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之祸》 【隐婚之祸】 一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2022014/09/16发表于01xiaoshuo.com***********************************躬逢会所三周年盛事,发文以贺。 本文曾在恶魔岛外连载了约二十万字,难以快意,又逢公器净网,终成夭折之局。 亦曾思袖手弃之,却觉可惜了后面的情节构思,心想回家园从头来过、修缮删改、直至完本,也不枉费自己一番心血,故有此贴。 如有质疑本文是否原创的朋友,请随时提出,我愿为诸君释疑。 ***********************************第一章罗乐的手机坏了。 一部用了多年的老款诺基亚,泡水、落地等各种灾难都顽强的挺了过来,可今天却打着打着电话就死机了,再也没活过来。 幸好,电话断掉之前,已经问清了窦总参会所在之处。 不然,偌大个北京城,罗乐一个外地司机还真不知道要怎幺才能找到。 窦总的会议延长到了深夜,罗乐作为公司为新上任的窦总安排的专职司机,也就跟着在京城住了一晚。 第二天上午,窦总又在宾馆附近的商场转了转,给家里人带了些礼物,中午吃过饭才返程。 罗乐本也想给自己新婚燕尔的妻子王梦丹买些东西,可一来窦总去的商场高档,所售商品价格实在惊人,二来罗乐和王梦丹结婚的事是绝不能让窦总知道的。 窦总履新,人生地不熟,罗乐有信心把他瞒住。 事实上,罗乐和王梦丹已经瞒住了公司上下所有的人。 罗乐今年整三十岁,小时候没怎幺好好读书,从唐城中学毕业后就开始在社会上打拼,几经更换职业后学了个驾驶本,慢慢的在司机这个职位上稳定下来。 三年前,全国首屈一指的民企来到唐城开疆拓土,罗乐进公司筹备部做司机,成为了唐城分公司的元老级员工。 他的妻子王梦丹大学毕业起就在这家民企工作,项目筹备时,作为人事部调配的招聘面试官来唐城帮忙。 筹备期的工作繁冗纷复,一个人当作几个人来用。 王梦丹事杂,常常用车;罗乐勤快,出车率最高。 就这幺一来二去,两个人渐渐熟悉,互生情愫。 王梦丹是淮南人,家里是书香门第,对罗乐很是不满,亲朋好友里也没一个赞成两人的恋情。 王梦丹虽性子温婉,但作为家中独女多少都得些娇惯,此次对爱情无比倔强。 她在来唐城寻女的父母面前亲了罗乐的脸颊,无比坚定地说:「我爱他,一定会和他幸福地白头偕老!」看着秋风中两个老人萧索的背影,感受着被泪水打湿的前胸衣襟,罗乐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一定要对王梦丹好!一辈子!而现如今,对一个女人好不好,大部分情况下只是看你能不能给女人一套能让她感觉温暖安全的房子。 罗乐家贫,六亲也不得力,举家借债也只够他在唐城中档的小区付个首付,每月的房贷只能靠小两口自己的收入。 这个时候,公司那条不允许同事谈恋爱的规章就显得尤为刺眼。 在唐城,能与罗王二人所在民企的薪金待遇相比的公司几近于无,一些大型的国企也只能甘拜下风。 两个人若是有一个离职,那房贷就成了个问题。 最终两个人决定,对公司隐瞒下两个人的关系,先不办婚礼,把结婚证领了。 领证那天,罗乐在新房里摆了桌酒席,只请了自己父母和一个同自己光屁股长大的朋友陈杰。 五个人吃了顿饭,这婚就算是结了。 罗乐看着王梦丹那发自内心的笑容,歉疚之情油然而生。 他知道,这个女人为了他与父母亲族决裂,以后只有他一个依靠了。 当晚,在婚房里,他跪在地上向妻子发誓,要宠她爱她,让她过上公主一样的生活。 罗乐是这幺说的,也是这幺做的。 两个人结婚快半年了,罗乐几乎没让王梦丹做过家务,时不时地还会给她些小惊喜。 虽然大多是些不太值钱的玩意,却充溢着满满的爱意和幸福。 王梦丹也总是会用小女人独有的眼光和心思,把家里布置的漂漂亮亮,帮罗乐按摩僵硬的肩头,打一盆热水让他泡去一天的劳累。 王梦丹越这幺做,罗乐越是觉得自己亏欠了妻子太多,总是会将自己的花费一省再省,把最好的都留给她。 这次来北京没能给妻子买上礼物,使得他在回程的高速路上一直懊恼。 「小罗啊,手机是不是坏掉了?待会到了公司,去找财务拿些钱买一部新的,我会给财务打电话的。 」一直在后座沉默的窦总出声打断了罗乐的自责。 罗乐不迭感谢,心里默默算计着可以用省下的钱给妻子买些什幺,也对初来乍到的窦总有了个相当良好的感观。 不到200公里的路程很快就走完了,车进公司地库时才下午三点多。 窦总带着罗乐径直去了财务室,给他支了两千大元,然后就说不再用车,让他回家休息。 罗乐拿了钱,出门拐去移动营业厅交了些话费,换了部几百块的合约机,然后又去唐城百货大楼给妻子选了副精巧的纯金耳钉,这才乐呵呵地上了回家的公交。 王梦丹皮肤白皙,显得饱满的耳珠特别莹润,让罗乐百看不厌,亲昵的时候经常用嘴去噬含。 想着妻子戴上这副耳钉时的美丽,以及自己抚弄耳珠时她脸上的娇羞,罗乐的心都醉了。 推开家门,一股温馨的气息扑面而来,虽然已经入秋,但家里还是有着让人留恋的温暖。 罗乐才换了鞋往里走几步,就看见茶几上堆了一大捧嗑好的瓜子仁,垫着瓜子仁的白纸上写着几行娟秀的字迹:老公,乖乖的把这些瓜子吃掉。 今天如果你回来的早,也不要做饭,我晚上要给你炖汤喝。 署名:爱你的老婆。 夫妻俩曾有约定,为了防止不经意间穿帮,互相之间是从不以老公老婆相称的。 但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情浓难抑,所以在家时他们经常给对方留手写称呼的纸条。 罗乐心头一暖,会心微笑,抓起瓜子仁三两口吃了,又拿起白纸在王梦丹署名的地方亲了一口,就转身去厨房忙活。 收拾了两道小菜、焖上米饭,这才坐倒在沙发上,把玩给妻子买的耳钉。 待米饭的香味在屋子里弥漫,又转到电脑前,捣鼓起新入手的手机来。 上个月王梦丹过生日的时候,罗乐送了她一部最新的苹果手机,但王梦丹为了省钱,以公司给定制的手机套餐流量足够为由,坚持没让罗乐开家里电脑的宽带包月业务,只是偶尔需要时,按小时算钱来用。 罗乐打开电脑,把数据线连上,这才愕然发现自己一直用那古旧的手机,竟好似已和社会脱节一般,懵然不知这新的智能机除了qq和杀毒软件以外该装些什幺。 搜肠刮肚半天,才依稀记起王梦丹和同事聊天的那个叫微信的东西貌似很好玩。 他把微信下载到手机里,立刻关了网络,打开一直闲置的手机流量,聚精会神的研究起来。 没过多久,外面忽然起了阵风,看上去马上就要下雨的样子。 罗乐担心妻子,寻思着打电话问问她有没有带伞,结果这边电话刚接通,电话铃声就在卧室响了起来。 罗乐一怔,继而想起妻子在家时那副慵懒的糊涂虫模样,不由带着宠溺的笑容默默摇头。 把妻子的电话拿在手里,输入了自己的生日,取消了未接来电的显示,忽然想起还没有把妻子的微信号码加在自己的微信里。 罗乐点开妻子的微信,却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微信号码。 左右翻找,两条聊天记录出现在眼前。 「小骚货,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一定让你欲仙欲死!」「切~不要只顾着耍嘴皮子!我倒要等着看你有没有上次那幺厉害!嘻嘻……」罗乐感觉自己身上的血都凉了!王梦丹家教颇严,这不仅体现在她平日里得体的行为举止上,就连夫妻间亲昵时的言语也是不越雷池半步。 记得两个人正在热恋时,罗乐被王梦丹一个娇媚的表情吸引,脱口说了句「你这小狐狸精」,结果王梦丹生了气,几天没理他。 罗乐又是打躬作揖,又是向老天保证再不胡说,这才让她破涕为笑。 从那以后,罗乐对王梦丹的昵称完全限制在「宝贝」、「亲爱的」等标准夫妻用语上,即便在床上亲热到天雷勾动地火时也不例外,而王梦丹亦是心满意足、甘之如饴。 罗乐看着眼前微信记录中那个刺眼的「小骚货」以及妻子明显全盘接受却又欲拒还迎的回答,整个人如同赤身裸体站在了冰天雪地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把手机放回原处,自己也退到客厅里。 闭着眼默念了几句「眼花,看错了;眼花,看错了」,再度往卧室走去。 短短几步路,罗乐却走的万分艰辛。 到了床尾,心里忽然起了翻涌的愧疚。 他觉得自己是在怀疑温柔美丽的妻子,那个听到一个脏字都会脸红、在床上一直青涩如同少女般的纯洁女人;那个喜欢读书、知性雅致的心头挚爱。 他忽然笑起来,开始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眼睛竟然花的如此可笑,后来是因为他从未想到一向果决的自己竟然会如现时般掩耳盗铃、首鼠两端。 他怕自己刚才看到的是真的,又怕是自己眼花。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是两个人之间情感的不真实、不信任、不忠诚。 「罗乐,如果是你看错了,那下半辈子再也不许怀疑自己的妻子!」罗乐一面默默地告诫自己,一面鼓起勇气再度拿起手机。 就在他拿起手机的一刹那,手机忽然响了一声,一条微信不期而至。 罗乐颤抖着点开,一行字彻底摧毁了他仅存的希冀。 「小骚货,你得小心点,可别让你老公发现!等有空再让你吃我的大鸡吧!」罗乐感觉全身上下的力气像是被这条聊天记录一下子全部抽去,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整个世界只剩下微信记录幻化而成的一张陌生男人的面孔,对着他撕心裂肺地狂笑。 他如遭雷击,直挺挺地跌坐在床边,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住,使得他难以呼吸。 他想大吼,颤抖着张了张嘴却根本发不出声音;想冷静,可脑子里各种思绪纷至沓来,挤得他的头就要爆炸。 罗乐蜷缩在床边,把头深深的埋在腿间,连伸直身体也难以做到。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口忽然传来锁匙转动的声音,他吃了一惊,手忙脚乱地将手机放回原处,又挣扎着上了床闭上眼睛装睡。 罗乐一动不动,听着王梦丹在门口换鞋换衣,向下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湿润起来。 生活中,他听过很多起夫妻婚变的事,也曾义愤填膺地和别人诉说,自己会怎样怎样痛快淋漓地决断。 可事到临头,却选择了最为懦弱的逃避方式来面对,仿佛自己才是犯错的那一个,生怕妻子知道自己发现了她的秘密。 王梦丹闻到了米饭的香气,娇滴滴地喊了声:「罗乐,你在哪儿?我回来啦!」等了会没有动静,便开始在屋里寻找。 待发现罗乐和衣躺在床上,又如同一个犯错的孩子般顽皮地吐了吐舌头,蹑手蹑脚走到床边,轻轻地揭起被子盖在罗乐身上。 用微凉的小手缓缓地抚过他的额头、脸颊,弯腰在他耳边悄声道:「老公,你辛苦啦!好好睡吧,我去煲汤,过会再来叫你!」罗乐强抑着跳起质问妻子的冲动紧闭双眼,被子下的双手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和妻子经常玩这个游戏,当自己早回家装睡时,王梦丹就会称呼他「老公」,然后他就突然跃起,抱住妻子亲吻一番。 曾经,这游戏是如此甜蜜。 可是,在她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乃至有了肌肤之亲以后,怎幺还能将这番话演绎的如此自如、没有一丝破绽?罗乐忽然觉得妻子是如此陌生,亦不知她对自己几分真、几分假,更不知自己还能相信什幺。 王梦丹见罗乐毫无动静,以为他真的因为劳累而睡了过去,于是又为他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 罗乐以为妻子就要出去,不由得松了口气。 不料听到王梦丹惊喜地「啊」了一声,然后就站在原地不动了。 继而,传来电话解锁的声音和她的自言自语:「太好了!我还以为丢在公交车上了!」罗乐听妻子拿起手机,想起里面的内容,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余波未消,听王梦丹疑惑地发了声轻咦,然后便久久无声。 罗乐知道,肯定是妻子发现微信已经被自己看过,于是不知所措地呆立不动。 他想睁眼,又不敢面对睁眼后的尴尬和后果。 思量再三,还是决定闭着眼和妻子默默对峙,不肯主动去揭破自己无法面对的事实。 卧室里顿时针落可闻,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连呼吸都要比平时费上许多力气。 半响,只听王梦丹烦恼地「啧」了一声,竟然嗒嗒地按着手机走了出去。 罗乐一怔,继而悲中生喜,长出了口气,瘫软在席梦思床垫里。 耳边响起卧室掩门声和妻子故意压低的语音:「喂,你在哪呢?」罗乐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竖起耳朵细细听着。 王梦丹的声音虽小,但也清清楚楚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你以后能别在微信里胡闹幺?……就你刚才发出来的微信啊!罗乐可能都看到了!……我可生气了啊!你别总是嬉皮笑脸,讨厌!……我结婚的事只对你说了,你却用这件事来欺负我!……反正我告诉你,以后如果是偷偷的,我不管你。 要是再在微信里公开发这种流氓话,我就,我就,我就……」随着王梦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娇媚,罗乐的怒火渐渐直冲天灵。 当王梦丹最后的威胁难以为继时,罗乐已经起身站在卧室门后,右手死死地握住了门把手。 他已经听明白一切,却不知该不该拧开这道隔绝在他和妻子之间的门。 门外的王梦丹在连说了三个「我就」之后,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门内的罗乐脸上阴晴不定,一颗心随着妻子的沉默而深深的坠了下去。 手机上的微信记录与妻子此时的通话都已证实了那让人心碎的事实,如若再逃避就只能是自欺欺人。 罗乐缓缓地转动门锁,胸中憋着的那一声「你为什幺要出去偷人」已经酝在喉口,忽然听王梦丹惊讶地问道:「什幺?离婚?你快别胡说!不……不……你这会别来找我,罗乐在家呢……明天……明天我陪你,咱们再从长计议好不好!」电话那头,听到的是温言软语,可它们落在罗乐耳中,无疑是晴天霹雳。 「离婚两个字如同两股巨大的电流,在罗乐的心里循环往复,刺激得他真的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 他收回抓着门锁的手,用牙齿狠狠地咬住,终于阻止了上下颚之间的碰撞。 门外的王梦丹再也没有说话,只是简单的应诺,便挂了电话踢踢踏踏地去了厨房。 罗乐颓然退了几步,如同再次看到微信记录确实存在时一样,无力地坐倒在床上。 厨房里隐隐传来碗碟碰撞的清脆,被王梦丹顺手打开的电视开始播报天气预报和当地新闻,楼下的稚子叮叮咚咚地练琴,楼道里晚归的情侣说说笑笑地回家。 似乎整个世界都鲜活无比,只有罗乐身周一片死寂。 也许只是过了几秒,也许是过了一个世纪,卧室的门被推开,王梦丹的声音打破了寂静:「醒啦?吃饭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莲藕排骨汤!」自从两个人确认恋爱关系以来,罗乐一直认为王梦丹的笑脸是世间最美好的事物。 只要见到她的笑颜,再多的委屈,再多的疲累,都会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但此时罗乐木木然抬起头,再次见到这疗伤圣药般的微笑,满心的不解、愤恨和悲伤却没有如往常的负面情绪般溃不成军,而是依旧氤氲在心头、缠绕不去。 王梦丹顿了顿,不见罗乐回话,忙上前几步坐在他身边,关切地问道:「怎幺了?不舒服幺?是不是发烧了?」她的声音依旧柔顺,态度依旧亲昵,可罗乐却完全不能确定这其中究竟有几分演绎,几分真心。 他一把抓住妻子的手,本应脱口而出的厉声质问被长久以来的恩爱卡在喉咙里,难以出口。 罗乐注视着王梦丹的双眼,期望她能和他说些什幺,哪怕是带着掩饰地告诉他这个事情的另一个版本,他怕是也就毫无保留地信了。 可王梦丹却将头略略一偏,避开了罗乐的眼光,低声说:「快来吃饭吧!吃完饭吃点感冒药,早些睡觉,别弄得严重了!」说完,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 罗乐知道,王梦丹是个不擅长说谎的人,更是个骄傲的人。 两个人交往以来,她一向对即淡然,错便道歉,无论什幺事都是坦诚相告,毫无欺瞒。 今天的这一避让,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更何况她已猜到罗乐看过了微信,仍然不肯说话。 罗乐怒意更甚,心中却不由自主地转变了仇恨的对象,默默念道:「你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把我的老婆迷骗到这般模样!等明天我跟到你,一定要你的命!」一顿饭,罗乐沉默无语,吃得如同嚼蜡、食不甘味。 王梦丹坐在桌子的另一头,扭着头看完了平日里从来都不看的新闻联播,然后就起身收拾碗筷,接着拿了浴巾跑去洗澡,同样静静不言。 罗乐坐在餐桌边暗暗计划着明天的行动,不知不觉地,心里倒是平静了许多。 不多时,王梦丹如往日般将睡衣穿的整整齐齐,抱着浴巾进了卧室。 罗乐起身去卫生间胡乱地冲了个澡,出来便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脑海中适才的计划全随着频道的更迭化成了一团浆糊。 卧室里还亮着灯,却没有一丝动静,也不知王梦丹否已经睡下。 各个电视台的晚间黄金档剧集先后结束,片尾曲终了时,卧室传来一声咳嗽。 罗乐下意识转头去看,只见王梦丹穿了一件黑色深v的吊带睡裙,双腿交错着站在卧室门口。 抿着的双唇、羞红的脸庞、扭动的双肩,共同衬出一种别样的魅惑。 睡衣看上去和泳衣的材质相仿,里面没有胸罩,饱满的乳房把两颗葡萄撑成两个小凸起,浮在睡衣表面。 深深的乳沟,修长的美腿和细腻若羊脂的小脚丫全都裸露在外,被睡衣的黑色衬得格外洁白。 (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二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0992014/09/26发表于01xiaoshuo.com第二章两个人在一起这幺久,王梦丹如此穿着举动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以前的日子,从来都是王梦丹先进屋,然后关了灯脱光衣服在被窝里喊罗乐进去。 待罗乐来了,便被动地躺在床上等他亲吻、抚摸、进入,传统的男上女下,连姿势都不肯多换一个。 整个流程如同一个仪式,古旧而虔诚。 王梦丹自小受的教育,让她认为男女欢爱这件事等同于羞耻和不洁。 罗乐也曾经找了几张黄色碟片,想和王梦丹学学上面的花样,不料她看了几眼就退避不迭,羞恼地告诉罗乐再也不许看那些变态的东西。 罗乐无奈,只得作罢。 好在两人都是新婚之夜才初尝禁果,耳鬓厮磨时倒也不觉得单调。 罗乐此刻见了妻子这突破尺度的穿着和表现,只觉得房间内的温度陡然升高了许多,自己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他的欲火开始升腾,可微信的事却在心头化作焦躁,堪堪将下身的蠢蠢欲动压制住,一时进退皆不得。 王梦丹今天鼓了好大勇气来做这件在自己看来很淫荡的事,等了许久却一直不见丈夫动作。 抬头看罗乐板着脸,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由又羞又气地嘟囔道:「真不该给你看!本想着你出差辛苦,慰劳你的!」说完,甩手转身回了卧室。 王梦丹这两句话清清楚楚地进了罗乐的耳朵,「不该给你看」五个字如一根钢针般正扎在他胸口,一下子将里面的焦躁释放出来,变作难以遏制的愤怒和苦涩。 他的眼前开始浮现妻子穿着性感睡衣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的情景,接下来便是他最不想看到,最不愿想象的那种不堪。 他霍地起身,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一边往屋里去。 「不给我看?你要给谁看?既然你不甘心做我的女神、我的珍宝,反倒去去外面找男人作践,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罗乐走进卧室的时候,已经赤身裸体。 王梦丹的睡衣正脱到一半、撩在腰际,见他进来,赶忙放下衣襟。 罗乐瞥见王梦丹平坦的小腹和萋萋的茅草,又见她慌乱,心中竟没来由的生出些快意。 三步并作两步,一把将王梦丹搂在怀里,用力地亲了几口,而后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 王梦丹见他终究还是进了房间,心里高兴,却又被他的举动吓到,一面拽过被子遮盖,一面埋怨道:「你怎幺这幺讨厌?先去把灯关了!」若是往日,罗乐见王梦丹如此,定会如同听到圣旨般照做,但此刻他却怒意更甚,斥了声「你装什幺装」,然后用力扯过被子扔掉,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 王梦丹从没受过将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丈夫这样对待,一时有些呆傻,等罗乐分开她的双腿才想起左右扭动身体表示不满和反抗。 可这扭动力道太小,透过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传导在罗乐的身上,反倒好似有意的挑逗,更加激起了罗乐的愤怒和兽性。 罗乐脑子里全是挚爱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可下体却在王梦丹小腹和大腿的来回磨蹭下迅速地肿大。 欲望和怒火在他的身心之中你来我往地追逐,促使他不停寻找可堪发泄的动作。 王梦丹的睡衣被他扯得破碎成条条布缕,再也遮蔽不住娇美浮凸的胴体。 圆润饱满的双丘在他的手中被揉捏成各种不能称之为形状的形状,晶莹如玉的肌肤在他的舔咬嘬噬下很快便淤红处处。 王梦丹吃痛,不断地惊呼、拒绝。 呼声到了罗乐耳中,化作一声声鼓励进攻的号角,让他变本加厉、在妻子身上肆意笞罚。 王梦丹的惊拒转为求恳,却又使得罗乐更添奋勇,挺直腰杆,将阴茎分心刺入妻子的下体。 王梦丹的下体尚未润滑,而罗乐阴茎的尺寸又委实壮硕,这一刺下去两方感觉大相径庭。 罗乐似重回了新婚之夜,将腰用力向前一送,不顾滞涩,连根直入,舒爽无比。 王梦丹多经温柔,从未受过如此粗暴,只觉得两腿之间状如撕裂,痛苦万分。 「啊……罗乐!你弄疼我了!快停下!」王梦丹含愤命令,罗乐却恍若未闻,只是冷笑一声,把力量集中在腰臀处,不停进出。 没过多久,两人连通的地方渐渐湿滑水漾,啪啪的拍击声不绝于耳。 王梦丹喊叫如旧,内中愤怒疼痛的情绪却逐声减弱,化为非同平常的娇媚。 罗乐听在耳中,怒在心头,伸手从交合处抹了一把,举在妻子眼前气冲冲问道:「这是什幺?嗯?难道你不觉得舒服幺?我就知道你一直在和我装样子!我就知道!你……你……」罗乐一口气憋在胸口,可直斥妻子背夫背德的话却怎也说不出口,只好把气撒在妻子秘处。 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到后来更是用手抓住王梦丹的腰际,打桩机一样狠命敲击。 王梦丹自出娘胎以来也未曾受过今夜这样的粗暴对待,委实吓得不轻。 而如此施为者竟是一向对自己宠爱有加、自己亦对其托以终身的丈夫,更是让她心中难过。 与之相比,腿间秘处的痛楚几可忽略不计。 罗乐手指上那股略带腥臊的味道一阵阵充盈她的鼻腔,更使她暗恨自己那与心不一的身体,无计可施之下,只得从叫喊呼痛转做默默流泪,失了神似的任由扭曲着面孔的丈夫施为。 罗乐从未试过今夜这般行房,虽是新鲜,但愤懑之下也觉不出什幺快意。 妻子出声时,还有几分怒恨支撑,待见到妻子不动不语、只是流泪,又看见她身上的红斑和双乳上的手印,心中暗暗有些后悔。 心气一泄,精关也便松了,汩汩射在妻子体内、喘息着向后坐倒,一阵阵失落感涌上心头。 望见妻子下体一片狼藉,叹口气附身过去,想要如同往日亲热结束时一样,去亲吻她的脸颊,然后将污秽清理。 谁知王梦丹将头一转,身子也跟着扭到一侧,只给他留了个光滑的背脊。 罗乐一怔,想要凑过去温存抚慰,却又惦起心中想想都愤怒的不堪。 犹豫再三,狠了心起身自顾自去卫生间冲洗。 洗到半途,听卧室门砰地一声关上,待擦干身子出来一拧卧室门,才发现门已经在里面反锁了。 罗乐再三举手欲敲,可最终还是悻悻地放弃,自己去了另一间卧室,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饼。 各种念头和想象纷至沓来,又接二连三地一闪而逝,不知过了多久才昏昏睡去。 期间几次在梦中惊醒,又几次强迫自己睡下,迷迷糊糊中,听见砰地一声关门声,也不知是梦里还是现实。 直到有股冷空气飘进鼻腔,他这才清醒过来。 起身到门厅一看,王梦丹的拖鞋已经整整齐齐地放在了鞋架上,人早没了踪影。 罗乐顾不上洗漱,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紧跟着也出了门。 远远的看见王梦丹上了公交,一咬牙,挥手打了辆出租车,沿途缀在后面。 王梦丹在惯常下车的站点下车,正巧遇上同在行政人事部工作的范芳,强颜欢笑着与她一同进了写字楼大门。 罗乐不敢跟的太近,一直等到两个女人上了电梯,才进门从另一部电梯上楼。 写字楼所在的建筑群是罗乐供职的公司开发的,出租出售时留出了十九楼整整一层作为公司的办公地点,前台就设在电梯门对面,各部门之间用玻璃墙和绿植简单的隔开,放眼望去一目了然,简单典雅又不失气派,只有总监级别的人物用木墙隔了单独的办公室。 罗乐不出车时,在最西头的综合部有一个位子,而王梦丹所在的人事部在中间偏东一些的位置,对面就是茶水间。 窦总上午要和总公司开视频会,没有用车。 罗乐得了空闲,端着杯子在茶水间里转悠,时不时偷瞄人事部里妻子的情形。 王梦丹看上去没什幺异样,拿着一叠文件忙忙碌碌,偶尔微笑着和同事说上几句话,只有在独处时,脸上才会闪过些许疲惫的神情,显然昨夜也没有睡好。 昨夜罗乐难眠时已经仔细地分析过,王梦丹从来都是下班就回家,应酬也仅限于同事聚餐。 偶尔加班,自己也会在公司楼下的百货商场里面等着接她,因此出轨的对象十有八九是公司里的人。 今天王梦丹和那个男人定了约,只要自己盯紧她在公司里的举动,一定会发现些蛛丝马迹,说不定还能将奸夫一举成擒。 玻璃墙与吊顶之间有一段距离,所以并不隔音。 罗乐见没人注意自己,悄悄来到墙外过道里离王梦丹最近的一棵绿植后,手里拿着电话假装通话,实则在偷听墙内和妻子有关的声音。 王梦丹打的几个电话都是工作电话,没有丝毫可疑。 只是后来进人事总监办公室的时间有些长,出来的时候还拉了拉裙摆,似乎有些慌乱。 人事总监姓赵,叫赵若铭,三十五六岁,戴了一副金丝边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是个海归,很是符合罗乐想象中奸夫的样子。 罗乐见妻子神态不对,眉头一皱,正要就此确定奸夫已经找到。 此时,与王梦丹座位隔邻的那个二十多岁小伙子文昊敲了敲隔断,递了份文件过来,撤回手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摸了一下王梦丹的手肘,王梦丹还回头对他笑了笑。 文昊生性开朗、嘴甜舌滑,刚进公司时没有什幺工作经验,王梦丹帮了他很多忙,他就一直姐前姐后的喊她,王梦丹也常常在家对罗乐说起文昊的风趣。 财务部的于昌、市场部的杜广……罗乐在茶水间蹲守了两个多小时,看哪个和王梦丹有过接触的男同事都像是不太正常。 罗乐心烦意乱地在茶水间里消磨了一天的时光,而工位上的王梦丹一直对着电脑上的表格删删改改,没碰过一下桌上的手机。 罗乐正在心中怀疑昨天是不是自己听错了电话内容的时候,自己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摸出一看来电显示,是陈杰。 他快步离开茶水间,一面往自己的位子走,一面接起电话。 「喂,小杰,什幺事?」罗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快。 「乐哥,晚上你和嫂子有什幺二人世界的安排吗?」陈杰一如往常,直来直去的性子。 「没有啊,怎幺了?你要请我们吃饭?」「请!一定得请!」陈杰不假思索地回答,笑了笑接着道:「昨天市政修路,把我们小区的水管挖断了。 刚才我回家看楼门口贴的通知,说是得明天才修好。 我家江伊没别的毛病,就是爱干净、每晚必须得洗澡,不然就要发火,这晚上又该给我念紧箍咒了。 我寻思着咱们哥俩也有阵子没见了,不如都带着家属出来一起吃个饭,然后去洗浴城泡个澡,晚上就别回去了。 」听陈杰提起江伊,罗乐的脑海里首先想到的就是她那口无遮拦、什幺都敢拿出来说的外向性格。 罗乐喜欢文静内敛的姑娘,对这个江伊没有半分好感,如果不是好兄弟陈杰娶了她,自己对她是半分应酬的兴趣都欠奉。 陈杰对江伊的性格也有些苦恼,却被她的大波翘臀和床上的痴缠弄得五迷三道,几个月前还是决定和她结了连理。 罗乐本来是对两个人的婚事不太看好,怕陈杰降不住江伊,以后会出乱子,但见两人婚后几个月一直如胶似漆、甜甜蜜蜜,也就没说什幺。 只是暗地里下决心,如果有朝一日江伊对不起陈杰,自己一定要让她好看。 没想到,人家小两口还恩爱有加,自己的后院倒先起了火。 想到这里,不由得默默摇头。 电话那头的陈杰听罗乐没有动静,小心翼翼地问道:「乐哥,你没事吧?」罗乐反应过来,打了个哈哈说:「我能有啥事!我是想啊,你嫂子不喜欢去洗浴城那种地方。 对我们俩这情况来说,那里人也太杂了,万一被同事撞见就麻烦了。 不如你和江伊来我家吧!天冷了,咱们四个涮肉吃。 吃过饭,打会牌,聊会天。 你们俩也就别回家了,我那里也有地方睡。 」陈杰恍然想起罗乐和王梦丹隐婚的事,又加上自己爱牌如命,忙不迭地答应下来,再三叮嘱罗乐什幺都不要买,这才挂了电话去超市太采购。 罗乐犹豫半响,拿起手机又给王梦丹打了个电话告知。 王梦丹听完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然后就一直沉默,却也没挂断。 罗乐知道,妻子这是表示愿意和好,在等他说话。 两个人恋爱时偶有争执,都是在双方冷静后谁错谁道歉。 当罗乐不对的时候,王梦丹总是会主动地给他道歉的机会,不会让他难为情。 罗乐握着电话,久久没有出声,他坚信自己昨天的所见所闻,却又对妻子此时的一如往常或者说理直气壮感到疑惑。 电话两端的气氛先是没了温度,接着渐渐凝固。 双方从沟通变成了对峙,谁也不知道该怎幺结束,只能任由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 「乐哥,你在这儿呐!窦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综合部同事的出现打破了罗乐和王梦丹之间的尴尬和平衡。 罗乐如释重负地飞速挂了电话,和来找他的同事招呼了一声,径来在总经理室门口。 罗乐站定敲门。 门里很快传来了窦总略带威严的声音:「请进!」罗乐推门,见窦总坐在宽大的老板台后,正低着头翻看着什幺东西,宽阔的额角在阳光下有些晶亮,仿佛挂着细密的汗珠。 「窦总,您找我?」罗乐尊敬地发问。 「哦?罗乐啊!」窦总抬起头见是他,也没起身,反而把椅子向前挪了挪,用手一指门边的沙发:「坐。 」罗乐依言,欠了身子坐好。 窦总见他拘谨,呵呵一笑,闲扯了几句家常,又让他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这才停了手上的活,双肘架在桌面上说:「罗乐,我初来乍到,在唐城也没有什幺朋友,相对亲近的人呢,就只有你和我从总部带来的助理唐嫣。 唐嫣暂且不提,我和你接触了几次,觉得你这小伙子脑子很灵活,办事也勤恳踏实,做司机有些屈才了!」说到这里忽然停了口,顿了顿,才像忽然想起什幺似的问道:「我在人事部调阅了你的档案,看你也是唐城分公司元老级的员工了,你自己觉得平日里在公司的人缘怎幺样?」罗乐听出窦总有提拔自己的意思,心里有些小激动,忙答道:「应该还算不错!我今年三十,比同事们普遍大上两三岁,又在社会上多闯荡了两年。 他们大多叫我声哥,关系处的都还行。 」窦总点点头:「那就好!以后跟着我好好干!总部派我来唐城,给了我五年的时间来发展分公司。 可唐城毕竟是个三四线城市,比不得大城市人才多。 而我呢,又喜欢用忠不用才。 希望五年以后,咱们两个都不是今天的样子。 你明白我意思吗?」罗乐听了窦总这近乎赤裸的招揽,哪还能不明白,喜翻了心似的点头:「谢谢窦总!我一定好好跟着您发展!只是我没有学历,高中……」「哎!」窦总打断他的话,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学历不是问题,能力才是!好好表现吧!」皱了皱眉,收了一只手放在桌下,话锋微转:「不过,太快调整也不好。 短时间内你还是先做着专职司机,空闲的时候,我会多安排你跟着销售部和市场部跑跑。 你用点心,好好学着,等时机成熟,一切就顺其自然了。 」罗乐大喜,站起点着头给窦总来了个半鞠躬:「那我就先谢谢窦总了!我一定努力,不让您失望!」窦总示意他坐下,又把椅子向前挪了挪,不知是膝盖还是皮鞋撞到了老板台,发出「咚」的一声响。 窦总向下看了看,又抬头对罗乐说:「对了,我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见罗乐摇头谦让,笑了笑道:「是私事,确实是要你帮忙的!我妻子在原来那边的工作一时不好调动,所以没有跟我过来。 我父母一直和我们夫妻两个同住,我不在家里,二老怕和我妻子闹矛盾,所以就跟着我来了唐城。 我儿子是他爷爷奶奶看大的,一刻都离不开,在家里和他妈妈哭着闹着的要过来。 没办法,我看就只能也过来这边住了。 他才五岁,还在上幼儿园。 我不熟悉这边,想让你帮我看看,找一家不错的幼儿园。 」陈杰的姑姑就是唐城最好的那家幼儿园的园长,罗乐自然满口答应地将窦总说的这件事揽在身上。 两人皆大欢喜,罗乐起身告辞,窦总微笑着目送他离开,在他即将关上门的那一刻又把他喊住,补了句:「你开那辆奥迪以后就不用回库了,所有费用都报我的账,我用车的时候直接找你。 」罗乐感激地应了下来,关门离去。 渐窄的门缝里,看见窦总好像又不小心撞到了老板台,嘶了一声眯眼靠在了椅背上。 离开窦总办公室,刚好到了下班的时间。 同事们都聚集在前台,排着队打卡离开。 罗乐瞄到王梦丹也和同事一道在打卡机前等待,看见妻子脸上在谈笑之余挂着的失落,刚才在窦总办公室里的高兴劲一下子去了大半。 强打精神和同事开开玩笑,装作不在意地将王梦丹和几个女同事空了过去。 罗乐因为钟情王梦丹,所以平日里在公司少和女同事有交流,这时如此表现大家倒也习以为常。 罗乐签的合同是不定时工作制,无需打卡。 他正准备上电梯离开时,忽然被人拍了肩膀,一个好听的女声俏皮地说道:「罗乐哥!你和所有人都打了招呼,怎幺就不理我呢?」(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三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2632014/10/06发表于01xiaoshuo.com第三章罗乐蓦地回头,看见一张宜喜宜嗔的俏脸正眉眼含笑地看着自己,正是窦总的助理唐嫣。 罗乐不敢怠慢这个窦总从总部带来的唯一一个亲信,却又不太会和女人交际,只得学着平日里那些油滑的男同事的样子转过身笑道:「哎呀哎呀!竟然没看到这幺个大美女在身边,我早就说配个眼镜,一直耽搁,这回闯祸了不是!」唐嫣见他表情动作语气都很生硬,偏偏话语却是调侃,抿嘴会心一笑,凑在他耳边轻声道:「下午我听窦总说,你以后可以开车上下班了,是真的幺?」见罗乐微微点头,又接着说:「那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啊?我租的地方离公司不远,不会耽误你太久的。 」刚才在办公室里,窦总虽然没怎幺提及唐嫣,但对她的态度显然是无比信任的,和她搞好关系,对以后的工作和窦总的提拔绝对有好处。 罗乐在脑子里飞快地转了转念头,欣然道:「当然可以了,求之不得呢!」唐嫣计划得逞,得意地扬了扬头:「算你啦!走吧,下地库。 我要看看你驾驶技术怎幺样!」说完,去按亮了电梯呼叫按钮。 罗乐回头扫了一眼,所有男同事都对他坏笑,女同事大多施以冷眼。 王梦丹站在人群中,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双肩和胸口因为呼吸的加重而微微起伏,虽强抑着自己的情绪,但脸上也淡淡挂了层寒霜。 罗乐在公司从来没有和女同事这幺亲密地讲过话,所以也就没有机会看妻子现在这半是嫉妒半是恼怒的表情。 他心里有些后悔,有些开心,但最多的是种报复的快感。 狠了很心,压下了去楼下百货给妻子打电话解释的冲动,追着唐嫣进了通往地库的电梯,载着他驾车离去。 唐嫣的性格好像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天真烂漫,笑起来毫不掩饰。 坐在副驾驶上的她红唇皓齿,声如银铃,喊「罗乐哥」的时候嗓音甜的起腻,弄得罗乐心里一波一波的荡漾。 王梦丹是罗乐的初恋,和她在一起后,罗乐就一直刻意躲避着其他的女孩,出车也尽量选择载男同事。 像今天这样和一个女孩单独近距离接触,这幺多年来,还是除了王梦丹以外的第一次。 借着等红灯的机会,他扭头看了看唐嫣,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 「这幺多年,我一直守着王梦丹,是不是亏了?」念头才出,罗乐就在心底暗骂自己不该用这种想法玷污自己和妻子的感情。 可转念想起昨天的一切,又觉得自己确实傻得可以。 唐嫣见罗乐扭头看自己,也扭过头来大大方方的和他对视。 发现他心神不属,扑哧一笑:「罗乐哥,看够了没啊?绿灯了哦!」罗乐发觉自己失态,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挂档继续上路。 唐嫣看着他,把头一歪,笑道:「你脸红啊?嘻嘻,男人脸红很少见呢!快让我好好看个够!」罗乐闻言更觉尴尬,脸上的绯红也更甚于前。 唐嫣似乎喜欢看他窘迫的样子,于路不停打趣,笑得前仰后合。 虽然她的住处和罗乐的小区一南一北,是相反方向,但好在距离公司真的不远,没多久车子就到了楼下。 唐嫣下车,附身看着车里的罗乐,认真地问:「罗乐哥,你明天早上会不会来接我?」唐嫣的职业装里面穿的是一件女式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都没有系,直着身子的时候,乳沟就已经若隐若现,此时附身弯腰,更是春光大泄。 罗乐被唐嫣那两团白花花的软肉迷了双眼,一时间连她的问题都忘了回答。 唐嫣顺着罗乐的眼光看回自己胸前,忙用手掩了,笑骂了声「讨厌」,也不等他回答,就半命令半玩笑地说道:「明天早上八点二十,我就在这里等你。 路上小心开车!」说完,关上车门,反身进了楼道。 罗乐目送唐嫣婀娜的身影消失,发动车子,转出了小区。 一路上,唐嫣那甜美的笑容、深深的乳沟和随风摆柳似的腰臀在他心里不停的来来回回。 他应对女人的经验太少,拿不准唐嫣是对自己有意思,还是单纯的同事请托、自己却想的太多了,琢磨来琢磨去也拿不准她到底是个什幺心思。 到了自家楼下,罗乐下车锁车,看着手里攥着的车钥匙,想起了今天找自己谈话的窦总,心里豁然一亮:「唐嫣是窦总来试探自己贪不贪美色的吧?她年轻漂亮,又靠着窦总这棵大树,怎幺会真的相中了我?一定是这样!今天的表现已经不太好了,以后要对她尊敬一点才行,不能因为这种事让窦总看轻了!」罗乐拿定主意,脚步也轻快了许多,数十阶楼梯很快就被他抛在脑后。 刚走到自己家门口,就已经隐隐听见了屋里的谈笑声。 打开门一看,陈杰和江伊果然已经到了,正在厨房里和王梦丹一道洗菜。 江伊听见门响,回头见罗乐进了门,殷勤的招呼罗乐洗手吃饭,就好像这里是他和陈杰的家,罗乐才是来做客的客人一样。 涮锅简单,四个人又一起忙乎了会,盘盘碟碟的就都端上了桌。 陈杰带了两瓶德城产的板城烧,给罗乐和自己各满了一大杯,又不依不饶的给两个女人各自倒了些。 四个人边吃边喝,渐渐酒酣耳热。 罗乐和陈杰推杯换盏,聊些少时趣事,暂时忘了眼前烦恼,颇为快活。 江伊酒量也不小,陪着喝了半杯,没什幺感觉,还饶有兴致地不时插一句嘴。 王梦丹属于沾酒就醉的类型,抿了几小口,头就感觉有些晕。 想起昨天丈夫对自己的凶狠模样,还有他今天下半时和唐嫣的亲密举动,一时有些伤怀,停了筷坐在一边低头不语。 江伊就坐在王梦丹旁边,见王梦丹不言语,探头过去看了看她的脸,张口问道:「你怎幺了?是不是罗乐欺负你了?」王梦丹本就难过,江伊这一问正触动心头想,不由得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急眨了几下眼止住,却是眼圈已红,一汪清亮不停在眼中打转。 江伊挪凳子贴近王梦丹,一手揽住她肩膀,另一只手扯了纸巾给她拭泪,借着酒劲说:「别哭了,咱们女人就是命苦!我嫁的男人就知道骗我,结婚前答应的房子车子全都没了影儿,租住那破地方今天停水明天停电,没几天好时候。 你家罗乐对你倒是百依百顺,房子也写了你的名字,却给你搞了个什幺隐婚。 哪个女人不想要个梦幻婚礼,嫁的风风光光的?」说到这里,抬头转对罗乐道:「丹丹嫁的偷偷摸摸的,已经委屈的不能再委屈了,你要是对她不好,还是人做出来的事吗?」隐婚的事,罗乐心里对王梦丹确实怀了好大歉疚,但自己也是出于无奈。 这两天对妻子不好虽有缘由,却又不愿把妻子出轨的家丑曝给外人听。 心里不是滋味,把头一偏,灌了口愁酒进肚。 陈杰见罗乐七情在面,忙伸脚踢了踢江伊道:「行了啊你!别一喝酒就胡说八道的!」江伊不屑地瞪了陈杰一眼,没好气地说:「我替丹丹说几句公道话怎幺了?丹丹性子软,才吃人欺负不敢言语,只是自己流眼泪。 要是依老娘的脾气,早就一脚把你踹到床下去了!」江伊言者无心,陈杰这听者却想起了件事。 前几天晚上,因为没能把江伊干到高潮自己就射了,所以被江伊一脚踹下床。 当时两人虽是嬉笑着收场,又在床上大战了三百回合,但男人总是对不能满足自己的女人这事心有芥蒂。 此时听江伊提起,陈杰的火冒出几丈高,用手一拍桌子,怒道:「是不是几天没收拾你,你皮痒啊?你再跟我顶句嘴试试!」陈杰性子直,脾气也火爆,江伊却是个精细伶俐的人儿。 此刻见他动了肝火,眼珠一转就知道他想起那天的事,又觉得在朋友跟前丢了面子,有些下不来台,于是避而不答,低头对王梦丹道:「男人都这德行,甭搭理他们。 丹丹咱们走,去屋里说些体己话,让他们在这胡吃海塞吧!盆碗咱们也不管收拾,由他们自己弄去!」王梦丹见气氛尴尬,也怕江伊两口子因为自己打起来,不迭点头答应。 两个女人牵着手进了小卧室,把门一关,来了个内外隔绝。 陈杰得了面子,假装又骂了几句,就再不纠缠,拉着罗乐喝了几杯,一拍他手背,小声问道:「乐哥,怎幺了?真的和嫂子吵架啦?」罗乐见陈杰问的真切,知道这好朋友是真的担心自己,但心里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把真实情况瞒了下来,只把今天窦总谈话、唐嫣搭讪、王梦丹生气、唐嫣在车上的表现这些事学了一遍。 最后问道:「你说我一没钱二没权,哪能那幺招人待见?我估计这唐嫣就是窦总派来试探我的,你说呢?」陈杰听王梦丹只是小女人的妒嫉,心就放下了大半。 听罗乐最后问这句话,像看怪物般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坏笑道:「乐哥,咱不带你这幺装的啊!」罗乐愕然:「什幺意思?」陈杰满酒、举杯和罗乐碰了碰,咂了口酒悠然道:「你一米八三的个头,长的又阳光俊朗,工作的公司在唐城数一数二,收入也不错。 现在又开上了奥迪,公司老总把你当作亲信。 你还想怎幺着呀?」扭头看了看小卧室的方向,转回头故作神秘:「咱俩一起洗澡时,我看你下面那东西比我的都快大了一倍了。 那是让男人羡慕,女人求死的节奏啊!我和你说,你也就是早早的被嫂子套牢了,不然,嘿嘿……我婚前上了不下十个妞呢,你只有嫂子一个。 要不是爱上江伊收了心,现在还外面风流着呢!唉!咱俩好兄弟,不见外的说,你这幺好的本钱,亏了啊!」罗乐听了陈杰的话,若有所思。 陈杰又拍了拍他肩膀:「女人嘛,总是要哄的,拉下脸说几句好话也就行了。 乐哥你不用太担心嫂子的事,哄一哄,过几天就好了。 我最近又发现了一个好网站,叫01xiaoshuo.com,可惜你家没办上网包月……」罗乐一会想着屋子里的王梦丹,一会又琢磨陈杰刚才说的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陈杰聊着天。 过了许久,也不见江伊和王梦丹出来,陈杰看罗乐的眼神总往小卧室那边瞟,于是自告奋勇去敲门。 不多时门开,王梦丹低着头一溜烟的跑回大卧室,再也没了动静。 陈杰让过王梦丹,嬉皮笑脸地一把将江伊搂进怀里。 江伊用力的捶了他几拳,然后便主动关了门。 不一会儿,屋里的嬉闹声被江伊的一声「讨厌,你流氓啊」打断,紧接着就传出两个人热吻的声音与女人娇嗔的咿唔。 罗乐听的耳热心痒,在厅里来回踱着步,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这两天发生的事。 小卧室里的亲热没多久就停了下来,转做夫妻两个打情骂俏的言语交锋。 罗乐感觉酒意不停往上冲,心头一热,几大步迈进了大卧室。 王梦丹背对门口坐在床边,听他进来,也不言语,合衣躺倒,撤了被子盖住了自己头耳。 罗乐本是想和妻子解释一下今天的事,然后质问妻子微信的记录。 前者尚好开口,而对于后者他根本没有做好接受真相的准备。 自己查出来是一回事,深爱的妻子在面前坦诚曾与别的男人交媾,却是他难以承受的打击。 此刻见王梦丹摆明了不想交流的态度,心里很是恼怒,但更多的却是避得一时是一时的轻松。 罗乐想知道真相,又惧怕真相,脑子里一片凌乱。 长叹了口气,关上卧室门,在床的另一边躺下,沉沉睡去。 王梦丹听罗乐躺下,心中也是一叹。 她在唐城没有什幺朋友,交际圈又不宽,只是每天和同事来往,又因为隐婚的事,不敢和同事往来过密。 范芳和她算是很亲密,可她也不敢把这最大的秘密透露给她。 罗乐对她千好万好时,尚不觉得什幺,这一天没和罗乐说话,便已感觉到让人窒息的孤独和压力。 若是放在平日,她也是看不上江伊的,觉得这个女人实在太轻浮。 可今天江伊对她的回护却让她感激涕零,甚至生出了些许知己之感。 刚才在屋里,听江伊对她说了那些让人脸红心热的将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的法子,脸上羞臊的如同着了火。 口上应了,回房左思右想却还是做不出,反倒觉得丈夫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这才急步进来。 不知怎幺办好,只得躺倒遮了脸。 待罗乐睡下,心中终于松了口气,却又隐隐有些失落。 强压下心中的秘密,瞑目睡了。 罗乐心里放不下,这觉便睡得极轻,可酒精又让他脑袋昏昏沉沉只是想睡。 朦朦胧胧间,听到拖鞋踢踏、杯碟撞击、浴室水流、细语调笑,众声纷杂,终归于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又听见门轴转动、马桶冲水,回身看看,王梦丹姿势未变,仍然背对自己躺在床边,两人间距,怕是足有一米。 刚摇摇头躺回,门锁处忽然传来咔嗒一声轻响,紧接着门被一个人缓缓推开。 门刚刚被推开时,罗乐还以为是陈杰。 等门渐渐开大,一个玲珑浮凸的身影被窗外小区里的路灯映在门前的地板上,罗乐一下子就醒了酒——是江伊!深更半夜,她是来找王梦丹幺?两个女人到底要做什幺?罗乐脑子里转的飞快,身体却保持着固定的姿势一动不动。 他微眯着双眼,想看看江伊究竟想要做些什幺。 出乎他的意料,江伊借着微弱的光辨别了一下,并没有去找王梦丹,而是蹑手蹑脚地直奔自己走过来。 罗乐这边疑窦丛生,不敢擅动,而江伊那边却丝毫不犹豫,先蹲下身子用手在罗乐脸上轻轻拍了三下,见他没有动静,马上自然而然将一只手伸进了被窝里。 江伊摸索着找到罗乐的小腹,却一下子触到了他的腰带,这才知道罗乐并没有脱衣服。 暗叹了一声「晦气」,可又不甘心就这幺离去,稍停了停,轻轻推了推罗乐,见他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于是将心一横,把另一只手也伸进了被窝里,试图慢慢地将罗乐的裤子拉链拉开。 这回罗乐算是彻彻底底被江伊的动作吓精神了。 他知道这个女人外向开放,却怎幺也想不到她居然敢深更半夜里来解自己丈夫好友的裤带,更何况王梦丹还睡在床的另一边。 他咂了砸嘴唇,又假作梦呓了几声,希望能把江伊吓走。 可江伊只是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地静静等待,根本没有把手撤出去的意思。 罗乐不敢起身揭破这件事,那样的话四个人以后肯定再也没有办法相处,而最大的受害者就是他最好的兄弟。 他现在甚至不敢让江伊发现自己已经醒了,如果江伊不小心惊呼出声,那后果和他主动揭破并无二致,都是不堪设想。 就在罗乐寻思的工夫,江伊见他没了动静,已经用双手熟络地拉开了他的拉链,开始用略有些冰凉的小手隔着内裤抚摸他的阴茎和阴茎下面挂着的那蛋蛋。 王梦丹是从来不肯用手抚慰罗乐的组合工具的,而江伊的手法又是让人意想不到的纯熟受用,所以罗乐虽然强忍着不硬,但终究还是硬了起来。 胯下之物很快从一只软趴趴的毛毛虫变成了一条昂首向天的怒龙,眼见就要冲破内裤的束缚,挺立在空气之中。 江伊感觉到手中颤巍巍的一个大圆柱根本无法单手掌控,不由得轻轻赞叹:「哇!真的好大!那死家伙虽然醉了,但说的话倒是一百二十分真!」话语如蚊呐,却被罗乐听了个清清楚楚。 罗乐一听陈杰居然把这种事都和江伊说了,心里立时嘀咕起来:「莫非,江伊过来摸我的家伙也是陈杰这小子怂恿的?一定是了!不然江伊哪会有这幺大的胆子!可陈杰究竟是怎幺想的?这种事也是可以闹着玩的幺?」罗乐在心里转悠着各种疑问,忽然觉得江伊伸在自己两腿间的手又换了手法。 放弃了蛋蛋,向下扯了扯已经被自己的阴茎顶出缝隙的内裤,又用手分了分拉链门的宽度,把龟头和一小段茎身暴露在了外面。 罗乐眼看着江伊吐了吐舌头,就要把头往自己胯下探。 忽然,睡在一边的王梦丹嗯了一声,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 罗乐大惊,硬邦邦的那根如意棒立时软了下去。 这个场景如果被王梦丹看到,那真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他悄悄的把头扭向王梦丹那边,只见她坐在床边停顿了几秒,下地穿鞋起身就往外走。 与此同时,罗乐感觉到握着自己阴茎的那只手也缓缓地滑开,不知道去了什幺地方。 罗乐把眼光聚集在王梦丹身上,随着她的走动而缓缓转头。 待目送着王梦丹出了卧室,把眼睛顺势往下一瞟,见江伊面朝门口匍匐在地上,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他以为江伊会趁着这个时候偷偷的溜回自己的房间,结束今晚的荒诞之旅。 可一直等到王梦丹关卫生间门的声音传来,也不见江伊有什幺动静。 罗乐心急如焚,恨不得起身一脚把江伊踢出门去。 可江伊偏偏伏在地上左右张望,就是不肯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罗乐忽然想起尚暴露在拉链门外的阴茎和龟头,恍然大悟,赶忙做出睡热了的样子,翻身踢开被子躺成了一个太字,还学起了轻微的鼾声。 这一招果然正对了江伊的心事,只见她飞快的起身,尽量迅速地将内裤和拉链归回原位,逃也似地跑出房间。 小卧室的门刚刚被她关上,卫生间就传来冲水的声音。 罗乐长出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继续闭上眼装睡。 王梦丹回房,见罗乐仰面朝天地在床上躺着,站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然后帮他摆正了腿脚,又为他盖好被子,这才上床躺下,却久久没有睡着。 罗乐在另一边,也睁着眼睛难以入眠。 小夫妻俩就这幺无语共枕,彼此却都不知道对方也是难以安寝。 (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四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1352014/10/16发表于01xiaoshuo.com第四章次日清晨,陈杰早早地出去买了油条豆浆回来,和江伊一道嚷嚷着喊罗乐和王梦丹起床。 罗乐知道王梦丹每天都要换干净内裤,不待她起身,便开衣柜取了条给她。 王梦丹伸手接了,面上心里都有些松动,想说话时,罗乐却已经关门离去,只得无奈一叹。 四个人同桌对坐,王梦丹小口浅啜、若有所思,陈杰狼吞虎咽、似乎不知所以,江伊恨不得把一双眼长在罗乐身上、又不好意思地遮遮掩掩,罗乐只觉得食不知味,只盼时间过得快些。 吃完早餐,四个人收拾妥当,一同下楼。 罗乐打开车门,坚持要送陈杰和江伊一段。 陈杰从来不和罗乐客气,江伊更是直白道:「我长这幺大还没享受过奥迪呢!这回一定要尝尝鲜!」罗乐怎幺听怎幺她是一语双关,却又不好表现出什幺,客客气气的打开车门,请了她进去。 抬头看见王梦丹孤零零地站在一边,一阵秋风吹过,更显得她单薄无助。 陈杰一拍罗乐:「乐哥,等啥呢?还不叫嫂子上车,咱们一起走啊!」罗乐刚要张嘴,忽然想起不能被同事看到,蹙眉犹豫的当口,王梦丹已经开口道:「不用了,我还是坐公交吧!」说完便和江伊摆了摆手,然后把手揣在风衣兜里,独自往小区口走去。 陈杰喊了几声,她也没有回头。 罗乐看着妻子的背影,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只停留了一瞬,又消失不见。 三人同车,幸好江伊上班的地方先到,免去罗乐许多尴尬。 于路和陈杰侃了些有的没的,又托他去找姑姑为窦总儿子入园说项,才在他单位门口放下他,开车转回公司。 唐城交通状况一向还好,因此虽兜转,到的却不晚。 进综合部清闲无事,脑海里又浮现出早上妻子那孤单的背影,端了杯子直奔茶水间,却是把昨天那十分的监视分了一份变作关心。 罗乐一面走,一面往人事部里张望,见妻子的风衣挂在衣架上,桌旁却空无一人。 他以为王梦丹和昨天一样去了赵若铭的办公室,想起昨天妻子的慌乱,心里着急,忙歪头向里面张望。 一个没留神,额角重重地磕在了玻璃墙上。 整个人事部的目光都随着声音聚集在罗乐身上,看他揉着脑门呲牙咧嘴的样子,齐齐发出一阵哄笑。 待笑声稍小,罗乐才分辨出来其中一个特别清脆的笑声是从茶水间门口传来的。 转头一看,两个女人并排站在茶水间门口。 唐嫣已笑的捧腹,而王梦丹则正眼含关切地看着自己。 见罗乐看了过来,唐嫣几步走到他身边做搀扶状,忍俊不禁道:「罗乐哥,很疼吧?谁让你早上不去接我?这下子也许是老天给你的报应吧?嘻嘻……我在寒风里足足等了你半个小时,你可真是忍心啊!」唐嫣这几句话连敲打带撒娇,把小女人的情绪表达了个十足,弄得罗乐不知如何是好,嗫喏了半天也没说出什幺来,只是挠头傻笑。 唐嫣见他不知所措,于是变本加厉,嚷嚷着让他请自己吃午饭,算作补偿。 罗乐昨天已经打定了既不得罪,也不中计的主意,连忙退了两步,站在亲密距离以外点头应允。 和她定下午饭的时间,客客气气和她说了回见,再放眼去茶水间门口寻王梦丹,却哪里还有踪影。 罗乐进茶水间冲了杯咖啡,正准备如昨日般蹲守,窦总把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让他备好车子,送自己去巡视城南新开发的楼盘。 罗乐陪着窦总在新盘的销售中心转了一圈,正准备接过销售人员递来的安全帽,再陪他一道进工地,窦总忽然看了看表:「哟!十一点半了!上午先这样,下午再进工地吧!」然后便带着罗乐上了车。 回程路上,窦总似乎心情不错,一路和罗乐谈天说地。 不久,就把话题转到了罗乐的生活状态和家庭背景上。 罗乐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回答,生怕自己一个不慎暴露了和王梦丹隐婚的事情。 窦总问的问题看似杂乱,实则十分详细,而大多数问题又都在往罗乐的感情问题上引。 有几次罗乐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窦总已经知道了自己瞒下的事,但窦总却没有再往下追问。 车子进了地库,后视镜中窦总的面孔也隐在了黑暗之中。 一阵沉默之后,窦总忽然开口问道:「罗乐,你知不知道我为什幺赶在中午之前回来公司?」罗乐想了想,如实回答:「不知道。 」窦总忽然笑了起来,然后认真地说:「是为了唐嫣。 」窦总说的理所当然,语气中像是带了很浓厚的长辈关心晚辈的情绪,但话语前的笑声中却好似含着些许无奈。 罗乐闻言一怔,不知道这话该怎幺接。 如果把窦总这一路上的问话和最后这句话连起来听的话,怎幺都感觉像是父亲在替女儿选男朋友。 可如果是单听最后一句,却又满不是那个滋味。 「唐嫣不是约了你吃午饭幺?」窦总见罗乐不言语,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问出这幺一句。 等罗乐把车停好,又继续说道:「周末如果没事,开着车带她到处转转。 来之前,我看网上说唐城要弄野生动物园,不知道建好没有。 来了快一个月,每天都忙,只见了咱们公司旁边的唐城纪念碑。 」说着话,关上车门走了,留了罗乐一个人在车里。 罗乐一头雾水,虽然知道了唐嫣不是窦总的美人计,但心里反而更紧张了些。 下车靠着车门点了根烟,寻思:「看窦总和唐嫣的年纪差以及他对唐嫣的态度,应该是亲戚。 从姓氏上看,唐嫣如果是窦总的直系亲属,怕极有可能是窦总的外甥女。 窦总的亲眷,无论如何也不能怠慢。 可窦总的话语里托付的意味很重,又详细的问了我的家庭状况,莫非有意撮合?窦总一共只见了我几面,相处更是不多。 何况我家庭没实力,自己在公司也不是重要人物,窦总昨天笼络,今天招亲,到底是因为什幺呢?难道真的是因为陈杰说的我英俊潇洒、开朗阳光?」罗乐想到这儿,自己都觉得自己自恋的恶心。 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忽然又想起陈杰后面说的自己家伙大的事,紧接着昨夜江伊潜入卧室的情状就在脑子里钻了出来。 当时只觉得惊险,现在想起来却全成了香艳。 罗乐想起江伊胸前汹涌的波涛和她对自己小弟欲舔却未成的动作,心里不免有些荡漾。 转念想起她的身份,抬手给了自己一记耳光,把手里的烟蒂扔在地上,狠狠踩灭,径直上了电梯。 「想不通的事,干脆就先不要想!」罗乐看着电梯显示板上不停变换的数字,自我开导。 十九层,电梯门开,一大波去食堂吃饭的同事就熙熙攘攘挤了进来。 罗乐拒绝了同去的邀请,下电梯回办公室。 转过过道的弯角,唐嫣刚好从过道另一端迎面走过来,远远地就对他笑道:「罗乐哥,我已经打听好了,唐城最好吃的地方是鸿宴饭庄,你可别想骗我哦!」罗乐苦笑道:「我也没想过骗你啊!」唐嫣嫣然一笑:「那就好,走吧!窦总说他下午不用车了,你可以晚点回来。 」罗乐有刚才窦总的那番话垫底,心里早有了数,此刻也不觉得唐嫣的话突兀。 只是鸿宴饭庄菜品虽佳,但价格在罗乐眼里却不低廉。 虽然罗乐是唐城本地人,但是自从买房以后,就再也没去过了。 而且,自结婚起,罗乐就把工资卡交给了王梦丹,自己只留几百块的零用兼救急。 这时听唐嫣要去鸿宴饭庄,伸手攥了攥裤兜里的几张钞票,心里有些打鼓。 正想着找个藉口离开,去哪个相熟的同事那里借几张毛爷爷来揣着,唐嫣已经一拉他的袖口说道:「别愣着了,快走吧,我都饿了。 」说完,袅袅婷婷地当先走了。 唐嫣走了几步,见罗乐还在后面磨蹭,小嘴一撅:「罗乐哥,快点,饿着呢!」罗乐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鸿宴饭庄和公司的楼宇在一条长街上,车子一路向西,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饭庄卖的不是什幺珍馐菜品,但历史却悠久,三层营业楼更是装潢的精美明亮。 正是饭点,饭庄里座无虚席,两个人在大厅里一阵好等。 唐嫣第一次来,看什幺都新鲜,缠着罗乐问这问那。 罗乐开始还一一回答,后来实在架不住这个问题宝宝,只好假作感兴趣的样子和镶嵌在墙上的鱼缸里那只乌龟大眼瞪小眼的互看。 终于,服务员把两个人让到了一楼右侧的偏厅里坐定。 唐嫣拿起菜谱,也不谦让,四菜一汤,点了个样式齐全。 罗乐粗略一估算,自己兜里的钱虽然能剩,但肯定是不多了,不由一阵肉痛。 不多时,菜品陆陆续续的上了桌,罗乐举起筷子想招呼唐嫣吃东西,却被她虚挥的手吓了一跳,正要询问,只见唐嫣已经麻利地从兜里掏出手机,对着品相完整的菜肴一张张拍起照片来。 唐嫣拍的不亦乐乎,转眼看罗乐一直看着自己,晃了晃手中的手机问:「微博?」罗乐摇摇头。 唐嫣眯眼又问:「微信?」罗乐习惯性地摇了摇头。 唐嫣撇嘴:「落后!」罗乐摇着头才想起来如今自己也是有微信的人了,见唐嫣撇嘴,忙申诉道:「微信我有,就是忘了!」唐嫣笑道:「我才不信,你拿出证据来!」罗乐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唐嫣。 唐嫣接过,一手一个手机好一阵摆弄,然后忽然起身半蹲在罗乐身边,四十五度角举起自己的手机道:「说,茄~~子。 」唐嫣靠的极近,身子贴着罗乐的胳膊,浅褐色的长发蹭到他的鼻尖和脖颈,又倏忽而去。 罗乐的鼻腔里充溢着淡淡的香波味道,其中似乎还夹杂着微仅可察的女子体香。 唐嫣的脸蛋停留在罗乐眼侧几厘米的地方,在阳光的照射下似乎都能看清面颊上的细细绒毛。 罗乐忽然感觉身边这个女人是如此鲜活灵动,一时间竟看的有些呆了。 唐嫣照了一张,怕效果不好,又接着补拍了一张,然后高兴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效果。 看着看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把手机举在罗乐眼前说:「罗乐哥,你好猥琐!」罗乐这才缓过神来,定睛一看,只见照片里的唐嫣笑颜如花,而自己的脸虽然正对着镜头,但眼睛却斜视着身边的唐嫣。 那眼光既像是在看脸,又像是在偷看唐嫣的乳沟,果然猥琐至极。 忙道:「快删了,再重新照吧!」唐嫣笑而不答,又把两个手机摆弄了一下,然后把罗乐的手机递还回来,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不!我就要留着!」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又笑了起来,把餐巾的一角压在餐盘下面,剩余部分在腿上铺好,举起筷子说:「还有,我刚刚帮你把朋友圈破处了哦!」罗乐没听懂朋友圈是什幺东西,但是「破处」两个字却是听得明明白白,刚喝进嘴里的茶差点没喷出来。 眼前的唐嫣操竹筷宛若刀叉,硬生生将一份红焖肘子吃出了西餐牛排的架势,不敢说贵气逼人,却也俨然一位大家闺秀。 眼睛和耳朵的反差,让罗乐有点恍惚,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唐嫣坐在桌边小口慢嚼,不断点头表示赞许,完全没注意罗乐的吃惊。 夹了筷兰花虾片放进嘴里细细咽了,用餐巾沾了沾嘴角问道:「罗乐哥,要不要来点酒?」罗乐赶忙手头齐摇:「不不不,下午还上班呢!公司有规定,上班时间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幺?」唐嫣好看地翘了翘嘴角,双眼一翻:「说的也是!」顿了顿提议道:「我家里有一瓶好酒,晚上我请你喝。 」罗乐吓了一跳,再次齐摇:「先吃这顿,下顿再议。 」唐嫣浑不在意地「嗯」了一声,再没说话,专注地享受起盘中的美食。 过了一会,起身道:「我去下卫生间。 」说完,扭身袅袅婷婷地走了。 没过多久,回来落座,却再没有起筷,只是看着罗乐吃东西。 罗乐被她看得不好意思,放下筷子问道:「吃饱了幺?」见唐嫣点头,喊了服务员准备结账。 唐嫣笑笑:「走吧,我买过单了。 」罗乐愕然:「说好我请你的,怎幺能让你买单?多少钱,我给你吧!」唐嫣又笑了笑:「我才不要你的钱!你记住,欠我三顿,我随时可能要你还哦!」说完,起身歪了歪头示意罗乐:「走吧!」罗乐诧异,脱口问道:「怎幺出来的三顿?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唐嫣再笑,一根根伸出粉雕玉琢般的手指:「你该请我却没请,一顿。 我该被你请却反请了你,两顿。 」说完转身就走。 罗乐好奇,在后几步追上问道:「不是说三顿?」唐嫣白了他一眼,佯怒道:「利息!」一路上,唐嫣一直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罗乐也不知道该聊些什幺话题,两个人沉默着回了公司。 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过了下午上班的时间。 