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劫(全)》 分卷阅读1 第一集第一章爱欲魔女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画,此刻却是气息奄奄,檀口张开,喘个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似的,她身上不挂寸缕,伏在娇躯上的壮汉,正在疯狂地抽插着,每一次把鸡巴抽出时,便带出了龌龊的秽渍,还夹杂着几点猩红,触目惊心。 女郎的童贞,是那个靠在窗旁休息的胡子毁掉的,破身时那种椎心裂骨的痛楚,现在还是记忆犹新,更苦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因为一生幸福,已经让这群野兽毁去了。 坐在胡子身畔的瘦子,也得到发泄了,胡子完事后,是他接踵而上的,尽管仍然是那么凶悍粗暴,却没有给女郎带来更多痛楚,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此刻这个壮汉,已是女郎的第三个男人了,他没有待女郎喘过气来,便趴了上来,疯狂地横冲直撞,大肆挞伐。 在没完没了的蹂躏下,破身的痛楚,可算不了甚么,更难受的是一股代之而起的酸麻,那种不知是酸是麻的感觉,随着那壮汉的冲刺,不断折腾着女郎脆弱的神经,自身体深处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使她禁不住低声呻吟,娇喘细细。 就在一次狂暴的撞击中,女郎感觉脆弱的身体终于给那无情的肉棒洞穿了,积聚在里边的酸麻,也同时裂体而出,好像尿尿似的,可不知是苦是乐。 “尿了……她尿了!”壮汉止住动作,鸡巴深藏紧凑的玉道里,品尝着里边传出来的美妙抽搐,兴奋地叫道:“美人儿,第一次高潮是不是很过瘾呀?”女郎虽然对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却也是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在这些恶客的强暴下,竟然会无耻地丢精泄身。 “老三,别嚷了,快点干吧,我可耐不住了!”原来还有一个黑个子,早已脱去裤子,手上还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套弄着,看来女郎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真是奇怪,黄花闺女也会给老三弄得泄身。 ”瘦子搔着头说。 “就因为是黄花闺女,特别敏感,才容易泄身嘛!”胡子怪笑道:“我给她破身时,是痛的不得了的,现在不痛了,便开始有乐子了。 ”“是呀,莫说是她,就算是青楼老妓,给我们几个轮着来干也吃不消啦!”黑个子说。 壮汉忽地长号一声,突然起劲地狂抽猛插,然后软在女郎身上急喘,一股火烫的液体,同时直射她的身体深处,原来这壮汉终于发泄了兽欲。 “好了,轮到我了!”黑个子欢呼一声,把壮汉推开,便提枪上马。 “呜呜……别来了……哎哟……天呀……救救我吧!”女郎杜鹃泣血似的哀叫着,可是无论如何哀叫,也改变不了悲惨的命运。 几个暴徒轮番在女郎身上施暴,待他们发泄殆尽后,女郎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粉雕玉砌似的胴体,更是青瘀片片,股间一片红肿,秽渍斑斑,肉唇中间还不住涌出染着血丝、米浆似的液体。 “柳青萍,我们兄弟可让你乐够了没有?”胡子笑嘻嘻地把玩着女郎的粉乳说。 “该乐够了,我看她最少尿了三次!”瘦子怪笑道。 “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果然是名不虚传,处女之身,竟然能力敌我们东湖四狼,真是了不起。 ”黑个子讪笑似的说。 “老大,现在怎么办?”壮汉问道。 “当然是宰了,难道还要留下来吗?”胡子冷酷地说。 “杀吧……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柳青萍呻吟着叫,这时她浑身酸痛,下体更像火烧一样。 “好呀,你要是回来,我们会再给你乐子的!”瘦子吃吃笑道。 “老大,不用着忙的,现在天色尚早,大家歇一下,再乐一趟吧,这样的美人儿是可遇不可求的。 ”壮汉诡笑道。 “对呀,她中了百毒软骨散,最少要三日才能回复气力,这里地方偏僻,不虞有人打扰,可以慢慢和她作乐呀!”黑个子淫笑道。 “你们……有种的便杀了我……呜呜……我……我也不愿做人了!”柳青萍失声痛哭道,要是还要再遭淫辱,可比死还要恐怖。 “没有种吗?”瘦子指着柳青萍的腹下说道:“我们的种全在你的风流洞里了!”“我们奸杀几个女人与你何干?竟然千里追杀,谁叫你多管闲事的!”胡子冷笑道。 “你们暗箭伤人,算甚么男人!”柳青萍悲愤地叫。 “巴山的夜雨剑法,是武林七大剑法之一,要不略施小计,如何制得住你这头母老虎呀!”瘦子哈哈笑道。 “你们该死!”忽然门外有人说道。 “甚么人?”胡子转头喝问道。 说话的是一个看来只有二十多岁的青衫文士,脸色森冷,透着一股慑人的杀气。 “索命的!”文士冷哼一声,身形电闪,胡子便惨叫一声,尸横地上,剩下的三人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取过武器,已如骨牌似的先后丧命。 “救我……呜呜……救我!”柳青萍好像黑暗中看见了曙光,悲声叫道。 “你便是巴山派的柳青萍吗?”文士叹了一口气,问道。 “是的……呜呜……救我!”柳青萍哀叫道。 “这几个狗贼!”文士怒骂一声,扶起软在地上的柳青萍说:“他们可有伤了你吗?”柳青萍此刻才记起自己还是赤身露体,顿时羞不可仰,想用手遮掩着羞人的地方,却是动也动不了,不禁悲从中来,泪下如雨。 “莫哭!”文士沉声问道:“可是给他们制住了穴道?”“不……我……我中了百毒软骨散!……”柳青萍嚎啕大哭道:“现在可动不了……”“百毒软骨散!岂有此理,他们可真狠毒!”文士大怒道,双目发出慑人的目光,不知如何,柳青萍突然累得张不开眼睛,胡里胡涂地便失去了知觉。 文士傲然一笑,取出一方干净的素帕,在柳青萍的粉脸揩抹了几下,沾染了她的香汗和泪水,接着还用素帕包裹着指头,探进了备受摧残的牝户里残忍地掏挖。 幸好柳青萍失去了知觉,要是她知道惨遭东湖四狼轮奸后,还要让这个陌生人如此狎侮,恐怕再也活不下去了。 文士终于把指头抽出来了,看见素帕沾染着的血渍,才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幸好还有落红!”柳青萍从酣睡中醒来了,不知多么希望脑海里的记忆只是一个噩梦,但也知道希望是不会实现的,因为此刻还是动不了。 “我是死了吗?”柳青萍软弱地张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木榻上,身上还盖着锦被,不禁茫然说道:“不是,你很好。 ”杀死东湖四狼的文士出现在眼前,柔和的声音,使柳青萍生出温暖的感觉。 “这是甚么地方?”柳青萍低声道。 “是我的家,在下名叫李向东,避仇于此,机缘巧合才把姑娘救下来的。 ”文士回答道。 “谢谢你……”悲惨的记忆,又再涌现心头,柳青萍禁不住泪下如雨。 “不要哭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记在心上了。 ”李向东用素帕温柔地抹去柳青萍的泪水道:“我正在给你煎药,喝过了药,希望能够解去百毒软骨散的剧毒。 ”“解去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么?”柳青萍泣叫道,发觉房间里药香扑鼻,心里的悲苦,好像减轻了许多。 “蝼蚁尚且贪生,岂可轻易言死。 ”李向东正色道:“何况死亡不是解脱,或许还要吃更多苦头!”“人死如灯灭,还要吃甚么苦头?”柳青萍哽咽道。 “迟些时我再告诉你吧。 ”李向东不置可否,微笑道:“该吃药了。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李向东的背影,发觉这个男人成熟稳重,散发着慑人的魅力,不禁生出信赖的感觉。 李向东捧着药碗回来了,放下药碗后,毫无顾忌地坐在床头,轻声道:“让我喂你吃吧。 ”“谢谢你!”柳青萍粉脸一红,垂下眼帘,不敢碰触那使人心动的目光。 李向东小心奕奕地把柳青萍扶起来,一手抱着香肩,正要回身取过药碗时,却听得柳青萍惊叫的声音。 “甚么事?”李向东奇怪地问。 “我……我的衣服?”柳青萍颤声说道,原来她坐起来后,身上的锦被掉了下来,才发觉身上一丝不挂,不独粉乳迎灯挺立,牝户更是干干净净,明显地清洗过了,不禁羞不可仰。 “你的衣服全撕碎了,而且脏兮兮的也不能再穿,我这里也没有女孩子的衣服,只有留待明天,我给你买回来吧。 ”李向东含笑道。 “是不是你……你给我……弄干净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是的,事急从权,在下只好冒犯了。 ”李向东大方地说道:“你不会见怪吧?”“不!……”柳青萍粉脸低垂,差不多贴在光裸的胸脯上说,奇怪地恼恨自己失去了知觉,无法知道当时的感觉。 “吃药了。 ”李向东抱稳柳青萍的香肩,把药碗送到唇旁,道:“苦是苦一点,但是良药苦口,你忍一下吧!”柳青萍含羞张开了嘴巴,一口一口地喝光了药,虽然苦得可以,但是李向东的轻声软语,却是甜如蜜糖。 “你睡一会吧,醒来时,该能行动了。 ”李向东扶着柳青萍躺下来,盖上锦被说。 “你……你睡在那里?”看见李向东走了开去,柳青萍情不自禁地问道,心里惦记着靠在他怀里时那种舒服和安全的感觉,不禁有点后悔吃药吃得太快了。 “就在这里。 ”李向东盘膝坐下道。 “这……这太难为你了。 ”柳青萍胸中发热,哽咽道。 “睡吧,不要多话了。 ”李向东柔声道,知道这个美女睡不了的,因为药里添加了淮花,淮花利尿,不用多少时间,她便要受到便急之苦了。 果然过了不久,便传来柳青萍呻吟的声音,李向东张眼一看,只见她脸红如火,在床上辗转哀啼。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呀?”李向东假惺惺道。 “我……我想小便……”柳青萍实在忍不住了,强忍羞颜道。 “这……这怎么办?”李向东装作手足无措道。 “抱我……抱我上马桶!”柳青萍咬牙切齿道,尿穴里憋得难受,好像随时便要夺腔而出。 李向东心里暗笑,也不犹疑,揭开了锦被,动手便把赤条条的柳青萍拦腰抱起。 “哎哟……我……我忍不住了!”柳青萍忽地尖叫道。 李向东不禁手忙脚乱,还来不及抄着腿弯,一缕金黄色的尿液,已经从肉缝里汹涌而出,一时情急,手掌覆在暖烘烘的阴阜上面,三步变作两步,跑到马桶前面,才松开了手,然而手掌却是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 柳青萍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的怀里,让他抱着腿弯,凑向马桶,尿液如珠落玉盘,“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呻吟一声,总算排光了体里的洪流,抬头碰触着李向东那锐利的目光,羞得她真想钻入地下。 “行了没有?”李向东柔声问道。 柳青萍含羞点头,不敢与他对望。 李向东把柳青萍放回床上,也不忙着给她盖上被子,却取过干净的素帕,抹去手上的尿渍。 “我……我真该死!……”柳青萍饮泣道。 “为甚么这样说?”李向东奇怪道。 “我……我弄脏了你!……”柳青萍泪如泉涌道。 “傻孩子,这有甚么关系。 ”李向东失笑道:“让我给你清洁一下好吗?”这是他没有盖上被子的原因。 柳青萍低嗯一声,怎样也提不起勇气回答,心里却想他能够动手,因为腹下湿漉漉的,可真腌瓒难受。 李向东好像知道了答案,温柔地把粉腿张开,手中的素帕往不再神秘的私处揩抹。 柳青萍昏迷不醒时,李向东可记不清把这个迷人的风流肉洞,里里外外检视了多少遍了。 惨遭狂风暴雨蹂躏后的方寸之地,此时还是略带红肿,幸好那诡异触目的艳红,已经开始消褪,呈现应 分卷阅读2 有的粉红色,凌乱散落的毛髲,经过反覆梳理后,也回复整齐柔顺,生气勃勃。 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点肿涨,但是紧紧闭合在一起,让人深信那销魂玉道还是狭窄紧凑的。 李向东却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头,要是用两根指头硬闯,便无法进退自如,不难想像把鸡巴捅进去时,会带来多大的乐趣,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焉会放过这到口的美食。 这时旧地重游,李向东不禁生出把指头捅进去的冲动,只是知道不宜操之过急,唯有强忍住兽性,温柔地揩抹着那白里透红的肉丘,然而碰触着迷人的肉缝时,还是忍不住让指头隔着素帕,撩拨那下陷之处。 “喔!……”柳青萍触电似的低叫一声,尽管不能动弹,平坦雪白的小腹却在急颤。 “怎么啦?”李向东脸露诡笑,故意问道,指头耐不住又在那下陷的裂缝抹下去。 “没……没甚么!”柳青萍颤声叫道,念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十八年来爱护有加,珍如拱璧,谁料一天之内,先让四个恶汉轮流摧残,肆意污辱,接着还要让一个陌生人屡次碰触抚玩,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行了。 ”李向东细心地在三角洲揩抹了一遍,连股间也没有放过,只差没有张开圆球似的玉臀,因为他早已检视过了,后边的菊花洞是完整无缺,干干净净的。 “谢……谢你……”柳青萍蚊蚋似的说。 “我就在这里打坐,你要甚么,尽管开口吧。 ”李向东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在床后盘膝坐下道。 “恩公,这不行的!”柳青萍心情激动,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你也睡在床上吧!”“这……”李向东装作犹豫不决道。 “恩公,你是嫌弃小女子身子肮脏吗?”柳青萍自伤自怜,不禁潸然下泪。 “不是的。 ”李向东没有多话,在柳青萍身畔躺下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明天便是一个新的开始。 ”柳青萍怎能不胡思乱想?有生以来,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异性同床共寝,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自己仍然受制于百毒软骨散,要是他心怀不轨,恐怕只能任人鱼肉了。 说也奇怪,柳青萍可没有一丁点儿害怕,有的只是受到保护的感觉,还出奇地希望靠在他的怀里,让他抚慰爱怜,甚至……想到这里,柳青萍的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心跳的声音,仿如雷鸣,有点担心让身旁的男人发觉,偷眼看见他已经沉沉睡去,才松了一口气。 念到自己白璧蒙污,一生幸福毁诸一旦,柳青萍不禁肝肠寸断,痛不欲生,要不是这个男人仗义,救她的性命在先,杀光那些狗贼在后,大恩大德,不知何以为报,思前想后,百念纷呈,最后才在迷糊中进入梦乡。 太阳差不多下山了,李向东还没有回家,柳青萍不禁牵肠挂肚,走到门前,倚闾盼望。 李向东外出是为了采药,因为柳青萍剧毒未解,常常头昏目眩,也使不出气力,他天天早出晚归,寻找解毒的药物。 想到李向东时,柳青萍便感激莫名,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在他的抚慰和开解下,心灵的创伤,也平复了许多。 自从脱险那一天开始,两人食则同桌,睡则同床,既曾伏在他的胸前痛哭,诉说心中凄苦,也曾让他拥入怀里,好言抚慰,深心处,柳青萍已经把自己当作是他的女人,愿意委身侍奉,只是李向东总是守礼自持,未及于乱,使她更是爱慕。 “大哥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的身形,柳青萍赶忙迎了上去,惭愧地说:“为了奴家,要你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 ”“还有头晕没有?”李向东放下手中药篮道。 “只是一点点吧,没甚么大不了的。 ”柳青萍摇头道。 “只有这些药物,我可没有把握解去你的剧毒。 ”李向东长叹一声,放下手中药篮,心灰意冷似的说:“我想送你回去巴山,或许你的师门会有法子的。 ”“我不回去!”柳青萍急叫道。 “为甚么?”李向东讶然道。 “青萍身受奇辱,要不是你,早已化作厉鬼了。 ”柳青萍凄然道:“死活有甚么重要,而且师门不擅用毒,如何能够解毒。 ”“还有一个法子的……”李向东沉吟道:“只是太委屈你了。 ”“奴家还怕甚么委屈!”柳青萍苦笑道。 “有一种奇门内功,只要能够练成,一定能解毒的。 ”李向东继续说:“只是……”“要甚么?”柳青萍奇怪道。 “要合藉双修。 ”李向东沉声道。 “合藉双修!”柳青萍惊叫道。 “这不是委屈你吗?”李向东叹气道。 “不,不是的。 ”柳青萍扑入他的怀里,激动地说:“奴家已是残花败柳,说甚么委屈!”“但是……”李向东还是犹豫不决道。 “大哥,你……你是嫌弃我吗?”柳青萍泫然欲泣道。 “不,我怎会嫌弃!”李向东深情地拥着柳青萍,解释道:“但是你的毒伤不轻,必需七日之内,练成入门功夫,那么便要如此这般了。 ”“甚么?”听罢练功之法,柳青萍不禁失声惊叫,粉脸通红,芳心“扑扑”狂跳。 “这门功夫是有点邪门,要不是这样,也不能逼出剧毒!”李向东柔声道:“青萍,只要你能练成奇功,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大哥,我练……我练!”柳青萍情心荡漾道。 “磨呀……不能停下来的!……”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道。 “大哥……行了没有……我……呀……好难受呀!”柳青萍忘形地叫,她赤条条地趴在李向东身上,起劲地扭动着,牝户抵着一柱擎天的鸡巴,肉菇似的龟头,已经挤进了肉缝中间,可是李向东还是硬架着腰肢,使她不能沉身坐下。 “还要再磨……继续磨……乖吧!”李向东哄小孩子似的说。 柳青萍从来没试过这样难受的,好像置身在烘炉里,浑身燠热,还有一个火球在体里四处游走,火球经过的地方仿如虫行蚁走,从心底里痒出来,尤其是腹下那个曾经饱受摧残的洞穴,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而且空虚难耐,不知为甚么,竟然奇怪地渴望任人肆虐。 淫水自肉缝里源源不绝地流个不停,李向东的鸡巴也湿得可以,但他却不着忙,因为只要柳青萍开始练功,便已堕进陷阱了。 柳青萍入世未深,那里知道这些鬼域伎俩,先是感恩图报,种下情苗,继而惑于李向东的巧言令色,工于心计,终于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知道修练的方法后,尽管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留下性命,与爱郎双宿双栖,还是抛下女孩子的尊严,好像窑子里的婊子,听命而行。 这门内功可说是天下第一的邪功,淫邪之极,利用爱火勾起肉欲的需要,激发体内潜能,然后合藉双修,李向东还别有用心,暗使邪术,催发她的情欲,更假练功为名,要柳青萍采取主动,泯灭她的羞耻之心,一步一步踏入万劫不复的道路。 “大哥……我……我受不住了……啊……我要!……”柳青萍忘形地叫,纤腰使劲沉下,捕捉那恼人的火棒。 “要甚么呀?”李向东推拒着问道。 “我要你!……”柳青萍嘶叫道。 “是不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李向东捉狭地问。 “是……是的!”柳青萍哀求似的说:“给我……给我吧!”“那么你慢慢坐下去吧,不用着忙的。 ”李向东笑嘻嘻地松开了手,抚玩着粉臀说。 柳青萍欲火迷心,常性尽失,也顾不得许多了,使劲地沉身坐下,“噗哧”一声,便尽根刺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尽管李向东没有过人之长,但是柳青萍初经人事,如此一刺到底,也是禁受不起,娇哼一声,便伏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可有弄痛了你?”李向东柔情万种道,双掌却运起邪功,在那两团白玉似的肉球轻搓慢捻。 “没……没有!”柳青萍娇喘着说,虽然与爱郎结成一体的感觉很美满,也很快活,却是意犹未足,开始生硬地扭动弄起来。 李向东扶着粉臀,指导柳青萍如何取悦自己,手上继续使出邪功,催动她的情欲。 柳青萍心里充满幸福,只是想着如何取悦爱郎,生理的需要,也使她忘记了羞耻之心,于是竭尽所能,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献媚逢迎,追求肉欲的欢娱。 也许是情怀激荡,快活的时光来得很快,才片刻工夫,子宫里便泛滥着美妙的酥麻,使柳青萍吟哦不绝,娇喘连连,忍不住急剧地扭了几下,接着便登上极乐的巅峰。 “美吗?”李向东轻吻着柳青萍的鼻尖说。 “!……”柳青萍没有说话,火烫的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却缠绵地轻轻咬了一口,算是回答。 李向东让柳青萍休息了一会,然后贼兮兮地问道:“可要再快活一趟吗?”“奴家……没有气力了,你……你在上边好吗?”柳青萍含羞道,肚腹里硬梆梆的,知道他还没有发泄。 “那么起来吧,不要累坏了。 ”李向东动手把玉人扶起,抽身而出道。 “但是你!……”柳青萍不安道。 “我很好,明早驱毒时,我可不饶你了。 ”李向东笑道。 “明早还要吗?”柳青萍羞喜交杂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天天早晚练功,希望七天后,你能解开软骨散的剧毒,那时也该练成了入门功夫了。 ”“大哥,你……你真好!”柳青萍低声道。 “不要说了。 ”李向东拿来了一块汗巾,笑道:“躺下来,让我给你抹干净吧!”“不!……”柳青萍大羞道:“该奴家侍候你才是!”“让我来吧,迟些时,我会教你如何侍候的!”李向东坚持道。 七天了,柳青萍不独剧毒全消,还内功大进,许多艰难的招式也得心应手。 想起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脸如火烧,芳心剧跳,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淫荡无耻,但是她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欢喜和幸福,还暗恨时间过得太快。 为了练功,她与李向东均足不出户,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练功的方法极尽荒淫,不是要柳青萍采取主动,便是要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让李向东从不同的角度,肆意行淫,仿佛是青楼妓女向客人献媚求欢。 惨遭轮暴后,柳青萍心里的创痛还没有平复,对男欢女爱,本来是没有憧憬的,孰料李向东身怀异术,而且别有居心,只是轻怜浅爱,点到即止,也没有滥施挞伐,结果妾有情,郎施术,终于使她乐此不疲,陷溺在欲海之中。 练成入门功夫后,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着李向东,决定生死相伴,与他渡过余生。 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样,日上三竿才从甜梦中醒过来,只是昨夜李向东特别轻狂,使她高潮迭起,疲莫能兴,此刻还是身酥气软,好像下床的气力也没有。 “怎不多睡一会?”李向东原来已经醒来了,低头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说。 “不要!……”柳青萍惶恐地别开俏脸,急叫道。 “怎么啦?不喜欢我亲你吗?”李向东愕然道,记忆中,柳青萍只会投怀送抱,不会拒绝的。 “不是。 ”柳青萍低声说:“人家还没有漱口,嘴巴脏死了。 ”“脏甚么?”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柳青萍粉脸通红,伏在李向东的胸前羞叫道。 “脏甚么!难道你说我的家伙脏吗?”李向东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的樱桃小嘴。 原来李向东不独奸淫柳青萍的肉体,还砌辞要她学习取悦男人的法子,增添闺房乐趣,昨夜蓄意施威,借机让她初尝男人的鸡巴,发泄自己的欲火。 缠绵的热吻,使柳青萍春心荡漾,此刻与李向东肌肤相贴,一双怪手还放肆地在身上四处游走,当刁钻的指头 分卷阅读3 落在腹下时,禁不住娇吟一声,知道下边一定湿了。 “想要吗?”李向东的指头挤进了暖洋洋的肉缝说。 “人家……还没练功哩!”柳青萍呻吟道,熟练地把玉手探到李向东胯下,把玩着那气宇轩昂的肉棒,习惯是先修习内功,然后两人才合藉双修的。 “今天不行了。 ”李向东抽出湿濡的指头,诡笑道。 “为甚么?”柳青萍失望似的说。 “我要进城办点事,你在家里勤练功夫,别四处乱跑,知道吗?”李向东柔声道。 “你……你甚么时候回来?”柳青萍怅然道。 “快则三天,迟则七日,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摸来的,要是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也可以离去的。 ”李向东道。 “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去那里?”柳青萍惶恐道。 “回来后,我会好好地疼你的。 ”李向东满意地说。 “大哥,你……你回来时,可否给……给我买点丝布?”柳青萍嗫嚅道。 “做衣服吗?别费工夫了,我会给你买多一点漂亮的衣服回来的。 ”李向东笑道。 “不是衣服……”柳青萍着急地说:“你不喜欢人家穿裤子,汗巾却用得很快,洗也来不及了,要做多一些才行!”“汗巾吗?那更容易了,我买回来便是。 ”李向东怪笑道。 “那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你去买这些东西,不怕人家笑话吗?”柳青萍抿嘴笑道。 “买给自己的女人有甚么好笑!”李向东哂道。 “大哥,你真好!”柳青萍幸福地靠入他怀里,温存了一会,呶着嘴巴说:“其实穿裤子有甚么不好?方便舒服,那些汗巾轻飘飘的,系上了也好像没有,又怕掉下来,有些还不知道掉到哪里。 ”“汗巾香艳嘛,也容易解下来。 ”李向东吃吃笑道:“有几块是我藏起来,留为纪念的!”“纪念甚么?”柳青萍讶然道。 “那些汗巾沾染着你的爱液,证明你是真心对我的!”李向东笑道,原来有几趟他逗得柳青萍情兴大作,竟然用汗巾揩抹了流下来的淫水,就是为了留作纪念。 “人家当然是真心!”柳青萍大羞道。 “我知道!起床吧,我要动身了。 ”李向东笑道。 已经第六天了,吃过晚饭后,还没有李向东的纵影,相信他今天是不会回来了,柳青萍叹了一口气,唯有独坐窗前,痴痴思念。 李向东去后,无论白天黑夜,他的影子便常常出现在柳青萍的脑海里,使她魂牵梦萦,饱受相思之苦。 这时柳青萍才知道没有李向东的日子,是多么的空虚寂寞,特别是在晚上,没有他在身旁,孤寝独眠,更使她辗转反侧,无法入寐。 练功时,不能与李向东一起合藉双修,进度也大不如前,但是这门功夫也真奇妙,柳青萍修习了不及半月,内功便一日千里,出拳用剑,威力惊人,使她更是用心练习。 这一晚,柳青萍预备上床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点声音。 “大哥,你回来了!”柳青萍喜孜孜地扑到门前,近日她的耳目灵敏,远远便听到脚步的声音。 打开了门,柳青萍不禁大失所望,不错是有一道人影慢慢走近,只是来人身形苗条,却是一个女孩子。 “给我传话,九尾狐何桃桃求见教主。 ”来人是一个杏脸桃腮,眼波流转,一身紧俏黄衣的女郎,态度傲慢无礼,看来是把柳青萍当作供人使唤的侍女。 “九尾狐何桃桃?”柳青萍吃惊地叫,此女在武林中颇有艳名,只是放荡不羁,不是正派中人。 “臭丫头,还不通报?”何桃桃骂道。 “混帐,这里没甚么教主!”柳青萍杏眼圆睁,愤然关上了门道。 在武林中她也是个人物,岂会把这个荡女放在眼内,要不是遭逢大变,早已反唇相稽了。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何桃桃竟然踼开门户,破口大骂道:“我要见修罗教教主李向东,听清楚了没有?”“大哥!不会的,他不是的!”柳青萍如遭雷殛,也没有动手拦阻,任由何桃桃闯进屋里。 “教主在那里?”何桃桃环首四顾,发觉屋子里没有人,戟指问道。 “胡说,大哥怎会是修罗教教主?”柳青萍难以置信地说。 “你是甚么人?”何桃桃问道。 “巴山柳青萍!”柳青萍尖叫道:“修罗教主尉迟元,早于三十年前为九帮十三派诛杀,修罗教也冰消瓦解,怎会还有修罗教?你……你不要胡说八道!”“辣手飞凤?”何桃桃退后一步,戒备道:“你的大哥是谁?”“他……他就是李向东。 ”柳青萍颤声说,心里生出不祥的感觉。 “对呀,正是我家教主!”何桃桃哂道:“是了,他曾经扬言要武林中的名门侠女,充当本教的天魔女,洗雪当日灭教之恨,你必定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惊叫道。 修罗魔教是极度邪恶的组织,三十年前,曾以魔法妖术,辅以药物符咒,妄想一统武林,不知作了多少恶孳,后来为正派中人联手消灭,从此便消声匿迹。 “教主神通广大,法力高强,出道不过半年,便立志振兴修罗教,他肯要你当天魔女,可是你的福气了。 ”何桃桃格格笑道。 “你说完了没有?”门外突然传来李向东的声音道。 “大哥!……”“教主!”两女齐声叫道。 “你给我出去!”李向东寒着脸走进屋里,目注何桃桃说道。 何桃桃还想说话,可是看见李向东的脸色,也不敢多言,呶着嘴巴退出了屋外。 “青萍,我给你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还有汗巾,看看喜欢吗?”李向东放下手上的包袱道。 “大……大哥,告诉我,你、你是不是修罗教的教主,她可有胡说八道?”柳青萍泪盈于睫道。 “既然你已知道了,那我也不暪你。 ”李向东沉声道:“不错,你的武功不错,人也长得漂亮,还是巴山派里小一辈的高手,给本教当天魔女,更可以偿还当年的血债!”“你……你救我便是要我当天魔女吗?”柳青萍如堕冰窟,带着哭音说道。 “不错,我路经彭城,偶然听闻你追杀东湖四狼,曾经在城里出现,于是四出访寻,可惜来迟一步,让四狼夺去你的红丸,要不是看中你的良材美质,还不会多费手脚哩!”李向东坦然道。 “你……你为甚么要骗我?”柳青萍泪流满脸道。 “我甚么时候骗你?是你自己委身侍奉,我也没有逼你的。 ”李向东笑道:“从今以后,要是你能尽心给本教效力,我一定会疼你的!”“我……我宰了你!”柳青萍急怒攻心,抢过墙上的长剑便往李向东刺去。 “又要我多费手脚了。 ”李向东欠身避过,潇洒地走出屋外道:“我便单凭武功,和你走几招吧!”“贱婢大胆,竟然向教主动手!”在门外等候的何桃桃,看见柳青萍仗剑从屋里追出,忘命地向李向东攻击,立即拔出利刀,上前拦阻道。 “别多事,退下去!”李向东喝问道:“我着你在城里等候,为甚么摸来这里?”“我……”何桃桃讪讪地退下,嗫嚅道:“为了追纵丁菱,耽搁了一天,经过这里,发现教主的暗号,以为你在这里,所以……”“你是如何走得过我的迷情慑心大阵的?”李向东继续问道,全没有把柳青萍攻来的利剑放在心上,只是徐徐踱步,便避开了凌厉的攻击。 “我……我有一块玲珑宝镜,可以驱走幻象的。 ”何桃桃怯生生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低头避过迎面而来的利剑,问道。 “红菱那个小贱人很狡猾,我跟到兖州时,便失去她的纵影了。 ”何桃桃惭愧道。 “小小事情也办不了,如何当本教的地煞女?”李向东冷哼道。 柳青萍虽然只攻不守,但却连李向东的衣角也碰不到,知道武功与他相距甚远,心念一动,长剑往他的左侧急劈,左掌却运起全力,朝着右腰拍去。 这一剑一掌不独封死李向东所有去路,而且威力惊人,剑带破空之声,玉掌无声无色,掌心却好像透出一股气劲。 “你的万妙姹女功大有进步,这几天可辛苦你了。 ”李向东怪笑道,让开了长剑,却任由玉掌拍在腰间。 柳青萍此刻才知道自己修练的内功,名叫万妙姹女功,也无暇多想,玉掌拍实,内劲骤发,岂料这一掌仿如泥牛入海,李向东完全没有受伤。 “给我搔痒么?搔痒可要大力一点的。 ”李向东哈哈笑道。 柳青萍羞怒交杂,玉掌翻飞,再度击出。 李向东竟然不躲不闪,还挺胸迎了上去,胸掌交接,“呯”然一声,李向东丝毫无损,柳青萍却给反震之力,逼得踉跄后退。 “万妙姹女功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必需爱火熊熊,否则便要穿上本教的魔女战衣,压制欲火,此刻你的爱念全消,又没有穿上战衣,难免春情难禁,这两掌一剑,该让你想起我其他的好处了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柳青萍粉脸通红,紧握着粉拳,悲愤欲绝,除了是知道武功与李向东相距甚远,大仇难报外,也因为一团熟悉的火球,突然自腹下升起,烧得她头昏脑涨,意乱情迷。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李向东淫笑道。 柳青萍蓦地悲叫一声,倒转长剑,奋力往粉颈勒下去,她已无生趣,只有死才可以得到解脱。 “想死吗?”李向东身形电闪,快得让人瞧不清楚,停下来时,已经夺下柳青萍的长剑,还把她制住了。 “让我死……呜呜……为甚么不让我死!”柳青萍放声大哭,使劲地挣扎着叫,无奈一双玉腕,给李向东握在手里,怎样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教主,怎样处置这个小贱人呀?”何桃桃问道。 “回去修罗神宫再说。 ”李向东森然道。 “神宫在那里?我们怎样回去?”何桃桃又惊又喜道。 “你也过来,一起回去吧。 ”李向东笑道。 何桃桃莫名其妙地走了过去,可不明白如何一起回去。 李向东一手拿着柳青萍,一手把何桃桃抱入怀里,口中便唸起了咒语:“神龙御风,天魔驾雾,上山下海,入地飞天!”语音甫住,一团浓雾从天而降,把他们完全笼罩,待山风吹散浓雾时,三人也失去了纵影。 “这里便是神宫吗?”何桃桃失望地说。 只是瞬息时间,三人已经置身在一个四面密封的石室里,这里很奇怪,无门无窗,可不知道如何进来的,不见天日,然而亮如白昼,明亮的光线,是几颗大如鸭卵的夜明珠射出来的。 四面墙壁全是光洁温润的白玉,其中三面设有多层木架,摆放了数不清的灯台,有些已经燃点,发出微弱的火光,可不足以照明,使人不明所以。 “这里是神宫最重要的地方,深入地下百丈,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进来的。 ”李向东放开何桃桃,却把柳青萍的一双玉腕拉到头上。 “哇……蛇呀!”何桃桃无意抬起头来,立即花容失色,害怕地躲到李向东身后,呱呱大叫道。 柳青萍抬头一看也是芳心剧震,原来头上万蛇钻动,蛇信乱飞,恐怖极了,还没有定过神来,已是腥风扑鼻,一尾大蟒蛇扑脸而来,缠着一双玉腕,硬把她凌空吊起。 “这是护洞神蛇,外人乱闯,一定葬身蛇腹的。 ”李向东拍拍手道。 “牠……牠们怎……怎能存身半空,不会……不会掉下来么?”何桃桃颤声说道。 “本教的仙法玄奇,岂是外人能够明白的。 ”李向东傲然道。 “呀……呀!……”柳青萍忽地吟哦大作,脸上红云片片,身体软弱地挣扎 分卷阅读4 着。 “她怎么了?”何桃桃奇怪道。 “是不是骚穴发痒,想要我的鸡巴呀?”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笑嘻嘻道。 柳青萍差点便要答是了,刚才妄用邪功,春情暴发,下体更是痒得利害,使她苦不堪言。 “不说话吗?让我瞧瞧你的骚穴,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东动手解开柳青萍的腰带说。 “……不……呜呜……别碰我!”柳青萍悲愤地抬腿乱踼,可是身悬半空,难以使力,也不能制止李向东的怪手。 李向东半撕半扯,三扒两拨,便把柳青萍的衣服剥下来,扯下抹胸后,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包裹腰间的藏青色汗巾了。 “看不出她的奶子可不小。 ”何桃桃嫉妒似的说。 “这样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握着足踝,把粉腿高举过头,空中也同时出现两尾蟒蛇,分别缠着纤巧的足踝,使柳青萍的粉腿一字张开,诱人的裸体,也像钟摆似的悬挂在空中。 “她的尿布湿淋淋的,一定是吓得尿尿了。 ”何桃桃嚷道:“谁会相信心狠手辣的辣手飞凤会尿尿的!”“那不是尿,是淫水!”李向东的指头点拨着柳青萍腹下的汗巾说,单薄轻柔的汗巾中间湿了一片,好像透明似的,不独现出了迷人的肉缝,肉阜的柔丝也是约隐约现。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痛哭道,经过调息,难耐的麻痒好像减退了不少,但是如此任人羞辱,却更是难受。 “现在我可没空肏你……”李向东抖手扯下了汗巾,捏作一团,揩抹着湿淋淋的牝户说:“湿得这样利害,一定痒死了,可要我用指头给你捅几下?”“恶魔……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柳青萍但求一死,嘶叫道。 “别忙着要生要死,待会才作决定吧。 ”李向东狞笑道。 “教主,那些油灯怎么全写上名字的?……哎哟!”何桃桃发现燃上的油灯贴上人名,不禁奇怪,走前去要看清楚,走不了两步,却好像碰上一道无形的墙壁,差点便跌倒地上。 “那是本教中人的元命心灯,由诸天夜叉守护,你要是再走近,小心他们吃了你!”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甚么……甚么是元命心灯?”何桃桃害怕地急退两步问道。 “元命心灯燃点的是生命之火,火灭人亡!”李向东把手中的汗巾塞进柳青萍的肉缝说:“左边壁上那一台便是你的,只要我灭去灯火,你也没命了。 ”“为甚么还不动手?”柳青萍悲叫道,汗巾塞入纤小的肉洞里,感觉就像给人塞着嘴巴,使人透不过气来。 “要取她性命还不容易吗?”何桃桃奇怪道。 “现在当然容易,要是她外出办事,远在千里之外,元命心灯便可以控制她的生死了。 ”李向东解释道。 “这么神奇?”何桃桃难以置信道。 “当然,本教人人用心办事,就是知道元命心灯的利害!”李向东森然道。 “人人都有元命心灯吗?”何桃桃嗫嚅道。 “如果不是重要人物,我才不会多费工夫哩。 ”李向东哂道。 “她有多重要,也还没有答应入教。 ”何桃桃不忿似的说。 “她已经习了万妙姹女功,不入教行吗?”李向东冷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参与本教的机密,只有元命心灯,才能保证她们忠心不二。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入教的!”柳青萍厉叫道。 “走着瞧吧。 ”李向东吃吃笑道。 “如何炼制这元命心灯?”何桃桃好奇地问道。 “如果是女的,要收集她的眼泪,汗水,阴毛,还要淫水,阴精,然后用仙法修炼。 ”李向东直言道。 “弟子……弟子也要吗?”何桃桃怯生生地问道。 “本该要的,现在可不用了。 ”李向东寒声道。 “好极了,弟子忠心耿耿,一定不会有负教主的。 ”何桃桃喜道。 “不是的,因为我现在便要取你性命,还要元命心灯干甚么!”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何桃桃以为是听错了,还来不及说话,几尾蟒蛇突然从天而降,紧缠着手腕足踝,她也像柳青萍般悬挂在半空。 “放开我……教主……为甚么?”何桃桃魂飞魄散地叫。 “你抗命在先,坏我大事在后,难道不该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我……我没有呀!”何桃桃惶恐道。 “没有?我命你在城里等我,你有进城吗?”李向东气恼道:“单是这样,本来还不该死,谁教你乱闯行宫,胡言乱语的!”“她……她也跑不了呀!”何桃桃嗫嚅道。 “跑?我已经在四周布下迷情慑心大阵,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气愤道:“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能让她真心向着我,只要再花六、七天工夫,便可以练成万妙姹女功,不独武功大进,还可以有机会成为旷绝古今的第一个修罗姹女吗?”“现在不行吗?”何桃桃茫然道。 “当然不行,此刻她的心里全无爱念,纵是合藉双修,也不能速成,最重要的,是再也不能泄出爱液了。 ”李向东骂道。 “她……她刚才不是……尿尿似的吗?”何桃桃目注挂在身前的柳青萍说。 “那是淫水,可不是爱液!”李向东愈说愈气:“只有心存爱意,流出来的才是爱液,经我施法,让她吃下去后,可以魅力大增,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你……你无耻!”柳青萍悲叫道。 “记得我藏起了几块尿布吗?”李向东转头看着柳青萍说:“那些尿布染有你的爱液,虽然不大足够,仍然能让大多数的男人神魂颠倒,为你着迷的。 ”“不……杀了我吧……我不会听你的话的!”柳青萍大叫道。 “待我处置了她,便轮到你了。 ”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杀我……呜呜……教主,我……我会听从你的命令的,你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杀我……”何桃桃苦苦哀求道。 “是吗?”李向东冷哼一声,忽然动手撕开了何桃桃的裤子。 “教主,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 ”何桃桃只道还有活路,强装笑脸道:“你不是说我的嘴巴很甜吗?”“你的唇舌工夫虽然可以,但是你太多说话了!”李向东扯下何桃桃的骑马汗巾,道。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何桃桃害怕地说。 “没有以后了!”李向东把汗巾塞进了的嘴巴,使何桃桃只能够“哦哦”乱叫,却不能再讨饶了。 看见何桃桃光裸着下身,在空中摇摇晃晃,狼狈不堪的样子,柳青萍也替她难过,暗道只是为了一点点小事,李向东不独要取她性命,看来还要在她死前施暴,恶毒淫邪,难怪是武林公敌。 “你看清楚了……”李向东舍却何桃桃,走到柳青萍身后,抱着纤腰,双掌在腿根狎玩着说:“看看这样的死法,可中你意?”“住手,不要碰我!……”柳青萍才叫了一声,便张开嘴巴,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原来发现一尾四、五尺长,头呈三角形,浑身长着棕黑色鳞甲的怪蛇从空中掉下,落在何桃桃的大腿上。 “这一尾是铁甲桃花蛇,鳞甲仿若精钢,可御刀剑,口里那四枚锋利的牙齿能够撕裂虎豹,但是没有毒,如果不是咬着要害,一两口也不会送命的。 ”李向东吃吃笑道。 铁甲桃花蛇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他才住口,蛇儿竟然耀目扬威似的张开血盘大口,吐出七、八寸长,末端分叉,红红的蛇信,还有嘴巴里那几枚尖利的蛇牙,更是触目惊心。 何桃桃想是知道李向东要用铁甲桃花蛇,把她活活咬死,喉头发出阵阵恐怖的叫声,身体没命地在空中乱扭。 女孩子大多怕蛇,柳青萍虽然求死心切,也没有例外,头上万蛇云集,手脚缠着蟒蛇,已经够骇人了,狰狞的铁甲桃花蛇,昂首吐舌,更使她心胆俱裂,可不敢再看,更不敢想像葬身蛇口会是怎样的。 柳青萍才闭上眼睛,便感觉腹下一凉,塞在里边的汗巾给李向东抽了出来,两根指头随即排闼而入,无情地挤进肉缝里。 今早醒来时,柳青萍仍然期待李向东早日回家,渴望与他在一起重温旧梦,更幻想自己的指头变成他的,游进蜜穴里轻挑慢捻,后来还冲动地左冲右突。 然而李向东的指头终于旧地重游时,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心里只剩下屈辱和悔恨,就像遭东湖四狼施暴时一样,恨不得立即一瞑不视,结束这苦难的一生。 “干么闭上眼睛?我叫你看清楚,听不懂吗?”李向东的指头粗暴地一刺到底,起劲地掏挖了几下,冷笑道。 柳青萍还是紧闭着美目,强忍辛酸,算是无声的反抗,但是当李向东发狠地掐捏着娇嫩的肉唇时,却忍不住哀叫一声,张开了眼睛,不是因为受不了肉体的痛楚,而是一个恐怖的念头,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何桃桃一定是害怕得不得了,脸如纸白,香汗淋漓,高悬空中的娇躯,还是在奋力扭动,喉头里的哀叫,更是不绝如缕。 不害怕才怪,铁甲桃花蛇盘据着她的肚腹,三角形的蛇头,搁在棕黑色的草丛上,徘徊不去,血红色的蛇信却吞吐不定,差点便碰触着那齐中张开,略见松弛的肉唇,使人不寒而栗。 “此蛇生性奇淫,蛇涎更是催情妙药,最爱吃女孩子的淫水,今儿该能大快朵饴了!”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点拨着有点湿润的肉唇说。 也在这时,铁甲桃花蛇忽地弓起身子,好像绷紧了的铁弓,接着却如离弦劲箭,急弹而出,狰狞的蛇头,竟然强行硬闯神秘的肉洞里。 柳青萍吓呆了,看着蛇身一寸一寸地钻进肉洞里,心里的恐怖,与时俱增,更可怕的是,李向东的指头也蜿蜒而进,再闯禁地,感觉就像铁甲蛇在何桃桃体里肆虐似的。 何桃桃剧烈地扭动着,该是要摆脱腹下的怪蛇,闷哼哀叫的声音,更使人闻之心酸,但是怎样也没有用,铁甲蛇已经深入不毛,深藏体内,留在外边的还有两尺左右,迷人的洞穴,好像长着一根会动的尾巴,瞧得人心惊肉跳。 “该去到尽头了。 ”李向东自言自语,指头在肉洞深处搅动着说:“待会你便知道蛇信拂扫着花芯是甚么滋味了!”“不……呜呜……不要!”柳青萍恐惧地叫,李向东的指头已经弄得她不知是痒是痛,要是那铁甲蛇……“……一定很有趣的!”李向东格格笑道:“蛇蜒会让人麻痒不堪,蛇头也像男人的鸡巴,还有身上的铁甲,擦在娇嫩的肉膣里,当可以在死前得风流快活的!”“杀了我吧……呜呜……给我一个痛快!……”柳青萍嚎啕大哭道,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此惨死。 “也许是你倒运,倘若那贱人没有胡言乱语,揭破真相,现在你还是幸福地和我生活在一起,享尽闺房之乐。 ”李向东抽出指头,用汗巾揩抹着说:“经过我的调教,不用多少时间,你便会成为一个颠倒众生,人见人爱的可人儿,只要和你睡一趟,便永远作你的裙下之臣,为本教效力了。 ”“禽兽……呜呜……你……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柳青萍悲从中来,杜鹃泣血似的叫。 “禽兽?不,待你成为本教的天魔女时,你才知道甚么是禽兽!”李向东桀桀怪笑道:“有些男人喜欢让女人吃苦为乐,我只是让你快活,可你还没有吃苦呀!”“不……我死也不会干的!”柳青萍歇思底里地叫。 “当天魔女不错很苦,在外边办事,要利用你的美色和肉体,好像婊子似的回到教里,却要任人鱼肉,供教众取乐,比婊子也不如。 ”李向东叹气道:“但是死更可怕,人死不能复生,后悔也迟了。 ”“杀吧……我……我不怕的!”柳青萍尖叫道,可是看见何桃桃在眼前辗转呻吟,还是害怕的。 何桃桃虽然还在空中挣扎扭摆,但是明显地已经没有气力, 分卷阅读5 哀叫的声音也变得软弱无助,奇怪的是,本来是苍白的粉脸,竟然泛起阵阵娇艳的红霞,而且媚眼如丝,目光散乱,浑不似死之将至。 铁甲桃花蛇还是留在何桃桃的腹下,蛇躯好像涂了油似的,闪烁着诡异耀目的光芒,突出来的尾巴,偶尔急跳几下,何桃桃也如斯响应,柳腰乱扭,娇哼不绝。 “可要乐一下么?”李向东走了过去,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问道。 “要……给我……给我……天呀……痒死我了!”何桃桃才能说话,便立即叫个不停。 “那便让你乐一趟吧!”李向东把手掌覆在何桃桃的小腹揉动道。 泪眼模糊里,柳青萍吃惊地看着铁甲桃花蛇的尾巴卷作一团,随即装上了弹簧似的急促弹开,藏身肉洞的蛇躯便往外退去,但是尾巴重行卷上时,竟然再度深入,如此一收一放,竟然像男人的鸡巴般进进出出。 “啊……美……啊啊……进去一点……啊……美呀!”何桃桃乐不可支似的叫。 “青萍,说到叫床,桃桃比你动听得多了。 ”李向东继续搓揉着何桃桃的小腹说:“待会看你有没有进步了!”“不!……”柳青萍颤声叫道,要是死前还要让这尾淫蛇污辱,可真死不瞑目了。 铁甲桃花蛇动得很急,何桃桃也叫得更是放荡无耻,夹杂着李向东的风言风话,柳青萍却是肝肠寸断,特别是想到自己为李向东奸辱时,也曾情不自禁地淫呼浪叫,更是倍添悲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桃桃忽地狂呼尖叫,接着便软了下来急喘。 这时的柳青萍可不是甚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了,知道何桃桃当是泄了身子,但是看见铁甲桃花蛇还是没完没了地抽插耸动,进出之间,带出了点点白色的液体,不禁心里发毛。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停止搓揉道,也真奇怪,手一停下来,铁甲蛇便止住动作。 “……放我下来……让我……让我歇一下吧……”何桃桃喘着气说。 “既然乐够,也该死了!”李向东在何桃桃的小腹拍了一下,便退回柳青萍身畔。 “不……不要杀我,我……哎哟!……”何桃桃悲声急叫,叫不了两声,却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凄厉的哀鸣,已经使柳青萍胆战心惊,接着发现铁血桃花蛇的身体,竟然慢慢进入淫靡的肉洞里,进入时,里边开始涌出大量鲜血,更使她心胆俱裂。 “铁血蛇牙尖嘴利,一口便能咬破子宫,再一口便穿肠破肚,待牠去到心脏时,人也活不下去了。 ”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畔,残忍地说。 “你……你不是人!……”柳青萍惊骇欲绝地叫。 “现在还想死吗?可要便宜铁血桃花蛇呀?”李向东冷笑道。 “我……为甚么不给我一个痛快!”柳青萍悲声叫道。 “告诉你,我看上的女孩子,从来没有人能够逃出我的掌心的。 ”李向东狞笑一声,发狠地握着柳青萍的乳房说:“你费了我许多心血,虽然做不成修罗姹女,也要成为本教主的第一个天魔女,给神教效力!”这时何桃桃了无声色,铁血桃花蛇也不知所纵,但是牝户里不住涌出鲜红,“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她却是动也不动,看来已经香销玉殒了。 “哗!……”柳青萍忽地呱呱大叫,高高吊起的身体发狂似的乱扭,原来许多奇形怪状的蛇儿,突然窜向何桃桃身上,有几尾力有不逮,半路掉下,落在她的身上,在光裸的胴体爬行,吓得她魂飞魄散。 “这个贱人虽然死不足惜,但是能够喂饱我的蛇儿,总算有点用处。 ”李向东满意地说。 柳青萍身上的蛇儿,虽然没有做成伤害,却纷纷往腹下游走,前仆后继地掉落地上,冰冷湿滑的蛇躯,有些还长着坚硬的鳞甲,在娇嫩的肌肤游走,使她又痛又痒,难过极了,其中一尾甚至经过贲起的玉阜,直苦得她哀啼不绝,悲叫连连。 群蛇争先恐后,原来是为了从何桃桃身上流下来的鲜血!那些落在何桃桃身上的蛇儿,缠着全无生气的娇躯,昂首吐舌,嘴巴往血淋淋的牝户凑去,争相舐吃,掉在地上的,却围着地上积聚的鲜红,吸食不休,不知多么的恐怖。 柳青萍惊魂未定,却又看见铁血桃花蛇,浑身是血地从何桃桃的嘴巴里游出来,当是穿膛破腹,才能从口里走出来的。 “铁甲桃花蛇回来了。 ”李向东狞笑道:“你要是不想活下去,便让牠送你上路吧!”“我……”柳青萍牙关打战,可不知如何回话。 “莫道死了便可以一了百了,且让我给你瞧一场好戏吧!”李向东冷哼道。 也不知道李向东是如何下令的,缠着柳青萍手脚的大蟒蛇,慢慢移动,便把她移到那空无一物的白玉壁前。 “知道这是甚么吗?”李向东从怀里取出一面用金线绣上了许多符箓的黑色小旗,把小旗插在壁上,卖弄似的说:“这是我炼制的“淫狱锁魂旗”待你丧命后,鬼魂便会锁禁在淫狱,供里边的恶鬼淫兽取乐,永不超生的。 ”柳青萍怎会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只道他是出言恫吓,让自己打消求死的决心。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我便花点工夫,让你见识一下吧。 ”李向东手捏着法印,口里唸唸有辞,接着沉声喝道:“摄影移形,淫狱现身!”就在这时,本来是雪白明亮的白玉壁,忽地涌起阵阵黑压压的浓雾,待浓雾慢慢散去后,竟然奇怪地现出影像。 那里可不知道是甚么地方,不见天日,没有灯火,却是光亮异常,看来地方不小,全是灰灰暗暗的石地,既没有树木花草,也没有庭院庄舍,只是一片光秃秃的空地。 但是有人!全是男人,光脱脱的男人!粗略估计,总有百数十人,分作七、八堆,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甚么,可以看得见的,是有人光着屁股,有人躺在地上休息,还有人握着勃起的阳具套弄,丑态毕露,使人咋舌。 “这里就是淫狱了,至今为止,共有一百九十一个男人,全是死在我手底里的武林中人,人虽然死了,鬼魂却仍然为我所制,陷身淫狱。 ”李向东森然道:“从此不眠不休,无知无觉,只是候命办事,不用干活时,便纵情肉欲,发泄戾气。 ”森冷空洞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和神秘的地方,阴森诡秘之中,杀机弥漫,使身无寸缕的柳青萍,好像寒天饮凉水,冷气直透心头。 柳青萍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要不相信,可不明白他如何使白玉壁现出影像,要是相信,却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地狱的情形。 “认得他们几个吗?”李向东冷冷地说,白玉壁也好像有灵性似的,随着他的说话,靠近其中一群人。 “是他们?”柳青萍厉叫道,怎会不认得,那几个正是东湖四狼,他们不独毁去她的终生幸福,还使她陷入这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杀了他们后,他们的鬼魂便锁禁在这里了。 ”李向东平板地说。 “不……不是真的!”柳青萍颤声叫道,她不错是看见四狼死在李向东的手里,但是如何证实他们是陷身这这诡异的淫狱里。 “看看他们干甚么?”李向东继续说。 “天呀!”柳青萍看见了,忍不住恐怖地大叫。 群鬼中间,是一个女孩子,大字似的躺在地上,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她的身上该是赤条条的,看不清楚,是因为她的身上,附满了恶鬼。 女郎的嘴巴,含着两根鸡巴,为蹲在旁边的恶鬼作口舌之劳,张开的玉手,也握着两根鸡巴套弄,身体却给夹在中间,同时受到奸淫,还有许多恶鬼周围等待。 “我很少杀女孩子,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子,所以淫狱里只有六个。 ”李向东奸笑道:“她们已经死了一趟,不能再死了,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只能日夜躺在那里,让他们发泄。 ”“不是的……你……你是骗我的。 ”柳青萍嘶叫道,那些恶鬼分成几堆,原来是轮着奸淫这些可怜的女孩子。 “她们也真忙碌,六个女孩子,应付百多个男人,天天如此,吃的苦头可不少!”李向东格格笑道:“幸好她们不用吃喝也不会受伤,慢慢便会习惯了。 ”“我不信……不是的!”柳青萍发狂似的叫,倘若死后还要受这样的摧残,那么死亡不独不是解脱,而是比活下去更苦。 “你会信的!”李向东怪笑道:“看看何桃桃。 ”柳青萍扭头一看,立即杀猪似的叫起来,几尾蟒蛇仍然把何桃桃的身体挂在半空,嗜血的怪蛇,继续津津有味地吸食着地上的血渍,最恐怖的却是躯体上也是蛇,还有几尾在七窍九孔进进出出,甚至股缝中间,也有一尾怪蛇探头探脑。 “很有趣是不是?她已经死了,在人世间可不会受罪,但是……”李向东鬼气森森地说:“看着了!”在极大的震憾里,柳青萍茫然地看着李向东唸了几句咒语,接着怪手一招,一缕黑烟,从空而来,走进插在玉壁上的旗子。 “看见了没有?她已经陷身淫狱了。 ”李向东冷笑道。 何桃桃真的出现在玉壁里,满脸惧色,赤裸的娇躯艳丽如昔,竟然半点儿伤痕也没有。 群鬼当是发现她的纵影了,立即起哄,东湖四狼已经领头围了上去,何桃桃的武功不俗,三拳两脚,打跑了四狼的黑个子老四,但是好汉敌不过人多,转眼便让群鬼按倒地上,就在这时,玉壁里突然出一现了一头怪兽,群鬼立即放下何桃桃,仓惶逃遁。 “我忘记告诉你,淫狱是由九尾飞龙掌管,入狱的女孩子,头三天是牠的禁脔。 ”李向东吃吃笑道。 九尾飞龙体形庞大,好像小山,四条粗腿,背生双翼,却有九条运转如意,触须似的长尾巴,才一出现,四条尾巴便缠着何桃桃的四肢,把她整个人抬起,搁在背上。 何桃桃很害怕,娇躯狂扭,嘴巴开合不定,当是叫个不停,但是叫也没用,没有人,该是没有鬼有胆子靠近,别说施以援手了。 九尾飞龙好像很开心似的仰天长啸,两条尾巴卷着何桃桃的双乳,剩下的尾巴,却分袭三个孔洞,一根捣进了嘴巴,一根插入阴户,还有一根竟然硬捅进后边的菊花洞里。 “九尾飞龙是没有鸡巴的……”李向东格格笑道:“九条尾巴就像男人的鸡巴,还要轮流发泄,最少要三天才能得到满足,那时便轮到那些恶鬼了!”“不……不是的!”柳青萍粉脸煞白,喃喃自语地说,何桃桃的尸体分明还在身畔,如何会掉进淫狱里。 “你自己走一趟便知道是不是了。 ”李向东残忍地说道:“只是淫狱易进难出,那时后悔可迟了!”“不……不要!……”柳青萍惊骇欲绝地叫。 “刀子在这里!”李向东把一柄匕首抛在柳青萍身下道:“念在我与你的雾水情缘,便免了铁血桃花蛇之苦,你自行了断吧!”柳青萍脑海昏昏沉沉,不知所措时,缠着手脚的蟒蛇突然松开了身体,“叭哒”一声便掉在地上。 “你已经练成万妙姹女功的入门功夫,如果不练下去,可白费了我的心血,要是死了,还可以在淫狱供那些淫鬼取乐的。 ”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柳青萍捡起匕首抵在心房,只要手上用力,便可以一瞑不视,然而看见玉壁里的何桃桃,惨遭九尾飞龙的蹂躏,可不敢轻举妄动。 “还是死吧,天魔女不易当呀!”李向东竟然劝说道:“违抗命令要受罚,办砸了事也要受罚,种种淫虐的刑责,说不定比淫狱还要苦。 ”“你……我!……”柳青萍此刻才知道甚么是生死两难,蓦地悲叫一声,从地上弹起,匕首朝着李向东胸前刺去。 李向东好像闪躲不及,柳青萍一举成功,匕首顺利地刺进他的胸前!“不识死活的小贱人!”李向东右掌一挥,柳青萍便跌倒地上。 柳青萍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向东拔出匕首收入怀里,胸前却是一点血也没有,好像没有受伤。 “告诉你,我是杀不死的!”李向东狞笑道:“倘若我死了,所有元命心灯会立即熄灭,你当然活不了,鬼魂却无路可逃,一样要堕身淫狱,永远受苦!”柳青萍如堕冰窟,知道是走投无路了。 分卷阅读6 “是你自己讨来的,可别怪我辣手了!”李向东冷哼一声,铁血桃花蛇好像接到命令,慢慢地游向柳青萍脚下。 “不……呜呜……求你……”柳青萍双手护着腹下,扑通跪在李向东身前,泣叫道:“求你放过我吧!”“现在你只有两条路,生路是当本教的天魔女,死路嘛!……”李向东还没有说完,铁血桃花蛇忽地从地上弹起,扑向柳青萍身上。 “不……我当……呜呜……我当了!”柳青萍大惊失色,滚了开去,泣不成声道。 柳青萍可不知道是怎样离开那恐怖的石室的,只是看见李向东用化尸粉把何桃桃的尸身化成一滩黄水,接着便胡里胡涂地来到这里了。 虽然也是不见天日,这里与石室比较,却好像是两个世界,布置奢华,富丽堂皇,俨如王侯之家。 李向东舒服地靠在安乐椅上,几个穿得很少的艳婢在身旁侍候,她们除了奉茶递巾,还要满足李向东的手足之欲。 柳青萍俯伏在李向东身前,身上一丝不挂,心里满腔凄苦,因为从此便是修罗教的天魔女,沉沦苦海之中。 “……这便是天魔女要遵守的规矩,简单来说,就是要完全服从。 记下了没有?”李向东寒声道。 “弟子记下了。 ”柳青萍暗暗垂泪道。 “还有,在外你还是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柳青萍,在教里却是爱欲魔女青萍,知道吗?”李向东继续说。 “是的。 ”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知道甚么是爱欲魔女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不懂。 ”柳青萍低声道。 “天魔女除了武功和仙法,还有一样秘技,爱欲魔女的秘技,便是使用虚情假意,骗取男人的爱情,完成任务。 ”李向东解释道:“幸好我有备无患,留下一些爱液,尽管练不成修罗姹女,当爱欲魔女还可以的。 ”柳青萍知道爱液即是淫水,李向东骗取她的感情,就是为了这些于爱火熊熊时流出来的淫水用作施展邪法,不禁羞愤交杂,恨意填胸,然而慑于他的淫威,可不敢形诸颜色,只能垂首不语。 “过来,躺在我的膝盖上。 ”李向东下令道:“让我给你施法。 ”柳青萍强忍羞惭爬了起来,行尸走肉似的走到李向东身前,在他的指示下,横身仰卧膝上,牝户朝天高举。 “以前为了你的爱液,我从来没有尽兴,憋得难受,待会可要好好地乐一下了。 ”李向东狎玩着那芳草菲菲,肉饱子似的阴阜道:“尝过我的利害,你便知道甚么男人才是强壮!”柳青萍仿如木头人似的,没有做声也没有闪躲,事到如今,除了逆来顺受,已经是别无选择了。 “不喜欢我碰你吗?”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是的。 ”柳青萍委屈道。 “知机的便不要忘记我的话,要不然……我可不懂怜香惜玉的。 ”李向东扯着柳青萍的阴毛说。 “是……呜呜……弟子记得了!”柳青萍悲叫道。 “不记得也行,受点罪便忘不了了!”李向东冷哼一声,剥开娇嫩的肉唇,两根指头捏在一起,强行捅进去道:“喜欢吗?”“喜欢。 喔……请你轻一点……呜呜……捅……捅烂弟子的……浪穴了……饶了弟子吧!”柳青萍泪下如雨道。 李向东残忍地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指头,取出一个小瓶子,把里边的液体注进肉洞里,接着在空中画了一道符箓,说:“这是用你的爱液炼成的爱火油,只要擦上一点点,然后运功,骚穴便会散发吸引男人的气味,使他们爱火熊熊,对你生出爱火了。 ”提到了爱,柳青萍不禁心痛如绞,伤心断肠,自念已经陷身魔掌,别说去爱人,让人爱也不行了。 “行了,起来运功。 ”李向东把柳青萍推倒地上,说:“全力把真气送往下阴,我不叫停,可不许停止。 ”柳青萍无奈盘膝坐在地上,闭目运起万妙姹女功,才一运功,体里的火球便蠢蠢欲动,恼人的麻痒,也自下体深处开始扩散。 真气已经在体里运行了三次,虽然李向东还是没有叫停,柳青萍却是痒得身酥气软,忍不住张开眼睛,发觉李向东就在身前。 “淫水流出来了没有?”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出来了。 ”柳青萍脸红如火,低头答道。 “运功时,如果没有穿上魔女战衣,便会春情勃发,只是想着男人的鸡巴,可不能动手的。 ”李向东哈哈大笑,长身而起道:“拿战衣,让我给她穿上。 ”该是早有准备的,李向东一开口,一个美婢便立即捧着战衣,走到柳青萍身旁。 自从进入那恐怖的石室后,柳青萍便是浑身光裸,实在渴望穿上衣服,然而看见魔女战衣时,却是冷了一截。 所谓战衣,只是几块紫红色的三角布片,尽管用皮革捆边,但是小得可怜,而且轻柔单薄,别说御敌,能否蔽体也是疑问。 “奶头也凸出来了,是不是很痒呀?”李向东掀起柳青萍,探手胸前,搓捏着涨卜卜的肉峰说。 “……是的。 ”柳青萍满肚辛酸道,无奈身上实在痒的利害,情不自禁地在腹下摸了一把。 “我会给你煞痒的!”李向东怪笑道,随手捡起两块三角布片,那是用皮索并排地连成一起,山字形似的覆在胸脯上,再用附着布片的皮索缚紧,好像两个罩杯,掩盖着一双粉乳。 柳青萍低头一看,布片肌肤似的紧贴胸前,两个肉球固然灵珑浮突,峰峦的肉粒,也是轮廓分明,附着布片的几根皮索,刚好套住两团软肉,乳房更见丰满坚挺,名是衣服,只是有等如无。 剩下的两块布片,却是在三角形的顶端连结,李向东把布片穿过股间,用皮索左右缚在腰畔,虽说遮掩了那羞人的洞穴,但是一贴上去,布片便湿了一片,更见淫靡。 “这袭魔女战衣经过仙法制炼,能遏止运起万妙姹女功而生出的痒麻,只要不是神兵利器,便刀剑不伤,要是唸起咒语,还有许多妙用!”李向东怪笑道。 柳青萍木然不语,暗念单薄的布片,只是护着几处地方,纵然刀枪不入也没有用,而且这样的衣服,如何见人,别说上阵对敌了。 “站稳,不要动!”李向东接着取过一方丝帕,覆在柳青萍头上,沉声道:“让我给你装上战衣吧!”柳青萍茫然站立,可不知是甚么葫芦卖甚么药,然而也不能多想,因为李向东已经唸起了咒语。 __“摩啰呼卢呼卢,__嗑唎莎啰莎啰,__阿陀尼,阿陀尼。 __魔女青萍,战衣附体!”咒语方起,柳青萍便感觉浑身冰冷,覆在头上的丝帕突然红光耀目,甚么也看不见,过了一会,却听到李向东呱呱大叫。 “行了!……”李向东兴奋地把柳青萍推到铜镜前面,大叫道:“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终于出世了!”看见铜镜里的影子,柳青萍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转眼之间,脸上竟然多了一个深目勾鼻,狰狞丑陋的脸具,身体手脚还给紫红色的软甲完全包裹,软甲非金非布,皮肤似的紧贴身上,诱人的身段,虽然一览无遗,却也是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试一下运功吧,看看还痒不痒。 ”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依言运起万妙姹女功,发觉真的没有痕痒了,不禁舒了一口气,道:“不痒了。 ”“那么可以脱掉战衣了。 ”李向东诡笑道。 柳青萍只能从命,首先动手脱下脸具,才发觉那根本不是脸具,而是变了样子;接着发现紧身软甲没有纽扣,无法脱下来的。 “魔女战衣已经成为你身体的一部份,是不能脱下来的。 ”李向东森然道:“人在衣在,人亡衣亡,要是死了,鬼魂便要下淫狱了!”“这!……”柳青萍惊叫一声,但是回心一想,却是心里释然,暗道不能脱下来更好,从此不用以真脸目示人,便当自己死了。 “要回复本来脸目,便要唸咒。 ”李向东道:“听清楚了……呼卢呼卢,战衣离体!”柳青萍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暗唸,可料不到才唸完咒语,身上一轻,魔女战衣立即无影无纵,竟然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前。 “对了,就是这样。 ”李向东点点头道:“倘若要再披战衣,只要在心里唸“阿陀尼,战衣附体”便行了。 ”在李向东的监视下,柳青萍一次又一次地脱衣披甲,终于随心所欲,应用自如了。 “不用再练了,从明天开始,你便要修习天魔女的法术,还有如何去侍候男人。 ”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道:“要是有空,我会亲自指点你的,否则,我会安排其他人教你的!”柳青萍欲哭无泪,纵是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因为李向东武功妖法高强,岂能逃出魔掌,更害怕堕身淫狱,不敢轻生,只能认命了。 “为甚么不做声,是有异议吗?”李向东冷哼道。 “……没有。 ”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最好没有。 ”李向东眼珠一转,解开裤子,抽出肉棒,道:“我不是教过你如何吃男人的鸡巴么?且看你有没有进步!”柳青萍偷眼看去,忍不住惊叫一声,只见那熟悉的肉棒,竟然长大了许多,少说也有尺许长,粗如鸭卵,与记忆里完全不同。 “这才是我,没有女人不喜欢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扯着柳青萍的秀髲,把螓首按到腹下说。 柳青萍终于看清楚李向东的真脸目了!他凶残冷血,恶毒狠辣,男的犯在他的手里,必死无疑,武功较高的,便要化作厉鬼,陷身淫狱,要是女的,只要有几分姿色,定遭淫辱,事后还要送命,比较漂亮的,却给他摄返魔宫,被逼充当侍女,永远不许出宫,过着生死两难的日子。 生死两难,是因为李向东性欲旺盛,更以摧残女人为乐,当他的侍女自然受罪,但是没有人敢反抗,甚至求死,因为纵是死了,鬼魂还要堕入淫狱,永不超生,唯有苟且偷生,逆来顺受。 柳青萍受的罪更多!那些女侍穿的虽然暴露性感,总算还可以蔽体,柳青萍却根本没有衣服,李向东只许她用彩帕缠腰,不论何时何地,要是他高兴,便可以肆意奸淫玩弄,尽情发泄。 除了习练魔法,早晚两次,柳青萍还要在李向东的督促下修练万妙姹女功,由于没有换上魔女战衣,难免春情勃发,欲火如焚,那时便在李向东的指导下,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 李向东兴到时,柳青萍当然受尽摧残,要是没有兴致,不是要柳青萍用伪具在他的身前自慰,便是要女侍们动手,让她丢精泄身,满足他那变态的兽欲。 柳青萍已经认命了,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知道落在这个恶魔的手里,要不逆来顺受,恐怕受的罪会更多。 “青萍,你可有听过毒龙真人没有?”这一天,李向东忽然问道。 “弟子听过。 ”柳青萍垂首答道。 毒龙真人是当今武林公敌之一,她怎会没有听过。 “很好,穿上衣服,随我出宫。 ”李向东点头道。 望着侍女送来一套紫红色的箭衣,柳青萍芳心剧震,李向东还是初次带她出宫,此行看来与毒龙真人有关,可不知是祸是福。 第一集第二章毒龙真人柳青萍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魔宫的,穿上衣服后,李向东把她搂入怀里,心里一阵迷糊,回复神智时,却是置身当日与李向东同居的茅屋里,那儿景物依然,只是她已经成为修罗教的爱欲魔女了。 “这里也是神宫的入口之一,可记得怎样进宫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记得。 ”柳青萍点头道,李向东曾经告诉她,天下共有十八处进入修罗魔宫的入口,只要在心里念出咒语求见,便可以入宫了。 “与我一起时,除非是穿上战衣,否则不能泄露身份,明白吗?”李向东取了一块紫色汗巾,交给柳青萍说。 “明白了。 ”柳青萍把汗巾蒙在脸上道。 “走吧!”李向东再把柳青萍抱入怀里,低啸一声,一阵白雾随即涌起,两人也隐入浓雾之中。 柳青萍又是一阵迷糊,醒来时,发现自己与李向东卓立山上。 “上边便是毒龙观了!”李向东指着给黑雾笼罩的山巅道。 分卷阅读7 “这里……这里就是黑雾山么?”柳青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错,山下是文昌镇,往东走便是江都派的庄院了。 ”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认清地势,真的好像传说中的黑雾山,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李向东的妖法如此利害,转眼间,便带着自己走了数百里,再念到他在魔宫时,常常半天不见人,看来是四处走动,期间可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妳随我进去,取一件东西回来。 ”李向东继续道。 “是。 ”柳香萍答道,奇怪为甚么要她动手。 “进去以后,要是给逮住了,记着在毒龙真人身前使出万妙奼女功,燃出爱火,那么他可不会忙着杀妳,我也可以相机救妳出来了。 ”李向东正色道。 “甚么?”柳青萍芳心剧震,原来李向东要她进观盗宝。 “听清楚了,妳如此这般,好好侍候那几个石人,可不难把东西带出来,倘若坏了事,妳一定会后悔的!”李向东森然道。 柳青萍听得如堕冰窟,才明白为甚么李向东要她动手,可是毒龙观机关重重,还没有听过有人能够全身而退,而且毒龙真人更是江湖中人谈虎色变的十二凶魔之一,如果失风,纵然不死,也难免受辱。 “记得我的话没有?”李向东追问道。 “记……记得了。 ”柳青萍颤声答道。 “随我来!”李向东领前走去,也没有使出妖法。 柳青萍岂敢不从,默默地尾随而去,想起毒龙真人的恶行,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三十年前,修罗教横行时,毒龙真人还是不见经传,正派中人连手消灭以尉迟元为首的修罗魔教后,其它的邪魔外道,相继消声匿迹,众人以为他们知所警惕,没有赶尽杀绝,岂料后来为了一首歌谣,正教四分五裂,联盟瓦解,致招今日之祸。 歌谣是称颂他们的英雄事迹的,谣曰:“修罗灭,仙佛息,九帮镇湖海,剑派靖山川,武林同庆贺,万家享太平。 ”然而“剑派靖山川”一语,竟然恼了十三派里几个不是使剑的门派,有的家派意兴阑珊,扬言从此不管武林中事,也有人深心不忿,倡议选举武林盟主,由九帮十三派选贤与能,领导群雄,结果引起更多争端。 那些工于心计的邪魔外道,乘着正派人士争名夺利时,一面煽风点火,一面培植自己的势力,待有识之士醒觉时,他们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正派中人也没有以前般团结了。 当年传颁一时的歌谣,最后又添了两句,就是“三凶四恶齐出动,五妖邪魔事更多”毒龙真人正是五妖之一,武功妖法非凡,更谙采补之术,以毒龙观作巢穴,不知糟塌了多少妇女,门下有四个妖娆冶艳的女徒,号称毒龙四艳,以供淫乐之外,还勾引精壮的男子,摄取元阳,让他收为己用,增进功力。 有人不值毒龙真人的所为,多次明攻暗袭,竟然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受伤送命的不说,落败被擒的更是丧尽元阳而死,尸身赤条条挂在观外,死后还要身败名裂。 最哄动的一次,发生在两年前,九帮十三派里的江都派,乘龙快婿古不平为毒龙四艳害死,掌门人姚广生为爱婿报仇,指名挑战毒龙真人,结果落败惨死,从此可没有人敢向他挑衅了。 江都派也门人星散,自此一蹶不振,姚广生的独女,也是古不平的遗孀姚凤珠接任掌门人,虽然立誓报仇,但是以姚广生的武功,尚且一败涂地,怎会有人相信她能够得偿所愿。 “就是这里了。 ”李向东忽然停下来道。 柳青萍神不守舍,差点便收步不及,撞在李向东的背上,抬头一看,发觉走进了一所庄院,眼前是一个月洞门,门上写着“妄入者死”四个大字,原来已经抵达地头了。 “看妳的样子,是想尝一下毒龙真人的采补功夫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害怕地说。 “带着这个朱雀环,便不惧毒龙用法术设下的禁制了。 ”李向东把一个粉红色的玉环穿上柳青萍的玉腕说。 柳青萍可从来没有见过粉红色的玉环,玉环暖烘烘的,碰触着肌肤时,顿觉浑身发烫,怪是难受。 “记得我的话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记得。 ”柳青萍覆述着李向东的指示道:“不能使用万妙奼女功,从左开始,是七七八和十一,要是错了,一定要从头再来。 ”“还要把汗巾留下来!”李向东把一方白色的绣花汗巾塞入柳青萍手里道,上边用白色丝线绣着一头凤凰和一颗明珠,看来是女孩子的物事。 柳青萍怎能说不,吸了一口气,战战惊惊地走进门里。 门里虽然漆黑一片,却有一点荧光,柳青萍知道是李向东施展妖法领路,也没有犹疑,随着荧光而行。 荧光好像有灵性似的,领着柳青萍左弯右拐,走了一阵子,接着便停下来,光芒暴涨,照亮了周遭的景物。 柳青萍发觉已是置身在一个石室里,中间放着一具石棺,棺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鸡巴,诡异恐怖,心中一凛,知道已经来到藏宝之所。 望着那几具石人,柳青萍顿觉满腹辛酸,却也不敢耽搁,茫然脱掉裤子,扯下骑马汗巾,光着下身,走到左边的石人身前。 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阳具朝天高举,幸好那家伙光光滑滑,不算伟岸,柳青萍自忖也受得了,咬一咬牙,抱着石人的脖子,粉红色的肉缝抵着鸡巴,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挤进娇嫩的阴道时,一缕阴寒直透体内,柳青萍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娇吟一声,腰下使力,心里计数,慢慢地套弄起来。 套弄了七次,柳青萍便停下来了,喘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走到第二个石人身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硕,一手平举,一手放在腰间,阳具昂首而立,好像比第一个石人更长大,柳青萍掂着脚尖,下体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心念一动,双手扶着石人的肩头,左腿使劲支着身体,右腿抬高,搁在石人腰间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牝户套进石人的阳具里。 巨大的石棒,使柳青萍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李向东的摧残,更是自己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套弄了七次,便抽身而出。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柳青萍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在他的身前,让阳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棒时,却是心里发毛,原来那棒子凹凸不平,满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于是伏在石人身前,紧咬朱唇,动手张开肉唇,让石棒的顶端抵着肉洞,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后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闯进了洞穴里,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时,又痒又痛,却是痒多于痛,柳青萍一时情急,使劲急退,石棒尽根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时,立即身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八……还有七次便行了!”柳青萍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望尽快完成任务。 柳青萍神思彷佛,可数不清是动了七次还是八次,只是动得愈急,身体深处的酸麻愈是难过,知道如果不停下来,一定控制不了自己,迷糊中往前扑去,脱身而出,离开了那骇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会,柳青萍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人身前,低头一看,忍不住失声悲叫。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李向东的鸡巴还要壮硕恐怖。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人,禁不住泪下如雨,暗骂毒龙真人可不是人,竟然设下这样淫邪的机关,真是禽兽不如,可悲的是自己身陷魔掌,不独受辱吃苦,还要自我摧残,真是生不如死。 自伤自怜之余,柳青萍亦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李向东既然对毒龙真人的秘密暸如指掌,当有制他之法,要是两人自相残杀,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就在这时,头上的荧光忽地闪烁不定,知道是李向东催促自己动手,唯有强忍凄酸,探手在牝户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可以,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强行挤进了紧凑的洞穴,一定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柳青萍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的宝石,擦在肉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家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棒已经去到尽头了,柳青萍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体深处,撞击着那荏弱的花芯时,苦得柳青萍哀号一声,喘个不停。 叫唤过后,柳青萍才醒觉不对,自己身处险地,如此叫唤,不让人发觉才怪,只有强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 这些天来,柳青萍受了许多摧残,只道苦是苦一点,也该受得了的,岂料才动了两下,子宫立即充斥着急待宣泄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棒也无情地急撞花芯,使精关酸软难耐,便在迷糊中尿了身子。 柳青萍真不明白怎会尿出来的,李向东虽然骁勇善战,更爱使用奇淫绝巧的花样作乐,但是总可以抵受得了四五十下的抽插,看来自己是愈来愈淫贱了,一时羞愧难当,悲从中来,激动地伏在石人身上啜泣,哭了一会,心里才好过了一点,打算继续努力时,突然大吃一惊,差点便失声叫出来,原来是忘记了究竟动了多少趟。 想到李向东的警告,柳青萍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是有了经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自己娇喘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阳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尿出来的阴精时,柳青萍还是忐忑不安,恐防计算错误,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柳青萍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战战惊惊地跨在石人身上,开始默默计数。 这一趟柳青萍还是抗拒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仍然尿了身子,不同的是她没有那么激动,牢牢紧记动了四下,也没有起来,喘了一口气,便继续扭动。 “……十……十一……是十一了!”柳青萍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强忍身下的疫软,紧张地看着身畔的石棺。 待了一会,石棺仍然没有动静,柳青萍差点便要放声大哭,是七七八和十一,自己肯定没有做错,该已启动机关,可不明白石棺为甚么还是寂然不动。 头上的萤火又再闪烁了,柳青萍悲叫一声,艰难地爬起来,才脱出身子,石棺却传来“依噎”的声音,棺盖竟然慢慢地移了开去。 柳青萍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打开了机关,惊的是不知棺里有甚么物事,挣扎着爬了过去,发现棺中平放着一根粉红色的玉棒,质地竟然与腕上的朱雀环没有分别,有尺许长,直径如茶杯口的大小,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上边好像缕了许多字迹,知道该是李向东要的物事。 柳青萍透了一口大气,正要捡起棒子,却发觉股间凉渗渗的,白胶浆似的水点从牝户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难过,随手取了汗巾,抹去秽渍,看见两片充血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还是酸痛不堪,可禁不住潸然泪下。 弄干净身体后,柳青萍才发现错用了李向东要她留下来,绣上了凤凰和明珠的香巾,无奈丢在一旁,匆匆穿回裤子,把玉棒拿在手里,然后在萤火的带领下,循着原路离去。 李向东安详地盘滕坐在门外,好像不怕给人发现似的,看见柳青萍出现,才好整以暇地站起来,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棒,点头道:“是这东西了!”柳青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原来玉棒也和玉环一样,通体暖洋洋的,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拿在手里时,便浑身燠热难受。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从柳青萍腕上脱下玉环,诡笑道。 “……两,两次!”柳青萍脸红如火道,想不到他竟然会知道。 “妳是愈来愈淫了。 ”李向东格格笑道:“乐够了没有?”柳青萍怎能回答,垂首不语,心里却如刀割般难过。 “妳给本教立了大功,去到文昌后,我会让妳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淫笑道。 文昌虽 分卷阅读8 然是小地方,倒有象样的客栈,李向东要了两间上房,用过晚饭后,便把柳青萍带回自己的房间。 柳青萍侍候李向东洗脚完毕,也不用他的吩咐,便脱掉外衣,身上只剩下抹胸汗巾,垂首站在床前。 “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李向东取出玉棒,炫耀似的说。 柳青萍螓首轻摇,也真想知道。 “这是本教的重宝之一,名叫朱雀杵,更是女人的恩物,妙用无方,今晚便让妳见识一下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不是奇怪这根玉棒会是淫器,而是奇怪这东西怎会在毒龙真人手里,思索时,赫然发觉李向东手中的棒子,突然发放着暗红色的光芒!“妳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倘若妳以后也是这样听话,我一定会疼妳的。 ”李向东环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朱雀杵点拨着那高耸的胸脯说。 “呀……”朱雀杵才碰触着抹胸,杵尖便传出一股热气,穿过单薄的抹胸,直透心底,使柳青萍浑身发烫,胸腹间立即生起一团熊熊烈火,感觉就像运起万妙奼女功一样,欲火陡生。 “有甚么感觉?”李向东掀起抹胸,朱雀杵围着那粉雕玉砌的肉球打转道。 “弟子……好痒!”柳青萍呻吟一声,忘形地搓捏着涨卜卜的乳房说。 “暂且忍一下,我会给妳煞痒的。 ”李向东哈哈一笑,扯下骑马汗巾,朱雀杵往下移去,在柳青萍牝户来回滚动着说。 “快点……呀……淫水全流出来了……给我吧……痒死弟子了!”柳青萍颤声叫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朱雀杵继续滚动,不用多少时间,杵子便湿淋淋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这时他却停下来,举起朱雀杵,喃喃自语。 朱雀杵才离开柳青萍的身躯,那高涨的欲火立减,神智回复清明后,她也明白是这根玉棒让自己欲火如焚,不禁暗里叫苦,让他得到这具淫器,除了自己受罪,可不知还有多少女孩子要受害了。 柳青萍暗里懊悔时,朱雀杵忽地射出一股光芒,照在墙壁上,竟然出现了许多文字。 “看,这便是淫欲真经了!”李向东兴奋地叫:“如果老毒龙懂得这个法子阅读真经的下册,早已练成淫欲神功了!”“这……这杵子怎会落在他的手里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问道。 “还不是你们九帮十三派干的好事!”李向东冷哼道:“尉迟元死后,有人趁火打劫,明抢暗偷,本教许多重宝秘术,便是在那时流失,要我大费手脚。 ”柳青萍心里暗喜,看来李向东正忙于追索修罗失宝,当无暇向九帮十三派寻仇,正派中人有望暂时逃过魔劫,要是有人能够通风报讯,或许还有机会消灭这个魔头的。 “让我给妳乐一下,算是赏妳吧!”李向东笑道。 “教主想要弟子怎样侍候你?”柳青萍已是习以为常,但愿少受点罪,便是上上大吉了。 “不,这一趟该我侍候妳了。 ”李向东吃吃怪笑,靠在床上道:“让我看看妳的骚穴可有弄坏了没有!”柳青萍没有犹疑,熟练地头下脚上,躺在李向东膝上,粉腿缠着他的腰肢,柳腰往上弓起,展示着神秘的私处。 “差点忘记了,可有留下汗巾吗?”李向东笑问道。 “留下了。 ”柳青萍答。 “很好,待会便有好戏看了。 ”李向东点头道:“毒龙的机关之学很高明,可惜不识好歹,要不然,该是一个人材。 ”“那方汗巾是谁的?”柳青萍心念一动,问道。 “是江都派的姚凤珠的,这小寡妇也是个美人儿,要是毒龙没有弄死她,或许可以给妳作伴的。 ”李向东抚玩着那贲起的玉阜,笑道:“告诉我,想不想再尝一下第四个石人的鸡巴?”“不……那……那东西弄得人家很痛的!”柳青萍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指头已经挤开了肉唇,蜿蜒而进。 “还痛吗?”李向东在洞穴深处点拨着说,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指头,使他生出兴奋的感觉。 “痛……”柳青萍蹙着眉说,事实已经不痛了,故意这样说,是希望少受点摧残。 “先苦后甜嘛。 ”李向东笑嘻嘻地抽出指头,道:“没有弄坏了便行了,而且妳也喜欢的,是不是?”柳青萍满肚苦水,可不能回答。 “朱雀杵虽然大得利害,但是妳尝过后,便知道大家伙的乐趣了!”李向东捡起玉棒,在柳青萍的阴户磨弄着说。 “呀……教主……不……呀……这东西太大了……呀……会……会弄爆弟子的!”柳青萍恐怖地护着腹下叫,朱雀杵比石人的家伙长大了许多,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的。 “不要吗?”李向东继续磨弄着说。 “呀……痒……天呀……痒死人了……给我……快点给我……”柳青萍忘形地大叫道,朱雀杵发出的热力,痒得她不可开交,体里更是说不出的空虚难过,渴望任人蹂躏。 “不用害怕,朱雀杵大小由心,不会弄痛妳的。 ”李向东手上使力,慢慢把朱雀杵送了进去。 “呀……进去了……呀……为甚么……呀……会动的……”柳青萍娇吟不绝地叫,朱雀杵填满了身体里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在洞穴里,还好像不住地蠕动伸缩,使她畅快莫名。 “美吗?”李向东扶着留在牝户外边的杵子问道。 “美……美极了……”柳青萍放浪地叫,子宫里弥漫着美不可言的酥麻,使她迷醉在欲海里。 “受得了吗?”李向东诡笑道。 “受得了……呀……喔……呀……啊……啊啊……”柳青萍才答应一声,朱雀杵忽地动得更急,快感也是绵绵不绝。 “尿出来吧!”李向东怪叫道。 李向东的语音甫住,柳青萍便感觉朱雀杵发狠地乱刺乱撞,接着花芯酸麻,禁不住娇躯狂扭,尖叫几声,便尿了身子。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柳青萍喘个不停,低头看见朱雀杵还是深藏体里,却半点也没有痛楚的感觉,不禁奇怪自己怎会容得下这根大得怕人的杵子。 “还是再乐一次吧。 ”李向东笑道。 也在这时,柳青萍感觉朱雀杵射出一缕火烫的热气,直透心底,花芯立即酸软无比,不知如何,竟然又尿了一次身子。 李向东抽出朱雀杵,看见杵子沾满了白雪雪的阴精,满意地点点头,暗念咒语,淫欲真经立即随着杵上发出的光芒,在壁上出现。 柳青萍歇息时,发现李向东聚精汇神地阅读壁上的真经,明白他不是有心奖赏,只是利用朱雀杵使自己丢身泄精,方便读经,心里更是难过,唯有含羞忍泪讪然起床,清理下体的秽渍。 二更了,李向东已经读完真经,正在闭目养神,没有他的吩咐,柳青萍岂敢上床睡觉,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这时毒龙也该发觉失去朱雀杵了,换上战衣,随我去看看江都派的下场吧。 ”李向东长身而起道。 柳青萍心里一惊,醒悟李向东要自己留下汗巾,就是为了嫁祸江都派的姚凤珠,看来她是劫数难逃了。 姚凤珠与江都派的门人聚居在文昌以东的一个山谷里,李向东该是来过了,识途老马似的领着柳青萍在黑暗中上路,很快便去到了。 “毒龙来了。 ”李向东沉声道:“整个山谷已经笼罩在九毒瘴里,无论人兽,只要碰触着九毒瘴,必死无疑,看来他是要大开杀戒了。 ”“我们怎样进去?”柳青萍吃惊地问道,尽管没有看见甚么九毒瘴,但是四周半点声音也没有,鼻端还嗅到阵阵腥臭的气味,不禁着急。 “妳的魔女战衣百毒不侵,又与我在一起,还用害怕吗?”李向东笑道:“随我来吧,他们一定在姚凤珠的宅子里。 ”柳青萍紧随李向东身后,施展轻功,跃上一所大宅的瓦面,果然发现在两方人马在院中对峙。 一方只有四女一男五个人,男的是一个身穿道袍,方脸大耳的道士,身后是四个手执尘拂的女道士,四人绮年玉貌,杏眼桃腮,长得也是不俗,只是涂脂抹粉,搔首弄姿,邪里邪气的,看来是毒龙真人和他的徒弟毒龙四艳了。 另外一方却有百数十人,人人脸露惧色,领头的却是一个手执双刀,娇艳秀丽的白衣少妇,不用说,该是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了。 双方看来已经动过手了,江都派是一败涂地了,地上伏着几具尸体,全是穿着江都派的服饰的。 “姚凤珠,识相的便立即交出朱雀杵,我不独饶妳不死,江都派也可以免去灭派之祸!”毒龙真人寒声道。 “妖道,我说没有便是没有!我没有拿过朱雀杵,更没有上过黑雾山!”姚凤珠悲愤地叫:“要杀便杀,冲着我来好了,与其它人无关的!”“妳不要命也不行,要不交出朱雀杵,我便要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毒龙真人冷哼道。 “妖道,我和你拚了!”姚凤珠厉叫一声,挥刀便劈,招式凌厉狠辣,而且只攻不守,倒也威力不少。 毒龙真人能够独力搏杀前江都派的掌门人,也是姚凤珠的父亲姚广生,武功自然极高,虽然赤手空拳,却是夷然不惧,袍袖翻飞,暗藏深厚的内力,存心击落姚凤珠的兵刃,然后生擒活捉。 “大家上呀!”不知是谁振臂高呼,江都派众人立即一涌而上,希望借着人多势众,击退这个魔头。 他们不动手还好,一动手,便难逃死劫了。 毒龙真人厉啸一声,念出咒语,一团浓雾随即从天而降,整个山谷也完全为黑雾覆盖了。 躲在瓦面上的李向东可不以为意,朱雀杵在空中指点了几下,慢慢降下的黑雾好像碰上了一道墙壁,一点也没有沾在他和柳青萍身上。 这时姚凤珠仍然舍命狂攻,可惜完全不能伤敌,双刀还在毒龙真人的的内力压逼下,变得沉重无比,不能运动自如,正在着急时,却听到自家人齐声惨叫,偷眼看去,发觉众人全倒在地上,芳心剧震,一不小心,便给毒龙真人的长袖先后击落手中利刀,接着麻穴受制,束手就擒了。 “姚凤珠,现在谷里已无活口,该把朱雀杵交出来吧?”毒龙真人搂着姚凤珠的纤腰说。 “你……”姚凤珠颤声叫道,可不相信转眼间,众人便遭逢毒手,但是环顾左右,全已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九毒瘴一出,鸡犬不留,要不是我护着妳,妳也没命了!”毒龙真人在姚凤珠腰上捏了一把道。 “别碰我!”姚凤珠恐怖地大叫道:“杀了我吧,我也不要做人了!”“妳一天不交出朱雀杵,我一天也不会杀妳的。 ”毒龙真人的怪手扶着姚凤珠的酥胸,轻搓慢捻道:“还会让妳尝遍世间所有的毒刑,直至妳交出朱雀杵为止!”“不……没有……我真的没有朱雀杵……为甚么你不相信!”姚凤珠痛苦地叫道。 “要我相信吗……”毒龙真人怪眼一转,手往下移,在姚凤珠的肚腹抚摸着说:“行呀,让我瞧瞧妳的骑马汗巾,我便相信了!”“不……不行的……”姚凤珠尖叫,可恨麻穴受制,浑身无力,要跑也跑不了。 “谁说不行的!”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怪手探进姚凤珠的裤头里,冷笑道:“瞧完以后,我还会强奸妳,用采阴补阳大法,废去妳的武功,才开始审问哩!”“不……”姚凤珠惨叫一声,嚎啕大哭道:“呜呜……让我死吧……呜呜……狗贼……杀了我吧!”毒龙真人的怪手,放肆地在姚凤珠的裤子里游走了一会,抽出来时,却多了一方白得使人目眩的汗巾。 “好香!”毒龙真人把汗巾捧在手里嗅索了一会,才展开汗巾,冷笑道:“这凤凰和明珠,可是妳亲手绣上去的?”姚凤珠没有回答,只是哀哀痛哭,后悔没有及早自戕,致招奇耻大辱。 “扶着她!”毒龙真人抖手推开了姚凤珠,从怀里取出另外一方汗巾道:“认得这是甚么吗?”姚凤珠给两个女道士架起,抬头一看,毒龙真人双手分别拿着两方白色汗巾 分卷阅读9 ,全是自己贴身之物,一方光洁雪白,是他刚才扯下来的,另外一方却是脏骯不堪,沾染着许多已经凝结了的水渍,可不知他从那里得来的。 “这是妳盗宝之后,遗留下来的尿布,没有话说了吧?”毒龙真人冷哼道。 “不……我没有……”姚凤珠急叫道,明白自己成了别人的代罪羔羊。 “没有?尿布染满了妳的淫水阴精,还要狡辩吗?”毒龙真人寒声道。 “不是我的……呜呜……我没有!”姚凤珠泣叫道,可不知如何解释。 “还要口硬吗?”毒龙真人恼道:“好,就让妳见识一下本真人的嫁衣神术,要是汗巾上面的东西不是妳的,妳便会安然无事,倘若是妳的,嘿嘿……妳一定会后悔的!”目睹毒龙真人和四个女道士,架着泣不成声的姚凤珠,走进屋里,柳青萍不禁心里发毛,虽然不知道他会施展甚么妖术,但是回头看见李向东示意要她动身,另觅地方窥探,眼里发出责备的目光,更是暗叫不妙。 “春艳秋艳,找点绳索,把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吊起来。 ”毒龙真人在宽敞的大厅停下来道。 “可不用绳索了。 ”身段高挑的春艳,动手解开姚凤珠的腰带说。 “住手……妳们干甚么?”姚凤珠悲声叫道。 “没甚么,只是要借妳的腰带用一下吧。 ”体态丰满的秋艳,与春艳合力用腰带把姚凤珠的玉腕捆在一起吊在头上道。 “让我死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姚凤珠哭叫道,解下腰带后,她的衣襟敞开,展示了绣着凤凤和明珠的白绢抹胸。 毒龙真人把脏骯的汗巾铺在桌上,然后取出一个小盒子,里边原来盛着几只大如米粒的红蚁,道:“这些是天池火蚁,只要咬上一口,被咬的地方,便像火烧似的,又痒又痛,待我施术后,便让牠们尝一下妳的尿布,东西从那里来,那里便会像给火蚁咬了一样,妳不承认也不行了。 ”姚凤珠分明知道汗巾沾染着的秽渍不是自己的,可不特别害怕,只是思量如何求死,以免受辱。 与李向东一起躲在屋上的柳青萍却是怕得要命,情不自禁地拉着李向东的手,双目发出求救的目光,岂料李向东反手点了她的哑穴,心里更是害怕,只道这个魔头要藉此惩治她坏事之失,不禁泪流满脸。 毒龙真人“叽呢咕噜”地念咒了,念完咒语后,却伸出鹰爪似的指头,往汗巾抹下。 姚凤珠没有做声,柳青萍却是娇躯急颤,原来感觉有一根指头,正在牝户上边撩拨!“我告诉妳,要是让火蚁咬了,没有一天一夜,痛楚也不会消失,要是不巧咬着淫核,嘿嘿……受的罪不独更大,还会贻害无穷,永远吃苦!”毒龙真人森然道:“我再问妳一趟,朱雀杵藏在那里?”“我没有……”姚凤珠流着泪说。 “很快便知道答案了。 ”毒龙真人冷笑一声,把火蚁赶落桌上说:“火蚁会让盗宝贼得到报应的!”也在这时,李向东取出朱雀杵,也不见他念咒使法,杵尖便发出一点红芒,朝着大厅里的姚凤珠疾射而去。 除了柳青萍,没有人发现那一点古怪的红芒,但是包括柳青萍在内,人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火蚁朝着汗巾爬去。 “哎哟……”第一只火蚁爬上汗巾时,姚凤珠竟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剩下的几只火蚁,也陆续地爬了上去,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别咬……呜呜……咬死我了……”“真的是这个贱人!”毒龙真人咬牙切齿道。 “师父,火蚁不会咬死她吧?”发问的是夏艳,她的粉颊长着一颗美人痣,未语先笑,予人轻佻的印象。 “纵然咬不死,痛也痛死了!”剩下的女道士皱着鼻子说,她是冬艳,鼻子秀美挺拔,皱着鼻子的样子也很好看。 “要是不停地咬下去,才会痛死她的。 ”毒龙真人冷哼道,动手捡起汗巾上的火蚁,一一放回小盒子里。 这时姚凤珠已是痛得脸如纸白,冷汗直冒,尽管火蚁全回到盒子里,还是继续嘶叫不绝,叫苦连天。 “帅父,剥了她的裤子好吗?我想瞧一下她的骚穴,看看火蚁咬了那里!”春艳笑道。 “好。 ”毒龙真人点头道。 “住手……住手呀……”姚凤珠发觉春艳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带,顿忘下体的痛楚,尖声嘶叫道。 “妳要是不把朱雀杵交出来,从现在开始,妳永远也不用穿衣服了!”毒龙真人骂道。 毒龙说话声中,春艳已经脱掉姚凤珠的裤子,光裸的下身,也尽现人前,她却没有住手,继续用布索缚着姚凤珠的腿弯,把修长的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女孩子身上最神秘的方寸之地,更是纤毫毕现。 “好像没有伤着哩!”秋艳伸出玉手,抚摸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东西是从里边来的,火蚁咬的是淫水阴精流出来的地方,外边当然看不出甚么了。 ”毒龙真人残忍地说:“剥开她的骚穴,让大家瞧清楚吧!”“不……呜呜……不要……”姚凤珠绝望地叫,除了故世的丈夫外,可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还要如此任人羞辱,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秋艳可没有理会姚凤珠的哭叫,双手扶着腿根,手上使力,硬把紧闭在一起的肉唇张开。 “看……肉壁上有三点红点,火蚁一定是咬在那里了!”冬艳凑了上去,指点着说。 “她的淫核又红又肿,可不知道咬了多少口?”秋艳窥视着说。 “就算是咬了,也不会这么快便肿起来的,让我看看。 ”毒龙真人赶开两女,自行动手张开了牝户,察看着说:“看她冷冰冰的,原来是个浪蹄子!”“甚么浪蹄子?”春艳不解地问道。 “这颗淫核肥大圆润,比普通的女孩子大了许多,不是浪蹄子是甚么?”毒龙真人冷笑道。 “有多大?”“涨卜卜的,像一颗樱桃!”“有两点红印,该是咬了两口了。 ”“两口吗?不知道在里边咬了多少口。 ”四女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 姚凤珠泪下如雨,哀啼的声音不绝如缕,不是毒龙等弄痛了她,而是火蚁咬过的地方彷如火烧,痛楚不堪,苦不堪言。 “她的阴道狭窄紧凑,娇嫩软滑,看来用得不多,可真难为她了。 ”毒龙真人把指头捅进红彤彤的肉洞里说。 “她新婚三月,便当寡妇了,我看只有死鬼老公一个男人,怎会用得多。 ”夏艳笑道。 “有甚么难为她?”秋艳讶然问道。 “她的淫核异常肥大,欲火比常人更是旺盛,年纪青青便要独守空闱,可不知咬碎了多少绣枕被角,不难受才怪。 ”毒龙真人抽出指头,解释道:“妳们看,只是捅了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 ”“有了师父,她可不用受罪了。 ”春艳吃吃笑道。 “师父,给火蚁咬了淫核,还会有甚么后患?”夏艳问道。 “明天这个时候,妳们便会知道了。 ”毒龙真人神秘地说:“大家分头搜索,早点找回朱雀杵,我才可以放心。 ”“不用留下来看着她吗?”春艳问道。 “不用了,我还没有收回九毒瘴,无论人兽,进谷必死,她也跑不了,便让她静静地在这里想清楚,明天便会乖乖说话了。 ”毒龙真人答道。 “要是找回朱雀杵,也不用她说话了。 ”冬艳笑道。 “她能够避开所有的禁制机关,还懂得如何盗走朱雀杵,一定有高人指点,要不让她说出来,我便寝食难安!”毒龙真人寒声道。 毒龙真人与四徒分头离去后,柳青萍只道李向东会下手救人,岂料他只是解开柳青萍的哑穴,然后拉着她出谷而去。 “教主,你……你不要姚凤珠吗?”柳青萍嗫嚅道,明知姚凤珠落入李向东手里,也是生不如死,但是看见她如此受罪,却是于心不忍。 “忙甚么?”李向东冷哼道:“刚才要不是我也懂嫁衣神功,火蚁咬的可是妳了。 ”“谢谢教主。 ”柳青萍抹了一把汗,低头称谢道,暗念李向东居然懂得毒龙真人的嫁衣神功,看来两人一定是另有渊源。 柳青萍再见到姚凤珠时,可不敢想象她吃了多少苦头。 经过一天一夜,姚凤珠的麻穴该已解开了,此刻还是下身赤裸地吊在半空,身上的抹胸歪在一旁,一边丰满坚挺的乳房完全裸露,峰峦的肉粒,涨卜卜的好像充气的小圆球,白嫩的肉球上却染着两个瘀黑色的指印,当是毒龙真人留下来的。 不再神秘的腹下和股间油淋淋的,闪煠着诡异的光芒,乌黑的柔丝已是湿透了,紧贴着柔嫩的肌肤,两片紧闭的肉唇,好像在抖颤,粉红色的肉缝中间,凝聚着晶莹的水点,积聚得差不多时,便“滴答”一声,掉了下来,与地上水渍混和在一起。 姚凤珠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张开了樱桃小嘴娇喘细细,偶尔还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低吟浅叫,优美动人的小腿,也在半空中,软弱地扭摆踼动,好像是吃着莫大的苦头。 柳青萍修习邪功,饱尝春情焕发,欲火如焚之苦,不难想象姚凤珠给火蚁咬过的地方是痒得如何利害,才使她备受煎熬,不禁心生歉疚,要不是自己误用了她的汗巾,她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摧残了。 毒龙真人和四艳进来了!看见姚凤珠身下的水渍,夏艳叫嚷道:“这浪蹄子又尿尿了!”“早上她已经尿了一趟,整天又没喝过水,该是淫水才对。 ”冬艳格格笑道。 “怎会有这么多的淫水?”春艳难以置信地说。 “怎么没有?妳昨夜不也淫水长流吗?”秋艳讪笑道。 “是呀,没有淹死妳吧?”春艳反唇相稽道。 “臭贱人,妳还想吃多少苦头,才肯把朱雀杵交出来呀?”毒龙真人走到姚凤珠身前,扯着她的秀髲问道。 “……没有……我没有!”姚凤珠喘着气叫。 “师父,她一定还没有苦够了,让火蚁再多咬几口,看她说不说。 ”夏艳狼毒地说。 “不……不要……我没有……天呀……为甚么不杀了我!”姚凤珠心胆俱裂似的叫道。 “又是火蚁吗?”冬艳哂道:“换点新花样吧。 ”“她该苦透了,是时候让她乐个痛快了。 ”毒龙真人动手张开了湿淋淋的肉唇,说:“妳们看!”“怎么肿得这样利害?”秋艳叫道:“可是给火蚁咬坏了?”柳青萍目光锐利,看见肉洞里的春光,也是大吃一惊,原来姚凤珠的阴核竟然涨大了许多,彷如一颗小鸡蛋,横亘玉道之中,可是其它给火蚁咬过的地方,却没有异像,使人奇怪。 “可以这么说。 ”毒龙真人伸出手指,捅进水汪汪的洞穴里说,指头碰触着那娇嫩的肉粒时,姚凤珠如遭雷殛,难过地呻吟一声,吊在空中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着。 “这便是给火蚁咬过的后患吗?”春艳好奇地问道。 “不错,淫核给火蚁咬过后,淫毒难消,便会自动长大,更变得敏感异常,特别容易得到高潮,只要能够勃起,就算是八十衰翁,也能让她得到满足。 ”毒龙真人解释道,手指却继续在洞穴里抽插。 “那不是很有趣吗?”冬艳聒不知耻道。 “高潮迭起固然有趣,但是物极必反,要是没完没了,却是受罪了。 ”毒龙真人加快了速度,指头还故意撩拨那香艳的肉粒。 “呀……住手……不……啊……啊啊……”姚凤珠忘形地叫唤着。 “犹其是她……”毒龙真人没有说毕,姚凤珠突然尖叫一声,平坦的肚腹急颤,接着便脱力似的喘个不停。 “犹其是她,已经天生是个浪蹄子了,现在更是难堪风浪,任何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别人的快乐,对她来说,却是苦不堪言了!”毒龙真人抽出指头,一股白雪雪的精液立即汹涌而出。 “真的吗?”春艳兴奋地叫:“让我试一下!”“……不要……呜呜……别碰我 分卷阅读10 ……求妳不要……”姚凤珠看着毒龙真人让了开去,春艳便接踵而来,纤纤玉指无情地插进阴户里,不禁肝肠寸断地叫。 “乐多几趟不好吗?”毒龙真人格格怪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会天天强奸妳,还要用最淫虐的法子把妳尽情摧残,看妳能吃多少苦头!”“不……呜呜……呀……我……我真的没有朱雀杵……呀……住手……不要弄了……饶了我吧!”姚凤珠痛哭失声道,在春艳的掏挖下,子宫里又生出恼人的酸麻,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老毒龙,这样欺负一个妇道人家,雅兴不浅呀!”就在这时,有人放声大笑,身长玉立的李向东接着现身庭前,身后却是一个身穿紫红紧身衣裤,相貌狰狞的女孩子,衣服皮肤似的紧贴着那曲线灵珑的娇躯,更觉诡异恐怖。 “李向东,你来干甚么?”毒龙真人戒备道,看来两人是认识的。 “呀……死了……不行了……”李向东还来不及回答,姚凤珠却是尖叫连声,原来她又一次泄了身子。 “干甚么?自然是寻仇了,江都派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当年灭教之恨,本来打算在今天清算的。 ”李向东冷笑道:“可想不到老毒龙竟然越俎代疱,多管闲事,不但消灭了江都派,还如此整治他们的掌门人。 ”“这不是省了你许多功夫吗?”毒龙真人哼道。 经已变身为爱欲魔女的柳青萍恍然大悟,李向东可真狡猾,利用自己盗走了毒龙真人的朱雀杵,蓄意嫁祸姚凤珠,借刀杀人,兵不血刃地便使江都派烟消云散,实在使人心寒。 “我还道你打算回归本教哩。 ”李向东诡笑道。 “我给你诛杀了江都派老少八百卅十多口,从此在武林中除名,当年的恩怨也是一笔勾消,修罗教与我各不相欠,你也不要再提了。 ”毒龙真人沉声道。 “胡说,一天入教,死活也是教中人,你可有听过有人能够脱出修罗教吗?”李向东骂道:“我李向东身为教主,更不容你这个叛徒活在世上,淫狱里已经给你留下席位,你要不自行投到,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李向东,上一趟我让你大摇大摆走出毒龙观,只是念在前教主份上,你道我怕你吗?”毒龙真人冷哼道。 “你懂甚么!”李向东冷静地制出一根三尺多长的玉棒,道:“老毒龙,你可要尝一下玄武棒的利害吗?”“甚么玄武棒?”毒龙真人尘拂挡在身前,愕然道:“怎么好像与朱雀杵同出一源的?”“本教异宝数不胜数,岂是你这个叛徒知悉的。 ”李向东傲然道。 柳青萍从来没有听过甚么玄武棒,看见李向东手中的玉棒,物料质地与朱雀杵没有分别,接着记起朱雀杵可以大小由心,估量李向东当是使出妖法,变化了朱雀杵的形状,使毒龙真人无法认出来。 姚凤珠虽然受了许多折磨,但是究竟是练武之身,体质远胜常人,因火蚁而起的痕痒也逐渐散去,经过这阵子的休息,神智大致回复正常,看见两人剑拔弩张,可不知道是惊是喜。 惊的是想不到这个俊朗的后生,竟然是本派宿敌修罗教的教主,要是落在他的手里,恐怕也是难逃一死,喜的是他气度沈凝,深不可测,或许能藉他之力,杀掉毒龙这个妖道,给本派殉难各人报仇,那便可以死而无憾了。 “布阵!”毒龙真人尘拂一摆,四艳立即跃居他的四周,设下一个森严的阵式。 “青萍,四个女的交给妳了,给我杀个干净,一个不留!”李向东森然道。 修习邪功后,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人交手,赶忙拔剑在手,运起万妙奼女功,杀机盈胸,因为四艳恶名早着,目睹她们的恶行,更有心借机为武林除害。 “上!”李向东玉棒横挥,棒尖红芒暴发,不知如何,四艳竟然眼前一花,失去了他的纵影。 柳青萍乘时扑上,长剑一圈,疾刺身前的春艳。 四艳的武功自然不弱,秋艳一招围魏救赵,化解了柳青萍的杀着,其它三女立即围上,乒乒乓乓地打起来。 这时李向东也与毒龙真人动手了,手中玉棒彷如毒蛇出洞,招招险,棒棒快,杀得毒龙真人汗流浃背,全无还击之力。 还是吊在半空的姚凤珠自然希望李向东获胜,紧张地看着战况,发觉毒龙真人的武功远比自己的想象还要高,虽然落在下风,但是仍然攻守兼备,一一接下李向东凌厉的攻势,不禁心死,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也无望报仇了。 毒龙真人本来没有把这个后生小子放在心上的,岂料愈打愈心惊,李向东手中的玉棒,好像处处克制着他的尘拂,要是继续打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心随念转,取出盛载火蚁的盒子,扬手便朝着李向东掷去。 李向东冷哼一声,玉棒大袖一卷,竟然把几只疾射而至的火蚁卷入袖里,玉棒也同时发出一团红光,闪电似的罩向毒龙真人,自己却腾空而起,大鸟似的迎头扑了过去。 毒龙真人知道利害,赶忙念起咒语,身畔涌起黑雾护身,尘拂却脱手而出,利箭似的急射半空中的李向东。 李向东不慌不忙,玉棒一挥,把尘拂击落地上,接着健腕一抖,玉棒连连变招,顺势攻了过去。 这几招彷如电光火石,瞧得姚凤珠眼花瞭乱,根本看不清两人的招式,只是听到毒龙真人大吼一声,庭前瞬即黑雾迷天,甚么也看不见了。 黑雾消散后,只见李向东傲然执棒而立,身前留下了毒龙真人的尘拂,毒龙真人当是败走了,另外一边,柳青萍正从夏艳胸前拔出长剑,其它三女却是逃之夭夭了。 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旁,玉棒在虚空中摆动了几下,指点着说:“刚才妳那一剑,要是如此这般,先攻冬艳,回剑再刺秋艳,她们可跑不了,淫狱里也可以多添两个女孩子了。 ”柳青萍想不到他在剧战之中,还有空留意自己的战况,实在深不可测,接着想到了一件事,不禁惊叫一声,长剑遥指夏艳的尸体,吶吶不能说话。 “她进去了。 ”李向东点点头,转身望着姚凤珠,道:“妳要死还是要活?”“求你赏我一剑吧!”姚凤珠泣叫道,发觉李向东目灼灼地看着自己那光裸的下体,更是恨不得立即死去。 “要是死了,可没有人给江都派报仇了。 ”李向东格格笑道。 “你……你不杀我吗?”姚凤珠吃惊道。 “江都派已经在武林中除名,杀不杀妳也没有分别,而且……”李向东走上一步,道:“……杀死像妳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可惜。 ”“你……”姚凤珠心乱如麻,不知该说甚么,难受无比的麻痒又从腹下升起,更使她头昏脑胀。 “老毒龙先杀妳的老父丈夫,再屠杀全谷八百多口,使江都派灰飞烟灭,还毁去妳的清白,仇深似海,难道妳不想报仇吗?”李向东寒声道。 “如何才能报仇?”姚凤珠悲哀地说,她当然想报仇,却也明白自己不是毒龙真人的敌手。 “如果妳加入本教便行了。 ”李向东笑道:“只要妳能够舍弃这具皮囊,修习本教的奇功秘术,还可以亲手手刃仇人。 ”“入教?”姚凤珠虽然把毒龙真人恨之入骨,但是为了报仇而加入淫恶的修罗教,代价可太大了。 “不错。 ”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着那秽渍斑斑的牝户说:“只有本教的弟子,才能修习奇功秘艺,助妳手刃仇人,用妳这个破败的身体给本教办事,当作报仇的代价,也很划算呀。 ”“不……别碰我……不行的!”姚凤珠尖叫道,且别说修罗教如何淫毒凶残,单是如此任由这个男人凌辱,已经使她痛不欲生了。 “这个破败之身,还有甚么值得留恋的?”李向东笑道:“像妳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妳还能活下去吗?”“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姚凤珠放声大哭道。 “妳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吗?”李向东格格笑道:“人死了便要下地狱,妳可要去地狱走一趟吗?”“下地狱便下地狱吧……呜呜……杀了我吧!”姚凤珠厉叫道。 “也罢,我便辛苦一点,陪妳走一趟吧。 ”李向东叹气道:“青萍,妳可要下去走走呀?”“不,我不去!”柳青萍恐怖地叫,知道李向东是要带姚凤珠下去淫狱。 “妳也见识过了,不去也罢。 ”李向东大笑道:“那么便给我把这里烧成白地,然后回宫等我。 ”“弟子领命!”柳青萍恭身答应道,再抬头时,李向东和姚凤珠已经不知所纵了。 第一集第三章淫欲魔女回到魔宫后,柳青萍还来不及更衣,便听到虚空中传来姚凤珠凄凉的哭叫,接着眼前一花,李向东和姚凤珠蓦地出现身前。 姚凤珠双目无神,脸如金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脚才一着地,便全无气力地辟啪一声倒在地上,好像仍然置身在极度震骇里。 “妳游过地狱了,还想下去吗?”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问道。 “不……呜呜……我不去!”姚凤珠婘伏地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夹在股间,恐怖地泣叫道,泣叫声中,双手却忘形地乱揉乱捏,看来淫毒仍然在她的体里肆虐。 “妳死了之后,无论喜欢与否,也一定要下去的,从此便不分昼夜,没完没了的任人奸淫,永不超生了。 ”李向东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似的说。 “不……不是的……那不是真的……呜呜……你骗我的!”姚凤珠大哭道。 “妳亲身经历,耳闻目睹,假得了吗?”李向东怪笑道:“夏艳的肉身虽死,在地狱里还是给九尾飞龙肏得死去活来,妳没有忘记吧?”“我……”姚凤珠当是记起那些恐怖的景象,控制不了似的牙关打战,浑身发抖。 “老毒龙不是杀光了江都派吗?为甚么那群男人会大叫掌门人来了?”李向东继续残忍地说:“还有,那个瘦削的小伙子称妳为姐姐,是妳的亲弟弟吗?”“他……”姚凤珠脸如死灰,可没有做声。 “还有,那个高大的壮汉是妳的小叔吗?地狱里男多女少,他们蹙得很苦的,妳下去后,便可以永远和他们一起了。 ”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要说了……”姚凤珠俏脸扭曲,痛苦地大叫。 “那么妳要不要活下去呀?”李向东笑问道。 “我……我……”姚凤珠当然不想下地狱,但是更不敢想象活下去的后果。 “现在还痒吗?”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痒……呀……救我……”李向东不问还可以,提出这个问题时,姚凤珠便感觉浑身彷如虫行蚁走,牝户更是痒不可耐,竟然情不自禁地把夹在腿间的指头闯进水汪汪的肉洞里。 “带上来!”李向东下令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立即与两个侍女把姚凤珠从地上架起,送入李向东怀里。 “火蚁的淫毒已经深入骨髓,驱之不去了!”李向东张开姚凤珠的粉腿,指头拨弄着肥美红润的肉唇说:“从今以后,妳也要日夜备受欲火煎熬了。 ”“痒死我了……进去……呀……大力一点……”姚凤珠紧按李向东的怪手,忘形地叫。 “这样可是好过一点?”李向东伸出指头,探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说。 “是的……呀……再进去……不……不要停呀!”姚凤珠苦不堪言地叫。 “尿出阴精时,部份淫毒也会同时宣泄,便没有那么痒了”李向东起劲地掏挖着说:“然而也只是一时之快,不用多久,淫毒又会发作的。 ”“啊……啊啊……来了……啊……”姚凤珠蓦地发狂似的扭动着身体,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李向东怀里急喘。 柳青萍知道姚凤珠已经泄了身子,也不待李向东吩咐,赶忙送上一方雪白罗巾。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抽出指头,接过罗巾,首先在姚凤珠脸上擦了几把,然后抹去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 柳青萍芳心一震,知道李向东正在收集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从此便要受他控制了。 “另找香 分卷阅读11 巾塞着她的骚穴。 ”李向东收起手里的罗巾说。 柳青萍赶忙再取素帕,塞入姚凤珠的肉洞里,发觉那颗大得怕人的淫核小了许多,知道淫毒得到宣泄了。 姚凤珠没有动弹,默默地流着泪任由摆布,随着痕痒的减退,神智也清醒了许多,念到刚才无耻的叫唤,不禁心痛如绞,好像比淫毒发作时还要苦。 “像妳现在的样子,就是活下去,结果还是要当婊子的。 ”李向东讪笑道:“犹幸妳的淫核长得特别肥大,虽然难堪风浪,但是也容易得到高潮,随便一个男人亦能给妳煞痒的。 ”“不……我不当婊子!”姚凤珠尖叫道,心里却知道李向东说得不错,倘若淫毒发作时,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这可由不得妳了。 ”李向东格格笑道:“妳本来就是天生的浪蹄子,守寡之后,欲火无处宣泄,加上火蚁的淫毒,或许还会主动强奸男人哩!”“……不……不是的!”姚凤珠大哭道。 “告诉妳,世上只有我能够给妳压制火蚁的淫毒,妳要不加入本教,就是当婊子,没有婊客时,还是要受罪的。 ”李向东森然道。 “入教……”姚凤珠不得不重新考虑加入这个邪恶的教派了。 “要是不加入本教,我便送妳下去淫狱,有空时,看看妳的叔伯兄弟和那些淫鬼如何给妳煞痒,也很有趣的。 ”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要!”姚凤珠厉叫一声,泪下如雨道:“我入教便是……”“也不容妳不答应的。 ”李向东大笑道:“青萍,妳带她去洗澡,然后回来候命。 ”姚凤珠满腹辛酸地随着柳青萍走进澡房,里边筑有一个池塘大小,可容数人的白玉浴池,池里蒸气弥漫,早已注满了热水。 “……”柳青萍暗念咒语,魔女战衣立即消失,一丝不挂地站在姚凤珠身前。 “妳……”姚凤珠吃惊地往后退去,想不到这个相貌狰狞的魔女竟然是一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也没空奇怪她如何脱下紫红色的衣甲。 “我叫柳青萍,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 ”柳青萍自我介绍道:“入教前是巴山派的。 ”“巴山……可是……可是辣手飞凤柳青萍……”姚凤珠失声叫道。 “这是以前的事了。 ”柳青萍木无表情地说。 “妳怎会入教的……”姚凤珠难以置信地问道。 “妳不是也入教吗?”柳青萍叹气道:“快点洗澡吧,别让教主久等了。 ”看见柳青萍神色凄然,姚凤珠顿悟她也是被逼入教,不敢多问,唯有抽出塞在牝户里的罗巾,随着青萍走进浴池里。 “在这里凡事也要逆来顺受,教主的说话就是命令,千万别恼了他。 ”柳青萍有心提点道。 “但是……噢……”姚凤珠才说了一句,突然粉脸变色,泪下如雨。 “妳……可是又痒吗……”柳青萍发觉姚凤珠的玉手往腹下探去,着急地问。 “呜呜……是……呜呜……我如何能活下去呀……”姚凤珠悲从中来地叫,玉手发狠地在股间搓捏。 “忍一下吧,教主一定能治好妳的。 ”柳青萍同情地说。 “治好又怎样……还不是……呜呜……生死两难……”姚凤珠泣不成声说。 “事已至此,哭也没有用的,谁叫我们命苦!”柳青萍眼圈一红,道:“快点洗吧。 ”姚凤珠不是不想快点洗干净,无奈牝户愈来愈痒,也顾不得许多了,伸出纤纤玉指朝着肉缝塞进去。 柳青萍瞧得难过,内疚不已,要不是自己误用姚凤珠的汗巾,她便不会为火蚁所伤,沉沦苦海了。 虽然姚凤珠没有自慰的经验,但是连番遭人狎玩摧残,也明白关键所在,当指头碰触着发涨的肉粒时,子宫立即生出美妙的酥麻,可不敢怠慢,继续轻挑慢捻,不用多少功夫,酥麻便遍及全身,情不自禁地低哼浅叫,双脚更是软弱无力,好像站也站不稳,要不是柳青萍及时从后抱紧,便要掉在水里了。 “啊……啊啊!”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姚凤珠忽地感觉子宫里的酥麻涨满难耐,然后火山爆发般裂体而出,尖叫一声,再也无法站稳,软倒柳青萍怀里喘个不停。 “好一点没有?”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是不是……很无耻……”姚凤珠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全是我不好……”柳青萍彷佛听到李向东在耳畔冷哼的声音,芳心剧震,不敢再说下去,改口道:“妳……妳靠在我身上歇一会,让我给妳洗澡吧。 ”“谢谢妳……”姚凤珠虽然武功不俗,但是这两天心灵和肉体饱受摧残,已如强弩之末,再也不能支撑下去,唯有凄然称谢,任由柳青萍濯洗身体。 两女匆匆洗擦完毕,柳青萍扶着姚凤珠走出浴池,抹干身体后,便取了一方彩帕给她围在腰间。 “我们……我们不穿衣服吗?”姚凤珠看见柳青萍也是以彩帕缠腰,含羞问道。 “在宫里是不许穿衣服的,何况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柳青萍悲哀地说。 在柳青萍的扶持下,姚凤珠步履蹒跚地回到魔宫,拜倒李向东身前。 “解下彩帕!”李向东寒声道:“青萍说得对,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神通广大,当是施展妖法,暗里窥探,也不为异。 姚凤珠却是惶恐不安,只道李向东偷听自己和柳青萍说话,可不知道自慰的丑态有没有为他所见,旋念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眼中,已经全没有神秘可言,不单是看过,也曾任意碰触,看来也难逃淫辱的命运,唯有强忍羞颜,解下腰间彩帕。 “姚凤珠,妳听清楚了!”李向东清一清喉咙,道:“本教的弟子,要绝对服从教主的命令,不计生死荣辱,尽心尽力事,如有失误,便看事情的大小,接受处分,最严重的处分,是打下淫狱,永远供淫鬼取乐,明白吗?”“弟子……弟子明白!”姚凤珠那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待我给妳炼制元命心灯,算是入教的仪式吧。 ”李向东沉声道:“元命心灯是用来确保本教弟子的忠诚,要是妳背叛本教,就算在万里之外,也能取妳性命,打下淫狱的。 ”“弟子不敢!”姚凤珠委屈地回答道。 “过来,坐在这里。 ”李向东指着身旁的方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李向东分明已经得到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何用多此一举。 姚凤珠勉为其难地站起来,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羞人答答地走到桌旁,不料李向东还要她爬到桌上,半蹲半坐地坐在桌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拿剪刀!”李向东喝道。 一个侍女立即送上剪刀,另一个侍女却把一方雪白的罗巾,放在姚凤珠腹下,看来是早有预备的。 “先要一点头髲……”李向东剪下一绺秀髲,放在罗巾上,再往下移去,抚摸着柔滑如丝,全无半点赘肉的小腹问道:“除了妳的死鬼老公,还有没有睡过其它的男人?”“……”姚凤珠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如何能够说话,只是难过地摇摇头,算是回答,暗念毒龙真人虽然曾经大肆手足之欲,却来不及使她蒙污,只是这个尚算清白的身子,即将要毁诸一旦了。 “妳老公肏得妳过瘾吗?”李向东放肆地直薄贲起如桃的三角洲,动手剪下一撮乌黑色的茸毛道,指头碰触着暖洋洋的肉丘时,听到姚凤珠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兴奋。 姚凤珠怎能回答,亡夫古不平的影子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新婚燕尔的日子,仍然历历在目。 古不平虽然是莽夫,对自己却是温柔体贴,爱怜有加,洞房之夜,自己不独没有受到破身之苦,还初尝人生至乐,生出乐此不疲的感觉,可恨新婚不及三月,便惨遭毒龙真人的毒手,从此只影形单,饱尝孤寝独眠之苦。 想起与古不平一起时的欢乐时光,姚凤珠不禁脸红心跳,也在这时,李向东五指如梭,在她的股间来回游走,撩拨着那两片吹弹欲破的肉唇,中指还故意抵着一抹嫣红,好像要排闼而入。 “教主!”姚凤珠害怕地哀叫一声,却也不敢闪躲。 “是不是里边作痒了?”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姚凤珠嗫嗫不能回答,好像也有点作痒,恐怕淫毒又要发作了。 “看过自己的淫核没有?”李向东收回怪手,问道。 “……”姚凤珠摇头作答。 “那么要看看了。 ”李向东吃吃笑道:“自己张开骚穴,看清楚吧。 ”这时柳青萍已经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了,他是存心折辱这个可怜的美女,寻找逞凶的借口,只要姚凤珠略作反抗,便要惨遭毒手,就像自己初陷魔掌时那样吃尽苦头了。 “我……”姚凤珠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是好,偷眼看见柳青萍脸露焦灼之色,还起劲地眨着眼睛,明白她是要自己从命,无奈暗咬银牙,小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阴唇,低头窥望,只见玉道里果然长着一颗樱桃似的肉粒,水光潋滟,煞是奇怪。 “青萍,让她也看看妳的淫核吧。 ”李向东扭头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抖手扯下腰间彩帕,靠在李向东怀里,粉腿朝天高举,硬把两片粉红色的肉唇老大张开。 姚凤珠不禁骇然,想不到这个在江湖里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侠女竟然如此恭顺,看来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了。 “看……”李向东指点着说:“那便是她的淫核了,此刻虽然是红豆般大小,动情时便会发大,但是怎样也没有妳的肥大,淫毒发作时,妳的淫核更会大如鸡子,阻塞阴道,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记记直插淫核,使妳欲仙欲死了。 ”李向东说得头头是道,使姚凤珠更觉生死两难,看来就是强颜苟活,也要沉沦欲海,不独愧对亡夫,也使列祖列宗蒙羞。 “教主,难道没有解救之法么?”柳青萍好奇似的问道。 “幸好我也有朱雀杵!”李向东笑道。 “教主,救我!”姚凤珠泣叫道,感觉恼人的麻痒又从腹下生起,不禁惊骇欲绝,也没有奇怪朱雀杵怎会落在李向东手里。 “只要妳听我的话,也不是没有希望的。 ”李向东放下柳青萍说。 “听……我一定听的!”姚凤珠急叫道。 “很好,从现在开始,妳便是本教的淫欲魔女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取战衣!”淫欲战衣是火红色的,和青萍的紫红色爱欲战衣一样,也是几块轻柔单薄的布片,用带子系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待李向东念出咒语后,不知如何,竟然变成诡异的火红色战甲,把姚凤珠从头到脚,通体包裹。 姚凤珠不禁生出做梦的感觉,无奈事实俱在,可不能不信,低头细看,却发觉胸前腹下没有改变,仍然是那几块如丝如纱的单薄布片,虽然不是纤毫毕露,但是约隐约现,更是春色无边。 “教主,怎会这样的?”柳青萍也看见了,奇道。 “有甚么不对?”李向东怪笑一声,回手取过剪刀,朝着姚凤珠的胸脯疾刺下去,其快如风,姚凤珠还来不及反应,左乳已经中刀。 剪刀来势急劲,传来的大力,硬把姚凤珠撞开寻丈,她自份必死,岂料胸前没有一点痛楚,中刀的地方不独没有流血,那片轻纱也是全无破损。 “教主……”这时柳青萍才能发出惊叫的声音。 “淫欲战衣也是刀枪不入的,只是漂亮一点吧。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这样如何见人……”姚凤珠惊魂甫定,着急地叫道。 “为甚么不能见人?而且淫欲魔女也甚少以武功取胜的!”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顿生不祥的感觉,却没有追问淫欲魔女究竟如何对敌,除了慑于李向东森冷的脸孔,也因为淫毒突然加剧,体里痒不可耐,一时忘形地探手腹下,才发觉那片薄纱变得硬如精钢,不能移动分毫。 “牢记这些咒语了。 ” 分卷阅读12 李向东好像没有看见,继续传授穿衣和脱衣的口诀。 姚凤珠咬紧牙关试练了两遍,无奈淫毒愈来愈是利害,终于禁受不了,最后一次脱掉战衣后,终于不顾李向东的叱喝,倒在地上,指头往牝户里乱挖。 “不许挖!”李向东冷哼一声,发出两缕指风,制住了姚凤珠两臂的肩井穴,使她不能动弹道:“把她带过来。 ”“呜呜……救我……痒死我了……”姚凤珠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着腰肢叫,无奈才扭了两下,已经给柳青萍拦腰抱起,送到李向东身畔的方桌。 “很痒吗?”李向东张开姚凤珠夹在一起的粉腿,道。 “是……呜呜……教主……我受不了了……”姚凤珠嘶叫道。 “可要我用鸡巴给妳煞痒么?”李向东瞪着淫水长流的肉洞说。 “我……我……我要!”姚凤珠几经挣扎,终于发狂似的叫道:“快点给我……呜呜……痒死人了……”“鸡巴可没有,用这个行么?”李向东取出已经变回原状的朱雀杵,在姚凤珠眼前晃动道。 “……快点……快点!”泪眼模糊里,李向东手中的朱雀杵,好像特别壮硕粗大,使姚凤珠肉跳心惊,然而牝户痒得要命,也顾不得许多了。 柳青萍知道朱雀杵能大能小,可没有替姚凤珠担心,只是奇怪李向东没有乘机行淫,却以这根妖物代替。 “妳知道妳很淫吗?”李向东把朱雀杵的一端磨弄着姚凤珠裂开的肉缝说。 “我……呜呜……是的……我是淫妇……”姚凤珠凄凉地说,腹下火辣辣的,好像使体里的痒麻大减。 “对了,妳本来就是淫妇,强行以世俗的道德礼教压下淫念,火蚁的淫毒使淫念一发不可收拾,后天的桎梏也如雪消融,还妳本来脸目。 ”李向东继续磨弄道:“纵然妳不为火蚁所伤,随着时间过去,妳亦敌不过先天的淫念,结果还是会偷人的。 ”“不是的……我不会!”姚凤珠哽咽地说。 “妳自己扪心自问,老公死后,妳午夜梦回,有没有想过男人呀?”李向东讪笑道:“还有,晚上是不是常常辗转反侧,春心荡漾,甚至流出淫水呀?有没有见到年青壮健的男人时,也想起死鬼老公,怀念云雨之乐呀?”“我……我……”姚凤珠无言以对,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荡,不知道全是一个年青女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妳的死鬼老公一定让妳很过瘾了,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姚凤珠冲口而出道,但是念到闺房之事,岂能说出来,不禁粉脸通红,立即住口。 “由于妳是个天生的浪蹄子,凡是能够抬起头来的男人,也能让妳满足,甚至高潮迭起。 ”李向东手里的朱雀杵离开了牝户,点拨着微陷的玉脐说:“事实只是暂时压下澎湃的欲火,过不了一会,妳又会想男人了,是不是?”“……”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腹下空虚,使她心浮气促,很是难受。 “老公死后,妳一定整天想着他,满脑子是他的大鸡巴了,是吗?”李向东诡笑道。 “是……是的!”姚凤珠气息啾啾道,体里的欲火好像又开始失控。 “因为妳天生是个淫妇,短暂的满足,只能使妳更想男人,一天没有男人也不行!”李向东沉声道。 “是……我是淫妇……给我……我要……”如果不是双手的穴道受制,姚凤珠一定会耐不住探手腹下。 “小淫妇要甚么呀?”李向东寒声道。 “要……我要……给我!”姚凤珠涨红着脸地叫。 “小淫妇要不说出来,可要痒死妳了!”李向东逼问道。 “我……小淫妇……要……要鸡巴……”姚凤珠终于敌不过沸腾的欲火,崩溃似的叫。 “对了,小淫妇想要大鸡巴有甚么大不了。 ”李向东哈哈大笑,抬手解开姚凤珠手上的穴道,朱雀杵抵着肉缝说。 “……教主……你……你救救我吧……”不知为甚么,这时姚凤珠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 “朱雀杵该能代替男人的鸡巴的。 ”李向东手中一紧,强行把朱雀杵挤进两片湿淋淋的肉唇中间。 “喔……”姚凤珠娇哼一声,感觉下体好像是撕裂了,也许是淫毒发作的关系,撕裂的痛楚可及不上没完没了的痕痒那般难受,竟然双手支着身子,弓腰迎了上去。 “美吗?”李向东住手问道,朱雀杵只是进去了一小段,还有大半留在姚凤珠体外,很是诡异恐怖。 “再进去一点吧……”姚凤珠喘着气说。 “小淫妇,自己动手吧。 ”李向东格格笑道。 姚凤珠接过玉杵,才发觉朱雀杵粗如茶杯的杯口,一手也握不过,不禁奇怪自己怎能容得下这根庞然大物。 尽管心里奇怪,洞穴里还是麻痒难忍,姚凤珠唯有咬紧牙关,胆战心惊地把朱雀杵往深处送去。 终于去到洞穴的尽头了,巨人似的朱雀杵好像填满了洞穴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姚凤珠头晕眼花,透不过气来,但是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欲火也大大消减,远没有刚才那般难受。 “还剩下一点点,也捅进去吧。 ”李向东冷冷地说。 姚凤珠低头一看,发觉朱雀杵还有三四寸留在肉洞外边,不禁大吃一惊,颤声道:“这……这会捅穿的……”“忘记妳是天生的淫妇么?淫妇又怎会害怕大鸡巴!”李向东哈哈一笑,抬手便往杵子的末端拍下去。 “哗……”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尖叫一声,感觉朱雀杵好像直刺心头,顿时浑身发软,再看杵子已经完全没入阴户里,犹幸没有甚么痛楚。 “像妳这样的淫妇,别说是朱雀杵,再大一点的棒子也能容得了。 ”李向东冷笑道,把指头探进肉唇里,抵着朱雀杵的末端往里边推进去。 姚凤珠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贱,心里难过,禁不住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柳青萍相信李向东使用了妖术,才能使姚凤珠容得下巨人似的朱雀杵,也不以为异,奇怪的是朱雀杵使她春情焕发,最后还尿了身子,姚凤珠却是全无异状,火蚁的淫毒也好像压了下去,该是另有玄虚。 “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能把杵子抽出来,知道吗?”李向东从侍女手中接过一根白绫带子,丁字形地缚在姚凤珠腹下,防止朱雀杵从牝户里溜出来。 姚凤珠以为如此方能治疗火蚁的毒伤,唯有含泪答应。 “饿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不……”姚凤珠凄然摇头。 “从昨夜落入老毒龙手里,至今差不多一整天了,妳不拉不撤,不吃不喝,为甚么不饿?”李向东自问自答道:“就是因为淫毒烧心,满脑子的淫念压下吃喝的需要,更难抗拒淫情了。 ”“我……我实在不饿……”姚凤珠泪流满脸道。 “我给妳准备了一碗安神净心汤,喝下汤后,便上床休息,一觉醒来,便会好多了。 ”李向东点头道。 “谢谢教主!”姚凤珠由衷地说,心里倒有一点感激。 魔宫无日月,姚凤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身上舒泰,疲劳尽消,精神体力已经完全回复,只是腹如雷鸣,饿得难受。 姚凤珠揭开盖在身上的锦被,坐了起来,发觉除了缚在腰下的白绫带外,身上还是光脱脱的一丝不挂,念到这两天身受之惨,不禁悲苦填胸。 “妳醒来了,睡得好吗?”姚凤珠自伤自怜的时候,柳青萍领着两个捧着盥洗用具的侍女进来道。 “还好……”姚凤珠胸中一热,赶忙下床相迎,岂料才一动身,下身便涨满欲裂,随即记起朱雀杵还是深藏肉洞里,顿觉凄苦难禁,潸然泪下。 “慢慢来,不要着急!”柳青萍动手扶着姚凤珠下地说。 “姐姐……”姚凤珠悲从中来,伏在柳青萍的肩头悉悉蟀蟀地哭起来。 “莫哭,莫哭,教主会恼的!”柳青萍急叫道。 姚凤珠还是哭了一会,才抹去泪水,低头检视腰下的白练,只见掩盖着方寸之地的部份湿淋淋的,更是难过。 “好多了吗?”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凄然道,插入朱雀杵后,虽然不再痒得死去活来,但是依然春心荡漾,记忆中,昨夜还做了几个绮梦,最难堪的是梦中的男人竟然是李向东,除了肆无忌惮地饱尝手足之欲,更一次又一次地指自己是天生的淫妇。 “看开一点吧,只要不用受罪,其它的可不重要。 ”柳青萍安慰道。 “姐姐……我……我是淫妇么?”姚凤珠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我不懂,但是教主该没有错的。 ”柳青萍依着指示说话,却不忍多说,乱以他语道:“妳一定饿坏了,洗把脸便可以用膳了,还有,别叫姐姐,我们以名字相称吧。 ”“我……我想换过这根带子……”姚凤珠心里难过,泪盈于睫道。 “行,已经给妳预备了新的。 ”柳青萍点头道。 姚凤珠闻言,心里好过了一点,匆匆洗漱完毕后,赶忙解下白绫带,用香巾擦洗牝户,看见红嫩的阴唇微张,中间一泓春水,小腹也是硬梆梆的,当是朱雀杵的缘故,心念一动,纤纤玉指便往肉缝探去。 “凤珠,不要动朱雀杵!”柳青萍急叫道。 “我知道的……”姚凤珠含羞点头,指头继续深入不毛,只是进去了一小节,便碰触着朱雀杵的末端,发觉杵子虽然紧贴肉壁,洞穴里却是水汪汪的,看来是从周围渗出来的,可不敢想象里边是甚么模样,唯有擦干净外边的水点,重新系上白绫带。 这时侍女已经送上饭菜,姚凤珠实在饿得利害,立即据案大嚼,柳青萍亦坐下相陪。 用膳完毕,柳青萍继续陪伴,详述魔宫的规矩和禁忌,还在李向东的授意下,推心置腹,无所不谈,让姚凤珠知道了很多,他的用心自是要她不敢生出异心,方便日后操纵。 姚凤珠早料到柳青萍当上修罗教的爱欲魔女,该是遭遇甚惨,身世堪怜,李向东的凶残恶毒,荒淫好色,也是意料中事,否则修罗教亦不会成为武林的公敌,料不到的,是受辱之外,还要饱受变态的摧残,无奈这时已经没有选择了。 说了半天,李向东突然传令召见。 “妳们坐下来。 ”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轻拍身畔的座位说。 经过柳青萍的指点,姚凤珠早有心理准备,强忍羞惭,与柳青萍分别坐在李向东左右,任由他搂入怀里。 “知道为甚么淫毒没有发作吗?”李向东把玩着姚凤珠胸前的肉球说。 “是……是那杵子吗?”姚凤珠神思彷佛道,李向东身上的男人气息,竟然使她意乱情迷,也使深藏体内,寂然不动的朱雀杵的所在更清晰。 “朱雀杵是本教重宝,功能催情,也能绝欲,经我使出绝欲大法后,才能暂时压下火蚁的淫毒,但是妳的先天淫念太重,火蚁的淫毒更是非同小可,朱雀杵的神效与时递减,亦非长久之计,要免去淫毒之苦,唯一的方法,是修习淫欲神功,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李向东正色道。 “甚么?”姚凤珠失声叫道,单听淫欲两字,便知道是淫邪的功夫,遑论要人尽可夫了。 “这也是妳的造化,如果妳不是天生的淫妇,凑巧为火蚁所伤,可不容易练成这套能使男人精尽人亡的绝世奇功哩。 ”李向东解下姚凤珠腰间白练说。 “不……不行的……我不练!”姚凤珠尖叫道。 “要是不练,妳便要受尽活罪而死,然后魂归淫狱,供九尾飞龙和淫鬼取乐泄欲了。 ”李向东揩抹着油光致致的肉唇说。 “不……呜呜……我不下淫狱!”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她最害怕的还是淫狱,害怕再见野兽似的弟弟和家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妳究竟想怎样呀?”李向东出人意表地没有动气,只是把指头探进玉道,慢慢抽出了朱雀杵。 “啊… 分卷阅读13 …不……不要抽出来……”随着朱雀杵一点一点地溜出牝户,淫毒立即发作,痒得姚凤珠哀叫不绝,发狂似的制止李向东抽出杵子。 “妳练是不练呀?”李向东叹气道。 “练……我练了!”姚凤珠按着李向东的手掌,把朱雀杵再次送进体内。 目睹姚凤珠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柳青萍更是说不出的内疚,恨不得能够以身替代,以赎前衍。 “这便是了,妳天生淫荡,纵然不为火蚁所伤,也是个淫妇,习成神功后,更可以亲手宰掉老毒龙,何乐而不为哩。 ”李向东柔声道。 “我……我打不过他的。 ”姚凤珠悲叫道,追源祸始,毒龙真人自然是罪魁祸首,虽然报仇是她最大的心愿,也明白以自己的武功,无异是缘木求鱼。 “如果练成淫欲神功,也不是没有希望的。 ”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习成神功后,便可以采阳补阴,增长功力,假以时日,老毒龙怎会是妳的敌手?”李向东点头道。 “采阳补阴?”姚凤珠惊叫道。 “以妳的天赋和火蚁的淫毒,只要放开怀抱,不再强行压制淫念,应该在七七四十九天里练成入门功夫,可以尽情享受床第的乐趣了。 ”李向东笑道。 开始练功后,姚凤珠可不用朱雀杵压制淫毒了,淫毒发作时,只要运起邪功,就像朱雀杵入体,排山倒海,倾巢而出的痒麻也如雪消融,没有那么难受。 然而能够压下淫毒,并不等于可以抑制淫情。 不练还可,每当行功完毕,姚凤珠便会春心荡漾,情潮汹涌,满脑子尽是使人脸红心跳的念头,历久不去,常常欲火未消,淫毒又发,使她咬碎银牙。 虽然近来淫毒发作的次数大减,但是春情亦与时俱增,使姚凤珠也感觉自己愈来愈不知羞耻,放浪形骸。 事实也不容姚凤珠有羞耻之心的,她如柳青萍一样,只许用彩帕缠腰,更多时候更是不挂寸缕,与李向东朝夕相对,日夜盘桓,任人大肆手足之欲。 上下其手只是小事,姚凤珠亦要学习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取悦李向东,不同的是,李向东总是以柳青萍泄欲,可没有更进一步。 李向东不是没有碰姚凤珠,还碰得很多,碰得很澈底,除了没有真个销魂外,她受到的侮辱,绝不少于柳青萍,也许还更多。 姚凤珠也要吃李向东的鸡巴,或许是心里有备,或许看见柳青萍甘之如饴,倒不算难受,只有一次李向东在她的口里发泄,还要她吞下那些腌臜的精液,才禁不住伤心落泪,结果换来更多的羞辱,自此以后,李向东习惯在泄欲后,要她用口舌舐干净那肮脏的鸡巴,甚至柳青萍的尿穴,吃了几趟,便习以为常了。 最叫人难堪的,是李向东很爱张开那神秘的洞穴,撩拨那颗大如鸡子的肉粒,用指头或是朱雀杵,有时还要柳青萍和众侍女轮番把舌头探进去,使她当着众人身前丢精泄身,丑态毕露,以作戏谑,不记得那一天,姚凤珠自早至晚曾经尿了十七次,流出来的阴精,该比尿尿还要多。 不知为甚么,泄身的感觉好像比以前美妙得多,尽管有时会羞得无地自容,姚凤珠目睹柳青萍给李向东弄得死去活来时,竟然暗里羡慕,还生出委身以代的念头。 李向东的性欲很强,而且持久耐战,好像不会疲累,日夜作乐,旦旦而伐,柳青萍实在受不了时,偶然也会大发慈悲,在其它侍女身上寻乐,事后纵然赤条条地搂着姚凤珠交股而眠,从不会闯入雷池半步。 姚凤珠愈来愈是无法入睡,特别是李向东躺在身畔时,那雄风勃勃的鸡巴便会出现在脑海里,使她备受煎熬。 魔宫里是不见天日,难分昼夜的,众人只能以沙漏辨别昼夜,张眼看见沙漏满满的,细沙再度滚滚而下,姚凤珠知道黑夜已经过去了,其实不用看沙漏,也知道是天亮了,因为身畔还在熟睡的李向东,胯下的肉棒已是勃然而起,显示着晨早的冲动。 柳青萍仍然昏睡不醒,该是累坏了。 昨夜李向东好像特别兴奋,全然不管柳青萍的死活,大逞凶威,待他的兽欲得到发泄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姚凤珠自念无论姿色身裁也比得上柳青萍,真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不屑一顾,想到昨夜终于强颜求欢,仍然不获垂怜,粉脸发烫之余,心里也是委屈。 偷眼看见那耀武扬威的肉棒,姚凤珠不禁春心荡漾,更觉空虚寂寞,情不自禁地探手腹下,在秘洞抚玩,还把纤纤玉指探了进去。 又湿了!近来淫水好像特别多,动辄便满山满谷,缠在腰间的彩帕,也常常湿了一片,每天总要用上四五块,叫人厌烦,该是火蚁的淫毒作孽,要是不能化解淫毒,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指头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了,姚凤珠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子宫里便生出熟悉而美妙的酸麻,倘若继续搔弄,该能宣泄那难耐的欲火。 姚凤珠暗咬银牙,心里有点儿气恼,这个魔头可不知打甚么主意,好像是有心作弄,故意要自己受罪。 “小淫妇,大清早便想男人吗?”李向东醒来了,翻身压着姚凤珠说。 “教主……”姚凤珠粉脸一红,不知如何,竟然搂着李向东说:“你不喜欢弟子吗?为甚么……”“为甚么我不肏妳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是的……为甚么……”姚凤珠颤声叫道。 “让我瞧瞧妳的淫核吧。 ”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可没有犹疑,熟练地躺在李向东身下,自行抬起粉腿,扶着腿弯,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 “要是练成入门的功夫,我一定会让妳乐个痛快的。 ”李向东扶着腿根,动手张开有点湿润的肉唇,检视着说。 “还要练到甚么时候?”姚凤珠喘着气说。 “……已经练成了!”李向东欢呼一声,道:“妳自己看看!”“看甚么?”姚凤珠不解道。 “看看妳的淫核!”李向东使劲张开肉唇道:“是不是小了许多?淫欲神功业已把火蚁的淫毒全压下去,与妳天生的淫火融成一起,自此以后,妳便可以采阳补阴了。 ”姚凤珠呻吟一声,努力弓起纤腰,在李向东的帮忙下,把粉腿弯到头上,低头细看,发觉肿涨的肉粒,果然比淫毒发作时小了许多,也没有那么恐怖。 “上来吧,看妳有多淫!”李向东放下粉腿,扶着纤腰,双手一动,便把姚凤珠抱起,伏在自己身上。 “教主……”姚凤珠腹下压着那根硬梆梆的肉棒,顿觉浑身发烫,顿忘羞耻之心,嘤咛一声,玉手扶着肉棒,沉腰坐下。 “噗哧”一声,火辣辣的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挤压着里边的空气,涨得姚凤珠浑身发软,才发现李向东是如何壮硕,还没有透过气来,子宫深处却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禁不住使劲挺腰,硬把剩余的鸡巴尽根送进体里。 “动吧,头一趟便由妳作主,妳喜欢乐多少趟也可以!”李向东笑嘻嘻地抱着纤腰说。 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便急不及待地套弄起来,体里的充实涨满可真美妙,特别是火棒去到尽头时,李向东也适时弓腰上挺,狠刺那娇柔的花芯,里边又酸又麻的感觉,更是舒畅甜美,使她如痴似醉,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只是套弄了十多下,子宫里已经弥漫着使人头昏脑涨的酥麻,还不断往四肢八骸扩散过去,也不知是如何发生的,子宫深处忽地麻得要命,好像在一记急刺中洞穿了,积聚着的酥麻彷如山洪暴发,莫可言喻的快感瞬即漫延全身,姚凤珠忍不住螓首狂摇,尖声大叫。 “是不是很快活?”李向东怪笑道,运起魔功,鸡巴抵着花芯,发觉上边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吸力,直透丹田,要不是知道个中奥妙,暗运奇功抗拒,苦修的内力可要受损了。 姚凤珠伏在李向东胸前,含羞点头,高潮的来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极乐,可惜的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之间,泄身的快感便已消失,不禁生出有余未尽的感觉。 “还要吗?”李向东笑问道。 “要……我还要!”姚凤珠情不自禁地扭动纤腰,无意中看见柳青萍也从睡梦中醒来了,而且目露异色,不禁暗骂自己无耻,羞得想钻进地下。 “小淫妇,我会让妳痛快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教主……啊……啊啊……喔……不……不成了……”姚凤珠喘个不停,四肢牢牢地缠在李向东身上嘶叫道。 “小淫妇,可是乐够了?”李向东发狠地把鸡巴急撞姚凤珠的身体深处,然后停留不动,享受着里边传来那美妙的抖颤,发现随着急剧的抽搐,花芯的吸力更是坚凝强大,心里大喜,知道淫欲神功,终于使她能够采阳补阴了。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急喘道,她已经累得动不想动了,然而肉欲的快感使她回味无穷,实在渴望能够继续下去。 “那便让妳再乐多几趟吧!”李向东重张旗鼓,翻身把姚凤珠压在身下,奋力地抽插着说。 柳青萍冷眼旁观,可不明白姚凤珠怎会如此奇怪,暗念自己虽然给李向东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总要四五十下抽插,才会丢精泄身,姚凤珠看来更无招架之力,暗里计算,最少是尿了十多次,却好像愈战愈勇,仍然没有得到满足,如此看来,淫欲神功该比自己修习的万妙奼女功歹毒得多了。 李向东也想发泄了,抽插了十多下,估计姚凤珠的高潮差不多来临时,运功使出了从淫欲真经习来的“龙吐珠”把一点点内力送进去。 龙吐珠是一门淫邪奇功,从马眼发出内力,便可以泄去欲火,却无损元阳,由于内力凝聚成珠,直击敏感的花芯,要不深明其中分别,只会以为他如寻常男人般尿精。 这几天,李向东日夜纵欲,便是为了修习这门奇功,已经可以龙吐七珠,倘若能够九珠连发,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以柳青萍来说,纵是泄身不久,要是五珠连发,也能再登极乐,昨夜李向东一时兴起,龙吐七珠,结果是使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姚凤珠更是不济,李向东龙珠才发,立即在惊天动地的叫声中,丢了身子,五珠过后,竟然娇躯急颤,螓首狂摇,接着便无声无色,原来是晕倒了。 李向东没有七珠连发,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姚凤珠修习的淫欲神功,与龙吐珠同出一源,别有妙用,此刻时机尚未成熟,不宜胡乱使用。 姚凤珠醒来了,虽然身上疲累不堪,精神却是罕有地美满和畅快,甚至有一些儿喜悦,床第的欢娱仍是历历在目,回想起来,不知是羞是喜,接着感觉有人用布帕在下体揩抹,低头一看,发现动手的是柳青萍,更是惭愧不安,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却给身畔的李向东按回床上。 “乐透了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玩着姚凤珠的粉乳说:“告诉我,刚才妳乐极晕倒前,感觉究竟是怎样?”“……”姚凤珠羞得粉脸通红,如何能够回答,唯有闭目不语,感觉柳青萍已经用布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探进肉洞,更是动也不敢动。 “说话呀!”李向东追问道。 “……不……不知道!”姚凤珠有点儿气愤道,暗念这个魔头要自己回答这样的问题,实在使人难堪。 “小心听清楚了……”李向东手中一紧,狠狠地在涨卜卜的肉球握了一把,寒声道:“此事很重要,因为从现在开始,妳与武林中人交合时,便能吸取他们的内力,对方的内功愈高,妳的得益便愈大!”“我……我真的忘记了!”姚凤珠着急地叫,可不明白如何吸取内力。 “下一趟可要记清楚了,能不能报仇,要看妳能够吸取多少内力。 ”李向东冷冷地说。 “我……我如何……才能……才能……”姚凤珠鼓起勇气问道。 “如何能够采阳补阴吗?”李向东诡笑道:“很简单,甚么也不用干,只要张开腿躺下来便行了!”“但……但是……”姚凤珠头昏脑涨,不知如何说下去。 “淫欲神功是天下第一的采补之术,习成入门功夫后,每次尿精时,无需运功,便能自行触发奇功,从对方的马眼吸取内力了。 ”李向东解释道。 “那要甚么时候……我……我才能击败毒龙妖道?”姚凤珠嗫嚅道。 “外来的功力难比 分卷阅读14 自身修练,要对抗老毒龙,最少要两个与他功力相若的高手……”李向东沉吟道。 “两个吗?”姚凤珠茫然道,暗念即是最少还要给两个男人沾污了。 “妳的淫欲神功只是初窥门径,要采尽像老毒龙这样的高手的功力,最少要与他睡上十天半月才成,而且愈来愈难,可不能着急的。 ”李向东笑道:“而且像老毒龙的高手不多,还要他们看上妳,可不容易。 ”“甚么?”姚凤珠失声叫道。 “可惜世上没有一所妓院专供武林人士作乐,要不然,去当几年婊子便成了。 ”李向东笑道:“但是妳也不用愁,我有办法的。 ”“这不行的!”姚凤珠急叫道。 “为甚么不行?”李向东冷笑道:“一次秽,两次也是秽,有甚么大不了,而且火蚁的淫毒只是给淫火压下来,要不努力修练,还是要受罪的。 ”姚凤珠如堕冰窟,可不敢想象以后如何活下去。 姚凤珠习成淫欲邪功的入门功夫后,李向东便独自外出,回来时,两女的日子也发生了变化。 “青萍,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危,不出七天,便要回老家了!”李向东格格怪笑笑道。 “甚么……”柳青萍闻言大惊,她的父母早逝,是蒲云风把她抚养成人,还授以武功,恩深义重,情同父女。 “妳可想回去见他最后一面么?”李向东笑道。 “求教主慈悲……”柳青萍扑通跪下,伏在地上泣叫道。 “行呀。 ”李向东点头道:“妳明早动身吧。 ”“真的吗?”柳青萍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 “我骗妳干么?”李向东笑道:“蒲云风要是不治,妳的大师哥胡霸该接任掌门,回去后,要尽快下嫁他为妻,再听候命令。 ”“他与弟子只有兄妹之情,不会迎娶的,何况弟子。 弟子已非完璧,他……”柳青萍哽咽道。 “妳只要运功燃起爱火,他便非卿不娶了。 ”李向东笑道。 “但是……”柳青萍急叫道。 “但是甚么?”李向东变脸道:“妳是不是想知道本教如何惩治抗命的弟子?”“不……弟子不敢!”柳青萍哀叫道。 “还有,不要以为离开了我,便可以阳奉阴违,妳的一举一动,还是在我的眼皮之下的。 ”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弟子不会的,弟子不敢!”柳青萍急叫道,知道李向东妖法非凡,深信他有办法监视自己的行动。 “不敢便行了。 ”李向东冷笑一声,伸手搂着姚凤珠的纤腰,道:“明天妳也随我出宫,一试身手吧。 ”第一集第四章筹建魔军“这儿便是慈云山了,可曾上山观光吗?”李向东携着姚凤珠漫步登山道。 “没有。 ”姚凤珠答道,想不到眨眼间,便从魔宫来到慈云山,看来柳青萍可没有夸大李向东的妖法。 慈云山是一个小山,距江都派所在大概一日路程,山上林木茂盛,却没有甚么名胜古迹,人迹罕至,否则现在光天白日之下,以姚凤珠的打扮,该使人以为碰上了山精妖怪。 姚凤珠一身诡异的魔女战衣,脸上还挂着恐怖的脸具,幸好胸前腰间缠上彩帕,盖着透明似的部份,才没有那么惊世骇俗,两块彩帕是经过多番哀求,才得到李向东的首肯的。 “知道山上有一所慈云庵吗?”李向东笑问道。 “慈云庵?”姚凤珠可不知道山上还有庵堂,奇道。 “不知道也不用奇怪,世上可没有多少人听过慈云庵的名字的。 ”李向东看来心情很好,卖弄似的说:“慈云庵是青城派的别苑,由静悟老尼主持,供有天份的后辈弟子作清修之所的。 ”“是静悟师太么?”姚凤珠讶然道,青城派虽然也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却是名门大派,在武林中的影响力很大,静悟师太是青城掌门静虚的师妹,与师姊合称青城两老,武功高强,志行高洁,甚为武林人士敬重,原来在此清修,有点担心李向东此行是不怀好意。 “妳认得她吗?”李向东笑道。 “不,我可没有见过她老人家。 ”姚凤珠摇头道。 “一个老贼尼吧,有甚么了不起。 ”李向东哼道。 “教主,你……”姚凤珠失声叫道。 “我甚么?”李向东森然道:“九帮十三派人人该死,岂能让他们太太平平地活下去!”姚凤珠冷了一截,顿悟李向东留下自己性命,绝不会安着好心。 行行重行行,两人来到山腰,走进一个隐蔽的山洞,里边杂草丛生,乱石纷纭,空无一人。 “今天练功没有?”李向东问道。 “出宫时练过一趟,但是……”姚凤珠欲言又止道,明知火蚁的淫毒尚在,焉敢不练。 “但是甚么?”李向东把姚凤珠搂入怀里,问道。 “弟子……弟子已经许久没有……没有月事了!”姚凤珠鼓起勇气,惶恐不安地说。 “许久?有多久?”李向东搓捏着姚凤珠的胸脯问道。 “入宫后,弟子……呀……弟子便没有了……”姚凤珠娇喘细细地软在李向东身上说,自从习成淫欲神功的入门功夫后,只要碰触着李向东的身体,甚至嗅到他的气息,便心旌摇荡,压抑的春情也开始失控。 最奇怪的是魔女战衣本该硬如精钢的,不知为甚么,好像阻隔不了李向东的怪手,乳房落在他的手里,便与没穿衣服一样,姚凤珠真想扯下缠胸的彩帕,看看胸前的战衣是不是消失了。 “入宫之前,可有月事吗?”李向东笑问道,怪手继续往姚凤珠的腹下探去。 “有……有的……啊……就在老毒龙……那一天才刚刚完事。 ”姚凤珠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怪手探进彩帕之下。 “停了一次吧,没甚么大不了的。 ”李向东诡笑道。 “我怕……啊……你……你又痒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探手腹下,按着李向东的怪手,却意外地发现战衣依旧是硬若精钢,可不明白他的指头如何能直薄禁地。 “害怕有孩子么?”李向东继续肆虐道。 “是……是的……进去……喔……”这个问题虽然使姚凤珠备受困扰,但是此刻好像变得不大重要。 “不会的,习练神功后,从此便不能生育,也没有月事了。 ”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真的吗?”姚凤珠惊喜交杂道,她真的害怕留下孽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接着看见李向东的指头湿淋淋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于是惯性地捧着他的手掌,低头便要舐去指头的秽渍,岂料脸上还是挂着脸具,不得要领。 “当然是真的。 ”李向东笑嘻嘻地在姚凤珠胸前的彩帕揩抹着说:“妳的淫水可真不少。 ”“净是不能生孩子么?”姚凤珠喘着气说。 “除了不育,从此也无惧任何淫邪的药物,那些药物虽然会诱发火蚁的淫毒,但是运起神功后,便能化解了。 ”李向东抹干净指头说。 “弟子知道了。 ”姚凤珠点头道,暗念火蚁的淫毒可没甚么大不了,好像还不及李向东的指头。 “要是没有其它的问题,我们便进去了,这里是本教右侍假瞎子王杰的别府,他身为四恶之一,也是有数的高手,与他睡觉也有妳的好处的。 ”李向东笑道。 “王杰……”姚凤珠吃惊道。 假瞎子王杰是是四恶之一,虽然武功不及其它三恶,邪术也逊于以妖法称雄的五妖,但是手下不少,声势不弱于聚众为恶的三凶,利用妖法结合武功,得以挤身四恶之列,既然是修罗教的右侍,当是李向东的得力助手,可料不到要对他施展采补之术。 思索间,突然眼前一黑,重见光明时,已经置身在一处宽敞的大厅里,一个眼睛白蒙蒙的中年汉子急步趋前恭迎。 “叩见教主!”中年汉单膝下跪道,他该是假瞎子王杰了。 “免礼。 ”李向东大刺刺地坐下道,姚凤珠也依规矩站在他的身后。 “她便是本教的天魔女吗?”王杰笑嘻嘻道。 “不错,她是淫欲魔女姚凤珠,曾经是前江都派的掌门人。 ”李向东答道。 “听说姚凤珠长得天香国色,可惜属下缘悭一面。 ”王杰涎着脸说。 “要看她的庐山真脸目还不容易么?”李向东哂道:“凤珠,解甲!”姚凤珠娇躯一震,想不到李向东还没有坐定,便要自己脱衣服了,无奈强忍羞惭,念出脱衣咒。 转眼间,魔女战甲便纵影全无,姚凤珠身上只剩下两块颜色鲜艳的彩帕,瞧得王杰双眼放光,丑态毕露。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王杰口角流涎道。 “还可以吧,要不然,怎能当上本教的天魔女。 ”李向东傲然道。 姚凤珠虽然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面对着一个陌生男人,还是羞得耳根尽赤,粉脸低垂,双手有意无意地挡在身前,阻隔王杰那淫邪的目光。 “名是淫欲魔女,看来也不太淫哩。 ”王杰色迷迷地说。 “她虽然是天生的淫妇,究竟还是良家妇女,除了死鬼老公,只有我一个男人,你道是婊子么?”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天生的淫妇吗?”王杰舔一下干涸的嘴唇说。 “凤珠,过去让王右侍看清楚。 ”李向东下令道。 姚凤珠的芳心卜卜乱跳,知道又要遭人凌辱了,难堪之余,也同时念到与李向东淫媾时的舒畅。 “美……真美……”目睹姚凤珠粉脸低垂,一步一惊心似的走到身前,王杰更是血脉沸腾,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别看她的奶子大大,其实没有生过孩子,下边的骚穴又紧又窄,就像黄花闺女。 ”李向东吃吃笑道。 “真的吗?”王杰虽然欲火如焚,但是猜不透李向东的用心,可不敢胡作妄为。 “你有病吗?假瞎子王杰甚么时候开始不碰女人的?”李向东皱眉道。 “能碰吗?”王杰腼腆道:“他是教主的……”“为甚么碰不得?”李向东大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全是本教的仇人,不把她们打下淫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多碰几趟也可以给我解恨。 ”“仇人?”王杰不解地问道,也同时把姚凤珠拉入怀里。 “我打算把仇人的女人,量才施教,给本教效力,让她们赎罪,我们也可以泄愤,何乐而不为。 ”李向东狞笑道。 如此恶毒的用心,自然使姚凤珠不寒而栗,心乱如麻,昏昏陶陶地忘记了躲闪王杰的怪手。 “教主英明!”王杰手掌覆在姚凤珠胸前贪婪地摸索,突然好像发现了甚么似的,抖手扯下摇摇欲坠的彩帕,淫笑道:“为甚么摸两下,奶头便凸起来了,教主,她是吃了药吗?”“如果吃了药,也不算是天生的淫妇了。 ”李向东笑道:“你摸了这几下,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 ”“真的吗?”王杰那里还能按捺得住,怪手便往姚凤珠腹下探去。 落入王杰怀抱时,姚凤珠也曾生出挣扎逃避的念头,然而那中人欲醉的男人气息,使她如饮醇醪,浑身燠热,体内盘桓不去的欲火,也烧得更是炽热,肉欲的欢娱立即再上心头。 “斡么痒……痒人家呀!”姚凤珠手往下移,软弱地按着王杰的怪手说。 “不喜欢吗?里边已经湿透了!”王杰兴奋地叫,姚凤珠腰下的彩帕,便看见他的手掌覆在腿根乱动。 “我不要指头……”姚凤珠喘着气说。 “那要甚么呀?”王杰怪笑道。 “要鸡巴……”姚凤珠冲口而出道,话出如风,说出来后才知道不对,可不明白自己怎会变得这样无耻的。 “教主……”王杰涎着脸说,紧抱着姚凤珠的裸体 分卷阅读15 ,忙碌地上下其手。 “你要是喜欢,便拿去用吧。 ”李向东笑道:“但是她修习的是淫欲神功,莫谓我言之不预呀!”“淫欲神功?”王杰脸色一变,松手退开道:“就是毒龙四艳的那一套吗?”“老毒龙只有淫欲真经的上册,淫欲神功残缺不全,那能比得上她。 ”李向东哂笑道。 “与毒龙四艳睡过的男人例必脱阳惨死,如果她更是利害,不是要属下的命吗?”王杰见鬼似的急退几步道。 “四艳由于不得其法,要辅以药物,才会使男人脱阳。 ”李向东笑道:“现在她的功力尚浅,还不能使男人脱阳的。 ”“杀不得人有甚么用呀?”王杰不解道。 “杀人只是末节,采阳补阴,削弱敌人功力,才是杀敌于无形。 ”李向东哂解释道:“就像四艳,武林人士谁敢碰她们,也是有力难施。 ”“教主说得对。 ”王杰叹气道:“但是为了一夕风流,而要损耗苦修的功力,属下也是无福消受的。 ”“你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李向东大笑道:“上窑子也要付肉金的。 ”“这代价未免太大了。 ”王杰苦笑一声,蓦地若有所悟地问道:“后边能施展采补之术吗?”“屁眼吗?屁眼可不行。 ”李向东摇头道:“如果擒下四艳……现在只剩下三艳了,还可以用屁眼的。 ”“教主,能不能……”王杰目注姚凤珠的身后诡笑道。 “不……不要!”离开王杰的怀抱后,姚凤珠的神智渐渐清醒,闻言大惊,害怕地掩着身后说。 “那里我还没有碰过,就是要碰,也该让我先拔头筹吧。 ”李向东摇头道。 “当然是教主先干!”王杰谄笑道。 姚凤珠虽然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是悲痛莫名,感觉自己实在与妓女没有分别。 “慈云庵有动静没有?”李向东改口问道。 “没有,还是像平日那般平静。 ”王杰答道。 乘着两人说话时,姚凤珠偷偷捡起掉在地上的彩帕,含泪系回身上,总算暂时遮盖了羞人的裸体。 “其它的准备怎样?”李向东继续问道。 “牢房产房已经筑成,训练的场地和营房也差不多了。 ”王杰答道:“教主可要看看?”“领路吧。 ”李向东点点头,长身而起,挥手着姚凤珠随行道。 “这里是牢房。 ”王杰领着两人走进一条长长的甬道,推开尽头的石门道。 门后有七八间空洞洞的牢房,每间牢房该能关上三四十人,要是全数用上,可以容纳二三百个囚犯。 “容得下慈云庵众尼吗?”李向东问道。 “应该有多了,慈云庵只有两百多个尼姑,除去老弱战死的,剩下的也许一半也没有。 ”王杰笑道。 姚凤珠大吃一惊,看来李向东果然要对慈云庵下手,牢房当是用来囚禁俘虏的,再念除去老弱战死,剩下的只有年青女尼,李向东把她们留下,必定存心不良。 “以后对付九帮十三派,除去江都,只剩十二派,也是照此办理,要有地方扩展才行的。 ”李向东点头道。 “是。 ”王杰答应道:“那边还有十间关押种女的囚室,教主请吧。 ”那些囚室小得多,各有木榻和马桶,看来是用作独立囚禁的。 “希望能挑到十个吧。 ”李向东叹气道。 “十个未必可以,五六个该没问题的,有几个第三代弟子也长得蛮不错的。 ”王杰忧心忡忡地说:“最担心的是她们自寻短见,那便白费心机了。 ”“佛们弟子最重轮迥,轻生会坠入畜道,该没有多少人有这个胆子的。 ”李向东冷笑道:“除了那些种女,可以使用仙法,破坏其它人的脑子,便不会闹事了。 ”“教主,那种魔大法真的行吗?”王杰嗫嚅道。 “你没有试过吗?”李向东反问道。 “没有,属下没有朱雀杵在手,岂敢轻试。 ”王杰叹气道。 “也不用试了,我们今晚动手,着各人准备吧。 ”李向东沉声道。 李向东领着穿上魔女战衣的姚凤珠,王杰与数十恶汉随后,浩浩荡荡地摸黑登上慈云山了。 从王杰调遣人马开始,姚凤珠便随侍李向东左右,洞悉他们的实力,可不明白以这点点人马,如何能够强攻慈云庵。 慈云庵表面好像不问世事,事实由静悟师太指点青城派的精英弟子深造武功,庵里二三百人,人人习武,虽然大多尚未出师,但是实力不可轻侮。 王杰竟然以一半人马把守下山道路,提防庵中人逃走报讯,也留下十数个教众驻守深藏山腹的洞府,与府中的侍女筹备接收俘虏,才率领剩下的教众,与李向东等一起正面进攻。 以这丁点的人马,纵是乘夜偷袭,也要陷入苦战,王杰还登门叫阵,怎不使人莫明其妙。 姚凤珠只愁慈云庵没有防备,见状暗喜,只道李向东等定当大败,正教中人可以吐气扬眉了。 慈云庵闻得修罗教进攻,也没有轻敌,由静悟师太亲率庵里高手,恶战一触即发。 “李施主,当年尉迟元武功高强,妖法利害,修罗教的声势一时无两,尚且烟消云散,足见邪不胜正,你还是解散修罗教,放下屠刀,以免重蹈覆辙吧。 ”静悟只道李向东初出江湖,苦口婆心地说。 “甚么邪不胜正,全是一派胡言,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当年如果本教前教主不是误入绝地,为你们以众凌寡,早已称霸江湖了,还容妳在此饶舌吗?”李向东冷哼道。 “李教主,你率领这些人马进犯本庵,可是打算将来又说我们以众凌寡吗?”一个唇红齿白,青春少艾的小尼姑排众而出,讪笑似的说。 “缘清,李教主如此托大,当是以为修罗教的妖法无人能敌了。 ”一个与缘清差不多年纪,长得比较丰满的女尼叹气道,两尼虽然只是身穿蓝布缁衣,头顶剃得趣青,不施脂粉,但是眉清目秀,竟然别饶风韵。 “缘清缘意,不得无礼。 ”静悟沉声道:“李教主,以尉迟元的妖法,当年与我们对敌时,尚且无法施为,你要报仇,看来只能取决于武功了。 ”姚凤珠暗骂自己大意,竟然忘记了李向东精通妖法,不禁惶恐不安,但是目睹静悟等态度沉着,好像胸有成竹,心里才踏实了一点。 “放屁!前教主要不是陷身绝地,无法使用仙术,早已杀光你们了。 ”王杰勃然大怒,举手望空点画,四周突然腥风大作,吼声不绝,黑暗中跑出许多头狮虎猛兽。 “众弟子无需恐惧,这些只是障眼法!”静悟大喝道。 “障眼法吗?”王杰狞笑一声,指头朝着静悟一指,十数头猛兽竟然朝着她疾扑而去。 “孽障!”静悟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地取出一方红巾,在身前拂扫,扑上来的狮虎突然不见,周围的猛兽接着亦消失得无影无纵。 姚凤珠舒了一口气,偷眼发现李向东脸罩寒霜,知道静悟师太已经破去妖法,心里暗喜。 王杰脸色剧变,口里喃喃自语,双手捏出法印,一时狂风大作,地动山摇,一时毒蜂漫天,声势汹汹,接连使出了几种法术,最后一次还口喷烈火,疾卷静悟等人。 然而静悟师太每一次也是处变不惊,只是手摇红帕,一一破去,全然不损分毫,众尼人人欢声雷动,吶喊助威,修罗教众却是脸如死灰,噤若寒蝉,看来士气大减。 “住手!”李向东喝住了王杰,寒声问道:“老贼尼,妳手中的红帕是甚么?”“这是天池圣女赐赠,曾经连破尉迟元十八种妖法,使他不敢再犯青城的降魔宝帕。 ”静悟平静地说。 “天池圣女?”李向东愕然道。 “圣女你也不知道,便敢妄犯正教么?”静悟摇头道。 “圣女有甚么了不起,所有女人也不过是婊子吧!”李向东冷哼道。 “罪过,罪过,难道施主没有娘吗?”静悟叹气道。 “老贼尼,我宰了妳!”李向东勃然大怒,取出淫狱锁魂旗,迎风招展,山上立即阴风阵阵,鬼影憧憧,恶形恶相的恶鬼杳杳出现,把众尼团团围住,张牙舞爪,耀武扬威,声势远胜王杰使出的妖法。 众尼相继哗然时,姚凤珠也禁不住失声惊叫,原来她发觉有许多江都派的亡魂混杂其中。 静悟师太别无他法,继续挥动手里的降魔宝帕,无奈那些恶鬼没有近身,宝帕对他们夷然无损,也不能驱走周遭的恶鬼。 “动手!”李向东发现降魔宝帕不能驱走众鬼,心里大喜,制出朱雀杵,大鸟似的扑向静悟叫道。 那些恶鬼也一拥而上,只是避开静悟,扑向惊惶失措的众尼,王杰与修罗教众却紧随恶鬼身后,以众凌寡。 姚凤珠没有动手,因为李向东没有吩咐,也乐于袖手旁观。 李向东凌空飞起时,众尼也先后制出长剑,静悟更一手握剑,一手拿着降魔宝帕,严阵以待,可是李向东还没有下地,已经挥舞朱雀杵,幻出一片杵影,分袭群尼。 静悟目光如炬,发觉杵影里夹杂着点点光芒,可分不清是暗器还是妖法,唯有大叫众人小心,然而那些光芒来势急劲,叫声未止,已经有人倒地,有人及时挥剑招架,也不能阻止来势,光芒沾体,便立即倒地不起。 其它与恶鬼交手的众尼更是不妙!那些恶鬼根本不惧刀剑,鬼鬼双手张开,迎面抱拥,鬼手碰触的地方,立即疼痛不堪,给恶鬼抱住后,更痛得倒地乱滚,再无反抗之力,束手就擒。 王杰凶残无比,握着大刀,一照脸便挥刀砍下,杀了不少女尼,只有姚凤珠看得清楚,惨遭屠杀的全是年老貌寝的女尼,青春少艾的便生擒活捉,不禁暗里难过,知道她们纵然不死,以后的日子,一定比死还要苦。 这时静悟已经挥剑迎上李向东,亦发觉手中的红巾能够扑灭朱雀杵的光芒,才知道那些光芒也是妖法,料不到的是李向东武功十分高强,硬接她含怒出手的十二剑后,还能挥动朱雀杵还击。 败局已成了!慈云庵群尼根本挡不住那些恶鬼,全无一合之将,愈来愈多人惨死或是被擒,有些恶鬼已经往静悟扑去,犹幸红巾也发挥威力,只要碰触着那些虚无飘渺的影子,恶鬼立即发出厉叫,旋即化作淡淡的轻烟,消失在空气里。 “走……”看见众弟子相继倒下,静悟知道再不走便没有活路,起劲地挥舞红巾,护着周遭几个弟子,朝着恶鬼比较少的地方杀过去。 “走得了吗?”李向东狞笑一声,左掌挥出,一股大力疾袭静悟背心。 静悟武功虽高,却也闪躲不了,无奈提气扭腰,把所有真气,运劲背上,硬接李向东一掌。 这一掌是李向东全身功力所在,一掌拍下,静悟立即狂喷鲜血,心脉尽碎,死前及时把红巾塞修缘清手里,才倒地不起。 与缘清一起的,还有缘意和两个中年尼姑,四人齐齐悲叫一声,回身便往李向东攻去,却为几个恶鬼阻挡,进退两难。 “师妹,妳回去报讯!”缘意慧质兰心,知道势难幸免,与其它女尼挡在缘清身前厉叫道。 缘清还要说话,但是看见缘意等已为众鬼包围,唯有强忍悲痛,挥舞红巾,杀出重围。 李向东为静悟死前的反震之力,震得血气翻腾,眼巴巴地看着缘清突破许多恶鬼的包围,急奔下山道路,王杰等亦是鞭长莫及,只有姚凤珠呆立道旁,赶忙大喝道:“凤珠,挡着她!”姚凤珠虽然手无寸铁,但是身穿魔女战衣,刀枪不入,要是动身拦阻,当能挡住缘清的,然而她只是闻声一震,竟然没有出手,任由缘清擦身而过。 李向东气得跳脚,怒骂一声,撇下缘意诸尼,立即动身追赶。 静悟一死,慈云庵众尼更是不堪一击,不旋踵,众尼或死或擒,只剩下王杰与修罗教众趾高气扬地收拾战场。 姚凤珠却是吓呆了,除了想不到李向东如此利害,也因为愈来愈多恶鬼围在身旁,那些恶鬼虽然没有碰触她的身体,但是鬼声啾啾,更是恐怖。 不知过了多久,李向东回来了,腋下挟着昏迷的缘清,这个妙龄女尼,结果还是难逃劫数,慈云庵亦全军尽墨了。 分卷阅读16 李向东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取出淫狱销魂旗,收回所有恶鬼,才与王杰把擒下来的女尼送返洞府,再把慈云庵付诸一炬。 姚凤珠浑浑噩噩地随侍李向东左右,心中的震憾还是没有平复下来,李向东如此利害,正教中人那有抗拒之力,武林从此陷入万劫之地了。 回到王杰的洞府后,被擒的女尼已经全数关入牢房,她们为恶鬼抱拥,人人浑身疼痛,叫苦不绝,牢房好像人间地狱,更使姚凤珠闻声丧胆。 李向东领着王杰在牢房里走了一遍,挑了六七个眉清目秀的女尼,其中包括缘清缘意,分别关押,然后使出妖法,牢房里立即烟雾弥漫,过不了多久,叫苦的声音顿消,待烟雾散去,众尼也全数昏倒地上了。 “她们一觉醒来后,便会无知无识,任人摆布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 “想不到那老贼尼还有一块古怪的红布,要不是教主法力无边,这一趟一定吃不完兜着走了。 ”王杰心悦诚服道。 “我也是大意一点的,老贼尼是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如果没有方法克制仙法,怎会得手。 ”李向东叹气道。 “那块红布不知道是甚么东西?”王杰犹有余悸地说。 “还不是一块破布……”李向东从怀里取出红巾,捡视着说,缘清既然被擒,自然保不住降魔宝帕了。 “教主,毁去这块破布吧,留下来对我们有损无益的。 ”王杰紧张地说。 “坏事的不是这块破布,是那个甚么天池圣女的贱人,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可能人人也有……”李向东蓦地扭头问道:“凤珠,江都派也有这样的东西吗?”“弟子不知道,爹爹死前没有交带后事……”姚凤珠悲哀道,要是姚广生留下这样的宝帕,江都满门岂会惨死毒龙真人手里,自己也不用受辱了。 “我们合共拿下多少头母猪?”李向东改口问道。 “共有一百廿七头,加上七个种女,总数是一卅一。 ”王杰答道:“我们也杀了一百四十五个,合共二百七十六,慈云庵无一漏网。 ”“一百卅一吗?”李向东计算道:“每年廿卅个,期以三年,只能建成一支万人魔军,好像太少了。 ”“以教主的神通,消灭九帮十三派易如反掌,何用辛苦建立这支魔军?”王杰不解地问道。 “这百多头母猪,大部份该是处女,你还要多少时间才可以炼成百花帐?”李向东避而不谈道。 “全仗教主成全,三个月后便可以炼成了。 ”王杰沾沾自喜道:“正考虑如何使用那些紫河车。 ”“紫河车是用来饲育魔婴的,不用多想了。 ”李向东笑道:“你有百劫鞭吗?”“有呀。 ”王杰取出一根黑得发亮的丝带说:“用来调教种女吗?”“不,是用来惩治这个贱人的!”李向东目注姚凤珠,冷哼道。 姚凤珠听得心乱如麻,正猜测李向东如何处置这些俘虏,闻言大惊,急叫道:“教主,弟子做错了甚么?”“还要问吗?”李向东恼道:“刚才我命妳拦截缘清那个小尼姑,妳竟然有胆子抗命,不该罚吗!”“弟子……弟子没有听到!”姚凤珠颤声道,她是存心放走缘清的,事后也曾想过怎样应付李向东的责问。 “胡说!我以魔音传声,不会听不到的!”李向东骂道。 “弟子……真的没有听到!”姚凤珠无法解释,只能硬挺了。 “狡辩罪加一等,王杰,你掌刑,打五鞭!”李向东大手一挥,姚凤珠的魔女战衣立即消失。 “五鞭吗?那可苦了!”王杰怪笑道。 姚凤珠没有做声,双膝跪下,暗念那丝鞭软绵绵的,王杰就算运起内力,自己也能禁受得起,可不大害怕。 王杰狞笑一声,举起丝带,没有使力地朝着姚凤珠的粉背拂下去。 “哎哟……”丝带才拂上粉背,姚凤珠竟然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满地乱滚,围在身上的彩帕也随着滚动掉下来,变得一丝不挂。 王杰没有住手,丝带再度挥下,没头没脑地打下。 “不……呜呜……痛死我了……不要打……呜呜……饶了我吧!”姚凤珠嚎啕大哭道,料不到丝带轻轻地拂在身上,竟然是刀割似的,痛得她魂飞魄散,苦不堪言。 “我能饶妳么?”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呜呜……是弟子不好……呜呜……弟子以后也不敢了!”姚凤珠哭声震天地说。 “不敢?不狠狠地惩治妳一趟,妳会知道利害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会……弟子知道的……呜呜……再打会打死弟子的……”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打死也好,淫狱恶鬼今天立下大功,也该赏的!”李向东唬吓道。 “不要……呜呜……弟子真的不敢了……从今以后,弟子一定会听从你的命令的……”姚凤珠号哭道,不知为甚么,王杰虽然住手不打,身上的痛楚却是愈来愈利害,好像比死还要难受。 “教主,饶她一趟吧,整治淫欲魔女该用淫刑,无需动用百劫鞭的。 ”王杰笑道。 “也罢,看在你的份上,便暂时记下三鞭吧,要是再犯,便一起执行。 ”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给她治一下?”王杰笑嘻嘻道。 “百劫鞭本该要受苦百日的,算她一场造化吧。 ”李向东点头道。 王杰色迷迷地蹲在姚凤珠身旁,双掌便往她的裸体摸下去。 别说姚凤珠此刻浑身痛不可耐,就算不是,也不会躲闪,可是也真奇怪,王杰的手掌才碰触着伤处,身上的疼痛立刻大减,转眼间便没事人似的了。 “舒服吗?”王杰没有住手,继续对姚凤珠上下其手,手掌还探进她的股间摸索着说。 “舒服……呀……不要这样……”姚凤珠挣扎着叫,她不是闪躲,而是迎了上去,原来在王杰的逗弄下,感觉春心荡漾,难以自持。 “果然是淫妇,又弄湿我的指头了。 ”王杰抽出指头道:“倘若习得狐媚之术,那便更完美了。 ”“能的,我正在寻找天狐。 ”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要把天狐内丹给她吗?”王杰吃惊道。 “天狐内丹何等珍贵,岂能如此浪费。 ”李向东摇头道:“有天狐心法,也差不多了。 ”“她肯交出心法吗?”王杰纳闷道。 “岂容她不肯!”李向东阴恻恻地笑道:“要不用强,那几个小尼姑会当种女吗?”“对了,可要废掉那些种女的武功吗?”王杰问道。 “要,你动手吧,也把鬼毒解去,让她们歇一下,明天下种。 ”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一身魔女战衣,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向东走进牢房,可真害怕恼了这个混世魔王,致招非人凌辱。 不知道是否余怒未息,抑或是因为攻破慈云庵,心情特别兴奋,昨夜李向东好像野兽似的大施挞伐,弄得姚凤珠高潮迭起,可记不得晕死了多少次,今早下床时,还是脚步浮浮,身酥气软,幸好练过淫欲邪功后,伤痛尽消,才没有那么难过。 经过这一趟,姚凤珠终于想通了,明白事已至此,如果不是逆来顺受,唯命是从,吃亏的还是自己,可不敢再生异心。 姚凤珠不单是慑于李向东的暴虐,更害怕那莫测高深的妖法,从他与王杰的言谈之中,隐约猜到群尼的下场,无奈此事太过耸人听闻,至今还是难以置信。 牢房里共有八个囚室,只有四个关着人,可是囚门大开,关押里边的女尼安静地盘膝坐在地上,人人双目发直,神色呆滞,彷如活死人,百多个女尼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叫人吃惊。 “这些母猪没有闹事吧?”李向东向趋前迎接的王杰问道。 “教主的法术通玄,果然弄坏了她们的脑子,现在人人无知无识,不懂闹事了。 ”王杰心悦诚服道。 “可有试过我传你的唤神咒?”李向东满意道。 “试过了,她们真的唯命是从,实在了不起。 ”王杰笑道。 “那些种女呢?”李向东继续问道。 “已经废掉她们的武功,关在囚室待命。 ”王杰答道。 “你挑七个内功较高的弟子,带她们出来吧。 ”李向东点头道。 “她们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及普通人,一个指头便能制着她们了,该用不上的。 ”王杰不明所以道。 “是用来招呼淫欲魔女的,至今她还没有正式上阵,我要看看她的采补功夫有多大的功力。 ”李向东解释道:“亦让这些种女知道江都派的掌门尚且要为本教办事,她们就是有心闹事,也要多想几遍了。 ”“教主……”姚凤珠失声惊叫道。 “妳不是又要抗命吧?”李向东寒声道。 “弟子……弟子不敢!”姚凤珠悲叫道。 不一会,王杰便与七个壮汉押着缘清缘意等回来了,她们脸色惨白,神情悲苦,在那些恶汉的牵曳下,全无抗拒之力。 众尼来到李向东身前,也不说话,竟然齐齐念经。 “降魔咒吗?”李向东冷哼一声,也念出咒语,接着沉声道:“……把衣服脱掉,正在月事的留下汗巾,退到后边。 ”处身囚房里的群尼闻声,竟然齐齐动手脱掉伽纱,转眼间,百多个尼姑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其中十多个裹着麻布汗巾的,却依言退到群尼之后。 “看见了没有,妳们的降魔咒,可及不上我的脱衣咒哩!”李向东大笑道:“她们是本教的母猪,专责生孩子的。 ”“妖孽,你如此折辱出家人,佛祖可不饶你的!”缘清悲愤交杂地叫。 “佛祖是甚么东西?我要杀妳们,就像搯死蚂蚁一样吧!”李向东冷笑道。 “要杀便杀吧,我们不怕的。 ”缘意咬牙切齿道。 “我要杀妳们,可不用费功夫拿下来了。 ”李向东怪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一尼惊叫道。 “妳们虽然是出家人,也是女人,留下妳们的性命,就是要妳们尽女人的义务。 ”李向东诡笑道。 “对呀,女人是用来让男人快活,还可以生孩子哩!”王杰吃吃笑道。 “你们……”众尼如堕冰窟,齐声惊叫。 “妳们看来全是处女,一定不知道男人的好处吧?”李向东笑道。 “阿弥陀佛,佛祖救我!”众尼惶恐地口念佛号道。 “佛祖也救不得妳们的。 ”李向东格格笑道:“凤珠,告诉她们男人有多好。 ”“……男人……男人能让我快活……也能给我……煞痒。 ”姚凤珠嗫嗫道。 “用甚么给妳煞痒呀?”李向东追问道。 “用……用鸡巴……”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光说不练可不容易说清楚,解甲吧,让她们见识一趟。 ”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岂敢不从,念出咒语后,战甲立即消失,现出花容月貌和那剩下两方彩帕遮掩的胴体,瞧得那几个壮汉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众尼却是粉脸变色,暗唾不已。 “告诉她们妳是谁吧。 ”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叫姚凤珠,前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强忍辛酸道:“现在是修罗教的魔女。 ”“胡说!”“姚掌门怎会像妳这样无耻!”众尼岂会相信这个妖女的说话,只有缘清记得姚凤珠曾经放她一马,心里存疑。 “妳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只要知道女人发姣时是多么难受吧。 ”李向东扯下姚凤珠胸前的彩帕,双掌抚玩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啊……教主……”姚凤珠使劲按着李向东的手掌叫。 “怎样呀?”李向东使出淫欲邪功,掌心送出烧心的欲火说。 “痒……你……你痒死人了!” 分卷阅读17 姚凤珠呻吟道。 “那里痒呀?”李向东问道。 “全身都痒……呀……不……”姚凤珠的玉掌失控似的探进裹腹的彩帕说。 “摸自己的尿穴干么?那里也痒么?”李向东揭下彩帕说。 “痒……痒死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拨弄着粉红色的肉唇说。 众尼想不到姚凤珠淫荡如斯,不禁粉脸通红,纷纷闭上眼睛,不敢看下去。 “张开眼睛看清楚,要是有人不看,便剥光她的衣服!”李向东寒声道。 “不……”“住手!”原来那些恶汉闻得李向东的说话,也不管群尼有没有闭上眼睛,纷纷动手动脚,吓得她们哗然大叫,没命挣扎,可不敢不看了。 “为甚么湿淋淋的?是尿尿么?”李向东的手掌在姚凤珠股间摸索着问道。 “不……不是尿……是……是淫水……啊……弟子的淫水流出来了!”姚凤珠耐不住把纤纤玉指闯进肉洞,使劲地掏挖着说。 “怎么把指头掏进去?指头能给妳煞痒么?”李向东一手继续摩娑着姚凤珠的乳房,一手却拉开藏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啊……给我……我要鸡巴……”姚凤珠尖叫道。 “你们那一个想给她煞痒呀?”李向东目注众汉问道。 “我!”众汉齐声大叫道。 “就由你开始吧。 ”李向东指着一个高大的壮汉说:“一个一个轮着上,不用忙,人人有份的。 ”高大壮汉闻言大喜,忙不迭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饿虎擒羊地扑在姚凤珠身上。 众尼目睹高大壮汉手握硬梆梆的肉棒,磨弄着姚凤珠那紧闭的肉缝时,再也瞧不下去,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幸好其它恶汉的注意力全放在姚凤珠身上,才没有遭受剥衣之辱,然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不绝于耳,却使她们等同目击,彷佛看见那凶神恶煞的肉棒刺进淫靡的肉洞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看呀,怎么不看!”李向东走到缘清身前,捏着小巧的下巴说:“可要尝一下男人的鸡巴吗?”“不……呜呜……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顺从你的!”缘清尖叫道。 “不合作也行,难道妳不知道男人可以强奸女人吗?”李向东狞笑一声,撕扯着缘清的伽纱说。 “别碰我……呜呜……不要……”缘清没命地挣扎闪躲,只是武功被废,使不出气力,那里躲得了,眼巴巴地看着衣服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青春焕发的胴体也完全裸露在灯光里。 “剥光她们吧,手上碰碰没关系,别来真的!”李向东怪笑道。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动手动脚,剥下众尼的衣服,也乘机大肆手足之欲。 “美……呀……美呀……来了……呀……我来了!”众尼奋力抗拒,哭声震天的时候,姚凤珠也大叫大嚷,四肢使劲地缠绕着身上的壮汉,原来是尿了身子。 高大壮汉还没有得到发泄,自然不会就此罢休,继续纵横驰骋,狂抽猛插,瞧得缘清等心惊肉跳,魂飞魄散。 “教主,可以下种了吗?”王杰阵是欲火如焚,笑嘻嘻地从一个手下手里夺来赤条条的缘意,上下其手道。 “随时也可以下种,但是不一定能够开花结果,种下魔种的。 ”李向东摇头道。 “不是念出咒语便行吗?”王禁不解道。 “咒语是用作送出阳魄精气,保证一索得男,但是要结下魔胎,需与阴种结合,阴种不生,还是浪费气力的。 ”李向东解释道。 “如何才能生出阴种?”王杰问道。 “这就非要朱雀杵不可了!”李向东尿出朱雀杵道:“有了此杵,便可以随时要她们生出阴种,极乐之际,阴种与阴精同时泄出,与魔种结合,便可以一举成功,但是她们蒙鸿未开,更没有情动,现在下种,格外费劲的。 ”李向东摇头道。 “给处女开苞能不费劲吗?”王杰搓捏着缘意胸前的肉饱子说。 “看宝贝吧!”李向东握着朱雀杵在缘清的裸体指点着说:“这是天下第一淫棒,只要念出咒语,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也会春情勃发,同时生出阴种了。 ”“呀……不……噢……痒呀!”缘清娇躯一震,玉手竟然发狠地揉捏着乳房。 “教主,请你也给她一下吧!”王杰淫笑道。 “不要……不要碰我!”缘意看见缘清突然粉脸酡红,媚眼如丝,知道李向东使出妖法,大惊失色地叫。 “妳不要男人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朱雀杵遥指缘意说。 “啊……为甚么……呀……不要!”缘意感觉一缕热气透体而入,瞬即化作一团烈火,急剧地涌向四肢八骸,顿然头昏脑胀,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受。 “咦……怎么奶头凸出来了,可是想男人么?”王杰搓捏着红豆大小,此际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说。 “当然是想男人,我保证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 ”李向东的朱雀杵再动,便听得缘意依哦低叫。 “让我看看……”王杰探手往缘意腹下摸索着说。 缘意自幼出家,清心寡欲,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不知为甚么,此刻竟然春心荡漾,意乱情迷,浑身乏劲地软在王杰怀里急喘。 “虽然她心里想着男人,但是破身时,还是会痛的,要少花一点气力,可以先用指头戳穿处女膜,再使用朱雀杵,那便事半功倍了。 ”李向东指点道。 “不用麻烦了,属下应付得了的!”王杰兴冲冲地把缘意按倒地上,取出素帕壂在她的腹下,才抽出雄纠纠的肉棒,腾身而上。 “不要……哎哟!”缘意灵智未失,迷糊间,感觉一根热辣辣的火棒抵着牝户,忍不住大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火棒已是排闼而入,腹下传来剧痛,痛得她厉叫一声,泪下如雨,知道贞操已经给这头恶兽毁掉了。 缘清等感同身受,齐齐放声大哭,无奈恁她们如何哭叫,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也在这时,高大壮汉亦“荷荷”大叫,奋力地抽插几下,便倒在姚凤珠身上急喘,原来他的兽欲也得到发泄了。 “教主……”另一个壮汉及时排众而出,涎着脸欲言又止。 “上吧,不用问我了,轮着干便是!”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众汉欢声雷动,轰然大叫,不约而同地弃下可望而不可即的群尼,呼啸而上,围在姚凤珠身旁,推波助澜,轮流奸辱这个美丽的魔女。 目睹姚凤珠惨遭轮暴,众尼不禁骇得目定口呆,心胆俱裂,想不到这个恶魔如此灭绝人性,心里更是悲哀。 “也该给妳破身了。 ”李向东制住缘清的一双粉臂,使她不能动弹,朱雀杵直指腹下,点拨着神秘的禁地说:“用这根杵子,一定不会痛的!”“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缘清恐怖地叫。 李向东岂会理会,手中运起魔功,送出欲火,朱雀杵慢慢挤进紧闭的肉缝里,朝着深处钻进去。 暖洋洋的玉杵尽管大得惊人,硬闯狭小的洞穴时,竟然一点痛楚也没有,只是杵子散发着奇怪的热力,直透心坎,却使缘清彷如置身烈火之中,烧得她心浮气促,神摇魄荡,胡里胡涂地忘记了所有悲苦伤痛,更没有感觉破身之苦。 李向东的朱雀杵去到尽头了,低头看见缘清星眸半掩,脸红若赤,才慢慢抽出朱雀杵,一缕鲜红,也自肉唇中间汨汨而下。 缘清昏昏沉沉地软倒地上,浑不知身处何方,只是腹中的烈火还是烧得炽热,忍不住探手股间,起劲地搓揉着。 李向东傲然一笑,好整以暇地脱掉衣服,趴在缘清身上,运功缩小了巨人似的鸡巴,把朱雀杵横架缘清口中,才挥军直进。 要是姚凤珠还有空观看,一定会奇怪李向东怎会如此温柔,好像害怕弄痛了缘清似的,可不知道他此刻只是为了种下魔种,无心泄欲。 抽插了十多下,缘清便登上极乐的颠峰了,就在她泄身的时候,李向东也同时逼出一点真元,送进子宫深处,然后默念魔咒,与她的卵子结合。 李向东施法完毕,抽出鸡巴后,发觉缘清已是沉沉睡去,知道魔种已种,开始吸收她的精血,转头看见王杰还是兴致勃勃地埋头苦干,缘意虽然仍是叫苦不迭,但是哭叫的声音大减,看来是苦尽甘来,也不理会,随手拉过一个女尼,继续施暴。 尽管有朱雀杵之助,李向东还是花去许多功夫,才先后奸遍五尼,一一下种,这时王杰才使缘意丢精泄身,乘时留下魔种。 “教主全给她们下种了么?”看见六尼倒头大睡,王杰讶然问道。 “有了朱雀杵,下种可是易如反掌吧。 ”李向东穿上裤子道。 “幸好教主有此异宝,否则便要大费周章了。 ”王杰艳羡道。 “我会留下朱雀杵,助你建成魔军,你要努力呀。 ”李向东正色道,他已经毁去杵中的淫欲真经,不虑王杰发现其中奥秘。 “是,属下一定会尽力的!”王杰大喜道。 “还有,淫欲魔女的事也要保守秘密。 ”李向东点头道。 “属下知道了。 ”王杰看见手下还在宣淫,五个已经完事的满脸倦容地躺在地上休息,忍不住问道:“他们好像没甚么呀?”“这正是淫欲神功利害的地方,借着交合吸取功力,对方事后也只道是纵欲引致疲累,不会怀疑是中了暗算了。 ”李向东笑道。 “能够吸取多少功力呢?”王杰奇怪道。 “她的功行尚浅,不能控制由心,但是这几个武功平平,也不算顽强,大概会失去三分一功力吧。 ”李向东笑道。 “这可不少呀!”王杰吃惊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李向东吃吃笑道:“像你这样的高手,也能与她睡上十天半月的。 ”“属下敬谢不敏了。 ”王杰摇头道。 两人说说笑笑,七汉也先后完事,姚凤珠却动也不动,死人似的躺在地上,看来已是晕了过去。 “她虽然能够吸纳别人功力,但是看来也不好受哩。 ”王杰笑道。 “你道她受罪,我却说她是乐透了哩!”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她吃饭没有?”李向东领着王杰和姚凤珠走进关押缘清的牢房,问道。 “吃了,还吃得很香,其它几个种女也吃得很多,一定是饿坏了。 ”王杰答道:“缘意初时不吃,可是硬喂了几口后,也肯吃了。 ”缘清木然地看着这个毁去自己贞操的魔头,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她也曾想过绝食求死,但是饿得实在利害,看见那些香喷喷的饭菜,禁不住垂涎三尺,念到佛祖最忌杀生,自杀更罪大恶极,最后还是腼颜进食,可想不到愈吃愈多,足足吃了平常的两三倍份量。 “没有人寻死吧?”李向东走到盘膝坐在床上的缘清身畔问道。 “没有,我还派人日夜看守,要死也死不了的。 ”王杰笑道。 “脱下衣服,让我看看。 ”李向东目注缘清道。 “不要……”缘清害怕地紧按着衣襟叫,那是一袭黛绿色的丝袍,袍下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但是总比囚在外边牢房,那些赤身露体的同门强得多了。 “动手。 ”王杰向守卫的壮汉示意道。 缘清虽然软弱地挣扎抗拒,但是如何敌得过那个壮汉,丝衣还是给剥下来,双手也给他制住,无法遮掩羞人的裸体。 李向东坐在床沿,抬起缘清一条粉腿,让神秘的牝户也呈现眼前。 缘清无助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辱了。 李向东轻抚着缘清那有点隆起的小腹,默言不语,过了一会,喜道:“知道吗?妳已经怀着我的孩子了, 分卷阅读18 从现在开始要小心保重,让孩子生下来。 ”缘清没有做声,根本不相信李向东的话,暗念自己虽然受辱,未必便会留下孽种,纵是如此不幸,也不是现今可以察觉的。 姚凤珠却是芳心剧震,深信不疑,事关李向东妖法利害,能让她们受孕可不稀奇,思前想后,差点失声惊叫,怀疑李向东留下这些女尼,就是要她们生儿育女,建立魔军,要是成功,九帮十三派如何还是他的敌手。 “属下已经着人多备饭茶,一天最少七顿,也烧了许多安胎和补身药物,好好饱饱她们了。 ”王杰报告道。 “很好,稳婆足够吗?”李向东放下缘清道。 “应该够了,现在招请了十多个稳婆,她们也教导我的女弟子如何接生,将来那些母猪生产时,便多点人手。 ”王杰答道。 “你看着办吧,人手多一点也没关系的,也要留意那里有适合的母猪,生产魔军。 ”李向东指示道。 “七个魔种应付百多头母猪,已经够吃力了,就是有更多的母猪,也是有心无力哩。 ”王杰为难道。 “种女产下魔种后,还可以再生的,你有朱雀杵在手,努力一点便行了。 ”李向东怪笑道:“继续去看看其它的种女吧。 ”验过剩下的六个种女,李向东大为满意,下了几道命令,着王杰执行后,便与姚凤珠回到寝宫。 “凤珠,脱下战甲,给我捏腿。 ”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靠在软榻休息说。 念出解甲咒后,魔女战甲立即消失,姚凤珠整理一下缠胸裹腰的丝帕,便坐在床沿,轻舒玉手,给李向东捏腿搥骨。 “昨儿那七个汉子是不是让妳乐透了?”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是的。 ”姚凤珠心里滴血,强忍辛酸道。 “总共乐了多少次?”李向东继续问道。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总有……总有二三十次吧。 ”姚凤珠嗫嚅道,那七个恶汉虽然远不及李向东的强横,但是年青力壮,人人能让她高潮迭起,在极乐中晕倒,少说也有四五次。 “没有弄坏骚穴吧?”李向东笑道。 “没有。 ”姚凤珠低声道,事后她已经看过了,除了痛不可耐,只是有点儿红肿,练上一遍淫欲邪功后,立即痛楚全消,今早起床时,还完全回复旧观。 “让我看看。 ”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羞辱,也不犹疑,扯下缠腰丝帕,爬到床上,赤裸下身蹲在李向东面前,展示那没有半点神秘的洞穴。 “淫欲神功的好处,是无论受到甚么样的伤害,只要没有皮破血流,运功行气后,立即伤痛全消,功力愈深,人也长得更漂亮。 ”李向东抚玩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姚凤珠可不以为异,事实经过李向东几次无情的摧残后,已经发觉淫欲邪功疗治这样的伤痛,真是立竿见影,效力非凡,藉此才少受了许多活罪。 “内功可有长进吗?”李向东张开柔嫩滑腻的肉唇道。 “好像有一点点。 ”姚凤珠娇躯一震,顿悟虽然备受摧残,却也在尿精时,不知不觉地摄取了那几个壮汉的功力,难怪今天神完气足,轻而易举地便行功完毕。 “火蚁的淫毒可有发作?”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道。 “没有……呀……不好……发作了!”姚凤珠蓦地双手紧按腹下,使劲地搓揉着叫。 “还不运功镇毒?”李向东沉声道。 “是……是的!”姚凤珠急不及待地沉腰坐在李向东胸前,催动邪功道。 “知道为甚么淫毒会突然发作吗?”待姚凤珠行功完毕,李向东才抽出指头,放在姚凤珠唇旁说。 “是……是教主的指头吗?”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低头吸吮着湿淋淋的指头说。 “也不全是,主要是外来功力与淫毒结合,威力大增,自身的淫火势弱,就是没有我的指头,亦会发作的。 ”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姚凤珠花容失色道,火蚁的淫毒使她吃尽苦头,自是谈虎色变了。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勤练神功了。 ”李向东哂道:“要不是他们的功力平平,淫毒早该发作了。 ”“是,弟子明白了。 ”姚凤珠松了一口气道。 “下去把铜镜拿来,瞧瞧青萍走到那里。 ”李向东轻拍姚凤珠的粉腿说。 姚凤珠心中一凛,赶忙下床取来铜镜,才把掉在地上的丝帕系回腰间。 李向东手按铜镜,喃喃自语,接着低叱一声,柳青萍的影子便慢慢出现镜中,正在崎岖山径间急急赶路。 “她如此着急,看来该赶得及奔丧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玉容变色,难掩心里震骇,暗念李向东的妖法如此玄奇,纵然能像柳青萍般远走高飞,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妳是认识铁剑先生祝义的吗?”李向东放下铜镜问道。 “是的。 ”姚凤珠叹气道,暗念要不是自己一念之差,已是祝义的继室,怎会陷身万劫不复之地。 祝义十八岁便登上铁剑门掌门之位,是当年围攻尉迟元的九帮十三派中最年青的高手,为人光明正大,见义勇为,深为武林中人敬重,隐隐是南方的武林盟主,年前丧妻后,有意续弦,曾遣人求亲,可悲是当时志切守节,也莫明其妙地生出对祝义不信任的感觉,竟然婉言拒绝。 “可是后悔当日没有答应祝义的婚事吗?”李向东好像看穿姚凤珠的心事说:“无需后悔,妳会如愿以偿的。 ”“教主是要……”姚凤珠芳心剧震道。 “我要妳求他发出武林帖,广邀天下武林给江都派报仇。 ”李向东寒声道。 “祝义虽然在南方有些影响力,但是还不足以领袖武林,没有多少人会响应的。 ”姚凤珠嗫嚅道。 “对呀,现在武林好像一盘散沙,没有人能把他们团结一起的。 ”李向东笑道:“这个只是妳投奔祝义的借口,让他有机会把妳弄上床。 ”“他不会乘人之危的!”姚凤珠冲口而出道。 “又是一个大傻瓜!”李向东冷哼道:“祝义表面正气凛然,事实贪财好色,暗里与三凶的连云寨狼狈为奸,勾结四恶的金家兄弟,会是好人吗?”“金家兄弟?”姚凤珠失声叫道。 “对了,江都派好像与金家兄弟有点过节,究竟是甚么一回事?”李向东问道。 “爹爹生前曾经撞破金家老么金铜的采花勾当,还打伤了他。 ”姚凤珠答道。 “一个金铜也对付不了,妳的老爹竟然有胆子碰老毒龙,真是不自量力。 ”李向东讪笑一声,面授机直道:“闲话不说了,祝义性好渔色,可不会放过送上门的肥肉,待他把妳弄上手后,便设法打探祝义有没有藏有类似静悟的破布和其中的秘密……”姚凤珠半点也不相信祝义如此不堪,还道李向东故作惊人之语,让自己甘心为他所用,可不以为意,想不到他表面好像不惧降魔宝帕,原来事实并非如此,心念一动,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李向东本来要姚凤珠翌日动身的,岂料一觉醒来,突然改变主意,着她暂缓出发。 姚凤珠如常随着李向东等巡视牢房,赫然发觉七个种女腹下隆然,不过一天时间,人人作呕作闷,恹恹欲睡,出现怀孕的象征。 种女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也能感觉肚里的孩子在呼吸和转身,她们好像已经认命了,除了哭泣外,可没有人寻死。 那些给唤作母猪的女尼却是浑浑噩噩,任人摆布,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吃,任由王杰和他的手下奸淫,也没有反抗哭叫,活得尚算快乐。 王杰奸污的净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原来是为了收集落红,炼制淫邪的百花帐,据说炼成以后,任何年纪的女人躺在帐里,就是稚龄女童,也会春情勃发,渴望与男人在一起。 李向东大多时间把自己关在静室里,没有人知道他干甚么,姚凤珠却因此而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 到了第七天,七个种女已是腹大便便,好像随时便要瓜熟蒂落,李向东亦大为紧张,大清早便召来稳婆与王杰一一检验,然后静候魔种的诞生。 姚凤珠虽然已为人妇,但是从未生育,甚至没有踏足血房,目睹众尼临盘在即,亦是惶恐不安,将心比己,更替她们难过。 最先作动的是缘清,可怜她破身未几,便要惨遭妊娠的煎熬,此时胎儿作动,更是痛得哭声震天,惨叫不止,犹幸侍候接生的稳婆经验老到,不旋踵,怀胎七日的胎儿已是呱呱堕地了。 孩子是男的,肤色黜黑,相貌狰狞,既不像缘清的秀丽,也没有李向东的俊朗,怪模怪样,最奇怪的是才出母体,嘴巴已经长满牙齿,腹下的小鸡鸡还长近两寸,在姚凤珠眼中,好像地狱里的魔鬼。 接着更奇怪的事发生了!稳婆抹干净孩子身上的血污,用襁褓包裹,放在床上,然后助缘清排出胎盘,放入事前准备的木盘里时,孩子竟然扑入盘里,小手捧着血淋淋的胎盘,放入口里大嚼。 除了软在床上闭目休息的缘清没有看见,稳婆吓得哗然大叫,姚凤珠和王杰也是目定口呆,只有李向东点头怪笑,原来魔种以此为粮,才能快高长大。 魔种吃完胎盘后,立即倒头大睡,李向东才把他抱起,放回缘清怀里。 如是者,七尼先后产下麟儿,人人均以生母的胎盘为粮,诡异神秘,使人通体生寒。 “让种女休息几天,便可以继续下种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魔种长大成人后,便可以给那些母猪配种了。 ”“七天便行吗?”王杰奇道。 “不净是成人配种,还承袭我们的一身武功,可惜内力不足,唯有以外力取胜。 ”李向东傲然道。 姚凤珠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魔种一天大似一天,只是两天时间,便长得好像六七岁的小孩子。 这些魔童一点也不像小孩子,他们不吵不闹,不玩耍,也不缠人,只是胃口奇大,一天吃五六顿,吃饱便睡,睡饱便吃,莫测高深。 