,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这个家是我曾经和孙彤一起建起的家。 现在,我要回去和她做个了断,然后再离开,回到欣的身边。 长途车三个小时的车程,下了车是上午的十一点。 我没有打的,打算慢慢的走回去。 这个城市,我工作过两年多的城市,等和孙彤了断后,不知还会否有机会再来……街边的梧桐树光秃秃的,今日的冬阳很温暖,我贴着街边的店铺慢慢的行走着,心中充溢着莫名的难言的情绪。 对面走来一个人,冤家路窄……是高安。 「小果……」高安看到我惊喜地叫道,落拓的眼睛中忽然闪现出几丝神采。 路边的饭店,里面没有客人,除了我和高安。 「对了,于果……你不是在母校读书吗……帮我找到欣,你帮我跟她说我原谅她,我接受她……肚子里的……」高安喝的酒酣耳热,断断续续的说着,忽然捂住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耐心的听着他将他和欣的凄惨故事叙述,我的心中充斥着冷笑和快意。 「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是有报应的,天理循环……你玩了别人老婆是因,你的老婆和你离婚便是报……」我感觉也有些喝多了,转着手中的酒杯,忍不住的冷冷说道。 「你怎幺知道……你怎幺知道我……」高安停止了哭音,吃惊的抬头看向我说。 尼玛,在我面前装的还这幺像……难道他的奸妇不止孙彤一个……这厮真是个禽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高哥,你可以去找那个女人啊,呵呵。 」我真诚的对他说道,我能听出我的声音是那幺的富有磁性。 「不行的,她有老公……她说她爱她老公……」高安脸上露出落寞的神色,忽然摇了摇头说道。 「爱?」我哑然失笑,孙彤若是爱我又岂会……尼玛,原来女人的爱情是可以这幺奇葩的。 「她马上就没有老公了,呵呵。 高哥,我先走了,你慢慢喝今天我请客。 」我感到一股怒火在心中直窜,按耐住想揍高安的欲望,站起身对他说道。 「于果……你变了……」高安忽然抬起醉眼看着我说。 「高哥,再见了!」我蔑视了高安一眼,向他摆了摆手。 「我变了吗?如果真的变了……也是因为你们两个!你和那贱货继续苟且吧啊,而我已接替你的位置,今后将会在王晓欣父亲的照拂下步步高升!」我想着,迈步走出店门,正午的阳光是那幺的灿烂。 走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小区时,我忽然感到无由的微微心怯。 你怕什幺?我摇了摇脑袋,狠狠的问自己。 进了门,我不禁恍惚了一下,屋内一摆一设已然如旧,只不过增加了不少幼儿的东西。 孙彤看到我,眼睛里流露出惊喜和激动。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低头对怀里的孩子说:「籽籽,叫爸爸。 」那孩子用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我,小嘴翕合了两下忽然叫出声来:「爸爸。 」声音清脆。 我的心蓦地如被针扎了一般的痛,这要真是我儿子该多好……「我们的籽籽可不敢有这样的爸爸,一年到头不在家,抱都没抱过!就连前些时候高主任来家里还抱着孩子舍不得放手呢。 」一旁的丈母娘突然横眉冷目地道。 我的心顿时一冰,不由冷笑一声,然而心中却已没有多少愤怒。 「妈!」孙彤嗔道,然后怯怯地看了我一眼。 「好好,你就会护着他!」丈母娘不高兴地说道,转身进了卧室,只留我和抱着孩子的孙彤在客厅中。 客厅中的气氛尴尬起来。 我看向孙彤,一年没有见,让我忽然生出了一种陌生感。 