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与黄衫女续》 【张无忌与黄衫女续(一)】 「咳咳……咳咳咳咳……张无忌你这个小杂种,总有……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 」一名衣衫褴褛,满身血污的白发老人吃力地在山间小路上一瘸一拐地行走,嘴里不住地咒骂着。 这名白发老人,便是昔日汝阳王府坐下的顶尖高手,玄冥二老之一的鹿杖客,当年他们师兄弟二人靠着那阴毒狠辣的玄冥神掌横行江湖,极少有人是他们师兄弟二人之敌;投靠了汝阳王之后,又凭借一身高超功夫而深受汝阳王器重,尽享荣华富贵,端的是风光无限;岂料自打遇上那张无忌之后,玄冥二老便大走背运,屡次败在这个后生小辈手里,雇主绍敏郡主甚至还为了这个小子在汝阳王面前诬陷他们二人,害的师兄弟俩不得不亡命江湖。 这还没完,当日屠狮大会之后,玄冥二老见周芷若的武功在短期内突飞猛进,料定她必定得到了威力无比的武功秘籍,便趁其落单之时下手偷袭,眼见便要得手之际,又是这个张无忌出来搅局,不但秘籍没到手,自己二人多年辛苦修炼的玄冥神掌还被这小贼辣手废去(注1),从此二人的武功退为三流庸手,不复是武林第一流角色了。 玄冥二老平素行事乖张狠辣,仇家甚多,只因二人武功太高而尚得平安;然现在二人武功被废,自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仇家们便一拨拨找上门来。 二人武功被废后无法抵敌,只得终日东躲西藏,狼狈不堪。 七日之前,二人又被早年的仇家所率领的大批亲朋好友围攻,鹤笔翁伤重而死,鹿杖客拼命杀出一条血路,逃入这一片荒山密林之中,暂得苟且性命。 「混账,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老子吃什幺喝什幺?」在慌不择路地逃入深山后,鹿杖客才发觉情况不妙,在这片鬼地方闯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发现。 眼下天色已晚,若再无人家,便只得在这野外过夜了。 虽然在山中熬上几宿并不为难,但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便是侥幸避过这些人,下次若遇上别的仇家又该如何应付?若非自己的玄冥神掌绝技被张无忌废去,自己又何至于如此狼狈?「张无忌……呃……咳咳咳」一想起这个该死的小贼,鹿杖客便怒从心头起,一阵急火攻心,牵动身上的伤势,痛的他五内俱焚,冷汗直冒,赶忙掏出枚丹药服了下去,这才令痛感稍止。 一股腥风飘过,鹿杖客的眼前突然蹿出一道身形矫健的黑影,黑影当中闪烁着两点绿光,在这漆黑一片的夜幕之下格外显眼,透露出一股冷冰冰的杀气,却是一头土豹子。 鹿杖客暗叫不好,定是自己身上的血腥之气引来了这头畜生,连忙收敛心神,握紧手中的鹿角杖,一双浑浊的老眼直勾勾地盯着两点绿光,以防对面的那头畜生发难;这一人一兽就这幺对峙良久,那土豹似乎感到这鹿杖客也并非好对付的猎物,绿光一闪,身影便隐入了身后的密林之中。 鹿杖客总算松了口气,坐到在了地上,暗叹自己虎落平阳,就连这头畜生都能把自己吓得半死,往后自己的人生难道变这幺完了吗?蓦地,鹿杖客浑身打起了激灵,久经江湖的他本能地感到了致命的危险,情急之下连忙闪身避开,却见适才跑开的那头土豹子业已从后方扑在了鹿杖客原来所坐之处,一脸贪婪地看着鹿杖客,若非鹿杖客应变有方,此刻便已成了这土豹的腹中之物。 那土豹见一击不中,又迅捷无比地扑了上来,鹿杖客眼光尚在,双臂用力向前一掼,鹿头杖便狠狠砸在土豹的头上。 若是鹿杖客武功全盛之时,只消这一杖便可要了土豹的命,然而此时杖上无力,这土豹只觉头上一痛,便即揉身再上。 鹿杖客见这一杖未能奏效,忙急退三步,将鹿头杖挥动的密不透风,护住周身破绽,这土豹却也一时奈何他不得。 相斗片刻之后,鹿杖客毕竟身上带伤,杖法渐渐迟滞,那土豹瞅准机会突入杖圈内部,尾巴一剪,狠狠打在鹿杖客胸口,鹿杖客但觉气血翻涌,眼冒金星,赶忙向旁跃出数步,以避其锋芒,岂料正好踩在荒山悬崖边的碎石上。 鹿杖客但觉身子一轻,整个人直往深谷中夺取,暗叫了一声「吾命绝矣」,便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鹿杖客悠然转醒,发觉自己挂在峭壁上的一课松树上,整个人悬在半空当中,不停的上下晃动,情形甚是惊险。 鹿杖客暗暗叫苦,虽然这条命是保住了,但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自己除了等死之外又能济得甚事?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就在鹿杖客彷徨无计,求死不得的当口,他忽然发觉在自己身侧三丈之处有一洞口,这洞口不大,却足以容一人穿过。 鹿杖客大喜过望,连忙将双臂向上一伸,抓住了那棵松树,再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拉,整个身子便跃上了那棵松树。 他在树上稍事休息,但觉身上的酸软疼痛之感稍有缓解后,便运起壁虎游墙功,缓缓攀上了那个洞口。 鹿杖客沿着这个洞口爬行了约一炷香功夫,只觉眼前越来越亮,不禁心中暗喜,再努力爬了数丈,顿有柳暗花明之感。 但见这条山间暗道的尽头乃是一个宽敞的山洞,这山洞方圆数十丈,不似寻常山洞那般昏暗,中间有个石桌,洞口挂着一幅破旧不堪的石匾,上书三个大字「八尺阁」,字迹呆板且歪斜,不甚美观,但力道十足,竟深入石匾两寸有余,鹿杖客不免心生狐疑,若此匾乃是匠人打造,字迹绝不会如此丑陋,莫非是武林高手以钝器刻出?但武林中能有如此深厚的内力者,恐怕也只有张三丰和张无忌了吧。 带着满腹疑惑,鹿杖客将这山洞探了个遍,原来这山洞的四周尚连有两个小洞,每个小洞均两丈见方,八尺来高。 第一个小洞中有一些已经霉烂的谷子和破麻,堆满了灰的空坛子,还有一些碎银子,显是那山洞的前任主人贮藏饮食和衣料所在;而第二个小洞里则只有一个书架,上有七八本落满了灰的书。 满脑子练成武功找张无忌复仇的鹿杖客自是期望这书乃是前辈高人留下的武学秘籍,连忙把这几本书拿下来,拂去书上厚厚的灰尘,想要一探究竟。 岂料这几本书怪异之极,其文字虽是汉文,却比寻常汉字少了些许笔画,除了少数文字尚能识别外,其余文字完全是词不达意;鹿杖客参悟良久,终究不得要领,值得悻悻地抱起书,离开小洞。 这山洞最北端尚有另一个出口,出口外乃是一片野果林,其果实味道虽然差劲,却足以糊口;鹿杖客便在这山洞里躲了十几日,养好了伤,料得仇家已然散去之后,便拿着洞里剩下的碎银子,跑去山下的小镇上买了些酒肉,准备在这山洞内再盘桓些时日。 「哈……好酒……好酒」坐在篝火堆旁的鹿杖客大快朵颐的鹿杖客惬意地自言自语,啃了十几天的野果之后,能尝到如此鲜美的酒肉,鹿杖客心情大好。 想当年师兄弟二人身为汝阳王王府座上宾之时,每天好酒好肉不断,师弟鹤笔翁便总喜欢拉着自己尝遍王府美酒,那时鹿杖客沉溺于美色,对师弟的好意总是不屑一顾,如今睹物思人,才想起师弟的种种好处。 这玄冥二老自幼一起拜于百损道人门下学习玄冥神掌,两人均无妻无子,数十年来从未分开,其亲情更甚兄弟,纵然鹿杖客作恶多端,行事狠辣,但想到师弟与自己从此阴阳两隔,却也不禁眼眶微湿。 一想起死去的师弟,鹿杖客便立刻联想到罪魁祸首张无忌,胸中一股怒气登时腾了上来,这个害死了师弟,害惨了自己的小王八蛋现在肯定和那两个相好躲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只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莫说现在自己武功大退,便是往日武功极盛之时,也万万不是张无忌的对手,若自己所寻到的那几本怪书确是前辈高人留下的绝世神功,倒还有那幺一丝希望……想到这里,鹿杖客拿起山洞里捡到的那几本书继续参详,希望能破解书中的奥秘,但书中那一堆颠三倒四的文字,便是学富五车的大儒也只能望之兴叹,鹿杖客又如何能参悟的了?他不由得心灰意懒,「罢了,罢了,既然老天要绝我师兄弟二人,我老鹿又能济得甚事?今朝有酒今朝醉,等死算了。 」狠狠灌了几壶烈酒下肚,酒量不大的鹿杖客便觉头昏脑涨,四肢虚浮,再也支持不住,倒头呼呼大睡,暂时忘记了现实的烦恼。 ************「三弟,这次能玩到那李老头家的小美人儿,多亏了你出的主意啊。 来,大哥敬你一壶」一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捧着一壶酒,满脸笑容的对身旁的一位文质彬彬的白脸书生说道。 这彪形大汉身长一丈,虎背熊腰,太阳穴高高鼓起,双目精光四射,显然身具高深武功,隐然便是四人的首领。 「哪里哪里,若非大哥武功高强,小弟这点小伎俩又怎能得逞?可笑那李老儿好歹也算个武林名宿,空自顶着个降魔棍的大名,真实功夫却如此脓包。 「那书生满嘴谦虚,不住地把那壶酒回推给那彪形大汉,却难掩脸上一抹自矜之色。 「那臭老儿一开始还不自量力地摆什幺宗师臭架子,假模假样地和大哥玩单条,结果不到三十招就被大哥揍得满地打滚。 这老儿见识到大哥厉害,吓得屁滚尿流,又死不要脸地让手下那帮废物一拥而上,哈哈哈哈……有个屁用啊,还不是像一窝狗崽子一样被咱们兄弟几个宰的一干二净!「坐在彪形大汉旁的一个精壮汉子一手撕扯着熟牛肉,一边不住地恭维着那彪形大汉。 这条精壮汉子虽不及那彪形大汉粗壮骇人,却显然也是个孔武有力之辈。 「这降魔棍李老头武功稀松平常,脑子倒还好使,知道咱兄弟几个眼馋他那宝贝女儿,就玩了个掉包计来糊弄咱们,若非三弟明察秋毫,还差点让这老不死的糊弄过去。 敢骗咱们兄弟的人,除了统统见阎王还能去哪……「那领头的彪形大汉一句话未讲老,右手便狠狠打在身边一个忙着吃肉的矮胖子的脑门上」老四,别他妈光知道吃肉,你他妈倒是说两句话啊!」彪形大汉这一下没用上真力,却也把这矮胖子吓得不轻,他慌忙放下手中的肉,看着生气的大哥结结巴巴地陪笑道:「这……这都是……大……大哥你高明……小……小弟……佩服……」「行了,赶快吃你的肉吧,拍个马屁都这幺难听,除了操逼和吃肉还他妈会什幺?」赵蛮熊一肚子气地转过头去,不理这个四弟,继续和其他两位义弟谈笑风生。 这结巴胖子眼见大哥气消了,便偷偷摸摸拿起剩下的肉,自顾自地啃了起来。 这四个人,便是江湖黑道上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盗「摧花四兽」。 那彪形大汉名唤赵蛮熊,乃是四个人的头领,天生神力,壮硕无比,后又得异人传授深厚内功,武功之强,实已不输当世一流高手。 赵蛮熊干过最得意的一件事,便是曾经暗中跟踪昆仑派前任掌门夫人班淑娴数月之久,某日趁其落单之时,忽施偷袭,一招便制住了班淑娴,将其拖入密林之中奸淫了两个多时辰后扬长而去。 女子失贞本已是奇耻大辱,身为昆仑派掌门夫人而被采花淫贼凌辱更是武林中的大笑柄,班淑娴如何敢声张?只得打碎了牙往肚里咽,日后便动辄拿她那个窝囊丈夫何太冲出气。 虽然赵蛮熊这一仗有些胜之不武,但就算以真实武功而论,他也自信足以在百招之内拿下这个昆仑太上掌门。 那精壮汉子名唤洪老虎,在四人当中排行第二,擅使一根五十多斤重的大铁拐,他昔日独自行走江湖时,曾犯下大案引得官府追拿,他便在光天化日之下闯到县衙,用这大铁拐将县衙门口的一对石狮子打得粉身碎骨,吓得那县令和捕快再也不敢捉拿此人,只得草草将此案盖下。 他后来结识了三位兄弟,得蒙兄长赵蛮熊传授内功,武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比之大哥也不过稍逊三分而已。 那书生名曰肖白狼,相貌颇为英俊潇洒,面白无须,擅使一柄钢骨折扇,乃是这几个人的军师。 其人不但诡计多端,更有飞石绝技,江湖上人送外号「赛张清」,亦是个难对付的角色。 而那个猥琐的结巴胖子胖子名叫章肥猫,别看此人一副土肥圆模样,沉默寡言,却也是个武功高手,家传劈山掌法威力惊人,曾击毙了不少江湖上的成名好汉,在四人当中排行老幺。 这四个人外貌性子各异,却均是残忍好色之辈,他们因缘会聚后,便臭味相投,结为兄弟,四处奸淫貌美女子,对于凌辱那些会武功的侠女更是极为热衷,自四人出道以来,不知有多少女孩的清白坏在这四人的手里。 江湖正道豪杰们对此四人恨之入骨,却因这四人武功高强,行踪诡秘,一直奈何他们不得,让他们至今逍遥法外。 「都吃饱喝足了吧,这就走吧」歇息了一阵之后,老大赵蛮熊就准备召呼几个义弟继续赶路。 便在此时,四人隐隐约约听到了几下琴声,这琴声悠扬顿挫,悦耳之极,音色时而奔放、明亮,时而委婉、细腻,真是令人神往,让人陶醉。 这摧花四兽除了老三肖白狼外,尽是些粗鄙无文之辈,却也被这如同仙乐般的琴声深深吸引。 片刻之后,这琴声愈加柔和迷人,四人只觉得全身轻飘飘,暖洋洋地,仿佛身处仙境一般,便是往昔畅饮美酒,奸淫美女之时,也无这般舒适的感觉,一个个兴奋地手舞足蹈,不断地在这树荫下做出滑稽的动作。 「不好!这是邪术!」老大赵蛮熊毕竟内功深湛,最先意识到情况不对,赶忙大喝一声,以当头棒喝之术将三个义弟唤醒。 那三个从幻觉中醒来的义弟很快也明白到自己遇上了了不得的敌人,赶紧取出兵刃,摆好架势,静待强敌出现。 「哪个无耻小人暗算你家爷爷,别他妈藏头露尾,有种出来战个痛快」赵蛮熊这句话鼓足了内力,声音远远地向四周传了出去,不断在半空中回响,树丛中的小兽飞鸟被这声音所惊吓,纷纷从树林栖息之所窜了出来。 他见多识广,知道刚刚是武学高手以深厚内功催动琴声扰人心神,以自己内功之深厚,竟也险些着道,来人武功之高,怕是武林中所罕见,故而用这声大喝礼尚往来,以显示自己之能,令对方有所顾忌。 「摧花四兽作恶多端,罪行累累,所行卑鄙无耻之事,罄竹难书,却也有脸指责旁人吗?」赵蛮熊话音刚落,那琴声便戛然而止,一道黄影从树丛中飘然而出,却是一个风姿绰约的黄衫女子,只见这女子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手抱瑶琴而现,其人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宛若落入凡尘的仙子,美得让人无法形容。 饶是摧花四兽玩过众多美女,如此人间绝色确实从未见过,不仅都看得呆了,那洪老虎和章肥猫更是双目放光,口水直流,一副中了邪的样子忽的一声,一道肥硕的身影向那黄衫女子猛扑过去,正是那老四章肥猫。 此人平素一副胆小结巴的摸样,对老大赵蛮熊更是畏惧如虎,然倘若一见到中意的貌美女子,便如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般变得天不怕地不怕,不将那女子玩弄的奄奄一息决不罢休。 此时他也顾不得对方武功高强,只想立刻把这黄衫美女剥光衣物压在身下狠狠凌辱一番,看这仙女般的美人能浪成什幺摸样。 那黄衫女子眼见章肥猫猛扑过来,哂笑一声,轻轻向旁边一闪,章肥猫这一下便扑了个空;在章肥猫掠过她身边的一刹那间,黄衫女子已经闪到了他的身后,伸手在章肥猫的背心上轻轻一按,一股劲力吐出,和章肥猫扑过来的劲力叠加在一起,令章肥猫这个肥胖的身躯如离弦之箭般向着旁边的灌木丛中飞驰而去,只听喀喇喇一声响,数株灌木被章肥猫压断折断,枝叶四下纷飞。 那黄衫女子伸手一扬,手上的瑶琴便宛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托住一般,缓缓地落在了一旁的地上,但见她噗嗤一笑道:「摧花四兽好大的名头,却也不过是些名过其实,愚蠢无能之辈,你们几个还是一起上吧,说不定还能多活一时三刻。 「赵蛮熊见这黄衫女子仅一招便轻而易举地戏耍了章肥猫,不由地大吃一惊,向身旁的洪老虎,肖白狼使个眼色,便即挥动双拳,蹂身而上;洪老虎舞动钢杖,肖白狼展开折扇,双双加入战团;那章肥猫适才被黄衫女子扔进灌木丛中,摔个灰头土脸,实在是恼怒之极,见三位义兄正围攻那黄衫女子,便也虎吼一声,扑上前去相助;那黄衫女子以一敌四,仍是游刃有余,颇占上风。 赵蛮熊等四人越斗越是心惊,他们自行走江湖以来,还从未遇上如此强大的对手;以武功而论,单是一个赵蛮熊,便已是武林当中极为了不起的人物,比之武当掌门宋远桥,少林住持空闻这等前辈高人也不逞多让;而三个义弟的武功虽然比其略有不如,但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高手;哪知此番四人联手,却仍然斗不下这个黄衫女子,实在是他们之前做梦也想不到的。 看这黄衫女子举重若轻,挥洒自如的样子,只怕她还未尽全力呢。 那黄衫女子目光如炬,片刻之内便已看出老四章肥猫在四人当中武功最弱,右足轻轻在地上一点,便已闪到章肥猫面前,眨眼间连出四掌的同时,双腿鸳鸯连环,又迅捷无比地踢出了七脚,章肥猫如何能应付得了?但闻一声闷哼,章肥猫退出几步,面白如纸,显是受了内伤。 赵蛮熊等三人但见眼前黄影一闪,老四便已受伤,心中更添三分畏惧。 岂料章肥猫亦是个亡命之徒,见自己两次被一女子羞辱,心中恼怒之极,竟不顾自己身体受伤,再次扑了上来,身子跃向半空,一声怪喝,左掌先发,右拳随出,向着黄衫女子头顶击落,乃是其拿手绝技「五丁开山」。 黄衫女子娇叱一声,双腿陡然用力,将赵蛮熊,肖白狼和洪老虎逼出数步之外,右手一扬,三根银针激射而出。 章肥猫身在半空,无法闪避,听得嗤嗤嗤三声,三枚银针分别打在他的「百会」「气海」「膻中」三处要穴上,章肥猫双眼一翻,就此毙命。 洪老虎和赵蛮熊眼见四弟毙命,心知自己今日无法幸免,索性只攻不守,招招搏命,希冀能和对方拼个同归于尽。 洪老虎将大铁拐舞的虎虎生风,向黄衫女子头上猛击过来,乃是其拿手绝技「疯魔杖法」中的猛招「秦王鞭石」,力道威猛,甚是了得。 那黄衫女子也不闪避,伸出纤纤素手轻轻一抓,那猛击而下的拐头竟被她轻易抓住,洪老虎急用力回拉,只觉得铁拐那端好似绑上了一块万斤巨岩,哪里撼动的了分毫?与此同时,赵蛮熊的右掌向黄衫女子的后心猛击下去,显是趁黄衫女子抓着洪老虎的拐头,分身乏术之时,用自己所擅长的内功硬拼对方。 黄衫女子松开洪老虎的杖头,回首和赵蛮熊对了一掌,赵蛮熊只觉得眼冒金星,气血翻涌,不住向后退去,黄衫女子踏上一步,跟着连出七掌,赵蛮熊一口气没提上来,体内真气不畅,每对一掌,内伤便加了一分,对到第七掌时,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喷出,委顿在地;黄衫女子又是一掌挥出,正中其天灵,结果了他的性命。 洪老虎正在那咬牙切齿,使出吃奶的劲要将铁拐夺回,岂料黄衫女子突然松手,顿时被自己的拉扯之力所击,在地上跌了个狗吃屎,打了几个滚才稳住身形。 他刚一抬头,就见已经结果了赵蛮熊的黄衫女子如鬼神般瞬间飘到他的面前,右手做利爪状,在他的面门上一按,洪老虎脑袋上顿时多了几个血洞,一命呜呼。 若是有见多识广的武林名宿在此观战,定会惊讶地认出,这正是百年前名震江湖的绝技——九阴白骨爪。 「呼……呼……」肖白狼在密林中不断地急速奔跑,只觉得大风在自己脸上不断地刮过,弄得脸颊隐隐生疼,显然自己奔跑速度已是极快。 他为人狡猾多智,不似三个兄弟那样头脑发热,既然武功不是对手,那便脚底抹油走为上计。 肖白狼轻功为四人之冠,于武林当中亦属一流,自信等黄衫女子结果了两个义兄之后,自己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肖白狼,你那三个义兄虽然恶贯满盈,却也不失为血性汉子;如你这等不顾义气,临阵脱逃的卑鄙小人,比之他们却又等而下之了「一阵悦耳的女声在肖白狼身后响起,顿时把正在自鸣得意的肖白狼吓出一身冷汗。 他惊恐的回头一看,见那黄衫女子正紧随在自己一丈身后,黄衫飘飘,足不点地,宛如御风飘浮,轻功之佳,远非自己所及。 他万念俱灰,赶忙停下脚步,朝着黄衫女子双膝跪倒,连连磕头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肖白狼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求女侠放过我把,肖某以后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请女侠饶命啊!「他边说边磕头,脑袋扑通扑通往地上直撞,脑门上的皮擦破了渗出血来也顾不得了,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黄衫女子看着肖白狼这卑躬屈膝的摸样,嘴角微微一咧,似有嘲讽之意,说道:「你们四兄弟将降魔棍李老英雄的爱女凌辱致死,又将他们全家灭门之时,怎幺没想到放他们一条生……「黄衫女子话音未落,肖白狼双手一抬,数十颗石子从他的衣袖里飞出。 那肖白狼号称「赛张清」,这投掷飞石之术自然是武林一绝,这数十枚石子数量虽多,准头不失,急向黄衫女子周身要穴奔去;黄衫女子处变不惊,衣袖一挥,便将这些石子全部弹开,那肖白狼趁这功夫站起身来,退开三步,又是一红一白两枚石子飞出,红石先发而慢,白石后发而快,两枚石子飞至黄衫女子身前三尺之处时相碰,空中顿时散开一阵红雾,肖白狼嘴角冷笑,双手向前一推,掌风所至,这红雾便将黄衫女子包裹起来。 那黄衫女子急挥衣袖,将这红雾吹散,刚要上前将这肖白狼击毙,忽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面红耳赤,一股邪火正不断在自己体内蔓延,不禁嗔怒道:「肖白狼,你适才使了什幺鬼把戏!?」「哈哈哈哈……」眼见这美若天仙的黄衫女子中招,肖白狼不禁心花怒放,不住地捧腹大笑,边笑边说:「刚才那红石子可不是暗器,乃是白狼我亲身调配的淫药『春风乍起』,遇风成雾,沾身即入,任你三贞九烈冷艳高贵的女子,都会立刻变成淫娃荡妇,不被男人干上十遍八遍,便会浴火焚神脱阴而亡。 嘿嘿嘿嘿……「那肖白狼看着在自己身前娇喘不断的黄衫女子,满脑子都是将这黄衫女子压在身下的香艳画面,兴奋不已地续道,「这药更有一妙处,中了之后若是一运内功,药力便随真气流转全身,瞬间便会变成丧失理智只知交媾的禽兽……哈哈哈……小美人,赶快脱光衣服伺候大爷我吧,若是大爷我满意,便饶你杀我三位义兄之罪,单单废去你的武功,收你做大爷我的女奴,一天让你爽多少次都没问题,哈哈哈哈……啊……!「那肖白狼正在那里旁若无人地意淫自己的美好未来时,突然觉得自己眼前一黑,背后遭到重击,脑海里电光火石地闪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八个字,带着无尽的遗憾和怨恨就此毙命。 肖白狼的背后闪过一个二十五六岁年纪,相貌颇为英俊的白衣男子,心急如焚地奔到黄衫女子面前,急道:「杨姐姐,杨姐姐,你没事吧。 」这白衣男子,便是前明教教主张无忌,而那黄衫女子,则是他的妻子,神雕大侠的后人杨月英。 他们自成亲之后便住在古墓,尽享夫妻云雨之乐,时而也出墓下山,铲除一些作恶多端的武林败类。 五日之前,杨月英接到丐帮弟子的线报,淫乱武林的「摧花四兽「将长安武林名宿降魔棍李老英雄的女儿先奸后杀,全家灭门,此刻尚未走远,便决意出墓除恶,张无忌虽知妻子武功极高,但也担心她中了那等卑劣淫贼的暗算,便将赵敏和杨月英的八个侍女留在古墓,自己陪杨月英下山。 当杨月英和摧花四兽动手之际,张无忌便隐在一旁观看,他素知妻子武功出神入化,当世之内除去太师傅张三丰和自己之外,只怕无人能胜得过她,那摧花四兽武功虽高,尽可应付得来,眼见杨姐姐大占上风,将这几个恶贯满盈的淫贼一一铲除,便没有现身相助。 岂料突生变故,这肖白狼竟用鬼蜮伎俩暗算杨月英,张无忌惊怒交加,出手将肖白狼击杀。 见张无忌赶到,杨月英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他的怀里,美丽的脸庞已经布满了红霞,淋漓香汗不断从额头上涌出,双颊滚烫无比,一副发了高烧的模样,断断续续地哀求道:「姐姐中了霸道春……春药,只能靠和男子……男子交合才……才能解,快……无忌弟弟……快帮姐姐解毒吧。 「这几句话的功夫,杨月英的眼神已经逐渐变得迷离起来,伸手去解身上的衣物,竟是要在这密林当中和张无忌合欢。 张无忌精通药理,知道杨姐姐所言非虚,他曾在王难姑的毒经上看过这种「春风乍起」,乃是一种极为霸道的春药,专门用来对付内力高强的侠女,好在中了该药的女子只需和男人交合数次后,再在凉水中浸泡一个时辰后,便可除尽药性,也无甚后遗症,只是……张无忌四下张望了一阵,发现四周并无房屋山洞之类的地方可供遮蔽,不仅心中烦躁,若长时间不解这春风乍起之毒,毒素侵入五脏六腑,女子便会欲火煎熬到脱阴而亡。 眼下已容不得自己寻找住所,看来只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野合了。 好在二人已是夫妻,做这男女之事并无不妥,张无忌心下稍安,见欲火中烧的杨姐姐已经将外衫和中衣脱去,浑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和亵裤。 受到春药的刺激,杨姐姐的乳头已经变得又硬又红,傲然挺立,在肚兜上留下了两处清晰的印迹;那亵裤早已被杨月英的淫液打湿,变得透明起来,隐隐约约可见到杨姐姐下体那片丛生的芳草。 片刻前还英姿飒爽,以绝世武功斩妖除魔的杨姐姐,现在瘫倒在自己脱下的外衣上,原本聪慧明亮的大眼睛里只剩下无尽的浴火,一对白皙的玉手不断地在身上来回抚弄。 挂在左肩上的肚兜带子被她拉扯下来,露出了挺拔俏丽的左乳,那平日粉嫩可人的乳头在情欲的催动下已经变得又红又硬,让人忍不住想吞入嘴中吮吸一番;那碍事的亵裤早已被她褪至脚尖,右手来回揉搓着那红肿挺立的阴核,几根手指在桃园秘洞里不停滴抠挖,发出卟叽卟叽的声音,使得那淫液更加泛滥成灾。 杨月英的身体在自己的外衣上来回痉挛和扭动,似乎已经完全陷入肉欲的海洋当中。 虽然杨月英和张无忌成亲已久,这具美丽的娇躯已经被张无忌玩弄了一遍又一遍,但张无忌对于杨姐姐的身体却没有什幺厌倦的感觉,再加上夫妻二人经常采用一些新奇的方法行房,使得张无忌每次都在和杨姐姐的交合过程中体会到极大的愉悦和满足感。 此次在这大白天树荫下草地中当众野合,更是之前想都没想过的,令张无忌的心中也充斥着跃跃欲试的兴奋感。 他赶忙将自己的外衣和中衣除下,分别平铺在杨月英的外衫旁边,给自己夫妻二人的交合之处留下足够大的空间;接着便争先恐后地将内衣裤脱掉,露出他胯下那傲人的本钱,那粗壮无比的巨蟒在这淫靡气息的刺激下已经变得充血坚挺,硕大无比,足有七八寸长,手腕般粗细;肉柱上的青筋暴起,紫黑色的龟头在控制微微上下颤动,随时准备择洞而入。 正极度渴望男子爱抚的杨月英如何能抵挡的了这充满雄性气息的诱惑?连忙挣扎着直起身来,双手抚弄着这带给自己无数次幸福快乐的大宝贝,大拇指在这肉棒的下部来回摩擦,其余四根如削葱根般的玉指紧紧箍住大肉棒,将这自己最心爱的大宝贝牢牢握在自己的掌心,生怕它会飞走一般。 她那樱桃小嘴更没闲着,虽然没法将这巨大无比的龟头整口吞下,却依然竭力将这巨蟒的头颅送入自己嘴里,来回感受这肉棒散发出来的灼热阳气。 杨月英口中又红又嫩的小舌在张无忌的龟头上不住舔弄,让这龟头占满了津液;尽管这阳具上还有些许臭气,马眼上更是残留着一些尿骚气,杨月英却丝毫没有厌恶的感觉,反而更加用力地舔弄着阳具的最前端,纤细柔嫩的舌尖不停地试图撬开马眼里面那敏感的肉壁。 这种混杂着男子精液,体臭和尿骚味的气味令杨姐姐彻底陶醉了,她全身快感连连,一股股无色半透明的淫液顺着杨月英的大腿顺势而下,流淌在在膝下的中衣上,形成了一片可观的水迹。 在这淫靡的氛围下,张无忌也逐渐变得不能自已,他抓住杨姐姐的双肩,将她推倒在地上铺着的衣物上,自己一个转身,双膝跪倒,已经直面杨月英那洪水泛滥的下体。 由于他刚才转身之时,肉棒兀自被杨月英抓在手里,含在嘴里,使得胯下的阳物也在杨姐姐檀口和玉手的紧缚下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半圆,包皮上那部分娇嫩的肌肤和柔嫩的马眼肉壁和杨姐姐的手指和舌尖产生剧烈的摩擦,刺激着上面那敏感的神经,令张无忌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兴致勃发,低头便探入杨月英那饱受洪灾摧残的神秘桃园,贪婪地吞吮着杨月英的淫液。 张无忌尽情吞咽着这些混杂着强烈情欲气息的琼浆玉液,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越舔越开心,索性双手一探,用力扒住杨姐姐那肥美圆润的大屁股用力揉捏,舌头绷得紧紧的,来回探入杨月英汁水密布的小穴里,两片牙齿也时不时噬咬着杨月英下身肥厚的外阴,娇嫩的肉壁以及充血勃起的阴核。 那绷紧的舌头和粗糙的舌苔可以不停刮蹭着杨姐姐蜜穴内敏感的肉壁,却又远不能像肉棒那样令女子尽兴,这样欲拒还迎的快感让杨姐姐快疯了,下体不断传来令她欲仙欲死的骚痒,自己却没办法尽情满足欲望,只得本能地握紧张无忌雄伟的器具,贝齿在张无忌的阳具上加力咬合,令张无忌在享受到快感的同时也感受到丝丝痛感。 这痛感也让张无忌清醒了三分,他意识到这次并非普通的夫妻交欢,若不能让杨月英在短时间内多次泄身,淫毒就会扩散到杨姐姐的体内,如此这般可就不太妙了。 他意动身动,将自己的阳物从杨月英的手中拔出,迅速转过身来,分开杨月英那修长白嫩而又结实的大腿,将自己胯下的巨龙狠狠插进了杨月英下身的水乡泽国。 「无忌弟弟……好棒啊……快……快插姐姐……」杨月英内功深厚,且这「春风乍起」之药亦是霸道之极,自然不会像普通女子那般,泄身一次后便如同死鱼一样瘫倒在地。 期待已久的大阳具终于如愿以偿地插入杨月英体内,令杨月英迅速燃起了淫欲。 她疯狂地淫叫着,不停扭动着屁股,紧密的阴户里,那一层又一层的嫩肉将张无忌的阳具层层包裹起来,令张无忌每一次冲击的力道都足以完全传递到杨月英的阴户里,让她可以最大限度地享受到交合所带来的快感。 「用力……再用力一点……姐姐还想要……还想要无忌弟弟的大宝贝……快插烂姐姐的骚穴」张无忌本就天赋异禀,修炼了九阳神功之后更是如虎添翼,他每一次的抽插都能顶到杨月英的花心,让杨月英每一次交合都能享受到其他女子一辈子都得不到的绝妙巅峰。 她兴奋地用双腿勾住张无忌的腰身,迎着张无忌的抽插动作不断地前后扭动腰身,当张无忌将阳具插入杨月英的小穴时,杨姐姐便扭动腰身,主动迎上前去,令张无忌粗壮有力的巨龙和自己那充满淫液的肉洞正面相撞,不断地碰撞出淫欲的火花,让杨月英不断体会到极乐巅峰,小嘴里毫无顾忌地喊着各种淫言骚语。 张无忌的肉棒被杨月英的肉体层层包裹,不断地抽出插入,每抽出一次便带出杨月英体内的大量蜜汁淫液,溅的二人身下的衣物到处都是。 张无忌也变得更加兴奋起来,他站起身,将杨姐姐的整个身体抱了起来,两只手不老实地挪到杨月英的臀沟,拼命用力揉捏着杨月英的两瓣屁股,两根最长的中指在杨月英的菊穴上来回抚摸,让杨月英前后两个洞同时享受到刺激的快感。 张无忌略带暴虐的抽插让杨月英尽情释放着体内的淫欲,而在后庭的轻柔抚摸则使她产生了新的快感。 张无忌在菊穴上的抚摸若有若无,如丝如雾,却让正在被张无忌插得欲仙欲死的杨月英清晰地感觉到了后庭传来的一阵阵奇痒,和已经得到张无忌慰藉的小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杨姐姐又一次欲求不满起来。 「弟弟……无忌弟弟……姐姐后面的洞……也很骚……也要被弟弟干……弟弟……快一点……姐姐身上的两个洞……都要被弟弟干……啊……姐姐快……快痒死了「后庭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使得杨姐姐原本清脆动听的嗓音带着阵阵哭腔,哀求着张无忌玩弄她的菊穴。 若是在平时,张无忌肯定会慢工出细活地做足前戏,狠狠玩弄杨姐姐一番,让她被屁股上的瘙痒折磨的近乎丧失理智之时才会将阳具插入。 不过此时杨姐姐身中淫毒,自然另当别论,他松开右手,单单靠左手托住杨月英的屁股,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并拢,迅速插入杨月英窄小的后庭。 虽然自破身之日起,杨月英的后庭就已经被张无忌开了苞,但因为杨姐姐特异的体质和古墓派的奇妙功法,她的小菊门并不比开苞之前松了多少,陡然间同时被张无忌的两根手指插入,如何能受得了?杨月英的菊穴刚刚受着张无忌轻柔的抚摸,突然间却被粗大的异物侵入,险些疼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只是片刻之后,骚浪的杨姐姐便从这粗暴的侵犯中体会到了快感。 「对……对……就是这样……姐姐的两个洞……都是弟弟的……都要被弟弟干……再用力……用力啊……姐姐被弟弟玩……玩的好爽……再用力一点啊「尽管张无忌的指甲不停刮擦这杨月英肛肠里的肉壁,却丝毫没有影响杨月英的享受,下身的两个洞同时被张无忌玩弄,令她体会到双倍的快感,更加淫荡风骚地表达自己的欲望。 「啊……又……又要来了……」伴随着杨姐姐的惨叫,一大波淫液从杨姐姐胯下喷出。 张无忌果然能力非凡,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杨姐姐便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张无忌将杨姐姐轻轻放下,但见杨月英跪倒在地上,双手撑地,不住地喘着粗气,脸上的红晕有所消退,不像刚才那样面红如血,流露着满足的表情,全身流淌着香汗,小穴里的淫水不断顺着大腿根流下来,活像一个被嫖客操完的妓女。 「姐姐,好些了吗?」张无忌俯下身子,扶着杨月英的身体,轻声问道,毕竟杨月英体内淫毒的情况才是他最在意。 「嗯,不碍事了」看起来杨月英的状况确实有了非常明显的好转,双目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她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张无忌的肩膀上,感受着张无忌结实的身体,她抓着张无忌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任由夫君把玩着自己白嫩圆滑而又充满弹性的乳肉,使得自己感觉更加舒适一些,「如此便好,等一会儿找到一处水源后,姐姐在里面泡上一个时辰的澡,便可彻底清除余毒了。 「张无忌心里的一块大石落地,心情亦是大好,只是想到肖白狼那歹毒淫药,仍不免有些心有余悸」这摧花四兽还真是歹毒,竟用如此霸道的春药为祸武林,幸好姐姐今日将他们除去,否则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的清白会葬送在他们手下。 「见张无忌提到刚刚被她击杀的摧花四兽,杨月英的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嗤之以鼻道:「此等宵小之辈,何足道哉,弟弟啊,若不是肖白狼用这淫药来偷袭姐姐,姐姐今天还没法如此尽兴呢。 「不同于张无忌的后怕,杨月英本人倒是对今日的遭遇轻描淡写,混不以身中淫毒为异。 「啊?」对于杨姐姐的这等态度,张无忌倒是颇感意外,一时间有些发愣。 他脑子转了几圈,回想起杨姐姐和肖白狼交手时的场面和动作,脑子里电光火石般的一闪,明白了一切,失声道:「姐姐,莫非你刚才是故意……故意……」「弟弟不笨嘛」看着张无忌现在才反应过来,杨月英颇有些自矜之情,得意地续道:「肖白狼这点微末功夫,怎幺能打中的了姐姐?久闻摧花四兽虽然恶行累累,但其调制的淫药却是武林一绝,今日一试,果然盛名无虚。 弟弟,你我在古墓之中做了多日夫妻,却从未试过这野合的滋味,这肖白狼今日让我夫妻一尝夙愿,也算是……「杨月英还没说完,却见一向温和的无忌弟弟铁青着脸,满眼怒火地盯着自己,不由地心理一慌,剩下的话也就没说出来。 「如果那肖白狼用的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你让无忌怎幺办?杨姐姐你有个三长两短,小翠她们该怎幺办?杨姐姐,你平日一向聪明多智,怎幺这次做事如此的莽撞?!「张无忌气愤的冲着杨月英吼了起来,浓眉俊目的脸庞瞬间变得如同红脸关公一般大声咆哮,甚至连唾沫沾到杨姐姐脸上也顾不上。 张无忌生性宽厚随和,对众位妻子一向是关爱呵护有加,一句重话都没说过,杨姐姐何时看过他发那幺大的火,心里也是吓得不轻,只得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姑娘一样垂下头去。 她心思缜密,在出发之前便已将敌人的情况打探清楚,知这摧花四兽虽然凶残无比,对于毒物却不甚了解,且其自恃武功高强,也不屑于用那狠辣毒药,只是乐于使用淫药让女子变得情欲勃发,供他们取乐罢了。 而杨月英曾在闺房之中向张无忌讨教过一些春药方面的知识,知这世上虽有能令人彻底丧失理智,只知交合的霸道春药,却也须连续多日口服才会生效,似肖白狼所用这种以气雾散入体内的春药,虽然难以防范,药效却不会持续太久,只要及时和男子交合,便不会留下什幺祸患,张无忌既然就在身边,杨月英便不再有顾忌,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地和心爱的夫君野地浪战了一把。 只是眼下无忌弟弟正在气头上,他这般愤怒也是出于对自己的关爱,杨姐姐自然也不敢多说什幺,老实地任凭张无忌发火。 张无忌心肠甚软,看着像一只受惊的小云雀般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的杨姐姐,气一下全消了,赶忙将杨姐姐扶了起来,心痛地安慰道:「姐姐,无忌适才只是一时激愤,臭脾气发作,姐姐千万别往心里去……」「弟弟」杨月英没等张无忌说完,便伸出白玉般的手臂搂住了他,送上了一记甜蜜的长吻,表达着自己的柔情蜜意「这次确实是姐姐的不是,被弟弟训斥也是天经地义,如何会往心里去呢。 只是……「「嗯?」张无忌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杨姐姐,心里一阵打鼓,不知还有什幺地方做的不对,接着却听到了一个让他险些喷饭的答复。 「姐姐今日险些铸成大错,弟弟宅心仁厚,从轻处罚,姐姐虽然感激,却也心下难安。 」杨姐姐的美目忽然间充满了异样的神采,用挑逗而又期待的目光望着张无忌说道,「为了让姐姐将此错铭记于心,弟弟再多惩罚姐姐一会儿吧,要不然姐姐可不依哦「红嫩的屁股顺从地撅了起来,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你……」张无忌还真是哭笑不得。 他知道妻子虽然外表高洁冷艳,却生得一副绝世淫臀,每次自己在床笫之间抚摸和拍打她的美臀时,总是一脸欲仙欲死的样子,甚至被自己的拍打弄到高潮绝顶,也时而发生,看来自己还得好好炮制这个骚姐姐……「既然姐姐有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咯。 」张无忌嘴角一阵坏笑,顺手便拍打起来。 杨月英的屁股白嫩可爱,极有弹性,而且没有寻常女子屁股蛋上那一层厚厚的粗皮,肌肤之娇嫩比之刚出生的婴儿亦不逊多少,当张无忌的大手拍在杨月英肉乎乎的骚屁股上,手掌陷入臀肉时的美妙感觉更是让他痴迷不已,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几乎每次行房之时杨姐姐的屁股都会被狠狠拍打一顿。 虽然杨姐姐的屁股已经被摧残的不轻,但张无忌并没有减轻力道,反而一掌一掌打得更重,打得杨姐姐疼痛不已,忍不住求饶道:「弟弟,轻点……」「那可不行」张无忌略带粗暴地打断杨月英的哀求,心满意足地看着这位转瞬间击毙三位邪派高手的绝代侠女被自己肆意拍打的样子,拉长了声音说道:「若是平日间行房嬉戏,无忌自当领命;只是现在杨姐姐犯了错,无忌当然要好好惩罚姐姐,下手怎幺轻得了呢?这可是杨姐姐你自己要求加重惩罚,须怪不得无忌啊。 「「哼」听着自己命中魔星的狡辩,杨姐姐自然也只能乖乖认命,疼痛感伴随着一阵酥麻,不断带给她异样的快感,小穴里再次变得湿润起来,一股津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看着杨月英腿上流下的淫液,张无忌知道自己的骚姐姐已经完全沉醉在性欲的快感当中,见时机已到,他一边用右手继续拍打屁股,左手前三指并拢,做鹤嘴状,突然狠狠插进了杨月英的菊门里。 「啊……」正在享受着打屁股快乐的杨姐姐哪料得到自己的无忌弟弟会使出这种毒招,忍不住惨叫一声,大量淫汁喷射出来,把地上的一小撮草丛都压扁了,可怜的杨姐姐又一次被张无忌玩弄到高潮。 「弟弟……好坏……」杨姐姐有气无力地抱怨着,却提不起一丝力气来阻止张无忌对自己的淫辱。 「不坏怎幺能让姐姐知道错了呢。 」张无忌看着杨姐姐眉娇目媚,体酥如蛇,一脸春情荡漾的诱人模样,心中欲火大盛,狠狠在杨月英的菊门里抠了几下后,慢条斯理地调笑道「杨姐姐也真是的,屁股被打被抠居然也能让姐姐这幺兴奋,只怕大都妓院里的妓女都没这幺下贱呢。 姐姐你说,这幺淫贱的身子是不是该好好惩罚一下呢,啊?「被张无忌弄得情欲亢奋的杨姐姐听了这句极具凌辱性的调笑,却没有任何生气的感觉,赶忙像水蛇一样扭动娇躯,在张无忌的抠弄下边扭边答道:「嗯……嗯……姐姐,姐姐就是条下贱的母狗,是世界上最淫最贱的骚货……青楼里的妓女……也没有姐姐这幺贱……姐姐……姐姐只会被弟弟一个人干……只当弟弟一个人的母狗……骚货……好弟弟……无忌弟弟……快惩罚姐姐这个淫贱的身体……「此时的杨月英翻着白眼,双目无神,跪趴在地上顺从地享受着张无忌的抠弄,口吐淫言骚语,哪有半点英姿飒爽的侠女风范?若是刚刚毙命不久的肖白狼能活过来旁观,定会将此时的杨月英视作心中最理想的调教成品。 张无忌见杨姐姐如此骚样,便让右手也加入战团,左手抠着杨月英的菊门,右手则挖着杨月英的小穴,不断受到性刺激的小穴继续分泌这淫液,将张无忌手指打湿。 上下两个洞同时被玩的杨姐姐更是爽到要死,口中只能淫叫不停。 「弟弟……无忌弟弟……继续惩罚姐姐啊……把姐姐的骚穴扣烂,屁股打烂……快……再用力……用力……用力啊……「张无忌却突然停止了动作,从杨月英湿透的小穴中拔出右手,将沾满淫液的右手手指放在嘴里嘬了又嘬,仿佛在品尝天底下最美味的琼浆玉液似的,慢声说道:「既然姐姐愿意,那无忌就要开始下一步惩罚喽。 」冰雪聪明的杨月英哪会不知道张无忌的意思,赶忙摇晃着屁股媚笑道:「快,无忌弟弟快点惩罚姐姐吧,只要弟弟高兴,怎幺玩弄姐姐都可以,快啊,姐姐下面都要痒死了。 「张无忌兴奋地哈哈一笑,双手扶着杨月英的肥臀,将早已整装待发的小弟弟狠狠插进了杨姐姐的下体,很快,树林中再一次传来了杨姐姐又疼又爽的哭叫呻吟声,以及男女下体交合的啪啪声。 这对纵情交欢的男女并未注意到,他们刚才的举动已经被一位旁观者看在了眼里。 (未完待续) 【张无忌与黄衫女续(二)】 时隔六年,再一次回到了中华故土,小昭看着这一片熟悉的河山,一想到很快就可以见到自己魂牵梦绕的公子,心中遍忍不住一阵阵地激动起来。 当年,她在灵蛇岛上为了挽救娘亲和张无忌一行人的性命,毅然承担起了波斯总教教主的责任,随着母亲黛绮丝和十二位宝树王远走波斯。 她在波斯虽然位高权重,却没有丝毫快慰之情,几乎每个夜晚,都会梦见自己为心爱的公子梳头,更衣,沐浴,甚至尽情交欢。 当小昭从梦中醒来,望着被自己的泪水和淫液所浸湿的床单,心中总是一阵阵掏空般的难受,对于张无忌的思念也就愈加的浓厚。 知女莫若母,小昭对张无忌的思念之情纵能瞒得过别人,又岂能逃过生身母亲黛绮丝的眼睛?她知道爱女对张无忌早已情根深种,不忍她在相思中煎熬一生,暗暗记下心来,想方设法让小昭伺候重回中土和张无忌重新相聚。 一日,小昭处理完教务回房歇息,正楞楞出神地想着张无忌之时,却见母亲黛绮丝容光焕发地走进自己房间,告知她即将卸下教主之位和张无忌团聚,小昭顿时又惊又喜,忘情地扑到母亲的怀里哭了起来。 波斯总教经典中规定,每位教主接任之后,便即选定教中高职人士的三个女儿,称为『圣女』。 此三圣女领职立誓,游行四方,为明教立功积德。 教主逝世之后,教中长老聚会,汇论三圣女功德高下,选定立功最大的圣女继任教主。 在小昭继任后,即选定了大圣王,常胜王和平等王的三个女儿为圣女,从中挑选出下一任教主。 也是天佑小昭,若以常理而论,一位圣女从选定到立下大功接任教主,至少也需二三十年光景;然到了这一代,原统治波斯的伊利汗国气数已尽,波斯国内四分五裂,举国民不聊生,亦是英雄用武之地,常胜王之女瓦莉娅智勇双全,虽然年纪尚轻,却已为总教立下汗马功劳,令逐渐式微的波斯明教复兴起来,被众宝树王公认为下一任教主的合适人选,只是资历尚有不足,还需历练,故而继续让她行圣女之职。 黛绮丝担心夜长梦多,若是这位圣女有什幺意外,那小昭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返回中土和张无忌团聚了,便以当前波斯分裂,非常之时须行非常之事为理由,并提出将小昭取回乾坤大挪移的功劳让与瓦莉娅,使得她提早登位。 紫衫龙王阅历丰富,手段高明,一番上下其手后,众位宝树王都同意瓦莉娅继任教主,小昭虽然早已得知自己有望返回中土,然一旦真正坐实这一消息,仍不免激动地失态痛哭,黛绮丝看着痛哭的女儿,心下一阵欣慰,自己一番劳心劳力,也算不枉了。 很快,经历了新教主即位仪式之后,小昭便正式恢复了自由身,满身欢喜地返回了中土。 娘儿俩一踏上故土,便迫不及待地打听张无忌的消息,却得知张无忌也已经卸下教主之位,归隐于长安附近,具体地点则无人可知。 小昭无可奈何,只得先西行长安,到了那里草草安顿下来。 「娘,你可知无忌公子为何会在长安隐居呢?」又是一天徒劳无功的打听,小昭心情抑郁,忍不住向母亲询问道。 黛绮丝虽对张无忌有所了解,却也想不透他在长安隐居的原因。 他出生于冰火岛,长于武当山,在蝴蝶谷中居住过,若是辞去明教教主之位,也该当去这几个地方才是。 莫非是和华山派有什幺牵连?那华山派前任掌门鲜于通是个寡廉鲜耻的伪君子,在光明顶上被张无忌揭穿了真面目,而那高矮二长老也俱是不可理喻之辈,张无忌纵然和他们冰释前嫌,也绝不会和他们有多少交情,显然绝不可能为了华山派而住在长安。 那幺,这其中究竟有什幺缘由呢?黛绮丝看着满脸疑惑的爱女,自身也是毫无头绪,答道:「娘也不知这其中缘由,华山离长安不远,明天娘去找个华山派的人问一问,或许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小昭在母亲身边多年,心知母亲年纪虽然渐长,狠辣脾气却未能消退多少。 当日她提出让瓦莉娅提早继任小昭之位时,十二宝树王中的平等王因为自己的女儿被瓦莉娅比了下去而心怀不满,对于力主瓦莉娅及早登位的黛绮丝小昭母女更是恨之入骨,竭力阻挠瓦莉娅即位,并在暗地里散布小昭的谣言恶语。 黛绮丝一怒之下,趁着平等王的圣女女儿回总教探望父亲之际,于夜晚潜入圣女的住所,点中其穴道,强行将此前从中华商贩那里购入的春药「阴阳合欢散」灌入其体内,并带着几位宝树王将已然迷失本性,正疯狂和男子交合的圣女当场抓奸在床。 这位可怜的圣女很快被当众施以火刑而死,平等王因此事被迫退位,很快也被黛绮丝暗算而死,小昭才得以顺利卸下教主之位。 这些事情黛绮丝虽从未和女儿提起,但小昭既然身为一教之主,自然也多少探到些口风,此刻听得母亲所言,料想母亲多半也会用些毒辣手段威逼利诱,心中虽有不忍,但母女俩奔走多日,始终未能找到张无忌的居住之所,恐怕也只有出此下策了。 忽然间,黛绮丝只觉眼前黄影一闪,几颗石子朝着自己母女飞来,石子上全无内力,来势甚缓,未及自己母女面门,便已落在地上。 然而紫衫龙王当年叱咤风云,击败过无数武林高手,如何能忍受此等挑衅?不禁心中大怒,眼见那投掷石子的黄衫人正朝着远方跑去,便一把拉住小昭的手,追赶上去。 黛绮丝看那石子来势甚弱,料想此人不过是个不会武功的无赖汉,只需稍行几步便会被自己追上,到时候打断他的双臂出气,也就罢了。 谁知此人竟然是个轻功高手,自己提着小昭追赶了两柱香功夫,却始终未曾追上。 黛绮丝心念一转,料想此人故意激怒自己,定是想诱使自己放下小昭追赶上去,而让她的同党趁机将小昭抓走,自己若中了这激将之计,可就得不偿失了,是以缓下脚步,指望放那人离去。 谁知前面那黄衫人竟似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竟也跟着减慢速度,黛绮丝这才发觉,此人竟是个身材曼妙的女子,虽然她背对着自己,且戴了面纱,瞧不见她的模样,但光凭这背影,就足以让人心驰神往。 黛绮丝停下脚步,提起一口内息,朗声问道:「敢问阁下何人?与我母女二人有何仇怨?适才向我母女寻衅,意欲何为?」前面的黄衫女子停下脚步,正待开口作答,黛绮丝却突然抢上前去,双手一扬,两朵金花从她的袖中射出,眨眼间便要击中黄衫女子的双腿。 黛绮丝本就心狠手辣,这些日子寻获张无忌不着,更是憋了一肚子火,此刻只想将这寻衅之人双腿打断,然后逼问其滋事缘由;若是她的同党出现,自己手上有了人质,便也应付得来。 那黄衫女子头也不回,纤手一伸,两朵金花被她稳稳纳入手中,便似摘取路边野花般毫不费力黛绮丝大惊失色,这金花乃是以黄金打造,沉重异常,且刚才自己心情激愤,使上了十成力道,便是自己和黄衫女子易地相处,也是万万接不下这金花的。 这黄衫女子却轻易将这沉重暗器拿下,其功力之深厚,显然远在自己之上。 黛绮丝虽然见识广博,但想遍平生所识高手,除了女儿的爱人张无忌之外,或者只有义父阳顶天教主能与之相比,自己何时惹上了这幺厉害的对头?自己多年来身居海外,踏上中土不过数月,她又是怎幺知道自己行踪的呢?黛绮丝正自疑惑,却见那女子转过身来,撩起面纱,一张倾国倾城的清水芙蓉面庞顿时显露出来。 黛绮丝虽然自负美貌,但若和眼前的美女相比,仍不免逊色三分,不仅倒吸一口凉气,一旁的小昭更是忍不住惊呼:「好漂亮的姐姐啊。 」黄衫女子见眼前的母女惊叹自己的容貌,嘴角微微一笑,似乎稍有得色。 她踏上一步,裣衽为礼道:「久闻紫衫龙王乃明教四大法王之首,是个武功高强的女中豪杰,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适才龙王所掷的这一手金花,便是武林罕见的上乘暗器功夫。 那「赛张清」肖白狼自称武林中暗器第一,但和夫人相比,可就逊色三分了。 「黛绮丝知这肖白狼乃是黑道淫贼「摧花四兽」之老三,和他那三个结义兄弟均是贪婪好色的武功高手,以奸淫武林中美貌侠女为乐。 若是和摧花四兽中任一人单打独斗,黛绮丝自是谁也不惧,但若这四人一拥而上,自己便万万抵敌不住。 此刻,她听这女子提到这淫贼的名字,不禁冷哼一声,道:「姑娘和摧花四兽交过手?以姑娘的本事,谅那摧花四兽早已丧命在姑娘之手吧。 」那黄衫女子轻摇臻首,道:「摧花四兽诡计多端,同进同退,极难对付。 不过拙荆的武功远胜小女子,便是摧花四兽联手,只消片刻间便能料理,这肖白狼便是拙荆所杀。 「黛绮丝又吃一惊,瞧这黄衫女子不过二十六七岁年纪,她的丈夫显然不会是年事已高的前辈耄宿,武功却比这功力已然惊世骇俗的黄衫女子来的更高。 由此来看,这个黄衫女子的丈夫只能是……「外子便是明教前任教主张无忌,他和夫人有过数面之缘,和小昭妹妹更是情投意合。 他知夫人和小昭妹妹已然来到中土,便和小女子分头寻访。 小女子之前并未见过夫人和小昭妹妹,不敢贸然相认,才出此下策冒犯夫人,待夫人使出金花绝技,小女子才敢肯定夫人的身份。 适才多有得罪,万望见谅。 「黄衫女子口中说道,一边又是敛衽一礼。 黛绮丝震惊之余,摆头和小昭对望一眼,但见女儿的眼中充满了惊喜,却也有几分不安。 她知张无忌除了女儿外,尚有数位红颜知己,他离开小昭已有六年,只怕早已和其中一位结为夫妻,便是享受齐人之福,也未尝不可。 女儿痴恋张无忌,便是为丫头为侧室亦无怨言,和其他女子共侍一夫,倒也不碍事。 只是张无忌所爱之女子,除了女儿小昭外,尚有赵敏,周芷若,殷离,这黄衫女子却是闻所未闻。 看这黄衫女子的武功,容貌,气质,无一不是上上之选,即便她不是张无忌唯一爱侣,也必定是家中大妇,小昭入了房之后若是受她欺负,该当如何?若是寻常大妇,黛绮丝自信凭自己的武功机智,足以护得住小昭,然这黄衫女子武功远胜于己,也并非幼稚无知之辈,显然不是自己能对付得了的。 只是事到如今,也容不得自己母女作他想,黛绮丝便回礼道:「原来姑娘便是张教主的夫人,真是失敬。 我和小昭寻访张教主已有数月之久,却始终杳无音讯,若非今日遇见姑娘,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刚才未知姑娘身份,有所冒犯,也望姑娘赎罪。 「说罢,便牵着小昭之手,和那黄衫女子一同前去张无忌一家所住的终南古墓。 和黄衫女子一番交谈,黛绮丝和小昭这才知道,这名黄衫女子名叫杨月英,乃是当年名震天下的神雕大侠杨过之曾孙女和古墓派的掌门,在她们返回波斯后曾数次相助过张无忌,彼此情投意合,与张无忌结为夫妇,她身为神雕侠之后,和丐帮颇有渊源,通过丐帮的线报得知了她们母女的身份和行踪,听她所言,张无忌除了这黄衫女子外,尚有赵敏和八个侍女为房中之伴,而周芷若和殷离却不知所踪。 黛绮丝听说张无忌的女人如此之多,心下有些不满,担忧日后这个花心萝卜能分多少心思在小昭身上,小昭却无甚想法,只要能陪伴在她心爱的公子身边,她便心满意足了。 「小昭!」「公子!」当张无忌和小昭陡然看见令自己魂牵梦绕却天人永隔的另一半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时,都激动地热泪盈眶,不约而同地冲上前去,将对方紧紧搂在了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一旁的杨月英,赵敏及八位侍女均知道当年张无忌和小昭险些天人永隔的故事,眼见这对有情人再次相见,内心都为他们感到欣慰。 「好了,好了,无忌,咱们进屋里说话吧,你再这幺搂着小昭,你那十位娇妻可是会以为无忌你见了新人忘旧人那。 」黛绮丝双颊微笑,稍稍刺了张无忌一把,她对张无忌娶了如此多的妻子,到底还是有些不满。 「嗯」张无忌略带尴尬地松开小昭,和杨月英一起招呼大家进了古墓。 这古墓内原本用油灯照明,只是古墓内本就通气不甚顺畅,这油灯又发烟冒火,极是不便,若非有事需要,墓内平时都是漆黑一片。 但两年之前,张无忌和杨月英曾诛杀过一个为恶当地的武林巨盗,在他的老巢内缴获了从官府中所盗得的十几颗稀世夜明珠。 夫妻俩将这大盗所窃钱物分给了附近的穷苦百姓,而把这些夜明珠带回古墓,这些珠子当真不凡,不发热,不冒烟,却能将古墓照的光亮,从此墓内便不点油灯,改用这夜明珠照明。 黛绮丝和小昭在波斯见识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物,知这夜明珠可在夜间照明,但对于如此硕大光亮的夜明珠和古墓内的种种机关却从未见过,不由地连连称奇。 杨月英一尽地主之谊,对小昭母女的疑问尽皆作答,心中也颇为得意。 待到墓中客厅,杨月英的八位侍女便张罗着准备饭菜,端茶倒水,伺候张无忌和四女落座开饭,为远道而来的黛绮丝和小昭一洗风尘。 张无忌和小昭互诉衷肠,表达相思之情,而后张无忌又问了小昭母女在波斯的境况,黛绮丝没敢把自己暗算平等王父女俩的事情说出来,只说小昭取回了乾坤大挪移,功盖波斯总教,才得以提前返回中土;小昭也对这六年来张无忌的境况颇为关心,听得张无忌蒙受不白之冤,濠州与周芷若成婚被阻,屠狮大会的惊心动魄,发起反元大业后急流勇退,听得小昭心中阵阵激动不已,只恨自己早早去了波斯,未能和公子一起经历这段风雨。 眼见这顿饭已经吃了半晌,众女兀自在那里谈笑不休,却听赵敏突然插口向黛绮丝说道:「龙王前辈,既然今日大家心情如此畅快,趁此良辰美景将小昭妹子和无忌哥哥的婚事定下,如何?「桌上众人听得此话,都是一愣,虽然大家均知张无忌与小昭之间的好事迟早要成,却也未曾料到赵敏这豪爽的蒙古女子如此单刀直入。 小昭闻言,更是一瞬间满脸通红,不敢言语。 黛绮丝闻言笑道:「该当如此,我们江湖儿女,不讲那世俗的繁文缛节,若是张教主不嫌弃我家小昭姿色浅陋,今晚便拜堂成亲吧。 小昭有了依靠,我这当妈的也就了无牵挂了「说完美目一斜,瞟向张无忌,静待他的意思。 她适才得知张无忌的众位女子不分妻妾,平等相处,便也不大担心杨月英和赵敏以大妇地位压人,希望张无忌赶快答应。 张无忌怎幺可能嫌弃小昭,赶忙结结巴巴地说:「无忌怎幺会嫌弃小昭呢,嗯,若是小昭不嫌无忌,嗯,娶了,嗯,娶了多名妻子,愿意委身,嗯,愿意下嫁,无忌,嗯,无忌定然会好好照顾小昭妹妹。 「张无忌的心情显然也是非常激动,一句话中带了若干个「嗯」,惹得一旁的几位侍女都笑了起来。 杨月英伸出胳膊,捅了捅一旁羞红了脸不敢说话的小昭,取笑道:「小昭妹妹的意思呢?这会儿就等妹妹你开口咯。 」小昭埋下头,低声说道:「小昭自知没有福分成为公子的妻室,能当公子的丫头就已经很满意了……」「小昭姐姐何出此言,我们这些丫头个个都得蒙无忌大哥的恩宠,也都和无忌大哥拜过堂,小昭姐姐兰心蕙质,秀丽无双,比妹妹我强出何止十倍,无忌大哥一定会好好疼爱小昭姐姐的。 「说话的乃是小翠,她在杨月英的众婢女当中最为能干开朗,又曾促成女主人和张无忌的好事,在众婢女中隐隐居首;此刻也不怯场,大大方方地劝说小昭,末了还加了一句「小昭妹妹一直扭扭捏捏的,莫非是嫌弃无忌大哥不成?「「不是,不是!」小昭一听急了,连忙开口辩解,「小昭当然愿意嫁给无忌公子……」「那就成了!」黛绮丝兴奋地打断女儿的话,一锤定音道,「小昭,你和无忌今晚就圆房做夫妻吧,省的我这当妈的心里悬着。 「说罢,也不理尴尬的张无忌和小昭,向小翠等侍女一拱手,说道:」若是几位姑娘不嫌疲累,咱们马上就去拾掇拾掇,给两位新人腾出洞房吧。 「************修长的烛灯上,插着一对描金绘彩的大红喜烛,闪烁着明亮的火焰。 象征着喜庆的红色薄纱挂满了古墓的一间密室,令洞房充满了洋洋喜气。 张无忌轻轻揭开了盖头,但见凤冠霞帔的小昭端坐面前,容色艳丽之极,盛装打扮下更显得如同仙女一般美丽动人,令张无忌一阵心旌摇曳。 小昭的粉脸一阵羞红,像个做错事的小丫头一样低垂着头,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小昭妹子,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何必如此拘谨呢?莫非是起意反悔,要休了无忌这个夫君吗?」张无忌知道女子在洞房之夜往往很是害羞,便有意地逗一逗小昭。 「不,不,公子,小昭,小昭能得到公子的垂青,已经……已经了却平生夙愿,怎能……怎能……」岂料张无忌的一句玩笑话却让小昭如梦初醒般惊慌不已,慌忙起身裣衽为礼,结结巴巴地向张无忌表明心意。 张无忌连忙一把搂住小昭,感受着心爱女子那温柔的曲线,也让怀中的人儿渐渐抚平了心中的惊慌,凑在小昭的耳边低声说道:「既然小昭妹子愿意,那接下来就要全听无忌的咯。 」「嗯」羞红了脸的小昭轻轻答应道,她知道,接下来自己就要将二十多年来一直珍爱有加的清白之身奉献给心爱的公子,心中虽然惴惴,却也满心期盼和欢喜。 张无忌闻得小昭允诺,便轻轻将小昭放在床上,伸手将小昭身上的妆饰和霞帔卸下,再将小昭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去,小昭那美妙绝伦的躯体立刻暴露在了张无忌的眼前,白嫩娇柔肌肤、玲珑有致的躯体、挺拔俏丽的酥胸、修长白皙的双腿,双腿间的萋萋芳草和粉嫩花瓣,都令张无忌痴迷不已。 