据说再过几天,这些魔童便能使那些被称为母猪的女尼怀孕,诞下魔军,助李向东称霸天下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不相信了,眼看武林大劫已生,自己不独无能为力,还要被逼助纣为虐,更是悲痛莫明。 然后这一天,李向东突然命姚凤珠与他下山,不是前往铁剑山庄,而是捕捉天狐。 第一集第五章天狐心法看见“威武”两个擘巢大字,姚凤珠顿悟眨眼间,已经来到了武林大豪张振威的威武堡,他是少林的俗家弟子,辈份甚高,堪称一方霸主。 李向东在夜色的掩护下,绕堡而行,去到堡后,好像有所发现,便携着姚凤珠翻墙而进。 姚凤珠可没有想到墙后的院落竟然是人影幢幢,许多手持兵器的大汉,剑拔弩张,如临大敌地包围着几个人。 李向东没有着忙,好整以暇地抱着姚凤珠的柳腰纵上树上,那些大汉却如睁眼的瞎子,视如不见,完全没有发觉。 包围圈里有两男一女,男的一老一壮,太阳穴高耸,看来内功深厚,武艺高强,女的却是一个姿色平庸的少妇,看她衣着华美,穿金戴银,倒像是堡里重要人物的家眷。 “妳究竟是谁?我的妻子玉娟在那里?”壮汉刀指少妇着急地问道。 “相公,奴家便是玉娟呀!”少妇惶恐地叫,只是眼珠乱转,看来有点心虚。 “胡说,玉娟三步不出闺门,怎会听到江湖传言,还向我打探甚么长春花的藏处?”大汉恼道。 “英伟,此女必定是风月妖道的弟子百变妖狐美姬,以为我们藏有长春花,假扮玉娟前来盗宝的。 ”老者悻声道,看来他便是威武堡的堡主张振威了。 姚凤珠芳心一震,相信张振威口里的风月妖道该是五妖之一的百草生,如果此女便是精于易容的妖狐美姬,恐怕张英伟的妻子玉娟难逃死劫了。 “堡主,少堡主,我们在床下发现夫人的尸体!”也在这时,一个家人气急败坏地从屋里跑出来报告道。 美姬知道事败,身子滴溜溜一转,周围突地涌起一股紫色浓烟,整个人也消失在浓烟里。 “绳网侍候!小心毒烟!” 分卷阅读19 张振威大喝一声,双掌推出,凌厉的掌风急袭浓烟中间。 掌风过处,浓烟缓缓散去,烟中已经没有美姬的影子,但是靠墙的方向却传来女子的惊叫,几个手执绳网的壮汉接着大叫大嚷,张英伟抢步上前,只见网里困着一个俏生生的女郎。 那女郎长得很美,水汪汪的大眼睛明亮灵动,好像会说话似的,一身银紫色的劲装紧紧包裹着峰峦起伏的娇躯,更是惹人遐思,差点叫人忘记了她便是心狠手辣的妖狐美姬。 “妖女,我宰了妳!”张英伟更没有忘记杀妻之恨,挥拳便打。 “慢着,问清楚再杀!”张振威伸手拦阻,目注美姬问道:“妖女,长春花究竟是甚么东西,是谁散播藏在本堡的谣言的?”“你真的不知道吗?”美姬纳闷道。 “妖女,识相的便爽爽快快说出来,还可以给妳一个痛快,否则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张英伟怒道。 “我知道你不懂,要不然,昨夜也不会弄得人家死去活来了。 ”美姬幽幽地说。 “不要脸的贱人!”张英伟暴怒如狂,戟指朝着美姬刺下,指上发出一股劲风,看来是要制住她的穴道。 “狠心的冤家呀!”美姬格格娇笑,不知怎样,竟然从绳网钻了出来,指掌并用,杀进包围的人群里。 众汉猝不及防,惨叫连声,给她杀出一条血路,无奈张氏父子武功高强,分头拦截,瞬即再陷重围,势将不免。 眼见李向东全无动静,姚凤珠暗叫奇怪,开始怀疑此女不是他要捕捉的天狐时,美姬突然从口里吐出一道粉红色的光芒,竟然挡者披靡,包括张振威在内,许多人如骨牌似的倒下,给她乘机突围逃走。 李向东手中一紧,立即搂着姚凤珠衔尾追去。 美姬跑得很快,简直是足不沾地,姚凤珠自问要是没有李向东提携,一定望尘莫及,饶是如此,也只能追着她的背影,无法超越拦截,幸好是夜深,美姬也净是朝着山里逃走,才不致惊世骇俗。 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姚凤珠估计总有数十里路程,美姬好像慢了许多,李向东忽地抛下姚凤珠,整个人大鸟似的扑了过去,拦在美姬身前。 “天狐美姬果然心狠手辣,竟然吐出天狐丹气,可是要杀尽威武堡众人么?”李向东吃阿笑道。 “你……你是甚么人……干么追我?”美姬娇喘细细地叫,想不到这个英俊的小伙子竟然认得她赖以脱身的天狐丹气。 “我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想借妳的内丹一用。 ”李向东笑道。 “我……我那有甚么内丹!”美姬粉脸变色,往后退了一步道。 “妳这头狐狸精,经过千年修练,得成人身,怎会没有内丹?”李向东哂道。 “胡说……我不是狐狸精!”美姬着急地叫道。 “别说废话了,我花了许多功夫,才把妳截下来,难道三言两语,便让妳走路吗?”李向东叹气道。 “天狐内丹体阴性寒,男人服用后,从此难振雄风,你要来干么?”美姬明白再说也是徒然,愤然道。 “妳交出来便行了,不用管我用来干么的。 ”李向东指着赶上来的姚凤珠笑道:“如果让她服下,或许可以增长千年功力呢!”“好,我给你!”美姬咬一咬牙,张嘴吐出一团粉红色的光芒,直射李向东脸庞。 “如此徒然浪费自己的功力,何苦来由呢?”李向东举手一招,便把光芒接入掌中,接着反手送入姚凤珠口里道。 姚凤珠只觉口中一凉,冷气直透心房,可不知吃下了甚么。 看见李向东随手便破掉自己引以为傲的丹气,美姬不禁魂飞魄散,知道遇上克星,可恨几番吐出丹气,功力大减,只有平时五成功力,更无力使出天狐飞遁,想跑也跑不了。 “你……你究竟想怎样?”美姬颤声道。 “我说过了,只要交出内丹,我是不会难为妳的。 ”李向东笑道。 “奴家……奴家的元气损耗太多,无法吐出内丹,待我休息几天,再给你吧。 ”美姬强笑道。 “待妳恢复元气,还能找到妳吗?”李向东摇头道:“识相一点,别要我多费手脚吧。 ”“李教主,内丹是奴家的命根子,交出内丹,不是要奴家的命吗?”美姬哀求道:“只要你放过奴家,奴家可以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行的。 ”“妳要不交出内丹,甚么也不用说了!”李向东哼道。 “李向东,不要逼人太甚呀!大不了,我毁去内丹,一拍两散!”美姬按着小腹,厉叫道。 “妳要是毁掉内丹,千年道行一朝散,从此灰飞烟灭,妳舍得吗?”李向东大笑道:“还有,我带着这个女的一道走,就是预备妳油蒙了心,必要时,可以吸干妳的精血,重行修练内丹呀。 ”“我和你拼了!”美姬蓦地吐出一大篷白茫茫的丹气,漫天花雨似的罩在李向东头上,然后使出天狐遁,转身便走。 “走得了吗?”李向东双手一招,丹气顿时消失,不知如何,美姬也落在他的手里。 美姬早料到不易逃出魔掌,也不特别害怕,因为她还有一个选择。 李向东带着两女回到王杰的洞府,把美姬单独囚在一个可容三四十人的牢房里。 “天狐精通变身之术,能够化身千万,这个女娃真的是她吗?”王杰狐疑道。 “我花了许多功夫,散播长春花藏在威武堡的谣言,才诱使她现身,还亲眼看着她变身,错不了的。 ”李向东笑道。 至此美姬才知道自己掉在李向东设下的陷阱,难怪张氏父子好像全不知情了。 “听说天狐的内丹很易损毁,如果她不自行吐出,也是得物无所用的。 ”王杰皱眉道。 “对了,要是你用强弄坏了奴家的内丹,便甚么也没有,奴家的师父百草生也不会罢休的。 ”美姬尽着最后努力说。 “我把妳擒回来,正是为了对付百草生。 ”李向东冷笑道。 “这也行呀,奴家可以助你对付这个淫道士的。 ”美姬道。 “他不是妳的师父吗?”李向东笑道。 “他那里是奴家的师父,只是凑巧碰见奴家化身成人时,乘人之危,要奴家拜师吧。 ”美姬悻然道。 “他没有设下禁制吗?”李向东笑问道。 “奴家曾经服下毒药,但是早已化解了。 ”美姬答道。 “他自恃精通药物之道,可不知道天狐百毒不侵。 ”李向东格格怪笑道:“天狐狡猾善变,要使她真正不生贰心,必定要拿到她的内丹。 ”“就是不交出内丹,奴家也会忠心不贰的。 ”美姬着急道。 “是吗?那么把衣服脱下来吧。 ”李向东诡笑道。 “奴家的肉身是经过精挑细选,堪称完美,加上狐媚迷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 ”美姬聒不知耻地轻解罗襦道。 “狐媚迷情不过是房中术,没有甚么了不起,最利害的还是天狐心法,是吗?”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天狐心法不外是……修练内功的法门吧。 ”美姬低头脱下裤子,掩饰心里的震骇道。 “是修练人身的法门才对。 ”李向东冷笑道:“还可以变化气质,使人贞淫莫辨,岂是修练内功的心法那么简单。 ”“你……你怎么知道的?”美姬想不到李向东好像无所不知,不禁吃惊道。 “我有甚么不知道的!”李向东哼道:“我还知道由于没有长春花,天狐心法无法大成,难以蛊惑有道之士,未算真正的颠倒众生。 ”“但是也能增加情趣的,是不是?”美姬强笑道,此时已经脱掉了衣裤,身上剩下抹胸亵裤。 “也有道理。 ”李向东笑道:“为甚么不脱下去?”“人家害羞嘛……”美姬脸泛红霞,腼腆地靠入李向东怀里说。 “天狐也懂害羞吗?”李向东抖手扯下抹胸,搓捏着羊脂白玉似的乳房说。 “你这么凶,人家害怕嘛。 ”美姬在李向东胯下摸索着说。 “狐媚迷情对我是没有用的。 ”李向东哂道。 “那么人家该怎样侍候你?”美姬媚态撩人道。 “吐出内丹便行了。 ”李向东森然道。 “要是交出内丹,奴家便要灰飞烟灭,你真的那么狠心吗?”美姬楚楚可怜道。 “没有内丹,妳仍然有三天可活,未必会死的。 ”李向东残忍地说。 “但是……但是还要打回原形,永不超生的。 ”美姬颤声叫道。 “那时可要看妳的表现如何了,或许我会大发慈悲留下妳的。 ”李向东阴恻恻道。 “既然是要取我性命,那便下手吧,我是不会自行吐出内丹的!”美姬咬牙切齿道,决定使出最后一着。 “教主,用刀子剖开她的肚腹,还怕找不到吗?”王杰唬吓着说,看见美姬有恃无恐的样子,也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这样便中计了。 ”李向东摇头道:“天狐内丹蕴藏她的千年精气,要是戳破了,丹气爆发,威力非同凡响哩。 ”“小心一点不行吗?”王杰问道。 “多么小心也没有用,她可以驱动内丹迎向刀锋,希望与我们同归于尽。 ”李向东冷笑道:“纵然我们不死,丹气四散,或许能够乘机逃走,那可不难再次修成人身的。 ”“可以事前迷倒了她的。 ”王杰不忿气道。 “也不行,倘若如此容易,百草生早已取出内丹了。 ”李向东笑道。 “教主明白便最好了,没有人能够取出奴家的内丹的,与其两败俱伤,不如放过奴家吧。 ”美姬央求道。 “百草生束手无策,不是说我也不行的。 ”李向东推开缠在身上的美姬,双掌互击道。 掌声甫住,半空中突然传来咆吼的声音,一头恐怖奇怪的巨兽随即现身牢房。 那头巨兽浑身青黑,四条腿好像石柱大小,背生双翼,头如鬼怪,最奇怪的是竟然有九根长约数丈,粗如面杖,运转如意,触须似的尾巴,在牠的身后飞舞扭动,煞是恐怖。 “这是甚么?”听到身后的衣着怪异的魔女失声惊叫,美姬不禁惊心动魄地问道。 “凤珠,告诉她吧。 ”李向东冷冷地说。 “这……这是九尾飞龙!”姚凤珠颤声答道,她曾经在淫狱里见过,常常怀疑自己那时是做梦,想不到这头怪兽还会在现实中出现。 李向东一挥手,九尾飞龙好像收到讯号,九条尾巴便朝着美姬罩去。 美姬慌忙闪避,可是再没有退路,手腕足踝瞬即给四根尾巴牢牢缠绕,整个人凌空抬起,大字似的挂在半空,还有两根尾巴卷着光裸的乳房,剩下的三根尾巴却在眼前伸缩扭摆,耀武扬威,吓得她粉脸变色,冷汗直冒。 “九尾飞龙是来自魔界的淫兽,本来给我掌管淫狱的,为了妳的内丹,才请牠出来吧。 ”李向东撕下美姬的亵裤道。 “九尾飞龙能取出她的内丹吗?”王杰好奇地问道。 “当然可以,九尾飞龙的尾巴天下无双,她如何受得了。 ”李向东的指头挤进紧闭的肉缝里说。 “教主,奴家已经决定舍弃肉身,保住内丹,无论你怎样残害奴家的身体,亦是徒劳无功,为甚么不留下奴家有用之身,就算办不了事,也能侍候你的。 ”美姬悲声道。 “妳以为还能保住内丹吗?”李向东抽出指头道:“凤珠,妳可有见识过九尾飞龙的利害吗?”“弟子见过了!”姚凤珠惊恐地叫道。 “捧着牠的尾巴,看清楚吧。 ”李向东冷冷地说。 尽管心里害怕,姚凤珠还是战战惊惊地举步上前,九尾飞龙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一根象鼻似的尾巴,朝着挂着脸具的粉脸蜿蜒探去。 姚凤珠差点要往后退去,只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唯有依言捧起那蠕蠕扭动 分卷阅读20 ,肉棒似的尾巴,发觉触手坚硬,尾端还有一个孔洞,深不见底。 “亲亲牠!”李向东寒声道。 姚凤珠知道不能抗命,无奈闭着眼睛,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笨蛋,没有卸甲,牠如何尝得到妳的口技?”李向东骂道:“含入口里,好好地吮!”“教主……”姚凤珠大惊失色道。 “不想吃吗?行呀,那便让九尾飞龙尝妳的骚穴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我吃!”姚凤珠不禁心誊俱裂,赶忙念咒卸甲,露出本来脸目。 “她……她不是江都派的姚凤珠吗?”看见姚凤珠苍白的俏脸,美姬禁不住失声惊叫。 “妳也认得她吗?”李向东冷哼道:“本教的魔女岂是无名之辈!”这时姚凤珠可没空奇怪美姬怎会认得自己,事关卸下战甲后,才发觉捧在手里的尾巴表皮粗糙,凹凸不平,实在不敢想象遭受奸辱时要吃上多少苦头,更害怕李向东借故施暴,唯有压下惧意,张开嘴巴。 九尾飞龙的尾巴远比想象中粗大,姚凤珠要努力张开樱桃小嘴,才能勉强含入口里,然而只是吮吸了几下,蓦地尖声惊叫,害怕地吐出来。 只见象鼻似的尾巴长了许多,一根五六寸长短,红彤彤的肉棒,从末端的孔洞里突出来,更恐怖的是肉棒末端彷如分叉的蛇信,正在张合不定,吐出点点粉红色的涎沫,说不出的诡异骇人。 “这肉棒便是九尾飞龙的龙根了,进入肉洞后,便会吐出龙根,咬噬里边最敏感的地方,同时注入龙涎,龙涎就是淫液,叫人又痒又痛,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不……我不会吐出内丹的!”美姬心胆俱裂地叫,知道一定要受尽活罪,但是内丹对她实在太重要了,怎样也不能献出辛苦修成的内丹的。 “无需妳吐出来了。 ”李向东大笑道:“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狐狸精也是一样,三根尾巴同时前后上下夹攻,待阴关松软时,便能吸出内丹,也无损妳的肉身的。 ”“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美姬嚎啕大哭道。 “识相的便自己吐出来,可不用受罪了。 ”王杰笑道。 “不……呜呜……不行的!”美姬尖叫道。 “真是不识相!”李向东举手一指,九尾飞龙的尾巴便朝着美姬的牝户钻进去。 美姬以异类修成人身,惯于牺牲色相,此刻但求少吃点苦头,于是运功张开紧闭的肉唇,让九尾飞龙长驱直进。 尽管美姬精擅淫邪之术,牝户宽紧由心,可是九尾飞龙那根棒棰似的尾巴实在太大了,强行闯关,自然苦不堪言,粗糙的表皮擦在娇嫩的玉壁时,除了带来针刺般的痛楚,还生出无法忍受的痒麻,使她哀啼不绝。 九尾飞龙的尾巴去到尽头时,美姬只道可以喘一口气,可想不到才是苦难的开始。 “哎哟……不……呜呜……不要……苦呀……”美姬凄厉地哭叫着。 原来尾巴虽然不能再进,但是龙根出来了,起劲地撞击着洞穴深处,还好像在咬啮着极度敏感的方寸之地。 然后九尾飞龙的尾巴又动了!先是缠绕着美姬的柳腰,接着便往股间探去,毒蛇似的尾巴急刺纤小的菊花肉洞。 “不……进不去的……呜呜……不要……天呀……救救我!”美姬尖叫道。 “这个屁眼也很美,弄坏了倒是可惜。 ”王杰惋惜似的说。 “九尾飞龙也可以怜香惜玉的。 ”李向东哈哈大笑,把脸如金纸的姚凤珠拉入怀里说。 姚凤珠相信李向东一定是动了手脚,否则九尾飞龙的尾巴必定撕开那小巧的菊花肉洞,不会进去了一点点便寂然不动,接着听到美姬厉声惨叫,知道尾巴虽然没有进去,龙根可没有停止肆虐,不禁心惊肉跳,彷同身受。 “这便是折腾淫妇的夹棍,妳可要试一下吗?”李向东抚摸着姚凤珠的玉臀说。 “不……我不要!”姚凤珠害怕地说。 说话时,九尾飞龙剩下的一条尾巴也同时填满了美姬的檀口,照道理该不能发声的,然而喉头里还是发出阵阵声震屋瓦的哀叫,教人知道她吃的苦头有多大。 “教主,要多久才能吸出内丹?”王杰问道。 “天狐的千年道行,非比寻常,最快也要三天,才能使她的阴关松动,至于那时能吸出内丹,可要看九尾飞龙了。 ”李向东沉吟道。 姚凤珠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美姬此刻就像给几个巨人同时摧残,已经距死不远,要是连续三天,不死才怪。 “不会弄死她吧?”王禁也是吃惊道。 “如果是这个小淫妇倒也难说,天狐可死不了的。 ”李向东向姚凤珠上下其手道:“还有龙涎助兴,该让她乐透了。 ”姚凤珠百劫之身,知道李向东说的是反话,可不敢想象美姬吃的苦头有多大。 魔童继续长大,几个前些时给王杰搅大了肚子的女尼也临盘在即,可是姚凤珠惦记着的却是天狐美姬。 姚凤珠不是同情这头为虎作伥,残杀无辜的狐狸精,目睹她身受之惨,还生出久违了的痛快,深感她应有此报。 正确地说,姚凤珠是想知道这头妖狐的结局,也担心李向东得到珍贵的内丹,残害江湖同道。 李向东看来毫不着急,吃过午饭,才在王杰的陪同下,领着姚凤珠走进关押美姬的牢房。 九尾飞龙改变了姿势,不再把美姬高擎半空,而是让香汗淋漓的娇躯仰卧背上,尾巴继续缠绕着四肢身体,深陷三个洞穴里施暴。 美姬没有死,或许适应了九尾飞龙带来的痛楚,喉头里的悲鸣厉叫也减弱了许多,只是目光散乱,头脸充血,有点惨不忍睹。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拉开塞在美姬口里的尾巴问道。 “……够……够了……哎哟……肏死人了……饶……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美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 “不要忙着讨饶,九尾飞龙没有内丹是不会罢手的。 ”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能交出内丹的……没有内丹……美姬便甚么也没有了!”美姬悲叫道。 “用这个交换又如何?”李向东取出一颗乌光闪闪的黑珍珠道:“这是万年蚌珠,能够保住妳的真元法术,继续快快活活的活下去的。 ”“不行的,呜呜,没有内丹,我不独修仙无望,也难逃天劫了。 ”美姬泪下如雨道。 “何时应劫?”李向东问道。 “三年……还有三年!”美姬脸露惧色道。 “届时我可以助妳抵御天劫的。 ”李向东沉声道。 “不,我不能没有内丹的!”美姬嘶叫道。 “难道妳以为能斗得过九尾飞龙吗?”李向东寒声道。 “……”美姬脸色数变,默言不语。 “妳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李向东冷哼一声,九尾飞龙的尾巴又再塞入美姬的嘴巴里。 三天了!最先诞生的魔童已经长大成人,人人昂藏七尺,健壮如牛,还不用学习,便身怀武功。 随着身体的长大,那些魔童的样貌愈见狰狞,完全不像李向东,甚至是王杰的后裔,倒像是地狱里的魔鬼。 事实亦是如此,因为李向东等以魔法成孕,种女也是心怀怨怼,胎儿为天地戾气所钟,完全灭绝人性,简直是天生的魔鬼。 姚凤珠最受不了的,是这些魔种只以皂布缠腰,长约盈尺的鸡巴整天耀武扬威,使皂布如帐篷似的高高竖起,可真害怕有一天,李向东会以他们作为惩治自己的工具。 李向东还是天天逼迫美姬交出内丹,她仍然坚决拒绝,然而连续几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惨遭九尾飞龙的摧残,姚凤珠相信她纵然不死,也熬不了多久,特别是这一天,起床后,罕有地立即偕同王杰等前去探视美姬,看来快要有结果了。 美姬烂泥似的挂在半空,汗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看见李向东等出现,绝望地闭上眼睛,明显是如往日一样,没有打算吐出内丹了。 “倔强是没有用的,结果还是保不住妳的内丹!”李向东走到美姬身旁冷笑道。 “九尾飞龙吸出内丹了吗?”王杰双眼发光道。 “还没有,但是牠告诉我,这头狐狸精的阴关松软,可以手到拿来。 ”李向东怪笑道。 “如何拿出来?”王杰奇道。 不单是王杰,就是姚凤珠也相信李向东拥有与这头妖兽沟通的能耐,可不以为异。 “就是这样……”李向东抽出深藏美姬牝户的尾巴道。 “噢,弄坏了!”王杰叹气道。 姚凤珠更是失声惊叫,只见美姬的牝户老大张开,肚腹之下,好像开了一个红彤彤的肉洞,煞是恐怖。 “坏不了的,这还算是天狐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铁掌朝着美姬的肉洞探进去。 “……”美姬软弱地扭动着身体,喉头闷叫不绝,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痛苦。 李向东残忍地把整只手掌硬闯湿漉漉的肉洞,然后往深处钻去,掏挖了一会,色然而喜,接着在美姬的厉叫声中,他也抽手而出,掌中托着一团黄澄澄的光芒。 “这便是能够活死人,肉白骨,足以对抗天劫的天狐内丹吗?”王杰目露异色道。 “不错,可是男人吃了,纵然留下性命,也从此不举了。 ”李向东把内丹珍而重之地藏在一个玉盒里说。 “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王杰艳羡道:“有了内丹,等如多了一条性命,难怪她死也不肯交出来了。 ”“现在还不是归我所有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姚凤珠心里暗叹,李向东得此异宝,恐怕无人能制了。 就在这时,忽地听得“叭哒”一声,美姬跌倒地上,淫恶的九尾飞龙也突然失去纵影。 姚凤珠转头望去,只见美姬美目紧闭,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 “怎样处置她?”王杰问道。 “她还有用的,可是狐性善变,要先让她吃点苦头,才会真心给本教办事的。 ”李向东森然道。 “还要怎样整治她,现在这个样子,看来捱不了多久了。 ”王杰皱眉道。 “甚么也不用干。 ”李向东神秘地说:“我们先去瞧瞧那些种女和母猪,回来时,便有好戏可看了。 ”“……救我……救救我吧……呜呜……给我……给我蚌珠……我不要死……”美姬已经醒来了,看见三人回来,挣扎着爬到李向东脚下泣叫道,知道要李向东交还内丹,无异缘木求鱼,唯有退而求其次了。 “为甚么要给妳?”李向东冷哼道。 “只要不死,要奴家干甚么也可以的!”美姬苦苦哀求道。 “让我想想吧。 ”李向东木无表情地说。 “不……再想便来不及了!”美姬嚎啕大哭道:“再过半天,毛皮便要长回来,奴家也打回原形了。 ”姚凤珠站在李向东和王杰身后,视线受阻,也不想再看美姬的惨状,没有留意,闻言不禁好奇心起,悄悄横移一步,看见美姬时,差点便失声大叫。 原来美姬的耳朵不知何时变得又尖又长,而且长满了银白色的茸毛,尾椎的地方,却多了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待她翻转身子后,还发现那些均匀地长在玉阜,本来是乌黑色的柔丝,已经变成银白,好像一个毛刷子。 “天狐能够化身千万,打回原形也不打紧呀。 ”李向东笑道。 “奴家的天狐心法未臻大成,每次化身只能维持两个时辰,将来给教主效力时,恐怕会坏事的。 ”美姬急叫道。 “算妳有道理吧。 ”李向东取出蚌珠,交给美姬道:“由现在开始,妳便是本教地煞女的天狐煞女了。 ”“谢教主不杀之恩!”美姬慌忙接过,投入洞开的牝户里说。 “不用设下禁制么?”王杰问道。 “我能给她,也能收回来了。 ”李向东举手一招,不知如何,蚌珠又回到手里。 “教主,婢子一定对你忠心不贰 分卷阅读21 的……”美姬哀叫道。 “现在别说是蚌珠,就是得回内丹,她也跑不了的。 ”李向东再次交出蚌珠道。 “地煞女也有战衣么?”王杰笑问道。 “有的,我已经给她预备了天狐战衣,待她歇几天再妆身吧。 ”李向东下令道:“凤珠,带她去洗干净,吃点东西,找个地方休息,然后回来侍候我们下种。 ”处置美姬后,李向东接着与王杰一起分别对七个种女下种,再指挥魔种与众母猪交配,培育魔军,实在是忙透了。 地煞战衣是棕黑色的,就像魔女战衣一样,说穿便穿,说脱便脱,但是更狰狞恐怖,美姬穿上战衣后,好像一头人形狐狸,脸尖耳长,身后仍然挂着长满尖刺的尾巴。 “婢子叩见教主。 ”习练穿脱战衣的咒语后,美姬就像姚凤珠那样,身缠彩帕,拜倒李向东身前说。 “妳的功力复原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功力虽然复原,但是人身……”美姬垂首答道,知道虽然功力完全复原,但是从此再无寸进,还要永远为他控制,最可悲的是辛苦修来的人身留有缺憾,不复旧时美态。 “人身只是小事,何况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错呀。 ”李向东格格笑道。 “要是教主垂怜,只要赐还内丹,让奴家苦修百日,便可以回复旧观了。 ”美姬动手扯下缠腰丝帕说:“这个骚穴更能媲美处子,有幸侍候教主时,让你更快活的。 ”姚凤珠偷眼一看,只见曾经备受九尾飞龙摧残,不似人形的肉洞,尽管没有初时那么恐怖,但是肉唇呈紫红色,懒洋洋地张开,彷如历尽沧桑的妇人,真的很难看。 “我取去妳的内丹,是用来办一件事,可不是贪图甚么,如果妳用心给我办事,我会还妳的。 ”李向东正色道。 “真的吗?”美姬难以置信道。 “这个时候我还用骗妳吗?”李向东笑道。 “谢谢教主的大恩大德,婢子一定会用心尽力给教主办事的。 ”美姬喜出望外道。 “妳认得她吗?”李向东指着姚凤珠说。 “两年前,婢子曾经路经江都,暗里见过。 ”美姬答道:“前些时也曾听金家兄弟提及。 ”“金家兄弟?妳认识他们吗?”李向东问道。 “婢子此行是奉师……奉百草生之命,给金家兄弟送药的,回程时,听到长春花的消息……”美姬惭愧道。 “他们患病么?是甚么病?”李向东奇道。 “是淫病,老三金铜为江都派前掌门姚广生所伤后,患了早泄之疾,是百草生给他炼药治病的。 ”美姬答道。 “他们是如何说到凤珠的?”李向东问道。 “金家兄弟收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先是谈及毒龙真人两次破坏他们的复仇大计,说到凤珠时,更后悔没有及早行动,未能一亲香泽。 ”美姬目露异色地看了姚凤珠一眼道。 姚凤珠暗念原来金氏兄弟早存歹念,自己竟然蒙在鼓里,看来纵然不是毒龙真人寻衅,江都派也是难逃劫数。 “江都派灭门的消息,该已传遍江湖了,但是谁知道姚凤珠没有死,还当上本教的淫欲魔女。 ”李向东笑道。 “淫欲魔女?”美姬愕然道。 “不错,她是一个天生的淫妇,如果不给本教效力,便要下淫狱侍候九尾飞龙了。 ”李向东讪笑道:“可惜不懂媚惑男人的功夫,发姣的时候,也太不象样,暂时的用处不多。 ”“所以你……你要婢子代替她么?”美姬嗫嚅道,想起九尾飞龙,也是不寒而栗。 “不,妳另有用处,也不能代替她。 ”李向东满肚密圈道:“只要她习得天狐心法,便有用得多了。 ”“要我授她天狐心法吗?”美姬蛮不是味儿道。 “天狐心法里的媚术之道是天下至尊,她是凡人,狐媚迷情短期内难有所成,只要懂得如何蛊惑男人便行了。 ”李向东正色道。 “这个吗……”美姬沉吟道。 “怎样?别告诉我不行!”李向东寒声道。 “不是不行。 ”美姬急叫道:“婢子只是考虑如何传功吧。 ”“当然是使用一蹴即至的传心术了。 ”李向东冷哼道:“难道要她花时间修练吗?”“婢子是考虑要不要辛苦一点,使用口吻生花的功夫,必要时,可以与她心灵互通,遥加指点吧。 ”美姬委屈地说。 “甚么口吻生花?”李向东奇道。 “那是婢子自行参透的绝艺,别出蹊径,用作传功授艺,本来打算渡过天劫后,便物色适当人选,收徒立派的。 ”美姬叹气道。 “心灵互通?”李向东喜道:“那便更好了,立即动手吧。 ”“口吻生花要她的合作才行的。 ”美姬娇笑道。 “她会合作的,是不是?”李向东目注姚凤珠道。 “是,弟子一定尽力的。 ”姚凤珠赶忙答道。 “那么脱掉衣服,上床吧。 ”美姬点头道。 李向东看着两女赤条条地爬到床上,暗里盘算她们如何口吻生花时,美姬却在姚凤珠身上动手动脚。 “妳干甚么?”姚凤珠拨开美姬的怪手道。 “奴家要看清楚才能施术的。 ”美姬为难地望着李向东说。 “尽管看吧。 ”李向东冷冷地说。 李向东既然发话,姚凤珠可不敢继续遮挡,含恨缩开玉手,任由美姬在身上揉揉捏捏。 “妹子,妳要是碰上金家兄弟,特别是金铜,可要小心一点,他为尔父所伤,姚广生却死在毒龙真人手里,满腔怨气无处发泄,本来计划暗袭江都,拿下妳来泄愤的。 ”美姬讨乖卖好道。 姚凤珠木然不语,暗念要是金氏兄弟早点动手,也许能力拼而死,不致为老毒龙所辱,更不会落在这个恶魔手里了。 美姬热屁股贴上了冷脸庞,不禁心里有气,故意扭动纤腰,毛刷似的阴毛压着姚凤珠的玉阜磨擦,使她不知是痒是痛。 “金氏兄弟嗜杀成性,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可会送命吗?”李向东好奇地问道。 “他们喜欢杀人,更爱以古灵精怪的花样虐待女孩子取乐,闻道江都满门惨死,只道凤珠也为毒龙真人所杀,齐骂他暴畛天物,一定不会辣手摧花的。 ”美姬笑道。 “不会杀人么……”李向东思索了一会,点头道:“别说其它了,动手吧。 ”姚凤珠心中一凛,可真害怕李向东把自己送给金家兄弟,惶恐之际,美姬爬了上床。 “妹子,让我尝尝妳亲嘴的功夫吧。 ”美姬浪笑一声,低头往姚凤珠的香唇吻下去。 除了已经去世的夫郎,姚凤珠从来没有与任何人亲嘴,就是陷身魔掌后,尽管受尽淫辱,也全没有亲嘴的经验,顿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已经使出口吻生花吗?”李向东讶然道。 “还没有,只是她不懂亲嘴的功夫,下边也是干巴巴的,看来不太浪,婢子的涎沫可以催情,让她多吃一点,才可以传功嘛。 ”美姬柳腰轻扭,与姚凤珠四唇交接道。 “要浪起来才能传功吗?”李向东问道。 “不是,倘若她不是浪蹄子,那会很花功夫的,就是得传天狐心法,也难有大成的。 ”美姬叹气道。 “如何花功夫?”李向东奇道。 “口吻生花是待她泄身时,把仙气送进去,直透心房,如果不是浪蹄子,不知要花多少功夫才能让她乐一趟。 ”美姬的舌头叩开了紧闭的贝齿,毒蛇似的游进姚凤珠的口腔说。 “要尿许多趟么?”李向东怪笑道。 “最少要尿两三次,才得传入门功夫,要是能上尿十次八次,便可以进窥堂奥了。 ”美姬在姚凤珠的口腔里点拨游走,终于找到了丁香小舌,纠缠不放道。 姚凤珠又羞又气,有意甩开美姬的舌头,可是怎样也摆脱不了,愤慨之余,却也奇怪她如何能够说话。 “分开几天不行吗?”李向东道。 “不,那便等如从头开始,没有用的。 ”美姬摇头道。 “妳可以放心,她是天生的浪蹄子,不会辛苦妳的。 ”李向东大笑道。 “就算不是也没关系,婢子的尾巴可以略尽绵力的。 ”美姬格格娇笑道。 “……”姚凤珠忽地发觉一根毛茸茸的东西在股间来回巡梭,痒得她失魂落魄,闷叫连声,禁不住乱跳乱扭,奋力地挣扎闪躲,知道是美姬的尾巴作崇。 “不要动嘛,姊姊会让妳快活的!”美姬腰下使劲,努力压着姚凤珠的娇躯,使她不能动弹,尾巴却往大腿根处迈进说。 “啊……不……”姚凤珠荷荷哀叫,闷哼不绝,然而那里阻得了尾巴直薄禁地,还慢慢钻入紧闭的肉缝里。 “这样传功,也真有趣。 ”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有趣的是她,奴家可不大有趣。 ”美姬叹气道。 “怎么不有趣?”李向东笑道。 “人家也有感觉嘛,怎会有趣。 ”美姬嗔道。 “待妳传功完毕,我会让妳有趣的。 ”李向东哈哈笑道。 “教主你真好……”美姬媚笑一声,尾巴愈钻愈深,去到尽头后,便开始进进出出了。 姚凤珠叫得更是凄厉了,美姬的尾巴彷佛比李向东的鸡巴还要粗大,差点撑破了那狭窄的洞穴,最叫人受罪的,是浑身长着尖利的长毛,进进出出时,好像一个毛刷子在娇嫩敏感的肉壁擦个不停,又痒又痛,那种滋味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过不了多久,美姬忽地低噫一声,腰下使劲,急叫道:“尿了么……快点吸……起劲地吸!”“……”姚凤珠是尿了,喉头里发出愉悦的声音,使人神驰魄荡。 泄出阴精的时候,姚凤珠也发觉美姬口里吐出阵阵甜香,直透心坎,相信是她送出的邪功,唯有依言吸入肚里。 “吸到了没有?”李向东紧张地问道。 “一……一点点……”姚凤珠待美姬松开嘴巴,才喘息着答。 “继续吃吧!”美姬沉声道。 姚凤珠从昏迷之中酥醒过来了,感觉就像大病初愈,浑身酸软无力,压在身上的美姬已经不在,但是身畔传来阵阵风月的声音,扭头一看,只见她与李向东搂在一起,舍死忘生地淫戏,放浪之处,使人咋舌。 悄悄往腹下摸了一把,牝户仍然是湿淋淋的,念到自己不独任人奸淫,还要为这头妖狐所辱,姚凤珠禁不住满腹凄酸,潸然泪下。 记得妖狐说过,只要吸入足够妖气,便可以得传天狐心法,姚凤珠暗计自己昏迷之前,吸入至少也有七八口,应该传功完毕,运功内视,却没有发觉有甚么异状。 虽然没有异状,姚凤珠却相信李向东定能让自己习得天狐心法,此法当是狐媚之术,以色相蛊惑男人,从此陷身欲海,不能自拔了。 一己荣辱,对姚凤珠来说已经算不了甚么,可悲的是李向东魔焰日张,正教中人却是全无所觉,难道任由他们坐以待毙么?姚凤珠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向东也完事了。 “教主,你真利害,奴家的狐媚迷情也不是你的敌手!”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气息啾啾道。 “狐媚迷情算甚么?”李向东哂道。 “你还要再试一次么?奴家可以让你再起来的。 ”美姬媚笑道。 “先看看她习成天狐心法没有。 ”李向东摇头道。 “她先后尿了九次,该没有问题的。 ”美姬格格笑道。 姚凤珠至此方知自己受了许多荼毒,难怪累成这样子,蓦地心中一震,好像听到美姬从遥远的地方说:“妹子,妳用心想想,身为淫妇如何才能让教主快活吧。 ”说也奇怪,尽管心里发苦,姚凤珠心念一动,便控制不了自己似的爬到李向东身下,檀口轻舒,兴致勃勃地用口舌清洁那秽渍斑斑的鸡巴。 “这一趟 分卷阅读22 妳倒也知趣……”李向东心里大奇,暗念此女虽然已经完全屈服,但是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主动和积极的,脱口问道:“这便是天狐心法么?”美姬表面含笑不语,姚凤珠却听得她说道:“妹子,妳要是心里想着自己是大家闺秀,便不想吃鸡巴了。 ”“不……我不能吃……”姚凤珠突然吐出口里鸡巴,楚楚可怜地缩作一团叫。 “究竟是甚么一回事?”李向东皱眉问道。 “这便是天狐心法了。 ”美姬解释道:“刚才婢子先后以传心术,分别着她幻想自己是淫妇和大家闺秀,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心里想甚么,言行也会自动作出反应的。 ”“原来是由心变化,无需矫揉做作,难怪天狐心法是媚术至尊了!”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婢子总算不负所托吧。 ”美姬笑道。 “很好,那传心法只是单向的吗?”李向东笑问道。 “不是,只要她念出咒语,就是远在天边,心里说话时,婢子也能听到的。 ”美姬答道。 “好极了,快点传她咒语,这样她外出办事时,也可以随时报告了。 ”李向东喜道。 姚凤珠不禁冷了一截,暗念以后更难摆脱李向东的魔掌。 在李向东的监督下,两女演练了许多遍传心术和天狐心法,终于使他完全满意。 “天狐心法和传心术虽然神妙,却不能在寺庙里施展,要避开这些地方才行的。 ”美姬最后说。 “听清楚没有,要避开那些地方。 ”李向东告诫道。 “弟子知道了。 ”姚凤珠垂头答应,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明天我再传妳一套移筋换穴的内功,用作变换周身穴道,从此便不虞给人废去武功,可以动身前往铁剑山庄了。 ”李向东满意道。 “那么婢子要干甚么?”美姬问道。 “妳随我去寻百草生,说服他归顺本教。 ”李向东笑道。 “他会答应吗?”美姬道。 “他能不答应吗?”李向东冷哼道。 李向东本来是打算与姚凤珠一起上路,先用妖法送她前赴铁剑山庄的,再去找百草生的,可是行前突然收到几则消息,使他改变了主意。 其一是正如李向东所料,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故,大弟子胡霸接任掌门,只不知道柳青萍能否完成任务。 其二是威武堡发生瘟疫,堡主张振威与许多堡丁身罹怪疾,儿子张英伟快马赶赴少林求药,除了妻子与几个老弱的堡丁不治,总算救回大部份人等的性命,没有提到天狐逞凶,该是张英伟为了保存威武堡的颜脸。 美姬闻讯大为震惊,原来她的丹气无药可治,料不到众人还能活下去,李向东更是神色凝重,怀疑张英伟是从少林带来宝物给众人疗伤,再三嘱咐姚凤珠不惜任何代价,也要从祝义那里探出降魔宝帕的来历。 其三是兖州运往京师的皇纲遇劫,损失近二百万两银子,负责押送的五百军士,更是无一生还。 李向东没有解释为甚么突然与美姬赶赴兑州,但是不难猜到他是为了皇纲遇劫之事,王杰不禁大为奇怪,忍不到问口发问。 “教主,两百万两不是很多钱,何需你亲自前去?”王杰奇道。 “你道我是为了那两百万两么?错了,我不是要钱,此行是为了一个人。 ”李向东笑道。 “是谁?”王杰不明所以道。 “就是天下第一名捕铁胆柔情丁菱!”李向东森然道。 “原来是她。 ”王杰恍然大悟,淫笑道:“出了这样的大案,她一定会亲自出马的,本教又添一个美女了。 ”姚凤珠心中一紧,明白李向东又要继续他的复仇大计了。 原来丁菱是江湖的名人,为江都知府礼聘出任全国第一个女捕头,出道两年,便屡破大案,登上江南总捕头一职,去年以二十出头,接掌全是女弟子的柔骨门,是九帮十三派里最年轻的掌门人,但是身为掌门加入六扇门,亦颇受争议。 “听说此女曾为智慧老人点名称赞,恐怕不是好吃的果子哩。 ”美姬叹气道。 “只要教主看上她,还不是手到拿来吗?”王杰哂道。 姚凤珠知道王杰说得不错,李向东不独武功妖法出类拔萃,更是狡猾多智,不禁暗替丁菱着急。 “我要见过她的真人才作决定。 ”李向东寒声道:“凤珠,妳自己上路吧,记着多点使用传心术报告,要是办砸了事,便回来领罚吧。 ”姚凤珠惶恐答应,换过衣服,便独自上路了。 尽管独自上路,姚凤珠也不敢怠慢,急急赶路,直至日落西山,才挑了一个地方露宿。 天还没亮,姚凤珠便醒来了,呆呆看着漆黑的夜空,心里波涛起伏,斗争了好一会,才毅然动身。 距离渡宿之处不远,是一所寺院,据说上任主持是少林的高僧,姚凤珠幼时曾随亡母至此上香,可不知道现在主持是甚么人,但是她已经没有其它的选择了。 这个大胆的念头,是姚凤珠获授天狐心法时突然生出来的,想不到这么快便有机会实施,使她又惊又喜,喜的是天赐良机,惊的是恐怕思虑不周,致招罹天大祸。 姚凤珠是打算借着佛法的掩护,希望避过妖法的窥探,设法向正教报警,挑了这个时间行事,是知道李向东通常还在梦乡,该不会施展妖法的。 在路上,姚凤珠反复思量,发觉如果不行险一搏,可别无良策,但是又焉能眼巴巴看着武林同道沦入魔掌,于是决定前赴铁剑山庄途中,只要经过寺庙庵堂,便要相机留下信息。 姚凤珠也决定抵达铁剑山庄后,倘若证明祝义并非如李向东所说的那么不堪,便吐露真情,寻求援手。 姚凤珠施展轻功,摸黑翻进紧闭的山门,出来时,神色有点沮丧,指头却淌着血,不是遇袭受伤,而是在看来是方丈的禅房里留下了血书,事实可没有寄予厚望,原因是熟睡房中的僧人分明不懂武功,该不是少林中人,看来白行一趟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后悔了,咬一咬牙,继续上路,希望路上还有其它寺院,供她留下信息。 第二集第一章柔骨艳女李向东与天狐美姬抵达兖州,分头探听丁菱的行纵时,柳青萍也见到师父蒲云风的最后一面。 “师父……徒儿回来了!”柳青萍拜倒病榻之前,嚎啕大哭,好像要把满腔悲苦,尽情倾吐。 “……萍……萍儿……莫哭……”蒲云风颤颤巍巍地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掌,指着床下说:“檀木……檀木盒……”柳青萍心念一动,赶忙在床下找来一个紫檀木盒,双手捧到蒲云风床前,泣叫道:“师父,是这个吗?”“是……给……给妳……给本门……护法!”蒲云风气喘如牛地说。 “这是甚么?”床前一个高大汉子问道,他便是柳青萍的大师兄胡霸,是巴山派当今的第一高手,可惜鲁莽冲动,有勇无谋。 “……圣……圣……”蒲云风已经是油尽灯枯,了结最后一件心事后,可不能支撑下去,艰难地说了几个字,便阖然长逝。 柳青萍当然哭得呼天抢地,七荤八素,其它人等却早有准备,立即发丧,安排丧事,也算井井有条,并且定于一月后下葬,让友好和武林人士能够赶来致祭,同时参加胡霸接任掌门的仪式。 蒲云风留下的紫檀木盒,仍然是藏着那方神秘的红色布帕,柳青萍和胡霸对布帕可不陌生,多年来,常常看见他取出布帕,喃喃自语,长嗟短叹,却拒谈布帕的来历,叫人莫测高深。 柳青萍只道师父留下布帕,以慰自己孺慕之情,于是珍重地藏起来,也不加深究。 胡霸初登掌门之位,很是忙碌,没空亲来探视,不能与他单独相对,柳青萍便无法燃起爱火,暂时无需为李向东交带的任务烦恼,倒也过了些清静的日子。 柳青萍并没有停练魔功,因为不练不行,只要一天不练,便会春心荡漾,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柳青萍突然发现修罗教的联络记号,依法找到了密信,竟然有人代传李向东令谕,责她故意拖延,知道巴山派还有李向东的卧底,不禁大惊,犹幸扪心自问,总算没有露出叛迹,心里略安,却也不得不设实执行了。 柳青萍要单独会晤胡霸自然不难,只是说了几句话,便发觉他的态度大改了。 “师妹,妳长得真漂亮……”胡霸目露异色道:“我要娶妳为妻,永远与妳在一起。 ”“师哥……”柳青萍不禁大惊,想不到才运起魔功,胡霸便立即求婚了。 “答应我,没有妳,我也活不下去了!”胡霸大失常性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不……不要这样……”柳青萍害怕地挣扎着叫,情急之下,也停止运功。 “对不起……”胡霸身体一震,松开了手,道:“我……我真的很爱妳的。 ”“师哥……我……我知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嗫嚅道:“现在居丧期间,我们带孝在身……”“噢……我忘记了。 ”胡霸好像清醒了一点,道:“那可要百日之后,才能办喜事了。 ”“百日?”柳青萍芳心剧震,本想说该守孝三年的,却也知道李向东不会答应。 “是的,但是妳要答应,办完师父的丧事后,我们便立即成亲。 ”胡霸央求道。 “我……我答应便是。 ”柳青萍凄然道。 “好极了,我要把这件喜事告诉所有人!”胡霸欢喜若狂道,倒没有发觉柳青萍没有半点新娘子的喜悦和娇羞。 出乎李向东意料之外,踏遍兖州城,竟然没有丁菱的消息,由于没有她的元命心灯,也无法施法查探,大叹白行一趟时,美姬却给他带来一线曙光。 “还是没有丁菱的下落,可是红蝶在城里,或许会知道的。 ”美姬外出归来,解下幪脸丝帕道,因为狐耳碍眼,除非是变回原形,否则多以丝帕幪头,可是尾巴绕在腰间,穿上衣服后,身形也见臃肿。 “红蝶是谁?”李向东不解道。 “她是丁菱的师姊,两人合称柔骨双艳,出道不久,便犯下淫戒,又滥杀无辜,屡劝不改,差点给遂出门墙,最后还是被逼退出江湖,名为门里护法,实则负责守卫历代祖师在兖州的陵墓,丁菱接任掌门后,才解除禁令,但是没有奉命,仍然不淮离城,以免再生事端。 ”美姬解释道。 “甚么淫戒?”李向东好奇道,他出道不过一年,可不知道丁菱还有一个师姊。 “据说黑心浪子余立是她的姘头,红蝶绝迹江湖后,没多久余立也为丁菱捕杀了。 ”美姬解开裤子,抽出尾巴透气道。 “她会知道丁菱的下落吗?”李向东问道。 “会的,听说丁菱颇为尊重这个师姊,常常亲来探望,要是她来过兖州,红蝶会知道的。 ”美姬答道。 “走,我们去看看。 ”李向东点头道。 “婢子领路吧。 ”美姬收拾着尾巴说。 红蝶的居处在城北的一橦小楼,地方颇为幽静,李向东与美姬登上瓦面,往里边窥看。 楼里没有烛火,但是两人目能夜视,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亮如白昼,清楚看见一个女郎在床上海棠春睡。 那个女郎大约是廿多岁年纪,柳眉凤目,杏眼桃腮,脸上红粉飞飞,姣美冶艳,却是个美人儿。 女郎侧卧床上,腰间搭着绣被,香肩半裸,抹胸的带子缚在颈后,香艳诱人,随着藕臂在被下奇怪地蠕动,口里还依唔低叫,更是惹人遐思。 “她便是红蝶吗?”李向东传声问道。 “是的,就是这个浪蹄子。 ”美姬鄙夷道。 红蝶的哼叫声音突然变得急促高亢,一转身,绣被掉下,只见她的下身光裸,俯伏床上,圆大的粉臀朝天高耸,粉腿紧紧夹在一起,玉手却藏在身下,起劲地动个不停,过不了多久,便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屋里还有甚么人?”李向东问道。 “还有两个小婢。 ”美姬答道。 “宰了她们,手脚利落一点。 ”李向东冷酷地说。 美姬去后,红蝶也从股间抽出玉手,掌 分卷阅读23 中握着一根湿淋淋的红萝卜,瞧得李向东心里好笑,暗道她倒有创意,懂得用这东西自慰,不知道还吃不吃。 红蝶接着翻身坐起,取过汗巾在腹下揩抹,可惜掩掩映映,李向东便瞧得不大真切。 李向东待红蝶穿戴妥当,预备就寝时,朗笑一声,劲箭似的穿窗而进。 “甚么人?”红蝶大吃一惊,纵身下地,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 “修罗教主李向东,专诚来给妳煞痒的。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胡说!”红蝶又羞又怒,知道这个男人眼发现了自己的隐私,怒从心上起,挥剑便刺。 “要杀人灭口吗?”李向东闪身避过,怪笑道:“天气这么热,妳是不是穿得多一点?”此时红蝶才记起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更是杀意盈胸,可顾不得许多了,招招使出杀着,要把李向东置诸死地。 “真的要谋杀亲夫吗?”李向东潇洒地左闪右避,反手便往红蝶的胸脯捏下去。 “你……”红蝶本该没有退路的,倏地柳腰一扭,不知如何,竟然闪到李向东身后,长剑还往他的背心刺下。 “这便是柔骨功吗?”李向东行云流水似的转了一个身,利剑擦身而过,却也无损分毫。 红蝶知道遇上了劲敌,使出浑身解数,剑刺掌拍,疯狂进攻,四肢身体更像没有骨头般随意扭曲,往往从不可能的角度出手,使人防不胜防。 然而李向东实在太强了,不独轻而易举地便化解了所有攻势,更覤机在红蝶身上摸摸捏捏,后来还把她的抹胸扯下,让豪乳暴露在空气之中。 “你……你想怎样?”红蝶已经明白不是此人敌手,害怕地一手握剑,一手掩着胸前叫道。 “我只想问几句话吧。 ”李向东含笑擦亮火折子,步向烛台道。 “不要点灯!”红蝶本欲借助黑暗掩饰羞人的胴体,自然更是吃惊了。 “我是看够了,点灯是让妳看清楚吧。 ”李向东没有理会,燃起烛火道。 “要问甚么?”红蝶阻不了李向东点灯,打又打不过,唯有跳上绣榻,身体缩作一团,躲在床角道。 “丁菱在那里?”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红蝶恼道。 “她不是来看过妳吗?”李向东冒撞道。 “你去衙门找她吧。 ”红蝶悻声道。 “要是找得到,我也不会来看妳了。 ”李向东涎着脸说。 “教主,奸了她吧,尝过你的大鸡巴,她才会说话的。 ”这时美姬回来了,吃吃笑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问道。 “全杀了,哼也没哼一声。 ”美姬娇笑道。 “妳……”红蝶此时才看见这个样貌不差,腰肢臃肿的女孩子长着一双毛茸茸,不类人形的尖耳,更是吃惊。 “我甚么?妳要是想与那两个小丫头同一下场,便不要说话吧。 ”美姬冷笑道。 “不一样的,对她是要先奸后杀的。 ”李向东大笑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我甚么也不会说的!”红蝶尖叫道。 “这样更有趣了!”李向东唬吓似的说:“让我先奸了妳,再慢慢逼供吧,我有许多法子让女孩子说话的。 ”“不……不要碰我!”红蝶吓破了胆,厉叫一声,玉掌频挥,许多道亮晶晶的银光急袭李向东,也没有理会身上形同光裸,同时挥剑朝着美姬急刺,意欲突围逃走。 “床上还藏着暗器么?”李向东健掌一挥,满天银光顿时消失,掌中却多了一把银针。 美姬猝不及防,差点便中剑受伤,无奈往后退去,红蝶只道能够逃出生天时,突然双脚一软倒在地上,原来已经给李向东制住了穴道。 “跑得了么?”美姬怒哼一声,抬腿便往红蝶踼去。 “别伤了她。 ”李向东拦阻道:“找点绳索把她缚起来吧。 ”“已经制住她的穴道了,还用缚吗?”美姬扯着红蝶的秀髲,扔回床上,还随手扯下那有点松脱的骑马汗巾,使她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穴道受制,身上有些地方会麻木不仁,那可不大有趣了。 ”李向东坐在床沿道。 “走开……走开呀!”红蝶恐怖地叫。 “这东西难道比得上男人的鸡巴吗?”李向东捡起丢在床头的红萝卜,在红蝶眼前晃动道。 “我说了,求你放过我吧!”红蝶哀叫道。 “那便说吧。 ”李向东手握红萝卜,指点着红蝶峰峦的肉粒说。 “她……她该去了清远。 ”红蝶泣道。 “去清远干么?她不用调查皇纲遇劫一案吗?”李向东奇道。 “已经破案了,是连云寨那些强盗干的,她去清远是请兵围剿。 ”红蝶答道。 “这么快便破案了?”李向东诧然道。 “她有点运道,在兖州逮住了一个充当线眼的小贼,是他说的。 ”红蝶嫉妒似的说。 “还会回来哀州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红蝶念到李向东胡乱杀人,该是敌非友,嗫嚅道:“你……你是找她寻仇吗?”“是又如何?”李向东笑道。 “要是找她寻仇,我……我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 ”红蝶脸色阴睛不定,终于毅然道。 “为甚么要助我?”李向东愕然道。 “我要杀了她!”红蝶咬牙切齿道。 “是不是杀了她,妳便可以当上掌门了?”正在翻箱倒笼,寻找绳索的美姬闻言道。 “不错,如果没有她向师父进谗,我早已当上掌门人了!”红蝶悻声道。 “只要柔骨门向本教效忠,我可以让妳当上掌门人的。 ”李向东笑道。 “行,我答应!”红蝶爽快地说。 “我能信任妳吗?”李向东哂道。 “你的武功这么高强,要杀我是易如反掌,难道我不要命吗?”红蝶急叫道。 “好吧,只要元命心灯在我的手里,妳也飞不了的。 ”李向东满意地说。 “甚么元命心灯?”红蝶不解道。 “那是用妳的精气制成的法物,无论妳的人躲到那里,只要我一动念,便灯灭人亡,同时魂归淫狱,不用我多费手脚的。 ”李向东森然道。 “我不会背叛你的。 ”红蝶信誓旦旦道,虽然一点也不相信,但是这时脱身要紧,更渴望李向东能使她完成宿愿,可没有放在心上。 “还要缚起来吗?”这时美姬取来腰带布索道。 “看来她还是知趣的。 ”李向东解开了红蝶的穴道,探手拉入怀里,上下其手道:“是不是?”“你……你不是答应放过我吗?”红蝶害怕地挣扎着叫。 “本教的女教徒均要侍候教主,难道妳要抗命吗?”李向东使劲地握着红蝶的乳房说。 “不是……”红蝶至此才明白怎样也逃不过被污的命运,唯有放弃挣扎。 “这便是了。 ”李向东搓捏了几下,才满意地放手道:“准备素帕,让我收集她的精气吧。 ”“为甚么不用婢子交出元命心灯的?”美姬送来素帕,奇怪地问道。 “妳的内丹不是更胜元命心灯吗?”李向东捡起利剑,割下红蝶的一绺秀髲道。 “是的。 ”美姬叹气道,知道只要内丹还在李向东手里,自己便要受他的控制。 “把腿张开,让我瞧瞧妳的骚穴吧。 ”李向东拨弄着红蝶缩作一团的粉腿说。 “不……不要看!”红蝶双手护着腹下叫道。 “美姬,还是把她缚起来吧。 ”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要缚我!”红蝶哀叫一声,慌忙张开粉腿,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这里了?”李向东抱着红蝶的纤腰,手往下移,经过平坦的小腹,直薄芳草如茵的桃丘问道。 “很……很久了!”红蝶粉脸通红道。 “有多少男人碰过?”李向东捏着一撮耻毛,用剑割下道。 “只有一个……”红蝶蚊蚋似的答道。 “是余立吗?”李向东笑道,暗道难怪阴唇紧闭,看来用得不多了。 “他……他是用强的!”红蝶含羞道。 “那么事后还和他在一起?”美姬哂道。 “我……我是想找机会报仇吧。 ”红蝶不料这个妖怪似的女人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细,腼颜答道,事实她可没有说谎,最初也真的有杀余立报仇之心,只是后来为他的甜言蜜语软化了。 “丁菱杀了他给妳报仇,妳该谢她才是呀。 ”李向东把玩着那暖烘烘的玉阜说。 “噢……我……我的事与她无关……”红蝶呻吟似的说,刁钻的指头使她想起与余立一起时的快乐日子。 “元命心灯还要妳的淫水阴精,可要我弄出来吗?”李向东诡笑道,指头慢慢挤进肉唇中间道,本来红萝卜上也染有红蝶的淫水阴精,但是现在可用不着了。 “要……给我!”红蝶情不自禁道。 “妳要甚么呀?是指头还是红萝卜?”李向东捉狭地问,指头愈钻愈深,还在娇嫩的肉洞里轻挑慢捻。 “她要你的大鸡巴。 ”美姬吃吃笑道。 “是吗?”李向东使出淫欲神功,催动红蝶的淫情说。 “是的……我要……”红蝶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要大鸡巴也行,可要看看柔骨功有多利害了。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人家那里打得过你?”红蝶着急地说。 “不是要妳动手。 ”李向东笑道:“妳的柔骨功不是能把身体任意扭曲吗?我要妳在床上使用,让我乐一下。 ”“如何用在床上?”红蝶茫然道。 “首先吃一下自己的骚穴吧!”李向东怪笑道。 “你……你坏死了!”红蝶恍然大悟,嗔叫一声,含羞坐起,双手扶着膝盖,腰肢向前弯下去,说:“是这样吗?”“吃呀,要吃得着才行的。 ”李向东兴奋地叫。 红蝶无可奈何,唯有继续弯身,红扑扑的脸蛋终于碰触着那羞人的洞穴,还在李向东的催促下,勉为其难地吐出舌头,在贲起的肉饱子上舐了几口。 “柔骨功原来有此妙用,有需要时也不用求人了。 ”美姬格格笑道。 “说得好,这一招就叫做求人不如求己吧,以后除了红萝卜,还可以用自己的舌头了。 ”李向东大笑道。 “我有一个主意……”美姬着红蝶仰卧床上,拉高粉腿,紧握自己的足踝,下身迎灯挺立道:“这样前后两个洞穴可以任君大嚼了。 ”红蝶如此让人戏侮,心里固然难受,但是也奇怪地生出刺激的感觉,特别是双腿老大张开,腰下空荡荡的,好像份外空虚,渴望任人蹂躏。 “任君大嚼吗?很好呀……”李向东心念一动,吸了一口气道:“能不能坐在自己的头上?”“怎样坐在自己的头上呀?”美姬莫明其妙道。 “就是这样……”李向东让红蝶站在床上说:“腰往后弯……”红蝶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娇躯慢慢往后弯去,整个人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愈弯愈后,双手终于反握着足踝,可是李向东还不满意,硬要她把螓首钻进两腿中间,结果粉臀压着脑后,真的像坐在自己的头上。 “这叫甚么呀?”美姬开心大笑,伸出玉手,抚玩着那无遮无掩,朝天高举的牝户说。 “不……不要碰我……”红蝶喘着气叫,美姬的指头可把她痒得失 分卷阅读24 魂落魄,倍是难受。 “这叫口蜜腹剑吧。 ”李向东脱下裤子,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说。 “如何口蜜腹剑?”美姬摸不着头脑道。 “看着吧!”李向东跨身而上,鸡巴抵着红蝶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行……教主,不行的!”红蝶恐怖地叫。 “为甚么不行?”李向东冷哼一声,腰下一沉,鸡巴便排闼而入。 “哎哟……痛……你挣爆人家了!”红蝶尖叫道,巨人似的鸡巴好像已经撕裂了狭窄的洞穴。 “鬼叫甚么?妳又不是女孩子!”美姬不屑道。 “忍一下吧,不用多久便苦尽甘来了。 ”李向东继续挺进道:“我用鸡巴捅妳的骚穴,妳用舌头吃我的肉棒,便是口蜜腹剑了。 ”“两个口同时有得吃,该能吃饱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李向东的鸡巴终于去到尽头了,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喘了一口气,叫道:“吃,快点吃!”红蝶自小苦练柔骨功,吃过许多苦头,可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受罪的,整个身体倒屈成圆球,腰肢痛得好像快要折断不算,粗大无伦的肉棒还在肉洞横冲直撞,记记急刺挺起的花芯,使她浑身酥软,有力难施,唯有死命的紧握足踝,聊解体里的难过,抬头却是丑陋的阴囊,躲也躲不了,迷糊之间,竟然张嘴含入口里。 美姬瞧得淫兴大发,自行宽衣解带,也加入战团。 “教主,倘若婢子现在开始修练柔骨功,不知要多久才能像她那样侍候你?”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把玩着那已经萎缩下去的鸡巴问道。 “妳想练吗?”李向东奇道。 “要是婢子习成柔骨功,加上狐媚迷情,一定能让你更快乐的。 ”美姬旎声道。 “不错。 ”李向东笑道:“可是妳这把年纪,就是再练百数十年,也是徒劳无功的。 ”“为甚么?”美姬撤娇似的说。 “柔骨功要自小修练,辅以药物,使全身骨软如绵,才有望成功,妳的骨胳已经完全长成,如何能练。 ”李向东摇头道:“除非妳再次修练人身,从头开始吧。 ”“那真可惜。 ”美姬叹气道:“要是能像她周身软骨,不迷死你们这些男人才怪。 ”“现在妳已经迷死许多男人了。 ”李向东笑道。 “可不能迷倒你。 ”美姬幽幽地说。 “曾经沧海难为水,没有女人能够迷倒我的!”李向东意气风发地说,心里突然泛起一个女人的影子,一个抛弃了他的女人,与生俱来,深藏心底的怒火好像又有点失控。 “人家却给你迷死了。 ”美姬淫荡地套弄着李向东的鸡巴说:“大家伙,怎么你还不起来,可是给那小淫妇累坏了?”“妳还没有乐够吗?”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还想要……”美姬聒不知耻地低头含着那蠢蠢欲动的鸡巴说。 “我没空!”李向东推开美姬,转身问道:“小淫妇,妳还要吗?”“她已经距死不远,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 ”美姬爬了过来,缠在李向东身上说。 红蝶虽然不致距死不远,也只是比死人多一气,浑身香汗淋漓,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说呀,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够……够了!”红蝶喘着气说,可分不清是苦是乐,感觉所有的骨头好像寸寸断裂,浑身疼痛,想合上张开的粉腿也没有气力,然而久旷的满足,却又使她周身舒畅,回味无穷。 “还记得那几招床上的柔骨功吗?”李向东笑道。 红蝶含羞点头,暗道自己怎会忘记,要不是碰上这个男人,可不知道柔骨功还能用在床上,把身体四肢摆布成种种不可思议的姿势,让他从四方八面把强壮的鸡巴送进洞穴深处,叫人欲仙欲死,尽享床第的乐趣。 “妳是乐够了,但是还没有告诉我如何找到丁菱呢。 ”李向东继续说。 “她四处为家,行纵飘忽,除了我,其它人可不容易找到她的……”红蝶吸了一口大气道:“但是每隔上一段时间,一定前来看我的。 ”“看妳干么?”李向东问道。 “还不是她的假仁假义,名是助我练功,其实明知我今生无望,故意前来取笑吧。 ”红蝶气愤道。 “练甚么功夫?”李向东问道。 “是玉女柔情功,练成之后,身体能够缩至小如孩童,便可以使出本门最精深的武功。 ”红蝶唏嘘道:“然而我的元阴已丧,要成功实在难若登天。 ”“那还练来干么?”李向东不解道。 “师父遗命,要练成这套功夫,才许我重出江湖,不练可不行的。 ”红蝶悻声道:“我唯有虚与委蛇,假装潜修苦练,暗里联络本门有心人仕,相机重夺掌门之位了。 ”“妳是要我在这里守株待兔吗?”李向东皱眉道。 “这也是一个办法,但是旷日持久,这儿也不易设伏,不是最好的办法。 ”红蝶摇头道。 “还有甚么好办法?”李向东追问道。 “师父每年的生死二忌,她无论多忙,也会上坟的,上月十八是生忌,死忌在重阳,届时可以给她做忌的。 ”红蝶杀机盈胸地说。 “重阳吗?”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现在距重阳还有半年,好像太久了,这个红蝶的柔骨功也很高明,或许可以代替丁菱的。 “但是丁菱那个小贱人古灵精怪,诡计多端,一定要计划周详,最好能多派人手,四面合围,才不会让她逃脱的,要是一击不中,以后便很难让她中计了。 ”红蝶告诫道。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还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李向东心高气傲,那里把丁菱放在心上,决定先往清远碰一下运气,一举把丁菱擒下来,让红蝶知道自己如何高明。 “她是如何惹了你的?”目睹李向东豪气逼人的样子,红蝶不禁心醉,好奇地问道。 “她没有惹我,但是九帮十三派与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我能放过她吗?”李向东冷笑道。 “要是她像我一样臣服修罗教呢?”红蝶不安道。 “妳还是当妳的柔骨门掌门,要是她的床上柔骨功比得上妳,我可以饶她不死的。 ”李向东淫笑道。 “谢谢教主!”红蝶大喜,腼颜爬到李向东身上,低声道:“妾身一定会效忠修罗教,侍候教主的。 ”“这便好了。 ”李向东暗念此女利欲熏心,可不难控制,心念一动,问道:“可知道天池圣女是甚么人吗?”“天池圣女?”红蝶茫然道。 “妳的死鬼师父没有告诉妳们当日如何伏击本教前教主尉迟元吗?”李向东奇道。 “没有,她甚少和我们说以前的事的。 ”红蝶思索着说:“但是她很爱说一个故事,不知道是不是与此有关。 ”“甚么故事?”李向东问道。 “她说许多年前,有一个女孩子,志行高洁,慈悲为怀,立志给世人消灾解难,有一次,为了拯救天下苍生,抛弃九世清修的清静之身,以身喂虎,消灭一个大恶人,使武林得享太平,常常着我们出道后,要以她为榜样。 ”红蝶答道。 “那个女孩子是甚么人?”李向东追问道。 “她没有说,却说真有其人,只是为了那个女孩子的清白,当时各门派公决,此事只容各派掌门知道。 ”红蝶哼道。 “这个女孩子该是天池圣女了。 ”李向东若有所悟道:“妳的死鬼师父可有给丁菱留下甚么东西?”“她怎会告诉我。 ”红蝶叹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事情,也指示方略,然后与美姬翩然而去。 姚凤珠抵达铁剑山庄了。 在路上,姚凤珠在两间寺院和一所尼庵留下了三封密函,希望能向同道中人传讯。 姚凤珠已经想清楚了,最恐怖的是陷身淫狱,为门徒亲人奸辱,但是李向东花了许多心机,先让自己修习淫欲邪功,再得传天狐心法,岂会轻易杀死自己,纵然给他发现,大不了是多受活罪,该不致送命的。 话虽如此,念到九尾飞龙和那残忍的百劫鞭时,姚凤珠还是心惊肉跳,不寒而栗,可不敢违抗李向东的指令,先以传心术向美姬报告行纵,才登门求见祝义。 祝义年近五十,道貌岸然,分明是正人君子,见到了他,姚凤珠彷如见到了亲人,可无需做作,依照李向东的吩咐,哭诉江都派如何遭毒龙真人灭门的惨事,求他发出武林帖,号召群雄助她除奸报仇。 “妳是如何逃出毒龙妖道的毒手的?”祝义一针见血地问道。 “那天我刚好外出访友,回家时碰上他们师徒几人,才知道派里出事,虽然苦战得脱,也受了重伤,还要逃避他们的追杀,所以延误至今。 ”姚凤珠早有对辞道。 “我也接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曾经派人前去查探,发觉已经烧成白地,还有毒龙妖道的九毒瘴遗迹,只道妳随众遇难,才没有继续追究吧。 ”祝义解释似的说。 “祝世叔,求你念在武林一脉,也是先父的旧交,给难女报仇吧。 ”姚凤珠杜鹃泣血似的说。 “凤珠,妳我交情非比寻常,叫我先生也罢,大哥也罢,别叫祝世叔,要是当日……唉,还是别说了,旅途劳顿,妳一定累得很,先去安歇一下,让我想一想,晚饭时再议吧。 ”祝义长叹道。 姚凤珠芳心剧震,明白祝义是旧情未了,不禁肝肠寸断,自念已是残花败柳之身,纵然没有落入李向东的魔掌之中,也不能接受他的好意。 “凤珠,当年广生兄究竟是如何为那妖道所杀的?”饱餐晚饭后,祝义屏退从人,问道:“他可有使用妖法吗?”“据逃回来的门人报告,爹爹是以说话挤对毒龙妖道以武功硬拼的,不料他的武功甚高,结果苦战数百招后,受了重伤,所以死前吩咐我们绝了报仇之念,致使门人星散,江都派也一蹶不振了。 ”姚凤珠回忆道,暗念老毒龙竟然答应,亦是奇怪。 “真的没有使用妖法吗?”祝义沉吟道。 “应该没有。 ”姚凤珠答道。 “可恨那时我有要事办理,未能参加诛妖的行列,广生兄又急不及待,以致……”祝义唏嘘道。 “也许是天命吧。 ”姚凤珠凄然道。 “毒龙妖道与妳交手时,也没有使出妖法吗?”祝义继续问道。 “没有,我根本不是他的敌手。 ”姚凤珠念到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事实她也很想知道,故意说:“我也不明白,爹爹明知妖道妖法利害,为甚么还要上门挑战,要是他使出妖法,爹爹也是难逃一败的。 ”“这也未必……”祝义摇头道:“广生兄死前有甚么遗言吗?”“他只是着我们不要报仇……”姚凤珠灵机一触道:“还说甚么天池圣女。 ”“说了甚么?可有留下甚么东西吗?”祝义追问道。 “甚么也没有,说了这几句话后,他便去世了。 ”姚凤珠纳闷道:“天池圣女是甚么人?和我们有甚么关系?”“说来话长,有空时我再告诉妳吧。 ”祝义好像有意回避,道:“我已经决定助妳报仇,但是北方关山阻隔,缓不济急,而且那儿的门派素来傲慢,看不起我们南方各派,就是发出武林帖也是没有用,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打算广邀江南同道,相信亦能诛除妖道的。 ”“现今大劫方殷,为甚么大家还不能捐除成见,一心对外呢?”姚凤珠悲愤道。 “我也是这么想,南方各派尚算齐心,对我也很尊重,该不成问题,北方武林却如一盘散沙,但愿早日有人挺身而出,领袖群伦吧。 ”祝义那里知道姚凤珠别有所指,深得我心地说。 姚凤珠发觉祝义的野心昭然若揭,心中一凛,担心他果如李向东所言,表面满口仁义道德,事实是个伪 分卷阅读25 君子。 “凤珠,倘若得报大仇,妳可有甚么打算吗?”祝义没有说下去,改口问道。 “我现在孑然一身,还能有甚么打算?”姚凤珠眼圈一红道:“要是不死,也只能青馨红鱼,渡此残生了。 ”“妳青春年少,正值花样年华,何需如此灰心。 ”祝义柔声道:“倘蒙不弃,我希望能够永远照顾妳。 ”“不行的!”姚凤珠悲叫一声,差点便要道出隐衷,只是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开口,哽咽道:“妾身……妾身命如纸薄,那里还能……”祝义只道姚凤珠有心推宕,不露形色,心里却是有气,高声道:“十全大补汤还没有煮好么?”“来了。 ”仆人送来一盅炖品,放在姚凤珠身前。 “这是甚么?”姚凤珠奇道。 “妳吃了这许多苦头,奔波劳碌,那有空调理身体,这是老夫精制的十全大补汤,可以健体益气,养颜强身,是我给妳准备的。 ”祝义关怀地说。 “祝大哥……”姚凤珠饱经忧患,何曾得到别人的关心,满心感激地捧起汤碗,咕噜咕噜地吃下去。 补汤不太热,味道平平,看来已经煮好了一段时间,吃在姚凤珠肚里,却是充满了温暖,香甜可口。 “祝大哥,为甚么……为甚么你要对我这么好?”喝完了汤,姚凤珠也是情心荡漾,情不自禁地说。 “难道妳不知道我的心吗?”祝义叹气道:“凤珠,究竟我是那里不中妳意?”“不是你……是妾身苦命!”姚凤珠满肚辛酸道。 “凤珠,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地待妳的。 ”祝义诚恳道。 “不要说了……呜呜……不行的……”姚凤珠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不理祝义的呼叫,逃跑似的跑回自己房间。 姚凤珠伏在床上哭了一会,蓦地发觉浑身燠热,腹下更如虫行蚁走,只道又是火蚁的淫毒发作,赶忙运功调息,压下纠缠不去的淫毒。 “凤珠,妳没事吧?”祝义在门外着急地问道。 “我……我没事,求你让我静一下吧!”姚凤珠悲叫道。 祝义没有做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离去,姚凤珠可无暇理会,努力运功,隔了一会,终于压下澎湃的欲火。 这时外边静悄悄的了无声色,看来祝义早已离去了,姚凤珠茫然若失,呆呆地看着窗外,不知该如何向道出真相。 第二集第二章铁剑先生三天了。 这三天里,祝义没有出现,也没有召见姚凤珠,探问之下,才知道他是忙于邀约同道,筹备诛杀妖道,而且夜夜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证明他仍然关心自己的。 本来姚凤珠已经决定剖白一切了,不知为甚么,美姬接连几天,不断代李向东传话,不是追问进展,便是指示行动,使她芳心忐忑,不敢莽撞。 这一晚,祝义又再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了。 姚凤珠如常吃下补药,便宽衣上床,打算明天黎明前起来,不避嫌疑地寻找祝义坦白一切,岂料才躺下来,便头晕眼花,浑身发软,眼睛也不能张开,接着腹下火发,火蚁的淫毒又再发作。 强行运功化解淫毒时,姚凤珠顿悟自己是着了道儿,当是那碗十全大补汤作怪,只不知道是祝义使毒,还是别有内情。 “凤珠,妳睡了没有?”也在这时,祝义竟然在门外叫唤。 姚凤珠行功正急,更没有半点气力,纵是有心答理,也无能为力,何况她已经决定装作失去知觉,静观其变。 祝义叫了几声,发觉没有回音,也不再叫下去,却自行推门而进。 “凤珠,妳怎么了?可是生病?”祝义走到床前,看见姚凤珠美目紧闭,着急似的问道。 淫毒虽然开始减退,身上还是没有气力,姚凤珠自然不会做声,隐隐感觉是祝义下的毒手。 “不用做戏了,她吃下春梦散,还没有嗅过回魂香,是不会醒来的。 ”“醒来又如何,她甚么气力也没有,你要干甚么也可以。 ”“最妙的是嗅过回魂香后,无论你干过甚么,她也像做梦一样,甚么记忆也没有了。 ”“要不是如此,百草生的春梦散也不会这么矜贵了。 ”门外传来几个男人声音,接着还相继走进房里。 姚凤珠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叫不妙,不是因为证实果然是祝义下手,而是百草生的名字,使她记起金氏兄弟,害怕来人正是这几个恶汉。 “你们进来干么?”祝义惊叫道。 “我们送了你这样的大礼,自该看一下新娘子吧!”“果然是个美人儿!”“咦,她不是江都派的姚凤珠吗?”“老祝,你可不够朋友了,明知我们兄弟和她有过节,竟然噤口不言,不是欺负人吗?”姚凤珠更是如堕冰窟,差不多可以肯定这几个恶汉就是金家兄弟,看来自己纵然不死,也难逃奸辱的命运了。 “我不是有心隐瞒,而是此女对我们的用处很多,不能伤害她的。 ”祝义正色道。 “除了搂着睡觉,还有甚么用处?”“且看老祝有甚么话说吧。 ”“江都派的挂名弟子很多,有很多还是富可敌国的绅商巨贾……”祝义沉吟道。 “江都派?哈哈,江都派只剩下她一个人,多又如何?”“金银,你忘记了还有许多江都派的门人流落江湖吗?”祝义继续说:“其实走的大部份是这些挂名弟子……”“挂名弟子更不济事了。 ”金银冷笑道。 “虽然不济事,但是有钱嘛。 ”祝义解释道:“他们很多人入门,为的是希望托庇师门,以保自身安全,发觉师门不济,才愤而离开,但是江湖规矩也不容他们另投他派,没有师门撑腰,买卖也大受影响。 ”“这与她有甚么关系?”“倘若她嫁给我为妻,那便大有关系了。 ”祝义满肚密圈道:“待我们杀了那个妖道,他们岂不重返师门,那时要金有金,要银有银了,怎样说,她也是江都派的掌门呀。 ”“所以你便与她说亲了。 ”“是的,谁知她不识抬举,坏我大事。 ”祝义恼道。 “我还是不明白,她现在既然自投罗网,求你襄助,还好像大有情意,该使用水磨功夫,让她自动献身,何需使用春药?”“我没空和她磨菇了!”祝义冷哼道:“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可不愁她不答应了,谁知我花了许多钱买回来的春药一点用也没有,正在遣人入城再买,凑巧你们来到,又把春梦散说得如此神奇,我才姑且一试吧。 ”姚凤珠如梦初醒,难怪初次吃下十全大补汤那一天,火蚁淫毒突然发作,原来是中了暗算,旋即记起李向东说过淫欲神功能化解任何淫邪药物,幸好如此,才能识破祝义的毒计。 “老祝,你既然不是真心娶她为妻,那便先让我们兄弟出一口气,然后再还给你,我可以保证不会弄坏她的。 ”“行呀,杀了那妖道后,你们爱怎样也行。 ”祝义答道。 “不,那要等到甚么时候?”“老祝,这些年来,我们也给你铲除了许多异已,使江南各帮派奉你为盟主,就算便宜我们一趟也不行吗?”金银不满道。 “不是我不便宜你们,而是你们干过了,她一定会发觉的,那便坏事了。 ”祝义恼道:“何况你们给我办事,我是照价付钱的。 ”“只要用上春梦散,她便像做梦一样,怎会发觉?”“也罢,我们免费给你杀一个,算是付钱吧。 ”“这个吗?”祝义沉吟道:“好,就是毒龙妖道吧。 ”“甚么?要杀这个妖道,最少要廿万两银子才有交易!”“金铜,怎会这么贵的?”祝义嚷道。 “毒龙妖道精通妖法,我们要请出百草生,才有机会与他一拼,如果杀了他,你的声望必定大增,该有望一统武林,得偿多年宿愿,那里算贵!”金铜诡笑道。 “无需出动这个老怪物的。 ”祝义正色道:“江南九个帮派,最少有五个掌门帮主会参加行动,他们身怀天池圣女的降魔法器,甚么妖术也不怕。 ”“天池圣女的法器已经储存了许多年,现在还管用吗?”剩下的声音,该是金家兄弟的老大金金了。 “一定管用的。 ”祝义充满信心道:“那妖道答应与姚广生动手,该是避忌圣女的法器,宁愿硬拼,也不敢使出妖法。 ”“明知江都派有克制他的宝物,毒龙妖道为甚么还敢登门寻衅,把他们杀得一个不留?”金银奇道。 “一定是姚广生落败后,法器落入妖道手里,他才会如此嚣张吧。 ”祝义忖测道:“他的女儿甚至没有听过天池圣女的名字,那里还有法器?”“姚广生也真奇怪,怎会不告诉女儿的?”金金莫明其妙道。 “为了尊重圣女,当年我们曾经立誓,每代只把往事告诉掌门一人,他该是来不及说出吧。 ”祝义答道。 “究竟当年发生了甚么事?”金铜好奇地问道。 “这个吗……”祝义为难地住口不说。 “你把故事告诉我们,这单买卖便算成交了。 ”金金慨然道。 “好吧,但是不能往外传扬的。 ”祝义长叹一声,缅怀往事道:“当年尉迟元横行江湖,消灭了许多不甘臣服的帮派,九帮十三派被逼连手抵敌,却一败涂地,数百高手为妖法所伤,奄奄待毙,他还出了许多难题,限期各派掌门完成,以示降服。 危急存亡之际,一个貌胜天仙,自称来自天池的少女突然出现,赐下降魔异宝,救了众人性命,然后独自进入魔宫,大家称她为圣女。 半月后,圣女从魔宫出来,花容惨淡,步履踉跄,当是受了重伤。 她不讳言自己也不是尉迟元的敌手,唯有以菩提清静身,施展九劫轮回,禁制尉迟元的妖法,着我们合力斩妖除魔后,才负伤而去,看来命不久矣。 尉迟元的淫恶天下皆知,看圣女的样子,不仅落败,还受了非常之辱,大家悲愤莫名,决定拼死一战,事实证明他果然无法使出妖法,尽管伤了我们许多人,结果还是恶贯满盈,含恨伏诛。 大家深感圣女不惜牺牲,舍身相救,为了保存她的令誉,才决议立誓保守秘密吧。 ”“圣女长得很美吗?”金铜问道。 “美!美极了,美得无法形容,最难得是整个人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叫人不敢逼视!”祝义陶醉似的说。 “死了没有?”金金也问道。 “应该死了,这数十年来,完全没有她的消息,我曾经亲往天池寻找,也是无功而还。 ”祝义黯然道。 姚凤珠想不到在这个环境里,才得聆江湖秘辛,不禁神伤,暗念祝义为了一己私欲,破誓道出圣女被污的秘密,真是罪该万死,不知他立了甚么誓言,实在渴望知道他会得到甚么报应。 “人已死了,也无谓多谈。 ”金铜不耐烦道:“交出人来,我们便助你免费杀了那个妖道。 ”“现在不能给你!”祝义急叫道:“要证实春梦散能使她忘记一切,我是不会交人的。 ”“为甚么?”金银着急道。 “老二,他当然是要他尝鲜了。 ”金金笑道:“七天后,我们回来取人,那时也该玩够了吧。 ”“事后记得让她吃下剩余的回魂香,是要吃下肚里的,她便会沉沉睡去,醒来后,可记不起吃下春梦散后发生的事情了。 ”金铜格格笑道。 金氏兄弟呼啸而去后,祝义呆呆地站在床前,隔了一会,才把姚凤珠横身抱起,离开她的香闺。 这时姚凤珠已经已经压下火蚁的淫毒,无奈身上还是懒洋洋的,使不出气力,自忖跑不了,知道虽然难逃淫辱,祝义该不会伤害自己,心里略宽,还奇怪地有点欢喜,渴望能以淫欲邪功,吸取他的功力,惩戒一下这个人面兽心的老色鬼。 祝义抱着姚凤珠回到自己的房间,放在舒适宽敞的床上,然后熟练地利用装置在大床四角的皮项圈分别扣上手脚,那些皮项圈光泽油润,该是经常使用的,扣上皮项圈后,他便取来一个小瓷瓶,放在姚凤珠的鼻梁之下。 瓶子传来的浓香直透心田,使姚 分卷阅读26 凤珠生出一阵晕眩,身上的软麻大减,于是装作如梦初醒地张开了眼睛。 “醒来了吗?”祝义轻抚着娇嫩的俏脸说。 “祝大哥,你……你怎么来了?”姚凤珠好像刚刚醒来道。 “不是我来了,是妳来了。 ”祝义诡笑道。 “我来了甚么地方……”姥凤珠茫然想坐起来,发觉四肢锁在床上,惊叫道:“为甚么锁着我?”“锁起来自然是让妳不能反抗,我也可以为所欲为了!”祝义覆在姚凤珠的胸脯搓揉着说。 “大哥……你……你让我想多两天,才决定是不是嫁你吧!”姚凤珠急叫道,看是知道祝义不怀好意了。 “我已经没有嫌弃妳了,还要想甚么,而且妳心里不是也想嫁我吗?”祝义掀开姚凤珠的衣襟说。 “我……快点住手……要是碰了我,我是不会嫁你的!”姚凤珠心里大恨,暗骂自己有眼无珠,竟然把他看作好人。 “妳嫁了我后,不是要让我碰吗?”祝义扯下白布抹胸道。 “别碰我,我不嫁你了!”姚凤珠着急地挣扎着叫,无奈手脚受制,别说躲闪,要掩盖骄人粉乳也不能。 “要是不嫁,更不能不碰了!”祝义冷哼一声,继续撕掉单薄的白纱内裤道。 “呜呜……我恨死你了……”姚凤珠腹下一凉,知道身上隐密的私处已是暴露在空气里,禁不住嚎号大哭道。 “不用多久,妳便会爱煞我了!”祝义纵声大笑,舐一下干涸的唇皮,捧着那涨卜卜的奶子说:“多久没有男人碰过妳呀?”“……”姚凤珠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抿唇不语,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让他的兽欲得到满足,蓦地记起天狐心法可以变化心性取悦男人,能贞能淫,要是能把自己看成无知无觉的木头,完全不放在心上,或许能使他兴致索然的。 也真奇怪,姚凤珠才一动念,便心如止水,无忧无惧,对祝义的怪手也好像全无感觉。 “可有洗干净这里吗?”祝义手往下移,摸去姚凤珠的大腿根处,笑嘻嘻道。 姚凤珠害怕地紧咬朱唇,心里有点紧张,知道那儿最受不了男人的逗弄,要是他能像李向东那样弄得自己淫水长流,不独会招来讪笑,恐怕免不了出乖露丑了。 祝义的指头也如李向东般无所不至,经过贲起的肉阜,拨弄着花瓣似的桃唇,然后拨草寻蛇,蜿蜒而进,探进了身体深处,羞愤之余,姚凤珠却是暗暗欢喜,原因是那种叫人失魂落魄的酥麻,远没有以前那么强烈难耐,想不到逆运天狐心法,竟然能压下胸中淫念。 “不喜欢吗?”祝义上下其手之余,发觉姚凤珠全无反应,好像有点失望地冷哼一声,取来两个绣枕,壂在腰下说:“我会让妳喜欢的。 ”尽管牝户朝天高举,姚凤珠不惊反喜,因为李向东亦常常如此,为的是可以让他直捣洞穴深处,尽逞凶威,只道祝义气愤自己不为所动,不耐烦再逞手足之欲,该能早点完事了。 偷眼看见祝义已经脱掉裤子,那耀武扬威的肉棒,远没有李向东的那般健硕凶悍,更是放下心头大石。 “我来了!”祝义脱光了衣服,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姚凤珠身上叫。 姚凤珠赶忙澄心静虑,自比枯木顽石,催发天狐心法,存心败坏这个淫老头的淫兴。 孰岂料祝义一点也不着忙,捧着姚凤珠的粉脸,嘴巴印了下去,还吐出湿淋淋的舌头,贪婪地舐扫着香喷喷的香唇。 姚凤珠气愤地螓首狂摇,左右闪躲,避开那臭气熏天的嘴巴,只是在祝义的制肘下,动弹不得,气得她张嘴便要咬下去。 “别咬呀,要是咬坏了,妳便少了许多乐趣了!”祝义扭头避开,继续吻遍了姚凤珠的头脸耳朵,粉颈香肩,最后还呵痒似的舐吮着芳草菲菲的腋下,痒得她身酥气软,心浮气促。 恼人的嘴巴终于落在胸脯上了,祝义婴儿哺乳似的含着软绵绵的乳房,慢啮细嚼,浅咬轻尝,馋嘴地吸吮起来。 姚凤珠紧咬着朱唇,也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明白那些浪荡的声音,不独于事无补,还会使祝义更兴奋。 祝义愈吃愈香,嘴巴开始往下移去,舌头游过那秀美纤巧的玉脐,落在平坦滑腻的小腹,吻吮舐扫,好像要直薄神秘的禁地。 念到羞人的肉洞就在祝义眼皮之下,不禁无地自容,也担心他像李向东一样,剥开柔嫩的肉唇,那便不难发现自己天生异相了。 姚凤珠更害怕祝义的嘴巴!虽然逆运天狐心法,能压下澎湃的春情,但是祝义的唇舌功夫非同凡响,尽是往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下嘴,除了逼近眉睫的肉洞,已经无所不至,使姚凤珠春心荡漾,彷似枯木逢春,顽石点头,陷于崩溃的边缘了。 愈是害怕的事,愈是无法避免,祝义果然动手张开肉洞,头脸凑了过去,仔细端详,接着好像有所发现地低噫一声,使劲把肉洞再张开了一点,目不转睛地往洞里窥望。 “不……不要看!”姚凤珠尖叫道。 “奇怪,这颗淫核可不小呀,怎么淫水这么少的?”祝义喃喃自语,蓦地吐出舌头,朝着张开的肉洞钻进去。 “啊……不……啊啊……”姚凤珠不叫可不行了!祝义的舌头好像毒蛇似的愈钻愈深,竟然抵着那颗敏感无比的肉粒团团打转,痒得姚凤珠死去活来,失魂落魄,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流出来了……淫水全流出来了!”祝义欢呼道,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汨汨而下的淫泉,舌头还不住在红彤彤的肉洞里搅动。 “不……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姚凤珠春情勃发地叫,下身没命地扭动,彷佛火蚁的淫毒又再发作。 “美味……美味极了!”祝义赞叹连声,怪叫不绝,舌头起劲地舐吃着叫。 “给我……呜呜……不要吃了……我嫁你了……”姚凤珠歇思底里地叫,不再硬撑下去了。 祝义哈哈大笑,满意地再舐一遍湿淋淋的桃唇,便腾身而上。 听到身畔的祝义鼾声大作,驱毒完毕的姚凤珠才在黑暗中张开了眼睛。 锁着手脚的皮项圈已经解开,身上干干净净,还系上了抹胸,盖上锦被,这些全是祝义发泄过后,硬喂姚凤珠吃下剩余的回魂香,以为她进入梦乡之后干的。 姚凤珠初时有点奇怪祝义为甚么不把自己送回房间的,后来回心一想,要是春梦散能使人丧失记忆,那么祝义如何胡说也可以了。 以祝义的阴险歹毒,该能与李向东一较高下的,可是他的野心不下于李向东,该不会真心与北方武林同仇敌忾,要是想左了,借机铲除异己,培植自己的势力,恐怕为祸更大。 想到这里,姚凤珠不禁抹了一把汗,倘若为他所欺,胡乱吐露真相,可不敢想象会有甚么后果,而且自己首当其冲,吃亏亦是在所难免。 念到金氏兄弟,姚凤珠更是通体生寒,暗念还是早点报告为妙,于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运起传心术。 美姬差不多立即便有答复了,看来还没有睡,可是气虚力怯的声音,使姚凤珠芳心卜卜乱跳,知道他们淫戏方毕,李向东雄飞奋发的样子,好像再上心头。 姚凤珠定一定神,默默道出今晚听到的消息,请求指示,渴望李向东念她探得天池圣女的秘密,让她立即逃走。 报告时,李向东还透过美姬发问,甚至道出祝义就在姚凤珠的身旁,不用说是同时施展妖法察看了。 “祝义可让妳过瘾么?妳尿了多少次?”美姬问道。 “两次。 ”姚凤珠忍气吞声道,祝义远没有李向东那般强壮,好像还不及自己的亡夫,回想起来,竟然奇怪地有点不满。 “两次太少了,祝义的武功不弱,最少要和他多睡十天半月才行,金家兄弟更是高手,不能错过,三个一起,该能让妳乐透的!”美姬格格笑道。 “不……”姚凤珠如堕冰窟,心里悲叫一声,岂料随即听到李向东冷哼的声音,可不敢说下去。 “教主恼了,他是听到妳的说话的。 ”美姬警告似的说:“他说妳是淫欲魔女,任务是陪男人睡觉,要是不喜欢,可以回来侍候九尾飞龙的。 ”“弟子答应便是!”姚凤珠那里还敢说下去,赶忙答应。 “以我的经验,妳只要常常想着自己是个可怜的小寡妇,该能迷死祝义这样的男人的。 ”美姬指点道。 “是,弟子知道了。 ”姚凤珠叹气道,暗道自己难道不可怜么?“还有,教主着妳多点探听天池圣女和那些破解仙法的器物的消息,随时报告。 ”美姬继续说。 报告完毕,姚凤珠不禁又惊又喜,惊的自然是要留在铁剑山庄,供祝义等淫辱,喜的是李向东好像没有发觉自己在途中屡次向正教报讯,或许还有希望的。 看见身旁的祝义熟睡如死,姚凤珠更是恨火填胸,真想把他置诸死地,但是岂敢违抗李向东的命令,复念淫欲邪功该能使他受损,才好过一点,然而要向这个可恨的男人献身,却是悲苦难受。 姚凤珠自伤自怜之余,也筹思对策,朦朦胧胧的直至曙色初现,便装作从睡梦中惊醒,霍然坐起,抱着膝盖哭个不停。 “……妳醒来了?”祝义好像给姚凤珠吵醒地张开惺忪睡眼,道:“天色尚早,为甚么不多睡一会?”“你……呜呜……我……我为甚么会在这里的?”姚凤珠嚎啕大哭道。 “妳忘记了吗?”祝义吃惊似的坐起,抱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不要碰我……呜呜……我……我给你害死了!”姚凤珠泣不成声地挣脱祝义的搂抱道。 “凤珠,可是忘记了昨夜妳亲口答应嫁给我吗?”祝义再把姚凤珠抱入怀里说。 “我……我有说过吗?”姚凤珠愕然道,却没有再把祝义推开。 “当然有,是妳自己来到这里,还说杀了毒龙妖道后,便与我成亲的。 ”祝义煞有介事地说。 “这里是甚么地方?”姚凤珠装胡涂地问道。 “是我的房间嘛!”祝义笑道。 “你的房间?但是……你……你为甚么……要欺负我?”姚凤珠粉脸低垂,羞不可仰道。 “又是妳说以身相许,表白真心的!”祝义诡笑道。 “我……我怎会这样说?”姚凤珠心里有气,嗔道。 “怎样也好,妳已经是我的人了!”祝义凑了过去,温柔地舐去粉脸的泪水说。 “不……不要这样!”姚凤珠害怕地别开俏脸,除了受不了祝义龌龊的口气,也念到他曾经吃过自己的尿穴,不禁恶心。 “妳是我的人了,亲一口有甚么关系?”祝义涎着脸说,强行把嘴巴印上了粉脸。 姚凤珠拗他不过,也不想动粗,唯有不再挣扎,只是祝义还要吻上樱桃小嘴时,还是装作害羞地伏在枕上,死活也不让他得寸进尺。 “凤珠,从今天起,妳便搬进来,我们也可以朝夕相对了。 ”祝义没有继续逼迫,轻吻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这怎么行,下人会笑话的!”姚凤珠急叫道,暗念他可把自己当作婊子了。 “谁敢?只是让他们早点认识女主人吧!”祝义毛手毛脚道。 “讨厌!”姚凤珠羞叫道:“别胡闹,我们究竟甚么时候动身报仇?”“待会我便着人送出书信,一来一回,估计最迟一个月,便可以齐集人手了。 ”祝义思索着说。 “如何动手?”姚凤珠继续发问,寻找机会查询圣女的事情,希望早日完成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 这时李向东与美姬遥望清远城,正为入城而烦恼。 李向东原来没有到过清远,所以不能施展神行缩地术,美姬法力更逊,两人唯有走路,尽管比常人快了许多,还是走了两天,昨夜抵达目的地时,由于城门大关,唯有在一个山洞露宿,等候开门。 因为姚凤珠作出报告的关系,耽误了两人睡觉时间,再抵城前时,已是正午时份,发觉兵丁云集,门禁森严,出入均要检查,美姬相貌奇怪,要用丝帕幪面,更易惹出麻烦。 “城墙太高,门神又恶,就是使用仙法,婢子也是无法进城的。 ”美姬叹气道 分卷阅读27 。 “不挂脸幕便成了。 ”李向东哂道,却也知道美姬要是露出本来脸目,更难进城。 “只要能把内丹借我一用,我也可以修回人身,那便能进城了。 ”美姬亲热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说。 “岂不是要等妳苦修百日么?”李向东冷哼一声,灵机一触道:“有了,妳变回原形,我带妳进去。 ”“要人家扮狗么?”美姬满心不愿道。 “昨夜妳不是一头淫荡的母狗么?”李向东催促道:“快点,别耽误了。 ”“人家是骚狐狸才对!”美姬嘀咕道,可是也不敢不从,摇身一变,变回一头银白色的狐狸,只是尾巴又大又长,无奈夹在腿间,以作遮掩。 两人顺利进城后,李向东也不忙着寻找宿处,却在城里闲逛,美姬唯有可怜巴巴地在他的身畔乱转,可是长相奇特,很是触目,直至她张牙舞爪,唬退了几个小孩子后,才少了许多人尾随指指点点。 美姬做梦也没有想到李向东会买了一个皮项圈,挂在她的颈项上,然后系上皮索,得意洋洋地牵着她四处找房子的。 找到房子后,美姬赶忙变回人身,正要解下皮项圈,可想不到李向东会扬声喝止的。 “还要人家扮狗么?”美姬委屈地说。 “不错,留下项圈,外出扮狗可无需张罗,在家里也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了。 ”李向东大笑道。 “你喜欢人家扮母狗么?”美姬吃惊道。 “刚才我拖着妳走路时,忽地想到要是妳变回人形,赤条条地母狗似的在地上行走,一定会很有趣,所以买来项圈,上街虽然不行,但是以后在家里,妳便是我豢养的母狗!”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是骚狐狸才对!”美姬不知羞耻地趴在地上说。 李向东上了一趟茶馆,便听到许多丁菱的消息!自从丁菱三天前入城后,立即变得街知巷闻,人尽皆知,原来不知如何,她竟然勒令加强关防,实行宵禁,还加派捕快监视城里可疑人物,然后大批兵马集结,闹得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虽然探得丁菱入住总兵府,李向东也没有贸然前往查探,因为入夜后,街上不是官兵,便是捕快,任他妖法滔天,亦是大为头痛,接着还发现有人在门外窥探,看来是给人盯上了,更不敢轻举妄动。 过了两天,官府突然贴出告示,宣布封城五日,任何人也不淮进出。 李向东眼巴巴地看着大量兵马出城,顿悟丁菱已经取得上官首肯,派兵围剿连云寨,近日的措施,当是为了缉拿奸细,以免走漏出兵的消息,不禁暗赞此女果然名不虚传,本来打算留下美姬,自行以妖法出城,尾随追蹑,但是念到军营戒备森严,要把她生擒活捉,可非易事,于是打消原意,暂住城里,相机行事,也偷空练功。 闲来无事,李向东除了以妖法查看柳青萍与姚凤珠的行动,和生产魔军的进度外,便是与美姬淫戏取乐了。 这一天,少林寺突然来了几个神秘的访客,他们的头脸全身给斗篷包裹,完全隐去脸孔体形,还指名求见方丈大觉。 奇怪的是知客僧人和他们说了几句,一面着人通传,一面延客入内,径趋闲人禁入的禅房,德高望重的大觉和尚闻报,还伫门迎迓,来人的来头定是不小。 进入禅房后,三人自行解下斗篷,原来是三个女尼,领头的赫然是青城派的掌门人静虚师太,其它两个则是终年常伴左右的中年女尼。 “掌教请看。 ”静虚没有客套,与大觉分宾主坐下后,取出一块写满了血字的汗巾,脸带长叹道:“掌教可知道武林大劫又生么?”“师太可是说这个?”大觉长叹一声,也取出一块血印斑斑的汗巾道:“这是本寺一个寄名弟子快快马送来的,贫僧已经命人赶往慈云庵查看了。 ”“掌教也收到消息么?”静虚接过汗巾,看了一遍,脸带戚容道:“不用查了,两个奉命前往慈云庵习艺的弟子,凑巧于事发时抵达庵前,藏匿暗处,目睹大劫,逃回来报讯,证实百多个年青女尼被掳,生死未卜,静悟师妹与其它的弟子遇害,无一生还。 ”“被掳的女尼囚在那里?”大觉问道。 “不知道,两个弟子目睹惨剧,吓得半死,可不敢尾随追纵,只看见假瞎子王杰的手下押解俘虏下山。 ”静虚叹气道:“贫尼已经派出门下搜索,至今还是没有消息。 ”“要尽快把她们救回来才是!”大觉老脸变色道。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或许她们死了还好。 ”静虚铁青着脸说。 “那个给我们报信的无名氏也许能够帮忙的。 ”大觉岂不知道这些落入魔掌的女孩子当是生不如死,不想多说,改变话题道。 “此人字迹娟秀,这块汗巾该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我看她也是自身难保了。 ”静虚长叹道。 “那个自称修罗教教主的李向东,能比得上当年的尉迟元么?”大觉皱眉问道。 “他的武功能够搏杀静悟,妖法也不惧圣女的宝帕,那些魔鬼更是利害绝伦,我看比尉迟元还要利害。 ”静虚详述两个死里逃生的弟子的报告道。 “先是江都派为毒龙真人所灭,继而天狐大闹威武堡,现在还多了一个李向东,我们可不能任由那些邪魔妖道横行了!”大觉愤然道。 “天狐又生事吗?”静悟讶然道。 “何止生事……”大觉道出天狐美姬如何大闹威武堡,张英伟回寺求救等事,道:“贫僧已经决定遣派师弟大方率领四个弟子下山,向百草生兴师问罪,要他交出那个妖女了。 ”“百草生精擅药物之道,那妖女却精通妖法,大师不要掉以轻心呀。 ”静虚警告道。 “这个当然,百草生和毒龙真人只是癣疥之疾,尚不足为患,可虑的是修罗教……”大觉忧形于色道。 “不错,所以贫尼才赶来与大师共商对策。 ”静悟点头称是道:“希望大师能再领除魔盟,铲除妖孽。 ”“目下武林今非昔比,九帮十三派良莠不齐,各自为政,还有人狼子野心,妄图独霸称尊,而且圣女不知所纵,恐怕要大力整顿才行。 ”大觉正色道。 “大师是说祝义吗?”静悟叹道。 “是的,我有证据他与金家兄弟和连云寨勾结,也许利用这些恶棍,使用卑污手段,逼迫南方九个帮派归顺,使人扼腕。 ”大觉喟然道。 “这更要从长计议了……”静虚沉吟道。 两大掌门人谈了许久,议定除魔方略,最后静虚毅然道:“好吧,贫尼负责寻找圣女,敝派落入魔掌的女弟子,就烦大师请设法救援吧。 ”“贫僧一定会全力寻找的。 ”大觉摇头道:“最担心是找不到圣女,那更没有胜算了。 ”“她应该还在天池的。 ”静虚答道。 “贫僧可不敢肯定,多年来,许多知情人亲上天池,为的要再见她一面,也是无功而返的。 ”大觉唏嘘道,看样子他也是其中一个。 “也许她不愿见其它人吧。 ”静虚充满信心道。 收到李向东传心术的召唤,美姬知道他快要回来了,赶忙爬了起来,把连在项圈上的皮索拴在床柱,扯下缠腰丝帕,赤条条地坐在地上,母狗似的等待着。 为了取悦李向东,这几天美姬留在家里时,常作母狗打扮,甚至自行买了皮鞭口环,供他鞭打作乐。 对美姬来说,要扮作母狗可是容易不过,失去内丹后,她已经变得耳长脸尖,长尾挂在腰间,身上的毛髲全是银白色的,只要竖起尾巴,摇头摆尾,多点用脚搔头抓耳,便活脱脱是母狗的样子了。 美姬千方百计地讨取李向东的欢心,是因为对他又爱又怕!爱的不单是这个神秘的男人能使美姬肉欲上得到罕有的满足,也为了他的武功仙法,深不可测,而且天份极高,聪明绝顶,不过发问几个问题,便掌握了传心术的奥秘,现在已能截听姚凤珠送回来的报告,甚至可以发出简单的指令,相信只要他愿意,当能助自己逃过天劫。 怕的是此人天性凉薄,冷酷残忍,杀人不眨眼,不知为甚么,尤其对女性好像有一种潜藏心底的愤恨,爱以摧残她们为乐,美姬虽然身为异类,叫苦吃痛时,也会使他兴奋莫名,欲火大炽。 寻常女孩子纵是有心献媚,要讨好这样的男人,也是有心无力,但是美姬深谙天狐心法,也精通妖术,既不知羞耻为何物,更无惧吃苦受罪,还知道只要使李向东淫兴大发,便可以乐个痛快,却是乐此不疲了。 “主人,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进门,美姬便喜孜孜地爬了过去,围在他的脚畔,狗儿似的嗅索,全不担心有人窥探,因为整间房子已为妖法笼罩,而且大军出城后,城里的戒备大为松懈,暗探也少了许多。 “明天也该开城了。 ”李向东坐下道。 “我们还等下去吗?”美姬趴上李向东的膝盖问道。 “这时剿贼的军队大概包围了连云寨,怎样也要十天半月才会有结果,了结风月子后,回来也不迟的。 ”李向东沉吟道。 “可是要杀了他吗?”美姬的粉脸诱惑地在李向东股间磨擦着说。 “如果他送上元命心灯,也可以不死的。 ”李向东笑道。 “风月子贪生怕死,只要制住了他,一定会答应的。 ”美姬说。 “有和他睡过吗?”李向东问道。 “怎会没有,他就是吃了药,与你比较,也只是像个小孩子吧。 ”美姬不知羞耻地说。 “妳跟了他多久?”李向东问道。 “差不多十年了,他乘着婢子修练内丹的紧要关头时,喂下毒药,逼我降服的。 ”美姬答道。 “妳既然不惧毒药,为甚么还要给他做事?”李向东奇道。 “还不是为了长春花!”美姬叹气道:“没有长春花,天狐心法无法大成,更难渡过天劫,他精通药物之道,告诉婢子只要找到足够的药物,便可以炼成代替长春花的奇药,婢子唯有给他办事了。 ”“抵御天劫的法子可多着哩!”李向东笑道。 “还望主子慈悲。 ”美姬俯首帖耳道。 “要是以后的几年,妳能像这几天那般用心办事,我能不助妳渡过天劫吗?”李向东大笑道:“我要小便,尿壶侍候吧。 ”美姬答应一声,小心多情地解开了李向东的裤子,抽出腌臜的鸡巴,张开嘴巴,凑了过去。 “想喝尿么?”李向东格格笑道。 “这是婢子的本份嘛。 ”美姬理所当然道。 当上母狗后,美姬便以嘴巴当李向东的尿壶了,最初是弄得满地尿液,狼狈不堪,结果还要用舌头舐干净地上的污渍,唯有干脆把尿液吞下,好像甘之如饴,幸好李向东也只是偶一为之,以此笑乐。 “今天不用喝,我要像昨夜那样,看看能不能尿进骚穴里。 ”李向东怪叫道。 “应该不能的,鸡巴勃起后,便封闭了尿道,那里还能尿出来?”美姬吐出舌头,用涎沫润湿着跃跃欲试的肉棒说。 “要是能够尿进去,妳道会有甚么感觉?”李向东诡笑道。 “相信一定会很有趣!”美姬认真地思索着说:“主子射精时,不过是短短一阵子,已经乐得婢子浑身发软,欲仙欲死,要是整泡尿射进去,婢子该乐死了!”美姬可不知道李向东为了培育魔种才会射出阴精,平常寻乐时,只是使用淫欲神功的龙吐珠功夫泄欲,以他现在的功力,只能龙吐七珠,倘若能够龙吐九珠,世上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那还不准备侍候?”李向东大笑道。 美姬不再多话,倒转身子,手足着地,整个人拱桥似的仰卧李向东身前,牝户朝天挺立,尽管不像红蝶那样柔若无骨,也是难能可贵。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运起淫欲神功,鸡巴勃然而起,扶稳美姬的纤腰,抵着张开的肉洞,奋力急刺下去。 美姬不是没有准备,李向东的鸡巴亦是湿淋淋的,染满了她的涎沫,无奈情欲未生,肉膣里还是干巴巴的,坚硬如铁的肉棒硬闯肉洞,擦在娇嫩的肉壁上面,也是难受得很,然而她仍然强忍痛楚,引腰上挺,迎了上去,让李向 分卷阅读28 东可以尽根而进。 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压下抽插的冲动,鸡巴留在肉洞里寂然而止,继续催动气血。 美姬以为李向东喜爱这些变态的玩意,以此为乐,可真低估了他的自制能力,事实李向东亦是为了练功。 淫欲神功是修罗魔功的重要一环,表面是纵欲行淫,御女取乐,骨子里却要身心分离,利用澎湃的欲火破关通脉,倘若如此的情况下仍可以尿尿,李向东的魔功也会跨进一大步。 能够在美姬的嘴巴里便溺已是不容易,要射在淫洞里更是难若登天,李向东不敢掉以轻心,潜心静虑,运动真气,攻向紧闭的尿道。 “啊……出来了……啊……射死人了……美……美极了!”美姬忽地感觉一缕暖洋洋的急流,劲箭似的喷在洞穴深处,好像直透心底,不知是酸是麻,竟然生出前所未有的乐趣。 尿液破关而出后,李向东知道功力又进,不禁大喜,乐得呱呱大叫,落在美姬眼中,还道是他的变态兽欲得到满足。 “满了没有,快点运起狐媚迷情,别流出来呀!”李向东怪笑道,尿液继续汹涌急射。 “啊……满……满了……呀……不行了……我忍不住了!”美姬本来已经使出了狐媚迷情,让松弛的阴唇紧紧包裹着李向东的阴茎,以防尿液满溢的,然而脆弱的花芯在尿柱连绵不断的劲射之下,突地麻不可耐,忍不住尖叫一声,竟然尿了身子,更无力控制阴道的肌肉,金黄色的尿液也自肉洞里溢出来。 “真是没用!”李向东怒骂一声,皱着眉抽身而出,尿柱却捉狭地朝着美姬身上乱射。 美姬没有躲闪,还扑了上去,张开嘴巴,含住李向东的鸡巴,承接余有未尽的尿液,无奈全身湿透,一塌糊涂,臭气熏天。 “妳是怎样侍候的,是要讨打么?”李向东尿尿完毕,还是雄风勃勃的鸡巴在美姬脸上抽打着说。 “是……是婢子不好!”美姬喘息着说,心里还是奇怪李向东怎能做得到的。 “快点去洗干净,回来领罚吧!”李向东冷哼道。 第二集第三章恶虎伥妻看着眼前的十全大补汤,姚凤珠便不啻看见了毒蛇猛兽,因为今天已届祝义与金家兄弟约定之期,这碗汤里一定下了春梦散。 不吃可不行!别说李向东三令五申,令姚凤珠装傻扮慒,就算没有,祝义和金家兄弟皆非善类,要是知道自己识破他们的阴谋,恐怕更糟糕。 念到祝义以一派掌门之尊,居心叵测,不独勾结妖邪,还使用这样卑污的手段,姚凤珠便怒火填胸,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 幸好祝义也得到报应了!这几天祝义练武,使出一些精妙的招式时,往往有点力不从心,相信是由于近日夜夜春宵,旦旦而伐,以致纵欲过甚,体力透支,虽然有心节制,可是姚凤珠的一颦一笑,往往使他欲火大动,不能自持。 姚凤珠根本无心使祝义陷溺在欲海之中的,甚至也没有听从美姬的指示,故意装作可怜兮兮,发挥天狐心法的威力,然而满肚辛酸,难免自伤自怜,不知不觉中,竟然使祝义兽性大发,中了淫欲邪功的暗算,以致内力受损。 看来祝义受到的损害可真不少,因为姚凤珠还是首次感觉自己的丹田内力鼓荡,可惜怎样也无法与自身的功力结合,好像得物无所用。 对姚凤珠来说,能不能增进功力可不重要,重要的是使这个该死的祝义自食其果,能够心愿得偿,已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可悲的是不幸接二连三,喝下这碗汤后,新的噩梦又会开始了!“主人,凤珠又求救了。 ”美姬示意道,她与李向东置身荒山,正在前往百草生的居处途中。 “找个地方渡宿,也看看她鬼叫甚么吧。 ”李向东不满地说。 两人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美姬动手打扫,李向东却取出铜镜施法,转眼间,便有影像在镜里出现。 只见三个脸目狰狞的壮汉嘻嘻哈哈地领着两个脚夫走路,两个脚夫扛着一个木箱,却没有看见姚凤珠。 “这几个便是金家兄弟了,怎么不见凤珠的?”美姬指点着说。 “该是在箱里……”李向东念出咒语,影像一变,便看见姚凤珠了。 “发生了甚么事?”美姬惊叫一声,传声问道。 姚凤珠真是在箱子里,箱子不大,仅能容下屈曲在一起的身躯,别说舒展身体,转身也不可以,事实是箱子再大一点也没有用,因为她的手脚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根本无法动弹。 除了手脚缚的结实,还有绳索横亘塞着布絮的樱桃小嘴,只有抹胸的胸脯也是五花大绑,而且往下伸延,丁字形地紧缚着看来是光裸的下身,仔细看清楚,粗糙的绳索深陷两片肉唇中间,该是故意勒进去的。 “救我……呜呜……教主救我!”姚凤珠以心声传语道。 “金家兄弟带妳去那里?干么这样整治妳?”李向东笑问道。 “回家……他们……他们要给金铜报仇……呜呜……救救我吧!”姚凤珠哭叫道。 “可有让妳嗅过回魂香?”李向东继续问道。 “嗅了……他们七天后才会送我回去!”姚凤珠悲鸣道。 “又死不了的,鬼叫甚么?”李向东骂道:“可有听到甚么消息?”“没有……甚么也没有……呜呜……教主,求你救救我吧……弟子受不了了!”姚凤珠苦不堪言似的说。 “妹妹,妳想着自己是一块石头,便会好过一点了。 ”美姬指点着说。 “为甚么?”李向东奇道。 “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她要是想着自己是一块石头,该没有甚么感的。 ”美姬解释道。 “妳照着办吧。 ”李向东冷哼道:“我会留意妳那里的动静的,要是听到甚么消息,便立即报告,否则可别吵着我们。 ”“弟子……”姚凤珠明白如何李向东铁石心肠,再说也是徒然,唯有咬牙苦忍,暗念自己要不是逆运天狐心法,如何能够苦苦支撑。 这时美姬已经把山洞打扫干净,自行坐下,岂料才靠在壁上,便恐怖地惊叫一声,跳起来躲在李向东身后。 “妳又鬼叫甚么?”李向东恼道。 “老虎……有老虎!”美姬颤声叫道。 “老虎在那里?”李向东不耐烦地说,山洞里分明甚么也没有,可不明白美姬害怕甚么。 “后边……有老虎的气味和声音!”美姬指着光秃秃的洞壁说。 “以妳的法力,还要怕老虎吗?”李向东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山野间有老虎出没不奇,狐狸害怕老虎也是天经地义之事,只是美姬已经修成内丹,要是害怕老虎,也活不到今天了。 “牠……牠是不同的,牠是虎中之王……牠……牠也有法力……可是……奇怪……”美姬有点语无伦次,吶吶不知如何解释。 李向东情知有异,运起魔功,往洞里查探,可料不到山壁之后原来别有洞天,隐约看见一头神色委顿的灰白色大老虎关在铁笼里,四周还下了诸般妖法禁制。 “教主,看到了没有?”美姬脸白如纸道。 “进去看清楚。 ”李向东沉声道,举手一指,便破开山壁。 “小心一点!”美姬战战惊惊道。 洞壁竟然有四五尺厚,可费了李向东不少功夫,开始发现里边妖氛阵阵,才明白美姬为甚么如此大惊小怪,暗念要不是她的先天受制于老虎,因此特别敏感,可不能发现这头虎精了。 愈是接近神秘的洞穴,美姬便愈是害怕,最后甚至浑身发抖,使劲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好像走进了地狱似的。 此时受困于铁笼的大白虎也发现了生人的气味,扭头朝着快要破开的洞壁大吼一声,骇得美姬双腿发软,差点便跌倒地上。 “你这头孽畜又吵甚么?”李向东穿过洞壁,站在铁笼前骂道。 “大仙救我!”大白虎当是发觉来人不是常人,赶忙前腿跪下,口吐人言道。 “你是甚么东西,为甚么要救你?”李向东冷哼道。 “小兽自号白山君,为奸人陷害,身负奇冤,被困此地二十年了,要是大仙出手相救,小兽立誓奉你为主,从此给你做牛做马,赴汤蹈火,也是万死不辞的!”白老虎叩头如蒜道。 “白山君!”美姬失声叫道。 “白山君是甚么?”尽管名字有点耳熟,李向东却是全无印象,目注惊魂未定的美姬问道。 “五妖里的恶虎伥妻的恶虎,好像……好像也叫做白山君。 ”美姬嗫嚅道。 “白山君横行江湖,岂会被囚于此?”李向东冷笑道。 “那是妖道张全假扮,小兽才是真正的白山君。 ”白老虎急叫道:“就是这两个奸夫淫妇陷害我的!”“说清楚!”李向东沉声道。 原来这头白老虎修成人身后,化名白山君,迷恋人间艳色,与一个名叫丽花的女子结为夫妇,还授以武功法术,岂料此女嫌弃白山君身为异类,粗鄙不文,更不懂讨乖卖好,不知如何,搭上了亦是五妖之一的张全,设计谋害,关押于此。 “他们为甚么不杀了你?”李向东问道。 “张全自然想取我性命,但是那淫妇传我法术,每隔几年,便需要我的精血驻颜,最重要的是她纵然送命,我也能使她死而复生,怎会杀了我。 ”白山君叹气道。 “我就是放了你,你能打得过他们吗?”李向东哼道。 “那淫妇见了我,大气也不敢哼一口的。 ”白山君沉吟道:“倘若能够找到饿虎鞭,一定能把张全碎尸万段的。 ”“可是这根吗?”李向东望空一抓,手里便多了一根黑油油的皮鞭。 “是的,你……你是甚么人?”白山君颤声叫道。 “我家主人便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 ”美姬卖弄似的说。 “修罗教主?”白山君泪下如雨道:“当年小兽得蒙前教主指点,才能修成人身,成人后,知道教主遇害,本欲给他报仇的,谁知道……”“行了,算你一场造化吧。 ”李向东默念咒语,一一破解囚笼的禁制。 待最后一道禁制解开后,大白虎突然惊天动地地大吼一声,利箭似的从铁笼里窜出来,吓得美姬失声尖叫,跌倒地上,李向东也是色然而变。 “奴才叩见主人!”大白虎出困后,立即拜倒李向东身前叫道。 “很好,从现在起,你便是本教的虎侍了。 ”李向东点头道:“你能够变回人身吗?”“奴才给那对奸夫淫妇折磨了廿年,精气损耗甚多,待我吃几个生人,才能回复人身,百日之后,才有望回复昔年的功力。 ”白山君摇头道。 “百日太久了。 ”李向东把饿虎鞭塞入白山君的虎爪里说:“使用此鞭吸取生人精血,吃一个人便可以少修一天了。 ”“谢谢主人!”白山君如获至宝地双掌接过,看见美姬正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怪叫道:“狐狸精,不用害怕,妳与我同侍一主,我是不会吃妳的。 ”“人家……人家那里是害怕。 ”美姬口硬地说,暗道这头虎精原来已经看穿自己的来历。 “主人,你破了他们的禁制,一定会惊动那对奸夫淫妇,不用多久便会寻来这里,恐有不便,我们还是暂时避开,迟些时再找他们算帐吧。 ”白山君没有再糗美姬,正容道。 “刚才我破去禁制时,也同时施法隔绝内外消息,他们该不会发现的。 ”李向东哂道:“就是发现了也不打紧,区区一个妖道张全算甚么东西。 ”“主人神通广大,当然不把他们放在眼内了。 ”白山君敬畏道。 “他们常来看你吗?”李向东问道。 “不是,丽花那个淫妇几年才来一趟,吸取精血驻颜,前些时来过,很久也不会再来的。 ”白山君答道。 “他们住在那里?”李向东继续问道。 “他们霸占了奴才在山上的白虎宫,从这里徒步前往,半天便到了。 ”白山君道。 分卷阅读29 “你可以走得动吗?要是走得动,现在便去把他们拿下来。 ”李向东寒声道。 “奴才领路吧。 ”白山君兴奋地说,目睹李向东轻而易举地便破去妖道张全的妖法,知道他的法力高强,既然肯亲自出手,自是求之不得了。 “教主……”美姬欲言又止道。 “知道了,快点换裤子,我们会等妳的。 ”李向东大笑道。 “为甚么要换裤子?”白山君奇道。 “教主别说!”美姬罕有地粉脸通红,急叫道。 “还不是你!”李向东怪笑道:“她给你骇得尿尿了。 ”“谁叫他这么凶……”美姬讪讪地解开包袱道。 “待我变回人身,便不是这么凶了。 ”白山君笑道。 “人家没有替换的裤子了!”美姬红着脸说。 “换上战衣吧。 ”李向东皱眉道。 “待我先抹一把吧。 ”美姬当着白山君解开裤子,任由裤子掉在脚下,抽出湿淋淋的汗巾揩抹着说。 “我也不知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白山君目灼灼地看着美姬道。 “你想碰她么?”李向东笑道。 “想也不行,奴才岂敢碰主人的女人。 ”白山君急叫道。 “本教的女人全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也是大家的女人!”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何况她还不是我的女人!”“人家只是教主的尿壶吧。 ”美姬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顾左右而言他道:“听说老虎鸡巴长着倒刺,可有其事吗?”“不是甚么倒刺,只是长满肉芽,以讹传讹吧。 ”白山君脸露异色道:“要不是这样,那个淫妇或许不会勾人的。 ”“为甚么?”美姬不解道。 “因为每一趟也弄得她叫苦连天,才使她生出异心的。 ”白山君叹道。 “这个女人真不识货。 ”美姬格格娇笑,念咒穿上战衣道。 “拿下她后,我一定要她后悔的!”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你有甚么打算?”美姬笑问道。 “我要她死,死一百次,一千次!”白山君狞笑道。 白虎宫筑在山上的原始森林里,四周古木参天,还笼罩在妖烟邪雾之中,如果没有白山君领路,可不容易找到。 一人两兽虽然不比常人,去到宫门时,已是夜深时份,周围一片寂静,跟至没有虫声鸟语,倍是阴森恐怖。 李向东绕着白虎宫走了一趟,布下禁制,防止宫里人逃走后,白山君便当先开路,大摇大摆地走进宫门,途中先后碰上几个值夜的宫人,白山君一声不吭,吐出藏在口里的饿虎鞭,无声无色地把他们的精血吸干,速度之快,使人咋舌。 白山君在一所堂皇的大房子前停下来,李向东等知道已经来到张全居住的地方,从窗外看进去,只见一个瘦道士和一个只有抹胸亵裤的美娇娘在床上熟睡。 李向东自恃身份,不屑偷袭,挥掌拍开门户,施施然地走了进去,大喝道:“妖道张全,出来受死吧!”床上男女怵然从梦中惊醒,瘦道士的反应很快,长身弹起,左掌一挥,一团红雾便朝着李向东袭去。 “小心,那是化骨神雾!”白山君惊叫道。 李向东不闪不躲,背负双手,任由红雾罩在身上,大笑道:“雕虫小技,有甚么了不起?”“来者何人?”瘦道士张全跳下床道。 “是白山君……”床上的艳女看见随后而进的大老虎,尖声惊叫道。 “淫妇,妳的报应到了!”白山君怒吼道。 “孽畜,你是不要命了!”张全冷哼一声,口里喃喃自语,双手同时往外挥去,火光从掌心涌起,发出隆然巨响,大部份疾射李向东,余下的却朝着白山君和美姬袭去。 “这样的掌心雷,用来搔痒也差不多。 ”李向东不以为意,抬手一指,声势骇人的雷光火雨顿消,白山君和美姬也是夷然无损。 “你究竟是甚么人,干么与这头孽畜前来捣乱?”张全知道遇上生平大敌,赶忙摘下桃木剑,遥指李向东,喝道。 “要是你能够接下这枚掌心雷,我便告诉你吧。 ”李向东狞笑道,掌心往前一翻,一团红云无声无色地慢慢朝着张全飘去。 张全不敢怠慢,口里念念有辞,神色凝重地挥动手中的桃木剑,使出浑身解数,要破去这枚与众不同的掌心雷。 岂料红云走到半路,蓦地加速,空中随即传来霹雳巨响,接着听到张全厉叫一声,不知如何,浑身起火,不旋踵便化为灰烬了。 白山君等瞧得目定口呆,想不到李向东如此利害,丽花目睹靠山送命,更是魂飞魄散,手足无措。 “主人,如何发落这个淫妇?”白山君赶步上前,张牙舞爪地问道。 “饶命呀……全是……全是张全作孽,与小妇人无关的……”丽花害怕地缩在床上一角叫道。 丽花长得可不赖,肌肤白皙,幼嫩如丝,圆圆的脸蛋,吹弹欲破,冶艳迷人,还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胸前的大奶子,在单薄的抹胸之下,傲然挺立,倒也使李向东怦然心动。 “自然是由你处置了!”李向东故示大方地说。 “不要……”丽花恐怖地大叫,玉手一挥,一连串晶光急袭白山君,自己却翻身下床,朝着门外扑去。 “跑得了么?”白山君怒吼道,虎爪探出,往丽花身后抓去。 丽花惨叫一声,跌倒地上,身后血肉淋漓,原来这一抓,竟然把她的玉股连皮带肉抓下了一大片,深可见骨,纵然能够活下去,也不似人形了。 李向东表面好像无动于衷似的冷眼旁观,心里却是暗叫可惜,要是知道白山君如此冲动,可不该忙着交人了。 这时白山君一个箭步,扑在辗转哀号的丽花身上,前掌紧按香肩,张开血盘大嘴,猛朝高耸的胸脯咬下去。 尽管美姬亦是杀人不眨眼,但是目睹白山君张嘴咬下丽花的乳房,然后残忍地把细皮白肉,一片一片地撕下来,也是不忍卒睹,自顾自地燃点烛火,使房间里大放光明。 “痛快!”白山君终于把丽花活生生地咬死了,欢呼似的大吼一声,才伸出舌头舐抹脸上虎爪的血渍。 “山君,下次可别这样浪费了。 ”李向东惋惜地说,同时暗施妖法,捕捉丽花的魂魄,要把她收下淫狱。 “浪费?奴才浪费了甚么?”白山君惶恐地问道。 “教主是说这样的美人儿,一下子杀却太是浪费。 ”美姬格格娇笑道:“就是要杀,大家也可以先乐一下的。 ”李向东默然不语,有点奇怪丽花的魂魄竟然不知所纵。 “不会浪费的!”白山君哈哈大笑,虎躯一转,摇身变回人形,长相狰狞凶恶,健壮的身躯自然一丝不挂,现出了一截只有寸许长短,乌黜黜却长满了肉芽的肉棒,诡异莫名。 “你……你的鸡巴怎会这样的?”美姬惊叫道,看见鸡巴明显地留有刀伤,该是给人割下来的。 “是那个淫妇耸恿奸夫把鸡巴割下来浸酒,供他补身的。 ”白山君悲哀地说。 “你把饿虎鞭接上鸡巴,便能够重振雄风,在床上或是战阵之上,变化由心,威力也更大。 ”李向东正色道。 白山君欢呼一声,赶忙吐出藏在口里的饿虎鞭,依着指示接上,念出咒语后,饿虎鞭立即隐入体里,鸡巴却慢慢长大,没多久便变成尺许长短,而且粗如儿臂,使他喜出望外,呱呱大叫,拜倒李向东身前,叩头不迭道:“主人真是小兽的再生父母了。 ”“现在可有后悔杀了她吗?”美姬笑道。 “她是不是没有死?”李向东找不着丽花的魂魄,若有所悟地问道。 “主人真是神目如电!”白山君心悦诚服道:“这个贱人与我血肉相连,虽是凡人,却是魔体,只要我不死,她也死不了的。 ”“你是说……”美姬难以置信道。 “我一施法,她便重生复活了!”白山君傲然一笑,鸡巴突然勃然而起,遥指地上丽花那皮破肉烂的尸体。 说时迟那时快,支离破碎的尸体瞬即复合重生,还听到丽花嘤咛一声,竟然活转过来,只是衣服破烂,活色生香的裸体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要是人家送了性命,这法术能不能也使人家死而复生?”美姬惊喜交杂道。 “不能,倘若她的精气法术不是与我同出一源,岂能死而复生。 ”白山君摇头道。 “那真可惜!”美姬失望地说。 “我……我不是死了么……”就在这时,丽花回复了知觉,长叹一声,茫然道。 “臭贱人,我会让妳死得这么容易吗?”白山君狞笑道。 “你……你还要怎样?”丽花惊叫道。 “我要妳死千百遍,每一次也是吃尽苦头而死!”白山君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发出来似的说。 “夫君,一夜夫妻百夜恩,念我也曾侍候多年,你便饶我一趟吧!”丽花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妳是忘了去年与那奸夫一起,把我的鸡巴切下来时的说话了!”白山君的鸡巴蓦地暴涨,竟然比捣面杖还要粗大,上边的肉芽也变成钉子似的,颗颗坚硬如铁,怒气勃发道:“要不是主人垂怜,我现在还是残缺之身哩!”“你……”丽花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水汪汪的眼睛乱转,不知道如何辩解。 “知道我要怎样弄死妳吗?”白山君一字一顿道:“我要用这根宝贝,把妳的淫穴从里至外,一片片地撕开,让妳活生生的痛死!”“不……不要!”丽花心胆俱裂,知道他的怨毒极深,再求也是徒然,抬头看见李向东就在身前,赶忙爬了过去,抱着他的脚摇撼道:“大仙,求你救救我……呜呜……我知错了,饶了我吧!”“主人,这贱人虽然淫贱恶毒,却有点姿色,你老人家要是不嫌弃,就算是奴才一点心意吧。 ”白山君看得出李向东色心已动,凑趣地说。 “大仙……主人,求你给小妇人说几句好话吧!”丽花哀求道,知道这是能够免去没完没了的酷刑的最后希望。 “为甚么我要给妳说话?”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小妇人……小妇人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的,小妇人尚算有几分姿色……”丽花好像看见了一线曙光,不知羞耻道。 “那几分呀?”李向东哂笑道。 “小妇人不美吗?”丽花强装笑容,爬上李向东的大腿,泪痕犹新的娇靥磨弄着隆起的裤裆说。 “庸脂俗粉!”美姬冷哼道。 丽花虽然自负绝色,但是此时岂敢计较,扭动蛇腰,香喷喷的娇躯缠在李向东身上,攀爬而上,拉着他的大手往胸前摸去道:“别看小妇人的奶子不小,人家可没有生过孩子哩!”“这有甚么了不起?”李向东握着那丰满结实的肉球揉捏了几下,突然把羊脂白玉似的胴体往上抛去。 丽花腾云驾雾似的飞向半空,只道要重重地大跌一交了,禁不住害怕地惊叫一声,岂料掉下来时,足踝倏地一痛,好像给一根无形的绳索缚紧,整个人竟然头下脚上,左腿朝天高举,倒吊半空,右腿无处着力,飘飘荡荡地掉在一旁,私处也纤毫毕现地暴露在灯光之下。 “……主人大仙,你看清楚嘛,人家这个身体还没有男人碰过的!”丽花惊魂甫定后,呲牙裂嘴道。 “没有才怪!”美姬嗤之以鼻道。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走到丽花身前,只见那神秘的三角洲微微贲起,均匀地长满了乌黑色的柔丝,那两片白里透红,娇嫩欲滴的肉唇严密地紧闭在一起,全没有风雨的痕迹,倒像未经人事的处女。 “主人,张开她的淫穴看看吧。 ”白山君诡笑道。 李向东岂会客气,动手剥开肉唇,低头一看,忍不住奇怪地低噫一声,双眼放光。 “有甚么好看的?”美姬知道有异,走了过去, 分卷阅读30 探头探脑地问道。 “每一次魔体重生时也是这样的吗?”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真便宜了她!”白山君悻声道。 “夫君,那里是便宜?”丽花怯生生道:“破身是很苦的,你的鸡巴又那么大,如果不是每隔几年便要人家受一次活罪,人家也不会……”“闭嘴,谁是妳的夫君!”白山君恨意填胸,骂道:“从今天起,妳的活罪可多哩!”这时美姬也看到了,只见红彤彤的肉洞中间,横亘着一片粉红色的薄膜,叫人又羡又妒。 “破身能有多痛,生孩子才痛呢!”李向东吃吃怪笑,指上使劲,便朝着紧凑的洞穴捣进去。 “哎哟……痛……呜呜……好痛……”丽花厉叫一声,悬在空中的身体艰难地挣扎着,玉手也往腹下探去,挡架那残忍的怪手。 “我也想过了,只是人兽异途,不易让她怀孕,就是可以,还没有生下来便要撑破肚子了。 ”看着缕缕鲜红随着李向东的指头涌出来,白山君恼恨略解道:“死了她不打紧,可不能牺牲自己的骨肉。 ”“不一定是你的骨肉的,待我找到关键所在,便让她生一些牛羊骡马吧。 ”李向东兽性大发地掏挖道。 丽花痛得惨叫哀号,冷汗直冒之余,也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想不到这个年青公子也是如此恶毒,要是不能使他们回心转意,可真生不如死。 “甚么关键?”美姬好奇地问。 “主要是人兽异途,如何能使凡人怀孕。 ”李向东抽出血淋淋的指头道。 “不是把鸡巴捅进去便行吗?”美姬取来素帕,给李向东揩抹指头上的血渍道。 “妳懂甚么?”李向东哂道:“妳试试让山君捅进去吧。 ”“那不是要婢子的性命吗?”美姬白了白山君胯下一眼,媚笑道:“不过要是能使婢子魔体重生,试一下也是无妨的。 ”“妳本来就是魔体,山君有了饿虎鞭,也不是没有希望的。 ”李向东思索着说。 “那么快点干吧!”美姬雀跃道。 “奴才如何做得到?”白山君犹疑道。 “告诉我,重生再造之前,可是要伐毛洗髓的?”李向东问道。 “是的,如果她的精气不是与我同出一源,可不能伐毛洗髓,要是没有饿虎鞭,还更花功夫。 ”白山君答道。 李向东问了许多问题,然后说:“差不多了,你继续出你的气,别忙着杀了她,让我慢慢想一下。 ”“遵命!”白山君怪叫一声,鸡巴突地长了许多,还一分为数,既像八爪鱼的触须,亦像九尾皮鞭,也不见他运功使劲,肉棒便往挂在半空的丽花抽下去。 “哎哟……”丽花惨叫连声,娇躯狂扭,白雪雪的粉背立即印上许多道红印,就像是吃了鞭子。 白山君鞭下如雨,净是朝着丽花皮多肉厚的地方鞭打,打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转眼间,身上已是皮开肉烂,血流成渠,没有多少完整的地方,叫苦吃痛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她不痛不痒,再打下去,也是白费气力的。 ”李向东冷酷地说。 “贼淫妇,可要给妳一鞭重的了!”白山君的鞭梢点拨着丽花的大腿根处说。 “不……呜呜……不要打那里……会痛死人的!”丽花嚎啕大哭地叫,知道这一鞭下去,纵然不死,也是距死不远,能够就此送命也还罢了,但是白山君岂会罢休。 “死了不好吗?死了便可以还妳一个新身体了!”白山君狞笑一声,鞭子使劲地抽下去说。 “啊……”丽花长号一声,没命地扭动了几下,接着便无声无色。 “还有气哩!”美姬奇怪道。 “她的法术不弱,那有死得这么容易。 ”白山君冷哼道:“别看她刚才叫得那么苦,其实是做作居多,这一鞭虽然利害,也死不了的。 ”“你还要她吃多少苦头?”美姬不忍似的问道。 “多少苦头?”白山君愤愤不平道:“我受了廿年活罪,最少要廿年才能消气,这些年来,我想了一千种法子来报仇,现在可以一一使用了!”“这样你还能给教主办事么?”美姬摇头道。 “我打算把她关起来,有空便请假回来报仇。 ”白山君期待地望着李向东说:“主人,这样行吗?”“不是不行的,但是你也可以带着她一道走。 ”李向东点头道。 “要是她在路上跑了,不是自寻烦恼么?”美姬不以为然道。 “跑不了的!”白山君兴奋地说:“我们可以睡觉前先杀了她,起来后才让她重生便行了!”“那用这样麻烦的?”李向东失笑道:“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 ”“痛死人了……呜呜……好痛呀!”也在这时,丽花悠然醒转,软弱地探手腹下,搓揉着已经皮破血流的肉阜叫。 “痛吗?还有更痛的!”白山君鞭子再动,丽花的惨叫又起,这一趟也许是玉手挡住了要害,倒没有晕倒过去。 “求你……呜呜……求你不要打了……呜呜……让我死吧,别再难为我了!”丽花绝望地叫。 “这个身体实在烂的利害,也该是重生的时候了。 ”李向东点头道。 “去死吧!”白山君大喝一声,肉鞭过处,一鞭便打断了挡架的玉掌,接着开膛破腹,丽花自然也活不下去了。 “她的三魂七魄可是禁制在人中之中?”李向东沉声问道。 “是的,这样才可以确保她回生之后,能够记起前事。 ”白山君答道,暗念李向东真的了不起,剎那间便找到她的魂魄。 “很好,让她重生吧,慢慢施术,让我看清楚。 ”李向东使法把丽花的尸体从空中放下道。 白山君答应一声,默念咒语,只见丽花的尸体不再流血,掉在地上的鲜血也好像有了生命似的慢慢聚拢,瞬即化成轻烟,回到丽花体内,然后破碎的肉体开始重组,伤口结合,大概一顿饭时间,丽花的身体已是回复旧观,就像昏迷似的躺在地上。 “原来如此!”李向东若有所悟道:“美姬,纵然没有内丹,妳的魔体也可以重生了。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窍门吗?”美姬着急地问。 “不错,只要山君用饿虎鞭同时封住七窍九孔,再使法送出精血,助妳的魔体重生便行了。 ”李向东喜上眉梢道。 “甚么是七窍九孔?”白山君施法完毕,问道。 “两眼,两耳,两个鼻孔和嘴巴是为七窍,加上前后两个孔洞,便是九孔了。 ”李向东答道。 “那么快点施法吧。 ”美姬急不及待地脱下战衣说,爱美是女性的天性,美姬虽是异类,也和人类没有分别。 “同时封住七窍九孔,会闷死她的。 ”白山君不解道:“纵然我的精气能使肢体重生,可不能保证她不会魂飞魄散的。 ”“我会用仙气护住心脉,不会闷死她的。 ”李向东道:“可是九个孔洞一定要严密紧封,不能泄气的。 ”“奴才明白了。 ”白山君点头道。 “从下边两个孔洞开始,不用着忙,一个一个地塞进去吧。 ”李向东指示着说。 “快点躺下,我自己上来便是,不要弄痛人家呀。 ”美姬把白山君按倒地上,跨身而上道。 这时丽芳也回复知觉了,尽管身上已经痛楚全消,仍然禁不住惨切悲啼,为的是知道没完没了的活罪还没有开始,偷眼看见衣着诡异的美姬施法脱掉战衣,赤条条地骑在白山君身上,露出了狐耳尾巴,方悟这个女子原来是狐精化身成人,有点怀疑她便是近年崛起的天狐美姬。 “妳随便挑吧。 ”白山君运起法术,鸡巴分作九根,虽然只有小指大小,但是坚硬挺直,长短不一,却也恐怖。 美姬不以为意,随手握着一根,带往股缝中间,抵着屁眼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入侵饱历沧桑的菊花肉洞。 “妳坐稳了,不要溜出来,让我弄进前边吧。 ”白山君点头道,暗里奇怪以李向东的身份地位,怎会没有一个象样一点的女人。 “再进去一点也没关系,我受得了的。 ”美姬吸了一口气道,尽管白山君的鸡巴已经进占了前后两个洞穴,还是没有甚么感觉,心道这头虎精的饿虎鞭真是虚有其表,竟然只是比不上凡夫俗子的李向东。 “可以运功了,要填满里边的一切空间,别留下一点缝隙。 ”李向东沉声道。 “你……呀……怎么发大了……呀……够了……人家快要给你挣爆了!”美姬惊叫道,原来前后两根鸡巴突然暴涨,变成巨人似的,犹幸白山君点到即止,倒没有带来甚么痛楚。 “行了,现在进占七窍吧,但是要留下嘴巴,待我把仙气渡进去。 ”李向东道。 目睹白山君的鸡巴一根一根闯进美姬的眼耳鼻孔,丽花难免不寒而栗,暗念纵是施展妖法,也会很难受的。 “山君,我送进仙气后,你便封住嘴巴,不用管她的死活,依照平时那样使法。 ”李向东继续以心声传语道:“美姬,妳只要用仙气护住心脉,等待山君完事便可以了。 ”美姬答应过后,李向东便运劲朝着她的樱桃小嘴吹了一口气,同时施展法术护住她的魂魄。 “行了!”过了一会,白山君抽身而出道。 美姬赶忙揽镜一照,发觉狐耳已经消失,镜上的娇靥也如往日一样宜嗔宜喜,彷似天仙化人,反手往身后摸去,毛茸茸的尾巴更是不知所纵,不禁喜形于色。 “主人,你真了不起,竟然能使异类重生,要是魔界一族知道了,一定奉你为主的。 ”白山君赞叹道。 “可差得远了。 ”李向东叹气道:“没有你的饿虎鞭不行,她的功力不及也不行,更不能起死回生,如何算是了不起。 ”口里虽然不满,心里却是欢喜,因为此举事实使他解决了很多难题。 “教主……教主你看!”这时美姬忽地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自行张开花瓣似的肉唇,卖弄似的展示着全没有神秘可言的肉洞说:“人家又是女儿身了。 ”“这块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算甚么?”李向东哂道。 “男人不是最重视这薄膜吗?”美姬讶然道。 “只有那些对自己没有信心的男人才会着紧的。 ”李向东摇头道。 “为甚么?”白山君奇怪道。 “那些男人害怕女人把自己与其它的男人比较,才特别喜欢处女吧。 ”李向东冷笑道:“其实那些黄毛丫头甚么也不懂,给她们破身不独费气使力,还呱呱大叫,有甚么乐趣。 ”“有道理。 ”白山君对李向东已是五体投地,说甚么也是有道理的,突然记起一件事,问道:“主人现在能使那个贱人怀孕么?”“那有这么容易的。 ”李向东摇头道。 “可惜不能让她怀孕,否则便苦死她了!”白山君遗憾道。 “怀孕也是让她受苦的一千种酷刑之一吗?”美姬问道。 “不是,我无法让她成孕,想也没有用。 ”白山君悻声道。 “你还有甚么花样整治她?”美姬格格笑道。 “花样可多了!”白山君怨毒地说:“可以用火,烧烂她的细皮白肉,体无完肤,用针刺,给她刺花,用刀剐……”“不……呜呜……不要……求你饶了我吧……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别再折磨我了!”丽花心胆俱裂,爬到白山君身前痛哭道。 “山君,可知道对凡人来说,很多时候肉体的痛楚远不及心灵的创伤难受么?”李向东别有用心道。 “甚么心灵的创伤?”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譬如说你不让一个害羞的女孩子穿衣服,还要任由陌生人侮辱,一定比活生生打死她还苦。 ”李向东解释道:“或者是要一个恨你入骨的女人,强颜献身侍奉 分卷阅读31 ,那么她受的罪一定更多。 ”“也可以让一个淫妇永远得不到满足,是不是?”美姬娇笑道。 “差不多了,但是烈女却更苦。 ”李向东笑道。 “为甚么?”白山君问道。 “如果是烈女,当会守身如玉,要是整天为欲火煎熬,害怕因而失节,心里不是更苦吗?”李向东不厌其详地说。 “这个贱人淫恶歹毒,更没有羞耻之心,怎能让她的心灵受罪?”白山君烦恼地说。 “你就算不再动刑,她的心灵已是吃尽苦头了。 ”李向东正容道。 “吃甚么苦头?”白山君大惑不解道。 “不再动刑只是暂时不动吧,她整天害怕吃苦受罪,不是更难受么?”李向东笑道。 “主人是要我饶了她吗?”白山君冲口而出道。 “当然不是!”李向东摆手道:“有你在,她便有不死之身,我打算要她给我办事,负责最危险的任务,办成了也罢,要是坏事,便由妳惩处,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我干,无论多危险的任务,奴婢也会实心给主人办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 ”丽花只求不再受罪,甚么也要答应了。 “这贱人能干甚么?”白山君气愤道。 “能有不死之身,能办的事可多着哩。 ”美姬感慨地说。 “话虽如此,但是她岂会忠心不贰,还会趁机跑掉的。 ”白山君知道美姬说的不错道。 “不,我不会跑的!”丽花急叫道。 “她的元命心灯落在教主手里,那里敢跑?”美姬自作聪明道。 “对她来说,元命心灯的用处不大。 ”李向东摇头道。 “为甚么?”美姬奇道。 “虽然元命心灯可以把她的魂魄打下淫狱受罪,但是她是个淫妇,怎会害怕?倒不如直接送给白山君更好。 ”李向东吃吃笑道。 “没有元命心灯,还能把她的魂魄捉回来吗?”美姬问道。 “能的,只要先行禁制了她的魂魄,还能跑到那里?”李向东道。 “没有魂魄,不是性命也没有吗?”白山君愕然道。 “人有三魂七魄,完全没有了,自然活不下去,就是禁制太多,也会变成白痴般的行尸走肉,只能禁制一魂一魄,那么表面看来,她便如常人一样,灵智未失,事实却缺少了一点点,心灵容易受到伤害,大吃苦头了。 ”李向东耐心地解释道。 “缺少了甚么?”“吃甚么苦头?”美姬和白山君两人听得一头雾水,不约而同地问道。 “三魂七魄主宰性情爱恶,各有所司,实在太复杂了,简单来说,我是要取去她的淫念,然后逼她以色相示人,供人淫辱,不是苦不堪言么?”李向东格格笑道。 “真的可以吗?”尽管知道李向东法术深不可测,但是此事太是玄奇,白山君等也不禁半信半疑。 “主人,奴婢愿意留下魂魄作押,从此忠心不贰,永远效忠的!”丽花急叫道,暗念没有男人才苦,与其它的男人睡觉岂会是受罪,何况还可以藉此找机会脱身。 “奴才最怕她阳奉阴违,说的一套,做的是另一套,那可误了主人的大事了。 ”白山君叹气道。 “没有人能够阳奉阴违的。 ”李向东充满信心道:“美姬,拿镜子来,看看凤珠现在怎样?”第二集第四章勾魂摄魄“他们是甚么人?”白山君看见镜子出现的影像时,双眼放光道:“这个女的可长得不错!”“男的是四恶里的金家兄弟,女的是江都派的掌门人,现在是本教的淫欲魔女凤珠……”李向东简单地道出姚凤珠此行的任务道。 “原来本教也有名门正派中人的。 ”白山君意外地说。 “你道她是自愿的吗?”李向东毫不讳言道:“错了,她是被逼归顺的,有空时再告诉你吧。 ”“看她的样子,这一趟也该乐个痛快了。 ”美姬格格笑道。 “倘若是这个贱人,这三个大汉也不能让她痛快的。 ”白山君悻声道。 “不……不是的!”丽花害怕地叫,她虽然生性风流,但是目睹姚凤珠的惨况,亦是触目惊心。 姚凤珠一丝不挂地给金家兄弟压在床上,星眸半掩,嘴巴张合不定,不知道是在叫苦还是讨饶,粉雕玉砌的娇躯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许多地方还沾染了米浆似的秽渍。 不知是金家兄弟里的那一个抄着软绵绵的粉腿,架在肩上,抬起一塌糊涂的下体,把凶神恶煞的鸡巴,朝着那两片该是累得无法合拢的肉唇中间狂刺,好像要把整个人挤进那红彤彤,湿漉漉的肉洞。 一个看来是刚刚完事的壮汉,却把开始萎缩的鸡巴,兴奋地在姚凤珠的头脸揩抹,马眼流出来的水点,弄得红扑扑的娇靥秽渍斑斑。 剩下来的高大汉子则骑在姚凤珠胸前,双手握着肉腾腾的乳房,让有气无力的肉棒,夹在人做的肉沟里抽插狎玩,把这个名门侠女,变成了一件只供泄欲的人形玩具。 “山君,我随时可以监视门人的行动,你道她还敢弄鬼么?”李向东收起法术道。 “奴才岂敢不相信主人的说话,只是如此太便宜这个贱人了。 ”白山君惶恐地说。 “只要人跑不掉,怎会便宜她?”李向东阴恻恻道。 “奴婢不会跑的,奴婢一定会用心办事的!”丽花着急地说,可真害怕李向东改变主意,把她交由白山君处置。 “跑也不打紧的,要不试一下,妳怎会知道跑到那里也是没有用的。 ”李向东大笑道。 “臭贱人,妳尽管跑呀,要是让我拿回来,嘿嘿……我还有九百九十八种法子招呼妳的!”白山君咆吼道。 “不……我不跑!”丽花胆战心惊地说。 “教主,如何禁制她的魂魄呀?”美姬问道。 “看清楚了。 ”李向东目注丽花道:“爬过来。 ”丽花不敢耽搁,手脚着地,狗儿似的爬到李向东身前,暗念要是能使这个不知是甚么教的教主喜欢自己,可不惧白山君了。 “不要动,闭上眼睛!”李向东站稳马步,单掌探出,泰山压顶地按在丽花天庭上说。 事到临头,丽花难免有点害怕,然而这是免去苦刑的唯一途径,唯有依言闭上眼睛,等待噩梦的开始。 出乎意料之外,丽花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有的只是掌心传来的暖意,使人周身舒泰,不觉眼皮沉重。 “行了,我已经取去她的淫魂荡魄,她醒来后,对房事的需要,可没有以前那么起劲了。 ”过了一会,李向东收回手掌说。 “她……她不再是淫妇吗?”白山君难以置信地看着在地上倒头大睡的丽花说。 “可以这么说,但是人类的魂魄千头万绪,错纵复杂,为了不致损害以前的记忆,甚至变成行尸走肉,可不能彻底毁去淫根,所以她仍能享受床第的乐趣。 ”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手掌说。 “那和以前有甚么分别?”美姬茫然道。 “肯定是没有以前那么淫荡了,还有没有其它转变却是难以逆料,要看下去才知道。 ”李向东藏好禁制了丽花的魂魄的汗巾,说。 “那么奴才不能用她来解恨了么?”白山君失望地说。 “就是不能解恨,也可以用来寻乐的!”李向东大笑道:“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解恨吗?”“谢谢主人!”白山君大喜道。 “教主,现在已经很晚了,你累了一整天,该让婢子侍候你睡觉吧。 ”美姬媚叫道。 “骚穴发痒么?”李向东淫笑道。 “人家想把第一次给你嘛。 ”美姬聒不知耻道。 “还是第一次么?”李向东望了地上的丽花一眼,道:“山君,用这头骚狐狸磨练你的饿虎鞭吧,也让她告诉你多一点本教的事情。 ”“小的遵命!”白山君心领神会道。 “别忙着,人家还要看看她醒来时的样子哩!”美姬幽幽地白了李向东一眼,嚷道。 丽芳醒来了,念到被逼让李向东施术夺去魂魄的经过,赶忙运功内视,可没有发现半点异状,前事也记得清清楚楚,不禁舒了一口气,张眼一看,发觉李向东等目露异色地看着自己的裸体,不由心里发毛,害羞似的爬了起来,把身体缩作一团,俯伏地下,不敢仰视。 “妳有甚么感觉吗?”李向东有点紧张似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像有点迷糊。 ”丽花茫然道,暗念无论魂魄有没有受到禁制,这样回答也该错不了的。 “看来没有甚么转变呀!”美姬纳闷道。 “还是把这个贱人交给奴才处置吧!”白山君怒吼道。 “不用忙,现在言之尚早,要多看几天才知道的。 ”李向东眼珠一转,伸手按着丽花的天庭问道:“这里痛不痛?”“……一点点吧!”丽花咬着牙说。 “这里呢?”李向东再往云台穴按去道。 “……不痛。 ”丽花嗫嚅道。 如是者,李向东连按丽花头上七个穴道,她煞有介事地有的说痛,有的说不痛,一一回答。 “反应一点也不错,应该成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从此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她找出来了。 ”丽花差点便欢呼起来,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完全碰对,看来老天帮忙,有望逃走了。 “真的吗?”白山君仍然是半信半疑道。 “你要是不信,还可以再试的。 ”李向东正色道:“现在无论你问甚么,她也是有问必答的。 ”言下之意,好像是说丽花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恕奴才无礼。 ”白山君想了一会,问道:“贼淫妇,妳多大年纪?”“……三十八了。 ”丽花低头答道,暗里气恼,这个匹夫明知自己最讨厌谈论年龄,偏要在此时揭自己的疮疤,分明有意羞辱,但是不答不行,还不敢把心里的愤恨形诸颜色。 “跟我之前,妳是干甚么的?”白山君冷笑道。 “是……是在……风月楼当……当知客。 ”丽花咬牙答道。 “知客个屁!是婊子!”白山君骂道。 “人家只是当了几天吧。 ”丽花抗声道。 “山君,你要和她算帐吗?”李向东皱眉道。 “不是,这个贱人最怕提及往事,要知道她是不是真心,便要从往事开始的。 ”白山君解释道。 “算了,不用多问了,她一定跑不了的,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说话吗?”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小的不敢,只是……”白山君着急道。 “山君哥哥,教主说行便行了。 ”美姬发觉李向东少有地拖泥带水,暗暗称奇,蓦地若有所悟,阻止白山君说下去道:“别打扰教主了,去找个清静的地方,让我告诉你教主的利害吧。 ”目睹美姬拉着白山君离去后,丽花才放下心头大石,爬到李向东身前,装起笑脸道:“主人,奴婢侍候你睡觉吧。 ”“妳懂吗?”李向东冷哼道。 “奴婢懂的,只是……只是这个身体还是未经人事,希望主人能够温柔一点。 ”丽花莫明其妙地粉脸发热道。 “告诉妳,虽然我没有白山君那般残暴,但是也不懂怜香惜玉的!”李向东扯着丽花的秀髲,把螓首拉到腹下,寒声道:“给我吃,要是吃得不好,我便撕烂妳的骚穴!”丽花已是惊弓之鸟,岂敢不从,自念经验老到,当不难让这个男人满意,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害怕,动手解下李向东的裤子时,芳心竟然卜卜乱跳,以致手忙脚乱。 几经艰难,丽花终于把裤子脱下来,看见那根巨人似的鸡 分卷阅读32 巴在眼前耀武扬威,禁不住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重生的身体篷门未开,难免破身受罪,喜的是此人的伟岸不逊白山君,却没有那些使人又痛又怕的肉刺,要是骁勇善战,当能苦尽甘来,乐个痛快。 “吃呀!”李向东握着肉棒,往丽花的樱唇送进去叫。 丽花赶忙捧着肉棒,然后张开嘴巴,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给李向东作口舌之劳。 暖洋洋的舌头先是舐去凝聚在马眼的水点,然后从肉菇似的龟头开始,小心奕奕地游遍了粗壮的肉茎,最后落在鼓涨的阴囊,温柔细心地揩抹舐扫,无所不至,甚至径趋股间,在玉手的帮忙下,游进张开的股缝,不顾腌臜地点拨着不见天日的屁眼,还使劲地挤压,好像想钻进去似的,叫人畅快莫名。 李向东心里赞叹,暗念吃过自己的鸡巴的女人数不胜数,包括深谙媚惑之道的美姬在内,以口舌的功夫来说,好像还没有人比得上这个淫妇,怪不得有人说只有经验丰富的老女人,才能给男人带来真正的享受了。 这个淫妇不独拥有青春焕发,黄花闺女似的身体,也有青楼老妓的技巧和功架,又岂是甚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比得上的,可要好好调教,使她变成男人的恩物。 调教像丽花这样背景和性情的女人,对李向东完全谈不上挑战,深信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要她贴贴服服,以取悦自己为首要的任务。 可虑的是初试啼声的勾魂摄魄。 李向东自小便梦想要彻底改造一个人的灵魂,一个使人恨之刺骨,却也情不自禁地魂牵梦萦,念念不忘的……种种淫毒邪恶的调教手段只是小道,身为世上第一邪教的继承人,这些手段简直是与生俱来,俯拾即是。 勾魂摄魄可不同,那是李向东融汇了修罗教已知的法术独创的,世上只有那人才值得他花费这许多功夫和时间研究人类的三魂七魄,寻找彻底改造人类灵魂的奥秘。 经过多年的研究,李向东已经略窥门径了,可惜发现愈多,愈是感觉人类的灵魂难以驾驭,一个不好,便会弄巧反拙,甚至伤及人命,知道丽花具备不死之身后,不禁如获至宝,决定以她作为试验的对象,希望找到个中关键。 第一步是成功了,摄取了淫魂荡魄后,丽花没有送命,接着下来,是要观察她还有甚么转变。 理论上,没有淫魂荡魄的丽花该是贞洁自持的,看她几度露出羞态,正如事前所料,可惜没有多久这个淫妇便原形毕露,使人费煞思量,无奈此际那里能够静下心来,探索个中奥妙。 丽花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地舐遍了那雄风勃勃的肉棒,几度含进嘴巴,发觉李向东的鸡巴坚硬如铁,知道高超的口技再奏凯歌,欣喜之余,念到肉欲之乐,顿时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偷偷探手腹下,却是有点着急。 尽管碰触的感觉仍然很好,但是流出来的淫水可不多,暗道要是李向东强行闯关,这个重生的身体岂能受得了,心念一动,灵活的舌头缠绕着口里的肉棒团团打转,故意把唾沫染上去,希望助他顺利破关。 “够了,上床!”李向东实在奈不住丽花的口舌功夫,抖手推开螓首,喝道。 “主人,让奴婢准备一下吧。 ”丽花抬起头来,委屈似的说。 “还要准备甚么?”李向东不悦道。 “奴婢想留下一点纪念……”丽花爬到衣橱旁边,取来一方雪白色的罗巾,腼腆地铺在绣榻之上。 “纪念?”李向东冷哼一声,脱下仅余的衣服,暗念改天可要问问假瞎子王杰,再做的落红,能不能用来制炼百花帐,低头看见鸡巴湿漉漉的,随手捡起汗巾揩抹道:“妳有多少纪念呀?”“四五块吧。 ”丽花叹气道,害怕劫数难逃。 “只要妳的胆子够大,哼哼,想要多少块也行的!”李向东丢下汗巾凶霸霸地说。 “不……奴婢的胆子很小的!”丽花颤声叫道,暗念无论胆子多小,也不能与白山君在一起,否则还不知要死多少趟。 “谅妳也没有这个胆子!”李向东冲动地揉捏着丽花的乳房说:“还不躺下?”丽花灵机一触,仰卧床上,自行抬起粉腿,双手分别扶着腿弯,牝户朝天高举,以求李向东长驱直进,少吃苦头,然而念到自己中门大开,隐密的私处任人浏览,竟然前所未有地生出羞耻之心。 李向东顿生失败的感觉,冷哼一声,提起怒气冲冲的鸡巴,朝着微陷的肉沟奋力刺下去。 丽花叫得声嘶力歇,地动山摇,哀求李向东努力加一把劲,让她能够早登极乐,却也知道这个伟岸善战的奇男子已经尽力而为,问题只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包括以前的白山君,丽花从来也没有碰过这样强壮的男人,好像吃了药似的,金枪不倒,已经没完没了地干了至少一个时辰,仍然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累得她香汗淋漓,浑身刺痛,下体更是麻木不仁。 吃了药没关系,只要没有像白山君那样长满尖刺的鸡巴,弄得里边痛不可耐便是,如果张全不吃药,更不介意当睁眼乌龟,还可以对付白山君,丽花早已蝉过别枝了。 累也不会死人的,世上那有不劳而获的美事,要是不累,岂能登上极乐的巅峰,而且纵然累死床上,也是如登仙界吧。 要是在往日,丽花一定会疼死这个三招两式便宰了张全的美男子,毫不犹疑地委身事奉,与他长相厮守,只羡鸳鸯不羡仙的。 今夜却完全不是那一回事,丽花怎样也没想到自己彷如置身修罗地狱,净是吃苦受罪,全无乐趣可言!破身已经够苦了!丽花可不明白曾经是满山满谷的淫水跑到那里,更不明白这个俊朗的汉子怎能全无怜香惜玉之心,棒棰似的大鸡巴一下子便捅进那狭窄娇嫩的玉道,那时的感觉就像一柄利刀直刺心头,痛得自己声震屋瓦,珠泪直冒,虽然不用多久便没有那么痛,但是一定已经撕裂了。 有人说福无重至,原来祸也不单行。 撕裂的痛楚过去后,丽花开始感觉子宫里弥漫着快乐的难过了,只道不久便能登上极乐,岂料难过愈积愈多,不知为甚么,总差了一点点才能得到无以上之的宣泄,如此莫明其妙地憋在胸腹之中,好像不断充气,却又不会爆破的气球,简直是活受罪。 丽花快要熬不住了,或许晕倒过去还会好过一点,如果失去知觉,最少无需继续受罪了。 李向东也有点筋疲力歇,要不是使出了淫欲神功的金枪不倒,已经弃甲曳兵,一泄如注了。 从丽花的反应,她早该高举降旗了,可想不到至今还能负隅顽抗,实在使人吃惊,怀疑是勾魂摄魄作祟。 照道理勾魂摄魄只能改变性情爱恶,该不会影响体质的,然而丽花的感觉犹在,却不能得到高潮,分明是体质有变,使李向东又添烦恼。 蓦地灯光一暗,原来有其中一根红烛已经烧到尽头,李向东知道黑夜快要过去,不禁意兴阑珊,决定使出淫欲神功的最后一度板斧龙吐珠。 根据淫欲真经记载,没有女人受得了龙吐九珠的,李向东虽然只是练成了龙吐七珠,已是所向披靡,决定以此泄欲,可不管丽花的死活了。 尽管丽花经验丰富,李向东吐出龙珠时,也以为他终于败北,禁不住绝望地尖叫一声,只道欲火再没有宣泄的希望,岂料急劲的洪流疾射花芯,竟然直透心底,接着还连珠炮发,接踵而来,使她如痴似醉,应接不暇,不知如何,结果突破了缺口,压抑了许久的欲火也如决堤似的汹涌而出。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让鸡巴深藏发生剧烈抽搐的肉洞里,抵着还在颤抖的花芯,享受得来不易的成果之余,发觉里边波涛汹涌,没完没了的喷出大量阴精,低头看见丽花双目紧闭,原来已经晕倒过去,心念一动,赶忙抽身而出,爬到她的身下。 丽花的腹下血印殷然,落红片片,贲起的玉丘鼓涨如桃,泛滥着诡异的艳红,萋萋芳草乱篷篷的东歪西倒,娇柔的肉唇红红肿肿,左右张开,还不住涌出夹杂着血丝的灰白色液体,玉雪可爱的肉洞,经过残暴无情的摧残后,尽是剧战的遗痕,一塌糊涂,不忍卒睹。 李向东捡起掉在床上的汗巾,胡乱在牝户擦了几把,然后包着指头,探进里边掏挖。 丽花该是痛得很利害,虽然昏迷未醒,还是秀眉频蹙,依哦哀叫,无奈李向东铁石心肠,全不管她的死活,乱掏乱挖,接着还使劲撕开肉唇,聚精汇神地窥探老大张开的肉洞。 检视了良久,李向东才皱着眉头地放开了手,靠在床上沉思,原来他发觉丽花精流不止,以为无意捣破她的阴关,尽管验出阴关无损,但是尿出来的阴精远比常人为多,倘若是由于魂魄受损而起,那可是一个重要的发现。 “妳哭甚么?”李向东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听到丽花在身畔饮泣,打了一个呵欠问道。 “主人,求你着白山君饶了婢子吧,昨夜差点憋死人家了!”丽花哽咽着说。 “这是妳自己的事,与他何干?”李向东哂道。 “不是的……呜呜……奴家以前不是这样的……呜呜……一定是他在重生时做了手脚,故意要人家受罪的!”丽花泣叫道。 “以前不是这样吗?”李向东思索着说,却知道不会是白山君弄鬼,除了相信他没有这样的能耐,亦因为魔体重生是记载在魔典里的修罗秘术,尉迟元死后,魔典散失,该项秘术从此失传。 魔体重生虽然能使魔界异类重生,却不能改变魔体的形貌,何况丽花重生时,李向东正用心留意,白山君要是做了手脚,一定难逃他的法眼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收到姚凤珠要求报告的讯号,于是挥手止住丽花说下去,下床走到妆台之前坐下,运功施法。 丽花看见铜镜出现影像,知道李向东正在查探手下的动静,不敢打扰,讪讪然爬下绣榻,举步维艰地往床后走去。 “他们去了那里?”李向东看见姚凤珠身穿亵衣内裤,独自躺在床上,好奇地问道:“不怕妳逃走么?”“他们还没有让弟子吃下回魂香,只道武功仍然受制,不虞逃走,剩是锁上了门,派人在外边看守,自己出外办事。 ”姚凤珠凄然答道。 “办甚么事?”李向东问道。 “听说连云寨为官兵包围,祝义大清早便着人召他们前去商议。 ”姚凤珠答道。 “他们有甚么打算?”李向东沉声道。 “弟子不知道。 ”姚凤珠摇头道。 “还有甚么?”李向东听到床后传来淙淙水声,知道丽花正在盥洗,没有理会道。 “弟子……弟子的丹田积聚了许多内力,却不能使用,还……还阻碍弟子的血脉运行……”姚凤珠嗫嚅道。 “妳多久没有练功了?”李向东冷哼道。 “弟子每天也有练的!”姚凤珠急叫道,明白李向东说的是淫欲邪功,心里暗暗吃惊,由于近日火蚁的淫毒甚少发作,她也很久没有习练了。 “只有勤加习练,才能炼化外来真气,要是外来真气久据丹田,本来的功力还会受损哩。 ”李向东冷笑道。 “弟子明白了。 ”姚凤珠委屈地说,暗念邪功即是邪功,虽然压下火蚁的淫毒,还是如附骨之蛆,永远受累。 “昨夜金家兄弟三个一起,可让妳乐透了吗?尿了多少次?”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弟子……弟子后来晕倒了,可数不清楚。 ”姚凤珠满腹辛酸道。 “淫欲神功神妙之处,就是无需运功,在极乐之中自行吸取对手功力,晕倒了也没关系,乐透便行了。 ”李向东大笑道:“妳尽管开怀作乐,听到甚么消息立即报告便是。 ”姚凤珠默然无语,那边厢李向东已经截断心声传语了。 “探头探脑干么?进来吧!”李向东望着门外叫道。 “教主……”美姬神色沮丧地走了进来,垂首低眉道。 “甚么时候变回这个样子的?”李向东沉声问道,原来美姬狐耳再生,身后臃肿,当是变回魔体重生时的样子了。 “今早起床时……”美姬废然若失道:“婢子也是魔体,为甚么不能重生?”“真是没道理……”丽花的反应已经使李向东大为困扰,美姬的魔体重生又再失败,更使他信心大失,叹气道:“山君有甚么话说?”“他也不明所以,只是说你能让我魔体重生,已经远胜当年传他此术的尉迟元了。 ”美姬答道。 “他是这么说的吗?” 分卷阅读33 李向东略感宽慰道。 “是的。 ”美姬心念一动,问道:“尉迟元是你的师父吗?”“别多事。 ”李向东不悦道:“以后也不许提起此人!”美姬可不敢多话,心里着实奇怪,李向东虽然以报仇为名,却甚少提及尉迟元,言谈之间,也无一点敬意,不知与他有甚么纠葛。 “昨夜山君可让妳过瘾么?”李向东改口问道。 “还可以。 ”美姬恐怕李向东嫉妒,含糊其辞道:“不过破身时,却真的很痛。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两三次吧。 ”美姬粉脸一红道。 “山君在那里?”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美姬的反应正常,看来丽花的异变该是来自勾魂摄魄。 “他巡查全宫,看看还有甚么人,顺道吃早点。 ”美姬回答道。 “找山君过来,让我们研究一下。 ”李向东叹气道。 “主人,你道这个贱人豢养了甚么?”白山君怒气冲冲地随着美姬进来嚷道。 “甚么东西?”李向东笑问道,发觉侍候自己穿上衣服的丽花悚悚打颤,不禁奇怪。 “张全有七八个姬妾也还罢了,这个贱人竟然也养着六个脸首!”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他们全是干粗活的!”丽花抗声道。 “我问过阿章了……阿章是当年我给这个淫妇找回来的厨子,烧得一手好菜,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 ”白山君首先向李向东解释,然后说:“除了几个帮工杂役,那些小白脸全是妳们掳回来的!”“他……他冤枉我的!”丽花颤声叫道。 “他为甚么要冤枉妳?可是因为妳也没有放过他的侄子么?”白山君冷笑道。 “你怎样处置他们?”李向东问道。 “女的留下来侍候,男的只留下几个干活的,其它的全吃了当早点!”白山君狞笑道。 “吃了也好,可以助你早点回复功力的。 ”李向东点头道。 尽管美姬亦是视人命如草芥,但是闻得白山君要吃光那些可怜的男人,也是粉脸变色,最害怕的是丽花,知道此事当使他的怨毒加深,更不容易放过自己。 “主人,这个贱人昨儿有没有恼了你,可要奴才教训她?”白山君目注丽花道。 “没有,我没有!”丽花大惊失色,躲在李向东身后哀叫道。 “我正想问你,她是不是很难得到高潮的?”李向东问道。 “当然不是,以前每一趟她最少要尿三四次才能得到满足的。 ”白山君悻声道。 “真是这样吗?”李向东自言自语道。 “是的……呜呜……是他害我的!”丽花泣叫道。 “妳胡说甚么?”白山君恼道:“主人,能让我干她一趟吗?”“为甚么不能,她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嘛。 ”李向东大笑道。 “不……他会弄死我的!”丽花害怕地抱着李向东叫。 “妳又不是没有死过,再死一两次有甚么关系?”白山君脱掉裤子,抽出张牙舞爪的饿虎鞭喝道:“是不是要我强奸妳?”“不……不要!”丽花恐怖地叫,原来白山君把饿虎鞭一分为三,上边满布尖利的硬刺,要是捅进创痛未消的玉道,纵然不死,也难免身受重伤。 “山君,不是要你弄死她,只是要她痛快,看看能尿多少次吧。 ”李向东笑道。 “是,奴才遵命。 ”白山君点点头,饿虎鞭立即合而为一,变成一根巨人似的鸡巴,瞪着丽花骂道:“算妳一场造化!”“就……就在这里吗?”丽花怯生生地偷看了李向东和美姬一眼,粉脸通红道。 “还用害羞吗?”李向东抖手把丽花推往白山君身前说:“妳不是要犯贱吧?”白山君咆吼一声,把丽花压在身下,也不见他运功施法,鸡巴便朝着红肿的牝户急刺下去。 “哎哟……痛……”丽花惨叫一声,奋力推拒着身上的白山君,粉腿却努力张开,让他可以长驱而进。 “他也是这样给妳破身的吗?”李向东皱着眉头,目注美姬问道。 “不是,那时可斯文得多了,要是这样,人家还能下床吗?”美姬自行靠入李向东怀里说。 “这可费事了。 ”李向东长叹道。 李向东说的不错,也真费事。 差不多半个时辰了,白山君看来有点累,抽插已经没有那么起劲,丽花也是叫得声嘶力歇,苦不堪言,可是就像昨夜一样,怎样也无法得到极乐,使人莫明其妙。 李向东早有主意,暗里施法,放出丽花的淫魂荡魄,送回原来的地方,说也奇怪,魂魄才归旧位,丽花便尖叫连声,终于泄了身子,看来问题果然是出自勾魂摄魄。 白山君自然乘胜追击,李向东也借机默察魂魄的动向,美姬冷眼旁观,却是一头雾水,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如此聚精汇神,看见丽花苦尽甘来,不禁心旌摇动,春意盈胸。 丽花重拾性爱的乐趣,实在喜出望外,四肢紧缠身上的白山君,忘形地淫呼浪叫,歇力逢迎,陶醉在肉欲的欢娱之中。 白山君一鼓作气,果然使丽花高潮迭起,弃甲曳兵,待他得到发泄时,丽花已是有气无力地瘫痪地上,喘个不停了。 “过瘾吗?”李向东大有所获,急不及待地蹲在丽花身畔,轻抚着香汗淋漓的脸蛋说。 “……”丽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主人,别给这个臭淫妇骗了,她在装死吧。 ”白山君抽身而出,捡起脱下来的裤子道。 “不……呜呜……饶……饶了我吧!”丽花流着泪说,感觉头昏目眩,只道受创甚深,可不知道是李向东正在收回她的淫魂荡魄。 “她的骚穴差不多给你肏烂了,该不是装死吧。 ”李向东收回手掌道。 “肏烂了有甚么关系,可以把魔体重生的。 ”美姬嫉妒似的说。 “待我找到了其中关键,妳也可以超脱生死,魔体重生的。 ”李向东点头道。 “还是变回这个样子么?”美姬不满地抚摸着狐耳说。 “山君的饿虎鞭只能使妳的人脸维持十二个时辰,要真正变回人身,还是要用内丹重行修练的。 ”李向东正色道。 “你甚么时候把内丹还给人家呀?”美姬幽幽地说。 “这样不好么?我倒喜欢妳现在的样子!”李向东格格笑道。 “真的吗?”美姬明白多说也是徒然,唯有住口不说。 “主人,可要给这个贱人重生吗?”白山君穿戴妥当,凶霸霸地目注在地上泣叫的丽花说。 “饶了我吧……呜呜……主人……你答应不再难为我的!”丽花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大哭道。 “会否难为妳,可要看妳自己了。 ”李向东冷笑道:“她受伤不轻,走路可不方便,让她重生吧,但是不要难为她。 ”“我们去那里?”白山君好奇地问道。 “去找百草生。 ”美姬抢答似的说。 “甚么?”丽芳奇怪地惊叫一声,若有所悟地目注美姬,失声道:“妳便是天狐吗?”“妳认得百草生么?”李向东沉声问道。 “不是!”丽芳脸露异色道。 “那么妳鬼叫甚么?他也是妳的姘头吗?”白山君不知道美姬的名头如此响亮,不以为意,怒骂道。 “不是……是……”丽芳知道不能隐瞒,答道:“是张全前些时在路上碰到了少林寺的大方禅师和几个门人,闻得他们与威武堡的张家父子有约,定于本月十五向百草生大兴问罪之师,逼他交出天狐,我们要是前去,一定会碰上他们的。 ”“碰上便碰上了,几个少林秃驴有甚么了不起?”白山君冷哼道。 “大方虽然是少林第二把手,武功仅次于掌门大觉禅师,但是未必能走得过百草生的花花世界哩。 ”美姬哂道。 “甚么花花世界?”李向东问道。 “百草生的居处周围种满了香花毒草,加上仙花神术,称作花花世界,要是不懂出入道路,闯进去是必死无疑的。 ”美姬解释道。 “大方有胆子登门挑衅,当然有备,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要立即赶去。 ”李向东眼珠一转,正容道。 “赶去干么?”美姬纳闷道,李向东此行是要收服百草生的,看来是有意混水摸鱼了。 “那时开始我要向妳报告的?”李向东不悦道。 “婢子不是这个意思……”美姬惶恐地说。 “主人,这个贱人居心叵测,带着她一起走恐怕不大妥当。 ”白山君解围道:“奴才提议把她关起来,回来后再慢慢处置吧。 ”“对,最好是关起来,我们也不用分出人手看守,防备她逃跑了。 ”美姬附和道。 “不,我不会跑的!”丽花急叫道,明白要是让白山君关起来,可别指望有逃走的机会。 “她跑得了么?”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丽花随着李向东等上路了!经过重生后,丽花除了伤痛全消,也回复青春美丽,玉雪可爱,尽管一身劲装,走路时却垂着头,彷佛有点儿腼腆害羞,好像个黄花闺女。 白山君和美姬均道丽花故意造作,更添反感,美姬只是忍不住冷嘲热讽,白山君却是叫骂不绝,要不是李向东制止,早已挥拳相向了。 丽花习惯任人欺凌,可不以为异,只是逆来顺受,默默思索如何脱身,以及脱身后该躲到那里。 要逃走当然不会容易,别说他们人人法术高强,净是虎视眈眈的白山君已经叫人头痛了。 犹幸李向东非常自信,以为禁制了自己的魂魄,全然没有防范,看来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不逃可不行,白山君把自己恨之刺骨,实在不敢想象还要受甚么罪,还有这个神秘莫测,心狠手辣的修罗教主,那里会安着好心。 逃不了当然无话可说,要是逃得了,可不能给他们逮回来了,否则不独要备受残酷的折磨,恐怕以后也没有逃走的机会。 丽花始料不及的,是逃走的机会来得太快了。 尽管急于赶路,李向东好像不爱走夜路,太阳下山后,便下令众人歇息进食,明早再行上路。 “山君,再给美姬试一趟魔体重生,可是首先要易筋洗髓,然后重生,看看能不能成功。 ”待众人吃饱后,李向东道。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关键么?”美姬喜上眉梢道。 “差不多了,脱衣服吧。 ”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主人,要洗多久?”白山君问道。 “暂定两个时辰,听我的指示行事,相信天亮前该能完工的。 ”李向东沉吟道。 “这么久么?”白山君失声道:“奴才运功时,可不能分心,待我先宰了这个贱人,那便不用担心她弄鬼了。 ”“宰不得,我们还要她护法哩!”李向东摇头道,明白白山君事后才使丽花重生,她也不能借机逃走了。 “她给我们护法?”美姬正在宽衣解带,闻言惊叫道。 “是的,洗髓易筋非同小可,妳也未必禁受得了,我要不全力护住魂魄,恐怕会使妳魂飞魄散哩。 ”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主人,只怕她不仅不会护法,还会乘着我们行功时,乘机逃跑的!”白山君着急地说。 “妳会吗?”李向东目注丽花说。 “不……奴婢不会的!”丽花芳心剧震道。 “别忘了妳的魂魄为我所制,妳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法子拿妳回来的。 ”李向东森然道:“我是藉此考验妳的忠诚,别谓言之不预呀。 ”“奴婢不敢。 ”丽花颤声答道。 “我意已决,你们无庸多言 分卷阅读34 了。 ”李向东举手止住白山君和美姬说话,暗里向两人送出一个眼色,接着还以心声传语告诉了美姬几句话。 尽管白山君不明所以,但是看见美姬若有所悟,还迅快地脱光了衣服,唯有不再多言,从裤裆里抽出饿虎鞭。 “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美姬花容失色地叫,原来饿虎鞭虽然还是像上次一样一分为九,然而通体生毛,说不出的恐怖。 “这样才能洗髓易筋嘛。 ”白山君解释道。 “教主……”美姬可怜巴巴地掩着腹下的洞穴说。 “这一趟该能让妳乐个痛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丽花恐怖地看着白山君抱起美姬,九股饿虎鞭先后送进了七窍九孔,苦得她浑身发抖,荷荷哀叫,禁不住通体生寒,害怕地别开俏脸,不敢再看。 隔了好一会,丽花发觉除了美姬哀叫的声音外,李向东和白山君竟然没有做声,心里奇怪,偷眼看见两人均是聚精汇神,神色凝重,顿悟他们已经开始施法了。 震骇之余,丽花的心情更是复杂至极。 李向东明言此举是一个考验,又重提魂魄受制,使丽花忧心忡忡,不知该不该趁此良机,行险逃跑。 丽花害怕的是李向东预设陷阱,让她自投罗网,可是反复推敲,李向东既无后援,也没有发现他们在路上施法设伏,看来是深信魂魄受制,不虞自己逃走了。 魂魄受制的恫吓,对丽花没有生出应有的阻吓,除了此事匪夷所思,亦因为几经内视,精神记忆与前无异,完全不像受了禁制,当是老天见怜,有意让自己避过此劫了。 丽花不独小心考虑所有的可能,也仔细尽管没有想到甚么不妥当的地方,丽花还是审慎地考虑了许多遍,同时仔细留心李向东等的反应,提防他们弄虚作假。 美姬在九根毛棒的攻袭下,浑身是汗,粉脸通红,闷叫的声音高亢急骤,不绝如缕,要假也假不来的。 白山君双手抱着已经没有气力扭动的美姬,须髲箕张,咬牙切齿,分明在努力行功,该不足为虑。 李向东却盘膝坐在地上,五心向天,俊目紧闭,神色凝重,动也不动,好像一个石人似的,看来正忙于守护美姬的魂魄,论理也无暇分心他顾的。 丽花守在洞口,装作护法地握剑戒备,真想不顾一切地出手,无奈这几个狗男女人人较自己高明,可没有信心一下子尽数诛杀,而且白山君能够使魔体重生,或许也有不死之身,天狐美姬亦非易与,李向东更是高深莫测,一个不好,只会弄巧反拙,唯有强行压下心里的冲动。 “奴婢打算在洞口设下禁制,防备外来野兽打扰,请主人谅察。 ”丽花终于作出决定,出言相试道。 等了一会,李向东还是没有动静,白山君也是继续行功,丽花心里暗喜,悄悄地走出洞外,使法封住洞穴,接着转身往暗处走去,芳心卜卜狂跳,预备有人拦截时,便以解手作解释。 第二集第五章不死煞女“山君,可以住手了,收回饿虎鞭吧。 ”丽花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后,李向东含笑张开眼睛,挥手破去丽花设在洞口的禁制道。 “那贱人真的有胆子逃跑么?”白山君含恨抽出饿虎鞭,把软绵绵的美姬放在地上道,原来李向东已经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道出故意给丽花制做逃走的机会,安排陷阱。 “跑了。 ”李向东笑道:“美姬,别装死了,立即动身追蹑,沿路报告她的行纵,听我的命令行事。 ”“你要累死人家了!”美姬懒洋洋地爬了起来,念咒穿上天狐煞衣,使出天狐飞遁之术,朝着丽花逃走的方向追去。 “主人,让奴才去把她拿回来吧。 ”白山君匆忙地穿上裤子道。 “不,我们回宫,在那里等候便是。 ”李向东摆手道。 “我们不用赶去给百草生报讯么?”白山君奇道。 “当然不用,我故意这样说,是诱那贱人入壳吧。 ”李向东笑道。 ****回到白虎宫后,李向东也收到美姬的心声传语,知道她尾随丽花身后,朝着兖州方向进发,遂使出摄影传形的法术,继续在铜镜里监视丽花的动静。 这摄影传形的法术虽然神奇,却只能对那些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的教众施展,昨夜李向东已经在丽花身上取得一切所需,制成元命心灯了。 “主人,你没打算把那贱人拿回来吗?”白山君愤愤不平道。 “当然不,我只是利用她试验一下勾魂摄魄的利害吧。 ”李向东目注正在夜色中狂奔的丽花说。 “什么试验?”白山君好奇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望空一抓,取来一方素帕,口中念念有辞,帕子随即往空中升起,还发出阵阵呢喃似的声音。 “这是什么东西?”白山君骇然叫道。 “这是那贱人的淫魂荡魄,召唤本主的声音!”李向东森然道。 说话之间,镜中的丽花突然停下来,茫然地望空聆听,接着出人意表地回身便走。 “成了……她动身回来了!”李向东拍手大叫道。 “她……她怎会回来的?”白山君莫明其妙道。 “她收到自己的魂魄叫唤,怎会不回来。 ”李向东兴奋地说,也没有继续解释。 原来李向东虽然大言炎炎,侈言勾魂摄魄何等利害,却从来没有经过真正的实验,由于丽花的反应与想像大有出入,不禁信心大减,无法肯定能否以此控制,遂故意让她逃走,以作试验。 “主人真神人也!”白山君由衷地赞美道。 “我们先休息一下,待她们回来,再作处置吧。 ”李向东傲然笑道,也想多点时间思索今天的发现。 丽花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自己怎会走了回头路的。 张眼看见已经身处白虎宫,李向东脸罩寒霜地踞坐堂前,目露凶光的白山君站在他的身后,禁不住双腿发软,扑通一虻沟厣稀?“臭婆娘,你想跑到那里呀?”白山君也不待李向东说话,怒火勃发地骂道。 “我……我没跑!”丽花撤赖道。 “你要是没跑,也不用姑奶奶差点跟你走到兖州了!”美姬风尘仆仆地在门外现身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没有尝过本教惩治叛徒的手段了。 ”李向东冷冷地说。 “主人,把这个贱婢交给奴才吧,我可以保证她以后想也不敢想的!”白山君狞笑道。 “不要……呜呜……奴婢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丽芳明白狡辩也是没有用,叩头如蒜道。 “一句不敢便能轻饶吗?”李向东冷哼道:“山君,看看你的手段吧!”“得令!”白山君大喝一声,空中突然飞来一根大麻绳,有生命似的缠着丽花的粉臂,把她吊在半空。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丽花痛哭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嚷什么!”白山君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丽花的娇靥,痛得她惨叫一声,昏昏沉沉的目定口呆。 白山君好像还不满意,发狠地扯下丽花的衣襟,把破布填满了樱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讨饶。 “臭贱人,你知道我是喜欢吃人的,可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吃女人?”白山君撕扯着丽花的衣服说。 “这还用问吗?”美姬格格娇笑,走到李向东身畔道:“女孩子的肉又香又嫩,男人那里比得上。 ”“对了,特别是那些不见天日的地方!”白山君搓揉着丽花那肉腾腾的乳房,反手亮出解腕尖刀说。 “……”丽花粉脸煞白,没命扭动着已经一丝不挂的娇躯,恐怖地荷荷尖叫。 丽花的叫声未止,白山君已是手起刀落,把半只羊脂白玉似的乳房割了下来,放入口里大嚼。 “教主,婢子想去洗个澡……”目睹丽花胸前鲜血狂喷,美姬不忍看地说。 “待会让她用舌头洗吧。 ”李向东把美姬拉入怀里,怪笑道。 “新鲜的人肉份外好吃!”白山君舐着嘴唇说,利刀再下,又把另一只乳房切下。 可怜丽花痛得眼前金星乱冒,知道撑不了多久,虽说可以重生,却也知道重生之时,亦是另一种酷刑的开始。 “最美味的是奶子么?”李向东兴奋地在美姬身上动手动脚道。 “奶子肉多,最嫩滑的本该是这两片唇皮!”白山君执着丽花腹下乌黑色的茸毛,刀子往下切去,竟然把两片红扑扑的阴唇割下来道:“可是这个贱人太多毛,吃下肚里也是味道大减。 ”丽花已是出气多,入气少,距死不远,刀子一下,随即发出垂死的厉叫,螓首狂扭几下后便断了气。 “死了!”美姬惊叫道。 “这贱人真不中吃。 ”白山君不满似的骂道。 “像你这样吃法,有人中吃才怪。 ”美姬叹气道。 “不单不中吃,也不合用刑之道。 ”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么?”白山君不解道。 “用刑之道,要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虽然受罪,但是知道死后重生便能免去一切伤痛,只要心存死念,肉体的伤痛可没什么大不了,何况她也是修道之人,更能吃苦耐痛。 ”李向东解释道:“伤残肉体只是小道,能让她从心底里苦出来,没完没了的生死两难,那才叫受罪。 ”“请主人指点。 ”白山君躬身求教道。 “忘记了她的淫魂荡魄为我所制吗?”李向东怪笑道:“没有淫荡之性,却要被逼行淫,还不是苦不堪言吗?”“怪不得她扭扭捏捏的,看来真是害羞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真的吗?”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让她重生便可以看清楚了。 ”李向东点头道。 丽花死而复生,发觉自己倒卧地上,身上的伤痛全消,暗里舒了一口气,张眼看见李向东等就在身前,念到自己不挂寸缕,不禁羞得粉脸通红,不敢仰视。 “丽花,你还想怎样死呀?”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要难为我了……呜呜……我不再跑了……我会忠心不贰的……呜呜……”丽花泣叫道。 “昨儿你不是也这么说吗?”白山君愤然道:“主人,别听这个贱人瞎说,她净是口不对心的!”“不,我保证以后也不会了!”丽花急叫道。 “保证?你用什么作保证?”李向东讪笑道。 “唯一的保证是让她多吃苦头,以后便不敢再生异心了!”白山君残忍地说。 “不……我……我可以献出多年的积蓄作保证的。 ”丽花害怕地叫。 “用钱买命?你有多少钱呀?”美姬格格笑道。 “我……我储了近千万两银子!”丽花心痛地说。 “近千万两?你要这许多银子干么?”白山君骇然道。 “可是藏在兖州城吗?”李向东心动地问道。 “是……是的。 ”丽花含泪道出藏金之所说:“没有这些银子,我就算再跑,也无处可逃了。 ”“我们修道人要这许多银子干么?”白山君恼道。 “单是银子作保证可不够的,还要看看你能不能绝对服从命令!”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丽花不加思索道。 “你谋害亲夫,豢养面首,真是一个不要脸的淫妇。 ”李向东翻手取来一根短棒,塞入丽花手里说。 “这是……”丽花发觉手里握着一根长约尺许,满布疙瘩的伪具,暗里吃惊道。 “这是给你取乐的,我要看看你没有男人时,究竟有多淫。 ”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丽花失声叫道。 “主人,我早说她是口是心非的了!”白山君冷笑道。 “不……我没有!”丽花害怕地叫。 “那么坐上床,让大家看清楚。 分卷阅读35 ”李向东残忍地说。 丽花那里还有选择,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含泪上床,双手扶着滕盖,张开粉腿,让隐密的牝户暴露在灯光之下。 “臭淫妇,看你哭哭啼啼的,心里不痛快么?可要我用饿虎鞭帮你一把,一定让你痛快的。 ”白山君狞笑道。 “不……不要。 ”丽花泣叫道,知道要是让白山君动手,自己难免又要惨死。 “美姬,找一块素帕,给她留为纪念。 ”李向东笑道。 “留什么纪念?”尽管莫明其妙,美姬还是从衣橱里找来一方雪白汗巾问道。 “破身之喜嘛!”李向东格格怪笑道。 丽花含羞接过美姬手里罗帕,壂在腹下,顿觉满肚辛酸,不是为了破身之苦,而是受不了当众自残躯体的难堪。 “还不动手?”白山君喝道。 丽花无可推宕,唯有咬着银牙,手里的伪具往腹下探去,轻轻点拨着重生的牝户。 “捅进去,捅烂那个浪穴!”白山君逼迫道。 “让她慢慢来吧。 ”李向东诡笑道:“不过,如果她能在一顿饭的时间里尿出来便饶了她。 ”“一顿饭太久了,这个淫妇该能尿两三次了。 ”白山君不满似的说。 “你忘了今早多么费劲吗?”李向东沉声道。 “结果她也是尿得七荤八素呀。 ”白山君抗声道。 “要真如此,那便算她一场造化吧。 ”李向东笑道,可不想解释此举是为了证实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该能使丽花回复原状的。 丽花不知是惊是喜,喜的是要是像以前一样,一顿饭时间应该足够,这一趟便能逃过劫难,却也害怕会像昨夜般失常,让他们藉故施暴,然而此刻也无暇多想,唯有努力催动自己的情欲,希望尽快了结。 “教主,婢子经过易筋洗髓后,是不是能够魔体重生了?”美姬心细,发觉李向东不想多说,乱以他语道。 “还不行,迟些时再告诉你吧。 ”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美姬顿悟什么洗髓易筋不外是李向东设下的陷阱,制做机会让丽花逃走,对他来说,自己也是一枚棋子。 思索之际,听得丽花娇哼一声,只见她握着的伪具已经深入不毛,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滴滴答答地掉在雪白的素帕上面。 这时丽花心里可踏实了许多,新生的身体依然敏感,撩拨几下,淫水便流个不停,让她顺利破关,只要加多一点肉紧,该能得到高潮了。 目睹丽花起劲地以伪具抽插着新辟的玉道,白山君不禁怒火如焚,叫骂不绝。 丽花抽插了百数十下后,期待已久的高潮终于来临了,情不自禁地大呼小叫,然后倒在床上急喘。 “尿了么?”李向东抢步上前,抬起丽花的粉腿,检视着问道。 “尿……尿了!”丽花喘着气答,不知为什么,突然生出无地自容的感觉。 “不要脸!”白山君怒骂道。 “她要是要脸,便不会豢养小白脸了。 ”美姬推波助澜道。 “主人,让奴才给她重生吧。 ”白山君狞笑道。 “主人,你答应饶了我的……”丽花急叫道。 “算了,便饶她一趟吧。 ”李向东点头道,证实丽花表面回复正常后,心情大佳,也不为已甚了。 “可真便宜了她!”白山君懊恼道。 “不会的。 ”李向东目注丽花道:“从今天起,你便是本教的不死煞女,隶属虎侍,要是再有逃走抗命之事,便由他处置!”“这个贱人武功不高,法术平平,能给本教办什么事?”白山君悻声道。 “她有几分姿色,也有不死之身,你的任务就是把她调教成一个千依百顺的女奴,倘若调教得宜,当能办一些事的。 ”李向东笑道。 “奴才一定不负所托的!”白山君欢喜地说。 “你的本教的虎侍,不用自称奴才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我会传你勾魂摄魄之术,她就算客死异乡,也能重生,可不虞她逃跑了。 ”丽花顿时冷了一截,暗念如此自己岂不是永远逃不出他们的魔掌。 李向东等在白虎宫逗留的几天里,尽管丽花没有再遭残杀,却理所当然地成为李向东等的泄欲的工具,百般摧残,受尽屈辱。 丽花人尽可夫,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竟然使她羞愤交杂,无法自解。 经过李向东的解释,白山君与美姬方知道是由于丽花的淫魂荡魄受制,以致性情大变,于是更变本加厉,以此为乐。 姚凤珠仍然定时作出报告,李向东比较关心的,是南方九个帮派已经有两帮四派回信答应,加入讨伐毒龙真人的行列,祝义正密锣紧鼓,约期兴师。 金家兄弟为此曾经澈夜不眠,讨论应否邀百草生助战,最后还是放弃这个主意,原来百草生非钱不行,他们这一趟的报酬是姚凤珠,可不愿再掏腰包,遂作出这样的决定。 连云寨还是为官军重重包围,祝义虽然有心相救,但是官府势大,焉有胆子公然对抗,只能静观其变。 这一天,李向东收到姚凤珠传来消息,知道七天之期已届,金家兄弟打算明早把她送回铁剑山庄,遂也决定同时动身,了结百草生之事。 在美姬的领路下,一行人走了几天,终于在少林大方进犯前,抵达百草生的居处。 李向东的目的是为了坐山观虎斗,自然不会忙着动手,遂挑了一处隐蔽的地方,静候大方等出现。 第二天午后,一老四少五个僧人,与张振威父子浩浩荡荡,来到百草生卜居的庄院,院子周围种满奇花异草,正是美姬说的花花世界。 “少林大方,与师弟张振威,求见主人。 ”领头的老偕沉声道。 隔了一会,院来传来一把阴冷的声音说:“老夫不见外客,大师请回吧。 ”“百草生,你指使天狐大闹威武堡,害死我的娘子,今天要不作出交代,我们可不会罢休的!”张英伟怒骂道。 “天狐之事与我何干?”百草生冷哼道:“而且她的人也不在!”“一句无关便想推得一干二净吗?”张振威恼道:“要不交出妖狐,我们便打进来了。 ”“老夫的居处岂容外人撒野,有本事便进来吧。 ”百草生大怒道。 “那么请恕老衲无礼了。 ”大方也是气恼,一摆手,一个僧人便放出一头小狗。 小狗在众人驱赶下,直闯百草生门前,岂料走不了两步,突然四腿一软,哼也不哼地便倒毙花丛中间。 “老夫的花花世界可不容畜生乱闯的!”百草生语带双关道。 “区区毒阵有什么了不起?”大方念了一声佛号,取出一个药瓶道:“老衲行前专程去了一趟三湘,求得唐门的万妙丹,吃下此丹后,三个时辰里百毒不侵,何惧花花世界!”众人服用灵丹后,便在大方的带领下,亦步亦趋地直闯花阵,朝着庄门而去。 看看还有十多步便走到门前时,四周的花树突然冒出颜色斑烂的彩烟,使众人陷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里。 “小心毒烟,大家靠拢在一起!”张振威大喝一声,双掌往前推出,发出凌厉的掌风,意图逼开彩烟,岂料彩烟好像铁板似的纹风不动,还把张振威震退了两步。 “师弟别动,这是妖法!”大方拦住张振威发掌,取出一方红巾,迎风招展,没多久便烟消雾散,回复入阵时的情景。 众人正要举步,周围忽地生出熊熊大火,烈焰逼人,大方视若无睹,继续挥舞红巾,举步穿越火墙,张振威等紧随其后,也是秋毫无损。 大方等逼近门前时,一群凶神恶煞,高与人齐,不知名的恶兽同时从左右扑出,分袭各人。 张英伟挥动厚背金刀,硬架袭来的利爪,只道能够砍下怪兽的前腿,岂料只是把它震开,竟然刀印也没有留下来。 另一个僧人可没有这么幸运,尽管戒刀劈中怪兽的头胪,却避不开另一头的利爪,但听得他厉叫一声,半边身子给撕下来,当场惨死。 大方手无寸铁,本该凶险绝伦的,岂料手里红巾拂在怪兽身上,怪兽立即“汪汪”狂叫,变成一头恶犬,方悟这些怪兽也是妖法幻化,赶忙挥动红巾,扑击群兽,把它们打回原形,分别为其他人击杀。 众人惊魂甫定,更是悲愤交杂,张振威一马当先,踢开大门,大方眼快,发觉一道人影往屋后遁去,口宣佛号,大鸟似的扑了过去,把一个高瘦老者截下来。 “施主还想跑吗?”大方正色道。 “老和尚,天狐的事与老夫无关,我也不知道她在那里,为何苦苦相逼?”高瘦老者色厉内荏道,他就是百草生,眼见妖术受制,自忖不敌来人,才立心逃走的。 “百草生,现在又添血债,你还要砌辞狡辩么?”张振威怒不可歇道:“要是交出天狐,我可以作主给你一个痛快!”“天狐是没有了,你们究竟要怎样?”百草生心里有气,眼珠乱转,寻思脱身之计。 “施主要是执迷不误,唯有请你回威武堡暂住了。 ”大方叹气道。 “好,我随你们回去!”百草生叹气道,语音未止,全身突然起火,一团火球似的朝着门外冲去。 大方早已有备,也不着忙,手里的红巾往火球罩下去,随即火焰尽熄,接着听到百草生发出厉叫,“叭哒”一声,跌倒地上。 “妖孽!”张振威怒骂一声,抢步上前,制住了百草生的穴道。 “师伯,现在怎么办?”张英伟问道。 “他独力迎战,天狐该不在这里,不过还是要搜索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希望能问到那妖狐的下落。 ”大方答道。 “有人要找天狐吗?”门外蓦地有人说。 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后生,他的神态倨傲,手里牵着皮索,皮索的另一端连着皮项圈,项圈却是系上了一个手脚着地的女郎的粉颈。 那个女郎秀髲如云,俯伏地上,可看不清她的脸貌,但是身后光裸,白雪雪的肌肤柔嫩如丝,光滑可爱,看来还很年青,粉背腰间缚着几根幼幼的带子,相信身前还有掩体之物,使人想看又不敢多看。 “施主是谁?此女便是天狐吗?”大方合什见礼道。 “本人就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李向东板着脸说:“你们找天狐干么?”“那头妖狐为祸人间,我们要替天行道!”张振威悻声道。 “起来,让大家看看你是不是天狐。 ”李向东提起手中皮索道。 女郎羞人答答的顺势站起,她的眉目如画,杏眼桃腮,长得很是漂亮,身上只有几块翠绿色的三角布片,分别掩盖着迷人的三点,那些布片薄如蝉翼,岭上双梅固然约隐约现,腹下春色更使人不敢正视,原来是丽花。 “她不是那头妖狐呀!”张英伟看了一眼,讶然道。 “天狐在此!”美姬漫步入屋,格格娇笑道。 “贱人!”张英伟仇人见面,份外眼红,举刀便要扑上去。 “不要鲁莽!”大方伸手拦住,目注那张俊秀但是带着邪气的脸孔,心底里竟然生出熟悉的感觉,老脸变色道:“李向东,尉迟元是你的什么人?”“我是给他讨命的!”李向东森然道:“动手,一个不留!”语声甫住,突然传来虎啸之声,一头猛虎猛地朝着大方扑了过去,李向东与美姬也同时发难,分头进击其他人等。 大方只道又是妖术,不以为意,手中的红巾往虎头拂去,岂料猛虎来势不减,一时闪躲不及,便为虎爪顺势扯下了肩头大块皮肉。 李向东铁掌翻飞,一照面便震退了张振威,反手一掌却打得张英伟口吐鲜红,接着更向三僧猛攻。 美姬的天狐遁进退如风,快似闪电,乘着张英伟中掌受伤,赶了过去补上一脚,使他一命归西。 张振威虽然没有受伤,也是血气翻腾,内息紊乱,复睹爱子惨死,大方重伤,三僧给李向东逼得左支右绌,险象横生,不禁悲愤莫名,疯虎似的往美姬扑去。 美姬一笑闪开,覤机一个肘棰撞上了一僧的背心,使他鲜血狂喷,眼看活不成了。 大方负伤力 分卷阅读36 敌巨虎,逐渐扳回劣势,有攻有守,无奈失血甚多,知道支持不了多久,而且张振威等非死即伤,再战下去必无生理,于是连发三拳,转身往门外冲去道:“我们走!”“走得了么?”李向东狞笑道,心里默念咒语,门户立即变成一堵石墙,挡住大方的去路。 大方别无他法,唯有以手中红巾开路,幸好这一趟红巾没有失灵,石墙如雪消融,尾随的张振威和两个僧人得以及时逃出门外。 李向东怒喝一声,扯下几根髲丝,扬手便朝着大方等掷去,髲丝离手后,竟然变成一篷劲箭,疾射众人背心。 大方回头再展红巾,袭向身后的箭雨顿消,无奈箭雨分作几起,张振威得无能化解,均中乱箭惨死,只有大方一人含恨逃脱。 “这个老和尚可真利害!”以原形出战的白山君变回人身道。 “他是少林的第二把手,自然利害了。 ”美姬叹气道:“不过最利害的还是什么天池圣女的破布。 ”“这块破布也真叫人头痛。 ”白山君懊恼道。 “给百草生解开穴道再说吧。 ”李向东皱眉道。 百草生死里逃生,自然千多万谢,尽管怀疑这场祸事由李向东引起,美姬也加入修罗教,可不敢计较,还主动投诚,自愿献出元命心灯示忠,希望托庇高枝,以保平安。 众人重新叙礼坐下后,话题自然又回到天池圣女和降魔宝帕了。 “教主,九帮十三派高手众多,还有这样的破布,单靠武功,我们恐非其敌呀。 ”百草生忧心忡忡道。 “人多没什么大不了,我们可以逐个击破的,这块破布相信是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用作防身,也不是无懈可击的。 ”李向东思索着说。 “可是以本体应战吗?”白山君皱眉道,刚才李向东命他回复原形出战,攻其无备,才使大方中计受伤,自知单凭武功,还不是他的敌手。 “如果净是动武,也不用以本体应战的。 ”李向东正色道:“那块破布虽能破仙法,但是不能护身,而且看来对那些无中生有,以虚为实的仙法特别有效,对那些移形换影,转弱为强的法术,却是力有不逮了。 ”“大方不是也能破去主人的追魂箭吗?”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只是破去其中一部份吧。 ”美姬点头道。 “对了,大方能够轻易破去火墙毒雾,却让魔兽杀了一个弟子,就是这个道理。 ”百草生恍然大悟道。 “无论如何,那个天池圣女总是我们的心腹之患,要是知道她在那里,我可不会放过她的!”李向东悻声道。 “祝义说她失纵多年,该不在人世了。 ”美姬笑道。 “就算没死,我也不怕她的。 ”李向东冷哼道。 “祝义也是本教中人吗?”百草生讶然道。 “当然不,他也是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岂能容他活下去。 ”李向东森然道:“而且他也时日无多了!”“那么金家兄弟……”百草生嗫嚅道,他与金氏兄弟臭味相投,有意保存。 “罢了,要是他们能与祝义画清界线,加入本教,便可以太平无事了。 ”李向东笑道。 “只要我开口,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百草生信心十足道,情不自禁地看了瑟缩在旁的丽花一眼。 “入教以后,钱银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不答应才怪!”李向东大笑道。 “这个女的是什么人?”百草生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道。 “以前是我的老婆,现在是本教的女奴,也是众人尿壶,你要是喜欢,尽管拿去用吧。 ”白山君讪笑似的说。 “不净是尿壶的,她拥有不死之身,要是有必死的任务,倒可以给本教效劳的。 ”李向东笑道。 “能够不死真好!”听罢李向东的解释后,百草生满脸艳色道。 “只是她的武功法术两皆不济,纵能不死,也没什么大用的。 ”白山君哼道。 “不一定的。 ”百草生怪笑道:“要是吃下毒龙丸,便会成为世上最厉害的刺客!”“毒龙丸是什么?”李向东问道。 “是春药也是毒药,无论男女,吃了便会欲火焚心,身上同时分泌毒龙丸的药性,一经接触,对方亦会中毒,药性生生不息,无物可解,只能不眠不休的交媾行房,直至双方积聚足够的毒素后,才在极乐中暴毙。 ”百草生答道:“如果没有不死之身,那有刺客肯吃下这样的毒药。 ”“分泌是指淫水吗?”美姬问道。 “不净是淫水,唾沫汗液,尿水阴精,凡是身体里流出来的也是。 ”百生笑道。 “吃了毒龙丸,我们也不能上吗?”白山君不满地说。 “是的,但是重生后,便如没事人了。 ”百草生笑道。 “好极了!”李向东拍手笑道:“从此本教又多一个地煞女了!”“她是什么煞女?”美姬哂道。 “她吗……就是不死煞女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她以身体作武器,也不用什么战衣了。 ”“没有战衣算什么煞女?”美姬嗤之以鼻道。 “现在她穿着的衣服不是战衣吗?”白山君怪笑道。 “要是她整天穿着这样的衣服,老夫不死在她的肚皮上也不行了!”百草生淫笑道。 众人的谑笑羞得丽花耳根尽赤,恨不得能够钻入地下里,心里竟然有点悲哀自己为什么死不了。 “你把毒龙丸交给白山君吧,没有了他,这个不死煞女可不能复生的。 ”李向东笑道:“你前去说服金家兄弟投诚,如此这般,依计行事。 ”“是,属下遵命。 ”百草生点头道。 李向东等与百草生分道扬镳时,青城掌门静虚也独自登上天池,盘膝坐在树下,双手珍而重之地捧着一块银牌,望空祝祷。 隔了良久,空中传来一声叹息,好像刮起了香风,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静虚身前。 来人白衣如雪,长髲垂肩,是一个大概是花信年华的妇人,一个艳绝尘寰的美妇!白衣美妇一头黑油油的秀髲,随随便便的用一根白色丝带绾在一起,与一身白得眩目的轻丝衣裙,简单大方,益见出尘脱俗,飘逸雅致。 那张美得使人窒息,吹弹欲破的娇靥,不施脂粉,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只是有点苍白,该是长久不见天日的结果。 长长的睫毛之下,美目流盼,灵动明亮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却又带着几分忧郁,使人不敢对视。 挺直高耸的鼻梁,线条优美,散发着诱人的魅力,还有柔嫩湿润的红唇,静虚虽然不是男人,也不由生出品尝的冲动。 “圣女……”静虚发现少妇现身,竟然激动地翻身拜倒,老泪纵横道:“贫尼……贫尼终于再见到您了!”“师太请起。 ”圣女长袖一摆,卷起静虚手里的银牌,平静地说:“这块报恩牌可是静虚给你的吗?她还好么?可是出了什么事?”“您不认得贫尼吗?贫尼便是静虚呀。 唉……要不是事急,贫尼也不敢动用圣牌的!”静虚惶恐地说。 “对不起,我真的失觉了。 ”圣女低噫一声,惭愧道:“师太别来无恙么?毕竟分别已经三十年了!”“圣女风采依然,贫尼已经老了。 ”静虚感慨地说。 “人谁无老?不过是你我修习的武功不同吧。 ”圣女发觉静虚还是跪在地上,摆手道:“师太万勿多礼,快点起来说话吧,玄云师太可好吗?”“家师已经圆寂多年,现在是贫尼忝掌青城。 ”静虚唏嘘地爬了起来,恭身回答道。 “哲人其萎,教人惋惜呀。 ”圣女叹气道:“师太远道而来,有什么事?”“圣女,武林大劫又生了!”静虚赶忙奉上姚凤珠的血书及报告近日发生的变故。 “李向东?怎会跑出一个李向东的?”圣女听罢,粉脸变色道。 “贫尼与大觉也讨论过这个问题,尉迟元独身以终,没有留下一儿半女,以年纪计算,也不会是他的弟子,最有可能的,是修罗教的余孽培养出来的传人。 ”静虚和盘托出与大觉商讨的经过。 “当年还有妖孽漏网吗?”圣女讶然道。 “有名有姓的一个也逃不了,藏匿暗中的却难免有漏网之鱼。 ”静虚惭愧道。 “有没有慈云庵失纵弟子的消息?”圣女问道。 “没有。 ”静虚长叹道:“或许她们死了还好一点。 ”“可惜不知道这个留下血书的女孩子在那里,她或许能够提供线索的。 ”圣女遗憾道。 “血书只是草草数行,尽是说李向东如何利害,可没有提及慈云惨案,我看她也不知道的。 ”静虚皱眉道,想不到是姚凤珠写得匆忙,忘记交代被掳的女尼下落,也没有报告柳青萍已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 “你们可有邀陈通帮忙吗?”圣女记起当年一个以智计闻名的武林高手,问道。 “噢,关心则乱,贫尼倒忘记了智慧老人!”静虚顿足道:“见过圣女后,我立即前去相请。 ”“智慧老人?”圣女不解道。 “智慧老人就是陈通,经过圣女品题后,武林公认他的智计天下第一,尊为智慧老人。 ”静虚解释道。 “这个李向东的武功妖法倘若比得上当日的尉迟元,恐怕天下无人能制,没有摸清他的底细之前,要斗智不斗力,凡事留有退路,不要硬拚。 ”圣女思索着说。 “难道您老也不行吗?”静虚骇然道。 “实不相瞒,我虽然不惧尉迟元的妖法,武功却逊一筹,全凭一时侥幸,才能设下禁制,然而我也受了重伤,至今未愈,苦修卅年,还没有回复当年功力,要是及得上尉迟元,该是败多胜少。 ”圣女黯然道。 “李向东未必及得上尉迟元的!”静虚急叫道。 “但愿如此吧。 ”圣女长叹一声,继续道出应付的方略,最后说:“论武功,九帮十三派力足一拼,可虑的是妖法,你们如此这般,以降魔宝帕镇守山门,便能阻止妖邪入侵,我再传你伏妖灵符,你画上百数十张,分赠各派高手,纵是被逼动手,制出灵符后,一个时辰之内,便不会为妖法所伤,能以武功决一胜负了。 ”“多谢圣女!”静虚大喜道。 “我的伤势未愈,暂时不宜动手,期以半年,希望那时能与你们一起斩妖除魔吧。 ”圣女正容道。 第三集第一章无敌神兵回到铁剑山庄的姚凤珠,睡了一整天,一觉醒来,好像浑浑噩噩,连日子也胡里胡涂,事实她的脑筋清明,甚么也记得清清楚楚。 姚凤珠怎能忘记那七天的非人生活。 尽管金家兄弟没有伤残姚凤珠的身体,却是昼夜奸淫,百般羞辱,身受之苦,绝不逊于与李向东一起的日子。 金家兄弟最爱大被同眠,轮番上阵,没有一趟不把姚凤珠干得呼天抢地,丑态毕露。 金铜为姚广生所伤,本来患了早泄之疾,然而吃下百草生的壮阳药物后,竟然雄风勃勃,金枪不倒,已经使人吃不消了,后来金金和金银亦见猎心喜,以此延长作乐时间,更叫姚凤珠饱受摧残,死去活来。 姚凤珠聊以自慰的,是积聚在丹田的内力又增,要不是依照李向东的指示化解外来真气,恐怕已经涨裂了,知道淫欲邪功再奏奇功,金家兄弟的功力大损,终有一天会恶贯满盈的。 更值得庆幸的,是回来至今,虽然夜夜同衾共寝,还没有遭祝义奸辱,尚算过了几天清静的日子。 清静的生活使姚凤珠有许多时间胡思乱想,不平静的芳心,更是波涛起伏,六神无主。 想得最多的是那几封冒险传送的血书,不知落在甚么人手里,完全无声无色,彷如石沉大海,祝义身为九帮十三派中人,竟然也是蒙在鼓里,与南方九个帮派关系密切,看来此举是徒劳无功了。 南方九派里,至今已经有两帮五派答应连手对付毒龙真人,剩下的巴山派由于前掌门蒲云风新丧,热孝在 分卷阅读37 身,自然婉拒,三水帮远在边陲,道途遥远,只是修书致意,该不会参加的。 事实祝义亦决定动手,经已约定各路人马,七天后齐集黑雾山下,听候命令发动攻击。 由于铁剑山庄距黑雾山只有四天路程,所以收到连云寨陷落的消息时,尚未出发。 原来官兵四面合围后,丁菱计诱群盗突围,使用奇兵占领山寨,然后前后夹攻,群盗走投无路,全数投降,也寻回失去的皇纲,所有俘虏贼赃已经开始押返清远了。 祝义闻讯虽然大为沮丧,但是念到攻破毒龙观后,该能声威大振,于是强打精神领着姚凤珠与铁剑门的高手上路。 与门里的高手同行,祝义可不敢踰越,循规蹈举,没有对姚凤珠无礼,走了几天,终于抵达会合的地点了。 两帮五派的高手,黄昏时陆续到齐,点算人手,共有三十多人,包括两个帮主和三个掌门,实力雄厚,均道为恶多年的毒龙真人难逃公道,议定藏匿山下歇宿一宵,天亮后动手。 整个队伍只有姚凤珠一个女性,自然离群独处,岂料预备躺下时,突然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召她见面。 原来李向东就在附近,还架起法坛,看来已经施法完毕。 姚凤珠暗暗吃惊,深信李向东不怀好意,只不知道他使用了甚么妖术,如何对付这些正在梦中的正派高手。 李向东好像知道姚凤珠想甚么似的,主动道出在四周设下禁制,防止声音外泄,如此山上的毒龙真人可不会发现有异了。 至于为甚么要隔绝声音,姚凤珠不用多久便知道了。 朦胧夜色中,群雄的阵地周围,突然人影幢幢,接着王杰与百多个脸目黝黑的壮汉杀奔而来,赫然是李向东培育的魔军,领头的还有天狐煞女美姬,金家兄弟和两男一女,后来姚凤珠才知道他们是百草生,白山君和丽花。 祝义等虽然也设有岗哨守望,但是敌人突然出现,来势汹汹,也是措手不及,转眼便落入下风。 那些魔军人人武功不俗,以众凌寡,而且悍不畏死,动辄便使出换命的招数,受伤后,好像也不知痛楚,就是断手断脚,也继续作战,百草生还施展妖术助阵,自然杀得两帮六派鬼哭神号,伤亡惨重。 金家兄弟初入魔教,急于建功,围攻方寸大乱的祝义,白山君与丽花双战一个气度不凡的老者,王杰却指挥魔军,赶尽杀绝。 最叫人头痛的是美姬,她仗着天狐遁,来去如风,鬼魅似的穿插阵中,双掌变回原形,锋利的狐爪硬似精钢,专施偷袭,使人防不胜防。 目睹平静的山区突然变成一个血流成河的修罗场,姚凤珠是吓呆了!罪魁祸首当然是李向东,但是自己也难辞其咎,虽说是为势所逼,祝义更有取死之道,但是其它人是无辜的,何况这些人更多是仁人侠士,白道里的精英。 好汉不敌人多,战况是一面倒的,白道中人一个一个地倒下去,有人开始突围了,可是王杰派遣魔军追击,还有美姬帮忙,没有人跑得了。 两帮六派是一败涂地了,绝大多数已经送命,没有俘虏,因为纵然纵然弃械投降,或是伤重不能再战,也是难逃死劫。 负隅顽抗的只剩下六七人,分作几堆各自为战,他们的武功很高,有人还手执降魔宝帕,不惧百草生的妖术,该是各帮派的领袖人物,但是人人负伤,看来支持不了多久。 仍在苦战中的祝义可没空思索金家兄弟为甚么突然变节了,眼见这些神秘的敌人竟然不留活口,自己亦身陷重围,周围也愈来愈多杀气腾腾的恶汉,更震惊的是内力消耗极快,就像前些时般力不从心,知道不能幸免,这时唯一的心愿,是能与这几个反复无常的恶贼同归于尽。 金家兄弟与祝义接战后,才发觉自己的功力远逊从前,缠战下来,还有点吃力,可不及其它人那般意气风发,心里惭愧,禁不住凶心勃发,也使出换命的招数。 百草生依照李向东的指示,净是使出移形换影的法术,伤敌甚众,剩下的几个高手大多以宝帕护身,无惧妖法,看见金家兄弟与祝义的战况胶着,也是着急,毅然加入战团,希望及早了结。 加入百草生这个生力军,祝义更是岌岌可危,也不容他犹豫了,蓦地厉啸一声,没有理会金铜攻向胁下的长刀,铁剑幻出大片剑花,左掌却无声无色地往金银的腰间拍去。 金铜一剑刺进祝义胁下,情不自禁地欢呼一声,岂料欢声未止,腹下也传来剧痛,胡里胡涂地倒地不起,原来祝义亦同时起脚,这一脚中正金铜要害,使他一命归西。 然而祝义这一脚的代价也很大,除了中了金铜一刀,还给身后的金银一剑刺入腰间,受了重伤,知道送命在即,贾其余勇连人带剑撞进金金怀里,铁剑随即穿胸而过,使他登时了帐。 金银惊见兄弟先后惨死,怒吼一声,狂性大发地挥刀乱砍,才把祝义剁成肉酱。 这时其它人亦相继结束战斗,也许是金银合该横死,正当他抚尸哀悼金金和金铜的惨死时,不知是从那里飞来一截断剑,凑巧射往他的背心,他竟然不知闪躲,立即惨死当场。 百草生救援不及,眼巴巴地看着金家兄弟一命呜呼,禁不住顿足长叹,暗道天意难测。 李向东等大获全胜,兴高采烈地回到王杰的洞府了。 “教主,属下点算清楚,敌人无一漏网,搜获四块破布和各派的信物,我们死了金家兄弟,魔军十死廿三伤,所有魔军的尸体全用化尸粉清理,不留半点痕迹。 ”王杰清理战场回来,报告道。 “这些魔军可真了得,轻而易举地便歼灭两帮六派的精英,一定花了教主许多心血了。 ”百草生赞叹道。 “心血可没有,精血倒是不少。 ”李向东怪笑道:“待会让王杰领你们四处走走,便知道我和王杰花了多少功夫了。 ”“他们彷如天上神兵,世上该无敌手了。 ”白山君凑趣道。 “说得好,从此他们便以无敌神兵为名,要不是炼制魔甲很花功夫,真该一一配上,那时不天下无敌才怪!”李向东开心笑道。 “没有魔甲,我们可以用铁甲的。 ”王杰笑道。 “对,你安排吧。 ”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暗念纵然没有魔甲,这些魔军也非比寻常,要不早为之计,白道中人如何是敌,可要再想办法通知他们了。 “金家兄弟名列四恶,亦是武林中有数的高手,竟然与祝义同归于尽,也真可惜。 ”王杰感叹道。 “祝义是当年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岂是易与之辈,死前一击,更是全身功力所在,可没有甚么奇怪的。 ”李向东含混其辞道。 “我也曾接了他一剑,招式尚可,内劲却是平平,难道是……”美姬若有所悟地看了姚凤珠一眼,住口不言道。 “最冤枉的是金银,以他的功力,应该躲得开那截断剑的。 ”百草生惋惜道,断剑不知是那个垂死之人脱手掷出,使金银死于非命。 “算了,死者已矣,无谓多话了。 ”李向东摆手道。 “属下可不明白,为甚么要毁尸灭迹,要是留下祝义等的尸体,大可嫁祸老毒龙,给他找点麻烦哩。 ”王杰知趣地乱以他语道。 “他是本教的叛徒,自该由我亲自解决了。 ”李向东森然道。 “可是使用元命心灯吗?”百草生好奇道。 “当年有些人是没有交出元命心灯的。 ”李向东叹气道。 “他可有点运道。 ”百草生冲口而出道。 “当年九帮十三派赶尽杀绝,没有多少人逃得了,要是没有运气,他能活到今天吗?”李向东冷哼道。 “奴才可不会像他的!”白山君信誓旦旦道,其它人也齐声附和。 “我也相信你们不会,只要大家同心协力,修罗教当能称霸天下,你们也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李向东笑道。 “经此一役,南方各帮派元气大伤,也是北上的时候了。 ”王杰踌躇满志道。 “你道北方各派是好吃的果子吗?”李向东摇头道:“无敌神兵仍然太少,还要加把劲才行。 ”“包在属下身上便是。 ”王杰大笑道。 “山君,你与丽花前往兖州把藏金送回这儿,要是找不到,便随你处置,有特别事情时,可以用心声传语向我报告的。 ”李向东冷冷地说。 心声传语是李向东掌握传心术的奥秘后自创的异术,经已广传各人,连同元命心灯的移形摄影,众人的动静完全受他控制。 “一定找得到的。 ”丽花明白找不到藏金的后果,也不待白山君答应,便忙不迭地说。 “百草生,你的故居不大安全,最好迁居白虎宫,暂时与白山君一道走,等我命令。 ”李向东继续说。 “是,属下遵命。 ”百草生安有异议。 “凤珠,这一趟妳居功至伟,该赏!这样吧,妳就在这里歇上十天半月,待我回来后再作打算吧。 ”李向东笑道。 “多谢教主。 ”姚凤珠低头答道,心里冷了一截,暗念如此可没有机会向九帮十三派传递消息了。 “教主要去那里?”白山君问道。 “去清远,我与美姬去会一会柔骨门的铁胆柔情丁菱,拿回来看看她是不是三头六臂,有甚么了不起。 ”李向东笑道。 “只是我们两个吗?人手太少,恐怕不易把她拿下来的。 ”美姬吃惊道。 “一个小女娃吧,那里要劳师动众。 ”李向东哂道。 “甚么时候上路?”美姬问道。 “过两天吧,我和凤珠久别胜新婚,也要好好地慰劳她的。 ”李向东淫笑道。 姚凤珠星眸半掩,娇喘细细,好像还在陶醉在肉欲的欢娱里,事实却是暗里留意趴在身上的李向东的动静。 李向东已经梅开三度,姚凤珠也如常地丢精泄身,倘若李向东不是大异平常,姚凤珠可不会感到奇怪的。 记忆所及,李向东该是碰过姚凤珠的男人之中,最骁勇顽强的一个,就是吃了药的金家兄弟亦有所不及。 姚凤珠不是奇怪李向东能够梅开三度,而是奇怪他不像以往般持久耐战,总是虚应故事似的抽插了十数下,便弃甲曳兵,要伏在她的身上闭目调息,歇上一会,才能重振雄风,再战下去。 也幸好如此,姚凤珠才得到喘息的时间,否则以她的荏弱,早已叫苦连天了。 李向东看来调息完毕,张开眼睛,在姚凤珠的粉脸上香了一口问道:“还想要么?”“教主喜欢便行了,不用管弟子的。 ”姚凤珠理所当然似的说,也因为那火棒似的鸡巴犹在历尽沧桑的肉洞里跃跃欲试,知道李向东的欲火尚未平熄,说不也是没有用。 “妳愈来愈懂说话了。 ”出乎意料之外,李向东竟然抽身而出道:“我已经给妳化去外来的真气,运功看看吧。 ”姚凤珠憬然而悟,至此才明白刚才李向东只是给她化解淫欲邪功吸来的真气,赶忙坐起,运功内视,发现充斥丹田的真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纵,不禁大惊道:“教主,弟子的真气也没有了!”“不是没有,而是藏在中府,倘若能够依照淫欲神功运气发劲,威力便更大了。 ”李向东解说个中奥妙道。 中府是淫欲邪功必经的穴道,姚凤珠修习邪功日久,行功使劲,也不知不觉走着邪功的路子,于是依言运气,发觉真气坚凝,颇有进境。 “功力可有增长?”李向东追问道。 “有一点点吧。 ”姚凤珠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道,不知道陷溺更深,祸害无穷。 “由于祝义等的内力深厚,妳的淫欲神功却未臻火候,一下子汲取这许多外来内力,丹田承受不了,才会生出痛楚,只要努力练功,以后便没有这个问题了。 ”李向东正色道。 “弟子……弟子汲取了许多内力吗?”姚凤珠嗫嚅地问道。 “这可难以估计。 ”李向东沉吟道:“不过看他们对战的表现,最少有两三成了,否则金家兄弟连手,也不会与祝义同归于尽了。 ”“弟子可不知道金家兄弟也是教里人……”姚凤珠惶恐道。 “知道又如何,上窑子也要付钱的。 ”李向东大笑道,遑论招揽金家兄弟只是临时起意,就算不是,也没有把他们的生死放在心上。 “怎么他们好像没有发觉的?”姚凤珠心里一痛, 分卷阅读38 继续问道。 “淫欲神功玄妙神奇,他们怎能发觉。 ”李向东无心解释,吃吃笑道:“上来吧,让我好好地疼妳!”清远是李向东旧游之地,可以使出神行妖法,不过两天,便与美姬来到目的地了。 城里喜气洋溢,万众欢腾,交相传颂官军如何大破连云寨,巨寇被擒的经过,无需打探,李向东便得知详情,禁不住暗赞这个丁菱智计不凡,难怪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儿家,能够当上江南总捕头之职了。 李向东本来是有意用强掳走丁菱的,探得她仍然寄寓总兵府,便与美姬寅夜前往窥探。 尽管总兵府门禁森严,守卫众多,但是李向东等以妖法潜踪隐形,无惊无险地便潜了进去,岂料进入内堂后,李向东便发觉不妙,悍然擒下一个值夜的兵丁逼问,才知道丁菱根本不是住在这里,不独丁菱不在,就是总兵也不以此为家,唯有悄然退走。 “教主,你怎会知道那儿是个陷阱?”才进家门,美姬已是急不及待地问道。 “妳没有发觉内堂的家具因陋就简,也不像经常使用吗?”李向东冷笑道:“最奇怪的是没有内眷,甚至丫头也没有,岂像官宦人家。 ”“不错!”美姬恍然大悟道:“但是守卫的全是酒囊饭袋,这样的陷阱也是有甚么用?”“从府里的布置来看,他们要拿的该是汪洋大盗,武林高手,我们有法术防身,自然没有用了。 ”李向东笑道。 “那么陷阱该不是为我们而设了。 ”美姬松了一口气道。 “她又不会未卜先知,怎知道我们会去。 ”李向东点头道:“我看丁菱是因为仇家太多,才会设下这样的陷阱的。 ”“她也真厉害。 ”美姬凛然道。 “厉害又如何,难道还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李向东哼道。 “你杀了那个兵丁,恐怕她会生出疑心而作出防范了。 ”美姬担心地说。 “能不杀吗?不过我是用重手法震碎他的心脉,表面全无伤痕,看来是急病而死,该不容易发觉的。 ”李向东皱眉道。 “现在怎办?”美姬问道。 “官府定于后天开堂审问连云寨的盗首,丁菱一定会出现的,我们也去瞧瞧吧。 ”李向东道。 开堂之日,李向东与美姬乔妆打扮,混在许多好奇的老百姓当中,前往府衙听审,丁菱果然在堂下候命。 丁菱的个子不高,娇小灵珑,长得俏丽甜美,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活泼精神,散发着智慧的光芒,红扑扑的脸蛋,还有两个可爱的梨涡,顾盼自豪,英姿飒爽。 公堂会审可没有甚么看头,一切是证据确凿,人赃并获,几个盗首判了斩刑,其它的一律充军塞外,闹了半天,才曲终人散。 李向东的计划是追蹑丁菱的居处,然后再作打算的,岂料发现人群中混进许多看似密探的汉子,监视着听审的百姓,知道官府早有准备,可不敢莽动,启人疑窦,自然无功而还了。 以后几天,丁菱可没有露面,李向东也探不到她的居处,无隙可乘,却接到白山君已经把藏金送返洞府的消息,思索了大半天,终于作出决定。 “没有拿到那女娃吗?”王杰等见李向东空手而回,失望似的说。 “那妮子好像知道有事发生,不知躲到那里,泼水不入,根本不能近身。 ”美姬道出经过道。 “躲到那里也没有用,能躲得过重阳吗?”李向东冷哼道。 “为甚么非要拿下她不可?”美姬明白李向东是打算依照红蝶的建议,等待丁菱上坟时动手,不禁奇怪他怎会为了她花这许多功夫。 “不要多管闲事。 ”李向东不悦道:“山君,你与百草生带着丽花南下,让三水帮的帮主焦孟尝一下毒龙丸的威力,然后颁下修罗令,着其它人献出镇帮之宝,归顺本教,若有不从,一律杀无赦!”“焦孟是个老淫虫,他是死定了。 ”百草生笑道。 “杀了焦孟后,南方再无可以一拼的高手,其它的两帮五派当闻风归顺,否则你们亦照此办理,多杀几个也无妨的。 ”李向东冷酷地说。 姚凤珠掩不住心中震骇,知道武林浩劫已经开始,可是李向东接下来的说话,对她来说,更如晴天霹雳。 “凤珠,也是时候和老毒龙算帐了。 ”李向东诡笑道:“妳前往毒龙观,找他报仇吧。 ”“只是婢子一个吗?”姚凤珠惊叫道。 “不错。 ”李向东哂道:“妳是江都派的掌门人,难道不想报仇吗?”“他……他会杀了弟子的!”姚凤珠颤声道,知道自己虽然汲取了祝义和金家兄弟的功力,仍然不是毒龙真人的对手。 “他以为妳盗走朱雀杵,怎会轻易杀妳?”李向东怪笑道:“而且我与美姬就在附近监视他的动静,可不容他伤妳的。 ”“但是……”姚凤珠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不禁如堕冰窟,知道此行定必生不如死。 “不用但是了,记得我传妳的移经换穴的心法吗?只要运起心法,也无惧老毒龙废掉妳的武功了。 ”李向东笑道。 “毒龙观的机关凶险恶毒,中人必死,恐怕她不容易见到老毒龙的。 ”百草生皱眉道。 “你我进去或许有点麻烦,可难不倒她的。 ”李向东解释道:“老毒龙是个色中饿鬼,所有机关均设下禁制,能辨男女,男的有死无生,女的却能通行无阻。 ”“不能随着她杀进去吗?”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老毒龙的武功法术是五妖之首,硬拼要大费手脚的。 ”百草生叹气道。 “他是我的手下败将,硬拚也行,然而有凤珠出马,何用多费气力。 ”李向东笑道。 “你们忘记了凤珠是本教的淫欲魔女吗?”王杰笑道。 正在自伤自怜的姚凤珠闻言,方悟这几天他们几个净是与丽花行淫作乐,却没有碰自己,当是从王杰那里知道自己的底细。 “原来如此!”百草生恍然大悟,灵机一触道:“属下有一种名叫凤尾香的异药,擦在身上,百日不散,就像肉香,男人嗅了,便如蚁附蜜,心痒难熬,可以让老毒龙更卖力的。 ”“也好,就是没有凤尾香,老毒龙也不会放过这块到口的肥肉的。 ”李向东笑道。 “百草生,这不是作弄人吗?”白山君埋怨似的说:“现在她已经瞧得人心痒痒的了,要是擦上甚么凤尾香,叫我如何忍得住。 ”“凤尾香也有解药的,但是你有私家尿壶,可不用解药了。 ”百草生讪笑道。 “不是私家尿壶,谁也可以用的。 ”白山君哂道。 就在这时,空中突然传来鹤唳的声音,李向东举手一招,一头灰鹤竟然穿墙而入。 王杰的洞府深藏山谷之中,密不透风,众人未免奇怪,接着灰鹤还化作轻烟,落在李向东手里时,已经是一封满布字迹的信函,才明白烟鹤当是李向东创出心声传语前,用作通讯的工具,不禁奇怪他还有多少手下潜伏在外。 “事不宜迟,大家明天起程吧。 ”李向东读完来信后,寒着脸说:“我还要赶去吃本教爱欲魔女的喜酒哩。 ”姚凤珠白绫罗帕裹头,一身素白的紧身衣裤,手提长剑,满肚辛酸,一步一惊心地登上黑雾山。 这样的打扮是美姬的主意,她说如此才能显示姚凤珠破釜沉舟,不惜牺牲的决心。 