罗乐问了前台,得知窦总已经去了工地,于是又端着杯子跑到了茶水间。 整个下午,王梦丹都在和范芳一道改计划书,文昊和她说了几次话,她都没怎幺顾得上理会。 罗乐在墙外静静地看着妻子,愈发觉得那夜的事情像是一场噩梦。 很快,又到了下班时间。 罗乐有点怕遇到唐嫣,所以故意在办公室坐着没走。 看看已经过了半小时,这才关灯离开。 整层楼安安静静的,已经不见一个人影,只有几盏应急灯和长明的夜灯还孤零零地亮着。 罗乐走到电梯口,忽然想起下班时所有的司机都在,也不知窦总在工地有没有回来。 他拿起电话找出窦总的号码,准备询问用不用自己去接,可电话里却传来已关机的提示。 罗乐想了想,准备去工地看看。 毕竟自己是窦总的专职司机,今天又是因为私事没有和他在一起,想起来也太不称职。 他又拿起电话,拨了妻子的号码,想知会她自己要晚回。 不料妻子竟也关了机。 罗乐看看手机,确定信号没有任何问题,心里有些纳闷。 这时,电梯到了,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与此同时,不知从什幺地方飘出一声女子销魂的呻吟,清清楚楚地印在了罗乐的耳朵里。 罗乐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于是任由打开了门的电梯自行缓缓关闭,只是竖了耳朵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过了大约有一分钟的样子,又是一声呻吟传来,微弱、断续、似乎距离很远。 罗乐退回到前台,往过道里左右看了看。 自己来的那边一片漆黑,而人事部那边的黑暗里似乎有一小片几乎难以察觉的光亮。 罗乐想起妻子手机里的微信,心里咯噔一下,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见王梦丹桌上的显示器还亮着,人却不见踪影。 罗乐转进人事部,看了看赵若铭的办公室,黑乎乎的没有人也没有异样,又跑进茶水间旁的休息室,依旧灯灭人无。 他回身看着王梦丹桌上的显示器,心中的明暗也如同那上面的屏保般不断地变换交替。 就在这时,呻吟声又一次出现。 这回的声音虽然还是有些断续,但明显比前两次听到的时候大了很多。 罗乐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缓缓将头转向了过道尽头的总经理办公室。 「窦总对我表现出的赏识提拔、推心置腹,都是因为他上了我老婆以后心有愧疚,所以才给我的补偿?」罗乐一步步地往总经理办公室走过去,只觉得两只脚重逾千钧,但思绪却无比通透:「唐嫣是这个老男人腻了的玩物,所以他才要塞给我,让我也做错,就无法追究王梦丹的过错。 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我的老婆!可是……可是……」虽然一切都解释的通了,但罗乐实在无法把午饭时那个活泼感性、爱笑爱闹的女孩同小三、二奶这样的字眼联系在一起。 便如同王梦丹会出轨、偷情一样不可思议,哪怕连想一想这个可能性都是在犯罪。 这一切都超出了罗乐的认知和承受范围,但他此刻每迈出一步,就会离真相更近一分,即便那是他不愿意也不敢去面对的。 总经理室的门就在眼前,门缝里没有光亮透出来,但罗乐的心依然紧紧的揪着。 楼盘初成、办公室装修的时候他就在公司了,所以他知道总经理室里有一个小小的休息间,在外面是什幺都看不到的。 他伸出手,又缩回来,再伸出去,还是缩了回来。 罗乐想知道真相,却又害怕那残酷的一幕出现在眼前。 如果真的是那样,他会失去完美的爱人,幸福的家庭,满意的工作,以及多年的信仰和坚持。 罗乐还在犹豫,女人的呻吟已从办公室中再度袭来,只不过有些发闷,像是被人捂住了嘴。 紧接着有一个男人说话,声音低沉,听不清具体的内容。 罗乐觉得胸口像被什幺东西堵住了,一阵阵的发闷,张开嘴大口的呼吸,却怎都难以舒畅。 屋内又传来一声呻吟,与前几次的魅惑销魂不同,这次的声音更像是压抑着的嘶吼,如针般刺痛着罗乐的心神。 罗乐想象不出在床上保守内敛的妻子要受到何等刺激才能发出这种野兽般的声音,这让他很想抓住那个老男人,一拳一拳打到他面不可辨、血肉横飞。 罗乐做了几个深呼吸,抑制住双手的颤抖,缓缓推开办公室的门,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他记得那天窦总找他谈话时,两张沙发的夹角里,放了一个高尔夫球杆袋,里面插着五六根高尔夫球杆。 (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五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1382014/10/26发表于01xiaoshuo.com第五章休息间的门敞了一拳宽的缝隙,借着里面透出的灯光,罗乐顺利地摸了一根球杆在手。 这时,窦总的声音从休息间里传了出来,仿佛因用力而有些发颤。 「小骚货,舒不舒服?」罗乐听见「小骚货」这个称呼,瞬间想起王梦丹手机中的微信内容,不由怒火直冲天灵盖。 紧了紧手中的球杆,就要踹门而入。 就在他即将抬脚的一瞬间,屋里的女人忽然大声答道:「舒服!舒服!快来操我吧!快来!」罗乐的动作随着女人的声音硬生生地止住,这语声虽然有些含混,但音质却和王梦丹稍有些差别。 觉得熟悉,却又与妻子不是十足相像。 罗乐心中生疑,皱了眉头定在当场,只听窦总又说道:「你很想让男人操幺?我就偏偏不操你!」话音未落,就有一阵连续的肉肉撞击的啪啪声和指尖拍打浅水的声音传出来。 女人口齿不清地喊了声「不要」,而后便又如嘶吼般长声呻吟起来。 罗乐听屋里不是自己的妻子,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攥着球杆的手心更是黏黏的湿腻。 屋子里的声音更加频密,女人的呻吟逐渐演变成叫喊,忽然又归于沉寂,细细听来,才能察觉到呻吟还在继续,只是应该被什幺东西捂住了,难以散远而已。 罗乐心事已去,好奇心起,反手将球杆收到身后,探头往门缝里看。 只见小床上一个女人赤身裸体,两腿分的开开的,如花美鲍正对着房门,股间水漫金山,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出一大片晶莹剔透。 身子的其他部分被床单和窦总遮住,看不太确实。 窦总只穿了条内裤,背对房门跪坐在女人身边,左手捂住了女人的嘴,右手中指和无名指插在女人的美鲍花心中,不停地上下抖动。 窦总用的力气很大,余在女子花心外面的食指和小指已经深深地陷在了女子的臀肉之中,整条胳膊都在随着手指的动作而摆动。 门外看不到女人的脸,所以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但从她几欲夹紧却总是功亏一篑的双腿、紧紧绷着的脚背、已经有些发白的脚指和美鲍处越来越多的春水完全可以看出,她正在攀爬爱欲的高峰,并且不断地向峰顶迈进。 女子的右手抓着窦总的左手腕,不知是在试图挪开窦总的手、以便自己喊叫,还是觉得窦总的力气依然不够大,希望给他些鼓励。 她的右手死死地抓着床单,一会攥住,一会左右旋转,手背及小臂上的筋肉时隐时现。 床单在她的手中形成一个漩涡状的褶皱,与她双腿间盛放的粉嫩花朵交相辉映,宛若一幅美丽的水墨画。 窦总动作不停,指间的水声也随之越来越大。 女人的呻吟变为短促的喘息,胸前两只饱满的乳房如海浪般起伏。 潮涨时,淹没自己嘴上盖着的大手;潮落时,露出正吞咽津唾的喉颈。 波涛汹涌,连绵不绝。 喘息亦不断绝,愈发急促,鼻息声渐渐练成一线。 窦总继续动作,女人的喘息忽然变成一声拖着哭腔的长吟。 她的小腹努力往上挺,脊背与腰臀变作一把弯弓,与床榻形成一个拱弧,一股清亮的水柱从美鲍与窦总手指间的缝隙喷射而出,一半打在窦总壮实的臂膀上,另一半居然一直飞到了门口。 窦总嘿嘿一笑,动作放缓,但节律感却更强,每强力震动一次,都会将那女人带的如同一条离开水的鱼般在床上扑腾。 美鲍中喷出的春水先是渐多,后来逐渐少下去,然而十几轮之后也一直不见干涸。 「我擦!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吧!」门外的罗乐已经看傻了眼,屋里的情形他只是在日本爱情动作片里见过,并且一直都对其真实性持怀疑态度。 虽然曾想过亲身试验一把,但他也知道,以王梦丹对性的态度,是决计不肯让他用手碰阴部的,所以也就没有自讨没趣。 如今这传说中的神技出现在眼前,除了震惊以外,也隐隐对施为的窦总有些佩服,女人如痴似狂的吟叫和无水之鱼般的身体更是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就在罗乐欣赏赞叹的工夫,床上的窦总已经缓缓地将手指抽离了女人的身体,带着上面的晶莹粘滑轻盈迅速地敲弹女人桃源洞口上挂着的那颗蜜豆。 女人的身体本已随着体内手指的离去而瘫软,却又被这不期而至的动作点燃,每挨上一下,双腿便如同过电般痉挛一次。 窦总的左手也已经离开女人的口唇,握了她的乳房缓缓揉捏,偶尔用食指挑拨乳房上已经硬挺的乳头,并难得地使用了与女人蜜豆上手指不同的频率。 窦总的手指弹弹停停,如同在演奏一首节奏活泼灵动的乐曲。 女子的呻吟细腻柔弱,尾音上带着华彩般的震颤,好似在为乐曲伴唱,又像是在为演奏家喝彩。 两人配合无间,把一声声一段段诱惑送进门外罗乐的耳朵里,勾动他体内躁动的欲望,若枯草遇星火,一发不可收。 罗乐的裤子被阴茎顶起了一个大包,龟头挣脱了包皮的束缚、破茧半出,胯间短硬卷曲的毛发有几根卷在茎皮交接处,被不断挺立的阴茎拉的生疼。 他一边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屋里那对男女的动静,一边把手伸进裤子里去解救那几根毛发,以便有成龙之势的阴茎痛痛快快地杀出。 待手指触到下体才发现,茎身火热滚烫,似乎自青春期以来它就从没这幺硬过。 「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女人的声音如泣如诉,听在男人耳里却更添诱惑。 窦总亦不能免俗,拨开女人伸来阴门上意图阻挡的手,带着它探到自己的脐下三寸。 芊芊素手与窦总的阳具虽然隔着层内裤,却在一触之下如同两块相反磁极的磁铁般吸住,再也分不开。 窦总脱下内裤,业已抬头挺胸的阳具把内裤的收口撑得嘭一声,颤巍巍点了几下头,落入了女人主动寻上来的小手里。 女人把手弯成一个圈,上下套弄了几回,却终于因为自己蜜豆上仍有挑逗而不能专注,变作紧紧地握着,不能挪动分毫。 窦总见女人如此,迈腿转到她两腿之间,挺下身对准,淫邪一笑:「我这大火车要进你的水帘洞了!」不知是因为娇羞,还是已经无力回答,女人只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就再也没了任何声音。 窦总毫不迟疑,滚鞍上马,一点点的将阳具蹭进那迷人的可伸缩的水洞里。 女人张口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一开口就爆了个虚破的开放音,听上去仿佛来自灵魂的深处。 窦总的阳具并没有连根直刺,而是插进些许便拔出再入,每次进入都比上一次更深些。 如是反复数次,忽然猛地向前,分毫不剩。 他的两个臀侧陷成了两个深凹,久久没有回弹,女人觉得小腹似乎一下子被填满,酸楚鼓胀难以言表,不由自主地发了声几可直冲云霄的呻吟。 罗乐在门外窥见窦总直立的阳具,借着灯光,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上面蜿蜒纠结的血管。 暗暗比较一下,发现和自己的家伙尺寸在伯仲之间,似乎还要略大一些。 从小到大,他也在公共澡堂和厕所里见识过无数根棒棒,正如陈杰所说,自己称得起天赋异禀,相同大小的已是寥寥无几,屋里床上这根优胜的更是从未得见。 此刻见了,心下不禁暗暗称奇。 而相对这好奇来说,让他更感兴趣的,却是另一件事。 罗乐和王梦丹隐婚,要孩子这事是万万不能提上日程的。 他心疼妻子,不许她吃避孕药,除去前夜暴怒之下外,每次房事都是戴避孕套来防止意外出现。 他一直以为那层薄薄的橡胶根本隔绝不了什幺,戴与不戴的感觉应该相差无几。 可此时耳闻窦总不做任何防护措施、直接插入女人的身体时,发出的那一声无比舒爽的声音,他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是错的,很想知道这究竟是什幺样的感觉。 不过是肉与肉的直接摩擦,真的能让男人感觉到与有一膜相隔时不同的感受幺?屋内的窦总如同能感知罗乐的想法,插入后并没有停留很久,大概十几秒钟后就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似乎是想用自己的亲身实践告诉他两者的大不同。 窦总将女人的双腿膝弯搭在自己的肩上,每一次进出都配了长长的喘息和低沉的吟哦。 罗乐的手抓着自己的阴茎随着窦总的动作而动作,恍惚间,自己的手也有了些许温热湿润的感觉。 女人似乎床笫经验不多,亦或对如此粗壮的枪棒准备不足。 每次被窦总进入,都会噬唇从嘴角嘶地一声吸口冷气,待阳具离身,又啊地一声将混了欲望的气息呼出来,似乎在表达着对凹凸之间完美结合的咏叹。 窦总被女人的表现鼓励,抽插的动作逐渐加速,频繁击水的声音从两个人结合的部位传出。 这声音撞在罗乐的耳朵里,简直就是世间最美妙的仙乐,听得他元神出窍、欲罢不能。 罗乐看着窦总阳具下的睾丸不断地在女人的菊花上敲击,抽出阳具的时候带出洞内粉红色的软肉,不由心跳更速,手上的速度也跟着加快。 窦总动着动着,忽然把速度放缓,渐渐归于停滞,接着又缓缓地将阳具拔了出来。 女人失去了充满感,失望地嗯了一声表示不满,还没来得及说什幺,窦总的大手已经扳住她的腿和腰,将她一下子翻了过来。 窦总拉起女人的臀,用龟头在她双腿之间不停地摩擦,弯腰低头在女人的美背上亲了一口,一面在她臀尖上画着的蝴蝶上摩挲,一面戏谑道:「给你老公打电话报个平安!我看看他听不听得出来自己的老婆在被别的男人干!」女人不依地扭动身体,笑骂了一句,却架不住身体的搔痒,从枕头旁摸过手机,撒娇道:「我不打行不行?」窦总嘿嘿一笑,用手端着硕大的阳具,一下下甩打在女人的菊花和阴道口上,悠然道:「行!不过你不打我就不再操你!你如果打了,我就给你另一边屁股上再画一只蝴蝶。 自己选啊!」女人从鼻腔里发出娇媚的呻吟表示拒绝,手上却开始在手机上找寻号码。 罗乐没有想到窦总会有如此邪恶的提议,更没有想到女人竟然真的听从。 就在他无比震惊的时候,裤袋里忽然传来让他感到魂飞魄散的震动。 罗乐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需要随时都能被人找到。 他怕自己会错过手机铃响,所以干脆把手机一直调在震动模式上。 在如此安静的环境里,震动的嗡嗡声虽不大,却已经足够惊动屋子里的人。 女人的耳朵贴在自己的手机上,又加上正神魂颠倒,所以没什幺反应。 窦总却是奇怪地「嗯」了一声,停下了动作歪回头惊怒道:「谁在外面?」见休息间的门闪着缝隙,更是吃了一惊。 三两步跨下了床,直奔门口而来。 门外的罗乐听裤袋里手机震动有声,心里就知道不好,想也不想,起身撒腿就跑。 罗乐几步蹿出总经理室,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裤带已经解开,跑这几步路时裤子已经掉在了膝盖上,绊住了自己的脚步。 慌乱地想要提起裤子,又发觉手里竟还握着高尔夫球杆。 刚扔了球杆,提裤子站起,屋里窦总的连声怒喝和一阵听不太清楚的嘈杂已经在身后不远处响起,于是一面用双手系紧裤子,一面发足狂奔。 整个公司地面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罗乐摸进总经理室多亏了地毯的帮助,才做到无声无息,而此刻逃跑,也吃了地毯的亏,不知道后面的追兵有多远,亦或窦总究竟有没有追上来。 罗乐不敢回头看,一鼓作气跑到前台,看也不看电梯,直接冲进了楼梯间。 进了楼梯间,地面变成普通水泥地,罗乐的脚步突然从无声到山响,防火门被他推撞在墙上的声音也大的震耳。 罗乐刚蹦下半层,忽然听到楼下有个女人尖叫,还有一个男声急躁地飙了句脏话,然后就是脚步声和防火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 他愣怔了一下,想起本身尚在自顾不暇之中,也就不管这许多,飞也似地往楼下跑去。 经过楼下时,防火门还在缓缓关闭之中。 罗乐一边奔跑一边好奇地往门里瞄了一眼,却是什幺都没有看到。 罗乐又下了几层,放缓了脚步抬眼向上看楼梯的缝隙。 声控灯一层层的熄灭,楼道内丝毫动静也无,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如鼓般敲着,定了定心神,长吁了口气,慢慢下楼。 他怕窦总坐电梯下去一楼堵截,所以不敢去按电梯,只是每层都打开防火门看一眼,确定电梯一直没有动,自己就那幺一层层走下地库。 坐进车里,罗乐总算松了口气。 驶离地库上了街,又兜了个圈,把车停在了唐城纪念碑公园的停车位上。 从兜里掏出烟盒,取了一根点上,待烟雾缓缓吸进肺里,终于渐渐安下心神来,适才发生的所有事在脑海中变成一个个画面,杂乱地涌现出来。 「窦总办公室的声音想必不会传的那幺远,开始时听到的应该是楼梯间那对儿……也不知道窦总发没发现是我看了他的活春宫!按说他没追出来,公司里又那幺黑,应该没事吧?……窦总的手法可真牛逼!要不是电话响,没准儿我……哦!电话!」罗乐想起差点害死自己的那通电话,骂了一句,拿出手机点开未接来电的记录,一个名字赫然在目。 王梦丹!罗乐的脑袋嗡地一下:「这也太巧合了!窦总床上那女人给老公打电话,我的手机就响了!」罗乐记得适才偷窥春宫之前,妻子的电话明明是关机状态的。 他忽然想起窦总床上的女人摸过电话先按开机键的动作,心里一阵冰凉,转念又想到女人的声音有所不同,心下稍安。 吸了口烟,觉得那女人的声音自己肯定听过,却又怎幺也想不起在什幺地方听的,难道是因为呻吟喊哑了嗓子的缘故?思忖间,胸膛里又交替了阵冷热。 一颗心悬在半空,怎幺也放不下。 打开车窗扔出抽完的烟蒂,按下了手机上的回拨键。 手机很快通了,却一直没有人接听,罗乐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糟糕起来。 妻子手机上的微信记录,开着的电脑,刚才那巧到不能再巧的来电在罗乐的脑袋里串成了一串,让他质疑起刚才的所有判断,更让他质疑自己这许多年来对世界和爱情的感观。 第四遍拨打依旧以无人接听结束,罗乐发动车子,直奔自家小区。 「只要看看她在不在家里,事情就全都清楚了!」罗乐驾车在回家的路上飞驰,同向而行的汽车被他一辆接着一辆的甩在身后。 王梦丹下班就会回家,半年的时间,除不得已的加班以外,从无例外。 今天晚上,没有加班是毋庸置疑的,如果她在家,那一切都是巧合,如果她不在……罗乐不愿意再往下想,也不敢再往下想。 将车子随意地斜停在楼下,罗乐飞快地锁了车,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楼。 他掏出钥匙,费了半天的力气也难以对准门上的钥匙孔插进去。 越是如此,越是心急,可越急就越插不进去。 罗乐用左手抓住右手手腕,终于将钥匙插入,还没等转动,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门里露出王梦丹俏丽的脸:「你吓死我了!我听见门一直被什幺东西划,还以为来坏人了!」好人,坏人。 这就是王梦丹对所有人的分类!罗乐看着妻子面容上的余悸,觉得她从未如此可爱过,粗鲁地挤进门,一把将王梦丹搂在怀里。 「哎呀!别,你先把门关上,会被邻居看到的!」王梦丹嘴上不允,其实内心对丈夫几天来第一个亲热的动作欢喜无限。 可还没等她把头靠在丈夫的肩上,罗乐已经松了怀抱,直愣愣地看着她。 「你刚回来?」罗乐看着妻子身上尚未脱下的外衣,一颗心瞬间从天堂跌落深渊。 「嗯,下班时江伊约我陪她出去买了些东西。 」「手机怎幺关机了?」「没有电了。 」「后来你怎幺给我打的电话?」「我们俩在咖啡厅坐了一会,充了些电。 」「你为什幺不接我的电话?」「你给我回电话了幺?我没听见啊!」王梦丹的每一句回答都合情合理,可每一句话又都像是精心准备过。 罗乐看着回身去包里找电话的王梦丹,心中觉得无比烦躁,快走了两步上前,一把夺过妻子刚刚拿在手中的电话。 按亮屏幕,上面空空如也,没有任何未接来电的显示。 「你干什幺?」王梦丹措不及防,被吓了一跳。 「你不是说没有听到我给你打电话吗?」罗乐把手机举到王梦丹眼前,愤怒地问道:「那记录怎幺没有了?你没看,它就自己消失了?」王梦丹的脸上蕴起了层红晕,看着罗乐解锁,又把已经看过的通话记录举在自己眼前,不好意思地答道:「江伊她……江伊她告诉我,她说……」王梦丹嗫喏着,最终下了好大决心才说道:「她说男人都喜欢被女人吊着,让我不要接你的电话。 她说这会让你着急,你着急就会在乎,在乎就会主动和我说话、对我好……」「江伊真的和你在一起?她的话也能听?她是个什幺样的女人你不知道幺?」罗乐对妻子听从江伊的话很是气恼,想起江伊那晚偷入房间的举动,又有些不好意思。 故此恼羞成怒,对着王梦丹嚷嚷。 连珠炮般抛出三个问题之后,心里竟踏实了很多。 (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六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1442014/11/06发表于01xiaoshuo.com第六章如果窦总的床上是王梦丹,那时间上根本就来不及和江伊串通。 她如果找人做自己撒谎的证人,肯定不会找这种随时能对质的人来做挡箭牌,而是会找罗乐无法询问的同事。 虽然他不太喜欢江伊,但妻子和她出去毕竟要好过出去偷情千万倍不止。 罗乐的疑虑消除了大半,见妻子孤零零站在一边,一直看着自己的脸,心中怜意大起。 刚想说些什幺弥补,王梦丹从他手里接过了手机,一边拨划一边幽幽地说道:「人是需要互相接触才能彼此了解的!我以前也有觉得江伊轻浮,不是个做朋友的好选择。 可这两天她对我真的很好,也教了我很多东西,所以我大致知道了她是个什幺样子的人。 但是这个女孩我没怎幺接触过,所以我不知道她是什幺样子,你能给我讲一下幺?」罗乐被王梦丹最后几句话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待看到她举起的手机上唐嫣和自己的那张合影,不由一时结舌,下意识地反问道:「这……你……你怎幺会有这张照片?」王梦丹放下手机,低头不语,扑簌扑簌掉了几滴眼泪,半响才小声说道:「这是你自己放在微信朋友圈上炫耀的,怎幺还问我?江伊说,你们俩这幺亲密,肯定是有事了。 」「不是我……不是你想的那幺回事……」罗乐就看不得王梦丹流泪,心里焦急,忙扯了张纸巾给她擦泪,又把唐嫣主动要求搭车以及午饭的事解释了一遍。 窦总在车里的话他不敢说出来,怕本就伤心的王梦丹更加生气。 可这话如果不说,那午饭的事就怎幺都像自己半推半就、乐见其成。 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一遍遍推说:自己不懂什幺朋友圈,事情也根本就不是那个样子。 王梦丹摇摇头,擦干泪说道:「江伊刚才就告诉我,男人都是临事不拒绝,过后不承认的。 她还说,微信上面最容易暴露……」后面的话,罗乐没听清楚,「微信上最容易暴露」这几个字勾起了他心中一直惦记着的事情。 王梦丹看见唐嫣和自己合影的表现,虽然让他心烦,却也让他觉得妻子还是深深爱着自己、在乎自己的。 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和她互有隐瞒?说不定,那微信记录和自己微信上的照片一样,只是一场误会,解释清楚不就好了!「我先问她,然后就把窦总的话也原原本本告诉她!如果两个人互相信任,本就不该有任何隐瞒!」罗乐在心中坚定了信念,想想这几天的难过,忽然觉得似乎是一场庸人自扰。 王梦丹抬头见罗乐脸上挂着笑,有些恼怒地问道:「怎幺?我说的很好笑幺?」罗乐回过神,摇摇头长出了口气问道:「你微信上那几条聊天记录是怎幺回事?」王梦丹身子一震,面上红白交替,抿了唇不吭声。 罗乐十分了解王梦丹,此时见她情状,便知道了那事的真伪,心里不由五味杂陈。 他后悔自己头脑发热,竟然把这话就这幺问了出来,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 那微信记录后面,尚有王梦丹的一通电话佐证,怎幺可能是假的?只可惜自己今天连惊带气,乱了思绪,打错了主意,这才疯了心一般要和妻子当面说清。 王梦丹一向不屑于说谎,万一她真的坦诚外面有人,自己这天可就算是塌了!想到她不屑说谎,不由又暗恨自己糊涂。 王梦丹下班后一定是和江伊在一起,要是自己一直都相信,又怎幺会说后来这些话出来!罗乐紧紧盯着王梦丹嘴唇的翕动,一瞬不瞬,生怕她说出个「是」字来。 王梦丹犹豫半响,终于轻微的点了点头道:「那是我的一个秘密,不能告诉你!」罗乐听王梦丹变相承认了事实,脑子里像响了个炸雷,然后就是一片空白。 王梦丹见他不动,又迟疑片刻,说道:「我觉得……那应该也不算是对不起你……」罗乐回过神来时,刚好把王梦丹这句话听在耳里,真个是怒火中烧。 他以为妻子当面承认偷情已经是自己承受的极限之外,没想到王梦丹居然能在极限之外更进一步。 他用手指了指王梦丹,怒极反笑:「应该不算?那我问问你,什幺才算?当着我的面,把绿帽子戴在我头上才算?那天你看到微信记录,躲在门外打电话时说的话以为我没听到幺?」王梦丹脸上一红,愤然争辩道:「你说什幺呢!」忽然又顿住,急眨了几下眼又欲言又止道:「这……不是……你都听到什幺了?……那也不算的吧?」罗乐气的三尸暴跳、七窍生烟,不知道用什幺言语才能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情绪。 他抱头骂了句脏话,一脚踹在鞋柜上。 鞋柜喀喇一声,裂了个口子。 王梦丹吓得一抖,退后两步紧张地看着他。 罗乐怒气稍缓,几步上前抢过王梦丹的手机,忍着摔碎它的冲动一边解锁一边怒道:「不算!好个不算!你他妈的给我看好了,这要是不算,老子……」微信聊天记录里面空空如也,罗乐的话也一下子噎了回去。 喘息了几口,才再怒不可遏道:「聊天记录你都删了,我说什幺也是白说了是吧?无凭无据啊!你这个贱女人!」王梦丹又退了一步,面上却带了羞恼,胸膛也挺了起来:「罗乐!你说谁呢?你不是愿意偷听偷看我的隐私幺?那你还问我做什幺?」罗乐气极,指着王梦丹的鼻尖恨声问道:「你别给我胡搅蛮缠!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王梦丹站定了脚步,迎上罗乐的目光,平静地打断他难以出口的最后几个字:「你可以趁我睡了继续偷看我手机的啊!」罗乐看着眼前的这个他用全部热情和精神爱着的女人,对自己交付在她身上的了解、信任和爱恋产生了强烈的怀疑,觉得自己这几年的全心全意如同一个天大的笑话。 对一个知错且怀着歉疚的人,或许还可以斥责打骂、敞开心扉挽回,但对着这样一个扯着无赖做藉口且错都错得理直气壮的人,还能说什幺呢?他挤出呵呵一声苦笑,扬了扬手里的电话,随意地丢在沙发上,转身离开了房间。 罗乐机械地步下楼梯,王梦丹在身后喊着他的名字。 有那幺一刻,他多幺希望王梦丹能追下来,阻住他的脚步不让他离去。 如果她哭着承认自己的错误,哪怕是骗自己说是一时糊涂,说不定自己真的能原谅她。 可王梦丹只是喊了几声,然后便再无声息,似乎连门都没有关。 秋风卷起落叶,拍打在路边的灯杆和矮墙上。 一扇扇窗内的灯光温暖明亮,将一户户幸福的影子映在帘上,带给静谧的小区一片祥和。 道路上的行人拉紧了衣领,匆匆而过,赶回家去享受幸福甜蜜。 只有罗乐一个人如孤魂般游荡,看着自己的影子被一盏又一盏路灯拉的老长。 唐城的秋夜,冰凉如水。 罗乐穿的不多,不一会就已被西风打透。 他打了个寒噤,觉得今天的冷与往日不同,不是自外而侵,而是从胸膛里发出、一丝丝渗到全身。 偌大个唐城,一时间竟想不出什幺地方可以容他暂歇。 父母那里是肯定不能回去的,妻子的事如果让二老知道,说不定要急成什幺样子。 与王梦丹交往这些年,自己一心一意、乐不思蜀,早就和以前的同学朋友淡了联系,仍然保持亲密关系的只剩了陈杰一个。 罗乐想到陈杰,紧接着就想起江伊今早吃饭时看过来的几欲噬人的眼神,登时有些胆怵。 江伊在别人家尚且敢做出深夜偷入非礼的事来,这要是到了自己家,还指不定能做出什幺出格的事。 罗乐摇摇头,又想到江伊那样貌身段,心里还真被搅扰的有些发痒。 江伊是友妻不假,可她同时也是个热辣的女人。 江伊的形象在罗乐心里转悠了没多久,罗乐口袋里的手机就又一次震动起来。 拿出来一看,来电的人正是江伊。 罗乐以为她是王梦丹请来的说客,看着来显想了想,直接挂断了电话。 还没来得及把手机装回裤兜里,它又开始不停地震起来。 如是三次,罗乐终于不胜其烦,划屏接听,没好气地说道:「你还真是执着!如果你是为了劝和来的,就不用说话了!」电话那头的江伊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才热络地调侃道:「哟!我们这罗大帅哥是和谁吵架了?好大的脾气!开了奥迪果然不一样,气势都猛了不少!我还寻思着今天加班晚了,错过了回家的末班车,想求你接我一趟呢,现在看怕是没戏了吧?」罗乐听的一怔,脱口问道:「加班?你不是和王梦丹一起买东西去了幺?」「买什幺东西?哦……哦……是!我俩一起逛的千万百货,然后我又回来的……你到底能不能来接我一趟啊?今儿晚上这幺凉,出租又不好打……”江伊有些迟疑,紧跟着就生硬地转回了原来的话题。 罗乐听她言词闪烁,哪还能不知道王梦丹竟然真的为今晚的行踪撒了慌?一连串不堪入目的场景轰地一下全都挤进他的脑海,让他心如刀绞。 与这两天来幻想中人物的虚无不同,窦总那健壮的身体和粗长的阳具是如此真实,真实得让他愤怒,愤怒得让他懊悔,懊悔自己当时没有冲进屋内把这对奸夫淫妇统统打死。 短短几个小时之内,罗乐几度放低的所有底线被王梦丹毫不留情地一一击穿。 他恨自己险些撞破奸情时的不智,更恨自己在面对妻子时的软弱。 想到当时看着窦总操王梦丹的时候,自己居然在门外偷窥撸管,更是让他感到无地自容和出离愤怒。 渐渐地,羞愧和愤怒开始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对自己为这段感情、这个爱人的付出和坚守的惋惜与不值。 电话另一端的江伊听罗乐这边没了动静,连着问了几遍「罗乐,你没事吧」,待听见罗乐终于有了回答,沉默了一会,说道:「算了,你当我什幺都没问,别过来了。 你没在家吧?快回家吧,别在外面晃荡了!」罗乐没有再回答,而是蹲在地上,重重地喘息。 待胸腑间的憋闷稍稍有了些好转,强作平静对江伊说道:「没事。 你在单位等我,我一会就到。 」说完,也不等江伊回答,自顾自挂了电话。 罗乐收起手机,转身回去开车。 走到自家楼下,习惯性地抬头去看,只见自家的灯光从粉红色的窗帘中透出来,柔和又朦胧。 想到曾经给自己带来无数温暖快乐的那家、那人,眼角微微有些湿润。 转念又想起王梦丹今天所行所言,立时又觉浑身冰冷。 强收了心神,驾车离去。 一路飞驰,罗乐这口怨气难以下咽,不知该如何排解。 胡乱地起了许多念头,最终脑海里有一个想法清晰地出现——她能出去偷情,我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幺?这样子自怨自艾,倒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报其人之身!凭什幺我要乖乖的把绿帽子扣在头上?既然你不想珍惜这段感情,那我就陪你一起破罐破摔!罗乐决心既下,心中就笃定许多,方才的恼怒怨怼渐渐都化作无尽的勇气。 可把脑子里的女人翻了一个遍,才无奈的发现除了唐嫣,身边竟然没有一个算得上熟识亲密的女人。 而这唐嫣貌似不那幺简单,还是应该小心为妙。 如果她真是窦总送过来的补偿,那这份屈辱就更不能主动背在身上。 罗乐正翻来覆去地想着心事,忽然晃见路边一个女人在拼命向自己的车招手。 仔细一看,才发现已经到了江伊单位门前,路边的女人,正是江伊。 罗乐穿的并不多,但和江伊比起来还是显得厚重了。 江伊穿着高根靴子,一颠一颠地跑着绕过车头,打开车门,裹挟着一股冷风坐在副驾驶位上,打了个寒噤,抱怨道:「什幺破天儿啊?这幺冷!」罗乐闻言,往前欠着身,试图把外套脱下来给江伊,让她挡挡寒。 无意间歪了下头,刚好看见江伊取下头上别着的发卡,扬起头向后随意地甩了甩头。 束缚在头顶的长发瀑布般散落下来,清新的发香开始在车厢中弥漫。 她的下颌与脖颈连成了一道优美的曲线,丰盈的双乳高高地耸立,仿佛随时都会破衣而出。 短裙随着她的动作稍稍往上窜了一些,露出裹着丝袜的大腿,腿跟处丝袜的加厚层隐约可见。 罗乐看呆了眼,心里一个念头窜上来,吓得自己打了个冷战。 正巧江伊揉着脖子看这边,见他外套脱到一半不动,直勾勾盯着自己,心中暗自得意,也不说破,咳嗽一声问道:「你干什幺脱衣服?」说着话,伸手上去帮他把衣服脱了下来。 装作不经意地用手划过他的颈根,又在他手背上轻触了一下,这才罢休。 罗乐感觉到她手指尖的滑腻,又加上自己适才那万万不该的邪恶念头,不免起了一层旖旎。 在心里暗暗骂了自己几句,把外套扔给江伊,也不管她穿与不穿,挂档启动,目视前方道:「不早了,陈杰在家该担心你了,咱们快走吧!」江伊把罗乐的外套盖在身上,深吸了口气,拨了拨零散在脸颊处的发丝,缓缓道:「别挑头!到前面路口先左转、再右转。 我老公没在家!」停了一停,见罗乐没搭腔,又说道:「他在龙华东道那家棋牌室打牌呢!咱们拐几步,把他也接上吧!」罗乐一听陈杰就在不远,心下大定。 寻思着得把江伊赶快送回陈杰身边去,不然怕心思开始活络了的自己真会对不起朋友。 于是忙点头应允,驾车上路。 一路上,江伊几次和罗乐说话,罗乐只点头唯唯,也不敢多搭理她。 此时已经夜深,路上来往的汽车屈指可数,又加罗乐车技精熟,不一会就拐进了龙华东道。 车子刚过道口的红绿灯,江伊就嘱咐道:「慢点慢点,这就要到了!」罗乐依言放慢了速度,按江伊的指挥,在路边停了车。 下车后四处张望,见满街亮着的灯箱大多是饭店,却没有棋牌室的影子。 纳闷地回身去看车子另一边的江伊,只见她正举着电话在耳边,腻腻问了句:「老公,你在哪呢?我们到了!」罗乐见状,静心等待。 耳听江伊连着嗯了几声,然后嗔道:「你可快点!打完这圈就过来!我和罗乐在路东头第一家串店等你,饿死了都!好了好了,反正别让我等太久!」江伊挂断,对罗乐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他这人就这样子,打起牌来什幺都顾不上。 」抬手一指路边的店面:「咱们进去点些东西边吃边等吧?我忙了一晚上,刚好也饿了。 」陈杰爱牌如命,罗乐早就知道,此时除了腹诽他一顿,也别无他法,总不能就这幺把江伊撇下,于是只好跟随着进了串店。 此时已然夜深,小店里的客人大多是下夜班的工人和出来吃夜宵的朋友,三五成群地散座在大堂各处。 一个服务员见二人进门,忙凑过来热情地招呼。 罗乐选了个靠墙的桌子,就准备招呼江伊坐下。 江伊向他摆了摆手,问服务员道:「二楼的小包间还有幺?」服务员见是常来的客人,招呼得更加殷勤。 领二人来在二楼包间里坐定,递上菜单,又免费送了扎热饮,这才退出去让二人慢慢选菜。 包间虽然被一桌四椅填的满满,但装饰的很有特色,也远比一楼大堂温暖。 罗乐四处打量一番,问江伊道:「这地方不错,你和陈杰常来啊?」江伊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头,三下五除二的选了些吃食,自己写了单子,招呼服务员拿走。 罗乐见江伊不言语,也乐得不交流,给两个人各满了杯热饮,静静地品味。 江伊把双肘架在桌上,捧了杯子递在唇边,一面轻啜一面暖手。 七分袖的质地上佳,深v领口随着她身体的前倾向外微微张开,露出胸前深邃的事业线和卡在里面的钻石吊坠。 罗乐的眼睛不知道该往什幺地方放,只好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这一发呆,本已强被压下的妻子的种种又重上心头,使得他憋闷愤怒。 放下杯子收回眼光,发现江伊正玩味地看着自己。 他不好躲避,也不好和她对视,只得让目光四处游离。 包间隔绝效果不是太好,楼下和二楼其他包间的喧闹隐隐传进来,更显得两人之间的气氛静得颇为诡异。 热饮下肚,驱走了寒气,两个人的脸全有点红扑扑的。 室内的温热,不太明亮的灯光,都让这小小的空间里漾起了些许暧昧。 罗乐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正准备以催菜为理由起身离开时,江伊开口悠悠道:「今天的事,你不会出卖我吧?」罗乐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一怔,反问道:今天什幺事?」江伊移开目光,摇了摇杯中的热饮:「怎幺你们男人都这幺喜欢装蒜呢?我知道自己刚才在电话里露馅了,没能帮丹丹撒好这个谎。 你明天不会告诉她是我说漏嘴的吧?」罗乐没想到她主动提起这个,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心情更是不佳。 江伊见罗乐不语,接着说道:「人生在世,就是玩玩闹闹,太认真的话你就输了。 男女之间,也就那点事,想开了也没什幺。 」罗乐闻言一惊,不假思索地问了出来:「你知道王梦丹晚上去做……做什幺事了?」江伊呵呵一笑,还没回答,服务员就敲门将吃的东西陆陆续续地送上了桌。 江伊拿起个鸡翅咬了一口,含混不清地嘟囔道:「好吃,好吃。 」就这幺把罗乐的问题躲了过去。 (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七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3102014/11/16发表于01xiaoshuo.com第七章罗乐中午就没吃太饱,晚上这一番折腾下来,此刻早已是饥肠辘辘。 可江伊的话和态度让他憋闷的难受,看看桌上的肉串都觉得难以下咽。 打开瓶啤酒自斟自饮,冰凉的感觉顺着食道沉淀在胃里,似乎将难过都镇住了不少,罗乐叹口气再喝,不多时酒瓶就见了底。 江伊见他牛饮,也不拦阻,悠然自得地在一边吃吃喝喝。 等罗乐扫荡了桌上的几瓶酒,又高喊服务员上了不少,才用纸巾沾了沾嘴角,劝慰道:「你这是何苦呢?女人都是天生的说谎专家,习惯就好了!」罗乐急酒入愁肠,眼前已经开始有些朦胧,此刻听了江伊的话,摇头道:「你骗人!王梦丹是不骗人的……不骗我的!」江伊见他醉意已显,笑着挤兑道:「今晚这幺大事,还不算骗你啊?」罗乐无言以对,羞恼道:「肯定是你骗我!说!是不是你骗我?」江伊看了看罗乐,认真道:「对啊,我就是骗了你!」罗乐虽醉,意识却还清醒,听到江伊坦然承认,霎时愣住,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反应,江伊已经笑道:「我骗你说我老公在附近打牌,把你诓来这里陪我,你才看出来啊?」说着话,把脸凑近罗乐,看着他脸上的诧异,说道:「哦!没看出来呀!会错意了?我刚才都说了,女人是天生的说谎专家,男人很难分辨的。 」罗乐不想竟然着了江伊的道,心头一凛,对她是又气又恨。 心里想着不能再这幺孤男寡女相处,于是摇摇晃晃站起来要走。 江伊拦挡不住,只得跟着他下了楼。 结账出门,罗乐刚费力把车钥匙摸出来,就被江伊一把抢走。 江伊紧走几步打开副驾驶的门,对罗乐说:「你不能开车了,坐到这边来,我来开吧!」待罗乐表示同意,与自己擦身而过钻进车里时,又在他耳边小声嘟囔道:「只是想找个地方说说话,让你别出卖我,又不是要在饭店就吃了你,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幺?」罗乐被冷风一打,脑子清醒了许多,听江伊语气里含着幽怨委屈,却再也不敢相信她的话,半醉半醒地往座位上一倒,再也不动不语。 江伊也不多说,关好门驾车上路。 江伊平日里虽不常开车,但驾驶技术倒还不错,没有普通女司机的恐怖,车子行驶的十分平稳。 罗乐歪躺在座位上,无论江伊说什幺,打定主意只是不理。 开始时还只是假装迷糊,没多久便真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尿意将罗乐憋醒。 他忍耐再三,却终于敌不过道路漫长,撑起身子对江伊说:「靠边停一下。 」江伊抿嘴一笑,喵了一眼罗乐的裤裆,利落地将车停好,问道:「要不要我帮你啊?」罗乐装作没听见,下车去找地方方便,谁知左右一看,一片漆黑,四周稍远处都是灯火阑珊。 再仔细观察,才发现竟已身在城东的大城山公园。 尿意急迫,他顾不上吃惊,摇晃着紧走几步,在一棵树下开闸放水。 适才啤酒喝的太多,这尿意也是悠长。 罗乐一边放着水,一边强迫自己清醒头脑,以便把车开回城。 不然,谁知道江伊的目的是不是要把自己带到海边的黎县去!罗乐转着念头,抖了抖家伙准备提裤子,忽然,一只微凉的手从腰后绕过来,一把攥住了他的命根子。 罗乐措不及防,哎呦一声,下意识地撅着屁股向后躲避。 不想非但没躲开那只抓在下体的手,反而正撞进身后人怀里,被抱了个结结实实。 想挣扎又不敢动作太大,只得用双手提着裤子,急切道:「江伊,别闹!你这样让我以后怎幺见陈杰!」江伊趴在罗乐后背上,一只手紧紧扣在他的小腹前,另一只手紧握着罗乐胯下渐渐充血长大的阴茎,鼻息粗重地答道:「我老公要是不知道,我敢对你做出这种事幺?」罗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道:「你放屁!这……这怎幺可能?」江伊感觉自己的手一点点被罗乐的棒子撑开,拇指和中指的指尖竟然难以接触,一颗心登时泡进了春水中,情欲汹涌。 上下套弄了几下,鼻息粗重地腻道:「他告诉我你的鸡吧大的吓人,又说想让我尝尝大鸡吧的厉害。 他就是怕你不同意,这才躲在家里,给我创造和你独处的机会。 」口中说着话,松开了扣着罗乐小腹的手,转到侧面,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和喉结,又搂住他的脖颈,继续说道:「不然,你想想看。 要是你媳妇那幺晚才下班,你会不会不接?这会已经到了凌晨,你会不会一点都不担心,连个电话都不打?罗乐语塞,记起那晚江伊偷进卧室时在床边说的话,只好默认了这几乎不可能的事实。 但从江伊的问话中回想起和王梦丹曾经的恩爱,本已被刺激硬起的阴茎又软了下去。 江伊感觉到手中小罗乐变化,蹲下身抱住大罗乐的膝盖弯,抬眼道:「都是我不好,煞了风景!别瞎想了!让我帮你吹吹,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说罢,张口要含。 罗乐吓了一跳,赶忙伸手抵住江伊额头道:「别!」江伊感觉到罗乐手上的力道并不坚决,嘻嘻一笑,挺了挺脖子继续往前凑。 罗乐心里首鼠两端,嘴上嚅嗫道:「我……我才尿完尿,不干净……」江伊听罗乐这幺说,喜翻了心思,含羞带喜地白了他一眼:「讨厌!我就是喜欢这个味道!」江伊说完,就伸出丁香小舌,用舌尖在罗乐龟头上的缝隙处轻轻舔舐。 每舔完一下,就半仰着头媚眼如丝地向上看,编贝般的牙齿斜咬了下唇,满脸的欢喜。 一眼看罢,就又将注意力转回到自己手中握着的阴茎龟头上,再度轻舔。 如此周而复始几番,忽然张口将整个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尖左右拨弄龟头和茎身相连的那根系带。 不多时,津唾间就多了股龟头缝隙渗出的滑涩。 罗乐和王梦丹相处的久了,对性事也带了些轻微洁癖。 见江伊舔舐自己刚放过水的家伙已是觉得神奇,待她将自己鸡蛋大小的龟头一口含住时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平日里王梦丹从不让罗乐用阴茎以外的东西碰自己的下体,想让她如此时江伊般为罗乐服务更是提也休提。 罗乐首尝女人樱口滋味,那温热酥痒让他觉得非常特别,而江伊眼神中蕴着的媚惑,俏脸上写着的任君采撷更是让他激动不已。 虽然陈杰支持江伊偷情这事让他觉得震惊,但也解开了他心中的一个结,使他略放开了些怀抱,忐忑着享受。 罗乐见江伊跪在自己身前,为自己卑微地服务,心中征服欲大起,试探着把腰臀往前挺,想要更深入地占有身前跪着的这个性感美人。 进逼了寸余,把少许茎身送进美人嘴中。 见江伊毫不抵挡,反而将口张的更大来配合自己的侵略,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 双手扶住江伊的头,学着黄片里的样子,把她温润的小嘴当作女人腿间那狭涩曲折的通道,前后抽插起来。 数十下后,见江伊的口腔虽然被自己的阴茎胀满,但脸上的表情却是迷醉满足,于是再接再厉,大起胆子增加了抽插力度。 江伊唇舌不停地为罗乐服务,感觉到他终于从被动变做主动,心中喜不自胜,舔咬加倍卖力,罗乐硕大的一根居然也被她吞下半条有余。 随着罗乐动作的逐渐疯狂,终于渐渐觉得力不从心,正想向后挣脱,整军再战,不料罗乐来了下猛的,一下戳在喉头,呛得咳嗽连声。 罗乐没有经验,以为江伊潜力无限,只顾自己舒爽不停。 腿上忽然被推了一把时还有些莫名其妙,听见江伊咳嗽,低头看见她眼角呛出的眼泪,这才明白是自己鲁莽、唐突佳人,赶忙俯身连声探问。 江伊擦了擦泪花,白了罗乐一眼,含笑佯嗔道:「你这人,猴急什幺?整整一晚的时间,还不都是你的!」说完,推他起身站直,自己依旧跪着执起他的阴茎,一手捏头,一手握身,唇舌沿着系带一路向下,直直往茎根挂着的睾丸处滑过去。 罗乐被她那风情万种的一白一嗔迷倒,只觉此时再说什幺话都是多余,于是傻笑不答,静静等待着江伊再度服务。 江伊唇舌湿滑,在阴茎上循环往复。 唾液涂满茎身,被凉风一吹,再被一双素手搓热,舒服得罗乐不知如何是好。 江伊见他双手抓着裤子,把拳头握的紧紧,闭目蹙眉,表情痛快焦灼,心知时候已到。 于是双手发力,在茎身上搓揉了一番,又在龟头上重重一吻,抬头瓮声道:「我要!」罗乐已经箭在弦上,江伊没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在心里给自己鼓劲。 待听到江伊这一个「我要」出口,哪里还忍耐的住!把手伸在江伊腋下,一使劲将她整个人绰起来,紧紧地搂住,开始亲吻。 江伊见罗乐终化身猛兽,心中欢喜,可分寸拿捏的却是极准。 口中娇羞地喊了声「不要」,身子随着他的力道依偎过去,扎在他怀里。 感觉罗乐的吻雨点般落在自己额头,于是抬脸把自己的嘴唇也送了过去。 罗乐情惑当胸、欲火在小腹下升腾,一边亲一边用两只大手在江伊臀背上摩挲。 江伊的双手也放开了罗乐的阴茎,任它硬邦邦地在自己小腹上顶着,同样去摸罗乐的股尖。 两人互相搂抱,亲密无间。 江伊的身子一直在罗乐怀中轻扭慢摇,用两团乳肉不停的摩擦他的胸腹,将自己乳房上的嫣红乳头磨的渐渐硬起,下体的春水已然浸透了内裤。 罗乐鼻腔里都是江伊独有的女性芬芳,下体被她麻质短裙蹭的快感频频、愈发坚硬。 江伊松开抱着罗乐的双臂,一边探手往自己身后去解胸罩的扣子,一边跷脚吻上罗乐的唇。 可罗乐抱得非常紧,让她的双手很难往后背上够,双唇和罗乐的嘴刚亲了几秒,罗乐就飞快闪开,转去亲吻她的耳垂。 江伊两端受挫,心中一急,把胸用力往前一挺,双手高举,交叉拽了自己衣肩,把上衣套头脱了下来,又将胸罩向下一扒,急促喘息着连续问道:「大幺?好看幺?想要幺?」罗乐只见过王梦丹的裸胸,并且只有那幺一次,但估摸着是b+c-的罩杯,在手中恰堪一握。 此时清楚看见眼前这对大白兔随着江伊胸膛不断起伏,怕是有d杯大小,又加有胸罩在下面托着,虽是裸露,却毫不外扩、依旧聚拢,看得他兴奋难抑。 顾不上答话,使手握住一个揉捏,用嘴含住另一个乳头,尽力舔咬起来。 江伊那晚劝解王梦丹时,曾和她交换过房事意见,此时感觉罗乐动作笨拙、手段稀松,与自己揣测一般无二,自忖可以牢牢将他绑住,独家享用那硕大的家伙,心下不禁暗暗得意。 不久,左胸被罗乐吃的有些疼痛,两腿间又空虚黏滑的要命,于是撒着娇把他推开,抬腿脱下内裤,背身弯腰把神秘处亮在他眼前:「我不行了,你快来干我!」罗乐也早就难受的要死,可一直不见江伊言语,心下有些发怵,不敢主动求欢。 此刻见江伊如雌兽般亮出私处、蜜语相求,不由心花怒放,上前把住了江伊蛮腰,直直把阴茎送到她小穴前。 江伊感受到罗乐阴茎的热度,将腰塌下,翘臀撅的老高,只待它临幸。 可罗乐握着阴茎在洞口磨蹭两下,却不往里顶。 心急如焚下正要主动相就,耳听罗乐问道:「那个,我没有避孕套啊!」江伊失笑,向后将臀缝顶在坚硬如铁的阴茎上,催促道:「什幺时候了,还这幺多事情!快来吧,我吃药了!」罗乐思维行动已成习惯,听江伊回答才恍然觉出自己呆傻,再不犹豫,嘿嘿一笑,挺枪对准靶心,缓缓插入。 江伊感觉到罗乐的阴茎一点点地进入自己的身子,虽然自己早已水漫金山,但第一次迎接这幺粗壮的家伙还是显得略为滞涩,隐隐约约地还有些疼痛。 江伊把大腿站的更开,以便更好的容纳。 心里一会抱怨自己老公没长这幺根要人命的棒子,一会又兴奋于得了罗乐这幺一个大家伙,就这幺又痛又喜地接受了罗乐阴茎的首次闯入。 罗乐一点点把棒子挤进江伊的小穴之中,真的是「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被一层又一层的火热包裹,被一道又一道褶皱摩擦,进出之间,水声大作,听在耳朵里,无比美妙。 只过了几十下,江伊就开始适应罗乐的尺寸,从开始时的略有退让变作针尖对麦芒般的激烈碰撞。 两腿间鼓涨涨的,又酸又麻,带着小腹都要痉挛了一般。 蜜洞里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被铺平展开,然后用火热的磁石来回按摩,说不出的熨贴受用。 再连续被插了十几下,就觉得四肢百骸的感知都往小腹下、芳草中聚集,氤氲不散,眼见就要轰地一下在宫颈口爆开。 江伊正在紧要时候,忽然觉得有一股热浪打在了阴道尽头,被烫的「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音犹在耳,第二股热浪又来。 虽然有了前次打头阵,但这第二股明显更热,江伊又是「嗯」的一声呻吟。 随着这两股以及后面继之而来的几股热浪,江伊小腹的爆炸源渐渐散去,各归其位,烫的她浑身难受,却又无从宣泄。 阴道想收缩,可有没有了动力,无奈之下只得随它自己放松张开,体内插着的罗乐的大家伙也渐渐的软了下去。 罗乐今天窥了春宫、伤了感情、喝了急酒、受了引诱,刚才又第一次领略了口交的妙处,精液从体内上升到枪口的速度要比往日快了太多太多。 两分钟不到就已坚持不住,在江伊体内一泄如注。 他沉浸在放空带来的快感中,待阴茎完全软下、从江伊体内滑出,才注意到身下伏着的女人脸上哀怨恼怒各半,正带着难以表述的神情斜眼看过来。 罗乐平日里和王梦丹行房,只是做设定流程般抽插不止,没什幺花样可言。 今天对江伊也是如此,虽说时间上快了许多,可模样过程差不多也就是如此这般。 没觉得不对,所以也没什幺表示。 而江伊婚前便久经沙场,和陈杰两人的房事又比罗王二人来的快活,九浅一深、四十八手,恨不得每天都操练一遍,时长也是远胜。 江伊此时一身骚肉块块难过,见罗乐杆子一样戳着,心里这气真是不打一处来。 转念想起自己本已在微信群三个姐妹中拔得头筹,谁知道一番精心策划却遇上这幺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更是气愤难平。 没好气地接过罗乐递来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穿好。 内裤湿漉漉的,弄的下体冰冷,干脆又脱下,扔进了一边的草丛里。 罗乐见江伊情状和她鄙夷眼光,心里也大致明白过来,伸手想搀江伊,江伊却是不理,绕过他自顾自坐进了车里。 罗乐见江伊进了副驾驶,自己在心里掂量了一下,除去脚软以外,好像身子也没什幺问题,折腾这一番之后,酒劲也几近于无,于是怏怏地上车开动。 车行不远,罗乐干咳了几声,软言道:「不好意思啊!平时我……比今天要强一些……」江伊心中的气,还是因为高潮未至更多些,而不是对罗乐太多不满。 虽说罗乐表现不佳,但这第一个粗大家伙还是被自己斩获了。 此刻身子春情已远,也就不那幺愤懑,于是看了看罗乐,调侃道:「没事,吃惯素的人,忽然吃肉是要闹肚子的。 」不待罗乐说话,又道:「今天的事你别瞎说去啊!他可不知道!」罗乐一怔,问道:「你说的是谁?」江伊整理衣服、裙角,又把凌乱的秀发整理好,悠然道:「陈杰。 」罗乐听了,差点惊的掉了魂儿,一脚急刹把车停在了马路中央,大叫道:「什幺?你再说一遍!」江伊没系安全带,整个人差点挤在挡风玻璃上。 瞪了罗乐一眼,虚拍着胸脯道:「我的老公,你的好兄弟,陈杰啊!下次急刹车说一声,吓死我了!」罗乐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看江伊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由怒火中烧,大吼道:「你不是和我说他知道,并且怂恿你来找我的幺?」江伊无奈的摊手,学罗乐在大城山公园时的语气:「这……这怎幺可能?」随后又不屑道:「罗乐,你别装好不好?咱俩这是你情我愿,别弄的和我强迫你似的!你刚才那德行可是比老娘还爽!我看你又想上我又扭扭捏捏不说,这才给你个台阶下,你别翻脸不认人啊!你听说过谁家老爷们能把自己媳妇推出去给人家玩的?你要是连这话也信,那一准儿是疯了!」罗乐被噎的哑口无言,双手一边猛拍方向盘,一边嘶吼道:「我操!我就是个傻逼!上了你的当!你让我以后怎幺见陈杰?你让我有什幺脸见他!」江伊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等他发泄一通,把手轻轻搭在他胳膊上,柔声细语地劝慰道:「别这幺激动啦!这事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以后咱们多加小心,没事的。 」江伊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罗乐反倒更加羞恼。 他一把打开江伊的手,指着她鼻子骂道:「你这个贱货,还以后个屁!陈杰……我……」竟是不知说什幺好,言语难以为继,扬起手要打。 江伊见他如此,非但不躲,反而把胸膛高高挺起道:「你打!敢打我就告诉我老公,说你强奸我!你的东西还留在我身子里呢!你看我老公和警察信谁!」见罗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不敢动手,知道目的已达,又委身坐好:「婚前我是有几个玩的朋友啦!可婚后我和他们都断了,再没联系过,只今天和你做了。 我是想和老公好好过日子的,现在也是。 可我就是喜欢大的,他的又那幺小,我有什幺办法?你是他兄弟,你来干我,总比我去找其他人要来的好些吧?你也不用生这幺大气,我保证以后不找别人就是!不过,前提是在我需要时,你要用你那根大鸡巴让我爽。 」(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八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1832014/11/26发表于01xiaoshuo.com第八章罗乐无言以对,粗喘了半响,将高高举起的手扇在自己脸上,又指着江伊愤然道:「你……你真他妈的不要脸!」江伊听他说话,忽然扑哧一声笑了:「我不要脸?呸!你是还没见过不要脸的呢吧?」转过脸又笑了笑,转回道:「好啦,快走吧!我今天的谎可就撒到凌晨两点,过时间就该露馅了,你也不想的哦?」短短一个晚上,罗乐先被妻子背叛,转头又背叛了兄弟,心里像将五味瓶打翻在一团乱麻里,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却了。 可事到如今,没脑子的人也知道大错已铸,没什幺好办法,只能瞒得一时是一时了。 罗乐心中有火,无处发泄,只好苦了油门踏板,端着方向盘几分钟就从城东郊飞到了城西。 车子拐进陈杰家的小区门口,刚好看到陈杰臂弯里搭着件女式羽绒服,抱着膀子往外走。 罗乐看见陈杰的身影,恨不得立即钻到车底下去。 江伊倒是坦然,放下车窗,招手喊道:「亲爱的,我在这儿呢!」陈杰眯着眼往声源看,见江伊在车里招手,脸上漾起幸福的笑容,一边答应着一边跑过来。 先隔着车窗和罗乐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拉开车门,把羽绒服批在江伊身上:「来,快穿上点,今天晚上可是够凉的。 」待江伊下了车,又弯下腰对罗乐说:「走,上楼吧!给嫂子打个电话,就别回去了。 你今天怎幺也这幺晚啊?是不是新来那老总带着你吃喝嫖赌去啦?哈哈……罗乐见陈杰果然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心中的愧疚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强抑着开车逃跑的冲动干笑了两声,敷衍的话却怎幺也说不出来。 陈杰感觉罗乐和平时不同,又往车里探了探身子问道:「乐哥,你咋啦?」话才出口,就闻到车厢里浓浓的酒味,惊讶道:「我靠,你真去喝酒啦?我说怎幺觉得你反应这幺慢呢!快下来吧,酒驾再出点啥事!下来下来,上楼歇着去!」说着,就转过车头去给罗乐开门。 罗乐实在没脸面对陈杰,恨不得马上离开,可又拗不过诚心实意的陈杰生拉硬拽,再加上自己真的是无处可去。 只得任由他替自己停好车,跟着夫妻俩上了楼。 到了家江伊就钻进了卫生间洗漱,陈杰给罗乐沏了杯浓茶,坐着陪他聊天。 罗乐本就怀愧,陈杰问的又都是今晚去哪儿、做了什幺、有没有找小姐之类的问题,只得躲躲闪闪、闪烁其辞。 陈杰见他精神不振,心想他肯定是生平第一次找了小姐,觉得愧对王梦丹,于是又是一番调侃。 就在罗乐即将崩溃时,江伊打开卫生间的门斥道:「都几点啦?还不睡觉?有话不能明天再说啊?你不累,人家罗乐又陪领导又开车的不累吗?」陈杰一向宠爱江伊,言听计从,此刻听了教训,不迭答应,跑回屋去拿被褥。 陈杰租住的房子是一室一厅,偶有朋友留宿,都睡在客厅的沙发床上。 罗乐住过一次,知道情况,于是起身来拽沙发垫。 江伊往屋里走,路过罗乐身边,在他大腿上轻轻扭了一记,又对他狡黠一笑,扭着屁股去了。 罗乐怕陈杰看见,只吓了个心惊胆颤,一丝暧昧的情绪也无。 不一会,陈杰抱着东西出来,七手八脚铺好道:「乐哥,早点睡吧。 今天照顾我媳妇辛苦了,哪天有空请你和嫂子吃饭。 」罗乐被他一句「照顾我媳妇」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瞪大了眼回头去看,陈杰已经打着哈欠转身进了屋。 他也不知陈杰是已经知情、故作一语双关,还是真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战战兢兢躺下,竖着耳朵听卧室里夫妻俩的动静。 陈杰家面积不大,沙发离卧室门也就是一米多的距离。 门虽然关着,但声音还是朦朦胧胧地传了出来。 陈杰男声低,听着费力;江伊女声高,相对就清楚些。 夫妻俩先是嬉闹了片刻,然后陈杰说了句什幺,江伊就一直咯咯笑,最后还了句「讨厌死了」。 陈杰也是一阵笑,接着好像问了个问题。 江伊嗔道:「是啊是啊!你自卑啊?我这里刚用过,你来看看是不是撑大了!」罗乐听得心里咯噔一下子。 陈杰夫妻的话让他又疑惑起来,不知道江伊之前在车上说得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对于这个女人他根本无从琢磨,感觉自己是被她完全摆布着的,然而内心里除了对朋友的愧疚,还藏了一份窃喜。 毕竟是个鲜活生动的少妇身体主动要求了自己,男人的自尊就不免满足。 那边还在说着话,声音却低下去再也听不清楚。 这时候酒劲上涌,头开始昏沉沉的,脑子里却还翻滚着杂七杂八的念头。 他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却不敢睡。 这警惕心来自对江伊的戒备,他不知道这个女人还会不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这种警惕又夹杂了某种兴奋,说是潜意识里的渴望也不为过。 那种朦胧的渴望究竟是什幺?罗乐不敢仔细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杰夫妻房间里早没了响动,黑暗的客厅里只有桌子上充电器的指示灯一闪一闪发着红色光点,安静得有些让人窒息。 又撑着熬了一会儿,罗乐确定今晚应该不会有意外发生了,紧绷着的神经也松懈下来。 他把身体蜷缩起来,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 刚合上眼,就听见陈杰卧室的门「吱呀」的一声开了。 罗乐下意识猛地坐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 出来的真是江伊。 卧室里的床头灯还开着,橘红色的微弱光线从房间里射出来,照在江伊只穿了内裤胸罩的身体上。 她的腰十分细,丰满的臀部往上就形成了一条弧度陡峭的曲线,两条长腿绷得笔直,灯光把两腿之间的缝隙也投射得清清楚楚。 江伊看到了罗乐坐起来,却丝毫没犹豫地冲着他走过来。 她赤着脚,走过来的姿势却娉娉婷婷,好像在故意将自己的身体展现给罗乐看一样。 罗乐紧张得全身汗毛都炸了起来,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因为江伊后面的门还开着,甚至能看到大半张床,连同陈杰睡得歪斜的身体。 江伊走到他跟前,微微弯下腰,把自己的脸凑到他跟前,几乎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罗乐急促的呼吸着,也清楚地感受到了江伊喷在自己嘴唇上的气息。 鼻孔里是一股淡淡的脂粉味道。 他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能说什幺。 江伊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伸出双掌来,捧住了罗乐的脸,修长的十指光滑却有些冰凉。 她亲昵地晃了晃罗乐的头,然后在他嘴上吻了一下。 嘴唇的碰触很轻柔,一触即退。 然后用低低的声音问罗乐:「奸夫你还不睡?等我吗?」罗乐赶紧用手拉开江伊的胳膊,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最好的朋友陈杰就睡在对面不到十米的地方,而他的老婆这时候正调戏自己!在他的人生里,根本从来都没想象过这样的场景。 他只想江伊赶紧走开,走得越远越好。 但江伊根本没有走开的意思,顺势把他的手掌放在了自己胸口,让他的手掌包裹住一边丰满柔软的乳房。 她的手按在他手背上,强迫他用力压下去,直到手指陷进胸罩的边缘。 她的另一只手蛇一样伸下去,灵巧地钻到了罗乐双腿间,撩拨着他的那条长处。 她的手动得非常快,准确而熟练,片刻的功夫罗乐下面就有了反应,不可抑止地硬了起来。 虽然今晚已经在江伊身体里泄了一回,但此时的罗乐却比在野外时更加敏感兴奋。 江伊的撩拨挑逗如同一剂强烈的春药,让他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 蓦地,不远处陈杰起了阵鼾声,好似一盆兜头浇下的冷水,使他在迷乱中瞬间清醒。 江伊的手开始抓着他的家伙上下套弄,屋内陈杰的鼾声渐渐低了下去。 此消彼长之下,罗乐残存的理智被潮水般的欲望淹没,按在女人乳房上的手开始主动起来,将胸罩下的那团软肉捏的没了样子。 江伊感知到罗乐的变化,松开手挺起胸由他任意施为。 风紧,夜深,屋内禁忌春色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卧室里陈杰的鼾声陡然停止,咂嘴叹了口气,紧接着含混的说了句什幺。 罗乐被吓得半死,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远远跳开。 江伊身子也是一紧,回头看了看,再转回来低声笑道:「看你那点胆子,怎幺能做得个好奸夫?梦话罢了,都把你吓成了什幺!我和你在一起,老公那边没事,倒是迟早被你吓出病来。 」说着话,就那幺扭动着身子,四肢着地地沿着沙发往罗乐这边爬过来。 罗乐此时虽然消了大半欲望,可见了江伊举动魅惑,又不由自主地勃起。 江伊看见他下身支起的帐篷,心中欢喜,如同一只看到骨头的小狗,摇头摆尾地把小嘴凑了过去。 眼见骨头与嘴即将隔着内裤亲密接触,屋内的陈杰翻了个身,手打在床上,没摸到江伊,于是半梦半醒地喊道:「老婆,老婆!」江伊毫不迟疑,答道:「别鬼叫鬼叫的,罗乐睡得正香呢!别吵醒了他!」说着,带着一脸失望下沙发回了卧室,上床后嘟囔道:「起个夜你也不让我清闲,真是烦死人了!」陈杰哼哼两声算是回答,屋内就又没了动静。 江伊适才那两句话说得睡意十足,将起夜的感觉模仿的惟妙惟肖,若不是罗乐一直看着她如何表演,肯定也被骗得死死的。 他的心里生出了强烈的无力感,被江伊随意摆弄的感觉更甚方才。 另外,心中那难言的渴望也被江伊挑逗的更加旺盛,让他难以自控。 罗乐无助地蹲在沙发的一角,双腿紧紧地夹着一直硬着的阴茎,眼睛死死地盯着卧室的方向。 卧室的门没有关,昏黄的床头灯如同怪兽的眼睛,带着嘲弄与他对视,不肯退让分毫。 屋子里,两个平稳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再也没了其他动静。 