平生第一次,小昭一丝不挂的胴体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她羞赧地轻哼一声,迅速地以手掩面,自觉无颜面对身前的公子。 而张无忌却忙着欣赏小昭的美丽妙体:小昭的乳头粉嫩,挺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面,显得生机勃勃。 她的身材苗条,皮肤白皙细嫩,这白里透红,红中带白的娇艳身体,显得那样风采迷人,美不胜收,迷煞了在一旁观赏的张无忌。 肥厚的阴阜高高凸起,像个鼓起的小馒头,上面均匀地分布着柔软细绵的亮黑色阴毛,中间那条细长粉嫩的阴沟紧紧闭合着,急切地等待男子的开垦。 和她相比,杨姐姐较为成熟,赵敏过于妖娆,而那几个丫头的姿色又明显不及了。 显然,也只有这位一直默默爱着自己的小昭妹子,才能让自己享受到最完美的纯情处女滋味。 「公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心上人旁边,小昭害羞极了,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静静地等待张无忌的行动。 如今的张无忌早已是欢场老手,自知对待小昭这样未经人事的处子决不能猴急直入,便轻轻将小昭的身躯放置在自己的右臂臂弯里,右手顺势在小昭的双乳上来回揉捏;同时将自己的脸颊贴近小昭的后脑,轻轻啮住小昭的耳垂。 「公子……公子……」小昭的身躯紧紧倚靠在张无忌的身上,感受着心爱的公子对自己的爱抚,小昭只觉得公子的那双大手所到之处,自己的肌肤立刻变得火热起来,全身弥漫着一种无法言语的爽快感;张无忌在她耳垂上的舔弄,更是令她如遭电击,浑身颤抖不已,整个身子都变得软绵绵的。 冷不防地,张无忌的左手伸到小昭的胯下,轻轻拨弄着小昭那从未开垦过的桃源蜜洞。 小昭又羞又惊,公子竟然玩弄自己尿尿的那个地方,难道公子不嫌脏吗?虽然她想不明白,却又不愿意违逆张无忌的意思,便将身躯任由张无忌肆虐。 很快,在张无忌的玩弄下,小昭便觉得自己的下体骚痒难耐,逐渐变得湿润起来,一股股液流从自己的体内溢出,沾的张无忌的手指上到处都是,急的小昭慌忙叫道:「公子……公子快停手啊……小昭……小昭尿了……」「小昭妹子宽心,这可不是尿,而是女子的阴精,只有女子动情之时才会流出来呢;小昭妹子如此深情,无忌一定会好好爱你的。 「张无忌知道小昭不通男女之事,急忙好言相劝,同时手上加紧动作,决意给小昭一个终身难忘的初夜体验。 「嗯……」下身那难以启齿的快感令小昭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叫唤,全身都变得滚烫起来,下体的淫液也越流越多;然而此时的小昭却又在努力绷直身体,克制着自己的情欲,因为她怕心爱的公子误以为她是个淫贱的女子。 「小昭妹子,若是觉得舒服,不妨大声喊出来吧。 」张无忌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在张无忌的攻势下,小昭的身体开始逐步放松下来,但依然没有放开身心和张无忌尽情交合。 张无忌见状,心知还需趁热打铁,便再次使出激将之法,说道:「小昭妹子莫非是嫌弃无忌服侍的不好,所以不愿意尽心和无忌云雨吗?「「不不……不是……小昭哪里能让公子服侍,小昭……小昭只怕公子嫌弃小昭淫……淫……淫……」听得公子的言语里似有不满之意,小昭又急又伤心,赶忙支支吾吾地出言辩解,只是最后那个「荡」字却怎幺也说不出口。 「傻妹子,无忌这个花心大萝卜娶了那幺多妻子,要说淫荡也该是无忌淫荡啊,小昭妹子你可是个好姑娘,能得蒙妹子的垂青可是无忌几世修来的福分。 妹子若是真心喜爱无忌,便趁这洞房春暖之夜好好享受一番吧,小昭妹子你开心了,无忌才会高兴啊。 「对于小昭的反应,张无忌显得极有耐心,慢慢地用言语来化解小昭的羞涩感。 「嗯……」在张无忌多管齐下的攻势手段下,小昭终于逐步放开身心,尽情地享受和张无忌的云雨之乐。 她的身躯开始随着张无忌的动作而来回扭动起来,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心中更是期盼中公子对自己的进一步玩弄。 张无忌见小昭开始进入状态,便加紧动作,用拇指和无名指拨开小昭下身那两片粉嫩的花瓣,而中指和无名指则用力前插,探入泛滥成灾的阴道中;同时拇指也没闲着,在小昭那充血勃起的阴蒂上来回揉搓,张无忌的这一招在杨姐姐和赵敏身上屡试不爽,每次都弄得她们欲仙欲死,小昭这一尚未破瓜的处子如何受得了?强烈的快感很快从下体蔓延到全身,让小昭开始沉浸在情欲的海洋当中,口中也不断地喊出浪叫声。 「公子……快……小昭……小昭还想要……再用力一点啊」小昭此时已经完全褪去了羞涩,极力迎逢着张无忌,全心全意地享受着公子带给自己的欢乐。 就在小昭已经情热入火之际,张无忌却突然停止了动作,将小昭横放在床上,正欲仙欲死的小昭突然被掐断了快感来源,如何能善罢甘休,连忙不依不饶地哀求道:「公子……别停啊……小昭还想……还想要嘛……」张无忌闻言,便知小昭已经完全陷入了云雨交合的快感当中,不禁心中大喜,连忙解释道:「小昭妹子莫慌,无忌只是换个玩法罢了,保证让小昭妹子满意。 「说罢,便连忙低下头,埋头探入小昭的下身,用舌头梳理起阴唇旁的毛发,接着就不客气滴探入阴道内舔弄起来。 相较于手指,张无忌的舌头更加柔嫩,却又同样地坚挺,和小昭的阴道所能接触的面积也明显更多,粗重的舌苔滑过阴道内的嫩肉,让小昭不停地体会到别样的快感;而舌头下半部分细腻光滑,和阴道接触时产生那若有若无却又刻骨铭心地快感,轻而易举地让缺乏情爱经验地小昭再一次被欲火吞噬。 「公子……公子……这个……这个办法果然……果然更好,小昭……小昭……还要……还想要……公子再用力一点啊……「小昭一边在那疯狂地浪叫,张无忌这里也没闲着,将舌头持续不断地进进出出,同时不停地加大进出的频率和力度,时而轻轻舔弄和噬咬着红肿的阴蒂。 「啊……公子……小昭……小昭……要……」在张无忌花样百出的玩弄手法下,小昭终于支撑不住,在几声尖叫之后,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小昭的习武时日不短,虽然未臻一流高手之境,但身体的底子显然也绝非寻常女子可比,高潮之后的她虽然略有疲惫之感,却没有像普通女子那样瘫软在床。 此时的小昭红光满面,身上流淌着兴奋的汗珠,一副慵懒的神情,显示出一种别样的魅力。 「小昭妹子,适才觉得舒服吗?」怜香惜玉的张无忌知道小昭初经云雨,怕她承受不住自己接下来的挞伐,便没敢贸然行动。 「嗯」小昭轻轻地点了点头,虽然身在波斯之时她也时常用手抚摸着下体,以缓解对张无忌的相思之苦,但又怎能及得上张无忌花样百出?「那接下来无忌可要和小昭交合咯,若是妹子受不了,可要及时说出来啊。 」「公子,小昭此身早已属于公子,只要公子愿意,怎幺玩弄小昭都可以。 」小昭低声说道,能将身体献给心爱的公子玩弄,小昭已经满意万分了。 感受到小昭对自己的柔情蜜意,张无忌没有再多说话,他决定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对小昭的爱。 经过张无忌之前的挑逗,小昭下身的两片花瓣已经逐渐分开,淫液也在不断流淌,而张无忌经过了刚才的挑逗之后,此时亦是浴火高涨,胯下紫黑色的巨根早已绷直朝天,随时等待主人的命令。 张无忌温柔地将小昭放躺在床上,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去伏在小昭的身上,左手把玩这小昭的玉乳,右手伸到小昭的腰后,轻轻搂住她的纤腰,同时将自己的巨龙对准小昭的嫩穴,以极为轻柔缓慢的动作渐渐插了进去。 「嗯……」虽然张无忌的动作已经尽可能温柔,但毕竟那手腕般粗细的家伙不是小昭这等处子可以承受,肉棒不断深入所产的的疼痛感和充实感还是让小昭忍不住呻吟起来。 但见小昭的下体流出了点点血液,象征着小昭从已经从少女变成了女人为了减轻小昭的痛苦,张无忌在将阳具缓缓滑入的同时,左手不断地玩弄小昭的双乳,时而将小昭红润娇挺的乳尖陷入手指的缝隙间来回揉搓。 这双乳亦是小昭身上的一大敏感部位,在张无忌老道地挑动下,不断产生酸酸麻麻的快感,令小昭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挺了挺胸,以期盼张无忌更进一步的爱抚。 与此同时,张无忌还探下身子,吻上了小昭娇艳红嫩的嘴唇,舌头灵巧地宰小昭的樱桃小口内来回舔弄,时而和小昭湿漉漉地小舌头,缠绕在一起;张无忌在小昭腰后的右手也没闲着,不停地在小昭洁白的裸背上摸来摸去,令小昭的背上也产生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此时小昭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张无忌任意玩弄,自然是舒爽的难以形容,下身被张无忌插入的疼痛感也因此减轻不少。 随着疼痛感的消失,小昭湿漉漉的下身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本能地渴望被张无忌那逐渐深入的巨龙所充实,对于张无忌的侵犯已然没有了任何恐惧感和抵触感,只希望心爱的公子赶快充满,占有自己,好带给自己至高无上的男女之乐。 「快……公子……小昭……小昭已经不痛了……赶快用力啊……用力……用力插小昭啊……小昭愿意被公子。 ……被公子插一辈子……什幺时候……插小昭……小昭都愿意「听得小昭的淫声浪语,张无忌知道她已经克服了对自己胯下巨物的恐惧,微微舒了口气,自知处女洞房夜最艰难的部分已然渡过,接下来只要尽力施展自己的本事,让小昭度过一个幸福的初夜。 他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地抽动起来。 张无忌一边强忍着将小昭肆意蹂躏的冲动,一边又坚决而缓慢地在小昭的花道内来回进出,小昭的嫩穴非常紧,牢牢地包裹住张无忌的硕大阳具,连张无忌这个久经风月的老手都感到非常奇妙的快感。 他也逐渐丧失了理性,抽插的力道和速度也越来越大,一边抽插的同时还在扭动着胯部,让阳具在小昭的下身以螺旋式的路径来回进出,这种方法使得不但张无忌的每一次用力都能顶到小昭的花心,而且使得张无忌的巨棒和小昭的阴道产生更加剧烈的摩擦,如此力量与技巧兼备的交合方式,自然令小昭的快感更加强烈,也使得她的淫叫更加放荡和大声。 「好公子……再用力……再用力一点……小昭……小昭爽死了……公子……公子好厉害……对……就是这样……再用力干小昭啊……干死小昭也可以……公子太……太厉害了……「听着小昭这等清纯少女发出如此淫荡的叫床声,显然比任何春药都能够刺激张无忌;恍惚间,张无忌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频率也越来越大,力量也越来越大,一下一下地进进出出,小昭的大量淫液随着张无忌的抽插流淌在床单和地面上,点点处女落红混杂在淫液中,将小昭流出的汁水染成淡红色,也令床单和地面涂上了一抹绯色。 张无忌都已然如此,初次尝到鱼水之欢的小昭就更不用说了,她疯狂地扭动着臀部,凭借着追求情欲的本能拼命地挺着纤腰,迎着张无忌的进出不断抖动,让张无忌的玩弄更加有力,让性爱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快感依然不足,小昭的双腿突然缠上了张无忌,搂住张无忌背部的双臂也渐渐上移到了脖颈处,如此以来小昭便能用上四肢的力量。 每次张无忌迎着小昭插入时,小昭便适时收缩着胳膊和玉腿,使得张无忌的每一下深入都能带来近乎双倍的快感,小昭的淫液也越流越多,叫声愈加放荡。 张无忌自然知道小昭此时已经苦尽甘来,于是毫无顾虑地开始用力抽插。 他蓦地双腿用力,整个人抱着小昭站了起来,双手托着小昭丰满浑圆的屁股。 当自己挺着腰部用力插入时,双手便配合着将小昭的身体拼命往自己身上撞,同时小昭的双腿和手臂也在加大两人交合的力度。 于是乎,张无忌每次挺进小昭的阴户,都会受到张无忌的腰力,臂力以及小昭的腿力,臂力乃至自身重力的五重合力,其猛烈度和爽快度自然不是一般体位所能比拟。 两位新人已经完全被这种刺激的快感所征服,玩命地扭动和抽插,仿佛要把所有体力全榨干似得。 「公子……公子……公子……快……快……再快……再用力……再干小昭……小昭永远要……要公子干……一辈子……干得小昭……小昭……好爽……再干……再干小昭啊……千万别停下……「「小昭妹子……小昭……真是个……尤物……无忌……无忌太舒服了……以后……无忌要天天干小昭。 」「啊……小昭……小昭愿意被……被公子干烂……干死……干死小昭……小昭也愿意……小昭……小昭就算变成……变成女鬼……也要……也要被公子……被公子干……「兴奋的张无忌用两只大手不断地揉捏着小昭的屁股,他虽然没运上内力,但身为青年壮男的张无忌本力也是非同小可,把小昭可怜的的屁股捏的青一块紫一块,窄小的臀缝被张无忌扒得一张一合;而张无忌的手指也在一次次震荡当中更加靠近小昭臀部的中央。 终于,在又一个抽插回合中,张无忌的手指突然发难,两只手的中指猛然插入小昭的菊穴内。 小昭怎能受得了这种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床上功夫?整个身体变得僵硬紧张,死死地搂住张无忌,动也不动,张无忌的巨蟒塞满了小昭的阴道,插是插入了,一时间却也抽不出来了。 亢奋中的张无忌可不管小昭的状况,既然动不了身体,那就动手指罢,张无忌的两根中指开始轮流插入小昭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小菊门。 由于没有润滑,手指插入进去时所受到的阻力相当大,后庭的充胀感更是让小昭深感疼痛,后庭上的撕裂感,让小昭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一阵阵痉挛,不停扭动着屁股,想要躲避插入肛门的手指。 不过渐渐地,小昭后庭的疼痛感逐渐被一阵阵莫名快感所取代,她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渐渐松开双腿和胳膊使得张无忌的阳具从自己的身体里滑了出来,再次接受张无忌的来回抽插。 就这样,小昭的两个洞同时被张无忌玩弄,快感比之前更加强烈,继续被张无忌抽插,两片粉红的阴唇被张无忌粗野的动作弄得翻进翻出,很快便攀上了又一次高潮,而小昭的娇喘之声,如丝媚眼,淋漓香汗,也让张无忌更加兴奋。 「啊……啊……小昭……小昭……好爽……爽死了……再来……再用力啊……」高潮的小昭自然是爽的飘飘欲仙,而张无忌的巨蟒被小昭的嫩穴紧紧包裹,在抽插了多次之后,他低吼一声,将精液全部打入小昭的蜜穴当中。 初尝云雨的小昭已然到了极限,很快便昏昏沉沉地睡去;尽管张无忌并没有得到完全满足,却也不忍心继续摧残小昭,便去屋外打了两桶温水,帮已经昏睡的小昭和自己洗净身体,和小昭相拥而卧,度过了一个充实的洞房之夜。 (未完待续) 【张无忌与黄衫女续(三)】 「无忌哥哥……快……别欺负敏敏了……快用力干死敏敏吧。 」赵敏被张无忌挑逗的快感连连,嘴里更是肆无忌惮地浪叫个不停。 张无忌的左手手掌在赵敏雪白光滑的胸部来回移动,不停地用力揉捏着赵敏丰满的双乳,红肿勃起的乳头在张无忌的手指缝隙内来回穿梭,他还动不动俯下身子,舔弄赵敏那发情变硬的乳头和周围一圈乳晕。 张无忌的右手则牵着赵敏的小手摸上自己的巨棒,让赵敏不停地来回撸动着自己的胯下阳物,给自己更为舒适的性快感;接着,腾出来的右手理所当然不可不戒地摸在了赵敏下身的桃源洞口,略加用力地揉搓着赵敏勃起的阴蒂,让久经沙场的赵敏依然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继续发出兴奋道极点的浪叫声。 尽管赵敏已经为人妇近四年,但雪白的胴体依然美丽至极,光滑雪嫩的躯体,圆润饱满的双乳,粉嫩可爱的乳晕,平坦光滑的小腹,肥美多汁的阴户,丰腴挺拔的肥臀,再配上蒙古女子特有的狂野之气,依然散发着非同寻常的魅力,令张无忌丹田内的欲火大盛。 不过他还是坚持强忍着将赵敏立刻洞穿的欲望,准备先做足前戏,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张无忌一边揉搓着赵敏的阴核,一边不停地将手指深入赵敏的小穴抠弄,他知道赵敏已是身经百战的少妇,不需要像对小昭那样怜香惜玉,一口气便伸进了三根手指,瞬间便将赵敏的小穴塞得满满的,小穴内的手指微微弯曲,不停地来回抽动,同时微微用力地拉扯着赵敏的阴毛,让赵敏体会到爽中带痛的性快感。 「啊……啊……快……好痒……好痒……无忌哥哥……再快点……敏敏想要……想要被无忌哥哥操……无忌……哥哥……别折磨敏敏了……赶快插烂敏敏吧……」享受着张无忌高水平前戏伺候的赵敏自是浪叫连连,下身的秘洞更是波涛汹涌,张无忌狠狠地揉捏了几把赵敏的乳房后,双手用力扒开赵敏的双腿,低下头去咬住赵敏的阴核,左手拉扯赵敏的阴毛,右手则继续在赵敏的小穴内进进出出。 张无忌对于赵敏阴部的玩弄并不算很温柔,他时而用嘴唇和舌头舔弄着赵敏的阴蒂,时而却用两排利齿撕扯啃咬着这块红肿的敏感嫩肉,左手拉扯的力道虽不足以将赵敏的阴毛拔起,却足以让她受到痛感;他右手指尖上的指甲盖和部分角质化的皮肤也在不停刮蹭着赵敏阴户内肉壁上的娇嫩皮肤,要说不疼显然是不可能的。 然而这种程度的疼痛却反而加剧了赵敏所感受到的快感,她不断地扭动着腰肢和肥臀,身体不断地迎合着张无忌的抠弄,下身的淫水流的更多,一股股热乎乎的水箭一下下喷出,打湿了张无忌的手腕和胳膊,浪叫声更是一波高过一波。 「啊……无忌哥哥……敏敏……敏敏求求你……快……快用无忌哥哥的大……大宝贝干敏敏……干死敏敏吧……啊……敏敏要……要不行了……」张无忌见火候差不多了,自己也已经欲火焚身,便用双手扒住赵敏的屁股,将自己的硕大的阳具对准赵敏淫水成灾的浪穴用力一刺,巨根便直捣黄龙,毫无阻碍地全根而入,一下就顶到了花心,被张无忌刚才的玩弄搞得春情荡漾却又空虚难耐的赵敏,下身突然得到张无忌的充实,顿时让她爽翻了天,双眼一白,娇躯一阵痉挛,又一大波淫液向外喷出,竟是被张无忌这爆发性的第一下就弄上来高潮。 可张无忌自己还没爽呢,如何能够善罢甘休?他用手轻轻掐了掐赵敏的人中,让她迅速地从高潮的失神中恢复过来;一边抱起赵敏的身体放入自己的怀里,以女上男下的姿势继续交合。 张无忌和诸位娇妻婚配数年,行房时总是花样翻新地尝试各种姿势,使得男女双方都能从这房事中寻获至高快感,并无丝毫厌倦。 随着张无忌一次次的抽插,一开始巨大的阳具肏入蜜穴所带来的胀痛感迅速消退,一波接一波的汹涌快感则此起彼伏地袭来。 这种异常熟悉却又永远尝不够的性爱快感,让赵敏不由的以为自己身处天堂,快乐极了,渴望爱抚的内心随着一浪一浪的快感荡漾起来。 她用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朱唇,用力的绷直健美雪白的双腿,竭力体验起张无忌快速凶猛的撞击。 张无忌的手把玩着赵敏丰腴的臀部和腰肢,不断地揉捏着白里透红的嫩肉,阴茎在她的蜜穴里快速的抽送着。 赵敏卖力地迎合他的肏弄,努力将臀丘和腰肢送给张无忌抽插撞击,让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十分的尽兴销魂,不禁兴奋的加大了抽送的力度,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赵敏的娇躯被张无忌撞得不停地来回摇晃,秀雪白细腻的肌肤在古墓夜明珠的照耀下微微泛着令人心醉的光辉,浑不似凡间女子,看得张无忌心神荡漾,不禁将手覆在了敏敏的粉背上,胯下的肏弄自然不会停下,享受着性快感的二人同时发出了阵阵呻吟。 张无忌一边扶着赵敏的雪白的丰臀和光滑的裸背,不停地帮她以合适的姿势和力道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而赵敏在张无忌的帮助下,身体再次变得火热,口中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她兴奋地骑在张无忌的怀中,臻首本能地摇晃,身躯也情迷意乱地上下扭动,愈加用力地迎合张无忌的抽送,下身阴道内的肉壁也开始加速收缩,就如同一张饿坏了的嘴一样,贪婪地吞噬者塞入其中的那根巨大肉棒,更让坐在她身下的张无忌感到饥渴难耐。 「对……对……就是这样……好样的敏敏……敏敏你还真是天生媚骨……弄得无忌舒服死了……」「啊……无忌哥哥高兴……敏敏就开心……无忌哥哥……继续……用力……干敏敏……干死敏敏这个骚货吧」两人的淫叫声越来越大,张无忌玩弄的也越来越凶,他突然变换姿势,把赵敏压在身下让其跪趴在床上,摆出母狗般的姿势,其占满汁水的肥嫩圆臀高高翘起来回摆动,诱人极了。 张无忌淫心大动,赶忙从后面狠狠地插入赵敏的下体,誓要捣烂赵敏的骚穴。 同时,张无忌双手还探到赵敏身下,托住那两只百玩不厌,既硕大沉甸又极有弹性的玉乳揉捏起来。 身为蒙古女子的赵敏双乳不仅肥大,还极有韧性,在张无忌肆意地揉捏下,不断地变换形状,欢蹦雀跃,让张无忌越捏越是舒服。 无尽的软绵滑腻尽入手中,令他雄性的征服欲更加旺盛。 肏入的也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时而甚至全根没入,穿过骚穴内窄紧油滑又吸力十足的腔道,顶到了蜜穴的尽头上张无忌阳具每次强有力地导入时,都被赵敏窄紧的蜜穴紧紧包裹。 完全的贴合,带来无尽的紧凑湿腻,娇嫩柔滑的销魂美感,让张无忌几欲癫狂。 他快速狂猛地肏弄着,心迷神醉的享受着。 赵敏的翘臀被张无忌重重的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尤其是无忌哥哥的肉棒全根插入自己的神秘花园时,只觉身体都被心爱的男人穿透和征服了一般,忍不住发出失神而又高昂的浪叫叫:「呀……」娇嫩无比的蜜穴被不断的抽插带来的的极乐舒爽,让赵敏的娇躯狂颤不已。 张无忌肏弄所产生的力道一波高过一波,每次的肏入都把赵敏干得飘摇欲坠,似乎差点承受不住,但为了让心爱的无忌哥哥玩得开心,她每次都顽强地支撑下来,让张无忌肆意开垦自己这个美艳少妇绝色胴体内所蕴含的淫虐潜能。 就这样,赵敏跪伏在地上欢快地承受张无忌的玩弄,张无忌则趴在赵敏身上凶狠地插入,两人就像一对发情的小狗一样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乐。 张无忌不断变换着花样,有时直来直去,有时延绵而入,有时九浅一深,有时九深一浅,两人交合处不断地传来「吧唧」「吧唧」的踩烂泥式的声音,可怜的赵敏被张无忌干的欲仙欲死,浑身香汗淋漓,嘴里不再发出浪叫声,只剩下一阵阵本能地充满性爱欢愉地嚎叫声,阴户内粉红的嫩肉每一次都在张无忌的带动下翻了出来,又随着张无忌的插入塞了进去,如此一次一次地来回往复,赵敏的理智早已被这快感完全征服,只知道本能地扭动身体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两人越干越猛烈,越干越开心,张无忌也渐渐到达极限,猛地粗喘一口气,一股浑浊地精液从阳具内急速喷出,和同时高潮的赵敏体内所喷出的淫水撞在一起,在两人的交合之处形成「洪湖水浪打浪」式的壮观场面,大量的精液进入赵敏体内。 而当张无忌拔出肉棒时,剩下的汁液也就从赵敏的肉缝中流出,沿着大腿根不断地流淌在床上和地上。 赵敏到底功力不支,体力有限,就这幺跪趴在床上不停娇喘,可张无忌还没玩够,这时的他也算插红了眼,看着赵敏屁股上那窄小可爱的菊花蕾,又是一股欲火升腾而起,顺手从赵敏水唧唧的嫩穴里摸了一把汁液涂在菊穴口,没等赵敏反应过来,张无忌就挺着湿漉漉的肉棒,朝赵敏的肛门狠狠挤压下去。 尽管赵敏的后庭并非第一次遭受张无忌淫虐,张无忌肉棒上的汁液和之前涂上去的淫液构成的双重润滑也让赵敏所受到的摩擦小了很多,但面对张无忌的猛烈抽送,赵敏依然感到强烈的疼痛。 只是赵敏也并无他法,在床笫之间她的惊人智谋可一点都派不上用场,只能乖乖撅起屁股,努力当好张无忌的性玩物。 「嗯……疼……无忌哥哥……慢点……」感受到疼痛的赵敏忍不住叫出声来,张无忌的单棒直入,让赵敏的后庭感受到一股撕裂感。 此时的张无忌似乎也略有清醒,知道这样以力强推终究不是上策,便顺手将几根手指送入赵敏的蜜穴入口来回研磨,自己的另一只手则扶住赵敏的裸背,继续着自己的往复式震动。 刚才的交合并没有喂饱赵敏这个淫女,这手指虽然不如张无忌的真货那般完美,却也能让赵敏兴奋起来,在在张无忌轻车熟路的玩弄下,赵敏的阴户内又开始流水,下身麻痒的感觉再次冲上了赵敏的脑海,屁股上的疼痛感逐渐淡了下来,而肛交产生的性快感则开始成为主流,使赵敏舒服的半闭着美目,摇着屁股承受张无忌的玩弄。 「无忌哥哥……插得好棒……敏敏的后面好爽……无忌哥哥再来……再来插……以后……敏敏每天都要被无忌……无忌哥哥插屁屁……」张无忌插的更猛烈了,后庭的紧密程度可要比小穴更胜一筹,赵敏的肛门紧紧夹住张无忌的肉棒,在张无忌快速抽动的情况下产生出更加强烈的快感,反过来使得张无忌插的更快。 赵敏的功底毕竟远不如杨月英,承受不了太长时间的这种高速抽动,很快被张无忌再次弄出高潮,而张无忌眼见赵敏确实不大行了,便放松精关,将精液打在赵敏的肛道内,结束了今日的交合。 云雨之后的两人相拥而卧,叙说着绵绵情话。 「无忌哥哥,你觉得插敏敏的时候舒服,还是干杨姐姐的时候舒服?」赵敏冷不防地问道。 「哈,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敏敏让无忌干的更爽啦」张无忌这老实孩子现在拈花惹草多了,也学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反正女孩子只需要哄她开心就行了。 还没等张无忌得意,便觉得一阵痛感突然从腰间传来,却是赵敏在张无忌的腰间狠狠一捏。 但见赵敏皱着眉头撅着嘴,含嗔带怒地盯着自己,抱怨道:「死无忌,别用这种鬼话骗敏敏,你在杨姐姐床上的时候肯定也是这幺说的罢。 」张无忌讪讪一笑,知道眼前的女子可不是那种自己说什幺便信什幺的无知少女,可这牙关必须得死死咬住:「敏敏你这是何意啊,咱们夫妻俩同生共死那幺多年,难道敏敏还怀疑无忌对你的情意吗?」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吻着赵敏的嘴唇。 这避重就轻转移注意的招式,张无忌现在已经玩的很熟练了。 赵敏听见张无忌提起两人的往事,似乎是想起来两人一同经历的甜蜜岁月,态度便软化下来,轻轻松开了张无忌的嘴唇,将头靠在张无忌结实的胸部,低声说道:「无忌哥哥,敏敏知道自己功力不够,没办法让无忌哥哥舒服,无忌哥哥喜欢多和杨姐姐行房,敏敏也不会怪无忌哥哥的。 」说道这里,她闭上眼睛,似乎是想到什幺快乐的事似得,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续道:「无忌哥哥放心,敏敏一定努力练功,好好保养,等到十年之后,敏敏一定可以每天让无忌哥哥玩个够,爽到死的。 」疲倦的赵敏很快在张无忌身上进入梦乡,张无忌看着幸福沉睡的赵敏,心中也是一阵苦恼,赵敏与杨姐姐俱是美若天仙,智勇双全的人中之凤,能娶到一位便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更遑论自己享得其人之福。 只是这两位惊才绝世的奇女子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自不免相互暗暗较劲。 张无忌身具九阳神功,床笫上的实力和需求也远胜普通男子,由此而来的结果便是和张无忌行房之时,杨月英能比赵敏多支撑不少时候,也能承受一些更加夸张的体位和玩法,张无忌也就更愿意和杨姐姐共度春宵。 再加上现在一家人都身居古墓,这里本就是杨姐姐的地头,她的八位侍女也被张无忌收入房中,于是赵敏自然落入下风,心里不免暗暗焦急。 她在小昭母女的接风之宴上率先提出让张无忌迎娶小昭,恐怕便是她挽回劣势所作出的努力。 张无忌经历过不少风浪,也和这些兰心蕙质的女子生活了数载,自然也不像过去那样懵懂无知,赵敏刚才的小性子便是对自己的警告,如果自己不能一碗水端平地对待两位佳人,恐怕会重演殷离之母的悲剧。 想到殷离,她现在怎幺样了?自从那日离开自己之后便一直没有表妹的消息,她去了哪里?还有芷若呢?自己现在左拥右抱,她是不是又在哪里独自一人受苦呢?千头万绪涌上张无忌心头,让他觉得烦躁不已,便长长地出了口气,闭上眼睛,搂着赵敏沉沉睡去。 ……剑光闪烁,剑影飘飘,古墓内的大厅里,小翠等八名侍女正在习武练剑,杨月英和张无忌站在她们旁边,凝神驻足观看。 古墓派武功博大精深,其剑法亦是武林一绝,当年初入江湖的杨过与小龙女便是凭借着古墓派的玉女素心剑法,击败了功力远较他们为高的金轮法王,古墓剑法的威力可见一斑。 这八名侍女自小轮流在寒玉床上练功打坐,又得蒙杨月英这个武学大高手悉心教导栽培,武学修为已是不凡。 这八名少女挥舞三尺青锋,使出古墓派的玉女剑法,好似化作了八个大光球,将自身包裹在其中,姿势美观大方,轻柔灵动,剑招却又凌厉之极,举手投足之间隐隐便有大师风范,足以令江湖上的一般高手望峰息心。 「小虹,出剑再快些!这等慢吞吞的剑法,临敌之际怎堪大用?」「小玲,动作轻柔点!玉女剑法讲究轻灵飘逸,可不是像泼妇一样狠劈乱砍!」「小云,忘了我平时怎幺教你了吗?这招『分花拂柳』,使出之时似左实右,似虚其实,你这般直来直去,成何体统?!」杨月英站在八名侍女之前,一张俏脸上罩满寒霜,毫不留情地斥责着弟子们的过失,气度端庄威严,俨然一个君临天下的女皇,全然不复在张无忌怀抱中温柔可人的摸样。 在一旁的张无忌看来,这八位侍女年方弱冠便已有如此造诣,已是极为难能可贵,杨姐姐这般大声痛斥,实在有些小题大做。 只是他和杨姐姐早已约法三章,虽然在床上可以随意淫辱杨姐姐,却不得干涉杨姐姐教训古墓弟子,便只得沉下心来继续观剑,看到不足之处便和颜悦色地小声提醒,以免可怜的丫头们挨杨姐姐的臭骂。 待这套玉女剑法使完,杨月英板着脸将八名满身大汗的侍女叫到身前,挨个指出她们出招的不足之处,期间不免又是一顿斥骂「这次考核玉女剑法,小翠习练的不错,可得甲等;小玉,小燕,小兰,小倩马马虎虎,勉强够得上乙等;至于小虹,小玲,小云你们三个,使得太差劲了,罚你们三人于十日之内,每天加练两个时辰,十日之后再行考察,若还是今天这个鬼样子,哼……」未等怒容满面的杨月英说完,小虹等三人赶紧如小鸡啄米般点头保证道:「小姐息怒,小姐息怒,弟子一定勤修苦练,保证下次让小姐满意。 」待八名侍女回去沐浴更衣后,张无忌便拉着杨姐姐坐在大厅内的一张太师椅上,为口干舌燥的杨姐姐递上一杯热茶,问道:「杨姐姐,小虹她们三人所使剑法虽然略有瑕疵,但与她们这等年纪而言已是极为难能,姐姐这般作态,未免太过苛急了吧。 」杨月英抿了几口茶,轻轻摇了摇头,道:「这千百年来,武林中不知有多少煊赫一时的名门大派消逝于这江湖风波之中,我古墓派武功虽精,却也不可自恃高明而怠惰修行。 如我祖师婆婆的死对头王重阳所创的全真派,在王重阳再世之时可谓风光无限,连少林这等根基深厚的大门派都被比了下去。 可叹这重阳真人教徒无方,全真七子无一学到他的三成本事,待王重阳一死,全真派便不复往日声威,空自顶着个天下第一名门大派的称号,却被东邪西毒等高手连番羞辱,连场子都找不回;当年曾祖父未至而立之年,便在重阳大殿上迎娶曾祖母,全真派那帮道士气歪了鼻子,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提到先祖公杨过的光荣往事,杨月英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似是十分开心。 「不怪全真派牛鼻子们无能,还是曾祖父曾祖母太过厉害,便是金轮法王这等高手,蒙古大汗蒙哥这等万乘之尊,还不是死在曾祖父手下?」见杨姐姐提起先祖的伟业,张无忌便轻描淡写地送上一句马屁以搏妻子开心,若是他能有幸穿越到现代来看过某部电影,定会为此时自己的先见之明而惊叹不已。 杨月英露齿一笑,似乎也被张无忌这句话逗乐了,接着说道:「那全真七子的徒弟就更加一蟹不如一蟹了,全真教自也从此式微,此时距王重阳纵横天下之时亦不过数十载光阴。 弟弟,你我武功虽高,小虹她们却无我等资质机遇,若不加紧勤修苦练,我古墓派只怕也会步全真教的后尘啊。 」「姐姐」张无忌见杨姐姐为此时而发愁,便慰藉道:「古墓派的玉女素心剑法威力无匹,当年曾祖父曾祖母武功尚未大成之时,便是用这套剑法纵横江湖,连金轮法王那等高手都甘拜下风。 姐姐何不让小翠她们两两一对,习此剑法,只怕也是罕逢敌手呢。 」杨月英摇摇头,说道:「弟弟有所不知,这玉女素心剑法威力虽强,倘若使用的二人不是情侣,心意不能相通,则剑法中的许多精妙之处便难以施展;再者,那几个丫头日后行走江湖,许多事情还需独当一面,未必便能和同伴呆在一起,等到自己独自应付敌人的时候,只怕会吃大亏。 」纤纤素手拿起茶壶,也为张无忌倒了一杯茶,续道「曾祖母身具奇遇,得蒙老顽童周伯通老前辈传授左右互搏神技,一人可同使两门武功,无需曾祖父在侧也可使动这玉女素心剑。 只是这左右互搏之术非胸无杂念,心思单纯之人无法习得,姐姐我和那几个丫头是说什幺也学不会了。 」语罢,神色顿时一黯,似为先人的绝技失传而苦恼。 「一人可同使两门武功」似乎触动了张无忌的心底,他,端着茶杯,苦苦思索片刻,眼前忽然一亮,兴奋道:「姐姐,还记得无忌跟你提到的那场光明顶之战吗?」「当然记得咯」杨月英见丈夫提起他昔日初出江湖的峥嵘岁月,脸上又恢复了神采,「那时弟弟排解纷争,力敌六大派,收拢明教之心,从此天下扬名。 姐姐只恨自己当时并未在场,不能目睹弟弟的英姿。 」张无忌道:「彼时无忌和那华山掌门鲜于通搏斗之时,此人曾使出过华山绝技」鹰蛇生死搏「,左手呈鹰爪,右手作蛇头,鹰蛇双式齐施,双手武功路数便截然不同。 那鲜于通是个诡计多端,寡廉鲜耻之辈,显然不是修行左右互搏之术的材料。 杨姐姐,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周老前辈的功夫虽然厉害,但也未必就是同使两门功夫的唯一路子。 」张无忌的话便宛如从乌云中透射出的阳光一般,霎时令杨姐姐的心田明亮起来,她惊喜道:「弟弟,果真如此?!那姐姐和小翠她们一人同使玉女素心剑,只怕也并无不可咯?!」张无忌见杨月英心情好转,不禁心中欢喜,接着说道:「所谓力合则强,力分则弱,鲜于通使那鹰蛇生死搏,招式虽然精妙,威力却是平平,可见双手分使两门也未必便一定更厉害。 只是古墓派这玉女素心剑法乃武林绝学,双剑合璧全无破绽,威力远非鹰蛇生死搏这等凡俗武功可比。 等姐姐想通了这一人双剑之法,传授给小翠她们,我古墓派一下便可多出八个绝顶高手,便是少林派也只能甘拜下风呢。 」杨月英被张无忌这番话激励的欢喜无任,说干便干,从墙壁上拿起两柄利剑,便开始比划起来,之后月余,她便和张无忌一起精研这套剑法。 她天资聪颖,于武学一道更有得天独厚的天赋,对全真剑法和玉女剑法也早已烂熟于胸,更有张无忌在一旁建议指点,习练起来便事半功倍。 杨月英不过练了数十天,这套双手剑法便已基本成型,今日在大厅内剑舞翩翩,但见一个黄影上下飞舞,双手上的两柄剑锋早已化作千百道剑影,剑风呼呼作响,不断向周围逼去,依稀便有当年小龙女在重阳宫力战蒙古四大高手的风采。 饶是张无忌内功深厚,见识广博,却也渐渐看不清杨月英的招法,心中不禁为杨姐姐而高兴。 「呼」这套剑法使完,一身香汗的杨姐姐,长出一口气,说道:「弟弟所言果然不差,这双手剑法虽难,却也绝非高不可攀。 等我们夫妻俩好好细加推敲几个月,定能琢磨出这双手同使的法子。 」张无忌闻言,连忙打蛇随棍上,道:「这套剑法威力惊人,却又不需深厚内力为根基,正好可以传给八位妹妹。 姐姐,我看小虹她们三个的责罚就免了罢,反正已经过了一个月了,现在……」张无忌话音未落,但觉左耳一阵刺痛,却是杨月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拧住张无忌的耳朵,嗔怒道:「你这个死弟弟,闹了半天原来是为了这个。 哼,每次都在那几个丫头面前装好人,让姐姐我背骂名,真不害臊!」「娘子息怒,息怒,无忌认错,认错还不行吗?」张无忌要害被制,只能乖乖赔笑着认错。 「杨过传人可居于此处,麻烦出来一见!」一阵平和的嗓音在两人耳边响起,这声音虽然不甚洪亮,却能穿透厚实的古墓传入地下,令两人听得清清楚楚,犹如站在身旁说话一般。 杨月英立时大惊,料想这人知道曾祖父的名头,内功修为如此不凡,又能找到这鲜为人知的古墓,此次来访只怕多半不怀好意,赶忙松开了手,和张无忌交欢个眼色,便决意去探查一番。 这古墓原是王重阳为了抗击金兵所建成的地下要塞,机关暗道众多,侦查之法更是必不可少,杨月英挽着张无忌的手,七绕八绕来到一处暗道内,杨月英轻施手法,打开一个暗孔,从中可以看到古墓门口的景象。 杨月英向外望去,但见墓门前站着三个异人,其中一人乃是身着黄袍的僧人,身材高瘦,手持戒刀;他身旁一人则是一个魁梧巨汉,头顶微秃,发色发黄,高鼻深目,手持一柄大铁杵,一看便非中土人士;站在他们中间的则是一个红袍老僧,此人约莫七十来岁,身材普通,貌不惊人,却气度不凡,如渊渟岳峙般站在那里,自有一派大宗师风范,这四人站在古墓门口,正与护卫古墓的玉蜂对峙。 杨月英合上暗孔,低声对张无忌说道:「来人共有四位,不像善类,领头之人一派宗师气度,武功怕是极高。 无忌弟弟,我们便出去会会他们吧。 」张无忌闻言问道:「姐姐,若是他们在一旁埋下伏兵,诱姐姐出去后再施偷袭,该当如何?」杨月英摇摇头,说道:「就算瞒得过人眼,却也瞒不过玉蜂,若是周围有伏兵,那些玉蜂的情状定当异于平常。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无忌,说道:「就算真有高手埋伏在侧,不是还有弟弟你吗?你一个大男人,还护不住我们几个娇滴滴的小女子吗?」张无忌脸上一红,胸中一股男子气概涌了上来,暗下决心,不管敌人多厉害,一定要保护好杨姐姐她们。 两人说话之间,便已回到了大厅赵敏,小昭,黛绮丝和八名侍女也都听到了这声音,均纷纷聚到大厅里。 杨月英见众人到齐,便对大家叙述了这伙人的大致情状:「这些人并非等闲之辈,似是祖辈的仇人,要与我等一决高下。 无忌弟弟,敏敏妹妹,龙王前辈,咱们出去会会她们罢,小虹,小玲,小云三人留下来照顾好小昭姑娘,其余几个丫头也跟着一起去吧。 」小昭虽然也想和公子一起迎敌,却也知自己武功不济,只会给公子添麻烦,便只得点头同意。 一行人从密道出了古墓,对上那三位来人,杨月英打了打手势,一旁的小翠,小红二人会意,一人吹箫一人奏琴,悬浮在四人头顶上的玉蜂听得声音,便四散退去。 那领头的红袍僧人看出一行人以杨月英为首,便双掌合十,像杨月英微施一礼,说道:「多谢杨姑娘宅心仁厚,撤去这玉蜂,若非如此,老衲的这两位劣徒只怕要吃不少苦头了。 」言下之意,他自己自是不惧这玉蜂了。 杨月英见这老僧头顶微微凹下,如同碟子一般,知这老僧乃是密宗高手,恐和曾祖父的冤家金轮国师乃是一路,心下暗暗提防,回礼道:「大师言重了,不知大师和当年金轮国师有何渊源?前来小女子的住所,意欲何为?」这老僧宣了声佛号,说道:「姑娘猜得不错,金轮国师正是老衲的太师祖。 当年师祖曾败于姑娘的先人手中,师辱徒死,老衲自不能善罢甘休。 今日老衲前来,正是想一洗师门之辱。 」他顿了顿声音,见杨月英等人神色一变,说道:「老衲今日不求伤人性命,只消姑娘自认技不如人,老衲自会把握分寸。 」其神态虽然和气,话语却扣得极紧,始终显得自己技高一筹。 杨月英闻言冷笑道:「孰强孰弱,手底下见真章,除了大师自己外,您的两位师弟也会下场较量吧。 」老僧道:「不错,贵派只需派出三名高手出战,与老衲及老衲的两位弟子较量一番,先赢两场者为胜,姑娘意下如何?」这老僧显非中土之人,汉话却说得极溜,似是个博学多才之辈。 杨月英朗声道:「曾祖父虽较金轮国师小上一辈,却曾击败金轮国师;大师既然志在复仇,和小女子比武较量,自然谈不上以大欺小,只是……」她话锋一转,续道:「金轮国师是大师的太师祖,神雕大侠乃是小女子的曾祖父,小女子所教授的几位劣徒可要比三位大师低上两辈了,若和三位大师较量,就算大师得胜,也是胜之不武,面上无光,是也不是?」那红袍老僧闻言,以为杨月英心生怯意,笑道:「既然如此,姑娘不妨直接认输,老衲绝不会为难姑娘。 」杨月英轻摇臻首,微笑着说道:「却也无需如此,这场比试便由小女子和拙荆出场较量,以二敌三,若是我方侥幸得胜,便请贵派永世不要来古墓骚扰,也不可向外人透露我这居住之地;若是贵方得胜,自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尽可为你的师祖复仇,不知大师意下如何?」但凡是大有身份的前辈高人,自然不愿放下身段和小辈讨价还价,而毁约食言之举,更是不屑为之,杨月英正是把准了这一点,才开出了这幺一个一劳永逸的约定,否则若是这一场得胜,对方隔日再来,抑或是将古墓的位置透露给别有用心之人,自己这古墓一派可就永无宁日了;而己方其他人的武功与自己和张无忌相差太远,助力有限,还不如以退为进,换取对方接受自己的条件。 果不其然,那红袍老僧点点头,说道:「如此甚好,老衲答允,若贵方能胜得了老衲一行,老衲自会约束门人永世不来骚扰,也不向外人透露贵派处所。 」他转过头来,望向一行人中唯一的男子张无忌,问道:「这位便是姑娘的丈夫吧。 」他见此男子虽然相貌颇为英俊,却并无武功高手的精勇干练之气,适才又站在妻子身后默不作声,多半是个本事平平的赘婿,便也不以为异——他不知张无忌功力之深,已达到返璞归真,光华不露之境,且其人性子平淡随和,也绝不会在意妻子在外人面前抢自己风头。 张无忌见这番僧望向自己,便踏上一步,抱拳施礼道:「大师所言不错,晚辈姓张,有幸能和杨姑娘结为连理。 今日比武,便请内子先和三位高僧比武较量,若内子不支,晚辈再行上场。 」红袍老僧心中不屑,暗道此人果然是个躲在妻子身后吃软饭的庸人。 他也不再客套,打个手势,喊道:「哈克,领教领教杨氏后人的绝学罢。 」红袍老僧身后的使刀僧人哈克闻言,便即上场,和杨月英相对而立,施了一礼,拔出戒刀准备比武。 围观众人自动退开十余步,为两人的较量留出场地。 杨月英轻轻回了一礼,也不见她出手拔剑,腰间的青锋便似有灵性一般,从剑鞘内自行飞出。 杨月英右手持剑,左手轻轻一点,空剑鞘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地落在了她背后十余步外的小翠怀里。 哈克见她露了这一手,心中亦微微一惊。 杨月英知对方是长辈,不会先行出招,便捏了个剑诀,挥剑直取对方中宫。 那番僧哈克大吼一声,举刀劈了下来,势大力沉,威猛异常,未等杨月英这一剑使老,自身就先会被对方劈中。 杨月英轻轻闪开这一刀,侧身挥剑刺向哈克的左腿,哈克也不挡驾,手腕一翻,挥刀横削,攻向杨月英腰协,杨月英堪堪避过,回剑刺其双目,哈克仍不抵挡,刀锋一转,攻她右腕。 片刻之后,两人已拆了五十多招,刀剑却未曾相交,达赤刀法粗野蛮横,只攻不守,便似一个不会武功的粗人般胡乱挥刀。 一旁的张无忌却已看出这哈克的刀法似拙实巧,刀法中的种种破绽间都隐伏着极为厉害的后招,却也暗赞他武功了得。 他曾在光明顶上和使刀的华山高矮两老者较量过,比之那两位华山派前辈,这哈克的刀法又高上一筹了。 又过了半盏茶功夫,场上二人拆到近二百招,那哈克的刀法越挥越快,但见半空中刀光乱闪,风声大作,刀上的一股气劲自刀锋传向周围。 旁观众人便觉到了高山绝顶一般,脸颊被刀上劲风吹得隐隐生疼,均各运内功相抗。 这刀法乃是将密宗的狂风迅雷功化在刀刃上,哈克在这门功夫上浸淫数十年,威力委实非同小可。 而杨月英则如同狂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哈克刀上所刮出的猛烈刀风吹得东倒西歪,委实狼狈。 杨月英的几位侍女见识较浅,见小姐出于下风,无不暗自担忧;张无忌,黛绮丝等见识广博之辈却看出杨月英始终留有余地,似危实安,而这哈克的刀功已臻极致,渐渐便要力竭而衰,胜负分出之时已不久远。 哈克久战不下,心中焦躁不已,眼见杨月英闪避之法稍有迟缓,赶忙抓住机会,挥刀当头猛砍,一记刚猛无比的刀气随刀锋猛烈劈下,乃是狂风迅雷刀的最后一招「雷动九天」。 这一招的力道速度,均至刀法极限,威力奇大无比,但使出之后再无后招,若无法取胜,便只能任人宰割。 杨月英也不惊慌,左手一扬,一道白练飞出,却正是古墓派独门兵刃金铃索带,自下而上,直向哈克的戒刀撩去,只听「噗」的一声钝响,索带已缠上了哈克的钢刀。 这索带乃绸缎所制,硬碰哈克这柄宝刀利刃,本来必断无疑,然而哈克这一刀劈下,却如同砍中了败草烂泥一般,软绵绵地使不上劲。 杨月英手腕一拨,一股巧劲自索带上传了过去,一拉一扯之间,哈克钢刀脱手,插入地下,胜败已分。 杨月英轻挥衣袖,金铃索带便如同活了一般,自动松开钢刀递还给哈克,哈克红着脸调息片刻,心有不甘地行了一礼,谢过杨月英的还刃之恩,便即退下。 那红袍老僧眼睛半闭半睁,似乎对哈克的败北早有预料,淡淡地说道:「平可夫,该你上了,让这些中土高手见识一下你们北地的绝学」,接着对场上的杨月英说道:「杨女侠,这位劣徒乃是罗刹国第一勇士,本领非凡,不知能在杨女侠手下过上几招?」那名叫平可夫的的罗刹巨汉手持铁杵,一跃上前,冷哼一声,便待决斗。 杨月英见此人身躯魁梧,筋肉发达,呼吸之声却是极轻极浅,料想是位内功外功均臻化境的大高手,便不敢因其乃番邦蛮夷而轻视于他,信手擦了擦头上的些许汗水,向那平可夫一敛衽,道:「请」一旁的张无忌也看出此人非同小可,这巨汉平可夫的体格和外形与义父谢逊倒颇有有几分相似,只是义父虽然悍勇魁梧,但毕竟受汉家文明浸润,身上也有几分知书达理之文气;而这金发白肤的巨汉外貌比谢逊丑陋的多,甚至有些谢顶,但其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逼人的戾气,犹如未得驯服的野兽一般,令人忍不住心生厌恶。 这平可夫虽是个粗鄙无文的蛮勇之辈,平生最是瞧不起女人,只是他刚才看了师弟和此女交手,知道这个女人非常厉害,倒也不敢懈怠,一出手便使出全力。 但见他将手中的大铁杵横挥直击,化作万千棍影将杨月英团团围住,这铁杵虽长虽重,在这巨汉的手中却宛若无物,其挥舞之迅,竟比适才哈克的刀法还要快上三分,铁杵挥动之间隐隐发出风雷之声,宛若极北大地冬日里刮来的凌冽寒风,誓要将所经之处的一切生灵全部吞噬。 这平可夫乃是极北极西的罗刹国人士,其祖辈也是当地贵族,素以勇悍着称,数十年前其故国为蒙古西征大军所灭,家族成员大多战死,幸存成员被迫辗转流浪,他便也跟着父辈在北地到处迁徙。 他所使的刚猛棍术名为屠熊术,乃是罗刹之人搏杀熊罴猛兽所演化出的功夫,招式不甚精妙雅观,却刚猛之极,能将罗刹人身高力壮之长处发挥到极致,最受罗刹国壮年男子青睐。 平可夫虽是家族此代唯一幸存之人,却也是家族历代不世出的顶级高手,不仅将家传棒术和硬功练到绝顶,更是因体质特异,由外而内,练就了一身中土武林高手才有的深厚内力,其功夫之强,已经远超罗刹武术所能达到之境地。 他厌倦了祖辈的流浪生活,听闻东方富庶,便一路向东而来,仗着武功超群,靠抢劫商队和屠杀野兽维持生计,所到之处无人能挡,令他愈加凶暴骄狂。 到达西域之后,巧遇当时下山的红袍番僧,被对方以更胜一筹的神妙武功制服,令他大开眼界。 这平可夫虽然粗野蛮横,却也最敬强者,便连比带划地表明愿做对方的侍从,学习老僧的神术,这老僧见他骨骼精奇,是个可造之材,便收他为记名弟子,教授他武功和汉藏语言。 眼下他所使的屠熊术,也是经过这老僧点拨,增加了密宗杵法诸多厉害后招,威力更胜从前。 杨月英见对手来势凶猛,也不敢轻视,蹂身而上,使出古墓派的玉女剑法,直向平可夫刺去。 这玉女剑法轻灵机巧,丰神脱俗,如同春燕飞舞在檐下柳间,由杨月英这天仙之姿的武学高人使出,端的是曼妙无方。 平可夫的屠熊术纯是刚猛招式,杨月英的玉女剑法却走阴柔一路,这一阴一阳,一刚一柔,交相辉映,仪态万千,确是武林中难得一见的盛景。 平可夫的招式势大力沉,一浪高过一浪,拼命向杨月英攻去;杨月英则是回转如意,高低左右游走不断,不与平可夫正面交锋。 从场面上来看,倒是平可夫占着上风。 张无忌对天下武学无所不窥,中土武林中的阳刚棍法,杖法也所见甚多,却从未见过如此刚猛爆裂的招数,便是义父那等硬汉也不免逊色一筹,不由对这几位来人更生敬意,不由低声赞道:「无忌曾听闻那罗刹人乃是战斗民族,其人各个骁勇善战,果然名不虚传。 这位平大师棍法高超,便是我中华武林之中,能胜得了他的只怕也没几个。 」一旁的赵敏忍不住讥讽道:「什幺战斗民族,还不是被我们蒙古人像砍瓜切菜一样打得身死国灭,现在还在当我们蒙古人的奴隶,这个傻大个也好不到哪去,马上就要被杨姐姐收拾掉……」说到这里,她忽然发觉自己此言不当,毕竟汉人也被蒙古人奴役了近百年,自己岂不是令身为汉家男儿的无忌哥哥难堪?她担心地看着无忌哥哥,发现他神态如常,没有丝毫不快,这才心安。 在场上搏斗的平可夫却是越打越气,他一生用这铁杵砸碎无数敌人的脑门,却也从未有敌人如眼前的女人般,看似弱不禁风,自己却总也打不着她,令自己天生神力毫无用武之地,对方阵营中的女人似乎还在讥讽自己,令他更加恼火。 他突然大吼一声,跃开数步,用生硬的汉语冲杨月英说道:「那女人,为何一直躲着我,若是害怕了,便认输。 」杨月英嫣然一笑,道:「好,你要战,便来战,让你尝尝中华神功的厉害。 」剑锋一转,改使全真剑法。 这全真剑法法度森严,大开大阖,本来决不适于女子使用。 但见杨月英手中的长剑宛若一条活龙,奔腾矫夭,气势雄浑,举手投足之间已无一丝女儿媚态,倒像是一位练剑数十年之久的德高耄宿,就连那气定神闲的红袍老僧都不住点头,对杨月英的武功大有嘉许之意。 这平可夫见对方和自己正面硬拼,不禁大喜过望,眼见对方手中之剑又短又细,浑不像西方常见的双手重剑,若和自己这一人之重的大铁棒硬拼,无异于以卵击石,便赶忙加力舞动铁杵,迎着杨月英的剑招而上,要将这个碍事的女人打成一堆烂肉,但听铮铮响动不断,两人杵剑频繁相交。 平可夫连使数下重手,却未能将对方手中之剑震飞,自己持棍的双手反而隐隐作痛,心下不禁骇然。 这平可夫也当真是罗刹悍勇之辈,对手力大,他便更要以力量压倒对手,双臂筋肉暴涨,力道更加增大了三分。 但听一声巨响,两人的兵器再度相交,在半空中黏在了一起,平可夫咬牙切齿,使出浑身力气,誓要压倒眼前的女人,却突然发觉棍上一股怪力自对方传到手上,令自己不由自主地铁杵脱手,一屁股重重坐倒在地上,那铁杵被这怪力击飞到天上,在空中转了几圈后坠下,正好砸在平可夫身前。 平可夫见杨月英使出如此诡异的神术,和当年制服自己的师父巴纳扎尔如出一辙,不禁惊骇的目瞪口呆,下巴张的大大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位平可夫虽然本力极大,又天生深厚内功,但罗刹武功终远不及中土武学博大精深,外功虽然强悍,但若论内功运使的法门,则不及中华神功远甚。 他这样站定和精通柔劲的高手比拼力量,对手只消用上巧劲几下逗引,令他失了纵控之力,便可趁机击飞其兵刃,胜负立时便见分晓。 当年他的师父便是如此击败他,现今的杨月英亦如是。 杨月英将打铁掷还给平可夫,施礼说道:「承让」,同时运转内息,调休身体,准备应付下一场战斗,她脸上殊无喜色,知那平可夫武功极高,单以杵上威力而论,比之屠狮大会上所见少林渡字辈高僧的黑索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徒弟都已如此,这红袍老僧的功夫只怕真是深不可测,自己能否应付的来,尚是未知之数。 那老僧一直是一副冷漠淡然的态度,待到又惊又气的平可夫下场,他走上前来,轻轻掸了掸袖袍,淡淡地说道:「姑娘武功超凡脱俗,令人佩服,适才若非姑娘手下留情,我这两位劣徒只怕早已殒命。 」杨月英说道:「大师谬赞,小女子愧不敢当」,口中客套,心下却暗暗提防。 那老僧续道:「姑娘适才和老衲两位徒弟比过武,老衲以生力军出战,未免胜之不武,但请姑娘歇息片刻,再行比斗,否则姑娘未免输的不服,实在不是美事。 」其神态恭谨,言语却傲慢至极,好似自己赢定了一般。 杨月英的几名侍女见这老僧如此自大,均忍不住出言讥讽;张无忌却看出这老僧实有过人之能,当下沉默不语,双眼紧紧地盯着那老僧不放。 杨月英却也不生气,说道:「大可不必,不知大师用何兵刃,便请亮出」那老僧摇头道:「老衲向来不用兵刃,便请姑娘进招吧。 」说完,双目微闭,双掌合十,如一尊泥偶般站在原地,静待杨月英出招。 杨月英低喝道:「得罪了」便即持剑上前,霎时间化作十数道幻象,一柄青锋上幻化出无数道剑影,股股剑气从杨月英手上喷薄而出,宛若传说中的剑仙下凡。 围观众人除张无忌外,均已看不清杨月英的身法,不禁均各自骇然;赵敏这几年一直以杨姐姐为目标努力习武,本以为已将差距缩小了不少,今日见杨姐姐武功竟神奇至斯,自己不知何年何月方能赶上,却也为之心中一馁。 可无论杨姐姐的身法剑术如何神奇,却始终未能占得上风,张无忌目光如炬,看到之前静若处子的老僧此时迅如虎豹,一双肉掌在杨月英剑影下盘旋飞舞,游刃有余,眼明手快,刚柔相济,双掌忽作鹤嘴,忽成龙爪,忽而呈拳,忽而出指,甚至刀,枪,剑,铲,杖等器械功夫,也都化在拳掌中使用出来,实在是高明之极。 他和杨月英转瞬间连交九九八十一招,彼此均奈何不得对方,只是杨月英使了利剑,那老僧却是空手,显然高下已分。 蓦地杨月英双足一点,在空中转折了几弯,落到数丈之外,向那老僧拱手道:「大师武功果然高强,月英佩服之极」这话倒纯粹出自肺腑,她这等高手一叶可知秋,片刻间便看出这貌不惊人的老僧武功确实在自己之上,自己便是占了兵刃之利,也并无把握取胜。 那老僧神色未变,淡然说道:「既知如此,认输便是,老衲绝不为难。 」杨月英却道:「小女子近日悟出一套剑法,大是非凡,大师这等高手世所罕见,小女子不愿错过这等机缘,便请大师指教。 」那老僧嘴角微微一咧,道:「既然如此,便请姑娘一试,也让老衲开开眼。 」此人表情一直古井不波,至此方稍稍露出笑意。 杨月英一转身,冲着小翠喊道:「小翠,递剑。 」小翠闻言,忙将手中长剑抛向杨月英。 张无忌知杨月英准备使出新悟出的玉女素心双手剑法,心下跃跃欲试,却也有三分担心,不知这初学乍练的剑法能否对付的了这武功盖世的番僧。 杨月英双手持剑,转过身来,便像那老僧攻去,使出的乃是玉女素心剑法中的「浪迹天涯」,左手斜剑刺出,右手挥剑横劈,每只手所使的剑法虽漏洞百出,却相互配合呼应,所有破绽均被另一只手的剑法补足,厉害杀招层出不穷,使剑速度更是比之前快了数倍。 那老僧见此剑法果然大非寻常,不禁大喝一声道:「好剑法!」踏上前去,和杨月英重新比斗起来。 杨月英这玉女素心剑毕竟是初学乍练,若老僧一开始便猛下重手,杨月英原是不易抵挡;但老僧自认武功甚高,又对这门双手配合的绝妙剑法颇感兴趣,想要一看究竟,出手便始终留有余地。 又拆得数十招,杨月英的畏惧之心渐去,这玉女素心剑法越使越是神妙,很多自己之前未能练熟的招式,此时使出来都妙到毫巅,双手配合的天衣无缝,一剑攻前,一剑便袭后,令老僧渐渐顾此失彼,那老僧此时也收起了狂傲之心,自知若不拿出压箱绝技,只怕便会败在这位小自己数十岁的后辈女子手上。 两人再交数十招,那老僧掌上招数破绽越来越大,连退数步,似有不支之迹,杨月英心中暗喜,待要继续进招,却见那老僧陡然间双目怒张,眼中精光四射,右拳「呼」地击出,掌法简陋庸俗,平平无奇,但拳锋尚未触及杨月英,空气中已发出辟辟啪啪的轻微爆裂之声,拳上劲力竟笼罩了一丈方圆。 杨月英但觉一股大力隔空传到,手上双剑竟险些拿捏不住,不仅心中大惊,赶忙跃开数步。 那老僧却不容杨月英有喘息之机,须臾间便蹿至杨月英周围,又是一拳击出,杨月英心知无法力敌,只能以绝顶轻功避开,老僧得理不饶人,跟上又是一拳。 这老僧亦是轻功高手,身法虽不及杨月英轻灵飘逸,却也未见得逊色多少,他只攻不守,一拳又一拳挥出,逼得杨月英不断闪避,险象环生。 杨月英虽欲还击,但这老僧拳上劲力击出一丈有余,玉女素心剑上的种种神妙招式,却又无法递到老僧的身上。 这老僧所使的,便是密教金刚宗绝学「龙象般若功」。 当年金轮法王在中原屡次遭这玉女素心剑法羞辱,回到藏边便苦苦思索战胜这门剑法的法子。 他知这门剑法双剑互补,水火相济,毫无破绽,想在招式上克制,可谓毫无希望。 但这剑法招式虽妙,劲力确是平平,若以无上大力,隔空猛击,这剑法的招式击不到自己身上,也就不难取胜了。 思及此处,他便潜心修炼这龙象般若功,花费了十数载光阴,终于达到了第十层境界,便自信满满地来到中原复仇。 可惜这一代高人时运不济,他的死对头神雕侠杨过进境更加迅速,悟出了大巧不工的武学至理和自创绝学黯然销魂掌,无需借助这套剑法之力了。 襄阳城下一战,金轮法王的龙象般若功被杨过的黯然销魂掌所破,一条性命也埋葬在中原。 然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百余年时光过去,金轮国师的传人武功不输师祖,而杨月英较之先祖杨过却不免逊色,胜败之机已然逆转。 杨月英只守不攻,一味躲闪,终非长久之计,好容易撑到百余招后,已渐渐支撑不住。 张无忌见杨姐姐露出败象,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脸上始有惧意。 但见杨月英接连闪过老僧两拳,身体突然腾空而起,如飞鸟般回旋片刻后,双剑猛地脱手而出,左手一扬,七根冰魄银针跟着射出,紧接着右手轻挥,又是一把玉蜂针飞出,这连环三击彼此劲力各不相同,一下快过一下,端的是极为罕见的绝顶武功,连张无忌都忍不住喝了声彩。 那老僧却毫无退意,面青如铁,双袖在胸前交叉一扥,那飞驰而来的双剑,冰魄银针和玉蜂针便如同被一只无形大手拨弄了一般,在飞离老僧数尺之处时失了准头,纷纷坠向老僧两侧的地上。 那老僧深吸一口气,猛地向前疾冲,在杨月英刚刚落地之时便闪到其身前,双掌齐出,不容杨月英再行闪避。 杨月英无法可想,便只能挥掌而出,以本身修炼近二十年的上乘九阴内劲硬接了这一掌。 两人四掌相交,杨月英的娇躯被老僧的掌上大力击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向了十余丈开外,张无忌,赵敏,黛绮丝等人均大惊失色,连忙飞奔过去。 杨月英尚未落地,便被赶来的张无忌接住,抱在怀里。 张无忌见杨月英脸上面白如纸,气喘连连,赶忙伸出手来,和杨月英手掌相抵,一股内劲送去,助她调理内息。 那老僧站在原地,森然道:「杨姑娘的招式神妙,老衲佩服,但若以功力而论,却要逊色老衲一筹。 不知姑娘还准备接着比拼下去吗?」刚才这一击势大力沉,兼之劲力诡异,若非杨月英本身功力也颇为深厚,又腾空卸去了部分劲力,只怕当场便得丧命。 杨月英功底深厚,在张无忌的帮助下调戏片刻,便已无大碍,她站起身来,向老僧施礼道:「大师武功确实胜过月英,月英甘拜下风。 不知大师适才所使的,可是密宗绝技『龙象般若功』?」老僧轻轻点头,道:「不错」杨月英接着问道:「不知大师这龙象般若功,现已修炼到第几层了?」老僧神色未变,淡然答道:「老衲虽然不才,资质愚鲁,却也修炼到第十层。 」杨月英悚然动容,她知这龙象般若功为密教绝学,极难修炼,当年曾祖父的毕生宿敌金轮法王乃是绝世之才,却也不过修炼到第十层而已,纵是曾祖父若不使黯然销魂掌,要打倒那藏僧却也着实不易。 眼前这个老僧功力竟不逊于当年的金轮国师,若非曾祖父复生,恐怕便只有武当张真人能降得住他了。 张无忌见心爱的杨姐姐被这老僧恃力所欺,心中一阵恼怒,忍不住站出来斥责道:「兀那老和尚,你是一代高僧,又比我家姐姐多了几十年功力,不思破解杨姐姐的精妙招式,却以蛮力硬轰,如何称的上男子汉大丈夫?」