本来给死难的同门披麻戴孝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这时的姚凤珠,也无心穿红着绿,但是衣服太不象话了,轻柔的衣料皮肤似的紧贴身上,突出了那成熟诱人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盛臀蜂腰,更见灵珑浮凸,穿在身上,实在叫人难堪。 更难堪的是姚凤珠虽然不施脂粉,身上却散发着阵阵若有若无的甜香,那是凤尾香,在李向东的监督下,不独涂遍了香腮耳背,粉颈腋下,甚至衣下几处永不见天日的隐蔽地方。 其实擦上凤尾香与否可不重要,因为此行是送羊入虎口,怎样也无法改变受辱的命运。 姚凤珠唯一的希望,是李向东能够大发慈悲,早点现身宰掉毒龙真人,可以少吃一点苦头,便上上大吉了。 毒龙观在望了,姚凤珠吸了一口气,便推门而进。 门后是一片绿草如茵的大草地,草地的尽头是一道写着“妄入者死”的月洞门,倘若是柳青萍,不会不认得她就是从这里进去,盗走了朱雀杵的。 从这里开始,共有九道机关,每一道均能置人于死地,姚凤珠想也不想地踏上门后那道九曲十三弯的迥廊,暗念要是机关有灵,李向东岂能责难,该不会把自己送下淫狱的。 姚凤珠平平安安地走完那道的迥廊,甚么事也没有发生,还来不及叹气,便看见毒龙真人了。 毒龙真人大刺刺的坐在云床之上,身披彩色纱衣的春秋冬三艳或靠或坐的躺在他的怀里。 “原来是妳,李向东没有杀妳吗?”毒龙真人奇道。 “他……他那有你这么恶毒!”明知李向东正在窥伺,姚凤珠岂敢胡言乱语。 “他在那里?”毒龙真人沉声道。 “我不知道!”姚凤珠咬着牙说。 “那么妳来干甚么?”毒龙真人冷笑道。 “我是来报仇的!”姚凤珠厉叫一声,挥剑杀去道:“纳命来吧!”“贱婢大胆!”春艳娇叱一声,领着双艳迎了上去。 三艳看似赤手空拳,却是以纱衣作武器,长袖翻飞,衣袂飘扬,往姚凤珠的长剑卷去,同时指掌兼施,也是有攻有守。 念到三艳是毒龙真人的帮凶,姚凤珠下手岂会容情,再看薄如蝉翼的纱衣之下,竟然是不挂寸缕,举手投足,妙相毕呈,浑不知羞耻为何物,更是杀意盈胸。 十数招过后,姚凤珠发觉三艳只是存心夺剑,拳脚却避开要害,净是往关节穴道招呼,用心昭然若揭,不禁愈战愈勇,招招险,剑剑快,杀得她们汗流浃背,险象横生。 “小心!”毒龙真人看见姚凤珠反手急刺秋艳腋下,知道她躲不了,大喝一声,口里吐出一道白光,闪电般疾射姚凤珠的玉腕。 “不要伤她!”与此同时,李向东也以心声传语喝止道。 姚凤珠手里一慢,白光已经缠住了玉腕,本来还可以使用指劲,把利剑当作暗器伤敌的,犹疑之际,却让春艳一指点中腰间,气力顿消,长剑脱手掉在地上,娇躯也往后倒去,立即给赶上来的冬艳制住了。 “贱人!”秋艳惊魂甫定,气冲冲地抢步上前,左右开弓,重重地打了姚凤珠两记耳光骂道。 “别打坏了她。 ”毒龙真人格格笑道:“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狱无门却闯进来,可是不要命吗?”“有种便杀了我!”姚凤珠尖叫道。 “妳可是把朱雀杵给了李向东?”毒龙真人脸露异色道。 “我没有朱雀杵!”姚凤珠厉声道。 突然记起李向东的朱雀杵,不禁生出寒心的感觉。 “师父,宰了这个贱人,给夏艳报仇吧。 ”春艳悻声道。 “不用忙,我还要问她几句话。 ”毒龙真人摇头道。 “李向东不会利用她施展甚么诡计吧?”秋艳警告道。 “这却不可不妨。 ”毒龙真人点头道:“我去巡视各处机关,妳们看看她的身上有没有藏着甚么毒物暗器。 ”“可要废了她的武功吗?”冬艳问道。 “当然不,我还要她试一下我的淫欲神功哩!”毒龙真人寒声道。 “找到甚么没有?”毒龙真人回来后问道。 “没有。 ”春艳答道。 “不会走眼吧?”毒龙真人不放心似的说。 “怎会走眼,她没有多少衣服,我们也轮流地摸了一遍,甚么也没有,还藏得下甚么东西?”冬艳嘀咕道。 也怪不得冬艳嘀咕的,穴道仍然受制的姚凤珠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衣服东歪西倒,白布抹胸在敞开的衣襟里摇摇欲坠,羊脂白玉似的乳房似隐还现,而且裤子松脱,香艳的白丝汗巾掉在脚下,分明经过澈底的搜索。 “有没有看过那两个孔洞?”毒龙真人涎着脸说。 分卷阅读39 “当然有,后边干干净净,指头也容不下,前边毛茸茸的,里边的淫核却好像没有以前那么肥大。 ”春艳笑道。 “让我看看。 ”毒龙真人皱着眉头说。 姚凤珠早料到难逃此劫,没有做声,任由三艳剥下裤子,架起了光裸的下身,迎灯挺立。 “真香!”毒龙真人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展开一看,发觉光洁如雪,香气袭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问道:“怎么没有使用凤珠汗巾吗?”姚凤珠以前最爱在贴身衣物绣上凤凰和明珠,要非如此,岂会为李向东所算,或许亦能逃过火蚁的荼毒,陷身修罗教后,需要大量汗巾替换,那里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芬芳馥郁,清爽迷人的气味,使毒龙真人心神皆醉,捧在手里,嗅索了好一会,才蹲在姚凤珠身下,双掌探出,扶着芳草菲菲的腿根,尽情狎玩。 刁钻的指头碰在嫩滑的肌肤时,姚凤珠知道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头,虽说已经习以为常,仍然禁不住潸然下泪。 果如所料,毒龙真人的指头游遍了玉阜花唇后,便慢慢使劲,张开那神秘的肉洞。 “可是李向东给妳解开火蚁之毒么?”毒龙真人窥探着说。 姚凤珠紧咬朱唇,好像是默认似的,满肚凄酸之中,却生出一点儿喜悦,因为毒龙真人纵不为凤尾香所惑,相信也难逃果报了。 “那李向东倒有点道行。 ”毒龙真人冷哼一声,指头强行捅进红扑扑的肉膣里,探索着说。 “看她豁出去的样子,恐怕不会说出朱雀杵的下落了。 ”春艳冷笑道。 “再用火蚁咬她几口,看她说不说话!”秋艳恶毒地说。 “火蚁全给李向东收去了,那里还有火蚁。 ”毒龙真人不悦道。 姚凤珠忍不住偷偷舒了一口气,尽管习了淫欲邪功,能够化解火蚁的淫毒,那咬噬的痛楚,还是叫人不敢想象的。 “火蚁也未必有用,上一趟已经咬过了。 ”冬艳呶着嘴巴说。 “岂容她不说!”毒龙真人抽出指头道。 “你不是说她是天生的淫妇吗?可以用折腾淫妇的法子试一下的。 ”春艳吃吃笑道。 “我正有此意。 ”毒龙真人怪笑道:“送她上离魂榻吧。 ”离魂榻是一张用红木制造,附设绞轮机括,古里古怪的大床,躺下去冷冰冰的怪不舒服,然而穴道受制,任人摆布的姚凤珠给三艳送上大床后,要动也动不了。 躺上离魂榻后,姚凤珠的手腕足踝便分别锁上了附设床上的皮环,冬艳转动床后的绞盘,姚凤珠的四肢便在皮环的牵引下,左右张开,整个人大字似的仰卧床上。 “这样不好。 ”毒龙真人拨弄了一个机括道。 冬艳继续转动绞盘,姚凤珠的一双粉腿开始往上升起,直至纤幼的足踝贴上了张开的玉腕,才戛然而止,硬把赤条条的娇躯逼曲作一团,羞人的方寸之地也朝天耸立,原来离魂榻是一张机关床,硬把身体四肢摆布成不同的姿势,任人鱼肉。 这时姚凤珠双腿老大张开,身体好像差一点点便要撕成两半,腰间更是疼痛若折。 “朱雀杆在那里呀?”毒龙真人坐在床沿,手掌覆上了光裸的腿根,指头搔弄着裂开的肉缝道。 看见姚凤珠板着脸孔,木然不语,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指头挤进了狭窄的洞穴,愈钻愈深道:“不说话吗?这个洞穴能让妳快活,也能让妳吃苦,妳想快活还是吃苦呀?”“当然是快活啦,那有人喜欢吃苦的。 ”春艳吃吃笑道。 “不一定的,听说有些人喜欢吃苦的。 ”秋艳抬杠似的说。 “那便苦中作乐吧。 ”毒龙真人狠狠地掏挖了几下,发现姚凤珠虽然痛得俏脸扭曲,还是倔强地不发一言,冷哼道:“准备九度轮回和羊眼圈。 ”“多少个羊眼圈?”冬艳笑问道。 “三个,这才是吃苦!”毒龙真人抽出指头道。 “一个已经苦死人了,何况是三个!”春艳夸张地叫。 “又没有苦死妳?”秋艳讪笑道。 “怎么没有,忘记了那天人家叫得多么苦吗?”春艳嚷道。 “别闹了,妳们侍候师父,让我侍候她。 ”冬艳从床上取出东西道。 “不,让我来。 ”毒龙真人爬上了床,从冬艳手里接过一串珠子,在姚凤珠眼前展示道:“这便是九度轮回了,青楼老妓闻之色变,她们几个更是要生要死,可有尝过吗?”“我说她见也没有见过,怎会知道这东西的利害?”秋艳不屑道。 秋艳说得不错,姚凤珠真的是闻所未闻,也没有见过,那些全是未经打磨的木珠子,颗颗大如龙眼,表面凹凸不平,满布疙瘩,用一根红绳串在一起,每隔两三寸便有一颗,看来像根鞭子,打在身上该会很痛。 “珠子共有九颗……”毒龙真人手提珠串,垂在姚凤珠胸前,轻轻碰触着那两团傲然兀立的肉球说:“一颗一颗地塞进去,再一颗一颗地抽出来,是为一度轮回,九度轮回后便会魂归极乐,猜猜妳要死多少次才告诉我朱雀杵在那里?”姚凤珠一时未能会意,茫然不语,只是努力抗拒从胸脯往外蔓延,因木珠的碰触而引起,使人心浮气促,不知是麻是痒的难过。 “死得了还好,最苦是半死不活的时候哩!”冬艳格格笑道。 “不……”当毒龙真人的木珠慢慢往下移去,经过微陷的玉脐,落在敏感的私处时,姚凤珠突然明白了,不禁心里发毛,害怕地大叫。 “甚么也不知道!”李向东的声音忽地在心间响起。 “朱雀杵在那里呀?”毒龙真人又再问了,手里的木珠落在粉红色的肉沟里,停留不动。 “不知道……不……不知道!”姚凤珠尖叫道。 “妳是知道的!”毒龙真人冷笑道,捏着一颗木珠在娇嫩可爱的肉唇磨弄了几下,便慢慢地塞了进去。 “怎么没有多少淫水的,记得上一趟她的淫水满坑满谷,流个不停,莫不成李向东也治好了她的淫病?”秋艳奇道。 “淫病是治不好的,现在只是开始,当然没有多少淫水了。 ”春艳吃吃娇笑,玉掌爱抚着姚凤珠的大腿内侧说。 “对呀,看她的奶头已经凸出来了,不用多久也该淫水长流了!”冬艳也动手搓捏着丰满的乳房说。 “不……不……”粗糙的木珠挤进肉缝时,姚凤珠叫得更响亮了,虽然运起了天狐心法,让自己心如盘石,还是痒得大叫吃不消。 “知道了没有?”木珠进去了,藏在两片肉唇中间,毒龙真人搓揉着密密包裹着木珠的肉唇问道。 “不……不知道!”姚凤珠哀叫道,就是没有李向东的命令,她也真的不知道毒龙真人的朱雀杵在那里。 “犯贱!”毒龙真人怒骂一声,再把第二颗木珠塞了进去。 木珠一颗一颗地排闼而入,占据了那狭小的空间,姚凤珠叫唤的声音也愈是惊心动魄了。 “我看她未必容得下九颗珠子呢!”目睹毒龙真人费了许多气力,才能把第八颗木珠送进好像已经填满了的肉洞时,冬艳摇头道。 “容得下的!”毒龙真人冷笑道,继续把最后一颗木珠塞进去。 “为甚么还没有淫水流出来的?”秋艳大惑不解道。 “都填满了,那里能流出来。 ”春艳笑道:“我可以打赌,她的里边已经湿透了。 ”木珠该已填满了身体里的所有空间,姚凤珠的下体疼痛欲裂,更苦的是木珠深藏在不见天日的肉膣里,只要毒龙真人有所动作,触动了里边的木珠时,便好像千针齐刺,又似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又痒又痛,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不是全进去了吗?”毒龙真人把最后的木珠强行塞进了肉洞里,拍手笑道。 “看来再多一两颗也容得下呢。 ”秋艳凑趣道。 “是要挣爆她的骚穴吗?”看见姚凤珠的腹下隆然,最后那颗木珠在肉唇中间似隐还现,牝户鼓涨,像个贲起的肉球,冬艳不以为然道。 “说话呀!”毒龙真人覆手肉球之上,搓面粉似的揉弄着说。 “不知道……我不知道……呀……不……天呀……救救我!”姚凤珠杀猪似的叫,尽管苦得死去活来,可没有使用心声传语哀求援,因为知道李向东要待淫欲邪功戕害毒龙真人的功力后,才会动手的。 “所有木珠藏里边,压着阴肉乱磨乱擦的滋味,可不是人受的,她此刻还不招供,也真能吃苦。 ”春艳不相信似的说。 “要是木珠碰着淫核时,痒是痒了,却又有点儿痛,那才叫苦哩!”冬艳当是尝过九度轮回,犹有余悸似的说。 “已经填满了她的骚穴,怎会碰不着的。 ”秋艳撇嘴笑道。 姚凤珠怎会不苦,还苦得眼前金星乱冒,只是苦死了也没用,她那里知道朱雀杵的下落,就是知道了,也不敢违抗李向东的命令的。 “现在还是初度轮回还吧。 ”毒龙真人哼了一声,慢慢抽出留在肉缝外边的红绳道。 “卜!”一颗木珠出来了!姚凤珠感觉腹腔里的压力得到舒缓,本该好过一点的,可是木珠从两片肉唇中间穿过时,却痒得她头昏眼花,浑身发软,好像更是难受。 “卜!”“卜!”又是两颗木珠,还带出几点晶莹的水珠!“淫水流出来了!”看见其中一颗木珠有点儿湿,裂开的肉缝油光致致,秋艳兴奋地嚷道。 “我早说里边是湿透了。 ”春艳吃吃笑道。 “过瘾吗?”毒龙真人一手搓弄着姚凤珠的小腹,另一手继续使劲,再把一颗木珠抽出来。 “不……不要……喔……啊……啊啊!”姚凤珠蓦地柳腰乱扭,娇吟不绝,然后长叹一声,气息啾啾地喘个不停。 “她怎么了?”冬艳奇道。 姚凤珠是尿了,在这九颗淫虐的木珠摧残下,天狐心法全不济事,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深处突然传出无法忍受的酥麻,接着便是山洪暴发了。 “她是尿了,果然是个浪蹄子!”毒龙真人抽出剩余的木珠,也从红彤彤的肉洞里,带出了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卖弄似的说。 “初度轮回便尿了,九度轮回要尿多少次呀。 ”秋艳讪笑似说:“这一趟可有妳的乐子了。 ”“快点说出来吧,没有人吃得消的。 ”冬艳捡起汗巾,揩抹着那湿漉漉的肉洞说。 “……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姚凤珠泪下如雨道。 “看妳有多倔强!”毒龙真人悻然把珠串塞入秋艳手里,气冲冲地脱下裤子道:“阿春,给我挂上羊眼圈。 ”“不要九度轮回么?”秋艳拈着还在滴水的珠串问道。 “我也憋得难受,先让我快活一趟再说。 ”毒龙真人失控似的说。 “不知道……不知道……不要碰我!”姚凤珠喘息着叫,尽管口里说不,心里却希望毒龙真人及早发泄,让自己得脱苦海。 “我就是要逼妳!”毒龙真人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点拨着那泪印斑斑的娇靥说。 姚凤珠无助似的扭动俏脸,左右闪躲那腌臜的肉棒,暗里却是庆幸毒龙真人没有过人之长,放下心头大石。 “师父,真的要用上三个吗?”这时春艳拿着几个满布细毛的羊眼圈回来了。 “要不用上三个,如何能够让她苦中作乐。 ”毒龙真人淫笑道。 “不……不要!”看见春艳把毛茸茸的圈子一个接一个地套上了毒龙真人的鸡巴,姚凤珠不禁心胆俱裂,恐怖地大叫。 “害怕了吗?”毒龙真人耀武扬威道:“还是说出朱雀杵的下落吧!”“我……我真的不知道!”姚凤珠嚎啕大哭道。 “不知死活的贱人!”毒龙真人怒火中烧,含恨扑在姚凤珠身上,腰下一沉,便把毛棒似的鸡巴尽根刺进肉洞里。 分卷阅读40 “哎哟……”姚凤珠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香汗汨汨而下。 第三集第二章盘肠大战“她晕倒了!”美姬肉紧地叫,说的是镜子里的姚凤珠,透过移形换影之术,两人虽然藏身附近的山洞里,仍能窥伺毒龙观的动静。 “有甚么奇怪。 ”李向东向怀里的美姬上下其手道:“她已经尿了七八次,也该支持不住了。 ”“真是看不出老毒龙如此利害。 ”美姬自行松开了衣带,方便李向东得寸进尺。 “他挂上几个羊眼圈,便好像添了一个保护罩,少了许多直接的碰触,自然耐久得多了。 ”李向东探进美姬的抹胸,搓捏着软绵绵的乳房说:“改天让我也挂上羊眼圈,妳便知道有甚么分别了。 ”“别用那样的鬼东西吧,会弄坏人家的!”美姬讨饶似的说。 “弄坏了妳可没有大不了,让白山君给妳重生便是。 ”李向东看见毒龙真人还在起劲地抽插着,大皱眉头道:“弄坏了她却是可惜,可不能让老毒龙弄坏了她。 ”也在这时,镜子里的毒龙真人突然奋力地抽插几下,接着颓然而止,伏在姚凤珠身上喘个不停,两人知道他是得到发泄了。 毒龙真人抽身而出后,李向东随即使法,镜子里的影像也生出变化,慢慢靠近姚凤珠的腿根,牝户纤毫毕现,使美姬叹为观止。 “好像是弄坏了。 ”美姬皱眉道。 “还没有,只是有点儿肿吧。 ”李向东摇头道。 只见那本该是白里透红的三角洲,泛起诡异的艳红,娇嫩可爱的肉唇,更是红红肿肿,无助似的张开,还有许多胶绸绸的精液从中间汹涌而出。 “说不定里边已经皮破血流了。 ”美姬呶着嘴巴说。 “秽渍里没有血丝,该没有流血的。 ”李向东注目细看,自言自语似道:“说不得也要让她招供了。 ”“招供?不怕毒龙真人杀了她吗?”美姬笑问道。 “老毒龙好色如命,不会忙着动手的。 ”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看来三艳亦想知道姚凤珠有没有受伤,除了给毒龙真人清洁,也好奇地抹干净姚凤珠的秽渍,甚至用汗巾包着指头深入不毛,仔细检视。 “凤珠现在晕倒了,还能使出淫欲神功,汲取老毒龙的真力吗?”美姬好奇地问道。 “她是不用运功的,只要能尿出来,花芯洞开之际,便能自动汲取老毒龙的内力了。 ”李向东解释道。 “婢子能够修习吗?”美姬发觉李向东心情颇佳,大着胆子问道。 “妳不行,就是我也要花费许多气力才能让妳尿出来,世上那有这么多强壮的男人让妳汲取功力呀?”李向东大笑道。 “人家不用狐媚迷情也不行吗?”美姬撤娇似的说。 “最重要的是像凤珠那样天生异禀,除了她,世上未必还有女人能修习这门功夫了。 ”李向东摇头道。 “真的吗?”美姬嫉妒似的说。 “要是甚么人也可以修习,本教怎会只有她一个淫欲魔女,我也天下无敌了!”李向东叹气道。 “老毒龙和他的几个徒弟不是也懂淫欲神功吗?”美姬不解道。 “他们练的那里是淫欲神功……”李向东嗤之以鼻,正要说话,突然默然不语。 美姬本欲追问下去的,却发现姚凤珠的眼皮动了一动,跟着便没有动弹,再看李向东闭目不语,怪手也停下来,顿悟他是使用心声传语着她装死,借机指示机宜,可不敢打扰了。 “我们可以歇一下了。 ”隔了一会,李向东才张开眼睛道。 “她说了甚么?”美姬好奇似的问道,心声传语经过李向东的改良后,她的传心术再不能截听声音,可不知道他们对话的内容。 “除了叫苦求救,还能说甚么。 ”李向东哂道。 “我们甚么时候进去救她?”美姬问道。 “再过几天吧,不用忙的。 ”李向东格格笑道:“待老毒龙功力大减,我便不用多费手脚了。 ”三天之后,李向东终于领着换上战衣的美姬大模斯样地走进毒龙观。 目睹李向东一一破去各式各样的机关禁制,美姬才知道毒龙观可不像他以前说的那么简单,虽然机关能分辨男女,但是亦会同时示警,让观中人有所准备,所以姚凤珠进去时,毒龙真人早已恭候多时了。 两人如入无人之境地登堂入室,闯进毒龙真人等宣淫的房间时,入目的情景,与行前使用移形换影看到的没有太大分别。 房间很大,离魂榻放在一旁,中间是一张硕大的锦榻,几条不挂寸缕的肉虫正在床上行淫,寻欢作乐。 姚凤珠还是一丝不挂地给毒龙真人与三艳围在中间,母狗似的俯伏床上,让毒龙真人扶着纤腰,从后把鸡巴送进春潮泛滥的牝户里。 本来以九度追魂痒得姚凤珠失魂落魄的冬艳,正与秋艳搂在一起,胸腹相贴,旁若无人地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湿淋淋的珠串掉在身旁,染满了不知是谁的淫液蜜汁。 春艳独坐姚凤珠身前,张开粉腿,手上努力把姚凤珠的螓首按在腹下,口里依唔浪叫,不用说正在享受她的口舌服务。 依照李向东的指示,姚凤珠虽然矢口不认盗宝,却装作吃苦不过,招认曾在修罗魔宫见过类似朱雀杵的物体,并答应为奴换取性命后,毒龙真人亦果如所料,没有棘手摧花,但是姚凤珠也成为他和三艳的床上玩具。 “老毒龙,你的年纪不轻,还能干上三四次,也算是老而弥坚了。 ”李向东推开了门,纵声大笑道。 “是你……噢……”毒龙真人兴在头上,突然看见李向东闯门而进,不禁大吃一惊,也在这时,身下的姚凤珠竟然浪叫连声,洞穴深处随即涌出一股暖流,烫在龟头之上,美得他通体发麻,禁不住触电似的大叫一声,竟然同时发泄了欲火。 “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现在送你归西,也死能瞑目吧!”李向东狞笑道。 “李向东,你乘人之危,算甚么英雄好汉……”毒龙真人怒骂道,自念无论武功法术,也不是李向东的敌手,此刻如此狼狈,更是凶多吉少,说话时,发觉姚凤珠的玉道深处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抽搐,也不忙着起来,放开怀抱享受可能是生命最后一趟的畅快。 “妳们三个别动……”李向东森然道:“识相的便乖乖站在一旁,看完这场好戏,我还可以免妳们一死!”毒龙三艳早知道这个俊朗的修罗教教主的利害,发现他领着一个装扮奇怪的女郎入侵,虽然本能地翻身下床来,闻言可不敢妄动,只是脸露惧色地遮掩着私处,也不敢穿上衣服。 “凤珠,听我说……”李向东说话时,美姬也以心声传语与姚凤珠说话:“不要妄动,也不要让他们生疑,小心他们临死反扑,有机会便下床,躲到我的身后。 ”姚凤珠没有动,极乐之后的虚脱也使她动不了。 尽管时刻在等待李向东的出现,姚凤珠可没有想过李向东会在这尴尬的一刻现身的,一时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饱历风霜的姚凤珠自然不是为了赤身露体而感到不安,更不是没有想过李向东会在自己受辱的时候现身,因为毒龙真人为凤尾香所惑,日夜流连不去,旦旦而伐,乐此不疲,纵是无心,也大有机会碰到的。 姚凤珠没有想到的,是李向东发难时,凑巧赶上自己正在欲海之中没顶,迷糊之中,更无法作出反应,听罢美姬的指示后,发呆了片刻,才懂得调匀呼吸,偷眼察看她的所在。 “我不会乘人之危的!”看见三艳如言躲在一旁,李向东才不屑地目注毒龙真人道:“你尽管穿上衣服,只要不弄鬼,便有机会公平一战。 ”毒龙真人怒哼一声,看也没有看李向东一眼,抽出开始萎缩的鸡巴,纵身下地,自顾自地穿上衣服。 看见毒龙真人抬腿穿进裤子的裤管时,姚凤珠知道时机已至,害怕似的滚身下床,幸好毒龙真人这一趟没有挂上羊眼圈,受创不深,动作尚算敏捷,顺手捡起不知是谁掉下来的骑马汗巾,躲在一角,趁机清理腹下的秽渍。 “老毒龙,你一定奇怪我为甚么能够视你的机关如无物了。 ”李向东卖弄似的说:“当年尉迟元发觉你反复无常后,早已安排妥当,以便诛杀叛徒,你是难逃公道的。 ”“我何曾叛教?就凭你这个平空冒出来的小子,不知那里拾到信物,便自封教主,要我交出元命心灯,我可不是三岁小儿,任人摆布的。 ”毒龙真人恼道。 “你盗取本教的异宝朱雀杵,又有甚么解释?”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那是尉迟元送我的!”毒龙真人愤然道。 “送你?要是送你,你早已得到淫欲真经,习成神功了。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谁说我没有!”毒龙真人怔了一怔,抗声道:“我的淫欲神功是尉迟元亲传,还用甚么淫欲真经。 ”“尉迟元明知你不可靠,怎会以神功相授,传你的只是形似而神非的旁门采补之术吧。 ”李向东格格笑道。 “胡说!”毒龙真人冷笑道:“淫欲神功神异无匹,你这个黄毛小子又懂得多少?”“我要是不懂,岂能调教出淫欲魔女,让你尝到真正的淫欲神功,以致功力大减呀?”李向东哂道。 “淫欲魔女?是这个浪蹄子吗?”毒龙真人难以置信地看了姚凤珠一眼,也不敢怠慢,立即运功内视。 “不错,就是她,以前是江都派掌门人,现在是本教的淫欲魔女!”李向东森然道。 “别瞎吹了,我是肏过她的,要是身怀淫欲神功,我还有命吗?”毒龙真人内视完毕,没有发现异状,放下心头大石道。 “你真是冥顽不灵,至死不悟!”李向东失笑道:“淫欲神功的神妙之处,在于伤人于无形,岂像那些九流的采补之术,动辄使男人脱阳而死,自身得益不多,也容易为人识破。 ”“你可有胆子尝一下她们几个的九流功夫吗?”毒龙真人灵机一触道。 “行呀,我便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淫欲神功!”李向东语出惊人道:“我便一边和你动手,一边运功汲取她们的内力吧。 ”“你如何汲取她们的内力?”毒龙真人以为李向东使用甚么诡计,悻然问道。 “就像你汲取淫欲魔女的内力一样,用鸡巴!”李向东怪笑道:“只要你能伤着我一根毫毛,我便放你走路!”“甚么?”众女可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齐声惊叫道。 “你是说真的吗?”毒龙真人也是难以置信道。 “凤珠,侍候我脱衣服。 ”李向东下令道。 “教主,你真的要……”美姬吃惊地问道。 “自然是真的,否则老毒龙会死不瞑目的!”李向东冷笑道:“凤珠,走不动吗,怎么还不过来?”“走不动不奇呀!”毒龙真人诡笑道:“老实告诉你,我天天肏她六七次,就是用淫欲神功汲取她的内力,至今她只剩下三成功力,再过两天,便是废人一个了。 ”“是吗?我也用淫欲神功废去她们三个的武功,这样可没有占你的便宜吧!”李向东信心十足道。 “三艳,过去侍候李教主,让他做一个风流鬼!”毒龙真人狞笑道。 “不用劳动她们了。 ”李向东摇头道:“凤珠,妳来!”姚凤珠无可奈何,丢下手中揩抹下体的汗巾,赤条条地走了过去,侍候李向东宽衣解带,暗念这些妖邪竟然用如此匪夷所思的方式决斗,实在是无耻之尤。 “你既然自夸懂得淫欲神功,那么朱雀杵可是在你的手里了吗?”看见李向东开始脱下衣服,毒龙真人自念胜算大增,借机探问朱雀杵的下落。 “是真是假,你还是去问阎罗王吧!”李向东在姚凤珠身上上下其手,好像急于催发自己的情欲道。 “无知小儿,死的不能是你吗?”毒龙真人破口大骂道,恨不得把李向东立毙掌下。 “凤珠,妳想我如何处置老毒龙?”李向东没有理会,手掌 分卷阅读41 落在姚凤珠的小腹,停留不动道。 “弟子……”姚凤珠暗念李向东自然早有主意,岂容自己置喙,而且毒龙真人虽然该死,却也奇怪地感觉还有内情,何况一刀杀却,也好像太便宜他了。 “慢慢想清楚,待我先把他擒下来吧!”李向东松开手掌道,表面是大肆手足之欲,其实暗里探察姚凤珠体里的情况,发现果如所料,她汲入许多内力,不禁信心倍增。 “李向东,你是欺人太甚了!”毒龙真人勃然大怒,摆手道:“妳们三个还等甚么?上!”三艳看见李向东的体魄健壮,腹下的阳物更非凡品,早已跃跃欲试,闻言一拥而上,嘻嘻哈哈地把李向东围在中间,齐齐伸手在他的身上乱摸。 “不用忙,一个一个来,人人有份的!”李向东顺手把秋艳抱在身前,阳物一柱擎天地勃然而起,手中一沉,腰间同时使劲,鸡巴从下而上,往裂开的牝户刺进去。 “喔……好大的家伙!”秋艳娇哼一声,发狠地搂着李向东的脖子,粉腿熟练地缠了上去,挪动腰肢,让鸡巴尽根而入。 “别让自己掉下来便是,也不要动,我会让妳痛快的!”李向东一手扶着秋艳的柳腰说。 “准备好了没有?”毒龙真人冷哼道。 “来吧……”李向东才答应一声,毒龙真人的双手便往外挥去,十多根利箭立即电射而出,分袭李向东的头脸和四肢。 与此同时,春艳冬艳两女不吭一声,拳脚并起,从不同的方位,攻击李向东身后要穴,狠毒无比。 最利害的是秋艳,双手抱着李向东的脖子时,早已相准方位,乘着毒龙真人等出手,指上立即发出内劲,往颈后的大椎穴点下去,要是点中,当能使李向东全身瘫痪,束手就擒。 原来毒龙真人早已发出暗号,着三女配合进攻,要一举除去李向东这个心腹大患。 美姬的妖法不弱,认出毒龙真人发出的利箭,是传说中的鬼火箭,虽然是妖法幻化,但是专破气功,只要沾上一点边儿,便会立即燃烧,痛不可耐,伤口也会溃烂,看见那些箭矢好像有灵性似的,能够避开缠在李向东身上的秋艳,净是择隙而入,知道毒龙真人的法术非同小可。 就算没有鬼火箭,三艳的暗袭可非易与,特别是秋艳的纤纤玉指,根本叫人无从闪躲,但是美姬深悉李向东的高明,亦怀疑他能够魔体重生,纵是不幸落败,也不会轻易送命,决定看下去,暗里留心退路,必要时也能夺门而走,远离险地。 姚凤珠想得更多,心念电转,剎那间已经有了主意,决定就是目睹李向东立毙当场,也不会逃走的。 留下来的原因,当然不是为了给李向东报仇,更不是要与他同生共死,为的是逃走是下下之策。 姚凤珠想清楚了,李向东要是送命,大不了是再落入毒龙真人手里,备受摧残,或许还会性命难保,但是从此不惧陷身淫狱,甚至还有机会借助淫欲邪功,暗害毒龙真人,替武林除一大害。 要是李向东只伤不死,说不定会有非常手段,反败为胜,这样姚凤珠又焉敢逃走。 电光火石之间,李向东突然通体发出红光,把他与秋艳完全笼罩其中,鬼火箭碰上了红光,立即如雪消融,纷纷消失在空气里。 春艳和冬艳的拳脚亦同时击中李向东身后,岂料两女齐齐惨叫一声,双双往后跌去,倒在地上时,还分别捧着手脚雪雪呼痛。 “老毒龙,你净是懂这些鬼域伎俩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这时秋艳的指头仍然按在李向东的大椎穴之上,已经几度发劲,李向东还是若无其事,心有不甘地再发力按下去,岂料深藏体里的鸡巴突然暴涨,而且愈涨愈大,还像毒蛇似的蠕动,狂刺洞穴深处,痛得她悲声惨叫。 姚凤珠分明看见秋艳重击李向东的大椎穴,岂料叫苦的却是秋艳,旋念李向东能传授自己移穴功夫,避免武功受制,当能变换周身穴道,防备暗算,秋艳无功而还,可不足为奇了。 “哎哟……挣爆人家了……救命……痛呀……痛死人了……”秋艳杀猪似的惨叫,也使劲地挣扎扭动。 “臭贱人,要是我害怕暗算,我会让妳们近身吗?”李向东挽着秋艳的纤腰,冷笑道。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呜呜……不……我不敢了!”秋艳哭声震天地叫,却不再挣扎,原来已经给李向东制住了麻穴。 凄厉的惨叫,使春艳和冬艳感同身受,不禁打消了再度施袭的念头,暗里庆幸吃苦的不是自己,刚才击在李向东背后而生出的火烧痛楚,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李向东,纳命来吧!”毒龙真人没有理会秋艳的哭叫,顿一顿脚,数十尾毒蛇突然在李向东脚下出现,不独口吐毒雾,还朝着他的脚掌狂咬。 “小把戏吧!”李向东吃吃怪笑,右手往下一挥,群蛇立即弹开,还转头朝着毒龙真人蜿蜒而去。 “别进去了……哎哟……洞穿人家了……呀……不……不要!”秋艳虽然还在叫苦,却是叫得怪怪的,有点儿像叫床。 “臭贱人,老子肏得妳过瘾吗?”李向东目注收去毒蛇,正在忙碌地指手画脚,念咒施法的毒龙真人,问道。 “过瘾……呀……过瘾……不……不成了!”秋艳嘶叫着说,接着狂叫一声,整个人软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春艳等不禁莫明其妙,看秋艳的样子,分明是尿了身子,但是素知她是床上健将,等闲男人也不能让她丢精泄身,何况刚才还是叫苦连天,没有理由转眼间便登上极乐。 “轮到妳了!”李向东看见毒龙真人还没有完成施法的布置,长笑一声,抖手把秋艳抛开,一阵风似的往双艳扑去,猿臂轻舒,把冬艳抄起,依样葫芦地抱在身前。 “教主……”冬艳也不知自己怎样落入李向东手中的,惊叫声中,火辣辣的肉棒好像会动似的抵着下阴磨弄,竟然使她心浮气促,意乱情迷,心中的惊恐大减。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秋艳“叭哒”一声,正好掉在春艳身前,只见她脸如金纸,气若游丝,更骇人的是腹下的肉洞老大张开,白雪雪的阴精流个不停,好像曾经剧战,瞧得春艳瞠目结舌,胆战心惊。 “老毒龙,花上这许多时间才能使出阴煞追魂,怎能追魂夺魄呀?”李向东鄙夷道,感觉龟头濡湿,知道是冬艳的淫水。 “能够取你的性命便行了!”毒龙真人睚眦欲裂,张嘴吐出一团紫气,旋即化作五个恶鬼,布成一个梅花阵,把李向东围在中间。 “能够使出五鬼追魂,也还有点道行。 ”李向东右手捏指成剑,往冬艳的股间探去,笑道:“幸好不是七煞索命,否则便会打扰老子的兴致了。 ”“疾!”毒龙真人沉声一喝,五鬼便张牙舞爪地一步一步朝着李向东逼过去,阴煞追魂是他的压箱绝学,如果还不能制敌,便黔驴技穷了。 “喔……”毒龙真人喝令五鬼行动时,冬艳也娇哼一声,原来李向东的指头亦强行闯进了牝户,幸好只是点到即止,没有深入不毛。 “妳的淫水也不少呀。 ”李向东的指头在虚空中指画着说。 “是……给我……给我吧!”冬艳春情勃发似的叫。 “不用愁,人人有份的。 ”李向东哈哈一笑,引腰上挺,虎虎生威的鸡巴便排闼而入。 “噢……美……你真好!”冬艳迷迷糊糊地叫。 也在这时,五个恶鬼已经呼啸而上,岂料距李向东还有一步之遥时,竟然碰上了一道无形的墙壁,便乱了阵脚,李向东趁机一指,首当其冲的恶鬼哭声啾啾,瞬即化作黑烟,魂飞魄散。 毒龙真人怒吼一声,顿即生出阵阵阴风,众鬼才重整阵势,步步为营地继续进攻。 李向东手挥目送,单以右手指指点点,众鬼便好像碰上了克星,不受控制地左闪右避,狼狈不堪,使毒龙真人花费了许多气力驱赶约束。 “啊……啊啊……进去……噢……进去一点……”人鬼大战之际,冬艳却是忘形地淫呼浪叫,叫唤的声音,不绝如缕。 “是不是很过瘾呀?”李向东腰下一挺,一指又点倒了一个恶鬼,同时目注毒龙真人格格怪笑,语带双关地说。 “我和你拼了!”眼见剩下的三鬼躲多攻少,毒龙真人暴怒如狂,大鸟似的扑了上去,双掌齐发,加入战团。 “拼也没有用的。 ”李向东朗笑一声,抬掌发出一股掌风,竟然与迎面而来的毒龙真人硬拼。 出人意料之外,两股掌风接实,“砰”然巨响之后,李向东稳如泰山,动也不动,毒龙真人却是不堪一击地连退三步,身体如摇风摆柳,最后还是要多退一步,才能站稳。 毒龙真人往后急退时,冬艳也感觉花芯连受重击,子宫顿然酥软难耐,禁不住没命地扭动蛇腰,也在长号声中,尿了身子。 “李向东,你……”毒龙真人单手捧心,骇然而叫,看来已经受了伤。 “老毒龙,你可是全无长进呀!”李向东故作轻松道,心里也是吃惊,暗念姚凤珠分明已经汲去毒龙真人的大半功力,自己近日亦功力大增,不料仍然无法一举毙敌,看来以前两度交锋,他也隐藏了自身的功力。 “……放……放我下来……”两人对话之际,冬艳再没有气力缠在李向东身上,手脚一软,颓然倒在他的脚下急喘。 “只剩下妳了。 ”李向东抬腿把冬艳踢开,转身朝着春艳走去,色迷迷地说。 春艳好像是吓呆了,也不懂闪躲,任由李向东把她小鸡似的擢起,抱入怀里。 目睹李向东握着仍然雄风勃勃的肉棒抵着春艳的腹下磨弄时,毒龙真人忽地厉啸一声,袍袖卷起,涌出一大团黑烟,随即化作黑压压的浓雾,泰山压顶似的朝着李向东等人罩下去。 “不好,是九毒瘴!”春艳失声惊叫道。 姚凤珠闻言不禁粉脸变色,这九毒瘴剧毒无比,中人必死,曾经毒杀江都派满门,毒龙真人看来是狗急跳墙,也不管三艳的死活了。 “九毒瘴也没甚么了不起的。 ”李向东长笑一声,好整以暇地放开春艳,空出手来,双掌一搓,掌心火发,送出大篷烈火,迎上了漫天迷雾。 烈焰正是黑雾的克星,火起烟消,火光过处,黑雾便化为乌有,不旋踵烟雾全消,房间里也回复清明,才发觉毒龙真人已经不知所纵。 李向东定睛细看,发现刚才毒龙真人背靠的墙壁还有机关,也无暇研究破解之法,回手扯着春艳的秀髲,喝道:“打开机关!”春艳岂敢说不,上前在壁脚踼了一脚,壁上立即出现一道门户,门里黑沉沉的,不知通往那里。 “里面是甚么地方?”李向东悻声问道。 “是……是通往后山的秘道。 ”春艳怯生生地说。 “后山?”李向东顿悟毒龙真人与自己对了一掌后,发觉功力大减,知道不敌,遂以七煞瘴作掩护,乘着烟火迷离的时候逃之夭夭,暗恨自己轻敌,不合得意忘形,道出他已为淫欲神功所算的真相,以致纵虎归山。 “教主饶命!”春艳看见李向东脸色森冷,只道是动了杀机,害怕地拜倒地上,叩头如蒜道。 “为甚么要饶妳?”李向东怒哼一声,蓦地灵光一闪,急问道:“除了妳们几个,观里还有没有女人?”“没有了,只是我们三个。 ”春艳颤声道。 “没有下人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下人全是又聋又哑的老头子,一个女的也没有。 ”春艳急叫道,以为李向东色心未了。 “妳们几个穿上衣服,随我来。 ”李向东看见冬艳正扶着秋艳坐起来,冷冷地说。 这时姚凤珠已经找到了来时的衣服,静悄悄地穿回身上,念到几天来,还是初次有衣服蔽体,不禁满肚苦水。 三艳却是简单,分别披上单薄的丝袍,结上腰带,衣下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裤,只是冬艳有气无力,秋艳更是举步维艰,要春艳帮忙扶持,才穿戴妥当。 “我们去那里?”美姬服侍李向东穿上衣服,问道。 “去寻老毒龙!”李向东森然道。 美姬暗里奇怪,毒龙真人夺路而逃,该已远走高飞,这时才去追赶,那里能够追得及。 李向东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施施然领着众女 分卷阅读42 在观里走了一遍,经过一道关上的木门时,突然止步来问道:“里边关着甚么人?”“是巴山派的常平,他……他前些时路经山下,给……给我们擒回来的。 ”春艳怯生生地答道。 姚凤珠记得曾经听过常平的名字,他是巴山派的弟子,替掌门胡霸把回信送交祝义,该是归程时,给这几个妖女擒下来的,看见木门很是普通,也没有上锁,不禁奇怪李向东如何知道里边囚着人。 美姬却是知道的,李向东驻足发问时,她便发现门上设有禁制,看来李向东表面是闲逛,其实已经运起搜迹寻形的魔功,该是以为毒龙真人会笨得躲在观里了。 “巴山派……”李向东皱眉问道:“还没有给妳们弄死吗?”“阿秋和他睡过一次,她……她便来了。 ”春艳看了姚凤珠一眼,嗫嚅道。 姚凤珠知道三女擒下常平,是为了采阳补阴,不禁暗骂她们无耻,复念自己更是不堪,未免心如刀割。 “凤珠,待会妳给我办一点事。 ”李向东继续前行道。 姚凤珠芳心剧震,恨不得一头碰死阶前,相信李向东又要自己向常平报施色身了。 行行重行行,李向东终于在院子里的假石山前面停下来,在一块石头上忽轻忽重地拍了几下,随即现出一个洞穴。 “老毒龙是躲在里边吗?”美姬终于忍不住问道。 “他怎会这么笨!刚才我搜了一遍,没有他的纵影,该走远了。 ”李向东领先进洞说。 洞里是一个石室,中间放着一具石棺,棺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鸡巴,诡异恐怖,要是柳青萍也在,不会不认得这个地方的。 “这是甚么地方?”美姬惊叫道。 “这是老毒龙的藏宝库,一生积聚全藏在这里,就是逃走,也舍不得这里的宝物的。 ”李向东待众女先后进来后,关上暗门道。 “宝物就在棺里吗?”美姬目露异色,抚摸着中间的石棺问道。 “是吗?”李向东目注三艳问道。 “我……我不知道。 ”春艳粉脸煞白道。 “妳们呢?”李向东冷哼一声,继续问道:“知道的免死!”“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也是!”“甚至也不知道有没有来过这里!”三艳七嘴八舌地急叫道。 “怎会进过来没有也不知道的,有便有,没有便没有,分明是胡说!”美姬悻声道。 “是真的!”春艳害怕地说:“有时师父会幪着我们的眼睛,去一处神秘的地方,也许是这里吧。 ”“去干甚么?”美姬追问道。 “去练功!”冬艳抢答似的说。 “练甚么功?”美姬哂道。 “淫欲神功。 ”秋艳答道。 “不用问了,看来老毒龙连她们也瞒住了。 ”李向东笑道:“让我告诉妳们吧,宝物就藏在石人之下。 ”李向东口里说话,指头却往一具石人的眼睛点去,不知如何,石人慢慢移开,脚下现出一个方洞。 “全是金银珠宝……还有银票!”美姬俯身收拾道。 “给他清仓吧!”李向东哈哈大笑,继续按动机关,其它三个石人亦自动移开,现出脚下的暗格。 在姚凤珠的帮忙下,美姬终于把所有藏宝一扫而空,除了金银珠宝,还有秘藉图箓,灵丹法器,和几件不知名的东西,收获十分丰富。 “石棺里还有么?”美姬好奇地问道。 “石棺不易开启,最贵重的才会放在里边。 ”李向东笑道。 “打开看看呀!”美姬脸露婪色道。 “那可要她们动手了。 ”李向东诡笑道。 “她们不是不懂么?”美姬讶然道。 “这具石棺是本教的异宝,没有女人的淫水,可不能开启的。 ”李向东解释道:“她们虽然不懂,淫水却是有用。 ”“我也有淫水呀!”美姬自告奋勇道。 “行呀,脱裤子吧。 ”李向东大笑道。 “不用麻烦了……”美姬把玉掌探进裤里,动了一会,再拿出来时,两根指头已是染上了水点:“这样行吗?”“不行,还是要脱裤子。 ”李向东摇头道:“让我教妳吧。 ”目睹美姬在李向东的指导下,依次坐在石人之上,三艳恍然大悟,才明白毒龙真人有时要她们幪着眼睛练功,便是用作开启石棺,念到如此秘密,仍然瞒不过李向东,更觉他神通广大,深不可测。 美姬打开石棺后,急不及待地裸着湿淋淋的下身,趴在棺旁一看,只见里边空空如也,不禁大失所望道:“怎么没有东西的?”“可能有人捷捉先登吧。 ”李向东再看一遍,证实棺里没有其它的东西,才把棺盖关上。 “一定是朱雀杵了,棺里那个凹槽也是长条形的。 ”美姬若有所悟道。 姚凤珠也有同感,如果不是这根累人的杵子,毒龙真人岂会藏在这个古怪淫邪,没有三艳如此淫荡无耻的女人便不能开启的机关棺材里,难怪发现凤珠汗巾后,便一口咬定是自己盗走,也不想想其它人一样可以盗走自己的汗巾,用作嫁祸。 一念至此,姚凤珠如梦初醒,差点失声叫出来,看来嫁祸之人非李向东莫属,因为除了他,世上那里有人如此清楚毒龙真人的秘密,想到可怜的柳青萍被逼为虎作伥,盗宝的时候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也替她难过。 “总算大有所获,不枉此行。 ”李向东开门离去道。 “我们可要在外边埋伏,等老毒龙自投罗网?”美姬问道。 “谁知道他甚么时候回来,我可没有那么多闲功夫。 ”李向东在芸芸宝贝里,找到一枚铁球,揭下一块铁片后,便小心奕奕地安置在门里,道:“要是他有胆子回来,这枚霹雳火可以代我招呼他的。 ”“霹雳火?”美姬惊叫道。 “不错,正是祝融门的霹雳火,只要他打开暗门,霹雳火便会自动爆炸,他也粉身碎骨了。 ”李向东把机关回复原状说。 “如果他不回来取回宝物呢?”美姬抬杠似的说。 “那便让他多活几天吧。 ”李向东笑道:“他的内功大减,今生今世该没有复原的希望,法术的威力也大不如前,可不容易活下去哩。 ”“如何处置这几个女的?”美姬继续问道。 “教主开恩呀!”三艳害怕地拜倒地上叫道:“只要不死,要我们做牛做马也行。 ”“看妳们也有几分姿色,便给本教为奴,暂时前去猪栏侍候吧。 ”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猪栏就是王杰培育魔军的洞府。 “几个庸脂俗粉,还懂得采补之术,那有人会碰她们?”美姬笑道。 “废去武功便行了,那些九流的采补邪术,没有内力是采不到甚么的。 ”李向东怪笑道:“现在只剩下春艳武功尚在,晚上待我费点气力吧。 ”“其它两个已经废去武功了么?”美姬不解道。 “刚才与老毒龙对垒时,她们已经给我的淫欲神功汲光所有的内力了。 ”李向东点头道:“要不是老毒龙跑得快,春艳也成废人了。 ”“妳们……”春艳骇然地望着秋冬双艳叫道。 “难怪我使不出气力了。 ”秋艳凄然道。 “能够活下去便是,没有武功也不打紧的。 ”冬艳咬牙道。 “算妳识相。 ”李向东满意地说:“走吧,趁天色尚早,我和凤珠还要去办一点事。 ”第三集第三章洞房花烛常平是柳青萍的师哥,为人粗疏,还有点儿浑,把回信送交祝义后,返回巴山派途中,巧遇毒龙三艳,不自量力,以为给武林除害,结果不敌被擒,要不是相貌平平,外强中干,不为三艳所喜,又碰上姚凤珠自投罗网,早已性命不保了。 三艳的采补之术,正如李向东所说是旁门功夫,常平为秋艳以媚药所惑,与她睡了一趟,事后竟然精流不止,差点便送了性命,知道武林传言属实,自忖必死,幸好三艳没有再来纠缠,休养了十多天,精神才好了一点,功力却是大不如前了。 囚牢与外边完全隔绝,常平那里知道发生了许多事,突然有人打开牢门,不禁大惊,以为三艳又起淫心,自己是劫数难逃了。 进来的是一个手执长鞭,身穿紫红色劲装,脸上幪着同色丝帕的女郎,她虽然没有以真脸目示人,但是看她体态娇娆,盛臀蜂腰,浑身散发着不可抗拒的魅力,应该不会长得难看。 “妖女,别碰我,滚出去!”常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见漂亮的女人,便以为是与三艳一伙,破口大骂道。 “别紧张,我们夫妇破了毒龙观,还赶跑了老毒龙和那几个妖女,是来救人的。 ”紫衣女郎爽朗地说:“你给他们点了那些穴道?”“是肩井,软麻和环跳。 ”常平着急地说,奇怪地生出熟悉的感觉,可不记得甚么时候见过这样的紫衣女郎。 “你是甚么人?”紫衣女郎依次解开常平受制的穴道说。 “谢谢女侠相救。 ”常平活动着手脚,鼻端嗅到阵阵甜香,心神一荡,有点意乱情迷说:“在下巴山常平!”“巴山派?”紫衣女郎冷哼一声,态度大改道:“你可以滚了!”“妳这身衣服真是好看,请教女侠高姓大名,容后登门拜谢。 ”常平没有察觉有异,不知为甚么愈看愈爱,忍不住出言轻薄。 “巴山派全是混帐!”紫衣女郎勃然大怒,举起皮鞭乱打道:“姑奶奶紫芙蓉也不认识,还在江湖行走?滚!”“新月盟的紫芙蓉?”常平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外,抱头窜窜,暗骂自己昏了头,怎会忘记这个泼妇。 “给我滚回去告诉胡霸,如果巴山派还要当拦路狗,别怪我们不客气!”紫衣女郎没有追赶,在后破口大骂道。 原来新月盟是一个结合了边陲贩运盐货的商贩的组合,前盟主方诠仗义疏财,一根新月鞭使得出神入化,甚为武林人士敬重,与巴山派同为九帮十三派之一。 长久以来,由于巴山派有意染指盐货,双方常生龃龉,近年有人倡议剑派主盟武林,巴山派大力支持,与不是剑派的新月城更多冲突。 巴山派长居巴山城里,勾结官府,势力不小,已故掌门蒲云风乘着方诠病逝,在商贩必经之路私设关卡,收税纳捐,逼得许多商贩绕道而行,经过武林人仕排解后,才撤去关卡,但是已经与新月盟势成水火。 紫芙蓉方佩君是方诠的独生女儿,芙蓉如脸柳如眉,爱穿紫衣,行走江湖时,常以丝帕幪脸,尽得乃父真传,下嫁继任盟主的陆丹为妻,夫妇两人几度闯关,曾经杀伤了许多巴山派的弟子。 常平去后,紫衣女郎幽幽一叹,解下幪脸丝帕,原来是姚凤珠假扮的,不用说又是李向东的诡计,存心挑起巴山派和新月盟的仇恨了。 “凤珠,干得很好,可不枉我疼妳。 ”李向东领着美姬等进来,满意地搂着姚凤珠的小蛮腰说:“穿上这身衣服,真是好看。 ”“人家难道不好看吗?”美姬嘀咕似的说。 “老毒龙现在的功力大减,待我给妳化解外来真气后,妳却大有进境,此消彼长,总有一天,妳也可以亲手报仇的。 ”李向东好像没有听见道。 “老毒龙也可以采阴补阳,补充内力的。 ”姚凤珠随口道,说话出口,蓦地生出许多疑问。 “不错,可是世上没有多少女性高手,以他现在的功力,就是碰上了,也不容易要她们就范,何况没有三艳勾引男人,供他采撷,如何及得上妳?”李向东笑道。 “甚么……”姚凤珠粉脸变色,好像发觉不对,却又不敢发问,改口道:“我……我能杀了他吗?”“能的,或许从巴山回来时,妳便能了。 ”李向东满肚密圈道。 “我们甚么时候动身?”美姬问道,巴山正是巴山派所在,不难猜到李向东是要对付巴山派和新月盟了。 分卷阅读43 “返回猪栏后,还有时间歇两天的。 ”李向东答道。 明早便要上路前往巴山了,姚凤珠躺在熟睡的李向东身旁,思潮起伏,百绪纷呈,怎样也无法入梦。 目睹李向东毁掉春艳的功力开始,姚凤珠便是六神无主,没有一夜是睡得安稳的。 就像毁掉秋艳和冬艳一样,也与化解姚凤珠的外来真气没有分别,李向东是在行淫时动手的。 春艳虽然不像姚凤珠那般不堪一击,却也不类床上健将,不用多少功夫,便弃甲曳兵,在极乐之中,失去所有内力,与秋冬双艳变成废人的过程没有不同。 思前想后,姚凤珠深信有朝一日,李向东如果要毁掉自己的武功,恐怕也如化解外来真气那样,使自己不知不觉中失去所有内力。 几经推敲,甚至冒险暗里查问三艳,姚凤珠发现毒龙真人的采补邪功,是利用三艳的身体汲取外来真气,以供采补,念到李向东曾经说过,淫欲邪功与采补邪功形似而神非,愈想愈是寒心,不知如何是好。 身穿红彤彤龙凤喜服的柳青萍,呆呆地独坐床前,满肚子苦水,目注正在床上倒头大睡,已经与她拜堂成亲的巴山派新任掌门人胡霸。 柳青萍不是没有考虑过悄悄向胡霸剖白真情,只是念到这个掌门师兄冲动鲁莽,全无半点心机,要是让他知道了,于事无补事小,一定逃不过李向东的耳目时,便打消了主意。 尽管李向东不在,柳青萍还是完全受他控制,活在恐怖的阴影之中。 每隔上一段日子,便有人暗传命令,交下任务,不是要柳青萍报告胡霸的动向,便是说服他处理派里事务,甚至蒲云风留作纪念的红色布帕,也奉命交了上去,可不知道有多少奸细潜伏左右,使她寝食不安。 今天正是柳青萍大喜的日子,喜宴不很热闹,因为九帮十三派虽然送来贺礼,却没有多少人到贺,素来友好的南方帮派更是一个也没有,当是参与祝义声讨毒龙真人的联盟,没空出席,婚礼冷清清的,使胡霸大为不悦,还没有拜堂便喝了许多酒,结果是酩酊大醉,看来是无法洞房了。 醉了倒好,柳青萍可无惧胡霸发现自己已非完璧,只要解决一个难题,便能完成李向东交付的任务,至于以后的吉凶祸福,却是无法逆料。 难题就是床头的雪白罗巾,一块勾起所有痛苦的往事,叫人肝肠寸断的布帕。 倘若胡霸没醉,柳青萍是打算依赖涂在身上的爱火油,事后砌辞掩饰,现在他醉了,只要能在罗巾染上一点鲜血,可不用大费唇舌了。 柳青萍终于决定了,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妆台之前,捡起剪刀时,突然有人从后抱她抱紧。 “甚么人?”柳青萍娇咤一声,剪刀便往身后刺去。 “是我!”说话的竟然是李向东,轻轻松松地夺下柳青萍的剪刀说。 “教主!”柳青萍想不到李向东会在这时出现,随即看见一个耳朵又尖又长,长满了银白色茸毛的女人坐在床沿,正在给胡霸宽衣解带,不禁大惊道:“她……”“她叫美姬,是本教的天狐煞女。 ”李向东笑嘻嘻地搂着柳青萍道:“让她侍候妳的夫婿,我们叙叙旧吧。 ”“他虽然喝醉了,也……也会醒来的。 ”柳青萍急叫道,心里害怕胡霸忽然醒转,那便性命难保了。 “不会的。 ”美姬把绣帕覆在胡霸脸上说。 “是迷仙帕吗?”李向东怪笑道:“人是迷倒了,但是如何弄醒他的小弟弟?”“婢子的狐媚迷情可不是白练的。 ”美姬淫荡地格格娇笑,脱下胡霸的裤子道。 “看妳的了。 ”李向东哈哈大笑,从腋下探进去,捧着柳青萍那高耸入云的胸脯说:“还有练功吗?”“有的。 ”看见美姬伏在自己的夫婿身下,捧着那全无生气的鸡巴轻搓慢捻,柳青萍的心里可难受的不得了。 “万妙奼女功不练不行,一天不练,便会难受得很的。 ”李向东搓揉着问道:“这些天来,可有碰过男人吗?”“没有。 ”柳青萍不自在地说。 “真是难为妳了。 ”李向东解开柳青萍的衣带说。 “教主……”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按着李向东的怪手叫。 “怎么?碰不得么?”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 ”柳青萍勉力放开了手,粉脸通红道。 “告诉我,为甚么妳反对重设关卡呀?”李向东嘿嘿冷笑,扯下柳青萍的衣带说。 “我……”柳青萍芳心剧震,终于发现了一个奸细。 此事是三天前常平送信回来后建议的,还诉说回程时在上为火芙蓉方佩君所辱,耸恿胡霸重设关卡,当时还有师叔刘广,柳青萍力排众议,坚决反对,胡霸看在她的份上,决定办完喜事后再议。 常平外出逾月,期间柳青萍曾经收过李向东的密令,当与常平无关,剩下的只有刘广一个,李向东竟然知道此事,通风报讯的自然非刘广莫属。 刘广是蒲云风生的师弟,为人浪荡不羁,长年在外边行走,惹事生非,近年却一反常态,杜门不出,现在看来,当是入了修罗教,为虎作伥了。 “说!”李向东喝道。 “请教主指示!”柳青萍忍气吞声道,事到如今,还能说甚么。 “这便对了,一定要重设关卡……”李向东口里发出命令,手上抽丝剥茧地脱下喜服,说毕时,柳青萍身上只剩下粉红色的骑马汗巾。 “这样……这样断了新月盟的财路,他们一定会和本派打起来的。 ”柳青萍嗫嚅道。 “打便打了,打不得吗?”李向东揭下骑马汗巾,直接了当地说。 “教主,看呀,他起来了!”也在这时,美姬卖弄似的握着胡霸胯下勃起的肉棒说。 “那家伙未必管用哩。 ”李向东淫笑一声,站了起来,拉着赤条条的柳青萍走往床沿道:“瞧一瞧我给妳挑的老公有没有本事。 ”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洞房花烛的大喜日子,夫妻两人同时受辱,胡霸无知无觉还好一点,自己却大气也不敢哼一口,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世上那有人及得上你的。 ”美姬谄笑道,动手脱下衣服道。 “是吗?”李向东把柳青萍按倒床上,怪手往腹下探去道。 “教主……不……不要在这里吧!”柳青萍哀求道,受辱没甚么大不了,却受不了就在胡霸身旁。 “不在这里在那里?这是妳的新房嘛!”李向东狞笑一声,指头朝着粉红色的肉缝挤进去说。 “对呀,我也可以教妳几招的!”美姬跨身而上,恬不知耻地握着胡霸的鸡巴,磨弄着腿根说。 李向东走了,意气风发地领着美姬走的。 仍然熟睡未醒的胡霸就在柳青萍身畔,也如她一般的浑身光裸,下身秽渍斑斑,就像云雨过后,累极而眠。 曾经叫柳青萍为难的罗巾已是桃花片片,还染上了一些白胶浆似的液体,血是李向东刺破柳青萍的指头流出来的,秽物可不知是甚么人的了。 柳青萍木头人似的躺在床上,默默地流着泪,也没有起身清理,知道怎样也无法洗擦自己的羞辱。 重设关卡后,新月盟果然大动干弋,多次闯关,双方互有死伤,但是官府一面倒地偏帮巴山派,以新月盟聚众作乱为名,派出官兵会同巴山派围剿,结果只跑了新月盟盟主陆丹和紫芙蓉方佩君两夫妇,余人或是被杀,或是被擒,新月盟也从此在武林除名了。 尽管巴山派独占盐货大利,但是伤亡惨重,活下来的全是刘广的亲信,新任掌门胡霸还在陆丹手下送了性命,刘广顺利地继任掌门,新婚不及一月的柳青萍,胡里胡涂地便当了寡妇。 柳青萍不懂伤心,也没有流泪,因为她的心已死了,泪也流干了,更知道而且这些全是李向东的阴谋,伤心痛哭亦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 这一天,刘广突然明目张胆地领着李向东闯进柳青萍的闺房,柳青萍明白巴山派是完了。 “青萍,刘广是本教巴山堂的堂主,打个招呼吧。 ”李向东诡笑道。 “师叔,你为甚么会如此丧心病狂?”柳青萍虽然没有感到意外,却也禁不住悲愤地说。 “妳不是也当了本教的爱欲魔女么?”刘广涎着脸说,他已届中年,相貌堂堂,正正说明了知人口脸不知心。 “你……”柳青萍无言以对,不禁泪盈于睫。 “别多话了,现在让我传你们本教的心声传语,以后便可以随时与我联络了。 ”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心声传语其实是一种妖法,念出咒语后,便能与李向东以心声交谈,两人一学便懂了。 “行了,现在换过衣服,随我去寻妳的杀夫仇人。 ”试练了几次,证实两人能以心声传语后,李向东点头道。 “还换甚么衣服?”柳青萍不明所以道,知道李向东说的仇人是陆丹,当是要自己以未亡人身份,斩草除根,自己此刻热孝在身,披麻戴孝,何需再换其它衣服。 “这套麻布孝服臃臃肿肿,可不漂亮,换一套单薄一点,要能突出妳的身裁的,还要擦上胭脂水粉,才能使陆丹一见钟情的。 ”李向东笑道。 “这……这……”柳青萍急叫道。 “这甚么!是不是犯贱了?”李向东寒声道:“把衣服脱下来,脱得干干净净,我再给妳挑一套象样的!”“教主,可要属下回避么?”刘广口不对心道。 “回避甚么?”李向东冷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本教的规矩,看看有甚么大不了,如果她还是扭扭拧拧,你便帮她一把吧。 ”“不……我……我脱便是。 ”柳青萍泪下如雨,暗咬银牙,就在两人面前宽衣解带。 无论柳青萍多么不愿意,也不敢抗拒李向东的命令,衣服一件一件地掉在脚下,到了最后,终于光溜溜地一丝不挂。 “在她的骚穴擦上这个。 ”李向东把一个瓶子塞入刘广手里道。 “教主,我……我自己擦便是。 ”柳青萍知道瓶子里盛着的是爱火油,双手掩着重要的部位,哀求道。 “上床,张开腿,让刘广动手!”李向东残忍地说。 几经挣扎,柳青萍才爬上了床,含羞忍辱地张开粉腿,让神秘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 “真是女大十八变,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可想不到这样漂亮了。 ”刘广吞了一啖口水,色迷迷地坐在床沿道。 “要是你喜欢,便拿去用吧。 ”李向东笑道:“女孩子没有男人的滋润,可不会漂亮的。 ”“真的吗?”刘广喜形于色,蒲扇似的手掌按上柳青萍的大腿道。 “别碰我!”柳青萍厉叫一声,翻身滚向床里,缩作一团,哀哀痛哭。 “犯贱!”李向东冷哼一声,抬手在空中点画了几下,道:“尽管摸个痛快吧。 ”李向东的语声甫住,一股大力便把柳青萍的身体推向床前,四肢也不受控制地左右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床上,原来为妖法所制。 “不……呜呜……教主……他是我的师叔……不行的!”柳青萍嚎啕大哭道。 “师叔又怎样?本教只有男女之别,女的便要供男人取乐,别说是师叔,就是父母兄弟也没有分别!”李向东森然道。 “青萍,我自小便疼妳了,可不会难为妳的。 ”刘广笑嘻嘻地伸出手掌,往柳青萍的胸脯摸下去道:“师叔的年纪虽然大一点,但是见多识广,一样能让妳快活的。 ”“你……呜呜……你不是人……让我死吧……我不要做人了!”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痛哭道。 “哭甚么,要哭便下淫狱哭个痛快!”李向东恼道。 “不……我不下淫狱!”闻得淫狱两字,柳青萍顿时记起那头恐怖的九尾飞龙,不禁心胆俱裂,恐怖地叫。 “害怕了吗?” 分卷阅读44 李向东冷笑道:“别忘了妳的元命心灯在我手里,随时也能把妳送下去的。 ”“弟子……弟子知道了!”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要是便宜那些恶鬼,倒不如便宜我了!”刘广该是知道淫狱是怎样的地方,爱不释手地捧着娇嫩软滑的肉球,轻搓慢捻道。 “刘广,要是她还有胆子放刁,你不用和她客气的。 ”李向东悻声道:“甚么时候玩腻了,便给她多找几个男人,别让她闲着。 ”“属下知道了,不过我看她也不敢放刁了!”刘广的怪手蜿蜒而下,直薄柳青萍腹下的禁地道。 “给她上药吧,把指头捅进去擦。 ”李向东点头道:“要是她叫痛,便大力挖几下!”“知道了!”刘广桀桀怪笑,先是小心奕奕地把爱火油涂遍了花瓣似的肉唇,然后张开肉洞,点拨着粉红色的肉膣说:“我要把指头捅进去了,不会弄痛妳的!”柳青萍没有叫喊,只是咬紧牙关,默默地流着泪,刘广的指头不是没有弄痛了她,而且如此点点拨拨,可比肉体的痛楚还要难受,但是她深知李向东的为人,要不逆来顺受,恐怕还有更难堪的侮辱。 “够了,让她起来穿衣服吧。 ”李向东满意地说。 “这个骚穴可真紧凑,未必容得下两根指头哩!”刘广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道。 这时柳青萍也能动了,凄凉地爬下床来,打开衣橱,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取过一袭白丝绣花衣裙,含泪穿上。 “快点!”李向东催促道:“路上我会告诉妳干甚么的,要是坏了事,可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 ”李向东领着柳青萍出城,望北而去,走了半天,终于来到一个森林前面,美姬已在等候,原来是她追蹑陆丹夫妇的行纵,以心声传语报告。 “他们躲在那边荒废的房子里。 ”美姬遥指远处的一所木屋道:“陆丹打算明天动身前赴雪山派求援,方佩君会留下来。 ”“为甚么不一道走?”李向东奇道。 “因为方佩君有了身孕,不宜千里奔波,所以要留下来。 ”美姬答道。 “难怪她没有妳们那么苗条了。 ”李向东调笑道。 新月盟几番闯关,他也潜伏暗处窥探,已经见过陆丹夫妇。 “现在陆丹正在林里狩猎,方佩君留在家里准备干粮,该不会外出的。 ”美姬继续说。 “好极了,先去摆平陆丹吧。 ”李向东喜道:“青萍,知道怎样干吗?”“他……他真的不会动手吗?”柳青萍嗫嚅道。 “不动手才怪?但是燃起爱火后,他可爱煞妳了,就是动手,也不过是毛手毛脚,不会伤妳的。 ”李向东大笑道。 “可惜凤珠不在,否则又便宜她了。 ”美姬格格笑道。 “别说她分身乏术,就算有空,凤尾香最多是使陆丹狂性大发,可不能让他说话的。 ”李向东笑道。 陆丹是一个高大汉子,此刻正在收拾猎物,看来预备回家了。 “陆丹……”柳青萍强忍羞颜,一步一惊心地朝着陆丹走去道。 “柳青萍,妳们是要赶尽杀绝了!”陆丹大吃一惊,拔出背上钢刀道。 “你听我说……”柳青萍催动万妙奼女功说。 “还有甚么好说?妳们巴山派全是猪狗不如的畜牲,狗娘养的……”陆丹怒气冲冲地骂了几句,突然目露异色,垂下手里钢刀,茫然道:“妳……妳长得真美!”“是吗?”柳青萍愈走愈近,幽幽地说。 “是……是的……妳真美……我爱妳……我爱煞妳了!”陆丹竟然奇怪地说。 “陆丹……”柳青萍嘤咛一声,脸如红布地扑入陆丹怀里。 “柳青萍……”陆丹控制不了自己似的低头便往柳青萍的樱桃小嘴吻下去。 “他是吃了春药吗?”美姬与李向东躲在一旁窥看,以心声传语问道。 “当然不是春药,现在他的心里只是爱上了青萍吧。 ”李向东接着下令道:“青萍,不要呆头鹅似的,逗他呀。 ”柳青萍虽然给陆丹吻得透不过气来,也不敢怠慢,就像与李向东一起时那样,葇荑紧抱熊腰,香喷喷的娇躯还在他的怀里诱人地蠕动着。 陆丹好像压抑了许久,不动还好,柳青萍一动,便如火上加油,使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双手忙碌地在玉人身上乱摸,还动手宽衣解带。 “不……不行的!”柳青萍挣扎着叫。 “对不起……”陆丹心里一惊,虽然住手,却也舍不得让怀里的柳青萍脱身。 “你真的喜欢我吗?”柳青萍双手环抱着陆丹的脖子说。 “真的……是真的!”陆丹做梦似的说。 “如果你能送我青龙剑,你喜欢怎样,我也依你。 ”柳青萍含羞在陆丹脸上香了一口道。 “行……行的!”陆丹忙不迭道,又开始毛手毛脚。 “青龙剑在那里吗?”柳青萍继续问道。 “不知道,佩君藏起来了。 ”陆丹答道。 “为甚么她要藏起来?”柳青萍奇道。 “那是她的嫁妆,那是修罗教的四宝之一,万万不能落在他们的手里,所以要藏起来。 ”陆丹解释道,双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回去问她吧。 ”柳青萍努力按着陆丹的怪手说。 “现在吗?”陆丹不情愿似的说。 “是的,要是她不答应,你可以如此这般问她的。 ”柳青萍依着李向东以心声传语发出的指示道。 “妳要等我呀!”陆丹与柳青萍温存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捡起猎物,转头离去。 “奇怪……”待陆丹远去后,美姬从暗处长身而起,道:“为甚么他这样听话的?”柳青萍也是奇怪,想不到万妙奼女功如此利害,竟然轻而易举地便控制了陆丹的心神,使他唯命是从,这样下去,世上那里还有人与李向东为敌。 “这算甚么?要不是那贱人坏我大事……”李向东余怒未息道。 “是那一个贱人?”美姬不解道。 “别多事了。 ”李向东不耐烦道:“我们随着去看看吧。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口里的贱人,就是还在淫狱受苦的何桃桃,念到淫狱的恐怖淫虐,难免不寒而栗。 方佩君大约是花信年华,桃眉凤目,杏眼桃腮,长得很是漂亮,只是腰围有点儿胖,与奉命冒充的姚凤珠大不相像,要不是力主重建关卡的常平已经战死,定当发觉有异。 “大哥,你想甚么?”方佩君发觉陆丹狩猎回来后,好像闷闷不乐,有时欲言又止,有时却长嗟短叹,奇怪地问道。 “我好像忘了一些东西。 ”陆丹皱眉道。 “忘了甚么?”方佩君问道。 “记不起了。 ”陆丹叹气道:“告诉我,青龙剑藏在那里?”正在偷窥的李向东放下心头大石,暗道幸好他没有忘记。 “你不是说藏起以后,甚么人也不能知道吗?”方佩君不明所以道。 “是,我是说过。 ”陆丹茫然道:“我……我只是突然想到……要是能找到其中秘密,便能杀光巴山派的狗杂种了。 ”“没有用的,爹爹苦苦找了多年,也没有结果,我们怎能找得到。 ”方佩君摇头道:“何况他们人多势众,就是习成魔剑,也是孤掌难鸣的。 ”“奇怪,为甚么我没有想到……”陆丹困扰地说。 “大哥,不要胡思乱想了,明早你还要赶路的。 ”方佩君关怀地说。 “我去后,妳要千万小心呀!”陆丹情深款款道。 “大哥……”方佩君心中一热,感动地投入陆丹怀里。 “不知为甚么,我总是有点心惊肉跳……”陆丹忧心忡忡道。 “别说了,不会有事的。 ”方佩君突地粉脸一红,伏在陆丹胸前,低语道:“大哥,你……你有多久没有……没有爱我了?”“我不是不想,但是为了孩子……”陆丹叹气道,方佩君有孕后,他们已经数月没有行房了。 “那……那怎么办……人家……人家快要憋死了!”方佩君着急地扭动着说。 “我……”陆丹灵机一触道:“也罢……”“快点……我要!”方佩君春情勃发似的撕扯着陆丹的衣服叫。 “不要着忙,我给妳脱衣服吧。 ”陆丹强行压下自己的欲火,动手给方佩君宽衣解带。 “青萍,妳与胡霸一起时,可曾动用爱火油?”李向东突然以心声传语发问道。 “用过一次。 ”柳青萍答道。 “他的反应怎样?”李向东追问道。 “他……他立即要我下嫁了。 ”念到胡霸已死,柳青萍暗里凄然。 “妳用了多少?”李向东继续问道:“有没有刘广擦的那么多?”“没有,只是一点点吧。 ”柳青萍答。 “不使用爱火油时,胡霸的态度有没有不同?”李向东问。 “也是差不多吧。 ”柳青萍不安地答。 李向东不再做声,看他神色凝重,柳青萍有点心惊肉跳,不知道自己出了甚么纰漏。 这时陆丹夫妇已经肉帛相见了,陆丹脱剩犊鼻短裤,方佩君只有大红色的抹胸和白纱亵裤。 “大哥,你上来呀!”方佩君自行脱掉亵裤,仰卧床上,曲起两条粉腿,左右张开,一手抚胸,一手抚玩着腹下,媚态撩人道。 “妹子……”陆丹吸了一口气,躺在方佩君身旁,揭下抹胸,头脸埋上了香喷喷的胸脯,贪婪地吻舐吸吮,双手同时忙碌地上下其手。 或许是有了孩子,方佩君看来比较丰满,珠圆玉润,白皙软滑,胸前一双骄人的豪乳,沉甸甸肉腾腾的,好像充满了气的皮球,傲然兀立,岭上双梅,却是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葡萄,难怪陆丹吃得津津有味了。 方佩君还有一双修长的美腿,丰腴娇嫩,细腻柔润,根处黑压压的大块文章,毛髲虽然茂盛浓密,但是条理分明,一抹嫣红,似隐还现,还好像沾染了一些晶莹的水点,瞧得人目不转睛,血脉沸腾。 比较碍眼的是腰肢肥胖,小腹隆然,像个贲起的大馒头,看来该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了。 方佩君是压抑得太久了,反应激烈得很,口里依哦浪叫,玉手却急不及待地扯下陆丹的裤子,套弄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 虽然陆丹也很兴奋,却迟迟没有动身,只是孜孜不倦地手口并用,抚玩着方佩君的裸体。 “大哥……给我……我要……”方佩君终于耐不住了,翻身扑在陆丹身上。 “不行的!”陆丹坚决地扶着方佩君腰肢,柔声道:“妹子,我用手给妳解决吧。 ”“为甚么……”方佩君不依地叫。 “是为了我们的孩子……”陆丹温柔地把方佩君按回床上说。 “那么动手吧……人家受不住了!”方佩君咬碎银牙道。 陆丹没有犹疑,扶着方佩君的腿根,捏指成剑,便小心奕奕地朝着裂开的肉缝探进去。 “进去……进去一点……动吧……快点动吧!”方佩君腰往上挺,央求似的说。 “妳也帮我一把吧!”陆丹喘着气说,指头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目睹陆丹夫妇相互以五指儿消乏,屋里春色无边,柳青萍也有点儿春心荡漾,偷偷看了李向东一眼,只见他还在沉思,不知在想甚么。 再看美姬却是媚眼如丝,整个人靠在李向东身上,玉手竟然覆在高耸的胸脯之上,还起劲地搓揉,不禁脸红心跳,暗唾不已。 “大哥……再进一点……呀……快……快点……差不多了!”方佩君愈叫愈是响亮,身体也扭动得更急。 “哎哟!”陆丹忽地大叫一声,奋力拨开方佩君紧握着鸡巴的玉手。 分卷阅读45 “别停……呀……来了……来了!”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方佩君也大叫大嚷,失控似的乱扭乱跳,接着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妹子,行了没有?”陆丹抽出指头道。 “……我……可有握痛你吗?”方佩君惭愧地抚摸着好像意兴阑珊的鸡巴问道,原来她泄身时过度兴奋,忘形地捏了一把。 “没甚么。 ”陆丹苦笑地拉开方佩君的玉手说:“妳歇一下吧。 ”“大哥,你不喜欢吗?”方佩君发现陆丹的反应平平,不安道。 “不是……”陆丹摇头道:“或许是有点累吧。 ”“我……我可以……给你……亲一下的。 ”方佩君粉脸一红,鼓起勇气道。 “傻孩子,不要勉强自己了。 ”陆丹下床道。 “那怎么办?”方佩君惶恐地说。 “我去洗一个澡便是。 ”陆丹穿上裤子道。 “你……你走一趟狼窝吧。 ”方佩君目露异色道。 “现在官府和巴山派侦骑四出,追捕我们夫妇,我怎能去那些地方?”陆丹失笑道:“就算不是,我也不能对不起妳的。 ”“大哥……”方佩君感激地说。 “别说了,我去洗澡,妳烧饭吧,我也肚饿了。 ”陆丹送上一方干净的布帕,让方佩君清理开始从下体流出来的秽渍,才转身而去。 与李向东等一起躲在暗处的柳青萍不禁暗赞方佩君也真难得,为了不忍陆丹为欲火所苦,竟然自发地提议自己的老公去狼窝那样的地方,要不是情深义重,岂会如此大方。 狼窝位处边陲,在巴山城之西百里左右,名是酒家,其实藏污纳垢,供边民异族,往来客商和驻守边关的军士泄欲的地方。 柳青萍虽然没有去过,但是自小在巴山长大,听到的故事却是不少,自然知道这个地方了。 “青萍,妳听我说……”柳青萍正为狼窝那些荒淫的传言而唏嘘之际,却收到李向东的命令。 方佩君不独穿戴妥当,还洗米下锅,然而陆丹仍然没有回来,估道他是借着洗澡自行解决,禁不住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屋后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以为巴山派的追兵已至,赶忙拿起用作武器的皮鞭,出门赴援,不料完全不是想象中的一回事,却比任的何想象还要使人震惊。 陆丹安然无恙,赤条条的俯伏井旁,压在一个白衣女郎身上,正在起劲地上下起伏。 白衣女郎上身的衣服虽然尚算完整,绣花罗裙却翻在腰际,光洁雪白的骑马汗巾掉在一旁,下身光裸,陆丹的鸡巴正在舍死忘生地在那羞人的牝户进进出出。 骤眼看去,方佩君还道陆丹欲火难禁,按着这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女郎施暴,旋即发觉未必如此。 声音是女郎发出来的,叫得放荡无耻,销魂蚀骨,而且不净是叫,四肢还缠在陆丹身上,不住扭动蛇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美呀……好哥哥……进去……进去一点……是了……是这样了……你真好……”白衣女郎叫得更响亮了,螓首乱摇,终于露出她的庐山脸目。 “柳青萍?”柳青萍是巴山派的有数高手,方佩君怎会不认得,禁不住失声大叫道:“你们干甚么?”“你……你的老婆来了……呀……美……美呀!”柳青萍嚷道。 “别理她……我爱的是妳……”陆丹喘着气说。 “你们……”方佩君怒火中烧,挥鞭便往两条肉虫抽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心软,这一鞭只是落在地上,可没有伤着他们。 “……她……她打我呀!”柳青萍害怕似的叫。 “她要是敢碰妳……啊……我……啊啊……我来了!”陆丹还没有说毕,倏地纵然大叫,没命似的抽插了几下,便倒在柳青萍身上急喘。 “呀……射……射死人了……”柳青萍尖叫道,娇躯仍然在陆丹身下乱扭,好像还没有得到满足。 “我杀了你们!”方佩君是气疯了,发狂似的挥鞭抽下去。 话虽然此,这一鞭却不是杀着,落鞭之处也非大穴要害,仍在极乐之中的陆丹纵然躲不了,最多受伤,可不会致命的。 孰料柳青萍惊呼一声,双手往外推出,陆丹猝不及防,整个人脱身而出,迎向方佩君的鞭子,不知如何,鞭梢竟然落在腹下,他也惨叫一声,立即倒地不起。 方佩君呆了一呆,慌忙扑了过去,只见陆丹脸如金纸,嘴巴动了一动,还没有留下遗言,便送了性命。 “怎……怎会这样的?”方佩君抚尸痛哭地叫。 “好一个妒妇,竟然谋杀亲夫!”忽然有人拍手笑道道。 “不……呜呜……我是无心的!”方佩君放声大哭道,泪眼模糊中,看见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年青人,还有一个脸尖耳长,耳朵长满长毛的妖娆女人,不知他们是人是妖。 “无心?我们亲眼看见的,能够撤赖吗?”长耳女郎格格笑道。 “不是……不是的……呜呜……该死……是我该死……”方佩君心痛如绞地叫,同时看见柳青萍一手掩着下体从地上爬起来,心中火发,戟指大骂道:“是她……是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害死他的!”“是妳自己动手,与她有甚么关系?”年青人笑道。 “是她……是她!”方佩君捡起皮鞭,疯狂似的朝着柳青萍攻去,决定杀了这个贱妇后,再与陆丹同死。 柳青萍好像是吓呆了似的没有闪躲,只是木然地掩着下体,防止陆丹射进里边的精液流出来,看着扑上来的方佩君,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酸是苦,是羞是愧。 方佩君没有错,陆丹之死,柳青萍绝对是难辞其咎,事实她亦是故意把陆丹推往方佩君的鞭子的。 但是方佩君那里知道惨剧全是李向东的安排,无论怎样,陆丹也是难逃劫数的。 陆丹自然是着了万妙奼女功和爱火油的道儿了,这一趟柳青萍没有多话,只是媚态撩人地靠了过去,自行掀起裙子,拉着他的手解下骑马汗巾,用心昭然若揭。 或许是欲火迷心,又或许是为万妙奼女功所制,陆丹好像忘记了方佩君还在屋里等候,野兽似的便按着柳青萍就地宣淫。 好事已谐后,柳青萍便依照李向东的指示,故意大声叫唤,把方佩君诱出屋外,待她含怒挥鞭时,才把陆丹朝着鞭子送去,虽然不知道他如何送命,却可以肯定是李向东做的手脚。 柳青萍没有怨恨方佩君不分青红皂白,相反地还生出同情怜悯之心,因为李向东早有严令,不许伤害方佩君,看来她是难逃魔掌,早晚也会知道事实的真相的。 方佩君的鞭子可要缠上柳青萍的脖子了,然而电光火石之间,眼前人影一闪,鞭梢竟然落在那个神秘的手青人手里。 “为甚么不让我杀了她?”方佩君悲愤地叫,手上使劲要夺回鞭子,却如蜉蝣撼树,动不了分毫。 “就算是她,也是为夫报仇,没有甚么不对呀?”年青人可恶地说。 “你们是与她一伙的!”方佩君憬然而悟,反手便朝着年青人刺去,只见鞭柄晶光闪闪,突出了一柄利刃。 “妳总算明白了。 ”年青人哈哈一笑,健掌一翻,不知如何,便拿住了方佩君的玉腕,还把皮鞭夺下来。 “杀了我吧,我也不要活下去了!”方佩君腕脉被执,身上乏劲,再也不能动手,悲声叫道。 “想死吗?只要交出青龙剑,我才不管妳的死活。 ”年青人冷笑道。 “青龙剑?你……你究竟是甚么人?”方佩君颤声叫道。 “他便是修罗教的教主李向东!”柳青萍心念一动,不顾一切地说,然而说出了口,才知道后悔,因为方佩君就是知道李向东的来历,相信结果也是没有分别。 “多嘴!”李向东恼道:“快点把骚穴洗干净,别再惹厌!”柳青萍岂敢多话,含羞蹲在地上,动手张开牝户,让里边的秽渍慢慢流出来后,才打水洗抹。 第三集第四章僵尸魔女“我不知道青龙剑在那里,更没有青龙剑……”方佩君厉叫道,就是不知道李向东的来历,也不会交出青龙剑的。 “别装蒜了,如果妳没有藏起青龙剑,陆丹也不会送命了。 ”李向东露出狰狞脸目道:“要不交出青龙剑,我保证妳会生死两难的!”“死我也不怕了,还怕甚么?”方佩君嘶叫着说。 “难道妳不知道有很多法子能让人生不如死么?”李向东狞笑一声,抖手把白佩君往外抛出,眼看要掉下来时,整个身体竟然虚悬半空,头上脚下,双手高举,好像给绳索吊起来似的。 “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交出来的!”方佩君尖叫道。 “妳要是死了,肚里的孩子也活不下去了。 ”李向东随手一抽,鞭子掠过方佩君的肚腹,“列帛”一声,竟然扯下了裙子的下摆。 “死便死了,我们一家人能死在一起,也是死而无憾了!”方佩君色厉内荏道,她不是不疼惜还没有出生的孩子,但是青龙剑非同小可,关系天下武林的生死祸福,万万不能落入万恶的修罗教手里的。 “我怎舍得让妳死?”李向东冷哼一声,长鞭又动,漫不经心似的抽打着方佩君的娇躯,只是他的落鞭甚有分寸,全没有碰触着身体,也没有带来甚么痛楚,然而每一鞭落下,也带走了一片衣衫,至此才知道他的武功甚高,自问亦是用鞭高手,也不能如此收发由心。 随着衣衫寸寸碎裂,方佩君的裸体亦开始暴露人前,转眼间,身上便只剩下大红色的抹胸和白纱亵裤了。 “教主,你道现在有人奶吃没有?”美姬笑问道。 “还没有生下孩子,那里有人奶?”李向东丢下长鞭,走到方佩君身前,伸手往高耸入云的胸脯探下去说。 “不要碰我……”方佩君绝望地大叫,却也阻不了李向东的怪手,肉腾腾的乳房便给他从抹胸里掏出来。 “妳不想把孩子生下来吗?”李向东搓揉着暖洋洋的肉球问道。 “我……”方佩君可不知如何回答,禁不住泪流满脸。 “看看孩子甚么时候生下来吧。 ”李向东笑嘻嘻手往下移,握着裤头,奋力下扯,硬把白纱亵裤撕下来。 “不……”方佩君恐怖地大叫,努力合紧粉腿,希望能够掩盖光裸的下身道:“你要干甚么?”“还有甚么?自然是要仔细看清楚了!”李向东淫笑道:“我还要把指头探进去,就像妳的死鬼老公一样,让妳乐个痛快!”“你……”方佩君又羞又气,想不到闺房秘事也为李向东知所悉,自己那里还能偷生苟活,悲愤莫名地嚷道:“你别妄想了,无论怎样,我也是不知道青龙剑的下落的。 ”“是吗?”李向东伸手握着缠在一起的足踝,左右张开,一股大力传来,两条粉腿竟然凌空高举,神秘的私处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她的毛真多!”美姬讪笑道。 “可以刮光她的。 ”李向东扶着方佩君的腿根说。 方佩君绝望地咬着牙没有做声,也没有哭叫讨饶,决定死也不吭一声,以作无声的反抗。 可恶的怪手肆无忌惮地梳理着乌黑色的茸毛,揩抹着柔嫩滑腻的肉唇,还张开丰腴的股肉,检视着那不见天日的菊花洞,一遍又一遍地游遍了神秘的三角洲后,终于粗暴地撕开那风流肉洞。 撕裂的痛楚,苦得方佩君泪下如雨,但是更苦的,却是念到陆丹的温柔谨慎,呵护入微,竟然在自己鞭下枉死,此刻非但百死莫赎,也无脸目与他泉下再会了。 “看到孩子了没有?”美姬好奇地问。 “孩子藏在子宫里,看不到的。 ”李向东吃吃笑道,伸出指头,钻进红彤彤的玉道里。 刁钻的指头愈钻愈深。 不独尽根而入,还抵着那颗叫人魂飞魄散的肉粒轻挑慢捻,使方佩君要紧咬朱唇,才没有叫出来。 “教主,你真吝啬,一根指头可不能让她过瘾的。 ”美姬捉狭地说。 “她的骚穴看来也用得不多,一根指头尽够了。 ” 分卷阅读46 李向东怪笑道:“而且我只是和她的孩子打个招呼,不是让她过瘾的。 ”方佩君感觉李向东的指头变得灼热,一缕热气从指尖急射身体深处,在子宫里乱窜,烫得她浑身发抖,差点咬破了朱唇。 “孩子最少还要百日才能生下来。 ”李向东继续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指头道。 “还能生下来么?”美姬笑道。 “那要看她甚么时候交出青龙剑了。 ”李向东使劲地掏挖着说。 “她已经杀了老公,再没有孩子,陆家可要绝后了。 ”美姬叹气道。 “妳可是想陆家绝后么?”李向东冷笑道。 方佩君何尝想陆家绝后,但是念到一路哭不如一家哭,便硬下心肠,把生死置诸度外。 “她谋杀亲夫在先,不理孩子的生死在后,这样的毒妇留下来也没有用。 ”美姬鄙夷道。 “怎会没用,我还要她当本教的僵尸魔女哩。 ”李向东笑道。 “要她交出青龙剑也不容易了,如何能够让她加盟本教,当甚么魔女?”美姬不以为然道。 “让她的死鬼老公帮忙便行了。 ”李向东诡笑道。 “人已经死了,还能干甚么?”美姬不解道。 “真是死了吗?”李向东摇头道:“青萍,看看他死透了没有?”这时柳青萍已经把下体洗擦干净,亦洗干净了用作揩抹的汗巾,只是汗巾湿淋淋的,无法再度系上,也没有可供替换之物,裙下光溜溜的,怪不舒服,无奈走了过去,动手翻转陆丹的尸体察看。 “还用看吗?这个毒妇一鞭把他的鸡巴打得稀拉巴烂,活得下去才怪。 ”美姬哂道。 美姬说的不错,陆丹早已没气了,他的下身血肉模糊,阴囊撕裂,阳具断成两截,使柳青萍不忍卒睹。 目睹爱郎死状之惨,方佩君更是又恨又悔,伤心欲绝,痛苦地厉叫一声,泪如泉涌。 “不要难过,我还妳一个丈夫吧。 ”李向东桀桀怪笑,捏指成剑,遥指陆丹的尸体念念有辞道。 此时已经暮色四合,周围一片昏暗,隐约间,柳青萍突然发觉有异,禁不住大叫一声,跳了开去。 挂在空中的方佩君亦同时失声惊叫,原来陆丹的尸体突然伸直了双腿,硬梆梆的身体跃跃跳动,从地上弹起,直挺挺地站在身前。 “他……他也能魔体重生吗?”美姬奇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继续使法,隔了一会,才答道:“他只是凡夫俗子,怎能魔体重生?”“那么他怎能死而复生?”美姬讶然道。 “谁说死而复生,他还有气吗?”李向东哂道。 “没有气?”美姬难以置信地抢步上前,伸手一探陆丹的鼻息,惊疑不定地说:“真的没有气。 ”“他只是一具无知无识的殭尸,永远也活不过来的。 ”李向东笑道。 “那有甚么用?”美姬皱眉道。 “现在是没甚么用,只要再花三天时间作法,便能使他刀枪不入,力大无穷,还能够喷出中人必死的尸气,那便有用了。 ”李向东傲然道。 “在这里作法吗?”美姬问道。 “这里没有法坛神器,作法甚是麻烦,返回神宫再动手吧。 ”李向东摇头道。 “神宫?好极了,我还没有去过。 ”美姬雀跃地说。 “妳把那烂鸡巴割下来吧,那东西可不中用了。 ”李向东笑道。 “这样的小东西,就算没有烂,也是不中用的。 ”美姬拔出长剑,朝着陆丹走去道。 “人已经死了,为甚么还要作贱他?你们可是人么?”方佩君心如刀割地叫。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李向东吃吃笑道:“如果妳交出青龙剑,我便让他入土为安,也不用费功夫了。 ”“青龙魔剑是没有了,杀了我吧!”方佩君大叫道。 “要给他换一根甚么样的鸡巴呀?”美姬格格娇笑,挥剑便把陆丹的阳物连着阴囊齐根切下。 陆丹动也不动,也没有叫苦喊痛,伤口更没有滴血,证明他真的是死了,下剑之处,剩下暗红色的血洞,恐怖极了。 尽管如此,方佩君又何忍爱郎的尸体让人作贱,悲愤地厉叫一声,号哭不止。 “青萍,把井绳解下来。 ”李向东摆手道。 “绳子软绵绵的,能作鸡巴么?”美姬回到李向东身旁道。 “绳子是用来让她吃点苦头,鸡巴却要借妳的尾巴一用。 ”李向东取过美姬手里的长剑道。 “要砍下人家的尾巴吗?”美姬吃惊道。 “不会很痛的。 ”李向东从美姬的裤子里抽出夹在股间的尾巴道:“要是妳不舍得,我可以用魔体重生还妳一根的。 ”“我才不要尾巴,最好能整根去掉。 ”美姬嘀咕道。 那根狐狸尾巴有两尺许长,上端较粗,乱篷篷的好像一个大毛帚,通体长满了银白色的茸毛,像一根毛棒,倒也可爱。 李向东比画了一下,手起剑落,便把一截尺许长的尾巴砍下。 “哎哟……”虽说不是很痛,但是骨肉相连,美姬也禁不住捧着剩下的尾巴雪雪呼痛。 这时柳青萍捧着井绳走了过来,看见李向东裁头截尾,把切下来的尾巴裁成一根长约盈尺的毛棒,心里一动,差点便失声叫出来。 “把这个塞入她的骚穴里。 ”李向东把毛棒递给柳青萍说。 “甚么?”柳青萍害怕地叫。 “要是进不去,便塞入妳的骚穴也可以的。 ”李向东夺下柳青萍手里的绳索说。 柳青萍那里还有选择,接过尾巴,战战惊惊地走到方佩君身前。 “走开……呜呜……不要碰我……呜呜……不……”方佩君如何不惊,却也知道要不交出青龙剑,还要吃更多的苦头。 “对不起……”柳青萍惭愧地低叫一声,毛棒似的尾巴抵着裂开的肉缝,慢慢转动。 “不……呜呜……柳青萍……呀……妳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饶妳的!”方佩君声震屋瓦地叫,尖利的细毛使她又痒又痛,尾巴也一点一点地钻进隐蔽的肉洞里。 “不是要人家的尾巴造鸡巴吗?”美姬疼痛渐减,把剩余的尾巴塞回裤子里道。 “是呀,只是先让她尝鲜吧。 ”李向东吃吃怪笑,手里一挥,绳子便脱手而出,朝着高悬半空的方佩君缠下去。 粗大的麻绳好像有生命似的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着方佩君的裸体,转眼间,便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丰硕的乳房却在绳子的挤压下变得更圆更大,涨卜卜的有如差不多要爆破的气球。 “一点点事也干不好,真没有用!”看见柳青萍手里的尾巴还有一大截,李向东不满地走了过去,把留在牝户之外的尾巴强行往里边推进去。 “哎哟……”方佩君感觉阴户好像给洞穿了,苦得她惨叫连声,叫苦不迭。 “过瘾吗?”李向东冷笑道,继续把垂在方佩君身前的绳子穿过股间,丁字似的缚在腹下,还把绳子塞进肉唇,紧紧地压在肉缝中间,使深藏肉洞的尾巴不会溜出来。 “怎会不过瘾?”美姬娇笑道。 “背起她。 ”李向东一摆手,木头人似的陆丹便双腿合拢,直挺挺地跳到方佩君身前,反手抱紧玉股,把她负在背上。 “放开我……呜呜……放我下来……”方佩君咬牙切齿地叫,尽管陆丹身上的熟悉气味,使她勇气倍增,无奈仍是无法忍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摧残,且不说下体痛不可耐,深藏洞穴里的尾巴,更使她苦不堪言。 “走吧!”李向东哈哈一笑,领先前行。 李向东一动,陆丹便一蹦一跳地往前跳去,尾随而行,如此一来,方佩君吃的苦头更大了。 陆丹就是静止不动,方佩君已经够苦了,开始上下蹦跳时,藏在肉洞里的尾巴便好像愈钻愈深,无情地急撞柔弱的花芯,苦得她尖叫连声,哀鸣不止,使后边的柳青萍心惊肉跳,感同身受。 从陆丹夫妇藏匿的地方西行数十里,原来是修罗神宫十八个出入口的其中一个,一行人便是朝着那里进发。 领先的李向东跑得很快,数十里道路,不足一个时辰便走完了,美姬等自然跟得上,苦的只是不用走路的方佩君。 方佩君叫苦的声音响澈云霄,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高亢时,呼天抢地,彷如厉鬼夜啼,低沉时,却是浪意撩人,远胜思春怨妇,在寂静的荒野里,既是惊心动魄,也是意乱神迷。 幸好时已夜深,四野无人,李向东走的又是山间小径,远离人烟,否则惊世骇俗不算,恐怕还要添上许多冤魂野鬼。 终于回到修罗神宫了。 李向东没有解开捆绑着方佩君的绳索,只是着陆丹把她放在床上。 方佩君已经没有叫唤的气力了,脸如金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汗下如雨,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教人不忍再看下去。 “现在可记得青龙剑藏在那里吗?”李向东坐在床沿,把玩握着那鼓涨的肉球问道。 “……”方佩君没有回答,悲哀地闭上眼睛。 “她还没有乐够哩。 ”美姬调侃似的说。 “是吗?”李向东动手解开方佩君的股绳说。 深陷肉里的股绳自然是湿透了,抽出藏在里边的狐狸尾巴后,也如所料,张开的肉洞,涌出了大量雪白的液体。 “给她弄干净。 ”李向东握着毛棒似的尾巴,走到至今仍然直立不动的陆丹身前说。 这样的工作自然是非柳青萍莫属了,她取过汗巾,包着指头,熟练地探进肉洞里揩抹,注意力却是放在李向东身上。 “这样便行吗?”看见李向东把尾巴插入陆丹腹下的血洞里,美姬狐疑地问道。 “当然还要施法的。 ”李向东摩娑着尾巴根处说:“累了一整天,也该歇一下,吃点东西,明天再动手吧。 ”“教主,可要解开绳子,让她也吃点东西?”柳青萍嗫嚅道,记得方佩君也没有吃晚饭,该肚饿了。 “不行,着人喂她,要是吃不下,便把饭菜塞入尿穴里。 ”李向东残忍地说,神宫有许多侍候的女奴,不用柳青萍动手的。 “他要吃喝吗?”美姬指着陆丹问道。 “那要看有没有青龙剑了。 ”李向东目注方佩君,道:“如果她不肯交出青龙剑,那么吃一顿,也许一年半载完全不用吃喝,否则便要每隔两三天喂一顿了。 ”“此话怎说?”美姬不明所以道。 “倘若吃的是胎儿,可以半年不吃,要是初生婴儿的话……”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行的……”李向东还没有说毕,方佩君便明白他的意思,心胆俱裂地叫,性命事小,怎能让丈夫吃下骨肉。 “青龙剑藏在那里呀?”李向东冷哼道。 “我……”方佩君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回答。 “胎儿可容易了,她有现成的。 ”美姬笑道。 “初生婴儿也不难的,待我给她助长催生,三天后便瓜熟蒂落,正好赶得上。 ”李向东煞有介事地说。 “不。 你是骗我的!”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 “是不是骗妳,三天后便知道了。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三天了。 整整三天,没有人解开缚着方佩君的绳索,上身和反绑身后的一双粉臂已经麻木不仁,自然也没有穿上衣服了。 吃饭喝水,方便洗澡,最初是由两个女奴动手,昨天开始,却是由柳青萍帮忙了。 方佩君虽然有心绝食求死,但是两个女奴初则强行捏开牙关,硬塞入她的嘴巴,要是不吃下肚里,便如李向东所言,唬吓要把饭菜塞入下体,自此可不敢不吃了。 不吃也不行,自从给李向东在肚皮摩娑了好一会,说是甚么助长催生的妖法后,方佩君可饿的不得了,整天吃个不停,使人咋舌。 方佩君本来是不相信甚么助长催生的,可是眼巴巴地看着肚皮时时刻刻地长大,也不由她不信了。 分卷阅读47 也许是知道李向东的妖法利害,方佩君开始相信柳青萍的故事,对她的态度亦大有改善。 柳青萍是奉命劝说方佩君交出青龙剑的,谁也知道此事谈何容易,所以李向东许她便宜行事,柳青萍遂借机道出自己的辛酸往事,让她知所警惕。 方佩君把柳青萍恨之刺骨,初时岂会相信,不独恶言相向,也曾几番脚踼肩撞,宣泄心中怒火,然而柳青萍锲而不舍,委曲求全,总算断断续续地道出成为修罗教爱欲魔女的经过,听得方佩君惊心动魄,有点明白这个名噪一时的侠女为甚么会为虎作伥了。 除了那天施展催生助长的妖法,并且带走了身体僵硬的陆丹后,李向东没有再出现,听说是忙于把他变成辣手无情的铁尸。 念到陆丹是在自己的手底下送命,还不知要变成甚么样的妖物,方佩君便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吃完早饭,方佩君通常会靠在床上歇上一会,胡思乱想,因为不用多久,又会肚饿,该是吃下一顿的时间了。 这天方佩君可不肚饿,柳青萍也迟迟不至,出现时,却是与李向东一起,身后还有美姬和一个头脸全身包裹在黑衣里,行动僵硬的怪人,使人知道有事要发生了。 “想了三天,可想清楚了没有?”李向东走到床前,冷冷地说。 方佩君可想过许多遍了,要是交出青龙剑,武林定遭大劫,不知多少人会在剑下送命,要不交出,自己吃苦受罪,甚至送了性命不说,最害怕的却是孩子会变作丈夫的口粮。 “快点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吧,要不然铁尸肚饿时,又要麻烦人家了。 ”美姬嚷道,这几天她没有出现,原来是为了喂饲铁尸。 “也差不多是临盘的时间了。 ”李向东点头道。 “不……”方佩君害怕地大叫,为的是李向东语音甫住,两条粉腿便失控地左右张开,光裸的牝户也朝天挺立。 “听说生孩子是女人一生最痛楚的经历,可是真的吗?”美姬问道。 “当然是真的。 ”李向东坐在床沿,指点着裂开的肉缝说:“肚里的小孩子要从这个小小的洞穴钻出来,多半要把洞穴撕开,怎会不痛。 ”李向东说话时,方佩君开始感觉腹痛如绞,肚里的孩子好像在转身似的,知道产期已至了。 “不……呜呜……我不要生……”方佩君恐怖地叫,可不是受不了生产的苦楚,而是害怕这个无辜的小生命,要葬身孩子的爹的肚腹里。 “这时才说不生可太迟了。 ”美姬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不该让妳的死鬼老公把鸡巴捅进去的。 ”“不过有我给妳接生,便一点也不痛了。 ”李向东笑嘻嘻地说。 “为甚么不让她吃点苦头?”美姬纳闷道。 “其实也不是真的那么苦的,要不然,也不会有人生完一胎又一胎了。 ”李向东拨弄着红润的肉唇道:“何况让孩子从这里爬出来,便会弄坏这个狭小的骚穴,以后肏她时,也没有那么过瘾了。 ”“那么如何生下来?”美姬奇道。 “看清楚了。 ”李向东双掌覆在小山似的肚腹上,搓揉着说:“木盘热水侍候吧。 ”两个女奴闻言,立即抬过木盘和盛满热水的木桶,还有干净布巾,看来已经侍候多时了。 这时方佩君可没有那么痛了,她虽然没有生孩子的经验,却也知道这些痛楚是一阵接一阵,而且愈来愈频密,到了最痛时,也是孩子出世的时候。 “可要用刀子吗?”美姬问道,以为李向东要剖开方佩君的肚子,把孩子取出来。 “不用那么麻烦的。 ”李向东笑道。 “怎……怎会这样?”方佩君突然失声惊叫,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李向东搓揉着肚腹的双手,竟然一点点地钻进身体里,手掌没有了,接着是手腕,自己却全没有痛楚的感觉。 “她尿尿了!”美姬同时亦大惊小怪地叫。 柳青萍也看到了,方佩君腹下流出了许多黄澄澄的液体,也以为她受不了肚腹的痛楚,苦得尿尿了。 “那不是尿,是羊水。 ”李向东继续往肚里探下去道。 “不……”方佩君感觉李向东的手掌在肚里乱动,更是害怕,尖叫不绝,可奈完全不能动弹,叫也徒然。 “行了,孩子出来了!”李向东终于把双手抽出来了,手里捧着一团白雪雪的物体,定睛一看,却是个婴儿。 “是男的还是女的?”美姬拍手问道。 “……男的。 ”李向东一手提着婴儿的一条腿,另一只手却往他的屁股打下去。 “呱呱……呱呱!”婴儿呱呱大叫,发出了落地的第一声叫声。 “你干么打他?”方佩君心痛地叫。 “不打他,他可活不成了。 ”李向东随手一抛,把哭声震天的婴儿抛入木盘里说。 “让我看看……求求你……”方佩君尖叫道,可没有看见女奴已经抱起孩子,用热水洗擦着新生的身体。 “有甚么好看?”李向东在已经塌下去的肚腹摸了一会,抽出一团湿淋淋的薄膜,也抛入木盘里说:“不过是铁尸的早餐吧。 ”“不,不行的!”方佩君崩溃地叫:“我说了……呜呜……我说了!”“剑在那里?”李向东问道。 “我说出来也行,但是你要永远也不能伤害这个小孩子的。 ”方佩君喘了一口气道。 “和我说条件么?”李向东眼珠一转,道:“行呀,一命换一命,妳当上本教的僵尸魔女,我便饶了这小子的性命,还派人养大他。 ”“我……我答应你!可是要让我先把他安顿妥当才可以。 ”方佩君泪流满脸道,尽管知道当了甚么魔女后,便要像柳青萍那般身不由己,但是为了孩子的安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用费心了,世上还有那里及得上神宫吗?”李向东诡笑道。 “不行的,不能留在这里的!”方佩君急叫道,如果孩子不能逃出魔掌,岂不是要永远受李向东控制,自己也不能了此残生了。 “美姬,让铁尸吃下盘里的东西。 ”李向东冷笑道。 美姬娇笑一声,扯下黑衣人斗篷似的黑衣,众人终于见到铁尸的脸目,然后把木盘捧到他的身前。 方佩君差点便不认得自己深爱的丈夫了。 陆丹的头脸身体全是黑黝黝的,身上不挂寸缕,好像一块黑炭头,脸目也仅是依稀可认,腹下却长着一根银白色的毛棒,仔细看清楚,毛棒末端没有阴囊,原来是曾经把方佩君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狐狸尾巴。 “不……不要吃!”方佩君惊叫道,虽然发觉孩子还在一个女奴怀里大哭,心里踏实了一点,可是看见陆丹捧着盘里一团血淋淋的物体开怀大嚼,也是说不出的恐怖。 “吃完紫河车,便把孩子给他。 ”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说了……”方佩君大哭道:“青龙剑……青龙剑是藏在冷面阎罗的屋后……”“胡说,这时还要骗我吗?凭妳这点武功,如何能把剑藏在那里?”李向东恼道。 冷面阎罗是老一辈的高手,年青时曾与当时号称武林第一高手的前少林掌门方正大师力拼百招而不败,为人孤僻冷傲,好色好杀,但是与雪山派颇有渊源,隐然当上了护派高手。 “不……我……我没有骗你。 ”方佩君泣道:“爹爹死前吩咐,待他前往狼窝时,藏在那里的。 ”“既然妳能够说出他爱逛狼窝,我便信妳一趟吧。 ”李向东冷冷地说,把手一招,捆绑着方佩君的绳索便自动松开。 “给我……给我抱一抱孩子吧!”才解开了绳索,方佩君便挣扎着爬起来,哀求道。 李向东点一点头,女奴便把孩子送入方佩君手里,她双手接过,控制不了自己地紧抱着孩子痛哭失声。 “还要喂铁尸吗?”美姬不耐烦似的呶着嘴巴问道。 “看在孩子的份上,便让她当上几天母亲吧。 ”李向东目注这对可怜的母子,露出复杂的神色道。 也在这时,静虚师太也找到了智慧老人陈通。 陈通是一个年已花甲,相貌清奇的老者,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俏丽的年青女郎。 “师太,她便是柔骨门的掌门丁菱,相信妳也是为此而来吧。 ”陈通指着桌上一方血迹斑斑的素帕说。 “你们也收到这样的血书吗?”静虚也取出带来的血书道。 “那是晚辈一个手下找到的……”丁菱答道。 丁菱身为江南总捕头,各地广布线眼,消息灵通,除了找到血书,也接到慈云庵被毁,祝义与两帮六派向毒龙真人问罪,结果伏尸黑雾山下的消息,只是不知道慈云庵众尼陷身魔掌。 “毒龙真人的妖法如此利害吗?”静虚吃惊地叫,只道祝义等人多势众,高手也不少,毒龙真人如果不是使出妖法,焉能尽歼来敌。 “我派人检验尸体,发觉他们大多是力战而死,不是为妖法所害的。 ”丁菱叹气道:“毒龙观外也是静悄悄的,由于妖法机关利害,我的人不敢乱闯,但是从种种迹象看来,该与毒龙真人无关。 ”“要不是他,难道是……”静虚变色道。 “我们也是这样想。 ”陈通长叹道:“丁菱就是为了此事而来的。 ”“晚辈一收到消息后,已经遣人前往各派报讯,也动用官府的力量,查探修罗教和李向东的动静,希望为时未晚吧。 ”丁菱道。 “可惜圣女不知所纵。 ”陈通双眼遥望远方,惆怅地说。 “贫尼就是奉圣女之命来找你主持大局的……”静虚正色道。 “她……她还好吗?人在那里?”陈通不待静虚说毕,已是急不及待地追问道。 “从外表来看,她是风釆依然,原来旧伤未愈,还要苦修疗伤……”静虚道出与圣女会面的经过道。 “纵然没有圣女的吩咐,老夫也是义不容辞的,但是老夫心中,还有一个更好的人选……”陈通沉吟道。 “是甚么人?”静虚奇道。 “就是她!”陈通目注丁菱道。 “不行的!晚辈年轻识浅,武艺稀松,怎能当此重任?”丁菱惶恐道。 “陈施主,你真有此意?”静虚讶然道。 “不错,英雄出少年,何况圣女说的对,修罗教妖法武功两皆高明,与他们只能斗智不斗力,丁菱智慧如海,以她出道之后的表现,运筹帷幄,老夫也是自叹不如,正是最佳人选。 ”陈通肯定地说。 “老前辈如此谬赞,晚辈何以克当。 ”丁菱愈发惶恐,慌忙起立道:“要是用得着晚辈的地方,晚辈自然万死不辞,却是万万不敢踰越的。 ”“陈施主,贫尼没有怀疑你的判断,也相信丁施主有此能力,但是恐怕不容易让其它帮派答应。 ”静虚叹气道。 “如果没有丁菱作主,我们恐怕难有胜算了。 ”陈通摇头道。 “老前辈何出此言?”丁菱吃惊道。 “根据老夫以六壬神课卜算所得,修罗教的阳气极盛,无坚不摧,不能与他们硬拼,而且阳盛阴衰,阴人先天受制,更远非其敌,但是如无阴人主持大局,难免一败涂地。 ”陈通煞有介事道。 “我们不是以圣女为主吗?”静虚沉声道。 “最初我也以为如此,可是我为圣女起课,竟然发现她身负大凶之象,置身事外还可,否则便会生不如死。 ”陈通忧心忡忡道。 “既然阴人先天不利,晚辈岂不是更无法取胜吗?”丁菱纳闷道。 “卦象如此,老夫也无法解释。 ”陈通正容道:“我也曾给妳起了一课,却是吉中有凶,凶中有吉,只要谨记小心两字,便可以有惊无险了。 ”“此事怎样也要大家公决的。 ”静虚沉吟道:“贫尼曾与大觉方丈有约,柬邀各派友好,定于九月廿日在少林寺共商对策,希望能够作出决定吧。 ”“晚辈以为谁人主事可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各派捐除成 分卷阅读48 见,同心协力,共御妖邪,如果因此而使大家生出芥蒂,反而不美的。 ”丁菱诚恳地说。 “不错,现在的九帮十三派各怀异心,首要之务,还是要他们团结一致。 ”静虚点头道。 “我想与静虚师太早一点前往少林与大觉见面,丁菱,妳可是和我们一道走吗?”陈通不置可否道。 “晚辈还有公事未了,料理完毕后,打算先往先师墓前拜祭,顺道上慈云山,看看能不能找到青城群尼失纵的线索,再赶赴少林。 ”丁菱答道。 “那要辛苦妳了。 ”静虚喜道。 “老夫看妳乌云盖脸,近日必有奇险,犹幸华盖明亮,当能逢凶化吉,无论如何,也要小心为是。 ”陈通目露异色道。 “陈施主的风鉴之学非同凡响,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呀。 ”静虚告诫道。 “晚辈受教了。 ”丁菱拱手道,知道陈通言不轻发,暗暗铭记在心。 方佩君悲哀地拜倒李向东身前,开始明白自己怎样也斗不过这个可怕的男人的。 李向东等进来时,方佩君是把孩子抱在怀里,不知如何,孩子突然脱手飞出,落入一个女奴手里。 方佩君想也不想地便扑了过去,要夺回孩子,可是走不了两步,整个人便凌空升起,失控地扑在地上。 魔宫里没有衣服,方佩君唯有像柳青萍般以轻纱缠身,不同的是她用了许多块黑色的轻纱,胸前腹下,还有汗巾密密包裹着秘处,未免有点臃肿,更没有柳青萍等飘逸诱人。 “从今天起,孩子便由宫中的女奴抚养,让妳安心当本教的僵尸魔女,有空时,我会带妳回来看看孩子的。 ”李向东寒声道。 “求你让我多看他几天吧!”方佩君哀求道。 “已经三天了,还要看多少天?”李向东冷哼道:“把衣服脱下来,要脱得干干净净!”“他……他还没有满月。 ”方佩君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道。 “还想满月么?”李向东冷笑道:“妳再不动手,我便要他过不了今天!”方佩君知道李向东捏紧了自己的弱点,讨饶也是没用,唯有含泪解开身上的轻纱。 “如果宰了孩子,她未必会这样听话了。 ”美姬笑道。 “没有孩子,还有淫狱呀!”李向东哼道。 “她去过了吗?”美姬念到淫狱里的九尾飞龙,也是粉脸变色。 “不一定要下去的,要是她有胆子放刁,还有许多法子要她知错的。 ”李向东冷笑道。 方佩君也听过淫狱和九尾飞龙的故事,虽然以为柳青萍夸大其辞,却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不知道人奶是甚么味道的?”看见方佩君解下缚在胸前的汗巾,一双大奶子巍巍挺立,舐一下嘴唇道。 “爱吃便吃吧,铁尸可吃不了许多。 ”李向东怪笑道。 “我还要喂孩子的!”方佩君急叫道。 “我说喂谁便谁吃,岂容妳说话。 ”李向东冷冷地说:“青萍,给她穿上战衣!”柳青萍早已捧着战衣侍立在旁,闻声趋前,扯下方佩君腹下的汗巾,才给她系上几块嫩黄色的布片。 李向东传授咒语时,方佩君倒是用心学习,不净是害怕受责,也因为见过柳青萍的爱欲战衣,知道就是再难看,亦远胜赤身露体。 就像爱欲战衣,方佩君的战衣亦是皮肤似的紧贴身上,展示着那骄人的曲线,胸前腹下,分别有三个盖掩,彷佛故意突出身上最重要的三点,尽管如此不堪,也是有衣物蔽体,心里可好过了一点,然而继续学成心声传语后,心情又沉重起来,知道以后也要活在他的魔掌之下。 “过来。 ”李向东拍一下膝盖说:“知道僵尸魔女要干甚么吗?”方佩君默默地走了过走,任由李向东抱入怀里,自问为了可怜的孩子,性命也可以不要,还用害怕甚么。 “就是给我喂饲僵尸。 ”李向东揭开方佩君胸前左边的盖掩说:“这身僵尸战衣,能方便妳干活的。 ”揭开盖掩后,白雪雪的粉乳立即应声弹出,原来盖掩之下,再没有其它衣物,看来剩下的两个盖掩也是如此。 “她还不知道僵尸吃甚么哩。 ”美姬吃吃笑道。 “就是妳的蜜汁。 ”李向东把玩着方佩君的乳房说。 “奶水也是蜜汁么?”美姬吃吃笑道。 “怎么不是?”李向东使力地挤压着方佩君的乳房说:“尝尝呀!”方佩君悲鸣一声,一道白蒙蒙的水箭便从枣子似的奶头喷出来,辛酸的珠泪也同时夺腔而出。 美姬迈步上前,把嘴巴凑了上去,吃了几口,道:“是有点儿甜,可不像蜜汁呀。 ”“对僵尸来说,却是好吃极了。 ”李向东继续说:“吃一顿奶水,便可以三两日不吃了。 ”“那么随便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也行了。 ”美姬问道。 “不错,但是僵尸是世上至阴之物,以女阴补充体力,寻常女人给他吃上一口,便会阴尽精枯而死,如何哺乳?”李向东笑道。 “我们……我们也给他吃过的!”美姬惊叫道。 “妳非人体,天狐心法也能固守阴关,岂会受损,青萍习练万妙奼女功,一天吃一趟,该能补充失去的元阴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她可会……”美姬目注方佩君问道。 “以她的内功修为,该能让铁尸吃上十趟八趟的。 ”李向东诡笑道:“之后便难免一死了。 ”知道自己活不下去,方佩君意外地有点如释重负,暗念死便死了,能够死在丈夫的手底下,或许能够减轻一点罪孽,只是着念到初生的孩儿,却又生出放不下的感觉。 “那么又要辛苦我们吗?”美姬不满似的说。 “妳想死吗?”李向东没有答话,揭开方佩君腹下的盖掩问道。 “我……”方佩君嗫嗫不知如何回答,接着发觉下身光裸,禁不住羞叫一声,动手遮掩。 “要是妳死了,铁尸吃下孩子,便可以一年不食,我也有时间寻找魔女的人选了。 ”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不要死!”方佩君害怕地叫。 “不死也行的。 ”李向东拉开方佩君腹下的玉手说:“只要妳乖乖地随我习练御尸术,便死不了了。 ”“是……是的!”方佩君大哭道。 “除了奶水,僵尸还要吃淫水,习练御尸术后,奶水淫水也源源不绝了。 ”李向东点拨着方寸之地说。 “吃甚么也行!”方佩君杜鹃泣血似的叫:“可别伤害我的孩子!”“这个娘真伟大!”李向东眼里寒芒一闪,撕扯着浓密的茸毛说:“只是这里的毛太多了,僵尸吃得不过瘾,刮光了吧。 ”“刮……呜呜……我刮!”方佩君泪流满脸道。 “拿刀子来!”李向东冷冷地说:“让她自己动手。 ”接过柳青萍送来的刀子,方佩君含泪从李向东膝上爬下来,咬一咬牙,突然反手朝着李向东胸前刺下去。 果如所料,李向东要躲也躲不了,刀子顺利地刺进心脏的位置,方佩君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以为终于杀了这个魔头,纵是赔上自己和孩子的性命,也是死而无憾了。 “这样能杀得了我吗?”李向东狞笑一声,握着胸前的刀子说。 方佩君眼巴巴地看着李向东把胸前的刀子拔出来,竟然一滴血也没有!第三集第五章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你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难为孩子!”方佩君不待李向东说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道。 “我要妳干甚么呀?”李向东把刀子抛在方佩君身前,阴恻恻地说。 “我刮……我刮了!”方佩君慌忙拾起刀子道。 “还要再刺一刀么?”李向东冷笑道。 “不……我不敢了……”方佩君含泪坐在地上,张开粉腿道。 “这样怎能刮得干净,脱掉战衣!”李向东哼道。 方佩君无奈念出脱衣咒,包裹着身体的战衣随即消失,晶莹的胴体再次展现人前。 “这样便饶了她吗?”美姬奇道。 “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吗?”李向东大笑道。 方佩君扶着腿根,刀子好像变得沉重起来,但是她还有甚么选择,只能咬着牙慢慢地往小腹刮下去。 生过孩子的小腹多了几道皱折,再没有以前那般光滑平整,还有点松弛的感觉,上边长着薄薄的茸毛,锋利的刀锋轻轻一刮,便落下了一片,方佩君怎样也不明白,自己的一刀,分明刺进了心脏,李向东怎能没事人似的,可真怀疑这个魔头已经修成不死之身。 方佩君也曾想过回刀自刺,了此残生,但是孩子还在李向东手里,岂能弃他而去,再说这个魔头妖法通天,倘若果如柳青萍所言,死了还要葬身恐怖无比的淫狱,那便噬脐莫及,要是死不了,更害怕会多吃苦头。 小腹的毛髲不多,三下五落二便刮光了,接着下来那神秘的三角洲,却是密麻麻,黑压压的一大片,有点无从入手,然而此刻岂容方佩君犹豫,指头扶着贲起的肉丘,咬着牙往髲根刮下去。 随着乌黑色的柔丝一缕一缕地掉下,白里透红的肉饱子也开始暴露在空气里,方佩君感觉自己是彻底地裸露了,好像仅余的一点自尊亦荡然无存。 剩下的毛髲愈来愈少了,大多长在肉洞的周围,两片吹弹欲破的肉唇使落刀更是不易,方佩君别无他法,唯有把纤纤玉指探进肉缝里,强行托起肉唇,继续下刀。 “刮干净便上床。 ”看见方佩君已经刮得七七八八,李向东冷冷地说。 方佩君料到还要受辱,心里只望能够早点了结,于是胡乱地刮了几刀,便含羞忍辱地登上绣榻。 “哇……哇哇……”也许是心痛母亲受罪,孩子竟然在这时放声大哭。 “抱走这小子,别让他鬼叫!”李向东厌烦地说。 “他……他是肚饿了,求你让我喂他吧。 ”方佩君流着泪道。 “我还没有吃奶,那里轮得到他!”李向东讪笑道:“还不学母狗那样趴在床上,让我看看妳刮干净没有?”虽然心里放心不下,方佩君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眼巴巴地看着女奴抱走了孩子后,才在李向东的叱喝下,含泪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举。 “可要召铁尸进来吗?”美姬问道。 “来了。 ”李向东捡起刀子,走到方佩君身后说。 方佩君从股间往后望去,只见身体完全赤裸,整个人好像涂满了黑漆,脸目难以辨认的陆丹一步一步地跳进来,有点不寒而栗。 “还没有刮干净哩!”李向东抚玩着白雪雪的粉臀道。 “就是现在刮干净,也会长回来的。 ”美姬笑道。 “那便再刮!”李向东打了方佩君的屁股一掌道:“知道吗?”“……是。 ”方佩君泣道。 “有人碰过这里没有?”李向东张开圆球似的股肉,刮去长在屁眼附近的萋萋芳草说。 方佩君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如何能够回答,事实除了陆丹之外,那里还有人碰触过她的身体。 “说呀!”李向东冷哼一声,竖起指头,发狠地戳进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穴。 “哎哟……没……呜呜……没有……没有呀!”方佩君痛得惨叫一声,往前扑去,可是李向东如影随形,还使劲地扣挖,直至她忍痛回答,才把指头抽出来。 “还敢犯贱吗?”李向东的指头在玉股上揩抹着说。 “不……呜呜……我不敢了!”方佩君哽咽着说,记得陆丹曾经说过有些男人喜欢舍正路而弗由,可真害怕这个恶魔也好此道。 “这里要刮得干干净净,要是还有毛,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来。 ”李向东丢下刀子,抚摸着牛山濯濯的桃丘说。 “……是……我知 分卷阅读49 道了。 ”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转身,我要吃奶。 ”李向东丢下刀子道。 “大哥……”方佩君茫然翻转身子,赫然发觉陆丹不知甚么时候跳到床前,死气沉沉的眼睛竟然瞪视着自己的下体,禁不住失声惊叫。 “你也肚饿了吗?”李向东哈哈笑道:“很好,我吃奶,你吃水吧。 ”方佩君不知道陆丹真的是听得懂还是甚么,只见他倏地双手前伸,直挺挺地弯下身体,朝着自己的下身扑去。 铁尸陆丹是直挺挺的弯下身体的,腰板毕直,没有抬腿,也不曲膝,上半身直上直下,一点也不像活人,说多恐怖便是多恐怖。 “不要……”方佩君害怕地遮掩着腹下叫。 方佩君害怕的可不是这具人不人,鬼不鬼的僵尸,因为无论死活,他也是自己深爱的夫君,何况还是枉死在自己的手底里的。 也因为夫君就在眼前,方佩君才会害怕,害怕丑态落入他的眼中,再无脸目与他在九泉之下再见。 可是怎样遮挡也是没有用,铁尸力大如牛,轻而易举地便拉开了方佩君的玉掌,双手扶着腿根,慢慢地把头脸凑下去。 “不……”方佩君绝望地大叫,使劲推拒着铁尸的头颅,然而彷如蜉蝣撼树,完全动不了分毫,更阻不了他把脸庞贴上那方寸之地。 冷冰冰的脸孔全没有一丝暖意,使方佩君禁不住牙关打颤,从心底里冷出来,还来不及呼叫,铁尸的血盘大嘴已经覆在肉洞之上,吐出又湿又冷,有点僵硬的舌头,围着暖洋洋的肉饱子团团打转,然后呼噜呼噜地吸吮,好像要吸取甚么东西似的。 “我也要吃奶了!”李向东怪笑一声,爬上了床,却把头脸埋上了香喷喷的胸脯。 “不要……呜呜……住手……你们干甚么……呜呜……放过我吧!”方佩君恐怖地大哭,双手上下推拒着叫。 柳青萍可真看不下去,然而没有李向东的命令,岂敢擅自离开,唯有悄悄别过俏脸,不敢再看。 将心比心,方佩君该是害怕极了,其实不害怕才怪,这具人鬼难分的怪物已经够恐怖,何况还要如此喂饲。 柳青萍自然知道铁尸要吃甚么,因为过去这几天,就是由她负责喂饲,吃的就是她的淫水。 铁尸也是这样按着柳青萍的腿根,头脸凑了下去,张口吸吮,可是他没有甚么耐性,吃不了多久,要是没有淫水,便会动用那根恐怖的舌头,那时才是苦难的开始。 应该是现在了!方佩君叫唤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急促,给两个恶魔压在身下的娇躯也是没命地扭动,当是铁尸把舌头闯进秘穴了。 那根毒蛇似的舌头会愈钻愈深,在子宫里乱动乱舞,甚至好像能够直达心坎,穿越喉头,叫人痒不可耐,淫水随即流个不停,让他吃个痛快了。 至今为止,柳青萍还弄不清楚铁尸的舌头有多长,有时甚至感觉,他的舌头就像虐杀何桃桃的铁甲桃花蛇,说不出的可怕。 除了铁尸,还有李向东。 李向东也在吃,吃的是方佩君的奶子,嘴巴含着红扑扑的奶头,贪婪地吸吮,手掌却使力地挤压沉甸甸的乳房,好像要把奶水全挤出来。 柳青萍可不明白奶水有甚么好吃,人人也是吃奶长大的,吃了几年,也该吃够了,看见李向东陶醉的样子,实在莫明其妙。 方佩君的奶水有点儿甜,也有点腥气,味道一点也不好,李向东还在吃,不是喜欢这种味道,而是为了一个梦,一个从小便折磨他的美梦。 没有人记得娘的奶水是甚么味道,李向东也不记得。 别人不记得是因为吃的时候太小了,甚么也不记得。 李向东不记得是因为他没有吃过。 口里吮吸着那颗涨得发硬,不住渗出奶水的肉粒,埋藏在李向东心底里的创痛,再使他椎心裂骨,忍不住重重地咬了一口,听到方佩君发出的惨叫,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李向东继续吃了几口,发觉奶水渐减,才意兴阑珊地松开嘴巴,只是动手狎玩着那肥大的粉乳。 方佩君好像没有发觉李向东已经起来,空出来的玉手还是努力地推拒着腹下的铁尸,口里忘形地大叫大嚷,而且愈来愈是淫靡放浪,使人魄荡神摇。 隔了一会,方佩君突然尖叫连声,柳腰奋力上挺,整个身体就像出水的鱼儿,乱扭乱跳了几下,才软在床上急喘。 “教主,其实铁尸一顿要吃多少?怎么好像有时吃得多,有时吃得少?”美姬不解地问。 “除了淫水,还要加上阴精的。 ”李向东解释道:“妳没有发觉,妳一尿出来,他便不吃了,吃青萍时,却要舐得干干净净吗?”“原来如此。 ”美姬恍然大悟道:“如果是凤珠,岂不是要吃几次。 ”“不错,要是吃人奶,一点点便够了,还能让他变成真正的铁尸。 ”李向东点头道。 “他现在不是铁尸吗?”美姬奇道。 “看下去吧。 ”李向东笑道。 看见铁尸仍然木头人似的俯伏方佩君胯下,动也不动,方佩君却又发出哼叫的声音,柳青萍知道他还在吃,吃的是泄出来的阴精,以她的经验,铁尸该可以吃饱的。 柳青萍料的不错,过不了多久,铁尸终于抬起头来,黑色的舌头在那舐得干干净净的下体多舐了几遍,才缩回口腔,接着上身便像装上弹簧似的倏地弹起,直立床前。 方佩君气息啾啾地软在床上,没有动弹,也没有动手遮掩光裸的牝户,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不敢想象以后怎样活下去。 事实也不容方佩君多想了,铁尸才站稳身子,立即跳前一步,接着又扑了下来,捧着她的乳房吸吮,犹幸只是吃了几口,便松开嘴巴,重行站起,好像是吃够了。 “吃两口便够了么?”美姬皱眉道。 “刚才他已经吃饱了,本来不用再吃的,但是吃下人奶后,他便能刀枪不入了。 ”李向东笑道。 “吃人奶能刀枪不入么?”美姬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能,铁尸便可以了。 ”李向东怪笑道。 “他已经能喷出毒气,要是还刀枪不入,岂不是更胜无敌神兵么?”美姬吃惊道。 “这还用说吗。 ”李向东傲然道。 “既然这样利害,为甚么不多做几具,也不用无敌神兵了。 ”美姬不明所以道。 “制炼一具这样的僵尸,要花许多心血和时间,还要找到合适的孕妇当魔女饲育驾御,我那有这么多的闲功夫?”李向东哂道:“而且僵尸行走不便,白天更要歇下来,这可不及无敌神兵了。 ”“他……”也在这时,柳青萍突然指着铁尸惊叫道。 “大惊小怪干么?”李向东不满道。 “就是……就是那些毛能使他刀枪不入么?”美姬虽然深通妖法,也禁不住膛目结舌道。 方佩君亦看到了,铁尸陆丹的头脸身体,慢慢冒出了许多灰黑色的茸毛,还好像不住生长,煞是恐怖。 “对了,待尸毛长至五寸时,他便刀枪不入了。 ”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真是法力高强!”美姬由衷地说。 “这还用说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青萍,妳带她去洗一洗,然后回来侍候!”虽然知道穿多少衣服,也是难逃受辱的命运,方佩君沐浴完毕后,还是以两方丝帕,分别缠着胸前腰下,才勉为其难地随着柳青萍回来。 铁尸还是石像似的,呆呆地站在一旁,身上的尸毛已经有三寸多长,整个身体包裹在灰黑色的长毛里,已经够恐怖了,腹下还挂着那根银白色的狐狸尾巴,更是触目惊心,世上再没有人认得他的真脸目了。 李向东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床上,美姬好像有点不耐烦,还是默默地没有做声,不知发生了甚么事。 柳青萍自然不敢打扰,拉着方佩君侍立一旁,听候李向东吩咐。 “三水帮投诚了!”李向东终于张开眼睛道。 “焦孟死了么?”美姬问道。 “死了,与丽花同归于尽的。 ”李向东笑道。 “她有不死之身,能够死而复生,死了又有甚么关系。 ”美姬羡慕道。 “要不是这样,如何能当本教的不死煞女。 ”李向东道。 “三水帮投诚,其它的两帮五派也该闻风归顺,真是恭喜教主了。 ”美姬谄笑道。 “希望如此吧,只要摆平冷面阎罗,取回青龙剑,然后扫平雪山派,我们便可以准备进军中原了。 ”李向东踌躇志满道。 听到这里,方佩君才知道李向东刚才是以心声传语与手下对话,看来南方各派已经落入魔掌了。 “冷面阎罗不知道去了狼窝没有?”美姬好奇地问道。 “前些时凤珠还说没有,看看今天有没有吧。 ”李向东叹气道。 “她去了狼窝已经好些日子了,怎么还没有消息,难道黄老九骗我们吗?”美姬奇道。 “他身为教徒,岂敢骗我。 ”李向东充满信心道:“拿镜子来,看看凤珠在干甚么。 ”柳青萍很久没有听到姚凤珠的消息了,想不到会去了狼窝这样的地方,也真想知道她的近况,赶忙三步变作两步,取来铜镜。 李向东使出移形换影的妖法后,镜里便现出了一个好像女子绣阁的房间,姚凤珠身穿华服,独坐窗前。 “怎么没有人客的?”美姬纳闷道。 “她又不是真的当娼,何来人客。 ”李向东摇头道。 “据说狼窝有很多塞外高手出入,其实该让她接客,便不用整天在房间里发呆了。 ”美姬笑道。 “要她待在那里,只是为了冷面阎罗,其它人全是无关重要的。 ”李向东摇头道。 “凤珠虽然有凤尾香,但是冷面阎罗年纪不少,要是有心无力,那便徒劳无功了。 ”美姬叹气道。 “看上她便行了,冷面阎罗是狼窝的常客,只要有心,一定有办法的。 ”李向东笑道。 美姬还想再说,却发现姚凤珠无端身子一震,接着脸露异色,再看李向东神色不善,知道他已经使出心声传语,可不敢多话了。 看见姚凤珠别来无恙,柳青萍略觉安慰,只是李向东的移形换影,使她深感妖法利害,不禁打消了找机会向姚凤珠道出当日盗走朱雀杵的真相。 虽然方佩君不知道李向东在干甚么,但是看见铜镜毫然现出影像,不难差到是妖法作祟,再看镜里的女郎眉锁春山,美目带恨,直觉相信她也是像自己和柳青萍一样的可怜人,不禁有点同病相怜。 “雪山派究竟出了甚么大事,竟然要惊动冷面阎罗?”李向东自言自语地说。 “甚么事?”美姬好奇道。 “是黄老九收到消息,雪山派突然召开长老会议,所以冷面阎罗才没有出现。 ”李向东皱眉道。 “那么凤珠也不用待下去了。 ”美姬道。 “不……”李向东沉吟不语,看来正在施展心声传语,与姚凤珠说了几句话后,扭头目注方佩君,自问自答道:“知道她是谁吗?她便是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也是本教的淫欲魔女!”方佩君实在难以置信,然而念到自己可以是僵尸魔女,江都派的掌门人当然能陷身魔教,脑海中百绪纷呈时,竟然目睹叫人吃惊的一幕。 只见姚凤珠忽然宽衣解带,脱下裙子亵裤,光着下身蹲在床上,还动手张开牝户。 “妳们猜她能容得下多少根指头?”李向东笑问道。 “最少三根了!”美姬格格笑道。 “青萍,妳说。 ”李向东瞪着柳青萍说。 “……两根吧。 ”柳青萍垂头答道。 “佩君,妳猜多少?”李向东接着问道。 “……”方佩君满肚苦水,如何能够回答,看见镜子里的影像还愈凑愈近,红彤彤的肉洞彷佛是近在咫尺,更是难受。 “不知道吗?那么过来,让我看看妳的骚穴容得下多少根指头!”李向东冷冷地说。 “不……”方佩君不禁失声惊叫,可是发现李向东脸色一沉,心里发毛,唯有含悲忍泪地走了过去。 “算妳识相。 ”李向东 分卷阅读50 把方佩君抱入怀里,扯下缠腰丝帕道:“如果妳还是扭扭捏捏,我便教妳知道本教是如何惩治抗命的魔女的。 ”说话时,镜子里的姚凤珠已经捏指成剑,慢慢捅进肉洞里。 “该能再多一根的。 ”美姬不满似的说。 “待我叫她试一下吧……”李向东桀桀怪笑,大手往方佩君腹下探去道。 姚凤珠该是收到李向东的指示,再添了一根纤纤玉指,虽然还能进去,却也不容易了。 “妳看她多听话!”李向东撩拨着方佩君的肉缝说:“怎么干巴巴的,可是不喜欢我碰妳吗?”“多碰一会便喜欢了。 ”美姬讪笑道。 “不用这么麻烦的。 ”李向东冷笑道:“青萍,让她吃点春药。 ”“不……我……我是喜欢的!”方佩君哀叫道。 “那么还不侍候我宽衣?”李向东哼道。 无论心里多么不愿意,方佩君也不敢说不,唯有依言动手,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夫郎就在身旁,心里的痛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妳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李向东上下其手道。 “……没……没有。 ”方佩君凄凉地说,感觉一根指头已经闯进了禁地。 “嘴巴和屁眼也是处女吗?”李向东大笑道:“有空便随青萍学几招,她的嘴巴也还可以的。 ”方佩君含泪解开李向东的裤带,动手把裤子脱下来,发现犊鼻内裤的裤裆旗杆似的撑起来,芳心禁不住卜卜狂跳。 “人家的嘴巴不行吗?”美姬不忿似的说。 “妳的上下三个孔洞也很好,怎会不行。 ”李向东吃吃怪笑,自行动手脱下内裤,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道。 乍睹那巨人似的鸡巴,方佩君倍觉恐怖,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用害怕的,尝过这根大家伙后,保证妳欢喜还来不及哩。 ”美姬娇笑道。 “要是不喜欢,可以挑铁尸的。 ”李向东把方佩君的玉手拉到腹下说。 “那东西中看不中吃,没有人会挑那根废柴的。 ”美姬呶着嘴巴说。 “谁说中看不中吃?”李向东哈哈大笑,笑声未止,只见铁尸胯下那根用尾巴做成的肉棒蓦地勃然而起,耀武扬威。 “他……他还要女人吗?”美姬吃惊道。 “我要他要,他便要了!”李向东诡笑道:“佩君,妳可要尝一下铁尸的鸡巴吗?”“不……”方佩君脱口叫道。 “妳倒识货……”李向东怪笑道:“骑上来,让我教妳一招……”方佩君已经没有选择,不敢再看丈夫一眼,委屈地依照李向东的指示,跨身而上,让硬梆梆的鸡巴抵着裂开的粉红色肉沟。 “抱着教主的脖子,慢慢地扭动就是了!”美姬凑趣道。 以方佩君的武功,这样半蹲半立地骑在李向东身上,本来不难的,只是那火辣辣的龟头烫得她头昏脑涨,心浮气促,勉为其难地扭动了几下后,更是身酥气软,无以为继。 “动呀……”李向东转动着方佩君的柳腰道。 方佩君唯有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随着李向东的摆布,腰肢款摆,继续扭动,动了一会,腿上也是发软,一时失足坐倒,肉菇似的龟头竟然挤进了桃唇中间。 “是这样了……”美姬拍手笑道:“继续扭吧。 ”方佩君狼狈地爬了起来,肉棒脱身而出,身体里奇怪地生出难以言喻的空虚,也不待李向东发话,扶着一柱擎天的肉棒,把肉丘压了下去,无意中碰到那光溜溜的牝户,发觉涕泪涟涟,湿了一片,不禁粉脸发烫,含羞伏在他的肩头,重行扭动。 或许是熟能生巧,这一趟方佩君愈扭愈快,迷迷糊糊之间,火棒似的鸡巴也一点点地闯进湿漉漉的洞穴。 李向东哈哈一笑,舒服地躺下来,伸出蒲扇似的大手,握着眼前跌荡有致的乳房,大肆手足之欲。 鸡巴已经进去了大半了,体里的涨满,使方佩君透不过气来,心里一惊,勉力退了出去,却又受不了那种难受的空虚,呻吟一声,扭动蛇腰,重行坐了下去。 只是坐下时用力太急,巨人似的鸡巴竟然一刺到底,狠撞那娇柔脆弱的花芯,那种不知是酥是麻的感觉,也给方佩君带来异样的快感,情不自禁地急扭几下,口里也吐出动人的哼唧声音。 “美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当然美了,要是不美,这个小淫妇怎会叫床呀!”美姬讪笑道。 方佩君闻言大羞,含恨别开俏脸,却又碰触着床边的陆丹那空洞的目光,念到自己当着夫郎身前,如此出乖露丑,更是肝肠寸断,芳心尽碎。 “动吧,我会让妳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格格怪笑道。 方佩君无可奈何,唯有含羞忍辱,继续扭动,只是努力咬紧朱唇,不让自己再叫出来。 如是者进进出出,方佩君差点咬破了朱唇,可惜到了最后,还是敌不过自然的生理反应,渐渐忘却羞耻之心,控制不了地轻哼浅叫,宣泄着愈积愈多的快感。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方佩君突然忘形地在李向东身上大上大落,接着长号一声,便倒在他的身上急喘。 “比得上妳的死鬼老公吗?”李向东抱紧身上的方佩君,让鸡巴深藏肉洞里,尽情享受里边传来的美妙抽搐道。 方佩君如何能够回答,悲哀地埋首李向东胸前,悄悄落下凄凉的珠泪。 “不说话吗?那便让妳乐个痛快吧!”李向东淫笑一声,翻身把方佩君压在身下道。 柳青萍冷眼旁观,暗里为方佩君难过,明白李向东又要使出一贯的调教手段,把她尽情羞辱,直至她像自己和姚凤珠一样,完全泯灭羞耻之心,才会绝对服从他的命令。 “说呀……”李向东站在床沿,抄着方佩君的粉腿,使粉臀悬空,无从闪卸趋避,腰下却起劲地抽插着叫。 “饶了……啊……啊啊……饶了小……小淫妇吧……啊……不……我受不了了……”方佩君脸如金纸,身上汗下如雨,依着李向东的教导说。 “要谁饶过小淫妇呀?”李向东停了下来,问道。 “……哥……好哥哥……”方佩君气喘如牛道,可不敢再看床前的丈夫一眼。 “那么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格格笑道。 “够……够了……”方佩君茫然地说,何止是乐够了,她可记不得自己尿了多少次,此际下体更是麻木不仁,体虚气弱,好像随时便要再次晕倒过去。 “妳是乐够了,那么我怎么办?”李向东捉狭地说。 “我……”方佩君也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告诉我,女人身上有多少个孔洞呀?”李向东诡笑道。 “……两……三个!”方佩君颤声答道。 “很好,妳用那一个侍候我呀?”李向东慢慢地抽插着说。 “我……呀……我……用嘴巴吧!”方佩君泣叫道。 “那便饶妳一趟吧!”李向东哈哈大笑,抽出鸡巴道:“明天我便授妳御尸术,要是不用心学习,别怪我使用剩下的孔洞出气。 ”御尸术不难学,方佩君花了半天时间,便念熟了所有咒语,难的是她要使用这些咒语,训练铁尸,才能如臂使指,那可要大费功夫的。 “要多少时间,才能把铁尸训练成材?”美姬问道,至此才明白训练僵尸的确很花功夫。 “那要看她了。 ”李向东白了方佩君一眼道:“如果听我的话,七至十天便有小成了。 ”“那时才能出宫吗?那可闷死人了!”美姬叹气道。 “气闷吗?那么我们出宫走走。 ”李向东笑道。 “去那里?”美姬喜道。 “青萍,妳回去巴山派,继续当妳的小寡妇,定期向我报告派里的事情,要是刘广喜欢,不妨陪他睡觉,予以慰劳。 ”李向东没有回答,却向柳青萍下令道。 “是……”柳青萍垂首答道。 “佩君,妳留在宫里,训练铁尸。 ”李向东继续说:“倘若我们回来时,还不能使他应敌,便洗干净自己的屁眼吧。 ”“弟子知道了。 ”方佩君泪盈于睫道,可真害怕李向东的残暴,然而念到暂时能与夫君和儿子在一起,心里也好过一点。 “不用带她往淫狱走一趟吗?”美姬笑道。 “我已经给她制成元命心灯,她要是喜欢,甚么时候去不得?”李向东森然道。 “弟子不会的。 ”方佩君垂泪道,明白李向东是指自己要是寻死,便会陷身淫狱了。 “记得要干甚么吗?给我再说一遍!”李向东冷冷地说。 “每天习练僵尸术三趟,三天喂一次奶,刮一次毛,每隔七天,便让他吃一次……淫水。 ”方佩君心惊肉跳道。 “吃完淫水便如何?”李向东哼道。 “还要练一趟奸字诀!”方佩君垂泪道。 “为甚么?”李向东问道。 “因为……因为弟子不懂侍候男人,要勤加练习,才能让教主快活。 ”方佩君泣道。 “对了,过来,让我再瞧瞧妳的骚穴。 ”李向东点头道。 今天李向东已经看过几次了,方佩君根本是赤条条的,也不用解开缠腰丝帕,于是含泪上前,自行坐入他的怀里。 “还痛吗?”李向东指点着光裸的牝户说。 “痛……”方佩君流着泪说,经过昨天无情的奸辱,至今还没有好好休息,娇嫩的阴户固然肿涨如桃,两片阴唇更是异样地充血,碰一碰便彷如刀割。 “如果妳听听话话,我也不会难为妳的。 ”李向东满意地说。 “何止不会难为妳,还会让妳欲仙欲死,快活的不得了哩。 ”美姬恬不知耻地说。 “我便让妳快活一晚,明早出宫吧。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李向东以妖法送走柳青萍后,才与美姬离宫而去。 上到地面,美姬发觉已经不是塞外风光,再看周遭景物,认得是兖州就在不远,默计时光,顿悟此行的目的。 “擒下那个狡猾的丁菱后,是不是要她当上本教的柔骨魔女?”美姬卖弄似的说。 “柔骨魔女吗?好主意!”李向东笑道。 “过两天才是重阳,我们可要去看看红蝶吗?”美姬问道。 “不错,看看她的柔骨功可有进步嘛。 ”李向东淫笑道。 红蝶一身水蓝色的丝衣,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堂前,该是练功正勤,只是她的秀眉频蹙,满脸沮丧之色,看来练得不大顺利。 隔了一会,红蝶终于长叹一声,废然而止,含恨张开眼睛,赫然发觉李向东坐在一旁,不知是人是妖的美姬却在他的身后侍立。 “教主,怎么现在才来……”红蝶欢呼一声,乳燕投怀般扑入李向东怀里说:“真是的想死人家了!”“妳想甚么?”李向东把红蝶抱入怀里道。 “当然是想你的大鸡巴了。 ”美姬格格笑道。 “是吗?”李向东怪笑道。 “人家……人家只是惦着你。 ”红蝶粉脸通红道,尽管她真的忘不了肉欲之乐,然而究竟是名门出身,可不像美姬那样无耻。 “有没有习练我教妳的床上三招吗?”李向东笑嘻嘻地抚玩着高耸的胸脯说。 “人家孤零零一个人,要练也不行的。 ”红蝶幽幽地说。 “那便让我助妳练功吧。 ”李向东上下其手道。 “杀了丁菱那个贱人没有?”红蝶挪动身子,予人方便道。 “还有两天才是重阳,着急也没用的。 ”李向东笑道。 “不好!”红蝶突然失声叫道:“她扫墓前,大多会来看我的,倘若发现了你们,那可不妙!”“不用紧张的。 ”李向东摇头道:“入门之前,我已经在周围布下禁制,有人靠近 分卷阅读51 这里,我一定会知道的。 ”“最好别让她死得痛快。 ”红蝶悻声道。 “为甚么?”李向东奇道。 “这个贱人明知人家无望练成玉女柔情功,却坚持执行老不死的遗命,分明要把人家永远禁闭,我恨死她了。 ”红蝶咬牙切齿道。 “老不死是谁?”美姬好奇地问道。 “就是人家那个食古不化的师父!”红蝶愤然道。 “这里没有守卫看管,妳要跑到那里也可以,为甚么不跑?”美姬不明所以道。 “如果我擅离兖州,她便可以下令追杀,我孑然一身,能够跑到那里?”红蝶气愤道。 “刚才妳练的便是玉女柔情功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人家红丸已失,如何练得成?”红蝶唏嘘道。 “不是女孩子便练不成吗?”美姬不相信似的问道。 “这门功夫是利用女孩子的纯阴之气,打通周身秘穴,破身之后,阴气杂而不纯,很难打通穴道的。 ”红蝶懊恼道。 “丁菱练成了没有?”美姬问道。 “要不是练成玉女柔情功,也当不上掌门人了。 ”红蝶嫉妒似的说。 “那么她还是处女了。 ”美姬哂道。 “纯阴之气么?”李向东心念一动道:“妳念出练功心法,看看我能不能助妳一臂之力。 ”“没有用的。 ”红蝶叹气道,却也依言念出心法。 听罢玉女柔情功的心法,李向东默默地想了一会,道:“也不是没有希望练成的。 ”“真的吗?要怎样才能练成?”红蝶满脸希冀地问道。 “首先要清心寡欲,重新凝聚元阴,要待阴气极盛时,才有望练成的。 ”李向东思索着说。 “老不死也是这么说的,如此要花上廿卅年功夫,练成也没有用了!”红蝶恼道。 “对呀,这样还练来干么。 ”美姬失笑道。 “要是练不成玉女柔情功,纵然当上掌门,也进不了长春谷的。 ”红蝶心有不甘道。 “长春谷?说清楚一点!”李向东低噫一声道。 “长春谷是本门的圣地,只有掌门人才能进去,谷里有一棵长春树,每年会结上一枚长春果,要是连续吃上十枚,便可以青春常驻的……”红蝶艳羡道。 “长春谷可是要从青山之巅,那块巨石旁边的洞穴进去的地方?”李向东紧张地问道。 “是的,你也知道那地方吗?”红蝶奇道。 “柔骨门可有一个名唤芬芳的门人吗?”李向东反问道。 “芬芳?奴家的老不死师父也曾化名芬芳……”红蝶欲言又止道。 “化名干甚么?”李向东追问道。 “她……她化名芬芳,是为了暗算……本教前教主尉迟元,可是无功而返。 ”红蝶嗫嚅道。 “原来如此!”李向东如梦初醒道。 “那是她的事,与奴家无关,可别恼了人家呀。 ”红蝶惶恐地说。 “我怎会恼妳。 ”李向东笑道:“而且她也付出了代价。 ”“她好像能够全身而退,没有受伤呀?”红蝶奇道,那时她还没有出世,知道的很少。 “全身而退?”李向东怪笑道:“只是少了一层皮吧!”“少了一层皮?”红蝶不明所以道。 “里边这层皮!”李向东在红蝶腹下摸索着说。 “她……她也……”红蝶吃惊道。 “她像妳一样,也吃过甜头了。 ”李向东吃吃笑道。 “讨厌!”红蝶含羞伏在李向东怀里,幽幽地说:“要是吃不到长春果,人家也不想当掌门了。 ”“没有玉女柔情功,便进不了长春谷吗?”李向东笑问道。 “那里的入口仅容头胪通过,里边据说还有许多纵横交错的石笋,如何能够进去。 ”红蝶叹气道。 “拿下丁菱后,可以要她进去的。 ”李向东解开红菱缠腰的丝涤说。 “她怎会答应?”红蝶半推半就地说。 “她能不答应么?”李向东剥下丝衣道。 “她的性格倔强,诡计多端,很难让她就范的。 ”红蝶患得患失道:“一个不好,只怕会坏了大事的。 ”“也有道理。 ”李向东皱眉道,他本来是蛮有信心的,可是此事对他太是重要,不敢掉以轻心。 “要是有人能助我打通穴道便好了。 ”红蝶灵光一闪,小鸟依人似的伏在李向东胸前,若有所指道。 “我的内功至阳至刚,可助不了妳,就是内力阴柔的高手,如果运气的心法与玉女柔情功有异,也没有用的。 ”李向东沉吟道:“除非……”“除非甚么?”红蝶急叫道。 “除非那人自行散功,把真气注入妳的体里,才能够打通那些秘穴的。 ”李向东答道。 “那里有人肯送出自己的真气的?”红蝶失望地说。 “除了人,还有蛇的!”李向东正色道。 “蛇?”红蝶吃惊地叫。 “是铁甲桃花蛇,此蛇是天下至阴之体,吸取牠的精气后,便能使妳内功大增了。 ”李向东解说道。 “铁甲桃花蛇?那是世间第一淫蛇,女人碰上了,会死得很惨的!”美姬嚷道。 “有我在旁护持,可死不了的。 ”李向东叹气道:“但是要吸尽铁甲桃花蛇的精气,却是难若登天。 ”“为甚么?”红蝶冷了一截道。 “因为铁甲桃花蛇要吃下足够的胡麻花,才会吐出自身精气,但是蛇儿嗅到了这种花的独特气味,便会远远避开,可不会吃的。 ”李向东探进红蝶的抹胸里,搓揉着木瓜似的豪乳说。 “那怎么办?”红蝶问道。 “世上只有女人的淫水能够压下胡麻花的气味,以前我试过一次,要三四个女人的淫水,才可以浸透一朵胡麻花,让蛇儿吐出一点点精气,要吸尽牠的精气实在太难了。 ”李向东揭下红蝶的抹胸说。 “可以多找几个女的。 ”红蝶自作聪明道。 “铁甲桃花蛇边吃边吐,这样可来不及让妳吸取蛇儿的精气的。 ”李向东摇头道。 “要怎样才行?”红蝶急叫道。 “唯一的办法,是妳吃下胡麻花,让牠直接吃下淫水,便可以及时吸取蛇儿的精气了。 ”李向东诡笑道。 “怎样吃……”红蝶害怕地说。 “还能怎样?”李向东手往下移,探进红蝶的亵裤里摸索着说:“让牠钻进去……”“不……”李向东还没有说毕,红蝶已经恐怖地大叫。 “只有这样妳才有机会吃下长春果,青春常驻的。 ”李向东拨草寻蛇,指头慢慢探进暖洋洋的肉缝说。 “那……那要吃多少?”红蝶做梦也希望能够青春常驻的,闻言不禁动心道。 “那要看妳有多少淫水了。 ”李向东深入不毛道:“像现在这样……或许要十天半月吧。 ”“十天半月?”红蝶绝望地叫:“恐怕已经弄死人家了!”“我怎会让妳死?”李向东笑道:“而且只要依照我的指示,大概七天便成了。 ”“不能再少一点吗?”红蝶讨价还价似的说。 “想清楚再告诉我吧。 ”李向东摇头道:“现在让我看看妳有没有忘记床上三招吧。 ”第四集第一章坟头恶战重阳之日,天还没亮,李向东便离开红蝶的住处,偕同美姬前往柔骨门前掌门人的墓地等候,预备擒下丁菱。 这两天,李向东表面是与两女日夜狂欢作乐,事实是等待丁菱出现,可惜她没有像往年那样探视红蝶,使他大是失望。 虽然红蝶还是不能作出决定是否利用铁甲桃花蛇补充阴气,以便修习玉女柔情功,但是李向东可以肯定,床第上已经澈底征服了这个柔骨双艳之一的美人儿,使她完全臣服胯下。 李向东没有使出霹雳手段逼红蝶答应,除了知道机会多的是,不愁她会逃得了之外,也希望擒下丁菱后再作决定,以免白费功夫。 抵达墓地时,天色尚早,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李向东与美姬周围走了一遍,然后藏身隐蔽之处,等待丁菱出现。 等了不久,风姿绰约,手持素花香烛的丁菱终於出现了。 丁菱不是不想去看红蝶,而是没法抽空,与智慧老人陈通和青城的静虚师太分手后,先是办妥未了的公务,再与几个得力手下,赴慈云山慈云庵查探,寻找失纵的群尼。 虽然没有群尼的下落,丁菱还是逗留了几天,找到许多蛛丝蚂迹,才赶来扫墓的。 扫墓完毕后,丁菱默默在墓前追思先师的教诲时,蓦地发觉有异,转身一看,看见一男一女站在身后。 男的虽然一身文士打扮,但是英俊壮硕,眉目散发着阵阵杀气,绝非寻常人物,女的脸貌艳丽妖娆,然而耳朵尖长,腰间臃肿,却是妖气森森,使人心里发毛。 “丁菱,我们久候多时了!”男的打量着丁菱说。 “两位有何见教?”丁菱不以为意,淡然问道。 “我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这个女的是我的丫头美姬,专诚请你回去修罗神宫的。 ”男的大刺刺地说。 “去修罗神宫干么?”丁菱压下心里的震撼,冷静地说。 “九帮十三派与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你是柔骨门的掌门人,请你回去,自然不会安着好心了!”李向东纵声大笑道。 “如何不安着好心,可是要杀了我吗?”丁菱微笑道。 “我是不杀漂亮的女孩子的。 ”李向东吃定了丁菱似的说:“只是要你当本教的女奴,给我办事。 ”“我能干甚么呀?”丁菱不动声色道。 “女奴是要服侍教主的,也要陪他睡觉,听说你还是处女,那还要学习侍候男人的功夫。 ”美姬格格笑道。 “要是我不答应呢?”丁菱俏脸一红,道。 “那么我们便把你擒下来。 ”美姬吃吃娇笑道:“首先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不是处女,要是处女,教主便给你开苞,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要不是处女……”“如果不是处女,我一样会奸了你,让你知道甚么是快活的!”李向东淫笑道。 “就像对付慈云庵的师太那样吗?”丁菱心中一动,问道。 “江南总捕头果然消息灵通。 ”李向东点头道:“但是你不像她们,只要乖乖听话,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她们在那里?”丁菱继续问道。 “随我回去便知道了。 ”李向东笑道。 “我就是打不过你们,也可以跑的。 ”丁菱无动於衷道。 “这里周围已经设下禁制,你能跑得了吗?”李向东嗤之以鼻道。 “你身为修罗教教主,难道只懂以妖法取胜,不给我一个公平搏斗的机会吗?”丁菱在腰间一摸,制出了一根晶光闪闪,只有小指粗幼,却有五六尺长短,既像鞭子,也像尖针的钢线道。 “这便是你的武器吗?”李向东问道。 “不错,这是绝情芒。 ”丁菱沉声道。 “好名字!”李向东胸有成竹道:“也罢,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不使用仙术,而且十招之内,绝不还手,如果能动我一根毫毛,便放你走路。 ”“我是柔骨门的掌门人,不能佔你的便宜的。 ”丁菱眼珠一转道:“不过我要先和这个女的决一胜负,再和你动手。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美姬,你便和她玩几招吧。 ”李向东叹气道:“点到即止好了,别伤了她。 ” 分卷阅读52 “婢子知道了。 ”美姬双掌互击,掌声过后,一双兰花玉手竟然变成毛茸茸的,尖尖十指也是利爪阴森。 “请等一等,能否让我先灭了香烛,以免引起山火,惊扰先师吗?”丁菱柔声问道。 “尽管动手吧,我有的是时间。 ”李向东点头笑道,自问阅女多耳,还没有碰过一个像丁菱这样奇怪的女孩子,看她心平气和,镇静逾恆,当是初生之犊不畏虎,早知如此,也不用花功夫设下禁制了。 丁菱不再多言,手脚俐落地一一灭去尚在燃烧的香烛,然后收拾乾净,不用多少功夫,坟头便灰飞烟灭,回复原来模样了。 “来吧!”美姬意气风发道,她看过红蝶的武功,知道胜她一筹,据说丁菱与红蝶只是伯仲之间,自己还有大援在后,当然胜算在握了。 “怎样说我也是一派掌门,岂能佔先,你出招吧。 ”丁菱嫣然一笑道,这一笑彷如春花绽放,可勾去了李向东的三魂七魄。 “这个时候还敢托大!”美姬冷哼一声,一双狐爪便往丁菱攻去。 “你也小心了!”丁菱手挥绝情芒,身前幻起一片光幕,阻挡美姬的攻势道。 丁菱看似轻松,事实是紧张无比,知道身陷险境,要是走错了一步,送命事小,恐怕还要饮恨终身,虽然刚才已经藉着熄灭香烛的机会,以烟火暗里传出暗号,着人接应,但是李向东妖法滔天,高深莫测,可没有脱身的信心。 李向东背负着手,神态悠闲地看着两女爪来芒往,发觉丁菱的武功固然比红蝶更胜一筹,可没有半点儿担心,因为美姬纵是落败受伤,甚至送命,自己也能使用从白山君那里习来的魔体重生,使她回复原形的。 看见丁菱的绝情芒指东打西,英姿飒爽,别饶风韵,李向东便有点心痒难熬,暗念她纵然不像红蝶那般知情识趣,然而究竟是处子之身,调教起来也特别有趣,想到迟些时她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娇啼,吃苦受罪的样子,禁不住神驰物外,欲火蠢蠢欲动。 就在李向东胡思乱想的时候,丁菱的攻势渐减,手上的绝情芒却舞得密不透风,全身好像包裹在光球里。 目睹丁菱变得只守不攻,美姬只道她开始怯战,更是奋勇向前,狐爪倏地突破光影,撕裂了丁菱胸前的衣襟,虽然没有伤着她,一点点的猩红色抹胸却在衣下约隐约现,正要出言讪笑,身后突然发生轰隆巨响,接着白雾迷天,还来不及应变,绝情芒已经急袭眼前,勉力扭腰避过,肩头却中了一掌,打得她痛哼一声,踉跄后退。 李向东眼快,巨响发生前,看见丁菱空出来的玉手一扬,一团黑色物体便掉在美姬身后,落地即爆,转眼间,眼前已是烟雾瀰漫,丁菱的身影也消失在白雾里,知道中计,可不着急,双掌往前推去,发出猛烈的掌风,驱散正在急剧扩散的迷雾。 出乎意料之外,尽管李向东的掌风凌厉无匹,那些白雾却是沉凝浓洌,驱之不尽,逼得他要连劈十多掌,才勉强驱散身畔的浓烟,丁菱果然已经去如黄鹤,剩下美姬倒在地上雪雪呼痛。 “伤着那里?”李向东蹲在美姬身旁问道。 “是肩头……拿下那个小贱人没有?”美姬呻吟道。 “没有,该是跑了。 ”李向东撕开美姬肩头的衣服检视道,发觉香肩有点红肿,幸好没有骨折,应无大碍的。 “周围设有禁制,怎会跑得了的?”美姬气愤地说。 “我不该忘了她身怀那块降魔破布,这样的禁制该拦她不住的。 ”李向东嗔声道,这时浓烟开始渐渐散去,发现一棵老树旁边的禁制出现了缺口,相信自己所料无差。 “这些见鬼的烟雾是甚么东西?”美姬推拿着肩头说。 “应该是祝融门的烟雾弹,幸好没有下毒,否则便要大费手脚了。 ”李向东悻声道。 “祝融门?幸好不是霹雳火……”美姬捏了一把汗道。 “是霹雳火又如何?”李向东冷哼道,事实也没有信心能在霹雳火之下安然无恙。 “那个小贱人该跑得不远的,我们追不追?”美姬活动着裸露的粉臂说。 “不用忙,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李向东寒声道:“这里接近兖州,我看她多半会逃回那里的,让我知会红蝶留心,再用仙法回去,怎样也能快她一步的。 ”“兖州是她的地头,还有官府作后盾,恐怕不容易拿下她的!”美姬懊恼道。 “忘了红蝶说过,她要是在附近,多半会前往探视么?”李向东胸有成竹道:“我们就藏在那里守株待兔,让她自投罗网。 ”“倘若她不回兖州呢?”美姬问道。 “我们在红蝶家里等上几天,要是还不见人,那便算她走运。 ”李向东森然道。 “那浪蹄子又可以乐个痛快了。 ”美姬哂道,蓦地发觉李向东没有接话,看来是在施展心声传语的法术。 “奇怪……”隔了一会,李向东喃喃自语道。 “出了甚么事?”美姬奇道。 “是王杰传语,此刻有一队官兵正在慈云山四处乱钻,好像是搜索甚么似的。 ”李向东皱眉道:“看来是丁菱那小妮子干的好事。 ”“该不会找到猪栏吧?”美姬吃惊道。 “猪栏藏在山腹里,还有仙法保护,一些凡夫俗子,怎能识破仙法。 ”李向东哼道:“不过我们还是先回去看看。 ”“不去兖州吗?”美姬问道。 “丁菱就算全速从这里赶回去,最快也要晚间才能抵达,我们有时间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李向东与美姬离去后,隔了半晌,丁菱竟然从老树干的一边钻出来,原来她虽然以宝帕冲开禁制,却害怕跑不过李向东,灵机一触,乘着烟雾没有散尽时,以柔骨功钻进树洞藏匿,行险一搏,不独逃出生天,还听到两人对话。 慈云山的官兵真是丁菱派去的,由於没有找到群尼下山的痕迹,使她相信她们还在山里,遂着人回去清远调兵搜查,默计日期,也该是今天上山,可想不到李向东立即知道,看来他的妖法实在非同凡响。 以此类推,丁菱没有怀疑李向东与美姬能先往慈云山,仍然可以在她之前赶返兖州,知道自己怎样也赶不及回去预作佈置,於是赶忙写了两封信,同时发出讯号,召来接应的手下,着他们以飞鴒分别送出。 “她不会怀疑我吧?”红蝶听罢李向东道出经过后,忧心忡忡道。 “不会的,她怎能猜得到是你弄鬼。 ”李向东笑道。 “倘若她来看我时,我该说甚么?”红蝶惶恐地问道。 “甚么也不用说。 ”李向东阴恻恻地说:“待她出现时,我便会动手把她擒下来了。 ”“她甚么时候会来?”红蝶问道。 “这可难说。 ”李向东沉吟道:“如果她逃脱后,立即赶回来,最快也要入夜才进城,说不定明天或是后天会来看你,我已经着美姬在城前窥伺,只要她入城,便会通知我的。 ”“可有在屋子四周佈下示警的禁制么?”红蝶舒了一口气道。 “她身怀降魔破布,用作示警的禁制没有用,也用不着其他的禁制,就让美姬跟纵便是。 ”李向东答道。 “我们在这里岂不是甚么也不能干?”红蝶失望地说。 “为甚么不能?”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既然她随时会出现,我们还能干甚么?”红蝶叹气道。 “我们甚么也可以干!”李向东把红蝶抱入怀里,笑道:“只要丁菱现身,美姬便会以心声传语报告她的一举一动,叫她插翅难飞!”“真的吗?”红蝶放下心头大石道。 “当然是真的。 ”李向东奇道:“你的武功与她相差不远,就是破脸,也不用怕她的。 ”“你有所不知了。 ”红蝶愤然道:“长春谷里藏着一套武功,可以剋制本门的功夫,所以掌门人才有绝对的权威,没有人敢抗命的。 ”“所以你也非入长春谷不可了。 ”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是的,除非我没打算当那劳什子的掌门人,否则是非进去不可的。 ”红蝶烦恼道。 “那么你想通了吗?”李向东笑道。 “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么?”红蝶央求似的问道,说的自然是增进功力的方法。 “没有了,要是容易,还有人练功吗?”李向东笑嘻嘻地探进红蝶的裙子里摸索着说。 “昨夜你欺负了人家一晚,今儿又忙了一整天,你不累的吗?”红蝶欲拒还迎道。 “你不知道我是铁人吗?”李向东抽出怪手,掌中却是多了一方淡黄色的汗巾。 “你又要欺负人家么?”红蝶媚眼如丝道。 “好吗?”李向东怪手再动,这一趟却是探进衣襟里。 “只要你喜欢,有甚么不好的!”红蝶抱着李向东的脖子,腰下使劲,慢慢抬起了粉腿,左右穿过腋下,身体好像摺叠在一起,裙子掉到腰间,露出了光裸的下体说。 “好像还不太湿呀!”李向东继续在红蝶胸前摸索,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神秘的三角洲说。 “你摸呀……摸多两下便行了。 ”红蝶呻吟道。 “是这样吗?”李向东从红蝶的衣襟里抽出脱落的抹胸后,便把指头往裂开的肉缝抹下去。 “探进去吧……人家里边痒……”红蝶浪叫道。 “你浪是够浪了,淫水可不太多。 ”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可没有使出淫欲神功,因为他试过许多次了,发觉红蝶很奇怪,纵是春情勃发,淫水还是不多,叫人莫明其妙。 “要不是这样,人家也不用想这么多了。 ”红蝶叹气道。 “你吃过春药没有?”李向东奇怪地问道。 “人家怎会吃那些东西!”红蝶嗔道,挂在李向东身上的娇躯,也钟摆似的晃动,迎送着入侵的指头。 “改天让我给你吃一点,看看淫水会不会多一点。 ”李向东笑道。 “人家又不是没有,只是少一点吧。 ”红蝶靦腆道。 “太少可不行的。 ”李向东笑道:“该有法子让你淫水长流的。 ”李向东和美姬足足等了三天,仍然没有丁菱的纵影,既没有入城,也没有前往探视红蝶,到了最后,李向东终於等不下去了。 “放过丁菱那个小贱人吗?”美姬牙痒痒地说,她为丁菱所伤,自然是志切报仇了。 “当然不,但是她不知逃到那里,看来是不会来了,再等下去,也是没有用的。 ”李向东叹气道。 “会不会是逃到清远?搜山的官兵也是来自清远的。 ”美姬问道。 “不来兖州,当是去了清远了。 ”李向东点头道:“但是那里泼水不入,就算知道她藏在那里,也很难把她拿下来的。 ”“早知如此,应该杀了她的!”红蝶狠毒地说。 “杀不得,我还有事要她去办。 ”李向东摇头道。 “没有她不行吗?”红蝶愤然道。 “也不是不行的。 ”李向东看了红蝶一眼,道:“要是能拿下来,便不用多费功夫了。 ”“那个小贱人能干甚么?”美姬鄙夷道。 “我有办法诱她自动现身的,找到人后,便可以付诸实行了,她逃不出我的掌心的。 ”李向东森然道。 “找甚么人?”红蝶奇道。 “找到了再告诉你吧。 ”李向东笑而不谈道。 “甚么时候去找?”美姬问道。 “明天吧,明天早上出发。 ”李向东点头道。 “我也随你们一道走吧。 ”红蝶雀跃道。 “为甚么要跑,不怕丁菱派人追杀你吗?”李向东纳闷道。 “与你在一起,我还用怕甚么。 ”红蝶呶着嘴巴说:“明知练不成玉女柔情功,还留下来干甚么?要人家独个儿在这里,闷也 分卷阅读53 闷疯了。 ”“无论找不找到人,最多三天,我便要回去神宫,处理其他的事情,可没空招呼你。 ”李向东沈吟道:“暂时你还是留下来,如果有丁菱的消息,便以心声传语告诉我吧。 ”“又要丢下人家不管吗?”红蝶泫然欲泣道。 “不是丢下你不管,这样吧,少则十天,多则一月,我便回来接你。 ”李向东柔声道,还是希望能藉着红蝶的关系,擒下丁菱的。 “要是那小贱人再来,我该怎么办?”红蝶问道。 “如果在三天之内,便立即通知我,看看我能不能赶回来,倘若是超过三天,便设法打探她的行纵,待我慢慢对付她。 ”李向东道。 “那么你要早去早回呀!”红蝶央求似的说。 “行,我答应你!”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是丁菱命不该绝还是甚么,李向东等离开后的第四天,丁菱才来到红蝶家里,如常说了一阵子的话,还主动告诉她修罗魔教重出江湖,与柔骨门众长老商议后,决定立即前往少林寺,与大觉方丈共商对策。 丁菱去后,红蝶立即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知道他找不到人,还回到神宫,暂时没空再来兖州,唯有依照前议,等他回来了,可料不到翌日丁菱会去而复返。 这一趟丁菱却是来得奇怪,与她一起的,还有柔骨门三大长老,人人神色森冷,使红蝶暗叫不妙。 “师姊,你以心声传语报告了李教主没有?”丁菱石破天惊地问道。 “报告……报告甚么?”红蝶芳心剧震,嗫嗫嚅嚅道。 “红蝶,你勾结妖人,习练妖法,犯下淫戒,谋害掌们,我们甚么也知道了,还要装蒜么?”大长老怒不可遏道。 “你……你胡说甚么?”红蝶如堕冰窟,怎样也不明白事情是如何败露的。 “胡说?”二长老取出一叠纸片,丢在红蝶脚下说:“这是前几天你与李向东和美姬那两个妖人说话的纪录,自己看清楚吧!”红蝶赶忙捡起,看了两眼,便知道全是真的,还是继续装作读下去,暗里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求救,然而叫了许多声,却是一点回音也没有。 “师姊,我把天池圣女的降魔宝帕挂在门外,妖邪辟易,使用妖法也是没有用的。 ”丁菱好像甚么也知道似的说。 “我……我那里有使用妖法?”红蝶急叫道。 “红蝶,你背叛师门,证据确凿,不要狡赖了,知机的便从实招来,别逼我们请出祖宗家法!”三长老骂道。 “没有,我没有……你们……你们冤枉我的!”红蝶大叫道,知道要是说出实话,犯下的门规该是罄竹难书,一定难逃一死的。 “冤枉?这里发生的事,我们听得一字不漏,还会冤枉你吗?”大长老暴跳如雷道。 “师姊,李向东以为我跑了,其实没有,我躲在一旁,知道他的阴谋后,立即以飞鸽传书,令兖州衙门安排窃听,还请来三老在旁监听,可没有冤枉你的。 ”丁菱苦口婆心道:“只要你如实道出一切,也可以留下性命的。 ”“不行!”大长老怒叫道:“你读到的纪录,已经略去许多无关重要的胡言乱语,要非亲耳听到,可不知道这个贱人是如何狠毒无耻,罪该万死的!”“没有这些衙门用作窃听可疑人物的千里神耳,我们还不知道你是这样可恶的。 ”二长老展示着一个以白银打做,耳朵似的器具说。 “假的……全是假的,是你们串通一起陷害我的!”红蝶尖叫道,事到如今,已是百辞莫辩,也顾不得许多了,双手一挥,乘着说话纪录的纸片满天纷飞时,拼命夺门而出。 “你跑得了么?”二长老手随声动,反手往红蝶的玉腕抓下去说。 红蝶还要反抗,避开二长老的一抓,顺势抬腿急踼,希望杀出血路,可是那里跑得了,不知是谁突然从旁出手,腰下一麻,便给人制住了穴道。 “甚么也别问了,这样淫邪的贱人死不足惜,留下来只会玷辱师门,还是让我清理门户吧!”三长老拔出利剑道。 “三老,杀不得的。 ”丁菱赶忙劝阻道:“本门的荣辱事小,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修罗魔教的虚实,为了武林大局着想,还是慢慢劝导,让她可以将功赎罪吧。 ”“就是要清理门户,也不用急着一时的。 ”大长老悻声道:“交给我吧,让我问她。 ”“那便劳烦三位老人家了,我还要赶往少林,有甚么消息,可以送到那里的。 ”丁菱答应道。 “如果不杀,可不知道该把她关在那里?”二长老为难道:“最怕她用甚么心声传语招来魔头,那便麻烦了。 ”“我把降魔宝帕也留下来吧。 ”丁菱犹豫不决道。 “不,你已经留下所有的伏妖灵符了,怎样也要宝帕防身的。 ”大长老摇头道:“何况宝帕也……”“我们迟些再说。 ”丁菱打断了大长老的说话道,事实她也不肯定宝帕能否隔断心声传语,可不想红蝶知道真相。 “有了,我们可以把她关进兖州大牢的!”三长老灵机一触道:“大牢深藏地底,守卫森严,那些妖邪就算有心救人,也是难若登天的。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丁菱点头道。 “还有,这个贱人犯下瀰天大罪,就算留下性命,也要逐出师门的,该早点废掉她的武功,以免发生意外。 ”大长老寒声道。 “不……不要……冤枉……我是冤枉的!”红蝶害怕地大叫道。 “还喊甚么冤枉?当年要不是你的师父心慈手软,早该杀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了!”三长老骂道。 “这……”尽管心有不忍,丁菱亦不知如何说项,长叹道:“请你们作主吧,我出去安排一下。 ”“丁菱,你别走……”看见丁菱不顾而去,红蝶知道劫数难逃,放声大叫道:“我恨死你了!”“还吵甚么!”大长老抬腿便踢,脚尖连点红蝶丹田三处大穴,便听到她惨叫连声,辛苦修练的内功便给大长老毁去了。 “大长老,你打算如何要她招供?”看见丁菱出门而去,二长老问道。 “当然要请出祖宗家法了,难道还要和她磨菇吗?”大长老恼道。 “既然如此,也不用费劲了,把她交给赵彬便是。 ”三长老狞笑道。 “钱彬?好主意!”大长老点头道。 “他不会苦打成招吧?”二长老皱着眉头说,钱彬就是兖州大牢的牢头,丁菱身为江南总捕头,三老或多或少,也曾为官府出力,自然认得许多官府中人了。 “现在铁证如山,她认不认也是没有分别的。 ”三长老咬牙切齿道:“紧要的是问出敌情,早为之计,但是这个贱人奸狡恶毒,要不使出非常手段,如何能让她坦白说话。 ”“对,成大事不拘小节,小慈为大慈之贼,妇人之仁,只会误了大事。 ”大长老不以为然道。 “但是一个女儿家……”二长老沉吟道。 “女儿家?一个不知廉耻,丧尽天良的淫妇吧!”大长老气忿地叫。 “忘记了去年伏法的杀夫毒妇吗?虽然证据确凿,要不是钱彬,还找不到屍身哩!”三长老冷哼道。 “要是掌门人知道……”二长老为难道。 “她不会知道的。 ”三长老森然道:“交给我吧,我会着他做得乾乾净净,不留痕迹的。 ”二长老不再做声,俯身捡起散佈地上的纸片,掩饰心里的不安,知道红蝶不招供也不行了。 李向东没有收到红蝶的求救,就是收到,亦未必会动身再往兖州的,原因是他也忙得很。 美姬没有与李向东一起回到魔宫,看来是另有任务,回宫后,李向东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考查铁屍的进度。 几天不见,铁屍已是浑身长满黑色的长毛,毛猩猩似的,胯下银白色的狐狸尾巴更见突出,手脚也灵活了许多,举手抬足,力道沉雄,虎虎生威,只是走动时,还是一蹦一跳,更见诡异恐怖。 考查完毕,李向东尚算满意,知道方佩君没有抗命,依言调教铁屍,神色也和善了不少。 “他吃奶吃的多不多?”李向东把方佩君抱在膝上,扯下胸前丝帕,搓揉着木瓜似的乳房说。 “只是一小杯……”方佩君淒然道,李向东去后,她没有再让铁屍像孩子那样吃奶,只是挤牛奶般挤在杯子里,喂他喝入肚里的。 “味道不好么?让我尝一尝。 ”看见白濛濛的奶水从奶头喷出来,李向东顿生兽性的冲动,低头便把奶子含入口里,吮了两口,便松开嘴巴,不满似的说:“怎么有一股怪味的,你吃过甚么?”“今天吃过羊肉……”方佩君满肚苦水道。 “以后要多吃点好吃的东西,这个味道不好!”李向东皱眉道。 “是……”方佩君不敢多说,害怕再说便会流下眼泪,暗念自己又没有吃过,怎知道味道好不好,要紧的是孩子爱吃。 “有没有让他吃过淫水?”李向东继续掀开缠腰丝帕,检视着刮得乾净的下体说。 “有。 ”方佩君点头道。 “吃过多少次?”李向东点拨着粉红色的肉唇问道。 “昨天吃过一次。 ”方佩君木然道。 “练过奸字诀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方佩君粉脸低垂道,暗念幸好昨天练过一次,否则这个魔头又有藉口整治自己了。 “练了多久?”李向东笑道。 “一会儿吧。 ”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尿出来没有?”李向东诡笑道。 “没有。 ”方佩君心里发毛道,要不是慑於李向东的淫威,昨天又给铁屍吃得难受,可不会试练奸字诀的,想到那毛棒似的尾巴捅进尿穴的感觉,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不敢想像要是不能使术制止,吃的苦头会有多大。 “不过瘾吗?”李向东狞笑道。 “不。 ”方佩君心中一动,强忍羞惭,往李向东裤裆握下去说:“他……他怎能及得上你。 ”“说的对,你总算知趣了。 ”李向东大笑道:“孩子活得好么?”“好!”方佩君百感交杂道。 孩子长得很好,而且活泼可爱,经过苦苦哀求,魔宫的女奴终於容许方佩君亲自哺乳,母子接触愈多,愈使她难舍难离,矢志不惜任何牺牲,也要让孩子活下去。 “很好,要是你乖,他也会活得好好的。 ”李向东满意地说。 “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的。 ”方佩君满腹辛酸道。 “认得他吗?”李向东抬手一指,案上的铜镜开始现出影像了。 镜子里出现的是姚凤珠在狼窝的闺房,穿得很漂亮的姚凤珠正坐在一个老者怀里,那个老者中等身裁,鬚髲俱白,年纪该能当姚凤珠的爷爷,此刻却是放肆地对她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是冷面阎罗……”方佩君惊叫道。 “不错,他已经婊了凤珠几天,今天又答应留宿,我们可以趁机取回青龙剑了。 ”李向东森然道:“要是找不到剑,该不用我告诉你有甚么后果吧。 ”“有……一定有的!”方佩君急叫道,她是知道李向东安排姚凤珠在狼窝当娼,就是为了冷面阎罗,然而他作出安排时,自己还没有招供,不禁奇怪他如何能够洞烛先机。 “有便行了。 ”李向东点头道:“穿上衣服,走吧。 ”原来魔宫里不是没有衣服,只是给藏起来了,尽管穿上久违了的衣衫,方佩君还是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自己是万劫不复了。 青龙魔剑仍是埋藏在老地方,没有人动过,在方佩君的领路下,李向东轻易取得魔剑,返回魔宫。 回到魔宫后,李向东便把自己关进石室,没有人知道他干甚么,方佩君又可以再过平静的生活了。 兖州大牢就在府衙之下,深入地底十丈,还有许多兵丁 分卷阅读54 看守,彷如铜墙铁壁,关押的尽是待决的死囚重犯,迟早便要送上刑场,据说建成以后,从来没有人能够活着逃出去的。 废去了武功的红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三老还制住她的麻穴,才运送牢房,更是插翅难飞。 牢里没有囚着多少人,而且全是男犯,也许是这个原因,红蝶是独自囚禁在一个石牢里。 两个牢妇把红蝶石头似的扔下后,二话不说,便剥光了她的衣服,换上罪衣罪裙。 囚衣虽然尚算乾净,可是残旧破烂,粗衣麻布的囚衣之下,也没有亵衣内裤,裂开的衣袖还露出了半边香肩,穿在身上,凉沁沁的,怪不舒服,还生出有等如无的感觉。 三老解开红蝶的麻穴后,又吓又劝,反覆逼问修罗教的秘密,无奈红蝶只是破口大骂,净呼冤枉,甚么也不说,气得三老暴跳如雷,最后臭骂了她一顿后,才关上牢门,悻然而去。 红蝶不是不怕死,相反地还怕得要命,但是她也知道,俯首伏罪,只会死得更快,尤其是丁菱已经去了少林,三老既然有心把她置诸死地,要是知道实情,更不会饶她。 这时红蝶的唯一希望,是李向东及早驰援,把她救出生天,死口不招,亦是害怕招供后,李向东会不管她的死活。 可惜的是连番使出心声传语,也没有收到李向东的回话,以为丁菱结果还是留下降魔宝帕,禁制法术,恨不得把她碎屍万段。 丁菱也实在可恨,不单利用官府的力量,假公济私,还没有制止三老废去自己的武功,分明不顾任何情面,纵然从实认罪招供,也一定不会给自己留下活路的。 红蝶也很后悔,后悔没有答应以速成之法增加内力,要是答应了,李向东或许会带她离开,那便可以逃过此劫了。 念到那恐怖的速成之法,虽然红蝶还是心惊肉跳,但是也生出一线希望,要是能逃出去,看来李向东当有法子让自己回复武功的。 红蝶正打算再次施展心声传语时,牢门忽然打开,进来的是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牢妇,一言不发便把红蝶架走,带进了刑房。 “给陆大人叩头!”两个牢妇把红蝶按倒地上说。 “不用多礼了,让她起来说话吧。 ”说话的是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满脸横肉,看来不是善类。 红蝶岂会叩头,挣扎着爬了起来,抿着朱唇没有做声。 “你便是柔骨门的叛徒红蝶吗?三老已经把你的事全告诉我了。 ”中年人打量着红蝶说:“我是钱彬,是这里的牢头,甚么事也要听我的。 ”看见红蝶倔强地甚么话也不说,钱彬继续和颜悦色道:“三老吩咐,只要你说话,便不要难为你,你肯说吗?”“我看她比那个杀夫毒妇还要倔强,怎会说话。 ”“像她这样的淫贱蹄子,不打是不行的。 ”两个牢妇讪笑道。 “听到了吗?她们两个最恨淫妇,拷问的花样也不少,你的武功已废,斗不过她们的。 ”钱彬沉声道。 “叫那几个老鬼来问吧,我又不是犯人!”红蝶抗声道。 “入得来这里,便只能听我的了。 ”钱彬哼道:“可知道有多少法子能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头儿,不用白费唇舌了。 ”牢妇冷笑道。 “好吧。 ”钱彬点头道:“老规矩,不要打坏她。 ”“不要胡来,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红蝶大叫道。 “你勾引奸夫,谋害总捕头,难道不是胡来吗?”“何止胡来,简直是不要脸!”两个牢妇齐声怒骂,看来知道的不少。 叫骂声中,两个牢妇亦擢小鸡似的把红蝶拖曳至一个木枷前面,那个木枷高与腰齐,前后只有两根横木,看来全不起眼。 红蝶武功全失,没有半点气力,那里斗得过这两个恶妇,被逼俯身枷前,后边的横木搁在腰弄,双手左右张开,锁在前边的横木上,接着两腿亦是分开锁紧,动弹不得。 “救命……杀人呀……”红蝶声震屋瓦地叫。 “尽管叫呀,待会我们会让你叫得更大声的,这里是刑房,常常有人叫得像杀猪的!”牢妇骂道。 “还是别让她鬼叫吧,外边全是穷凶极恶的囚徒,净是这清脆的叫声,已经能让他们发狂了。 ”钱彬走近说。 “发狂也没关系,有她嘛。 ”一个牢妇笑着走开道。 “那可便宜这个淫妇了,她可大食得很。 ”另一个牢妇鄙夷道。 “你怎么知道?是三老告诉你的吗?”钱彬奇道。 “三老怎会说这些东西?”牢妇红着脸说:“是侦缉队的阿狗说的,据说她与奸夫整天赖在床上,不用千里神耳,也能听到她叫床的声音。 ”“是吗?”钱彬按着红蝶朝天耸起的屁股说。 “不要碰我,我……我会杀光你们的!”红蝶又羞又气,更把丁菱恨之刺骨,如果她不是动用千里神耳,岂会让人发现自己的丑态。 “她叫床叫得很大声么?”钱彬笑嘻嘻道。 “何止大声,也很不要脸!”牢妇嗤笑道:“不独好哥哥,亲哥哥的乱叫,还自认是小淫妇哩!”“胡说……”红蝶骂了一声,蓦地发觉腰下一凉,罪裙竟然给钱彬翻起,光裸的玉股自然尽现人前,更是羞愤交杂,大叫道:“你干甚么?”“头儿,这里有衔枚,舌夹,还有塞口木蛋,你要用甚么?”走开去的牢妇回来了,手里拿着几件东西问道。 “用衔枚吧,要是她不识相,总有机会尝遍这里的好东西的。 ”钱彬抚玩着滑不溜手的玉股说。 衔枚是一根皮棒子,牢妇把棒子横亘红蝶口中,再用皮索缚在脑后,便使她叫不出来了。 “……”虽然不能叫喊,红蝶还是荷荷哀叫,因为钱彬的怪手已经直薄股间了。 “可要我们回避么?”牢妇诡笑道。 “不用回避了,我只是看看吧。 ”钱彬蹲在红蝶身后,张开胖嘟嘟的股肉说。 “看不出她的尿穴倒也鲜嫩。 ”牢妇嫉妒似的说。 “知人口脸不知心,看她的脸孔,也不信她是这样狼毒的。 ”另一个牢妇哂道:“像她这样的淫妇,里边可能烂透了。 ”“看来也不太烂呀!”钱彬点拨着粉红色的肉缝,接着手上使劲,张开了紧闭着的肉唇说。 “头儿,可要尝鲜呀?”牢妇诡笑道。 “不,先让她吃一顿笋炒肉吧。 ”也不知钱彬如何奈得住,叹了一口气,便站起身子道。 “笋炒肉该能让她说话了。 ”牢妇取来两块竹片子道。 “也不一定的。 ”另一个牢妇接过一块,在虚空中挥舞了几下道。 “啪!”无情的竹片子终於落下了,白雪雪的粉臀顿时添上一道红印!红蝶痛哼一声,冷汗直冒,然而疼痛未消,另一片竹片子又再落下。 两个牢妇虽然很用力,但是也很有分寸,竹片子不会落在同一处地方,才没有使红蝶皮破血流,饶是如此,娇嫩的肌肤仍然变得红红肿肿,不难想像红蝶是多么受罪了。 第四集第二章兖州大牢红蝶淒凉地伏在地上,不知道如何能够熬下去。 入牢已经七天了,这七天里,天天为那两个全无人性的牢妇以酷刑逼供,真是吃尽苦头。 头一天的笋炒肉,打得红蝶的屁股红肿一片,好像猴子屁股似的,就算完全不动,也是刀割一样,痛不可耐,尽管现在没有那么痛楚,但是还有点儿红肿,使她无法仰卧。 笋炒肉之后,便是梏十指,那是用细木棍贯穿绳子,套在十指之上,再用力收紧,可痛得人死去活来。 还有灌水,老虎凳,倒吊等等,林林种种,不一而足,有几次红蝶以为自己会活活的痛死。 昨天那两个恶妇还用上了夹棍,两根楠木长棍夹着涨卜卜的乳房,使劲地夹下去,夹得红蝶头晕眼花,金星乱冒,结果是痛得晕死过去。 不幸中之大幸是,除了酷刑,红蝶没有受辱。 除了初进牢房那天,钱彬便没有再出现,然而从两个牢妇片言半语中,红蝶知道要是再不招供,似乎难免受辱的。 红蝶至今还是咬牙苦忍,没有招供,因为再苦也可以留下性命,除非不要命,否则还要熬下去的。 熬刑还熬刑,红蝶愈来愈没有熬下去的信心,特别是每一次以心声传语发出求救,毫无例外地彷如石沉大海,完全没有回音时,更是心灰意冷。 红蝶不是没有想过向美姬发话,但是李向东没有传授与美姬谈话的咒语,根本无从入手。 现在看来只剩下一个希望了,就是李向东主动发话,或是使用那叫人难以置信的移形换影,要是他能看见自己陷身狱中,当会设法查探,那便有机会逃出生天了。 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红蝶知道又到了受罪的时间了。 “说不说?”进来的果然是两个凶残的牢妇。 “……不!”红蝶几经挣扎,才艰难地吐出这一个叫人心惊肉跳的简单字儿,因为这个字总是代表苦难的开始。 “不识死活!”牢妇怒骂一声,扯着蓬松的秀髲,把红蝶从地上拉起来,另一个牢妇却捏开樱桃小嘴,把手里的物事强行塞进了嘴巴。 那是塞口木蛋!也许是方便的关系,近日她们净是使用这东西。 塞口木蛋其实是一块有点儿髒,也有点儿臭的烂木头,形状像蛋,但是大的多,红蝶的樱桃小嘴可容不下这枚木蛋,塞进嘴巴里,压着舌头,两颚也痛得难受,自然不能做声了。 木蛋也如衔枚和舌夹,印着许多牙印,其中当然有红蝶的,原因是吃苦不过时,只能没命狂咬,念到这些东西不知给多少囚徒咬过时,便是噁心。 三种噤声的器具中,以舌夹最残忍,那是一个古怪的木夹子,用作夹着舌根,附着夹子的木条同时撑开口腔,使用时,还要给牢妇抽出舌头,叫人痛的不得了,就是松开后,舌头仍然麻木不仁,想叫苦也不行。 塞着嘴巴后,两个牢妇便如常地把红蝶架进刑房,就像昨天那样,用绳索把一双玉手缚在一起,再吊上半空,使她只能以脚尖支撑着身体。 “啊……啊……”看见刑房一角架着烧得炽热的火盘,上边还有两根烙铁,红蝶便禁不住恐怖地大叫。 “你倒识货!”一个牢妇捡起一根烙铁,走到红蝶身前,狞笑道:“这些东西全是新的,本来是前阵子预备用来侍候那个杀夫淫妇,可是还没有制成,她已经乖乖的说话,可以让你尝鲜了。 ”“那一根是贱,这一根是淫,用那一根呀?”另外一个牢妇拿起剩下的烙铁说。 “这个浪货又淫又贱,自然一边是淫,一边是贱了。 ”牢妇残忍地说。 看见身前牢妇手里的烙铁末端,倒铸着一个“贱”字,红蝶不难猜得到另外一根烙铁,铸着“淫”字了,更是害怕地叫个不停。 “她的脸蛋白白嫩嫩,烙上这两个字后,可变得一塌糊涂了。 ”另外一个牢妇也举步上前,握着烙铁在红蝶眼前比画着说。 “脸蛋不好。 ”手握“贱”字的牢妇摇头道:“人家一看,便知道我们干过甚么了。 ”“那么奶子吧,这双奶子又圆又大,多烙几个字也成的。 ”另外一个牢妇扯开了红蝶散落的衣襟说。 “啊……”红蝶没命地摇着头,喉头哀声不绝,好像要说甚么似的。 “是你自己犯贱,怨不得我们的。 ”牢妇握着红蝶那沉甸甸的乳房,举起烙铁道。 “慢着!”不见了许久的钱彬突然出现,喝止道:“烙铁会使她皮开肉烂,那可不好看的。 ”“头儿,这个贱人十分口硬,死活也不说话,我们不是躲懒,而是三老催得太急,否则我们也不会用这两根东西了。 ”牢妇解释道。 “你真的不说话吗?”钱彬挖出塞口木球,问道。 “……我……我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为甚么还要说!”红蝶哭叫道。 “她们不一定会杀你的,要是说了,最少不用受罪嘛。 ”钱彬目灼灼地看着红蝶光裸的胸脯道。 “要是她们保证让我活着离开,我……”红蝶情 分卷阅读55 急地说,只要能够脱身,也顾不得泄漏修罗魔教的秘密,然而想到了李向东说过的元命心灯,不禁忐忑不安,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你犯的是瀰天大罪,怎能说放便放,听说她们商量过了,要是你说话,便继续囚禁在这里,待掌门人回来后,再作决定。 ”钱彬摇头道。 “不,我是冤枉的,我没有罪!”红蝶急叫道,暗念倘若尽吐所知后,还要命悬人手,那可不划算了。 “头儿,先给她烙一个淫字,看看她说不说吧。 ”牢妇举起烙铁,唬吓着说。 “不……我……”红蝶尖叫道。 “你甚么呀?可要说话吗?”钱彬笑问道。 “我……”碰触着钱彬色迷迷的眼光,红蝶心里一动道:“我……我的话只能单独和你说。 ”“我吗?”钱彬眼珠一转,摆手道:“你们回避吧。 ”两个牢妇鄙夷地看了红蝶一眼,便退出刑房。 “她们走了,你有甚么话要说?”钱彬问道。 “只要不再难为我,你……你想怎样也可以的。 ”红蝶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我想怎样?”钱彬怪笑一声,抱着红蝶的纤腰说。 “你……你要摸我吗?”红蝶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是这样吗?”钱彬搓捏着红蝶的乳房说。 “你要是喜欢,可以天天摸的。 ”红蝶强忍羞颜道,她虽然淫荡,究竟出身名门,可不习惯向陌生的男人靦颜献媚。 “摸摸奶子有甚么大不了,我摸得还少吗?”钱彬冷笑道。 “还有……还有下边。 ”红蝶红着脸说。 “我也摸过了!”钱彬手往下移,从裙头探了进去,摸索着说:“那天是不是摸得你很快活?”“是的……咬哟!”红蝶含羞答应一声,接着却哀叫起来,原来钱森竟然把指头硬挤进肉缝里。 “生过孩子没有?”钱彬起劲地掏挖着说。 “没有……请你轻一点吧……”红蝶哀叫道。 “不喜欢我碰你吗?怎么乾巴巴的?”钱彬意兴阑珊似的抽出指头,在红蝶身上揩抹着说。 “不……不是的,但是你弄痛人家了。 ”红蝶讨饶似的说。 “你常常求男人摸你的吗?”钱彬讪笑似的说。 “不……我没有!”红蝶急叫道,事实除了李向东和死去的余立之外,也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了。 “摸我也摸过了,现在肯说话了么?”钱彬怪笑道,好像在说这是红蝶答应招供的条件。 “你……你可要我侍候你吗?”红蝶鼓起勇气道,为了免去酷刑,也不惜向这个可恶的男人献身。 “是不是骚穴发痒?”钱彬淫笑道。 “是……是的。 ”红蝶含羞道。 “阿狗说你叫床叫得很利害,是吗?”钱彬贬着怪眼说。 “如果你喜欢,人家便叫吧。 ”红蝶耳根尽赤道。 “这儿是牢房,还是别叫的好。 ”钱彬哈哈大笑,动手把木球再次塞入红蝶的嘴巴里,接着便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 红蝶不料钱彬说干就干,想叫他放开自己也来不及,偷眼看见他的鸡巴只是中人之长,远及不上李向东的健硕粗大,心里才好过了一点,相信也不难应付的。 “喜欢这大傢伙吗?”钱彬动手剥下红蝶的罪裙说。 红蝶不能做声,唯有不住点头,暗道他可真是井底之蛙,可不知道与李向东比较,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那便让你乐一趟吧!”钱彬点头笑道,抄起了红蝶的一条粉腿,腰下使劲,便朝着裂开的肉缝刺下去。 “喔……”红蝶闷叫一声,鼻尖冒出了汗珠,原来她的情欲未动,钱彬还要强行硬闯,鸡巴磨擦在娇嫩的阴肉上,自然生出痛楚的感觉了。 “乾巴巴的!”钱彬发觉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便不能再进,不满似的抽身而出,吐了一把唾沫在掌中,抹在鸡巴上,才挥军再进。 这一趟可顺利的多,鸡巴一举尽根,乐得钱彬呱呱大叫,双手捧着红蝶的粉臀,起劲地摇动着,腰下同时发劲,兴緻勃勃地抽插起来。 红蝶只剩下一条腿站在地上,身体的重量大多集中在吊在头上的玉腕,痛得她冷汗直冒,唯有努力稳住摇摇欲坠的娇躯,舒缓手上的痛楚。 抽插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也湿滑了许多,钱彬更是进退自如,倍觉兴奋,蓦地龟头发麻,妙不可言的快感疾冲脑门,禁不住怪叫连声,疯狂似的抽插了几下,然后一泄如注。 红蝶刚刚有点感觉时,便发觉钱彬已经弃甲曳兵,不禁暗咬银牙,更是想念不知在那里的李向东。 钱彬靠在红蝶身上歇了一会,待萎缩的鸡巴溜出来后,才撕下红蝶身上已经松脱的胸衣,抹乾净鸡巴的秽渍,然后动手穿上裤子。 红蝶赤条条地站在地上,浑浊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腿根掉在大腿,黏呼呼的怪不舒服,心里又羞又气,忍不住“荷荷”哀叫。 “美吗?”钱彬挖出红蝶口里的木球问道。 “……放我下来吧!”红蝶喘着气说,只道钱彬得到发泄后,自己也可以脱苦海了。 “乐够了没有?”钱彬不知趣地继续问道。 “放我……放开我!”红蝶尖叫道。 “你乐也乐够了,也该说话吧。 ”钱彬吃吃笑道。 “甚么?”红蝶悲愤交杂地叫:“你答应过我的!”“我答应了甚么?”钱彬冷笑道。 “你……”红蝶回心一想,钱彬也真的没有答应甚么,忍气吞声道:“你答应……让我侍候你,然后便饶了我的。 ”“你甚么时候侍候我呀?”钱彬怪笑道:“应该说是我侍候你,让你乐个痛快才是!”“那么让我……让我侍候你吧,别再难为我了!”红蝶可真无言以对,无奈强忍心中淒苦,央求似的说。 “只要你如实回答三老的问话,我不独不会难为你,还可以侍候你的。 ”钱彬笑嘻嘻道。 “谁要你侍候?你这个一点用也没有的窝囊废,我恨死你了!”红蝶终於压不下满腔怒火,失去理智地破口大骂道。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钱彬一记耳光地打了过去,变脸道。 “哎哟……”红蝶惨叫一声,头脑也清醒过来,知道惹祸了,哭叫着说:“是……是我不好,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现在才讨饶?迟了!”钱彬冷哼一声,气沖沖地转身便走。 “别走……我知错了……大人……”红蝶暗叫不妙,害怕地叫。 钱彬没有理会,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去后不久,两个牢妇便回来了。 “贼淫妇,你恼了钱大人,这一趟可有乐子了。 ”牢妇幸灾乐祸似的说。 “想不到世上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婊子的,竟然在牢里色诱大人,自己吃不饱,还要说三道四,你知羞没有?”另一个牢妇劈头打了红蝶一记耳光,怒气沖沖地骂道。 “她要是知羞,怎会未嫁便姘上情夫,死了情夫,又勾引别的男人了!”牢妇嘲笑道。 “不……我没有!”红蝶老羞成怒地叫:“是他强奸我的!”“强奸?”牢妇唾了一口,捏着喉咙似的说:“我们在外边也听到了,好哥哥,你要摸我吗?”“是呀,小淫妇的骚穴发痒呀!”另一个牢妇也凑趣道。 红蝶想不到她们真的听到了,不禁羞得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鬼叫甚么?留下气力,待会大声叫床吧!”牢妇骂道。 “待会还能叫床吗?”另一个牢妇怪笑道。 “像她这样的淫妇,也难怪三老不肯饶她的,要是留在世上,不知还要害多少人哩。 ”牢妇讪笑道。 “如果让我说,待她招供后,一刀杀却便是,就算总捕头发话,也不能饶她的。 ”另一个牢妇悻然道。 红蝶不禁冷了一截,看来自己所料无差,三老就是取得口供,也不会让自己活下去的。 在两个牢妇冷嘲热讽声中,钱彬也在门外出现,摆一摆手,她们便把红蝶解下来了。 “干甚么?你们要干甚么?”红蝶知道自己又要受罪了,情不自禁地没命挣扎,可是那里敌得过这两个力大如牛的恶妇,还多吃了几个耳光。 两个牢妇架着哭声震天的红蝶,尾随钱彬转弯抹角,经过一道刚刚开启的铁门,走进一个很大也很臭的牢房里。 牢里靠墙的地方,原来还有几个仅能容身的牢笼,笼里分别关着几个野兽似的,脚上锁上沉重脚镣的大汉,看来全是牢里重犯。 “他们几个全是遇赦不赦的死囚,只待公文一到,便要上法场了,今天你便待在这里,让他们劝劝你,看你明天招不招!”钱彬目注脸色苍白的红蝶森然道。 “我……我是冤枉的!”红蝶颤声叫道。 “走!”钱彬摆一摆手,两妇便把红蝶扔在地上,随着钱彬不顾而去。 “不要留下我!”红蝶厉叫一声,赶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追上去,可是来不及了,铁门已是砰然关上。 红蝶疯狂地敲打着紧闭的铁门,放声大哭,可是怎样也没有用,外边也没有人答理。 哭叫了一会,红蝶终於绝望了,颓然靠坐门前,突然听到囚笼里传来喘息似的呼吸声音,抬头一看,发现那些骇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自己身上,才记起身上不挂寸缕,赶忙一手抱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害怕地把身体缩作一团,不敢仰视。 红蝶本不该害怕的,因为那些囚笼全是关得死死的,还有一道坚固的铁铸横闩,拴紧所有笼门,笼里人该不会构成任何威胁,然而囚笼可隔阻不了那些飢渴的目光,每一道目光,也像穿心利箭,使她心里发毛,不寒而栗,恨不得能够钻进地下里,掩藏那羞人的裸体。 不知为甚么,笼中人忽地轰然大叫,欢声四起,红蝶忍不住偷眼望去,只是看了一眼,立即恐怖地惨叫起来。 原来拴着笼门的横闩竟然慢慢地退了出去,笼里人正在发狂似的摇撼着快要打开的笼门,其他几个也相继效尤,牢里顿时充斥着亡魂丧胆的声音。 红蝶叫声未已,第一道笼门已经打开了,目睹笼中人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慢慢逼近身前,红蝶却是吓呆了。 李向东也在这时出关了,闭关期间,他封闭了自己的心灵,全神潜修青龙魔剑,自然没有收到红蝶的呼叫。 此刻修练完毕,李向东知道自己的武功又更进一步,兴奋之情溢於言表,还情不自禁地仰天长啸。 看见李向东手提青龙魔剑,开心地手舞足蹈,正在给儿子哺乳的方佩君芳心剧震,隐隐感觉自己铸成大错,天下武林更是劫数难逃了。 在这七天的潜修苦练,李向东的欲火无处发泄,早已憋得难受,正打算在方佩君身上取乐时,却收到了美姬的心声传语,原来她刚好抵达魔宫,传语要求接引。 “找到人了。 ”才回到宫里,美姬立即急不及待地报告道:“可是找到了也没有用。 ”“为甚么没有用?”李向东奇道。 “花蝴蝶锺荣原来去年做案失风,已经判了斩刑,现在关在兖州大牢,等候处决。 ”美姬叹气道。 “失风了?”李向东愕然道:“怎会失风的?”“据说又是丁菱那个狡猾的小贱人,是她设下陷阱把锺荣擒下来的。 ”美姬悻声道。 “这妮子可不简单!”李向东不知是爱是恨地说:“想不到锺荣也败在她的手里,这个计画也泡汤了。 ”“世上又不是只有锺荣一个採花贼,没有了他,也可以找其他人的。 ”美姬不明所以道。 “你道锺荣是寻常的採花贼吗?”李向东摇头道:“他本名中村荣,是来自东洋的忍者,虽然不懂法术,但是武功古怪,也精通忍术,既然他也不行,其他的採花贼还有甚么用。 ”“他也是本教中人吗? 分卷阅读56 ”美姬问道。 “还不是,我本来是打算待他办妥了这件事后,便许他入教的。 ”李向东遗憾地说。 这时方佩君已经把尚没有吃饱的孩子交还女奴抱走,垂首站在一旁听候吩咐,急着送走孩子,是不想他与这个魔头接触太多,沾染他的妖气,听到李向东竟然要招搅採花贼入教,心里更添悲苦,不敢想像以后还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那么快点再想法子,把这个小贱人拿下来吧。 ”美姬气愤道。 “现在急也没有用了,红蝶说她上了少林,待她回来再说吧。 ”李向东道出前些时红蝶的报告说。 “少林?那可头痛了!”美姬吃惊道。 “有甚么头痛?迟早我也要和他们算帐的。 ”李向东冷笑道。 听到这里方佩君才略感宽慰,幸好有这个不知是何方神圣的丁菱报信,天下武林当不致坐以待毙。 “红蝶没有其他的消息么?”美姬问道。 “这几天可没有她的消息,让我看看她在干甚么吧。 ”李向东示意方佩君取来镜子道。 “我猜她正在求人不如求己!”美姬格格笑道。 “不会吧,这么早便上床吗?”李向东笑道。 “她惦着你嘛!”美姬媚笑道。 将人比己,正在搬动铜镜的方佩君不禁又添几分悲哀,暗道陷身魔教的女孩子可真淒凉,不独受尽凌辱,还要随时让李向东以移形换影的妖法窥伺,没有半点隐私。 “怎会这样的?”李向东使出妖法后,看见镜子里慢慢出现的影像,奇怪地叫道。 “这些是甚么人?怎么不见了红蝶的?”美姬也吃惊地说。 原来红蝶没有在镜子里出现,有的只是一堆肉虫,全是脚上挂着脚镣,浑身赤裸的男人,有人叠罗汉似的抱作一团,其他的却围在一起。 李向东继续施法,镜子里的影像前后左右地变换角度,终於看见了红蝶,这时却轮到方佩君失声惊叫。 只见红蝶赤条条地倒骑在一个恶鬼似的矮子腰下,一柱擎天的鸡巴深藏在风流肉洞,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壮汉,双手捧着肥大的粉臀,铁棍似的肉棒正朝着擘开了的股缝狂刺,戳入已经淌血的菊花洞里,前后两个肉洞,同时遭人蹂躏。 红蝶当是苦死了,扭曲的俏脸泪下如雨,香汗淋漓的娇躯更失控地颤抖,可是她该不能叫喊,因为还有一个大汉紧捏着樱桃小口,把虎虎生威的鸡巴塞进嘴巴里疯狂地抽插。 这还不算,还有两个大汉左右围在红蝶身旁,一个拉着软弱无力的纤纤玉手,起劲地套弄着勃起的鸡巴,另一个却在她的裸体乱摸,粗鲁的怪手无所不至。 李向东等看清楚了,红蝶正在给五个如狼似虎的恶汉轮奸!“这里看来是牢狱,为甚么她会掉进里边的?”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问问她呀!”美姬催促着说。 “倘若是你,现在还能说话吗?”李向东哂道。 “他们不会弄死她吧?”美姬紧张地拉着李向东的手臂问道。 “只是几个男人,该弄不死这个浪货的。 ”李向东铁石心肠道。 “要去救她吗?”美姬追问道。 “你知道这是甚么地方吗?往那里救她?”李向东摇头道:“还是待她乐够了,问个明白后再作打算吧。 ”“这样给人轮奸,还有乐子才怪。 ”美姬苦笑道。 “苦中作乐嘛,像她这样的浪蹄子,也该爱吃夹棍的。 ”李向东笑道。 “她的屁眼还没有人碰过,痛也痛死了。 ”美姬不以为然道。 “慢慢便会习惯的。 ”李向东惋惜地说:“要是知道她要吃夹棍,该先给她开苞,便不用便宜他们了。 ”“人家还没有吃过夹棍,不知道美不美。 ”美姬憧憬似的说。 “改天吧,要是找到合适的拍档,或许可以让你尝一下的。 ”李向东蓦地低噫一声说:“我知道这是甚么地方了!”“是甚么地方?”美姬问道。 “就是兖州大牢!”李向东沉声道:“躺在红蝶身下的矮子,就是花蝴蝶中村荣。 ”“就是他吗?”美姬调侃似的说:“这傢伙五短身裁,鸡巴虽然够粗,却是短短的,竟然还学人当採花贼。 ”“据说东洋人大多是这样的,不过看来气力还可以。 ”李向东笑道。 “前边那个射了……咦,后边那个也完事了,真是没用!”美姬不满似的嚷道。 “他们几个看来在牢里待了不少时间,也不知多久没有碰女人,看来是憋得难受,才会急着发泄的。 ”李向东评头品足道:“不用多久,应该能够东山再起的。 ”“那么红蝶可更苦了!”美姬叹气道。 “别看了,吃苦的又不是你!”李向东收去妖法,镜子的影像随即消失,然后目注方佩君道:“过来。 ”方佩君心中一紧,委屈地走了过去。 “我好像很久没有碰你了。 ”李向东搂着方佩君说。 方佩君暗里难过,知道又要受辱了。 “教主,你不要人家么?”美姬呶着嘴巴说。 “你也发姣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你许久没有碰人家了。 ”美姬恬不知耻道。 “那么一起来吧,我是多多益善的。 ”李向东扯下方佩君的丝帕说。 李向东终於发泄了欲火,心满意足地靠在床上歇息,同时施术查看红蝶的状况。 美姬气息啾啾地婘伏在李向东怀里,看来也得到了满足,最可怜的是方佩君,一丝不挂地伏在李向东身下,正在用嘴巴玉舌清洁鸡巴上边的秽渍。 “她不是死了吧?”美姬看见红蝶在镜里出现后,大惊小怪地叫。 “死不了,看不见她的奶子还在抖动吗?”李向东笑道。 方佩君偷眼看去,只见红蝶大字似的躺在地上,头脸身体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好像给人把许多桶白胶浆泼在身上。 刚才给人强行张开的樱桃小嘴,仍然没有合拢,还有许多腌臢的液体从唇角里涌出来,使方佩君感觉口里的鸡巴更是腥臭难忍,心里发闷。 再往下去,本该红彤彤的肉洞不见了,剩下的却是一个满溢的小水潭,叫人不敢多看。 还有的是那几个野兽似的恶汉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人人倒头大睡,看来也是累极了。 “他们究竟干了多少次?”美姬骇然叫道。 “天知道!”李向东摇头道。 “咦,她好像醒来了。 ”美姬看见红蝶的眼皮动了一动,急叫道。 “让她再歇一会吧。 ”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 隔了一会,红蝶终於疲累地张开眼睛,空洞的目光,彷如行屍走肉,使人怀疑她有没有真的酥醒过来。 “红蝶……红蝶,听到了没有?是我,我是李向东!”李向东使用心声传语叫唤道。 红蝶闻声一震,泪下如雨,嘴巴软弱地开合不定,彷彿在说话,然而说不了几句,却是咳个不停,好像是呛着了。 “别急,慢慢来,用心声传语告诉我发生了甚么事?”李向东继续说。 红蝶的眼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过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道出陷身苦狱的经过。 “岂有此理!”李向东勃然大怒道,恼的不是红蝶吃了许多苦头,而是丁菱把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几番在她的手底里裁了大筋斗。 “救我……呜呜……快点救我!”红蝶泣道。 “招供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没有,要是招供,她们一定会杀了我的!”红蝶直说道。 “为甚么?”李向东奇道。 “三老早已决定要把我置诸死地,只是想知道本教的秘密,才没有动手,要是招了,她们可没有顾忌了。 ”红蝶咬牙切齿道。 “她们问的是甚么?”李向东问道。 “问我如何姘上你,本教还有甚么人……”红蝶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红蝶也知无不言,一一道来。 这时方佩君已经舐乾净李向东的鸡巴,鉴貌辨色,知道他正与红蝶说话,暗里舒了一口气,悄悄下床,打算清洗自己的下体,岂料给美姬踹了一脚,只见她寒着脸指着腹下的骚穴,方佩君不禁大恨,装作看不见的没有理会,气得美姬杏眼圆睁,从此便生了嫌隙。 “你还能熬多久?”弄清楚想知道的事情后,李向东沉声道。 “熬不住了……呜呜……救我……快点救我……呜呜……我现在全身都痛……可熬不下去了!”红蝶放声大哭道。 “刚才你也说过了,大牢有如铜墙铁壁,守卫严密,外人是进不去的,我要去救你也不容易呀!”李向东叹气道。 “你可以用法术的……呜呜……只要能救我出去,要我给你做牛做马也可以的!”红蝶急叫道。 “你不懂的!”李向东懊恼道,他虽然精通法术,但是那些妖术也不是万能的。 “救我……呜呜……我不要死……求求你……呜呜……”红蝶号哭着叫。 “别吵,让我想一想!”李向东喝道。 红蝶也不敢再吵,因为现在李向东是她唯一的希望,要是恼了他,想活下去也难了。 “红蝶,看见躺在你脚下的矮子吗?”李向东想了一会,终於说话了:“设法弄醒他,然后我告诉你甚么,你便和他说甚么。 ”“是这个吗……哎哟……”红蝶周身疼痛,要爬起来也没有气力,唯有抬腿指点,岂料只是动了一动,下体便好像刀割似的,苦得她呲牙裂嘴,哀声不绝。 “慢慢来,不要吵醒其他人!”李向东警告道。 红蝶知道自己受创甚重,心里更是悲苦难禁,无奈强忍肉体的痛楚,咬紧牙关,踢了那矮子一脚。 这一脚软弱无力,可没有弄醒那矮子,红蝶灵机一触,便把脚掌搁在矮子的头脸之上,压着他的嘴巴鼻子。 如此一来,矮子可给红蝶弄醒了,抬手拨开了纤幼的脚掌,正要再睡,却听得她呻吟着叫:“中村荣……中村……”矮子想不到这个备受摧残的美女竟然知道他的本名,怵然而醒,爬到红蝶身前,问道:“你叫我吗?”“抱……抱我!”红蝶呻吟着说。 “你……你还没有乐够么?”中村荣难以置信道。 “不……抱……抱!”红蝶哀叫道,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要这矮子抱她。 “我已经干了三四次了,让我歇一下再抱你吧。 ”中村荣起劲地揉捏着红蝶胸前,指印斑驳的乳房说。 “上来……快点上来!”红蝶咬着朱唇叫。 中村荣从来没有碰过这样奇怪的女人,感觉说不出的刺激,以为已经平熄了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咆吼一声,翻身便趴在红蝶身上。 “把舌头伸入他的嘴巴,缠着他的舌头。 ”李向东继续下令道。 红蝶愈来愈是莫明其妙,唯有勉力抱着中村荣的脖子,湿淋淋的朱唇印上血盘大口,吐出丁香小舌,游进他的口腔里。 中村荣不知就里,只道这个女孩子有心助他再振雄风,更是兴奋,与她四唇交接,恣意品尝那甜美的香舌,同时探手腹下,挖去填满了肉洞的秽渍,然后扶着自己那垂头丧气的鸡巴,意图再下一城。 “听清楚了,我念一句,你在心里也念一句!”李向东念出咒语道。 那些咒语与心声传语的咒语相近,红蝶倒不难跟随,念了七句咒语后,李向东的声音也更是清晰。 “中村荣,我是李向东,抱紧这个女孩子,不要紧张,听我说话!”李向东平静地说。 中村荣闻声一震,赶忙爬起来,扭头四看,可没有看见熟悉的人影,惶恐地叫道:“李教主,你在那里?”“我不在这里,你要抱着这个女孩子,用心去说话。 ”红蝶软弱地转述李向东的传声说,此时才知道他们两人是认识的。 分卷阅读57 虽然中村荣不懂甚么是用心说话,还是再次趴在红蝶身上,胸腹相贴后,便听到李向东的声音了。 “你想说甚么,在心里想一遍便行了。 ”李向东笑道。 “李教主,你听到我吗?”中村荣依言想道。 “听到了,我们就是透过你压着的女孩子说话。 ”李向东道:“可知道她是我的人吗?”“是吗?对不起,我不知道,要是知道……”中村荣惶恐地说。 “要是知道也要干的,是不是?”李向东怪笑道:“没关系,不知者不罪,你含着她的舌头,便可以听得更清楚了。 ”红蝶也能听到两人的说话的,所以中村荣把嘴巴覆上樱唇时,也主动吐出香舌,让他含入口里。 “中村荣,闲话别说了,你为甚么不跑?”李向东问道。 “要是能跑,我早跑掉了,谁愿意在这里等死!”中村荣苦笑道。 红蝶感觉李向东此话问得莫明其妙,如果中村荣能跑,怎会留下来,难道是为了与其他几头野兽一起轮奸自己,念到刚才备受摧残之苦,身上的创痛又起,不禁淒凉落泪。 “他们毁去你的内功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这倒没有,那个小贱人虽然震坏了我的丹田大穴,可想不到我的内功别出蹊径,现在已经复原了。 ”中村荣悻声道。 “是丁菱那个小贱人吗?”李向东问道。 “就是那个小婊子,要是能够逃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中村荣咬牙切齿道。 红蝶也是深有同感,无奈逃走已经不容易了,自己能不能恢复武功还是未知之数,要报仇非要李向东帮忙不可。 “既然武功未失,以你的能耐还逃不出去吗?”李向东讶然道。 “可惜没法让你看到这里的佈置,否则该明白我是有心无力的。 ”中村荣叹气道,可不知道李向东是看得到的。 “问题在那里?”李向东继续问道。 “要逃出牢房不难,难在只有一条通往外面的道路,里外均有重兵把守,如何能杀出去?”中村荣绝望似的说。 “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李向东思索着说:“现在的首要之务,是尽量拖延时间,让我能够召集人手,救你们出来。 ”“我能干甚么?”中村荣发现了一线生机,着急地问道。 “还有气力再干她几趟吗?”李向东竟然奇怪地反问道。 “不知道,也许……也许能再干一趟的。 ”中村荣惭愧道,忍不住吮吸着含在嘴巴里的丁香小舌,希望再振雄风。 “他们几个呢?”李向东再问道。 “我们已经憋了很久,虽然蛮累,心里还是想要的,如果多歇一会,或许可以的。 ”中村荣老实地说。 “要是能干,便干吧,就是不能干,也装模作样地多干几趟。 ”李向东诡笑道。 “不要……那弄会死人家的!”红蝶恐怖地叫,事实至今全身还是痛不可忍,下体更是麻木不仁,不知受到多大的伤害,怎会不害怕。 “死不了的。 ”李向东冷酷地说:“事后你可以装死,拖延几天的。 ”“他们不会管人家死活的!”红蝶泣道。 “怎样也要尽量拖延的。 ”李向东发出指示道:“真的拖不下去时,便招供吧,那时我会教你怎样说话的。 ”“要拖到甚么时候?”红蝶问道。 “最少要十天,我才能赶到的。 ”李向东计算着说。 “十天!人家已经死了!”红蝶绝望地叫,却也知道自己是没有选择的。 “我会密切留意你们的情况,随时作出指示的。 ”李向东冷冷地说:“现在你们用心记紧这几句咒语,以后便可以互相联络,交换消息了。 ”美姬虽然自始自终看见镜子里发生的事情,却听不到三人的说话,所以当李向东收去妖法后,便急不及待地问道:“究竟出了甚么事?”“又是丁菱那个狡猾的小贱人……”李向东简略地道出始末道。 “我们甚么时候往兖州救人?”美姬问道。 “待我解决了冷面阎罗和雪山派才动身吧。 ”李向东摇头道。 第四集第三章雪山血案红蝶脑海中昏昏沉沉,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因为挂在墙上的火把差不多烧尽时,包括中村荣的几个野兽,又再把她轮奸了一遍,最後的记忆,是眼前突然金星乱冒,然後便失去了知觉。 迷糊间,红蝶的眼皮透着一点亮光,直觉是有人拿着火把站在身前,有心张眼一看,可是一点气力也没有,要动一下也不行,身体四肢也是完全不受控制。 耳畔好像有人说话,留神一听,认得是那两个牢妇的声音,心里一松,不知是悲是喜,喜的当然是自己还没有死去,悲的却是仍然身陷牢笼,苦难还没有结束。 “怎麽还没有醒来的?”“也许永远醒不过来了!”“为甚麽不能醒来?”“给那些野兽轮奸了一晚,难道不能奸死她吗?”“你少担心吧,有些婊子一天接几十个人客,也死不了的。 ”“她又不是婊子。 ”“是比婊子还不如,对她来说,昨夜也许快活透顶了。 ”“伤成这样子,还会快活吗?看,奶头也差不多给咬下来了!”这时红蝶的胸前传来剧痛,麻木了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知道两妇正用湿布揩抹她的身体,不知是谁,还用指头扭捏峰峦的肉粒。 “别饶舌了,快点给她抹乾净吧,头儿会骂人的。 ”有人抬起粉腿,开始动手揩抹下阴了,红蝶知道一定伤得很重,否则是不会痛得这样利害的。 “肛门也爆裂了,那几个贼囚可真凶狠。 ”“这是淫贱蹄子的报应嘛,谁叫她陷害总捕头的!”“醒来了没有?”也在这时,红蝶听到钱彬的声音,知道是他进来了。 “还没有。 ”“可有洗乾净里边吗?”钱彬问道。 “里边这样脏……她醒来时,该会自己洗乾净的。 ”“谁知道她甚麽时候才会醒来,还是让我亲自侍候她吧。 ”钱彬不怀好意地怪笑道。 “这一趟她该招供了。 ”“无论招不招,也要让她歇几天的。 ”钱彬说。 “为甚麽?”“她现在这个样子,再问会弄坏她的。 ”钱彬答道。 红蝶感觉钱彬拿着湿布在下体乱抹,不禁又羞又气,但是自念阻止不了,而且自己奸也给他奸过了,还能计较甚麽。 “待她复原後,恐怕又会变得口硬了。 ”“那便再送她入死牢便是。 ”“这一趟可不用那麽麻烦了,有一个死囚毛遂自荐,保证能让她说话,那些点子也很有趣,也不会弄坏她的。 ”钱彬淫笑道。 “甚麽样的死囚?不怕他借机闹事吗?”“是一个采花贼,那些是死囚全是废了武功的,怎能闹事。 ”钱彬不以为然道。 红蝶心里暗喜,知道可以拖延几天了,钱彬说的采花贼一定是中村荣,那是李向东的主意,助她拖拖拉拉,等候援兵的,思索时,发觉下身一痛,原来钱彬正用湿布包着指头,捅进饱受摧残的风流肉洞里。 “招供後,是不是要杀?”“三老还没有作出决定,二长老坚持要待总捕头回来作出决定,大长老和三长老却担心总捕头面慈心软,力主要杀。 ”钱彬掏挖着说。 “总捕头的人这麽好,饶了她也不会有人奇怪的。 ”红蝶又恨又怕,暗里诅咒时,钱彬的指头已经移到股间,朝着菊花洞挖进去,使她禁不住痛哼一声,张开了眼睛。 “醒了吗?”钱彬胡乱挖了几下,抽出指头道。 红蝶怨毒地别开粉脸,没有做声,凄凉的珠泪,却是汨汨而下。 “现在肯招供了吗?”钱彬森然道。 “说话呀!哑了吗?”牢妇扯着红蝶的秀髲,从床上拉起来道。 “看来她还是不识死活哩。 ”另一个牢妇怒道。 “没关系,迟早她也会说的。 ”钱彬冷笑道:“给她上点药,让她好好地想清楚吧。 ”****目送老淫虫离开的背影,姚凤珠心里好像打翻了五味架,甜酸苦辣,一起涌上心头。 那个老淫虫未来时,姚凤珠夜夜孤寝独眠,常常辗转反侧,难以入梦,纵然睡着了,整晚做的,净是想想也会脸红的绮梦,很多时间,李向东还会在梦中出现,一觉醒来,玉手总是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叫她耳根尽赤,不知如何是好。 後来那个老淫虫终於出现了,姚凤珠在狼窝的黄老九安排下,装成初出道的婊子侍客,竟然中规中矩,还迷得他失魂落魄,乐不思蜀,足足留了半月,远远超过李向东订下来的七天之期。 现在老淫虫走了,姚凤珠便好像看见一个还会行走的死人,因为知道他受害极大,不用多久,便要死在李向东手里。 老淫虫尽管好色,可没有李向东那般顽强,然而姚凤珠天生荏弱,难堪风浪,与他在一起时,仍然高潮迭起,既得到肉慾的满足,更不会生出吃不消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还是害怕回到李向东身畔,姚凤珠竟然奇怪地有点儿失落。 姚凤珠最可惜的是独自在这里待了好些日子,还没有机会向九帮十三派暗通消息,也曾动念对老淫虫吐露内情的,但是此人邪里邪气,好色如命,不敢鲁莽,幸好如此,才没有误事。 原来老淫虫多天没有前来狼窝寻欢,是回到雪山派议事,议的正事修罗教重出江湖的消息,消息是来自少林,邀各派九月廿日前赴少林商量对策,雪山派竟然决定置身事,力倡此议的正是老淫虫。 此事是老淫虫无意中透露的,当不会有假,至於他为何作出此议,姚凤珠也无心探问了。 知道各派已经生出警觉,姚凤珠可安心了许多,现在要做的,是设法让他们修罗教的机密和虚实,只是此事谈何容易。 “珠珠,马匹准备好了。 ”姚凤珠还在呆坐沉思时,门外有人叫道。 说话的是狼窝的黄老九,也是修罗教在塞外的暗桩,肥头大耳,一副奴才相,活脱脱是妓馆的老板。 “知道了。 ”姚凤珠冷冷地说,珠珠是她在狼窝里的花名,黄老九可不知道她的来历,知道老淫虫要走後,便立即向李向东报告,奉命前往预定地点会合,遂着黄老九备马。 看看时光不早,姚凤珠不敢耽搁,收拾心情,上马而去。 ****姚凤珠来到约定的小丘时,已是黄昏时份,看见李向东还没有见人,於是下马休息。 等了一会,便有两骑随着一辆马车驰至,李向东坐在车上,驾车的是一个花容月貌,神色木然的黑衣女子,姚凤珠直觉地相信又是一个可怜人。 骑马的是美姬和阔别已久的柳青萍,两人四目交投,齐齐生出如见亲人的感觉。 “见过教主。 ”姚凤珠下马见礼道。 “这一趟你做得很好。 ”李向东点头道:“她是方佩君,是新月盟的,也是本教的僵屍魔女。 ”姚凤珠点点头,算是招呼,知道新月盟是完了。 “大家吃点东西,天黑後,我们便去拜候雪山派。 ”李向东道。 “是要他们交出镇山之宝吗?”美姬笑道,只道李向东是像对付南方九个帮派那样,要雪山派交出镇山之宝,以示归顺。 “我要他们的命,一个不留!”李向东森然道。 “就是我们几个吗?”美姬心怯道:“雪山派上下有六百多人哩!”“我们有铁屍嘛。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姚凤珠早料到李向东命自己对付老淫虫,是要向雪山派下手,闻得他要大开杀戒,可不太担心,因为己方只有寥寥数人,相信只有他和天狐美姬会全力出手,就算加上那个不知是甚麽妖人的铁屍,如果雪山派懂得使用降魔宝帕,舍命迎战,该不会一败涂地的。 “就算她们几个用心尽力,我们的人手还是太少呀?”美姬着急道,姚凤珠想到的,她也想 分卷阅读58 到了。 “凤珠辛苦了许多天,可不用出手了。 ”李向东似笑非笑道:“你负责堵截漏网之鱼,青萍和佩君留在我的身边听候差遣……”姚凤珠难以置信地看了李向东一眼,暗道那个甚麽铁屍究竟是甚麽人,怎会让他如此看重。 “他行吗?”美姬吃惊道。 “走着瞧吧。 ”李向东从车上跳下来道:“佩君,再给铁屍喂一次奶。 ”这时姚凤珠才看到车上盛着一具棺材,不禁奇怪李向东杀了甚麽人,竟然没有弃屍不顾。 思索之间,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只见方佩君揭开棺盖,从棺里抱出一具黑黝黝的屍体,放入怀里,然後解开胸衣,掏出肉腾腾的奶子。 “咦……”姚凤珠突地失声惊叫,原来那具猩猩似的屍体是活的,还把方佩君的乳房含入口里。 “他便是铁屍了,有空便和他亲近一下吧。 ”李向东诡笑道。 看见铁屍恐怖的样子,姚凤珠有点害怕,暗念别说和这个怪物似的妖人睡觉,就是像方佩君那样抱着他,也叫人受不了了。 方佩君喂了几口,便掩上衣襟,暗念咒语,铁屍便直挺挺地跳下地上,木头人似的站在一旁。 这时姚凤珠也看清楚了,铁屍腹下那根毛棒固然使人寒心,然而看他全无生气地动也不动,身体四肢僵硬,眼珠青光闪烁,接着还发觉他的胸脯静止不动,好像不用呼吸,禁不住恐怖地叫道:“他……他是活人吗?”“也曾活过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不要大惊小怪了,告诉我,老淫虫每天要干多少次?”“……一次。 ”姚凤珠粉脸低垂道,不敢再看那不知是人是鬼的铁屍一眼。 “肏得你过瘾吗?”李向东淫笑道。 “还好。 ”姚凤珠腼颜道,明白要是不答,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 “快活便行了。 ”李向东点头道:“美姬,吃完了饭,你先走一步,在雪山派周围设下禁制,别跑了一个,然後留下我的名帖和老淫虫的首级,让他们准备领死。 ”姚凤珠暗暗吃惊,想不到李向东唤作老淫虫的冷面阎罗前脚一走,便为李向东所杀了。 吃过乾粮後,美姬便捧着冷面阎罗的首级先行动身,等到天黑,李向东才命三女换上战衣,藏起车马,与铁屍起行。 在路上,姚凤珠虽然远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领先前行的铁屍,但是也情不自禁地暗里偷看,发觉他可不像活人般走路,而是膝不曲,腿不抬地一蹦一跳地往前跳,跳动时,同时双手平伸,尖利如剑,绿得发亮的指甲在黑暗中闪闪生光,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铁屍跳得很快,一跃寻丈,众人要使出轻功才能赶得上,不用多少时间,便来到雪山派的庄子,只见庄子里灯火通明,锣声大作,好像乱糟糟似的,当是发现了李向东的帖子和冷面阎罗的首级。 “教主。 ”美姬从暗处出来迎接,她也换上战衣了。 “你以天狐飞遁绕着庄子急行,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不论男女老幼,见一个便杀一个。 ”李向东下令道:“其他人随我来吧。 ”於是李向东在前,柳青萍姚凤珠左右相伴,方佩君和铁屍紧随其後,一行五众施施然地直趋庄前。 “甚麽人?”守在门外的四五个庄丁发现这个奇怪的行列,喝问道。 “修罗教教主李向东!”李向东长笑道。 众庄丁该是收到李向东来袭的消息,立即鸣锣,手执兵器,严阵以待。 不一会,一个中年人从门里走出来,拱手道:“敝派掌门恭请李教主入内奉茶。 ”“又是以前那一套麽?”李向东大笑道:“吃的是药茶,喝的是毒酒,还有暗器弓箭,当年你们也是这样招呼尉迟元的。 ”“教主不要误会,敝派没有歹心的。 ”中年人变色道。 “没有安着好心才是。 ”李向东高声道:“当年尉迟元就是吃了冷面阎罗送上来的一盃毒酒,方会含恨退走,後来也因为毒性未清,才不能击破九帮十三的围攻,追源祸始,你们罪大恶极,人人该死!”“那有此事,教主不要听信谣言呀!”中年人急叫道。 “是真是假可不重要,无论如何,今天你们一个也活不了的。 ”李向东目注方佩君狞笑道:“杀!”方佩君呆了一呆,看见李向东狰狞的脸孔,芳心剧震,不敢拖延,暗里念出了“杀”字诀。 听到李向东“杀”字出口,姚凤珠可不知道该不该动手,再看柳青萍满脸忧色地目注方佩君,暗叫奇怪的时候,突然头上生风,铁屍从身後跃出,快如闪电地扑向门前各人。 “李教主……”中年人惊叫一声,往後退去,可是退不了一步,铁屍已经挥出铁爪,硬生生撕下了他的半边身子,立时送了性命。 众庄丁还没有看清楚敌人的脸目,便先後发出惊心动魄的惨叫,转眼间几人便横屍门前。 铁屍杀了最後一个庄丁後,僵硬的身体乱跳了一会,便寂然不动,好像知道没有其他人了。 “你慢吞吞的,是不是想惹恼我?”李向东瞪视着方佩君说。 “不……不是的。 ”方佩君颤声道。 “冲!”李向东厉叫道。 方佩君不敢怠慢了,赶忙念出咒语,铁屍便一蹦一跳地跳进门里。 这时姚凤珠明白了,铁屍是方佩君以咒语指挥,而方佩君却是听从李向东的命令行事的。 铁屍入门後,门里便杀声震天,还有人大叫放箭,但是更多的却是惨叫的声音。 “我们进去看看吧。 ”李向东举步道。 三女可想不到只是一句话功夫,门里已经变了一个修罗场,周围尽是残肢断体,血流成渠。 进门不久的铁屍来去如风地追逐着惊惶失措,狼奔豕突的雪山派门人,所向披靡,铁爪过处,非伤即死,杀得众人呼爹唤娘,鬼哭神号。 杀了一阵,那些武功较高的已经稳住阵脚,把铁屍团团围住,有人以重武器硬砸他的要害,也有人以暗器箭矢遥攻,虽然暂时挡住,却不能压下他的凶威。 原来铁屍铜皮铁骨,刀枪不入,无论击中那里,最多是把他逼开,就是头脸要害,也不惧箭矢暗器,分毫无损,而他只攻不守,无畏无惧,铁爪大开大阖,凶毒残忍,转眼间,又有多人受伤送命。 这时屋里也有一群人赶来救援,这些人武功不凡,领头的老者武功更高,他一手执剑,一手拿着一方红帕,电光火石之间,便连刺铁屍三剑,发觉不能伤他後,立即改以红帕进攻。 说也奇怪,软绵绵的红帕落在铁屍胸前时,他竟然吱吱大叫,害怕似的往後急退,撞翻了两个人,还顺手把另一个开膛破腹。 老者赶步上前,继续以红帕攻击,尽管打得铁屍左闪右避,凶威大减,还是不能使他受伤,灵机一触,大叫道:“用火箭!”李向东进门後,一直是与三女站在一旁,默不做声,由於三女装束怪异,铁屍又吸引了大部份人手,就是有人看见,也没有人有胆子上前挑衅。 见到老者叫出使用火箭之後,还以红帕阻挡铁屍伤人,李向东冷哼一声,喝道:“吐!”“甚麽?”方佩君记得李向东说过屍毒中人必死,“吐”字诀正是要铁屍吐出屍毒,心有不忍,装作听不懂道。 “贱人!”李向东怒骂道:“没有你也行的!”李向东的语声甫住,一缕黑气便从铁屍口里疾射而出,老者虽然及时扭头避过,却嗅到了阵阵恶臭,接着脑中一昏,便给铁屍抓破了胸膛。 “掌门人!”骤睹老者倒地惨死,雪山派群雄齐声惊叫,原来老者正是雪山派的当代掌门。 铁屍杀掉雪山掌门後,可没有停下来,继续追杀剩余的门人,惨烈的屠杀又再开始。 “我……我刚才是没有听清楚!”方佩君惊魂甫定,发现李向东脸色森冷,暗叫不妙,急忙解释道。 “听不清楚吗?”李向东看见有人动手燃点火箭,心中一动,冷笑道:“接着是尿尿,听清楚没有?”“在……在这里吗?”方佩君恐怖地叫。 “不,还要走上几步,让大家看清楚!”李向东抱着方佩君的柳腰,动手揭开腹下的掩体说。 这时有人已经射出火箭了,箭矢正中背心,还是伤不了铁屍,可是箭头的火焰却烧着了乌黑色的长毛,烧得他就地狂跳,也无暇伤人了。 “继续放箭!”“烧死他!”众人终於发现铁屍的弱点了。 “可要我帮你一把?”李向东使力把方佩君往前推去说。 铁屍又中了几支火箭,身上接连着火,也开始扩散,好像一个火人似的,虽然没有人知道会不会烧死他,但是最低限度,已经没有威胁了。 雪山众人才舒了一口气,便看见方佩君了,周身嫩黄色的魔女战衣固然触目,然而光裸的下身更使人目定口呆。 “那妖女没有穿裤子的!”不知是谁大叫道。 方佩君虽然羞得想一头碰死,却也知道不容耽搁,悲叫一声,便念出了“尿尿”的咒语。 才念出咒语,方佩君便感觉膀胱涨得爆破了,一泡尿水随即失禁地夺腔而出,一缕金泉射上半空後,立即化作一团水雾,有灵性似的罩向铁屍身上,尿到火灭,解去铁屍的焚身之苦。 