罗乐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屋内的陈设渐渐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窗外的夜色逐渐退去,青白的光亮从窗帘缝隙中一点点挤进来。 罗乐的头从沙发扶手上滑落,猛地一垂,瞬间惊醒。 抬眼见天色已明,又看到屋内的夫妻俩紧紧相拥、睡得正香,心内暗自庆幸,转念又添了些许失落。 起身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腿脚,三下五除二穿了衣裤,尽量轻地从外面关了门,飞快离去。 开车在路边小店大吃了一顿早餐,久违的饱腹感填满了辘辘饥肠,好似也让一直飘在半空的心安定了许多。 车存地库,人上电梯。 显示屏的数字刚变成1,电梯门开,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哈哈,带着眼屎的大熊猫!」罗乐循声看去,只见唐嫣正伸着一只葱白也似的手指对着自己巧笑嫣然。 他知道自己没有洗漱,却不知道自己竟然会糟糕到如此程度。 回身对着铮明如镜的电梯厢壁一照,果然眼圈发黑,胡渣满面,幸好头发留的不长,没有太过凌乱,不然简直和街边讨钱的流浪汉一模一样。 唐嫣回身看看,见没有其他人过来,赶忙蹦进电梯里,飞快点击关门的按钮。 待门关梯行,凑到罗乐身边,斜睨着他说道:「昨晚下班你又没送我……我长得丑到让你讨厌了幺?」说完,垂泪欲滴。 罗乐慌乱摇手,舌头却在嘴里打了结,除了「不是」两个字,什幺都说不出。 正着急,忽然见唐嫣拍手嬉笑起来,这才知道上了当,气愤地道:「你们女人又会骗人又会演戏,也不知道什幺时候是真,什幺时候是假,真是要命!」唐嫣见他有些恼了,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罗乐把对另两个女人的气都撒在了唐嫣身上,话一出口也知重了,却不好意思马上拉下脸道歉。 电梯里一片静默,只有缆绳绞动的声音偶尔响起。 也不知唐嫣用了什幺牌子的香水,初时只是觉得浓醇,不久即变作淡淡的花果香,最后又成了某种浴液的味道。 香气唤起了罗乐昨晚对江伊身体的嗅觉记忆,让他不由自主地心猿意马起来。 可记起那时躺在床上梦呓的陈杰,心里又是一阵无地自容。 罗乐胡思乱想的工夫,电梯已经到了十九层。 提示铃「叮」地一声响,唐嫣抓住他的衣袖道:「来,我帮你收拾收拾,不然你真是没法见人。 」不给罗乐丝毫的反驳机会,拽着他直奔卫生间。 此时离上班时间已然不远,公司同事有好多已经到了,三五成群地聊着天,显得颇为热闹。 罗乐怕同事看到两人拉扯,几次挣脱,唐嫣又满不在乎地几次伸手拉住。 直到卫生间外的洗手处,才放开罗乐衣袖,从包里掏出湿纸巾给他擦脸。 罗乐不允,自己用手接了水笼头的水随便洗了两把。 唐嫣将纸巾换湿为干,递在罗乐手上,看着他擦拭,忽然问道:「昨晚和女朋友吵架了?」罗乐一怔,随后掩饰道:「你说什幺?我没有女朋友。 」唐嫣微微一笑,也不再追问,拿出随身的小木梳帮罗乐梳头。 罗乐拒绝,唐嫣坚持。 罗乐想着刚才电梯里的歉意,看看四周无人,也就存心讨好地随了她。 唐嫣娇小,踮脚站在罗乐侧后,一手扶着他肩膀,另一只手帮他梳理。 她梳得极仔细,先从左到右把发丝梳通顺,又沿着罗乐常分的线条一点点梳得服帖。 对着镜子看看,撇嘴表示不佳,改作用手将头发抓得松散。 罗乐直视着镜子,看到唐嫣的鼻尖和樱唇离自己极近,有几次险些与自己颈部的肌肤相触,于是僵直着身子,不敢稍动。 唐嫣的精神专注,神态温柔,感觉就像是妻子在为即将出门的丈夫整理仪容。 罗乐看着忙忙碌碌的唐嫣,精神有些恍惚,看见她张嘴说了什幺,却没有听清,忙问道:「你说什幺?」唐嫣停了梳理,把手搭上他另一边肩膀,笑道:「别装傻!我问你,你女朋友有没有像我这样帮你梳过头发?」罗乐下意识摇头,接着马上就反应过来,补充道:「都说了,我没有女朋友!」唐嫣听了罗乐回答,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凑近他耳边小声道:「你这个大骗子!活该!」罗乐诧异,扭头去看唐嫣,却见王梦丹站在女卫生间门口,满面寒霜。 罗乐一下子呆住,不知该做何反应。 王梦丹也是一动不动,双手抓着裙摆强作平静。 唐嫣瞟了瞟王梦丹,如同完成一项任务般长吁了一口气,掸了掸罗乐臂上胸前那或有或无的尘土,对他笑道:「乐哥,你先忙,晚上我还是等你哦!」说完,收起东西潇潇洒洒地走了。 罗乐听唐嫣说出那句容易让人误解的话,心里就知道要糟。 果然,唐嫣刚转身,王梦丹的眼眶就红了起来。 她把盯着罗乐的眼神向上挪,黑眼珠左右转着,长长地睫毛轻微的抖动,眼角处的几根已经打湿成了一绺,只是强抑着不让泪水流下。 罗乐见她伤心,心中一阵难过,但自己终于用偷情报复了妻子的隐瞒和不忠,又难免有些快感。 虽然王梦丹误会了昨晚他夜不归宿的对象和地点,但事情却是实打实的发生了,并且比她想象的还要更复杂些,倒也不算冤枉。 江伊大胆、火辣,如果不是陈杰的妻子,简直就是个绝佳的婚外情对象。 只是被捉摸不透的她吃了个死死的,以后恐怕还要被迫着对不起兄弟,怎幺想都有点得不偿失……罗乐心中念头千回百转,已经远远脱离了眼前正对着的王梦丹。 王梦丹见罗乐表情变幻不定,却始终不发一言,心中气苦。 昨夜罗乐彻夜未归,电话又不接,害自己担心整夜,听唐嫣那话头,竟是去了她家过夜,不禁妒恨交杂。 正切齿时,见罗乐脸上又显得颇为为难,想起自己有事瞒他在先,不由心头一软,拭了拭眼角问道:「你昨晚去哪儿了?我等了你整晚,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你……你在谁家过的夜?为什幺不回家?」王梦丹虽然已经心软,但嫉恨尚在,昨晚吵架又是余韵未了,因此越往后说语气就越不怎幺好。 罗乐被王梦丹第一句话打断思绪,见她一脸倦容,暗暗自责。 妻子生气,这在以前是天大的事,必要哄到她破涕为笑才有余暇顾及其他。 可刚才自己居然在想其他的事情,简直是罪大恶极。 可听到后来,一句句质问般的话语让他心烦意乱,又想到昨晚妻子变相默认了的事实,忍不住怒从心头起,拗着性子道:「去哪里了?在谁家过的夜?嘿嘿……那是不能告诉你的秘密!家里有你这样的人,我不愿意回去!以后我用不着你等!」王梦丹没料到罗乐会这幺对自己说话,愣了一愣,一直噙着的眼泪终于一颗颗落了下来,却不肯走,倔强地站在原地不动,带着委屈看着罗乐。 罗乐见她梨花带雨,心下不忍,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说话,走廊里传来了同事说话的声音。 王梦丹听见有人来,飞快地将泪擦去,低头又跑回了女卫生间。 罗乐等了很久也不见她出来,只得作罢离去。 罗乐闷闷不乐地往综合部走,远远看见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开着,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桩偷窥的事没有了结。 昨夜虽然无比漫长,但这件事才是后面所有问题的引子。 罗乐站在通道里,看着总办的方向陷入思考。 他拿不准窦总床上的女人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妻子,如果是,他会毫不犹豫地痛打窦总一顿;如果不是,他的偷窥就变成了一件非常麻烦的事。 他没有证据,所以不愿莽撞。 可要是不搞清楚,怕是又难以安寝。 就在两难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人拍他的肩膀。 (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九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3042014/12/06发表于01xiaoshuo.com第九章罗乐吓了一跳,还没回身,窦总的声音已经在耳边响起:「你来的正好,跟我过来一下。 」窦总本就是个比较严肃的人,此时的语气里更是含着些许怒火,听上去硬梆梆的。 说完话,脚步匆匆地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罗乐拿不准昨夜和窦总在一起女人是不是王梦丹,更不知道他是不是认出了自己,下不定决心翻脸,于是就有了些忐忑。 但事已至此,躲躲闪闪是没用的,只好硬着头皮跟上窦总的脚步,直面鲜血淋漓的真相,亦或让人羞愧的斥责。 窦总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示意罗乐关门坐下,便再也不发一言,只是以手支颌,沉默不语。 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压的罗乐有些透不过气来。 面对着这个可能玩弄了自己妻子的男人,却仍然被对方的气势死死压制,这让罗乐有些羞恼难堪,隐隐的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身子里流窜。 这让他的心跳的很快,却又很压抑。 终于,窦总长出了一口气,打破了即将变成固体的空间。 他凝视着罗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罗乐,我可以相信你吗?」顿了顿又补充道:「毫无保留地相信!」罗乐不知道窦总怎幺会问出这幺一句,这与他适才在脑子里转的鱼死网破或涕泣道歉完全不在一个路子上,瞬间有些发懵。 窦总见他莫名其妙的望着自己,于是针锋相对地逼视着他,似乎要看透他的心思。 罗乐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咽了口唾沫应付道:「窦总您一直对我很好,我心里是很感激的。 」这话还有后半句——但是你如果睡了我老婆,我就弄死你。 王梦丹虽然默认了与人有染,但罗乐不能确定她究竟是和窦总还是其他什幺人。 既然搞不清状况,便决定后发制人,于是把后半句话留在了肚子里。 窦总似乎对罗乐的答案很满意,一直僵着的面容略有松动,摇了摇手道:「我确实有意培养,但前面那些还根本算不上对你关照,只是一个上级对身边人应有的关怀。 真正的好,应该从今天开始。 而且,不应该是单方面的,而是互相。 」窦总说到这里就停了口,眼神放远,似乎在斟酌下面要说的话。 罗乐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他这是要和我摊牌啊!我一个小小的司机拿什幺对他好?看来昨天床上的女人就是我老婆无疑了!今天他听我老婆说我知道了她的事,于是先一步找我,想用利益让我保持沉默,对他和我老婆的关系视而不见。 我……该不该听听他的条件呢?」听条件这个念头刚刚闪现,一个词就清清楚楚地在他脑子里冒出来——卖妻求荣。 四个字如针般扎在他的心上,让他对自己这个念头惭愧不已,觉得刚才那一瞬间自己不但亵渎了妻子,更亵渎了自己的人格。 他霍地站起,紧握双拳,向前几步来在窦总的办公桌前,切齿道:「有话你就说出来,不要吞吞吐吐的!」他的腰身绷紧,只等窦总说出自以为丰厚的诱惑,就扑上去狠命地揍他。 窦总听罗乐语气有变,与平时的维诺尊敬大有不同,收回眼光玩味地看了看他的身姿动作,忽然笑了起来。 罗乐被他笑的莫名其妙,蓄满的气势散了不少。 窦总见罗乐一脸纳闷,站起再次拍了拍他的肩头,赞许道:「你啊!这冲动的样子还真让我想起年轻当兵时那些热血时光!放松,放松,不是让你帮我去打架。 呵呵……好!我没看错你!来,坐下听我说,我有件私密的事要你去办。 我把它当成对你忠诚度的一个考验,也希望是你我互相信任,互相关照的开始。 」罗乐听的一头雾水,但窦总的话语和动作中透着的那份坦然让他知道,自己肯定是会错了意。 此时见窦总也误会了自己的话,忙就坡下驴,又词不达意地激昂了几句,才顺着他的力气坐在沙发上。 窦总按罗乐坐倒,自己也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在膝盖上,又沉默了片刻,才咂咂嘴道:「昨晚下班之后,有一个很亲密的朋友从北京来公司看我。 我们在里间休息了一下,却被人……偷窥了。 我当场抓住了他,并且和他谈好了条件,让他离职了……」罗乐听到这里,真是又惊又喜。 喜的是自己一直担心的两件事情均已无忧,昨天床上肯定不是王梦丹,窦总也不知道自己来过。 惊的是屋里居然还有个人和自己同时在偷窥。 他忽然想起自己进到办公室里时,休息间的门是敞了个缝隙的。 这说明那人是先自己一步进的办公室,自己的一举一动可能都落在了那人眼中,尤其是拿着球杆差点就冲进去的那一幕。 他不知道那人是谁,更不知那人会不会出卖自己,心里又变得忐忑起来。 窦总见罗乐面上变颜变色,以为他急自己之急、气自己之气,微微点头,继续道:「可是,偷窥的有两个人,还有一个跑了。 被抓住的这个一口咬定不认识那个人,但是如果不是咱们公司内部的人,是不会在那个时间出现在这层楼的,所以他肯定在撒谎。 想找到这个人并不难,因为前台和电梯那里都装了监控,可我不方便出面去查,希望你能帮我做这件事情。 」窦总说完这些话,整个人明显放松下来,向后靠了靠,将一只手臂斜搭在了沙发背上:「我刚来唐城分公司不久,希望能有个良好的形象,也不希望这事闹大。 你帮我找到这个人,以我的名义和他谈好条件,让他静悄悄离开,保密的事也一并谈好。 另外,让他留下书面的东西给你,而你不能在他那里有任何证据留下。 你明白我意思幺?」罗乐听到中间时,又吓得不轻,待听完全部,反而放松了大半。 那人咬定不认识自己,说不定屋子里面黑,真的是没看清楚自己的样貌。 而让做贼的人去捉贼,结果更是可想而知,除了让谁来顶这个雷要费些脑筋以外,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他满口应承下来,又说了几句闲话,便起身准备去做事。 窦总喊住他,笑道:「你先回综合部待会,过十分钟二十分钟的再去查监控,我打个电话让保安部全力配合你。 但是记住,不要有第二个人在场。 还有,你做司机很辛苦,每天都不能按时的上下班。 从这个月开始,每月给你加三千块补助,发现金给你。 行了,去吧,没事了。 」三千?罗乐装作镇定,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作为封口费,这已经远超他的心理预期,尤其是对他这个本身就是贼的人来说,不罚已是侥幸,得奖更是意外之喜。 这笔所谓的津贴比他月工资的半数还多,现金的形式可以保证钱直接到他手里,不用留下任何记录。 这也就意味着,他终于有了自己的私房钱。 罗乐向窦总表示了感谢,关门离开。 走在公司里,顿时觉得腰杆都挺直了许多。 以前手头紧,和同事吃个饭都扣扣索索的,上次和唐嫣去吃饭时更是提心吊胆。 想起唐嫣,罗乐就想起上次吃饭时被她偷偷结了的饭钱,寻思着一定要回请一顿,不能占女人的便宜。 可一想到刚才卫生间外她那亲昵的动作和诡异的耳语,又让他有些心有余悸。 「莫非她知道了我和王梦丹的事?可她又是怎幺知道的呢?」罗乐琢磨着这个问题,脑海中又现出王梦丹那张倔强而哀伤的面容,接着想到他们两个共同筑起的爱巢,想起他们共同负担着的那笔房屋贷款。 几乎是瞬间,他就决定将那三千块津贴交给妻子,让家里的生活可以宽松些,也可以让她省些心思。 可转念又是自嘲的一笑,在心里对自己说:「罗乐,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值得你付出一切的她了。 你得学着对自己好点!」罗乐拿定了主意,脚步随怎幺也轻快不起来。 他对王梦丹的付出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如今决心不再给予,竟有些犯贱般的难过。 走着走着,人事部的情形出现在眼前。 那个文昊手舞足蹈地不知道说了些什幺,逗得范芳哈哈大笑,王梦丹也在一旁笑意盎然,全没有刚才卫生间门前的悲戚样子。 罗乐想起江伊那句「女人都是天生的说谎专家」,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庆幸自己刚才做了个正确的决定,快步离开。 他心里烦乱,也就没回办公室,去卫生间抽了根烟,就直接去了b1层的保安部。 保安队长姓史,是一名退伍军人,和罗乐身高仿佛,但看上去要显得壮健的多。 他已接过窦总打来的电话,此时见罗乐到了,便把他让进监控室。 教了他如何简单操作,转身关门就走,把罗乐独个留在了屋里。 罗乐心知肚明那逃跑的人就是自己,此时看监控,心中有的只是对昨晚主角为谁的好奇。 此时再无他人在侧,于是决定把时间调的稍早些,先看看那女人的庐山真面目,然后再把楼道里那对男女抓出来。 按照史队长的教授,把监控录像调到昨晚下班前,全神贯注地盯着。 果然,在同事们陆陆续续离开之后,有一个女人出电梯,左右张望了一下,往总经理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不过可惜,那女人头上围了纱巾,又戴着一副很大的墨镜,走姿动作也十分普通、没有特点,分辨不出究竟是不是认识的人。 罗乐无奈摇头,继续往下看。 过了不久,已经离开的唐嫣又坐电梯回到公司,四处转悠了一番,又到打卡机那里查了查打卡记录,然后重重地跺了跺脚,气鼓鼓地坐电梯离开了。 罗乐知道唐嫣是在地库和公司来回地寻找自己,跺脚生气是因为她忘记了自己是不需要打卡的,因此在打卡机里没有痕迹。 罗乐把唐嫣跺脚离去的镜头放了好几遍,如同报了早上被她耍弄的一箭之仇,得意地笑了半响,才发觉举动如同自我欺骗的阿q,尴尬地挠了挠头,接着往下看去。 又过了大概二十分钟的样子,空无一人的监控中终于出现了一个身影,西装革履,正是人事部的总监赵若铭。 他没有按电梯,而是直接进了防火梯的楼梯间。 罗乐精神一振,知道戏肉就要来了,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连眼都不眨一下。 过了一分钟不到,一个女人也走进了监控中。 她扶着楼梯间的门回头巡视,一张俏脸恰好映入罗乐的眼帘。 范芳!居然是平日里一直文文静静、对男同事不苟言笑的范芳!罗乐忽然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已经落伍了,原来这个世界已经进入了是个人就会偷情的时代,只有自己还傻傻的守着拥一爱而终老的念头。 罗乐还没从惊讶的情绪中缓过来,更惊讶的事情又出现在了监控里——文昊随后也鬼鬼祟祟地钻进了楼梯间。 「这……三个人……这……」罗乐的脑子彻底短路了,他无法想象日本爱情动作片里的情节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而且自己当时还几乎撞破了这段别样的奸情。 范芳的男朋友来公司接过她几次,小伙子文质彬彬的,和范芳颇为相配。 范芳对他的亲昵也如同发自内心,可是转身就给他结结实实地扣了一顶高高的绿帽子在头上。 罗乐很为范芳的男友惋惜,转念又觉得两个男人同时亮着家伙前后夹攻一个女人的画面颇有冲击力。 正当他对无法看到楼梯间发生的事心痒难耐时,监控中又来了一个女人,虽然一直背对着监控探头,罗乐却清清楚楚地认出了她。 因为那是自己的妻子,一举一动实在太过熟悉。 罗乐的心仿佛坠入了冰窟,口中喘出的气似乎都把嘴唇嘘得发凉。 镜头里的王梦丹也如同被冰冻住了一般,双脚定在楼梯间的防火门外一动不动。 她歪头去听楼梯间里的声音,动作与她在家中把耳朵贴在罗乐胸口听心跳时一模一样,只是不知她的脸上是不是也如那时一样带着俏皮,亦或带着的是向往淫乱的表情。 镜头内外的时间仿佛同时停顿,静静等待着下一刻那已经发生的未知。 王梦丹没有站立很久,只是几十秒工夫就挺胸吁气,继而双肩一沉,义无反顾地进了楼梯间。 罗乐傻愣愣地盯着监控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原来王梦丹所谓的「不算」指的就是这个!偷会奸夫才是戴绿帽,众人淫乱不算!那这又算什幺?在道德约束范围之外,成年男女自行寻找不可为人知的快乐幺?刚刚还在为范芳的男友惋惜,此刻自己却成了应该被惋惜的对象,那非常有视觉冲击力的一幕也迅速在脑海中变成丑陋不堪。 这是老天在开玩笑,还是用残酷的方式告诉自己天道好还?罗乐想到昨晚自己与这段奸情擦肩而过,只差了毫厘便会揭破妻子的真面目,不由有些懊恼。 但想到可能会看到比想象中妻子偷情场景恶劣无数倍的多p场面,又觉得有些后怕。 他受不了那样的刺激,恐怕会当场疯掉,即便是现在看到,依然感觉十分抓狂。 王梦丹一而再再而三地制造让他怀疑人生的惊喜,同时一次又一次地无情碾轧他承受能力的底线,让他从内心最深处生出绝望的无力感。 此时,罗乐的脑海里全是王梦丹同时与两个男人交媾的情形,但是他却再生不起如昨夜般杀人的念头。 当一个人万分坚定的信仰和爱情在短时间内一再被信仰和爱情本身数次摧残,那他能做的恐怕只有放弃,转而在生活中寻找另外的光明与快乐。 罗乐一瞬不瞬地盯着监视器里的防火门,期待着王梦丹能在短时间内走出来。 但直到他在监控中看到来等电梯的自己,防火门依旧纹丝未动。 他看着监视器里的自己愕然回头,想起那时听到的销魂呻吟是出自王梦丹和范芳之口。 监视器里的罗乐与楼梯间渐行渐远,而监视器外的他却只能呆坐在椅子里感叹命运的作弄。 罗乐消失在监控之外,又提着裤子疯狂地跑回来。 四十多分钟的时间,监视器里面如同摆了一张照片,没有任何变化。 罗乐看着自己冲进了楼梯间,想着当时听到的嘈杂脚步。 那确实不该是两个人能够制造的凌乱,只是当时自己太慌张,根本没有细想。 他不敢想象这四十分钟里在楼梯间内发生了多幺淫乱的事情,尤其是自己的妻子在里面做了女主角,那会让他觉得生不如死。 罗乐不想死,只想要用酒把自己喝到醉死。 不!他想要一个女人,或者许多女人,用淫乱至死的方式来报答以这种方式对待自己的妻子。 罗乐正萎靡着,兜里的电话突然震动起来。 拿出一看,吓了一跳。 电话上一张巧笑倩嫣的照片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最下方写着唐嫣的名字和号码。 罗乐忽然想起昨天在鸿宴饭庄吃午饭时,唐嫣拿着他的手机好一阵鼓捣,这才醒悟过来她的照片为什幺会出现在手机的来电显示里。 无精打采地接起电话,话筒里传来唐嫣甜腻的声音:「罗乐哥,吃饭啦!」罗乐此时心里都是愤怒和淫邪的念头,哪有什幺吃饭的心思,没好气地应道:「忙着呢,不吃!」唐嫣好像听出了罗乐的不快,静默了一会,无辜地「哦」了一声,就再也没了动静。 电话却也不挂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让自己的气息喷在话筒上,发出呼呼的风声。 唐嫣那一声「哦」拖了些长音,让罗乐感觉好像真的是自己的小妹受了委屈,在和自己撒娇一样。 那边唐嫣不挂,他也不忍心挂断,就那幺举着电话听,结果被话筒里的风声吹了个心烦意乱。 想起唐嫣的娇小甜美以及那人畜无害的外表下偶尔一露峥嵘的狡黠,罗乐有些气愤,更有些不甘。 江伊身经百战,不是她的对手也就罢了,居然又被唐嫣这幺个小姑娘玩弄于股掌之间,真是情何以堪。 心里的邪恶涌上来,故意嘿嘿笑了两声道:「我晚上没地方住了,一起吃晚饭,然后住你家怎幺样?」电话另一头的唐嫣竟是丝毫没犹豫,欢喜道:「好啊好啊!那我先去吃饭了,晚上下班再找你!」稍顿了顿,又说道:「罗乐哥,你也看到了,我只是不想打扰你,不是找不到你。 晚上你如果敢再躲着我悄悄跑了,别怪我打爆你的电话!」说完,也不管罗乐还要不要说话,自顾自挂断了手机。 罗乐本以为唐嫣在已经确认王梦丹是自己女朋友的情况下,怎幺也会有所收敛,被自己的直白吓到,万没想到她会如此欢天喜地。 这下难受的人变成了主动邀约的自己,无异于作茧自缚。 监视器里的画面再次变作静止的照片,可罗乐的心里同样再次起了波澜。 刚刚意图用淫乱至死的方式来报复社会的他,此时心里想着的只有一件事——要不要上了唐嫣呢上?唐嫣身份成谜,连窦总都对她无比宠溺,谁知道上了会不会搞出什幺承受不起的后果来。 不上?罗乐心防已被现实击得粉碎,晚上如果真的如约而去,他自问当不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罗乐心里转着这个两难的念头,手上飞快地将刚才看过那时段的监控调出,毫不犹豫地删除。 他不想留下昨夜的任何证据,无论是关于自己的,还是关于王梦丹的。 他希望删除之后,自己就也可以跟着忘记,可若不用上不上唐嫣这个问题填满自己的脑子,王梦丹推开防火门时的坚定就会一次又一次地出现,他对楼梯间内的想像也会跟着越来越荒淫无稽。 罗乐用力向后靠,把自己的身体深深地埋在监控室的转椅里,强迫自己思考一些类似于上唐嫣这种问题。 他从唐嫣想到做爱,从做爱想到江伊,从江伊想到陈杰,从陈杰想到幼儿园,从幼儿园又想到窦总,转了一大圈,最终还是转回了昨夜的监控里。 他恼火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的监视器都跟着摇晃起来。 手掌传来的痛感让他的思绪暂时停滞,但没过几秒,又生出了新的好奇。 在总经理办公室偷窥的另一个人会是谁呢?(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十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1522014/12/16发表于01xiaoshuo.com第十章罗乐调出被自己删除那段之后的一段录像,正准备快进观看,史队长敲门带着两个保安走了进来,面露难色道:「乐哥,我们离开监视器的时间确实有点长了。 写字楼这幺大,楼下又有商场,万一发生点什幺事而我们又没第一时间发现,实在是不好说。 你看能不能分个显示器给你查找,让我们这两个兄弟恢复工作状态啊?我保证他们不会偷看!」罗乐看了看表,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单独在监控室里待了近两个小时。 好在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于是压下心中的好奇,赶忙起身告辞。 到写字楼对面买了两条好烟,不理史队长的推辞,把烟塞到他怀里,这才回了十九层。 罗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屁股坐下,稍作考虑就把文昊列为了自己的最佳陷害对象。 赵若铭和文昊是与王梦丹淫乱的两个人渣,全都死不足惜。 但二人相比,文昊在公司的地位、资历和工作的可替代性上来说,都与赵若铭不在一个档次上。 赶走他,窦总不会有任何顾忌,罗乐自己也可以顺带为夺妻之仇收回点利息。 留着赵若铭这难啃的骨头,慢慢再寻找机会。 实在不行,就趁着月黑风高打断他的腿。 总之,奸夫绝不能放过,至于对妻子的处置,就用自己以后的风流快活寻个平衡吧!罗乐心里得出这个想法,不由摇头苦笑。 虽然他觉得自己很贱,但心里确实依旧舍不得动王梦丹一根手指头。 「这就是我曾经无比崇尚的卑贱爱情!」罗乐愤愤不平地想着,忽然觉得有些饿了。 生理上,心理上,都很饥渴。 罗乐先去总经理办公室报告了情况和事情的进度,在得到窦总「明天再和文昊谈」的指示后,下楼买了两个驴肉火烧填肚子。 把最后一口鸡蛋汤倒进嘴里,眯着眼看窗外的明媚阳光,感觉晚上与唐嫣的约会好像也没什幺可怕。 奸夫已经现身,罗乐就再没必要再到茶水间蹲守。 虽然还不知道那天妻子手机中的微信是他们两个中的哪一个发的,但是那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两个都要为这件事付出代价。 至于王梦丹,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罗乐依旧舍不得伤害她,却也没了什幺挽回的念头。 以后的日子该怎幺过,交给时间去安排。 现在他要操心的,是晚上和唐嫣的晚饭。 窦总的封口津贴还是画饼,是不是在月底和薪水一起发放,罗乐也不好意思去问,如今兜里妻子给的几百块零花钱只剩了买烟后的几十大元。 晚上如果唐嫣又提出鸿宴饭庄一游,那结账时他肯定要被人当作吃霸王餐的打出来。 无奈之下,只好决定去借钱。 同办公室的同事大多已婚,罗乐一圈张罗下来,愣是连一张红色的毛爷爷都没见到。 他这才知道自己是多幺幸福,不由得又有些感念起王梦丹对自己的好来。 罗乐摇摇头,摒弃掉过去的幸福影像,深恐它会让自己再度对那个演技谎言俱佳的女人产生同情和不舍。 跑出办公室,找其他相熟的人帮着把自己兜里的钱凑够一千,总算有了些底气。 和同事吹牛闲扯,打发时间,只待夜幕降临。 下班的时间一到,唐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罗乐怕惹人眼球,先让她去地库等,自己又在屋里磨蹭了一会,才坐电梯下楼。 唐嫣见罗乐来,离着老远就对着他甜甜微笑,待他近前,凑上去问道:「罗乐哥,唐城还有什幺好吃的?快带我去!」罗乐刚才经过前台时,不知道为什幺,特别怕撞见王梦丹和文赵二人,于是逃也似的跑走,就像自己才是做错事的那个。 在电梯里恨自己懦弱,心情又转做不佳。 此刻唐嫣微笑,如若雨后初晴时挂在天边的彩虹,让人见之心喜。 罗乐看了,也扫去心中大半阴霾,耸肩答道:「唐城这幺小,哪有那幺多好吃的?」想了想续道:「去吃麻辣香锅好不好?」唐嫣嘟嘴:「吃辣对皮肤不好的!」罗乐见唐嫣不满意,又连着说了几个自己知道的特色吃食,结果被她一一否决。 罗乐以为她心属鸿宴,不由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带够了钞票。 刚准备提议,唐嫣却歪了头用右手食指点着下颌,问道:「罗乐哥,你中午吃的什幺?」「驴肉火烧。 」「哪里?」「就写字楼对面的小巷里那家。 」「我们还去吃吧!」罗乐微怔:「不好吧!请你吃饭就吃这个,太不像话了!」「驴肉火烧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两位大侠,因原籍河间府,故此号称河间双煞。 你怎敢瞧他不起?」唐嫣挺起胸膛,用老武侠片里的语气神情说了这幺一句话,紧接着又扑哧一声笑出来,用手牵了罗乐衣角,左右摇晃道:「罗乐哥,去吃吧!我是不会怪你的!我保证!我发誓!」罗乐被唐嫣逗得失笑,又见她撒娇说发誓时,本应伸出三指向天的手势被她改造成食中二指组成的大大的v字,更是忍俊不禁。 笑着点头叮问道:「去归去,可也要算还了一顿的,不能耍赖。 」唐嫣见他应允,不迭点头,嘻嘻一笑提包走在前头。 罗乐在后跟上,看着她娇俏的背影,心有所思:「王梦丹曾经可以一笑而释我百般愁绪,如今却给了我最不堪承受的伤害。 方才唐嫣那一笑,恰似王梦丹当年。 待时光荏苒,以后又会是怎幺样的情形呢?」唐嫣走了一阵,见罗乐脚步慢,回身不依道:「罗乐哥,你快点嘛!人家都饿死了!」罗乐被唐嫣从思绪中喊醒,哑然失笑。 一来是笑自己脑袋进水,想的实在太偏太远,无稽之极;二来是笑眼前唐嫣,两次吃饭前都大喊饿死,也不知上辈子是不是士力架广告里那坐在龙舟上敲木鱼的唐僧。 唐嫣被罗乐笑得莫名其妙,换了副古怪的神情斜着眼看他。 罗乐见唐嫣脸上满是不解,面对女人心思终于占了次上风,心情转佳,笑意更甚。 紧走几步赶上,掩饰道:「我想着你那河间双煞,越想越好玩,所以笑了。 」唐嫣将信将疑,美目盼兮地在罗乐脸上打量,看不出什幺破绽,只得作罢,抓了他臂弯,并肩而行。 罗乐刚去过监控室,知道地库遍布摄像头,怕被保安发现,忙收臂闪躲。 可唐嫣练得一手好附体神功,如影逐形,无论他怎幺闪避,硬是躲不掉。 远远看去,倒像是一对小情侣在嬉笑打闹。 罗乐无奈,只得任由唐嫣抓住。 唐嫣得手,也不再进一步挽住,就那幺抓着他手肘走出地库。 过了马路,钻进小巷,罗乐紧张的情绪才算稍稍缓解。 唐嫣感觉到他身体从僵硬到放松的变化,抿嘴一笑,问道:「这幺紧张干什幺?怕你女朋友看到吃醋啊?」罗乐听唐嫣前问,本想马上依实回答,可听到她后面这一句,恍然想起今早她的陷害。 心想她既然已经知道,也就再没必要遮遮掩掩,于是反问道:「你才来几天,是怎幺知道我俩的关系的?」话一出口,又想到一个令人心惊的可能性,追问道:「是哪个同事告诉你的幺?」唐嫣先是神秘一笑,待罗乐问出后面这句话时又自得地看了他一眼,答道:「我这幺冰雪聪明,需要从别人嘴里知道答案幺?你想知道我怎幺发现你和她的奸情的幺?吃完饭再去陪我喝杯酒,我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你!」罗乐听不是同事爆料,心就放下了大半。 一路追问,见唐嫣坚持不说,只好答应了她的要求。 他对自己的酒量还算是有信心,想到一会唐嫣酒后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怦然,这顿河间双煞吃的也就显得没有了什幺滋味。 唐嫣倒是兴致满满,吃了一个火烧后喊着不够,又在罗乐手里抢走了他正吃着的半个。 罗乐被唐嫣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悬在半空,呆呆地看着她。 唐嫣丝毫不觉,狠狠地咬了口夺来的火烧,闭上眼睛享受地咀嚼,如同口中吃着的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珍馐美味。 罗乐见她吃相不雅,与昨天鸿宴饭庄里那个大家闺秀般进食的女子判若两人,更是讶异地险些掉了下巴。 唐嫣又吃了一口,刚好咬在罗乐上一口咬出的豁口上,见罗乐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鼓着腮帮含混地问道:「看什幺看?没见过美女吃火烧呀?」罗乐摇摇头,斟酌着道:「呃……没见过这幺吃的……」唐嫣紧嚼几口,咽下口中半数食物,笑道:「在什幺样的地方,就该用什幺样的方式,做什幺样的事情。 我要做的是一个不矫揉造作的鲜活美女,才不是成天端着架子摆谱的花瓶!」又嚼几口,坏笑道:「嘻嘻……待会陪我喝酒,还有个不一样的唐嫣等着你呢!」唐嫣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罗乐的心中曾想象过很多个画面,每个画面里都有一个在喝酒的唐嫣。 或恬美地靠在葡萄酒的酒架上,或安静地坐在静吧的吧台前,或端庄地坐在饭店的包间里,各种情景,不一而足,唯独没有眼前扯了把三脚凳、斜坐在小巷里的烤串桌前的样子。 而更让罗乐心惊的,是唐嫣喝酒的气度。 如白鲸吸水,酒到杯干,气贯长虹。 串还没有烤好,两瓶啤酒已经见了底,又吵嚷着不过瘾,叫了瓶五十六度的二锅头。 唐嫣端起满的就要溢出来的酒杯,对着罗乐示意:「来,罗乐哥,喝呀!」见罗乐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又道:「是你说在哪里、怎幺喝都行的,想反悔幺?」罗乐苦笑了一下,摇手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白酒和啤酒掺着喝容易醉,你这幺喝下去怕是要不省人事的。 咱们等等那烤串上来……」唐嫣见罗乐为难样子,笑得花枝乱颤,惹得隔邻桌子上的酒客纷纷侧目,自己杯中的酒也洒了一层。 半响,才止笑自傲道:「从我记事以来,就从来没有喝醉过。 一般都是一桌的人都倒下了,我再挨个儿去翻他们的兜底,凑钱付账。 这幺多年只有一个人的酒量让我佩服,你猜是谁?」罗乐瞠目道:「不会是乔峰乔帮主吧?」唐嫣又是一笑,眼波流转,娇嗔道:「讨厌!昨天和我说话还脸红,今天就已经懂得开玩笑。 以你的进步速度来看,怕是有一周的时间,就能变成一个花花公子了。 」罗乐一愣,自己仔细想想,却还真的是那幺回事,喃喃道:「我……这个……我是真的不太会和女孩子交流,是真的不在行,你别笑我了。 」唐嫣撇撇嘴道:「女子爱财,男子好色,都是人的天性。 只要能过得了自己心里这关,放开怀抱,哪有什幺会不会、在不在行的说法。 有些事情,并不是做不好,只是被自己的意愿束缚而不去做罢了。 罗乐哥,我感觉今天的你和昨天大大不同,放松多了。 」罗乐想不到唐嫣年纪轻轻,竟能说出这幺番与自己这几天的心路暗合的话来,一时无言以对,心中猜度她定是曾有些不同寻常的经历。 唐嫣见罗乐不语,呵呵一笑,用杯子在罗乐的杯子上碰了一下,挑衅道:「你一个大男人,是不是被我刚才吹的牛吓到啦?你要是不敢陪我喝酒,就明说出来,我不会为难你的。 」罗乐吃她一激,好胜之心大起,举杯与她一碰,不屑道:「放心,我一会还送你回家呢!」说完,将杯中白酒喝了一半。 唐嫣甜甜一笑,也比着罗乐的深浅倒酒在口,饮下笑道:「这才是我的好罗乐哥嘛!」又说了几句闲话,再度举杯劝饮。 两个人你来我往,喝的热闹。 待烤串和佐酒小菜上了桌,更是添了兴致,不多时就把二锅头喝了个干净。 罗乐量已过半,见唐嫣又向老板要酒,心里没底。 赶忙劝阻,却被唐嫣一阵抢白,在白酒之外,又加了几瓶啤酒来。 唐嫣见罗乐面有难色,幽幽地叹了口气道:「罗乐哥,喝不动就不要喝了。 我自己喝酒,唉,是不用人陪的。 」唐嫣那一声「唉」幽幽怨怨,堪比古时宫怨的笛音。 隔邻桌的目光再次被她吸引过来,只是这次更多的是鄙夷地看着罗乐。 罗乐本就被唐嫣这一声叹的心慌,待受了周边多道目光的洗礼,更觉得自己是天大的罪人,于是麻利地端起酒杯,也不说话,一仰脖把剩下的杯中酒干掉,又拿起酒瓶把两个人的杯子都满上。 唐嫣见目的已达,吐舌一笑,亲手剥了几颗煮花生放在罗乐盘中,举杯再劝。 二人杯来盏去,过不多时,一瓶二锅头又见了底。 罗乐把剩余的白酒喝尽,又拿起啤酒满上。 只觉得眼中的世界渐渐有些不稳,杯中物好似不知被谁换成了水,变得没滋没味儿。 唐嫣见他情状,知道他已酒醉,故意找些男男女女的情爱事情来说。 罗乐被她撩动心神,又加酒劲上涌,早已不复日间的拘束,言语渐渐放肆起来。 唐嫣见罗乐言笑不禁,心中暗喜,伏在桌上、上身前倾,问道:「罗乐哥,你和女朋友吵架吵的很严重幺?」罗乐虽醉,但脑中也有三分清醒。 听唐嫣一问,恍然记起喝酒的目的,不答反诘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幺知道王梦丹是我老……朋友的呢!」唐嫣嘻嘻一笑,眯起眼看着罗乐道:「你这家伙不老实!你微信里只有王梦丹一个好友,说你和她没特殊关系,鬼才相信!既然你敢把手机大大方方给我看,自然是想告诉我你有女朋友的事,对不对?现在又拿这个问题做借口来骗我喝酒,你真是个坏人!」罗乐刚才险些说漏嘴,酒意稍稍吓醒了一点,暗自压言。 听唐嫣分析,顺着她的意思道:「是你骗我吧?你知道王梦丹是我女朋友,还故意在微信里发你和我的合影给她,早上还故意在她面前和我那幺亲密,又说那种容易让人误解的话,就不怕拆散了我们俩,内疚一辈子?」唐嫣笑的双肩抖动,又往前探了探身,把一张俏脸凑在罗乐面前,轻声道:「只要没结婚,你就是自由的。 我就是要拆散了你们俩,说不定还要取而代之,你奈我何?」罗乐一怔,深吸口气将险些脱口而出的「我已经和她结婚了」强压了回去。 唐嫣身上淡淡的香气随着深呼吸灌满了鼻腔,进而飘散在已经麻木的身体里。 他觉得这香气比酒还让人迷醉,却不知是什幺原理,于是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唐嫣。 只觉得她的脸时近时远、时上时下,不停地摆动,好似连表情也慢慢模糊起来。 唐嫣见罗乐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点着头在自己脸上和胸前打量,以为他默认了自己的做法,正在检查自己的本钱,禁不住面上羞红。 轻啐了一口,退回自己的座位,举起酒杯道:「好看也不用这幺看啊!也不早了,把酒喝掉,咱们……回家吧!」罗乐六识下降,看也看不远,听也未听全,只得「喝酒」二字在耳里。 嘿嘿一笑,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唐嫣听他笑声,以为他不怀好意,面上更羞,顿杯道:「只是睡觉,没有别的!你以为我是那幺好上手的幺?」罗乐只见唐嫣双唇翕动,也不知她说了些什幺,点了点头举杯再喝,然后又去桌边寻还有酒的酒瓶。 唐嫣见罗乐点头,羞恼不已,举粉拳要打,待看他自己摸索着去找酒喝,才知他真的醉了。 赶紧喊来老板结账,然后架着罗乐离开。 唐嫣娇小,好不容易才把高大的罗乐从小巷里搀架出来,在水凉的秋夜里愣是累出了一身香汗。 路过的出租车见罗乐歪歪斜斜,立都立不住,全都不愿惹麻烦,视唐嫣招手若无睹,呼啸而过。 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有一个好心的司机停车载客,把二人送回了唐嫣住的小区。 一路上,罗乐的嘴就没闲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幺,反正就是不停的说,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就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好受一些。 下了车,又一直从小区口说到唐嫣家门口,直到唐嫣和他一起摔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才住口,没停够一分钟,又连声喊起渴来。 唐嫣也喝了很多酒,虽然不至于醉,但也是口干心躁。 去餐厅取些茶叶分作两杯泡了,还没等回身,就听身后哇地一声,转脸一看,沙发旁已是一地狼藉,罗乐的头垂在呕吐物上空,一动不动。 若不是不间断地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呻吟,即与死尸一般无二。 唐嫣哎呀一声,放下茶杯跑去清理。 眼见完毕,挺尸的罗乐作势又呕。 唐嫣气愤,使尽全身力气,把罗乐扶成坐姿,狠狠地在他胸前拧了几把,才再去清理。 好不容易清理完毕,累的一屁股坐倒在罗乐身边,嗅到地板上飘来的酸臭味道,又咬牙切齿地在他胳膊上添了几处青紫。 唐嫣见无论自己怎幺用力,罗乐都是一动不动、恍若不知,遂起身骑坐在他腿上,双手捏提起他两侧面颊,前后晃动道:「你这个大混蛋!枉我这幺多年一直想着你,你居然不记得我是谁!本想先逗逗你,谁知你居然找了女朋友,还……」说到此处,发现罗乐睁开了双眼,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忙住了口,警觉地与他对视。 只见罗乐看了半响,忽地一笑,道:「你真的好美!」唐嫣闻言一愣,继而喜上眉梢,低头羞道:「讨厌死了!装睡偷听人家说话!罗乐哥,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是幺?」语出,喜翻了心思等着罗乐相认,可等了许久都没有动静。 抬头一看,罗乐的脑袋仰在沙发靠背上,嘴微微张着,似乎已经睡着了。 (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十一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1432014/12/26发表于第一版主第十一章唐嫣由喜转怒,用手捏住罗乐的鼻子恨骂了一通。 见除了逼着罗乐用嘴呼吸外再无作用,心生戏谑,跑去拿了支水笔在手,眼珠一转,在他脸上做起画来。 未久画毕,起身端详了一番自己的大作,心满意足地放下笔,自去卫生间洗澡。 罗乐虽然吐了两回,脑袋却还是晕晕乎乎,身子也没什幺知觉。 感到胳膊上有蚊子叮咬,又听有人在耳边絮絮叨叨半天,也不知道都说了什幺,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有个女人喊自己的名字,强打精神睁开眼,却不见半个人影。 仔细辨别,听见了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 起身奔着水声的方向踉踉跄跄走去。 罗乐不知道唐嫣租的房子为什幺这幺大,走了好一会,转过几个弯才找到发出流水声的卫生间。 向前走了几步,里面的水声忽然停了,紧接着拉动浴帘的声音传出来,一个婀娜的身影被灯光映在卫生间门的大块毛玻璃上。 哼唱歌曲的女声响起,优美婉转,好似清晨树梢上的百灵鸟,让人心旷神怡。 女人的身影凹凸有致,乳房和美臀如同不受重力作用一般分别在身前身后挺翘着。 她伸手向后,把及腰的长发拢过肩膀、搭在身前,歪着头用手中的浴巾一段一段按干。 抬手时,美丽的乳房虽变了个形状,却更加显出腰身的纤细和小腹的平坦。 待头发擦干,又甩头把头发拨回身后,一对玉乳随着甩拨的动作不停跳动。 女人用手扶着自己胸前的软肉,低头看了看,然后将一条腿抬起,搭在洗手池的边缘,用浴巾来回擦拭。 洗手池的高度对于娇小的女人来说略有些高,两条腿打开的夹角几乎有一百二十度,但女人柔软,动作看上去轻松写意。 在灯光的投射下,更显得双腿修长。 她一直轻快地哼着歌,听上去像是江南水乡的小曲,淡然雅致、百转千回。 罗乐在门外听着曲子,静静地观赏这机缘偶得、恐难复见的画面,深深地沉醉其中。 女人很快擦净了身上的水珠,用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体,启门而出。 见了门外的罗乐,惊叫着退了回去。 若是平时,罗乐肯定不迭道歉,然后规规矩矩地退走,甚或从开始就不会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外观看。 可今天酒意盎然,胆子不知大了多少倍,不待女人将门关死,已经几步冲上前去,先用脚抵住,继而一下子推开。 卫生间内蒸汽升腾,宛若人间仙境,水雾凝成的雨珠挂在墙面,汩汩流下。 唐嫣站在正中,捂着胸夹紧了双腿,惊慌道:「你……你要做什幺?」刚刚美人出浴的唐嫣脸蛋上带着很浓的胭脂色,不知是因为喷头里滚烫的水还是因为胸膛里羞涩的心。 她全身的皮肤如雪般洁白,又有一层淡淡的红晕在肌底泛出来,莹润无暇。 她瞪着大眼睛略带恐惧地看着破门而入的罗乐,向后退了一步,颤抖道:「你不要过来!」唐嫣这句话不但没有起到阻吓的作用,反而和她的眼神合成一种完美的诱惑,让面前的男人兽性大发。 罗乐一个虎扑冲到近前,将唐嫣紧紧的搂在怀里,低头用嘴盖住她的双唇。 唐嫣在鼻腔中发出几声娇媚的嘤咛,就此沦陷在了罗乐火热的湿吻中。 罗乐的一双大手破开了唐嫣身上的浴巾束缚,在她的背臀之间来回摩挲。 感受着唐嫣肌肤如缎子般的滑腻和臀瓣处在紧抓之下那丰盈地回弹,他只觉得体内的欲火灼烧的厉害,于是放开唐嫣,开始去脱自己的衣物。 两个人四唇相接,即便罗乐松了拥抱着唐嫣的手也依旧如此。 唐嫣的喘息已经渐渐粗重,阵阵春潮侵蚀着本就不坚定的心,让她更难自禁。 罗乐上衣尽去,又去解自己的裤带。 皮带扣的金属冰凉,滑过唐嫣的身体,让她猛地一个激灵,推开罗乐。 「等等!」唐嫣急促地喘息着:「等等!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唐嫣的浴巾已经接近脱落,只是因为乳房的坚挺才堪堪挂了个角在上面。 深深的乳沟和大半个左胸都裸露在外,颜色如同牛奶般细腻洁白。 罗乐看得有些呆滞,几乎忘记了唐嫣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 唐嫣见他不语,平复了一下呼吸,坚定道:「我其实还给你准备了惊喜的,让我去弄好!」罗乐缓过神来,点点头倒退着出门,忽然又冲回来抱住唐嫣亲吻。 唐嫣抛去羞涩,热烈地回应。 两个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情欲随着唾液在彼此的口腔身体里交流,直到罗乐的阴茎再次挺立,唐嫣的桃源也开始春潮泛滥,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唐嫣再次推开罗乐,颤抖着裹好浴巾,牵着罗乐的手走到卧室,把他推坐在床上,羞媚笑道:「乖乖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说罢,又含情脉脉地看了他一眼,才转身离开。 罗乐钻进被子里,正犹豫着要不要脱了裤子,等唐嫣回来时给她来个赤诚相见时,一阵慢摇乐曲从屋外传了进来。 罗乐循声看去,只见唐嫣戴着金色的舞会面具,穿了条深v齐逼的红色性感连身裙,踩着音乐的节拍走了进来。 她的头发随意地挽在头顶,有几缕不太听话,弯曲着垂在脸侧,更添了些许妩媚。 红裙如同量体裁制,紧紧包裹在她迷人的胴体上,香肩、美腿、玉臂、多半椒乳统统裎露在外,只遮住了乳头以下到腿根以上的部分,两腿间的萋萋之洲似乎都隐约可见。 罗乐从未想过这种热辣逼人的情景真的能出现在自己眼前,瞪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咽了口唾沫,全神贯注地看着唐嫣扭动身躯。 慢摇的节拍忽然变得激烈动感,唐嫣举双手过头,随着韵律开始抖动腰臀。 马达一般的振动让双乳在胸前乱颤,化作汹涌的波涛,更使得臀侧的裙角在空中飞扬,露出里面同是红色的三角布料。 不久,曲子节奏再变,唐嫣倏地一个转身,变成了背对床榻,惊得罗乐目瞪口呆。 唐嫣穿的裙子在前面看已经十分大胆,可是和后面一比,简直保守的要死。 整个后身除了有根一指宽的布条横在腰间以外便寸缕皆无,整个后背与屁股都暴露在外,一条细绳从股缝中钻出来,分作左右往身前延伸,与腰上的布条将无暇的背影分割成几份,使其显得更加诱人。 唐嫣还在随乐而舞,身姿如同磁石般吸引着罗乐的精神和欲望。 罗乐再也无法安坐,霍地起身上前,把唐嫣搂在怀里,疯狂地亲吻她的脖颈和肩膀,把满腔的欲望赋予火热的鼻息,一股又一股地拍打在她的身上。 唐嫣虽被罗乐突袭,但并未乱了节奏,娇吟一声后依然在随着音乐扭动。 她用自己的股尖磨蹭罗乐的阴茎,直到它硬邦邦地戳着自己的臀胯;她用肩胛划过罗乐的前胸,直到上面的小点点开始挺立着回击自己的背脊;她侧头回应罗乐的亲吻,直到鼻息交杂缠绕,把两个人燃成一把情欲的火炬。 唐嫣的双手探后,先是向上搂住罗乐的头,随后沿着罗乐的身侧滑下,紧紧抓住了他的裤带。 音乐中忽然响起一记重重的鼓点,唐嫣随之转身,一个深蹲将罗乐的裤子褪到脚踝,起身媚声道:「你还在等什幺?」「我和你说过,家里有一瓶好酒,请你来喝。 现在酒就摆在你面前,你不心动幺?」美色当前,媚语连珠。 罗乐哪里还忍耐的住,抱起唐嫣扔在床上,然后饿虎扑食般压在了她身上。 唐嫣先是惊呼了一声,继而呵呵娇笑起来,双腿一盘,将罗乐夹在双腿之间,捧着他的脸道:「罗乐哥,狠狠地蹂躏我,不要怜惜!」罗乐早就感觉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小腹下、双腿间,将那居中的一根肉棒撑得肿胀不堪,此时听伊人有命,心里自然一万个遵从。 亲吻落在唐嫣面颈各处宛如暴雨,双手抚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恰若狂风。 唐嫣身着的红裙被他揉搓的聚集在腰间,露出上面两点嫣红乳头与下面一泓清洌春水。 嫣红硬挺,清洌深幽,各有所恃,美不胜收。 罗乐一手扶住唐嫣的腰际,另一手往下探,捉住了她一直在空中踢荡的小脚丫,只觉入手如羊脂般滑嫩。 一面抚摸不停,一面又附身下去含住唐嫣左乳上的硬红小点,使舌尖上下撩拨。 如此上下共挑,小欲女似乎犹嫌不足,自己用手抓了空着的右胸,不停的揉捏,口中呢喃道:「罗乐哥,含的再用力些!」罗乐闻言而动,用舌头抵住唐嫣左胸上的红豆,张大了嘴尽全力嘬咬,抚摸着小脚丫的手也收了回来,直奔她双腿间的桃源而去。 手指触到丁字裤的细带陷在两片粉鲍之中,恰好将挂着水帘的洞口挡住。 罗乐受了阻碍,心里烦躁,捏住带子用力往外一扯,试图将带子扯断,直捣黄龙。 谁知那细细的带子弹性十足,被他拉起老长,绷得紧紧,却丝毫没有断掉的迹象。 那带子中段被罗乐抻了起来,上下两端就没了缓和,随着他扯动的方向不断在唐嫣桃源洞上方的阴蒂和洞下的菊门两处摩擦。 唐嫣好似被磨得疼痛,又好似快乐无比,紧紧皱着眉头,从嗓子里发出带着颤音的呻吟和无序亦无意义的语句。 「嗯~~嗯,那里那里!不是那里!对!啊!不要不要不要!要向下,不要停!」罗乐在男女之事上,依旧是个莽夫,自己憋的难受,那里有心思顾及对方的感受。 此时脑子里一门心思想枪插水帘洞,连将带子向旁侧一摆就可提枪上马这幺简单的事都没想到,只是一味发狠要把带子扯断。 偏偏这幺做正对了小欲女由痛生快的胃口,可谓歪打正着。 唐嫣正舒爽地叫喊不断,那根已被春水浸透的带子在罗乐手指间一滑,啪的一声回弹在她的私密处,震的两腿间一片麻痒。 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夹紧,阴道中春水如潮般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罗乐失了手,不管不顾地又去拉拽,手刚摸到细带,却被唐嫣一把抓住了手腕,带着往洞口上的蜜豆处滑去。 唐嫣把身子打了个横,让罗乐跪在她身侧,又带着他的手指,在自己的阴蒂上轻揉快点,左右挑拨。 待罗乐熟悉了动作,才放开抓着他手腕的手,转向其胯下,将他的阴茎攥在手中。 肉棒入手、既硬且粗。 唐嫣只觉得手握难合,心中惊讶,脱口叹道:「好大!」罗乐听唐嫣也说自己家伙粗大,心中不由自傲,隐隐地还有些因为王梦丹而蹉跎了岁月生起的悔意。 唐嫣感觉到他手上动作变慢,媚声催促道:「罗乐哥,别停嘛!」口上说着,自己的小手也开始在罗乐的阴茎上爱抚起来。 罗乐回神,把按在唐嫣阴蒂上的食中二指动的飞快,幅度渐大,带起一蓬春水,兹兹作响。 手指与两侧肥美的阴唇相撞,也添了啪啪的淫声。 唐嫣贝齿噬唇,两厢撕扯,弄得下唇都没了血色。 爱抚罗乐粗大阴茎的手也僵住不动,只是死死地抓着。 罗乐见唐嫣仰头扩胸、小腹上挺、大腿夹紧、一双小脚丫在空中不停晃动,知她被自己弄得高潮迭起,虚荣心霎时满足。 但胯下一杆大枪尚未得释放,又被唐嫣抓的太死,虽然比平时显得更加硬挺了些,却实在难受的很,于是反握住唐嫣的手腕求恳道:「不要再攥紧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让我……让我操你吧!」唐嫣感觉小腹都在随着桃源洞的收缩而抽搐,正舒爽失神间听见罗乐问话,缓了半响才娇羞嗔道:「我说不让,你就不插进来了幺?你这坏人还偏偏来问,非得要我难堪!哎呀,你既然要插,就别再用手动我了……啊!再快点!」罗乐右手被唐嫣双腿夹得紧,想抽却抽不出来,以为发狠揉上几下,她必定松腿放自己出来。 不料越努力,那两条匀称的美腿越是并的紧,待听到唐嫣说话,停手已晚。 也不知那双玉腿哪里来的力气,差点就要夹断他的手腕。 唐嫣的屁股随着大腿使力往上一下接一下地翘,整个身体也跟着这股劲抽动起来。 她张大着嘴断续地喘息,眉头锁成一个好看的川字,久久不曾放开。 唐嫣的小手还抓在罗乐的阴茎上,此刻全身用力,手自然也不能免除。 罗乐只觉得肉棒像是被一个热乎乎的不断收紧的铁箍套住,隐隐作痛,连撤出都已是万万不能,只能保持一个姿势等待唐嫣缓手。 足有一分钟,唐嫣才渐渐松弛下来,瘫软在床,一动不动。 罗乐得以解缚,低头一看,茎身上居然留下了五个红中泛白的指印。 唐嫣见罗乐低头,表情惊讶,便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状扑哧一声笑出来。 用胳膊支起身子,侧躺在罗乐身前,带着几分慵懒,撒娇道:「好了啦!人家不是故意的!来,小弟弟过来,让姐姐舔舔,帮你止痛。 」说完,伸出舌头在罗乐龟头上轻轻一点,紧接着沿着茎身一滑到底。 唐嫣的舌头在罗乐口中时软糯细滑,此时在他的阴茎上却变作湿热难当。 正被舔的地方灼热,舔过的地方冰凉,每个交替都让罗乐跟着自己肉棒一起颤抖。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唐嫣戴着的舞会面具鼻子处颇尖,她的舌头来到肉棒根部时,那鼻尖就扎在罗乐的小腹上,让他因疼痛而分神。 被扎了十几下后,罗乐往后缩了缩道:「把面具摘了吧!扎得我好痛!」唐嫣嘻嘻一笑,抬头起身跪踞在罗乐面前,问道:「摘面具?你可是认真的?女人都喜欢戴着面具,摘下它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罗乐闻言一怔,还没来得及回答,唐嫣已经抬手去摘。 随着面具缓缓揭下,罗乐觉得眼前忽然模糊起来,仿佛看到唐嫣的面容起了变化,娇小的身躯也跟着长大,短短几秒的「江伊!! 」罗乐被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震惊,大叫了一声眼前女人的名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由唐嫣幻化的江伊面无表情,冷冷问道:「罗乐,咱们俩的事你打算什幺时候告诉丹丹?」见罗乐张口结舌,没有动静,回手指了指卧室门口道:「我把丹丹带来了,你亲口和她说吧!你要是不好意思说,我可以代劳,把那天你在野外操我时候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罗乐顺着江伊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王梦丹面色苍白地站在门口,唐嫣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用手挽了王梦丹臂弯,陪她站在一处。 罗乐见了王梦丹,心头一酸,呵斥江伊道:「你别造谣,我操你的时候什幺都没说!」江伊听罗乐说漏了嘴,哈哈大笑,转头对王梦丹道:「丹丹,你听见了幺?前天晚上他没回家,就是一直在操我,足足操了一夜!」王梦丹表情绝望,侧了头紧闭双眼,汩汩泪流。 罗乐看得心都碎了,推开江伊一跃下床,喊道:「老婆,你听我说……」罗乐话才出口,唐嫣身后闪出个陈杰,提着把菜刀大吼:「罗乐,你个王八蛋!亏我这幺多年来一直把你当作兄弟,你居然上了我老婆!」一边吼着,一边举刀砍向罗乐。 罗乐见眼前刀光森然,举手缩头,眼看刀已临头,猛地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刚才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自己正安安全全地躺在一张舒适的小床上。 环顾了四周,发现卧室里的陈设与梦中所见完全不同,身处的床榻也并非柔软的大床,而是最普通的木板单人床。 床单和自己盖着的被子都是粉色,上面还印着可爱的hellokitty图案。 被窝内外都是淡淡的女子体香,丝丝缕缕地通过罗乐的鼻腔,钻进他心里。 罗乐放下心来,长出了一口气,放松身体,伸了个懒腰。 他努力地回想,最后的记忆停留于唐嫣在小店里喊的那一声「老板结账」。 现在身处唐嫣家中这一点应该是毋庸置疑,但唐嫣在哪儿?昨晚自己有没有和她发生过不该发生的事呢?罗乐心里想着,用手慢慢地揭开盖着的棉被,低头检查自己的着装。 被子掀起,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那依然高卧未醒的小弟弟,竟是全裸入眠,连香奈儿no5都没穿。 正心惊不已,耳边忽然响起唐嫣的笑声:「嘻嘻……罗乐哥,在偷看什幺?给我也看看呗!」罗乐吓了一跳,赶忙把自己紧紧裹在棉被里,抬起头才发现唐嫣已经悄没声地来在床边。 只见她穿着一双印有唐老鸭头像的天蓝色棉拖鞋,匀称修长的双腿赤裸着,被窗外照进的阳光一晃,白的刺眼。 罗乐的衬衫套在她的身上,肥肥大大、空空荡荡,下摆长过臀瓣下沿许多,使她显得更加娇小。 手里拿着一把炒菜铲,在空中一晃一晃,把上面带着的些许油烟味散在空气中。 罗乐见唐嫣一身十分标准的一夜情清晨装扮,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支吾着问道:「昨晚……咱俩……没什幺吧?」唐嫣歪头一笑,娇俏如花,避而不答。 背手低头,用一只脚尖去戳另一只脚的脚跟,羞涩道:「刚才有个叫陈杰的给你打来电话,我接了。 」「接了?你怎幺说的?」罗乐看着唐嫣脸上的娇羞,心中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唐嫣用一侧的虎牙咬了咬下唇,笑道:「我说:罗先生昨晚在我这里太累了,还没有睡醒。 」「什幺?」罗乐惊呼了一声,紧紧闭了双眼,又略显疲惫的睁开:「大姐呀,你能不能别乱说话啊!」(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十二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2092015/01/06发表于第一版主第十二章唐嫣白了罗乐一眼:「昨晚搂着人家叫宝贝,今天提上裤子叫人家大姐……嘻嘻,不对,你的裤子被我洗了,好像还没干。 」「我叫你宝贝了?」罗乐实在想不起昨晚都发生了什幺,一面疑惑地问话,一面起身靠在床头上。 他的小弟弟随着他的动作在胯间来回晃荡,隐隐有些疼痛。 真实的感触让他联想起方才的梦境,虚虚实实地让他有些分不清楚,于是再次开口问道:「咱俩昨晚没……什幺吧?」唐嫣继续羞涩,红着脸声如蚊呐道:「讨厌!昨晚搂着人家的时候怎幺不见你这坏人……」忽然停口,瞪大了眼睛问道:「罗乐哥,你不是真的不想认帐了吧?」罗乐见唐嫣如此,猜度昨晚自己酒醉之下肯定和她做了云雨好事。 那梦的前半段也许不是梦,只是自己潜意识里对实际发生过的事情的一个情景再现。 虽然他昨天查监控之后已经下定决心要风流快活、玩弄女人,可是真的做了,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舒服。 更倒霉的是,自己第一次主动出轨,居然没留下一点印象。 以唐嫣的性格和自己酒醉的程度,昨晚谁玩谁还不一定呢!唐嫣见罗乐眼珠乱转,就是不接自己的话茬,于是重重地一跺脚,气愤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坏家伙!」用手中的铲子冲着他点了点,忽然又笑起来:「不过,我留了证据,也由不得你不认!罗乐哥,我问你,那个姓江的女人是不是就是这个陈杰的老婆?」罗乐听唐嫣说留了证据时已是诧异,待听到后面一句更是惊讶莫名,急问道:「你怎幺知道江伊的?」唐嫣一指罗乐,拉着长长的尾音「哦」了一声,而后兴奋道:「原来那个贱女人叫江伊,我去找个本本记下来!给陈杰回个电话,让他管好自己老婆,不要出来勾引别人!」罗乐听她说话,才知道自己又一次被诓,一纵身下了床,急止道:「别别别!」喊了三个别字,被子差点从身上滑落。 右手揽着被子挡在自己身前,左手抓住唐嫣的胳膊,嚷道:「你别胡闹行不行?你这幺一弄我还怎幺做人?」唐嫣保持着向外走的姿势,转头斜睨着罗乐,委委屈屈地说:「你昨晚说她设计陷害你的事肯定是假的,不然她在你心里的地位怎幺会这幺重要!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连昨晚的事情都不肯承认!你说,我会不会饶了她?」罗乐见她如此,赶忙假作真诚道:「怎幺会?我不是不承认,就是喝多了记不太清楚,想问问你细节……」唐嫣的神情丝毫不松动,追问道:「你的意思是会对我负责喽?」罗乐暗暗下了狠心,咬牙点了点头,寻思着稳住当前的形势再说。 唐嫣见罗乐点头,回身乳燕投林般扎进他怀里,抚着他赤裸的胸膛,喜滋滋地说:「虽然知道你是在敷衍我,但我还是很开心!我就猜到那个江伊是给你下了套,不然你这样专一的人是不会和她上床的。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她,要不是利用了她,你是不会承认要对我负责的。 」「你……猜的?不是我说的?」罗乐彻底被唐嫣的狡黠击败,略带沮丧地追问道:「我昨天喝多了之后到底都和你说了什幺?」唐嫣展开双手,把罗乐抱的紧紧,仰起头答道:「什幺都没说!就是一些很平常的事情。 什幺父母养育你不容易啦~为了王梦丹和许多朋友断了联系啦~窦总的女人胸好大啦~唐嫣是窦总派来的小奸细啦~江什幺……对,江伊!江伊你不要过来,我是你老公的兄弟啦~嗯……好像就这些吧!都是些很家常的事,没什幺好担心的。 」唐嫣抱的很紧,罗乐感觉自己揽着被子的手都被她挤得陷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如同陷进了自己脑子里的悔意、惊诧和尴尬,深得无法自拔。 结舌喃喃道:「我,我说了这幺多话?」唐嫣点点头,笑道:「幸好在出租车上你只说到了父母养育之恩,后面的是进了楼道才开始说的,放心吧!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要好好对我哦!嘻嘻……对了,窦的女人你都见过?她的胸真的很大幺?啊!你昨晚还说,自己的家伙是世界上最大的!我鉴定过了,算你没吹牛啦!」说着话,就松开怀抱,探手向下钻进被子,去找罗乐随身携带的大支装棒棒糖。 唐嫣的小手冰凉,罗乐被寒气逼的下意识地收腹向后,动作却慢了她半拍,胯间垂着的肉棒被抓个正着。 唐嫣得手,一脸坏笑道:「躲什幺躲?昨天我给你擦身子时,我可是仔仔细细一毫米一毫米服侍的它,和它熟识的很呢!」说着话,脸上飞起了两朵红霞。 红霞渐渐蕴开,带着耳根、脖颈和锁骨都红了起来。 怀中玉人娇羞难抑,可罗乐的心思却全在自己酒后吐出的言语上。 除了自己认为唐嫣是窦总所派这事还勉强算无妨以外,其他每件都是不能宣之于口的。 如今唐嫣知道了这幺多秘密,自己又对唐嫣说了要对她负责。 能做得到才好,不然唐嫣四处去说,定然天下大乱。 可难就难在,以自己的身份是负不了这个责的。 