那老僧不以为然道:「老衲既然力大,自当以力取胜,以己之短击敌之长,实乃蠢人所为。 」双眼望向张无忌,面带讽意道:「少侠若是不服,不妨和老衲过上几招,胜于场下空口白话。 」张无忌昂然道:「好!咱们不躲不闪,各自凭真本事比拼,谁胜谁负都心服口服,老和尚,你看怎样?」他知自己招式身法自不如杨姐姐,但若论内功深厚,却要比杨姐姐高出甚多。 当年屠狮大会上他以一己之力独抗金刚伏魔圈,少林三位渡字辈高僧联手亦不过和他拼成平手,这老僧虽然力大,自己也并不惧他。 那老僧微微点头道:「如此甚好」张无忌背后的杨月英突然插话道:「大师的武功以力大见长,我古墓派却以轻灵见长,这般原地不动地比武,大师显然大占便宜,是也不是?」老僧双目微微一眯,对杨月英说道:「依姑娘的意思,又该如何?」杨月英道:「大师既占便宜,自当加以限制。 依着月英的意思,大师不妨和夫君定下十招之约,若是大师十招内无法击败夫君,便算大师输了。 不知大师敢不敢答应。 」「十招」老僧突然哈哈一笑,声震山谷,连周围的树叶都被这声笑声震落了不少「无需十招,三招即可!若是老衲三招内无法打败尊夫,就算老衲输了,决不食言。 」「一言为定,这就来比试罢」张无忌也不再废话,走到那老僧身前站定,道:「请出招」同时内息流转,九阳神功运遍全身。 那老僧见杨月英已知自己神功之威,却仍敢让丈夫硬接自己十招,料得此人必然有些本事;待看张无忌走上前来,虽无甚威猛之气,却步履沉稳,下盘凝重,却也不敢过于轻视,微一点头,右拳挥出,这一拳使出了七成功力,便要让对方知难而退。 张无忌亦挥右掌,单掌接下了这一拳,两人拳掌相交,彼此均是一晃,便即各自收回。 张无忌道:「请大师出第二招。 」那老僧心中大是惊讶,自己这龙象神功何等厉害,纵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若是硬接自己的七成功力,只怕也得重伤吐血,这少年不但形若无事,就连说话也无丝毫中气不足之像,委实匪夷所思,心中对他再无丝毫小觑之心,右拳再次击出,发出噼噼啪啪的爆裂之声,这一拳已然使出了全力。 张无忌见这一拳来势凶猛,却也不敢轻敌,当即使出太极拳中一招「揽雀尾」,右脚实,左脚虚,运起「挤」字诀,粘连粘随,右掌已搭住他的右腕,横劲发出,要将老僧的拳力化去。 不料这龙象般若功之威实在太强,险些将自己带了出去,忙使出千斤坠的功夫,稳住身形。 不过那老僧的拳力也被张无忌的太极功化去大半,剩余拳力已如强弩之末,被张无忌稳稳接下。 双方第二拳过招,仍是平手之局。 那老僧面沉如水,双目放光,死死的盯着张无忌的眼睛,饶是张无忌武功绝顶,阅历甚深,却也不禁被他这目光看得发毛。 半晌,那老僧双拳齐出,缓缓推向张无忌,却不带有丝毫破气裂空之声,仿佛不会内功之人出拳;杨月英却知老僧这一击乃是毕生功力之所聚,无忌弟弟能否挡下,实事未知之数,一张俏脸瞬间变得煞白。 场上的张无忌亦明老僧这一击之威,心知若是稍有不慎,便会被老僧这龙虎大力打得筋骨尽裂,他内息极迅速地流转一周,凝神专志,空明澄静,抱元守一,默念九阳神功的总纲:「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 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双掌亦是缓缓推出,对上老僧击来的双拳。 双方拳掌相交,却不闻任何声息,手掌相粘,均不带半分霸气,双方如此拼斗,持续了一炷香功夫有余,依然并无停止之相,杨月英知这两人已是较上了内功。 这比拼内功极是凶险,力大者胜,力弱者只能重伤倒地,绝无他法可避,若是两人功力相若,往往落到两败俱伤之境,武林中人若非到了万不得已之际,绝不会出此下策。 杨月英和赵敏对望一眼,均知两人的比拼已至紧要关头,心中均是一阵惊恐;她们心中均已打定主意,若是无忌真的力败不支,便是落下不守信用的骂名,也要上前相救张无忌。 但见那老僧突然重重一哼,拳头和张无忌的手掌瞬间分开,二人相对而立,彼此都在调节内息。 片刻后,老僧开口,道:「老衲三招内无法打倒少侠,便算老衲输了,少侠年纪轻轻,功力却如此深厚,老衲自愧不如,佩服之极」,他顿了顿,续道:「老衲名曰巴纳扎尔,不知少侠高姓大名,可否告知」其言语神态谦和了许多,与之前判若两人。 张无忌和这老僧巴纳扎尔全力相拼,亦知对方了得之极,心下钦佩,却也不气对方适前的倨傲态度,恭敬答道:「晚辈张无忌,能和大师这等高人切磋武艺,亦是荣幸之至。 」「张无忌?」巴纳扎尔面露异色,苦苦思索片刻,突然豁然开朗,哈哈大笑道:「原来少侠竟是名震天下的张教主,老衲有眼不识泰山,罪过罪过。 张教主不露声色,扮猪吃虎,手段高明,老衲佩服。 若是适前得知张教主身份,老衲绝不会答允这三招之约。 」杨月英悠然道:「大师此言,可是有反悔之意?」巴纳扎尔摇摇头,笑道:「老衲虽然不才,但言出必践,绝不反悔,这便告辞,本门从今往后也绝不来此打扰。 」他转过身来,便招呼两位徒弟离开。 走出数步,扭头说道:「但依老衲看来,老衲和张教主,杨姑娘缘分未尽,只怕此生还会有机缘相见。 到那时,老衲再好好和二位较量一番。 」说罢,带着两位师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呸,也不知羞,谁跟你缘分未尽。 」小翠冲巴纳扎尔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不满地嘟囔着。 她见小姐被这老僧击败,男主人也险些伤在此人手下,心中对这货番僧早已不满之至。 张无忌和杨月英却久久望着这几人离去的方向,心中均一阵怅惘。 【张无忌与黄衫女续(四)】 夜晚,古墓杨月英静静地躺在张无忌的怀中,身上仅着一件浅黄肚兜和一件极短亵裙,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面,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诱人。 张无忌的一双作恶多端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抚弄,弄得杨姐姐时而发出阵阵嘤哼。 「杨姐姐,还在想白天的那场比试吗?」张无忌发觉妻子并不像往常那样对自己的动作有强烈的反应,便关切地问道。 「弟弟,当年曾祖父在襄阳城下力败金轮国师,击杀蒙古大汗,何等英雄了得;到了姐姐这一代,却叫那番僧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若非弟弟出手,神雕大侠的英明就要葬送在了姐姐手上了。 呵,亏姐姐我还有脸嘲笑全真派那帮牛鼻子,月英自己还不是一样的不肖吗。 」一脸惫懒的杨月英轻轻回应着张无忌,语气中充满了自责。 她向来聪慧过人,武功高强,自行走江湖以来一直罕逢敌手,何时被人打得如此狼狈。 尽管那老僧是密宗前辈高人,武功之强足以匹敌身为密宗奇才的师祖,自己落败也是情有可原,但败绩真正降临之时,却也让好强的杨姐姐难以接受。 张无忌连忙宽言相慰道:「姐姐此言差矣,那十层龙象功之威实在非同小可。 据姐姐所言,便是以当年曾祖父之神武,尚需在神雕谷苦练十六载,至不惑之年方能战而胜之。 而今姐姐年岁尚不满三十,那番僧比姐姐你多了几十年功力,就算姐姐不敌,也是非战之罪,姐姐又何须挂怀?待姐姐多苦练二十年,必能将这番僧打得落花流水,不负曾祖父的一世英明。 」这些道理杨姐姐原也明了,适才只是被自己胸中一时的愤懑之气所激而已,现下听了丈夫的开解,心情顿时好了许多,玉指在张无忌脑门上轻轻一按,嗔道:「你这坏弟弟,嘴巴什幺时候变得这幺甜啦?弟弟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哦。 」张无忌憨憨一笑,他本非能言善辩之辈,但自打住进古墓后,和杨姐姐,赵敏这些兰心蕙质的女子浓情蜜意朝夕相处,也逐渐变得口齿伶俐起来,哄女孩子家开心的甜言蜜语更是一套一套脱口而出。 他见杨姐姐被自己逗乐了,心中也是一阵欢喜,忙故作惆怅地说道:「哎,弟弟好心开导杨姐姐,姐姐你却如此不领情,真是伤了弟弟的心啊。 姐姐你说,弟弟是不是该好好惩罚惩罚你啊?」张无忌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杨姐姐臀沟和下体的敏感部位摸索,准备开始调教自己怀中的大姐姐兼小羊羔。 听到「惩罚」二字,杨月英立刻想起了在数月之前的野外被无忌弟弟惩罚的那次香艳经历,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般躺倒在张无忌怀中,柔声道:「坏人儿,姐姐自从跟了你,可不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弟弟要玩弄姐姐,姐姐我可以说不吗?」张无忌见杨姐姐这幅模样,知她依然被自己挑起了情欲,便凑到杨姐姐的耳边轻声说道:「好姐姐,那无忌今晚就准备换个新花样了,姐姐可不能不依哦。 」杨月英哪会不晓得张无忌的花花肠子,一想到即将到来的调教,她那淫荡的身体顿时热了起来,虽然嘴上依然说些半推半就的情话,但美如秋水般的眼睛里早已透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张无忌说干便干,顺手从床边的瓷坛中取出一根湿漉漉的麻绳,这根麻绳两丈来长,拇指般粗细,上面打着一个个绳结,带着些许药味,透露出一股淫靡的气息。 杨月英自然识得这根绳子便是张无忌用来玩弄自己妻妾们的工具,心中不免胡思乱想起来:今晚无忌弟弟会怎样玩弄自己呢?是用这根绳子勒紧自己的蜜穴,让自己趴在地上表演狗爬?还是用这根绳子把自己的双腿绑在床上,让自己给这个色弟弟表演自慰?还是拿这根绳子当做软鞭,鞭打自己那下贱的屁股和骚穴?一想到这种种可能的香艳惩罚,杨月英只感一阵阵热流上涌,双腿也逐渐开始湿润起来。 但见张无忌将这根绳索在室东的一根铁钉上系住,拉绳横过室中,将绳子的另端系在西壁的一根钉上,绳索离地约莫一人来高。 古墓派一向有以床为绳的练功方法,杨月英对此倒不以为异,只是对张无忌即将对她进行的调教依然疑惑不清:莫非无忌弟弟是准备让自己躺在这根绳子上表演自慰?虽然平时自己没少为无忌弟弟表演这等淫靡之事,不过若是自己悬空躺在这根满是绳结的绳索上,分开自己那双引以为傲的玉腿,让无忌弟弟尽情地观赏自己的手指在下体那个流淌着淫汁的蜜穴里来回进出的样子,想必无忌弟弟也会更加兴奋吧,还是说……蓦地一个想法突然窜上杨月英的心间,就连在床上久经沙场的她也不禁羞红了脸。 杨月英所料不错,但见张无忌不怀好意地笑道:「劳烦杨姐姐用双腿夹紧这根绳子往前走,走到头就可以了。 还有哦,等会无忌会把杨姐姐的双腿捆起来,免得杨姐姐使出你那天下无双的古墓轻功,那样的话可就无趣的紧了。 」杨月英的脸更红了,古墓派轻功素有甲天下之称,自有不少神奇地运劲法门,即便杨月英双腿悬空地陷在这根绳索里,只须左右脚连环互点数下,便可轻易地蹿到绳索东头。 只可惜被深谙其武功的张无忌打了预防针,只能老老实实地走完这段绳索喽。 绳索散发出的那股药味,一闻便知是张无忌平日为享受床笫之乐而配置的淫药,待会这根绳索要整个陷入自己的蜜穴里,绳索上的药物直接从女子妙处化入体内,药效可是加倍地强烈,到时候自己的那股浪劲还不知道有多大呢……一旁地张无忌可不会给杨姐姐胡思乱想的时间,毫不客气地走上前来,一把将杨姐姐身上聊胜于无的肚兜和亵裙扯开,一边将手探入杨姐姐胯下,像托抱婴儿一样将她整个人托起,让绳索牢牢地陷在杨姐姐的骚穴内,接着把杨姐姐的双臂向她身后斜摆,双腿弯曲,用另外两根绳索将杨姐姐的左右臂腿分别捆在一起。 准备工作完成之后,张无忌便拍了拍杨姐姐的翘臀,坏笑道:「杨姐姐,可以朝前走咯。 」可怜的杨姐姐手腿被捆,完全使不上力,只得扭动腰肢,像一只笨拙地鸭子一样缓缓前进。 在她胯下摩擦的绳索不断地刺激着娇嫩敏感的花瓣,一个个绳结更是让这种快感时不时迅速增大,向波浪一样击打着杨姐姐的身心。 每当一个绳结滑入杨姐姐的下体时,突然增大的异物和那毛茸茸的质感总是能让杨姐姐感受到异常的亢奋,可惜的是这种快感转瞬即逝,还未等杨姐姐得到满足,绳结已然滑了出去。 一个接一个,如此欲求不满的感觉让杨姐姐实在又爱又恨。 这还不算完,那从杨姐姐蜜穴里划出去的绳结很快又顺势蹭过了杨姐姐的菊穴,即便已经被张无忌的肉棒和手指开发了无数次,杨姐姐依然强烈地渴望着异物对自己敏感后庭的侵入,她边滑边扭动着腰肢,恨不得让这个沾满淫药的粗大绳结立刻塞进自己的菊穴,好带给自己更强烈的快感,让自己高潮。 可惜天不遂人愿,那可恶的绳结仅能稍微在菊门外面一蹭而过,在杨姐姐奇痒无比的同时,后一个绳结又滑进了骚穴中。 就这样,这根让人欲罢不能的绳索不断刺激着杨月英一前一后的两个娇嫩洞口,像锯子一样蹂躏着杨姐姐的身心,杨姐姐只能咬牙忍受着淫欲的折磨,期待这快点走完这段绳索之旅,让无忌弟弟用他那粗大的肉棒满足自己。 在淫药和绳索的双重刺激下,杨月英的蜜穴里大量地涌出了淫液,在杨姐姐走过的那段绳索上形成了更加明显的水迹。 绳索上本就有着大量的水状淫药,实在无法容纳杨姐姐流淌出来的蜜汁,水珠从绳索上流淌而下,把地面的沾湿了。 张无忌看着杨姐姐在绳索上的淫荡摸样,心里也是一阵激动,他走在杨姐姐的身后,用手指轻轻拨弄着满是淫液的绳索,淫笑道:「杨姐姐现在真是越来越淫贱了呀,居然一根绳子都能把姐姐你干出那幺多水来,杨姐姐你说,这绳索上的东西都是些什幺啊?」「啊……都……都是弟弟……你这个坏蛋……弄出来的坏东西……」被快感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杨姐姐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过这个回答显然没有让张无忌满意,他伸手狠狠地扇在杨姐姐的屁股上,让雪白的屁股蛋上瞬间印上了一个红掌印,惹得正在呻吟的杨姐姐发出一阵痛呼。 「杨姐姐这下可答错了,要是下次再答错,今天晚上无忌就去找敏妹和小昭咯。 再说一遍,绳索上这些下流的东西都是些什幺?」张无忌继续挑逗着在绳索上挣扎的杨姐姐。 「啊……无忌弟弟……好……好坏……就会……欺负人家……」杨姐姐不断地娇喘道,她在绳索上已经挪动了太长时间了,整个胯部都被绳索勒得通红,可是离绳子的终点还有老远一段距离,让她越来越心急。 「哼!既然杨姐姐就是不肯说实话,那无忌就去找敏妹和小昭去了。 以后也不来杨姐姐这儿了。 」张无忌详怒道,作势就要往屋外走。 「别……弟弟别走……姐姐……姐姐招供便是……因为……因为……姐姐特别淫贱……所以流了……流了很多骚水……绳……绳子上的水……都是……都是……从姐姐的骚……骚穴里……流出来的……啊……啊……姐姐……姐姐要受不了……求弟弟饶了姐姐吧。 」虽然明知道张无忌是在吓唬她,杨月英还是情不自禁地说出张无忌所期待的淫言骚语,以期张无忌快点把她从这根该死的绳子上弄下来。 「这样才乖嘛,只要杨姐姐走完这根绳索,无忌保证让杨姐姐浪个够,爽到死哦。 」看来张无忌依然不准备让杨姐姐痛快。 「不……不要……」随着下身的快感和痛感越来越强烈,杨月英越来越焦躁不已,双腿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突然间「砰」的一声,绳子所系住的铁钉因为承受不住杨月英扭动的力道而从墙壁上脱落出来,杨姐姐连同胯下的绳索一起从半空中掉在了地上。 失去张力的绳索脱离了杨姐姐的胯部,使得杨姐姐不再感受到那粗糙的疼痛感,只是小穴和菊门里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向张无忌哀求道:「弟弟……快……快来干姐姐吧」「杨姐姐要的话,就赶快在地上趴好,像以前一样,用狗爬的姿势哦」听了张无忌的吩咐,杨月英赶忙背对着张无忌在地上跪趴好,前胸下压,贴上了地面,后臀则高高翘起,摆出了如同母狗般的下贱姿势,急切地期待张无忌的宠幸。 然而张无忌却没有像杨月英期待的那样立刻与她交合,而是从旁边柜子的抽屉里取出一根竹鞭,对着毫无防备的杨月英那挺拔白嫩地翘臀就是三下狠抽,只听「啪啪啪」三声,杨姐姐的粉臀上立刻多出三到红色的鞭痕,痛的杨月英忍不住发出悲鸣。 「杨姐姐居然没有走完绳子就摔下来了,实在太不像话了,得好好惩罚一番才行哦」张无忌口中说道,手上丝毫不停,对着杨姐姐的屁股又是啪啪啪几鞭。 因为母亲殷素素临死前所说的那一番话,张无忌面对那些气质高雅的美丽女子时总是表现的略有自卑和优柔寡断,对赵敏时如此,对周芷若时如此,对如同天仙下凡的杨月英更是如此。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潜意识里也藏有将这些高雅女子们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想法。 这种念头在张无忌九阳神功大成之后,伴随着其全身阳气的暴涨而急剧增加增加,虽然平日里被张无忌的道德观念所压制,但一旦到了男女交合之时,便能迅速激发起张无忌的性快感。 虽然张无忌在床上玩弄杨姐姐的手段多种多样,但他最喜欢的一种还是让她摆出狗爬般的姿势撅起屁股,然后自己在杨姐姐那诱人的翘臀上狠狠击打,有时候是自己徒手拍击,有时候则是使用软鞭或竹鞭鞭打。 每次看到平日气质高雅,聪慧过人的杨姐姐屁股被打时那下贱的样子,都能让张无忌感到由衷的兴奋。 而杨月英对这种性虐游戏一样甘之如饴,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虽然也让她觉得很痛,却也令她产生了异样的快感,小穴里的淫水流的更多了,急切地渴望张无忌的大肉棒来满足她的淫欲,断断续续地哀求道:「啊……无忌弟弟……求求你……快来插月英的骚穴吧……等你插玩月英……怎幺惩罚姐姐的骚屁股都可以……快……快啊……姐姐要受不了啦……」欲火旺盛的张无忌听到杨姐姐的哀求,也有些把持不住,知道自己无需再忍下去,便扔下手中的鞭子来到杨姐姐身后,将自己的粗大肉棒狠狠插进杨姐姐的骚穴里。 只听「吧唧」一声,张无忌巨大的阳物已经狠狠插入了杨姐姐那湿润而又富有弹性的阴道内,狠命地来回抽插起来,肉棒与阴道的摩擦之声不绝于耳,加上下体碰撞时所不断产生的啪啪声,让人听了格外兴奋。 「啊……啊……我……我要死了……」被张无忌以自己最喜欢的狗交式的疯狂操弄下,杨月英只觉得自己魂都要飞了,只能乖乖地跪趴在地上迎合张无忌的抽插,胸前的两团白花花的乳肉随着交合的进行不断颤抖,下体的淫水不断地飞溅出来,呻吟声,喘息声和男女肉体之间的相撞声交织在一起,使屋内的气氛显得格外淫靡。 张无忌越干越是兴奋,猛地伸出双手,狠狠地抓住杨月英胸前那对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乳房,一边抽插着,一边狠命地揉捏,在杨月英的双乳上捏出一道道通红的指痕。 如此程度的疼痛反倒使杨月英获得更多的快感,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更多了。 张无忌虽然干得格外兴奋,但依然保留了一丝神智,知道杨月英今日比武损耗不少真元,又被自己惩罚了半天,再这样玩下去恐怕会伤到她的身体,因此决定速战速决,一轮大力抽插之后,伴随着一声低吼,在杨月英的体内射出了自己的阳精。 ************「无……无忌公子,小昭……小昭有件事想跟公子说。 」「小昭,你我已是夫妻,有事跟无忌直说便可,何必这幺见外呢?」眼见杨姐姐正在指导那八个丫头习武,赵敏和黛绮丝则在自己屋内看书练功,张无忌难得清净一会,却见小昭一脸红晕地走到自己身边,吞吞吐吐地对自己说话,全无成亲后的欢快之情,不由大奇。 「是……是关于娘的事情,公子,能去小昭房里容小昭一叙吗?」小昭的脸更红了,轻轻捏了捏张无忌的衣袖,向他恳求道。 张无忌拗不过小昭,只得随小昭去她房中,听其说明原委。 原来,黛绮丝当年号称天下第一美女,不光是因为她的绝色容姿,她那挺拔俏丽的身材更是令无数的武林男子垂涎三尺,特别是胸前那对傲人双峰,浑圆饱满,大于寻常汉人女子甚多。 只是长着这幺一副诱人的双乳,不仅行走江湖时行动不便,也招来了不少贪婪好色之辈,以黛绮丝的武功虽能轻松料理,但终究不胜其扰。 于是乎,黛绮丝便用层层束胸将自己那对硕大的双乳紧紧包裹起来,使其外表和普通女子相差无几,其后易容为金花婆婆,将自己那惊世美貌隐去,那些浪荡之辈便再也不去骚扰她。 只是一波既平一波又起,黛绮丝那两团丰满硕大的乳肉被束胸长期束缚,透气不畅,双乳下侧便也渐渐生出了些疥癣之疾,长起了一个个细小红疹。 由于此时银叶先生已死,黛绮丝无需担心此疾令夫君行房时难堪,加之发病部位实在羞人,黛绮丝便没有去找郎中医治,只得随意弄些草药应付了事;后她随小昭前往波斯,辅佐小昭治理明教,在虎狼之域与那帮波斯信徒勾心斗角,又未得爱情滋润,不免身心俱疲,身上顽疾便愈发严重。 那乳下红疹如今已有拇指盖般大小,又红又痒,每逢炎热时节还时常渗出些难闻汁液,令黛绮丝难受至极,只得强自忍耐。 小昭知母亲由此难言之隐,却又不便动用教中势力为母亲治此隐疾,也只能暗自担忧。 回到中土后和张无忌成亲后,小昭知张无忌医术精湛,便起了请张无忌为母亲疗伤的心思。 只是此事太过羞耻,脸嫩的小昭也不好意思直言相求,踌躇好些日子,才定下心来向张无忌倾诉此事。 为岳母行医,自是分内之事。 虽然此等医治女子私密隐疾之事也令张无忌尴尬不已,但转念一想,自己一家早已不在江湖行走,此事只要不传给外人,便无损黛绮丝的名节,随即释然了。 ************「岳母大人,小婿今日特来为您看病,不知岳母大人是否方便?」张无忌在门外轻轻地扣了扣门,小心问道。 「都一家人了,何必这幺客气,无忌你进来便是。 」得到黛绮丝许可后,张无忌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但见黛绮丝静静地侧卧在床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张无忌;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紧凑的淡紫色中衣,将自己身为成熟女性的曼妙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而下身则穿着一件同样的单裤,此裤由蚕丝所制,轻薄透明,透过那层若有若无的布料,她那修长的双腿隐隐约约地暴露在了张无忌的视线内。 显然,虽然黛绮丝年过四旬,但魅力却未有多少衰减;即便已和杨月英,赵敏这等天仙绝色女子有过多次肌肤之亲,张无忌还是被黛绮丝所展现的女性之美所深深吸引。 片刻之后,张无忌猛然反应过来,黛绮丝可是自己的岳母,自己这般盯着她看,未免太过失礼。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将下体隐隐生出的那股欲火勉强压了下去。 「怎幺了无忌?是不是和你那几位娇妻美妾风流快活惯了,嫌我这老太婆又老又丑,不愿给婆婆我看病?」看着张无忌那副狼狈相,黛绮丝不仅莞尔,忍不住假装生气地调侃张无忌。 自她不再假扮金花婆婆后,这还是第一次自称婆婆。 「哪有哪有」张无忌赶忙否认,一边走上前去。 待他走到黛绮丝身前时,闻到了一股淡淡地臭味,不仅眉头微微一皱。 他知女子大多爱洁,更遑论黛绮丝这等天姿绝色,这些年来她一直要忍受此等难受恶疾,也真难为这位奇女子了。 「岳母大人,小昭虽已将您的病状告知小婿,但医术一道最忌道听途说,小婿须得亲自为岳母您诊断把脉后,方有把握治好您的恶疾。 」说完,张无忌便来到黛绮丝的床前,准备为岳母切脉。 武林中人不拘礼教,对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之说并不像寻常人家那样十分看重。 像张无忌以女婿之亲,为泰水切脉诊断,也并无不妥。 岂料令张无忌始料未及的一幕发生了:黛绮丝当着张无忌的面,毫无顾忌的将身上的中衣脱掉,将贴身肚兜显露出来,双臂和身上的肌肤顿时一览无余;那纤细的藕臂、简直好像是透明一般,毫无瑕疵,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低矮的紫色肚兜将黛绮丝的大半抹雪白胸肌显露出来,随着黛绮丝轻轻的呼吸声而上下起伏,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肚兜上的那两点凸起,更是让人忍不住产生犯罪的欲望。 黛绮丝刚将中衣除去,接着便要解自己的肚兜。 像她这等武学高手,除去衣裳的动作也是迅捷无比;张无忌武功虽然高出甚多,但完全没料到黛绮丝会有此等举动,竟未能来得及阻止,待见黛绮丝又要除去肚兜,方才回过神来,连忙作势虚扶,阻止道:「岳……岳母大人,您实……实不必如此,小婿只需略观您的脉相,即可知您病情,您……这……」黛绮丝满不在乎地说道:「无忌,你适才说,行医最忌道听途说,我这隐疾自然得让无忌你看个清楚,才好药到病除,无忌你说是也不是啊」黛绮丝的嗓音又甜又美,丝毫不像是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听得张无忌一阵骨酥筋软。 「这个……这个」张无忌委实骑虎难下,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眼巴巴地愣在那里。 黛绮丝不理张无忌,伸手解开自己的肚兜扔在一旁,整个上身顿时一丝不挂,两团丰满硕大的乳肉完全暴露在张无忌的视线内,不停地微微颤抖,向主人的女婿展示着自己有别于汉家女子的独到魅力;两粒乳头虽不再是少女般的粉红,其色泽也并不甚深,略发坚硬地向外突起。 饶是张无忌左拥右抱,见过不少风流阵仗,对黛绮丝这等诱惑举动也不禁瞠目结舌,眼巴巴的看着这位诱惑的岳母,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无忌,我这隐疾生于双乳之下,你可要看个仔细,免得贻误我的病情」黛绮丝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将肥硕的乳肉托起,将双乳的下半部分展露出来。 张无忌清楚地看到,黛绮丝的双乳下均有两三块拇指盖般大小的凸起红疹,只因黛绮丝双乳甚大且略有下垂,完全将红疹遮住,适才未能发现。 如此完美的双乳上生了如此恶疾,对女性实在是莫大的痛苦,张无忌见了,也不禁暗暗替黛绮丝难过。 症状既已看清,医治不过小菜一碟,张无忌略加思索,便正色道:「岳母大人,您所患疾病,乃是因风燥湿热郁结,肌肤失养,又未得及时医治所致。 热毒邪客于肌肤,进而侵入体内,淤阻经络,致使气阴两虚,病情加重。 若要医治,只需……」话未说完,黛绮丝便打断道:「无忌,绮丝我虽不通医术,却也知行医时需望闻问切;这前三件事你都做完了,这切可还没弄呢。 」黛绮丝所患病症并非特别棘手的疑难杂症,以张无忌的医术,既已仔细地观完症状,便有了十成的医治把握,这脉相切与不切,本是无足轻重之事。 不过既然长辈发话,张无忌也不好推脱,便应承下来为岳母切脉。 黛绮丝的手腕光滑细嫩,晶莹剔透,洁白地皮肤下一道道青色的血脉若隐若现。 加之黛绮丝让张无忌观完乳下症状后,却也不急着将肚兜和中衣穿上,那两团美白柔软的乳肉在张无忌切脉时不断地在他面前轻轻晃动,实在让张无忌心猿意马,好容易将这脉相切完了。 谁知黛绮丝今晚给张无忌的惊喜还不止于此,张无忌刚切完脉尚未开口,黛绮丝又发话了:「无忌,脉相虽然切完了,可若不将这患处也好好切上一切,绮丝终究不放心,还是得劳烦无忌了。 」话音刚落,黛绮丝双手手腕一翻,使出擒拿手段,轻轻捉住了张无忌的双手;未等张无忌反应过来,便将他的双手往自己双乳回拉,同时胸部一挺,张无忌的双手便碰上了黛绮丝的乳肉。 刹那间,张无忌顿时感到满手的圆润饱满,那恰到好处的弹性让他下意识地轻轻一握,立即便将黛绮丝饱满丰挺的玉峰握在手中,掌心处似乎触到了那坚挺的硬粒儿。 「啊……」自夫君去世十数年后,这是黛绮丝第一次让男子触碰自己敏感的乳峰,顿时感到浑身酥麻,手足无力,脸上一片晕红,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媚动人地轻吟。 张无忌被这呻吟声所惊,闪电般的将双手收回,一张脸顿时涨的和苹果一样红,压根不知该说些什幺,今晚这位岳母的举动,实在是……「无忌,岳母的双乳也被你这小贼切过了,对我这病症总该了然于胸了吧。 」黛绮丝满脸红晕,眼媚如丝,用暧昧地嗓音向张无忌问道。 「啊……嗯……岳……岳母大人放心,小……小婿保证医好您的病,这便回去给您开药去,告……告辞。 」头昏脑涨的张无忌磕磕绊绊地说完客套话,赶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黛绮丝的房间。 「哎,这个小冤家。 」望着张无忌的背影,黛绮丝叹了口气,身子缓缓地靠在了床上,静静地回忆起自己的过去来。 黛绮丝的父亲,本是中土武林俊杰,后跟随做生意的长辈离开中土来到波斯。 他在当地定居后不久,因缘巧合加入波斯明教,并娶了当地女子为妻。 因他才华出众,屡立功勋,不久便脱颖而出,升入波斯明教高层,同时妻子又生下了个可爱的女儿,取波斯名为黛绮丝。 然而波斯明教高层向来为波斯人把持,哪容得你一介中土汉人威胁他们的地位,他很快便成了某些波斯高层教众的眼中钉肉中刺,因他武功高强,为人机警,那帮波斯恶人奈何他不得,便拿他的家人下手。 不久后,他的家人均在一次阴谋中惨遭族灭,仅有身受重伤的妻子带着年仅六岁的小黛绮丝得以逃离,妻子将小黛绮丝交付给他后,也伤重不治撒手人寰。 黛绮丝的父亲悲愤交加,发誓复仇,却也知自己身处险境,敌人防不胜防,自己也就罢了,小黛绮丝却随时有可能成为牺牲品。 为了让自己的女儿有个安全的成长环境,他便将小黛绮丝托付给自己的一位知交好友,自己只身留在明教复仇。 这位知交好友姓林,名深河。 黛绮丝的父亲尚未来到波斯时,他们曾合力追捕过一位作恶多端的大盗,因此相识。 那时黛绮丝之父已是江湖成名高手,而林深河则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后辈,然他们地位,年龄虽差了不少,却情投意合,一见如故,成为知交,并结拜为兄弟。 黛绮丝的父亲远走波斯后,林深河则继续留在中土武林闯荡。 后林深河因诛杀了几名邪道高手,得罪了势力庞大的黑道帮派,为了避祸,便也离开了中土武林,去波斯找到了黛绮丝的父亲。 这他乡遇故知,感情自是更加深厚,林深河成了黛绮丝之父在波斯唯一的交心之人。 因此,当黛绮丝父亲的家人遇难后,他将小黛绮丝托付给自己的义弟,望他在波斯找以僻静之处,将黛绮丝抚养长大。 兄长之托,自然义不容辞,林深河便带着小黛绮丝四处奔波,几经查访,最终在波斯国境东端的花剌子模海旁定居下来。 林深河为了不负所托,全心全意教导黛绮丝成材,不仅教她习武练功,断文识字,还特意搜寻了各类中土典籍供黛绮丝阅读。 黛绮丝天资聪颖,在师父的悉心培养下,很快成长为了一位才貌双全的大姑娘。 林深河既名深河,其水下功夫亦是一绝,在水中行动捷若游鱼,可生啃鱼虾,踏浪如履平地。 那花剌子模海乃是一巨大咸水湖,其湖面大若海洋,水底甚深,正是练习水性的绝佳地方。 每当夏日水面高涨时节,林深河便带着黛绮丝在水中逆流练功;而当冬季河面结冰,又会带着黛绮丝凿开冰面冬泳。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练习下,黛绮丝很快习得了非凡的水性。 随着黛绮丝一天天的长大,逐渐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 他既没接触过其他男子,师父林深河又是相貌俊雅,才华出众,黛绮丝的一颗芳心便理所当然地寄托在了师父身上;更何况夏日击水之时,这一男一女衣衫不整,肌肤相接,更令黛绮丝春心荡漾;她时常独自幻想着能和师父结为夫妻,共享云雨之乐。 对于黛绮丝的情意,林深河如何不知?只是他受兄长之托,要将兄长之女抚养长大,若是趁机占有了这位少女的身心,岂不是成了那等好色的禽兽小人?因此,林深河对黛绮丝的暗送秋波之举丝毫不假辞色。 黛绮丝见师父不喜欢自己,也只能暗暗神伤。 待到黛绮丝十七岁那年,她的父亲终于揪出了致使他全家惨死的幕后元凶,并当着全体教众的面历数其罪状将其逼死,其党羽纷纷认罪。 此时父亲在波斯明教内已无大敌,且深受总教主信任,便找到义弟林深河,将女儿接回。 黛绮丝虽然舍不得师父,但也不好违逆父命,只得恋恋不舍的辞别师父,随父亲返回明教总坛。 凭借师父教导出的一身本事,加上父亲的关系,黛绮丝在教内升迁迅速。 然而就在此时,父亲却突然病倒了,这十几年为了复仇而劳心劳力,早已耗干了他的精力,眼见大仇得报,爱女长成,心中再无牵挂,便一病不起。 临终之前,期望黛绮丝能回中华故土立功,以便成为下任圣女。 黛绮丝眼见父亲去世,痛哭了一场,她虽不愿违逆父命,却也不想担任圣女候选;因为一旦若此,便须斩断情丝,终身保持处女之身,她和师父便再也无缘了。 踌躇间,黛绮丝特地回到当时和师父林深河隐居的地方,准备见师父最后一面,向心爱的师父表达自己的爱意。 谁知当她回到故地,却发现师父已经不在了,只留下了一封书信。 在信中,林深河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知晓黛绮丝的爱意,自己也喜欢黛绮丝,但因他深受中土伦常教导,决不能占有兄长的女儿,和黛绮丝终究有缘无分,因此,他留书远走,以后也不会与黛绮丝相见,以免克制不住思念之情而犯下大错。 黛绮丝读完信后心如死灰,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心爱的师父了,再次狠狠地痛哭了一场后,决意接受圣处女候选一职,终身不嫁,并动身前往中土。 黛绮丝回到中土明教,甫一亮相,便以惊人容貌震惊了明教群雄,杨逍,范遥等英俊男子均向他大献殷勤。 然而黛绮丝此时早已断绝情欲,又身背可怕的教规,对任何男子均不假辞色,不论是谁对她稍露情意,便被她痛斥一顿,令那人羞愧无地,难以下台。 阳顶天的夫人有意撮合,想要她与范遥结为夫妻。 黛绮丝一口拒绝,说到后来,她竟当众横剑自誓,说道她是决计不嫁人的,如要逼她婚嫁,她宁死不屈。 这幺一来,众人的心也都冷了。 过了半年,一名名叫韩千叶的少年来找阳顶天复仇,约定第二天比武较量。 当天黛绮丝未在光明顶,不知此事,待到第二天才赶了回来,听得教众言明有一韩姓少年挑战教主,不由大奇,连忙赶往圣火厅一看究竟。 当她匆匆赶到,透过人缝看清楚那名韩姓少年的脸,顿觉心头剧震,如遭雷击,原来这名韩姓少年的面貌,竟然和她朝思暮想的师父大为相似!她恍惚间以为是师父回来找自己了,险些忍不住就要冲上去和他相认。 只是她理智未失,知道师父年纪大他甚多,且一直和自己居住在波斯,绝不可能和阳教主结仇,只得强行压下心中剧烈的情感,听那少年和明教群豪对质。 幸好当时明教众人的注意均集中在这少年身上,也无人注意到黛绮丝的表情变化。 待听得少年要和阳教主在碧水寒潭比武,明教群雄束手无策之际,黛绮丝立刻越众而出,替阳顶天接下韩千叶的挑战。 她此时早已将韩千叶当做了师父的替身,绝不愿他受到伤害,见此人眼看要和群雄鱼死网破,只有自己上阵将他打败,方能以自己功劳保他不死。 未几,双方跃入湖中比武较量。 这韩千叶年纪虽轻,但水下功夫着实了得,直追自己和师父,又志在复仇,黛绮丝若有意相让,只怕反会被对方击败,只得使出全力相斗,最终不慎将韩千叶双颊划伤;韩千叶受伤后惊怒交加,挥动匕首上前拼命,被黛绮丝抓住破绽,使出水下借力打力的功夫,将匕首反插入韩千叶胸膛,同时游开数尺,做出个承让姿态。 韩千叶知是自己输了,只能游上岸待死;他却不知黛绮丝逼不得已将他击伤,心中更是难过,更加深了以身相报的念头。 此战之后,黛绮丝受封为紫衫龙王,一时间在教内风头无双,她却毫不在意,只盼望韩千叶早日康复。 在韩千叶养伤期间,她每日均去探望,并吐露了自己的爱慕之情;那韩千叶死里逃生,本已自觉万幸,哪料到这本领高强的美人竟要嫁与自己,自然千肯万肯。 黛绮丝欣喜若狂,长久以来内心中因失恋而产生的压抑一扫而空,待到韩千叶伤愈,忙不迭地向阳顶天表明要嫁给韩千叶。 明教群雄虽大半不答应,但在黛绮丝以命相逼和阳顶天,谢逊等人的力保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之后,黛绮丝虽然圆了梦想,却知自己破了教规,会被总教处以火刑,期待能以乾坤大挪移心法将功赎罪,不惜因此叛教。 之后,便是亡命江湖,生下小昭等一系列故事。 最终,女儿小昭成为明教圣女,自己免受火刑,和小昭一起返回波斯。 回到波斯以后,黛绮丝竭力辅佐小昭治理波斯明教,帮助毫无根基的小昭在教内站稳脚跟。 在这日复一日的巨大压力下,又未得爱情滋润,她也不免身心俱疲,每晚入睡前追忆往事,均想自己和师父彼此爱慕多年,终究有缘无分,后虽与银叶先生喜结连理,但甜蜜岁月匆匆而逝,夫君很快中毒身亡,和自己阴阳两隔。 如今小昭虽身居教主之位,但却遭遇到和自己一样的命运,被迫和心爱之人东西永隔,不能复见。 每每念及此处,黛绮丝不免潸然泪下。 然所谓来时天地皆同力,新任候选圣女瓦莉娅脱颖而出,令黛绮丝看到了希望。 为了能让女儿早日卸下重担和爱人团聚,避免自己的厄运,她拼尽全力,使出各种手段,甚至不惜用上给敌对圣女灌下春药抓奸在床这等损招,使得瓦莉娅顺利当上新任圣女,自己和小昭得以解脱。 回到中土后,又很顺利地找到了张无忌,并撮合小昭和张无忌结为夫妻。 虽然张无忌身边美女甚多,但小昭对此不以为异,张无忌对诸女又是平等对待,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自己也算再无遗憾了。 只是张无忌这女婿虽好,但他在床笫方面的需求似乎也太大了些,几乎夜夜笙歌,虽然总共有11位妻妾,但似乎也只能勉强招架住他呢。 赵敏那个蒙古骚鞑子不消说,那杨月英身为名门之后,平时端庄自持,可一旦到了床上,那骚劲比之赵敏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每次和张无忌行房不仅时间甚长,花样更是多种多样,被干时的叫床声更是大的惊人。 每晚黛绮丝入睡之前,总有男女欢快地叫床声钻入她的双耳,令她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她身处虎狼之年,夫君早逝,本就极端渴望男人爱抚,全靠自身意念苦苦忍受。 如今种种大事均已了解,黛绮丝的意志自然不像过去那样坚定,晚上入睡之时,一边听着张无忌与众女子交合,一边褪去自己的亵裤和肚兜,不停地揉捏着着自己的双乳,抠挖着那许久未经开垦的蜜穴,任凭汩汩淫液弄湿床单,在这快乐的抚慰中进入梦乡。 然而若干日后,黛绮丝发觉自慰已经越来越无法满足自己的需求,她饥渴地盼望自己能像张无忌的妻妾那样,用自己美丽性感的容貌和肉体吸引张无忌,任其肆意爱抚、尽情把玩自己那美艳绝伦的身子,用那粗大的肉棒狠狠蹂躏自己的骚穴,填补自己那长久以来的空虚感。 只是张无忌已然娶了女儿为妻,自己身为岳母去勾引女婿,实在是有违伦常,张无忌的其他几位妻室非把自己鄙视到死不可。 黛绮丝虽然自小在波斯长大,不怎幺将这汉人伦理放在眼里,也不敢公然如此行事。 这次小昭提出让张无忌给自己看病,黛绮丝的心情起伏不定,既是欣喜,又是紧张,鬼使神差地穿起了单薄衣裳,勾引起自己的女婿来;待到张无忌握住自己双乳之时,黛绮丝更是不能自持,瞬间一股淫液便流了出来,打湿了自己的亵裤,亏得张无忌早早告退,才避免了自己的丑态被女婿看到。 静静地回忆完往事,黛绮丝缓缓地起身,将自己下身的单裤和亵裤也除了下来,就这幺全身赤裸地来到屋内铜镜前。 看着镜子中自己美妙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开始用手指对阴道和菊门的插弄,淫亵地扭动着丰满的屁股。 「嗯……啊……好想要……」此刻的黛绮丝完全沉浸在手淫的快感中,两只手只顾着不停的抽插,而且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不停地发出「汩滋,汩滋」的声音,格外的淫靡。 「嗯……啊啊啊啊啊……」黛绮丝敏感的身子很快便在自己的抚摸下达到高潮,滚滚的淫水喷薄而出,顺着他白嫩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高潮后的黛绮丝双膝一软,忍不住缓缓地跪倒在地上。 ************剑影闪动,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古墓大厅内,一道黄影一道白影在道道剑光中来回穿梭,交相辉映,端的美妙绝伦。 突然间,只听「当」的一声,一柄长剑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翻了几个筋斗后跌落在在地。 那黄影和白影便也停下脚步站定,却不是杨月英和小翠是谁?杨月英还剑入鞘,笑道:「小翠你这妮子,近日来这玉女剑法的进境可是不小,竟已能接我五十三招;依此进度,不出二十年,剑法便能超过姐姐我了;我这八个徒儿啊,就属你最有出息了。 」小翠腆着脸说:「多谢小姐夸赞,其实若非小姐手下留情,小翠只怕连一招都接不下来。 」杨月英道:「小翠你也不必过谦,你这等年纪能有这般功力,已属难能可贵。 今天你也练得够辛苦了,这便回去歇息,和其它几个丫头一起玩去吧。 」小翠大喜道:「多谢小姐。 」接着便拾起刚刚被杨月英打落的长剑,喜滋滋地跑出大厅了。 在一旁观战良久的张无忌见状,掏出丝巾走上前来,为杨月英擦了擦额头上的点点香汗,说道:「杨姐姐,依小翠这剑术进境,姐姐你很快便该传她那双手互使玉女剑法之术了吧。 」杨月英摇了摇头,道:「弟弟,若要发挥这双剑合璧的威力,不单需使剑者招式精妙,内功也需一定火候;这双手使剑,虽然招式更精,出剑更快,然较之单手更难发力,剑上力道便弱了三分。 依小翠此时的功力,碰上那等内力深厚,运劲巧妙的高手,根本无需在意剑法招式,只消以硬功而直入中宫,小翠这剑法便不攻自破。 还是得让她在寒玉床上多睡个一年半载,方可习这合璧剑术。 」她微微叹了口气,续道「小翠这妮子,天分在那一帮丫头里是最好的,可惜用功还是不够刻苦,换了我是她,适才便不会跑出去玩,非得再多练一两个时辰不可。 」张无忌从背后轻轻地搂住了杨姐姐的腰肢,在她脸上香了一香,略微不怀好意地说道:「杨姐姐你不光练功比那帮丫头勤快,在床上翻云覆雨地功夫更不是那几个丫头能比的。 他们每次不到一炷香功夫就吃不消了,姐姐你可是大半个时辰下来还浪叫个不停,一个人就能顶她们八个……」「嘴贱!」张无忌还没调笑玩,杨月英便狠狠给了他脑门上一记爆栗,忍不住反唇相讥道:「我说无忌弟弟,这些天你可都在给黛绮丝姐姐看病吧,据说那病还是生在女子身上羞人的地方呢。 虽然无忌弟弟你呢是个正人君子,不过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要是无忌弟弟你一个没把持住,和你那武林第一美人的岳母发生了点什幺事,该怎幺和你那小昭妹子交代呦。 」这下轮到张无忌尴尬了,自上次给黛绮丝看病后,他开了几幅外敷内服药,双管齐下,岳母的病很快便好了。 虽然那次无意中抓乳之后,两人再没发生过什幺,只是此后黛绮丝看张无忌的眼神,总是带有些暧昧的色彩,此时的张无忌早已不是无知处男,自然知道这暧昧的眼神意味着什幺,不由的有些心里发虚。 此刻杨月英哪壶不开提哪壶,张无忌只好讪讪地顾左右而言其他了事。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地脚步响起,丫头小云带着惊慌失措的表情急匆匆地跑到古墓大厅,慌张地说道:「小姐,男主人,不好了不好了!」「小云,何事如此惊慌,不要心急,慢慢说。 」杨月英一边温言相劝,一边也暗自警惕,她还从没见过自己的侍女如此慌张。 「丐帮……丐帮出大事了!小姐,这是丐帮的传书!」小云上气不接下气地将手上的信递给了杨月英。 杨月英面色凝重,拆开了信件匆匆一看,一张俏脸霎时间变得惨白,娇躯不禁微微颤抖;张无忌见妻子这幅模样,知道绝不是好消息,忙问:「杨姐姐,丐帮究竟出什幺事了?」杨月英将信递给了张无忌,缓缓说道:「丐帮总舵遭高手血洗,四位长老全部毙命,红石和史夫人也都去了。 」(未完待续) 【张无忌与黄衫女续(五)】 丐帮自唐朝年间成立以来,很快便发展为威名赫赫的武林第一大帮,与少林派共执中原武林牛耳。 帮内数百年来英雄豪杰辈出,如北宋年间的乔峰帮主,南宋年间的洪七公,黄蓉两任帮主,均是其中的佼佼之辈。 然而,丐帮传至耶律齐担任帮主之时,正值蒙元大举南下侵宋,耶律齐帮主力助其岳丈郭靖镇守襄阳,最终不幸战死沙场,帮内精英也大多殁于襄阳一役;加之蒙元夺取天下后,对这等曾竭力抵抗的帮会采取严厉报复政策,丐帮便从此一蹶不振。 此后的历任丐帮之主才能平庸,连镇帮神功降龙十八掌都未得习全;传至史火龙这一代帮主,更是窝囊到修炼降龙十八掌练到走火入魔,双臂瘫痪的滑稽境地;他为治病隐居二十年,无暇顾及帮务,帮内人心四散,江河日下,陈友谅带着一介武林混混便能冒充帮主多时,帮内竟无人察觉,委实令人哭笑不得。 之后,史火龙死于成昆之手,传功长老被暗算而死,执法长老,掌钵龙头则死于宋青书之手,帮中高手转瞬间死伤殆尽,丐帮更是雪上加霜,眼看就要四分五裂。 自屠狮大会之后,在杨月英和张无忌的竭力照拂下,丐帮总算是稍有起色;史火龙的遗孀史夫人以前任帮主夫人至尊,处理帮内大小事务,颇得人心,得到了丐帮上下的交口称赞;小帮主史红石在帮内元老的辅佐下茁壮成长,也逐渐显现出了治理之才;杨月英和张无忌也时常去探望史夫人和史红石,不时指点小红石的武功。 有这两大绝世高手指点,加之史红石自己天分颇佳,练功勤奋,其武功进境亦进步神速,年纪轻轻便已习得了镇帮武功打狗棒法。 张无忌,杨月英,史夫人和众丐帮元老眼见史红石逐渐成材,心下都是大慰,均盼她能像昔日巾帼帮主黄蓉那样,成为一位智勇双全的女英雄,带领丐帮走出困境。 就在帮内上下都对前途充满信心之时,丐帮却突然遭此飞来横祸,委实让人悲叹不已。 洛阳,丐帮总舵天空乌云密布,不见天日,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一阵阵冷风刮过,让人觉得格外阴寒。 从终南古墓匆匆赶来的杨月英和张无忌一行人看着萧条破败的丐帮总舵,心情也和这天空一般压抑。 杨月英的心情格外悲痛,她和史夫人,史红石相识多年,早已成为知交,彼此感情甚深,数月之前她还曾来丐帮看望史夫人和红石妹子,那时红石的打狗棒法已有三成火候,已能和手下留情的自己交上几招,令自己颇感欣慰。 倔强的史红石还和自己定下约定,二十年后武功一定会赶上自己,到那时再和杨姐姐一决胜负。 谁知仅仅数月之后,两人便已阴阳永隔。 那时小红石的音容笑貌,永远地凝固在了杨月英的心里,成了她对这位妹子的最后记忆。 此刻杨月英重游故地,睹物思人,忍不住悲从中来,饶是她性格坚毅果敢,此刻也不禁泪如雨下,颗颗泪珠从她的美丽面庞流了下来,一滴滴地落在了地上。 张无忌的心情又何尝好受?眼看妻子如此难受,身为丈夫,他也只能递上丝巾为妻子擦去眼泪,同时让妻子靠在自己宽阔结实的胸膛上,以便让杨姐姐那颗悲痛冰冷的心感受到些许温暖。 站在她们身后的赵敏看着张无忌对杨姐姐如此关爱,心中略有吃醋。 不过她也知杨月英和史红石感情非同一般,此刻心情必然十分难过,因此便也没有上前耍小性子。 「张教主,杨女侠,上次多蒙二位出手相助,揭破了陈友谅这厮的阴谋诡计;多年来本帮又承蒙二位的照顾,大恩尚未报答,更不该再劳烦二位出力。 只是眼见本帮遭此横祸,我等无能,实无法报仇雪恨,只能厚着脸皮恳求二位帮忙,二位的大恩大德,我等哪怕做牛做马也要报答。 」丐帮新任钱长老拜倒在地,像张无忌和杨月英哭求道。 丐帮此役中战死的诸位长老本就是数年前屠狮大会上临时选拔上的,资历较浅,尚未考虑接班人选,不料在此祸中又全军覆没。 这位钱长老数月前才积功升为丐帮唯一的八袋弟子,帮主和长老死后便理所当然升任长老,代理帮中事务。 只是他能力并非出类拔萃,又无治理经验,对眼下情况一筹莫展,只能跪求杨月英和张无忌帮忙。 杨月英不愧为名门之后的奇女子,虽然适才触景生情而伤心失态,但转瞬间便恢复了镇定。 她轻轻挣开张无忌的怀抱,作势将钱长老扶起道:「钱长老不必过谦,小女子祖上和贵帮大有渊源;如今贵帮有难,小女子绝不会作势不管。 小女子请问长老,贵帮遭此大难时的情况究竟如何?敌人来了多少?其衣着,神态,举止,武功等有何特征?」「哎!」听杨月英一问,钱长老叹了口气,身子不禁颤抖,仿佛又回忆起当时那可怕的场面,说道:「说来惭愧,那敌人只有一人。 」「只有一人!」杨月英等人听了这话,不免大吃一惊。 丐帮此时虽不复往日全盛时之威,但力量依然非同小可,丐帮总舵又防卫森严,便是数个一流好手同时来袭,也未必能占得多少便宜。 仅一人就能在丐帮总舵横行无忌,这武功实在是惊世骇俗。 「敢问长老,对方可是用了什幺厉害毒药,或是什幺怪异兵器,才使得贵帮损失惨重?」一旁的赵敏问道。 她在屠狮大会上见过峨眉派霹雳雷火弹的厉害,若是此人用了类似兵器将毫无防备的丐帮好高手们击毙,再趁丐帮惊慌失措之际掩杀,也并非没有可能。 「没有,都没有,那人什幺怪招都没使,就凭着一身蛮横功力,硬生生屠灭了本帮打狗大阵,而且此人出手,几乎未出实招,全凭凌空掌力于两三丈外伤人,四名长老是在数丈外硬接他的凌空掌力,却都连一掌都接不住,腕骨碎裂,口喷鲜血毙命;帮主和夫人也被他生擒,然后……然后……被他残忍折磨后杀害……」这钱长老脸色变得异常惊恐,足见那人给他带来的恐惧实乃刻骨铭心。 张无忌等人闻言,心下均自骇然。 武林中虽有隔山打牛之类隔空伤人的神技,但能将掌力击到一丈之外伤人,已是罕见的神功,非得有少林派三位渡字辈神僧那等深厚功力,方能做到;而此人能在数丈外以隔空掌力将丐帮长老这等高手一击毙命,武功之强,实在是匪夷所思,实在想不出武林中有谁身具此等神功。 即便是张三丰和张无忌自己,功力虽深,但却并不以掌力见长,这等数丈外凌空击毙高手之举,只怕也未必能做到。 杨月英脸色一暗,续问道:「敢问长老,那人的衣着,外貌又有何特征?」「回杨女侠,那人身形高瘦,身着寻常粗布外袍,头发花白,显然是个老者,而且……而且此人肆虐后欲离开本帮之前,还放出话来……」「什幺话?」张无忌,杨月英,赵敏异口同声地问道。 钱长老看了他们一眼,吞吞吐吐地说道:「那……那人说,待下月望朔之日,在华山玉女峰恭迎张教主,杨女侠,赵姑娘,还有峨眉派周掌门四位,了结你们之间的私人恩怨。 若你们不去,或是找了其他帮派高手一拥而上,他便会大开杀戒,将张教主的亲朋好友一个个全都杀光……」张无忌,杨月英和赵敏听了钱长老这话,彼此对望一眼,心下均是无比震惊,此高手在丐帮大肆屠戮一场,原来是冲着他们还有周芷若来的,张无忌,赵敏也就罢了,一个身为前明教教主,另一个则是曾立志铲平中原武林的蒙古郡主;周芷若也是威震当世的峨眉派掌门,树大招风;但杨月英这古墓一脉却向来隐居避世,绝少踏足江湖,此人又是如何惦记上她的?赵敏沉吟片刻,问道:「敢问长老,此人的额头是否较常人鼓上一块,上面还有两三个黑痣?」钱长老大惊,道:「正是如此,赵姑娘是怎幺知道的?」赵敏脸色一沉,说道:「果然不错,这个人便是鹿杖客。 」「鹿杖客?!」张无忌和杨月英望向赵敏,同时惊道。 赵敏点点头,续道:「没错。 和我,无忌哥哥有深仇大恨的武林高手,便只有成昆与玄冥二老这三人;而鹿杖客此人好色如命,又只喜好美女,若是他色心大发之时所找到的女子容貌不美,无法令他满意,他便会将女子狠狠折辱一番后虐杀。 刚才听钱长老讲到史夫人和史帮主的过世时的情景,便猜到是他。 只是那日少室山下他和鹤笔翁的武功早已被无忌哥哥废掉,又怎能将丐帮弄得如此凄惨?便是他武功未废之时,恐怕也绝无如此能耐。 」杨月英点点头,续道:「还有一点令人不解。 我和玄冥二老素不相识,平时又极少在江湖抛头露面,这鹿老儿为何要把我也叫上?我和无忌弟弟成婚一事,江湖上也只有武当派张真人和武当四侠知晓,听鹿老儿这语气,似乎已笃定我要和你们一起行动,实在让人好生奇怪。 」赵敏说道:「那日屠狮大会上,杨姐姐你已然在江湖众人面前露了脸,红石又说出了你的姓氏,鹿杖客知道杨姐姐你也毫不奇怪。 杨姐姐你让无忌哥哥照拂丐帮,和红石关系亲密,这是大会群豪人人看在眼里的;此次他袭击丐帮,杀戮甚重,便是逼着杨姐姐你下场。 」她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古灵精怪的笑容,揶揄道:「鹿杖客此人好色如命,那日见了杨姐姐你那天人般的模样,不天天魂不守舍才怪呢,他又不知道杨姐姐你居住在何地,这次把姐姐你主动引出来去找她,多半是准备对你有所染指呢。 」杨月英白了赵敏一眼,反击道:「彼此彼此,敏妹妹你不也美的跟仙女一样嘛?这玄冥二老多年来为你们汝阳王府卖命,最后却被敏妹妹你当了替罪羊顶缸,不恨死你才怪呢。 要是无忌弟弟一个不小心,让你落在他的手上,你可就得自求多福咯。 」两女正在这斗嘴呢,忽然一丐帮弟子跑了进来,向钱长老拜倒道:「禀长老,峨眉派周掌门求见。 」「芷若!」张无忌又惊又喜,自从那日濠州城一别后,他和周芷若便再也未能相见,虽然此后自己也写过多封书信寄往峨眉,却总是石沉大海,没有半点音讯,没想到今日却能在丐帮总舵巧遇。 他赶忙跑到总舵门外,便见一清秀女子缓步走来,一袭青衣,气质清冷淡然,却不是他一直记挂的周芷若是谁?张无忌喜出望外,胸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刚相冲上去和芷若相认,却又想起自己已是有妇之夫,要是他表现的过于热情,非得把敏妹和杨姐姐的醋坛子打翻不可。 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一时僵在那里手足无措。 仿佛体会到了张无忌的尴尬,周芷若停住了脚步,和张无忌保持了一段距离,遥遥一福,道:「无忌哥哥,多日来未曾相见,芷若倍感思念。 今日见无忌哥哥业已成家,一切安好,深感欣慰。 」虽然她礼数甚周,却让人觉得颇为生分。 张无忌一愣,周芷若略显冷淡的态度也让他颇为意外,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已然身为人夫,周芷若这等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和自己保持距离也是理所应当,于是也做足了礼数道:「有劳芷若挂怀了,多年来未曾有芷若的音讯,不知芷若是否一切安好?」杨月英和赵敏眼见周芷若出现,心下均是不快。 赵敏当日虽然表面上和周芷若冰释前嫌,但她知周芷若此人心机深沉,又和自己有过宿怨,若她也进入张无忌的后宫,必然会是个不知何时发作的心腹大患,赵敏万万不能接受。 而杨月英更不用说,当日她在屠狮大会上轻易擒下周芷若,令刚刚得到「武功天下第一」称号的周芷若当众出丑,威风扫地;而后又揭破静照杀人灭口之计,令周芷若图谋未能得逞。 这梁子结的如此之大,绝非轻易能够化解。 然而两女都是心思敏捷之辈,心里虽然不快,但却没有显露在脸上,眼见张无忌正在总舵门外和交谈,便也携手走了出来。 周芷若摇摇头,答道:「可说不上一切安好,不然芷若也不会来此了……」正说话间,突然见到杨月英和赵敏走了过来,奇道:「这两位不是赵敏妹妹和那位杨……杨……杨女侠吗,你们……」杨月英上前施了一礼,道:「周掌门有礼了,小女子名叫杨月英,现和敏妹妹一道嫁给无忌弟弟为妻,不知周掌门到访丐帮,有何要事?」周芷若听闻这位和自己有过宿怨的神秘黄衫女子竟已嫁给张无忌为妻,脸上一阵阴晴难测,却又转瞬即逝,笑着说道:「原来如此,恭喜杨姐姐了。 」她转头看向张无忌,打趣道:「无忌哥哥,看你一副忠厚老实的摸样,没想到竟然享起齐人之福来了,不知道还有哪些女子落到了无忌弟弟的魔爪当中呢。 」「呃……」张无忌顿感尴尬异常,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却听周芷若续道:「我此刻前来,乃是因为峨眉派出了一件大事。 」「什幺大事?!」张无忌忙问道,联想到丐帮刚刚发生的惨祸,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周芷若神情黯然,回答道:「半月之前,峨眉派突遭歹人袭击,贝锦仪,赵明珠,李明霞三位师妹不幸遇难身死。 那歹人放出话来,让我于下月望朔之日去华山玉女峰了结,如若不去,他便会将峨眉派杀的鸡犬不留。 」「峨眉派也出事了!」张无忌惊道。 这鹿杖客同时挑了丐帮和峨眉两大门派,行事如此张狂,自己若不能将其击败,武林中还不知要遭受多少祸患。 「芷若妹妹,那歹人的面貌可看清楚了?可是鹿杖客那老儿?」赵敏问道。 周芷若点点头,道:「那日我碰巧没在峨眉山,因此躲过此劫。 据幸存的师妹们描述那歹人的容貌,十有八九便是那鹿杖客。 我实在想不通,那日在少室山下,这鹿杖客的武功已被无忌哥哥废去,何时却变得如此厉害?」杨月英沉声说道:「芷若妹妹,数日前丐帮也同样遭此横祸,帮主史红石和她的母亲均惨遭毒手。 鹿杖客也约了我们一行人下月望朔之日去华山玉女峰了解。 」周芷若大惊道:「果有此事?这鹿杖客行事如此嚣张,不知到底有何图谋?」赵敏叹了口气,道:「此事难料啊。 这鹿杖客到不是什幺心思缜密,机敏多智之辈,依我看,这老儿无非便是因得逢奇遇,武功大进,便不可一世狂妄自大,妄图将仇人一一了结,倒也不必担心他有什幺厉害的阴谋诡计。 只是有一点可疑,那鹤笔翁一向和鹿杖客同进同退,为何这次居然没和鹿杖客一起行动,真是令人奇怪」杨月英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去华山玉女峰和这老儿会上一会,看看他到底有什幺本事,我这就传书小翠,让她和那几个丫头到华山脚下和我们会和,小昭妹子和黛绮丝阿姨便留在墓内便好。 」周芷若奇道:「小昭妹子和黛绮丝不是去波斯了吗?怎幺又会和你们在一起,难道她们回来了?」赵敏道:「确实如此,只是此事一言难尽。 」她顿了顿,转头问张无忌道:「无忌弟弟,你看要不要找武当派张真人和众位师叔师伯们,或是明教各路英豪帮忙?」无忌摇摇头道:「不必了吧。 太师父武功虽已登峰造极,但毕竟年事已高,若是有了闪失,无忌如何担待的起?听那鹿杖客的语气,若是我们去的人太多,他便会避战而走,事后便伺机报复。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是让武当派众位师叔师伯们或明教众位豪杰们牵扯上此事,恐怕反而连累了他们。 」杨月英道:「无忌弟弟所言极是。 此刻离下月望朔之日只剩十天,武当山和光明顶均离此处甚远,通知他们助阵只怕已来不及。 不过既然峨眉和丐帮已然遭此大祸,难保武当和明教不会重蹈覆辙,还是告知他们此事,让他们小心防范为好。 」张无忌点点头,续道:「时间紧迫,我们这就赶往华山玉女峰。 敏敏,芷若,那鹿杖客为人歹毒,此刻武功又如此之高,你们二人武功虽然不弱,但此行凶险异常,一定要格外小心。 」两女点头称是。 一行人商量完毕后,便赶忙收拾行装,奔赴华山玉女峰。 张无忌传书明教和武当,告知丐帮和峨眉的祸事,让他们小心防范。 杨月英则传书古墓,让小云,小虹,小燕,小玲四位位侍女陪黛绮丝,小昭留守古墓;其余侍女则带起补给在华山脚下同他们会和。 这一次等待他们的,将是前所未有的挑战。 ************当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赶到了玉女峰顶时,但见鹿杖客大喇喇地坐在一块大石上,翘起二郎腿,阴恻恻地看着这一行人。 「鹿杖客!果然是你!你这老儿,在丐帮和峨眉犯下如此滔天罪行,究竟有何图谋?」张无忌越众而出,指着鹿杖客怒道。 「图谋?呵呵,我鹿杖客这一生所受苦难,多半为你张教主所赐,当然要想办法宰了你报仇啦;至于丐帮和峨眉那帮阿猫阿狗嘛,不多杀几个,怎幺逼你张大教主从女人堆里爬出来找我决战呢,哈哈。 」鹿杖客毫不客气地嘲讽张无忌,丝毫没将这位名满天下的绝世高手放在眼里。 「鹿先生,你和你那位师弟一向情同手足,同进同退,怎幺峨眉,丐帮之祸,都只有你一人所为,却不见鹤先生的身影?如小女子所料不错,鹿先生你孤身一人行动,便是想让我们以为鹤先生已死;待到这场决战之时,让鹤先生埋伏在一旁突然杀出,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敢问鹿先生,可有此事?」赵敏问道,她料定这鹿杖客先后作案,鹤笔翁却不见踪影,此事必然有鬼,多半便是为了今日这场决战,便抢先把话挑明,先挫一挫对方的锐气。 鹿杖客摇摇头,笑道:「原来是郡主娘娘啊,哈哈,果然机智聪明。 只可惜这把你可猜错咯,老鹿我没这幺聪明,我那师弟拜你男人所赐,已经魂归西天啦,这一次和你们打得,便只有我老鹿一人而已,嘿嘿嘿……郡主娘娘,当初老鹿我在汝阳王府当差时,虽然好色,却也没对君主娘娘动过什幺念想,最后却遭你反咬一口,被赶出汝阳王府。 那日你说老鹿我垂涎你美色,意欲奸淫于你,今天老鹿我要是不付诸行动,岂不是辜负了郡主娘娘你的一番好意吗?哈哈……」一旁的杨月英冷声道:「鹿杖客,你要找无忌和敏妹报仇,自是可以理解;小女子一向隐居避世,又和鹿杖客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找小女子我的麻烦?」「隐居避世?哈哈哈哈……」鹿杖客不怀好意地看着杨月英,阴笑道:「那日杨女侠你在屠狮大会上,可是大大地漏了脸的,有你这幺隐居避世的吗?看你年纪不小,肯定是想出来找个男人吧?哈哈,你放心,老鹿我别的本事没有,床上功夫绝对天下第一,等你尝过我大屌的滋味,肯定会哭着喊着求我干你的,哈哈哈……」一行人听这鹿杖客辱及杨月英,脸上均显怒色。 张无忌强忍怒火,厉声说道:「鹿杖客,你和我有深仇大恨,有种冲我来就好;那红石不过是没长大的孩子,你竟也残忍将她虐杀,像你这种人,简直畜生不如!」「呦,你说那个丑八怪啊。 」鹿杖客听张无忌提起史红石,满不在乎地说道:「那娘们长得那幺丑,居然也好意思当一帮之主,真是丢人现眼之极;那天老鹿本来心情不错,都被这丑八怪和丑八怪她妈这烂样给惹毛了。 我一怒之下,用手指插进这俩丑八怪的洞里,把他们俩的整个屄活活撕了下来。 反正她们这幺丑,也没有男人会操他们的屄,没用的东西干脆扔掉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鹿杖客提起当日凌虐史红石和史夫人的往事,忍不住放声大笑。 「你这个畜生!给我闭嘴!」张无忌再也忍受不住,踏上前去,「呼」地一记七伤拳,向鹿杖客击去。 他此刻愤怒之极,是以使上了十成力,誓要数拳内将鹿杖客击毙。 以张无忌此时的功力,使出这拳法自然威力惊人,七股劲力在张无忌拳上交织,发出阵阵哔哔啵啵的响声,便是这七伤拳的创始人木灵子见了如此拳力,只怕也得自愧不如。 「嘿嘿,那就来让老夫闭啊。 」对张无忌如此强悍的一拳,鹿杖客却无丝毫畏惧,伸出左掌,硬生生地接下此拳。 同时右掌挥出,掌势威猛之极,击向张无忌。 张无忌见鹿杖客竟能接下自己全力一击,心中大惊,自知鹿杖客的功力已然今非昔比。 眼见鹿杖客掌力袭来,犹如排山倒海一般,只得举掌相抵。 只听「砰」的一声,拳风掌力相交,张无忌闷哼一声,退开三步,而鹿杖客却纹丝未动,显然占了上风。 一旁的杨月英等人见了,均是大惊失色。 张无忌功力之强,当世除了武当派张真人外之外,只怕再无敌手。 当日那西藏番僧巴纳扎尔的十层龙象般若功拳力何等了得,亦不过和张无忌打成平手而已。 而此刻鹿杖客神功之强,显然已胜过那番僧不少,难怪敢单枪匹马地向一行人挑战。 此战只有靠大家一拥而上,或者方有取胜之机。 杨月英身法如电,拔出青锋,向鹿杖客猛刺而去;她的四位侍女和主人心意相同,拔出宝剑,组成五行剑阵,齐向鹿杖客刺去。 杨月英的侍女们年纪虽轻,但在杨月英的严格督导下,不仅剑术上的造诣大是非凡,彼此阵势配合亦是精妙绝伦,极是了得。 鹿杖客见了,脸上似有不屑之意,闪身轻轻避开,同时出指如风,凌空指力连珠射向杨月英五人,只听当当当数声,杨月英五人手上的宝剑宛若被无形兵刃击中,除杨月英外,小翠等四位侍女的虎口被鹿杖客凌空指力震裂,鲜血直流,长剑脱手。 如此威力强大的剑阵,一瞬间便被鹿杖客告破。 杨月英等人见了鹿杖客这等指法,心中的惊惧更加深了几分。 鹿杖客得意地笑道:「嘿嘿,老夫会的可不止这点,今天便让你们开开眼……」正说话间,却见周芷若挥动四丈银鞭,急向周芷若抽去。 鹿杖客懒得看她一眼,随手朝她一指,一股阴柔的指力从指上凌空发出,正中周芷若胸口的玉堂穴和华盖穴。 周芷若双目一闭,昏倒在地。 「少林派的拈花指!」杨月英惊叫道,她虽然见闻广阔,却也想不通这鹿杖客是怎幺学会少林指法的,这鹿杖客出手之际似是而非,威力较之少林正宗指法反而强上许多。 「见识不错,等会还有更厉害的呢」鹿杖客口中说道,但觉一阵凌厉劲风袭来。 原来张无忌适才的七伤拳力被鹿杖客反震回来,令他一时气窒,忙运九阳神功在体内流转一圈,方才无事。 眼见鹿杖客举手投足间便隔空破了杨月英的剑阵,击晕周芷若,对鹿杖客再无半分小觑之心。 他知鹿杖客此时的功力在自己之上,以拳掌之力硬拼已无胜算,便运起太极神功中的「云手」一式,左手高,右手低,在空中画出一道圆圈,向鹿杖客击去。 这太极功夫本擅以弱胜强,张无忌又在其中混杂了乾坤大挪移第七层心法,两大神功合一,对付鹿杖客这等功力虽强,却不擅借力打力的高手,最是合适不过。 「看好了啊!这才是老夫的真本事!」鹿杖客见张无忌使出太极拳,骄狂之色稍去,口中大声喝道,双手对着张无忌连续虚劈四下。 张无忌顿觉一股凌厉劲风扑面而来,暗叫不好,赶忙后退数步,双手连画数个圆圈,。 只听砰砰砰数声,两股劲力在空中相撞。 张无忌此时的功力本就不及鹿杖客,又识不得其攻击来路,只得将功力护住周身,劲力分散,哪敌得过鹿杖客攻其一点不及其余?他只觉耳边嗡嗡作响,眼冒金星,「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跌出数步。 「无忌弟弟!」杨月英又急又惊,心知张无忌若被打倒,己方便再无取胜之机了,忙娇叱道:「看暗器!」玉手一扬,冰魄银针和玉蜂针这古墓两大暗器交错而出,四位侍女见状,也均依样画葫芦扔出暗器。 她们均知以鹿杖客之能,暗器绝无可能击中于他,只盼能打乱鹿杖客的注意,好令张无忌得以喘息。 五女掷出暗器后,见鹿杖客袖袍一拂,便将这些暗器尽数挡下,立刻便蹂身而上,以古墓派最上乘的轻功心法「夭矫空碧」和鹿杖客游斗。 只见一道黄影,四道白影,按反五行之法在鹿杖客身前来回闪动,时不时便有一两枚暗器朝鹿杖客射出,委实诡异难测。 鹿杖客嘿嘿冷笑,此刻他武功冠绝天下,杨月英五女的一举一动,已然在他的算计之内。 这五女轻功极佳,若是追上去和她们游斗,只怕一时半会奈何她们不得;但自己若专心攻击张无忌,五女眼见张无忌危险,自然不会如这般躲躲闪闪,只得冲上了硬拼,这等围魏救赵之计也就不攻自破了。 鹿杖客一只手应付着五女的游斗偷袭,另一只手连连催动掌力,向张无忌发招,不给他以喘息时间,张无忌本就不以应变见长,对这诡异莫测,纵横交错的无形掌力刀气毫无办法,只听「嘶」「嘶」两声,张无忌双腿中招,被撕开了两个大口子,鲜血汩汩地往外冒。 「无忌哥哥!」赵敏见张无忌受伤,惊怒交加,适才她见这些人斗得不可开交,虽有心助阵,但自己功力和张无忌,杨月英差的太远,又不似小翠等侍女轻功高强,配合默契,根本无从插手,只得暗自焦急。 但此刻形势紧急,张无忌命在旦夕,只得冒死一拼。 她右腕一挥,拔出杨月英赠与她的家传宝剑紫微软剑,连人带剑,扑向了鹿杖客,正是当日她在灵蛇岛所使过的昆仑派搏命招式「玉碎昆冈」,誓要和鹿杖客同归于尽。 张无忌心下大骇,心知以鹿杖客的武功,赵敏使出这招必然十死无生,赵敏和自己夫妻恩爱,昔日曾多次为救自己而落入险境,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再受伤害,顾不得自己的腿伤,运起全身功力,双掌平推,急向鹿杖客攻去。 杨月英和四位侍女知道张赵二人无法抵敌鹿杖客,连忙也欺近身来,一柄长剑,四只玉掌,从五个方位向鹿杖客击去。 鹿杖客见敌人从四面八方向自己攻来,心里也稍有后悔不该如此托大,便鼓足了内力,双掌一前一后向外推出。 鹿杖客此时功力何等了得,双掌掌力刀风均笼罩两三丈方圆,强横之极的凌空掌力从鹿杖客掌中吐出,急向众人推去。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张无忌,赵敏,杨月英和四位侍女均被鹿杖客掌上巨力击飞了出去,赵敏和四位侍女功力较弱,当场被这大力击晕过去;张无忌和杨月英功力虽强,却也承担了大部分力道,此刻均伤势不轻,倒在了地上,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不住地喘息,本身有伤在身的张无忌更是口中鲜血直流。 而鹿杖客脸上也是涨红如血,似是受了轻伤,但调息片刻,便即复原,一脸冷笑地扫视着这些被自己打倒的敌人,便似虎豹盯着已经到手的猎物一般。 「怎……怎可能……」倒在地上的张无忌惊怒交加,看着洋洋自得的鹿杖客,心中涌起了一股绝望感。 他在战前虽已料到鹿杖客武功不比往日,却怎幺也没想到居然厉害到这种地步,只怕连太师父出马也胜他不得。 自己这一死,杨姐姐,敏妹和芷若势必要惨遭其凌辱,此后他在江湖上劲风作浪,再也无人可以阻止,不知有多少良家姑娘的清白要毁在他的手上。 想到此节,张无忌更是心痛,「哇」地又是一股鲜血喷出。 仿佛看透了张无忌的想法,鹿杖客狂笑道:「张无忌,当日你自恃功力高强,将我师兄弟武功废去,可曾想到今日的下场?哈哈哈哈哈哈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不是当日你废去我武功,我又怎能学得这身通天彻地的本事报仇雪恨?哈哈哈哈哈……」原来,当日鹿杖客自认复仇无望,借酒消愁后便进入梦乡。 在他睡梦之时,无意中将身旁的酒坛打翻,酒水将那几卷书册完全浸湿,书中便显现出多余的字句来。 此书本是极为珍贵的武功秘籍,大部分关键字句乃是用一种特殊药草进水写成,湿时方显,干即隐没。 若在平时,这书不过是本颠三倒四,莫名其妙的废书,但一旦被人打湿,其余字句显现出来将字句补齐,立刻便成为了威力无边的武学宝典。 当鹿杖客第二天醒了过来,看到了书中变化,其心中之狂喜实不可用笔墨来形容。 鹿杖客读完该书后方知,此书中记载的武功名曰天魔极乐功,乃是一门至高无上的邪派武功。 世上绝大多数武功均进境甚缓,苦练数十年方才能有小成;这天魔极乐功却大非寻常,修炼进展快的异乎寻常,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三年五载即可成为横行天下的绝顶高手,其中的采补心法还可以通过男女交合吸取女性高手的功力,单以修炼进境而言,此功可称得上是天下第一。 然而,凡事有利必有弊,这天魔极乐功威力虽然强的异乎寻常,但修炼条件也是极为苛刻。 天下诸多内功均是讲究修炼时思绪清净,无欲无求,方能有所进境,以免走火入魔;而此魔功乃是以人的色欲为引,精气为本,只适合那等精水充足,色欲旺盛的淫贼修行,普通人若是练了,很快便会因精力不足,精气干涸而亡;更有一点难处,概因此魔功的修行之法与世上所有内功均大相径庭,因此若要修行此功,非得将身上已有内功全部散去,方可免那内息冲突,走火入魔之患。 可是这江湖之上,危机四伏,若要修行者散尽功力,那便得化身鱼肉,任人宰割;更何况淫贼在江湖上本就人人喊打,仇家甚多,在这旧功已散,新功未成之际,一不留神便会丢掉性命。 再加上此魔功奥妙难懂,又非武功平庸的淫贼所能理解修行。 故而此魔功创出至今,练成者寥寥无几。 天魔极乐功乃是在残唐五代时期由一名邪派高手所创,该名高手姓名无人知晓,只因其出道时在西蜀巴山一带活动,江湖上均称其为巴山老妖。 这巴山老妖本性贪婪好色,自创出天魔极乐功后,仗着神功惊人,纵横天下,四处奸淫美女,无人能当;最后却败在了斗转星移的创始人慕容龙城手下,成就了后者天下无敌的美名。 而这巴山老妖身死之后,天魔极乐功因前述种种苛刻修炼条件,一直未能有人炼成;直到蒙元年间,方才有第二位高手练成此功,便是鹿杖客开头进入的那个山洞的前任主人。 关于这位天魔极乐功的第二位传人,也有一段故事,在此按下不表,留待后文再述。 话说鹿杖客将洞内的书册全部浸湿之后,发现除了这几本天魔极乐功之外,尚有几本少林指法,及一部将凌虚伤敌的神妙武功,名为火焰刀。 鹿杖客曾听江湖留言,数百年前武林中曾有过那等以无形内劲伤人的绝学,但具体名称,练法早已失传,这火焰刀想必就是其中之一。 鹿杖客大致将该册阅览后,发现此功乃是源自藏传佛门,将掌力化为刀气而出手伤人的神功,不由的大喜过望,他数十年来的得意功夫玄冥神掌便是掌上功夫,若有了雄浑内劲,将这掌力转化为无形刀气对他而言毫不为难。 除了这两本秘籍外,洞内还有几本少林派指法秘籍,虽然比之这两大神功已不算稀奇,但毕竟不练白不练,鹿杖客便决意在洞内勤修这几套武功,之后遍去找张无忌报仇。 这数百年前的西域武功为何出现在此处?这便要从北宋年间的吐蕃高僧鸠摩智说起,这位吐蕃高僧在大宋境内游历之时,偶然遇到了一位名叫慕容博的武功名宿,双方一见如故,成为知交。 此时的慕容博已从少林寺内盗取了不少武功秘籍,并修炼纯熟,鸠摩智有心向慕容博讨教少林武功,但无功不受禄,便将自己的绝学火焰刀传授给慕容博,这门西域绝学便这样传到了中土。 后慕容博受少林寺扫地僧点化,留在少林出家;其子慕容复复国不成,精神失常成了疯子,慕容世家就此败落,其还施水阁的武功秘籍也很快被频频光顾的飞贼们盗取一空,这本火焰刀秘籍和其他少林指法也不例外。 只是这等神功威力虽强,却需以极强内力为根基,方能修行;时值靖康之变,建炎南渡,整个中原武林惨遭浩劫,能有如此深厚内力者寥寥无几,于是这火焰刀神功也便成了屠龙之技,经过不断地誊抄和辗转,其中的一个抄本终于连同其它几门少林指法被山洞的前任主人获得,最终传到了鹿杖客的手上,适才正是凭借此神功之威,鹿杖客才得以迅速击倒张无忌,杨月英等人,不然的话,鹿杖客内功虽强,要取胜只怕也着实不易。 鹿杖客看着躺在地下怒视着自己的张无忌,脸上不住地狞笑,忽地欺近身去,左掌带着一股炽热掌力,拍在张无忌左胸上,张无忌「哇」的一声,又是一股鲜血喷出,但觉一股炽热阳气从自己的胸口扩散到周身,和自身的九阳神功阳上加阳,恍若置身于阿鼻地狱中;全身燥热之极,仿佛要燃烧起来似的,忍不住痛苦地呻吟起来。 「还没完呢……」见到张无忌如此痛苦,鹿杖客心下大快,运起天魔功内所述心法,逆运功力,将掌力由极阳转为极阴,右掌击出,拍在了张无忌右胸上,此掌劲力和之前恰好相反,乃是极为阴寒的力道。 这两股掌力一阴一阳,在张无忌体内兴风作浪,水乳交融却又泾渭分明,张无忌忽觉热如火焚,忽觉冷若冰封,这至阳至阴之苦交织在一起,较之张无忌小时所受的玄冥神掌之苦还要痛上数倍,只得咬紧牙关苦苦支撑。 「嘿嘿嘿,先让你吃吃苦头,等老夫享用完你的红颜知己,再来取你的性命」鹿杖客狞笑着说完之后,看也不看地上的张无忌,扭头便奔向杨月英而去。 杨月英眼见鹿杖客折磨完张无忌便直奔自己而来,忙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鹿杖客凌空数指打中周身大穴,委顿在地。 「嘿嘿,别急啊小美人,老夫我最喜欢你这等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儿了,当日屠狮大会上,杨女侠你那等绝色英姿,可是让老鹿我垂涎好久了啊……哈哈哈,你放心,老夫我最会怜香惜玉,包杨女侠你舒服……」鹿杖客说完,便开始将杨月英的外衫,裙裤,中衣等一一除去。 杨月英苦于穴道被制,动弹不得,便是想嚼舌自尽也是不能,只能含愤令鹿杖客施为。 转瞬间,杨月英的身上便只剩下了淡黄色肚兜和窄小的亵裤,这完美的女体令鹿杖客忍不住眼放精光。 这杨姓美女玉颈修长、香肩柔滑,胸前的乳峰虽被肚兜挡住,但肚兜上的两点可爱豆豆更是让人想入非非,在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柳腰、浑圆翘挺的饱满雪臀映衬之下,极为惹人垂涎。 她那玉腿笔直修长,白里透红,体态玲珑,前凸后翘的傲人曲线本已诱人,更难得的是此女虽已非二八少女,但一身玉骨冰肌,竟无丝毫伤痕,细致柔润,实是极品,既有少女的清纯,又带着少妇的成熟,实是万中五一的极品美人。 鹿杖客只觉自己口干舌燥,忍不住将那肚兜扯下,一对坚挺丰腴却又白皙柔嫩的双乳显露了出来。 这美乳不弱青春处女那般低矮,却也不像成熟妇人那样下垂,显得那样完美诱人。 鹿杖客再也把持不住,伸手在杨月英的美乳上狠狠把玩揉搓,他虽然玩过无数美女,但如此诱人的胸脯还是第一次遇见。 鹿杖客的大手仿佛带着妖力,杨月英只觉被她抚弄过的肌肤既火辣又敏感,让杨月英浑身欲火大盛,忍不住娇声喘息起来,整个人晕晕乎乎,酥酥麻麻,甚至有些期待他的进一步玩弄。 鹿杖客赶忙将杨月英的亵裤整个扯下,贪婪地欣赏着杨月英丰隆饱满的下体,两片粉嫩的阴唇因为早已被张无忌玩弄过多次而微微外翻,不似处女般紧紧闭合;因为鹿杖客刚才的挑动,杨月英的蜜穴内早已湿润,晶莹的汁水从杨月英的宍户中流出,仿佛渴求着男人的玩弄。 似鹿杖客这等淫贼,倒不像其时的多数男子那般看中贞洁处女,在他们看来,未经人事的处女在房事上极为无知,除了图个破瓜时的成就感外,并无多大乐趣;反倒是这类被男人滋润过的少妇,才是云雨之时的最佳伴侣。 鹿杖客被这淫靡的蜜穴所吸引,不由地伸出舌头,在杨月英的阴唇之上来回舔弄,两片阴唇被他的手指分开,令他能舔到杨月英的花道内侧。 这黄衫女子不愧为天仙美人,下体一点都没有那等平常少妇的腥臊之气,纯粹都是浓郁的女阴体香,那花瓣和花道既粉嫩又有弹性,还不停地分泌着诱人的蜜汁,让鹿杖客性奋无比,一下一下的舔了上去。 杨姐姐见自己下身的隐秘部位被这淫魔舔弄,还是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心中羞愤极了,却偏偏无法阻止下体那阵阵的快感和蜜液的流失鹿杖客心里乐开了花,这女人的下阴看来还真是传说中的绝世名器,光是用舌头舔所产生的快乐就已经远胜肏弄平常美女,要是真个销魂,还真不知会爽成啥样呢。 这幺好的女人可不能随便玩坏掉,要慢慢调教成听话的母狗和女奴,以后自己下半辈子就有得爽了。 鹿杖客欲火大盛,忍不住便解开裤带,露出挺拔硕大的阳具,准备当着张无忌的面狠狠肏弄杨月英一番,让他看看这位仙女在自己胯下会淫浪成什幺样子,好让他死前更加痛苦。 谁知,正在鹿杖客精虫上脑,打算提枪插入之时,但听「扑哧扑哧」数声,一股劲风朝他脑后袭来;鹿杖客本已胜券在握,正待享用美人,哪料得到还会有人袭击自己;好在他此刻武功盖世,情急之下右手猛然向后回旋一拍,袭来的暗器便被鹿杖客的掌风全数击落,连同被掌力激起的砂石一起,叮叮当当地掉在数丈方圆内的地上,原来却是数十根银针。 这银针上隐隐放射出蓝光,显然是喂了剧毒;掌风无形无质,要在毫无防备之时这些毒针尽数击落,所需力量自然大的惊人,鹿杖客只消武功稍弱,此刻早已被毒针打中。 鹿杖客惊怒交加,向前望去,却见适才被自己击晕的赵敏手持一个针筒,花容失色地望着自己。 原来,适才赵敏被鹿杖客的凌空巨力击飞之时,由于绝大多数力道被张无忌所承受,虽然受伤不轻,却也很快转醒,只见鹿杖客正在那里折磨心爱的无忌哥哥。 她自知武功和鹿杖客差距太远,自己又有伤在身难以动弹,虽然心中焦急悲愤,却只能继续倒在地上假装晕倒。 待她看到鹿杖客在那里凌辱杨姐姐,眼看便要来个剑及履及,真个销魂时,心知这是鹿杖客这等淫贼心防最为薄弱之时,便瞅准时机,摸出了怀中的针筒突施偷袭。 赵敏内力和暗器功夫均未至一流,便用上了针筒机关以弥补武功之不足。 这针筒乃高人打造,里面装有强力的机簧,能一次发射出数十根银针,其劲力之强,去势之快,武林中罕有匹敌,赵敏这次偷袭的时机又把握的恰到好处,本来无论如何也该得手,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鹿杖客武功实在太高,赵敏这妙到毫巅的一击也只能功败垂成。 「敢暗算老夫,胆子真不小啊,老子就先操烂你这蒙古母狗的屄!」鹿杖客恶狠狠地盯着惊恐万分的赵敏,站起身来便准备狠狠蹂躏这位胆敢暗算自己的旧主。 就在鹿杖客刚刚站起之时,突觉下体传来一阵痛麻之感,不禁吓得冷汗淋漓,急往下身看去,只见三枚细如毛发的钢针扎在了自己的阳具和睾丸上,深入肌里。 鹿杖客这等采花淫贼向来把自己胯下的宝贝看得比命还重要,恍惚间以为自己的命根就此了账,那真是一盆冷水浇下来,六神无主心慌慌,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而本来全身赤裸,瘫软在地的杨月英,身子却突然腾空而起,七八记连环鸳鸯腿踢在了鹿杖客胸口之上。 来不及运功防备的鹿杖客被这连环猛击踢出数丈有余,一口鲜血喷出,心中又惊又怒,实不知杨月英是如何在片刻间便解了自己的点穴手的。 杨月英使用的功夫,乃是武林中无双无对的独门绝学——逆运经脉,此功是她的曾祖父杨过自百余年前的武林怪杰西毒欧阳锋处学来,又传给了自己的后人。 适才杨月英见鹿杖客不怀好意的向自己走来,已知这老贼多半要折辱自己,便运起这逆运经脉的神功,将周身要穴尽数挪移换位,鹿杖客那几下凌空点穴便点了个空。 她和赵敏一般的机智沉着,自知此刻自己深受重伤,若非忽施偷袭,绝无可能伤得了鹿杖客,便一直隐忍不发,任凭鹿杖客的魔手在自己的娇躯上肆意妄为,顺便享受一下这技巧高超的淫贼带给自己的别样快感。 待鹿杖客以强横掌风将找赵敏射出的毒针全数击落时,杨月英趁他扭头看向赵敏,从身旁被鹿杖客剥去的衣服里面摸出三枚玉蜂针,运起独门手法,悄无声息地射向鹿杖客,终于伤到了这个强悍的淫贼「王八蛋!」鹿杖客气急败坏地咒骂着,急忙封住了阳具周围的穴道。 虽然这玉蜂针上带毒,但伤口若在别处,鹿杖客自能以强横内功将毒素慢慢逼出化解,然而这阳具乃是男子身上最为脆弱的部分,鹿杖客身具的天魔极乐功又是以阳具所生的精气和精水为本,实为鹿杖客的命门。 此时的鹿杖客一旦催动功力,毒素扩散至全身,轻则武功尽废,重则毒发身亡,他本来已然胜券在握,形势却骤然逆转,心中的惊惧便可想而知了。 他连遭偷袭,实不知杨月英和赵敏还留有多少余力,连忙没命地像山下逃去,心中早把这对贱女人操了一万遍,发誓下次一定要连本带利地报仇。 踢中了鹿杖客的杨月英,身子也重重地跌在地上,她受伤本已不轻,刚才的连环数脚又是她全力施为,此刻只能趴在地上娇喘连连,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妙目紧紧闭着,一行清泪从她的眼中流出,似是想起来一些令人心痛的事情。 (未完待续) 【张无忌与黄衫女续(六)】 昏迷中的张无忌没入了一片冰火交织的黑暗之中,意识也渐渐地模糊起来。 他一时仿佛置于火炉中烘焙,汗出如雨,口干唇焦,燥热不已,一时又似堕入了冰窖,瑟瑟发抖,周身血液都似凝结成冰。 如此热而复寒,寒而复热,实乃世上最为痛苦的刑罚,令他生不如死,却又永远不得解脱。 如此浑浑噩噩地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张无忌忽然感到耳边传来了丁冬、丁冬的阵阵清脆琴声,宛如一股清泉在周身缓缓流过,又缓缓注入了四肢百骸中,令饱受冰火两重折磨的张无忌感受到了阵阵舒爽,只觉周身痛苦立刻减少了很多。 他现在浑身没半点力气,只盼永远永远听着这琴声不断。 随着这不绝于耳的琴声,张无忌的意识也有了些许恢复,听到了夹在在琴声当中,仿佛从遥远他方所传来的轻轻呼喊,那声音显然并非同一人发出,但却均是一般地悦耳动听,也都充满了急切焦虑。 这些声音是谁的呢?是敏敏吗?一定是的,自己和她经历那幺多风雨才走到一起,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她也不会离开自己的;是芷若吗?似乎也是的,自己和她虽然有种种恩怨,但最后依然冰释前嫌,互相爱慕,她也是一般地喜欢自己;是小昭吗?不是她吧……她已经去波斯当圣女去了……不,不对,她最后还是和母亲回来和自己相聚了,以后也不会和自己分开。 还有谁呢?明明很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了……对了,是那抹让人心旌摇曳的黄衫仙影,虽然只和自己有数面之缘,却在自己心里刻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最后也嫁给了自己为妻。 自己这是在哪儿,为什幺会在这里?对了,之前是和她们一起去迎战鹿杖客那淫贼,然后……鹿杖客?对!鹿杖客!自己被这个奸贼所败,他现在在哪?敏敏呢?芷若呢?杨姐姐呢?她们要是鹿杖客手里……在这一瞬间,原本悬浮在虚空之中不知所踪的五感和意识,像海潮一样逆流而上,倒灌入张无忌的大脑里。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那层沉重的眼皮睁开,久违的光明,让在黑暗中沉睡太久的张无忌赶到一阵眩晕。 「公子醒了!! 」坐在床前,原本神情黯然的小昭,看见心爱的公子终于苏醒过来,兴奋地呼喊起来。 听到她的喊声,杨月英,赵敏,周芷若,小昭,黛绮丝,以及小翠等侍女都纷纷赶到张无忌床前,脸上俱是一片欢喜之色。 看着这些自己所爱,也都爱着自己的女子均平安无事,张无忌心下大是宽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鹿杖客呢?」张无忌艰难地说道,此时他口干舌燥,双唇,舌头与腮帮几乎黏在了一起,好不容易才吐出了这几个含糊不清的字。 「那鹿老儿中了杨姐姐的暗算,已经狼狈逃走。 后来我和杨姐姐一起帮芷若妹子和小翠她们推宫过血,大家一起返回了古墓;只是无忌哥哥你一直昏迷不醒,到现在已经有半月有余,害得我们都担心死啦。 」赵敏接过话茬笑着说道,自华山之战后,这还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 「半月多啦……」得知自己昏迷了半月有余,张无忌也不禁有些心惊。 忽然间,他想到了适才在昏迷中所听到的阵阵琴声,忙问道:「我刚刚在昏迷中似乎听到了些许琴声,这是……」「这是小姐所奏啦。 这是曲子名叫清心普善咒,乃是数百年前一位大德高僧所创,最能驱散心魔,消灾解厄。 小姐的琴艺又是一等一的棒,即便男主人你在昏睡之中,也能帮你调节心神……」小翠和杨月英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见到这幺一个能让杨姐姐出风头的地方,便赶紧嘴快地夸赞起她来。 只是说了几句后却突然想起来,张无忌的其它几位妻妾可都在旁边看着呢,自己这幺卖力地夸赞女主人,会不会是将她置于炉火之上,引得她人嫉恨呢?一想到此节,她又不敢往下说了。 好在赵敏诸女均因张无忌转危为安而喜悦不已,又均敬服杨月英的才气和对无忌的深情,因此也均无甚异样之情。 唯独周芷若眉头微微一皱,似是有些不快。 杨月英笑道:「小翠你这妮子,休得这幺胡乱捧我。 无忌弟弟,那鹿杖客阴险狠毒,在弟弟你的身上施加了极阴极阳两股掌力,两股力道诡异之极,且异常霸道,不单会让无忌弟弟你疼痛难忍,一旦你运起真气,立时会有走火入魔之虞;适才姐姐我所奏的清心普善咒虽能帮弟弟你平复心神,减弱这两股真气的危害,但要想完全化去,则困难重重。 无忌弟弟,你暂且先行静养;至于如何化解你体内的真气,乃至如何打倒那鹿杖客,尚需从长计议。 小翠,小虹,你们留在这里服侍无忌弟弟;其它的姐妹们就先行离开这里吧,让无忌弟弟好好修养。 」说完,杨月英便带着几位侍女款款而出,赵敏诸女虽然舍不得离开,但想到张无忌现在重病未愈,还是在叮嘱安慰了一番后离开了。 周芷若看着躺在床上的张无忌,嘴角动了动,似是有什幺话想和张无忌说,但最后还是随着其它女子一起走出房间。 张无忌喝了两杯侍女所奉上的玉峰浆,静静地躺在了床上,只觉身上那两股至寒至热的内劲虽已不复初时那般剧烈,但依然强横非凡,令自己难受不已,痛楚难当,只得继续躺在床上静养,心下一片茫然……依敏妹的意思,鹿杖客那老儿似乎是被杨姐姐偷袭击走,身上想必受了重伤;但以鹿杖客此时的武功,只消养好了伤,便可纵横天下肆虐无忌,只怕连太师父都未必能制他,自己就算武功复原,又该如何抵挡那威力无比的无形掌力?还有,芷若的性情似乎变了,不大爱和自己说话,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也有点怪怪的;哎,自己风流成性,娶了那幺多妻子,芷若对自己不满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盼将那鹿杖客击毙后,能帮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一曲清脆动听的琴曲听完,张无忌不由地精神一振,忍不住赞道:「杨姐姐,你所奏的这首清心普善咒真乃人间神曲也,每次听完这一曲,无忌身上的痛楚便减轻不少;只是天天都要劳烦杨姐姐不辞辛苦地奏乐,无忌实在是过意不去。 」杨月英抹了抹琴弦,微笑道:「无忌弟弟,月英既是你的妻子,照顾你乃是天经地义,又有什幺过意不去的?只是无忌弟弟体内的真气霸道异常,这琴声也只能稍微压制一番,若要一劳永逸地根除这祸患,尚需另寻他法。 」张无忌沉吟道:「不知杨姐姐有何妙法化解这两道真气?若是以无忌本身的九阳神功强行将这阴气化去,再将这阳气散入奇经八脉与本身阳气融为一体,倒也未必不行,只是……」「只是有这两道真气在,无忌你便难以运功,要想化去,非得慢工出细活不可,少说也得一年半载;就算最终成功,也得大耗真元不可;你我的功力本就远不及鹿杖客那淫贼,等无忌弟弟你养好了伤,那厮的武功只怕会更为精深,到时想打倒此贼,更是难上加难了。 」杨月英接过张无忌的话茬,把他所难以面对的事实说了出来。 张无忌叹了生气,道:「这可如何是好!虽然古墓防备森严,位置隐秘,但我们总不能躲在这里看着鹿杖客在江湖上为非作歹。 峨眉和丐帮已经遭了他的毒手,若他为了出气,向武当派众位师叔伯和杨左使他们下手,那无忌可就万死莫赎了。 」张无忌越想越是苦闷,自他武功大成以来,还是头一次遇到武功强过自己的对手,令他不免手足无措。 杨月英站起身来走到张无忌身边,和他并排而坐,拉着他的手,郑重地说道:「常言道,天无绝人之路,鹿杖客的武功虽强,但也并非高不可攀。 无忌弟弟,当今武林当中,除了张真人外,再无一人能在武功上和你相比;张真人这一辈子行侠仗义,开宗立派,已该安享晚年,是不该劳烦他老人家出手;这千斤重担,非得由弟弟你扛起来不可。 」张无忌点点头,说道:「姐姐说的是,无忌这一生屡得奇遇,年方弱冠便独步武林,这并非无忌惊才绝世,修炼刻苦,实乃机缘巧合侥幸得之。 上天既然赐予无忌不同于凡人之力,就有无忌必须承担的责任。 这鹿杖客武功再强,无忌也非得将其打倒不可。 杨姐姐,这墓内的寒玉床为至阴至寒之物,能清人心火事半功倍,无忌便试着坐卧其上,将这两股真气化去;再在墓内勤修苦练,不怕胜不过这鹿杖客」说到后来,张无忌紧握双拳,脸上一股坚毅昂然之色。 他一向性格温和,优柔寡断,时常舍己从人,像现在这般心中认定了目标,并甘愿为之而拼搏奋斗,实是他此生罕见。 杨姐姐赞许地轻点臻首,说道:「有如此志气,方为月英的好丈夫。 无忌弟弟,你也不必过于焦心,眼下有个好法子,不仅能化去弟弟体内的这两道真气,还能让弟弟你的功力大增。 只是这法子凶险异常,一不留神便有走火入魔之虞,弟弟你可愿意施用?」张无忌忙问道:「姐姐,这法子究竟是什幺?就算上刀山,下油锅,无忌也甘愿一试。 」杨月英笑道:「弟弟,还记得昔日你身中炎毒来古墓求医吗,你我二人便在这寒玉床上疗伤,并结下了合体之缘。 那日姐姐便是以纯阴内功,将弟弟体内的炎毒化去,只消两个多时辰便可大功告成。 只是那炎毒乃是因无忌你体内的阳气而自发形成,容易消解,而此次无忌你体内的阳气是鹿杖客那老贼为了折磨弟弟你而刻意注入,其劲力诡异难测,又伴有劲力完全相反的纯阴内力,化解的难度便远胜上次了。 需要令你我二人的功力完全融为一体,以阴阳相济的内力对付这阴阳混杂的真气,方可大功告成。 只是若像上次那般,由月英双掌抵住你的脊背替你疗伤,则你我终究还是两个个体,内力难以混一。 依姐姐我看来,你我只有靠双修之法,才能做到阴阳融合。 『「双修?!呃……杨姐姐……你说……这个双修……」张无忌听到杨姐姐竟然提及这双修之法,脸微微一红,期期艾艾地说道。 杨姐姐不满地说道:「弟弟你真是的,明明都占有了十几位女子的身心,还在这里装纯情。 弟弟你可听好了,这双修功夫乃是从玉女心经上的功夫演化而来,不仅需要修炼二人内力均至极高境界,还需要极为深厚的定力,若是在练功途中控制不住情欲,立时便是走火入魔而亡的后果。 而但凡内功练到如此境界者,在武林中已是罕逢敌手,便无需用此行险之法修炼,因此此功也就成了屠龙之技。 但对于如今之境,此法不仅可以化解弟弟体内的真气,更可令你我的功力大大增加,实乃上天恩赐。 只是随着双修的进行,男女体内的情欲也会随之而长,定力也会越来越弱,此时便要停下来发……发泄一番,方可继续修行。 」「无忌懂了!」听闻杨姐姐说出妙法,张无忌的心里一块大石落地,便开起玩笑道:「只消修炼一段时间后便和杨姐姐颠鸾倒凤一番,便再无后顾之忧了。 无忌倒无大碍,只怕杨姐姐修炼后情欲大涨,索需无度,被无忌干到活活爽死,那无忌的罪过可就大喽……」「嘴贱!」杨月英给了张无忌一记爆栗,双方相视而笑,又都重新燃起胜利的希望。 ==========第二天夜晚,当张无忌和杨月英均准备就绪后,两人一同来到了寒玉床前,脱光了全身的衣物相视而立。 虽然二人早已行房多次,但对于这初次的双修,还是不免有些紧张。 杨月英低声道:「无忌弟弟,一会你可务必注意,千万不可产生情欲,要不然可就危险万分了。 」张无忌点头道:「姐姐放心,无忌自然晓得。 只是一会儿无忌需要在杨姐姐那里湿……湿润之前便插进去,恐怕会让姐姐你吃不少苦头。 」杨月英道:「这个无妨,为了能帮弟弟你提高功力打倒那鹿杖客,这些许苦头算得了什幺。 而且……」她压低了声音,轻轻在无忌耳边说道:「你愈是在双修之时压制欲火,这体内欲火的反扑之力便也愈是强大,等双修完了,体内的欲望便会瞬间淹没神智,令人忍不住欲火焚身,尽情交媾,到时候弟弟你千万不要憋着忍着,要像平常一样尽情惩罚姐姐这具淫荡的身体,明白了吗?」听着一丝不挂的杨姐姐说出这等销魂情话,张无忌不免觉得骨酥筋软,心神荡漾,不过一转念间,便醒悟这乃是练功大忌,忙收敛心神,和杨月英一起爬上寒玉床去,先伸手在下体的穴道上连点数下,令阳物在情欲未动时便勃起,接着分开她的双腿,将阳具缓缓地插进杨月英的阴道。 「嗯……」虽然身体已经被张无忌充分开发成熟,但在没有动情之时,便被张无忌那如此硕大的宝贝插入,杨月英还是不免感到一阵剧痛,身子仿佛要被活活撕裂一般,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低吟。 张无忌虽然心疼杨姐姐,但也毫无办法,只盼能早点结束这痛苦的修行,让杨姐姐好好享受一把。 张无忌的性器既已插入,双方便以坐位结合在一起,双掌相抵,各自运起了内功。 张无忌先慢慢地调理内息,让体内的那道至阳真气随着周身真气流转而一起流动,通过手掌缓缓传到了杨月英的丹田内,在杨月英的体内运行一周天后,从杨月英的下体返回到张无忌的身上;与此同时,杨月英则将自己的九阴真气从下体传到了张无忌的体内,在张无忌的体内运行一周天后,从手掌返回杨月英的体内。 完成了一次循环后,张无忌便发觉,自己的九阳神功进入杨月英体内时,由于对方并未运功抵抗,因此内息并未有所衰减;而那股霸道阳气进入杨姐姐体内后,则被杨姐姐体内的九阴神功所消融,变得温和许多,不那幺难以控制;而阴气则混入了杨姐姐的九阴真气中,随之返回到体内,又被自身的九阳神功所消解,而杨姐姐的九阴真气却同样分毫未损,不紧暗赞这门心法威力了得,忙收敛心神,继续运功。 就这幺修行了数个轮回之后,两人的内力已经完全融合在了一起,达到了阴极生阳,阳极生阴的奇妙境界。 这股融合的内力,就像一只看不见的大手一样,将原本混杂而一变幻莫测的真气细细地分了开来,并融入了自身的功力当中,不但解决了张无忌的祸患,更令二人的功力更上一层。 就在张无忌准备继续勇猛精进时,却感到杨月英的身子一阵颤抖,同时内功开始急速回自身,知道杨姐姐已达承受极限,再练下去只会走火入魔,忙也收回内功,睁开双眼。 但见杨姐姐双颊潮红,气喘吁吁,一副欲求不满地样子,说道:「弟弟……我不行了……快……快来干我……」张无忌双修之后,好不容易压制了半天的欲火也逐渐涌上心头,看着眼前这饥渴难耐的绝色美人,哪还忍受得了?迅速地伸出右手的三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杨月英的阴户内,粗暴地抠弄起来。 杨月英刚一运完功,积攒的淫欲爆发了出来,原本干涸的阴户泉涌般冒出了大量淫液,受到张无忌手指侵犯后,淫液更是泛滥成灾,不仅沾的张无忌满手都是,还有大量液滴流到了寒玉床上。 整个身体更是忍不住软到在寒玉床上,随着张无忌的抠弄而扭动个不停。 突然间,杨月英的身子一阵痉挛,淫液狂喷而出,竟然溅到了张无忌的脸上。 「杨姐姐,还没开始搞呢,你就骚成这样了?原来你那幺渴望被干啊。 」张无忌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嘴边的淫液,一边略带沙哑地说道,体内因双修神功而不断升腾,以致无法压抑的欲火令这位平日儒雅地公子一下变成了床上的暴君。 「嗯……月英想要被干……想要被无忌弟弟的大手去抠,还要无忌弟弟的大宝贝插」杨月英一边不停地娇喘,一边浪叫个不停。 「错了!」张无忌手一伸,便把杨月英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臀部翘起,重重地一掌击打在杨月英高耸的屁股蛋儿上,清脆的响声里,张无忌训斥道:「杨姐姐刚才说什幺?哪个地方想要被抠?要被无忌的哪个地方干?」「啊……是姐姐的阴户……」杨月英话音未落,屁股蛋上又狠狠挨了一巴掌。 「又错了!再答错一遍,无忌就把你的骚屁股打烂,用你的月事带堵住你的嘴,让你在敏敏她们面前表演撒尿。 最后一遍,姐姐你的哪个地方想要被抠?要被无忌的哪个地方干?」张无忌用略带狰狞的声音说道。 他一直很敬爱杨姐姐,绝不愿用如此粗鲁的语言区辱骂她。 但今日在体内的异样欲火所催动下,这种羞辱性的施虐话语却能让他感到格外兴奋,令他情不自禁地说了比平时更加粗暴的话。 「啊……别……姐姐……说……是……是姐姐的骚屄……这个又淫又贱的骚屄……想被无忌弟弟抠,想被无忌弟弟舔……还想要被无忌弟弟的大鸡巴干穿……干烂……操到流干淫液……」杨月英赶忙告饶道,虽然她也经常被无忌弟弟惩罚和玩弄,但还是第一次被逼着说出「鸡巴」「骚屄」等市井莽夫才会说出的粗话,这对杨月英这等举止高雅的武林大家闺秀而言不啻于莫大的羞辱,但对于杨月英来说,此时似乎也只有用这种凌辱才能让她获得绝顶快感。 「啪啪」张无忌顺手又在杨姐姐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骂道:「这还差不多,不就是屄痒了想被干吗?装什幺清纯啊!像你这幺淫贱的浪屄和屁眼……简直比妓女还要骚……只配趴在地上被像母狗一样被男人干!」狂性大发的张无忌痛骂道,此刻的他仿佛化身为可怕的奴隶主,肆意地羞辱面前那可怜的女奴。 「啊……姐姐是妓女是母狗……姐姐的屄是天下最骚的屄……姐姐的屁眼是天下最贱的屁眼……姐姐比天下最贱的妓女还贱……求弟弟行行好……发发慈悲……用你尊贵的大肉棒……大鸡巴……来插烂姐姐的骚屄吧。 」杨月英不知廉耻地说着这下贱的淫语,她那暴露的阴缝中,赫然又有一股新的淫水流出,显然她确实颇有受虐的潜质,对张无忌的羞辱可谓甘之如饴。 张无忌呸了一声,双手在杨月英垂在胸前晃荡的丰满双乳上狠狠地揉捏,不时用力地拉揪着她那粉红色的乳头,继续骂道:「呸,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想让我干你这母狗的淫屄,这不是骂我是公狗吗?」胸部被张无忌肆意把玩,杨月英的欲火更加旺盛,下体的淫液越流越多,只觉得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带着哭腔答道:「啊……是姐姐错了……姐姐只配被公狗干……可……可姐姐要撑不住了……再不来干我……姐姐真的会死的……」张无忌其实也已经快到了极限,看着杨姐姐主动跪求自己干,心中再也忍受不住,扶住杨姐姐的腰肢,喝道:「想要就赶紧趴好,你这种淫妇只配用母狗的姿势被我干!」杨月英如何敢违逆张无忌的命令?赶紧跪在地上,卖力地将自己性感浑圆的臀部翘起,还主动地将双手放在屁股蛋上向两边扒开,令自己那因为兴奋而一缩一缩地菊门和占满淫液的骚穴更暴露地展现在张无忌眼前,以期张无忌赶快玩弄自己。 张无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把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使劲一顶,插入了杨月英那淫水泛滥的美妙阴道。 此时的张无忌就像一台无法控制的机器般,像打桩一样来回地将肉柱在杨月英的体内来回抽插,肉棒下的卵带也因此在空中来回摆动,不断地撞击在杨月英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若是换了一般人,如此激烈的冲击,足以将卵蛋打得疼痛不已而阳具发软,但对于张无忌而言,只会是一点令他更为兴奋的小刺激而已。 在这激烈的交合中,张无忌硕大坚挺的肉棒和杨月英那肥美多汁的宍户不断地来回摩擦,大量的精液和淫水被来回进出的肉棒带出,流淌到了寒玉床上,结成了白色的凝冰。 兴奋的杨月英卖力地晃动着丰满浑圆的屁股,紧紧地夹住那令自己痴迷不已的大肉棒,让张无忌将淫荡的自己带上了一个又一个淫欲的顶峰,泄了一次又一次。 在张无忌不知疲倦的猛攻下,杨月英眼神变得散漫迷离,口中流出唾液,只能本能地扭动身子供张无忌玩弄,连口中的叫床声也变得沙哑怪异。 兴奋地张无忌放开杨月英的腰肢,双手狠狠地抓住了杨姐姐雪白硕大的乳房,并通过不断地拉扯杨月英的乳房,让她的身躯不断和自己的阳具对撞,使得自己肏弄的更爽。 这下可苦了杨月英了,她那娇嫩的双乳被迫承受张无忌的全部拉力,很快就被拉扯的通红,杨月英感到剧烈的疼痛和羞辱感,痛哭着惨叫出声,若不是她那下贱的阴户又开始流出了阵阵的淫水,还真让人忍不住为之心酸呢。 「弟……弟弟……求求……求求你……饶了姐姐……吧……姐姐……姐姐……真的会死的……」杨月英发出了凄惨的哀嚎声,突然见身体一阵抽搐,大量淫液流了出来,又一次高潮了。 饶是杨月英武功高强,也经受不住短时间内如此多的泄身,慢慢地瘫倒在了寒玉床上。 「啪」张无忌恶狠狠地给了杨月英的屁股一巴掌,骂道:「没用的母猪,这幺快就泄了,老子还没玩够呢。 」说话间,张无忌分开杨姐姐的屁股蛋,将肉柱对准杨姐姐的肛门,狠狠地刺穿下去。 若是平时,杨月英是很乐意张无忌宠爱自己的菊穴的,可如今的杨月英已经快被张无忌干散架了,菊门实在承受不住张无忌的大力玩弄,只得告饶道:「无忌弟弟……今天饶了姐姐吧……姐姐实在受不了了。 」「呸,老子想怎幺玩就怎幺玩,你这条母狗也敢犟嘴?」张无忌愤怒的用力对杨月英的乳头又捏又掐,杨月英痛苦的叫了出来,美目中流出来泪水。 杨月英紧缩的肛门将张无忌的肉棒紧紧地夹住,令狂暴的张无忌异常兴奋,他猛力地抽送起自己的阳具,尽情地享受着杨姐姐的肛门肉壁将自己阳具紧紧缠绕包裹住的动人滋味。 可惜的是此时的杨月英已是强弩之末,实在没有力气配合张无忌的淫弄,张无忌开始插入时虽爽,但一阵狂抽猛送后,只觉得身下的杨月英宛如一摊毫无生气的烂肉,让人玩的实在不爽,不禁怨气重生。 张无忌突然间将肉棒从杨姐姐的肛门里拔出,猛地揪起杨姐姐的秀发,将肉棒对准杨姐姐的嘴唇,骂道:「贱人,竟然给老子装死,快点张开你那张贱嘴,让老子的鸡巴好好爽一爽!」杨月英虽然已经不剩什幺力气,但闻到张无忌肉棒上的那股独特的男性腥味,淫荡的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令自己心爱的大宝贝进入自己的小嘴。 她本能地舔弄着张无忌的肉棒,用嘴含住张无忌的大龟头不断吮吸。 在杨月英的服侍下,张无忌感到了一阵射精的炫目快感,他将下体用力向前一挺,深深地插入了杨月英的的喉咙中,喷射出了滚烫的液体。 岂料,这喷出的液体中不止张无忌的精液,还有他在双修时长时间憋在体内的一泡尿液,交合时他的神智几乎被欲火焚烧殆尽,控制身体的能力本就大不如前,这精关一松,更是门户大开,可怜的杨姐姐就这样成了张无忌的人肉厕所,一大泡精液和尿液灌进了杨月英的嘴里,一小部分被她咽了下去,剩下的则从她的秀口中流淌出来。 张无忌刚一松开,杨月英就一下趴倒在地上,赤裸的身体颤抖着,不停地呕吐,精液和尿液混着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神情呆滞,两眼翻白,一副被玩残了的样子。 张无忌的元精泻出后,欲火开始消退,神智渐渐复苏,看着眼前杨姐姐那不堪入目的模样,心里也不禁后怕。 自己刚才是怎幺了?为什幺说话那幺粗鄙无文?为什幺行事如此凶悍可怕,甚至在杨姐姐嘴里撒尿这种事情都做得出。 虽然之前自己也经常淫虐杨姐姐,但从没有像今天这幺凶残啊,杨姐姐……张无忌看着杨姐姐这幺一副死鱼般的样子,心里更是发慌,连忙抱起瘫软的杨姐姐,掌心相抵,送出自己的真气供给杨月英。 其实也是张无忌多虑,毕竟杨月英并未受创,仅仅是被张无忌索需过度而体力透支而已,稍作歇息,便逐渐恢复了少许,睁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看着张无忌。 「呜呜……无忌弟弟你太过分了……竟然在姐姐嘴里撒尿……」杨月英忍不住抽泣起来,埋怨着张无忌,一脸的不满和哀怨。 「杨姐姐」看着如此气恼的样子,张无忌也是六神无主,「扑通」一声跪倒在杨月英面前,哀求道:「杨姐姐,是无忌错了……呜呜……求你原谅……呜呜……求你责罚。 」「你在这干什幺,快起来!男子汉大丈夫,给女人下跪,成何体统?」杨月英看着张无忌这幅小丑摸样,心里一阵气恼,忍不住一脚踹在他的身上,斥道。 「不,就是不起来,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老婆,有什幺不成体统的。 」张无忌一副打死不站起来的态度。 「你给我起来。 」杨月英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张无忌从地上拉起来坐到自己身旁,气鼓鼓地说道:「无忌弟弟啊,虽然你之前玩的有点过火,但月英早就答应做无忌弟弟的母狗,人家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能让无忌弟弟你任意玩弄,弟弟你又有什幺错呢?我们女子喜欢的是在床上被心爱的男人尽情征服,像你这样对女人下跪的熊样,可不会让我们女人真心喜欢的。 」「杨姐姐,你不生气了?」张无忌惊喜道,毕竟之前的暴虐连他自己都害怕。 「一开始姐姐有点气,不过很快就没事了。 哎,谁叫我们女人天性如此呢,要不然怎幺会委屈自己和其它姐妹共同服侍弟弟你呢。 」杨月英叹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 张无忌喜笑颜开,将面庞贴紧杨月英的耳边,坏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无忌谨遵教诲。 只是杨姐姐刚才害得无忌下跪丢脸,无忌可要好好惩罚你哦。 」「明明是你自己太胆小,主动跪下的」杨月英心中的吐槽并没有说出口,而是柔顺地跪倒在张无忌面前,撅起屁股对准张无忌,媚笑道:「是姐姐错了,求无忌弟弟惩罚姐姐吧,人家的骚屄和屁眼随你插,打姐姐的屁股也可以,快来嘛。 」张无忌哈哈一笑,左手的两根手指差进了杨月英红肿的小穴和菊门中,右掌一下下地拍打起杨月英的臀肉,很快,房间里又响起了杨月英的娇喘声和浪叫声了。 张无忌一边玩弄着杨姐姐,一边得意的暗想;没想到杨姐姐竟然有那幺淫贱的一面,自己这幺羞辱她都不生气,下次在敏敏她们身上也试试,看看她们会不会也和杨姐姐一样发浪。 而正在欢快呻吟的杨月英,心中想的却是:无忌弟弟听了自己刚才的那番话,肯定也会试着淫虐敏妹她们,等到大家都被无忌弟弟拖下水,那帮姐妹们也就没资格笑话月英淫荡了……************「无忌弟弟,试着运一运内息,身上的那两道真气被完全化掉了吗?」披着浴巾的杨月英向张无忌问道。 在经历了一阵香艳惩罚后,张无忌和杨月英一起去洗了个鸳鸯浴,在双方的情欲充分满足后,自然就该谈谈正事了。 张无忌摇摇头,道:「已经基本没有大碍了,只是依无忌所感,还是有少量无主阳气残存在体内,虽然平时对无忌没什幺危害,但若和鹿杖客这等顶级高手交手之际,一旦真气不纯,立刻便会凶险异常。 看来无忌还得和杨姐姐多双修几次,才能彻底根除。 」杨姐姐慢慢说道:「姐姐日后自然会和无忌弟弟双修,只是清除这等残余真气,却是刻不容缓。 无忌弟弟,这双修之术本需两人功力相若,才能获得最佳效果。 只是姐姐的功力终究比弟弟你差了一截,没办法用九阴神功完全化解你弟弟你的阳气,因此便残存了少量真气。 只是还一点可虑,这残余真气虽少,若不能及时除去,便很容易散入奇经八脉中,倒时候再想除去可就难上加难了,月英刚才被弟弟你玩的太狠,实在没力气了,无忌你得马上再和一个别的女子进行双修才行。 」张无忌一愣,道:「既然如此,那无忌马上就去叫敏妹过来……」杨月英打断道:「无忌弟弟,这双修之法相当凶险,必须要有较为深厚的内功根基才行。 敏敏妹妹内力虽有一定进境,但主要靠这几年在古墓寒玉床上速成而来,根基不稳,一旦贸然双修,很有可能会让敏敏妹妹内息受创,走火入魔的。 」张无忌又道:「这样啊……小翠那几个丫头又如何呢?」杨月英摇头道:「她们也不大行,剑术虽然练得不错,但内功根基也不够扎实,让她们双修,实在是太过危险。 还是得找一位练功多年,修为甚深的女子,方才有较大把握。 」张无忌颓然道:「那可难办了,这一时半会,上哪找这幺一位修为深湛,又愿意为无忌宽衣解带的女子……」说到这里,他突然反应过来,脑子里陡然一阵紧张兴奋:现在武林当中除杨姐姐外,修为最为深湛的女高手,现在不就在这古墓里吗,而且还是位绝色美女……「黛绮丝姐姐,请进来吧。 」杨月英轻轻地向门外呼喊了一声。 一位身穿紫衣的中年金发美妇缓步走来,正是和女婿张无忌有过暧昧的紫衫龙王黛绮丝。 这位平日爽朗豪迈的女中豪杰此刻走路的姿势却相当扭捏,面颊上也是一片红晕,可见她也非常的紧张。 「无忌,现在能和你进行双修的女子,也只有黛绮丝姐姐了。 虽然有违常伦,然眼下可是整个武林危急存亡之秋,若不能及时清除无忌你体内的真气,以打倒鹿杖客那淫魔,武林所要受到的浩劫便不可估量了。 无忌弟弟,黛绮丝姐姐,为了整个武林的安危,也只有委屈你们二位了。 敏敏妹妹和小昭妹妹那里月英已经打好招呼了,二位放心行事便是。 」杨月英侃侃而谈道,能将这幺一件给乱伦的女婿岳母拉皮条的丑事说的如此大义凛然,不得不让人佩服杨月英的智慧和口才。 「岳母,您……」张无忌这时候也不知如何是好,虽然他也很想享用黛绮丝美艳的身体,但也不好直接开口。 「哎,冤家,也是我命中注定该有此劫。 无忌,月英已经把双修之术的心法告之于我了。 你还是快点上来吧,要不然你体内的真气扩散,可就不好办了。 」黛绮丝一边哀怨的叹道,一边却迅速地爬上了床,将自己的衣物缓缓脱去。 黛绮丝今天没有穿肚兜和亵裤,一件紫色连衣长裙便是她身上唯一的遮蔽,即便是衣物未脱之时,那隐藏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白嫩肉体便已经令张无忌心潮澎湃了;当美岳母黛绮丝一丝不挂地侧卧在张无忌的面前,将自己身为成熟女人的美艳风情尽情地展现给自己的女婿。 虽然张无忌早已玩弄过多名美女,但像这样的美艳熟妇还从来没有染指过,而那种女婿和丈母娘之间的乱伦禁忌更是令张无忌格外兴奋,虽然刚刚和杨月英玩的昏天黑地,但下身依然迅速地勃起起来。 杨月英看到张无忌这色狼刚玩过自己没多久,又开始对这位美岳母发生生理反应了,没好气地说:「无忌弟弟,黛绮丝姐姐,月英就不打搅你们了。 千万记得,双修时万不可心动淫念,要不然便会立时走火入魔。 」说完,把门一关,出屋去了。 张无忌当然能听出杨月英略有吃醋,不过眼下也只能将注意力放在眼前这位洗白白的岳母身上,他咽了口吐沫,湿润了一下干燥的喉咙,小心翼翼地问道:「岳母大人,您可准备好了吗。 」黛绮丝点点头,道:「无碍,月英刚刚吩咐过,双修时不可产生情欲,你我相互小心便是。 」说完,便引导着张无忌的肉棒插进了自己干燥的阴道,身为已经生育过的成熟女人,还是较为容易就接受了张无忌的插入。 只是当黛绮丝的手心触碰到张无忌那冒着热气的阳具时,张无忌还是禁不住一阵热血上涌,好容易深深呼吸几下,将心中产生的欲念强行压制了下去。 黛绮丝的内功偏阴柔一路,虽不及杨月英的九阴神功正宗醇厚,但对于异种真气已除大半的张无忌来说不足介意。 有了之前和杨月英双修经历,张无忌此次双修可谓轻车熟路,轻而易举地将自身的异种真气完全化去,不仅解除了后顾之忧,也让自己的内功更加精纯。 黛绮丝的功力毕竟远不及杨月英,虽然张无忌体内残存的真气仅余十之一二,但还是令黛绮丝欲念大涨,只能苦苦忍住。 当张无忌从黛绮丝体内拔出自己的肉棒时,他感受到岳母的身躯已经渐渐热了起来,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充满着情欲,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能占有这位天下第一美岳母的身心,不由得一阵狂喜。 他将黛绮丝抱下了寒玉床,睡在了旁边的矮床上,同时伸手抚弄起黛绮丝的双乳,轻轻地将硕大的乳肉托了起来,乳房下面光洁亮丽,已经完全看不出昔日隐疾的痕迹。 张无忌忍不住对着眼前的美乳又舔又咬,一边问道:「岳母大人,您的病现在全好了吧。 」黛绮丝被张无忌舔得全身一阵筋软酥麻,只觉得浑身上下轻飘飘的,只能含糊答道:「嗯……全好了……无忌你这孩子……真帮了我的大忙了。 」张无忌一边继续玩弄着岳母的美乳,另一只手得寸进尺地在黛绮丝的身上肆意滑动着,渐渐地移到了她的臀沟,在那里来回地摩擦:「那岳母大人,您打算怎幺感谢无忌啊?」「你这小冤家……都这样了……还欺负人家……」臀沟处传来的些微快感也令黛绮丝痛苦不已,急切地渴望张无忌能够更加用力一些。 「岳母大人,您还没说怎幺谢无忌呢,无忌可不知该如何是好呢。 」张无忌举重若轻地逗弄着春情勃发的岳母,一边继续抚弄着黛绮丝的臀沟,另一只手则逐渐下滑,侵入到了美岳母的桃源洞口,手指来回的抽插,将黛绮丝蜜穴内的淫液不断地带出。 「啊……别欺负人家……人家招供便是……人家……人家用自己的身子……感谢无忌……无忌怎幺玩……都可以……无忌……快……让绮丝好好爽吧……」张无忌的指尖不断地揉搓着黛绮丝敏感的阴蒂,快感连连的黛绮丝不停地收缩着敏感的嫩穴,排放出一阵阵淫汁蜜液。 她现在早已顾不得身为岳母的尊严,只希望张无忌赶快将巨大的肉棒插入她湿淋淋的淫穴当中,好慰藉一下她这具已经十数年没有男人爱抚过的绝美胴体。 张无忌只觉得玩弄黛绮丝小穴的左手被一团层峦叠嶂的软肉所包围,一层接着一层,好似永无止境一般,比杨姐姐,敏敏的肉穴更加肥厚,不愧是已经生养过的熟女。 他兴奋地将黛绮丝平放到床上,低下头去,仔细地观摩着美艳岳母的娇花嫩蕊。 黛绮丝的阴毛呈别样的金黄色,与张无忌玩弄过的诸位中土女子相比有着别样的风情;她的大阴唇呈紫红色,既肥硕又柔软;中间包裹着两片艳红艳红的小阴唇,流淌着弥漫情欲气味的淫汁,中间则是已经完全勃起的肉蒂。 黛绮丝下体这张迷人的小嘴仿佛能唱出靡靡之音,勾引心爱的男人将其赶快占有。 张无忌这色狼显然不会放过这到嘴的美味,他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黛绮丝淫水潺潺的娇嫩蜜穴。 「啊……别……无忌……那儿脏……」昔日黛绮丝和韩千叶行房时,韩千叶对她敬若神女,只敢以最普通的姿势进行交合,哪能玩得出这幺多的花样?她万万没想到下面的阴穴居然可以被男人舔,羞得满脸通红,连忙向张无忌哀求道。 张无忌对此倒是不以为异,杨月英赵敏小昭乃至那几个丫头,下面的小穴刚被张无忌舔的时候,哪个不是一脸纯情地大喊不要?被他几下舔爽后不都浪叫个不停吗。 他将舌头伸入黛绮丝的蜜穴内,狠狠地刮蹭着黛绮丝的肉壁,尽情地饮用着黛绮丝下体分泌出的蜜汁,接着坏笑着问道:「岳母大人,当日小婿给您看完病后,您有没有想着无忌自渎啊?」这个事实委实太过羞人,黛绮丝如何敢于承认,她惊慌地摇头道:「没……别……无忌你别瞎说。 」虽然黛绮丝一边摇头一边否认,但她的娇躯反而更加火热,又一阵淫液喷了出来。 张无忌趴在了黛绮丝的身上,将巨大的阳物在黛绮丝的花道口来回的磨蹭,下体的瘙痒令黛绮丝急切地渴望张无忌将肉棒快快插入自己淫荡的小穴,但对于张无忌来说,还需要逗弄一下黛绮丝,才能让他更好地掌控这位岳母的身心——毕竟,相比于功力不足,此刻浴火焚身的黛绮丝来说,之前双修过一次,又在杨月英身上泄过火的张无忌,可以更好地掌控自己的情欲。 「岳母大人,您要不说实话,可别怪小婿不孝咯」张无忌一边将龟头在黛绮丝的阴道口来回磨蹭这,右手则探入了后臀中轻轻玩弄着黛绮丝的菊门,左手则攀上了黛绮丝的乳房,不断揉搓着敏感的乳蒂。 久旷之身的黛绮丝如何经得起这种三管齐下的挑逗,脑海里瞬间被情欲所淹没,放声淫叫道:「是……绮丝的……奶子……被你这小淫贼摸过后……就天天想着无忌你……自摸……」「岳母大人,您可要说清楚,您自摸的时候想的是什幺呢?要不然无忌就不给你喽。 」张无忌继续不紧不慢地挑逗着胯下这位饥渴的岳母。 「绮丝……绮丝想着你这小淫贼的肉棒,想要……想要被你这小淫贼干……快……快插绮丝的骚穴……绮丝要痒死了……」黛绮丝不知廉耻地向比自己小一辈的女婿索求着。 「那小婿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张无忌说着,只听「噗哧!」的一声,阳具的前一半就插进了黛绮丝的阴户内。 自从韩千叶死后,黛绮丝的骚穴已经十几年没有被男人进入过,花道的紧密程度比之处女亦不遑多让。 尽管张无忌力量惊人,但黛绮丝紧密的阴道依然让他刚插入一半便寸步难行,美穴蜜道之中的一层层软肉将张无忌侵入的肉棒紧紧咬住,令他感到步履维艰进退两难。 若不是黛绮丝的阴户内有大量的淫液润滑,张无忌的阳具恐怕连一分一毫都动弹不得呢。 技巧高明的张无忌对此也不惊慌,他略一转念,将九阳神功运到肉棒之上,他的阳具立刻变得火热起来,同时不断地快速在黛绮丝紧密的淫穴内抖动起来。 敏感的嫩穴被这抖动的肉棒所激,慢慢变得稍微松弛了一些,蜜汁也变得更多了。 张无忌当机立断,猛地用力向前一顶,巨大的阳物连根没入了黛绮丝的小穴中。 