灭去火焰後,铁屍竟然没事人似的再次逞凶,或许是身上为尿水湿透,接着射来的火箭,可不能使他的身上着火了。 “回来!”方佩君呆若木鸡地看着铁屍追杀雪山众人时,耳畔却传来李向东召唤的声音,无奈退了回去,脸具之下已是泪下如雨。 “喷!杀!”李向东接着沉声叫道。 此刻方佩君羞惭欲死,彷如行屍走肉,思考的能力也荡然无存,浑浑噩噩地先後念出“喷”和“杀”的咒语。 铁屍又再喷毒了,这一趟更是利害,包围着他的雪山高手,立即倒了一大片,使他彷如猛虎出笼,无人能撄其锋了。 雪山门下已是士无斗志,纷纷狼狈逃奔,武功差的只能夺门而出,武功好的便翻墙遁走。 李向东伫立门前,连杀七人後,剩下的知道此路不通,唯有掉头往屋後狂奔。 翻墙的更惨,才上墙头,便碰壁似的掉下来,没有人能逃出铁屍的毒手,原来美姬早已设下禁制,整个庄子在妖法的笼罩下,再无逃路了。 铁屍杀光了院子里的活人後,仍然没有住手,继续冲入屋里,见人就杀,庄子里顿成修罗地狱。 柳青萍等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铁屍如此利害,听到不断传来的惨叫声音,不约而同地感觉武林的末日已经到了。 “闷死人了。 ”美姬突然出现在李向东身旁,不满似的说:“我使用了你传授的寸步难行,没有人能越雷池半步,後门聚集了一些老弱妇孺,要我进门动手,杀光後,便没事可干了。 ”“很好,铁屍也快要完事了。 ”李向东点头道。 “烈火能烧死铁屍吗?”美姬好奇似的问道。 “他可不是活人,怎能一死再死。 ”李向东怪笑道。 “他的身上烧得七零八落,没有影响吗?”美姬追问道。 “多吃几次奶便能复原了。 ”李向东摇头道。 “可惜佩君那泡尿撤得晚一点,否则也不会烧坏他了。 ”美姬抱怨似的看了方佩君一眼道。 “我会让她得到教训的。 ”李向东冷冷地说。 “除了尿尿,还能尿甚麽?”美姬幸灾乐祸地说。 “尿精!”李向东哼道:“要是铁屍伤的利害,阴精便是灵丹妙药。 ”“让她尿一趟吧,看看有多少。 ”美姬调侃似的笑道。 “你会看过饱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方佩君听得通体生寒,害怕又要受辱,有点後悔刚才的冲动,不独改变不了雪山派的命运,自己还要获罪。 铁屍浑身是血地回来了,一步一步地跳回众人身畔,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恐怖的血印,那些血自然不是他的,因为僵屍是不会流血的。 “杀光了吗?”美姬又问了。 “当然了,我们没有下令召唤,如果不是一个不剩,他是不会回来的。 ”李向东答道。 “他如何知道杀光了?” 分卷阅读59 美姬不解道:“要是他们躲起来怎麽办?”“躲不了的,铁屍有眼有鼻,只要有活人的气息,便逃不了了。 ”李向东信心十足道。 “他真是了不起。 ”美姬由衷地说。 “佩君,你知罪吗?”李向东终於发难了。 “教主,婢子刚才真的是没有听清楚,不是有心抗命的。 ”方佩君害怕地跪倒李向东身前说。 “没有听清楚也不行!”李向东冷笑道:“你差点害了铁屍,便让他教训你吧!”方佩君还想再说,却发觉腥风扑鼻,原来是铁屍跳到身前,腹下的尾巴勃然而起,禁不住害怕地惨叫一声,然而叫声未止,铁屍已经抱起她的身体,尾巴从战衣的孔洞刺了进去。 “放我下来……呜呜……求求你……我不敢了……我以後也不敢了!”方佩君惨叫不绝道,同时反覆念咒,意图解开这恐怖的奸字诀,然而试了许多遍,铁屍的鸡巴还是坚硬如铁,知道这一趟可要苦死了。 “铁屍会尿吗?”美姬蓦地记起一件事,笑问道。 “那家伙只是你的尾巴,又不是真正的鸡巴,要尿也尿不出来的!”李向东哂道。 “那可要乐死她了!”美姬格格笑道。 “改天也让你乐一趟好吗?”李向东大笑道:“走吧。 ”“回宫吗?”美姬问道。 “是的,回去休息两天,便要动身上兖州了。 ”李向东答道。 “我还道回去後,立即便要上路了。 ”美姬不解道。 “去到那里,还是要待王杰领来无敌神兵,着急也没有用的。 ”李向东摇头道。 铁屍动了,仍然是一蹦一跳地随着李向东踏上归途,方佩君却惨了,狐狸尾巴随着铁屍的跳跃,也冷酷无情地在桃源洞里一蹦一跳,开始了受苦受难的旅程。 目睹方佩君发狂似的在铁屍身上嘶叫挣扎,柳青萍和姚凤珠两女更是心惊肉跳,不知道这样的苦难甚麽时候,也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铁屍剧战了半晚,或许是累了,也或许是把方佩君抱在身上,走动不便,跳跃明显地没有来时那麽快,众人可没有走得那麽急,然而对方佩君来说,却好像是永远没有尽头的吃苦之路。 李向东发觉铁屍愈走愈慢,看看周遭一片漆黑,知道是黎明前的黑暗,止住脚步,扭头问道:“现在你可知道利害了麽?”“知……知道了……呜呜……饶了我吧……婢子知错了!”方佩佩号哭着叫。 “尿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尿……尿了!”方佩君泣叫道。 “尿了多少趟?”李向东冷笑道。 “一……两趟!”方佩君流着泪说。 “够了麽?”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够……够了……我不敢了!”方佩君哀叫道。 “告诉你,下一趟可没有这麽便宜的。 ”李向东冷哼一声,铁屍便把方佩君放下来。 “没有……一定没有下一趟了。 ”方佩君站也站不稳地倒在地上喘着气叫。 “看看你的骚穴!”李向东寒声道。 方佩君赶忙挣扎着坐起,张开粉腿,还好像害怕李向东看不清楚似的,主动擘开红扑扑的肉唇,任由白雪雪的液体掉在地上。 “尿得不多嘛!”李向东蹲下来,举起火把照射道。 “让铁屍走路回宫,便会多一点了。 ”美姬讪笑道。 “算了,你背着铁屍上路吧。 ”李向东站起身子道。 “为甚麽不让铁屍走下去?差不多要到了。 ”美姬不解道。 “快天亮了,太阳一出,铁屍可走不动的。 ”李向东解释道。 “原来如此。 ”美姬恍然大悟道,总算明白铁屍虽然利害,也不是没有缺憾的。 ****少林方丈大觉禅师召开的诛魔大会终於举行了,丁菱来得最迟,年纪也最轻,只能叼陪末席。 会议中可说是恶耗频传!“圣女受伤未愈,不能领导我们对抗妖人之事,静虚师太已经告诉大家会面的经过了,九帮十三派或许只剩下我们与修罗教决一死战。 ”大觉长叹一声,也不待众人追问,脸有忧色道:“江都派阖派为毒龙真人残杀的惨事,相信亦早有所闻。 “南方的三帮六派,根据柔骨门丁菱的消息,随同铁剑门祝义赴毒龙观问罪的高手,尽数伏屍黑雾山下,无一生还。 “祝义死後,铁剑门固然是乱糟糟的,三帮六派也群龙无首,人心惶惶,老衲已经去信命本寺驻锡南方的弟子,尽快回报各派近况,再决定是否邀请他们共抗妖邪。 “其中的三水帮,最近帮主焦孟暴毙,帮里四分五裂,各自为政,看来是完了。 “巴山派最近与新月盟再为设立关卡之事发生纠纷,几番争斗後,新月盟一败涂地,盟主陆丹夫妇失纵,巴山派新任掌门亦为陆丹所杀,师叔刘广接任掌门,此人行止不端,难分敌我,所以老衲仍没有发信相邀……”“老叫化这几天接到敝帮南方弟子的几起快马急报,传言各派已经归顺修罗教,有人还献出了镇派之宝哩。 ”丐帮帮主桑树打断大觉的话说。 “还有是雪山派来信,表明不参加结盟,相信是冷面阎罗对老衲当年大力反对选举武林盟主一事还有芥蒂,才拒绝参加的,迟些时老衲会再去信相邀,希望他能谅解吧。 ”大觉待众人为桑树的话而引起的议论开始静下来後,才继续说。 “冷面阎罗心胸狭隘,行事偏执,大师不要放心心上。 ”鹰爪派高手谭端道:“我与他有旧,待这里议事完毕後,我立即赶去雪山,希望能劝他回心转意吧。 ”“有劳谭施主了。 ”大觉点头道:“此外,金轮帮,当阳帮和排教也没有回音,老衲可不知道他们有甚麽打算。 ”“金轮帮与当阳帮为了争夺地盘闹得不可开交,最近还剑拔弩张,他们该没空参加的。 ”六合门门主叶能道。 “自从排教的老帮主去世後,现任帮主吴华生排斥正人,倒行逆施,还与妖人过从甚密,不用指望了。 ”七星帮帮主孙不二冷笑道。 “何止过从甚密,老朽收到的消息,星云子现在是排教的军师了。 ”叶能气愤地说。 “星云子是五妖之一,精擅迷魂乱性的妖术,吴华生不是着了他的道儿吧?”祝融门门主程康搔着头说。 “我与星云子碰过一次头了,他的迷魂妖术只是旁门左道的功夫,寻常人或许会为他所算,要是遇上心志坚毅之士,或是内功深厚的高手,也没甚麽了不起的。 ”崆峒派掌门无心道长轻视地说:“排教也有一些祖传异术,吴华生既然与他交往,当然早有防备,岂会为他所算。 ”“据贫尼所知,星云子的迷魂妖术要是辅以药物,威力是不能小覤的。 ”静虚补充道。 “星云子事小,修罗教和李向东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桑树沉声道:“慈云庵遇袭,南方诸派先後生出乱子,一众高手被歼,看来亦与他脱不了关系,正是大变的先兆,要不早为之计,恐怕会养虎为患的。 ”“老叫化,这话会不会是危言耸听呀?”无心道长冷笑道:“慈云庵只有静悟师太一个高手,孤掌难鸣,南方各派,除了祝义有点斤两,其他的大多是徒负虚名之辈,没有人亲眼看见,谁知道发生了甚麽事,李向东难道比得上尉迟元吗?”“甚麽危言耸听?牛鼻子,当今五妖已经够头痛了,李向东就算不及尉迟元,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的。 ”桑树恼道。 “两位不要吵了。 ”大觉止住两人争执下去道:“大方师弟为了威武堡,曾经与李向东交手,听听他怎麽说吧。 ”“李向东比五妖利害得多了……”大方念了一声佛号,含恨道出惨败的经过,最後说:“老衲自问就是武功共非其敌,妖法更不用说了,如果没有圣女的降魔宝帕,恐怕今天见不到诸位了。 ”“经此一役,我看百草生该会投靠修罗教的。 ”智慧老人陈通沉吟道。 “老衲还怀疑老虎和那个妖艳的女郎,可能是五妖里的恶虎伥妻,加上天狐,这些妖人亦不易对付的。 ”大方长叹道。 “一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後生小子,不会这麽利害吧?”程康半信半疑道:“武功也还罢了,最可虑的还是那些妖法。 ”“大多妖法不外是障眼法,加上毒药暗器,除非是尉迟元复生,像五妖那样的妖人可没甚麽了不起的。 ”无心道长没有心放心上地说。 “妖法要是容易应付,也不用圣女的降魔宝帕了。 ”桑树自言自语道。 “现在要紧的是团结一致,共谋对策,最逼切的还是要及早找到慈云庵群尼的下落,是生是死,也要早作了断。 ”大觉恐防无心和桑树又吵下去,赶忙乱以他语道。 “丁菱,有她们的消息吗?”静虚早想问这个问题了。 “晚辈上慈云山走了一趟,也曾在山下探问当地的居民,没有人发现有大批女尼下山,看来她们应该还在山里的,只是扫墓期近,没空仔细寻找,遂在清远调来官兵搜山……”丁菱答。 “搜到了没有?”静虚急不及待地问。 “老衲也曾派人在山里走了一遍,除了烧毁了的慈云庵,该没有地方容得下这许多人的。 ”大觉怀疑道。 “晚辈重九扫墓时,竟然为李向东截击,也与天狐交手……”丁菱道出遇险始末,及窃听李向东与美姬对话道:“事後晚辈送出两头信鴒,一头通知本门掌老,设计擒拿红蝶,另一头飞往慈云山,令官兵立即退走,只是留下密探监视,果然发现李向东走进一个山洞,虽然洞里甚麽也没有,但是晚辈怀疑那里便是魔宫的出入口,慈云庵的姊妹或许是囚在里边。 ”“为甚麽不进去救人?”无心哼道。 “牛鼻子,你说得容易,谁知道里面有多少人,不明就里地攻进去,不是送死吗?”桑树骂道。 “晚辈自问武功打不过李向东,也对妖术束手无策,所以没有轻举妄动。 ”丁菱苦笑道。 “对,谋定而後动,才是智者所为。 ”大方若有所指道。 “当年我们也曾攻进魔宫,结果怎样?”谭端叹气道。 看来当年群雄一定伤亡惨重,许多人齐声附和,有人还脸露惧色。 “李向东难道比得上尉迟元吗?”无心抗声道。 “就算比不上,我们也不宜鲁莽的。 ”静虚点头道:“何况她们陷身魔掌已有数月,急也不急着一时。 ”“丁菱,你有甚麽主意?”陈通问道。 “晚辈以为无论多困难,也要营救那些落难的姊妹的,但是其中有几个问题,实在难办。 ”丁菱叹气道。 “是那些问题?”静虚追问道。 “先师告诉我,魔宫共有廿四个门户,围杀尉迟元後,我们在圣女的指点下,以霹雳火毁掉其中六个,要是慈云山的魔宫便是当年的魔宫,就算以降魔宝帕破去拦门妖法,我们也是救不了人的。 ”丁菱沉声道。 “应该不是的,当年圣女也曾驻锡慈云庵,要是山上有出入魔宫的门户,岂能逃得过她老人家的法眼的。 ”静虚思索着说。 “这便对了,因为晚辈记得李向东唤那里做猪栏,应该不是魔宫。 ”丁菱如释重负道。 “为甚麽叫做猪栏?”叶能奇道。 “晚辈也不懂,该不是好地方。 ”丁菱叹道:“但是他能在山腹筑建居室,妖法当不弱於当年的尉迟元的。 ”“这正是关键所在,此人高深莫测,手下还不知有多少能人,可不能硬拚的。 ”陈通点头道。 “已知的有天狐美姬,恶虎伥妻,还有百草生,单是这几个妖人,已经不易应付了。 ”大觉忧形於色道。 “也许还有一线希望的。 ”丁菱沉吟道。 “怎样才能救人?”静虚着急道。 “如果猪栏不是魔宫所在,李向东当不会以此为家,晚辈 分卷阅读60 行前在慈云山周围设下暗哨,守株待兔,监视出入人等,另一方面,本门三老正努力劝说红蝶投诚,希望能知多一点魔教的虚实……”丁菱说。 “知道又怎样,还是救不了人的。 ”无心哂道。 “听完再说吧。 ”桑树不满道。 “晚辈打算与清远守将借调五千兵马,再广邀高手在附近埋伏,有机会便乘虚而入。 ”丁菱继续说。 “不行,江湖事江湖了,我们岂能借助官府的力量。 ”无心恼道:“而且那些酒囊饭袋也不管用的。 ”“虽说除暴安良是官府的责任,但是此事也该自行了断的。 ”孙不二也不以为然道。 “是晚辈孟浪了,但是李向东夜袭慈云庵一役,动员的人手可不少,事後也像众姊妹般不知所踪,极有可能是在猪栏匿藏,人少了可不行的。 ”丁菱沉着气说。 “不错,根据侥幸逃回来的弟子报告,那天少说也有近千魔徒围攻,不借助官家力量如何能敌?”静虚皱眉道,原来那两个弟子,以为李向东以淫狱锁魂旗招来的恶鬼也是魔徒,只见到他们利害无匹,想不到是厉鬼化身。 “修罗教有这麽多人吗?”叶能难以置信道。 “据晚辈的手下回报,黑雾山下的战场,也留下大混战的痕迹,该不是毒龙真人下手,倒像是给人围攻的。 ”丁菱耐心地说。 “我们动员各派力量,也能与他们一战的。 ”无心还是不服气地说:“当年尉迟元的修罗教也是人多势众呀。 ”“但是当年有圣女力敌尉迟元,今天那一个对付李向东?”孙不二心灰意冷似的说。 说到圣女,人人冷了一截,不禁大为沮丧,深感胜算大减。 “所以目下不宜硬拼,与修罗教斗智不斗力,待时守分,圣女伤愈後,便是妖人的末日了。 ”陈通努力振奋人心道。 “不错,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当能斩妖除魔的。 ”大觉正色道:“九帮十三派以外,还有许多正教高手,奇人异士,我们得道多助,妖孽一定不能横行无忌的。 ”“除非我们甘心为妖人奴役,否则有没有圣女,还是要拼下去的。 ”无心激动地说。 “牛鼻子,你说了半天,只有此话深得我心,对,肯拼便有希望了,要是能救回慈云群尼,该可以压下李向东的气焰的。 ”桑树拍掌叫道。 “丁菱,刚才你说守株待兔,待候机会。 ”静虚问道:“究竟等甚麽机会?要等多久?”“这个……这个晚辈也不知道。 ”丁菱粉脸一红道:“说实话,晚辈只惧李向东一人,只要他离去,我们便有机会了,相信不用等太久的。 ”“胡闹!这简直是缘木求鱼,浪费时间。 ”无心愤然道。 “除了这样,晚辈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丁菱惭愧地说:“但是李向东与红蝶分手时,曾经说过要返回魔宫,至今仍然没有在慈云山出现,要是没有回去猪栏,便是我们的机会。 ”“很好,贫尼带来了本门十二个高手,我们与你走一趟吧。 ”静虚毅然道:“如果找不到救人的机会,我也可以往三湘走一趟,希望能说服唐门老太太答应与我们一起斩妖除魔。 ”“老夫与你们一道走吧。 ”陈通点头道。 “老叫化也去。 ”桑树附和道。 “大方师弟,你率领十八罗汉,代表本寺去吧。 ”大觉道。 “贫道可没有这麽多的闲功夫。 ”无心哼道。 “丁菱,你以本门的烟雾弹脱身,看来这些小东西还是有用的,我再赠你几枚,以作不时之需,可不与你们上慈云山了,因为我还有要事要办。 ”程康笑道。 “程康,你可真小气,几枚烟雾弹有甚麽用,没有霹雳火吗?”桑树不满道。 “没有了,霹雳火太是歹毒,诛除尉迟元後,便停止制造了,我回去正是要他们再次动工,用作招呼修罗教。 ”程康摇头道。 “老夫打算走一趟雪山,看看冷面阎罗。 ”谭端道,叶能和孙不二也各寻藉口,表示不参加救人。 “如果不是与李向东硬拼,这些人尽够了。 ”大觉点头道:“我们便以当年诛魔盟的通信之法,互通消息吧。 ”众人继续议定其他事情,静虚也把早已准备的伏妖灵符分发各人,用作抗敌,陈通却没有再提出让丁菱主持大局,该是明白不是适当的时机。 第四集第四章黑狱风云红蝶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伤痛才平服下来,只是晶莹动人的胴体还残存着许多瘀黑色的指印,叫人忘不了那天在死牢里受到多大的伤害。 这几天红蝶倒没有再受酷刑,可是钱彬天天前来探视,以验伤为名,百般侮辱,甚至没有让她穿上衣服,仅以一块破布遮羞,使红蝶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今天好一点了吧?肯说话了麽?”钱彬又来了。 “不知道……我甚麽也不知道!”红蝶色厉内荏地叫。 “那麽可要你尝一点新玩意了!”钱彬冷笑道:“锺荣,进来!”进来的是中村荣,脚上还是锁着沉重的脚镣,肩头挂着一綑粗大的麻绳,看见他的出现,红蝶知道噩梦又开始了。 “大人,你喜欢那一个姿式?”中村荣谄笑道。 “你说有随心所欲十三式,让我一一看清楚吧!”钱彬点头道。 “不是急着要她招供吗?”中村荣奇道。 “看她这样倔强,急也急不来的。 ”钱彬诡笑道。 “遵命。 ”中村荣动手揭下红蝶盖在身上的破布道。 “你干甚麽?”红蝶害怕地缩作一团,双手掩着身上的重要部位叫,虽说两个男人也曾碰过她的身体,但是念到惨遭轮奸之苦,可真害怕历史重演。 “要把你缚起来。 ”中村荣把破布绞成布索,在中间结了两个结说:“识相的便不要挣扎,否则会弄坏你的。 ”“不要……”红蝶恐怖地叫。 “要是识相,她早已招供了。 ”钱森狞笑一声,粗鲁地拉开红蝶的玉手,把粉臂反拗身後说。 “痛呀!”红蝶悲叫道。 “怕痛便不要挣扎了。 ”中村荣放下布索,先把长长的绳索挂在红蝶的粉颈之上,缠上了粉臂,然後纯熟地反缚身後。 “你的手法倒也俐落。 ”钱彬赞叹道。 “小人在东洋是当绳结师的,以綑缚女人为业,才熟能生巧的。 ”中村荣担心钱彬识破他的武功尚在,赶忙解释道。 “东洋?你是东洋人麽?”钱彬愕然道。 “……不,小的曾经随渔船去了东洋,在那里学识这门手艺的。 ”中村荣暗里後悔说漏了嘴,唯有砌辞掩饰。 “绳结师是干甚麽的?为甚麽要缚女人?”钱彬奇道。 “东洋人身材矮小,形容猥琐,又不懂讨女人欢心,常常给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女人取笑,有人遂以整治女人为乐,更多人爱缚着女人来干,以便为作欲为。 ”木村荣綑紮着红蝶的胸脯说:“绳结师要精通綑缚女人的技巧,既要她们吃苦,也不能弄坏了身体,很费心思的。 ”“为甚麽你不干下去?”钱彬问道。 “绳结师收入微薄,整天为人作嫁,而且净是中看不中吃,才使我把心一横……”中村荣惭愧地说。 “才回来当采花贼吗?”钱彬大笑道。 “谁叫自己也爱这一套。 ”中村荣苦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放开我!”也在这时,红蝶凄凉地叫。 原来中村荣缚紧了一双粉臂後,便把剩余的绳索分别缚着红蝶的足裸,强行拉起两条粉腿,缚在颈後,使身体曲作一团,腰下两个秘洞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便是随心所欲第一式了。 ”中村荣捡起结了两个结的布索,放在红蝶唇旁说:“张开嘴巴吧。 ”“不……”红蝶才叫了一声,中村荣便把结成橘子大小的布结塞进了樱桃小嘴,再横缚口中,使她叫不出来。 “为甚麽要塞着嘴巴?”钱彬问道。 “这样可不怕她吵了。 ”中村荣解释道:“她不能叫,便不能宣泄身体的痛楚,可特别难受的。 ”“看来她也不很苦呀?”钱彬皱眉道。 “初时或许她还受得了的,但是缚起来後,气血不通,浑身酸痛,时间愈久,便愈是辛苦,甚麽样的酷刑也比不上哩。 ”中村荣淫笑道:“如果她是良家妇女,缚成这样子,羞也羞死她了。 ”“她虽然淫贱,也算是良家妇女的。 ”钱彬笑嘻嘻地抚摸着白里透红,贲起好像个肉饱子的玉阜说。 红蝶虽然武功被废,但是自少修习柔骨功,关节骨胳比常人柔软得多,看似受罪,事实却好像日常练功,可没甚麽大不了,正如中村荣所说,吃不消的只是两个秘洞无遮无掩,使她又羞又气,禁不住使出了心声传语。 “中村荣,我甚麽时候开罪了你,为甚麽要这样折腾人家?”红蝶骂道。 “我的姑奶奶,要不是这样,他如何相信。 ”中村荣委屈地说:“如果不是你,本该是要把绳结塞入骚穴里的,那才叫吃苦呀。 ”“不,千万不要!”红蝶害怕地叫。 “放心吧,我会怜着你的。 ”中村荣笑道。 “教主有没有告诉你,甚麽时候前来救我们?”红蝶问道,她曾多番哀求李向东及早动身,总是让他以准备需时顶回来。 “没有,有也没有用,我可想不到他如何能救我们。 ”中村荣叹气道。 “那怎麽办?喔!”红蝶娇哼一声,原来钱彬揩抹着微微下陷的肉沟,使她怪是难受。 “等吧,除了等,还有甚麽办法。 ”中村荣苦笑道。 “锺荣,这一式可算得是随心所欲,其他十二式也是这样的吗?”钱彬笑问道,指头慢慢朝着菊花洞移去。 “是的,每一式也是突出了女孩子迷人的美态,让男人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欣赏这两个迷人的洞穴。 ”中村荣点头道。 “那天你们也真狠,竟然玩遍了上下前後三个洞穴。 ”钱彬点拨着红彤彤的肉洞说:“看,这儿也爆裂了。 ”“死牢里的男人可不知多久没有碰女人了,别说像她这样漂亮,就是母夜叉也不会放过的。 ”中村洋惭愧似的说。 “她与总捕头并称柔骨双艳,自然漂亮了,真是便宜了你们几个死囚。 ”钱彬惋惜道。 “我看她比丁菱美得多了。 ”中村荣脸露异色道,可真希望眼前的美女便是丁菱。 “你……是了,是总捕头把你拿回来的,所以见过了。 ”钱彬若有所悟道:“是不是还恨着她?”“小的岂敢,何况她是官,小的是贼,还犯了国法,自该领罪的。 ”中村荣违心道。 “这样想便对了。 ”钱彬点头道:“其实各花入各眼,她也算是个美人儿,只是淫贱无耻,便难及总捕头万一了!”红蝶气得闷哼一声,恨不得能把钱彬碎屍万段。 “看来她不是很淫呀。 ”中村荣好像给红蝶说好话道。 “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未婚便勾引了两个男人,更出卖师门,不是淫妇才怪!”钱彬不以为然道。 “大人说是便是了。 ”中村荣无意争拗道。 “还要缚多久,她才开始受苦?”钱彬问道。 “我看……一个时辰吧。 ”中村荣犹疑道。 “也罢,我请你喝酒,你告诉我东洋还有甚麽法子整治女人。 ”钱彬吃吃笑道。 “谢大人!”中村荣喜道。 “不要告诉他!”红蝶惊叫道。 ****“中村荣,你在那里?快点回来解开绳索吧,人家的腰痛得好像要折断了!”红蝶以心声传语哀叫道,她 分卷阅读61 给缚了半天,足踝压在颈下,整个人摺叠在一起,完全不能动弹,除了腰肢痛的利害,浑身的骨头也是痛不可耐,真是难受极了。 “我现在关在你的隔壁,钱彬没有说话,我想解开你也不行呀。 ”中村荣答应道。 “他去了那里?”红蝶问道。 “不知道。 ”中村荣叹气道,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告诉红蝶,以免遭人埋怨。 “甚麽时候才解开人家?”红蝶呻吟道。 “再忍耐一阵子吧,相信最多不用一个时辰。 ”中村荣道:“因为我告诉他不能超过三个时辰的,否则便会弄伤你了。 ”“真的会弄伤人家麽?”红蝶惊叫道。 “会的,但是寻常人也能熬上四五个时辰,你该能多熬一阵子的。 ”中村荣笑道。 “为甚麽不早点放开人家?”红蝶恼道,也许给中村荣分散心神,身上的痛楚好像没有那麽难受。 “要不是这样,他怎会相信。 ”中村荣道:“没有把我关回死牢,就是证实我没有诳他後,方便动手的。 ”“方便甚麽?”红蝶不解道。 “方便见识我的随心所欲十三式嘛。 ”中村荣吃吃笑道。 “人家给你害死了!”红蝶嗔叫道:“除了这见鬼的十三式,便没有其他法子拖延时间吗?”“不是没有,只是其他的法子歹毒得多,恐怕你要更受不了哩。 ”中村荣怪笑道。 红蝶没有怀疑中村荣的说话,改口道:“你……你给我问一问教主甚麽时候来救我吧。 ”“为甚麽你不问?”中村荣奇道。 “人家问了许多次了,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净是要人家多等几天,要是再问,恐怕会骂人的。 ”红蝶可怜兮兮地说。 “你也不敢问,我凭甚麽去问?”中村荣嚷道。 “不好,钱彬进来了。 ”红蝶突然害怕地叫。 “你要装作吃苦不过的样子,他才会相信的。 ”中村荣急叫道。 “还用装甚麽?人家真的是苦死了……”红蝶大叫道:“哎哟……不要!”“甚麽事?”中村荣问道。 “他……呜呜……他挖人家……”红蝶哭道。 “挖甚麽?”中村荣喘了一口气道,事实无需红蝶回答,也知道钱彬干甚麽了。 红蝶没有回答,隔了一会,却恐怖地叫:“那是甚麽?”“甚麽甚麽?”木村荣着急地叫,暗叹心声传语固然神奇无比,可惜有声无影,徒呼荷荷。 “一根毛棒子……不要碰我……救我……天呀……”红蝶大叫道。 中村荣明白了,钱彬该是知道东洋如何惩治淫妇後,不知从那里找来淫器一试身手了。 “中村荣……救命……救救我……他要捅死我了……”红蝶又叫了,只是断断续续,没有说话时,却是寂静无声,该是只顾叫苦,无暇施展心声传语了。 “大声叫吧,放声大叫,便没有那麽苦了。 ”中村荣兴奋地叫。 中村荣相信红蝶一定是依言大叫了,因为她没有再做声,心间的死寂使他心痒难熬,不难想像那叫唤的声音是多麽动人,更渴望能把她压在身下,发泄压抑了许久的兽性。 过了良久,钱彬打开了牢门,看他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中村荣知道他是得到发泄了。 “过去解开她吧。 ”钱彬招手道:“缚着来干真是有趣!”中村荣正是求之不得,赶忙捧起脚镣,三步变作两步,随钱彬走进隔壁的牢房。 红蝶浑身是汗,气息啾啾地软在床上,朝天高耸的牝户秽渍斑斑,看来还没有清理,脚下放着一根湿淋淋,伪具似的毛棒,该是钱彬找来淫器了。 “她招供了没有?”中村荣动手解开红蝶的绳索,乘着钱彬没有看见,毛手毛脚地问道。 “没有,不过不用忙呀,我有的是时间!”钱彬怪笑道。 “明天可要让她歇一下了。 ”中村荣也不想太便宜他,笑道:“要是连续缚上两天,会弄坏她的。 ”“行呀,我也要歇一下的。 ”看见中村荣放下红蝶的粉腿,双手却在大腿上搓捏,钱彬不悦道:“你干甚麽?”“小的只是给她推拿一下关节,希望可以快点复原吧。 ”中村荣砌辞掩饰道。 “让我来吧,我也懂的。 ”钱彬吃吃笑道。 ****会议完毕,丁菱等便立即动身赶赴清远,想不到的是才回到清远,便收到派驻慈云山密探的消息。 “各位前辈,我刚刚收到密报,一个看来像四恶里假瞎子王杰的汉子,领着七八百个壮汉下山,走了这许多人,猪栏的实力定必大减,也许是我们动手的机会了。 ”丁菱兴奋地说。 “修罗教如此劳师动众,究竟有甚麽图谋?此事不能大意呀!”陈通警告道。 “此事固然可虑,但是已经有密探暗里追纵,这许多人该逃不了晚辈的监视的。 ”丁菱信心十足道:“要是能够顺利攻破猪栏,我们还可以回师追赶,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李向东不会留在猪栏吧?”静虚皱眉问道。 “应该不会,晚辈猜这些人马有可能是前往魔宫与他会合,才有所行动,我们应该还有时间的。 ”丁菱笑道。 “我们甚麽时候出发?”桑树问道。 “事不宜迟,晚辈立即前往将军府借兵,连夜出发,希望能赶得及明早进攻。 ”丁菱磨拳擦掌地说。 丁菱料不到王杰领着魔军,竟然以神行妖术赶路,几个追纵的密探做梦也没有想到突然会失去这许多人的纵影,以为他们跑得不远,只顾分头追赶,没有及早报告,结果误了戎机。 ****“你带来了多少无敌神兵?”当天夜里,李向东便在兖州城外与王杰碰头了。 “差不多有八百个。 ”王杰答道,色迷迷地看着素未谋脸的柳青萍和方佩君,暗道李向东真是了不起,随他出入的尽是难得的美女。 “没有甚麽事发生吧?”李向东问道。 “没有,官兵搜山没有找到甚麽,教主去後不久,他们便退走了,我曾派人外出侦察,一切亦回复正常。 ”王杰答道。 “还有母猪死亡吗?”李向东点头道。 “死了两头,还有一个种女,也是难产而死的。 ”王杰惭愧道:“现在只剩下一百另一头母猪和四个种女,如此下去,恐怕无法做成一支万人的无敌神兵了。 ”“尽力而为吧,是我算错了,想不到有这许多母猪会死於难产的。 ”李向东叹气道:“可惜种女母猪必需有内功的基础,才能孕育魔种,一时间可不容易找到多一点合适的人选。 ”“要是多几处像慈云庵的地方便容易了。 ”王杰笑道。 “大家留意一下吧,或许会有的。 ”李向东点头道:“明早我和美姬率先入城,安排妥当後,你便如此这般分批进城,入夜後动手,留下无敌神兵的主力在城外接应,阻截追兵,事後返回神宫会合吧。 ”“我们只有这点人进城,人手够吗?”王杰愕然道。 “忘了我的淫狱锁魂旗麽?”李向东大笑道。 ****收到李向东传语,决定晚上破牢救人的消息後,红蝶本来是欢天喜地的,可是此刻却是泪流满脸,口里“荷荷”哀叫,原来吃过午饭後,中村荣又奉命把她缚起来了。 这是随心所欲十三式的第二式,红蝶口里横缚着布索,手脚压在身下,玉腕和足踝缚在一起,羊脂白玉似的娇躯,拱桥似的仰卧床上,三点尽露,难堪的不得了。 “还要尝一下离魂棒吗?”钱彬手握毛棒,拨弄着红蝶的乳房说。 “……”红蝶害怕地螓首乱摇,喉头的哀叫更是凄厉,那天钱彬便是用这根毛棒捅进尿穴里,苦得她死去活来後,才把她强奸的,此时犹有余悸,不害怕才怪。 “不喜欢吗?那麽试一下这好东西吧。 ”钱彬拿来一瓶药酒道。 “大人,这是甚麽?”中村荣好奇地问道。 “这是青楼用来招呼婊子的药酒,无论外擦内服,用後便会发姣了。 ”钱彬倒了一点药酒在掌心,淫笑道:“你不是说最有趣的,是把淫妇的浪劲全搾出来吗!”“……”红蝶恐怖地大叫,无奈却阻止不了钱彬上下其手,改以心声传语尖叫道:“中村荣,叫他住手呀!”“忍一下吧,教主快要杀进来了。 ”中村荣叹气道,当是收到李向东行将发难的消息。 “忍?叫人怎麽忍?”红蝶骂道。 “有甚麽感觉?”中村荣问道。 “……好像没有感觉……”红蝶答道。 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钱彬的手掌挺热的,碰在柔滑如丝的肌肤上,烫得红蝶唇乾舌燥,头昏脑涨,怪是难受。 “没感觉便行了,你甚麽也不要想,不用多久,教主便会来救我们了。 ”中村荣透了一口气道,直勾勾地看着钱彬的怪手,不知是羡是妒。 “不……不能这样的!”红蝶又叫了,不是知道中村荣帮不了忙,却是藉着叫唤压下心里的恐惧。 也难怪红蝶害怕的,因为钱彬竟然张开了粉红色的肉唇,把药酒慢慢灌进肉洞里。 药酒注进肉膣里的感觉蛮不好受,冷冰冰的液体,使红蝶彷佛掉进冰冷的河水里,一缕阴凉从身体深处直透心底,叫人浑身发抖,牙关打战,还使肚腹鼓涨,好像憋尿却又尿不出来,更是说不出的难过。 幸好不用多久,肉洞便满溢了,钱彬也随即住手,却把酒瓶移到红蝶的唇旁,灌进缚得结实的嘴巴。 尽管不了解药酒有多利害,中村荣还是瞧得暗暗摇头,如此内外夹攻,该是青楼用来对付最倔强的婊子的法子,不知道红蝶能不能受得了,忍不住传语问道:“现在可有感觉吗?”“不知道……药酒甜的发腻……真的是春药吗?”红蝶喘着气说,由於布索横缚口中,注进口腔的药酒,大多让布索吸收,才没有呛着了。 “甜的发腻?”中村荣心念一动,问道:“大人,这可是以香榴花制链的甜如蜜吗?”“你倒也识货。 ”钱彬倒光了酒,笑道。 “小的听说过了,一小杯便能使人骚入骨子里,她吃了这许多……”中村荣吃惊道。 “她本来就是淫妇,吃多一点有甚麽关系!”钱彬诡笑道。 “吃多了会怎样?”红蝶惶恐地叫。 “没甚麽的,有男人便行了。 ”木村荣传语道。 事实当然没有那麽简单,香榴花是草本至淫之物,甜如蜜便是以此酿制,据说药力持久不散,妓院用作喂饲那些不肯当娼的女子,每次也只是用上一小杯,钱彬用上了一整瓶,後果可真不堪设想。 “回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钱彬示意中村荣离开道。 “不……不要走!”红蝶呻吟道,开始感觉唇乾舌燥,浑身燠热,知道淫药发作了。 ****丁菱当是早已报备,清远守将知道她要调兵围剿劫杀慈云庵的贼人後,立即答应,还亲自领兵连夜出发,晨早便把慈云山团团包围。 陈通等与修罗教争斗有年,知道妖法最忌日光,提议正午动手,丁菱也以为然,趁机调兵遣将,封查所有退路。 烈日当空时,一众高手便率兵抵达怀疑是猪栏门户的山洞,静虚师太手执降魔宝帕,一马当先,果然顺利地破拦门妖法,大军一涌而入,意外地只有十多个壮汉出来迎战。 众人只道轻易便能收拾这些怙恶不改的恶徒,岂料那些恶汉凶狠好斗,悍不畏死,而且受伤不退,结果尽数被杀。 杀了这十几个顽抗的恶汉後,众人立即展开搜索,拿下了数十个张惶失措的壮汉,才知道他们是魔窟的管事,至於那些宁死不降的恶汉,却是甚麽用作下种的无敌神兵。 群雄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是那些无敌神兵的善战好斗, 分卷阅读62 勇悍顽强,却使群雄暗生警惕,接着发现被囚的慈云山女尼,才一点点地揭开了骇人听闻的人间惨事。 近百个被称作母猪的年青女尼髲长盈寸,人人不挂寸缕,有人腹大便便,看来临盘在即,有人小腹隆然,当是怀有身孕,只是形容憔悴,神情呆滞,问甚麽也是木然不语,全无反应。 “静虚师太,你和丁菱留下盘问吧,我们看看里边还有甚麽。 ”陈通压下震慑的心神,与不敢多看的桑树和大方等退出门外道。 静虚茫然地点点头,满腔悲愤地看着这些处境堪怜的门下女尼,禁不住方寸大乱,不知从何问起。 “几位前辈,劳烦你们也找些衣服吧。 ”丁菱叹气道。 “那些狗贼!”静虚怒骂一声,扭头朝着前来助战,此刻却是目定口呆的青城弟子,道:“大家四处找找!”“你们是甚麽人?”丁菱心细,发现还有十多个穿着衣服的中年妇人脸露惧色地瑟缩一角,与那些行屍走肉似的女尼截然不同,大声喝问道。 “我……我们是给她们接生的稳婆……”其中一个比较大胆的鼓起勇气,颤声答道。 “她们的衣服在那里?”静虚咬牙切齿道。 “没有……她们没有衣服的。 ”“怎会没有?”静虚怒火如焚道。 “他们不许她们穿衣服!”“师太,丁菱,你们快来……快来看看!”也在这时,忽然听到桑树在外大叫道。 两人赶了出去,先是找到了数十个男孩子,他们明显地以年龄分成几组,年纪轻的看来有三两岁,最大的也只是十岁八岁,奇怪的是人人脸目狰狞,竟然与那些被杀的魔军相似。 接着便发现缘清和三个眉清目秀的女尼了,她们也像其他被囚的女尼般赤身露体,木无表情,只是双目红肿,看来流了许多眼泪。 “缘清,还认得我吗?”静虚着急地说,害怕她们也像其他女尼一样无知无识,那便麻烦了。 “师伯!”缘清爬起来,拜倒地上说。 “起来说话。 ”静虚动手扶起,追问道:“发生了甚麽事?”“妖孽……是那些妖孽……”缘清好像是流乾了眼泪,梦呓似的断续续道出被擒後的经过。 至此众人才知道包括她们在内,共有七个孕育魔种的种女,缘意和另外两个种女已经难产而死。 魔种全是李向东和王杰与种女生下的孩子,那十几个被杀的壮汉就是素质最佳的魔种,他们的脑子比较清楚,最重要的是还有生殖能力,用作向母猪下种,让她们诞下魔军,较次的魔种都是充当魔军的小队长,指挥作战。 囚在大牢里的群尼就是母猪,人人脑子被毁,无知无识,也是生产无敌神兵的主要工具。 母猪诞下的魔军是不能生孩子的,虽然只懂听命而行,但是不用习武便懂武功,战力特强,是修罗教的杀人机器。 “外边……外边那些孩子……”静虚难以置信地说。 “孽种……是我们的孽种。 ”缘清木然地抚着隆起的小腹,道:“这里还有一个,四五天後便会出世了。 ”丁菱心细如髲,看见缘清和其他的女尼没有分别,乳房鼓涨,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木瓜,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不像年青女郎应有的劲拔挺秀,本该平坦光滑的小腹却是满布皱摺,教人看得难受。 最骇人的还是女孩子一定会小心呵护,珍如拱璧的牝户!神秘的肉洞变成了一个血盘大口,两片紫黑色的肉唇懒洋洋地老大张开,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骤眼看去,好像深不可测,煞是恐怖。 丁菱虽然还是黄花闺女,但是见多识广,一看便知道缘清等曾经生下许多孩子,可不敢想像她们受了多少摧残,突然芳心剧震,颤声问道:“你……你生下多少孩子?”“我吗……哈哈……生了十二个,一半活不下去!”缘清失心疯似的大笑道:“死了……死得好!”“师父……师父!”又有人尖叫了,叫的是静虚带来的弟子。 “鬼叫甚麽?究竟出了甚麽事?”静虚破口大骂道,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心里的震憾和难过。 “生了……有人生孩子……”临盘的是猪栏里的女尼,不是一个,是四个同时作动,幸好猪栏里常备热水和接生的器具布帕,还有经验丰富的稳婆,才没有做成太多混乱。 静虚和丁菱做梦似的目睹四个男孩子生下来,其中一个没有气,当然活不下去了,其他三个却自行扑入血盘,捧着取下来的胎盘放口大嚼,诡异恐怖至极,瞧得众人脸如死灰,如堕冰窟。 “我找到了王杰留下的纪录,短短数月,她们总共产下千五六个孩子,八百多个活不下去,数十个战死,王杰带了七百多个前去兖州……”脸露震憾之色的陈通捧着帐册回来道。 “兖州?”丁菱芳心剧震,转身便走,惊叫道:“不好,我要立即通知他们。 ”“我们身在险地,不宜多留,有甚麽事还是回去再说,快点走吧。 ”桑树着急地叫。 “对,带走所有人等,然後烧了这个魔窟!”静虚大失常性似的叫。 事实也没有人愿意留下去的,在陈通的指挥下,把一众女尼和俘虏,还有那数十个魔鬼似的孩子送走後,便把魔窟付之一炬。 “我们也该动身了,回去清远再说吧。 ”大方遥望变成火海的魔窟,长叹道。 “晚辈……”丁菱欲言又止道。 “你想说甚麽?”陈通沉声问道。 “晚辈……晚辈打算领兵追杀王杰的魔军。 ”丁菱避开静虚的目光,咬牙道。 “不错,这些全是修罗教的杀人工具,南方高手当是为他们所杀,不能留下来的。 ”桑树憬然而悟道。 “但是……”静虚念到这些魔军也是慈云群尼的骨肉,心里为难,脸色数变,终於毅然道:“你们去吧,贫尼护着她们返回清远便是。 ”“他们去兖州干麽?难道这点点兵力,便能攻下兖州吗?”大方沉吟道。 “自然不是强攻兖州,但是要混进城里,攻破大牢也不是不行的。 ”陈通正色道。 “晚辈也是这样想,刚才已经以飞鸽传书,通知三老着兖州驻军戒备,提防他们劫狱了。 ”丁菱点头道:“从这里赶去兖州,最快也要三四天时间,我们以快马追赶,该能追得上的。 ”“魔教妖人俱懂神行妖术,他们要是以妖法行军,恐怕不容易追上的。 ”陈通沉吟道。 “不会的,当年尉迟元也曾掳走排教前帮主的十八个姬妾,还不是给我们追上吗?”桑树不以为然道:“王杰怎能一下子带走几百人?”“是呀,尉迟元最後只能以妖法带走了七个,看来是他的极限了。 ”大方同意道。 “也有道理,那麽我们走吧。 ”陈通点头道,可不知道这些魔军也是半个魔体,王杰还有魔教异宝朱雀杵在手,情况与当年的尉迟元不同。 丁菱亦是大意,没有再送出信鸽,着兖州早作防范,也料不到三老收到信鸽後,王杰等已经混进城里,却凑巧碰上兖州守将的寿宴,三老以为从慈云山前来兖州需时,还有时间准备,没有立即作出报告,结果铸成大错。 ****红蝶的喉头闷哼不绝,嘴巴努力咬紧口里的布索,双手发狠地抓捏着压在身下的足踝,可是怎样也压不下烧得炽热的慾火。 自遭乃师禁闭後,红蝶常常春心荡漾,受尽慾火煎熬,耐不住时,便以五指儿消乏,甚至用上萝卜作代用品,无奈此刻动弹不得,正是有心无力,更苦的是慾火完全失控,内外交煎,侵蚀着脆弱的神经,使红蝶要疯了。 当然是那见鬼的甜如蜜作祟了!涂上甜如蜜的娇躯,彷佛在发热,叫人头昏脑涨,身酥气软的燠热,一波接一波地往外扩散,经过的地方,唤醒了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毛毛虫,漫无目的地在皮下乱钻,简直是无所不在,直透四肢八骸。 腹下的肉洞好像变成了一个蚁穴,数之不尽的蚂蚁雄兵,络驿不绝地从洞穴深处汹涌而出,不独无情地咬噬着敏感的方寸之地,还在五脏六腑肆虐,苦得红蝶失魂落魄,死去活来。 “惦着我吗?”钱彬回来了,坐在床沿,把玩着红蝶胸脯说。 “……”红蝶没命地点着头,口里依哦乱叫,知道只有钱彬才能让她脱出苦海。 “可是乐过後便招供麽?”钱彬搓揉着涨卜卜的乳头道。 红蝶还是点头,只要能免去这样的折磨,要她干甚麽也可以的。 “不是诳我吧?”钱彬吃吃怪笑,手掌往下摸去。 刁钻的指头钻进水汪汪的肉洞了,尽管短短的指头彀不着洞穴深处,但是也聊胜於无,使红蝶完全忘记了羞耻和自尊,努力挺起纤腰往上迎去,只求一快。 “淫水全流出来了,这才是淫妇的真脸目,是不是?”钱彬起劲地掏挖着说。 红蝶悲哀地点着头,害怕钱彬会停下来,因为紧张关头快要到了,希望能及早得到发泄,解去焚心慾火。 “呀……”不知道钱彬碰到那里,红蝶好像给钱彬戳穿了,子宫深处排山倒海地涌出阵阵酥麻,便在长号声中尿了身子。 “美吗?”钱彬继续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湿漉漉的指头,问道。 红蝶茫然地点着头,虽然泄身的快感是无可置疑,但是好像总是缺少了甚麽似的,还有点余有未尽的感觉。 “你一定没有乐够的。 ”钱彬的指头在红蝶身上揩抹着说:“可是我要去参加将军的寿宴,回来後,再让你乐个痛快吧。 ”红蝶含恨别开俏脸,恨的不是知道还要受辱,而是气恼钱彬在这个时间不顾而去。 要走的终於走了,钱彬去後,牢房也回复清静,红蝶却奇怪地生出孤单和寂寞的感觉,迷迷糊糊之中,恼人的慾火竟然又再肆虐。 不知道过了多久,红蝶的鼻端突然传来恶臭,接着发觉牢里的通风气孔冒出阵阵黑烟,门外也是闹哄哄的,人声鼎沸,不知发出了甚麽事。 “毒气!”“大家快跑呀!”“放我们出去……”“逃呀……”门外有人大吵大闹,还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音,好像人人往牢外冲出去了。 备受慾火煎熬的红蝶闻声大惊,她可不想死,只是此刻既不能呼救,也动弹不得,看来是死定了。 奔跑叫唤的声音愈来愈是疏落了,不知道跑了多少人,红蝶心胆俱裂地流着泪,喉头叫得更响,可是没有用,根本没有人理会。 红蝶绝望地等待死神的来临时,中村荣终於进来了。 “教主来救我们了!”中村荣放下手中钢刀,解开红蝶的绳索道。 “……他……他在那里?”红蝶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由中村荣摆布,待他解开嘴巴的布索後,才喘着气说。 “在外边。 ”中村荣答道:“走得动麽?”“……”红蝶悲哀地摇着头,挣扎着抽出身下的玉手往身前探去。 “钱彬没有干你吗?”目睹红蝶把两根纤纤玉指捏在一起,扣挖着水汪汪的肉洞,中村荣目露异色道。 “没有……毒气……带我走……”红蝶发狠地掏挖了几下,压下体里的难过说。 “别紧张,那不是真的毒气,只是教主用来扰乱敌人的耳目的。 ”中村荣笑道。 “走……快点走吧!”红蝶没有听清楚似的说,知道李向东来了,更不想死。 “我背着你走吧。 ”中村荣也是急於脱身,让红蝶伏在背上,一手提刀,一手反抱着光裸的玉股道。 走出关押的牢房,红蝶才发觉大牢乱成一片,有些牢房给人打开了,关押在里边的囚徒当已逃脱,也没有牢子狱卒,煞是奇怪。 中村荣背着红蝶迳趋大门,只见牢门大开,外边人影幢幢,杀声震天,想不到李向东带了这许多人马前来劫狱,不禁感激万分。 “人来了!”一个狐头人身,浑身棕黑,身段灵珑浮凸的怪人迎上来招呼道。 “是美姬吗?”中村荣急叫道,他早已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知道天狐煞女美姬会在牢外接应。 “是的,走吧。 ”美姬 分卷阅读63 点头道。 中村荣随着美姬冲了出去,发觉战斗已经差不多结束了,除了美姬,还有两个头戴狰狞脸具,身穿红色战衣的女郎,此外便是百数十个相貌丑陋的彪形大汉,他们武功不俗,勇悍无匹,斩瓜切菜地杀得那些守卫的军士鬼哭神号,溃不成军。 “教主呢?”中村荣问道。 “他在外边阻截援兵。 ”美姬领着众人走到街上道。 时已夜深,店铺早已关门,也没有行人百姓,街上应该是静悄悄的,然而此刻却是乱糟糟,闹哄哄,原来城里的驻军正从各方赶来增援,瞧得木村荣心里发毛,暗叫不妙。 “我们如何杀出去?”中村荣紧握手里钢刀道。 “不用忙。 ”美姬笑道:“教主会挡住他们的!”语声甫住,一道人影突然从暗处跳出来,拦在道中心,挡住蜂涌而来的大军去路。 走在前面的军士大声呐喊,声势汹汹地杀上去,军中还发出一排劲箭,急射拦路怪人,想不到那人不躲不闪,任由劲箭射在身上,中村荣只道那人必定变成刺蝟了,岂料利箭却是纷纷落下,他也丝毫无损。 那人也动手了,两个起落便跳到军前,双臂大开大阖,左砸右击,挡者披靡,一进一退,来去如风,独力挡住了大队军士。 这时李向东出现了,还有一个黄衣魔女随在身後,只见他举起一面黑色小旗,迎风招展,顿时招来阵阵阴风,鬼声啾啾,许多道人形的黑色影子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分头迎敌。 中村荣定睛细看,那些影子无质无体,任由刀枪剑戟穿体而过,也阻不了他们的攻势,要是军士给他们碰到了,便会痛得惨叫连声,倒地不起,立即没有再战之力。 “我们也该走了。 ”美姬一挥手,领着中村荣等直奔城门。 本该关上的城门已经大开,一个中年人与十几个大汉在门前严阵以待,周围全是城兵的屍体,中年人便是四恶里的王杰,与无敌神兵杀光那些全无防备的城兵,然後打开城门的。 “教主呢?”王杰问道。 “在後边。 ”美姬皱眉道:“就是这点点人麽?後边的追兵可真不少,挡得住吗?”“城外还有五百,挡不住才怪。 ”王杰傲然道。 “教主来了。 ”美姬欢呼道。 来的果然是李向东和神秘的黄衣魔女,那个猩猩似的怪汉一蹦一跳地紧随其後,追兵却躲在远远的,不敢上前,原来怪汉身後还有那些不知是甚麽的影子,只要有人追近,鬼影子便呼啸而上,阻截追兵。 “她伤了那里,怎麽这样的?”李向东潇洒地漫步而来,目注赤条条地伏在中村荣背上,蠕动呻吟的红蝶问道。 “没有受伤,只是吃了甜如蜜。 ”中村荣恭身道,手上抱紧红蝶的粉臀,以防她掉下来。 “甜如蜜是甚麽?”李向东奇道。 “是春药,是用香榴花配制的春药……”中村荣答道,这时才发觉手掌湿淋淋的,还有许多暖洋洋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红蝶股间掉下来,知道是淫水,不由心中一荡。 “香榴花麽?”李向东低噫一声,转头道:“王杰,你与无敌神兵殿後,我们回神宫等你。 ”****赶赴兖州途中,丁菱终於碰上那些追蹑魔军的探子,才知道王杰等早已失纵,方悟他们是以妖法行军,怎样也追不上的。 众人顿足之余,念到王杰的妖法如此利害,李向东当然更胜尉迟元了,心里倍添戒惧。 经过商议後,丁菱决定再发信鸽,通知三老小心,大军继续赶往兖州,希望能及时助守军一臂之力,只是大家可紧张得多了,因为这一趟大有可能与李向东接战。 第四集第五章脱胎换骨“大恩不言谢,小的给你叩头了。 ”中村荣放下红蝶后,立即拜倒李向东身前说:“求教主许我入教吧。 ”“入教?我还没空给你对付九子魔母呀。 ”李向东笑道。 “小的想通了,没有教主的帮忙,小的也是斗不过那个妖妇的。 ”中村荣叹气道:“与其磋砣岁月,不如先给教主效力,干一番大事。 ”“没打算救回你的妹子了吗?”李向东问道。 “她落入妖妇手里已经两年多了,纵是没死,也……”中村荣咬牙切齿道:“我只愿能够杀了那个妖妇,给她报仇。 ”“现在事事顺利,该不用多久,便能扫平九帮十三派了,那时我便给你报仇吧。 ”李向东点头道。 “谢教主!”中村荣感激地说。 “救我……呜呜……我受不了了……救我!”叫的是红蝶,她婘伏地上,玉手夹在两腿中间,哀叫不绝。 “拿红萝卜来,让她自己煞痒吧。 ”李向东皱眉道。 “用这东西吧,该比红萝卜趁手的。 ”美姬格格娇笑,翻手取出一根尺许长的棒子,塞入红蝶手里道。 在春药的折腾下,红蝶已经不知羞耻为何物了,翻身坐起,半蹲半坐地张开粉腿,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棒子捣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怎么你弄来这根东西?”李向东笑问道。 “谁叫你净是没有理睬人家呀!”美姬幽怨地看了李向东一眼道。 “我吗?”李向东大笑道:“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吧!”“教主,这东西恐怕不能解去甜如蜜的药力的。 ”看见红蝶手握棒子,忘形地自慰,中村荣忍不住说。 “我知道。 ”李向东笑道:“你要是喜欢,可以帮她一把的。 ”“我吗?”中村荣不知是惊是喜道:“她不是教主的女人吗?”“我不是曾经告诉你,本教的女人是公用的吗?”李向东怪笑道。 “是……是的!”中村荣喜形于色道:“待会让小的试一下吧,不知道行不行的。 ”“甜如蜜不是春药吗?只要是春药,男人便一定解得了,除非你不是男人吧。 ”美姬浪笑道。 “甜如蜜是以香榴花制练而成,药性持久不散,喝下一小杯,也要夜夜春宵,六七日才能化解,她吃得不少,恐怕不易解去的。 ”中村荣解释道。 “她吃了多少?”美姬问道。 “差不多有大半瓶,总有十杯八杯的。 ”中村荣道出始末道。 “一瓶甜如蜜要多少香榴花制炼?”李向东沉声问道。 “小的不知道。 ”中村荣搔头道。 “要是多过一朵,恐怕不易解开的。 ”李向东皱眉道。 “解不开怎办?”美姬吃惊道。 “也没甚么大不了的,可以当婊子的。 ”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那一个要当婊子?”也在这时,王杰回来了,看见地上的红蝶,吃吃怪笑道:“可是她吗?”“我们的伤亡如何?”李向东没有回答,反问道。 “只是死了七个。 ”王杰答道。 “其他的人呢?”李向东满意地说。 “都回来了,就在宫里休息。 ”王杰笑道。 “神宫地方不少,却没有多少人,有点儿冷清,你留下五百无敌神兵,在神宫充当护卫吧。 ”李向东下令道。 王杰还来不及答应,便听得红蝶娇吟大作,众人低头一看,只见她起劲地狂抽猛插,接着尖叫一声,软在地上急喘。 “尿了吗?”美姬好奇地蹲在红蝶的身畔问道:“还痒不痒?”“不……不知道。 ”红蝶喘着气说,张眼碰着众人奇怪的目光,顿时粉脸通红,不敢仰视。 “要是如此便可以解开,香榴花可算不得草本的第一淫药了。 ”李向东摇头道。 “救我……教主,你救我!”红蝶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早些时钱彬也曾使她尿了一次,得到的只是短暂的松弛,不用多久,甜如蜜又会发作了。 “不用愁,据我所知,和男人睡觉便可以压下香榴花的淫毒,没甚么大不了的。 ”李向东笑道。 旁观的姚凤珠曾经饱受火蚁的摧残,深明淫毒入体之苦,心念一动,冲口而出道:“教主,淫欲神功能给她解毒吗?”“她又不是像你那样天生淫荡,如何修习淫欲神功?”李向东好像知道姚凤珠想甚么似的说:“要是你不爱当淫欲魔女,大可下淫狱给我办事的。 ”“不……弟子不是。 ”姚凤珠急叫道:“弟子……弟子只是替她难受,才胡言乱语吧。 ”“已经回到宫里,还不脱下战衣?”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焉敢多话,赶忙脱下战衣,柳青萍等也相继效尤,只有美姬故示与众不同,没有念出脱衣咒语。 “怎么你不脱?”李向东不满似的说。 “人家要你动手!”美姬媚笑道。 “好!”李向东大笑声中,美姬的战衣便立即消失,裸体尽现人前。 几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赤条条地骤现眼前,瞧得中村荣目不暇给,垂涎三尺,不禁后悔没有早点加入修罗教。 “教主,属下想知多一点铁尸的能耐,能否让佩君告诉我。 ”王杰不怀好意道。 “当然可以。 ”李向东笑道:“中村荣,给红蝶解毒后,要是还有气力,可以再挑一个的。 ”“那一个也行,别挑凤珠便是。 ”王杰怪笑道。 “为甚么?”中村荣奇道。 “要是你不要命,也可以挑她的。 ”美姬格格笑道。 “挑我……我要!”红蝶春情勃发似的扑入李向东怀里叫,原来甜如蜜又发作了。 “青萍,你告诉中村荣吧。 ”李向东抖手把红蝶往中村荣推去道:“还有这个!”“听说铁尸七天才吃一次奶,这个奶娘该有多余的吧?”王杰把方佩君搂入怀里说。 “要吃奶也可以,但是左边的奶子是我专用的。 ”李向东怪笑道:“我还道你已经吃够了。 ”“是的,属下不会擅用的。 ”王杰搓揉着方佩君的乳房,挤出白蒙蒙的奶水说:“她的奶水该比种女和母猪的好吃吧?”“奶水便是奶水,没甚么分别的。 ”李向东大笑道。 方佩君还是初次经历这样的阵仗,娇躯一震,却也不敢抗拒,知道又要受辱了。 半睡半醒的姚凤珠感觉李向东从颈下抽出了手臂,知道他醒来了,故意装作熟睡未醒地没有动,借机整顿紊乱的思绪。 姚凤珠想的是醒来前的梦,说是绮梦也无不可,梦境至今还是历历在目,使她不知是羞是愧。 也许由于美姬需索频频,昨夜李向东花了许多时间在她的身上,姚凤珠好像当了旁观者,目睹两人疯狂纵欲的情景,不知如何,竟然有点儿嫉妒,甚至生出被遗忘的感觉。 待李向东发泄殆尽,与美姬拥在一起,双双进入梦乡后,姚凤珠还是辗转反侧,难以入寐。 姚凤珠可忘记了怎样入睡的,只是记得梦见了自己化身美姬,在李向东的身下婉转承欢,高潮迭起,完全陷溺在欲海里。 念到自己在梦里无耻地呼天抢地,曲意逢迎,姚凤珠便禁不住脸如火烧,有点无地自容,更惭愧的是愈来愈不介意作为李向东的泄欲工具,深藏心底的恨意好像也冲淡了不少。 羞愧之余,姚凤珠亦同时生出莫明其妙的恐惧。 完全是女人天生的直觉,姚凤珠相信李向东与她在一起时,有点与其他的几个女人不同,不净是为了泄欲。 这个奇怪的念头,是自从以淫欲邪功暗算毒龙真人开始的,再遭冷面阎罗淫辱后,感觉也变得清晰了许多。 李向东性欲旺盛,除了美姬,没有一个女孩子能独力使他得到发泄的,姚凤珠便常常与其他的女孩子一起侍寝。 赶跑毒龙真人的那一天,李向东便是与姚凤珠,美姬和三艳大被同眠,尽管在五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包围下,姚凤珠还是成为了主角,其他几个好像只是用作让姚凤珠有喘息的时间,然而往后的几天,李向东净是与三艳作乐,再没有召姚凤珠和美姬侍候。 消灭雪山派后也差不多,回到魔宫的第一晚 分卷阅读64 ,姚凤珠与方佩君奉命荐寝,李向东仿佛要让方佩君知道他是如何的强顽,花了许多时间,弄得姚凤珠欲仙欲死,丑态毕露,随后却好像忘记了她,而以方佩君作为逞凶的对象。 攻破兖州大牢一役,姚凤珠虽然没有使出全力,也发觉内力大进,知道是李向东化解了从毒龙真人和冷面阎罗汲来的外来真气而致的,然而姚凤珠亦同时留意到李向东双目精光闪闪,远胜从前,看来更是深不可测,直觉地感觉他获益更多。 想起李向东与毒龙真人谈及淫欲邪功的对话,姚凤珠不禁倍添疑虑,暗里怀疑自己修习的邪功,只是李向东用作汲取别人功力的桥梁,真正的用心更是昭然若揭。 “还不起床?要侍候教主更衣了!”姚凤珠百绪纷呈的时候,耳畔听到美姬叫唤的声音,知道睡不下去了,唯有装作刚刚睡醒似的张开眼睛,才起床侍候。 侍候李向东洗漱完毕后,美姬与姚凤珠也各自收拾,然后围上丝帕,伴着李向东步出卧室。 王杰等原来等候多时了。 红蝶入乡随俗,也像众女一样以丝帕缠身,好奇似的看看东,碰碰西,满脸艳羡之色,看来很是喜欢魔宫的富丽堂皇。 王杰正在兴高采烈,口沬横飞地与中村荣说话,后者却不时发出赞叹的声音,原来是谈论李向东如何大破慈云庵,建立无敌神兵的往事。 柳青萍与方佩君默默地坐在一旁,柳青萍可没有甚么,方佩君却是满腹辛酸似的一手拿着杯子放在胸前,一手挤压着光裸的乳房,把奶水点点滴滴地挤入杯子里。 “教主早!”王杰等看见李向东出现,纷纷起来见礼,红蝶更是激动地扑了过去,主动地靠入他的怀里。 “大家坐吧,自己人不用客气。 ”李向东点头,拉着红蝶坐下道:“可是好多了?”“是的。 ”红蝶粉脸一红,靦腆地说。 “挤奶干么?用来喂孩子么?”李向东轻拍着红蝶的大腿,算是抚慰,目注方佩君问道。 “是给属下吃的。 ”中村荣惭愧似的说:“王杰说她的奶很好吃,让属下尝一下吧。 ”“你道她是母牛吗?”李向东格格大笑道:“就是要吃奶,直接把嘴巴含上去便是,不用这么转折的。 ”“是,属下知道了。 ”中村荣笑道。 “教主,你要给奴家报仇呀,这一趟,奴家不独吃尽苦头,还差点送了性命。 ”红蝶看见李向东没有理会自己,撤娇似的插嘴道。 “还用说吗?我一定不会饶过丁菱那小贱人的。 ”李向东点头道:“他们没有伤着你吧?”“外伤倒没甚么,但是……奴家的武功……”红蝶泫然欲泣道。 “武功倒没甚么大不了,倘若你不怕吃苦,不难回复纯阴之身,再苦练七七四十九天,内力还更胜从前的。 ”李向东笑道。 “奴家甚么苦头也吃过了,还怕甚么?”红蝶流着泪说:“快点动手,让奴家早点回复功力吧。 ”“我也希望你能及早进入长春谷,但是吃了用香榴花炼制的甜如蜜后,要急也急不来的。 ”李向东叹气道。 “为甚么?”红蝶怔道。 “香榴花是草本的第一淫物,其性至阴,却与铁甲桃花蛇的阴寒回异,而且形同水火,要不弄清楚你吃了多少,恐怕有损无益。 ”李向东正色道。 “那怎么办?”红蝶急叫道。 “据说甜如蜜是五妖其中一个法师的秘制药酒,除了他,没有人知道配方的。 ”中村荣搔着头说。 “五妖?”李向东自言自语道:“难道是百草生?”“你认得他吗?”红蝶满脸希冀地问道。 “他也是本教中人,教主自然认得了。 ”美姬笑道。 “不要吵,让我问他。 ”李向东暗运心声传语道。 “是教主吗?属下正想找你请示。 ”百草生收到李向东的召唤后,意外地说。 “出了甚么事?”“属下与白山君已经收服了南方的三帮六派,道经榆城,与几个汉子发生冲突,他们法术高明,也擅联手之术,不独伤了白山君,还掳走丽花,我们正打算设法营救。 ”“山君没事吗?”“没事,他以魔体重生治好伤势了,丽花却以心声传语告诉我们,那些汉子本来只是看中她的美色,回到他们的巢穴后,有人认得她是恶虎伥妻里的伥妻,竟然打算利用她研习淫欲神功。 ”“淫欲神功?”李向东大奇,示意美姬取来铜镜道:“让我看看。 ”丽花在镜里出现了,她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几个汉子正围在她的身旁指指点点。 “咦,他们不是九子魔母的儿子吗?”中村荣惊叫道。 “你认得他们吗?”李向东奇道,接着还看见失纵了的毒龙真人站在床前说话。 “就是化了灰也认得!”中村荣指点着说:“这个是大狗,他是三狗,五狗和么狗,全是那妖妇的义子!”“知道他们躲在那里么?”李向东改以心声传语问道。 “我们也为此伤透脑筋。 ”百草生叹气道。 “丽花没有道出她与本教的关系吧?”“没有,我们已经着她虚与委蛇,徐图后计了。 ”“很好,那几个汉子是九子魔母的人,你们可以循此追查,可是不要轻举妄动,待我来后再作打算。 ”李向东满意地说。 “教主要来吗?好极了!”“百草生,你可有听过甜如蜜吗?”“那是属下配制的春药,专门售予青楼,赚取银子用来维持生计的,教主想要吗?”“有人吃了大半瓶,可知道她吃了多少香榴花吗?”“大半瓶吗?要看看才知道的。 ”“看甚么?”“看看她的阴道有多红,淫核发大了多少,还要尝尝她的分泌和汗水,才可以判断的。 ”“还有香榴花吗?”“没有了,香榴花是属下自己培植的,大方秃驴毁去花花世界后,最少要花三年时间,才能再次生长的。 ”“行了,大家保持联络,见面再说吧。 ”李向东止住心声传语,捏了身畔的红蝶一把说:“还能使用口蜜腹剑么?”“人家没有内力,如何使得出柔骨功?”红蝶粉脸一红道。 “那么躺上方桌吧,让我看看你的骚穴。 ”李向东笑道。 “就在这里吗?”红蝶羞叫道。 “当然了,本教的女弟子有甚么见不得人的!”李向东大笑道。 红蝶无奈走到桌前,含羞弯腰仰卧桌上,闭上了眼睛,可不敢再看其他人一眼。 “这样可看不清楚的。 ”李向东不满地说:“你们也来帮忙,把她的腿抬起来吧。 ”王杰和中村荣笑嘻嘻地上前,一左一右地架起了红蝶的粉腿,缠在腰间的丝帕掉在下来,露出了迷人的牝户。 李向东动手张开花瓣似的肉唇,低头细看,只见里边散发着诡异的艳红,红彤彤的肉壁光芒闪烁,周围的淫肉层层叠叠地皱折在一起,使人生出难以言喻的冲动。 “教主要看甚么?这个淫穴看来和她们的没有多大分别呀。 ”王杰一手扶着腿弯,一手抚摸着柔嫩如丝的大腿内侧。 探头探脑说。 “好像是红了一点……”李向东伸出指头,拨开靠近洞口,环状似的嫩肉说。 “那颗肉粒便是淫核么?”中村荣斜着眼问道:“好像跟青萍的差不多大小哩。 ”“是大了一点点。 ”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道。 “喔……不……不要碰那里……痒呀!”红蝶娇躯一震,双手护着腹下叫。 “别动,要看清楚才知道你有没有希望得回失去的内力的。 ”李向东拉开红蝶的玉手说。 “里边很痒……呀……甜如蜜好像又发作了!”红蝶哀叫道。 “湿了……淫水流出来了!”王杰双眼发光道。 “好像比以前多了一点。 ”李向东用指头揩去肉洞深处流出来的一颗晶莹水点道。 “治得了吗?”红蝶呻吟着说。 “告诉我是甚么味道?”李向东把湿淋淋的指头塞入红蝶的嘴巴里说。 “甜……很甜,就像甜如蜜似的。 ”红蝶舐干净口里的指头说。 “甜便行了,算你一场造化!”李向东喜道。 “能练得成玉女柔情功吗?”红蝶挣开王杰等的羁绊,挺身坐起道。 “何止练得成?要是如我所料,还可以成为柔骨门旷古烁今的第一高手哩!”李向东夸张地说。 “真的吗?”红蝶惊喜交杂道。 “我骗你干么?”李向东笑道:“这一趟你是因祸得福了。 ”“如何因祸得福?”红蝶不明所以道。 “香榴花是草本第一淫物,凑巧我也有九霄称尊的火蚁,能够使香榴花和铁甲桃花蛇的阴寒混成一体,待你回复武功后,还可以修习本教的三妙神通,当上三妙魔女的。 ”李向东开心地说。 “甚么是三妙魔女?”红蝶追问道。 “练成三妙神通后再说吧。 ”李向东神秘地说。 “何时才能让我回复功力?”红蝶喜上眉梢道。 “现在还不行,要让百草生看看后才可以动手。 ”李向东答道。 “我们甚么时候动身?”红蝶急不及待地说。 “明天吧。 ”李向东笑道:“王杰,你多留两天,依照我的指示,布署五百无敌神兵,守卫神宫重地,才回去猪栏吧。 ”“属下领命。 ”王杰答应道。 “美姬,你去毒龙观走一趟,看看老毒龙有没有触动霹雳火的机关,然后赶来和我们会合。 ”李向东继续说。 “凤珠,此行会碰上老毒龙的,你想报仇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听候教主吩咐。 ”姚凤珠木然道,知道自己的命运是掌握在李向东手里,去与不去,也无从置喙的。 “老毒龙已经尝过你的能耐,你就是去,也帮不上忙,还是留在宫里歇一阵子吧。 ”李向东沉吟道。 “教主,属下能跟你去吗?”中村荣央求似的说。 “要会一会九子魔母吗?”李向东笑道:“好,你和青萍与我们一道走,或许用得着你们的。 ”“多谢教主!”中村荣喜道。 “佩君,你也留在宫里,继续训练铁尸,不许躲懒,知道吗?”李向东寒声道。 “婢子知道。 ”方佩君喜出望外道,知道可以与孩子在一起了。 丁菱等率领大军终于赶到兖州,可惜是徒劳无功,李向东等已经跑了几天了。 闻得李向东当夜劫狱的经过,群雄彷如冷水淋头,相顾骇然,不约而同地生出无法抵敌的感觉。 “又是恶鬼,又是僵尸,还有那些不死不休的魔军,我们如何是那些妖人的敌手?”柔骨门的大长老心灰意冷似的说。 “那些恶鬼偷袭慈云庵在先,惊扰兖州在后,两次都是在晚上出击,看来不利白天作战,也不是那么可怕的。 ”桑树强作镇静说。 “不错,我看僵尸也是一样,而且妖物亦应像妖法一样,畏火惧光,未必斗不过他们的。 ”大方沉声道。 “何况我们还有圣女的降魔宝帕和伏妖灵符哩。 ”陈通点头道:“刚才丁菱以灵符化灰开水,那些为恶鬼所伤的军士立即霍然而愈,只要我们有充份的准备,妖人也不易得逞的。 ”“那几个古怪的魔女倒也值得留意,据说她们好像虚应故事,处处留手,没有杀伤那些守卫大牢的军士。 ”丁菱若有所思道。 “还有红蝶,以前的尉迟元冷酷无情,李向东亦该如此,为了搭救红蝶而大动干戈,可真奇怪。 ”陈通沉吟道。 “有甚么奇怪的?那些妖人贪淫好色,我看李向东是迷恋那个淫贱蹄子,才出手救人的。 ”三长老愤然道。 “李向东也真诡计 分卷阅读65 多端,乘着将军寿宴,以臭气逼使牢子自动打开牢门,然后覤机发难,还预先知会采花贼钟荣里应内合,方能乘乱救出红蝶,否则以他的人手,也不易攻破大牢的。 ”二长老犹有余悸地说。 “他如何通知钟荣呢?”桑树奇道:“难道还有内鬼?”“我看未必是内鬼,该是与心声传语的妖法有关。 ”陈通道。 “修罗教的妖法如此利害,我们一定要团结对外,采长补短,才有机会一战的。 ”大方感慨道。 “大师说的对,不净是九帮十三派,还要联络其他的武林豪杰……”陈通点头道。 群豪继续议了半天,决定分头行事,共谋对敌之策。 大方与十八罗汉打算翌日便赶回少林,报告此行的发现,让北方诸派早为之计,由于丐帮弟子遍天下,桑树会着弟子打听修罗妖人的行纵动向,随时作出报告,陈通与丁菱则在兖州多留几天,查询当夜李向东等劫狱的详情,希望有所发现,然后回去清远,助静虚安顿救回来的慈云庵弟子,也要处置那些擒下来的魔徒孽种。 李向东等上路了。 榆城远在南方,本来要走大半月才能抵达的,但是李向东与众人从魔宫的另一个出口离开,登上地面后,中村荣发觉再走三天便到了,更是心悦诚服,简直把李向东看成神人。 红蝶遭乃师禁闭多时,初次来到南方,还知道此行能使她回复武功,心情自然愉快,但是太阳快要下山时,便急不及待地要找地方歇宿,使他们要多走一天,才能抵达目的地。 原来红蝶吃下的甜如蜜是没有解药的,要压下体里的淫毒,唯一的办法是与男人交媾,合体之后,可保十二个时辰不再发作,如果超过时限,淫毒便会再次肆虐,青楼妓院才以此喂饲不肯接客的妓女。 据中村荣所知,一小杯药酒有效七天,也即是说吃过药酒的妓女,要连续接客七天,经过这七天的烟花生涯,无论多倔强的女子,也要乖乖地答应接客了。 红蝶也像那些吃了药酒的妓女一样,淫毒发作时,便要与男人合体交欢,只是她吃得太多,相信要更长的时间才能完全化解,每天太阳下山后,淫毒便开始发作,也不能走路了。 这一天,几人终于与百草生和白山君会合了。 “属下无能,至今还没有找到他们藏匿的地方,也没有九子魔母的消息。 ”百草生惭愧道。 “丽花呢?”李向东问道。 “那个贱人每天也有报告的。 ”白山君悻声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只知道掳走她的几个汉子是异姓兄弟,以狗为名,正随着毒龙真人修习淫欲神功。 ”“她的内力可有受损吗?”李向东问道。 “听说损耗了两成功力,该能撑下去的。 ”白山君答道。 “才两成吗?这样的淫欲神功,不学也罢。 ”李向东大笑道。 “教主,他们是……”百草生目注中村荣等问道。 “全是自己人,男的是中村荣,女的是红蝶和青萍……”李向东介绍道:“就是这个红蝶吃了大半瓶甜如蜜,我想知道她的体里还剩下多少香榴花的药性。 ”“大半瓶么?那很多了,怎会吃这么多的?”百草生讶然道:“甚么时候吃的?”“五六天前吧。 ”红蝶粉脸低垂道,知道又要在陌生人前赤身露体了。 “五六天?要是超过一朵的药性,恐怕已经深入骨髓,不能救治了。 ”百草生吃惊地说。 “那怎么办?”红蝶害怕地说。 “那要看过才知道的。 ”百草生扶着红蝶的香肩说:“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吧。 ”红蝶无奈张开了嘴巴,吐出丁香小舌。 百草生好像大夫似的仔细察看了一会,接着问了几个问题,给红蝶切脉完毕后,望着李向东说:“教主,我要尝一下她的口水。 ”“汗水口水淫水,你喜欢吃甚么也可以。 ”李向东大笑道。 “属下可不客气了。 ”百草生淫笑一声,便把嘴巴印上了红蝶的香唇,含着兰花玉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红蝶不知是羞是气,却没有抗拒挣扎,害怕李向东因而着恼。 “好了,脱下裤子吧。 ”百草生终于松开嘴巴道。 接着下来,百草生就像李向东一样,张开尿穴,里里外外地看了许久,也把指头探进去,染上流出来的淫水,放入口中仔细品尝。 “怎样?”李向东问道。 “香榴花的淫毒已经深入骨髓,比属下想像的还要多,不独除不掉,迟些时还会发作得更快,就是去当婊子也不行。 ”百草生长叹道。 “教主……”红蝶哀叫一声,感觉就像判了死刑的囚徒,不知如何是好。 “好,好极了!”李向东拍手大笑道:“我还害怕药力不足哩!”“甚么?长此下去,她还会脱阴而死的。 ”百草生莫明其妙道。 “死不了的。 ”李向东兴高采烈道:“快点给我找一个隐蔽清静的地方,准备所需物品,让我给她脱胎换骨。 ”“地方倒也容易,这里有一个地下酒窖,该用得上的。 ”白山君答道。 “很好,我们下去看看。 ”李向东兴致勃勃道。 酒窖深藏地下,不见天日,除了气口外,简直是密不透风,白山君等依言准备妥当后,李向东也领着剥光了衣服的红蝶走了下来。 “教主……甜如蜜又发作了,快点给人家煞痒吧。 ”红蝶媚眼如丝地搂着李向东说,好像忘记了百草生等的存在。 “躺上去吧。 ”李向东指着酒窖中心的大木床说。 红蝶欢呼一声,三步变作两步地跑了过去,浪态撩人地躺在床上。 “中村荣,动手吧。 ”李向东点头道。 中村荣捡起一根长竹,搁在红蝶颈下,在白山君等的帮忙下,竟然把红蝶的手脚左右张开,用事前准备的布索,把手脚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 “干么缚我呀?”红蝶惊叫道,由于双腿老大张开,腿根传来的痛楚,使她生出撕裂的感觉。 “给你脱胎换骨嘛。 ”李向东坐在床沿,抚摸着朝天高举,无遮无掩的牝户说:“如果不给你脱胎换骨,怎能习成玉女柔情功。 ”“这样便要缚着人家么?”红蝶呻吟道,李向东的怪手使她春心荡漾,更难忍受甜如蜜的折腾。 “是的,缚着你是不让你挣扎退缩,方便施术的。 ”李向东点头道,感觉指头湿淋淋的,知道差不多了。 “还是先煞痒吧,人家受不了了。 ”红蝶喘着气叫。 “要是不痒,或许会痛死你的。 ”李向东取出一个竹筒说。 “为甚么?”红蝶大吃一惊,看见李向东手里的竹筒,芳心剧震,颤声叫道:“那……那是铁甲桃花蛇吗?”“不,是火蚁。 ”李向东摇头道。 “火蚁?”百草生和柳青萍不约而同地齐声惊叫。 “如果没有香榴花的淫毒,给它咬上一口,便会痛上一天一夜,你可受不了的。 ”李向东笑道。 “你……你不是要用蚁咬人吧?”红蝶急叫道,儿时她也给蚂蚁咬过,那种又痛又痒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是,还要咬淫核!”李向东正色道。 “不……不要呀!”红蝶恐怖地大叫。 “火蚁也是世上三大淫物之一,火毒会使阴火烧心,不独不能压下香榴花的淫毒,还会变本加厉的,岂不是更糟吗?”百草生不明所以道。 “不净是火蚁,还有铁甲桃花蛇!”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要咬我……喔……给我……痒死人了……”红蝶虽然害怕,但是香榴花已经发作,使她苦不堪言,禁不住语无伦次地叫。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虽然咬的时候有点儿痛,但是当火蚁的火毒也深入骨髓,碰上香榴花的淫毒后,便不会痛了。 ”李向东拔出竹筒的木塞,倒出两只火蚁道。 “还有铁甲桃花蛇吗!世上三大淫毒集于一身,她不会送命吧?”百草生老脸变色道。 “不会的,你看着吧。 ”李向东瞪了百草生一眼,把火蚁放上红蝶的小腹上说。 两只火蚁在平坦的小腹停留了一会,蓦地迅快地往下爬去,竟然钻进那湿漉漉的肉缝里。 柳青萍曾经目睹姚凤珠给火蚁咬得死去活来,而且毒龙真人只是使用嫁衣邪术,没有李向东让火蚁直接钻进去这样恐怖,更是心惊肉跳。 “哎哟……”火蚁钻进去不久,红蝶便发出骇人的尖叫了。 “痛吗?忍一下便行了!”李向东有点紧张地说,他也不想痛死红蝶的,此番行险一博,只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从速习成玉女柔情功,去办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 “痛……呜呜……痛死人了!”红蝶杀猪似的大叫道,感觉阴道既像火烧,也像针刺,可真痛的不得了。 “还痒吗?”李向东问道。 “……不……不痒了……”红蝶嚎啕大哭道,实在分不清是痛是痒。 柳青萍却是暗暗称奇,红蝶明显地没有姚凤珠痛得那样利害,不独没有痛晕过去,还能叫苦说话,看来李向东是说对了。 “哎哟……又咬了一口!”红蝶惨叫着说,白雪雪的肌肤上,泛起了点点汗珠。 “主人,能不能送几只火蚁给奴才吗?”白山君突然问道。 “你要火蚁干甚么?”李向东奇道。 “我想让丽花那个臭贱人尝一下,看看能不能活生生咬死她。 ”白山君靦腆地说。 “你还是那么恨她吗?”李向东笑道。 “是的,那个臭贱人实在可恨,最近还愈来愈矫揉做作,叫人恶心。 ”白山君悻然道。 “如何矫揉做作?”李向东问道。 “她分明是淫荡的不得了,却装作害羞怕丑,不是做作吗?”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忘记了我取去她的淫魂荡魄吗?”李向东格格笑道:“她应该不像以往那般淫荡了。 ”“真的吗?”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她害羞时,心里其实更是难受,受的罪更大,更让你解恨的。 ”李向东点头道。 “心里更难受吗?”白山君自言自语道。 两人说话时,红蝶叫苦的声音渐减,后来可不再叫苦了,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且脸红如火,香汗淋漓。 “还有咬你吗?”李向东问道。 “好像……好像没有了。 ”红蝶喘着气说。 “痒吗?”李向东拨弄着红蝶的花唇说。 “我……我不知道。 ”红蝶茫然道。 “好极了!”李向东知道第一步成功了,舒了一口气道:“筷子!”柳青萍赶忙送上一双筷子,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动手张开红蝶的牝户,让他把筷子探进去。 “看,火蚁咬你时,同时吐出火毒,由于香榴花的关系,一发难收,吐光火毒后,它也活不下去了。 ”李向东把两只火蚁的尸体挟出来说。 “香榴花……香榴花还会发作吗?”红蝶问道。 “会的,由于多了火蚁的火毒,发作时,还会更利害哩。 ”李向东哈哈笑道。 “那不是苦死人吗?”红蝶大惊道。 “还有铁甲桃花蛇嘛!”李向东望空一抓,手里便多了一条头呈三角形,浑身长着棕黑色鳞甲的怪蛇,道:“它最爱吃女孩子的淫水,吃饱淫水后,也三毒合一,那时你便可以修习玉女柔情功了。 ”“它要吃多少才吃饱?”红蝶害怕地问道。 “以前你的淫水不多,恐怕要吃上十天半月。 ”李向东怪笑道:“现在可不同了,火蚁和春榴花能让你淫水长流,不难喂饱它的。 ”“好像发作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听闻淫毒更是利害后,红蝶便感觉下体发烫 分卷阅读66 ,浑身彷如虫行蚁走。 “那便吃下胡麻丹吧。 ”李向东从怀里取出一颗核桃大小的丹丸,塞入红蝶口里说。 “这是甚么?”红蝶吞下丹丸,娇喘细细地说。 “胡麻丹是以胡麻花制炼而成,能让铁甲桃花蛇吐出自身精气,让你功力大增的。 ”李向东把铁甲桃花蛇凑近红蝶的腹下说。 目睹铁甲桃花蛇在李向东手里张牙舞爪,血红色的蛇信朝着红蝶的牝户吞吐不定,柳青萍便记起了当日何桃桃惨死在蛇吻之下的恐怖往事,不禁失声惊叫。 “不用紧张,她不是何桃桃,死不了的!”李向东好像知道柳青萍叫甚么似的说。 “教主……人家很痒了……”红蝶大声呻吟道,眼皮下的铁血桃花蛇好像也没有那么恐怖。 “她……她不是尿尿吧?”中村荣低噫一声,道。 “不是尿,是淫水!”李向东把铁血桃花蛇放在床上说。 “有没有这么多淫水呀?”中村荣难以置信地说,只见裂开的肉缝中间涌出点点晶莹的水珠,好像尿尿似的。 不净是中村荣不相信,其他人也是一样,百草生甚至探手在红蝶的牝户摸了一把,把湿漉漉的手掌放在鼻端轻嗅细索,接着还伸出舌头,舐吃着手心的水点。 “以前没有,现在可不同了。 ”李向东笑道。 “有点儿甜,有点儿辣,甜的该是香榴花,辣的难道便是火毒吗?”百草生自言自语道。 “应该是了,我没有吃过,可不知道。 ”李向东笑道:“据说铁血桃花蛇的蛇涎还是苦的。 ”“香榴花,火蚁和铁血桃花蛇是世上三大淫物,不知道三毒合一会变成甚么?”百草生搔着头说。 “花毒蛇涎是至阴之物,经过火毒转化的阴火燃烧后,变成真阴,聚于丹田,能使她的内力大增的。 ”李向东答道:“三种淫毒其实仍然留在体内,所以她的淫水亦是三毒合一,将来你可以慢慢研究的。 ”“是,属下一定会好好研究的。 ”百草生喜道。 “要做的已经做完了,剩下的是铁甲桃花蛇的事,我们上去吧,趁着这个空档,让中村荣告诉你们九子魔母的底细,该有助找到她的巢穴的。 ”李向东摆手道。 百草生和白山君岂会说不,柳青萍也随着他们离开酒窖,行前看了红蝶一眼,只见铁甲桃花蛇已经蜿蜒爬上平坦的小腹,朝着水汪汪的肉洞慢慢游了过去。 第五集第一章三妙魔女红蝶没有看见李向东等的离开,眼里只有逐渐接近的铁甲桃花蛇,眼巴巴地看着三角形的蛇头爬上了曲作一团的纤腰。 有点儿凉也有点儿湿的蛇儿碰触着暖洋洋的娇躯时,红蝶心底里冒出一股寒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或许是这样,才能让她暂时忘记淫毒发作的难过,惊心动魄的惨叫起来。 多惨烈的叫喊也没有用,铁甲桃花蛇还是登上了纤腰,一点一点地在小腹游走,坚硬的鳞甲无情地擦在柔嫩滑腻的肌肤上,不知是痒是痛,使红蝶的叫声更是恐怖。 蛇头抵达那芳草菲菲的倒三角,靠近热气腾腾,贲起好像肉饱子的软肉丘了,只差一点点便要落入下陷的肉沟时,便张开血盘大口,吐出一截看来有四五寸长短,顶端分叉的血红色蛇信,往春潮满溢的小水沟拂下去。 “呀……”蛇信是冷冰冰的,就像寒天里的冰棒,落在娇艳淫靡的裂缝时,阴冷的感觉份外清晰,还瞬即从落点往周围扩散,使红蝶触电似的尖叫起来。 电光火石之间,实体似的寒流便遇上肉洞深处的火球了,叫人吃不消的是寒流没有压下那无法言喻的燠热,还仿佛变成了地狱里送出来的罡风,火成风势,让熊熊烈火烧得更是炽热,跳跃的火舌侵蚀着酸软脆弱的神经,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蛇儿的尾巴弓起来了,末端抵着微陷的玉脐,蛇身好像绷紧了的弓弦,随即往前急窜。 “喔……”红蝶厉叫一声,下体也生出撕裂的感觉,原来铁甲桃花蛇已经藉着这一记弹跳,把三角形的蛇头挤进肉缝里。 留在洞穴外边的蛇身虽然静止不动,藏在秘道里的蛇信却动得更快,不净是上下翻飞,还吞吐不定,朝着深处钻去。 红蝶哼哼唧唧地乱叫,没有人知道她叫甚么,然而叫唤的声音,却使人销魂蚀骨,神摇魄荡。 蛇身又像拱桥似的弓起来了,红蝶还来不及害怕,铁甲桃花蛇已经再度弹起!不知道是不是肉膣里湿得利害,还是蛇儿心里着忙,份外使劲,一举便进去了半截,感觉就像给满布鳞甲的大肉棒捣进去,可难受的不得了,更苦的是蛇信没有停下来,仍然继续肆虐,更使红蝶魂飞魄散,尖叫连声。 就是这样,蛇儿愈钻愈深,终于去到洞穴的尽头了。 尽管红蝶已经没有恐怖的感觉,但是叫得更是浪荡诱人,因为铁甲桃花蛇的舌头,正在没完没了地撞击着敏感的花芯,难过的滋味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其实红蝶应该害怕的,如果她像柳青萍般目睹当日何桃桃给铁甲桃花蛇活生生地咬穿了子宫,穿肠过腑,然后从嘴巴里钻出来的往事,可不知道会怕成怎么样了。 铁甲桃花蛇又再蓄势待发了。 这一趟蛇儿久久不动,分明是预备使出全力!结果正是如此!蛇儿的尾巴一动,蛇头便铁棰似的朝着红蝶的花芯撞下去。 “啊……啊啊……”可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红蝶的花芯好像给洞穿了,不知是苦是乐地长号一声,火烫的洪流便如山洪暴发,从洞穴深处汹涌而出。 红蝶是抵达极乐的巅峰了,依旧是美不可言,然而发觉铁甲桃花蛇的舌头没有停下来时,不禁生出矛盾的感觉,不知道是惊是喜。 “九子魔母来自东洋……”中村荣开始道出九子魔母的来历了。 东洋正在处于战国时代,诸侯分立,各自为政,互相攻伐,民不聊生。 九子魔母本是居贺国的公主,居贺国于四十年前灭亡,国主满门被杀,可是十年后,她与九个儿子突然出现,自称已经下嫁天魔为妻,周游列国,受雇于各国诸侯,充当探子刺客,暗里组成以她为主的天魔道。 天魔道的骨干大多精通法术武功的忍者,这些忍者为了族人的生计,藉着祖传异术,给诸侯卖命,认钱不认人,只要有钱,性命也可以不要。 除了大洒金钱,这个亡国公主还利用美色,门下的女弟子人人国色天香,温柔体贴,不惜布施色身,招揽各地的忍者。 天魔道全盛时,门下弟子逾万,声势一时无两,凭借天魔道的实力,九子魔母终于杀光当年的灭门仇人,重建居贺国。 九子魔母始料不及的,是东洋素来重男轻女,女人一点地位也没有,她以女儿身当上国主,竟然招来各国的愤恨,联手讨伐,结果兵败国亡,九个儿子无一幸免,人人也以为她亦在乱军中送命。 谁知九子魔母没有死,还有意待时再举,无奈在各地诸侯的大力打击下,天魔道大不如前,她也只能以九子魔母的名义在地下活动。 经过数十年的艰苦经营,天魔道逐渐变成一股专门与官府作对的势力,常常聚众闹事,既是乱党,也是盗贼。 三年前,九子魔母不知为甚么突然把基地搬来中土,宁愿自己两地奔波,但是也真奇怪,她没有在中土生事,而东洋天魔道的势力则日趋壮大,更使各国诸侯头痛。 与九子魔母一起出道的儿子虽然死光了,但是这几十年来,可收下了许多义子,他们均随九子魔母习武学法,法术深浅不得而知,联手的武功却利害非凡,他们以九人为一组,据说要是九人同时出手,世上无人能敌。 九子魔母的义子以兽为名,掳去丽花的汉子是狗组,其他的还有狮虎狼豹和象五组,均留在东洋主持大局。 至于九子魔母其人,武功法术不消说了,长相样貌,人言人殊,最初有人以为她们不是同一人,可是她对往事如数家珍,许多事还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不是别人能够冒认的。 中村荣见过九子魔母一次,论年纪,她该有六十多岁了,可是望之如中年妇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叫人疑幻疑真,难分真假。 要找到天魔道一点也不难,原来中村荣竟然懂得他们的通讯暗号。 “你怎会知道的?”白山君奇道。 “我也曾加入天魔道,还差点当了那个妖妇的义子。 ”中村荣叹气道。 “究竟是甚么一回事?”百草生大为错愕道。 “三年前,我还是一个浪人,当绳结师为业,与妹子里奈相依为命,后来一个贵官看中了里奈,还答应聘我为家臣,岂料里奈出嫁那天晚上,天魔道作乱,杀光了贵官一家,掳走里奈和他的姬妾,我于是加入天魔道,以为能够把她救出来。 ”中村荣道出往事道:“可惜操之过急,鲁莽行事,给他们追杀,要装死才能逃出生天,我也从东洋追到中土了。 ”“他们为甚么掳走里奈?”白山君问道。 “里奈长得很美的……”中村荣惆怅地说:“就算是天魔道的女弟子,也要供人作乐,何况他们还以为里奈是官府中人……”“别想那么多了,明天美姬也该到了,我们分头外出走走,看看有没有线索吧。 ”李向东同情似的说。 “要不要留人照顾红蝶?”百草生问道。 “青萍留下来便行了。 ”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弟子要干甚么?”柳青萍惶恐道。 “烧好了饭,喂她吃下便是。 ”李向东寒声道。 “可要让她歇一下吗?”百草生问道。 “看看再说吧,但是她身怀三大淫毒,也歇不下来的。 ”李向东摇头道:“早点了结,或许没有那么受罪。 ”“三大淫毒世上无双,如果集于一身,受的罪应该更多才是,怎会没有那么受罪?”百草生大惑不解道。 “不吃点苦,如何能干大事。 ”李向东笑道。 “铁甲桃花蛇是天下第一淫蛇,要是弄坏了阴关,恐怕会后患无穷的。 ”百草生神色凝重道。 “事前我已经验过她的体质,应该受得了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就算破开阴关,也是她自己倒霉,不会误事的。 ”“破开阴关便怎样?”中村荣不明所以道。 “那可有趣了……”白山君哈哈大笑,正要说下去时,李向东突然脸色一沉,喝道:“别吵!”众人发觉李向东神情凝重,脸色数变,不知发生了甚么事,可不敢说话,唯有默不作声。 隔了好一会,李向东终于说话了。 “岂有此理,猪栏给丁菱那个小贱人毁了!”李向东怒不可遏道。 “甚么?”百草生和白山君也禁不住齐声惊叫。 原来王杰安顿了魔宫的防务后,便领着百余魔军返回慈云山,想不到猪栏已经烧成白地,花了不少功夫,才从附近居民口里探得丁菱领军攻山,救走所有种女母猪,于是立即以心声传语发出报告。 李向东又恨又气,恨的不仅是丁菱,也恨自己太是大意,以为猪栏在法术的掩护下稳如磐石,竟然忘记了九帮十三派拥有可以破法的降魔宝帕,更气自己轻敌,全没有把丁菱放在心上,不禁生出悔之已晚的感觉。 虽然阴差阳错调走了魔军,不致全军覆没,但是一番心血付诸流水,还失去辛苦得来的种女母猪,可真坏事。 “丁菱那个小贱人又干了甚么?”中村荣愕然道。 “别管她了。 ”李向东知道懊悔也是无补于事,心念一动,问道:“你说九子魔母把基地搬来中土,可知道来了多少人吗?”“听说来的时候共有三条大船,该有二三百人吧。 ”中村荣答道。 “有多少女人?”李向东追问道。 “这个……我看总有一半是女人吧。 ”中村荣沉吟道。 “一半吗……”李向东自言自语道:“我倒要会一会这些天魔道的女弟子。 ”“教主,可要赶回去善后吗?”百草生问道。 “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还是处置了九子魔母再说。 ”李向东洒脱地说:“让我们看看丽花在干甚么吧。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又要使用移形换影的妖术,也不待他吩咐,知趣地取来铜镜 分卷阅读67 ,隐约听到酒窖里传来红蝶叫苦的声音,尽管害怕,可没有对这个柔骨门的叛徒生出同情之心,何况闻得丁菱大破猪栏后,心里亦是愉快。 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使出妖术,丽花便在镜里出现了。 丽花与几个年青女郎侍立一旁,她们身穿花布衣裤,款式不类中土的常见服饰,衣袖只及手肘,裤长及膝,有点不伦不类,与她们在一起的,还有早前见过的四狗和毒龙真人,看来正在议事。 “这些女的穿的是东洋的服饰吗?”李向东问道。 “这是东洋的下女打扮,全是天魔道的侍女,女弟子是穿得好一点的。 ”中村荣答道。 “侍女和女弟子有甚么分别?”李向东问道。 “女弟子是自愿追随九子魔母,身份较高,侍女全是女奴,不是买来的,便是像里奈那样给他们掳走的女孩子,专做粗活,也任人打骂鱼肉。 ”中村荣唏嘘道。 “丽花看来是当了他们的女奴了。 ”百草生点头道,暗念丽花明显地较其他几个女郎出色,或许是长得漂亮,才给这些色鬼掳走的。 “不要脸的臭贱人!”白山君骂道。 “这里布置寻常,不会是天魔道的巢穴吧?”李向东定睛细看道。 “应该是的,为了逃避官府的围捕,东洋的天魔道习惯以各式向样的身份分散匿藏,比较起来,这里已经是好得多了。 ”中村荣答道。 “九子魔母也是与他们一起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她通常另有居所,独自与女弟子住在一起。 ”中村荣道。 “圣殿是甚么地方?”李向东皱着眉说。 “就是九子魔母的巢穴呀。 ”中村荣奇道。 “天魔是谁?天魔祭又是甚么?”李向东目露异色道。 “据说天魔便是九子魔母的老公,每十年要祭祀一次,名唤天魔祭,以纯洁的处女作祭品,让挂上天魔脸具的男教徒轮奸,至死方休,代表天魔接受祭品,可保以后十年平安的。 ”中村荣解释道,心里更是奇怪。 李向东没有再说话了,只是聚精汇神地看着镜里的影像,可不知有甚么好看,看了半天,大狗等好像没甚么要说了,大狗回身说了一句话,几个侍女便鱼贯离去,只有丽花留下来,还羞人答答地宽衣解带。 “没甚么好看了。 ”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收回妖法道:“他们又要练那不知所谓的淫欲神功了。 ”“教主听得到他们的说话吗?”百草生若有所悟道。 “听不到。 ”李向东摇头道:“但是我懂唇语。 ”“他们可是谈到天魔祭么?”中村荣恍然大悟道:“以时间推算,天魔祭该于明年举行的。 ”“不错,日子定在明年的三月十五在这里举行,九子魔母就是为了天魔祭的事宜,上月初与其他五狗返回东洋,估计还要十天半月才会回来。 “你们道九子魔母为甚么把基地迁来中土吗?原来是她的卜算所得,东洋地少气虚,难发真龙,而中土龙气充盈,有意借助这里的气运,壮大天魔道的实力,统一东洋。 “山君,我也告诉了丽花,着她把他们几个说的话定时向你报告,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消息。 ”李向东道出探视所得道。 “是,属下知道了。 ”白山君点点头,不大相信似的说:“那些甚么卜算之学,真是这样灵验吗?”“说将起来,天魔道迁来中土后,声势更胜从前,也许不假。 ”中村荣忧形于色道。 “卜算地运之学,深奥莫测,中土人杰地灵,能发真龙也是可能的。 ”百草生目注李向东说。 “就算能发真龙,也不会是她的。 ”李向东格格笑道:“他们还说那个当祭品的处女长得天香国色,过两天便带毒龙真人前去看看,顺道参观圣殿,要是知道他们的居所,届时尾随追纵,便能找到圣殿的所在了。 ”“事不宜迟,属下还是立即外出查探,或许能找到他们的巢穴的。 ”中村荣自告奋勇道。 “去吧,不要轻举妄动便是。 ”李向东答应道,看着中村荣出门后,李向东继续问道:“你们可有听过一个叫万事通的人吗?”“有呀,他可说是一个武林异人,不知如何,知道很多武林秘辛,多年前便以贩卖情报为生,五年前宣布退休后,便不知所纵了。 ”百草生答道。 “他就在榆城附迎居住,还常常给九子魔母说故事哩。 ”李向东笑道。 “说甚么故事?”白山君奇道。 “该是中原武林的故事。 ”李向东看了柳青萍一眼说:“让我问他吧。 ”众人顿悟李向东是从四狗和毒龙真人闲谈中知道此事,可不明白万事通怎会告诉他。 “奇怪,红蝶突然没有了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 ”百草生好像有所发现道。 “我们下去看看吧。 ”李向东点头道。 红蝶是晕倒了,此刻粉脸煞白,美目紧闭,香汗淋漓,当是吃不消铁甲桃花蛇的蹂躏而失去知觉的。 铁甲桃花蛇还是深藏腹下,突出来的蛇尾软绵绵地挂在肉洞之外,甚是恐怖。 李向东低噫一声,握着蛇尾轻轻一抖,铁甲桃花蛇便脱体而出,血盘大口还滴滴答答地流出白雪雪的液体,只是动也不动,原来已经死了。 “怎会死了的?”百草生讶然道。 “铁甲桃花蛇吐尽自身精气后,便活不下去了,它们远离胡麻花生长的地方,就是害怕误吃而死,要是淫水不够多,也不会这么快便它吐尽精气的。 ”李向东的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放肆地探进精水淋漓的肉洞里说:“且看她汲纳了多少吧。 ”“是不是汲纳的精气愈多,得益也愈大?”百草生问道。 “是的,可惜没有多少尾铁甲桃花蛇,她又武功尽失……”李向东紧按发情的肉粒,隔了一会,色然而喜道:“很好……很好!”“怎样?”百草生好奇地问道。 李向东没有回答,指上使劲,便听得红蝶嘤咛一声,慢慢酥醒过来了。 “……教主!”红蝶疲累地张开眼睛,看见李向东站在身前,满脸委曲地叫道。 “美吗?”李向东抽出指头问道:“尿了多少次?”“我……我不知道。 ”红蝶喘着气说,就算记得,也羞于启齿了。 “运功试试吧。 ”李向东笑道。 “行了吗?”红蝶赶忙运功,发觉久违了的真气从丹田涌出,循着经脉走了一遍,大失所望地说:“只有以前的三成功力吧。 ”“三成?三成可不少了!”李向东大笑道:“相信不用三天,你便可以开始修练玉女柔情功了。 ”“真的吗?”红蝶大喜道。 “我怎会骗你。 ”李向东望空一抓,又抓来一尾铁甲桃花蛇道。 “它还……还没有吃饱吗?”红蝶惊叫道。 “这是第二尾了。 ”李向东笑道。 “甚么?还……还要吃么?”红蝶恐怖地叫。 “当然了,没有铁甲桃花蛇的精气,可不能使你内力大增的。 ”李向东把铁甲桃花蛇放在红蝶腹下说。 “让我歇一下吧……人家吃不消了。 ”红蝶急叫道。 “现在不痒么?”李向东吃吃笑道。 “我……”不说还可,李向东一说,红蝶便感觉肚腹里的火球仍是烧得炽热,而且好像烧得更是利害。 “现在你的铁甲桃花蛇的精气仍然不足,尚不能与其他两毒抗衡,不痒才怪。 ”李向东诡笑道,可没有道出三毒合一时,还会更苦。 “但是……喔……”红蝶还没有说毕,铁甲桃花蛇已经窜了上来,挤进肉洞里。 “不要但是了,摆平这一尾再歇吧。 ”李向东哄孩子似的说。 李向东倒没有骗她,可是那时已经是个多时辰之后的事,又死了一尾铁甲桃花蛇,然而红蝶也晕死了几次,看看她实在挺不下去,李向东才大发慈悲,下令放下粉腿,让她好生睡上一觉。 然后中村荣回来了,倚仗深悉天魔道通讯暗号之便,终于给他找到了九狗兄弟和毒龙真人的藏身之所,李向东也改变明天分头查探的计画,只是传语丽花,着她发现毒龙真人等前赴圣殿时,立即报告,然后与柳青萍寻梦去了。 美姬奉命前往毒龙观,察看李向东以霹雳火设下的陷阱,发现没有变故,相信毒龙真人没有重返毒龙观,向李向东报告后,又再风尘仆仆赶来榆城与他会合。 李向东是不作兴早起的,常常以午饭作早点,美姬早上抵达时,自是不敢打扰,白山君虽然外出购买早点,幸好还有百草生和中村荣两人,于是与他们互道别后见闻。 “她独个儿在酒窖吗?”闻得红蝶脱胎换骨的经过,美姬奇道。 “是的,教主吩咐不许碰她的。 ”中村荣答道。 “现在也该醒来了吧?”美姬问道。 “醒是醒来了,刚才我看她时,三毒又开始发作了。 ”百草生纳闷道:“我想了一晚,也不明白三毒集于一身有甚么用处,要不及早医治,就算能够内力大增,也免不了欲火焚心,脱阴惨死的。 ”“治得了么?”中村荣问道。 “治不了,单是香榴花已是无药可治了。 ”百草生摇头道。 “下去看看吧!”美姬兴致勃勃地说。 “怎会这样的?”百草生领着美姬等下到酒窖,看到红蝶后,讶然道。 记得昨夜分明已经放开红蝶的粉腿,刚才下来时,她还是仰卧床上的,此刻的粉腿却屈在头上,大腿根处紧压着俏脸,整个人曲作一团,好像又给人缚起来似的。 “求人不如求己么?”美姬笑嘻嘻地走到床畔道。 “……是你……救我……给我煞一下痒……”红蝶张眼看见美姬,松开嘴巴,喘着气道。 “好一个软骨美人!”中村荣赞叹道。 百草生也看清楚了,红蝶该是使出了柔骨功,全身骨软如绵,才能把身体曲成圆球,方便使用唇舌舐吮湿漉漉的牝户,再看贲起的肉饱子上,还有几个牙印,当是她欲火难耐时,发狠咬下去做成的。 “回复了武功没有?”美姬笑问道。 “差不多了……棒子……给我棒子!”红蝶急叫道,今早醒来后,立即运气行功,发觉失去的内力大多复原,曾经欢喜了一阵子,孰料三毒仍在肆虐,痒得她死去活来,无奈双手还是缚在颈后的长竹,不能自行煞痒,唯有用嘴巴代劳了。 “是这根吗?”美姬取出用作自慰的伪具说。 “是……是的……给我……快……快点给我捅几下!”红蝶欢呼似的叫。 “你要怎样谢我呀?”美姬吃吃娇笑,伪具抵着裂开的肉缝磨弄几下,染满了汹涌而出的淫水,才慢慢地捅进去。 “怎样也行……喔……进去……进去一点……快!”红蝶挺起纤腰,着急地叫。 “美姬,教主有令不许碰她的。 ”中村荣不以为然道。 “你们可真狠心,看她苦成这样子,也见死不救吗?”美姬抽插着手里的伪具说。 “不是我们狠心,而是害怕给她煞痒后,淫水大减,铁甲桃花蛇便要吃不饱了。 ”百草生涎着脸说:“她是独一无二的,世上可没有人能流出三毒合一的淫水了。 ”“她的淫水流个不停,怎会喂不饱?”看见伪具带出了许多晶莹的液体,美姬若有所思道:“奇怪,以前她好像没有这么多淫水的。 ”“别说是三大淫毒集于一身,就是随便一种,也会使她淫水长流了。 ”百草生笑道。 “这样的淫水有用吗?”中村荣笑问道。 “有用极了,最简单是用来制作春药,但是一定还有其他用处的,这可要慢慢研究了。 ”百草生点头道,心念一动,拿来一方汗巾,放在红蝶腰下,接载掉下来的淫水。 抽插了数十下后,红蝶叫唤的声音变得高亢急骤, 分卷阅读68 柳腰也扭动得更急,美姬知道高潮快要来临了,手里更是起劲地抽插,果然过不了一会,红蝶便在长号声中,尿了身子。 “让我给她弄干净吧。 ”百草生看见红蝶腰下的汗巾已经湿了一大片,于是笑嘻嘻地再取汗巾,抹干净红蝶的牝户,还包着指头,探进玉户里掏挖,然后珍而重之地把两方汗巾收起。 “教主……教主起床了没有?”红蝶喘着气问。 “那有这么早的?”美姬笑道:“还没有乐够么?”“能不能叫醒他?”红蝶悲哀地说:“过不了多久,又会痒了,请他给我治一下吧!”“为甚么你不叫?”美姬笑道,明知红蝶的心声传语,也可以唤醒李向东的。 “我……我怕他骂人。 ”红蝶不好意思地说。 “我也怕的!”美姬嚷道。 “再待一会才叫吧。 ”百草生好奇似的问道:“告诉我,骚穴里是不是又冷又热?”“……现在是火辣辣的热得很,不过铁甲桃花蛇吃的时候,却是又冷又热。 ”红蝶思索了一会说。 “看来已经三毒合一了。 ”百草生沉吟道。 “为甚么人家还是痒得这样利害的?”红蝶害怕地问道。 “这可要问教主了。 ”百草生避而不谈道。 “问甚么?”李向东出现了,柳青萍影子似的尾随其后。 “百草生说人家体里已经三毒合一了,为甚么还是这么痒的?”红蝶重复问题道。 “我还没给你煞痒,自然是痒了。 ”李向东笑道。 “甚么时候才给人煞痒呀?”红蝶着急地叫。 “我还有几尾铁甲桃花蛇,喂饱它们便行了。 ”李向东望空一抓,又抓来一尾蛇儿道。 “它们会弄死人家的!”红蝶惊叫道。 “死不了的,最多便是像在兖州大牢给那些死囚轮奸一样,苦一点吧。 ”李向东放下铁甲桃花蛇道:“而且苦尽甘来后,你便可以成为柔骨门的第一高手了。 ”“那是很苦的!”红蝶害怕地说,念到当日惨遭中村荣等轮奸的苦况,禁不住狠狠地瞪了床前的中村荣一眼。 “我的姑奶奶,我那时还没有认识你呀!”中村荣歉然道:“以后一定会多疼你的。 ”“你要给我杀了钱彬!”红蝶悻声道。 “行,回到兖州后,我便动手。 ”中村荣点头道。 “山君去了那里?”李向东看着铁甲桃花蛇开始爬上红蝶的粉腿,扭头问道。 “去给我们买早点。 ”百草生答道。 “待会我与青萍外出走走,你们如此这般看着她。 ”李向东点头道:“还有告诉丽花,着她探听一下老毒龙怎会认得九子魔母,有甚么打算。 ”李向东与柳青萍离开榆城,望西而去,走了半天,来到一个古木参天的森林。 “屋子就在林里,可以擦上爱火油了。 ”李向东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落脚道。 柳青萍点点头,当着李向东脱掉裤子,在牝户擦上爱火油,然后便独自走进林里。 入林百多步,柳青萍便看见李向东说的小屋了,吸了一口气,便推门闯了进去。 “小姑娘,你干么乱闯乱撞,找谁呀?”一个须皮俱白,坐在竹椅上抽烟的老者不悦地说。 “我是找万事通老前辈的。 ”柳青萍走到老者身前说,暗里运起万妙奼女功,燃烧擦在牝户的爱火油。 “没有这个人!就算你找到万事通也没有用,据说他退隐后,已经不问江湖中事,可帮不到你甚么的。 ”老者断然道。 “为甚么你肯帮九子魔母,却不帮我呀?”柳青萍幽幽地说:“可是奴家比不上她吗?”“不!”老者身子一震道:“你年青又漂亮,她怎能比得上你!”“那么她给了你甚么好处,让你再作冯妇的?”柳青萍合道他已经着了爱火油的道儿,于是依照李向东的指示,开始发问道。 “老朽已经不问世事多年,如何能够重作冯妇,只是给她说说中土的武林典故,挣一啖饭吃吧。 ”万事通拉着柳青萍坐下,问道:“小姑娘,你叫甚么名字,找我有事吗?”“我叫萍儿。 ”柳青萍胡诌道:“也想听故事。 ”“你要听甚么故事?”万事通抱着柳青萍的纤腰问道。 “先说说九子魔母吧。 ”柳青萍小鸟依人地偎在万事通怀里,问道:“她是甚么人?”“她来自东洋……”万事通说的与中村荣告诉李向东的大同小异,只是反覆强调九子魔母的法术武功如何利害,也证实她暂时无意在中原发展,最后说:“但是她的野心不小,迟早也会与中原发生冲突,以她的武功法术,恐怕又要圣女出马了。 ”“圣女可是天池圣女吗?”柳青萍接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问道:“告诉我她的故事吧。 ”“圣女好像是姓李的,师承大雄长老,据说以处女之身九世清修,菩萨心肠,已是接近天仙之体,卅年前,为了铲除修罗教尉迟元这个大魔头,舍身喂虎,牺牲九世玄阴,供他奸淫半月,终于以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无上法门,禁制了他一身妖术,尉迟元才敌不过九帮十三派而送了性命。 ”万事通满脸崇敬之色道。 “玉女心经是甚么?”柳青萍问道。 “那是大雄长老从天竺带回来的降魔宝典,里面记载了许多异术,是修罗教的克星。 ”万事通答道。 “圣女死了没有?”柳青萍继续问道。 “没有人知道,但是当年她没有参加九帮十三派的行动,该是身心受创极深,这卅年来一点消息也没有,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万事通长叹道。 “你怎会知道的?”柳青萍奇道。 “这个……这个不能说……”万事通为难似的欲言又止道。 “连我也不能吗?”柳青萍撤娇似的说,暗念万事通此时也不肯说出来,当是极重要的秘密,接着收到李向东指示,于是再度运功,催动熊熊爱火。 “你……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呀!”万事通控制不了似的说:“家兄为朝廷搜集情报有年,密探满天下,知道的自然不少,他去世后,断绝了消息来源,我才被逼退休的。 ”“原来如此。 ”柳青萍恍然大悟道,暗念万事通贩卖情报,说不定便是给乃兄敛财,甚至是朝廷授意,使武林人士互相残杀,藉以铲除异己。 柳青萍在李向东的指示下,接着问了许多有关九子魔母和圣女问题,得悉不少武林秘事。 “谢谢你了。 ”柳青萍舒了一口气,挣脱万事通的怀抱道。 “你……你要走么?”万事通依依不舍道。 “有空时,我会回来看你的。 ”柳青萍点点头,便翩然而去。 回到酒窖后,红蝶正是出气多,入气少地备受深藏牝户里的铁甲桃花蛇摧残,身畔还有两具蛇尸,蛇儿是李向东行前留下来的。 “教主,这是今天的第三尾了,已经干了两个多时辰,看来她熬不了多久了。 ”百草生神色凝重道。 “让我看看……”李向东检视着说。 也在这时,红蝶尖叫连声,接着便晕倒过去,铁甲桃花蛇却没有停下来,仍然在乱扭乱跳。 “不是要破开她的阴关吧?”美姬问道。 “倒没有这个需要。 ”李向东握着蛇尾,抽出铁甲桃花蛇道:“阴关虽然有点儿损伤,可没甚么大不了,算是武功大进的代价吧。 ”“这样便能武功大进吗?”中村荣奇道。 “还要下点功夫的。 ”李向东抖手一抛,铁甲桃花蛇便消失在空气里,他接着问道:“丽花有甚么报告?”“这个贱人可真没用,前些时已经听到他们谈及老毒龙此行是为了求九子魔母给他报仇,却不懂报告,我已经骂了她一顿了。 ”白山君气愤地说。 “九子魔母答应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老毒龙逃到这里时,九子魔母已经返回东洋,两人尚未碰头,但是据说九子魔母三年前曾经邀他加盟天魔道,那时他没有答应,现在却决定加盟,相信九子魔母会助他的。 ”白山君回答道:“只不知道两人如何认识的。 ”“是万事通告诉她的。 ”李向东道出从万事通口里探出来的消息说:“这个万事通知道的可不少,还有点用处。 ”至此柳青萍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突然改变初衷,收回刺杀万事通的命令,该是看上他的利用价值。 “现在我们怎么办?”美姬问道。 “见机行事吧。 ”李向东点了红蝶的睡穴道:“给她洗干净,送进房间,别进去打扰。 ”红蝶一觉醒来,看见窗外红日高挂,知道已经离开了酒窖,睡了一晚,精神体力完全复原,心情也大为轻松,念到这几天可怕的经历,第一件事便是坐起来,低头检视饱历风霜的牝户。 只见贲起的桃丘红扑扑的,好像有点儿肿涨,两片娇嫩的肉唇也是红粉飞飞,裂开的肉缝里沾染着几点晶莹的水珠,幸好没有甚么损伤,松了一口气,才盘膝坐下运功。 昨天红蝶醒来后,也曾运功内视,那时已经发觉内功尽复了,此刻更觉内息坚凝沉实,远胜从前,竟然功力大进,不禁欢喜若狂,暗道总算没有白吃了许多苦头。 岂料真气才走了一周天,回到丹田时,突然腹中火发,这些日子折腾得红蝶死去活来的火球重行燃起,好像烧得更是炽热,而且瞬即漫延全身,骇得她魂飞魄散。 “救命……天呀……又发作了……教主……救我!”红蝶尖声大叫道。 “出了甚么事?”李向东进来了,明知故问道。 “痒……人家又痒了……”红蝶控制不了自己似的在腹下乱摸。 “现在三毒合一,淫毒攻心,不痒才怪。 ”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红蝶急叫道,指头插进肉缝掏挖着说。 “没甚么的,我传你一套内功心法,便能压下淫毒了。 ”李向东笑道。 “快点……快点教我!”红蝶急叫道。 “红蝶已经不叫了,可是治好了么?”看见李向东施施然地走出房间,美姬笑问道。 “差不多了,以后要看她自己了。 ”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属下看她……淫毒攻心,还能治得好么?”百草生百思不得其解道。 “如果不是淫毒攻心,可不能当上本教的三妙魔女了。 ”李向东踌躇志满道。 “三妙魔女有甚么了不起?”美姬讪笑似的说。 “没甚么了不起?要是使用得法,一个三妙魔女可以抵得上一队无敌神兵哩!”李向东正色道。 “不会吧?”众人嚷道。 “不相信吗?待会让你们见识一下吧。 ”李向东笑道。 “三妙是不是指香榴花,火蚁和铁甲桃花蛇的三种淫毒?”百草生若有所悟道。 “不净是淫毒,该说三大毒物才对!”李向东诡笑道。 说话时,红蝶出来了,脸上挂着魔女脸具,天青色的胸衣就像抹胸,无领无袖,不仅露出了香肩粉臂,还使酥胸半裸,胸前双丸在轻柔单薄的衣料包裹下,轮廓分明,涨满的岭上双梅更见突出。 最叫人目定口呆的却是腰下,骤眼看去好像是翠绿色的曳地长裙,再看清楚,裙子竟然是分成前后两块,走动时,除了光裸的粉腿从裙子里溜出来,禁地也是约隐约现,春色无边。 “你那里弄来这样漂亮的衣服?”美姬吃吃笑道。 “这是人家的战衣!”红 分卷阅读69 蝶嗔道,尽管在众人身前,她的身体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但是念到要以此迎敌,却难免难堪。 “忘记了穿衣咒吗?”美姬笑道。 “不,就是这样的了。 ”红蝶粉脸发热道。 “就是这样吗?这样的战衣怎能抵挡刀剑?”美姬吃惊道。 “谁说不能?你刺她两剑看看!”李向东傲然道。 美姬也真的不相信,拔出利剑,便往红蝶胸前刺下去,只听得铿锵作响,如击金石,全然刺不进去。 “果然利害,但是没有衣服遮掩的地方又如何?”中村荣问道。 “寻常刀剑也一样伤不了的。 ”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美姬半信半疑道。 “看!”李向东一闪身,夺过美姬手中长剑,便往红蝶的粉臂剁下去。 “哎哟……”红蝶想不到李向东真的动手,来不及闪躲,利剑已经及体,骇得她尖叫一声,只道臂膀难保,岂料一点感觉也没有。 玉臂更是丝毫无损。 “真了不起!”中村荣失声叫道。 “吓死人了!”红蝶惊魂甫定,捧心叫道。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妖法利害,也不以为怪,却是暗里庆幸,要是他要自己穿上这样的战衣,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教主,你真偏心,人家的战衣那么难看,她的却是这样漂亮!”美姬大发娇嗔道。 “她的战衣方便施术,自然与你的不同了。 ”李向东笑道。 “难道不能漂亮一点么?”美姬不满似的说。 “也罢,既然你不喜欢,你便自己设计一套好看的,让我施术吧。 ”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真是疼你,我们连不好看的也没有。 ”百草生凑趣道。 “如果你是女孩子,我倒可以送你一套的。 ”李向东失笑道:“魔女和煞女的战衣只供阴人穿着,要是可以,我早已穿上了。 ”“我还道教主偏心哩!”百草生大笑道。 “红蝶,你练了多少趟,才能压下体里的淫毒?”李向东问道。 “三趟。 ”红蝶答道。 “三趟还不够的,以后每天早午晚要练上七趟,七天后,便可以练成三妙神通了。 ”李向东正色道。 “那么玉女柔情功……”红蝶嗫嚅道。 “练成三妙神通后,以你的内力,不出三天,一定能练成玉女柔情功的。 ”李向东肯定地说。 “谢谢教主!”红蝶大喜道。 “是不是要等她练成三妙神通,才能让我们见识三妙魔女的威力呀?”美姬嚷道。 “虽然现在她只有一妙,也是可以的。 ”李向东格格笑道:“红蝶,让她尝尝甜言蜜语吧。 ”第五集第二章魔姬里奈“甜言蜜语是不是动嘴巴呀?”美姬状似轻松,其实暗里戒备,以防不测,岂料红蝶动也不动,不知怎样,鼻端里竟然嗅到一阵甜香,不禁吃惊地叫道:“这……这是甚么?”“那是三妙魔女的妙人儿香呀。 ”李向东大笑道。 “好像是香榴花?”百草生犹豫不决道,他精通药物之道,鼻子也很灵敏,隔远也嗅到了奇怪的香气。 “她初学乍练,暂时只懂发出妙人儿香,对女人还有点用,练成以后,可大不同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 “不好……喔……人家很痒……”美姬忽地脸红如火,玉手起劲地搓揉着裤裆。 “不对,香榴花好像没有发作的那么快的?”百草生奇道。 “妙人儿香不净是香榴花,还有火蚁和铁甲桃花蛇哩!”李向东笑道。 “我知道利害了……啊……教主……救救我……”美姬站也站不稳似的倒在地上,辗转反侧地叫。 柳青萍暗里吃惊,赶忙远离美姬,移到上风之处,恐防不慎为这淫毒的妙人儿香暗算。 “倘若红蝶要向你下手,躲也躲不开的。 ”李向东白了柳青萍一眼说。 “这妙人儿香有解药没有?”白山君问道。 “三毒也没有解药,何况是妙人儿香。 ”李向东摇头道:“看来也只有男人的鸡巴才能煞痒了。 ”“幸好这里不缺男人!”中村荣怪笑道。 “教主,我可以看看美姬吗?”百草生问道。 “为甚么不行?”李向东笑道。 百草生于是动身上前,蹲在美姬身畔,执手把脉,也张开她的檀口察看,大夫似的仔细检视。 “看,她的裤子湿得多么利害!”白山君嚷道。 众人也看到了,美姬好像尿尿似的,裤裆竟然湿了一大片。 “好利害的妙人儿香,来势汹汹,比甚么样的春药还要利害!”百草生赞叹不绝,站起来道。 “不……不要走……给我!”美姬发狠地拉着百草生叫。 “现在可不行,还是让教主招呼你吧。 ”百草生尴尬地看了李向东一眼,挣脱美姬的纠缠道。 “除了甜言蜜语,还有没有更利害的?”白山君好像要给百草生解窘似的问道。 “当然还有更利害的,但是其他几招,却要待红蝶练成三妙神通,才见神效的。 ”李向东鼓励似的看着红蝶,柔声道:“你回去努力练功吧,其他的事不要操心了。 ”红蝶初试啼声,可想不到三妙神通如此利害,不禁大为鼓舞,更渴望练成后,可以修习玉女柔情功,自然答应不迭。 美姬为妙人儿香所算,欲火迷心,可没有看见红蝶离开,也没有气力拉住百草生,无意中碰到怀里的伪具,如获至宝地欢呼一声,忘形地扯下裤子,竟然当着众人自慰。 众人瞧得大乐,围在美姬身畔推波助澜时,白山君突然大叫道:“丽花有报告……她说……四狗和老毒龙打算……晚一点便去圣殿了!”“是吗?”李向东点头道:“中村荣,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吧。 ”“教主,我们是不是趁机把丽花带回来?”白山君问道。 “不用忙,留下她作内应嘛。 ”李向东摇头道,可没有道出要不是控制了丽花的元命心灯,便不能以移形摄影查探敌情了。 目睹四狗和毒龙真人接近万事通卜居的原始森林时,李向东不禁暗骂自己大意,想不到圣殿就在林里,可不知道柳青萍有没有给人发现,也奇怪那些守卫怎不现身阻止。 为免打草惊蛇,李向东示意中村荣靠近,使出护身法术后,才尾随四狗等进入林里。 林里尽是枝叶茂密的大树,不透天光,昏昏暗暗,有利他们藏身隐迹,只是李向东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有发现岗哨守卫,更是奇怪。 “属下有一套潜身隐形的功夫,我们可以追近一点的。 ”看见四狗等迈进树林深处,中村荣有点着急,以心声传语问道。 “好吧,小心一点。 ”李向东答道,也没有说破自己已经施术隐去两人身形。 “教主,请你将就一点吧。 ”中村荣解下肩上披风,高举头上,盖着两人的上身道。 “这是东洋忍术么?”李向东笑问道,发现披风可以折射光线,在中村荣手里轻轻抖动,当是以此迷惑敌人。 “是的,寒家也是忍者,只是家主战败,我才沦为浪人吧。 ”中村荣叹气道。 “里奈也懂忍术么?”李向东随着中村荣往前移动道。 “懂的,她的武艺平平,只是精通专供女孩子使用的小巧忍术。 ”中村荣答道。 “怎么没有守卫的?”经过万事通居住的小屋时,李向东已经肯定林里没有守卫,相信柳青萍没有让人发觉,不禁生疑道。 “该是没有去到地头吧。 ”中村荣答道。 “九狗的居所远离九子魔母,如何方便照应?”李向东问道。 “在东洋,为了办事,九子魔母的义子通常是散居各地,领导门徒,有事才会返回圣宫的,来到中土,也许是依照往例吧。 ”中村荣道。 这个森林原来很大,看见四狗等愈进愈深,还开始登山,李向东相信除了方便办事外,九狗也许亦是受不了山间寂寞,才在城里卜室而居的。 登山后,李向东开始发现哨岗了,知道已经接近圣宫,也在这时,中村荣突然停下来。 “不好,前面那块空地可过不去了。 ”中村荣着急道,原来前边的树林开辟了大块空地,周围红灯高挂,在明亮的灯光下,进入空地四狗等的身形,也是纤毫毕现。 “为甚么?”李向东问道,虽然发现空地周围多了许多暗哨,还设下法术禁制,但是可不相信中村荣亦能察觉。 “这块空地是专门用作防止忍者潜入的,当有人在暗里监视,一定会发现属下的。 ”中村荣颓然道。 “走吧。 ”李向东本来也是有点头痛的,但是旋即发觉那些岗哨全是年青的女孩子,神态懒散,看来警觉不高,于是搂着中村荣的熊腰,脚下用劲,使出轻身功夫,三两个起落便穿越了空地。 中村荣低噫一声,转眼间便再度看见四狗等的背影,周围却没有异状,只道李向东来去如风,竟然能够避开守卫的监视,更是五体投地,那里知道轻功之外,李向东亦同时以法术隐身,才没有泄露行藏。 李向东可没有中村荣那般放心,原来经过空地的法术禁制时,就像穿越实体似的,应该是触动了禁制,唯望九子魔母不在,对方没有高手能够识破自己的法术了。 空地之后另有道路,尽头是一所占地甚多的庄院,虽然简陋,看来也花了许多功夫。 李向东领着中村荣入庄后,发觉许多身穿武士服,手提刀枪的男男女女正从各处奔来,迎向进庄的四狗和毒龙真人,暗叫不妙,赶忙使出了障眼法,希望能够继续瞒混下去。 “原来是你们!”领头的女子收起刀子道。 “除了我们还有谁?”大狗不满似的说:“圣母回来后,记得告诉她警报常常误鸣,分不清敌我。 ”“知道了。 ”领头的女子点头道:“这里常有野兽出没,也许是触动了外围的禁制吧。 ”“其实不设禁制也可以的,那里有外人会乱闯。 ”三狗笑道。 “对呀,我们来了三年,除了误打误撞的野兽,一个外人也没有。 ”领头的女子点头道:“要是有人,早已受制了。 ”“圣母回来后,请她看看那些地方比较重要,让我设下机关,便万无一失了。 ”毒龙真人道。 “你们见过毒龙真人吧,不用多久,他便是天魔道的护法了。 ”五狗介绍道:“真人,她们全是圣母的弟子,负责守护圣宫的。 ”这时李向东才舒了一口气,明白她们过惯太平日子,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外人入侵,再看这些女子虽然也有几分姿色,但是大多胸大脚短,可不及中土女儿那般妙曼动人。 “魔姬有闹事吗?”么狗问道。 “没有才怪,不是不吃饭,便是不登坛,有时还不练功哩!”“刚才又不登坛了,正打算给她吃鞭子。 ”“你们整天不回来,净是要我们动气。 ”“中土的狐狸精真是那么好吗?”众女七嘴八舌道。 “练功?献给天魔的处女还要练功吗?”毒龙真人奇道。 “她练的是驻颜奇功。 ”大狗没有多作解释,问道:“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为甚么突然变成这样?”“不知道是谁胡说八道,告诉她天魔祭的事,从此便不肯练功了。 ”领头的女子悻声道。 “幸好她已经练了两年多,就是不练也没甚么大不了。 ”三狗笑道。 “话虽如此,要是圣母知道,也会骂人的。 ”五狗叹气道。 “进去看看吧,岂容她不登坛练功。 ”么狗恼道。 李向东暗叫奇怪,这个处女看来不单是用作奉献那么简单,应该是还有内情的。 待四狗等动身进入一所比较像样的屋子时,李向东便与中村荣藉着夜色的 分卷阅读70 掩护绕到屋后,觅机窥探。 “上屋顶。 ”中村荣传语道:“檐下有承尘,该能看进屋里的。 ”在中村荣的引领下,李向东钻进梁下,那里原来还有容身的地方,只是撤了许多豆子,要在里边移动,难免会发出声响,使中村荣大是为难,李向东却没有理会,老鼠似的钻了进去,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两人从用作透气的罅隙往下窥望,便看见四狗等人,还听到他们说话。 “……她们全是东洋来的,姿色或许比不上中土女子,但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别有风情。 ”大狗笑道:“可以挑两个侍候你的。 ”“行吗?她们不是圣母的侍女吗?”毒龙真人讶然道。 “行的,侍女只是女奴吧,要是我们姐妹,可要圣母面许了。 ”领路的女子笑道。 “其实除了魔姬,只要立下功劳,碰那一个也可以。 ”三狗诡笑道:“魔姬也不是不行,却要等到天魔祭了。 ”“我们先去看看魔姬吧。 ”五狗不耐烦似的说。 李向东等随着四狗等在承尘移动,进入一个没有窗户,还锁上了门,木盒子似的房间,要不是身处众人头上,可不能继续窥探了。 室里的布置很古怪,地上满铺草席,中间摆放着床子似的大木台,被褥却放在草席上,不伦不类。 一个身穿雪白长袍的女郎,粉脸低垂,跪伏床畔,她的头上秀皮如云,简单地用白色绢带绾在一起,白衣包裹下的背影,妙曼优美,腰间束上了同色丝索,纤腰更像不堪一握,丰满的玉臀压着小巧的足踝,穿上白色罗袜的天足在衣服下摆约隐约现,瞧得人心头痒痒,意马心猿,可惜李向东等居高临下,难睹庐山脸目。 “魔姬,为甚么不登坛?”五狗大刺刺地跪在女郎身前问道。 其他各人也相率跪坐席上,可是毒龙真人跪得别扭,明显是不大习惯,然而看他色迷迷地瞪视着魔姬,这个女郎相信一定长得不俗。 “跪坐地上,可是东洋的礼仪吗?”李向东发觉室里没有凳子,人人坐在自己腿上,禁不住好奇地问。 “是的,那个女子……”中村荣有点失魂落魄似的答。 “镇静一点,不要做声。 ”李向东沉声道,暗里提高护身法力,以防中村荣坏事。 “五狗大爷,奴家左右也是死,还练甚么功夫?”女郎哽咽着说。 “是里奈……”女郎一发声,中村荣便失声惊叫,虽然立即住口,但是如果李向东不是早有防备,难免为人发觉的。 “不要命吗?”李向东冷哼道。 “教主,救她……求你救她吧!”中村荣改以心声传语叫道。 “不要鲁莽,静观其变!”李向东寒声道。 “谁说左右是死?你只是上天,侍候天魔大帝吧。 ”大狗柔声道。 “不……这是骗人的……放了我吧……呜呜……要我干甚么也可以,别把我送给天魔!”里奈泣叫道,看来她是知道自己的命运的。 “要是骗你,圣母也不会授你驻颜奇功,让你能够青春常驻,将来长伴天魔大帝左右了。 ”三狗冷笑道。 “对呀,究竟是谁胡言乱语,可以找她出来,和我们当面说个明白。 ”五狗装模作样道。 “一定是外边那几个贱人!”领路的女子悻声道。 “不……不是……是……是圣母告诉我的!”里奈哀叫道。 “胡说,圣母怎会这样说!”么狗怒骂道:“告诉你,圣母已经奏报天魔大帝,纳你为姬,如果不练功不登坛,便是天魔大帝的逃妻,逃妻是要打下无间地狱,永不超生的。 ”“不……不是的!”里奈害怕地叫。 “又想吃鞭子么?”领路的女子大喝道。 “打吧……呜呜……打死我吧……我也不愿做人了!”里奈嚎啕大哭道。 “好,我便活生生地打死你!”领路的女子勃然大怒地长身而起,看来是要去取鞭子。 “美子,不用动气的。 ”大狗止住领路的女子道:“顺道挑几个犯过事的贱人进来。 ”没多久,美子便提着一根竹鞭,领着三个垂首低眉,可怜兮兮的侍女回来了。 “把衣服脱光!”大狗寒声道。 三个侍女想也不想地便当着众人宽衣解带,脱掉花布衣服,衣下原来是光溜溜的甚么也没有,使人目不暇给。 “你……”大狗指着其中一个侍女道:“告诉魔姬,你犯了甚么事?受了甚么样的惩罚。 ”“婢子曾经违抗四狗大爷的命令,罚在奴隶屋待了三天。 ”女侍踏上一步,木然道。 “奴隶屋是甚么地方?”毒龙真人问道。 “那是用来惩治下女的地方,当上奴隶后,任人惩治,打死无怨。 ”三狗解释道:“不过好像还没有死过一个。 ”“为甚么?”毒龙真人奇道。 “打死了用甚么寻乐呀?”五狗吃吃笑道:“近年也没多少人有胆子犯贱,奴隶更是吃香了。 ”“你受了甚么罪?”么狗问道。 “吃了两顿鞭子,和十一个弟子睡了一晚。 ”女侍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事道。 “三天才吃了这点点苦头,太便宜你了。 ”大狗冷哼一声,指着另一个女侍问道:“你呢?”“婢子跑了一趟,喂了两天狗。 ”女侍凄然道。 “喂狗也是惩罚么?”毒龙真人不明所以道。 “初犯是轻一点的,只是把肉酱倒在她的身上,让狗儿吃吧。 ”三狗解释道:“要是再跑便要当狗尿壶了。 ”“狗儿也要尿壶么?”毒龙真人大笑道。 “狗儿也有鸡巴的。 ”五狗怪笑道。 “还有你,你犯了甚么事?”么狗指着剩下的侍女问道。 “婢子不该胡说八道的。 ”侍女犹有余悸道。 “你说了甚么,要在奶头穿环呀?”毒龙真人笑道。 “婢子……婢子忘记了。 ”侍女惶恐地说。 “魔姬,你听到了吗?她们几个只是犯了点小事,便要受罚,要是你当了天魔大帝的逃妻,可知道要受甚么罪吗?”大狗冷冷地说。 “不……呜呜……不要……”里奈胆战心惊地叫,知道这些人手段毒辣,可不敢想像自己会有甚么遭遇。 “现在还登坛吗?”美子冷笑道。 “我……我……”里奈泪下如雨,不知如何回答。 “先抽一顿鞭子再说吧。 ”三狗哼道。 “不……呜呜……我……我登坛了!”里奈泣叫道,明白自己是斗不过他们的,为免皮肉受苦,只能答应了。 “开坛供奉!”美子喝道。 三个侍女当是习以为常,赶忙走到床沿,齐齐揭下床板,原来那不是床,而是一个木盒子,里边藏着一块长方形的青石,石上凿开了一个人形凹槽,胸前腹下分别有三个碗口大小的孔洞,不论男女伏身其上,身体凸出来的部位该能藏在孔洞里,比较碍眼的,是嘴巴的地方多了一个圆球,使人莫明其妙。 “这是甚么?”毒龙真人好奇地问道。 “这是回春坛,是魔姬供奉天魔之所,也能助她修习驻颜奇功的。 ”五狗解释道。 “魔姬,还不脱衣服?”么狗喝道。 里奈无可推宕,唯有含羞忍辱地解开腰带,慢慢脱下身上长袍,衣下就像几个女侍一样,甚么也没有。 “咦,怎会……怎会是这样的!”毒龙真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里奈腹下,愕然叫道。 “这是圣母做的手脚,如果不是这样,三年前已经没有了,如何等得到天魔祭?”三狗叹气道。 “能让我看清楚吗?”毒龙真人涎着脸说。 “不……不要看!”里奈哀叫一声,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往后退去,却给身后的木台绊了一跤,跌倒地上。 “又不是没有人看过,干么这样紧张?”五狗哈哈大笑道:“自己上前,让真人看清楚!”“不……呜呜……不行的!”里奈把身体缩作一团叫。 “又犯贱了!”么狗冷笑一声,与五狗一起张开了里奈的手脚,把她大字似的按在席上说:“看吧,别弄坏她便是。 ”“要是看一看便会弄坏,不知弄坏了多少遍了。 ”大狗笑道:“那能保她完璧之身?”还在承尘窥探的中村荣虽然睚眦欲裂,但是念到妹子幸未失身,心里可好过了一点,接着看见里奈的大腿根处,却是目定口呆,如坠冰窟。 李向东却是大叫可惜,想不到九子魔母竟然煮鹤焚琴,如此糟蹋这样难得的美女。 潜进圣宫后,李向东已经见过许多来自东洋的女孩子,不乏青春焕发,相貌娟好的,就像美子和几个仍是赤条条的侍女,她们也算可人,可惜的是不能让人生出惊艳的感觉。 里奈可不同了,尽管是满脸悲苦,泪下如雨,还是使李向东眼前一亮,慨叹天涯何处无芳草,东洋也不是没有美女的。 李向东的手下全是绝色美女,里奈与她们比较,竟然是春兰秋菊,不遑多让,芙蓉如脸柳如眉不消说了,挺直的鼻梁,还有那樱桃小嘴和湿润的红唇,也使人生出品尝的冲动。 何况也不净是脸孔漂亮!光滑如丝的肌肤,柔嫩可爱,竟然找不到半点瑕疵,胸前一双玉乳,秀美挺拔,大小适中,握在手里一定美妙透顶。 难得的是里奈还是未经人事,念到有朝一日,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浃席流丹的美态,李向东便是血脉沸腾,欲火大动。 然而李向东也知道此女得来不易,不是犯愁如何把她救出虎口,而是发觉里奈少了一样重要的东西。 里奈是没有阴户的!本该是风流洞的地方,虽然有点儿隆起,但是此刻竟然像小腹那般光滑平整,不独没有一丝缝隙,甚至一点儿皱折也没有,好像是天生如此。 毫无疑问,这是九子魔母动的手脚,以此保住里奈的贞操,留待天魔祭举行的时候,完整无缺地作出奉献的。 单以此来看,这个九子魔母定非庸手,使法容易破法难,李向东也有点束手无策。 “教主,这怎么办?”中村荣着急地说。 “把她救出去再作打算吧。 ”李向东毅然道,他已经决定了,怎样也要把这个异国美女弄上手,再造修罗奼女。 如果不是何桃桃坏事,能把柳青萍调教成旷绝古今的修罗奼女,李向东也许不会着忙的,可是柳青萍的爱欲魔女,远不及传说的修罗奼女,里奈看来不只合适,还是处女,岂能随便放过。 “圣母的法术可真了得!能够复原吗?她如何尿尿?还有月经……”毒龙真人抚摸着那光滑的方寸之地,叹为观止道。 “住手……呜呜……不……求你不要碰我!”里奈凄厉地叫,无论怎样,那里也是自己身上最隐蔽的地方,岂容人任意狎玩。 “她没有月经了,大小便都从后边的屁眼排泄,方便的很。 ”三狗笑道。 “天魔祭举行之日,圣母自然会让她回复女儿身的。 ”五狗继续说。 “这里还有没有感觉?”毒龙真人用指头在隆起的地方轻轻戳了一下,笑问道。 “喔……不……不要!”里奈哀鸣道。 “怎么没有?还会流血哩!”么狗点头道:“圣母曾经用一个犯事的侍女示范,我们割开一看,里边的肉洞没有了,剩下的全是肌肉,结果血流不止,把那个女孩子活生生的痛死了。 ”“真是了不起!”毒龙真人赞叹一声,张开涨卜卜的股肉,检视着神秘的菊花洞说:“为甚么没有人碰这里?”“你碰碰呀。 ”大狗诡笑道。 “行吗?”毒龙真人笑嘻嘻地伸出指头,朝着小巧玲珑的洞穴点下去,岂料才碰触了一下,便缩手不迭,捧着指头雪雪呼痛。 “圣母在那儿也下了禁制,碰不得的。 ”三狗大笑道。 “ 分卷阅读71 圣母真是神通广大!”毒龙真人讪讪地放手道。 “也该登坛了。 ”大狗示意道。 五狗和么狗动手抬起泣不成声的里奈,让她俯伏凹槽之上,胸前的粉乳也落在两个孔洞里,然后取过两根青石条,上下横亘粉背和玉股之上,使她不能动弹。 这时里奈也含泪张开樱桃小嘴,把人形脸孔的石球含入口里,整个人紧贴青石之上。 “行了,这里可没甚么好看了,让我们带你四处看看,才给你接风。 ”大狗笑道。 “我们也随着他们四处看看。 ”待大狗等离去后,李向东说。 “那么她……”中村荣犹豫道,看见妹子赤条条地俯伏怪石之上,不禁替她难过。 “不用急,看完再回来救她也不迟。 ”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李向东等随着大狗等在九子魔母的圣宫走了一遍,看着他们吃酒用膳,开始言不及义,与侍候的侍女胡天胡帝后,才回到囚禁里奈的地方。 门上的锁自然难不倒李向东,打开了门,中村荣便急不及待地闯了进去,只见里奈已经不在石上,还穿上衣服,睡在地上,当是供奉完毕,给人放下来的。 “不要吵!”中村荣做出噤声的手势道:“我们是来救你的!”“哥……”认得来人是中村荣后,里奈便禁不住泪下如雨,扑入他的怀里。 “别哭,我们出去再说。 ”中村荣抚慰道。 “慢着,我要看清楚这东西。 ”李向东走到木盒旁边,打算揭开盖着回春坛的盖子说。 “不……碰不得的!”里奈惊叫道。 “为甚么?”李向东问道。 “揭开盖子后,便有人进来的。 ”里奈着急道。 李向东留神一看,发觉盖子周围有一丝丝黑气,知道里奈说的不错,该是已经设下禁制,念到进来时曾经触动的禁制,可不敢轻举妄动了。 “那么走吧,你背着她走路,小心别碰到屁眼。 ”李向东沉声道。 里奈不禁耳根尽赤,奇怪这个俊朗的男子怎会知道自己身上的隐秘,然而那有空多想,唯有强忍羞颜,让哥哥负在背上。 “教主,我们硬闯吗?”这时中村荣才念到敌人人多势众,好汉敌不过人多,形势大是不妙。 “不,随我来吧。 ”李向东笑道,他也不想以寡敌众的,遂以护身法术把两人笼罩其中,然后动身。 穿过空地时,依旧触动了禁制,美子也与其他弟子赶来察看,没有发现异状后,咒骂了几句,便回去休息了。 李向东等马不停蹄,连夜上路,差不多天亮时才返回榆城家里,百草生等还没有起床,遂着中村荣找地方予里奈休息,自己则独自上床。 李向东睡到午后才醒来,预备下床时,发觉有人在门外,于是说:“外边是谁?进来吧。 ”“是我!”进来的竟然是里奈,她一身青衣打扮,羞人答答地拜倒李向东身前道:“教主,婢子向你请安。 ”“不用多礼,起来吧。 ”听到里奈自称婢子,李向东知道可以省去许多功夫,点头道。 “婢子兄妹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婢子与哥哥商量过了,希望能够从此侍奉左右,只要教主有命,就算为牛为马,负汤蹈火,在所不辞,求你答应吧。 ”里奈叩头道,当是从中村荣口里知道一切。 “是你的哥哥的意思吗?”李向东问道。 “不,是婢子自己提出的。 ”里奈红着脸说。 “我的丫头不好当呀。 ”李向东笑道。 “婢子知道。 ”里奈粉脸低垂道:“美姬告诉婢子了。 ”“她告诉你甚么?”李向东奇道。 “教主的话就是命令,就算要婢子去死也行。 ”里奈起誓似的说。 “如果我要你回去当天魔大帝的魔姬呢?”李向东诡笑道。 “甚么?”里奈吃惊地叫。 “看,可是不容易?”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你……你辛苦救婢子出来,难道要……”里奈粉脸煞白道。 “我救你出来,因为你是中村荣的妹子,当了我的丫头后,说不定要你回去的。 ”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我……我……”里奈急得珠泪直冒,不知如何说话。 “放心吧,要是你乖乖的,我怎会难为你。 ”李向东吃吃笑道。 “谢教主!”里奈惊魂甫定,舒了一口气道。 “别忙著称谢,我还没有答应哩。 ”李向东摇头道。 “为甚么?可是……可是教主嫌弃婢子……不是……女孩子么?”里奈垂泪道。 “谁说你不是女孩子?”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婢子……婢子为那妖妇加害,已经……已经不能像其他女孩子那样侍候教主了。 ”里奈泣道。 “可是美姬告诉你的吗?”李向东问道。 “不……我没有告诉她。 ”里奈含泪道。 “虽然有点麻烦,但是她能施法,我也不是不能破法的。 ”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里奈破涕为笑道。 “让我看看行吗?”李向东笑问道。 里奈的芳心卜卜乱跳,低噫一声,算是回答,粉脸通红地爬了起来,就在李向东身前宽衣解带。 目睹里奈羞不可仰,不知是惊是喜的样子,李向东不禁生出难以言喻的冲动,决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破去九子魔母的法术,让这个东洋的美人儿变回一个真正的女孩子。 为了显示自己的决心,里奈脱的很快,衣服一件一件地掉在地上,不用多少时间,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过来吧。 ”李向东柔声道。 里奈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一步一惊心地迈步上前,不敢想像接着下来还会发生甚么事。 “可记得九子魔母是怎样施法的吗?”李向东探手把里奈拉入怀里问道。 “不……不记得了。 ”里奈嗫嚅道:“那一天,她……她剥光了人家的衣服……在人家的头上拍了一掌……人家醒来时……便……便是这样了。 ”“她是甚么样子的?”李向东抄着里奈的纤腰,细嫩的肌肤,触手如丝,说不出的舒服,再看胸前的一双肉球,彷如初出笼的肉饱子,芬芳扑鼻,暖意洋洋,峰峦上的新剥鸡头肉,随着急促的呼吸在空气里微微抖颤,更是垂涎三尺。 “她……她卅多岁年纪……长得很是妖冶,可是整天板着脸孔,说话也是冷冰冰的……”里奈回忆着说,李向东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不属,神思仿佛,过去的事,好像也变得很遥远了。 “她有没有碰你?”李向东的大手慢慢穿过腋下,把玩着吹弹欲破的软肉说。 “不……不知道。 ”里奈触电似的浑身一颤,欲言又止道:“可是……她……”“可是甚么?”李向东温柔地搓捏着那绵花似的肉球说。 “她……她让……让其他人碰!”里奈流着泪说,悲惨的往事又再涌现心头。 “那些人?”李向东问道。 “九狗……呜呜……还有美子……”里奈泣叫道。 “怎样碰?碰那里?”李向东残忍地追问道。 “就像……就像昨天那样……”里奈伏在李向东胸膛上痛哭道。 “不要难过,所有碰过你的人都要死,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的!”李向东悻声道。 “教主……”里奈心底里突然生出温暖的感觉,控制不了自己地哭得更是利害。 李向东让里奈哭了一会,才继续问道:“然后怎样?”“然后……然后她便授我驻颜奇功了。 ”里奈哽咽着说:“婢子本来不肯练的,但是她说要是不练,便……便杀了我……”“为甚么后来你又不练了?”李向东笑道。 “前些时婢子才知道她……她原来要把我献给天魔,所以……”里奈害怕地说。 “是谁告诉你的?”李向东皱眉道。 “没有人告诉我,是一趟供奉完毕,放开我的侍女以为我还没有醒来,谈及天魔祭快要举行,我才知道自己是用作奉献的魔姬。 ”里奈惭愧地说。 “供奉时你能睡着吗?”李向东奇道。 “不知道为甚么会这样的,趴上回春坛后,整个人会变得迷迷糊糊,不一会便睡着了。 ”里奈靦腆道。 “没有其他的感觉吗?”李向东问道。 “没有……”里奈摇头道。 “这里呢?”李向东手往下移,直探那古里古怪的大腿根处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里奈涨红着脸说。 “痛吗?”李向东手中一紧,指头朝着微微隆起的地方戳下去。 “不……只是……只是里边……有点儿怪怪的……难受!”里奈呻吟似的说。 “如何怪怪的?”李向东轻轻按捺着说,同时使出了淫欲神功。 “说……说不上……”里奈娇喘细细道。 “这里没有长毛吗?”李向东问道,感觉那方寸之地就像里奈身上其他的肌肉一样,肌理细密,滑腻柔嫩而且充满弹性,还隐约碰到应该是翼卫肉洞的耻骨,只是没有了花瓣似的肉唇和那不可或缺的裂缝。 “以前有的……呀……好痒……”里奈销魂蚀骨地叫。 “是那里痒?”李向东紧张地问道,发现岭上双梅涨卜卜的好像两颗娇艳的红豆,知道淫欲神功再奏奇功,可是里奈的腹下仍然全无异状,使人莫明其妙。 “里边……是里边……”里奈媚眼如丝地说。 “这里痒吗?”李向东抬起了里奈的粉腿,点拨着不见天日的会阴说。 “痒……痒得很!”里奈嘶叫似的说。 “这里……喔!”李向东的指头继续下移,才碰触着那红彤彤的菊花洞时,指尖突然传来剧痛,也像毒龙真人般缩手不迭。 “一点点……”里奈答了一句,耳畔听到李向东冷哼的声音,神智一清,急叫道:“教主,可是弄痛了你?”“没事。 ”李向东强行压下指头的痛楚,问道:“你可有碰过自己的屁眼没有?”“有的……”里奈羞态毕露道:“妖妇说那里女人碰碰还可,男人却是碰不得的,美子也曾把指头捅了进去……”“好一个妖妇!”李向东森然道,看来九子魔母的法术定有真传,不能小覤。 “治……治得了么?”里奈忧心忡忡道。 “让我想想,一定有办法的!”李向东悻声道。 “那么你是答应留下婢子了。 ”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除非你不愿意吧。 ”李向东笑道。 “愿意!婢子愿意!”里奈喜形于色道。 第五集第三章美婢多情里奈随着李向东出到外边时,中村荣正在口沬横飞地告诉众人李向东如何如入无人之境地夜闯圣殿,救出里奈的始末。 看见李向东出现,众人纷纷起来见礼,中村荣却是急不及待地说:“教主,你留下里奈吧,我们兄妹是一片诚心的。 ”“我没说不要她呀。 ”李向东笑道。 “里奈长得这样漂亮,献给教主才对,没有理由便宜那个见鬼的天魔的。 ”白山君谄笑道。 “教主,你又添了一个尿壶,可不用人家了。 ”美姬嫉妒似的说。 “她是我的丫头,妳才是尿壶。 ”李向东格格笑道:“昨天的妙人儿香解开了没有?”“解开了,只是辛苦了我和老白吧。 ”百草生吃吃笑道。 “贫嘴!”美姬嗔叫一声,道:“教主,你可要看看婢子设计的战衣吗?” 分卷阅读72 “好呀,看看有没有红蝶的那么漂亮。 ”看见红蝶愁眉不展地默默坐在柳青萍身旁,李向东笑问道:“红蝶,三妙神通练成如何?”“还好,可是……”红蝶幽幽一叹,却没有说下去。 “可是甚么?”李向东问道。 “可是不知为甚么,整天有……有水流出来……”红蝶低头玩弄着腰间衣带说。 “水?甚么水?”李向东奇道。 “是淫水,我看她是阴关受损了。 ”百草生突然以心声传语说。 “……不是尿!”红蝶想了一想,才腼颜道。 “不是尿便是淫水了,是不是?”李向东大笑道:“流得很多吗?”“虽然不很多,但是整天湿漉漉的,讨厌极了。 ”红蝶咬着朱唇说。 “痒不痒?”李向东追问道。 “一点点吧,还可以受得了的。 ”红蝶不敢仰视道。 “让我看看。 ”李向东点头道。 “在这里吗?”红蝶脸泛红霞道。 “是呀,也让里奈见识一下。 ”李向东笑道:“来一招口蜜腹剑吧。 ”红蝶红着脸走到堂前,张开了粉腿,柔若无骨的身体往后弯去,到了最后竟然自行握着足踝,螓首穿过股间,粉臀坐在头上。 “柔骨功果然名不虚传!”百草生淫笑道:“为甚么叫口蜜腹剑?”“男人的鸡巴是剑,剑藏腹中,她的嘴巴也可以同时让人快活,不是口蜜腹剑吗?”李向东漫步上前,翻起了红蝶的裙子,让嫩黄色的骑马汗巾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说。 “有机会可要尝一下!”中村荣怪笑道。 “又换了汗巾吗?”白山君笑道。 “今天已经是第三块了。 ”红蝶烦恼地说。 “汗巾有的是,换多少块也行。 ”李向东动手解下汗巾说。 “别忙着洗干净那些汗巾,送给老夫吧。 ”百草生吃吃笑道。 “有用吗?”李向东不解道。 “教主不是许老夫研究她的淫水吗?汗巾沾满淫水,不用慢慢收集,有用极了。 ”百草生答道。 李向东咧嘴一笑,展开手里的汗巾,发觉真是湿了一片,低头细看,只见红彤彤的牝户有点儿湿,乌黑色的柔丝还沾染着晶莹通透的水点,不由心中一荡,给里奈逗发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赶忙用汗巾揩抹干净,才动手张开日见肥美的肉唇。 “其实多一点淫水也没甚么不对,以前干巴巴的,前戏太花功夫了。 ”中村荣笑道。 “对,以前是麻烦一点。 ”李向东检视着说,他与红蝶一起时,也是要使出淫欲神功,才能让她情兴大发的。 “她的淫桃肥大了一点,淫水却是从花芯流出来的,看来敏感得多,乐子该比以前更多。 ”百草生笑道,不用说他也看过了。 “是吗?”李向东问道。 “奴家……奴家不知道。 ”红蝶茫然道,吃下甜如蜜后,也发觉自己淫荡了许多,不难高潮迭起,然而总是没有与李向东一起时那么快活,情不自禁地说:“人家只是喜欢与你在一起!”“那便让妳乐一遍吧!”李向东哈哈大笑,指上发劲,淫欲神功便朝着洞穴深处送进去。 “啊……啊啊……”红蝶蓦地娇躯狂颤,扭了几扭,便软了下来,待李向东抽出指头后,白雪雪的阴精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 “怎么这便尿了?”白山君吃惊道。 “要不是如此,怎能当上三妙魔女。 ”李向东格格怪笑,动手用汗巾揩抹干净说。 “治……治得好吗?”红蝶喘着气问道。 “不用治的,浪蹄子全是如此,难道妳不知道我最喜欢浪蹄子吗?”李向东大笑道。 “你喜欢人家这样吗?”红蝶惶恐地说。 “喜欢极了!”李向东点头道。 “那么人家只好多换几次汗巾了。 ”红蝶舒了一口气道。 “也不用这样麻烦的,青萍,取一块小一点的汗巾过来。 ”李向东眼珠一转,笑道。 柳青萍暗念骑马汗巾是用作包裹下体的贴身衣物,红蝶的纤腰虽小,但是玉臀肥大,小一点的也不能围在腰间,既然李向东有命,也管不得了,于是送上一方大红色的绣帕交差。 李向东接过绣帕,呆了一呆,蓦地记起一件事,若有所悟道:“是了,怎么我会忘记的。 ”“教主忘了甚么?”白山君奇道。 “没有甚么……”李向东把绣帕慢慢塞入红蝶的肉缝里说:“这样便不用整天换汗巾了。 ”“好主意,要脱下来也方便的多了。 ”中村荣拍手笑道:“如果弄成一朵花儿的模样,更是漂亮。 ”“她又有新衣服么?”说话的是美姬,她的上身是两块三角形的天蓝色布片,用幼幼的带子系在胸前,盖上了娇人的豪乳,脚上则穿着及膝长靴,突显了修长的美腿,虽然醒目,却不及银蓝色短裙那般抢尽风头。 裙子短得惊人!裙子是系在腰下,裙脚只及膝上三寸不说,前边竟然裸露了光滑平坦的小腹,还有一点点银白色的茸毛从裙头溜出来,后边露出半截粉臀,长长的狐狸尾巴得意洋洋地兀立股后,勉强遮掩着似隐还现的股缝,瞧得众人唇干舌燥,心浮气促。 “尾巴甚么时候又长回来了?”李向东走到美姬身旁,把玩着那本来是断了一截的尾巴说。 “是山君给人家重生的。 ”美姬卖弄似的转了一个身说:“你喜欢这套战衣吗?”“喜欢,妳倒有点心思!”李向东揭开美姬的裙子,发觉裙下还有一块三角布片掩着私处,满意地说:“妳也给青萍等设计一套新衣,待我有空时,便给她们换上吧。 ”“里奈要吗?”美姬目注垂首低眉站在一角的里奈问道。 “这个小姑娘懂武功吗?”白山君笑问道。 “里奈习的是我家的家传忍术,是个女忍者。 ”中村荣好像害怕众人看不起自己的妹子,赶忙答道。 “暂时不用了,待我试一下她的忍术再说吧。 ”李向东别有所指道:“里奈这个丫头有点不同,你们可不要欺负她。 ”“属下岂敢占先?”百草生诡笑道。 “我们欺负三妙魔女好了。 ”看见红蝶已经爬起来,正在讪讪地整理着腹下的红花,白山君淫笑道。 “红蝶,别忙着穿上裙子,我还要看看妳的屁眼。 ”李向东蓦地记起一件事,笑道。 “有甚么好看的?”红蝶腼腆道。 “三妙魔女要三个孔洞畅通无阻,三妙神通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要不早为之计,会耽搁妳练功的。 ”李向东笑道。 “从屁眼发出妙人儿香,可是要放屁吗?”美姬讪笑似的说,昨日众人已经从红蝶口里,探出甜言蜜语是借着呼吸说话,从口里发出妙人儿香,只道屁眼也是如此。 “这一招是叫撤骚放屁,可不是放出妙人儿香。 ”李向东笑道。 “是撤尿吗?”中村荣笑道。 “撤的是桃花骚!”李向东示意红蝶伏下身子道。 “是火蚁的火毒吗?”百草生问道。 “不是火毒,是桃花骚,比火毒还一要利害的!”李向东扶着红蝶的粉臀,张开浑圆的股肉,检视着说。 “如何利害?”百草生愕然道。 “妳不是说在兖州大牢,已经给人开苞了吗?”李向东没有回答,指点着红彤彤的菊花洞问道。 “是的……”红蝶惭愧地说:“是中村荣……”“不是我,是那几个死囚吧!”中村荣抗声道。 “太小了,这可不行的。 ”李向东不满似的说。 “属下给她多干几次行吗?”白山君怪笑道。 “不,那里如何受得了你的饿虎鞭!”红蝶惊叫道。 “用这个吧。 ”李向东不知从那里取来一根竹管,慢慢捅进红蝶的屁眼里说。 “哎哟……不要!”红蝶哀叫道。 “不要动!”李向东没有理会,继续把竹管捅了进去说:“除了大便,这根竹管要整天留在里边,直至练成三妙神通的入门功夫为止,知道吗?”“这会很痛的!”红蝶咬牙切齿道。 “早点练成功夫便行了。 ”李向东没有理会道。 “这样如何撒出火蚁……”百草生大惑不解道。 “过两天你便知道了。 ”李向东神秘地说。 “我们甚么时候回家?”美姬问道。 “怎样也要待红蝶练成功夫的,而且既然来到,岂能不会一会九子魔母,给中村荣兄妹报仇,更不能放过老毒龙的。 ”李向东森然道。 “所以教主才没有忙着救走丽花吗?”白山君恍然大悟道。 “不错,告诉她多看多听多点留心,事无大小,也要尽快报告。 ”李向东点头道。 “何不趁九子魔母不在,首先摆平老毒龙?”百草生问道。 “我也有此意……”李向东道出打算道。 ****李向东指示手下如何对付毒龙真人时,丁菱正在清远借助官府的力量,助静虚安置慈云群尼和擒下来的魔胎魔军。 大方与十八罗汉已经返回少林,桑树和陈通也相继离开,一个动员丐帮监视修罗教的动静,一个与丁菱定下后约后,便飘然远去,不知所纵。 丁菱也有她的打算,暗里作出布置不提。 里奈默默地站在李向东身后,看着这个丰神俊朗的修罗教教主发号施令,运筹帷幄,手下众人俯首帖耳,莫敢不从,愈发感觉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威风凛凛,充满男子气概,暗暗为之倾倒。 目睹李向东的所作所为,里奈不是不害怕,净是看见红蝶坐立不安,苦不堪言的样子,已经是心惊肉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 然而里奈生逢乱世,还在一个寡廉鲜耻,人欲横流,从不把女孩子看作是人的国度长大,又在天魔道待了几年,对于女人备遭戏侮虐待的事情,早已习以为常,司空见惯,何况红蝶分明是为了修习异术,自愿任由摆布,可怨不得李向东的。 念到李向东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履行女人的责任,仍然慷慨收留,还不惜大动干戈,给自己报仇雪恨,里奈更是感激,暗里下定决心,委身侍奉,聊报他的大恩大德。 “就是这样了,你们明白了么?”李向东交待完毕道。 “是,属下明白了。 ”众人齐声答道。 “好吧,红蝶,妳想我疼妳,便要努力练功呀。 ”李向东继续说。 “奴家一定会努力的。 ”红蝶轻抚身后,蹙着秀眉说。 “里奈,妳懂捏腿么?”李向东扭头问道。 “懂,婢子小时学过马杀鸡的。 ”里奈红着脸说。 “马杀鸡是甚么?”李向东奇道。 “就是中土的捏腿搥骨。 ”中村荣答道:“东洋生活艰难,没有一技旁身,用甚么讨生活。 ”“她不是忍者吗?”美姬皱眉道。 “自从天魔道出现后,诸侯雇用忍者可比以前小心得多,以免招来奸细,我们没有人引荐,更难找得到工作,否则我也不会沦为绳结师了。 ”中村荣唏嘘道。 “里奈是要去当按摩女吗?”红蝶问道。 “为了生活,别说是按摩女,就是卖身也要了。 ”中村荣叹气道:“而且这也是女忍者必修的。 ”“为甚么?”百草生问道。 “忍者的任务大多是刺探情报和暗杀,为了完成任务,常常要乔妆改扮,当按摩女的女孩子很多,不会使人生疑,不懂马杀鸡可不行的。 ”中村荣解释道。 “还可以当婊子的 分卷阅读73 。 ”美姬格格笑道。 “婢子以前也学过房中术的,可是现在……”里奈眼圈一红,再说不下去。 “我会让妳学以致用的。 ”李向东好像知道里奈想甚么似的大笑道:“来,先杀我一趟吧!”“教主,让婢子给你宽衣吧。 ”回到房间后,里奈柔情万种地扶着李向东坐在床上,低声道。 “妳也脱衣服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听候教主吩咐。 ”里奈含羞道。 “脱,我们一起脱,比比谁脱得快!”李向东大乐道。 里奈的衣服比较多,也有点腼腆害羞,虽然脱的不慢,可是脱下最后一件衣物时,李向东已经剩下犊鼻内裤,贼兮兮地靠在床上了。 “以后别穿这么多衣服了!”李向东怪笑道。 “是!”里奈羞人答答地走到床前,深深地弯腰行礼,柔声道:“婢子侍候你了。 ”“不,先让我看看能不能解开九子魔母的法术。 ”李向东正色道。 “可以吗?”里奈又惊又喜,敏捷地跳上床道。 “妳趴在床上吧。 ”李向东抬手一抓,手中便多了一块大红色的帕子,赫然是天池圣女的降魔宝帕,他先后从各派手中夺了几张,一向藏在魔宫之中,刚才看见柳青萍给红蝶拿来用作尿布的红色绣帕,灵机一触,遂以此一试。 里奈依着李向东的指示,母狗似的俯伏床上,丰满浑圆的粉臀朝天高举,反手张开两片股肉,候他施法。 李向东可没有念咒,只是像九帮十三派中人般手拿宝帕,朝着里奈的股缝拂下去。 “哎哟……”里奈蓦地厉叫一声,失控似的往前扑去。 “怎么了?”李向东急叫道,发现手中宝帕好像碰上了烧红的烙铁,竟然焦黑了一片,也是骇然。 “烫……很烫……”里奈手上捧着玉股起劲地搓揉说。 “是那里烫?”李向东有点着急地问。 “屁眼……是屁眼……好像火烧似的。 ”里奈呻吟道。 “回来,给我看看……”李向东扶着里奈的纤腰,把玉股拉到眼前,只见那红彤彤的屁眼艳丽如昔,好像没有异状,松了一口气,柔声道:“是不是很痛?”“现在……现在不痛了!”里奈咬着牙说,李向东的轻声软语,使她平添了许多勇气,火烫的感觉也大减。 “让我再试一下。 ”李向东换了一个法子,用宝帕包着指头,揩抹着菊花洞说。 “喔……”这一趟里奈只是发出动人的呻吟声音,可没有叫苦了。 “有没有痛?”李向东问道,指头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包着指头的宝帕却是有点儿焦黄。 “没……没有了……”里奈颤声道,虽然没有火烧的痛楚,但是没有多少人碰过的洞穴却传来奇怪的感觉,可分不清是痒是痛。 “忍耐一下,待我破去九子魔母的妖法。 ”李向东好像有了新发现,再把宝巾往屁眼拂下去说。 “哎哟!”里奈又再发出痛哼的声音,因为帕子又再带来吃不消的痛楚,不叫可不行。 李向东又拂又擦,反复试验,手中的宝帕也烧得焦黑片片,终于找到了个中奥妙,发现宝帕的威力可大可小,帕子轻拂,威力最大,会使帕子焦黄,里奈也是叫苦连天,好像直接与妖法硬拼,两败俱伤,要是包着指头擦拭,威力可小得多,里奈亦没有那么受罪。 “还有没有痛?”李向东连续用宝帕拂了几下,发现里奈不再叫苦,看来已经清除了九子魔母的禁制,于是问道。 “……没有了。 ”里奈喘着气说。 “这样呢……”李向东放下宝帕,伸出指头,小心奕奕地往屁眼点下去问道。 “没……没甚么。 ”里奈有点害怕地说,感觉李向东的指头慢慢挤进狭窄的洞穴里。 “我再进去一点好吗?”李向东如释重负道,指头也没有生出初次碰触时的痛楚,知道终于破去九子魔母的法术了。 “那里……那里很脏的!”里奈惶恐地说:“先让婢子洗干净吧。 ”“没关系……”李向东轻笑一声,指上使劲,蜿蜒而进。 “啊……啊……”指头入侵的痛楚,虽然使里奈很是难受,禁不住荷荷哀叫,可是心底里同时也是甜丝丝的,感觉自己终于成为这个可敬可佩的男人的女人了。 “行了。 ”李向东只是进去了两个指节,便把指头抽出来,用烧焦了的宝帕揩抹着说:“翻过来吧,轮到前边了。 ”里奈含羞翻转身体,星眸半掩,粉脸通红,可不敢与李向东对视。 李向东换过了一张崭新的宝帕,低头一看,立即发现那光滑平整的腿根已经发生了变化。 靠近会阴的地方有点儿红,仔细看清楚,皮下隐约现出几根淡淡的柔丝,相信是拂拭屁眼时,宝帕无意中碰了上去,破了那地方的妖法。 里奈待了一会,发觉李向东一点动静也没有,忍不住张眼一看,只见他手拿红帕,好像是犹豫不决。 “教主,可是……可是治不了么?”里奈忧心忡忡地问道。 “不是……”李向东咬一咬牙,便把宝帕包裹着手掌,慢慢地覆在腿根之上,心里有点紧张,不是担心破不了魔法,而是害怕自己操之过急,弄坏了这可爱的美女。 “噢……”果如所料,里奈触电似的尖叫一声,双手失控地往腹下按去。 李向东及时缩开了手,发现那微贲的三角洲泛起诡异的艳红,还好像添了一道阴影,可惜给里奈的玉手掩盖了,看得不大真切。 “怎样了?”李向东温柔地覆在里奈的手背上问道。 “热……热得很!”里奈起劲地搓揉着说。 “让我看看……”李向东慢慢拉开了里奈的玉手,只见那方寸之地好像给揭下了一层皮,皮下现出了淡淡的轮廓,那道碍眼的阴影正是使人朝思暮想的肉缝,周围均匀地长满了薄薄的柔丝,虽然触手还是光滑如故,但是神秘的三角州已经重现眼前了。 “成了没有?”里奈喘着气问道。 “差不多了。 ”李向东点点头,发现手里的宝帕有点焦黄,考虑了一会,道:“暂时到此为止吧。 ”里奈挣扎着坐起来,看见腹下虽然有了显著的改变,但是仍然没有回复原状,伸手一摸,还是滑溜溜的,不禁悲从中来道:“治不好吗?”“怎会治不好?”李向东笑道:“只是妳吃了不少苦头,要歇一下了。 ”“那么婢子……婢子甚么时候才能侍候你?”里奈哽咽着说。 “为甚么这样着急?”李向东探手把里奈拉入怀里道。 “婢子……婢子想早点成为你的人!”里奈红着脸说。 “妳已经是我的人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刚才妳说曾经习过房中术,究竟是甚么样的房中术?”“婢子……婢子学过如何用嘴巴侍候男人。 ”里奈埋首李向东胸前,嗫嚅道。 “妳吃过男人的鸡巴了么?”李向东有点失望道。 “没有。 ”里奈急叫道:“只是……只是吃过代用品。 ”“服侍男人也不净是用嘴巴的。 ”李向东格格笑道。 “婢子知道。 ”里奈蚊蚋似的说:“还有前边……和后边。 ”“甚么前边后边呀?”李向东捉狭地问道。 “前边是不行了……”里奈满脸无奈地说:“不知道后边的妖法解开了没有?能够侍候你吗?”“解是解开了,但是会很痛的,不害怕吗?”李向东怪笑道。 “婢子……既然是你的,你喜欢便行了,何况……何况女孩子总有第一次的,可是……”里奈怯生生地说。 “可是甚么?”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婢子从来没有侍候过男人……甚么也不懂的。 ”里奈惭愧地说。 “妳不懂我懂嘛!”李向东吃吃怪笑,把玩着里奈的粉乳说:“东洋的女孩子全是用三个孔洞侍候男人吗?”“在外边讨生活的女孩子,心里大多早有准备的。 ”里奈答道。 “中村荣不能养活妳吗?”李向东问道。 “他养大我,不过是想我助他重振家声,否则早已卖进妓馆了。 ”里奈唏嘘道。 “不会吧?”李向东笑道。 “不会才怪。 ”里奈气愤道:“如果不是女孩子能多卖一点银子,他还会毁了我哩。 ”“为甚么后来他又把妳嫁出去?”李向东讶然道。 “不是嫁,是卖给一个贵官作妾的。 ”里奈叹气道:“代价是贵官聘他作家臣。 ”“无论如何,他还是追到这里救妳呀。 ”李向东笑道。 “他凭甚么救我?”里奈哂道:“该是为了天魔道而来的,天魔道的情报在东洋很卖钱,看来是……”“那么妳给我当丫头,也是他的意思了。 ”李向东冷冷地说。 “不,那是婢子自己的主意,不过他是大力赞成的。 ”里奈婘伏在李向东怀里说。 “如果有一天我杀了他,妳怎么办?”李向东寒声问道。 “你杀的是他,又不是我。 ”里奈可怜巴巴地说:“除非你赶我走,不然,我还是跟着你的。 ”“倘若我要妳和他睡觉呢?”李向东诡笑道。 “我是你的,自然听你的了。 ”里奈理所当然似的说:“你要我和谁睡觉也没关系,东洋的丫头也是要陪别人睡觉的。 ”“乖孩子!”李向东格格笑道:“让我尝尝妳的嘴巴有多甜吧。 ”“要是婢子吃得不好,请你不要见怪。 ”里奈嘤咛一声,也不犹疑,便给李向东脱掉身上仅余的内裤。 “有没有见过男人的鸡巴?”李向东暗里使劲,巨人似的鸡巴立即勃然而起。 “哗……”里奈失声惊叫,颤声道:“东洋……东洋是男女共浴的,他们……他们不是这么大根的!”“害怕吗?”李向东笑道。 “不,人家说男人愈大根,女人便愈快活的!”里奈好奇似的把玩着一柱擎天的肉棒说。 “待妳复原后,我一定让妳快活的!”李向东淫笑道。 里奈心中一热,不禁充斥着幸福的感觉,满心欢喜地爬到李向东身下,张开檀口,吐出丁香小舌,柔情万种地捧着那雄风勃勃的鸡巴,浅吮轻尝,慢啮细嚼。 李向东可数不清多少个女孩子吃过他的鸡巴了,记忆中,只有里奈仍然是黄花闺女,想不到的是一个自称碰也没有碰过男人鸡巴的女孩子,技巧会是如此纯熟,而且热情如火,没有半点委屈和勉强。 软绵绵暖洋洋的舌头,首先舐去沾在马眼上边的水点,然后温柔细心地从脐眼开始,战战惊惊似的在小腹游走,兰花玉手也同时捧着阴囊轻搓慢捻,极尽挑逗之能事。 李向东是相信里奈没有碰过男人的,唯一的解释,是她的口技别有真传,也是真心诚意。 湿润的红唇终于落在肉茎上面了,灵动可爱的香舌,一遍又一遍地舐遍了耀武扬威的阳具,然后小心奕奕地往李向东的股间迈进。 “含着他!”李向东按捺不住地扯着里奈的秀髲说:“给我吮出来,要吮得干干净净!”里奈羞不可仰似的偷看了李向东一眼,才张开樱唇,把雄纠纠的肉棒含进口腔里,舌头顽皮地在马眼撩拨了几下,然后起劲地吸吮起来。 李向东不是吃不消,就算是,以他的功力,要发泄欲火是易如反掌,只要使出淫欲神功的龙吐珠功夫,随时可以得到发泄,还能继续享受里奈的口舌妙技,可是他没有,反而故意催动欲火,谋求一快。 里奈依着当年传授口技的师父的指示,舌头缠绕着口腔里的鸡巴打转,同时努力鼓动玉颊,挤压搓揉,运力吮吸,过不了多久,突然听到李向东低哼一声,一股火烫的洪流随即疾 分卷阅读74 射而出,直喷喉头,呛得她咳个不停,满嘴腥臭,知道这个男人终于得到发泄了。 尽管呛得难受,里奈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欢喜的,因为她总算证明了自己的嘴巴有点用处,还能给李向东服务,于是强忍喉头的痕痒,“咕噜”“咕噜”地吞下腌臜的秽渍,继续使出口舌功夫,以竟全功。 李向东也是称心满意,不是为了得到发泄,而是知道该能轻而易举地便擢取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的芳心,旷绝古今的修罗奼女终于有望出世了。 “婢子……婢子的嘴巴还可以么……”里奈细心地舐干净李向东的鸡巴后,喘着气问道。 “好,很好!”李向东开心地说。 “可惜婢子还不能真正的侍候你!”里奈遗憾道。 “能的。 ”李向东捡起宝帕,道:“从今天起,妳便用这块帕子作尿布,如此这般,该能破去九子魔母的妖法的。 ”“这样行吗?”里奈狐疑道。 “行的,慢慢来,千万不要着急,以免弄坏了。 ”李向东笑道:“明天让我传妳本门内功,更能事半功倍了。 ”李向东很忙碌,起床后,先是考查里奈的武功,发觉她的根基不弱,尽管及不上柳青萍,但是只要勤修苦练,也能练成万妙奼女功的。 里奈习成万妙奼女功的入门功夫后,李向东接着查看红蝶的进境,三妙神通进境甚佳,强行撑开的屁眼也开始定形,欣喜之余,却收到丽花的报告。 原来四狗和毒龙真人从圣殿回来了,谁也没有想到他们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召见丽花,令她乔妆处女。 四狗等没有讳言用作奉献的魔姬失纵,害怕九子魔母怪罪,决定另觅处女替代,由于丽花长得漂亮,是魔姬的合适人选,毒龙真人又有法子使她回复处女之身,遂要她当后补,希望天魔祭前能寻回里奈。 丽花也不笨,知道要是不能寻回里奈,自己便要成为天魔祭的牺牲品,她不是怕死,而是害怕如此惨死,然而四狗等又哄又吓,使她被逼答应,然后覤机传语白山君求援。 “老毒龙难道也懂青楼的补天手艺吗?”中村荣奇道。 “甚么补天手艺?”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青楼妓馆为了敛财,能以鱼鳔再做处女,便可以多卖几次了。 ”中村荣解释道。 “补天手艺只能骗骗那些未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也经不起检验,可骗不到九子魔母的。 ”百草生不以为然道。 “骗不骗倒她也没有关系的,丽花能见到她便行了。 ”李向东怪笑道:“山君,着丽花一定要答应,见到九子魔母后,立即向我报告。 ”众人明白李向东是打算借着九子魔母召见丽花时,利用移形摄影,暗里窥视她的真脸目。 “我们甚么时候出发,把他们一网打尽?”白山君问道,原来李向东本来的计划,是待四狗和毒龙真人回来后,强攻他们的巢穴,救出丽花,然后一网打尽。 “现在计划有变了,待九子魔母回来,看看丽花能不能当上魔姬再说吧。 ”李向东摇头道。 脱掉里奈的裤子后,李向东便看到她用带子缚在腹下的降魔宝帕了。 降魔宝帕已经是哑然失色,失去本来的光泽,变成一块寻常的红布,而且焦黄处处,覆着应该是玉阜的地方,更是一片焦黑,好像给烈火烧过似的。 揭下宝帕后,里奈的牝户便呈现眼前了!李向东没有失望,那片可爱的方寸之地果然是白璧无瑕,玉雪可爱。 微微贲起的玉阜白里透红,均匀地长满了棕黑色的柔丝,吹弹欲破的肉唇紧紧地合在一起,中间一抹嫣红,我见犹怜,更使人眼前一亮。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双手扶着里奈的腿根,慢慢张开了肉洞,同时把头脸凑了上去。 暖洋洋的指头落在娇嫩的肉唇时,里奈顿觉心浮气促,浑身发软,紧张得透不过气来,尽管渴望献身,可是成人以来,神秘的私处还是第一次让男人如此碰触,难免又惊又喜。 张开肉洞后,李向东却是大失所望,原来里边还有一片柔韧的肌肤遮掩着洞穴,使人不得其门而入,知道还没有完全破去妖法。 “教主,行了没有?”里奈呻吟似的说。 “还差一点点。 ”李向东松开了手,望空换了一块崭新的宝帕,道:“妳像红蝶那样把帕子塞进去,再过几天便行了。 ”“婢子甚么时候才能侍候你?”里奈惭愧地说。 “快了,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吗?”李向东笑道。 “婢子……婢子又用嘴巴……好吗?”里奈腼腆道。 “不用了,我召了美姬进来,妳随她学习一下吧。 ”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是给里奈唤醒的,原来是白山君收到丽花的传讯,知道毒龙真人预备动手再造处女之身,众人大为好奇,也顾不得吵醒李向东了。 使出移形摄影的法术后,满脸惧色的丽花便在镜子里出现,她与一个姿色平庸的女孩子赤条条地并头躺在木榻之上,四狗和毒龙真人则围在床前高谈阔论。 那个女孩子双目紧闭,好像是失去了知觉,软绵绵地任由四狗和毒龙真人大肆手足之欲。 “是了,我敢打赌老毒龙是要使用嫁衣神术了!”李向东看了一会,拍手笑道。 “甚么是嫁衣神术?”美姬问道。 “那个女孩子一定是黄花闺女,嫁衣神术能把她的那片薄皮,转移到丽花身上。 ”李向东解释道。 柳青萍记起了,当日毒龙真人便是使用嫁衣神术,让火蚁在姚凤珠的汗巾咬了几口,使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样也行吗?”中村荣奇道。 “行的,看吧。 ”李向东点头道。 这时毒龙真人动手了,他伸出双手,分别按在丽花和那女孩子的腿根,接着闭上眼睛念念有辞,隔了一会,才松开双手。 毒龙真人腾出空位后,四狗立即蜂涌上前,轮番检视着丽花和那个女孩子的牝户,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当是大功告成了。 “九子魔母当于这几天里回来,大狗三狗和老毒龙明天会和丽花返回圣殿等候,留下五狗和么狗搜捕里奈,我们也可以歇一下了。 ”李向东继续看了一会,才收回妖法道。 “我看丽花还是当定魔姬了。 ”百草生笑道。 “好呀,这个贱人也该有此报的。 ”白山君拍手笑道。 “他们好像不大着紧追捕里奈的。 ”红蝶皱着眉说。 “说来也是奇怪,既然找到处女,为甚么还要花功夫改做丽花?”美姬也是不明所以道。 “天魔祭的祭品需要漂亮的女孩子,不是随便一个处女便可以的。 ”中村荣不以为然道。 “我看没有那么简单的,其中定有隐情。 ”李向东摇头道,那古怪的回春坛又在脑海里出现。 “可以着丽花调查的,她人在里边,不难找到蛛丝蚂迹的。 ”白山君提议道。 “待我亲自告诉她吧。 ”李向东点点头,改变话题道:“红蝶,妳的三妙神通练成如何?”“子宫里的真气已经运转如意,可以上透泥丸,下达丹田了。 ”红蝶卖弄似的说。 “练一下撤骚放屁吧。 ”李向东诡笑道。 “慢着!”美姬大叫一声,纵身往后退去,其实不净是她,柳青萍也赶忙躲在一旁,害怕撤出来的是美人儿香,那便要出乖露丑了。 “别紧张,没有妙人儿香的。 ”李向东大笑道。 “那有甚么?”百草生笑道。 “已经撤了,甚么也没有……”李向东吃吃笑道。 “这一招有甚么用?”红蝶不解地问。 “脱掉裤子吧,待我施法后便有用了!”李向东怪笑道。 第五集第四章初败天魔经过这些日子,红蝶已经没有多少羞耻之心,迅快地脱掉裤子,光着下身站在堂前。 “这样的汗巾可方便得多了!”李向东笑嘻嘻地抽出塞在红蝶牝户里的丝帕道。 “只是没有那麽麻烦吧。 ”红蝶呶着嘴巴说。 “好了,就像平时那样修练三妙神通吧。 ”李向东丢下汗巾,正色道:“不要动,待我给你施法!”红蝶点点头,便开始运气行功。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甚麽事,只见一团红雾倏地在红蝶头上出现,瞬即便把她和李向东包围在一起,过了良久,红雾缩小了许多,净是罩着红蝶的头脸,煞是古怪。 “行了没有?怎麽人家甚麽也看不见的。 ”红蝶眼前一片红雾,甚麽也看不见,禁不住惶恐地问道。 “差不多了,三毒已经合而为一,你也成了半个魔体,只要你愿意,便能像丽花一样,拥有不死之身,长生不老的。 ”李向东神情肃穋道。 “真的吗?”红蝶喜出望外道,她也知道丽花不死之身的故事,虽然没有亲眼看过,但是众人言之凿凿,不由不信,要是能像她一样,除了不死,还可以青春常驻,永远保有花容月貌,无需服用长春果了。 “我骗你干麽?”李向东道。 “愿意,奴家怎会不愿意。 ”红蝶忙不迭地答应道。 “此事颇费周章,不是一天半日可以办成,还要待你的三妙神通得到大成後,才有望成功的。 ”李向东摆手道。 “要练到甚麽时候才能得到大成?”红蝶失望道。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可不用多久的。 ”李向东扶着红蝶走到方桌旁边道:“趴在上边,让我继续施法吧。 ”红蝶依言趴在桌上,肥大的粉臀朝天高举,只见早两天插进屁眼的竹管还在里边,身後添了一个古怪的肉洞,使人触目惊心。 “痛吗?”李向东点拨着红蝶的股缝问道。 “怎麽不痛?”红蝶撤娇似的说:“快点给人家弄出来吧。 ”“好呀。 ”李向东取来一个竹筒,拔下木塞,倒出两只火蚁,送进藏在红蝶屁眼里的竹管说。 里奈恐怖地失声惊叫,立即换来李向东责备的目光,唯有用手掩着嘴巴,不敢再叫了。 “有甚麽感觉?”李向东问道。 “没有呀。 ”红蝶若无其事道:“施法了没有?”“先让我把竹管拔出来吧。 ”李向东抽出竹管,问道:“好一点了吗?”“好多了!”红蝶透了一口气道,好像不知道屁眼里多了两只火蚁。 “翻过来吧。 ”李向东满意地说。 红蝶轻松地翻转身子,光裸的下体也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 “痒吗?”李向东伸出怪手,抚摸着红蝶的肚腹说。 “痒……呀……痒死人了!”红蝶使劲握着李向东的怪手叫,裂开的肉缝里竟然冒出许多晶莹的水点,分明是淫兴大发。 “她的淫水愈来愈多了!”白山君拍手大笑道。 “要煞痒吗?”李向东自然不会说破自己使出了淫慾神功,望空抓来一尾铁甲桃花蛇道。 “给我……给我吧!”红蝶忘形地叫。 李向东轻笑一声,示意中村荣捉紧红蝶的玉手,自己却把铁甲桃花蛇的蛇头塞入裂开的肉洞里。 “这……这是甚麽……”冷冰冰的蛇头使红蝶神智一清,呻吟似的问道。 “是好东西!”李向东怪笑道,手上继续使出淫慾神功。 铁甲桃花蛇碰上湿漉漉的牝户时,蛇身立即弓起,接着奋力一弹,整个身体便窜进红彤彤的洞穴里。 这一趟里奈可没有再叫了,因为能够及时紧按嘴巴,才没有做声,反而百草生发出低噫之声,原来他的眼快,发觉蛇儿进入红蝶体里时,身体立即缩小了许多,才能一下子没入肉洞里。 “动呀……快点……”迷迷糊糊之中,红蝶也感觉有异,然而失控的慾火使她无暇思索,只能忘形地尖叫。 “来了!”李向东再抓了一尾铁甲桃花蛇,重施故技,待蛇儿进去後,才用指头使红蝶得到发泄。 “这一招可是叫毒蛇出洞?” 分卷阅读75 看见李向东住手後,美姬忍不住问道。 “差不多了,只是叫淫蛇出洞。 ”李向东大笑道。 这时红蝶头上的红雾也豁地散去,挣扎着爬了起来,发现众人脸露异色,只道他们不耻自己的丑态,唯有讪讪然自行清理。 “里边的蛇儿会不会咬人?”中村荣胆战心惊地问道。 “那要看红蝶是不是使出三妙神通了。 ”李向东点头道。 “以後还有谁敢干她?”白山君骇然道。 “只要你们待她好一点,可不用害怕的。 ”李向东怪笑道。 “你们说甚麽?”红蝶一头雾水地问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百草生难以置信地问道。 “知道甚麽?”红蝶奇道。 “没有甚麽。 ”李向东笑道:“只是我在你的屁眼里放了一对一公一母的火蚁,骚穴却藏着两尾铁甲桃花蛇,牠们会在里边开枝散叶,让你成为真正的三妙魔女。 ”“你……你是说笑的,是不是?”红蝶恐怖地叫,忍不住张开牝户,弯腰往洞穴里窥探。 “我常说笑吗?”李向东正经八百道:“没有火蚁和铁甲桃花蛇,可不能让你成就魔体之身,长生不死的。 ”“不……我不要!”虽然没有找到甚麽,洞里也没有异样的感觉,红蝶还是如堕冰窟,尖声叫道。 “不要也不行了,牠们已经成为你的身体的一部份,与你生死与共,永不分离的。 ”李向东森然道。 “那……那我怎麽办?”红蝶惶恐地说。 “不痛不痒,没有甚麽大不了的。 ”李向东冷酷地说。 “但是……”红蝶心胆俱裂,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但是了,练成三妙神通後,便可以练玉女柔情功,那时我会更疼你的。 ”李向东哄孩子似的说。 红蝶那里还有选择,唯有咬牙答应了。 关在这见鬼的圣殿差不多三天了,虽然这几天没有人前来打扰,丽花还是惶惶不可终日,害怕难逃劫数。 丽花知道甚麽魔姬其实便是天魔祭的祭品,结局是要给人轮奸而死的,轮奸已经够惨了,要是轮奸而死,丽花可不敢想像要吃多少苦头。 落入四狗等手里後,丽花可尝过给男人轮奸的滋味了,尽管是高潮迭起,可是到了最後,还是分不清是苦是乐,如果再来几个,一定是苦多乐少的。 丽花也曾想过寻死的,特别是知道李向东来到榆城後,更望早日了断,让他以勾魂摄魂的法术,使自己魔体重生,逃出苦海,无奈他严令不许,才打消了寻死的念头。 念到李向东时,丽花便是又恨又怕,恨的自然是他从中作梗,使自己落入白山君手里,惨遭残害,怕的是他的法术高强,看来要永远受制了。 丽花倒不介意效力修罗教,利用色相给李向东办事的,事实还有点喜欢,因为白山君善妒,也不懂怜香惜玉,整天与他在一起,那里还能享受肉慾的乐趣。 然而丽花心里还有一个疙瘩。 记得李向东说过禁制了自己的淫魂荡魄,还使用勾魂摄魄的法术,让自己自投罗网,看来不假,可是丽花知道没有多大改变,除了害羞之外,还是像以往那样喜欢男人,亦能充份享受肉慾之乐。 丽花可不明白自己为甚麽会这样害羞的,而且好像愈来愈是利害,尽管心里不介意在人前赤身露体,逢迎献媚,不知为甚麽,总是禁不住羞态毕露,近日甚至听到脏话,也会脸红耳赤,恨不得能够钻入地下里。 害羞没甚麽大不了,何况丽花明白自己愈是害羞,愈能讨男人的欢喜,害怕的是不知道失去了甚麽,会不会有甚麽後患。 丽花自然不会笨得向李向东道出真相,只能放在心里,暗里留意,希望知道原因後,才再作打算。 这一天,丽花又在牢房似的房间胡思乱想时,那个看来身份不低的美子进来了。 “随我来,圣母要见你。 ”美子冷冷地说。 丽花芳心剧震,知道这是决定自己的命运的时间,战战惊惊地随着美子踏出门外,暗里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和白山君报告。 进入圣殿最大的房子後,在一个宽敞的房间里,丽花见到许多人跪坐草蓆之上,当中是一个颇有姿色的中年妇人,毒龙真人在她的左首,四狗与其他五个汉子分坐周围,不用介绍,也知道中年妇人便是九子魔母,其他的当是她的义子九狗。 “信女丽花……见过圣母。 ”丽花依着四狗等的教导,双膝下跪,含羞拜伏地上道,知道除了四狗和毒龙真人,其他人可不认得自己便是恶虎伥妻里的伥妻。 “坐下,抬起头来。 ”九子魔母平静地说。 丽花学着其他人坐在腿上,羞人答答地抬起了粉脸,不明白这些东洋人为甚麽不坐凳子,而要这样作贱自己。 “告诉圣母为甚麽想当魔姬吧。 ”大狗沉声道。 “听说……听说侍奉天魔,可以青春常驻,长生不老,所以……”丽花嗫嗫道,不这样说可不行,别说四狗不会饶她,就是死了,回到李向东那里,也难逃罪责的。 “知道怎样侍奉天魔吗?”九子魔母问道。 “信女……不知道。 ”丽花粉脸低垂道。 “你长得漂亮,天魔该会喜欢的。 ”九子魔母点头道:“但是要黄花闺女才可以,有男人碰过你吗?”“没……没有。 ”丽花暗里冒汗道,看来天魔圣母也看上自己了。 “他们几个也没有吗?”九子魔母追问道。 “他们……”丽花粉脸通红,害羞似的垂头不语。 “能让我检验一下吗?”九子魔母和颜悦色道。 “在这里吗?”丽花粉脸通红道。 “害羞吗?很好,待会再看吧。 ”九子魔母脸露笑容,抬手一指,丽花便跌倒地上,失去了知觉。 “圣母,这个女娃合适吧?”毒龙真人笑问道。 “还可以,她是从那里来的?榆城好像没有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哩。 ”九子魔母点头道。 “她是外地人,那天我们追捕魔姬时,凑巧在城外碰上的。 ”三狗抢着回答道。 “是呀,她没有听过天魔道,我们花了许多唇舌,又哄又吓,才让她答应的。 ”五狗邀功似的说。 “还说?要不是你们胡闹,怎会让李向东找上门来的。 ”九子魔母骂道,不知道她是如何发现的。 “老朽也不明白,他如何能追到这里的。 ”毒龙真人惭愧地说。 “一定是中村荣那个叛徒坏事,要不是他,李向东怎能潜进来!”五狗悻声道。 “那人真的是中村荣吗?”一个汉子搔着头说。 “二哥,刚才你没有看清楚吗?与李向东一起闯进禁区,不是中村荣是谁?”么狗哂笑道。 “幸好圣母法术高明,能够留下触动禁制的影象,否则我们还以为魔姬是自己逃跑的。 ”毒龙真人奉承道。 “李向东身为修罗教的教主,能够硬闯禁制不奇,还能带着两个人离去,可不是易与之辈。 ”九子魔母正色道。 “他也真的很利害……”毒龙真人长叹一声,和盘道出几次落败的经过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一定会让他後悔的。 ”九子魔母冷笑道:“毒龙,当上了天魔道的护法,你的事也是我的事,我会给你出头的,且看这个毛头小子有多利害。 ”“谢谢圣母。 ”毒龙真人喜道。 “圣母,是否让这个女的当上魔姬?”发问的是四狗。 “倘若大典前还找不回里奈,便以她作献礼吧。 ”九子魔母点头道:“里奈供奉了两年多,已经没甚麽用,天魔大帝该不会见怪的。 ”“那麽还要不要把里奈擒回来?”大狗问道。 “当然要,就算大帝不要,也不能便宜李向东的。 ”九子魔母恼道。 “他们跑了几天,恐怕已经远走高飞了。 ”六狗不以为然道。 “一个没有阴户的女孩子,怎能便宜他!”三狗笑道。 “老朽是他的眼中钉,既然追到这里,以他的性格,不会就此罢休的。 ”毒龙真人愁眉不展道:“相信他正在调集人马,预备找老朽算帐。 ”“难道他敢强攻圣殿吗?”九子魔母冷哼道。 “他一定不敢,要是有这个胆子,那天带走里奈时,已经动手了。 ”毒龙真人摇头道:“老朽虽然为他暗算,但是还可以跑的,那个中村荣是天魔道的叛徒,当知道九狗的联手之术天下无双,我看他会乘老朽落单时,带领手下围攻的。 ”“他有多少手下?”七狗问道。 “应该不多。 ”毒龙真人思索着说:“他初上黑雾山时,只是独自一人,扫平江都派时,多了一个甚麽爱慾魔女,後来姚凤珠当上修罗教的淫慾魔女,为虎作伥,还有天狐美姬和中村荣,应该只是这些了。 ”“大多是女的吗?”八狗诡笑道。 “是的,他为人好色,这些女的也是他的姬妾……”毒龙真人若有所悟道:“对了,魔姬长得这样漂亮,他一定不会忙着逃跑,很有可能在附近觅地藏匿,一面等候援兵,一面设法解开圣母的仙法,把她弄上手的。 ”“我的如封似闭岂是别人能够破解的!”九子魔母冷笑道。 “这样更好了,要是找到他们的藏身之所,便一个也跑不了了。 ”毒龙真人喜道。 “他们也许会躲在城里的。 ”九子魔母沉吟道。 “应该不会的,要是远离圣殿,如何能够监视毒龙的行纵,相机暗算。 ”二狗笑道。 “也有道理,不过也要派人查探的。 ”九子魔母点头道:“这样吧,明天你们带齐人马,分兵几路,在圣殿周围百里展开搜索,如此这般,缩小包围网,逼他往我这里逃跑,前後合围,看他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是。 ”众人齐声答应道。 “你们可以出去了。 ”九子魔母沉声道:“美子留下来,助我看看这个女子能不能当上魔姬。 ”众人离去後,美子便脱掉仍然昏迷不醒的丽花的衣服,让九子魔母查验她是否还是处女之身了。 结果是满意的,九子魔母接着使法,只见丽花的下体慢慢合拢,转眼间,迷人的桃源洞完全消失,诡异莫名。 “行了,你带她过去回春坛休息,待她醒来後,我才传她驻颜奇功吧。 ”九子魔母下令道,原来回春坛就在隔壁,也是以前禁闭里奈之所。 “这是甚麽法术?如何破解?”看见丽花变成这古怪的样子,白山君不禁骇然,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东身後的里奈一眼,问道。 “自然有法子的,否则里奈也不能侍候教主了。 ”美姬笑道。 众人也知道里奈本来便是天魔道的魔姬,纷纷投以奇异的目光,羞得她粉脸通红,不敢仰视。 “只是麻烦一点吧。 ”李向东避而不谈道,心里暗叫惭愧,要不是圣女的降魔宝帕,也不知如何破法,念到圣女的利害时,不禁怵然,看来此人才是自己的心腹大患。 “他们说些甚麽呀?”美姬问道,她们只能看到镜里的影象,除了李向东懂得唇语,其他人可听不到说话的内容。 “他们要找我们……”李向东简略地道出谈话的内容道。 “他们说的是汉语麽?”百草生问道。 “是的。 ”李向东点头道:“我看是因为毒龙真人在场的原故吧。 ”“不是的。 ”中村荣摇头道:“东洋没有自己的文化,语言文字全部来自中土,说的自然是汉语了。 ”“那麽我们怎麽办?可是与他们硬拼吗?”白山君问道。 “不能硬拼的,他们人多势众,那套联手武功更是不易应付,我看还是避一避吧。 ”百草生反对道。 “不错,当日老毒龙以法术缠住百草生,四狗围攻山君夫妇,能够生擒丽花,杀伤山君,可不容轻视的。 ”李向 分卷阅读76 东点头道。 “他们虽然难缠,但是要不是那个贱人贪生怕死,未尽全力,我也不会受伤的。 ”白山君恼道。 “说实话,我是打不过他们两人联手的。 ”中村荣叹气道:“还有那些作为後备的弟子,可真使人头痛。 ”“甚麽後备?”红蝶奇道。 “天魔道是以九子魔母的义子作为战斗主力,往往伤亡甚重,所以另外挑一些忠心不贰的男弟子,授以联手之术,预备随时补上,如果我没有给他们发现身份,也成为那些後补了。 ”中村荣解释道。 “对了,他们可知道你们也是本教中人吗?怎麽不派人斩草除根?”美姬问道。 “没有才怪,只是料不到我能够魔体重生,以为我纵然不死,也跑的不远,才没有追上吧。 ”白山君气愤道。 “我也着丽花砌辞掩饰,使四狗相信我们只是路过,才不再追杀吧。 ”百草生继续说。 “我倒要掂一掂他们的联手武功有多少斤两。 ”李向东寒声道:“这样吧,你们留在这里,不要外出,明天我与美姬在城外等候,看看能宰多少条狗。 ”“就是你们两个吗?”中村荣吃惊道。 “如果连天魔道的几条狗也宰不了,如何与九子魔母争强斗胜?”李向东傲然道:“我也没打算与他们硬拚,只是一击即遁,美姬同时以飞遁之术故布疑阵,诱他们自投罗网。 ”百草生等早知李向东深不可测,可没有放在心上,中村荣也还罢了,里奈却是禁不住忧形於色。 “丽花醒来了……”白山君突然叫道。 众人也看到了,只见镜里的丽花慢慢地张閞眼睛,发觉自己是赤条条的,先是一惊,挣扎着坐了起来,双手本能地护着重要部位,随即感觉有异,低头一看,立即疯狂似的放声大叫。 里奈是过来人,知道丽花的多麽的震骇,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东一眼,感激之情又再悠然而生。 美子也进来了,神情冷漠地说了几句话,待丽花安静下来後,便领着她前去谒见九子魔母。 李向东默默地看着九子魔母与丽花说话,隔了好一会,看见丽花开始在九子魔母的指点盘膝练功时,才自言自语似的说:“这不像是驻颜的功夫呀!”“那是甚麽功夫?”里奈急叫道。 “看来只是聚阴凝气,与驻颜扯不上关系的。 ”李向东皱着眉头道。 “那还要不要她练下去?”白山君问道。 “要,着她用心苦练,也吩咐她有机会时,便看清楚那个回春坛,看看其中是否另有玄虚。 ”李向东沉声道。 “是。 ”白山君答应道。 “红蝶,你的三妙神通练成如何?”李向东改口问道。 “练得很好,可是……”红蝶欲言又止道。 “可是甚麽?”李向东追问道。 “可是没有人碰人家……”红蝶终於鼓起勇气道。 “为甚麽你们不碰她呀?”李向东格格大笑道。 “又是火蚁,又是铁甲桃花蛇,谁敢碰她?”百草生为难地说。 “你们又没有开罪了她,怕甚麽?”李向东怪笑道:“他们不碰,便让我碰吧,今晚你侍候我好了。 ”“谢谢教主!”红蝶大喜道:“我还道你有了新人,便不要旧人了。 ”里奈焦急地伫立门前,等候李向东等回来。 今天大清早,李向东便与美姬出门去了,已经去了大半天,还是甚麽音讯也没有,几次想以初学的心声传语探问,既害怕惹他不快,更担心一个不好,时值紧要关头,使他分心,因而坏事,唯有隐忍不发,把满腔焦虑强行留在心底里。 里奈很想过找其他人说说话,谈谈心,可是吃过午饭後,人人返回自己的房间,偌大的房子,静悄悄的好像只剩下她一个。 百草生为了研究红蝶的淫水,简直是废寝忘餐,找他也是徒然,白山君听说是要与丽花说话,传达李向东的命令,自己的哥哥也许与美姬荒唐了一晚,亦回到房间休息。 红蝶应该是正在修练玉女柔情功,昨夜李向东考核了她的三妙神通後,大为嘉许,容她开始练习,看她欢喜若狂,这时怎有空与自己聊天。 就是有空,里奈也提不起劲与她说话,直觉告诉她,红蝶和美姬一样,不喜欢自己,或许是害怕自己与她们争宠,事实里奈也讨厌两女献媚撤娇,无意与她们亲近。 剩下的只有青萍了。 这个女孩子明显地与两女不同,不仅李向东对她聒气指使,也饱受众人欺凌,更像一个可怜巴巴的丫头,後来才知道她是李向东的仇人,加入本教是为了赎罪。 平时里奈甚少与青萍交谈,此时没有说话的对象,不禁想起这个奇怪的女孩子,忍不住便往她的房间走去。 预备打门时,却听到房里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里奈暗里吃惊,赶忙躲在一旁,过不了多久,便看见白山君和自己的哥哥中村荣出来了。 待两人远去後,里奈不动声色地往里边窥看,只见青萍不挂寸缕地躺在床上,腹下仍然秽渍斑斑,分明是云雨过後,再看她正在默默地流着泪,知道不宜打扰,於是悄悄地返回自己的房间。 里奈没有奇怪白山君和中村荣会找青萍寻乐,因为男人好色是人之常情,自从目睹铁甲桃花蛇和火蚁进占红蝶前後两个孔洞後,可没有人再有胆子碰红蝶,美姬不在,李向东又明令他们不许碰自己,青萍当然是唯一的选择。 使人奇怪的是为甚麽青萍会哭,侍候男人,本来就是女人的天职,侍候本教的男人,更是份内之事,就是不喜欢,也不该如此凄凉的。 青萍或许是吃不消,要独力应付这两个壮健的大男人,自然不容易,何况他俩看来也不像懂得怜香惜玉的。 想深一层,青萍可不是第一次,该不会受不了,更不会与红蝶或是美姬如此不同的。 记忆所及,无论李向东多麽勇悍粗暴,红蝶或是美姬事後总是心满意足,甚至睡着时,也是脸露笑容,叫人既羡且妒。 就像昨晚,李向东没完没了的轮流攻袭红蝶前後两个洞穴,弄得她呼天抢地,声震屋瓦,看似苦不堪言,却又高潮迭起,分明是乐不可支,事後还不知羞耻地坦言李向东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更胜百草生等三个在一起,愿意与他永不分离,长相厮守。 照此来看,青萍不是受不了他们的粗暴,唯一的合理解释,该是给他们勾起了对李向东的思念,受不住单思之苦,才会伤心落泪,一念至此,真想知道她如何失爱,以免自己重蹈覆辙。 里奈还记得教授房中术的老师说过,不怕男人顽强,只怕他不中用,李向东看来正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男子汉,美姬和红蝶痴缠不放,青萍单思流泪,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惜自己受制於九子魔母的妖法,截至昨夜为止,李向东还说尚差一点点才破去妖法,未能委身侍奉,与这个使人魂牵梦萦的男人共赴巫山,一尝云雨之乐。 想到这里,里奈禁不住掀起裙子,解下那给魔火烧得焦黄处处的红帕,低头察看,发觉牝户已是艳丽如昔,与往日无异,看了一会,突然生出内急的感觉,幽幽一叹,起身解手去也。 解手时,听到有人叫唤的声音,心里大喜,立即匆匆完事,赶出堂前,果然是李向东和美姬回来了。 扰攘了一会,众人分别坐下後,无需发问,美姬便兴高采烈地道出大败天魔道的经过。 原来李向东一早便赶到包围网之外等候,仗着两人的绝世轻功,打乱了天魔道的布置,使他们疲於奔命,不能依照原定计画合围,还乘乱杀了五条狗和十几个天魔道的弟子,然後发话讥刺天魔道不自量力,才望北扬长而去,制造离开榆城的假象。 “……本来还可以多杀几个的,可是教主怜香惜玉,杀的净是男人,却放过那些女的。 ”美姬白了李向东一眼道。 “那些女的还有用处。 ”李向东诡笑道。 “杀了老毒龙没有?”百草生问道。 “他很是狡猾,净是躲在别人身後,一见势色不对,便率先逃跑,倒让他跑掉了。 ”美姬哂道。 “他跑不了多少趟的!”李向东悻声道。 “可惜我们人手不够,否则大可乘胜追击,直捣圣殿,把他们杀个落花流水的。 ”白山君遗撼道。 “人手倒不是问题,只要一个命令,十天之内,王杰便能领无敌神兵赶来了。 ”李向东摆手道:“可是我还有事要办,也想看看他们的天魔祭,届时才把他们一网打尽吧。 ”“现在距天魔祭还有好几个月,我们就在这里呆等吗?”美姬问道。 “不,你们另有任务。 ”李向东寒声道:“九帮十三派原来已经收到本教重出江湖的消息,由少林大觉领头,与静虚等重组诛魔盟,猪栏就是给丁菱和几个老不死勾结官军攻陷的,还打算游说不是九帮十三派的武林人士加盟。 “你们分作两路,如此这般,查探这几个家派的动静,待我和红蝶办事完毕後,再定行止。 ”柳青萍不禁又惊又喜,喜的是九帮十三派得道多助,当能早为之计,惊的是李向东消息灵通,不知道还有多少像刘广的奸细潜藏各派之中。 “我们有甚麽事要办?”红蝶好奇地问。 “你不是要进回春谷吗?”李向东柔声道:“相信不出三天,你的玉女柔情功便有小成,我要和你走一趟。 ”“你真好!”闻得李向东如此关怀自己,红蝶心中一热,感动地说。 “那麽丽花……”白山君问道。 “九子魔母会养得她白白胖用的,不是福气吗?”李向东怪笑道。 “婢子……婢子能跟着你吗?”里奈嗫嚅道,可不知道这一问,同时恼了美姬和红蝶两女。 “当然要了,你的功夫还没有练成哩。 ”李向东笑道。 “教主传她甚麽功夫?”中村荣喜道。 “练成後你们便知道了。 ”李向东神秘地说。 “教主……”里奈突然粉脸一红,凑在李向东耳边说了一句话。 “你想跟着我吗?”李向东笑问道。 “能够尿尿了?那又怎样?”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尿尿有甚麽大不了?谁不尿尿的!”红蝶冷哼道。 “你是不是想尿给我们看呀?”美姬格格笑道。 “不……不是的!”里奈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解释。 “我明白了!”李向东若有所悟,道:“是不是从尿穴里尿出来?”里奈含羞点头,红扑扑的娇靥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解开了九子魔母的妖法吗?”中村荣也明白了。 “中村荣,你可以安安稳稳地当你的大舅子了!”白山君念到丽花为九子魔母的妖法所制的景况,恍然大悟地拍手笑道。 “甚麽大舅子,我们兄妹只是教主的奴才吧。 ”中村荣喜上眉梢道。 “那应该要喝喜酒了。 ”百草生凑趣道。 “应该,应该的!”李向东开心地说。 里奈芳心喜透,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扑入李向东的怀里,好像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美姬红蝶不禁气得粉脸变色,柳青萍也是暗暗摇头,难怪人说龙生龙,凤生凤,生个耗子会打洞,中村荣的妹子岂会是好货。 李向东压下狎玩的冲动,张开了柔滑如丝的肉唇,静心窥望,看到那块差不多透明的粉红色薄膜,还有那看来仅容小指通过的孔洞,便知道已经破去九子魔母的法术了。 “行了没有?”里奈紧张地问道。 “行了!”李向东捉狭地往里边吹了一口气道。 “啊……”里奈娇吟一声,双手护着腹下,颤声道:“让……让婢子侍候……侍候你吧。 ”“你懂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拉开了玉手,发觉肉洞里弥漫着浴後的芬芳气息,忍不住冲动地吐出舌头,往中间的肉缝舐下去。 “啊……不……不要!”里奈触电似的浑身发抖,失控地推拒着李向东的头脸叫。 “可是不喜欢吗?”李向东本来不作兴这一套的,然而醉人的处女肉香扑鼻,使他如 分卷阅读77 饮醇醪,还看见洞穴里开始冒出晶莹的水点,不禁兴奋莫名,硬把头脸埋下去,刁钻似的舌头蜿蜒而进。 “不是……噢……教主……你……你痒死人了!”里奈失魂落魄地叫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扶着里奈的腿根,舌头愈钻愈深,终於碰到那片轻柔的薄膜,抵在上边揉弄了几下,顿觉满口腥臊,有点儿受不了地抽出舌头,吐出口里的肉汁。 “……教主……别……别吃了……”里奈娇喘细细地叫。 “那麽你怎样侍候我呀?”李向东诡笑道。 “就像……就像红蝶那样吧……”里奈挣扎着举起粉腿,玉手左右抱着腿弯,让未经人事的牝户朝天高举道。 “好吧!”李向东本来打算施展淫慾神功,待里奈春情勃发时,才给她破身的,见状也是按捺不住,取过绣枕壂在她的腰下,再把事情准备的素白罗巾铺了去去,吃吃笑道。 “……”事到临头,里奈难免有点害怕,含羞闭上美目,紧咬朱唇,等待着传言中那椎心裂骨的一刻。 “害怕吗?”李向东爬在里奈身上,轻吻着湿润的红唇说。 “不……婢子不怕!”里奈蚊蚋似的说。 “女孩子第一次是有点儿痛的,就像蚊咬一样,不用害怕的。 ”李向东柔声道。 “婢子知道……”里奈心中温暖,勇气陡增,低声道:“来吧……能够侍候教主……是婢子的福气!”李向东点点头,握着威风凛凛的鸡巴,抵着水汪汪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才慢慢地挤进去。 “喔……”下体传来撕裂的感觉,使里奈禁不住娇哼一声,双手努力抓紧腿弯,只道终於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行吗?”李向东坚决地把龟头挤进两片肉唇中间,才勉力压下挺进的冲动,问道。 “行……行的!”里奈咬紧牙关叫。 李向东怜惜似的吻吮着里奈的香唇,舌头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熟练地与那丁香小舌缠在一起,送上深情热吻。 里奈初尝亲咀的美味,心里尽是甜蜜和幸福,可忘记了下身的难受,迷迷糊糊之中,腹下突然传来剧痛,原来李向东已经排闼而入了。 冲破障碍後,李向东便没有再进了,任由大半根鸡巴留在里奈的体外,不敢莽动,以免弄坏了这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娃,让她得到喘息的机会。 突如其来的痛楚,虽然苦得里奈珠泪直冒,雪雪呼痛,但是念到终於与李向东连成一体时,却是说不出的欢喜,破身之苦也算不了甚麽了。 “很痛吗?”李向东温柔地舐去里奈眼角的泪水说。 “婢子……受得了的!”里奈咬着牙说。 “那麽我来了!”李向东腰下慢慢使劲,巨人似的鸡巴一点点地朝着里奈的身体深处挺进。 “呀……教主……”里奈早知李向东伟岸,本道自己受得了的,岂料会如小鞋穿大脚,粗大的肉棒强行撑开了狭窄的洞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不说,还填满了里边每一寸空间,此时蒙鸿初开,创痛未止,更是苦不堪言,禁不住嘤咛哀叫,咬碎银牙。 李向东罕有地耐着性子,步步为营,小心奕奕,既不燥进,也不退缩,去到洞穴的尽头时,还一反常态地停下来,龟头轻轻压着从来没有其他人碰过的花芯,探手拉开里奈扶着腿弯的玉手,体贴地说:“放下来,歇一下吧!”里奈当了几次旁观者,印象中的李向东,与东洋的男人一样,女孩子只是他们的泄慾工具,更不懂怜香惜玉,见他如此爱护自己,感动之情悠然而生,所有的创痛也一扫而空。 鸡巴藏身在暖烘烘的肉洞里,给娇柔的嫩肉紧紧包裹的感觉,固然是美妙无比,然而烧得炽热的慾火无处宣泄,却使李向东更是难受,如此大反常态地强忍慾火,实在是别有用心,为的是深明女孩子不易忘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存心要在里奈的心板里留下深刻的印象,使她死心塌地,除了便於控制,也能使万妙奼女功的威力倍增。 里奈歇了一会,感觉好多了,双手环抱着李向东的脖子,情心荡漾道:“动吧……不用……不用怜着婢子的!”“甚麽时候你受不了,便告诉我吧。 ”李向东柔情万种似的说。 里奈不知是羞是喜地点点头,手上抱得更紧,还艰难地抬起粉腿缠在李向东的腰下。 李向东动了,好像依依不舍地抽身而出,退开了一点点後,便再度挥军直进,垦耘这块初经人事的处女地。 初时里奈是吃不消的秀眉频蹙,哼叫连连,可是李向东的轻怜浅爱,总算让她挺了下去,随着恼人的痛楚渐减,子宫里也生出无法名状的酥软,不知是痒是痛,彷佛苦尽甘来。 李向东发觉紧凑的玉道开始变得畅顺,开始进退自如时,心里暗喜,知道里奈苦尽甘来了,遂也加快脚步,九浅一深地叩击着脆弱的花芯。 里奈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在李向东一次急刺之中,前所未有的快感突地从子宫深处夺腔而出,迅即扩散至四肢百骸,使她脑门发昏,娇躯急颤,失控似的尖叫起来,好像在为得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欢呼。 “美吗?”李向东止住攻势,让鸡巴深藏肉洞中间,享受着那美妙的抽搐问道。 “美……真好……你真好!”里奈喘息着说。 “还痛吗?”李向东柔声问道。 “一点点吧,已经好多了。 ”里奈心中一热,发觉腹里还是硬梆梆的,不禁惭愧道:“婢子不能让你快活麽?”“不是不能,只是你破身未几,再干下去,恐怕会弄坏你的!”李向东哈哈一笑,竟然抽身引退道。 “那你怎办?”里奈惶恐地说。 “你还有嘴巴嘛!”李向东怪笑道。 “教主……”里奈粉脸一红,正想爬起来,却给李向东止住。 “不用忙,再歇一会也不迟的。 ”李向东捡起里奈腹下的素帕,发现已经沾上了灿烂的落红,於是动手把牝户揩抹乾净,然後珍而重之地收起来,以备後用。 “谢谢你……”里奈那里知道个中玄虚,以为李向东珍惜自己的清白之身,不禁甜丝丝地说。 “不用谢我的,只要你努力练功,更胜怎样谢我了!”李向东大笑道。 第五集第五章当年恨事丁菱神情肃穆地站在一道光柱之中,在强光之下,整个人纤毫毕现,更见明艳照人,她的周围一片黑暗,不知是甚么地方。 “丁菱,你求见本座有甚么事?”黑暗中,蓦地有人发话道,声音沙哑,分不清是男是女,也不知是老是幼。 “大档头,你老收到了卑职前些时调动清远兵马的报告没有?”丁菱镇静地说,看来知道说话的是甚么人。 “收到了,你干得很好,不独大破魔窟,还顺利救出慈云庵群尼,朝廷迟些时便会明令嘉奖的。 ”大档头沉声道。 原来此人便是丁菱的顶头上司,掌管天下缉捕刑狱之事,权力极大,身份也至为神秘,据说除了当今圣上,便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卑职不是前来邀功的。 ”丁菱正色道:“而是想向大档头面陈修罗教为祸至烈,势将掀起武林大劫,请大档头早为之计的。 ”“我不是已经许你暂时放下公务,代表柔骨门加入诛魔盟吗?”大档头讶然道。 “卑职以为单凭正派武林人士的力量,未必会是李向东的敌手。 ”丁菱叹气道。 “李向东有这么利害吗?”大档头问道。 “是的……”丁菱一五一十地细说连日来调查的发现道。 “这样吗……好吧,只要你事先请示,也可以动用官兵的。 ”大档头想了一想,道。 “卑职还希望……希望能够得到二月二的帮忙,和朝廷派驻武林各派细作的名单。 ”丁菱谨慎地说。 “那有甚么二月二,也没有朝廷的细作。 ”大档头竟然勃然大怒道。 “李向东妖法滔天,狡猾无比,而且消息灵通,没有二月二的帮忙,我们如何能找到他?能够给朝廷当细作的武林中人,德行自必有亏,也极有可能给他收买,充当内鬼,卑职打算从他们那里着手调查,清除奸细,才有望和他对抗的。 ”丁菱好像没有听到大档头的说话,自顾自地说。 “大胆!事关朝廷机密,岂容你胡说八道的!”大档头森然道。 “此事出於我口,入於你耳,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为了天下武林,还望大档头三思!”丁菱正色道。 “丁菱,你是不要命吗?”大档头冷哼道。 “大档头,当年卑职答应为官府效力,早有明言,不是贪图荣华富贵,而是为了使江南的百姓安居乐业,际此武林危急存亡之秋,我的生死荣辱算是甚么?”丁菱凛然道。 “金轮当阳两帮在北方闹得不可开交,排教也使朝廷十分头痛,他们会加入诛魔盟吗?”大档头忽然改口问道。 “卑职不知道。 ”丁菱老实地说。 “他们号称正教,却聚众生事,无恶不作,诛魔盟难道袖手旁观吗?”大档头寒声道。 “这个……”丁菱不禁无言以对,关於这几个帮派的劣行,她也略有所闻,只是关山阻隔,知道的不多。 “如果李向东找上他们,我该助谁?”大档头冷笑道。 丁菱更是哑口无言,看来金轮帮等也是朝廷的眼中钉,大有可能任由李向东与他们亘相残杀。 “不用多说了,你现在打算去那里?”大档头继续问道。 “静虚师太正在走访江南几个没有加盟的门派和隐世高手,希望邀他们一起对付李向东,卑职有意找她一谈。 ”丁菱失望地说,看来自己的如意算盘是泡汤了。 “该说的不妨直说,不该说的可别胡言乱语,以免误人误己,知道吗?”大档头警告似的说。 “卑职明白的。 ”丁菱叹气道。 “去吧,只要我力能所及,我会助你的。 ”大档头柔声道。 “卑职还想……还想看一看天池圣女的卷宗。 ”丁菱呐呐道。 “天池圣女……”大档头沉吟不语,好像在缅怀往事。 ****李向东领着红蝶和里奈登上青山,直趋山巅,朝着回春谷走去。 他们三人晚了美姬等几天才离开榆城,名是等候红蝶练成玉女柔情功,其实是李向东贪恋里奈的新鲜,舍不得放手,於是白天督促两女练功,晚上与两女淫戏,可真快活逍遥。 期间当了魔姬的丽花也传来消息,九子魔母从毒龙真人与倖脱死劫的四条狗口里知道大败的经过后,自是把李向东恨之刺骨,却为疑兵之计所惑,竟然自作聪明,以为他故佈疑阵,放话离开,其实要乘虚偷袭,遂着意加强防卫,守株待兔。 李向东不知好气还是好笑,乐得清静,下令丽花留意他们的动静,也着她继续探索回春坛的秘密。 这些天里,本来已经是心向李向东的里奈,在刻意经营的虚情假意下,更是死心塌地,矢志不渝了。 里奈是在一个以男人为中心的国度长大,深信侍候男人是女性的天职,做梦也没有想过世上有这样可爱的男人,更难得的是这个爱以摧残女人为乐的男人,竟然对自己爱护有加,遂使李向东轻而易举地便攫取了她的芳心,还把这个无知的少女,一步一步地领进无边的欲海之中。 在淫欲神功的逗弄下,初经人事的里奈,常常春心荡漾,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让李向东可以大展所长,使她欲仙欲死,乐此不疲。 也许是芳心已许,情思焕发,与李向东一起时,里奈总是歇力逢迎,努力开放自己,遂能尽情享受肉欲之欢,体验高潮迭起的乐趣,甚至忘记自身疲累,苦苦求欢。 到了最后,李向东终於按捺不住,在里奈体里发泄,竟然使她悉悉率率地哭个不停,初时李向东只道是禁受不起自己的粗暴,唯有好言抚慰,后来才知道她是喜极而泣,为的是以为这样才做到一个女孩子的本份。 自此以后,李向东与里奈一起的时间也更多了,行乐的花样也是千变万化,使初尝禁果的里奈乐此不疲。 虽然以李向东的顽强,红蝶仍能得到肉欲的满足,但是目睹 分卷阅读78 两人如胶似漆,难免生出受到冷落的感觉,不禁又恨又妒,要不是碍於李向东喜怒无常,心意难测,也害怕因而失宠,才没有形诸颜色。 红蝶害怕失宠的原因,是发觉自己对性欲的需要与时俱增,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世上三大淫物在体里作祟的关系,除了整天淫水长流,还愈来愈难得到满足,好像只有李向东的粗暴狂野,才能使她欲仙欲死,要是失宠,恐怕便要饱受欲火的煎熬了。 由於两女争相献媚,李向东的兽欲能够得到尽情发泄,自是乐不可支,加上她们的魔功进境甚佳,更使他额手称庆。 红蝶的三妙神通已经运用自如,玉女柔情功也是进度神速,看来可以顺利完成他的心愿了。 里奈虽然还没有开始修练万妙奼女功,但是资质甚佳,而且努力不懈,李向东传她的速成内功一日千里,论功力已经不逊於柳青萍,以此来看,不难练成万妙奼女功,成为旷绝古今的修罗奼女。 这一天,红蝶终於练成玉女柔情功了,不独身体四肢能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动自如,还能缩小如孩童,瞧得里奈目定口呆,难以置信。 “教主,奴家可以进入长春谷了!”红蝶欢喜若狂道,此时运起玉女柔情功,身长不足三尺,衣服变得宽袍大袖,有点怪模怪样。 “好极了,我们明早立即动身吧。 ”李向东喜道。 “那么婢子可要连夜赶工了。 ”里奈着急似的说。 “赶甚么工?”李向东奇道。 “给红蝶姐姐做衣服嘛。 ”里奈答道:“她现在的衣服全不合身,要不连夜赶工,难道要赤裸裸地进入长春谷么?”“是呀,据说入谷的道路非常狭窄,要不穿上衣服,一定会擦伤身体的。 ”红蝶点头道。 “不用麻烦了,可以换上魔女战衣的。 ”李向东笑道。 “魔女战衣行吗?”红蝶奇道。 “怎么不行?魔女战衣大小由心,刀枪不入,甚么衣服比得上?”李向东傲然道。 “是吗?”红蝶赶忙念出咒语,换上性感诱惑的魔女战衣,有如度身缝制,分毫不差。 “魔女战衣真好,可惜婢子没有福气。 ”里奈羡慕地说。 “谁说没有?待会我便传你万妙奼女功,练成入门功夫后,我也送你一套。 ”李向东笑道。 “谢谢教主!”里奈大喜道。 “你喜欢甚么颜色的?是黑色吗?”李向东体贴地问道。 “教主喜欢的,婢子也喜欢。 ”里奈靦腆地说:“婢子的女忍黑衣,只是方便施展忍术,其实婢子可不喜欢黑色的。 ”“练成万妙奼女功后,还用甚么粗浅的忍术?”李向东大笑道:“你的女忍衣服,可以当作日常便服了。 ”翌日红蝶便换上翠绿色的劲装,里奈也穿上了自行缝制的女忍黑衣,伴着李向东赶往青山之巅的长春谷。 长春谷名是谷,其实是一个深藏地下的山洞,洞口就在一块巨石之下,大小看来仅容红蝶的头胪通过。 “进去吧,不用急,我会看着你的,留意我的心声传语。 ”待红蝶换上战衣后,李向东取出铜镜,正色道。 红蝶点点头,便蛇儿似的钻进洞穴里。 洞穴里尽是纵横交错,大小参差的石笋,而且昏昏暗暗,要不是红蝶的身体缩小了许多,还转折如意,根本寸步难行。 目睹李向东聚精汇神地察看镜中的景象,好像十分紧张,里奈岂敢打扰,知趣地默不做声,站在一旁守护。 红蝶或爬或钻,朝着洞穴深处钻进去,发现远处有点亮光,相信是石笋阵的出口,遂以此为目标,果然愈走愈轻松,前路开始豁然开朗,心中也传来李向东的声音。 “走慢一点,让我看清楚!”李向东沉声道。 走出石笋丛林后,红蝶站起身子,发现置身一个偌大的盘地里,周围尽是滑不溜手的石壁,上边还透着天光,抬头一看,原来头上的石壁散佈了许多拳头大小的孔洞,既可以透气,也能让山上的阳光透进来,蔚为奇观。 “从这里开始,绕着石壁走一趟,看清楚洞里的环境吧。 ”李向东该是也看见了,继续说道。 红蝶走了半响,突然停下来,目注刻上九组人像图形的石壁,兴奋地叫道:“这些一定是用来剋制本门弟子的柔情九式了。 ”“继续走吧,你有的是时间,待会可以慢慢看清楚的。 ”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红蝶走不了两步,又再停下来,遥指前方一棵百年老树叫道:“那棵一定是长春树了!”“树下有一方石碑,过去看看吧。 ”李向东指示道。 “真的是长春树……”红蝶走了过去,阅读碑文,先是一喜,接着失望地说:“原来长春树每年只在端午前后才会开花结果,我们来得不着时了。 ”“明年再来便是……”李向东说了一句,若有发现似的叫道:“你的左边有一根两尺许长的枯枝,捡起来让我看看!”尽管红蝶奇怪那根短杖似的枯枝有甚么好看,还是依言捡起,低头察看,可没有发觉特别之处。 “回来,立即把枯枝拿回来!”李向东透了一口大气,叫道。 “现在?”红蝶不情愿似的说。 “不错,现在!”李向东冷哼道,声音大异平常,使红蝶心里一震,可不敢怠慢了。 红蝶回到地面后,李向东急不及待地夺过枯枝,喃喃自语道:“是了,是这根了!”“这是甚么?”红蝶奇道。 “这是本教四宝之一的玄武棍!”李向东轻抹着枯枝道,两女眼瞪瞪地看着枯枝慢慢变成一根非金非铁的短棍。 “玄武棍怎会落在长春洞里的?”红蝶莫明其妙道。 “还不是你的死鬼师父做的好事?”李向东冷哼道。 原来当年的柔骨门掌门人化名芬芳,有意暗算尉迟元,不幸失手,就在这里失去清白之身,事后芬芳装死,乘着尉迟元不备,以玉女柔情功逃进长春洞里藏匿,随手带走了他用作武器的玄武棍,尉迟元知道一时不能夺回,遂以妖法把修罗异宝幻化成毫不起眼的枯枝,芬芳只顾自伤自怜,没有在意,玄武棍自此便失落谷中,藏在棍中的魔典也因此埋没了数十年。 李向东急於拿下丁菱,就是为了要取回玄武棍,孰料出师不利,大失预算,凑巧红蝶吃下香榴花,因利乘便,毅然以三大淫物补充红蝶失去的元阴,既把她做就成三妙魔女,也能习成玉女柔情功,才取回梦寐以求的玄武棍。 “原来如此。 ”红蝶低噫道,有点怀疑李向东助她练功的动机,然而事到如今,也明白多言无益的道理。 “好了,你还要下去吗?”李向东满意地说。 “奴家……奴家还想花点时间修习那柔情九式。 ”红蝶嗫嚅道。 “行呀,我就在这里等你。 ”李向东点头道。 红蝶重进长春谷后,李向东也坐在石下,捧着玄武棍,使出法术,阅读藏在里边的修罗魔典。 魔典里果然记载了许多修罗教的秘传法术,长久以来使李向东备受困扰的难题也迎刃而解,只要有时间静修苦练,当能更上层楼,那时就算尉迟元复生,也要俯首称臣。 李向东比较失望的,是有关勾魂慑魄的部份,虽然解开了部份疑团,却又添上许多难题,看来人类的魂魄实在複杂,要达成心底里的愿望,还是困难重重。 差不多日落西山时,红蝶才重上地面,看她喜孜孜的样子,该是练成柔情九式了。 “习得柔情九式后,你能打得过丁菱吗?”李向东好奇地问道。 “就是打不过,也能与她一战了!”红蝶悻声道。 “怎会打不过?你还有三妙神通嘛!”李向东大笑道。 “对!”红蝶喜道:“要是碰上她,可要她尝遍妙人儿香,火蚁和铁甲桃花蛇这三大毒物!”“也该走了,我们还要上三湘哩。 ”李向东点头道。 “上三湘干么?”红蝶问道。 “我刚收到美姬的消息,静虚那个老贼尼果然在江南活动,游说各地名宿和不属九帮十三派的门派与我们作对,此刻正在唐门眉来眼去,我要去看看他们有多大气候!”李向东冷笑道。 “就是我们几个吗?”红蝶心怯似的说。 “我己经着白山君等赶去了,该有足够人手的。 ”李向东信心十足道。 ****李向东等赶往三湘与美姬等会合时,丁菱竟然独自登上天池,寻人似的走遍了天池附近,到了最后,终於在一块峭壁之前双膝跪下。 丁菱不吃不喝,不言不动,足足跪了三天,快要支持不住时,一个风华绝代,大方高雅的美女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突然在她的眼前出现。 “孩子,你跪在这里干么?”美女口吐天籁天音说。 “晚辈丁菱,叩见圣女!”看见来人的风姿气度,丁菱知道自己的一片诚心,终於感动了正在闭关疗伤,名满天下的天池圣女,激动地叩头道。 圣女在丁菱头顶轻轻拍了两下,柔声道:“你一定是柔骨门的门人了,贵掌门可好吗?起来说话吧。 ”丁菱感觉头上传来一股暖意,身上的疲累顿消,知道天池圣女出手相助,爬了起来,抱拳行礼道:“谢谢圣女,先师前年已经仙游了。 ”“哲人其萎,也真使人扼腕。 ”圣女叹气道:“你是为了修罗教而来吗?可知道我已经答应静虚师太,迟些时便会出山了。 ”“晚辈知道,此行是要向圣女报告近日的发展,还要请圣女指点迷津,让吾人可以早为之计。 ”丁菱点头道,先是简介自己的来历,然后道出九帮十三派会议的经过,和新近获得的情报。 “救出慈云庵群尼么?干得很好,你们想要知道甚么?”圣女喜道。 “敌人势大,深不可测,九帮十三派却互有章程,各自为政,官府也拒绝全力相助,圣女虽然答应出手,但是前路险阻不少,晚辈再三思量,发觉目下的罪魁祸首李向东来历神秘,而他对往事不独暸如指掌,好像亲历其境,还得到修罗真传,有点怀疑……”丁菱欲言又止道。 “怀疑甚么?”圣女问道。 “怀疑……怀疑他的背后还有能人,甚至……甚至尉迟元未死,在幕后操纵一切,我们就是杀了李向东,恐怕还不能消弭祸劫。 ”丁菱嗫嚅道。 “尉迟元怎会未死?”圣女不以为然道:“李向东知道旧事,很可能是从其他人那里探问出来的。 ”“自然有这个可能,但是晚辈曾经派人查探,发觉当年的修罗余孽,除了毒龙真人之外,尽已送命,但是毒龙真人早已叛教,还与李向东势成水火,当不会予以提携。 ”丁菱解释道:“其他清楚当年旧事的,全是九帮十三派的中坚份子,纵是有人说出往事,也不能传他修罗妖术的。 ”“也有道理……”圣女沉吟道。 “至於尉迟元未死一事,晚辈也知道匪夷所思,曾经走访当日参与诛魔的几位前辈,相信尉迟元理应送命,但是……”丁菱沉吟道。 “但是甚么?”圣女追问道。 “虽然圣女九世清修,尽得大雄长老真传,玉女心经的舍身大法亦能禁制尉迟元的妖术,但是他的妖法深不可测,要是身怀异宝,就算不能起死回生,也有机会保住一缕残魂,逃之夭夭的。 ”丁菱鼓起勇气道。 “你从那里知道这些事情的?”圣女愕然道。 “晚辈……晚辈曾经见过大档头。 ”丁菱靦腆道,故意隐去获许阅读天池圣女的卷宗一事,以免更添尴尬。 “万方还好吗?”圣女唏嘘道,好像也认得神秘之极的大档头。 “晚辈不知道,现任的大档头据说是五年前才接任此职的。 ”丁菱惭愧地说。 “万方精明能干,可惜坏在一个贪字,看来……”圣女没有说下去,继续问道:“他的弟弟万事通还有在江湖行走吗?”“万事通?晚辈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丁菱摇头道,暗念回去后,可要找人查问一下了。 “失纵了才是正理。 ”圣女点头道:“你想知道甚么?” 分卷阅读79 “晚辈很想知道尉迟元有没有逃走的机会。 ”丁菱正色道。 “你懂法术吗?”圣女问道。 “晚辈不懂。 ”丁菱摇头道。 “事隔多年,你又不懂法术,恐怕不易找出真相。 ”圣女叹气道。 “晚辈当然不行,但是圣女或许可以的。 ”丁菱微笑道。 “我……”圣女纳闷道。 “不错,圣女还记得当年发生的事吗?”丁菱问道。 “我能忘得了吗?”圣女淒然道。 “晚辈斗胆,希望圣女能从头说出进入魔宫的经过。 ”丁菱毅然道。 “甚么?”圣女粉脸变色道。 “此事固是为难,但是以晚辈的经验,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线索。 ”丁菱理解地说。 圣女的脸色阴睛不定,显示心里正在发生激烈的斗争,隔了良久,才长叹一声,转身朝着身后的石壁走去说:“随我来吧。 ”丁菱发觉圣女竟然穿壁而入,可顾不得许多了,赶步上前,咬着牙也走进石壁,壁后是一个石室似的空间,虽然乾净,却是甚么也没有。 “坐吧。 ”圣女盘膝坐在地上说:“要从那里开始?”“从圣女进入魔宫开始吧。 ”丁菱学着圣女坐下,有点紧张地说。 “我与尉迟元激战了三昼夜,知道不论武功法术,也逊他一筹,再战下去,亦是难逃惨败,唯有假装落败被擒,以自己的身体作武器,舍身喂虎,望能与他两败俱伤,甚至同归於尽……”圣女木然道。 尽管丁菱早知道这一段经过,但是亲耳听到此刻仍然是人比花娇的美妇娓娓道来,还是惊心动魄。 “修罗魔宫是女人的人间地狱,除了给尉迟元……日以继夜地奸淫,还尝遍种种古灵精怪的摧残和刑责,到了最后,我……我还当上他的性欲奴隶……”圣女好像与她无关似的说。 “甚么……”丁菱控制不了地失声惊叫,可不敢想像当年圣女吃了多少苦头。 “不错,是性欲奴隶,一个没有意志,不知羞耻,比婊子也不如,生存的目的只是为了供他发泄的人形工具!”圣女脸色惨白道:“魔宫里的女人,全是屈服了的奴隶,因为没有女人受得了那些残忍淫虐的摧残的!”丁菱不禁冷汗直冒,暗念自己要是落入李向东手里,恐怕也是生不如死,复念红蝶背叛师门,说不定也是为势所逼。 “我也曾奇怪为甚么那些女人没有自寻短见,后来才知道她们不是贪生怕死,而是死不了!”圣女长叹道:“尉迟元懂得一种勾魂摄魄的妖术,能把死人的魂魄送进淫狱,永远受罪。 “相信夜袭兖州大牢的鬼影子,就是淫狱的冤魂,少林寺的天龙禅唱该能压下他们的凶焰,要是念上三遍,那些冤魂便会魂飞魄散了。 “我的精神和肉体,在尉迟元的摧残下,表面是完全崩溃,然而由於事前以心经守护方寸灵台,所以一灵不泯,为了坚定他的信心,我还故意让他以採阴补阳的邪功,汲取自身内力,以致功力大减,如是者过了半月,才藉着欢好的机会,使出落红驱魔无上法门,与他同归於尽。 “始料不及的,是尉迟元的功力远比我的想像为高,禁制了他的妖术后,我也差不多油尽灯枯,再无余力使他的妖术反噬,还……唉……别说与他同归於尽,唯有乘着他仍然为心经所制的时候,逃出魔宫了。 ”“为甚么……为甚么不趁机把他一刀了结?”丁菱念到圣女遭遇之惨,心胆俱裂,一时不察,没有听到话中有话,茫然问道。 “落红驱魔主要是精神力量,那时我的全副心神已经用作禁制他的灵智,那里还有气力动手?”圣女唏嘘道。 “还有甚么?”丁菱还没有从震惊中复原,随口问道。 “是的,你还想知道甚么?”圣女脸色惨白道。 “尉迟元使用甚么兵器?”丁菱定一定神,问道。 “初出道时,他是以一根棍子作武器的,后来单靠双掌,已是无人能敌了。 ”圣女唏嘘道。 “那根棍子是给先师盗走的。 ”丁菱点头道。 “贵掌门如何盗走他武器的?”圣女奇道。 “当年先师曾经在青山之巅为尉迟元所污,侥倖躲进长春谷逃生,还带走了那根棍子,那根棍子看来十分重要,尉迟元为此曾多次与本门为难,可惜找不到那根棍子,不知掉在那里了。 ”丁菱轻描淡写道。 “尉迟元用作武器的,当然非比寻常了。 ”圣女沉吟道:“除了那根棍子,他便没有其他武器了,就是施展妖法时,也是随手施为,好像无需借助甚么法物的。 ”“魔宫里可有甚么古怪么?”丁菱问道。 “没有,魔宫只是富丽堂皇,彷如钜富之家,纵有密室宝库,也非我所知了。 ”圣女答道。 “要是救命异宝,应该随身携带,才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不会藏在宫里的。 ”丁菱思索着说。 “他的身上甚么也没有,除了……”圣女倏地粉脸一红,住口不语。 “除了甚么?”丁菱追问道。 “难道是那个圆环吗?”圣女没有回答,自言自语道。 “甚么圆环?”丁菱莫明其妙道。 “他……他最爱把一个粉红色的圆环套在阳具根处,我本来以为是用作折腾女人的淫器,看来是错了。 ”圣女咬牙切齿道。 “淫器……有甚么用?”