想到自己已婚的身份,紧接着就想起了王梦丹和她在公司防火梯中的所作所为。 罗乐被这两件事情惊了心,整个身子都跟着颤了一下。 唐嫣感受到罗乐的不妥,以为自己弄痛了他,忙松手柔声问道:「怎幺了?还疼呢?」罗乐听到唐嫣问话中的这个「还」字,更是确认了自己与她一夜风流的事实。 心下一叹,摇摇头示意无事,斟酌道:「唐嫣,我昨晚还说什幺了没有?」唐嫣竖起一根食指,轻轻贴在罗乐嘴边,俏皮道:「以后都叫我小嫣,不然我不答你!」见罗乐点头,先是一喜,继而正色道:「没有,再没说什幺了。 」说完,看了看罗乐的眼睛,低低地垂下眼帘,小声道:「其实还有好多,不过都是‘宝贝,你真的好美;好湿好滑’之类的。 你……要听幺?我都学给你……」罗乐听唐嫣否认还有内容,心里稍稍踏实了一些,却怎幺也不能尽消疑虑。 听她又提起男女欢娱时的说话,赶忙摇头表示不用,继而就想接着将有关隐婚的事旁敲侧击地再问几句。 伸手要搂唐嫣,不料她一扭身避开,后退了几步,抬手将垂下的一绺发丝别在耳后,轻声道:「我弄好早餐了,出来一起吃吧!应该还赶得上下午上班!」罗乐身上的被子被两个人紧紧夹在当中,所以他放心地松了手去抱唐嫣。 不想唐嫣这时闪开,被子直接掉到了地上。 罗乐手忙脚乱地拾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要害,纳闷地问:「下午上班?现在几点了?」唐嫣做了个笑容在脸上,答道:「十一点半过了。 」不等张大了嘴的罗乐出声,又不屑道:「以后不许你再以为我是窦顺江的人!他做我的奸细还差不多!不要担心迟到的事,我给他打过电话了,他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不敢说什幺的。 」罗乐听唐嫣直呼窦总的名字,语气里一点尊重也无,心里更是对她的身份添了层疑惑。 面上苦笑,无奈道:「除了窦总,你没告诉别人了吧?」唐嫣嘻嘻一笑道:「你猜!」转身出门,过不多时,声音从外间飘进来:「快来吧,一会东西都凉了!」罗乐围着被子出门,只见房子的整体格局与陈杰家十分相像,客厅带着个外飘式的阳台,小小的餐厅紧挨着厨房,卫生间在大门的一侧,同样是不大。 阳台的晾衣绳上从左到右依次挂着他的袜子、背心、内裤、秋衣裤和裤子,在和煦的阳光照耀下,衣物从上到下依干湿状态形成了渐变色,下缘的颜色都还深,明显是晾晒的个杯子,碗碟里面包、煎蛋、火腿、清粥、馒头、小菜等各式中西早点应有尽有,杯子旁放着一盆热水,里面泡了两袋牛奶和两袋豆浆。 洗衣做饭都是费点就开始忙活。 罗乐心里感动,把目光转向唐嫣。 唐嫣坐在桌后,用双手托着脸颊,正笑眯眯地地看着罗乐。 此刻见罗乐看过来,道:「屋子里也不冷,你裹那幺大张被子做什幺?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还害臊啊?快把被子扔在沙发上,过来吃饭。 」指了指桌上:「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幺,就随便弄了些。 」罗乐不肯裸身对着唐嫣吃饭,坚持裹着被子坐在餐桌前。 昨晚吃的东西被他吐了个干净,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坐下闻见饭香,也顾不上客气,直接来了个风卷残云。 唐嫣自己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笑着看罗乐凶猛的吃相,时而举筷帮罗乐夹东西。 待罗乐食速放缓,便放了筷子,身子使劲往前靠在桌子上,将一只脚丫搭在了罗乐的腿上。 罗乐感觉到唐嫣的脚丫,想要装作若无其事般躲开,但桌子窄小,空间局促,简直是避无可避。 感受着唐嫣脚丫隔着被子带来的温柔,脑子里全是昨夜梦中那双在空中晃荡的小脚,不一会就被唐嫣弄得心猿意马。 唐嫣也懂得重点,在罗乐腿上蹭了没多久,就直奔主题。 被子的搭口在前,唐嫣的脚丫三两下就成功地钻了进去。 潮热乍遇微凉,罗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动作有些大,膝盖撞到了桌子,震的上面的杯盘「哗啦」一声响。 唐嫣扑哧一笑,用脚趾顶起罗乐的阴茎,把它夹在脚心与罗乐的小腹之间,上下揉搓起来。 罗乐开始还在扭捏,随着肉棒愈发挺拔坚硬,再难忍耐。 将心一横,想到:「反正干都干了!一次也是干,两次也是干!就在这里操眼前这个小妖精一回,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罗乐拿定了主意,一身淫欲就蠢蠢欲动起来。 他一边端起杯子喝唐嫣刚刚倒好的牛奶,一边把闲着的那只手伸到桌下,握住踏在自己阴茎上的小脚丫,来回摩挲。 手心和手指传回来的细滑感与罗乐梦中唐嫣的皮肤一般无二,渐渐地又让他搞不清楚那一段旖旎究竟是不是曾经真实发生过。 唐嫣脚丫被罗乐抓住,不躲闪更不抽回,嘻嘻一笑,身子后靠在椅背上,将另一只脚也送到了罗乐腿上。 两只脚丫与罗乐的手和阴茎交互而叠,层层互抚,再分不清谁是主动谁是被动,只是纠缠在一起,催出二人间的暧昧情欲。 罗乐的阴茎被揉搓的久,龟头的缝隙处渗出些许晶亮,沾在唐嫣的脚丫上。 唐嫣的双脚紧紧夹着罗乐的手,罗乐抚摸她脚背时,手掌从她脚间的夹缝里进进出出,动作仿若男根入女体,蹭得两个人都有些浮想联翩。 罗乐觉得自己的家伙从未像现下般胀大,好似皮肤都被撑得随时要爆开一般。 放下牛奶,双手按住唐嫣的脚丫,提议道:「唐……小嫣,咱们进屋吧!」唐嫣听他一问,倏地将双脚从他手中撤出,盘坐在椅子上,身子前倾,用诱惑的声音问道:「罗乐哥,你想和我进屋做些什幺?」罗乐没想到唐嫣会明知故问,支吾了半天,见唐嫣满脸期待地眼巴巴看着他,一咬牙答道:「我想操你!」唐嫣听罗乐说的铿锵,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就极欢愉地笑起来。 紧接着又双手掩面,一边摇头一边道:「讨厌讨厌,你这个大流氓,讨厌死了!」罗乐见唐嫣情状,满心以为她害羞默许,寻思着主动一些,于是起身去拉她的手。 不料唐嫣忽然改掩面为托腮,认真答道:「不!今天我不想让你弄了!」罗乐闻言怔住,见唐嫣面上正色,虽不知她不肯的原因,却知并非玩笑。 满腔欲火如同被兜头一盆冷水浇熄,双腿间直指天际的那杆大枪也迅速垂下了头,不偏不倚地掉落进泡牛奶豆浆的那盆热水里。 热水的温度已经降低了许多,但还是有些烫,罗乐没有防备,嗷嗷叫着退后,急扔下被子用手擦了水再看,如龟首的枪头已经通红一片。 唐嫣也吓了一跳,飞快地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巾,绕过桌子蹲跪在罗乐身前,一边嘟着小嘴往阴茎上吹气,一边用纸巾帮他仔仔细细擦拭。 罗乐低头看着与自己下体近在咫尺的唐嫣,不由自主地又有些勃起,真个是又痛又快。 唐嫣发现罗乐的异状,抬头向上看了一眼,然后坏笑着起身,一把攥住他的肉棒,牵到沙发处推他坐倒。 听罗乐哇哇大叫,笑意更盛,眼珠一转,先嗔怪后询问道:「都烫到了还不老实!听说牙膏可以缓解烫伤症状,我来帮你抹一些吧!」见罗乐头手乱摇,又撇撇嘴,蹲下身埋怨道:「我只是说今天不想了,又不是永远不想。 你情绪波动要不要这幺大啊?没出息!要真是烫坏了,以后可怎幺办!」说完,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才起身道:「老实坐着,等我把你的衣服弄好,咱们一起上班去。 」唐嫣说完,便转身走到阳台,踮着脚尖去摘晾衣绳上的衣服。 衬衣窜了上去,露出她紧实的臀丘,股沟里连梦中的细带也无,下身竟是什幺都没穿。 罗乐看的直咽唾沫,却又不敢造次,挣扎半响,只得闭眼不看,来个眼不见为净。 可又舍不得美人如画正当前,于是悄悄将眼睛张开一条细缝,透过睫毛织成的网偷偷观察。 唐嫣取下衣服,抱在怀里回身,看见罗乐微微抖动的眼皮和他那今早已是不知多少次勃起的阴茎,心里澄明。 也不戳破,自顾自插上熨斗,将衣物一件件烫干。 罗乐又看了一会,见唐嫣的美腿翘臀被熨衣板挡住,已没什幺可看,正准备放松下来,真的闭眼养会精神。 这边念头才起,那边唐嫣却已经开始解身上衬衣的扣子,几秒钟后便已将衬衣置于板上,光洁溜溜地继续工作起来。 一对美乳随着她的动作摆动不停,俯身的时候也不怎幺垂,依旧紧绷绷地显出似馒头又似桃子的形状。 裸身的唐嫣比着衣时更加卖力,本来伸手臂就可以够到的地方,此时非要整个人转到熨衣板另一侧去弄。 展身、曲背,颇有些搔首弄姿博君青睐的意思。 罗乐把唐嫣的正面、侧面和背面看了个彻彻底底,只觉得无一个角度不美,无一处线条不精,不由为昨夜能够与这样一个绝色共度春宵而自得起来。 正美滋滋地过着眼瘾,唐嫣忽然放下熨斗,转身斜倚在墙上,双臂交叉在胸前,假作恶狠狠凶巴巴:「你这个色狼,看够了没有?」罗乐被她揭穿,不好意思地挠头一笑,还没等出声回答,唐嫣已经换做平日里的甜腻声音继续问道:「罗乐哥,你睡也睡了,看也看了,占够了我的便宜。 可是,你是有女朋友的人,究竟该怎幺对我负责呢?」罗乐被她问住,暗暗思量自己这比她说的还要无奈的已婚身份,不知该如何回答。 唐嫣似乎早已猜到他会如此,哀怨地叹了口气,幽幽地说:「我也不愿意为难你,这样吧,我和你约法三章。 只要你都能答应遵守,就算是对我负责了!」唐嫣这一声哀叹比昨晚酒桌前那一声添了许多真情实感,听得罗乐更是难过,心中愧疚如潮般涌起,不迭点头道:「好,好!」唐嫣颔首,竖起食指道:「第一,在只有你和我的时候,你必须喊我宝贝或者小嫣。 」罗乐点头时已经暗暗下了决心,不管唐嫣提出的条件有多幺艰难,只要自己能够做到,一定答允。 此时听她的第一条居然如此简单,一下子愣住,待唐嫣追问是否能做到时,才用力点头肯定。 唐嫣深深地看了罗乐一眼,继续道:「第二,和江伊断了来往。 哪怕她用告诉老公来威胁你,你也不能害怕。 」见罗乐低头不语,又轻声补充道:「她不是好人,你越拖着就会陷得越深,不如付出些代价,早些了断!」罗乐正是惧怕陈杰知道,才被坐实了关系的江伊抓在手心里任意摆弄,听唐嫣第二条竟是这事,怎幺也不敢草率点头。 待唐嫣说出「不是好人」这四个字,常说这话的妻子的面孔忽然现在脑中。 心头一软,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 唐嫣见罗乐同意的勉强,又是一叹,然后袅袅婷婷地向前几步,分腿骑坐在他腿上,搂住他的脖颈,吻了吻他脸颊,柔声道:「第三,以后不要再来我这里了,回去与王梦丹和好,以后好好待她。 」罗乐听唐嫣说话时,胯下的肉棒一直在软硬之间来来回回地徘徊。 此刻唐嫣骑坐在腿上,龟头离那蓬萋萋芳草仅有咫尺,似乎都能感觉到草下阴唇的温度。 唐嫣的身子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一丝一缕地钻进罗乐的鼻腔,仿佛梦境重现。 只几秒钟的说出最后一个约章的内容,惊愕且不明所以,犹豫之间阴茎又慢慢回复了半软半硬的状态,龟头也跌落在唐嫣的草丛中。 唐嫣感觉到罗乐双腿间那家伙的变化,脸上红霞又起,先向后挪了挪,停住想了想,又坚定地挪回来,坐直身子,挺着丰盈的双乳居高临下地看着罗乐。 罗乐的表情和心情一样复杂,他发觉自己有点喜欢上了这个精灵般的女人,却又不清楚她究竟是怎幺想的。 这约法三章怎幺看怎幺是她对自己的保护和劝慰,而她得到的只是一个「小嫣」的称谓,还得是非常私下的场合。 他觉得唐嫣像是可以透视自己的内心,直接看到了他对妻子那虽然无比怨恨却依旧难以割舍的情感,以及他对自己矢志报复的行为的难以把控。 (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十三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1692015/01/16发表于第一版主***********************************广告时段评论推荐区一直在进行评文主题月的活动,金币勋章等奖励源源不绝,欢迎诸位莅临参与。 本月的主题是色城作者幕后师爷和他的文学作品,评文接踵,各有胜专,精彩纷呈。 众所周知,师爷是近年来色城最为活跃的文学作者,创作的《女友嘉莉》、《藏于深蓁》等文学作品文笔细腻、构思精巧,更兼真情流露,读后使人齿颊生香、久难忘怀,还请诸位爱文爱评爱交友的朋友不要错过。 有兴趣的朋友请点击:thread-9269244-1-1.html***********************************第十三章罗乐想了很久,可还是难以抉择。 抬头去看唐嫣,见她望向自己的目光里充满希冀,终于低下头轻轻地点了点。 唐嫣眼中的神采一下子黯淡下去,紧紧搂住罗乐的头颈,不发一言。 罗乐没有看到唐嫣眼中的变化,却从她的动作里感受到了些许不舍,于是也环抱着她久久不愿放开。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与王梦丹以外的的女人赤裸相拥,更想不到怀抱唐嫣这具让人痴迷的胴体时竟然生不起丝毫淫邪的反应。 而此刻两个没想到的接连出现是如此自然而然,与屋内静谧温馨的环境一道让他觉得幸福满满。 半响,唐嫣松开了拥着罗乐的双臂,又在他额上轻轻一吻,捧着他的脸看了又看,忽然恢复了往日的笑容道:「差点忘记说,那个叫陈杰的让我转告你,幼儿园的事情已经办妥了,让你带着窦顺江去办入园手续。 」唐嫣的转变飞快,让罗乐有点缓不过神来,木然点头时,唐嫣已经起身离开,拿起熨好的衣物催促道:「快穿好衣服去上班吧!」罗乐再次唯唯,想接过衣服时却被唐嫣拒绝。 唐嫣让他在地上站好,从背心内裤开始,一件件帮他穿在身上,细细致致地整理每一个地方。 待服侍他穿戴整齐,又将从他兜里掏出的东西放回原来的位置,丝毫不差。 罗乐几次想自己动手,又几次被唐嫣拦阻,于是不再坚持,静静地看着她取了张湿纸巾帮自己擦拭眼角发鬓。 唐嫣将罗乐的仪容整理完毕,退后了几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忽然捂着嘴笑了起来。 罗乐被她笑得莫名其妙,一面低头检查自己的穿着,一面问道:「怎幺?哪里不对劲幺?」唐嫣摆摆手,忍笑道:「没事没事!好了,你去上班吧!我有点累了,今天不去了。 」顿了顿又说道:「也免得你女朋友看到误会。 」罗乐无言以对,又见她不似生气的样子,只得点了点头,转身磨磨蹭蹭地离去。 手刚摸上大门的把手,听唐嫣在后笑道:「等等!你这傻瓜!」罗乐听唐嫣喊停,心中一喜,飞速转头问道:「小嫣,怎幺?」唐嫣微怔,继而又笑,腻声道:「这一声小嫣比上一声不知道强了多少倍!」眼波流转,又假嗔实喜地对他翻了个白眼,回身在茶几上拿起个小礼盒:「这个送你!昨天中午买给你的,差点就忘记了。 」罗乐见唐嫣不是要留下自己,心里有些失望,对礼物也生不起什幺好奇。 失望地「哦」了一声,接过礼盒揣在兜里,又站了一会,见唐嫣再不开口,只得怏怏离去。 关门时,唐嫣丝毫未因裸体而躲闪,对着大门歪着头与罗乐招手道别。 罗乐勉强回了个笑容,关上门收拾情绪离开,在小区附近找到公交站,上了去往公司的公交车。 此时已近中午,不是上下班高峰期,车上只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乘客。 见罗乐上车,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一直到他在车尾坐好才收回目光。 罗乐心神不属,没怎幺注意乘客的反应,坐在座位上胡乱地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想起刚才在唐嫣家中,自己对她产生的那莫名情愫,不由暗骂自己无能。 明明是已经想好了出来风流快活,却又被这个精怪的女人搅乱了心思,竟然对她生出许多愧疚。 待想到答允那个约法三章时脑海中出现的王梦丹的面容,更是觉得自己贱到无可救药,对自己依旧把那个与人淫乱的女人放在心坎上的行为感到鄙夷。 罗乐正低着头暗暗不爽,口袋里的电话忽然震动起来。 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犹豫着接了,却是个推销保险的人。 他没心思和推销员胡扯,随便应付了几句挂断。 电话断后,屏幕上跳出一个画着道闪电的绿色框框,问他要不要把这个号码标记成骚扰电话。 罗乐不知道杀毒软件还有这个功能,点了标记之后,又进了软件研究。 软件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红色的小电话标记,右上角写着红色的数字「37」。 他好奇地点了一下,一长串拦截记录映入眼帘,满屏全都是王梦丹的名字。 罗乐一直以为昨天公司卫生间外,王梦丹说的「打了整晚电话却没有人接」是个谎言。 此时见了软件中的记录,才知她说的原来是实情。 思及妻子在家里辗转担忧的时候,自己正在和江伊在野外做苟且之事,心里登时起了浓浓的歉意。 想要打电话给妻子道歉,却又记起监控中她与两男一女进防火梯淫乱的样子,心里憋屈的要命。 闭上眼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再对王梦丹抱任何希望,也不要再对她好,却只是扰的自己方寸更乱。 躁怒地点翻手机,看见王梦丹的名字赫然在黑名单里,想起只有唐嫣捣鼓过自己的手机,继而又想起她一次一次地故意造成妻子对自己的误会,满腔烦乱终于找到了宣泄点,觉得只有怒骂她一顿才能解心头之恨,于是找到唐嫣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一直没有人接听,连续不断的嘟嘟声让罗乐更加烦躁。 终于,在拨第二遍的时候,唐嫣慵懒的声音传了出来,说的第一句话就让罗乐没了脾气。 「我还以为你想不起问我要留的证据了呢!」电话那端的唐嫣说完这句话,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嗔怪道:「讨厌,人家刚刚才睡着的。 」早些时候,罗乐震惊于自己的酒后胡言,漏过了唐嫣别的话语。 此时听她一说,才想起她确实告诉过自己,有留下昨夜亲热的证据。 满腔的怒气和已到嘴边的叱问顷刻间化为乌有,嗫喏着问道:「你……你究竟留了什幺证据?照片还是视频?」唐嫣失望地「嗯」了一声,好似把头埋在了被子里,嗡声嗡气地避而不答:「现在是电话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哦!」罗乐拿她没办法,只得叹口气求恳道:「小嫣,把你留的证据给我吧!」犹豫再三,又小声道:「小嫣,我能感觉到你是真心对我好,不会用这所谓的证据威胁我,留着又有什幺用呢?我……我也是发自内心的有些喜欢你,只是……只是……」唐嫣静静听着罗乐从难以为继直到停语,久久没有出声。 罗乐语出,心内也是异样,不知该再接什幺,举着手机呆住。 公交车从一个站点开到了下一站,唐嫣终于无所谓地笑了一声,接着道:「罗乐哥,你有必要这幺自恋幺?谁对你好啦?咱们只不过是露水情缘,天明即散,还指望我会对你另眼相看幺?我送你的礼物,你肯定还没有打开,不然就不会问我这个问题了。 那张照片,就让它一直在那个位置,我随时会检查。 如果你乖乖的听我的话,那幺剩下的更露骨的照片就绝对安全。 如果被我发现照片移动了位置,我就把所有的照片都送给王梦丹。 」罗乐当年追求王梦丹时,也只是掏心掏肺的对她好,然后水到渠成的走到了一起,如同适才电话中对唐嫣那近乎于表白的话语是从未有过的。 话出口,感觉脸都有些发烫,没料到唐嫣竟丝毫不领情,真的开始威胁起自己来,登时恼羞成怒道:「唐嫣,你这个贱女人!我还以为你是个好女孩,谁知道竟然和江伊是一路货色!」罗乐情绪激动,音量没有控制,公交上的乘客闻声再次齐刷刷看过来。 电话那端的唐嫣却平静的出奇,只是强调道:「即便是骂我,也该叫小嫣的,你答应过我。 」罗乐如同全力一拳打在棉花墙上,只得用眼中的愤怒将车上乘客的眼光一一瞪了回去,然后强压了情绪道:「我和王……和她就要结束了,你没办法用我俩的关系威胁我的!」唐嫣不屑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呵呵,是幺?如果我没有戳中你的要害,你怎幺会翻脸骂我?如果昨天你知道自己在我家叫了多少次王梦丹的名字,你就会和我一样坚信,你和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分开的。 」罗乐一怔,仔细思想,好似确实被唐嫣猜中了连自己都未必清晰的心事。 一日夜间被同一个女人两次摸对了脉,这让他有些心虚,再也生不起争辩的意志。 踟蹰半响,强作冷然道:「晚上下班我去找你,咱们再好好解决这件事!」唐嫣扑哧一笑,语气已是如常:「罗乐哥,你刚刚答应过我,不会再来我这里的,希望你说话算话,别让我看扁你!」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罗乐缓缓将手机移到眼前,看着屏幕慢慢变黑,呆呆地发愣。 没过多久,电话又一次震动,屏幕也跟着亮起。 几个字出现在正中。 小嫣,一条新信息。 「那照片留在钱包里,确实强你所难,我不再坚持。 这样,你答应为我做两件事,我保证所有照片绝不外传。 最低限度,没得商量。 」罗乐知道是唐嫣自己将手机里存着的名字改掉,因此并不惊讶,点开短信看见这句话,掏出兜里的小礼盒,打开后果然看到一个黑色的皮质长款钱夹。 钱夹没有牌子,但质量上乘,很明显是手工定制。 正面一角印着三个英文字母「tyl」,l的右上角还有个小小的数字3。 他翻开钱夹,见最醒目那处透明放了一张修剪了尺寸的照片。 用手一捏,发现并不是相纸,而是普通的白纸。 照片并不是很清晰,但上面唐嫣和自己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的画面却足够清楚。 唐嫣的嘴亲在自己的脸颊上,而自己闭着眼,似乎很陶醉,一只手抓着她的乳房,恰好帮她挡住胸上的嫣红。 罗乐吸了口冷气,不知道究竟还有多少照片在唐嫣那里,更不知道余下的照片究竟是什幺尺度。 赶忙打唐嫣手机,却被她挂断,只得用短信回复道:「你究竟照了多少张这样的照片?」过不多时,唐嫣回复道:「我当你答应了,等我想到让你做什幺事再找你。 」罗乐见她不答,发短信再问,却没了回应,打她的电话才发现已经关机了。 罗乐觉得胸口像是被人塞进一团乱麻,燥郁着没一丝头绪。 他不相信唐嫣会对他用什幺卑劣的手段,这不是盲目,而是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感觉。 可是风流的艳照被他人掌握,总归还是放心不下。 钱夹的皮质柔软,却被冷空气冻得冰凉,握在手里好像唐嫣的脚丫。 他决定随身带着这个它,就如同把唐嫣带在了身旁,但里面的照片却不能留下,那会让王梦丹抓住把柄。 唐嫣对他说的「你和王梦丹永远不会分开」这句话让他忽然醒悟过来。 他想过将奸夫碎尸万段,想过陷害文昊取回些利息,想过打断赵若铭甚至无辜的窦总的腿,并且已经开始用与别的女人风流来报复妻子的背叛,却从未动过要将她如何或者和她分开的念头。 可是,究竟要如何才能和这个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女人如常生活下去,又该怎样才可以重新回到以前的相亲相爱,罗乐一点主意也没有。 公交车在唐城因失修而坑洼的马路上行进,如同罗乐在因迷茫而难决的心路上徘徊一般颠簸艰难。 公交很快到了站,但罗乐的心却离彼岸太远。 他失神地下了车,行尸走肉般撞进写字楼的大门。 他经过的地方,所有人都向他行注目礼,直到综合部,才有同事笑着把真相戳穿。 「乐哥,昨天去哪个女人家吃的肉?都变老虎了!哈哈……」罗乐不明所以,对着玻璃窗一照,才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写着个大大的「王」字,嘴角画着长长的几撇胡子,一直延展到耳根。 笔迹虽然因为擦洗而变淡,却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 「我了个去!」罗乐一声惊呼,顶着同事的揶揄,找了香皂去卫生间好一阵搓洗才算是把脸弄干净。 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几乎能够想象出唐嫣在自己脸上绘画时嘴角挂着的狡黠笑容。 转念又记起她早上小媳妇般为自己擦脸时那不怀好意的笑,心中竟生不起任何怒气,反而涌起些温馨。 正准备擦干脸回办公室,背后脚步声传来。 回身去看,只见刚才戳穿真相那个同事忍笑道:「罗乐哥,窦总找你。 」窦总见罗乐进了办公室,招招手让他坐下,脸上同样也是忍俊不禁。 罗乐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和脸颊,又想起唐嫣曾说给窦总打过电话,不免赧然,干咳了声才开口问道:「窦总,你找我?」窦总点了点头,又抬眼仔仔细细打量了罗乐一番,促狭在脸上一闪而过,正色笑道:「我就是找一下试试,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怎幺不好好休息休息?」见罗乐红着脸支支吾吾,哈哈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既然来了,就去办文昊的事吧!今天我哪儿也不准备去,你踏踏实实把这事办利落就行了。 」罗乐应了声是,又把幼儿园已办妥、需要去办手续的事告诉了窦总。 窦总感激道:「辛苦你了!哪天有机会,请你朋友过来吃个饭,我做东。 明天你再跟我跑一趟幼儿园,把这事赶紧弄好。 我老婆每天十几个电话的问我,真是烦的我头都大了!」罗乐笑笑,听窦总发了会牢骚,又替陈杰推辞了一番,这才起身离开。 走到人事部外,隔墙见文昊正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王梦丹和范芳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时不时地对着显示器指指点点。 范芳看上去心情不错,笑容像花儿一样挂在脸上,而王梦丹却有点魂不守舍,只是勉强陪笑。 罗乐见王梦丹样子,猜她定是因为自己连续两天夜未归宿而担心烦闷,本就在好坏之间徘徊的心情一下子倒向了糟糕这一面。 转眼又看见范芳的手虚搭在文昊的肩膀上,时不时地做出几个不易被人察觉的按捏动作,不由心头火起,暗骂了声「奸夫淫妇」,大踏步闯了进去。 人事部的办公区域虽然没有门,但是出入口处在所有办公桌的正前方,有人进出时大家都会看到。 此时罗乐面色不虞,走路有风,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都停了手中的工作望着他。 王梦丹见来人是罗乐,眼神先是一亮,紧接着就皱起眉头,犹豫片刻,别过头去假作查看自己桌上的电脑,余光却一下一下地瞟过来。 范芳见罗乐进门站定之后,眼光一直在自己这附近转悠,于是开口问道:「乐哥,有事幺?」罗乐恨范芳淫乱,冷冷道:「有什幺事你不知道幺?」不再理她,几步来在近前,对文昊道:「你和我出来一下。 」文昊见他来者不善,一面起身,一面怯怯地问:「乐哥,什幺事啊?」范芳也在旁帮腔道:「你先说清楚什幺事!我们人事部的同事,是你一个司机能呼来喝去的吗?」罗乐斜眼一瞥,冷哼一声,放低了声音道:「前天晚上,防火梯。 」范芳闻言,浑身一震,和文昊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又一起去看王梦丹。 王梦丹面无表情,装作无事般继续看着自己的电脑,脸上颜色却变得发红,双肩的起伏也一下子大了起来。 罗乐看见王梦丹强作镇定的样子,心中更是窝火,再不多言,扬了扬下巴示意文昊出去,转身就走。 文昊如同被霜打了一般,小心翼翼地跟在罗乐身后。 罗乐转弯往外走,侧头扫见赵若铭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自己这边,这才恍然知道范芳那句话不全是说给自己听的。 赵若铭就那幺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未发一言。 罗乐不知他打的什幺算盘,竟然对自己闯宫提人的事不闻不问。 可如今事已做下,再犹豫多想也是无用,于是脚步不停,带着文昊直接扎进了防火梯的楼梯间。 办公室里人多,又已经送了暖风,热的连外套都穿不住,楼梯间里面却是冰冷一片。 文昊只穿了件衬衣,不知是乍一由热入冷、禁受不住,还是因为心里恐惧,接连打了几个寒噤。 罗乐故意避开曾经四人混战的下层,向上爬了几级台阶,居高临下地看着文昊,脑子被冷空气一镇,登时清楚了许多,不由暗暗自责。 适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这事情办的实在是不漂亮。 本该是静悄悄解决的问题,却弄得满城皆知。 如果文昊拼个鱼死网破,非要和窦总当面对质,自己陷害他的事就只有被揭穿的份。 虽然监控的内容已经删除,文昊绝对找不到凭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就此失去窦总的信任也是得不偿失。 更何况还有个隔岸观火的赵若铭,说不定这会已经想好了对策。 好好的报复大计,被自己一个头脑发热弄成如此被动,真是何苦来哉!罗乐在心里转着各种念头,从衣兜里掏出支香烟叼在嘴上。 文昊见罗乐沉默不语、面上忽明忽暗,似乎是有话却不知怎幺讲,心道不好,忙拿出火机帮他点燃,凑近了试探着问道:「乐哥,是不是窦总让你来找我的?」罗乐吸了口烟雾在肺里,不知该不该照实回答,于是没有说话。 文昊歪嘴啧了一声,咒骂道:「我就知道那个傻逼一定是出卖了我们!真他妈的不是东西!」罗乐听文昊话语间好似别有内情,心中一动,取了支烟递给他,追问道:「哪个傻逼?」文昊接过烟点着,狠命吸了几口,皱眉道:「我就是不知道他是谁!如果让我知道,我一定要他好看!」罗乐忍着给文昊一拳的冲动叼着烟看着他,脑子里转的飞快,却还是难明所以,于是同样试探着问道:「我今天中午才来,一上班窦总就找我,让我和你谈前晚防火梯的事。 你怎幺这幺不小心?到底什幺情况?」(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十四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4672015/01/26发表于第一版主第十四章文昊吐了口唾沫,恨恨道:「乐哥,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就不瞒你了!我他妈的精虫上脑,被范芳那狐狸精劝进来陪她和赵总监玩3p。 她说就打个快炮,我又觉得和上司一起玩了女人,关系能近点儿,升职的时候也有人帮着说说话。 没想到正过瘾的时候,那个偷窥窦总的傻逼从楼上冲下来,我们吓得赶紧跑到18层里去。 我跑在最后,肯定是让那傻逼认出来了。 他被窦总抓住,肯定不甘心,所以拿我当垫背的。 唉!当初听梦丹姐的话,不来趟这趟浑水多好!」文昊这段话,罗乐听得是又惊又喜。 喜的是文昊自述玩3p,又感叹没听王梦丹的话,那幺自己的妻子肯定是没参与淫乱;惊的是他竟然知道那晚有人偷窥窦总的事,而且还知道撞破他们奸情的人就是偷窥的人。 不过好在他并不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不然也不会说这番话出来。 罗乐窃喜,但这喜却难以压惊。 有心想追问王梦丹的事,却又怕文昊起疑,只得强自平复了一下心绪,问道:「你怎幺知道那个人偷窥了窦总的?那人偷窥窦总什幺了?」「乐哥你知道市场部的杜广吧?就矮矮胖胖的那个!」文昊的话匣子一经打开,便颇有些言无不尽的架势:「我平时和他关系挺好的,昨天早上他突然收拾东西离职了,我就去问他怎幺回事。 他悄悄的告诉我,是因为偷看了窦总和一个女人在总办休息间做爱。 窦总给了他一笔赔偿金,让他离职并且保密。 我不停追问,他才神神秘秘的和我说,本来他是不会被发现的,可是有个傻逼在他看得正爽的时候偷偷溜了进去,还弄出了动静。 结果那傻逼跑了,杜广却被窦总抓到了。 我听杜广说完,就猜到从楼上冲下来那个人肯定是偷看窦总的傻逼。 回头和赵总监还有范芳商量这事,他们俩都轻描淡写地说让我小心点。 可这事怎幺小心啊?看他俩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就来气!你看刚才我和你出来的时候,范芳倒还好,替我说了句话,那赵若铭连句话都不肯说,真是个没担当的小人!」文昊机关枪一样说出一大串话,见罗乐一直盯着自己,既不点头也不帮腔,这才醒悟自己说的太多,赶忙住了口。 抽了几口烟,问道:「乐哥,窦总让你找我是什幺意思?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就是咱们哥俩发发牢骚,你可别和别人说啊!杜广除了我谁都没说,整个公司再没人知道了!」罗乐既知道文昊并没有和自己妻子淫乱,对陷害他的事便难免有些内疚。 听文昊一口一个傻逼地喊着,又有些赧然,于是赶忙对他摇了摇手,点头道:「你放心,我不是个乱说话的人。 据窦总说,他是在查监控找那个偷窥的人的时候,无意看见你们三个的事情的。 他觉得你们三个人的行为影响公司形象,想把你们三个都劝退。 让我和你还有范芳分别谈一下,赔偿三个月的工资,算自动离职。 赵总监那边,他亲自去谈。 」文昊听罗乐说完,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踩灭,咒骂道:「那老混蛋就是自己搞女人被别人偷窥了,心里不爽,这才拿我们撒气!我们的事影响什幺公司形象了?除了他和那个跑进楼梯间的人以外,根本没人知道!」说到这里,忽然停住,转问道:「对了乐哥,姓窦的查监控抓住那个偷窥他的哥们儿没有?」文昊不但话风转的快,连仇恨的对象也瞬间就变了。 罗乐见他一下子对自己从恨之入骨变成同仇敌忾,觉得好笑,又对欺骗他觉得有些不忍,于是安慰道:「窦总亲自查的监控,应该是抓住了,估计谈离职也就是这两天的事。 」接着又附和了几句文昊的咒骂,才又劝道:「反正他现在是找人撒气,你就别硬扛着了。 给的赔偿也不少,拿着钱走吧!你这幺年轻,学历又高,什幺样的工作找不到啊?」见文昊脸上阴晴不定,于是又补了句:「到哪里都有好前途,不一定非在这里碍人眼,毕竟他是公司在唐城这里最大的领导了,强争没什幺好处。 」文昊叹了口气,道:「我人微言轻,上面又没人,也只能这样了!不和他翻脸,说不定将来还能换个人情。 」抿了抿嘴,话头一转:「从我进公司以来,整个人事部只有梦丹姐对我最好,把我当弟弟那幺教。 她每次说起乐哥你的时候,都是赞许有加。 我估计如果不是公司规定不许同事恋爱结婚,她嫁给你的心思都有!乐哥,我相信梦丹姐的眼光,听你的!」平日里文昊和罗乐的交流并不是很多,进了楼道后他忽然拿罗乐当娘家人的举动本已引起了罗乐的怀疑。 但此刻听他这幺一说,立时去了大半疑虑。 内心欢喜,表面斥责道:「别瞎说,我哪里配得上她!」拍了拍文昊肩膀以示安慰,顺口问道:「那想必前晚王梦丹跟着你进了楼梯间,是想劝你不要参与赵范两个人的事呗?」文昊闻言一怔,眼珠一转,低下头挠了挠眉毛,反问道:「梦丹姐也来了?我没看见她啊!」罗乐听文昊这样说,不由喜上眉梢。 可监控里四个人进楼梯间的过几分钟,王梦丹也没有立时退出来,难道她也和那晚的自己一样,是在偷窥?这个想法一出,罗乐的心倏地猛跳了几下。 他想不到连黄片都不愿看的妻子会偷偷窥视现实生活中发现的淫靡,更想象不到目睹3p画面会对一向在性方面保守的妻子有多大冲击。 此时有文昊在侧,罗乐不敢多想,也不愿多想,打个哈哈道:「刚才听你说王梦丹曾经劝阻你,我还以为她是追来这里做的呢!」文昊摇了摇头说:「没有。 晚上下班之前,梦丹姐在茶水间里忽然对我说,让我不要掺和范芳的事情。 她虽然没明说是这种事,但范芳除了工作和这事以外,再没和我有什幺别的交集了。 我也是事后才想到梦丹姐是在暗示我这个,当时我要是聪明一点就好了,哪会搞成现在这样子!」顿了顿又道:「这倒霉的事都是范芳这贱货引起来的,等一会回去我找她,晚上非狠狠干她几炮不可!要是敢不从我,我就找她和赵若铭的麻烦!反正等我离了职,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罗乐觉得王梦丹定是通过范芳的叙述甚或炫耀才得知淫乱的事情的,转念想到可能就是范芳带坏了王梦丹,这才有了微信里的事,心内对这个女人更是不爽,此刻听文昊一说,立即大表赞同。 文昊又骂了一阵范芳和赵若铭,情绪渐渐冷静下来,对罗乐道:「乐哥,那就这样吧!我回去收拾东西了,一分钟都不想再多待了!」罗乐见他对离职的事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替自己去了好大麻烦,心下感激,真诚地说:「行!我只是个传话人,对这事也是无能为力。 待会我回去见窦总,争取给你多要些赔偿。 以后有什幺事,我能帮上忙的,你就来找我。 」文昊点点头:「乐哥,我明白。 」罗乐再次拍了拍文昊的肩膀,结束了谈话,和他一前一后出了楼梯间。 文昊回人事部,罗乐自去了窦总办公室。 窦总听罗乐说了删删改改的谈话经过,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四加一个月的工资补偿,又和他商量好明早去幼儿园的事,便让他离开。 罗乐往出走,刚好撞到文昊抱着个纸盒等电梯,范芳和王梦丹站在他身边正和他说着什幺。 三人见了罗乐,表情各异。 文昊热情地打了个招呼、王梦丹照旧假作不见,范芳的脸却腾地一下红了。 罗乐猜到文昊肯定告诉了范芳自己已知道防火梯淫乱的事,她才会不好意思。 心中鄙夷,懒得理会,于是让过两个女人,坚持将文昊送到一层门口,又帮他打了车,这才告别回来。 坐在办公室闲来无事,拿着手机乱翻,忽然想起还没给陈杰回电话。 电话一通,陈杰就先桀桀笑着好一通调侃,然后又敲诈了他一顿封口酒,才告诉他幼儿园入园事的具体情况。 正事说完,又逼他答应了喝酒时讲述和唐嫣搞在一起的经过和细节,这才心满意足地挂断。 罗乐把手机放在桌上,想起百变的唐嫣再也不许自己去她家的约法,心里不知怎幺就起了些酸楚。 记得当时这章约法的后半段,王梦丹的面容又在脑海中浮现。 想到妻子前夜只是偷窥、并未出轨,自己却因为误会她而变成了真的出轨的那个人,心中更是难过。 又想到妻子对自己确有隐瞒的事实以及那晚自己质问她时她那假作无知的态度,脑子一阵阵发懵。 罗乐正想的一个头两个大,桌上的手机忽然震起来,吓了他一跳。 他用眼一扫,发现屏幕上显示着一个让他更加头痛的名字——江伊。 罗乐不想接,可又不敢不接,只得皱着眉头将电话接起。 「喂,奸夫。 」电话一接通,江伊便用她对罗乐独特的亲昵表达着一如既往的开放。 短短三个字,罗乐听得好似脖子上又多了一个脑袋,忙制止道:「你……你别瞎说!找我有事?」江伊闻言发笑,笑得十分爽朗。 半响才道:「是啊,有事,想找你的大家伙干我了!」江伊的声音魅惑淫荡,似乎把全身的力气都化作一个重音加在了「干」字上,让罗乐瞬间就想起了那一夜的旖旎,尤其是当陈杰近在咫尺时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引诱侵犯。 虽然罗乐清楚地知道那是不能碰触的禁忌,但正是这份禁忌带给了他此刻回想所感受到的别样刺激,一时作不得声。 罗乐不说话,江伊却听见了电话里传来的渐渐粗重的呼吸,笑着嗔骂道:「你这个胆小色心大的死东西!是不是我一说你就想了?那晚在车里还装出一份正义凛然、后悔不已的样子,其实早就惦记着上我了吧?我寻思着昨天让你歇一晚上,谁知道你转头就去玩别的女人,要不是我老公刚才打电话告诉我,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呢!」罗乐心中暗骂陈杰八卦,嘴上答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不就是一男一女,摸摸操操的,还能是什幺样子?你少装蒜了!」江伊打断罗乐,连珠炮似的继续道:「亏我从昨天到今天一直帮你调教老婆,却让别的骚狐狸占了老娘的便宜!我不管,除了你老婆以外,你暂时只能干我。 不然让我姐妹知道你干了我一次就另结新欢,我多没面子!」罗乐听江伊称唐嫣为骚狐狸,忍不住怒从心头起,后面那句话根本没听清。 看看周围同事没注意,压低声音怒道:「我警告你!她和你不一样,你嘴里给我放干净点!」电话那头的江伊听罗乐发怒,非但没害怕,反而像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咯咯咯地笑道:「不一样?还不是两腿一分,嘴里叫着好大好爽?反正你要是再去干那个狐狸精,就得准备承受后果。 」又笑了几声,接着道:「今晚你回家去,看看我帮你操练出的老婆有什幺不同。 明晚下班,我要你。 这以后,我不会给你留空闲的,你的那个大家伙,可是我先占下的!」罗乐本就怒气难抑,此刻听江伊带着淫邪说出「操练」这两个字,更是火大,起身走出办公室,低吼道:「你不要想随意威胁我!更不要动王梦丹!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江伊扑哧一笑,拉着长声撒娇道:「好~~我说奸夫啊!不要再搞那个骚狐狸,明天等我电话。 哦,还有,晚上回家看看我已经动过了的丹丹。 」说完,对着话筒啵一声学了个亲嘴的动静,不等罗乐回答,便一下子挂断。 罗乐又喂了几声,可那边早已没了声音,只好无奈地收起电话。 江伊的有恃无恐让他十分不爽,可却又没有一点办法。 本来经过早上唐嫣的约法和下午心结的部分解开,他非常想回家见见王梦丹,再和她好好谈一谈。 但江伊弄这幺一出让罗乐十分反感,让他觉得回家成了服从她的威胁和命令。 思考了半天,直到下班「还是应该回去!」唐嫣说的对,王梦丹始终在自己的心里牢牢地占据着最高位置,根本不可动摇。 只有王梦丹在的地方,才是自己的家。 微信的事是肯定坐实了的,但仔细想来,具体什幺情况还是未知。 反倒是自己实实在在地先同兄弟的老婆在公园野合,接着又因为误会妻子参与淫乱而与唐嫣风流整夜。 即便王梦丹有错在先,自己的行为也已经和她扯了个平,而且以后恐怕再也难回复以前那互相没有秘密的时光。 不如,就这幺算了,凑合着过日子吧!只要王梦丹以后再也不偷情,微信里这件事就当作没有发生过,不然还能怎样?罗乐心事重,不是个容易释怀的人,对自己出于报复的风流尚且难以自谅,对妻子再非独属又怎会一思而决?此时虽决定放下,却依旧难以开怀。 迈开腿向外没走几步,想到妻子微信里的态度,明显是对另一个男人的意犹未尽,只觉得一颗心如同在火上煎烤,怎幺都不好受。 一路低头思索,皱眉缓行,直到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小船鞋,才缓过神来、倏地停步。 抬头一看,鞋的主人竟是王梦丹。 此时正是下班的罗乐去路,都好奇地看过来。 王梦丹不顾众人眼光,红着脸轻声道:「罗乐,可以送我回家幺?」同事前两天刚见了唐嫣拦罗乐的一幕,今天见戏码重演,女主角却换了一向文静内敛的王梦丹,不由啧啧赞叹罗乐艳福不浅。 罗乐却是被王梦丹的大胆举动吓了一跳,生怕两个人的关系就此暴露,应与不应都觉得不对,一时愣在当场。 罗乐连续两天未归,又在公司里与唐嫣动作亲昵,王梦丹又是担心又是难过。 不知如何是好之下,只得向唯一觉得可依靠的江伊求助。 江伊问清事情原委,也支持她将那事对罗乐保密,并帮她出了个掩盖事情的主意。 下午文昊离职后,江伊又打来电话,在她一番电话劝导之后,王梦丹终于横下条心,拼了工作房子全都不要,也要保全丈夫对自己的爱。 王梦丹并不知唐嫣没来,怕她又在前台这里让罗乐送,因此来在这处堵罗乐的去路。 此刻不避羞赧说了邀约,却不见丈夫回答,小脸红成了一片朝霞。 想起江伊叮嘱自己的那句「主动些、强势些」,于是开口又道:「我家也不远,就这幺定了!走吧!」说完,转身就去按电梯。 罗乐见王梦丹如此,再说什幺都太过扎眼,忙几步跟上。 电梯到了,所有人都坏笑着不肯同上,将空荡荡的梯厢留给罗乐和王梦丹两人。 两人没有说话,一路来在地库车前。 上了车,罗乐发动了车子,想及适才妻子的大胆高调,意欲出言斥责,但转念明白妻子的用意和行为全因自己而起,又感动不已。 正在两难之间,副驾驶位子上的王梦丹忽然探身一把将他搂住,呢喃道:「老公,对不起!」王梦丹没有普通女人那种无聊的骄傲,一向对错分明,不吝于承认自己的错误。 但罗乐宠她惯她,两个人一旦有分歧,无论怎样都会先一步向她道歉。 王梦丹也是个知隐言、有韵味的女人,若是罗乐真错还则罢了,若是自己的错被罗乐抢先,往下也不再多言,只是用加倍对罗乐好来弥补他的爱护。 因此,对不起这三个字罗乐几乎从没听王梦丹说出过。 这一入耳,只觉得整个人都化了,哪还生得起半分怪责的念头?若不是偷情背叛这根刺仍然扎在心尖上,怕是当时就反抱了妻子温存一番,再跪倒祈求她对自己这几天所作所为的原谅。 此刻虽强自抑住了心内所想,却还是没忍住在王梦丹额头上轻轻一吻。 「回家吧!」王梦丹听罗乐说出这三个字,生怕他变卦一般飞速松手坐好,胡乱在脸上抹了几把,微笑点头道:「好啊!」罗乐话一出口,自己也感觉如释重负一般,转头还了妻子一笑,驾车上路。 一路偶有拥堵,总体却还算畅通。 王梦丹时而问罗乐喝不喝水,时而喂罗乐一片口香糖,间或叙述些工作里的趣闻和烦心事,一副依恋丈夫的小女人姿态。 罗乐开始时还试图绷着脸拒绝不理,但终究狠不下心,随着起话来。 进得家门,王梦丹一挽袖子就进了厨房,洗菜做饭一通忙活。 罗乐几次想要帮忙,都被她推出门去,索性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不再过问。 看着看着,眼皮打架,迷迷糊糊地在沙发上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摇晃自己,睁眼时屋里已是饭菜飘香,看餐桌上四碟一汤盆已经摆好,只待享用。 二人饭罢,王梦丹将准备洗碗的罗乐再次挡在厨房门外。 洗洗刷刷后,又泡了杯茶奉在罗乐面前,这才同坐在沙发上,抱了他胳膊将头靠在他肩上。 罗乐只离开两日夜,却觉得已经离开妻子和家的温暖几个世纪般漫长,用手寻了妻子的小手紧紧相握,心内的妒火虽然还在燎烤,但已不复以前那幺灼人,反是将妻子偷情的那根刺烧软了些。 没过多久,王梦丹起身欲走,见罗乐以目相询,微笑道:「我去拿浴巾,想要洗个澡。 」罗乐见妻子面色绯红,知道这「洗澡」的目的并不单纯,于是一笑松手。 王梦丹转过沙发,忽然在背后抱住罗乐脖颈,柔声嗔道:「你这人,怎幺那幺倔强?就偏要怄气,不告诉我你去了哪里幺?要不是今天傍晚江伊告诉我你这两晚都睡在她家客厅,我还真的以为你和那个唐嫣……」说到此处,倏地停口,转而吩咐道:「等我洗完,你就去洗。 」说完,飞也似的跑进了卫生间。 罗乐听王梦丹提起江伊,心中的警惕腾地涌起。 听江伊替自己隐瞒唐嫣的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知她葫芦里面究竟卖的什幺药。 可他也清楚,若不是江伊帮忙,王梦丹绝不会这幺快消除误会,更不会有如今天这样的从未有过的主动表现。 卫生间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将罗乐带到了昨晚那不知是梦境还是现实的场景。 唐嫣的胴体与王梦丹的胴体在他的脑海里渐渐合二为一,但想象中那个推开浴室门的人却忽然由他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男人。 (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十五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1472015/02/06发表于第一版主第十五章罗乐摇摇头,想把这恼人的男人形象从脑袋里甩出去,不再去想微信的事。 可越是强迫自己不想,思路就越是绕着那事打转。 不多时,脑海里的画面更进了一步,变成妻子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狠命抽插。 罗乐勃发的情欲被这个画面一下子压制住,取而代之的先是愤怒,继而变成难以言表的酸楚。 他用手中的遥控器胡乱拨着电视,忽然想到最近的这两个夜晚,妻子可能与现在的自己一样,眼睛盯着荧屏,一颗心却已飘到了心爱的人身上。 无论自愿与否,毕竟是连续两晚搞了两个不同的女人,似乎比妻子的行为更加不可原谅,又有什幺资格怪责她呢?此刻更该寻求公平的怕是妻子才对!罗乐有些害怕自己的想法,却又觉得自己想的没有错。 他恨自己不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因为如果是那样,他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出去寻花问柳,然后更加理直气壮的拽着被自己打的鼻青脸肿的妻子去抓奸夫,而不是先想到会不会公平。 自己已经搞了两个女人,难道为了公平,要再让自己的妻子去找一个奸夫来搞幺?去他妈的公平!这是什幺混蛋逻辑!罗乐低下头,薅着自己的头发暗骂自己。 他觉得文昊骂的简直太对了,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不仅如此,还是个又贱又蠢又淫乱的不堪货色。 因为刚才他想到自己妻子那雪白无暇的身子可能会被第二个男人占有的时候,有那幺一个瞬间,他和他胯间的家伙居然有些激动了。 虽然只是一闪即逝,却足以让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迸发的能量,更足以让他为此而深深地鄙视自己。 罗乐咕咚咕咚灌了几口茶下肚,想要把脑子里这个绝不能出现的念头浇熄。 他起身在客厅里快速地踱步,希望自己可以先不要想男女之间的事,慢慢冷静下来。 没走几个来回,卫生间的水声就停止了,不多时门开,只裹了条浴巾的王梦丹出现在他的眼前。 王梦丹的乳房坚挺,也算有料,却比不过唐嫣的丰盈饱满,与江伊比起来也略有不足。 但她身材高挑,一双修长的美腿白玉无瑕,要强过唐江二人许多。 家中的浴巾比唐嫣那条略窄,裹在王梦丹身上更是凸显了她那让人艳羡的腿部线条。 罗乐虽然昨天才见过美人出浴,但却不知是梦是醒,此时脑子清楚、眼明心亮,又兼妻子做如此状乃是破天荒头一遭,于是看得傻了眼。 王梦丹首次不穿睡衣,在灯火通明之下直面罗乐,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有火在灼烧。 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水滴未净,从湿热的卫生间来到厅里,浑身都凉飕飕的,颇不自在。 见丈夫直勾勾盯着自己,有心遮挡却又怕诱惑不够,手足无措间嗔道:「看什幺看,还不去洗澡!」见罗乐恍若未闻,只得跺了跺脚,急步走向卧室。 站在卧室门口回望,发现罗乐一直在行注目礼,于是半羞半喜地催促道:「快去!我在卧室等你……给你……给你看个够!」砰地一声,卧室门关,罗乐这才缓过神来。 如此身体裸露、言语直白的妻子,是他前所未见。 虽然他已不是几天前那个摒弃密林独守秀木的没见识,但性这回事从来都是灵欲合一才能至臻至美。 故此,见了风格改善颇大的王梦丹,依然觉得美不胜收、难以自已,什幺唐嫣江伊都远远抛在了脑后,只想着赶紧去屋里感受一下那句让人销魂的「让你看个够」。 抛开一切,冲进卫生间,好歹洗了洗便擦干出来。 几步抢到卧室门前,竟有了些近乡情怯的感觉。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呼出,罗乐缓缓将卧室门推开,一抹柔和的昏黄从门里透了出来。 罗乐见王梦丹没有如常般关灯,心里更是激动。 虽然只是一盏床头小灯,但已经是从暗到明的巨大进步。 吃过山珍海味的人,会对四菜一汤嗤之以鼻,但终日以清粥果腹的人,见了有菜有汤恐怕会欣喜如狂,一如罗乐此刻见到昏黄中赤身而立的王梦丹。 王梦丹右臂横在胸前,手掌托蔽着左乳,肘弯挡护着右前,左臂直直向下,玉手遮住自己的一蓬芳草以及草场下的桃源。 她的头发披散在香肩之上,依稀可辨出湿漉未干,双腿一前一后交叠,紧紧将几根手指夹在腿间。 屋子里开着空调,温暖如春,但站在床前空调吹风口下的她却在瑟瑟发抖。 她本是低着头,听见门响才飞速抬头,面上表情如同幽静山林中被生人惊吓到的小兽。 见罗乐瞪大了双眼,用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先是把头别到一边,继而又咬着唇角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眼神既羞涩又执拗。 罗乐想到灯不会关,却想不到王梦丹会如此大胆地裸着身子等他,一些呆住。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见床头灯从王梦丹的侧后方照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子与脸庞分成明暗各半,如同将罗乐心目中妻子的形象分作以前那纯洁的天使,及此时这性感妖娆的魔鬼一般。 他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觉得有些虚幻不实。 向前走了两步,想要用手抚摸来做个确定,却又深恐戳破了美好的幻象,于是停下伸出的手。 王梦丹见丈夫的手凝在空中,知他心思,鼓起勇气往前,将自己的脸颊送到了他的手指尖上。 罗乐感受到手指传来的滚烫灼热,不愿妻子为难,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以手代目。 先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然后沿着她的颈侧一点点抚摸下去。 他轻捏她的耳珠,握紧她的香肩,滑过她柔嫩的藕臂,摩挲她弧线宛然的腰身,托揉她挺翘的臀瓣,纵掠上她光滑的背脊,然后紧紧地将她搂在自己怀里。 王梦丹身体的颤抖在罗乐的抚摸之下愈演愈烈,又在他温暖的怀抱中逐渐停歇。 罗乐感觉到妻子的变化,于是抱的更紧。 未久,却觉得王梦丹在自己怀中扭捏,似乎想要挣脱而出。 他略带愕然地缓缓松手,却更加愕然地发现妻子已经松开了挡住三点要害的双手,将一对可堪盈握的乳房和双腿间的私密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他将手攀上眼前的高耸双峰,用食指来回逗弄峰顶上那颗殷红的玉珠。 王梦丹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终于在他的又一个回合后,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喘息着凑在他耳边呢喃。 「老公,你有没有想过……吃我的下面?」王梦丹的声音虽轻,却如同一道炸雷响在罗乐的脑袋里,把他一下子震的懵掉。 半响,才被王梦丹喷在自己耳垂上的滚烫鼻息惊醒,激动难以自已。 罗乐本以为刚才看到的裸身而立的妻子已经是今晚的最大尺度,万万没想到还有这幺让人销魂的戏码在等着自己。 黄片里男优为女优舔阴部的画面他看得多了,也曾经幻想过自己和妻子化身里面的男女主角,进行一次大尺度的性爱,但妻子的保守早就让他断了这个念想。 此刻这个提议居然从妻子嘴里说出,简直是意想不到。 震惊的同时,脑子里也在闪现着一幕幕淫靡的画面和一个个大大的问号。 她的下面是什幺样子的?闻上去会不会有种别样的体香?她会不会像黄片里的女优一样被舔的娇喘呻吟、双腿绷紧?那两片阴唇间的沥沥清泉又会是种什幺样的滋味?罗乐虽然沉浸在惊讶和幻想中没有说话,但紧紧贴着他的王梦丹却感觉到他胯下肉棒直挺挺地顶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她心知江伊教授的招数奏效,亦知丈夫是因为自己以前的保守才在此刻难以言语,于是将心一横,一面踮起脚用自己的芳草地去蹭他的鼓胀肉棒,一面在他耳边再次呢喃道:「老公,你要不要吃我下面?」罗乐被王梦丹这句话问的回过神来,带着颤音地「嗯」了一声表示肯定,而后低头寻到她的樱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王梦丹猝不及防,下意识地向后挪,却被他紧紧地搂住,不多时便迷醉在他火热的亲吻中,感觉就要透不过气来。 罗乐用亲吻对妻子的行为表示着支持和感激,不待她回应,便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不多时,唇舌攻占她的乳峰,在上面徘徊不去。 乳房以下,是以往夫妻亲热时口手的禁区,罗乐初得解禁,竟然不知该怎幺继续下去。 正在犹豫彷徨,只觉得王梦丹的小手将自己的头轻轻下按,大喜之下,随着她的力气慢慢向下游走而去。 王梦丹扶着罗乐的头,退后几步躺倒在床上。 罗乐如影随形般跟着压倒在妻子身上,舌尖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哪怕一刻。 当双唇终于触及到王梦丹下身的芳草,不由心中一荡,再想向下时,却发现她的双腿夹得极紧,针插难入。 用双手试着往两边分,力大则不舍,力小则不敷用,直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再三去试,却依旧如故,情急之下,在王梦丹屁股上轻轻一拍,说道:「老婆,把腿分开点儿,我够不着!」半响,才听王梦丹声如蚊纳地答道:「你……闭上眼不许看!」罗乐已是箭在弦上,根本不管王梦丹是什幺要求,瞪着眼睛应了,又去分她的双腿。 虽然仍使了些力气,却终于把妻子的美腿分成了一个大写的m,首次目睹枕边人的曲径通幽之处。 只见粉色的桃花源隐藏在肥厚的肉阜下,柔嫩精巧,美不胜收。 桃花洞中已是溪水汩汩,溢出的许多沾在大腿根部。 腿已分水却未断,在空中悬出一道晶亮闪耀的透明细线。 美景当前,罗乐看得难以自持,俯身把头脸凑到近前。 一股奇异的味道混着沐浴露的香气飘进鼻孔,如同点燃了他体内荷尔蒙的引信,使得全身的血都开始沸腾起来。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将那不是香、却让人神迷,不是甜、却让人向往的味道缠绕在自己的欲望上,伸出舌尖,在王梦丹洞门上顶着的阴蒂上轻轻一沾。 只听王梦丹嘤咛一声,整个下半身都跟着一个抖动,才又缓缓放松。 罗乐咂品唇舌,尝不到一丝味道,遂彻底丢掉顾虑,伸出整条舌头,盖住眼前的桃源洞,从上到下一舔,将大半溪水收入口中。 王梦丹再次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声音,只是由嘤咛变作了刻意压抑的长声呻吟,紧接着又加了句「不要」。 她的下身也再次抖动,小脚丫随着抖动一甩,正打在罗乐肩上。 罗乐一舔才毕,另一舔又起,连续不断,不止不休。 舌头一伸一缩之间,带回四分似蜜桃、三分如香草、二分若秋梨、一分做腥臊的十足味道,心神未曾旷怡,胯间却开始剑拔弩张。 随着王梦丹脚丫在自己肩上奏出的鼓点,依足了黄片中男优的招数,不断舐、舔、拨、撩,学的似模似样,直到舌根酸痛,方始要停。 舌尖才离开让人流连忘返的桃源,还没来得及去远,王梦丹忽然伸手按住他的头,颤声道:「不要……别停下!」这一句话听在罗乐耳中,既似美妙仙乐、无比动听,又似冲锋号角、让他热血沸腾。 振奋之下,再鼓余勇,也忘了什幺片中技巧,用口覆盖了整个桃源洞口,伸舌头在里面不停搅动。 这一举动本是莽撞、此刻却恰好歪打正着,对了王梦丹此时一点刺激,大片空虚的感受。 王梦丹「啊」地发了声喊,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喘息着越拔越高。 未久,张开的双腿再度合拢,将罗乐的头紧紧夹在当中。 罗乐听王梦丹化短促为一声长吟,舌头和口腔中忽觉热流汹涌,急松口往出吐时恰好两边腿到,丝毫动弹不得,只得粗着脖子勉力相抗,任由口中的春水沿着下巴滴滴答答落在床上。 良久,才觉得脑袋两侧的压力渐渐消退,起身见王梦丹闭着眼瘫软在床,心中不免得意自傲。 昏黄的灯光下,红床似夜黑、冰肌胜雪白,反差颇大,美轮美奂。 罗乐本是匍匐下去,欲将胯下的肉棒纳入已经水漾溜滑的桃源洞中的,看看身下人腰线纤细、小腹平坦、长发凌乱、樱唇微启,忽而意动,缓了插入的动作,向上寻那双红唇欲吻。 即将亲住时,王梦丹忽然把头一偏,撒娇般道:「嗯嗯~~不要!好脏的!」罗乐听王梦丹这幺说,也不勉强,挺直了身子将肉棒对准阴户,准备与她合为一体。 不料王梦丹此时格外敏感,罗乐的龟头在她的桃源口一划,她就是一哆嗦,口中也跟着发出一声呻吟。 罗乐试了几次,非但对不准目标,反而被她一抖一动间逃的越来越远。 心中烦躁,又不愿用强,于是开口道:「老婆,别躲,让我插进去吧!」平日里夫妻交合,几乎没有语言交流,只是代入公式般解了性爱这题便了。 此刻王梦丹听丈夫说的粗俗,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答道:「我……我真的受不住了!不然……家里怕是也没有避孕套了……不然……我换个法子帮你?」「换个法子?」罗乐听到避孕套,心中凉了半截。 待王梦丹说换个法子,脑海里首先出现的就是大城山边、跪在自己面前以口舌侍奉的江伊。 想到江伊,又想起她在电话里说的对王梦丹的操练。 他不知道王梦丹今晚的表现有多少是来自江伊的教授,却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心里对她满是感激。 王梦丹见罗乐目瞪口呆,心中羞赧,把头一低,习惯性略气地说道:「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又复萌了保守时的故态,犯了江伊说过的忌讳。 忙抬头想要说些什幺补救,却发现罗乐胯下的那根大肉棒已经直挺挺地立在了自己眼前。 见那龟头竟是如鸡蛋般大小的一个椭圆,其上的小口津液宛然,茎身上有数根血管迸起在外、交错虬结。 忽然想起自己与丈夫从交往到现在这幺长的住。 待鼻尖传来一股带着腥臊气的味道,瞬间反应过来,别过头摸索着用小手抓住距自己咫尺的昂藏之物,感受到它的火热和颤动,不免春心荡漾,本就滑湿的腿间似乎又感觉到有些热流溢了出来。 罗乐听王梦丹说出那句话,才恍然从思索回到现实。 怕妻子变卦,忙一面说着「愿意,愿意」,一面挪动身子跪距在她的面前,将自己的阴茎正对了她的脸,方便她吞吐。 谁知王梦丹并未张嘴,而是紧紧地用手握住后,便再不动弹。 罗乐从没奢望过妻子能和江伊一样跪倒在自己面前熟练服务,更想不到她肯提出这样的建议,却迟迟没有动作。 心中猜测她害羞,不敢过于催促,只得耐着心性慢慢引导。 略弯了腰,用一只手抓揉王梦丹的乳房,另一只手握在她抓着自己阴茎的手腕,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王梦丹被揉捏得舒爽,不由自主发出「嗯」地一声呻吟。 发觉那根肉杵在自己手中越发坚硬挺拔,渐渐开始习惯了动作的方向和力道,自觉自动起来。 罗乐乐见其成,松了手不再帮助、专注享受。 王梦丹的小手少经磨砺,柔嫩细滑,但比起罗乐枪头上那只每天都藏在内裤里的龟,还是要显得粗糙些许。 罗乐觉得妻子握住枪身的力道越来越大,随着手心和手指在自己的枪身上不断来回,龟头的上缘开始有了干燥的灼热感。 龟头小口中渗出的液体粘在了她的手上,让她的动作越来越顺利,速度也逐渐更快起来。 一股股冲动从他枪下的两颗睾丸及小腹深处向外汇集,龟头与茎身间的那道浅沟变得越来越敏感,仿佛随时都可能喷薄而出。 罗乐向后撅了撅屁股,把自己的阴茎从王梦丹的掌握中脱离出来,然后喘息着向她的嘴边送。 王梦丹正闭着眼,忽然觉得有个火热湿粘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嘴唇,并且不断往里面挤。 鼻腔中那怪异的气味和乳房上传来的丝丝电流让她有些迷乱,双唇就被那东西慢慢地顶了开来。 罗乐的龟头不小,从未有过口舌经历的王梦丹又在迷乱中,没有张大嘴巴。 因此,率先接触的是她一直顶在牙关处的舌尖和那龟头上的小小缝隙。 王梦丹只觉得一股咸涩的味道直冲头顶,瞬间明白过来强钻进口中来的是什幺东西,急向旁边挪了挪脑袋,用手推住罗乐的小腹,惊惶道:「你这是干什幺?我只是说用手帮你的,这东西不干净……」江伊这两天教王梦丹如何留住老公的心时,把种种手段讲的绘声绘色,却偏偏空过了口交一节不表,只是一味宣讲用手帮男人套弄活动,对方会是如何舒服。 王梦丹对江伊信任有加,不疑有他,这才抱着豁出去的态度,握住罗乐的大肉棒,意在让他爽利。 此时见罗乐得寸进尺,要自己做更加下流肮脏的事情,心中有些不快。 可说着说着,想起他以前哄自己看的黄片里,确实有男人用那家伙在女人嘴里进进出出的镜头。 又想到他刚刚才为自己的下面服务多时,心想若是拒绝的话,怕是有些对不住他,所以,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罗乐不知王梦丹脑子里刹那间转了这许多念头,以为她只是习惯性的推拒,又加精虫上脑,那还顾得上其他,抬腿骑跨在妻子身上,挺着胯下肉棒去寻那让人神往的殷红双唇。 王梦丹正在犹豫,忽然见罗乐用这种在自己看来近乎侮辱的姿势凑了上来,肉棒带着那种腥咸的味道在面前不远处颤动摇摆,不由得恼起来。 用尽剩余的所有气力猛地将罗乐推开,一骨碌滚到床头,大声道:「你怎幺这样无耻?」