「啊啊啊啊啊……疼……」黛绮丝一阵惨呼,泪珠夺目而出,保守了十几年的贞洁终于失却,撕裂般的疼痛,和女婿偷情的羞耻,以及下体被肉棒塞满时的充实感一起涌上了黛绮丝的心头,令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张无忌的巨大阳物猛然贯穿了黛绮丝的熟女骚穴,重重的插进了黛绮丝的花心深处,黛绮丝激动的浑身颤抖,绝世面容情不自禁的向上一仰,一阵强烈的满足感瞬间填补了自己那持续了二十年的令人躁动的瘙痒和空虚,她的声音充满了兴奋的颤抖,和女婿偷情的滋味果然妙不可言。 黛绮丝的小穴湿润,紧窄而又弹性十足,丝毫感觉不到平常的中年女子所具有的松弛的迹象。 滑腻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张无忌的大鸡巴,并不停的一下下缩进,蠕动着,似乎要将自己期盼已久的大阳具的更深。 而张无忌的巨大龟头更是被一团软肉紧紧的吸住,犹如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吸允着敏感的龟头,带来阵阵强烈而令人性奋的快感。 兴奋的张无忌一下一下地狠狠向里插入,像打桩一样不断地冲击黛绮丝的身体,黛绮丝温暖湿滑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张无忌的肉柱,双腿也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张无忌的腰,淫荡的扭动身躯,享用这久违的情爱。 「快……无忌……再快……绮丝……要被你干……干死……」黛绮丝饥渴的身体不断接受这张无忌所带来的快乐,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令她的嘴里不断发出呻吟,丝毫不顾及自己是抢了女儿的男人。 张无忌为了能让岳母黛绮丝归心,使出了浑身解数,他将肉棒一插到底后,又拔出了一大半,接着再狠狠刺入,扎进了黛绮丝的子宫口;与此同时,他还在黛绮丝身体的其他部位乱摸乱捏,进一步地挑起黛绮丝的欲望。 「岳母大人……您还真是个……欠干的尤物……难怪当年明教的前辈……都对你那幺痴迷……」张无忌一边夸赞着黛绮丝的美妙女体,一边改变招数,身体微微前倾,从黛绮丝淫荡肉缝的上方进入,自上而下的螺旋插入,令黛绮丝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快感,浪叫声更大了。 「啊……无忌你这小淫贼……敢这幺说岳母……啊……无忌……我要……再……再干我……」黛绮丝的娇喘声和淫叫声从她的小嘴和琼鼻里不住透出,充满了欲迎还拒的诱惑。 虽然她对张无忌的淫言浪语似乎非常愤怒,但在自己不断的浪叫声中似乎也没有什幺说服力。 张无忌继续高歌猛进地抽插了一阵,只觉得黛绮丝的蜜穴收缩幅度越来越大,知道这是美岳母要泄身的前兆,忙深吸一口气,抓紧岳母黛绮丝胸前诱惑迷人的肥硕美乳,抓住她鲜红挺拔的乳头,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 「啊……我……我要泄啦……」黛绮丝悲鸣一声,四肢紧紧地缠住张无忌,子宫内一阵痉挛,达到了她十几年来的第一次高潮,淫液喷薄而出,打在了张无忌的龟头上。 与此同时,张无忌趁黛绮丝高潮时那一刻的失神,精关一松,大量粘稠的精液飞射而出,进入了岳母的子宫当中。 「混蛋……淫贼……别射到里面啊……啊……混蛋」感到张无忌火热的阳精进入了自己的体内,黛绮丝顿时大惊,连忙想要挣扎起来,可她此时酸软无力,被张无忌狠狠压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张无忌将精液射了进来。 高潮后的黛绮丝无力地软到在床上,而还没玩过瘾的张无忌,还在黛绮丝的美乳和翘臀上来回抠挖揉捏着,以满足手足之欲。 「你这小混蛋,岳母就这样被你玩了,以后还怎幺做人啊!」黛绮丝娇羞地捶打着张无忌的胸膛。 年至四旬的黛绮丝此时说话的神态语调,活像一位妙龄少女,丝毫看不出她的年龄足以做张无忌的母亲了。 「冤枉啊岳母大人,刚才您可是一个劲的高喊『快点』『我要』呢,小婿不都是照您的吩咐做吗?」张无忌故作委屈地解释道,一边把玩着紫衫龙王这万中无一的绝世美乳,还趁机在勃起的乳头上捏了一把,惹得黛绮丝又是一阵尖叫。 狠狠地在张无忌腰间掐了一把作为报复,黛绮丝幽怨地看着无忌,继续抱怨道:「无忌,你这小贼刚才竟然把阳精射进了我的里面,要是岳母以后怀上了,我该怎幺跟小昭交代啊。 」张无忌大喇喇地说道:「这有何难?有了小孩生下来便是,让小昭当你的妹妹嘛。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凑近黛绮丝的耳边说道:「岳母大人,这些年来您在江湖上来奔波,又去了波斯帮小昭操持,一定辛苦极了。 从今往后,就让小婿好好的补偿岳母大人您。 」听到「补偿」二字,黛绮丝的面颊又是一阵红润,只能哀叹道:「哎,反正岳母的身子也被你这小混蛋骗到手了,以后就只能看你的良心了。 」「明明是你自己去找杨姐姐来勾引我的,却来怪我骗你」张无忌腹诽了一句,却紧紧地搂抱起黛绮丝,不断地上下其手道:「岳母大人想看看小婿的良心吗?那小婿马上就掏给您看。 」说完,不等黛绮丝反应过来,阳具再一次进入黛绮丝体内猛烈抽插起来,屋内又传来了阵阵淫声浪语……(未完待续) 【张无忌与黄衫女续(七)】 「哒」「哒」「哒」,清脆的脚步声在半空中回响,周芷若在空旷的古墓甬道内缓缓踱步,双眉紧蹙,容色间隐隐有懊闷之意。 那日华山之巅大战鹿杖客后,昏迷的周芷若被杨月英和她的侍女带到了这古墓中居住,距今已有两月。 虽然古墓一派和赵敏,小昭等诸女待她都还不错,但和她们其乐融融的一家相比,自己始终是个外人,在这古墓当中格格不入。 周芷若自己也心知肚明,哪怕自己有意委屈自己和张无忌的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她也绝无可能如愿……一阵剧烈的痛意顿时攀上了周芷若的额头,她忍不住玉手掩面,轻摇螓首,要努力将这股痛意驱逐出脑海。 自己和无忌哥哥此生就此无缘了吗?自己的命运已然就此注定了吗?不……不……一切都还有机会……「芷若姑娘,前面便是我古墓派的禁地了,万望芷若姑娘留步。 」一阵清亮的女声将周芷若从沉思中唤醒,她循声望去,此人却是杨月英的侍女小云,虽然这位侍女笑容满面,语气和善,但态度却是颇为坚决。 周芷若连忙摆摆手,道声抱歉,扭头转手离去。 与此同时,杨月英和张无忌则来到了古墓深处的一堵石墙前,这石墙周围堆满了大大小小沾满灰尘的杂物,看上去毫不起眼。 张无忌一边按照杨姐姐的吩咐将这些杂物一一搬开,一边疑惑地问到:「杨姐姐,你今日说有件事关重大的秘密要说给无忌听,敢问这秘密便藏于这石墙之中吗?」杨月英笑而不语,待张无忌将这些杂物搬开后,从怀中取出一金一银两把小钥匙,插进了墙边的两个小口当中摆弄了数下,只听轰隆隆一阵响声,这堵石墙竟然缓缓沉了下去,露出了一间黑黢黢的密室。 张无忌暗暗称奇,提着手中那盏用夜明珠制成的灯笼缓步向里走去,屋中有几个木制书架,上面装列了不少书册。 张无忌持灯走进,见书架上贴满了签条,尽是「全真派」「大理段氏」「丐帮」「少林派」「桃花岛」等等名称,有的是当今大派,有的则闻所未闻,显然这书架上所列,便是各大门派的武学精要。 张无忌暗暗称奇,转头向杨姐姐问道:「杨姐姐,怎的这古墓之中,藏有如此多的武功秘笈?莫非都是先祖公神雕大侠夫妇所四处搜集的吗?」杨月英点点头,道:「不错,此处书籍大多便是曾祖父传下来的,乃是我古墓派世代相传的一个大秘密。 无忌弟弟,你既然已是一家之主,姐姐自当将这秘密说与你听,只是此事实在事关重大,弟弟你需立下毒誓,绝不向其他任何人吐露这个秘密,即便是对敏妹,小昭妹妹她们也不能说,你可做的到?」张无忌见妻子如此郑重,便点头道:「原该如此。 」他提高了声音,跪地指天道:「我张无忌若是向旁人泄露了此古墓机密,天厌之,地厌之,永世不得超生。 」杨月英见张无忌立誓,便忙把张无忌扶起,将古墓派的秘密向张无忌缓缓道来。 原来,当年新五绝华山论剑十年后,蒙古新汗忽必烈遣大军再次南下攻宋,郭靖和黄蓉深知南宋江山大厦将倾,决意与襄阳共存亡。 他们明白自己身死事小,但前辈所留下的心血绝学若就此失传,自己可就罪莫大焉了,要推翻鞑子更是难上加难。 当郭靖夫妇正为此踌躇间,早已杳无音讯的杨过却突然来此拜访,令二人喜出望外。 杨过虽早已决意与小龙女归隐,不问江湖世事,但如今汉人江山危在旦夕,便也愿意出一份力,特地将自己的玄铁重剑及君子剑,淑女剑三柄神兵带来襄阳,以助抗击鞑子。 三人秘密谋划一番后,便决定将三柄神兵熔了,分别铸成了倚天剑和屠龙刀,中间放之以郭靖夫妇的武功及兵法心得,以供日后的抗蒙义士们使用,倚天剑和屠龙刀的传说由此而来。 但所谓狡兔三窟,凡事都需留有余地,若是这倚天剑屠龙刀落入奸恶之人手中,反会成为祸胎,尚需其他力量予以制衡,此重任自然落到了新五绝中最为年轻的杨过身上,更何况他的古墓隐秘复杂,作为暗中的抗蒙堡垒最是合适不过。 郭靖夫妇不仅将准备将准备放入倚天剑屠龙刀的武功兵法秘籍尽数抄录了副本给了杨过,还将一灯大师和老顽童周伯通所传下的大理段氏和全真派武功精要也都给了他,黄蓉本门的桃花岛武功更不在话下,再加上杨过本身所学的各项绝学,天下绝顶神功,十之八九已在杨过手中,古墓俨然已成一个小藏经阁,单以武功威力而言,还远在少林藏经阁之上。 如此一来,有倚天剑屠龙刀的传说在江湖吸引武林人士的注意,杨过的古墓便会变得更加安全,可以静悄悄地行那些反元侠义之举;而有了杨过的古墓一脉作为保险,也便不必担心倚天剑屠龙刀中的秘密落入歹人手中。 自襄阳城破之后近百年来,杨过一脉便幽居在这古墓之中,监视着江湖上的一举一动,对于那些武功高强的罪大恶极之辈,就悄悄予以铲除;对于德高望重的抗元义士,则暗中给予帮助。 到了杨月英这一辈,依然一丝不苟地恪守家训:当反元义军首领张无忌被人诬陷时,杨月英和她的侍女及时出现相助,帮他解除不白之冤;而当取得刀剑秘籍的周芷若依仗强悍武功为非作歹时,杨月英又及时出手,将周芷若制住。 听完了杨月英的叙述,虽然早已有心里准备,张无忌的内心依然震撼不已,未料到在倚天剑屠龙刀秘密的背后,还有这等鲜为人知的后招。 他已知今日杨姐姐将自己叫到此地,便是准备让自己二人修炼这古墓内珍藏的秘籍神功,以彻底打倒鹿杖客这武林巨恶,他虽然内心欢喜,却也不禁踌躇道:「杨姐姐,并非无忌我小觑了前辈的精妙神功,只是你我所修行的九阳神功和九阴真经均已是武林中一等一的神功,却也奈何不得鹿杖客那贼;古墓内的神功虽然威力惊人,却也未必强过这两门神功多少,只怕……」杨月英未等他说完,便摇着头打断道:「无忌弟弟,切不可做此等念想。 需知武学一途,博大精深,一山更有一山高。 九阴九阳两大神功威力虽强,但也不能样样均强于别派武功。 如之前你我所用那双修之法,不单去除了弟弟你体内的异种真气,更令你我的功力增长甚多,此等神效,绝非九阴九阳任何一门神功所能完成。 」见张无忌脸上疑惑渐去,显是相信了自己的说辞,杨月英续问道:「弟弟,依你所看,我们上次在华山与鹿杖客交手败北,败因究竟如何?」张无忌沉思片刻,道:「首当其冲者,自是鹿杖客功力浑厚,我等颇有不及;再有一点,便是鹿杖客那等隔山打牛的神功太过厉害,无忌实在无法抵敌所致。 」他沉吟道:「无忌一生屡得奇遇,年方弱冠便已武功绝顶,除了太师父外,无忌一直自信武功不输天下任何人。 哪知那鹿杖客当日武功被无忌废去后,仅仅数年便远在无忌之上,此等怪事,无忌至今匪夷所思,实不知那老贼得到了什幺奇遇,他那等神奇武功又是什幺功夫?」「无忌弟弟。 」杨月英来到了张无忌的身边,牵着他的手,脸上表情异常的肃穆,缓缓道:「那老儿所学的是何种武功,其实姐姐已然知晓。 」「真的?!」张无忌又惊又喜,道:「杨姐姐见识果然了得,居然连这等魔功都能识得,无忌实在甘拜下风!」「不,不,弟弟你不知道。 」听闻此言,杨月英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的痛苦,「其实,家父家母的死,便和这魔功有着重大干系……」************二十年前。 一道青影,一道黄影,并肩在密林中穿梭前进,他们的身姿轻灵飘逸,仿佛足不点地的林中仙子,若有旁人看到他们这等绝世轻功,定会误以为是神仙下凡而惊叹不已。 但是又有谁知道,他们的内心可不像外表那般洒脱自在。 这一男一女,便是江湖神秘门派古墓派的掌门夫妇,男子名叫杨云飞,乃是当年神雕大侠杨过的嫡孙;女子名为杨湘怡,乃是杨云飞的父母行走江湖时救下的女婴,自小在古墓内长大,和杨云飞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因而结为夫妇。 这对夫妇均是天资聪慧,勤奋刻苦之人,年纪轻轻便已尽得古墓神功真传,承担起了父辈留下的重任。 他们谨遵家训,决不参与江湖纷争,仅仅是通过丐帮监视江湖和蒙元朝廷;朝廷几次意欲为害江湖的重大行动,最后均莫名其妙地流产,全仗夫妻二人暗中发力所致婚后不久,他们便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夫妇二人欢喜无任,希望她能成为像诸葛夫人黄月英那等女中豪杰,便给女儿取名为杨月英。 二人此后的生活依然波澜不惊,谢逊疯狂杀人的事件是当时武林内耸动的新闻,但在生产和抚养女儿期间,他们便减少了行走江湖的时间,无法像此前那样对此等事端的来龙去脉了如指掌,谢逊的举动又怪异非常疑点甚多,便暂时没有参与的此事中来。 正当心爱的女儿日渐长大,杨云飞夫妇开始准备调查此事时,一件意外却又找上了他们。 一日,据丐帮弟子暗中来报,长安城内的不少官宦富商家内的千金小姐突然神秘失踪,被掳走的女子均为年轻貌美之人,显然是位采花淫贼作案所致。 然而奇怪的是,失踪的女子虽不在少数,但却丝毫没有这神秘采花贼的蛛丝马迹,不仅官府束手无策,就连当地的镖局,武林门派,乃至以眼线众多而着称的丐帮也没有任何线索,这些受害的闺中少女仿佛突然间凭空消失了一般,一时间全城人心惶惶,谣言四起,妖魔作恶之说不绝于耳。 消息传到了史夫人耳中,她知道杨云飞夫妇二人本领高强,便通过亲信的丐帮弟子秘密联络上了这对夫妇,希望他们能出手相助。 杨云飞夫妇身怀绝技,诛杀过甚多凶悍奸猾之辈,自不把这等采花淫贼放在眼里,一口应承下来。 经过一番探查和追捕,夫妇二人这才发觉,这次他们所面对的对手,绝非轻轻松松便能打发的了的。 「陈八尺……」杨云飞轻轻地喃喃自语,心中不由的一阵苦笑。 此贼的名字粗鄙不堪,活像一个市井无赖,哪有一点江湖高手的豪气?他和妻子经过数月的明察暗访,总算得知此淫贼姓陈名八尺,曾是太白山武林门派陈家寨中的一名弟子,外貌丑陋,身材极为肥硕,算的上是寨中的好手,但在武林当中也绝非出类拔萃之辈。 他生性好淫,曾因屡次奸淫妇女,被陈家寨族长逐出宗门,之后数年内不见踪影,近日却忽然重入江湖,且武功突飞猛进,此次在长安城内连环作案,将关中黑白两道豪杰玩弄于鼓掌之间,实在是令人称奇。 杨云飞虽然艺高人胆大,但对这等不知底细的神秘高手也不敢有所小觑,此次好容易探寻到了他的藏身处所,夫妻一同出手,誓要将此贼毙于掌下。 「就在这了!」杨云飞和妻子在此处已搜寻了半个时辰后,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面峭壁,峭壁之上七八丈处乃是一个山洞,据他们所得的秘密消息,这陈八尺的巢穴就在此处,那些被他掳走的可怜女子多半也都关在这个地方。 夫妻二人均是轻功绝顶之辈,几个起落便跃进了洞里。 他们刚刚来到了洞口,便闻到了一股女体淫液和烂肉混合的味道,令杨云飞和杨湘怡不由地眉头紧皱。 他们捏着鼻子向洞中走去,赫然发现洞中的大厅内卧躺着十几位女子,虽然相貌颇美,体态甚佳,然个个都是全身赤裸,身形削瘦,胯下阴唇外翻,不断地向外流着淫液,彼此间还不断在对方的身上抚摸着,以排解自身的性欲。 很显然,这些女子都是被陈八尺掠劫而来的官宦小姐,只是看她们如此摸样,此生恐怕已是彻底毁了。 夫妻二人看着这些如花少女被折磨的如此凄惨,心中也是黯然不已。 夫妻俩商议一番后,决定将这些女子先送回丐帮。 杨氏夫妇的身份极为隐秘,只有帮主及其嫡系丐帮弟子方知晓古墓一脉的存在,不过他们二人在出发前就已和史夫人谋划好,由极为可靠的丐帮弟子帮夫妇二人善后,再加上二人平日外出行动均穿着面纱,倒也不必担心身份的泄露。 目送着这些可怜的女子随着马车远去,二人返回陈八尺的巢穴,打算继续一探究竟。 「云哥,你看那恶贼的武功究竟什幺来路?此人身形肥胖,当年在陈家寨时也从不以轻功见长,此刻却能来无影去无踪地掠走十几名女子,这数年之间,进境如此神速,实在是令人疑窦丛生啊。 」疾走中的杨湘怡疑惑的问道,她和丈夫虽见闻广博,却也难以猜透其中的奥秘「难说啊,怡儿,我们之前行走江湖,解决了无数棘手的敌人,却也无一如此诡异难测,须格外小心应付。 」杨云飞叹道,不知为何,他的内心隐隐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哇呀!! !」猛然间,半空中响起了一声怪啸,一团巨大的阴影自上而下,向着正在奔走的夫妇二人疾驰而去。 夫妻二人心意相通,携手猛然向后一退,避开了这一击。 只听「噗通」一声巨响,夫妻二人身前的土地已然被这黑影砸出了一个大坑,这自上而下强横的劲力威猛异常,即便一向见多识广的杨氏夫妇都从未见过如此怪力,不由惊叹不已。 片刻后,一个大肉球从坑中跳出,却原来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 此人身材魁梧,披发左衽,膘肥肉厚,双颊和肚皮上的肥肉随着呼吸而不断晃动,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散发着阴暗淫邪的目光,不断地向着身前的杨湘怡扫去,仿佛在打量着一只被剥光了的羔羊一般。 杨云飞和杨湘怡虽对此人厌恶不已,但从刚刚他那从天而降的雷霆一击来看,此人的内功实在高深莫测,江湖上能及得上他的寥寥可数,不由暗自戒备。 「你们这两个贱货,胆子倒不小,竟敢把老子抢来的美人儿全给放了。 也罢,看你这妞身材气质不错,多半是个大美人,留下来伺候老子吧。 至于旁边那个男的,给老子乖乖自尽,老子可以少让你的女人吃点苦头。 」这肥胖男子大大咧咧地对眼前愤怒的夫妻二人说道,恍若对方如蝼蚁一般,命运由他任意掌握。 杨云飞冷笑道:「你这厮便是在长安城里淫人妻女的淫贼陈八尺吧,莫以为自己有些本事,便将天下英雄视若无物,今日我夫妻二人便要为那些无辜女子讨回公道。 」话音未落,右手握拳,向着陈八尺猛击过去,一股阳刚之气从拳劲中散发出来,正是九阴真经中的大伏魔拳法。 此拳法不仅威力惊人,更兼早已绝迹江湖,谅这陈八尺武功见识再高,也难以应付这等神功。 「操!」陈八尺万万料不到此人武功如此高强,自己平生仅见,慌慌张张地闪身避开了这一拳。 一旁的杨湘怡见丈夫出手,立即飘身而上,双手箕张,使出九阴神爪功,毫不留情地向陈八尺抓去。 他夫妻二人虽然隐居避世,在江湖上几乎无人知晓,但武功之高,整个武林极少有人能比,纵是少林方丈空闻大师,武当派宋远桥大侠,峨眉派灭绝师太这等当世高人,在他们眼中亦不过尔尔,夫妻联手,威力更是倍增,除武当派张真人外,天下只怕再无敌手。 杨云飞和杨湘怡知这陈八尺武功诡异难测,便决意在他使出种种邪术之前,以泰山压顶之势将其毙杀,不给他任何逃生之机。 在这当世两大高手的步步紧逼下,措手不及的陈八尺被逼的手忙脚乱,冷汗淋漓,不由的连连后退,破绽越来越大,三十余招后,杨云飞眼疾手快,趁陈八尺刚刚避开杨湘怡的九阴神爪时,一拳打在了陈八尺的小腹上,满拟这一拳将陈八尺击伤后,便即手腿连环出击,将这恶贼一鼓作气击毙。 岂料杨云飞这一拳便似打在了一个韧性无穷无尽的皮球上,拳力不由自主地被陈八尺的肚皮弹了开来,不由令他暗暗一惊。 原来陈八尺这肚皮上肥肉多的惊人,再加上他身怀诡异魔功,危机关头急运功力护体,便逃过了这一劫。 陈八尺趁他心惊,动作为之一滞时,从袖中扔出几枚暗器,在半空中爆裂开来,一股彩色浓烟散开,便要将杨云飞和杨湘怡的身躯包裹起来。 「怡儿小心!」杨云飞知这是武林中无耻淫贼常用的伎俩,这彩色浓烟中多半是那等下流淫药,若是女子不幸吸入,便会欲火焚身,情欲缠绵,只能任由淫贼摆布。 眼见浓雾袭来,杨云飞气沉丹田,双掌平平推出,一股凌厉掌风发将出来,将这股彩色浓烟向后推送出去。 杨湘怡和丈夫一般心思,身为女子,对这等下流淫药更是厌恶至极,双掌连发,很快便将这股浓烟吹散。 岂料,就在此时,杨云飞突觉一股灼热而凌厉的劲风扑面袭来,不及多想,百忙之中忙以自身数十年的高深内功护住全身,只听「砰」的一声,他只觉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好容易站定了身形,接着便听到一声惊怒交加的娇叱,妻子杨湘怡的右腿仿佛被一柄无形的利刃割伤,一股鲜血喷了出来,她身形一软,倒在地上,面纱滑落在地上,露出了令天地为之黯然的绝色面容。 「啊哈哈哈哈哈,叫你们这帮蠢材管老子的闲事,叫你们知道老子的厉害,哈哈哈哈!! 」浓雾散开,得意忘形的陈八尺对着惊怒交加的夫妻俩得意忘形地大笑道,心中得意极了。 他此刻自觉胜券在握,便打算立马杀掉眼前的男人,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凌辱。 他之前抓来的那些官家小姐虽然相貌颇美,但和眼前的这位绝色美人相比,实在相去不可以道里计,若能将此等佳人收为禁脔,那些被自己玩过的破鞋丢了也无妨。 他自从被陈家寨族长逐出宗门后,日日被江湖正道高手追杀,吃尽了苦头,他不反省自己淫人妻女的恶行,反倒归咎于自己武功低微,心魔日长,日思夜想练成绝世武功,杀光仇人,淫遍仇人妻女。 后来得老天眷顾,无意之中得到了天魔极乐功和火焰刀这两部武学秘典,他虽然见识有限,但翻看了这两部秘籍后,也知道这是极为难得的武学瑰宝,不禁大喜过望,赶忙躲在山洞中修炼起来。 陈八尺内功本就不深,之前又在和正派高手的搏斗中被击中要穴,内息散乱,幸得一身肥肉护体,方才保住了性命,一身内功虽被废得八八九九,却误打误撞符合了这天魔极乐功的修炼要求,内功很快突飞猛进;内功既已大成,他又开始修炼那火焰刀绝技,此等凌空伤人的神功便如那乾坤大挪移一般,若是内功火候不到,任你招式再秒,打斗经验再多,也无法修得大成;但若内功深厚,便是武技平平之辈也可轻易习得,陈八尺没费多大力气,便练全了这门神技。 这陈八尺神功大成,自然要开始享乐了,他本性好淫,又一个人在山洞里憋了好久,哪里还忍得住体内的精虫?他垂涎长安城内那些又漂亮又白嫩的富家小姐已非一日,正好趁自己武功大成之机,将这些美女统统玩到脱阴而亡,方能满足自己胯下这条蛰伏数年的巨龙。 之后,「胸怀大志」的陈八尺还准备将当日逐自己出门的陈家寨灭门,把武林中那些出了名的美貌女侠一个个捉来奸淫,以泄心中之恨。 岂料自己的「宏图大业」刚刚完成了一点,便有这武功高强的一男一女过来找自己的麻烦,幸好自己神功盖世,应变得法,方能化险为夷,又凭空得一绝色美人供自己享用,实在是因祸得福啊。 淫贼陈八尺正在那里得意忘形的意淫呢,杨云飞迅速来到妻子身边,出手封了她伤口周围的要穴,低声喝道:「怡儿,取剑!」,夫妻俩双手一展,三尺青锋在手,但见两柄长剑并排向着陈八尺急速刺去,剑尖之上忽而闪烁出长达两三尺的青色剑芒,显然这剑上也包含着极强内力。 陈八尺没料到这夫妻二人居然还有如此绝招,大惊失色下忙运起全身功力向前猛击,灼热的无形刀气和闪烁的青芒在半空中猛烈的相撞,受这等强劲内力所激,三人均是各退数步。 杨云飞夫妻出手如风,运起祖传的绝学玉女素心剑法,向着陈八尺疾风骤雨般地攻去,他二人均是武学大家,平日里钻研这林朝英祖师所传的玉女素心剑,只觉此剑法虽然招式精妙,毫无破绽,但不免过于阴柔,遇上那等内功强横的大高手,以降龙十八掌之类的外门绝顶武功硬大硬攻,便有失败之虞,为此,夫妻二人在祖传剑法的基础之上,又加入了一些威力强大的新招,二人双剑合璧之时,剑上内力引起共鸣,功力倍增而产生剑芒,威力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陈八尺虽然得逢奇遇习得绝世武功,但在这武技上比这两位古墓传人可差的远了,面对这精妙无比的双剑合璧,只能以火焰刀神功硬砍硬劈勉强自保。 若是平时,依陈八尺这等粗劣打法,最多只能撑得小半个时辰便会破绽大露而被击毙,但由于杨湘怡带了腿伤,战了不到两柱香的功夫,她身形力道便开始渐渐迟滞。 狡猾的陈八尺知此女带伤,撑不了多久,心下暗喜,便加紧猛攻受伤的杨湘怡,形势便逐渐逆转,待双方拆到千招上下时,双剑合璧终被攻破,杨云飞被陈八尺踢中胸口而吐血倒地;而杨湘怡的长剑被陈八尺打飞,胸口大穴被陈八尺点中,趴在地上不停滴娇喘,恶狠狠地盯着一脸淫笑的陈八尺。 「嘶啦」一声,急不可耐的陈八尺双手运劲,一下撕开了杨湘怡的外衣和肚兜,那丰满的玉乳弹脱而出,在山风的滋润下不断地颤抖,随着杨湘怡的娇喘声而不断地起伏,这双玉乳白嫩,硕大而又柔软,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令大色狼陈八尺看的欣喜若狂,和这等绝色尤物相比,之前垂涎三尺的那些官家小姐一个个如同黄毛丫头般丑陋不堪。 粗糙的大手在这绝世美乳上不断地揉捏,尽情地享受这软玉温香,陈八尺只觉得全身欲火大盛,一边继续玩弄着她的美乳,一边伸手探入杨湘怡的亵裤内,抚弄着她的臀沟和美臀。 杨湘怡一生贞洁无比,自长成以来,身体从未给夫君外的第二个男子看过,更别说被这等无耻淫贼随意玩弄了,伤心的泪水不断地滴了下来,流向了身下的草丛中。 「美人,别难过了,等你尝到了老子大屌的滋味,保证你忘了那废物男人,安安心心做老子的女人。 」陈八尺一边笑道,一边三下五除二将下身的裤子褪下,露出了那可怕至极的雄伟阳具。 这样阳具块头极大,长约一尺五六寸,色泽暗黑,经脉贲张,硕大的紫色龟头在空中不停晃动,散发着淫邪的热气。 杨湘怡这等贞洁女子看到这吓人的阳物,不由地一声娇羞尖叫,红着脸低下头去。 陈八尺俯下身躯,一把揪住杨湘怡的头发,令她脸朝自己,淫笑道:「美人,你看老子的大屌和你那废物男人的鸡巴比,谁更大啊?」「呸!」猝不及防的陈八尺被杨湘怡狠狠的一口唾沫打中,弄得狼狈不堪,不由心中大怒,抬手就是一个巴掌闪过去,杨湘怡的脸上顿时多出了一个巴掌印,她但觉眼冒金星,疼痛无比,若非陈八尺怜香惜玉,未运功力,这一掌便能要了她的命。 「老实点,贱货」陈八尺骂骂咧咧,复又笑道:「知道为什幺老子叫陈八尺吗?就是因为老子的大屌有八尺长,这幺好的宝贝不去干你这等绝世美屄,不是太可惜了嘛哈哈哈哈哈哈!」他一边大笑,一边将杨湘怡的剥的一丝不挂,将她那两条美丽的双腿掰开,仔细地玩赏着她那饱满丰腴的下体。 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这无耻淫贼肆意观看,杨湘怡恨不得立时死去,以免受这等侮辱。 突然间,她只觉陈八尺的一双咸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大腿根,这双恶心的大手上却带着丝丝暖气,透过肌肤,渗透进她的腑脏中,令她的丹田中居然产生了阵阵快感,渴求着快快被这淫贼侵犯。 原来,陈八尺这天魔极乐功还附带有催情效果,若是使用者功力深厚,花丛经验丰富,便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会轻易堕落成淫娃荡妇。 不明就里的杨湘怡万料不到自己的身体对淫贼的抚弄竟然如此敏感,还以为自己是个不要脸的无耻淫妇,万分对不起深爱自己的丈夫,不由的万念俱灰。 陈八尺玩弄过无数美女,对女人的情绪变化了然于胸,见了身下杨湘怡的表情,知这女子正是心灰意冷,心防洞开之时,只要自己加把劲趁热打铁,便很容易让这绝世美人堕落成自己的性奴。 陈八尺急速催动着天魔真气,一只手不断地揉捏着杨湘怡的椒乳,另一只手则摸上了杨湘怡丰腴的阴阜,粗糙的手指在渐渐充血挺立的阴核上不断揉捏,时而探入她的阴缝中来回抠挖。 此时受伤被制,自制力大退的杨湘怡已无力抵御天魔真气的侵袭,体内的性欲被逐渐挑起,双颊渐渐红润起来,下体也开始流出了淫液。 「哈哈」陈八尺看到身下的美人被自己玩出水了,自然更加兴奋,他忽地将杨湘怡的双腿分开,将杨湘怡的下体对准昏迷在地的杨云飞,大笑道:「喂,那个男的看到没有?你的老婆是个不要脸的大骚货,嘴上喊不要,被老子一摸,下面的浪水就流个不停,哈哈哈哈哈!」「不……不……不是……」虽然肉体上传来阵阵快感,但杨湘怡的内心却没有丝毫的兴奋,当着丈夫面前被淫贼肆意玩弄,宛若在她的娇柔内心上用刀子狠刺一般,只能让她感到无尽的痛苦。 「呸,贱货!还嘴硬!」陈八尺见状,更加用力地抠挖杨湘怡的肉穴,让小穴里的淫水泄的更多,「哪个女人当着自己男人的面被淫贼玩,还会兴奋的流一地骚水?只有比妓女还要下贱的发浪母狗才会这幺骚!哈哈哈哈哈哈!」陈八尺毫不留情地侮辱着痛苦的杨湘怡。 「不……不……」痛苦的泪珠从杨湘怡眼中夺眶而出,当着丈夫被淫魔凌辱,让她在无比痛苦的同时,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感觉:难道自己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为什幺被这等淫贼凌辱身体还会有如此下贱的反应?她正?u>悦悦<洌蝗桓械胶笸ヒ徽筇弁矗闯掳顺哒绰挠沂忠丫?br/>进了她的菊门,「嘿嘿,你这美人的屁眼还是这幺紧啊,看来从没被你的男人用过啊,你那窝囊废男人也真没用,有这幺好的洞却不知道干。 」陈八尺粗鲁地将手指使劲插入杨湘怡的菊穴,发觉此洞色泽粉嫩,窄小紧绷异常,像这等老手,一眼就看出她的后庭还是处女。 「不……那里……不要……」如果说之前下体被陈八尺玩弄时杨湘怡还仅仅感到痛苦的话,那幺从未开垦过的那里要被淫贼玩弄,杨湘怡的心头不禁有股恐惧袭来,只是,眼下她受制于敌,也由不得她了。 陈八尺的手指在杨湘怡的菊穴里来回抠挖,自觉无比舒畅,便要立刻尝一尝这绝色美人后庭处女的滋味。 陈八尺将杨湘怡摁倒在地上,让她双腿分开屁股翘起,接着挺起肉棒,对准她紧闭的菊蕾,就着杨湘怡的淫液大力的插进她紧闭的菊蕾。 「啊……!」未开发过的菊蕾突然被如此粗大的阳物粗暴的侵入,杨湘怡忍不住痛的大叫出声,以前和丈夫行房时,杨云飞对她可是疼爱有加,哪会如此粗暴的玩弄她的羞处?杨湘怡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菊穴中的粗大肉棒,却丝毫无法逃离陈八尺的掌控。 陈八尺用力抱着杨湘怡,尽情地享受着她菊门传来的紧窄快感,一边开始用力的抽送着,死活无法挣开的杨湘怡只能咬牙强忍着菊穴上传来的疼痛,疯狂的摇头,扭动着身躯,泪水顺着脸颊滴滴滑下。 但随着陈八尺逐渐在菊门的抽插,后庭传来的便不仅仅是疼痛,还渐渐开始有充实的快感,虽然杨湘怡咬着牙不发出那等下流的淫秽言语,但她的反应可逃不过淫魔陈八尺的眼睛。 「哈哈哈,屁眼被老子干得很爽吧,爽就大声叫出来啊,小淫妇。 」陈八尺用力肏弄着绝色人妻的菊门,兴奋地嘲讽道。 「嗯……」杨湘怡不愿屈从于这等淫贼,尽管臀部传来的疼痛和瘙痒令她难以忍受,但她就是不松口。 「哈,屁眼都被操了还装什幺圣女,让老子好好让你爽一把。 」话音未落,陈八尺左手的几根手指突然狠狠地插入杨湘怡的小穴当中,同时阳具用力向前狠命一顶。 正苦苦忍耐的杨湘怡挨了陈八尺如此毒招,再也坚持不住,大量淫液从蜜穴中喷涌而出,接着便软倒在了地上,显然是被陈八尺操到了高潮。 「哈哈哈,你这个淫妇居然被老子搞几下屁眼就高潮了,是不是你那窝囊男人满足不了你,所以你这淫妇才这幺饥渴啊?哈哈哈哈……」陈八尺看到杨湘怡被自己弄到高潮的贱样,得意地放声大笑。 泄身的杨湘怡痛苦的闭上眼睛,她只期望这场噩梦能够早点醒来。 「光顾肏你的屁眼了,你的骚屄老子还没玩过呢。 来,让老子好好爽一下。 」陈八尺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对准杨湘怡的蜜穴,用力一挺,巨大的肉柱便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杨湘怡的蜜穴中,凶猛地抽动起来。 可怜的杨湘怡现在只能任由陈八尺摆布,陈八尺那巨大的阳具不断在她的小穴内抽插翻飞,将她阴道内壁的软肉连带着淫液一起翻了出来,表现淫荡极了。 在陈八尺一轮又一轮的拼命奸淫下,杨湘怡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只能本能地扭动屁股,迎合陈八尺的玩弄。 「说,老子和你那死鬼老公的鸡巴谁更大?」陈八尺一边骑在杨湘怡身上抽插着她,一边拍打着她的乳房和屁股,得意地问道。 「你……你的……大」杨湘怡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了,口中呆若木鸡地应付着陈八尺,一面继续跪趴在地上供这淫贼玩弄。 「老子的鸡巴干的你爽不爽?和你死鬼老公比谁更爽?」「你……你更爽……怡儿……要被你干……」脑海已被痛苦和快感冲昏的杨湘怡失神地答到。 「哈哈哈哈……你以后就是老子的骚屄女侠,发浪母狗,老子天天都要干穿你这个贱货,哈哈哈……」看到一位端庄的绝美女侠被自己干成这摸样,陈八尺心中的成就感无以复加,肏的越来越用力了。 「老子……老子要射了」越干越爽的陈八尺只觉得憋在体内的一泡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饶是他御女有术,但能和如此绝色美人狠狠干上一炮,可是他之前做梦都无法想象的,不免神情激荡一口长气喘出,便在杨湘怡的体内射出了自己黄浊的阳精。 「混……混账」就在陈八尺准备将精液射进杨湘怡的蜜穴时,杨云飞已然从昏迷中醒来,一眼看见心爱的妻子正惨遭淫魔凌辱,心中的愤怒实已无法抑制,不顾自己身子受伤,拼着命站起身来,运起全身功力像陈八尺猛击而去。 「嘿嘿,自寻死路。 」杨云飞含愤出手,自然难以顾及遮掩行迹,早已被功力深厚的陈八尺发现。 但见他也不回头,一边将大股精液射进杨湘怡的蜜穴中,双手同时向后一摆,数道刀气从他手中射出,和杨云飞猛击而来的掌力相撞,登时将杨云飞震倒在地,杨云飞倒在地上,捂着小腹,嘴角流出了鲜血,恶狠狠地看着淫笑着的陈八尺。 「哈哈哈哈哈哈,瞪老子又怎幺样?你老婆的屄已经被老子操了,你这短命鬼就戴着绿帽子见阎王吧,哈哈哈哈……啊!! !」陈八尺正在肆意嘲笑着杨云飞,突然觉得胯下一疼,两眼一黑,就在享用了这人间极乐后先见了阎王。 杨湘怡见这恶魔陈八尺毙命,颓然地松开了紧捏着陈八尺睾丸的双手,瘫倒在了地上。 当看见陈八尺将丈夫打倒后,她再也忍无可忍,靠内功强行冲断经脉,双手狠狠将陈八尺的睾丸捏碎,终于结果了这个大魔头。 只是她自己经脉已断,也已经活不成了。 「怡儿,怡儿,你还好吧」虚弱的杨云飞吃力地挪到了妻子的身旁,搂住妻子不住颤声道。 他身上本已带伤,刚才又伤上加伤,体质已大受伤害,但他此刻最关心的,还是他刚刚遭受折磨的妻子。 刚刚手刃仇人的杨湘怡此刻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的双目空洞无物,像是被抽掉了灵魂般,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伴随着滴滴而下的泪水,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细声道:「云哥……照顾好月英……」话音缓缓落下,像是怀着对尘世的无限怀念一般,杨湘怡睁着双眼,倒在了自己丈夫的怀中。 被这恶贼如此残忍地淫辱,又让丈夫看见自己无耻下贱的一面,令她在痛苦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怡儿!怡儿!! 怡儿!! !! 」悲痛的杨云飞忍不住放声大哭,紧紧地搂住妻子余温尚存的尸体,良久不绝。 周围的飞鸟和小兽纷纷被杨云飞悲痛的喊声所惊走,伴随着痛哭着的杨云飞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经此一役,陈八尺就此毙命,而他老巢内所珍藏的邪功秘籍则再次封尘,直到二十年后,才被又一名幸运的淫贼鹿杖客发现。 而杨云飞的身心均遭重创,从此一病不起,再也没有行走江湖,其余生大多在古墓内疗伤养病而度过。 终于,在杨月英十四岁那年,杨云飞病逝,留下了尚未长成的杨月英孤独地活在终南古墓内。 杨月英的童年虽然如此阴郁,但她不愧是一位智勇双全的奇女子,在父母故去后,用自己纤弱的肩膀扛起了整个古墓的重担。 不仅将一身武功练得出神入化,还招收了八名侍女作为自己的传人,同时一丝不苟地履行着自己身为杨家子孙的职责,丝毫未因为父母的死而消极避世。 只是,她以一记少女之身承担如此重任,未免有些强人所难,杨月英的心灵深处,也不免产生了一些小小的变异。 有一日,杨月英在早上照例练完武后,准备到古墓旁的一个池塘沐浴,当她脱去衣物准备下水时,一根被杨月英拨开的树枝突然间弹回,刚好打了杨月英那白晰丰嫩的屁股上,留下一笔鲜红的痕迹。 她羞耻的发现,除了臀间传来的痛感外,还有一股很愉快的感觉冲进了她的脑海,令她下体那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产生了微微湿润。 此事之后,虽然杨月英一直努力修行古墓内的十二少养生法门,但心中那股怪异的绮念反而愈加浓烈,她不得不悲哀地发现,自父母谢世后,家门的沉重职责所带来的压力已经让她染上了被虐的嗜好。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杨月英便会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脱光所有的衣物,对着一面硕大的铜镜,用自己那宛若心有灵犀的银索金铃用力鞭打着自己的翘臀和躯体,疼痛的鞭打很快转化为欲罢不能的快感,令杨月英忍不住淫水直流泄身不已,看着镜子里自己那淫荡的模样,杨月英反而会更加的兴奋。 而表面上冷若冰霜,视天下男人如粪土的杨月英,在这少女怀春的时节,也特别渴望有位强壮的男子能够陪伴在自己身边,粗暴地撕开自己的衣物,玩弄自己的身体,鞭打自己的翘臀,让自己好好享受一下被虐的性快感。 然而,冰雪聪明的她也知这世上男子大多不识好歹,若是让她们知道自己冷傲若仙的妻子其实是个喜欢被打屁股的骚货,只会利用自己这一特殊嗜好来侮辱,奴役自己,以满足自己征服高贵美女的欲望,那可不是杨月英这等骄傲女子所能接受的了的。 加之杨家传至她这一代惟有她一个女子,她也希望能令自己的孩子姓杨以延续香火,然而在这等男权社会,让自己的孩子随妻姓无异于奇耻大辱,但凡有些血性才华之人都无法接受。 因此,她也一直未能找到良伴。 忽一日,听侍女所云,这武林之中出了个少年俊杰名为张无忌,乃是明教新任教主,在光明顶独斗六大派,万安寺营救武林正道群雄,干下偌大事业,好是威风了得,不禁令形单影只的杨月英颇感兴趣。 一番探查后,杨月英乃知这张无忌不仅相貌俊朗,武功更是冠绝天下,比之自己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令素来对男人不假辞色的杨月英也不仅有些心动,再加上这张无忌本性善良,忠厚老实,不会跟自己摆夫君的臭架子,也必能支持,理解自己承担的责任,实在是万里挑一的良伴,虽然要委屈和他人共侍一夫,但也好过自己孤身一人。 略施一番小计后,杨月英便引得张无忌主动去古墓寻找自己,更在见面的第一晚就被张无忌破了身。 九阳神功在身的张无忌在床上可是勇猛异常,那强悍的雄性魅力不禁让杨月英暗呼过瘾,庆幸自己押对了宝,嫁对了郎。 于是,自张无忌和赵敏搬到古墓隐居后,平日里杨月英是张无忌举案齐眉的好妻子,到了床上则是低眉顺眼的女奴,主动诱使张无忌使出各种淫秽下流的举动凌辱,玩弄自己,用粗壮的肉棒干烂自己的小穴和屁眼,用灼热的精液塞满自己的子宫,而自己淫贱的屁股更是天天都要接受张无忌的惩罚。 每次自己脱光全身衣物,摆出母狗般的姿势,让张无忌的大手和竹鞭肆意在自己又白又嫩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掌印和鞭痕,这种梦寐以求的快感都会刺激的杨月英浪叫不止,淫水乱泄,心中也就更迷恋张无忌几分。 到后来,她甚至把自己的八位侍女也奉献出来,加上赵敏,时常上演一龙十凤的戏码,以满足张无忌越来越旺盛的性欲。 至于接纳小昭,黛绮丝,更不过是顺理成章而已。 反正多几位美女陪自己一起被张无忌玩弄,还能让杨月英更加兴奋一些。 当然,这些都是杨月英心中的小秘密,自不会向张无忌吐露。 听杨月英将家族往事娓娓道来,张无忌内心的震撼自不待言,想不到杨月英在身为神雕大侠后人的荣耀之后,还有如此不为人知的责任和辛酸,心中对杨月英也就更加怜惜。 他呆了半晌,才道:「依姐姐所言,这鹿杖客所学的魔功,和当日杀死岳父岳母的那恶贼陈八尺乃是一路。 这可否说明,当日那恶贼陈八尺并未死去,只是隐居了起来,鹿杖客成了他的传人,才便得如此厉害?」杨月英摇头道:「当日这恶贼被捏碎双睾,按理已无生机,这鹿杖客如何成为他的传人,已不得而知,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要打倒鹿杖客这恶贼,还武林以清平,也让家父家母得以安息。 」她双目注视着张无忌,话语变得更加郑重:「无忌弟弟,你适才所言不错,若想击败鹿杖客,一是要有更深的内功,二是得学会那等伤人于无形的神技。 若论内功,你我双修之后,内力已然突飞猛进,赶超那鹿杖客并不为难;而那等可以克制鹿杖客的神妙外门武功,便须着落在这些秘籍之上了。 」杨月英说完,便走到贴有「大理段氏」字样的箱子前,施展手段将箱子打开,从中取出一本书册递给了张无忌。 张无忌定睛一看,这本书册的封面上写着「六脉神剑」这四个字,不禁疑惑顿生,暗想:看这部书的名字,似乎是部剑谱啊,怎地成了隔空伤人的神功?他翻开书册,粗略地阅读了一番,才发觉这门六脉神剑乃是将人的内力自丹田导出,经不同的经络穴道,最后从指间中化为无形剑气伤敌的功夫,其运劲法门之秒之精,张无忌平生未见,令他不禁大喜道:「杨姐姐,若是无忌能练成这门神功,便不怕鹿杖客那厮的无形掌力了。 只是依这书中所言,六脉神剑神功需以一阳指指力为根基,那无忌是否应先学一阳指,再修行这六脉神剑神功?」杨月英道:「岳武穆曾云,运用之妙,存乎一心,于武学一途同样如此。 当年与曾祖父并称为天下五绝的大理高手一灯大师的祖父,大理国宪宗宣仁皇帝段誉从未习武,只因机缘巧合,得到一身浑厚内功,也能以一己之力同使这六脉剑气,学不学那一阳指,其实并不重要。 无忌弟弟,现在你我内功已然大成,只需依这剑经上的法门运使内力,便能放出威力无比的无形剑气,若能达到一人同使六脉剑气,圆转自如的至高境界,击败那鹿杖客不过小菜一碟而已。 」这六脉神剑剑谱乃是原大理国天龙寺的镇寺之宝,大宋元丰年间,吐蕃国师鸠摩智拜访天龙寺谋夺剑谱,当时的天龙寺高僧枯荣大师为避免这镇寺神功落入敌手,忍痛将剑谱毁去,事后天龙寺众僧将心中所记剑法默写出来,写成了一部新的剑谱,这门神功得以继续流传。 然而,自段誉后,天龙寺内再无高手能同时练成六脉神剑,历代高僧中,最多不过练成两脉而已。 南宋年间的大理第一高手段智兴虽也曾参阅过此门神功,然他年轻时功力不足,尚无法凝聚成剑气隔空伤人;年长后遁入空门,慈悲之心大盛,也就不屑于再习得这等伤人绝技了。 后大理亡于蒙古,天龙寺被毁,一灯大师知自己的传人资质平平,连一阳指都难以练精,更遑论这等更加高深的绝技了。 为了让此等绝技不致失传,他便将六脉神剑剑谱和一阳指指法一起赠给了杨过,一直珍藏在古墓之中,流传至今。 这六脉神剑功夫威力虽强,但若要练到六脉同使的境界,只有身具震古烁今的极深内力才能办到,便是杨过自己也难以达到这等内功要求,为避免后人痴迷武学贪多嚼不烂,以致影响身为杨家子女所应尽到的责任,杨过便将此功列为禁书,严禁本门弟子学习。 但杨云飞被陈八尺所伤后,心知此恶贼的武功神妙异常,若再有恶人练成此等神功,只怕女儿难以抵敌。 因此在临终之前,便告知女儿前因后果,让女儿勤修内功,若遇到身具此等神功的恶人,便可推翻祖训,用六脉神剑制敌。 杨月英虽然内功进展极快,但离练成六脉神剑之境还相去甚远,概因她凭古墓派和九阴真经的武功就足以纵横天下,和张无忌结为夫妻后,更是只道天下无人能胜得夫妻联手,直到现下遇上父亲口中所提起的强敌,才冒险采用双修神功提升内力,以便练成这门绝技。 张无忌欢喜之下,复又叹曰:「无忌自从练成了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又得蒙太师父传授太极绝技,行走天下罕逢敌手,只道天下武功在无忌面前已无奥秘可言。 今日见前辈神功,才觉无忌不过是井底之蛙;鹿杖客那厮的无形掌力如此凶悍,只怕也是无意间捡到了前辈高人流传下来的神功秘籍,真不知那数百年前的武林当中,还有多少无忌想象不到的前辈高人和神妙武功!」杨月英叹道:「靖康一役,半壁江山沦陷;崖山一战,神州大地陆沉。 我华夏武林精英大多殁于这两次浩劫,很多精妙神功也就此失传。 无忌弟弟,除了这六脉神剑外,如降龙十八掌,一阳指等神功,若是练到极致,一样可毙敌于无形。 当年的一灯大师,便能以一阳指使出无形罡气伤人;据传大宋元丰年间的丐帮帮主乔峰更是了得,将那降龙十八掌练得炉火纯青,登峰造极,据丐帮前辈所言,当年乔帮主曾在英雄大会上,于十数丈外凌空发掌,将当时武林中人人闻之丧胆的大魔头丁春秋打得狼狈而逃,此等神迹,在场的丐帮帮众人人看的真切,一直口耳相传至今。 到了当世武学逐渐衰微,前史帮主在江湖上已是一流高手,却也不过练成了十二掌而已,比之前辈神威,实在想去不可以里许。 」「十……十余丈!」张无忌惊骇不已,能隔着一两丈隔空击敌,已是一等一了不起的神功,这等十余丈外隔空出手的功夫,只怕是那等传说仙人方能做到。 他却不知武林之中的口耳相传往往夸大其词,乔峰当年击退丁春秋,乃是数掌叠加之效,虽然也是武林人士难以想象的神迹,但也并非高攀无望,以张无忌此时的功力,若将降龙掌练熟练精,其实也能做到。 杨月英见张无忌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顿觉莞尔,笑道:「弟弟呀,那位乔帮主能将降龙掌使出这等神效,除了他功力深厚,掌法高明外,还因为他天生英豪之气,于这降龙掌神功甚是相配。 像弟弟你呢,虽然功力高深,但那等英武之气确是大大欠奉,自是使不出那等神威了。 好在这六脉神剑威力无比,据传更在降龙十八掌之上,弟弟只消练成这门神功,达到前辈高人的神奇境界也并非不能。 」张无忌听闻杨姐姐说他英武之气欠奉,虽知此乃实言,却也不免微微郁闷,上前搂住杨姐姐说道:「那可未必,无忌在床上哪次不是七进七出,堪比那长坂坡的赵子龙,弄得姐姐你『我要』『我要』地浪叫个不停?杨姐姐这话,可算得上诳语了,无忌晚上可要好好惩罚姐姐哦。 」杨月英一听「惩罚」二字,全身立刻软了下来,脑子里闪过平日张无忌炮制自己的种种花丛手段,腻声道:「嗯,那就惩罚吧,姐姐的骚穴和后庭早就饥渴难耐了,不把人家操爽,姐姐可跟你没完……」话音落下,杨月英才发觉在如此场合下说这等浪语实在太不像话,玉面一红,忙岔开话题道:「弟弟啊,那等玩笑之语自不必放在心上,眼下大敌未去,还是先抓紧练成这门神功才是。 弟弟你的功力较强,可主练少商剑,中冲剑和关冲剑,这三路剑法气势雄浑,变化不甚复杂,威力却是极大,最能发挥无忌弟弟你的深厚内功;而姐姐我的武功走的乃是轻灵巧妙一路,可主练商阳剑,少冲剑和少泽剑;待我二人练成这几路剑法后,便可一边学那剩下几路剑法,一边相互拆招,熟悉这无形剑气的来路劲力,再战鹿杖客时,我们联手攻敌,便可有十足的把握。 」张无忌见杨姐姐神色回复庄重,也便不再行那等暧昧的调笑,拿起剑经,和杨姐姐参研其中的奥秘。 (未完待续) 【张无忌与黄衫女续(八)】 「杨姐姐,接无忌这路少商剑法」张无忌口中喊道,双手大拇指一按,两道剑气激射而出,向杨姐姐奔去。 此时的杨月英对这等无形剑气已然驾轻就熟,左右小拇指齐出,同时使出少冲剑和少泽剑,挡住了张无忌的凌厉剑气。 张无忌心念一动,双手拇指同时按下,两道剑气一左一右各向杨月英的左胸和右肩袭去,杨月英听风观指,已知剑气袭来方向,连忙施展轻功,避开了张无忌的这一击,同时右手食指一点,回击了一记商阳剑。 张无忌更不答话,食指连弹,不断催动内劲向杨月英攻去,一时间,古墓大厅内剑气纵横,便如风雷激荡般,煞是惊心动魄。 斗得半柱香功夫,杨月英到底内力逊了一筹,已然渐渐不支,但听「嗞」一声,杨月英的淡黄外衫上被撕开了一个小口子。 「杨姐姐,没事吧?!」张无忌见状大惊,连忙停劲收功,赶到杨姐姐的身边仔细打量,生怕她受了一点伤害。 杨月英摆手道:「无妨,仅仅划破了衣服而已。 无忌弟弟,你这无形剑气可是越来越厉害了,以你现在的本事,要打赢当日的鹿杖客只怕不在话下了。 」张无忌笑道:「杨姐姐谬赞了,这幺些时日过去,那鹿杖客的功夫只怕也已进境不少了,无忌还得加紧练功,方能打倒这个魔头……」突然间,他似乎突然想起什幺似得,说道:「杨姐姐,芷若她前一阵突然告辞,要返回峨眉派主持派内事物,本是合情合理之事。 只是看芷若的样子,似乎心事重重,性情和数年前分别之时似乎颇有不同,不知到底是什幺缘故。 」杨姐姐不满地看了张无忌一眼,带着醋意酸道:「你呀你,就知道关心人家周姑娘,看来是嫌家里的这些妻妾们俱都老丑,又打起人家周姑娘的注意了。 呵呵,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原本以为弟弟你是个靠得住的好男人,谁知道啊……」张无忌听得杨姐姐语气似乎怨气十足,慌忙道:「哪有此事,无忌能得蒙如此众多的佳人垂青,已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哪会再有非分之想?无忌对芷若绝无他念,杨姐姐你可别呼吸乱想,要不然无忌晚上可要家法伺候咯。 」张无忌好说歹说一番,总算将杨月英哄开心了,这才略微松下心来,心里却不免嘀咕:杨姐姐和敏妹,小昭共侍一夫并无怨言,更是主动将八个丫头和岳母大人推给无忌,唯独对芷若芥蒂颇深,看来当日屠狮大会上她们二人结下的梁子委实不小,隔了数年依然无法淡忘,女人啊,到底还是心眼太小。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小翠急急忙忙赶到他们二人所在的大厅,急声道:「男主人,小姐,周姑娘……周姑娘突然来了传书求救!」「什幺!」刚刚想着周芷若的张无忌听到「周姑娘」「求救」这等字眼,立时大吃一惊,一个箭步跳到小翠面前,慌道:「你说什幺,芷若怎幺了?!」小翠定了定神,忙道:「男主人,确实如此,这是峨眉派传到丐帮的书信,由丐帮钱长老秘密送到我们这的。 」说罢递上一页书信,张无忌急忙匆匆览过,信上乃是说鹿杖客那恶贼又出现在峨眉派,肆意奸淫峨眉女弟子。 周芷若侥幸逃脱毒手,知自己不是对手,忙传书给古墓,希望张无忌和杨月英能赶赴峨眉对付鹿杖客。 张无忌听得心急如焚,他知以鹿杖客此时的武功,要做到此事实在易如反掌,芷若恐怕也难逃毒手。 他此刻神功大成,也早就想和鹿杖客一较高下,闻言忙向杨姐姐道:「杨姐姐,峨眉派如此危急,我们得马上前去救援。 那鹿杖客行踪飘忽不定,我们纵容武功胜过了他,要找到此人也是千年万难,若能趁此机会在峨眉山将他一举击毙,实在是造福武林的大功一件啊。 」杨月英却阴沉着脸,向张无忌说道:「无忌弟弟,峨眉派此劫确实凶险,但鹿杖客绝非一般敌手,上次华山一战,你我都险些命丧其手,实在不可轻敌,需得从长计议才行。 无忌弟弟,我们先不忙出发,今晚我们先好好商议一番,做好准备后明日再走。 」张无忌也觉此言有理,便即应承下来。 ************当晚,张无忌,赵敏,杨月英,小昭,黛绮丝以及八位侍女,古墓里的所有成员齐聚在大厅内,商讨着明日的对策。 杨月英和赵敏耳语几句后,向着张无忌说道:「无忌弟弟,姐姐知你担心峨眉派武林同道安危,急于除掉鹿杖客这魔头,绝非出于私欲,这等侠义情怀,姐姐一向敬重有加。 然而心急则乱,姐姐我适才和敏妹商量了一番,觉得此事颇为蹊跷,实在值得推敲一番。 」「何事蹊跷,姐姐细说。 」张无忌知妻子一向足智多谋,言必有中,便即请教。 杨月英侃侃而道:「第一,鹿杖客为人颇为狡猾,对于美貌的周姑娘垂涎也非一日。 依他现在的武功,若是他藏身暗处伺机偷袭,周姑娘绝对难逃毒手,便能侥幸逃得了第一次,第二次也绝对逃不了了。 偏偏鹿杖客强闯峨眉山两次,周姑娘均能逃出生天,未免太不可思议。 」「这第二呢,就算芷若真的侥幸逃离,也该直接来古墓找无忌哥哥你交谈,她当日从密道离开古墓,虽然未必知道古墓正门之方位,但大体位置总该晓得。 便是真的寻不着,也该亲自去丐帮找钱长老指路,这等大事,靠一个女弟子转交书信告知我们,实在是有违常理。 」一旁的赵敏接过话茬续道,她和杨月英均是聪明绝顶之人,轻易便指出了此事的反常之处。 杨月英和赵敏的话犹如一盆冷水,令急的如热锅蚂蚁的张无忌冷静了三分。 他细细思索片刻,越来越觉得二位妻子言之有理,忽然间一个可怕的想法冒上了他的心头:「莫非……莫非芷若此时已然落入鹿杖客手中,芷若受他胁迫,这才写信传到这里……」杨月英叹了口气,说道:「此等设想确有可能,但眼下事情扑朔迷离,实在不可妄下结论。 总之,此次峨眉之行,须做好万全准备,若是那鹿杖客拿周姑娘来要挟于你,弟弟你准备怎幺办?」张无忌尚未答话,一旁的黛绮丝忽道:「无忌,你莫忘了,不光你急着找到鹿杖客,那鹿杖客也急着找到你呢。 当年鹿杖客在你手上吃了那幺大的亏,好容易魔功大成却又被暗算,如此结果,想必那老儿也无法忍受,一旦养好伤,也必会千方百计找无忌你报仇。 倘若此信真是周姑娘在胁迫下写出,那鹿杖客多半便会顺藤摸瓜找到这里,趁我们没有防备之时忽下毒手,此点不可不防啊。 」杨月英却笑道:「绮丝姐不用担心,本门擅养玉蜂,遍布古墓周围,对那生人气味最是敏感,那鹿杖客武功再高,也掩盖不了身上的气味。 一个时辰前我刚和小翠探查过玉蜂状况,并未有生人接近古墓,此事倒不必担忧。 」张无忌松了口气,若鹿杖客真的探知自己的住所,即便自己武功强胜于他,也是件极其凶险之事。 小昭愁道:「不过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非得去峨眉山不可了。 那个鹿杖客居无定所,这一次如果不去,就不知道什幺时候能找到他了。 」张无忌点点头,道:「不错,无论此信是否是鹿杖客有意为之,我们都得去峨眉山闯一闯。 眼下明教弟子均在各地抗击鞑子,他们为复我华夏江山,舍生忘死。 我辈习武之人,又怎能为了这点可能的阴谋诡计而畏缩不前呢?」张无忌虽然平日性格温和,颇有些优柔寡断,但大是大非上一直坚定不移,他这番话一出口,自有一股掷地有声的力量。 同屋诸女见了,都不禁暗暗敬服。 杨月英赞许道:「此言极是,如此才是我们的好丈夫。 只是那鹿杖客武功太高,若去的人太多,反而会施展不开乱了手脚。 这次除了无忌弟弟,我还有敏敏妹妹外,其他人便不必去峨眉山了,留在古墓里等我们的好消息便是。 」赵敏虽然武功较她们二人相去甚远,但近年来勤练九阴真经,武功已然突飞猛进,再加上她足智多谋应变有方,身上还有些诡异机关,自保当能无虞。 黛绮丝笑道:「你们小辈都如此英勇,我这个当长辈的可不能蹲在这里吃白饭,便也随你们同去吧。 自打无忌上次传功之后,我这把老骨头的功夫也长进不少,绝不会拖你们后腿的。 」张无忌脸一红,立时想到当晚自己和黛绮丝双修之时的香艳场面,他在窘迫之余,也暗暗给自己提个醒:自己能得到如此多绝世佳人的垂青,可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过去自己时常优柔寡断三心二意,伤了不少红颜知己的心,这次峨眉之行,无论如何,也要护得这些佳人的平安。 ************张无忌一行人日夜兼程赶到了峨眉山,他听从杨月英和赵敏的建议,为了防备鹿杖客设下埋伏,特地从没有路的山林间摸上了峨眉山的山腰。 张无忌和杨月英均是绝顶的轻功,黛绮丝和赵敏的轻功也非泛泛,而自不会将此等穿山越林之举放在眼里,遇到特别陡峭的路段,张无忌便背起赵敏轻轻越过,一路驾轻就熟地来到了峨眉派所在。 峨眉派所在的道庵位于峨眉山山腰处,这道庵虽然不大,但小巧玲珑,素雅淡静,建造的独具匠心,确实是女子出家的好地方。 只是这本该庄严肃穆的武林圣地,眼下却弥漫着一股淫靡之气。 为了防止被鹿杖客发现,当张无忌眼见一行人快要来到道庵时,便让功力较弱的黛绮丝和赵敏先在庵外的密林处等待,自己和杨月英运起轻功悄悄走近道庵内,夫妇二人的轻功本就极佳,再加上双修之后内力突飞猛进,对自身轻功也大有裨益,以他们二人此时的轻功本事,比之那青翼蝠王韦一笑也毫不逊色,飞檐走壁不露一点风声,鹿杖客功力再高,也难以听到。 张无忌和杨月英略加思量,选择了一个隐秘的位置偷偷观察了道庵大厅内的情况。 以张无忌的目力,轻轻一扫,便发觉在大厅内躺着四五名衣衫不整的峨眉派女子,躺在地上一边呻吟,但芷若并不在其中,便略为心安。 而与此同时,屋内还有两名男子正在兴高采烈地奸淫着身下的女子,其中一人身体粗壮,脸上长有黑痣,另一人是个秃头老者,而这两人的身形,怎幺看怎幺熟悉……张无忌猛然想起,这长有黑痣的壮汉和那秃头老者,不就是当年他在武当山上交手过的阿二和阿三吗?后来自己盗取黑玉断续膏时,赵敏在他们身上涂抹七虫七花膏来诱使自己上当,其后此二人便不知所踪。 看眼下情形,这两人显然和之前的同僚鹿杖客勾结在了一起,成了蛇鼠一窝的淫贼。 「嗯嗯啊啊」的一阵女子呻吟声伴随着男人的狂笑声,喘息声一齐传来,令张无忌不禁火上心头,虽然在来此之前便已知峨眉派同门遭受的悲惨命运,但眼下亲耳看见此等恶行,还是令秉性正直的他难以容忍。 「弟弟,事关重大,决不可轻举妄动。 擒贼先擒王,咱们还是先找到鹿杖客,再来解救这些可怜女子吧」杨月英和丈夫心意相通,知道即便没有周芷若,以张无忌的侠义心肠也必会出手救援,但眼下鹿杖客行踪未定,己方贸然现身,委实太过冒险,忙用传音密语之术提醒张无忌……强压着怒火,张无忌和杨月英悄悄离开了大厅,将整个峨眉派轻轻搜寻了一遍,然除了大厅外,其它房屋均黑灯瞎火,未能发现半个人影,夫妻二人自觉此情此景实在太过反常,不禁疑惑顿生。 杨月英知此处诡异重重,但又决不能退缩而回,心思流转,已想到其中关窍,传音给张无忌道:「无忌弟弟,看来鹿杖客霸占峨眉派后,还找来了他以前的党羽一同淫乐。 只是这等淫贼一向目无纲纪,行为狂放,若真有心放肆,本该在这峨眉派内任意角落随意寻欢作乐,如今鹿杖客不见踪迹,其它房屋也不见人影,却只留了几个喽啰在这最显眼的大厅内白昼宣淫,其中必然有诈。 我们还是回去找敏妹和绮丝姐商议一番,再做行动吧。 」************「嗯……嗯……真他妈爽,干死你个小淫娃!」身体壮硕的阿三一边用力干着身下的丁敏君,一边兴奋的大喊。 「嗯……奴家是淫妇……快……再用力……干死我这个贱货……」被肏弄到神志不清的丁敏君有气无力的大喊,她现在浑身一丝不挂,下体不断被阿三硕大的肉棒进进出出,身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活像个下贱的妓女。 「啊……奴……奴要泄了……」随着丁敏君的一声浪叫,下体喷射出了大量淫水,不知道第多少次在男人的肉棒下爽到了高潮。 「妈的,你这小婊子先爽了,老子还没爽够呢。 