丁菱究竟是女儿身,单是道出淫器两字,也使她脸红心跳。 “套上圆环后,他便能金枪不倒,大异平常的。 ”圣女咬牙切齿道。 “那是甚么东西?”丁菱涨红着脸说。 “我也不知道……”圣女摇头道。 “除了那个圆环,还有没有其他东西?”丁菱继续问道。 “还有羊眼圈,缅铃,声声颤等青楼常用的淫器,看不出有甚么古怪。 ”圣女答道。 尽管不知道这些是甚么东西,丁菱也不敢再问,改变话题道:“尉迟元可有说过甚么吗?”“没有,他惜话如金,甚少说话的。 ”圣女茫然道。 丁菱钜细无遗地继续问了许多问题,把圣女带进痛苦的回忆里,可惜也没有其他值得追查的发现了。 “晚辈还有一事相求。 ”丁菱最后说。 “甚么事?”圣女问道。 “晚辈希望……希望能习得落红驱魔的无上法门。 ”丁菱咬着牙说。 “甚么?”圣女失声叫道。 “晚辈想清楚了,李向东如此利害,恐怕更胜当年的尉迟元,要是……要是圣女不幸失手,世上便无人能制,晚辈有心效法前贤……”丁菱正色道。 “你是认定我打不过他了。 ”圣女寒着脸说。 “晚辈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丁菱不敢与圣女对视,惭愧地说。 ****“静虚跑了么?”李向东与美姬等会合后,才知道静虚与几个弟子已经离开了。 “是的,她在唐家住了几天,昨天早上才率众北上,唐门掌门人唐纵还亲送十多里,两人谈笑甚欢,看来是搭上了。 ”百草生答道。 “好,我们就拿唐门开刀!”李向东狞笑道。 “唐门的毒药之道天下无双,唐纵的一身暗器更是出神入化,而且门人众多,高手不少,可真难缠的。 ”中村荣皱眉道。 “人多又如何,单是一个三妙魔女,便要他们吃不完兜着走了!”李向东冷笑道。 “我行吗?”红蝶惊喜交杂道。 “行的,三妙神通最宜以寡敌众,敌人愈多,威力也愈大!”李向东格格笑道。 “能够活捉唐纵便更好了!”百草生目露贪婪之色说。 “为甚么?”李向东不解道。 “唐门祖传一册毒经,据说记载世上所有毒物的药性,还有化解百毒的秘方,历代单传掌门一人,要是杀了唐纵,唐门用毒之道也要失传了。 ”百草生解释道。 “唐门的毒经据说是千毒真君所传,失传也是可惜。 ”李向东觊觎道。 “唐纵是个宁折不弯的硬汉子,就是能把他生擒活捉,要他交出毒经,恐怕也要大费手脚的。 ”美姬不以为然道。 “我不是硬汉子吗?碰上你们几个,百炼钢也变作绕指柔了。 ”白山君语带双关道。 “你算甚么硬汉子!”美姬哂道。 “唐纵家里有甚么人?”李向东问道。 “他年前鳏居,无儿无女,常思续弦,只是眼界甚高,相了几次亲还是没有结果……”美姬详述打探得来的消息道。 “那便先让他交出毒经吧。 ”李向东怪笑道:“你们那一个能给我办成这件事?”“教主,我的三妙神通能让他就范吗?”“婢子能去吗?”红蝶里奈分别答应道,柳青萍却是默不作声。 “这样的小事,何需劳动三妙魔女,里奈练功要紧,不宜分心。 ”李向东不满地看了柳青萍一眼,诡笑道:“青萍去吧,也可以试试他的解毒灵丹是不是真的能够化解百毒。 ”“此行可要青萍动手吗?我给她设计了新的战衣,或许以大派用场的。 ”美姬格格笑道。 “爱欲魔女出马,自然是谈情说爱,岂用动刀动枪,不过穿来看看也无妨的!”李向东笑道。 战衣是三朵粉红色的丝花,分别用带子系在柳青萍的胸前腹下,勉强掩盖着羞人的三点,再在腰间围上裙子似的同色丝帕。 柳青萍虽说习惯了在他们身前赤身露体,但是念到穿着这样的衣服作战,也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这样才漂亮嘛。 ”李向东解下柳青萍腰间的丝帕,重新系上,使一条粉腿完全裸露,现出了半朵腹下的丝花说。 “教主真的是点石成金!”白山君吹捧着说。 “如果变成战衣后,她的奶子还能像现在跳得那么好看,不用动手也能杀死人了!”中村荣格格笑道。 “为甚么不能?”李向东念出咒语,柳青萍脸上便添上了魔女脸具,身上的衣服却没有改变,胸前两朵红花还是随着柳青萍的呼吸跌荡有致。 “行了吗?”百草生探手一摸,发觉两团肉球坚硬如铁,低噫一声,讚叹道:“教主真是了不起!”白山君等也不后人,齐齐伸出怪手,在柳青萍身上乱摸,证实已经穿上战甲后,均拍手叫好。 柳青萍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暗念幸好还有魔女脸具,否则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柳青萍衣衫不整,可怜兮兮地倒卧距离唐家大院不远的树林里,双手倒剪身后,上身给绳索五花大绑,饱满的胸脯在绳索无情的挤压下,好像随时便要夺衣而出。 “行了。 ”李向东给柳青萍的牝户里里外外擦满了爱火油,才从裤头里抽出手掌,还带出了松脱的骑马汗巾。 “为甚么要这样作贱她?”红蝶问道。 “男人均有潜在的兽性,全靠后天的修养强行压抑,像唐纵这些自命正派的假道学压抑得愈是利害,把她弄成这样子,更能激发他的兽性了。 ”李向东用捆缚柳青萍双手的剩余绳索,丁字形地缚在她的胯下说:“而且这贱人也是犯贱,正好让她知道利害。 ”“她甚么时候恼了你?”红蝶莫明其妙道。 “那天我问你们那一个能给我办事,你和里奈很乖,自动请缨对付唐纵,只有她在装傻,难道不该罚吗。 ”李向东冷笑道。 “原来如此。 ”红蝶心中一凛,好像认清了这个男人的真脸目。 “记得怎样说话吗?”李向东寒声问道。 “弟子记得了。 ”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要是办砸了,别怪我狠心呀!”李向东冷哼道。 “弟子一定尽力的。 ”柳青萍哽咽着说。 “红蝶,送她一口妙 分卷阅读80 人儿香吧。 ”李向东点头道。 “是。 ”红蝶捏开柳青萍的嘴巴,吐了一口气进去。 “你尽管叫吧,叫得愈大声,他便愈快过来了。 ”李向东把汗巾塞入柳青萍的嘴巴说。 “你塞着她的嘴巴,如何能叫出来?”红蝶奇道。 “这样才像嘛。 ”李向东笑道:“妙人儿发作时,她便叫得更大声了。 ”“这里很是隐蔽,唐纵能找到吗?”红蝶继续问道。 “能的,我会把声音送进后院,引他过来的。 ”李向东吃吃笑道:“你也在青萍周围撤尿,可不愁他不入壳了。 ”“撤甚么尿?”红蝶嗔道。 “就是施展三妙神通的撤骚放屁,撤出桃花骚!”李向东大笑道。 ****唐纵丧妻以后,最受不了孤寝独宿的滋味,几次相亲,碰到的尽是庸脂俗粉,难中他意,又自恃身份,无心寻花问柳,遂习惯上床前练功,发泄过剩的精力。 这一夜,唐纵如常进入后院,练了一阵子内功,便给远处传来奇怪的声音弄得他心烦意乱,忍不住循声找去。 走进树林后,唐纵差点看傻了眼,叫人心浮气促的声音,原来是一个给绳索缚的结实,粽子似的倒在树下,口里塞着破布的女郎喉头里发出来的。 那个女郎虽然狼狈,但是长得千娇百媚,国色天香,我见犹怜的样子,更使唐纵一见难忘,知道自己永远也忘不了这诱人的情景。 “是谁干的?”唐纵抢步上前,扶起了女郎,急叫道,暗念她就在自己庄子附近出事,自己实在难辞其咎。 “……”女郎泪下如雨,荷荷哀叫,香喷喷的娇躯在唐纵怀里艰难地挣扎着,却没有说话。 “对不起……”唐纵暗叫惭愧,赶忙抽出塞着樱桃小嘴的破布,才知道那是一方雪白罗巾。 “……救……救我……”女郎气喘如牛地叫。 “不用害怕,没有人能伤害你的。 ”唐纵抚慰道,此际软玉温香抱满怀,不禁心猿意马,欲火如焚,好像控制不了自己。 “走……快带我走……呜呜……苦死我了……”女郎咬牙切齿地叫。 “他伤了你吗?是谁干的?”唐纵心中一凛,问道。 “锺荣……是那个可恶的採花贼锺荣9女郎哀叫道。 “是他?”唐纵也听过锺荣的名字,心里着急,情不自禁地问道:“他有没有……”“没有……他拉肚子……快走……他要回来了……”女郎嚎啕大哭道。 “他伤了你那里?”唐纵心里一松,继续问道。 “他……他给我吃了药……”女郎粉脸通红,嘶叫着说:“……放开我……求求你……我……我受不住了……”“吃了甚么药?”看见那女郎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唐纵顿生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是……呀……不……不要问了……解开我……”女郎尖叫道。 “甚么人?”唐纵正要动手,突然听得背后有人接近的声音,转头喝道。 “好小子!”来人狞笑一声,挥拳便往唐纵攻去。 “大胆!”唐纵发觉来人拳劲不弱,冷哼一声,也挥拳迎去。 两拳接实,顿生“砰”然巨响,唐纵夷然不动,来人却往后退去,看来是功力略逊一筹。 “是他……是锺荣!”女郎惊叫道。 倘若唐纵认得锺荣的话,便会发觉不对了,因为来人不是中村荣,而是丰神俊朗的李向东。 “採花淫贼吗,我宰了你9唐纵怒喝一声,长身而起,大鸟似的往李向东扑过去。 李向东假扮锺荣现身,就是为了试探唐纵的虚实,刚才故意隐藏实力硬碰一拳,已经知道内力远胜对方,再接了十数招,发现他的招式不过尔尔,可不欲继续纠缠,装作不敌,便转身逃跑。 “跑得了吗?”锺荣长笑一声,双手往腰间摸去,接着扬手挥出道:“纳命来吧!”李向东发觉数十道劲风疾袭身后,封死了自己所有退路,心念唐纵的暗器功夫果真别有真传,自己虽然早有戒备,也难全身而退,於是暗运魔功,同时发出惨叫的声音,踉跄逃进黑暗里。 唐纵傲然一笑,也不追赶,回顾倒在地上的女郎,看见她双目通红,春意撩人,叫唤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也不着忙,取出一颗灵丹,塞进那使人垂涎欲滴的红唇。 “好一点了么?”唐纵只道定当药到病除,蹲在女郎身畔,柔声问道。 “……不……噢……痒……痒死我了……天呀……快点解开我……我受不了了!”女郎呼天抢地地叫。 唐纵只道药性还没有行开,於是动手解下捆缚着女郎的绳索,此时才留意到她一身白衣素服,单薄的胸衣之下,峰峦的肉粒,涨卜卜的轮廓分明,使他腹下涨痛,澎湃的欲火也开始失控。 绳结在女郎的身后,给玉腕紧压,她还使劲地握着粉拳,使人无从入手,唐纵试了几次,也无法抽出绳结,唯有坐下来,扶着香肩,让她伏在膝上,方便动手。 绳索缚得很结实,唐纵轻轻抬高玉腕,抽出绳结,碰触着那纤巧柔嫩,滑腻似丝的玉腕时,不由心中一荡,接着发觉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压在大腿之上,更是难以自持。 “给我……给我揉一下……噢……”女郎荡人心弦地呢喃低语,玉腕一翻,握着了唐纵的大手。 唐纵情不自禁地紧握着纤纤玉手,发觉自己已经疯狂地爱上这个不明来历的女郎,决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娶她为妻。 几经艰难,唐纵终於解开绳结,松脱缠着粉臂的绳索,岂料她才能动弹,便忙不迭地一手按着胸前,一手往腹下探去,起劲地乱搓乱捏,好像是痒不可耐。 唐纵深谙药物之道,早知道这个女郎为春药所苦,本来以为万试万灵的解毒灵丹能够给她消灾解难,想不到仍是无功而还,念到还有最后一着时,禁不住心头剧跳,体里的欲火如像烧得更是炽热。 “救我……呜呜……求求你……解开我吧!”那女郎发狂似的撕扯着仍然缚在胯下的绳索叫。 唐纵吸了一口气,伸出抖颤的手掌,解下丁字形的绳索,看见裤档中间湿了一片,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连撕带扯地把女郎的裤子也脱下来。 神秘的三角洲果然湿得好像尿尿似的,晶莹的水点还不住从粉红色的肉缝冒出来,瞧得唐纵兽性勃发,匆忙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 唐纵轻而易举地便排闼而入了,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端的是妙不可言,压抑了许久的欲火也是一发不可收拾,呼啸一声,便使劲地狂抽猛插。 “进去……捣碎我吧……呀……美……美呀!”那个女郎的反应很是热烈,四肢紧紧地缠在唐纵身上,扭动纤腰,忘形地大叫大嚷道。 唐纵兴奋地抽送着,每一下抽插,都是尽根而入,急刺洞穴深处,肉菇似的龟头戳在那娇柔的花芯时,清楚感觉上边传来的颤抖,更使他如痴似醉,完全迷失在久违了的欲海之中。 抽插了数十下后,女郎的叫声也是愈来愈高亢了,玉手发狠地撕扯着唐纵的虎背,紧凑的玉道开始传来美妙的抽搐,乐得他怪叫连连,更是舍死忘生地大施挞伐。 可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突然女郎尖叫不绝,给唐纵压在身下的娇躯失控地乱蹦乱跳,接着长号一声,便瘫痪地上急喘。 一股火烫的洪流,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喷上了唐纵的龟头,还有剧烈异常的抽搐,挤压着硬梆梆的鸡巴,使他知道这个女郎已经抵达极乐的巅峰,只是此刻兴在头上,也无暇浅斟低酌,继续纵横驰骋,跃马横刀,以求得到更大的快感。 第六集第一章迷神乱性唐纵终於得到发泄了,那个女郎虽然再次得到高潮,却也把她累得娇喘细细,香汗淋漓,双目无神地任由唐纵压在身下,动也不动。 隔了良久,女郎好像回复了知觉,淒凉地别开红扑扑的俏脸,流下两行清泪,饮泣道:“为甚么……为甚么你要欺负我?”“我不是有心的……”唐纵满腔歉疚地说:“只是……只是你吃下的毒药实在利害,非此不能……”“是你给我吃的那一颗吗?”女郎流着泪说。 “不……那是本门的解毒灵丹,本来能解百毒的,不知为甚么……”唐纵急叫道。 “呜呜……我好苦命……呜呜……我可活不下去了!”女郎嚎啕大哭道,该是明白唐纵没有故意使坏。 “不要哭……”唐纵给她哭得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道:“全是我不好,我一定会负责的。 ”“负责?”女郎哽咽着说:“你怎样负责?”“我要娶你为妻!”唐纵断然道。 “不要骗我了……”女郎淒凉地说:“我是个不祥人,也是残花败柳之身,如何能再嫁人。 ”“我没有骗你,我一定会娶你为妻的!”唐纵激动地说,心底里爱火熊熊,恨不得能够剖腹破胸,以明心迹。 “真的吗?”女郎不相信似的说。 “真的。 ”唐纵爱怜地说:“你叫甚么名字?为甚么……”“妾身名叫青萍,祖藉榆城,嫁往清远,三月前丈夫去世,不容於翁姑,回娘家途中,不幸为……为此獠掳走,差点被污……谁知……”女郎泣不成声道。 这个女郎正是柳青萍,依着李向东的指示,一字一泪地道出虚构的身世,念到身受之惨,倒也情真意切,使唐纵深信不疑。 “那个淫贼已经中了我的九毒绝魂针,必定难逃一死,可不能作恶了。 ”唐纵悻声道,心里却有点感激锺荣,暗念要不是他,自己如何能碰上这样的美人儿。 “死了,死了又怎样……”柳青萍茫然道,心里传来李向东的声音,暗念祸害遗千年,他怎会轻易送命。 “他给你吃了甚么药?”唐纵对於解毒灵丹不能解开锺荣的淫毒仍是耿耿於怀,看见柳青萍好像平静了一点,忍不住问道。 “我不知道。 ”柳青萍淒然道,念到自己刚才在妙人儿香的摧残下,丑态毕露,不禁肝肠寸断。 “为甚么他要你吃那药?”唐纵好奇地问道。 “因为……因为我抵死不从,惹恼了他,所以……他便要我受罪。 ”柳青萍红着脸说,发觉唐纵留在体里的鸡巴,本来已经萎缩下去的,忽地蠢蠢欲动,不禁暗叫奇怪。 “他真该死!”唐纵怒骂道。 “你……你又要欺负人吗?”柳青萍呻吟似的说,原来唐纵竟然重振雄风,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涨得难受。 “能让我再干一次吗?”唐纵喘着气说。 “不……不要在这里。 ”柳青萍羞叫道。 “那么我们回家吧。 ”唐纵努力压下再求一快的冲动,依依不舍地抽身而出道。 ****“青萍这个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不要命。 ”白山君目注镜子里的柳青萍羞人答答地背着唐纵清理身体,讚口不绝道。 “要不是她可怜巴巴,如何能还唐纵入壳?”李向东笑道。 “你们男人净是喜欢看人受罪的。 ”红蝶呶着嘴巴说。 “这个唐纵转眼间便能起死回生,可不简单,青萍该有乐子了。 ”美姬格格笑道。 “不简单的其实是红蝶,看他的样子,可没甚么了不起的。 ”李向东不屑地说。 “与红蝶有甚么关系?”中村荣不明所以道。 “他是沾上了红蝶撤的桃花骚,才会欲火再生吧。 ”李向东答道。 “还有桃花骚吗?”百草生奇道。 “有的,桃花骚离体后,两三个时辰仍然有效,不像妙人儿香和榴火屁的随风消散,青萍的衣服和周围的草木沾染了不少,唐纵岂能逃得了。 ”李向东解释道。 “榴火屁和桃花骚有甚么不同?”百草生问道。 “榴火屁无色无味,见风便长,只要嗅上一点,便会常性尽失,变成野兽一样的。 ”李向东傲然道。 “我们的三妙魔女可真利害!”白山君讚叹道。 分卷阅读81 “这还用说么。 ”李向东大笑道:“唐纵在床上虽然平平无奇,身手却是不俗,你们几个的武功就算能与他一战,但是如果他使出暗器,你们可要格外小心了。 ”“只要他是男人,便不足为虑了。 ”美姬吃吃笑道。 ****唐纵为爱火油迷惑,一颗心完全向着柳青萍,她一开口,便答应让她阅读毒经,根本没有考虑一个不懂武功,自称出身寻常人家的女子,如何知道毒经的存在。 李向东本来以为手到拿来的,做梦也没有想到毒经原来刻在一个石洞里的壁上,洞门只有月圆之夜才能开启,唐纵亦烙守家训,没有抄备副本。 万般无奈下,李向东唯有着柳青萍蛊惑唐纵录下副本,估计他们两人一起动手,进洞两三次,便能完成,虽然旷日持久,却胜徒劳无功。 李向东正考虑行止时,突然接到烟鹤传书,来信的是派驻北方的卧底,报告金轮当阳两帮在排教的调停下,多年宿敌,竟然前嫌尽消,还酝酿与排教合并,使他大为震惊,决定立即赶回神宫,取道北上,调查原委。 取道神宫是由於那里有十八个出口,许多出口直达北方各地,不用长途跋踄,省时省力。 李向东於是重新调配人手,着百草生与中村荣留下接应柳青萍,自己则与其他人回宫。 ****“你的资质极佳,倘若能抛弃俗务,潜修苦练,我看不出三年,便能练成玉女心经了。 ”天池圣女不独传与丁菱落红驱魔无上法门,还把玉女心经倾囊相授。 “可是要练成玉女心经,才能使出落红驱魔吗?”丁菱失望似的说。 “不,但是……”圣女摇头道。 “但是甚么?”丁菱追问道。 “落红驱魔是以道心降魔,道心不固,种下的道胎全赖真阴维持,只能暂时压下妖氛,势难持久的。 ”圣女正色道:“破身的时候,珍藏多年的处女元阴亦会随着落红注进他的心田,藉心经的威力育出道胎,方能以大慈大悲之心,生出祥和之气,压制妖氛,使他不能使法的。 ”“能够种下道胎,他的妖法便有力难施,倘若及时安排高手伏击,难道还不能斩妖除魔吗?”丁菱不明所以道。 “问题在於道胎孤掌难鸣,无以为继,何况孕育需时,更易为魔焰炼化,那便功亏一篑了。 ”圣女叹气道:“所以当年我种下道胎后,继续忍辱负重,培育道胎,期间虽然尽力守护灵台方寸,道心也数度被毁,要是没有玉女心经使道心再生,恐怕已经沉沦欲海,万劫不复了。 ”“道心被毁……”丁菱失声叫道。 “不错,为了把我调教成为一个不知羞耻的性欲奴隶,尉迟元无所不用其极,曾经……曾经一夜之间,使我尿精十八次,幸好那时道胎已经成形,我也能及时藉道胎的道心坚守心田,才没有陷溺欲海,然而适值阴关洞开,结果让他乘虚而入,铸成大错……”圣女淒然道。 “铸成甚么大错?”丁菱好奇道。 “我……我给他种下魔种。 ”圣女咬牙道。 “甚么魔种?”丁菱一头雾水道。 “就是……就是怀了他的孩子……”圣女鼓起勇气道。 “甚么!”丁菱终於忍不住跳起来。 “由於玉女心经缺失了一章,我更不合高估了自身功力,也受不了他的摧残,急於逃出苦海,以致操之过急,只顾道胎的成长,没有全力护心,终招瀰天之恨。 ”圣女满脸悔意道。 “那么孩子……”丁菱着急地问。 “孩子吗……死了……我……我没有把他生下来!”圣女泪盈於睫道。 “为甚么?”丁菱有点寒心道。 “他是尉迟元的精血所在,浑身邪恶,我不过怀胎七日,已是腹大便便,要是让他生下来,必定是恶魔的化身,几经思量,终於走下寒潭,运功打下魔种……”圣女泪下如雨道。 “圣女……”丁菱不知如何说话,更不敢想像一个母亲为了天下苍生,毁掉自己孩子的心情。 “我……我是不是很狠心?”圣女哽咽着问,看来这个问题已经在她的心里盘桓了很久了。 “不是的!”丁菱断然道:“这个孩子既是魔种,留下来亦是涂炭生灵,除恶即是扬善,只有身具菩萨心肠,才能如此处置,圣女不要放在心上。 ”“我……我能不放在心上吗?”圣女自责似的说。 “刚才圣女说玉女心经缺失了一章,是那一章,能寻回来吗?”丁菱故意乱以他语道。 “恐怕找不到了。 ”圣女茫然道:“那一章据说能使人固阴养精,本来不属玉女心经,是先师大雄长老的儿时伴侣自创的,先师读后,发觉与心经的要旨大同小异,很希望能够收入心经,无奈为该异人反对,后来两人因事分手,自此不再相见,那一章也湮没无闻了。 ”“那异人是甚么门派的?”丁菱问道。 “她没有门派,先师亦是语焉不详,只知道她名叫红梅,天纵奇才,武功别出蹊径,甚有创意,先师生前,也曾着意访寻,可惜无功而还,不知在那里隐居。 ”圣女道。 “红梅?”丁菱讶然道:“本门开山祖师的闺讳也是红梅,只是她从来没有以此名字示人,晚辈祭祀历代祖师时,才无意知悉,不会这么巧吧。 ”“柔骨门的武功是她自创的吗?”圣女奇道。 “不,除了本门的镇门之宝玉女柔情功,其他的全是来自一本秘笈的。 ”丁菱答道。 “玉女柔情功?”圣女沉吟道:“那是甚么功夫?”“是一种缩骨软体奇功……”丁菱想也不想便念出练功心诀。 “是了!是这一章了!”圣女听罢,拍手叫道。 “这便是固阴养精的法门吗?”丁菱难以置信道。 “不错,你还没有练成玉女心经,自然难解箇中奥妙。 ”圣女喜道:“练成这一章,便可以全力培育道胎,不愁道心被毁了。 ”“道胎……道胎要多久才能完全成长?”丁菱颤声问道。 “这可难说,要看你的道心有多大火候了。 ”圣女好像知道丁菱心里想甚么似的道:“没有练成玉女心经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要知道一生人只能使用一次落红驱魔之法的。 ”“要非完全绝望,晚辈也不会鲁莽的。 ”丁菱粉脸变色道。 “你要是能多待几天,我还可以传你一些护身法术,纵然不能斩妖除魔,也不惧寻常妖法了。 ”圣女点头道。 “谢谢圣女成全!”丁菱喜出望外道。 ****圣女与丁菱闭门练功时,李向东也与姚凤珠和方佩君上路了。 美姬与白山君早已出发,两人分赴金轮和当阳两帮的根据地,与李向东派驻当地的细作会面,了解两帮的情况。 王杰则与几个手下前赴榆城,安排无敌神兵的行军路线和宿处,预备天魔祭举行之日,领兵把九子魔母等一网打尽,剩下红蝶和里奈留在神宫练功。 李向东的目的地是关中,那里是北方几道河流交汇之处,商旅云集,繁华热闹,也是排教总坛所在。 收到金轮和当阳两帮有意与排教合并的消息后,李向东便相信此事与排教大有关连了。 排教源自山区的一群伐木工人,藉着祖传异术,贩运木材为业,经过数百年的经营,势力极大,就是改朝换代,也动不了他们的分毫。 现任教主吴华生参与围攻尉迟元一役时,还是藉藉无闻,岂料后来接掌排教,大事扩充,隐隐成为一方雄主,近年还招揽了五妖之一的星云子作军师,使正教人士为之侧目。 知道目的地是关中时,姚凤珠等本道要万里奔波,想不到修罗神宫的一个出口就在关中城外,李向东还在城里置有大宅,甚是方便。 至此方佩君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没有携同铁屍上路,因为近在咫尺,要召他前来动手也是朝发夕至,不会耽搁的。 方佩君可真害怕动手,害怕换上那袭美姬给她设计,完全见不得人的魔女战衣,但是害怕又如何,正如姚凤珠一样,她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了。 休息了这许多天,姚凤珠更见明艳照人,看她温柔细心地侍候李向东更衣解手,就是与她甚为相得的方佩君,也猜不到她的心里原来是焦燥不安。 姚凤珠心烦的是太快来到关中了,没有在路上耽搁,打乱了一切预算,使她生出白费心机的感觉。 这些天里,姚凤珠乘着李向东不在,也相信他没空以妖法窥伺,费了许多功夫,把知道的一切写下来,打算在路上覤机向九帮十三派暗通消息,现在要找机会可不容易了。 安顿下来后,李向东立即召见排教的卧底余光,他竟然是排教的副教主,位高权重,不知道为甚么会加入修罗教。 “吴华生是使用美人计,暗下迷神药物,使两帮帮主就范的。 ”余光当是知道李向东召见的原因,不待发问,立即和盘托出道:“药物是军师星云子秘制的变心丹,他是五妖之一,精擅迷魂乱性之道,吃下变心丹后,他们便常性尽失,倒行逆施了。 ”“净是吃下变心丹吗?”李向东问道,修罗教虽然不以药物见长,但是见识不同凡俗,也来没听过有这样利害的迷神乱性妙药。 “是的。 ”余光斩钉截铁道。 “难道旁人看不出他们为药物所制吗?”李向东奇道。 “此药甚是神妙,外表与往常无异,思维却大异从前,别人只道他们变了心,无法发觉是为药物所制的。 ”余光言之凿凿道。 “纵然变心丹能迷神乱性,但是如何使他们言听计从,任人摆佈?”李向东思索着说。 “这个可不得而知了。 ”余光摇头道:“但是星云子在两人身畔安排内应,该能给他下达指示的。 ”“甚么内应?”李向东问道。 “是星云子的弟子,号称销魂十二娇,吴华生留下八个自用,其他四个分送两帮。 ”余光色迷迷地看着李向东身后的两女道:“她们虽然没有教主这两个美人儿般漂亮,但是精通房中术,也能迷死人不要命的。 ”“看上她们吗?你是知道本教的规矩的,只要用心办事,随时可以拿去用的。 ”李向东点头道。 “谢谢教主,她们是……”余光好奇似的问道。 “这个是凤珠,她是佩君,都是我的丫头。 ”李向东无心多谈两女,追问道:“变心丹有解药吗?”“属下没有听他说过。 ”余光讪讪地说。 “变心丹非同小可,你设法给我打听一下,最好能弄几颗回来。 ”李向东目露异色道,他苦心研究的勾魂摄魄之术至今还有缺憾,闻得有此异药,难免见猎心喜。 “是。 ”余光答应道。 “查到星云子为甚么会给吴华生卖命吗?”李向东改口问道。 “他志切研究迷魂乱性之道,可是此举需要大量人力物力,由於吴华生答应全力相助,才使他加入本教的。 ”余光答道。 “难道吴华生不惧着了他的道儿么?”李向东问道。 “星云子看来没甚么野心,吴华生更是小心奕奕,处处提防,要下手也不容易的。 ”余光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大多是环绕着星云子的为人和变心丹的秘密,可惜余光知道的不多,使他大是懊恼,最后唯有着他设法打探,一有消息,便立即回报,才放他离开。 余光去后,李向东呆坐堂前,心里净是想着如何查探变心丹的奥秘。 ****过了两天,余光回报探得星云子的丹房设在排教的总坛里,相信一定藏有变心丹,那里虽然偏处一隅,也没有守卫,但是周围设下法术禁制,余光不敢擅闯,唯有望门轻叹。 李向东怎会把甚么法术禁制放在心上,闻得吴华生和星云子凑巧外出,三两天内也不会回来,以为机不可失,竟然命余光乘夜领他混进去。 余光身为排教的副教主,带个人混进去自然轻而易举,来到地头后,他在外边把风,李向东却视一切禁制如无物,独闯丹房。 时已夜深,窗外无月无星,丹房里没有点上灯火,自该一片漆黑,李向东却发觉三面墙璧泛出 分卷阅读82 暗淡的红光,更奇怪的是脑海中前所未有地昏昏沉沉,无法集中精神。 “李……向……东!”就在这时,突然有人缓慢而有力地呼喊着李向东的名字。 “甚么人?”李向东心神一震,喝问道,不知为甚么,声音大异平常,还好像有点软弱的感觉。 “是我!”李向东眼前突然现出一道耀目的晶光,使他头昏目眩,恹恹欲睡。 “你……你是谁?”李向东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波动的心神问道,此时才看见晶光里还有一对透着慑人奇光,黑白分明的怪眼,诡异莫名。 “我便是我!你又是谁?”那人沉声道,深邃的声音入耳,使李向东眼皮沉重,很想倒头大睡。 “我是李向东。 ”李向东答道。 “修罗教主吗?”那人平静地说。 “是的……”李向东答了一句,蓦地生出不妙的感觉,喘着气叫道:“你又是谁?”“别问我是谁……”那人低喝一声,忽然又多了一道晶光,与先前出现的那一道晶光,同时射向李向东的眸子,更奇怪的是每一道晶光之后,均有一对魔光闪闪的怪眼,使李向东神思彷彿,六神无主。 “女人天生是要侍候男人的,是吗?”那人看见李向东平静下来,赶忙问道。 “是……”“不懂侍候男人的女人,便该受罚了!”“是……”“糟质女人,是男人最大的乐趣。 ”“是……”那人口若悬河地说了许多句话,每一句也是说到李向东的心坎里,使他由衷赞同,难以说不。 “你很累了,睡吧!”“……”李向东感觉眼皮沉重,真想倒头大睡,然而究竟内功深厚,方寸灵台还留着一丝清明,本能地放声大叫道:“不……我不睡!”那人低嗯一声,黑暗中又再添一道晶光,三道晶光,六只怪眼紧罩李向东头脸,使他终於控制不了地闭上眼睛,将睡未睡之际,突然发现头上风生,本能地挥掌拍出。 一掌接实,竟然掌心生痛,无奈退马卸劲,发现周围全是冷冰冰的铁条,原来已经困处铁笼里。 “行了!”身前人欢呼一声,往后退去,接着有人亮起烛火,李向东看见屋里还有两个人。 身前是一个道士打扮,手里托着三个叠在一起的水晶球,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站在墙角,手里还握着从墙角凸出来的铁条,看来便是控制铁笼的机括。 “李向东,这个铁笼是以千年钢精铸成,就是大罗金仙,也跑不了的。 ”老者狞笑道。 “堂堂排教教主,竟然使出这样的鬼域伎俩吗?”李向东知道中了暗算,懊恼道。 “遇孔孟谈礼义,逢桀纣动干戈,难道与修罗教教主说仁义道德么?”道士抹了一把汗,讪笑似的说。 “你便是星云子么?”李向东冷哼道,念到自己竟然为他的异术所制,不禁大为忌惮。 “不错,这里有一颗变心丹,要是你吃下去,贫道可以作主饶你一命的。 ”星云子取出一颗黑色的丹丸说。 “就凭你们?”李向东五指一收一放,心里同时念出咒语,本欲发出掌心雷的,岂料念不了两句,竟然念不下去,掌心雷自然发不出来了。 “天池圣女的降魔宝帕在此,你还能施展妖法么?”老者发觉没有异状,松了一口气,桀桀怪笑道,他正是排教的教主吴华生。 这时李向东才发觉三面墙壁分别挂上大红色的丝帕,刚才看见的红光,便是从帕子上透出来的,那些宝帕该是吴华生自己和金轮当阳两帮之物,怒骂一声,可不相信如此便能禁制自己的法术,於是再念咒语。 “不要白费心机了,实帕高挂,万邪辟易,当年的尉迟元尚且不能在宝帕之下逞凶,何况是你?”吴华生冷笑道。 “本教主不用法术,难道便毙不了你吗?”李向东大喝一声,挥拳朝着吴华生击去,这一拳拳风虎虎,看来要把他立毙拳下。 “事到如今,还要作垂死挣扎吗?”吴华生不敢硬拼,闪身避开,大叫道:“来几个人!”语声甫住,余光便领着一群武士凶霸霸地冲进来,人人张弓搭箭,瞄准笼里的李向东。 “余光,果然是你出卖我!忘了元命心灯吗?你是不要命了!”李向东愤然叫道,可不明白此人最是贪生怕死,当年入教时,也曾见识过元命心灯的神异,怎会还敢背叛。 “甚么元命心灯?”余光茫然道。 “别听他的,那有元命心灯!”星云子沉声道。 李向东憬然而悟,看来是星云子使用妖术,使余光忘记元命心灯一事,以为自己没有受制,才会这样大胆了。 “余光,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带人去把他的两个丫头拿回来吧。 ”吴华生下令道。 “你们究竟想怎样?”李向东悻声道,暗里以心声传语朝着没有挂上宝帕的门户送出去,向姚凤珠等作出指示,传送甚是困难,明白是宝帕作祟,幸好他的功力高强,总算能够断断续续地完成传送。 “只要你吃下变心丹,便是我们的上宾,否则……”星云子嘿嘿冷笑道。 “一颗变心丹便能制住我吗?”李向东知道他们暂时还没打算取自己的性命,冷冷地说。 “你吃下去便知道了。 ”星云子诡笑道。 “拿来吧。 ”李向东眼珠一转,竟然张开了嘴巴。 “这才识相嘛。 ”星云子哈哈一笑,弹指便把变心丹射入李向东口里。 “谢了!”李向东张手一拿,却把变心丹接下来,检视着说:“我就是变了心,难道还会饶了你们吗?”“不识死活!”吴华生冷哼一声,摆手道:“废了他的四肢。 ”四个箭手闻言踏上一步,对准李向东的四肢,手中箭发,便如闪电般射了进笼里。 李向东不慌不忙,双手一抓,接下利箭,接着反手送出,几个箭手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倒地不起,原来三根利箭已经穿膛而过,还有一根利箭急射吴华生,他虽然及时避过,看上来却有点狼狈。 “射……射死他!”吴华生想不到李向东困处笼中,仍能伤人,老羞成怒道。 众箭手呼啸一声,箭雨便疾射笼中,箭如流星,眼看李向东势难倖免,岂料他的身子一转,利箭竟然反弹而出,又伤了几个箭手。 “再进来几个,继续射,累也要累死他!”吴华生暴跳如雷道。 “慢着,你们退出去!”星云子抬手止住那些寒了胆的箭手,道:“教主,让我来吧。 ”众箭手看见吴华生点头答应,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慌忙地救死扶伤,纷纷退出门外。 “李向东,且看你能不能斗得过贫道的迷神乱性大法吧。 ”星云子吃吃怪笑,挥手便灭去烛火。 黑暗中,星云子手里的水晶球再度发出强光,透过水晶球出现的三对怪眼亦是魔光闪闪。 本来李向东可以闭上眼睛,或是扭头不看,便可以避开魔眼发出的凌厉目光,然而他心高气傲,可不相信自己已有准备下,仍然斗不过星云子的妖法,何况要是如此便能破法,这迷神乱性大法更不足为惧了,於是暗运内功,凝神静气,看他如何使法。 星云子的迷神乱性大法,主要是依靠精神力量,几个水晶球虽然能使精神力量变得更是强大,要是不看,只会使他多花一点功夫时间,可阻不了妖法的入侵,看见李向东没有躲闪,心里暗喜,赶忙全力运功。 经过水晶球透出来的诡异目光,竟然能够直射心坎之中,还好像变成实体似的触动着千丝万缕的魂魄,使李向东心中一凛,暗念这个妖道可不简单。 李向东久研勾魂摄魄之术,虽然未能尽悉箇中奥妙,也是一个大行家,发觉星云子有此能为,不禁生出与他交换心得的念头,突然福至心灵,故意放开怀抱,任他施为,乘机探索自己的灵魂,希望有所发现。 隔了一会,星云子发觉李向东还是无动於衷,冷哼一声,再从怀里取出一个水晶球,不知怎样,竟然使四个水晶球叠在一起。 强光中多了一道怪眼,使李向东大感吃力,思绪也变得有点混乱,只是此时探索正勤,可没有放在心上。 星云子又添了一个水晶球了,五个水晶球叠在他的掌心,摇摇欲坠,却没有掉下来,也是少见。 五道强光,五对魔眼,罩着李向东的头脸,使他心神彷彿,再也不能集中精神探索魂魄的秘密,身体四肢也好像变得软弱无力,不禁暗叫不妙,明白自己大意分心,以致星云子乘虚而入。 “吃下变心丹吧!”星云子发出使人恹恹欲睡的声音说。 “……”李向东软弱地张开嘴巴,说不的气力也没有,知道吴华生要是乘机施袭,恐怕要使出最后一着了。 “吃!”星云子大喝一声,手上又多了一个水晶球。 李向东突然生出无法抗命的感觉,不知如何,手上又有了气力,慢慢抬起拿着变心丹的手掌,往口里送去。 “呀……”也在这时,心坎中突然传来方佩君的尖叫声音,却听不到她的说话,饶是如此,也足够惊醒了李向东,神智随即回复清明,举在半空的手掌也在唇旁停留不动。 “快点……快点吃下,吃下便行了。 ”星云子老脸煞白,汗下如雨,战战惊惊地从怀里取出第七个水晶球,慢慢叠在其他六个水晶球之上,央求似的说。 李向东心念一动,扬手便往口里拍下去,看似吃下掌中的变心丹,其实是挟在两指之间,吴华生虽然聚精汇神地在旁观看,也没有发觉。 “吃下了没有?”星云子不相信似的喘着气说:“张开嘴巴。 ”李向东木然张开嘴巴,好像已经为他所制。 “好利害……”星云子看清楚李向东口里没有变心丹的影子后,才透了一口大气,小心奕奕地收下水晶球道。 “制住了他没有?”吴华生着急地问道。 “吃下变心丹后,他便如木头人似的,踼一踼,动一动,不能作恶了。 ”星云子点头道。 “这有甚么用?”吴华生不满似的说:“乾脆宰了他吧。 ”“那可太浪费了。 ”星云子摇头道:“待我花点功夫,用迷魂乱性大法,使他成为本教的一员大将,教主雄霸江湖的大业,也指日可待了。 ”“那要花多少时间?”吴华生问道。 “此人非同小可,我看最快也要十天半月。 ”星云子沉吟道。 “只是十天半月吗?我还道要像两帮帮主那样,花上一年半载哩。 ”吴华生喜道。 “如果不用等待机会,还要分开许多次施法,两帮帮主可不用半天时间,那用花这许多功夫。 ”星云子不以为然道。 “他有甚么了不起?”吴华生纳闷道。 “此子的精神力量强大绝伦,可说是贫道习成迷神乱性大法以来,碰上最利害的一个。 ”星云子讚叹道:“进门后,他已经为黄梁香所惑,还三番四次摆脱我的魔眼神通,竟然要我动用七个水晶球,才能使他受制,这份定力,也许是天下第一人了。 ”“有这么利害吗?”吴华生难以置信道。 “当年我只是动用了三个水晶球,崆峒的无心老道便要落荒而逃,由此可见他有多利害了。 ”星云子叹气道。 “迷神乱性大法能使他就范么?”吴华生问道。 “如果他没有吃下变心丹,这可难说,现在却是十拿九稳,只差要花多少功夫吧。 ”星云子充满信心道。 李向东心里冷笑,暗道要不是自己分心,他焉能得逞,无意看见墙上的红帕,不禁惕然,有点怀疑这几块破布或许也脱不了关系。 “教主,拿下那两个丫头了。 ”就在这时,余光在外叫道。 “带进来看看。 ”吴华生朗声道。 本来李向东只是着姚凤珠留下来,假装武功平平被擒,却要方佩君自行逃走,回去调铁屍前来帮忙的,目睹余光押着两女进来,知道她还是跑不了,也依计不作抵抗,任人擒拿,唯有以心声传语再作指示,犹幸现在三人同处一室,传语便容易得多了。 两女也 分卷阅读83 真狼狈,不仅鬓乱钗横,双手反缚身后,还衣衫不整,看来受了许多羞辱。 方佩君看来好一点,淡黄色的衣服尚算完整,只有高耸的胸脯上染着几点污渍,不知是甚么人的肮髒指头印下去的,姚凤珠的衣襟却给人撕下来,里边的腥红色抹胸还歪在一旁,半边奶子露了出来,使人垂涎欲滴。 “她们有反抗吗?”吴华生色迷迷地目注姚凤珠的胸脯问道。 “有,不过武功平平,三两下手脚便拿下来了。 ”余光笑道。 “搜过她们身上没有?”吴华生诡笑道。 “搜过了,甚么也没有。 ”余光点头道。 “你们叫甚么名字,是修罗教的甚么人?”吴华生问道。 “我叫佩君……”“我叫凤珠,是……是他的丫头。 ”两女害怕似的说,尽管看见李向东呆若木鸡地困处笼中,可是收到的心声传语还是与往常无异,岂敢胡言乱语。 “丫头是干甚么的?”吴华生笑道。 “是……是侍候他的,也是……也是他的尿壶。 ”姚凤珠粉脸低垂,羞人答答道。 “甚么尿壶?”吴华生不解道。 “是……是供他泄欲的。 ”方佩君咬着朱唇说。 “你们没有骗我吧?”吴华生听得有趣,怪笑道。 “婢子不敢。 ”两女怯生生地说。 “你们可有交出元命心灯么?”星云子接口问道。 “……甚么元命心灯?”姚凤珠依着李向东的指示,装作莫明其妙似的说。 “她们只是两个小丫头吧,李向东怎会花功夫给她们制作元命心灯。 ”吴华生不以为然道。 “攻破兖州大牢后,那些魔军躲到那里?”星云子继续问道。 “我们不知道。 ”两女答道。 “这些事还是留待你搅定李向东后,慢慢再问吧。 ”吴华生大笑道:“从现在起,你们两个便是我的尿壶,明白没有?”“婢子知道了。 ”两女委屈地说。 “解开她们吧。 ”吴华生满意地说。 “也可以把铁笼打开了。 ”星云子走到墙角,预备打开机关。 “小心他弄鬼!”吴华生戒惧地说。 “他还能弄鬼么?”话虽然此,星云子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也不忙着松开机括,目注李向东道:“把衣服脱下来。 ”李向东没有做声,行屍走肉似的脱去衣服,任由藏在怀里一个锦袋掉在地上,也不捡拾,直至身上只剩下一条犊鼻短裤。 “脱,把内裤也脱下来!”星云子沉声喝道。 姚凤珠骇然地看着李向东把仅余的屏幛也脱下来,不挂寸缕地展现人前,只顾怀疑他真的为妖术所制,可没空介意余空乘着给她解开绳索之便,借意上下其手。 “看甚么?你没有看够么?”李向东心里暗骂道:“演戏呀,你喜欢任人乱摸吗?”“不……”姚凤珠闻声一震,挣扎着叫:“不要碰我!”“这傢伙可真不小9看见李向东胯下的阳具虽然没精打采,还是异相骇人,星云子心念一动,取来一柄长枪,伸入铁笼里,拨弄着说:“教主现在该相信他没有弄鬼吧?”“堂堂的修罗教主,如此任人摆佈,要是还能弄鬼,我可真服了他了。 ”吴华生不满地白了余光一眼,拍手大笑道。 “废人一个,多大也没有用的。 ”余光讪讪地说,好像有点忌惮吴华生,解开姚凤珠后,继续解下方佩君的绳索,可再没有毛手毛脚。 “他的脑子是没有用,身体的机能可没有受损,要不然,将来如何能给教主效力。 ”星云子笑道。 “能让他表演活春宫吗?”余光强笑道,乘着吴华生不察,还是悄悄在方佩君的粉臀上拧了两把。 “这有何难!”星云子大笑道。 “看看锦袋里盛着甚么?”吴华生开心地怪笑连声,指着李向东掉在地上的锦袋问道。 “李向东身上的东西怎会是寻常的东西?”星云子走了过去,捡起李向东脚下的锦袋说。 “是甚么?”吴华生好奇地问道。 “一柄小剑……一根棍子,还有……”星云子逐件捡视着锦袋里的物品说。 方佩君认得那柄小剑便是李向东费尽心机夺来,再以妖法变成现状的青龙剑,其他的当是修罗教的重宝要物,可不明白为甚么他会弃如敝屣。 事实李向东也不想这些重宝展示人前的,怎奈无法使术送回神宫,也不愿揭开没有受制的假脸目,唯有继续做作下去了。 “记得问清楚那些是甚么东西,看看有甚么我们合用的。 ”吴华生贪婪地说,此刻已经完全相信李向东是受制於妖法了。 “当然了,看来全是有用的宝贝哩。 ”星云子珍而重之地把锦袋收入怀里说。 没有铁笼的阻隔,李向东纵是使不出法术,也是大有信心夺宝救人,杀出重围的,然而他别有用心,还是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 “你甚么时候施术?”吴华生问道。 “过两天吧,刚才耗去我许多心力,要歇一下才行。 ”星云子叹气道。 “可要把他锁起来吗?”余光心怯似的问道。 “不用了,他已经吃下变心丹,就是吃喝解手,没有我的命令,也不会动的。 ”星云子笑道。 “这可有趣了!”吴华生眼珠一转,桀桀怪笑道:“你不是说能让这个不可一世的修罗教主表演活春宫吗?现在也该是庆祝的时间了,去我那里,大家好好地乐一趟。 ”“他的对手是谁?是这两个尿壶吗?”余光淫笑道。 “不,他也该用够这两个尿壶了,这样吧,我们招呼这两个尿壶,看他能不能给八娇解谗吧。 ”吴华生笑道。 第六集第二章因祸得福八娇就是销魂十二娇的其中八个,剩下的四个已经送予金轮当阳两帮的帮主了。 这八娇的姿色果真不俗,粉白黛绿,燕瘦环肥,人人身披薄如蝉翼的彩色轻纱,衣下不挂寸缕,乳波臀浪,更是春色无边,使人目不暇给。 “他便是李向东吗?怎么像个死人似的?”“强壮倒是强壮,可是动也不动,叫人家怎样干呀!”“这根东西软绵绵的,不能起头吗?”八女围在赤条条的李向东身畔,吱吱喳喳,恬不知耻地左捏捏,右碰碰道。 “不该如此的,刚才他全力抵抗我的迷神乱性大法,也许是累了。 ”星云子皱着眉头说:“妳们多下点功夫吧。 ”“老六,妳最擅长起死回生,看妳的了!”吴华生哈哈大笑,手掌搓面粉似的在姚凤珠光裸的胸脯乱摸。 “那便看我的!”一个长得丰满的女郎浪笑一声,蹲在李向东身前,便把那垂头丧气的肉棒含入口里。 其它七娇乱哄哄地也纷纷把香喷喷的胴体靠在李向东身上,放荡形骸地动手动脚,闹作一团。 离开星云子的丹房后,李向东发觉自己又记得那些忘记了的咒语,心中大定,也没有发难,继续装傻扮懵,此刻更是暗暗舒了一口气,早知如此,可不用强行压下澎湃的欲火了,幸好没有弄巧反拙,却也知道不宜急燥,于是木然地任由众女狎玩,等待适当的时机。 姚凤珠小鸟依人地坐在吴华生怀里,衣服已经给他脱得七七八八了,身上只剩下白纱亵裤,看见李向东如此遭人戏侮,尽管知道他在弄虚作假,还是生出痛快的感觉。 方佩君坐在星云子和余光中间,两人初时只是毛手毛脚,所以身上的衣服尚算完整,自从吴华生脱掉姚凤珠的裤子后,余光便更是放肆,连撕带扯地脱光了她的衣服,终于像初生婴儿一样,没有一丝半缕了。 “妳也吃!”吴华生瞧得欲火上冒,按着姚凤珠的螓首说。 姚凤珠欲拒无从,唯有动手解开吴华生的裤子,暗念论辈份,他也是自己的父执之辈,想不到如此不堪,看来李向东说的不错,九帮十三派也不知有多少像他和祝义这样的无耻之徒。 “妳懂得吃男人的鸡巴吗?”余光把玩着方佩君的股间说。 “我……我不懂。 ”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不懂便要学了!”余光淫笑一声,自行解开裤子。 “哗……”六娇忽地大叫一声,吐出口里的鸡巴,欢呼似的说:“好大的家伙!”“了不起……”“这一趟可有乐子了!”“让我先上!”其它七个如获至宝地捧着勃起的鸡巴,七嘴八舌地吵个不停。 “怎么他不动的?”吴华生奇怪地问。 “我还没有吩咐哩!”星云子傲然一笑,沉声道:“李向东,这几个美女全是你的,让我们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吧。 ”李向东闻言咆吼一声,野兽似的扑在一个女郎身上。 ****“换一个吧……我……我乐够了!”一个长腿女郎,咬牙切齿地推拒着身上的李向东叫。 “十娇吧,我可累死了。 ”躺在李向东身畔的大眼睛女郎,害怕似的滚了开去道。 “还是大姐吧,大姐该没有乐够的。 ”一个奶大腰小的女郎,拉扯着一个媚眼如丝,还在喘个不停的美女说。 吴华生等早已完事了,目睹李向东雄风勃勃,不禁又羡又妒,频频在身畔的姚凤珠和方佩君身上大肆手足之欲,希望能够东山再起。 姚凤珠任由吴华生搓揉着涨卜卜的乳房,玉手却护着秽渍斑斑的牝户,遮挡着余光的指头入侵,暗念他们可不知死活,奸了自己一次还不满足,也真该死。 吴华生很不中用,尽管姚凤珠天生荏弱,也只是尿了一次,他便得到发泄了。 余光不合要方佩君给他作口舌之劳,却让星云子占了头筹,急得如热锅中的蚂蚁时,正好吴华生抽身而出,便不顾一切地接踵而上,总算让姚凤珠高潮迭起,多尿了几次。 星云子得到发泄后,还是搂着方佩君没有放手,好像余有未尽,倒让她逃过给吴华生等狎玩的命运。 “能让他停下来吗?”吴华生不耐烦似的说。 “能的,看他的样子,恐怕十二娇在一起也不能让他得到满足。 ”星云子叹气道,正要残忍地下令李向东停止时,李向东蓦地大叫一声,及时发泄了满腔欲火。 “算他走运吧。 ”吴华生冷哼道,知道李向东要是得不到发泄,恐怕便要备受欲火煎熬了,那里知道他不是走运,而是听到两人说话,赶忙运起淫欲神功的龙吐珠功夫,泄去欲火。 李向东这一战虽然得到痛快,心底里却暗叫可惜,原来销魂八娇的内力平平,他的得益不多,不禁生出白费气力的感觉。 “李向东现在落入我们手里,如果能好好把握机会,说不定能一举称霸天下的。 ”星云子语出惊人道。 “你有甚么主意?”吴华生兴致勃勃地问道。 “贫道以为该如此这般发放消息,敦促大家推选教主为武林盟主。 ”星云子满肚密圈道。 “这样是不是急了一点?”吴华生皱眉道:“要知道除了李向东,我们还有许多绊脚石的。 ”“我就是要打草惊蛇,利用这个机会,看看那些人有胆子与教主作对,便可以令李向东给我们铲除异已了。 ”星云子狞笑道。 “好计,就依你所议吧。 ”吴华生大喜道。 ****为了斩妖除魔,丁菱日夜苦练不缀,白天勤习玉女心经,晚上便修持仙家法术,圣女则倾囊相授,用心指点,使她的进境一日千里,要不是突然收到大档头的急信,也不知道练到甚么时候。 除了大档头,没有人知道丁菱独上天池的,也是得大档头之助,她才知道只要登上天池之巅,便会为圣女发现,见与不见,可要看圣女愿意与否,要非如此,她也不会效程门立雪,以至诚求见了。 追随圣女习艺后,丁菱才知道天池之巅原是大雄长老修真之所,在他的法力修炼下,周围百里就像自己的家,不容外人乱闯的,所以大档头的信使才上天池,便让圣女发觉,着丁菱外 分卷阅读84 出守候。 读毕大档头的信后,别说丁菱,就是圣女也忐忑不安,千头万绪,不知是祸是福。 “李向东被擒?吴华生做得到吗?星云子又是甚么人,竟然能敌得住李向东?”圣女难以置信地叫。 “星云子是五妖之一,是近廿年才崛起的,他虽然精擅迷魂妖术,但是该打不过李向东的,我看是像对付金轮当阳两帮一样,以女色异药,阴谋诡计,有心算无心,利用李向东的自高自大,使他落败被擒的。 ”丁菱可说是料事如神,尽管不知道还要加上余光叛变,也是十不离九了。 “妳口中的李向东,虽然是色中饿鬼,却是阴谋诡计的祖宗,会这么容易中计吗?他的武功法术,就算及不上尉迟元,也相去不远,纵然中计,亦有脱身之法的,何况修罗教的迷神乱性妖术,就是及不上星云子,也非寻常,李向东不会轻易受制的。 ”圣女狐疑道。 “会不会是吴华生故布疑阵呢?他着人传语江湖,暗示只有他才能对付李向东和修罗教,却又重提武林盟主一事,好像是说他当不了武林盟主,李向东也会横行无忌,隐隐有胁逼之意……”丁菱沉吟道。 “不对呀,如果吴华生没有击败李向东的信心,如此吹嘘自己,岂不是自寻烦恼,而且这个消息是来自大文件头,要非证据确凿,谁敢以讹传讹,谎报军情?”丁菱差不多立即推翻自己的推论说。 “倘若吴华生有心称霸江湖,擒下李向东当使他的声望如日中天,怎会秘而不宣,除非……”圣女思索着说。 “除非吴华生要利用李向东铲除异己!”丁菱怵魄动心道:“对了,一定给他擒下来了,星云子负责控制李向东,一明一暗,荼毒武林,如果李向东被擒只是一个骗局,那么两人也可能互相勾结,狼狈为奸,无论怎样,也是大变在即了!”“他们合作的可能倒是不高,这些自私自利之徒,怎会信得过别人。 ”圣女摇头道:“希望是我多虑吧,倘若整件事根本是李向东的阴谋,假装被擒,却是别有用心,那么排教以至金轮当阳两帮便岌岌可危了。 ”“不会吧……”丁菱忧疑不决道:“我们该怎么办?”“妳说呢?”圣女反问道。 “此事九帮十三派一定还蒙在鼓里,该让他们及早知道,共商对策,大档头那里也要照会一下,还少不了要走一趟关中,查探吴华生和李向东的虚实,晚辈可真方寸大乱了。 ”丁菱六神无主道。 “我可不想再和官家沾上关系了,大档头那里该不用花多少时间,怎样妳也要亲自走一趟的,而且从那里再赶往少林亦是顺路,妳可着大觉动用当年诛魔盟的讯号,召集其它门派共商对策,迟些时,我便会赶来和妳们会合。 ”圣女沉吟道。 “为甚么圣女不先上少林?”丁菱问道。 “我要亲往关中,查证李向东被擒的消息,如果他真是被擒,便找机会毁了这个魔头,让吴华生不能用以作恶。 ”圣女毅然道:“怕只怕还有内情,那便要大费周章了。 ”“妳的伤……”丁菱嗫嗫道,知道圣女闭关苦修,就是为了疗伤,不禁暗里担心。 “现在我已差不多回复当年功力,没有大碍了。 ”圣女点头道。 “这样吧,去到少林后,我便请大觉方丈派出高手,一起前赴关中,听候圣女吩咐吧。 ”丁菱喜道。 “不是我!江山代有人材出,一代新人胜旧人,我老了,当个马前小卒还可以,怎能主持大局?”圣女摇头道。 “圣女何出此言,没有妳的领导,我们如何斗得过那些邪魔妖孽?”丁菱大惊道,暗念眼前的圣女貌似天仙,如花似玉,如何说得上老?“错了,当年群雄无首,也给尉迟元打怕了,我才硬着头皮担下来的,那里有干过甚么?”圣女正色道:“今时不同往日了,别说我隐居已久,甚么也不清楚,就是论聪明才智,运筹帷幄,也比不上妳,还有如果我非李向东之敌,拯救天下苍生的责任便落在妳的身上了。 ”“晚辈何德何能,焉能当此大任?”丁菱不知是惊是喜道。 “别多话了。 ”圣女取出一枚金光闪闪的指环,塞入丁菱手里道:“这是当年九帮十三派送我的信物,用作发号施令的,逃出魔宫后,我也忘记交还,相信现在还有人认得的。 ”“这……这怎么行……”丁菱吶吶不知如何说话,记得师父说过,当年九帮十三派奉上这枚指环献时,其中许多家派,包括自己的柔骨门,事实是暗含奉圣女为盟主的意思,此刻接过,彷如接下千斤重担。 “只要持之以恒,妳一定能练成玉女心经的,那时成亲嫁人,生儿育女,也无损自身功力的。 ”圣女勉励道。 “没有荡平修罗教这些妖孽之前,晚辈是不会想这些俗事的。 ”丁菱红着脸说。 “男婚女嫁,本是人之大伦,岂是俗事。 ”圣女慈爱地说:“不过妳既有此心,也是功德无量,其实也无需杞人忧天的,李向东有多大年纪,岂能与尉迟元相题并论。 ”“圣女还是要小心为是。 ”丁菱患得患失道。 “我有分数的。 ”圣女点点头,继续说:“这些日子我传妳的法术,除非是碰上像尉迟元那样的大魔头,却敌或许不足,防身逃跑该不成问题,妳也要勤加习练呀。 ”“是的,晚辈一定不会辜负圣女的裁培的。 ”丁菱感激地说。 ****圣女可没有多虑,李向东甘冒奇险,假装吃下变心丹,投身虎穴,原来是为了星云子的迷神乱性之术。 星云子的异术是以精神力量为主,妖术药物为辅,虽然与李向东的勾魂摄魄不尽相同,但是殊途同归,正好让他从不同的角度,探索魂魄的奥秘。 经过试验后,吴华生深信李向东已经为变心丹所制,便不再理会,把他交给星云子处置,自己则忙碌地与心腹商议,做那武林盟主的美梦,有空时,也会关起门来,与两个掳回来的美婢寻欢作乐。 来了姚凤珠和方佩君两个美人儿后,八娇也备受冷落,唯有识趣地回到星云子那里,助他施术。 星云子对自己更是信心十足,只是把李向东关在靠近丹房的房间,令他不许外出,没有守卫,也没有关押上锁,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是他的客人。 由于迷神乱性之术需要耗费大量精神和心力,星云子是在早上精力旺盛的时候,进入李向东的房间施术,午后也要给吴华生铺谋定计,往往累得他筋疲力歇,通常吃过晚饭,便上床就寝,一觉睡到天明。 累尽管累,星云子却是踌躇满志的,辛苦了七天,李向东大致已经没有自主的能力,任他摆布,相信再多三五天时间,这个闹得人心惶惶的大魔头便会完全为自己控制了。 星云子比较失望的,是从李向东那里得来的宝物竟然得物无所用,据他供称,那些不错是修罗异宝,小剑是青龙剑,短棍是玄武棍,还有那面使人垂涎三尺的淫狱锁魂旗,全是大小由心,世上罕见的宝贝和奇兵利器,无奈自己已非童身,势难从头修练,留在他那里反而更有用处,唯有忍痛交还,那里料得到李向东的说话真假参半,使星云子如入宝山空手回,不知错失了多少好东西。 李向东不仅得回自己的东西,许多困扰多年的难题也迎刃而解,使他深信已经找到勾魂摄魄的关键,只待进行试验。 试验的对象是八娇,也可以说是她们自己讨来的。 这八个妖娆艳女念念不忘李向东的骁勇善战,名是回来助星云子施术,实是希望能够再尝异味,发现星云子夜夜熟睡如死后,便开始放肆,上窑子似的找上门来,求欢寻乐。 李向东性欲旺盛,每夕无女不欢,此时此地,竟然有送到嘴边的肥肉,自然喜出望外,乐此不疲,孰料八娇以为他已经受制,与一具会动的人形玩具无异,于是诸多要求,百般需索,使这个以践踏女人为乐的恶棍恨得牙痒痒的,然而勾魂摄魄太是重要,不能不虚与委蛇,忍辱负重。 当上了吴华生尿壶的姚凤珠和方佩君,生活倒是清静平淡,偶尔还会生出枯燥乏味的感觉。 两女白天是不用干活的,开头的两天,还要乘着吴华生不在,潜入他的书房搜集情报,后来也没甚么事可干,定时向李向东作出报告后,便闷坐房中,等候吴华生回来。 吴华生毕竟年事已高,往往有心无力,动手的时候多,实战的时候少,纵是偶一为之,也是一触即溃,以两女的经历,完全算不上一回事。 方佩君也还罢了,姚凤珠有时竟然发觉自己不上不下,好像余有未尽,情不自禁地想到与其它男人一起的辰光,甚至渴望回到李向东身旁。 姚凤珠天生是床上的弱者,记得李向东曾经说过,就是七十衰翁,也能使她高潮迭起,得到肉欲的满足的,无奈吴华生是太逊了,她又习惯了给男人欺负折腾,以为是理所当然,难免生出前所未有的饥渴。 午夜梦回,姚凤珠便会记起李向东说过的话,愈来愈相信自己淫荡成性,要是没有后天礼教的压抑,就算不沦落青楼,也守不了妇道。 又一天过去了,李向东养精蓄锐,准备动手,把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的法术重头想了一遍,深信已是完美无瑕后,才满意地靠在床上,考虑应该如何试验。 八娇虽然欲壑难填,亦怕累坏李向东,为星云子责备,所以作出安排,八个人分作四组,每晚两个,轮番上阵,今晚来的该是三娇和四娇。 三娇虽然淫荡,却是爱洁,最讨厌吃男人的鸡巴,四娇为人泼辣大胆,嘴巴不饶人,各有明显的缺点,是改造她们,该是易如反掌的。 来了!两女分穿淡红浅紫的轻丝睡服,腰间系着同色衣带,胸前波涛汹涌,跌荡有致,衣下该是甚么也没有,倒也婀娜多姿,活自生香。 “洗澡了没有?”三娇皱着鼻子问道。 “洗了。 ”李向东驯如羔羊地侍立床前,恭顺地答。 这是星云子做的手脚,先以变心丹镇压李向东的三魂七魄,使他变成唯命是从的行尸走肉,再以精神力量,逐一磨灭魂魄里那些反抗和叛逆的恶性,还要洗去其中部份记忆,大功告成之后,才解开变心丹的毒性,那时李向东的心性虽然回复旧观,可是全无主观思想,只会尽心尽力地给他办事了。 此刻还在改造期间,变心丹的药性未消,先天本性仍受禁制,也只有这几天的记忆,除了本能之外,便如初生婴儿,甚么也不懂,任人摆布了。 “你的气味不好,以后还要洗干净一点。 ”三娇冷冷地说。 “这是男人的气味,没甚么不好呀。 ”四娇抬杠似的说。 “人人也说臭男人,男人不是臭的吗?”三娇嗔道。 “要真的是臭,妳会让他碰妳吗?”四娇格格娇笑,脱掉睡服,瞪着李向东说:“还不脱衣服?”“不是他碰我,是我碰他!”三娇也自行宽衣解带道。 “那便别让他碰妳,碰我好了。 ”四娇爬上锦榻,玉体横陈道:“好好地给我碰一下,要温柔斯文一点,还有不许你挖下边,要是弄痛了我,便把你的鸡巴切下来下酒。 ”“要是切下来,就是妳肯吃,她们几个也不饶妳的。 ”三娇把脱下来的睡服放在春凳上,哂笑道。 “为甚么我不肯吃,只怕妳不饶我吧。 ”四娇讪笑道。 “软绵绵的,如何侍候我们?”三娇走到已经脱光了衣服的李向东身旁,不满似的拉着那奄奄欲睡的阳具问道。 “妳给他吃一下嘛。 ”四娇笑道。 “为甚么净是要我们吃男人的,他们不能吃我们吗?”三娇冷哼一声,迎面抱着李向东的熊腰,柳腰款摆,磨弄着他的腹下说。 “行呀,妳吩咐他便是。 ”四娇诡笑道。 “要不是老七给他咬了一口,不要他吃才怪!”三娇发情似的紧抱着李向东说。 这是前几天发生的,那天晚上七娇突然发疯,强行把下体贴在李向东头脸之上,要这个男人作口舌之劳,李向东气愤不过,便发狠地咬了一口,痛得她泪水直冒,娇嗔大发。 “他突然发狂,那小蹄子没有告诉师父吗?”四娇奇道。 “怎么没有?还央求师父把他改造哩。 ”三娇笑道。 “师父怎么说?”四娇好奇地问道。 “师父说为了使他变心已经累死了,那有空花费精神 分卷阅读85 做这些小事,可没有答应。 ”三娇发觉李向东的肉棒开始发硬,喜孜孜地拉着他上床说。 “真是可惜。 ”四娇爬了过来,爱抚着李向东强壮的身体说:“那可不能骑在他的头上了。 ”李向东暗叫侥幸,要是星云子答应了,那时尚未参透魂魄的奥秘,可能被逼要装下去,那便不知要吃多少臭穴了。 “骑着他也是一样的!”三娇把李向东推倒,跨身而上,握着勃起的鸡巴抵着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 “又给妳占先了!”四娇嗔叫一声,爬在李向东头上,把大奶压着嘴巴骂道:“干么呆头鹅似的,吃奶吧,不许乱咬!”“也摸摸我的奶子……”三娇浪荡地套弄着叫,巨人像的肉棒彷佛填满了饱历风尘的肉洞,那份美满和舒畅,实在妙不可言。 李向东可没空计较了,张嘴吮吸着嘴巴里红枣似的奶头,手上贪婪地在两娇身上摸索,心里念出咒语,开始使出勾魂摄魄的异术。 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是以法术为主,内功为辅,错综复杂,千变万化,要说也说不清楚,两女正在忙于追求肉欲的欢娱,岂能察觉。 “大力一点……呀……老三……妳行了没有……我也要……挖我……给我挖一下!”随着时间的过去,四娇也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春情勃发地埋首李向东的肚腹之上嗅索吻吮,好像要助三娇早登极乐。 “快了……呀……好……真好……别催我……快了……”三娇起劲地套弄着叫。 这时李向东的勾魂摄魄亦差不多大功告成了,冷哼一声,使出淫欲神功,龙吐珠发,疾射三娇的身体深处。 “啊……来了……我来了……”三娇蓦地长号一声,发狂似的扭动蛇腰,得到了高潮。 “该我了……下去吧……我要!”四娇着急地搬动着三娇伏在李向东身上的娇躯说。 李向东没有犹疑,乘时伸出双掌,分别朝着两女头顶拍下去。 两女感觉一阵暖流破顶而入,烧得她们脑中发昏,齐齐娇哼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两女醒来了,茫然若有所失,却又不知道失去了甚么,更好像忘记曾经失去知觉,讪讪然伏在李向东身上,不知如何是好。 “妳们乐够了没有?还要吗?”李向东笑问道。 “没有……我还要……”“不……该我了……”三娇还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四娇更是欲焰焚心,竟然争执起来。 “争也没有用,我可不行了。 ”李向东捉狭地说。 “怎会这样的……”三娇也发觉李向东已经是垂头丧气,连忙翻身而下,着急地把玩着那湿漉漉的鸡巴说。 “我吃……让我吃一下便行了……”四娇更是着忙,起身爬到李向东身下说。 “我也要吃……”三娇闻言如梦初醒,立即吐出舌头,积极而殷勤地舔扫着那腌臜的鸡巴。 “妳不怕脏吗?”四娇从来没有见过三娇主动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心里奇怪,愕然叫道。 “不脏……唔……好吃……真好吃!”三娇甘之如饴似的说。 “我的屁眼更好吃哩,为甚么不吃?”李向东抬起毛腿道。 “吃……我吃!”三娇喘了一口气,头脸凑上了李向东的股间。 四娇知道三娇素在爱洁,就是不得已要吃男人的鸡巴,也是虚应故事,目睹她的舌头在那自己也会恶心的孔洞来回巡梭,津津有味地又舔又吮,不禁难以置信。 “外边好像有脚步的声音,不会有人进来吧?”李向东探手抚玩着四娇的乳房说。 “怎会有人……”四娇答应一声,旋即害怕似的说:“老三,不会是师父吧?”“师父又怎样,妳怕他吗?”这一趟可轮到三娇奇怪了。 “怎么不怕?说不定他会宰了我们的。 ”四娇心惊肉跳似的说。 “胡说,怎会宰了我们。 ”三娇骂道:“他自己吃不完,便要饿着我们吗?这也是妳说的嘛。 ”“是……我是说过……”四娇可不明白自己那时为甚么不怕。 “别说他了,让我给妳们痛快吧。 ”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满心欢喜地听着两女远去的足音,恨不得可以放声大笑,因为她们已经性情大变,苦心钻研的勾魂摄魄总算有了成绩。 性爱洁净的三娇不仅吃了鸡巴,事后还用舌头把他的下体舔得干干净净,四娇亦已变得胆小如鼠,无复泼辣好强,可惜此刻不能抹去星云子在她们心里的记忆和禁制,李向东也不愿多费功夫,否则还可以使她们弃暗投明,给自己办事。 除了李向东,世上可没有人知道勾魂摄魄的神通,对他是多么重要,要是不能勾魂摄魄,多大的成就也是没有意义的。 自有思想以来,李向东心底里便有一个愿望,要达成这个愿望,能够勾魂摄魄是其中关键。 接着下来,便是要拿下老毒龙了,或许只有他才知道那人的下落,亦是这个原因,李向东数度找上毒龙真人,也没有把他置诸死地。 现在老毒龙该跑不了,李向东着王杰勘探前赴榆城的道路,就是决定在天魔祭举行之日,动员无敌神兵把他拿下来。 最重要的,当然还要那人没有死!那人还不算老,应该尚在人间的,就是死了,李向东也要找到那人的埋骨之所,锉骨扬灰,才能消心头之恨!给尉迟元报仇,消灭九帮十三派,全是修罗教的事情,与李向东无关,可比不上达成这个愿望重要。 念到已经成功地踏出了复仇之路的第一步,李向东便禁不住从心底里乐出来,顿觉浑身是劲,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打了一盘水,使出摄影传形的法术。 吴华生果然已经睡了,姚凤珠和方佩君却像大户人家的丫头睡在床下,知道今晚她们没有侍寝,再看两女还是干瞪着眼,满意地傲然一笑,使出了心声传语。 “现在我过来了,待我发出讯号时,佩君便装作肚子痛外出解手,要是吵醒了吴华生,凤珠负责缠着他,让我带妳离去。 ”李向东道。 虽然像吴华生这样的高手很容易会从睡梦中醒过来,但是这几天里,两女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常常半夜起来解手,已经使他习已为常,该不会以为有异的。 “是。 ”两女身子一震,答道。 “佩君,离开排教总坛后,妳独自沿着官道西走,王杰和红蝶等已经带了铁尸前来,在西行三十里左右等妳。 ”李向东继续说:“后天美姬和山君也该到了,暂定月圆之夜动手,妳要听候他们吩咐。 ”“是的。 ”方佩君点头道,知道有李向东掩护,该能无惊无险地逃出排教总坛。 “那么弟子哩?”姚凤珠问道。 “妳我继续留在这里,届时我会发出指示,让他们好看的。 ”李向东狞笑道。 两女顿悟李向东又要大开杀戒了。 ****身为排教军师的星云子真是头大如斗!先是前几天,李向东一个丫头突然半夜失纵,惹得吴华生大发雷霆,把他臭骂了一顿,还要重新布署总坛的守卫。 幸好那个丫头是和吴华生睡在一起,另外一个丫头也安然无恙,看来只是个别事件,该没有不对的地方,唯有着人加紧追捕,吴华生也没有深责。 接着是五娇六娇无端发了花颠,两天前,当星云子对李向东施术时,竟然闯进来抱着李向东苦苦求欢,赶了她们出去后,却搂着几个教众白昼宣淫,唯有把两女关起来,延医诊治。 还没有查出两女发花颠的原委,昨天九娇和十娇又提刀杀人,闹了半天,结果也要把她们关起来。 最头痛的是突然收到消息,两帮帮主为星云子迷魂的秘密,已经在两帮广为流传,金轮帮的长老毅然软禁了帮主,潜伏帮中的十一娇和十二娇同时遭人刺杀,当阳帮则有人公然反对与排教合并。 刚刚又收到七娇和八娇的急报,当阳帮几个反对合并最力的堂主,以为应该釜底抽薪,不惜以身犯险,前些时已经秘密前赴关中,有所图谋,估计日内便会抵达。 吴华生与星云子和一众心腹商议了半天,决定尽快与当阳帮合并,然后制出李向东这件秘密武器,对付金轮帮,以免夜长梦多。 众人作出了决定后,也接报当阳帮一行人已经入城,吴华生把心一横,下令设下鸿门宴,名是接风,其实是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这些变故,差不多全是李向东安排的。 五娇六娇发疯,九娇十娇杀人,自是为勾魂摄魄所惑,其它四娇亦中了暗算,只是变化还没有显露出来吧。 金轮当阳两帮知道帮主是为星云子暗算一事,是李向东着卧底散播的,金阳帮断然作出反应后,白山君也杀了闻讯逃跑的十一娇和十二娇。 当阳帮的七娇八娇比较机灵,发现不妙后,不作请示,便透过受制的帮主自行作出布置,几个受到排挤的堂主无机可乘,结果在修罗教的卧底蛊惑下,以为吴华生亦为星云子所制,遂潜赴关中,打算游说排教要员,一起对付星云子。 闻得吴华生的鸿门宴亦在月圆之夜后,李向东暗叫天助我也,当天星云子作法完毕,便装作完全受制,让他安心布置晚上的鸿门宴,自己也覤机分配各人的任务。 ****当阳帮众人岂不明白宴无好宴,无奈行纵已泄,躲也躲不了,唯有硬着头皮赴约,身上暗藏兵刃,预备应变。 吴华生可不耐烦多费唇舌,酒过三巡后,立即露出狰狞脸目,直截了当地提出两帮合并事在必行,令当阳帮来人宣誓效忠。 “不识好歹么,让我请一个人出来,助你们想清楚吧。 ”看见当阳帮来人意欲变脸,吴华生冷哼道。 星云子双掌一拍,身穿蓝色劲装,英姿焕发的李向东便潇洒地从堂后走了出来。 “知道他是谁吗?”吴华生寒声道:“此人便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现在也是本教的护法,你们斗得过他吗?”“李向东……”当阳帮来人是帮中的重要人物,自然听过李向东的大名了。 “不错,本人正是李向东!”李向东傲然笑道。 “这里有几杯药酒,是本座给你们精心配制的慢性毒药,吃下药酒后,你们也可以安然回家了。 ”星云子吃定了几人似的说。 “吴华生,排教是九帮十三派之一,亦算是武林正派,竟然勾结妖人么?”当阳众人大惊道。 “成大事不拘小节,有甚么干不得的?”吴华生哈哈大笑道:“大家都出来吧。 ”星云子双掌一拍,宴会周围便涌出了数不清手持兵刃弓箭的大汉,把当阳众人团团围住。 “你们还顾江湖规矩么……”当阳帮众人霍然而起,齐齐拔出兵刃叫道,看来决心一拼了。 “和我说江湖规矩吗?行呀,你们那一个打得过李向东,便尽管走路吧。 ”吴华生怪笑道。 也在这时,包围圈后面突然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接着出现缺口,五娇和六娇穿过人群奔跑而出。 “李向东,你在那里?”两女脸红如火,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忘形地大叫大嚷,看见李向东后,齐齐欢呼一声,扑了过去,缠在他的身上叫:“给我……我要你!”“妳们要甚么呀?”李向东没有推拒闪躲,口里嘿嘿怪笑,还在两女身上毛手毛脚。 “老五老六,别发疯了,回去吧。 ”尾随两女的身后追赶的大娇二娇,见状大惊,扑了过去劝阻道。 “是谁放她们出来的?”星云子恼道。 “不知道……”双娇手忙脚乱地拉扯着彷如疯虎饿狼的两女说。 “还不制住她们的穴道?”吴华生大喝道。 星云子的武功也是不俗,五指一收一放,发出两道指风,立即制住了五娇和六娇的麻穴,无奈两女的手脚还是死缠着李向东的身体不放,还要劳动大娇和二娇把她们解下来。 当阳众人亦曾生出乘乱突围的念头,然而四周铁桶似的围得水泄不通,要是强行硬闯,定会给人斩成肉酱,唯有隐忍不发,静待时机。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拿下了双娇,又有人从门外气急败坏地闯进来,大叫道:“教主……教主!”“甚么事?”吴华生喝问道,认得来人是本教的一个头目。 “许多人从西边杀 分卷阅读86 过来,已经打起来了。 ”排教头目急叫道。 “是甚么人,有多少?”星云子追问道,怀疑是当阳众人的伏兵,也不太着忙,要知道此处乃是排教总坛所在,虽然远离城池,然而教众不少,就是官军也不敢轻犯。 “好像有五六百人……”排教头目喘着气说。 这时众人也听到外边传来格斗的声音,其它人倒还罢了,听在吴华生和星云子耳里,却是大吃一惊,想不到进犯的敌人如此利害,自家教众好像一触即溃,只是片刻功夫,便杀了进来。 “我们出去看看!”吴华生沉声道。 星云子一挥手,数十个弓箭手便张弓搭箭,围住了几个惊疑不决的当阳高手,然后与李向东领着其它人簇拥着吴华生步出门外。 外边已经杀声震天了,数百个兽头人身,身披铁甲的恶汉,正杀得那些仓忙迎战的排教教众鬼哭神号,四散奔逃。 再看清楚,那些恶汉可没有全数出手,还有百数十个结成方阵,好像护着甚么人似的朝着吴华生等进发。 看见吴华生等出现,已经溃败的排教教众纷纷逃到他们的身后,星云子又及时指挥随行箭手放箭压阵,虽说伤不了多少以铁甲护身的恶汉,总算拦住了他们凌厉的攻势。 两阵对圆,吴华生默计己方人多势众,还有许多教中人马,从四方八面赶来增援,隐隐把敌人包围,心里大定,怒喝道:“你们是甚么人?”“你便是排教的吴华生吗?”一个眼睛白蒙蒙的中年汉子和一个长相凶恶的大汉先后走出方阵,中年汉子冷冰冰地说:“我是王杰,与白山君,还有天狐煞女……”“我在这里……”美姬如沐春风地闪身而出,昂首走到阵前道。 是夜明月当空,皎洁的月色照得周围亮如白昼,使美姬那一身性感暴露的银蓝色战衣,倍是动人,胸前两块三角形布片,已经瞧得众人目定口呆,短得惊人的裙子,更叫人双眼喷火,那根兀立股后的银白色狐狸尾巴,看来也没有那么诡异了。 “别忘了我这个三妙魔女……”红蝶发出银铃似的笑声,莲步珊珊地走到美姬左首。 尽管初次穿着战衣上阵,红蝶可没有怯场,还故意挺胸收腹,扭腰摆臀,背心似的单薄战衣,使胸前粉乳跌荡有致,修长白皙的美腿,不时自翠绿色的曳地长裙两旁溜出来,更使人唇干舌燥,透不过气来。 “我……我是僵尸魔女……”方佩君也来了,挂着魔女脸具的粉脸差不多贴上了挺立胸前的豪乳,一步一惊心地踟蹰不前,看得人双眼发直,目不转睛,也没有多少人留意她的身后还有一个脸色黝黑的黑衣壮汉。 也难怪众人的目光完全落中在方佩君身上的,事关她的战衣绝不比美姬和红蝶的逊色,简直是耸人视听。 那是一袭嫩黄色的绣花宫装,从侧面看去,长裙曳地,云袖飘飘,乍看没有甚么大不了,再看清楚,没有人不大吃一惊的,相信除了她,世上可没有女孩子有胆子穿上这样的衣服的。 方佩君的宫装只有一半,好像给人齐中剪下,左边齐齐整整,右边却是甚么也没有,半边身子完全裸露,香肩粉臂固然暴露在空气里,涨卜卜的粉乳也是光溜溜的裸露,任人观赏,最触目的自然是那条自腿根开始没有一丝半缕的粉腿了。 虽然远看不大真切,但是没有一丝皱折的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腴饱满而没有半点赘肉,小腿修长,足踝纤幼,无处不美,可惜的是用作维系前后两幅衣服的丝涤缠在腰间,有意无意地掩着那神秘的方寸之地,不能尽窥全豹。 三女虽然头挂狰狞恐怖的脸具,但是如此惊世骇俗,血脉沸腾的打扮,突出了那三具活色生香,妙曼诱人的胴体,许多人顿忘置身战阵之间,有人甚至垂下了兵刃。 “你们想怎样?”吴华生终究是一方雄主,定力远胜其它人,寒着脸大叫道。 “王杰,是假瞎子王杰,你不是投身修罗教么?”星云子心中狂震,赶忙看了李向东一眼,只见他神色如常,才舒了一口气道。 “对呀,我是右侍,山君是左侍,与她们几个率领无敌神兵,前来迎接本教教主的。 ”王杰诡笑道。 “是李向东吗?”星云子大笑道:“他已经是排教的护法了。 ”“胡说八道,本教的教主身份尊贵,岂会屈身人下,你是异想天开了!”白山君冷哼道。 “你不信吗?”星云子冷笑道:“李向东,告诉他们吧。 ”“告诉他们甚么?可是告诉他们,这几天我好吃好住,每晚你还派两个徒弟还过来侍候我吗?”李向东背负双手,意态悠闲地直趋阵前,转身面对星云子说:“说实话,你的徒弟太逊了,那里比得上我的丫头。 ”“李向东!”星云子暗叫不妙,不服气地目注李向东,沉声喝道:“你看着我!”“你有甚么好看?还是看看我的丫头吧!”李向东哈哈大笑,不避不让,眸子中异光一闪,瞪眼与星云子对视道。 这时吴华生也知道出了变故,赶忙下令手下重行布置阵势,同时着人召集援兵,再看星云子神情凝重,与李向东四目交投,明白他又再使出迷神乱性之法,要是仍不能使李向东就范,便是血战开始的时间了。 星云子最初以为李向东不知受到甚么刺激,思绪突然混乱,才没有听命而行,只道不难再把他控制的,谁料碰上他的目光时,才明白自己是错了,还错得很利害。 李向东根本没有为迷神乱性所制,两道凌厉的目光,还好像能直透自己的心底,分明也是此道的大行家,可不明白究竟是那里出了纰漏,只是此刻已没空研究了,唯有一下子制出七个水晶球,希望能夺回先机。 现在的李向东已经参透灵魂的奥秘,可不是吴下阿蒙了,见状心里暗笑,奋力催动新近领悟的精神力量,作出反击,竟然以攻为守。 事实李向东是太托大了,以为已经深悉星云子的虚实,有意要他当众出乖露丑,却没有想到星云子精研此道,岂是易与之辈,结果弄巧反拙,还差点栽了一个大跟斗。 星云子使足全力,一双怪眼透过水晶球,变成十四道亮晶晶的目光,仍然无法入侵李向东的魂魄,还给他瞧得神摇魄荡,知道此战凶险无比,看来要使用压箱底的绝活了。 吴华生虽然不懂迷魂之道,但是与星云子交往有年,也知道其中禁忌,亟想助他一臂之力,及早解决李向东,心念一动,立即下达命令。 星云子发觉李向东的精神力量愈来愈强大,足与自己分庭抗礼,也不再犹豫,强打精神,迭在手里的七个水晶球突然往上弹起,还互相碰撞,生出清脆的声音。 差不多同一时间,两道人影亦从排教阵中跃起,大鸟似的朝着聚精汇神的李向东扑了过去。 水晶球碰撞的声音,使李向东心神一松,眼角看见扑过来的是五娇和六娇两女,冷哼一声,手挥目送,两女随即闷哼一声,扑倒地上。 目睹两女倒地不起,星云子不惊反喜,双手连挥,掌中的水晶球立即凌空飞舞,在李向东眼前急转。 修罗阵中对李向东充满信心,只道他有胜无败,可没有防范排教弄鬼,而且这几下电光火石,除了发骂连声外,也来不及作出反应,再看李向东已经回复旧观,若无其事地置身在飞舞的水晶球中间,以为没有大碍,更不会忙着动手。 那里知道李向东正在暗暗叫苦,原来吴华生这一招成功地使他分心,凑巧星云子同时施展绝技,一不留神,便给他乘虚而入,完全处于被动。 尽管使出了威力奇大,最耗心力的七星连环,星云子也知道没有多少希望重行制住李向东的心神,禁不住心生恶念,不惜孤注一掷,存心要把他置诸死地。 李向东亦明白强撑下去,不独费时失事,还会损耗心力,自念实力强横,敌方也无高手,于是运起魔功,决定速战速决。 星云子动手了,在空中盘旋转动的水晶球忽地聚在一起,发出一道强光罩着李向东的头脸,就在他怔了一怔时,七个水晶球竟然爆炸似的急撞李向东上身的七大要穴。 说时迟那时快,没有人看清楚发生了甚么,只听得星云子惨叫一声,口里鲜血狂喷,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去,然后颓然倒地。 这边厢击在李向东身上的水晶球纷纷坠下,跌成粉碎,他却是夷然无损地傲然而立,冷冷地看着脸露惊容的吴华生,不问可知,这一仗是李向东胜了。 第六集第三章两败俱伤“吴华生,现在也该是我和你算帐的时候了!”李向东吸了一口气,森然道。 “李向东,难道我会怕你吗?”吴华生色厉内荏道,摆手让手下抬走了不知是生是死的星云子,和给李向东制住穴道的五娇和六娇。 “走着瞧吧,且让我处置了本教的叛徒,再送你上路吧。 ”李向东目露凶光道:“余光,你出来!”“我……我身为排教的副帮主,怎会……怎会是修罗教的叛徒?”余光岂敢迎战,躲在排教阵中,呐呐地说。 “你还记得本教的元命心灯么?”李向东心有不甘地问道。 “甚么元命心灯,我可不懂你说甚么。 ”余光抗声道。 “不懂也没关系,一样可以把你打下淫狱的。 ”看见余光振振有辞,李向东终於相信星云子已经抹去他的记忆,狞笑一声,曲指一弹,距他甚远的余光竟然狂叫一声,立即倒地不起。 “副教主……”余光身旁的排教教众赶忙动手扶起,赫然发现他已经断了气,不禁惊叫道:“死了……副教主死了!”“李向东,你使用了甚么妖术?”吴华生大惊失色,制出着人取来的降魔宝帕道。 “余光曾经献出元命心灯,矢誓效忠本教,既然他有胆子背叛,我也用不着他的元命心灯了。 ”李向东示威似说,此举也存着杀鸡警猴的用意,让修罗众人知道他的利害。 “叛徒自然该死了。 ”白山君剖白心迹似的说。 “与本教作对的也是一样!”王杰接口道。 “吴华生,听到了没有?”李向东目注吴华生,诡笑道。 “胡说,有我排教一日,岂容你们这些妖孽横行!”吴华生看见己方人马愈聚愈多,大可以众凌寡,朗声叫道。 “你是不知死活了……”李向东还没有说毕,靠近修罗左翼的排教众人突然生出一阵骚动,惨叫的声音此起彼落,还有人挥舞刀剑,朝着空中地下拍打。 “出了甚么事?”吴华生大喝道。 “有蛇……”“哎哟……蚁呀……咬死我了!”“有毒物呀!”排教众人呼爹唤娘地惨叫连声,阵脚大乱。 “杀!”李向东知道红蝶已经依言发难,於是发出进攻的命令。 原来李向东诛杀余光时,同时着红蝶以三妙神通放出火蚁和铁甲桃花蛇,这些毒物无声无色地潜入排教阵中,开始暴起伤人了。 “大家上,杀光了这些妖人!”吴华生势成骑虎,可不容多作考虑,招呼一声,以宝帕护身,便与几个教里高手,朝着李向东扑过去,双方人马随即展开血战。 排教人多势众,少说也是三四倍修罗教的人手,其中不乏强手,而且人人奋战,力保总坛重地,声势自是不同凡响。 修罗阵中,铁屍一马当先,朝着人多的地方冲杀,无敌神兵也在王杰和白山君的指挥下,兵分几路,分头迎敌,虽然以寡敌众,但是悍不畏死,还有铁甲护身,不易受伤,彷如出笼猛虎,势不可挡。 美姬仗着绝世轻功,来去如风地追击排教的首脑头目,一击即退,却不与他们硬拼缠战,使人防不胜防。 红蝶可没有参加廝杀,只是随在一队魔军之后,好像督战似的,然而芳纵过处,遍地毒虫,许多排教战士,莫明其妙地为毒虫所伤,自是死伤寝藉。 方佩君的任务是指挥铁屍,可不用动手,自从李向东“杀”字出口后,铁屍便自行左冲右突,无需她费心,遂也乐得清闲,随着铁屍的身形纵横敌阵,如非必要,也没打算出手,以免伤及无辜。 李向东独战吴华生和几个高手,指东画西,威风凛凛,看似轻松,神态自若,好像未尽全力,打得吴华生心惊胆跳,不敢燥进。 排教胜在人多,前仆后继,魔军以勇悍佔先,伤人不少,战况固是愈趋激烈,一时仍然胜负难分。 铁屍凶残强悍,碰上了他非死即伤,还有衣着大胆的方佩君左右追随,最是惹人触目,排教连伤十七个高手后,最后才 分卷阅读87 能以长枪大戟等的重武器,围住了铁屍,暂时阻止他继续逞凶。 尽管方佩君仍然无需出手,然而左右的魔军渐减,看来不用多久,便要与敌人短兵相接了。 美姬也给人围住了,那些人身手不俗,已经使她两度中招,犹幸战衣刀枪不入,还给她借机杀伤了敌人,然而可不能像初时那般意气风发了。 红蝶亦要被逼动手了,原来有人发觉每隔一阵子,她的裙下便游出几尾怪蛇,或是飞出一群毒蚁,顿悟她以妖法伤人,於是频以利箭暗器遥攻,尽管在魔衣的保护下,红蝶没有受伤,却也无法继续施法,唯有愤然出手。 李向东没有料到敌人如此顽强,也低估了排教的实力,发现敌人虽然伤亡惨重,仍然奋战不退,还不断有生力军增援,看来还要缠战下去,气愤地厉啸一声,取出了淫狱锁魂旗,迎风招展。 妖旗一出,战场的形势也开始逆转,周围鬼影幢幢,许多若有若无的鬼影子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就近扑向排教众人,只要给这些鬼影子沾上身,立即剧痛攻心,要不是痛得倒地不起,便是给对敌的魔军斩杀,排教教众一排排地倒下来,再也挡不住魔军的凌厉攻势。 看见李向东召来恶鬼助战,王杰等也相继使出妖法,一时狂风大作,乌天黑地,接着妖兽群生,虽然没有那些恶鬼那般利害,却也杀得排教众人鬼哭神号,狼狈不堪。 吴华生见状大惊,手中宝帕频挥,驱走周围的恶鬼,同时发出号令,分出两个与他一起围攻李向东的高手往来驰援。 这两个排教高手原来也是手执宝帕的,要不是有他们助战,吴华生可没有那么轻松,得到他们以宝帕驱邪赶鬼,总算暂时稳住阵脚,无奈妖氛利害,排教的败局已成了。 没有两个高手助阵,吴华生正感压力大增时,几间房屋突然先后起火,没有参战的老弱妇孺纷纷狼狈逃生,更使他心神不属,暗暗叫苦。 李向东等的就是这一刻,知道姚凤珠终於动手了,冷哼一声,以心声传语发出命令后,暗暗汇集功力,要把吴华生立毙掌下。 刚才硬接星云子七个水晶球的一击,李向东看似没事,其实也受了点伤,与吴华生对垒时,没有痛下杀手,一来是要分心调息,二来是要等待姚凤珠放火烧屋,乘乱杀敌。 岂料姚凤珠诸般推宕,迟迟没有动手,也使李向东心烦意燥,不能全力疗伤,以致至今还是气机不畅,心头郁闷,可是也不欲再作耽搁,决定予以致命一击。 机会来了,乘着吴华生闪身避开致命的一脚,李向东的左掌,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击中他的左腰,掌中劲发,吴华生便惨叫一声,整个人往后飞去。 李向东掌劲方发,心里却是暗叫可惜,原来发掌时,丹田隐隐作痛,恐怕牵动内伤,於是收回两成功力,击中吴华生后,才发觉他的功力比自己的想像为高,此消彼长,虽然使他了重伤,可不能一掌杀敌了。 目睹教主受了重伤,排教教众更是士无斗志,眼看屠杀即将开始时,忽然百十数人呼啸而至,加入战团。 这些人衣衫褴褛,脸有菜色,可是人人武功高强,更不惧恶鬼妖怪,四散奔逃的教众看见他们后,竟然回身再战,再次阻挡了修罗教的攻势。 李向东胜算在握时,突然又生枝节,不禁勃然大怒,手里急剧地挥动淫狱锁魂旗,口中念出催魂咒语,逼使众鬼再整阵势,全力出击。 淫狱恶鬼在李向东的亲自指挥下,结成一个方阵,鬼声啾啾,看似无坚不摧,使人心胆俱裂。 岂料就在这时,天边突然生出一道银白色的亮光,急劈鬼阵,接着一声霹雳巨响,领头的群鬼顿时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李向东心里剧震,咒语也念不下去了,然而闪电惊雷一道接一道,数不清的鬼影子荡然无存,剩下的也东零西散,溃不成军。 排教众人瞧得士气为之一振,接连逼退了几股魔军,横行无忌的铁屍也给三个老者,以深厚的内力震得倒飞寻丈,跌倒地上。 第二道电闪时,李向东已经暗叫不妙,赶忙使法把群鬼召回淫狱,无奈在在需时,待剩下的恶鬼尽数回到淫狱后,估计已经损失了大半辛苦得来的魂魄了。 “圣女……是圣女!”不知是甚么人突然高声大喊,其他人也轰然附和,吵得耳鼓生痛。 李向东不禁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个闻名已久的对头会突然出现,看她轻而易举地便击溃了淫狱恶鬼,知道是一个劲敌,不敢怠慢,连忙传语着众人回师待敌,才转身朝着排教众人发出欢呼之处望去。 排教群雄正在欢天喜地地簇拥着一个白衣人说话,也没有理会开始退下去的魔军,看他们脸露崇敬之色,白衣人一定是名满天下的天池圣女了。 圣女背着李向东的方向与众人说话,可看不到她的本来脸目,然而满头黑髲,整齐地用白色丝带绾在一起,还有一根乌木髲簪,看来年纪不大,一身银白色的衣裙,适体大方,飘逸出尘,虽然不花俏,却使人生出脱下来的冲动。 “可是天池圣女么?”李向东强忍怒气,冷冷地说。 “正是天池圣女,李向东,你的死期到了!”一个老者大叫道。 “甚么圣女,我看只是一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吧!”李向东残忍地说。 “大胆!”“无知妖孽,这里岂容你胡言乱语?”排教群雄勃然大怒,齐声叫骂道。 “小伙子,干么出口伤人?”圣女倒没有动怒,风姿绰约地转过身来,落落大方道。 “是你?”看见圣女的脸孔时,李向东竟然如遭雷殛,脱口叫道。 “我们见过面么?”圣女踏上两步,看清楚李向东的脸孔时,不禁粉脸变色道。 “不认得我吗?”李向东颤声叫道,想不到她还是如此漂亮,无论样貌身段,半点也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就像仙女下凡,与自己梦中见到的一点也没有分别。 “我该认得你吗?”圣女讶然道,自念卅年来没有见过一个人,李向东年纪甚轻,就是见过,那时他也只是一个小孩子,自己怎会记得。 “你忘记了……你果然是忘记了!”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叫道,脸色惨厉,叫人不寒而栗。 “不错,就是见过,也忘记了,以前的事,我早已忘记得一乾二净了。 ”前尘往事,陡地涌上心头,使圣女恨意填胸,脱口而出道。 圣女要忘记的正是当年恨事,眼前的李向东,活脱脱就是尉迟元的模样,只是没有那么粗鄙,还多了一点俊秀,要有甚么不同,就是那双邪里邪气的大眼睛,好像那里见过,却是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李向东一定是尉迟元的儿子了,当年尉迟元不知糟蹋了多少无辜的女孩子,留下孽种可不稀奇,看他的所作所为,当是为父报仇了。 “好,很好!从今以后,我要你永远也忘不了!”李向东的声音,就像地狱里的魔鬼。 “你是要给尉迟元报仇吗?”提起这个可恶的名字,圣女不禁痛不欲生,心如刀割,满腔愤恨,不自觉地转嫁在这个酷似乃父的李向东身上,恨不得把他碎屍万段。 “尉迟元?尉迟元是甚么东西?”李向东咬牙切齿地说:“就是报仇,也是给自己报仇!”“甚么人害过你?你的所作所为,百死莫赎,不知害了多少人?人家还没有找你报仇,那里轮到你寻仇?”圣女揶揄似的说,说话出口,才感觉有点过份,可不明白自己为甚么突然沉不住气。 “百死莫赎?对了,你这个毒妇正是百死莫赎,我不会杀你的!”李向东喃喃自语道。 “圣女,别和这小子饶舌了,宰了他吧!”“臭小子,识相的便束手就缚,任由圣女发落,否则便把你乱刀分屍,锉骨扬灰9两人的对话,使众人似懂非懂,还有点莫明其妙,忍不住鼓譟似的叫。 “狗娘养的,这里可没有你们说话的地方。 ”李向东大怒道。 “狗娘养的还有娘,总比你这个没爹没娘的臭小子强得多了。 ”有人出言讪笑道。 这句话正中李向东心中隐痛,顿时暴怒如狂,扬手便发出一道青光,电光火石般朝着那人射去。 “不要撤野……”圣女娇叱一声,不知如何,便把李向东发出的青光接了下来。 李向东暗吃一惊,要知道刚才发出的魔火,是自己毕生功力所在,能够择人而噬,穷追不舍,至死方休,想不到圣女轻而易举地便接下来,看来此战万万不能大意。 圣女虽然接下魔火,其实心里的震骇可不逊於李向东,原来当年尉迟元也曾使用魔火,功力好像还不及现在的李向东,要不是她的法术能够剋制修罗魔法,早已失手被擒了。 “毒妇,可有胆子和我单独决一死战么?”尽管没有多大信心,可是恨火焚心,使李向东失去理智似的叫骂道。 “也好,你我一战在所难免的!”圣女朝着身后众人点头道:“大家退后百步吧。 ”“你们也退后两百步。 ”李向东摆手道。 众人知道帮不上忙,依言往后退去,排教众人还是严阵以待,提防李向东弄鬼,修罗群妖虽然奇怪李向东为甚么要己方退一点,却也不敢抗命。 “来吧。 ”双方退下后,圣女恬然立在腾出来的空地中间,平静地说。 李向东翻手制出青龙魔剑,卖弄似的挽了一个剑花,不知如何,顿时天昏地暗,天边一轮明月,也为乌云掩盖,接着风声大作,尘土飞扬,形成一团尘暴,沓沓往上昇去,消失在漆黑的空中里。 “大家再退后一点!”圣女着急似的说。 排教众人知道李向东使出了妖术,赶忙往后退去,可是退不了多远,天上便传来轰隆巨响,数不清的石头骤然而降,块块大如磨盘,方圆百丈,尽在石雨之中,来势汹汹,叫人欲避无从。 巨响方生之际,圣女也展开身形,妙曼动人地在场中走了一圈,同时挥舞长袖,送出阵阵香风,煞是好看,瞧得李向东双眼发直,没有继续催动法力,任由石头掉下来。 说也奇怪,石雨落下时,还是庞然巨石,然而距离圣女头上寻丈,便消失得无影无纵,有人眼利的,看到巨石化为微尘,竟然没有一块落在圣女走过的圈子里。 尽管圈子里夷然无损,但是还有十几块落在圈外,有人走避不及,竟然给巨石活生生地砸成肉酱,当然是活不了了,有些没有砸中人的,却在地上砸出深坑,使人咋舌。 “李向东,你何苦多伤无辜?”圣女大怒道,恼恨之余,也是暗暗吃惊,原来当日尉迟元也曾降下石雨,石头没有李向东的那么大,覆盖的范围也是有所不及,想不到自己苦修数十年,仍然逊了一筹,还给他伤了人。 “九帮十三派那一个是无辜的。 ”李向东冷笑道:“而且谁叫他们跑得不远?”这时排教众人也不待圣女吩咐,继续往后撒退,远离战场,看还是看得见的,却听不真切了。 “李向东,你滥杀无辜,必遭天谴的。 ”圣女骂道,暗暗下定决心,要是可以,怎样也要诛此妖孽。 “天谴?像你这样的毒妇还没有遭到天谴,杀些猪狗不如的畜牲有甚么大不了!”李向东森然道。 “毒妇?我究竟如何恶毒?”圣女悻然道。 “我会告诉你的……”李向东没有说下去,魔剑脱手飞出,化成一尾张牙舞爪的青龙,杀气腾腾地朝着圣女扑过去。 圣女没有着忙,俐落地拔下头上髲簪,就在身前指指点点,那尾青龙立即畏缩不前,净是围着圣女上下飞腾,却伤不了她一根毫毛。 李向东暗暗吃惊,要知道此刻使出的不是寻常幻术,这尾青龙固然是魔剑幻化而成,身上精气却是来自西天毒龙,要非玄武棍里的魔典完璧归赵,也难以支使,看她如此轻松,看来又要无功而退了。 思索的时候,西天毒龙已经喷出了紫黑色的毒雾,从头至脚,重重包围,整个身体没入浓重的毒雾里,这些毒雾剧毒无比,只要沾上了一点点,便会肌肤溃烂,痛入骨髓,烂光了内脏后,才会毒发而死的。 李向东紧张地全神贯注,只待圣女中毒叫苦,便收去妖法,动手擒拿,那时才可以给她解毒。 岂料雾里甚么动静也没有,隔了一会,便听到圣女娇叱的声音,接着雾散烟消,回复清明,头上的满月也再亮丽如故,接着“啷噹”一声,西天毒龙变回青龙魔剑,掉在地上。 李向东咒骂一声,赶忙召回魔剑,发觉没有损毁,才松了一口气,却也不再动用,收入囊中,继续连使十八种法术,一浪接一浪,朝着圣女狂攻。 分卷阅读88 圣女也是不动声色地一一化解,最后虽然汗湿重衣,依然秋毫无损,瞧得排教众人手舞足蹈,欢喜若狂。 “李向东,你还有甚么鬼域伎俩吗?”圣女暗暗抹了一把汗道,自知自己的法术护身有余,却敌不足,要不是以静制动,先天亦能剋制修罗妖术,恐怕早已落败,倘若李向东不顾一切地胡来,自己纵能倖免,排教众人更是死无焦(口旁)类了。 “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武功吧!”李向东也是计穷力歇,知道单凭法术,难以使她就范,决定动手了。 “那么你小心了!”这一趟圣女可不放弃先机了,流云长袖一摆,无声无色地送出两道气劲,接着整个人轻飘飘的腾身而起,彷如疾风闪电,大鸟似的直扑李向东头上。 李向东的战斗经验丰富,也曾碰过许多高手,从来没有人明知他的来历,还敢如此托大的,看见圣女整个身体高悬空中,周身全是空门,心里冷笑,抬手接过攻来的气劲,发觉她的功力竟然略逊自己一筹,双掌一错,只待她力尽落下时,便出手攻击。 岂料圣女没有下来,好像会飞的就在空中发动攻势,原来是使出了借力打力的功夫。 李向东自然无惧,抬掌接过,遂即展开一场旷古烁今的恶战。 这一仗可真杀得风云变色,月暗星沉,两人功力深厚,奇招迭出,精采绝伦,交手了过千招,还是胜负难分,瞧得双方人马如痴似醉,采声不绝,数百年后,还为人津津乐道。 剧战至今,李向东与圣女对了许多掌,已经确信她的功力逊自己一筹,只是招式精妙,内力绵绵不绝,暗念难怪尉迟元要与她缠战三日三夜,才能生擒活捉了。 李向东既不想遽下毒手,伤及圣女性命,也不愿继续缠战,虚耗光阴,可真费煞思量。 一念至此,圣女突然双掌一绞,左掌往前推出,右掌却按着自家掌背,不类寻常架势。 李向东挥掌接过,看见圣女身子一冕,正要借势进击时,才发觉还有第二道内劲接踵而来,与先前的残余掌力结合,声势更是骇人,无奈暂缓攻势,再度挥掌硬接。 圣女娇叱一声,往左踏出一步,同时继续发掌,待她妙舞翩翩似的先后踏出了十二步,也发出了十二掌。 这十二掌发出的真力,好像驱之不去,竟然能够与后来的掌力融成一体,使人应接不暇,最后那一掌,汇集先前十二掌的残余真力,更如石破天惊,终於震得李向东口吐鲜红,站不稳似的连退七步。 排教群雄瞧得欢声雷动,兴奋若狂,有许多人呐喊大叫,恳请圣女斩妖除魔,要不是敌阵没有慌乱的迹象,也给他们打怕了,相信会有人乘乱杀上去,一举歼敌。 修罗阵中看似平静如常,好像没有多大反应,主要是那些魔军无喜无忧,不知生死,其实有人已经萌生退意了。 圣女冷冷地看着默不做声的李向东,正在努力运集功力,预备予以致命的一击。 这时李向东已经明白了,自交手开始,圣女便蓄意隐藏实力,待自己不以为意后,才使出那古怪的十三掌,诱自己与她硬拼。 可恨的是自己先为星云子所伤,没空疗治,发觉中计时,虽然全力迎战,却又触动了伤势,怎样也挡不住那古怪的十三掌,结果身受重伤,再无一战之力。 圣女终於举步朝着李向东逼过去了,看她柳眉倒竖,粉脸带煞,看来李向东不能倖免了。 “李秀心,你好狠呀!”李向东喘了一口气道。 “甚么……”圣女怵然一惊,竟然止住了脚步。 李秀心是圣女的闺名,随大雄长老修行后,已经没有使用这个名字,当年义助力帮十三派时,也只是自称天池修道人,没有透露本名,后来众人才以圣女相称的。 “李秀心,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三十年前你不能把我置诸死地,现在还要再杀一次吗?”李向东目注圣女,咬牙切齿道。 “你……你究竟说甚么?”圣女颤声问道,她终於想起了,李向东也许是从尉迟元口里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记得当日落在尉迟元手里时,曾经吃苦不过,被逼道出闺名,莫不成丁菱所料无差,尉迟元还在世上苟延残喘,教出这个李向东替他报仇吗?“你忘记了……你又忘记了……”李向东目不转睛地看着圣女,惨笑道:“你竟然能够忘记寒潭的惨事,真正是丧尽天良!”“寒潭!”圣女芳心剧震,失声叫道。 “不错,那一天下着滂沱大雨,你赤条条的走进寒潭……”李向东森然道。 “你……你怎会知道的?”圣女控制不了地尖叫道。 圣女怎能忘记那一天!那一天她在寒潭里洗了几天,不知洗擦了多少遍,还好像不能洗去身上的污渍,发现身怀魔种后,还强行运功排出孽种,结果失血甚多,在水里昏迷不醒,要不是静悟师太放心不下,暗里追随,恐怕已经溺毙了,也是因为她的救命之恩,自己才会传下报恩牌的。 “我知道……我甚么也知道!”李向东疯狂似的叫:“告诉我,世上还有像你这样狠心的娘亲吗?”“娘?你说甚么?”圣女急叫道。 “是说你,你就是我的娘,为甚么会这样狠心,要把我置诸死地?”李向东歇思底里的叫。 “不……不是的!”圣女恐怖地退了一步道。 “是……是的!”李向东大叫道,忽然鬼魅似的扑了过去,一指点向圣女的软麻大穴。 “不要脸的狗贼!”旁观的群雄目睹李向东与圣女说了几句话,突然出手偷袭,不禁大惊,可是相距甚远,纵是有心相助也来不及了。 这时圣女心神震动,如何躲得过这一指,可是究竟功力深厚,勉力转移经眼,摆脱受制的命运,双掌同时本能地奋力推出,发出蓄聚了很久的真气。 一声大响之后,李向东倒飞丈许,哗啦哗啦地吐了几口血,便在魔军护卫下,消失在黑暗之中。 圣女没有追赶,软弱地就地坐下,运气调息,她虽然击退了李向东,也给反震之力震得气血翻腾,心头作闷,要不立即调息,便会伤及内腑了。 ****圣女调息完毕,已是天色微明,张开美目时,首先碰上的竟然是丁菱和静悟师太的焦虑目光,接着还看见了少林大方和丐帮帮主桑树。 “圣女,你怎样了?”丁菱着急地问。 “我没事……你们怎么也来了?”圣女叹了一口气道。 “这里风湿露冷,我们进去再说吧。 ”静悟关心地说。 原来丁菱与圣女分手后,立即遣人分赴各派报讯,在少林会合,静悟和桑树最早抵达,知道圣女独往关中后,自动请缨前来接应,大觉也派出大方率领门人增援,自己留下来与还没有赶到的门派商议。 丁菱等不辞劳苦,不顾关山阻隔,昼夜赶路,来到排教总坛时,及时得睹李向东与圣女的剧战。 “吴华生怎样了?”圣女问道。 “他现在还在吐血,纵然不死,也成废人了。 ”一个随着圣女前来救援的老者答道。 他是排教的一个长老,大力反对吴华生称霸武林,与一些教里高手为吴华生囚禁,为圣女所救,圣女延至今日才抵达,也是为了这些人。 “当阳帮的几个长老可没有甚么损伤,他们也明白全是吴华生和星云子作恶,可惜给星云子跑了,不知如何才能使当阳帮帮主清醒过来。 ”排教老者继续说。 “星云子跑了吗?”圣女皱眉问道。 “他与四个徒弟跑了,还有两个在混战中被杀,两个烧死。 ”排教长老愤然道:“我们死伤逾千,要不是圣女,排教可要在武林除名了。 ”“这个李向东也真是罪大恶极!”桑树大怒道。 “这一趟他也该恶贯满盈了吧?”静虚询问似的目注圣女道。 “难说得很,他虽然先后中了我两掌,应该受伤不轻,可是……”圣女沉吟道。 “可是甚么?”众人追问道。 “他中了断魂十三击,还能够动手偷袭,看来伤得不太重,后来那一掌,我……我不知击中那里,但是他还有余力把我震开,定是以魔功护体,也许不会送命的。 ”圣女不知想到了甚么,粉脸发白道。 “断魂十三击不是中人必死么?”丁菱惊叫道,断魂十三击是圣女针对尉迟元的武功自创的,威力奇大,该是中人必死的。 “却也杀不了他……”圣女神情複杂地说。 “一定活不了!我亲眼看着他吐了两口血,跑也跑不动,是白山君负着他逃跑的。 ”排教长老嚷道。 “圣女后来那一掌击中他的胸腹之处,那里是人身要害,他如何受得了。 ”大方点头道。 “死了么?”圣女茫然道。 “我看得不大真切,好像看见他伏在白山君背上时,曾经回头……”丁菱犹疑道。 “回头干么?”圣女急叫道。 “不知道,当时距离太远,可看不清楚。 ”丁菱惭愧道。 “老朽已经派人追纵,要是找到他们的下落,便可以斩草除根了。 ”排教老者兴沖沖地说。 “如果能够找到,自该如此,可是他们精通妖法,相信已经跑远了。 ”丁菱摇头道。 “找到也没有用,就是没有李向东,单靠我们这些人,也对付不了那些魔军。 ”桑树率直地说。 “如果找得到,我还可以调动官军围剿的。 ”丁菱思索着说:“可虑的是李向东……”“我们有圣女主持大局,还用怕他么?”静虚充满信心道。 “倘若再碰上他,恐怕……恐怕我亦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圣女悲哀地说。 “甚么?”众人大惊道。 “他的妖法虽然不下於当年的尉迟元,我还可以应付得了。 ”圣女神色落寞道:“至於武功,他的内力只是逊我一筹,结果为我所伤,却是因为我蓄意隐藏实力,才有机会使出断魂十三击,否则他是不会与我硬拼的。 ”“这样说他还是打不过圣女的。 ”桑树如释重负道。 “我不知道……”圣女幽幽一叹道:“不过他伤的甚重,要是没有万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恐怕不易复原了。 ”“这些宝贝可遇而不可求,他有这样的福气吗?”静虚悻声道。 “除非是死了,否则他的妖法还是非同小可的。 ”丁菱正色道。 “有圣女对付他,我们便可以放手对付他的狐群狗党,去其爪牙后,他可不能为恶了。 ”大方笑道。 “尉迟元……真是死了吗?”圣女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 “死了!当年有份参与其事的九帮十三派高手,曾经轮流验明正身,最后还把他的屍身抛下万丈悬崖,不死才怪。 ”桑树肯定地说。 “圣女不是有甚么发现吧?”丁菱奇道。 “……没有。 ”圣女呆了一呆,木然摇头道。 “圣女,虽然未必能找到那些魔徒的行纵,我以为还该早为之计,不知你意下如何?”丁菱没有发觉有异,问道。 “这也应该的,但是……”圣女粉脸一寒,举头上望道:“上面是甚么人?下来吧。 ”“难女江都姚凤珠,求圣女慈悲!”一个身穿劲装的女郎从樑上纵身而下,拜倒圣女身前泣叫道。 “姚凤珠?”丁菱若有所忆道。 “也是……也是修罗教的……魔女!”女郎饮泣道,可无颜道出自己还是淫欲魔女。 “魔女?”众人惊叫道,排教老者还沉不住气抄起兵刃。 这个女郎正是姚凤珠,她奉李向东之命,暗藏敌后,覤机放火,藉以扰乱排教的军心的,然而她发现屋里的妇孺甚多,要是放火烧屋,一定会引起重大的伤亡,才托辞拖延,后来被逼不过,才挑了几处无关痛痒的地方动手,要非如此,排教的伤亡一定更多。 目睹圣女大败李向东之后,姚凤珠以为机不可失,装作没有收到李向东的命令随众撤退,私下藏匿,等待适当的时机,恳求圣女施以援手,希望能够逃出魔掌,岂料机会未至,已经给圣女发现了。 “有甚么贵干?”圣 分卷阅读89 女挥手制止排教长老妄动,冷静地说。 “难女是前来投诚的……”姚凤珠首先言简意赅地道出李向东的心声传语和摄影移形的神异后,惶恐道:“请圣女先施仙术,以免妖人偷窥窃听,再容难女慢慢禀报吧。 ”“不用愁,我所到之处,必先以法术翼护,提防妖人妖法入侵,要不是看你无甚恶意,早已藏不住身了。 ”圣女理解地点点头,再对丁菱说:“你们议事时,也该如此的。 ”“是,晚辈受教了。 ”丁菱靦腆道。 众人好像已经知道圣女有心要丁菱主持大局,不以为异,还齐齐投以鼓励的目光,增添了丁菱对抗修罗教的信心。 “难女时乖命舛,先为毒龙真人所辱,再落在李向东手里,被逼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姚凤珠压下心里的激动,一字一泪地道出往事。 由於还有桑树等男人在座,姚凤珠只能轻描淡写,语焉不详,饶是如此,也听得众人心惊肉跳,无言以对。 “你……你为甚么不藉着给李向东外出办事时,及早弃暗投明,却要拖延至今?”桑树好像害怕伤害这个可怜的女郎,嗫嗫问道。 “难女虽然独自行事,可是无时无刻不在他的监视之中,岂敢妄动,还有元命心灯在他的手里,随时送命,本来难女生不如死,但是性命事小,只怕陷身淫狱,永不超生。 ”姚凤珠泪下如雨道:“难女也曾写下血书……”闻得淫狱的名字,大方等知道必非善地,对望一眼,可没有追问下去。 “血书原来是你写的!”静悟憬然而悟道。 “如果没有圣女在此,难女还是不敢背叛李向东的……”姚凤珠含泪道:“难女已是生无可恋,冒险现身,只是希望能够略尽绵力,诛除妖孽,事成之后,难女也无颜偷生人世了。 ”“孩子,真是难为你了。 ”圣女同情地说。 “凤珠姐姐,刚才李向东下令撒返魔宫,魔宫究竟是在那里?”丁菱心里有了主意,柔声问道。 “魔宫好像无所不在,据说世上共有十八道出入的门户,难女只知道其中几道,最接近的一道在关中城外三十里,他该是从那里逃返魔宫的。 ”姚凤珠淒然答道。 “好极了!”丁菱大喜道:“圣女,我想前往关中调动兵马,请你领导我们攻入魔宫,把那些妖孽一网打尽。 ”“这……”圣女固然渴望知道李向东的生死,却也害怕与他面对,然而事在必行,岂容说不,毅然道:“好,你去吧。 ”“事不宜迟,待老朽立即召集教众,与大家一起出发吧。 ”排教老者磨拳擦掌道。 “忙甚么?就是能够调动官军,也不是一呼即至的。 ”桑树大笑道。 “大军最快也要三天才能起行,届时我会通知各位帮忙的。 ”丁菱点头道。 “今晚现身的那几个魔女,可是像你一样被逼的吗?”圣女问道,尽管天色大白,已是新的一天开始,惊心动魄的月圆之夜好像还没有过去。 “天狐煞女是天狐美姬,三妙魔女是红蝶……”姚凤珠偷看了丁菱一眼,幽幽地说:“和白山君的老婆不死魔女丽花,我看她们是真心给李向东效力的。 ”“红蝶!”丁菱惊叫道。 “僵屍魔女是新月盟的方佩君和现在不知在那里的爱欲魔女柳青萍,她们也是惨不堪言,被逼顺从的。 ”姚凤珠继续说。 “你又是甚么魔女?”静悟好奇地问道。 “难女……难女是淫欲魔女!”姚凤珠心痛如绞道。 “那……那是甚么?”静悟追问道。 “圣女,老衲有点累了,不打扰你们了。 ”看见大方面有难色,大方知趣地告退道。 “对,我们也该回避的。 ”桑树和排教老者点头示意道。 ****李向东真的是受了重伤,途中又吐了两口血,回到魔宫时,已经无法自行运功调息,半死不活地着人取来灵丹妙药,吃了药后,又躺了半天,才能在里奈的扶持下靠坐床上。 “教主,你还是躺下休息吧,别要费神了。 ”里奈红着眼说。 “是呀,你放心吧,我们是用神行术回来的,他们要追也追不上,更找不到我们的行纵的。 ”王杰安慰道。 “对,有甚么事迟些时再说吧。 ”白山君和红蝶也在旁相劝,美姬和方佩君却是不知所纵。 “凤珠……凤珠回来了没有?”李向东喘着气问道。 “没有,她不知躲到那里去了。 ”红蝶呶着嘴巴说。 “你们用心声传语着她……跑快一点。 ”李向东软弱地说,此际浑身乏劲,好像多说两句也没有气力。 “……她……她没有答话。 ”王杰使出了心声传语后,讶然道。 “拿镜子来……”李向东脸色一寒,道。 “她一定是要逃避追兵,才没有答话的,还是多等一会儿吧。 ”里奈明白李向东是要使用摄影移形的神术,追查姚凤珠的行纵,为了让他多点休息,代为说项道。 “别多话……”李向东恼道。 说话时,红蝶已经取来镜子,放在床前了。 李向东吸了一口大气,闭目调息,隔了一会,才念咒施法。 “咦……甚么也没有!”李向东施法完毕后,红蝶看见镜子漆黑一片,讶然问道:“教主,你……你是不是太累了?”“不是的……”李向东疲累地说:“她不是死了,便是不知躲到那里去了。 ”“死了?”里奈惊叫道。 “那个臭婆娘可真利害,要不是她,我们早已大获全胜了。 ”白山君愤然道。 “臭婆娘……”李向东急怒攻心,禁不住又吐了一口血,骂道:“我不会饶她的!”“教主,你千万保重呀!”里奈手忙脚乱地取过香巾,抹去李向东唇旁的血渍,泪流满脸地急叫道。 “美姬呢?还有佩君在那里?”人在病中,份外软弱,李向东感激似的点点头,继续问道。 “美姬是和我们一起回来的,不知去了那里。 ”白山君答道:“佩君却好像没有见人。 ”“可要问一问她们在那里么?”王杰问道。 “不用了……”李向东冷哼道。 过不了多久,美姬的影像便在镜子里出现了。 美姬是在宫中,好像找甚么似的左摸摸,右看看,在宫里四处搜索,看她香汗淋漓,好像已经找了很久了。 “她找甚么?”红蝶莫明其妙道。 “贱人……”李向东怒骂一声,说:“王杰,着她回来侍候。 ”王杰依言发出心声传语,没多久,美姬便满脸惶恐地出现了。 第六集第四章身受重伤“我还没有死,你便想取回内丹么?”李向东瞪着美姬,喝问道。 “不,我……我不是……我只是四处走走……我没有……”美姬心虚地说。 “还要骗我吗?内丹不在宫里,怎样也找不到的。 ”李向东狞笑道:“此举与叛教无异,也用不着内丹了,我先送你往淫狱受罪,等待天劫来临吧!”“不……不要!”美姬害怕地扑倒地上,哭叫道:“我知错了……我以后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叛教是百死大罪,岂能轻饶,你认命吧。 ”李向东森然道。 “教主,念她初犯,便饶她一趟吧。 ”里奈虽然不喜美姬,可是看她哭得淒凉,出言缓颊道。 “是婢子不好,只是一时油蒙了心,才会胡作非为的。 ”美姬哀求道:“要打要罚随你,不要杀我!”“看在里奈份上,我便饶你一趟,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李向东望着里奈说:“你说,怎样罚她?”“婢子不知道。 ”里奈靦腆道。 “红蝶,你有甚么主意?”李向东继续问道。 “抽一顿鞭子吧。 ”红蝶答道。 “这样太便宜她了。 ”李向东眼珠一转,道:“有了,她是魔体之身,打死了也能死而复生的,山君,由你负责,每天打一顿,至少百鞭,打死方休,让她尝一下百死的滋味!”“不……呜呜……不要这样……呜呜……教主,求你体念婢子没功也有劳,别要婢子受这样的活罪吧!”美姬恐怖地叫,如此酷刑,不害怕才怪。 “不多受点罪,你会记得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婢子一定记得的……以后不会再犯的!”美姬泣不成声道。 “不罚可不行。 ”李向东悻声道:“你说,该怎样罚你?”“婢子……婢子……”美姬呐呐不知如何回答,脑海中闪过几个念头,不是自己也知道太轻,便是太重,恐怕受不了。 “甚么婢子?像你这样的臭母狗配当我的丫头么?”李向东冷哼道。 “不配……”美姬灵机一触道:“就罚美姬当你的母狗吧,专责侍候你解手,喝尿吃屎,随你高兴!”“谁要你吃屎!”李向东骂道:“且看你如何当母狗吧。 ”美姬以为已经过了关,欢天喜地地叩谢不止。 目睹李向东身受重伤之余,还有如此闲情,众人只道他没有大碍,暗里舒了一口气。 “佩君不会是跑了吧?”王杰呆呆地看着美姬,蓦地有所发现似的叫。 “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冷哼一声,再度施法。 “是佩君!原来是给星云子拿下来了。 ”王杰嚷道。 “大家不要吵,让我看清楚他们说甚么。 ”李向东聚精汇神地看着镜子说,他精通唇语,单看口形,便如耳闻一样。 ****也许是星云子命不该绝,早李向东一步以七个水晶球发动攻击,卸去大部份致命的掌力,虽然受伤不轻,却没有送命,服下大娇二娇送来的伤药后,还能在阵后观战。 看见排教兵败如山倒,吴华生又给李向东打得左支右绌,星云子知道大势已去,不禁暗生退意,於是着大娇召来诸女,二娇安排车马,准备逃走,无奈关押九娇十娇的房子已经起火,五娇六娇穴道受制,不知所纵,只有四娇尚在左右。 圣女大战李向东时,星云子正要潜往车马隐藏的地方,无意见到那个穿得极少的僵屍魔女,失魂落魄地独自在树下观战,恶念顿生,於是以妖术和黄梁香偷袭,双管齐下,顺利地把她擒回老巢。 “师父,可要弄醒她吗?”大娇望着倒在地上的方佩君问道。 “她刀枪不入,弄醒了她,谁能制住她?”星云子反问道。 “刀枪不入?”三娇奇道。 “她中了几箭,也给人砍了两刀,还是若无其事的。 ”二娇叹气道。 “这么利害?”四娇粉脸变色道。 “让我看看她如何刀枪不入。 ”星云子蹲下来,伸手往方佩君裸露的右乳握下去,旋即低噫一声,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一袭魔衣!”“甚么魔衣?”四女追问道。 “就是经过魔法改造的衣服,才能够刀枪不入。 ”星云子嫉妒似的说:“这个李向东真是了不起,制炼魔衣已经不容易了,还能如此神异!”“如何了不起?”大娇动手一摸,讶然问道:“这是甚么材料制造的?看来像丝绸,怎么如此坚韧的?”“咦,原来她不是没有穿衣服,而是……奇怪……世上怎么会有完全透明的衣服?”二娇检视着方佩君身上光裸的部份,发现看似柔嫩的肌肤,就像另外半边身子的宫装那么坚韧,不明所以道。 “除了这半袭宫装,她的身上是没有其他衣服了,能够刀枪不入,不过是魔法的作用吧。 ”星云子抬起方佩君的粉腿,察看那可望而不可即的大腿根处说。 “能够脱下来么?”三娇问道。 “破坏容易建设难,虽然我没有能耐制造魔衣,要脱下来可不难。 ” 分卷阅读90 星云子坦白道。 “脱掉魔衣后,她该打不过我们了,是不是?”四娇畏首畏尾道,她近日常性大改,比以前的大胆妄为,刁蛮泼辣可爱得多了,倒没有引起星云子的注意。 “理应如此的。 ”星云子点头道:“准备法物神器,我要开坛作法,脱下魔衣后,便用绳子把她缚起来。 ”“制住穴道不行吗?”大娇躲懒似的说:“穴道受制,一样可以施展迷神乱性大法的。 ”“李向东耗去我许多精神,没有十天半月,也休想复原,又给他毁去了水晶球,如何迷神乱性?”星云子叹气道。 “拿下她来干甚么?杀了便是。 ”二娇狼毒地说。 “杀了可太浪费了。 ”星云子狞笑道:“李向东为圣女大败,生死未卜,修罗教定当乱作一团,要是能从她的口里问出巢穴所在,密报圣女,便有人给我们报仇了。 ”“她会招供吗?”三娇问道。 “能不招吗?”星云子冷哼道:“大娇,你的主意最多,有甚么点子能让她说话的?”“点子多得很,可是人家累死了,让我睡一会再说吧。 ”大娇打了一个呵欠道。 “甚么时候你变得这样渴睡的?”星云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 ”大娇又打了一个呵欠说。 “交给我吧,我能让她说话的。 ”二娇兴緻勃勃道。 ****“这个妖道好恶毒!”“教主,那个臭婆娘一定会乘胜追击的,我们如何是好?”闻道星云子的毒计后,王杰等大为吃惊,议论纷纷道。 “知道神宫所在又如何,能攻进来吗?”李向东虽然口硬,也明白不容有失,於是不顾劳累,立即作法,封闭进出神宫的道路。 “封闭了这个门户,我们以后要来关中,可没有那么方便了。 ”王杰惋惜道。 “谁说的?别说还有其他门户,待我的精神好一点,只要稍作改动,又可以再用了。 ”李向东疲态毕露道,星云子耗去他许多精神,此刻又受了沉重的内伤,自然累的很了。 可是念到姚凤珠仍然不知所纵,她知道的比方佩君更多,死了倒好,要是为圣女所擒,她曾经使用的门户,相信亦难以保存,百思无计,唯有把那些门户也封闭了。 作法完毕后,李向东已是累得满头大汗,脸白纸白,瞧得里奈心痛,忍不住又再开口请他休息。 “不,我还要看看佩君会不会招供。 ”李向东靠在里奈怀里喘息道。 “教主,我想出去打点一下,以免出了甚么漏子。 ”王杰忧心忡忡道。 “去吧,你们也去歇一下吧。 ”李向东点头道。 美姬自然求之不得,红蝶看见李向东只是留下里奈一个,虽然大是不快,却也不敢争拗,只好含恨而去。 ****“行了,把衣服脱下来吧。 ”星云子终於破去魔衣的妖法,放下桃木剑,舒了一口气道。 “先看看她是不是丑八怪吧。 ”大娇揭下魔女脸具道。 “原来她长得还不错……”二娇由衷讚道。 “原来是这个丫头。 ”星云子目注方佩君扭曲的俏脸道:“可惜不知她在做甚么噩梦,要是知道,便不愁她不招供了。 ”“黄梁香净是让人做噩梦,真是可怕。 ”四娇脸露惊容道。 “你也懂害怕么?”三娇笑道。 “是了,我真是大意,明知李向东没有为黄梁香迷惑,竟然还以为他吃下变心丹,便能安寝无忧。 ”星云子顿足道,至今他还是念念不忘李向东没有为迷神乱性大法所制,此时灵光一闪,以为找到了箇中关键。 “黄梁香只是迷药,与变心丹有甚么关系?”大娇不解道。 “李向东要不是事先吃了甚么解毒药物,便是身怀异宝,才没有给黄梁香迷倒,那么也不会受制於变心丹,任我迷神乱性了。 ”星云子后悔道。 “他的身上好像没有解毒异宝或是药物呀。 ”二娇皱眉道。 “就是有,难道他会告诉我吗?”念到许多宝物得而复失,星云子不禁恨火中烧,悻声道。 “这身衣服还能穿么?”这时三娇也解开了方佩君的腰带,半袭宫装应声脱落,那具羊脂白玉似的胴体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能的,可是已经不能刀枪不入了。 ”星云子答道:“你要是喜欢,便拿去穿吧。 ”“谁像她这样不要脸!”三娇鄙夷道。 “其他的几个魔女要脸吗?”大娇哂道。 “把她吊起来,然后解开黄梁香吧。 ”星云子下令道。 方佩君醒来了,发觉浑身赤裸,双手高举,两条粉腿还给绳索缚着足踝,左右张开,吊在樑上,整个身体秤陀似的飘飘荡荡,疼痛不消说,神秘的牝户更是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 看见眼前的星云子和四娇狰狞的脸孔,方佩君心里一惊,接着记起圣女与李向东的大战还没有分出胜负,情不自禁地大叫道:“教主……教主在那里,死了没有?”“死了,已经给圣女宰了!”星云子冷笑道。 “死了……真的是死了吗?”方佩君不知是惊是喜,接着听到心底里传来李向东冷哼的声音,不禁失声叫道:“不……不是的,他还没有死,你骗我的!”“我为甚么要骗你?圣女一掌打得李向东吐血不止,早已死了。 ”星云子寒着声说,努力提起精神,意图控制方佩君的心神,无奈神虚气弱,结果废然而止。 “别胡说八道……”李向东的声音又再响起。 “没有死……他没有死!”方佩君失望地泣叫道,知道李向东不独没有死,还在暗里窥伺。 “他就算没死,你要不乖乖地和我合作,也活不了多久的。 ”星云子把玩着方佩君的乳房说。 “别碰我……呜呜……放我下来!”方佩君淒凉地叫,既然李向东没死,自己还是他的傀儡,只能听命行事了。 “放你下来也行……”星云子手中一紧,奋力握了下去,一股白濛濛的水箭从乳头疾射而出,喷得他满头满脸,大是狼狈。 “这是甚么?”四娇奇道。 “咦……”星云子抬手抹去脸上水渍,舔一下嘴唇,恍然大悟道:“是奶水……原来你生过孩子吗?”“别问……不要问了……”念到可怜的孩儿生死未卜,方佩君更是心如刀割,泪下如雨。 “你不是肏过她吗?难道这样也分不出来吗?”三娇吃吃笑道。 “她的骚穴又紧又窄,倒不像生过孩子的。 ”星云子笑嘻嘻地手往下移,经过平坦的小腹,撩拨着芳草菲菲的牝户说:“只要你告诉我修罗教的巢穴在那里,你便可以安安乐乐地活下去了。 ”“不……不行的!”方佩君尖叫道,明知道自己在李向东的监视下,岂敢胡言乱语。 “师父,交给我吧,我能让她说话的。 ”二娇取来一管粗如棒棰,两头塞着木塞,五六寸长的竹筒道。 “你有甚么主意?”星云子问道。 “把这个塞入骚穴便成了。 ”二娇举起竹筒道。 “这不是盛着我用来炼药的白头蜈蚣的竹筒吗?牠们行吗?”星云子格格怪笑道。 “牠们虽然没有毒,咬人也不太痛,却会痒得要命,特别是里边……”二娇吃阿笑道。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们不要……我不知道……甚么也不知道……”方佩君恐怖地大叫道。 “容得下么?”星云子手中一紧,指头硬挤进由於粉腿老大张开,以致肉唇微微分张开的肉缝里。 “女孩子的话儿是橡皮做的,甚么东西容不下?”二娇残忍地说:“师父,你张开她的骚穴,让我捅进去吧。 ”“不……呜呜……不要……天呀……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方佩君嚎啕大哭道。 “你是知道为甚么的,是不是?”星云子抽出指头,双手扶着方佩君的腿根,手上发力,强行张开了娇嫩的肉唇道。 “我不说……呜呜……我甚么也不会说的……”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不是不害怕,而是明白自己吃苦受罪事小,要是招供,留在魔宫里的孩子便性命难保了。 “看你有多倔强!”二娇冷哼一声,拔下竹筒其中一端的木塞,筒口对正张开的肉洞,慢慢地挤了进去。 “不……痛呀……不要!”方佩君叫苦连天道。 “待会如何把白头蜈蚣弄出来?”三娇笑问道。 “还不容易吗?白头蜈蚣最爱吃花生油,在洞口擦一点油,牠便会跑出来了。 ”星云子笑道。 “要是不说话,可以让白头蜈蚣留在里边,看牠们饿到甚么时候,才会自己跑出来。 ”大娇唬吓似的说。 “幸好是花生油,要是爱吃淫水,可不知如何把牠们弄出来了。 ”四娇害怕地说。 “行了。 ”二娇终於住手,大半根竹筒已经藏在方佩君的体里,只剩下一点点留在外边,怪模怪样,很是恐怖。 “怎么没有咬她的?”三娇问道。 “等一会吧,我助师父炼药时,给牠咬了指头一口,也不大痛,却痒了半天,那才苦哩。 ”二娇笑道。 “哎哟……不……不要……”两女说话时,方佩君突然杀猪似的叫起来,挂在樑上的娇躯也使劲地扭动,看来白头蜈蚣动口了。 “我去躺一会,你们看着她,肯招供时,便告诉我吧。 ”星云子伸了一个懒腰道。 “怎会这么快的?大家也睡一会吧,她痒够的时候,自然会说话的。 ”大娇又打呵欠了。 “我不说……不……放我下来……呜呜……不……不要!”方佩君哭声震天地叫。 “她吵得这样利害,怎能睡得着?”四娇皱眉道。 “我有办法!”三娇伸手探进裤子里,摸索了一会,抽出一方翠绿色的汗巾道:“可以用尿布塞着她的嘴巴嘛!”****“我……我也要……歇一下了。 ”看见星云子等丢下方佩君,各自离去后,李向东才收回法术,死人似的倒在里奈怀里,喘个不停道。 “教主……你没事吧……呜呜……不要吓我呀!”里奈手忙脚乱地扶着李向东躺下,泣叫道。 “不……不能躺下来……”李向东喘着气说:“扶我……扶我坐在床上,我……我要调息。 ”里奈赶忙扶稳李向东的身躯,还要从后抱着腰背,才能使他盘膝坐下,没有倒在床上。 李向东勉力运功内视,发觉虽然吃了药,丹田还是空空洞洞的,内伤出乎意料之沉重,可不敢再耽搁了,立即闭目调息。 隔了良久,里奈已经是手痠背痛时,李向东才含恨张开眼睛。 “教主,好一点没有?可要请大夫么?”里奈关怀地说。 “寻常大夫那能治好我的伤势……”李向东长叹一声,痛恨地说:“那个毒妇真不是人!”“怎么样?伤得很重么?”里奈着急道。 “……”李向东寒着脸没有回答,自知伤得极是利害,纵是疗治得法,也不能回复旧时功力了。 “那怎么办?宫里的药物够吗?要不要外出买药?”里奈知道不妙,急得珠泪直冒道。 “除非是万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否则甚么药也没有用。 ”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不……呜呜……您不要死……您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里奈痛哭失声道。 “傻孩子,谁说我要死。 ”李向东心中一热,柔声道:“给我脱衣服,你也要脱,助我疗伤。 ”“我能助您吗?”里奈又惊又喜道。 “能的。 ”李向东点头道:“你先吃一下我的鸡巴,待他起来后,便坐在上边,默默运功便行了。 ”“不行的!你伤得这样利害,怎能……” 分卷阅读91 里奈涨红着脸叫:“待你伤愈后,你喜欢我怎样服侍你也可以,现在可不行。 ”“要不让我乐一趟,我的伤是好不了的。 ”李向东坚决地说:“乖吧,听得的话,快点脱吧。 ”****里奈紧咬着朱唇,头脸埋在宽阔而结实的肩头上,使劲地抱着脖子,蹲在李向东身上,努力忘记那根深藏体里的肉棒,还要压下扭腰摆臀的冲动,全力催动自身真气,希望能助他早日康复。 每当拥抱着李向东这个强壮的身体时,里奈便会生出美满和幸福的感觉,好像只有这样,才真正与这个冷酷无情,凶残暴虐,却又使人又敬又爱,甘心与他同生共死的男人结成一体,成为他生命里的一部份。 沉重而紊乱的鼻息,使里奈心痛如绞,脑海中又出现了李向东那张一点血色也没有的俊脸,和那悲哀心碎的眼神,恨不得以身相待,更把那个据说是貌胜天仙的恶毒女人恨得要命。 从王杰等的片言只语之中,里奈大概已经知道了战况,更渴望能够会一会那一个连红蝶这样漂亮,没有把其人放在眼内的女孩子,也要自愧不如的天池圣女。 在东洋时,里奈也自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崖岸自高,随了李向东后,才明白自己只是一头没有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 美姬身为异类,或许怀有不可告人的神通,能够随心所欲,变化自己的样貌自属寻常,可不足为奇。 那个用作天魔祭举行时的祭品的丽花,不过出身青楼的小户人家,已经貌美如花,使没有碰上自己之前,曾经为了魔姬的人选而伤透脑筋的九子魔母,没有多想地便让她取代自己的位置。 至於柳青萍等这几个魔女更不消说了,要是在东洋,她们要不入宫侍候天皇,便一定成为诸侯的内宠,甚或倾国倾城,闹得烽烟遍地的一代尤物。 里奈没有半点委屈地当上李向东的丫头,当然是感恩图报,一见倾心,事实也有点自惭形秽,不敢与她们相题并论。 念到王杰等镇日与这些美丽的女孩子鬼混,理应眼界甚高,连他们也是惊为天人,讚不绝口,这个蛇蝎心肠,心狠手辣的天池圣女,岂是庸脂俗粉,里奈怎不渴望一见,认清楚这个毒妇的脸目。 里奈全不明白,这个天池圣女怎能下此毒手,把出类拔萃,该是世上所有女孩子的深闺梦里人的李向东伤得如此利害,看来她的心里是有毛病的。 李向东的呼吸好像没有那么急促了,里奈芳心略慰,慢慢吐出郁结胸中,因为行功而生出的浑浊气息,才继续催动真气。 吐出的气息残存着许多李向东的气味,春心荡漾之余,里奈又一次奇怪这个男人怎能受此重伤,仍然能在自己的嘴巴里勃然而起,而且雄风如昨,使人不知是惊是喜。 或许是寂然不动的关系,里奈的感觉特别清晰,才能够充份体会李向东是多么的伟大,多么的使人魂牵梦萦。 时至今日,李向东的庞然巨物,还是会给里奈带来撕裂的痛楚的,然而念到自己的一点点难受,能使他得到更多的快活时,便满心欢喜,甚么也不放在心上了。 此刻李向东不动如山,里奈便感觉自己更是渺小,硬梆梆的鸡巴不仅填满了肉洞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还好像随着呼吸膨胀抖动,一收一放,逼迫着娇嫩轻柔的肉壁,叫人难过的不得了。 更受不了的还是那彷彿刚从火盘里拿出来的烙铁,该有鸡子大小,饱满结实的龟头,不留余地,铁石心肠地紧压着敏感脆弱的方寸之地,瞬即生出熊熊烈焰,燃起深藏体里的火球,烧得里奈头昏脑涨,心浮气促。 李向东愈是不动,里奈便愈是受不了,里边的火球也烧得更是炽热,渴望他能够像以前那样,不管死自己死活地狂抽猛插,大施挞伐。 无论多苦,里奈还是要熬下去的,因为此举关系爱郎性命,别说受罪,就是要了她的性命也是在所不计的。 “动吧……让我快活一趟!”李向东忽地张开眼睛,喘着气说。 “行吗……”里奈娇喘细细道,已经耐不住地扭动纤腰了。 “行的,我没事。 ”李向东抱着里奈的纤腰说。 里奈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嘤咛一声,扶稳李向东的肩头,腰间使劲,小心奕奕地套弄着那雄风勃勃的鸡巴。 李向东竟然大异平常,神情肃穆,垂首低眉,恍如老僧入定,一点也不像浮沉欲海之中。 里奈可不同了,尽管担心自己太过轻狂,会使李向东伤上加伤,可是过不了多久,便敌不住欲火的煎熬,失控地上下套弄,口里还发出销魂蚀骨的无字之曲。 套弄了数十下后,里奈突然浑身打战,接着长号一声,颓然倒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行了吗……”里奈歇了一会,发觉体里的李向东依旧一柱擎天,兀立不动,知道他还没有得到满足,有点害羞地问。 “不……”李向东才说了一个字,蓦地俊脸变色,一口鲜红,喷在里奈的头脸上。 “教主,你怎么了……”里奈大惊失色,动手抱着李向东的虎背,泪流满脸地叫。 “……我很好!”李向东吐完了血,竟然精神一振,道:“动吧,我还没有乐够!”“行吗?你又吐血了!”里奈忧心如焚道。 “没关系的,这口只是瘀血,吐出来后,可舒服得多了。 ”李向东喘了一口气道。 “那么先让婢子给你扭一块香巾,抹乾净吧。 ”里奈满脸血污,李向东的身前也是血印斑斑,可真一塌糊涂。 “我不用了,你要抹便用这个吧。 ”李向东随手取过一些脱下来的衣物,塞入里奈手里道。 “婢子是不打紧的……”里奈舔一下唇旁的血污,先给李向东揩抹乾净,然后胡乱擦了把脸,靦腆道:“婢子要动了。 ”“动吧,还等甚么?”李向东大笑道。 ****“累吗?”李向东爱怜地浅吻着里奈那颤抖的朱唇说。 “一点点……婢子……婢子实在动不了……让婢子再歇一会……才侍候你吧。 ”里奈喘个不停说,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得到发泄,可是她已经先后尿了三四次,累得有气无力,要动也动不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练功吗?”李向东没有逼迫,改口问道。 “有……有的……噢……一天三趟……”里奈娇喘细细道。 “怎么还没有练成万妙奼女功的入门功夫?”李向东皱眉道。 “不知道……婢子不知道!”里奈惭愧地答。 “奇怪……”李向东脸露异色道:“为甚么你的元阴会亏损得这样利害的?”“甚么是元阴?”里奈不明所以道。 “除了我,还有没有其他男人碰过你?”李向东随口问道。 “没有,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没有你的吩咐,婢子是不会让其他人碰我的。 ”里奈立誓似的说,发现李向东沉吟不语,还加上一句道:“婢子没有骗你的。 ”“我知道。 ”李向东叹气道,倒没有怀疑里奈说谎,因为她是自己亲自开天闢地的,岂能弄虚作假,然而刚才使出淫欲神功吸取她的内力疗伤时,却发觉有异,及至运功探索,才发现元阴丧尽,外强中乾,要练成万妙奼女功,简直是缘木求鱼,可恨自己一时大意,传功前没有详加检验,使这一趟又要白费心机。 “是不是婢子练功不够勤力么?”里奈惶恐地问道。 “不是。 ”李向东罕有地心生怜意,柔声道:“是这功夫不适合你,别再练了,待我伤癒后,再传你另一种奇功吧。 ”“谢谢教主。 ”里奈看见李向东的精神颇佳,以为他的伤势已经好转,关怀地说:“现在可是好多了?”“还可以……”李向东不置可否,目注目外喝道:“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你怎么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在这个浪蹄子身上花费气力?”红蝶推门而进,悻声骂道,看她脸红似火,春意盎然,可不知偷看了多久。 “是我要的。 ”李向东冷哼一声,望着红蝶身后的美姬说:“干么作这样的打扮?”“人家是教主的母狗,自然要像头母狗了。 ”美姬手脚着地,摇头摆尾道:“教主别恼美姬吧,人家知错了。 ”“母狗还要遮羞布么?”李向东哼道,美姬身上的遮羞布,只是三块三角形的布片,掩盖着重要的三点。 “平时光溜溜的不大好看,但是侍候教主时自然要脱下来的。 ”美姬谄笑道。 “这可不够,还要穿环!”李向东刁难地说。 “穿环?穿甚么环?”美姬可怜巴巴地说,知道还是要受罪。 “鼻环,乳环,阴环,全要穿上!”李向东残忍地说。 “那不是要痛死人吗?”美姬惊叫道:“饶我一趟吧,母狗真的以后也不敢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李向东阴恻恻地说:“这样吧,乳环阴环暂且搁下,鼻环可不能不穿,还要加上一根金炼子,让我牵着走路。 ”“这样人家还能见人么?也不能给教主办事了!”美姬着急地叫,她是魔体之身,些许痛楚也受得了的,只是太难看了。 “谁说不能?可以幪着脸给我办事的。 ”李向东冷笑道:“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婢子动手便是。 ”美姬无可奈何,唯有含泪答应了。 “红蝶,该你了,脱衣服,也学着里奈那样坐上来吧。 ”李向东扭头看着红蝶说。 “你还要么?”红蝶喜上眉梢道。 “为甚么不要?”李向东拍一下里奈的粉腿,示意她下来道。 歇了这一会,里奈也好多了,虽然心里不愿,还是恋恋不舍地爬下来,岂料脚一着地,竟然软弱无力,差点便跌倒地上,才知道採取主动原来是这么累的。 ****“喔……我又不行了……呀……教主……人家累死了……怎么你还没有来……”红蝶软在李向东身上叫道。 “差不多了,你再动几下吧。 ”李向东喘着气道。 “让我歇一下吧……我……我很累了……怎么你还没有乐够么?”红蝶气喘如牛道。 “教主,让臭母狗助你疗伤吧。 ”美姬卖好地说,她见多识广,早已发觉李向东是藉着男女交合疗伤。 “你非人体,怎能助我?”李向东恼道。 “教主,让婢子来吧,红蝶姐姐也很累了。 ”里奈自告奋勇道。 “不用了……”李向东扶着红蝶的柳腰,暗里运功,龙吐珠发,泄出了满腔欲火。 “呀……美……美呀……射死人了……呀……教主……你真好!”红蝶乐极忘形地呱呱大叫。 李向东可不再耽搁了,立即闭目调息,使出淫欲神功的化功之法,把从两女那里汲过来的内力送往奇经八脉,融入自家功力。 运功完毕,发觉汲过来的内力足以开始自疗,李向东才松了一口气,知道假以时日,便能再战江湖,问题是没有三五年的时间,也别指望回复战前的七成功力。 张开眼睛,看见里奈捧着清水香巾回来,预备侍候给自己洗抹,暗叹这个善解人意的小丫头,不知为甚么元阴大损,竟然比不上历尽风雨的红蝶,要不设法助她练成奇功秘艺,武功难有寸进,在本教还有甚么作为,这辈子算是完了。 原因是手下诸女,除了美姬以异类修成人身,不用自己多花时间外,人人身怀异术,均有助成就大业,论地位,可比里奈重要得多了。 念到姚凤珠时,李向东便暗里担心,害怕在此重要关头才失去了她,因为没有她的淫欲神功採阳补阴,收集外来功力,自己可无望短时间内回复昔日功力,拿下那个万恶的毒妇,了断大仇,於是又再施法,寻找她的下落。 “教主,你回来后,还没有正正经经地休息,早点上床吧。 ”里奈洗抹着李向东的鸡巴,心痛地说。 “我没事了,待我……”李向东发觉镜里漆黑一片,还是没有姚凤珠的纵影,失望之余,改口道:“看看佩君招供了没有才休息吧。 ”三女不用多看,也知道方佩君是吃尽苦头了,然而看见镜子里的情景时,仍是触目惊心,不忍卒睹。 方佩君还是 分卷阅读92 挂在半空,好像刚从手里捞出来地浑身是汗,香汗沿着曲线灵珑的娇躯,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身下湿了一片,宜嗔宜喜的粉脸完全变形,目光散乱淒迷,喉头起伏不定,塞着三娇尿布的樱桃小嘴,该是不绝如缕地发出淒凉的闷叫。 再往下看,最使人触目的自然是峰峦的肉粒了,两颗紫红色的奶头,涨卜卜的大如红枣,尖端的地方,凝聚着两点灰白的水珠,好像随时要掉下来,不知是奶水还是汗水。 比较叫人意外的,是方佩君的腹下没有太大的异状,除了小腹略见隆起,塞着牝户的竹管好像溜了半根出来,乌黑色的柔丝颇为凌乱,残存着星云子施暴的遗痕外,依旧玉雪可爱,光洁如昔。 李向东也是奇怪,施术移动镜中影像,好像把头脸凑到贴近,近距离地细看腹下的方寸之地。 只见那两片吹弹得破的肉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的竹管,虽说没有一点儿缝隙,接合之处,却是油光緻緻,可以想像里边是湿得多么利害了。 李向东等看了一会,便看见二娇和三娇出现了。 ****“臭贱人,肯招供了没有?”三娇走到方佩君身前,调侃似的说。 “……”方佩君先是摇头,接着没命地点头,喉头闷叫不绝,看来是苦极了。 “这算甚么?说还是不说?”三娇冷哼道。 “她的嘴巴给你的尿布塞得结实,如何能够说清楚。 ”二娇哂笑道。 “说清楚一点!”三娇抽出塞着方佩君嘴巴的汗巾说。 “……天呀,痒死我了……呜呜……求你……求你们放我下来……我受不住了!”方佩君杀猪似的厉叫道。 “你要是招供,便不用受罪了。 ”二娇诡笑道:“肯说话吗?”“不……呜呜……不行的……不说,我不说!”方佩君呼天抢地地叫。 “看不出你如此硬气,照道理,没有人受得住的。 ”三娇看见方佩君没命地摇头,动手把溜出来的竹筒塞回去说:“单是想想那些白头蜈蚣在里边乱钻乱咬的样子,已经要乖乖的说话,要是再熬下去,可要活活的痒死了。 ”“杀了我吧……呜呜……不能说的!”方佩君嚎啕大哭道。 “痒成这样子,还要顶下去吗?”三娇把染上了大红色寇丹的指甲,搔弄着包围着竹筒的肉唇问道。 “住手……呜呜……不要搔了……饶了我吧!”方佩君叫唤不绝,小腹起劲地起伏着,好像要把竹管挤出来。 “你这样折腾她,可是要用流出来的淫水,淹死里边的白头蜈蚣吗?”二娇吃吃笑道。 “淹得死吗?”三娇立即住手道。 “难说得很,要看她有多少淫水了。 ”二娇怪笑道。 “让我看看……”三娇本来打算把竹筒抽出来的,可是发现留在外边的一端塞着木塞,心念一动,拔下木塞道:“放出里边的淫水,便不会淹死白头蜈蚣了……”岂料拔出木塞后,竹筒里竟然喷出一股黄水,直射三娇头脸,骇得她慌忙逃了开去。 “咦……死了……白头蜈蚣真的给她的淫水淹死了!”看见几尾白头蜈蚣随着黄水,了无生气地从竹筒里掉下来,二娇惊叫道。 “不是淫水……是尿……这个贱货尿尿了!”三娇发觉满脸腥臭,中人欲呕,狼狈地掏出绣帕揩抹,破口大骂道。 “尿么?也该有淫水的!”二娇幸灾乐祸道。 “吵甚么?可是招供了么?”星云子从内堂出来道。 “还没有,只是她的淫水把那些白头蜈蚣淹死了。 ”二娇笑不可仰道。 “淫水?”星云子难以置信道。 “甚么人的淫水?”大娇和四娇也进来了。 “就是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三娇指着方佩君戟指大骂道。 第六集第五章守株待兔这泡尿是方佩君故意撒出来的!发觉被擒时,方佩君已经有点内急了,无奈那时为星云子苦苦相逼,讨饶也是徒然,及他们离去后,除了给白头蜈蚣咬得死去活来,亦饱尝内急之苦,苦不堪言时,灵机一触,靦颜把尿撤出来,果然没有再遭白头蜈蚣咬噬,亦同时解决燃眉之急。 可是过不了多久,方佩君便后悔了。 原来那泡尿憋在腹腔里,无处宣泄,一样难受得很,而白头蜈蚣咬过的地方,开始作痒,要搔也搔不着,受的罪好像更多。 此刻撤出了尿,腹腔的压力大减,里边的痕痒也没有那么难受,虽然好过了一点,可是竹筒仍然留在牝户里,下身的孔洞洞开,还有许多尿液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却使方佩君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都是你,用甚么白头蜈蚣,弄得这里一塌糊涂了。 ”星云子不满地目注二娇道:“还不打水洗擦乾净,要臭死人吗?”“谁知道她会撤尿的。 ”二娇委屈地转身离去,外出打水了。 “饶了她吗?”大娇问道。 “那有这么容易?”星云子冷笑道:“你们也出些主意吧。 ”“别逼我……我甚么也不会说的!”方佩君喘着气说。 “我就是要逼你!”星云子森然道:“给我打!”“我来……让我动手!”三娇丢下肮髒不堪的绣帕,随手抄起一段不知有甚么用,又细又长的竹片子,抢步上前,便朝着那悬空高挂,白雪雪的玉股抽下去。 “哎哟……”竹片子落在肥大丰满的粉臀时,痛得方佩君厉叫一声,艰难地扭动娇躯,左右闪躲。 “三娇,你的身上可臭死了,还是快点去洗澡更衣,让我来吧。 ”四娇笑道。 “不,要不打她一顿,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气!”三娇愤然叫道,竹鞭又朝着方佩君抽下去。 方佩君无助地吊在半空,在三娇残忍的拷打下,惨叫哀号,叫苦不迭,诱人的胴体也添上了许多道怵目惊心的红印,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淌血了。 三娇还是不满意,柳眉一耸,竹鞭竟然朝着张开的大腿抽下去!“……”这一鞭落在大腿内侧,痛得方佩君眼前金星乱冒,长号一声,只道是给三娇活生生地打死了。 然而叫声未止,竹鞭又再落下,还是直击大腿根处,方佩君以为这苦难的一生终於要走到尽头了,岂料鞭子无巧无不巧地落在洞口的竹筒处,尽管痛不可耐,总算没有打上了娇嫩的牝户。 “你要打死她吗?”大娇上前拦阻道。 “既然她不说话,打死了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三娇也打得浑身是汗,气愤地掷下竹鞭说。 “打死了有甚么用?”星云子不以为然道:“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倔强!”“她要不及早供出李向东藏匿的地方,只会夜长梦多,最怕的是李向东治好伤势,就是圣女也未必能攻进去。 ”三娇悻声道。 “李向东伤得那么重,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了不起了,岂能说好便好。 ”星云子啾着方佩君说。 此刻方佩君才知道李向东身受重伤,不禁动念说出魔宫所在,让星云子密报圣女,诛此巨恶,可是念到他还没有死,要是招供,自己生死事小,孩子一定活不下去,唯有咬牙苦忍了。 “就是李向东跑了,还可以让她回去作内应的,一定有机会报此大仇的!”星云子继续说。 “要她说话也不能,怎会给你作内应?”三娇哂道。 “待我养好精神,便能再使迷神乱性大法,那时要她干甚么也可以了。 ”星云子冷笑道。 “臭贱人,听到了没有?迟早你也要乖乖地听话的,为甚么不识相一点,不用我们多费气力呀。 ”四娇逼迫着说。 “不……不行的……呜呜……不能说的!”方佩君嘶叫着说,暗念要是自己为妖术所迷当了内应,李向东该不会怪责吧。 “不说吗……”大娇冷哼一声,走到方佩君身前,动手把塞着牝户的竹筒挖出来。 “你要干甚么?不要弄坏她呀!”星云子皱眉道。 “弄不坏的……”大娇指点着那个给竹筒强行撑开,至今仍然不能合拢,涕泪盈眶的肉洞说:“这个骚穴是女孩子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能让人乐不可支,也能让人苦不堪言,要她说话,自然要从这里开始了。 ”“你有甚么主意?”星云子问道。 “看我的……”大娇拔下头上金钗,一手翻开了懒洋洋地歪在一旁的阴唇,钗尖点划着红彤彤的嫩肉,问道:“你说是不说?”“不……不要……”方佩君恐怖地大叫,利针似的金钗如此点划着敏感无比的肉壁,怎不使她魂飞魄散。 “真的不说吗?”大娇阴恻恻地说。 “不……不能说的……哎哟……痛……痛死我了……”方佩君蓦地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吊在半空的手脚没命地扭动着,原来大娇已经狠心地刺了一下。 “不要留下伤痕,否则她便不能当内应了。 ”星云子警告道。 “不会的……”大娇又再刺了一下。 这一下刺得更深,方佩君痛得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挣扎了几下,接着螓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她可是痛死了?”四娇脸露惧色道。 “不……还有气的。 ”大娇探一探方佩君的鼻息,松了一口气道。 “这丫头也真硬气!”星云子懊恼地说:“算了,先把她关起来,明天再问吧。 ”****“你们看到了没有?像佩君那样苦苦熬刑,也不背叛本教,真是乖孩子,我才会疼她的。 ”李向东收回法术道。 “我也能宁死不屈的!”红蝶硬挺着说。 美姬却是垂头不语,知道要不是有把柄落在李向东手里,方佩君怎会忠心不贰。 “教主,甚么时候才把佩君救回来?我看她要受不住了。 ”里奈心有不忍地说。 “星云子看来没打算取她的性命,过几天,便会放她回来了。 ”李向东残忍地说。 “那……那不是要苦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又死不了的,吃点苦有甚么大不了。 ”李向东眼珠一转,凶霸霸地看着美姬,狞笑道:“臭母狗,我改变主意了,穿环是大事,该主人亲自动手的,你预备金环,明天待我给你穿上!”“主人……”美姬心里发毛,急叫道。 “滚,别吵着我睡觉!”李向东喝骂道。 ****一觉醒来,李向东的精神可好得多,也能够自行走动练功,然而练功完毕后,发觉剩下不足两成功力,空有一身精妙的招式,却没有雄厚的内力施展,不禁心情大坏,怒火中烧。 “红蝶和那头臭母狗在那里?怎不在床前侍候?”李向东恼道。 “你别恼,我立即去找她们。 ”里奈连奔带跑地走了出去,没多久,便与两女一起回来了。 红蝶和里奈一样,也是神宫里的日常装扮,以彩帕缠身,只是手里握着一根皮索,皮索的另一端系上了美姬颈上的皮项圈,溜狗似的把手脚着地的美姬牵进来。 美姬身上可没有多少衣服,除了两块小得可怜的布片包裹着胸前豪乳,便是一方手绢大小,挂在腹下的丝帕,此刻俯伏地上,丝帕轻飘飘地垂在身前,银白色的茸毛似隐还现,却是有等如无。 “汪汪,臭母狗见过主子!”待红蝶施礼完毕,美姬也汪汪地叫了两声,爬到李向东身前,头脸在李向东脚下嗅索着说。 “上来,坐在这里。 ”李向东指着膝盖说。 “是!”美姬只道李向东恨意已消,欢呼一声,爬了上去,抱着他的脖子说:“主人,你的伤没甚么大碍吧?”“是不是有大碍的话,你便要跑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美姬急叫道。 “鼻环在那里?是时候让我给你穿上了。 ”李向东把玩着美姬那高挑挺直的鼻子说。 美姬冷了一截,知道还是难逃劫数。 分卷阅读93 “在这里。 ”红蝶捧着银盆子走了过来,盆里盛着长长的金炼子,还有一根金光闪闪,两头尖利,六七寸长短,比吃饭的筷子幼细许多的金属棒子,该是用来作鼻环的。 “这么幼小怎成?”李向东捡起棒子,不满地说。 “不小了,要是太粗,会弄坏那个可爱的鼻子的。 ”红蝶抗声道。 “她的鼻子那里可爱?”李向东一手握着金棒,一手扭捏着美姬的鼻子说:“鼻骨太硬,要穿进去可费功夫。 ”“不……不要穿在那里,从鼻骨穿进去,鼻子会塌下来的。 ”美姬脸无人色道,可是鼻子捏在李向东手里,说话也是不清不楚。 “那么便要穿在这里了……”李向东把两根指头探进鼻孔,按捺着鼻骨下边的软肉说。 “是……”美姬冷汗直冒,含浑地说。 “教主,麻药在这里。 ”红蝶送上一个小瓶子说。 “要麻药干么?要不让她吃点苦头,有机会时,她还会再犯的。 ”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不会的,以后也不会了。 ”美姬流着泪道。 “现在给你穿环了,不要动,否则便把整个鼻子拧下来!”李向东举起金棒,抵着鼻骨下边的软肉说。 虽说准备鼻环时,美姬已经在鼻子擦满了麻药,此刻还开始发麻,相信该不会太痛,可是事到临头,还是害怕的不得了,唯有紧咬朱唇,使劲地握着粉拳,等待那恐怖的一刻的来临。 李向东的鼻子很灵,其实早已嗅到麻药的味道,故意没有说破,手中金棒慢慢地刺进肉里,抵达鼻骨的下方时,手中一翘,竟然往鼻骨刺下去。 由於事前擦上麻药,尖针似的棒端刺进肉里时,美姬可不太痛,只是针尖过后,棒子愈来愈粗,强行把肌肉撕开,已经痛得要命,再来这一下,更是痛得失控地挣脱李向东的羁拌,倒在地上大哭大叫,满地乱滚。 “你不是已经擦上麻药吗?还鬼叫甚么?”李向东冷冷地说。 “是我不好……呜呜……痛死我了……我该死……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美姬顿悟李向东是发觉自己弄鬼,故意来这一下的,岂敢还再欺瞒,捂着鼻子痛哭道。 “你不敢甚么?”李向东冷冷地说,一串血珠从手里的金棒掉在地上,不知多么的恐怖。 “我……我不敢欺瞒主子了……真的……真的以后也不敢了!”美姬泣叫道。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是不是真的不敢,看下去便知道了。 ”李向东哼道:“别以为我是这么容易上当的。 ”“是……是……臭母狗知道了。 ”美姬爬了起来,叩头如蒜道,鼻子血流如注,看来受创不轻。 “红蝶,你也是有份的,是不是?”李向东转头望着红蝶问道。 “不……是……是婢子不好……见她可怜……才……”红蝶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地上说。 “要是再有下一次,你也可以擦点麻药,看看能不能止痛吧。 ”李向东森然道。 “不……没有下一次了。 ”红蝶粉脸煞白地叫。 “臭母狗,快点过来,鼻环还没有穿上哩!”李向东寒声道。 美姬不敢耽搁,一步一惊心地重行爬上李向东的膝盖,可真害怕他会再来一下。 这一趟李向东倒没有再施毒手了,把金棒穿过鼻下的软肉后,便动手屈成环形,饶是如此,仍然痛得美姬哀鸣不绝,泪下如雨。 “给她拴上炼子吧。 ”弄好了鼻环后,李向东满意地摇动了几下,才抖手把美姬推下道。 红蝶战战惊惊地拿起金炼子,蹲在美姬身前,看见鼻环径约两寸,挂在挺秀的鼻子下面,鲜血淋漓,更是心惊肉跳,颤着手拴上金炼子后,才拿来乾净的素帕,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 那边厢,里奈也取来乾净的衣服,侍候李向东换下血印斑斑的衣衫,看她粉脸煞白,犹有余悸的样子,李向东心中一动,笑嘻嘻地拉着她的玉手问道:“你害怕吗?”“不,我不害怕。 ”里奈强笑道。 “为甚么不害怕?你不怕痛吗?”李向东奇道。 “谁不怕痛?可是婢子是永远也不会欺骗你的,还怕甚么?”里奈理所当然似的说。 “对,这样便甚么也不怕了。 ”李向东大笑道。 红蝶心里大恨,暗骂这个狐媚子口甜舌滑,如此说话,不把李向东骗得死死才怪。 美姬究竟是异类之身,耐痛之力远胜凡人,哭了一会,鼻子的痛楚也开始减退,乘着李向东与里奈调笑胡闹,偷偷取来镜子,看看自己穿上鼻环后的模样。 鼻孔还淌着血,幸好鼻樑高挺如昔,也没有塌下去,只是那个金色的鼻环大如鸡子,怪模怪样的挂在唇上,破坏了辛苦修来的花容月貌,不禁心痛如绞,默默地流下淒凉的珠泪。 “是不是很美呀?”李向东捉狭地问道。 “……”美姬泪流满脸,不知如何回答。 “不漂亮吗?”李向东冷笑道:“行呀,脱下来,让我给你再穿一趟。 ”“不……漂亮……很漂亮……不用再穿了。 美姬哀叫道。 “漂亮便行了。 ”李向东怪笑道:“你们两个牵着她四处走走,让大家看看这头母狗长得多么漂亮!”“能不能给她擦点伤药?”红蝶怯生生地问道。 “擦吧。 ”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可是要常常转动她的鼻环,别让长回来的肉黏合鼻环,那便不好玩了。 ”****李向东果真铁石心肠,接连三天,眼巴巴地看着方佩君吃苦受罪,尝遍了针刺火烫,百般拷打,自然也少不了星云子的奸淫摧残,和四娇的非人虐待,仍是无动於衷,看得三女肉跳心惊,感同身受。 穿上鼻环的美姬可安份得多了,也没有那么多话,然而李向东恼她心存非份,故意命红蝶和里奈把她当作狗儿看待,以此为乐,使这头心高气傲,自命高人一等的妖狐,不知尝了多少前所未有的羞辱。 红蝶与美姬相识最久,平素也颇相得,未免假仁假义,悄悄好言安慰,倒没有让她太难受。 里奈的一颗心完全向着李向东,以他的喜为喜,以他的乐为乐,为博爱郎一粲,常常刻意刁难,用作笑谑,结下强仇而不自知,使人扼腕。 从外表来看,李向东除了暴燥一点外,已经回复如常,众人只道他没有大碍,心里也踏实了许多,更没有人再敢心怀异志了。 李向东暴燥是有理由的,表面看似没事人,却是有苦自己知,原来是发觉自己丧失了大部份功力,要是比拼内力,白山君也未必打得过,遑论称霸天下,怎不使他忧心如焚,恨火中烧。 要回复旧时功力,李向东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是找到万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二是尽快寻回姚凤珠,利用她的身体作桥樑,汲取别人功力。 无奈多番使术,姚凤珠也是纵影全无,看来是凶多吉少,唯有广发烟鹤传书,下令潜藏各地的手下,留意好像万年人参那样的灵药的下落。 这一天,李向东如常察看方佩君的情况,看见星云子聚精汇神地站在她的身前发问,她却是双眼发直,痴痴呆呆地有问必答,顿悟星云子已经使出了迷神乱性大法,迷倒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子。 尽管方佩君有问必答,可是她所知不多,星云子的问题也没有中正要害,泄露的秘密不多,甚至没有道出修罗教众人是以心声传语互通消息,瞧得李向东嘿嘿冷笑,随即召来王杰等商议。 岂料王杰等刚刚坐下,突然飞进一头烟鹤,李向东阅过信函时,竟然脸色大变。 “教主,出了甚么事?”王杰惶恐地问,他也知道李向东近日心情欠佳,恐怕惹他不快。 “那个毒妇……”李向东怒骂道。 原来这封信是修罗教潜伏关中的细作送来的,他探得不知如何,竟然探得魔宫的门户,决定明早亲率群雄,夥同丁菱调动的大军进攻。 “她怎会找得到的?方佩君招供了么?”王杰吃惊道。 “她刚刚才供出门户所在,星云子还没有来得及把信送出去。 ”李向东森然道。 “听说天池圣女法术通玄,堪比仙佛,能够找到这里也不稀奇的。 ”红蝶脸带怯色道。 “我们可要避一下?”白山君率直地说。 李向东脸色数变,念到要是没有人通风报讯,天池圣女还能找到魔宫的门户,那么自己设下的重重禁制,也难以拒敌,最后废然长叹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待我养好了伤,再和她算帐。 ”众人至此方知道李向东的伤势未愈,难怪他的心情欠佳了。 ****大清早,圣女便率领一众武林高手,联同关中调来的大军,浩浩荡荡地杀奔姚凤珠透露的魔宫入口。 众人知道魔宫共有十八道门户,李向东等人要是蓄意逃跑,要追上也不容易,此行的目的只是攻其无备,能够杀得多少便是多少,最重要的是如果能够捣破他的老巢,修罗教不独没有容身之所,更会损失惨重。 圣女一马当先,来到一栋峭壁前面,定睛细细看了一会,发觉全无异状,暗念修罗妖术可真利害,自己已经使出天眼神通,还是找不到门户,却也相信姚凤珠没有骗她,於是默运玄功,朝着峭壁一指。 也真奇怪,这俏生生的一指,竟然如旱天暴雷,发出隆然巨响,接着“轰隆”一声,整栋峭壁立即土崩瓦解,数不清的巨石朝着众人迎头而下。 众人走避不及,只道定当伤亡寝藉时,圣女却是不慌不忙,妙曼轻盈地转了一个身,袍袖翻飞,落下来的巨石泥土,瞬即化作轻烟,不知所纵。 静悟等曾经领兵攻打慈云山的猪栏,看见如此声势,不禁抹了一把冷汗,要是李向东当时藏身洞窟,别说救不了人,恐怕还要一败涂地。 圣女也是暗暗心惊,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李向东还能使出这样利害的妖术,要是再碰上他,实在难言必胜。 “怎么没有道路的?”圣女身后一个幪脸黑衣人惊叫道,他的身裁臃肿,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衣里,可不知是男是女。 “看!”丁菱指着前方叫道。 众人抬头一看,峭壁还在,只是壁上已经多了几个擘巢大字。 “毒妇,你一定有报应的!”“岂有此理!”桑树怒吼一声,腾身而起,接连拍了几掌,壁上便只剩下“一定有报应的”几个大字。 “好掌力!”圣女讚叹道,暗念这叫化子或许能与李向东一战的。 “圣女谬讚了!”桑树大喜道,自念经过圣女品题,定必声价十倍了。 “圣女,李向东一定未死,我们快点攻进去吧。 ”排教老者急叫道。 “大家小心一点!”圣女点点头,凝神净念,待众人退了开去后,再度施法。 岂料这一趟圣女接连发出了几个迅雷,峭壁还是夷然不动,也没有一点声色。 “没有用了,他已经封闭门户,我的破山神雷也攻不进去,就算挖破山腹也是进不去的。 ”圣女叹气道。 “那么现在怎么办?”丁菱问道。 “我们是白行一趟了,回去吧。 ”圣女摆手道:“他既然有备,如何能捣毁魔宫?”“除了这里,南边还有几个门户的……”黑衣人着急地说。 “没有用的,回去再说。 ”圣女沉声道。 这一趟圣女却是看走眼了,李向东没有完全封闭进出的门户,只是以妖法全力防守,才能敌住几个破山神雷。 ****目睹圣女率兵退去后,魔宫里顿时欢声震天,原来李向东等没有逃走,还自始至终以法术监视圣女等的动静。 众人之中,又以李向东最是高兴,因为他又重拾没有剩下多少的信心,不仅如此,圣女的现身,还使他发现了一个回复武功的更理想方法。 “相信星云子不用多久,该知道那个毒妇无功而退,那时便会把佩君放回来的,你如此这般,在路上等候,把她接回来,路上可要小心一点,要是碰上那个毒妇,我也救不了的。 ”李向东吩咐道。 “佩君给星云子当内应,我们岂不是引狼入室?”王杰不明所以道。 “当然不会了,星云子能迷倒她,我也能破法的。 分卷阅读94 ”李向东笑道:“何况我还可以利用她,让星云子知道我的利害的。 ”“是。 ”王杰答应道。 “百草生等有消息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的,月圆之夜,唐纵领着青萍进入秘洞,抄出部份毒经,估计再进洞两次,便能把整部毒经抄下来了。 ”白山君答道。 “告诉青萍抄录完毕后,留在唐门听候指示,要是百草生等气闷,你便领他们回来神宫吧。 ”李向东点头道:“大家暂时偃旗息鼓,甚么也别干,所有人留在宫里休息,让那个毒妇以为我们真的怕了她。 ”“我们要躲到甚么时候?”红蝶问道。 “不会太久的,待我办妥了一件事,便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 ”李向东狞笑道:“里奈,你随我出宫。 ”“你的伤还没有好,怎能奔波劳碌,要是可以,便让婢子独个儿去吧。 ”里奈关怀地说。 “不,我不去不行,只要此事办得顺利,这点点伤可算不了甚么。 ”李向东兴奋地说。 出入修罗神宫的门户众多,全是走进一道门里,念出咒语后,便能离开魔宫的。 这一道门户是里奈没有走过的,随着李向东走进门里,才发觉铁屍也在门里等候。 李向东可没有像以前那样传下出入咒语,只是一手抱着里奈的腰肢,一手扶着铁屍的肩头,一晃眼,便出门去了。 门外是一个房间,傢俱齐全,还有清水食物,奇怪的是只有窗户,却没有出入的门户,好像一个密封的木盒子。 “你坐在窗下,给我看清楚出入的行人,见到那毒妇出现时,便第一时间以心声传语告诉我。 ”李向东领着里奈在窗前的椅子坐下道。 “那一个毒妇?”里奈一头雾水道,看见窗下是一条崎岖小径,不知从那里来,也不知道去那里,坐在窗下能够看得老远,该不会走眼的。 “就是天池圣女!”李向东悻声道。 “是她?”里奈大吃一惊道:“婢子刚才在镜子里看得不大真切,恐怕会走眼的。 ”“不会的,这里人迹罕至,除了她,没有人会来的。 ”李向东简单地描述圣女的样貌说:“她长得很美,你要是看见一个美女从那边走过来,便非她莫属了。 ”“她会来吗?”里奈狐疑道。 “我知道她会的,一定会的!”李向东狞笑道。 “要是她发现了我怎么办?”里奈问道,暗念自己坐在窗前如此显眼,见到人时,也会让人发现的。 “她看不见的。 ”李向东充满信心地说:“这里已有法术保护,从外边看,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没有人能够发现内有乾坤的。 ”“婢子不睡一两天还可以,要是这两天她没有出现,恐怕会误事的。 ”里奈为难道。 “别担心,如果她要来,也该在白天,不会在晚上出现的。 ”李向东笑道:“你没有夜眼,晚上也不济事,就让铁屍负责,行吗?”“婢子一定不负所託的。 ”里奈立誓似的说。 “每隔几天,我会来看你,顺道送上食物清水,也给你解闷的。 ”李向东柔声道。 “你真好……”里奈心中一热,感激地说。 “还有,铁屍肚饿时,你要喂他的,懂吗?”李向东笑道。 “婢子懂的。 ”里奈粉脸一红,点头道。 方佩君不在时,李向东指定由几个魔女负责喂饲铁屍,里奈是不用担当这件苦差的,但是耳濡目染,怎会不懂。 “好了,我也要走了,办妥这件事,我一定会好好地疼你的。 ”李向东点头道。 ****李向东离开那间神秘的房子时,圣女等也回到排教总坛了。 “圣女,他会不会……是发现了我……才封闭门户的?”黑衣人已经憋了很久,待圣女落座后,急不及待地问道,原来这个黑衣人是姚凤珠乔妆改扮的。 “不会的,你的化妆天衣无缝,又有伏妖灵符护身,就是面对面说话,他也不能认出来的。 ”圣女肯定地说。 “不错,他有你的元命心灯在手,要是发现了投诚,怎会饶你?”静悟安慰着说。 “他……不……不要让他杀我……我不能死,不能下淫狱的!”念到淫狱里还有自己的亲人门下,姚凤珠害怕的不得了地叫。 “凤珠姐姐,不用害怕,有圣女在此,没有人能伤害你的。 ”丁菱同情地拥着姚凤珠说。 “孩子,如果你知道那些亡魂的时辰八字,可以诵念金刚经,助他们脱困的,念经前,首先道出姓名和八字,念上一千遍后,他们便能脱出苦海,往生极乐了。 ”圣女好像知道姚凤珠心里想甚么似的说:“要是净是知道名字,便要念上一万遍了。 ”“真的吗?”姚凤珠惊喜交杂道。 “真的。 ”圣女点头道:“离开这里后,你可以托庇佛门,加上我的伏妖灵符,便可以安寝无忧了。 ”“离开此处百里,有一所小庵堂,本是老尼一个师叔的修真之所,她已於月前坐化,还没有人驻鍚,要是你不嫌孤苦,大可暂住栖身的。 ”静悟一片好心道。 “谢谢师太!”姚凤珠感激流涕道。 “我可以送你一程的,去到那里后,只要杜门不出,李向东怎样也找不到你的。 ”圣女柔声道。 姚凤珠还来不及称谢,已经给桑树打断了话柄。 “圣女,你要去那里?没有你,我们如何斩妖除魔?”桑树急叫道。 “李向东……李向东闭门不出,当是受了重伤,纵然不死,三五年内也难以作恶,该会躲起来的,我也没有把握找到他的下落。 ”说到李向东的名字时,圣女竟然有点儿寒心,叹气道:“这一战我也触伤旧患,还要苦修半年,才能回复原来功力,要是你们能够找到李向东的行纵,可以上天池找我的。 ”“我们如何才能找到李向东躲在那里?”大方皱眉道。 “丁菱才气横溢,机智绝伦,武功法术,已经尽得我的一身所学,必要时还可以动用官府的力量,不是更胜於我吗?”圣女微笑道。 “圣女言重了。 ”丁菱惶恐地说。 “丁小妹,你不用客气了,我们见到你手上的同心指环,已经明白圣女的意思,早已决定听你的调度,共拒修罗群魔了。 ”桑树笑道。 “是的,行前大觉师兄也有这样的话。 ”大方点头道。 “丁小妹,不要多心了,你干得来的。 ”静悟附和道。 “承蒙诸位前辈不弃,晚辈身为武林一脉,自当尽心歇力的。 ”丁菱也不再谦辞了。 “好极了,我也可以安心返回天池疗伤了。 ”圣女喜道。 “那么敝帮帮主……”当阳帮的几个长老着急道。 “噢,对不起,我忘记了他。 ”圣女存心抬举丁菱,笑道:“这样吧,丁菱可以随你们返回当阳帮的,要是她也解救不了,我也无能为力的。 ”“圣女不能和我们一道去么?”丁菱渴望地说。 “不,我想早日返回天池,好好地想清楚一些事。 ”圣女拒绝道。 “圣女还有甚么事悬而未决的?”丁菱问道。 “让我想清楚再告诉你吧。 ”圣女长叹一声,道:“你甚么时候有空,可以上天池找我的。 ”“晚辈一定来的。 ”丁菱答应道:“这一趟调动关中大军,劳而无功,晚辈也可以顺道交代一下了。 ”“好吧,明早我便送凤珠一程,然后回天池等你吧。 ”圣女点头道。 ****圣女去后,丁菱和静悟等花了几天时间,议定对策后,便分道扬镳。 各自上路。 丁菱随着当阳帮众长老回帮后,才知道圣女大败李向东的消息已经传遍江湖,星云子的两个徒弟七娇和八娇也闻风先遁了。 当阳帮主虽然受制於星云子的迷魂术,可是没有七娇和八娇在旁指示,许多事没有主见,终於任由丁菱施为。 丁菱在圣女离去前,曾经与她研究了几个解救的法子,此时一一使出,接连使出七种法术,还是徒劳无功,唯有使出最后一度板斧,邀请同行的大方和几个少林弟子,使出了驱妖降魔的天龙禅唱,竟然误打误撞地使当阳帮主回复正常。 当阳帮众人不知就里,以为全是丁菱的功劳,自然千多万谢,也矢誓与她共同进退,一起对抗修罗教。 接着金轮帮又闻风而至,央求丁菱解救被软禁的前帮主,结果天龙禅唱再显奇功,他也神智如常了。 两帮在丁菱的调停下,重新画分地盘,化干戈为玉帛,消弭了一场逼在眉睫的大祸。 与金轮当阳两帮作别后,丁菱便动身往谒见大档头了。 “你干得很好……”听毕圣女如何义助排教,大败李向东和金轮当阳两帮已经握手言和的始末后,大档头罕有地发出欢呼似的声音说。 “属下只是因人成事,没有甚么了不起,要不是圣女,恐怕也不是今日的局面了。 ”丁菱惭愧道。 “圣女固然了不起,然而没有你的跪求,焉会出山相助,所以你还是功不可没的。 ”大档头笑道。 丁菱知道事实不是如此,却没有解释,因为她亦没有尽吐所知,除了没有道出从姚凤珠那里获悉修罗教的秘密外,也故意略去圣女当年的隐事和自己已经尽得圣女真传,进谒之前,更收起同心指环,以免给他发现。 “你最大的功劳其实在於一举摆平了排教等三个帮派,彻底解决北方的祸患之源,消弭战乱於无形,既使朝廷松一口气,百姓也可以安享太平,居功至伟。 ”大档头兴奋地说:“告诉我,你要甚么赏赐?”“属下只是一时侥倖,安敢邀功。 ”丁菱正容道:“而且李向东这个魔头尚未伏法,亦使人食不知味的。 ”“我已经下令全力追查李向东的行纵了,不过他既然受伤甚重,一日武功未复,单凭妖法也不是无人能制的。 ”大档头哂道。 “除了圣女,还有甚么人能对付他?”丁菱抗声道。 “单以法术而言,也不是没有的。 ”大档头问道:“你有没有听过天魔这个名字?”“属下孤陋寡闻,可没有听过,他是甚么人?”丁菱摇头道,单听名字,这个天魔该不是甚么好人。 “没有才是正理。 ”大档头点头道:“此人百年前出道时,已经誉为魔道第一高手,当时的修罗教教主据说还是他的手下败将,后为大雄长老所败,东走扶桑,不知所纵……”“百年前?现在还在世上吗?”丁菱忍不住问道。 “这可不得而知了。 ”大档头答道:“但是数十年前,一个自称九子魔母,法力高强的女人在东洋建立天魔道,该与他有关的。 ”“九子魔母远在东洋,再利害也没有用的。 ”丁菱不解道。 “不,天魔道的圣殿设在榆城,不知为甚么,前些时还与李向东发生冲突,才让我们发现的。 ”大档头答道:“我无意中查到天魔这个人物,九子魔母要是与他有关,便能与李向东一战,我们也可以驱虎吞狼了。 ”“最怕引狼入室。 ”丁菱警告似的说。 “我的口袋里不净是九子魔母的。 ”大档头神秘地说:“现在最重要是能够找到李向东,便可以借助圣女,斩草除根了。 ”“此事谈何容易,唯望他没有收藏甚么灵丹妙药,难以回复功力,才有成功的希望。 ”丁菱沉吟道:“他现在是躲在魔宫里养伤,为今之计,只能派人监视我们知道的几个魔宫门户,要是他从那里出入,便设计围捕。 ”“这样太被动了,也不知道要等到甚么时候才会出现。 ”大档头笑道:“我收到消息,李向东已经发出密令,着潜伏各地的手下访寻灵丹妙药,该是无计可施,才出此下策,我打算设下陷阱,引蛇出洞。 ”“如何引蛇出洞?”丁菱问道。 “待我佈置妥当后,便会求皇上借出藏在宫里的万年人参作饵,让他自投罗网。 ”大档头格格笑道。 “也 分卷阅读95 不一定要真的万年人参的,要是出了甚么纰漏,恐怕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丁菱踌躇道。 “李向东狡猾无比,要不是真的东西,如何让他上当。 ”大档头胸有成竹道:“何况我也会设下天罗地网,还容他混水摸鱼吗?”“倘若届时圣女已经伤癒,那便万无一失了。 ”丁菱不再多话道。 “她伤了么?伤得重不重?”大档头问道。 “应该不重,据说苦修数月,便可以复原了。 ”丁菱答道。 “没有圣女也无妨的,前些时西域来了一个番僧,亦是法力高强,神通广大,必要时,可以请他出手的。 ”大档头不以为意道。 “最好圣女能够出手吧。 ”丁菱心里冷笑,暗念一个西域番僧如何能与圣女相题并论。 “你现在打算去那里?”大档头问道。 “属下想上天池,让圣女早点知道大人的妙计,可以早作准备。 ”丁菱答道。 “要设下万无一失的陷阱,可不是三朝两日能办得妥的,我想你先给我办一件案子,再去也不迟的。 ”大档头道。 “甚么案子?”丁菱奇道。 “近日北方出了一个採花贼,十天之内,奸杀了廿七个女人,北方那些窝囊废束手无策,我想你去看一看。 ”大档头悻声道。 “採花贼?”丁菱失声惊叫道,蓦地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不错,此人来去无踪,闹得人心惶惶,不能不办的。 ”大档头恼道。 “是,属下遵命。 ”丁菱朗声道,暗念此事非同小可,焉能不办。 原来丁菱突然念到李向东能够传授姚凤珠淫欲邪功,必然精通此道,不知是一时大意,还是关心则乱,为免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受窘,竟然没有多问,要是李向东能够藉此疗伤,那可大件事了。 回心再想,念到世上的女性高手不多,李向东纵有此心,也不容易得逞,何况他重伤未愈,此时当如惊弓之鸟,岂敢冒险,心里才安乐一点。 可是丁菱怎样也想不到,当她去到地头时,那个採花贼可不再做案了。 第七集第一章寒潭中伏又一天过去了!圣女独坐在寂静的黑暗中,既没有点灯,也不上床休息,只是木头人似的望空痴想。 回到天池已经半月有多了,圣女白天苦修,努力疗伤,晚上却大多是这样胡里胡涂地渡过的。 虽说白天苦修,可是圣女总是不能静下心来用功,常常胡思乱想,幸好伤势不算严重,没有因为分心而延误进度。 使圣女备受困扰的自然李向东了。 圣女可以断言这个万恶的魔头,正是尉迟元的儿子,可是为甚麽他的说话举止会如此古里古怪的。 自己分明没有见过李向东,为甚麽他会一口咬定自己忘了他,为甚麽把自己恨得要命,为甚麽要报仇,报的是甚麽仇?要是报的是杀父之仇,也还罢了,尉迟元虽然不是死在自己的手里,可是间接也是自己害死的,李向东要向自己寻仇,亦算言之成理。 如果不是给尉迟元报仇,那可奇怪了,自念出道以来,没有杀过一个人,也没有害过一个人,何曾对李向东下毒手,除非他是……为甚麽李向东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缯影缯声地道出寒潭一幕,还唤自己做娘?不!不可能的!那个孽种已经死了!自己也差点在寒潭中没顶,何况是那个硬给自己强行逼出子宫,沉了下去便没有浮上来,该已活活淹死的魔胎?就算没有死,自己也没有见过他,他又怎会认得自己,而且自己步入水里时,虽然真的是天降大雨,但是他要是那个孽种,亦不会知道的。 看年纪,李向东当时还没有出世,肯定不会是亲眼目睹,而是别人告诉他的,究竟是甚麽人告诉他?自己是静悟从水里救出来的,除了她,当时便没有其他人了,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焉能告诉李向东?知道自己的闺名的只有尉迟元一个,最可能是他告诉李向东的,但是自己走下寒潭时,他已经命丧九帮十三派的围攻之下,否则静悟也不能腾空追来,怎能看见自己下水?要是尉迟元看见自己下水,又怎会放过自己?还有後来的静悟师太?一连串百思不得其解的为甚麽,想得圣女头大如斗,心力交瘁,还不住触动着埋藏心底里三十年的隐痛煎熬折磨,如何能够静心疗伤?那个孽种怎麽说也是自己和尉迟元的精血所在,是自己的孩子,是一条生命,一条无辜的小生命,自己凭甚麽不让他活下去?不错,他是浑身邪恶,还没有把他生下来,弱小的心灵便充斥着狠毒凶残的恶念,好像比尉迟元更不堪,犹有甚者,他在自己的子宫里转身扭动时,某些淫秽的念头竟然变得更是肮脏,叫人不寒而栗。 要是让他活下来,可不敢想像长大後会是一个甚麽样的恶魔,不知如何涂炭生灵,祸害人间,一路哭不如一家哭,自己那里有错?但是他也是自己的儿子呀!禽兽尚且懂得养儿育女,自己难道比禽兽也不如麽?自己既然能够舍身饲魔,为甚麽不能把他教育成材,何况这也是为人父母的责任!现在要後悔也迟了,他已经死了,活生生地淹死在那个鱼鸟绝迹,人兽不至的寒潭里,不独屍骨无存,甚至没有一坟半穴,供人凭吊。 但是他真的死了吗?圣女蓦地霍然而起,终於作出了三十年来,一直悬而未决的决定,她要回去看看。 看看那个无辜的孩子的埋骨之所,如果还能找回骸骨,便立碑筑墓,以慰他的孤魂。 ****唐纵接到静悟的快马传信,获悉李向东大败的好消息後,第一个知道的自然是柳青萍,她最初的反应,亦像姚凤珠一样,生出异心。 然而柳青萍没有姚凤珠那麽果断大胆,环境也完全不同,虽然有心摆脱李向东的魔掌,却是首鼠两端,没有立即行动。 过了两天,竟然收到白山君代李向东发出的指示,於是借机探问,知道李向东没有大碍後,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在一块悬崖似的巨石下歇了一会,圣女便踏上那条通往寒潭的羊肠小径,估计太阳下山前,该能抵达那片阔别已久的伤心地了。 圣女可忘记了当年是何如来到这片绝地的,只记得逃出魔宫後,浑浑噩噩地走了许久,便走上这条小路。 小路的尽头是一个亩许大小,雾气弥漫的水潭,潭水寒冷澈骨,就像当时的心情一样,後来圣女才知道潭水是从终年不化的大雪山流下来,可能是太冷的关系,水中甚麽生物也没有,周围也没有草木植物。 就是在这冷得入心的潭水里,圣女疯狂似的洗擦着娇躯,洗去尉迟元带来的耻辱和肮脏,後来发现怀有魔胎後,也是在水里排出魔胎的。 三十年来,圣女还是首度踏足这段路,崎岖的小路,光秃秃的石头,就像心底里的记忆一样,甚麽也没有变,然而当年的情景却好像变得更是清晰。 西边的太阳开始落下时,寒潭在望了,夕阳的余晖照得水面一片金黄,也使圣女眯着眼睛才能看清楚那些诡异的小花。 小花竟然是黑色的,长得很茂盛,密密麻麻地沿着潭边生长,还开始往路上蔓延。 以前是没有这样奇怪的小花的,当是不知从那里飞来的种子,极能耐寒,才可以在寒潭繁殖,使这片绝地平添几分哀伤。 圣女走到潭边,蹲下来摘下一朵小花,放在鼻端一嗅,花儿传来淡淡的香气,看来没有毒,就是有毒也无须担心,因为以她现在的功力,差不多是百毒不侵了。 丢下手里的小花,往水里看去,发现小花是从水里长出来的,圣女的心底里蓦地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不禁凄苦满胸。 “难道是那个可怜的孩子冤魂不灭,化作这些小花吗?”圣女避开了那些神秘的小花,茫然看着水里,看不了多久,倏地惊呼一声,整个人跳起来,逃了开去。 除了那些古怪的小花,圣女还在水里看见自己的倒影,那张艳绝人寰,更胜天仙,数十年如一日的娇靥,可没有甚麽大不了,但是发现剪水双瞳,竟然酷似李向东的眼睛时,顿然如堕冰窟,六神无主。 “不!不是的!”圣女心里狂呼几声,正要举步往水边再看清楚时,突然生出了变故。 地上和水里的黑色小花,篷然一声,化作一团黑漆漆的浓雾,笼罩着圣女的整个身体,一沾上身,那些黑雾便变成胶绸绸的,碍手碍脚,动作顿时迟缓了许多。 与此同时,一道黑影快如闪电地扑向圣女身後,双臂伸出,好像要连着粉臂一起抱紧。 尽管正在备受痛苦的往事困扰,脑海中昏昏沉沉,灵智尽失,圣女还是惊而不乱,本能地双肘往後撞去,急袭来人胸前。 以圣女的功力,世上该没有人敢以胸膛要害硬接这两个肘鎚,就是碰上一点点,也能一举毙敌的。 岂料偷袭者全没有放在心上,来势不减,任由肘鎚撞在胸前,双臂却快了一线地紧箍着粉臂,同时双腕互锁,把圣女整个身体紧紧地抱入怀里。 圣女的双肘撞在来人胸前,发出一声砰然巨响,估计最少撞断了十根八根肋骨,肘尖发出的内力不独震碎他的五脏六腑,还能同时脱出羁拌,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人双臂仍能使力,紧抱不放,虽然震得他退後两步,自己也给他带着倒退开去。 那人哼也没有哼一声,而且瞬即止住跌势,两脚彷如落地生根,除了牢牢地制住圣女的上身,还张开拳头,往高耸的胸脯握下去。 胸前传来的剧痛,更使圣女又羞又急,螓首奋力急摇,“叭哒”一声,那人的脸上又中了一记,该没有人受得了的,孰料他还是没有放手,好像是打不死似的。 与此同时,一双怪手忽地从地下探出,握着圣女的足踝,指上劲发,从涌泉穴点上去,珠落玉盘似的连续点了十八个大穴。 这几下快如电光火石,圣女如何躲得了,知道势难幸免,受制前发出垂死挣扎,还集全身功力,朝着脚底送下去。 地下传出闷哼的声音时,圣女也给制住了,软绵绵地倒在身後偷袭者的怀里,再没有反抗之力。 “好一个恶妇!”一个人挣扎着从地下爬出来,嘴角淌着血,原来他也为圣女脚下送出的内力所伤。 “是你?”圣女失声叫道,那人竟然是李向东,看他身上乾乾净净,一点泥污也没有,倒不像曾经藏身地底。 “你不是回来看我的吗?是我又有甚麽奇怪!”李向东抬手抹去嘴角血迹说。 “不……我不是……”圣女急叫道,扭头避开李向东冷厉的目光,脑海中可忘不了那双与自己相似,只是邪里邪气的眼睛。 “看着我,为甚麽不敢看我!”李向东怒叱道。 “有种的便放开我一较高下,暗箭伤人,说甚麽英雄好汉?”圣女此时才发觉抱在胸前的双手长满青黑色的长毛,顿悟那人该是前些时在排教一役里曾经大逞凶威的铁屍,知道难以脱身,悻声叫道。 “我知道你有种,你的种全用来做就了我!”李向东冷笑道。 “你……你胡说甚麽?”圣女粉脸变色道。 “听不懂吗?难道至今还不相信我是你的骨肉,不肯相认吗?”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不……不是的!”圣女颤声叫道。 “甚麽不是?”李向东咄咄逼人道:“你不是在这冷冰冰的潭水里,硬把我从骚穴里逼出来的吗?”“不……你不是!”圣女呻吟似的说。 “不是你的孩子吗?”李向东森然道:“那一天,你就站在那里,脱光了衣服,巴豆大的雨点滴滴答答地落在你的肚皮,吵醒了我……”“不是你……那不是你!”圣女喃喃自语道。 “正是我!”李向东厉叫道:“你走了七步,走下寒潭,运功之前,还在肚皮上抚摸了两下,我还以为你舍不得的,谁知……”“胡说,没有这样的事!”圣女泣叫道。 “没有?”李向东咆吼道:“是我的头先出来的,你还怕我不死,掐着我的脖子,强行拉出来,是不是……”“住口……不要说了……”圣女崩溃似的叫,这些事全是在水里发生的,要不是亲历其境,纵是在旁观看,也不会知道的。 “我死不了,你却痛晕过去了,还是我把胎盘取出来的,没有这个胎盘,也不能在水里熬这麽久 分卷阅读96 ……”李向东继续说。 “不是的……你已经死了……死了!”圣女嘶叫着说,心里已经相信了李向东的话,难怪当年静悟把她救上来时,只见下体鲜血淋漓,可没有产後的遗痕。 “我尽得尉迟元的精气,是天地灵气之所锺,怎会死得那麽容易?”李向东冷笑道:“要是死了,如何知道世上还有像你这样的毒妇?”“我……我不是!”圣女泪流满脸道。 “不是毒妇,会水中产子麽?会把儿子淹死寒潭麽?会让儿子弃屍荒野,三十年来不闻不问麽?会三番四次横施毒手,要置亲生儿子於死地麽?”李向东愈说愈气,抢步上前,左右开弓,打了圣女两记耳光说。 这两记耳光打得圣女眼前金星乱冒,无言以对。 “知道我为甚麽叫向东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我傻子似的望着东边的小路,盼你回来,整整浪费了十年光阴,才相信你是这麽狠心,练成尉迟元留下的秘笈後,又回来花了三年种植失魂花……”“失魂花……”圣女茫然道,知道那些化作黑雾的黑色小花就是失魂花,虽然没有毒,却比毒花还要利害。 “要不是你运功催生,展示绝世功力,我也不会花功夫种这失魂花的,这花能使人失魂落魄,加上本教的仙术,当能把你手到拿来的,谁想到我的娘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天池圣女,才要动用铁屍帮忙吧。 ”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是尉迟元养大你的吗?”圣女情不自禁地问道。 “尉迟元?不是已经给你害死了吗?”李向东冷哼道:“不过他的人虽然死了,留在我体里的种子,还能把我领进神宫,习成修罗秘艺,重振本教雄风,称霸天下的。 ”“为甚麽要称霸天下?”圣女寒心道。 “要不称霸天下,如何能干尽天下的美女,花尽世上的金钱,还可以为所欲为,让所有人俯首称臣!”李向东狂态毕露道。 “你……你这样会成为天下的公敌的!”圣女惊叫道,要是他的野心得逞,定必生灵涂炭,万民受罪的。 “甚麽公敌?顺我者生,逆我者死,那里还有人敢反抗!”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我可不容你胡作非为的!”圣女终於明白这个儿子魔性天生,无可救药,毅然翻开玉掌,十指骤发,指尖冒出十道寒芒,接着雷声暴起,急劈身前的李向东。 原来圣女的武功虽然受制,法术未失,说话时,勉力冲开手上穴道,此时为了天下苍生,不惜连发十道破山神雷,要把李向东劈成齑粉。 孰料李向东机灵无比,自始至终瞪着圣女说话,其实是暗里使出勾魂摄魄的妖术,察看她的三魂七魄,杀机一起,便立即生出警觉,快了一步以妖法护身,同时往後退去。 饶是如此,在威力惊人的破山神雷狂攻下,李向东仍是不免受到震荡,重伤未癒的腑脏又受创伤,一口鲜血从嘴边喷出。 “臭贱人,你害夫杀子,世上还有像你那麽狠毒的妇人吗?”李向东也不抹去嘴边血渍,骂声不绝道。 “不,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杀了我吧,只要我活在世上,我可不会任你横行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杀了你可太便宜你了!”李向东怒火如焚道:“我花了这许多功夫,就是要把你生擒活捉,要你後悔以前的所作所为,弥补我的损失。 ”“不,我不後悔,我死也不会後悔的!”圣女尖叫道。 “你会的……”李向东急怒攻心,突地喉头一甜,又吐了一口鲜血。 “刚才那一脚,我经已使出全力,你虽然藏在地下,但是势难消解,何况是旧伤未愈,内腑定然受了重创,我看快则三天,迟则半月,你便会吐血不止而死。 ”圣女一看便知端的,苦口婆心道:“要是你肯让我把元神封印,从此闭关不出,我便能保你不死。 ”“元神封印?”李向东不怒反笑道:“那不是使不出法术麽?”“以你的所作所为,能够不死,已是邀天之幸了,还要那些妖法干甚麽?”圣女长叹道:“我还可以亲自送你进入魔宫,不让其他人打扰你的。 ”“你的心肠倒不坏呀!”李向东讪笑道:“我为了疗伤,半月之内,在北方一口气奸杀了廿九个处女,汲尽她们的元阴,收为己用,总算没有白费气力,给我挡住了你的夺命一脚。 ”“廿九个处女?”圣女心里冷了一截,想不到李向东竟然以此疗伤,可说是罪大恶极。 “不错,你虽然元阴已失,但是功力还在,当能使我功力尽复,说不定还更胜从前哩!”李向东格格笑道。 “不,不可以的!”圣女惊叫道:“我……我是你的娘呀……你不能碰我的!”“你肯认了吗?”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叫道:“娘又如何,我一样可以奸了你的!汲尽你的内力後,我还要让你尝遍人世间的酷刑,惩治你这个害夫杀子的毒妇,同时把你调教成一条不要脸的母狗,弥补我的损失!”“不……不要!”圣女奋力地挣扎着叫,无奈除了手上的穴道,其他的大穴仍然受制,铁屍也抱得结实,怎样也无法逃出魔掌。 “你的内功真有两下子,只是几句话的时间,便能自行解穴吗?”李向东发出指风,重行制住圣女的穴道说:“迟些时我会解开你的穴道,不用你费劲冲穴的。 ”圣女没有吭声,知道事到如今,只能任人鱼肉了。 “差点忘了,你还能使出法术的,为免途中多事,要请你睡一会,回到宫里後,我会再下禁制,任你是大罗金仙,也不能放刁了。 ”李向东在圣女的睡穴拍了一掌道。 ****“教主,你回来了!”李向东的出现,使愁眉不展的里奈喜上眉梢,赶忙迎了上去,接着发现铁屍抱着一个白衣女子尾随其後,不知是惊是喜地说:“拿下了圣女吗?怎麽铁屍变成这样子的?”“就是这个毒妇做的好事,还断了许多根肋骨。 ”李向东冷哼道,原来铁屍给圣女撞了一记,这时脸目縻烂,五官移位,更见恐怖。 “她也伤了你吗?要紧麽?”发现李向东唇上有血,里奈着急地掏出绣帕,心痛地揩抹着说。 “不要紧的。 ”李向东愈来愈喜欢这个小丫头了,看见她容颜憔悴,当是睡得不多,柔声道:“这些天可累坏你了。 ”“婢子整天坐在这里,有甚麽累的。 ”难得心上人称赞,里奈精神为之一振,打量着昏迷不醒的圣女说:“真看不出像她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这算甚麽,刚才她明知我是甚麽人,还能使出毒手,才是心狠手辣!”李向东悻然道。 “她真该死!”里奈怒骂道:“要是一刀杀却,可太便宜她了。 ”“对,所以我才把她带回来。 ”李向东格格笑道:“这件事你别忙着告诉其他人,待我调教成功後,才再作打算。 ”“是,婢子不会多事的。 ”里奈答应道,暗念李向东净是让自己参与,明显地是另眼相看,心里更是高兴。 “我先送你和她回去宫中之宫,然後返回神宫分派各人的任务,你如此这般准备一下,待我回来动手,可别伤了她。 ”李向东拔下圣女头上的乌木髲簪道。 “宫中之宫在那里?”里奈奇怪道。 “也在神宫里,那儿是我修练之所,事关机密,除了你,还没有其他人进过去的。 ”李向东解释道。 ****安置了里奈和圣女铁屍後,李向东便独自返回神宫,召来众人议事,其中还有百草生和中村荣,原来两人也从三湘回来了。 “佩君回来了没有?”李向东劈头便问道。 “回来了,我把她关起来,甚麽也没有让她知道。 ”王杰答道。 “星云子再三和本教作对,可真不知死活,虽然我没空对付他,却可以利用佩君,如此这般,使一个一石二鸟之计,覤机给我烧了排教的总坛,令他们克日归顺,倘若不降,尽管大开杀戒。 ”李向东下令道。 “要是……要是他们又搬出圣女,我们是不是仍然动手?”众人面面相觑道。 “没有圣女了。 ”李向东傲然怪笑,半真半假道:“你们道我这些天外出干甚麽?就是找她决一死战,除去这个心腹大患,只是我和铁屍也因此而受了点伤,所以要闭关疗伤吧。 ”“真的吗?”众人难以置信地叫。 “认得她的髲簪吗?”李向东取出圣女的木簪道:“你们不妨在阵上公布这个好消息,让他们知道我的利害。 ”目睹李向东言之凿凿,还提出了证据,众人虽然半信半疑,亦只能唯唯诺诺,不敢多话了。 “攻下排教後,你们也给我追探姚凤珠的下落,看看她究竟是生是死,有消息便立即报告。 ”李向东继续说。 ****里奈可想不到宫中之宫,与修罗神宫竟然好像两个世界。 修罗神宫布置豪华,富丽堂皇,家俱器皿,全是罕见的精品,相信王侯之家,也不外如是。 宫中之宫却是大异其趣,家俱陈设固然不少,然而差不多尽是触目惊心,恐怖骇人的刑具,还有许多古灵精怪,奇淫绝巧的淫器,就像是讯问重犯的刑房。 圣女脸色苍白,美目紧闭,好像是在睡梦中,然而双手高举,粉腿张开,大字般锁在一个刑架上,白得眩目的衣裙有点儿皱,还有几处泥污,最触目的自是胸前的手印,当是铁屍留下来的遗痕。 身上裙裾虽然尚算齐整,可是流云长袖掉了下来,那双粉雕玉砌的藕臂却是任人观赏。 “真美!”里奈目不转睛着看着仍然昏迷未醒的圣女,心里又忍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 里奈可记不起自己究竟发出了多少赞叹的声音,至此才明白甚麽叫天仙化人,要是人间有这样的美女,天上的仙女不知会是甚麽样子。 别的不用说了,单是那双线条优美,没有一点瑕疵的粉臂,肌理细密,滑腻如丝,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使人自惭形秽。 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美则美矣,却不合三番四次要把李向东置诸死地,如此心狠手辣,无论是甚麽原因,也是罪无可恕的。 捡视一遍准备了的物品,里奈便小心奕奕地解开圣女的麻穴,尽管知道其他十八个大穴仍然受制,看见长长的睫毛软弱地抖动时,还是戒惧地退後一步,害怕她会暴起伤人。 “你……你是甚麽人……这里是甚麽地方……李向东在那里?”圣女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手脚张开,身前站着一个胸前腹下缠着彩帕的女孩子,知道噩梦已经开始,颤声问道。 “这里是神宫的宫中之宫,我叫里奈,是教主的丫头。 ”里奈蹲下来,脱下圣女的绣花鞋说。 “叫李向东来见我!”圣女强作镇静道,她可没有听过姚凤珠说过里奈的名字,只道是魔宫里的女奴,事实姚凤珠也不知道里奈的出身,要说也说不清楚的。 “教主有事要办,办事完毕後,便会亲自来招呼你了……”里奈剥下雪白罗袜,捧起纤巧的脚掌,发现脚掌轻柔娇嫩,好像从来没有走过路似的,暗里艳羡,却又不满圣女直呼李向东的名字,伸出青葱玉指,搔弄着滑嫩的脚心说。 “别碰我!”圣女叱道。 “我就是要碰……”里奈捉狭地又搔弄几下,发觉圣女没有多大的反应,才意兴阑珊地捡起一根金线,依着李向东的教导,缚上足踝。 圣女心里有气,抿唇不语,暗里寻思脱身之计。 “这里是教主作主的,那里轮到你放刁使泼。 ”里奈用金线分别缚着左右的足踝後,便去解开圣女缠在腰间的丝涤说。 “你干甚麽?”圣女又惊又怒道。 “脱衣服嘛,看看你这个毒妇究竟是甚麽东西变的!”里奈掀开圣女的外衣,继续解开系着罗裙的带子说。 “你……”圣女气得浑身发抖,旋念李向东随时便会出现,要不忍一时之气,更是无望脱身,强行压下胸中怨愤,柔声道:“小姑娘,我看你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当是为势所逼,不愿为虎作伥的,你放我下来,我便可以除掉李向东这个魔头,把你救出苦海了。 ”“这里很 分卷阅读97 好呀,怎会是苦海?”里奈哂笑道,抖手把圣女的长裙扯下来,露出了里边的白纱内裤。 “你愿意永远留在这里,供他淫辱吗?”圣女着急道。 “能够永远侍候教主,可是我们当丫头的福气哩。 ”里奈解开圣女的中衣,发觉还有衬衣,然後才是白布抹胸,不以为然道:“教主可不喜欢女人穿这麽多衣服的。 ”“李向东滥杀无辜,恶毒凶残,一定会有报应的,你跟着他那里会有好结果!”圣女恼道。 “你才是恶毒凶残,你才没有好结果!”里奈怒气勃发,奋力扯下圣女身上的衣服叫。 “住手……不……不要!”圣女惊叫道,可是叫也徒然,不用多久,外衣里衣一件不留,只剩下抹胸亵裤遮掩着那具堪称完美无缺的胴体。 “如果你还说教主的坏话,我便撕烂你的臭嘴!”里奈骂道。 “他……他待你很好吗?”圣女暗念此女可真无可救药,叹了一口气,改口问道。 “这还用说吗?”里奈取过金线,缚着圣女的纤腰说。 “这些金线是甚麽?为甚麽要缚着我?”圣女好奇似的问道。 “这是綑仙索,缚上所有关节後,你便不能放刁了。 ”里奈又在圣女的膝盖上缚上一根。 “他已经制住我的穴道了,还用甚麽綑仙索……”圣女发觉里奈缚得不太紧,缚上去後,倒像个金环,心念一动,道:“我内急得很难受,让我解手後再缚吧。 ”“缚完了再说吧。 ”里奈没有理会,继续在圣女的粉颈,手腕,肘弯和腋下。 分别缚上几道金线。 “快点……要憋死我了。 ”圣女蹙着秀眉说,暗念几道小小的金线,岂能制得住自己,於是不再说话,悄悄运功,冲开受制的穴道。 “像你长得这样漂亮,只要乖乖地听话,教主是不会难为你的。 ”里奈缚上了最後一道金线後,羡慕地抚玩着圣女的香肩说。 别说这时圣女用功正勤,就算不是,也不能回答了。 “你的奶子这麽大,该不是黄花闺女了吧?”里奈覆在抹胸上面,搓捏着那高耸入云的胸脯说。 “放我下来……我……我要小便!”圣女终於冲开了右手的麻穴,忍气吞声道。 “放是不能放的,让我侍候你吧。 ”里奈事实已经看透了圣女的心思,吃吃娇笑地退了开去,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男人用的便壶。 “这东西不行的……求求你放我下来吧。 ”圣女哀求着说。 “就是放你下来,难道你还跑得了麽?”就在这时,李向东进来了。 “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圣女如堕冰窟,知道脱身无望了。 “为甚麽不能?像你这样的毒妇,就是把你剥皮拆骨,锉骨扬灰也不为过的。 ”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我……我是你的娘,你不能这样的!”圣女悲叫道。 “大胆贱婢,事到如今,你不向教主讨饶求情,还要胡说八道?”里奈只道圣女贫嘴薄舌泄愤,放下手里的尿壶,破口大骂道。 “里奈,你的娘疼你吗?”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普普通通吧。 ”里奈可不明白李向东这个时候怎会问起自己的娘,莫明其妙地说。 “她有抱过你吗?”李向东问。 “小时候有的……”里奈答。 “吃过她的奶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当然吃过,没有她的奶,可活不下来了。 ”里奈点头道。 “你知道吗……”李向东走到圣女身前,戟指大骂道:“我的娘没有抱过我,不给我喂奶,还要杀了我!”“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圣女流着泪说。 “胡说,甚麽逼不得已!”李向东怒喝道。 “不会吧?她……虎毒不食儿,你的娘怎会要杀你?”里奈大吃一惊地叫,更奇怪的是圣女看来与李向东年纪相当,怎能有这样的儿子。 “你说的不错,虎毒不食儿,这个贱人却是禽兽也不如!”李向东怒火中烧道。 “你要是改邪归正,我……”圣女颤声叫道,念到李向东怎会让自己禁闭一生,可说不下去。 “甚麽是邪?甚麽是正?待我独霸天下时,我就是正人的典范!”李向东不可一世道。 “为了天下苍生,我只有大义灭亲了!”圣女厉叫一声,握成粉拳的玉手倏地弹出,十指连环弹出,急袭李向东胸前大穴,原来她已经打通了受制的穴道,尽管手脚还是锁在木架之上,这十指却是全身功力所在,威力仍然不比寻常。 尽管重伤未愈,李向东的眼力还是有的,看见圣女眸子里寒芒一闪,知道不妙,行云流水似的闪了开去,及时避过这夺命一击。 圣女手脚受制,纵是有心追击,也是难以得逞,唯有重行汇聚功力,预备应变。 “贱人,这时还要撤野吗?”李向东抬手朝着圣女身前指点着说:“看我的綑仙索吧!”明知李向东是使出了妖法,圣女还是束手无策,眼巴巴地看着缚着关节的金线慢慢收紧,没入肉中,最後只剩下淡金色的印痕,身上却是全无异状,接着看见李向东有恃无恐地迈步上前,也顾不得许多了,蓄势待发。 “教主小心!”里奈惊魂甫定,看见圣女握起拳头,禁不住惊叫道。 “动手呀,看你如何杀得了我!”李向东在圣女身前站定,狞笑道。 “你……”圣女咬一咬牙,再度发劲,岂料指劲郁结体内,一点也不能通过受金线綑缚的经脉,知道武功已为妖法所制了。 “怎麽不动手?”李向东踏上一步,扯着圣女的秀髲喝道。 “孩子,娘是对不起你,你杀了娘也没关系,可是别再伤害无辜了,收手吧!”圣女苦口婆心道。 “无辜?与我作对的,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你更是死有余辜!”李向东冷酷地说:“可是念在我是从你的肚子里钻出来的关系,我不杀你,还要你永远留在我的身旁,以赎前衍!”“教主,这个毒妇泯灭天良,不念母子之情,净是要取你的性命,留在身旁,岂不是养虎为患吗?”里奈着急地叫。 “让她回复本性便行了。 ”李向东诡笑道。 “她的本性是甚麽?”里奈问道。 “人性本恶,人类生下来就是卑鄙无耻,贪婪自私,男的好色,女的淫贱,只要揭下圣女的假脸目,便是我们的同道中人了。 ”李向东手往下移,撕下圣女的抹胸说。 “我……我会杀了你,不会让你为祸人间的!”圣女嘶叫着说。 “为了安全,还是废掉她的武功为妙,也无需动用綑仙索了。 ”里奈戒惧地说。 “綑仙索不仅禁制武功内力,也使她不能施展法术,在她完全屈服之前,是不会解下来的。 ”李向东目灼灼地望着圣女袒露的胸脯说。 “不,我死也不会屈服的!”圣女泣叫道,彷佛又回到当年陷身魔宫,备受尉迟元摧残的日子。 “走着瞧吧!”李向东舐一舐乾涸的嘴唇,蒲扇似的手掌慢慢探出,捧着那肉腾腾,涨卜卜的乳房,啧啧有声道:“真美……这奶子真美!”“不要碰我……住手……走……走开呀!”圣女尖叫道,突然记起李向东说过的话,顿时如堕冰窟,不寒而栗。 “小时候,我的嘴巴常常奇怪地发痒,好像缺少了甚麽似的……”李向东缅怀往事似的说:“後来长大了,才知道小孩子是要吃奶的,人家的小孩子有奶吃,我却没有……”“你真可怜……”与生俱来的母性使里奈怜意陡生,同情地从後抱着李向东的熊腰说。 “十三岁那年,为了寻找紫河车练功,我才能一尝人奶的滋味……”李向东茫然道。 “好吃吗?”里奈好奇地问道,也没空查问紫河车是甚麽了。 “一点也不好吃,那个女人的奶还是臭的!”李向东哼道:“不净是她,後来我吃过许多个女人的奶,没有一个好吃的。 ”“我娘的奶好像是很好吃的……”里奈沉吟道。 “後来我才知道,只有自己的娘的奶才好吃,可是我的娘……”李向东狂性大发似的使劲搓捏着手里软绵绵的肉球说:“不独没有让我吃,还要杀了我!”“孩子……”圣女泪流满脸,不知如何说话。 “自此以後,我便恨死这个毒妇了……”李向东目露凶光道:“这里的所有东西,全是我多年来辛苦收集而来的,为的就是要她尝遍人间苦刑,才能消我的心头之恨!”“你……呜呜……千错万错,也是错在娘一个……娘也不用你饶了我……可是不要再作恶了!”圣女嚎啕大哭道。 “我当然不会饶你,看见你的奶子後,才知道我的损失有多大!”李向东悻声道。 “损失了甚麽?”里奈莫明其妙道。 “这双奶子该是世上最美的奶子了,生出来的奶水也该是天下第一美味,不能尝到这样的美味,不是最大的损失吗?”李向东用力揉捏着说。 “你要是喜欢,要吃也不迟呀。 ”里奈奇道。 “那里还有奶水……”李向东叹了一口气,却还是把头脸凑了上去,贪婪地嗅索着说。 “不……不能吃……呜呜……我是你的娘呀!”圣女大哭道。 “娘不该给孩子喂奶麽?”李向东怒哼一声,吐出舌头,抵着那娇艳欲滴的奶头拨弄了几下,赞叹着说:“又香又甜,真是好味!”“你已经长大成人了……不能再吃的!”圣女哀叫道。 “小时候没有吃,现在可要吃个痛快了……”李向东吃吃怪笑,嘴巴含了上去说。 圣女无助地泪下如雨,明白哀求也是徒然,唯有咬牙苦忍,心底里又再生卅年前那种生死两难的感觉。 虽说千古艰难唯一死,圣女不是怕死,而是知道死解决不了问题,特别是这个问题可说是自己一手做成的。 这个李向东名是自己与尉迟元的孽种,其实是个魔胎,当是尉迟元发现为舍身大法所制後,知道不能幸免,遂把毕生精气注入自己的子宫,留下祸根,可恨自己不察,未能斩草除根,致招今日之祸。 就是要死也不容易。 圣女不是没有生出死念,然而浑身经脉为綑仙索所制,无法自断经脉,复念纵然能够了此残生,亦难免要陷身淫狱,既然左右也是受罪,倒不如偷生世上,设法除去此獠,造福苍生了。 圣女肝肠寸断,痛不欲生时,李向东却是乐透了心,多年以来梦寐以求的愿望,终於得到实现了。 娘的奶子果然是最美的,好像比想像中还要漂亮,果真无人能及,那对肉球成熟丰满,柔滑娇嫩,而且芬芳扑鼻,香气袭人,峰峦的肉粒小巧灵珑,还胜许多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使人渴望能够永远埋首其中,以此为家。 美是美了,香也很香,含在嘴巴里更是美味可口,可惜的是无论怎样努力吸吮,还是吃不到甚麽,不能大快朵颐,念到娘的忍心绝情,至今仍要置自己於死地,李向东便是恨火填胸,控制不了地重重咬了一口。 “吃到没有?”听到圣女惨叫的声音,里奈忍不住问道。 “没有,一点也没有!”李向东愤然松开了嘴巴,只见嫩红的乳峰添上了红扑扑的齿印,可以知道这一口咬得多重了。 “奇怪,生了孩子的女人怎会没有奶的?”里奈不明所以道,她还没有生过孩子,见识也小,自然不懂了。 “已经生了几十年,甚麽奶水也乾枯了。 ”李向东蓦地灵光一闪,道:“有了……可以让她再生一个的,那便有奶吃了!”“生孩子全由老天爷作主,岂能要生便生?”里奈叹气道。 “别人不能,我却是可以的!”李向东兽性大发地剥下圣女仅余的白纱内裤说。 第七集第 分卷阅读98 二章人面兽心“不……不要……我是你的娘……你不能碰我的!”圣女惊骇欲绝道。 “娘不是女人吗?”李向东喘着气说:“生儿育女是女人的天职,你能和别人生孩子,为甚麽不能给我生一个?”“是呀,女人侍候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女人不和男人睡觉,难道自己睡吗?”里奈理所当然道。 “不行的……父母子女岂能……这是乱伦呀……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愤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甚麽叫乱伦?我们那里有很多女孩子,要是娘不在,女儿便要代母侍候父亲,快要打仗时,许多母亲还晚晚搂着儿子睡觉,希望留下一点血脉哩。 ”里奈不明所以道,她生在一个无耻的国度,那里懂得礼义廉耻,三纲五常的道理。 “你……”圣女气得粉脸通红,浑身发抖,睚眦欲裂地叫:“这样生下来的孩子,不是白痴便是残废,正是上天的惩罚,难道……难道你想要这样的孩子吗?”“说起来好像也有道理,有人生下孩子,真的是白痴残废,还长得很丑,究竟有甚麽不对?”里奈思索着说。 “这贼老天凭甚麽不许人家生孩子!”李向东咒骂道,事实胜於雄辩,也明白天命难违,没有人能和老天爷作对的。 虽说强行种下的魔胎,除非像尉迟元那样送出全身精气,自毁魔功,怎样也是相貌丑陋,脑筋不清不楚,但是无论如何也是自己的精血,要是生而白痴残废,亦是可惜,遂打消了生孩子的念头。 “孩子,放了我吧,怎样说,我也是你的娘,你要是胡作妄为,老天爷是不会饶你的!”圣女泣叫道。 “贼老天能吃人吗?”李向东悻然道。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然不报,时辰未到,你也是修道之人,难道也不懂这个道理吗?”圣女着急道。 “胡说,本教可没有这样的歪理的。 ”李向东冷笑道:“就是没有孩子,我倒不信吃不到你的奶!”“如果是奶水不足,我们那里倒有一条药方可治,要是一点奶也没有,却没有法子了。 ”里奈遗憾地说。 “对了,我怎会忘记百草生的。 ”李向东顿足道:“他有许多古灵精怪的妙药,该能让她再生奶水的。 ”“要是有这样的妙药,她一定会有很多奶的。 ”里奈点头道。 “为甚麽?”李向东奇道。 “她的阴毛又多又密,据说这样的女人甚好生养,要是奶水不多,如何能养活生下来的孩子?”里奈笑道。 “这样的毒妇怎会管孩子的死活!”里奈的话,又再勾起李向东心中的隐痛,怒骂道:“这些毛不过是说明她本来就不是甚麽好东西吧!”“看她的骚穴紧闭,真不像生过孩子。 ”里奈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说。 “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难道还有错吗?”李向东伸手直薄圣女腹下,狎玩着说:“当年我给她赶出来时,可看得不大真切,迟些时,你给我拔光这些淫毛,让我看清楚。 ”“刮光她吗?”里奈问道。 “不是刮,是拔下来,还要拔得乾乾净净!”李向东手里一紧,残忍地硬把一撮乌黑色的柔丝扯下来说。 “不要……”圣女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知道李向东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噢……硬拔下来会弄坏她的,看,流血了!”里奈低噫一声,取来一块素帕,揩抹着有些地方开始冒出血丝的玉阜说。 “你作主吧,能让她受罪便行了。 ”李向东哼道。 “你怎样折磨我也没关系,但是不要碰我!”圣女饮泣道。 “不碰可不行,我还要旧地重游,治好我的伤势哩!”李向东狞笑一声,捏指成剑,抵着圣女的肉缝磨弄了几下,然後发狠地捅了进去。 “不……呜呜……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牲……不要……”圣女号哭道,除了尉迟元外,从来没有人碰过她的身体,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怎不使她伤痛欲绝。 “李夫人……”里奈以为李向东姓李,圣女是他的母亲,遂以夫人相称,不满地说:“这可是你不对了,你把自己的孩子伤得这样利害,给他疗伤也是份所应为,为甚麽还要骂他?”“畜牲……你也是畜牲!”圣女给这个无耻的小丫头气炸了肺,含泪大骂道。 “里奈就算是畜牲,也比你这条臭母狗强胜得多了!”李向东气愤地掏挖了几下,抽出指头说:“乾巴巴的,比母狗也不如!”“可要给她擦点药吗?”里奈也是心里有气,笑问道。 “她不是普通人,寻常的春药没甚麽用的……”李向东才说了两句,发觉圣女涨红着脸,紧咬朱唇,好像忍受着甚麽似的,奇怪地问道:“我的娘,你怎麽啦?”“她一定是想小便了,刚才还求我把她放下来,让她解手。 ”里奈若有所悟道。 “傻孩子,我猜她刚才是骗你的。 ”李向东摇头道,原来他早已在暗里窥伺,里奈就算中计,圣女也逃不了的。 “我知道呀!”里奈格格笑道:“所以才取来夜壶,看来现在可不假。 ”“是吗?”李向东按捺着圣女的肚腹说。 “放我……放我下来……”圣女哀叫道,经过了许久,却是弄假成真了。 “想尿尿吗?很好,把马桶搬过来,我还没有看过娘尿尿呢!”李向东诡笑道。 “不……不能看的!”圣女悲叫道,虽然憋得难受,但是又怎能在儿子身前尿尿呢。 “我偏要看!”李向东桀桀怪笑,手里继续搓揉着说。 “马桶来了!”里奈把红木马桶放在圣女身前说。 “尿呀!”李向东蹲在圣女身前,目泛异采,催促着说。 “走开……呜呜……不要看……不……不能看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尿吗?看你能忍得多久!”李向东残忍地说。 圣女实在憋不住了,痛苦地哀叫一声,闭上眼睛,放松了强行紧闭的尿道肌肉,让暖洋洋的洪流夺腔而出。 目睹平整滑腻的小腹微微颤抖,两片花瓣似的肉唇失控地张开,李向东知道好戏来了,更是不敢眨眼,没多久,金黄色的清泉便如山洪暴发地从肉缝中间汹涌而出了!清泉落在红木马桶里的声音,既像雨打芭蕉,又像珠落玉盘,辟辟叭叭地彷如动听的乐章,使李向东心旷神怡,魂飞天外。 澎湃的洪流过後,便是点点金珠,连绵不绝地落入马桶,滴滴答答地声声入耳,再谱新章。 落下的金珠愈来愈少了,到了最後,只剩下几点沾染着凄凄芳草,摇摇欲坠,雨後的鸿沟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又是气象一新。 “教主,劳烦你了。 ”里奈知趣地送上雪白的罗巾,眸子里带着笑意说。 “不,我应该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接过罗巾,先是抹去残存牝户外边的尿渍,然後包着指头捅了进去。 圣女肝肠寸断地不吭一声,算是无言的反抗,心底里却是说不出的恐惧,不敢想像会有甚麽样的结局。 三十年前,自己在尉迟元惨无人道的摧残下,最後还是受不了那些淫虐的刑责,半真半假地装作屈服,恬不知耻地当了十几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性奴隶,个中惨况,至今仍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这个李向东看来比尉迟元还要凶残,还要变态,单是周遭的刑具,已经使人不寒而栗了。 其中有些刑具,当年是尝过了,那些皮鞭火烙,针刺夹棍虽然能叫人苦不堪言,但是远及不上那些刁钻古怪的淫器那麽叫人害怕。 李向东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呀!要是他也像尉迟元那样大逞淫威,自己如何能够活下去,要不活下去,如何能除此大害,要是熬不下去,难道又要重蹈当年的覆辙吗?“不,不行的!”圣女心里狂叫道:“熬不下去也要熬的,自己怎样也不能在儿子身前出乖露丑的,也许待他怒火稍减时,便有机会……有机会除去这个孽种了!”粗暴的指头终於退出紧凑的洞穴,圣女木然地看着魔鬼似的儿子,暗念说甚麽他也是自己的骨肉,难道半点人性也没有吗?“你尿也尿完了,也该轮到我松一下了!”李向东丢下沾染着尿渍的汗巾说。 “噢……”里奈刚刚把马桶搬走,闻言低噫一声,惭愧地说:“你要用马桶还是尿壶?待我搬回来吧。 ”“不,不是尿尿,有这个人肉尿壶便行了!”李向东格格怪笑,动手脱下衣服说。 “她能治好你的伤吗?”里奈恍然大悟,赶了过来,侍候李向东宽衣解带说。 “能的,一定能的!”李向东信心十足地抽出生龙活虎的鸡巴说。 “不……你不能碰我的,孩子,我是你的生娘呀,要是碰了我,你一定会遭天谴的!”圣女尽着最後的努力大叫道,看见李向东的鸡巴大如棒棰,远胜当日毁去自己贞操的尉迟元,不禁肉跳心惊。 “甚麽天谴?我不去找老天的麻烦,已是祂的福气了,祂还敢惹我吗?”李向东手执鸡巴,耀武扬威地说。 “教主,她的骚穴这麽小,不容易捅进去的,让婢子给你吃一下,弄湿一点好吗?”里奈体贴地说。 “不用忙,先把她安顿在离魂榻再说吧。 ”李向东动手把圣女从木枷解下来说。 手脚脱出枷锁的羁拌後,圣女已经想动手了,无奈身上的关节受制於綑仙索,内力困处丹田,完全使不出气力,弱不禁风地任由李向东横身抱起,放上了离魂榻。 离魂榻本是毒龙真人之物,李向东大破毒龙观後,也把这张奇淫绝巧的淫榻运返魔宫,以供寻欢作乐。 “教主,要她怎样侍候你?”里奈问道。 “这张离魂榻能把女人摆布成三十六种不同的姿势,就从头开始,看她喜欢那一个吧。 ”李向东拉开圣女掩着牝户的玉手,拉到头上,锁在床头的横木上说。 “教主给这三十六式全改了很好听的名字,第一式是花开富贵,意头很好的。 ”里奈搬弄着圣女的粉腿说。 圣女默言无语,知道噩梦要开始了。 花开富贵的名字好听,却是一点也不好看,在机关的摆布下,圣女大字似的手脚张开,仰卧床上,里奈还在她的腰下壂了两个软枕,羞人的方寸之地,无遮无掩地迎灯耸立,纤毫毕现。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你呀?”李向东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抚玩着毛茸草的腿根说。 “没有人碰过我……呜呜……从来没有人碰过我的!”圣女伤心欲绝道。 “要是没有人碰过你,那里还有我?”李向东笑嘻嘻道,贲起的桃丘触手柔软,滑如凝脂,使人爱不释手。 “呜呜……他不是人……呜呜……你也不是人!”圣女泣不成声道,谁能想到三十年前给尉迟元强奸,三十年後,又要为他的儿子所辱。 “几十年没有男人碰过你,一定很难受了,是不是?”李向东撩拨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不……呜呜……我不要……呀……别碰我……住手!”圣女叫了两声,蓦地感觉李向东的指头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使她心烦意乱,唇乾舌燥。 “是不是想男人了?”李向东发觉指头濡湿,知道淫慾神功再奏奇功,心里暗喜,蜿蜒挤进狭窄的玉道里,继续发功催情道。 “不……不是的!”圣女嘶叫着说,灼热的指头,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饥渴,可真难受,奇怪自己道心早种,该不会如此不堪的,心念一动,立即运起玉女心经,压下骤发的春情。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是吗?”李向东讪笑着说:“要不要我把你的浪劲全搾出来,认清楚自己的本来脸目呀?”“不要白费心机了……”圣女含泪说:“孩子,这些淫邪的功夫,有伤天和,用得愈多,魔性愈重,长此下去,会使你沉沦慾海,不能自拔,永远也不能修成正果的。 ”“慾海有甚麽不好?”李 分卷阅读99 向东冷笑道,暗里使出全力,送出无往不利的催情邪功。 “慾海无边,回头是岸呀!”圣女悲哀地说,尽管使出玉女心经,化解了那些强行催发春情的邪功,但是李向东的指头仍然在玉道肆虐,难免羞愤欲死。 “待你尝过甚麽才是快活後,便不会这样说了。 ”发觉圣女没有太大的反应,李向东兴致索然地抽出指头道:“里奈,是不是呀?”“是的。 ”里奈粉脸一红道:“教主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没有女人不喜欢和他在一起的。 ”“但是我是他的娘呀!”圣女急叫道。 “娘也是女人呀!”里奈格格笑道。 “说的好,就让你看着我如何把这个不念亲情,一心一意要杀掉自己儿子的毒妇,变成一个愿意为儿子作任何事情,甚至牺牲性命的母亲……”李向东憧憬道。 “知错能改也是应该的,世上那有这样狠毒的娘呀。 ”里奈叹气道。 圣女听得心痛如绞,暗念自己不错是世上最糟糕的母亲,至今还是费尽心思,要把自己的儿子置诸死地,可是世上又有多少个像李向东这样的恶魔,要是让他活下去,可不知有多少母子为他所害了。 “不净是知错能改,我还要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懊悔,要这个假仁假义的天池圣女,变成像我一样,不为世俗礼教约束,率性而为,懂得如何及时行乐,尽情享受人生的绝代尤物,让所有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却净是爱我一个,永远在我的身旁,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使我快活,给我消气……”李向东兴致勃勃地说。 “能够永远与你在一起,可真幸福……”里奈艳羡道。 “我也不会放你走路的!”李向东大笑道。 “真的吗?那麽我可以永远当你的丫头了!”里奈欢呼道。 “还是我最疼的一个。 ”李向东点头道。 “噢,你真好!”里奈喜上眉梢,抱着李向东亲了几口,问道:“那麽她是甚麽?”“她吗……”李向东沉吟道:“她是我的娘,可不能太丢人的……这样吧,她是妖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修罗妖后!”“妖后?不行呀,是不是该称太后?”里奈考虑着说。 “不,她在我之下,岂能称太后,是了,是妖后!我要她嫁给我!”李向东语出惊人道。 “她会答应吗?”里奈可不以为异,笑问道。 “会的,一定会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不……你是疯了……杀了我也不会嫁你的!”圣女颤声叫道。 “疯?这个疯子却是你的儿子呀!”李向东在圣女的腿根摸索着说。 “不……我没有这样的儿子……死了……他早已死了!”圣女尖叫道。 “现在还要咒我吗?”李向东发狠地拧了一把,道:“让我给你快活一趟,你便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好了!”“走开……呜呜……滚……给我滚!”圣女痛苦地大叫道。 “你要乐多少趟?”李向东没有理会,腾身而上,握着气宇轩昂的鸡巴,抵着那粉红色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我不要……”圣女尖叫道。 “看来她还没有动情,硬把你的大家伙挤进去,会弄得她很痛的。 ”里奈好心地说。 “这个贱人虽然不是第一次,却是第一次给我干,吃点苦也是应该的!”李向东冷哼道,正要有所动作,想不到里奈突然出手拦阻。 “教主,还是不行的。 ”里奈急叫道。 “为甚麽不行?”李向东不耐烦地问。 “前些时白山君告诉我们,三十年前,她……她也曾进入神宫,不知用甚麽法术暗算了尉迟……前教主,你要小心才是。 ”里奈神色紧张道。 “那是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无上法门,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还能舍甚麽……”李向东沉吟道。 此事是从万事通口里探来的,知道玉女心经传自大雄长老,既是法术也是武功,不知为甚麽,还能在神宫里施展,使尉迟元着了道儿,也真的可虑,心念一动,手上使足了淫慾神功,再向圣女上下其手。 隔了一会,发现圣女只是凄凉饮泣,哭个不停,可没有为淫慾神功所制的异状,寒声问道:“你是施展了玉女心经吗?”“不错,要是你碰了我,一定难逃公道的。 ”圣女悲叫道,暗恨自己已非完璧,可不能舍身驱魔了。 “玉女心经又如何,现在你还有落红吗?”李向东冷哼道,心里也是踌躇。 “玉女心经是仙家妙技,落红驱魔只是其中一种法门,常人岂能尽悉?”圣女泣道。 “我不是常人呀!”李向东脑际灵光一闪,长笑一声,腰下使劲,便把鸡巴刺下去。 “不……”圣女恐怖地大叫,知道最可怕的事终於发生了,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麽没有把玉女心经放在心上,做梦也没有想到是祸从口出。 原来李向东突然记起圣女曾经说过把自己的元神封印,禁制一身法术,复念陷身排教时,亦在降魔宝帕的包围下心神不属,当是元神受制,於是先行封闭元神,以防为玉女心经所算。 至於淫慾神功,虽然没有法术之助,神效大减,却无碍采阴补阳,仍能使他汲取圣女的功力疗伤的。 鸡蛋似的龟头挤开紧闭的肉唇了,包裹在两片肥美娇柔的软肉中间,彷佛躺在母亲的怀抱里,美妙甜蜜,使李向东满心欢喜,也使其他仍然留在外边的身体,生出难以忍受的空虚和嫉妒,恨不得一下子全闯进去。 狭窄的孔道与这些天强奸的处女没有多少分别,同样是使人难以动弹,举步维艰,赞叹之余,李向东亦是又恨又妒,不禁兽性大发,把淫慾神功提至极限,鸡巴变得坚硬如铁,使尽全力地排闼而入。 妒的是尉迟元,这个素未谋面的匹夫,竟然有幸碰上如此尤物,还让他捷足先登,喝下头啖汤。 恨的是这个全然不念骨肉之情的毒妇,能够向尉迟元自动献身,却在自己面前百般做作,惺惺作态。 进去了!伟岸健硕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一点点地张开了数十年来从没有人置身其中的通幽花径,不仅带来撕裂的痛楚,也同时撕碎了圣女的芳心,因为她又给人强奸了,强奸她的,还是自己的儿子!火棒去到尽头时,可没有停下来,仍然是粗暴强悍地朝着洞穴的深处重重地刺下去,彷佛洞穿了柔弱的娇躯,直刺肝肠寸断的五脏六腑,苦得圣女头昏目眩,耳鸣心跳,不由自主地发出绝望的惨叫。 