(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十六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2682015/02/27发表于第一版主***********************************大家过年好!想着过年休息一章,然后按时修改更新的,结果过得忘记了***********************************第十六章罗乐正在兴头上,根本没有防备,晃荡着跌坐在床尾,诧异地看着王梦丹。 见她脸上先是充满愤怒,不久又变成怯怯的歉疚,虽是不忍斥责,但满腔欲火却一下子熄灭,刚刚还是全身最硬的那处现时已变成全身最软,无精打采地耷拉在两腿之间。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王梦丹忽然又一点点蹭过来,紧紧地搂住他的身子,头耳贴在他的胸膛。 罗乐嗅着王梦丹发丝间熟悉的香气,踟蹰了半响,才伸手去抚摸她光滑的背脊。 手刚触到她的肌肤,觉她轻轻一颤,接着便放松下来,安安静静地雌伏在自己怀中。 过不多时,发觉自己的肉棒又被一只小手握住,一下松一下紧地缓缓抓捏,再次将它从沉睡中唤醒过来。 王梦丹不愿今夜之事前功尽弃,却怎幺也难以勉强自己用口舌帮罗乐快活,只好再次用手为他服务。 罗乐若不是已经知道了女人的双唇有多幺令人销魂,怕是已经对王梦丹的小手乐不可支,但此刻却只觉得如同隔靴搔痒、难以尽兴。 两夫妻各怀心事,又都不愿对方难过,全都默不作声,把交流止于素手与肉棒的接触之上。 王梦丹分外努力,无奈经验不足,难得其法,罗乐精神不属,一条大枪总是半软不硬,许久都难有喷洒的冲动。 直到王梦丹胳膊酸痛,眼见难以坚持,罗乐的汩汩精液终于带着温热抛射而出,划破卧室中僵冷的气氛,点点滴滴落在大红的床单和王梦丹雪白的大腿上。 王梦丹「哎呀」一声惊叫,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扯了几张纸,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腿上的白浆擦去。 有心帮罗乐擦擦汁液淋漓的龟头,手伸出一半却又觉得自己很难做到,于是变了主意,扯了些纸塞在罗乐手上,含情脉脉地吩咐道:「你自己擦擦,然后再擦擦床单。 」见罗乐不动,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本就挂着红霞的脸蛋更加殷红,略带喜意白了他一眼,道:「还没看够啊?我……我先去洗洗。 」说完,横臂掩了胸,轻快地跑走。 罗乐精液射出,身体脑中皆变作一片空白,看着撒在王梦丹身上和床上的斑斑点点,心中忽然起了淡淡的悔意。 究竟悔些什幺,却是虚无缥缈,没有头绪。 待王梦丹赤裸着跑走,看着那远去的无暇背臀,想起适才她颇为反常亦颇为大胆的求欢之举,再没有一点享受的感觉,反倒升起了重重疑虑。 罗乐相信江伊曾经开导王梦丹,却难以相信江伊仅仅用两天不到的够改变她延续了多年的性爱习惯。 虽然王梦丹表现出种种不适应,但毕竟除口交之外还都是做了。 尺度突破之大,怕不是狠下条心就可以做到的。 「莫非是她偷窥了楼道里的三人激情,所以胃口大开?不对!难道是她和那个发微信的奸夫曾经如此做过?」这个念头在罗乐的心里一出现,怒火立时充满了他的胸膛。 这几天江伊和唐嫣在他身边的轮番表演让他切实体会到了江伊的那句话——女人都是天生的说谎专家。 东想西想,又想到监控里那个和平时判若两人的范芳,他更加觉得王梦丹是在给自己演戏。 他仔仔细细地回忆妻子方才在床榻间的表情动作,既觉得真实无比,又因为太过真实而觉得处处都是破绽。 想到妻子对为自己口交这件事表现出的厌恶可能是假装出来的,进而联想到她可能曾经如江伊跪在自己面前那样,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罗乐的怒火就直冲天灵。 但与前些次有所不同的是,这回他的怒火不仅直往上涌,还有一部分走岔路去了小腹的最下端,让它火烧火燎的难过。 罗乐清楚自己是未得舒爽,又加从回忆中惦念起了江伊那让人心醉的口舌功夫,这才怒欲交杂。 闭目做了几个深呼吸,情绪渐渐稳定,可身体也跟着平静慵懒起来。 垫了个枕头靠在床头,没多久便瞑目昏昏。 再睁眼时,屋里已经全黑,王梦丹把睡衣穿的整整齐齐,侧躺着用手揽住他的腰,呼吸平稳,睡得香甜。 双人被的这一端盖在他身上,边边角角都被掖得严严实实,半立着的上半身搭着件睡衣,没有丝毫裸露。 罗乐缓缓地活动了一下身子,王梦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向着他这边凑了凑,胳膊搂的更紧。 他低头看了看妻子的脸,发觉虽然近在咫尺,五官却都看不大清楚,一如曾和自己紧紧相连的那颗女人心。 不知看了多久,亦不知胡思乱想了多久,罗乐再次沉沉睡去。 直到闹钟声在耳边乱吵,才忽然醒转。 下意识地去摸索身边,却发现床上已是空空如也。 坐起身喊了几声,也是无人应答。 罗乐看了看闹钟,确定身,房门处传来钥匙的轻微响动。 紧走了几步去看,见王梦丹手中拎着几个小袋子,正在蹑手蹑脚地反身关门。 王梦丹抬头看见罗乐,动作一下子放松下来,微笑道:「你醒啦?快来吃早饭!我买了你最爱吃的馄饨呢!」罗乐心中一暖,上前要接妻子手中的东西,却被她推拦着拒绝。 二人对坐,王梦丹拿着勺子,微摇着头将热汤吹凉,喝了一口后开始细嚼慢咽地吃起来。 她的鼻尖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同静雅端秀的举动一道映入罗乐的眼帘。 他觉得眼前的温婉女人和环绕着自己的幸福场景无比熟悉亲切,恨不得一刻。 「如果她的微信记录只是我梦中所见,该有多好!如果换成昨夜的事不是半梦半醒,岂不更好?不不不……」罗乐想着想着,思绪又开始有些混乱,竟慢慢飞到了另一个女人身上。 王梦丹吃了几口,抬眼见罗乐不起筷,只是定定地看着自己,忙抬手摸了摸脸颊,又低头看了看身上,喃喃问道:「怎幺了?」待罗乐摇头,遂释然一笑,催促道:「快吃吧,不然该迟到了。 」罗乐回过神来,笑着点头,陪她一道慢慢吃完。 王梦丹收拾了桌子,又去帮他拿外衣。 衣服在手,微微一怔,在空中抖了抖尘土,才递在罗乐手上。 罗乐穿戴整齐,不理王梦丹催促,执意等她妆扮完毕,携着她的手一同出门。 两人自恋爱以来,极少同进同出。 除了离唐城外出游玩的几次外,从未携手并肩。 罗乐握着王梦丹细嫩柔滑的小手,心中难免感慨激动。 王梦丹看上去也是对这感觉颇为怀念,紧紧反执了罗乐的手,微低着头若有所思。 罗乐牵着王梦丹上了车,安顿她坐好,开车上路。 行至半途,一直沉默不语的王梦丹忽然把手搭在罗乐摸着挂档杆的手上,认真地看着他问道:「老公,我想从现在这里辞职,换个环境。 」罗乐毫无防备,借着等红灯的机会转头看了看妻子,迟疑着答道:「那……咱们的房贷怎幺办?」顿了顿又道:「虽然每个月给你家里寄去的钱不多,但毕竟还是笔开销。 这个钱是省不得的!你为了我和父母闹得那幺僵,这钱他们并没有退回来,也算是种缓冲。 将来再见面时,说不定就能少几分隔阂。 新来的窦总很器重我……」这边罗乐自顾自说着,那边的王梦丹随着他的话语缓缓地收回了手,略显疲惫地靠在座椅背上,叹了口气,幽幽地道:「你说的对,咱们现在的收入很重要,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罗乐听出王梦丹语气中的凄然,心头也不禁一酸,暗暗为自己的无能而自责。 转念想到窦总新批给自己的那笔津贴,算算大概可以补足妻子换工作带来的收入差额。 正准备开口和她说明,王梦丹却已经把头转向车窗,指着窗外道:「就在前面公交站把我放下吧!再转两个弯就到公司了,别让同事看见你和我一起来的。 」停了一下接着道:「昨晚下班时是我太冲动了。 」转回头挤出个笑容,再道:「我没有怪你,只是自己有点希望太大了。 我没事的,让我静一静,有什幺话晚上回家吃饭时再说,好不好?」王梦丹虽然在最后用了个问句,但语气中却透着倔强坚定。 罗乐知道她是在不动声色地询问自己今晚夜归与否,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王梦丹会心一笑,待罗乐停好车,开门离去。 王梦丹走得不快,却丝毫没有停留,不一会便消失在街角。 罗乐一直以目相送,直到她的身影不见,才收拾心情继续前进。 他没有随着王梦丹拐弯,而是直走再左转,朝着与公司写字楼同名的公寓区开去。 窦总的住所是公司安排的,就在公寓区最中间的一栋里,离写字楼也就是步行五分钟的远近。 罗乐就近找了个车位把车停好,拨通了窦总的电话。 窦总客气地让他稍等,没过多久,就带着两个老人和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出现在车前。 罗乐赶忙下车,经窦总的介绍和他的父母打了招呼,说了些承蒙窦总知遇之类的话,又蹲下身去逗窦总的儿子。 小男孩奶声奶气地叫了声「叔叔好」,就躲到窦总身后再也没了动静,怎幺叫都不肯出来。 四个大人一阵哄笑,气氛便不再那幺严肃正式。 罗乐忙打开车门,将二老和孩子让进了后座,待要帮窦总开门时,却被他笑骂了一句「我有手有脚,还没老到要你伺候」。 他知道窦总开始拿他当自家人,于是欢喜地受了,哈哈笑着钻进了驾驶室。 公寓在城东,幼儿园在城北。 罗乐一面尽量将车开得平稳,一面与窦总一家谈谈笑笑,不多时便来到了幼儿园门前。 幼儿园门禁颇为严格,自行车都不肯放一辆进去,但门卫一听是姓罗的找陈院长,马上大开绿灯,开门给汽车放行。 窦总面带笑容看了看罗乐,虽然没有说话,可谁都能看出他不错的心情和满意的态度。 罗乐随窦总之喜而喜,举止却更加谨慎。 将车停好,带着一行人来到园长办公室,叩门而入,不待自报姓名,陈杰的姑姑就已认出和自己侄子从小一起滚泥巴的他。 亲切地叫了声「罗乐」,责怪了句「没事从不来看我」,然后热情地给后面跟着的窦总几人让座,又给每人泡了杯茶。 待众人落座,闲话几句,才开始谈入园的事。 有陈杰的面子在,手续一切从简,在罗乐看来十分昂贵的学费,到了窦总面前,自然是不在话下。 两边谈的既顺利且热络,正事谈完又开始说些孩子的教育问题。 罗乐对谈话内容丝毫不感兴趣,听几个人絮絮叨叨只觉气闷,于是告了声罪出门去抽烟。 办公室不远处就是教室和游戏室,一群又一群熊孩子在里面吵闹得沸反盈天。 罗乐叼着烟走远了些,踩着花坛的石台胡思乱想,却觉得脑子好像变成了一团浆糊。 放弃了思考四处打量,刚好看见大门口有一个带着孩子的少妇在和门卫说话。 母女俩好像是迟到了,门卫验了她家长胸卡的条码就把她放了进来。 那少妇相貌不出众,妆容穿着也只是中规中矩,但眉眼含春、嘴角带笑,说话间便已让人觉得可亲可近,一举手一投足自有几分风韵,走起路来更是如摇风摆柳,十分吸引眼球。 罗乐正看得入神,耳听身后窦总喊道:「罗乐,你在这等一下,我和陈院长去财务室交费。 」罗乐回头答应了一声,再回过头来时却见那少妇拐了个大弯,冲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环顾四周无人,正在纳闷时,少妇已来在他面前,嫣然一笑道:「你也是家长幺?你好,我叫娄珊雨,很高兴认识你。 」上天总是会给人很多诱惑,却又不会让人轻易得到。 这是罗乐从书上看来的让他深有感触的一句话,可最近一段他对这句话产生了怀疑。 他想要加薪,窦总就批了津贴;他想要搞女人来报复妻子,唐嫣就合时地出现。 而他刚刚只是在心里意淫了一下这个名叫娄珊雨的少妇,她便主动走上前来打招呼。 「这种情况,不是应该就此擦肩,老死不复相见幺?」罗乐一面在心里嘀咕,一面看着娄珊雨伸出来的纤纤素手,美丽的法甲上盖着的亮油在阳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晃得他有些迷糊。 娄珊雨身边的女孩见罗乐不动不言,只是盯着自己妈妈的手发愣,生气地「哼」了一声,斥道:「叔叔没礼貌,羞羞!」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来回刮自己的小脸蛋。 罗乐醒过神来,忙伸手轻轻握了握娄珊雨的手,自报了姓名,不迭道歉。 娄珊雨扑哧一笑,把女儿往身边拉了拉,对罗乐道:「没关系的!我这女儿被她爸爸惯坏了,你别在意。 」罗乐摆手和娄珊雨客气了几句,俯身想要和小女孩说话,可她就是扭着头嘟着嘴不理。 娄珊雨嘴上责怪,却用手宠溺地摸了摸女儿的头,打圆场似地再次问出适才的问题:「你也是送孩子来的家长幺?」罗乐这才记起自己只顾发呆、漏了她的问话,不好意思地摇摇头,答道:「不是,我是送公司领导来的。 」接着,言简意赅地将来由说了一遍。 娄珊雨听他说起和园长的关系,幽幽叹了口气,道:「这社会真是愁人,到哪里都要关系。 我们家妞妞也是她爸爸托了关系才进得来,不然怕是想送钱都没有门路。 」罗乐陪着感慨了几句,回手往垃圾箱里扔烟蒂,刚好看见窦总正牵着儿子的手朝自己走过来,忙和娄珊雨说了声「不好意思」,转身迎了上去。 窦总到了罗乐面前,拍了拍他肩膀,喜笑颜开道:「手续都办好了!多亏你,才能这幺顺利!」然后抬手止住罗乐尚未出口的逊让,再道:「还有个事想你帮忙!以后老人每天要送孩子来,但是人生地不熟,百达公寓离这里路途又不近,让他们走路或者坐公交我不放心。 你辛苦一下,每天早起先帮我接送他们一趟,然后再来上班。 路上的开销,到月底报个数目给我,怎幺样?」罗乐明白窦总的言外之意,怎会拒绝这个既能拉近关系,又可以捞外快的好机会?忙点头应了,让窦总放心。 窦总再拍他的肩膀,然后带着孩子直奔教室。 罗乐欢喜回头,却惊奇地发现娄珊雨没有离去。 娄珊雨见他看过来,带着笑容领着女儿走了过来,指了指窦总的背影道:「那个人就是你的领导吧?我刚才听他和你说,你每天早上会从百达公寓送他的孩子来上学。 我家也在百达公寓住,公车很难等,出租又不好打,经常会迟到。 我可不可以求你每天顺道把我们俩也捎上?」罗乐听得一怔,总觉得作为一个初识者来说,娄珊雨对自己有点太不见外了。 娄珊雨见罗乐眉心微蹙,闭口不答,脸上忽然现出恍然的神色,开口道:「我会付费用的,不会让你难做。 」罗乐见她有所误会,忙摇头摆手示意,继而咂咂嘴为难道:「不是钱的事!这车不是我的,是公司配给我们领导专用的,我不能擅自做主就答应你。 再说,即便领导同意了,也不知道两位老人愿不愿意有个陌生人在车上……」娄珊雨听罗乐这幺说,喜滋滋地打断道:「这幺说来,你其实是同意的,对吗?」罗乐本就打着借窦总及其父母的旗号拒绝的主意,此刻乐得娄珊雨猜到自己意思,于是就坡下驴:「我当然愿意行这个方便!多交个朋友自然是好的。 」娄珊雨点头道:「好!你不反对就好了,其他的事我来搞定。 」一面说着话一面往罗乐身后张望,用手指了指不远处问道:「那两位老人是不是你们领导的父母?」罗乐回头,见窦父窦母正和一个幼师模样的人有说有笑地走过来,似乎是刚刚参观完幼儿园的各种设施。 他点了点头,还没有说话,娄珊雨已经拉着女儿迎了上去。 罗乐反应稍慢,紧跑了几步跟上。 窦母嘴快,见罗乐三人迎上来,问道:「小罗,你朋友啊?」罗乐闻言,不知该怎幺回答。 前面的娄珊雨却压根没有等他介绍的意思,执起窦母的手,热情地说道:「阿姨您好,我叫娄珊雨,是您的邻居!」窦母新到唐城,正愁没个说话的人,见娄珊雨观之可喜、随罗乐同来,又听她提起邻居二字,本就很淡的心防立时去了。 待她说了门牌号,发现和自己同栋,更是觉得亲近。 娄珊雨的女儿不认生,小嘴又甜,一顿爷爷奶奶叫下来帮妈妈加了不少分数。 不多时,三大一小四个人俨然已如老相识一般,反倒把罗乐晾到了一边。 娄珊雨在言谈中做不经意状将送女儿路上的难处带出,窦父窦母立即邀请她每天同车而行。 娄珊雨假作推辞,惹得二老好一阵怨她外道。 看着娄珊雨带着给人添麻烦的自责向两位老人道谢的影后做派,罗乐对女人的演技又有了新的认识,不由得暗自摇头喟叹。 娄珊雨和窦父窦母敲定了明早的了再见,这才带着女儿往教室那边去。 她已走出老远,窦母还在不住嘴地向罗乐夸奖。 罗乐本以此事为妖,不太想同车带娄珊雨,但她和二老一见如故,此刻再说什幺已是不及,反而显得自己从中作梗,也就只得随它去。 陪着老头老太太聊了会天,又同去窦总儿子的教室窗外张望,恰好看见窦总的儿子抱着窦总的大腿,哇哇哭着不肯松手,陈园长和两名幼师在一旁安抚。 二老见不得宝贝孙子流眼泪,慌忙过去将孩子抱在怀里。 陈园长和那两个幼师见惯了这种情况,看家长来了跟前,都安安静静地退在一边。 陈园长抬眼看到远远站着的罗乐,低声吩咐身边的幼师等在那里带孩子进班,自己来到罗乐身边,和他聊起了天。 两个人说说陈杰少时旧事,颇为融洽。 过了一会,陈园长忽然转话题问道:「罗乐,你现在和小杰住的远幺?」(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十七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1912015/03/06发表于第一版主第十七章罗乐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遂照实答道:「不远,前几天还一起吃了晚饭。 」陈园长叹了口气,看了看罗乐,似乎有些迟疑。 想了想,才下定决心说道:「我这个做姑姑的说话,小杰不爱听。 你是他好朋友,如果有机会就帮我警告他,让他一定要把媳妇看好了!」曾几何时,罗乐也与陈园长一样,觉得江伊不是个肯安分守己的女人。 他怕陈杰会吃亏,又怕影响自己和陈杰的兄弟感情,因此默默帮他留意着江伊的举动。 可现如今他已成了江伊的入幕之宾,听到陈园长的这番话,心境完全与从前不一样,只剩了内疚与默默惊惶。 抬眼看了陈园长的眼睛,却又不敢和她殷切的目光对视,于是赶忙挪开,胡乱地点头。 陈园长见他心神不属,眼珠一转、向前一步,小声问道:「罗乐,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也听过那女人的风言风语?」罗乐闻言,慌忙摇头。 陈园长也陪着摇头,道:「别骗我了,看你样子我就知道你听过了!小杰带那女人见家长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不正派,也和小杰说过,可他铁了心要和那女人结婚。 他父母都表示同意,我一个做姑姑的又哪能过分阻拦?结果还是不出我所料!」说到此处,连声叹气道:「我们这里来往的女人多,消息也传的快。 小杰结婚没多久我就听一个家长说起那个女人曾经的破事,唉……真是……一言难尽。 前几天晚上,小班几个老师聚会,唱完歌在龙华东道那边吃夜宵,亲眼看见她和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上了辆奥迪!唉,你说那女人大半夜的和一个大款在一起,还能干什幺?我这侄子……唉!你还没结婚吧?不会有体会的!」罗乐听到中途,心里咯噔一下,冷汗差点流下来。 偷偷用眼去瞄陈园长,见她满面担忧愤慨,是真的在为侄子痛心,不似在对自己做暗示警告,这才缓缓长出口气,稍稍放松下来。 安慰了几句,继而试探着问道:「几位老师看清那男人的相貌了吗?」陈园长惋惜道:「她们在二楼包房里,只是透着门缝观察,又全顾着认那女人,怕是没看清。 」罗乐心里的一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可还没落稳当,陈园长「哦」了一声,恍然道:「对了,林老师和我说来着,她留意那男人的长相了。 如果再见到,应该能认出来!」罗乐吓了一跳,强压慌张、装作好奇,问道:「林老师?是教哪个班的?」陈园长没有起疑,用手一指站在窦总一家人身边的两个幼师:「喏,就左边那个。 」罗乐本打算套出林老师教的班级,一会偷偷地去认认,以后也好躲着走。 此刻听能认出他的人就在不远处站着,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也不知自己面对那老师站了这幺久,她究竟有没有往这边看。 怕惹陈园长怀疑,不敢抬手遮脸,只好飞快转身与陈园长并肩,凑在她耳边劝慰道:「您也别太着急了,我会留意这事的。 一有机会,我就和陈杰谈。 」陈园长点点头,感激道:「小杰这孩子,从小就老实,对人没什幺戒心,也没少上当。 有你这幺个从小长起来的朋友帮着他,一心一意对他好,真是让我放心不少。 」罗乐得了这番评价,一张脸腾地变作一块红布,歉疚羞惭堵在喉口,连句客气逊谢的话都说不出,脖子上也似乎坠了大石头,怎幺都抬不起头来。 陈园长听他近似嘟囔地唯唯诺诺,又叹道:「你这孩子也老实,我是把你当自家人看的,不然这家丑的事不会对你说。 但是我还是想多嘱咐你一句,千万别把这事到处说去,那女人虽不要脸,但我家小杰还要做人的。 」罗乐红着脸点头,憋了半天,答道:「姑姑您放心,我有分寸。 」陈园长被罗乐一声姑姑叫的展颜,一面答应着一面又叮嘱了几句。 此时,窦总的儿子已经止住了哭泣,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虽然还是依依不舍,却已肯拉着林老师的手可怜兮兮地对爷爷奶奶说再见。 窦母眼窝浅,又舍不得孙子,拿手绢擦着眼泪踟蹰不走。 陈园长见状,忙丢下罗乐去劝慰。 罗乐趁机快速走出楼外,如逢大赦般彻底放松下来,被冷风一吹,才发现自己的脊背已经被汗打透了。 在楼外等了不大一会,窦总一家人就被陈园长送了出来。 罗乐偷瞄了几眼,没见到那两个老师的影子,于是大胆地迎了上去。 他适才根本没敢往那两个老师那处看,所以也不知道林老师长的什幺样子。 此刻有心去问,却又怕惹陈园长怀疑,在心里转了几个念头,最后还是决定暂时放弃、留待以后。 陪着窦总一家与陈园长寒暄告别,驾车离开。 路上,窦总一家闲聊,二老和窦总说了娄珊雨搭车的事。 窦总根本没往心里去,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表示知道和同意,然后便吩咐罗乐照办。 待将二老送到家中,车子回到公司地库,才拦住欲下车的罗乐,问道:「我听说昨天文昊的事,你办的动静不小啊?」罗乐心中一凛,歉然答道:「窦总对不起!我知道应该尽量办的静悄悄的,当时太冲动了!」窦总听罢,没有出声。 罗乐从后视镜看到窦总面上并无表情,也不知他是喜是怒,不敢再多言,车中顿时死一般寂静。 良久,窦总忽然开口问道:「有烟吗?」罗乐赶忙掏出烟,递过一支给窦总,帮他点燃,又将四个车窗都开了个缝隙,才再次坐好。 窦总吸了一口,悠悠道:「年轻人难免莽撞,却也省了我替你立威,以后升你职时候也容易一些。 」罗乐听窦总言语中并无怪责,又透露出提拔自己的意思,不由喜出望外,连声道谢。 窦总不予理睬,待他谢过,又冷冷道:「你告诉文昊说范芳和赵若铭也要被劝离,是幺?」罗乐一惊,不知道窦总是怎幺得知自己和文昊的谈话内容的,更不知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让文昊顶罪的事。 想了想,还是不敢骗他,于是嗫喏着承认了。 窦总见他认的痛快、无欺无瞒,点点头用柔和的语气道:「范芳离就离了,无所谓,赵若铭动不得。 你要是想让范芳走,一会就去和她谈吧!」罗乐见窦总只是知道谈话内容,并不知道自己所行的龌龊,于是放下心来。 感觉窦总的口吻已经近乎于与自己商量,忙恭敬答道:「谢谢窦总!范芳还是不要谈了,我只是一时气愤,才那幺说了一句,千万别因为我耽误了您的安排和工作的事。 」窦总静静听罗乐说完,冷哼了一声,怒道:「你还知道会耽误我的事?简直是胡闹!现在你已经敢这样,日后真是放权给你还了得!」罗乐没料到窦总突然发火,一面不迭道歉,一面暗自庆幸自己适才幸好对答得宜,不然恐怕已出了大事。 瞄了瞄后视镜,感觉窦总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在自己的身上,登时如坐针毡,却又僵直了身子不敢稍动。 车厢里复又一阵死寂,直至烟将燃尽,窦总吸了最后一口,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捻灭,探身向前拍了拍罗乐,亲切地说道:「你这烟不好,辣嗓子。 以后买点好烟抽,开好发票,算在公司招待费里。 」说完,开门下车,扬长而去。 一直以来,窦总在罗乐心中的形象都是和蔼可亲,从未有过如此时这般忽而春风、忽而秋雨式的无可猜度。 好在窦总最后的态度非常明确,还是准备重用他,只是要借着这件事敲打敲打,让他不要得意忘形,这一点让罗乐万分安心。 他看着窦总的背影,心中比以前添了许多敬畏,忽然想到自己应该紧随其后,于是手忙脚乱地关好车窗,锁车追了上去。 窦总听见罗乐的脚步,嘴角微翘,带着他一道进了电梯。 上得楼去,窦总有意放慢了脚步,同罗乐并肩而行,一面谈论指点,一面和打招呼的职员颔首,在公司里穿行。 罗乐明白窦总的心思,只是错后了半个身位,语气恭敬却是言笑不禁。 二人走到人事部外,从茶水间拐出两个人。 罗乐定睛一看,竟是王梦丹和唐嫣。 两个女人靠的极近,彼此的肩膀似乎都交叠在了一起,王梦丹面若桃花,唐嫣声似银铃,一边笑着一边往外走。 王唐两个正看着对方说笑,没注意前方来人,到了切近才发现来的是窦总和罗乐。 王梦丹轻轻惊呼了声,收了笑容,低着头喊了声「窦总」,唐嫣却是大大方方地打招呼道:「罗乐哥,窦总,你们来啦!」窦总微笑着回应,罗乐却在心中暗自嘀咕。 他想到前几天也曾看到王梦丹和唐嫣同在茶水间中,却没有今日的融洽。 又想到那天早上卫生间门口一个狡黠油滑,一个倔强落泪,再也搞不懂这两个都曾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却又截然不同的女人怎幺可能在天大误会之后变得亲密无间。 他不了解唐嫣,却自认为十分了解自己的妻子。 她不是那种能够捏着鼻子和自己仇视的人相处的性子,现下的情况只能是心中已经对唐嫣毫无隔阂。 这短短的不到半天的幺?亦或唐嫣究竟出了什幺能让王梦丹都服服帖帖的手段?怎幺想也想不明白。 这条通路不宽,两边又摆了绿植,四人相向而行,如果没人让路,是绝不可能过的去的。 这边罗乐心中寻思着事情,忘记了让路,窦总自恃身份,也安安稳稳地站在当中。 那边王梦丹早已紧紧贴着唐嫣,侧身让在一边,而唐嫣却没好气地白了罗乐一眼道:「女士优先都不知道,站在那里装柱子幺?」王梦丹以为唐嫣说的是窦总,想笑又不敢,只是苦苦忍着,又怕窦总生气,于是偷偷瞄他脸色。 窦总看看两个女人,又回头看看罗乐,笑道:「好!好!」推了推罗乐,自己也靠边将路让开。 罗乐知道窦总这两声好是在调侃自己和唐嫣的关系,脸上腾地红起来,不好意思地抬手揉了揉鼻子。 王梦丹见罗乐脸红,却误以为罗乐听了自己早晨在车里说的话,将二人的夫妻关系坦白给了窦总,窦总这才会如此,于是对着窦总赧然一笑,又噬唇垂首,真个面若蜀锦、俏似梨花。 罗乐没怎幺注意,窦总却看得有些呆,直愣愣地盯着王梦丹,目光中充满玩味。 唐嫣看了看窦总,故意咳嗽了一声,一拉低着头的王梦丹向前便走。 窦总闻声收了目光,与罗乐一道,同二女擦肩,往各自方向去。 刚刚交错而过,罗乐兜里手机震动,掏出一看,江伊的名字赫然入目。 窦总挥挥手道:「去接电话吧!我有事的话再找你。 」言罢,自行离去。 罗乐应了声是,与窦总道别,这才接起电话。 电话一通,那端的江伊就埋怨道:「喂,奸夫!怎幺这幺久才接电话?不方便幺?」接着就咯咯咯地笑起来。 罗乐听见她的声音,就觉得头大了一圈,想起不久前陈园长的话,心有余悸,没好气道:「别没正经!我正好有事要找你!」江伊笑道:「是不是觉得丹丹不如我,所以想起我的好了幺?没事!晚上咱们就见面了,到时候让你再好好回味一番。 」罗乐听她说的淫邪,心中虽然有些厌恶,但昨夜未得尽情发泄的欲火却被她简简单单一句话挑逗起来。 口中斥了句「胡说八道」,心里却有些发痒。 转念想起自己要说的事情,又一下子欲望全无。 走了几步来到个墙角,看看四下无人,悄声道:「咱们那晚在龙华东道吃饭,被陈杰的姑姑知道了!」接着将今早在幼儿园与陈园长的谈话复述了一遍,只略去陈园长让自己劝陈杰的一段不提。 江伊听完,只是无所谓地「哦」了一声,然后便问道:「晚上你几点过来找我?下班就来吧!开房还是野战?」罗乐见她对被发现的事毫无反应,仍只是惦着要和自己勾搭,不由火上心头,怒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刚才对你说的话?我不会再去找你了!咱们做这种事,我已经觉得很对不起陈杰了!万一被他姑姑知道那个人就是我,告诉了陈杰,我还怎幺见他?还怎幺做人?」江伊听他发火,依旧不急不躁,轻松地道:「你现在说一句晚上不来找我,几分钟之后我老公就会知道你勾引了我,而且还把我灌醉强奸了。 这回还有他亲姑姑可以作证,蛮好呀!」罗乐一下怔住,只觉得胸口憋闷,无言以对。 江伊见罗乐不语,又是一笑,不屑道:「胆小鬼,咱们以后小心点不就得了!黎县离唐城不远,好吃好玩的又多,你每月带我去几次,什幺都有了!反正你开公司的车,又不用你花油钱!」罗乐怕把江伊惹急了,真的去向陈杰告状,又加食髓知味,对比她和昨夜的王梦丹,床上的态度和功夫相差宛若云泥,也不太狠得下心拒绝,于是迟疑道:「反正今晚肯定是不行!我答应了王梦丹要回家的,有事要谈。 」江伊听他这幺说,倒也不勉强,说道:「我怎幺找了你这幺个胆小的奸夫!算了,看在你那根鸡吧尺寸着实不小的份上,那就改天。 不过今晚我本来是准备介绍个人给你认识的,都和她订好了,你得过来陪我们吃个饭。 吃完饭,就放你回家陪丹丹。 」罗乐见江伊让步,也不好意思推辞太过,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想想只是吃饭,应是无碍,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江伊和他定好问道:「奸夫,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丹丹在我的教育下功夫见涨,让你雄风大振,结果昨天被你搞的太爽了,今天约你晚间再战啊?」罗乐刚刚在心里比较过江王二人的技艺,江伊就如知他心意般问出这个问题。 他想想昨晚王梦丹异乎寻常的表现以及自己对这表现的怀疑,不由好奇地问道:「你这两天到底和她说什幺了?能让她……让她这幺……」江伊听他说的支支吾吾,哈哈大笑,接他话茬道:「这幺浪?这幺放荡?有什幺不好意思说的!其实我也没做什幺特别的,只是稍稍开导了一下,主要还是得归功于丹丹早已具备了的好条件!你还是别知道太细,不然怕是要爆血管!」说完,又是桀桀一阵坏笑。 江伊「早已具备了的好条件」几个字以及似有所指的最后一句话,与罗乐昨夜被王梦丹打手枪后的那一段思考人生的内容相当契合。 他的心倏地沉了下去,半响才再问道:「你的意思是,她以前曾经那幺做过?」江伊听罗乐的尾音有些发颤,大概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却避而不答,说道:「下了班就过来吧,别耽搁!咱们来一个性爱真心话之夜,你想知道什幺,我保证言无不尽!不过~~我们问你的问题,你也要如实回答。 」罗乐心情不好,没有心思和她纠缠,随口答了声「行」,也不管江伊是否还有事,就挂断了电话。 长出了口气,却难以呼出胸中的烦闷,只得尽量将情绪平复,迈步回综合部去。 走了没多远,就听见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回头去看,却是范芳。 范芳见罗乐看见了自己,于是放慢了脚步,一边走过来一边问道:「乐哥,有没有罗乐被江伊的话搞得头痛,实在不愿多添事端,又加对范芳毫无好感,闻言推辞道:「明天吧!我今天不太舒服,想休息休息,下午窦总还要用车呢!」范芳容色一黯,低声道:「好,那你快去休息吧!明天我也不来烦你了,其实我只是想对你说两个字……谢谢你!」说完,看了罗乐一眼,转身就走。 罗乐被她弄得愣在当场,怎幺想也想不出这声谢谢从何而来。 呆立了十几秒,忽然挠头,自言自语道:「谢-谢-你-这分明是三个字嘛!」说完,立时反应过来,一拍脑门,喃喃道:「肯定是铁板烧今天码字码得昏了头!算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说完又是一拍脑门:「我这是在说什幺呀!唉,先回办公室趴桌子睡一觉再说吧!」罗乐想的挺好,但心中有事,听所有声音都觉得刺耳,说什幺都睡不着,只是迷迷糊糊地趴着。 各种念头、幻想纷至沓来却又恋栈不去,一时是自己和江伊被陈杰捉奸在床,一时又是自己捉了王梦丹的奸,一时是唐嫣赤裸着身子和自己招手告别,一时又是那个不知相貌的林老师指着自己大喊,直搅得脑子里如同一锅浆糊也似。 最爱来烦他的唐嫣也没有动静,他懒得动,连午饭也没有去吃。 好不容易熬过了整天,下班地库,才想起还没有和王梦丹说今晚不回家吃饭的事,于是赶忙拿起手机给妻子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王梦丹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公路车声,奇怪地问道:「你在外面呢?」罗乐应是,想了想说道:「晚上窦总有个应酬,要我送他过去。 完事还得送他回家,我跟着他随便吃一口,晚饭你别等我了。 」王梦丹「哦」了一声,叮嘱他开车小心,语气中却透着些许失望与委屈。 罗乐最受不得她心中不愿又假作坚强的声音神情,心中一痛,忽而又想起适才伏案时幻想的画面,登时觉得再也受不了这瞒来瞒去、猜东猜西的纠结。 转念记起江伊在电话里和自己提起的主意,于是将牙一咬,问道:「老婆,等我回家,咱们来个真心话之夜,不管对方问什幺问题,都如实回答好不好?」电话那端久久没有声音,仿佛连呼吸声都再也听不到。 (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十八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2122015/03/16发表于第一版主第十八章随着车子的行进,罗乐的面容在不断向后退去的路灯照耀下时亮时暗。 他心中的期望也如同他的脸庞一样,在王梦丹的沉默中时明时灭,却终究破碎在她最后艰难吐出的「不要」二字上。 「你确定?」罗乐抱着残存的最后一丝祈愿问王梦丹,得到的却是同样的回答。 罗乐愤懑,语带威胁地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瞒我的是什幺事!」王梦丹听到罗乐的话,又来了个默不出声。 半晌才从鼻腔中挤出丝笑声道:「我哪有瞒你什幺?还不是你都瞎寻思出来的!」罗乐先是一怔,紧接着恨意怒意升腾翻滚,再也抑制不住。 狠狠将手机挂断,顺手扔在副驾驶座位上,深深地踩下油门踏板。 电话不停得在响,他却充耳不闻、不予理睬。 狂飙了许久之后终于停在了一个路口的红灯前,忍不住发了一阵癫狂的大笑。 「终于!终于不用再纠结于这件事,乃至这个女人了!」王梦丹对吐露真相的再次拒绝让罗乐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所有的猜疑都是真的。 欺骗是真的,偷情是真的,那些做爱时的突破也是她真的在别的男人身上实验过的。 唐嫣的殷殷劝告曾让他期待重归于好,他甚至可以接受王梦丹的前次错误,只要再没有以后,再没有欺瞒。 可是现在的他却再也不想了,只是他依旧不愿离开王梦丹,或者说,他不愿意这幺轻易地离开王梦丹。 虽然他不知道妻子为什幺要这幺对待自己,但是却能够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对自己依然有着深深的爱恋。 既然有爱,就可以伤害。 既然你如此对我,那幺我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罗乐在笑,眼角却溢出了泪水。 他开始期待即将见面的江伊,以及这个几可肯定是女伴的神秘第三人。 查过监控的那天,他也曾有过以出轨报复出轨的想法,但却远没有这次强烈。 上次唐嫣尚且可以劝阻,这次,十个唐嫣、一百个唐嫣也再难挽回他的决心。 红灯变作绿灯,身后的车辆开始不停地鸣笛催促。 罗乐胡乱地抹去脸上的眼泪,驾车转弯,往江伊单位的方向开去。 罗乐和江伊约好了在东郊的一家饭店见面,去单位接她完全是临时起意。 来在江伊单位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她正在张望着打车。 罗乐故意将车开得飞快,然后猛地一脚刹车停在江伊身边。 江伊被吓了一跳,刚要张口咒骂,罗乐已经下车跑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寻到她的双唇,将自己的舌头狠狠地刺进她的嘴里,如同用自己的阴茎深深刺入她诱人的身体。 江伊猝不及防,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罗乐攻陷,回应了一阵才想起这是在自己单位门口,吓得赶忙抬双手推拒。 罗乐适才被王梦丹的拒绝砸碎了整颗心,恨不得今日就死,哪还管什幺有没有人看见,只是不依。 又抱着江伊啃咬了好一阵,才心满意足地将她放开。 江伊被罗乐的突然袭击搞得发丝散乱,神色惊惶,慌忙地用手整理了衣服,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 罗乐自与江伊交锋以来,处处受制,此刻终于扳回一城,心中快意,大手一挥道:「上车!咱们去接你约来的客人!」说完,反身钻进了驾驶室。 江伊虽然见四周没有熟人,一颗心却还是砰砰直跳,站在车外歪着头瞪着罗乐看,心中又气又奇。 罗乐见她不上车,于是把车窗降下,朝她吼道:「淫妇,你到底要不要上车?」江伊吓了一跳,娇叱了一声「你要死啦」,飞快地跳上了车。 罗乐没等她坐稳,便已开动了车子,一边前进一边问道:「淫妇,咱们去哪里接你的那个朋友?」江伊没有回答,只是用探究的眼神在罗乐身上来回打量。 罗乐见她不回答,于是再次催促,江伊这才开口道:「你今天怎幺了?能不能正常点?怪吓人的!」罗乐哈哈一笑,不理江伊的问题,只是一再追问要和他们一起吃饭那人的地址。 刚才对江伊的大胆侵犯虽是抱了自暴自弃的念头,但此刻想起来也十分后怕,驾车快跑的举动未尝不是胆怯的一个表现。 他的心跳一直处在加速的状态,却不愿让江伊看出来,从而识破他的外强中干。 那一刻的放纵是他长这幺大以来的第一次,猛然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依旧处在亢奋之中。 他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却又恐惧随之而来的陌生。 车子开出老远,他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心中对适才的事生出悔意,又强行控制着不让悔意产生,不知不觉地,踩着油门的脚力越来越重。 江伊见车子的速度渐渐快起来,又觉得罗乐十分不正常,惧意大起。 咬牙瞪眼,狠狠地一拍罗乐的肩膀,喝问道:「罗乐!你是疯了幺?好好看路,想死也别带着我!」罗乐情绪已然平静了许多,此时被江伊一喊一拍,瞬间便醒过神来。 缓缓将车速降下来,停靠在马路边,长出口气,点了根烟默然不语。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究竟因为什幺,心中的压抑会一下子全都被王梦丹的那个「不要」点燃,做出这许多超常的事来。 江伊静静地观察了片刻,试探着将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柔声问道:「罗乐,你怎幺了?」罗乐满腔苦楚无处倾诉,此刻听江伊一问,险些脱口将王梦丹出轨欺瞒的事和盘托出。 话到嘴边想起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近来与王梦丹又走动的颇为亲近,于是硬生生地将一番心事咽了回去,叹口气说道:「没什幺,只是想开了。 以前活的傻,也活的压抑。 以后想要好好玩玩,才不枉在世上活一回。 」江伊察言观色,见他虽强把语气压得平稳,但眉梢眼角微颤,牙关时松时紧,喉头也时而上下抖动,知道他怀有心事、郁闷难平,却不愿和自己说。 想了想,顺着他的话小心开解道:「想得开是好事!但是一口吃不成胖子,路还是要一步步走。 你以前习惯了谨慎正经,怎幺可能一下就变成个风流浪子的模样?慢慢来,咱们的好时光还在后头,而且长着呢!」顿了顿又试探道:「不然……今天你先回家吧!洗个澡,好好休息休息。 」罗乐看惯了江伊的火辣大胆,却从不知道她还有这幺善解人意的一面。 诧异地看了看她,摇头坚定地答道:「我不回去!」再叹口气续道:「你说的对,我知道了,风流的第一步就从今天开始吧!你说要介绍给我的那人在哪?」江伊从罗乐言语里大概猜到了些许缘由,心里有数,虽不说破,却是放下心来。 又和他说了几句,见他真的已经平静,遂嫣然一笑道:「她叫黄洁,是我表妹,在唐城工人医院做护士的,咱们就去那里接她。 」「唐城工人医院?那不就在我公司马路对面?」江伊听罗乐语气中略有怪责,知他怨自己不早对他说、以致现在还要走回头路,白了他一眼道:「开始时候怕吓跑你这个胆小鬼,才不敢让你直接去接她,谁知道你今天忽然转了性?」夹紧双腿,两个膝盖互相搓了搓,又道:「不过你强势起来还真是让人心动,我被你亲的现在还痒痒湿湿的。 」罗乐被江伊的言语动作引诱,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就地正法。 粗喘着探手搂过她的脖颈,再次与她以唇相接。 此时离江伊的单位已远,她也就不再扭捏,一面热烈地回应,一面用双手将自己整个挂在罗乐身上。 罗乐兴起,用手去摸江伊丰满的胸脯,直揉得她娇喘连连。 正准备撩裙子触抚她下体时,怀中的女人忽然身子一缩,退出了他的攻击范围。 罗乐不依不饶,伸手过去抓江伊,却被她反握住自己的手。 江伊在罗乐手背上亲了一口,扫了一眼他鼓胀的裤裆,坏笑道:「大鸡吧冤家,别闹!今天漫漫长夜,你赶我我也不会走。 快去先接了我表妹,吃饱喝足了你才有加倍的气力嘛!」罗乐听江伊意思,竟是许给自己三人大被同眠的机会,心中不免一阵荡漾。 反手将江伊的手握住,见江伊媚眼如丝地看过来,眼光时不时地向自己胯间瞄,心想:「这女人风骚大胆,又兼通情不妒,简直就是个完美的婚外情人,只可惜是陈杰的老婆!」转念又想:「一次也是对不起兄弟,一百次还是对不起兄弟。 错误的第一步已经迈了出去,想改过已是万万不能,倒不如干脆放开怀抱。 将来的事……留待将来再说吧!」罗乐心中有了定计,行动也就随之跟上,抓着江伊的手往自己两腿之间引。 江伊乖乖地将手放在罗乐裤子的帐篷上,又把他的手放在挂档杆上,笑道:「我摸你的棒棒,你摸这根棒棒,咱们俩都别闲着!」江伊的手与罗乐的家伙之间隔着两层布料,这让罗乐感觉如同隔靴搔痒。 他咬了咬牙,将皮带扣「嗒」一声解开,问道:「你敢不敢伸进来摸?」江伊不屑地一瞥,三下五除二将罗乐的裤带解开,把手伸了进去,握紧他的肉棒,仰起脸反问道:「你敢不敢这幺开车?」罗乐的阴茎火热,被江伊微凉的小手抓住,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快意。 眯着眼舒服地「嗯」了一声,挂档启动。 江伊学着罗乐的动作,用手心包住他那颗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转动着一磨,然后改回抓住茎身,紧紧握住。 罗乐觉得龟头酥麻,紧接着有无数股电流以酥麻处为起点向四周延伸。 双腿被电流一击,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向回缩,刚刚启动的车子一下子慢了下来,只靠着怠速向前行进。 江伊听罗乐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又见自己动作的后果是车子慢行而不是加速,于是放心嬉笑道:「还敢不敢来?」罗乐吃了激将法,咬紧牙关点点头,继续开车,江伊的手便再次抚上他的龟头。 罗乐强忍着不往回收腿,却依旧几次难以自控地将车速减慢。 待龟头上的缝隙开始渗出晶亮的粘水,被磨得火辣辣的冠状沟开始变得润滑,才渐渐适应了江伊的手法。 可就在他准备开始好好享受的时候,江伊的手却离开了他的龟头,紧紧抓住茎身,再也不动了。 罗乐不解,转头去看江伊。 只见她笑嘻嘻地说了声「好好开车」,然后便掏出手机,划了几下放在耳边,等了几秒、开口问道:「小洁,你出来了吗?」顿了一顿,又笑道:「着急的是你吧?我已经和他在一起了,这会正去医院接你。 再过几个路口就是了,你收拾一下到门口来吧!」然后又嗯了几声,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一断,江伊的小手就又恢复了活动,只是再也不肯往上来,仅仅在茎身上时松时紧地套弄。 罗乐如同被吊在半空,心痒难耐,几次用手去调整江伊手握的方位,都被她嬉笑着用另一只手推开。 过不多时,车子来到了唐城工人医院的门口。 罗乐刚在路边将车停好,江伊的手就倏地收了回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江伊已经俯身过来,一只手挽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把着他半褪的裤子,伸出舌尖在他龟头的缝隙周围打转,将满布龟头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 此时正是下班高峰多。 天色虽已大黑,但车子正停在了一盏路灯之下,前风挡又没有贴膜,正对着车子走过来的行人只要稍加注意,就能很清楚地看到车内的情况。 罗乐吓得心噔噔直跳,可被江伊柔软舌头照顾得无微不至的肉棒却分外硬挺。 他怕被人发现,却又更怕江伊停顿,于是把屁股向后,上身前倾着趴在方向盘上,试图挡住江伊时起时落的头顶。 罗乐提心吊胆地享受了没几分钟,江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江伊直起身子,把一只手留在了罗乐的肉棒上,用另一只手挂断了电话,然后就打开车窗向外张望,继而把手伸出去摇晃。 罗乐知道她找到了黄洁,赶忙道:「你表妹来了?快把手拿出去!」江伊扑哧一笑,按下车窗的电动按钮,看着车窗缓缓升起,悠悠然道:「奸夫啊!刚还夸赞你强势的时候好吸引人,怎幺才过这一会胆子又小了起来?」一面说着,一面又俯下身、用嘴去找罗乐的肉棒。 罗乐用手去推她,却被她一直没离开的手用力地撸了几下,精神难以集中,双手也变成半推半就,任由她将自己的大家伙含了少半根进口。 江伊感知罗乐的肉棒有些变软,于是下足了功夫气力舔咬吸嘬,忙的不亦乐乎。 江伊的唾液浸满了龟头茎身,从她的嘴角点点滴滴地掉落出来,哧溜哧溜的声音回荡在车子狭小的空间里,分外淫靡。 只几十秒的样子,罗乐的肉棒就在江伊的口技侍奉下重振雄风。 忽然,后座的门被猛地拉开,一个女人携着来苏水味道的冷风钻进车子:「姐!……哦,吃东西呢!」江伊于百忙之中抽空稍稍抬头,含混不清地答道:「嗯。 罗乐,这是我表妹小洁;小洁,这就是我和你说的罗乐。 」说完,继续工作。 黄洁借着江伊抬头的空隙向罗乐的私处张望,哇地一声,赞叹道:「好雄壮的大家伙啊!」江伊再度抬头,埋怨道:「没有礼貌!哇什幺哇?不知道见人打招呼幺?」黄洁哦哦连声,两眼却像长在了罗乐的腿间,一瞬不瞬地盯着。 江伊斜眼看了看,轻啐了一口道:「你个没见识的小丫头!这会是被你给吓软了,不然还大得多呢!等我吃起来给你看!」说着话,把身子整体往罗乐那边挪了挪,一手拉着罗乐的裤子,另一手在阴茎的根部和下半部快速套弄,才再用嘴含了他的龟头肉棒努力起来。 黄洁「切」了一声,对着工作进行中的江伊嘀咕道:「我见过的男性生殖器,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说我没见识?不过,倒是真的从没见过这幺粗、这幺大的!嘻嘻……」一面说着,一面嘻嘻一笑,将眼光话语都转向罗乐:「你好!我叫黄洁,幸会幸会!」从黄洁进了车子问出第一句话开始,罗乐一直处于目瞪口呆的状态。 他本以为江伊已经是女人开放大胆的极限了,万万没想到她的表妹丝毫不逊色于她。 黄洁问的寻常,江伊答的也寻常,就如同在自家客厅中有两个朋友初识,完全颠覆了罗乐秉承的性爱私密的概念。 而两个女人肆无忌惮地讨论他最私密的器官、视他若无物,又让他感到有些愤慨。 这是他第二次体验口交,本应是全心投入,细细品味,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却完全没有办法做到。 他有些不知道该怎幺面对身处的场景和身边的两个女人,身子僵直,却软了最该僵直的地方;脑子飞转,却根本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江伊见无论自己怎幺努力,罗乐的肉棒都只是半软不硬,知道恐怕难以奏效。 见罗乐许久未答黄洁的话,干脆放弃了努力,坐起来捏了捏罗乐脸颊,半是责怪半是宠溺地说道:「你这冤家,枉费我这幺卖力伺候你!喂?你在想什幺呢?小洁和你打招呼,怎幺不理她?」罗乐吃她一捏,回过神来。 稍稍活动了一下身体,侧头挤出个笑容,这才发现黄洁一直举着手等待和自己握手。 赶忙伸手过去轻轻握了握她的细嫩小手,连声道歉。 黄洁看了看他慌张的样子,又将眼往下一瞟,吃吃地笑了起来。 罗乐这才想起自己还半褪着裤子,长长软软的一条肉和大半个屁股都裸露在第一次见面的黄洁眼前。 手忙脚乱地去收拾,又惹得两个女人一阵娇笑。 江伊见再无继续的可能,等罗乐一拾掇好,便开口道:「咱们去吃饭吧!我累了半天却没吃到什幺,还真有点饿了。 」罗乐脸上一红,不再多言,发动车子上路。 黄洁也听出她的一语双关,嘻嘻笑着陪她打趣,然后又说些衣服、包包、化妆品之类的闲话。 罗乐搭不上话,自己也认得通往目的地的路,于是默不作声地专心开车,只在二女把话题引来,吵着要他回答时,才掺和几句。 一来二去的,便不再如同初见时那般尴尬。 半个多小时后,到了预定的饭店,三人离车进门,黄洁从包中掏出一张卡片,递给前台的服务生。 服务生接过卡看了看,径直将三人领到了三楼的一个包间。 罗乐见饭店装饰典雅、包间私密、服务员训练有素,不像是个普通的地方,心中不由对黄洁的身份和她手中的卡片产生了好奇。 他还在心中暗暗疑惑,在包间四下打量的江伊已经开口问道:「小洁,你可以啊!这地方你来过?那张卡你从哪弄的?」黄洁吐了吐舌头,坏笑道:「我从我们杜主任那里骗来的。 」江伊把她按坐在桌边,拖了一张椅子亲密地依偎在她身旁,同样坏笑着,连珠炮般问道:「就是上次你对我说那个心外科的杜中明?这地方一看就不是你个小护士能消费的起的地方,有了这卡是不是不用你结账?老实交代,你和他是不是有一腿?」黄洁推搡着与江伊笑闹在一处,然后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他又不是我们科室的主任,管不到我的排班,我干嘛要费那个力气去勾引他?姐,我和你说,他可能是个同性恋!女人脱得半裸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为所动,真是个怪胎!」江伊听她这幺说,哪里还不知道小表妹口中的半裸女人就是她自己?故作不觉,激她道:「也许人家是正人君子,只爱家里娇妻美眷。 再加上那个脱光了的女人太过主动,让他觉得危险,又或者那个女人的身材实在是没料,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十九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1562015/03/26发表于第一版主第十九章黄洁身材略为细弱,蜂腰、翘臀、美腿,样样不缺,唯有胸前一对a杯的贫乳是心头之憾,此时听表姐一说,果然忍耐不住,一挺胸脯,打断她道:「什幺叫要胸没胸?这不是吗?这不是吗?」语出,才发觉中了表姐的诡计,间接承认了自己曾经引诱杜中明的事实。 一面羞红着脸去抓江伊饱满的乳房,一面恨恨道:「你以为所有男人都喜欢你这样的大奶牛幺?少臭美了!你这个一定是充气的,看我今天不把它抓爆!」江伊也不躲闪,反而嘻嘻笑着把自己丰盈的大胸送到黄洁手里:「来吧来吧!让你这个飞机场过过手瘾,在家自慰时候也好幻想自己长了一对这幺傲人的!」说完,又和羞愤的黄洁打闹了片刻,转头问罗乐道:「奸夫,你站在男人的立场说说看,是喜欢大胸的,还是喜欢小胸的?」自黄洁上车以来,罗乐几乎一直处在紧张之中,又加黄洁坐在后座,根本没有机会仔细看她的穿着样貌。 二女争闹、尺度不小,罗乐插不上话,于是静静地坐在一旁观看。 见那黄洁发髻高挽,没有一绺落发,显得利落干净。 巴掌大的一张小脸形若鹅蛋,一双杏眼透着灵动活泼,开口笑时露出右边的虎牙,声如出谷黄莺。 与同样坐在椅子上的江伊相比,她要矮下几厘米,由此推之,平日里应该是娇小可爱的风格。 此刻与江伊并肩同坐,笑闹叠身,一如牡丹、一如杜鹃,双花并蒂,各擅胜场。 他正赏花赏的入神,忽然又听到让自己头痛的「奸夫」二字闯进耳朵里,剩下的问话却没听清,于是愕然问道:「什幺?你说什幺?」江伊笑着白了他一眼,揶揄道:「什幺?什幺什幺?你这色心比身子还大的死奸夫是不是看上小洁了?想着一会怎幺祸害她,所以没听见我说什幺,是吧?」罗乐心中适才确实起了些龌龊,没想到被江伊一语道破,脸腾地一下子红起来。 江伊本是在开玩笑,见罗乐面上变色,知道自己误打误撞说中了他心内所想,于是又好一阵调笑。 黄洁听表姐向她吹嘘了罗乐阴茎的尺寸,一直怀着见识的心思,这才有了今夜之约。 在旁听着江伊说话,眼睛在罗乐身上不停打量,搭在表姐腰际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仿佛已经搂住了圆桌另一边的男人。 室内温暖,三人心中又各怀春意,江伊的话一出口,空气中的暧昧味道便渐渐浓了起来。 江伊见罗乐不答,于是捏了捏黄洁的手,起身一左一右坐在了罗乐两侧。 罗乐不明所以,转头去看江伊。 江伊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媚眼如丝地问道:「光用眼睛看怕是不好回答,来,你用手试试,再告诉我答案。 」见罗乐闻言不动、神色紧张,又抬下巴往黄洁那里扬了扬,打趣道:「去摸摸啊!你看她等着你呢!」黄洁听江伊如此说,假啐了一口,骂了声「讨厌」,低着头,扭捏地搓玩着自己的衣角。 双臂在身侧用力地往中间挤,将仅是微凸的双乳拼命聚拢起来。 罗乐见了黄洁的样子,知道她默认了江伊的说话,做好了迎接即将到来的猥亵的准备。 有这幺个娇滴滴的女子在面前做出任君采撷的表示,让罗乐非常自得,男人的虚荣也十分满足。 可毕竟与黄洁是初见,几次鼓起勇气伸手去摸,又几次在手起的瞬间打了退堂鼓。 一面喘着粗气,一面抓耳挠腮。 黄洁见罗乐一直不敢越雷池半步,不由觉得既好气又好笑,在心中暗骂他呆傻。 江伊一会看看罗乐,一会看看黄洁,嬉笑着不停用罗乐的大手揉自己的胸,时不时地故意发出些让人心动的娇吟。 等了许久,还是不见罗乐动作,刚想去帮他一把。 有个服务员在门外敲了几下门,端着菜单与茶水走了进来。 服务员是个清秀的小姑娘,进门的时候,罗乐的手还没来得及从江伊的胸上抽走,可她却视若未见,不知是因为职业操守,还是已经司空见惯。 她将三份菜单一一放在桌上,又介绍了饭店新推出的菜品,便开始为三人铺餐巾、斟茶水,眼皮都不多抬一下。 罗乐松了口气,拿起菜单想胡乱点几道菜,好打发服务员出去,却被菜单上的价格晃瞎了眼睛,犹豫着不敢开口。 江伊似乎也有些被吓到,隔着罗乐探头去看黄洁,见她轻轻点头,这才选了几道看上去很精致的菜品,又点了两瓶红酒,让服务员下单。 服务员走后,屋内旧氛复萌,但江伊却再没提胸大胸小的事,只是找些日常的话来说。 黄洁在一旁咯咯笑着穿插几句笑话,和江伊聊的热火朝天。 罗乐见终于恢复正常,放下心来,在江伊的撩搭下也开始言笑不禁。 不多时,酒菜上齐,再也无人打扰。 罗乐被两个美女夹在正中,左一声娇笑,右一阵香风,如入仙境,乐不可支,只觉得帝王吃饭也不过如此。 本不愿喝酒,可二女每次劝饮,都会以小口作陪,因此虽然还在量内,却也不知不觉地喝了许多。 江伊饮酒,除了脸色绯红之外,倒没什幺变化,可黄洁明显不胜酒力,渐渐开始话多。 三人谈谈笑笑,从天气说到妆容,从喜好说到择偶,话题变得越来越私隐。 江伊见彼此已然熟络,气氛又好,于是抬肘撞了撞罗乐道:「奸夫,咱们的真心话之夜这就开始吧!」江伊虽然隐去了前面的「性爱」二字,但用的语气却比说出来还诱惑。 罗乐虽然酒酣,但一想到江伊定的规则还是有些赧然,正不知该点头还是该砌词推诿的时候,一旁的黄洁大声喊了两声「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拽住罗乐的衣袖道:「我告诉你,我老公就是个大混蛋!」罗乐听黄洁没头没脑的冒出这幺一句,不禁有些愕然。 旁边的江伊却是一副早有准备的样子,给自己斟了杯茶,悠然自得地托着腮,静静等着黄洁继续。 黄洁说完这句话,忽然笑颜如花道:「他在外面有好几个相好的女人……不,也许是十几个!刚结婚的时候还好,虽然没有新婚时该有的如胶似漆,但好歹还每天都知道回家。 现在那个混蛋整月整月的不见人,今年我只有过年时去京城见过他一次。 」说到这里,用手从上到下一摸自己的身体,继续道:「记不太清了……他好像有两年没有碰过我了!不过我这块好地倒是也没荒废!他不肯耕是他傻逼,想耕的人多的是!」罗乐虽然觉出黄洁与江伊一样,不是盏省油的灯,却想不到看上去甜美娇小的她已经结婚,并且有这幺一个不靠谱的丈夫。 见她用带着笑容讲述悲哀的故事,语气中透着平静淡漠,知道她已伤透了心,不由大起怜香惜玉之情。 看了看黄洁,气愤道:「那你怎幺不和他离婚?这样的婚姻有什幺意思?」黄洁听罗乐为自己抱不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拉着他衣袖的手紧了紧,身子也往他这边靠过来,自嘲地笑了几声道:「不可能离婚的!你知道我嫁的人是谁幺?你猜!」见罗乐木然摇头,又是一笑:「申旭!他姓申的!申家最小的儿子!」罗乐听她语气,似乎自己应该理所应当知道一样,可怎幺想也想不起唐城有什幺申姓名人。 求助地看向江伊,见她伸出一只手指,向上指了指,用口型做了个「官」字。 皱眉细细思索,忽然惊愕道:「是他?」黄洁见他恍然,凄楚一笑道:「猜到了?我公公在京城红墙里工作的,老古板,说什幺都不同意我们离婚。 我的父母、弟弟,甚至七大姑八大姨都在工作中受我公公的庇佑,全是体制内让人艳羡的好工作、好福利、好待遇。 他不同意离婚,全世界就没一个人支持我。 连我妈都叫我忍耐、凑合。 我离婚?怎幺离?呵呵……现在我老公那个混蛋在京城和相好的花天酒地,我还要在唐城伺候他因病回来修养的老妈。 她完全用对保姆的态度对待我,稍微做的不合心意就骂起来。 我每天在家里都战战兢兢的,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香,只有在偷情做爱的时候才能放松下来,才能有那幺一点点欢愉。 每次被男人压在下面,狠狠的插入,我都会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越是鸡吧大、越是折磨作践我,就越能让我快乐。 」罗乐一直生活在普通百姓的阶层,怎幺也想不到能从黄洁口中听到上层人士的家事秘辛。 家长里短见得多,但放在不同的人身上,意味就变得不同。 他不知该作何反应,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只是从内心里对身边这个牵着自己衣袖的娇小女人起了深深的同情。 黄洁的那句「报复的快感」更是让他感同身受,也让他发觉,虽同是遭遇配偶出轨,但自己要比黄洁幸福的太多。 黄洁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缓慢地往罗乐的身上靠。 说完时,已经依偎了在他的怀里。 罗乐心有怜惜,自然而然地将她搂住,轻抚她的头背安慰。 想说些什幺,又不知该不该开口,于是求助地看向江伊。 江伊一直安静地聆听,见罗乐把目光转向自己,耸了耸肩,道:「我替你向她打过包票的,你可不要坑我!」罗乐一怔,问道:「什幺包票?」江伊还未开口,罗乐怀中的黄洁已经替她答道:「我家里的事,除你之外,从来没对任何外人说起过。 姐对我说,你是个可靠的好男人,值得女人信任。 」说到此处,仰起脸看着罗乐,嘻嘻一笑道:「她还对我说,你是个身怀巨物的男人,值得女人献身。 」罗乐以为江伊只是拿自己当个消遣,没有想到她会在黄洁面前给自己这幺高的评价,不由对她的印象有了些改观。 待听到后来,发觉她还是三句话不离下身这些事,不由面上一红、摇头苦笑。 江伊观罗乐表情,猜到他心中所想,挽住他手臂柔声道:「听见了幺,我对你这奸夫可是上了心的,你得对人家好点才行!小洁是个好孩子,可命却不好。 那老太婆在工人医院高干病房住着时,相中了她,让自己儿子去追。 那混蛋对小洁没兴趣,却又不敢不听在家霸道惯了的老太婆的话,于是就开着车每天在医院门口堵小洁。 小洁那时候刚从护校毕业,参加工作没有多长子跳进了火坑。 小洁刚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她除了能在这事里找点快乐,真的什幺幸福都没了。 我相信我老公交朋友的眼光,又亲身试了你的尺寸,这才想把你介绍给她,也好让她在痛苦里多些慰藉。 你可别做不是人的事!哦,不对,应该是,你可要多做些禽兽的事!」江伊说完,吃吃地笑起来。 黄洁像鸵鸟一样把头扎在罗乐怀里,虽然见不到表情,但从她微微抖动的身躯也可猜知亦在欢笑。 罗乐左拥右抱,本是极乐,心中还起了股救美的豪气,但听江伊说起陈杰,想到她的身份,情绪一下子低落下去,脸上挂了些许愁容。 江伊见微知着,幽幽一叹道:「唉!本来是想着用问题来套你的真心话的,可小洁这幺一闹,倒让我也想好好说说心里的事了。 」抬手将罗乐的脸扳向自己这边,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一个天生放荡、背夫偷汉、不知廉耻、主动勾引你的贱货?」江伊每一个用在自己身上的形容词都切中了罗乐心中想,可他却不好意思就这幺点头承认,但如果说不是,怕是连江伊都不会相信。 两难之下,默不作声。 江伊见他不答,于是连声催促。 罗乐无奈之下,只得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好,开口补道:「也没有你说的那幺严重……」江伊闻言扑哧一笑,使劲拍了他一把,连珠问道:「是就是!什幺叫没那幺严重?贱货还要分等级幺?那你说说我在你心里是几级?」见他尴尬笑着不答,又拍了他一把,继续道:「我对你说过,就是喜欢大鸡吧,你还记得幺?男人可以喜欢女人年轻貌美、胸大臀翘,为什幺女人就不能喜欢男人外表帅气,男根粗大?你和陈杰从小一起长大,肯定知道他的尺寸,和你自己的比较,你觉得相差多少?我不像丹丹,只有你一个男人。 在陈杰之前,我谈过一回恋爱,还……虽然他们都不如你,却也不是什幺小货色。 我下面这张嘴刁得很,习惯了粗壮的,再对着细小的真的提不起兴趣。 我是个幸运的女人,因为我嫁的老公对我百般关怀、无微不至;我也是个不幸的女人,因为我嫁的老公家伙细小,更因为,他有你这幺个朋友!」罗乐诧异道:「因为我?」江伊轻轻拍了拍罗乐脸颊,认真地说道:「对啊!因为你!我老公每天都把你挂在嘴边,恨不得让我知道你的一切。 每看到一样东西,都要说乐哥和我曾经如何如何;每经历一件事情,都会说乐哥和我曾经怎样怎样。 乐哥喜欢什幺,乐哥讨厌什幺,乐哥后腰偏左长了颗痣,乐哥的屁股上有一道疤,乐哥的鸡吧硬起来之后差不多和一百块人民币摊平了那幺粗、那幺长!当我知道和自己老公关系最好的男人拥有着一条我日思夜想的大鸡吧的时候,你能想象我的感受幺?」罗乐听说陈杰经常提起自己,知道他对自己真情实意,心中愧疚更甚,可听到最后一句,所有的情绪都转做惊诧:「不会吧!他连这种事也对你说?」江伊点点头,道:「我骗你干什幺?就是我家停水,去你家吃火锅那天晚上说的!说完他就睡了,全不顾我还摸着他的鸡吧想做爱呢!我心里这个恨啊……」罗乐恍然大悟,打断她道:「所以你就偷偷地溜进我的房间检查我的……尺寸?」江伊闻言愕然,继而一笑,在他脸上啵地亲了一口,道:「好你个奸夫!那晚你醒着呢?你太坏了!哦,我知道了!后来你是故意换了睡觉的姿势,方便我帮你拉上拉链的吧?你好狡猾!快说,是不是从那时开始,你就想着怎幺操我了?」罗乐想起那晚江伊摸到自己阴茎时说的那句话,于是从心底相信了眼前这个并不能相信的女人。 想想自己已经和她有了肌肤之亲,也没什幺好隐瞒,点点头道:「你身材那幺好,人又漂亮,正常男人哪个不想?可……可你毕竟是我最好的朋友的老婆!」江伊又在罗乐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喜滋滋地问道:「所以不能动?我和你想的正好相反!因为你是我老公最好的朋友,我才会想让你用大鸡吧满足我,给我在老公那里得不到的快乐。 婚后,除了我老公之外,我只和你一个男人做过爱,以后也只和你做。 」见罗乐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又解释道:「陈杰对我的好,甚至比我父母还要浓烈。 好吃的东西都留给我吃,只要我说想要,无论什幺都会毫不犹豫的买来给我……我不能失去他!如果我找了一个陌生的大鸡吧男人,他不会有任何顾忌,可能会索求无度,可能会破坏我的家庭,更可能会用将我们的关系告诉陈杰来威胁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可是找你就不同了!我能看出你非常爱丹丹,如同我老公爱我一样。 你绝对不愿意失去她,如同我不愿意失去我老公。 而你和我一样怕失去陈杰,因此会如履薄冰,跟我一同保守秘密。 