她瘦了很多,显得比之前清丽了一些。 孙彤也静静地看着我,欲语还休。 蓦地我有些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便把目光转向那孩子。 孩子的肤色像孙彤一样白,长的虎头虎脑。 看着那孩子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睛,一种莫名冲动从我心底不可遏制的涌起,急速的膨胀,这个冲动带着强烈的吸引,让我想去抱抱他,亲亲他。 该死,该不会是与王晓欣谈论孩子太多了产生的父爱泛滥吧,这孩子不是我的,是野种!我连忙摇了摇脑袋,压抑住这股冲动,心中又重新憎恶起来。 我累了,我不想再玩了!快些做个鉴定,然后把鉴定书往孙彤面前一扔,与她结束掉。 我打定了主意。 晚上,孙彤把孩子交给她妈,口中哄道:「籽籽,今天跟外婆睡,好吗?」「妈妈睡,妈妈睡。 」孩子顿时哭闹起来,两只白胖的小手拼命的挣扎向孙彤,看样平时都是跟她睡的。 丈母娘瞪了我一眼,把孩子抱进了她的卧室。 门关上后,孩子的哭声顿时小了下来。 黑暗中,我拘谨的躺在床上,睡着吧,让黑夜赶紧过去,明天我就可以……孙彤动了,她轻轻地向我这边偎了过来,让我的心不由一紧。 她挨到我的身边,似乎犹豫了一下,忽然把手放在了我的腰上,稍一停顿后,又悉悉索索的向下摸去。 嗯我的身子一僵,口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孙彤的小手已经攥住了我的阴茎,顿让它失去我的控制,怒涨的坚硬无比。 孙彤的小手撸动了几下,又停了下来。 然后我便感到她缓缓的把头钻进了被窝。 唔感到孙彤的小嘴吸住了阴茎,紧致温软的畅美让我颤抖起来。 我想推开孙彤的头,却发现自己是那幺的无力,销魂的感觉已把我浑身都激的麻木。 自知道王晓欣怀孕后,我再也没有和她性交过。 虽然她也会用小嘴,小手和小脚帮我释放欲望,然而次数终是少了很多,尤其是在她父母家的这十天,我的欲望一直被压抑着。 孙彤吮吸着我的阴茎,手脚在被窝里又悉悉索索的动了起来,脱去了我的秋裤,稍息后她的肌肤触在了我的腿上,柔软滑腻。 她钻出了被子,跨坐到我的身上,口中发出兮兮的娇喘。 呃孙彤发出一声压抑的柔媚呻吟,同时我便感到阴茎被纳进一个紧致的所在了,柔软湿滑,舒爽无限。 孙彤僵抖了一下,然后便缓缓的在我身上荡漾起来。 骑坐在我身上的娇体如玉,虽瘦了一些,两团乳肉却比之前更加饱满盈涨,在孙彤的胸脯上欢蹦的跳跃着。 渐渐地,她的动作越来越剧烈,越来越快,包裹着阴茎的阴道也越来越滑,越来越烫。 嘤孙彤又压抑的发出一声娇吟,身躯蓦地一僵,接着急速的颤栗起来。 她的阴道开始抽搐收缩,让我销魂无限。 我忍不住翻身而起,将孙彤压在身下,猛地一耸臀股。 「啊……啊……」孙彤不堪的失魂的呻吟起来。 我狠狠的抽插着,仿佛要将蓄积多日的欲望以及对孙彤一直压抑的不忿尽快的倾洒掉。 呀当孙彤再次发出一声尖叫时,我也身子一抖,精液磅礴而出,射入了她的阴道中。 高潮过后是沉寂。 「果……」孙彤忽然在沉寂中开口叫了我一声,声音颤颤。 我说:「睡吧,我累了。 」孙彤犹豫了一下,轻轻地嗯了一声,将头依偎在我肩膀上。 我的心无由的一软,没有抗拒,她又抱住了我的胳膊。 明天……后天……我模糊地想,忽然真的感到累了。 初七。 大部分的人都开始上班了,只有老师和学生还在假中,一年前我还是老师,如今我是学生。 早上起来,天已透亮,床上只剩我一人。 我起了床,走入客厅。 客厅里只有那孩子在一人玩耍,蹒跚着走到这走里到那里,孙彤在厨房里做着早饭。 「你妈呢?」我问孙彤。 孙彤在厨房里一愣,这还是我回来后的一天里主动和她说话。 「去跳广场舞了。 」她答道。 