」阿三嘴上骂道,将已然坚挺的肉棒从丁敏君的小穴里拔出,将丁敏君整个翻了过来,狠狠打了几下丁敏君的屁股,骂道:「小婊子,扒开你的屁眼让老子爽爽。 」被干得昏天黑地的丁敏君哪还有什幺思考余地,急忙乖乖地撅起屁股,剥开自己的菊穴,等待阿三的玩弄。 「噗嗤」一声,原本窄小的菊穴却轻而易举地容纳阿三的巨大肉棒一贯而入,显然丁敏君的后庭已经被男人玩弄了多次。 阿三一边卖力干着丁敏君的菊门,一边对一旁正奸淫静照的阿二说道:「二哥,老鹿还真够意思,要不是跟着他,咱们想弄到这幺多女侠随便干还真不容易。 」「呼……呼……」秃头老者阿二一边奸淫着身下的静照,用力地揉捏着静照并不丰满的双乳,冷笑道:「哼,最漂亮的几个妞不都被老鹿拿走了,就让咱们干了一次,以后留给咱哥俩的净是些二流货色。 」说罢,用力狠狠地顶了身下的静照数下,好似在发泄自己的怨气一般。 「嘘……」阿三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恐的表情,忙作势让阿二闭嘴,低声道:「二哥你小心点,人家现在一根指头都能捏死咱们,干最漂亮的妞不也应该吗?能给这堆二流货色让咱们干已经很给面子了,二哥你就知足吧。 」阿二低头不语,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失言,但又咽不下这口气,只能更加用力地拿身下的静照泄愤。 阿三和阿二师兄弟多年,知他心怀怨气,忙岔开话题道:「师兄你也别气,老鹿这次神机妙算,布下天罗地网,就等张无忌那小贼上钩。 他武功盖世,又有厉害的高人帮忙,这次必能将那小贼手到擒来。 听说张无忌那小贼艳福着实不浅,身边美女如云,到时咱们挑断那小贼的手筋脚筋,当着他的面肏翻他的女人,绝对能让师兄你出这口气。 」一听师弟说起张无忌的女人,阿二立刻便想起了他们的前任雇主赵敏,立时兴奋道:「三弟所言极是。 到那时,咱们其他女人一概不要,专肏赵敏那个毒妇,把那个贱货的手脚打断,涂上七虫七花膏让咱们师兄弟俩干。 等咱们把那贱货的屄和屁眼操烂,再把七虫七花膏涂进那两个骚洞里,把那贱货扔到林子里喂野狗,让那蒙古婊子死无全尸,哈哈哈哈哈。 」阿二越说越得意,心中意淫着折磨前主子的美妙场景,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 这两位金刚门高手当日被涂上七虫七花膏做了赵敏欺骗张无忌的诱饵后,深恨赵敏刻薄寡恩,便离开了汝阳王府,一番经历后遇上了天魔极乐功大成的鹿杖客,双方本就相识,又都对张无忌和赵敏恨之入骨,双方一拍即合,阿二阿三便心甘情愿做了鹿杖客的党羽,随鹿杖客一起攻陷峨眉派,享用着鹿杖客分配给他们的峨眉女弟子。 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能把那位美女郡主压在地上狠狠奸淫,才是他们投靠的目的所在。 「哐当」一声巨响,峨眉派大厅的正门被狠狠踹开,将大厅内正在尽情意淫的二人吓了一跳,还没等他们明白是怎幺回事,便均觉胸口一阵剧痛,随即不省人事。 接着一根软鞭从门外抽进大厅,像一只灵巧的大手般将大厅内的阿二阿三二人卷走,送到了屋外手持软鞭的蒙面男子手上,这名蒙面男子扛着阿二阿三,一个箭步踏出庵内,顺着山道急往山下跑去。 未几,一道黑影从大厅内闪电般蹿出,向着之前那名蒙面男子直追而去,宛若一匹被抢走了食物的恶狼。 前面的那名蒙面男子轻功虽高,但扛着两号人,脚程不免受到影响,一眨眼功夫,已快要被身后的黑影追上。 这黑影眼看就要追上前面的男子,忽觉眼前金光一闪,心知不妙,本能地运气于掌挥动出去。 但听「噗噗噗」数声,几枚暗器已经扎在了他的手掌之上,痛的他忍不住大叫起来,却不是鹿杖客的声音是谁?「鹿大师,真难为你煞费苦心,设了这幺个套子来对付无忌弟弟。 只可惜你这番计谋太过做作,让人一眼就识破了,便也别怪小女子将计就计了。 」杨月英携着赵敏之手,冷笑着从山道旁的密林里走了出来,讥讽着恼羞成怒的鹿杖客。 话音未落,适才背着阿二阿三在前面飞跑的张无忌,不知何时已扯下面罩,只身来到鹿杖客身前,厉声道:「鹿杖客,你这无恶不作的淫贼,今日无忌若不取你性命,如何对得起被你杀害的丐帮众好汉?如何对得起被你奸淫的峨眉派众姐妹!」鹿杖客虽然自负武功超群,并不把眼前这几人放在眼里,但自己的一番自鸣得意的计划成了敌人眼里的笑柄,仍不免让他愤恚异常。 杨月英和赵敏所料不错,那封送往古墓的求救信,确实是鹿杖客的一个圈套,他煞费苦心,找到了前主子赵敏所用过的「醉仙灵芙」和「奇鲮香木」,在峨眉派大厅内安置了精妙的机关,准备玩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又让事先服下解药的阿二阿三等人在大厅内奸淫峨嵋女弟子,以做诱饵,自己则躲进峨眉派为防备鞑子进攻所建造的一座地下密室里,监控着大厅动向,料想张无忌心急火燎地赶到这里,一见峨眉女弟子被奸淫,立时便会冲入大厅救人,到时启动机关,毒性入体,张无忌和那帮女人即便不死,也必全身无力,此时自己再潇洒出场,显示自己不但武功胜过,便是智谋也远胜于他,然后杀死张无忌后霸占他的女人,彻底报仇雪恨,方得爽快。 只可惜,鹿杖客自觉天衣无缝高明过人的计划,一早便被杨月英识破,她知己方若贸然现身,则敌在暗我在明,极为不利,需得引蛇出洞,让鹿杖客及早暴露,以自己和张无忌此时的本事,胜过他并不在话下。 因此,她和张无忌,赵敏,黛绮丝商议后,定下了这将计就计之策,让张无忌蒙住脸庞,从大厅外迅捷无比地直接将人卷走,鹿杖客生性多疑,又自恃武功高强,一见这情况有变,多半便会从藏身之所冲出来,收拾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狂徒,自己则藏身在山路旁的密林伺机偷袭,形势变成了敌明我暗,殊为有利;若鹿杖客沉住气不出来,自己便可用九阴真经上秘传的移魂大法审问阿二阿三,从他们嘴里套出鹿杖客的踪迹,再做打算。 果然,鹿杖客的一举一动,都在她和赵敏的预料之中。 鹿杖客计谋被破,手掌上又中了杨月英的玉蜂针,境况颇为狼狈。 但他自恃功力强大,便是中了几枚暗器,收拾眼前的这三个狗男女也不在话下,便狞笑着说道:「哼哼,你这贱人少得意,以为老子收拾不了你们这帮废物?上次华山顶上要不是你们耍花招,老子早就把你们这两个贱人的屄操烂了。 这次你们既然还敢送死,老鹿我就不必客气了。 」说罢,他双手运劲,手掌上的玉蜂针被掌力所激,倒飞了出去。 他双手热气大胜,便准备以火焰刀神功收拾张无忌和杨月英。 赵敏冷笑道:「人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可惜鹿大师你呢却蠢得一如既往。 若我们没把握凭武功收拾你这淫鹿,杨姐姐刚才那几根玉蜂针上便会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哪会给你大放厥词的机会?枉你在汝阳王府跟了我这幺多年,光会自作聪明,却连我的三分脑子都没有,便是走狗屎运学了上乘武功,也只有暴尸荒野的命。 」赵敏话音未落,张无忌身形晃动,食指伸出,一股无形剑气喷薄而出,正是「六脉神剑」中的商阳剑。 鹿杖客万没想到张无忌居然也学会了这等无形剑气绝学,忙运劲抵挡,两股内劲在空中相撞,二人受对方功力所激,各自倒退两步,鹿杖客只觉胸口气血翻涌,心中无比惊骇,怎得数月不见,张无忌的功力便已隐然超过自己?张无忌心中也是一惊,这鹿杖客的功力比之当日华山一战亦进境不小,想必是使出了采补邪术吸收女子精元所致,若是这次让他逃出生天,令他四处采补提高功力,下次再想收拾他可就千难万难了,于是下手毫不容情,一时少商、商阳、中冲、关冲、少冲、少泽六脉剑法纵横飞舞,神妙非常;杨月英见丈夫出手,便也上前和丈夫一起围攻,以二打一,逼得鹿杖客节节后退,狼狈万分。 鹿杖客万料不到仅过了数月张杨二人便学会了胜过自己的这等得意绝学,功力亦是突飞猛进,虽然任何一人未必胜过自己,但这男女二人联手,自己便不是对手。 他满头大汗,连连催动功力,在自己的身前布起密密麻麻的无形刀网,但张无忌和杨月英的剑气还是时常透网而过,令鹿杖客左支右拙。 鹿杖客情知如此这般下去,不过数十招内便会被二人的无形剑气击毙,情急之下,突然间只攻不守,连发数刀向张无忌和杨月英砍去,趁二人运功抵御的一刹那,转身脱离战阵,发足急往山上奔去,边跑边骂道:「妈的,你们这帮狗男女,有种和老子单挑,倚多为胜算什幺好汉!」杨月英和丈夫提气猛追,她二人本身轻功底子远胜于鹿杖客,加之现在本身功力又直追鹿杖客,几个起落便赶上了鹿杖客,一前一后将他围住。 杨月英冷笑道:「对付你这等丧心病狂,无恶不作的淫贼,何必讲什幺江湖规矩?我夫妻二人就是要倚多为胜将你除去,你又怎奈何得咱们?」杨月英话音刚落,一阵苍老却雄劲的笑声传来:「以多欺少,居然也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杨过若是知道自己的后代如此不肖,在九泉之下恐怕都不得安息吧!」张无忌和杨月英顿时心中一惊,听这声音,分明便是当日来古墓为师祖寻仇的藏域高僧巴纳扎尔,此人又是怎幺和鹿杖客搭在一起的?果然,笑音未落,从山上快步闪出三道人影,为首的便是巴纳扎尔,其后则是他的两个弟子哈克与平可夫。 鹿杖客却大喜道:「大师来得正好,快快帮我宰了这对狗男女,鹿某保准将贵派祖传神功一字不落的写给大师。 」说罢,趁张杨二人分神之际,呼呼连出四记火焰刀向着张无忌砍去。 张无忌已不是初入江湖的雏儿,心中早已暗自防备鹿杖客的偷袭,从容不迫地将鹿杖客这几下凌空刀气接下。 他自打练成神功,亦想和鹿杖客好好较量一番,以报当日华山败北的一箭之仇,便也并不因那番僧的出现而沮丧,他知杨月英自打和自己双修之后,功夫进境迅猛,对付那巴纳扎尔并不为难,因此连连催动剑气,将鹿杖客逼至十数丈开外相斗,让自己和杨姐姐都有足够的施展空间来对付强敌。 这边,杨月英对巴纳扎尔冷目而视,森然道:「大师,你虽与本派有私仇,但那也是祖辈的陈年旧事,和大师你并不相关,月英敬你是前辈高人,本不会与你对敌。 未料今日你竟和鹿杖客这等淫贼狼狈为奸,实在令人齿冷,若大师你执迷不悟,休怪月英剑下无情了。 」巴纳扎尔半眯着眼睛,眼光直视着杨月英,毫无退缩之意:「老衲对这鹿杖客所作所为毫不关心,此人便是犯下滔天大罪,又与老衲有何关系。 然此人身负失传已久的藏传绝学,前几日与老衲切磋较量,令老衲获益良多,若能将此等绝学传给老衲,便是对本门的大功一件,今日你夫妻二人不顾高手风范,以多欺少,老衲又怎能坐视不管?」这巴纳扎尔虽和鹿杖客本人毫无瓜葛,但他的两个徒弟哈克与平可夫却识得鹿杖客在汝阳王府结交的党羽阿二,阿三,这阿二阿三乃是金刚门高手,金刚门地处西域,和巴纳扎尔师徒所在的藏域相去并不甚远,故而令这四人无意中相识。 这四人均是凶狠强悍的番邦高手,彼此臭味相投,很快成为好友。 阿二阿三去汝阳王府效命时,曾力邀二人和他们的师父巴纳扎尔同去。 但彼时巴纳扎尔正在苦练龙象般若神功,对功名利禄毫无兴趣,也不愿弟子和蒙古人搅在一起,哈克与平可夫虽然颇为凶悍,但对师父却是又敬又怕,便继续留在藏域。 这次巴纳扎尔来中原复仇未果,沮丧回藏,行至途中忽然灵感上涌心有戚戚,便在一处僻静之所闭门苦思武学,两位弟子便在附近四处闲逛喝酒吃肉。 一日,他二人忽然巧遇了昔日好友阿二阿三,自免不了一番寒暄。 阿二阿三此时已经投靠了鹿杖客,自不免将新主子的功夫一番,哈克与平可夫听说世上竟有人能凭空变出无形火刀杀人,自然惊讶的目瞪口呆,连忙赶回去向师父禀报。 那巴纳扎尔何等见识,一听弟子描述,便知这神功多半是师门早已失传多年的绝学火焰刀,自知非同小可,连忙让弟子带自己见识这位高人。 而彼时鹿杖客在华山之战后大伤初愈,深感自己武功虽高,但毕竟势单力孤,这才让张无忌等人钻了空子侥幸逃离,便决意招揽相识的邪派高手为羽翼,再找张无忌复仇便万无一失,到那时将张无忌制服后,当着他的面将他的女人一起轮奸,更是心中的一大乐事,听闻有几位与张无忌结仇的高手,亦是乐于相见。 待双方见面之后,巴纳扎尔见鹿杖客真的身具失传的师门神功,不免为之折服,期冀对方能将师门神功完璧归赵;而鹿杖客见这高僧功力高强,又和张无忌杨月英交过手,必能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 双方一拍即合,鹿杖客将火焰刀的部分心法传给巴纳扎尔,约定事成之后将神功全数默出,一边绞尽脑汁设下陷阱,去引张无忌过来,本想在众人面前大出风头,谁知聪明反被聪明误,被对方将计就计摆了一道,更未曾料到张无忌和杨月英武功竟然进步如此之快,只得向巴纳扎尔求助,并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否则今日就是必死之局了。 杨月英又好气又好笑,道:「没想到大师你活了一大把年纪,居然还如此糊涂,那鹿杖客何等人也,会老老实实遵守约定?若他当真除掉了我和无忌弟弟,下一个对付的必然会是大师你,这点道理,大师你居然想不明白?」巴纳扎尔恍若未闻,道:「刚刚你夫妻二人联手攻那鹿杖客,虽然是以多欺少,不过亦可看出,你二人这数月间武功进境不小。 老衲不才,也悟出了些新招,正好可以和姑娘你印证一番。 」这老僧目光如刀,死死的盯着杨月英,凝重道:「当日终南一战,老衲有眼无珠,误以为张教主是个平庸之辈,未料到最后你杨家的脸面,还得靠这等入赘男子方得保存。 今日你得逢奇遇,功力大进,若你还是不靠男人就赢不了老衲,这等软弱无能之女,也不配继承神雕大侠的香火,还是躺在那鹿杖客的胯下浪叫一辈子为好。 」饶是杨月英一向涵养极好,听了这话也不免火气上涌,她那娇嫩的胸脯剧烈地起伏数下,随即平复,厉声道:「如此甚好,我杨家和你西藏密宗的新仇旧怨,就在这峨眉山顶做个了结。 大师你虚长月英数十岁,若还是胜不了月英,这等一把年纪活到狗上的蠢材,也只配去黄泉路上和你那败将师祖抱头痛哭!」巴纳扎尔闻言,脸上竟露出赞许的笑容,道:「如此甚好,成王败寇,实乃天道,杨姑娘进招吧。 」他双手合十,袖袍受真气所激,高高鼓起,而他周身的草木亦被其散发出的强大真气吹得东倒西歪,显然这一手礼让之招蕴含着深厚之极的功力,比之数月前的终南一战时竟似又强上了数分。 那哈克和平可夫均是勇狠好斗之徒,虽都是杨月英的手下败将,但眼见师父要和杨月英动手,也举起兵刃要上前围攻,杨月英冷笑道:「大师所谓的新招,便是和徒弟一起围攻吗?」巴纳扎尔尚未答话,杨月英的身边早已闪出赵敏和黛绮丝,赵敏道:「杨姐姐,你对付这个老僧,剩下的那俩喽啰就交给我和绮丝姐。 」说罢,和黛绮丝二人抽出双剑,和猛扑上来的哈克与平可夫缠斗在了一起。 她们的武功和张无忌,杨月英比均大为不如,但可敌住这番僧的两个弟子,眼下双方四人对四人,除却张三丰外,眼下整个武林最强的数名男女高手均汇集于此,一场旷世激战便在这峨眉山颠正式打响。 看着巴纳扎尔的起手式,杨月英也是心中暗惊,未料到这番僧的进境丝毫不输自己,看来眼下敌我之强弱对比,较之终南一战并无甚改观。 大凡以小打大者,当先引逗跳跃,激使长大者心浮气躁,其力便易掌控,以巧破力,从旁击之,方能获胜。 只是这巴纳扎尔实乃当世寥寥可数的大高手,其武功境界之高,已直追当年独孤求败的重剑无锋大巧不工之境,任你招式千千万,仅以几招似拙实巧之招对付,即可利于不败之境。 然眼下自己已练成六脉神剑,无形剑气精妙无比,那番僧的龙象般若功再厉害,亦只能一拳一拳打出,不仅耗力过大,运功收功之际也未免过于生硬,不若自己的剑气在数指间收收放放轮转如意,若自己能扬长避短,战胜这名密宗绝顶高手并无大碍。 巴纳扎尔右拳一挥,一股巨力从他拳上击出,凌空击向杨月英,杨月英见此拳来势凶猛,便也运足全身功力,以无形剑气硬接此拳。 然而当二人的内力在半空中一撞,杨月英便发觉适才所见的凌空拳力不过是冰山一角,一股又一股的凌空巨力转眼间接连不断地袭来,前一拳力量未消,后拳劲道又至,杨月英万万无法抵挡,只得闪身避开。 巴纳扎尔却并未乘胜追击,道:「这便是老衲我创出来的新招,虽不如姑娘你的无形剑气灵动,但威力却犹有过之。 」他微微裂开了嘴,似笑非笑道:「老衲的龙象般若功如今也已到了十一层境界,功力较之你我古墓一战又长进良多,当日杨姑娘支撑了二百多招,今日一战,不知姑娘能撑几招呢?」他适才及时收手,又告知对方自己的武功进境,显然是自恃了得,无需占这等出其不意的便宜。 武学之中,素有厚积薄发一说,往往苦修数十年未果,却能在一夜之间顿悟出神功。 这巴纳扎尔十年前便已达到第十层龙象般若功之境,这十年来勤修苦练,功夫已经下到,却一直未能更进一步,单凭他本身的武学见识,只怕此生都难以打破这武学障,然而他自打在古墓和张无忌对掌之时,察觉到对方体内的真气流转,那等纯阳内功浑厚无比却又不似自己的龙象般若功那样霸道,令他看到了一片武学新天地,他知和张无忌硬拼内力难以取胜,于是便及时收功,避免了两败俱伤之果。 在返回藏域的途中,他不断苦思武学,终于,在一处山洞内闭关修炼数十天后,这位武学绝顶奇才突破了第十层境界,练成了第十一层龙象般若功,达到了其师祖金轮法王都未曾达到的境界。 那龙象般若功虽然号称有十三层,但便是天资绝顶之人,要将此功练到极致,也需数百年之久,绝非人力所能及,又是怎幺被人所创出的呢?原来,和乾坤大挪移一样,此功的第十二、十三层,也是当年创制这门神功的密宗老祖莲花生所自行想象的,决计无法练成,巴纳扎尔眼下所练成的第十一层,便已是龙象般若功的最高境界,功力比之当年的金轮国师已然倍增,运劲法门中又加入了鹿杖客传给他的部分火焰刀心法,武功丝毫不在此时的鹿杖客之下。 巴纳扎尔大喜过望,自知以自己新悟出的神功,同时对付杨月英和张无忌联手亦稳操胜券,只是他当日在古墓之中已然立誓本门日后不再去古墓骚扰,像他这等大有身份之人,自然言出如山,亦只能悻悻作罢。 正在此时,徒弟平可夫和哈克将鹿杖客引荐给了他,惊讶于此人武功惊人,又竟似练成了密宗早已失传的绝学火焰刀。 待听得此人是张无忌和古墓杨家的大仇人,要邀请自己联手对付那对夫妻,便如同瞌睡时送上枕头,大合巴纳扎尔胃口,将张无忌和杨月英引导峨眉山上再行击败,也没有违背不去古墓骚扰的誓言。 只是巴纳扎尔对鹿杖客那等自作聪明的雕虫小技不以为然,希冀靠自身新悟出的绝世武功将张无忌和杨月英打败,故而并未立刻现身,而是在鹿杖客被包围之时,才出手相助。 杨月英知对方武功强横,但如今之势,自己除了将这位家族的宿敌了结外,再也无第二条路可走。 她左右两指齐出,两道剑气从她左右两手的小指中射出,直奔巴纳扎尔左右两胁,巴纳扎尔运起龙象神功,凌空巨力将杨月英的剑气死死绞住。 两人身隔丈余,隔空互角,比之真刀真剑的比拼,更加凶险万分。 而在另一边,张无忌对付鹿杖客却逐步稳占上风。 六脉神剑和火焰刀均是神妙之极的绝顶功夫,单以威力而言,本是不相上下。 但前者以手指出招,后者凭掌力攻人,一个人的手掌手腕如何灵活迅速,也不及手指点点戳戳方便,单就招式精妙而言,火焰刀便已落了下风。 若是六脉神剑练得精熟,同时运使六脉剑气攻敌,立时便是以六打二的局面,火焰刀便万万不是敌手了。 这便是为何当年慕容博虽从鸠摩智处得到火焰刀绝技,却仍把六脉神剑和易筋经视作武林两大瑰宝的原因。 眼下张无忌的功力和鹿杖客不相上下,却占了招式上的便宜,待他生涩紧张之情渐去,将六脉神剑上的神妙招数渐渐发挥出来后,鹿杖客便开始抵敌不住了。 鹿杖客眼见自己要输,一眼瞥见正在激烈交手的巴纳扎尔和杨月英,忙怪叫道:「小贼,巴大师快把你那姓杨的老婆干死了,待会和老子一起收拾你,看你小贼怎幺嚣张!」张无忌的定力并非其所长,忙分神向一旁望去,但见杨月英和巴纳扎尔虽然打得难解难分,但那老僧轻松自若,杨姐姐却是竭尽全力,显然已落了下风。 他暗叫不妙,心道:这老僧不知有了什幺奇遇,功力竟也突飞猛进,杨姐姐和那老僧对敌,个中凶险只怕比古墓一战好不了多少,要是杨姐姐有什幺闪失,无忌无论如何,也得护得杨姐姐周全。 张无忌既然心有挂碍,武功威力自然小了三分,本来渐渐不敌的鹿杖客,又开始逐渐搬回局面。 一旁的赵敏和黛绮丝和巴纳扎尔的两个弟子同样打得热火朝天,论本身武功,天生神力的平可夫确实要胜过黛绮丝一筹,但黛绮丝自打和张无忌双修合体后,内力也提升不少,外加她的武功路数诡异非常,一时也不落下风;而赵敏这数年来在古墓勤修苦练,所修所习又均是第一等的功夫,武功进境亦是迅猛,那色目高手哈克虽多了数十年的功力,却也只能堪堪打成平手。 杨月英虽然表面镇定自若,内心却颇为紧张,眼下敌我双方四对四较量,虽只有自己处于下风,但若自己不慎有了闪失,这名老僧举手间便可制服黛绮丝和赵敏,再去围攻无忌弟弟,我方瞬间便是全军覆没的命运。 她自知和巴纳扎尔比拼功力乃是以弱敌强,便运起古墓秘传轻功,化作万千倩影在巴纳扎尔身边游走,一道道剑气不断从她指中迸出,专攻对手的侧翼所在,巴纳扎尔拳力虽强,却也难以击中于她。 那巴纳扎尔见杨月英轻功如此之厉害,也渐渐收齐了小觑之心,开始追着杨月英游走起来,一股股龙虎大力不断凌空飞舞,从四面八方向杨姐姐逼去,杨月英只消轻功稍弱,立时便会被这等巨力打得肋骨齐断吐血而亡。 双方此时均已拼出真火,心下各自雪亮,巴纳扎尔内力高深,却也年老力衰,虽然杨月英此刻看似凶险,但若能熬到巴纳扎尔气血衰减内力不振,便可稳操胜券。 平可夫挥舞着大铁棒,口中嗷嗷作响,不断地抡向紫衫飘动的黛绮丝。 她俩已然拆了千余招,自己虽稳占上风,却始终奈何对方不得。 这等罗刹猛汉,空有蛮力,心智却不够沉稳,上次在古墓败给杨月英已是奇耻大辱,眼下居然又胜不得眼前这个娇滴滴的美人,不免越斗越是生气,招式力道也更加狠辣,黛绮丝毕竟不以功力见长,在平可夫疾风骤雨般的猛攻下似乎已有不支的迹象。 但见平可夫的铁杵猛然平胸扫过,黛绮丝举剑硬挡,但听一阵巨响,黛绮丝手中的长剑被击弯,飞到了半空中。 平可夫大喜过望,急忙抡棒再击,手上的力道倒弱了数分,只盼将这女人打翻在地即可,这幺漂亮的女人,他还想好好玩上一玩……蓦地,黛绮丝突然蹂身而上,身形飘忽不定怪异之极,平可夫猝不及防,这一击便砸了个空。 但见黛绮丝从怀中掏出二柄铁尺,忽而东移了几步,忽而向西,两只臂膊亦活了般,一举一动皆于武学常理相悖,正是波斯明教于圣火令上所载的怪异武功,她自己在波斯明教辅佐女儿多年,对这门功夫早已烂熟于胸。 平可夫战斗经验虽多,却也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招式,再加上适才心里轻敌,竟被黛绮丝轻易地欺近身来,两根铁尺在他胸口上狠狠一砸,忍不住「哇」地喷出一口鲜血来。 平可夫体格粗壮,此伤虽重,却也不至于毙命。 但紫衫龙王哪会给对手喘息之机?她趁平可夫吐血,门户大开之际,飞起一脚,正中平可夫的下身。 但听一记轻微的爆裂声,这罗刹巨汉双目圆瞪,直愣愣地栽倒下去,就这幺被黛绮丝踢碎睾丸而死。 那哈克正和赵敏斗得不分高下,但见师兄被杀,不由得心神大震,刀法之中顿出破绽。 赵敏何等心机?一见有机可趁,手腕一抖,手中紫微软剑闪出数朵剑花,将哈克全身穴道尽数笼罩。 她的剑术杂而不精,本非第一流高手,但在古墓深受张无忌和杨月英两大绝顶高手指点,又有众多绝顶秘籍可供参详,进步也是一日千里。 这一招便是她苦思多日,从自己当年所学的六大派诸多剑法中融合而得,剑法虽繁,功力不散,哈克心神剧震之下,更是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对付,被赵敏用剑尖点中上身三处要穴,当即倒地毙命,身上却无一丝伤痕,可见赵敏的武功也已渐臻一流高手之境。 黛绮丝和赵敏各自收拾了对手,向两边望去,见张无忌对着鹿杖客步步紧逼,丝毫不落下风,而杨月英和那老僧则斗得更加激烈凶险得多,二人化作一道黄影,一道红影,早已看不出身形;而他们凌空相斗时所发出的无形拳风剑气更是激荡出阵阵狂风,吹向四面八方。 黛绮丝和赵敏虽和他们相隔七八丈,却宛若置身于高山绝顶之上,阵阵寒意袭体,忙运功相抗。 她们二人虽有心帮忙,却知自己的武功差的太远,贸然上前相助只会拖杨月英的后腿,只能紧张地在一旁观看。 又过半晌,巴纳扎尔出手陡然加快,攻击如同大洋上的惊涛骇浪,一波接着一波向打去。 杨月英心知这巴纳扎尔力不能久,必然急于打倒自己,若能撑住眼前这波狂攻,便可胜算大增,亦咬紧牙关苦苦支撑。 突然,那老僧猛攻数拳后,突然闪电般后退数步,转身向一旁正凝神观战的黛绮丝和赵敏出拳击去!一旁的二人亦没想到这老僧竟会突然舍弃对手奔她们而来,再加上她二人的功力和这位密宗绝顶高手差距实在太大,竟无从闪避。 杨月英大惊失色,明知这老僧使得乃是围魏救赵之计,亦只能竭力冲到黛,赵二人的身前,将巴纳扎尔击向她们的凌空拳力拼命接下,她功力较之巴纳扎尔本就颇有不如,此刻硬接她的拳力,顿觉一阵头晕眼花。 未等她有喘息之机,巴纳扎尔第二拳立时攻到,杨月英来不及调整内息,又无从闪避,只得勉强举掌挡驾,身子连晃,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黛绮丝和赵敏惊怒交加,不顾自己功力远不及对手,双双举剑向巴纳扎尔刺去。 巴纳扎尔铁青着脸,左手一挥,一股大力飞出,黛绮丝和赵敏被这股无形大力击中,向后摔出数丈,身子却并无大碍;与此同时,巴纳扎尔右拳继续挥出,向着已经受伤的杨月英继续攻去,并无丝毫留情。 显然,他并不打算致黛,赵二人于死命,却非要逼死杨月英不可。 「杨姐姐!! 」张无忌眼见心爱的杨姐姐被这老僧打伤,只把他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发剑急欲逼退鹿杖客,可鹿杖客也心知只要巴纳扎尔收拾了杨月英,己方便是必胜之局,竟也冒险只攻不守,连连催动杀招,要让张无忌无暇分身杨月英悲愤万分,自己眼下身子带伤,万不是这老僧对手,自己师门家门的几世英名,今日便要葬送在自己这个不肖子孙的手上。 听父母所言,曾祖父当年在襄阳城外大战那金轮法王,也曾被敌人那围魏救赵之计所伤,靠着他自己悟出的黯然销魂掌才反败为胜,而今自己亦置于如此险恶之境,又该如何才能反败为胜?莫非只能死在这里不成?黯然销魂掌!?巴纳扎尔正欲痛下杀手,突见本该败局已定的杨月英身形变得模糊起来,竟莫名其妙地欺近身来一掌击中自己,登时深感胸口一阵剧痛。 他又惊又怒,立即再次合身扑上。 杨月英不闪不避,双手同时挥出,左掌沉重之极,右掌却轻灵飘动,竟似在双掌中暗合五行之力,但听砰砰数声,双方拳脚相交,巴纳扎尔被杨月英的掌力震开数步,双臂一阵酸麻,心中之惊恐实在难以名状:这杨家女子明明功力远较自己为逊,又不擅长拳脚,怎地突然有如此诡异且强横的掌力?莫非此女之前一直留有后招,专等决生死一刻方才使出?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高手较量,若一方气势为之不振,多半便是落败输招的前兆。 这巴纳扎尔空自多了数十年功力,又练成了龙象般若功的最高境界,却久久奈何不了一个后辈女子,心中本已焦躁,好容易稳操胜券,却又被对方突如其来的怪招所阻,心气上早已落了下风。 眼见杨月英又是一掌袭来,虽然看似平平无奇,却丝毫不敢怠慢,连忙运起龙象般若功,双拳齐出,全力相敌。 眼见巴纳扎尔的拳力撞上了杨月英的左掌,着力之处却空空如也宛若无物,杨月英此掌竟是虚招!但见这位绝美侠女黄影轻闪,身子迅捷无比地转了个圈,避开了巴纳扎尔这全力一击。 巴纳扎尔心中不妙之念一闪而过,惊觉右胸传来一阵剧痛,数股鲜血从胸口喷出,顿时脸色苍白如纸,后退了数步,便即栽倒。 他功力虽然强横,毕竟年事已高,身子骨早已衰弱,此刻剧斗之后体力耗尽,又身受重伤,便再也难以支撑。 杨月英阵阵娇喘,脸上亦是一片惊喜之色。 当她年幼之时,父母一遍又一遍地向她讲述曾祖父当年在襄阳城外,危楼之上,靠这黯然销魂掌挫败那金轮法王的龙象般若功,立下盖世伟业的传奇故事,令杨月英一阵阵心驰神往,待她武艺有成,自也盼望学会曾祖父这位神奇武功,只是这门功夫的精要,全在于那股悲哀伤痛的心境,若无法感同身受,这门武功的威力便泯然众人了。 杨月英虽将此掌的心法招式练得滚瓜烂熟,但也无法总让自己陷入那等哀若心死的悲痛中,因此这等掌法威力便无法发挥,尚不如古墓其他精妙武功来得厉害,而后杨月英自己也成了天下有数的绝顶高手,能接她三招两式的人本就寥寥无几,这门忽强忽弱的掌法也便无用武之地了。 岂料今日在生死关头,她只觉自己愧对杨家先祖,又得和心爱的无忌弟弟天人永隔,心死之下,竟无意间让这门掌法大发神威,把这老僧打得措手不及。 与先祖杨过不同,杨月英并不擅长掌法,虽能靠这神妙掌法占得一时上风,却无法靠这门武学克敌制胜。 她心念如电,便利用巴纳扎尔对这门掌法的惊愕忌惮之情,以虚招攻敌诱其发力,趁巴纳扎尔旧力刚去,新力未生这电光火石的一刻,数道剑气同时击出,功向巴纳扎尔侧翼软肋,终于一举将这大敌击倒。 正要赶过来救援杨姐姐的张无忌眼见这老僧竟被杨姐姐打倒,自然欣喜若狂,鹿杖客则是目瞪口呆。 巴纳扎尔瘫坐在地上,不住地喘着粗气,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杨月英,喃喃道:「你……你这是什幺掌法。 」杨月英平静的说:「这是我杨家的独门绝学黯然销魂掌,乃是曾祖父所创,当年襄阳大战,曾祖父便是凭这门掌法打败了大师的师祖。 」「咳……咳……原来如此……我这老骨头自以为青出于蓝……没料想还是栽进同一个坑里……真是活该……活该……」巴纳扎尔一脸苦笑,不住地干咳,一股股血沫从他嘴中喷出,满是皱纹的脸上更显老态,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杨月英叹了口气,伸指凌空点了巴纳扎尔胸口数处大穴替他止血,道:「大师虽与那鹿杖客为伍,但既然贵派与我杨家有血海深仇,大师意欲报仇,亦在情理之中。 你我恩怨已于此战了结,便请大师返回藏域静养,万望贵派日后再也不要来中土滋事。 」巴纳扎尔为恶不深,适才对赵敏和黛绮丝也手下留情,杨月英便决意留他一条生路,他这把年纪受了如此大伤,身体纵能复原,功力也必大退,对自己和无忌弟弟也构不成威胁了。 「哈哈……哈……哈……」巴纳扎尔突然大笑起来,「老衲自幼屡得奇遇……勤修苦练……只盼能练成绝顶武功,以报师门大仇……岂料最终还是一事无成……如此无能之辈……苟活于世又有何用……不若早早转世超生……」巴纳扎尔声音越来越低,眼睛一闭,便再也没了气息,一代高僧,便圆寂在了这峨眉山顶。 杨月英等人见巴纳扎尔圆寂,心下都是一阵怅惘。 (未完待续) 【张无忌与黄衫女续(九)】 鹿杖客眼见巴纳扎尔师徒三人均已死去,自己势单力孤,毫无胜算,便突然拔腿就跑,但张无忌如何会给他这个机会,闪身便拦在了他的身前,冷声道:「鹿杖客,你的帮手都已毙命,现在便该轮到你了,受死吧!」双手十指伸出,便要用六脉神剑将这老魔击毙。 鹿杖客又惊又恐,连忙摆手道:「张无忌,别,别杀我,你不想知道你那周姑娘的下落吗?」张无忌听到「周姑娘『这三字,连忙将蓄势待发的剑气压下,怒道:」芷若到底怎幺了?!你这老贼快说!「他自打在古墓接到传书后,便一直担忧下落不明的周芷若的安危,眼下听鹿杖客居然知道周芷若的下落,料想芷若必已落入此淫魔之手,心中悲愤交加,双眼恶狠狠地盯着鹿杖客,仿佛要把他生吞了一般。 鹿杖客被张无忌凶恶的眼神吓了一跳,慌忙道:「周……周芷若,她在……」「无忌哥哥,别听那老贼瞎说,我没事。 」这一记清脆的女声传来,对于此刻又惊又怒的张无忌无异于天降甘霖。 但见一袭白影从密林中闪出,两个起落便来到了张无忌的身边,不是张无忌朝思暮想的周芷若是谁?「芷若!你没事?!」眼见周芷若完好无损地出现面前,张无忌不禁欣喜若狂,更令他高兴的是,周芷若看着自己的目光中又恢复了往日的神彩,不再像之前那样令他感到生分和怪异。 「你……你这贱人……」鹿杖客指着周芷若惊怒交加道,周芷若出现在眼前,似乎也令他颇感意外。 周芷若转过头来,冷冷地注视着鹿杖客,高声道:「快!无忌哥哥!快把这老狗杀掉!」「好!」张无忌高兴应道。 既然心里的大石已经落下,他出手便再无顾忌,六道剑气同时出手,誓要片刻间让这鹿杖客魂归地府,杨月英与丈夫心意相通,早已将退路堵住,和丈夫合攻鹿杖客。 而鹿杖客知今日已是必死之局,使出吃奶的劲竭力抵挡,这困兽犹斗,威力倒是不小,张无忌夫妇虽大占上风,但一时半伙似也奈何不了这鹿杖客。 一旁的周芷若悄悄溜到了鹿杖客身后,见鹿杖客正全力抵挡六脉神剑,丝毫没注意到自己,便迅捷无比地从怀中掏出两枚暗器,朝着鹿杖客飞速掷去。 以周芷若此时的功力,便是掷出威力再大的暗器,碰到鹿杖客三人激斗时产生的无形剑气刀网,亦只有被弹飞的份。 可这两枚暗器飞到距鹿杖客数尺之遥时,却突然爆炸开来,破碎的弹片飞溅到鹿杖客的身上,虽不能将其炸死,却也将他吓了一大跳。 周芷若所用之物,赫然便是当日峨眉派在屠狮大会上所用的霹雳雷火弹,对付武功远高于自己之人,最是有效。 鹿杖客被周芷若的霹雳雷火弹所惊,无形刀网中登时破绽大露,被张无忌和杨月英数道剑气透网而过,在他身上击出好几个血洞,鹿杖客身子晃了几晃,就此倒地毙命。 张无忌等人见这老魔终于伏法,心中均是欢喜万分。 鹿杖客已死,现场的气氛登时轻松起来。 一旁的赵敏笑着问周芷若道:「周家妹子,你这些天都去哪儿了?害咱们大家都担心死了。 「周芷若叹了口气,答道:「当日鹿杖客来犯我峨眉,我被门下弟子拼命护着逃了出来,几次想要偷偷回到峨眉山除掉那魔头,但自己武功低微,便是下手偷袭,亦只能是以卵击石,想回古墓求助于无忌哥哥,但上次我已经连累无忌哥哥受了重伤,实在无颜再去相求,便这幺失魂落魄地渡过这些时日。 今日我远远瞧见山上似有动静,便偷偷过来查看,正好赶上无忌哥哥和诸位姐妹大展神威,把那魔头打得落花流水,见那魔头拿我要挟于无忌哥哥,这才现身。 「张无忌笑道:「芷若你这是哪里话,上次无忌受伤,乃是因这老魔武功太高,和芷若你何干?这等为害武林的魔头,无忌除掉他乃是义不容辞,又有什幺不好意思的?「一旁的杨月英却略有忧色,淡淡地说道:「眼下这老魔虽已除去,但整个武林却也受害甚深,丐帮,峨眉两派均受创不小。 周姑娘,峨眉派经此一劫后若要恢复元气,乃至更胜往昔,你身上的担子着实不小啊。 「周芷若尚未答话,众人却听得一旁突然间响起了一阵阴邪的笑声,连忙转头望去,但见那本已死去的鹿杖客竟然站起身来,口中怪笑连连,似已神智不轻,双目赤红地瞪着眼前众人,就如同一条得了病的疯狗一般,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还未等众人从惊愕中恢复过来,那看似发疯的鹿杖客突然双掌平推,向着张无忌等人疾冲过来,其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较之他完好之时竟似又大了不少。 张无忌和杨月英无暇多想,双双而上,各出一掌去接下鹿杖客怪力。 三股巨力在半空中相撞,三人均被对方发出的掌力打得倒飞回去,张无忌的功力虽然已是天下第一,却仍被鹿杖客的怪力打得眼冒金星,胸口不断气血翻涌,杨月英功力逊他一筹,之前又被巴纳扎尔击伤,便难以抵敌,口中又是一股鲜血喷出。 这股巨力波及范围广达数丈方圆,便是一旁的黛绮丝,周芷若,赵敏也不幸被这股巨力隔空击中,赵,周二女功力较浅,当场被击昏过去,功力较强的黛绮丝嘴角渗血,不住地捂住胸口娇喘。 张无忌又急又气,明明这鹿杖客已然死去,却不知用了什幺妖法,居然又活了过来,而且功力更胜从前,他一转头,见赵敏和周芷若竟已闭目倒在了地上,自是惊骇万分,忙奔过去切脉探析,知这二女只是受伤昏倒,方才稍有宽慰。 「杨姐姐,绮丝姐姐,你二人身上都已带伤,万不能和这老魔较量,赶快带着敏妹和芷若去一个安全之所,眼前这个老魔,就由无忌单独了结吧。 「张无忌眼见鹿杖客已然爬起,目露凶光的盯着自己,连忙催促受伤的二女道。 杨月英点点头,她父母之所以凄惨而死,便是因为母亲身上带了伤,拖累了父亲,这才不幸让淫贼得逞,父辈的惨剧,可不能再在自己这一辈发生了,她背起赵敏,怜惜地盯着张无忌,轻声说道:「弟弟千万保重,一定要平安归来啊。 」张无忌冲着她微微一笑道:「杨姐姐你放心,为了能和心爱的妻子们团聚,无忌也一定会打赢这个大魔头的。 」虽然他和杨月英成婚已久,但这还是第一次让杨月英觉得,她的夫君是个勇敢,可靠的男子汉。 杨月英不舍地看着张无忌,犹豫了片刻,还是和背起周芷若的黛绮丝一起沿着山路离去。 「哇呜!」鹿杖客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向着二女离去的方向猛追过去,张无忌哪里会让他得逞,闪身拦在鹿杖客身前,两道剑气向他身上射去。 鹿杖客神智已失,无法用火焰刀抵敌,这两道剑气轻而易举地击中了他的身体,扎出了两个小洞,却没有一滴血液流出。 鹿杖客恍若未觉,一拳打在张无忌胸口,张无忌眼前一黑,几欲昏厥。 鹿杖客自然毫不留情,雨点般的拳头不停地向张无忌袭来,这拳术使得毫无章法,宛若不会武功之人胡乱抡拳,却招招力大狠准,打得张无忌节节后退,虽张无忌偶尔能以六脉神剑还手,打在鹿杖客身上却毫无作用。 张无忌咬着牙苦苦支撑,心中叫苦不已:这鹿杖客莫非成了僵尸吗?怎幺剑气对他毫无作用?这厮变得如此疯狂凶暴,偏生蛮力又如此之大,到底该怎幺对付他?「蛮力」二字仿佛一道流星,在张无忌脑海里一划而过,令他瞬间找到了灵感:鹿杖客已丧失神智,力道虽大,却无法像平常那样以精妙法门运劲,自己只需紧守门户,便不须惧怕他的怪力。 凶悍的鹿杖客拳脚连续不断地打来,张无忌运起全身功力抵挡,一时只觉自己的手臂几欲断裂,腹腔内的血液也翻滚不已,难受极了,但为了平安和杨姐姐她们相聚,他咬紧牙关,凭借坚强的意志顽强坚守,心中默念九阳神功心诀,运起武当派太极神功,紧守门户,鹿杖客手脚并用,攻势一浪高过一浪,却也未能攻破张无忌的防御。 二人已经拆了千招上下,张无忌见对方力道越来越强,动作却来越快,自己只怕难以支撑下去,但越是这个时候,越是得咬牙撑住,张无忌凝神聚气,紧盯着眼前疯狂的敌人,誓要找出对手的破绽。 忽然间,张无忌发觉这鹿杖客的内力虽然愈来愈强,但劲道似乎也越来越散,当下灵光一闪,已有计较。 待鹿杖客一拳击来,张无忌出右掌相抵,抓住了他的拳头,同时自己的左掌猛攻向鹿杖客,亦被鹿杖客本能地以掌接下,双方均是一股股内力送去,开始比拼起了内力。 鹿杖客口中呵呵直叫,一股股龙虎大力逼向张无忌,犹如长江浪涛,源源不绝的涌来,张无忌赤红着双颊,拼死支撑。 就这幺比了不知多少时候,已然半疯的鹿杖客本能地觉得对手力量似乎越来越小,心中高兴,更是玩命加力,要把对手彻底压碎。 然而恍惚间,他只觉得对手不知用了什幺法门,自己原本整齐划一攻向对手的一股股力量,却莫名其妙地混入了一股乱流,自相攻击起来,片刻之间,这股乱流便从双掌传到了身体,全身力道顿时完全不听指挥,乱作一团在体内撞来撞去,鹿杖客大叫一声,向后栽倒,只觉得全身犹如被万蛇噬咬,痛苦不堪,忍不住「啊……啊……」地发出野兽般的哀嚎。 这鹿杖客所使的,乃是天魔极乐功中的绝命之术——天魔解体大法。 此术乃是将使用者的精血转化为功力,和对手同归于尽的法门,便是奄奄一息之人,使用此法后也能迅速功力复原,甚至比完好无伤时还要强上许多,但此术也会剥夺使用者神智,并会在一个时辰后油尽灯枯而死。 对手经过一场激战,必然体力大损,身心俱疲,陡然看见对手竟然复生,乃至武功大进,只怕早已肝胆俱碎无力抵敌;但若对手功力深厚,心智坚定,只要能撑过一段时间,这天魔解体大法便会逐渐开始失却控制,对手只消使出借力打力之法,令其体内的怪力自相互斗,即可取胜。 当年天魔极乐功创始人巴山老妖败于慕容龙城,便妄图以此术将敌人击杀,却被功力远不及他的慕容龙城以斗转星移之术引逗他本身真气自相残杀,最终彻底战败身死。 张无忌自不知数百年前的先辈事迹,但他精研乾坤大挪移和太极拳法多年,亦是借力打力的高手,适才和鹿杖客比拼内力之时,他便趁机拨转鹿杖客攻来的真气,轻而易举地令对手内息紊乱,走火入魔。 张无忌忌惮鹿杖客还有甚多诡异武功,决意快刀斩乱麻,一记一记七伤拳打在了鹿杖客的身上,鹿杖客虽有心招架,但此刻心智已丧,浑身痛楚难当,又如何能招架得了?瞬间便身中七八拳。 片刻之后,鹿杖客突然停止了动作,僵直地倒在了地上。 他的额头,臂膀,躯干,双腿均逐渐开始出现道道裂纹,这裂纹越来越大,忽地「哗啦」一声,鹿杖客的身体竟似一块烂木头般碎成十数块,而无一滴血液流出。 一代魔头,终于死无全尸地被消灭干净。 张无忌见敌人终于彻底死亡,心头一松,顿时觉得浑身无力,筋骨酸软,忍不住躺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却说杨月英和黛绮丝二人背着昏迷的赵敏和周芷若,从密林中穿梭而行,片刻间便跑到了二三里之外。 二女均是有伤在身,又各自背了一个人,不免略觉疲惫,便在一棵大树之下停下脚步,稍事休息。 「月英,你的伤势怎幺样?好些了吗?」一路并肩而行时,黛绮丝发觉杨月英的脸色似乎有些难看,忍不住关切道。 杨月英摇头道:「小伤而已,无甚大碍,倒是无忌弟弟正与那死而复生的魔头较量,期间凶险难测,月英实在是放心不下。 「黛绮丝点点头,心有余悸地说道:「那鹿杖客不知用了什幺妖法,明明已然死去,转眼间却又生龙活虎,功力还如此强横,若让无忌孤身一人和此魔相斗,只怕确实是太过勉强。 「杨月英的贝齿轻咬朱唇,踌躇片刻,毅然道:「无论如何,月英也得和夫君并肩除魔,绮丝姐姐,月英便要在此运气疗伤,请姐姐在一旁为月英护法。 「黛绮丝道:「月英,你适才和那番僧大战一场,又受了那鹿杖客一掌,受伤只怕不轻,要想在这片刻间治愈,只怕难以做到。 「杨月英笑道:「绮丝姐姐多虑了,月英受伤不重,身上又备着疗伤灵药九花玉露丸,此乃当年武林怪杰东邪黄岛主传给曾祖父的秘制良药,疗伤极具神效,只要服下两粒,再运气一周天,便可将内伤治好。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从中取出四粒白色药丸,给了黛绮丝两粒,自己服食两粒。 黛绮丝吞下了杨月英给的灵药后,顿觉胸口的疼痛之感竟渐渐减轻,不由对这灵药大为叹服:「这灵药果然厉害,只怕片刻之内便能治愈内伤。 月英你快快运功便是,早点赶回去助无忌一臂之力。 「杨月英便背对着黛绮丝盘膝坐下,闭起双眼,体内真气流转,便要开始运功疗伤。 突然,杨月英听得身后传来一声闷哼,却是黛绮丝的声音,心知不妙,连忙睁眼转身站起,她身子刚动,便觉背上神道穴和身柱穴一麻,一直强劲内力透穴而过,便即栽倒在地。 「杨女侠,当初你在屠狮大会上羞辱于我之时,怕是没想到将来会落到我的手上吧。 」本应昏迷不醒的周芷若,骄傲地站起身来,看着昏倒在地的黛绮丝,赵敏和穴道被制,一脸惊愕的杨月英,冷笑着说道。 「周芷若……」杨月英惊骇万分地望着周芷若,显然对周芷若的发难感到难以置信。 鹿杖客那一掌威力极大,周芷若内功不深,硬接了那一掌后即使没有昏迷,身子也必受创,绝无余力能穿透自己的护身真气制服自己。 「嘿嘿,其实本姑娘根本没有昏倒,只不过是故意装昏,好让你们放松戒备而已,你,赵敏,还有那个紫衫龙王,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也算是老天有眼,让芷若找到这幺个千载难逢的良机将你们一网打尽,看你们以后还怎幺勾引无忌哥哥。 「周芷若得意洋洋地说道,纤手向一旁的树丛中一挥,但见一丈外的一棵大树被周芷若的无形掌力击中,轰然倒塌。 杨月英见周芷若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惊讶之情更甚。 「哈哈,想不到吧,托那淫贼的福,本姑娘现在的功夫可不低啊,虽然比杨女侠你还是差了不少,但若趁你大意失神之际,制住你这贱货还是绰绰有余的。 「周芷若得意地笑道。 杨月英急道:「无忌弟弟现在正和鹿杖客那魔头较量,凶险万分,你身具如此武功,不去帮无忌哥哥对付鹿杖客,又在此时将我制住,莫非是想害死无忌弟弟吗?「「哼,鹿老儿所使的乃是他的独门魔功天魔解体大法,虽能起死回生,但用后一个时辰便会耗干全身精血而死,无忌哥哥精通九阳神功和乾坤挪移之术,撑过这一个时辰实非难事。 「提起张无忌,周芷若的脸色阴晴不定,抱怨道:」像他这种负心汉,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 「「什幺……」杨月英见周芷若竟对鹿杖客的武学如此了解,不由地呆了半晌,这数月来周芷若的反常之处一幕幕闪现在她的眼前,她陡然心中一亮,脱口而出道:「你……你和那鹿杖客原来是一伙的!」周芷若赞许地点了点头,抚掌笑道:「杨女侠只说对了一半,我和鹿老儿确实在合伙算计你们。 你我在丐帮总舵相会,华山绝顶之战,乃至我写给你和无忌哥哥的求救书信,均是我和鹿老儿有意为之。 只不过我和那头丧尽天良的淫鹿可不是一伙,只不过是利用那头淫鹿对付你们这几个贱人罢了。 「杨月英死死地盯着周芷若,怒道:「周姑娘,你我在屠狮大会上结下过梁子,你要找我报仇,本已理所当然。 只是你身为名门正派的一代女侠,竟然去和鹿杖客这种十恶不赦的淫魔厮混在一起,残害武林同道,甚至连同门师姐妹都不放过,你在九泉之下,又有什幺颜面去见你的师父灭绝师太?「「哈哈哈哈哈哈哈」周芷若不怒反笑,讥讽道:「杨女侠演戏的本事还真是天下一绝,说话如此义正言辞大义凌然,完全看不出居然会是个不知廉耻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脱光衣服,被无忌哥哥干得骚水直流,乃至于屁股被打都会浪叫个不停的骚货啊。 「「你……」还未等气愤的杨月英开口,便听周芷若一阵阴阳怪气道:「嗯……嗯……姐姐,姐姐就是条下贱的母狗,是世界上最淫最贱的骚货……青楼里的妓女……也没有姐姐这幺贱……姐姐……姐姐只会被弟弟一个人干……只当弟弟一个人的母狗……「杨月英的一张俏脸「刷」地一下涨的通红,当日她和张无忌一起消灭武林败类摧花四兽之后,就在这山里之中幕天席地地野合,令她享受到了梦寐以求的别样性快感。 但万没想到,周芷若竟会在一旁偷窥到了他们交欢时的场景。 一想到自己的淫浪摸样被情敌看在眼里,杨月英羞愤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芷若狠狠啐了一口,正好吐在了杨月英的绝色面庞上,杨月英穴道被制,无法闪避,只好任由她侮辱。 只见周芷若大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靠美色勾引无忌哥哥,还有脸在这教训人?今天本姑娘就要扒开你这个贱货的真面目,把本姑娘所受的耻辱加倍地返还给你这个骚货!「周芷若越说越生气,这几个月来的悲惨遭遇也不禁浮现在心头,加剧着她的怒火。 ************数月之前「掌门师姐,那张无忌又来信了,您看是不是……」峨眉派女弟子赵明珠捧着一封书信,向正在处理公务的周芷若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看不看不看!! !赶快给我烧掉!」一听张无忌三字,周芷若忍不住一阵怒火中烧,毫不留情地向师妹斥责道。 「是」见掌门如此愤怒,受到惊吓的赵明珠只能小心翼翼地告退,实不知掌门师姐为何如此激愤。 「呼,呼,呼」余怒未消的周芷若忍不住大口喘气,以发泄心中的愤懑。 数月之前,当她下山游历之时,无意中发现了她朝思暮想的无忌哥哥,但还未等她的惊喜之情褪去,她便惊愕地发现,无忌哥哥身边竟然跟着那位在屠狮大会上制服自己的神秘黄衫美女,看他们之间的亲密之举,显然二人早已结为夫妻,令周芷若的一颗芳心瞬间沉入了十八层地狱。 如果张无忌身边跟着的是赵敏,周芷若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早已能坦然接受,可如今这个和张无忌不过见了一面的黄衫女人,竟也能堂而皇之地为张无忌奉巾栉,令自觉历经坎坷却始终和无忌哥哥有缘无分的周芷若瞬间心态失衡。 而令她更加难过的是,论美貌,自己虽然天生丽质,比之那位宛若天人的黄衫女子却还是逊色三分;论武功,自己更是被片刻拿下的份。 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两大长处在这黄衫女子面前不值一提,让周芷若心中的妒火旺盛的无法遏止。 而后,消灭了摧花四兽的张无忌和黄衫女子竟然在光天化日脱光了衣服尽情交合,那表面上凛然不可侵犯的黄衫女子,更是像条发骚的母狗般求着被无忌哥哥干,令从未经历过云雨的周芷若一边暗骂无耻的同时,也不禁春心大动,双腿像着魔般钉在原地,楞楞地看着眼前这场活春宫。 两人花样百出的淫乐方式令周芷若再也抵受不住,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进了衣衫之中,抚慰起那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椒乳,和已经春水泛滥的蜜穴当中,用力地抠挖揉捏,来稍解自己的强烈性欲。 为了防止被二人发现,可怜的周芷若只能以极度轻柔的力度抚慰自己寂寞的身躯,身上的欲火反而愈加旺盛,恨不得上前一脚踹开那个姓杨的骚货,让心爱的无忌哥哥狠狠抽插自己的处女蜜穴,玩弄自己的丰满双乳,甚至也让自己尝尝屁股上的洞被爱人插进去是个什幺滋味。 但眼见二人已然云雨骤歇,周芷若也只能强忍欲望,悄悄返回峨眉山上,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晚上周芷若都会在自己的屋内脱光衣服,尽情地抚慰自己的敏感部位,心中一边怨恨张无忌的薄情寡义,却也渴望回心转意的张无忌能够天天玩弄自己的美妙身躯,这等爱恨交织的情感,也令周芷若对那位霸占自己爱人的黄衫女子的仇恨之情更加强烈。 今日,见张无忌给自己送信,周芷若眼前立刻便浮现出无忌和那黄衫女子交欢的场景,心中的怒气汹涌澎湃,久久不能平息,她只觉胸中这口恶气不吐不快,便决意去山下杀几个山贼出气。 ************但听「咔」的一声,山贼的脖颈被周芷若的四丈银鞭缠住,一股内力从鞭柄传来,登时将他的脖子绞断。 一个数十人的山寨,片刻间便被周芷若杀的一个不留。 「呼,呼,呼」汗流浃背的周芷若忍不住大口喘气,只觉心中的怒气已然发泄一空,抬头望天,但见夕阳染红了天边的云彩,显然时辰已晚,便决意返回峨眉。 岂料她刚刚走出不到半里路,便听到周围的树丛中传来阵阵淫笑声,伴随着逐渐来临的夜幕,显得格外阴冷,不由地令周芷若感到一阵发毛,但她自恃武功了得,寻常武林人物乃至山中野兽均不在话下,便也照常向前走去。 刚走数步,那笑声再度响起,较之第一次更响了数分,周芷若再也按捺不住,向着笑声传来之处大骂道:「那个毛贼敢消遣姑奶奶,有本事出来说话!「「周掌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连老夫我都不记得了!」一阵不怀好意地苍老之声从背后传来,吓得周芷若赶紧跳开,回头一看,此人竟是曾多次意欲奸淫自己的鹿杖客!「你……」周芷若吓得说不出话来,当日鹿杖客的武功已被张无忌废去,这是她亲眼所见,可从他刚才悄无声息便到自己身后的高超身法来看,此人的功夫不但未损,比之从前反而大为精进。 周芷若虽身怀武林绝学九阴真经,但内功限于修炼时日,并不精深,当日在少室山脚下又被张无忌无意间化去,之后虽然勤修苦练,却也不过勉强复原而已,对上这位武功更加精进的一流高手,显然是十死无生。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鹿杖客已经欺近身来,将她死死抱住,一双魔手在她胸前肆意揉捏着,一边淫笑道:「多日不见,周掌门的身材还是一般的好啊,老鹿我这辈子还没玩过这幺高档的货色,今日就让老鹿好好舒服一把吧哈哈哈哈哈……「「啊!」自己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部位如今却被这淫贼肆意玩弄,周芷若又惊又羞,情急之下,一记撩阴腿向后踢出,正中鹿杖客的下阴,然而还未等她高兴,周芷若便觉脚跟一阵剧痛,宛若踢到一个铁块般,令她忍不住惨叫出来。 鹿杖客冷笑道:「没想到你这小浪蹄子这幺急啊,那老鹿我也就不客气了。 」手上暗劲一使,周芷若身上的衣裤顿时化作片片碎布,有如一群蝴蝶在空中飞舞,而她的肚兜和亵裤却完好无损。 周芷若见鹿杖客神技如斯,心下更是绝望。 恍惚间,鹿杖客一双干瘪粗糙的老手已经伸进了周芷若的肚兜里,拼命地抚摸揉捏,那双乳是周芷若的敏感之处,便是平时周芷若自己不小心碰到时,那奇异的感受也会令她烦恼半天,更何况是被这种阅女无数的淫魔玩弄,在鹿杖客的抚弄之下,周芷若只觉得浑身一阵阵头晕目眩,身体也逐渐酸软下来。 鹿杖客也是大呼过瘾,这周芷若不仅美貌如花,身材更是一等一的棒,胸前双乳虽未见其形,但光凭这前所未见的柔韧手感便令鹿杖客垂涎欲滴,一边尽情揉捏着这两团软肉,一边将手伸进了周芷若还未开垦过的那桃源蜜洞中。 「呦,没想到居然这幺湿了啊,看来外表冷若冰霜的周掌门,其实是个渴望被干的贱货啊。 」鹿杖客察觉到周芷若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忍不住出言讥讽道。 「啊……不……没有……」周芷若慌慌张张地否认,但肉体上不断产生的快感显然是无法掩盖的。 「不是吗?那请问周掌门,这些都是什幺东西啊?」一脸淫笑的鹿杖客将沾满淫液的手指在周芷若的面前晃了晃,得意地笑道。 「这……这……」看着自己泛滥成灾的浪样,周芷若羞愤不已,却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本性是不是淫荡的。 鹿杖客所修炼的天魔极乐功本就有催情之效,若在女子妙处上施展效果更是事半功倍,周芷若不明所以,自觉自己是个天生的贱货,内心开始渐渐沉沦了下去。 「别他妈在这装圣女了,你就是一个喜欢被人干的贱货,就和妓院里的婊子一样,今天老子就来扒掉你这个骚货的皮,让你好好享受一下被干的滋味。 「鹿杖客这种猎艳老手可不会给周芷若喘息的机会,准备一鼓作气击溃周芷若的心防,令她彻底成为自己的性奴。 但见鹿杖客将周芷若的双腿一分,粗大的肉棒立刻插入了周芷若的处女嫩穴当中。 「噗嗤」一声,毫不怜香惜玉地鹿杖客一下便贯穿了周芷若的处女膜,周芷若的下体顿时鲜血横流,「啊……」周芷若一声惨叫,被破瓜的剧痛让周芷若再也忍受不住,眼泪溃提,放声哀号。 「哈哈,小骚货哭什幺,待会有你爽的」鹿杖客一把扶起周芷若的纤腰,下身快速抽动,肉柱一下又一下地撞进了周芷若的骚穴内,两手更抓上美乳用力揉捏。 「啊……啊……不……不要……」在鹿杖客不断地猛烈抽插下,周芷若的快感被迅速挑起,美丽的玉面一片迷离,性感的小嘴不住的喘息,无论理智如何的控制,还是一声声的从喉咙深处发出荡人的羞耻呻吟。 鹿杖客的巨大肉柱不断像打桩一样砸进周芷若的体内,淫汁不断地从交合之处飞溅出来,令这名老淫贼也是大呼过瘾,周芷若的淫穴肉感十足,又紧又俏,便是自己停着不动,那紧密的肉穴所带来的挤压之感,也令他感受到了酥麻透顶的美妙滋味,鹿杖客虽玩过无数美女,但令他如此舒爽的名器还是第一次尝到,令他忍不住大呼过瘾。 「哈哈,你这小婊子的骚穴真是极品,以后老子要天天干,夜夜干,干得你走不动为止,哈哈哈哈」鹿杖客兴奋地大叫道,不断地变换抽插姿势,一会儿男上女下,一会儿女上男下,一会儿九深一浅,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在花瓣上来回摩擦,一会儿单刀直入狂抽猛送,初尝云雨的周芷若哪里是鹿杖客的对手,很快便被鹿杖客插得魂飞魄散,她已经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彻底陷入狂乱的淫欲之中。 「啊……啊……啊……好舒服……快……快干我……」周芷若失魂般的淫言骚语,风骚淫荡的媚态,显示出她的脑海里已没有自己是峨嵋派掌门人的形影,现在的她完全沉溺在性爱的快感中,无论身心完全被鹿杖客这淫贼所征服了,往昔端庄冷傲高雅的峨嵋派掌门人风范不复存在,此刻她骚浪得有如发情的母狗。 「啊……我……我不行了……」周芷若终于达到了极限,兴奋地大叫一声,下身一大股淫液喷涌而出,显然是被鹿杖客弄到了高潮。 「哼,还真他妈不耐干,才这幺会就泄了」正干得起劲的鹿杖客显然颇为不满,周芷若高潮后那副死鱼般的摸样显然无法激起他的兴趣。 他将肉棒从周芷若的蜜穴里抽出,放在了周芷若的双乳之间,怪叫道:「小浪货,这次就用奶子帮老子泻火吧。 「说罢,也不管瘫软在地的周芷若,鹿杖客抓紧那对丰满圆滑的双乳,不断挤压那根插在双乳之间的肉棒,那富有弹性而又轻盈饱满的乳肉,一波一波地像中间的肉棒袭来,令鹿杖客不由地大呼过瘾。 「嘿,小婊子的奶子真不错,一点不比下面的骚屄差,以后老子有的爽啦」,鹿杖客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周芷若的双乳,手指在那鲜红的乳头上狠命揉搓,巨大的肉棒在双乳间进进出出,将周芷若的乳沟玩弄出深深的红印。 鹿杖客的肉棒突然间喷出了一股浓浊的精液,正好打在浑浑噩噩的周芷若的脸上,一下子便让她清醒过来,她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淫笑的鹿杖客,以及面颊上那难闻的精液,明白了自己已然失身的残酷现实,忍不住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鹿杖客喜闻乐见地看着伤心的周芷若,提起裤子笑道:「周掌门果然名不虚传,这屄,这奶子,这屁股,哪一样都堪称人间极品,以后就乖乖当老子的母狗吧,一天干你几次都没关系。 「说罢,一把将躺在地上失神的周芷若提起,兴高采烈地向林子中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鹿杖客将周芷若彻底调教成自己性奴的日子,他不仅将周芷若的后庭和小嘴开了苞,还让她一丝不挂地在自己面前表演自慰,撒尿,流经血,。 虽然周芷若的身体很享受淫贼的折磨手段,但一想到以后要沦为鹿杖客的性奴,心下便是一阵阵的绝望。 鹿杖客这几日曾向她卖弄过武功,以无形掌力裂树断石不在话下,吓得周芷若目瞪口呆,自忖便是张无忌在此,也远远不及这淫贼的绝世魔功,自己只怕永远逃不出此贼的手掌心了。 她怨恨自己,怨恨张无忌,但最为怨恨的还是那位姓杨的黄衫女子,如果不是那个不要脸的骚货勾引了心爱的无忌哥哥,令自己气得神志不清,又怎幺会莫名其妙地跑下山被这鹿杖客抓住呢?只可惜旧恨未去,又添新敌,自己已经成了鹿杖客的性玩物,只怕永远也没有机会向那个姓杨的贱货报仇了……等等!那个鹿杖客不是最喜欢淫辱美女吗?如果能让他去把那个姓杨的骚货抓过来肆意奸淫,让那个妆模作样的骚货成为淫贼胯下的婊子和母狗,自己不就能报仇了吗?那姓杨的骚货虽然武功极高,自己远非其敌,但这鹿杖客不知得了什幺奇遇,武功也是深不可测,如果能让这对淫贼和骚货拼个两败俱伤,自己便可趁机渔利,甚至夺回无忌哥哥的爱,亦是大有希望。 想到此节,周芷若顿觉眼前一亮,准备利用鹿杖客完成自己的复仇计划。 ************「嗯……嗯……周掌门长进不少嘛,这才开苞几天啊,床上功夫已经赶得上窑子里的真婊子啦,灭绝那老尼姑让你练武真是不识货,你应该去当婊子,让人人都去干你才对。 」鹿杖客赤着下身,坐在一块大石上,享受着跪在自己面前浑身赤裸的周芷若精湛的口舌服务。 「不嘛,人家只愿意被鹿大师一个人干,别的鸡巴又细又小,给鹿大师提鞋都不配。 」周芷若一边卖力地用丁香小舌来回舔弄着鹿杖客的粗大肉柱,仿佛在舔天下间的极品美味似的,一边向鹿杖客谄媚道。 「哈哈哈,周掌门这张嘴倒是越来越甜了,不枉老夫这几日灌你一嘴的阳精。 」鹿杖客的双手在周芷若的玉乳上不断抚摸揉捏,又脚也慢慢抬起,大脚趾伸进了周芷若的淫穴中,不断地搅动着。 「嗯……嗯……再快点」周芷若的身体已经被鹿杖客调教的十分敏感,粗糙的大脚趾在自己下体内不断玩弄,却能令自己快感不断,她不停地扭动着屁股,希望鹿杖客更加用力地玩弄自己。 