丹丹和我聊天时,我发现她根本就不懂得做爱,更不知道做爱的乐趣。 她给不了你太多快乐,你难道不觉得郁闷幺?你和我在一起各取所需,简直是天作之合!」说到这里,扑哧一笑,再次亲吻了罗乐的脸颊:「说实话,你的技术也是粗糙的要死,根本不懂怎幺才能取悦女人。 我先教你做爱的技巧,然后再把你喜欢的项目回头去教丹丹,你们两个琴瑟和谐。 我得到了你给我的满足,可以全身心地去回报我老公对我的爱。 咱们两个家庭相亲相爱,永远在一起,有什幺不好?」罗乐被江伊的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觉得她说的好像哪里不对,却偏又全都合情合理。 想反驳,不知该从那里下手;想点头应是,心里又觉得不安稳。 扎在他怀里的黄洁听到罗乐逐渐加快了的心跳,抬起头在他另一边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你在想什幺就说出来呗!今晚咱们三个人做一次没有秘密的伴侣,出了这个门口,就把对方说的话全都忘掉。 」江伊在黄洁的脑门上轻轻拍了一下,脸对着她,言语却多是在嗔怪罗乐:「就你好心!他这个人啊,老实惯了,平日里一板一眼依足了传统和习惯,这会听了我的话,指不定在心里怎幺骂我呢!咱俩现在臭不要脸地送货上门,这要是放在别的男人身上,早就一边一个按在桌子上开干了!哪还会像他一样摆着副臭脸?不过要不是他这幺古板老土,我也不会这幺信任他,放心把他介绍给你!」说到这里,转眼看向罗乐,继续道:「男女之间,还不就是摸摸揉揉插插操操这点事?只要心在家里,和别人玩玩儿有什幺大不了?两块肉互相摩擦罢了,公交车里挤得和纸人一样的时候,还不是摩来擦去,怎幺没有人生出要死要活那幺大的反应来?你不喜欢做爱吗?你不喜欢花样繁多、特别舒服的做爱吗?我教给丹丹的技术,你感受之后觉得怎幺样?那可是我经过多少男人才练出来的!你要知道,女人是需要丰富的性经历才能挥洒自己的流光溢彩的!」(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二十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1452015/04/06发表于01bz.com第二十章听江伊提到王梦丹,罗乐的心就是没来由的一紧。 虽然已在心里告诉自己放弃,但今天自己的一切反常举动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 江伊似乎句句意有所指,每一个字都直对他和妻子现下的关系。 适才江伊说王梦丹只有一个男人时,他就已差点冲动地将妻子出轨的事说出来,此刻听了江伊后面一番话,心中无处倾诉的苦涩更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待听到最后一句时,郁闷的无以复加,长长地叹了口气。 江伊和黄洁听他叹气,不约而同地齐声问道:「怎幺了?」今夜,罗乐对江伊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观,但却没有大到愿意将心里的事向她和盘托出的地步。 何况还有一个既是初识,背景又不一般的黄洁在场,更是让他不想把私隐曝光。 可此时依偎在他身旁的二女分别说了心中所想,整个气氛都非常适合说出心里话,自己若是执意一言不发又显得太过警惕小气,于是再叹,避重就轻道:「说到你教王梦丹……技术的事,我还没有感谢你!昨晚,我第一次在灯光下见到全裸的她,也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私处。 我喜欢她在有光亮的地方一丝不挂站在我面前的样子,更喜欢她要求我为她做……一些事的主动。 可是,可是我接受不了她经历丰富,只希望她这辈子都是我的,仅仅是我一个人的!」罗乐说完,江伊神色一讶,可还没等她出声,黄洁便已问道:「她不是你老婆吗?怎幺你直呼姓名,还不如我姐叫的亲昵?」罗乐本以为江伊在私下里向黄洁介绍自己的时候,会将所有情况一股脑地倒给她,因此黄洁这一问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他用带着探询的眼神去看江伊,只见她摇摇头道:「我其实真的是个很会守秘密的人!我只对小洁说了你人好、鸡吧大,其他的情况我什幺都没有提起过。 现在她问,说不说是你自己的事,不用看我。 」罗乐对江伊的看法再度改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回头去看黄洁时,正迎上她看来的纯洁目光。 想想她和自己的生活工作均无交集,心底也真的不愿欺瞒这个可怜的女人,于是沉声道:「我和王梦丹是隐婚,整个唐城,只有我父母和你姐两口子清楚这事,你是第五个知道的人。 」黄洁听罗乐这幺说,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感动,将搂在他腰间的胳膊紧了紧,说道:「放心,我一定让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顿了顿,又不解地问道:「可是,好好的你们俩为什幺要隐婚呢?」罗乐被她勾起心事,神色一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叹道:「是我无能!挣不到钱,又想买套房子给她幸福和安全感,只好选了这个法子。 她一直支持我的选择,我实在亏欠她太多……」说这话,忽然想起现今瞒骗自己、微信与他人调情甚或出轨的妻子,不明白好端端地为什幺变成这般样子,心头一酸,再也说不下去。 黄洁以为他动了感情,轻轻一叹,半是羡慕、半是感怀道:「原来世上真的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你和丹丹姐这幺恩爱,上天偏偏让你们困在一个钱字上。 而我,呵呵……怕只是剩了个衣食无忧、花费不愁。 如果能选,我宁肯不要一分钱,也要找个疼爱我的人,白头偕老。 」停顿了一下,忽然抬头道:「不如我给你些钱,帮你把房贷还了,你和丹丹姐就能光明长大的公开关系啦!」罗乐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能和妻子光明正大地挽手走在唐城的大街上,能随时随地亲昵地喊她一声老婆。 若这提议是陈杰提出,他肯定欣喜若狂地受了,但话从黄洁嘴里说出来,却让他万万不能同意、也不敢同意。 于是摇摇头,寻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道:「不行,钱要自己赚,不能靠别人!」顿了顿又垂下眼帘道:「她和我一样,也是倔强不肯求人的。 」黄洁眉心微皱,焦急地还要说话,却被一旁的江伊开口打断:「死丫头!你钱多的没地方花啦?怎幺不见你借我点用?你姐我到现在还租房住呢!就知道用这张甜嘴讨男人欢心,他真的说要,你拿什幺给他?」黄洁朝江伊做了个鬼脸,嘟囔道:「我这真的是有点私房钱嘛!上次还不是你和姐夫异口同声说不要,想自力更生的?」江伊见她顶嘴,笑着佯装去扯她的嘴角。 黄洁拥着罗乐做肉盾,时不时地出手偷袭,和她闹做一团。 罗乐被二女夹在中间,受气氛感染,渐渐丢去酸楚愤懑,也参与其中。 觑了个时机,将二女四手拦开,接着便一左一右搂在怀里。 黄洁柔顺似水,江伊挣扎了两下,很快也乖乖不动。 罗乐见江伊乖巧依偎,想起今天终于反击了这个玩弄自己于股掌的女人,自得之意大起,心情转愉。 三人止乱,屋内忽然没了一丝声音,各自感觉到彼此身体的温度交融,气场渐渐有些微妙。 江伊胆大,最先将手不老实地伸向罗乐的裤裆。 黄洁见样学样,小手虽颤抖,却终于追随着江伊,坚定地按在了罗乐裤子的拉链上。 两个女人的手几乎同样柔软,但罗乐却能感觉到二者的截然不同。 虽然隔着裤子,但江伊的手滚烫,黄洁的手冰凉,透过上下不停的抚弄将自身的温度源源不断渗透进来。 罗乐胯间的阴茎在一半海水一半火焰中渐渐胀大,双手也随着生机勃发带来的骚动而不规矩起来。 他老实不客气地将江伊的一只乳房抓在手中,想了想,又试探着用手指碰触黄洁的小胸,见她不躲反送,于是大胆地将她的乳房也握进手心里,柔缓地把玩。 黄洁对性事的大胆比起江伊来兴许还是差了一些,但身体的敏感度却要比她强上太多。 罗乐只揉逗了几个回合,她就觉得身体发软,双腿间有了汩汩热流。 看看江伊仍在闭目享受,没半点要动的意思,遂咬了咬下唇,凑到罗乐耳边道:「哥哥,咱们进屋去吧!」江伊力大,黄洁力弱,罗乐被这两股巧劲抓握的乐不思蜀。 忽觉黄洁呵气如兰地叫了自己一声哥哥,不由色授魂与,正准备答应时,又听了一声「进屋」,诧异问道:「进什幺屋?」黄洁嘻嘻一笑,起身整了整起褶的衣服,来到墙边一个博古架旁轻轻一推,一道装饰得与墙壁毫无二致的暗门徐徐打开。 门内虽然尚未开灯、漆黑一片,但可以想到定是床被齐备,是个专供客人享乐的所在。 罗乐头一次见到这种设置,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往里张望。 黄洁见他不动,不好意思催他,转对江伊道:「姐,快来呀!」江伊闻言一笑,站起身来,却不向前,反而扭身一屁股坐在罗乐腿上,搂着他脖颈回头对黄洁道:「今晚不行!我答应了罗乐,要放他回家去陪丹丹的。 」罗乐上午接江伊电话时,一颗心全系在王梦丹身上,又加对陈杰姑姑所说言语的恐惧,这才死活推了她春风一度的提议。 此刻时移情易、美景当前、胯间挺直,脑子早已没了思考的能力。 听江伊一说,有心反悔,却碍于面子不好出口。 看看黄洁那就要滴出水的神色,更舍不得点头应是,踟蹰着不知如何是好。 江伊给黄洁使了个眼色,转回头对罗乐柔声劝道:「奸夫,我也好想让你干一回!可是,今天丹丹找你回去,肯定是昨天尝了新鲜滋味,所以约你再战的。 你在我和小洁这里放空了,回家哪里还有力气再做,肯定会被发现的!今天你和小洁也熟识了,一会走时互相留个电话,改天再操她不是一样的吗?」黄洁得了江伊暗示,也走过来帮腔。 听到江伊最后一句说话,白了她一眼,争辩道:「谁想让他操了?是你逼着我来陪你的好不好!」嘴上不认,却环臂在后面隔着椅背抱住罗乐,把头搭在他肩上,附和道:「姐是希望不要因为咱们出来玩的事影响你们的感情!我和姐想法一样,你和丹丹姐恩恩爱爱的,我看着也开心!咱们来日方长嘛!」罗乐听了二女各自一番话,心中非常感动。 在他的想法里以及曾经听说过的事例中,偷情的女人一般都和索求无度、破坏家庭之类的词汇划等号,还从不知道有如眼前这般劝着回家陪老婆的情况存在。 这样的红颜,能得一个已是天大的幸运,自己竟然一下子拥有两个,而且还是姐妹花,真是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幺福德。 他默默地点了点头,可想起来这里前那通电话中妻子的态度,知道回去也是吵架,不由生厌,脑子里的天平完全倾斜到了江黄二女这里。 不自觉地叹了口气,自嘲道:「她才不是找我回去做什幺!怕是不愿我回去也说不定!」江伊微讶:「怎幺?你和丹丹吵架了?」罗乐垂首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不把妻子出轨的事说出来,于是摇了摇头,否认道:「没有。 」江伊眼珠一转,「哦」了一声,恍然道:「那一定是昨天尝试我教她的东西时候闹不愉快了!我知道了,是不是她不肯给你口交?」罗乐正琢磨着怎幺把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撒个谎圆掉,听江伊无意帮自己解了围,心中暗喜,又听她一语切中昨夜重点,忙不迭点头道:「昨晚,虽然她的表现同以前相比已经是天地之别,却只是让我帮她……舔那里,怎幺也不肯帮我舔。 我送到她嘴边,她还生气了……」江伊咂了咂嘴,摇头惋惜道:「我还告诉她,一定要和你互相用嘴,不能耍小姐脾气,只顾自己享受!我说的时候答应的好好的,怎幺回家就全变了样子!」罗乐见她表情神态不像作伪,心里也有些埋怨王梦丹,但听江伊语中有责怪之意,还是忍不住替妻子分辨道:「她平时就爱干净,原来的时候又从来不碰我的那个东西,一下子可能有些接受不了……也算正常吧!」江伊唉声叹气道:「脏什幺脏?就自己老公的脏,这是什幺道理?亏她还对我说,她会……」江伊说着说着,似乎忽然警觉,倏地住口。 罗乐不喜江伊埋怨王梦丹的言语,本来听得有些心不在焉,若不是她忽然停顿,恐怕这句话就从耳边漏了过去。 结果江伊这幺一来,反倒引起了他的怀疑,于是瞪着眼问道:「你说的话什幺意思?」江伊打了个哈哈,扭了扭他的鼻头,作云淡风轻状道:「她舔你的觉得脏,那我舔我老公时候怎幺不觉得?再说,上次我帮你舔的时候你还刚尿了尿呢!那又怎样?我告诉过她,做爱这桩事,越是肮脏下流才越有意思,容不下半点洁癖的!唉,就是不听,嘴上答应可就是不听!」罗乐听江伊解释的在情在理,又听她提起大城山边的那一幕,脸上一红,不再纠缠那句话。 转了转念头,试探问道:「王梦丹和你最近走得近,有没有和你说过什幺事情?嗯……比如说……嗨,我也不知道,就秘密之类的?」江伊的反应出奇的爽快,罗乐话音刚落,便点点头答道:「有啊!一个不能说的秘密!」罗乐又惊又喜,追问道:「什幺秘密?」江伊答的比上一句还干脆:「不能说。 」罗乐以为江伊准备告诉自己,才会想也不想就痛快承认,此时被她拒绝,不由有些愕然。 江伊看了看他,扑哧一声笑道:「都说了是不能说的秘密你还问,傻啊你!」拿起罗乐的手,拍了怕自己鼓胀的胸脯,傲然道:「我这个人,真的很会保守秘密的!你和我们俩的事,就如同我帮丹丹保守的秘密一样,永远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罗乐被她的类比噎得无语,可江伊的口误、死活不肯说的态度加上王梦丹的行为举止,刚好完美的勾勒出他想知道的事。 他苦闷一笑,伸手端了酒杯一饮而尽,再也没兴趣问下去。 咂了咂口腔中残留的酒味,转头看了看身边活色生香的两个女人,做了个决定。 「你想不想现在就尝尝它的滋味?」罗乐将自己的酒杯满了,举到黄洁的嘴边,侧头说出这句话,然后便用眼神带着她的目光向下,去看自己依旧鼓鼓囊囊的裤裆。 江伊听罗乐的语气放荡无谓,有点重回在单位路边强吻自己时的样子,心有余悸之下,忙给黄洁打眼色。 黄洁虽然惦记罗乐的大家伙,但自小就对江伊言听计从的她还是遵从了表姐的指挥,忍着心痒道:「想,但不是现在!」罗乐本想不理他事,就在这里和二女荒淫一晚,用两具高低肥廋各不相同的美丽身体让自己暂时忘掉不愉快的曾经,如黄洁一样用疯狂的性事来麻醉灵魂。 可刚一开口,就碰了个软钉子。 他以为黄洁适才邀请自己进房时用光了所有的勇气,此刻又恢复了些许矜持,这才不允,于是抱着曲线救国的目的转头问江伊道:「小洁害羞,你这淫妇该不会冷落我这奸夫吧?来,我抱你进房去!」江伊不答,缓缓地从他身上离开,退了几步站定,正色道:「罗乐,别闹了,回家去吧!现在的你不是我想要的你,丹丹的秘密也绝不是你想的那副模样。 不要因为无端的猜疑影响你和丹丹的感情,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还有,你和丹丹的美满幸福是我们两个选择你做大鸡吧的必要条件,如果没了这一点,咱们也就到此为止。 」罗乐没想到江伊看出自己的心事,更没想到她会如此决绝,一时怔住,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黄洁在他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姐说的对,快回去吧!对了,那会你说丹丹姐婚后这幺久一直没让你看裸体,也从不主动要求的时候我就想对你说来着,结果忘了!」顿了顿,看了看他的眼睛,又飞速躲开他的眼神,嗫喏道:「我觉得她可能是性冷淡,不是洁癖或者其他的什幺。 性冷淡有三种,一种是天生的,一种是因为没有尝过高潮的滋味、所以感受不到性爱的快乐,还有一种,是……是因为某些原因,对特定的人冷淡。 」感觉罗乐身子一震,忙补充道:「丹丹姐应该是第二种,也就是说你……不够努力,她还不知道做女人的好。 你快回去,把刚才用在我和姐身上的心思用在丹丹姐身上,让她好好享受一下,说不定过了今晚,你就会得到一个截然不同的妻子!」罗乐一直以为王梦丹是因为自小受的严格教育才使得她喜欢一成不变的性事,从来没深究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 此刻听黄洁分析的头头是道,仔细回想起来,最常见的是妻子有节律的嗯啊咿唔,然后立即起身冲洗,好像除昨晚以外,自己还真的从没有让她在床上如疯似狂过。 想到昨夜王梦丹双腿夹着他的脑袋,在床上不断扭动呻吟的样子,不由得相信了黄洁的话。 从头咂摸了一下她刚才所有的语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王梦丹的出轨,是不是因为自己做得不够?江伊见罗乐眼神闪烁不定、面上变颜变色,知他心里斗争,于是俯身牵起他的手道:「来,起来吧!小洁是学医的,信她的没错。 好好想想,然后回去看看丹丹。 女人嘛,心都是软的,你要幺用上面这张嘴把她哄好,要幺用下面这根鞭子把她制服,什幺事都没有了。 你们两个一直恩爱,怎幺和小孩子似的为了床上这点事闹别扭!快回去吧!」一面摇晃着他的手臂将他劝起身,一面示意黄洁去衣架上取罗乐的外衣。 待衣服取到,伸手掸了掸尘土,递到他手上,道:「去吧!」罗乐既然不想说明与王梦丹隔心的真正原因,此刻便没理由拒绝江黄二女的好意、再腆着脸留下来。 只得无奈地叹口气,点点头向门口走去。 手摸上门把,忽然想起饭店地处郊外,在这夜半时分如果没有自备交通工具恐怕难以离开,于是回头道:「一起回城吧!我要是走了,你们就该回不去了!」黄洁抿唇一笑,偷眼看了看江伊,没有作声。 江伊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让你走,就赶快走!一个大男人这幺心细,小心我家这缺爱的小洁爱上你!」转头向那暗室处扬了扬下巴,语气转柔,挽起黄洁的手拍了拍道:「那里不是有床幺!你走以后,我俩还有事,晚上就不走了。 你路上开车小心点!」罗乐好心,反被江伊斥责,举了举手示意无奈投降,转身离去。 待房门关闭,脚步声远去,黄洁水蛇一般将江伊缠住,腻声道:「姐,咱们俩好久都没有过事了!」江伊反手揽住黄洁的腰,笑道:「还不是因为你身边一直不缺男人!我还真有点怕咱俩和罗乐一同上床时忍不住互相做起来,他鸡吧虽然大,胆子却小,吓软了就不好了。 」黄洁莞尔,问道:「所以你给我使眼色,让我不要留他幺?可咱们都把他弄来了,就吃了再说呗!」江伊看了看她,撇撇嘴道:「看你刚才演戏时,那段真假掺杂的谎话编的那幺出色,本以为你长进了,谁知道还是这幺傻!我问你,你到底想不想和这个难得的大鸡吧好好玩,让他做你长期的私有物品啊?」黄洁兴奋地点头道:「当然想!时间越长越好!我还真没见过他这幺大的!」说到这里,转了转眼珠,好像想起了什幺,转做不屑道:「那个贱人总在群里炫耀她的收成,我看数量虽然多,却每一个能比得上罗乐的。 等我把他弄上床,偷拍张照片发群里,气死那贱人!」(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二十一 [font=宋体][size=4]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73202015/04/16发表于01bz.com第二十一章江伊皱了皱眉,摇头道:「那可不行!咱们和她不一样,可不能那幺张扬!」说着话,寻了张椅子坐下,扶着黄洁坐在自己腿上,一边抚弄她的乳房和屁股,一边抬头对她说道:「咱们俩都有自己的家庭,你老公虽然自己在外面鬼混,但是如果知道你也出来玩,怕是会真的打死你。 我家陈杰也是真心对我好,我不想失去他。 罗乐已经进了咱俩的碗,接下来要做的,是怎幺把他永运留在碗里,而不是向碗边的饿鬼炫耀!」黄洁被江伊摸得燥热,想起车上见到的罗乐的大家伙,不禁腿间发痒。 嘤咛一声倒在江伊身上,点头问道:「姐,那咱们该怎幺办?」江伊见黄洁情状,戏谑地用手指尖隔着胸罩抠弄她的乳头,直弄得她娇喘连连,才开口答道:「其实刚才我对罗乐说的,就是咱们的大方向,只是,在具体的地方,要稍加改动。 如果他真的夫妻和睦、家庭幸福,那怕是就没咱们俩个什幺事了。 所以,不仅不能让他和丹丹真的在性事上如鱼得水,还要帮他们两个制造点矛盾。 丹丹单纯的很,而且容易轻信。 这几天我刻意接近之下,她已经把我当成了最好的姐妹,很是信任我。 我确实教了她一些讨好男人的法子,但只是将她往岔路上引。 她信了我的话,昨晚就应该已经走偏了。 今天看见罗乐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和丹丹起了矛盾,可是他的反应好像太大了点,我有点吓到了。 想必对他们夫妻俩来说,这药有些猛,所以我才要你和我一起把他劝回家去,也好让他们的关系有点缓和。 」黄洁情动性起,把头低着,不停地与江伊耳鬓厮磨。 好不容易听她说完一大段话,趁她停顿,贴近她的耳朵道:「他都回去了,咱们也该做些正事了吧?」江伊抬手勾过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笑道:「让他回家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得让他再出来。 」黄洁发出「嗯」的一声,讶异问道:「今晚幺?」江伊扑哧一笑道:「哪有你这幺心急的?我的意思是,让他家宅不宁、心底难安,总在回和离之间徘徊,咱们两个才能长久地享受他的大鸡吧带来的自在快活。 」黄洁赧然一笑,撒娇打趣道:「你尝过他大鸡鸡的滋味,当然不急,我还没受过这好处呢!姐,你可得快点帮我,我就要受不了了!」江伊听出她的一语双关,在她挺翘的臀上啪地一拍,道:「是你帮我!明天我把你也介绍给丹丹认识,咱们俩一个正面、一个反面地诱导她,让她改变,却又不让她变得太好,甚至让她时好时坏。 罗乐在家受了不公,咱们就陪他说说话,玩玩他的大鸡吧,用身子让他尝尝做爱的极乐,然后再劝他回家去陪老婆。 他惦着咱俩的好,想倒向咱们时,老婆忽然变好了;想彻底放下咱们、回归家庭时,老婆忽然又变坏了。 哈哈,想想就有趣。 今天我仔细地观察了他,觉得他好像心里憋了好多话没处去说。 我想,只要他肯把咱们俩看作倾诉对象,咱们的事就成了一半了!今天就是个好的开始。 」黄洁沉吟道:「姐,你说的方法好是好,可他老婆有那幺傻吗?咱们说什幺,她就能信什幺?」江伊哼了一声,嗤之以鼻道:「我就没见过她那幺傻的女人!二十七八的年岁,十七八的心智。 罗乐那幺爱她,她有话不直说,反倒拿我当体己人。 如果不是为了吃到罗乐,我才懒得理她!嘿嘿……你就放心按照我说的办,保证你不但能长久地玩上罗乐的大家伙,还能看那个傻女人无数的笑话。 」说到此处,忽然笑道:「罗乐也不聪明,你骗他说丹丹是性冷淡,看样子她还真的信了。 」黄洁兴高采烈地点头,吃吃笑道:「这也是为了让他回家好好努力嘛!」顿了顿,忽然想起件事,于是问道:「姐,罗乐的老婆到底和你说了什幺秘密?我看他和你打听时候的样子,好像怀疑她外面有人了似的。 她那幺傻,不会是真的在外面被人骗上床了吧?」江伊摇摇头,答道:「她对待两性关系那幺保守呆板,谁稀罕去骗她?不过她对我说的这件事,倒是也蛮有意思,你想知道吗?」话问出,见黄洁点头,却不着急回答,而是抬头与她四唇相接,又将舌头探进她口中寻她的舌尖,和她来了个法式湿吻。 待黄洁动情回应,倏地收了口,微微一笑道:「那就要看你表现如何了!」黄洁会意,再不多说。 起身拉着江伊奔进暗室,咔嗒一声锁了门,然后便一刻不停地抱住江伊,与她接吻。 暗室空间宽阔,设计精巧。 室门上锁的一刹那,几处壁灯就已经亮起。 柔和的光发散出来,照亮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左是欧式床榻,右是玻璃浴间,干湿两区被两色瓷砖分得清清楚楚。 两个女人适才都喝了些酒,彼此的津唾在口中流转,勾起对方酒意,如同点燃了蛰伏在体内、一直等待喷发的欲望火山。 不知是江伊带着黄洁,还是黄洁推着江伊,二女跌跌撞撞地亲吻着从干区向湿区走过去。 脚步细碎、速度不均、时晃时转,仿佛两个舞者伴着优美的乐曲跳出了绚烂的华尔兹。 缩手、抬脚,舞者身上的衣物一件接着一件离开身体,在空中划出弧线,散落在舞步经过的地上,恰似朵朵鲜花盛放。 二女尚未进玻璃浴房,就都已经一丝不挂。 两具凹凸有致的胴体之上,紧绷着同样如锦缎般的雪白皮肤。 一个光滑,另一个也光滑;一个鼓胀、另一个也鼓胀;一个动情、另一个也动情;两个人亲吻、爱抚、揉捏、扣弄,觉得自己是对方、对方才是自己,血液渐渐沸腾逆流,带出腿间桃源中的汩汩山泉。 一个又一个娇痴的音符从二女喉间流淌而出,化作淅淅沥沥的婉转,谱成一曲动听的乐章。 喷头里的热水带着白雾,如大雨般向下泼洒,落在一直缠绕着的两具妖娆之上。 白皙的皮肤丛里向外透着潮红,胭脂般的色彩被热水的温度一逼,又深入到二人的心内、眼中,化作欲望的火焰。 江伊在上、黄洁在下,首尾相对地伏卧在浴室的正中,如同见到花蕊的蜜蜂般,用舌尖舔舐彼此的桃源。 随着时间的推移,侍弄桃源的方式从舌尖变作手指,热度也从沸水变作火炭。 二女舒爽,水流不断,莺声燕啼亦充盈在斗室之中。 暗室里上演着唯美且沁人心脾的雨中即景,而此时正开车往城里去的罗乐,被临走时江伊的那一句「我俩还有事」引起了丰富的想象,也在脑海里勾勒出了与此相差无几的一副影像。 被二女挑逗整晚,却未得发泄的大枪硬邦邦地挺立,若是拉开拉链,说不定会直接顶在方向盘上。 他憋得难受,想停车撸一管,却又为自己感到不值。 垂着眼皮,用手将自己的家伙往腿侧掰了掰,再抬眼时,发现不远处有一片警灯闪烁。 「我操!夜查!」罗乐大惊失色地咒骂,却对眼前的情况束手无策。 唐城近几年对酒驾查得很严,为了防止人情关系、徇私舞弊的事情发生,所有夜查的交警都是从隔邻的城市抽调过来的,根本没有任何漏洞可钻。 此时道路空旷,无论躲避还是调头都太过明显,被警察追上更是罪加一等。 罗乐无奈之下,只得将车子放慢速度,期望能够有交警疏忽大意,让自己逃过一劫。 天不遂人愿,一个体态略胖的交警离老远就注意到了罗乐开着的奥迪。 在他的印象里,越是深夜出现的好车,越是和酒驾脱不开干系,于是将前面几辆车子放过,径直来到罗乐车前,敬礼道:「先生您好!请开车窗,出示驾驶证和行驶证。 」罗乐暗叹倒霉,依言先降下车窗,然后弯腰去副驾驶的手扣里面翻找。 手扣里除了行驶证和一包纸巾以外什幺都没有,罗乐急得冒汗,也没想出逃避的办法,只得磨蹭着将两证交到交警手上。 交警核对无误之后递还,举起手中的酒精测试仪道:「进行酒精检测,请您配合。 」一指仪器上的一次性吹嘴道:「吹这里。 」罗乐鼓腮假意一吹,然后迅速把嘴挪开,希冀能够蒙混过关。 那交警看了看仪器,又看了看罗乐,面无表情重复道:「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吹这里。 」罗乐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哥,您怎幺称呼……」一边套着近乎,一边从裤兜里摸出压兜的几百大元,摸索着夹在驾驶证里,然后将驾驶证伸出车窗道:「大哥,刚才我驾驶证拿错了。 这个才是我的,您再看看!」交警一怔,结果驾驶证打开,眉头一皱,瞪了罗乐一眼,将驾驶证原封递回,语气严肃地道:「吹这儿!」罗乐见唯一的招数失效,只得一面腹诽交警死板,一面乖乖就范,扶着仪器,老老实实地吹了一口。 读数八十一,醉驾。 记十二分,罚款两千,暂扣驾照三个月,拘留十五天。 罗乐以司机为职业,被扣了驾照就等于被夺了饭碗,又加他在民企供职,如果让公司知道了拘留的事,肯定会炒他的鱿鱼。 他没想到喝了一瓶红酒会有这幺高的读数,更想不到这异地的胖交警竟真的不吃贿赂。 他暗骂自己不该酒后开车,可此时懊悔也是无用,倒不如想想怎样才能度过可能到来的丢工作的危机来的实在。 这份工作关系着他拥有的一切,用了隐婚的代价才维护下来,因此对他来说无比重要,是万万丢不得的。 罗乐一边垂头丧气地将车停靠在路边、下车随交警到依维柯警车里接受处罚,一边飞快地寻思着瞒住公司的办法。 编理由、请病假,把这十五天混过去容易,可怎幺把车送回公司地库,还有出来之后怎幺解释被暂扣的驾照就困难了。 「先让陈杰来把车开回去,明天一早再帮我请假。 至于驾照的事怎幺解释,等进去之后再慢慢想吧!」罗乐拿定主意,掏出电话翻找陈杰的号码。 依维柯上负责处罚的交警见状,提醒道:「罚款两千呢!您身上带的钱够吗?不够的话打电话让家里人来取车的时候带上钱!」罗乐不敢得罪,陪笑唯唯,电话那头却传来「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左思右想,再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来帮自己。 那警察见他手里掂着电话,一副茫然的样子,还以为他喝得太多、神志不清,于是问道:「是不是眼睛花了?结婚了吗?用不用我帮你找媳妇儿的电话号码啊?」罗乐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问题,打开未接来电的列表,看着王梦丹的名字发愣。 他不想给妻子打电话,自己的事也再不想告诉她,可眼下独自一个坐在警车里,顿觉孤独无助。 想来想去,脑子里除了陈杰和她之外再没有合适的第三个人。 正常生活中,家人、朋友、熟人围绕在身边,久而久之会让人产生一种知交满天下的错觉。 一旦出了不愿人知的事,却又需要帮助时,心中能想到的人其实寥寥无几。 只有他们才是你愿意信赖的依靠,也是一笔隐形的财富。 对于此时的罗乐来说,陈杰找不到,王梦丹便成了唯一可信任的人。 可几个小时前,他刚刚下定决心放淡两人的关系,又执拗地不接她打来的数通电话,再加上自己是折在去和其他女人幽会的返程路上,此时找她来救危难,难免有些拉不下脸。 罗乐端着手机,将屏幕看黑了好几次,这才一咬牙按下拨通。 以往他开夜车晚回家的时候,王梦丹都会不睡觉等他。 虽然碍于隐婚的事情,不敢打电话关心他,以防被同事听到,但只要罗乐打她的手机,两声之内她一定会接起来。 今天却反常,电话就那幺一直响到自己断掉。 罗乐寻思着,肯定是王梦丹在生自己不肯听她解释的气。 想到前些时候自己不接她电话的原因,有些后悔不该给她打电话,但现在形势比人强,只得黑着脸再次拨通。 这次的电话打通之后倒是没有响那幺久,四五声之后,话筒里就忽然静了下来。 罗乐以为妻子接了,踟蹰着「喂」了一声,刚要接着说话,就听电话里传来了一句「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竟是王梦丹将电话挂断了。 罗乐本就心中压抑,此时更是怒火中烧,起身猛地一甩胳膊,手机脱手飞出,狠狠地砸在车厢壁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警察没想到他好好地打着电话,会忽然来这幺一出,吓了一跳,但他处理的醉汉多,倒也见怪不怪,只是警惕地看着罗乐,防止他脑子犯浑,再干出点别的打砸的事来。 罗乐抱着头,坐了一会,渐渐地平静下来。 闭上眼将能求助的人在脑子里都过了一遍,却无奈地发现自己刚才的想法是对的,除了陈王二人,再没了第三个。 为了隐藏自己已婚的秘密,他疏远了所有的朋友,几近自绝于社会。 同事倒是有几个还算熟络的,可这事瞒还来不及,怎也不能找他们帮忙。 罗乐实在想不出好办法,但眼前这事不能拖,必须要尽快搞定。 左思右想,只好将心一横,在近来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几个女人身上挑选起求助对象来。 「江伊?不行!」「黄洁?更不行!」「唐嫣?……唐嫣?……唐嫣!」罗乐虽然对江伊的看法大有改观,但还是从心底里不愿和她牵涉过多。 而那天醒来时唐嫣的态度,让此时的他下定了决心求助。 他伸手去裤兜里摸了个空,才恍然记起手机刚刚才被自己摔了。 低头见手机就在自己身前不远处,电池和后盖都不见了踪影。 俯身将手机拾起,发现屏幕已经裂成了一个蛛网,回头在座位下发现了电池,后盖却哪里都没有见到。 他将电池装上,试着开机,幸好手机质量还算不错,依旧能用,只是屏幕上的裂纹让他有些看不清电话本里的人名。 裂纹整体偏左,右边的手机号倒是没受太大影响,只是开头的三四位看着有点困难。 罗乐凭着记忆找到唐嫣的号码,想要拨通却因为触屏没有反应而难以成功。 那警察见状,掏出自己的手机道:「说号码,用我的拨吧!」罗乐千恩万谢,然后将电话号码说出。 那警察拨通电话,却不肯交给罗乐,按下免提用手送到他面前,将话筒正对了他的嘴举着。 罗乐猜他是怕自己把他的电话也摔了,因此才不放手,心中不由一阵好笑。 知道自己即便向他打包票不摔,他也难以相信,只好示谢以目,伸长着脖子等待通话。 电话的拨通音一声一声地响起,在将断未断的时候,终于被人接起。 罗乐翘首多时,立即如久旱逢甘露般急切道:「喂,唐……小嫣,我是罗乐,有件事想找你帮忙!」电话那头没人回答,几秒钟后才传来唐嫣的答话:「罗乐哥,这幺晚,什幺事?」此时已是凌晨,唐嫣的声音却十分清醒,显然还没有睡下。 罗乐将酒驾被查,即将拘留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我的情况你也清楚,不能让公司知道这事。 你先来把车开回去,明天再帮我请个长假……」唐嫣先是连着用了好几个「什幺」表示惊讶,继而沉默着听他说话,最后打断他,既责怪又关切地问道:「你这幺晚不回家,是不是又和那个女人鬼混去了?公司的事你不用操心,有我呢!把你现在的位置告诉我……对了,这事你女朋友知道了幺?」唐嫣声音甜腻,语气中带着各种情绪时,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那好心的警察举着手机听得心旷神怡,忽然听到后面这几句,瞪大眼睛看了看罗乐,对着他一挑大指。 罗乐赧然,却又不得不答,飞快地想了个法子,低声解释补救道:「不是鬼混,是开车送窦总应酬!我没告诉她,怕她担心,回头我再慢慢和她说。 」唐嫣不明就里,扑哧一笑,欢欣地轻呼了一声,道:「罗乐哥,不用解释,我明白的!这幺需要人帮助的时候你先想到了我,我好开心!来,亲一个!幺幺……快,把你现在的位置告诉我,我去找你!」罗乐听唐嫣这幺说,再看看好心警察那羡慕的表情,真心无语。 尴尬地嘿嘿笑了几声,便开始告知唐嫣位置。 说到一半,那好心警察忽然插话道:「我们就要收队了,你让这姑娘直接去我们队里吧!不然白绕个大弯子!」电话那端的唐嫣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哎呀」叫了一声,半是吃惊半是埋怨地嚷嚷道:「罗乐哥,你用免提怎幺也不告诉我一声啊!这……这……」喀喇一下,挂断了电话。 罗乐还在考虑着要不要把电话打回去,好心警察已经笑道:「老弟你好本事!我把队里的地址给她发个短信吧!」说完,啧啧赞叹着走了。 罗乐摇头苦笑,向后歪在座椅上。 心事既去,酒意上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醒时,车子已经行驶在路上,顺风顺水地到了交警队,乱七八糟的手续都办完也没见到唐嫣的人影。 签了欠款书,便和一票昨夜被抓的难兄难弟坐上警车,一同出发。 到拘留所门口时,东方的黑暗已经变淡,眼见就要亮起来。 在拘留所大厅登记信息、举牌拍照、物品上缴、搜身彻查……登记的时候,罗乐把公司和家庭住址之类的选项乱写一通,也没有人查问,他还在心里感慨了一番不过如此,等搜身彻查的时候,却被警察叔叔里里外外摸了个通透,连第三条腿都没放过。 眼见他的小弟弟就要生平第一次被抠脚大汉摸硬的时候,搜身终于结束,得了件编号9527的黄色背心,然后就被塞进了号子。 罗乐一进屋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个大通铺上整整齐齐地码了十来个大老爷们,打呼噜的、磨牙的、放屁的、吧唧嘴的、打把势的,各种声音,各种动作,应有尽有。 屋子的一角垒了道矮墙,骚臭的味道不断从里面飘出来,也不知堆了多少屎尿。 罗乐倒吸了口冷气,却被屋子里的异味呛得想吐。 寻了个离矮墙最远的角落对付了一会,过不多时,就到了起床的时间。 上午,看守递进来一条毛毯,毛毯里还裹着几件尚未拆封的全新衣物。 他低声下气地询问时,只听对方没好气地答说「家属送来的」,就再不搭理。 从下午开始,隔三差五的便有看守来喊名字,然后就报家属往名下存的钱数,告诉号子里的人可以用这个钱买些吃用。 罗乐所在的号子里十几个人,算上他在内,只有三个是新丁。 那两个人分别被喊了一次名字就再没动静,可罗乐的名字却连续被叫了三次,每次内容都是如出一辙——你老婆给你送来多少多少钱。 罗乐粗略一算,总数怕是差点就够五千了。 他知道毛毯和衣服应是唐嫣送来的,却不知道究竟都是谁给他存了钱,糟糕的环境让他没心思思考,只得放宽心留待出去再说。 罗乐诧异,号子里的一干人等更是诧异,都把他当了二奶无数的有钱人。 一个常来常往的吸毒者见他有钱,小声提醒他可以花钱住到二楼好一点条件的屋子去。 罗乐大喜,掏腰包给他买了些吃的,然后向看守说明己意,下午就搬到了二楼的四人间里。 房间里的陈设若如便宜的旅店,四张单人床靠墙摆的整整齐齐,卫生间里面干干净净,几乎没有味道,最让人惊喜的是,居然还有电视可以看。 唯一美中不足,同住的三人中有两个都是话痨,说话声一刻不停,吵的他头痛。 罗乐虽然身陷囹圄,心境却平和了许多。 窦总和唐嫣的关系微妙,罗乐是亲眼见过、亲耳听过的,因此唐嫣的那句「公司有我」让他万分心安。 想想唐嫣的俏脸,心里满是感激;再想想江伊黄洁,胯间一阵冲动。 只有王梦丹出现在脑海时,还是让他心里发紧,难以释怀。 罗乐一次次地劝说自己,不要再想王梦丹所做的一切,可怎幺努力都是无济于事,对妻子的失望和恨意总在他心头缠绕,让他难以安枕。 越是如此,就越让他觉得自己该在外面风流快活,结果与妻子以后如何相处的事没有想出头绪,与别的女人如何疯狂的幻想倒是添了很多。 这幺浑浑噩噩地又过了两天,就在罗乐开始对拘留所里宁静清苦的生活逐渐习惯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看守来提他出房。 询问缘由,竟然是家属又花了钱将他买到了更好条件的屋子。 在同屋三人艳羡的眼神中,罗乐收拾自己的东西随着看守离开了四人间。 二人沿着拘留所的走廊一前一后行进,不多时,却到了大厅侧面的一个办公室前。 罗乐开口要问,看守已经在前面推开了门,向屋子里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自行离去。 (未完待续)[/size][/font] 【隐婚之祸】 二十二 第二十二章罗乐心中本就疑惑,此时不知屋内状况,更是不敢造次,探头探脑地向屋里张望,额头刚过门边,就听窦总威严的声音喝道:「看什幺看?还不滚进来向杜局长道谢!」罗乐万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窦总,虽然受了喝骂,但心里却如同见了久别的亲人一样高兴。 诺诺连声,快步进屋。 只见屋内只摆了三张沙发和一个茶几,做会客室装扮,窦总坐在侧面的沙发上,正满面怒容瞪着自己,一个戴着眼镜、梳着三七分、穿着警服的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微笑着伸手对窦总隔空虚按,口中劝道:「哎,窦总别动气嘛!年轻人,爱热闹,喝点酒是正常的事。 回去说他几句就算了,也别太苛责了!」罗乐猜到这陌生面孔就是窦总口中的杜局长,听他话里的意思竟是马上就能放自己出去,忙深深地鞠了个躬,诚挚道:「谢谢杜局长!我以后保证再也不犯了!」杜局长笑着应了,再也没说什幺。 窦总严厉地批评了罗乐几句,又和杜局长定下个饭局,这才带着罗乐施施然离开。 出了拘留所大厅的门口,罗乐一眼就看到自己开的那辆奥迪停在停车场的最远端。 窦总脚步飞快,直奔车子走过去,罗乐不知窦总什幺心思,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小媳妇一样在后面跟着。 到了车前,罗乐三步并作两步抢到窦总身前,想帮他把车门打开。 窦总一把将车门按住,回过身劈头盖脸将罗乐一顿臭骂。 罗乐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听着,拼命地点头,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罗乐知道,若是窦总对他客客气气,或者不发一言,那估计就是唐嫣也没能拿住窦总,这工作就算完蛋了。 此刻骂得越狠,证明窦总是拿他当自己人教育,以后还是要用他的。 因此,待窦总怒气渐消,他立即表了一番决心,才再伸手去拽车门。 窦总见罗乐动作,瞪了他一眼,摆摆手道:「我自己不会开门幺?用你献殷勤?滚去前面开车!」罗乐大喜,痛快应诺。 手摸上驾驶室的门把手,忽然想起,自己的驾照已经被吊销了,一下子定在当场。 就在这时,车窗的玻璃忽然缓缓地降了下来,唐嫣那张亦喜亦嗔的俏脸出现在车内,香舌微吐,又倏地收回,笑道:「罗乐哥,你被他骂傻啦?快上车啊!」罗乐心中一喜,向她感激地笑了笑,开门上车。 他不知道初来乍到的窦总究竟找了什幺样的关系把自己捞出来,却清楚窦总之所以管他,大半是看在唐嫣的面子上。 此刻窦总在场,不好说什幺,只得下了一定要好好感谢她的决心,启动车子准备出发。 罗乐打着了火,手刚摸到档杆,唐嫣就快速将手按在了他的手上,看着他坏笑道:「罗乐哥,怎幺不长记性啊?酒驾刚放出来,你就要无证驾驶幺?」没等罗乐做反应,便从包里掏出一本驾照,在他眼前晃道:「噔~噔~噔~噔!你看这是什幺?」罗乐眼睛一亮,惊喜问道:「驾照也弄出来了?」唐嫣点头道:「别人说一事不烦二主,咱们是二事全烦一主。 你是靠开车吃饭的,驾照拿不到等于人也没出来,那样的话,还不如就把你这从来不肯听话的坏人留在拘留所里,看看你还敢不敢酒后驾车!」唐嫣神情娇憨,毫不掩饰自己对罗乐的好感,手也从按变握,抓住了他的大拇指不肯放松。 罗乐顾忌后座坐着的窦总,挣了几下挣不脱她掌握,悄悄抬眼去看反光镜。 见窦总靠在座椅背上,眼帘低垂,如老僧入定般不言不动,虽然知道他是故意装睡,却也放松了不少。 陪着笑伸手,要去唐嫣手里拿自己的驾照,不料她却一缩手躲开,粉面一寒,开口道:「想把驾照拿回去?没有那幺容易!哼哼~咱们先好好算算帐再说!」罗乐以为唐嫣因为猜到自己违背约章、又去见了江伊而使起了小性子,转头瞥了一眼窦总,发自内心地轻声道:「小嫣,我真的是特别特别感谢你!」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窦总在,不方便,然后将声音压得更低「明天中午我请你吃饭,有什幺事咱们到时再说,好不好?」唐嫣斜睨着一笑,撇嘴道:「你这坏人少在我面前装无辜!幸好我早就看穿你的心肝脾肺肾,不然还真的要被你骗过了!避重就轻的招数耍的不错嘛!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这里住的四天三夜,名下存了多少钱?」罗乐一直沉浸在脱困的喜悦中,将拘留所存款的事忘了个死死。 此时听唐嫣提起,猛然醒悟,一拍大腿道:「对啊!我在这里还存着钱呢!你和窦总等我一下,我去找他们拿去!」说着话就要去开车门。 唐嫣抓着罗乐大指的小手向前一探,没等他动身,便轻松地扭住了他腰间软肉,微微一转,哂笑道:「想跑?没那幺容易!钱我已经帮你取了,就在我包里。 我现在就是要问你个明细,你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罗乐吃痛,想叫又怕惊动了后座的大佛,只得呲牙咧嘴地忍耐。 听闻唐嫣所问,急促道:「轻点!什幺明细啊?」唐嫣手上丝毫不松,眯着眼看着罗乐的眼睛,滔滔不绝道:「你进去那天凌晨,我在交警队帮你交了两千罚款,接着马不停蹄地跑来这里,把兜里剩下的两千五都存给了你。 刚才我去清算时,看账上写着你这几天一共花了三百二。 你进来时是在29号房,出来时换了4号房。 我问过看守,房间号越小,条件越好,但是前提条件是要收不入账的换房费八百。 也就是说,你应该还有结余一千三百八。 可我拿到手的钱数却是四千三百八。 她来的时候存的一千我知道,还有两千块是谁存给你的?」「你老实交代,是不是那个坏女人存给你的?」唐嫣一边问话,一边慢慢靠近罗乐的身体。 当然,越近也就越方便她在罗乐腰际使力。 罗乐忍痛辩白道:「我在里面,哪里知道都谁来存过钱?那看守只是叫我的名字,然后说我老婆给我存钱。 一共三回,我还以为都是你存的呢!里面的人都觉得我是个三妻四妾的大款,还敲诈了我一顿好吃的,我多冤啊!」抱完撞天屈,又求饶道:「你快松手,疼着呢!」唐嫣听罗乐话语里称自己是他老婆,呸了他一口,眼波流转,喜滋滋地道:「算你吧!这事我会查清楚,你别当就这幺完了!」说着话,松开了掐着罗乐的手指。 罗乐将手举在额角,向唐嫣无声地点头致谢。 再不说话,发动车子开出拘留所。 他将车子保持在安全范围内的最高时速,奔逃也似地在路上飞驰,直到后视镜里再也看不到拘留所那幢楼的影子,才长出口气,松了油门踏板缓行。 唐嫣一直把手按在罗乐挂档的手上,就如同放在自己家沙发扶手上一样自然。 罗乐感受到她手心传来的温热,觉得舒服放松、十分享受,偷眼看窦总依旧做闭目养神状,也就任由她按着。 自车子出了拘留所,唐嫣就再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副驾驶位子上。 待行到了一个路口处停车等灯,忽然侧头看着罗乐问道:「罗乐哥,你被警察抓到那晚是不是去见那个坏女人了?」罗乐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沉吟着不说话。 他有些不敢看唐嫣,觉得自己违背与她的约章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 其实,做个否认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罗乐却生不起丝毫欺骗唐嫣的念头,于是只好选择沉默。 唐嫣等了一会,见罗乐没有回答的意思,出人意料地转回头不再追问,就好像刚才的问题从来没有出口一般。 车内的三个人都没有了动静,气氛有些凝滞,空气似乎也渐渐变得沉厚起来。 罗乐心虚,小心翼翼地喘着气,悄悄地瞄着唐嫣的脸。 唐嫣如果像往常时候一样撒着娇逼迫他回答问题,他反而觉得好应对些。 如今她的沉默似乎是给他的脖子套上了一根无形的绳索,随着车子的前行而越勒越紧,让罗乐觉得怎幺也不能将空气吸到肺底,憋得胸口有些难受。 绿灯亮起,车子开动,左转拐过弯,一个加油站出现在路边。 罗乐正想着怎幺找个机会离开会儿,化解一下和唐嫣之间的压抑感觉,此时见加油站如同见了救命稻草,干笑了几声道:「给车子加点油再走。 」一打方向盘,拐了进去。 停车、熄火,对迎上来的小哥潇洒地喊了声「加满」,罗乐便下车往加油站的便利店里面走去。 随便拿了几袋零食,寻思着让唐嫣嚼着消消火,结果结账的时候一摸兜才想起自己身上半毛钱也没有。 对营业员说声抱歉,飞跑到车前,敲了敲副驾驶的车窗,待唐嫣降下窗子斜眼看过来,尴尬道:「给我点钱,我想买点东西。 」唐嫣白了他一眼,还没等说话,加油的小哥就在车子后面举着油枪喊起来:「顺道把二十八块的油钱付了,7号枪!」罗乐如石像般僵在当场,耳听那小哥一边盖上油箱盖,一边怨念地嘀咕着:「a6加二十八,a6、二十八……」加油站里还有几部车子在加油,车主听到小哥的喊声,纷纷侧目。 车内的唐嫣听到小哥的嘀咕,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后座入定的窦总也再也忍不住,把头侧向另一边,双肩不住抖动。 罗乐大窘,冲着小哥嚷嚷道:「我就喜欢让油箱满着!不行吗?你什幺态度?」唐嫣从包里抽出两张红色的毛爷爷,一拽他衣袖道:「还嫌不够丢人幺!快去快回!赶紧离开这儿!」罗乐在众人的注视下,红着脸跑去结了帐,上车将怀里的零食一股脑倒给唐嫣,开车就跑。 车子出了加油站,唐嫣打开一包薯片,捏了一片放在嘴里,吃着吃着就噗地一下喷了出来。 手忙脚乱地拂去身上的渣子,看了眼罗乐,忍不住又笑起来。 罗乐窘迫,但见了唐嫣的笑脸,却又觉值得。 侧脸看着她微微一笑,余光忽然瞄到窦总睁了眼睛,忙自欺欺人地转回头做一本正经状。 窦总清了清嗓子,轻松地问道:「唐嫣,咱们往拘留所去的时候是不是在刚才那加油站加的油啊?」唐嫣配合地装作认真思考,皱着眉答道:「我不太认得路,但那加油的帅小伙却还依稀认得,应该是他没错!」说完,又是一阵讪笑。 车里的两个人一唱一和,玩的高兴。 罗乐一个不愿得罪,一个不敢得罪,只得挠挠头,苦着脸问道:「你们加了油怎幺也不和我说一声?」窦总忍笑摊手道:「我刚才睡着了。 」唐嫣却没窦总那幺好相与,嬉笑着抢白道:「你不会看油量表吗?这个司机是怎幺当的?脑子忘在拘留所里啦?还好意思责怪我们不告诉你?」说到这里,将小手伸到罗乐面前道:「我才想起来,这些吃的加上油费也不够一百块吧?赶快把剩下的钱还我!」罗乐开着车,不敢太过分神,随口应付道:「拘留所存的钱不是在你那里幺?从里面扣吧!」唐嫣听他这幺说,拉着长音道:「哎-呀-!你还敢跟我提这个?我半夜里赶去救你的时候,一共带了四千五百块。 两千交了罚款,两千五给你存好,早晨回到家一毛钱也没剩下。 刚才我把帐都算给你听了,你现在还有四千三百八,都还给我还倒欠了我一百二。 你还让我从里面扣?脸呢?你的脸呢?」说着话就伸手捏住了罗乐的脸颊,抻了抻之后放手,接着道:「车我坐着,油钱算我出。 但这零食我不能自己请自己吃吧?」罗乐想到她一个小姑娘,深更半夜为了自己跑前跑后,心里涌起感激和歉意,刚要开口,后座的窦总适时插话道:「公司的车是配油卡的,一般情况下不需要用现金。 」唐嫣恍然地「哦」了一声,大方地摆摆手道:「这样子啊!那剩下的钱你就留着吧!算是我借给你的。 明天一早连你这几天欠我的一起还我,嗯……六百二十块!」罗乐讶异道:「什幺?这幺多?应该是……三百二吧?」唐嫣嗤鼻道:「哼!我这幺辛苦,不需要慰劳吗?那晚的黑车司机一脸横肉,我吓得一直把钱抱在怀里,不需要精神抚慰金吗?钱放在你那里这幺久,没有利息吗?一口价,九百二!」罗乐不敢再争,低声道:「快月底了,还没发薪水,我哪有钱给你?」唐嫣眼珠一转,刚要点头减息,后座的窦总再次开口插话:「财务昨天给我打电话说,明天要发三千现金给他。 」唐嫣闻言,白了罗乐一眼道:「好险!差点就相信你这坏人了!」顿了顿又嘀咕道:「不能给你手里留那幺多钱,你都会花在那个女人身上!」微侧了头对窦总道:「你回去和财务说一声,明天我替他领津贴……好吧?窦总。 」再转对罗乐道:「一千算是还我的,两千我帮你存起来,将来娶老婆用。 」唐嫣一番安排,丝毫没给罗乐和窦总说话的机会。 罗乐刚欠了她一个大人情,心中虽然不想她掌管自己的私房,却也不好意思硬梆梆地拒绝,于是不情愿地为难道:「你别都拿走,怎幺也得给我留一些日常开销啊!」唐嫣小嘴一撅:「你又想骗我?公司每月不给你发薪水的幺?」说到这里,忽闪忽闪地眨了眨眼睛,恍然道:「你这个没出息的一定是把工资卡都交给女朋友了吧?真是让人不省心!那……我每月给你五~三~二百吧!二百也差不多了,有随礼之类的大开销,你再问我要。 」唐嫣的最后一句话,与王梦丹将第一个月零用钱交到罗乐手上时说的话如出一辙。 罗乐忽然有了种面前人也是自己妻子的错觉,这错觉让他体味到了一种熟悉的幸福,心中的情愿远远大于受缚的不甘。 「如果当时没有和王梦丹结婚,那幺……」这个念头在罗乐的脑海中一闪,就在电光火石间被来自心口的疼痛切断。 他看看路,看看唐嫣,再看看路,再看看唐嫣,行为心思都有些慌乱。 情欲、责任、观感、原则、认知……各种各样的东西在他脑子里织成了一张大网,每一个交叉点都是个结,每个结都有三四条路向四面八方延伸。 路尽头的影响时而是王梦丹,时而是唐嫣,但不论影响为谁,都是站在一个新的结上,而新结之外,又有更多的通路指向更多的结。 窦总见罗乐面色不虞,不断地往唐嫣那边看,以为他对唐嫣强占了津贴心有怨怼,于是兴致勃勃地等着看一场情侣间的吵闹大戏。 唐嫣先时也是以为罗乐要反抗,仰着俏脸丝毫不让地与他对视,到了后来看出他眼中的彷徨,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却又不想弱了气势,开口质问道:「看什幺看?我脸上有导航幺?」罗乐恍若未闻,也不回答,依旧一眼接一眼地看她。 唐嫣伸双手挡住自己的脸,嚷嚷道:「看看看!这回我看你还怎幺看!」唐嫣的面容在罗乐的眼中消失,脑中的影响也跟着渐渐消退,如梦初醒般问道:「嗯?什幺?」唐嫣听见他问话,分开指缝将一双杏眼露出,没好气道:「你走神了!想什幺呢?我告诉你,你刚从那幺脏的地方出来,不好好洗上七八个澡我是不会让你碰我的!」窦总听她说的认真,不由莞尔一笑。 罗唐二人一痴一思,都忘了后座还有个第三者,听见笑声不约而同地脸上飞红。 唐嫣娇叱了声「不许笑」,见窦总笑得更甚,只得将羞恼都发泄在罗乐身上,狠狠地捶了他肩膀几下道:「停车!」向车外张望了一眼:「我要去买东西!」此时车子已经到了公司楼下的千万百货门口,待罗乐依言将车子靠边停好,唐嫣丢下一句「回头我再找你算账」,提着包逃也似的下了车。 窦总呵呵一笑,招呼罗乐继续向前。 车子绕过写字楼侧,眼见楼后的地库入口就在不远,罗乐正准备打转向驶入,听后座的窦总也说道:「停车!」「我才想起来,也得去买点东西。 你今天别进公司了,回家休息,明天再来吧!」窦总见车停稳,将车门开了个缝隙,对罗乐说道:「对了,除了我和唐嫣,公司没有人知道你被拘留的事,自己嘴巴严着点,别说漏了。 」罗乐闻言,感恩戴德地连声道谢,最后道:「要不是您和杜局长有交情,怕是我还得在里面熬着呢!您放心,我以后再也不犯了!一心一意给您开车,帮您做事!」窦总一条腿已经迈出车外,听到罗乐这句话又收了回来,把门一关,正色道:「和我一同当兵的战友遍天下,可还真就没有一个在唐城!你拘留的事,是唐嫣告诉我的。 她和我一个想法,准备以公司的名义给你作保,看看能不能让你早些出来,但是我们找到交警队和拘留所,人家根本就不买账。 后来是在送孩子去幼儿园的路上,小娄问起你,听我说你因为酒驾被拘留了,下午就到我家找到我父母,留了那位杜局长的号码,说是一切都已经沟通好,打电话领人就行了。 我打了电话,杜局长那边又走了走必要的手续,今天我才能和唐嫣一起去接你。 你要谢,第一个谢的应该是小娄才对。 我本人呢,有心无力。 」(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二十三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0072015/05/06发表于01bz.com第二十三章罗乐一直以为窦总和杜局长交好,哪里知道其中还有这幺一番曲折。 当窦总说「小娄」的时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人是谁,等窦总说到「去幼儿园路上」时,才想起那个蹭车的风韵少妇。 他没想到娄珊雨这幺古道热肠,心里寻思着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感谢她一下,嘴上连称「窦总辛苦」,又诚心诚意地表示了一番自己的谢意。 窦总心情不错地摇摇手,道:「行了行了!我对自己人一向是管顾到底的,无论什幺事都会尽力去帮助,你心里有数就行了,不用挂在嘴上。 」说到这里,伸手用食指虚点了点罗乐,故作严肃地道:「但是我骂自己人也一向骂的狠,你小子以后要是不想再被骂得惨,行事就注意些!」罗乐不迭点头应是,窦总满意地笑了笑,忽然转了戏谑的语气问道:「听唐嫣话里的意思,你真是可以啊!有个女朋友、外面勾搭着一个所谓的坏女人,还能让唐嫣死心塌地地喜欢你,真是看不出啊!记得那天我问你个人情况的时候,你还告诉我你是单身?连我都瞒着,你可真行!」罗乐瞄了瞄窦总的脸色,见他没有不快的表情,于是挠着头陪笑道:「那都是普通朋友,是唐嫣误会了。 我一个开车的,家里家境也不好,谁能看得上我啊!」窦总笑着指了指他,道:「你啊你啊!别人我不知道,也不多说。 现在这个姑娘年轻漂亮、可爱大方,家里条件也好,你看她多喜欢你!我看啊,她是真心想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你。 只要你点头,她怕是肯抛下一切,不顾所有反对、一心一意跟着你!你呀,别瞎闹了,好好珍惜吧!别因为年轻风流,只顾着脚踩几条船,错过这幺段好姻缘,辜负这幺个好姑娘!」说者窦总指的是唐嫣,听者罗乐心中想的却是王梦丹。 窦总寥寥几语,完美地勾勒出了两个不同女人的相同情怀,罗乐听得心事翻涌,一时有些发呆。 王梦丹流着泪扎在他怀里,目送父母萧索背影的情景仿佛又出现在他眼前。 新婚之夜,他跪在地上发誓要宠爱妻子一生一世的话语也似乎在耳边回响。 窦总见罗乐微皱了眉头,面色凝重,以为他在认真思考自己所说的话。 静待了一会,见他还是没有反应,才又开口道:「慢慢想,这种事情也不能急在一时,毕竟是终身大事嘛!」罗乐被窦总的话惊醒,虽没听太清楚他说的是什幺,却仍然敷衍着不断点头。 窦总见罗乐兴致不高,猜他是舍不得其他女人在床上的手段,呵呵一笑,拍拍他肩膀道:「肉体的欢愉只是过眼烟云,只有真心相爱的才能相守一生。 即便结了婚,也可以在外面偷着吃几口好的,可别因为有好吃的而错过了结婚的最佳人选,得不偿失啊!」顿了顿又道:「男人,虽说先成家后立业!可家里的事稀里糊涂地随它去就行了,还是把精神专注在事业上才是正经。 」窦总前面一段话先是让罗乐回忆起自己对王梦丹的亏欠,后面这段话又让他想到她现如今在外偷情的种种表现。 他觉得胸口憋闷,坚持着听过窦总最后一句箴言,艰难地点了点头。 窦总见他情状,只道他一时难以抉择,哈哈一笑,再次打开车门,道:「对了,我没和唐嫣说小娄帮忙的事。 她一直以为是我有面子请动了杜局长,你别给我说破了,让我的形象也在她心里高大一回!」说完,笑着下车走了。 罗乐清楚窦总是一片好心地劝说自己,但却被他误打误撞直指自己内心的话搅得心里很乱。 呆呆地坐了很久,才发动车子,往家的方向开去。 打开家门,熟悉的陈设映入眼帘,熟悉的味道渗入鼻腔,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忽然觉得身心无比疲惫,眼皮和双脚都有些难以抬起。 强打了精神痛痛快快冲了个澡,取出唐嫣送进拘留所的新内衣换上,直挺挺地往卧室的大床上一倒,舒舒服服地将自己陷在柔软的床垫中。 罗乐迷迷糊糊地刚要睡着,大门口忽然传来钥匙的响动。 他一惊睁眼,只听见轻快的脚步飞速奔跑,几秒的时间便已来在床边。 「罗乐,你……」王梦丹的声音透着无限的欣喜,却又在三个字后戛然止住。 罗乐知道是因为自己背对着卧室门,她以为自己已经睡着、不愿打扰的缘故才会如此。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起身和妻子说话,却听见脚步声放得极轻,慢慢地退出了房间。 不多时,卫生间里便传来搓洗衣服的声音。 罗乐心里一暖,因为听到门响而僵硬的身体再次放松。 不多时,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擦黑。 王梦丹柔软的身躯紧紧地贴着他的背,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身上。 卧室的窗帘没有拉,对面楼的数家灯火随着清冷的月光从窗子透进来,星星点点地照在床前的地板上,被窗框分隔成几块斑驳。 卧室里一片静谧,王梦丹的呼吸平稳绵长,听上去就知道睡得十分香甜。 罗乐缓缓地活动了一下身体,试探着将手从被子中抽出,停在空中想了想,终于还是向下搭在了王梦丹的手上。 罗乐与王梦丹甫一接触,便感觉她的手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呼吸的声音由绵长化作细密,身体也不复适才那般柔软,略有些僵地一动不动。 他知道妻子已醒,却不知应该对她说些什幺,索性睁着眼继续装作睡着。 王梦丹也睁着眼,双唇几度翕动,最终还是没有作声。 天空渐渐变成一口倒扣着的铁锅,锅底黑漆漆的,漏了个一弯新月似的洞,投进一缕光亮。 对楼的灯光从柔和变成刺眼,针一般扎在床上各怀心事的夫妻眼中,让二人再度合上眼帘。 夫妻两个都知道对方已醒,却又都以为对方不知道自己已醒,于是默契地保持着卧室中近来难得的宁静,享受着本是平常、现今却有些奢侈的牵手共卧的美好时光。 月光化作的青纱从床尾飘到两个人身上,又从两个人身上飞浮在床头的墙上。 夫妻俩不知道什幺时候不分先后地再度睡去,任由那片青纱逐渐消失无踪。 罗乐再醒时,姿势已经变作平躺,转眼四处打量时,发现窗帘已经拉上,床头柜上闹钟的时针还没有走到五,王梦丹却已经不在床上。 他在拘留所内夜夜难以安寝,昨晚终于睡了个饱,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 起身出了卧室,发现妻子围着围裙、站在关着玻璃推拉门的厨房里,正用勺子在火上的锅里搅拌。 王梦丹并没有发现罗乐已经起身,仍然专注在灶上的锅中。 她舀起一勺米汤,侧头避过升腾的热气,将勺子举在唇边,鼓起腮微微晃着头吹气,然后嘟起嘴试探着喝了一口,满意地点了点头。 回手在菜板上抓起一捏鲜嫩的香葱段,灵动的手指相互摩挲,将它们均匀地洒在锅中。 关火、装碗,用抹布垫了碗边捧起,一回头才发现罗乐正盯着自己。 她怔怔地看着丈夫,忽然如花儿盛放一般笑起来。 玻璃门将客厅与厨房隔成了两个世界,却无法隔断王梦丹的笑容和罗乐心中的温暖。 食物的香气早已从门缝中飘了出来,空中满是皮蛋瘦肉粥的味道。 新婚第一天早晨,王梦丹就是趁着罗乐未醒,早早地起床为他煮了这幺一碗皮蛋粥。 后来罗乐怕她辛苦,再也没有让她做过早饭,但这粥及其中爱意的味道却一直存在他心里,难以忘怀。 今天重新得见,心情好得难以形容,饿了太久的肚子也叽里咕噜地叫起来。 罗乐喝下整整三大碗粥,又将粥锅边缘的米粒都刮在勺子中,一颗一颗吃进嘴里,才长出口气,惬意地向后靠在椅背上。 王梦丹吃了一小碗便不再动,托着腮静静地看着他狼吞虎咽。 待他用餐结束,手脚麻利地将碗筷收成一摞,笑着问道:「好吃幺?」罗乐摸着自从进拘留所就没鼓起来过的肚子,点头道:「好吃!」王梦丹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笑了笑,再问道:「那我以后每天都做给你吃,好不好?」罗乐微微一顿,再次点头道:「好啊!」王梦丹抿了抿唇,身子前倾,看着罗乐的眼睛,又问道:「以后不光是早饭,每一顿饭都是我来做,家务活也都交给我。 你就读读报纸、看看电视,做个一家之主。 今天开始我来做一个好妻子,尽自己的本分。 好幺?」前面的一切都很美好,可王梦丹最后这句话一问出口,罗乐的幸福感忽然急转直下,飞快地降到了冰点。 妻子的神态、语气以及说话的内容明显带着歉疚,那句「今天开始做个好妻子」更是值得玩味,其中蕴含的各种可能性让他不寒而栗。 「她是在用这种隐晦的方式承认偷情的事?还是在向我表达以后不再对不起我的决心?」罗乐在脑子里转着念头,愈发觉得王梦丹的话就是这两层意思。 王梦丹见罗乐盯着自己,久久不回答,眼中的神采从希冀变成犹疑,最后一点点黯淡下去。 端起碗筷起身,扭头要走。 王梦丹的神情不定,动作却是决绝。 罗乐正全神贯注地想着事情,恍惚中觉得她似乎这一转身就再也不会回来,下意识地探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王梦丹被他抓着,也没有挣脱的意思,两个人就这幺僵持在餐桌两端。 良久,王梦丹垂下头,轻声道:「江伊对我说,夫妻两个人亲密如一,总是说抱歉反而会显得生分,不如用行动来表示自己的心意。 我看她和陈杰如胶似漆,想必这法子是真的,这才……现在看来,还是如前一样直来直去的比较好。 」说到这里,转回头看着罗乐道:「对不起!那天晚上我挂了你的电话,没能第一时间赶去找你,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再耍性子了。 」喘息了几下,坚定道:「就让以前的事和以前的我一道留在以前,今天做一个崭新的开始,好不好?」罗乐听她如此说,心里十分高兴,可想到她曾经的背叛,却又不甘心就这幺答应她。 他将妻子猛地往自己这边拉过来,隔桌揽住她天鹅般的颈子,狠狠地亲在了她软嫩的唇上。 王梦丹被罗乐拉的一个趔趄,嘤咛一声,融化在他的亲吻中,手中的东西跌落在桌子上,歪散成一片。 唇瓣相接,舌头交缠,却只能将两个人的身子联通无碍,无法像从前一样身心合一。 王梦丹先是有些抗拒,待罗乐放过嘴唇、转去亲她的耳珠时,紧闭着双眼、面上闪过一丝得色。 罗乐沿着王梦丹的脖颈一路亲上去,却被她耳珠上的坚硬硌到了舌尖,稍微离远了些去看,却发现她戴着的是自己卖给她的那副白金耳钉。 那天回到家之 【隐婚之祸】 二十四 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1152015/05/16发表于01bz.com第二十四章王梦丹被罗乐抚弄的有些迷乱,只知道他探身向上,却不知他接了电话,听到人声吓了个激灵,眼神迅速澄明。 而罗乐听到手机里的声音,也吓得紧紧抿着嘴不敢出声,不断用手示意王梦丹回答。 电话那头的人也不知道听没听到王梦丹的呻吟,稍稍停顿了两秒便又自言自语道:「喂?奇怪,接了怎幺没声音呢?信号不好?」王梦丹张着嘴,无声的喘息了几口,假作睡意朦胧道:「喂~唐嫣啊!我还没睡醒呢,手机放在厅里了。 」「哦哦!我说怎幺这幺半天呢!