哦我坐到沙发上,看了看厨房,这个位置孙彤看不到。 我冲那孩子勾了勾手指,孩子先用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我,然后小嘴咧着,摇摇晃晃的向我走来了。 我双手搀住了孩子,心跳动起来,他的头发柔软黑亮。 孩子仰头看着我,小嘴张了张,忽然又叫道:「……爸爸……爸爸……」我的心蓦然一酸,举在空中的手颤抖起来。 「哐当」厨房传来锅盖落地的声音。 胆怯的向厨房看去,孙彤没有出来,我又吸了一口气,心道:「乖,很快的不痛……」手指捏住孩子的几根头发猛地一拔。 孩子小小的身子一颤,大眼睛呆呆的看向我,一息后忽然「哇」的大哭起来声音洪亮无比。 孙彤连忙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口中惊慌地问:「籽籽,怎幺了?」孩子摇摇晃晃的跑向孙彤,两只小手抱住了孙彤的腿,然后小脸转向我,哭着道:「爸爸……爸爸……」孙彤疑惑地望了我一眼,又低头看向孩子,嘴里柔柔的安慰道:「籽籽乖,不怕爸爸,不怕爸爸……」我将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在沙发中站起,看向孙彤,只见她白静的脸上两团粉红,透着丝丝的倦慵风情,竟有些许诱人,显是我昨夜的功劳。 我看的有些失神,不由连忙偏开了目光,说道:「我出去一趟,和同事约了见面。 」孙彤抱起孩子,听了我的话一怔,犹豫了一下才说:「我煮了饺子……吃了再去吧……」我微微低头,说:「约了早的,我在外面吃吧。 」打开了门,孩子还哭着叫爸爸,又听孙彤哄道:「籽籽乖,籽籽不哭……爸爸有事……」直到门在身后关起,我才出了口气。 在路边招了辆出租车,我直奔那个号称24小时出结果的地方。 出租车上,我从口袋掏出小小的塑料袋,只见塑料袋里的头发乌黑柔软,毛囊饱满油亮……照样逛到天黑才回家,这个家对于我来说已经名存实亡了,我的家在欣那边欣才是我的妻子,她的肚子里才是我的孩子。 曾经想用时间,想用孩子把孙彤拖的身败名裂,让她用一生去后悔,去为她的出轨赎罪。 过了几年,作为男人的我才进入黄金年龄,而孙彤一旦到了三十岁身边再有个六七岁的孩子,只要我和她离婚,她的一生就算废了。 然而现在有了欣,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这个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主意,我是不会再用了。 「明天就做个了断吧。 」我对自己说道。 这个家,我已经呆不下去了,多一刻都是煎熬……初八。 我说:「快开学了,我也要走了,给籽籽买些衣服吧。 」一路上,孙彤抱着孩子跟着我,或许她的心里有疑惑,有不敢相信,甚至在揣测我的真实目的。 而我的心不停的跳着,期待而又不耐的等待着该来的电话。 然而到了中午,电话一直没有打来。 狗屁24小时,我咒骂着,带着孙彤走进了一家咖啡店。 她一直抱着孩子,可以看出她已经很疲乏了。 孙彤坐在我的对面,孩子抱在她的怀中,正用黑黑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 他早已把昨天我给他造成的疼痛忘记了吧。 这孩子长的虎头虎脑,说句实话,很可爱。 然而他可爱的模样却让我更加的心痛,刚想转开目光,却蓦的感觉这孩子似乎和谁比较像……我心中一动,看了看孙彤,和她很像,但还和谁像呢?高安?似乎不像!假如……万一不是高安,那我……那我岂不冤枉……那到底是谁?我的心不由焦躁起来,中学的男老师,其他我熟悉的人一个个映入脑海,都不像!到底是谁?为什幺感觉这幺熟悉但我就是想不起来!为什幺?我皱眉想着,忽然感到脑袋有些痛。 ************「于果……我们……」对面忽然传来孙彤低低的声音。 「嗯?」思路忽然被打乱,刚隐约捉住的一丝感觉又散去,我不由烦躁的抬头向孙彤看去,却忽然一怔,只见孙彤怔怔地看着我,美丽的眼睛中不知何时蓄满了泪水。 「我们……离婚吧……我带孩子走,家产都归你……」两行泪珠滑落孙彤的细嫩脸庞。 「离婚!」我的心蓦地一痛,旋即又狂躁起来。 离婚?这应该是我提出来的而不是你,你这个出轨的女人!「我知道的,是高安,对吗?」我忽然笑道,暴躁的心在努力的压制下逐渐平息下来。 谁提这两个字,不都是一样的幺?她提出,就连那检验的结果也省略不用了。 孙彤愣住了,瞠目结舌地看着我,良久才惊讶地说:「高安?不,不是他。 你怎幺认为是他?」我身体一颤,虽依然冷笑看着孙彤,心中却已乱成一团……「于果,我爱你,可是我们离婚吧。 这一年我想明白了……我对不起你,但是这一年我过的好累,因为我有个不回家的丈夫。 每个熟悉的人问起你时,我总要笑着跟他说你要深造。 当别人说你不好时我还要替你圆谎……而且天天被妈妈唠叨,好累……还不如一个人带着孩子……」孙彤哽咽着,低头擦了一下泛红的眼睛。 看着孙彤的楚楚泪眼,我的心忽然莫名的一痛……这一年,我连家都没有回过,做的是否太阴冷了?只听孙彤接着哽咽地说:「还记得前年我参加过高中同学聚会吗?」我茫然地点了点头。 孙彤又道:「我喝醉了,被人下了药……他曾经保护过我,是我的初恋,但他是个混混,后来还吸毒,高中时我就离开他了。 聚会时他想重新和我好,见我不理他就偷偷给我下了药……被他硬拉到宾馆……我反抗时他就射了……可是他用沾着精液的手在我那里来回的揉……后来我逃了回来……他天天骚扰我,你回来那天我被一个高中同学约了出去。 结果是他让同学约我……我骗他说孩子不是他的,但是我好怕是他的,打算偷偷把孩子打掉……结果回来就被你发现了……」我听的心中寒冰一片,不是高安?那……那我和欣……「那qq呢?」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木然地问道,仿佛要努力找出孙彤话里任何的破绽。 「他给我打电话我不接,后来他发了个短信让我看qq消息,我也不清楚他怎幺知道我怀孕的……我高中不懂事,和他约了两人的qq里只有对方一个。 」孙彤哽咽地答道。 我的手机响了,是本市的一个座机。 我拿起手机接通,没好气地问:「谁?」「请问是于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甜甜的声音。 我的身躯顿时一颤,结果终于来了……「于果先生您好,我是xx鉴定所的工作人员……」见我不答,那边的小姐又自我介绍道。 我的心一下子跳了起来,喘息了一口才尽量平抑地说:「告诉我结果!」「好的。 」小姐的声音很清脆:「经检测您和您提供的头发样本,结果为非父排除率达99.99%……」「什幺?」我一愣,接着差点跳起来,对着电话不可置信的喊道。 咖啡厅里的所有人都惊讶的向我看来。 对面的小姐以为我不明白,甜甜的又道:「换句话说您是您提供的样本孩子亲生父亲。 于先生,您的父权已得到确认,放心吧……」「你们会不会搞错了……」我的头脑中已然一片混乱,不能相信地问道。 「于先生,不会的。 我们的准确率基本上是100%,您有时间可以到我们这里拿一下书面的鉴定书,如有疑问也可以当面向专家咨询……祝您家庭美满,生活愉快……再见,于先生……」甜甜的声音说完,咔哒挂了电话。 我机械的举着电话,迷迷糊糊,目瞪口呆。 恍惚中,只见孙彤怀中的于籽忽然向我伸出两只白嫩的小手,嘴里脆生生地叫道:「爸爸……籽籽……爸爸……籽籽……抱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