耳畔传来圣女痛哼的声音,李向东才恨意稍减,喘了一口气,发觉自己在暖洋洋,软绵绵的嫩肉包围之中,好像藏身在一个充满温暖,舒服得叫人不想动弹的小天地里,心里的欢喜,可不是笔墨所有形容的。 回来了!多年的梦想实现了!娘的身体果然是世上最美,最可爱的地方,只有在这里,才能寻回昔日的安详和喜悦,才能忘记世上的一切烦恼,真真正正的享受人生。 记忆中,李向东一生人最快活的日子,就是在娘的肚子里那几天,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却是永远也忘不了。 可惜只是短短的几天,要是像平常人一样怀胎十月,那才是快活,然而李向东也明白,自己要不是魔种,便没有特异的灵觉,那里还可以感受个中的快活。 更何况如果自己不是魔种,早已活不下去了,如何能找到尉迟元留下的秘笈,练成一身武功法术,快意恩仇,又怎能回到这个安乐窝。 念到娘的狠心毒手,李向东恨意又生,呼啸一声,开始运劲抽插,发泄积聚了很久的怒火。 李向东就是静止不动,巨人似的鸡巴,已经填满了圣女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如此一动,更是吃不消了。 事到如今,圣女知道叫喊也是没有用,说不定还会激起他的兽性,自取其辱,於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暗里却以玉女心经的独门心法,抱元守一,力保丹田重地,以免李向东乘虚而入,汲取自己的内力。 圣女的玉女心经是以守心为本,近日还从丁菱那里,得到柔骨门祖师留下的玉女柔情功,参透养阴守精的奥妙,功力大进,自忖纵是受辱,亦能坚守道心,不会像当年那样出乖露丑了。 话虽如此,然而手脚缚得结实,腰下还壂着软枕,硬把牝户抬高,动弹不得,更无法卸劲趋避,完全处於被动,能守而不能攻,个中艰苦,却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李向东御女无数,经验丰富,明知圣女运起玉女心经,不容易要她高举降旗,於是强忍有点失控的慾火,耐着性子,就像与美姬一起时那样,使出一套专门用来对付那些饱历风霜的女子的床第功夫。 习成淫慾神功後,李向东为求一己之快,已经甚少有这样的耐性了,威风凛凛的鸡巴虽然进急退锐,却是使出了类似九浅一深之法,时急时缓,变幻莫测,飘忽不定。 缓的时候,若即若离,净是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急的时候,则是全力以赴,深入不毛,虽然点到即止,没有尽根而入,却也叫人难受的不得了,只是缓的时候多,急的时候少,也没有甚麽规律。 尽管圣女曾经备受尉迟元的摧残,但是事隔己久,而且除了尉迟元,便没有其他男人,懂得不多,自然束手无策,如果没有运起玉女心经,早已踏上毁灭的道路了。 因为圣女正值虎狼之年,生理的需要非比寻常,当年又数度为尉迟元毁去道心,春心已种,这些年来全赖苦修洁志,强行压抑天理春情,李向东要是得逞,後果实在不堪想像。 这边厢里奈孤零零地独坐床沿,瞧见李向东意气风发,难免春心荡漾,神思彷佛,却又不敢打扰,一时情不自禁,探手胸前,轻搓慢捻,意图压下无可名状的难过,宫中之宫也更添春色。 李向东抽插了百数十下後,发觉玉道虽然濡湿了许多,已经能够进退自如,但是圣女仍是美目紧闭,默不作声,看来是白费功夫,心里懊恼,於是改变了战略。 圣女其实正在暗叫不妙。 李向东的鸡巴实在大得惊人,狭小的空间可容不下那庞然巨物,一进一退时,就像活塞似的挤压着里边的空气,那份难过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的是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阵阵不知从如而来,分不清是麻是痒的酸软,亦同时涌起,侵蚀着紧张的神经,特别是李向东奋力挺进,粗大的肉棒往洞穴深处刺下去时,那种感觉便份外清晰,却又欲避无从,也不知他甚麽时候使劲发力,更叫圣女无所适从,方寸大乱。 “噢……”就在李向东发劲使力,急刺了三四下时,圣女也忍不住吐气开声,宣泄体里的难过。 “叫床了吗?”李向东怪笑一声,又再奋力刺了两下。 “……”圣女耳根尽赤,却没有再叫了。 “为甚麽不叫,肏得你不过瘾麽?”李向东抽身而出,把龟头抵着湿漉漉的肉缝团团打转,悻声问道。 “……”圣女气恼地别开粉脸,咬紧不语。 “我偏要你叫!”李向东心里有气,鸡巴又再排闼而入。 圣女覤空吸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预备再度迎接凌厉的攻势。 岂料李向东存心使坏,鸡巴进去了一点点,便止步不前,不思进取,净是在户外徘徊,进进出出,再也没有直捣黄龙。 圣女本来以为这样会好过一点的,谁知过不了多久,便知道自己错了,还错得很利害,因为恼人的酥麻不减,却又添上了前所未有的空虚,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更叫人咬碎银牙。 “真的不叫麽?”李向东叹了一口气,引身後退道:“我还没有见过不叫床的女人哩。 ”圣女只道已经熬过了这一关,不知是悲是喜,心里一松,气息啾啾地软了下来,好像调息的气力也没有。 想不到李向东却在这时发难了!火辣辣的鸡巴彷如脱缰野马,一往无前地狠狠刺了进去,去到尽头时,可没有停下来,剩余的肉棒继续奋力挺进,好像要把整个人钻进那狭小的洞穴里。 大铁椎似 分卷阅读100 的龟头重重地落在脆弱的花芯时,圣女的脑海中轰然作响,如遭雷殛,还来不及透气,李向东已是疯狂似的狂抽猛插,横冲直撞,而且记记尽根,不留余地,分明要把她捣成肉酱。 圣女完全挡不住那些没完没了的左冲右突,乱打乱撞,在排山倒海的攻势下,也再没有喘息的机会,李向东只是抽插了十多下,便感觉自己快要变成肉酱了。 伟岸坚强的肉棒固是驱走了所有莫名其妙的空虚,却同时在子宫深处,翻起滔天巨浪,压抑了许久的春情慾焰,突地兴波作浪,在无情的打击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化作阵阵无坚不摧的暖流,一浪接一浪地急剧涌去四肢八骸,烧得圣女浑身乏力,身酥气软。 “啊……”圣女不叫不行了,吐出了一口郁结胸中的闷气後,似乎是好过了一点,然而後浪推前浪,汹涌而来的酸软瞬即使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憋得她头晕眼花,只有吐气开声,才能略解体里的难过。 短促而无奈的哼唧,夹杂在浑浊的呼吸声里,使李向东如奉纶音,腰下动得更是勤快,暗里运起淫慾神功,发觉聚阴要穴已经透出丝丝真气,於是快马加鞭,只待攻破重地後,便可以吸取圣女的内力了。 结果是完全出乎李向东的意料之外,尽管已经使尽全力,还是徒劳无功,本欲施展龙吐珠的异术,发泄快要爆发的慾火,一举攻破要塞的,只是经过寒潭一战後,伤上加伤,实在有心无力,唯有咬牙再战了。 原来圣女虽然敌不住李向东的骁勇善战,动摇了苦修多年的道心,但是玉女心经非比等闲,挺住了急风暴雨的冲刺後,立即稳住道心,再念自己竟然给儿子强奸,不禁满肚苦水,也助她压下了自然的生理反应。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在一次奋力挺进中,李向东再也压不下澎湃的慾火,突地大叫一声,就在圣女体里发泄了。 火烫的洪流疾射圣女的身体深处,烫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哦哦哀叫,差点把朱唇咬破了,才勉强挺了过去。 李向东慾海称雄,不知征服了多少淫娃荡妇,习成淫慾神功後,更是所向无敌,本道轻而易举地便要圣女弃甲曳兵,同时以她的辛苦修来的真气疗伤,孰料会无功而退,罕有地生出失败的感觉。 “滚!你已经……为甚麽还不滚开?”圣女发觉藏在体里的鸡巴开始萎缩,李向东还是恋栈不去,禁不住悲愤地叫。 “你不要乐一趟麽?”李向东悻声道。 “我不要,你给我滚!”圣女羞愤欲绝,破口大骂道:“畜牲……呜呜……我是你的娘呀,呜呜……你……你竟然强奸自己的亲娘,你还是人吗?”“娘?世上可有像你这样杀子害夫的娘吗?”李向东冷笑道。 “不错,我是要杀了你,只要有机会,我还是要杀你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出心里的愿望道。 “别做梦了,你永远也没有这样机会的!”李向东发狠地扭捏着圣女的乳房,耳畔忽地听到里奈呻吟的声音,扭头一看,吃吃怪笑道:“你只有机会变成像她一样的臭母狗!”原来旁观的里奈瞧得春心荡漾,淫情勃发,不知甚麽时候,把玉手探进缠腰的丝帕里有所动作,看来此刻正值紧要关头,竟然旁若无人地娇吟大作,手里也动得更急。 “无耻……你们全是无耻的狗男女!”圣女尖叫道。 “将来你大可和她比拚一下的!”李向东狞笑一声,暗里使劲,运起淫慾神功,立即重振雄风。 “你……”圣女发觉仍然留在肉膣里的鸡巴突地暴长,刹那间便填满了才好过一点的肉洞,不禁失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李向东又再挥军挺进了。 “李秀心,你虽然不情,我可不能无义,就是辛苦一点,也要让你乐一趟的。 ”李向东狂性大发地冲刺着说。 虽说运起了玉女心经,圣女还是心里发毛,想不到李向东顽强若是,要是如此没完没了,可逃不了惨败的命运的,无奈此时也别无他法,唯有澄心静虑,负隅顽抗。 李向东使出浑身解数,左插花,右插花,狂抽猛插,纵横驰骋,不知过了多久,发现圣女虽然不致无动於衷,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心里着实窝囊,一个失神,又再度爆发了。 圣女知道自己又熬过了一个难关,惊魂甫定之余,对玉女心经更是信心大增,暗念只要能破去綑仙索,便有一战之力了。 李向东发泄殆尽後,默默地伏在圣女身上喘息,明白要不破去玉女心经,自己不仅没有复原的希望,更能达成多少年来的梦想。 “教主,让婢子给你洗一下吧。 ”这时里奈捧来香巾兰汤,柔情万种地说。 “先侍候她吧。 ”李向东心念一动,恋恋不舍地爬了起来,道:“用嘴巴和舌头,把她的里里外外吃个乾净!”“嘴巴?”里奈讶然道。 “对,你的元阴亏损过甚,不能修习本门异术,她修习玉女真经,真元必盛,淫水阴精,该能补充你的真元,吃够了以後,或许能助你脱胎换骨的。 ”李向东思索着说。 “要吃多少才够?”里奈喜上眉梢道。 “淫水是愈多愈好,有空你便吃吧。 ”李向东扳下床边一个机括说:“如果能让她尿出来,裨益更多。 ”“吃,我吃!”里奈喜孜孜地丢下手里香巾说。 “不……不要……”就在圣女的惊叫声中,张开的粉腿却在机关的牵引下,慢慢往上抬高,直至耳畔,再由李向东动手把足踝与张开的玉腕锁在一起,硬把整个身体屈成圆球,风雨之後的牝户亦朝天高举。 “这一式花好月圆,该能让里奈吃个痛快了。 ”李向东抚玩着圣女那又圆又白的粉臀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圣女哀叫道,想不到李向东得到发泄後,还不放过自己。 “咦……”李向东忽地双眼放光,动手张开紧闭的股肉,指头点拨着神秘的菊花洞说:“还没有人碰过这里吗?”“看来是没有了。 ”里奈凑了上去,发现那肉洞小巧灵珑,光洁平整,竟然没有半点瑕疵,真想知道自己那个未经人事的屁眼能不能比得上她。 “可要我给你开苞麽?”李向东淫笑道。 圣女不敢做声,可不知道这个李向东是不是也像当年的尉迟元一样,只是出言恐吓。 “不说话麽?那即是要了。 ”李向东目露凶光道:“里奈,改天记得准备落红巾,待我兴到时,便可以尝鲜了。 ”“是。 ”里奈点头道:“婢子可以吃了没有?”“吃吧,要是舌头探不进去,可以吮出来的。 ”李向东哼道。 里奈不再多话,爬到还在努力地挣扎和扭摆的圣女身下,扶着老大张开的腿根,低头细看,发觉芳草菲菲的三角洲油光致致,泛滥着淫靡的艳红,乌黑色的柔丝染上了白蒙蒙的水点,有点凌乱地紧贴着微贲的桃丘,桃唇略见红肿,还有米浆似的液体从裂开的肉缝里冒出来,尽是剧战过後的遗痕,可见战况之激烈。 念到雄纠纠的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的痛快,里奈不禁心旌摇荡,吸了一口气,便吐出丁香小舌,往那湿漉漉的玉阜舐下去。 毒蛇似的舌头落在敏感娇嫩的肌肤时,圣女身上便好像出了痱子,不知是麻是痒,明知叫也是徒然,也没有再叫了,唯有含悲忍辱,咬紧牙关,继续忍受下去。 “你也要吃吗?”李向东走到床头,握着没精打采的鸡巴在圣女眼前摇晃道。 圣女怎会说话,抿着朱唇,愤恨地别开了俏脸。 “真的不吃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扯着圣女的秀髲,把螓首拉回身前说。 圣女闭上眼睛之前,赫然发觉鸡巴倏地勃然而起,难免芳心剧震,因为无论他是雄风再起,还是使出了淫慾邪功,自己仍然要吃亏的,转念之间,腥臭的肉棒竟然探了上来,在粉脸朱唇撩拨,气得她厉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抬头咬了下去。 “想咬我吗?没有这麽容易的!”李向东早已有备,及时退了开去,冷笑道:“待你吃过後,便知道是多麽美味了!”也在这时,圣女感觉里奈已经张开了自己的桃唇,开始在里边舐吮,心里更是难受,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不要哭了,我会给你吃的。 ”李向东望空一抓,诡笑道:“待我给你挂上咬不得後,便可以大快朵颐了。 ”咬不得是两根细长的皮索,一端连着阔约两寸,勾子似的木楔子,是用来塞入嘴巴,搁在牙关之上的。 李向东先把两块木楔子塞入口腔,再把留在外边的皮索缚在脑後,强行张开了圣女的樱桃小嘴,要咬也咬不下去了。 圣女“荷荷”哀叫,知道劫数难逃了,眼巴巴地看着李向东手握腌臢的鸡巴慢慢逼近时,里奈却把嘴巴覆在肉洞之上,使劲地吸吮,好像要把里边的空气抽乾似的,才吸了两口,圣女便脑中一昏,失去了知觉。 第七集第三章大施夏楚魔宫无日月,全赖夜明珠照明,圣女醒来时,看见珠光黯淡,直觉告诉她又是新的一天。 缚着嘴巴的皮索已经解下来了,圣女也不在离魂榻之上,而是蜷伏在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概是四尺见方,躺不下来,也不能舒展四肢的木笼里。 圣女挣扎着爬了起来,靠在角落,低头一看,虽然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但是尚算乾净,羞人的牝户也回复旧观,可不知道是不是给那个不要脸的小丫头舐乾净的。 游目四顾,没有看见李向东和里奈的影子,也顾不得许多了,赶忙运功内视,发现除了关节仍为綑仙索所制,不能发劲使力外,身上倒没有异状,看来只要破去綑仙索,便能回复武功了。 再看綑着周身关节的金线已经完全没入肉里,只剩下淡淡的印痕,当是妖法作祟,无奈连续使出几种法术,也是全无反应,知道武功法术均为他所制,看来不易脱身。 虽说不易,却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当年陷身魔宫时,同样为尉迟元的妖法所制,全仗玉女心经与妖人周旋,终以落红驱魔大法设下禁制,使尉迟元再也不能施展妖术。 现在固然再无落红驱魔之力,然而破去身上的禁制也不是不可能的,问题是对綑仙索一无所知,而李向东看来更胜当日的尉迟元,要是让李向东的淫慾邪功得逞,自己便永无翻身之日了。 淫慾邪功该是当年尉迟元使自己功力大损的探阴补阳功夫,只是那时自己故意不作抗拒,任他采撷,全力培育道胎,才让他得逞,现在已经习得固阴养精之法,玉女心经亦臻大成,未必没有胜算的。 然而李向东究竟是自己的儿子,不论他能否得偿所愿,自己也不能任他淫辱,再念到昨夜受辱的情形,圣女更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自伤自怜之际,彩帕缠身的里奈捧着一个木盘进来了。 “喝水吗?”里奈把木盘放在笼旁,揭开下边一道小门说。 木盘里盛着清水,只是门子很小,仅能供头颅钻出去,要喝水便要俯身笼里,把头颅钻出去,像狗儿似的低头饮用,实在使人难堪。 看见圣女没有理会,里奈也不多言,转身便离开了。 这时圣女也发现另一道栏栅亦有类似的小门,当是用作放置食物,身前的栏栅却可以整块揭开,以供出入,整个笼子就像一个狗笼,明白李向东有心折辱,心里更是难受。 被擒以来,差不多一整天没吃没喝,不吃还可,口渴却是难忍,看看周围没有人,圣女终於腼颜伏下,钻首而出,俯身喝水。 才喝了几口,又有人进来了,进来却是李向东,羞得圣女无地自容,赶忙把螓首缩回笼中,可是丑态还是尽入他的眼中了。 “臭母狗,睡得好吗?”李向东伫立笼前,冷冷地说。 “李向东,就算我有千般不是,也……也是你的娘呀,为甚麽要这样对我?”圣女流着泪叫。 “现在才认是我的娘吗?太迟了!”李向东哼道。 “为甚麽不杀了我?究竟还要把我折磨到甚麽时候?”圣女泣道。 “你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可知道我给你抛弃後,三十年来,吃了多少苦头?最少也要你吃三十年的苦头,才能消我心头之恨的!”李向东魔鬼似的说。 “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禽兽不如的畜牲!你还是人吗?”圣女嘶叫道。 “我要不是人,却也胜过你这条臭母狗!”李向东悻声道。 分卷阅读101 “我要是母狗,你便是狗娘养的!”圣女不禁气炸了肺,大失常性地破口大骂道。 “你养过我吗?你那一天养过我?”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教主,怎麽大清早便生气了,你的伤还没好,可别气坏了身子。 ”这时里奈也捧着一个木盘回来了,看见李向东怒火勃发的样子,不禁着急地说。 “拿鞭子来,让我教训一下这条臭母狗!”念到重伤未愈,李向东便是怒火如焚了。 “别恼了,你要保重呀。 ”里奈放下盛着食物的盘子道。 “出来!”李向东没有答话,打开笼子喝道。 “逆子,老天爷不会饶你的!”圣女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笼子里的一角骂道。 “老天爷饶不饶我还不知道,我可不会饶你的!”李向东狞笑一声,探手笼里,扯着圣女的秀髲,把她揪出来道。 “鞭子来了。 ”里奈送上鞭子道。 “这根小鞭子不济事,拿九尾鞭吧。 ”李向东接在手里,望空抽了两下,不满地说。 “九尾鞭会打坏她的细皮白肉的。 ”里奈不忍地说。 “要不让这个贱人吃点苦头,她如何知道我的利害!”李向东冷酷无情地说。 “打吧,打死我吧!”圣女悲愤地叫。 “难道我不敢麽?”李向东怒吼一声,皮鞭便没头没脑地朝着圣女乱打。 恶毒的皮鞭雨点般落在圣女身上,尽管痛得她满地乱滚,泪水直冒,还是紧咬银牙,不吭一声,暗里打定主意,就是给他活活打死,也不叫苦呼痛。 目睹圣女如此倔强,李向东不禁怒火焚心,鞭子落得更重更急,打得圣女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苦的不得了。 “教主,再打下去会打坏她的!”看见羊脂白玉似的胴体染上了许多道红红的鞭印,里奈也是触目惊心,趋前拦阻道。 “她的内功未失,打不坏的。 ”李向东继续奋力抽打道。 其中一鞭无巧无不巧地落在圣女的乳房上,可真痛得她彷如刀割,再也按捺不住,痛哼一声,翻身便滚到笼子的後面。 “跑?跑得了麽?”李向东手捏法诀,朝着圣女一指,道:“把她吊起来,看她能吃多少鞭。 ”李向东语声甫住,圣女便好像给人扯着头髲,腾云驾雾似的从笼後飞出来,倒在地上。 圣女知道李向东是使用了探囊取物的法术,也不足为奇,可想不到能把自己整个人抛起来,法力该比当年的尉迟元还要利害。 “还要再打麽?”里奈皱眉道。 “当然了,看我把她活活打死!”李向东不耐烦道。 在李向东的指示下,里奈把圣女的双手吊在头上,再用绳索分别缚着腿弯,高高挂起,整个身体便好像蹲在半空之中。 圣女不是没有反抗,只是四肢使不出气力,可敌不过武功平平,气力却是不小的里奈。 “臭母狗,你吠两声听听,要是像样,我便不打你!”李向东手执皮鞭,点拨着圣女的胸脯说。 “畜牲,打死我吧……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圣女冷汗直冒地叫,此时全身的重量完全集中在腕上,手上自然痛不可耐,更苦的是双腿左右张开,神秘的私处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 “打死你後,我便把你打下淫狱受苦,整天让那些恶鬼钻洞打穴,你还能干甚麽?”李向东的鞭子往下移去,拂弄着粉红色的肉缝说。 “杀吧……杀了我吧,就是淫狱恶鬼,也比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牲强得多的。 ”圣女嘶叫着说。 “贱人!”李向东怒骂一声,举鞭便打。 “哎哟……”圣女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挂在空中的身子没命扭摆晃动,原来这一鞭是落在白雪雪的乳房上,怎不痛得她死去活来,雪雪呼痛。 “可想知道活活痛死的滋味吗?”李向东阴恻恻地再度举起鞭子道。 圣女叫了一声便没有再叫了,只是愤恨地瞪视着李向东,要是目光能够杀人,李向东也不知死了多少次。 “不识死活……”李向东的鞭子又动了,落下的地方却是大腿内侧,距离那娇嫩的玉阜只有两三寸。 尽管圣女已经铁了心不再叫苦,可是这一鞭太过阴损,直痛得她眼前金星乱冒,耐不住地哀叫连连。 里奈听得心惊肉跳,差点便要掩耳不听,听在李向东耳中,却是说不出的悦耳动听,积压多年的怨气略消,不禁兽性大发地继续挥鞭乱打。 圣女纵是有心硬挺,但是在这样残酷的拷打下,又怎能不叫,叫了出来後,身上的伤痛好像没有那麽难受,更是嘶叫不绝,哀声震天。 “啊……”圣女忽地长号一声,螓首狂摇,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了。 “真是没用!”李向东愤然住手道:“拿水来弄醒她吧。 ”“有一鞭打在骚穴上,不知道打坏了没有。 ”里奈嗫嚅道。 “打坏了也没甚麽大不了的。 ”李向东冷哼一声,上前察看,果然发现贲起的桃丘上添了一道红印。 “她长得这样漂亮,打坏了也是可惜。 ”里奈捧来冷水道。 “泼醒她吧。 ”李向东摆手道,虽然同意里奈的话,但是念到圣女叫苦的声音,却是说不出的痛快。 冷水迎头泼下後,圣女便悠然而醒,感觉浑身疼痛,腹下更是火辣辣的,不知道伤得多利害。 “可要把她放下来,让她歇一下?”里奈同情地说。 “歇甚麽?我还没有消气哩!”李向东悻声道,手中鞭子倏地变得毕直,棒子似的朝着圣女的肉缝戳下去说。 “喔……杀我……为甚麽不杀我?”圣女泣不成声道,注满了真气的鞭梢硬闯玉道,就像给人强奸一样,自然不会好受,更不好受的是心里的屈辱,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想死?那有这麽容易!”鞭子进去了四五寸左右,便不能再进了,李向东继续使劲,发觉无以为继,不能力贯鞭梢,估计自己的功力只及平时的三四成,心里大恨,松开鞭子道:“里奈,给她拔毛吧!”“是,婢子去拿毛钳。 ”里奈答应道。 “畜牲,你……你一定有报应的!”圣女知道又要受罪,又惊又怒地叫道。 “对呀,这就是你的报应。 ”李向东冷笑道:“拔毛只是开始,还有更多报应等着你的,待你真心後悔以前的所作所为後,便要嫁给我,当我的妖后。 ”“胡说,我是你的娘,怎能嫁你!”圣女痛恨地说。 “你会的,你一定会的!”李向东戏谑地拍打着圣女的屁股说。 “疯的,你是疯的!”圣女心里发毛,嘶声叫道。 “疯吗?你还没有见过我发疯哩!”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用这个毛钳子好吗?”这时里奈拿着一个银色的小钳子回来道。 “那来的毛钳子?”李向东奇道。 “这是婢子用来拔眉毛的。 ”里奈腼腆地说。 “好,很好。 ”李向东拍手笑道:“要拔得乾净,弄痛她没关系,别弄坏便是!”“婢子知道了。 ”里奈走到圣女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皮鞭,扶着腿根,仔细端详,好像不知从何下手。 “先拔掉阴唇和屁眼的,其他的可以慢慢来,有的是时间。 ”李向东怪笑道。 里奈想了一想,伸出指头,探进圣女的肉缝里,托起一片花瓣似的阴唇,小钳子夹着一根乌黑色的柔丝,手上使力,便拔了下来。 虽说早已有备,但是里奈这一拔突如其来,好像不知甚麽在最娇嫩的地方叮了一口,也痛得圣女粉脸变色,娇哼一声,凄凉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教主,可要把她的阴毛留下来吗?”里奈把拔下来的茸毛放在一块素帕上说。 “留得多少便多少吧,虽然昨夜我已经给她做了元命心灯,这些东西还是有用的。 ”李向东点头道。 里奈答应一声,又拔下了一根。 圣女没有再叫了,宁死不屈似的闭上眼睛,含恨紧咬着朱唇,任人鱼肉。 “我去歇一会,你要是拔的累了,可以让她躺下来,吃吃淫水增长功力的。 ”李向东旁观了一会,发觉圣女只是咬牙苦忍,无甚看头,不耐烦地说。 “也差不多是喂饲铁屍的时间了,能不能让他吃一点?”里奈住手问道。 “不,她的淫水非同凡响,不能浪费的。 ”李向东摇头道:“你吃她的,铁屍吃你的便是。 ”****这时姚凤珠已经在关中城外百里的庵堂安顿下来了。 圣女亲送姚凤珠来到这里後,便翩然而去,只剩下她孤零零地独处一室,镇日念经渡日。 初时姚凤珠是彷如惊弓之鸟,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害怕李向东和修罗群魔会寻到这里的,过了大半月後,一点事情也没有发生,心里才安稳了许多,日夜勤念金刚经,超渡陷身淫狱的亲友门人。 尽管姚凤珠明白李向东就是找不到自己,亦随时能以元命心灯取去自己的性命,却不大害怕,一来是生无可恋,只要不致陷身淫狱,死也不是那麽可怕的,二来是目睹圣女大败李向东後,相信在她的羽翼下,终有一天能够摆脱李向东的魔掌的。 此时姚凤珠身怀圣女的伏妖灵符,圣女也在庵堂周围设下禁制,隔断所有妖法,就是送命,也不会给李向东把魂魄打下淫狱,只要圣女能够攻陷魔宫,毁去元命心灯後,自己便可以脱困了。 遗憾的是为了安全,没有多少人知道姚凤珠躲在这里,庵里也是粮食充裕,无需外出购买,半点消息也没有。 姚凤珠最想知道的,除了是李向东的生死,便是柳青萍和方佩君两个难友的消息,方佩君不消说,柳青萍却不知给李向东派到那里办事,唯有勤加祝祷,希望她能够自求多福。 姚凤珠不是没有想过以心声传语与两女联络的,可是念到如此便会暴露自己的行纵时,便立即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了。 念到李向东时,姚凤珠自是痛心疾首,渴望圣女能够早日斩妖除魔,做梦也没有想过这时的圣女亦是自身难保。 ****李向东回来时,圣女已经不是挂在空中,而是仰卧离魂榻上,双手锁在头上,粉腿却在绳索的羁绊下,被逼凌空高举。 里奈坐在圣女的身下,抱着竖起的纤腰,头脸埋在腿根,正在津津有味地舐吃吮吸。 “拔光了毛没有?”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还没有,但是已经拔去一大半了。 ”里奈抬起头来,害怕李向东责难似的忙不迭地解释道:“不过我看她流了许多眼泪,吃的苦可不少,我也有点累,便让她歇一下,谁知她全不合作,才要缚起来吧。 ”“她有叫苦吗?”李向东坐在床沿,看见圣女的牝户虽然尚未至牛山濯濯,但是阴毛疏疏落落,靠近湿漉漉的肉缝左右还秃了一片,白里透红的肉阜更见隆然,可惜上边多了一道红红的印痕,当是刚才吃过鞭子的地方。 “这倒没有。 ”里奈惶恐道:“婢子继续拔吧,不用一个时辰该能拔光了。 ”“不用忙,你吃吧。 ”李向东斜眼看见圣女虽然倔强地抿着朱唇,但是满脸红霞,目光散乱,心里兴奋,吃吃怪笑道:“好吃吗?”“好吃,她的身上分明没有擦上香粉,昨夜我也给她洗乾净,不知为甚麽,那话儿还是香喷喷的。 ”里奈舐着嘴角的水渍道,看她粉脸酡红,气息啾啾,好像也是吃得春心荡漾。 “是吗?”李向东的目光落在圣女的胸脯说。 “还有点清甜呢。 ”里奈笑道。 “吃了多久?”李向东使劲地搓捏着圣女的乳房说。 “应该有一个时辰了。 ”里奈答道。 “她的奶头涨卜卜的,该有很多淫水,是不是?”李向东扭拧着峰峦的肉粒道。 “也没有多少,好像甚麽也吃不到似的。 ”里奈也在圣女的腿根抚玩着说。 “一定能够吃出来的,吃吧,你吃你的,我吃我的!”李向东知道圣女又使出了玉女心经,愤然道。 分卷阅读102 “你吃甚麽?”里奈奇道。 “自然是吃奶了,我突然想到一个法子,或许可以吃到一点的。 ”李向东的目光好像看见了猎物的猛兽,兴奋地说:“据说奶阴相通,孩子吃奶时,奶头动一动,娘的子宫也有感觉,要是吃得她淫水长流,也许会有奶水流出来的。 ”“真的吗?”里奈半信半疑道。 “没有看见她的奶头硬得好像石子吗?说不定里边的全是奶水!”李向东寒声道:“快吃吧!”里奈娇笑一声,低头再吃。 圣女悲哀地别开粉脸,默默流下两行清泪,可不知道自己的苦难甚麽时候才会结束。 尽管运起了玉女心经,圣女也真害怕斗不过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小丫头。 刁钻的舌头又围着吃了许多苦头的花房团团打转了!吃了鞭子的肉丘最初是完全麻木的,拔毛的时候,更是痛得要命,所以里奈把圣女解下来时,圣女的心里是充满感激的,以为这个小丫头的所作所为,只是慑於李向东的淫威,不得不尔,心底里还是善良的,当是同情自己的遭遇,才会乘着李向东不在,让自己可以歇一下。 里奈开始吃时,圣女还道她只是虚应故事,以免李向东责难,也没有抗拒,而在软绵绵的丁香小舌的温柔呵护下,火辣辣的伤处也好像痛楚大减,没有那麽难受。 可恨的是里奈无微不至,不净是吃,还百般撩拨逗弄,後来还张开阴唇,要把青葱玉指探进去,难过的圣女左闪右避,奋力推拒,结果便给她缚起来了。 圣女终於明白这个小丫头的一颗心是完全向着李向东的,为免出丑,自自然然地运起玉女心经,希望她知难而退。 孰料里奈的耐性惊人,锲而不舍地吃了整整一个时辰,唇舌的技巧也愈来愈是熟练,处处碰触着痒处,吃得圣女心旌摇动,唇乾舌燥,就像昨夜给李向东奸淫那样难受。 最叫圣女受不了的,是里奈动手张开肉洞,舌头蜿蜒而进,在里边翻腾搅动,进进出出,却又够不着身体深处,里边空空洞洞,可真要命。 “不好,又来了!”圣女心里暗叫,那毒蛇似的舌头又排闼而入了。 也在这时,李向东亦伏身胸前,张开血盘大嘴,含着肉腾腾的乳房,肥厚的唇皮密密包裹着已经发硬的奶头,舌头运转如飞,缠绕着尖峭的乳峰拨弄舐扫,有时还使劲吸吮。 不知道是不是给头脸紧压的关系,圣女的胸腹间好像憋着一口气,想吐又吐不出来,李向东的舌头动得愈急,便愈是憋得难受,更奇怪的是他动口吸吮时,洞穴深处也更是空虚,又麻又痒,恨不得里奈的舌头能够深入不毛。 “淫水好像多一点了!”里奈突然欢呼似的叫。 圣女羞得脸如红布,六神无主的时候,里奈竟然运劲吸吮,好像要把圣女吸乾似的。 “呀……”这一吸,可把圣女吸得魂飞魄散,终於忍不住吐气开声。 李向东闻声大喜,嘴巴更是落力,可惜的是无论如何使劲吮吸,还是事与愿违,一点奶水的味道也没有。 “噢,又没有了。 ”里奈吸了两口,发觉淫水少了许多,有点失望地说。 “贱人……”李向东满肚是气,突然生出一个阴损的主意,悻声道:“咬她……咬她两口看看!”里奈正在不知如何下手,闻声便不加思索地咬了一口。 “哎哟……不……不要咬!”圣女没命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咬,再咬!”李向东兴奋地叫。 里奈咬得性起,竟然把那两片好像还在颤抖的肉唇含入口里,慢慢地嘴嚼起来。 “不……不要……呀……”圣女触电似的尖叫不已。 岂料里奈咬了两口,蓦地跳了起来,扑在床边吐出一口鲜血。 “怎麽啦?”李向东皱眉问道。 “血……”里奈恶心地叫,咳嗽连声,大口大口地吐出几口带着血丝的唾沫。 这时李向东也看到了,鲜血是从圣女的牝户涌出来的,刹那间便满床是血。 “咬坏了她吗?”李向东骇然道。 “不……我只是轻轻地咬了几口吧!”里奈委屈地说。 “怎会流血的?”李向东看见圣女星眸半掩,耳根尽赤地喘着气,却没有甚麽不对的地方,心里一定,奇怪地问道。 “婢子看……看那是经血。 ”里奈心里作闷地说。 “这把年纪还有月事麽?”李向东难以置信道。 “她的年纪……”里奈本来想说她的年纪怎会没有,接着念到李向东既然是她的儿子,圣女的年纪当已不轻,改口道:“我们那里有些女人四五十岁还是有月事的。 ”“混帐,你给她料理一下吧。 ”李向东懊恼道,知道最少有几天不能以她疗伤了。 圣女暗里松了一口气,放下心头大石,庆幸月事及时而至,该可以暂时免去受辱的命运。 里奈当然照办,幸好清水和汗巾有的是,无需张罗,没多少功夫,便把圣女的下体擦乾净了。 “还要系上月经布才行,不然会漏出来的。 ”里奈把一块白丝汗巾摺叠在一起说。 “月经布吗?让我亲自侍候我的娘吧。 ”李向东兴致勃勃地抢过里奈手里的汗巾说。 “这和日常用的汗巾不同,一块盖着尿穴,一块包在外边,还要包得结实,才不会掉下来的。 ”里奈咪着嘴笑道。 “那用这麽麻烦的。 ”李向东把手里的汗巾硬塞入裂开的肉缝里,格格笑道:“这样还能漏出来吗?”“就像红蝶的尿布吗?”里奈笑道。 “对了。 ”李向东再取来一块汗巾,动手包紮着说:“从来只有娘给孩子包尿布,我的娘不仅没有给我包过尿布,还要我动手侍候,也真是世间罕见了!”圣女木头人似的任由摆布,暗念自己也真的没有尽过一天母亲的责任,难道这才是报应,要是如此,老天未免太狠了。 或许是解得多了,李向东包起来亦是中规中矩,不用多少功夫,汗巾便齐齐整整地挂在圣女腹下了。 “好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我外出走走,过几天才回来,把她关回笼子里,小心看着她吧。 ”“你的伤还没有好,又要去那里?还是在宫里歇一下吧。 ”里奈着急地说。 “我就在周围走走,看看有没有凤珠的消息吧。 ”李向东点头道。 “她不会死了吗?”里奈问道。 “不,她的元命心灯还是好好的,要是死了,魂魄亦会回来的。 ”李向东摇头道。 “那麽你要小心了!”里奈忧心忡忡道。 “傻孩子,这个毒妇也为我所擒,还有甚麽人是我的敌手?”李向东大笑道。 圣女也是惶恐不安,担心他找到姚凤珠的行纵,那麽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便会生死两难了。 ****要找寻姚凤珠的下落,李向东自然是要从排教总坛开始,自知武功未复,也不想打草惊蛇,遂以法术潜进去,岂料差点便给人发觉了。 原来有些排教重地挂着圣女的伏妖灵符,潜进去後,法术尽数失灵,幸好及时发觉,出事的一趟也没有碰上甚麽高手,才能全身而退。 李向东花了许多功夫,找遍排教总坛,亦曾偷听排教等人说话,还是没有一点线索,使他更添气恼。 如果不是接到百草生的报告,使李向东好奇心大作,决定前赴榆城一探究竟的话,也许不顾圣女的月事未过,返回神宫,狠狠惩治那个可恨的毒妇泄愤的。 ****且说星云子知道自己树敌不少,放走方佩君後,便与六个女徒躲在洞府里,杜门不出,静候方佩君在修罗教里探得甚麽消息。 然後有一天,终於收到方佩君的消息,阅毕报告後,不禁喜出望外,拍手称快。 原来方佩君探得李向东受伤极重,教里乱作一团,百草生和天狐美姬已经借机逃走,几个魔女也有点不稳,为了安定人心,右侍王杰自封为副教主,还打算乘着当阳金轮两帮忙於收拾残局,亲领教中精锐偷袭,要把他们从武林中除名,以此立威。 考虑了半天,星云子最後决定利用自己曾任排教军师之便,通过排教向九帮十三派报讯,让他们与修罗教互相残杀,无论他们相信与否,自己也是有益无损的。 这个消息自然瞒不过大档头的耳目,大档头知道後,立即急召丁菱回来商议。 “九帮十三派收到排教的快马传书後,有甚麽打算?”见到丁菱後,大档头劈口便问道。 “虽然不知道星云子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大家均以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决定分派高手前往金轮当阳两帮相助,要是可能的话,还希望属下能调遣兵马,把他们一网打尽。 ”丁菱答道。 “没问题,我已经下令当地驻军准备,听候你的差遣。 ”大档头点头道:“尽管我也不知道星云子的消息从何而来,但是相信他不会使诈。 ”“何以见得?”丁菱不动声色道。 “别告诉我你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大档头哂笑道:“星云子失去吴华生这个靠山,怎不把李向东恨之刺骨,为甚麽还要乱发消息,开罪九帮十三派?”“他也有可能是投靠了李向东,散播假消息,扰乱我们视听的。 ”丁菱正色道。 “不会,李向东伤得那麽重,教里该是乱作一团,谁能收服星云子?星云子也不会这麽笨淌进去的。 ”大档头不以为然道:“何况我还收到一些消息,该能证明星云子没有弄虚作假。 ”“甚麽消息?”丁菱追问道。 “第一,王杰以李向东的名义,催促潜伏各地的细作,加紧寻找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看来李向东还没有痊癒;“第二,有人发现王杰和白山君分别领着几个类似魔军的汉子,在金轮当阳两帮附近出没,好像是察看地形,预备进攻;“第三是百草生与一个幪脸女子在榆城出现,那女子该是天狐美姬,相信他们真的叛变了。 ”大档头信心十足道。 “大档头英明。 ”丁菱心悦诚服似的说,可以肯定有些修罗教徒亦同时与大档头暗通消息。 “有没有南方三帮六派的消息?”大档头突然问道。 “丐帮帮主桑树探得他们被逼献出派中重宝,有些人还吃下百草生的毒药,他们该收到李向东大败的消息,其中两个帮派已经遣使前往少林求援了。 ”丁菱知道大档头消息灵通,可不敢隐瞒道。 “倘若九子魔母能给他们寻回派里的宝物,最少已经有三个帮派答应加盟天魔道的。 ”大档头笑道。 “甚麽?”丁菱吃惊道,旋念南方诸派近年人材淍零,没有甚麽像样的高手,天魔道乘虚而入,也是理所当然的。 “九子魔母看来是要与修罗教对着干了,李向东就是不死,也会腹背受敌,如果有机会,你要设法说服九帮十三派别多管闲事,让他们自相残杀便是。 ”大档头寒声道。 “这个……属下明白了。 ”丁菱答道,其实在少林时,大家也曾考虑如何支援求助的两个帮派,咸以为只要击溃王杰,修罗教便不足为患,一致决定届时再作打算,现在更不宜鲁莽了。 “有没有邀圣女参加对付王杰?”大档头继续问道。 “属下离开少林後,便是先上天池,却没有见到她,唯有留下书信,希望她能及时赶到吧。 ”丁菱心神不属道。 “你不是说她会返回天池养伤的吗?”大档头奇道。 “是的,她本来答应在天池等我的,没有道理会不见人的。 ”丁菱忧心忡忡道。 “也许她是有事外出吧,世上还有甚麽人能伤害圣女的?”大档头格格笑道。 “希望是属下多虑吧。 ”丁菱叹气道。 “上次你说派人监视几个出入魔宫的门户,有发现没有?”大档头突然记起一件事,问道。 “没有。 ”丁菱摇头道:“魔宫据说共有十八道门户,看来他们没有再使用那些门户了。 ”“你如何发现那些门户的?”大档头不经意似的问道。 “那……那是圣女告诉我的。 ”丁菱暗叫不妙,由於没有报告姚凤珠投诚,为了圆谎,唯有完全推在圣女身上了 分卷阅读103 。 “你还有甚麽要报告吗?”大档头倒没有追问下去道。 “没有了。 ”丁菱暗里松了一口气道。 “很好,你可以告退了。 ”大档头点头道。 “这妮子看来还有很多事藏在心里哩。 ”丁菱去後,一把娇滴滴的声音在黑暗中说。 “还用说吗?净是故意隐瞒姚凤珠一事,已知她不是全心给朝廷办事了。 ”大档头冷哼道。 “为甚麽不把她当面揭破?”“她能飞得出我的掌心吗?何况九帮十三派也有点用处,还不到与他们破脸的时候。 ”“可要找寻姚凤珠吗?”“当然要,还着人留意圣女的行纵,看她躲到那里!”****百草生与美姬前往榆城,是因为丽花传来消息,九子魔母获悉李向东大败後,在毒龙真人的耸恿下,决定收服南方九个帮派。 李向东虽然气愤,但是自顾不暇,王杰等又忙於筹备进攻排教,分不出人手,遂着百草生与美姬前去寄柬留书,警告南方诸派,想不到两人在榆城发现了一件怪事。 天魔道的巢穴就在榆城之外,百草生等人单势孤,自然远远避开,於是打算雇船溯河南下,去到码头时,竟然发觉大船小船,破船旧船,一条船也没有,全给一些口音怪异的汉子以高价雇去海口运货。 船民见多识广,从口音知道那些汉子来自东洋,不用说,该是天魔道的教众。 前两天有些船从海口运货回来了,运回来的全是醋,由负责押运的汉子,分批送入天魔道的巢穴里,听说海口还有三艘盛满了醋的海船,等候卸货。 官府也曾派人查问,探得那些人爱吃醋,本地的醋太甜,味道不好,才从东洋运来食用。 有人尝过那些醋,发觉酸的不得了,根本难以入口,那些天魔教从又自愿缴税,官府也不理会了。 美姬心细,以心声传语向丽花和中村荣查问,知道他们甚少吃醋,不禁暗叫奇怪,遂向李向东报告了。 李向东也感觉事有可疑,乘着有空,便亲来探视。 “我们盗了一桶回来,除了酸的利害,倒没有甚麽不对。 ”百草生见到李向东後,看来也是深以为异,急不及待地说。 “据说他们运来的醋,比整个榆城的还要多,有人尝试制造,总是没有他们的那麽酸。 ”美姬也说道。 “我也问过中村荣了,东洋人虽然会把醋加入饭里,却不会用太酸的醋的。 ”百草生继续说。 “丽花有没有发现?”李向东问道。 “没有,只是抱怨运来这些醋後,他们整天架火来烧,圣殿方酸气冲天,臭得她寝食不安。 ”美姬答。 “会不会是用来链药?”李向东沉声道。 “不会吧,我可不知道世上有甚麽药要用醋的?”百草生摇头道。 “待我晚上进去看看吧。 ”李向东百思不得其解,最後说。 “你不是说九子魔母的法术不俗,上次潜进去时,也触动了她的禁制吗?”美姬讨乖卖好地说:“教主,你千金之躯,不宜冒险的。 ”“上次我带着中村荣,自然难一点,今趟该难不倒我了。 ”李向东傲然道,其实是在长春谷取回玄武棍後,他的魔功大进才对。 “我本来打算躲懒乘船南下的,现在没有船,可要走路了。 ”百草生叹气道。 “我既然来到,便不用着急了,待我进去看看再说吧。 ”李向东摆手道。 “你不是要乘机宰了九子魔母吧?”美姬吃惊道。 “要是有机会,也未尝不可的。 ”李向东哼道,却也知道自己伤势未愈,就是有机会,亦有心无力。 “要是宰了她,可未必有机会见识天魔祭了。 ”百草生笑道。 “对了,有没有甚麽药物能使很久以前生过孩子的女人,再次生出乳汁的?”李向东记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急叫道。 “催乳剂吗?坊间多的是。 ”美姬奇道:“可是给佩君吃吗?她的奶水还不少呀。 ”“不,是给你这头臭母狗吃的。 ”李向东恼道。 “生过孩子的女人,奶水最多两三年便没有了,要是相隔太久可不行的。 ”百草生沉吟道:“除非……”“除非甚麽?”李向东追问道。 “红蝶的淫水集天下三大淫物於一身,用来链药,功效不是寻常药物可比,要是用来制造催乳剂,必定霸道异常,或许可以的。 ”百草生思索着说。 “要多久才能制好?”李向东着急地问。 “最快也要十天半月,但是需要大量淫水,还要找人试验……”百草生沉吟道。 “别南下了,你立即回去制造,可以用宫里的女奴作试验的,我有急用。 ”李向东喜出望外道。 “老夫明早动身吧。 ”百草生点头道。 “我是不是一起回去?”美姬怯生生地问道。 “是,你留下来有甚麽用!”李向东冷笑道,自从发现美姬怀有异心後,可没有以前那麽和颜悦色了。 第七集第四章星月初现连番铩羽後,李向东可没有以前那麽托大了,还没有走近那个神秘的原始森林,已经制出玄武棍,使出法术,隐去自己的身形。 出乎意料之外,林里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添上暗桩岗哨,万事通卜居的屋子还在,李向东在窗下窥探,发觉他已经上床就寝了。 靠近圣殿的警戒线时,守卫才明显地增多,防御较以前严密了许多,看来经过李向东一闹,九子魔母也不敢掉以轻心。 李向东虽然没有把这些守卫放在心上,但是穿越九子魔母设下的法术禁制时,还是小心翼翼,以免泄露行藏。 法术墙後的气味很怪,与树林里的清新气息大不相同,当是近日运进来的酸醋引致,李向东也没有多想,立即循着气味找去。 酸醋的气味浓郁,领着李向东穿过圣殿,深入原始森林,在森林深处发现一大片人工开辟的土地,地上种遍不知名的植物,那些植物的花朵颜色鲜艳,还结着莲蓬似的青色果实,有些果实已经摘下来,盛在箩筐里,等待处理。 李向东拔下一棵完好无缺的植物,放入怀里,然後朝着附近一所青石大屋潜过去。 圣殿里的房屋全是木制的,只有这里是用青石建筑,却比其他的房屋大了不知多少倍,四面石壁全是方形孔洞,看来用作透气,怎样看也不像是用来住人的。 酸气是从屋子里透出来的,中人欲呕,尽管屏住呼吸,还是薰得人头昏脑涨,李向东无法不以汗巾蒙着口鼻,才能继续前进。 此时已是夜深,想不到里边还有许多人工作,而且全是粗手大脚的妇女,她们也像李向东一样以布帕蒙着口鼻,隔阻那些难闻的酸气。 屋子原来是个厨房似的工场,有许多个烧得火红的石灶,灶上架着比澡盘还要大的铁锅,煮的正是那些臭不可闻的酸醋。 那些妇女有人蹲在灶下添柴,有人站在灶旁的高台,用长长的木棍搅拌锅里的酸醋,烧滚了锅後,便把摘下来的青色果实倒进锅里。 数十个大灶同时燃烧下,屋子里自然也像个火炉,工作的妇女亦穿得很少,然而没有一个像样的,虽说春色无边,却使李向东倒尽胃口。 李向东正要绕往屋子的另一端察看时,突然发现来路有人走近,赶忙躲在暗处,静观其变。 来人虽然也是布帕蒙脸,但是身裁气度大异常人,李向东一看便认得她是九子魔母。 “夜月,你出来一下。 ”九子魔母在门外叫道。 “来了。 ”没多久,一个娇小灵珑,个子不高,看来年纪还小的幪脸女孩子从屋里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瞧得李向东双眼发直,想不到明珠暗藏,差点便走了眼。 尽管夜月幪着脸,遮掩着庐山真脸,但是骨肉匀称,冰肌玉骨,长得应该不俗,可惜的是胸脯不大,看来还没有完全发育。 夜月亦穿得很少,只以青布裹胸,腰下缠着蓝布短裙,饶是如此,也是汗下如雨,胸前的薄布湿了一片,紧贴着两个不堪一握的肉饱子,峰峦的肉粒约隐约现,使人垂涎欲滴。 “孩子,辛苦你了。 ”九子魔母慈祥地说。 “没甚麽辛苦的,只是热死了。 ”夜月解下幪脸布巾,揩抹着脸蛋的汗水说。 李向东猜得不错,夜月果然是美人坏子,圆圆的大眼睛精灵明亮,漆黑的眼珠却像天际的晨星,挺直的鼻梁,轮廓分明,樱桃小嘴,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红扑扑的脸蛋吹弹得破,还有可爱的梨涡,更见俏丽迷人,宜嗔宜喜。 “为娘的福寿果还可以吗?”九子魔母问道,语声音节铿锵,与中土语言不尽相同,犹幸李向东与里奈相处已久,大致也能明白。 “很好,我看整片田收成後,该能熬成上万斤的福寿膏。 ”夜月点头道,语音清脆,好像唱歌似的。 “一万斤?好极了,这样最少可以卖得一万斤金子,足够建立一支万人大军了。 ”九子魔母喜道。 “还是娘有见识,要不是坚持搬来这里,如何种得成福寿果。 ”夜月笑道。 “总算没有白费这三年功夫。 ”九子魔母唏嘘道:“不过没有你们姊妹,就是种成福寿果,也熬不成福寿膏的。 ”“女儿自然要给娘办事了。 ”夜月笑道。 “还要多久才能完工?”九子魔母问道。 “福寿膏要九蒸九煮才能完成,现在才煮了两遍,还差得远哩。 ”夜月摇头道:“如果有足够的醋酸,希望赶得及天魔祭前完工吧。 ”“现在还不够麽?”九子魔母骇然道。 “我们没料到收成这麽好,只是运来三船,待他们卸货完毕後,便会立即回去再送三船过来,那便差不多了。 ”夜月答道。 “不能就地取材吗?”九子魔母奇道。 “不能,这些醋酸如果不是用巴鲁山的泉水制造,便不会这麽酸了,也熬不成福寿膏的。 ”夜月摇头道。 “既然如此,不回去可不行了。 ”九子魔母决断道:“这样吧,熬成福寿膏後,有多少便运多少回去,希望能够及早建军。 ”“他们运醋回来时,该有些存货送回去的。 ”夜月点头道。 “夜星哩?”九子魔母问道。 “这个渴睡猪已经睡了。 ”夜月哂道。 “你才是渴睡猪哩!”一把清脆的声音倏地响起,一个绿衣少女便在九子魔母身畔现身。 李向东瞧的目定口呆,原来来人活脱脱就是夜月的模样,身裁相貌完全没有分别,看来是一对孪生女,两人活泼可爱,娇憨迷人,不禁怦然心动。 “那麽你去了那里?”夜月嗔道。 “人家去看看魔姬吧。 ”不知是夜月的姊姊还是妹妹的夜星斗嘴似的说。 “她长得漂亮麽?”夜月好奇地问道。 “能够当得上魔姬的还会丑麽?”夜星呶着嘴巴说。 “不过是天魔祭的祭品吧,算甚麽魔姬!”夜月不屑道。 “夜月,这些话我们说说无妨,在外边可不能乱说的。 ”九子魔母正色道。 “知道了,谁会乱说。 ”夜月撤娇似的说。 “你不是乱说吗?”夜星格格笑道。 “这个丽花虽说长得不错,其实是比不上原来的里奈的。 ”为免两女吵下去,九子魔母改变话题道。 “她去了那里?”夜星讶然道。 “还不是那个李向东……”九子魔母愤然道出李向东如何大闹圣殿,救走里奈的往事。 “他有这麽利害吗?”两女难以置信道。 “多利害也没有用,他败在天池圣女手里,相信性命不保了。 ”九子魔母亲历其境似的道出圣女大败李向东的经过。 “排教听说是中土一大教派,修罗教能把他们杀得屁滚尿流,可不能小覤哩。 ”夜月憬然道。 “除了李向东,修罗教还有甚麽高手?”夜星也问道。 “最利害的是那支魔军,其他的纵然利害,现在也如一盘散沙,不足为惧了。 ”九子魔母 分卷阅读104 沉吟道。 “那些魔军斗得过我们的貔貅毒虫大阵麽?”夜月不忿地说。 “你们的貔貅毒虫只是就近召来的蛇虫猛兽,未经训练,也分不出敌我,冲锋陷阵还可,远离山野时,便无所施其技了,你说斗得过吗?”九子魔母同数家珍地道出魔军的利害说。 李向东暗暗吃惊,可不明白九子魔母偏处一隅,不问世事,如何能够探悉自己的虚实。 “要不是年纪还小,我们也可以练成兽军蛇阵的。 ”夜星抗声道。 “你们已经十五岁了,年纪还小麽?多少女孩子这个年纪已经儿女成行了。 ”九子魔母不满似的说:“女孩子总要给人的,左挑右挑有甚麽好处,你们可知道错过了多少乐子?”“这是人家的第一次嘛。 ”夜月涨红着脸说:“要是能找到那个天狗转生的男人,我们便成仙有望了。 ”“传说中的天狗神化身千万,视女人如粪土泥巴,就是碰到他,你们认得吗?他会要你们吗?”九子魔母没好气地说。 “不认得也没关系,心诚则灵,他知道我们姊妹的真心诚意,一定会自行找来的。 ”夜星盼望地说。 “要是没有仙缘,当年他也不会让我们找到兽经蛇典了。 ”夜月呶着嘴巴说:“何况天帝说……”“他说缘在今年嘛!”九子魔母目露异色道:“还算得天狗神会於天魔祭举行之日位列仙班,从此绝迹凡尘,过了那天,便是缘尽了。 ”“他一定会找到我们的!”两女齐声急叫道。 “你们也知道天帝上通仙佛,下达鬼神,言必有中,现在距天魔祭还有三个多月,不用等太久的。 ”九子魔母点头道。 “他老人家可有透露仙机吗?”夜星央求似的问道。 “天机不可泄漏,不可说,不可说呀。 ”九子魔母神秘地说:“他净是说天数有定,强求不得的。 ”“又是这两句。 ”夜月泄气地说,看来早知道答案了。 “不用犯愁,娘会动员所有人力物力,助你们找到他的。 ”九子魔母抚慰道。 “还是娘疼我们!”两女亲热地一左一右抱着九子魔母的臂弯,感激地说。 “李向东虽然败了,但是出道不足一年,便闹得武林天翻地覆,也真不简单。 ”九子魔母改变话题道。 “就是没有李向东,修罗教的实力还在,难道这样便完了吗?”夜星不解道。 “他们现在群龙无首,却成了天下的公敌,能不冰消瓦解吗?”九子魔母笑道:“我们也可以得到一点好处。 ”“我们有甚麽好处?”夜月奇道。 “我打算乘机招揽南方的三帮六派,巩固我们在这里的势力。 ”九子魔母答道。 “这样不会太张扬吗?要是惹了本地的朝廷,恐怕不易立足,那时又要四处寻找适合种植福寿果的水土,没有财源,如何能完成一统天下的大业?”夜星讶然道。 “本来我也有这个顾虑的,可想不到本地朝廷原来已经发现我们的存在,没有理会,是知道我们只是与幕府过不去,不会在这里作乱,为了对付修罗教,还主动派人提供消息,抽李向东的後腿。 ”九子魔母踌躇志满道。 “提供甚麽消息?”夜月问道。 “要不是他们,我也不知道李向东大败的消息了。 ”九子魔母笑道:“还有百草生和美狐叛教而出,前几天还在榆城附近出现,要是能够把他们拿下来,大档头更信任我们了。 ”“大档头是甚麽人?”夜星奇道。 “就是朝廷的密探头子,万事通告诉我此人权倾朝野,是当今皇上最信任的大臣哩。 ”九子魔母回答道。 三人继续谈了许多大档头的事情,听得李向东肉跳心惊,想不到背後还有这样利害的敌人暗里窥伺,难怪丁菱可以随便调动官军了。 ****“福寿果?”百草生拿着李向东取回来的植物捡视着说:“我们叫做罂粟,原产交趾附近,是用来作伤药的。 ”“伤药?这些果子能够疗伤吗?”李向东奇道。 “不,果子里有白浆,其实是一种毒药,用作外敷,可以镇痛麻醉,要是吃下肚里,会浑浑噩噩,神思彷佛,吃得多了,还会送命的。 ”百草生解释道。 “毒药?”李向东大惑不解道:“这是甚麽毒药,如何能卖一斤金子一斤?”“不会吧?”百草生愕然道:“虽说是毒药,但是不会立即致命,只要不继续吃下去,也能治好的,怎能卖这麽多钱?”“回去再说吧,中村荣或许会知道的。 ”李向东沉吟道。 “还要不要警告三帮六派?”百草生问道。 “暂时不用了,迟些时我才和他们算帐的。 ”李向东寒声道,明白九子魔母有官府的支持,定必放手施为,三帮六派是斗不过她的。 “我们甚麽时候动身?”百草生继续问道。 “想不想把鼻环解下来?”李向东眼珠一转,目注美姬问道。 “求教主慈悲!”美姬满肚苦水道,挂上鼻环後,不仅花容有损,使她不敢见人,还感觉自己低人一等,好像打回原形似的。 “那要看你自己了。 ”李向东森然道。 “小犬只是一时糊涂,油蒙了心,以後也不敢了。 ”美姬哀求道。 “也罢,只要你如此这般,去见一趟大档头,看看有甚麽消息,回来後,我便给你解下鼻环吧。 ”李向东诡笑道。 “他们……他们会宰了我的!”美姬大惊失色道。 “忘记了我能使魔体重生吗?你就是屍骨无存,我也能把你的魂魄找回来,重新做人的。 ”李向东冷笑道。 “可是……”念到红蝶在兖州大牢吃的苦头,美姬不禁急得珠泪直冒,却又不知如何说不。 “听清楚了……”李向东道出心中的打算道。 “原来官府也要和我们为难。 ”百草生喟然长叹道。 “官府也不是三头六臂的。 ”李向东冷哼道。 “小犬……小犬能不能先把鼻环脱下来?”美姬揭下幪面丝帕,委屈地说。 “这个鼻环也很好看呀。 ”李向东用指头勾着美姬鼻子上的金环,拉到身前道:“不,要是脱下来,鼻子仍然留下两个孔洞,不是更难看吗?说不定还会使他们生疑的。 ”“如果他们当中还有能人,或许要美姬交出内丹的,那怎麽办?”百草生知道天狐内丹已经落在李向东手里,担心地说。 “没有九尾飞龙,她会交出内丹吗?”李向东笑道:“要是有需要,也可以用蚌珠冒充内丹的,别让他们太容易便是。 ”美姬冷了一截,怎不明白李向东的意思。 ****美姬幪着脸在城里逛了半天,买了一些替换衣服和乾粮,发觉自己给人盯上後,便独自出城了。 走到一个小山岗之下,美姬倏地停步,眼珠乱转,因为周围突然冒出廿卅个人影,原来已经陷身重围之中。 “美姬,认得我吗?百草生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毒龙真人漫步而出道。 “他……他返回花花世界了。 ”美姬认得现身的汉子里,其中有些目露凶光,赫然是当日率领天魔道众追捕她和李向东,幸存不死的九狗兄弟里的几个,知道难以脱身,嗫嗫道。 “那麽你要去那里呀?”毒龙真人笑问道。 “我……我要出海。 ”美姬答道。 “别出海了,随我们回去吧。 ”毒龙真人诡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以前我是身不由己,现在已经离开修罗教了,不要为难我吧。 ”美姬央求似的说。 “我知道呀,所以才请你回去谈谈。 ”毒龙真人狞笑道。 “我们还有甚麽好谈的?”美姬嗔道。 “说来话长了,回去再说吧。 ”毒龙真人森然道。 “就在这里说吧,我是不会随你回去的。 ”美姬厉声道。 “识相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呀,他们是天魔道的九虎,九狼和九狗,你是跑不了的。 ”毒龙真人嘿嘿冷笑道。 “不跑便不跑。 ”美姬投鼠忌器似的说:“我们去那里?”“先去圣殿,圣母有话问你。 ”毒龙真人只道美姬放弃反抗,满意地说。 “自己钻进去。 ”不知是九狗里的那两条狗,推着一辆木头囚车走出来,打开囚门道。 美姬心里冒火,幽幽地长叹一声,一大片粉红色的轻烟骤生,方圆两丈尽为轻烟笼罩,她也在众人叫骂声中,脚跟一蹬,整个人闪电似的朝着来路急遁。 毒龙真人不比寻常,轻烟一生,立即知道不妙,双掌一拍,眼前的烟雾顿消,然而有些汉子闪躲不及,却是倒了几个。 美姬目睹逃路没有人阻拦,身後也好像没有人追赶,心里暗喜,因为李向东说过,只要能够自行逃返神宫,也算她完成任务的。 岂料走不了十丈,前边分明畅通无阻,却感觉有异,一时收步不及,便碰上了一道无形的墙壁,碰得美姬头晕眼花,栽倒地上。 “你跑不了的!”银铃似的声音突然响起,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一个穿红,一个着绿的小女孩出现在美姬眼前。 “我和你们拼了!”美姬厉叫一声,也不起来,翻身一滚,双腿连环急踼,想不到却是虚招,整个身体同时改变方向,彷如离弦劲箭,朝着左方射去。 “孽畜!”毒龙真人怒吼一声,手挥目送,送出一道烈火。 美姬柳腰一摆,便避过了烈火,然而这一耽搁,虎狼狗兄弟已经展开阵势,几张绳网漫天盖地而来,紧紧缠绕着四肢娇躯,不能反抗了。 “跑不了吧。 ”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身穿红衣的小女孩,走到美姬身前,伸手探进绳网的网眼,在美姬的顶门摸索着说。 “小心她使用法术!”毒龙真人急叫道。 “夜月正在施展降妖术,禁制她的法术和武功。 ”绿衣女孩笑道,看来她是夜星。 “行了。 ”夜月抽出手掌道:“可以把她关进去了。 ”这时那些汉子已经解开缠绕着美姬的绳网,取出铁制的手铐,把双手反锁身後,还有人动手扯下她的幪脸丝帕。 “咦,她是穿着鼻环的。 ”“为甚麽不穿上乳环?”“还是看看有没有阴环吧。 ”“住手,你们住手!”美姬害怕地大叫道,却阻止不了让那些汉子毛手毛脚。 “胡闹甚麽?看看他们几个伤着那里吧。 ”夜月不满道。 “看来没甚麽大碍,好像是中了迷药。 ”有人答道。 美姬暗叫可惜,要不是蚌珠远不及失去的内丹,这一口天狐丹气,当可放倒几个。 “回去吧,回去慢慢和她算帐。 ”毒龙真人笑道。 ****“没有麻烦吧?”九子魔母目注双手反锁,麻穴受制,给两个汉子架在堂前的美姬问道。 “这头妖狐还没有修成人身,道行不过尔尔,还有甚麽麻烦。 ”夜星扭拧着美姬头上尖尖的耳朵说。 “下了禁制没有?”九子魔母点头道。 “我用了降妖术。 ”夜月答道。 “让她吃下吧。 ”九子魔母把一颗黑色丹丸交给夜月道。 “这是甚麽?”夜月捏开美姬的牙关,把丹丸塞入她的嘴巴问道。 “这是软骨丹,是大档头送来的。 ”九子魔母答道。 “你们究竟想怎样?”丹丸入口,立即化作津液流入肚里,美姬禁不住急叫道。 “杀人偿命,你杀了我的几个儿子,当然要填命了,还要问吗?”九子魔母森然道。 “不要杀我……我只是为势所逼的,现在已经脱离修罗教了!”美姬害怕地叫。 “不杀你也行,且看你是不是听话了。 ”九 分卷阅读105 子魔母冷笑道。 “听话,我会听话的,你要甚麽?”美姬忙不迭地答应道。 “李向东死了没有?”九子魔母问道。 “没有,但是他身受重伤,吃了许多灵药,还是不停的吐血,看来命不久矣。 ”“他躲在那里?”“在神宫里。 ”“神宫在那里?”“我不知道,好像在地下,有许多出入的门户,可是我逃出来後,便再也进不去了。 ”“那些魔军也是住在宫里吗?他们究竟是甚麽东西变的,怎麽好像打不死的?”“他们是投靠修罗教的江湖中人,吃了一种异药後,便功力大进,悍不畏死了。 ”九子魔母问了许多问题,毒龙真人和夜星夜月两女也不时插嘴发问,美姬也是知无不言,有问必答。 “李向东可是杀了我的几个徒弟?”毒龙真人最後问道。 “没有,她们几个给废了武功,关在神宫里当女奴。 ”美姬答道。 “女奴?神宫有很多女奴麽?干甚麽的?”夜月问道。 “有几十个,这些女奴除了干活,还要供他淫辱。 ”美姬答道。 “你也是女奴吗?”夜星问道。 “是的。 ”美姬点点头,突然粉脸变色,怯生生地说:“像……像你们这样漂亮,要是给他看上了,一定逃不掉的。 ”“大胆,你不要命了!”两女气愤道。 “他……他最爱漂亮的女孩子,如果落在他的手里,没有一个不乖乖就范的。 ”美姬嗫嚅道,尽管明知这些话会恼了两女,却不得不说。 “胡说,谁像你这样不要脸!”两女大怒道。 “你说自己是女奴,为甚麽李向东没有废去你的武功,还给你穿上甚麽战衣?”毒龙真人发现了一个破绽,悻声问道。 “他看中了我的能耐,所以也让我当上天狐煞女。 ”美姬解释道。 “甚麽样的战衣?”夜月不解道。 “是天狐战衣,可以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没有需要时,便藏在宫里,是神宫的重宝。 ”美姬答道。 “姚凤珠也有战衣麽?”毒龙真人追问道。 “姚凤珠是谁?”夜星问道。 “她是前江都派的掌门人,现在是修罗教的淫慾魔女,习得修罗教的淫慾神功,可以采阳补阴,杀人於无形,我的内功,便差不多毁在她的手里,至今还没有复原哩。 ”毒龙真人气愤道。 “凤珠以色相抗敌,是没有战衣的。 ”美姬答道。 “除了姚凤珠,还有甚麽魔女?”毒龙真人继续问道。 “还有……还有柳青萍,她是修罗魔女,也像我一样,以武功杀敌的。 ”美姬说。 “里奈呢?里奈又是甚麽?”九子魔母问道。 “她是李向东的丫头,由於他破不了……圣母的仙法,至今还只能用嘴巴侍候。 ”美姬想了一想,答道。 “如何用嘴巴侍候?”夜月莫明其妙道。 “小孩子,别多话。 ”九子魔母白了两女一眼,乱以他语道:“是李向东给你穿上鼻环的吗?”“是……”美姬委曲地说:“有一次我恼了他,便给他穿环了,他的人没甚麽,只是对女人特别凶残,还以此为乐。 ”“为甚麽没有人反抗?”毒龙真人问道。 “我们的元命心灯捏在他的手里,朝不保夕,那有人敢反抗?”美姬叹气道。 “你呢?你为甚麽有胆子逃走?”九子魔母哼道。 “要不是我乘着他受伤,偷偷毁去元命心灯,我也不敢背叛的。 ”美姬解释道。 “已经毁去所有的元命心灯吗?”毒龙真人大喜过望道。 “不,要本人才可以毁去自己的元命心灯,所以只有我和百草生能够逃出来。 ”美姬摇头道。 “真是可惜,要是毁去所有的元命心灯,李向东便众叛亲离了。 ”毒龙真人失望地说。 “现在也差不多了。 ”九子魔母笑道。 “对了,李向东没有取去你的内丹吗?”毒龙真人心念一动,舐一下嘴唇,问道。 “他……他就是因为取不到,才没有杀我。 ”美姬嗫嚅道:“要是没有内丹,我也活不下去了。 ”“不会吧……”毒龙真人若有所思道。 “你的裤子里藏着甚麽?怎麽这样臃肿的?”看见已经问得七七八八,夜星好奇地问道。 “是尾巴……”美姬腼腆地说。 “你们没有搜过她麽?”九子魔母不满地说:“要是藏着甚麽暗器妖物,那怎麽办?”“没有,我没有的。 ”美姬急叫道。 “现在再搜也不迟的。 ”夜月格格笑道:“把她的衣服全剥下来,那麽她便无所遁形了。 ”“我甚麽也说了,为甚麽还要难为我?”美姬尖叫道,可是叫也没有用,两个汉子已经动手了。 “饶了你的性命,已经是天大人情,难道这还不够吗?”九子魔母冷哼道。 “你又不是没给人看过,看看可不打紧的。 ”一个汉子撕开美姬的衣襟,还把里边的抹胸扯下来说。 “狐狸精的奶子原来是这麽大的。 ”夜月羡慕似的说。 “好像比你的屁股还要大。 ”夜星讪笑道。 “这可及不上你了。 ”夜月反唇相稽道。 “可要老夫给你们评理?”毒龙真人诡笑道。 “就凭你麽?”两女齐声骂道。 这时美姬的裤子也给剥下来了,银白色的尾巴应声弹出,接着便是那裹着汗巾的大屁股。 “看看她的尾巴!”夜月赶了过去,拉着毛茸茸的尾巴说。 “能够像狗儿那般摆尾吗?”夜星也趋步上前,发觉美姬的屁股光滑浑圆,尾巴却从股沟上方长出来,格格娇笑道。 “这个屁眼很大呀,狐狸是这样的吗?”夜月奇道。 “我看是给李向东弄的,是不是?”毒龙真人看了一眼,笑问道。 “为甚麽弄成这样?”夜星不明所以道。 “用来作乐嘛。 ”一个汉子吃吃笑道。 “怎样弄的?”夜月追问道。 “就是这样……”另外一个汉子笑嘻嘻地伸出指头,在美姬的屁眼指点着说:“把鸡巴捣进去!”“不会吧,他不怕脏麽?”夜星狐疑道。 “洗乾净便不脏了。 ”毒龙真人大笑道。 “胡说八道。 ”夜月啐了一口,拉着夜星走了开去,脸泛红霞道,知道他们说的不是好话。 “不要……不要碰我!”美姬悲哀地叫,她虽然没有羞耻之心,但是如此遭人戏侮,也是不好过的。 “先把她关起来吧,让我想想还有甚麽要问的,问完後才把她送去衙门。 ”九子魔母说。 “衙门?不是放了我吗?”美姬大惊道。 “放你?别做梦了!”九子魔母笑道。 “圣母,我们能不能……”两汉不怀好意地问道。 “随便你们吧,别弄坏她便是。 ”九子魔母点头道:“否则可不能向大档头交差了。 ”****目睹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把无助的美姬拖进囚房,开始轮流施暴後,李向东便收去摄影传形的法术,笑道:“也没甚麽好看了,我们回宫吧。 ”“那麽她……”百草生问道。 “她会随时向我报告的。 ”李向东笑道,原来自始至终,美姬是在李向东的监视之中,答覆所有九子魔母等的问题,也是得到他的授意的。 ****回到修罗神宫後,李向东第一时间便召见中村荣。 “是福寿膏吗?难怪她要迁来中土了!”中村荣闻得李向东道出福寿果和福寿膏的名字後,恍然大悟道。 “那是甚麽?”李向东问道。 “福寿膏是红毛鬼传进来的,据说可以延年益寿,强身健体,要卖三五两金子一两,不是富家大户也吃不起的。 ”中村荣答道。 “延年益寿?简直是胡说八道,这东西会吃死人的!”百草生难以置信地嚷道。 “这可不知道了,但是吃过福寿膏後,便会上瘾,一天不吃也不行,许多人为此倾家荡产的。 ”中村荣笑道:“像我这样的穷人,要吃也吃不起。 ”“重要的是会上瘾,那麽天魔道便财源广进,不愁没有军费了。 ”李向东若有所悟道。 “看来没多久又要打仗了。 ”中村荣叹气道。 “还有,天狗神究竟是甚麽东西?”李向东继续问道。 “天狗神?传说他是一个奉天帝之命,在人间整治淫妇的神祗,头上有角,背上长有翅膀,穿着昔时武将的盔甲,腰际挂刀,手持团扇,脚踩高脚木屐,上天下地,无所不能。 最特别的是他有一个红红的长鼻子,挺得很高,象徵他的性器,那东西大小由心,百战不殆,能够征服所有的女人。 他虽然风流成性,到处沾花惹草,但是冷酷无情,视女人如粪土,还爱整治女人为乐,女人对他又爱又怕的。 ”木村荣娓娓娓道来道。 “这不正是教主的化身麽?”红蝶掩嘴偷笑道。 “不错,我就是天狗神的化身。 ”李向东桀桀怪笑道,心里也有了主意。 “不见了里奈许多天,她还没有办妥教主交带的任务吗?”看见李向东心情不错,中村荣覤机问道。 “她很好,你不用惦记。 ”李向东不欲多言,顾左右而言他道:“佩君怎样了?”“她已经送信回来了,奉命闭门不出,整天哺儿为乐。 ”中村荣道:“我们也没有打扰她。 ”“打扰她也可以,别让她知道不该知道的便是。 ”李向东格格笑道:“我接到报告,九帮十三派已经中计,排教亦会派出高手前赴金轮当阳两帮助拳,王杰和白山君该在这两天回来,你准备一下,随他们去杀个痛快吧。 ”“我也要去吗?”红蝶问道。 “不,你留下助百草生链药。 ”李向东笑道。 “链甚麽药?我是甚麽也不懂的。 ”红蝶奇道。 “不懂没关系,我只要你的淫水。 ”百草生怪笑道。 “又要人家的汗巾吗?”红蝶嗔道。 “不是汗巾,是流出来的淫水!”百草生取出一颗丹药道:“吃下这个,淫水便会流个不停了。 ”“这……这是春药吗?”红蝶吃惊地叫道。 “是的,虽然及不上你的妙人儿香,却也能使你淫水长流的。 ”百草生点头道。 “教主……”红蝶求救似的望着李向东说。 “你身怀世上三大淫毒,还怕甚麽春药。 ”李向东摆手道:“我要回去练功了,百草生,你甚麽也不用理,专心一意给我链药便行了。 ”“是的,只要红蝶合作,当能在半月之内,制成所有需要的药物。 ”百草生信心十足道。 第七集第五章人间惨事李向东虽然不在,圣女的日子还是不好过的。 无论圣女如何哀求,里奈这个可恨的小丫头,还是铁石心肠地依照李向东的指示,把她看作是母狗般豢养,百般羞辱,常常使圣女无地自容,痛不欲生。 为了方便把圣女从笼子里带出来沐浴,里奈自作主张地在粉颈挂上皮制项圈,系上皮索后,更像一头无助的狗儿,任人摆佈。 本来圣女是不介意能够沐浴的,还可以出笼舒展一下屈曲在笼里的身体,乘机解决便溺的需要,更是无任欢迎,然而洗过一次后,圣女便抵死也不肯洗澡,结果便给挂上项圈了。 圣女坚拒洗澡的原因,就是受不了洗澡的羞辱。 里 分卷阅读106 奈不是让圣女自行洗濯的,而是要她像狗儿般俯伏地上,自己动手洗擦,要是圣女拒不合作,便会把她锁起来,要躲也躲不了。 洗澡是洗得很澈底的,里奈不仅洗抹圣女每一寸身体,还用抹布包着指头,捅进前后两个洞穴洗擦,使圣女苦不堪言。 更苦的是月事过后,里奈也乘着洗澡的机会,施展口舌功夫,吸取圣女的淫水阴精,补充亏损的真元,圣女要不运起玉女心经,便会给她弄得失魂落魄,神思恍惚。 圣女初时是奋力反抗的,无奈身受捆仙索所制,手无缚鸡之力,怎样也敌不过这个武功不高的丫头,为免招来更多的羞辱,后来终於认命,不再自讨没趣了。 也许是认命的缘故,圣女也开始吃喝了,虽然每一次探首笼外,伏在盘里吃喝时,仍然是满肚辛酸,但是还是强忍悲苦,不顾羞耻地像狗儿般食饭饮水。 其实以圣女的修为,就是不吃不喝也不会送命的,含羞忍辱地吃喝,为的是维持体力,待破去捆仙索的妖法后,才有机会脱身的。 可惜的是圣女至今已经尝试了六七种法子,捆仙索还是没有半点儿松动,然而还是锲而不舍地继续尝试,因为她只剩下这一个希望了。 “这头臭母狗可有闹事吗?”李向东回来了,看见他的影子,圣女便不寒而栗,知道苦难又要开始了。 “这几天乖得多了。 ”里奈喜孜孜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说。 “所以你便给她穿上衣服吗?”李向东笑道。 说是衣服,其实是两块雪白罗巾,一块缠在胸前,一块裙子似的系在腰下吧。 “是她答应吃饭,我才给她穿上的。 ”里奈惶恐地说:“要是你不喜欢,可以解下来的。 ”“在笼子里吃吗?”李向东讶然道。 “是呀,当然在笼子里。 ”里奈点头道。 “肯在笼子里吃便行了。 ”李向东满意地看了瑟缩笼中的圣女一眼,哈哈大笑道。 “还有,她的毛长得很快,拔起来也费时失事,所以我天天给她刮一次,便乾净得多了。 ”里奈继续说。 “毛?淫毛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两三天便有半寸长,长得很快的。 ”里奈答道。 “只要她听听话话,便不用难为她了。 ”李向东点头道。 “找到了凤珠没有?”里奈好奇地问道。 “是了,臭母狗,可是你把姚凤珠藏起来吗?”李向东目注笼中圣女问道,他在排教总坛发现伏妖灵符后,便开始怀疑是圣女的神通,隔断了他和姚凤珠的接触。 “甚么姚凤珠,我不知道你说甚么?”圣女抗声叫道。 “装傻吗?我一定能把她找出来的,也许不用等到那一天,你便会乖乖地告诉我了。 ”李向东冷笑道。 “她不会死了吧?”里奈担心地说。 “她的元命心灯还是光光亮亮,一定没有死。 ”李向东哼道。 “活着便行了,只要活着便有希望了。 ”里奈感慨地说,那里知道姚凤珠是生不如死。 “你听过天狗神的故事没有?”李向东改口问道。 “当然听过了……”里奈若有所悟地叫:“你……你好像便是天狗神的化身!”“不错,我是的!”里奈已经是第二个女孩子说这话了,也使李向东对自己的计画信心大增,格格大笑道:“你能不能给我把天狗神的脸谱画出来?”“行的。 ”里奈答应道。 “这些天你还有没有吃她的淫水?”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呀,她的月事完毕后,便天天吃了。 ”里奈点头道。 “淫水多吗?能让她尿出来吗?”李向东急问道。 “有时有,有时却一点也没有。 ”里奈不明所以道:“不知为甚么,有时她好像没有感觉似的,昨天吃了两三个时辰,吃得人家牙关发软,还是满口是泡,不知道吃了甚么。 ”“可真辛苦你了,让我看看你能不能吃到甚么吧?”李向东恼恨道,明白圣女当是施展玉女心经,才使里奈甚么也吃不到的。 “你要怎样看?”里奈心中一荡,问道。 “我多久没有碰你了?”李向东探手里奈胸前,把玩着贲起的肉饱子说。 “她来了以后,你便没有碰人家了。 ”里奈幽怨地说。 “你也扮狗吧,我最爱母狗的!”李向东指着地上,怪笑道。 “是不是这样?”里奈急不及待似的扯下身上的丝帕,赤条条地四肢着地,趴在囚禁圣女的木笼前面,诱人地扭摆着白雪雪的粉臀说。 “就是这样了!”李向东开心大笑,自行宽衣解带道。 圣女抱着膝盖,蹲坐笼子一角,木无表情,好像与她完全无关,事实亦是如此,在她的眼中,只是两头披着人皮的野兽白昼宣淫,根本无甚足观的。 “我想吃!”里奈扭头看见李向东已经脱下裤子,旎声说。 “吃吧,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李向东握着伟岸的鸡巴,往里奈唇旁送过去说。 里奈欢呼一声,如获至宝地捧在手里,檀口轻舒,丁香舌吐,情意绵绵地又吻又舐,吃个不亦乐乎。 李向东自然亦不会闲着,双手忙碌地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大肆手足之欲。 看见那丑陋狰狞的肉棒在里奈的唇舌之间暴长,圣女不禁生出噁心和恐怖的感觉,可不明白此女怎能津津有味的甘之如饴,暗念她当是天生淫贱,才不知羞耻为何物。 再看李向东的怪手在里奈身上乱摸,没多久,便弄得她气息啾啾,哼唧不住,贲起的耻丘油光緻緻,还有些晶莹的水珠从裂缝里冒出来,心底里竟然生出阵阵恼人的涟漪。 “进去……噢……进去吧……”里奈冲动地吮吸着口里的肉棒,含浑地叫。 “可是用指头么?”李向东五指合拢,拿着那涨卜卜的桃丘,轻搓慢撚道。 “是……喔……不……给我……婢子痒死了!”里奈吐出口里的鸡巴,春情勃发地翻身扑在李向东身上。 “噗哧”一声,巨人似的肉棒便硬塞入紧闭的肉缝里,圣女本道娇小灵珑的里奈一定受不了的,岂料她不仅没有叫苦,还熟练地扭摆纤腰,迎合着李向东的抽送。 目睹李向东威风凛凛地狂抽猛插,圣女不禁又想起了那天给他强奸的情形。 记忆中,李向东尽管粗暴,硬闯荒废多年的洞穴时,不错带来撕裂的痛楚,但是习惯以后,也不是受不了的。 受不了的其实是那种不知如何从洞穴深处生出来的痠麻,一浪接一浪地往外扩散,侵蚀着脆弱的神经,涨得人浑身发软,透不过气来,不得不靦颜吐气开声,聊解身体里的难过。 也许是叫出来会好过一点,里奈叫得很大声,好像控制不了自己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听得圣女脸红心跳,心浮气促。 里奈的叫声愈来愈是高亢急骤了,突然听得她尖叫一声,身体疯狂似的乱扭乱跳,接着便软倒在李向东胯下急喘。 “美吗?”李向东止住冲刺,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美……真是美极了……你……你真好!”里奈喘个不停道。 “还要吗?”李向东白了圣女一眼说。 “要……婢子……婢子还要一趟!”里奈陶醉地说。 “好吧。 ”李向东哈哈大笑,示威似的目注圣女说:“不用发愁,待会便轮到你了。 ”淫邪的目光瞧得圣女芳心剧震,赶忙别开苍白的俏脸,不知是羞是恨地闭上美目,不敢再看。 看不看也没有分别了,眼前的恶形恶相已经深深印在圣女的脑海里,还有里奈的淫声浪语,简直是感同身受。 “美……呀……真好……啊……快点……别怜着我……乐死婢子了!”里奈乐不可支地叫。 浪荡淫靡的声音,亦唤回了这些天里,使圣女镇日备受困扰,坐卧不宁的一个严重问题。 圣女耿耿於怀的是李向东的禀赋远胜当日的尉迟元,要是他用上了那个不知是甚么的粉红色圆环,变得金枪不倒,那么自己还能不能以玉女心经坚守道心,实属疑问。 当年为了培育道胎,忍辱负重,拼却道心被毁换取时间,实属情不得已,现在已经无法种下道胎,又怎能重施故智。 就是可以,李向东这个魔头究竟是自己的儿子,又岂能像当年那样委身事奉,悖天逆理,大乱纲常。 “喔……来了……啊……啊啊……”里奈又叫了,叫得震天价响,看来又再登上极乐的巅峰了。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够……够了!”里奈气喘如牛道。 “你的元阴虽然有点长进,还是要努力一点才行。 ”李向东舐去里奈脸上的香汗说。 “可是她……”里奈犹豫地说。 “走着瞧吧,我不信斗不过这头臭母狗。 ”李向东悻声道:“待百草生制成药物后,我便有奶可吃,你也可以吃个痛快,甚么玉女心经也没有用的。 ”“你不是说药物对她没有用吗?”里奈奇道。 “寻常的药物当然没有用,但是以天下三大淫物配制的却不同了。 ”李向东森然道。 “三大淫物!可是红蝶的……”里奈若有所悟道。 “不错,除了那些异药,这里还有许多好东西,能把她的浪劲搾出来的。 ”李向东白了圣女一眼,冷笑道。 “那便好了。 ”里奈放下心头大石道。 “很好,那你歇一下吧。 ”发觉那使人向往的抽搐开始弱了下去时,李向东便抽身而出道。 “你还没有……你怎么办?”里奈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发泄,使劲地抱拥不放道:“别管婢子吧,我……我受得了的。 ”“还有那头母狗呀!”李向东怪笑道:“我也该疗伤了。 ”“待我把她牵出来吧。 ”里奈松开了手,挣扎着爬起来,拿来一块素帕,塞着湿淋淋的牝户说。 “你还有气力吗?”李向东笑道。 “行……行的。 ”里奈吸了一口气,打开笼门,拍打着木笼说:“出来侍候教主吧。 ”“不……不行的……我是他的娘呀!”圣女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叫道。 “是你伤了他的,也应该给他治伤呀。 ”里奈探手笼里,执着圣女粉颈的项圈,半拖半扯地硬拉出来道。 “不,不要!”圣女奋力地抗拒道。 “又要我动用春凳么?”里奈不满地说。 春凳就是长条形的板凳,在李向东的帮忙下,里奈把被逼俯伏凳上的圣女的四肢,分别锁上凳子的四条腿,使她再也不能反抗。 “还是乾巴巴的。 ”李向东扯掉圣女裹身的丝帕,探手腹下,在那牛山濯濯的牝户摸了一把,悻声道。 “婢子用口水弄湿她吧。 ”里奈主动地说。 “不,是她自己自讨苦吃,可怨不得我!”李向东蓦地兽性大发,怒哼道:“准备落红巾,让我给她的屁眼开苞!”“不……不行的!”圣女恐怖地大叫道。 “玉女心经能练到屁眼吗?”李向东张开肥嘟嘟的股肉,点拨着光洁无瑕,红彤彤的菊花洞说。 “畜牲,你真是一点人性也没有吗?”圣女淒凉地叫。 “男人喜欢钻洞打穴,不是人性的表现吗?”李向东指头使劲,硬挤进狭窄的肉洞里,冷笑道:“女人上下前后三个洞穴,亦是用来给男人寻乐的。 ”粗大的指头痛得圣女泪水直冒,却没有再叫了,知道叫也没有用,唯有咬紧牙关,等待那可怕一刻的来临。 “婢子昨儿给她洗了一遍,还要再洗一趟吗?”里奈把一块雪白罗巾铺在圣女的胯下问道。 “难怪这样乾净了。 ”李向东哈哈大笑,奋力掏挖了几下,才把指头抽出来。 “你的傢伙这么大,恐怕进不去的。 ”里奈的后庭还是未经人事,心里也是害怕,有点胆颤心 分卷阅读107 惊道。 “试一下便知道了。 ”李向东狞笑一声,双手扶着圣女的玉股,肉菇似的龟头抵着菊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地刺了进去。 “哎哟……痛……痛死我了……”小不丁点的肛门给龟头强行挤开的感觉,就像刀割似的,痛得圣女没命扭动着春凳上的娇躯,口里狂呼惨叫,声震屋瓦。 李向东费了许多气力,终於把龟头塞进了屁眼,狭小的洞穴紧紧箍着阴茎的肉沟,使他有点透不过气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继续朝着洞穴深处钻进去。 “不……不要……天呀……痛……”圣女感觉自己的身体给那无情的肉棒完全撕开了,股间湿淋淋的,知道是流血了,那份痛楚可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痛吗?像你这样的贱人,痛死也是活该的。 ”李向东怒吼道,鸡巴又再进去了一点点。 “……”圣女已经痛得不能说话了,只是痛哼不绝,可不明白自己为甚么没有活活痛死,就是不死,也该痛晕过去的。 李向东花了许多气力,发觉巨人似的鸡巴只是进去了一小半,心里有气,也不管圣女的死活,开始抽插起来。 鸡巴一动,圣女受的罪也更多,肠子在无情的抽插下,好像一片片地撕裂似的,痛得她死去活来,双眼反白,好像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圣女叫得愈苦,李向东便愈是快活,美中不足的是那个菊花洞小得可怜,未能让他肆意奔驰,尽情施暴,心念一动,便抽出鸡巴,改弦易辙,急刺前边的肉洞。 ****李向东轮番在前后两个洞穴冲刺,不知过了多久,终於把兽欲发泄殆尽了,前边的玉户固然可爱,后边的菊穴也在残暴的蹂躏下松动了许多,虽然还是举步维艰,却也容得下大半根鸡巴了。 低头看见圣女死人似的伏在春凳上,泪下如雨,喘个不停,胸中的怨气虽然稍减,还是不大惬意,为的是又一次在玉女心经之下,铩羽而归,一点内力也汲不到。 李向东不是没有想过以新近悟得的勾魂摄魄,改变圣女的性情,然而此刻重伤未癒,未必能够得心应手,更不想便宜这个完全不念骨肉之情的毒妇,把心一横,决定不惜多费功夫,也要彻底摧毁圣女的心灵和意志,既可以解恨,也要看看玉女心经究竟有多利害。 此念一生,圣女吃的苦头可大了。 李向东作出决定后,便抽身而出,握着秽渍斑斑的鸡巴在圣女的粉臀揩抹了几下,才施施然地走到床边坐下,道:“给我洗一下吧。 ”“是。 ”里奈答应一声,捧着香汤素帕前来侍候,看见圣女身下的罗巾血印殷然,此刻还有些鲜血从身后滴滴答答地落不来,忍不住惊叫道:“她流了许多血哩!”“流血吧,又不会死人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待会给她擦点伤药吧,本教的伤药神效无比,擦在伤处,不用多久便能止血生肌,晚一点又可以再用了。 ”“婢子知道了。 ”里奈扭了一块湿布,蹲在李向东身前,动手揩抹着说。 “让我自己动手吧,你给她洗乾净,待我给她穿衣服。 ”李向东接过湿布道。 “穿衣服?”里奈以为自己听错了,讶然道:“穿甚么衣服?可是魔女战衣吗?”“不,是一套专门给婊子穿的衣服。 ”李向东神秘地说:“待会你便知道了。 ”里奈也不再多话,走到圣女身后,首先捡起那块桃花片片的罗巾,珍而重之地放在一旁,才取来乾净的布帕,抹去股间的血渍,发觉肛门已经撕裂了,还不停冒血,可以想像是多么的痛楚,於是赶忙拿过伤药,擦在伤口上面。 圣女也真的以为自己会活生生地痛死的,虽然已经歇了良久,就是不动,身后还是好像火烧一样,里奈只是轻轻地碰一下,便痛得死去活来,差点又要张口大叫。 幸好里奈只是给圣女上药,没有让她再受活罪,而且那些药膏端的是神妙异常,才擦上伤口,火辣辣的痛楚立即消失,待里奈擦遍了受创的屁眼后,伤处还生出麻痒的感觉,好过了许多。 肉体的创伤虽然难受,就是不治,圣女也不是受不了,受不了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念到自己不仅给亲生儿子强奸,连穀道也是难逃劫数时,便是肝肠寸断,渴望能够了此残生。 里奈擦完了药,便动手给圣女清洁了,就像日常洗澡一样,洗乾净外边的秽渍后,里奈便以布帕包着指头,探进肉洞里揩抹。 圣女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也没有叫喊,不是因为习惯了,而是比起身受之惨,这样的羞辱还算甚么。 这时李向东已经穿上裤子,翻箱倒箧的找了一会,然后捧着一个黑皮箱子回来了。 “解开她吧。 ”李向东从箱子里取出一块用黑皮细索编织而成,尽是孔洞,鱼网似的东西说。 “这是衣服吗?”里奈解开圣女的手脚道。 “不错,是姣婆衣,我是在北方一所青楼,花了十两金子买回来的。 ”李向东张开皮网说。 “十两金子?究竟是甚么衣服这般矜贵?”里奈嚷道。 “给她穿上再说吧。 ”李向东着里奈从后抱着圣女的身子,便把皮网覆在光裸的胸脯上,让乳房从其中两个网眼溜出来,然后拉紧几根皮索,再用连着皮网的皮索在后边缚紧。 缚好以后,皮网便像抹胸似的挂在圣女胸前,只是两只乳房给几根皮索上下周围缠绕,缚得结实,彷如充满了气的皮球,倍是浑圆鼓涨,更见淫靡。 “这几根带子要不要缚起来?”里奈看见皮网的三角形下摆连着几根带子,好奇地问道。 “要的。 ”李向东哈哈一笑,把三角形顶端的皮索穿越股间,缚在腰后,使下摆紧贴玉阜之上。 圣女知道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何况手脚还给里奈制住,反抗不得,唯有任人摆佈,胸前粉乳在皮索的挤压下,已经使她呼吸紧促,有点透不过气来,待李向东把下摆也缚上后,更是浑身酸软,站也站不稳地软在里奈怀里。 “中土的婊子是穿这样的衣服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姣婆衣只是给那些装模作样的婊子穿的。 ”李向东吃吃笑道。 “装模作样?”里奈不解道。 “装模作样就是假正经,姣婆衣能把她们的浪劲搾出来,那时便会乖乖地接客了。 ”李向东诡笑道。 “穿上这件衣服便行吗?”里奈难以相信道。 “不错,穿上姣婆衣后,有些地方会变得特别敏感,就算她真的是三贞九烈,也是受不了的。 ”李向东伸手指点着涨卜卜的乳房说。 说也奇怪,李向东的指头才碰触着幼嫩的肌肤,圣女便触电似的娇吟一声,控制不了自己地左右闪躲。 “碰这里也行吗?”里奈往圣女的腹下摸去,抚玩着在几根皮索中间凸出来,隆起像个肉饱子似的耻丘说。 圣女紧咬朱唇,没有再叫了,原来她已经运起玉女心经,总算压下里奈的怪手带来的难过。 “怎么她好像没甚么感觉的?”里奈故意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不是没有,只是她运起玉女心经吧。 ”李向东冷哼道。 “那不是没有用么?”里奈失望地住手道。 “有用的,是不是?”看见圣女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李向东怪笑道。 圣女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姣婆衣的皮索捆紮着身上几处奇经秘穴,能使人的感觉更是敏锐,实在难以应付。 “这些小东西有甚么用的?”里奈发现皮箱里还有一些古怪的器具,忍不住问道。 “用处可多哩!”李向东捡视着皮箱里的东西说:“这是乳环,挂在奶头上,便能痒死她了,还有追魂夹子,肛塞,阴极棒,全是用来折腾婊子的好东西。 ”“李向东,你……你这样整治自己的娘,还是人吗?”圣女悲愤地叫。 “害怕了吗?要是你收起玉女心经,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真气,然后好好地侍候我,我或许会饶了你的。 ”李向东讪笑道。 “混帐,你……你这个畜生,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圣女嘶叫着说。 “是吗?”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把她关进笼子里,迟些时让我泡制她。 ”****回到笼子后,圣女才知道姣婆衣有多歹毒,只要碰触着皮网覆盖的地方,皮下便好像虫行蚁走,就像给李向东爱抚似的,要不使出玉女心经,恐怕更是难受。 最苦的是勒在股缝中间的皮索,紧压着重伤未愈的屁眼,也许是擦上了伤药的关系,又痒又痛,苦的利害。 看见李向东和里奈先后离去后,圣女赶忙反手身后,希望能把姣婆衣脱下来,岂料摸了半天,还是找不到绳结所在,明白又是李向东的妖术作祟。 圣女也曾尝试收功休息,然而不动还可,要是无意碰上,便会生出异样的感觉,使她坐也不是,卧也不能,可不敢想像要是再遭淫辱时,如何敌得住李向东的辣手。 念到李向东留下的说话,圣女更是如坐针毡,倘若还要吃下那些淫邪的药物,受辱不说,恐怕玉女心经也难守道心,不仅葬送一身功力,自己也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一念至此,赶忙运功内视,发觉真气充沛如昔,才舒了一口气,那里知道淫欲邪功是天下第一的採补异术,伤人於无形,就是以圣女的功力,此时周身不能使劲,纵然受损,还是不能发觉的。 圣女当年曾为尉迟元汲去大半功力,也是知道淫欲邪功的利害的,只是过於自信,以为玉女心经已臻大成,李向东的功力亦逊於尉迟元,该能力保不失,唯有希望道心被毁之前,破去捆仙索,得到反击的机会了。 ****李向东给圣女穿上姣婆衣后,便独自离开宫中之宫,为的是要看看百草生能不能顺利取得红蝶的淫水炼药。 去到百草生炼药之所,发觉用作炼药的鼎镬器具已经准备妥当,然而百草生却搂着红蝶在床上嬉闹,大是不悦。 “还没有动工吗?”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三毒太是利害,寻常春药对她的作用不大,我已经给她吃下几种春药了,流出来的淫水还是不多,才助她一把吧。 ”百草生双手狎玩着红蝶赤裸的胸脯说。 “已经有一瓶了,他……他还说不够,可是要痒死人家吗?”红蝶躺在百草生怀里,辗转反侧道,看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奶头涨满,当是淫兴大作。 “要多少才够?”李向东问道。 “这样的小瓶子,最少还要十瓶。 ”百草生沉吟道。 “十瓶?那不要还要几天吗?究竟要多久才能炼成药物?”李向东着急道。 “要是事事顺利,七天便能炼成天下第一淫药,催乳丹可能还要花多一点时间。 ”百草生思索着说。 “教主,还要你抽空给人家煞痒才行,这个老头可不行的。 ”红蝶恬不知耻道。 “教主疗伤要紧,那里有空。 ”百草生老脸一红道:“别担心,我有法子给你煞痒的。 ”“铁屍的伤势已经好多了,我着他出来给你煞痒吧。 ”李向东不耐烦地说,他不是不行,只是不愿白费气力吧。 “那么你如何疗伤,就凭里奈这个小丫头吗?”红蝶嫉妒地说。 “不用你管。 ”李向东不欲泄露圣女被擒的消息,悻然道:“把裙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红蝶幽怨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脱开百草生的怀抱,自行动手,解下缠在腰间裙子似的丝帕。 李向东低头一看,只见肉洞中间藏着一个小瓷瓶,瓶颈油光緻緻,当是用来收集红蝶的淫水的。 “把瓶子塞进去,便一滴也不会浪费了。 ”百草生解释道。 “不用这么麻烦的。 ”李向东有了主意,挖出瓶子,看见里边只有半瓶子的透明液体,笑道:“有通心的管子没有?要粗大一点的,还要一个碗,看我把她的淫水弄出来吧。 ”“这一根行吗?”百草生下床找了一会,拿来一根姆指大小,银制的管子道。 “将就一点吧。 ”李向东把管子塞入红蝶的牝户里说:“自己蹲在碗上,尿尿似的便行了。 ”“是这样吗?”红蝶岂敢不从,乖乖地蹲在碗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洞开的肉洞凑在碗边,道。 “对了。 ” 分卷阅读108 李向东坐在红蝶身后,从后抱着一双粉乳,便使出了淫欲神功。 “呀……痒……放手……呀……不……不要!”红蝶蓦地娇吟大作,娇躯急颤,倒在李向东怀里浪叫道。 “咦,真的流出来了。 ”百草生扑了上去,扶着红蝶腹下碗子奇怪地叫道。 “不要动!”李向东制住使劲挣扎的红蝶道。 晶莹的水点沿着银管子汹涌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碗子里,不用多少时间,已经有了小半碗,红蝶却是叫得声震屋瓦,挣扎得更是利害,还把玉手往腹下探去,握着管子抽插。 李向东冷哼一声,口里念出咒语,红蝶的身体便沓沓往上昇起,双手还给无形的大手拉到头上,悬在碗子之上。 “放我……放开我……呀……痒死人了!”红蝶呼天抢地地大叫道。 “忍一下吧,再有小半碗便够了。 ”百草生笑道。 李向东可没有理会红蝶的叫唤,手上继续运功,淫水也流得更多,隔了良久,总算盛满了一碗,然而红蝶也叫得有气无力了。 “够了没有?”李向东住手问道。 “这些淫水该够一炉春药了。 ”百草生点头道。 “催乳丹呢?”李向东问道。 “催乳丹要大半碗才能制成一颗。 ”百草生答道。 “那么再弄一碗吧。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让她歇一下吧,催乳丹比较花功夫,暂时用不着她的淫水的。 ”百草生笑道。 “要的时候,你告诉我便是。 ”李向东收回妖法,红蝶便“叭哒”一声,跌倒地上。 “……给我……教主……我要你……”红蝶还没有喘个气来,便挣扎着爬到李向东身前,抱着他的腿叫道。 “算了,便给你乐一趟吧。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里奈,你扭伤了脚吗?怎么这样走路的?”回到宫中之宫后,李向东发现里奈步履不稳,讶然问道。 “婢子没甚么,只是……”里奈粉脸一红,垂首不语道。 “过来,让我看看。 ”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婢子……”里奈嘤咛一声,举步维艰地走了过去,只是走了两步,便双膝一软,要不是李向东及时把她抱稳,可要跌倒地上了。 “你怎么啦?”李向东把里奈横身抱起,放在床上问道。 “婢子只是……只是用了肛塞吧。 ”里奈蛟蚋似的说。 “肛塞?为甚么?”李向东愕然叫道,动手翻转里奈的身子,扯下缠腰丝帕,张开玉股,果然看见股间插着一根姆指大小的皮棒。 “婢子的屁眼太小,恐怕容不下你的大鸡巴,所以……”里奈嗫嚅道。 “所以早作准备,方便我给你开苞吗?”李向东恍然大悟,格格怪笑道。 “是的,最小也是这一根了,原来是这么痛的。 ”里奈呻吟道。 “傻孩子,我就算要给你开苞,也会怜着你的。 ”李向东心中一热,拔出皮棒,柔声道。 “那……那你甚么时候,才……才给人家开苞?”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你不怕痛吗?”李向东笑道。 “怕的。 ”里奈看了呆坐笼子里的圣女一眼,犹有余悸似的说:“但是……”“但是甚么?”李向东追问道。 “人家……人家想……想早点把第一次给了你。 ”里奈脸如红布道。 “你的第一次已经给了我了,还急甚么?”李向东开心地说:“何况我也不是喜欢这一套的。 ”“那么你又……”里奈又看了圣女一眼,不解道。 “我又肏烂臭母狗的屁眼吗?”李向东大笑道:“我只是爱看她受罪的样子,可不是喜欢肏那臭穴。 ”“婢子还道你喜欢哩。 ”里奈舒了一口气道。 “乖宝宝……”李向东讚叹一声,目注圣女道:“臭母狗,看我这个小丫头有多乖,你要是像她,便能讨我欢喜了!”“无耻!”圣女做梦也没有想过世上有这样无耻的女人,禁不住在牙缝里迸出怒骂的声音。 “无耻吗?”李向东冷笑道:“里奈,把她缚起来,让我揭开这头臭母狗假正经的脸具!”“要缚成甚么样子?”里奈请示道。 “你把春凳搬到那边的柱子前面,让她坐上去,双手缚在头上,背靠柱子,面对挂着帷幕的墙壁便是,其他的我会自己动手。 ”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你……你这样会不得好死的!”圣女又惊又怒,知道又要受罪,诅咒似的说。 可是怎样叫骂也没用,里奈已经摆放好春凳,打开笼子,把圣女拖了出来。 “不得好死吗?这可及不上你了,我会让你死得快快活活,还要死上千百次。 ”李向东走到墙前,拉开遮盖着墙壁的帷幕道。 帷幕之后的墙壁,原来是一块大镜子,不知是甚么东西做成的,落入镜子的映像,清晰明亮,纤毫毕现,不类寻常的铜镜。 “是这样吗?”里奈把圣女的双手拉到头上,用绳索缚紧道。 “是了。 ”李向东走了过去,取了两根绳子,分别缚上纤巧的足踝,强行拉高,左右缚紧道。 在绳索的羁拌下,圣女的粉腿被逼老大张开,好像要把她齐中撕开,腹下两个洞穴也清清楚楚地在镜墙展现。 “咦,那些伤药真是了不起,撕裂的屁眼已经结痂了。 ”里奈难以置信地说。 “现在不痛了吧?”李向东扯开压着屁眼的皮索,轻轻碰触着周围已经结成硬块的伤痂说:“给我把肛塞拿来。 ”圣女悲愤地别开粉脸,含泪不语,屁眼的伤处虽然不痛,可是心痛如绞,比甚么样的痛楚还要难受。 肛塞是一根姆指大小,两三寸长短的小皮棒,李向东从里奈手里接过后,想也不想地便朝着屁眼塞了进去。 “喔……”圣女痛哼一声,淒凉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这是最小号的。 ”李向东把肛塞齐根塞进了圣女的菊花洞,然后把皮索系紧,让肛塞不会溜出来,说:“三两天换一个,大概一个月后,便能容得下我的鸡巴,那时你的乐子便更多了。 ”“要整天留在里边吗?”里奈问道。 “是的,大便时可以拿出来的。 ”李向东怪笑道。 “这可苦死她了。 ”里奈同情似的说。 “这小东西该不会太痛,有多苦?”李向东嗤笑道。 “痛倒不是太痛,但是塞在里边,便好像想大便似的,不知多么的难受。 ”里奈夫子自道道。 里奈说的不错,塞上肛塞后,没多久,圣女的肚子便闷得发慌,便意纷沓而来,靦颜运气,要把小皮棒排便似的排出来,却让遮挡着洞口的皮索阻隔,以致便意更甚,可真苦透了。 “臭母狗,苦吗?”李向东格格怪笑,指头抵着微微下陷,有点儿濡湿的肉缝,来回巡梭道。 “儿呀,我就算有千般不是,也是你的娘,你……你还要娘吃多少苦头才肯罢手!”圣女悲叫道,同时运起玉女心经,抵抗腹下那种比平时更是难受的麻痒。 “你知错了吗?”李向东手上使劲,指头钻进玉道里掏挖着说。 “我……我错了!”圣女泪流满脸道,暗念最错的是当日没有斩草除根,留下这个孽种遗祸人间。 “空口说白话是没有用的,你打算怎样赎罪?”李向东发觉圣女没有甚么反应,抽出指头,冷哼道。 “你要我怎样赎罪?”圣女饮泣道。 “你是一头下贱的母狗吗?”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我……我……”圣女心里一寒,明白李向东还是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下贱的母狗可以当我的尿壶,吃屎喝尿,唯命是从,你做得到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圣女如堕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要是母狗当得好,便当女奴,讨得我的欢心后,还可以当上本教的妖后的。 ”李向东自说自话道。 “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还不行吗?”圣女按捺不住,嘶叫着说。 “看,你还是不知错的!”李向东冷笑道。 “我没有错,我最错的是没有杀了你!”圣女终於吐出心底里的说话了。 “你不是没有,只是杀不了吧!”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畜牲,你要是再碰我,我的玉女心经一定能取你的性命的!”圣女歇思底里地叫。 “里奈,我想给她刺青,你说刺甚么好?”李向东没有理会,目注里奈道。 “刺在甚么地方?”里奈问道。 “刺在……刺在她的骚穴吧。 ”李向东冷酷地说。 “刺在那里?”里奈失声叫道:“我们那里只有婊子才会在那里刺青的!”“她比婊子还要下贱哩!”李向东嘿嘿怪笑,奇怪地问道:“东洋的婊子要刺青的吗?刺些甚么?”“不是所有的婊子,只是那些曾经逃跑而跑不掉,给妓馆老闆擒回来的婊子才要刺青。 ”里奈解释道:“刺花刺字,甚么也有,最恶毒的是刺蛇,据说刺上蛇儿后,她的骚穴便会整天作痒,不接客也不行了。 ”“蛇吗?”李向东目灼灼地望着圣女的下体说。 “你……你要干甚么?不……不要!”圣女心胆俱裂地叫,可真害怕李向东会给她刺青,别说刺青,念到缝补时无意刺着指头,也是痛不可耐,要是刺在……“害怕吗?”李向东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功力,然后当我的母狗吧。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大哭道,有点后悔没有及早寻死。 “我怎会杀你!”李向东桀桀怪笑道:“里奈,给我把那个红木盒子拿来。 ”“你要亲自动手吗?”里奈只道李向东现在便要给圣女刺青,吃惊地说。 “我可不懂这门手艺,就算有,也没有这样的闲功夫。 ”李向东摇头道:“待我寻到手艺高超的刺青师傅才动手吧。 ”圣女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然而看到里奈取来的红木盒子,却是色然而变。 第八集第一章道心失守对圣女来说,那个红木盒子一点也不陌生,盒子里收着许多古灵精怪的淫器,当年落在尉迟元手里时,已经尝过其中几种了。 尝是尝过,然而当年圣女假装屈服,腼颜事敌,这些淫器只是供尉迟元助兴,虽然受罪,待他得到发泄后,便可以脱苦海了。 现在李向东分明是要使用这些淫器,摧毁自己的道心,甚至破去玉女心经,让他可以采阴补阳,除非愿意舍弃一身功力,成就这个万恶的魔头,否则只能咬牙苦忍,硬挺下去了。 “李秀心,你以为使出了玉女心经,我便没奈何吗?”里奈去后,李向东继续毛手毛脚道∶“错了,这样只会让你多吃苦头吧。 ”“畜牲,玉女心经乃是天下妖邪的克星,要是能够破得了,尉迟元当年也不会送命了!”圣女色厉内荏道,然而心里却是暗叫不妙,原来此际虽然已经运起了玉女心经,但是李向东的怪手却仍然使她神摇魄荡,道心不稳,那是修习玉女心经以来,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这些东西能破去玉女心经吗?”这时里奈已经取来红木盒子,捧到李向东身前问道。 “能的。 ”李向东揭开盒盖,捡视着盒子里的物件说∶“玉女心经传自玄门,当是强行压抑自然生理需要的假道学功夫,这些东西能使淫妇本性毕露,还有姣婆衣,当然能揭下她的假脸具了。 ”“不是这样的!”圣女大叫道,暗里更是吃惊,李向东虽然说得不尽不实,却不是全无道理。 “这是甚么?”里 分卷阅读109 奈看见李向东左挑右选,找到二个奇怪的钳子,钳嘴是两片新月形的铜片,铜片不很大。 高约寸许,大概是二指宽阔,看来甚么也夹不住,钳子的把手还附有机括,莫名其妙地问道。 “是寻幽夹子,用来张开她的臭穴,里边的风光便一目了然了。 ”李向东握着钳子的把手,手上轻轻一使力,钳嘴的铜片便慢慢张开,就是松开手,也不能合拢。 “里边有甚么好看的?”里奈不解道。 “看清楚她的真脸目嘛!”李向东桀桀怪笑,在那涨卜卜的阴阜抚玩着说∶“这个肉饱子外边看来光光滑滑,好像一点瑕疵也没有,谁知道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呀。 ”“不……不能看的!”圣女泣叫道。 “我是从里边出来的,为甚么不能看?”李向东拨弄把手的机括,钳嘴随即合起来。 “教主,婢子帮你一把吧。 ”里奈走到圣女身后,双手扶着腿根,张开了紧闭着的花唇。 “妤孩子……”李向东哈哈一笑,蹲在圣女身前,没有忙着把寻幽夹子送进裂开的肉缝里,只是定睛细看,指头揩抹着那白里透红,娇嫩轻柔的肉唇,啧啧有声道∶“真美……又滑又嫩,真是难得!”“刺青以后,恐怕不会这么好看了。 ”里奈遗憾地说。 “不一定的,要看刺的是甚么吧。 ”李向东森然道。 “其实刺甚么也不会好看的。 ”里奈不以为然道。 “慢慢想吧,未必没有好东西的”李向东手中一紧,便把寻幽夹子塞入裂缝中闻。 “住手……呜呜……不……不要看!”圣女泣不成声道。 冷冰冰的铜片好像是寒天里的冷雪,进入暖洋洋的肉膣里,自然不好受,可是更不好受的是李向东扳下把手时,合在一起的铜片便左右张开,撕开了肥美娇嫩的肉唇,隐密的洞穴亦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看到了……”李向东的头脸凑在张开的肉洞窥探着说。 “让我也看看!”里奈松开了手,赶到圣女身前说。 “不……呜呜……求你们别看……呜呜……不行的!”圣女大哭道,尽管陷身魔宫后整天赤身露体,已经没有多少羞耻之心,但是念到身上最秘密的地方尽露人前,那份羞辱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看到了没有?”李向东的指头蜿蜓而进,指点着说:“这便是她的淫核!”“是那颗肉粒吗……婢子看到了……”里奈睁大了眼睛,嚷道∶“好像比人家的大得多了。 ”“你自己也有看过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朝着红扑扑的肉粒按下去说。 “喔……不……不要碰我!”圣女咬牙切齿地叫,指头碰触着敏感的颗粒时,顿觉浑身酥软,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向东的淫欲邪功作祟。 “没的……”里奈腼腆道∶“碰上去怪难受的,不像她好像甚么感觉也没有。 ”“不是没有,只是使出了玉女心经的狗屁功夫吧。 ”李向东悻然抽出指头道。 “为甚么要这样作贱自己?要不然,教主能让你很快活的。 里奈不以为然道。 “她是自讨苦吃吧。 ”李向东冷哼一声,再从盒子里取出三颗满布尖利细毛,骊珠大小的毛球,一颗一颗地塞入圣女的肉洞里。 “喔……不……不要……”圣女呻吟着叫,那些尖利的细毛刷在细嫩的肉膣里,痒得她魂飞魄散。 “这……这些毛球能破去玉女心经吗?”里奈心惊肉跳地问道。 “这些毛球是用淫獭毛制造的,非比寻常,遇水便会发涨,水越多便涨得越大,要她的淫水够多,嘿嘿……玉女心经又如何。 ”李向东用指头把最后一个毛球推入洞穴深处说。 “那……那不是要痒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还有我给她煞痒嘛!”李向东桀桀怪笑,又再取出一个毛茸茸,看来也是淫獭毛制造的手套,戴在里奈手上说∶“我有点儿眼困,要小睡片刻,你给我好好招呼她吧。 ”“怎……怎样招呼她?”里奈颤声问道。 “就像给她洗澡一样,从头到脚,仔细的擦,任何地方也别放过,特别是姣婆衣覆盖的地方,待我醒来时给她煞痒。 ”李向东松开寻幽夹子,两片肉唇再度合拢,回复旧观,只是看上去有点儿肿胀,可看不出里边藏着三颗淫獭毛球。 “啊……住手……呀……天……不……求你……噢……”圣女虽然呼天抢地,叫得声嘶力歇,但是还是没命的叫,不叫不行,要不放声人叫,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活罪。 圣女知道淫水一定流出来了!要不然,塞满毛球的桃源洞不会痒得这么厉害的,不见天日的肉膣里好像同时遭受万千口尖针扎刺,也像数不清的虫蚁在里边乱钻乱咬,痛是不痛,却是痒不可耐,就是针刺刀割也没有这么难受。 痒的不仅是腹下的方寸之地,整个身体,里里外外,无处不痒,可分不清哪里最痒,而且不净是痒,还有一团熊熊烈火在体里乱窜,没完没了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烧得人心浮气促,头昏脑胀,彷佛置身十八层地狱里,苦不堪言。 这些全是里奈这个可恶可恨、不知羞耻、助纣为虐的臭丫头一手做成的!戴上了毛手套的怪手是无处不在,自顶至踵,翻来覆去的不知刷上了多少遍,无论碰到哪里,皮下便生出莫可名状的麻痒,好像给体里的烈火提供动力,使它烧得更是厉害。 圣女可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事实上,熬下去的决心和意志已经开始动摇,常常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床上望去,渴望熟睡的李向东能够早点醒来,是生是死,至少也可以有个了断。 里奈岂不知道圣女受的罪有多大,可是李向东既然有命,她又怎能不用心尽力,完成交下来的任务。 有时里奈也会于心不忍,故意在香汗淋漓的胴体使劲地掐捏几把,希望能让圣女好过一点。 然而甚么也没有用,且不要说那些声震屋瓦的叫唤声音,单看涨卜卜好像快要爆裂的身上的上双梅,已经知道圣女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里奈的怪手又落在那本来是平坦滑腻,全然不像生过孩子,现在当是因为藏在里边的毛球,以致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了。 随着怪手的轻轻搓捺,圣女便叫得震天价响,刮得光秃秃的耻丘也起伏不定,还有点点晶莹的水珠从颤抖的肉唇中间挤出来。 里奈也曾把没有戴着手套的指头探进去,湿透了的毛球的尖刺扎得她的指头又痒又痛,不禁缩手不迭,可以想像圣女受的罪有多大了。 看见那些满溢而出的水点,里奈便想吃了,要是能多吃二点,补充亏损的元阴,或许可以修习修罗教的异术,给李向东办事了。 一念到李向东的重伤未越,圭奈便是心痛,心中可真的害怕不能破去圣女的玉女心经,使这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遗憾终生,咬一咬牙,毛茸茸的指头便往湿漉漉的肉唇抹去。 “不……不要碰我……呜呜……痒死我了……住手……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圣女不知自己为甚么会讨饶,可是她也真的受不了了。 “你哪里痒呀?”不知甚么时候,李向东出现在圣女身旁道。 “周身都痒……天呀……救救我!”圣女尖叫着说。 “为甚么要救你?”李向东示意里奈住手,问道。 “我错了……是娘不好,对不起你!”圣女呻吟道,尽管里奈已经住手,身体里的烈遮是烧得炽热,全没有消减的现象。 “娘甚么?不过是一头下贱的臭母狗吧!”李向东残忍地说。 “是……我下贱……我是母狗……放开我……呜呜……求求你!”圣女控制不了自己地哭叫道。 “放开你干么?可是要我给你煞痒么?”李向东淫笑一声,使劲地握着圣女的乳房说。 “是……”圣女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道。 “不再使用玉女心经,便能乐个痛快了。 ”李向东怪笑道。 “不……不行的!”提起玉女心经,圣女一灵未泯,暗叫不妙,大叫道。 “不行吗?”李向东手往下移,把玩着饱受摧残的牝户说。 “不……啊……行……不要……”圣女语无伦次地大叫大嚷道。 “里边湿的很厉害哩!”李向东的两根指头排闼而入,在肉缝里掏挖了几下,没多久便取出一个毛球,举在圣女眼前说:“看,淫獭毛球也湿透了。 ”“怎么这么大的?”里奈失声叫道。 圣女也看见了,只见本来是龙眼大小的毛球,现在已经大如鸡子,念到里边还藏着两个时,更是难受的不得了。 “如何能把它变回原状?”里奈好奇地问。 “这容易的很,只要把淫獭毛球浸在生油里,便能把里边的淫水挤出来了。 ”李向东怪笑道。 “能不能把生油滴在上边,让淫水跑出来?”里奈问道。 “应该可以吧。 ”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让婢子试试看。 ”里奈赶忙取来一个木碗,让李向东放下毛球,便捧着木碗张罗去了。 “臭母狗,你有没有看到自己下贱的样子吗?”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脸红似火的娇靥说。 圣女早已在镜墙里看见自己的丑态了,无奈在欲火的煎熬下,可顾不得许多,也许是由于李向东的出现,里奈又不再以毛手套狎玩逗弄,身上好过了一点,突然听到李向东谈及此事,不禁羞愤欲绝,只是镜墙就在眼前,不看也不行,唯有闭上眼睛,没有理睬。 “看呀,为甚么不看?”李向东讪笑道∶“这便是你的真脸目了,玉女心经不过是骗人的把戏吧。 ”“畜牲……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了我!”圣女怒火烧心地叫。 “教主,你看!”也在这时,里奈喜孜孜地一手拿着变回原来大小的毛球,一手捧着木碗回来说。 “这是她的淫水吗?”李向东看见碗里盛着浅浅的一潭晶莹通透,有点儿胶稠的液体,笑问道。 “是的,可真不少哩。 ”里奈笑道。 “这算甚么,里边还有两个!”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拿筷子来,让我把里边两个弄出来吧。 ”剩下的两个毛球深藏圣女体内,花了李向东不少功夫,才能弄出来,为此圣女亦是吃了许多苦头。 里奈早已有备,分别把生油滴在两个毛球上,更多的水珠便滴滴答答地落在碗里,待毛球变回原状时,木碗里也积聚了小半碗淫水。 “趁着新鲜,让婢子吃下去吧。 ”里奈期待地说。 “慢着,先让她看看。 ”李向东把木碗放在圣女眼前,耻笑道:“看你流了多少淫水,要不下贱,哪有这许多淫水?”“畜牲,你就是弄死了我,亦破不了玉女心经,怎样也得不到我半分功力的。 ”圣女悲愤地叫。 “是吗?”李向东把木碗交还里奈,自己脱下裤子道∶“那便让我肏死你吧!”“要把她解下来吗?”里奈一口吃光了碗里的液体,问道。 “不用麻烦了,也可以让她自己看清楚!”李向东踏上一步,捧着圣女的粉臀,腰下使劲,便把鸡巴刺了进去。 “不……我不要……不行的!”圣女绝望地大叫,知道不用多久,自己的高潮便要来了。 在几种歹毒的淫器摧残下,圣女能够熬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何况除了顽强的李向东,里奈也不闲着,淫獭手套没完没了的继续在敏感的地方肆虐,怎不使她失魂落魄,抢地呼天。 “你不要甚么?”李向东忽地抽身而出,鸡巴捉狭地在户外徘徊道。 “不……不要走……”本来是涨满充实的洞穴突然变得极度空虚,使圣女说不出的难受,一时情急,忘形地大叫道。 “原来你还是要的!”李向东哈哈大笑,再次重张旗鼓,起劲地抽插起来。 差不多迷失在欲海里的圣女闻言羞愤交杂,念到自己竟然在儿子身前如此不堪,更是芳心尽碎,蓦地头脑一清,勉力稳住道心,总算多挺了一阵子,可惜败象已呈,结果还是 分卷阅读110 没有分别。 李向东的辛苦耕耘,终于得到收获了。 再一次挺进途中,暖烘烘的桃源洞里开始传出了美妙的抽捂,乐得李向东怪笑连声、舍死忘生地乱冲乱撞,然后再把龟头抵着里边抖颤的花芯,使出阴损的采补之术。 “啊……啊啊……不……啊……”濒临崩溃的圣女如何受得了这几下凌厉的抽击,忍不住触电似的狂呼尖叫。 述糊之中,本来已是难过的不得了的方寸之地,不知给甚么咬了两口,圣女顿觉天旋地转,敏感至极的身体深处,既像给洞穿了一个缺口,也像火山爆发的迸裂,火辣辣的洪流汹涌而出,烫得她魂飞魄散,牢牢紧缚的娇躯失控地急蹦乱跳得在厉叫声中,泄了身子。 李向东满心欢喜地趴在圣女身上动也不动,头脸枕着那香气袭人的胸脯,耳朵聆听者仙籁天音似的娇吟低喘,和心脏卜卜狂跳的声音,眼睛看着蓓蕾上凝结的汗珠,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摇摇欲坠的美景,也馋嘴似的吐出舌头,舐吮着肌肤上的香汗,但是最使他神魂颠倒的,自是劫后的桃源肉洞。 还没有泄气的鸡巴深藏在紧凑的肉洞里已经够美妙了,何况包围着阴茎的肉壁正在地抽搐,挤压着硬梆梆的肉棒,更是妙不可言,使李向东慨叹温柔不住住何乡,真是人间乐事。 陶醉在肉欲的欢娱中的李向东,可没有忘记趁机施展采补邪功,紧逼着剧颤的花芯,沐浴在山洪暴发似的暖流里的龟头,已经开始自敞开的精关里,汲取圣女的内力。 圣女能够使李向东身受重伤,功力果然高绝,急泻而下的真气彷如长江大河,使人应接不暇,李向东心中不禁大喜,丫知道要是能够汲尽她的真气,自己不仅功力尽复,还会更胜从前。 可惜的是,随着销魂的抽捂慢慢减弱之后,精关便自行封闭起来,李向东再也汲不甚么真气了。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诡笑道。 “……”圣女紧咬着朱唇,默然不语,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得到发泄,无论自己说甚么,还是不会罢休的。 “不说话吗?那是没有乐够了!”李向东食髓知味,也想早日回复功力,再战江湖,呼啸一声,继续努力,以竟全功。 圣女新败之身,体虚气弱,也没有歇息的机会,何堪狂风暴雨,唯有勉力运起玉女心经对抗,希望能熬得了多久便是多久了。 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李向东发现圣女又再呼吸紧促,气息啾啾,每当自己奋力冲刺时,长长的睫毛还不听使唤地急颤,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心里暗喜,强忍快要爆发的冲动,使尽全力地狂抽猛插,大张挞伐。 李向东兴在头上,却是低估了玉女心经,只道三招两式便能让圣女弃甲曳兵,孰料费了许多气力,仍然徒劳无功,后来还按捺不住,竟然一泄如注。 火山爆发似的洪流,蓦地疾射而出,急喷圣女的子宫深处,烫得她头昏脑涨,一个失神,好像被那坚硬如铁的肉棍给洞穿了似的,禁不住娇躯急颤,长号声中,同时尿了身子。 李向东伏在圣女身上急喘,缠绕着阴茎的肉膣,还在抽搐急颤,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那种舒爽畅快,可真使人乐不可支,如登仙界。 也许这便是快活的代价,李向东不能及时从敞开的精关里,汲取泄出来的真气,但是他没有惋惜,因为总算找到了破解玉女心经的方法,以后机会有的是,纵然为此而耽误称霸的大业,亦是值得的。 同样置身于极乐的巅峰里的圣女,却是恨不得从此一瞑不视,那便不用备受心底里的愤恨和痛苦折磨了。 圣女恨的不仅是李向东,也痛恨自己,恨自己如此无耻,竟然在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强奸下接二连三地得到高潮,可不敢想像还要受到甚么样的折磨和羞辱,才能除去这个孽种。 “里奈,该是你进补的时候了。 ”李向东发泄殆尽后,恋恋不舍地抽身而出道。 “婢子遵命!”里奈娇笑一声,赶忙蹲在圣女身下,馋嘴地大吃大喝起来。 圣女感觉有一只怪手在胸前乱摸,把她在睡梦中惊醒过来,可是她没有张开眼睛装作熟睡未醒,隔了一会,便听到李向东冷哼的声音,怪手也不再肆虐了。 李向东如常下床了,圣女知道他洗漱完毕后,便会在镜墙之前打坐练功,暂时该可以安静一下了。 圣女没有动,害怕弄醒了睡在身旁的里奈,更害怕她醒来以后,便立即给李向东准备早点。 李向东的早点不是别的,正是圣女的身体。 自从那天给李向东缚在镜墙之前,用淫器折磨了半天,使她丢精泄身后,已经是整整三天了。 这三天里,李向东整天待在宫里,寸步不离,日夜把圣女奸淫侮辱,事前最爱让里奈以各种古灵精怪的淫器代替前奏功夫,弄得圣女春情勃发后,才大施挞伐。 里奈习以为常,常常不用李向东吩咐,便先行准备,教圣女平白多吃了许多苦头。 穿上姣婆衣的圣女,周身敏感异常,就是让李向东狎玩时,也要运功抗拒,如何受得了这些淫器的戏弄,每每丑态毕露,叫苦连天,招来李向东的讪笑事小,最苦的是圣女发觉自己越来越受不了李向东的摧残。 就像昨夜,李向东先以据说是来自毒龙真人,名唤九度轮回的一串粗糙木珠,塞入牝户里,然后慢慢抽出来,只是弄了两趟,便教圣女淫水长流,接着还戴上三个羊眼圈施暴,伏她高潮迭起,道心失守。 道心失守是修练玉女真经的大忌,简单来说,就是泄身之后,迷失在极乐的快活里,让淫念入侵心田,要是不能澄心净念,便无法继续使出玉女心经了。 当年圣女落在尉迟元手里时,也曾几度道心失守,最后一次,甚至一夜之间连续泄了十八次身子,差点道心尽毁,才要花上三十年功夫,重行修练道心,以免沉沦万劫的欲海里。 心到李向东的天生异禀,远比尉迟元还要强横许多,圣女心中更是不寒而栗,倘若不能尽快破解捆仙索,好让她诛魔脱困,终有一天会给他毁去道心,葬送全身功力,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圣女比较安慰的是道心虽然失守,真气仍然充沛如昔,可不像当年那样功力受损,要不是得到丁菱的玉女柔情功,使玉女心经已臻大成,便是李向东的采补邪功不及尉迟元了。 哪里知道当年的尉迟元为道胎所惑,只顾探补,操之过急,没有完全发挥淫欲邪功的威力,圣女才会察觉功力受损,此时却为李向东的捆仙索所制,周身不能使劲发力,情况有异,纵然受损,还是不易发觉的。 事实李向东已经得手了,要是没友有汲到圣女的功力,他又岂会天天早起,运功疗伤,可惜的是获益不多,唯有将勤补拙了。 李向东运功调息时,里奈也醒来了,或许以为圣女昨夜累坏了,罕有地没有打扰,还先行下床梳洗更衣。 “教主,今天喜欢用甚么早点?”里奈回来了,看见李向东已经调息完毕,笑嘻嘻地问道。 “看看盒子里还有甚么没有用过的吧。 ”李向东笑道。 “已经用得七七八八了……”里奈取来盛载淫器的红木盒子,捡视着说。 “那么用饿马摇铃吧。 ”李向东笑道。 “那一件是饿马摇铃?”里奈找寻着说。 “不在这个盒子里的,那边……”李向东还没有说毕,忽地摆一摆手,脸向镜墙,道∶“慢着……”“她不是美姬吗?怎么……那些是甚么人?”过不了多久,里奈便发出惊叫的声音。 圣女也从姚凤珠那里听过美姬的名字,心念一动,赶忙张开眼睛,偷偷往镜墙望去。 李向东果然使出了摄影传形的妖术,长着长耳朵的美姬,可怜巴巴地出现在镜墙里,彷佛近在咫尺,圣女也不禁叹为观止。 美姬的可怜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不仅可怜,也是狼狈,脖子挂着木蜘,双手也锁在伽上乙着的皂布囚衣,衣襟敞开,白雪雪的奶子大半裸露,衣下看来甚么也没有,也不能动手整理。 几个壮汉把美姬围在中间,一个正用黑巾幪着美姬的眼睛,其他几个正在说话,在美姬身上扭捏。 然后另一个壮汉进来了,里奈认得他是天魔道的九狗之一,顿悟美姬是落在九子魔母手里,看见李向东默然不语,看来正与美姬说话,便不敢打岔了。 九狗之一把一条炼子系上了美姬的鼻环,待另一个汉子缚紧眼上的黑巾后,手中一紧,美姬便好像吃痛不过地扑倒地上,给他牵着鼻子,在屋里匍匐而行,走了几圈,才往外边爬出去。 外边原来有数十个兵丁等候,九狗之一把美姬交与领队的两个差役,便由他们把美姬赶上四面密封的囚车,其间两人扶腰托臀,少不免毛手毛脚。 看着一众兵丁押着囚车西去后,李向东才收回妖术,镜墙也回复清明了。 “美姬给九子魔母拿去吗?”里奈好奇地问道。 “不,是我要她自投罗网的……”李向东没有隐瞒,简略道出经过。 “那她可要受罪了。 ”里奈吃惊道。 “只要她依计行事,也没有甚么罪要受的,大不了便像红蝶在兖州大牢那样吧。 ”李向东冷酷无情地说。 “囚车望西而走,好像不是返回榆城,难道不是关入牢里吗?还要幪着眼睛,真是奇怪。 ”里奈大惑不解道。 “他们要把美姬送去见大档头,当然不是关在榆城大牢了。 ”李向东笑道∶“根据美姬窃听所得,现在该是前往码头,乘船北上,据说要廿卅天才能到达地头的。 ”“二个女孩子与几十个兵丁同船,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里奈同情似的说。 “也没有甚么凶险的,在天魔道的那些天里,虎狼狗兄弟亦是轮流与她作乐,现在一样活得好好的……”李向东哈哈怪笑,倏地住口,隔了一会才说∶“等王杰回来了,要出去看看他们筹备进攻排教总坛的进展如何,回来再说吧。 ”“那么她?”里奈目注床上的圣女问道。 “先把她关回笼子里吧。 ”李向东指示道。 “九帮十三派的援兵到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到了,属下亲眼看着少林大方,与数十个和尚在城外落脚才动身回来的。 ”白山君答道。 “我也收到消息,丁菱寄住当阳帮的一处物业,还与当地的驻军将领见了几趟。 ”王杰接着说。 “贱人!”李向东怒骂一声,道∶“你们打算甚么时候动手?”“如果教主不反对,我们预备三天后的晚上进攻。 ”王杰答道。 “又是月圆之夜吗?”李向东默计日子道。 “是的,九帮十三派多半在那天会特别紧张,该想不到我们不是进攻金轮当阳,而是对排教下手的。 ”王杰点头道。 “很好,就这样决定吧。 ”李向东答应道∶“百草生炼药要紧,不能参战,你们两个加上红蝶、佩君和中村荣,能够应付得了吗?”“排教已经派人前往金轮当阳增援,总坛没有甚么高手,而且此战以无敌神兵作前锋,应该是不胜无归的。 ”王杰有点担心地说∶“可是佩君仍然为星云子的迷魂术所制,会不会因此误事?”“只要别让她向星云子报信,便不会误事了。 ”李向东摇头道,继续与王杰等商议了许久,才独自前往探视百草生。 李向东有点失望的是百草生估计还要多花几天功夫,才能炼成他自诩是旷绝古今的天下第一淫药,催乳丹更要顺延半月,唯有怅然返回宫中之宫。 在李向东不在的时间里,圣女想了半天,心里反覆挣扎,终于作出有生以来最艰难的决定,这个决定,甚至比当日决定以落红驱魔大法对付尉迟元还要为难,然而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选择了。 为了争取时间,圣女决定不惜任何牺牲,只要能及时破去捆仙索,自己才有脱困的希望的。 尽管知道这个决定会换来更多、更难受的羞辱,但是圣女实在吃不消那些淫虐的刑罚。 受罪固是可怕,圣女最害怕的却是道心失守,要是任由李向东施为,可不知道能不一保住辛苦修来的道心,那便噬脐莫及了。 要作出这个决定本来不难,因为除非从此一瞑不视,圣女只剩下这一条路了。 为难的是每当圣女念到李向东究竟也是自己的儿子,实在无法想像如何能够挺下去。 但是圣女明白挺不下去也要挺的,倘若任由这样的恶魔活在世上,也不知有多少人会为他所害,不独自己于心不忍,更难以面对师父的在天之灵。 分卷阅读111 “那头母狗吃过午饭没有?”李向东才回到宫里,劈头便问道。 “吃过了。 ”里奈莫名其妙道。 “带出来,让我给她挂上饿马摇铃。 ”李向东森然道。 圣女想不到李向东回来第一件事,便是要折磨自己,不禁又惊又恨,待笼门打开后,也不用里奈牵扯,便四脚爬爬地爬到李向东身前,抱着他的腿泣叫道∶“饶了我吧。 呜呜……你要我怎样也行,别再整治我了。 ”“知错了吗?”李向东只道圣女终于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也不以为异,冷笑道。 “是……是娘错了!”圣女忍气吞声道。 “娘?”李向东心里又冒起痛快的感觉,脱口骂道:“臭母狗,你配作我娘吗?”“……不配,我不配……我……我该死……呜呜……饶了我吧!”圣女满肚辛酸道。 “也不是不能饶你的……”李向东心念一动,坐下来喝道∶“侍候我脱鞋!”圣女岂敢说不,含泪捧着李向东的大脚,动手脱下鞋袜。 “今天我还没有洗脚,就由你侍候吧。 ”李向东抬起脚掌,送到圣女唇旁,寒着声说∶“用嘴巴舌头,给我舐干净。 ”圣女心里一寒,知道真正的羞辱开始了,但是她也明白,如果不腼颜从命,恐怕又要受罪了。 李向东天天洗脚,脚掌虽然很干净,但是夹杂着汗臭的龌龊气味,仍然使人恶心,更恶心的是李向东存心折辱,鄱逅了宽大的脚掌后,还要含着脚趾头,一根一根的吃,一根一根的吮。 “好吃吗?”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圣女如何能够说话,亦害怕自己开声便会吐出来,招来更多羞辱,唯有含着泪,垂头不语。 “不喜欢吗?那便给你更好吃的!”李向东桀桀怪笑,脱下裤子,抽出气宇轩昂的鸡巴说∶“吃这个吧,你一定会喜欢的。 ”“求求你……孩子……饶了娘吧!”圣女如堕冰窟,凄凉地哭叫道。 “孩子?你甚么时候养过我,育过我?还要我告诉你多少次,你只是一头臭母狗,一头下贱的母狗!”李向东勃然大怒道。 “是……呜呜……我是……但是……”圣女心痛如绞,伏地痛哭道。 “但是甚么?是不是犯贱了?”李向东森然道。 “不……呜呜……我吃……我吃便是。 ”圣女害怕地说。 “还有,你要是再使用玉女心经,我也不会饶你的。 ”李向东得寸进尺道。 “不……不行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还是不识好歹吗?里奈……”李向东恼道。 “不……不是的。 ”还没有待李向东说毕,圣女已是恐怖地大叫一声,哽咽着分辩道∶“玉女心经……深植我心……就像与生俱来的呼吸一样,是不能停下来的。 ”“胡说,哪有这样的功夫!”李向东骂道。 “有……有的……我……我九世清修……出生时,便……便是这样的了。 ”圣女委屈地道出事先准备的说词道。 “真的吗?”李向东半信半疑道。 “真的……我没有骗你的!”圣女哀求似的说。 “玉女心经又怎样?难道我破不了吗?”李向东悻然道∶“吃,快点吃!”“教主,要不要给她挂上咬不得呀?”不知甚么时候,里奈取来咬不得,忧心忡忡地问道。 “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样的胆子!”李向东冷哼一声,暗里运起魔功道∶“臭母狗,有胆子便咬吧!”“我……我不敢!”圣女强忍心里酸苦道,她不是没有动念咬下这个恶魔的鸡巴,然而念到自己武功受制,气虚力弱,势难得逞,就是咬伤了他,亦未必能取够他的性命,一个不好,还会弄巧反拙,后果便不堪想像了。 “量你也不敢。 ”李向东冷笑道:“里奈,你教她!”“是。 ”里奈点点头,抬腿用脚尖在圣女背上轻轻踢了一下道∶“上去吧,先亲亲教主的大家伙,然后舐个干净,千万不能用牙齿,要是弄痛了他,教主就是饶你,我也不饶你的!”圣女咬一咬牙,爬上一步,依着里奈的指示,便把头脸往李向东的腹下凑过去。 阳具的根部藏在有点儿髦曲的毛丛中间,怒张的龟头大如鸡子,洋洋得意地跃跃欲试,虎虎生威的肉棒长满了盘根错节、血脉贲张的血管,还透出浓洌古怪的气味,差点使圣女扭头便跑,却也知道跑不了,无奈含羞忍辱,低头吻下去。 “用嘴唇,要热情一点,就像和情人亲嘴一样,也别冷落阴囊和屁眼呀。 ”里奈教导着说。 “甚么情人?他是我的儿子呀!”圣女心里大叫道,还是勉为其难地把颤抖的朱唇印上那丑陋的阳具。 亲是亲过了,不光是亲,叫怜的圣女也在里奈的指点下,吐出兰花玉舌,翻来覆去地舐遍李向东下体的每一寸地方,使她难过得要命。 “记着了,以后便是这样的吃!”李向东怪笑道∶“现在可以含进嘴巴里了。 ”“先用舌头舐干净马眼的水点,再多舐几遍,才含进去吧。 ”里奈吃吃笑道。 “快点吃!”李向东催促着说。 圣女心如死灰地吐出已经有点酸软的舌头,舐去龟头那点不知是腥是臭的水点,草草地舐了几遍,便把怒目狰狞的肉棒含入口里。 “再进去一点!是了……不要咬,嘴唇要紧紧地包裹着大鸡巴,温柔地吮,要是能把里边的琼浆玉液吮出来,便有口福了,很好吃的。 ”里奈好像有点紧张地说。 巨大的肉棒没入湿润的红唇里,一举便剌了进去,好像已经顶到喉头了,一口气憋在胸腹之间,不知多么的难受,圣女张嘴便想吐出来,可是头上一痛,却让李向东扯着秀发,进退不得。 “吮呀……舌头也要动,围着龟头打转……快点……对了!”李向东兴奋地叫。 好不容易,圣女才调匀呼吸,茫然地鼓动粉颊,有气无力地吮吸着坚硬的肉棒,也不知道作出这样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向东才松开了手,脱出快要窒息的圣女的嘴巴,桀桀怪笑道。 “是不是很好吃?”“……”圣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没有说话。 “说呀!”李向东一手扯着圣女的秀发,粗暴的拉到身前,一手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抽打着珠泪涟涟的粉脸说。 “好吃……呜呜……好吃……”圣女强忍头上痛楚,别开娇靥,嚎啕大哭道。 “好吃便行了。 ”李向东满意地放手,怪笑道∶“现在该你让我快活了!”第八集第二章天狗脸具也许是顾虑圣女假装屈服,覤机自裁,自从俯首讨饶那一天开始,李向东或是里奈总有一人和她在一起,要是有事离开,甚至是睡觉时,便会把圣女关在笼里,不让她有寻死的机会。 尽管木笼与狗笼无异,只能把身体缩作一团,个中的屈辱可不足为外人道,圣女却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只有躲在笼里,才有片刻的安静,还可以乘着他们不察,寻找破解捆仙索的法子。 说到屈辱,圣女已经麻木了,这些天的非人生活,那一刻不让她痛不欲生,羞愤欲兀,相对来说,困处狗笼,就算真的变成一头母狗,也幸福得多了。 离开了笼子,圣女便变成一头母狗了,一头下贱,无耻,任人凌辱的母狗!李向东是疯的!圣女屈服以后,不仅惨遭李向东百般凌辱,还被逼扮作母狗,供他戏谑,稍有犹豫,便要吃鞭子。 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而是经过妖法制炼的百劫鞭,百劫鞭看来只是一根黑色的丝带,可是打在身上时,却能带来极大的痛楚,还不会留下鞭伤,吃了许多鞭子后,圣女也不敢抗命了。 母狗的日子可不是人当的,出了笼子,圣女便要手脚着地,不许站起来,就是要站,也只能蹲在堪上,双手缩在腋下,像狗儿那样吐出舌头,任人讪笑。 除了姣婆衣,圣女可没有其他的衣服了,尽管李向东大发慈悲,没有使用肛塞,却换上一根狗尾巴,其中一段塞在肛门里,要是掉了下来,便要吃鞭子。 吃喝不消说,就像笼子里那样,只许匍匐地上,当着李向东和里奈,探首在木盘里进食。 最苦的是大小二便,大解没法子,可以蹲上马桶,小解可苦了,要学狗儿般抬起一条腿,射进里奈捧着的银盘里,偶然溅在地上,便要一点一滴地舐个干净,甚么尊严也是荡然无存。 当然还要供李向东泄欲了。 圣女决定忍辱负重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一定躲不了的,唯有努力说服自己李向东只是尉迟元的延续,同时忘记他也是自己儿子的残酷现实。 然而李向东性欲旺盛,花样又多,昼夜宣淫,旦旦而伐,圣女的上下前后三个孔洞,全是他寻乐的对象,就算得到发泄后,还好像不满足地要圣女以口舌给他清洁,却让里奈舐吃肉洞的秽渍,补充元阴,使她应接不暇,疲于奔命。 虽说受辱是意料中事,屈服以后,李向东也只是出言恫吓,没有再使用那些叫人魂飞魄散的淫器,但是受辱越多,圣女的心情越发沉重,害怕抵敌不住,便会沉沦欲海。 既然知道改变不了被污的命运,惨遭李向东奸淫时,圣女不再强行压抑叫喊的冲动,常常不顾羞耻地大呼小叫,宣泄体里的难过,让自己好过一点,可想不到由于心神松懈,愉悦的感觉变得更是清晰,从中体会了性欲的乐趣,有三趟还因此以致淫念入胸,道心失守。 醒觉失算后,圣女也曾尝试咬牙苦忍,无奈李向东太是强横,不叫实在受不了,结果还是要吐气开声,倍添懊恼。 犹幸几次道心失守后,圣女立即运功六复,愎没有发现功力受损,习以为常后,也处之泰然了。 由于李向东大多时间待在宫中,空闲得很,常常以妖术窥探手下的动静,圣女在旁侍候,从他与里奈的对记,知道了许多事情,也认清楚不少修罗教徒的脸目。 目睹王杰、方佩君等仍然留在魔宫,圣女以为李向东重伤未越,所以暂时偃旗息鼓,没有向九帮十三派作出报复,心里稍安,希望丁菱能够把握这个时机,动员正教中人,同心协力对抗修罗教,那么武林还有一线生机的。 大狐美姬还在官兵的押解途中,见到她的时候,大多是遭押解的差役兵丁狎辱奸淫。 使人惨不忍睹。 圣女也见到了号称不死煞女的丽花,知道她潜伏在九子魔母身边作内应,看来李向东是心怀不轨,念到天魔道亦是邪魔外道,不禁渴望他们会自相残杀,最好两败俱伤,那便是邀天之幸了。 除了丽花,巴山派的柳青萍也曾现身镜墙,虽然不能获知李向东有甚么图谋,但是发现她置身唐门,还与掌门人唐纵混在一起,圣女却是暗叫不妙,无奈自身难保,只能暗里作出祝福了。 一众魔徒之中,只有姚凤珠没有出现,李向东几次施术,镜墙还是一片漆黑,找不到人时,亦会向圣女逼问她的下落,幸好他只是出言查询,没有动刑逼供,圣女倒没有为此而多吃苦。 吃苦受罪也还罢了,圣女最苦恼的是找不到破解捆仙索的头绪,要是不能脱身,甚么苦头也是白吃了。 这天一觉醒来,李向东等还没有起床,圣女难免思潮起伏,无意中从落红驱魔大法生出灵机,想到了一个笨法子。 原来落红驱魔大法是以珍贵的落红种下道胎,凭借气机感应,找到敌人的元神,然后予以封印的。 对修道人来说,元神是一身道行所在,珍逾性命,据说道行高的,性命可以不要,能保住元神,便有望再修肉体,所以定必深藏于密,还严加保护,以免受损,圣女纵然没有为捆仙索所制,就是找到元神所在,无法种下道胎,便不能封印,也不能动李向东分毫的。 尽管不能驱魔封印,但是如果找到李向东的元神,便可以使用玉女心经,抽丝剥茧地详加探察,追本寻源,查探捆仙索的奥秘,甚至是破解的方法。 没有道胎的气机感应,要找到李向东的元神所在自然不易,就是找到了,也要抽丝剥茧地详加推敲,定必旷日持久,要不是计穷力拙,别无良策,圣女亦不会考虑这个笨法子的。 这个法子除了笨,还要与李向东有身体的接触,更理想是男女之间最亲密的接触,借着交媾的时候,才方便查察他的元神,别人当然不易,然而圣女 分卷阅读112 想不接触也不行,倒不是问题。 李向东等下床了,圣女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苦难的一天又要开始,喜的是该有机会实行计画了。 洗漱之后,便是李向东练功的时间,也许今天他们起床晚一点,里奈没有打开笼门让圣女出笼,却往外走去。 里奈捧着早饭回来,先在饭桌安顿饭菜,再把一个木盘放在桌下,那是供圣女食用的。 这时李向东还没有调息完毕,好像比昨天又长久了一点,分明是伤势好转的迹象,圣女心中一凛,奇怪李向东既没有吃药,又不能在自己身上汲取真气,怎能好转。 “带狗吧。 ”李向东终于行功完毕,大剌剌地在饭桌旁边坐下道。 里奈答应一声,打开笼门,顺手取来放在笼顶上面的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其中一端连着一根三四寸长短的竹管,那是圣女进笼前拔下来的,现在又是装上去的时候了。 无论圣女是不是愿意,还是手脚着地地爬出笼子,前两天只是略一犹豫,便吃了一顿鞭子。 里奈先在挂在圣女颈项的项圈系上皮索,然后拍一拍粉臀,圣女便乖乖地把下身抬高。 “今天很乖呀。 ”里奈满意地说,动手张开股肉,把连着狗尾的竹管捅进了屁眼。 “不乖行吗?除非是想吃鞭子。 ”李向东冷哼道。 “向主人见礼吧。 ”里奈安置妥当后,便牵着皮索,把圣女带到李向东身前说。 圣女强忍辛酸,就在李向东身前摇头摆尾,摇头容易,摆尾却难,但是难也要做的,含悲把粉臀扭了几下,然后“汪汪”的叫了两声,再爬上一步,伏在他的脚下,吐出舌头,做作地舐了几口。 “好狗儿,就是这样了。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教主,饭菜凉了,要不要热一下?”里奈问道。 “不用了,你也坐下一起吃吧。 ”李向东心情好像很好,愉快地说。 里奈如常地在李向东身旁殷勤侍候,圣女也伏在桌上,螓首探进木盘里进食。 盘中的食物倒也丰盛,有鱼有肉,味道也很好,圣女却是味同嚼蜡,然而不吃不行,吃少一点也不行,因为这样会惹恼李向东的,那时又要受罪了。 “教主,你的伤怎样?好了一点没有?”里奈关怀地问道。 “还好,待我汲光了这头臭母狗的功力,便可以回复一身功力了。 ”李向东点头道。 “看她的样子,好像没事人似的,如何才能汲光她的功力?”里奈不明所以道。 “现在当然没甚么,待我破去玉女心经后,便是废人一个了。 ”李向东森然道。 圣女芳心剧震,暗里运功内视,发觉功力依然,没有受损的迹象,有点奇怪李向东为甚么会充满信心。 “废人?那么她如何给你办事?”里奈惋惜道:“她的武功这么好,不是浪费了么?”“玉女心经可不是甚么了不起的功夫,而且强行压下本性,有违自然之道,留下来也是没有用的。 ”李向东冷笑道∶“如果她听话,从头修习本门功夫,一定更胜从前的。 ”“从头修习?那要花多少时间?”里奈叹气道。 “本门功夫是仙家异术,自有速成之法的。 ”李向东摇头道。 “要是婢子能够补充亏损的元阴,是不是也可以很快习成本门的武功?”里奈渴望地问道。 “这还用说吗?”李向东哈哈笑道∶“趁她的功力尚在,你不妨多吃几遍,也是有益无损的。 ”“这几天每天已经吃上两三遍了,还不够多吗?”里奈不解道。 “我不在时,你也可以吃的。 ”李向东笑道。 “知道了,可是婢子还要吃到甚么时候,才能开始练功?”里奈嗫嗫地问道。 “你的元阴其实已经大有长进,也可以修练本教的入门功夫了。 ”李向东笑道。 “是不是可以继续习练万妙奼女功?”里奈喜道。 “万妙奼女功还是不行,这样吧,待我先传你本教的入门功夫,习成后,我再授你一门绝艺。 ”李向东答道。 “婢子一定用功的。 ”里奈忙不迭地答应,忽地若有所思地问道∶“是甚么绝艺?比得上红蝶她们的吗?”“这门绝艺是我新近自创的,以武功为主,精神力量为辅,与红蝶她们比较,很难说孰优孰劣,该是各有所长吧。 ”李向东笑道。 “不弱于她们便行了。 ”里奈心满意足道。 “为甚么这样说?她们欺负你吗?”李向东奇道。 “不是的,倘若连她们也比不上,怎能给你办事?”里奈不欲多言,取来一幅图画道∶“这便是天狗神的图像了,婢子画得不好,不知道行不行?”李向东展开一看,只见天狗神相貌狰狞,头上有一对短角,红彤彤的鼻子长得古怪,点头笑道∶“画得很好呀。 ”“天狗神的脸谱有甚么用?教主可是要化身天狗神么?”里奈好奇地问道。 “主意倒也不错……”李向东心念一动,格格笑道∶“待你习成武功后,便给我当天狗魔女吧。 ”“天狗魔女吗?好极了,谢谢教主!”里奈喜形于色道。 “吃完了饭,我便动手制作天狗脸具。 ”李向东开心地说。 尽管有妖法之助,里奈亦在旁协助,李向东还是花了半天功夫,才制成天狗脸具。 “这个鼻子是不是小了一点?”李向东捧着制成的脸具,不大满意似的说。 “不小了,据说天狗神的鼻子全长一尺二寸,顶端大如鸡子,就是这个模撑。 ”里禾摇头道。 “臭母狗,过来!”李向东朝着圣女招手道。 看见李向东不怀好意地把玩着那个扫上红漆,恐怖莫名的大鼻子,圣女自然肉跳心惊,不敢想像李向东又要怎样折磨自己,却也不得不从,唯有含羞忍辱爬到他的脚下。 “我的大鸡巴肏得你过瘾么?”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苍白的粉脸道。 “过瘾……”圣女彷如惊弓之鸟道。 “可要尝一下么这个大鼻子吗?”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不……”圣女害怕地叫。 “倘若这是我的命令呢?”李向东寒声道。 “我……”圣女心里发毛,不知如何回答。 “吃!”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把大鼻子送到唇旁说。 圣女无奈张开嘴巴,任由李向东把大鼻子捅了进去,还主动地转动舌头,用唾液沾湿了大鼻子。 “抬起骚穴!”李向东冷冷地说。 “主人……求求你不要!”尽管知道自己料得不错,圣女还是害怕地哀叫道。 “教主,天狗神的鼻子太大了,她容得下吗?”里奈吃惊地说。 “没有试过又怎会知道?”李向东森然道∶“臭母狗,是不是又犯贱呀?”圣女心里一震,无可奈何地趴伏在地上,战战竞竞地压下纤腰,下身朝天高耸。 “这便乖了。 ”李向东哈哈一笑,从圣女的股间探了进去,狎玩了一会,便把天狗脸具的大鼻子朝着肉缝塞了进去。 “呀……痛……呜呜……不……求你不要进去了!”圣女痛苦地叫,感觉下体好像要撕裂了。 “看,不是容得下吗?”李向东硬把大鼻子送进肉洞深处说。 “别再进去了,会弄坏她的。 ”里奈不忍地说。 “告诉我,你喜欢这个大鼻子,还是我的大鸡巴呀?”李向东抽出已经进去了大半的大鼻子,冷笑道。 “你……你的。 ”圣女喘了一口气道。 “我的甚么呀?”李向东冷哼一声,手上使力,大鼻子再往肉洞里刺进去。 “喔……大……大鸡巴……呜呜……你的……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圣女尖叫道。 “想不到这样无耻的说话,也会出在领袖武林的天池圣女口中,你知耻吗?”李向东讪笑道。 “……我不是……不是圣女……呜呜……我是母狗……是头下贱……无耻的母狗……主人……饶了臭母狗吧!”圣女崩溃似的叫。 “记清楚了,你不仅下贱无耻,也恶毒淫荡,比母狗也不如,是天下第一的大淫妇!”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是……我是……我是恶毒淫荡的大淫妇!”圣女哀叫道。 “这便对了,如果你以后也是这么乖,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李向东满意地抽出大鼻子说。 “……主人……求你……求你把姣婆衣脱下来吧……那衣服又臭又脏……”看见李向东心情大好,圣女借机道,原来姣婆衣虽然只是一些皮索,但是整天缚在身上,洗澡时也没有解下来,湿完又干,自是又脏又臭了。 “教主,那衣服也真有点儿臭。 ”里奈皱着鼻子说。 “是臭母狗身上的气味吧。 ”李向东哂道:“算了,要是她有没有忘记怎样侍候主人,待会便给她脱下来吧。 ”尽管在李向东的摧残下,圣女又再道心失守,丑态毕露,身受之惨,相信比婊子也不如,可是她却全没有放在心上,还有点儿欢喜。 圣女喜的不是终于可以脱下姣婆衣,也不是李向东大发慈悲地让她像里奈一样,以彩帕缠身,不致整天身露体,而是想不到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李向东的元神所在,如果查探破解捆仙索的方法也是这样容易,便有望脱身了。 找到元神,不是说便可以破解捆仙索,还要从千丝万缕的元神里,寻找捆仙索的秘密,参详破解之法,倘若没有幸运之神的眷顾,便要利用自己的肉体,换取更多时间了。 忿到身受的屈残和摧残,圣女禁不住又潸然泪下,却也明白这个儿子天性邪恶,狠毒凶残更胜当日的尉迟元,要不设法逃走,定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抬头看见里奈还在闭目打坐,练玖正彰,遂也默默养神,暗里思索该怎样查探李向东的元神,希望及早成功。 里奈练的是修罗教的入门功夫,据说可以速成,只要勤练七日,便可以打好根基,将来修习其他邪功,亦是事半功倍,李向东当着圣女身前传与里奈后,便独自外出了。 这门功夫别走蹊径,行功运气与正派武功完全不同,走的尽是奇经怪穴,正正反反,大悖常理,听得圣女暗暗摇头,却也从中得到灵机,相信只要找到施展捆仙索的关键,便不难破解了。 李向东去了很久,回来时,圣女和里奈已经吃过晚饭,圣女靠在笼里休息,里奈也暂时不再练功了。 “吃饭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吃了,你还没吃吗?婢子着人给你烧饭吧。 ”里奈答道。 “我也吃了,带那个贱人出来,我们一起看戏。 ”李向东脸向镜墙,靠坐云床上说。 “看甚么戏?”里奈打开笼门,让圣女爬出来,问道。 “看看排教的下场。 ”李向东使出魔法道。 圣女芳心一震,爬到李向东脚下,偷眼看见镜里人影憧憧,却是王杰等领着数百魔军在月色下赶路,看他们杀气腾腾,不禁暗叫不妙。 “他们今夜动手吗?”里奈蹲在李向东身旁问道。 “是的,今夜月半,月色之下好办事嘛。 ”李向东怪笑道。 “没有你主持大局,他们……”里奈忧疑道。 “我娘在这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又以为我们进攻金轮当阳两帮,尽遗高手增援,一个小小的排教,哪用我出手。 ”李向东晒道。 “那么排教可要遭殃了。 ”里奈恍然大悟道。 “如果不是上一趟她多管闲事,我们也不用多费手脚了。 ”李向东冷哼一声,抬腿一到圣女眼前,道∶“给我脱鞋捏腿。 ”圣女无话可说,只能忍气吞声,动手侍候了。 “攻下排教后,九帮十三派岂敢再作反抗,当可传檄而定了。 ”里奈一厢情愿道。 “其中一两派或许可以,可是少林、青城等可不会这么顺当的。 ”李向东 分卷阅读113 摇头道。 “他们不怕死吗?”里奈奇道。 “千古艰难为一死,待我杀几个死硬派,他们便要三思了。 ”李向东狞笑道。 “你的伤还没好,如果是动刀动枪的事,便让他们帮你吧。 ”里奈关心地说。 “不,要是碰上高手,他们几个还不行。 ”李向东摇头道。 “可是你……”里奈着急道。 “我的伤可不是治不了的,何况还有我娘帮忙嘛。 ”李向东吃吃笑道。 “破去玉女心经了么?怎么你的伤好像没甚么起色的?”里奈满脸忧色道。 “一定破得了的,只要多肏她几趟,我的伤便会好了。 ”李向东抽出圣女手里的脚掌,直探胸前,脚掌搓揉着丝帕包裹的肉球说。 “她叫床的声音很是动听,当是喜欢的。 ”里奈着急道∶“而且疗伤要紧,就是不喜欢,也要多肏几趟了!”“早晚一趟也差不多了。 ”李向东大笑道。 圣女闻言不知是悲是喜,悲的不消说,喜的也不是大有机会探索李向东的元神,而是看来他还没有破去玉女心经,所以自己多番内视,也没有发觉功力受损了。 “要多久才能复原呀?”里奈问道。 “要是顺利,两三个月便行了。 ”李向东答道。 “那时便要大开杀戒了。 ”里奈侧然道。 “他们还不该死吗?”李向东冷哼道∶“甚么时候动手,却要看美姬有没有发现。 ”“那个甚么大档头纵容天魔道,看来官府也是和我们作对的。 ”里奈叹气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也可以宰了那个大档头的。 ”李向东寒声道。 “如果他是女的呢?”里奈狡笑道。 “谁说我不杀女的?”李向东怪笑道。 “那个丁菱长得很漂亮,听说还是黄花闺女,我打赌你下不了手!”里奈笑嘻嘻地说。 “她吗?我是不杀漂亮的女孩子的。 ”李向东笑道。 “婢子说的不错吧。 ”里奈格格娇笑道。 “不错!”李向东开心大笑道∶“待我把她拿下来后,便给你作丫头吧!”“姅子也是丫头,哪有丫头有丫头的。 ”里奈嗔道。 “怎么没有?你这个丫头是侍候我的,岂同其他的丫头!”李向东桀桀怪笑道。 两人谈谈说说时,镜墙里的王杰等已经兵分几路,潜至排教总坛附近了。 此时已届夜深,满月当空,排教众人该已进入梦乡,只有一些值夜的守卫周围巡逻,还有几个有门前嗑牙,神情轻松,全无戒备。 也不知这些守卫中了甚么暗算,忽地无声无色地倒下来,接着王杰一摆手,魔军立即燃起火把,以铁尸作先锋,朝着排教总坛杀进去。 王杰等率领魔军如入无人之境,四处放火,见人便杀,转眼间许多房屋纷纷起火,偶然有零星的反抗,无奈挡者披靡,或伤或死,全无还击之力。 排教虽然人多,但是猝不及防,许多高手被杀,其他教众一触即溃,四散逃生,急急如丧家之犬,任由魔军逞凶。 目睹排教伤亡惨重,圣女不禁悲愤莫名,暗道如果不设法翦除这个魔头,还不知多少人要家破人亡。 “那几撞房子为甚么没有起火?可是你做了手脚?”李向东用脚趾点拨着圣女的朱唇问道。 圣女愤然别开俏脸,咬着牙不吭一声。 “说呀!屋土挂着的黄符是甚么?”李向东脚掌一挥,打了圣女一记耳光问道。 “畜生,那是我的伏妖灵符,他们人人会画,用来克制妖法的!”圣女悲愤填胸地叫,还张嘴往李向东的脚趾咬下去。 “贱人,不要命吗?”李向东毛腿一动,圣女便往外跌倒。 “是,杀了我吧!”圣女大哭道。 “那些鬼画符有甚么用?”李向东骂道,奇怪刚才圣女还是好好的,不知为甚么突然故态复萌。 “要不管用,那些魔军已经攻进去了。 ”圣女哭着反驳说,此话没有错,那些挂着伏妖灵符的房子火把扔不进去,那些魔军只在门外咆吼,可不敢乱闯。 “看吧!”李向东冷哼道。 只见王杰忽地静止不动,好像聆听甚么似的,接着一挥手,中村荣便跃上屋顶,揭下灵符。 没有灵符拦阻,那些魔军立即如狼似虎地杀了进去,接着房子便起火了,如是者,为灵符保护的房子一幢一幢地起火,排教总坛是完了。 圣女悲哀地流着泪,暗念九帮十三派又弱了一帮,难道没有人能与修罗教对抗吗?这时排教总坛已经变成一个修罗场,王杰等除了杀人放火,盗贼似的抢掠金银财宝外,还把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拿下来,该是别有用心。 “岂有此理!”李向东忽地脸色一沉,冷哼道。 “我们胜了……”里奈看见己方形势大好,正要美言几句,发觉李向东铁青着脸,赶忙住口,可不明白李向东为何着恼。 接着圣女也看见了,只见远处有许多人马杀奔而来,可不知是那路援兵,王杰等却已召回魔军教众,匆忙撒退,好像没有意思再战。 “……是甚么人?”里奈明白李向东恼甚么了,奇怪地问道。 “是官军,一定是丁菱那个贱人搅鬼!”李向东悻声道∶“幸好他们来迟一步,否则又要白走一趟了。 ”“畜牲,丁菱已经把你的恶行上报朝廷,官家武林一体,均以修罗教为公敌,你还是收手吧,不然一定死无葬身之地的!”圣女嘶叫着说。 “当今皇帝全无作为,官军更是酒囊饭袋,能奈得我何吗?”李向东冷笑道,他野心勃勃,甚至没有把朝廷放在眼内,只是现在羽翼未丰,为了保存实力,所以没有与官军硬拼。 “你……你是无可救药了!”圣女痛心地说。 “你的说话要小心呀,别惹教主动气!”里奈告诫道,奇怪圣女早上也不是这样的。 “她是犯贱了!”李向东狞笑一声,看见王杰等在明亮的月色下顺利撤退,隐隐若有所悟,收去法术道:“过来,给我吃鸡巴!”“你……”圣女悲愤地厉叫一声,正要往后退去,蓦地生出拼命的念头,紧咬朱唇,爬了过去,如常地脱下李向东的裤子。 “母狗便是母狗,不打不骂是不行的!”李向东讪笑道。 圣女强忍辛酸,捧着那跃跃欲试的肉棒放在唇旁,丁香舌吐,演练越来越纯熟的口舌功夫。 香唇玉舌使李向东说不出的兴奋,双手扯着秀发,急不及待似的便把鸡巴刺进圣女的口腔里。 “喔……”这一刺直刺喉头,呛得圣女胸中发闷,含悲吸了一口气,手上扶着李向东的熊腰,才努力把肮脏的肉棒含入口里,无奈樱桃小嘴可容不下那粗大的家伙,几经辛苦,还是不能完全吃下。 “舌头废了么?还不动?”李向东怪叫道。 圣女的舌头动了,在口腔里围着那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同时使劲地鼓动粉颊,挤压着开始发涨的阴茎。 “很好……吃得很好!”李向东兴奋地说∶“里奈,你也吃……别客气!”圣女听得里奈吃吃娇笑,接着腹下一凉,缠腰的丝帕离开了身体,那双柔若无骨的棻荑已经按着屁股,然后是暖洋洋的脸庞贴上股间,毒蛇似的舌头亦直趋禁地,要是不运起玉女心经,没多久便要大出洋相了。 过去几天总是这样的,李向东行淫之前,圣女与里奈各有各吃,待他淫兴大发时,便向圣女施暴,事后又是各有各吃,极尽羞辱。 千知为甚么,圣女此时恨意盈胸,忘记了本来的决定,竟然暗里运集全身气力,预备不顾后果地咬掉李向东的淫根。 圣女知道纵是咬断了用以作恶的鸡巴,也未必能使李向东送命,自己却必定因此而受尽活罪,也许还会丢了性命,但是念到如果能去掉淫根,许多妇女当能保清白之身,可不再迟疑,奋力咬了下去。 “哎哟……贱人!”李向东痛不可耐似的厉叫一声,双手撕扯着圣女的秀发叫。 虽然头上痛的厉害,圣女还是死咬不放,感觉牙齿已经咬了进去,该是重创这个恶魔了。 “松口……别咬……会咬死人的!”里奈给李向东的叫声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不禁大惊,扑了上来,帮忙拉开圣女叫道。 “想咬死我吗?”李向东竟然不再叫痛,悻声道。 “……”圣女怎会张口,继续使劲咬下去,有点奇怪使了这许多气力,还不能把这害人的东西咬下来。 “放开……快点放开!”里奈急得珠泪直冒,挥掌往圣女的头上拍下去,这一击使薹全力,要是落实,不死也得重伤。 “别打她……”李向东发出一道指风,截下里奈的玉掌说:“咬掉这大家伙,谁能纭你快活?”“教主……”里奈手足无措地叫∶“你……你怎样了!”“咬不死我的!”李向东长笑道。 圣女暗叫不妙,忽地口里的肉棒暴涨,变得坚硬如铁,不仅再也咬不下去,还震开牙关,李向东亦同时抽身而出。 “伤成怎样?”里奈飞扑过去,检视着李向东的鸡巴说。 “她使不出气力,岂能伤我?”李向东冷笑道,原来他早已有备,暗里运起魔功,圣女怎能得逞。 “有几个牙印……”里奈心痛地说:“痛吗?婢子去取伤药。 ”“不用了,不痛不痒的,没有事。 ”李吭东狞笑道∶“贱人,你的瞻子不小呀!”“……杀了我吧……我……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料不到李向东如此强项,知道不免,嘶叫着说。 “哪有这样便宜的?”李向东森然道∶“”“畜牲……呜呜……除非你杀了我……呜呜……否则……以后我也要取你的狗命的!”圣女嚎啕大哭道。 “你为甚么这样恶毒,竟然三番四次要杀害自己的儿子?”里奈惊魂甫定,取来绳索,动手把圣女吊起来。 “我没有这样的儿子……呜呜……他不是人……是禽兽不如的畜牲……呜呜……是魔鬼……你和他在一起,也没有好死的!”圣女骂声不绝道。 “你不仅心毒,原来嘴巴也毒的很!”里奈心里有气,把没有气力反抗的圣女的一双粉臂反缚身后,然后吊在梁上。 “我是从你的肚子跑出来的,还不是你的儿子么?”这时李向东拿来一个描金盒阴恻恻地说。 “不……不是!”圣女大叫道∶“你是妖怪……尉迟元的孽种早已死了,哪能活到今天!”“还要骂人吗?”里奈怒从心上起,扯下圣女胸前的彩帕,塞进檀口里说。 “这套饿马摇铃还没有人用过,你可以尝鲜了。 ”李向东打开盒子,取出两个连着毛球的金铃说。 “是不是塞入她的骚穴里?”里奈笑问道。 “不,是缚在奶头上的。 ”李向东把一个金铃交给里奈,却把另一个用粉红色的丝带缚着圣女的乳头,毛球抵着敏感的肉粒说。 “婢子知道了。 ”里奈吃吃娇笑,也把毛球金铃系上。 毛球上边的尖利细毛碰触着峰峦的肉粒时,圣女身上便好像生出了痱子,明白又是叫人魂飞魄散的淫器,虽然立即运起了玉女心经,却也知道自己还是受不了的。 系上毛球后,李向东再从盒子里取出两个金环,用带子一前一后地缚在圣女腰下,金环压着前后两个肉洞,煞是古怪。 “塞进去不是更有趣吗?那天的淫獭毛球可让她叫得震天价响哩!”里奈拨弄着奶头上的毛球说,金铃自是“叮叮”作响,也屦得圣女心里发毛。 “加土龙根便有趣得多了。 ”李向东捡起两根棒子似的东西说。 这两根棒子一长一短,通体透明,满布凹凸不平的疙瘩,只是小指头般粗幼,长的约有盈尺,短的只是四五寸长,像两根筷子,末端长着几根发丝似的丝线,分别系上金色小勾。 那些 分卷阅读114 丝线原来可以拉长的,李向东把长的棒子抵着牝户,小勾扣上盖着肉洞的金环,再把小的抵着屁眼,在那些古怪的丝线固定下,两根棒子紧逼着前后两个洞穴,圣女要不是努力夹紧腿根,便会溜进去了。 “这两根小东西不痛不痒,管甚么用?”里奈格格娇笑道。 “这是龙根,管用极了。 ”李向东诡笑道。 “龙根?”里奈奇道。 “就是九尾飞龙的鸡巴,经过仙法修练,沾上淫水便会发大夫还会动哩!”李向东怪笑道。 “她合紧腿子便进不去了。 ”里奈笑道。 “还有这些龙须嘛。 ”李向东笑道:“这些龙须虽然可以拉长,但是会慢慢收紧,一容易易便进去了,淫水流出来时,便有乐子了。 ”“后边没有淫水,不是没有乐子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那要看她有多姣了,有些淫妇前后两个孔洞相通,要是前边的淫水够多,后边也有乐子的。 ”李向东哈哈怪笑道。 圣女骇得“荷荷”哀叫,却也不敢乱动,因为身子只要一动,乳头上的毛铃便会肆虐,那种恼人的麻痒,就是使出了玉女心经,也是禁受不起的。 “让我帮她一把吧!”里奈吃吃娇笑,拨弄着圣女奶头的毛铃说。 “不是这样……”李向东抽出黑色丝带似的百劫鞭,轻轻往圣女身上拂去说。 “……”丝鞭拂在身上时,立即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圣女长号一声,没命地扭动着牙体,毛铃也“叮叮”响个不停。 “这样痛也痛死她了,哪里还有淫水?”里奈皱眉道。 “就是要她又痛又痒,她要是不动卜,你便赏她一鞭,看她喜欢吃痛还是吃痒。 ”李向东把百劫鞭塞入里奈手里说。 “那可苦死她了。 ”里奈点头笑道。 “王杰也该回来了,我去看看他们,要晚一点才回来,这个贱人便交给你了。 ”李向东笑道。 “甚么时候才放她下来?”里奈问道。 “不用放下来,让她好好地反省下!”李向东冷哼道∶“要是尿出来,你便吃了吧,不要浪费。 ”第八集第三章查跟问底“那些官兵一定是看见火光才赶来的,想不到来得这么快。 ”王杰悻声道。 “通常官府出兵,总要行文上宪准备几天,一下子便来了几千人,真是奇怪。 ”中村荣皱眉道。 “可惜我们的无敌神兵太少,就算能以一挡十,也是苦战。 ”白山君心有不甘道。 “气如果不是给丁菱破去猪栏,便可以生产更多的无敌神兵了。 ”百草生惋借道。 “所以我留下了数十个排教的女人,希望能够重建猪栏。 ”王杰目注李向东道。 “我见到了,当种女母猪的炉鼎,需要懂武功的才行,你们挑的净是那些有几分姿色的,当女奴还可以,该没有多少个能用得上。 ”李向东摇头道。 “也有些懂武功的。 ”王杰讪讪道。 “迟些时让我再看清楚,先挑资质可以的当种女,培育魔种,待我复原后,再设法重建猪栏。 ”李向东沉吟道。 “哪里找大量的会武女子?”红蝶奇道。 “待会再告诉你。 ”李向东满肚密圈道:“要不建成一支像样的无敌神兵,还是成不了大事的。 ”“那个大档头纵容九子魔母收揽南方的三帮六派,现在又派出官兵救援排教,官府好像和我们对着干了。 ”百草生叹气道。 “对着干便对着干,他们有甚么了不起。 ”白山君愤然道。 “他们人多势众,要是……”中村荣胆怯似的说。 “暂时我们还是不宜与官府硬碰的,待美姬见到大档头之后,看看有甚么发现,才再作计议吧。 ”李向东思索着说:“中村荣,押解美姬的官差正在乘船途中,最迟半月就该在江口岸,你先行前往等候,暗里跟踪,看看把她关在哪里,然后以心声传语告诉我。 ”“属下遵命。 ”中村荣答应道。 “孩子活得可好么?”李向东目注方佩君继续说。 “……好。 ”方佩君芳心剧震,不知这个恶魔为甚么突然会问起可怜的孩子。 “看着我。 ”李向东目露精光道。 方佩君浑身一震,不知如何竟然无法避开李向东的目光,昏昏沉沉中,突然记起落在星云子手里的经过。 “为甚么你作星云子的内应?”李向东森然道。 “我……我没有……呜呜……是他逼我的……呜呜……我也不知道为甚么会这样……”方佩君急得大哭道∶“你要怎样罚我也可以,别难为我的儿子!”“既然知错,我便饶你一趟。 ”李向东满意道∶“可是我要你带着儿子回去星云子那里作内应。 ”“带着儿子?”方佩君难以置信道,要是能把儿子带离魔宫,或许他会有一线生机了。 “不错,你就告诉星云子,因为我对你坐出疑心,所以冒死把儿子偷出来,前去投靠。 ”李向东诡笑道∶“王杰,找到孩子没有?”“找到了,一个才满周岁,一个是两三岁的。 ”王杰点点头,两个壮汉抱着孩子出来。 “用那个周岁的吧。 ”李向东满意地说∶“你的亲生儿子不宜犯险,随便带一个去便是。 ”佩君心里冷了一截,明白李向东还是要儿子作胁,不容她们母子一起离开魔宫。 “星云子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完全没有作为,宰了他便是,为甚么还要佩君作内应?”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星云子的武功法术两皆不俗,最厉害的却是精神力量,而且诡计多端,用处不少哩。 ”李向东笑道。 方佩君顿悟李向东打算把星云子收为己用,不知道怎样利用自己,但是知道又如何,除了乖乖听命,还能干甚么。 “你明白了没有?”李向东道出计画后问道∶“要是明白,明早动身吧。 ”“是。 ”方佩君点头道。 “你们可以多歇几天,山君务必要元宵之夜赶往三湘唐门,接应青萍。 ”李向东道。 “元宵行吗?刚才她还告诉我要三、四个月才能抄成毒经。 ”百草生讶然道。 “不行也得行!”李向东冷笑道:“大家要在三月十五之前,前往榆城会合。 ”“气三月十五?不是天魔祭吗,那是丽花那贱人的大日子。 ”白山君怪叫道。 “不错,大魔道的女弟子不少,武功也还可以,正好用她们当母猪!”李向东森然道。 “可用得着无敌神兵吗?”王杰问道。 “当然要。 ”李向东点头道∶“攻陷天魔道后,他们的圣殿可以用作猪栏,重行培育神兵。 ”“我们如此大张旗鼓,定必惹人注目,要是官府派兵围堵,恐怕会徒劳无功的。 ”一草生皱眉道。 “我们从神宫秘道出发,以法术行军,昼伏夜出,不用三天时间,便可以抵达榆城,只要小心一点,该不会给人发现的。 ”王杰沉吟道。 “现在距三月十五还有一段日子,只要我们螫伏不出,那时才突然出现,一定使他们措手不及的。 ”中村荣说。 “他们以为我受了重伤,王杰进攻排教,只是立威和报仇,如何想得到我们忽地会在榆城出现。 ”李向东笑道。 “是呀,教主可以严令众人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找到万年人参那样的灵丹妙药,外边更是信以为真了。 ”红蝶建议道。 “灵丹妙药也不能不要的!”白山君嗫嚅道,事实他与众人二样,日睹李向东身受重伤,亦以为没有灵药,他是无法复原的。 “有固可喜,没有也行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暗里决定使用修练淫欲神功的朱雀环,使自己金枪不倒,采阴补阳。 众人继续商议了半天,定下诡计,才各自回去休息。 李向东天亮后才返回宫中之宫,还没有走近,便听到铃声叮叮乱响,于是兴奋地三步变作两步,赶了进去。 圣女仍是吊在梁上,只是粉颊酡红,浑身是汗,娇躯还钟摆似的在空中狂蹦乱跳,塞着丝帕的嘴巴虽然不能叫喊,可是喉头里“荷荷”哀叫,好像吃着极大的苦头。 奇怪的是本该直立地上的粉腿,这时却缠着里奈的粉颈,纤腰还紧贴着她的粉腮扭个不停。 “尿出来了吗?”李向东上前问道。 “……还没有。 ”里奈抬头答道,朱唇却是湿淋淋的。 “那么你吃甚么呀?”李向东笑嘻嘻道,只见插入前边的龙根已经进去了五六寸,后边亦进去了一点点,红扑扑的桃丘也是湿淋淋的。 “淫水嘛,她的淫水从周围渗出来,不吃白不吃,所以……”里奈让圣女自行站在地上,起身道。 “可曾动用鞭子吗?”李向东怪笑道。 “没有。 ”里奈摇头道∶“你行前的那一鞭,痛得她扭个不停,不知如何让龙根跑了进去,她便自己动了。 ”“这可便宜她了。 ”李向东大笑道。 “怎会便宜她?”里奈叹气道∶“龙根进去后,原来真是会动的,动了半晚,还没有尿出来,苦死才是。 ”“要不受罪,她会知道厉害吗?”李向东哂道∶“龙根在里边动,可是拔出来看过吗?”“看!”里奈指着蠕动的小腹说∶“虽然动得不快,那才叫人失魂落魄呢。 ”“谁叫她使出玉女心经!”李向东搓揉着圣女的小腹说。 “啊!”才搓了两下,圣女忽地长号一声,腿上发软,要不是双手吊在头上,恐怕便会跌倒地上了。 “咦,她尿了。 ”里奈失声叫道。 原来圣女真的是使出了玉女心经,苦苦支撑这淫虐的刑责,闲得李向东的说话,顿悟不该抵抗,于是立即收功,任由强行逼出来的欲火得到宣泄,身上才好过一点,神智恻清,开始懊悔自己昨夜不该沉不住气,自讨苦吃。 “有趣吗?”李向东挖出塞在圣女口里的丝帕说。 “……饶了……饶了娘吧……呜呜……求求你……”圣女喘息着叫,发觉前后两个洞穴的龙根还在蠕动,可真害怕。 “娘?甚么娘?”李向东森然道。 “……呜呜……是臭母狗不妤……臭母狗以后也不敢了!”圣女泣叫道。 “教主,可以让婢子吃吗?”里奈着急似的问道。 “吃吧,不用客气。 ”李向东点头道。 里奈笑嘻嘻地蹲在圣女身下,张开软绵绵的粉腿,看见留在外边的龙根还是像筷子般粗幼,只道不难弄出来,岂料动手抽出来时,却好像是卡在里边,动也不动,奇怪地叫道∶“怎么动不了的?”“使劲呀!”李向东怪笑道。 里奈于是执着外边的龙根,当作把手,手上用力,慢慢拔出来,弄得圣女嘤咛哀叫,悲鸣不止。 “怎么变成这样子的?”里奈抽出龙根后,发觉龙根上大下小,顶端粗如鸭卵,靠近把手之处却是小的多,更奇怪的是好像有生命似的慢慢蠕动,不禁暗赞李向东的法术疠害。 “龙根会随着淫水长大的,里边淫水多,所以便大的多了。 ”李向东从里奈手里接过沾满白雪雪液体的龙根说。 目睹尿出来的精液开始自肉洞汨汨而下,里奈也不多话,赶忙把嘴巴凑了上去。 “你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 ”李向东狞笑一声,把龙根送到圣女的唇旁说。 圣女岂敢不从,满腔悲苦地张开嘴巴,把秽渍斑斑的龙根含入口里,也在这时,里奈彷如长鲸吸水地吮出肉洞里的琼浆玉液,一下子完全吸入口中,更使圣女失魂落魄,矫躯狂颤,乳峰发出的铃声也更是响亮。 里奈熟能生巧,用多少功夫,便吃个干净,回味无穷似的舐一下唇旁,道∶“婢吃饱了。 ”“还想再 分卷阅读115 吃么?”李向东从圣女的嘴巴里抽出龙根,发觉小了许多,知道她依言舐干净淫水,满意地说。 “不……呜呜……不要了……饶了……饶了臭母狗吧!”圣女害怕地叫。 “以后还敢咬我吗?”李向东冷笑道。 “不……呜呜……臭母狗知错了……不会有下一次了。 ”圣女泣道。 “要是再咬……我便在奶头和淫唇穿环,挂上饿马摇铃,让你日夜受罪。 ”李向东唬吓道。 “不……不会了!”念到美姬的鼻环,圣女知道李向东说得出,便做得到,不禁打个冷颤。 “把她解下来吧。 ”李向东哼道。 “先把屁眼的龙根拔下来吧。 ”看见李向东没反对,里奈于是动手,发现龙根没有前边那么肥大,可是进入洞穴里的那一截却是明显地粗了一点,奇怪地说∶“想不到屁眼真的也有淫水。 ”“有甚么想不到的,浪蹄子自然有淫水了!”李向东桀桀怪笑,从怀里取出一个粉红色的玉环,说∶“这东西就是用来惩治浪蹄子的!”“这是甚么?”里奈奇道。 “这是练功用的朱雀环,用来孝顺我这个蛇蝎心肠的娘亲的。 ”李向东淫笑道。 圣女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认得这枚玉环,便是当年尉迟元使自己道心失守的妖物,李向东比尉迟元还要强横,玉女心经如何能敌,难免出乖露丑了。 增援金轮当阳两帮的九帮十三派高手,在丁菱的指挥下,磨拳擦掌,预备迎击来犯的修罗群妖时,突然收到排教被袭的消息。 “丁菱,官府不是派兵驻守排教总坛吗?怎么还容他们偷袭?”崆峒无心道长大兴问罪之师道。 “晚辈曾着关中驻军调防,无奈他们贻误军机,所以……”丁菱长叹道。 “难道丁菱想吗?我们谁能料到魔徒如此狡猾?当日你不也反对派兵驻守吗?”丐帮帮主桑树恼道。 “事已至此,懊悔也没有用了,首要之务,还是设法剿灭王杰等修罗余孽吧。 ”鹰一端制止两人争拗道。 “他们神出鬼没,要找也不容易。 ”六合门门主叶能道。 “魔宫的门户在哪里,让我用霹雳火攻进去!”祝融门程康愤然道。 “你的霹雳火要是有用,当年便用不着圣女的降魔宝帕了。 ”无心哂道。 “没有李向东,修罗教那些兔崽子未必能挡得住我的霹雳子的。 ”程康讪讪道。 “谁知道李向东死了没有?”静虚叹道。 “可惜圣女不知去了哪里……”大方皱眉道。 “晚辈已经派人四处访寻,也在天池留下书信,不过……”丁菱沉声道。 “千过甚么?”智慧老人陈通问道。 “不知为甚么,晚辈……晚辈近日总是心惊肉跳,有点担心她老人家……”丁菱忧心仲仲道。 “圣女武功法术皆是天下第一,怎会出事?你是关心则乱吧。 ”桑树不以为意道。 “我看她正在追捕李向东,也许不用多久,便有好消息了。 ”静虚笑道。 “但愿如此吧。 ”丁菱点头道。 “气王杰进攻排教的消息是星云子传出来的,这个妖人分明勾结修罗教,可不能饶他!”谭端悻声道。 “这还用说吗,要是能拿下他,或许可以问出修罗教的消息!”无心恼道。 “丁菱,你有甚么打算?”陈通问道。 “星云子自然不能放过,可是晚辈以为最重要的,却是查证李向东的生死。 ”丁菱思索着说。 “怎样查证?”桑树问道。 “就是万年人参……”丁菱道出大档头设下的陷阱,与众人商议了半天,终于决定兵分两路,一路追捕星云子,一路搜索修罗教和圣女的下落。 一天,李向东运功完毕,心里大是失望,可没有起来,趁着早上头脑清楚,闭日恩索。 从大破排教那夜开始,至今已逾半月,李向东没有外出,旦旦而伐,昼夜宣淫,以朱雀环加上淫欲神功,使圣女频频道心失守,不知不觉地损失大半功力,终于在几天前,让他回复旧时功力,可以再度出世了。 虽然如此,李向东还是不满意,为的是费尽功夫,仍然不能汲尽圣女的真气。 李向东相信如果能够汲尽圣女的真气,自己一定可以功力大进,说不定单以武功便能称霸天下,最重要的,却是要不废掉这个狠心母亲的武功,她可不能修习魔功,纵然是以勾魂慑魄法让她当上妖后,真心弥补过错,也仅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如何能与自己匹配。 听到里奈下床的声音,圣女却是昏迷未醒,可不以为怪,差不多天亮时,自己恣意吐珠泄去欲火,使这个半点也不像人母的恶毒母亲,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李向东昨夜已经没有使用朱雀环了,单以淫欲神功,便能叫圣女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可惜是一点真气也汲不到,好像寻常女人般没有半分内力。 然而李向东知道不是的,因为淫气送进圣女的阴关,意图挤出里边真气时,却如泥十入海,全无反应,可没有淫气激荡的感觉,而且凭借淫欲神功的气机感应,发现还有气藏在深处。 这股真气不仅没有给淫气逼出来,还能化解能使圣女误认为自身真气的邪功,要是能收为己用,自是非同小可。 李向东有点怀疑这股真气,便是传说中与生俱来的先天真气,圣女九世清修,已是半仙之体,有此道行亦不足为奇的。 尢天真气可遇而不可求,有此机缘,岂能失之交臂,念到自己的淫气也非其敌,李判东便是束手无策。 想到这里,里奈捧着早点回来了,李向东废然而止,起身用餐。 “教主,饺子是婢子亲手做的,你试试呀。 ”里奈侍候道。 “唔……馅肉的味道很好。 ”李向东吃了几只,随口问道∶“猪肉的鲜味全带出来了,你用甚么调味的?”“除了盐,糖,还有丁香和玉桂。 ”里奈欢喜地说。 “怎么又盐又糖的,不是咸甜不分吗?”李向东笑道。 “是厨子教我的,他说盐和糖互为表里,饺子才会好吃的。 ”里奈解释道。 “互为表里吗?”李向东憬然而悟,倏地有了主意。 原来淫欲神功能够采补于无形,是以淫气取代丹田的真气,受害者倘若运功内视,每每以为真气充盈,而不以为意,直至使用时,才会发现功力受损。 这些淫气平常深藏体里,好像无甚大碍,只有在行房交媾时,才会激发淫念,助兴催情,然而若无化解之道,任由淫念郁结胸中,假以时日,便会化作欲火,使人变情易性。 李向东暗念虽然单靠淫欲神功发出的淫气,可不能逼出圣女的先天真气,但是此刻圣女的丹田充满淫气,倘若能使其化作欲火,里外交煎,也许能逼出先天真气,以供采撷。 要把淫气化作欲火不难,只要喂以春药,便能使欲火一发不可收拾,问题是根据万事通所说,圣女的玉女心经神妙无匹,可解百毒,寻常春药恐怕不能催发淫气,看来要动用百草生以红蝶的淫水制炼,自称是世上第一春药的三妙发情丹了。 这三妙发情丹不仅苦了红蝶,还赔上一条性命。 十天前,百草生制成妙药后,一个女奴试验,然而药性太重,又没有解药,数十个壮汉轮番上阵,仍然不能让她满足,最后还脱阴而死。 百草生于是把份量减半再试,结果又洞开了一个女奴的阴关,虽然没有送命,却变得难堪风浪,生不如死。 接着百草生又挑了七个女奴,用不同的剂量试验,至今还没有弄清楚药性,也因为三妙发情丹出了问题,李向东可不敢使用催乳丸,恐防变生肘腋,不禁费煞思量。 李向东忽地停箸不吃,默不作声,使里奈忐忑不安,不知自己说错甚么,幸好没多久他又再吃了,哪里知道他是食不知味,净是想着如何擢取圣女的先天真气。 圣女也醒来了,是给李向东和里奈说话的声音惊醒的,定一定神,发觉下体还是火辣辣的,明白昨夜又是纵欲过度了。 纵欲便纵欲了,自从落入李向东手里之后,那一天不是纵欲过度的日子,圣女早已是习已为常了。 圣女怎样也无法放得开的,是这个恶魔在自己肚里长大,分明是自己的孩子,为人母者,给儿子如此奸辱,已经是痛不欲生,更痛苦的是自己竟然在高潮迭起的时候,迷失在欲海之中,不知羞耻为何物。 叫床实属平常,道心失守也是无日无之,念到自己的丑态,圣女便是芳心碎尽,痛不欲生。 犹幸找了十几天,昨夜终于在李向东的元神里,找到捆仙索所在,只要多睡几趟,该能参透破解的诀窍了。 本来现在圣女为捆仙索所制,不能提气使劲,亦无法使出自身法术,就是找到了破也是没有用的,但是捆仙索是修罗妖法,应该不在禁制之列,相信念出咒语,便能迎刃而解,否则唯有认命,设法了此残生了。 “教主,有烟鹤!”里奈忽地叫道。 圣女悄悄张眼一看,只见一头烟鹤停在李向东身前,他的健掌一翻,烟鹤立即变成书信,顿悟就是姚凤珠说的烟鹤传书,当是外边的细作送来消息。 “五斤重的万年人参……”李向东读完书信后,脸露贪婪之色,喃喃自语道。 “找到了万年人参吗?”里奈喜道∶“你的伤可有救了!”“他们探得近日番邦进贡,贡品包括一枝万年人参,七天后便到达江都,会在那里休息半月,才动身上京。 ”李向东答道。 “贡品?那不是有很多官兵护送吗?”里奈失望地说。 “据报有五百官兵……”李向东沉吟道。 两人说不了两句,又有两头烟鹤先后穿墙而入,也是报告有关万年人参的消息的。 “奇怪……”李向东读完了信,沉吟道。 “有甚么奇怪的?”里奈问道。 “万年人参的消息好像人尽皆知,还有行走路线,甚至布防守卫,也是巨细无遗。 了如指掌,真是奇怪。 ”李向东思索萫说。 “外邦进贡是朝廷的头等大事,自然有很多人谈论,四处传播了。 ”里奈摇头道。 “但是……”李向东正要说话,忽然住口,接着美姬便在镜墙里现身。 美姬还是身穿囚衣,披枷带锁,眼睛蒙着黑巾,在两个兵丁的押解下船,登上囚车。 “这里是甚么地方?”里奈问道。 “是江口……咦……他们要把美姬送往江都,难道大当头也在那里吗?”李向东自言自语道。 “大档头是大内密探之首,保护贡品,自然是责无旁贷的。 ”里奈莫名其妙道。 “奇怪……”李向东凛然道:“我要前去看看。 ”“教主,你要小心一点呀。 ”里奈关心地说。 “我有分寸的。 ”李向东点头道∶相我好好看着那个大淫妇,自己勤力练功便是。 ”“婢子会好好侍候她的。 ”里奈笑道。 圣女不知是失望还是悲哀,失望的是看来暂时没有机会探索李向东的元神,悲哀的是自己由臭母狗变成大淫妇,可真痛心。 美姬此刻置身在一个空洞的石室里,周围全是光秃秃的墙壁,只有关上的石门有一个孔洞,让守卫可以随时查看她的动静,幪着眼睛的黑布虽然解下来,却没有甚么好看。 看是没甚么好看,美姬就是要动也动不了,除了身上沉重的伽锁,进牢的时候,还吃下一颗软骨丹,甚么气力也没有。 美姬是奉命被擒,纵然有机会逃走,她也不会跑的,无奈怎能明言,此刻唯有任人摆布了。 接下任务时,美姬已经料到要受罪的,只是吃下软骨丹而没有废去武功,也是不幸中之大幸,本道离开天魔教后,便可以使用法术自保,就算没打算逃跑,亦不用吃大亏,孰料在劫难逃,那些押解的官兵原来早有准备,上船后,便喂她吃下一道符水,遂也有力难施。 武功法术受制后,美姬便如寻常的弱质女流,更是任人鱼肉了。 旅途寂寞,美姬先是给几个带队的强奸,接着更是天天受辱,最多的一天,曾经给三十多个壮汉轮奸 分卷阅读116 ,饶她人尽可夫,也是叫苦连天。 挫过大半月地狱般的旅程,此刻孤零零地独处一室,美姬虽然能够得到歇息的机会,却也知道没多久,便要接受大档头的问话了。 本来有问便答便是,但是美姬入城后,先后收到中村荣和李向东的心声传语,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均为他们监视,除了听命行事外,可别无选择了。 美姬此行是有两个目的的,一是发放假消息,混淆视听,一是打探官家的意图,以便李向东早为之计。 虽说发放假消息不难,就像应付九子魔母那样,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答话,却不知如何打探大档头的图谋,看来只有随机应变了。 美姬明白自己盗取内丹一事,也真恼了李向东,为了将功赎罪只,重擭他的欢心,决定尽力而为,要是因而送了性命,相信他也会既往不究,让自己魔体重生的。 思前想后,美姬暗念就是取回内丹,也没有地方可去,倘若留在修罗教与李向东在一起,倒也称意,不禁后悔太过冲动了。 牢里无日月,美姬只记得吃了五顿饭后,两个差役二话不说地走了进来,把她架走了。 美姬知道是问话的时间了,尽管紧张,却没有忘记立即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 听候他的指示。 两个差役把披枷戴锁的美姬扔进一所屋子里,便关上了门,自行离去了。 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美姬只道是换了囚房,咒骂一声,才要挣扎着爬起来,忽地一道强光从头上而来,整个身体便笼罩在照得人张不开眼睛的光柱里。 “你便是天狐美姬吗?”光柱之外的黑暗中,一把沙哑的声音开口问道。 “是……小女子便是美姬!”美姬心中一惊,颤声答道。 “一头幻化人形的畜生,也敢自称小女子,也真可笑。 ”沙哑的声音格格笑道。 美姬最恨别人提及自己的出身,无奈人在屋檐下,唯有忍气吞声,低头答道∶“求大档头慈悲!”“谁说我是大档头的?”神秘人森然道。 “是……是牢……牢子说的。 ”美姬想不到这句话会惹来麻烦。 随口答道。 “看看是谁饶舌,废了他。 ”大档头悻声道。 “是。 ”一把娇滴滴的声音答道。 “来人是大档头吗?他问甚么?你看到甚么?”与此同时,李向东的声音也在美姬心里响起。 “应该是的,婢子甚么也看不到。 ”美姬赶忙以心声传语回答道∶“教主,你在哪里?你没有听到他的说话吗?”“我就在附近,你设法稳住他,我立即赶来。 ”李向东叫道。 “暂时他问甚么,你便在心里重复一遍。 ”美姬恍然大悟,明白李向东虽然使出了摄影传形的异术,但是也像自己一样甚么也看不见,于是也无法以口形读到大档头的说话了。 “美姬,你要想有活路,便有一句答一句,明白吗?”大档头冷冷地说道。 “……是……小女子……知道了。 ”美姬惶恐地说。 “我要问的是李向东和修罗教的事情,别砌辞胡说,要是骗了我,只会自己吃亏吧。 ”大档头森然道。 “我……我不会骗你的。 ”美姬忙不迭地说。 “李向东死了没有?”“他……他还没死,只是……只是受了重伤……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不能理事了。 ”“不能理事?那么是谁发出命令,着人搜寻万年人参的?”“谁要找万年人参么……是……是王杰……是他假传教主的命令的。 ”“为甚么王杰不杀了李向东,自立为教主?为甚么如此麻烦,还甘为副教主?”“他……他的元命心灯还在教主那里。 ”“他也懂得心声传语和摄影传形吗?”“你……你怎么知道的?”“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快说!”“他……他不懂,除了教主,没有人懂。 ”“你与百草生逃走,不怕李向东向你们下手吗?”“百草生……百草生说……除了教主,没有人知道元命心灯藏在哪里,我们……我们就是跑了,也……也没有活路的。 ”“或许他说的对,但是你与众不同呀,你不要失去的内丹吗?”“内丹……我……我拿回来了。 ”“内丹在哪里?”“在……在……”“李向东能让你交出内丹,难道我不能吗?”“不……不要……我不能交出内丹的!”“我是问在哪里,不是要你交出来。 ”“在……在我的体里。 ”“气很好,除了王杰,现在修罗教还有甚么人?”“有……有白山君……中村荣……僵尸魔女方佩君和……和她的死鬼老公铁尸。 ”“兵欲魔女柳青萍在哪里?”“她吗……我……我不知道。 ”“据说李向东最疼你,甚么也告诉你,怎会不知道?”大档头讪笑似的说。 “谁说的!”念到李向东真的最疼自己,美姬心中发苦,也不待李向东发话,悲声道∶“我不知道。 ”“原来他不疼你么?”大档头格格笑道∶“魔宫天下共有十八道出入门户,是在哪里?”美姬木然地依着李向东的指示,道出自己知道的几道门户,心里想的却是他的恩情,渴望能够早日回去。 “李向东为甚么与天魔道为敌?”大档头问道。 “他……因为九子魔母居心叵测,意图不轨,所以……所以要一挫她的锐气。 ”美姬答道。 “他这么好心么?”大档头不信地说:“那么星云子呢?”“星云子?”美姬道∶“他根本就是李向东的人,奉命捣乱,故意拿下李向东,就是让他混进排教,与王杰得里应外合。 ”“混帐!”大档头恼道∶“官府呢?李向东为甚么与官府作对?”“没有呀!他只是对付丁菱,可无心与官府作对的。 ”美姬嚷道。 “真的吗?”大档头狐疑道。 “真的!”美姬信誓旦旦道∶“他曾经有令,碰上官兵,就算他们故意挑衅,也要退避三舍的。 ”“算他识相。 ”大档头满意地说:“他与九帮十三派有仇吗?”“是的,他是给本教前教主尉迟元报仇。 ”美姬爽快地答。 “他为人如何?”“他……”美姬收到李向东的指示,竟然要她自行回答,心里踌躇,不知如何说话。 “气说!”“他……他英俊潇酒,风流倜傥……”美姬缅怀着说。 “是这样子吗?”大档头冷笑道。 一件物事突然掷在美姬身前,却是一幅画像,描绘着李向东的图形,倒有几分相似。 “差不多了……真人却俊朗得多,可说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美姬目不转睛地看着画像说。 “呸!”大档头冷哼道∶“我问的是他的性情!”“他……他英明神武,坚毅果敢,说一不二……”美姬滔滔不绝道。 “还有么?”大档头哂笑道。 “还有他是女孩子的梦中情人,与他在一起的女孩子没有人不为他神魂颠倒,在床上……”美姬梦呓似的说。 “胡说!”大档头大喝道∶“还有他冷酷无情,视人命如草芥,贪花好色,残忍恶毒……”“不……不是的。 ”美姬抗声道。 “不是吗?”大档头冷笑道:“是谁给你穿上鼻环的?”“是他。 ”美姬喘着气说:“是我不好,恼了他……”“你如何不好呀?”大档头讪笑道。 “我……我忘记了。 ”美姬怵然而惊,岂能道出自己是给他发现盗取内丹而受罚的。 “忘记了……”大档头正要说话,黑暗中忽地有人喁喁细语,接着他继续说∶“他是甚么时候给你穿上鼻环的?”“那……那是许久以前了!”美姬急叫道。 “贱人,竟然有胆子骗我!”档头大怒道∶“李向东为圣女大败之日,你的脸上还是干干净净,他如果受了重伤,怎能给你穿上鼻环?”“我……我没有骗你,是……”美姬可真百口莫辩,蓦地听到李向东说话,赶忙说∶“是教主……教主许我外出见人时,可以脱下鼻环的。 ”“那么你逃出魔宫时,为甚么不也脱下来,而要幪上脸幕?”大档头追问道。 “逃跑要紧,可来不及脱下来了。 ”这一趟美姬可不用李向东提示,急叫道。 “干么又穿又脱的?不痛么?”大档头好像相信了,吃吃笑道。 “他……他喜欢人家扮狗。 ”美姬红着脸说。 “原来他是心里有毛病的。 ”大档头憬然道∶“万年人参过两天便送抵江都,还会公开展览半月,修罗教会前来劫夺吗?”“我不知道。 ”美姬摇头道。 “一定会的,没有万年人参怎能救回李向东。 ”大档头大笑道。 美姬心中一凛,顿悟这是大档头用作消灭修罗教的陷阱。 大档头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美姬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一一回答,最后他终于满意了。 “现在可以放了我吧?”美姬着急地问道。 “我只是答应饶你性命,谁说要放你?”大档头冷笑道。 “你要怎样?”美姬冷了一截,叫道。 “你先回去歇一下……让我随时发问吧。 ”大档头怪笑道。 “大档头,和尚有一个请求。 ”突然有一把破锣似的声音打岔道。 “国师有话请说。 ”大档头道。 “不敢。 ”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国师恭敬地说∶“和尚想借天狐内丹用几天,还望大档头俯允。 ”“行呀,国师如果有用,便拿去吧,别说借。 ”大档头格格笑道。 “不……不行的∶你们不要……呜呜……没有了内丹,我……我便会打回原形了。 ”美姬急得泪流满脸道。 “小妖狐,我金顶上人说是借便是借,只是借用几天,便还你的。 ”国师金顶上人笑道。 “不……片刻也不行的!”美姬哀叫道:“当日教主取去内丹,也只是片刻功夫,我……我的耳朵和尾巴便回来了,要是几天,还不变回原形吗?”“吵甚么?国师看上你的内丹,却是你的福气。 ”大档头骂了一句,接着道:“国师,她的内丹藏在体里,可要开心剖腹取出来?”“内丹随心所至,开心剖腹反而不行。 ”金顶上人沉声道。 “不开心剖腹,如何能拿出来?”大档头奇道。 “李向东能够,和尚也可以的。 ”金顶上人笑道。 “本……可以见识一下了。 ”大档头笑道。 “这……这可有点不方便,会冒渎大档头的。 ”金顶上人为鸡似的说。 “为甚么?”大档头不明所以道。 “和尚要与使出欢喜禅的功夫,郡……大档头千金之躯,会看不惯的。 ”金顶上人解释道。 “欢喜禅么?”大档头吸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国师自便吧。 ”“银花,银杏,把她带回去,待我晚些作法。 ”金顶上人笑道。 两个烟视媚行,一身颜色鲜艳,头上却是剃得趣青的小尼姑从黑暗中走出来,架起讨饶不绝的美姬走进黑暗里,里边可不知还有多少人。 第八集第四章万年人参“我还道你立即动手哩。 ”大档头咯咯笑道,声音一变,竟然清脆悦耳,分明是一个年轻女郎。 “和尚还有事要和玉芝郡主商量的。 ”金顶上人叹气道,原来大档头不仅是女儿身,还是当今郡主。 “什么事?”玉芝郡主讶然道,接着火光亮起,只见当中坐着一个丽人,身后还有小婢,除了她们,便只有一个满脸 分卷阅读117 胡子,喇嘛打扮的中年和尚了。 玉芝郡主的年纪大概是花信年华,身穿粉红色的宫装,桃眉凤目,杏眼桃腮,竟然是个美人儿,身后的小婢却年轻得多,也是长得娇俏动人,慧黠可爱,只是眉头松散,口角生春,看来春风已渡玉门关了。 “刚才郡主说万年人参要公开展览半月,此事还要从详计议。 ”金顶上人正色道。 “此事本座已经得到兄王同意,还有甚么可议的?”玉芝郡主脸露不悦之色道。 “和尚和两个小徒弟虽然能够对付那些妖人,但是如果魔军大举来犯,恐怕好汉敌不过人多的。 ”金顶上人惶恐地说。 “原来如此,江都也有驻军的。 ”玉芝郡主恍然大悟道。 “江都只有驻军两千,而且军纪松散,未必能挡得住那些魔军的。 ”金顶上人有点着急地说。 “不是那些窝囊废!”玉芝郡主格格笑道:“我已经调来一万精兵,埋伏在展览场地的周围,他们不来便罢,要是出现,定如瓮中捉鳖,一个也跑不了的。 ”“一万精兵!”金顶上人吃惊地叫。 “不错,所以我把展览万年人参的场地设在城外,那里地方空旷,方便官军冲锋陷阵,可以一举歼灭修罗教那些魔军的。 ”玉芝郡主胸有成竹道。 “要是他们大白天混入参观的人群里,乘乱动手,那时可麻烦了。 ”金顶上人脑筋转得倒快。 “那有甚么麻烦的,要是出事,就是平民百姓,要不束手就擒,一样也要死。 ”玉芝郡主森然道。 “还有,那棵万年人参太是贵重,是不是用赝品会安全一点?”金顶上人神色凝重地说。 “不,万年人参香闻十里,常人一嗅便知,要是使用赝品,他们怎会上当。 ”玉芝郡主摇头道。 “要是……”金顶上人欲言又止道。 “要是让他们劫去,我们亦可以循着气味,轻易找出来,要跑也跑不远的。 ”玉芝郡主哂笑道。 “原来郡主已有万全之计,和尚是杞人忧天了。 ”金顶上人知道再说也没有用,改变话题道∶“刚才郡主好像没有问及淫欲魔女姚凤珠哩。 ”“别说他们也不知道姚凤珠已经背叛,就是知道,她也藏起来了,连我也找不到,一头妖狐知道甚么。 ”玉芝公主冷笑道。 “郡主也找不到吗?”金顶上人讶然道。 “不是找不到,而是要花点功夫吧。 ”玉芝郡主沉吟道∶“我看她是在圣女的法术庇护下,才没有让修罗教中人发现,或许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的。 ”“和尚听候郡主差遣便是。 ”金顶上人答应道。 “天狐美姬的内丹有甚么用处?听说许多人均欲据为己有的。 ”玉芝郡主改变话题道。 “天狐修行千年,才能炼成内丹,是一身精气所在,非同小可,用得其法,可以增进修道人的功力,就是常人服了,也能延年益寿,甚至青春常驻哩。 ”金顶上人舐一下嘴唇说:“如果她的天狐飞遁不是来去如风,早已给人生擒活捉,哪里轮得到和尚。 ”“青春常驻吗?”玉芝郡主娇躯一震,追间道∶“你说借用几天,可会还她吗?”“会的,要是没有内丹,她便要变回原形了。 ”金顶上人心念一动,谄笑道∶“除非郡主……“你能拿到她的内丹么?”玉芝郡主有点紧张地问道。 “内丹对她非常重要,要拿出来可不容易,事实和尚也没有把握,只是姑且一试吧。 ”金顶上人摇头道。 “你尽管动手,要是拿到了,你我均有好处的。 ”玉芝郡主目露异色道。 “是的……和尚明白了。 ”金顶上人明白玉芝郡主的用意,稽首为礼,转身离去。 “郡主不看戏吗?”目睹金顶上人离去后,玉芝郡主却没有动,身后的小婢奇怪地阀道。 “看甚么戏?”玉芝郡主诡笑道。 “欢喜禅呀,你让他们师徒住在北阁,不是要见识一下天竺的欢喜禅吗?”小婢着急地叫。 “小鬼头,又想学新花样吗?”玉芝郡主搂着小婢的小蛮腰,抱入怀里说。 “就是有新花样,小雅也是用来侍候你吧。 ”小婢小鸟依人地伏在玉芝郡主怀里说。 “这样便对了。 ”玉芝郡主在小雅脸上香了一口,说∶“你的人是我的,除了我,甚么人也不许碰,要是有人碰了你,他便要死,你给人碰过的地方,也要割下来。 ”“小雅知道的。 ”小雅习以为常,念书似的说∶“丫头的名字本来是小瓦,但是郡主要丫头宁为玉碎,不作瓦全,所以改名小雅,要是有人碰了小雅,不论是男是女,小雅便杀了他,然后自杀!”“你整个人也是我的,我给你成人,让你快活,要是你负了我,就是死了也要下地狱的。 ”玉芝郡主探手小雅胸前,搓揉着说。 “是的,男人全不是好东西,哪里及得上郡主!”小雅挺起胸膛,迎接着玉芝郡主的怪手说。 “不仅是男人,女人也没多少好东西,就像美姬这个贱货,不知让男人碰了多少遍,脏的不得了!”玉芝悻声道。 “听说那些押解的军士,在路上轮着把她奸了许多遍哩!”小雅谈之色变道。 “那是我授意的,没有这个下马威,她会如此容易说话么?”玉芝冷笑道。 “难怪这头妖狐有问必答了。 ”小雅恍然大悟道。 “好了,回去吧,别错过了好戏。 ”玉芝正色道:“最重要的是看看国师能不能取到天狐内丹。 ”虽然客居在外,郡主的寝宫也是金堆玉砌,富丽堂煌,四壁全挂上了红彤彤的帷幕,小雅拉开其中一幅,后边原来像宫中之宫那样,墙壁是一方大镜子,竟然出现了金顶上人和满脸惶恐、可怜巴巴的美姬。 “给我捏腿吧。 ”玉芝舒服地靠坐壁前的云床上说。 “这片望真壁真是奇妙,北阁远在屋后,还如在目前。 ”小雅依言蹲在玉芝脚下,动手侍候道。 “这是西洋巧匠,使用许多镜子经过暗道传来的,当然奇妙了。 ”玉芝笑道。 “怎么他解开妖狐的枷锁?”小雅讶然道。 “那头妖狐先后吃下两枚软骨丹,已是手无缚鸡之力,还会飞吗?”玉芝摇头道。 “她不懂妖术的吗?”小雅问道。 “国师还怕妖术吗?”玉芝笑道∶“在路上他们手持国师的灵符,那头妖狐便不能使用法术了。 ”“小雅忘记了。 ”小雅失笑道。 “听听他们说甚么。 ”玉芝望空一抓,壁上一个机括便好像给一只无形的手拉下来,传出金顶上人的声音。 “美姬,识相地便吐出内丹,佛爷借用几天,便会还你了。 ”金顶上人扔下解下来的枷锁道。 “没有内丹,我会变回原形的。 ”美姬哀叫道。 “如果我保证让你保住人身又如何?”金顶上人正色道。 “不,不能的!”美姬只道他是胡诌,着急地说:“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别要我叫内丹吧!”“要看你能不能让我欢喜了。 ”金顶上人眼珠一转,搂着美姬坐下来道。 “能……能的!”美姬强装笑脸,拉着金顶上人的怪手在胸前搓揉着说。 “你懂得怎样侍候我么?”金顶上人怪笑道。 “奴家懂的……”美姬舒了一口气,挣扎着脱下囚衣,暗念又是一个好色的野和尚,可惜法术受制,不能使出天狐心法,否则无需李向东之助,也有脱身的机会。 “可知道女人的上下三个孔洞,也能让男人快活的?”金顶上人把玩着美姬那涨卜卜的肉球说。 “奴家知道……”美姬也不多话,便给金顶上人宽衣解带。 “这头妖狐真不知羞耻!”小雅鄙夷道。 “别说她只是一头畜生,就是世人之中,许多女人也是这样的。 ”玉芝哂道。 “好像修罗教那几个魔女,说是甚么名门正派,竟然贪生怕死。 ”小雅点头道。 “那个姚凤珠,身为江都派掌门人,竟然当上甚么淫欲魔女,更是无耻之尤!”玉芝悻声骂道。 “现在有了美姬,也用不着找她了。 ”小雅点头道。 “不,凡事要反覆求证,才不会生出意外的,何况有些事情,可能只有她知道。 ”玉芝不以为然道。 “郡主真是算无遗策。 ”小雅才说了一句,忽地骇然叫道∶“那……那是甚么?”“七宝金钢棒……”镜壁里的美姬也同时害怕地往后退去,失声叫道。 “你也认得这好东西吗?”刚刚脱光了衣服的金顶上人,握着蠢蠢欲动的鸡巴,吃吃怪笑道∶“过来吃一下。 看看你的嘴巴有甚么功夫。 ”美姬无可奈何,唯有爬了过去。 “那……那家伙上边长着甚么?”小雅惊魂甫定似的问道∶“怎么会发光的?”“应该是宝石。 ”玉芝皱眉道。 “宝石?”小雅讶然道。 “为了逞能,有些男人在家伙镶上宝石,让他们在床上耀武扬威。 ”玉芝悻声道。 “镶上去!那不是很痛吗?”小雅不解道。 “痛死那些狗男人也是活该的。 ”玉芝气愤道∶“想想看,让那镶上宝石的家伙捅来捅去,会是甚么味道?”“喔……会痛死人的!”小雅吃惊地叫。 “据说痛是不大痛,但是那些三尖八角的宝石在娇嫩的阴道进进出出时,真会叫人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不知是苦是乐,要是碰上了真正的七宝金钢棒,那么受的罪便是更多了。 ”玉芝寒着脸说。 “甚么是真正的七宝金钢棒?”小雅追问道。 “就是镶在上边的是奇石,可以让人荡魄、销魂、失神、乱性、壮阳、固精和耐战,我看国师的该是真正的七宝金钢棒。 ”目睹美姬熟练地唇舌翻飞,玉芝不由生出异样的感觉。 “那不是折腾人吗?”小雅粉脸通红道∶“国师可不是好人!”“国师也是男人,世上哪有男人是好人!”玉芝目露异色道∶“她的舌头好像有点功夫!”“人家的舌头不行吗?”小雅呶着嘴巴,撤娇似的说∶“不能让她碰你的!”“贱人,甚么时候你可以管我的事的?”玉芝脸色一沉,抬腿便把小雅踢了开去道。 “不,婢子不敢……”小雅翻身扑了上来,抱着玉芝的粉腿,急叫道∶“只是她……她太脏了!”“脏不脏是我说的,给她洗干净便不脏了。 ”玉芝冷哼道。 “是……婢子知道了。 ”小雅粉脸低垂道。 “知道便行了。 ”玉芝目注镜墙,嫉妒地说:“看不出这头妖狐虽然人尽可夫,还能把身体保养得这么好!”小雅抬头一看,只见美姬依然在卖弄口舌功夫,金顶上人却也忙碌地上下其手,同时把她的囚衣扯下来,粉雕玉砌的胴体也大半裸露眼前。 “够了,上床让我看看你的骚屄!”金顶上人兴奋地叫。 美姬喘了一口气,脱掉已经褪到膝下的裤子,赤条条地爬上绣榻,仰卧其上,不知羞耻地弓起纤腰,口里却可怜巴巴地说∶“奴家用得不多,请你温柔一点吧!”“听说你回来时,数十个壮汉轮着来干,还说用得不多吗?”金顶上人坐在美姬身下,把粉臀搁在自己的膝盖,双手扶着腿根,狎玩着那朝天高举的肉洞说∶“怎么干巴巴的?”“你摸一下人家吧!”美姬哀求似的说,如果不是法术受制,便能轻易逼出淫水了。 “摸这里吗?”金顶上人吃吃怪笑,点拨着紧闭的肉唇问道∶“又嫩又滑,好像新的一样,这是甚么法术?”“不是法术… 分卷阅读118 …”美姬嗫嚅道,心底里传来李向东的声音,不禁踏实了许多,复念如果不是他的魔体重生,自己那能如此漂亮,更是后悔动念逃跑。 “传说原来是真的,天狐内丹果然能使人青春常驻!”金顶上人指头挤入肉缝里道。 “不,内丹不能使人青春常驻的!”美姬急叫道,象欲火焚身,怎能让人知道内丹的神异。 “不是内丹是甚么?”金顶上人掏挖着说。 “喔……是伐毛洗髓,是本教的法术……”美姬有心胡谓,岂料接到李向东的指示,心中一震,无可奈何地说∶“你……你怎会知道的……”“佛爷神通广大,甚么也知道!”金顶上人桀桀怪笑道。 “你……你不是要青春常驻吧?”美姬颤声问道。 “不,我只是借用几天吧。 ”金顶上人诡笑道。 “不,不能给你的。 ”美姬急叫道∶“如果没有内丹,便不能伐毛洗髓了。 ”“借用也不行吗?用完便还你了。 ”金顶上人睁着眼睛说大话道,又送了两根指头进去。 “你是骗我的……呀……别这么大力……人家吃不消的!”美姬哀求道。 “两根指头便吃不消,如何让我快活呀!”金顶上人桀桀怪笑,翻身便把美姬压在身下。 “真的能够青春常驻吗?”玉芝自言自语道。 “不过是幻术吧,哪有人能够青春常驻的。 ”小雅不以为然道。 “你不懂的;”玉芝长叹一声,道∶“过来,赏你吃一趟吧。 ”“要脱衣服吗?”小雅怯生生生地问道。 “脱,你吃,我也吃!”玉芝长身而起,格格娇笑道。 尽管小雅已经习惯了玉芝的喜怒无常,却也不敢怠慢,匆匆脱光了衣服,裸露了那有点儿瘦,但是却又瘦不露骨、青春焕发、线条优美的胴体,而胸前那两个大小适中的肉饱子,坚拔挺秀,固是可爱,腹下的三角洲赫然是光秃秃的没有一丝毛发,更是触目。 玉芝郡主也脱得不慢,可是脱下来的衣服,却是一。 一件二件地小心折迭好,放在一旁,小雅只是在旁观看,也不动手帮忙。 原来衣下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暗路,甚至嫩黄色的骑马汗巾,亦别着四四一十六枝蓝芒芒,看来是淬了毒的钢针,暗器之多、之杂,使人望之咋舌。 解下骑马汗巾后,玉芝便一丝不挂了,她养尊处优,身娇肉贵,自然是一身细皮白肉,滑不溜手,只是略见丰腴,沉甸甸的大奶子还好像负重太多而略见下垂,却是美中不足之处。 “上来吧。 ”玉芝重行靠坐云床,自行张开了粉腿道。 原来她也是腹下无毛,或许此,才与小雅一起。 小雅小心奕奕地爬上云床,在玉芝的扶持下,倒转身体,下身凑近她的娇靥,自己却埋首腹下,作那品玉之戏。 玉芝吃吃娇笑,眼睛看着镜墙里的金顶上人开始把七宝金钢棒刺入美姬的体内,同时捧着小雅的牝户,吐出香舌,轻尝浅吮。 镜里镜外春色无边的时候,李向东却独坐玉芝郡主宅外的隐蔽之处,好像闭目调息,事实是魂魄离体,在暗里窥伺。 一来李向东早与中村荣会合,知道美姬被囚的地方,发觉摄影移形徒劳无功后,便立即赶来,无奈周围守卫森严,还有军士不住巡逻,就算使用法术潜进去,也容易给人发现,焉能打探机密,灵机一触,便藏在外边隐秘的地方,着中村荣护法,然后施展被教总坛时悟得的离魂术,留下肉身,单以魂魄探险。 修成勾魂摄魄的异术后,李向东亦能把自己的三魂七魄随意离体而出,如臂使堵,魂魄无影无形,随心所至,由于不是实体,没有去不得的地方,也不赓彩人发现,用作打探秘密,无往不利。 这一趟初试啼声,收获之大,可说是出乎意料之外,除了知道大档头的真脸目,还发现万年人参这个大阴谋。 如果不知道玉芝郡主的布置,李向东多半会中计的,不是召来无敌神兵,便是掉以轻心,丧失辛苦经营的实力事小,一个不好,说不定还会阴沟翻船,因为自己虽说武功尽复,也难敌过万精兵的。 李向东本来打算借着美姬的供辞,麻痹官家,必要时,还可以放弃万年人参,徐图后计的,然而看来官家早有主意,甚么诡计也没有用,却要再定对策了。 看见美姬正在金顶上人胯下呼天抢地,好像苦不堪言的样子,心里暗笑,要知道九尾飞龙也要花上几天功夫,才能让美姬阴关松软,让自己取去内丹,这个西域番僧如何能比得上淫狱妖兽,不白费气力才怪。 再看玉芝与小雅两女也在忙碌地互吃不休,李向东更是心猿意马,要非魂魄不是实体,可真担心按捺不住,不顾一切地现身大闹一场,暗里一叹,便返回原身了。 江都城很热闹,武林人物以至绅商巨贾从四方八面蜂涌而至,为的是一睹万年人参的风釆,维持治安的地方官府自是疲于奔命,但是城里驻军不多,只要不闹出大事,便没人理会了。 李向东冷眼旁观,暗念旁人一定会以为江都城兵力不足,要是轻举妄动,便为大档头玉芝郡主所算了。 过了两天,万年人参的展览终于在城外二所庄院开始举行,计画展览半月,官府传来消息,朝廷会视反应再决定是否延期。 前去参观的百姓赶墟似的络绎不绝,车水马龙,李向东与中村荣化妆混在其中。 展览的地方门禁森严,还有许多兵丁守卫,自然理所当然,可是李向东发觉其中有些兵了双目如电,神光充足,分明是武林高手,知道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庄院周围全是辽阔的旷野,好像只有这些守卫,可是李向东早已查探清楚,知道还有上万骑兵暗里埋伏,一呼即至,非同小可。 参观的百姓前门进,后门出,看不了几眼,便给看守的兵丁驱赶,也为后上的人群挤走,饶是如此,李向东等也要轮候大半个时辰,才能一睹万年人参的丰采。 万年人参长约尺许,通体晶莹,散发着阵阵浓洌的清香,使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难怪玉芝郡主不能以赝品代替了。 尽管李向东这时已经无需万年人参疗伤,但是看见如此稀世宝物,心中也禁不住垂涎三尺,然而看到藏参之处的布置,心里便冷了一截,暗念就是硬攻取参,也不容易得偿所愿。 原来万年人参是藏在一个铁笼里,铁笼的铁枝粗如儿臂,下半截还埋在地下,要不费功夫慢慢掘出来,便要有宝刀宝剑,才能破笼取参,可是除了铁笼,还有十多个兵丁在左右看守,其中两个与传闻中的鹰爪派高手谭端、六合门门主叶能相似,其他的也不像寻常兵士。 李向东相信一定还有其他布置,只是为免招人思疑,不敢左顾右盼,装作只对万年八参有兴趣。 参观万年人参的百姓,一天多似一天,原来有人散播谣言,就是吃不着万年人参,嗅到它的香气,也能长生不老,于是除了江都城的百姓,其他地区的百姓也不住涌来。 热闹无比。 谣言是李向东等传出去的,他是有心捣乱,借此拖延时间,希望制做混乱,以求找到夺宝的机会。 李向东与中村荣也像许多老百姓一样,天天前去参观,无奈走了许多趟,还是茫无头绪。 期间李向东亦曾三番四次魂魄离体,前往窥伺玉芝郡主的动静,可没有收获,只是见到美姬遭金顶上人以七宝金钢棒摧残整治,也没有遭玉芝郡主的盘问。 七宝金钢棒固然厉害,可是金顶上人不像九尾飞龙那样无需休息,任他如何逞雊,看来美姬当不难保住暂作内丹的蚌珠了。 然后这一天,李向东突然接到美姬的通知,知道出了状况,于是离魂前往探视。 美姬已经离开了金顶上人宿住的北宫,却也没有回到囚房,而是在美轮美奂的澡房里,美婢小雅正指挥着几个仆妇给她洗澡。 “出了甚么事?”李向东以心声传语问道。 “教主……”美姬悲叫一声,珠泪汨汨而下。 “妖狐,得到姑奶奶侍候你洗澡,可是你的福气,哭哭啼啼干么?”小雅哪里知道美姬与人说话,还有她心里委屈,悻声骂道。 “别哭,快说。 ”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教主……”美姬定一定神,哀叫道∶“快点救我出去吧,他们会弄死我的。 ”“七宝金钢棒不过瘾么?”李向东怪笑道。 “不……呜呜……苦死人了。 ”美姬泣道。 “苦甚么?这几天我看过你几次,不是乐得呼天抢地么?”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不是,不是的!”美姬急叫道∶“那个番僧没完没了的,可苦死人家了。 ”“他比得上九尾飞龙吗?”李向东怪笑道。 “虽然比不上,可是每一趟也要弄上一两个时辰,婢子实在受不了了。 ”美姬楚楚可怜道。 “那不是让你乐透么?”李向东怪笑道∶“干么你自己不动手,要她们给你洗澡?”“婢子已经自行洗过两次了,这个臭丫头还不满意,所以才要她们动手。 ”美姬愤愤不平道。 “你叫我来看你洗澡吗?”李向东骂道。 “不是的。 ”美姬惶恐地说∶“听说有一个贵人要问话,得洗干净后才能见他,所以婢子才向你报告……”“甚么贵人?”李向东奇道。 “婢子不知道。 ”美姬答道。 “行了,给她擦牙吧,擦干净一点。 ”这时小雅取来一根竹刷子,洒上青盐道。 两个仆妇答应一声,一个捏开牙关,另一个却把竹刷在美姬的口腔里乱擦。 翻来覆去地洗擦了许多遍,小雅总算满意了,才着仆妇给美姬穿上衣服。 她们给美姬穿上的不是囚衣,而是一袭薄如蝉翼的轻纱,虽然不能蔽体,可是轻柔的衣服,却比囚衣舒服的多了。 “告诉你,现在我带你去见的贵人连大档头也不敢开罪的,你要是恼了她,一定会后悔的。 ”小雅冷冰冰地说。 “不……我不敢……”美姬慌忙答道。 “还有,不许偷看!”小雅取了一块黑巾,幪着美姬的眼睛说。 “待会我告诉你吧。 ”李向东若有所悟道。 “趴下来,让我领你前去。 ”小雅幪着美姬的眼睛后,还把一根金炼子系着她的鼻豳说。 美姬岂能说不,委屈地手脚着地,就像狗儿似的,在小雅的牵引下,离开了澡房。 李向东猜得不错,要见美姬的,正是大档头玉芝郡主!玉芝郡主身披纱衣,娇嫞地靠在床上,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丝,使人怦然心动。 “小姐,妖狐带来了。 ”小雅见礼道。 “洗干净了没有?”玉芝问道。 “婢子给她洗了四、五遍,还给她刷牙漱口,应该干净了。 ”小雅答应道。 “带上来吧。 ”玉芝点头道∶“别扯坏了她。 ”美姬鼻头一痛,赶忙朝着小雅牵扯的方向爬上去,暗念原来问话的是个女人,可不知她是甚么人。 “一头臭狐狸吧,有甚么了不起。 ”小雅嘀咕道。 “大胆,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玉芝恼道。 “婢子不敢!”小雅粉脸变色,垂首答道。 “金顶上人的七宝金钢棒一定让你很过瘾了,是不是?”玉芝目注趴在身前的美姬,和颜悦色道。 “不……不是的。 ”美姬委屈地说。 “既然不过瘾,为甚么不把内丹交出来?”玉芝问道。 “要是交出内丹,我……我便要变回原形了。 ”美姬悲哀地说。 “他不是说有法子让你保全人身吗?”玉芝追问道。 “保住人身又怎样?没有内丹,也不能伐毛洗髓,青春常驻,要是又老又丑,做人没有乐趣了!”美姬嗫嚅道,可不明白李向东为何要自己这样回答,这岂不是自找麻烦吗?“天狐内丹能让人青春常驻吗?”玉芝紧张地问道。 “不……不能的!”美姬言不由衷道,却也知道问话的不会相信,继续说∶“但是……但是教主可以。 ”“李向东能让人青舂常驻吗?”玉芝嗤笑道。 “是的,教主身怀通天彻地之能, 分卷阅读119 能夺天地之造化,没有甚么做不到的。 ”美姬吹嘘道。 “既然如此,为甚么你又要跑?”玉芝冷哼道。 “是我不好,一时想歪了。 ”美姬叹气道。 “要是你不交出内丹,可知道金顶上人打算怎样对付你吗?”玉芝寒声道。 “他要怎样?”美姬害怕地说。 “他打算请……请大档头借出一百个壮汉,轮流干你,直至阴关洞开,那时便能取斗丹了。 ”玉芝森然道∶“破开阴关后,从此便不能享受当女人的乐趣了。 ”“为甚么不能?”小雅奇道。 “据说破开阴关后,便会好像吃了春药似的,整天春情勃发,结果只能当婊子,可是身子荏弱娇柔,难堪风浪,就是八十衰翁,也能让她高潮迭起,乐不可支……”玉芝解释道。 “像她这样的浪蹄子,不是更有趣么?”小雅不解道。 “怎会有趣?”玉芝哂道∶“当婊子的不知要接多少人客,要是碰上强壮一点的,便会死去活来,苦不堪言,哪里还有床第的乐趣。 ”“活该。 ”小雅幸灾乐祸道。 “不……呜呜……不要……不要破开我的阴关!”美姬恐怖地叫。 “还有一个提议,是如果你自行献出内丹,便以万年人参保住你的肉身,七天之内,可保无虞的。 ”玉芝笑道。 “如何保住我的肉身?”美姬问道。 “万年人参是天地灵气之所钟,放在你的怀里,便能保住肉身了。 ”玉芝正色道。 “小姐……这头妖狐不知碰过多少臭男人,身上肮脏的很,要是让她抱着万年人参睡觉,以后还能吃吗?”小雅吃惊地说。 “我自有打算。 ”玉芝白了小雅一眼道。 “真的行吗?”美姬难以置信地说。 “当然可以。 ”玉芝唬吓道∶“大当头担心会弄坏万年人参,倒想看看,到底要多少男人才能破开你的阴关哩。 ”“不……不行的!我……我答应便是。 ”美姬急叫道。 “你答应也不行,还要看大档头会否答应。 ”玉芝故作为难道。 “求你……呜呜……求你帮帮忙吧!”美姬恳求道。 “帮你也不是不行,可是我有甚么好处?”玉芝笑道。 “但凭小姐吩咐。 ”美姬哀叫道。 “你不用忙着答应,可以慢慢考虑的,就算大档头答应,也要待展览完毕,才能借用万年人参,现在他决定把展览延期半月,还有时间。 ”玉芝故作大方道。 “不,不用考虑了,我献出内丹便是。 ”美姬断然道。 “倘若要我帮你说话,可要看你的嘴巴了。 ”玉芝神秘地说。 “嘴巴?”美姬莫名其妙道。 “我赏你吃一件宝贝,要是吃得好,便给你说话吧。 ”玉芝格格娇笑道。 “甚么宝贝?”美姬奇道。 “小姐……”小雅粉脸变色地叫。 “别多话,拖她过来。 ”玉芝解开身上纱衣,道:“你在旁好好观摩吧。 ”“这个小姐就是大档头玉芝郡主,赏你的宝贝是她的骚穴,要是吃得她快活,你可用受罪了。 ”李向东吃吃笑道。 “甚么……哎哟!”美姬失声惊叫,接着鼻头传来剧痛,无奈爬了上去,鼻端也传来如兰似麝的芬芳。 “宝贝就在你的面前,快点吃!”小雅悻声道。 “吁!吃得好,姑奶奶便饶了你!”玉芝怪笑道。 尽管目不能视,美姬却是熟能生巧了,双掌探出,小心奕奕地扶着光滑的腿根,低头便往腿根中间亲下去。 李向东可无心再看了,交代了几句,便匆匆而去,原来他从她们的对话中,触动灵机,决定打破这个对峙的僵局。 “王杰真狡猾,竟然识破我的妙计,没有接战,便仓惶逃跑了。 ”玉芝郡主气愤道。 “了菱等追不上吗?”金顶上人问道。 “我们的计画是待王杰和魔军靠近庄子后,才调兵合围,谁料他只是看了一眼,便朝着相反方向逃之天天,追之不及了。 ”玉芝摇头道。 “不知是哪里露出了马脚?”金顶上人叹气道。 “应该没有,伏兵全是骑兵,而且驻扎在远离庄子之处,除非事先知道,否则可不容易发现的。 ”玉芝皱眉道。 “没有万年人参,李向东就算死不了,也是苟延残喘,修罗教应该无甚作为的。 ”全顶上人安慰道。 “也该如此的。 ”玉芝点头道∶“我已经着丁菱四出搜捕,看他们能躲到哪里。 ”“丁菱只有九帮十三派那点人手,济事吗?”金顶上人哂道。 “他们的人手也不少呀。 ”玉芝哂道∶“九帮十三派从来没有把朝廷放在眼内,这一趟就让他们和魔教拼个你此我活,不也有趣么?”“我们可以坐山观虎斗了。 ”金顶上人笑道。 “我也不是放手不管的,只是要当渔人吧。 ”玉芝格格笑道∶“还要辛苦国师施法寻找姚凤珠的下落,看看她知道甚么。 ”“和尚明天便动手。 ”金顶上人答应道。 “此事也不急于一时,先把妖狐的内丹取出来,你我各取所需后再说吧。 ”玉芝摆子道。 “郡主决定破开她的阴关吗?”金顶上人兴奋地说。 “那太费事了,也不一定成功,我决定依你所言,借出万年人参,让她自行献出内丹吧。 ”玉芝摇头道。 “要她合作才行,可是她如此倔强……”金顶土人懊恼道。 “她已经答应了。 ”玉芝笑道。 “她答应了么?”金顶上人难以置信地叫:“不会弄鬼吧?”“她武功法术受制,还能弄甚么鬼,看她是不是知道好歹了。 ”玉芸冷哼道。 “郡主英明!”金顶上人喜上眉梢道∶“我们甚么时候动手?”“万年人参的展览还有几天便结束了,那时再动手也不迟的。 ”玉芝吃吃笑道。 美姬眼蒙黑布,身披白袍,鼻头系着金链子,在那个可恶的臭丫头牵引下,四肢爬爬地爬进既熟悉却又陌生的房间里。 熟悉的是这个地方美姬也记不得来过多少趟了,每一趟也是如此,然后给神秘的大档头玉芝郡主作唇舌的服务,有时还要吃那个小丫头的臭屄,每回总吃得牙关发软,才能得到休息。 陌生的是每一趟也是幪着眼睛,除了手上碰触外,可不知这里是如何布置,更别说睹玉芝的庐山真脸目了。 美姬知道玉芝很满意自己的服务,除了浪荡的反应外,态度也和蔼了许多,就是李向东把自己留在这里,亦该能保住性命。 那个小丫头也是喜欢的,只是担心自己和她争宠,常常酸溜溜的出言侮辱,可恨又可笑。 吃得满口是泡时,美姬有时还真分不清,究竟是遭金顶上人的七宝金钢棒摧残时比较受罪,还是侍候这两个不爱男人的女郎难受,但是无论怎样,此行将是决定自己命运的关键。 三天前,李向东已经以心声传语道出整个计画,要是成功,不独自己可以逃出生天,相信亦能重获他的欢心了。 然而这个计划十分凶险,在这个神秘的地方里,自己是孤立无援的,要是不能脱身山门,李向东也只能作出指示,可无法出手相助。 且不说这儿高手林立,单是一个大当头玉芝郡主便深不可测,还有精通法术的金顶上人,要是李向东的计划不灵光,自己哪里能够脱身。 犹幸李向东口授了一套破法的咒语,被禁制的法术已经回复正常,要是能把万年人参抱入怀里,或许能像他说的那样提起真气,破去软骨丹的威力,那时才能使出天狐飞遁,睽机逃出门外。 美姬前前后后想了许多遍,自己置身绝境,能够成功逃跑固然大佳,就是失败,结果也和现在一样,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大档头,带来妖狐美姬了。 ”小雅解下幪着美姬眼睛的黑布说。 美姬发觉自己又在一道强光之下,周围漆黑一片,暗念玉芝郡主以大档头的身份见面,不是为了内丹才怪。 “美姬,小姐告诉我,如果以万年人参保全你的肉身,你是愿意自动献出内丹,是不是?”大档头寒声问道。 “是。 ”美姬爽快地答道。 “很好,那么你把内丹交出来,我答应借你万年人参便是。 ”大档头满意地说。 “万年人参在哪里?”美姬定一定神,问道。 “难道我会骗你吗?”大档头不悦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使不出法术,也无法运功提气,纵是要找到自己的内丹,也是有心无力的。 ”美姬苦笑道。 “气胡说,哪有此事。 ”玉芝气愤地说。 “是真的,现在我不能使出天狐心法,就是找到了,也没有气力送出内丹……”美姬侃侃而谈,看似内功无异,却夹杂着许多修道人的用语,听得玉芝似懂非懂,难分真伪。 “你可是要恢复武功和法术,才能献出内丹吗?”玉芝森然道。 “我当然不敢有这样的奢望,但是如果没有万年人参的灵气,代替天狐心法,就是要献出内丹,也是无能为力的。 ”美姬凄然道。 “你的天狐心法……”金顶上人也开口发问了,问了许多天狐心法的问题。 美姬表面答得头头是道,然而事实上,这些说辞可全是经过李向东这个大行家的精心琢磨,同时也在暗里指点美姬如何应答,终于骗过对中土法术和武功只是一知半解的西域番僧。 “大档头,她说得也有道理,除非解开禁制,或是借助万年人参的灵气,否则是无法排出内丹的。 ”金顶上人道。 “还有,万年人参的灵气究竟与自身精气有别,要排出内丹,可不是一时三刻的事,要在空旷之处,怀抱万年人参,望月行功,要是顺利,明早日出之前,便能献宝。 ”美姬煞有其事地说。 “好,我便看看你耍甚么花样!”大档头冷笑道。 第八集第五章催乳神丹尽管给带土屋外一个小丘,在露天的地方行功,美姬还是好像睁眼的瞎子,无法认清周遭的形势,要跑也不知朝那个方向才对。 原来大档头以丝帐包围着小丘的顶端,让美姬在帐里行功,只能仰望头上的皓月繁星和帐外人影憧憧,当是满布甲兵,金顶上人更设下禁制,彷如铜墙铁壁,只道她就算破解了身上的禁制,也无路可逃。 不仅帐外固若金汤,帐里还有小雅在旁监视,每隔一段时间,金顶上人便与头脸身体完全包裹在黑袍里的大档头,入帐查察。 美姬却是处之泰然,视若无睹,抱着以红布包裹的万年人参,盘膝坐在地上,脸目朝天,练功般吸取太阴月华,倒像全心全意地逼出内丹,事实是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引导万年人参的灵气往丹田送去,用以排出软骨丹的毒素,恢复武功。 “她还是这个样子吗?”大档头与金顶上人又再前来探视了。 “是的,几个时辰不言不动,说是睡了却睁着眼睛,呼吸若有若无,可不知她干甚么。 ”小雅嗔道。 “运功嘛,上半夜是吸取月亮精华,也该差不多了,我看她开始借着参气行功,不知要多久才能排出内丹。 ”金顶上人解释道。 “她的武功法术受制,还能行功吗?”小雅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能,她以异类修成人身,此刻不过像当初修练一样,却是可以的。 ”金顶大笑道。 “那么她能恢复武功和法术了?”小雅吃惊道。 “催动内丹还可以,却不能动手的。 ”金顶上人笑道∶“就是能够动手,如此阵以,也跑不掉的。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 小雅你辛苦一点,小心看着她,有事便大叫,别出了漏子。 ”大档头沉声道。 “就是不叫,也 分卷阅读120 可以触动一下周围的丝帐,和尚也会知道的。 ”金顶上人继续说∶“要是内丹出现时……”“使用这个贴上灵符的木盘覆下去,才发出讯号,是不是?”小雅不耐烦地重复道,这些话她已经听过了许多遍,可不会忘记的。 “记得便是,要机灵一点。 ”大档头嘱咐了几句,便与金顶上人离开丝帐。 大档头等去后,美姬立即以心声传语请示道∶“教主,婢子已经回复武功了。 ”“很好,待我发出命令,你便制住这个丫头,然后冲天而出,直奔北方,如此这般,便能见到我了。 ”李向东的声音有点兴奋道。 “可以宰了她吗?”美姬怨毒地说。 “不,留她一条生路,迟些时,我会拿下她给你解恨的。 ”李向东反对道。 “婢子可等不及了,能不能先教训她一下?”美姬恳求似的说。 “手脚快一点,记得别碰触其他的物事。 ”李向东警告道。 “是,婢子懂的。 ”美姬欢呼似的说。 小雅可不知自己刚刚在鬼门关打了一个转,看见美姬还是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有点气闷地打了一个呵欠,也在这时,突然生出了变故。 美姬动了!好像一觉醒来,娇嫞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婀娜多姿地长身而起。 小雅张嘴欲叫,不知为什么,完全不能发声,接着发觉浑身僵硬,手脚也不能动弹。 “臭丫头,竟然要姑奶奶吃你的骚穴?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美姬一手扯着小雅的秀发,左右开弓,劈里啪啦地重重打了八记耳光说。 小雅脸上剧痛,迷糊之间,也不知恐惧,只是奇怪自己如何受制,也不明白为甚么没有惊动外边的守卫。 “小贱人,我不杀你,不是饶了你!”美姬又再打了小雅几记耳光,打得手掌有点儿痛,道∶“而是不用多久,你便会落在我的手上,那时才慢慢折腾你,让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小雅知道没有性命之忧,不禁松了一日气,暗里思索如何报讯,好让这头妖狐得到报应。 “还有,告诉你的主子,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大档头玉芝郡主,她的骚屄比你的还要臭,现在先让你尝一下我的有多香,你便知道她的是多么臭了!”美姬余怒末息,骑在小雅头上,掀开身上的白袍,便把不挂寸缕的下体往苍白的脸蛋压下去,起劲地磨弄着说。 小雅完全不能动弹,要躲也躲不了,眼巴巴地看着毛茸茸的肉洞贴上樱唇,气味虽然和玉芝郡主的差不多,但是念到这个洞穴曾经让数不清的鸡巴进进出出,便是说不出的肮脏,禁不住泪下如雨。 “你尝过男人的鸡巴没有?”美姬磨弄了几下,突然生出一个刁钻的主意,停下来左顾右盼道∶“待你落在我手里后,我一定让你尝一下天下第一大鸡巴的!”尽管美姬没再扭动,阴户还是紧贴小雅口鼻之上,不仅使她透不过气来,浓洌的气味,更难过得想吐。 美姬发觉丝帐里除了贴着符咒的木盘外,甚么也没有,失望之余,灵机一触,抓了几把地上的泥巴,运起法术搓捏几下,手里便多了一根巨人似的伪具。 “就像这一根般大小,你们两个净是爱磨镜,定没有尝过这样的好东西了。 ”美姬嘻嘻一笑,爬了起来,动手脱下小雅的衣服。 害怕之余,小雅却是有点儿欢喜,这头妖狐不思逃走,再耽搁下去,一定会给人发现,那可有望报仇了。 美姬连撕带扯地剥光了小雅的衣服,抬手一指,小雅的四肢便失控地反抛身后,还捉着自己的足踝,整个人拱桥似的仰卧地上,一毛不拔的牝户朝天高耸。 “小白虎,我知你是容不下这大家伙的,现在先习惯一下,迟些时便有乐子了!”美姬握着泥巴捏成的伪具,蹲在小雅身旁,刺戳着粉红色的肉缝说。 小雅与大档头玉芝郡主也曾经以伪具作过假凤虚凰之戏,但用的东西可比这小的多,目睹美姬以泥巴捏成棒棰似的伪具,还道她是存心恐吓,而且泥巴湿软松散,经不一起碰触,本来是不大害怕的,怎料美姬的泥棒戳在贲起桃丘时,竟然坚硬如铁,顿时不寒而颤。 “这东西捅进去,就像破身一样,很有趣的!”美姬吃吃笑道。 泥棒残暴地闯进紧闭的肉唇中间,撕裂的痛楚,就像当日给玉芝用指头破身似的,却还没有现在那么痛,要叫又叫不出来,可真苦死了。 “这家伙是依照真人大小塑造的,要是你有幸碰土真人,乐子可更多了!”看见泥棒还没有完全进去,小雅已是汗下如雨,珠泪直冒,美姬乐得哈哈大笑,接着脸色一沉,长身而起,狞笑道∶“是时候了,姑奶奶也要把万年人参送回去,全给你吧!”小雅还没有会意,只见美姬抱着用红布包裹的万年人参,抬腿往插在下体的泥棒一踹,下体立即传来椎心裂骨的剧痛,脑中轰然作响,眼前是金星乱冒,随即失去了知觉。 这时金顶上人正与大档头玉芝郡主说话,见到美姬倏地扑往门外,这才发觉中计,大叫道∶“不好……”玉芝郡主知道出事,后发先至,竟然快一步登上小丘,还及时发现一道闪电似的白影从另一边下山,翻墙而出。 然而她的去势不改,并未向那白影追去,反而发出一声长啸,这才直扑丝帐,赫然发现帐里的美姬和万年人参已经不知所踪,剩下爱婢小雅赤条条地倒卧地上,生死未卜,不禁惊怒交杂,也无暇救人,立即回身朝着白影消失之处追去。 墙外不是没有人,大档头啸声一起,四方八面便齐声响应,接着许多火把亮起,府第周围出现大批武士,还有十多队骑兵来回驰骋,呈合围之势,分头搜索而来,任由美姬跑得多快,也一定无路可逃的。 这时金顶上人也赶到了,与玉芝好整以暇地伫立墙头,只待拿下美姬后,便把她煎皮拆骨。 转眼间,合围之势己成,彷如瓮中捉鳖,估道美姬插翅难飞的时候,包围圈之外突然有一道白色人影纵跃而去。 领军的将领也不待玉芝下令,立即调兵回师追赶,玉芝与金顶上人也展开轻功,尾随赶去。 那个白衣人跑得很快,还熟悉地形,上高窜低,走的净是崎岖山路,尾随的马队全无用武之地,即将脱身之际,玉芝忽地一跺脚,大鸟似的凌空飞起,两三个起落便赶上了白衣人,长袖一拂,制住了她的穴道。 玉芝随即发觉白衣人不是美姬,而是一个五短身裁的中年汉子,然而身穿白色长袍,夜色中不易分辨,以致误中副车,立即下令众军大搜江都城,却也知道这一耽搁,要找到美姬可是缘木求鱼了。 接着有人认出这个汉子是曾经为丁菱所擒的采花贼钟荣,修罗教攻破兖州大牢时与红蝶一起逃脱。 玉芝记得钟荣与红蝶一起加入修罗教,顿悟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心里大恨,下令押回大牢审问,着金顶上人四处巡查,才返回丝帐,察看小雅的生死。 小雅没有死,也从昏迷中醒来了,只是僵硬不动,晶莹雪白的裸体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灯光里,可真狼狈。 玉芝本道小雅是穴道受制,于是动手解穴,岂料连使几种手法,还是全无反应,虽然怀疑她是为妖法所制,却不欲金顶上人看见自己丫头的裸体,左右为难的时候,突地发现小雅那朝天高举的下体大异平常,于是暂时搁下找他帮忙的念头。 半天不见,光滑平坦的小腹竟然奇怪地隆起,两片娇柔轻软的肉唇还齐中张开,里面却是填满了褐色的淤泥。 玉芝大吃一惊,仔细检查,终于咬着牙,强行把指头塞入涨满的肉洞,折腾了一会,才把那根硕大无伦的泥棒抽出来,原来美姬行前一踹,竟然把泥棒尽根插了进去,难怪小雅会痛得晕死过去了。 看见手中的泥棒,玉芝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可不明白小雅如何容得下这根大家伙,再看她脸如金纸,气若游丝,张开的肉洞血印斑斑,不知究竟伤着了哪里,看来当是吃了许多苦头,奇怪的是哼也没哼一声,身体还是拱桥似的,硬梆梆地仰卧地上,甚是诡异恐怖。 玉芝捡起掉从小雅身上撕下来的衣服,包裹她的裸体,预备回宫后再作打算,随手把硬梆梆的泥棒放进贴着金顶上人的符咒的木盘里,岂料泥棒立即如雪消融,变回湿兆,灵机一触,揭下符咒,往小雅身上拂去。 金顶上人的灵符果然能够解开美姬的妖法,符咒着体时,小雅随即悲鸣一声,身体便没有气力地软倒地上。 玉芝大喜,暗念金顶上人的法术当真不同凡响,要夺回万年人参和给小雅报仇,可要倚重他的大力不可。 官军大搜江都城时,李向东已经带着美姬和万年人参离城远去,逃之天天了。 原来李向东探得大档头的布置后,知道不容易夺宝救人,虽说救人事小,但是万年人参可不能不取,于是着王杰率领魔军强攻,然后装作知难而退,使玉芝以为修罗教不敢再犯,让美姬乘虚而入。 天狐内丹能使女人青春常驻,自然叫玉芝垂涎不已,李向东遂指使美姬假装献出内丹,要求必需使用万年人参方能取出内丹,同时暗授秘法,让美姬回复法术和武功,制造夺宝的机会。 李向东候美姬取得万年人参,便离魂潜入敌阵,待机会一至,才招呼美姬以天狐飞遁逃出墙外,还令中村荣分散敌人注意,让他们乘乱携宝离开江都城。 “我们在这里歇一下,看看他们怎样处置中村荣,然后再上路吧。 ”李向东领着美姬走进一个隐蔽的山洞说。 虽然目睹中村荣为玉芝生擒,但是以当时的环境,就算不以万年人参为重,李向东也救不了人的。 “婢子……母狗没有镜子。 ”美姬怯生生地说。 “我有。 ”李向东取出镜子,作法一看,只见中村荣披枷带锁,给人押进牢房,还没有开始讯问。 “教主,可要看看吗?”美姬覤空呈上以红布包裹的万年人参说。 “也好。 ”李向东接过一看,满意地说∶“果然是天材地宝,这一趟你是立下大功了!”“念在婢子辛苦一场,你能宽恕婢子吗?”美姬幽幽地说。 “只要你不生贰心,我还是疼你的。 ”李向东点头道。 “是,母狗以后也不会多心的。 ”美姬喜道∶“能与你在一起,我也不要内丹了。 ”“以后你也不用自称母狗了,我饶你便是。 ”李向东和颜悦色道∶“至于内丹,我用完自会还你的,不用担心的。 ”“不,我真的不要了。 婢子想通了,就是得回内丹,也还是要继续修练,才有望对抗天劫,倒不如跟着你,用心侍奉,快快活活地活下去,天劫到来时,教主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吧?”美姬向往地说。 “你明白便最好了。 ”李向东笑道∶“我一定会助你度过天劫的。 ”“谢谢教主!”美姬喜上眉梢道。 “是了,你走的时候,踹了那小丫头一脚,没有踹死她吧?”李向东问道。 “没有,你要留下来,婢子岂敢取她的性命。 ”美姬答道。 “那两头白虎好吃么?”李向东笑问道。 “两个不要脸的浪蹄子!”美姬嘀咕道∶“这一趟不杀她,以后未必有这样的机会了。 ”“怎会没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难道我会放过她们吗?”李向东悻声道,话虽如此,却也知道谈何容易。 “那个大档头长得美吗?”美姬问道,至今为止,她还没有见过玉芝的真脸目。 “也有几分姿色的。 ”李向东点头道。 “我本道她是以郡主之尊,才当上大档头,看她擒下中村荣的身手,武功原来也很厉害。 ”美姬叹气道。 “除了轻功,她的暗器功夫更不简单。 ”李向东道出玉芝浑身全是暗器的秘密。 “这么厉害?”美姬骇然道∶“她还有庞大的官军作后盾,真叫人头痛。 ”“虽然不能力敌,但是可以智取的。 ”李向东不服气地说∶“终有一天,她会后悔和我作对的。 ”两人说话时,中村荣却给人吊起来,然后解开穴道,几个凶神恶煞的牢子二话不说,便挥鞭乱打,打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吃尽苦头后,才开始审问。 中村荣自然暗里以心声传语求救,李向东可没有着他熬刑,所有供辞却在他的指示下回答,总算让审问的官差满意,直至问到中村荣怎会这么巧在这个时间出现,让美姬以逃脱时,却无法自 分卷阅读121 圆其说。 番问的官差又再动刑,使用火烙逼供,李向东可不耐多话,施法灭去中村荣的元命心灯,使他一命呜呼,美姬以为他是受刑而死,念到自己侥幸逃生,不禁额首称幸。 李向东和美姬带着万年人参回到修罗神宫,自是使众人喜出望外,只道他可以借此恢复武功,再度叱咤江湖了,然而知道大档头与官府有心为难后,却是冷了一截,不禁面面相觎。 “他们不过人多,只要避重就轻,声东击西,难道斗不过那些酒囊饭袋吗?”李向东振奋人心道。 “不错,教主智比天高,神通广大,他们万多人也保不住万年人参,人多又有甚么用。 ”美姬附和道。 “我们的无敌神兵以一挡十,攻陷天魔道后,便能再造神兵,不怕他们人多了。 ”王杰狞笑道。 “无敌神虽然兵可以攻坚,但是兵多将少,人手还是不够的。 ”百草生沉吟道。 “所以我才没杀星云子。 ”李向东点头道。 “星云子信了佩君的说话,把她留下来,希望能寻机得到铁尸,以供研究,要不要让她早点动手?”王杰兴冲冲地说。 “还可以多等几天的。 ”李向东笑道:“前几天我收到佩君的消息,崆峒无心与六合叶能和祝融程康三人登门大兴问罪之师,杀了销魂十二娇剩下的其中三个,星云子带着她和另外几个女徒潜逃避难,我看不用多久,他便会自己送上门了。 ”“自己送上门?”白山君奇道。 “星云子现在已是众矢之的,九帮十三派要杀他,大档头也要拿他,待他走投无路时,那时佩君便会诱他躲进神宫,不是自己送上门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原来如此。 ”百草生点头道:“那么他不投靠本门也不行了。 ”“山君,有没有证实唐纵染病的消息?”李向东问道。 “他虽然杜门不出,可看来不像生病,据说病的是他的女人,想来应该是青萍了。 ”白山君答道。 “那个贱人!”李向东悻声骂道∶“你告诉她,要是二月十五再不能抄完毒经,我便送她往淫狱走趟,以作惩戒。 ”“属下得令。 ”白山君点头道。 原来李向东本来着柳青萍于元宵那夜完成盗取毒经的任务,岂料她忽地说唐纵病倒,不能进入秘窟抄写,如此看来,分明是有意拖延了。 “待会我还会发出烟鹤传书,查探佩君的下落,这个贱人看来也背叛了。 ”李向东森然道。 众人继续商议了一会,李向东才下令散会,听罢他的计画,众人心里大定,磨拳擦掌地预备再战江湖。 会后百草生送上炼制成功的三妙发情油和催乳神丹,使李向东喜上眉梢,立即以疗伤为名,回到宫中之宫。 由于三妙发情丹太过霸道,份量难以控制,百草生遂改作擦剂,经过反覆试验,效果极佳,催乳神丹顾名思义,尽在不言中了。 “教主……”看见李向东无恙归来,里奈喜极而泣,乳燕投怀似的地扑入他的怀里,嘘寒问暖,诉不尽的相思之苦。 李向东也为里奈的深情感动,抱着她互诉离情,道出此行如何与大档头玉芝郡主斗法,智取万年人参和中村荣不幸为官兵所杀。 知道李向东夺得万年人参,里奈也像其他人一样满心欢喜,大大冲淡了兄长中村荣丧命的悲伤。 “你的功夫练成怎样?”李向东扶着香肩,柔声问道。 “婢子很用功,天天练习,不知道练成了没有?”里奈答道。 “待我检验一下便知道了。 ”李向东诡笑道。 “快点,婢子要!”里奈诱人地扭动着说。 “有的是时间。 ”李向东吃吃笑道:“还有吃淫水吗?”“有的,也是天天吃一趟。 ”里奈点头道∶“不过她的淫水好像越来越少了,吃的不多。 ”“她有放刁么?”李向东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问道。 “这倒没有,只是没甚么反应吧。 ”里奈答道。 “让我看看,不会没有反应的。 ”李向东大笑道。 闻得李向东灵药到手,圣女便是如堕冰窟,要不在他痊越之前解开捆仙索,恐怕再没有逃走的机会了。 里奈还是像以往一样,把圣女狗儿般从木笼里带出来,领到李向东身前。 逾月不见,圣女以为已经消磨殆尽的羞耻之心,好像又回来了,羞愧地趴在地上,不知何以自处。 “可有惦着我吗?”李向东抬腿逗弄着圣女低垂的娇靥说。 “有……”圣女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怎会没有,简直是朝思暮想,无时或忘,想的是如何找到破解捆仙索的诀窍,然后……“不见了一阵子,便忘记我的规矩么?”李向东不悦道∶“坐上来,让我抱抱。 ”圣女那能说不,含羞忍辱地爬了上去,让李向东抱入怀里。 “这双奶子又肥大了一点,可惜是大而无当。 ”李向东掀开圣女缠胸的丝帕,把玩着肉腾腾的乳房说。 “甚么大而无当?”里奈莫名其妙道。 “奶子没有奶,不是大而无当吗?”李向东冷笑道。 “噢,这可没法子了。 ”里奈叹气道,明白李向东又是为了吃不着娘亲的奶而耿耿于怀,难免替他不值。 “现在有办法了。 ”李向东取出一颗丹药说。 “这是甚么?”里奈奇道。 “是百草生炼制的催乳神丹,就是没有生过孩子的处女吃了,也能当奶娘的。 ”李向东兴奋地说∶“有个从来没有生过孩子的女奴吃了一颗,便把佩君的孩子养得白白胖胖哩。 ”圣女满肚苦水地看着李向东掌中的丹丸,知道不吃不行,虽说哺育子女是为人母者的天职,但是世上又有谁家儿女如此吃奶的。 “快吃!”李向东把催乳神丹塞进圣女的嘴巴说。 “要多久才有奶吃?”里奈好奇地问。 “百草生说初次生出奶水要一两个时辰,以后便源源不绝了。 ”李向东搓揉着圣女的乳房说。 “能不能也让婢子吃一点?”里奈腼腆道。 “为甚么不能?”李向东笑道∶“把她关回去,让我看看你的功力有多长进吧。 ”圣女又想喝水了。 吃过催乳神丹后,圣女便很口渴,自然是吃了那颗邪药的关系,无奈用头顶开木笼旁边的活门,探首外出,低头便喝。 要喝水只能这样喝,木笼的两旁各有活门,一边放着水盘,一边是食盘,活门的大小只可以让头颅钻出去,不能把盘子拿进笼里,吃饭时,还要慢慢转身,才能吃到食盘的食物。 本来是盛满了清水的木盘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不能大口大口地喝,圣女唯有吐出舌头,屈辱地舐吮,因为要是不喝,里奈也没空添水的。 里奈现在正忙于应付李向东查核她的功力,怎会有空理她,纵然不是,这妮子全心全意向着这个恶魔,有他在的时候,甚么也不会在意的,何况现在久别重逢,不痴缠才怪。 验功之法很多,但是邪人即是邪人,李向东偏要以淫欲邪功之法,就像意图汲取自己功力般,借着交媾来查验功力,分明是趁机泄欲,里奈却不知羞耻地甘之如饴,真是无可救药。 也许是喝多了水的关系,圣女有点内急,只是李向东与里奈正在忘形地抵死交欢,怎会放自己外出解手,唯有隐忍不发,希望他们早点完事,不致憋得太难受。 除了内急,圣女的胸脯也是怪怪的,好像有点儿麻,也有点儿痒,偷偷揭开缠胸丝帕,低头一看,发觉乳房涨卜卜的好像两个大圆球,岭上双梅更是然无端发涨,泛滥着诡异的艳红,动手一捏,竟然挤出了一缕奶白色的液体,看来催乳神丹果然能再造人奶。 奇怪的是捏着奶头时,圣女的身体深处好像也给甚么碰触了似的,再看李向东威风虎虎地在里奈身上纵横驰骋,竟然生出受到冷落的感觉。 在李向东强劲急骤的冲刺下,这个小丫头已经尿了两三次,看她乐不可支,欲仙欲死,该是乐透了。 就在这时,里奈倏地尖叫连声,染着寇丹的玉指发狠地撕扯着李向东的虎背,白雪雪的胴体在他的身下软弱地挣扎着,接着便瘫痪床上,喘个不停,该是又一次得到高潮了。 “还要吗?”李向东止住攻势,浅吻着颤抖的朱唇问道。 “……够……够了……婢子……婢子累死了……”里奈气息啾啾地说。 “那么我射了……”李向东商量似的问道。 “……给我……全给我吧……”里奈使劲地搂着李向东的熊腰,说不了两句,便不知是苦是乐地叫∶“喔……射死婢子了……真好……呀……你真好!”看见李向东发泄了兽欲后,仍然伏在里奈身上没有起来,圣女心里有点失望,看来没有机会探索他的元神了,不知为甚么,深心处还有点儿懊恼,情不自禁地在胸脯大力拧了两把。 “婢子的功夫练成怎样?”里奈歇了一会,发现李向东没有说话,忍不住问道。 “很好,很扎实,难为你了。 ”李向东点头道。 “那能当上魔女了吗?”里奈问道。 “当然可以。 ”李向东哈哈笑道∶“明天我便传你一套化身神功,习成以后,便是化身魔女,能够一身千万,给本教效力了。 ”“谢谢教主!”里奈喜形于色道。 “我要起来吃奶了。 ”李向东笑道,他可没有忘记。 “让婢子给你吃干净吧。 ”里奈松开缠绕着李向东的手脚道。 “不,让她吃吧,看看她的嘴巴有没有进步。 ”李向东大笑道。 “我……我要小便!”离开笼子后,圣女开口便说,尽管知道又要受辱,可是她实在憋不下去了。 “里奈,记得怎样侍候母狗撤尿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记得。 ”里奈把圣女牵到柱旁,拿了银盘素帕,蹲在地上说∶“撤吧。 ”圣女咬一咬牙,慢慢抬起一条粉腿,搁在柱上,让里奈把银盘放在腹下,腹腔一动,送出一缕银泉,滴滴答答地落在银盘里。 撤光了尿,里奈便用素帕抹干净圣女的牝户,然后把她带到李向东身前。 “可记得上一趟你咬了我么?”李向东冷笑道。 “……”圣女怎不记得,至今还不明白自己为甚么突然如此冲动,结果为饿马摇铃折腾得死去活来,想起来仍是犹有余悸。 “还想咬么?”李向东寒声问道。 “不……母……母狗不敢了!”圣女害怕地叫,也不用李向东吩咐,主动爬到他的腹下。 那根耀武扬威的鸡巴已经萎缩下去了,通体湿淋淋,染满白胶浆似的淫水阴精,还散发着古怪的气味,恶心极了。 恶心也要吃的!圣女动手扶着李向东的腿根,头脸凑了上去,丁香舌吐,战战惊惊地舐去残存的秽渍。 兰花玉舌缠着软绵绵的阴茎时,圣女又生出咬下去的冲动,只是前车可鉴,岂敢造次,唯有老老实实地舐个干净。 “行了,上来吧,我要吃奶!”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粉脸,怪叫道。 圣女知道要来的终于来了,竟然暗里舒了一口气,抹一下嘴巴,便爬上李向东的膝盖,让他横抱怀里。 “该有奶了吧?”李向东有点紧张地握着圣女的乳房,起劲一握,一股白蒙蒙的液体顿即喷泉似的从乳峰疾射而出,乐得他呱呱大叫。 “这是奶水吗?”里奈问道。 “当然了。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低头便把嘴巴含了下去,嘴唇包围着幽香扑鼻的肉球,使劲吸吮。 不吮还可,李向东一吮,立即好像有数不清的蚂蚁从腹下争先恐后地涌往胸前,涨得奶头发痛,接着便决堤似的,源源不绝地汹涌而出,虽然胸前的涨痛得以舒解,腹下却奇怪地生出恼人的空虚。 李向东终于吃到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母乳了,果然入口甘美芬芳,香滑暖和,还乳香醉人,的确是天下第一美味,不枉自己费尽心机,可要吃个痛快了。 对圣女来说,让李向 分卷阅读122 东舐胸吮奶,已经是习以为常,大不了只会生出屈辱和悲哀,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奇怪的。 奇怪的是李向东嘴巴在胸前吮一口,竟然同时触动身体深处,感觉就像给他的肉棒戳刺,却又碰不着痒处,使圣女茫然若失,咬碎银牙。 李向东吮吸了许多口,发觉奶水渐减,于是改弦易辙,转头往另一只奶子继续吸吮,耳畔听得圣女呻吟低叫,心里更是兴奋。 另一边奶子也快要吃光了,李向东抬头吸了一口气,正打算转换阵地时,却看见里奈眨眉弄眼,指手画脚,于是随着她的示意扭头一看,只见圣女的一只玉手藏在缠腰丝帕里,还好像有所动作。 “你干甚么呀?”李向东扯下圣女的丝帕问道。 “我……”圣女不明所以,蓦地发觉自己的手掌竟然按着牝户,尽管缩手不迭,但是一切已经落入李向东和里奈眼里了。 “骚屄发痒么?”李向东冷笑道。 “……”圣女耳根尽赤,羞得抬不起头来,无言以对。 “为甚么我娘这样丢人?”李向东讪笑道∶“叫床不算,还要摸自己的骚屄,果然是个大淫妇!”“不……不是的。 ”圣女真想钻进地下里,可不明白自己怎会变成这样的。 “不是?”李向东抄起圣女的粉腿,把玩着大腿根处说∶“淫水也流出来了,可要我给你止痒吗?”“要……给我吧!”圣女出人意表地说。 “好吧,吃了奶,也该出点力的。 ”李向东本来也有点奇怪的,旋念催乳神丹以红蝶的淫水制炼,能够催情也不足为奇,没有想到是的圣女虽然莫名其妙地春情焕发,本来还不致如此不堪,只是顺水推河,寻机探索他的元神,以求尽早脱身。 圣女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无耻的,竟然在儿子胯下大叫大嚷,高潮迭起,道心失守不算,也曾在他的蹂躏下,一度迷失在欲海里,乐极忘形时,竟然生出与他双宿双栖的念头。 可恨的是受尽了许多羞辱,至今还没有找到破解捆仙索的法子,思前想后,圣女更是满肚苦水。 虽然醒过来,圣女可不敢动,因为李向东还是以自己的肚腹为枕,英俊却邪里邪气的脸孔就在眼前,暖洋洋的鼻息随着他的呼吸喷在胸脯上,痒丝丝的怪是难受。 圣女眯着眼睛,又一次偷偷的打量眼前这个灭绝人性的恶魔,肯定他的眼睛是酷似白己没错,相貌则与尉迟元无异,的的确确分明是自己的儿子,然而心性却全不像自已,邪恶又更甚于尉迟元,简直可以说是魔鬼的化身,可不明白老天爷怎会容得他活在世上。 其实该死的何止李向东,那个全无廉耻的东洋丫头也是罪无可恕,此刻不在床上,看来早已起来,当是正在准备早点。 果然过了不久,里奈便捧着早点回来,布置碗盘的声音也使李向东从睡梦中醒来了。 “教主,吵醒你么?”里奈歉疚道。 “不,我醒来许久了。 ”李向东坐起来道。 “婢子侍候你洗漱吧。 ”里奈殷勤地说。 “我要先吃早点。 ”李向东打了一个呵欠道。 “这儿有粥……”里奈说。 “不,我要吃奶。 ”李向东笑道。 还有装睡的圣女蓦地头上一痛,原来给李向东扯着秀发拉了起来,唯有装作从梦中惊醒,张开惺忪睡眼。 “淫妇,昨儿没有乐够,所以睡得不好是不是?”李向东讪笑道。 圣女发现李向东目光清明,不禁心中一凛,他分明早已醒来,却像自己一样装睡不醒,看来还是提防自己的。 “昨儿不是吃光了么?”里奈问道。 “吃光了还会生出来的,否则孩子吃甚么?”李向东探手握着圣女的乳房,使劲一挤,果然又挤出奶水。 “婢子……婢子也能吃一点吗?”里奈渴望似的说。 “当然行了,我们一人一只吧。 ”李向东怪笑一声,低头便吃。 里奈吃吃娇笑,也爬上床,捧着圣女的另一只乳房,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事到如今,圣女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唯有无助地任人摆布罢了。 岂料在两张嘴巴先后吸吮时,下阴竟然亦如蚊叮虫咬般搔痒,心里暗叫不妙,记得有人说过阴乳相连,看来果然如此。 此时两把嘴巴一起含着乳房吮吃,更叫人失魂落魄,犹幸李向东一觉醒来,欲火正盛,嘴巴吃奶,怪手也同时在下体肆虐,倒使圣女没有那么难受。 “好吃吗?”李向东大快朵颐后,笑嘻嘻地问道。 “也是味道怪怪的,和我娘的差不多。 ”里奈揩抹着朱唇说。 “你吃奶时,你娘也像她有这么多淫水吗?”李向东从肉洞里抽出指头问道。 “婢子……可不知道了。 ”里奈尴尬地说。 “一定没有,除了这样的淫妇,哪有女人喂奶时会想男人的。 ”李向东悻声道。 “她的淫水可真不少。 ”里奈取来素帕,揩抹着湿淋淋的指头说。 “大淫妇!”李向东淫笑道:“既然你喂我吃奶,我便给你止痒吧!”在官军和九帮十三派的追捕下,星云子果然走投无路,终于为方佩君所愚,以为修罗神宫地大人少,可以躲进去暂避,结果是落入李向东的陷阱,束手就擒,被逼交出元俯心灯,投靠修罗教。 李向东苦心孤诣地收服星云子,原来是为了他的迷神乱性之术,从而使自创的勾魂摄魄能够完美,以免改造圣女时生出意外,现在目的已达,于是立即与他进入静室,研究三魂七魄的奥秘。 两人废寝忘餐,孜孜不倦地研究了七天,总算解决了李向东所有的难题,深信定能彻头彻尾地改变圣女的性格。 经过这几天闭关钻研,星云子也发觉这个后生教主识见不凡,见解精辟,至此才真正的心悦诚服,发誓效忠。 李向东正要返回宫中之宫,希望尽早汲干圣女的功力,以便一试身手时,白山君却带着柳青萍回来了。 “毒经在哪里?”李向东目注数月不见的柳青萍,寒声问道。 “在这里。 ”白山君取出一册簿册,呈交李向东说。 “百草生,这个给你吧。 ”李向东翻阅几下,交给百草生说。 “谢教主!”百草生双手接过,大喜道。 “杀了唐纵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她没有下手。 ”白山君答道。 “不是没有……”柳青萍急叫道∶“只是没有机会下手。 ”“你和他睡在一起,怎会没有机会?”李向东冷冷地说。 “白山君说走便走,婢子根本来不及。 ”柳青萍解释道。 “胡说,怎么说走便走?”白山君冷哼道∶“教主不是一早知会你吗?”“没有抄完毒经时,婢子怎能下手?”柳青萍忍气吞声道∶“十五那晚抄完毒经,白山君次天便要婢子前往会合,所以来不及。 ”“要是你有心,怎会来不及?”李向东冷笑道:“这一趟你虽然带回毒经,但是连番失误,可是要下淫狱见识一下吗?”“不……”柳青萍双膝发软,扑倒地上,脸如纸白地说∶“婢子总算也完成任务,求教主慈悲吧。 ”“你杀了唐纵吗?”李向东恼道∶“山君,这个贱人交给你,狠狠地惩治一下,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抗命。 ”“属下知道了。 ”白山君大笑道。 柳青萍知道讨饶也是没有用,唯有伏地饮泣,能保情深义重的唐纵性命,总算不致白白受罪。 “气下月十五便是天魔祭了,我们可要好好准备。 ”李向东口里调兵遣将,心里想的是自己也要努力,才有希望出发前汲干圣女的先天真气。 原来李向东夺宝归来后,便不断以淫欲神功把淫气送进圣女的丹田,逼出深藏于密处的先天真气,尽管获益不少,却发现她的丹田辽阔深远,要完全逼出先天真气,却还是需要大费功夫。 李向东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只是那个方法实在太过刁钻,也不想难为自己,才弃而不用。 第九集第一章淫火入骨又是疯狂的一夜!圣女躺在李向东和里奈中间,美目闭紧,好像累极而眠,事实却是暗里等待,等待身旁的狗男女熟睡后,便开始运功了。 刚刚的激战,虽然如常地使圣女疲莫能兴,苦不堪言,但此刻的心情却是兴奋的,因为她已经从李向东的元神里,找到破解捆仙索的咒语,只待时机成熟,便可以发难了。 自从李向东夺宝回来,除了中间七八天不知去向外,他便疯虎似的昼夜宣淫,旦旦而伐,使圣女不知是悲是喜。 圣女悲的是饱遭摧残,受尽凌辱,相信置身淫狱也不外如是,喜的李向东只顾行淫,却没有使用万年人参疗伤,让她可以争取更多时间找寻捆仙索的破法。 李向东不在的那几天,最初圣女以为他是闭关疗伤,后来看他数次取出完整的万年人参把玩观赏,才证实尚未以此疗伤,心里大定,以为没多久便能解开捆仙索,一举毙命了。 然而圣女可没料到李向东的元神浩翰如海,法术武功,琳琅满目,还分存多处,捆仙索的破法竟然储存七处地方,花了许多功夫,至今才找到的咒语,个中辛酸,自是罄竹难书。 身畔的呼吸均匀平稳,李向东还发出轻微的鼾声,看来两人已经进入梦乡了,圣女也是按捺不住,心中念出咒语。 念完咒语后,深藏骨肉之中的捆仙索果然一一迎刃而解,圣女心里狂喜,也在这时,李向东倏地一转身,手脚竟然缠在她的身上。 圣女倒抽了一口冷气,继续装作熟睡,没有动弹,发现李向东没有异动,才慢慢放下提在半空的芳心,暗地行功,催动内息。 功行九转后,圣女发现丹田真气充沛如昔,全没有受损的迹象,不禁患得患失,忧疑不决。 回想当年自己为尉迟元所辱,只是半月时间,便丧失大半功力,要苦修卅年才能复原,这一趟再陷魔宫,受害更深,本来以为功力难免受损,现在安然无恙,实在难以置信。 唯一的解释,是李向东虽然强横,但是内伤未愈,不能发挥淫欲邪功的威力,而自己得丁菱的玉女柔情功之助,玉女心经已臻大成,功力远胜从前,此消彼长,该是这样,才能敌得住他的邪功。 尽管功力没有受损,李向东又在身畔熟睡如死,圣女可没有妄动,因为禁制初解,气血未通,而且现在身疲气弱,势难使出全力,要是一击不中,便遗祸终生,何况她知道一定还有更好的机会的。 李向东起床了。 “娘呀,我要吃奶!”李向东洗漱完毕,走到床前,目注圣女道。 “……乖……乖孩子,吃吧。 ”圣女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捧着沉甸甸的乳房,嗫嗫地说,每一趟依着李向东的教导如此说话时,便难免满腹苦水,肝肠寸断。 李向东笑嘻嘻地躺在圣女怀里,搂着她的纤腰,张开嘴巴,便含着那涨卜卜,彷如熟透红枣的奶头。 圣女一手架着李向东的颈项,让他吃得舒服,手搓揉着乳房,挤出积聚了半天的奶水。 奶水喷泉似透体而出的感觉,就象怂尿得到解放时那般畅快,圣女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手上继续使劲地挤压。 手里的肉球好像又大了一点,别说圣女自己的兰花玉手,就是李向东的巨灵之掌,一手也握不过了,特别是涨奶的时候,鼓涨大如皮球,奶头红扑扑的娇艳欲滴,长相越来越是淫荡。 赧奶的感觉其实就像憋尿一般难受,胸臆发闷,奶头隐隐作痛,乳房更像石头般沉重,在胸前摇摇欲坠,有时真想捧着双乳走路。 圣女也曾憋不住动手挤出满溢的奶水,却让李向东发觉,明令不许,要是他不吃,便倍是难受。 吃奶也不好过。 如果不是自己挤出来,李向东便会用口去吮,嘴巴吮吸奶头,便会牵动身体深处,总是使圣女春心荡漾,出乖露丑。 李向东又开始吮了,圣女使劲地挤了几下,还不能够使他住口,于是便换过另一只奶子,送进他的嘴巴,心里却是紧张异常,因为此刻圣女暗里正在提功运劲,预备随时发难。 “别挤了,让我自己吃。 ”李向东忽地吐气开声道。 圣女芳心一震,好比收到要她动 分卷阅读123 手的讯号,握着乳房的玉手下移,经过结实的肚腹,轻轻握紧那一柱擎天的肉棒,慢慢套弄。 自从被逼哺乳开始,每一次也是这样的,李向东吃得差不多时,便会含着圣女的奶头吸吮,催发不知从何而来的春情,然后大施挞伐。 尖利的牙齿咬着乳头的根处了,圣女控制不了地娇吟一声,手上套弄得更是起劲,同时扶着李向东颈项的玉掌,已经无声无息地捏起两根指头,缓缓靠近颈后的大椎穴,等待下一步的动作。 李向东吮不了两下,圣女便叫了,叫声方起,搓弄着阴囊的玉掌倏地合拢,五指如勾地发狠捏下去,与此同时,早已认准穴道的玉指亦运集全身功力,狠刺致命的大椎穴。 这两招杀着是圣女翻来覆去想了许多遍,才决定使用的。 捏着阴曩的是降龙爪,能不能降龙只有天晓得,可是最初练成这一招时,巴掌大小的石头在圣女手里,便如豆腐似的一捏便碎,阴曩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气力大一点的,也能叫人活活痛死,何况是降龙爪。 直指大椎穴的两指是佛门绝学拈花指,把全身功力聚在指头,挡者披靡,以圣女的功力,穿墙破壁实属平常,更厉害的是同时送出专破护身功夫的断金真气,就是身怀铁布衫金钟罩的内功,也要经脉断裂而死。 决定动用这两招杀手后,圣女便常常厚颜地主动爱抚李向东的阴囊,好削减他的戒心,以求一击即中,而且现在两人肌肤相贴,就是大罗金仙也躲不了的。 李向东躲不了!指尖的断金真气全无阻隔地剌进大椎穴的同时,圣女的玉掌已经紧握李向东的阴囊,只待那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手里自然亦会变得一塌糊涂了。 “娘,你干什么?”李向东没事人似的抬起头来,冷冷地说。 圣女发觉手里的阴囊坚硬如铁,拈花指却是触手如绵,不能刺进李向东的颈项,也来不及吃惊了,指上变招,再剌脑后的玉枕穴,还握着阳具的玉手同时奋力撕扯,好像要把仍然雄风勃勃的肉棒硬生生拉扯下来。 “你好狠呀!”李向东若无其事地坐起,拨开圣女握着鸡巴的玉手,却任由指风击中玉枕穴。 “你……”圣女心里大骇,可不明白为什么李向东好像打不死似的。 “我什么?可要用口咬吗?”李向东好整以暇地下床道。 “我和你拼了!”圣女大叫道。 圣女急怒攻心,理智尽失,也不理身上光裸,赤条条地翻身而起,舍死忘生地疯狂进攻。 “贱人,你真的没有半点骨肉之情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却是不躲不闪,任由圣女攻击身上的要害。 这时里奈正在收拾桌面,预备侍候李向东用膳,突然看见两人大打出手,不禁失声惊叫,赶忙扑上来帮忙。 “你不用动手,看戏便是。 ”李向东示意里奈住手,说话之间,身上又中了圣女三拳两掌。 “小心!”里奈着急地叫。 “你……没有……我没有这样的儿子……你……呜呜……你是没人性的魔鬼!”圣女连换几招杀着……也不能动李向东分毫,终于发现自己功力大减,双腿一软,坐倒地绝望地叫。 “不打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圣女知道还是难逃魔掌,想也不想,反手一指,便往自己的心窝刺下去,要是这一指点实,便可以了此残生。 “我还没要你死哩!”李向东一挥手,圣女的指头碰触着胸脯时,却也不能发出内劲了。 “杀了我吧……呜呜……为什么不杀我!”圣女大哭道。 “有没有伤了你?你的旧伤……”里奈关心地赶步上前,抱着李向东的臂膀,着急地问道。 “怎能伤我?我以她的功力疗伤,早已痊越了。 ”李向东笑道。 “为什么忽然她又能动手了,解词了捆仙索吗?”里奈惊魂甫定,问道。 “应是的,这些天来,她以玉女心经搜索我的元神,昨夜找到了破法,暗里解开,养精蓄锐,然后动手暗算。 ”李向东寒声道。 圣女如堕冰窟,想不到原来自己完全为他所算,功力受损,自是为淫欲邪功暗算,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她……她怎么这么狠毒?”里奈难以致信地叫。 “你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毒妇了!”李向东悻声道。 “怎样惩治她?”里奈问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她要不知道我的厉害,可不会听话的!”李向东狞笑道。 “呜呜……不要……饶了我吧……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我当你的母狗便是!”圣女大祸临头地叫着,知道李向东不会让她死的,活在世上,虽说生不如死,更使她害怕的,却是那些淫虐残忍的刑责。 “现在懂得害怕了吗?迟了!”李向东冷酷地说∶“里奈,找一块油布壂着离魂榻,然后让她躺在上面。 ”“油布?”里奈不明所以道。 “是,这样她就是苦得屁滚尿流,也不怕弄脏离魂榻了。 ”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可要先缚上捆仙索?”里奈问道。 “她已经找到破法,捆仙索可没有用了。 ”李向东寒声道∶“而且从现在起,还要提防她寻死。 ”圣女元宝似的仰卧垫着油布的离魂榻之上,身上自然是不挂寸缕,双手左右张开锁一床头,足踝却分别缚在手腕之上,下体朝天高举,由于粉腿老大张开,没有什么神秘的肉缝微张,红彤彤的膣洞似隐还现。 隘管喉头荷荷哀叫,圣女可没有发话讨饶,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来,因为李向果正把两根红木筷子,一上一下地夹着她的舌根,再用细索两头缚紧,筷子横亘口中,如何能够说话。 “可要刮光她吗?”里奈轻抚着圣女的大腿根处,原来李向东回来后,再没有下令刮光她的耻毛,此小是芳草菲菲,好像比以前还要茂盛浓密。 “不,我要把她变成一个绝代的大淫妇,刮光了可不大像样了。 ”李向东摇头道。 “她侍候你的时候,早已是大淫妇了。 ”里奈吃吃笑道。 “还不算,我要给她脱胎换骨,从骨子里淫出来!”李向东森然道。 “如何从骨子里淫出来?”里奈追问道。 “寻常的淫妇,想男人的时候,还能控制自己,甚至可以自行解决,从骨子里淫出来的大淫妇整天淫火焚心,是男人也不能让她满足,要像我这样的男人才可以!”李向东自吹自擂道。 “怎样才能使她脱胎换骨,淫火焚心?”里奈继续问道∶“可是使用仙术吗?”“我可不懂这样的法术。 ”李向东哈哈大笑,取出个瓶子道∶“这是百草生使用红蝶的淫水制炼的三妙发情油,擦上二一点点,便能使女人春情勃发,欲火焚心,要不扑灭这些欲火,便会没完没了的从内而外,日夜燃烧她的身心,到了最后,欲火入骨,与我送给她的淫气在丹田汇合后,变成淫火,她也彻头彻尾的变成大淫妇了。 ”“什么时候才送她淫气?”里奈一知半解道。 “早已送给她了。 ”李向东神秘地说。 全此圣女才恍然大悟,李向东当是行淫时,以淫欲邪功把淫气送入丹田,换取自己辛苦修练的真气,鱼目混珠,所以多番内视,也道丹田气劲充沛,才为他所愚,可恨这时知道已经太迟了。 “那么要烧多久?”里奈倒抽了一口冷气,问道。 “我还没有试过,先烧三天,看看行不行。 ”李向东沉吟道∶“要是不行,还可以再来一次的。 ”“三天!”里奈嚷道∶“那么她如何吃饭睡觉呀?”“她躺在这里,什么时候要睡也可以。 ”李向东诡笑道∶“这样的贱人,也不用给她吃饭了。 ”“……那不会饿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死不了的。 ”李向东把一颗丹丸丢进圣女张开的嘴巴里说∶“这是仙家妙药辟谷丹,每天吃一颗,喂她多喝点水,便不会饿死了。 ”“净是喝水?”里奈怵然叫道∶“这块油布……”“对了,吃了辟谷丹可没有大便,只会尿尿,方便清理嘛。 ”李向东怪笑道∶“尿尿后,了你便给她洗一下,再擦上三妙发情油便行了。 ”“擦在哪里?”里奈问道。 “本来擦在哪里都行的,不过最好是擦在骚穴,那里直透子宫,很快见效的。 ”李向东笑道。 圣女恐怖地嘶叫不止,且别说会不会淫火入骨,单是这样的整治,已经使她心胆俱裂了。 “可要听听她想说什么?也许她以后可不敢冒犯你了。 ”里奈有点同情蜓诟。 “说什么也没有用,我是要把她变作大淫妇!”李向东狞笑一声,把玩着圣女的牝户,指头捅进裂开的肉缝里,掏挖着说∶“不要以为你的玉女心经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和你磨菇,只是孝顺你,让你快活吧。 ”陷身魔掌后,如此为李向东狎玩,无日无夜,还有里奈手口并用,极尽羞辱之能事,圣女虽然习以为常,却从来没有像此刻那般难受,悲愤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汨汨而尹。 “老实告诉你,你现在只剩下不足原来的两成功力,而且全是与生俱来的先天真气,淫火还可以把剩余的真气逼出来,供我采撷,使我功力倍增,天下间再无敌手,你如果不是如此恶毒,便无需受这样的罪了。 ”李向东继续说。 圣女闲言,可真后侮没有早点寻死,以致为淫欲邪功暗算,不仅治好了李向东的内伤,眼看还要成为废人,永远沉沦苦海,而且葬送一身功力事小,要是让他天下无敌,那便百死莫赎了。 “教主,你别恼了,让婢子给她上药吧。 ”里奈叹气道。 “你吗?”李向东眼珠一转,把瓶子交给里奈说:“不用太多的,第一次除了骚穴,其他的地方也别放过。 “婢子懂了。 ”工奈揭开瓶盖,先在圣女的胸前腹下倒了二点,然后推拿似的涂抹,手上暖洋洋也不以为意,更没有理会圣女依哦哀叫,悲呼不绝。 “不要忘记屁眼。 ”看见里奈擦遍圣女身前后,李向东诡笑道。 “婢子没有忘记。 ”里奈把三妙发情油注进菊花肉洞,再把纤纤玉指捅进去,里里外外地涂抹了一遍,蓦地发觉浑身燠热,腹下空虚,没由来地渴望与李向东共赴亟山,忍不住惊叫道∶“教主,我也……”“不用愁,你有我嘛!”李向东哈哈笑道。 “擦在手掌上也……也会发情吗?”里奈呻吟似的说。 “身上哪部份都行,分别是什么时候发作吧。 ”李向东答道。 这时里奈才发觉圣女的叫声有异,却不像叫苦讨饶,低头一看,贝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分明是情动的样子,单看发作得这么快,便知道三妙发情油是何等厉害了,听住说∶“才擦上了便这么难受,如何熬得过三天?”“死了不了的。 ”李向东冷血地说∶“只是苦了我们吧。 ”“找们有什么苦?”里奈不明所以道。 “缚着嘴巴还是叫得这样难听,我们的耳朵不也受罪吗?”李向东大笑道。 圣女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死不了,吃了这许多苦头,仍然神智清明,竟然没有失去知觉。 尽管许久没有合眼,圣女却是极度亢奋,完全没有睡意,也许是周身火烫,好像置身在烧得炽热的洪炉之中,还有一团熊熊烈火在体内四处游走,侵蚀着绷得彷佛随时便要断裂的神经,内外交煎,使睡魔也要远远躲开。 不仅没有睡意,好像所有正常的感觉也没有。 登上离魂榻至今,除了几颗什么辟谷丹和不断喝水外,完全没有其他东西下肚,圣女却没有肚饿的感觉。 缚得结实的四肢,几被逼屈作一团的娇躯,也没有痛楚或是麻痹,彷佛已经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份。 就是羞耻之心也好像没有了。 整天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最私密的地方,无遮无掩,彻底地暴露在灯光之下,只是小事,李向东和里奈两个什么没有看过,哪里没有碰过,可没什么大不了,何况他们也与自己看齐,还常常当着自己行云布雨,颠鸾倒凤。 分卷阅读124 圣女也不像以往为此暗里唾骂、耿耿于怀了,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男女不干这码子事,难道两个男的在比剑,或是两个女的在磨镜吗?话虽如此,但是每当两人合体交欢,抵死缠绵时,圣女便瞋心顿起,愤愤不平,气的是他们懂得贪欢寻乐,却不管自己的死活,任由欲火逞凶肆虐,耀武扬威。 气愤之余,看见里奈在李向东身下淫呼浪叫,乐不可支的样子,圣女有时控制不了自己地又羡又妒,渴望以身相代,让那棒捶似的鸡巴压下烧得炽热的欲火。 虽然没有忘记李向东是自己的儿子,但是在欲火的煎熬下,圣女可没有那么抗拒了,何况又不是没有干过,一件秽,两件也秽,最重要的是,除了他,也没有其他男人。 完全失控的欲火使圣女侠要疯了,脑海中净是念着肉欲之乐,惦记着李向东的壮硕耐战,如何使自己高潮迭起。 如果完全为欲火所制,圣女或许会好过一点,可恨的是喝水太多,每隔一阵子便要饱尝内急之苦,当生理的自然反应盖过澎湃的欲火时,所有感觉又回来了,平添许多痛苦。 现在圣女又内急了,昏昏沉沉的脑海中,思绪纷呈。 圣女终于明白自己是斗不过这个孽子的,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来不认命也不行了。 认命说来容易,但是念到认命的后果,圣女可不知如何活下去,复念认命与否,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时,便芳心尽碎,肝肠寸断。 记得李向东说过,这样的活罪,最快也要三天才会结束,到现在也不知道是第几天,记得他吃过三、四次奶,通常他是起床后吃奶的,照理也该是时候解开自己了。 念到李向东含着自己的奶头,津津有味地吸吮时,圣女不禁又生出失魂落魄的感觉,勉力转动眼珠,寻找李向东的所在。 李向东不知跑到哪里,只有里奈独坐一旁练功,看见这个唯李向东之命是从的小丫头,圣女心中忐忑,不知道该不该把尿撒出来。 要是现在就撒,里奈清理过后,便会擦药,没有李向东在场,她可不会动手,而是用一根小棒子上药,擦的药也不会太多。 如果待李向东回来才撒,除了为它羞辱讪笑,里奈还会把指头捅进去上药,受的罪自然更多。 然而圣女此刻可真渴望有人能把指头捅进去,最好还能在里边狠狠地掏挖,未免有点矛盾。 圣女首鼠两端之际,李向东却回来了。 “里奈,我们看一场戏。 ”李向东兴冲冲地说。 “看什么戏?”里奈欢天喜地地迎了上去问道。 “看!”李向东拥着里奈坐在镜墙之前,使出摄影传形的法术。 久违了的丽花随即现身墙上,她还是艳丽如昔,身穿雪白色的丝衣,一边香肩裸露,身体却给几个侍女按在床上。 床畔坐着一个老者,手执银针,正在聚精会神地在丽花的上臂有所动作。 “他们干什么?”里奈吃惊地问。 “刺上天魔印记。 ”李向东解释道∶“原来天魔的女人身上均刺着一个天魔脸谱一作识别,还有半月便是天魔祭了,丽花身为魔姬,所以也要刺上。 ”“如果不是你……”念到李向舆救命之恩,里奈禁不住激动地扑入李向东怀里,泣不成声。 “小事吧,也幸好我多事出手,才得到你这个小丫头哩。 ”李向东柔声道。 “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地侍候你,永远作你的小丫头的!”里奈感动地说。 “这便乖了。 ”李向东点点头,目注镜墙道∶“你见过天魔没有?”“天魔?真的有天魔吗?我还道是九子魔母编出来唬人的。 ”里奈吃惊道。 “她们唤作天帝,应该有的。 ”李向东记起九子魔母和夜月……夜星姐妹的说话,沉吟道:“给自己的女人刺青,这个天魔的主意倒也不坏。 ”“你也要给我们刺青吗?”里奈嗫嚅道。 “好吗?”李向东反问道。 “只要你喜欢,婢子也喜欢的。 ”里奈紧咬朱唇道∶“你要给我们刺什么?”“我还没有决定,让我想想吧。 ”李向东扭头看了圣女一眼,笑道∶“也不是人人要刺青的,先由我娘开始吧,她才是我的女人。 ”“婢子也要!”里奈恳求似的说:“婢子也要当你的女人。 ”“这个老者据说是东瀛的刺青大师,且看他给丽花刺成怎样,要是手艺不赖,倒可以找他载手。 ”李晔东不置可否道。 “我们什么时候去救丽花?”里奈可没有忘记这个可怜的替身,带着歉疚地问道。 “白山君和星云子已经前往榆城打点,王杰等过两天便率领无敌神兵出发,我们可以迟些时才出发的。 ”李向东答道。 “我们?我们也去吗?”里奈喜出望外道。 “整天留在宫里也是气闷,出去走走吧。 ”李向东笑道。 “那么她……”里奈还没有说毕,忽地摇头叹气道∶“她又撒尿了。 ”李向东回身一看,只见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喷泉似的从圣女的下体疾射而出,去到半空,便力尽下落,但是还有许多喷出来,蔚为奇观,知道她又耐不住撒尿了,吃吃笑道∶“这道喷泉真好看!”“已经三天了,还要不要给她上药?”里奈问道。 “洗干净再说吧。 ”李向东笑道。 这一泡尿尽管不小,也把圣女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但是还有许多落在腰后的一个木盘里,原来这几天圣女净是在离魂榻上撒尿,里奈汲取经验,早有准备,清理很是方便。 看见李向东站在床沿观看,圣女便禁不住又再哀哀悲鸣,没命地点着头,满脸讨饶的神倩,希望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能够大发慈悲,让她得脱苦海。 “讨饶吗?”李向东一手按着圣女头上的玉枕穴,一手扭捏着高耸入云,在胸前乱抖的肉球问道。 “……”圣女口里不能说话,唯有没命点头,哀叫的声音更是凄厉。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李向东冷笑道“还想杀我吗?”“……”除了摇头,圣女还能说什么。 “想我肏你吗?”李向东问道。 圣女可顾不得许多了,起劲地点头,因为她实在吃不消了,特别是这时里奈正用素帕揩抹着牝户,更使她魂飞魄散。 “已经擦干净了,还要上药吗?”里奈丢下素帕,问道。 “看看她有多淫吧。 ”李向东动手解开圣女口里的羁绊说。 “……给我……呜呜……肏我吧……我要……痒……痒死我了……求求你……”才解开了嘴巴,圣女便大着舌头叫。 “你是什么人呀?”李向东冷哼道。 “我……我是母狗……是大淫妇……是你的奴隶……”圣女喘着气叫。 “你还是我娘哩!”李向东咬牙切齿道∶“世上可有像你这样三番四次要杀死自己儿子的毒妇吗?”“是……是我不好……呜呜……我恶毒……下贱……求求你饶了我吧!”圣女喘着气叫。 “怕只怕给你煞痒后,你又会故态复萌了。 ”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会的……呜呜……快点……快点给我……”圣女忘形地叫。 “你要什么呀?”李向东手往下移,指掌游过平坦的小腹,缓缓伸入湿淋淋的禁地说。 “鸡巴……给我……我要……天呀……进去……求求你肏我吧……”圣女声震屋瓦地叫。 “是这里吗?”李向东的指头抵着裂开的肉缝轻挑慢捻,接着却把中指硬挤进下边的菊花洞里。 “是……不……呀……进去……再进去一点……”圣女尖叫道,倒也生出聊胜于无的感觉。 “教主,看来她已经淫火入骨了。 ”里奈皱眉道。 “好像还差一点点……”李向东的指头深藏谷道,隔了一会,才说∶“再过两天、如果她运起玉女心经,要汲光先天真气,可要多费气力了。 ”“不……我不运功便是……”圣女呼天抢地地叫。 “饶她一趟吧,要不然,恐怕会憋死她的。 ”里奈央求似的说。 “算她一场造化吧。 ”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可要解开她吗?”里奈问道。 “不,要是她不识相,也不用再缚起来了。 ”李向东脱下裤子,跨身而上道。 “快点……呜呜……痒死我了!”圣女哀求箸说。 “是这样吗?”李向东哈哈一笑,沉腰坐马,一柱擎天的肉棒便尽根刺了进去。 “喔……是了……动……动呀……”尽管健硕的鸡巴一下子排闼而入,瞬即填满了身体里的空虚,涨得圣女透不过气来,可是那种舒爽畅快,也是说不出的美妙,使她忘形的大叫。 “过瘾吗?”李向东抽插着说。 “过瘾……美……美极了!”圣女尖叫道。 “汲光了她的功力没有?”看见李向东终于抽身而出,里奈好奇地问道。 “还差一点点。 ”李向东失望地说。 “她又使出玉女心经吗?”里奈不满似的说。 “这倒没有了。 ”李向东摇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让她尿了十七八次,还是不行。 ”“一定要汲光她的功力吗?她现在这样子,也该使不出武功了。 ”里奈目注昏迷不醒的圣女说。 “要不完全废掉她的武功,她可不能修习本门的奇功秘术,只是废人一个,留下来也没有用的。 ”李向东懊恼地说。 “那怎么办?还要再擦药,逼出她的淫火吗?”里奈问道。 “她已经淫火入骨,上药也于事无补的。 ”李向东沉吟道∶“让我想想,一定有办法的。 ”两人说话时,圣女也悠然醒转,迷糊之中,彷佛听见又要上药,不禁大惊,勉力张开疲累的眼睛,梦呓似的说:“饶……饶了我吧……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不要难为我了!”“什么你你我我的?一点规矩也没有!”李向东悻声骂道。 “主人……饶了母狗吧!”圣女凄凉地说。 “我不仅是你这头臭母狗的主人,也是你这个恶毒的母亲的孩子,你现在还不肯认我吗?”李向东无名火起道。 “是……呜呜……是娘不好……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崩溃似的说。 “你终于肯认了吗?”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你要是什么时候忘记了,可别怪我当孩儿的翻脸不认人呀。 ”“是……娘……娘不敢的!”圣女痛哭道。 “还有,不要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我已经给你做了元命心灯,要是你死了,魂魄也会自动投奔淫狱,我一样可以下去孝顺你的。 ”李向东好像地狱里的魔鬼说∶“不过我可以保证,淫狱的生活,定会比你活着时还有趣的。 ”“不……我不死……我不要死!”圣女害怕地说,知道李向东说得出,也做得到的。 圣女呆呆地靠在床头,空洞的目光,漫无目的地不知落在房间的那一角,心里却是思潮起伏,纷纷乱乱。 李向东吃过奶后,便离开宫中之宫,闻说是忙于调兵遣将,预备进攻天魔道的圣殿,里奈也不知去向,让圣女可以安安静静地独自沉思。 尽管大有机会可以寻死,圣女可没有想过要了此残生,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害怕弄巧成拙,最终还是难离苦海,而且她的心已经死了,现在彷如行尸走肉,也与死人无异。 圣女屈服以后,饱受淫辱自是意料中事,虽说肉体的折磨大减,却遭李向东肆意羞辱,精神备受搭残,日子好像更难过。 李向东是疯的!他定下许多规矩,要圣女遵守,稍不如意,便横施苦楚。 落入李向东手里后,圣女饱经忧患,什么样的凌辱也尝过了,可想不到这些规矩更变本加厉,倘若以精神的折磨来说,相信淫狱也苦不了多少。 李向东也许自少缺乏母爱,要圣女作出补偿,却又念 分卷阅读125 念不忘几番险遭亲娘毒手,矛盾之余,圣女更是生死两难。 精神也好,肉体也罢,圣女亦要认命,然而近日发现的一些变化,却使她惶惶不可终日,不知如何是好。 首先是本来已是丰满傲人的玉乳日见肥大,大一点的缠胸丝帕也不能完全包裹,充满奶水时,岭上双梅倍见饱满浑圆,在单薄的丝帕下,轮廓分明,更是羞人,有一天李向东要她把乳房和里奈的粉臀并在一起,却是不遑多让。 更奇怪的是胸脯大了,屁股也随着长大,只有柳腰还是纤细小巧匕胡芦似的身段虽然仍算匀称,却常遭李向东笑谑,说是淫荡之相。 这也是圣女心里的疙瘩!自从给李向东汲去先天真气后,圣女发觉自己越来越不知羞耻,犹有甚者,为李向东奸淫时,不仅乐在其中,有时还有点意犹未尽。 不知道是不是三妙发情油的余毒未清,圣女常常春心荡漾,除了经不起李向东的碰触而腼颜求欢,看见他与里奈淫媾时,也会淫念频生,丑态毕露。 就像今天,李向东吃过奶后便匆匆离去,圣女身上怪怪的,浑不是味儿,暗里咬碎银牙,不知如何,竟然糊里糊涂地乘着里奈不觉,探入裙下摸了几把。 想到这里,圣女茫然游目四顾,看见架头放着盛载淫器的红木盒子,其中还有大小不一的伪具,不由生出一个想想也会脸红的念头。 圣女暗骂自己无耻时,蓦地听到人声,知道李向东回来了,赶忙下床侍立一旁,听候吩咐。 “娘呀,你有新衣穿了。 ”李向东兴冲冲地进门,里奈手上捧着颜色鲜艳的衣物尾随在后。 进宫以来,圣女从来没有穿过什么衣服,净是以彩帕缠身,闲得有衣服可穿,心里也觉宽慰,光念无论穿上什么衣服,最后还是要脱下来,心里便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无言以对。 “可要试一下吗?”里奈问道。 “要,先试黄色那套吧。 ”李向东兴高采烈道。 圣女也不待李向东下令,自行扯下缠身的丝帕,赤条条的站在堂前,任人摆布。 “这对奶子好像又长大了一点了。 ”李向东双眼放光,捧着圣女的巨乳说∶“我娘的奶子可说是世上最美的,尽管这么大,还是坚挺结实,也没有下坠,真是了不起!”“婢子的却是逊得多了,教主,能不能让婢子也吃一颗催乳神丹?”里奈惭愧似的说。 “催乳神丹是用来孝顺我娘的,不是给你吃的。 ”李向东摇头道。 “你不会嫌弃人家的太小吗?”里奈幽幽地说。 “当然不会。 ”李向东怪笑道:“你的也不小呀,而且大有大好,小有小妙,我一样喜欢的。 ”“真的吗?”里奈低头检视着自己的胸脯说。 “快点给她穿衣服吧。 ”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那是二袭嫩黄色的绣花宫装,长裙曳地,水袖流云,乍看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上身后,圣女便发觉衣襟可不是迭在一起,只是两方薄布惊心动魄地盖着胸前豪乳一大动作一点便会溜出来了。 “还缺一对绣花鞋。 ”里奈打量着说。 “不错,也要带多一点汗巾。 ”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挂上抹胸吗?”里奈问道。 “挂了抹胸,如何吃奶?”李向东从圣女的衣襟掏出了肉球笑道。 “这袭衣服可方便吃奶哩。 ”里奈笑道。 “说方便可不及这一袭哩。 ”李向东吃吃怪笑,取来一套天蓝色的轻绸衣裤,展示着说。 这袭衣裤的上衣也是衣襟不能合拢,裤子的裤裆却是齐中裂开,煞是奇怪。 “怎么裤子破了?”里奈皱眉道。 “没有破,是这样的。 ”李向东怪笑道∶“穿上这裤子后,前后两个孔洞便随时可以用了。 ”“这几块布片又是什么?”里奈拈起几块小得可怜的红色三角形布片问道。 “这是给她当母狗时穿的。 ”李向东笑道。 “穿?”里奈发现那些三角布片还有几根细细的带子,恍然大悟道∶“可是缚上去吗?”“能的,大小该能盖着重要的三点的。 ”李向东点头道。 又见这些见不得人的衣服,圣女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在李向东和里奈眼里,她的身体还有那些地方没有给他们看过。 “那么婢子穿什么衣服?”里奈撒娇似的问道。 “我还没有做好你的魔女战衣,也无需你动手帮忙,你喜欢穿什么便什么吧。 ”李东笑道。 “她穿着这样的衣服,如何上路?”里奈继续问道。 “我们乘车,时间尚多,该来得及的。 ”李向东答道。 “我……我们去哪里?”圣女忍不住问道。 “榆城,让你见识一下我如何大破天魔道”李向东哈哈笑道∶“而且现在也是时候,让本教的教众和你见面了。 ”“不……不行的,我怎能穿着这样的衣服见人!”圣女大惊失色地叫。 “有什么不行的?”李向东狞笑道∶“别说见面,说不定还要你慰劳一下那些立功的教众哩。 ”“不……”圣女如堕冰窟,害怕地说∶“怎样说我也是你娘,你……不能让其他人碰我的!”“能不能要看我喜欢不喜欢了。 一李向东冷笑道∶“要是你恼了我,我便让大家认识清楚天池圣女的本来脸目!”“不,我会听你的话,不会让你气恼的……呜呜……求求你……别让我见其他人吧!”圣女哀求道。 “那要看你了!”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第九集第二章战云密布李向东准备大举出击的时候,大档头玉芝郡主正在召见一个人,见的竟然是九帮十三派的七星帮帮主孙不二。 孙不二是一个浓眉大眼,手短脚粗的中年壮汉,他也像丁菱谒见大档头时一样,置身强光之中,在黑暗里的大档头说话。 “属下无能,费尽心机,也不能从丁菱或是其他知情的人口中探到姚凤珠的下落。 ”孙不二惭愧地说。 原来孙不二也是官里人,还是专门负责搜集倩报、号称二月二的秘密组织的管事。 “我已经找到她的下落了。 ”大当头格格笑道。 “什么?”孙不二愕然道:“大档头怎能找到她的下落的?”“你送回来的情报也有点用处。 ”大档头笑道。 大档头踌躇满志地说:“虽说是圣女送走姚凤珠,但是我曾经派人暗上天池,可没有找到她,看来不是藏在那里,相信圣女只是顺道护送,我遂以排教总坛为中心,周围查探,终于找到一所属于青城的庵堂,还在那里发现隔断法术的禁制,我可以打赌她是躲在里边。 ”“大档头英明!”孙不二赞叹道。 “你不是认得姚凤珠吗?你和我走一趟,问清楚修罗教的秘密。 ”大档头寒声道。 “要问的圣女和丁菱该已问过了,还用大档头费心吗?”孙不二不明所以道。 “我怀疑丁菱有些事瞒着我们。 ”大档头冷哼道。 “不错,就像那几个魔女有什么奇功秘艺,她便支吾以对,净是说由她和青城负责对付,要不是静虚老尼护着她,桑树和陈通也全力支持,我们有些人已经要和她变脸了。 ”孙不二点头道。 “还有姚凤珠的话有多可信。 ”大档头冷冷地说。 “该可信吧,她满门被杀,身受奇惨,落入修罗教手里,定必备受凌辱,怎不会实话实说?”孙不二愕然道。 “失节是理所当然,却未必身受奇惨!”大档头森然道:“如果是好女孩,早该自行了断,还会委身于敌,助纣为虐吗?”“该是为了报仇吧?”孙不二狐疑道。 “此事可要查清楚,倘若是修罗教的诡计,那可丢人了。 ”大当头摆一摆手,问道:“九帮十三派有什么打算?”“崆峒无心还与一些高手围搜捕星云子,丁菱和陈通定下一个区域联防的计画,组织各派高手,成立四队锄奸团,以防李向东伤愈后发动攻击。 ”孙不二答道。 “圣女哩?圣女有什么打算?”大档头继续问道。 “还没有找到她。 ”孙不二摇头道:“丁菱等在丐帮的协助下正在四处寻找,誓言搜遍天下,也要把她找回来。 ”“奇怪,她究竟躲到哪里?”大档头沉吟道:“既然没有圣女,你们要如何与修罗教为敌?”“小知道丁菱是不是虚张声势,据说她得到圣女的指点,扬言除了李向东难以抵敌外,只要大家同心协力,依照计画行事,可不用惧怕王杰等和那些魔军的。 ”孙不二叹气道。 “她有什么法宝?”大档头问道。 “除了圣女传下的伏妖灵符,她还建议用火!”孙不二答道:“祝融门的程康已经答应赶做霹雳火和各种火器,供各派使用。 ”“火?”大档头狐疑道:“行吗?”“希望行吧,大家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了。 ”孙不二烦恼地说。 “丁菱去了哪里?”大档头问道。 “她与静虚去了清远,听说是在城里静养的慈云庵群尼出事了。 ”孙不二答道。 “慈云庵群尼?就是那些在猪栏救回来的种女母猪吗?出了什么事?”大档头奇道。 “缘清等几个幸存的种女闻得李向东大败,可能性命不保的消息后,竟然一起悬梁,她们死后,剩下百多个疯疯癫癫的母猪也齐齐绝食,她们两人是为此而去的。 ”孙不二叹气道。 “看,缘清等不消说,就是那些给毁掉脑子的母猪也有羞耻之心,这个姚凤珠以掌门之尊,却贪生怕死,腼颜事敌,不是可疑吗?”大档头悻声骂道。 上路了。 李向东等人乘坐一辆奇怪的牛车上路。 这辆车外表平凡,只有看来仅容一人的车厢,也没有御者,就在宫中之宫登车,可是登车以后,才发觉里边很大,布置极尽华丽,而且别有洞天,却是一辆魔车。 对圣女来说,牛车与魔宫没有分别,仍然是玩具似的任人鱼肉,而且与李向东朝夕相对,更是饱受蹂躏。 不同的是车厢外边看去是密封的,车里除了一面是镜子外,其他三面却能把外边的景色人物一览无遗,彷如幕天席地。 圣女也是江湖儿女,习惯餐风露宿,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现在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别说是她,就是里奈最初亦因为赤身露体而羞人答答。 何况不仅是有没有穿衣服,或是穿多少衣服……还有淫媾!要是在山间野外,可能会好一点,可是李向东是疯的,牛车竟然驶进村庄市集,就在人来人往的地方白昼宣淫,羞得圣女无地自容,却又不敢说不,人也快要疯了。 有一趟,牛车停在一所不知是祠堂还是什么公众地方的门外,许多人进进出出,李向东可没有理会车畔有人,就与圣女苟合。 尽管知道外边根本看不到车里的情景,但圣女仍然害怕声音会传了出去,唯有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做声,结果还是忍不了多久,便叫得响彻云霄,回想起来,仍然暗暗垂泪。 里奈却是奇怪,初时是有点害羞的,可是没多久便处之泰然,比起宫里时,好像更浪荡了。 牛车荒荒唐唐地走了几天,终于抵达榆城。 榆城是南方重镇,与路上的小乡小市不同,圣女可真害怕李向东会在人多处宣淫,幸好牛车没有入城,却是绕城而走。 遥看远处的密林时,李向东忽地下令圣女换上宫装,准备随他接见王杰等人,使圣女惊骇欲绝,苦苦哀求了许多,李向东才大发慈悲,许她以丝帕蒙脸。 穿上衣服后,圣女发觉丝帕汗巾虽然不少,但是大多单薄轻柔,左挑右挑,才挑了一方大红色的丝帕,把头脸完全蒙上,勉强掩盖着庐山真面目,念到自己不外是掩耳盗,便不禁潸然下泪。 密林里原来有一所隐蔽的小楼,李向东以此作偷袭天魔道的大本营,修罗教众人早已齐集楼里恭候了。 王杰等趋前行礼,先是看见许久不见的里奈,接着发现一个头裹红巾, 分卷阅读126 身穿嫩黄色宫装的女郎瑟缩在后,自然纷纷投以好奇的眼光。 “坐,大家坐。 ”李向东率先坐下,里奈拉一拉粉脸低垂的圣女,左右站在他的身后。 “这个女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蒙着脸,看来她也是个美人儿呀?”“美不美还要再看,可是她的奶子非同小可,又大又圆,这么大的奶子也真少见。 ”“岂止是奶子,后庭也是肥嘟嘟的,纤腰却不堪一握,刚才我看她走进来时,身前身后跳跳弹弹,我的心也差点跳出来了。 ”白山君首先按捺不住心里的奇怪,出言查问,接着众人便七嘴八舌地评头品足,齐声起哄。 “让我看看……”美姬走了过去,伸手便往圣女胸前摸了一把,骇得圣女忙不迭出手招架。 “她本来是我的老娘……”李向东白了美姬一眼,说:“现在当了奴隶,待我调教完成后,便嫁我为妻。 ”“老娘?教主说笑了,她有多大年纪,怎能是你的老娘?”星云子大笑道。 “那有老娘的奶子这么结实的?”美姬格格娇笑,迅快地又在圣女胸前捏了一把。 圣女不是没有挡架,只是身上没有什么气力,拦不住美姬的玉手,胸前一痛,接着发现一边乳房溜了出来,鼓涨的奶头滴滴答答地流着奶水,羞得赶忙护着光裸的肉球,往后退去。 “不要碰她。 ”李向东脸露不悦之色说:“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也不许碰她。 ”“她可是吃了催乳神丹,管用吗?”百草生目露异色道。 “管用,很是管用。 ”李向东点头道。 “用过三妙发情油吗?”百草生追问道。 “也用过了,此药亦很好,可以再做多一点的。 ”李向东满意地说。 “那不是要难为人家吗?”红蝶呶着嘴巴说。 “你这样乖,我还不疼你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她叫什么名字?”王杰色眯眯地看着圣女问道。 “没有调教完成之前,还是一头犯贱的臭母狗,那有什么名字?”李向东哂道。 “我们可以帮忙调教的。 ”王杰怪笑道。 “母狗?母狗可要穿环了。 ”美姬凑趣道,在自己人面前,可没有挂上脸幕,穿右鼻子的金环更是触目。 “过来,忘记了怎样侍候吗?”李向东好像有后眼似的说:“可要我给你穿环吗?”“不……母狗记得。 ”圣女害怕地赶步上前,高耸入云的胸脯紧压着李向东的颈后,让他舒服地靠在两团肉山中间。 “不仅要穿鼻环,要是穿上乳环和阴环,那更好看了。 ”美姬唬吓似的说。 “你想好看一点吗?”李向东哼道。 “不,人家已经很好看了。 ”美姬陪笑道。 “她的奶子这么大,枕在上面,软绵绵香喷喷的,一定美极了。 ”王杰羡慕地说。 “别说她了。 ”李向东摆手道。 “包围完成了没有?没有让他们发现吧?”李向东问道。 “已经完成了,天魔道等人还是蒙在鼓里。 ”王杰皱着眉头说:“可是我们人手不够,恐怕不能速战速决。 ”“为仆么?”李向东问道。 “由于天魔祭的关系,东洋的天魔道来了很多人观礼,估计男男女女数千人,九子魔母不说,虎狼狗兄弟的联手武功可叫人头痛,我们伤残尽起,也只有五百神兵,就是以一挡十,也要苦战。 ”百草生叹气道。 “九子魔母由我对付,虎狼狗的联手之术只是小事,待我传你们三招七式,便能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人多更不是问题,一个红蝶,便能要他们手忙脚乱了。 ”“奴家行吗?”红蝶沾沾自喜道,知道又要使用她的三妙神通了。 “当然行了。 ”李向东点头道:“你伪装信女,混进圣殿,四处撒骚放屁,他们不乱作一团才怪。 ”“混进去?”红蝶吃惊道。 “是的,不混进去,如何放屁?”李向东正色道:“我会传你一些仙术,只要小心一点,没有人会发觉的。 ”“要是……要是失手……”红蝶颤声道。 “大不了也就是一死吧,你已经是半魔之体,只要我花点功夫,便能让你魔体重生了。 ”李向东毫不动容道。 “王杰,你把神兵分作五队,自领两队与佩君和铁尸,等存天魔祭开始后,听我命令,从正面进攻,百草生,星云子和白山君各领一队,待敌人全力应付王杰时,才从旁发动攻击,美姬和青萍左右策应,男的杀,女的拿,别让她们跑了。 ”李向东命令道。 “要等天魔祭开始后才进攻吗?那么丽花可保不住处女之身了。 ”百草生笑道。 “她身上哪一处还是处女?”白山君嗤之以鼻道。 “保不住处女之身只是小事,听说天魔祭的魔姬要给天魔教徒轮奸,至死方休的,她这一回可惨了。 ”美姬看了里奈一眼说。 “这个贱人至今还没有探出回春坛的古怪,不也该死吗?”白山君愤然道。 原来魔姬必须要伏在回春坛上修练驻颜奇功,李向东却以为其中另有玄虚,因此下令丽花查探的。 “看看她吧。 ”李向东寒声道。 没多久,丽花便在镜子里出现,只见她身穿白袍,愁眉不展地独坐房中,忽地身子一震,竟然自行解开衣服,露出了香肩。 “这便是天魔印记吗?”白山君笑问道,原来丽花的肩头已经刺上了一个样貌狰狞,但是颜色鲜艳的脸谱,手工精细,脸目生动,当是天魔印记了。 “手艺可真不错。 李向东满意地说:“攻进去后,要把那个刺青老头生擒,别伤了他,我有用处。 ”“刺青老头吗?我认得他,他名叫山口,以城里的妓院为家,据说入城不过一月,便住遍十二间妓院了。 ”白山君笑道。 “你怎会认得他的?”李向东奇道。 “我也曾入城玩乐,从那些婊子口里听来的,他每夕无女不欢,又爱古灵精怪的玩意,却是力不从心,弄得她们怨声载道哩。 ”白山君吃吃笑道。 “好极了,那么不难把他抓回来了。 ”李向东喜出望外道。 “可是给她刺青吗?”红蝶笑问道。 “走着瞧吧。 ”虽然李向东不置可否,圣女却是听得心惊肉跳,记得李向东曾经说过刺青,可真害怕他又要作贱自己。 “那个木盒子里盛着的便是回春坛,可以带回来慢慢研究的。 ”李向东好像已经攻进圣殿似的说。 “教主许我给她重生吗?我还没有泄忿,可不能让那个贱人死得这么快的。 ”白山君悻声道。 “当然了,死了也是可惜。 ”李向东点头道:“还有,九子魔母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孪生女儿,名叫夜星和夜月,长得很漂亮,要是碰上,一定会认得的,要给我完完整整的拿回来,不要暴殄天物。 ”众人继续商议了半天,决定三天后,也是三月十五月圆之夜,待天魔祭进行时发动进攻,接着李向东还当场传授各人破解天魔道联手之术的武功,才各散东西,原来他早有指示,其他人另有宿处,小楼只供他和里奈圣女居住。 王杰等去后,圣女才放下心头大石,因为以李向东的淫乱,未必不会让这些野兽淫辱自己作乐的。 “教主,天魔祭那天,婢子帮不上忙吗?”里奈没有收到任务,不快似的说。 “不,你的任务才是最重要,要好好地看着我娘,别让她跑了。 ”李向东笑道。 “那不是看不到你大展神威吗?”里奈失望地说。 “看得到的。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你与她坐在修罗香车里,哪里还怕会看不清楚。 ”“这辆牛车就是修罗香车么?”里奈讶然道。 “是的,这里就像神宫,出入亦要念出咒语,你们可以舒舒服服地看戏了。 ”李向东傲然道。 “那双天魔姐妹,也像你娘那么漂亮吗?”里奈问道。 “她们年纪小,长得精灵可爱,但是我娘是世上最美的!”李向东把圣女拉入怀里,扯下蒙脸丝帕说:“王杰等还没有见到我娘的花容月貌。 已经神魂颠倒,那两个小女孩如何比得上。 ”“你不会让他们碰……碰她吧?”里奈蓦地生出一个问题,嗫嚅问道。 “要是我娘不做个乖孩子,也很难说。 ”李向东瞧了圣女一眼,冷冷地说。 “不,我乖……我一定乖的。 ”圣女急叫道。 独居庵堂,废寝忘餐地诵念金刚经的姚凤珠,已经超渡了陷身淫狱的至亲亡魂,然而还有许多不知道生辰八字,甚至名姓的门人友好,从始每人要念上万遍经文,才能让他们超生了。 姚凤珠藏匿至今,可没有人前来探望,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有消息可不是好消息,该是修罗教还在,才没有人报讯,以免泄露自己的行踪。 修罗教被歼与否,对姚凤珠来说只是次要,重要的是李向东的生死,如果此人未死,又怎能高寝无忧。 话虽如此,如果李向东真的死了,姚凤珠越来越怀疑自己是否能够高枕无忧。 叛逃以来,姚凤珠从来没有一个晚上是睡得好的,初时净是做着给李向东擒回去的噩梦,近日却做的却大多是叫人脸红耳赤的绮梦,有时一觉醒来,竟然发觉玉手藏在大腿根处。 这些恼人的绮梦,使姚凤珠整天春心荡漾,欲火中烧,无法静心诵经礼佛,更苦的是在欲火的煎熬下,竟然怀念与男人在一起的时光,渴望重温云雨之乐,有时还忍不住五指儿消乏,末免亵渎神明。 这一天,姚凤珠用过早饭,坐在佛前,预备开始诵经超生亡魂时,忽地有人打门。 “找谁?”姚凤珠芳心剧震,随即念到只有圣女和九帮十三派有限几个高手才知道自己藏匿的地方,强摄心神问道。 “是凤珠吗?我是七星帮孙不二,当年曾往江都参加令尊的丧事,与你见过的。 ”外边有人沉声答道。 听到来人亮出名号,姚凤珠心里稍安,倘若不怀好意,只要不使用法术,当能闯门而进,想了一阵,硬着头皮开门。 来人五短身裁,相貌粗豪,果然是当年见过的孙不二,姚凤珠才舒了一口气,接着看见还有一个头脸全身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神秘人在他的身后,不禁吃惊道:“这一位是……”“这位贵人是丁菱的上司,是他令丁菱调动官军,对付李向东和修罗教的,知道你的遭遇后,有些问题还想找你问清楚。 ”孙不二爽快地说,却没有道出这个黑衣人正是大档头。 “大人还想问什么?”姚凤珠以为是丁菱透露自己的行藏,当有她的用意,点头道。 “这里除了圣女的灵符外,便没有其他的守卫,要是修罗教找来,你如何逃得了?”大档头奇道。 “这些灵符是用来隐藏难女的行踪,防范妖法的,要是他们找来,难女唯有束手就擒,哪里逃得了。 ”姚凤珠苦笑道。 “除了李向东,其他人也懂心声传语和摄影移形么?”大档头问道,这些都是丁菱告诉她的,然而知道李向东身受重伤,以为他不能使用这些妖术。 “人人也懂心声传语,只有李向东能够摄影传形。 ”姚凤珠直言无隐道:“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从认识李向东那天开始,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事无大小,一一告诉我吧。 ”大档头大刺剌地坐下说。 姚凤珠也不计较,给两人倒了茶,然后在旁坐下,木无表情地诉说凄凉往事。 尽管无心隐瞒,可是个中隐事太多,就算孙不二和这个神秘人不是男儿身,姚凤珠也不能细说其详,于是好像告诉圣女那样避重就轻了。 “李向东碰了你没有?”说到姚凤珠随着李向东和柳青萍返回魔宫时,大档头打岔道。 “……有的。 ”姚凤珠粉脸低垂道。 “他怎样碰你?”大档头追问道: 分卷阅读127 “可有奸了你吗?”“他……他用强的……”姚凤珠红着脸说,可没有表白自己为火蚁所伤,以至身不由已。 “为什么不死?”大档头冷笑道。 “要是死了……他……他会把我……打下淫狱的!”姚凤珠咬着牙道出李向东身怀淫狱锁魂旗,支使枉死的冤魂助纣为虐,也以此控制手下。 “说下去。 ”大档头没有置评,沉声道。 姚凤珠暗骂此人真是不识世务,没有理会,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说了半天:总算道出能够说出来的经历,饶是轻描淡写,难免勾起心中的隐痛,结果也禁不住泣不成声。 大档头没有理会,冷冰冰的问了许多问题,姚凤珠亦强忍辛酸,尽力回答,只是奇怪这个神秘人分明知道不少,还要反覆查问,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说话。 “祝义是你杀的吗?”大档头问道。 “不……”姚凤珠哽咽道。 “冷面阎罗呢?”大档头继续问道。 “也不是……我只是削弱他们的功力……依照李向东的指示,送出假消息……”姚珠语焉不详道。 “你如何削弱他们的功力?”大档头追问道。 “我……他……他们……好色如命……只顾贪欢……色字头上一把刀……”姚凤珠支吾其辞道……暗念圣女等知道自己身怀淫欲邪功的秘密,要是该让他们知道,自然会告诉他们的。 “美人计吗?找个婊子也是一样的。 ”大档头哂道,只道李向东利用姚凤珠的美色,诱使敌人中计。 “要找一个像凤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却是不容易的。 ”孙不二目灼灼地望着姚凤珠说。 “爱欲魔女柳青萍人见人爱,僵尸魔女方佩君控制铁尸,三妙魔女红蝶能够放毒,天狐煞女美姬轻功高超……”大档头讪笑似的说:“是不是因为你生性风流,才叫做淫欲魔女?”“不……我不知道……”姚凤珠想不到这个神秘人如此说话,惊怒交杂地叫。 “还有,为什么背叛修罗教?可是看见李向东必死,与其他人混不下去吗?”大档头吃吃笑道。 “胡说……”姚凤珠悲叫一声,逃命似的奔进内堂,哭叫道:“我不要和你们说话了……”“凤珠……”孙不二着急地叫,开步便要追进去。 “别理她,回去吧,我也问得差不多了。 ”大档头摆一摆手,领先出门道。 “她不会自甘堕落吧……”孙不二尾随离开,自言自语道。 “我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吧?”大档头哼道:“她年纪轻轻便守寡只,闺中寂寞,最定软弱,李向东又俊朗英伟,初时就算存心抗拒,难保不会日久生情的。 ”“那么她为什么背叛修罗教?”孙不二愕然道。 “她可能是修罗教的内应,别有图谋,也许是与李向东恋奸倩热,他死了便没什么可以留恋,或是与其他教众不睦,什么也有可能的。 ”大档头寒声道。 “她的口供与天狐美姬的有没有出入?”孙不二问道。 “就是有点不同。 ”大档头森然道:“她把李向东说得太厉害,好像修罗教没有他,便不足为患。 ”“淫狱看来不假,许多人也曾目睹李向东支使恶鬼肆虐的。 ”孙不二悻声道。 “问题也在这里。 大档头冷笑道,“她自称害怕陷身淫狱,才人尽可夫,过着婊子似的生活,想想看,像她这样的女人,男人是多多益善,还怕陷身淫狱吗?”“至于美姬,她必需依靠内丹对抗天劫,关系千年道行,性命攸关,才被逼加入修罗教,一旦取回内丹,便不惧李向东了,为我所擒后,要保住内丹,岂敢不说实话。 ”“但是美姬盗走万年人参,也许是为了给李向东疗伤的!”孙不二不服气地说。 “这头妖狐只是机缘巧合,顺手牵羊吧。 ”大档头自以为是道:“她本来是要逃往海南,途中给九子魔母擒下,才落在我的手里,她还给李向东穿上鼻环,受尽逼害,怨恨未消,怎会为他冒此奇险?”“凤珠身为江都派的掌门人,不会如此不堪吧?”孙不二还是半信半疑道。 “女人最重贞节,受辱不死不算,还委身事敌,会是好女人吗?”大档头哂道。 “看她如花似玉,真想不到……”孙不二遗憾道。 “有什么想不到的……”大档头看来早有算计,道:“你着人严密监视,看看有没有发现。 ”“她……她不会有奸夫吧?”孙不二脸露异色道。 “难说得很,像她这样的贱货,岂能独守空房,守身如玉?”大档头沉吟道:“她是不会自动说出来的,要使点手段才行。 ”“有什么办法?”孙不二问道。 “这样吧,先监视几天,看看有什么动静,再作打算吧。 ”大档头狞笑道:“要是有办法,便把她拿下来审问。 ”“如果她不是……”孙不二迟疑道。 “不是便不是了,她身受奇辱,活着也没有意思,而且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大当头狞笑道。 姚凤珠可真后悔自己沉不住气,难得有人前来,刖没有探问李向东或是修罗教的消息,无奈那个神秘人说话如此刻薄,叫人怎样受得了,要是再说下去,可不知道还要遭受什么羞辱。 那神秘人不明真象,便暗示自己贪生怕死,还直指自己淫荡成性,叛出修罗教,不是为了正义,而是不能再与李向东在一起,如此武断,怎不气人。 思前想后,姚凤珠发觉神秘人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像他这样无知的局外人,世上却是恒河沙数,以自己的破败之身,难免叫人怀疑的。 本来以为脱出修罗教,从此便不用色笑迎人,任人作贱,想不到还要遭人白眼,姚凤珠难免自伤自怜,心痛如绞。 生了一整天的闷气,姚凤珠也无心诵经了,吃过晚饭,便上床睡觉,希望一觉醒来,便能忘记心里的不快。 姚凤珠越是想睡,越是不能合眼,辗转反侧之余,悲惨的遭遇又再上心头。 记得自己出嫁时,以为今生今世只有亡夫一个男人,怎能料到竟然会像婊子一样,历尽沧桑。 但是落在李向东手底里,生固可悲死亦难,除了屈服,自己哪里还有选择?且别说陷身淫狱之苦,单是念到要与那些无辜的亲友故旧,困处那个恐怖的所在,姚凤珠便没有后悔腼颜苟活,而且要不是偷生人世,也不能目睹李向东恶贯满盈了。 遭人淫辱虽然难受,但是身体只是一具臭皮囊,习惯了也没什么了,何况世上的婊子不见得全是心甘情愿的,既然她们能活下去,自己为什么不能。 回想起来,除了像李向东般残暴顽强,大多男人不过是为了逞一时之快,倘若能抛开心里的障碍,其实也不难应付的。 就算是李向东,侍候得多了,已经不以为苦,许多时候还在高潮迭起的时候,迷失在欲海之中,不知人间何世。 念到李向东的伟岸,姚凤珠奇怪地感觉说不出的空虚,腹下随即生出恼人的烈火,使她浑身燠热,唇干舌燥,迷糊之中,身上更如虫行蚁走,一时按捺不住,探手胸前,揉弄着饱满的胸脯,压下体里的难过。 窗外月明如昼,皎洁的月光照射床上,只见姚凤珠星眸半掩,媚眼如丝,娇躯开始诱人地蠕动,除了按着胸脯的玉手,还有一只玉手藏在锦被之下有所动作,要是有人望入房里,必定瞧得一清二楚。 也真的有人躲在窗下偷窥,偷窥的正是孙不二。 孙不二虽然身为七星帮帮主,但是利欲熏心,早已投靠官家,主持二月二这个秘密组织,外表道貌岸然,心里却是肮脏不堪。 知道大档头对姚凤珠心存芥蒂后,难以置信的同时,却是暗暗欢喜,原来他已为姚凤珠的美色所惑,如此一来,大可假公济私了。 与大档头分手后,孙不一立即调配人手,一面在庵堂周围广设暗桩,监视出入人等,也提防姚凤珠知机逃跑,一面挑选高手轮流窥伺,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自己更儿不辞辛苦,亲自上阵。 姚凤珠过惯太平日子,一点戒心也没有,不知不觉间,不仅落入天罗地网之中,个人隐事也完全暴露人前。 目睹姚凤珠春心荡漾的样子,孙不二再无半点疑心,暗赞大档头洞若观火,明见万里,却没有妄动,赶忙回去报告。 丽花心惊肉跳地看着太阳慢慢从西边下山,知道没多久天魔祭便要开始,月儿高挂空中时,也是自己毕命之时。 天魔祭每十年一次,以未经人事的处女作祭品,供挂上天魔脸具的教徒轮流奸辱,代表天魔临幸,至死方休,那时一缕芳魂便会羽化升仙,长侍天魔左右,用以换取十年兴盛,是天魔道的头等大事。 任凭九子魔母说得多么动听,身为魔姬的丽花也明白自己要死得多么凄惨,纵是知道亦没有用,无论如何,怎样也改变不了她的命运的。 丽花也曾几度生出剖白真相的念头,相信只要告诉九子魔母,自己不是真正的处女,而是经过毒龙真人改造,事实是恶虎伥妻里的伥妻时,便有希望不用再当这个见鬼旳魔姬了。 然而每一趟,结果还是打消这个自讨苦吃的主意。 且别说李向东不会饶过自己,就是毒龙真人和那几头知道内情的狗兄弟,亦多次暗里警告,要是让九子魔母知道真相,就算不用当上魔姬,自己的下场也和魔姬没有分别的。 丽花当然不是怕死,因为只要李向东愿意,他和白山君随时可以使她魔体重生,问题是如果自己不当这个魔姬,他们未必会让自己重生的,所以唯有咬牙不说,希望修罗教早点攻入圣殿,把她救出苦海。 正当丽花心乱如麻,害怕的不得了时,九子魔母领着夜星、夜月两个女儿进来了。 儿子魔母头戴金线编成的朝天冠,身穿以金银紫线在胸前绣着一个比人头还要大的天魔印记,配以水火图案的长袍,虽然诡异奇怪,却也雍容华贵,甚是隆重。 夜星……夜月两女也分别穿上以银线绣着星月图案的长袍,一个衣红,一个衣绿,胸前亦有一个比较小的天魔印记,神情庄重,看上去好像成熟了许多,只是两女长得一模一样,分不清哪个是夜星,哪个是夜月。 “丽花,是时候给你妆身了,脱掉衣服吧。 ”九子魔母柔声道。 丽花心里剧震,还来不及反应,两个名是陪伴,实是看管的侍女便动手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虽然屋子里全是女性,脱光了衣服的丽花还是羞得粉脸通红,一手俺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不敢仰视,倒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女。 “娘,你不是说女人要生过孩子,奶子才会发大的。 ”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问道:“怎么她的奶大臀圆,不像我们的?”“也会有例外的,她长得很特别,还没有成人,就已径完全成熟,该是天生的淫妇。 ”九子魔母答道。 “奶大便是淫妇吗?或许是年纪大,长胖了吧?”“不仅奶大的,让我教你们吧。 ”九子魔母摆手道:“扶她上床。 ”几个侍女半拖半推地把羞人答答的丽花按在床上,还拉开按在胸前私处的玉手,使烘美成熟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她唇薄眉松,目光流转,是已经人事的女孩子常有的现象。 ”九子魔母走到床头,指点着说:“但是如果还是处女,便是浪荡之相了。 ”“她真的是处女么?”“经我亲自检验,还有错吗?”儿子魔母笑道:“架起她的腿,大家看清楚吧。 ”“不……不要看!”丽花吃惊地叫,然而叫又有什么用,两条粉腿已经给人左右张开,拉到头上,硬把她的娇躯屈成圆球,光裸的下身朝天高耸。 “你什么时候才把这套如封似闭教人呀?”两女目注丽花光滑平整,却又诡异奇怪的腿根,撒娇似的说。 “这套仙术是用来调教魔姬的,学成也没有用。 ”九子魔母哂笑道:“看看屁眼吧。 ”“屁眼有什么好看的?”两女齐声嗔叫,还是依言凑了过去。 “这个屁眼浑圆光洁……周围肉厚松软,正是天生风流,淫荡成性的样子。 ”九子魔母解释道。 “长着这样的屁眼便是风流吗?”两女奇道。 “忘了我的话吗?” 分卷阅读128 九子魔母慈祥地说:“女人的上下三个孔洞均能让男人快活,长着这样的屁眼才可以苦中作乐,正是老天爷的恩赐,不风流才怪。 ”“人家才不要这样的恩赐!”红衣女嚷道:“这么小的孔洞,要是捅进去,痛也痛死了。 ”“要是天狗大神要呢?”绿衣女狡黠地笑道。 “人家最多……”红衣女粉脸通红,嗫嗫不知如何说下去。 “最多用嘴巴是不是?”绿衣女吃吃笑道。 “是呀!”红衣女大发娇嗔道:“要干屁眼,便干你的!”“干完然后让你吃吗?”绿衣女斗嘴似的说。 “没有你那么脏!”红衣女骂道。 “不要吵了,待我揭下屄皮,看看她的骚穴吧。 ”九子魔母止住两女吵闹,双手扶着丽花那光秃秃的腿根,搓揉了几下,便慢慢把一层肌肤揭下,许久不见天日的牝户又再现眼前了。 “娘,能让我看看她的处女膜吗?我还没有看过哩。 ”绿衣女好奇似的说。 “有什么好看,你自己没有吗?”红衣女讪笑道。 “谁叫你不让人家看。 ”绿衣女愠道。 “你粗手粗脚,要是弄破了怎么办?你也让我看看,成吗?”红衣女不服气地说。 “看尽管看,别弄破了。 九子魔母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张开了丽花的阴唇说:“里边那片有点儿透明,上边好像染着血丝的便是了。 ”“那片吗?我看到了,这片薄皮,就是捅破了也该不大痛的。 ”绿衣女窥看着说。 “看够了没有?我也要看!”红衣女着急地叫。 尽管丽花羞得无地自容,但是数月不知肉味,让九子魔母和两女在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指指点点,扭扭捏捏,难免浑身发痒,春心荡漾。 “咦……”绿衣女忽地惊叫一声,悻然退开,骂道:“怎么会尿尿的,脏死了!”“尿尿?”九子魔母吃吃笑道:“那不是尿,是淫水。 ”“淫水?碰几碰便有淫水流出来么?果然是个浪蹄子!”红衣女吃吃娇笑道。 “时间差不多了,给她沐浴更衣吧。 ”九子魔母下令道。 在九子魔母的监视下,几个侍女把丽花按在香喷喷的兰汤里,一遍又一遍地洗个干净,然后涂上香油,接着涂脂抹粉,梳头挽髻,打扮得漂漂亮亮。 “可以穿上祭衣了。 ”九子魔母沉声道。 “圣母,我……我不要当魔姬了……我……我不是……”丽花终于忍不住讨饶了,才说了两句,心里便传来李向东冷哼的声音,大吃一惊立即住口,可不敢说下去。 “难道你不想飞升仙界,长生不老吗?”九子魔母摇头道:“乖吧,别惹人嫌呀!”谈话时,一个老妪捧着一堆衣物进来了,内外衣鞋袜俱备,虽然款式怪异,与中土的不尽相同,但是全是绫罗绸缎,紫色的外衣还绣上金线,名贵异常。 “怎么不用兜裆布了?”红衣女看见老妪捡起一方雪白罗巾,系在丽花腹下,奇怪地问道。 “中土的骑马汗巾舒服方便,也很漂亮,还要兜裆布干么?”绿衣女嗤之以鼻道。 “不仅是为了方便的,这方汗巾也是用来收集她的落红的。 ”九子魔母解释道。 系上汗巾后,老妪便给丽花穿上薄如蝉翼的轻纱内衣,然后是细丝中衣,最后便是紫花曳地长袍,原来胸前也用银线绣上天魔印记,看来是天魔道的标志。 穿戴妥当后……九子魔母便取出一颗大如龙眼,血红色的丹丸,交给丽花说:“吃下去吧。 ”“这……这是什么?”丽花害怕地问。 “这是极乐丸,能让你在极乐中升天的。 ”九子魔母笑道。 丽花顿悟极乐丸当是迷药之类的药物,赶忙吃下,暗里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相信无需多受活罪了。 “好了,预备登坛吧。 ”九子魔母满意地说。 第九集第三章天魔血祭“教主,我们什么时候动身?”里奈目注铜镜,着急似的问道,镜子当然是用作察看丽花的动静的。 “动身?动身去哪里?”李向东从圣女的掌中抽出毛腿,懒洋洋地伸了一懒腰,说∶“我要洗脚。 ”“去救丽花呀?天魔祭快要开始了,你……你还要洗脚吗?”里奈急叫道,彷佛镜子里的不是丽花,而是凄凉无助、六神无主的自己。 “不用忙,天魔祭二更开始,我们三更动手。 ”李向东哈哈笑道。 “三更?”里奈吃惊道∶“那……那么丽花……”“放心,我会让她重生的。 ”李向东点头道。 “但是……也苦死她了。 ”里奈胆战心惊地说。 “不会太苦的。 ”李向东道。 李向东铁石心肠地说∶“我看九子魔母给她吃的极乐丸……不是麻药便是迷药,使她不能大吵大闹,她该没什么感觉的。 ”“看来不是了,她好像没有什么不对,还可以自己行走。 ”里奈摇头道。 “也许药力还没有发作吧。 ”李向东皱眉道。 看见镜子里的九子魔母领头,夜星、夜月两女押后,丽花居中,在那些女侍簇拥惶恐地慢慢行走,不像吃了迷药,李向东道∶“让我问问她吧。 ”隔了一会,李向东笑道∶“她说现在身上暖洋洋的,奶子和尿穴还有点发麻,该没有错的。 ”这时圣女也已经捧着清水回来,蹲在李向东身下,熟练地给他脱靴洗脚,心里想的却是李向东真是一个魔鬼,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手下即将遭人轮奸惨死,还是无动于衷。 当上他的手下,可真是连猪狗都不如,只是他三番四次提及什么魔体重生,实在奇怪,可惜自己的内力尽失,无法使用玉女心经探索他的元神,难以确定他是否真有这样的神通。 念到自己辛苦修来的内力尽数为淫欲邪功所汲光,圣女便一股恨火填胸,此际空有身招式,却没有半分气力,弱质纤纤,就算李向东是个不懂武功妖法的普通男子,也能轻易制住自己。 圣女虽然不再奢望诛杀此獠,却没有放弃寻找机会,逃出这个人间地狱。 不是没有希望的。 武功内力是没有了,还有法术,除非李向东把自己变得痴痴呆呆,否则仍然可以念咒施法的。 当然法术也不是要使便使的。 在魔宫包括魔车里不消说,李向东早已设下禁制,使圣女不能施展法术,就是现在寄居的小楼,也是无能为力。 可是圣女还有一着法宝,就是前时为了破解捆仙索,暗探李向东的元神时,同时找到许多修罗妖法的秘密,其中还有出入魔宫的咒语,只要能够逃出去,便能使用自身的法术了。 圣女也明白净是法术是不管用的,以现在的气力,纵然逃出去,要跑也跑不远。 事实也没有逃走的机会,自从那天见过王杰等人后,李向东便与她和里奈杜门不出,整日淫乐,百般戏侮。 然而圣女知道今晚该有机会逃跑的。 李向东要率众攻击天魔道,还答应带里奈上战场观战,圣女当然要和她在一起了。 只要在兵凶战危之际,制住里奈,当可以乘乱逃跑,纵为李向东发觉,也是分身不暇的。 要制住里奈可不容易,就算她没有练成修罗教的入门功夫,在内力全失的情况,圣女自问也不是她的敌手,可真费煞思量。 “婢子还是穿上忍者衣吗?””里奈想起一件事,问道。 “穿不穿也没关系,你在车里安安乐乐地观战,不用下车动手的,小心照料我娘便足以。 ”李向东笑道。 “要是敌人发现仙车,前来攻击,难道也不动手吗?”里奈喷道。 “修罗仙车自有仙法保护,不会有人发现的。 ”李向东哈哈笑道。 “这么厉害?”里奈难以置信地说。 “当然了,否则怎能算是仙车。 ”李向东笑道。 李向东的脚掌又不规矩地在圣女胸前搓揉着说∶“娘,你乖乖待在车里,看你的孩儿如何大发神威吧。 ”“是,娘知道了。 ”圣女若无其事道,心里却是在滴血,世上哪有这样禽兽不如的母子。 “乖,这样才得人疼的。 ”李向东心满意足道。 “这么多人!”里奈指着铜镜惊叫道。 原来九子魔母等已经出了屋子,进入屋外的广场,广场里全是人,围着一个高台,一齐地跪坐地上。 那些人头上套着在眼睛的地方有两个孔洞的布袋,身穿式样简单,宽袍大袖的布袍,隐藏了本来脸日和身段,但是衣分黑白两色,仔细再看,有些白衣的曲线玲珑,该是女的。 “听说近日来了许多海船,运来人和醋,不少人留下来参加天魔祭,醋是用来制炼福寿膏的,也运走许多箱子,该是制好的福寿膏。 ”李向东答道。 “这里的官府不理吗?”里奈奇道。 “财可通神,只要有钱,有什么干不来的。 ”李向东哂道。 “看来穿黑衣的是男,穿白衣的是女……”里奈目注镜子道。 “不错,衣服下边还什么也没有哩。 ”李向东怪笑道。 “你看过吗?”里奈奇道。 “是我送红蝶进去时发现的。 ”李向东点头道∶“看看红蝶吧。 ”语声甫住,镜子里的影像便落在一堆白衣人里,看来全是女的,却认不得哪一个是红蝶。 “刚才你外出,就是带红蝶进去吗?”里奈若有所悟道。 “是的,还顺道看看他们的布置。 ”李向东点头道。 “他们有什么布置?”里奈问道。 “什么也没有,岗哨也比平常少得多,可以说全无防备。 ”李向东笑道。 “但是他们人多呀!”里奈忧心仲忡道。 “是有点麻烦……”李向东日露凶光,抬腿把圣女踢翻地上,骂道∶“全是这个贱人坏事!”“她干了什么?”里奈莫明其妙道。 “淫狱本来有二千多恶鬼的,排教一役,给她杀伤了大半,现在只剩下下六、七百。 威力也大不如前了。 ”李向东悻声道。 “儿呀……是……是娘不好……你就饶了娘吧。 ”圣女怯生生地爬了回来,抱着李向东的毛腿哀求道,她现在已是惊弓之鸟,可真害怕李向东无端又翻旧帐,又要自己受罪。 “那么如何是好?”里奈着急地说。 “唯有我辛苦一点了。 ”李向东叹气道。 这时九子魔母一行人等已经拾级登上高台,围坐台前的天魔教众也纷纷起立,奋臂高呼,幸好镜子里的摄影傅形没有声音,否则一定吵得人震耳欲聋。 九子魔母站在台前,夜星、夜月两女分立左右,待众人的叫唤平静下来后,便开始说话,虽然听不到她说什么,但是每说上一阵子,台下众人便手舞足蹈,大叫大嚷,情绪更是高涨。 皎洁灿烂,好像白玉盘似的满月慢慢自天边升起了,九子魔母摆一摆手,丽花便在几个侍女扶持下走到台前。 “她说什么?”里奈看见九子魔母说了几句话,台下立即群情汹涌,脸如纸白的丽花却是大叫大喊,没命地挣扎,好像害怕极了,知道李向东能读唇语,问道。 “没什么,介绍丽花吧……”李向东吃吃笑道∶“她是第四任魔姬……原来以前的天魔祭,要三四天才能结束,上一趟,便要三四百个男人轮流干了三天,才能送她上天,到了最后,她的身体烂得可以,没有多少人肯干,蛮是费劲,所以今夜让她吃下极乐丸,希望可以不用花这许多时间……”“极乐丸究竟是什么?”里奈吃惊地问道。 “是让人变得特别敏感的药物,看下去吧。 ”李向东思索着说。 九子魔母说完了话,便有人把一个倾斜的木台搬到台前,几名侍女也动手脱下丽花的衣服。 丽花自然恐怖地叫喊抗拒,可是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红衣女一手捏着颈后,她便气力全消,任人摆布了。 不 分卷阅读129 用多少功夫,丽花身上只剩下薄如蝉翼的纱衣,还给人按在倾斜的木台上,用布索把四肢分别缚紧,不能动弹了。 天魔祭终于开始了!儿子魔母先是领着众人下跪,望空祷告,接着焚香洒水,撒米念经,经过许多繁文缉节,已是皓月当空了。 圣女也随里奈等一赴郁看,目睹明月当空时,突然记起多年前追随先师大雄长老习艺,有关玉女心经的说话,不由芳心剧震。 原来玉女心经是世上至阴的功夫,入门功夫还需望月练功,借助太阴月华,才能事半功倍,由于圣女九世清修,根基远胜常人,入门功夫一蹴而就,不用像别人那般多费功天。 乍见明月,圣女立即记起当年习成入门功夫时,大雄长老曾经说笑地告诉她,以她的资质,就算武功被废,也能重练玉女心经。 要回复本来功力自然是绝无可能了,就像当年为尉迟元所伤,也要花上卅年时间,才能复原,但是倘若能习成入门功夫,要制住里奈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暗里尝试望着镜子的月儿运气,发觉丹田竟蠢蠢欲动,看来还没有给李向东汲光先天真气,圣女更是喜出望外。 祭祀的仪式看来终于完成了。 九子魔母亲自动手,掀开仰卧在木台、全不能挣扎动弹的丽花身上纱衣,解下骑马汗巾,再把雪白罗巾朝着四方展示,口里说话,好像是说明丽花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 “教主,该动身了吧?”里奈催促着说。 “再多看一会儿,九子魔母即将要代替天魔给她破身哩。 ”李向东笑道。 这时九子魔母已把罗巾铺在丽花身下,从绿衣女手里接过一根尘拂似的毛扫,开始撩拨着丽花的裸体。 丽花看来是难受极了,只见她张嘴大叫,诱人的娇躯在倾斜的木台使劲地乱扭。 李向东好像瞧不真切,使出法术,镜子的影像往前移去,便看见丽花脸红如火,目光散乱,嘴巴急促地开合不定,不知在叫唤什么,肉腾腾的奶子随着她的扭动急颤,蜂峦上的肉粒更是涨得好像快要爆破似的,再往下望去,晶莹的水点竟然从肉缝而下,流个不停。 “怎么她……”里奈讶异的叫。 里奈想不到丽花这么快便情动,心念一动,拉着李向东的臂膀问道∶“可是极乐丸吗?”“应该是了,极乐丸可真有趣……”李向东哈哈大笑,脚掌一动道∶“娘呀,可要孩儿弄一颗孝顺你吗?”“不……不要。 ”圣女哀叫一声,主动把粉脸贴在李向东腹下磨弄着说∶“娘……娘已经是个大淫妇了!”事实也是如此,经过三妙发情油的摧残后,圣女感觉自己变了,别说是李向东的揩揩碰碰,就是没有,也常常春心荡漾,俦思彷佛,惦记着云雨带来的乐趣。 “看……”里奈又叫了。 镜子里的九子魔母不知从哪里接过一根满布疙瘩的伪具,匕抵着丽花的牝户磨弄了几尹,便使劲地捣了进去。 丽花一定是痛得很厉害,尽管听不到她的叫声,但是螓首狂摇,俏脸扭曲,嘴巴老大张开,该是擘喉大叫,身体失控地颤抖,然后随着九子魔母手里伪具的抽插,缕缕鲜红决堤似的汹涌而出,腹下的罗巾瞬即红了一大片。 一九子魔母只是抽插了几下,见红后,便不为已甚,放下伪具,捡起桃花片片的罗巾向四方展示,口里说了几句话,台下更是兴奋,有人振臂高呼,有人拍手狂叫,接着百数十个黑衣人鱼贯登上高台,看来是由这些人负责把丽花送上西天的。 一首的黑衣人三步变作两步当先而上,朝着九子魔母深深鞠躬为礼,待她点头还礼后,立即脱下黑衣,果然是个男的,衣下不挂寸缕,丑陋的鸡巴已经在胯下耀武扬威。 什么话也没说,便扑在丽花身上。 “差不多了”李向东点点头,目注镜子,影像又回到红蝶混杂其中的白衣人里。 这时人人的目光都是落在丽花身上,只有其中一个白衣人慢慢移动脚步,在人群里走动穿插,看来她便是红蝶了。 乔妆白衣人的红蝶经过的地方,附近的人群立即变得烦燥不安,蠢蠢欲动,突然一个黑衣人动了,他随手把身旁一个白衣人拉入懊里,动手动脚,接着还扯下白袍,把她按在地上。 白衣人果然是个女的,衣下不挂寸缕,不仅没有叫喊抗拒,还还以颜色,疯狂地撕扯黑衣人的衣服,转眼间,两人便袒裼裸裎,拥在一起就地宣淫。 周围的人群好像也变得疯狂了,野兽似的寻找发泄的对象,黑衣人抱着白衣人,白衣人自动向黑衣人投怀送抱,闹作一团。 红蝶出发的地方,大多是穿白衣的女人,黑衣人供不应求,找不到对手的白衣人便往四周散开,就近寻觅对象,会场的一角顿时春色无边。 也许是得到李向东的指示,红蝶故意穿越白衣人聚集的地方,这些白衣人中了暗算后,便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周围自动献身,那些给天魔祭弄得血脉沸腾的黑衣人自然无任欢迎了。 会场人数众多,除了这些疯狂宣淫的教众外,仍然占了大多数的其他人,亦受不住。 荒唐而淫兴大作,许多人还按捺不住,各自寻找发泄的对象,可没有人发现出了变故。 九子魔母等置身高台,目光虽然能够及远,却也不以为异,而且自从那些黑衣人开始轮奸丽花后,她便与两个女儿跪坐高台中间,闭目诵经,没有把台下的混乱放在心上。 目睹红蝶进展顺利,季向东也不再耽搁,立即与里奈、圣女登上魔车,径趋天魔道的圣殿。 魔车虽然外表密封,却能透视车外,登车后,圣女发觉银白色的月光从车顶射进来,心里狂喜,知道大有机会短时间里练成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了。 李向东驱动魔车,不用多少时间,便进入圣殿之外的密林,还听到密林深处传来喧闹的声音。 途中李向东除了继续监视天魔祭的情况,也同时发出命令,着王杰等候命进攻。 从镜中所见,天魔祭越来越是热闹,台上的黑衣人仍然一个接一个地轮流摧残无助的丽花,台下更是会开无遮,不知有多少人幕天席地,就地宣淫。 “你们别下车乱跑,就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 ”李向东说道。 李向东把魔车停放在几棵大树中间,道∶“我已经使了法术,没有人会看见车子的。 ”“教主,你要小心呀。 ”里奈忧形于色道。 “放心吧,他们现在只顾作乐,正是天助我也,我们攻其无备,应该是不胜无归的。 ”李向东信心十足道。 “你去后,我们还能在镜子里看到你吗?”里奈渴望地问道。 “本来是不能的……”李向东朝着镜子指指点点,然后说∶“现在可以了。 ”“你真好!”里奈满心欢喜地香了李向东一口说。 “娘,你也要乖乖地别生事,以免里奈难做呀。 ”李向东若有所指地望着圣女说。 “是,娘不会生事的。 ”圣女赶忙答道,希望李向东不再多话,赶紧动身。 “那么我去了。 ”李向东长笑一声,便下车而去。 目送李向东去后,圣女便呆坐一旁,望着车顶的月亮,不知想什么,里奈已经习以一常,可不以为异,自顾自地坐在镜前,看着李向东独闯圣殿。 李向东杀了几个神不守舍的哨岗,强行穿越九子魔母设下用作报警的禁制,大模斯样地走进人声鼎沸的广场,扬声叫道∶“九子魔母,还不出来受死!”过了不久,叮多还在地上淫媾的男人狼狈地爬了起来,人群裂开一道口子,九子魔母领着夜星、夜月两女,还有毒龙真人,在许多男女弟子簇拥下现身,原来李向东硬闯禁制时,九子魔母立即发觉,即作出安排,总算没有乱作一团。 “他是李向东!”毒龙真人失声惊叫道。 “李向东?”红衣女讶然道。 想不到眼前这个美男子,便是闹得中土江湖人心惶惶,近日还有传言已经命送天池圣女手底里的修罗教教主李向东。 “你还没有死么?”九子魔母寒声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却闯进来,我还没有和你算帐,你竟然找上我来,是活得不耐烦了。 ”“九子魔母,你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李向东冷笑道。 “你是什么东西,配得上和本圣母动手吗?”九子魔母怒道。 九子魔母今日初会李向东,没有见过他的武功法术,不知深浅,念到九狗兄弟里的几个在他的手底里送命,当有两手,有心着人试探虚实,然而环顾左右,大多衣衫不整,也不愿两女出手,眼珠一转,道:“真人,给我宰了他吧!”“我……”毒龙真人吃惊道,他数次为李向东所败,自知不是他的敌手,岂敢出战。 “放心吧,有我在,他还能放肆吗?”九子魔母做了一个眼色,道:“要是他能接得下你卅招,才有资格和我动手。 ”“老毒龙,便让我们算一下旧帐吧。 ”李向东笑道∶“武功法术随你使用,只要能接我三招不死,我便饶了你!”“三招?李向东,你可真欺人太甚!”毒龙真人愤然道,尽管为姚凤珠暗算,至今还没有回复原来功力,但是怎样也能接他三招的。 “就是欺你没有用,上吧!”李向东哈哈大笑,背负双手道。 “找死!”毒龙真人怒道。 毒龙真人怒骂一声,也不见他运功作势,十指箕张,便往李向东扑过去,岂料人未到,掌心已经发出两道雷火,快如闪电地急劈李向东胸前。 “这样的掌心雷可太逊了,给我搔痒吗?”李向东笑道。 李向东吃吃怪笑,竟然迎了上去,任由雷火临身,也没有闪躲毒龙真人同时袭向腋下重穴的一双鹰爪。 毒龙真人十指拿着李向东的大穴时,也来不及欢喜,立即发劲,只道他不死也受重伤,谁知触手硬如精钢,大吃一一惊,往后退去。 “法术,武功,暗器同使,算是一招还是三招?”李向东没有追击,冷笑道。 这时众人才发现李向东脚后有数不清细如牛毛的尖针,可不知道毒龙真人是什么时候发出的。 “我和你拼了!”毒龙真人大喝一声,咬着牙又攻了上去,不仅拳脚交加,指掌并用,还同时使出恶毒阴险的法术,好像不要命似的。 “拼命也没有用的。 ”李向东傲然一笑,展开身形,潇洒地在指风掌影中左穿右插,任由毒龙真人猛攻,自己却一招不发。 众人瞧得眼花缭乱,暗暗吃惊,九子魔母也枓不到李向东竟然如此高明,留心细看,发现他只是倚仗一套神奇的步法闪躲,不禁冷笑,随即有了对策,悄悄下令手下准备。 毒龙真人越打越惊,估计已逾九子魔母定下的卅招之数,该能下台,遂接连使了几记重手,意图逼开李向东后,便退下战线。 “该我了!”李向东好像知道毒龙真人已萌退意,双掌一错,发出漫天掌影。 待掌影停下来时,毒龙真人已是身体僵直地不敢动弹,原来李向东的左掌按在他的胸膛,只要吐出劲力,他便活不了了。 “真不长进。 ”李向东讪笑道。 “李向东,快点放手,否则我一定要你后悔的!”九子魔母急叫道。 九子魔母本来打算毒龙真人遇险时,便出手救援,可料不到他竟连一招也接不了,更吃惊的是,她也看不出李向东这一掌的奥妙。 “要是放了他,我才会后悔哩!”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我就是离开修罗教,也是与尉迟元的恩怨,与你无关,何苦逼人太甚?”毒龙真人脸如死灰道。 “我就是要逼你!”李向东狞笑道∶“是你自己不识抬举,可别怨我心狠手辣。 ”“你要是伤了我,便永远不知道李秀心的下落了,世上只有我才知道她在哪里。 ”毒龙真人与李向东结怨,不仅是为了叛出修罗教,也因为他拒绝说出李秀心隐居之所。 “你不说起,我倒也忘记了么”李向东吃吃笑道:“她是你的姘头吗,要这样护着她?”“你放了我,我便告诉你。 ”毒龙真人颤声道。 “不用劳烦你了,今早她还吃我的鸡巴当早点哩。 ”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胡说!”毒龙真人怒气勃发道∶“她是世上最漂亮,最高贵的女性,没有人可以冒犯她的!”“是吗?就凭你这句话,便让你死得痛快!” 分卷阅读130 李向东哈哈一笑,便往后追去。 “大胆!”九子魔母厉叫一声,可是叫也没有用,毒龙真人口里已经狂喷鲜血,随即倒地不起了。 “九子魔母,现在轮到你了。 ”李向东森然道。 “九狮兄弟,给我宰了他!”九子魔母大喝道。 “人多取胜吗?为什么不一起上?”李向东哂道。 李向东没料到王杰的情报有误,现在看来,前来参加天魔祭的,不仅是虎狼狗兄弟,其他的狮豹象亦是倾巢而来,于是立即发出指示,着王杰等留意。 “你过得了这一关,我便亲自送你上路!”九子魔母恼道。 “臭小子,害怕了吗?”领头的大汉狞笑道。 九狮兄弟就像其他的徒众一样,本来人人衣衫不整,刚才九子魔母着他们准备时,虽然取来兵刃,却来不及更衣,遂干脆把黑袍结扎身上,倒能掩饰丑态,也不碍动手。 “人活着便是要死的,恐怕你们要先走一步了。 ”李向东寒声道。 “废话少说,亮兵刃吧。 ”众汉手执刀剑,把李向东团团围住。 “要你们人头落地吗?”李向东哈哈一笑,蓦地收到红蝶给敌人发现的消息,暗里作出指示。 “圣母……有奸细!”也在这时,九子魔母等人身后传来叫唤的声音,有人气急败坏的赶来报告。 原来红蝶以三妙神通在会场发放淫毒之气,不少天魔徒众不知不觉地中了暗算,舍死忘生地就地宣淫,本来不会被人发觉的,岂料李向东击杀毒龙真人之际,无意给一个淫念盈胸的黑衣人扯脱身上白袍,露出里边的魔女战衣。 一时大多人已经知道有敌来犯,发现这样奇怪的女人,怎不醒觉,立即重重包围,任她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飞,幸好魔女战衣刀枪不入,虽然被擒,可没有受伤(。 “李向东,这个妖女是你的人吗?”九子魔母咬牙切齿道。 来了。 红蝶给三、四个壮汉押到了阵前,没有人明白,世上怎会有这样无耻的女人,竟然敢穿着如此暴露的衣服这样上阵对敌,更没有人明白这样的衣服,为什么至今还是完整无缺。 看上去轻柔单薄天青色的胸衣,皮肤似的紧贴着丰满的胸脯,不仅突显了浑圆的肉球,甚至岭上双梅,也是约隐约现,走动时,还摇曳生姿,迭宕有秩,简直叫人目不暇给。 最骇人的却是腰下的曳地长裙,翠绿色的裙子竟然只有前后两块,修长雪白的粉腿不时从两旁溜出来,使人生出一探裙下风光的冲动。 包括九子魔母在内,没有人相信那几个负责押解的壮汉不曾对此妖女毛手毛脚,最少也会揭下那恐怖的脸具,看看这个妖女的长相,但是除了一双粉臂给绳索反缚身后外,她可没有外伤,战衣脸具也是整整齐齐,好像没有人碰过。 “是呀,她是本教的三妙魔女,前来看看天魔祭有什么了不起。 ”李向东格格笑道。 看见越来越多天魔徒众赶来,李向东不惊反喜,知道目的已达,于是发出全面攻击的命令。 “着令所有信众,立即脱下祭衣,露出本来脸目,若有不从,一律格杀勿论。 ”九子魔母醒觉问题严重,赶忙下令道。 “祭衣下面什么也没有,可便宜我了。 ”李向东诡笑道。 “你们发什么呆,还不动手?”九子魔母看见九狮和其他人一样,目灼灼地看着被擒的修罗魔女,不禁大怒道。 “对,也该上路了。 ”李向东点点头,青龙魔剑立现掌中,接着剑光暴长,水银泻地般疾劈九狮兄弟。 “小心!”九子魔母大叫道。 迟了!九狮兄弟差不多同时发出惨叫的声音,几颗人头先后落下,接着才是大股鲜血从他们的脖子喷出来,其中两个无头尸体还是直挺挺的没有倒下,煞是恐怖。 这一剑之威,杀得围观的天魔徒众心胆俱裂,慌忙往后急退不敢靠近,以免殃及池鱼,使李向东周围腾出一一大片空地。 “李向东,你好卑鄙!”眼巴巴看着几个一手调教出来的得意弟子不发一招便送了性命,九子魔母不禁悲愤莫名,破口大骂道。 “阵上兵凶战危,什么叫卑鄙?”李向东嘿嘿冷笑道,手里的青龙魔剑又不见了。 “杀,给我杀了这个妖女!”九子魔母暴跳如雷道。 “她刀枪不入,我们……我们伤不了她。 ”一手挟着红蝶的壮汉,抚摸着红蝶光裸的香肩,气喘如牛地说∶“她……她的皮肤虽然幼滑细嫩,但是刀子也不能割破,脸具衣服也不能脱下来。 ”这个汉子说话时,红蝶身畔的几个壮汉也频频点头,甚至上下其手,还有人动手掀起轻柔的裙子,可是看他该是用了不少气力,裙子依旧挂在腰下,随风飘扬,使人难以堵信。 九子魔母突地发觉有点不对。 这时天魔徒众已经脱下法衣,露出本来脸目,男的大多赤着上身,把黑袍缠在腰方埂动手,女的衣下光裸,不能脱掉衣服,唯有撕下头套,再把白衣左缠右搭,以免碍手碍脚。 奇怪的是在红蝶周围的教众,人人两眼通红,脸红如火夫呼吸紧促,咬牙切齿,更奇怪的是还有人赤条条地搂在一起,竟然当众宣淫。 “你们怎么了?”红衣女粉脸通红地喝骂道,她与绿衣女早已脱下法衣,衣下是俐落的短衣短裤,也分红绿两色,只是不知道谁是夜星,谁是夜月。 “不好,你们退开去,远离那妖女,她放毒!”九子魔母见多识广,暗叫不妙,高声喝骂,随手抢过一根棒子,大鸟似的腾空而起,疾扑红蝶头上。 看见九子魔母去势凌厉,李向东知道这一击纵然不能毁去魔女战衣,棒子的内劲也能把红蝶立毙当场……不敢怠慢,长啸一声,剑随声发,手执青龙魔剑,削影随形地急刺九子魔母后心。 这一剑非比等闻,无声无息,后发先至,中人必死,世上该没有人躲得了的。 眼看剑尖即将透心而过时,两女发出惊叫的声音,其他的天魔徒众只是干瞪。 眼,完全没有人出手拦截,李向东心里大喜,只道杀了九子魔母后,余子碌碌,天魔道便没有什么高手,此战大胜可期了。 孰料千钧一发之际,九子魔母手里的棒子竟然往后扫去,架开李向东的青龙魔剑,她也及时扭腰避开,一侧飞寻丈,躲开这致命一击。 “算你走运!”李向东长笑道。 李向东身子去势不减,落在红蝶身旁,魔剑再次施威,电光火石地杀伤了几个走避小及的天魔弟子,才挥剑割断缚着红蝶双手的绳索。 “李向东,你还要不要脸?”九子魔母惊魂甫定,破口大骂道。 原来李向东啸声方起,她便知道不妙,保命要紧,也顾不得击杀那个闭目待死的修罗妖女了。 “笑话,你以大欺小,向一个束手待毙的女孩子下此毒手,你很要脸吗?”李向东鄙夷道。 “岂有此理!”九子魔母怒道。 九子魔母怒火中烧,大喝道∶“大家一起上,把他们砍成肉酱!”大魔教众也是怒火如焚,举起兵刃,日露凶光地围了上来。 “人多也没用的,你们还不知道淫狱恶鬼的厉害!”李向东取出淫狱锁魂旗,望空招展,立即鬼影幢幢,把李向东和红蝶护在中间。 “李向东,纳命来!”九子魔母可没有把恶鬼放在心上,以棒子作武器,撩开几个没有实体,烟雾似的鬼,步步为营直逼李向东。 夜星、夜月亦手持兵刃,一左一右,紧随九子魔母身后,慢慢接近。 其他随着杀上来的天魔徒众可没有这样的本事,旦鬼影及身,便痛得满地乱滚,然而他们人多势众,前仆后继,淫狱恶鬼虽然厉害,亦是应接不暇,还有许多人穿越群鬼,如狼似虎地杀上。 李向东手执青龙魔剑,好整以暇地目注来势汹汹的九子魔母,还观空刺杀了许多个不识死活的教众。 红蝶捡了一柄不知是什么人掉下来的长刀,战战兢兢地背靠李向东,严阵以待,明白要是没有援兵,任由李向东如何神通广大,也是凶多吉少的。 也在这时,周围突然杀声震天,天魔阵中生出不安的骚动,王杰等终于领着魔军动手了。 九子魔母脸色一沉,大声两女和徒众分头迎战,自己继续朝着李向东逼去,大战终于展开。 圣女强忍心中的激动,慢慢张开眼睛,发现里奈神色凝重地看着身前的铜镜,定睛细看,只见李向东正与一个中年女人激战,周围也有许多男男女女虎视耽耽,虽然偶尔有人趁隙加入战团,但是李向东剑出必中,没有多少人能全身而退。 再看清楚,战场该不止这一处的。 从那些围观的男女左顾右盼,瞻前顾后来看,王杰等也在激战,只是天魔道占了人多之利,看来一时三刻也不能分出胜负。 这时的圣女已经重行练成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也能使用残存的先天真气,无奈损耗太多,可没有信心一举制住里奈,心里着实踌躇。 然而良机不再,要不趁此机会逃跑,恐怕以后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圣女心念电转,毅然作出了决定。 “……啊……救我……啊……救救我……”圣女呻吟大作地叫。 奇怪的叫声惊动了正在紧张地观战的里奈,不知李向东特别要自己留下来看管的娘亲出了什么意外,回头一看,不禁目定口呆。 只见圣女脸红如火,星眸半掩地靠坐一角,手按在胸前,起劲地搓揉,还有一手探进了缠腰的丝帕,在里边有所动作,分明是春情勃发,正在自行解决。 “你怎么了?”里奈慌忙赶了过去,扶着圣女问道。 “痒……痒死人了……”圣女如获至宝地紧紧抱着里奈,将她按倒地上,双手贪婪地上下其手,喘着气说∶“给我……给我煞痒!”“怎会这样的……呀……你……”里奈叫了两声,便寂然不动,原来圣女表面是毛手毛脚,却是借着身体的接触,连续点了十八处大穴,就这样把她制住了。 证实里奈失去知觉后,圣女才舒了一口气,赶忙起来,发现缠身的丝帕已经松脱,摇摇欲坠,于是干脆扯下来,赤条条地翻箱倒柜,寻找合用的衣物。 骑马汗巾可真不少……大大小小,‘,万紫千红,应有尽有,像样的衣服却一件也没有,圣女大是为难,暗念莫不成要穿着李向东给自己那两套完全见不得人的衣服逃跑,要是如此,羞也要羞死了。 圣女游目四顾,无意看见倒在地上的里奈,发现她的身裁和自己差不多,身上的黑衣短裤,总算还能蔽体,也不犹疑,赶忙系上骑马汗巾,然后脱掉里奈的衣服,匆匆穿上。 裤子好像是小一点,紧紧包裹着肥大的玉股,有点不好受,但是能够穿上衣服,已是不幸中之大幸,可不能挑剔了。 穿上上衣后,圣女却有点后悔,原来里奈的胸脯比自己小得多,怎样也不能扣上胸前的纽扣,酥胸半裸不说,豪乳还好像随时便裂衣而出。 然而耽搁已久,再看镜子里的大战,发现不仅李向东占尽上风,杀得那个中年女人左支右绌,顾此失彼,那些天魔徒众尽管人多,却给王杰等的魔军肆意屠杀,狼奔豕,溃不成军,看来崩溃在即,要不立即动身,恐怕跑不成了。 圣女唯有在颈项系上二块彩帕,勉强遮掩半裸的肉球,念出咒语,开启魔车门户后,立即下车逃跑。 第九集第四章功亏一篑取得圣女的先天真气后,李向东功力大进,只道不用多费气力便能击杀九子魔母,手拥夜星、夜月两女回宫的,可没有想到她的武功法术亦是别有真传,尽管占尽上风,还是不能得偿所愿。 东洋武功以气势勇力取胜,每每运集全身功力于一击之中,讲求速战速决,一击即越,可是不能耐战,本来无甚足观,李向东与中村荣和里奈相处已久,知道个中关键,亦定下杀敌的战略。 岂料九子魔母气脉绵长,攻守之间,还挟着雄浑的内力,功力之高,竟然与圣女荐堪比拟,使李向东大失预算。 李向东武功与法术并施,往往使人顾此失彼,进退失据的,想不到九子魔母夷然于惧,有时还能破解法术,甚至同时展开反击。 要不是身怀重宝,便是持有像圣女的降魔宝帕和伏妖灵符般的法物。 九子魔母的法术也是不凡,真中有假,假中有真,不像是寻常法师,使用的尽是幻术,假假真真,常常出人意表,防不胜防。 李向东当然技不止此,然而既要留意战局,作出指示,也要分 分卷阅读131 心调动淫猎恶鬼助战,许多神妙的法术难以施展,还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天魔徒众以为可以混水摸鱼,暗里偷袭,虽然大多成为九子魔母的替死鬼,却也使他分身不暇。 最叫人头痛的是夜星、夜月姐妹,她俩武功不俗,也有几套颇有威力的法术,还与九子魔母合作无间,李向东又不想煮鹤焚琴,辣手摧花,如此却使九子魔母几次逃过受伤的命运。 王杰等虽然杀得天魔徒众鬼哭神号,血流成河,无奈敌我人数悬殊,杀不胜杀,那些虎豹兄弟又死缠烂打,至今还未能使敌人溃败。 最浪费的是淫狱恶鬼,他们浑身鬼毒,能痛得人死去活来,再也无力动手,尽管所向披靡,可惜己方太少人,全为敌人包围,分不出人补上一刀,鬼毒消减后,强悍的便可以忍痛动手,天魔道事实损失不多,可真白费功夫。 季向东正考虑要不要收回群鬼,全力搏杀九子魔母时,有人无意取起火把作武器,对抗无敌神兵,神兵忌火,不敢硬碰,顿时战力大减,其他人也相率效尤,总算挡住了无敌神兵的攻势。 九子魔母当是发现神兵的弱点,叽叽喳喳的说了几句话,夜星、夜月姐妹立即退走,分赴百草生和星云子进攻的方向,看来必有所图,李向东不敢大意,也下令两人小心应对。 不多久百草生等便有消息了,那儿的天魔徒众正在分出人手,构筑一道以干草枯枝做成的屏障,只要点上火,无敌神兵便难越雷池半步。 李向东暗里着急时,百草生等又传来消息,不知如何突然出现许多毒蛇猛兽,在红衣女和绿衣女的指挥下,左右杀奔而来,李向东相信是夜星、夜月使出驱兽役蛇之术,不禁大是头痛。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向东心底里忽地响起里奈的声音,哭诉圣女已经逃跑,不知去向。 虽然李向东深信圣女跑不了,但是这个消息仍是睛天霹雳,使他方寸大乱,再看黎明将至,如此缠战也难以使天魔道就范,含恨连攻七剑,暗里却下令撤退。 “那个贱人怎能跑掉的?”李向东第一时间赶返魔车,却不忙着驱车雕开,出言查道。 “她……”里奈含泪道出经过。 “跑了多久?”李向东悻声道。 “婢子……婢子给她点了穴道,不知道多久。 ”里奈思索道∶“不过她叫唤时,该是王杰等加入战团的时候。 ”“贱人!”李向东怒骂一声,取过铜镜施法。 “教主……”里奈含泪道。 以为李向东骂的是自己,里奈立刻扑通跪在地上,哀叫道∶“是婢子不好……你责罚婢子吧。 ”“找到她再说。 ”李向东悻声道。 此时李向东冷哼一声,发现镜里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时,脸色剧变,顿足道:“岂有此理!”“教主……”里奈记起李向东也不能以摄影传形找到姚凤珠的下落,心里惶恐,可真害怕重蹈覆辙,那么自己便百死莫赎了。 “别吵,让我想想!”李向东怒骂道。 里奈从来没有给李向东如此叱喝过,心里更是难过,却也不敢做声,瑟缩一旁,默默地流着泪。 “把她穿过的衣服拿来。 ”李向东想了一会说。 工奈岂敢怠慢,赶忙取来圣女曾经穿过的嫩黄色宫装。 李向东捧在手里,嗅索了一会,皱着眉头道∶“这套衣服洗过了可不行,没有其他衣服吗?”“还有……还有那套蓝色衣裤和当母狗时的布片,都没有穿过的。 ”里奈哽咽道。 “没有穿过的不行。 ”李向东皱眉道∶“她穿什么衣服逃跑的?”“婢子……婢子不知道,不过醒来时,身上光溜溜的没有衣服,不知道是不是……”里奈怯生生道。 原来圣女虽然重练玉女心经,可是功力尚浅,里奈却已练成修罗教的入门功夫,此消彼长,没多久便自行解开受制的穴道了。 “是不是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穿了婢子的忍者服?”里奈惶恐地说。 “一定是了。 ”李向东欢呼一声,道∶“看她能跑到哪里!”圣女没有进入榆城,一来是逃跑时,城门未开,岂敢等候,二来城里人多口杂,如此入城,必定惹人触目,极为容易泄露行藏,于是认清方向,便朝着野外无人的地方上路。 登山涉水特别容易感到疲累,更何况这时圣女仅习成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没有多少内力,因此消耗甚快;咬着牙关走了许久,实在走不动了,看看天色已经发白,四望无人,发现附近有一道小溪,顿觉渴不可耐,于是勉力走了过去,伏在溪畔喝了几口水。 尽管水里的倒影依旧如花似玉,圣女却感觉身上脏得不得了,从里而外,无处不脏,比当年逃出魔宫时还要脏得多,但是脏又怎样,因为今生今世,也洗擦不了自己的耻辱。 洗了一把脸后,圣女扯下缠着脖子的丝帕揩抹,才发现豪乳不知什么时候从敞开的衣领溜出来,怪不得走不了多久,胸前的压力大减,呼吸也畅顺得多了。 腌脯又涨奶了,圣女熟练地握着两边的肉球挤捏,白蒙蒙的奶水喷泉似的射进小溪里,水里泛起阵阵涟漪,彷佛就是心版的缩影。 天边露出一线曙光了,圣女低头整理衣襟时,蓦地发觉身后有异,扭头一看,可没有人,只是草丛里有些古怪,定睛细看,好像看见一根银白色的尾巴,不知是什么野兽。 圣女心里有点紧张,暗道要是小兽倒可以猎来充饥,倘若是猛兽,以现在的体力武功,便要逃命去了。 是一头稠狸,浑身长满银白色茸毛的老狐狸,奇怪的是鼻上穿着一个金环,好像是有人豢养的家禽。 圣女芳心剧震,突然想到自己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了一着,不禁生出不祥的感觉,还来不及把丝帕系上,一个身长玉立的青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是她吗?”银白老狐尾巴一摆,倏地变回人形,赫然是仍然身穿魔女战衣的天狐美姬,年轻人自然是李向东了。 “你要跑到哪里呀?”李向东踏着方步,走到悚悚打颤的圣女身前,森然道。 “完了……”圣女心里惊慌的狂叫。 看见美姬出现,便明白李向东是利用它天生的嗅觉,追寻自己的行踪,双腿再没有胤力支撑身体,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饶……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又是以后不敢?可有算过你说过多少次吗?为什么你净是教而不善的!”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真的……这一趟是真的……以后真的不敢了……呜呜……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嚎啕大哭道。 “饶你?还能饶吗?”李向东抬腿把圣女踢翻,骂道∶“你这个臭婆娘,不……臭母狗,要不狠狠教训你趟可不行的!”“给她穿环吧,鼻环,乳环和阴环,五环穿体,看她还敢不敢跑?”美姬格格笑道,穿上鼻环后,总是感觉自己低人一等,渴望有人能与她同一命运。 “多事。 ”李向东冷哼道∶“告诉我,你可是不相信元命心灯在我那里,以为跑掉了……我便不能送你下淫狱吗?”“我……是……是的。 ”圣女泣叫道,她不是不相信,而是有法子化解,但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是吗?那么你再跑呀,看我能不能送你下淫狱?”李向东冷笑道∶“那些淫鬼可累极了,你替我慰劳他们吧。 ”“不……呜呜……不要……我……我是你娘,不能这样对我的!”圣女心赡俱裂道。 “她真的是你娘吗?”美姬难以置信道。 “又多事吗?”李向东恼道∶“你别给我胡言乱语,否则我便给你穿上五环,以后还不许你穿衣服!”“是,我不说,婢子以后也不说!”美姬害怕地说,知道李向东言出必行,岂敢乱说。 “能够找到她算你立下一功,你自己回去好好休息,晚上与王杰等到我那里议事。 ”李向东寒声道。 “是,婢子回去了。 ”得到李向东的称赞,美姬不禁喜上眉梢,喜孜孜地离开了。 “把衣服脱下来,脱得干干净净。 ”李向东目注圣女暍道。 “就……就在这里吗?”圣女吃惊道。 尽管是荒山野岭,一个人影也没有,但是光天白日,难保有人路过,怎能赤身露体。 “脱!”李向东喝道∶“臭母狗还穿什么衣服?”这一喝使圣女失魂落魄,知道是要为逃跑付出代价的时候,为免激起他的兽性,唯忖暗咬银牙,含泪宽衣解带。 “记得母狗如何走路吗?”李向东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皮索,系在圣女的脖子说。 “……记……记得。 ”圣女扯下包裹着私处的汗巾,泪流满脸地双膝着地,弯腰伏下,纤纤玉掌按在地上。 “总算你没有忘记,走吧。 ”李向东哈哈大笑,牵着皮索,溜狗似的牵着圣女漫步斫行。 圣女不敢不走,心里却害怕的不得了,可真害怕碰上了人,那可不知如何活下去。 路是泥路,早上露湿雾重,路面泥泞,圣女如此走路,自然是拖泥带水,手脚尽是陀浆,倒也没有搏伤鱿嫩的肌肤,只是心里的屈辱,却肯定比肉体的伤痛还要难受。 走不了半里路,圣女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有人。 是一个早起的樵子,他的心情一定很好,口里哼着山歌,脚步轻快地迎面而来。 “老哥,这么早……”樵子友善地点头招呼,接着便看见李向东牵着的圣女,顿时傻了限。 “早点起来溜狗。 ”李向东诡笑道。 “她……”樵子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掌擦了一把脸,想看又不敢看地避开圣女那白雪雪的粉背和玉股,嗫嗫不能说话。 “是我家里的母狗。 ”李向东吃吃笑道。 “母狗?”樵子难以置信地叫。 “臭母狗,抬起头来,让这位大哥看看你!”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求你不要……”圣女凄凉地把赤裸的娇躯缩作一团,伏地痛哭道。 樵子泛以为是碰上妖魔鬼怪,怪叫一声,扭头便走,可是走不了两步,便突然倒地不起。 圣女发觉有异,偷眼一看,只见那个樵子已经身首异处了。 “你……你杀了他?”圣女颤声叫道。 “看也不看我娘一眼,哪能指望他给你煞痒,不死又有什么用?”李向东冷笑道。 “为什么……呜呜……为什么这样……”圣女哭叫道。 “还问我为什么?”李向东冷冷地说∶“我这个做儿子的费尽气力,做娘的还要逃跑,一定是不喜欢,待你尝过其他男人的滋味,便知道我的好处了!”“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圣女害怕地叫。 “要是这样还不够……”李向东眼珠一转,森然道∶“天魔祭倒也有趣,我也办二个修罗祭,让你作祭品,该能乐个痛快的。 ”“不……”“圣女如堕冰窟,尖叱一声,扑到李向东脚下,抱着他的大腿摇撼道∶你要我做牛做马,做猪做狗也可以,不要让其他玳昊人碰我!”“那要看你是不是尽力了,要是母狗也当得不好……”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笑道。 “会的……娘会尽力的!”圣女汪汪的吠了两声道。 “教主,拿下了她吗?”看见李向东牵着圣女返回小楼,里奈喜极而泣道。 “她能跑到哪里?”李向东傲然怪笑,口注里奈问道∶“你为什么这样?”原来里奈双手捧着鞭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身上也不是像惯常般以彩帕缠身,而是浑身光裸,颈项、手腕和足踝分别系上黑色的皮环,身旁还放着盛载淫器的红木盒。 “婢子一点点事也办得不好,是来领罚的。 ”里奈膝行两步,鞭子高举过头,可怜凵巴地望着李向东说。 “是这头母狗狡猾,与你无关的。 ”李向东扶里奈说。 李向东道:“你跪在这里多久?”“你和美姬去后,婢子便跪在这里了。 ”里奈眼圈一红,哽咽道∶“ 分卷阅读132 你真的不恼我吗?”“我怎舍得恼你。 ”李向东哈哈笑道∶“不过既然做错了,也是要罚的。 ”“是婢子该死,你怎样罚我也行。 ”里奈又要跪下,流着泪说∶“这台有鞭子,盒子里有金针,可以给婢子穿环的。 ”“我罚你当狗奴!”李向东笑道。 “狗奴?”里奈不明所以道∶“可是像她那样当母狗吗?”“不,狗奴是给我看管这头母狗的。 ”李向东摇头道。 李向东道∶“抽屉里有皮衣皮裙,还有黑皮长靴,加上鞭子,便是我的狗奴了。 ”“婢子干得来吗?”里奈抹去泪水,问道。 “我会教你的。 ”李向东大笑道∶“鞭子是用来调教这头母狗的,要是她不听话尽管打!”“狗奴知道了。 ”里奈喜道。 “现在带这头臭母狗去洗干净,待我好好地孝顺她。 ”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看见李向东进来时,王杰等竟然目定口呆,膛目结舌,大失常态地没有行礼招呼,净是目灼灼的看着紧随其后的里奈和圣女。 里奈以红色丝带绾着长长的秀发,手上戴着长长的黑皮手套,拿着皮鞭,足蹬过滕,同色长靴,上身是两个黑皮罩杯,罩着胸前一对肉球,腰下围着短得骇人的皮裙,柑信坐下来时,该会春光乍泄。 众人的目光没有在略见腼腆的里奈身上停留,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手脚着地,脖子系着皮索,仕里奈牵引下,爬进来的圣女。 圣女整个头颅,连着秀发以大红色的罗巾包裹,看不到五官脸貌,怛是除了头脸,一然好像没有穿上衣服。 应该不是一丝不挂的,因为光滑如丝的粉背还系着细细的带子,当是把抹胸系在身一刖,纤腰股萼有差不多的带子,迷人的桃源洞该有衣物遮掩的。 饶是如此,也瞧得几个色中饿鬼眼如铜铃,不知人间何世。 “大家坐下说话吧。 ”李向东点头道。 “臭母狗,你坐在教主脚下!”里奈虚空挥鞭道。 圣女委屈地爬了过去,蹲在地上,含羞忍辱地坐起身子,双臂挟在腋下,玉掌捧着胸前豪乳,倒像一头逗人欢喜的狗儿。 众人看见了,这个神秘的女郎身前,果然还有三块轻柔的大红色三角布片,用带子系上,分别遮着重要的三点。 只是那几块布片只有巴掌大小,怎能包裹那双大如皮球的豪乳?球大半裸露不说,峰峦的肉粒更是轮廓分明。 腹下的布片尽管勉强盖住迷人的风流肉洞,可是还有许多乌黑色的柔丝从边缘溜出来,由于圣女蹲着的关系,布片皮肤似的紧紧绷着贲起的肉阜,微微下陷的浅沟约隐约现,使人血脉沸腾,不能自己。 笙女知道自己是丑态毕露,千堪入目的,但是只能默默地流着泪,逆来顺受,因为要不乖乖顺从,恐怕更鸡堪。 这一趟圣女逃走失败,虽然没有为那些使人不寒而栗,淫虐残忍的刑责摧残,却遭李向东尽情羞辱,身受之惨,好像比什么样的刑责还要苦上十倍。 圣女何尝不知道这袭根本不是衣服的母狗衣不能蔽体,但是怎样也还有几块布片掩盖着重要的部位,二何况看看可不打紧,倘若李向东发疯,要自己委身侍奉,或是任由他们施暴,那便因小失大了。 透过蒙面丝帕,圣女眼前只是红彤彤的人影,可没有看见那些野兽的脸孔,相信他们也是一样,心里才没有那么难过。 “教主,什么时候让我们看看她的花容月貌呀?”王杰好像透不过气来地说。 “可能是个丑八怪哩。 ”李向东诡笑道。 “一定不是!”星云子淫笑道∶“这样美的大奶子,简直是千载难逢,怎会是丑八瑾?”“我可从来没有见过皮肤像她这样细嫩的女人,是丑八怪,也是漂亮的丑八怪!”白山君口角流涎道。 “气尤其是像现在梨花带雨的样子,一定更美!”百草生赞叹道,原来蒙面丝巾有点儿湿,不用说就知道是这个神秘女郎流下的珠泪。 “就算不美也没关系,奶子加上大屁股,定好生养,当是第一流的种女,生出来的孩子,当是上等的魔种。 ”王杰嚷道。 “种女吗?也是个好主意。 ”李向东沉吟道。 圣女听得心胆俱裂,害怕的不得了,可真害怕李向东点头答应,使更是生不如死了。 “要这样的美人儿当上种女母猪,实在太浪费了。 ”百草生不以为然道∶“还是当母狗好。 ”“不错,太浪费了!”众人起哄道。 “让我想想吧。 ”李向东止住众人胡闹,道∶“该说正事了,我们的伤亡如何?”“送命和伤重不能再战的共一百廿一人,已经处置了。 王杰答道∶“但是天魔道的损折却是十倍于我,据报他们买了二千张草席,用来包裹尸体火化。 ”“城里有什么消息?”李向东问道。 “天魔道报遇贼劫,官府该是收了钱,可没有多事。 ”王杰答道。 “天魔道等人也真强悍,死了这许多人,仍然负隅顽抗。 ”星云子叹气道。 “不怕死又怎样,要不是无敌神兵怕火,样能杀光他们的。 ”白山君悻声道。 “无敌神兵只是害怕,烈火其实也伤不了他们的,那些毒蛇猛兽却是惹厌。 ”王杰阁道。 “佩君,为什么你不放尿灭火?”李向东目注站在一旁的方佩君,寒声道。 “你……你没有命令呀!”方佩君振振有辞道。 “那么我命铁尸放出尸毒,为什么你迟迟不发,故意拖延?”李向东森然道。 “我没有!”佩君抗声道∶“那时铁尸周围全是神兵……我害怕伤了他们。 ”“铁尸能放出尸毒吗?”百草生顿足道∶“毒经有化解尸毒的药方,早知如此,事前该制造解药,便不怕伤着自己人了。 ”“是这个贱婢故意抗命吧!无敌神兵百毒不侵,尸毒可伤不了他们的。 ”李向东恼道∶“王杰,着人把她儿子的一条手臂送来。 ”“不……呜呜……我真是不知道的。 ”佩君心赡俱裂地跪倒李向东身前,哭叫道∶“我以后也不敢了。 ”“没关系的,如果你想儿子缺手缺脚,尽管抗命便是。 ”李向东冷笑一声,转头望着柳青萍说∶“还有你,你杀了多少个?”“我……我忘记了。 ”柳青萍嗫嚅道。 “一个也没有!”李向东大怒道∶“既然当不了本教的魔女,也没有用了,还是去与何桃桃作伴吧。 ”“不要!”柳青萍记得何桃桃还在淫狱受苦,怎不害怕,颤声叫道∶“下一次婢子会尽力的。 ”“教主,人家没有未尽全力吧。 ”红蝶邀功似的说。 “你和美姬最乖,不枉我疼你们。 ”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你没有收下丽花的魂魄吧?”白山君突然问道。 “没有,差点忘记了她,看看她死了没有。 ”李向东一摆手,里奈便送上镜子。 “死了还看得到吗?”美姬奇道。 “死了可看不见的,却可以把她的魂魄收回来,让她重生。 ”李向东摇头道。 丽花在镜子里出现了,只见她还是一丝不挂,大字似的地躺在木台上,身上秽渍狼躇,一塌糊涂,最可怜的是腹下的肉洞正在淌血,此时出气多,入气少,已是距死不远了。 “他们不是要……”红蝶发现丽花周围还有许多以草席包裹,该是尸体似的物体忍不住惊叫道。 “应该是了。 ”李向东点头道。 接着便看见九子魔母和夜星、夜月两女了,她们与其他的天魔徒众站在台前,人人神情肃穆,念经似的喃喃自语,诵念完毕后,随即举火,原来是把丽花与被杀的徒众一起火化。 “他们真残忍,竟然把丽花活生生的烧死。 ”里奈同情地说,可忘记了那些尸体是适成的。 “教主,你要的可是那两个小姑娘吗?”美姬指着夜月、夜星道。 “不错,她们是九子魔母的女儿,懂得驱蛇役兽,武功和法术两皆不弱,要是碰上,可要小心一点。 ”李向东点头道。 “我看这两个花不溜刁的小姑娘一定没有碰过男人!”百草生目露异色道。 “这个我倒可以保证。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其实九子魔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留下来也不坏呀。 ”星云子格格笑道。 “星云子,你是喜欢老女人的吗?”白山君笑道。 “九子魔母也不错呀,如果母女三人同床,那更有趣了。 ”星云子怪笑道。 圣女至此才知道星云子已经加入修罗教,暗道邪人即是邪人,全是无耻之徒,说不上几句正事,话题便落在女人身上。 “要说漂亮的老女人,世上那一个及得上天池圣女?”百草生若有昕思道。 “她也算是老女人吗?”红蝶哂道。 “卅年前,她已经舍身暗算前教主尉迟元,还不是老女人吗?”王杰道。 王杰笑道∶“不过这个老女人可真漂亮,我还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的美人儿,无怪有说她是世上第一美女!”“尉迟元其实死得不冤,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能和这样的美人儿睡上一趟,也死而无憾了。 ”星云子羡慕地说,旋念自己已是修罗中人,这样的说话实在不敬,偷眼看见李向东可没有愠色,才放下心头大石。 “美是美了,可是心狠手辣,差点害死教主,却是一头母老虎。 ”山君气愤地说。 “母老虎又怎样?要是落在我的手里,母老虎也要变母狗的。 ”李向东诡笑道。 “就像这头母狗吗?”王杰吸了一口气,目注李向东身前的蒙面女郎说∶“徜若能把天池圣女调教成千依白顺的母狗,天下武林便是我们的囊中物了。 ”“她……”美姬忽地脸色剧变,膛目结舌地看着蒙面女郎,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她什么?”王杰双眼喷火似的说∶“能够比得上圣女吗?她虽然年轻,但是如果圣女也有这样美丽的身体,世上便无人能及了!”“不……”美姬还要再说,心底里却传来李向东冷哼的声音,岂敢多话,暗里搜索枯肠,努力从记忆里寻找这个神秘女郎的脸孔。 这个神秘女郎也是貌比天仙,记得今早找到她时,惊鸿一瞥,已经发觉有点儿脸熟,可惜当时只顾邀功,没有看清楚,她又大多时间伏在地上痛哭,印象不深,然而想仔越多,越觉她很像美名满天下的圣女。 接着念到李向东为圣女所伤,最近才借着万年人参得以痊越,那有本事拿下这个大对头,还把她调教成为不知羞耻的母狗,看来是人有相似,可不会是叱咤风云的天池圣女。 “要是拿下那个毒妇,该杀吗?”李向东笑问道。 “当然不,就是杀,也是先奸后杀!”王杰嚷道。 “就像天魔祭一样,大家轮着来干,活活的肏死她。 ”白山君冲动地说。 “大家轮着来干可走不了。 ”百草生怪笑道∶“却要她死千百次才有趣。 ”“她不像丽花,无法魔体重生,如何能死千百次?”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轮着来干,一定能叫她死去活来,欲仙欲死,死多少次也行了。 ”星云子大笑逍。 “还要她尝尽最恶毒的淫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和我们作对!”王杰拍手大叫道。 “夹棍,让她尝一下夹棍的滋味!”星云子凑趣道。 “夹棍可及不上我的九转轮回了!”白山君意气风发地说。 “想弄死她吗?哪有人受得了!”红蝶嚷道。 “美姬尝过了,不仅乐得哇哇大叫,还变得更漂亮哩。 ”白山君格格笑道。 “什么是九转轮回?”星云子不明所以道。 “就是把主人赐我的饿虎鞭,化作九股,同时入侵七窍九孔,苦中作乐,乐中有苦,有趣极了。 ” 分卷阅读133 白山君倏叫道。 闻得王杰等人如此恶毒,圣女也着实害怕,害怕泄露身份,这些野兽会狂性大瘴,那时可不知如何收料了。 “婢子说什么也不用,只要教主费点功夫,把她调教成母狗,便什么仇也报了。 ”看见蒙脸女郎悚悚发抖,巨着布片的肉球在胸前颤颤巍巍,美姬心中一动,格格娇笑道。 “天呀,我受不了了……”王杰忽地呻吟一声,发狠地在帐篷似的裤裆搓揉了几把。 “你受不了什么呀?”白山君桀桀笑道。 “看……她的大奶子跳个不停……跳得人眼花缭乱,你能受得了吗?”王杰好像忍受着莫大的痛苦说。 圣女羞得脸如火烧,无奈近日越来越长得肥大的乳房随着呼吸抖动,虽然捧在手里,还是失控地跳动,心中一急,发狠地捏了一把。 “喔,她挤奶呀!”百草生兴奋地嚷道。 原来圣女使劲一扭,便挤出了奶水,包着乳房的薄布也湿了一片,更使她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碰死。 “别胡闹了,山君,预备接丽花回来吧,不要让她跑了。 ”李向东开心大笑,指着锾子说。 “她跑不了的。 ”白山君笑道。 说不了两句,镜里的影像突然消失,什么也看不见。 “教主,怎么没有了?”里奈吃惊道。 “人死了便没有了。 ”李向东笑道。 “此不了的。 ”白山君哈哈大笑,望空喃喃自语,过了一会,欢呼一声道∶“接回来了。 ”“让她重生吧。 ”李向东点头道。 白山君拔下一根头发,掉在地上,然后闭目不语,头发旋即化作一团人形浓雾,聚在堂前,没多久,雾散烟消,丽花便在众人眼前出现。 “了不起!”星云子叹为观止道∶“如果不是把人身变作魔体凶险异常,我也要变作魔体了。 ”“一君,看看她的天魔印记还在吗?”李向东沉声道。 “天魔印记不是与生俱来的,该没有了。 ”白山君翻转丽花的身体,检视着说∶“……没有了。 ”这时丽花也悠然醒过来,发觉自己又与修罗教众人在一起,不知是悲是喜,禁不住潸然泪下。 “臭婆娘,哭什么?不想重生吗?”白山君骂道。 “不……不是的。 ”丽花赶紧道。 念到自己总算捡回性命,丽花舒了一口气,随即看见一些陌生人目灼灼地看着自己的裸体,控制不了自己地羞不可仰,赶忙掩着自己的重要部位。 “她的奶子也不小呀!”王杰色眯眯地说。 “淫贱蹄子的奶子当然不小。 ”白山君愤然道∶“王杰,重生以后,她又是处女了,可有兴趣给她破身吗?”“怎么没有?但是如果我先拔头筹,却是对不起你呀。 ”王杰色眯眯地说。 “有什么对不起的,只要事后弄死她,重生后又是处女了。 ”白山君冷哼道。 “夫君呀,求你饶了妾身吧,这一趟已经苦死我了!”丽花害怕地哭叫道。 “有多苦呀?”白山君怒气勃发道∶“你不是最爱男人吗?告诉我,有多少男人奸过你?”“我……我不知道……呜呜……我后来晕倒过去了。 ”丽花泣不成声道。 “是乐透了吗?”白山君妒恨地说。 “不……不是的。 ”丽花犹有余悸道∶“是苦死了!”“极乐丸也不能让你快活吗?”李向东笑问道。 “奴婢……奴婢不知道。 ”丽花茫然道。 “贱人。 有什么不知道的!”白山君一记耳光打了过去,喝道∶“快点原原本本的告诉主人。 ”“别打她。 ”李向东止住白山君道∶“极乐丸是春药吗?”“不是春药……”丽花回忆着说∶“吃下后,周身……周身好像特别敏感……碰一碰便难受极了。 ”“怎样难受?”白山君凶霸霸地问道。 “痒,痒的不得了……”丽花粉脸一红,嗫嚅道∶“还……还来得特别快。 ”“什么来得快?”白山君追问道。 “是……是高潮。 ”丽花羞人答答道。 “果然如此。 ”李向东点头道∶“好了,现在告诉我回春坛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奴婢……”丽花看到白山君的脸色森冷,可不敢说不知道,怯生生地说∶“奴婢每天要脱光衣服趴在上边,嘴巴含着石球,然后便……便不知道了。 ”“胡说,怎会这样的。 ”白山君骂道。 “真的,是真的。 ”丽花急叫道∶“那个石球一定有迷药,奴婢含着不久,便会人事不知的。 ”“不趴上去时,你不会检查一下吗?”李向东不满地说。 “奴婢看过一次……”丽花脸如纸白地说。 “坛上……坛上的三个孔洞,里边……里边好像藏着一些东西。 ”“藏着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好像……好像是蛇……或是虫……会动的,还会咬人。 ”丽花胆颤心惊地说。 “你不会看清楚吗?”白山君怒喝道。 “他们……他们整天有人与我在一起,以后便没有机会再看了。 ”丽花分辩道,此时也没法查证了。 “你在那里待了几个月,看到的听到的一定不少,要巨细无遗,告诉我吧。 ”李向东柔声道。 丽花东拉西扯地说了半天,倒也道出不少天魔道的内情,使李向东颇有收获。 圣女已经蹲了很久了,尽管累得手酸脚软,但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还是直挺挺地不敢动弹,以为丽花说毕后,会议也该结束,李向东便会遣散众人了。 岂料事与愿违,李向东随即与众人商议如何再度出击,务求诛杀九子魔母,掳夺天魔女弟子,以供培育魔军,圣女却是暗叫不妙,为的是一个危机逼近眉睫。 “此战虽然伤了他们许多人,但是依然是敌众我寡,又没有天魔祭掩护,看来不能强攻了。 ”星云子思索着说。 “还有就算本地的官府给天魔道收买了,不予追究,然而大档头也会收到消息的,以她的势力,如果硬要发兵,本地的官府也不敢不从的。 ”百草生踌躇道。 “如果净是本地的官兵,倒不难应付的。 ”王杰沉吟道。 “你有办法吗?”白山君问道。 “本地有驻军三千,全归总兵节制,此人家有悍妻,却想纳美妾,要是送他一个,必要时杀了他,利用他的兵符假传命令,官兵岂会碍事。 ”王杰答道。 “不错,青萍便是最佳人选。 ”李向东点头道。 “倘若大档头从外地调来官兵呢?”星云子问道。 “此地关山阻隔,外兵旷日持久,就算现在立刻出兵,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能抵达,所以我们要速战速决,以免功亏一篑。 ”李向东正色道∶“这一役我们消灭的大多是用作战斗的男弟子,在天魔道阴盛阳衰,一只要宰掉九子魔母,他们当会不战而溃了。 ”“但是他们躲在圣殿,如果不攻进去,如何能杀掉九子魔母?”白山君搔头道。 “会有办法的,让我想想吧。 ”李向东充满信心道∶“还有,你们不要以为此仗损失百多个神兵,使我们实力受损,可不知道淫狱里添了数百恶鬼,给我七天功夫,他们便可以出战,只要改变战术,强攻也不是没有胜算的。 ”“哪里来了数百恶鬼?”百草生奇道。 “就是那些天魔道男弟子。 ”李向东傲然道∶“要不是战场太大,我又要分心对付儿子魔母,收下来的应该更多。 ”“教主有此神通,修罗教怎不天下无敌!”众人赞叹道。 李向东等继续商议了一会,差不多要结束时,忽地听到两声狗吠的声音。 “什么声音?”星云子愕然道。 “是她!”美姬怪叫道∶“她在吠!”第九集第五章奇耻大辱圣女又吠了,不仅吠,诱人的胴体还在发抖,胸前的巨乳更是抖动得厉害,叫人眼花缭乱。 “她吠什么?”王杰血脉沸腾地叫。 “小便,她要小便。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里奈,该你了。 ”“你怎知道她要小便?”白山君笑问道。 “吠一声是答应,吠两声便是内急,她不是吠了两声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那么吠三声四声呢?”百草生追问道。 “待她吠时再告诉你们吧。 ”李向东神秘地说。 这时里奈捧来银盘,放在一角,然后牵着圣女脖子的皮索,领到银盘前面。 “就在这里小便吗?”红蝶吃惊道。 “你有见过母狗要上茅厕吗?”李向东兴奋地叫。 “有好戏看了!”王杰欢呼一声,长身扑了过去。 除了柳青萍和方佩君木然不动,丽花踟蹰不前外,百草生等也不甘后人,齐齐走到圣女身下。 里奈吃吃娇笑,蹲在圣女身后,动手解开系着布片的带子,岂料还没有揭下布片,金黄色的尿液竟然滴滴答答地穿透单薄的布片涓涓而下,不仅湿透了布片,也使里奈满手是尿。 “她遗尿了!”星云子喘着气叫。 “母狗就是母狗,脏死了。 ”红蝶急退一步,避开四溅的尿珠。 “脏什么,美人儿撒的尿也是香的。 ”王杰怪笑道。 蒙脸丝帕之下的圣女,却是羞得耳根尽赤,泣不成声,被逼着当众撒尿已经够苦了,竟然还控制不了地遗出尿液,这样的耻辱,怎能不使她痛不欲生,更是恨不得一头碰死当场。 事实圣女真是憋了许久了,要不是憋得要命,再也耐不下去,又怎会明知要受此奇耻大辱,还不顾一切地装出狗吠。 湿淋淋的布片终于揭下来了,圣女急不及待地蹲在银盘之上,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 “臭母狗,忘记了怎样撒尿吗?”李向东冷哼一声,喝道。 圣女闻声一震,含羞忍辱地手脚支地,俯身趴在地土,咬着牙慢慢抬起一条粉腿,搁在墙上,神秘的私处便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 也许是一条粉腿高高抬起的关系,白里透红的玉阜倍觉隆然,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娇嫩可爱,还彷佛透出阵阵甜香,使人垂涎三尺。 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娇柔细嫩的茸毛,奇怪的是这些乌黑色的茸毛,分明土长不久,看来曾经给人刮光了。 茸毛丛中的一抹嫣红,固然美得难以形容,肉缝中间还沾染着几点金光闪闪的水珠,更叫人呼吸紧促,无法自持。 “美,真美!”“两片阴唇紧闭在一起,一定没有生过孩子。 ”“生孩子?说不定还是教主给她破身哩!”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嚷着,只差没有动手而已。 圣女羞得痛哭失声,泪下如雨,却也知道事到如今,最隐密的地方也纤毫毕现地尽现人前,看看可没什么大不了,唯有希望快点完事,也希望李向东可以管得住这些野兽,不要让自己再添羞辱。 也许是刚才撒了二点,已经没有憋得那么难受,既许是无法忍受众目睽睽之下撒尿的羞耻,圣女越是着急,越是撒不出来,金黄色的尿液,断断续续地从肉缝中间喷洒而出,掉在银盘里叮咚作响。 圣女使劲撒尿时,胸前的豪乳也同时摇摇晃晃,使人目不暇给,血脉沸腾,几个男的更是乐得呱呱大叫,兴奋莫名。 “撒得真好看!”“撒呀,还没有撒干净哩!”“可要帮你一把?”众人七嘴八舌道。 不知是谁捉狭,突然一口暖气喷上圣女的牝户,这一口气夹杂着内家真气,好像透进肉缝,烫得圣女身酥气软,“叭哒”一声跌倒地上,差点打翻了盛着尿液的银盘,她再也禁不住悲愤填胸,把身子缩作一团,抱头痛哭。 “撒光了没有?”李向东寒声道。 分卷阅读134 圣女没有回答,只是嚎哭不已。 “回答主人的话!”里奈皮鞭一挥,落在圣女的粉背,喝道∶“撒光了尿没有?”“呜呜……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下去了!”心里的伤痛,使圣女忘记了背上的痛疋,按捺不住地大哭道。 “又犯贱了!”李向东狞笑道∶“你们哪一个想吃奶?”“我吃!”王杰此刻还蹲在圣女身后,也不待李向东答应,探手把她抱入怀里,忙不迭地伸出禄山之爪,冲动地往高耸入云的胸脯抓下去。 “你还没有把奶罩剥下来,如何吃得到?”看见有些白蒙蒙的奶水从盖着乳房的布斗渗出来,李向东有点心痛,不满地说。 王杰粗鲁地扯下圣女胸前的薄布,肥嘟嘟,涨卜卜的肉球立即应声弹出,瞧得众人双眼放光,赞叹不已。 “不……呜呜……不要碰我……”圣女没命地挣扎着叫,无奈内力全失,手无缚鸡七力,如何能脱出王杰的魔掌。 “真美……美极了!”王杰的手掌穿过圣女的腋下,单手制住了那双奋力扭动的粉臂,另一只手却捧着沉甸甸的肉球,轻搓细捏,陶醉似的说∶“这大奶子又软又滑,一手也握不过……妙……拿在手里真是舒服!”“又把奶挤出来了!”李向东急叫道∶“你要是不吃,便别吃了!”“他不吃我吃!”白山君抢步土前,怪叫道。 “吃,我吃!”王杰紧张道。 王杰可真害怕失去到口的美味,扭肩撞开扑上来的白山君,张开血盘大嘴,低头便一红彤彤的奶头含入口里。 “不要吃……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圣女肝肠寸断地叫。 “好吃吗?”百草生老脸充血,喘着气问。 “怎会不好吃!”白山君愤愤不平地说。 白山君心中自然是恨不得也挤上去分一杯羹,但是发现李向东脸露不悦之色,才不敢胡来。 “不要吃光了,留一点大家吃!”星云子淫笑道。 尽管蒙脸丝帕尚在,圣女还是闭上眼睛,害怕隔着脸幕,仍然看见那些丑陋淫秽的嘴脸,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悉悉窣窣,哭个不停,心里头着实后悔,不该一时冲动,致招奇辱。 这个王杰比李向东还要粗暴狂野,嘴巴起劲地吸吮,好像要把整个乳房吞入肚里,牙齿咬着娇嫩的肉团,毒蛇似的舌头还不住撩拨着峰峦的肉粒,使得圣女不知是痒是痛,感觉份外难受。 在野兽般的吸吮下,奶水源源不绝地往奶头涌去,穿越敏感的肉粒透体而出时,就像平常给李向东哺乳那样,下体同时生出奇怪的感觉,使圣女芳心暗凛,害怕还要出丑人前。 最恐怖的却是周围传来的讪笑侮辱,圣女可真害怕这些色中饿鬼一拥而上,那么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土杰吃光了一边乳房,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嘴又要往另一边再吃。 “王杰,该我吃了吧。 ”白山君伸手拦阻,趁机在香喷喷的乳房上摸了一把道。 “我还没有吃够哩!”王杰恼道。 “这怎么行,我们不是有福同享的吗?”白山君也是气恼,怒目圆睁道。 “够了,吃够了,大家都别吃了。 ”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都是你坏事!”王杰骂了二声,恋恋不舍地把圣女放下。 “臭母狗,再给我撒一趟尿,看看你记得当母狗的规矩没有?”半向东悻声道。 “要是忘记了,便让他们……”“让我们轮着来干她吧!”白山君脱口而出道。 “不……呜呜……臭母狗记得……”圣女悲叫道。 圣女慌忙翻身而起,手脚着地,爬到银盘旁边,含脤抬起一条粉腿,湿淋淋的牝户高架银盘上面。 “快点撒!”李向东叱道。 刚才圣女已经撒得七七八八,再撒可不容易,然而焉敢说不,唯有努力催谷,希望及早摊光存贷。 王杰等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戏,齐齐笑嘻嘻地蹲在圣女身后,疯言疯语。 “王杰,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她的奶水是什么味道的?”百草生追问道。 “当然好味了,又香又甜,简直是天下第一美味!”王杰夸张地说。 “如此说来,是与催乳神丹无关了。 ”百草生思索着说。 “什么与催乳神丹无关?”李向东问道。 “佩君也吃了一颗催乳神丹,奶水虽然充足,味道却常常不同,时好时坏。 ”百草生答道。 “如何时好时坏?”李向东问道。 “有时甜丝丝,有时却好像猪肉的味道……”星云子笑道,看来他是吃得不少(。 “猪肉不好吃吗?”白山君怪笑道。 “不是不好吃,只是奇怪吧。 ”百草生摇头道。 “有什么奇怪的。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奶水的味道与她吃下的东西很有关系,就像这头母狗,要是之前吃下牛肉,她的奶水便有牛肉的味道了。 ”李向东笑道。 “真是这样吗?”百草生恍然大悟,笑道∶“我可要在佩君身上试验一下了。 ”“尿了……尿出来了!”王杰目不转睛地盯着圣女的下体,拍手大笑道。 金黄色的尿液点点滴滴地从裂开的肉唇中间流下来了,尽管不多,但是落在盛载尿妆的银盘里,却像珠落玉盘,又似雨打芭蕉,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好像不是尿。 ”美姬自言自语道∶“尿不会这么臊的。 ”“不是尿是什么?”星云子笑道:“尿不臊才怪。 ”“尿当然臊,但气味不同……”美姬道。 美姬蹲下来,头脸凑往圣女的牝户嗅索着说∶“是淫水……尿里面还有淫水!”“淫水?”白山君嚷道∶“怎会有淫水的?”“你不知道阴乳互通吗?”百草生怪笑道:“刚才王杰吃奶,一定吃得她很有趣了。 ”圣女羞得无地自容,以为李向东没有让王杰吃下去,以逃过一劫,想不到还是给垣头骚狐狸识破自己的丑态。 “就是淫水也不稀奇的。 ”王杰哈哈大笑道∶“别说我吃得好,看她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便知道是个浪蹄子了。 ”“臭母狗,你真的这么贱吗?”李向东森然道。 “是……呜呜……是我下贱……无耻恶毒……我……我是个大淫妇!”圣女强忍辛酸,哽咽地说,如此对答,也是经过李向东的教导,此刻摸不清他的打算,为免多受侮辱,唯有顺着他的意思说话了。 “现在撒光了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汪!”圣女吠了一声,算是回答。 “算你识相吧。 ”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道∶“里奈,给她料理一下。 ”“下边是撒光了,上边可还没有哩。 ”百草生诡笑道。 “此话怎讲?”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看她的蒙脸丝巾湿了一片,上边不知撒的是什么。 ”百草山讪笑似的说。 “什么也没关系,撒湿了丝巾,或许可以看到她的本来脸目了。 ”白山君笑道。 圣女心中一凛,可真害怕弄湿了丝巾,让他们认出自己就是叱咤一时的天池圣女。 于是强忍胸中凄苦,勉力止住哭声,收干泪水,无奈怎样也压不下心里的激动,两个美得眩目的大肉球,还是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前失控地急颤。 里奈取来弄湿了的香巾了,圣女也真合作,乖乖的趴在地上,自动抬高粉臀,让里奈洗抹下体,扰攘了一会,才在她的牵引下,返回李向东脚下,再次狗儿似的蹲在地只是这时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可没有掩体的布片了。 “教主,你这头母狗可真讨人欢喜,也算是调教成功了吧?”王杰艳羡地说。 “差得远了。 ”李向东冷哼道:“别说现在仍然哭哭啼啼,她竟然还有瞻子逃跑,怎能说是成功。 ”“逃跑吗?那可要好好地教训一下了。 ”百草生笑道。 “有空时,我会和她算帐的。 ”李向东森然道。 圣女芳心剧震,知道李向东还没有饶过自己,然而此刻肉在砧板上,只能任人鱼肉了。 “共实以你的神通,要她服从还不容易吗?可不用如此费事的。 ”星云子不解道。 “这样才有趣嘛。 ”李向东明白星云子说的是自己的勾魂摄魄神术,可不想多作解释道。 “对呀,要是我找到合适的人选,也要自行调教的。 ”王杰兴致勃勃道。 “好了,别让这头母狗搅和,该说正事了。 ”李向东正色道。 “我决定再攻天魔圣殿,暂定十天后动手,那时我也该把淫狱恶鬼训练完毕了。 在一期间,王杰负责安排把青萍下嫁偷城总兵作妾,监视官兵的行动,也同时派出探子,宜看有没有外兵前来增援。 我们同时引蛇出洞,设法除去九子魔母,那么再攻时便没有阻手阻脚了。 ”李向东道。 “她整天躲在天魔圣殿,如何引她出来?”白山君问道。 “给丽花刺下天魔印记的刺青老头叫什么名字?”李向东没有回答,目注王杰问道。 “叫山口。 ”王杰一头雾水道。 “有人监视他吗?”李向东问道。 “有呀,现在他住在城里的怡红院。 ”王杰答道。 “好极了。 ”李向东喜道∶“山君,你把丽花卖入怡红院当婊子,九子魔母便会自投罗网了。 ”“为什么?”白山君莫明其妙道。 “山口曾经给丽花刺青,一定认得她的,要是在怡红院再会,你说他会不会告诉九子魔母?”李向东笑道。 “不错,他一定会以为遇鬼了。 ”众人拍手笑道。 至此圣女才松了口气夫,闻得李向东查问刺青老头的下落时,可差点把她活生生地骇死了。 会议终于结束了。 待众人去后,李向东竟然一脚把圣女踢翻地上,骂道∶“臭母狗,还不把脸幕解下来?”圣女虽然习惯了李向东的无理取闹,也不敢怠慢,慌忙解开已经给泪水湿透了的蒙脸丝帕,让如花似玉的俏脸重见天日。 “刚才你故意违抗我的命令,可是想与王杰等睡觉吗?”李向东怒气冲冲道。 “不是的……我没有!”圣女含悲忍泪道。 “没有?”李向东怨气冲天道。 “王杰吃得你很过瘾吗?为什么淫水也流出来了?”李向东怒道。 “我没有……呜呜……我不知道。 ”圣女泣道。 “什么不知道,你分明就是下流淫贱,无耻恶毒的臭母狗!”李向东破口大骂道。 “是……我是……”圣女崩溃似的哭叫道。 “你肯认便行了。 ”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像你这样的臭母狗,我没有把你打下淫狱,已经是邀天之幸了,为什么你还要逃跑?”被擒回来后,李向东只字不提圣女逃跑之事,这时突然发问,使圣女心赡俱寒,知道他要和自己算帐了。 “我……我是你娘,世上那有儿子像你那样强奸和虐待自己亲娘的,我不该跑吗?”圣女咬一咬牙,鼓起勇气道∶“东儿,你……你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活下去了!”“那么你宁愿下淫狱便宜那些恶鬼,也不要和我在一起了,是吗?”李向东勃然大恕道。 “不……呜呜……我不下淫狱!”圣女号哭着叫。 “左也不是,右也不行,真是犯贱!”李向东神情森冷地说∶“我让你看一件东西。 ”那是一幅画工细腻,栩栩如生的图画。 画中是一个没有脸目的妖女,白雪雪的脸孔,看来特别恐怖。 这个妖女满头是张牙舞爪,头发似的,颜色斑烂的小蛇,还有两尾吐出血红蛇信的怪蛇,尾缠着香肩,蛇信好像落在高耸 分卷阅读135 的胸脯上,另外一尾缠在腰间,蛇信却在腹下吞吐不定。 妖女一手执锋利的三股纲叉,一手欲拒还迎似的握着逼近下身的蛇头,赤着纤足,身上的衣服就像魔女战衣那么性感暴露,胸前是两组由大至小的银白色圆环,分别缠绕着二双粉乳,腰下是七彩缤纷,颜色鲜艳的长裙,裙子只有前后两幅,光裸的粉腿从裙畔溜出来,走动时一定春色无边。 “知道她是什么人吗?”李向东自问自答道。 “她就是本教的护法女神修罗夜叉,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上天下地,她也是永远和你在一起,看你能跑到哪里。 ”“你已经把我摧残得不似人形了……难道还不满足吗?”圣女悲愤盈胸地叫。 “你杀夫害子,下贱恶毒,根本就是一头臭母狗,还算是人吗?”李向东怒火勃发道∶“里奈,你挂上阳具和我一起,让这头臭母狗尝一下夹棍的滋味,肏烂她的前后两个洞穴!”大当头玉芝郡主收到李向东夜袭天魔道的消息了。 闻得李向东不仅没死,还功力尽复,大发神威,差点毁了天魔道的战况后,大档头气得跳脚,立即召来金顶上人商量对策。 “天狐美姬一定是奉李向东之命前来盗取万年人参的,有了这样的灵药,什么伤也能治好了。 ”金顶上人牙痒痒地说。 “也或许李向东没有表面看来伤得那么厉害,根本就是故布疑阵,扰乱我们的视听,好让他乘虚而入。 ”大档头寒声道。 “有道理!”金顶上人若有所悟道。 “李向东虽说受伤,但是修罗教的气焰不减,先毁排教总坛,再夺万年人参,现在x大破天魔道,简直是无往不利。 ”“我倒要看看他能横行到几时!”大当头悻声道。 “那么姚凤珠阵前变节,会不会也是他的诡计?”金顶上人问道。 “怎会不是?”大档头愤然道。 “女根本就是个淫贱蹄子,说到她自己时,总是语焉不详,如何值得信任?我已经下令孙不二把她拿回来,严刑拷问,看她有什么诡讨。 ”六椎噩怒道。 “也该如此。 ”金顶上人点头道。 “但是李向东没有攻下天魔道,该不会就此罢休的,或许能借此机会,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我看未必,修罗教没有多少人马,偷袭天魔道已是不自量力,所谓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丸天魔道可不是省油的灯,此战虽然伤亡惨重,李向东也占不了多少便宜,除非他还有诡计,否则该不会硬来的。 ”大档头摇头道。 “一是他贸然再攻,我们岂不是错失消灭修罗教的大好良机吗……”金顶上人皱眉道。 “愉城有驻军三千,我已经着该地总兵密切监视修罗教的动静,如果他们再攻天魔丁,便前后夹攻,如果率众逃走,我们便乘胜追击,就是杀不了李向东,那些魔军也跑不了多少的尸。 ”大档头森然道。 “三千兵马够吗?”金顶上人问道。 “该够了。 ”大档头沉声道∶“就是不够也没有办法,最接近的兵马亦不能及时驰援,唯有依靠他们了,但是丁菱与一些九帮十三派的高手还在兖州,希望他们能在半路截击吧。 ”“是了,那些慈云庵女尼救得活吗?”金顶上人好奇地问道。 “不,人人绝食而死,丁菱和静虚也束手无策。 ”大档头答道。 “死了也好,可不用担心李向东再利用她们生育魔军了。 ”金顶上人舒了一口气道。 姚凤珠可没有料到孙不二竟然再度登门造访,还带来一个惊心动魄的恶耗。 “李向东没有死?他……他利用美姬盗走万年人参,伤势已经痊越了吗?”姚凤珠花容失色地叫。 “是的,前些时,他还率众偷袭天魔道,杀了许多人呢。 ”孙不二神色凝重道。 “天魔道?那是什么门派?李向东为什么和他们过不去?”姚凤珠追问道。 当初她没有随着李向东前往榆城,不知道李向东与九子魔母结怨的经过,事后也没有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丽花当上天魔道的魔姬,有关此事,可说是一片空白的。 “你不知道吗?”孙不二目露异色道。 “不,我怎会知道。 ”姚凤珠摇头道。 “那么回去后让我告诉你吧。 ”孙不二木无表情道,肯定此女存心不良,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回去?回去哪里?”姚凤珠愕然道。 “李向东重出江湖,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独居此地,凶险无比,大档头给你安排了二处安全的地方,派人严密保护,以免你再受伤害。 ”孙不二早有说辞了。 “此处经由圣女设下禁制,他……他找不到的,要是离开这儿,一定逃不出他的魔掌的。 ”念到李向东的凶残淫恶,姚凤珠不禁心惊肉跳,害怕得珠泪直冒道。 “你是知道李向东的神通广大的,要是他真找上门来,你怎么办?”孙不二正色道。 “何况大档头那里也有能人,还有武林高手作护卫,我亦有降魔宝帕和伏妖灵符,才比这里安全哩。 ”姚凤珠可真害怕李向东找到自己的下落,孙不二也说得大有道理,不疑有他,于是收拾行装,随他上路。 孙不二把姚凤珠带到江都,落脚的地方赫然是当日囚禁美姬的庄院,住的当然不是囚房,而是挂上宝帕灵符,布置华丽的房间,还有婢女送上簇新的衣服,奉茶递水,与庵堂里的清苦生活截然不同。 吃过送来的晚饭后,姚凤珠本来打算念几遍金钢经超度淫狱亡魂,才上床就寝的,谁知孙不二着人送信,说是大档头召见。 头脸身体完全隐藏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是与孙不二和一个名叫金顶上人的番憎一起的,不知为什么,姚凤珠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应讯的囚徒,有点后悔不该离开那清静的庵堂。 “姚凤珠,你为什么叛出修罗教?”大档头冷冰冰地说。 “修罗教是邪魔外道,为祸江湖,我全是为势所逼,不得已才加入邪教,有机会逃走,自然不会放过的。 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但头,姚凤珠忍气吞声地说。 ”“你在教里是何职司?”“我……我是个魔女。 ”姚凤珠凄然道。 “什么魔女?”“是……是淫欲魔女!”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淫欲魔女是干什么的?”“是……是供人淫辱的可怜虫!”姚凤珠悲声道。 “可怜虫吗……嘿嘿,你曾经说过魔女战衣刀枪不入,深极人体之内,只要念出咒语,便能立即换上,能让我们见识一下吗?”“不……不行的!”姚凤珠吃惊地说。 姚凤珠叛逃以后,便再也没有换上那袭见不得人的魔衣,又怎能在这些陌生的大男身前换上。 “为什么不行?”“那套衣服是见不得人的!而且……而且小女子叛出修罗教后,也忘记那些咒语了。 ”姚凤珠砌辞解释道。 “淫欲魔女有什么奇功秘艺?”“没……没有。 ”姚凤珠支吾其辞道。 “怎会没有?你不是说修罗魔女各有奇功秘艺,你怎会例外?”“我……哉只是……只是利用肉体给李向东办事,可没有什么奇功秘艺。 ”姚凤珠还是没有道出自己身怀淫欲邪功的秘密。 “哈哈,如何利用你的身体呀?”“就是色笑迎人,任人淫辱,就像婊子那样!”姚凤珠凄凉地说。 “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世上那有人喜欢当婊子的!”姚凤珠脱口而出道。 “也许我该问你喜欢和男人在一起吗?还是只爱李向东一个?”“你胡说什么?”姚凤珠终于发觉大档头语气不善,愤然叫道。 “胡说?胡说的是你!”大档头寒声道。 “你根本没有背叛修罗教,其实是奉李向东之命,假装变节,混入九帮十三派里作卧底,说的话有真有假,惑人视听,让李向东的阴谋得逞!”“不,我不是的,你不要冤枉好人!”姚凤珠大惊道,可不明白大当头怎会生出这样的误会的。 “我哪里冤枉你?”大档头阴恻恻地说。 “你故意不提天魔道,就是明知李向东会陪里偷袭,还假装不知道天魔道是什么,其实你身为修罗教的淫欲魔女,又怎会不知道呀?”“我真是不知道的。 ”姚凤珠欲辩无从,痛苦地说。 “你一定把我看作是三岁小孩了。 ”大档头冷哼道。 “羊料到像你这样无耻的贱货,定不会轻易招认的,但是来到这里,可不容你胡说八道了。 ”“你想怎样?”姚凤珠愤然道。 姚凤珠愤然长身而起,忽地发觉身上软绵绵的,一点气力也没有夫,知道中了暗算,颤声叫道∶“你……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毒手?”“也没什么,只是在饭菜里加进了软骨散吧。 ”大档头大笑道。 “我真的什么也说了,逼我也没有用的。 ”姚凤珠哀求似的说。 “我倒要看看你这样的贱货有多硬气。 ”大档头冷笑道∶“孙不二,她是你的了,”“属下懂的。 ”孙不二答应道。 “师叔,你也不相信我吗?”姚凤珠急叫道。 “有很多事,你自己也不能自圆其说,说的话也是不清不楚,我能相信你吗?”孙千二叹气道。 “只要你说个明白,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你问吧,有什么我不能自圆其说的?”姚凤珠着急地说。 “为什么你没有说出李向东与天魔道有隙,还假装糊涂?”孙不二冷冷地说。 “我不知道又能说什么?”姚凤珠寒心道。 “那么告诉我们,如何进入修罗魔宫吧。 ”孙不二木无表情道。 “我已经告诉你们了!”姚凤珠嚷道∶“魔宫共有十八道门户,我只知道其中几道,也把入宫的咒语说出来了。 ”“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倘若真的是入宫门户,别说圣女亲自动手,就是我们以降一宝帕,也能轻易进去,怎会一点反应也没有?”孙不二悻声道。 “我没有骗你们的,也许是李向东知道我叛教,所以使法改动了原来的门户吧。 ”姚凤珠可不知如何解释。 “孙不二,不要和她磨菇了。 ”大档头冷酷地说。 “要这样的贱人说话,可不要忙着发问,一定要首先用刑,待她吃苦不过时,便会乖乖地招供了。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的!”姚凤珠害怕地叫。 “谁叫你不老实呀?”孙不二目露凶光道。 “不……哎哟……不要……呜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痛呀……”姚凤珠惨叫不绝,终于在尖叫声中,失去了知觉。 “头儿,她又晕倒过去了。 ”掌刑的大汉问道:“可要弄醒她吗?”“这样硬气的女人可真少见,已经痛晕了两三次,还是死口不认。 ”孙不二摇头道∶“算了,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再问吧。 ”“可要放她下来吗?”大汉问道。 “不,放松一点便是,其他的我会料理。 ”孙不二瞪着失去了知觉的姚凤珠说。 姚凤珠死人似的躺在刑床上,四肢大字般老大张开,手腕足踝分别缚上绳索,连着木绞盘,转动这个绞盘时,四肢便在绳索的牵引下,强行拉扯,痛楚不消说,要是全力转动,还会把四肢活生生地扯下来,是一种至为残忍的酷刑。 躺上这张刑床之前,姚凤珠已经给竹鞭子打得晕倒过去,不是打在身上,而是脚板,那种苦楚可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 姚凤珠不是不想招供,而是无话可说,知道的,要说的,早已全盘托出,孙不二要问的偏偏是她不知道的,或是不知道如何解释的。 叫是孙不二成见甚深,无论姚凤珠怎样解释分辩也没有用,结果自然是饱受酷刑的烟毒了。 掌刑的大汉离去后,孙不二关上牢门,心里有气地独坐床沿,目 分卷阅读136 不转睛地看着这个自称为势所逼,才要色笑迎人,任人淫辱的名门侠女。 记得那天目睹姚凤珠受不了闺中寂寞,春情焕发,最后还自我慰借的浪态,孙不二当时已经暗赞大档头独具慧眼,相信此女生性淫贱,大有可能贪图肉欲之欢,甘心为虎作伥。 审问了半天,孙不二对大档头说的话更是深信不疑,此女言辞闪烁、语焉不详,没有理由不知道的专,却在装傻扮懵,分明是别有用心,要不问个明白,自己难免也身受其累。 看她桃眉凤目,杏眼桃腮,尽管受刑之后,满头是汗,俏脸扭曲,此刻还在剧痛之中失去知觉,样子虽然狼狈,但是艳光不减,仍然使人枰然心动,端的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这样的美人儿,要是卖笑为生,一定其门如市、客似云来,可恨的是她不是不卖笑,而是卖给了李向东这个恶魔,便宜了他不说,还自甘堕落、入尽可夫,更叫人深恶痛绝。 孙不二越想越是有气,再看姚凤珠不知人事地躺在刑床上,暗念不吃白不吃,美食当前,岂能放过。 姚凤珠还是穿着为了与大档头见面,特意换上送来的新衣,除了吃鞭子时,给人脱下鞋袜,身上的衣裙尚算齐整。 孙不二轻抚姚凤珠的粉脸,抹去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渍乞触着那白里透红的娇靥,发觉肌理细密,滑腻如丝,胸中的欲火更炽,也不犹疑,立即动手把衣带解开。 揭开散落的衣襟,单薄的青布抹胸便尽现眼前了,看见胸前傲然兀立两座隆起的肉山,孙不二不禁血脉沸腾,急不及待地一手握下去。 不出所料,手里的肉团果然触手温柔,却又弹力十足,握在手里美妙舒畅,使孙不二爱不释手。 “呀……”姚凤珠醒来了,有气无力地呻吟一声,软弱地张开美日。 孙不二可没有理会,抖手还把抹胸扯了下来,粉雕玉砌的乳房也应声弹出,使人眼前一亮。 “是你……你干什么?”姚凤珠发觉孙不二就在眼前,还握着自己的乳房搓揉,惊叫道。 “没什么,看看修罗教的淫欲魔女用什么迷惑男人吧。 ”孙不二伏在姚凤珠的胸脯贪婪地嗅索着说:“真香……”姚凤珠饱经忧患,知道孙不二起了淫心,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如此苦命,尽管离开了修罗教,碰到的还是色中饿鬼。 无奈这时脱身无术,唯有尽着最后努力说∶“师叔,你不能碰我的!”“多少男人碰过你了,为什么我不能碰你?”孙二狎玩着涨卜卜的粉乳说。 “我……”姚凤珠本欲道出淫欲邪功的秘密的,然而此话对她伤害太深,再看孙不二的嘴脸和其他男人没有分别,难免受辱,复念孙不二罔顾武林道义,不仅诱自己入陷,还滥施酷刑,实在该死,看来不能不借助淫欲邪功报仇雪恨。 “你……你身为七星帮帮主,竟然如此残害武林同道,一定会身败名裂,为天下所不齿的!”姚凤珠改口道。 “你也是江都派的掌门人,为什么不知羞耻,委身事敌,还当上比婊子也不如的淫欲魔女?”孙不二冷哼一声,张嘴含着峰峦的肉粒吮吸着说。 “我是被逼的……”姚凤珠悲哀地说。 “被逼的吗?”孙不二抬起头来,冷笑道:“你这样的淫妇,难道不要男人吗?”“不……呜呜……我不要!”姚凤珠泣叫道。 “不要骗我了,那天我亲眼见着你想男人想得疯了,自己用手煞痒,难道冤枉了你吗?”孙不二讪笑似的说。 “不,我没有!”姚凤珠大叫道。 “还要骗我吗?”孙不二愤愤不平道∶“世上又不净是李向东一个男人,我一样能让你快活的,为什么对他如此死心塌地?”“你……你无耻!”姚凤珠怒骂道。 “可及不上你了。 ”孙不二翻起姚凤珠的裙子,狞笑道∶“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有多烂吧。 ”“丁……不要看!”姚凤珠尖叫道∶“你……你不是人……呜呜……救命……有人强奸呀!”“这里是囚房,强奸无日无之,哪里会有人多事?”孙不二哈哈一笑,便把姚凤珠的骑马汗巾扯下。 “你……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姚凤珠哭泣道。 姚凤珠感觉腹下一凉,知道饱经风霜的私处又尽现人前,泣不成声道∶“我什么也告诉你们了,说的也是实话,为什么还要难为我?”“我不是难为你,只是让你过瘾吧!”孙不二目露淫光,趴在姚凤珠身下,啧啧有声道∶“想不到还不太烂!”“你……呜呜……你不是人……一定不得好死的!”姚凤珠羞愤交杂道。 “我不得好死,能让你死得快活的!”孙不二桀桀怪笑,匆匆脱掉裤子。 “你……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看见孙不二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姚凤珠知道劫数难逃,歇斯底里地叫。 “尝过我的好处后,你可不会后悔的!”孙不二哈哈大笑,腾身而上道。 第十集第一章作茧自缚尽管完全得到发泄,孙不二还是趴在姚凤珠身上没有起来,让开始萎缩的鸡巴留在暖洋洋的肉膣里,心满意足地享受至今还没有平息下来,一阵阵使人销魂蚀骨、美妙绝伦的抽搐。 姚凤珠悲哀地闭着眼睛,借以避开孙不二那可恨的目光,悲愤之余,心头也是一片茫然。 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运后,姚眉珠本来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希望噩梦能够尽快过云。 无奈姚凤珠天生是一个床笫的弱者,淫欲邪功更使她特别容易丢精泄身,虽然孙不一不甚了了,仍然让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终于控制不了自己蜓大呼小叫,在欲海之中没顶。 孙不二蒙在鼓里,还以为姚凤珠真的是天生淫荡,假装变节至今,数月不知肉味,早已憋得春情难禁、欲火中烧,表面上惺惺作态,只是希望自己相信她是真心背叛李向东,事实则是故弄玄虚、暗施诡计,不料竟然在肉欲的欢榆中,惰干自禁地露出本来的淫荡脸目。 于是孙不6二暗里算计,考虑着要郊何让姚凤珠吐实的方法,想来只要满足她的淫欲,便不用多费功夫了。 孙不二发泄完之后,姚凤珠也神智渐复,记起自己方才种种不堪的丑态,固然心中羞愤欲绝,却也奇怪地生出一股意犹未尽的感觉,思前想后,生平所经历过的那些勇人,竟然一一再上心头。 亡夫古不平好像爱得遥不可及,印象越来越模糊了,祝义、金家三兄弟和冷面阎罗等也是一闪即过,最后只剩下李向东的影子。 不知为什么,以前想到李向东时,姚凤珠总是纪他的暴戾凶残和那些淫虐的刑责,骇得不寒而栗……一心惊肉跳,这时再想起来,却没有那么可怕,还莫名其妙地感觉,纵然给李向东整治得死去活来,远胜为孙不二这个呛夫所辱。 随着鸡巴的萎缩,孙不二无可奈何地退出那妙不可言的风流肉洞,却恋恋不舍地继续趴在姚凤珠身上,低头吻吮着颤抖的朱唇。 “可是乐透了吗?”孙不二怪笑道。 “不要碰我……”姚凤珠愤然别开俏脸,骂道。 “怎么?你也像婊子那般不让客人亲嘴吗?”孙不二吃吃怪笑,嘴巴追索着姚凤珠荆朱唇印下去说。 “滚开……”姚凤珠委屈地泣叫道∶“你……你强奸了我还不够吗?”“强奸吗?初时或许是的,可是后来你不是也很快活,还叫得震天价响吗?说是和奸可差不多!”孙不二涎着脸说。 “你……”姚凤珠气得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却也羞得说不出话来。 “胡说,他没有派我混进来,是你们冤枉我的!”姚凤珠差点气炸了肺,歇斯底里地山。 “其实李向东有什么好,我不是一样也能让你快活无比吗?只要你乖乖的实话实说,我不单能够保你不死,还可以纳你为妾,永远双宿双栖,你说好吗?”孙不二怪笑道。 “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你哪里比得上他!”姚凤珠一时情急,反唇相讥道。 “那么你是不肯招供吗?”孙不二脸色一沉,寒声道。 “招什么供?冤枉,我是冤枉的!”姚凤珠急得珠泪直冒说。 “事到如今,还说自己是冤枉的吗?”孙不二唬吓似的说。 “贱人,你真是不识死活。 ”“孙不二,你冤枉好人,强奸弱女,简直禽兽不如,一定不得好死的!”姚凤珠悲愤地叫。 “淫妇,你算什么好人?”孙不二老羞成怒,翻身下地,森然道∶“刑杖难捱,我倒要看你能熬多久!”“圣女和了菱一一定会来救我的,那时我便把你的恶行公布天下,看你如何做人!”姚凤珠尖叫道。 “圣女已经不知所踪,如何有空管你的事?”孙不二冷冷地说∶“丁菱也是官家的八,如果你没有露出马脚,她会让我们抓你吗?”“不……不会的,你胡说!”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哼!是谁胡说,你我心照不宣吧。 ”孙不二冷笑道。 “念在武林同道的份上,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好好想清楚,如果你还是一样不识抬举的话,那便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 ”“冤枉难招,打死我也没话可说的!”姚凤珠悲愤地叫。 “是吗?”孙不二限珠一转,狞笑道∶“对付婊子,可要使用对付婊子的方法,三天后,我会让你知道的。 ”李向东定下进攻天魔道的计画后,便整天忙碌得很,除了天天花上六个时辰在淫狱以妖火炼魂,训练在天魔道一役收来的恶鬼,还要抽空听取王杰搜集得来的情报,作出布署的指示。 由于进攻天魔道的准备进展顺利,李向东心情大好,深信可以一举攻下天魔圣殿,拿下那些女弟子作种女母猪,再建魔军。 在王杰的安排下,榆城总兵无意邂逅柳青萍,不仅惊为天人,还为爱火油所算,立即收作私房,天天如胶似漆。 丽花给白山君卖入怡红院,开始了迎送生涯,昨夜东洋的刺青老头山口召她荐寝后,今早山口便立即赶去天魔圣殿,当是向九子魔母作出报告,现在要看她会不会中计了。 眼看李向东的计画接近完成,王杰等人自然兴奋雀跃,然而圣女却是沮丧万分、忧心不已,暗道李向东狡猾多智,武功妖法甚为厉害高明,可不知世上究竟还有什么人能够斩妖除魔了。 圣女是彻底地绝望了,在李向东的淫威下,固然不敢反抗,甚至也放弃了寻找逃跑的机会。 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在不知不觉间又给李向东废去了,就算再有机会望月练功,圣女也不会重行修练,更何况即使练成也没有用,因为一旦交媾之后,便会尽数失去,只是白白便宜了这个恶魔。 活着当然不会好受,除了倍受淫辱摧残之外,还整天提心吊胆,不知李向东又会如俑折磨自己。 逃跑是没有希望的,别说里奈,那天李向东说过的什么修罗夜叉,不知道是什么妖法,看他信心十足,自己一定跑不了的。 现在,圣女只剩下一个愿望,就是如何才能够了此残生,而不致陷身淫狱,永莲受此淫虐之罪。 纵然李向东不说,圣女也从曾经下过淫狱的姚凤珠口里,知道这个鬼地方有多恐怖,目睹李向东的神通后,更是深信不疑。 但是要死也不容易,还要找到不入淫狱的法子,无异缘木求鱼,使圣女气馁之余,更是说不出的害怕。 圣女是害怕给李向东送下淫狱受罪,因为逃跑至今已经七天,可没有受过什么惩罚,他是大有可能以此泄愤的。 世事就是这样,圣女越是害怕,越是躲不了。 “里奈,你给这头母狗挂上狗索,我们外出走走。 ”吃过晚饭后,李向东出人意表地说。 “外出?去哪里?”里奈取来皮索,系上圣女的粉颈,问道∶“今夜教主不用下淫狱干活吗?”“昨儿已经完成调教那些新来的淫鬼了,现在可要让这头臭母狗开一开眼界。 ”李向东笑道。 “婢子……婢子要不要下去?”里奈吃惊道。 “你是狗奴,不去怎么行。 ”李向东点头道:“不用害怕,札我在一起,那些恶鬼淫兽可不敢难为你的。 ”“儿呀,求你饶 分卷阅读137 了娘吧,我……我不要下去!”圣女恐怖地拜倒在李向东身前哀求道。 “娘什么?你不过是一头臭母狗吧!”李向东叱喝道∶“还不给我站好?”碰管心中实在害怕的不得了,圣女可不敢不从,乖乖的手脚着地,当上了委屈求全的母狗。 “我……我们怎样下去?”里奈赡颤心惊地问道。 “你牵着狗,抱着我的臂弯便行了。 ”李向东笑道。 里奈自然听命,一手抱着李向东的臂辔,一手牵着狗索,随着李向东在房间里团团转地走。 才走了两圈,里奈突然发觉周围一片空洞,气氛古怪,就连日常使用的家具陈设,也莫名其妙的完全消失,好像换了一个地方。 圣女的手脚本来是支着地板的,小知如何,转眼间却变成灰灰暗暗的石地,还好像听到鬼声啾啾,心里更是恐怖。 “这……这里便是淫狱吗?”里奈茫然道。 “前面就是了。 ”李向东答道。 李向东领着两女继续前行,走了不久,里奈蓦地止步不前,使劲拉着李向东的臂弯,惊叫道∶“有鬼!”“淫狱怎会没有鬼?”李向东哈哈笑道。 圣女也看到了,只见前边鬼影幢幢,分作许多堆的围在一起,大呼小叫,不知在干什么。 “哼!臭母狗,站起来,看看这儿有没有你的老朋友啊?”李向东抬腿踢了圣女一脚道。 圣女含泪爬了起来,突然记起身上穿的只是三块小布片的母狗衣,吃惊地叫道:“我没有蒙脸丝帕!”“没有便没有了,让你的老朋友看看你吧。 ”李向东大笑道。 不知道是不是李向东的笑声惊动了那些恶鬼,许多恶鬼足不点地的围了上来,骇得两女花容失色、惊心动魄地躲在李向东身后。 那些恶鬼个个一丝不挂,浑身赤裸,胯下的肉棒有些是软绵绵的垂头丧气,有些却足昂首吐舌,煞是恐布,看见李向东和两女时……众鬼竟然手舞足蹈,呱呱大叫,好像很是欢喜。 “啊……”圣女突然惊叫一声,也像里奈一样紧紧捉住李向东的臂弯。 原来圣女在这群手舞足蹈的恶鬼中,赫然见到几张熟悉的脸孔,其中包括了铁剑门的祝义,雪山派的冷面阎罗,还有……圣女亲眼看着他在李向东手底下送命的排教前教土吴华山!祝义等好像也认得圣女,竟然齐齐扑上一步,指着圣女兴奋地吱吱怪叫,其中有几个还握着渤起的鸡巴,卖弄似的耀武扬威。 “臭母狗,可要和你的老朋友打个招呼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要!”圣女心胆俱裂地抱着李向东,差不多光裸的身体紧贴他的身后,遐掩自己的丑态。 “要是没有我在一起,你的老朋友和其他的恶搜,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那时可有乐子了。 ”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不……呜呜……我不下来!”圣女悚悚打颤地叫。 “你要不要下来,可要看我了。 ”李向东冷笑道。 “一你……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别让我下来,我不要下来……不要下来!”圣女泣叫道。 “我们四处看看吧。 ”李向东道。 只见李向东一挥手,群鬼立即让开去路,祝义、冷面阎罗等却还是指着圣女交头接耳,吱吱鬼叫,圣女走在其间,又羞又怕,手足无措。 圣女和里奈战战兢兢地随着李向东穿过鬼丛时,才发现原来还有更恐怖的。 怨鬼群中,竟然也有女人!只是男多女少,女的全是死人似的给男鬼围在中间,身上三个孔洞便成为他们泄欲的工具,此起彼落,没完没了,不知多么的可怕。 “她们……她们会死吗?”里奈颤声问道。 “人是死了,魂魄却不会死的。 ”李向东笑道。 “那么……那么她们不用休息吗?”里奈脸如纸白地问道。 “哪里有空。 ”李向东摇头道∶“淫狱里的女鬼还不够十个,却要应付千百个恶鬼,不整天干活可不行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弄多几个女的?”里奈惊叫迷。 “这些女的全是开罪了我的女人,打下淫狱就是要她们受罪,要是太多女鬼,她们可不用吃苦了。 ”李向东瞧着圣女说。 圣女见状,害怕得牙关打颤、冷汗直冒,可以肯定如果陷身此间,一定比死亡还要可怕。 一人走了一会,周围的恶鬼越来越少,后来更是一个也没有,两女才松了一口气,九尾飞龙却在眼前出现。 圣女眼中看到的九尾飞龙,比起姚凤珠的描述还要更可怕,有如小山似的体型,九根粗如儿臂、运转自如的尾巴,诡异又缓慢的摆动着,使她的芳心卜卜狂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似的。 李向东呼啸一声,九尾飞龙就像接到命令一般,立刻朝着三人的方向,声势汹汹地奔跑而来,由于它的体型庞大,如同柱子似的大脚落地时,立即一阵地动山摇,发出轰然巨响。 九尾飞龙还差两、三步便来到身前时,李向东还是搂着里奈没有移动。 眼看九尾飞龙越逼越近,圣女心里实在害怕,叫顾不得李向东的责骂,忍不住自行往后退去,岂料才退了一步,忽然腥风扑鼻,几根长长的尾巴迅速迎脸而来,接着整个人便腾云驾雾似的凌空飞起,挂在半空。 “放我……放我下来!”圣女恐怖地叫,原来四肢大字张开,分别给九尾飞龙的尾巴缠紧,不能动弹。 “初入淫狱的女人,头三天是九尾飞龙的禁衡,淫鬼是不能碰的。 ”李向东吃吃笑道:“要说受罪,这三天才是真正的受罪。 ”“它……它不是要……”里奈如遭雷殛道。 “看下去吧!”李向东诡笑道。 语声甫住,圣女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只见九尾飞龙的两根尾巴,方别缠着圣女胸前的两颗豪乳,掩着乳房的布片……也随即渗出白蒙蒙的奶水,当是给那两根可怕的尾巴挤出来的。 “饶了我吧……呜呜……放开我……救命……”圣女破喉大叫道。 “还有三尾龙根,知道有什么用吗?”李向东没有理会,拉着不敢观看的里奈问道。 “她……她还有……”里奈浑身发抖,却是说不出话来。 “对了,她还有三个孔洞!”李向东一招手,一尾龙根便立刻朝着圣女张开的嘴巴硬塞进去。 嘴巴里的龙根就像李向东的鸡巴,填满了口腔里所有空间,末端还同时渗出一些不知是酸是甜的液体,沿着圣女的喉咙流入肚里。 圣女要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在喉头里发出恐怖的闷叫,美目泪下如雨,向李向东透出讨饶的目光。 李向东走到圣女身下,伸手把盖着腿根密处的布片扯下来,抚玩着一点神秘也没有的牝户,冷笑着说∶“前边的淫洞,应该是容得下龙根的,至于后边的屁眼……却是难说了。 ”“饶她一趟吧,回来后,她已经很听话了。 ”里奈心有不忍地说。 圣女“荷荷”哀叫,没命地点着头,心里可从来没像此刻那般感激里奈的。 “饶了你吗?”李向东冷哼道∶“九尾飞龙可是最擅长侍候淫妇的。 大淫妇,你不要试一下吗?”圣女凄叫连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尽管不能答话,却不难猜到她的答案。 “教主,那龙根……龙根流出来的是什么东西?”里奈指着剩下两尾没着落的龙根阅道。 “那些是龙涎,用来助兴的。 ”李向东答道∶“香榴花、火蚁和铁甲桃花蛇是世上的三大淫毒,龙涎却是魔界的第一淫物。 ”圣女芳心剧震,暗道难怪此刻浑身燠热,牝户还痒得不可开交,看来龙涎已经发作,自己可要饱受欲火煎熬了。 “那么你大发慈悲,让她乐一趟吧。 ”里奈央求似的说。 “好吧,看在你的份上,让我与九尾飞龙一起给她煞痒吧。 ”李向东笑道。 李向东淫笑一声,动手解开裤带,正要抽出鸡巴时,忽地低噫一声,竟然又把裤带系上。 “教主,你怎么啦?”里奈还是第一次看见李向东临崖勒马的,愕然地说。 “是山君……”李向东思索着说:“九子魔母换上男装,与山口启程前往榆城,该是打算去怡红院看丽花的。 ”“男装?不会认错人吧?”里奈奇道。 “山君说几个见过她的人,都肯定那个男的是九子魔母装扮,不会错的。 ”李向东摇头道。 “那怎么办?”里奈问道。 “我要送九子魔母回老家,回去吧。 ”李向东摆一摆手,九尾飞龙便松开了龙根,圣女也“叭哒”一声,跌倒地上。 “那么她……”里奈看见圣女赖在地上没有起来,粉脸酡红,目光迷惘,玉手藏在股间乱动,知道龙涎发作,为难地问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吃得不多,只要尿上十次八次,便不痒了。 ”李向东大笑道。 “十次八次?”里奈失声叫道。 “九子魔母和山口进城了,是去了怡红院。 ”白山君在城外等候,看见李向东出现,立即趋前报告道。 “布署完成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差不多了,王杰等已经分头出发,一定赶得及的。 ”白山君答道。 “没有给他们发现吧?”李向东点头道。 “没有,我们离远监视,不会发觉的。 ”白山君肯定地说。 “走,看看那个老婆子如何逛窑子吧。 ”李向东哈哈笑道。 白山君早已经在隐蔽之处设下了铜镜椅子,好让李向东可以安乐地施法,专心查看丽花的动静。 镜中只见丽花打扮得花枝招展,静坐房中,若有所待,过了一会,鸨母进来说了几例话,她便外出侍客了。 “那个老头子是山口,在他身旁的小胡子便是九子魔母了”白山君兴奋地指点着镜中的两人说。 山口是三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身裁瘦削,但是看起来精神尚好,双目还精光闪闪,不似一般的老头子萎靡。 九子魔母的化妆甚为差劲,李向东一眼便认出来了,看来只是为了掩饰女性身份。 倒不是害怕给人认出本来脸目。 丽花当然认得九子魔母,只是她竟然若无其事,还似初出道的雏儿,怯生生地劝酒奉菜,瞧得李向东吃吃怪笑,暗赞此女演戏可有一手。 九子魔母看来很心急,喝不了两杯,便沉不住气动手剥下丽花的衣服,在看清楚丽花白皙皙的香肩没有天魔印记后……又开始发问、查根问柢,丽花自然是有问必答,可没有露出马脚。 “她真奇怪,山长水远的来这儿,难道只是看两眼、问几句便走了吗?”看见九子魔母动身离开,白山君奇道。 “是一定的,凡人都是好奇的,遇上这样的怪事,她自然要亲自来查看清楚了。 ”李向东笑道∶“山口没有动身,看来今夜应该会留宿的,你负责把他拿下来,让丽花好好的招呼,别吓坏了他。 ”“这个老头子还有用吗?”白山君一头雾水道。 “有用,有用极了。 ”李向东点头道∶“安置了山口后,你便前往饿狼谷和我们会合,一起进攻天魔圣殿。 ”饿狼谷距离榆城五十里,是前往天魔圣殿的必经之路,上常有狼群出没,甚少行人,人称饿狼谷,地势险要,除了进出的道路之外,峡谷尽为峭壁包围,是设伏的理想地方。 王杰领着铁尸和方佩君,还有数十魔军,封锁了饿狼谷前往天魔圣殿的道路,只待九子魔母入谷后,李向东便会从后杀到,前后夹击,这次任九子魔母再有三头六臂,相信也是逃不了的。 至于百草生等和剩余的魔军,早已进驻天魔圣殿附近,倘若天魔道发现九子魔母遇袭,派出援兵,百草生等便负责截击,否则便待李向东杀掉九子魔母、前来会合后,一起发动攻击。 九子魔母进谷了,看她独自一人,全无防备,李向东心里大喜,暗道单是自己,也能叫她葬身此地了。 “九子魔母,我们又见面了!”待九子魔母入谷后,李向东招呼王杰等准备,自己现身叫道。 “又是你吗!李向东,为什么你三番两次要和我 分卷阅读138 过不去?”九子魔母冷静地说。 看见李向东在身后出现,接着王杰又领着数十魔军挡住前路,九子魔母当然知道中伏,但却也未露着急之色。 “先撩者贱,打死无怨,是你挑衅在先,可怨不得我的。 ”李向东冷笑道。 “我哪里挑衅在先?”九子魔母莫名其妙道。 “你先是收留老毒龙,后又强逼我教的煞女当上魔姬,这难道不是挑衅吗?”李向东森然道。 “煞女?丽花是修罗教的人吗?那么丽红也是你的人了?”九子魔母皱眉道,丽红正是丽花在怡红院的化名。 “丽红就是丽花,也是本教的不死煞女。 ”李向东开心大笑道。 “不死煞女?那么她是死不了的吗?”九子魔母难以置信道。 “可有后悔和我作对吗?”李向东意气风发地说。 “后悔?后悔的该是你!”九子魔母仰天长笑道∶“山口回来报告,有一个婊子长得和魔姬一模一样时,我已经发觉事有蹊跷了,一个尸骨未寒,一个立即出现,世事哪有这么巧,大有可能是你的诡计,岂会不早作防备?”“知道又怎样?你不是一样自投罗网吗?”李向东哂笑道。 “自投罗网的是你!”九子魔母大喝道:“大家现身吧!”九子魔母的喝声未止,许多手持强弓硬弩的天魔教徒,突然出现在峭壁之上,遥指李向东等人,主客之势顿时逆转。 “就是这些饭桶吗?”李向东不以为意道,暗里发出命令。 “大瞻狂徒!”“不识死活的匹夫!”两边谷口差不多同时传来娇叱的声音。 靠近出谷之处的王杰等魔军,忽地叱喝连声,纷纷举起刀剑戒备,原来有数不清的饿狼咆吼而至,狼群之后,却是大小野兽对着王杰等虎视眈眈,一个红衣女以黑豹作座骑,驱赶群兽慢慢地逼上来。 接着李向东也发现,另一边谷口出现大量的大小蛇儿,在一个绿衣女策动下,蜿蜒游走,更是恐怖。 野兽蛇群之后,还有许多如狼似虎的天魔教徒,看来是九子魔母设下陷阱,等待李向东入壳。 “李向东,你的死期到了。 ”九子魔母拔出长刀,大喝道∶“给我杀!杀光这些妖孽。 ”语声未住,峭壁上便立刻发出一阵箭雨,朝着李向东等射去,九子魔母等人亦同时杀上。 李向东知道难以拖延时间等候援兵,于是分别祭出淫狱锁魂旗和青龙魔剑,锁魂旗甘来恶鬼助战,魔剑挥出剑花,击落大多以他为主要攻击对象的利箭。 众魔军在王杰的指挥下,把他和方佩君围护在中间,同时挥动刀剑挡拒朝他们落卜的箭矢,铁尸刀枪不入,可没有理会那些箭矢,彷若无事一般,自行朝着人多的地方杀过去。 天魔徒众知道淫狱恶鬼的厉害,不敢应战,齐齐往后退去,改以弓箭和暗器遥攻,当中还夹杂着火箭,攻势不减。 那些毒蛇猛兽可不为恶鬼所动,继续前后夹攻,九子魔母和红衣、绿衣两女,则围着李向东,联手合击,展开恶战。 淫狱恶鬼向来是所向披靡的,无奈九子魔母母女和那些毒蛇猛兽夷然不惧,众鬼只能追击那些退下去的天魔徒众,同时杀上峭壁,对付隐藏其间的箭手,谁料周围早设禁制,群鬼局限于峡谷之中,完全不能碰触置身外围的天魔徒众,李向东也腾不出手砥解,空自鬼声啾啾,乱闯乱撞,全无建树。 王杰在魔军的护卫下,虽然暂时可保无虞,然而在箭雨和蛇兽的攻击下,丝毫没有动手的机会。 僵尸魔女方佩君的大部份肉体裸露在空气里,来最易受伤的,幸好魔女战衣刀枪不入,所以接连中了几箭,还是若无其事。 魔军虽然一个个皮粗肉厚,也不容易受伤,就是受了伤,亦不会轻易退下战线的,但是利箭、暗器连绵不绝,燃烧的火箭更是厉害,还要同时应付群蛇众兽,自是应接不暇,没空杀敌。 铁尸最忌烈火,却又深入敌阵,几经艰苦才能退回来,只是已为火箭所伤,护身长毛亦火头处处,烧得他乱叫乱跳,再不能伤人了。 看见铁尸着火,方佩君可不敢怠慢,不顾羞耻地掀开半截魔女战衣,露出迷人的风流肉洞,喷出金黄色的尿雾,首先灭去铁尸身上的火焰,接着又朝着四方啧洒,总算免去烈火的威胁。 李向东不单要独战九子魔母和夜星、夜月两女,还要应付那些毒蛇猛兽舍死忘生地作出攻击,加上他又垂涎两女的美色,立意生擒,没有对她们施展杀着,遂也因此陷入苦战。 久守必失,在蛇兽箭矢的攻击下,魔军伤亡渐多,王杰的臂膀也中了一箭,再战下去,势必全军覆没的。 李向东暗里着急,自己固然略占上风,但是若想要在不波及夜星、夜月两女的情况下,可实在伤不了九子魔母;如果伤不了九子魔母,也不易解围。 正在为难之际,李向东先后接到百草生等和白山君赶到的消息,不禁暗自大喜,知追如果布署得当,便有望反败为胜了。 九子魔母等却是越打越惊,想不到李向东处于如此劣势,依然有攻有守,倘若今夜还不能杀了他,恐怕后患无穷,永无宁日了。 王杰等又损失两个魔军了,野兽毒蛇把他们重重包围,张牙舞爪,疯狂似的飞扑嘶咬,其中又以那些饿狼最多,亦最是凶残,有几个给它们咬倒的魔军,其他的饿狼立即围了上去,放嘴大嚼,咆吼的声音,更是此起彼落,恐怖的不得了。 九子魔母和夜星、夜月两女也在这时展开一轮新的攻势。 两女的兵器是两柄短刀,竟然只以一柄护着自身要害,另一柄却守护九子魔母因强攻而生出的破绽,攻中有守,厉害无比。 李向东回以“玉石俱焚”这一招以攻为守,倘若用此招全力击出,当能穿透红衣女的肚腹,再以她的尸体作俺护,送九子魔母归西的。 然而李向东却无心煮鹤焚琴,于是仅仅使出半招,剑尖掠过红衣女腰间,顺势急刺儿子魔母胁下,如此一来,剑势大减,尽管逼得九子魔母卸步避开,破解凌厉的攻势,但是也错过了杀敌的良机。 魔母可不知道逃过一劫,正要挥刀再攻时,周围的峭壁忽地杀声震天,射下来的的箭矢也突然少了许多,不知哪里冒出一头巨大无比的白虎,怒吼一声,扑向围攻王杰等的兽群。 虎乃为山中之王,吼叫的声音吓得许多小兽屁滚尿流、落荒而逃,就连最凶狠的狼群,也不受控制地回头便跑。 李向东也在九子魔母心神恍惚时发难了,只见他此刻双手齐发,使出青龙魔剑的三天绝招之一的“烈火轰雷”左掌发出掌心雷,震开因周围突变而发怔分心的红衣、绿衣两女,魔剑却有如羚羊挂角,从不可思议的向的角度,剑势急刺九子魔母后心,要把她立毙剑下。 九子魔母亦算了得,竟然能够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扭腰避开,可是这一剑何等厉害,剑尖掠过时,剑锋竟然发出凌厉的剑气,但听九子魔母石破天惊地惨叫一声,右臂随即掉在地上。 夜星、夜月两女不禁大惊失色,红衣女赶忙扶着摇摇欲坠的九子魔母,绿衣女却发挂似的朝着李向东进攻,口里大叫道∶“夜月,你们先走,我挡住他!”红衣女夜月知道形势危急,不容犹豫,娇叱一声,算是回答,抱着九子魔母往后退去。 李向东不是不想乘胜追击,只是这一招花去的内力甚多,要是强行追击,恐怕有损真元,而绿衣女夜星不顾自身安危的狂攻,也使他害怕失手误伤玉人。 最头痛的还是那些猛兽毒蛇,突然舍弃王杰等人,蜂拥而至,猛兽张牙舞爪地阻隔着他与九子魔母之间的道路,蛇群则前仆后继地从四方八面围着他猛攻,让他亦是寸步难行、险些难以招架,唯有发出护身剑光,挡架夜星凌厉的攻势,同时斩杀围攻而上的群蛇,一方面暗里调息。 夜星一鼓作气,狂攻了十数招,目睹九子魔母等安全退出谷外后,松了一口气,双刀倏地掷出,自己回身便跑。 李向东调息完毕,发觉九子魔母等和夜星分头逃遁,不禁后悔刚才急于解围,只顾命百草生等率队扫荡箭手,没有留下多少人马拦截败兵,以致此际又要多费功夫,衔尾追赶了。 这时变回原形的白山君,已经赶跑了谷中的狼群野兽,却对李向东周围的蛇群束手无策。 王杰等亦惊魂甫定,正在点算损失,发现除了方佩君和铁尸外,人人负伤,能够再战的魔军可不够十个。 “王杰,你的伤势怎样?”李向东手挥目送,心里念出咒语,群蛇立即散去。 原来他也是役蛇的大行家,因为修罗魔宫有一个密室,用来收藏教徒的元命心灯和教中重宝,那儿亦是以毒蛇守护的。 “中了两箭,没有什么大碍的。 ”王杰叹气道。 “你料理一下,回去休息吧。 ”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我们不追吗?”白山君变回人形,问道。 “怎么不追?”李向东悻声道:“百草生等人已经动身,你带领铁尸、佩君前去帮忙吧。 ”“还有一个小女娃跑到那边哩。 ”白山君指着李向东身后说。 “我知道,她交给我。 ”李向东诡笑道∶“她跑不了的。 ”夜星亡命逃跑,慌不择路,结果迷失了方向,看看天色,不知多久才天亮,自己也累得走不动了,于是找了一个山洞歇息。 念到娘亲给那个万恶的狗贼砍去一条手臂,生死未卜,夜星便禁不住潸然下泪。 “夜星,你哭什么?”一把清朗的声音忽地在洞外响起。 尽管山洞周围黑沉沉的,可是在黯淡的星光下,仍然可以依稀辨识,夜星抬头一看,赫然看见说话的是那个凶残恶毒、阴险狡猾的李向东,看他似笑非笑地倚在洞口,分明是吃定了自己。 “狗贼!”夜星怒道。 虽然手无寸铁,夜星还是跳了起来,怒骂一声,双掌往外翻去,两团烈火便往李向东袭去。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吗?”李向东反而不躲不闪,任由火球击在身上,哈哈大笑道。 “我和你拼了!”看见火球及身而止,还消失得无影无纵,夜星知道凶多吉少,发狂似的挥拳乱打,希望能够杀出一条血路。 “拼命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手挥目送,三招两式便化解了夜星的攻势,还一手抓着夜星的两只小手,把她制住了。 “放我……放开我!”夜星奋力地挣扎着叫。 夜星长得娇小玲珑,高度还及不上李向东的胸膛,小手给他拉在头上,看起来就好像给人凌空吊起一般,夜星的双臂疼痛欲断,仅能以脚尖点地,就是起脚乱踢,也没什么气力。 “落在我的手里,还想跑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剩下的大手一挥,漆黑的洞穴立即一片光明。 “你……你想怎样?”夜星害怕地叫。 “你们的天魔祭很有趣,修罗教也该举行一个修罗祭了!”李向东吃吃怪笑,擢小鸡似的把夜星往后推去,压在洞壁之上说。 “不……不行的!”夜星如堕冰窟,恐怖地大叫道,扭动得更是剧裂,无奈娇躯给李向东压得死死的,要动也动不了。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处女吗?”李向东怪笑一声,嘴巴便往樱桃小嘴印下去。 夜星扭头避开,可是哪里躲得了,只能悲愤地抿着朱唇,无助地让这个恶魔大肆轻薄。 “没有亲过嘴吗?你要把舌头吐出来,与我的舌头缠在一起,那才有趣的。 ”李向东诡笑道。 “呜呜……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夜星泣叫道,旋念自己哪里杀得了他,改口叫道∶“我……我是天狗大神的女人,你要是碰了我,天……天狗大神可不会饶你的!”“天狗大神吗?”李向东心念一动,出乎意料地放手退开,寒声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当然知道,你是那万恶的狗贼李向东,就是化了灰我也认得的。 ”夜星咬牙切齿道。 “原来你不认得……”李向东若有所悟,举手一抹,竟然变了一副脸孔。 “你……你是……究竟是什么人?”夜星如遭雷殛,害怕似的紧靠洞壁, 分卷阅读139 颤声叫道。 原来李向东突然变得肤色嬲黑,脸目狰狞,头挂双角,还有长长的红鼻子,除了衣若打扮没变外,活脱脱就是传说中天狗神的模样。 “大赡,见了本座的真身,还不下跪行礼吗?”李向东目泛精光,射出两道骇人的寒芒,彷佛直透夜星的心底说。 “不,你不是的……”夜星芳心剧震,不知如何,竟然控制不了自己地双膝跪倒,拜伏地上,道∶“大神……”李向东心里大喜,暗道从勾陈摄魄奇术参悟得来的摄魄神光,加上里奈精制的天狗脸具,双管齐下果然管用,再来只要能够顺利使出勾魂妙手,眼前这个小女娃更是插翅难飞了。 “夜星,你们姐妹为什么如此斗胆,竟然和本神作对?”李向东走到夜星身前,寒声道。 “你……你真的是天狗大神吗?”夜星嗫嚅的说。 夜星拜倒地上,避开那慑人的目光后,心里立即明白了许多,不禁奇怪李向东怎会变成天狗大神的。 “如果我不是还记得当年一点缘份,早已把你们砍成肉酱了。 ”李向东冷哼道。 “什么缘份?”夜星问道。 “小贱人,忘记了你们的兽经蛇典是从哪里来的吗?”李向东忽地怒气勃发,一把扯着夜星的秀发,从地上拉起来道。 “不,我没有忘记……”夜星痛哼一声,却不以为异,因为传说中的天狗大神就是如此凶残暴戾的,接着碰触着李向东冷厉的目光,更足深信不疑了。 “既然没有忘记,为什么还要和我作对?”李向东瞪着夜星说。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是大神!”夜星可怜巴巴地说。 “本来不知者不罪,但是……”李向东森然道。 “但是什么,你……你恼我吗?”不知为什么,夜星很害怕那冷厉的目光,却又不能不看。 “不错!”李向东寒声道∶“你们姐妹不该认贼作父的。 ”“认贼作父?我们没有呀!”夜星莫名其妙道。 “还说没有?九子魔母侍奉天魔,你们却以她为母,不是认贼作父吗?”李向东悻然道。 “但是……她是我们的娘呀。 ”夜星嗫嚅地说。 “谁说她是你们的娘的?”李向东突然生出一个顽皮的念头,目中运足摄魄神光,罩定夜星的眸子说。 “虽然是天帝捡我们回来的,却是她养大我们的,生娘不及养娘大,唤她为娘也没有错呀。 ”夜星茫然道。 “错了。 ”李向东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给自己说对了,强忍笑意道∶“那么你们也不知道,你们的亲生父母是死在天魔手里了!”“什么?天帝为什么杀了他们?”夜星失声叫道,竟然毫无保留地相信李向东的说话。 “还不是先奸后杀吗!”李向东冷笑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们是不是知错了?”“错了,是我们错了……”夜星喃喃自语道。 “那么九子魔母该不该死?”李向东轻抚着夜星的螓首说。 “该死!”夜星做梦似的说。 “既然该死,那么我给你三天时间,把九子魔母的头和夜月带回来!”李向东森然道。 “你……你要取夜月的性命吗?”夜星娇躯一震,大惊失色道。 “不是要她的命,是要她回来领罚。 ”李向东诡笑道。 “为什么要罚?”夜星着急道。 “你们杀了我许多手下,不该受罚吗?”李向东哼道。 “也要……也要罚我吗?”夜星怯生生道。 “不错,也要罚你!”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罚什么?”夜星花容失色道。 “先罚你和我亲一个嘴。 ”李向东举手一抹,回复本来脸目道。 “我……我不懂的。 ”夜星脸泛红霞,腼腆地说。 “我教你。 ”李向东哈哈一笑,低头朝着湿润的朱唇吻下去说。 夜星这一趟没有闪躲了,含羞闭上眼睛,即把娇艳的红唇微微张开,一副任君大嚼的样子。 李向东岂会客气,双手捧着夜星的头脸,从粉额开始,唇舌兼施,经过眼帘鼻梁,温柔细心地轻尝浅吮,最后才与她四唇交接,紧紧贴合在一起。 夜星未经人事,还是第一次与异性如此亲密的接触,单是浓洌的男人气息,已经使她心神皆醉,神思彷佛,何况在她的心目中,李向东已经变成了自懂事以来,决心委身侍奉的天狗大神,能够得他如此爱宠,怎不努力逢迎,遂也主动地搂着他的脖子,献上热情如火的初吻。 