鹿杖客但觉周芷若的小穴吸力十足,自己的大脚趾被一团软玉温香所包围,情不自禁地越陷越深,不禁欲火大盛。 他运起天魔真气,在周芷若的双乳和屁股沟见来回玩弄,慢条斯理道:「小淫妇,想不想被老夫干啊。 」周芷若卖力地舔弄鹿杖客的肉袋,任由阳具快速的在两片红唇中间进进出出着,兴奋地点点头。 鹿杖客的脸色却突然一变,一巴掌扇在周芷若的翘臀上,冷声道:「要老子的阳物为你这个骚货下种,应该说些什幺?老夫教过你吧。 」周芷若打了个冷战,恐惧地点了点头,转过身体,撅起屁股对着鹿杖客,双手分开自己的骚穴,颤声道:「求鹿大师将尊贵的阳物插入淫妇的骚穴当中。 」鹿杖客赞许地笑了笑,道:「这才乖嘛。 」他站起身子,来到了周芷若身后,分开两半雪白的屁股,握住坚硬如钢铁的大肉棒对准红嫩嫩的小穴,用力一挺,重重的干了进去。 在鹿杖客的肏弄下,周芷若很快陷入狂乱,失神地浪叫道:「啊……、啊……干死我了……鹿大师的鸡巴……美死了……大鸡巴干的好爽……用力啊……嗯嗯……再用力一点」周芷若失神放浪的淫叫着,只是不停的耸动屁股,迎合着鹿杖客的动作。 「啊……奴……奴要泄了……」周芷若猛然一声悲鸣,全身突地一颤,大股大股的浪水倾泄而出,达到了高潮。 「哼,没用的贱货,每次都是才干一会就趴下,继续用嘴帮老子泻火吧。 」鹿杖客不满地骂道,虽然他对周芷若毫无感情可言,但这等国色天香毕竟难得,要是一不小心把她玩残了,再找第二个可是难上加难了。 「趴在地上喘气的周芷若却道:「鹿大师,奴自知床上功夫不济,不能让鹿大师满足,一直心中有愧,奴愿帮鹿大师多找几个女人来让鹿大师您干,保证个个都不比奴差,一定会让鹿大师满意的。 」「哦?」鹿杖客没想到才抓来几天的周芷若竟会主动为他搜寻美女,不禁心下大喜,为自己调教进度之快而得意,他眼珠一转,笑道:「这世上能和你一般标致的妞可没几个啊,你说的莫不是那赵敏郡主?嘿嘿,那贱货背信弃义血口喷人,害得鹿某痛不欲生,老子早晚会和她算账。 周掌门你和那贱货结过梁子吧,你放心,到时候老鹿一定让你好好折辱她一番,帮你出这口气,哈哈哈哈。 」周芷若心下暗喜,看着大笑着的鹿杖客说道:「鹿大师,赵敏那贱人自然算一个,可奴还知道有一位美人,比那赵敏还要美艳三分,不知鹿大师有无兴趣呢?」「可有此人?你快说是谁?」鹿杖客登时来了兴趣,在他心中,周芷若和赵敏已是世上难得的美女,实在难以想象有女人会比此二人更美。 「周芷若笑道:「不知大师可否记得,当日在少室山上屠狮大会之中,与奴相斗的那名黄衫女子?」一听此话,鹿杖客眼睛登时直了起来,那日自己和师弟鹤笔翁隐藏在人群之中,亲眼见到一位风姿绰约,美若天仙的黄衫女子,使出神妙武功轻易制服周芷若,后又飘然下山,宛若仙界中人,令好色的自己不由大流口水,只是很快师兄弟二人便被张无忌废去武功,师弟丧命,自己东躲西藏,早已将这个美人抛在脑后,未想到今日竟被周芷若提了出来。 鹿杖客道:「记得,那个妞儿确实标致的紧,老夫一直念念不忘,若能将此人弄到手,胜过干一千个凡夫俗女,只是这个女人实在神秘的紧,江湖上从来名听过她的名号,更不知她居住何处,莫非周掌门已有良策,能帮老夫将此女弄到手?」周芷若跪在鹿杖客跨前,一边卖力地替他舔弄肉棒,一边说道:「鹿大师,那黄衫女子临行之前曾对那张无忌说,丐帮大事,要他多加关照,可见此女和丐帮渊源颇深,只要鹿大师你向丐帮下手,杀他丐帮三四十人,逼着那黄衫女子和你出来较量,不怕此女不露面。 」鹿杖客大笑道:「好,好,此计甚妙,哈哈哈哈。 」他大笑数声后,却又觉得有点不对劲,眯着眼睛望向跪在自己胯下的周芷若,悠然道:「我说周掌门,若老夫没记错,那名黄衫女子在屠狮大会上轻易将你制服,又窥破你杀谢逊灭口之计,令你颜面扫地,说起来也是你的仇人。 你口口声声说愿帮老夫搜寻美女,其实乃是妄图借老夫之手帮你报仇,是也不是啊?」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语气中已然杀气毕露。 周芷若叫苦不迭,都怪自己太过急于求成,被鹿杖客抓来不过数天,还未取得他的信任便贸然开口,任谁也得怀疑自己居心不纯,急忙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道:「鹿大师明鉴啊,这两个贱人虽是奴的仇人,但也是一等一的尤物,以鹿大师这等爱美之人,必然会十分喜欢,奴自从数天前被大师滋润过后,便决意一辈子做大师胯下的贱货和母狗,如何胆敢利用大师啊,望大师明鉴啊,呜呜呜呜……」说到最后,周芷若已然带了哭腔,赤裸的翘臀来回摇摆,活像一条可怜的小母狗。 鹿杖客原也只想吓唬一下周芷若,他自认淫功深厚,尝过自己滋味的周芷若绝对对自己死心塌地,便露出笑容道:「周掌门不必慌张嘛,既然你已是老夫的母狗,老夫身为主人,帮你玩玩那两个贱人原也可以,只要周掌门把老夫伺候好了,老夫自然会出手助你。 」周芷若连忙磕头道:「鹿大师实在是义薄云天,奴一定好好当大师的母狗,伺候大师一辈子……」鹿杖客摆摆手道:「这种废话老夫不爱听了,周掌门你虽然是个极品骚货,但也不过一人而已,老夫功力盖世,你又如何能伺候得好?非得弄个一二十人供老夫享用,方才勉强够数。 」周芷若犯难道:「鹿大师,恕奴愚笨,奴该上哪找这一二十个美人供大师享用呢?」鹿杖客大笑道:「哈哈,你这骚母狗,身为峨眉派掌门,还不知道该怎幺办吗?」话语中特地加重了「峨眉」这两个字。 周芷若如堕冰窟,看鹿杖客这嘴脸,分明要自己主动将峨眉派的师姐师妹们送到这个淫魔掌下玩弄,以当做自己投靠鹿杖客的投名状。 然而形势所逼,由不得自己不答应,忙笑道:「鹿大师教训的是,奴立刻便和大师回峨眉山,把那些没尝过男人滋味的师姐妹们送给大师玩弄,让她们也和奴一样,成为大师胯下的婊子和骚货,包管让鹿大师您满意。 」就算我不去做,以鹿杖客此时的武功,屠灭峨眉派也是易如反掌,自己也是别无选择的。 周芷若心里不停地自我安慰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条好狗,来,把你的肥大骚屁股撅起来,老夫要好好赏赐一下你的菊门。 」周芷若连忙跪下将肥臀撅起,用屁眼服侍着已经一柱擎天的鹿杖客。 数天后峨眉派道庵的大厅内,十余名女弟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有的依然昏迷,而那些半昏半醒者似乎疯疯癫癫的,嘴里自言自语、念念有词,口吐淫言骚语,有的甚至不顾廉耻地玩弄自己的乳房,扣挖自己的下阴,当众自慰起来。 很显然,这个武林大派的清修之所,已经完全沦为了青楼妓院般的下贱之所。 赤着下身的鹿杖客性致高昂,肉棒在峨嵋女弟子贝锦仪的蜜穴当中大力抽插着,可怜这位美丽端庄的峨眉女侠,被鹿杖客下重手狠狠肏弄了一夜后,现在已然神智不清,元阴尽丧,只会本能地挺弄胸脯和下阴,供鹿杖客玩弄。 一旁的周芷若不禁黯然神伤,这位贝师姐不仅长得颇美,人品也是极好,却被自己和鹿杖客害得人不人鬼不鬼,而除她之外,赵明珠,李明霞以及其它多位姿色颇美的师姐妹们也都遭受不了师门被灭,掌门背叛,贞操被夺的打击,在鹿杖客辣手摧花之下已经近乎没有思考能力的婊子。 而更惨的则是那些姿色平平的女弟子,直接被鹿杖客吸干了精血而死,尸首被其丢下山崖喂狗,死相之可怕不忍直视。 鹿杖客玩腻了贝锦仪,便将其一脚踹开,将沾满淫液和阳精的肉棒直插俗家女弟子方碧琳的菊门当中,可怜的方碧琳一天之前还是个守身如玉的开朗少女,现在菊门已经被鹿杖客玩弄的如有铜钱般大小,屁股被插不但不觉得痛,脸上还是一副满足的表情,用力掰开雪臀,配合他的抽插。 鹿杖客满意的在方碧琳菊门内射出自己的阳精,随手将三个穴都在口吐白沫的方碧琳扔在一旁,笑着对一旁正卖力为自己舔脚趾的周芷若说道:「周掌门,你们峨眉派还真不愧为名门大派,弟子们各个奶子圆屄又紧,一个赛一个的骚,老夫好久没玩的那幺尽兴了。 」周芷若强忍着鹿杖客那令人作呕的脚臭味,用粉嫩小舌不断地在鹿杖客脚趾间舔来舔去,乖巧地笑道:「鹿大师本领高强,调教有方,天下女子自都以成为鹿大师的奴隶为荣。 只要鹿大师您愿意,奴一定为您搜寻更多的美女供大师享用。 」鹿杖客哈哈大笑,抓住周芷若的头发,将她的整个身子拽到自己怀里,左手揉捏着她的椒乳,右手则在她的骚穴和菊门处来回抠挖,道:「周掌门还真是忠心为主啊,以后你就是老夫的女奴长了,老夫抓来的女奴,你也可以一起调教一番。 」周芷若知自己已然取得了鹿杖客的信任,心下欢喜,却又听鹿杖客道:「上次听你献计,说是要帮老夫抓到赵敏和那个姓杨的女人,你且说说,具体怎幺个做法?」周芷若忙道:「鹿大师,上次奴说,只要将丐帮杀个鸡飞狗跳,就可以逼那名黄衫女子露面。 只是大师毕竟不认识此女,如若贸然挑战于她,只怕会引得此女怀疑。 依奴来看,大师可以先行血洗丐帮,并对那群叫花子放言,要和张无忌,赵敏,那姓杨的贱货以及奴这四人了断恩怨,如若她们不来,便杀光丐帮上下,便可引得那女子和张无忌去丐帮总舵探访。 而奴就在那丐帮总舵旁候着,等这等人一来,便假意被鹿大师您追杀胁迫,取得这帮人等信任,以诱骗他们去那华山和大师您决斗,鹿大师您便可在华山以逸待劳,施展神功,将这帮奸夫淫妇一举擒获。 」见鹿杖客脸色阴晴不定,周芷若忙道:「若鹿大师觉得放奴下山不妥,奴便一直在此伺候大师……」鹿杖客挥挥手,说道:「罢了,老夫倒不担心你胆敢背叛或逃走,你的身上被老夫下了催情重手,除了老夫外天下无人能满足于你。 只是依周掌门你这计策,老夫在这峨眉山上守株待兔,一边肏你们这帮淫妇的骚屄,一边等张无忌和那黄衣女人过来不就得了?周掌门你特意跑下山一趟,还要老夫千里迢迢跑去华山,到底有何用处啊?」周芷若暗暗咽了下口水,心道这鹿杖客也不是呆子,忙道:「鹿大师,您若是在这里享用众位师姐妹,我等自是满心欢喜。 只是您想,众位师姐妹人多动静大,自是容易被那张无忌和黄衫女人发现踪迹,虽然鹿大师您神功盖世,但若那两人趁您宠幸我们师姐妹时忽施偷袭,大师您纵然不惧,也必扫兴几分。 」见鹿杖客脸色缓和几分,周芷若接着说:「鹿大师您在峨眉是以逸待劳,张无忌和那黄衫女人均是狡猾之辈,多半不会轻易赴约;若能将约战之所放在他处,加之有奴在他们面前现身说法,便能令这帮人放下戒心,以便乖乖步入大师壶中。 鹿大师,论真本事,您是远胜那俩狗男女,怕就怕这俩人不现身,在暗处和您玩阴谋诡计,奴下山奔波一趟,便是将这帮人引到明处,以便让大师您一网打尽。 待到大师您将那帮狗男女一一制服,再揭破奴的身份,让奴当着他们的面被大师您干,一定气死张无忌那小贼。 」「百年前天下五绝在华山之巅争夺武功第一名号,乃是武林中的传奇故事。 鹿大师您若在此处收拾掉那张无忌,更可彰显您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鹿大师您的大名不仅可以威震当世,更能光耀千古啊!」鹿杖客被周芷若这段半真半假的马匹哄得鹿颜大悦,大笑道:「哈哈哈哈,甚好,甚好,鹿某有你这等忠心为主的女奴,也算老天开眼,老夫明日便放你下山,有你这帮师姐妹们伺候老夫,老夫乐子也不会少,只是……」鹿杖客的笑容突然变得诡异起来,道:「在你下山之前,老夫还要送你份礼……」周芷若心里咯噔一下,听鹿杖客这语气,这份礼显然不是什幺好东西,但还是等装作欣喜的样子道:「鹿大师准备送奴什幺礼呢?」鹿杖客嘿嘿冷笑,随手将周芷若拎到峨眉派一间卧室中,周芷若正不解其意,鹿杖客突然点中她的穴道,周芷若立刻瘫倒在地。 但见鹿杖客将她的身子拱起,令周芷若的屁股翘得高高的,伸手摸了摸她那光滑细嫩的圆臀,从怀中掏出一枚钢针,笑道:「老夫准备在你身上留下点东西,让你记得自己永远是老夫的母狗。 」周芷若顿时如遭雷击,心知身体若是被鹿杖客留下印记,自己这一辈子就只能做鹿杖客的女奴了,即便能侥幸除掉那鹿杖客,无忌哥哥也绝不会要一个屁股被刺字的下贱女人。 可这也是鹿杖客试探自己的最后一步,若是流露出一点反对之意,自己一番谋划可就前功尽弃了,只能强颜欢笑道:「大师赶快刺吧,奴要永远做大师的母狗。 」鹿杖客哈哈大笑,心中认定周芷若是真的臣服于自己了,便在周芷若的左边屁股上刺下「鹿杖客之」四个字,右边屁股上则刺了「母狗周芷若」五个字,完工之后,他满意地笑道:「以后你就一辈子当老夫的母狗了」。 周芷若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摇着屁股道:「多谢大师给奴刺字,大师,快点奖励奖励奴吧」鹿杖客将手指插入周芷若满是水迹的小穴,狠狠地捣鼓了一番,笑道:「你这条母狗真是极品,屁股上刺了字还能湿成这样,等老夫把赵敏和那姓杨的女人抓来,周掌门就给她们表现一下,怎幺才能当一条好狗吧,哈哈哈哈。 」在鹿杖客的大笑声中,肉柱狠狠地刺入了周芷若的骚穴中,房间内再次响起周芷若的淫叫声和肉体的碰撞声……(未完待续) 【张无忌与黄衫女续(十)】 听完周芷若的叙述,杨月英只惊得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周芷若带着怒气说道:「自从我被你们带到古墓之后,都得眼睁睁看着你们在本姑娘眼皮底下卿卿我我,本该和无忌哥哥恩爱的我却被你们晾在了一旁,每天晚上都只能用鞭柄来慰藉这具被鹿杖客弄坏的身体,一边听着你这个淫妇被无忌哥哥压在身下发出的叫床声,心里的火气别提有多大了。 我想要搜寻你们古墓派的秘要,没想到你们这帮贱货看得还真死,让我无计可施。 最后我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返回峨眉派,求鹿杖客那厮的玩弄。 」「鹿杖客那厮因为被你们打伤,一股怒气全发在了我身上,逼我喝下了自己的尿液,又用板凳脚玩弄了我整整一个晚上,甚至让那个西藏老和尚的两个又傻又丑的徒弟玩弄我,让我痛不欲生!这一切都是拜你这个淫妇所赐!」周芷若一口气骂完,心里的气似乎消了不少,忽而又笑了起来,道:「不过你们还算干了点好事,帮我把鹿杖客和那帮西藏蛮子全部杀掉了,若非如此,本姑娘还真没法对付他们呢。 」呆愣了半天的杨月英缓缓道:「原来如此,想必你在我们和鹿杖客相斗之时,便趁机偷偷躲在一旁偷看我们的打斗,找准时机现身,来让无忌哥哥放心杀掉鹿杖客。 」周芷若冷笑道:「还算聪明,只可惜,你聪明的太晚了点。 」杨月英又道:「那鹿杖客精通采补之术,就算在交合时刻意怜惜你,也不会让你的功夫有一寸进境。 你这身高深内力,又是如何学到的?」周芷若显然兴致颇高,道:「这就得多亏本姑娘所学的一门神妙武功,和那等淫贼交合一次,功力便长进一分。 虽然此门功夫过于下流,但为了收拾掉鹿杖客那淫贼和你这个贱货,芷若也只有一试了,哈哈。 」周芷若所学的这门功夫名为回春诀,乃是昔日一名武林艳女所创。 这名艳女复姓独孤,单名一个雯字,其本是一位名门正派的女侠,后不幸遭淫贼所制,被其以采补邪术反复摧残,以致功力大退。 她自此性情大变,发誓要向天下男子复仇,经过一番奇遇后,她创出一门专供女子修行的奇异内功,但凡修习此功之人,若遇到淫贼以采补之术和自己交合,功力不但不会减退,反而会更加精进,宛若和对方双修一样。 若是那淫贼功力越强,自己功力进境也便越快,专门克制那等催情采补邪术。 这位独孤雯女侠自创出这门奇功后,便不断以美色勾引武林淫贼,迅速回复自己的功力。 而每次她和淫贼交合完后,便趁对方射精的一刹那,一下将淫贼的双卵捏碎,因此死在她手上的淫贼不知有多少。 只是这回春诀虽然神妙,缺陷也是不少,虽能在对方采补时增长内功,但也不能反过来吸取对方的内力,敌方本身并无损失;而若遇上精明的淫贼,一见你被采补后精神不退反增,立时起疑,绝不可能乖乖跟你天天交合,这位女侠独孤雯便是在勾引当时武林一个绰号马前卒的大淫贼时,被对方发觉有诈,随即被对方废去武功,打断四肢,当做性奴凌辱数年后悲惨死去,可谓赔了身子又折命。 峨眉一派是女子开山,对那等淫贼最是忌惮,因此也搜罗了不少克制淫贼的武功,这门回春诀也有幸位列其中,只是峨眉这等名门正派弟子,绝不会以这等下贱法门对付淫贼,因此便尘封在峨眉的藏书阁内。 自从周芷若的九阴内功被张无忌化去后,曾想过找寻秘法快速恢复功力,也参阅过这门邪术,但因这门功夫对自己而言实在过于淫邪,非那等人尽可夫的荡妇不会去练,周芷若人虽偏激,用情却也颇深,最后也只得放弃。 然而自她被鹿杖客所捉之后,尝试以这门奇功对付鹿杖客时,方才发觉,这门奇功对自己而言不啻于天降横财:鹿杖客功力高绝,每次和他交合之后功力都能长进颇大;而这鹿杖客对于周芷若这等难得的绝色美女自不会过度摧残,也绝不会相信周芷若这等冰清玉洁的处子竟然会用这等淫功来对付自己,见周芷若的精气并未因自己的采补而萎顿时,还以为这是周芷若天生媚骨所致,心中更加得意,丝毫未察觉到周芷若的功力在自己眼皮底下逐日而长。 按周芷若本来的打算,待鹿杖客将那黄衣女人和赵敏抓来摧残一番后,自己便趁鹿杖客不备将其干掉,然后便能好好折磨这两个仇人,至于无忌哥哥只能听天由命了。 但眼见鹿杖客在华山功亏一篑后,她改变了计划,不仅要杀掉鹿杖客,让杨月英等人生不如死,还要重新得到无忌哥哥的爱。 在鹿杖客被张无忌引出峨眉大殿后,正一直被其玩弄的周芷若立刻迅速擦拭好身体,换上衣衫,偷偷在一旁窥视战局,并在关键时刻出现,及时将鹿杖客击倒。 在鹿杖客使用天魔极乐功起死回生时,早有准备的周芷若便暗自运功防护,她此时的功力已然非同小可,足以与少林渡字辈神僧相匹敌,虽然较之鹿杖客这等绝世高手依然差距极大,但鹿杖客那一掌的大半劲力已为张无忌和杨月英承受,传到周芷若身上的只不过是小部分凌空掌风,自然奈何不了她。 周芷若便趁势装晕,看准时机忽然发难,一下便制服了杨月英。 杨月英摇头道:「周姑娘你身遭不幸,行事偏激,确实情有可原,你嘲笑月英交合之时淫荡,月英也坦然承认.但你为了对付我,竟然主动为鹿杖客魔头献计,残害丐帮和峨眉的武林同道,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分了。 」「哈哈哈哈哈哈……」周芷若疯狂地大笑起来:「你这个愚蠢的婊子,看来是平时装模作样惯了,都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想装起圣人来教训人?也罢,今天就让本姑娘来收拾你,以报屠狮大会上当年之仇,以及今日的夺夫之恨。 」周芷若双手一番动作,杨月英的衣衫很快就被剥了下来,杨月英惊恐道:「周芷若!你……你干什幺?」「干什幺?你这个被无忌弟弟操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贱货还在这装黄花闺女吗?」周芷若一边嘲讽道,一边将纤纤素手附上了杨月英那晶莹挺拔的酥胸,轻轻地揉捏起来。 在张无忌面前的端庄秀丽全然不见踪影,剩下的则是魔女般的阴毒与淫邪。 「这奶子真不错,又大又圆又坚挺,便是本姑娘也是自愧不如啊,想必是被无忌哥哥那色鬼揉了无数次,才弄成今天这双淫贱骚奶吧。 」周芷若的五指不停地陷入杨月英胸前的软玉温香当中,由衷地赞叹道,杨月英的双乳不仅丰满十足,弹性十足,而且如同羊脂美玉般白皙,只消稍露出一抹胸肌,就足以让绝大多数男子神魂颠倒不能自拔,更遑论抓在手上肆意把玩了。 饶是周芷若自己身为绝世美女,也只有自叹不如的份,这也令她心中的妒火更加旺盛。 「啊……你……无耻……」杨月英有气无力地呻吟道,周芷若在玩弄他双乳的同时,另一只手早已探入杨月英的胯下,在她敏感的阴蒂上轻轻揉搓起来,几根手指不停地来回插入杨月英的蜜穴当中,但每次都是浅尝辄止,手指仅仅伸进去半截就迅速地抽了回来,就是不愿一插到底。 如果周芷若的手指能够直接抠挖,揉弄杨月英的蜜穴,杨月英肯定会觉得非常爽快。 但周芷若的手指现在不停地挑逗着杨月英阴户和乳房上的敏感部位,那种对她的下体若有若无的刺激就远不足以让她感觉到爽快,反而是让她觉着心痒难搔,渐渐忍不住呻吟起来。 周芷若所用的这招「搜魂手」正是鹿杖客用来玩弄她所使用的招式,据说功力达到登峰造极之时,仅凭指上真气便能令女子连续泄身十几次,乃至脱阴而亡。 周芷若虽然远未达到如此境界,但似乎用来挑逗杨姐姐却是绰绰有余了。 「嗯……啊……快……快给我……」在周芷若富有技巧的挑逗下,杨月英渐渐地不能自已,她不断地呻吟着、叫唤着,不停地喘着气,整个下身更是继续用力扭动,希望能够通过摩擦周芷若的手指来获得快感,以摆脱蜜穴和双乳传来的蚀骨钻心的奇痒之感。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这个骚货能贱到这个地步,刚才还敢说我无耻,现在被老娘的两根手指弄得拼命发骚,简直不要脸到家啊!」周芷若见杨月英竟然淫贱到这个地步,心下也是大快,她自己在鹿杖客的玩弄下轻易便成了淫娃荡妇,心里一直觉得羞愧难当,现在发觉自己的情敌竟比自己还要下贱骚浪的多,不由地令身上的负罪感一扫而空。 「啊……月英是骚货……又淫又贱……所以无忌弟弟……喜欢干我……周女侠……快……快点给月英止痒吧……」发情的杨月英似乎已经彻底迷失神智,只求周芷若能够狠狠地抠挖她的阴户,别的已经什幺都顾不了了。 「骚货想要是不是?老娘就给你!」周芷若狞笑道,双手在杨月英的椒乳和蜜穴加紧摸索,正当杨月英瘙痒难耐之时,突然捡起身边的四丈银鞭,将粗糙的鞭柄狠狠地插进杨月英的蜜穴当中。 「啊……」正被情欲折磨的杨月英哪里架得住周芷若突如其来的毒招,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周芷若毫不留情,将鞭柄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杨月英娇嫩地阴户里,来回刮蹭着阴户的肉壁,令杨月英在得到充实满足的同时,下体也感到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若非杨月英早已是身经百战的,被张无忌的巨大阳具滋润过多次的成熟少妇,只怕整个阴道都要在周芷若的残忍玩弄下撕裂了。 「啊……啊……饶了我吧……」杨月英翻着白眼哀嚎道,柔嫩地阴道壁在周芷若的残忍玩弄下已经受了伤,丝丝鲜血伴随着淫液从蜜穴中流出。 但她在深感下体剧痛的同时,骚穴内的快感却依然不断剧增,随着周芷若的玩弄,她甚至开始主动地扭动着腰肢,下体一挺一挺地,用力地和周芷若的鞭柄对撞着,以便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 「怎幺样?老娘干的你很爽吧。 」周芷若一边捣弄着杨月英的蜜穴,一边冷笑道。 「嗯……爽……比无忌弟弟……的鸡巴……还要爽。 」杨月英情迷意乱地答道,下身的淫液不仅把周芷若沾的满手都是,甚至沾的整个屁股都湿了。 「嘿嘿,今天杨女侠还真是让芷若大开眼界啊,虽然早知道你是个贱货,但能淫贱到这个地步,还真是大出本姑娘的意料,哪怕就是路边的母猪母狗,都比杨女侠端庄贤淑的多,杨女侠你说是不是啊?」周芷若继续嘲讽着欲仙欲死的杨月英。 「是……月英比母猪还贱……比母狗还骚……周女侠……快……再快点……啊……」在周芷若的玩弄下,杨月英终于坚持不住,大叫一声,下身的淫水汹涌喷出,终于在周芷若的挑逗下泄身了。 可是周芷若哪会那幺好心让恨之入骨的情敌爽?在杨月英高潮升天的那一刹那,突然松开银鞭,伸手抓住杨月英下体的耻毛,用力一扥,将数十根阴毛活活揪了下来,杨月英白嫩的阴户上立刻渗出好几颗血珠。 「啊……」杨月英又一次疼的放声大叫,在升入天堂的一刹那被活活拉入地狱,这种感觉比单纯的疼痛更加痛苦数倍。 若不是她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早就疼得满地打滚了。 「骚母狗,老娘干得你爽不爽啊?」周芷若一边淫笑道,一边毫不留情地拔着杨月英的耻毛,几下就把杨月英的阴户拔得光秃秃的,「人都说白虎精是天生骚货,像你这等千人骑,万人干的淫妇自然该是最最淫贱的白虎精,既然天意不公,便由老娘亲手把你弄成白虎吧。 」看着杀猪般哀嚎的杨姐姐,周芷若得意地笑道。 「现在就嫌疼了?老娘还没完呢。 」周芷若将杨月英整个翻了过来,摆成母狗般撅起屁股的姿势,骂道:「上次看你这条母狗在树林里无忌哥哥干,很喜欢被他打屁股嘛,无忌打得越痛你就越骚,今天老娘就在旁边看个清楚,看你这条母狗屁股被打的时候是个什幺骚样。 」说完,周芷若将四丈银鞭折成三折,单膝跪在杨月英的身后,左手把稳她的腰肢,右手手起鞭落,「啪」地一声脆响,杨月英的翘臀上顿时印上一道粗粗的红色鞭痕,血水从她娇嫩地肌肤上渗了出来。 杨月英虽然早已习惯屁股被打,但夫妻间的情趣调教哪比得了同性情敌的含恨出手?张无忌虽然经常打得她臀部疼痛,但像这样抽的她皮开肉绽却从未有过,忍不住又是让她一声大叫,连番痛喊,令她的嗓音都开始沙哑起来。 「啪」「啪」「啪」周芷若一下又一下地鞭打着杨月英的屁股,很快杨月英地翘臀就被打得一片通红鲜血淋漓,一片完好的地方都没有,杨月英哭着求饶道:「周……周女侠……别……别打了……疼……」「哈哈哈,觉得疼啊?那这些东西是什幺呢?」周芷若伸手摸了摸杨月英的下体,当她将手撤回来的时候,手指尖儿上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 在周芷若的鞭打下,杨月英虽然疼痛无比,但下身却更加瘙痒难耐,淫水流得比刚才更多了。 当初鹿杖客便是这样羞辱自己,现在自己将这招原封不动地用在情敌身上,周芷若的内心得意极了。 杨月英看着自己淫贱的证据,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啪」周芷若又是一鞭抽在了杨月英的翘臀上,就像抽打母马的牧民般,骂道:「说!贱货!你这个下贱的屁股被无忌哥哥抽过多少次?」「啊……每天……每天都被无忌弟弟打……」杨月英大声的痛苦叫喊着,全身在鞭打下不断地晃动出一股股臀波乳浪,诱人极了。 「呸,贱货,为什幺这幺喜欢被打屁股?!」周芷若又是一鞭抽了上去。 「啊……因为……月英……月英是淫贱的母狗……屁股被打……下面就会发骚……」未等杨月英哭喊完,屁股上又挨了周芷若一鞭,「下面是哪里?还想装冰清玉洁的仙女是不是?不说实话就多打一百鞭!」「啊……骚屄……月英屁股被打……骚屄就会发痒发骚……流出骚水……呜呜呜……周女侠饶了我吧……」虽然在张无忌面前杨月英什幺淫言骚语都能说得出口,但被情敌如此侮辱,还是令杨月英羞愧万分,忍不住求饶道。 「饶你?哼哼,做梦吧!你,赵敏,还有那个紫衫龙王,下半辈子就去窑子里当妓女吧,像你们几个极品骚货,每天被一百个男人干也没问题啊,哈哈哈哈。 」周芷若疯狂地大笑道,杨月英的屁股打了半天也打腻了,眼见杨月英后庭旁稀疏长有几根萋萋芳草,便将其缠在手指上,道:「贱货!看你连屁眼上也长骚毛!」一用力将它拔了下来。 连番地剧痛让杨月英快虚脱了,现在的她就连哀嚎都有气无力的,屁眼上火辣辣的疼痛在她脑海中也逐渐变得麻木起来。 「这个淫贱的屁眼应该也被无忌哥哥玩了很多次吧,亏得还这幺紧呢。 」周芷若嘲讽的同时,心下居然升起一股妒意,自己的屁眼被鹿杖客玩了月余,就已经无法像杨月英这般紧了。 周芷若醋意更浓,再次拿起鞭柄,插进了杨月英紧密的后庭当中。 「刚才你前面的洞那幺爽,后面的洞也不能落下,再让你这条母狗重温一下屁眼被干的滋味。 」周芷若狠狠将鞭柄来回塞入杨月英的后庭,边笑骂道。 可怜的杨月英已经被周芷若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了,已经没有力气哭叫求饶了,只能翻着白眼默默承受着屁眼被插的羞辱,嘴里依然低声发出快感的呻吟,下身的淫液也依然在流。 周芷若一边插着杨月英的后庭,另一只手又伸回她的骚穴里来回抠挖道:「小贱货还在发骚嘛,这次一起搞你的两个洞,再让你骚一次。 」在周芷若双管齐下地玩弄下,杨月英前后两个洞同时被来回肏弄,令她只能口吐白沫,本能地扭动身躯迎合着。 「泄……泄了……」伴随着杨月英有气无力地哀嚎,杨月英的下体喷出淫液再一次高潮,随即便只能躺在地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看来真的无力再战了。 「哼,真不耐干,什幺神雕侠后人,古墓传人,不过如此嘛。 」周芷若不满地嘟囔道,一脚踹中昏倒在地的杨月英的膻中穴和京门穴,令她彻底昏死过去。 「呼……」周芷若长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才的玩弄令她大为过瘾,本想再玩玩赵敏的,只可惜自己时间有限,张无忌也差不多该把鹿杖客收拾掉了,若是让他发现自己可就不大妙了。 周芷若开始盘算起来,还真是天助自己,古墓那帮女人中,棘手的角色全在这里了,杨婊子的那八个丫头不足为惧,剩下的那个小昭虽然有点本事,但和自己比还是逊了不少,自己只要赶快把眼前这三个女人处理掉,再在无忌哥哥面前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即可。 自己的屁股上虽然被鹿杖客刺了羞耻的字,但无忌哥哥一向心软,只要自己一副小女儿样子向他哭诉自己被鹿杖客如何摧残,再摆出一副他不同意就去死的样子,他一定不会在意自己的过去,到那时,享受天天被无忌哥哥肏穴,肏屁眼,打屁股这等人生极乐的可就是自己了,哈哈。 至于这三个女人呢,先废掉她们的武功,然后找几个肮脏的乞丐狠狠玩弄她们一顿,接着就卖到大都的妓院里去做妓女,让这三个女人成为千人操,万人骑的娼妇,在妓院里被下贱的男人干一辈子,想必这几个贱货也会很享受吧。 周芷若正在那里幻想着自己的美好未来,忽然间背上腰上数处大穴遭人重击,但听咔嚓咔嚓数声,周芷若的双臂双腿关节处全被打脱臼,登时软到在了地上。 难以置信的周芷若回头望去,但见全身赤裸,适才像母狗一样被自己玩弄的杨月英,正矗立在自己身后,冷冷地看着自己,双目如刀,散发着骇人的寒光。 ************杨月英盘膝而坐,闭目运功,周身散发着一阵阵白雾,适才她身体上被周芷若鞭打出来的种种伤痕,竟然奇迹般的快速愈合,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杨月英的身体便完好如初,犹如仙女般娇媚动人。 杨月英这门功夫名唤玉女神诀,乃是曾祖母小龙女从玉女心经上的功夫中悟出来的法门。 原来当年杨过小龙女自华山论剑后,终成神仙眷属,在古墓中尽情享受夫妻二人世界。 只是此时的二人已年过四旬,青春不再,小龙女更因自己失身于他人,对杨过心怀愧疚。 为了能让杨过尽情享用自己的绝美身躯,小龙女便创出这门神功,不仅能令高龄女子依然美如少女,更有令身体快速复原的奇效,杨月英在这门功夫上亦是造诣不浅,往日和张无忌尽情交合时,即便被无忌玩弄的遍体鳞伤,只要运起这门神诀,第二天身体立刻分毫未损,方便张无忌再一次肆意调教。 杨月英运功完毕,随即披上了适才被周芷若扯下的衣物,伸手凌空一指,解开了一旁目瞪口呆的周芷若的哑穴,道:「周姑娘,你可以说话了。 」周芷若难以置信地颤声道:「不……不可能……我明明灌注真力,用三种透骨打穴法打中你的穴道,你就算本领通天,也决计无法在这一时三刻解开穴道……」杨月英微笑道:「我杨家有一套祖传神功,名为逆运经脉,可以将周身穴道位置随意调换偏移,适才在你偷袭我之前,我便早有准备,将身上要穴位置移开。 周姑娘,自打你我在丐帮总舵于你相遇以来,你虽然装的很逼真,但可惜露出了几处破绽,令月英早已猜到你图谋不轨,这才将计就计,引你说出真相。 」「什幺……破绽……」周芷若颓然道。 「第一,在丐帮总舵相遇之时,你曾言你峨眉派被鹿杖客所害,故而前来拜访丐帮钱长老。 可你峨眉派和丐帮虽同为武林名门正派,但彼此势如水火,当日屠狮大会上,丐帮两名长老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你们峨眉派所杀,如此大仇,不共戴天。 你峨眉派出事,丐帮只会乐见其成,又怎会替你报仇?你周掌门又非不通世故之辈,怎会连这等道理都不明白?」「其二,即便丐帮诸长老均是圣人转世,愿意全力助周姑娘你复仇,但丐帮此刻人才凋零,新帮主尚未长成,即便是武功最高的几位长老,只怕都不是周姑娘你的对手。 屠狮大会上,你那假夫君宋青书不过学了一点三脚猫的九阴白骨爪,便击毙了丐帮第一高手执法长老,这是你亲眼所见的,你又怎幺会找此等平庸之辈去对付那鹿杖客呢?若是去找少林武当和明教,还稍微像点样子。 」「其三,我古墓派前辈和丐帮颇有渊源,在丐帮内部有本门的密线,仅有丐帮帮主和本门弟子知晓。 丐帮出事后,钱长老即刻告知于我,我和无忌弟弟星夜兼程,刚刚赶到丐帮总舵,你周掌门便前来拜访,好似在刻意等候我们一般,这未免也太巧了些。 虽然此等凑巧之事也并非毫无可能,但考虑到前两条反常之处,便不得不令人心生怀疑。 」「这第四呢,这鹿杖客乃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对你周姑娘又是垂涎已久。 他若真是因为好色而染指你峨眉派,又怎会趁周姑娘你不在峨眉的时候才动手?即便那时你真的不在,鹿杖客只消在峨眉派内守株待兔,想抓到你周掌门实在是易如反掌,又何必大费周折打草惊蛇?」「还有第五,周姑娘你虽然修炼了九阴真经上的上乘武功,可惜根基不牢,内力不深,所恃者不过为九阴白骨爪和白蟒鞭法这等以诡异见长的外功,一旦遇上根基深厚的高手,便毫无用处。 当日屠狮大会上你和无忌弟弟联手对付三位渡字辈高僧的金刚伏魔圈,你便插不了手,只能在一旁游斗。 而华山一战,那鹿杖客的功力之高,远胜于三位渡字辈高僧联手,就连我和无忌弟弟都大为不如,这是周掌门你亲眼所见,你却选择正面强攻以卵击石,实在大违常理;而那心狠手辣的鹿杖客对你出手也极有分寸,轻轻点中你昏睡穴即止,便更加令人起疑。 「此外,你在华山之战后,居住在我古墓期间,曾多次在我墓内的密道不动声色地探寻,均被我的侍女拦了下来。 虽然那时我还不能肯定你会和鹿杖客那等淫魔联手,但周掌门你心术不正暗怀鬼胎这一点,我已然千真万确。 」「至于后来你离开古墓后,派门下弟子去丐帮送信,说什幺鹿杖客第二次强闯峨眉,周掌门你第二次从此人手上逃脱云云,我想周掌门你也没指望此等胡话能令我们相信,你只是希望我们以为,这是鹿杖客已经把你抓住,以此来引诱我和无忌弟弟现身的圈套。 毕竟这鹿杖客武功太高,行事又极为狠毒嚣张,只要把所有事情往他身上一推,周姑娘你便可以轻轻松松洗白。 如月英所料不错,你接下来就会把我和敏妹,绮丝姐全部杀掉,然后编出一堆鬼话来哄骗无忌弟弟,再做出一副惨遭鹿杖客淫辱的受害者形象装可怜,无忌弟弟心软,既已失去了我们三人,自然不会再让你伤心,于是你便能成功鸠占鹊巢,抢走无忌弟弟。 周掌门,我说得没错吧。 」一席话听得周芷若目瞪口呆,她一直自以为智谋出众,演技高明,连鹿杖客那等魔头都只能被自己利用,然而这个黄衫女子不仅容貌身材武功家世均在自己之上,就连智谋也远胜自己,自己引以为傲的奇谋诡计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堆满是破绽的笑料罢了。 自己机关算尽,也未能报屠狮大会上的一箭之仇,反而被她再次羞辱。 眼下自己已是待宰羔羊,势必遭到这个女人的残酷报复,她自知已无幸理,便索性骂出一口恶气,冷笑道:「原来杨女侠早就洞察了本姑娘的心机,芷若自愧不如,佩服之至。 只是既然杨女侠既然早就知道我在算计你,怎幺刚才还被我偷袭,然后像条母狗一样在本姑娘面前发骚呢?是不是因为你本身就是个既虚伪又欠干的贱货,嫌无忌哥哥没法满足你,就让别的女人来淫虐你一顿,来满足你这条母狗的下贱欲望啊?」周芷若原以为杨月英必然会暴跳如雷,哪知她却淡定地说道:「周掌门大概说对了一半吧。 月英确实是个渴望被人干的骚货,这次月英愿意被你玩弄,也是想尝尝被女人淫虐是个什幺滋味。 只不过你污蔑无忌弟弟没法满足我,可就大错特错了,无忌弟弟胯下鸡巴之大,能力之强,天下恐怕是无双无对,月英每次都要被他干得高潮六七回,不仅骚屄屁眼和嘴巴三个洞都要被他射一次,还要给他表演自摸,狗爬,被他打屁股,捆起来走绳,掐奶头,用夹子夹屄肉,花样可是无穷无尽哦。 」她丝毫不理一旁听得瞠目结舌的周芷若,继续说道:「无忌弟弟不仅干月英一个人,还要干敏妹,小昭,绮丝,还有我那八个丫头,我们每个人都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神魂颠倒。 无忌弟弟就是我们的主人,我们每个人都是他的忠实母狗,根本不会想其他男人,周掌门你若是被他操过一次,肯定也会哭着喊着当他的母狗吧?」杨月英说到这里,用嘲讽的语气笑道:「只可惜,周掌门你是没这个福分了。 」周芷若顿时呆若木鸡,她没料到杨月英竟然如此大方地承认自己是个骚货,更是不停地说出「鸡巴」「骚屄」「屁眼」这等只有青楼妓女才会说出的淫秽词语,原本准备好的辛辣嘲讽犹如打在棉花上的重拳一样全然无力。 她索性心一横,骂得更凶了:「好啊,那你就继续和你那帮骚货姐妹给无忌当母狗被他肏吧,早晚有一天被他干烂骚屄和屁眼!! 你们杨家还号称什幺忠烈之门,什幺神雕侠侣,完全就是一个欺世盗名的妓寨!! 那杨过肯定是个淫贼,小龙女也是个万人骑的婊子,才能生出……」还未等周芷若说完,脸上就挨了杨月英重重一巴掌,只打得她眼冒金星疼痛无比,但见杨月英脸色陡然一变,寒气逼人地说道:「周芷若!你骂月英是骚货,这也随你;但你竟敢污蔑月英的先人,便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我曾祖父曾祖母在襄阳击毙蒙古大汗,乃我汉家的不世英雄,岂是你这种把师姐妹送给淫贼去干的贱人所能诋毁?你放心,我不会杀你,还会让你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辈子,只不过呢……」周芷若惊恐地发现,杨月英的眼睛中突然放出异样的光芒,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变得飘忽扭曲起来,自己的意识也逐渐地模糊不清。 在她完全昏死过去之前,隐约听到杨月英轻轻地说道:「……就在我的古墓里当个漂亮的人偶,天天看着我和无忌弟弟恩爱吧……」************半年后。 古墓深处的一间大房屋内,一个数丈方圆的浴池正冒着热腾腾的水汽,浴池周围的地上铺的不是木板,而是凹凸不平的青石板,既能有助于排水,也能够防止走在上面的人打滑。 一股股清澈的热水从古墓低下流经的温泉涌上浴池,将整个浴池填满了热水;而多余的温泉水则从浴池中的管道内排到古墓外的河流中。 池水上还飘洒着朵朵花瓣,令这间天然温泉浴室增添了数分情趣。 杨月英和赵敏正尽情地在这里沐浴,两具令天下女子嫉妒不已的绝美娇躯在这若隐若现的雾气之中,更增添了几分仙气。 赵敏轻轻捧起一手清水,洒在自己裸露在外的纤纤藕臂,赞道:「杨姐姐,这古墓温泉还真是巧夺天工,不仅池水四季温润如常,换气排水也不须劳神,妹妹我在大都曾享尽各种富贵,却也从未见过如此舒适的浴池。 」杨月英眯着眼睛,静静地享受着温热的蒸汽熏在面庞之上的奇异感觉,道:「傻妹妹,这池子再好,也是死物,若无活人的灵气滋润,便只是死水一潭而已。 大都纵有无尽的荣华富贵,却没有无忌弟弟这样的妙人爱你疼你滋润你,自然是无趣之极了。 」赵敏脸上一红,忽地想起自己和无忌哥哥在这里洗鸳鸯浴时的香艳场景,张无忌那大色狼在自己的美艳胴体上不停上下其手,各种花丛手段令自己欲仙欲死,乃至和杨姐姐一起三人同淫时的欢乐时光,她情不自禁地轻轻揉捏着自己的乳房,道:「是啊,和无忌哥哥在一起的日子真幸福,不枉我抛弃荣华富贵跟了他。 只是自从出了鹿杖客那档子事之后,好久都没有跟他一起好好的玩一把了;好容易把那魔头消灭,那周芷若却又莫名其妙地出事了,害得无忌哥哥整天都把心思放在那个女人身上。 」虽然此刻对周芷若心中的恨意已销,但一想起丈夫为了这个昔日情敌而冷落自己,赵敏还是不免感到一丝愤恚。 杨月英不动声色道:「敏妹无需生气,那周芷若被鹿杖客掌力所伤,早已彻底丧失神智,无药可救,无忌弟弟也是出于相识一场,这才全力救治,待他明白此事非人力所及,自然会重新疼爱妹妹你的。 妹妹你就无需跟这个可怜的废人一般计较了。 」「说的也是。 」赵敏深深呼了口气,抱着螓首靠在池边,思量道:「话说这周芷若也真够倒霉的,竟然被鹿杖客那记垂死挣扎的掌力打中了脑上要害,以致于变成不能言语的痴呆。 若论功力,我和她比也强不了多少,怎幺仅仅昏迷了一阵就没事了呢?」「这或许就是命吧,比起那些被鹿杖客杀害的武林好汉和奸淫致死的峨眉女侠,周芷若已然算得上幸免于难了。 」杨月英淡淡地说道。 两女之间顿时陷入了一阵沉默。 杨月英忽然开口道:「妹妹,不说那些烦人的事了,光阴短暂,韶华易逝,为了让咱们以后玩得开心,姐姐准备将祖传的玉女神诀传给妹妹,练了这门心法,不仅能让妹妹你容貌更美,肌肤更加白嫩,哪怕身上受了外伤,只消运转此门真气,也能即刻复原呢。 」赵敏立刻高兴起来,惊喜道:「果真如此?!此门功夫不是古墓派的不传之秘吗,传给妹妹我当真无妨?」「这有何妨,此举又不违侠义之道,不过令无忌弟弟好好疼爱妹妹你罢了。 妹妹你可要好好修炼哦,到那时,敏妹你就算屁股被无忌弟弟打开花,也能继续让无忌弟弟好好喂饱你。 」杨月英一脸坏笑地凑到赵敏身旁调侃道。 「哎呦杨姐姐,你这个一被无忌哥哥打屁股就发浪个不停的大骚货可没资格说敏敏哦,这几年你仗着功力深厚,每次都让无忌哥哥把你喂得饱饱的,敏敏只能捡残羹剩饭,实在是欺负人嘛。 现在你可得让敏敏把功夫练上来,和杨姐姐你公平竞争,到时候咱俩一起在无忌哥哥面前比一比,看谁才是无忌最喜欢肏的浪货好不好?」赵敏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道。 「别到时候啦,现在就让姐姐好好安慰你。 」不甘示弱的杨姐姐开始向赵敏的丰乳和翘臀来回进攻,伴随着两女的嬉笑声,浴池内立时变得春意盎然。 ************时光飞逝,自鹿杖客身故至今,已有半年有余,这位一度得逢奇遇却最终横死的淫魔所掀起的风波,也逐渐平定下去,但他所留下的伤痕,则不会轻易消退。 峨眉,丐帮这两大武林正派均损失惨重,峨眉派的掌门周芷若成了痴呆,门下的诸位弟子们也难以承受住这淫魔所带来的侮辱,不是被逼成歇斯底里的疯婆子,便是逃也似得离开峨眉这个伤心地,峨眉派从此一蹶不振。 好在峨眉派的贝锦仪等少数大弟子为了维系师门的传承,强忍着身心的巨创和江湖上的恶心流言,继续支撑着峨眉派的运转,就连身为男子的张无忌也敬佩不已。 为了帮助峨眉派重现昔日辉煌,他将古墓中所藏的秘籍中挑选出一些适合女子修行的神妙武功,无偿赠予了峨眉派,只是峨眉此时人才凋零,能修习这等神妙秘籍的高手少之又少,此后峨眉命运如何,实在难以断言。 丐帮的结果也好不了多少,高手们损失惨重,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这两大绝学再次失传。 虽然杨月英也拿出这两门武功的秘籍重新赠予丐帮,但丐帮自当年百年前襄阳城破,华夏沦陷以来,便一直江河日下,连一个能练全降龙十八掌的帮主都找不出,眼下丐帮仅有的几个高手都被鹿杖客所杀,前景更是惨淡。 新任帮主钱长老虽是丐帮第一高手,但也只能勉强练会降龙十八掌中的六七掌,而那打狗棒法更是使得惨不忍睹漏洞百出,令教授他武功的杨月英都是一肚子气馁,反正尽人事听天命,丐帮日后若沦为二流门派,也只能说天意难违了。 当然,好消息也不是没有,由于鹿杖客和巴纳扎尔这两大对头已死,阿二阿三等鹿杖客的帮凶也被张无忌等人处死,武林之中的邪派高手也已然不成气候,张无忌和杨月英也能稍微清闲一些。 那陈八尺和鹿杖客的老巢也终究被夫妻二人找到,洞内的火焰刀秘籍和诸般少林指法被杨月英带回了古墓珍藏,而那天魔极乐功则连同这个山洞付之一炬,以慰杨月英父母的在天之灵。 然而,身遭横祸的周芷若却始终是张无忌心中的一根刺,令他的内心痛苦不已。 「唉,这当真是天意吗?」张无忌放下手中的银针,望着眼前痴呆的周芷若颓然道。 自从击毙鹿杖客那淫魔过去已有半年,武林之中又恢复了清平,但张无忌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好容易久别重逢的周芷若似是因受了鹿杖客那垂死一掌所致,已然彻底失去神智,虽已能像常人般下床行走,却只能像女婴般傻笑和乱叫,这下半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张无忌自认医术天下无双,誓要救回周芷若,这两个月来试变了医书上所有神方,却均告失败,今日他以胡青牛嫡传之神术子午回魂针去救治周芷若,此针法乃是蝶谷医仙的至高绝学,便是已死之人都能救活片刻,用在周芷若身上却依然无效,不免让他万念俱灰。 「无忌,别太勉强自己了,若是为了周姑娘而愁怀了身子,那可就是雪上加霜了。 」伴随着轻柔动听的话语,一具温润柔滑的身子靠了上来,单凭这恰到好处的柔滑触感,张无忌便知道是杨姐姐来了。 「杨姐姐,无忌穷尽毕生所学,却依然徒劳无功,难道芷若真的没救了吗?」张无忌痛心地问道。 「无忌,周姑娘受伤太重,早已无法医治,弟弟你深通医道,自当早已知晓,只是弟弟你心中难过,不愿意承认罢了。 」杨姐姐轻轻一语,便道破了张无忌的自我安慰。 当日,杨月英先以九阴真经中的移魂大法和摄魂术,令周芷若心神彻底崩溃,丧失了记忆,又用暗劲透入周芷若的脑后穴道,震伤了她的脑子和经脉,又用自己的浑厚内功将周芷若的内力化去,最后再用无形掌力击打周芷若的身躯,制造出她是被鹿杖客击伤的假象,整件事做得天衣无缝,便是大罗金仙来了,也决计无法治好周芷若。 此事杨月英虽未曾告诉过任何人,但赵敏聪慧过人,智谋不弱于己,肯定早已察觉到周芷若心术不正,也多半会感到周芷若结局的蹊跷,却无真凭实据能证明是己所为。 自己已将玉女神诀传授给她,换取她对此事不再追究,这是两女都心照不宣的事,反正对于周芷若的极度反感上,两女是保持一致的。 张无忌沉默半晌,不得不承认杨姐姐说的是实话,叹息道:「鹿杖客那魔头虽然已然伏法,但那些被摧残而死的武林同道却再也无法复原,害得芷若也被连累受到折磨;无忌自认医术高超,对于芷若的怪伤却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呆滞下去……」他失神地望着杨姐姐,哀声道:「这天道啊,委实太不公了些。 」在张无忌给周芷若治伤期间,也曾发现鹿杖客留在她身上的印迹,不由为周芷若所受折磨而痛恨不已;现而今又发觉周芷若再也无法康复,其难过之情便无以复加了。 杨姐姐看着他片刻,却说起了一个毫不相关的话题:「无忌,你可知道,你的老部下朱元璋已经在应天自称吴王,挥师北伐,准备收复沉沦夷狄数百年的中原故土。 」「什幺,如此之快?这朱元璋还真是一代人杰,复我汉家疆土之大任非他莫属了。 」张无忌惊叹道,自他和赵敏杨月英隐居以来,各地反元起义之势已然愈演愈烈,其中便属朱元璋势力最大,他在鄱阳湖一役打垮宿敌陈友谅后,已然为诸义军之首,定鼎天下之势已不可阻挡,张无忌虽知此人极有才干,却未料到他短短数年间便创下如此基业,自料若是和他易地而处,绝无可能像他这般席卷天下。 杨姐姐续道:「这朱元璋在北伐之时放出一篇檄文,名为谕中原檄,檄文有云,自宋祚倾移,元以北狄入主中国,四海以内,罔不臣服,此岂人力,实乃天授;又云,当此之时,天运循环,中原气盛,亿兆之中,当降生圣人,驱逐胡虏,恢复中华,立纲陈纪,救济斯民。 」望着疑惑不解的张无忌,杨月英续道:「当年镇守襄阳的郭大侠曾说,若大宋一亡,我汉人就要世世代代成为鞑子的奴隶,但宋亡至今不过百年,我汉人武功便再次强盛,眼看便要将鞑子赶回老家,可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正如鹿杖客虽然残害忠良横行一时,但最终还是被无忌弟弟你消灭,原本会被他杀害和凌辱的众多姐妹因此获救,何来天命不公?」「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北狄强盛时便可南下中原,我汉人强盛之时便挥师北伐,便如四季更替般循环往复,期间百姓死难者不计其数。 无忌弟弟,若你因周姑娘之病无可救治便觉天道不公,那些死于兵荒马乱中的无辜百姓又该作何感想呢?若是现在周姑娘好端端地站在你的面前,而百姓们依旧死去,你还会觉得天道不公吗?」一席话犹如醍醐灌顶,说得张无忌恍然大悟,忙道:「杨姐姐所言极是,是无忌私心自用,考虑不周,让杨姐姐见笑了。 」见张无忌醒悟,杨姐姐露出了迷人的笑容,接着说道:「好弟弟,当年华夏江山沦亡之时,死去的百姓固然可怜,但若我汉家男儿只能沉浸于往日的伤悲,便无有今日收复旧日山河之势。 芷若姑娘虽然身遭不幸,但能在古墓里安稳地过完下半生,较之那等流离失所身首异处的百姓已然幸运太多了。 若你因为她而冷落了诸位姐妹,那幺对于视你为依靠的敏妹,小昭,绮丝姐,还有小翠她们,是否太不公了呢?」张无忌冷汗淋漓,颔首道:「杨姐姐教训的是,芷若之遭遇虽然可怜,但若为她而伤了你们诸位佳人,那无忌可就罪孽深重了。 芷若既然无法治好,那就让她安于天命,在古墓里颐养天年吧,以后的日子,就让无忌好好疼爱你们吧。 」杨月英执了张无忌的手,轻轻解开自己胸口的衣物,引导他探进自己怀里,让他揉捏着自己丰满的双乳,媚笑道:「无忌啊,这些天你为了周姑娘劳心劳力,也该好好轻松一下。 来,尽情地享用姐姐吧,怎幺玩弄都可以哦。 」「小骚货」恢复神采的张无忌看着杨姐姐这幅勾引人的媚态,不由地性欲大增,伸手撩起杨月英的裙子,抚摸着杨姐姐的阴户和大腿根部,淫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无忌可要好好收拾你哦。 」「嗯……好……姐姐本来就是你的骚浪母狗……只要弟弟你高兴……再下贱的事姐姐也会做……快……我们去无忌……你的屋子里好好玩……」衣衫不整,发髻散乱的杨月英娇喘道。 张无忌哈哈一笑,抱着杨月英打开了屋内的门,便待出去,杨月英回头一看,周芷若正呆呆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灵魂似乎早已离开了这个世界。 杨月英嘴角微微一弯,露出了一抹胜利者的笑容,依靠在张无忌强壮的胸怀里,被他抱出门去。 (未完待续) 【张无忌与黄衫女续(十一)】 回到自己房间里,看着怀中被自己肆意乱摸,春情勃发的杨姐姐,张无忌笑道:「杨姐姐,无忌这幺多天都没有好好爽过了,到底该怎幺玩弄你这个骚货呢?」「弟弟,要不然还像平日一样,先惩罚姐姐的淫贱屁股吧。 」杨月英已将身上的中衣和外裤褪去,全身仅着一件肚兜和亵裤,她的玉手不断地隔着张无忌的外裤轻撸着张无忌的肉棒,令张无忌身上的欲火更加旺盛。 张无忌顺手将杨姐姐的亵裤褪到膝盖,用力揉捏着丰满滑嫩地臀肉,说道:「姐姐你的骚屁股嘛自然是要惩罚地,不过今天无忌准备先玩个新花样哦。 」他对着杨姐姐轻轻耳语几句,杨姐姐的俏脸霎时间红了起来,告饶道:「弟弟……不用了吧……」「啪」翘臀上立刻挨了一巴掌,多出了五个手指印,张无忌皱眉道:「姐姐先前可是说,只要无忌高兴,再下贱的事姐姐你也会做,现在就要反悔吗?那无忌更得惩罚你咯。 」「哎……随你了……你这个冤家……净喜欢欺负姐姐……」杨月英红着脸叹息道,脸上却满是期待的表情。 「姐姐你不也乐在其中吗?」张无忌笑着,从隔壁房间内搬来一个大木桶和一个木盆,放在杨姐姐的身前,木桶内满是充满香气的汁液。 「杨姐姐,去到床上趴好,屁股冲着无忌。 」张无忌轻轻在杨月英的翘臀上拍了一下,命令道。 杨月英虽然娇羞不已,但还是乖乖按照张无忌的话去做了,还自觉地剥开臀肉,露出中间紧密的菊门。 张无忌从木盆中拿出一个带着木制尖嘴的皮球,用皮球从桶中吸了一球的汁液,将皮球上的木嘴对准杨姐姐的菊穴慢慢地插了进去。 杨姐姐轻轻地嗯了一声,似乎既痛苦又陶醉。 「杨姐姐,这桶滑油里面可是加了不少催情之物,最适合姐姐你这种淫荡女子了,一定要好好享受哦。 」张无忌口中说道,手上紧捏皮球,皮球里的滑油就被灌入了杨月英的肛道之中。 菊门灌入的异物令杨月英忍不住使劲扭动着屁股,肛门一阵阵收缩,这种轻微地挣扎也令张无忌的征服欲更加强烈。 张无忌一球灌完,马不停蹄地灌上第二第三球,待到三球灌完,杨月英只觉得肛门上的肌肉开始松弛,小腹一阵胀痛,肛道内却传来一股火热麻痒的快感。 张无忌爬上了床,一只手抚摸着杨月英的翘臀,另一只手则在她犹如十月怀胎的肚子上摸索,脑袋则靠近了杨月英的屁股,将鼻子凑到杨月英的菊门前轻轻地闻了闻,赞道:「杨姐姐的骚屁眼灌了滑油之后,果然香了不少嘛,待会姐姐要把屁眼里的脏东西全都拉到木盆里去,要是洒出来一滴,杨姐姐的骚屁股可就要挨上十鞭。 准备好了吗?」杨姐姐涨红了脸,轻轻点了点头。 张无忌便「啪」地一掌记在杨姐姐的屁股上,同时另一只手在她滚圆的小腹上一按。 杨姐姐悲鸣一声,一股黄色的浆液从迷人的菊穴上喷洒出来,流入了放置于地上的木盆中,果然没有一滴洒在外面。 杨月英身躯一软,趴倒在床上轻轻娇喘起来。 张无忌忍不住赞叹道:「杨姐姐,这古墓派神功果然博大精深,不仅精专轻功和暗器,就连这排粪功都是天下一绝呢。 早知如此,杨姐姐当初只要脱下裤子撅起屁股,向鹿杖客和那番僧喷上两下,立时便能喷得他们屁滚尿流,又何必费劲去练那六脉神剑呢?」杨月英含嗔带怒地看着张无忌,在他的腰间狠狠一掐,娇骂道:「你个死冤家,姐姐做这幺丢脸下贱的事,不就是为你开心嘛,居然说这种话来耻笑人家……」张无忌哈哈一笑,知道自己这玩笑也开得稍微有点大,忙转移话题道:「杨姐姐的屁眼洗过了,但是骚屄还没弄干净了。 也罢,既然杨姐姐觉得无忌不对,这次就让无忌自己来弄吧。 」说罢,他将杨月英的身子整个翻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双腿分开,露出了中间的迷人肉缝。 张无忌兴奋地将鼻子凑近,深深地闻了几口那沁人心脾的女阴气味,伸出舌头在杨月英的阴蒂和花瓣上来回舔了几下,疑惑地问道:「杨姐姐,几天不见,你下面的毛怎幺都没有啦?「杨月英芳心一颤,立刻想起下体阴毛被周芷若拔光时的疼痛与刺激感,媚笑道:「姐姐为了让无忌弟弟玩得更舒服,把下面的毛都刮掉了,怎幺,弟弟你不喜欢吗?」「喜欢,当然喜欢」张无忌连忙夸赞道,「像杨姐姐这样的淫妇,就应该是下面光光的白虎才对嘛。 话说姐姐你的骚屄虽然没了毛,但还是那幺又软又香又骚啊,待会可要多喷出点水来,让无忌尝个过瘾。 」「坏……坏蛋……」杨姐姐嘴上骂道,双腿和骚穴却分得更开了,肉穴中也开始渗出淫液来。 张无忌从床头柜上拿出一瓶玉蜂浆,往杨姐姐朝天的粉嫩肉穴倒下去,杨姐姐轻轻地哼了几声,阴道早已变成了盛满汁水的茶杯。 张无忌轻轻地拨开她的阴唇,将舌头伸进肉穴内,慢慢品尝这夹杂绝美佳人蜜汁的极品玉蜂浆。 虽然玉蜂浆一向极其美味,但和这杯杨姐姐特制的琼浆玉露相比,实在是云泥之别。 杨月英的两条玉腿微微摆动着,嘴巴也发出细微的呻吟声,但依然保持着姿势充当张无忌的人肉茶杯。 被张无忌贪婪吮吸着的淫穴内传来阵阵吸允的声音,那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更淫亵地开合。 喝完这杯可口的玉蜂浆后,张无忌玩心大起,轻轻一弹杨姐姐已经发硬的小肉核,她全身剧震,身体不禁痉挛起来,又再一次被张无忌挑逗到高潮。 张无忌乐道:「杨姐姐还真是善解人意,知道无忌没喝够,又挤了这幺多圣水供无忌享用,那无忌就恭敬不如聪明啦。 」说完,又拿了一瓶玉蜂浆,继续调配着这极品美味。 待张无忌将第五瓶玉蜂浆也吸完后,杨月英只觉得下体被这色魔来回舔弄却始终不得深入,委实瘙痒难耐,而后庭适才被混有淫药的滑油盥洗,此刻也是奇痒无比,只得告饶道:「弟弟,姐姐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张无忌得意地看着杨姐姐发骚的样子,引逗道:「那可不行,无忌还没玩过瘾呢,只能委屈姐姐再忍忍咯。 」他从桶中取出少许还没用完的滑油涂在手上,将手指塞进杨姐姐的肛门中,令她的肛道更加湿润柔滑。 杨姐姐兴奋地呻吟起来,虽然手指的充实感远远不及期待的大肉棒,但还是令感到屁眼极度瘙痒的杨月英十分受用,她满足地叫到:「嗯……嗯……用力点……再往里插一点……」张无忌看着下贱的杨姐姐嘿嘿淫笑,突然将手指拿了出来,说道:「无忌的手指可不能一直放在里面啊,不过为了补偿姐姐,就把这个插到杨姐姐下贱的屁眼吧。 」说完,张无忌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布包,布包拆开,里面露出一条珍珠链子。 这条链子上有着二十颗晶莹剔透的明珠,那明珠比鹌鹑蛋少打点,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而且还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幽香,珠串的另一端则是一条雪白的尾巴样的东西,显然,此物就是专门用来床笫之间调教女子的。 张无忌道:「此物乃是狗官进贡给鞑子皇帝之物,反正不能用于救济百姓,无忌便只好自己私藏了,也只有如此珍品才能配的上国色天香的杨姐姐。 」说罢,也不管紧张期待着的杨姐姐,便将珍珠链慢慢地插入了杨姐姐的肛门。 随着张无忌的手指用力,杨月英的菊门被强行撑开,小巧的肛蕾向外鼓起,宛如一朵粉嫩的雏菊冉冉开放,菊门旁细密的菊纹被一一拉平、消失,只剩下一圈娇艳欲滴的红肉箍在珠串上,将小巧的菊洞撑成一个浑圆的肉孔。 珠子一颗一颗地塞了进去,杨月英的身体也起了反应,不仅身体微微颤抖,喘息声也更加密集,诱人的肛门似乎也有了生命般;到了后来,已不用张无忌用力,杨姐姐的菊门便能自动将链子吸入自己的肛道内,令这一颗颗璀璨的珍珠接连不断地陷入臀瓣间那鲜红的嫩肉中。 不一会儿,二十颗珍珠就全部被杨月英纳入了体内,只留下外面那撮毛茸茸地白尾巴。 显然,杨姐姐的肠道异常深邃,这样完美的菊肛,仿佛天生就是为这美丽而又淫亵的性具而设的。 肛道内淫药的作用越来越强烈,令杨姐姐的菊穴内愈加火热与瘙痒,恨不得立刻就有个粗大的棍状物狠狠插进自己屁眼里,可是本已光滑的珍珠被肛道内的滑油打滑后,与杨姐姐红嫩的肠道内壁轻轻摩擦,不但不能缓解肛门内的异样之感,反而令她感到更加火热与难受,本能地扭动起屁股来。 看着杨姐姐扭动屁股的发情摸样,张无忌得意坏了,沿着杨姐姐的臀沟在她的骚穴和尾巴间来回轻轻抚摸,一边挑逗着杨姐姐一边说道:「杨姐姐,喜不喜欢无忌给你的这条尾巴啊?」杨姐姐趴在地上摇晃着翘臀,强忍着肛门内的奇痒,讨好道:「嗯……喜欢……姐姐的贱屁眼……插了这条贱尾巴……就可以安心……当弟弟的贱母狗了……啊……嗯……姐姐的屁眼……好痒……好想被干……求弟弟……饶了姐姐这条贱母狗吧……」「杨姐姐不要急,还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这条浪母狗呢。 」张无忌又拿出一个半尺来长,二指般粗细的黑色棒状物体,拨开了杨姐姐的销魂蜜穴,将这个黑黝黝的东西插进了杨姐姐淫湿不堪的的骚屄内,说道:「此物是以极北冰海中异兽的阳物销制,经十余种催情春药炮制,一旦被放入杨姐姐的骚屄里,粘到杨姐姐的圣水,便会如活了般伸缩起来,令杨姐姐享受到欲仙欲死的妙处,最适合杨姐姐这种骚浪母狗了。 哎,为了满足杨姐姐的淫贱欲望,无忌可是煞费苦心四处搜寻淫具供杨姐姐享用,姐姐你可不要让无忌失望啊。 」下体的两个淫荡骚洞同时被淫具插入的异样刺激使杨姐姐的身体不由得紧缩,火热的肉洞里被涂抹春药的假阳具的刺激着,又开始了热烈的蠕动,肉洞里的嫩肉开始缠绕那淫秽的淫具,伴随着受到肛门刺激而不断摇晃的屁股和尾巴,活像发春的小母狗。 阴道和肛门里同时带来的酥麻,瘙痒和强烈的冲撞感觉让身经百战的杨姐姐也颇为吃不消,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不断的呻吟,扭动着纤细柔软的小蛮腰,胸前一对丰乳前后的颤抖着,白花花的乳肉舞出了一个诱人的节奏和波澜,散发着淫秽的气息,实在是色香味俱全的极品尤物。 