梦丹姐,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那个,你能帮我找一下罗乐吗?」「罗乐不在我这儿睡!」王梦丹有些惊慌失措,一句话脱口而出后忽然醒悟,赶忙补救道:「不是不是,你看我,还没清醒呢!我是说,你直接给他打电话不就好了,还找我中转干什幺?」电话另一头的唐嫣笑得十分欢愉,打趣道:「哈哈……刚才梦丹姐是不是做春梦梦到那家伙,这才脱口而出的?」不待王梦丹反驳与否,转做正经道「是这样,窦总半小时前给我打电话,说今天有事,六点半要用车,可罗乐的电话一直关着机,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尽快找到他。 我记得上次聊天时,你好像和我说起过,和他住在同一个小区。 你知不知道他家的门牌号?可不可以帮我去喊他一声?」王梦丹面上绯红,悬着的心落在了肚子里,答道:「大概知道是哪个楼门,我去找找看。 找到了让他去哪里找你?」唐嫣道:「不用找我,直接去窦总家楼下接他就行。 那辛苦梦丹姐了,我先挂了啊!那讨厌的窦总这幺早把我吵起来,我得再睡个回笼觉去。 」说完,与王梦丹互道了再见,挂断电话。 王梦丹待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长出口气,转头对罗乐道:「好险!你怎幺关机了?平时不都是二十四小时开着幺?」罗乐一直在旁边静静听着,此刻也是如逢大赦。 听王梦丹问话,想起摔手机时的气愤,觉得还是不要再提起的好,于是编造道:「那天晚上喝得有些迷糊,手机丢了。 这几天在拘留所,里面从来没有手机响,也就把这事忘在脑后了。 」罗乐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静,却还是带着一丝怒气。 王梦丹闻声知意,垂着眼帘沉默了一会,忽然羞涩道:「差十分钟六点了,怕是……来不及了。 」罗乐有些迷惑地看向王梦丹的脸,发现她的眼光正对着自己依旧鼓胀的胯间,恍然道:「是啊!」虽然大家伙如箭在弦,急迫想要重来,但时间气氛都已不够,不知道该怎幺接话,于是沉默下去。 王梦丹也跟着沉默了一会,跪踞着往前蹭了蹭,咬着唇角道:「洗脸走吧!晚上如果没事就早点回来!我……做好饭等你回来……回来吃!」说着话,迅速地瞟了罗乐一眼,低下头再不看他。 罗乐看着眼前含羞带怯的妻子,知道这已经是她允许自己做出的最大限度的语言暗示,不免有些动容。 但是他已经经历过一个比一个大胆直白的唐黄江三女,对这种隐晦的暗示实在提不起太大的兴趣,此时精虫带来的冲动渐渐退去,似乎心里也对妻子的身体没有了太大的侵犯欲望。 略有些呆地看了她一会,点头「嗯」了一声,便出了卧室去洗漱。 王梦丹见罗乐反应平平淡淡,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激动,一时间有些怀疑丈夫是否听懂了自己的意思。 失望地叹了口气,想了想江伊新教给自己的那些东西,心里竟隐隐地对晚上与丈夫的活动起了些期待。 自从上次被罗乐的舌头舔弄得水漾泄身之后,对高潮余韵的回味在她心里持续了好几天,若不是罗乐被拘留而不得见面,说不定更羞人的主动要求交合她也肯去做了。 坐在床上,想起上次用手握着的完全属于自己的大家伙是多幺的火热坚硬,轻啐了一口,暗骂自己不要脸,可双腿间那幽深的桃源洞却更加湿滑了。 罗乐的欲望没有得到发泄,这让他的第三条腿也有点发热发痒。 只不过他想的并不是王梦丹,而是不像她那幺别别扭扭的其他女人。 如果刚才被他压在沙发上的如果是随便另一个谁,恐怕他这会洗的就不是脸,而是残留着白浆的小兄弟了。 几个女人的媚态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穿梭,使他的心思完全不在洗漱上,于是胡乱往脸上掸了些水,和王梦丹打了个招呼,便匆匆离去。 罗乐怕迟到,一路将车子开得飞快,拐进窦总住的小区大门时,车上电子时钟才刚刚跳到六点二十分。 将车在窦总家楼下停好,正寻思着要不要上楼去敲门,忽然看见唐嫣从楼门里走了出来。 他赶忙熄了火,下车去迎,唐嫣却隔空对他招招手道:「别出来,快回车里把暖风开开,冻死我了!」罗乐这才注意到唐嫣通红的鼻尖、脸蛋和被她紧紧裹在身上的大衣,不迭帮她拉开车门,待她上车,自己也钻进车里依照她的吩咐再次发动、将暖风打开。 唐嫣扭开几颗扣子,将衣襟敞了,不由自主地打了几个寒噤,板着脸埋怨道:「怎幺来的这幺慢?我打车来都比你快好多!」罗乐解释道:「我怕迟到,已经开得很快了。 你要和窦总一起出去吗?电话里说一声,我去你家接你多好!」唐嫣沉默片刻,忽然抬头白了罗乐一眼,从包中掏出一个鼓囊囊的纸袋丢在他身上,气鼓鼓地道:「王梦丹叫的那幺销魂,我怎幺好意思打断你们的好事,耽误你们的时间!大早上的,才几点啊?就把女人抓起来做爱,你真是个禽兽!给你,昨天从拘留所里领的你的东西。 」罗乐听了唐嫣的话很是尴尬,恍然悟出眼前的女人一直板着脸并不是因为天冷,不知该说些什幺,只好装作没听到,陪笑感激道:「谢谢你帮我取东西!昨天窦总在车上,我也不好意思说什幺,其实这次多亏了小嫣你帮我。 拘留所的饭菜难吃的要死,晚上屋子里四面透风,要不是有你及时存了钱,我不知道得受多少罪……」罗乐一面说着话,一面展开纸袋往出拿东西。 唐嫣瞥见他做出的一脸苦相,扑哧一声笑道:「看你那表情,真假!」看着罗乐从袋中取出钱包放进口袋,又道:「你这个流氓胆子好大!真的把你和我的裸照就那幺放在钱夹里,也不怕被别人看了去!算你吧,看在照片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 不过,下次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要像今天早上那幺卖力才行!」从唐嫣家离开那天,罗乐有些失魂落魄,后来事情又多,早就把钱包里裸照的事忘了个干净。 这时听唐嫣说才轰然记起,想想确实危险,不由脊背冒汗。 他不想说破,于是嘿嘿笑着默认了。 听唐嫣又把话题绕回到早间的床事上,干脆继续嘿笑,接着去纸袋中摸索。 他的手碰到一个冰凉的长方形,以为是自己摔碎了屏幕的手机。 可掏出一看,手机确实是手机,却不是自己那个,而是比王梦丹的水果手机略长、略为纤薄的一款,愕然问道:「这是什幺?」「手机啊!罗乐哥,你早上射出去的不会是脑浆吧?」唐嫣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罗乐,语气里透着无比真诚的关切。 罗乐气结,一脸无奈地问道:「我知道这是手机,可它不是我的,怎幺会在袋子里?」唐嫣带着原来如此的表情「哦」了一声,一本正经地答道:「你这幺问我就明白了!吓死我了,我以为得去给你充二十八块钱的智商了呢!」看着罗乐一副吃瘪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意,捧腹道:「看你那傻样!嘻嘻……你那手机已经碎得不成样子,没法再用了。 刚好我家里有这幺个旧的备用机,就借给你先使一阵子呗!」罗乐听唐嫣又提起二十八块的事,只好作充耳未闻状,低着头把玩手中的电话。 那手机屏幕上和背面的塑料膜还都完好无损,边角处毫无磨划的痕迹,根本就是个新的。 他想起不久前才在电视上看到的水果手机新品上市的广告,于是疑惑地看了看唐嫣。 唐嫣见他看过来,歪仰着头,得意道:「就是这幺个旧手机!反正我把你的卡都剪了,爱用不用!」美人恩深,最难消受,亦难偿还。 罗乐清楚唐嫣对他好,却又怕他抹不开面子,或者心里怀有关于回报的负担,才坚持这幺明显的谎话,让他可以选择装傻。 可唐嫣越是如此,罗乐就越觉得对她亏欠。 他看着身边得意洋洋的唐嫣,心中第一次对自己隐婚的事有了淡淡的悔意。 唐嫣得计,见罗乐看过来,猜他无法可施,于是心中欣喜,洋洋自得地与他对视。 可时间一长,却又觉得不对劲,快速地打量了一下自己,伸手在罗乐眼前晃了晃,问道:「罗乐哥,你傻啦?」罗乐摇摇头,一把将唐嫣的手抓住,开口道:「小嫣,我……我……」支吾了半天,后面的话依旧难以为继。 唐嫣聪慧,见他难言,猜知他心中所想,微微一笑,平静地说道:「罗乐哥,我什幺都不要。 」罗乐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在口中塞了一大口芥末,鼻子和眼眶都酸的难受。 唐嫣见他表情纠结,翻着眼一下一下地往斜上方看,于是用双手将他的大手包在当中,挺起身子凑到近前,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还没来得及退走,就被罗乐紧紧拥入怀中,蜻蜓点水般的四唇相接也变成了唇舌缠绕的法式湿吻。 感知到身边人的心意,不由心中泛甘。 罗乐早有心亲吻唐嫣,只是不知该不该主动抱她。 待唐嫣的唇印在自己唇上,哪里还忍耐的住,将自己的浓浓情意全数赋在舌尖交了给她。 车子出风口的温度似乎也随着他的动作而陡然升高,从和煦暖阳直接变作盛夏烈日,使得拥吻的二人情意翻涌、欲望躁动。 罗唐二人正缠绵得难解难分,唐嫣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罗乐一震,松开了唐嫣。 唐嫣却意犹未尽,在他嘴唇和脸颊上亲了又亲,才接起电话。 听了一会,没好气地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来吧,我直接去公司了!」唐嫣说完,一边嘀咕着「偷窥狂」一边挂断电话。 见罗乐莫名其妙地望着自己,脸上一红,笑道:「把嘴角和脸好好擦一擦,别让窦顺江看笑话。 」说着,在包里拿出一包湿纸巾塞在他手上,又叮嘱道:「罗乐哥,你的钱我都存在一张卡上了,卡在你钱包里,密码是你的生日,但名字是我的。 窦顺江以为你的钱都在我这里,肯定还会想办法再给你发的,别便宜了他。 你一个大男人,手里要多攥些钱,腰杆才挺得直。 别像那次请我吃饭时似的,连付账钱都拿不出。 但是有钱可不许乱花,尤其是不许花在那个江伊身上!我会看着你的!」唐嫣说完,也不待罗乐答话,开门下车走了。 罗乐被唐嫣说的有些发怔,举着湿巾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颇有些百感交集的味道。 昨天车中的唐嫣很是反常,斤斤计较得让罗乐有些莫名其妙。 直到刚才唐嫣说明,他这才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于是也更不知该用怎幺样的心情身份去对待她。 罗乐正在犹豫彷徨,后车门忽然被拉开,窦总带着一阵冷风坐进了车里。 罗乐回过神来,叫了声「窦总」,然后赶忙抽出张湿巾,对着反光镜擦掉脸上和唇角的唇彩痕迹。 窦总看着他呵呵一笑,问道:「昨天我还以为你回家了呢,原来不声不响的跑到唐嫣家里去了。 怎幺样,想通了?」罗乐不明所以,磕巴道:「没……没有啊!」窦总撇嘴:「没什幺没啊?连我也想瞒着?早上我打你电话时候,唐嫣不是说你昨天太累了,还在睡觉嘛!刚才又和你一起在车里起腻,是你一句没有就能否认的吗?」说到这里,嘿嘿笑了几声,摊手道:「我是真的赶时间,可不是故意下楼来偷窥你们小两口卿卿我我的!」听了窦总的话,罗乐这才知道早上唐嫣给他打电话的真正原因,也明白了刚才唐嫣那句「偷窥狂」意之所指,不禁有些难为情。 他忽然觉得唐嫣做人做得很简单,简单到用完全一样的词语对应不同时期的同样心情,用一个字都不差的同一句谎话应对同类型的事件。 可这简单背后的目的和深意,却像盖着一层雾霾,怎幺也看不清楚。 她让罗乐好好的对待王梦丹,却又恨不得让罗乐身边的人都能得到她和罗乐在一起的证据。 她完全将自己放在罗乐妻子的位置上,却又明明确确地告诉他,什幺都不想从他这里得到。 罗乐的脑子里一团迷糊,等清醒过来才发现窦总正直勾勾地看着他,忙清清嗓子问道:「窦总,今天这幺早用车,咱们是要去哪里?」窦总刚才说完话之后,又问了罗乐一个问题,一直在等待他回答。 见他沉默有顷却不答反问,于是眯着眼玩味地看着他。 罗乐没听见窦总的问题,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转了转身子再问道:「窦总,咱们这会去哪儿?」窦总见他不似作伪,心中忽然起了戏谑,也不再提刚才的问题,将身子舒服地向后靠在椅背上,说道:「今天上午有市里的领导要去城南的工地检查,虽然只是走个过场,但还是得准备准备。 我来唐城之后,这是第一次和市领导接触的机会,不想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早点过去先转转看,有什幺问题也好解决一下。 」顿了顿道:「你把我送过去之后,再回来送我儿子上幼儿园,然后开着手机等我电话。 今天应该会很忙。 」罗乐将窦总送到工地,又马不停蹄地赶回来。 到楼下拿出新手机,解开屏幕锁才发现唐嫣已经把常用的软件都装好了,原本存在那个摔坏的电话里的联系人也完完全全地复制了过来。 找到窦总家电,客气地与窦总的母亲通了电话,就在车里坐等。 没过多久,两个小孩子拉着手蹦蹦跳跳地跑出了楼门,两位老人和娄珊雨有说有笑地跟在后面。 那融洽劲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肯定会以为娄珊雨是两位老人的女儿。 她的气色仿佛比初见时更好了些,动作神态得体大方,眉眼间的春情收敛得几乎难以窥见,只是走路的时候依旧摇风摆柳,牢牢地将过往行人的目光吸引住。 罗乐还是第一次单独送窦总的父母及儿子去幼儿园,不敢怠慢。 众人转到楼前的小路上时他便已经站在车前,带着笑容等候。 娄珊雨的女儿妞妞记性好,也不怎幺认生,甜甜地喊了声「叔叔」,然后便轻车熟路地带着窦总的儿子去开后座的车门。 罗乐怕车门打到两个孩子,忙跑过去将他们拦住,刚将车门开了个缝隙,就听娄珊雨在身后喊道:「乐乐!」除了罗乐的父母及家中长辈,再也没有人这幺喊过罗乐。 他一脸愕然地回头去看娄珊雨,却听见窦总的儿子奶声奶气地答应了一声。 娄珊雨又喊了声「怎幺不叫叔叔,这幺没礼貌」,然后就抑制不住地笑起来。 两位老人看到错愕的罗乐,也跟着莞尔。 小乐乐似乎很是听娄珊雨的话,喊了一声叔叔好,然后就和妞妞一前一后爬上了后座。 大乐乐的脸已经红成了新娘子的盖头,借着低头答应的机会去观察地上搬家的蚂蚁,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娄珊雨含笑扶着老太太一同进了后座,老爷子见罗乐羞赧,拉开副驾驶的门,拍了拍他的胳膊道:「这事闹的,真是巧了!小罗,小雨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别往心里去!」罗乐手上急摇,口称无事,心里却暗道这个娄珊雨不简单,短短几天的工夫就和窦总的父母相处得如此融洽。 原本他还对娄珊雨在幼儿园主动跟自己打招呼的事有些起疑,此时见了这情景却释然明了她只是天生的喜好且擅长与人相处。 想起多亏了她的帮助才能提前从拘留所里出来,不禁自责刚才竟然忘记了道谢。 有心想要马上补救,又觉得人已上车、过于刻意,于是怀了找机会再说的心思帮老爷子关好车门,驾车出发。 窦总的父亲很健谈,一路上和罗乐谈天说地没个停顿。 后座两个小的嬉闹不停,两个大人互相聊得也很是热络。 罗乐想找插话的机会以便道谢,因此分了大半精神在后座的闲谈中。 插话的机会没找到,却听出娄珊雨的知心解意。 很多次,老太太的话还没出口,她就已经挠到其痒处,使得老太太一直把笑容挂在脸上,愉悦非常。 很快,车子到了幼儿园门前。 四个大人将两个孩子送进门内,待孩子牵着老师的手走进教室,窦总的父亲对罗乐道:「行了,辛苦你了小罗!你送小雨回家吧,我们俩去早市逛逛。 」罗乐在窦总面前拍胸脯应下了接送他父母的事情,怕两位老人万一有点什幺闪失,自己不好交代。 眉头微皱,正想开口阻拦,一旁的娄珊雨笑道:「放心,没事的!你不在这几天,是窦哥送我们来。 每天都是我和窦哥开车回去,大爷大妈去早市遛弯。 」老太太点头道:「是啊!小罗,你送小雨先回吧!我有你手机号码,要是有事再给你打电话。 」老太太说完,老爷子也在旁附和。 罗乐见三人口径一致,放下心来,与二老道别,和娄珊雨一道上车往回返。 (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二十五 【隐婚之祸】二十五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1682015/05/26发表第二十五章幼儿园上课比成人上班的时间略早,回程刚好碰到交通的早高峰,车流行进的为缓慢。 罗乐开着车子一段一段往前蹭,刚过了一个路口,就听前面不远处「咚」的一声闷响,两辆车并线的时候不小心撞在了一起。 两个司机下车查看之后互不相让,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责怪,继而吵起架来。 车子摆在路中央,一下子占去两条车道,其后的车子纷纷往旁边的车道穿插,使得本就不畅的交通更加混乱。 罗乐也处在碰撞的车后,于是打了转向准备向右去。 他一边往外摆车头一边看右边的反光镜,却见一直目不斜视盯着前方的娄珊雨转头看了过来。 此时车多,路况又复杂,罗乐不敢分神,对着她微微笑了笑,便又聚精会神地通过反光镜观察起车子侧后的情况。 娄珊雨误以为罗乐是在盯着她看,转过头才明白他是在看镜子,怕挡住他视线,忙把身子往后靠,等他成功并线之后,微微一笑道:「现在不会挡住你了吧?那我可回来喽?」罗乐忙点头应是,紧接着诚挚道:「娄小姐,我听窦总说了,多亏你帮着托关系我才能从拘留所出来,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你看哪天时间方便,我想请你们一家吃个饭。 对了,走门路少不了送礼什幺的,用了多少钱,我还给你!」娄珊雨摆了摆手,道:「你看你,客气什幺?还娄小姐,多生分?叫我小娄或者小雨吧!也是恰巧,我老公的哥哥就在市局当局长,不然我一个家庭主妇,能帮得上什幺忙?自家亲戚,没有什幺送礼的说法。 吃饭的事也免了吧,不要破费。 真的只是举手之劳,别往心里去。 这以后还得辛苦你每天早上接送我和妞妞呢!」未曾被禁锢过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自由是多幺可贵。 娄珊雨虽说的轻描淡写,可罗乐却是发自心底的感激,坚持要请她一家吃饭或者送她些礼物来表达谢意。 他数次请求,又数次被娄珊雨推拒。 就在准备放弃,暗地里琢磨着回头给她女儿买个贵重的东西时,娄珊雨忽然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他,认真地问道:「既然你坚持,不如就帮我做件事吧?」罗乐闻言,高兴地答道:「好啊!什幺事?」娄珊雨继续定定地看着罗乐,继而又转换眼光,将他打量了一番,道:「我是个很直接的人。 既然你表示同意,那我就不客气了!」此时路况渐渐好转,车速也慢慢提了起来。 罗乐得以分了些精神,侧头看了她一眼,道:「好,别客气,你说什幺事?」娄珊雨嫣然一笑,道:「力气活!」罗乐哈哈笑道:「嗨!我还以为什幺事呢!去哪里?搬什幺?别的咱没有,还就是有把子力气!东西多不多?要是多的话,等中午午休时候,我去公司找几个人来一起。 」娄珊雨先是一怔,紧接着就扑哧一声笑出来,一边花枝乱颤一边斜睨着看罗乐,试图止笑,却怎幺也停不下来。 罗乐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又不好打断,只得尬尴地陪着干笑。 又过了一会,娄珊雨终于渐渐止住笑声,用手轻轻拍着自己的胸脯道:「这次你一个人就够了,下次再找帮手吧!」罗乐点头应是,忽然想起窦总早上说的「今天会很忙」,于是问道:「是现在过去搬还是先送你回家?今天窦总要用车,时间可能稍微紧一点。 要是快咱们就这会去,要是慢的话明天或者周末我给你打电话。 」娄珊雨眨了几下眼,喃喃道:「我觉得,应该会很快吧!」罗乐道:「那就现在吧!在什幺地方?」娄珊雨不答反问道:「一会儿你去公司接窦哥吗?」罗乐顿了顿,如实道:「不是,他在城南的工地呢!」娄珊雨「哦」了一声,想了想,平静地答道:「那咱们就到城南的植物园吧!就这里,往左拐!」罗乐依言向左,心中却纳起闷来。 听娄珊雨的意思不像搬东西而像干活,而且这活儿在哪里干都一样,只是临时选了个离自己要去的地方近的地点,不由心头疑惑。 开出一段路,待前面车辆渐稀,转头斟酌着问道:「娄小姐,去植物园做什……」话没说完。 娄珊雨就抬手示意他住口,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道:「不是娄小姐,是小雨!不是去植物园,是去那附近,我朋友住在那边。 」说罢低头一笑,一边扭空调开关,一边道:「车里有点凉,我把暖风开大些。 」罗乐恍然,帮她将暖风开大,然后便专心致志地开车。 没一会娄珊雨又喊热,将外套脱下扔在后座,露出被贴身线衣包裹得凹凸有致的身材。 暖风颇燥,吹得罗乐口干,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想将暖风关小,却被娄珊雨拦下不允。 忍了二十来分钟,终于远远看到了唐城植物园正门前那块标志性的大石。 车到近前,罗乐正想问具体什幺地方,娄珊雨已经开口道:「再往前,过了植物园有一个新入住的楼盘,我朋友家就在那里。 」罗乐过植物园而不入,又开了差不多五分钟,按照娄珊雨的指示拐上了一条还没完工的马路。 路的尽头矗立着一片崭新的楼宇,可车到近处,才发现路被一道蓝色施工围栏截断,根本没法进入尽在咫尺的小区。 罗乐愕然停车,转头去看娄珊雨,却发现她也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娄珊雨见他看过来,抿唇一笑,道:「如果不是前几天来这小区为我朋友庆贺乔迁之喜,我也不知道有这幺一条合适的马路。 」罗乐皱眉,正要疑惑发问,娄珊雨已经再次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然后檀口微张,将整根指头一下子含进了嘴里。 她的唇和两腮不停翕动,如同嘴里品尝着的是一根滋味美妙的棒棒糖。 一直被她掩饰着的眉眼间的春意瞬间迸发出来,粉面桃腮,魅惑非常。 眼神中的迷离放荡与今早以来的得体大方形成强烈且鲜明的对比,仿佛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就从良妇变作欲女。 罗乐的心怦怦直跳,怎幺也想不到只是第二次见面的娄珊雨会在他面前做如此浪态。 眼见娄珊雨吮吸着手指,一点点往他这边凑过来,于是下意识地缓缓将身子向后去躲。 忽然,手腕被娄珊雨一把抓住,迅疾地按在了她饱满的乳房上。 「这女人果然直接!可是不是有点太他妈的直接了!」罗乐整个人僵在当场,眼睛圆睁、双唇不拢,如同被人浓墨重彩地写了「惊诧」两个字在脸上。 他的小伙伴也如他一同,软塌塌地趴在裤裆里,呆滞得连应该硬挺的事儿都忘记了。 最近主动亲近罗乐和小伙伴的三个女人虽然都很大胆,但江伊久识、唐嫣灌酒、黄洁娇羞,刺激是刺激,却还都在一定限度之内,那里敌得过娄珊雨这般只见了两面,独处不过几十分钟就大胆勾引的。 娄珊雨也不管罗乐是什幺状态,自顾自继续做自己的事。 一边抓着他的手、用力揉搓自己的胸,一边把口中的手指缓缓伸出来、伸出舌尖去舔上面晶亮的涎水。 她的眼光迷离却大胆,毫不掩饰地将心中的渴求和欲望向罗乐传递过去。 十几秒后,她最后一次从手指根部舔到手指尖,香舍离开手指时,从口中发出一声带着喘息的呻吟。 她呼出的气息带着别致的芬芳,扑到罗乐的脸上,钻进他的鼻腔。 罗乐只觉得这股气息如同一条翱翔的火龙,一头撞上他心口的柴堆,引燃了体内的熊熊大火。 火势猛烈,五内如焚,双手、脸颊、胯间三处也被燎得滚烫,全身的皮肤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烧焦。 娄珊雨呻吟之声尚未绝于耳,抓着罗乐手腕的手就已经松开,向前一探抓住了他的衣襟。 她的身子也随着手臂向前探,屁股稍稍离开座椅,另一只手在腰间飞快地向下一划,打底裤和短裙便听话地褪到了膝盖上方,将里面紫色的蕾丝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除衣才罢,身子又向后倒,后背「咚」地一声靠在了车门上。 抓着罗乐的手顺势往怀里一带,把欲火焚身、面色痴傻的他拽在近前。 缓手变抓为揽,搂着他的头尽力靠近自己的下腹。 娄珊雨系列动作轻车熟路、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停顿滞涩。 罗乐只觉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再醒神时鼻尖与娄珊雨的蕾丝内裤距离已不到一指。 女子的体香混合着细嗅方可察觉的淡淡腥味飘进罗乐心底,如同在大火上泼了一盆汽油,轰的一声将他的脑子烧成了一片空白。 娄珊雨看到罗乐眼中燃烧着的欲望,再次半张着口做了个诱人的喘息,用适才舔舐的湿漉漉的手指划过他的嘴唇,继而不停歇地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 待指尖触及到已经酸胀的蜜豆,半是真实半是夸张地出了声仿似痛苦般的呻吟,腰臀也跟着向上一挺,然后重重落下,手指飞速地运动起来。 罗乐先是被江伊舔硬了家伙却没有发射,接着便在拘留所里苦熬了数个日夜,今早和王梦丹耳鬓厮磨,眼见就要入洞之时被电话打断,然后又在窦总楼下与唐嫣湿吻许久。 此时眼前美人如玉、玉体横陈、陈欲于手、手抚桃源,怎是一个诱惑可以形容的了的?积聚了整整八章有零的欲望排山倒海般涌了出来,摧枯拉朽地搞定了理智的抵挡。 他虽然看不到内裤中发生的香艳,但想也可知里面的湿润和泥泞。 娄珊雨挺起腰臀时,手背正好撞在他的嘴唇上,此刻不停地颤抖运动,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轻碰他的鼻尖。 随着手指和蜜豆的摩擦,带着温热的奇异味道渐渐从女人的内裤中飞散出来,春水与嫩肉交击的声音也如同美妙音律般在车内回响。 娄珊雨越痒越揉、越揉越痒,感觉到罗乐喷在自己小腹的气息越来越灼热,忍不住娇嗔喊道:「你的一把子力气呢?到底要不要来帮忙?」这一声喊仿佛是战场上下令冲锋的号角,而罗乐就是那等待着杀敌陷阵的士兵,娄珊雨喊声未落,他已如出膛的炮弹般窜了起来。 可出师不捷,头「咚」的一声磕在了天窗上,左腿绊在挂档杆上,右腿撞到了中央扶手,多处受挫,苦不堪言。 娄珊雨心火燎原、腿间空虚,已是急不可耐。 见罗乐笨手笨脚,略带嫌弃地「哎呀」了一声,推开罗乐、坐正了身子,熟稔地在座前和座侧各调整了一下,座椅听话地向后滑去,又变成了向后躺倒的姿态。 她躺在座椅上,缩腿三下五除二地将短裙和打底裤扯掉,将双腿分成个大写的m,柔腻地催促道:「小笨蛋,快来!」娄珊雨捣鼓座椅给前面腾出了好大空间,罗乐根本没等她出声就已经弯着腰跨了过去。 女人的尾音尚在喉咙中,他就已经饿虎扑食一般压在了她身上。 罗乐虽已不是偷情初哥,但对床笫之事本就没什幺手段,此时如疯似狂,更是章法全无,只是一味乱啃乱摸。 娄珊雨全情回应,却还是难以跟上他那没有节奏的节奏,于是干脆放弃,任他施为,腾出双手去解他的裤带,也好早些慰解自己腿间的瘙痒。 罗乐的小伙伴此时已经从惊呆的余韵中缓了过来,裤带刚有些松动,立马就探头探脑地往外面看。 娄珊雨隔着内裤一把将它抓住,发现自己的手竟然难以尽握,登时喜翻了心思。 十分情绪中,五分高兴,三分惊喜,还有两分鹊巢鸠占的得意。 罗乐的阳具如果比起罗乐的身体来,委实是个又细又短的小伙伴,可如果同其他男人的小伙伴比起来,那绝对是个鹤立鸡群的大块头。 此时感觉到抓着自己的手有些陌生,知道又有新的女人来抚慰自己,于是自豪地昂首挺胸、展示起自己发达的筋肉。 娄珊雨发现手中的它好似如意金箍棒一般,竟然还能变大,恨不得马上将它塞进自己随身携带的水牢中折磨一番,看看是它更钢筋铁骨,还是自己的水牢更加噬魂刮骨。 她用手牵着罗乐的阳具,想先让它用头上的小嘴亲吻一下自己的蜜豆,待沾上些润滑再往水牢里面关。 不料罗乐也早就恨死了这个雄赳赳的家伙,先是用手把桃源外的那层蕾丝向边上一拨,紧接着借着她的力道猛地一挺腰,「噗嗞」一声将鸡吧连根送入了她那泥泞不堪的水牢之中。 娄珊雨没想到罗乐突然动作,虽然对这又大又粗的肉棒有了心理准备,却远远低估了它猛然插进自己身体时带来的快乐和痛苦。 只觉得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内,腿间的桃源从百般空虚毫无过度地变成了万般充实,酸麻鼓胀之感在两腿间「砰」的一下炸开,霎时遍布全身。 她张大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脑子里搅扰纷杂,却最终皆作一张白纸。 娄珊雨被一杵捅得身心荡漾,罗乐插入后也是别有感怀。 只觉得那火热的桃源洞既不像王梦丹那般狭涩紧窄,也不像色文里描述的已育少妇那般空荡宽容,更不同于江伊的层层包裹,而是仿佛在洞壁上长着无数个小吸盘,附在肉棒棒身上不断紧紧地向内抽吸,待缓缓拔出的时候,那内吸的力道又化作向侧边拉扯,在肉棒即将完全离去时更是倏地完全消失,舒爽得让人难以置信。 罗乐抽枪出洞,随着洞口处「啵」一声轻响,难以控制地大声呻吟。 其声未落,躺在座椅上的娄珊雨终于「啊」的一声喊了出来,继而失神地道:「大鸡吧哥哥,你可插死我了!」喘息了几口,咽下口中的唾沫,又喊道:「快来!快来!用大鸡吧接着插我,狠狠地插死我这个不要脸的骚货!」这两句淫语配着娄珊雨痛苦兼快乐、生死皆不能的语气钻进罗乐的耳朵,使得他从阳具到身体、从心头到精神都打了一个寒颤。 黄片里女人说的都是外国话,他根本听不懂,现实中经历的女人没有一个这幺说过。 最大胆放荡的江伊也不过就是叫罗乐声「奸夫」,再补上一句「快来干我」,远比不上身下这女人自言自辱的十分之一。 唐嫣日间娇痴甜靓,那夜又胜在淫艳柔媚,估计也是不会说的。 而要想从王梦丹口中听到如娄珊雨这种说话,恐怕比中国男足勇夺世界杯还要难些。 平时罗乐非常讨厌女人说脏话,可此时偏又觉得娄珊雨这句脏话十分应景、听在耳中无比舒服。 他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喜是怒,挺着肉棒停在娄珊雨的桃源洞口,喘息着喝问道:「你再说一遍!」娄珊雨好不容易有些适应了腿间被插得酸胀的感觉,失去后只觉得比没被插时空虚百倍,难过的要死。 见罗乐向前挺身,以为即将失而复得,却只落个停在洞口临门不入。 听他发问,心中焦躁,用双腿盘住他腰臀,用力往回一带,大声道:「狠狠地操骚货,骚货就说一百遍一千遍给你听!」罗乐自己也是欲壑未填,根本没有不继续抽插的意思,于是借着娄珊雨的力道,再次连根而入。 在枪不离洞的情况下稍微调整了一下体位,试试合适发力,便缓缓地前后耸动起来。 娄珊雨再尝饱胀味道,继而又在失去和得到之间不停徘徊,感觉从前所有的性爱经历都是虚幻,只有现下的男根才是称心如意的唯一。 喜不自胜却笑出哭腔,想用言语表达可又无法思考,用手臂环住罗乐的肩颈,放声呻吟、肆意喊叫。 「大鸡吧用力!大鸡吧用力干我!啊……嗯……操死小骚货……操……用力……啊……别停!别停!快点操我!」罗乐先时抽插缓慢,待适应了娄珊雨内中的吮吸力道,才慢慢开始加速,只几十下,就觉得快感往小腹和胯间不断聚集。 他记得前些日与江伊野战的前车之鉴,又加享受未够,不愿就这幺缴械投降,于是稍稍将速度放缓,寻思着缓兵慢战。 不料娄珊雨正舒服的紧,不住声地催促他快些。 他不愿在首战时就丢了面子,紧咬牙关,恢复了大半速度,一下狠似一下地将胯下肉棒送进女人身体深处。 随着他动作的频密,两人交合处的津水越来越多,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也从清脆变作粘腻。 娄珊雨只是随性所欲地依习惯喊叫,并没有走脑子思索,连自己话语的内容是什幺都不太清楚。 她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了两腿之间,先是快乐舒畅,然后稍有缓和,紧接着如痴如醉,不久便欲仙欲死。 她胡乱地喊叫,声嘶力竭地呻吟,仿佛全身的肌肉都开始痉挛。 罗乐听娄珊雨的喊叫从催促自辱到语焉不详,声音之大几欲震耳欲聋,生怕有人路过听到,可偏偏就是这份惊怕让他觉得更加刺激。 咬牙再动了几下,再也无法坚持,一面加速一面沉声道:「不行了,我要出来了!」娄珊雨被罗乐插弄得几近迷乱,朦朦胧胧之间似乎听见他说坚持不住,忙手脚并用地去推他。 罗乐感觉到娄珊雨绵软无力的抵抗,以为这只是她表达已知的方式,于是不管不顾,拼命做最后的冲刺。 眼见精关就要失守,耳听娄珊雨大喊道:「不要射在里面!危险期!」罗乐全部精神都放在了即将喷薄而出的亿万子孙上,根本顾不得娄珊雨在喊叫什幺。 长吟一声,弃了强自抑制着的发射感,全身紧绷,精神却放松了下来。 就在第一股液体将出未出的时候,觉得身下的女人忽然从柔弱不堪变为力大无穷,硬生生地将自己从她的身上推开。 肉棒离洞,一股股白中带着微黄的浆液划过空气,落在了娄珊雨的线衫和歪斜内裤中露出的那丛卷曲的毛发上。 (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二十六 【隐婚之祸】二十六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1302015/06/07发表于***********************************感谢enigma69大大的悉心教导!我又试了试简繁转换,看看这次行不行。 不太认识繁体字这个短板真是要命,根本不知哪个字是错的***********************************第二十六章罗乐一泄如注,衹觉得体内的淤积为之一空,整个人说不出的清爽舒畅。 维持着射精的姿势喘息了半响,忽然想起适才自己没有理会娄珊雨的反对与推拒,险些将白浆留在她体内。 不迭歉然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没控制住!」罗乐最后那十数下次次直抵花心,弄得娄珊雨魂都要丢了,若不是靠着一直以来坚持不愿的那份信唸、莫名生了股神力出来,恐怕已经让罗乐得了手,也让那个可恶又可爱的老家伙遂了心意。 她此刻躺在座椅上,腰膝酸软、四肢乏力,连挪动手指头的劲儿都使不出半分,衹能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听罗乐絮絮叨叨地道歉。 眼光向下一瞟,看见自己身上衣上几大滩粘稠的液体,不由暗赞罗乐器粗货足。 想起适才他的狂抽猛干带给自己那慾死的舒爽,更加觉得眼前的男人是一块难得的璞玉。 待身上有了几分力道,一骨碌坐起,佯嗔带俏地轻轻拍了罗乐胸膛一巴掌,道:「控制什麽?事先我又没和妳说不能射在裏面,妳有什麽可道歉?没妳的事!」罗乐不知娄珊雨心中作何想法,见她一直不语不动,以为自己真的惹恼了她。 放空之后,心裏本就有种不知从何处来的悔意,这麽一来更是懊恼不已。 此刻听到娄珊雨的话,总算放下心来。 正想着应该开口对眼前的女人说点什麽的时候,却见她已经低下了头,用手握住自己尚未全软的肉棒,也不管棒身汁液淋灕、龟头尚有余精,一口就将它含在了嘴裏。 罗乐与王梦丹相处得久,不自觉地也沾染了些她爱洁的习惯。 男女交合之后,肉棒的味道独特浓烈,即便它离着罗乐的鼻子有半身之远,也让他觉得有些难闻,更遑论凑近细嗅甚或入口。 江伊在大城山边为他口交时,他就为她含未洗的肉棒一事而震惊,但那是还未交合时的事,比起眼前娄珊雨的作为,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甚至可以说不值一哂。 低头看见娄珊雨的表情不但没有丝毫嫌弃,反而如同在品尝美酒佳肴、一脸的陶醉满足,衹觉得难以置信。 虽然觉得痒痒酥酥、温暖滑润,极为舒服,却还是难以习惯。 向后略挪了挪,嗫喏道:「这个……脏不脏?」娄珊雨感觉到罗乐退后,一手搂住他后腰,深深地吮吸了几口,又用舌尖在他龟头马眼处打了个转,抬眼向上看着他,噬唇笑道:「脏?这事本就不是干凈的事!」用手托起他软绵绵的阳具,放在鼻下闭目深嗅,绵绵道:「这才是原汁原味的性爱味道!」娄珊雨说完,便又将罗乐的肉棒含进了嘴裏,如同少吸一秒就吃了好大的亏一样。 罗乐见娄珊雨语气淫靡、表情放浪,心中已是一蕩,待自己的肉杵从清凉空气中重归女人温热的小嘴裏,更是觉得心头有数衹小猫在乱抓乱挠。 本是没什麽太大刺激感的肉棒龟头也似乎在渐渐恢复作战状态,每个细胞都如同变成了一直嗷嗷待哺的雏鸟,大张着口等待着女人唇舌温柔的抚育。 娄珊雨是真的打心眼裏喜欢男子精华与自己下体春水的味道,卖力的吞吐舔舐,边边角角、褶褶皱皱都不曾遗漏,细细致致地逐一照顾。 随着熟悉的味道在自己的口腔鼻腔中蕴得越来越浓郁,刚刚得到一次满足的下体忽然又有些酸痒起来。 情水蕩漾,一颗春心也就再次活络。 正左思右想不知道该怎麽解决,惊喜地发现口中的肉杵竟隐隐有再次昂首的意思,于是吮吸舔弄得更加卖力。 时间一久,下颌与舌根渐渐酸痛,怕功亏一篑,赶忙用双手重重握住枪根,配合着加大了刺激的力度。 罗乐新婚那几天,曾和王梦丹试过连续几晚,夜夜笙歌,但是从来没有在一晚之内发射过连环炮。 每次完事都是各自洗漱,相拥而眠,因此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不应期究竟是长是短。 此刻感觉娄珊雨的口腔越来越小,双唇更是如同一根勒着的带子,紧紧地将枪身箍住,心中也有些欣喜。 从车窗望出去观察了一下四周,除去疾风过秋草、黄叶卷飞沙之外再没动静,人影更是半个都不见。 胆子一大,色心又起,主动耸动腰臀把肉杵往娄珊雨的口裏送,準备再将她推倒,云雨一番。 娄珊雨从罗乐身体状态的变化猜知他的心思,先是向上狐媚地看了一眼,假作嗔怪地在他大腿上拍了两拍,然后便努力前后运动头颈来配合他的动作。 见罗乐伸手,正準备顺着他的力道躺倒,大分双腿再受征伐。 忽然,车内不知什麽地方响起了一个甜腻的女人声音。 「罗乐哥~~妳在干什麽呢?罗乐哥~~我问妳话呢!」娄珊雨以为车裏装了远程视频设备,心中一惊,第二声「罗乐」才响起,就嗖地一下挪到了后座上,顺手扯过自己的外套盖住赤裸的双腿,警惕地瞪着双眼四下打量。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一气呵成。 人已在后座上,才听到那女声继续道:「来电话了,妳倒是快点接啊!」罗乐从称呼就听出说话的人是唐嫣,又感觉到裤袋裏的震动,因此知晓肯定是她录制的电话铃声,衹是头痛小女子又在胡闹,并不十分惊慌。 可娄珊雨反应颇大,却着实吓了他一跳。 先是一个愣怔,继而从口袋中掏出还在重复说话的手机,面带歉意地举起对着娄珊雨示意了一下,再看看来显,肃容将来电接起,喊了声:「窦总。 」电话那头很是嘈杂,好像有很多人在一个小房间裏高谈阔论。 窦总先是回答了一句什麽,然后才对着电话道:「罗乐啊!我和市领导们今天要一起研究一下公司今后的安全规划,整天都不会用车了。 晚上的时候,妳等我电话,然后来东郊接我一趟,地址回头再告诉妳。 」罗乐连声应是,待窦总先挂断,才将电话移开耳朵。 用手擦了擦蹭在屏幕上的汗水,想到唐嫣精灵古怪的样子,不由发了几声苦笑。 转头想给娄珊雨再道个歉,却发现她正没好气地看着自己。 「这个……」罗乐扬了扬手中的电话,珍惜地将它轻轻放在驾驶座上,对娄珊雨道:「真是不好意思!朋友的恶作剧,我刚刚也吓了一跳!」娄珊雨已经趁着罗乐接电话的时候平复了心跳,见他说的真诚,也不和他纠缠,白了他一眼,问道:「女朋友啊?」罗乐点点头自然地道:「嗯。 」答完觉得不对,又补充道:「不是!是女的,朋友。 」娄珊雨听他语气有些慌乱,抿嘴一笑:「有什麽不敢承认的?我又不是妳什麽人!」继而长出了口气道:「吓死我了!喂,妳身上还有什麽稀奇古怪的东西,先和我说一声。 要是把我吓得犯了心脏病,妳可担待不起!」罗乐见娄珊雨面上浅笑嫣然,又听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知她没有真的生气,于是挠头陪笑道:「没了没了,什麽都没了!」娄珊雨笑着又白了他一眼,然后一边用眼光在他胯下巡视,一边幽幽地道:「看妳那德性!是啊!没了,我想和妳再做一次的胆子也让妳那女的朋友吓没了,怎麽办?」罗乐的肉杵刚刚才泄了一次,若不是娄珊雨给它的刺激强烈,根本就不会再度挺立。 经了刚才那个小小惊吓,早就软塌塌地耷拉着头,不复在她口中时那般雄壮。 罗乐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看,将裤子慢慢提起,道:「要不然,我送妳回家吧!」娄珊雨闻言懵然一怔,审慎地看了罗乐一会儿,接着就捶胸拍腿地哈哈大笑起来。 罗乐看她在后座笑得前仰后合,将刚才的对话翻来覆去地想了又想,也没觉出哪裏不对。 係好裤带,莫名其妙地问道:「怎麽了?」娄珊雨听罗乐发问,好不容易止住笑声,看着他刚要答话,忽然「哎呀」一声,一面将盖在腿上的外套掀开,一面伸着手对罗乐喊道:「纸巾纸巾!流到车座上了!」罗乐看到白浆一滴滴从娄珊雨的小腹上滑落,赶忙爬过去,伸手将后风挡那裏的纸巾盒取下。 先抽了几张递给娄珊雨,又抽出几张和她一同擦拭。 他用左手扶着后座的头枕撑住身体,右手先将座位上的液体擦干,然后放下车窗,把纸扔了出去。 回手关好车窗,正要往回退,娄珊雨忽然一把搂住了他头颈,嘟嘴在他脸上「吧嗒」亲了一口。 罗乐掌握不住平衡,整个人都倒在了娄珊雨身上。 娄珊雨咯咯娇笑,将环着男人的手臂收的更紧,把嘴凑到他耳边问道:「妳真的是个不解风情的傻子,对不对?我说让妳帮我做力气活,妳就以为是真的搬东西;我说我没了胆子,妳就一心一意要送我回家……」调皮地往他耳朵裏吹了口气,又道:「快回答‘妳说的对’,不然我会觉得是我对妳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那样的话,以后就再也不给妳操了!」罗乐这才明白过来她究竟在笑什麽,暗自赧然,却又被她一口气吹得心裏发痒。 反手紧紧搂住娄珊雨的腰,听话地答道:「妳说得对!」娄珊雨扑哧一笑,用双唇含住了罗乐的耳垂,柔声道:「乖啦~~妳的意思是还想继续操我,对吗?」娄珊雨两腿间的桃源乃是极品,确实让罗乐有些食髓知味、慾罢不能。 此时被她灵巧的舌尖拨弄着耳垂,更是让他想起了她一流的嘴上功夫和舔舐肉杵残余物时的淫蕩样子,于是一面抬手去摸她的乳房,一面不避羞赧、微微点头道:「对!」娄珊雨听罗乐应是,稍稍鬆开些怀抱以方便他抚弄自己的双乳。 变坐姿为跪踞,一手仍然环住他的头颈,另一衹手探下去,隔着裤子去揉搓他的阳具。 她的唇舌离开了罗乐的耳朵,转作与他的唇正面交锋,不多时就开始娇喘连连。 罗乐一面忘情地与娄珊雨亲吻,一面在她傲人的双峰上来回摩挲,时而抓握、时而揉捏、时而挤压、时而撩拨。 刚停车时,他已被娄珊雨带着抚摸过她的胸,但那时衹顾着吃惊发呆,根本没留意这对大白兔是多麽的软糯肉感。 此时放开心情,才发觉怀中的女人根本没有穿胸罩。 两团乳肉随着他手上的力道在线衣裏摇来摆去,已经变硬挺立的红豆顶起了两个凸起,隔着衣物将他的手心摩擦的一个劲发热。 罗乐自觉情绪充足、时机已到,正準备将娄珊雨按倒再行云雨,却听她在喉间发出一声带着抗拒的嘤咛,继而唇分身离。 喘息着带着探询的眼光看过去,见娄珊雨同样喘息不已,却坚定地摇头道:「不要在这裏了!」咽了口唾沫,挑逗地看过来,道:「空间太小,施展不开!我家裏有一张好大的床!和我回家吧!」罗乐没想到娄珊雨会发出这样的邀请,一时间有些迟疑。 娄珊雨抓住他的手,尽量平静了呼吸,微笑道:「我老公是个医生,今天出全天门诊,绝不会回来的,妳放心吧!」说完,摇了摇他的胳膊,撒娇道:「来嘛!还想什麽?小骚货等着和妳这大鸡吧大战叁百回合呢!」美人有求,本就难以抵挡,跟何况还是用如此淫秽的言语求这麽香艳的事情。 罗乐疑虑已去,再没了言语,衹剩拼命地点头。 想着先帮娄珊雨收拾一番,然后再开车离去。 不料娄珊雨更是急切,见他去捡拾掉在座位下的衣服,用手一推他肩膀,嗔道:「别再浪费时间了!妳开车快走,我自己会收拾妥当的!」罗乐明白她的心意,于是嘿嘿一笑,依言爬回驾驶座,挑头就走。 娄珊雨手脚不停,穿好衣服后将后座拾掇干凈,又回到副驾驶位子将座位调整好,含情脉脉地看了罗乐一眼,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点了免提举在自己和罗乐之间。 罗乐不知道她要做什麽,好奇地往手机上瞟了一眼。 衹见手机上清清楚楚地显示着一个男人的照片,下面还写着「老公」两个字。 照片中的男人看上去大约四十几岁,叁七分头梳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 可此时的罗乐见到他嘴角挂着的微笑,却有些莫名的慌张。 看了眼前路,再转头去看举着手机的娄珊雨,正慾发问,一个沉稳的男声已从电话另一端传过来:「喂~」罗乐发现电话已通,于是硬生生地将险些出口的话咽回了肚子裏。 娄珊雨见他狼狈,在面上做了个嘲笑的表情,口中却甜甜地说道:「喂~老公啊!今天挂妳号的人多不多?」娄珊雨的老公「嗯」了一声,又说了句「请稍等」,过了十几秒钟,小声道:「全天的号已经挂满了!妳有朋友要看病吗?我估计得下午两点左右吃中饭,妳带他趁着吃饭时来找我,不然被患者看到会有意见的。 」娄珊雨关切地道:「没有。 我就是怕妳因为给人看病,自己不好好吃饭,这才想给妳打电话嘱咐一声。 妳中午吃点好的,晚一会就晚一会,让看病的等一会又怎麽啦?别又狼吞虎咽的,肠胃受不了!」娄珊雨的老公连声答应,接着说道:「老婆,我得挂了,病人等着呢!」娄珊雨又嘱咐了几句,然后说道:「今天吕小盼让我陪她去买窗帘,完事之后我想和她逛会街,晚上就不做饭啦!妳回来之前打电话给我,咱们在外面随便吃点!没事了,妳忙吧!记得多喝水,别上火!」娄珊雨的老公答应了一声,将电话挂断。 娄珊雨收起手机,看着罗乐笑道:「亲爱的,妳听见了?今天妳可以放开了操我,让我看看妳到底有多大能耐!」说着话,一边用手指在罗乐手背上打圈,一边挑逗道:「有种……妳可以用大鸡吧一直操我操到晚饭前!」罗乐听得心神一阵蕩漾,衹觉得娄珊雨的手指似乎有种魔力,每转一圈都是在往自己的身体裏注入性爱的慾望。 他记得开车过来的时候很快,可这会却感到车前的路总也看不到尽头,漫长到让人心烦意乱、焦躁难安。 娄珊雨感觉到车子在不停加速,知道罗乐被勾起心痒,转头看着他嘻嘻一笑,再也不多说一句,衹是用手指继续在他手背上磨蹭,静静地欣赏着他脸上不时闪过的急切的表情。 过不多时,车子进了写字楼后的小区。 罗乐正準备把车停在早晨时的位置,忽听娄珊雨道:「再往前开,停到后面那栋楼前去!别让两个老人发现妳的车在这儿!」罗乐被她点醒,连忙点头直往前去,不由暗赞她心思缜密。 压下心中的迫切,将车子找了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停好,还没等熄火,娄珊雨已经开门下了车,站在车前咬着下唇,用挑逗的眼神斜睨过来,如同召唤小狗一般抬手、向下弯曲手指对着他招手。 罗乐本就已经慾火难抑,此时见了娄珊雨那既可爱又淫蕩的样子,恨不能立即将她推倒,用硬挺的阳具狠狠惩戒她一番。 飞速下车想要去抓人,可还没等近身,娄珊雨已经换上了一副贤淑委婉的表情,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 罗乐虽然心急,但也知此处毕竟是娄珊雨的家,邻居相熟、不能造次。 耐着性子故意离开了她一段距离,不远不近、不疾不徐地跟在后面。 娄珊雨提着包袅袅婷婷地在小区裏穿行,既不慌张、更不回顾,似乎身后的罗乐衹是最普通的陌生路人。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楼门,在电梯前隔着老远站等。 待电梯「叮」一声开门,自然而然地鱼贯进入。 电梯裏空无一人,罗乐靠在厢壁上,看着娄珊雨按下自家楼层的按钮,一颗心激动得怦怦直跳。 电梯门缓缓关闭,娄珊雨倒着退了几步,在罗乐面前倏地转身,踮脚搂住他的脖颈,媚声道:「亲爱的,吻我!」罗乐怀拥温香软玉、鼻嗅香气如兰、耳闻绵绵情话,衹觉得情动似火、慾焚五内。 不迭低下头去亲吻时,一晃看见了厢顶的摄像头,下意识地又抬起头多看了一眼。 娄珊雨见他的动作稍有停顿,以为他胆怯不敢,于是双臂用力、将他搂低,向上一窜直接噙住他的唇,顺势将香舌滑了进去。 舌尖在他口中畅游一番,放开纠缠,佯装嗔怪道:「这是我家!我都不怕,妳怕什麽?让那些傻保安看去,馋死他们!」说完,又抱住罗乐忘情亲吻。 罗乐本也没想过不亲,此刻听娄珊雨这麽说,更是放开心怀,不但以唇舌猛烈回应,一双手也跟着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来回游走,不多时便将她摸得娇喘连连。 这栋公寓楼总共有二十四层,娄珊雨的住所在顶层,电梯速度并不算快,直到罗乐快忍不住想将怀中的女人就地正法时才叮地一声抵达。 娄珊雨沉醉在两个人的缠绵中,电梯门开也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罗乐面对着电梯门,睁眼见外面无人,也不愿中断自己口唇及双手中的美好感觉,遂闭目再次享受起来。 直到电梯门再度关闭,娄珊雨才轻咬着罗乐的下唇,带着他往门口挪去。 按下开门的按键,又热烈亲吻了一阵,才拉着他的手跑出电梯,直奔家门。 罗乐胯下肉棒早已被娄珊雨把玩得直直挺立,身体裏的情慾也再次勃发。 在包裏翻找钥匙的娄珊雨与他感受一同,将家门打开、牵着他迈步而入之后,就将手中物丢在地上,反身将他推靠在门上继续亲吻。 罗乐一面迎合,一面除下娄珊雨身上外套,然后反把她推压在身后墻边,用手隔着线衣抚弄她柔软的乳房。 (未完待续) 【隱婚之禍】 二十七 【隐婚之祸】二十七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063第二十七章两人体位变换,唇舌难免放松。 娄珊雨感觉到罗乐硬硬顶着自己小腹的粗大肉棒和他心中的急不可耐,得意地咯咯笑了几声,不但挺胸将乳房送上,而且还抓了罗乐的手用自己的力道示意他再用力些。 罗乐受到娄珊雨鼓励,顺着她的心意将手中的握力猛地加大,几根手指深深地陷进了她的两团乳肉裏。 「嗯~哈~」娄珊雨被罗乐抓的有些发痛,却从中体味到了久违的快意,不由自主地仰头呻吟了壹声。 声音从鼻腔中的发闷吟唱变作开口歎息般的破音,如同壹柄重锤敲在罗乐的心底,使得他整个身子都跟着躁动起来。 胯间的如意金箍棒也如同受到震动,壹跳壹跳地来回敲击自己和对面女人的身体。 他感知到女人的欢喜,于是再次发力,将手中的两个乳房握捏得失去了原来的形状。 娄珊雨「啊」地叫了壹声,接着就迷乱地笑起来,然后壹口咬住了罗乐的下巴尖,继而松口道:「亲爱的,妳弄得我好舒服!我爱死妳了!」说着话,便动手去脱罗乐的衣服。 罗乐吃痛,双手不禁壹松,见娄珊雨开始解他衬衣的扣子,干脆就放了手去帮她脱衣。 两个人喘息着互相协助,不多时,便已赤裎相见。 娄珊雨的身材,壹如罗乐用双手探知到的那麽好。 只是她的胸部实在太大,又或者是因爲産后母乳喂养的原因,有些松软下垂。 罗乐用眼睛上下打量了她身体片刻,正准备扑过去蹂躏感触壹番,娄珊雨却已伸手抓住了他那根挺立着的肉杵,接着便开始舔舐起他的肩头。 娄珊雨的舌尖湿滑温润,沿着罗乐的锁骨壹直游动到脖根。 向上在他的喉结处画了两个圈,再向下落到胸口。 口唇向左,含住了他胸膛上的小豆豆,用舌尖不停舔弄;纤手向右,用两个指头捏住这边的微微凸起,时缓时急地壹下下拨弄。 俄顷,舌尖继续向下去寻罗乐的肚脐,双手高举过头,抓住他胸上的两点,不断地抚摸。 娄珊雨的唾液在罗乐的身上留成了壹道弯曲的亮线,开始时清凉,又随着时间流逝而消退。 然而,罗乐体内的火焰却未曾随之渐熄,反而在这股清凉中越烧越烈,并且随着她舔舐的方向自上而下地聚集。 炙热感在肚脐上氤氲许久,始终不曾再向下壹分,适才的舔舐过程中壹直摩擦在罗乐身上的那两团乳肉也不见了蹤影,独留最需要抚慰的肉棒孤单地站在空气裏。 罗乐低头看去,只见娄珊雨正壹脸媚相地擡头回望,眼神中半是挑逗、半是戏谑。 他努力地向前挺腰,想要将龟头戳在离它近在咫尺的胸脯上,可娄珊雨好像知道他心中所想,含了胸随着他的动作壹点点退后,不多不少,保持停留在龟头前寸许之处。 口手皆不停,唯有枪不碰。 罗乐焦躁,想要去按娄珊雨的头,强行让她把自己肚脐处的灼烧带下三寸,不料又被她看穿了心思。 娄珊雨缩舌壹笑,闪头躲开罗乐的动作,不下反上,侧着站起身,在罗乐耳边呢喃道:「想让我吃妳的大鸡巴?求我呀!」娄珊雨的语气骚媚蚀骨,每壹个字都带着浓郁的欢爱味道。 罗乐的心猛地跳动了几下,双手壹张,死死将她抱在怀裏,不避羞赧,喘息道:「求求妳,帮我口交吧!」娄珊雨感受到罗乐身躯散发出的欲望,嘤咛壹声倒在他怀裏,半响才嗔道:「松开些,妳那根大鸡吧就这麽扎着我,我怎麽去含啊?」说完,待罗乐恍然松手,又娇俏地白了他壹眼,这才蹲下身子,用脸正对了他的肉棒仔细观瞧。 罗乐本以爲阳具即将受到上宾礼遇,却见她只是左看右看,嘻嘻笑着不去动作。 正准备开口催促,忽听娄珊雨道:「妳的大鸡吧在学我的小妹妹流水呢!」娄珊雨说完,将身子蹲的更低,仰着头张开嘴在罗乐的龟头下作接水状。 罗乐凝神细看,原来自己龟头的缝隙处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渗出了清亮粘腻的前列腺液。 其量不小,已经从马眼处缓缓下垂,在空中拉出了壹条晶莹的丝线。 随着液体的逐渐增多,丝线也在壹点点变长,最靠下的那颗液体圆珠已经落在了娄珊雨的舌头上。 娄珊雨感觉到舌头味蕾传来的腥鹹,弯起眉眼做了个笑容,然后便起身向上,将整条丝线壹点壹点地吃进嘴裏。 最后,用舌尖在罗乐的龟头缝隙处轻轻地壹舔,将所有晶亮的液体扫蕩干净,随即就将整个龟头含进嘴裏。 擡眼见罗乐紧闭双眼,皱着眉发出了长长的壹声轻嘶,知他舒爽,却不愿就这麽让他轻易得到,于是吐出口中的肉棒,用手扶按着将它贴在罗乐小腹上,用舌头去舔肉棒下挂着的两颗睾丸。 罗乐自觉等待这壹刻已经太久,可还没来得及品尝到舒服滋味,娄珊雨的小嘴就已离开。 正欲开口抗议,却发现娄珊雨只是换了个服务的方式,而这新的方式也颇爲受用,遂继续闭了眼享受,不自觉地在心中将跪在身边的女人与让自己首尝口舌侍奉滋味的江伊做起了比较。 那天在大城山边,江伊只是吮吸含舔罗乐的肉棒,偶尔用手帮忙,对下面的两颗蛋蛋粗略带过,待他情难自已,就开口要求插入。 而此时跪在面前的娄珊雨却是口手并重,神情专注、配合得当,让他的龟头、棒身、蛋蛋在同壹时间内各有各的舒爽。 除此之外,她还经常借着用手托揉睾丸的时机用中指去摸罗乐的会阴,几次摸得略爲向后,险些触碰到他的菊门。 娄珊雨每次即将碰到罗乐的菊门时,他都会不受控制地用力将它收紧,每次收紧,前面的肉棒都会跟着有壹个颤动。 娄珊雨似乎知道他会做如此反应,在托揉他蛋蛋之前,早就用舌头在他的龟头上涂满唾液,然后用手不断抚弄。 右手触及会阴时,左手便紧紧握住肉棒;右手收回至睾丸处时,左手便用手心在龟头上打圈。 罗乐只觉得壹股热流在自己的胯下敏感带裏不停游走,每壹个来回都会余下些温度在肉棒下的睾丸处。 本是坠垂在下方的睾丸随着热度的上升慢慢收起,没过多久,便褶皱地贴在了肉棒的根部。 就在这时,娄珊雨忽然将壹直在舔弄肉棒的香舌收回,飞快地用双唇禽住两颗睾丸中的壹颗,大力地吮吸。 头颈也向后微微使力,将已经褶皱起来的部位壹点点拉开,然后倏地放口,再含住另壹边的睾丸依样施爲。 娄珊雨的这番动作让罗乐切身体会到了什麽是痛并快乐着!当蛋蛋被娄珊雨含起的时候,那感觉就如同被小动物咬住了身上的壹块肉、壹点点地往开撕扯,有些麻胀;而当蛋蛋被放开的时候,感觉又变爲被人屈指全力弹了壹下脑门,虽然疼痛却仍在可接受的範围之内。 这两种感觉聚集在壹起,变成让人难以形容的异样,堪堪将热流来回时留在睾丸处的热度抵消。 而双手壹龟头壹会阴的抚弄又会带来壹股股新的热流,将刚刚消失的热度补充完好,继续供娄珊雨用口舌玩弄。 罗乐感觉自己仿佛坠入无间,又仿佛已经升上天堂。 不知忍耐、享受了几许时光,娄珊雨终于停下了这让他几近疯狂的动作,改爲双手握住肉棒根部,小嘴大张,含棒入口。 她每壹次含入都会比上壹次更深壹些,开始时只是龟头在口,十几下后已经枪身半入。 虽然被罗乐的肉棒撑得有些面部变形,却还是壹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罗乐的感知从痛快变爲完全的快乐,见她丝毫没有费力的感觉,于是开始耸动腰身主动将肉棒往她口裏送。 没送几下,娄珊雨忽然向后壹退,壹手握住他的肉棒,壹手擦了擦嘴角的涎水,仰头问道:「亲爱的,妳要不要用大鸡吧插我?」小嘴虽好,又怎麽能和极品桃源相比?罗乐想都不用想,立即将头点了个义无反顾。 娄珊雨见他神态坚定、满脸渴求,不由扑赤壹笑,起身依偎在他怀中,柔声道:「那还不抱人家进卧室!」罗乐闻言如奉钧旨,弯腰使力将娄珊雨打横抱起,问道:「哪个房间是卧室?」娄珊雨用手壹指远端半掩着的房门,笑道:「有张大床的那壹间呗!」罗乐被她的媚笑言语弄得心焦,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在近前,壹脚将门踢开,往裏便闯。 屋内装饰陈设简单,却有种低调的奢华在裏面。 虽然家具只有壹组衣柜、壹对床头柜和壹张至少两米乘两米的的大床,但三者皆是欧式风格的定制品,用眼壹扫便知道从设计到用料都十分考究。 落地窗帘被收束在窗边,从其垂感可见其布料上佳;房顶的吊灯水晶爲饰,可以想见夜间点亮时的晶莹璀璨。 在车中时,罗乐被娄珊雨的表现惊呆,继而沈醉在她的动人桃源中。 虽然在听她和老公打电话时,心中有所触动,却因爲精虫上脑,念头只是壹闪即过。 刚才进门又只顾着和她癡缠,意乱情迷中眼睛裏除了女人再无他物。 此时抱着她走了段距离、略微恢複了些神智,踢开房门,迎面又看见壹张大大的结婚照挂在床头,猛地意识到自己是在和另壹个男人的妻子偷情,并且已经到了二人的卧房,心底忽然升起壹种侵入他人领地的歉疚与不安。 照片中的男人与适才在手机中看到的男人壹模壹样,稳重且儒雅。 他的手与娄珊雨的手紧紧地牵在壹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而此时,照片上与他执手的女人却赤裸着身子依偎在罗乐的怀裏,伸手捏住他的鼻尖,娇声问道:「亲爱的,怎麽看到照片就变傻啦?」罗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觉得照片中的男人在盯着自己,于是转头假作打量屋内的陈设,聂诺道:「没……没什麽,只是没想到妳的卧室这麽漂亮……」娄珊雨见他言不由衷,转眼便已知他心中所想,伸手将他的脸扳回来,正对了墙上的照片,假作严肃地道:「来,亲爱的,认识壹下我这个绿帽子老公!」说完,又侧过头说道:「绿帽子老公,来认识壹下我的新情人,罗乐!」罗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诧异地低头去看娄珊雨。 娄珊雨见他惊愕,咯咯笑道:「怎麽啦?妳可别告诉我以前从来没给别的男人戴过绿帽子!」罗乐想起江伊和陈杰,胸口忽然像是被什麽东西堵住,隐隐有些发闷。 娄珊雨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表情,又是壹笑:「就是嘛!即使妳说妳没有操过别人的老婆我也不信!」说着话,搂住他的脖子,在他颊上「啵」壹声亲了口,道:「至少妳已经在车上操过杜太太了,而且看妳的样子,操得还很爽呢!」擡起下巴向着照片的方向扬了扬,道:「他不但不会生气,反而还会因爲妳操了他老婆而感谢妳!」「那……那怎麽可能?」罗乐喃喃道。 从他见到娄珊雨的第壹面开始,娄珊雨就在用各种方式改变着他对事物的认知,主动搭讪、车内自慰、舔舐精液……但上述种种加起来,也没有适才那句话让他震惊。 自语否定之余,觉得双臂开始发酸,于是缓缓将怀中的女人放在了地上。 娄珊雨双脚壹落地,就轻车熟路地踮脚舒臂环住了罗乐的脖颈,在他发木的双唇上亲了几口,探手抓住他那已经不再硬挺却依然粗大的肉棒,迈着小碎步往后退。 看看到了床边,壹把将他推坐,蹲下身笑道:「亲爱的,妳好单纯啊!」说完,将他的肉棒含在口中,吮吸了片刻,擡头再道:「人不能只看外表的嘛!如果妳不脱裤子,我怎麽知道妳会有这麽大壹条东西?」再吮吸数十下,又道:「我老公可能是阳痿,也有可能早泄,还有可能鸡鸡太小,根本不能人道。 甚至有可能他是个同性恋,不愿意操自己的老婆,只想去吃别的男人的大鸡吧!」再低头吞吐,然后再道:「妳满足了他老婆,让我这个骚货只记得妳壹根大鸡吧,不再出去给他戴更多的绿帽子。 这对他来说,难道不是件好事吗?」再口交再停下,诡异壹笑,神神秘秘地道:「说不定,他就是天生喜欢戴绿帽子!自己的老婆越是被别的男人操得高潮叠起、死去活来,他就越是兴奋。 也许,他现在正偷偷地躲在衣柜裏,壹边看着我给妳口交,壹边自己激动的手淫……」娄珊雨拉了壹个长长的尾音,然后继续低下头去帮罗乐服务。 她的话如同壹颗颗深水炸弹,将罗乐的心湖震蕩得波涛翻涌。 他不知道娄珊雨的话究竟是真是假,总觉得衣柜裏有壹双眼睛在窥视着自己。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寒而栗、如坐针毡,胯下的肉棒在娄珊雨的小嘴裏软了又硬,硬了又软。 娄珊雨感知道他的不安,擡眼见他死死盯着衣柜,于是吐出口中的大枪,用双手紧紧握着上下套弄,笑道:「妳傻呀!刚才妳又不是没听到,我老公在医院出门诊呢!」说罢见他还是难以放松,起身将衣柜门壹扇扇打开,道:「妳看,这回该放心了吧!胆小鬼!」那组衣柜最中间的地方是壹面穿衣镜,穿衣镜两边各有两扇对开的柜门。 此时四门洞开,内中壹目了然,除了叠放整齐的衣物,什麽都没有。 罗乐长出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想要抛下壹切享受娄珊雨的服务,却仍然对对着结婚照奸淫别人的妻子的事难以开怀。 娄珊雨打开衣柜后,已经再度回到罗乐身前,爲他舔舐肉棒。 感觉到她的今日玩伴依旧半软不硬,沈默有顷,转温柔爲嗔怪道:「也不知道妳这人哪裏来的那麽多事?做着操别人老婆的事,还要假道统麽?妳情我愿,又关别人什麽事?现在这世界就是这麽淫乱,只要是在社会上闯蕩,就难免会和其他人上床做爱。 我和妳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淫蕩货色,喜欢被不同的大鸡吧插,享受被很多男人呵护的感觉,没有壹个例外!妳结婚了麽?妳老婆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操?有没有给妳戴绿帽子?」娄珊雨最后这连环三问如同三根木刺,首尾相连地扎进了罗乐心裏最疼痛的地方。 他不愿回答,也不敢回答,只好铁青着脸僵坐着,壹声不吭。 娄珊雨也不擡头看他,只是用双手握住罗乐的肉棒,壹边时缓时急地上下套弄,壹边继续道:「女人淫蕩,男人也都不是什麽好货色!希望自己老婆是贞洁烈女,又恨不得别人的老婆都是淫娃蕩妇,好方便自己出去打野食!不过这种男人还好,至少出去乱搞的时候都放得开!」说到这裏,擡头白了罗乐壹眼,哂道:「不像有的男人,明明喜欢和别的女人乱搞,却又要在自己心裏划定条条框框。 其实,最淫乱就是他们这种人!最没种也是他们这种人!这种人的老婆出去偷人,他们知道了既不敢问也不敢声张,生怕老婆把她们甩了,只能暗地裏自己生气!还有更夸张的,听到或者幻想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压在身子底下插得哭爹喊娘的时候,第壹感觉不是发火,而是想偷看!没准还想着能近距离的光明正大的看!这种贱男人就是活该戴绿帽子的活王八,拳头不硬,鸡吧可是硬得……」感觉到双手握着的肉棒随着自己的说话变得坚硬如铁,于是停口,不屑地看着罗乐,讪笑道:「哎哟!怎麽硬成这样子啦?妳是把自己对号入座了吧?」娄珊雨的话壹句比壹句刺耳,每壹个字都像是给罗乐量身定做的壹般。 她如同罗乐肚子裏的蛔虫,连他幻想王梦丹被别的男人蹂躏时最细微的想法都丝毫不差地说了出来。 罗乐曾经幻想过的妻子被别人压在身下玩弄的场景随着娄珊雨的话语壹遍遍地在脑中浮现,他试图控制自己不去想,可越是努力越是难以控制。 壹幕幕淫靡的场景如同毒品壹般,让他深恶痛绝却又欲罢不能。 他怕自己的肉棒会硬起来,可它还是不争气地变成了壹根铁棍。 娄珊雨最后这句适时地嘲讽,终于让他怒火中烧,壹把抓住她的头发,喝问道:「妳再胡说壹遍试试?」娄珊雨不屑地哼了壹声,壹字壹句地道:「妳就是个贱男人!活该戴绿帽子!妳能把我怎麽样?」罗乐大怒,扬手想给眼前这个嚣张的女人壹个耳光,举在半空又看见直挺挺站着的肉棒刚好挡在她的脸上。 于是站起身将肉棒猛地插进女人嘴裏,壹边抓着她的头发用力往自己小腹方向按,壹边挺动腰臀怒吼道:「我他妈的插死妳!插死妳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罗乐的大枪已经坚硬无比,看上去似乎也比往日使用时更爲粗长,又加他此时再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恨不得能壹枪将娄珊雨捅个对穿,壹下比壹下插得深入。 娄珊雨虽然经验丰富、技巧高超,但罗乐的肉棒实在比寻常尺寸大了太多,前面几下还能勉强承受,到了后来只觉得龟头已经钻进了喉咙深处,直呛得涎水飞溅、眼泪横流。 罗乐见她表情痛苦,声似欲呕,于是抓着她头发猛地向后壹扯,待大枪离口,沈声喝问道:「我插死妳,妳信不信!」娄珊雨咳嗽了几声,紧接着就是壹阵急促的喘息,听罗乐问话,咽了几口津唾,撇撇嘴道:「操我嘴算什麽本事?有种妳操我下面!」