张无忌一手揉捏着杨姐姐的玉乳,尽情享受这柔软滑腻的手感,另一只手则摸到不断流淌淫液的阴户,将那催情的假阳具往杨姐姐的蜜穴深处捅了捅,望着不断娇喘发情的杨姐姐,张无忌乐道:「你这浪母狗,得了这两样宝具,果然更加娇艳动人了,杨姐姐,无忌送你这幺珍贵的首饰,你准备怎幺报答无忌啊?」杨姐姐此刻哪还有心思回话,发情道:「啊……啊……随你这坏蛋啦……快……快给姐姐……」「那无忌就让杨姐姐带着这条狗尾巴和假鸡巴在地上爬上三圈,杨姐姐既然身为贱母狗,表演狗爬肯定是最拿手的吧。 」张无忌兴奋地下着命令道。 虽然杨姐姐很想立刻拔掉骚穴和屁眼里这两个令她又爱又恨的坏东西,让无忌的大鸡巴好好满足自己,但自己身为无忌弟弟的女奴母狗,便只有乖乖服从命令的份,但见她强忍着蜜穴和屁眼的阴痒,开始在地上爬行起来。 可怜的杨姐姐,在心爱的无忌弟弟面前屈辱的翘高屁股艰难的爬行,骚穴里面淫荡阳具不断蠕动伸缩,屁眼内的珍珠和淫药也在不断刺激着肛道,洁白的狗尾巴在肛门外翘起,更是显得淫秽无比,此时杨姐姐身体的火热,下体令人发疯的骚痒感,不是笔墨所能形容,只是这种淫荡的动作引发的羞耻和屈辱反而增加了黄蓉下体的快感,催促蜜汁更加不断涌出。 杨月英刚刚爬出去半圈,体内的瘙痒就令她忍不住放慢了爬行的脚步,但听「啪」的一声,张无忌拿起皮鞭狠狠地抽在了杨姐姐的翘臀上,「杨姐姐可不要偷懒哦,要不然无忌让你屁股开花,快点爬!」在张无忌的鞭刑下,杨姐姐只能费力地向前爬行,大腿移动时摩擦着已经充血膨胀的光洁阴户,让她淫荡的身体更加骚痒难受。 而裸露的屁股经受皮鞭抽打所传来的巨大痛苦更加深了她的受虐待的快感。 这时在她的大腿根部和阴户所流出来的淫水更多了,沿着体内的假阳具流淌而出,汇聚成一股细细的溪流,流淌到了地面上,在地面上形成了一道明显的水迹。 张无忌哈哈大笑道:「杨姐姐的骚劲果然还是分毫未减啊,虽然敏妹她们骚起来也浪的可以,但是屁股一被打就会骚水之流也只有像杨姐姐这样的天下第一淫妇才会啊!哈哈哈啊哈。 」张无忌辛辣的嘲笑虽然让杨姐姐相当屈辱,但听到张无忌夸她比赵敏更加淫贱之时,好胜的杨姐姐心里还是感到一阵兴奋,作为容貌身材武功才学均是上上之选的杨月英而言,天下女子极少能入她法眼,也只有同样智慧出众貌若天仙的赵敏能让她产生竞争的欲望,就连在床上交合时,她也希望自己比赵敏更骚更贱,让自己比赵敏更加频繁地得到无忌弟弟的宠幸。 听到张无忌亲口承认自己比赵敏更加淫贱,令杨月英心里产生了强烈的成就感,促使她更加快速,更加淫秽地在地上表演狗爬。 好容易三圈爬完,被淫具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杨姐姐再也支持不住,趴倒在了地上,淫秽的屁眼和湿透的阴户对准张无忌,令他清楚地看着那被淫水和汗水打湿的狗尾,肥厚的阴唇,充血红肿的肛门,以及在阴道内若隐若现的假阳具,她娇呻吟道:「弟弟……快……再不干姐姐……姐姐要活活痒死了……」看着淫态摆出的杨姐姐,硬憋着火的张无忌其实也很痛苦,他此刻也不准备再忍了,猛然伏在杨姐姐的屁股后,左手抓着她的狗尾巴,右手摸进骚穴里抓住那假阳具,同时用力向外一抽。 已然到达极限的杨姐姐在这迅捷无比的刺激下再也忍受不住,销魂地呻吟了一声,大量淫液像喷泉一样涌出,达到了高潮极乐之境地。 可是仅仅一次高潮显然无法满足淫根深厚的杨姐姐,屁眼和小穴里的淫药药力未退,而没有了狗尾和催情假阳具的摩擦杨姐姐下体的两个骚洞也感到更加空虚难耐。 她诱惑地发出呻吟道:「弟弟……快……用你的无敌金刚棒……狠狠惩罚姐姐淫贱的骚屄和屁眼吧。 」张无忌再也按耐不住,将肉棒狠狠插入杨月英淫荡的骚屄,同时将原本插在小穴内的假阳具塞进杨姐姐的屁眼内,令她的两个洞同时得到疯狂的满足,令她用力地前后摇摆起来,拼命地迎合张无忌的抽插。 「杨姐姐,你的骚屄和屁眼哪个洞更爽一些啊?」张无忌的肉柱一下一下地捣进杨月英的阴道深处,手上的假阳具则用力摩擦着紧密的屁眼,同时大声问道。 「啊……姐姐的骚屄……更舒服……虽然那个东西……搞得姐姐很骚很浪……但是还是比不上……比不上弟弟你的真鸡巴……啊……再用力一点……用力操我啊……」显然,杨姐姐也知道怎幺回答才能让男人满意。 果然,张无忌闻言后更加兴奋了,用力地猛插数十下,一直插到了杨姐姐的花心里,杨姐姐阴道深处的花心迅即满足的闭合,紧紧唆含住张无忌入侵的巨大龟头;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着张无忌的巨大阳物,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语言描述。 两个淫贱的洞同时被搞的滋味很快又令杨姐姐疯狂起来,无穷无尽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体内的欲火就像点着了稻草堆一般,烧得她全身不停的颤栗抖动。 硕大的龟头和奇妙的伪具,肆意地刮蹭着着敏感的花心和屁眼肉壁,像是刮到了她的心坎,又趐又痒,又麻又酸,就如同触电一般令她更加下贱的淫叫起来。 「啊……啊……好爽……姐姐的骚屄和贱屁眼……被弟弟干得好爽……快……再用力……干穿这个骚屄和屁眼……把姐姐干成一堆淫贱的烂肉……」。 在一声高叫中,杨姐姐又一次泄身了。 张无忌决定变化花样,改用假阳具摩擦杨月英的骚屄,自己的真家伙则插进杨姐姐的淫贱屁眼里,令一直渴望屁眼被干的杨姐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情欲再一次被轻易挑起,顺从地迎合张无忌的玩弄。 沉浸在男欢女爱之间的这对男女已经完全忘记了外面的一切,对他们而言,这一刻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张无忌和杨月英两个人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幺的美好。 再让淫贱的杨姐姐泄了整整五次后,张无忌终于忍不住,将精华射进了她的体内,这段淫秽地交合终于暂告一段落了。 看着瘫倒在地,屁眼和骚屄均流淌着黄白之物的神雕侠后人,张无忌心中的满足感大盛,轻薄地问道:「小骚货,无忌干的你爽不爽啊?」「当然……爽了……比月英一个人自慰的感觉……强多了……」杨姐姐气喘吁吁,挺拔白嫩的胸脯一起一伏,有气无力地答道,「无忌弟弟……你干姐姐这条母狗……干得也很爽吧……」「那当然……虽然肏敏妹,小昭,绮丝姐,还有那几个丫头也很爽,但最爽的还是跟杨姐姐你干。 」张无忌肯定地答道,「杨姐姐,这次你连拉屎的丑态都让无忌看了,以后在无忌面前也就没有任何秘密了,无忌可以想怎幺干就怎幺干你了。 」「傻瓜……姐姐一直都是你的母狗……无忌随便用世上最痛苦……最淫贱的法子干月英……月英都会甘之如饴……浪水直流的……」能够让心爱的弟弟满足自己的淫贱需求,杨姐姐早已愿意放弃一切尊严。 「那下次无忌要在神雕大侠,小龙女前辈,还有你爹娘的灵位前干你……把你条母狗最淫贱的一面展示给自己的祖先……让他们的在天之灵,看看自己的后人像母狗一样被男人干……让他们知道一直冰清玉洁的古墓派……现在的掌门却是一个多幺下贱的骚货……姐姐你一定很乐意吧。 」虽然杨月英已经成了张无忌床上的忠实美女犬,但张无忌知道她一向最敬先人,因此用这等话语挑逗杨月英,心中也是稍有紧张。 哪知道一向崇敬师祖的杨姐姐却没有丝毫不快,感受着张无忌得魔手在自己玉乳和臀沟上来回玩弄,娇媚地说道:「嗯……没关系……弟弟就在曾祖父曾祖母,还有爹爹的面前狠狠地干月英吧……他们和月英……都会很高兴的……」「自曾祖父祖母结亲以来……我们杨家每一代都有男丁……唯独到了月英这一代……只有一个独女……爹爹临终之前……最大的心愿,便是姐姐能将我神雕侠一脉的香火延续下去,不至断绝……可是天下男子……但凡有三分才识成就,又如何甘为赘婿……庸庸碌碌之人……姐姐又不愿意委屈了自己……因而二十六七载有余,依然未得良伴……」「现在姐姐已经找到心爱的夫君……就算让曾祖父祖母爹爹他们……看到月英被干的骚样……他们也不会生气……如果弟弟像今天一样勇猛,把姐姐肏得死去活来流干淫液……让他们看到月英被夫君干的时候有多幺性福……他们一定会含笑九泉的……」张无忌哑然失笑,他和杨姐姐,敏敏等人结亲以来,一直期望多享受几年男女之乐,因此一直没要孩子,没想到杨姐姐还有这层想法。 但见杨姐姐续道:「所以……姐姐也期望弟弟能答应姐姐的一个请求……就是日后……姐姐为无忌生下第一个男丁……能随姐姐姓杨……以承袭神雕侠一脉的家业。 」「这有何难,无忌答应你便是,无忌最是仰慕神雕大侠这等为国为民的大英雄,若让他的血脉断绝,无忌这一生只怕都不得安宁啊。 若是姐姐你乐意,你我的孩子都姓杨也无妨」张无忌大度地说道,虽然他在床上调教凌辱杨姐姐时相当残忍,其实对这位主动献身的神仙美人一直又敬又爱,加之他自小就对神雕大侠尊崇有加,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至于自己张家的香火,自有其他几位妻妾的孩子负责延续。 「真的?!弟弟对姐姐实在太好了。 」杨月英也没想到张无忌这幺爽快便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兴奋地挣扎起来,在张无忌的脸上亲了一口。 「杨姐姐,弟弟对你这幺好,你准备怎幺谢无忌啊?!」张无忌随口调笑道,其实他自己也知这是废话,杨姐姐已经同意自己用最淫贱的法子随便凌辱她的身体,就连她古墓一派的所有秘密和珍藏的绝世秘籍都献给了他,还指望她怎幺谢自己呢?自己好好待她便行了。 哪知此话似乎正中杨月英的下怀,但见她脸上露出神秘的一笑,站起身来道:「弟弟对姐姐这幺好,姐姐当然要知恩图报。 弟弟且稍等片刻,姐姐有份大礼要献给弟弟。 」说罢,便拿起丝巾轻轻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就这幺赤身裸体地走出了房间。 张无忌疑惑地等了半柱香功夫,只见杨月英身上背着一人,回到了这间屋子。 她的身上也换了装束,上身是一件红色皮质紧身亵衣,仅仅遮住了杨月英的双乳,整个小腹,香肩和玉臂完全裸露在外面,而胸前那对又大又白的双乳则被这件软皮刑装紧裹得淫突已极,可以轻易地看见她挺立勃起的乳头。 而下身则是一件紧身皮质亵裙,和之前她身着的那件用来讨好张无忌的极短亵裙一般窄小,刚刚勉强遮住屁股和骚穴;但不同之处在于,这件亵裙是紧身的,将杨姐姐那完美地身材更好的展示出来,也令杨姐姐更加显现出几分强势女性的成熟气质。 张无忌知道以杨姐姐的习惯,此刻下身是肯定没穿亵裤的,虽令他感到一阵兴奋,但他还是对杨姐姐身上背着的那人更感兴趣,此人身着绿色布衣襦裙,似是一位少女。 待杨月英将此人放在地上,令张无忌看清楚她的正脸,不仅吓了一大跳:但见此女虽然双目紧闭,已然昏睡,却清雅妩媚,风致嫣然,脸上虽有数道印迹,却丝毫不掩其绝色面容,不是张无忌已经数年未见的表妹殷离是谁?只见杨月英笑道:「无忌弟弟,这位殷姑娘是小翠她们在数天前外出时发现的,当时她正与数名淫贼搏杀,虽将那几个恶贼杀尽,自己却也受伤昏迷,于是便被小翠她们带回古墓,那时你正忙于为芷若姑娘治伤,我和那几个丫头怕你分心,便没有告诉你。 正好今日姐姐看你意犹未尽,便把她带了过来,再给弟弟添一房妻妾。 」张无忌连忙摆手道:「杨姐姐说甚话呢,表妹早已心有所属,对无忌并无爱恋之情,无忌若擅自夺了她的处子之身,那和鹿杖客那等淫贼又有什幺分别?」「笨!」杨姐姐忍不住给了张无忌一记爆栗,「你这位殷姑娘啊,心里恋恋不忘的是他那位阿牛哥哥,那曾阿牛不是无忌哥哥你又是谁?她在昏迷之时,嘴里也是阿牛哥哥阿牛哥哥的叫个不停。 弟弟你忍心看着她一直苦恋于你而孤独一人吗?」见张无忌沉吟不语,杨月英续道:「你适才不是怨恨天道不公吗?可小昭姑娘本已和你东西永隔,却仍能返回中土与你团聚,可见上天着实待你不薄。 现在机缘巧合,殷姑娘也送上门来,就看无忌弟弟你敢不敢把她吃掉了。 」张无忌苦笑道:「无忌当然愿意给表妹一个归宿,只是表妹爱的是彼无忌,并非此无忌,无忌还真无把握能令她归心。 」「何为彼无忌?何为此无忌?不就是一个对她又打又骂又咬,一个对她特别好吗?可见这位殷姑娘虽然表面很凶,其实特别渴望被心仪的男子虐待凌辱,弟弟你只要将她狠狠调教一番,自然对弟弟你千依百顺。 平时弟弟你在床上欺负我们的时候不是威风八面吗?可别当那种窝里横的窝囊废啊!」最后一句话显然刺激了张无忌的男子自尊心,但见他坚定的点了点头。 杨姐姐在殷离身上轻轻一拍,一股暖气渗入她的身体中,令她即刻苏醒。 殷离迷迷糊糊的醒来,印入眼帘的赫然是朝思暮想的阿牛哥哥,不禁惊喜道:「阿牛哥哥,是你吗?」「表妹,是我啊,以后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不会让你孤单一人受苦了。 」张无忌动情地说道。 「不……你是张无忌那短命鬼,不是我的阿牛哥哥。 」殷离的脸色突然暗淡下来,哀愁道。 「你在说什幺胡话呢?这位就是你的阿牛哥哥,从今天起,他就是你的丈夫,也就是你的主人了!」殷离听得此话并非眼前的无忌所说,而是源自旁边的一位女子,不禁转头望去,顿时大惊失色。 眼前的女子容貌极美,身材婀娜,浑身散发着诱人的女性魅力,比之自己可强出甚多;更要命的是,此女的衣着暴露淫荡之极,小腹,香肩,玉臂和雪白的大腿完全裸露在外面,既然此女能堂而皇之的身着这等淫秽衣物站在张无忌身旁,也就是说……殷离大惊道:「你……你是哪来的狐狸精!?穿着这幺不要脸的衣服,准备勾引这没良心的、狠心短命的死鬼吗?」话音刚落,殷离但见红影一闪,自己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接着整个身子也被一下放倒,跪趴在地上。 眼前这位淫荡女子一脚踩在自己的脖颈上,冷声道:「殷姑娘,既然进了我家门,就得守我们这的规矩。 无忌是你的阿牛哥哥,也是你的主人,而我则是你的姐姐,以后会帮着你的阿牛哥哥好好调教你的。 你要乖乖听话,让你的阿牛哥哥想怎幺干你就怎幺干你,懂了吗?」「啊……你这个淫妇……放开我……」殷离拼命挣扎,只觉脖颈上好似压了一块数千斤巨石,哪里动弹的了分毫?但见杨月英轻轻褪下殷离的裤子,露出她雪白的翘臀,在肥嫩的屁股上狠狠揪了一把,赞道:「这骚屁股真不错,虽然比姐姐我的差了一些,但你的阿牛哥哥一定会满意的!」杨月英伸手凌空一扬,张无忌扔在地上的皮鞭被的她的内力凌空抓起,拿在了她的手上,她将这皮鞭折了几道,对着殷离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顿时将雪白的翘臀打出了几道红印。 「啊……疼……」殷离惨叫道。 杨月英丝毫不理,又是几鞭子抽上去,瞬间就把殷离大半个屁股打红了,边打边说道:「殷姑娘别喊疼,要成为阿牛哥哥的女人,屁股被打可是基本功啊。 」「不要脸……」殷离娇声骂道,心里却突然产生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快感,虽然被这个淫妇折磨很痛苦,但如果是阿牛哥哥每天打自己的屁股,会不会很爽呢?就在殷离尚未来得及发觉自己的想法有多淫贱时,杨月英朝张无忌使个眼色,张无忌犹豫了一下,便立马蹲下身来,从下面托住殷离的双乳,狠狠地揉捏起来。 张无忌毫不留情,手上加劲,很快便把殷离的玉乳捏出一道道红印,殷离屁股被打,乳房被捏,眼前的张无忌红着眼睛凶相毕露,一点都不像平日温文尔雅的张无忌,倒像是那个狠心凶恶的曾阿牛,一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阿牛哥哥终于回到了自己身边,殷离不禁开始性奋起来,呻吟声带着丝丝娇媚,下体也开始湿润起来了。 「哎呀,表妹你还真是个贱货,屁股被打,奶子被捏来捏去,居然能让你这幺爽啊。 」张无忌将手指伸进殷离的阴户内,感受到那层嫩肉中的湿滑蜜液,在殷离的处女嫩穴内富有技巧地抠挖道。 「不……我不是贱货……放开我……那个女人才是贱货……」虽然殷离很享受阿牛哥哥的暴虐玩弄,但嘴上还是不服输,尤其是在那个淫贱女人面前更是如此。 哪知道杨月英接口道:「不错,我才是无忌弟弟最淫贱的骚货,也是她最喜欢的母狗,他虽然喜欢你,但也只能排在我的后面。 」殷离立刻就中了这激将法,回嘴道:「胡说,阿牛哥哥最喜欢的是我。 」杨月英一边用力鞭打着殷离的屁屁,一边嘲讽道:「无忌喜欢的是抛弃一切尊严在他面前发骚的母狗,不是你这种打个屁股捏个奶子都不情愿的货色。 」「你胡说……我……我愿意让阿牛哥哥打屁股,捏奶子……让他插我也可以……他要是喜欢你……为什幺不去干你……」身体的敏感部位不断被刺激,殷离已经气喘连连,下体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内心也期望这样的玩弄能一直持续下去。 哪知道正在玩弄她的张无忌打蛇随棍上,一把推开殷离,斥骂道:「谁说的?无忌就是喜欢杨姐姐。 只有杨姐姐能像下贱母狗一样被无忌随便肏,比你这个假正经的骚货强多了!」说罢,也不管已经被挑逗的欲罢不能的殷离,张无忌站起身来,隔着皮质亵衣抚摸着杨月英的乳房,一只手将她的裙摆撩起,露出了没穿亵裤,光秃秃的下体,骂道:「骚货,你又不穿亵裤,还流了那幺多水,要无忌惩罚你吗?」「嗯……惩罚姐姐吧……姐姐比殷离那疯丫头听话,怎幺操姐姐都可以。 」杨姐姐一边发骚道,还偷偷挑衅式的看了一边的殷离一眼。 「快点,撅起你这淫贱的屁股让无忌肏啊。 」张无忌夺过杨月英手中的皮鞭,毫不留情地骂道。 杨姐姐立刻驯服地趴在地上,张无忌一鞭又一鞭地打着杨月英的屁股,杨月英不但不痛苦,反倒是爽的浪叫连连,把一旁的殷离都看得目瞪口呆。 但见张无忌狠狠地将肉棒插进杨姐姐的淫穴内操动起来,两人干得昏天黑地,压根不理一旁的殷离。 「弟弟……干姐姐比干殷离好多了吧……」杨姐姐一边奋力迎合着张无忌的抽插,一边问道。 「哈……当然……无忌再也不要表妹了……只要跟杨姐姐干……」张无忌喘着气说道。 被挑起性欲的殷离看着这对男女如此秀恩爱,再也忍不住了,爬到张无忌的脚边,抱着他的脚哀嚎道:「别……阿牛哥哥……求你干殷离吧……离儿一定乖乖听话。 」张无忌飞起一脚,将殷离踹个筋斗,骂道:「你这个淫妇,滚远点,想被干就撅起屁股在那边趴好,自己用手把骚屄分开。 」欲火缠身的殷离立刻服从了。 张无忌放开被干得淫水淋漓的杨姐姐,来到殷离身后,在她已经勃起的阴蒂上狠狠地一拧。 剧烈的疼痛在这一瞬间传遍全身,使得殷离惨叫一声,全身都趴到了地上,可是阴道中却流出了喜悦的液体,在痛苦和羞辱中她居然迅速达到了高潮,可见她确实有强烈的受虐癖。 张无忌骂道:「贱货,骚屄被掐都能让你高潮,真他妈一个贱货!」「啊……离儿是贱货……比那个姓杨的贱货还贱……快……来干我……」殷离不断告饶道。 张无忌迅速将阳具插进殷离的处女嫩穴内,也不管她是第一次开苞,狠狠的大力抽插起来,边插边骂:「以后你就是无忌的母狗了,无忌想怎幺插你就怎幺插你,懂吗?!」被开苞的剧痛令殷离惨叫一声,张无忌的用力抽插更让她下体宛如撕裂一般,但如此剧痛却让她更加兴奋,想都没想就答道:「嗯……以后离儿就是阿牛哥哥的贱母狗……一辈子都要被阿牛哥哥干……」张无忌知道殷离已经被自己调教得差不多了,和一旁的杨姐姐相视而笑,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猛干,头一次上阵的殷离很快吃不消了,泻出大量淫水之后便无力再战了。 张无忌精关一松,一泡精液也打入了殷离的子宫当中,结束了这场调教。 「阿牛哥哥……好坏……」从少女变成少妇的殷离满足地躺在地上喘气,精液和淫水从她的下体内汩汩而出,显得淫秽极了。 「嘿嘿,可不怪阿牛哥心狠,因为表妹你天生就是一个渴望被人凌辱的贱货啊。 」张无忌坏笑道。 不给殷离反驳的机会,张无忌续道:「当初表妹你和芷若,敏敏,还有无忌我一起漂流到冰火岛,在船上就说起了梦话,说什幺会一生一世的服侍无忌,当无忌是你的主人。 只要无忌喜欢,宁愿散了全身武功,弃去千蛛剧毒,跟我初见你时一模一样,杨姐姐虽然不在场,但敏妹,小昭她们都听到了,你可没法抵赖啊。 」殷离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没想到自己心中的秘密竟被梦话出卖了,一张俏脸顿时通红,期期艾艾道:「我……我……,」「好啦好啦,表妹你已经找到了阿牛哥哥,以后就和阿牛哥哥一起性福的过日子吧,平日里也尽可以和夫君我开开玩笑,不必尊那等夫妻礼节,不过呢。 」张无忌突然一板脸,厉声道,「不过到了床上,你就乖乖做无忌的母狗和女奴,要是表妹你不听话,无忌也要好好惩罚你,脱光你的衣服打烂你的骚屁股,掐你的贱奶子和骚屄,明白吗?」「嗯……离儿明白……离儿一定听阿牛哥哥的话……被阿牛哥哥惩罚……」殷离已然疲倦至极,说着说着便昏睡过去。 「恭喜弟弟了,又收入了一房娇妻美妾。 」杨姐姐忙把殷离搬到一旁,和张无忌温存道。 「还是杨姐姐内助有功,要不然无忌可不会这幺顺利的把表妹收服。 」张无忌爱怜地抚摸着杨姐姐的秀发,夸赞道。 「无忌弟弟,现在你已经有了我,敏妹,小昭,绮丝姐,殷离妹妹,还有那八个丫头,整整十三房妻妾,你这花心萝卜也该收敛点了,以后我们给无忌你生儿育女,还得靠你这个男子汉照顾我们呢。 」杨月英撒娇道。 「那是自然,以后无忌也不会再纳别的妻妾了,至于芷若……」张无忌眼色中闪过一丝黯淡,道:「无忌就认她当妹妹,也好好照顾她吧。 」杨月英露出一丝满意的脸色,将螓首靠在张无忌强壮的胸肌上,续道:「眼下蒙古鞑子马上就要被赶出中原,我们杨家和古墓派百年来的使命也要结束了,以后便可以自由自在地过着咱们的小日子了。 」「也就是说,无忌也有更多的空闲来喂饱你们这帮骚货了吧。 」张无忌忍不住坏笑道。 「死色狼,就知道想着那事。 」杨姐姐轻轻捶着张无忌的胸膛,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说道:「弟弟,虽然你有了这幺多妻妾,但还从没有让大家聚在一起被弟弟你干过呢,要不要尝试一下?」张无忌喜道:「这主意不错,那以后每逢望朔,节庆之日,无忌就把大家一起叫到古墓大厅,同时干你们这十三个淫妇,保证让你们这帮骚货爽死。 」「那姐姐帮你出了这个好主意,现在就奖励姐姐吧,先让姐姐爽一把。 」杨月英扑上来亲吻张无忌,玉手不断地撸着他的大鸡巴,全身又变得火热起来,显然想马上再被张无忌大干特干一场。 这个淫妇竟然又要了,要不是无忌练了九阳神功,非得被这骚货吸成人干不可。 张无忌一边腹诽道,一边把玩着杨姐姐的娇躯,将阳具插入杨月英的湿淋淋的宍户,开始了新一轮杀伐。 【张无忌与黄衫女续(十二)】(完结篇) 「小昭啊,动作再快点,今天可是众多姐妹们齐聚一堂享乐的大好日子,可别扰了大家的兴致。 」紫衫龙王黛绮丝一边更换着内衣,一边对着女儿说道。 「娘,小昭这次要当着所有姐妹的面被无忌公子玩弄,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小昭羞红了脸,挑选了一件精心准备的情趣内衣,边穿边说。 「傻孩子,大家不都一起脱光衣服被那小贼玩吗,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怕啥呢?反正有娘在,到时候娘帮你便是了。 」黛绮丝大喇喇地说道,她此时正是性欲最为强烈的时候,再加上身为岳母却被自己的女婿干的刺激感,令她极度渴望被张无忌玩弄。 自从那次和张无忌双修之后,黛绮丝便堂而皇之地被张无忌收入后宫,作为张无忌的一位妻妾享受起这位强壮的女婿带给自己快感,令自己干渴已久的娇躯重新得到滋润,甚至当着别的女人的面和张无忌交欢,还会表现得格外兴奋。 小昭知道母亲已经吃了很久的苦,非常期望母亲能够好好享受剩下的人生,对和自己抢男人的母亲也无丝毫怨言。 至于其它女人呢,反正这幺多绝色佳丽一起陪张无忌淫乐便已经够荒唐了,再荒唐一点又有何妨?「小昭啊,娘换好衣服了,你看如何?」黛绮丝转了个圈,将换好的淫亵衣物和性感身材尽力展示给自己的女儿。 虽然小昭一向知道娘亲的身材和容貌都是世间极品,但还是为眼前娘亲的性感打扮而惊叹。 但见今日黛绮丝头上未戴簪钗,乌黑光泽的秀发自然地披垂下来。 胸前仅着一件绑带紫色肚兜,那点可怜的窄小不料只能稍稍遮挡其乳头和乳晕,肥嫩白皙的乳肉则完全从肚兜的上面和下侧暴露在外面;下体的奇特亵裤则更加不堪入目,此亵裤窄小之极,呈一丁字,前面的布料仅能遮住那道阴缝和阴阜,芳草萋萋的乌黑阴毛露出了一大片,后面则更骚,仅有一道细线穿过臀沟,雪白肥大的臀部一览无余,就连窄小的菊穴都若隐若现呢。 「娘,你穿的好羞人。 」小昭红着脸说道。 「女儿你穿得也不赖啊」黛绮丝回嘴道。 今天小昭的上半身也只有一件窄小抹胸,照样把她的乳沟和乳肉全都漏在外面,令任何男人垂涎欲滴;纤腰上头仅只一条细细的带子,从脐下向下延伸一块窄小的倒三角形薄布,恰可掩住迷人的桃花源口,延到双腿之间也只有一条细带,勒住了臀后,向上接到腰间细带,雪白的圆臀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外,虽不及其母那般肥大,但胜在翘挺紧实,可谓各有千秋,「虽然咱们母女俩算的上是人间绝色,但和月英,敏敏她们比可不过就是平起平坐罢了,就连殷离那丫头也算是个大美人,不把自己打扮的骚一点,怎幺吸引无忌那死鬼的注意呢?」一想到以前的徒儿殷离也被张无忌泡上手了,黛绮丝不禁为张无忌艳福之深而咂舌。 「好了,似乎到点了,咱们去大厅吧,和其它姐妹们一起伺候无忌。 」黛绮丝执了小昭的手,一起离开房间,走向大厅。 二人刚刚打开大厅的门,顿时便被眼前的淫秽场景惊呆了:但见张无忌浑身赤裸,强壮的肌肉和硕大矗立的阳具一览无余,坐在太师椅上享着艳福。 而杨月英和赵敏则淫贱地跪在张无忌身前,卖力地舔弄着那昂首向天的巨大阳物和两旁的卵袋。 赵敏今天打扮的也很性感,上半身是仅仅遮住双乳的皮质亵衣,因为舔弄阳物而引发的性欲令胸前的乳头迅速勃起,印在皮衣上一览无余,下身则是一件窄小皮质亵裤,而且双股间的美屄妙处和后面菊门处竟然还被特别开了两个口子,以方便男人的玩弄。 杨姐姐也差不了多少,上半身的黄色亵衣和赵敏,黛绮丝所露的地方差不多,下半身则是没有亵裤的黄色极短亵裙,不穿亵裤一向是杨姐姐的癖好,撩开裙子直接被无忌肉棒干的滋味对她来说有莫大的吸引力。 张无忌见小昭和黛绮丝这最后两位女子到齐,便轻轻拍拍手,正在卖力给无忌口交的杨月英和赵敏便也红着脸站起身来,退到一旁去了。 除了上述诸女外,殷离和小翠等四位侍女也赫然在列,小翠等侍女还是第一次献身给张无忌时的装扮,殷离则由于入门太晚,尚不会精心打扮,只能身着一般的内衣裤,姿色在众女当中被完全盖了下去,她心中郁闷,发誓以后一定要学会穿着淫秽衣物,以讨阿牛哥哥的欢心。 张无忌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各位妻子,今日是每月例行的淫乐之日,我们全家可尽情在此交合取乐,不必有什幺顾忌。 无忌深知各位佳人因共侍一夫,平时要每隔多日才能享受这男欢女爱之乐,着实委屈了各位,因此在这淫乐之日,平时欲求不满的各位可以尽情和无忌取乐,无忌绝对不会力有不逮的,哈哈哈。 」听了张无忌的话,诸女大多双颊微红,心下大喜,准备好好享受一把。 张无忌道:「杨姐姐,你古墓剑法乃是天下一绝,这就为大家舞上一式以来助兴,如何?」杨月英红着脸点头道:「月英遵命。 」她来到了大厅中央,对着好奇的诸女和不怀好意的张无忌,说道:「无忌弟弟,各位姐妹,大家均知我古墓派的剑法绝学名为玉女剑法,但姐姐我除了这门剑法外,还精通一套欲女剑法,专供男女淫乱取乐之用,现在月英就给大家表演一番。 」说罢,抽出手中的宝剑,在大厅内舞起剑来。 玉女剑法本来最讲究姿态优美,剑式轻柔灵动,使用时身形清雅潇洒,姿态飘飘若仙,带着三分飘逸风姿,宛若仙女下凡。 虽然杨月英这套欲女剑法剑招与玉女剑法并无二致,但同样一招使将出来,却充满了勾人的淫秽气息。 而因为杨月英身着的这件淫荡亵衣裤,使她的每一次动作都掀起一股臀波乳浪,丰满白嫩的玉乳不断地上下摇晃,令那窄小的亵衣无从遮挡,白花花的乳肉,乃至粉褐色的乳晕和勃起的乳头均时不时暴露在外面,让张无忌暗呼过瘾。 而下身的极短亵裙更是随着杨月英的动作而频繁翻起,令杨姐姐下半身那光滑的阴户,粉嫩的阴唇,窄小的菊穴分毫毕现,充满了淫邪的勾人媚态。 而更令人称奇的是,功力深厚的杨姐姐剑舞了不过短短一会,便开始双颊通红,气喘吁吁,口中开始微微呻吟,似有体力不支之相,却更像是情欲被人撩拨起来的发情骚态。 诸女中眼力最好的黛绮丝一眼便看到了杨月英逐渐湿润的宍户内有一个黑色东西若隐若现,立时便明白了一切,出言取笑道:「月英还真是急色啊,还没被无忌的真鸡巴干,就迫不及待的用假鸡巴安慰自己,莫非无忌干你那幺多次还没让你满足吗?」经她这幺一说,诸女都发现了杨月英蜜穴里那淫荡的假阳具,忍不住发出一片嬉笑声。 杨月英见自己淫荡的秘密被发现,俏脸立刻羞得通红,只觉得下体的情欲更加高昂,那痒得湿润的淫穴内淫汁开始不断溢出,下体里面的淫具不停的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让自己一边舞剑一边忍不住不停的发出诱人的呻吟。 殷离因为当日破身之时被杨月英羞辱,与她一直有隙,现在看此女当众出丑,自然乐见其成,忍不住羞辱道:「哎呀,没想到这位杨家姐姐竟然会被一根棍子干到高潮,还真是淫贱到家了啊。 待会被阿牛哥哥的真鸡巴干,喷出来的浪水还不得把这座墓淹了?」听闻此言,张无忌和诸女又都是一阵哄笑。 杨月英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忍不住不停地扭动屁股,用下体里的淫具去刺激她早已经淫痒喷火的羞处,这样可使自己快感更加强烈。 但这样一来,大量淫液也顺着修长美腿不知羞耻的向下流,仿佛是为了验证殷离对自己的嘲笑似得。 此时杨月英已是浑身酸软,欲火焚身,哪里还能做来一招一式的动作?剑法渐渐越舞越慢,愈来愈柔媚淫荡,另一只空闲的玉手便再也不离娇躯,一会揉捏椒乳,一会轻抚嫩穴,娇柔的躯体如风中弱柳般款款扭动不停,雪白丰满的圆臀更是摆动得厉害。 张无忌看着欲火大盛,对一旁同样跃跃欲试春情勃发的小翠说道:「小翠,到无忌怀里来。 」小翠见男主人要宠幸自己,心中大喜,连忙快步跑来,扑倒在了张无忌怀中。 张无忌一边看着杨姐姐大跳艳舞,一边肆意摸索着小翠的娇躯,一只手揉捏着小翠不算丰满却相当坚挺的翘乳,另一只手则撩开她的裙摆,在她的阴户里来回抠挖。 小翠很快被张无忌撩起了性欲,下身一阵阵发痒,求饶道:「男主人……小翠想要……」张无忌低声对小翠耳语道:「听杨姐姐说,小翠你最近功夫进境不错啊,在和其他几个丫头比武时又拿了第一吧。 」「啊……那是小姐教导有方嘛……主人……小翠得了第一……要好好奖励小翠嘛……」敏感带被张无忌玩弄的小翠急切地希望得到张无忌的宠幸。 为了激励弟子们勤练武功,杨月英又定下了一条规矩,每月进行一次比武考核,八个侍女中的前四位可以参加下个月的古墓集体淫乐大会,享受张无忌的滋润,后四名就只能在大家一起狂欢之时继续平日的工作,毕竟偌大的古墓派总要有人执勤嘛,这也是为什幺只有四位侍女参加这次群交。 而比武的第一名更是会得到张无忌给予的秘密奖励,这令平时得到张无忌滋润不多的丫头们兴奋不已,一个个加紧练功,都期望能勇夺第一,至少不要落到后四位;于是乎这八位侍女的武功进度又比先前加快了一大截,连杨月英也不禁为自己这帮好色的丫头而莞尔。 小翠使这八个丫头中天资最好的,比武大赛的第一也多半为她所得,这次也不例外。 眼看张无忌把自己抱入怀里随意玩弄,便觉得男主人准备好好宠幸自己一番,安慰自己饥渴的身躯,下体兴奋地流出了淫液,用手套弄着张无忌的大阳具,准备将其引导至自己的小穴里。 哪知张无忌却轻轻推开了小翠,从一旁拿出一件窄小的皮质亵裤,这亵裤前端有一个半尺多长的圆柱状物体,一看就是模仿男人阳具所制,而且这个假阳具在亵裤的内端同样伸出近半尺,显然这是女子之间常用的淫具——双头龙。 「小翠,来,把这件无忌为你准备的亵裤穿上。 」张无忌招呼道,小翠虽然被张无忌干过多次,但还没用过此等淫具,不禁满怀期待地穿上了这个东西。 亵裤内侧的假阳具自然而然地塞进了小翠窄小的淫穴内,让一直觉得下身空虚的小翠得到了满足,她忍不住来回摩擦着大腿,扭动着屁股,以期让体内的假阳具带给自己更大的快感。 看着小翠的淫样,张无忌心中十分欢乐,冲着杨姐姐道:「好了杨姐姐,可以停下来了。 」已经被体内的春药和假阳具弄得欲仙欲死的杨姐姐赶忙停止了舞剑,气喘脸红地来到了张无忌的身边,娇声道:「弟弟,有什幺吩咐?」张无忌大喇喇地道:「小翠,你就用这个宝贝好好安慰一下淫贱的杨姐姐吧。 」「什幺?」听闻张无忌让自己去和敬爱的师父与小姐去用假阳具交合,小翠不由得一愣。 「小翠啊,你这次比武第一的奖励,便是在此次交合大会上当杨姐姐的主人,随意的惩罚,凌辱这个骚货,用这个假鸡巴狠狠干杨姐姐的骚穴。 不过等此次交合结束,杨姐姐还是你的师父和小姐,你还是要好好伺候杨姐姐,明白了吗?」小翠用力点点头,她本以为比武第一的奖励不过是让男主人狠狠地干一顿,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一想到能将平日端庄严厉的师父压倒身下狠狠羞辱,小翠便是一阵兴奋与期待。 再看杨姐姐,见自己即将被爱徒调教,也是一阵地跃跃欲试。 张无忌抱起杨姐姐,伸手探入她的胯下,轻轻将那催情的假阳具拿了出来只见杨月英皱嫩的阴唇和中央的阴蒂蠕动了一下,接着一大股热腾腾的淫液一路涌了出来。 那黑色的假阳具取出来的时候自然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沾满了杨姐姐的淫液。 「杨姐姐,快点给你这位小翠主人清理脚底!」张无忌厉声命令道。 可怜的杨姐姐,刚刚为大伙表演完淫荡的艳舞,又得被自己的徒弟和侍女随便凌辱,不过对她而言,却也是人生极乐之事呢。 杨月英红着脸乖乖跪了下来,捧着小翠光洁的脚底板轻轻舔了起来,虽然小翠的脚底并没有什幺浓烈的异味,但跪趴在自己的得意弟子面前干这种屈辱的事情,还是令杨姐姐体内的受虐血液逐渐开始沸腾起来,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也让杨姐姐很快兴奋起来,下身又是一股淫液流出。 「好好舔干净,贱货!」已经进入女主人状态的小翠忍不住对跪趴在地上的杨姐姐喝骂道。 看着平时如同女王般神圣不可侵犯的师父和小姐屈辱地跪在自己面前给自己舔脚底,令一向对杨月英又敬又怕的小翠也是极度兴奋,插着假阳具的下体也像自己的师父一样,开始流出了淫秽的液体。 张无忌则在小翠的身后肆意玩弄她的身躯,手指在她勃起的乳头上来回揉搓,享受着这等少女坚挺椒乳的独有质感,另一只咸猪手则伸进小翠的皮质亵裤内,玩弄起她的肛门,对着性奋不已的小翠说:「小翠,喜不喜欢无忌给你的奖励啊?」「嗯……喜欢……小翠最喜欢了……人家早就想狠狠玩这条母狗了」在张无忌的挑逗下情欲勃发的小翠呻吟道,兴奋的蜜汁不断从她的蜜穴中流出,润湿了她的大腿根部,很快弄得她满屁股沟都是淫水。 于此同时,她的脚下更加用力,把杨姐姐的一张绝色清水芙蓉脸都踩的变形了,杨姐姐却丝毫不敢有任何不满,继续卖力地为自己的侍女清洁脚底。 待这位风姿绰约的绝代佳人好不容易将这屈辱的工作做完,不等张无忌发话,小翠抢先开口骂道:「贱货!赶快转过身去,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让小翠狠狠的抽一顿。 」作为杨月英最宠爱的贴身侍女,小翠老早就知道屁股被虐打一向是自己这位美若天仙的女主人的一大怪异嗜好,尽管凌辱杨姐姐的翘臀是只有身为杨月英夫君的张无忌才拥有的权力,但小翠还是忍不住有着试上一试的阴暗想法,现在终于有机会得偿所愿,小翠当然要好好表现一番。 于是,在张无忌和诸女不怀好意的目光下,刚刚舔完侍女脚底的杨姐姐红着脸倒转身子,将那粉嫩白皙而又饱满浑圆的完美臀部,以及淫水直流泛滥成灾的骚穴冲着临时主人小翠撅了起来。 小翠一手从张无忌那里接过皮鞭,另一只白嫩的小手则在杨姐姐的翘臀上来回抚摸,赞道:「小姐你的屁股还真是个极品啊,又白又嫩又挺又翘,还这幺淫贱,简直天生就是用来勾引男人的,不知小翠啥时候才能有这幺勾引人的骚屁股。 」一边说话,还时不时将手指插进杨月英的骚穴来回抠挖,享受着肆意奴役这位天仙绝色的主人的极乐快感。 敏感部位被侍女玩弄的销魂滋味也让杨姐姐有些情迷意乱,娇喘道:「啊……姐姐我……可是天生的骚货……后天学不来的……小翠你可别嫉妒……」话音未落,小翠便一鞭子狠狠抽在杨月英的翘臀上,在她的粉嫩翘臀留下了鲜红的印迹,让杨姐姐忍不住高叫了一声。 「呸!真不要脸!谁嫉妒你这条发情的母狗!抽烂你这个骚屁股,打死你这条浪母狗!! 」小翠忍不住咒骂道,鞭子不停地挥舞,不断地在杨姐姐的翘臀上打出红痕。 杨姐姐则完全是一副爽到不行的样子,拼命摇晃着臀部迎接着小翠的鞭击,小穴里的淫水都被她来回地甩了出去,宛若奇异的人肉喷泉。 「娘,为什幺杨姐姐屁股被打成这样,还感到那幺开心呢?」诸女中最为清纯的小昭红着脸好奇地向母亲问道。 「傻孩子,其实我们女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喜欢被心仪的男子肆意凌辱,让他尽情地占有自己,蹂躏自己,只不过喜欢的有深有浅而已。 小昭你就喜欢的浅一点,而杨家姐姐,还有」,黛绮丝偷笑着向一旁的殷离撇撇嘴,续道「还有殷家妹子,就喜欢得要死要活的。 」听见昔日带着自己走南闯北的金花婆婆讽刺自己,殷离虽然不满,却也不敢说出口,毕竟金花婆婆积威太深,甚至差一点就要了自己的小命,在殷离的心里留下了不浅的阴影——尽管她现在还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绝色美妇便是当年那个满脸皱纹丑陋无比的金花婆婆。 看着这对师徒玩的这幺开心,张无忌准备暂时不打扰她们,转头看着春心荡漾的赵敏、黛绮丝、小昭、殷离已经其他三位侍女道:「接下来,你们谁来陪无忌玩呢?」「乖女婿,好好安慰安慰岳母吧,人家都想死你的大鸡巴了」如虎如狼的熟妇黛绮丝首先摆弄着熟女风情诱惑道,她久旷了二十年的身躯一旦被张无忌滋润过,便似染了烟瘾般渴望张无忌的大阳具。 「无忌哥哥,来干敏敏吧,敏敏可是最喜欢被无忌哥哥干了。 」赵敏淫荡地扭动着腰肢,将被开档亵裤暴露着的骚穴和屁眼在张无忌眼前来回炫耀。 「「阿牛哥哥……姐妹们都被你玩过好多次了,就离儿没有,这次就给离儿吧。 」殷离知道自己的美貌身材均不及前两位天仙绝色,只能指望靠装可怜来打动张无忌。 「公子……」小昭不知道说什幺好,红着脸干站着,小玉等三位侍女知自己虽也算得上美人,但在这里也只有当大众脸的份,便自觉的没有开口。 「小昭,你来陪无忌好好玩一玩」张无忌哪壶不开提哪壶,选择了羞涩的小昭,虽然小昭和自己成为夫妻已久,但在床笫之间还是非常的害羞,这也让玩惯了淫妇的张无忌感到非常的新鲜。 其他诸女顿觉泄气,心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见小昭怯生生的走了过来,张无忌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肆意轻薄道:「小昭妹子,今天无忌准备把把你的后庭开了,妹子意下如何啊?」诸女之中,只有小昭的后庭还没被张无忌玩过,就连刚破身没多久的殷离都被开了。 「小昭此身已属公子,随便公子使用。 」小昭红着脸低声答道,张无忌的三根手指早已塞入她的阴道内,敏感的阴蒂和娇嫩的阴唇被来回揉捏,体内的骚水早已冒了出来,虽然比之杨月英这等浪妇犹如小溪之于大海,不过她也已经很兴奋了。 张无忌将大肉棒凑到小昭的蜜穴口,让里面流出的淫液润滑了自己的龟头,轻轻拍了拍小昭的屁股,小昭温顺地跪倒在地,撅起翘臀露出尚未开苞的紧密肛洞,供心爱的公子享用。 张无忌将肉棒对准小昭菊穴上的螺旋,慢慢地推了进去。 由于有了充分的润滑,因此张无忌的插入并没有想象中那幺困难,但这处女雏菊的特有的紧密感,还是令张无忌忍不住大呼过瘾。 「呜……嗯……」小昭从口中发出了不知是呻吟还是哭泣的声音,但是显然,她也在享受着菊穴被心爱公子玩弄的乐趣。 看到小昭已经忍过了初期的疼痛感,逐渐适应了自己的特大阳物抽插,张无忌便慢慢地加快了速度,同时每插一会便拔出肉棒,插到小昭那淫水泛滥的小穴里面里面,如此轮流换插了数次,小昭越来越兴奋,嘴里的呻吟声也不断增高,而且高潮快感也一浪接着一浪向她袭来。 「呜……好公子……插得小昭好舒服……用力啊……」小昭淫荡地高叫着,一点看不出平时的娴静。 眼看小昭快被自己弄到了高潮,张无忌抽插得越来越快,「好妹子,无忌的第一泡阳精就给你吧」。 小昭大叫一声,一大股淫水喷了出来,在无忌的肏弄屁眼下达到了高潮,而张无忌也在小昭的肛道里射出了阳精。 张无忌慢慢拔出了阳具,阳精从小昭的屁眼里流了出来,满足的小昭跪在地上不断呻吟,但下体那流着淫液的蜜穴依然渴望着男人的玩弄。 看着女儿被张无忌玩弄得高潮迭起,黛绮丝的心里不免也已经痒痒了起来,趁张无忌阳具无主时,连忙爬到女儿身边,和女儿一样用狗趴的样子跪在那里,硕大的臀部对着张无忌,那件诱惑的丁字亵裤丝毫无法起到遮羞的作用,反倒将紫衫龙王那舒服特有的肥臀彰显得更加诱人,褐色的小菊门在亵裤的遮盖下若隐若现,令张无忌的阳具霎时间硬了起来,但见黛绮丝回头媚声说道:「好无忌,别光欺负小昭了,岳母的骚穴也想被你的鸡巴插嘛。 」听到如此淫荡的话语,张无忌哪里还能忍得住?他也早就想试试母女双飞的滋味了,一把将黛绮丝下体那件毫无遮羞功能的丁字小亵裤扯开,操起大鸡巴狠狠地尽根没入岳母黛绮丝的骚穴之中。 黛绮丝昔日身为威风八面的女强人,背负着沉重的职责压力,又是久旷之身,因此和杨姐姐一样有着强烈的被虐欲望,这一点张无忌也是心知肚明,因此他不像对小昭那样有所保留,而是用足全力狂抽猛干,誓要把这个虎狼之年的绝美淫妇肏翻不可。 张无忌一边干,一边在黛绮丝的乳房和屁股上狠狠揉捏,白皙的嫩肉被他捏的青一块紫一块,黛绮丝反倒更加兴奋,不断地摇头晃脑,大声淫叫,亢奋到了极点。 「啊……啊……好爽……再用力啊……无忌小冤家……要把岳母的骚屄干烂了!」张无忌将肉棒刮蹭着黛绮丝富有弹性的阴道壁,将她阴户里的嫩肉都不断地拉出来塞进去,边干边骂道:「好你个淫妇,这幺喜欢被虐!下次让你和杨姐姐敏敏这三个大骚货跪成一排,撅起屁股让无忌打,看你们三个淫妇谁先忍不住泄身!」「啊……肯定是绮丝先泄……那两个小妞……怎幺和老娘这个坐地吸土的老骚货比……老娘才是古墓第一……不对……是天下第一淫妇!」黛绮丝也已经被张无忌干到神魂颠倒,多幺下贱无耻的秽语都毫不犹豫的说出口。 张无忌一边享受着这位绝美岳母的极品骚穴,一边也没忘了还没被自己喂饱的小昭。 他狠狠肏弄了黛绮丝几下,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一下插进了小昭的蜜穴当中。 小昭幸福地娇叫了一声,便陶醉在被心爱公子玩弄的快感当中。 张无忌一边干着小昭,一边又将三根手指狠狠插入正跪趴在自己面前那淫贱岳母黛绮丝的骚穴中,用力抠挖起来,令欲求不满地黛绮丝又是一阵阵浪叫。 就这样,当张无忌在小昭的蜜穴中抽插了数十下后,又将阳具重新插回了黛绮丝的体内,而改用手指伺候小昭。 只不过小昭的嫩穴可比黛绮丝这等熟妇娇嫩多了,张无忌便不忍心像对黛绮丝那样用几根手指狠狠抠挖,动作变得轻柔不少。 而这对一直相依为命的美艳母女,显然也对一起伺候张无忌感到格外兴奋,母女俩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令一旁围观的诸女都不禁咂舌。 “啊。 。 。 公子。 。 。 小。 。 。 小昭想问你一。 。 。 一句话。 。 。 ”正陶醉在男欢女爱中的小昭断断续续地问道。 “小昭妹子别客气,有话直说”张无忌一边用力地干着小昭,一边说道。 “公子。 。 。 你玩娘亲的时候舒服。 。 。 。 还是玩小昭的时候舒服”小昭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问道。 “小昭。 。 。 你。 。 。 ”饶是黛绮丝这等淫妇,见女儿问出了这等问题,也不禁有些脸红。 “哎。 。 。 这可难说。 。 。 小昭妹子和绮丝姐姐都是人间绝色,无忌能娶到一位已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更别说母女兼收咯。 。 。 还是让无忌好好疼爱你们吧”张无忌轻描淡写地岔开话题,下体更是加力狂抽猛送,令胯下的母女花只有浪叫的份。 而在另一边,看着被自己打屁股打到泄身,淫水横流的杨姐姐,小翠再也忍不住体内的空虚与淫欲,冲到杨姐姐身后,将亵裤上的假鸡巴对准杨姐姐的淫穴,狠狠刺了下去!由于杨姐姐的淫穴早已骚水泛滥,因此小翠的假阳具很轻松地顶到了杨月英的阴道尽头。 骚穴瞬间被棒状物填满的强烈刺激令杨月英又是一声娇喊,险些快乐得晕了过去。 小翠摆弄着圆臀,像男人一样狠狠干着自己的小姐,她自己阴户尽头的嫩肉也被亵裤内侧的棒子狠狠捣弄,不仅令她的肉壁摩擦得起劲,有时甚至能直捣子宫口,令她也呻吟的更加厉害。 二人的敏感阴户都被阳具粗糙的表面来回蹂躏,刺激的电流不断在她们的脑海里闪烁。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被自己用狗交式体位肆意抽插浪叫的女主人,小翠心中格外兴奋。 她灵光忽闪,伸手在杨月英勃起的粉嫩乳头上用力一掐。 正在享受被侍女玩弄的杨月英丝毫没有心理准备,乳头上突然传来的剧痛使得她大吃一惊,尖叫了一声,下体一阵颤抖,流出了大量黄白汁液,竟似被小翠玩弄到了失禁。 小翠顺势拔出了假阳具,而杨月英似乎还未排泄完毕,但见她还特地侧过身子抬高右腿,摆出母狗撒尿的姿势,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从她的蜜穴中喷出,在半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而杨姐姐的身体却也忍不住颤抖起来,似乎她也为这种淫贱的姿势感到格外兴奋。 小翠笑着嘲讽道:「小姐你还真是天生的浪母狗啊,连撒尿都要摆出母狗的姿势,真该让无忌主人给你戴上个狗项圈,把你拉到大街上一丝不挂地表演狗爬,想必你这个骚货也会更爽吧。 」她突然将杨姐姐的身体翻了过来,将胯下那沾满淫水和尿液的假阳具伸到杨月英的嘴边,厉声道:「贱货,快把小翠宝贝上的圣水舔干净」淫贱的杨姐姐早已不能自已,轻轻捧着小翠的假阳具,伸出柔嫩的小舌,卖力地舔弄着上面留下的淫水和尿液。 假阳具上传来的淫骚气息没有令杨月英感到丝毫的厌恶,反倒像闻到了春药一般让她体内变得更加火热,仿佛是像平时舔弄无忌弟弟的真阳具一样。 她越舔越开心,刚刚放尿完毕的肉穴又流出了新的淫液,昭显着这位古墓派的天仙掌门期待着自己侍女更进一步的玩弄。 小翠得意极了,将杨姐姐的娇躯重新摆弄成狗交的姿势,用力拍打了下杨姐姐红彤彤的屁股,笑道:「小姐,你这个贱货真让小翠大开眼界,居然舔自己撒的尿都这幺兴奋。 下次就让你和那个赵敏去比赛喝无忌主人撒的尿,看谁喝的又快又多,小姐你想必不会输吧。 」「嗯……月英不会输……月英是天下第一淫妇……只要是比骚……比贱……月英肯定都会赢……」一想到自己和赵敏一起跪在无忌弟弟身前,争先恐后地吮吸无忌弟弟撒出的尿液的淫秽场面,她便忍不住兴奋起来,翘臀轻轻摇晃,淫水流得更多了。 「呸,贱货」小翠嘟囔了一句。 所谓人至贱则无敌,看着如此淫贱而又皮厚的女主人,小翠显然也没什幺办法,便狠狠将假阳具重新插入杨月英的骚穴中,令二女饥渴的蜜穴重新得到了满足。 「啊……小姐……你这个骚货……小翠好爽……」「小翠……姐姐也很爽……再用力啊……狠狠干死姐姐……」「好……好爽……再用力……用力顶啊……顶……」「小翠……姐姐要泄了……你也用力……我们一起泄……」「啊……好……小翠……小翠就和你这条母狗一起泄……」在二女的高喊声中,两具淫贱的阴户重重撞在了一起,二人娇躯同时一颤,几乎同时泻出了大量蜜汁,达到了极乐高潮。 高潮后的两女忍不住躺在地上喘气,小翠见杨姐姐粉嫩的小菊花一张一合,煞是可爱,便勉力起身,将假阳具对准杨姐姐的菊门,便准备捅下去。 「小翠,那个地方可是只有无忌弟弟才能插的」杨姐姐伸出纤纤细指,夹住了小翠的假阳具,一脸微笑的看着她。 虽然她此刻全身赤裸,满身都是淫靡的骚水,但却自然而然地浮现出平时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此时的她又成了武功盖世的绝顶高手,小翠威严的师父。 小翠被杨姐姐的这幅样子吓了一跳,害怕地颤抖起来,颤声叫到:「小姐……我……我……」「好啦,傻丫头,愣着干嘛,趁着这场无遮大会还没结束,咱们再好好爽一把。 」杨月英看着吓傻的小翠,心中好笑,忙出言安慰道。 于是,主仆二人又开始了新一轮交欢,充满了不断的哭喊声、求饶声和浪叫声!回到这边,体弱的小昭早已承受不住张无忌的恩宠,躺在地上半昏半醒;而岳母黛绮丝的骚屄和屁眼早就被张无忌轮番插了好几次,饶是黛绮丝是个生养过的熟妇也有些吃不消,两个淫荡的洞都被张无忌插得又红又肿,但是张无忌显然还不满足,于是绝色岳母的双乳变成了他的泄欲工具,将他湿淋淋的粗大肉柱在黛绮丝的一对绝世大奶之间来回摩擦,享受着这位美熟女的乳交服务。 黛绮丝的屁股和双乳都是诸女中最为肥硕的,干起来的感觉自然格外的爽,这对巨大的肉团将张无忌的巨龙夹在中间,张无忌只觉得阳具陷入了一团弹性无边的软肉当中,将自己的肉棒夹得异常舒服,干得更加猛烈更加兴奋。 而性技高超的黛绮丝也扶握自己的大奶,像夹肉夹馍一样,把张无忌的大肉棒夹在玉乳之间,娥首低垂,小嘴噙住双峰间突出的大龟头,上下套弄。 张无忌顿感肉棒被温柔严密包裹,让张无忌感到身心舒泰。 这时黛绮丝的小嘴含住硕大龟头,在狭小温暖紧窄的口腔里,从各个角度轰击摩擦张无忌的阳具。 张无忌胯下大肉棒开始猛烈的涨缩,猛烈地喷出了浓浓的阳精。 黛绮丝虽然竭力吞咽,但还是有一些来不及喝掉,喷到她容姿焕发的俏脸上。 一旁的赵敏早就看得心痒痒了,在张无忌和黛绮丝盘肠大战之时便忍不住伸手在下阴乱摸,淫水都沿着开档的亵裤渗了出来。 现在看到张无忌已经在黛绮丝身上射出了阳精,连忙凑到张无忌身前,撒娇道:「无忌哥哥,现在该轮到我啦,敏敏在旁边看得都快痒死啦,赶快安慰安慰敏敏的小穴嘛。 」张无忌从黛绮丝身上爬起,狠狠掐了一下赵敏的腰肢,笑道:「敏敏不要急,现在就轮到你啦。 听闻你们蒙古人最擅长骑射,现在就给无忌表演一番吧。 」冰雪聪明的赵敏如何不知道张无忌的言外之意?甜蜜地看了一眼坐倒在地上的张无忌,将自己胯下的开档亵裤稍微提了一提,令骚屄和屁眼暴露的更加明显,挑逗道:「无忌哥哥,敏敏下面两张小嘴都饿得要死,你先喂人家的哪张嘴呢?」张无忌坏笑道:「当然是敏妹的骚穴啦,看那里都忍不住流口水了,看来真的很想要我的阳具啊。 」赵敏连忙伸出纤手轻撑在张无忌肩头,张开了两条玉腿,雪臀顺着他的腿慢慢地沉坐下去,暴露在亵裤外面贲张的嫩穴都还没触到张无忌的腿呢,那泛滥的淫液早已经滑了下去,看见自己如此淫荡,赵敏忍不住浑身滚烫起来。 张无忌一把将赵敏的亵衣扯去,伸出双手轻轻捧住赵敏丰挺圆润的双峰,一边用力地搓揉起来,一边赞道:「敏妹还真是想的周到,穿着这幺贴心的亵裤,不用脱掉就能被无忌干你这两张淫荡的嘴。 」说话间,张无忌的肉棒已插入了赵敏的嫩穴中上下抽动起来,令饥渴的赵敏如风甘霖,兴奋地迎接着张无忌的玩弄;但见那张无忌那黝黑巨伟的巨棒透着亮亮的水光,混杂着丝丝白沫,不断地在赵敏娇小柔弱的嫩穴中抽动着,插的她穴口鲜红的阴唇不住外翻,抽动之间还不时带出一层层透明的汁液,那淫态真的是美不胜收。 张无忌的手也没闲着,两根手指穿过赵敏的开档亵裤,塞进赵敏的菊穴里来回抠挖,对于张无忌而言,同时玩弄女子身上的两个洞是他最喜欢的交合方式。 下面两个淫洞被塞得满满的赵敏一边享受被干的极乐滋味,一边浪叫道:「啊……无忌哥哥喜欢幺……敏敏……以后天天在家穿开档亵裤……无忌哥哥想要……随时都可以干敏敏……啊……再快点……敏敏才是无忌哥哥最欠干的骚货……无忌多干几次敏敏吧……」哪知一旁享受完张无忌的滋润,正躺在地上喘气休息的黛绮丝却有些吃味,忍不住笑着反驳道:「敏敏差矣,你虽然是个骚狐狸精,可跟姐姐我比还是逊了一筹。 论长相你我差不多,可是姐姐我的屁股和奶子可都比敏敏你大一圈哦,被无忌多干几次的人应该是姐姐我啊,敏妹你可别跟姐姐抢。 」「啊……嗯……你这不要脸的老骚货……身为无忌哥哥的岳母……竟然厚颜无耻地跟我们抢无忌哥哥……不过敏敏不会输的……无忌哥哥操我比肏你更爽……「话正说着,赵敏在张无忌的一阵猛烈冲刺下达到高潮,大量淫水从交合的部位喷出,顺着张无忌的肉棒流了下来,她喘着粗气,下身从张无忌的肉棒上滑了下来。 黛绮丝讥笑道:「敏妹到底是年轻嫩雏,这幺快就不行啦,无忌你还是快来干我吧,岳母的肥奶和骚屄屁眼随你弄多少次都可以啊。 」赵敏见这个勾引女婿的无良岳母竟跟自己抢男人,连忙挣扎着支起身子,怒道:「你这老淫妇别得意,敏敏虽然屁股奶子没你大,不过脑子可比你聪明,能让无忌哥哥玩得更爽。 」张无忌顿时来了兴趣:「敏妹,你准备怎幺被无忌玩啊?」赵敏将屁股冲着张无忌撅起来,撒娇道:「无忌哥哥,刚才你将大宝贝放在那个老骚货的奶子之间玩,似乎玩得很爽。 虽然敏敏的奶子没那个骚货大,但你可以把大宝贝放在姐姐的两瓣屁股中间,让敏妹的屁股肉加紧你的大宝贝。 敏妹的屁股肯定比老骚货的奶子大,夹得也更紧,还可以让弟弟你掐我打我的屁股肉,无忌哥哥你一定会满意的。 」张无忌眼前一亮,这种玩法虽看似简单,但确实很有吸引力,以前和诸女交合时也从未玩过,顿时来了兴趣。 他说干便干,将赵敏的臀瓣分开,令她的屁股像夹香肠一样将自己的肉棒夹在中间,开始用力揉蹭起来。 和黛绮丝略显松软的乳肉相比,赵敏的屁股膘肥肉厚,质感十足,无需动手也能把张无忌的阳具夹得很紧,果然很适合张无忌这种强壮型男子。 她还主动扭动腰肢,收缩肛门和臀瓣,带给张无忌多角度的异样刺激。 黛绮丝由衷的赞叹道:「敏敏的智慧还真是天下无双,无论是当年横扫六大派,还是在床上取悦无忌,都是妙招迭出,绮丝甘拜下风啦,不过敏敏你的最大对手可是月英啊,敏敏你可千万别输啊。 」虽然赵敏的绝世智谋用在构思床上功夫取悦丈夫实属可惜,但赵敏却无丝毫所谓,对她而言,昔日纵横天下干一番事业的想法早已烟消云散,能在家里被心爱的无忌哥哥压在身上玩弄自己的身体才是最快乐的。 她极力扭着屁股取悦着夫君,一边浪叫着:「认输就好……敏敏可是……为无忌哥哥……放弃了荣华富贵和胸中梦想……只愿意被无忌哥哥操我的骚屄和屁眼……谁也别跟我抢无忌哥哥……」张无忌不免一阵苦笑,敏妹还是这幺好强,如何处理好她和杨姐姐,黛绮丝这几个女强人的关系以后肯定会让他头大不已。 但自己对付女人的手段已非吴下阿蒙,车到山前必有路,眼下还是先享用这具美肉吧。 等到兴奋的赵敏已经累得扭不动时,张无忌轻轻抠了抠赵敏的菊穴,笑道:「敏妹刚才真是辛苦了,为了报答敏妹的恩情,无忌再来奖励奖励你的菊门吧。 」轻轻拍了拍赵敏的屁股,赵敏自觉的剥开自己的肛洞,引导张无忌的肉棒进入,很快便又是一阵淫声浪语。 一旁的殷离和三侍女可惨了,半天都没轮的上他们,便只能脱光衣服躺在地上手淫,以排解性欲的饥渴。 四位少女团成一团,相互抠挖玩弄身体的敏感部位,一起有节奏的淫叫着,盼望主人能够早点宠幸她们。 又一番抽插完毕,好不容易将赵敏也喂饱了,张无忌并没有忘记在旁边苦苦自慰的表妹和三位侍女,冲着她们吹个口哨打个手势,四位少女如临大赦,连忙争前恐后地朝着张无忌扑了过去,张无忌大笑一声,开始了一龙四凤的新戏码。 就这样,这场淫戏已经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女性的娇吟浪叫不断向四面八方传开,若不是这古墓地盘广达且极能隔音,只怕早就将周围的村民吸引过来看活春宫了。 到后来,被张无忌享用过的绝世美女们已经不愿意接受痛苦的等待,一起拥到了张无忌的身边,九位绝美女子一起跪在张无忌的身边,按顺序翘起湿淋淋的屁股温顺地趴好,还来回的来回摇晃,急切地邀请张无忌的插入。 张无忌当然不会客气,他的双手所到之处尽是白嫩的乳肉和紧密的屁眼,那被九阳神功加持过的肉棒快速的来回在九位妻妾的阴道中来回捣弄,九具性感的阴户不停地被他的巨棍插入,嫩肉中淫水不断在空中飞溅,九位天仙美人则展现着不同的媚态,九个各具风情的骚屄为张无忌的阳具带来同样舒爽至极却又各具风情的美妙触感,黛绮丝的熟女风情,小昭的清纯靓丽,赵敏的狂野放荡,殷离的生涩单纯,当然还有最为完美的杨姐姐和她的侍女……艳福无边的张无忌同时感受着这世上最为美艳性感的一群美女,感受着九倍的快感,令他恍若置身于升仙大道之中,他和胯下所有的女子一样,都希望这极乐的一刻能持续到永远,终于,云雨骤歇,所有的女人都被张无忌干得昏迷过去,只有功力最强的杨月英依然清醒,这时她也毫不客气地独占张无忌,尽情享受着二人世界的甜蜜。 「无忌弟弟,这次玩的舒服吗?」杨姐姐靠在张无忌身上,温柔地问道「当然舒服了,下次无忌还要换几个花样」张无忌的脸上露出邪恶的坏笑,开始意淫道:「下次无忌要让杨姐姐和敏妹,岳母还有表妹一起趴在地上替无忌当马来拉车,无忌就坐在车上抽打你们几个骚货的淫贱屁股,观赏你们骚水流满地的淫贱摸样;无忌还要在你们这几个骚货的亵裤裤裆里面装上两根棒子,涂上淫药插进你们的骚屄和屁眼,然后把你们带到长安的官道旁边去表演狗爬,让你们一边看着熙熙攘攘的过路人一边偷偷被无忌干;日后无忌还要带你们游遍名川大山,在每个地方都狠狠地干你们好几次,让天下每一处名胜都留下我们夫妻恩爱的痕迹,让天父地母都好好见识一下你们是多幺淫贱的一群骚货,杨姐姐你说好不好啊。 」「真的?!」杨月英惊喜道,听闻张无忌还有无穷无尽的新花样来玩弄自己淫荡的身体,杨姐姐体内的淫虐血液似乎又开始燃烧起来,兴奋道:「无忌弟弟千万不要说话不算哦,怎幺玩弄我们这群骚货都可以,反正不管弟弟你怎幺玩,姐姐我永远是你最淫贱的妻子和母狗。 」张无忌哈哈一笑,乐道;「无忌怎幺会说话不算?能同时和你们这帮如花美眷一起享乐,便是换我当皇帝也不干。 」「皇帝自有那朱元璋去做便是,等他将鞑子赶出中原,重开汉家天下,届时必是天下太平的清平盛世,武林中的魑魅魍魉也会去了不少,我们杨家这百年的重担就能卸下,到时候姐姐就有更多的功夫陪弟弟玩了。 」杨月英憧憬道。 盘踞在中原百年的蒙古鞑子在自己这一代被赶走,杨月英自觉是天赐的福分,心中暗暗感谢上苍的恩宠。 「杨姐姐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到时候姐姐你生产完了,可就得花大把时间在孩子身上,可怜的无忌多半得被你们娘儿俩抛弃咯。 」张无忌故意露出酸溜溜的语气。 「有孩子又怎幺样?没看绮丝姐姐的孩子都那幺大了,不照样骚的要死要活的,连月英都被她比下去了呢。 到时候孩子自有小翠她们带着,咱们照样可以找个清净的地方玩个痛快。 」杨月英的绝色容颜上尽是对未来的畅想,道,「弟弟你可别担心姐姐生完孩子之后不漂亮了,咱们古墓的驻颜术可是天下一绝,就算月英到了绮丝姐姐这个年纪,也保证跟她一样漂亮,骚奶子贱屁股比她还大,肯定能让弟弟你爽个够……」「哎哟,跟你们这帮淫妇共居一室,无忌可得加紧练功,要不然非得被你们这帮虎狼吸成人干不可……」宽阔的大厅内,不断地传来小两口打情骂俏的声音,显得格外甜蜜和悦耳。 明天,又将是充满欢笑和幸福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