(未完待续) 【隱婚之禍】 二十八 【隐婚之祸】二十八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6158第二十八章罗乐听娄珊雨不但不服软,反而呛声反抗,不由怒气更甚。 揪着头发将她抓起,又将她按住,强迫她背对着自己弯下腰去。 娄珊雨奋力反抗,却因为被罗乐死死抓住了头发而不得不从。 背着身反手来挠罗乐,又被他反剪了胳膊,壹时难以动弹,只好放声咒骂道:「妳这个没种的臭男人!被老婆戴了绿帽子,却只敢对我发泄!谁让妳来别人家操别人的老婆?活该妳老婆被别的男人操!这是妳的报应!」罗乐直听得三尸暴跳、七窍生烟,恨不能将面前的女人活生生操死。 挥手在娄珊雨又大又圆的臀瓣上猛力地啪啪抽打了几下,挺着肉棒去她的臀缝裏寻桃源洞口。 娄珊雨半是痛苦半是呻吟地「啊啊」叫着,紧夹了双腿来回扭动躲避。 罗乐用膝盖将娄珊雨的双腿分开,往前凑站在她腿间,用手扶住胯下昂藏,认準方位、向前猛地壹顶。 肉棒赤溜壹下子,毫无滞塞地刺入了女人的泥泞洞穴之中。 娄珊雨的阴户虽然早已溪水潺潺,但突然被粗大的肉棒刺入,还是有些禁受不住。 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壹声雌兽般的压抑嘶叫,双腿壹软、站立不稳,险些摔倒在地上。 罗乐壹枪中的,再不怕娄珊雨躲闪,于是放开她的胳膊,用双手抓住她的腰胯,壹下下猛力地往深处撞击。 此时娄珊雨是站姿,桃源洞壁比躺倒时还要紧致些,加上裏面本来就难得的吮吸与层层包裹,让罗乐更觉舒爽。 他的肉棒虽然已经被娄珊雨把玩含舔了许久,但不久前在车上已经射了壹次,此时阴道内的紧窄不但没让它有欲泄的迹象,反而刺激得它愈发坚硬。 娄珊雨刚才已知罗乐肉棒的厉害,却没想到它还能更进壹步,被插得身子酥软,随着罗乐的力道壹点点向前挪,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穿衣镜上。 她的两个硕大乳房被穿衣镜挤成了两张扁平的圆饼,上面的两颗殷红蜜枣深深地陷进了饼中。 娄珊雨侧着头,半边脸颊与双乳壹样,被罗乐顶得在镜子上来回摩擦,发出嗞嗞的声音。 先是将镜子上的些许浮尘蹭掉、擦得光洁无比,没过多久,面上和身体上的油脂和着汗水沾在了镜子上,又将镜子搞得壹片模糊。 开始时,她还有精神间或用辱骂刺激壹下罗乐,随着时间的推移,口中的语句渐渐变成了赞美和恳求,继而只剩了壹些没有意义的喊叫和呻吟。 「好大!好大……哦……不行,我要尿了……啊……啊……」娄珊雨喊叫不停,罗乐也壹直抽插不止。 他本来就是只会猛烈抽插壹招,此时怒气填膺,更是将这壹招使得无比粗暴。 百十下后,耳听娄珊雨喊道「要尿」,几乎同时,感觉到有壹股热流涌动在桃源腔道之中,被自己大枪的出入丝丝缕缕地挤出来,将交合处以及两人小腹上的卷曲毛发打湿。 罗乐听到交构之处发出的「噗呲噗呲」的声音,更添了几分勇力,拖拽着几乎瘫倒在镜子上的娄珊雨,腰臀如同打桩机壹样往她身体裏面沖撞。 娄珊雨的呻吟中开始有了哭腔,颤抖的声音要隔上好久才能大概分辨出壹两个完整的词句。 罗乐的速度太快,难以持久,渐渐感觉到腰酸,于是放慢了动作,想听听娄珊雨到底说的什麽。 本以为女人受不了他的操干,肯定会开口求饶,可以壹解心中怒气。 不料细听之下,发觉娄珊雨说的竟然是:「妳个没胆鬼!敢不敢再狠壹点,就这麽把我操死!」罗乐见娄珊雨已被插得十分狼狈,嘴上却依旧强硬、不肯服输,嘿嘿冷笑了壹声,在保持联通的状况下,抓着她向后退了两步,让她的双手再也够不到穿衣镜和衣柜,然后继续刚才的动作、大干特干起来。 娄珊雨双腿早就已经酸软,全指着镜子倚靠才能站稳身形,此时胡乱地向前抓了几把没有碰到,只得顺着罗乐的力道壹点点向地上萎顿。 罗乐将女人从站姿干到跪姿,又从跪姿干到她五体投地,见娄珊雨除了呻吟外再也没了多余的话语,心中不由得壹阵快意。 再撞击了壹阵,觉得大枪越来越敏感,每壹次出入都使快感加倍聚集,知道自己就要把持不住,于是用腿将娄珊雨的腿分得大开,飞速在桃源洞中沖刺起来。 娄珊雨被罗乐按在地上抵死缠绵,神智渐渐迷乱,再顾不上什麽其他,只知道切齿呻吟着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觉得身后的罗乐身子猛地壹僵,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也壹下壹下地变大,股股比沸水还要滚烫三分的液体随着肉棒变大的频率壹下下打在花心上,既酸麻、又舒泰,恨不得就这麽死在此刻。 待罗乐瘫软在她背上、肉棒尺寸慢慢缩小,才恍然想起自己不该让他流在裏面。 强打精神擡头看了眼镜子,只见自己满头汗水、发丝散乱,如同街边疯妇壹般,不由失笑。 可脸上的肌肉适才发力太过,这时已做不出完全与情绪对应的表情,反倒是像哭多壹些。 罗乐壹精泄去,百恨皆消,伏在娄珊雨背上大口大口喘气。 感觉到她擡头,也跟着擡起头向镜子裏看,结果壹张咧嘴欲哭的面容映入眼帘。 他猛地意识到自己适才的行径就是典型的入室强奸,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嗖地壹下从娄珊雨身上跃起,心裏瞬间转了无数个念头,却仍不知该如何是好。 娄珊雨正沈浸在背上男人给自己带来的高潮余韵之中,觉他忽然离开,不由愕然回望。 见罗乐满脸惶恐纠结,暗暗腹诽道:「听说他既不解风情又胆小时,还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样的男人。 现在看来,怕是比她说的还要夸张。 」见他双眼不住向门口望,知他心思,扑赤壹笑,道:「亲爱的,妳可真猛!让我爱死了!」说着话,挪动身子抱住他双腿,在他大腿上亲了壹口,擡头娇声道:「妳是木头啊!人家身上没力气,也不说扶我壹把!地上好凉的!」罗乐听娄珊雨说话,猛然醒悟她适才用的是激将法。 脸上壹红,赶忙弯腰将她搀起。 娄珊雨借力起身,藤曼壹般缠绕在罗乐身上,亲昵地与他厮磨,心裏身上都是他适才带来的欢乐,只想依偎着这棵大树和他身怀的小树,不愿有半刻分离。 罗乐见她如此,放下心来,将她紧紧拥在怀裏热情回应。 良久,娄珊雨放开正亲吻着的罗乐的双唇,擡头柔声道:「亲爱的,我累了,来床上陪我躺会吧!」罗乐点头,拥着娄珊雨双双躺倒。 身子刚刚落在床榻上,娄珊雨忽然将他拉住,道:「妳别躺这儿!躺在那边!」娄珊雨见罗乐发楞,撒娇道:「去嘛!过去嘛!」等他依言挪到床的另壹边,马上躺倒,喜滋滋地依偎在他身边,用手环着他的腰,问道:「亲爱的,知道我为什麽要妳躺在那边吗?」将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悄声道:「因为我老公平时就睡在那边的!」娄珊雨说完话,忽然像想起了什麽似的起身去床头柜裏拿东西。 不明所以的罗乐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心裏说不出是什麽滋味。 这阵子女人主动凑上来的情况在他身上发生的实在有点多,虽然个个都很离奇,但见怪不怪之下也有些习惯了。 他怎麽想也想不出自己除了阳具以外还有什麽地方能吸引她们,但是阳具这个东西,不脱了裤子又怎麽能看到?江黄说得明白,确实是因为他家伙大,可唐嫣壹片真心,怎麽都不像是沖着这个来的。 眼前这娄珊雨又是为了什麽呢?罗乐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暗道声奇哉怪也!「老婆和别的男人上了床,我这招女人的运道应该算是堤内损失堤外补吧?那句话怎麽说来着?失之什麽榆,收什麽什麽鱼好像是!」罗乐沈默着寻思心事,忽然觉得有东西戳自己嘴唇,回过神来发现娄珊雨正壹边微笑看着他,壹边拿了根烟往他嘴裏塞,于是赶忙张口叼住。 娄珊雨拿火机帮罗乐点着,又给自己点了壹根,靠在他胸膛上深吸了壹口呼出,悠悠地道:「亲爱的,想什麽呢?」罗乐不愿将心中事说给她听,想要敷衍她又觉得不太好。 沈默了壹会,吐出口中的青烟,避而不答道:「娄……小雨,对不起!我刚才对妳太粗暴了,有没有弄疼妳?真的不好意思!」娄珊雨闻言,微微点头道:「有!妳弄得我好疼!我这会胳膊还疼着,下面可能是肿了,胀胀的发麻。 」吸了口烟,又道:「尤其是妳打我屁屁那两下,用了多大力气啊?肯定留下手印了!妳看看,有没有?」娄珊雨壹边说,壹边努力地向上挺屁股。 她的腰肢谈不上纤细,但是在丰乳肥臀的衬托下却显得不堪壹握。 臀瓣上方,脊柱两旁,有两个如同酒窝般的小坑,随着她动作的加大变得越发明显。 罗乐的目光被那两个小坑吸引,好奇地看过去。 紧接着便转向她的臀尖,见果然还在发红,心中不由壹阵歉疚,用胳膊搂住她,嗫诺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时候我……我太生气了,没有忍住……」娄珊雨闻言呵呵壹笑,轻快地道:「傻样!有什麽可对不起的?我是看妳不敢操我,故意激妳的。 妳不生气就证明我的办法失效了,那样我才会生气,妳才该说对不起。 妳知道吗?妳那麽粗暴的操我,我喜欢死了!把我搞得那麽舒服,我谢妳还来不及!嘻嘻……还没有人能把我搞得像刚才壹样,死去活来的……」顿了顿,忽然吃吃笑了几声,道:「只是可惜!那会被妳弄得太舒服,忘了喊几声‘老公,快看大鸡吧在操我’,不然还更爽呢!对了,我要是那麽喊了,妳会不会也更爽些?罗乐听她说的、问的直白,虽然心中放下块大石,但却添了些赧然在面上。 转念想起王梦丹在外偷情时,可能也会对着别的男人喊叫娄珊雨所说的话,心口像是被东西堵住,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刚才精虫上脑,被娄珊雨所激只是壹味发怒,此刻精去智回,场景幻想的更加清晰,可那份恼怒却随着发射后的空白变成了万念俱灰。 将烟深深地吸进肺裏,长长地叹了口气。 娄珊雨听罗乐叹气,眨了眨眼,回手抽了几张纸巾铺在罗乐胸前,将烟灰往纸巾上弹了弹,平静地问道:「家裏的事想不开麽?」顿了顿不见他回答,又继续道:「其实刚才我虽然是在激妳,但前面的话却是真心的。 我们女人天生就喜欢身体的享乐,现在这社会诱惑又多,怎麽可能像古时候那样守身如玉?与其疯狂的禁锢彼此,倒不如放开怀抱、各玩各的。 大家各取所需、各得所好。 我们享受更多,妳们喜欢尝鲜的男人也得了新鲜,婚姻和家庭会更稳固的。 」娄珊雨只是泛泛而谈,可罗乐听在耳中却像是意有所指。 他沈默有顷,沈声问道:「妳是不是知道我的事?从哪裏知道的?」娄珊雨呵呵壹笑,用手拍了拍罗乐的肚子,娇嗔道:「妳想什麽呢?我上哪儿知道妳家裏的事去!亲爱的,不瞒妳说,妳不是我第壹个偷情对象。 」说到这裏,仰起脸对着他幸福壹笑,接着道:「却是让我最舒服的壹个!甚至舒服到想让我就此放弃其他的情人,只和妳上床!男人都是贱种!他们几个背着老婆出来和我上床,却大多喜欢幻想自己老婆怎麽背着自己被别人玩弄。 只要我壹说,他们就硬得什麽似的。 我以为妳和他们壹样,所以才用那番话激妳,但没想到妳反应会这麽大。 我哪裏有那麽大的本事,可以猜到妳家裏发生的事?只不过是用旧有的经验推断,想着投妳所好罢了!」说着说着收了笑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道:「虽然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我能感觉到妳和他们不壹样,妳真的很爱她!妳是不是没有人可以倾诉?妳可以对我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罗乐没想到娄珊雨会对他毫无隐瞒地说出这麽壹番话,心中不免感动。 可让他将自己心中最隐秘的事就这麽交换着说出来,左思右想还是不愿。 娄珊雨等待良久,见他面色几变、双唇翕动,却不肯发壹言,也是壹叹,道:「看妳这样,我更知道自己没猜错!妳爱她爱得太深了!即便知道她不忠,也不愿说她壹句不好。 不想说就别说了,这代表着妳依然爱她、尊重她、也离不开她。 我见过好多个偷情的人,男女都有。 和别人说了的,甚至四处宣扬的,都是奔着鱼死网破去的。 就是铁了心不想过了,这才弄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 」这是罗乐第二次听别的女人如此评断他和王梦丹的感情。 唐嫣说的时候,直觉的判断更多些,他愿意接受,却难以说服自己。 而此时娄珊雨说的,完全是从她个人曾经听到看到的事实出发,更容易让人认同。 他心底对自己的爱笃定,可心头却把以后生活的走向和方式搞成了壹团乱麻。 翻来覆去想得头痛,不自觉地长长叹了壹口气。 娄珊雨见罗乐愁容满面,抿了抿唇,向上蹭了蹭,轻声说道:「别心烦了!不如就听我的吧!」罗乐侧头看着娄珊雨,问道:「什麽?」娄珊雨笑而不语,先将罗乐口中的烟蒂捏在手中,转身同自己的那个壹道在地上掐灭,又把承着烟灰的纸揉成壹团扔掉,才壹边用手把玩他软掉的阳具,壹边悠然问道:「偷情已经是生活常态,何苦纠纠结结地挂在心上?妳身边熟悉的男男女女,可有壹个不偷的麽?」罗乐仔细回想,愕然发现从自己看见妻子的偷情微信之后,陆陆续续知道了太多同类的龌龊事,竟真的是不论男女,无壹不偷。 他在脑子裏继续来回搜索,终于让他想起那天深夜臂挽棉服接江伊的陈杰,于是欣喜道:「有壹个!我有壹个兄弟特别爱他的老婆,是绝不会出轨的!」娄珊雨看了看罗乐,摇头道:「比妳爱那个她的程度还高麽?」罗乐被问得壹楞,想到自己深爱王梦丹,却赤身裸体躺在别人家床上,搂着家中的女主人,登时语塞。 娄珊雨见他不言,呵呵壹笑道:「恐怕妳那兄弟只是行事小心,还没被妳发现吧?」顿了顿又道:「这世界就是如此,妳我只是普通人,随波逐流就好了,何必自讨苦吃去干那世间皆醉我独醒的傻事?放手让她去,她如果爱妳,自然对妳心生愧疚,会加倍对妳好。 如果她不爱妳,心都走了,妳强留她的人有什麽用?人生苦短,尽情享乐才是正理!」罗乐的心思早已壹而再地活络,此时娄珊雨这番话,更是给他决定放纵报复的行为找到了理论基础。 思来想去,终于微微地点了点头。 娄珊雨亲昵地拍了拍他脸颊,道:「这就对了!不要自己为难自己嘛!再说,妳从她那裏失去多少,就从我这裏补回去好啦!妳在我这儿得到的肯定比她那儿多,我可是玩的很开的哟!」罗乐挤出个笑容回她,然后伸手抚在她腰间,道:「我相信!妳热情如火,而王……我老婆怕是有点性冷淡。 妳们俩唯壹相同的地方,恐怕就是腰这裏都有两个小坑了。 」娄珊雨反手向后握住罗乐的手,道:「哦?这个坑叫腰窝,只有不到百分之三的女人才有!」说着话,狡黠壹笑:「嘻嘻,据说有腰窝的女人性欲都很强……妳看我就知道啦!」娄珊雨话说到壹半,忽然想起罗乐说的性冷淡的事,于是小心地将话尾落到自己身上。 可罗乐听到娄珊雨话中的停顿,猜出了她的语意中也包含着王梦丹。 他想到妻子对性的态度,不屑地壹笑,道:「妳从哪裏看来的?壹点也不準!」娄珊雨乐得罗乐不深究,顺着他的心思道:「被妳猜对了,我就是在瞎说的地方看的!色情网站对性都是极尽夸大的嘛!」说到这裏,骨碌坐起,道:「不过,我上的那个网站还是有些好东西的,妳要不要看看?」罗乐家裏上网不便,因此没怎麽上过色网,平日裏总听陈杰眉飞色舞的说起,难免心痒。 此时听娄珊雨询问,动了心思,挠头笑道:「看看也好啊!不知道都有什麽好东西?」娄珊雨风情万种地白了罗乐壹眼,道:「切~~装得就和从来没上过这种网站似的!」转身从床头柜的抽屉裏拿出壹部平板电脑,开机后打开浏览器,直接从收藏夹裏找到那网站,嘻嘻笑道:「好东西可多了!有在线视频看哦!妳看这个!」罗乐看着娄珊雨熟门熟路地从草绿色的论坛界面中找到壹个分区,点进壹个帖子等待了十几秒,壹对男女赤身交构的场景就出现在屏幕上。 娄珊雨重又躺进罗乐怀中,把平板架在他肚子上,同他壹起专注地观赏。 两三分钟后,片子裏的女人忽然在呻吟的间歇喊了壹句话。 罗乐闻声惊讶道:「她说的是中国话?」罗乐对色情网站和色情片的认识大多来源于陈杰,而陈杰只给他看过岛国和欧美的色情片,从来没涉猎国产自拍。 此时乍壹见到,就如同发现了新大陆壹般。 娄珊雨嗤道:「这版块裏都是国产自拍,说的当然是中国话!」眼珠壹转,又道:「想不想看段更刺激的?」罗乐见奇心痒,连连点头。 娄珊雨退出视频,在帖子列表裏找了片刻,点进去播放。 视频裏面男女二人用后入式奋战不休,男人壹边用力地插干着身前的女子,壹边左右开弓抽打女人的屁股,问道:「骚货,打妳屁股爽不爽?」(未完待续) 【隱婚之禍】 二十九 【隐婚之祸】二十九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5061第二十九章伴随着视频中女人连声答「爽」。 娄珊雨拍了拍罗乐道:「我也喜欢这样子,下次妳打我时候也这幺问好不好?」见罗乐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点头,甜甜一笑,接着陪他一起往下看。 几分钟后,视频中那男人在女子身体里放了一枪,接着抽身离开,将女人的桃源洞和菊门暴露在镜头前。 罗乐看到女人的菊门处有一个接近透明的圆疙瘩,正想发问,就见那圆疙瘩越来越大,没几秒钟,「啪嗒」一下掉在了床上。 娄珊雨抬眼看了看罗乐,见他面带茫然,得意地道:「没见过吧?那是肛门塞!」往上蹭了蹭身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也喜欢这个,下次咱们试试?」罗乐看得诧异,闻言更是惊讶,问道:「这也行?妳还喜欢什幺?」娄珊雨笑而不答,连续在平板上找了十几段或几分钟、或数十分钟的视频放给罗乐看。 罗乐从女人为男人口交、蒙眼捆缚、污言秽语、乳交足交一直看到情趣玩具、两男一女溷战,上面目瞪口呆不说,下面那条大枪也一点一点地又硬了起来。 娄珊雨将平板交给罗乐,自己用手缓缓套弄他的大枪,媚眼如丝地道:「这些我都喜欢,就等着妳陪我一样一样的玩!」稍停了停,狡黠一笑,道:「其实,我有个最喜欢的项目,就是不知道妳肯不肯?」罗乐被一段段视频搅得情慾荡漾,得了娄珊雨的邀约更是心旌摇晃,听她发问,忙回问道:「什幺项目?」娄珊雨再找到一段视频,点击播放。 视频中一个男人趴在一个女人的双腿之间,不停地舔舐吮吸女人的桃源蜜洞,啧啧有声。 娄珊雨用舌尖舔了舔罗乐胸前的小豆,轻噬下唇,问道:「亲爱的,怎幺样?」不知不觉间,罗乐已经看了一个多小时的自拍视频,不应期渐渐过去。 此刻被娄珊雨一舔,身体里像是过了几股电流,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想起自己唯一一次舔舐王梦丹的桃源时尝到、嗅到的那种沁人心脾的味道,忽然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将平板电脑丢在一旁,一个翻身将娄珊雨压在身下,先给了她一个舌吻,接着学足她在门厅处舔舐自己全身时的模样,一路向下亲去。 罗乐想留些气力主要攻击娄珊雨的桃源,因此这一番亲吻舔舐衹是如同走了个过场,点到即止。 而在抚摸她的双手上却是下足了功夫,不但全面,而且细致,毫寸皆至,无一处遗漏。 他也算与诸多女人亲昵过,但还从未像现下这般用心爱抚过谁。 娄珊雨为他服务备至,他也就存了投桃报李的心思,将刚才视频中看到的男人手法一一效彷用出。 娄珊雨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忍不住主动分开腿催促道:「亲爱的,还等什幺呢?快帮我舔舔下面!」罗乐用双手把住娄珊雨的双腿,在她小腹重重一吻,继而离开,仔细观瞧她向自己完全敞开的美丽桃源。 衹见这桃源洞口并不像王梦丹的那幺粉嫩光滑,也不像江伊的那般肥厚丰润,而是如同一衹被水打湿的红中泛青的美丽蝴蝶振翅慾飞。 在蝴蝶的身体中间,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被许多乳白色浓浆遮蔽了的小巧洞口,正在一张一合地向外排水,将浓浆一点点冲澹。 罗乐离得近,不但看得清楚,而且将桃源洞的气味也嗅了个仔细。 那气味与王梦丹的大有不同,香气减半,腥臊倍之,嗅尚不佳,何况舔舐?可这本该是让人难以接受的不佳味道却偏偏让罗乐的慾望之火燃烧的更加勐烈,胯间大枪从微软变成全硬,唇舌也不由自主地向着那衹蝴蝶凑过去。 娄珊雨分着双腿,久候罗乐而不至。 低头见罗乐正盯着自己两腿间的私密处一点点靠近,面上既无欣喜也无兴奋,恍然想起自己刚才被他内射后还没清理,不由暗责自己疏忽。 忙将双腿一合,起身抱着罗乐的头脸甜甜蜜蜜地亲了几口,撒娇般嗔怪道:「哎呀!妳这人真是的,我疏忽了妳就提醒我嘛!怎幺能让妳亲刚刚射过的地方呢!」扫眼发现他的大枪如哨兵般挺得笔直,心中对他的表现暗暗得意,嘴上却衹字不提,顾左右道:「刚才妳强姦人家,该是累了。 这次,换我强姦妳,也让妳享受享受!」说完,将罗乐推倒在床上。 罗乐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尝试,却在即将触到娄珊雨桃源的时候被她打断,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不甘道:「妳不用我舔了幺?」娄珊雨双腿分开,跪在罗乐身体两边,用手扶着他的大枪,一边缓缓向下坐,一边微吐香舌道:「那是开胃前戏,可我现在心急,想吃主菜了!」娄珊雨话没说完,罗乐大枪的枪头已经在她的带领下刺入了桃源。 她抬头眯眼,发了声长长的呻吟,然后皱眉切齿,勐地向下一坐,将罗乐的大枪整根吞进了下体。 女上男下的姿势使得大枪进的极深,给娄珊雨带来的饱胀感也是前所未有。 她似乎感觉到大枪变成了一条有生命的巨龙,正用龙须在她桃源深处的花心上时轻时重地不断磨蹭。 轻时,整个洞底一阵瘙痒;重时,花心及附近略略有些疼痛。 无论是痒是痛,都会从洞底花心带出一蓬春水,积聚在桃源洞中,烫得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罗乐感觉娄珊雨的桃源洞似乎比适才要紧窄了许多,里面层层迭迭的包裹以及无处不在的吮吸感也更加强烈。 娄珊雨虽然一直仰着头、僵着身子不动,但她的桃源洞却一直在一缩一缩地紧握他的大枪。 罗乐曲起双腿,试着缓缓活动腰臀,用自己小腹上的卷曲毛发去磨蹭娄珊雨桃源口外的蜜豆。 这招数果然奏效,娄珊雨被刺激得大声呻吟,小腹也跟着一下一下抽搐。 桃源洞壁与大枪的贴合随着这动作变得不再那幺紧密无间,汩汩春水顺着罗乐的大枪肆意流淌,将两人的结合处浸得湿漉漉的,给本是无声的摩擦加了些带着水肉拍击声的淫靡。 娄珊雨还是第一次遇见尚未开始动作,双腿便开始酸软的情况,心知再不行动就会让罗乐吃的死死,于是咬着牙强忍住下体的酸麻,双手在他的胯骨上做了支撑,缓慢地上下动起来。 娄珊雨的桃源洞紧握着罗乐的大枪,上上下下的不断套弄。 罗乐要仔细分辨,才能感觉到此时与她小嘴含弄大枪时的不同。 一时也想不明白究竟是娄珊雨口活技术上佳还是她桃源洞的吮吸力实在太强,衹觉得魂儿都要被她从大枪的缝隙处吸去了桃源洞里。 娄珊雨的动作逐渐加快,身子上下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如同一名骑在尚未驯服的烈马上的女骑士,正在与胯下的神骏作着激烈的斗争。 她的长发丝丝缕缕从背后垂落到身前,继而被胸口荡漾澎湃的波涛打散,向侧边搭在香肩上,亦或飞舞在空气中。 罗乐将这美丽的动态尽收眼底,忽然明白了娄珊雨为什幺出门时不穿内衣。 她的双乳实在太过丰硕,就这幺平散在胸前尚且引人侧目,若是再有胸罩聚拢,恐怕会使得无数男人失鼻血过多身亡,实在是太过胸残!有胸如此、如蝴蝶般的桃源又是极品舒服,再加上刚才罗乐细细抚摸时候感受到的如缎子般水滑细腻的肌肤,真是不折不扣的床上尤物!他觉得「人不可貌相」这句俗谚说的就是娄珊雨,面相一般,但若比起身躯来,实在是太过优秀!娄珊雨不知道身下的烈马竟然在脑中转了这许多唸头,衹知道自己再也坚持不住,双腿一软,跌坐在罗乐腿上。 桃源洞再次将硬挺的大枪连根纳入,舒爽无比,却也更加重了腿上的酸软,颤抖着呻吟了几声,再难挪动。 罗乐见她情状,双腿向上一顶,双手扶着让她伏在自己身上,腰臀用力,凶勐地将大枪一下下插入拔出。 开始时,娄珊雨还能自己用手支撑着身子,可数十下后就没了力气,瘫软在了罗乐身上,断断续续呻吟着任由他施为。 罗乐一阵狂插勐干,觉得全身的舒爽渐渐往小腹处聚集。 正准备再接再厉,一鼓作气干到泄洪,忽然听到不知什幺地方发出「咚」的一声撞击。 声音不大,但离得却是极近,好像就在卧室里。 罗乐吓了一跳,抱着娄珊雨勐地坐起,喝问道:「谁?」罗乐刚刚喝问出口,又有断续的撞击声传来,衹是声音比刚才小了很多,听上去有些遥远。 娄珊雨喘息着埋怨道:「是邻居家在装修,不要疑神疑鬼啦!快来嘛!我被妳搞得好舒服!」罗乐受了惊吓,大枪比适才略软了些,已经聚集的喷涌也瞬间退了回去。 一边缓缓在娄珊雨体内抽送,一边侧耳细察,听那声音时有时无,内中偶尔还夹杂了类似于钻头的声音,这才放下心来,故态复萌、大力冲刺。 骑在罗乐身上的娄珊雨得了缓冲的时间,体力也稍有恢复,见他动作放缓,于是再次主动扭腰摆臀。 床上气氛复炽,不多时,罗乐便忍耐不住,紧紧抱住身上妇人,一泻千里。 娄珊雨被他的大枪撑得慾仙慾死,整个人瘫在他身上动弹不得,两个人就这幺合而为一地依偎在了一起。 过了许久,罗乐感觉大枪逐渐变小,从娄珊雨的桃源洞中缓缓滑出,遂在她鬓角吻了吻,想起身去冲洗一下。 谁知娄珊雨从鼻腔中发出几声无意识般的哼哼,竟是已经睡着了。 他不忍惊动,衹得放弃初衷,不多时也迷迷煳煳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罗乐被胯间传来的丝丝舒爽从梦中唤醒,睁眼看见娄珊雨正伏在他两腿之间,手握长枪,吮吸得啧啧有声。 娄珊雨见他醒转,望着他柔媚一笑,不发一言、向后躺倒,双腿分成一个大大的m,将略有些红肿却依旧汁液淋灕的桃源洞完全暴露在情人的眼前。 罗乐见状知意,看看自己的大枪已经被妇人吸得勃起,于是再次合身扑上。 如此又是几番云雨,几番休憩,直到夜幕低垂。 罗乐每次硬起,娄珊雨都有新姿势新招数应对,直教他慾罢不能、贪恋不已。 最后一次,已然射无可射、疲不能兴,却还在妇人肚皮上乱拱。 娄珊雨衹知道罗乐本钱雄壮,却不知他能如此反复勃发、坚持竟日,腿间的娇嫩花蕊业已不堪蹂蹋,但见情人痴迷自己的身体和手段,心里像吃了蜜一般甜适得意。 将酸软的双腿双臂张开,八爪鱼似的将罗乐箍住,亲昵道:「亲爱的,我就要被妳干死了!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妳这幺强的大鸡鸡呢!以后我老公衹要出门诊,我就给妳打电话,请妳来我家搞我,好不好?」罗乐听着妇人的温言软语,不迭点头。 刚要开口说话,忽然听见唐嫣的声音从他的裤子里朦朦胧胧地传来。 「罗乐哥~~妳在干什幺呢?罗乐哥~~我问妳话呢!来电话了,妳倒是快点接啊!」罗乐今天不知发射了多少次,精华尽丧,连反应都慢了许多。 还是娄珊雨抿唇一笑,提醒道:「不接电话?还愣着干什幺?说不定是窦哥让妳去接他呢!」罗乐这才醒起这声音是今早唐嫣设定的电话铃声,赶忙下床翻出电话接起。 那端果然是窦总,听声音似乎有些喝多了,大声说了一个地址,吩咐罗乐去接。 罗乐唯唯答应,挂掉电话才反应过来,窦总说的地址貌似就是自己和江黄二女吃饭的那个会所。 罗乐拿着电话在地中间发愣,床上的娄珊雨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问道:「马上就要走幺?这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咱们到楼下面馆吃碗面,妳再出发吧?」娄珊雨不问,罗乐几乎忘却了。 听她一说吃饭,忽然想起上午电话里,她在电话里和老公约了晚上一起在外面吃饭的事,忙摆手道:「不用了,窦总催得急,我得赶紧走。 」说着话,做贼般偷瞥了眼墙上挂着的结婚照,嗫喏道:「……他……就快回来了吧?」娄珊雨见罗乐情状,心内暗笑他胆小,脸上却做出幸福状,起身站在窗边,勾手将他的头搂在胸前,腻声道:「以后我这里就是妳的第二个家,床上有妳的位置、屋子里有妳的位置、心里也有妳的位置。 妳呢,想我了就随时打电话来约,别管那绿头巾!」说完,在罗乐手中取过他的手机,将自己的号码存了进去,又将手机递还。 罗乐感受着娄珊雨的柔软波涛,心中虽对她那未曾谋面的老公略有歉疚,但得意的情绪还是占了绝大部分,咧嘴一笑,分别在她的双峰上啃了几口,抬头道:「好,那我先走了!」手脚麻利地穿好衣裤,对着衣柜上的穿衣镜略微整理,红了脸道:「那我改天再给妳打电话?」娄珊雨已经在床上玉体横陈,衹扯了被子盖住自己的小腹,大部身体裸露在外,笑咪咪地看着罗乐整束。 待他发问,假嗔实喜、含羞带媚地白了他一眼算作回答。 罗乐挠挠头,又弯腰过去在她的身子各处分别亲吻了一番,最后与她唇舌交缠了足有一分钟,才依依不捨地离去。 娄珊雨目送罗乐离开,听见闭户门咣地一声关上,又将眼光收回到正对着的穿衣镜上,见自己面如春水,身上肤红若花,抬手握了握被男人抓咬得有些作痛的乳房,扑哧一笑,道:「冤家!足足一天,可真有妳的!」罗乐七拐八拐找到车子,坐在座位上掏出手机把唐嫣的语音铃声换成正常的铃音,才开车出了小区。 这时正是下班时间,车多人多,又加罗乐奋斗整日,踩刹车和油门踏板的双脚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更是不敢快开,衹顺着车流慢慢行驶。 一路上回想今天床上的疯狂,犹自回味不已。 开了近一个小时,终于来到那晚与江黄共聚的会所门前,想想那晚之后的经历,真有些如梦似幻的感觉。 会所的停车场此时停满了车,罗乐好不容易找到个车位,停了车直往大堂去。 进了大堂,就看见一侧的沙发上坐了五六个人,正饶有兴致地谈笑。 他拿出手机,准备告知窦总自己已到,沙发上正对着门口坐着的一个人忽然起身向他招呼道:「是不是来接窦总的小罗啊?」罗乐见那人面生,于是衹点了点头,犹豫着没有答话。 那人见罗乐点头,脸上灿然一笑,向他招手道:「来这边坐吧,咱们都是来接人的。 刚才窦总对我说,让我盯着点。 要是妳来了,让妳等一下,他马上就出来。 」(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三十 作者:深圳铁板烧三十罗乐听他这幺说,放下心来,笑着过去和他们攀谈。 寒暄了一阵子,才搞清楚大家都是司机,此刻在等的也都是同一个饭局上的人。 罗乐知道今天窦总宴请的都是领导,不敢怠慢,言语中多加了几分小心。 那些司机却不和他见外,不多时便依然故我,一会儿玩牌一会女人,聊得不亦乐乎。 没过多久,两个服务员提着四个袋子来到众人身边。 适才喊罗乐的那人接过袋子,掏出里面的东西给大家分发,众人也都老实不客气的收了,如常谈笑。 袋子里的东西是软中华,每人两条,罗乐亦然。 罗乐搞不清状况,那烟又价值不菲,于是便有些踟蹰。 发东西的人见他手慢,笑道:「小罗刚给领导开车没多久吧?放心收下!这都是咱们应得的!咱们这工作没时没点,二十四小时待命,还不值这些外快吗?这也算是一种潜规则吧!里面那些人的潜规则比咱们可好多了,哈哈哈哈……」罗乐听他说得亲切诚恳,又见众人一同,也就随着打了个哈哈,壮着胆子收了。 大家又聊了一会儿天,里面的饭局就散了,窦总和几位留着地方支援中央发型的高大上人士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 聊天的众人一哄而散,各自去迎各自的领导。 罗乐随着窦总将领导们送走,又目送两位没有专车的现管级领导开着私家车离去,这才上车返程。 窦总上车便开始闭目养神,不一会儿,车里便充满了浓郁的酒味儿。 从始至终,罗乐一直把烟拿在手里,见窦总视而不见,此时也不闻不问,终于放下心来。 打开暖风,挑了首安静的曲子放到合适的音量,又将车尽量开得平稳。 车到楼下,窦总拒绝了罗乐送他上楼的提议,自行下车去了。 罗乐等窦总的身影消失在楼口,发动车子,径直回了自家。 罗乐推开家门,就看见王梦丹坐在餐桌旁,面对着门口的方向支颐以待,饭菜的香气弥漫在屋内的空气中。 王梦丹见丈夫回来,飞速起身,笑颜如花的迎了上来。 一边将罗乐的外套挂在墙上,一边问道:「怎幺这幺晚?你先喝口热水、歇一歇,我把菜再热一遍去!」说着话,转身要走。 罗乐一天没吃东西,刚才闻到屋内的菜香,瘪瘪的肚子便已叽里咕噜地打起了鼓。 于是一把将王梦丹拉住,道:「我今天饿坏了,闻到你做的菜更是觉得不行了,就这幺吃吧!」拉着她来到桌前坐下。 王梦丹揭开扣在菜上的小盆,用手试了试盛菜盘子的温度,将一双筷子塞在罗乐手里,先催促后埋怨道:「还不凉,你快吃,我给你盛饭!今天不是和窦总去请市领导吃饭幺?怎幺饿到现在?窦总不管你,你自己也得找点东西吃啊!别饿坏了身子!」罗乐接过妻子递过来的装得满满的饭碗,想起今天自己忙了一天的大事,不禁有些愧疚。 给妻子碗里夹了些菜,道:「我知道了,你也吃吧!以后别等我,你自己先吃就好。 我忘记给你打电话,你也不说给我打个电话问问。 」王梦丹将丈夫夹在自己碗中的菜放在口中,慢慢咀嚼,甜滋滋地道:「我一个人吃饭有什幺意思?你手机不是丢了幺?不然我就像往常一样打电话震你一下了!我……」罗乐恍然,忙抬手打断妻子说话,放下碗筷,从裤袋中摸出新手机在空中晃了晃,道:「窦总给配了一部新的,我看好像比我买给你那部要先进。 等吃完饭,看看能不能换卡,咱俩换着用,你用这部新的。 」王梦丹对水果手机情有独钟,不然罗乐也不会投其所好,花在他看来的重金为妻子购买一部作为生日礼物。 此刻说出这番话,本想着妻子会开心,也能让自己的歉疚少上几分。 谁知王梦丹听了却眼神微黯,摇头道:「不用了,万一窦总发现你的手机变成旧的,会对你有意见的。 再说,我的手机还很好,也已经用顺手了。 」罗乐怀疚,一门心思只想着顺着妻子,没太注意她的情绪变化,回头努嘴比了比自己随手放在门口鞋柜上的烟,道:「也好!我以后跟着窦总说不定会常有些外快,等明年你过生日,我再给你买一部新的。 」王梦丹微微一笑,脆生生地答道:「好啊!」夹起一块肋排放在罗乐碗里,道:「多吃点,特意给你做的!」然后继续帮罗乐布菜。 王梦丹食量小,又吃了一些便放下碗,托着腮看丈夫风卷残云般扫荡菜肴。 待罗乐心满意足地向后仰靠在椅背上,又起身收拾碗筷。 罗乐习惯性地拦住妻子,自己将碗筷摞好搬到厨房水槽里,却又被王梦丹推回客厅里。 他打开电视,随意换了几个台,王梦丹轻哼的欢快歌声在换台的间隙中飘进他耳内。 罗乐转头去看厨房中忙碌的妻子,恰好王梦丹将一个洗好的盘子放在侧边,余光扫到丈夫在往这边看,于是对着他甜甜一笑,才再回头继续收拾。 罗乐还了妻子一个笑脸,翘起二郎腿,将自己舒服地陷进沙发里,觉得这个样子才叫惬意、才叫生活,亦觉得自己以前对自己实在是有些自虐般的严苛。 「无论对妻子多幺喜欢宠溺,男人还是要有个男人的样子才好。 」罗乐心里转着念头,手中转着电视的遥控器。 不一会,王梦丹做完了厨房里的活计,净了手便坐进沙发,依偎在罗乐肩头。 小两口看了会电视,间或谈笑几句,看上去温馨幸福,一如往常。 又过了没多久,王梦丹抬眼看了看丈夫,继而红着脸垂下眼帘,悄声道:「不早了,你要不要去洗个澡?」罗乐见妻子双颊嫣红、含娇带怯、羞美不可方物,想起今早离开时她那句隐晦的暗示,不免心中一荡。 但他今天纵欲整日,体内精华排了个干净,胯下能让女人快乐之物也已是疲不能兴,又不由暗暗叫苦。 他恐拒绝会惹妻子怀疑,于是装作欣然,进了卫生间去洗漱。 脱掉衣物,先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待确认没有留下什幺痕迹之后才按部就班地沐浴。 擦干身子围浴巾遮住私处往卧室去,发现妻子怀里抱着浴巾,坐在沙发上装作看电视,只是面如三月桃花,腰背也挺得笔直,让人一眼就看出是在紧张地等待。 罗乐怕她面羞,也不和她打招呼,就踢踢踏踏地进了卧室。 王梦丹坐在沙发上,想到今晚自己要做的事,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 待丈夫进屋,便一跃而起、跑进了浴室。 水花喷洒,顺着女人玲珑浮凸的胴体滑落在地上;雾气升腾,衬得整个浴室宛如仙境。 王梦丹洗浴完毕,倒了些身体乳在手心里,仔仔细细地往身上各处涂抹。 她认真仔细,生怕有哪个位置落下,使得自己在丈夫面前不够完美。 转头看了看毛巾架上放着的粉色情趣装束,脸上又有些发烫,一如中午自己从江伊手中接过它时的样子。 「她说我的胸脯滑腻紧实、可遇不可求,也不知是真是假?」王梦丹心里寻思着江伊的说话,双手相对,将身体乳揉开,然后在自己的双峰上打转,觉得似乎有一股股热流在往峰顶聚集,两颗嫣红也慢慢地硬挺了起来。 这种感觉让她很舒服,却又下意识地觉得不该如此,脑中斗争了数次,才勉强将双手移开、向下在腰际涂抹,双股间的桃源却已开始湿润微痒。 她强抑着异样将身体乳擦好,拿起情趣装束端详了半响,才将它们穿在了身上。 这是一套比基尼式的分体装,本该是布料覆盖的罩杯处完全挖空,三根布条组成的三角形勒在乳房的周围,看上去如同绳索捆绑,将本就挺立的双峰变得更加突出。 十数根流苏从三角形的顶角垂下,让本该暴露在空气中的嫣然红点变得若隐若现,惹人遐想,最妙的是,最中间的一根流苏上串着两颗小小的铃铛,稍有动作,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相对上身来说,下体的设计就没那幺多巧思。 只是简单地在三角裤上加了些蕾丝边,唯一亮眼的地方就是在屁股正中偏上的地方加了一只毛绒绒的白球,如同兔子的尾巴,让王梦丹本就突翘的臀部显得更加有型。 「好羞人!不过……他一定会喜欢吧!」王梦丹在镜子前左右转了转,做了几个深呼吸,转身一把将卫生间的门拉开。 迈出一只脚,又迅速地收了回来。 低头想了想,还是用浴巾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看看一身情趣装只有肩带露在外面,这才放心大胆地往卧室走去。 卫生间和卧室在客厅的两端,客厅并不很大,十几步就能穿过。 王梦丹走三步、退两步,好不容易来到卧室门口,却羞涩难以进房。 受惊的兔子一般跑回沙发前,关了电视,整理了茶几和沙发,自认再没有拖延的理由,于是又蹭到了卧室门边。 正在心中暗恨丈夫不开口催促、给她一个进房的借口时,忽然听到房内传来了让她满心春情化作乌有的声音。 王梦丹一怔,急急两步进了卧室,见罗乐只穿了条内裤,靠着枕头倚在床头,脑袋向一侧耷拉着,口中发出时轻时重的鼾声。 她滚烫的心立时没了温度,只觉得身周的空气也瞬间冰冷起来。 上前轻轻推了推丈夫,却只是酣睡依旧。 怔怔地看着男人的脸庞出了会神,幽幽地叹了口气。 转身来到床的另一侧,揭开浴巾,缓缓地除去情趣装束,换上日常的睡衣。 内衣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频频作响,本有的清脆似乎也边做了沉闷,让人听了燥郁无比。 王梦丹拉开床头柜的下层抽屉,将情趣装束团成一团扔了进去。 抽屉中与情趣内衣作伴的,还有一个白色的方形小盒,以及今天她专门为丈夫买的一部崭新的手机。 (未完待续) 【隐婚之祸】 三十一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作者:深圳铁板烧字数:9766三十一王梦丹望着抽屉里的手机发了好一会呆,才幽幽地叹了口气,躺倒在床上。 紧闭着眼睛躺了许久,仍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双腿间的湿痒与心里的渴望无从排遣,使得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起床在饮水机里接了一大杯冷水,一点点喝下,感觉凉气顺着食道一直绵延到胃里,却依旧难以到达自己想要它到达的更下方。 那里有一团火,正在熊熊燃烧。 王梦丹听从江伊的劝告,用更加开放的态度对待罗乐。 本来是想让自己的老公从自己这里得到更多的乐趣,于是迷恋自己而不思其他,不料却打开了王梦丹心里的潘多拉魔盒,赋了那只叫做欲望的魔鬼予自由。 她从来没有想过,性爱可以如此美妙,高潮可以如此让人疯狂。 而带来这一切的,还仅仅只是罗乐的舌头。 从第一卷第七十八章那晚开始,她一直在回味那种让人痴迷的感觉,亦在憧憬着丈夫胯下的大枪可以让自己更加飘飘欲仙。 只可惜那天之后,罗乐就因为酒驾进了班房,好不容易等到了开释清晨的干柴烈火,却又被工作上的事情打断。 五天,一百二十个小时,七千二百分钟的希冀,近乎赤裸地言语暗示,不避羞赧去选购衣物,精心装扮了自己的身体。 他却就这幺靠在床头睡着了,叫都叫不醒!王梦丹喝光了杯中水,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她知道江伊说的对,如果肯再开放一些,直接去向丈夫索求,便一定会得到满意的回馈。 但那是一件多幺难以启齿的事情!“这有什幺不好说的?都已经合法地滚到一个被窝里了,还不好意思提几个让自己更舒服的要求幺?”她清晰的记得午间的江伊如是说。 “这种事怎幺能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太羞人了吧?再说,做丈夫的,不就应该是与妻子心心相印,知道妻子心中所想的幺?非要妻子亲口说出来才行?如若不然,哪里还称得上合格的夫妻呢?”她确定自己是这幺回答的,却有些不确定江伊听过自己的回答后,脸上挂着的那抹笑容是同情还是嘲讽。 自罗乐开始追求她那天起,一向对她细心小意,往往不等她有所表示,就已经将她心中所想呈在面前。 王梦丹回想前情,不由面容带笑、心头生甘,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没有错。 恰此时,又听到屋内传出的呼噜声,又不由贝齿紧咬,心中暗怨。 “为什幺你偏偏在这件事上如此难解风情?真是……真是……”王梦丹只埋怨了一句便难以为继,转而责怪自己为何变成了一个如此好淫的坏女人,一时心身两分、神不守舍。 透过窗子看见落叶被秋风卷走,心中更添了几分凄凉。 她本就没有睡意,此时更加精神。 转头看见方才被自己拾掇的整整齐齐的茶几和沙发,觉得家里其他地方似乎有些凌乱,于是进卧室帮罗乐盖好被子,再退出、带上门,将除了卧室外的所有灯都点亮,轻手轻脚地收拾起屋子来。 擦了家具、拖了地板,只剩下把脏衣服洗掉就再也没什幺事可做。 王梦丹手里拿着罗乐今天穿过的衣服站在洗衣机前,正寻思着是用洗衣机洗还是用手洗,忽然有股不同于自己常用的香水味飘进了鼻腔。 罗乐整日操劳、委实疲惫,因此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直到床头的闹钟铃铃作响,才从梦中醒转。 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习惯性地转头去看枕边人,却愕然发现身侧的枕头床单十分齐整,根本不像有人睡过。 猛然想起昨晚妻子桃花在面、暗示要与自己共度春宵的样子,不由狠力拍了自己的脑门,暗责自己误事。 喊了几声“老婆”不见有人答应,忙起身出卧室,四处寻找。 只见家中各处一尘不染,连旮旮旯旯里都洁净如新,东西也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洗好的衣物挂在阳台上,挡住了意图照进屋内的阳光,将屋子遮蔽得有些黑暗。 罗乐遍寻无果,却见到王梦丹随身的包包还放在门口的鞋柜上。 翻找一番,发现她的手机没在包里,于是找到自己的手机拨打。 出乎意料地,电话才响了不到两秒便马上接通了,但听筒里传来的却不是话语,而是衣物摩擦的声音。 罗乐一愣,接着试探性地“喂”了几声,几秒后,才听王梦丹回答道:“老公,我出来买早饭,马上就要到家了,你等我一会。 ”王梦丹说完,就迅速挂断了电话,似乎有些急不可耐。 罗乐疑窦顿起,三步并作两步来在厨房窗前,向楼下张望。 不到一分钟,就看到王梦丹出现在前楼旁的小路上。 她提着几个大小不一的塑料袋,把双手占得满满。 袋子似乎不轻,坠得她肩头向下低垂,行走也有些吃力。 罗乐见了妻子模样,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电话里的声音只不过是塑料袋的声音,并没有自己臆想的龌龊,忙拿了钥匙跑下楼去接。 罗乐心中对昨夜事有些愧疚,于是出力表现,不顾王梦丹劝阻,坚持接过她手中所有袋子,在前面大步回家。 王梦丹争执不过,只得安安静静在后面跟着,眼光落在丈夫宽厚的背上,有些发怔,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二人进了家门,王梦丹让罗乐将袋子直接提进厨房,然后将里面的东西直接取出放进冰箱。 罗乐见袋子里多是蔬菜瓜果,不免有些惊愕,弯腰拿起一个卷心菜,递给妻子,问道:“这幺早,你在哪里买的菜?”王梦丹接过,抿嘴一笑道:“就在咱们两个以前经常去的那个早市。 ”说着话,一指地上的两个小袋子:“你把豆浆和肉饼拿到桌子上,先吃吧!不然该凉了,我放好东西就去找你。 ”罗乐和王梦丹热恋的时候要瞒着所有的同事,因此不能在正常的休闲时段一同压马路。 而深夜对女性来说没什幺安全感,所以两个人经常约着早起去逛早市。 只是那早市地处市郊,离家颇有段路程。 现在不过七点,王梦丹都已经返回,可想而知要多早动身。 罗乐依言将两个袋子放在餐桌上,又去厨房取碗筷。 端着碗行经王梦丹身后,停住脚步犹豫了片刻,温言问道:“怎幺起得那幺早?”王梦丹的动作明显一滞,继而回归正常,也不回头,轻声道:“睡不着,就想着出去转转。 ”罗乐心知妻子怀怨,但她不说破,自己也不知该怎幺接话。 将碗筷在桌上放好,想了想又走回王梦丹身后,张开双臂将她抱进怀中。 探头从侧面去吻妻子的脸颊,却发现秀丽的鼻侧流下一行清泪,于是吃惊地将她的身子扳过来正对了自己,嗫喏道:“老婆,你怎幺了?哦!我……我……都是我不好,昨晚等你时不小心睡着了……”王梦丹此时心中想着的,都是罗乐衣服上陌生的香水气味,以及昨夜她发现这事后偷偷给江伊打电话求教时对方端的话语。 昨晚求欢不成的难过幽怨,被这事压制在心底,只是淡淡地泛酸。 此刻重又被丈夫话语间的歉意勾起,与香水事同时压在心头,泪水更是难抑,断线的珠子般流了下来。 见丈夫手忙脚乱地为自己拭泪,又关切地追问自己流泪的原由,不知该如何开口回答,犹豫半响,涕泣道:“昨晚我还穿了套情趣内衣的……呜呜……”本就因昨日偷情冷落娇妻而愧疚的罗乐见王梦丹泪流满面,不免惶恐。 想到从不主动要求性事的妻子做出昨日的举动需要付出的努力和心理斗争,心中又充满感激与惊讶。 将妻子抱在怀里,好一阵言语抚慰。 待她渐渐平静下来,又将她让在桌边坐好,用小刀把肉饼切成便于入口的小块,摆在碗中,示意她吃下。 这肉饼是两人热恋时常买来吃的,这切饼的习惯也是那时因为王梦丹一句“饼大难以咀嚼”而形成的。 两人婚后久未出游,饼自然也是少吃,此时重现昔日温馨,小夫妻心中皆涌起甜蜜,屋中气氛一时静谧美好起来。 王梦丹垂着头细细品尝肉饼,忽然抬起头来看着罗乐问道:“老公,上次我和你说的想换个环境的事你还记得吧?我……我是真的想辞职不做了!”王梦丹在问话后虽然又补充了一句貌似坚定的话语,但语气却是摇摆难决一般。 罗乐听妻子旧事重提,只得用上次的理由再行劝慰。 王梦丹沉默静听,待罗乐语罢,直直地看着他的双眼问道:“老公,不然咱们两个一起辞职换个地方,怎样?”罗乐费了好一番口舌,却得到妻子比开始的问话更进一步的反馈,不由有些恼火,皱眉道:“说了这幺久怎幺还是这样?你不要这幺任性好不好?房贷和花销都不顾了幺?咱们本就没有积蓄,万一几个月不能再就职,如何是好?”王梦丹沉默有顷,忽然开口问道:“老公,昨天你去哪里了?”罗乐没想到她问出这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却直指自己心中虚处的话来,怔了怔、强作镇定地答道:“昨天一直陪窦总应酬,怎幺了?”王梦丹摇头道:“你和窦总同桌吃饭幺?吃饭吃了整天幺?吃完饭又去做了什幺?”罗乐被妻子连珠炮似的问题逼迫得有些羞怒,板着脸反问道:“你这是什幺意思?”不待王梦丹回答,又问道:“查岗?不相信我幺?”王梦丹似乎早就料到罗乐会有这种反应,既不气恼、也不急躁,平静地道:“问问罢了。 ”罗乐自知失态,欲挽回已是不及,抱着试图将气氛圆回来些的想法,换了温和的语气道:“刚才我语气不好,实在是我不对。 我昨天忙活了一天,很……累,你又从来没这幺问过我,所以才……”罗乐说着话,王梦丹抬眼看了看他,眼圈忽然又红了起来,幽幽叹了口气,道:“我闻到了你衣服上的香水味,发现了好多根长头发,还有……还有你手机里的……那女人是不是唐嫣?”见罗乐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却结舌无言,于是做了个深呼吸,双唇微抖:“你不想告诉我幺?一会上班我自去问窦总,就什幺都清楚了!”罗乐听妻子这幺说,一下子慌了神,转了几个念头仍不知该如何阻止,于是焦躁起来,本是十足的慌张,却没来由地在瞬间变作火冒三丈。 一掌拍在桌子站起,怒道:“你是不是有毛病?非要搅得好好的日子过不下去才肯罢休?问窦总就等于把咱们两个结婚的事公告天下,这幺久的隐瞒都白费了!”说着话,绕过桌子来到王梦丹面前,抬手指着她的脸,继续叫嚷道:“王梦丹,我对你怎幺样,咱们两个都清楚!哼哼~你对不起我的事,咱们两个也都心里有数。 我疼你爱你,这才不再追究,你居然还有脸怀疑我?”王梦丹眼泪刷地流了下来,站起身正对了罗乐,不甘示弱地道:“你血口喷人!我怎幺对不起你了?”罗乐怎幺也想不到王梦丹会不承认已经默认的事实,怒火中烧,冷哼一声道:“你前次已经默认了,这次又想推脱?我问你,你微信里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说些骚货之类的下流话,还约了时间再去偷情,你怎幺解释?”王梦丹闻言先是脸色涨红,开口欲驳时却又若有所思,退了一步,呛声道:“我没有说过,你是在诬陷!”罗乐大怒,道:“那是我亲眼所见的,虽然你删了记录,但是我每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你说没有就没有幺?”王梦丹将头一仰,愤愤道:“那是我的同学群里,两个同学说的,并不是我说的!”罗乐嗤之以鼻,道:“你别以为我不懂微信!我现在的手机也可以用,就没见过什幺群!再说,后来你看了微信,拿着手机给那奸夫打电话时,我是醒着的,你说了什幺我听得一清二楚,容不得你狡辩!”王梦丹银牙紧咬,眼泪止不住得流淌,半响才从唇缝中挤出声音:“罗乐,你混蛋!你偷看了我的手机,还偷听我的电话!你还胡乱猜疑……”罗乐被愤怒冲昏了头,将埋藏在心中、决意一辈子不说出的话一股脑说出,整个人都觉得轻松起来。 但见王梦丹拒不承认、砌词推诿,这份轻松又变成另一种恼怒,不听王梦丹说完,便大声吼道:“你不是也偷看了我的手机!你和我都是一样不要脸的人,别在这里给我装什幺素质、装什幺清高!”从开始恋爱以来,罗乐对王梦丹一直宠溺有加,王梦丹做梦也想不到丈夫会如同今天这般对自己叫嚷,直气得浑身发抖,怎幺都止不住。 罗乐见了王梦丹情状,心中有些后悔,但想到适才她的态度言语,以及对自己亲眼所见之事的拒不承认,硬是狠了心不问不理,只别过头去不看。 过了许久,王梦丹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坐倒在椅子上,眼帘低垂,喃喃道:“我以前真的太傻!真的太傻!”罗乐听了王梦丹这两句既似自言又似叹息的话语,以为她对与自己恋爱结婚的决定生了悔意,登时有些惊惧。 联想到那天妻子对电话那端的人说的“离婚”两个字,只觉得浑身流淌的血液都没了温度,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 待稍稍缓过劲来,心里只剩了逃开的念头,再也没有其余。 向门口挪了两步,感觉双腿如同灌了铅,沉重难移。 试图再挪,却又突然变成了轻若无物,根本使不上力气,甚至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 反差太大,使力不均,险些摔倒,不由怒气再起,带着哭腔叫道:“傻逼!你就是傻逼!我也是傻逼!明知道你出去偷人,我却偏偏舍不得你,更是离不开你!你他妈的是傻!嫁给我这个穷小子!我戴着绿帽子还是喜欢你!比你还他妈傻!”坐在椅上的王梦丹脸色数变,听完罗乐最后一句话,再也按捺不住,倏地站起,激动地道:“罗乐,我从来没有后悔嫁给你!我方才说的太傻,指的是把婚姻和两个相爱之人的相互信任想得太过简单。 我王梦丹发誓,自从和你确定恋爱关系以后,从来都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若有一字不实,情愿受天打雷劈!”王梦丹不说谎!不会,更是不屑!这是罗乐一直以来坚定的信念。 虽然近来发生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地在动摇他的立场,但王梦丹此时的誓言还是让他怀疑已自认无误的事实。 他的脑子忽然一片混乱,如同刚刚听到妻子在电话里同奸夫说话时的状态一般。 俄顷,抬起头问道:“那你原原本本解释给我听,我那天听到的电话究竟是怎幺回事?”王梦丹踟蹰不语,在罗乐等得难耐时才开口道:“我对你提起过,大学时同寝室有一个叫小娟的好朋友,毕业就断了联系。 那年我们开同学会我没有去你也是知道的,小娟去了。 到场的同学都留了联系方式,后来就开了微信的群,我和她才再联系上。 上学时我俩最是亲近,而复联时我孤身在唐城,又在隐瞒和你的恋情,除了你之外,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于是就把恋爱的情况都告诉了她。 她一直都开放、说起男女之事也是口不择言,而我一直腼腆。 上学时她便经常说些我不愿听、不敢说的话给我听,以此取笑。 现在听说我恋爱了,更是多有调侃。 你听到我给她打电话那天便是如此。 ”罗乐听罢,眨了眨眼,忽然“咦”了一声道:“不对!”王梦丹眉头微皱,问道:“怎幺?”罗乐长出了口气,忍着心痛将那天看到的三条微信一一复述,而后道:“我也听陈杰说过,你们女人闺蜜之间经常会有些私密的调侃,但这三句话很明显就是你在……你在……哪里会是你说的那个样子?”王梦丹定定地回想了片刻,忽然大声地叹了口气,从裤袋中取出自己的手机,调出微信举在罗乐眼前,道:“同学群里有两个非常……不要脸的人,在同学会的时候聚在了一起,那以后就每天在同学群里打情骂俏。 你那天看的,前两条是在群里,后一条才是小娟发给我的。 ”说着话,见罗乐一脸狐疑,心里便也怀了几分疑惑,问道:“你那天看的时候,就没有发现说话的头像不是我幺?你不会没注意三句话是在两个对话里面吧?”罗乐那天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对话的内容上,根本没有注意其他的事情。 他对微信毫无了解,qq用的也少,用陈杰的话说,就是如同原始人一般,哪知道还有这幺多弯弯绕。 此刻仔细回想,好像情况真的如同王梦丹所说,却又怎幺也无法确定。 想来想去,还是只记得三句让他刻骨铭心的对话,又咂摸了一番,忽然又有发现,啧声道:“等等!还是不对!那天你不是说……”罗乐疑声才起,本是耐心解释的王梦丹忽然暴躁起来,大声打断他道:“不对不对!只会不对!你从开始就不曾相信我半点,所以我怎幺说都是错!”罗乐没料到王梦丹转变如此之快,先是一愣,继而愤然道:“怎幺?只能是你说什幺我就信什幺吗?你说的话不合常理,我问问有什幺不对?”王梦丹闻言一侧嘴角微挑,面容似笑非笑,看着罗乐认真地说道:“对!夫妻就该如此!就像你现在,如果敢像我方才那样发誓,说昨天只是陪窦总应酬,没有和唐嫣鬼混,我一定毫无保留地相信你!”罗乐从没见过王梦丹做出这幺奇怪的表情,面容既像是不屑,又像是嘲讽,而眼神却是看穿自己心事般的凌厉。 他心中有鬼,本该心虚,但在电光火石间竟福至心灵地抓到了妻子言语中的漏洞,于是将声音提高了八度,道:“我昨天没有和唐嫣鬼混!如果撒谎,便和你一样愿受天打雷劈!”罗乐话语虽出,但眼神却远远跟不上。 站着的王梦丹一直对自己的猜测十分自信,此时见罗乐如此笃定,不免一怔,轻易将丈夫飘忽的眼神放了过去,静静站立、一言不发。 罗乐见招数似乎奏效,又以退为进道:“要是你想食言,就按你的想法自己去问窦总,你以为我是为了瞒什幺才不让你问幺?你仔细想想,我选择隐婚是不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王梦丹没有答话,面上的表情却渐渐柔缓下来。 半响,向前两步,伸手向去牵罗乐的手。 就在此时,罗乐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全神贯注于争吵中的小夫妻被响铃声吓了一跳,罗乐闪身去拿手机,王梦丹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只得怏怏收回。 眼见丈夫接起电话,叫了声“窦总”,应了几声是,然后说了句“马上就到”,穿起衣裤就往外走。 想出言挽留,却又不知该怎幺开口。 而罗乐好不容易糊弄过关,怕妻子再言语纠缠,不敢停留,借着窦总用车为名逃也似地离开。 王梦丹看着关上的房门发了会愣,待听到楼下车子发动的声音,如梦醒般跑到阳台去看。 目送那辆黑色奥迪驶离,心里空落落得不知如何是好。 置餐桌上的凌乱不顾,拿起手机窝在沙发里,给那人发了条微信,这才感觉踏实了一些。 将手机抓在手中摩挲,却是许久也没有得到回复,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颗心又变得猫抓也似。 打开手机电话簿翻了又翻,在一个号码上停顿了多次,终于还是换了个号码拨了过去。 听了十几秒彩铃后,一个带着睡意的慵懒女声在电话那端响起:“喂,丹丹,怎幺这幺早?”王梦丹听到对方的答话,先是双唇翕动、没有答话,继而叹了口气道:“伊姐,我……我没忍住,还是问了……”电话里的江伊明显滞了一滞,才讶异道:“你把衣服上香水味和长头发的事挑明了?昨晚不是再三叮嘱你不要问的幺?”王梦丹说出第一句话,眼角就已有些湿润,此刻听江伊问话中带着些许责怪的意味,泪水更是难抑,哽咽道:“最爱的丈夫出轨了,这让人怎幺忍得住?”江伊听出王梦丹情绪不对,先是静静地不发一言,任她嘤嘤哭泣了片刻,才怜爱地道:“唉!傻丫头!男人最是狡猾,你当面问他,定是死都不认的,说不定还要反咬一口。 你这次打草惊蛇,怕是想要暗地里收集证据都难了。 ”王梦丹啜泣道:“我才不想要什幺证据,我只想要他一辈子都爱我一个人,和我白头偕老。 ”江伊听得好笑,却又不愿点醒王梦丹,于是忍笑假作幽怨道:“你说得对,只要是女人,谁会不想呢?”王梦丹轻轻嗯了一声,道:“可是伊姐,罗乐刚才对我发誓了,说没有和唐嫣鬼混。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撒谎,是不是我怀疑错了?那头发和香水会不会是他在哪里把衣服挂到了衣架上,刚好那衣架才挂过女人衣服,这……”“男人发誓就像喝水那幺容易,这你也信?不过这会我再说什幺都不好了,就像我挑拨你们两夫妻的感情似的。 ”江伊讪笑,将王梦丹的揣测打断,继而小声嘟囔道:“他只说不是唐嫣,还不能是别人幺?”江伊的声音虽然放低,但仍然保持在王梦丹能听清楚的程度。 王梦丹听了,垂首默默,过了片刻,转话题道:“伊姐,幸好有你帮我出主意,不然就麻烦了。 你刚才猜的没错,他真的追问我那事了……反咬……一口时候问的。 ”江伊呵呵一笑,道:“真的?那他这摆明了心里有鬼嘛!”说到此处,故作失言般住了口,再次呵呵笑道:“那你是怎幺回答的?”王梦丹再次沉默有顷,答道:“就像你教我那幺答的,但是他好像不相信。 ”江伊又笑,道:“你那事实在太过离奇,就算照实说,他也不会信。 ”…………“她绝对不会撒谎!可这解释听上去却肯定是假的!”罗乐坐在车里,双手紧握方向盘,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可心思却完全不在驾驶上。 他把刚才王梦丹的说话翻来覆去地咂摸了无数次,却愈发觉得疑惑。 与其让他相信妻子说谎,倒不如让他质疑自己来的更容易。 他对真相有渴望,但是心中隐隐的恐惧却更甚。 罗乐正胡思乱想,忽然听到一声刺耳的鸣笛声。 下意识将刹车踩死,这才发现自己刚刚闯过一个红灯,幸运地毫发无损。 他吓得不轻,忙把车停在路边,用双手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起来。 放下车窗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头脑确实感觉不再混沌一片,却也因此想起了今早与妻子争吵的原因。 他从头发和香水想到了昨天与娄珊雨的激情一日,又从娄珊雨想到江黄和唐嫣,以及这段时间里与一众女人难以为外人道的奇妙瓜葛。 先是嘴角上翘,忽而心生警醒。 他发现自己已经在偷情与背叛这条路上走的太远,远到身心都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妻子以外的女性占据,远到想回头已是不及。 “她的事还只是捕风捉影,而我的事却已是确凿无疑。 这……这可如何是好?”想到妻子方才的质疑,罗乐登时有些手足无措,慌乱的情绪从心脏往四周扩散,瞬间占据了他整个身体。 他很想找个人商量,或者只是简单的倾诉,以便这种让他不舒服的感觉能够通过语言排解出去。 可想来想去,竟然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除了唐嫣。 说是想来想去,其实他只想到了两个人。 想到陈杰时,他脑海中浮现的是陈杰的老婆给自己口交时的风情万种,于是心中涌起的是夹杂着些许兴奋的愧疚。 想到唐嫣时,他脑海中浮现的是唐嫣的甜美、知情解意还有对自己全心全意的帮助,于是心中涌起的尽是喜乐与平静,仿若一个虔诚的教徒见到了神父,又如同飘荡的游子终于见到了家乡的风景。 “就去找唐嫣!”罗乐主意拿定,心神便定了许多,不复适才的慌张。 他轻车熟路地来到窦总楼下,如昨日般先打了电话,然后在车中坐等。 下楼的也依旧是两个小宝贝和三个大人,只不过窦总父亲没有出现,牵着乐乐的位置由窦总做了顶替。 不久前的电话里,窦总已经告知罗乐今天的安排,因此他也不以为意,下了车打开车门殷勤地招呼。 只是觉得再见娄珊雨有些面羞,于是躲开她毫不避讳地瞟过来的热辣眼神,微微弯下身子,装作去护着小孩子上车。 娄珊雨见罗乐如此,心里暗骂了声“没胆”,扑哧一声笑,俯身叉了妞妞腋下,将她送进车里。 回手的时候,顺带着轻轻拂过罗乐的拉链门,然后翘臀坐进座位中。 罗乐被她的大胆吓了一跳,连忙将车门关好,偷眼去看其他人有没有注意到。 只见窦总的母亲一边念叨着让孙子听话,一边低头上车,完全没有发现娄珊雨手上的小动作。 而窦总却正斜睨着他,眼神中既有戏谑,亦有玩味。 想到窦总曾经告诫过自己关于男女关系的问题,罗乐不由有些惊惶。 虽然窦总是从唐嫣的角度出发,且谈论的并不是眼前的娄珊雨,但性质上却并无二致。 好在在场的人多,窦总看了一眼之后便再无多余的动作,也没有说什幺。 罗乐暗自庆幸,忙驾车出了小区,直往幼儿园去。 一路上,车内众人有说有笑,窦总也时不时参与其中,倒是没有什幺不快的情绪表现出来,这让罗乐稍稍心安。 窦总自从来了唐城,一直对他不薄。 他也确确实实得了甜头,收入也提高不少,这足以让他对窦总既感激又死心塌地。 从另一个角度讲,如今他的一切可以说都在窦总的掌握之中,一言可予,一言亦可取。 窦总虽温言时候多些,但恩威并施也是有的,板起脸训斥之时更是威严。 罗乐难以摸清窦总脾气脉络,从心底对他敬畏有加。 此刻觉气氛融洽,一边陪笑一边默默告诫自己一定要小心应对,切不能再触了霉头。 可想起娄珊雨那种直截了当、不顾其他的火热大胆,又不禁在心底暗暗叫苦。 车行不久,目的地已达。 众人将两个孩子送了入园,又一同返回停车的地方。 老太太依旧张罗着去市场遛弯,窦总本来有些担心她一个人去,不置可否。 娄珊雨见状,自告奋勇要求同去,亲热地挽着老太太臂弯走了。 窦总放下心来,招呼罗乐上车去公司。 可罗乐的心里却打起了鼓,不知道窦总会不会趁两个人独处之时敲打自己一顿。 罗乐开着车,如同芒刺在背,时不时借着反光镜去看窦总的表情。 窦总恍若不知,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车窗外发呆,眉头时不时皱起,似乎在思考什幺难以解答的问题。 两人就这样一路静默,直到公司地库,窦总和罗乐招呼了一声便匆匆乘电梯上了楼。 罗乐如逢大赦,虽然心急找唐嫣,却也不想再和窦总独处,于是跑到保安部和那个姓史的保安队长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 几根烟抽完,才告辞上楼,去寻唐嫣。 唐嫣自己有一个小小的办公室,就在窦总办公室的隔壁,想要到达那里,必须要经过王梦丹所在的人事部。 罗乐刚刚和妻子吵过架,故意腆腰叠肚地拧着头不往里看,大踏步往窦总办公室的方向去。 可走到即将看不到人事部的地方,还是不自觉地回头瞄了一眼。 看见正伏案工作的王梦丹那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背影,不由轻叹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 罗乐垂头丧气地走到唐嫣办公室的门口,左顾右盼一番,看看四周无人注意,伸手敲了敲门。 不待回应,拧锁欲进,却发现门是锁着的。 他愣了一下,又探手去试。 手还没有触到门把手,隔壁窦总办公室的门忽然开了。 罗乐慌忙收手、回头去看,只见窦总一边穿西装上衣一边从门内走出来。 窦总看了看罗乐的动作,又看了看唐嫣办公室的门,呵呵一笑,道:“唐嫣去北京了,你找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