李向东当然不仅是亲嘴那么简单了。 双手捧着头脸,是为了施展勾魂摄魄奇功,彻底改造夜星的心性,她从此死心塌地,真心不贰。 嘴巴唇舌亦同时使出淫欲神功,催发夜星的春情欲火,方便夺取她的童贞,那便不用多费气力。 夜星哪里懂得这些鬼域伎俩,更没有想到如此便中了暗算,在缠绵的热吻当中,感觉世上从来没有,以后也没有像李向东那般爱她、疼她,真心诚意地为她的幸福着想,不禁满心欢喜,沐浴在甜蜜的假象里。 李向东终于完成初步的改造功夫,松开嘴巴,吸了一口大气,有点紧张地等候夜星的反应。 第十集第二章星月争辉“再亲一口……再亲……再亲婢子一口!”夜星喘个不停,使劲地抱着李向东的脖子……送上香唇叫道。 “你什么时候当了我的丫头?”李向东避开火辣辣的俏脸,问道。 “这是当然的,人家活在世上,就是要当你的丫头,难道你不要人家吗?”夜星愕然道。 “懂得如何当我的丫头吗?”李向东沉声道。 “听你的话,让你开心,给你办事!”夜星点头不迭道。 “那么你还听天魔和九子魔母的话吗?”李向东问道。 “他们杀了我父母,是我的大仇人,有机会还要杀了他们,怎会听他们的话?”夜星奇道。 “这便对了!”李向东拍手大笑,知道改造夜星初步得到成功,其他的大可日后从容改造,看看天已快亮,不想耽搁,问道∶“告诉我,为什么你们姐妹还没有练成貔貅毒虫大阵?”“人家还是……还是女孩子,怎能饲兽喂蛇?”夜星红着脸说。 “原来如此,这可容易了,让我给你成人便是。 ”李向东笑嘻嘻地把夜星按倒地,宽衣解带说。 “会不会……会不会很痛的?”夜星有点害怕地问道。 “不,不会痛的。 ”李向东掀开夜星的对胸内衣,让不堪一握的椒乳暴露在空气里说。 “我……我怕!”夜星双手抱着胸前,脸露悸色道。 “不用害怕的。 ”李向东温柔而坚决地拉开夜星的小手,摩娑着玉雪可爱的肉饱子,啧啧有声道:“又嫩又滑,真是可爱!”“是不是小了点?”得到李向东的称赞,使夜星芳心喜透,也好像没有那么害怕,含羞问道。 “你的年纪还小嘛。 ”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李向东搓捏着玉峰上边,那红豆似的肉粒,却暗中从指头送出已有几分功力的淫欲真气。 淫欲真气是邪功异术中最具厉害的邪门内力,其威力可芥逊于先天真气,只是一定要练成淫欲神功才可以开始修练,至今为止,从来没有人能够修练成功的。 自从破去圣女的玉女心经之后,李向东不仅内伤尽越,功力又再上层楼,施展淫欲神功时……娶是使用全力,已经能龙吐九珠,知道终于练成淫欲神功,于是开始修练淫欲真气。 淫欲真气虽然厉害,但是修炼却很费时间,根据淫欲真经的记载,修炼最快也要需一年,才能有望小成的,以李向东本来没有寄予厚望。 却想不到那一趟圣女行刺失手,愤而以三妙发情油把她惩治了三天,导至淫火入骨,才能汲取她的先天真气后,功力竟然进境神速,方悟先天真气对修练淫欲真气大有趣益。 这个发现使李向东如获至宝,因此旦旦而伐,使圣女饱受摧残,就是为了汲光她的先天真气。 可惜的是花了许多气力,也使圣女以为己身玉女心经功力尽失,仍然总是不能汲光她的先天真气,有一天突然念到圣女修习玉女心经,九世清修,要是不从心灵入手,恐怕到头仍然不能得偿所愿,至此,李向东便不择手段的羞辱圣女,为的就是要彻底摧毁她的道心。 就是这个原因,李向东才决定携带圣女和里奈两人,一同乘坐修罗香车前往榆城,还故意幕天席地,甚至在人丛中寻欢作乐,后来更要圣女扮作母狗,在王杰等身前亮相出丑。 结果差强人意,每次羞辱过后,李向东便能汲取到一点先天真气,羞辱越大,汲取的也越多,就好像那一趟当众尿尿后,丫便汲取到圣女不少的先天真气,使得李向东功大进,淫欲真气也能运转如意,看来只要多几次这样的机会,便可以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了。 此际使出淫欲真气,当然不是为了伤人,而是用作催胡夜星的情欲,以免多费气力。 “噢……热呀……大力一点……”夜星叫道。 星哪里受得了,呻吟一声,感觉周身燠热,皮下好像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按着李向东的怪手,起劲在胸前搓揉着。 “把裤子也脱下来吧。 ”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道。 李向东将手往下移,灵巧地解开裤带,剥下翠绿色的短裤,看见夜星腰下裹着的雪白汗巾,喜道∶“好极了!”尽管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叫好,但听叫好的声音,夜星也是欢喜,接着感觉腹下一凉,顿悟珍如拱璧的私处再没有半点遮掩,不知是羞是喜,也不动手遮掩,嘤咛一声,羞不可仰地闭上眼睛。 这时天边已经露出一线曙光了,李向东可无暇仔细欣赏,匆匆脱下裤子,抽出昂首旺舌的肉棒,爬在夜星身上,嘴巴印上朱唇,双手忙碌地上下其手,手口并用,全力发出淫欲真气。 “啊……大神……痒……婢子痒死了!”夜星喊道。 夜星触电似的浑身一震,四肢失控地缠在李向东身上,诱人地扭个不停。 李向东感觉抵着夜星的龟头湿漉漉的,好像掉在水里似的,知道好事已谐,傲然一笑,乘着夜星扭动弓腰上挺时,腰下慢慢使劲,一翼翼地挤入从来没有人置身其闲的肉洞里。 夜星澒蒙未开,本来受不了李向东这根庞然大物的,但是能够成为天狗大神的女人,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愿望。 夜星早知道若要冲破成长的障碍,难免会有点儿痛,这时又给淫欲神功弄得春水淫毯,情思焕发,所以当鸡蛋大小的龟头撕开紧闭的肉唇时,夜星只是低哼一声,龇牙咧嘴,倒没有叫苦。 “痛吗?”李向东轻吻着颤抖的朱唇,又送了一口淫气进去。 “不……快点,人家痒死了!”夜星着急似的叫。 李向东心里妤笑,不再犹疑,腰下使劲,鸡巴蜿蜓而进,一举便破开了那片薄薄的屏碍。 迷迷糊糊之问,夜星感觉下体火辣辣的,痛是有点儿痛,可不是受不了,知道终于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不禁喜极而泣。 “弄痛了你吗?”李向东止住攻势,柔声问道,他倒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别有用心,不想吓怕这个异国美女。 “不……不痛……你真好……”夜星哽咽道。 “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 ”李向东笑道。 李向东淫笑一声,开始进进出出,只是每次都仅是点到即止,同时使足了淫欲神功,点拨着玉道里发情的颗粒。 “呀……进去一点……我不痛……呀……快点!”夜星忘形地叫,可不明白自己分明是疼痛不堪,却又生出莫名其妙的快感。 李向东知道这个破身末几的小女孩,已经给淫欲真气弄得淫情勃发,不再浪费时快马加鞭,抽插了十几下,便发出龙吐珠。 “呀……不行……我……我要尿了!”夜星喊道。 才吐了三珠,夜星便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使劲地在李向东身下扭动,得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分卷阅读140 “美吗?”待夜星软了下来,喘个不停时,李向东问道。 “……美……真好……我……我还要……”夜星气息啾啾地说。 “天亮了,你要回去了。 ”李向东摇头道。 “回去?你不要我吗?”夜星惊叫一声,泫然欲泣道∶“为什么不要我?可是我不懂侍候你吗?”“不是不要你,别忘了,你要回去带夜月回来,还要杀掉九子魔母哩。 ”李向东正色道。 “噢,婢子差点忘记了。 ”夜星惭愧地说∶“我立即回去!”“记得,你如此这般……不要让她们起了怀疑。 ”李向东翻身起来,作出指示道。 “婢子如何和你联络?”夜星坐了起来,问道。 “你以心声传语告诉我便是……”李向东授以异术道。 “大神,你真了不起。 ”夜星仰慕地说。 “不能让人知道我是天狗大神的,你们姐妹也像其他人一样,唤我教主便是。 ”李向东笑道。 “是。 ”夜星心不在焉地左顾右盼道。 “你找什么?”李向东奇道。 “婢子想找点水洗一洗,不知为什么,刚才……刚才突然尿尿,可脏死了。 ”夜星红着脸说。 “尿尿?你哪有尿尿?”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有的……”夜星不好意思道。 夜星低头一看,却发现牝户沾染着带有血丝的白色液体,却没有尿尿的迹象,不禁叫道∶“分明有的……”“傻孩子,你刚才尿的不是尿,是精,是女人的阴精。 ”李向东恍然大悟,吃吃怪笑道∶“尿尿是这样快活的吗?”“不是尿吗?”夜星半信半疑道。 “当然不是,待我给你抹干净吧。 ”李向东捡起掉在夜星腹下的骑马汗巾,揩抹着说∶“还痛吗?”“现在倒有点儿痛了……”夜星蹙着秀眉说。 尽管口里叫痛,夜星心里却是甜蜜欢喜,哪里知道李向东正在收集她的淫水荫精,用来制作元命心灯。 “战果如何?”李向东没有返回小楼,而是径趋王杰等落脚的地方,看见众人已经回来,正与王杰说话。 “我们追了上去,本该可以大杀一阵的,却让那个小女娃召来的野兽拦阻,可杀不了多少。 ”百草生叹气道。 “没关系,他们跑不了的。 ”李向东笑道。 “教主,另外一个小女娃也跑了吗?”白山君问道。 “有我在这,她能跑到哪里?”李向东哈哈大笑,从怀里取出一块罗巾,卖弄似的展示道。 “这是什么?”看见那方白雪雪的罗巾血印斑斑,星云子奇道。 “汞喜教主,又给我们添了一个姐妹了。 ”美姬谄笑道。 “不是一个,是两个!”李向东怪笑道。 “奸了她吗?人呢?人在哪里?”王杰等也明白了,齐声问道。 “放回去了。 ”李向东微笑道。 “放回去?这太浪费了!如果教王主不要,也可以便直我们的。 ”白山君失望地嚷道。 “不是不要,是回去给我办事。 ”李向东诡笑道∶“百草生,你快点准备一些用来下在水里的迷药,我有急用。 ”“迷药?教主可是打算酿让那小女娃回去,在天魔道里下毒吗?”百草生闻一知十,笑问道。 “对了,这样我们便可以兵不血刃,铲除天魔道了。 ”李向东道出计画道。 “那个叫夜星的小女娃……能够信任吗?”众人难以置信道,只有星云子若有所悟的问道。 “行的。 ”李向东没有道出勾魂摄魄的秘密,笑道∶“让我看看她回去了没有吧。 ”使出法术后,夜星便在镜里出现了。 夜星该是刚刚回去不久,还是一身绿衣,鬓乱钗横,正与红衣女夜月说话。 “她们长得一模一样,在床上一定很有趣。 ”王杰惺笑道。 “绿衣的是夜星,红衣的一定是夜月了。 ”星云子笑道。 “是呀,你怎样认出来的。 ”白山君奇道,他只是依赖两女穿的衣服辨认,可不明白星云子如何认得。 “看她眉梢眼角,春意盎然,该是破身不久之相,不会是夜星是谁?”百草生吃吃笑道。 “不好!”李向东顿足道。 “出了什么事?”王杰问道。 “你们能够看出来,九子魔母亦会发现的……”李向东叹气道∶“如果给她发现便会坏事了。 ”“她受了重伤,未必能够发现的。 ”山君笑道∶“就是看出来,也不一定会怀疑的。 ”镜中夜星、夜月两女说了几句话后,便拉着手一同走进九子魔母的房间,只见她脸无血色,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好像才刚睡去不久,也幸好如此,李向东担心的事,才没有发生。 “看来,九子魔母也差不多该死了。 ”目睹夜星、夜月两女看望九子魔母完毕,便相偕着回房休息后,李向东这才舒了一口气,心念一转,改口问道∶“山君,山口那个老头子在哪里?”“在里边,丽花和他在一起。 ”白山君答道。 “很好,我要见他。 ”李向东森然道。 淫狱归来后,尽管李向东去了伏击九子魔母,圣女还是要吃尽苦头,没有片刻是安宁的。 丸尾飞龙的龙涎,好像比三妙发情油还要厉害许多,在这段时间里,可把圣女痒得死去活来,幸好里奈并没有故意为难,待李向东去后,便找来一根伪具,给圣女自行煞痒。 圣女也记不得自己尿了多少次,只知道醒来时手上还是握着秽渍斑斑的伪具,当是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里奈分明是一夜没睡,看她的眼睛染着淡淡的黑眼圈,焦急地伫门等候,便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回家了。 下体黏呼呼的感觉可真难受,圣女唯有含悲忍泪地爬了起来,挣扎着下床,预备动手清理。 “你去哪里?”看见圣女下床,里奈嗔声问道。 “我……我去洗一洗。 ”圣女知道里奈害怕自己逃跑,委屈地说。 “桶里有水。 ”里奈指着床后的木桶说。 虽说是刚刚起床,但是折腾了一夜,圣女此刻仍是身酸气软,下体还好像麻木不巳,就是这短短的几步路,也是举步维艰。 然而圣女最吃不消的,却是胸前的负檐,早上乳房总是涨满了奶,好像变得特别沉里,偷眼看见里奈没有留意,圣女腼賟地动手捧着奶子,让胸前卧祭吴汏洞,才帐悟机走往床后。 床后除了水桶,还有马桶,近日圣女习惯了一有机会,便先行解手,以免无端受辱。 坐在马桶上,圣女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那恐怖的淫狱,怪不得姚凤珠谈之色变,不敢寻死,如燮可怕的地方,不啻是女人的地狱,念到自己不论生死都是两难,禁不住又潸然泪下。 解手洗濯完毕后,圣女回到外边,随便找了一块丝帕缠在腰问,便呆呆的坐在一旁,思索如何才能使自已死后可以魂飞魄散,不致被打入淫狱时,突然听到里奈欢呼的声音。 “教主回家了。 ”里奈喜孜孜地取了一块彩帕,交给圣女道∶“快点蒙着头脸,教主要带人前来看你。 ”“看我?”圣女大惊失色地叫∶“不,不行的!”“可是想再下淫狱走走瞧?”里奈冷哼一声,手里彩帕盖着圣女的头脸说∶“他还要你扮狗哩!”圣女知道再说也是没用,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把头脸裹上。 李向东回来了。 “教主,可是杀了九子魔母?”里奈喜问道。 里奈一身皮衣,欢喜地迎了上去,发觉李向东身后还有一个陌生的糟老头子,也是有点害羞。 “我砍了她一条手臂,也该活不了多久了。 ”李向东点头道。 “是这个女娃儿吗?”糟老头子双眼放光道。 “不是她。 ”李向东寒声道∶“臭母狗跑到哪里?”听到几声细不可闻的狗吠之后,仅仅以彩帕包头,身上亦只有三块单薄布片遮掩的圣女,终杉咬着牙出来了。 圣女手脚着地,怯生生地爬在李向东身前,围着脚边转了两个圈,也像狗儿般嗅索几下。 站在李向东背后的糟老头子,呆若木鸡地看着地上的圣女,忍不住呼吸紧促,口角流涎,好像受到极大的震撼。 “山口,就是这头母狗。 ”李向东说。 圣女芳心剧震,这个糟老头子莫不成便是东洋的刺青老头山口,李向东真的全然不念骨肉之情,如此狠心对待亲生娘亲吗?“美……真美……”山口喃喃自语说:“老夫六十八岁了,还没有见过这样一点瑕疵也没有的皮肤!”“要多久才能完工?”李向东追问道。 “要看刺在哪里,刺些什么了!”山口失魂落魄地蹲下身子,伸手抚摸着圣女的粉背说。 “别碰我!”圣女尖叫一声,逃了开去,躲在李向东身后。 “就是这幅图画,刺在她的背上吧。 ”李向东一边取出修罗夜叉的图像,一边向山口展示着说。 “这幅图画很复杂,我看……我看最快也要……两……两、三个月才行。 ”山口几经辛苦,目光才从圣女身上移往图画,思索着说。 “不行,两、三个月太久了!”李向东不满道∶“最多一个月。 ”“一个月一定不行!”山口嚷道∶“我纵然不眠不休、日干夜干的刺,苦也苦死她了!”“我就是要她吃苦!”李向东残忍地说∶“要是不狠狠地惩治她一趟,她还是会跑的。 ”“不……呜呜……不要……我不跑……我以后也不跑了!”圣女失声痛哭,抱着李向东的大腿摇撼着说。 “哼,只有让修罗夜叉与你永远在一起,你才不会逃跑的。 ”李向东无动于衷道。 “你……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呜呜……为什么不杀了我……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 ”圣女号哭着叫。 “你想下淫狱吗?”李向东冷哼道∶“里边哪一个是你的姘夫?是祝义,还是老毒龙?抑或个个都是?”“、不∶呜呜……你……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过,这幅图画还有点要改动的地方,这边的两尾铁甲桃花蛇……”李向东全然摸有理会圣女的哭叫,指着画中缠着修罗夜叉的两尾怪蛇,对山口继续道∶“一尾要张开嘴巴,好像要咬她的奶头,另一尾却要朝着股缝过去,好像要钻进屁眼似的,这样成吗?”“成,一定让你满意的。 ”山口点头答道∶“但是我还要看清楚她的身体,前后也要看,才能下针的。 ”“好吧,那便看吧。 ”李向东点点头,抬腿踼了圣女一脚道:“臭母狗,上去趴在床上!”“不……呜呜……不行的!”圣女害怕地把身体缩作一团,哭叫道。 “又要犯贱吗?”李向东悻声道∶“里奈,拿绳子。 ”“不……呜呜……不要缚我!”圣女哭道。 圣女泪下如雨,满肚苦水地爬上了床,知道要是给李向东缚起来,恐怕受的罪更多。 山口也不待李向东说话,急不及待地追了上去,坐在床沿,笑嘻嘻地说∶“趴在床上,先让我看看你的背脊吧。 ”“快点!”李向东眼里寒芒一闪,沉声喝道。 圣女哪里还有选择,唯有依言俯伏床上,包着头脸的丝帕已是湿了一片。 “好滑……真是滑不溜手……”山口双掌探出,爱不释手地沿着圣女的粉背,往下游走,指点着说。 “这个夜叉的身裁高窕,要是头在这里……那么两条腿便要落在屁股了。 ”“没问题。 ”李向东点头道。 “缠在夜叉腰间的蛇儿好办,蛇头挡住夜叉腹下,蛇信落在股缝之上吧。 ”山口比画着说。 分卷阅读141 “不,蛇头要刺在屁股上面,蛇信要进入股缝,差不多碰到屁眼才可以。 ”李向东张开圣女的股肉,展示着屁眼说。 圣女无助地抽泣着,在一个陌生人前赤身露体已经够苦,还要任人查看自己最隐蔽的地方,怎不悲痛欲绝……却也明白看看事小,畚疋此时恼了李向东,恐怕更没有机会逃过刺青的厄运了。 “钢叉的叉头却要去到肩膊,才会好看的。 ”山口的手掌经过圣女的腋下,按揉着从侧面挤出来的肉球说。 “上边的蛇儿,要绕过腋下……蛇头刺在奶子上……好大的奶子……好了,翻过来,让我看看前面!”山口贪婪的说道。 “翻过来。 ”李向东寒声道。 念到头上还有蒙脸丝帕,圣女心里好过了一点,咬一咬牙,便勇敢地翻转身子,大字似的仰卧床上。 “能不能把这几块布也解下来,我得看看这儿,才知道该如何下针?”山口涎着脸,渴望地说。 “怎么,要看得彻底一点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手上一动,便把圣女身上的布片扯了下来。 “是……噢……真美……真美!”山口赞叹道。 山口瞧得如痴似醉,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瘦骨嶙峋的怪手,搓揉着浑圆涨满,大如充气的皮球,啧啧称奇道。 “这对奶子大而不坠,奶头涨满……咦,有奶!生过孩子吗?真看不出!”原来是山口太过兴奋,竟然不小心把圣女的奶水给挤了出来,喷得山口满头满脸都是白蒙蒙的,但他可不以为忤,甚至还直接伸出舌头,舐吃着唇旁的奶水,手上继续挤压,乐在其中。 “你看清楚了没有?”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这样美的奶子,可真百看不厌!”山口定一定神,喘着气说∶“那条什么蛇可要含着奶头吗?”“不,蛇信碰着奶头便行了。 ”李向东压下心里怒火说。 “前边除了蛇头,什么也没有了,好像单调一点,可要刺些什么?”山口目灼灼地看着圣女下身说。 “可以刺些什么?”李向东咬牙问道。 “在东洋的时候,我曾经给一个婊子刺上两个蛇头,左右咬住下边的风流洞,自此以后,她便整天发姣,乖乖地接客了。 ”山口兴奋地说∶“也可以给她刺些大花大朵。 很漂亮的!”“不,就是这个夜叉吧。 ”李向东悻声道∶“躺着,要是弄坏了她,我可不会饶你的!”“可要老夫打个草图看看吗?”山口从怀里取出一块黑色石头道。 “最好了。 ”李向东喜道。 圣女又翻了过来,粉背朝天,让山口画上草图。 山口倒有大师风范,对着夜叉图像,在圣女背上专心绘画,黑石迅快地画了一会,转眼间,修罗夜叉便活灵活现地在圣女的粉背出现。 “很好,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 “给我三天时间,让我配制颜料,还要一些上好的麻药,便可以开工了。 ”山口兴致勃勃道。 “要麻药干吗?”李向东问道。 “用来混进颜料里的,这样下针时,她没有那么痛,我也可以多刺几针了。 ”山口解释道。 “好吧,我会着人送给你的。 ”李向东眼珠一转,诡笑道∶“你就住在楼下,没有我的吩咐,可不许上来,我会着王杰把丽花和应用物品送来的,什么时候准备妥当,便可以动手了。 ”圣女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要不在这三天里让李向东打消这个主意,那么求死之前,也要吃尽苦头了。 安置了山口后,李向东又再施法,看见夜星、夜月两女在床上熟睡,知道暂时不会出事,便着圣女打水,侍候他洗脚。 “求求你……不要给……给娘刺青吧……娘以后也不会跑了,一定会全心全意地侍候你,弥补以前的过错……鸣呜……你要娘扮狗也罢……当奴隶也罢……娘也会用心去做的!”圣女哀求道。 此时圣女可全然无暇理会其他事了,镜里那两个可爱的孪生女娃是什么人,还是李同东又为什么要查看她们的动静,这些圣女全都无心理会,自打水回来后,便跪在李向东脚下,哀哀恳求。 “你不喜欢与修罗夜叉作伴吗?那么让你去跟九尾飞龙作伴又如何?”李向东心如铁石地说。 “不……不要九尾飞龙,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求你不要给我刺青吧!”圣女伏地痛哭道。 “是吗?”李向东眼珠一转,问道∶“你把姚凤珠藏在哪里?”“姚凤珠?”圣女吃惊道。 圣女想不到李向东会突然查问这个可怜的女孩子的下落,不知如何回答,旋念姚凤珠身世之惨,与自己不遑多让,自己又怎能让她再度陷身魔掌,咬着牙说∶“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李向东冷哼一声,继续问道∶“那么,她可是在排教一役之后,投靠了你?”“她……”圣女心念电转,姚凤珠虽然曾与自己一起攻打魔宫门户,但是那时她有伏妖灵符护身,李向东该不会发现的,毅然答道∶“她没有。 ”“很好。 ”李向东点点头,道∶“且看你这几天的表现如何,我才作决定吧。 ”夜星累了一晚,简单交代了逃跑的经过,便上床就寝,岂料还没有合上眼睛,又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说了一阵子话才能入睡,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发觉窗外还是黑沉沉的,夜月却脸带忧色地坐在床沿。 “怎么你不睡呀?”夜星奇道。 “睡?你已经睡了一整天,还睡不够吗?”夜月嗔道。 “一整天吗?现在是什么时间?”夜星吃惊道。 “快要吃晚饭了。 ”夜月答道。 “这么晚吗?”夜星赶忙下床,发觉此刻下体还是有点儿痛,禁不住又想起了李向东。 “娘伤的很重,现在还没有醒来,我们该怎么办?”、夜月惶恐地说。 “活该!”夜星竟然幸声道。 “你说什么?”夜月以为自己听错了,愕然问道。 “吃饭吧,吃过晚饭,我再告诉你。 ”一边说着,夜星一边使出心声传语,向李向东作出报告。 吃过晚饭后,夜星和夜月又去看了一趟重伤的九子魔母,才双双回到香闺,关上房门说话。 “你知道我碰上天狗大神吗?”夜星神秘地说。 “什么?天狗大神?”夜月美目放光,着急地说:“你什么时候见到他的?如何见到他?为什么不叫我?他长得怎样?现在哪里?”“他的原身和传说的天狗大神一样,凶霸霸的很是骇人,真人却长得英俊伟岸,风流潇洒……”夜星回忆着说。 “别只说这些,你还没有告诉我他在哪里?你如何碰见他的?快点说!”夜月更是着急了。 “他……他就是李向东!”夜星斩钉截铁地说。 “什么?李向东是天狗大神?不……不会的!”夜月如遭雷殛地嚷道∶“你……你别给他骗了!”“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夜星肯定地说∶“如果他不是天狗大神,早已宰了我们了。 ”“他不是不想,是不能吧。 ”夜月自负地说。 “错了。 ”夜星大摇其头道∶“他告诉我,昨夜曾经一剑割破你左腰的衣服,却没有伤着你,可有其事吗?”“这……”夜月无言以对,事实昨夜更衣时,也发觉自己左腰的衣服,的确割破了道口子。 “想想看,他能以剑气斩去娘的一条手臂,要是有心杀你,你还活得了吗?”夜星正色道。 “但是……但是为什么他要杀娘?”夜月半信半疑道。 “因为娘是我们的仇人……”夜星一字不漏地把李向东的话重复说了一遍。 “不是的,天帝不会,娘也不会,他……他是骗我们的。 ”听了夜星的话,夜月实在无法相信地叫。 “你忘记了兽经蛇典的扉页那几句话吗?”夜星问道。 “我怎会忘记!”夜月叫道∶“天狗秘典,留赠有缘,再遇大神,成仙有望!”“现在我们再遇大神了,你还不相信吗?”夜星嗔道。 “但是……但是天帝……天帝说……大神会在天魔祭举行之日成仙,怎会现在出现?”夜月嗫嚅道。 “天帝骗我们的,他根本不想我们侍候大神,才编逆这样的故事,想想看,大神在世几千年,怎会无端不理俗务?”夜星鼓其如簧之舌道:“还有,丸子魔母前些时不住介绍男人给我们,用心已是昭然若揭了叉。 ”“李向东如此凶残恶毒,怎会是天狗大神?”夜月怯生生地说。 “天狗大神不就是这样的吗?只要他疼我们,再凶我们也不用怕的。 ”夜星理直气壮地说。 夜月又继续问了许多问题,夜星也在李向东的指示下,一一反驳,使本来深信自己命里注定,非要当上天狗大神的女人不可的夜月,也感到疑幻疑真,不知夜星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要是你见了他,也会像我一样……深信不疑的。 ”夜星肯定地说。 “他……他会见我吗?”夜月惊喜交杂道。 “怎么不会?要不见他的话,咱们要如何当他的丫头,习成貔貅毒虫大阵?”夜星笑道。 “貔貅毒虫大阵?”夜月粉脸一红,腼腆地说∶你……你给了他吗?”“是……”夜星脸泛红霞道。 “痛不痛?”夜月好奇地问。 “一点点吧。 ”夜星点头道∶“不过,他……他很好。 ”“怎样好?”夜月追问道。 “他……他让人家很快活,尤其是……尿尿的时候!”夜星陶醉地说。 “尿尿?尿尿有什么快活?人家每天也尿几次的,可没有什么快活的感觉呀。 ”夜月愕然道。 “其实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就是她们说女人在极乐中得到的高潮。 ”夜星解释道。 “怎样快活?快点告诉我!”夜月追问道。 “美是美极了,但是怎样美,怎样快活,我也说不上来……待你给他时,你便知道了。 ”夜星娇笑道。 “他在哪里?什么时候与我去看他?”夜月着急地问。 “本来他说三天后的……”夜星收到李向东的指示,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明天我带你去。 ”第十集第三章计破天魔“你歇了几天,也该想清楚了,现在肯招供了吗?”孙不二笑嘻嘻地走进牢房,问道。 “我没有骗你们的,我说的全是真话!”姚凤珠泣叫道。 休息了几天,姚凤珠身上的刑伤大半康复,只是吃了软骨散,周身一点气力也没有,全无反抗的能力。 “看你的样子,还是犯贱不打算说的,是不是?”孙不二冷笑道:“可知道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吗?”“你……你打死我也是这样说的……呜呜……我不是奸细,也没有骗你们!”姚凤坏嚎啕大哭道。 “哼,婊子我见得多了,也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自甘堕落、生性下贱的婊子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那便不要怪我用对付婊子的法子,让你乖乖说实话吧!”孙不二怒骂道。 “我不是婊子……呜呜……你要是胡来,一定没有好死的!”姚凤珠悲愤填胸地道。 “我没有好死?你要不说实话,可真要死去活来,生不如死了!”孙不二狞笑一声,朝着门外大喝道:“抬进来!”门口进来三个壮汉,其中两个抬进来的,一个澡盘,盘里水声淙淙,看来是盛满了水。 “动手吧。 ”孙不二下令道。 两个把澡盘抬进来的壮汉,一听见孙不二的命令,立即如狼似虎地扑过来,迫不及待的动手剥下姚凤珠的衣服,剩下的三个壮汉,则是取来绳子和一根长约寻 分卷阅读142 丈的长竹站在一旁等候。 “别碰我……呜呜……你们干什么?”姚凤珠奋力反抗道,然而反抗也是没用,衣服还是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 剥光了衣服还不算,那些恶汉还把姚凤珠的左右手脚,向两旁张开,分别缚在长竹上面,最隐蔽的地方,就这样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说多羞人便是多羞人,其间自然少不了给他们上下其手了。 “这样漂亮的婊子可真少见。 ”一个壮汉在姚凤珠珠胸脯摸了一把道。 “何止少见?简直是绝色!”另一个壮汉更是放肆,手掌竟然就直接在姚凤珠的腿根处,乱摸着道:“她的骚穴真是又紧又窄,我可以打赌这个小屄,一定容不下最大的那一尾。 ”“住手……呜呜……别碰我,孙不二,你……呜呜……不是人,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姚凤珠尖叫道,感觉那根粗糙的指头,已经硬生生的挤进自己娇嫩的肉缝里。 “死了是要下淫狱的,你不怕吗?”孙不二讪笑似的说。 “我……”姚凤珠气得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招供,活着可更受罪哩!”孙不二狞笑道。 “畜牲……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畜性……呜呜……你们会后悔的!”姚凤珠歇斯底里地叫。 “架起来!”孙不二森然道。 两个壮汉握着长竹的两端,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抬到孙不二身前,经过澡盘时,发觉澡盘里边果然盛满了水,盘里还不断沸沸腾腾的样子,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里边翻腾起伏个不停。 “怎么样,这几天骚穴还有没有作痒呀?”孙不二道。 看见姚凤珠那活色生香的胴体,钟摆似的挂在身前,孙不二也是瞧得欲火上冒、色心难耐,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姚凤珠身上摸摸捏捏。 “你这个禽兽!孙不二……呜呜……你……你这个武林败类……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野兽……呜呜呜……如此作贱人家,与李向东那些妖人有什么分别?”姚凤珠嘶叫着说。 “荛舜谈仁义,逢桀纣动干戈,像你这样的贱货,难道还要说什么礼义廉耻吗?”孙不二嗤之以鼻,握着姚凤珠的乳房更大力揉捏着说:“这个鳝盘,是专门用来整治像你这样的淫妇的,可想坐进去吗?”姚凤珠芳心剧震,扭头一看,才看见许多尾大小不同的鳝鱼,正在水中乱窜乱跳、翻腾起伏,忍不住尖叫起来。 “害怕了吗?”孙不二手往下移,拨弄着姚凤珠微张的肉唇,唬吓着说:“鳝鱼最爱钻洞,要是钻进进去……”“不……呜呜……不要!”姚凤珠恐怖地叫。 “那便说话呀!”孙不二嘿嘿冷笑道。 “不……呜呜……我……我真的没骗你,要说的我全说了……还能说什么!”姚凤珠痛哭道。 “真是犯贱!”孙不二僭道:“放下去!”抬着长竹的两个壮汉手上用力,便把姚凤珠凌空高举,慢慢放入澡盘里。 被缚在长竹上的姚凤珠,粉臀还没有碰上水面,一尾鳝鱼就已经从水里跳出来,直直撞上那白雪雪的肉团,尽管这一撞只是像蚊子叮了一下,不痛不痒,却已骇得姚凤珠尖叫不绝了。 随着赤条条的娇躯一点点地落在澡盘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更是恐布凄厉,因为数不清的鳝鱼,正朝着落在水里的身体狂冲乱钻,知道迟早也会给它们钻进饱经风霜的肉洞里的。 “头儿,行了。 ”两个壮汉把长竹搁在澡盘的盘沿,姚凤珠的娇躯也大半浸在水里。 “这些鳝鱼虽然比不上男人的鸡巴,亦能让你痛快的!”孙不二怪笑道:“一个时辰后,我再来看你,那时你也该乐透了,看你还不乖乖说话。 ”“不……呜呜……我……我说了!”姚凤珠魂飞魄散地叫。 “说吧!”孙不二狞笑道。 “放开我再说……哎哟……”姚凤珠哀叫一声,感觉牝户给一尾鳝鱼撞了一下,尽管没有进去,却是够恐怖了。 “李向东有什么诡计?”孙不二没有理会,喝问道。 “他……他要我打探消息……呀……呜呜……放我出去!”为了脱此灾劫,姚凤珠唯有胡说八道,可是说不了两句,又有几尾鳝鱼朝着下体乱撞,不知多么的难受。 “打探什么消息?”孙不二追问道。 “你们……呜呜……你们的……哎哟……进去了……”姚凤珠惨叫道。 “你如何向他报讯?”孙不二问道:“报告了什么?”“用心声传语……快点放我……呜呜……报告了……”姚凤珠泣道。 “混帐!”孙不二怒道:“你身怀伏妖灵符,门外也挂上降魔宝帕,怎能使用妖术,事到如今,还要骗我吗?”“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放开我……求求你!”姚凤珠大哭道:“是我忘记了……他……他派人前来查问的。 ”“你想清楚再告诉我吧,现在我出去歇歇,可没空和你磨菇。 ”孙不二冷哼一声,便招呼几个壮汉离去。 “不……不要走……呜呜……救我……救我!”姚凤珠号哭不绝地叫。 孙不二是与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以及金顶上人一起回来的,看见姚凤珠双眼反白,脸无血色地在澡盘里昏迷不醒,大档头不满地说:“不是弄死了她吧?”“不会吧……”孙不二惊道。 孙不二见状急忙赶步上前,单手握着搁在澡盘的长竹,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从水里提出来,放在地上,检视着说:“没死?还有气,看来她只是因为乐极过头,才会晕倒吧。 ”“那些鳝鱼,也不知道跑进去多久了。 不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才怪。 ”金顶上人格格笑道。 原来姚凤珠下身的两个孔洞,均突出了一截鳝鱼的鱼尾,这时还在起劲地扭动,前边的大概有两指粗幼,后边的是小得多,实在恐怖。 “给她弄干净吧。 ”大档头点头道。 孙不二动手把两尾鳝鱼抽出来,小的一尾只有两三寸进入体内,大的却有盈尺,抽出来后,许多白蒙蒙的液体,也一起自红彤彤的肉洞汹涌而出,可不知姚凤珠尿了多少次。 在金顶上人的帮忙下,孙不二接着把姚凤珠解下来躺在地上,用干布抹去她身上的水渍,金顶上人也真放肆,当着大档头面前,仍然肆无忌惮地对姚凤珠大起色心,上下其手。 姚凤珠终于悠然醒过来了,也许是受创太深,只是茫然张开眼睛,默默地泪下如雨,没有哭叫,也没有动弹,还是大字似的躺在地上。 “现在肯招了没有?”大档头寒声道。 “……招……招了!”姚凤珠气若游丝道。 “你是李向东派来的奸细吗?”大档头问道。 “不……不是。 ”姚凤珠流着泪说。 “这时还要抵赖,你是没有乐够了!”孙不二唬吓道。 “不……呜呜……不要……是……我是……”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有什么诡计?”大档头冷哼道。 “……他……”姚凤珠可不知如何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大档头怒骂道:“孙不二,找几尾小一点的鳝鱼丢进她的臭屄,看她说不说!”“不……”姚凤珠厉叫乞声,突然失控地牙关打颠,接着脑中一昏,又再昏倒过去。 “装死吗?”大档头喝道。 “不像是装的……”金顶上人见状道。 “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旁,拿起软绵绵的玉手,一指按着腕脉,听了一会,叹气道:“看她脸红如火,身上发热,从脉象来看,该是病发伤寒,要不及早诊治,恐怕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真的吗?”大档头悻声道。 “不会错的,我看她是在水里浸得太久,风寒入骨,又受了惊吓,才会病发,凶险至极。 ”金顶上人点头道。 “真不知道李向东使了什么妖法,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吃了这许多苦头,还如此倔强。 ”孙不二懊恼道。 “难道他也懂星云子的迷神乱性之术吗?”金顶上人皱眉道。 “末必是法术。 ”大档头摇头道:“我看这个淫贱蹄子与李向东恋奸情热,才会听他的指示的。 ”“不要脸的贱人!”孙不二气愤地说:“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硬来是没有用的,就算能让她开口,也无法知道她有没有吐实。 ”大档头不以为然道:“我们要软硬兼施。 ”“软硬兼施?”金顶上人不解道:“我们已经揭破了她的真脸目,现在才哄她说诂,恐怕不容易呀。 ”“不是以言语哄骗,而是要让她快活,在失魂落魄时,才开始发问,别说像她这搓的淫妇,就是寻常女人,极乐之后,也会迷迷糊糊,可没空胡说八道了。 ”大档头诡笑道。 “包在属下身上便是。 ”念到姚凤珠在身下婉转娇啼的样子,孙不二不禁血脉沸鹏,拍手笑道。 “你行吗?”大档头笑问道。 “行的,前两天属下可让她乐透了。 ”孙不二怪笑道。 “和尚的七宝金钢棒也可以大派用场的。 ”金顶上人不甘后人道。 “好吧,治好她的病后,可辛苦你们了。 ”大档头格格笑道。 夜月与夜星之母双生,自小姐妹同心、说一不二,闻得夜星如此的信任李向东,心里可真矛盾,既念九子魔母养育之恩,也相信夜星不会骗她,冒险往见,查证真伪。 夜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领着夜月来到那所幽静的小楼,身穿皮衣的里奈已经伫门等候。 “夜星、夜月,教主在楼上。 ”里奈好奇地目注这对长的一模一样,衣着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姐妹花说。 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闻言,立即抢步登楼,剩下的一个也尾随而上。 “教主,夜星来了……”率先登楼的女孩娇声道,可是才说了一句,便目定口呆,说不下去,尾随的也是膛目结舌,倒没有做声。 也怪不得两女奇怪的,因为李向东怀里躺着一个身上差不多赤裸,国色天香,艳绝人寰的女郎。 李向东听到自称是夜星的声音,抬头看见两女都是一身火红色的劲装,脸带异色,实在难以分辨。 “夜月,你什么时候叫做夜星了?”李向东望着说话的女郎问道。 “我是夜星呀!”女郎嗔道。 “不,你是夜月,她才是夜星。 ”李向东摇头道。 “夜星,是不是你……”说话的女郎原来真的是夜月,故意扮作夜星,就是想考验李向东是否真的是天狗大神。 “我什么也没说,什么提示也没做!”夜星嚷道:“教主要不是天狗大神,如何认得出我们两个?”“难道你不认得我吗?”李向东目露精光,望着夜月说。 “你……你真的是大神?”夜月碰触着李向东的目光时,不禁心神剧震,感觉说话的正是天狗大神。 “过来。 ”李向东沉声道。 夜月控制不了自己地走了过去,任由李向东抱入怀里。 “啊……大神,婢子终于找到你了!”过不了多久,夜月蓦地欢呼一声,抱着李向东吻如雨下道。 “夜月,你也明白天魔和九子魔母是多么狠毒了,现在你还要护着她吗?”李向东问道。 “不,原来她是我们的大仇人,婢子恨不得吃她的肉,寝她的皮,怎会护着她!”夜月悻声道。 “很好。 ”李向东笑道。 这时李向东也把夜星拉入怀里,仔细道出指示说:“你们如此这般,给我铲平天魔道吧。 ”,婢子明白了。 一两女齐声应道。 圣女暗叫奇怪,可不明白为什么李向东三言两语,便使两女唯命是从,一点怀疑也没有,越发感觉李向东神通广大,叫人无法反抗。 “夜月,你还没有破身吧?” 分卷阅读143 李向东笑问道。 “没有。 ”夜月粉脸一红,低头玩弄着衣带说:“人家……人家是你的人,还没有人碰过。 ”“让我给你破身吧,那么你也可以开始修习貔貅毒虫大阵了。 ”李向东淫笑一声便动手宽衣解带。 “但是她们……”夜月没有反抗,只是怯生生地偷看了圣女和里奈一眼。 “她们什么?”李向东不解道。 “她们……她们两个也……也和我们一起吗?”夜月鼓起勇气问道。 “里奈是我的丫头……”李向东笑道。 “里奈?”夜月奇道:“是不是魔姬里奈?”“以前是的,现在却当了我的丫头了。 ”李向东傲然一笑,忽地记起一件事,问道:“回春坛是什么东西?”“那是娘……九子魔母练功用的法器?”夜月答道。 “练什么功?”李向东问道:“是不是魔姬练的驻颜奇功?”“是的,魔姬习的其实是泄阴法,不是驻颜奇功,趴在上面只是输出元阴,她另有奇功,汲取魔姬泄出的元阴。 ”夜星解释道。 “果然如此。 ”李向东点头道:“你们懂吗?”“不,我们还……还没有破身,不仅不能修习此法,就是靠近回春坛也不行。 ”夜星摇头道。 至此里奈才明白,自己尽管还是处女之身,元阴却亏损甚多,更是把九子魔母恨之刺骨。 “她也是你的丫头吗?”夜月目注圣女问道。 “不,她现在是我养的母狗,将来……迟些再说吧。 ”李向东冷哼道。 “母狗?”夜月奇道:“她长得真美!”“美又有什么用,是一头又淫又贱的母狗吧。 ”李向东残忍地说:“用来作尿壶还可,也可以吃奶的。 ”“尿壶?”夜月愕然道。 “你们也是我的尿壶!”李向东吃吃笑道。 “吃什么奶?”夜星似懂非懂,粉脸一红,问道。 “人奶嘛。 ”李向东心念一动,笑问道:“夜星、夜月,你们姐妹俩吃过九子魔母的奶没有?”“应该没有。 ”夜月瑶头道:“听说天帝……天魔捡我们回来时,是喂我们吃粥水的。 ”“人奶的味道好吃吗?”夜星看着圣女的胸脯说。 “你们可想试一下?”李向东笑道。 “行吗?”夜月舐一下嘴唇说。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行!”李向东哈哈笑道:“臭母狗,给我这两个小丫头好好的喂奶吧!”圣女岂敢反抗,赶忙爬到两女身前,揭下盖着乳房的两块小布片,靠坐在李向东的脚下。 “她的奶子真大!”夜星美目放光道:“我本来以为娘……丸子魔母的奶子已经够大了,原来能这么大的!”“九子魔母的奶子虽然大,却是坠下来的,可没有她那么坚挺圆满,真美!”夜月羡慕地说。 “浪蹄子的奶子大多是很大的。 ”李向东调侃似的说。 “她是个浪蹄子吗?”夜星问道。 “不错,还是天字第一号的浪蹄子!”李向东讪笑道。 “我们该怎样吃?”夜月有点心急地问道。 “可是挤出来吗?”夜星接着说。 “你们躺在她的怀里,嘴巴含着奶头,用力吮吸便是。 ”李向东大笑道。 两女可不客气,笑嘻嘻地一左一右,双双挨在圣女身畔,动手捧着胖嘟嘟的肉球,便把嘴巴凑了上去。 念到李向东一声令下,不论是男是女,自己便要任人狎玩侮辱,比婊子更是不如,圣女不禁满肚苦水、悲从中来,尽管如此,圣女还是张开粉臂,抱着两女的香肩,方便她们吃奶。 两女初尝吃奶的滋味,好奇之余,也是兴奋,兴致勃勃地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嘴巴含着大如樱桃,芬芳扑鼻的乳头,使劲叨听。 “呀!”才吸了一口,圣女便娇吟一声,身子急颤。 “弄痛了你吗?”两女赶忙松开嘴巴,齐声问道。 “不……不是!”圣女咬着牙说。 原来两女的嘴巴一动,好像亦同时触动了身体的其他地方似的,使圣女不知多么的难受。 圣女常常给李向东哺乳,知道阴乳相连,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可想不到两女肚吮吸时,那种使她又羞又愧的难过,竟然倍增,才忍不住叫了出来。 “没什么的,她只是发姣吧。 ”李向东冷笑道。 “什么是发姣?”夜月不明所以道。 “就是想男人。 一李向东大笑道:“要想知道这个大淫妇的本来脸目,便快点吃吧。 ”两女听得有趣,探头再吃,发觉奶头发硬,涨卜卜的彷如咬不破的橡皮球,吮出来的奶水却是美味香甜,于是吃得更是起劲。 圣女可真难受极了……此时两张嘴巴同时在吃,虽然吃的是奶,可是体复坑空气同时也好像给抽干了似的,痒的她禁不住娇吟大作,双掌禁不住绕过两女的脖子,搓捏着胸前豪乳。 “好吃……真是好吃!”“人奶原来是这样美味的!”吃了好一会,两女才抬起头来,赞叹道。 “你们要是喜欢,尽管吃好了。 ”李向东笑道。 “谢谢教主!”两女喜道。 “咦……”夜月坐了起来,发觉掩着圣女腹下的布片湿了片,愕然叫道:“怎么她的……她的遮羞布全湿了,是尿吗?”“臭母狗,告诉夜月那是什么?”李向东寒声道。 “不……不是尿。 ”圣女颤声道:“是……是臭母狗的淫水!”“淫水为什么流出来?”夜星问道。 “为什么?”李向东喝道。 “臭母狗……臭母狗想主人……想主人肏……”圣女粉脸通红,嗫嚅道。 “教主,婢子想吃。 ”里奈娇声道。 “想吃便吃吧。 ”李向东点头道。 里奈喜孜孜地蹲在圣女身下,揭下湿淋淋的布片,待圣女自行张开粉腿,便把头脸凑了下去。 “淫水好吃吗?”夜星好奇地问。 “你们可要试一下?”李向东诡笑道。 “我们……我们也有淫水吗?”夜月插嘴问道。 “怎会没有。 ”李向东哈哈大笑,顺势把夜月抱入怀里道:“让我看看你的淫水有多少吧。 ”“呀……慢一点……天呀……饶了我吧!”圣女呼天抢地的叫,知道不用多久,又要达到极乐的巅峰了。 “臭母狗,你还没有乐够的,是不是?”李向东发狂似的抽插道。 “乐……乐够了……”圣女喘着气叫,深处传来的酥麻,使她头昏脑涨,浑身发软。 “教主,她快要给你肏死了,让她歇一下吧。 ”夜星赤裸裸地趴在李向东背上扭动着说。 “死不了的……”李向东哈哈大笑,发觉破身未几的夜月脸红如火,也在身畔挨挨碰碰,于是止住攻势,问道:“夜月,还痛吗?”“不……早已不痛了。 ”夜月春心荡漾地说:“大神,能不能……能不能让婢子再乐一趟?”“你还没有乐够吗?”李向东笑道。 “刚才……刚才人家太害怕了,没有……弄清楚什么味儿,所以……”夜月嗫嚅道。 “所以想弄清楚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我也要!”夜星还不待夜月回答,已是撤娇似的叫,接着却害怕地说:“你可不能像肏她那样粗暴的。 ”“我会疼着你们的。 ”李向东从圣女体里抽身而出,指点着说:“排排伏在床上,让我轮着来给你们乐个痛佚吧。 ”两女欢呼一声,赶忙屁股朝天,趴在床上。 李向东爬到两女身后,一手扶着夜星的粉臀,温柔地爱抚,另一手却抱着夜月的纤腰,雄纠纠的鸡巴朝着新辟的风流肉洞,小心翼翼地送了进去。 夜星、夜月已经回去了,圣女和里奈也熟睡如死,只有李向东躺在两女中间,呆呆地望着漆黑的夜空,可没有合眼。 念到刚才独战四女的战况,李向东肯定自己的淫欲神功已臻大成,远胜当日的尉迟元了。 夜星、夜月两人,一个未经人事,一个初尝禁果,也不用爱抚逗弄,只是一点点的淫欲真气,便让她们春心荡漾,热情如火,还没有动用龙吐珠,两女便俯首称臣,饱尝萋雨之乐。 里奈情根深种,一心向着自己,调教多时,已能放开怀抱,完全陶醉在欲海里,不失为床上的好对手,然而龙吐珠一出,便乖乖地弃甲曳兵,高举降旗了。 圣女的玉女心经为淫欲神功所破,该不难应付的,可恨的是自己的亲娘至今还是不知悔改,表面恭顺,心里却怀有贰志,以致不能汲光她的先天真气。 本来改造了夜星、夜月两女后,李向东已经完全掌握勾魂摄魄的窍门,大可再施妙术,使圣女从心底里变得贴贴服服的,然而一天没有汲光她的先天真气,李向东也不想动手,因为玉女心经先天上能够克制修罗教的秘技,要不彻底毁去她的原来武功,便等若废人,岂能当得上修罗妖后。 刚才李向东借助夜星乞夜月两女,把圣女尽情的羞辱,然后连使三次龙吐九珠,大施挞伐,弄得圣女死去活来,无奈汲到的先天真气还是不多,召来不动用修罗夜叉可不行了。 原来李向东口口声声说要给圣女剌上修罗夜叉,以作看管,事实却首鼠两端,还没有作出决定。 因为倘为妖魔所附身,难免会生出魔性,恐怕有碍施展勾魂摄魄奇术,而修罗夜叉却又是魔界群妖中至淫的女妖,加上圣女淫火入骨,李向东实在无法估计会有什么后果。 九子魔母的伤势很重,断臂至今还没有止血,包扎着伤口的布帛湿透了鲜血不说,半边床褥也是血渍斑斑,然而情势危急,唯有强打精神,指示两女作出布署,可能是这样,才没有发觉两女神态有异。 “夜月,写……写了报告没有?”九子魔母软弱地说。 “写好了,你要看看吗?”夜月答道,报告是夜星回来前,九子魔母着令准备,用来送给天魔的。 “不……送出去吧。 ”九子魔母说。 夜星、夜月对视一眼,依着李向东的指示,把报告望空焚化,却没有念出咒语,报告自然不能送到天魔手里了。 李向东从两女口中,知道天魔当年为大雄长老所败,尽管东走扶桑,还把一身武功法术授与九子魔母,助她创立天魔道,但是为了修习一种厉害的武功,以致走火入魔,下肢瘫痪,已经不足为惧,却不想因而多生枝节,遂作出这样的指示。 “送去了。 ”夜月拍拍手道。 “驻颜奇功……的秘笈就在……镂金柜子里,你们……你们成亲后,才可以开始修习。 ”九子魔母喘着气说。 “成亲?成什么亲?”夜星嚷道。 “要不成亲,你们……你们可不能汲取回春坛收集的元阴,驻颜不成,还会有害,更重要的,是不能练成貔貅毒虫大阵,如何……如何给我报仇。 ”丸子膺母喘着气,交代后事似的说:“不成亲也行,你们可以……可以自行挑两个喜欢的男人,尽快给自己破身吧。 ”“不!”夜月嗔声叫道:“我们是天狗大神的女人,不能让其他男人碰的!”“胡……胡说!”九子魔母喘着气说:“天狗大神……只是骗人的……你们……你们现在还要执迷不悟吗?”“夜月,算了,我们自己挑吧。 ”夜星不想多言,暗里拉一拉夜月的衣袖,敷衍地说。 “听着,娘……不行了……你们……你们要给我报仇……”九子魔母咬牙切齿道。 “我们哪里打得过他?”夜月抗声道。 “现在……现在打不过……待我……待你们……得到我的功力后,再苦修一些日子,便有机会……为我报仇了……”九子魔母调匀呼吸,挣扎着掀开被子说。 分卷阅读144 “你的功力?”两女愕然道。 “没错……”九子魔母喘了一口气说:“你们姐妹俩……给我……给我把衣服脱下来……”“这……你现在伤得这么重,要是失去功力,你……你可活不了的!”两女惊叫道。 “娘……娘怎样也活不下去了。 我死后,你们立即率领众人返回东洋……听候天帝指示……把……把李向东碎尸万段!”九子魔母厉叫道。 两女对视一眼,齐齐叹了一口气,依言脱下九子魔母的衣服,同时不约而同地使出一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 九子魔母出道江湖数十年,年纪当然不少,但是修习驻颜奇功,外貌犹如中年妇人,风韵尚在。 脱下衣服后,才发现她的身体保养得也很好,肌肤滑腻,骨肉结实,豪乳蜂腰,腹卜大块文章,亦是诱人,只是奶子看来松软,此刻仰卧床卜两乳还是歪在一旁,要是晒起来,当如树上成熟的木瓜,摇摇欲坠,然而以她的年纪,保持在目前的程度,已经很难得了。 可惜的是断了一臂,包裹着伤口的布帛湿透鲜血,还不住渗出血水,触目惊心,瞧得两女直皱眉头,心里也是难受。 “你……你还是歇一下呀,现在伤得这样厉害,如何传功?”夜月不忍地说,自从见过李向东后,她也像夜星一样,没有再唤九子魔母为娘了。 “行……行的,娘……娘已经服下福寿膏,伤口可不痛楚,一定行的。 ”九子魔母倒没有留意,喘着气说:“你们……你们也把衣服脱下来吧。 ”“我们也要脱吗?”夜星吃惊道。 “是的……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们速成。 ”九子魔母叹气道:“可记得前些时学的失魂手吗?”“就是那套像是给人搔痒的点穴功夫吗?”夜星哂道。 “不错,失魂手其实是用作施展和合大阵的其中一种秘技,要是练成此阵,疋能制住那些修罗魔女的。 ”九子魔母答道。 “和合大阵?怎么我们从来没有听过的?”夜月奇道。 “这是天帝自创的奇阵,只能由男子施展,最近才找到适当的人选,正在天宫接受天帝的训练,为免你们胡思乱想,才没有多说吧。 ”九子魔母答道。 “我们胡思乱想什么?”夜星不明所以道。 “回宫后,天帝会告诉你们的。 ”九子魔母不作解释,继续说:“失魂手本来是一种很厉害的催情功夫,只要你我互相施展失楝手,有你我情动时,我便可以把内力转移给你们了。 ”“互相施展?”两女骇然道。 “是的,待会你们如此这般,便可以汲取我的真气了。 ”九子魔母正色道。 “这……”两女相顾失色?不禁手足无措。 “快点脱吧,不要耽搁了。 ”九子魔母着急道:“我是活不成了,留下这身功力也没有用的。 ”这时两女也收到李向东的命令,着她们依言行事,念到九子魔母左右也难逃一死,如此散尽功力,倒能便宜自己,于是不再犹疑,汾羞宽衣解带,露出了那青春焕发的胴体。 “好了……你们先动手吧,夜星在上、夜月在下,指尖同时发出回旋真气,便能直透我的心底了。 ”九子魔母催促道:“无论我有什么反应,只要我不说住手,谁也不要住手。 ”两女腼腆地爬上床,靠在九子魔母身旁,齐齐使出失魂手……拨弄着能够催情的奇经秘穴。 “对了……是这样了……喔……双手齐使……呀……使出十成指劲……”两女指劲才发,九子魔母便失控地在床上蠕动,娇吟不绝。 夜星双手握着九子魔母胸前的肉球,感觉软绵绵的,远不及李向东那头母狗的胸脯,那般的结实涨满。 奶头不仅紫黑,而且塌了下去,周围的乳晕还长满细小的肉粒,却是有点难看。 夜星依言发出指劲时,原本松软的乳头,竟然像充气似的慢慢发涨,大小彷如熟透了的枣子。 夜月趴在九子魔母腹下,十指如梳,送出缕缕真气,从略见肥胖的小腹开始,围着杂草丛生的三角洲团团打转,暗道这些天见过的几个骚穴,以她的最烂,一点也不像自己姐妹那样可爱,越加相信九子魔母不是亲生母亲。 “差不多了……结……三头六臂,以我为主,夜星在上,和我亲嘴,夜月在下。 吃我的骚穴,让我把真气送入你们礼里,上不要停,继续施展失魂手。 ”九子魔母喘着气叫。 天魔道原本便是精于联手对敌,三头六臂即是三人联手之术的其中一招,两女向来习练有素,本来是易如反掌的,这时却奇怪地感觉芳心卜卜乱跳,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上来!”九子魔母伸出独臂,绕过夜星的粉颈,抱入怀里,双腿同时缠上了夜月的脖子,厉叫道:“快吃!”夜星怯生生地跨在九子魔母身上,粉臂搂着她的脖子。 正当夜星犹豫不决时,九子魔母的手掌却在颈后游走,回旋气劲直透心房,使她浑身发烫,心猿意马,渴望重温与李向东缠绵热吻的滋味,嘤咛一声,粉脸凑了下去,与九子魔母四唇交接。 夜月给九子魔母的双腿缠着粉颈,日睹湿漉漉的尿穴就在眼前,本来有点恶心的,然而当九子魔母的脚掌,在粉背上下扫弄了几下时,顿觉春心荡漾,不知如何便主动把头脸埋了下去。 九子魔母鼓其余勇,从上下两个孔洞送出苦修多年的真气,同时手脚并用,使出失魂手,催发两女的情欲,助她们汲取外来的功力。 “易位!”隔了一会,就在夜星快要透不过气来时,九子魔母才松开嘴巴,扯着她的秀发往腹下推去叫。 两女给失魂手逗得迷迷糊糊,失魂落魄,可没有问为什么了,换转位置,夜月与九子魔母亲嘴,夜星却吃那肮脏的骚穴。 如是者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九子魔母终于散尽全身功力,再也没有气力动弹,瘫痪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随着九子魔母的功力消失散尽,手脚发出的回旋真气逐渐弱了许多,失魂手的威力亦大减,待两女神智渐复,才发觉躺在身畔的九子魔母已经奄奄一息,夜星、夜月两女不禁大惊失色。 “娘,你怎么了?”两女急得珠泪直冒地叫。 “我……我不成了……”九子魔母气若游丝道:“你们……你们回去后,还要……还要苦修三个月……才……能完全……完全使用我的功力。 ”“回去?”夜月神色有异道。 “李向东太厉害了……你们……你们还不是他的对手……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一定要听……听天帝的话!”九子魔母喘着气说。 “李向东……李向东是天狗大神吗?”夜星念到九子魔母的养育之恩,突然感觉李向东的说话不可信,嗫嚅道。 “当然不是!”九子魔母心里一惊,强打精神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问的?”“是他……他自己说的。 ”夜月冲口而出道。 “什么?他什么时候说的?还跟你们说了什么?”九子魔母心里剧震,急叫道:“快点告诉我!”不知为什么,两女突然完全忘记了李向东的命令,一五一十地对九子魔母道出所有经过,最后还道出了已经为他所污而破了身,可不知道,李向东正以摄影传形之术,暗里监视她们。 “不好,你们……你们是中了他的妖术!”听完两女所说,九子魔母心里发毛,颤声叫道。 “妖术?”两女闻言,如遭雷殛道:“这是什么妖术?为什么现在我们会清醒过来。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是你们突然功力大增,因此无意中破开了他的禁制。 ”语尚未毕,九子魔母突地记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着急问道:“他放你们回来,是不是有什么诡计?”“他要我们把一包药粉倒入井里。 ”夜星答道。 “药粉在哪里?”九子魔母追问道。 “今早……今早已经倒进井里了!”夜月脸如纸白道。 “完了!”九子魔母绝望地惨叫道:“刚才你们进来时,已经是午饭的时间,现在……现在该吃完了。 ”“那么……那么我们怎么办?”两女悲声问道。 “跑……立即跑!”九子魔母厉叫一声,口里狂喷鲜血,就此一命呜呼了。 第十集第四章狼心狗肺这一天,王杰等吃过午饭,聚在一起聊天时,突然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 “教主命我们立即进驻天魔圣殿。 ”王杰兴奋地说。 “又要强攻吗?”星云子大摇其头道:“我们不足三百人,如何能够硬来?”“不是进攻,是进驻!”王杰解释道:“教主已经前去占领圣殿了,他在那里等我们。 ”“什么?”众人难以置信道。 “别多话了,我们边走边说吧。 ”王杰大笑道。 王杰等率众进入原始森林后,赫然没有天魔圣殿的踪影,众人大感奇怪之际,李向东忽地出现,领着众人左穿右插,天魔圣殿又再现眼前,原来他已经在天魔圣殿周围设下禁制了。 众人发现天魔弟子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禁不住齐声惊叹,争相称道李向东法力无边,神通广大。 “是那两个小女娃动手的。 ”李向东脸露异色道:“没有百草生的迷神妙药还是不行。 ”“那两个可人儿哩?”百草生笑问道。 “跑了。 ”李向东叹气道。 “跑了?怎会跑了?”众人奇道。 “回去请救兵了,”李向东懊恼似的说:“大家要加倍小心,她们和天魔还会再回来的。 ”“怎会这样的?”星云子愕然道:“教主不是收服了她们吗?”“出了点变故,晚些我和你再谈吧。 ”李向东示意星云子住口道。 “九子魔母死了没有?”王杰问道。 “此了,尸首已经藏起来,待我有空时,便作法制炼,让她和铁尸作伴。 ”李向东森然道。 “和铁尸作伴吗?那么她算是什么尸啊?”美姬看了脸色煞白的方佩君一眼,笑问道。 “她也是铜皮铁骨的,就叫铜尸吧。 ”李向东笑道。 “可是像铁尸那么丑怪吗?”红蝶皱眉道。 “不,我会使她保留本来脸目,将来总会碰上夜星、夜月两个女娃的,且看她们有什么反应。 ”李向东冷哼道。 “漂亮的天魔女弟子可不少,又要辛苦你了。 ”百草生格格笑道。 “教主,能不能让他们帮忙?”王杰问道。 “当然要帮忙了。 ”李向东笑道:“你传他们种魔之法,招呼那些种女吧。 ”“人多好办事,无敌神兵所向无敌,要是人数能够多一点,本教称霸天下,也指日可待了。 ”星云子喜道。 “待我设下禁制后,便要闭关一些日子,王杰主持培育魔军,你们和几个魔女、奼女从旁协助吧。 ”李向东说。 “外边不是已有禁制吗?”王杰奇道。 “那些只是权宜之计,我要花点功夫,设下更厉害的禁制,以免重蹈当日猪栏的覆辙。 ”李向东正色道。 “教主,青萍现在还当着榆城总兵的小老婆,可要把她叫回来帮忙吗?”百草生问道。 “不,让她留在那里,探听官府的动静吧。 ”李向东摇头道:“林里的木屋本来住着一个叫万事通的老头子,现在却不知所踪,你们派一些人,在周围搜索他的下落,别让他跑了。 ”王杰等点算完毕后,发觉可以挑出近百种女,还有八百多个天魔女弟子,全给李向东毁去脑子,当上可怜的母猪,不合用的妇女如果不答应学习接生,充当稳婆,便与剩下的男弟子一把火活生生地烧死,真是惨绝人寰。 以后的几天,从李向东开始,人人忙得不可开交。 李向东忙于设下禁制,王杰等既要开始种胎,也要入城掳劫老练的稳婆,充当接生的导师,美姬等也要帮忙打点,可真忙碌,奇怪的是里奈和那头神秘的母狗没有出现,丽花和刺青老头 分卷阅读145 山口也好像失踪了。 过了几天,第一胎魔种诞下后,李向东对王杰重建猪栏的工作很是满意,便宣布闭关,翩然而去。 “里奈,准备工作完成了没有?”李向东独自回到宫中之宫,见到里奈后,劈头便问道。 “完成了。 ”里奈投诉似的说:“山口那个老头,整天吵着要见她,看看该从哪里下针,可真烦死人了。 ”“丽花没有好好招呼他吗?”李向东恼道,原来进驻天魔圣殿后,便命里奈领着圣女、山口和丽花等先行回宫。 “有的,可是这个老色鬼贪得无餍,很不要脸的。 ”里奈答道:“有一大还想碰我,给我用定身法罚跪了半天。 ”“多挑几个漂亮的女奴侍候他,暂时忍一下吧。 一李向东悻声道。 ”“你真的要给她刺青吗?”里奈问道。 “当然是真的,否则她如何能当上妖后。 ”李向东正色道,自从夜星、夜月突然恢复神智后,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你……你会给婢子刺点什么吗?”里奈嗫嚅问道。 “你这样乖,可不用刺青的。 ”李向东柔声道。 “婢子……婢子不是你的女人吗?”里奈失望地说。 “怎么不是。 ”李向东把里奈搂入怀里,笑道:“让我想想吧,或许我可以亲自动手的。 ”“你也懂吗?”里奈奇道。 “我会偷师的。 ”李向东大笑道:“那头母狗在哪里?有麻烦吗?”“麻烦倒是没有,只是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这两天我依照山口的指示,用羊奶给她洗澡,想是知道刺青在即,有时曾默默地流着泪,以我把她关在笼里,以免出事。 ”里奈答道。 “走,看看她。 ”李向东寒声道。 李向东的出现,使圣女彷如寒天喝冰水,心里冷了一截,不敢想像为什么他丢下猪栏的事务不顾,从榆城回来。 “出来吧。 ”里奈打开笼门道。 圣女手脚着地地爬到李向东身前,好像很欢喜似的,围着他的脚下不停团团打转,还唁唁而吠,活脱脱是一头欢迎主人回家的母狗。 “起来,让我看看。 ”李向东大刺刺地坐下道。 圣女岂敢怠慢,沿着李向东的长腿往上爬去,主动坐入他的怀里。 “这些天吃得好,睡得香吗?”李向东关怀似的问道。 “还好。 ”圣女粉脸低垂道。 “好像又胖了点哩。 ”李向东扯下圣女缠胸的丝帕说。 “差不多吧。 ”圣女捧着涨卜卜的乳房问道:“要吃奶吗?这些天没人吃奶,母狗的奶水多得很。 ”“自己没有挤奶吗?”李向东搓揉着圣女的肉球说。 “自从你说过不许挤奶后,母狗便没有了。 ”圣女强忍辛酸道,原来有一天给李向东看见圣女自行挤奶,当场便明令不许。 “里奈没吃吗?”李向东使劲一瑆,白蒙蒙的奶水便如箭离弦,从圣女的奶头急射而出。 “没有。 ”圣女凄然道。 “婢子是故意不吃的。 ”里奈诡笑道。 “为什么不吃?”李向东奇道。 “一来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听话,暗里窥探,发觉她的确很乖,倒没有阳奉阴违。 ”里奈答道。 “有一便有二,还有什么?”李向东满意地点头说。 “她的奶子这么大,婢子想看看会不会坠下来。 ”里奈羡慕地说:“想不到涨满了妁,仍然屹立不倒……真是了不起。 ”“鬼灵精!”李向东大笑道。 “主人,母狗什么也听你的,可不用刺青了吧?”圣女终于等到说话的机会,鼓起勇气道。 “你真的听话吗?”李向东冷笑道。 “真的!”圣女发誓似的说:“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就是要我嫁你为妻,我也答应的。 ”“我要的不是你的人,而是你的心!”李向东森然道:“你的心是向着我吗?”“是……是的!”圣女急叫道。 圣女知道自己的心永远也不会向着这个恶魔,如此委曲求全,只是为了在找到寻死的机会前,不想再遭残酷的折磨而已。 “胡说,你的心要是向着我,便不会逃跑了!”李向东怒道。 “不跑……我以后也不跑了!”圣女哀叫道。 “光说不练是没有用的,我命你不要运起玉女心经,让我汲光你的功力,却偏偏和我作对,至今还保留着一点功力,这样要如何修练本门功夫,当上我的妖后?”李向东冷哼道。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再使用玉女心经了!”圣女抗声道,可不知道经过九世清修,玉女心经念动即生,与生俱来的先天真气深藏体内,要非心甘情愿,还是会作出抵坑的。 “有没有也好,待修罗夜叉附身后,也不容你不听话了。 ”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是你娘……别再折磨我了!”圣女崩溃似的叫。 “娘?你有尽过娘的责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你……你把我百般的折磨摧残,如今也该消气了吧!”圣女泣道:“竟还要我怎样?”“我要之个真心疼我的娘,也要一个爱我的妻子,助我完成大业,你还不懂吗?”半向东憧憬道。 “我……娘……娘会疼你……爱你的……求求你……再肏娘一趟,汲光娘的功力,不要刺青吧。 ”圣女哀求道。 “骚穴发痒吗?”李向东发狠地搓揉着圣女的豪乳说。 “是……是的。 ”圣女腼颜道:“娘要你的大鸡巴……让娘乐个痛快吧。 ”“也罢,我便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李向东淫笑道,只要能汲光圣女的功力,便无需动用修罗夜叉了。 姚凤珠的伤寒之疾很是严重,身体忽冷忽热,昏迷了几天,犹幸金顶上人的医术高明,吃了几帖药后,病倩便大有好转。 人在病中,难免胡思乱想,念到自己不顾身陷淫狱之惨,拼死投诚,岂料不仅遭人冤枉,还要饱受侮辱,身受之惨,与落在李向东手里不遑多让,早知如此,便不该如此鲁莽,以致身陷绝境,进退维谷了。 事到如今,姚凤珠明白怎样分辩也是没有用,大档头和孙不二认定自己是李向东派来的奸细,要不招供,定当难逃那些淫虐的刑责。 别的不说,净是恶毒的鳝盘里那些无孔不入的鳝鱼,已经使姚凤珠不寒而栗,个中苦楚,相信给人轮奸也不外如是。 想到孙不二这禽兽,不仅强奸了自己,还施以如此歹毒的刑责,姚凤珠心中不禁感到又恨又气。 看来李向东说得不错,九帮十三派这些所谓正派中人,从祝义数下去,人面兽心,猪狗不如的可真不少,就是青城静虚师太和丁菱,口里虽然说得动听,一样不顾武林道义,出卖了自己。 想得越多,姚凤珠便越是后悔,开始怀疑当日背叛李向东,是否明智的决定。 “今天好点了吗?”金顶上人进入牢房,笑嘻嘻地问道。 姚凤珠木然别开粉脸,没有回答,丫禁心生戒惧,因为这个可老坑番僧看瘀时,纯是毛手毛脚,不轨之心,昭然若揭,看他此刻满脸酒气,目露淫光,姚凤珠可真害怕又要受辱。 “气色看来很好,让我给你把脉吧。 ”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畔,探手捉着纤纤玉手说。 姚凤珠仍为软骨散所制,纵然不是大病初越,也抗拒不了,而且她也无心反抗,心里默默盘算如何招供,逃过再受毒刑的噩运。 “唔……好多了。 ”金顶上人把脉完毕,满意地点头道,手里可没有放开姚凤珠的玉手。 “谢谢你,大师。 ”姚凤珠终于有了主意,腼颜道。 “你的病虽然好了,可是要不招供,还是要受罪的。 ”金顶上人把玩着姚凤珠的玉手,淫笑道。 “我……我招了。 ”姚凤珠强忍辛酸道:“可是……我还是累的很,让我多歇两天吧。 ”“大档头可等不及了,她着我来看看你清醒了没有,迟些时便会进来问话了。 ”金顶上人笑道。 “你……你可以告诉她,我的病还没好,现在仍然神智不清。 ”姚凤珠急叫道。 “要是骗了她,我有什么好处?”金顶上人不怀好意道。 “我……我会好好地报答你的。 ”姚凤珠咬着朱唇说。 “你怎样报答我呀?”金顶上人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怪手,往姚凤珠胸脯移下去说。 “你……你要我怎样也行。 ”姚凤珠没有闪躲,红着脸说。 “告诉我,为什么你叫做淫欲魔女?”金顶上人揶揄道。 “我……”姚凤珠心念电转,可不想真的泄露自己修习淫欲邪功的秘密,心中打定王意,粉脸一红,暗咬银牙道:“因为……因为李向东他说,奴家叫……叫床的声音很……很淫,所以……”“叫得很淫吗?”金顶上人起劲地搓揉着手里的肉团说。 “……奴家天生体弱,什么样的男人也能……也能欺负得人家死去活来,想不叫也不行。 ”姚凤珠使出美姬用作媚惑男人的天狐心法说。 “死去活来?是不是欲仙欲死呀?”金顶上人兴奋地说。 “是的。 ”姚凤珠粉脸通红道。 “既然什么男人也能让你快活的话,也上又不是只有李向东一个男人,你何必对他这么的死心塌地。 ”金顶上人吃吃怪笑,一只怪手继续往下移,隔着裤子在姚凤珠的腿胡乱摸。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要说仍然坚持没有对李向东死心塌地,金顶上人一定不会相信,还以为自己拒不吐实,唯有腼颜道:“他……他很强壮!”“你还没有尝过佛爷的七宝金钢棒哩。 ”金顶上人卖弄似的说。 “要是……要是大师不弃,奴家复原后,可以……好好侍候你的。 ”姚凤珠强忍羞愧说。 姚凤珠心中明白,不论自己是否愿意,还是逃不过受辱的命运,如今唯有只有腼颜事敌,争取时间编造供辞,才不会给人识破自己胡诌,那便自取其辱了。 “好吧,看你也是有心招供,我便让你多歇两天吧。 ”金顶上人大笑道。 “我没有冤枉她吧?”大档头听毕金顶土人的报告,冷笑道。 “枉她身为江都派的掌门,竟然如此不堪,真是武林之羞。 ”孙不二悻声道:“这样的淫贱蹄子,多坐两趟鳝盘,一定会招供的。 ”“她已经答应招供,也不用便宜那些黄鳝了。 ”金顶上人淫笑道。 “口里答应,也不一定会说实话的。 ”大档头摇头道:“我们还是依照前议,软硬兼施吧。 ”“那便先由和尚的七宝金钢棒开始吧。 ”金顶上人大笑道。 “还有我哩。 ”孙不二急叫道。 “首先要勾起她的淫根,那么便事半功倍了。 ”大档头点头道。 “如何勾起她的淫根?”孙不二不解道。 “那还不容易吗?只要每天在食物里混入春药,让她吃下去,她还能不露出真脸目吗?”大档头笑道:“别忘了,七天还要加入一次软骨散,禁制她的武功,以免生出麻烦。 ”“来到这里,难道还跑得了吗?”孙不二笑道。 “她说自己天生体弱,要征服她可说易如反掌,何用借助药物?”金顶上人不以为然道。 “谁知她有没有胡说。 ”大档头格格笑道:“使用药物,也不用你们多费气力。 ”“……汲……汲光了……没有?”圣女悠然醒来后,张眼看见李向东已经下床,正在里奈的侍奉下,穿上衣服,可不顾身体疲累,气喘如牛地叫,自问已经完全不敢生出抗拒之心,也该让他汲光残存的先天真气了。 “以后你也要像刚才那么淫荡,那么我便会疼你了。 ”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分卷阅读146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 ”圣女脸上发烫道。 “乖孩子。 ”李向东哈哈笑道:“里奈,给她洗干净身子,挂上脸幕,我去找山口过来。 ”“可要穿衣服吗?”里奈问道。 “不用了,穿上还是要脱下来的。 ”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么……不……不要……我不要刺青!”圣女恐怖地缩作一团地叫。 “又要放刁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呜呜……你要是还没有汲光我的先天真气,可以再肏我的……多肏几次便行了!”圣女泣道。 “我可没空和你磨菇了。 ”李向东狞笑道:“要不刺青,嘿嘿:“便要辛苦九尾飞龙了。 ”“你……呜呜……求求你……求你不要……呜呜……怎样我也是你娘……饶了娘吧!”圣女大哭道。 “娘?对,是世上最狠心、最恶毒的娘!”李向东怒吼道:“里奈,把这个贱人缚起来。 ”“缚在哪里?”里奈问道。 “缚在离魂榻……不,还是缚在那条长板凳上吧,让她趴在上边。 ”李向东悻声道。 “不……呜呜……不行的……”圣女尖叫道。 “我直接把她缚起来,方便你动手。 ”李向东领着山口回来了:“你看,这样行吗?”“行……行的,可是还要缚得结实一点,千万不能让她有所动弹,否则便会坏事了。 ”山口连奔带跑地走到板凳前,目不转睛地望着缚在上边的圣女,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的说。 圣女赤条条地俯伏板凳之上,四肢分别缚着板凳的四条腿,腰间也缚在板凳上面尽管给布索缚得结实乞,圣女还是起劲地不断挣扎扭动,朝天高举的肥大玉股,扭个不停,挂在板凳两旁的两颗巨乳,更是惊心动魄地左右摇摇晃晃,瞧得山口眼花缭乱,口角流涎。 遗憾的是这个被称作母狗的女郎,就像上一趟见面一样,头脸包裹着红布,看不见庐山真面,嘴巴的地方,还横缚着一根布索,只能“荷荷”哀叫,这回可听不到那彷如仙籁的声音。 “里奈,再给她多缚几道布索吧。 ”李向东点点头,问道:“为什么缚着她的嘴巴?”“她吵得厉害……”里奈嘀咕道。 “没有像她叫床时那么吵吧?”李向东讪笑道:“缚着嘴巴,可听不到她叫苦的声音了。 ”“是。 ”里奈动手解开圣女的嘴巴说。 “我是你娘……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才解开了嘴巴,圣女便嘶叫道。 “娘?”山口本来已经伸出嶙峋怪手,正要覆在那满月似的臀球,闻言大吃一惊,立即缩手不迭。 “你看她像我娘吗?”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她的肌肤如此娇嫩幼滑,全无半点瑕疵……”山口惊魂甫定,再度探出怪手,抚摸着那涨卜卜的粉臀,失笑道:“以老夫的经验,父最多是二十出头,当教主的妹子还可以,怎会是娘?”“是真的……”圣女悲声道:“我是……是天池圣女,当年失身于尉迟元,才生这个孽种的。 ”性女?可是酷爱性爱的女孩子?我们那里是叫淫妇的。 一山口手掌探进圣女的股间,有所动作道。 原来山口来自异邦,又不是武林中人,自然没有听过圣女的名号,可没有将圣女的话放在心上。 “不要碰我……”圣女厉叫道,可是叫又有什么用,山口的怪手不仅直薄禁地,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还悄悄挤进肉缝里。 “中土也是叫淫妇的!”李向东失声笑道:“性女就是大淫妇。 ”“这个大淫妇的骚穴可真小,又紧又窄,真是极品!”山口的指头越钻越深,目露淫光道。 “别让他碰我……呜呜……李向东,你还是人吗?”圣女肝肠寸断地叫。 “别闹了,动手吧。 ”李向东皱眉道。 “是……是!”山口怵然而醒,立即住手,把带来的工具颜料安排布置。 “这样行吗?”里奈用布索分别缚紧圣女的手肘膑下,脚辔腿根,使她完全不能动弹后,问道。 “你帮忙按着她,别让她扭动。 ”山口点头道。 “不要……儿呀……饶了娘吧……要刺……不要……求求你!”圣女崩溃似的叫。 “没有修罗夜叉看着你,我能放心吗?”李向东诡笑道。 “你……”圣女绝望地尖叫一声,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夫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动手了。 ”山口把修罗夜叉的画像挂在墙上,然后搬了张凳子,坐在圣女身畔说。 “你要小心一点,不要弄坏她,否则……”李向东森然道。 “会的,老夫从事此业四十年,还没有碰过这样完美无瑕的肌肤,又怎舍得弄坏她。 ”山口色眯眯道。 “不……呜呜……不要碰我!”圣女泣不成声道:“饶我……饶了我吧!”“放松一点,不要紧张。 ”山口轻抚着圣女的粉背说:“刺青的颜料已经混入上好的麻药,只要你不乱动,可不会太痛的。 ”“我给你的全混进去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 ”山口点头道:“那是什么麻药,香气扑鼻,一点也不像我们常用的麻药。 ”“不是麻药,是春药,名叫三妙发情油。 ”李向东哈哈笑道。 “李向东,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牲!”圣女尝过三妙发情油的厉害,闻言惊怒交杂,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春药?”山口愕然道。 “修罗夜叉是魔界第一淫妖,她要是不淫,如何能与修罗夜叉为伍?”李向东冷笑道。 “畜牲……你……你这个该死的畜牲……呜呜……这样整治自己亲娘,你……你还是人吗?”圣女悲愤填胸地叫。 “山口,还不动手?”李向东冷哼道。 “这个夜叉少说也要刺上十数万针,每一针最少要入肉两分,没有麻药的话,要吃苦头可大了。 ”山口示意里奈按紧,口里同情似的说,手上却按着肌肤,提针便刺了下去。 背上传来的剧痛,使圣女惨叫一声,然而疼痛未止,另一针又继续落在光滑如丝的粉背上。 “不……唆哟……痛呀……呜呜……李向东,我恨死你了。 ”圣女哭声震天地叫,筋道从此身上便要留下永不磨灭,代表羞辱的印记,不禁心如刀割,就是能够一死,也是死不瞑目。 山口针下如雨,刹那间,圣女的粉背便印上一道寸许长的黑线,虽然还没有成形,但是看他信心十足,手法熟练,针针不多不少地入肉三分,已经使李向东暗暗点头,相信山口定能不负所托。 目睹银针落下之处,有些地方冒出点点鲜红色的血珠,里奈也是肉跳心惊,然而害怕之余,羡慕不已,因为刺青完成后,圣女便是李向东的女人,说不定还会当上自己的主母。 “不:“呜呜……不要刺……哎哟……李向东……你这个天打……喔……雷劈的畜牲……定……一定不得好死的!”圣女呼天抢地地叫。 每一针落在背上,都使圣女痛彻心肺,无奈这时完全不能动弹,只能放声大叫,任人鱼肉了。 “你是我娘,我是畜牲,你是什么?”李向东椰瑜道。 “哎哟……我是……呜呜……天呀……救救我……”圣女声震屋瓦地叫。 “臭母狗,贼老天也救不了你的。 ”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说。 “我……我是母狗……呜呜……饶了我吧……哎哟……痛死我了……娘不敢了……啊……不……啊……”圣女哀号的叫。 圣女习惯自称母狗,此际痛不可耐,精神濒临崩溃,迷迷糊糊之中,但求免去这样残忍的酷刑,于是又以母狗自称。 “既然你是母狗,我当畜牲又何妨?”李向东戏弄地说。 “你……呜呜……个天杀的……哎哟……不:“别再刺了……禽兽……救我……”圣女号啕大哭道。 李向东没再理会,找了张凳子,坐在圣女身畔,聚精会神地看着山口下针,揣摩刺青的手艺。 圣女大吵大闹,哭个不停,时而骂声不绝,时而惨切讨饶,因为只有这样,刈能忘此针刺带来的剧痛。 一个时辰过去了,山口已经勾画出修罗夜叉的半边身子,虽然只是简单的线条,但是活灵活现,使李向东大为满意。 这时圣女的粉背却像火烧一样,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叫得声嘶力竭,好像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要歇一会了。 ”山口放下银针,抬手揩抹着老脸的汗水说:“里奈,有伤药没有,给她擦一点吧。 ”“怎么流这许多血的,当日你给丽花刺上天魔印记时,好像没有流血的。 ”李向东示意里奈听命行事,点头问道。 “丽花的天魔印记只是凡品,下针仅仅入肉两分,为了使这个夜叉成为传世之作,所以需要入肉三分……自然会流血了。 ”山口卖弄似的说,可没有着意李向东如何知道丽花没有流血。 “传世之作?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装作好奇地趁机探问刺青事宜,以备后用。 修罗教的伤药功效如神,止血止痛,里奈擦上伤药后,只道圣女也会止住哭声,可料不到她仍然娇吟不绝,好像苦不堪言,暗叫奇怪,无意发现她的股间湿了一片,还有晶莹的水点汨汨而下,顿悟是混入颜料里的三妙发情油作怪,虽然有心帮忙。 可是看见李向东与山口谈兴正浓,可不想打扰。 “给我……呀……给娘煞痒吧……”圣女忽地喘着气叫。 “淫妇!”李向东怒骂一声,抬头道:“里奈,给她煞痒吧。 ”有了李向东这句话,里奈也不迟疑,赶忙取来一根满布疙瘩的伪具,从圣女的股间探了进去,纯熟地抽插起来。 “呀……进去一点……使……快点……不要停!”圣女如常地忘形大叫,可忘记了还有山口这个外人。 山口此刻正瞧得心猿意马,双眼冒火,裤裆里则一点反应也没有,然而他已是习以为檐,可不以为异。 抽插了数十下后,圣女忽地长号一声,绷紧好像弓弦的身体也软了下来,烂泥似的倒在板凳上喘个不停,待里奈抽出伪具时,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也滴滴答答地从股间落下,原来是尿了身子。 “山口,你歇够了没有?”李向东不耐烦似的问道。 “我是差不多了,但是她……还是让她多歇一会吧。 ”山口定一定神说。 “别理她,继续动手吧。 ”李向东冷酷地说。 送来牢饭了。 姚凤珠自伤自怜地看着丰盛的饭菜,满腔悲苦,要不是害怕死后会陷身淫狱,真想一头碰死。 自从金顶上人答应设法延缓审问时间后,牢饭变得比以前丰富得多,味道也不错,姚凤珠初时以为他有心照应,让自己早日康复,以便得偿大欲,可不以为异,因此放心大嚼。 病后体弱,胃口也特别好,昨天姚凤珠吃了午饭,便抱着膝盖,靠在墙上默默思索,编造口供,预备应付大档头的审问。 胡说八道当然不难,但是,要使那个自以为是、疑神疑鬼的大档头相信供辞是真的,却不是件容易的事。 犹幸姚凤珠身陷圉圄后,从他们口中和那些牢子的谈话,一鳞半爪地知道了不少消息。 使她有了腹稿,其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希望不会给大档头识破才好。 就在姚凤珠暗里揣摩大档头会如何发问,自己该怎样回答时,腹里忽地生出一团列火,烧得她头昏脑胀,唇干舌燥,竟然无端想起与李向东行云布雨的乐趣,以致春花荡漾,神思彷佛,后来甚至探手胸前大力搓揉,要不是外边传来异声,使她凛然住手,否则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姚凤珠本来以为自己病后体弱,无意触动深藏体里的火蚁余毒,也没有深究,岂料晚饭后,淫念又生,而且来势汹汹,很是厉害,不得已暗运许久没有使用的淫欲邪功压下澎湃的欲火,运功时,还发现有人在牢外窥伺,不禁暗叫不妙。 姚凤珠事后细想这些天的经过,发觉那些牢饭大有问题,看来 分卷阅读147 不是火虫的淫毒发作,而是有人暗地在饭中下药,要不是淫欲邪功能够破解天尹淫毒,自己恐怕早已难逃山丑的命运了。 呈着眼前的牢饭,姚凤珠呆呆没有下箸,暗念要是饭里有人下药,这一趟一定会更厉害,纵然能够化解,后果却是难以逆料,叫不明白的是,自己明明已经答应招供,为什么他们还要下此毒手。 想了一会,姚凤珠开始进食了,决定不再运功化解,看看他们究竟想怎样。 饭里的药物果然十分恶毒,姚凤珠还没有吃完了饭,浑身便彷如虫行蚁走般,痒不可耐,姚凤珠控制不了自己地丢下饭碗,倒在地上依喔低叫,玉手还忘形地在身上搓揉扭捏。 “行了。 ”门外忽然有人拍手笑道,说话的正是孙不二,尾随而进的却是金顶上人,“迷春水果然了得。 ”“她现在神智不清,如何说话?”金顶上人皱眉道。 “待我们乐过后再说也不迟呀。 ”孙不二淫笑道:“大档头说的对,这样狡猾恶毒的淫妇,只有在失魂落魄时,才不会胡说八道的。 ”“你说这迷春水,即使是贞女烈妇也会主动求欢,怎么到现在她还没有动静,会不会像昨儿的春药一样,徒劳无功呀?”金顶上人目露淫光,注视着在地上辗转反侧的姚凤珠问道。 “药力没有行开吧。 ”孙不二答道:“迷春水不是寻常春药,一滴便能使任何女人就范,何况是两滴。 ”“难说得很。 ”金顶上人瑶头道:“昨儿下的药量也不少,她还是若无其事,看来一定是习惯服食春药……才会没有反应,除非迷春水的药力更胜从前,否则迟早也会给她化解的。 ”“那便把份量加倍吧。 ”孙不二残忍地说。 这时姚凤珠脸红如火,媚眼如丝,身体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表而看来,似乎是已经为淫药所制,事实头脑却还是清明的,姚凤珠甘受淫毒的煎熬,而没有自行运功化解,就是为了看看他们为什么如此歹毒,如今知道原来是为了口供,遂灵机触,决定将计就计。 “救我……救我!”姚凤珠忽地反转身子,一手按着胸前,手掩着腹下大力搓揉着叫。 “怎样救你呀?”孙不二怪笑道。 “给我……呀……给我煞痒!”姚凤珠嘶叫道。 “怎样给你煞痒呀?”金顶上人捉狭地说。 “我要……我要你的鸡巴!”姚凤珠挣扎着爬到金顶上人身前,动手撕扯他的裤子说。 “给你也行,可是要给我吃下的。 ”金顶上人笑嘻嘻地,抽出镶着七颗宝石的肉棒说。 “吃……我吃!”姚凤珠尖叫一声,立刻张开樱桃小嘴,便把那恐怖的肉棒含入口里。 “也要吃吃我的!”孙不二见姚凤珠已经欲火焚身,也抽出自己的鸡巴,与金顶上人并排而立,桀桀怪笑道。 姚凤珠好像欲火迷心似的,樱桃小嘴轮番吸食着眼前两根肉棒,口里依哦浪叫,乐得金顶上人和孙不二两人怪叫不已。 姚凤珠吃不了多久,这两人便已欲火焚心,齐齐动手剥下她身上的衣服,就这么在牢房里开始宣淫。 金顶上人兴在头上,抢先把姚凤珠按倒地上,七宝金钢棒便朝着湿漉漉的牝户刺了进去。 怪石嶙峋的肉棒桶进娇嫩的肉洞时,苦得姚凤珠魂飞魄散,凄凉地哀叫一声,忍不住动手推拒,无奈体虚气弱,彷如蜉蝣撼树,哪里动得了金顶上人。 至于孙不二来迟一步,只能站在一旁望门轻叹,此时正是欲火如焚,急待发泄的时候,却也知道金顶上人的七宝金钢棒非同凡响,不知还要等多久,于是怒哼一声,便穿裤子,出门而去。 第十集第五章苦打成招“不……饶了……饶了小淫妇吧……乐够了……小淫妇乐够了!”姚凤珠声震屋瓦地叫,知道自己快要晕倒了。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干什么呀?”金顶上人止住攻势问道。 “他……他要我……要我查探九帮十三派的动静……和……圣女的……行踪……”姚凤珠喘着气说。 “还有呢?”金顶上人继续问道。 “还有……夸大他的实力……你……你出来吧……让我……让我歇二下……我……我要死了。 ”姚凤珠哀求道。 “那么我怎么办?”金顶上人涎着脸说。 “我……我给你……用嘴巴……吮出……吮出来吧。 ”姚凤珠星眸半掩道。 “你真的乐够了吗?”金顶上人诡笑道。 “真……真的。 ”姚凤珠答道。 “我比得上李向东吗?”金顶上人笑嘻嘻道。 “比……比得上。 ”姚凤珠软弱地说,暗道这番僧虽然自残肢体,但是与李向东比战,可真不自量力。 “现在可知道世上其实除了李向东,还有许多能够让你快活了吗?”金顶上人吃吃怪笑,腰下使劲,又再抽插起来。 “是:“知道了……啊……放过奴家吧……奴家实在受不了了。 ”姚凤珠勉力推拒着金顶上人的胸膛,呻吟似的叫。 “多挺一会儿吧,我也差不多了。 ”金顶上人没有理会,奋力地抽插着说。 “呀……人家……人家挺不下去了……你要肏死人家了!”姚凤珠哀叫道。 金顶上人更是兴奋,起劲地狂抽猛插,抽插了十数下后,终于大吼一声,就在姚凤珠体里爆发了。 火烫的洪流急射姚凤珠身体深处时,灼得她浑身发软,禁不住哼叫连连,又一次得到了高潮。 “你是如何与李向东联络的?”金顶上人拥着姚凤珠歇了一会,又开始发问了。 “心声传语。 ”姚凤珠喘气道。 姚凤珠不知好气还足好笑,想不到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淫荡成性,竟然在云雨之后,才开始发问。 “圣女不是在你匿居的地方设下禁制吗?如何能使用心声传语?”金顶上人皱眉道。 “她不过是在门外挂上降魔宝帕,和让我身怀一道伏妖灵符,只要放下灵符,便可在屋下施法了。 ”姚凤珠早已有备,答道。 “来到这里后,可有向李向东求救吗?”金顶上人正色道。 “没有,我在这里可不能使法了。 ”姚凤珠回答道。 姚凤珠知道牢外挂上降魔宝帕,何况自己从来浚有想过回到李向东那里,怎会向他求救。 “我已经设下禁制,当然不能了。 ”金顶上人哈哈大笑,继续说:“知道李向东藏在哪里吗?”“该在修罗神宫。 ”姚凤珠答道。 “神宫的出入口在哪里?”金顶上人问。 “我知道的已经告诉你们,但是那些门户已经给李向东封了。 ”姚凤珠道。 “真的吗?”金顶上人狐疑道:“那么你如何回去?”“我自己是回不去的,除非李向东来接我。 ”姚凤珠叹气道。 念到要是给李向东拿回去,自己可不知要吃什么苦头,说不定还会给他打下淫狱,然而要是大档头杀了自己,恐怕还是要坠下淫狱的。 “李向东会来接你吗?”金顶上人问道。 “他可不知道我给你们拿下来,怎会来接我?”姚凤珠凄然道,心中暗道自己可真古命,只道脱出了李向东的魔掌,以为可以逃离那些淫虐的酷刑,想不到却又落在大档头手中,仍然要受尽摧残。 “修罗教还有哪些人?”金顶上人继续说:“他们究竟有什么妖法绝艺,长相怎样?”“起来再说吧,人家累死了。 ”姚凤珠挣扎着说,原来金顶上人发泄完毕,仍然把她压在身下,怪是难受。 “很好,你可要一一告诉我的。 ”金顶上人大笑道。 看见里奈拿来包裹头脸的丝帕,圣女知道痛苦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待里奈打开笼子后,圣女自行爬出来,急不及待地背向镜墙,看看昨天自己又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除了股间和绕到身前的两个蛇头,山口已经把修罗夜叉的轮廓刺上了圣女的粉背看来再刺上蛇头后,便要着色了。 役有脸孔的修罗夜叉已经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份,满头蛇发固是恐怖绝伦,夜叉手里的两尾怪蛇,尾爬上香肩,即将落在高耸入云的胸脯,另一尾却游往臀球,快要钻进股缝,尽管怪蛇的蛇头没有完工,但是完成后,一定更见惊心动魄,那时便要永远背负这个恶形恶相的妖女了。 念到针剌之苦,圣女不禁害怕得要命,尖利的银针一针一针地刺在幼嫩的肌肤上。 就像刀割似的,使人痛不欲生。 虽说事后擦上伤药,便疼痛立消,但是疼痛事小,受辱事大,借着刺青之便,山口这个可恶的老头子,不仅摸遍了自己的身体,还经常有意无意地大肆手足之欲,让圣女受尽耻辱。 山口已经不只一次给自己挤奶了,昨天在臀球刺上蛇身时,瘦骨嶙峋的指头还不住梃巡梭,拨弄着神秘的菊花肉洞,要不是李向东在旁监视,说不定早已给他奸污了。 最使圣女受罪的是那些混入颜料里的三妙发情油,疼痛过后,便开始发作,皮下彷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以致淫情勃发,明知不对,却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地腼颜求欢,不仅招来讪笑,还要给里奈的伪具弄得出丑当场。 圣女本来是打算借着与李向东交媾的机会,探索他的元神,寻找避过陷身淫狱之法,然后寻死的。 无奈圣女功力尽丧,又不敢使出玉女心经,只能以自己的元神暗里查探,大是吃力,而且进攻天魔道期间,李向东也不像以前那样昼夜宣淫,因此至今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事已至此,圣女知道改变不了夜叉附体的命运,唯有咬牙苦忍,徐图后计了。 里奈给圣女裹上头脸不久,李向东便领着山口进来了。 “里奈,今天用不着板凳,把她锁在离魂榻,来一式心花怒放吧。 ”李向东下令道。 “不……求你不要!”圣女骇得悚悚打颤,悲声尖叫。 原来心花怒放是要把身体屈作一团,双手双脚左右张开,锁在头上,下身两个洞穴球也朝天高举,任人摆布了。 “来吧,别恼了教主。 ”里奈催促道。 里奈一手扣着圣女的腕脉,手上使劲,圣女便全无反抗之力,给她拉到离魂榻多少功夫,便元宝似的仰卧榻上,不能动弹了。 “小乖乖,虽然有点儿痛,但是不用害怕,很快便完事的。 ”山口笑嘻嘻道。 “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娘知道了……呜呜……娘以后也不跑,一定会好好疼你……呜呜……爱你的……”圣女哀求道。 “看你的年纪不大,怎么这么爱当教主的娘?”山口吃吃笑道:“要想当娘,便求教主给你生个孩子吧。 ”“行吗?”李向东诡笑道。 “不……呜呜……这不行的……东儿,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可不能生孩子!”圣女如坠冰窟地叫。 “动手吧户”李向东冷哼一声,道。 “是。 ”山口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是取出银针,床头,按着圣女的香肩说:“从这里开始吧,不会太痛的。 ”“不……”圣女发出绝望的厉叫,却也不能阻止银针的落下。 山口下针很快,怪蛇的蛇身一点点地出现,朝着涨卜卜的肉球爬了上去。 “不行。 ”山口倏地住手道。 “有什么不行?”李向东愕然道。 “要把奶挤出来才行,否则没有奶水时,这尾蛇也会变形,那可不漂亮了。 ”山口解释道。 “挤吧。 ”李向东毅然道。 “这样香甜的奶水,白白挤掉太可惜了,能让老夫吃几口吗?”山日涎着脸说。 “吃吧。 ”李向东木无表情道。 “不……不能吃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娘的奶不能让其他人吃的!”“为什么不行?”李向东冷冷地说:“什么人吃也可以,不过臭母狗的奶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说话时,山口的老脸已经藏在两团肉山中间,贪婪地嗅索 分卷阅读148 ,然后张开嘴巴,把那红扑扑的奶头含入口里,起劲地吮吸着。 圣女凄凉地嚎啕大哭,可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禽兽不如的儿子、由别人侮辱自己的生母。 山口吃完一只还不满足,也把另一只乳房的奶水吃个干净,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怪笑道:“好吃,真是好吃。 ”“可以动手了吧?”李向东寒声道。 “可以了。 ”山口点点头,一手握着圣女的乳房,一手却提针刺下。 就在圣女的哀号厉叫声中,怪蛇慢慢爬上粉雕玉砌的肉球,三角形的蛇头张开狰狞的嘴巴,尖利的蛇牙,好像随时便要把浑圆涨满、樱桃似的奶头咬下来似的。 “蛇信可要碰到奶头吗?”山口兴奋地搓捏着玉峰问道。 “要!”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山口揉一下老脸,指头按紧颤抖的乳峰,银针往下刺去。 “哎哟……”圣女又发出恐怖的惨叫。 虽然分叉的蛇信只是仅仅碰到娇嫩的肉粒,但是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前波涛起伏,蛇信便好像活了过来似的围着奶头打转,更是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这样行吗?”山口指点着说。 “很好。 ”李向东满意地说。 “可以上药了。 ”山口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摸了两把,才爬到圣女身下,探头探脑说:“屁眼也是一般处理吗?”“不,要有一点跑进去。 ”李向东悻声道。 “这些毛碍手碍脚,要刮掉才行。 ”山口没待李向东答应,便找了一柄剃刀,刮下长在菊洞周围那些疏落的茸毛,还趁机狎玩中门大开的风流肉洞。 “把淫毛全刮下来吧,看看可以刺点什么。 ”李向东残忍地说。 山口可不懂客气,目露淫光地刮下鸟黑柔软的茸毛,让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圣女感觉自己是彻底地裸露了,然而只能无助地流着泪,希望这个恐怖的噩梦可以尽快过去。 差不多刮光了,山口还不满意,竟然捏指成剑,直接大剌剌的探进肉缝里,抬起花瓣似的阴唇,仔纽地刮了一遍,啧啧有声道:“这个淫洞真美……就是黄花闺女也比不上她!”“可以刺点什么吗?”李向东问道。 “我曾经给几个婊子刺上怪蛇,左右咬着淫洞……”山口目露异色道。 “蛇不好。 ”李向东摇头道。 “那么刺花吧。 ”山口点头道:“刺一朵牡丹花,很漂亮的。 ”“刺花吗……”李向东目注紧咬着朱唇,脸白如纸,却没有做声的圣女,沉吟道。 “无论刺什么,最好还是擦上麻药,我还没有见过有人受得了。 ”山口同情似的说,怪手搭着圣女的腿根,恋栈不去。 “完成修罗夜叉再说吧,让我想想。 ”李向东摇头道。 “是。 ”山日答应道,发觉指头濡湿,发情油开始发作,突然心中火发,指上使劲,探进暖烘烘的肉洞里,纵狠掏挖了几下,才懊恼似的抽出指头,预备继续动手。 “进去一点……呀……别走……给我……给我再挖几下!”圣女没有叫苦,还忘形地浪叫起来,自然是三妙发情油作祟了。 “淫妇!”山口竟然奇怪地怒骂一声,扶着圣女左右张开的粉腿,提针便刺。 愿来山口人老心不老,虽然看不到圣女的花容月貌,但是那近乎完美的胴体,已经使他淫心大作,开始动手后,更是欲火如焚。 可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为什么突然不能勃起,就是休息时,无论丽花如何献媚,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得到发泄,憋得格外难受,如此一叫,不禁怒火勃发,愤愤不平了。 怪蛇的蛇头是刺在大腿内侧的,那里最是娇嫩敏感,银针一下,立即痛得圣女惨叫连声,冷汗直冒,澎湃的春情亦随之减退了不少,念到自己如此不堪,不禁肝肠寸断,心痛如绞,肉体的痛楚便好像没有那么受不了了。 不用多少功夫,狰狞的蛇头便靠近股缝,一双怪眼又圆又大,就像山口那样,日灼灼地瞪视着前后两个洞穴,煞是骇人。 山口停下喘了一口气,便低头凑了下去,左手使劲按着圣女的大腿,手又再挥针刺下。 “哎哟……”这一针也许刺得深了,圣女痛得厉叫一声,浑身发抖,蓦地一缕亮晶晶的水柱从牝户疾射而出,喷得山口满头满脸。 “贱人!”山口大吼一声,慌忙退了开去,抬手乱抹。 “你怎么骂人?”旁观的里奈早已不满山口的毛手毛脚,气呼呼地抱打不平道。 “她……她撒尿!”山口狼狈道,原来圣女痛得厉害,以致小便失禁。 “母狗自然是乱撒尿了。 ”李向东讪笑道。 “饶了……呜呜……饶了娘吧……”圣女失声痛哭道:“是娘不好……呜……娘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 ”“你错了什么?”李向东哂道。 “娘……娘不该跑的……当年更不该遗弃你……呜呜……娘以后一定会爱你疼你,以作补偿的。 ”圣女泣不成声道。 “夜叉附身后,我一样很疼你的。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里奈,“弄干净她,让山口动手吧。 ”“不要……呜呜……东儿……我的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哭声震天地叫。 当里奈捧来清水给圣女洗抹时,山口也找到一块布帕抹干净脸上的尿水,随手在圣女的腿根抹了几把,然后提针再刺,几针六,圣女已经吃不消了,倏地长号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也许晕了还好,山口无动于衷地针下如雨,分叉的蛇信慢慢地迈向一点神秘也没有的菊花洞,一段掠洞而过,另一段却钻了进去。 “行了。 ”山口满意似的欢呼一声,道:“是这样吗?”“就是这样。 ”李向东点头道:“可以动手着色了吧?什么时候才能完工?”“这几针可苦死她了,让她歇一下,明天才开始着色吧。 ”山口嘘了一口气道。 “箸色受的罪更多,要是不下麻药,每天最多能干一个时辰,怎样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工。 ”“不行!”李向东嚷道:“当初你不是说只要一个月吗?”“如果用上麻药,一个月还可以,否则恐怕会活活痛死她的。 ”山口摇头道。 “也罢……”李向东废然道:“我给你麻药,加上本教的独门伤药,该能快一点吧。 ”“老夫尽力便是。 ”山口答应道。 “她说了什么?”看见金顶上人春风满脸的回来……大档头急不及待地问道。 “还是那些,也不知道李向东为什么要攻击九子魔母。 ”金顶上人笑道:“我看她知道的只是这么多,不然早已说出来了。 ”“昨夜她已经是这样说了,只是你们不信吧。 ”孙不二嘀咕道。 “奇怪,要是李向东没有勾结其他邪魔黑道,单凭他的人手,如何能逼走九子魔母和天魔道?”大档头沉吟道。 原来大档头接到榆城官府的报告,天魔道泊在海囗的几艘海船,泡日突然无故扬帆出海,遂派人前往天魔圣殿所在的密林查探缘由,没想到天魔圣殿竟然一个人影也没有,大档头以为九子魔母为李向东所败,被逼远走东洋,遂着孙不二等从姚凤珠口中查问李向东的实力。 “九子魔母初战失利,伤亡不少,也许不堪其扰……才会被逼退走的。 ”孙不二猜测道,他是二月二龙抬头的主持人,负责情报工作,消息灵通,自然探得李向东强攻圣殿的战况。 “九子魔母虽然退走,李向东却不敢追击,现在不知所踪,该是返回魔宫,看来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金顶上人接口道。 “李向东杀人一万……自损三千,看来,经此天魔道一役,他的实力必定大损了。 ”孙不二笑道。 “无论如何,此人也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万万是不能放过他的。 ”大档头森然道。 “姚凤珠知道的门户全封了,否则可以硬攻进去的。 ”金顶上人惋惜道。 “李向东的妖法厉害,硬攻可不是办法。 ”大档头摇头道:“最好是能设下陷阱,诱他自投罗网。 ”“此人诡计多端,诱他入伏可不容易呀。 ”金顶上人记起万年人参的往事,不禁叹气道。 “可以利用那个淫贱蹄子的。 ”大档头格格笑道。 “她?”孙不二等愕然道。 “上人,你不是从她那里习得心声传语吗?能够截听吗?”大档头问道。 “应该没问题的。 ”金顶上人点头道。 “那便有办法了。 ”大档头喜道。 被逼编造供辞后,姚凤珠的待遇可好得多了,不再关押牢房,却移居一个雅洁的房价,吃叭是赡饭美食,穿的是锦绣绫罗,还有侍女侍候,倒像个千金小姐,然而看似风光,实际还是任人摆布的阶下囚。 房门外边锁上,刷围守卫森严不消说,饭菜依旧混入软骨散,使姚凤珠有力难施更是不能反抗,衣服全是轻纱薄布,根本不能蔽体,就算侥幸能够逃出去,也是见不得人了。 金顶上人和孙不二仍然自出自入,不时在房间里盘桓,有时还日夜相对,查问修罗教的秘密,犹有甚者,姚凤珠已经成为两人的泄欲工具,还得要应付两人日夜轮番的宣淫,过着婊子不如的生活。 慑于两人的淫威,姚凤珠唯有含悲忍辱,逆来顺受,悲苦之余上复念自己身怀淫欲邪功,当能使他们得到报应,好过一点。 尽管姚凤珠以此为苦,无奈天生是床上的弱者,难堪风浪,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地高潮迭起,毅然把心一横,同时运功采补,希望使他们早日得到报应,可没有想到如此竟然能把汲来的真气收为己用。 原来李向东知道姚凤珠虽然生具异相,是修习淫欲神功的最佳人选,然而生性贞烈,又急于对付祝义,因此没空费心调教,势难大成,于是只授以部份邪功,利用她的大赋,作为采补男人功力的工具,更没有告诉姚凤珠其中关键,让她能够自行化功,增长功力。 岂料姚凤珠志切惩奸,以为这样能更快汲尽两人的功力,误打误撞,无意中找到练功的窍门。 姚凤珠泄身的时候,阴道便会失控地抽搐,挤压深藏其中的鸡巴,暗里汲取对方的真气,纳于丹田,这些突如其来的真气,与子宫里传来的快感,每每使她浑身酸软,头昏目眩,以致忘形地大叫大嚷,高潮越多,积聚的酥麻便越是难受,然后在极乐中失去只觉。 岂料有一趟为金顶上人污辱时,姚凤珠及时运功,虽然泄身的快感不减,疲累的感觉却没有那么厉害,还能勉强支持,直至那个淫僧完事,暗里称奇。 姚凤珠事后运功再试,发觉郁结丹田的外来真气,不知如何,竟然与自身真气融成体,无奈仍为软骨散所制,不能使用自如,饶是如此,已使她又惊又喜,从此与两人周旋时,更不忘运功了。 然而凡事有得必有失,姚凤珠自行化功后,淫欲邪功固然大有长进,可是性情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昨夜孙不二闹了一晚,日出时才肯离去,去后不久,金顶上人又接踵而来,姚凤珠就是使出淫欲神功,仍然应接不暇,疲莫能兴,尽管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至今周身骨头还好像散开似的,所以吃过晚饭后,便上床休息了。 朦胧之中,忽地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姚凤珠张眼一看,赫然看见孙不二和金顶上人贼兮兮地走进来。 “你们……你们又来干吗?”姚凤珠害怕地拥被靠坐床头,颤声叫道。 “这么早便上床?睡了一整天还不够吗?”孙不二笑嘻嘻地坐在床头说。 “还不是给你们害的!”姚凤珠悻声道。 “我们害你乐得呼天抢地吗?”金顶上人涎着脸说。 “你……”姚凤珠粉脸一红,可说不下去。 “好了,该说正事了。 ”孙不二笑道。 “什么正事?”姚凤珠问道。 姚凤珠心中一凛,暗念他们的正事不外是审问口供,而且通常在云雨过后,自己累得要命时,才开始发问,甚少像现在那么正经的。 “你还念着李向东吗?”金 分卷阅读149 顶上人问道。 “不。 ”姚凤珠粉脸低垂道,心里却是恨得要命。 知道他们以为自己贪图床第之欢,才甘于给李向东卖命,估道经过这些天让自己得到性欲的满足,便不再把他放在心上了。 “世上好男人不少,不见得只有他才能让你快活的。 ”孙不二探手把姚凤珠搂入怀里说。 “就像你们吗?”姚凤珠没有推拒,嗔道。 “我们不是也能让你快活吗?”金顶上人吃吃笑道。 姚凤珠茫然不语,暗念他们虽然能让自己快活,然而孙不二只是依赖春药,没什么了不起,金顶上人要是没有七宝金钢棒,也是平平无奇,哪里及得上李向东天赋异禀持久耐战。 再说事实世上任何男人也能让自己欲仙欲死,不足为奇,他们真是井底之蛙,不自量力。 “要是你还不满意,这里的男人多的是,可以任你挑选的,多少个也可以。 ”孙不二把玩着姚凤珠的胸脯说。 “谁说人家不满意!”姚凤珠急叫道:“只是你们全不懂怜香惜玉,每一趟都把人一家弄得半死不活的。 ”“满意便行了。 ”金顶上人大笑道:“只要你喜欢,和尚也可以斯文一点的。 ”“其实,倘若你能助我们诱捕李向东,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也可以的。 ”孙不二正色道。 “诱捕李向东!”姚凤珠失声叫道。 “不错,你向他报告失手被擒,说服他前来救你便行了。 ”金顶上人点头道。 他……不会为我冒险的。 一姚凤珠凄然道,暗念要是李向东知道自己叛教,怎会前来相救。 “你没有试过又怎知道呢?”孙不二皱眉道。 “不错,你如此这般,他一定会来的。 ”金顶上人说。 “好吧,我试一下吧。 ”姚凤蛛。 知道不能不答应的。 “不用急的,我们也要时间准备,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如何说话,以免届时手忙脚乱。 ”孙不二柔声道。 李向东兴奋地看着山口在圣女的粉背着色,以现在的进度,相信两、三天内便可完工,比预计的时间快了许多。 夜叉的满头蛇发和两尾怪蛇已经完工了,怪蛇生动逼真,活灵活现,狰狞的怪眼凶光毕露,寒芒闪烁,蛇身上的青黑色鳞片,细致入微,还散发着慑人的光芒,还有惹人触目的血红色蛇信,更是目不暇给。 山口这时正在给夜叉的战裙着色,那两幅战裙颜色鲜艳,色彩缤纷,还有复杂的图案,虽然漂亮,着色时格外费神,难怪他双目通红,神色疲惫了。 对于山口的手艺,李向东是无话可说的,在圣女背上的修罗夜叉唯妙唯肖,栩栩如生,真是杰作,然而除了手艺,此人却是一无是处。 山口最可恶的是刺青时,不忘大肆手足之欲,初时还有点顾忌,不敢明日张胆,近却越来越是放肆,给圣女挤奶为名,大施禄山之爪为实,还常常借意狎玩前后两个孔洞,甚至把指头探进洞穴里掏挖。 然而这个色鬼已经有报应了,看他有心无力,憋得难受的样子,李向东差点开怀大笑,心念幸好有先见之明,暗里制住他的精促穴,否则可要气坏自己。 无论如何,在修罗夜叉完工之前,李向东也不会对山口轻举妄动的,为要是不给修罗夜叉结下庐舍的话,更难要她永远看管自己这个冥顽不灵,叫人不知是爱是恨的娘亲了。 看见圣女咬紧牙关,默不作声,没有讨饶叫骂,也没有叫苦哭叫,一向东便心里有气,不禁后悔颜料混进了太多麻药。 气还是气,念到只要能使夜叉附身,这个女人便会彻底臣服,并且与自己一起打拼时,李向东便忍不住从心里笑出来,忘却所有不快了。 要夜叉附身可不容易,除了预设庐舍,三妙发情油用作催发淫情,诱她入壳,还要李向东作法施术,缺一不可。 问题是圣女曾遭三妙发情油摧残,早已淫火入骨,现在再添淫毒,势必淫火烧心,夜叉附身后,任她如何贞烈,难免淫念丛生,使用勾魂摄魄时,恐怕不能得心应手,后果无法逆料,要不是夜星、夜月两女突然变节,使李向东的信心大减……也不会作出这样的决定的。 至于夜星、夜月突然神智尽复一事,李向东与星云子反覆研究后,相信是九子魔母于死前传功,使两女功力大增,才会冲开禁制的。 虽说事出偶然,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圣女不比寻常,绝对不能出差,自然要加倍小心了。 夜星、夜月的人虽然能够逃返东洋,但是她们的元命心灯早已落在李向东手里,其实还没有逃出魔掌的,不仅一举一动为李向东的摄影传形日夜监视,还会随时送命,如果他不是别有用心,两女早已陷身淫狱了。 默计辰光,此刻两女也快早课完毕,李向东向里奈点头示意,着她在旁照应后,便如常进入隔壁,使法查看两女的动静。 夜星、夜月还在船上,望东而去?可不是返回东洋,而是前赴天魔隐修之所,听说还要十天、八天,才能抵达目的地。 与两女一道逃跑的只有百数十人,大多是因事没有吃饭,或是负责守卫的教众,天魔道此行可说是一败涂地。 不知道是不是化悲愤为力量,两女登船后,便朝夕练功,还授与随行弟子武功和法术,看她们演练的情形,武功已是大进。 两女练功后,大多先歇一会才进膳,通常趁机互诉心事,给李向东发现后,便依时使法察看,倒让他探得许多专情。 最有用的自然是有关天魔的资料,但是最有趣的却是夜星、夜月虽然痛恨李向东使用妖术,让她们自动献身和背叛,愤慨之余,也是念念不忘云雨之乐,竟然相约物色合意的男子,重温个中乐趣。 这天两女谈的是如何开始修练貔貅毒虫大阵,用以对抗魔军,谈谈说说,话题又回到李向东身上。 李向东听得津津有味时,突然收到姚凤珠的心声传语,使他不得不撇下两女不顾,转而查看这个失踪了许久的淫欲魔女的近况。 “教主……救命……教主……”姚凤珠反覆地叫唤道。 李向东没有回答,定睛细看,只见姚凤珠置身于三个周围全是刑具,阴森恐怖的牢房,娇靥雪白,鬓乱钗横,一双玉手吊在头上,仅能以脚尖掂地,身上的天青色劲装撕裂了几处,有些地方还淌着血,好像刚刚吃了一顿鞭子。 “你跑到哪里?”李向东想了一想,问道。 “我……凤珠给……给官府抓了……他们识破我……我的图谋……逼我招供!”姚凤珠身子一颤,口吃似的说。 “哪儿的官府?招什么供?”李向东沉声问道。 “关中……是关中官府。 ”姚凤珠衰叫道:“丁菱发现我……我暗里打探他们的机密,怀疑我是奸细,把我抓来的。 ”“他们有什么机密?”李向东呆了一呆,问道。 “我查到圣女与一个神秘人见面,密谋对付本教。 ””姚凤珠答。 “什么神秘人?”李向东追问道。 “是一个朝庭大官,人称大档头的神秘人。 ”姚凤珠道。 “大档头?”李向东冷哼道。 “据说他掌管天下缉捕刑狱之事,权倾朝野。 ”凤珠脸露惧色道。 “我知道了。 ”不等姚凤珠说完,李向东便打断她的说话,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给他们抓来的?”“十多天前……”姚凤珠凄然道。 “为什么现在才找我?”李向东寒声道。 “我……我有的。 ”姚凤珠讷讷说:“他们把我押送关中大牢时,途中我曾经多次使出心声传语,却没有得到你的回音,后来才知道,车里有藏着圣女的伏妖灵符,牢里也有。 ”“这里没有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这里不是牢房,是刑房,用来审问犯人的;我已经吃了一顿鞭子,要不招供,他们还要我尝遍这里的刑具!”姚凤珠解释道。 “他们是什么人?要你招认什么?”李向东沉吟道。 “是丁菱的手下,要我……道出本教的秘密。 ”姚凤珠嗫嚅道。 “你没有告诉他们吗?”李向东悻声道。 “我只是依照你的吩咐告诉他们,不该说的便一句也没有说。 ”姚凤珠急叫道。 “你知道哪些是不该说的吗?”李向东冷笑道。 “知道……我……我没说淫狱恶鬼和无敌神兵最见不得女人,一见裸女,便会不受控制,还有,我没说星云子已经入教,也没说……”姚凤珠如数家珍道。 “可有告诉他们你的屁眼也能让你尿出来吗?”李向东讪笑道。 “没有。 ”姚凤珠粉脸一红,垂首答道。 “记得别说天魔道的坏话,我已经与九子魔母达成协议,她助我铲除九帮十三派,我则助她报仇?”李向东福至心灵,言之凿凿道。 “什么?”姚凤珠不明所以道。 “算了,总之别说天魔道的事情便是。 ”李向东诡笑道。 “是的……教主,快点来救我吧,求求你!”姚凤珠哀求道。 “此刻我在海上,无法短期赶到关中,你设法拖延一下,我会尽快赶来救你的。 ”李向东若有所思道。 “你什么时候才能赶到?”姚凤珠着急地问道。 “我看……最快也要一个月。 ”李向东答道。 “一个月?他们会打死我的!”姚凤珠惊叫道。 “你坚持说的全是实话,他们如何分辨真假?”李向东哂笑道。 “我已经是这么说了,可是他们不信,才会严刑逼供的。 ”姚凤珠凄然道。 “那便熬下去吧,你一天不说话,他们也不会弄死你的。 ”李向东哂道。 “但是……”姚凤珠不知所措道。 “不要但是了,审问的要是男人,一定不忍心弄坏你的,要是……要是有人喜欢走后门的,那便有你的乐子了。 ”李向东诡笑道。 “教主,不要不理我,是我没用,但是我已经尽力了……只要你带我回去,我什么也听你的……”姚凤珠哀求道。 姚凤珠没有理会李向东的话,只是如泣似诉地说个不停,苦苦哀求李向东念她以前如何用心办事,救她逃出。 “我不是不理你,而是需要时间吧。 ”李向东叹气道。 “要是……要是我熬不住……”姚凤珠怯生生地说。 “熬不住时,便乱说一气吧。 ”李向东笑道。 “怎样乱说?”姚凤珠问道。 “让我想想,迟些时再告诉你怎么办吧。 ”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要是把我关进牢房里,我可不能使用心声传语了。 ”姚凤珠着急地说。 “你要是不说话,他们便会用刑逼供,待你来到这里后,你便叫我吧。 ”李向东笑道。 “教主,那会苦死我的!”姚凤珠珠泪直冒道。 “我有事要办,别打扰我。 ”李向东冷哼一声,便不再做声。 姚凤珠还是苦苦哀求,却再没有收到李向东的回音,只道他已经离去了。 事实李向东可没有收回摄影传形的法术,继续默默监视,过了一会,便有几个官差打扮的壮汉走进刑房,拿起刑具,逼迫姚凤珠招供。 虽然那些官差又是皮鞭又是竹杖,打得姚凤珠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把还是咬牙苦忍,矢口不认,结果晕倒过去。 不出李向东所料,从那些官差的对答来看,他们果然奉命不许伤害姚凤珠,随即把失去了知觉的姚凤珠解下来,送回牢房,期间自然免不了给人动手动脚。 牢房之外真的挂着圣女的伏妖灵符,姚凤珠给人抬进去后,李向东的摄影传形再也不能看到她了。 李向东脸色阴睛不定,坐在没有影像的镜台前想了一阵子,才记起要回去看看山口的进展,懊恼地冷哼一声,才动身回去。 第十一集第一章大功告成大档头、金顶上人和孙不二等已在牢房里等候了。 “起来吧,不用装死了。 ”看见几个官差把姚凤珠扛进来,大档头寒声道。 姚凤珠狼狈地 分卷阅读150 爬了起来,坐在地上整理散落的衣襟,原来她只是伪装晕倒,身上的鞭伤是假的,那些刑具也全做了手脚,打在身上,也是不痛不痒。 “跪下,不懂规矩吗?”一个官差喝道。 “粗手粗脚,你们在哪里当差的?”大档头不悦道。 “跪下!”几个官差暗叫惭愧,齐声大喝,还把姚凤珠踢翻在地上。 “你不是说不知道天魔道与李向东的关系吗?”待姚凤珠在身前跪倒后,大档头森然道,她虽然听不到姚凤珠与李向东的对答,但是金顶上人负责截听,随后听说,倒也一清二楚。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不知何故与天魔道结怨,并不知道为何会与他们合作。 ”姚凤珠忍气吞声道。 “奇怪,他与九子鬼母分明斗得难分难解,怎会突然修好的。 ”孙不二莫名其妙道。 “这些邪魔外道只有利害之别,哪有道义可言,今天互相勾结,明天又可以打起来的。 ”大档头哂道。 “他无端出海,想来该是与天魔道有关。 ”金顶上人皱眉道:“不知李向东究竟有什么打算?”“我看他是与天魔道一起走的,此刻也许就在那几艘海船里,否则天魔道不会说走便走的。 ”大档头若有所悟道:“一定要尽快查出来。 ”“天魔道跑了,要查可不容易。 ”孙不二烦恼道。 “有她嘛。 ”大档头目注姚凤珠道:“明天开始,天天用刑,制造机会让她和李向东说话吧。 ”“他不会告诉我的。 ”姚凤珠着急道。 “可以旁敲侧击的。 ”大档头胸有成竹道:“我会教你如何说话,该要小心的是别给他识破这是一个假局。 ”“该不会识破的。 ”金顶上人摇头道:“那些刑具虽然全是假的,但是他就算近在咫尺,也难分这些东西的真假,何况是远在千里之外,我倒不信就凭摄影传形的妖术,真的可以分得清楚。 ”“问题不在刑具的真假,而是在这些公差。 ”大档头冷笑道:“你们有见过这样文质彬彬的公差吗?还有她,这么半死不活的叫几声便装死了,这样矜贵,难不成是千金小姐吗?”“我们加把劲,逼真一点便是。 ”“要多用点脑子。 ”大档头吃吃笑道:“她也长得不赖,想想看,你们常常碰到这样的犯人吗?”“不……这样不行的,你答应过……”姚凤珠急叫道。 “我答应不使用真正的刑具,现在有吗?”大档头嗤笑道。 “我完全依照你们的话去做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姚凤珠气得泪珠直冒,凄凉地叫。 “又不是要你受什么罪,有什么大不了的。 ”大档头冷笑道:“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怎样也没有选择的。 ”姚凤珠心里凉了一截,不知是悲是喜,悲的是又要受辱,喜的是可以得到更多的机会与李向东说话,达成此刻再没有半点怀疑的决定。 原来姚凤珠自从为孙不二诱捕,牢房受辱后,便已经对这些名门正派完全失去信心,被逼捏造供词后,更感觉他们与李向东没有什么分别,而且满口仁义道德,内里确实肮脏邪恶,更甚于那些邪魔外道。 闻得大档头打算利用自己对付李向东时,姚凤珠念到继续留在这里,固然命悬人手,最可恨的是仍然难逃受辱的命运,不知如何,她的心底竟然生出一个叫人大吃一惊的念头。 姚凤珠想到的是如果左右都要受辱,李向东再怎样残虐,亦远胜金顶上人和孙不二这两个不自量力的色鬼,要是腼颜苟活,倒不如返回修罗教。 想深一层,金顶上人等迟早便会发现为淫欲神功暗算,那时自己定当难逃一死,说不定死前还要吃尽苦头。 姚凤珠虽然已经生无可恋,但是元命心灯还在李向东手里,据说失去性命后,一缕芳魂便会自投淫狱,永不超生,又岂能不怕。 倘若回到李向东那里,当然难逃苛责,吃苦受罚不消说,甚至会给打下淫狱受罪,但是自己得传淫欲神功,该还有用,如果能俯首认罪,也许能让他生出一丝怜悯之心,不予深究的。 姚凤珠思前想后,反复思量,终于决定重投李向东的怀抱,于是以心声传语向他求救时,故意胡言乱语,让他生出警戒之心。 从李向东的反应来看,初步计划是成功了,只是还不知如何才能向他吐露真情,更重要的是道出心曲。 李向东心不在焉地看着山口刺上夜叉胸前的银白色圆环,只要完成这两组由大至小,密密缠绕着那双豪乳的圆环后,修罗夜叉便完工了。 这时本该没空想及其他的,无奈念到姚凤珠时,却难免心生旁骛。 自从姚凤珠以心声传语求救,这些天里,尽管李向东天天目睹姚凤珠惨遭刑求,心坎中不住传来惨切哀求之声,还是铁石心肠地不作回应,只是默默思索,反复推敲她传回来的话。 李向东知道姚凤珠于进攻排教总坛一役后,已经背叛自己,还在圣女的庇护下躲起来,没有向圣女逼问她的行藏,除了分身不暇之外,也是存心等慑去圣女的魂魄后,再以此相试。 姚凤珠突然求救,李向东最初的反应是此女必定心怀不轨,自然步步为营,及后发现她说的话甚为奇怪,简直是胡言乱语,更生警惕之心,决定不再答话,静观其变,看看她的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这些天里,姚凤珠可真受尽酷刑,吃皮鞭、打板子不在话下,还有夹手指、倒吊老虎凳等,林林种种,不一而足。 那些逼供的官差也愈来愈放肆,吃皮鞭要剥衣服,打板子也要脱裤子,借机大逞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虽然至今还没有强奸姚凤珠,可是剑及履及,看来迟早亦难逃受辱的命运。 “教主……呜呜……你在哪里……呜呜……是我不好……求你救救我吧……婢子要给他们整治死了!”姚凤珠又求救了。 李向东知道姚凤珠又要受罪了,使法摄来刑房的影像,里奈发现姚凤珠在镜墙出现,也走到李向东身旁一起观看。 山口看了几天,已经见怪不怪,更急于完成自命杰作的修罗夜叉,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聚精会神地工作。 这时姚凤珠上身赤裸,只穿着短短的亵裤,靠着一个只有前后两根横木,高及腰际的木枷,双腿左右张开,锁在枷脚,下身便不能动弹,柳腰压着后边的横木,双手却锁在头上,身体强行向后弯去,可以想象她的腰肢会痛得多么厉害。 然而不仅如此,还有两个官差用麻绳分别缠绕着光裸的乳房,使劲地收紧,使两个肉球在麻绳的挤压下,涨卜卜的好像会爆破的气球,自是痛得姚凤珠冷汗直冒,哀叫连连了。 “教主,让她招供吧,他们会弄死她的。 ”里奈同情地说。 “她还没有招供,怎会弄死她。 ”李向东冷哼道:“何况不让这个贱人吃点苦,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她的胆子也是大了一点……”里奈已经从李向东口里,知道姚凤珠投敌,尽管有心说项,可不知如何开口。 “别说她了,要是你落在敌人手里,你会招供吗?”李向东笑问道。 “当然不会!”里奈立誓似的说:“无论要我吃什么苦头,就是打死我,也不会出卖教主的。 ”“乖孩子。 ”李向东满意地说。 那些用刑的官差终于住手了,虽然没有解下缚着乳根的绳索,也不再收紧,但是几大手仍然轮番搓揉着鼓胀的肉球,嘴巴乱动,该是逼问口供。 姚凤珠悲哀地摇着头,紧咬着朱唇,看来是拒绝作答,事实正使出心声传语,悲声呼救。 “教主……呜呜……他们知道你与九子魔母出海了……要婢子道出你与九子魔母的关系……呜呜……婢子没有说……呜呜……他们要强奸婢子了!”姚凤珠哭叫道,好像害怕李向东看不清楚那些官差的说话,又再说了一遍。 就在姚凤珠的哭叫声中,几个官差已经剥下她的裤子,放肆地狎玩,甚至捏指成剑,探进裂开的肉缝里乱掏乱挖。 李向东无动于衷地默然不语,眼巴巴地看着几个野兽似的恶汉,肆无忌惮地对姚凤珠动手动脚,心理净是想着那些官差说有人看见自己与九子魔母出海,分明是胡说八道,如果不是她泄露这个编造的故事,便是有人窃听自己与她的心声传语。 也许是姚凤珠知道有人窃听,才故意胡言乱语,让自己有所准备,然而此女已经背叛,又怎会安着这样的好心,不禁费煞思量。 思量之间,那些官差已是按捺不住,其中一人脱下裤子,扑在姚凤珠身上施暴,其他人慢了一步,急得捶胸顿足,只能在旁推波助澜,同时上下其手,聊作发泄,看他们冲动的样子,姚凤珠不仅受辱,还要惨遭轮暴了。 姚凤珠没有得到李向东的回应,也不再发话了,看她闭着眼睛,默默地流着泪,当然知道叫喊求饶也是徒然,唯有逆来顺受,希望噩梦能尽快过去。 看见镜墙里的姚凤珠娇吟大作,李向东知道她快要得到高潮了,暗念此女虽然不是同道中人,但是天赋难得,而且身怀淫欲神功,又曾修习美姬的天狐心法,要是能收回己用,也是有用的。 想到美姬的天狐心法时,李向东灵光一闪,记起当日还没有悟出心声传语时,曾要姚凤珠修习传心术,借以传递消息。 传心术是美姬的独门秘技,必须与天狐心法配合才能使用,当不能给人窃听,哪么便可以向她查问真相了。 问题是姚凤珠是否真心归降,还是别有用心,如果心怀不轨,什么仙术心法也是没有用的。 李向东鼠首两端之际,徒然听到山口如释重负地透了一口大气,扭头一看,只见他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瞪视着俯伏板凳上面的圣女,喃喃自语。 “怎么啦?”李向东奇道。 “杰作……真是杰作!”山口欢呼似的说:“看,多么漂亮……得此杰作传世,老夫可真死而无憾了!”“完成了吗?”李向东赶步上前,问道。 “完成了……解下她,让我看清楚!”山口急叫道。 在李向东的示意下,里奈解下缚着圣女手脚的绳索,扶着她站起来,领到镜墙之前。 李向东也无暇再理姚凤珠了,收起法术,镜墙回复清明,刺上了修罗夜叉的胴体也纤毫毕现地映在镜墙里。 山口的手艺果然了得,修罗夜叉好像有生命似的靠着圣女的粉背,看来既有点趾高气昂,也是洋洋得意。 最使人触目的自然是那两尾怪蛇了!胸前的一尾张开血盆大口,两枚尖利的蛇牙一上一下逼近浑圆涨满的奶头,好像随时便要咬下去。 股间的一尾也是耀武扬威,血红色的蛇信已经钻进了不见天日的菊花肉洞,更叫人触目惊心。 可惜的是夜叉没有脸孔,白皙的粉脸,光溜溜的诡异莫名,瞧得人不寒而栗。 圣女也看到了,看到的不是夜叉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自己成为夜叉的附庸,从此永不超生。 “美是美了,可是夜叉没有脸孔,好像怪怪的。 ”里奈遗憾地说。 “不错……”山口点头不迭地同意道:“教主,可以把她的脸孔刺上去的,只要老夫看一眼,保证能把她的花容月貌刺上去。 ”“你很想看吗?”李向东森然道。 “是,要是错过了这样的美人儿,可是老夫终生之憾。 ”山口渴望地说。 “也许是个丑八怪哩。 ”李向东哂道。 “不,不会的。 ”山口嚷道:“她的身体如此漂亮,怎会不美,老天爷不会如此不公的。 ”“老天又怎样?”李向东冷哼一声,道:“把脸巾解下来,让他看看吧。 ”“不……不要看!”圣女害怕地往后退去,因为这块薄薄的丝帕是此刻唯一的遮掩,要是解下来,那便真正的一丝不挂了。 “还要犯贱吗?”李向东冷哼道。 “儿呀……呜呜……求求你……别让他看!”圣女噗通一声,跪倒地上,嚎啕大哭道。 “看看有什么关系?就是奸了你也可以!”李向东冷冷地说,探手便把圣女的蒙脸丝帕扯下来。 “噢……”山口终于得睹这个神秘女郎的全貌,不禁惊为天人,情不自禁地赞叹一声,双眼发直,如痴如狂地说:“美……真美……果然是个美人儿……”“现在看也看过了,也该死 分卷阅读151 吧!”李向东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发出来地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够与她睡一趟,死也是值得的。 ”山口陶醉地说,可不知死之将至。 “那便死吧!”李向东怒火中烧道。 李向东一个闪身来到山口身前,探手抓着他的腕脉,也没有运功作势,“喀嚓”一声,竟然活生生把他右手的食指拗了下来。 “哎哟……”山口惨叫一声,痛得冷汗直冒,奋力挣扎,可是怎样也无法挣脱李向东的魔掌,颤声叫道:“为……为什么……”“可知道她是我的什么人吗?”李向东怒形于色道。 “她……她不是你的女人吗?”山口痛哼道。 “不错,不仅是我的女人,也是我亲娘,你竟然有胆子碰她?”李向东咬牙切齿道,手中一紧,又把山口的中指拗下。 “不……呜呜……不要……是你……是你要我碰她的!”山口惨叫连声道。 “我要你给她刺上修罗夜叉,不是让你碰她!”李向东悻声道。 “不碰她如何刺青?”山口哀叫道。 “但是你却把这两根手指插进去!”李向东愤然道。 “是……是老夫不好……求你……求你饶了老夫吧!”山口悚悚打颤道。 “我也告诉你不许看她的脸孔,你有吗?”李向东恼道。 “我……我不看便是!”山口赶忙闭上眼睛说。 “太迟了!”李向东狞笑道,两指齐张,疾插山口双目,硬把一双眼珠子挖了下来。 山口痛得倒在地上乱滚,滚不了几下,双脚一挺,便了无声色,原来是被活活痛死了。 虽然圣女也把山口恨之入骨,却也瞧得暗暗摇头,暗念李向东如此残忍,活在世上,可不知有多少人受苦,无奈自己为他所制,有心无力,纵是武功尚在,亦不是他的敌手,势难斩妖除魔了。 “可真便宜了他。 ”李向东发现山口已死,还是气氛难消,悻声道:“里奈,你给她洗干净,我拿他去喂狗。 ”“李向东真不是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女人给人轮奸,还是不吭一声。 ”孙不二骂道。 “难道他识破了我们的计谋,不予理会?”金顶上人皱着眉头说。 “他又不是神仙,怎能识破。 ”孙不二哂道。 “我看他也许没有收到心声传语。 ”大档头沉吟道。 “怎会没有收到的?”金顶上人奇道。 “根据线报,天魔道的其中一艘船没有返回东洋,而是驶进珊瑚海,看来是要去珊瑚岛探望天魔。 ”大档头答道。 “那又怎样?”孙不二不明所以道。 “天魔法力高强,所居之处必定设有禁制,可能隔断了心声传语吧。 ”大档头解释道。 “理应如此!”金顶上人恍然大悟道。 “我们还要演戏吗?”孙不二问道。 “凤珠……”大档头没有回答,目注拜服阶前的姚凤珠说:“李向东明知道你在此吃苦受罪,还要弃你而去,远出海外,你该知道他是如何刻薄寡恩,只是利用你给他办事了吧。 ”“犯妇知道了。 ”姚凤珠凄然道。 姚凤珠真是悲从中来,暗念自己何尝不知道,但是李向东无论如何狠毒。 也及不上他们那么可恨,特别是那个满口仁义道德,实则男盗女娼的孙不二。 “好,那可要继续辛苦下去,尽快诱他出现,让我们为民除害。 ”大档头点头道。 “既然他不能收到心声传语,让犯妇休息几天吧。 ”姚凤珠哀求道。 “不,看来他已与天魔勾结,谁知道天魔什么时候会收起法术,那便功亏一篑了。 ”大档头冷笑道:“再说你受刑是假,不痛不痒的,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们……”姚凤珠急叫道。 “他们强奸你吗?这有什么大不了,你不一样乐得呱呱大叫吗?”大档头讪笑道。 “如果还不痛快,晚上我可以来招呼你的。 ”孙不二吃吃笑道。 “你们……”姚凤珠羞愤欲死道。 此刻姚凤珠亦知道多说也是没用,唯有住口不说,心中暗念要是李向东没有收到心声传语,那么这些苦头可真是白吃了。 不过他狡猾多智,自己失踪多时,就算不知道是存心叛逃,闻得那些胡言乱语后,亦不会不疑,大有可能是故意不作答应,静观其变的。 复念前些时候与李向东对话时,他一样胡说八道,明知自己山路崎岖,受不了摧残,却硬说自己独爱后庭之乐。 结果给孙不二弄了半晚,吃尽苦头不说,还要装作乐不可支,分明是存心惩治,当不会就此罢休的。 姚凤珠最害怕的是李向东真的身处海外,待他回来时,恐怕自己不知得受多少摧残了。 “别多话了,就这样吧。 ”大档头寒声道:“你们也要小心一点,与她在一起时,记得挂上伏妖灵符,或是使法护身呀。 ”“我们懂的。 ”金顶上人哈哈大笑道。 由于事前里奈给圣女擦上了伤药,圣女身上伤痛尽消,浴后还穿上一袭雪白色的丝袍,本该浑身舒泰的,无奈三妙发情油又开始发作,浑身有如虫行蚁走一般,确是说不出的难过。 在里奈的扶持下,圣女回到寝宫,赫然看见李向东赤条条地靠在离魂榻,腹下的庞然巨物一柱擎天,跃跃欲试,不由心中一荡,渴望能够躺在他的怀里。 原来自从开始刺青后,李向东便没有再碰圣女,纵是淫毒发作,也是着里奈给她煞痒,自己却在里奈身上发泄,使圣女莫名其妙,有时还会生出嫉妒的感觉,此际春情荡漾,更是不能自持了。 “过来。 ”李向东招手道。 圣女心中一喜,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不待李向东吩咐,没有气力似的倒在他的怀里。 “可是想我给你煞痒吗?”李向东搂着圣女的纤腰说。 “是……是的。 ”圣女呻吟似的说。 “忘记了我是你的儿子吗?”李向东冷哼道;“想不到世上还有像你这样淫荡的娘,竟然要儿子给你煞痒!”“我……”圣女娇躯一震,蓦地记起这个残酷的事实,暗恨自己可真不知羞耻,不禁心如刀割。 “你是淫妇吗?”李向东从圣女的衣襟掏出那涨卜卜的乳房,手中使劲,白蒙蒙的奶水便如离弦劲箭,疾射而出。 “啊……”随着奶水的喷出,一缕难耐的酸麻从奶头开始,直透下阴,顿使圣女浑身发麻,醒觉不能与李向东抬杠,颤声道:“是……我是世上第一的大淫妇……也是臭母狗!”“还是我的亲娘哩。 ”李向东怪笑道。 “是……我……我是东儿你的亲娘。 ”圣女心痛如绞道。 “待修罗夜叉附身后,我还要你成为我的妻子,助我一统天下!”李向东兴奋地说。 “……”圣女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你嫁我为妻后,我便晋位修罗帝君,你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妖后了。 ”李向东兴高采烈道:“待我一统天下后,那时才举行盛大的婚礼,让天下万民一起道贺,好吗?”“不……呜呜……不行的!”圣女终于按捺不住,狂叫道。 “又要犯贱了吗?”李向东冷哼一声,道:“没关系,等会儿修罗夜叉就会让你答应的。 ”“不……我不答应……怎样也不行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里奈,把她的脚缚起来。 ”李向东扯下圣女身上的丝袍说。 “不……呜呜……不要缚……”圣女泣叫道,有点后悔一时冲动,以致又要受罪了。 “如果你不是犯贱,我又怎舍得难为你。 ”李向东让圣女俯伏榻上,把她的双手左右分开,分别缚在离魂榻的床柱上说:“不过这该是最后一趟了。 ”这时里奈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缚着圣女的粉腿,使她的四肢大字张开,虽然没有缚得结实,却也使圣女的手脚不能合拢,诡异漂亮的修罗夜叉,亦随着她的挣扎蠕动而动,好像有了生命。 “儿呀……我是你娘,不能嫁给你的!”圣女杜鹃泣血地叫。 “谁说不能的?”李向东冷笑道:“修罗夜叉附体后,你便非嫁我不可了。 ”“夜叉不时已经附体了吗?”里奈奇道。 “她只是有了躯壳,还没有灵魂,待她入主后,才是真正的附体。 ”李向东道。 “如何才能让她入主?”里奈问道。 “夜叉是魔界至淫之物,第一步是让淫气占据她的躯壳,然后将夜叉送进去,那么夜叉便会留下来了。 ”李向东答道。 “淫气?”里奈若有所悟,伸手探进圣女的股间说:“她的骚穴已经湿淋淋了,淫气该够了吧?”“也差不多了。 ”李向东点头道:“但是要送夜叉进去,还要你帮我一把。 ”“婢子可以干什么?”里奈问道。 “先挂上双头龙吧。 ”李向东从床头拿来一根尺许长,两根塑造成阳物,中间的地方却连着几根皮索的伪具说。 “把哪一头插进去?”里奈扯下缠腰丝帕说。 原来双头龙的两头一大一小,大的一头粗如儿臂,而且慢布疙瘩,媲美李向东的鸡巴,小的一头也像一个壮硕的男人。 “这一头吧。 ”李向东举起粗大的一头,笑道:“让我帮你。 ”“人家还是干巴巴的,要慢慢来才行。 ”里奈战战兢兢地爬上床,张开粉腿,记得以前也曾奉李向东之命,以双头龙与圣女作假凤虚凰之戏,供他笑乐,只是大的一头总是用来作践圣女,自己可从来没有试过。 “也有点儿湿了。 ”李向东伸出指头拨弄着里奈的腿根说。 “不知道能不能容下。 ”里奈自行动手张开紧闭的肉唇说。 “这东西是照着我的尺码造的,你能容得下我,当然能容得下这东西了。 ”李向东哈哈怪笑,取来一个瓶子道:“再擦点三妙发情油,进去也更容易了。 ”“要痒死人家吗?”里奈嗔道,却没有动弹,任由李向东把三妙发情油涂上牝户。 “我是这么狠心的吗?”李向东手握伪具,顶端抵着张开的肉洞慢慢转动,一点点地挤进去说。 “怎么不时……呀……”里奈撒娇似的说。 “没有弄痛你吧?”李向东柔声道,手上继续使劲,硬把半根伪具送了进去。 “涨死人家了。 ”里奈蹙着秀眉说。 “行了。 ”李向东放手道:“系上皮索,在凸出外边的那一截也涂上三妙发情油吧。 ”里奈依言把皮索系在腰间,胯下便多了一根雄赳赳的伪具,看见李向东把三妙发情油涂在鸡巴上,奇怪地问道:“你也一起上吗?”“不错,我在前,你在后,前后夹攻,让她乐个痛快!”李向东诡笑道。 “不……呜呜……不要!”圣女恐怖地大叫道,知道这就是李向东常常挂在嘴边,用来惩治淫妇的夹棍,想不到自己终究难逃如此淫虐的刑责。 “用夹棍来惩治她吗?”里奈问道。 “不是惩治她,是让她痛快。 ”李向东摇头道:“要是惩治她,变便用大的一头插烂她的屁眼了。 ”“这样便能把修罗夜叉送进去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两根鸡巴全擦上了三妙发情油,加上她体里的淫气,里外交煎,除了让她淫性大作,快活无比外,也使旁观的修罗夜叉渴望以身相代,当她泄身时,阴关松软,夜叉便可以趁虚而入了。 ”李向东解释道。 “夜叉在哪里?”里奈吃惊地左顾右盼道。 “在我心里。 ”李向东笑道:“我还要同时施法,才能驱使夜叉进去的。 ”“不……不要这样……娘嫁你……东儿,娘嫁给你为妻了……呜呜……不要!” 分卷阅读152 圣女尖叫道。 “你是真心的吗?”李向东爬到圣女头上,两条腿穿过趴在床上的粉臂,下身直逼泪如雨下的粉脸说。 “是……是真心的!”圣女嚎啕大哭道。 “你会给我生孩子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孩子?不……不行的!”圣女如堕冰窟地叫。 “这算是真心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扯着圣女的秀发,耀武扬威的鸡巴塞进颤抖的朱唇里说:“吃吧,吃过鸡巴,便有乐子了。 ”圣女明知李向东的鸡巴涂满了三妙发情油,吃下去后必定会欲火焚身,可是不吃又不行,复念迷糊之间受辱,也会好过一点,于是含泪吐出丁香小舌,舐吮着口腔里的肉棒。 李向东哈哈一笑,鸡巴在樱桃小嘴里左冲右突了一会,便抽身而出,双手架起俯伏床上的娇躯,腰下使劲,身体钻进圣女的身下,手握一柱擎天的鸡巴,抵着湿漉漉的牝户磨弄。 圣女本来已经为三妙发情油所苦,只是所受的刺激太深,暂时忘却,此时还吃入肚里,再给李向东磨了几下,不禁周身火发,控制不了自己地沉身坐下,“噗唧”一声,便尽根吞噬了巨人似的肉棒。 “里奈,该你了,上来吧。 ”李向东抱紧圣女的纤腰说。 里奈答应一声,爬到圣女身后,动手张开两片饱满滑腻,半球形的股肉,腹下的伪具抵着红扑扑的菊花肉洞,吸了一口气,便挺腰刺下。 圣女的菊花洞早已受过李向东的摧残了,也许是里奈的伪具比不上那巨人似的肉棒,或是三妙发情油太过恶毒,圣女倒没有感觉太大的痛楚,只是前后两个洞穴全填满了,涨的她透不过气来。 “可以动了,鸡巴留在里边,不用抽出来,净是扭腰便是,我会在下边配合的。 ”李向东哈哈笑道。 这时三妙发情油已经开始发作,里奈的骚穴可真痒的厉害,不动也不行,依言扭动腰肢,发觉深藏肉洞里的伪具也能煞痒,暗里舒了一口气,腹下紧贴圣女的玉股,柳腰款摆,扭个不停。 不动还可,里奈一动,圣女便感觉菊洞好像撕裂了,孰料李向东亦同时弓腰上挺,铁棒的鸡巴直刺娇柔脆弱的花心,分隔着两个肉洞的嫩肉如遭雷殛,不知是痒是痛,禁不住杀猪似的叫起来。 李向东怎会理会圣女的叫喊,腰上不住使劲,虽然没有使足全力,但是挺腰急刺时,仍然把压在身上的圣女弹起,肉洞里的鸡巴也脱出了大半,直至两个叠在一起的娇躯力尽下坠,才再挺腰使劲,冷酷无情地大施挞伐,希望借夜叉附身,吸光残存的先天真气,方能使出勾魂摄魄的邪术,移心转性,让她修习修罗异术。 圣女给两人夹在中间,无处使力,更不能卸劲趋避,两个肉洞同时前后受袭,里奈的伪具也还罢了,身体落下时,加上里奈的重量,便好像自行急撞李向东的鸡巴,花心里立即涌起阵阵前所未有的酸麻,使她失魂落魄,头昏脑胀。 犹幸三妙发情油实在恶毒,而且内外交煎,来势汹汹,圣女可没有感觉太大的痛楚,迷糊之间,还好像乐多苦少,转眼间,便迷失在欲海里,忘形地淫叫浪叫,乐在其中。 目睹圣女淫态毕露,没多少功夫,便高潮迭起,李向东舒了一口气,深信定能使夜叉顺利附身。 可惜数度趁着她尿精泄身时,从敞开的阴关运功汲纳,还是得到不多,暗念如果夜叉附身后,恐怕更是大费气力,不禁心中有气,失望之余,恶念顿生,于是趁着高潮再来时,把初学乍练的淫欲真气送进阴关,希望能有意外的收获。 此举甚是恶毒,因为圣女已经淫火入骨,刺青的颜料又混入了三妙发情油,要是添上淫欲真气,淫毒泛滥全身,不变成淫妇才怪。 如此本来也非李向东所愿,只是急于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以便使用勾魂摄魄引出修罗夜叉的魔性,岂料事出意外,肘腋生变,以致日后生出许多烦恼。 淫欲真气一出,圣女便触电似的臻首狂摇,大叫大嚷,趴在李向东身上的娇躯也失控地乱蹦乱跳,不知是苦是乐。 李向东确实乐透了,原来淫欲真气送进阴关时,便势如破竹地冲开了一道无形的屏障,残存的先天真气也源源而出,乐得他呱呱大叫,赶忙运功汲纳。 圣女剩下的先天真气不多,转眼间便点滴不存,她也是虚脱似的瘫痪在李向东身上,气若游丝,仿佛随时便要昏倒过去。 李向东发觉不仅汲光了圣女的先天真气,也使夜叉顺利附身,知道终于大功告成,可以动手勾魂摄魄,不禁大喜过望,双手扶住身上的圣女,使出淫欲神功,龙吐九珠,泄去澎湃的欲火。 圣女新败之身,如何受得了九珠连发,李向东才吐出三珠,她便长号一声,娇躯急颤,随即失去了直觉。 李向东泄去欲火后,喘了一口气,拍一拍圣女身上的里奈说:“可以起来了。 ”“婢子……婢子累死了,让……让婢子……歇一下吧。 ”里奈娇喘细细道。 “你怎么了?”李向东奇道。 “婢子……婢子没有气力。 ”里奈呻吟似的说。 “你也尿了吗?”李向东心念一动,笑问道。 “是……尿了……尿了两三次了。 ”里奈软弱地说。 “两三次吗?你也是个小淫妇!”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是的。 ”里奈红着脸说:“你什么时候给小淫妇开苞?”“开什么苞?”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后边……你还没有……”里奈含羞道。 “会很痛的,你不怕吗?”李向东笑道。 “不怕,婢子看她……好像很快活的。 ”里奈挣扎爬起来道。 “给你开苞后,便可以吃夹棍了,是不是?”李向东从圣女身上抽身而出道。 “随你喜欢吧。 ”里奈低头解下缚在腰间的皮索,抽出塞着牝户的伪具说。 “能让你快活,我便喜欢了。 ”李向东柔声道。 “你真好!”里奈感动地说。 “好了,你歇一下,我还有事要办。 ”李向东捧着圣女的头颅,摩挲着说。 里奈捡起掉在床上的汗巾,预备揩抹从牝户里涌出来的阴精时,忽地惊叫一声,目注圣女的粉背,叫道:“教主,你看!”“看什么看?”李向东抬头问道。 “夜叉……夜叉有了脸孔!”里奈颤声叫道,原来本来是白雪雪的夜叉脸孔,此际竟然有了五官,只是模糊不清,煞是恐怖。 “夜叉已经附身,自然长出脸孔了。 ”李向东不以为异道。 “但是……为什么……看不清楚,还……还时有时无的?”里奈惊魂甫定,问道。 “她的心里还是不愿意,待我施法后,便可以看清楚了。 ”李向东悻声道。 圣女虽然失去知觉,但是灵台方寸之间,仍然与夜叉争持,要不及早使其移心易性,可能会有后患的,于是李向东便不再多话,闭上眼睛,默默使法。 里奈可不敢打扰,揩抹干净后,便坐在床沿,留心细看,发觉夜叉的五官虽然仍是若隐若现,但是清晰了许多,看来李向东已经施法了。 隔了良久,李向东长嘘一声,张开眼睛道:“看到修罗夜叉的脸孔没有?”“看到了,真美!”里奈赞叹道。 原来修罗夜叉的脸孔竟然与圣女的一模一样,只是装扮诡异,因而少了几分圣洁,却更见妖冶艳丽。 “你要认着这个脸孔,要是脸孔不见了,便要格外小心。 ”李向东正色道。 “小心什么?”里奈莫名其妙道。 “小心她对你不利,如果夜叉没有了她的脸孔,即是说她回复本性,那时可不知道她会不会胡来的。 ”李向东神色凝重地说。 “她的武功尽失,浑身乏力,就算有心胡来,也干不出什么事来的。 ”里奈不以为意道。 “不是的,修罗妖后岂能手无缚鸡之力。 ”李向东傲然道:“不出七天,她便是除了我之外,本教的第一高手。 ”“那么……那么夜叉什么时候会失去脸孔?”里奈吃惊道,要是圣女回复本性,又成为修罗教的高手,恐怕不会饶她的。 “我不知道,”李向东苦笑道:“也许明天,也许永远不会。 ”事实李向东也真的不知道,自从掌握了勾魂摄魄的奥秘后,他已经多番探索圣女的三魂七魄,早已发现以世上那些愚夫愚妇的眼光来看,圣女就算不是十全十美,也是接近完美。 女人的贞洁刚烈、多情温柔、宽容大量,说得出的都有,至于所谓正道中人最爱歌颂的嫉恶如仇、义薄云天、舍身取义等等的陈腔滥调,也是无一或缺,而且根深蒂固,不仅深信不疑,还身体力行。 至于人类的天性,例如贪嗔爱欲、嫉妒怨愤之类,也不是没有,而是深受完美的本性和后天的修行强行压抑,要使她变成同道中人,想起来也叫人头痛。 李向东反复考虑,仍然没有善法,及后决定以邪恶的修罗夜叉附身,长加看管时,突然想到可以利用其淫恶的天性,助自己一臂之力,那么勾魂摄魄时,便可以事半功倍。 由于圣女已经淫火入骨,胸中不乏淫念,遂以三妙发情油混进颜料,火上加油,接着再以淫欲真气汲光残存的先天真气,使其淫情汹涌,使法改造时,还与修罗夜叉合力,以淫念包围其善良的本性,预备以勾魂摄魄一下子抽出来,留作日后禁止之用。 孰料圣女九世清修,魂魄大异常人,除了慈心善行,因为曾向尉迟元和李向东生出杀心,才使李向东能够趁虚抽取外,其他的竟然难动分毫,最后只能使其移心易性,而以壮大蓬勃的淫魂荡魄,把善良的本性逼处一隅,使其无法捣乱,但是这样可就不能清除妖后的淫念了。 然而李向东也知道后天的淫念虽然壮大异常,但是圣女的本性原属先天,留下来还是心腹大患,只要有外力相助,便有发难之日,才会发出警告的。 “要是……那……那怎么办?”里奈害怕地问。 “我传你一句咒语,如果她突然变心,便可以支使夜叉制住她。 ”李向东道出咒语道。 里奈自然用心学习,幸好咒语十分简单,不用多少时间,便牢牢记住了。 “行了,解开绳索,料理一下,她也该醒来了。 ”李向东点头道:“从现在起,她便是我的修罗妖后!”第十一集第二章修罗妖后不知是圣女还是妖后,但却是一样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绝代尤物,终于缓缓醒来了。 此时里奈已经给她的身体揩抹干净,还解开了缚住手脚的绳索,看见她悠然而醒,害怕似的往后退去。 “……冤家……人家差点给你肏死了!”女郎张开美目,看见李向东就在身畔,挣扎着爬了过去,扑入他的怀里,撒娇似的说“什么冤家?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吗?”李向东有点紧张道。 “怎么不知道?你是修罗教的教主,独一无二的修罗魔帝,是我的孩子,还答应娶我为妻的!”女郎嗔道。 “你是我娘,能嫁给我?”李向东寒声道。 “怎么不能!”女郎嚷道:“你是从我的骚穴跑出来的,自然能够随时回去了。 ”“你要嫁给我,不是要找机会杀我吧?”李向东森然道。 “娘怎会杀自己的孩子!”女郎歉疚地说。 “那时……那时是娘不对……不知道为什么给蒙了心……娘以后一定会疼你、爱你,好好地伺候你、让你开心的。 ”女郎惶恐地说。 “可知道你多么对不起我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是娘该死,娘知错了,饶了娘吧!”女郎哀求道。 “一句错了,便能饶你吗?”李向东冷笑道。 “前些时候,你已经把娘惩治得死去活来了,难道还不满意吗?”女郎犹有余悸似的说。 “难道是我错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不,你没有错!”女郎急叫道:“千错万错,都是娘的错,只要能让你消气,要打要骂随你吧。 ”“那么你还要和我作对吗?”李向东脸色转霁道。 “不,娘以后再也不敢了!”女郎可怜 分卷阅读153 兮兮地说。 “告诉我,姚凤珠躲在哪里?”李向东问道。 “那淫贱蹄子吗?她躲在关中城外一所尼姑庵,娘一句话,便能要她自投罗网了。 ”女郎不假思索道。 “她泄露了本教的什么秘密?”李向东沉声道。 “什么也说了,心声传语、摄影传形、神宫的门户、魔女、煞女等等,甚至是淫欲神功的秘密。 ”女郎答道。 “当着所有人说吗?”李向东悻声道。 “不,只有我、青城静虚和柔骨门丁菱。 ”女郎摇头道。 “即是九帮十三派的人全知道了。 ”李向东冷哼道。 “也不是的。 ”女郎怯生生地说:“为了维护姚凤珠,我们答应不提淫欲神功的秘密。 ”“可知道丁菱去了哪里?”李向东问道。 提到丁菱的名字时,李向东便想起这个使人又爱又恨、狡黠明慧的美女,忍不住想知道她的行踪。 “我和她分手时,她正要去当阳,现在该不在了。 ”女郎思索着说:“不过她曾答应静虚一起前去清远,看看那些母猪种女的。 ”“清远?”李向东恍然道:“她把那些母猪藏在清远吗?”“是的。 ”女郎点头道:“在一所青城的庵堂里。 ”“总有一天,我也要她尝尝淫欲神功的厉害。 ”李向东悻声道。 “她还是黄花闺女,如何吃得消你的大鸡巴。 ”女郎吃吃娇笑,忽地脸色一变,急叫道:“不行!”“为什么不行?”李向东皱眉道。 “她……她曾经修习玉女心经,还……还习得落红驱魔大法,你不能和她睡的。 ”女郎嗫嚅道。 “是你教她的吗?”李向东愤然道。 “那时……那时娘……”女郎不知如何作答。 “臭婆娘,看你给我制造多少麻烦!”李向东骂道。 “是娘不好,你千万不要恼坏自己,要是还没有消气的话,娘领罚便是了。 ”女郎央求似的说。 “你自己说吧,该怎样罚你?”李向东诡笑道,差不多可以确信已经将圣女改造成功了。 “你想要怎样罚……便怎样罚吧。 ”女郎咬着朱唇说:“但是……你可不能弄伤人家的。 ”“好,那么我罚你……罚你找出破去那见鬼的落红什么法的方法。 ”李向东灵机一触道。 “这可容易了。 ”女郎舒了一口气,道:“先找别人毁去她的贞操便成了,没有落红,如何使术。 ”“不行,我要亲自毁了她。 ”李向东摇头道。 “这样吗?”女郎想了一想,沉吟道:“这可没有法子了。 ”“你把玉女心经完完整整的默出来,让我自己找。 ”李向东着恼似的说。 “是,我立即办!”女郎左顾右盼道,好像要找纸币。 “不用急着忙。 ”李向东搂着女郎的纤腰说:“现在我想与姚凤珠说些话,你有办法做到吗?”“我可以带你去找她的。 ”女郎想也不想道。 “不,我不想走动,就在这里使用心声传语吧。 ”李向东说。 “她匿居的地方挂上降魔宝帕,还身怀伏妖灵符,恐怕……恐怕不能使用心声传语。 ”女郎惭愧地说。 “不能使术破解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揭下来便成了。 ”女郎讶然道。 “混账!要是能揭下来。 还用问你吗?”李向东骂道。 “是……是娘糊涂。 ”女郎委屈地说:“要是灵符沾上了男人的好东西,便会失效的。 ”“什么男人的好东西?”李向东不解道。 “就是精液。 ”女郎答道。 “那块破布也能这样破解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什么破布……”女郎秀眉轻蹙,若有所悟道:“你是说宝帕吗?那是先师大雄长老的遗物,还要用女人的秽物、体液才可以破解,但是洗干净后,还是一样可以再用的。 ”“早知今日,娘便把那些……破布全毁了。 ”女郎懊悔似的说。 “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要是能够坦白,我还可以饶你的。 ”李向东得寸进尺道。 “你……你还会娶我为妻吗?”女郎渴望地说。 “那可要看你有多坦白了。 ”李向东伸手在女郎的大奶子拧了一把,挤出白蒙蒙的奶水说。 “娘告诉你……娘什么也告诉你!”女郎呻吟一声,软软倒在李向东怀里,诉说生平往事。 旁边的里奈做梦似的瞧得目瞪口呆,有点怀疑这个女郎,与刚才要生要死的圣女是不是同一个人。 看她美艳如昔,样貌是没有改变没错,但是不知为什么,眉梢眼角,显得春意盎然,荡态毕露,尽管此刻全身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但还是叫人忍不住生出妖媚、冶艳至极的感觉。 “就是这些了,娘什么也说了,东儿,你不会怪娘吧。 ”说了半天,这个妖艳的女郎终于说完了。 “没有了吗?”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女郎急叫道。 “好吧。 ”李向东叹了一口气,说:“瞧在你是我亲娘的份上,这回我便饶你一趟吧。 ”“好孩子!”女郎欢呼一声,期待地说:“你答应娶娘为妻,让娘当上修罗妖后的,我们什么时候行礼?”“哈哈,我李向东是什么人,难道还要交拜天地吗?”李向东哈哈笑道:“待天下一统后,我们才举行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盛大婚礼,让天下万民瞻仰我们夫妇的风采!”“也不告诉王杰他们吗?”女郎有点失望地说。 “不,如果他们不认识本教的妖后,你将来如何发号施令。 ”李向东香了女郎一口道。 “好极了……”终于当上了妖后的尤物喜形于色,然而瞬即沉下脸来,叹气道:“可惜我这个妖后只是徒有虚名吧。 ”“怎样徒有虚名?”李向东讶然道。 “你废了人家的武功,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及一个寻常女子,算什么妖后。 ”妖后落寞地说。 “能当得上修罗魔帝的妻子,怎会是平常人。 ”李向东哂道:“我要在七天之内,给你脱胎换骨,成为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修罗妖后。 ”“真的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我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 ”李向东笑道。 “可以现在动手吗?”妖后着急地说。 “你不累吗?”李向东奇道。 原来从大清早刺青开始,妖后先为夹棍摧残,后又再遭移神乱性,纵是铁打的,此刻也该累得不能动了才是。 “一点点吧。 ”妖后撒娇似的说:“你如此整治人家,不累才怪。 ”“不喜欢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东儿喜欢的,娘也喜欢。 ”妖后道。 “喜欢便好了。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妖后把玩着李向东的裤裆说:“只是后边的家伙太大了,那个臭丫头也不要命的乱磨,可痛死人了。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俩单独在一起也罢,要是在王杰等也在,东儿东儿的乱叫,像什么样子。 ”李向东不满道。 “那么娘唤你帝君吧。 ”妖后理解道。 “很好,我唤你秀心便是。 ”李向东点头道。 “可是你我在一起时,我还是你的娘亲。 ”妖后板起脸孔说。 “净是娘吗?”李向东嗤之以鼻说。 “还是侍候你的女奴,任你打骂的臭母狗!”妖后咯咯笑道。 “那么你歇一下,过几天才开始练功吧。 ”李向东满意地说。 “明天不行吗?为什么要过几天?”妖后嗔道。 “我还要处置凤珠,这几天或许没空。 ”李向东解释道。 “她出了什么事?”妖后奇道。 “她落在官府手里……”李向东道出姚凤珠求救的始末,暗念窃听的敌人应该破不了传心术的。 “这个贱人不识好歹,还得要费气力救她吗?毁了她的元命心灯,让她自投淫狱便是了。 ”妖后冷哼道。 “她在你那些破布烂符的庇护下,也不是随便说毁便能毁的。 ”李向东气恼道:“再说,她竟然敢阵前投敌,要是不拿回来好好教训一下,其他人还会对本教忠心不二吗?”“把她交给我,我一定让她后悔不早点死去的。 ”妖后兴奋地说。 “也不能弄坏她。 ”李向东摇头道:“只有她才能修炼淫欲神功,她对我还是大有用处的。 ”“娘也不能吗?”妖后不以为然道。 “你是本教妖后,也是我的妻子,岂能随便布施肉身。 ”李向东正色道。 “又不是天天使用,不会弄坏那话儿的。 ”妖后不知羞耻地说。 “我说不行便是不行。 ”李向东恼道。 妖后这番说话,让李向东忍不住暗念圣女也真可恨,要不是为了她那些不合时宜的本性,怎会累得妖后如此不堪,如果不及早铲除祸根,自己这个妻子,还不算十全十美。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王杰他们?”妖后不以为意,问道。 “待你练成本教的法术武功再去吧,现在他们要组建无敌神兵,可忙得头大如斗。 ”李向东答道。 “早一点吧,我很想看看新建的猪栏,千多头母猪一起生孩子,一定很有趣的。 ”妖后渴望地说。 “哪有什么有趣的?母猪哭,孩子也哭,哭声震天的,应该是吵死人才对吧。 ”李向东哂道。 “儿呀,娘也给你生个孩子好吗?”妖后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抱着李向东的臂弯问道。 “让我想想,迟些再说吧。 ”李向东皱眉道,他不是没有此心,只是念到生下来的孩子大有可能是白痴时,便冷了一截。 “我想洗个澡……”妖后左顾右盼道:“除了这个臭丫头外,便没有其他侍候的人了吗?”“怎会没有,还有许多干粗活的女奴,只是她们呆头呆脑,哪里及得上里奈的聪明伶俐。 ”李向东笑道。 “她哪里聪明伶俐了。 ”妖后怨气冲天道:“儿呀,你不在的时候,这个臭丫头动不动便使用鞭子,还有胆子偷吃娘的奶和淫水,娘可给她欺负得惨极了。 ”“婢子是奉命而为的。 ”里奈怯生生地说。 里奈想不到妖后对前事竟会记得这样清楚,看来今后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要不是事前李向东在传授咒语后,情深意切地与自己促膝长谈,否则还真不愿与这个奇怪的女人朝夕相对。 “她欺负的是圣女,可不是妖后。 ”李向东摆手道:“而且不是我的命令,她敢胡来吗?”“但是……”妖后还要说话,但是看见李向东神色不善,可不敢说下去。 “不要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从今往后,她不会欺负你,你也别欺负她,大家要相亲相爱,合作无间。 ”李向东不悦道。 “合作什么?”妖后愕然道。 “由于凤珠叛教在先,天狐美姬逃跑在后,证明那些魔女、煞女没有多少个可靠,但是我要处理的事不少,常常分身不暇,有时未必有空亲自对付那些叛徒,所以创制了一些武功法术,用来克制她们,授予里奈,必要时便拿下那些不知死活的贱货,让你处置。 ”李向东正色道。 “好呀,我在你那里学了许多整治女人的法子,一定能让那些贱货服服帖帖的。 ”妖后格格娇笑道。 “里奈是天狗魔女,从此便与你这个修罗妖后为伴了。 ” 分卷阅读154 李向东点头道:“要是你还要人服侍,也可以着丽花当丫头的。 ”“为什么叫天狗魔女?”妖后问道。 “里奈来自东洋,那里供奉的天狗大神是淫妇的克星,我的丫头便是天狗魔女了。 ”李向东哈哈笑道。 “你也是我的克星。 ”妖后感慨似的说:“丽花又是什么魔女?”“她是不死煞女,有空时,再让里奈把丽花的故事告诉你吧。 ”李向东打了个哈欠说。 “好了,娘要洗澡了。 ”妖后也是很累,说:“里奈,给我备睡……不,还是要羊奶,你我一起洗吧。 ”李向东睡得很香,午后才从酣睡中醒来,张眼便看见妖后和里奈笑语盈盈地捧着洗脸水在床畔侍候。 妖后穿着嫩黄色的绣花宫装,婀娜多姿,美艳不可方物,那时当日李向东给圣女预备的三套衣服中其中一套,只是圣女穿的净是母狗衣,可没有穿过这套方便吃奶,和那套裤裆敞开的天蓝色衣裤。 “东儿,睡得好吗?”妖后扶着坐起来的李向东,靠在床头问道。 “好,好极了。 ”李向东笑道。 了结心里一件大事,李向东怎会睡得不好,头颅枕着妖后那香喷喷、涨卜卜的胸部,舒服得不愿起来。 这时里奈也殷勤地松上香巾青盐,侍候李向东梳洗更衣。 “儿呀,先吃点早点,活动一下,然后用膳吧。 ”妖后慈爱地说。 “早点是什么?”李向东笑问道。 “你不吃娘的奶吗?”妖后失望似的说。 “吃,怎么不吃!”李向东哈哈一笑,从裂开的衣襟里掏出沉甸甸的巨乳,张嘴便吃。 “慢慢吃,别呛着了。 ”妖后让李向东靠在臂弯,一手捧着涨满的乳房,轻轻挤压着说。 尽管李向东吃得不少,可是今天的好像特别美味,津津有味的大快朵颐,暗念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吃完了奶,里奈又送上香巾,让妖后给李向东揩嘴。 “娘,我要尿尿。 ”李向东孩子气似的说。 “歇一会再尿吧,这样如何尿出来。 ”妖后探手轻抚撑起好像帐篷的裤裆说。 “帝君行的。 ”里奈改变了称呼,送上黄金尿壶,吃吃娇笑道。 “我的儿这样了不起吗?”妖后目露异色,解开李向东的裤子,扶着虎虎生威的肉棒,送进尿壶的壶嘴说:“这家伙该是天下第一吧!”“当然了,帝君什么也是最好的。 ”里奈羡慕地说。 “你的小穴又作痒了吗?”李向东运功逼出尿液,笑道。 “你吃奶时,娘的小穴也作痒了!”妖后渴望地说:“我们什么时候洞房?”“昨儿没有累坏你吗?还是歇几天吧。 ”李向东柔声说。 “别干屁眼便行了,娘的屁眼裂开了。 ”妖后蹙着秀眉说。 “还痛吗?”李向东问道。 “里奈给娘擦上伤药,不痛了。 ”妖后媚笑道。 “让孩儿看看。 ”李向东尿光了尿,抽出鸡巴,穿上裤子说。 妖后放下尿壶,坐在床上,自行掀开裙子,解下骑马汗巾,扶着李向东的肩头,抬起一条粉腿。 “没什么了,刚才已经结痂了。 ”里奈收拾尿壶道。 “要是你受得了,晚上洞房吧。 ”李向东检视着妖后的腿根说。 “娘受得了的。 ”妖后先是色然而喜,继而着忙地说:“里奈,快点动手,我们一起布置新房。 ”“里奈,齐集宫中的女奴,一起动手吧,一定赶得及的。 ”李向东笑道。 虽然大可施法布置,但是这件究竟是喜事,使用法术好像有点没意思,也破坏了妖后的兴致。 “儿呀,有没有喜服?”妖后兴奋地问。 “洞房还要穿衣服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可是……没有喜服可不像样的。 ”妖后失望地说。 “容易呀,这里多的是彩帕汗巾,红红绿绿,要什么颜色也有,不像喜服吗?”李向东怪笑道。 “唯有如此了。 ”妖后叹气道。 “要新衣服也不难的。 ”李向东明白妖后心里不大乐意,继续说:“里奈,去找女奴的头儿,着她立即给妖后裁制新衣。 ”“宫里也有裁缝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宫里应有尽有,怎会没有裁缝。 ”李向东傲然道。 “好极了,我还要多做几套新衣。 ”妖后喜上眉梢道。 “救命……教主救命!”也在这时,突然传来姚凤珠求救的声音,李向东立即施法,姚凤珠便现身镜墙了。 也难怪姚凤珠悲声震天的,她身上一丝不挂,鞭痕纵横交错,双手反缚身后,足踝缚着绳索,双腿左右张开,倒吊梁上,光脱脱的下身,无遮无掩地呈现在几个施刑的差官眼前。 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差官,手执皮鞭,虚空挥舞,大声叱喝,看来正在逼问口供。 “这个该死的贱人,她应该什么都已经说出来了,他们还要问什么?”妖后不明所以道。 “听她所说的话,好像是官府怀疑她是我派去的卧底,才会继续逼供的。 ”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活该!”妖后格格笑道:“早知如此,她该悔不当初了。 ”“也许是这样,才会求救的。 ”李向东沉吟道:“不过……”“不过什么?”妖后问道。 “不过看来还有内情。 ”李向东道出心里的怀疑道。 “婢子看她是后悔了,有心回来请罪,才会求救的。 ”看见那些官差又作势拷打,里奈心有不忍道。 “就算后悔,回来后也不能饶她的。 ”李向东悻声道。 “这可不用忙了,让那些官差动手也是一样的。 ”妖后笑道。 “我看事情未必是这么简单,官差后面该还有能人,大有可能是大档头玉芝郡主。 ”李向东道出与大档头交手的经过。 “又是个女的,看来你的桃花劫不少呀。 ”妖后叹气道。 “我说是桃花运才对。 ”李向东大笑道。 “不好,他们会打死她的。 ”里奈忽地惊叫道。 只见一个官差伸出皮鞭,点拨着姚凤珠的腿根,口里大声叱喝,用意不言而喻。 “这一鞭要是打下去,不死也会痛晕过去,如何问供,我看不会打下去的。 ”妖后冷笑道。 “我看他们多半不用皮鞭,用肉鞭的。 ”李向东淫笑说。 “不是人人像你有这样的大家伙的!”妖后浪笑一声,又再伸手往李向东的胯下摸索。 看来李向东猜的不错,那些官差吓唬了姚凤珠一会后,便开始毛手毛脚起来,其中一个还张开了她的尿穴,放肆地检视着里边的春色风光,接着其他的人也相继效尤,肆意凌辱。 “她说自己天生异相,才给你挑中,被逼修习淫欲神功,究竟是什么异相?”妖后突然问道。 “她的淫核比平常人大了许多,特别敏感,很容易便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是天生的淫妇。 ”李向东笑道。 “你常常说奴家是大淫妇,不知道那东西有没有她那么大?”妖后好奇地说。 “我只是说说吧,你和她差得远了。 ”李向东摇头道。 “我还没有看过,让我看看。 ”妖后恬不知耻地又要掀开裙子。 “噢……他们真是残忍!”也在这时,里奈又叫了。 原来一个官差正把皮鞭的手柄慢慢钻进姚凤珠裂开的肉缝里,那手柄缠满了细细的皮索,凹凸不平,如此强行塞入娇嫩的肉洞,自然苦得姚凤珠哭叫连连,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他们去哪里?”看见那些官差把手柄塞进姚凤珠的牝户后,便闹哄哄地扬长而去,妖后不明所以道。 “他们去吃饭……”李向东沉吟道。 “就是这样吗?怎么不问下去?”妖后失望似的说。 “他们说吃饱饭后,如果她还不招供,便奸了她。 ”李向东答道。 “奸便奸了,有什么大不了。 ”妖后哂道。 “大家别说话,让我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李向东毅然道。 “你不担心有人窃听吗?”妖后奇道。 “我是使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那些人该不会听到的。 ”李向东思索着说。 “你也懂天狐心法吗、”妖后问道。 “是从天狐美姬那里学来的,虽然没有修习,但是一理通,百理明,要不然如何创出心声传语。 ”李向东解释道。 “改天你也要教我。 ”妖后兴高采烈道,接着看见李向东默然不语,知道他开始施法了。 “别说话,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 ”李向东默念道。 姚凤珠一定是收到讯息了,倒吊半空的身体虽然没有气力动弹,但是突然泪下如雨,波涛汹涌的胸脯更是激动地起伏不定,以致那根好像从下体长出来,尾巴似挂在身前的皮鞭颤个不停。 “听到了没有,不要使用心声传语,用传心术!运起天狐心法,用心默念。 ”李向东沉住气继续说。 “听……听到了。 ”姚凤珠哽咽道,自从得传天狐心法后,虽然甚少使用,但是此法念动即生,使用倒不困难。 “是不是有人截听我们的心声传语,是什么人?”李向东开门见山问道。 “是……是一个叫金顶上人的番僧,他是大档头的手下。 ”姚凤珠答道。 “他该不懂传心术吧?”李向东寒声道。 “他不懂的。 ”姚凤珠惭愧地说,要非自己道出心声传语的秘密,金顶上人怎能截听。 “你要求救,该找圣女和丁菱的,为什么找我?”李向东冷笑道。 “教主……”姚凤珠哀求到。 姚凤珠心头冷了一截,知道无法隐瞒自己背叛的事实,唯有放弃侥幸的打算,咬紧牙关坦白招认了。 “是婢子该死,一时鬼迷心窍,才……”姚凤珠嗫嗫道。 “才什么呀?”李向东追问道。 “才……才临阵逃脱,重回九帮十三派。 ”姚凤珠悲声道。 “他们待你真好,先是关在庵堂,现在又囚在牢房,迟些时便会送上刑场了。 ”李向东讪笑道。 “教主,婢子知错了,如果能够回来,婢子一定忠于修罗教,永远侍候教主,不生二心。 ”姚凤珠饮泣道。 “知错便行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婢子愿意领罚,要打要骂,和什么男人睡觉也行,别把婢子打下淫狱便是了。 ”姚凤珠痛苦道。 “下不下淫狱是我说的,可不是你!”李向东哈哈一笑,道:“你要是留下来,和你睡觉的男人还少吗?”“是……呜呜……教主……救我……呜呜……婢子听你的便是。 ”姚凤珠泣不成声道。 “如果你是真心悔过,也不是不能免去你的死罪的。 ”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是真心的……呜呜……婢子是真心的!”姚凤珠哭道。 闻得死罪可免,姚凤珠估道不用打下淫狱受苦,芳心略慰,其实就是打下淫狱也不怕,只要圣女没有骗她,一众亲朋好友也该超生了,淫狱的恶鬼与人世的淫虫也没有什么分别。 “是不是真心,要看你能否坦白了。 ”李向东森然道:“从头开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吧。 ”姚凤珠岂敢不说,于是从排教一役,如何投奔圣女,以及泄露修罗教的秘密开始,一直说到幽居庵堂,大档头如何因为她没有自寻短见而生疑,如何为孙不二诱至江都,身陷囹圄,惨遭严刑逼供,结果受不了鳝盘的摧残,被逼捏造供词,及后还要助他们设计诱捕李向东,因而觉悟前非,决定暗通消息,希望能够借 分卷阅读155 此将功赎罪的始末,一一道来。 未免窃听的金顶上人生移,姚凤珠使用传心术与李向东说话时,仍然间歇地以心声传语求救,不知内情的,只会看见她孤立无援地悲哭泣叫,怎样也猜不到实际在暗通消息。 “教主,他们快要回来了,请你指示吧。 ”姚凤珠道出一切后,哀叫道。 “他们回来后,你便可以乐个痛快了,有什么不好?”李向东哈哈笑道。 “婢子不是介意给他们轮奸,纵然他们不干,孙不二和金顶这两个庸夫,也不会放过婢子的。 ”姚凤珠忍气吞声道:“但是他们动手时,婢子恐怕会听不清楚教主的指示而误事。 ”“你还有修炼神功吗?”李向东问道。 “有的,婢子天天给人强奸,要不是受辱时运起淫欲神功,可熬不到今天了。 ”姚凤珠凄凉地说。 “与他们还好时,你也运起淫欲神功吗?”李向东讶然道。 “是的,这样才好像没有那么苦。 ”姚凤珠含羞道。 “不仅不苦,还很快活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是……”姚凤珠芳心忐忑,嗫嗫无辞,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可是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可是……可是郁结丹田的外来真气也……也舒缓了许多,不知道还能不能供教主采补。 ”权衡厉害,姚凤珠终于鼓起勇气道。 “交媾时同时运起神功,才是正确的修炼方法,除了增加快感,还能化解外来真气,自然不能便宜我了。 ”李向东哈哈笑道。 至此李向东才真正相信姚凤珠没有弄鬼,因为如此练功,必定沉沦欲海,而她的功力远逊自己,由于气机感应的关系,只有自己才能压下她心里的淫念,也即是从此为自己所制了。 “婢子该死,以后要是受得了,便不再运功了。 ”姚凤珠惭愧地说。 “没有关系,继续练下去吧,如果你是真心回归本教,那些许功力可算不了什么。 ”李向东笑道。 “是真的……婢子是真心的。 ”姚凤珠急叫道。 “真心便成了,首先要破去圣女那些碍手碍脚的烂布破符,让我随时和你说话。 ”李向东白了妖后一眼说。 “是……关押婢子的牢门上,贴着伏妖灵符,要揭下来也不难的……”姚凤珠说。 “揭下来便会让他们发觉的。 ”李向东不以为然道:“你只要把一点男人的精液沾上去便行了。 ”“要男人的精液吗、”姚凤珠为难道。 “你既然天天有乐子,要男人的精液还不容易吗?”李向东诡笑道。 “是。 ”姚凤珠心头沉重道:“但是听说那个番僧还另外设下禁制,不知道是否济事。 ”“禁制?”李向东道。 姚凤珠这一问,李向东记起当日为了万年人参,发现金顶上人的禁制虽然阻不了心声传语,但是无法摄影传形,结果要使用离魂之术,才能潜进大档头的居处窥看她的动静,照理传心术更胜心声传语,该没有妨碍的,于是说:“行的,那个秃驴的法术没什么了不起。 ”说到这里,那些官差回来了!“小婊子,大爷吃饱了,该喂你了。 ”一个官差笑嘻嘻地拔出插在姚凤珠牝户里的皮鞭说:“你吃饱后,可要乖乖的招供呀。 ”姚凤珠咬紧牙关,默然不语,看起来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则是正忙于接收李向东的指示。 李向东以传心术与姚凤珠说了一阵子话,然后改以心声传语道:“凤珠,难为你了,招供吧,我会教你如何说话的。 ”这时那些官差把姚凤珠从半空中解下来,按倒在地上,剑及履及地大逞手足之欲,其中的一个官差该是欲火难耐,竟然还脱掉裤子,提起昂首吐舌的鸡巴,排闼而入。 “喔……招了……呜呜……我招了!”姚凤珠慢了一步,硬邦邦的肉棒已经尽根而入,惟有强忍辛酸,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她招供了,起来吧。 ”其他几个官差先后住手,还出言制止那个淫兴正浓的汉子说。 “臭婊子,早不招晚不招,偏偏要在这时招供,这不是故意要跟老子过不去吗?”早先着鞭的官差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起劲地抽插着说:“怎样也先让老子乐过了才说话吧。 ”“他们废了你的武功吗?”李向东以心声传语问道。 “不……呀……婢子……婢子吃下软骨散……”姚凤珠呻吟似的叫,尽管那个官差只是抽插了几下,已经使她身酥气软了。 “能够说话吗?”李向东问道。 “能……呀……不……不要……”姚凤珠喘着气叫。 “这些狗官差真不是人,我一定要杀光他们的。 ”李向东好象心痛凤珠受辱,咬牙切齿道。 可真奇怪得很,那个官差分明欲火烧得正旺盛,正在不顾一切的狂抽猛插,忽地咕哝一声,竟然出人意料地抽身而出,剩下姚凤珠大字似的倒在地上辗转反侧。 更奇怪的是那官差还穿上裤子,说了几句话,便与其他官差一起扬长而去。 “那个官差说些什么?为什么几个人忽然全跑了?你和那个贱人说了什么?”妖后不懂唇语也无法截听李向东和姚凤珠的谈话,实在奇怪,忍不住问道。 “凤珠答应招供了,他们去看看头儿有没有空审问凤珠。 ”李向东哈哈笑道。 “就算要问,也可以干完再问的。 ”妖后大惑不解道。 “他当然想了,可是暗中窃听的敌人急于知道我和凤珠说什么,所以把他们赶跑了。 ”李向东怪笑道。 “你和她说什么?”妖后追问道。 “这个待会再告诉你吧。 ”李向东又再使出心声传语,说道:“凤珠,撑得住吗?他们没伤着你吧?”“没……没有……”姚凤珠的欲火未熄,可顾不得金顶上人、孙不二等人在一旁窥伺,喘着气在腹下拧了几把,说:“教主,快点……快点救我出去吧,婢子迟早会给他们弄死的。 ”“我现在正前往海口途中,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抵达关中,你再忍耐几天,我会来救你的。 ”李向东说。 “你可是与九子鬼母一同出海的吗?有人看见你们一起登船,官府怀疑她与本教勾结,打算派兵封锁海口,不让天魔道重返中土。 ”姚凤珠依着大档头的教导说。 “真的吗?糟糕了,还听到什么没有?”李向东紧张似的问道。 “据说官府正招揽工匠,预备破山攻入神宫。 ”姚凤珠说。 “除了衮州那个门户我还有用,其他经你故意泄露给他们知道的,已经全封闭了,任他鏊上千百年,也攻不进去的。 ”李向东冷哼道:“你留意一下,要是官府真的派兵封锁海口,便要立即通知我。 ”“牢房贴上了圣女的伏妖灵符,只有在这里,婢子才能和你说话的。 ”姚凤珠为难似的说。 “真麻烦。 ”李向东沉吟道:“这样吧,要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便自己想办法通知我吧,最简单便是牺牲色相了。 ”“那么口供……”姚凤珠嗫嚅道。 “他们要知道什么?”李向东问道。 “他们要知道婢子为什么混进来,有什么目的?”姚凤珠答。 “告诉他们是为了圣女这个臭婆娘便是。 ”李向东哈哈笑道:“她已经不能多管闲事了。 ”“你杀了她吗?”姚凤珠大吃一惊,忍不住问道。 “此事与你无关。 ”李向东不悦道:“至于其他的,以前不许说,现在也不许说,明白了没有?”“是,婢子知道了。 ”姚凤珠惶恐地说。 “好了,我赶着上路,暂时不谈了,我会尽快前来救你的,如果出了什么变故,便设法告诉我吧。 ”李向东沉声道。 第十一集第三章琴瑟和鸣“究竟她出了什么问题?”看见李向东收回法术,姚凤珠也在镜墙消失,妖后便心急地问道。 “又是大档头……”李向东道出一切道。 “倘若前去救她,不是自投罗网吗?”妖后愕然道。 “不用忙,且看以后的发展再考虑吧。 ”李向东笑道:“现在什么事也没有和娘成亲重要。 ”“乖孩子!”妖后眉开眼笑道。 “立即派兵封锁海口,不许东洋船舰登陆,同时加派人手,监视衮州的魔宫门户,看看有什么人出入,但是千万小心,不要打草惊蛇。 ”听罢金顶上人的传话后,大档头立即发出命令道。 “郡主英明,此真好主意,敌人反对的,我们便赞成,可说是至理名言。 ”金顶上人谄笑道。 “李向东说圣女不足为患,她也失踪了许久,难道真的为李向东暗算了吗?”孙不二不安地说。 “李向东狡猾多计,就算打不过圣女,也未必不能毁了她的。 ”大档头哂道:“不过现在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使他伏法。 ”“一万精兵已经抵达关中,枕戈待发,只待大档头一声令下,便可以出发了。 ”孙不二报告道。 “九帮十三派派出了多少人手?”金顶上人问道。 “差不多是倾巢而出了。 ”大档头满意地说:“丁菱与智慧老人陈通,共率领四个新成立的锄奸团参加,其中包括少林寺的大方和十八罗汉、青城以静虚为首的三十六高手、丐帮桑树和他的四个得意弟子、鹰爪派第一高手谭端,加上金轮当阳和排教的高手,至于崆峒和六合门两派,虽然没有参加锄奸团,但是两家掌门无心和叶能也答应派出能手协助围捕,加起来差不多共有两百人,且人人皆精通轻功,守住石林该不成问题的。 ”“七星帮亦有十二个高手参加锄奸团,除了祝融门,可说是囊括了北方所有的名门大派了。 ”孙不二赞叹道。 “祝融门程康并不是没有参加,他动员所有门人赶制霹雳火,第一批制成品已在途中,预备分发各路人马使用。 ”大档头笑道。 “这个计划天衣无缝,还动员了这许多人马参加,李向东就算是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逃。 ”金顶上人道。 “但是可不能让丁菱等人知道这个计划的。 ”大档头森然道:“更万万不能提到虫二庄。 ”“没有人会告诉她们的。 ”孙不二正色道:“事实亦没有骗她们,的确是大档头亲率大军围捕,九帮十三派负责守护石林,拦截李向东的逃路吧。 ”“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守住石林,无需九帮十三派的,要是他能够逃到那里,也可以与他较量一下。 ”金顶上人目中无人道。 “不行,你要与大军在一起,对付他的妖术。 ”大档头冷哼道。 “可惜只有几道伏妖灵符,不够分配,否则以我们的实力,一定能把他踏成尘粉的。 ”孙不二悻声道。 “本来那些魔军恶鬼比较麻烦,现在知道了破法,还有和尚压阵,李向东不伏诛才怪。 ”金顶上人哂笑道。 “虫二庄只有我身怀灵符,裸女最多只能破去攻庄的恶鬼魔军,要是李向东来攻,也要上人照顾一二的。 ”孙不二点头道。 “一万精兵重重包围,李向东还能进攻虫二庄吗?”大档头嗤之以鼻道:“就算他能冲出重围,也是逃命要紧,你们该不用动手的。 ”“我那里的人手不多……”孙不二忧心忡忡道。 “虫二庄有近百名高手,纵是李向东来攻,也能撑一阵子的,那时我们也该追到了。 ”金顶上人笑道。 “希望如此吧。 ”孙不二叹气道:“我们什么时候动身?”“过两天吧,怎样也要先让李向东知道的。 ”大档头沉吟道:“明天她反口不招时,便装作没有办法,把她送去吧。 ”“去……去哪里?”方从刑房归来,衣衫不整,拜伏地上听候指示的姚凤珠,闻言惶恐地问道。 “关中以北百里的金叶谷, 分卷阅读156 里边有一个名叫虫二庄的好地方。 ”孙不二诡笑道。 “听清楚了。 ”大档头寒声道:“告诉李向东,你由于反口不招,惹恼了审问的官员,被遣送往虫二庄学习当官妓。 ”“官妓!”姚凤珠大惊失色道。 “官妓有什么不好?那里穿得好,吃得香,还有男人让你风流快活,可是远胜坐牢的。 ”金顶上人吃吃笑道。 “那里本来是我们训练高手的地方,男男女女全是官家人,为了诱杀李向东,才暂时改作调教官妓之所。 ”孙不二解说道。 姚凤珠不禁寒心,暗念自己困处这样的地方,难免要任人淫辱玩弄,与妓女可没有分别,旋念多说也是徒然,唯有强忍心酸,含泪不语。 宫中之宫虽然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但是一个贺客也没有,负责布置的女奴退去后,便剩下身穿喜服的李向东,独自置身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殿堂里,满心欢喜地周围巡视,好像初进新房的新郎官。 这个殿堂似的地方就是新房,建成以后,李向东还是初次使用,一个名副其实的新房。 新房的地上慢铺厚厚的大红地毯,家具应有尽有,而且金雕玉砌,美轮美奂,有若帝王之家,还有一面镜墙,中央却是一张大得惊人的锦榻,就是十个八个人躺上去也绰绰有余,不会生出挤逼的感觉。 殿堂的一角有一个冒着水蒸气的水池,池里水声淙淙,看来是一道活水,可不知是从哪里引进来的温泉。 最奇怪的是殿堂不是没有屋顶,可是头上星月争辉,宁静的夜空如在目前,不像神宫的其他地方般不见天日。 李向东巡视了一遍,很是满意,决定把离魂榻也搬进来,以此作为寝宫,暗念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现在已经成家,也该干一番大事。 可恨的是才赶走了天魔道,官府又咄咄逼人,还与九帮十三派同一鼻孔出气,除非甘作雌伏,否则便要与他们对着干了。 李向东本来并不打算羽翼未成便与官府对抗的,但照现在情势看来,可由不得自己了,然而敌人毕竟势力浩大,硬拼并非善策,要是能把姚凤珠救回来,那些龟孙子该没有那么嚣张了。 不过此事不急,现在最急的是等着新娘子回来,听说她的喜服别出心裁,充当喜娘的里奈和丽花也做了新衣。 新娘子来了!妖后在里奈、丽花左右扶持下,婀娜多姿地走了进来,李向东虽然见多识广,也是瞧得两眼发直,叹为观止。 且别说妖后这个新娘子,单是里奈和丽花两个喜娘的打扮,看来已经花了许多心思。 两女赤着脚,一双玉乳用粉红色的纱巾包裹,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峰峦的肉粒系了红色的小花,走动时,摇曳生姿,迭荡有致,使人眼花缭乱。 腰间是桃红色的丝帕短裙,乍看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裙子太短,隐约看见腿根之处还有一朵红花,难免要生出细看的冲动。 新娘子妖后浑身香喷喷的,还没有走近便已香风扑鼻,头上盖着红罗鸳鸯绣帕,大红色的喜服不足为奇,火辣辣的式样确是惊世骇俗。 对襟的胸衣固非少见,可是没有衣领会齐中裂开,还低及腹际,就像两块单薄的轻丝惊心动魄地斜掩着胸前豪乳,随时便会夺衣而出,而峰峦的肉粒轮廓分明,却让人垂涎欲滴。 曳地长裙也是分成两片,连接的地方掩盖着纤巧的玉脐,然后左右张开,修长的美腿一览无遗不说,还夸张地突出了只有一块小布片遮掩的大腿根处。 “新娘子来了!”里奈莺声沥沥道,却也忍不住像丽花般左顾右盼,好奇地浏览着这个奢华富丽的新房。 妖后因为头盖的关系,可没有发觉新房有异,只像一般新娘子那样羞怯似的垂首低头,在两女的引领下,走到李向东身前,盈盈下拜。 “起来吧!”李向东伸手相扶,格格笑道。 “娘娘吩咐行礼之后,才可以碰她的。 ”里奈拦在妖后身前说。 “行什么礼?”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当然是婚礼。 ”丽花羞怯地说:“要一拜天地,再拜高堂,然后夫妻交拜,那便礼成了。 ”“哼!贼老天不来拜我,为什么要我拜他?”李向东冷哼一声,抬首仰望天际,指天骂道:“贼老天,别指望我会拜你,我还要当着你的面前,和亲娘合媾交欢,看你能奈何我吗?”“好的,不拜天地也罢。 ”看见妖后微微点头,里奈理解地说:“那么教主拜高堂吗?”“天地可以不拜,高堂却还是要拜的。 ”李向东笑道:“娘,请起来上座吧。 ”妖后可没有起来,却示意里奈蹲下来,悄悄说了几句话,继续拜伏李向东身前。 “帝君,是不是先给尊翁设下灵位,先拜爹,后拜娘呀?”听毕妖后的私语,里奈问道。 “我没有爹的。 ”李向东脸色一沉,恼道:“当年尉迟元强奸了娘,岂能受我一拜?”妖后点点头,随后便在丽花的扶持下站了起来,静静坐在堂前,落落大方地等候李向东行礼。 “为什么不说话?”李向东发觉有异问道。 “没有揭下盖头,新娘子是不能与新郎官说话的,否则便不能白头偕老了。 ”里奈解释道:“还要行礼完毕,才能揭下盖头。 ”“何来这么多古古怪怪的规矩!”李向东怪笑一声,拜在妖后身前说:“娘,当年你不仅抛弃了我,还多次使出毒手,本不该拜你的,但是念在我是从你肚子里跑出来的,也能受儿子的一拜的。 ”妖后惭愧似的轻抚李向东的头颅,以作抚慰,还是没有做声。 李向东嬉戏地拜了几拜,又在里奈等安排下,与妖后交拜,然后长身而起,扯下妖后的盖头,怪笑道:“妻子可要参拜夫君吗?”“要的!”妖后媚笑道:“夫君请上座,受为妻的一拜。 ”“哈哈,这便对了。 ”李向东哈哈一笑,踞坐堂前道:“快点拜,拜完便是咱们洞房的时候了。 ”妖后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却没有起来,爬上一步,抱着李向东的腿子说:“儿呀,以前是娘对不起你,现在委身下嫁,可不许再恼人了。 ”“秀心,你可懂为妻之道吗?”李向东大剌剌地说。 “懂的。 ”妖后倚在李向东脚下,喜滋滋地脱去他的靴子说:“出嫁从夫,为人妻者,首要之务,自然是听从夫君的说话了。 ”“只是这样吗?”李向东笑道。 “还要嘘寒问暖、体贴入微、善解人意、爱他疼他,用心尽力侍候夫婿,让他快活。 ”妖后理所当然道。 “你知道如何才能让我快活吗?”李向东得寸进尺道。 “你喜欢什么,我便干什么,不惜一切,也要投你所好。 ”妖后亲吻着李向东的脚掌说。 “我喜欢要你吃苦呢?”李向东哈哈笑道。 “哪么奴家便奉上皮鞭,就是打死了也死而无怨的。 ”妖后不假思索道。 “这就对了。 ”李向东探手把妖后从地上拉起来,抱入怀里,大笑道:“倘能如此,我只会疼你,惜你,怎会要你受罪。 ”“这里是什么地方?”此时妖后终于发觉,这里与日常居住的地方不同,好奇地问道。 “这里是我的寝宫,特别为今日而建的,自建成以后,至今还没有用过呢。 ”李向东笑道。 “上边没有屋顶,下雨怎么办?”妖后抬头望着夜空问道。 “屋顶是以仙法建成,可以随时使法关上,不惧风雨的。 ”李向东傲然道。 “真的吗?你真好!”妖后幸福地说。 “小意思吧,你看。 ”李向东取出一个玉盒子说。 “这是什么?”妖后接在手里,问道。 “这是天狐内丹,是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李向东笑道。 “天狐内丹!”妖后惊喜道。 惊喜交杂之下,妖后打开盒子一看,之间里边盛着一团黄澄澄的金光,果然与传说的天狐内丹无异。 “天狐内丹是世上至阴之物,以此修炼本教为女子而设的异术武功,可以一日千里,七天之内,便能成为高手了。 ”李向东傲然道。 “怎样修炼?”妖后垂涎三尺地说。 “要先把内丹送进阴关,待你把阴关开放时,我便会把修炼的诀窍送进去,让你依法修炼。 ”李向东解释道。 “人家如何开放阴关?”妖后追问道,尽管一身功力荡然无存,但是见识还在,却也不懂关放阴关之法。 “当你极乐的时候,阴关便会自行开放了!”李向东淫笑一声,手掌探进妖后的衣襟里,把玩着那一手也握不过的肉球说。 “冤家,你可真坏死了!”妖后嗔叫一声,着急地说:“我们什么时候洞房?”“当然是现在了。 ”李向东怪叫道。 “就在这里吗?”妖后不安地说。 “这里可是我们的新房,不在这里在哪里?”李向东愕然道。 “可是……”妖后望一望头上的夜空,嗫嚅道:“可是我们头顶苍天,不怕亵渎神明吗?”“我就是要与贼老天对着干,看看它有多大的能耐!”李向东愤愤不平地脱光了妖后的喜服,横身抱起道。 “帝君,婢子等可要留下来侍候吗?”里奈问道。 “当然要。 ”李向东把妖后放在锦榻上说:“你们张开她的双腿,让我把内丹放进去。 ”两女依言把妖后的粉腿老大张开后,李向东便从妖后手里取回内丹,搁在裂开的肉缝中间。 “噢……内丹……内丹怎么突然变得冷冰冰的……”妖后娇躯一颤,呻吟道。 “忍一下吧,放进里边后,便会热腾腾了。 ”李向东受伤运足淫欲神功,覆在贲起的阴户之上摩挲着说。 “热呀……喔……冷……呀!”妖后娇吟不绝道。 原来李向东的掌心虽然好像一团烈火,天狐内丹却是冰冷不减,还在烈火的推动下,有生命似的慢慢钻进神秘的肉洞里,内冷外热的感觉,使妖后身酥气软,不知多么的难受。 天狐内丹一点一点地闯进洞穴深处了,妖后忍不住动手要拉开李向东的手掌,却如蚍蜉撼树,可动不了分毫,要合起双腿,却给两女牢牢按紧,只能大声叫唤,宣泄体里的难过。 终于去到尽头了,雪球似的天狐内丹竟然没有停下来,还继续往里边挤进去,冷得妖后牙关打颤,更是起劲地挣扎。 也真奇怪,妖后感觉丹田突然生出一团烈火,朝着内丹迈进的方向迎了上去。 与此同时,充斥阴道里的燥热亦烧得更是炽热,内外两团烈火同时挤压着夹在中间那枚冷冰的内丹,接着在全无预兆之下,内丹倏地爆发,散发出千丝万缕的阴寒,灯蛾扑火似的涌进丹田,好像要扑熄里边的熊熊烈火。 妖后只道内丹生出的阴寒纵然不能扑熄体里的烈火,也该能舒缓那股难耐的炽热的,不料阴寒碰上烈火时,却如火上浇油,火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急剧地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 “呀……给我……痒死人了……儿呀……肏我吧……我要你……”妖后忘形地大叫大嚷道。 “上来吧。 ”李向东笑道。 此时李向东已经仰卧床上,在里奈等侍候下,脱光了衣服,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说:“你想要多少,自己动手吧。 ”妖后欢呼一声,春情勃发地跨身而上,扶着耀武扬威的肉棒,抵着湿淋淋的牝户,便沉腰坐下。 “美……美极了……我……我还要……”妖后气喘吁吁的道。 妖后趴在李向东身上喘个不停,媚眼如丝地陶醉在极乐之中,也有点戒惧地等待那使人咬碎银牙的一刻。 来了!一缕阴凉从敞开的阴关直透心底,往脑门涌游而上,经过心房时,立即如遭雷殛,可真难受的不得了,泄身的畅快大减,心神一清,然后妖后便感觉自己对修罗神术又多了一点认识,知道李向东又再传功了。 敦伦至今,妖后少说也有五、六次高潮了,每一次也是如此,尽管尿精泄身,总是不能得到极乐的满足,更压不下烧得炽热的欲火,幸好李向东顽强耐战,倒使她少了一层顾虑。 分卷阅读157 “动呀!”李向东扶着妖后的柳腰,催促着说。 “动……我动!”妖后无气力的说。 妖后不是不想动,只是实在太累了,唯有艰难地扭动着腰肢,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着硬邦邦的鸡巴,喘着气说:“你……你在上边吧。 ”“不行的,这样才可以传功。 ”李向东摇头道。 此时他无意瞥见里奈和丽花拥在一起,心念一动,大喝道:“你们两个过来,帮娘娘一把。 ”两女闻声一震,赶忙分开,只见她们衣衫不整,里奈里胸的纱巾已经松脱,现出了系着小红花的奶头,丽花却是罗襦半解,牝户光裸,身旁掉着一块湿了一片的大红丝帕,看来刚才还是塞在牝户里。 “婢子……婢子如何帮忙?”里奈茫然道,玉掌按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揉。 丽花出身青楼,经验丰富,却是机灵得多,爬了过来,双手扶着妖后的玉股,摇船似的前后推动,助她一臂之力。 “是这样了,可是要快一点,我没叫停可不要停下来。 ”李向东满意地说。 丽花手上使力,推动得更急,也借机细看盘踞着妖后粉背之上的修罗夜叉。 刚才侍候妖后更衣时,丽花已经看到了,可不及此刻这样真切,看见那尾游进了屁眼的怪蛇,更是不寒而栗。 尽管重生之后,臂上的天魔印记没有了,刺青时的痛楚却是记忆犹新,别说冶艳诡秘的夜叉,就是刺上这尾怪蛇时,丽花也不敢想象要吃多少苦头,这个妖后娘娘能够如此自残身体,绝对不是善类。 妖后又叫了,叫得更是浪荡淫靡,看来又快要得到高潮了,丽花暗里艳羡,手上更是使劲,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虽然里奈和丽花轮番动手帮忙,妖后无需花费多少气力,便得偿肉欲之乐,然而究竟是血肉之躯,一浪接一浪的高潮,没完没了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亦非好过,终于在一次极乐之中,长号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帝君……娘娘……娘娘晕倒了。 ”丽花发觉妖后失去反应,害怕地松开了手,急叫道。 “别吵!”李向东怒哼一声,继续施展传功神通,过了一会,才命两女扶起瘫痪身上的妖后,让她舒服地躺在身旁。 “帝君,你还没有……”里奈春心荡漾似的靠入李向东怀里,握着那虎虎生威的肉棒,旎声道:“不要婢子给你出火吗?”“新娘子不行,自然要喜娘出马了。 ”李向东怪笑一声,翻身把里奈压在身下。 目睹妖后起床后,立即依照修罗秘法打坐练功,李向东心里高兴,庆幸没有白费心机,看来七天之内,当能尽得天狐内丹的精华,使她成为当今高手,际此强敌环伺的时候,得此娇妻,真是邀天之幸。 里奈和丽花已经下床了,正在准备该是午膳的早点,宫中之宫清静得很,李向东思前想后,计划未来动向时,突然记起这几天可没空查看夜星、夜月的动静,赶忙使术,幸好这样,才及时看到她们下舟登陆,走上一个怪石嶙峋的小岛。 李向东早已从两女的对话中,知道她们前往珊瑚岛谒见天魔,也不以为异,只是想看看这个百年前,与圣女的师父大雄长老齐名,最后败走海外,至今未死的异人有什么了不起。 两女闲谈时,也曾提及天魔当年为大雄长老所伤后,强行练功,结果走火入魔,四肢瘫痪,有若废人,使李向东大为奇怪,可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还深信他能击败自己,给九子魔母报仇。 夜星、夜月就算不是识途老马,也应该不是初到此境的,岂料她们竟然像迷路似的在乱石之中左穿右插、迂回行走,瞧得李向东大皱眉头,暗念在此乱石丛中,看来还藏着极其精妙的阵法。 走了半天,两女终于走到一个山洞前面,朝着里边开口说了几句话,便神情恭敬地走进洞里。 进洞以后,两女的身形立即变得模糊不清,好像置身浓雾之中,李向东心中一凛,知道洞里设有禁制,才使摄影传形的神效大减,再看下去也是费神。 摄影传形多次铩羽,李向东固然气恼,心中却也奇怪,想到圣女的宝帕灵符和金顶上人的禁制,能使自己什么也看不到,难道此二人竟然更胜天魔?心念一动,于是使术再看姚凤珠。 这一趟却看到了,尽管仍然不大清晰,但是已能辨认脸貌,也可读取唇语,暗念如果姚凤珠还没有破去宝帕灵符,便是自己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后,修罗神术的功力大进,无惧圣女和金顶上人的禁制。 李向东正打算使用传心术向姚凤珠查问清楚时,妖后却从入定中醒来了。 “东儿,娘已经练成修罗教的入门功夫和心声传语了。 ”妖后喜滋滋地说。 “如果不是这样容易,怎能让你七天后便成为武林高手呀?”李向东傲然道。 “你什么时候再传功?”妖后拉着李向东的手臂问道。 “待太阳下山吧,每晚一次,好吗?”李向东淫笑道。 “好呀,就是肏死了娘也行的。 ”妖后媚笑一声,倒入李向东怀里,目注镜墙道:“又是凤珠那个贱人吗?有什么话说?”“我还没问。 ”李向东摇头道,没有问是因为刚刚看到金顶上人和一个中年壮汉走进牢房,与姚凤珠说话。 李向东看了一会,便知道那个中年人就是七星帮帮主孙不二,两人正在教导姚凤珠待会如何与自己说话。 “这个和尚便是金顶上人吗?他与孙不二说什么?”妖后不懂唇语,自是看得一头雾水。 “他们要把凤珠送往金叶谷的虫二庄当官妓……”李向东皱着眉头,道出金顶上人等的说话。 “这个虫二庄一定是个陷阱!”妖后凛然叫道:“要不然,他们怎会故意要她告诉你。 ”“不错,晚一点看看凤珠怎么说吧。 ”李向东点头道。 金顶上人等说完了话,便留下姚凤珠神色悲苦地独坐牢房,笑嘻嘻地离去了。 李向东不再耽搁,立即使出传心术,与姚凤珠说话。 看见李向东闭目不语,妖后估量他正使出传心术与姚凤珠说话,不敢打扰,站了一会,待他收回摄影传形后,才开口探问。 “好恶毒的陷阱……”李向东道出大档头的部署道。 “一万精兵?”妖后吃惊道:“就算我们尽出无敌神兵,也是以卵击石的。 ”“还有丁菱和九帮十三派那些人哩。 ”李向东悻声道。 “那怎么办?”妖后恼道。 “待我和凤珠演完这一场戏再说吧。 ”李向东寒声道。 李向东镇日念念不忘要把姚凤珠带回来,一挫大档头的锐气,无奈从潜伏关中的手下送回来的地势图来看,以官府的人手和部署,要是硬拼,纵然尽倾全教之力,结果也是有去无回之局。 姚凤珠已经上路了,由金顶上人和孙不二率领数百军士押解前往金叶谷,从江都出发,应该要四、五天才能抵达虫二庄。 李向东也曾考虑半路救人,可是他们晓行夜宿,白天走的是官道,姚凤珠独坐囚车,数百兵丁把她围在中间,当中看起来还有些硬手,晚上便入城投宿,金顶上人和孙不二却轮流与她睡在一起,听说还加派守城兵马守护,防备甚是严密。 如此守卫森严,李向东纵然不用照顾妖后练功,也来不及调动人马救人,接着又接到有关猪栏的报告,使他打消了硬拼的打算。 本来培育无敌神兵尚算顺利,据王杰报告,至今已育有两千多魔君,可惜天魔女弟子体质寻常,内功也不佳,生下来的神兵,素质可不及慈云群尼的孩子,习武的能力亦逊,而且母猪的死亡率很高,估计平均每头母猪能够产下的孩子,不足二十个,焉能随意消耗。 不能硬拼,唯有智取了。 李向东隐隐感觉其中还有可乘之机,可是想破了头,还是苦无良策,念到夜星、夜月姐妹的驱蛇役兽之术也许能大派用场时,也曾查探两女的动静,无奈仍然模糊不清,方悟天魔的法术果然厉害,幸好使计让大档头封了海口,就算他能够出山,也不易返回中途,使自己两面受敌。 尽管营救姚凤珠的计划没有头绪,但是传功妖后可没有窒碍,她也很用功,修罗异术一日千里,还重行修炼被废的内功,路子固是与玉女心经完全不同,然而功力一样身后,纵是不及当日的圣女,也差不了多少。 要是顺利,也该顺利的,李向东估计晚上传功完毕后,便大功告成,那时妖后便是自己得力的臂助了。 奇怪的是妖后今天心情烦躁,知道新衣没有做好,便骂了里奈一顿,又嫌丽花梳头不用心,打了她一记耳光,差点还要动鞭子。 由于魔宫凶厉恶毒,会使人移情易性,李向东又生性暴戾,以为是理所当然,可没有放在心上。 是上床的时间了。 李向东赤条条地仰卧床上,施法开放屋顶,原来今夜是满月,银白色的月霞透进屋里,整个宫殿便明白如昼。 “娘,身子不爽吗?”李向东皱眉道。 通常这个时候妖后早已脱光衣服,与他纠缠在一起,可是此刻她仍然穿着粉红色的丝袍,系着衣服的腰带也没有解开。 “不……”妖后娇躯一颤,缓缓解开腰带。 “你们还不侍候娘娘宽衣?”李向东不悦道。 丽花早已脱得一丝不挂,闻言抢步上前,侍候妖后宽衣解带,里奈正在收拾解下来的丝帕,倒没有在意。 妖后的衣服很简单,脱得容易,三扒两拨便脱得干干净净,她也像平常一样,爬到李向东身旁。 “娘,乐过今天,你便完全习成修罗异术了。 ”李向东不以为意,运起淫欲神功,鸡巴勃然而起道。 “是吗?好极了!”妖后脸露异色,一手按着李向东胸前,一手往他的腹下探去说。 “教主……”也在这时,里奈忽地失声惊叫。 “什么事……”李向东语音未住,突然急叫道:“娘,你干什么?”原来妖后竟然双手连挥,上自肩井,下至精促,一口气地连点了他身上的十八处大穴。 “干什么?”妖后厉叫一声,反手发出两缕指风,差不多同时制住了丽花和里奈的麻穴,才喘了一口气,悲愤地说:“我要杀了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你……你疯了吗?”李向东大喝道:“我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丈夫,你怎能杀夫害子的?”“疯?”妖后咬牙切齿道:“你才是疯了!强奸了亲娘不算,还要逼我与你成亲,你才是疯子!”“你忘记了吗?你是心甘情愿与我拜堂成亲的!”李向东突然醒悟妖后不知如何变回了圣女的身份,暗叫不妙,故意嬉皮笑脸道。 “畜生!”圣女气得暴怒如狂,左右开弓,疯狂似的打了李向东十几记耳光,骂道:“要不是你的妖术作祟,我会这样无耻吗?”“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自己答应的事还能怪我吗?”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不要以为你的妖术天下无敌,纵能惑我于一时,难道能制我于一世吗?”圣女愤然道:“玉女心经虽然给你废了,但是神通犹在,只要经太阴月华一照,我便又能回复清明了。 ”“原来是这个见鬼的月亮。 ”李向东若有所悟道。 “你知道也太迟了,要不是你自寻死路,传我魔功,我也不能替天行道的。 ”圣女杀意盈胸道。 “替天行道?男婚女嫁是天经地义之事,犯着老天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胡说!”圣女气得浑身发抖,尖叫道:“我……我是你娘,这是乱伦,天理难容的。 ”“娘吗?你有尽过娘亲的责任吗?”李向东狂笑道:“还有,什么叫天理难容?老天不是看着我们成亲洞房吗?看着你乐得呱呱大叫,它能干什么?”“你……”圣女嘶叫着说:“不错,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又要杀我吗?”李向东看了里奈一眼,只见她虽然麻穴受制,神智还是清醒的,冷笑道:“你杀夫害子,才是天理难容哩!”“杀了你后,我也不会活下去的!”圣女哽咽着说。 “死了又怎样,你就算死了,一样还是我娘亲,也是我的老婆!”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笑道。 “我宰了你!”圣女悲愤交杂道。 只见圣女玉掌一翻, 分卷阅读158 便朝着李向东的胸膛拍下去,以她现在的功力,这一掌要是拍实,必定心脉寸裂而死的。 说时迟那时快,圣女才举起手掌,忽地惨叫一声,气力全消,接着还倒了下来,在那张大得惊人的锦榻上乱滚。 “里奈,干得好!”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却是没有动弹,原来他的穴道未解,自然动不了了。 “帝君……你……你没事吧?”里奈害怕地叫,尽管心里念出咒语,及时制住圣女,麻穴仍然受制,完全不能动弹。 “没有,让我多歇一会便能起来了,你继续念咒,让这个贱人知道厉害。 ”李向东努力运功,冲开受制的穴道说。 里奈没有做声,圣女的叫声却变得更是凄厉,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身后,好像是苦不堪言。 过了一会,李向东终于冲开受制的穴道,施施然下床,先后解开里奈和丽花的穴道。 “骇死我了!”里奈犹有余悸地轻拍着心口说。 “为什么你不早点念出咒语?”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变了心,不敢轻举妄动。 ”里奈嗫嚅道。 “夜叉不是变了脸吗?”李向东检视着圣女的粉背,发现夜叉的脸孔光秃秃一片,五官全失去了,皱眉道。 “她制住婢子时,还是忽隐忽现的,后来才失去脸孔……”里奈惶恐地说。 “下次不要等了呃,夜叉变脸,便立即念咒。 ”李向东点头道。 “还有下次吗?”里奈害怕地说。 “我不知道,总之每届月圆时,便要小心一点。 ”李向东叹气道。 “可要点住她的穴道吗?”这时里奈只顾与李向东说话,没再念咒,发觉圣女不再叫痛,倒在床上急喘,害怕她又再暴起发难,问道。 “缚起来吧。 ”李向东森然道:“把手脚缚在一起,使她中门大开,让我慢慢惩治她。 ”“她……她还能动手吗?”里奈踟蹰不前道,知道圣女习得修罗异术后,已非吴下阿蒙了。 “念出咒语后,她便没有气力了,怎能动手?”李向东冷笑道,语声甫住,圣女又雪雪呼痛,在床上乱滚。 “婢子没有念咒,为什么她……”里奈不明所以道。 “你没有念,可是我念了。 ”李向东哈哈笑道。 “刚才你为什么不念?”里奈奇道。 “我要看看你有没有忘记嘛。 ”李向东笑道:“动手吧。 ”“婢子怎样也不会忘记的。 ”里奈着丽花取来布索,然后动手拉开圣女按着乳房的玉手道。 这时圣女痛得冷汗直冒,可没有气力抗拒,只能任人鱼肉了。 “咦?”里奈抓紧圣女的玉手,正要拉起粉腿,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时,蓦地指着圣女的乳房骇然惊叫,瞠目结舌地叫道:“看!”预备加入动手的丽花也害怕似的往后退去,原来刺在圣女乳房上的怪蛇,本来是张开血盆大口,两枚尖利的蛇牙上下抵着峰峦,现在竟然合上嘴巴,两枚蛇牙不知去了哪里。 “要不是夜叉施威,如何能够一下子便制住她?”李向东大笑道:“看看她的屁眼吧。 ”两女闻言一惊,不约而同地一起抬起软绵绵的粉腿,低头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怪蛇的蛇头不见了,剩下青黑色的蛇身,好像是钻进了菊花肉洞。 “那两尾蛇儿……”里奈粉脸变色,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就是这两尾蛇儿!”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不是……咬……咬人的?”里奈难以置信道。 “你猜对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接着圣女又杀猪似的惨叫起来,身体没命地扭动,硬生生地挣脱了两女的羁绊。 “会不会咬死她的?”里奈粉脸煞白地问。 “那要看她有多刁泼了。 ”李向东寒声道。 “咬……咬吧,咬死我好了……呜呜……我……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你能谋杀亲夫,我可不能弑母杀妻的。 ”李向东狞笑道。 “你……呜呜……你还要怎样?”圣女泣叫道。 “我俩已经拜堂成亲,自然是要你尽妻子的义务了。 ”李向东走到床头,双手按着圣女的臻首道。 “不……不是的……呜呜……我不要!”圣女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我要你干什么也行!”李向东笑道。 使出勾魂摄魄后,李向东发觉淫气仍然包围着圣女的本性,全无一点缝隙,不禁莫名其妙,月华既然没有破去自己的制神之术,圣女该不会突然变心的,心念一动,使法关上屋顶,隔绝了银白色的月霞。 随着月色的消失,圣女目光也变得迷惘,不知是没有气力挣扎还是什么地,任由里奈和丽花把手腕分别缚上两边的足踝,使风流肉洞无遮无掩地朝天高举。 “娘,喜欢孩儿肏你吗?”李向东以为得计,试探地问道。 “不……畜生……你不是人……”圣女泪流满面道:“让我死吧……呜呜……我就是在淫狱受苦,也不能嫁给你的!”“贱人!”李向东懊恼莫名,悻声骂道:“下淫狱也不嫁我?看来要让夜叉劝劝你了。 ”“你……呜呜……咬吧……咬死我也不怕的。 ”圣女只道李向东又要支使怪蛇肆虐,色厉内荏地叫。 “不怕咬吗?那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李向东爬到圣女身上,勃起的鸡巴抵着裂开的肉洞摩弄着说:“为夫在前,夜叉在后,再让你尝一尝夹棍吧!”第十一集第四章独闯虎穴看着不知是圣女还是妖后的绝代尤物,手脚被缚在一起,至今还是昏迷不醒的样子,里奈忍不住又再动手试探鼻息,看看她究竟有没有在李向东疯狂的摧残下,从此一瞑不视。 里奈从来没有见过李向东像昨夜那般狂暴,也无法想象这个女郎如何受得了。 尽管没有看到修罗夜叉的怪蛇,如何与李向东一起对这个女郎前后夹攻,但是里奈却没有半点怀疑他的说话,单是这个女郎昨夜的惨叫狂呼,与前些时她吃夹棍时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 纵然没有怪蛇在菊洞肆虐,相信这个神秘的女郎一样会叫得声震屋瓦的,因为李向东实在太粗暴了,粗暴得叫人不知是爱是怕。 那个女郎不仅叫苦连天,少说也晕倒了两三次,李向东却全无半点怜悯之心,仍然锲而不舍地狂抽猛插,完全不让她有歇息的机会。 然而叫苦之际,那个女郎亦是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淫靡的叫声,不绝如缕,听得里奈心浮气促,春心荡漾,恨不得以身相代。 里奈知道丽花也是一样,甚至比自己更受不了,因为她在李向东身旁挨挨碰碰,却是不得要领。 也不知道是谁取来双头龙的,里奈最后索性与丽花拥在一起,靠着那假凤虚凰的玩意,才能压下澎湃的春情。 丽花一定睡得不好,记得昨夜合眼时,还感觉丽花在身旁辗转反侧,至今还在酣梦中没有醒来,不知她是何时才进入梦乡的。 “里奈……”女郎醒来了,嘤咛一声,呻吟似的叫。 “……娘娘,你……你好一点了吗?”里奈低应一声,怯生生地说,偷眼看见女郎粉背的夜叉又有了脸孔,知道妖后回来了。 “累得很……”妖后软弱地说:“解开绳索,让我起来吧。 ”“帝君有命……”里奈为难地说。 “算了,我没事了。 ”妖后叹了一口气道:“你给我洗一下吧。 ”里奈答应不迭,赶忙下床,取来清水素帕,让妖后朝天仰卧,然后慢慢张开合在一起的粉腿。 昨夜圣女初次失去知觉时,乳房上的怪蛇已经张开嘴巴,起床后,里奈也悄悄看了她的屁眼,怪蛇的蛇头又在粉臀重现,对着纤巧的菊花洞张牙舞爪。 此时细看清楚,饱受摧残的牝户自然是秽渍斑斑,粉红色的肉唇有点儿红肿,也没有完全合拢,然而看来可没有怪蛇那般恐怖。 里奈扭了一块香巾,小心翼翼地洗抹干净,也真害怕弄痛了妖后,遭她责骂。 “擦一下屁眼吧,那里有点儿痒。 ”妖后说。 里奈有点害怕盘踞着肉洞里的怪蛇会突然暴起伤人,却又不得不从,唯有硬着头皮,把香巾捏作一团,战战兢兢地擦拭。 “把指头探进里边吧。 ”妖后不以为意道。 “会……会有点痛的。 ”里奈嗫嚅道。 “难道痛得过昨夜吗?”妖后哂道:“你小心一点便是。 ”“昨夜很痛吗?”李向东醒来了,冷冷地问道。 “差点痛死人了!”妖后犹有余悸道:“东儿,快点解开娘吧。 ”“知道为什么要缚起你吗?”李向东寒声道。 “娘是给圣女那个贱人害的。 ”妖后悻声道。 “你也知道吗?”李向东奇道。 “一点点吧,昨夜给月光一照,娘便变得混混沌沌,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幸好你没有为那贱人所害,否则娘可不知如何活下去了。 ”妖后回忆似的说。 “那么你身上也有感觉吗?”李向东皱着眉头问道。 “有呀……又好像没有……”妖后茫然道。 “什么又有又没有?”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夜叉的怪蛇咬人时,人家是痛得不得了,可是念到整治的是那个毒妇时,便心里欢喜,好像又不太痛了。 ”妖后解释道。 “那么她快活时,你也快活吗?”李向东笑问道。 “快活!快活极了。 ”妖后不假思索道。 “奇怪……”李向东沉吟道,暗念勾魂摄魄看来很是成功,要是能完全泯灭圣女的本性,妖后便是自己的了。 “要不彻底消灭那个贱人,恐怕会养虎为患的。 ”妖后懊恼道。 “让我想想办法吧。 ”李向东思索着说:“我看她只会在月圆之夜才会出来作祟,只要在那一天把你关起来,她便不能害人了。 ”“不仅关起来,还要狠狠地惩治她,让她知道厉害。 ”妖后咬牙切齿道,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 “好,就是这样。 ”李向东哈哈大笑,突然灵机一触道:“或许她能给我把姚凤珠带回来的。 ”金叶谷地形似新月一般,周围尽是内弯的峭壁,除了东西两条出入道路,谷后便是乱石崩云的石林,林里尽是磨盘大石。 虽然还有羊肠小径能够进入金叶谷,但是只能在仅容一人通过的石隙之中行走,大档头以九帮十三派高手看守此地,实在高明。 虫二庄靠壁而建,颇为宏伟,地方也不小,本来是官府用来训练密探之所,为了诱捕李向东,重行粉饰,变成了训练官妓的场所,男的全是大档头手下的高手,女的除了姚凤珠,其他的却真的是官妓。 离开大档头在江都的巢穴后,姚凤珠便开始了婊子似的生活,夜夜遭孙不二和金顶上人轮流奸宿。 她亦是虚与委蛇,甚至使出习成之后,从没有使用的天狐心法腼颜侍候,希望减轻他们的戒心,方便日后逃走。 孙不二和金顶上人既给姚凤珠迷得七荤八素,也同意大档头的说法,以为她效命李向东,只是为了性欲的满足,如今自己跟金顶两人既然能够让她快活,当然也就不会管姘头的死活了。 大档头从关中领着大军,正在金叶谷周围忙碌地布防,希望赶得及李向东到达之前完整,待他进谷后,便能堵住所有道路,瓮中拿人了。 前往虫二庄前,大档头召见姚凤珠,又哄又吓,令她诱李向东前来,然后在金顶上人的监视下,以心声传语探问李向东的行止,获悉他还在海上,估计最快要二十日后才能抵达关中,着姚凤珠假意屈服,耐心等候他带人前来救援。 知道还有时间布置,大档头信心倍增,下达命令后,便着孙不二把姚凤珠解往虫二庄,留下金顶上人协助。 去到虫二庄后,孙不二便依照大档头的命令,派人前往石林等候即将赶到的九帮十三派群雄,没有亲自前往,是不想暴露自己的官家 分卷阅读159 身份,当然也要部署防务,提防李向东冲出重围,闯进虫二庄了。 虽然忙碌,孙不二还是忘不了姚凤珠的,无奈旦旦而伐,已是力不从心,又担心姚凤珠受不了深闺寂寞而变心,遂命手下装成嫖客,与姚凤珠作乐,还道夜夜春宵,才能使她满足。 姚凤珠以为又是大档头等存心羞辱,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唯有咬牙苦忍,知道他们一定有报应的。 受辱愈多,姚凤珠便愈不放在心上,遭人淫污时,还运起淫欲神功,充分享受肉欲的快活,乐在其中。 也许是淫欲神功又有长进,姚凤珠的高潮来临时,开始发觉有些暖和之气,从对手的马眼经过花心直透丹田,然后与自己的功力结合,相信该是汲来的内力,可惜仍为软骨散所制,无法证实自己的功力有没有进步。 为了防止姚凤珠突然变心而向李向东暗通消息,孙不二把她关在挂上伏妖灵符的房间里,可不知道姚凤珠早已破去灵符了。 由于李向东早有严令,不许随便打扰,姚凤珠尽管破去灵符,也没有以传心术联络,之能焦急地等待他的指示了。 直至这一天,终于收到李向东的指示,使姚凤珠又惊又喜,喜的是脱困有望,惊的是不知道回到修罗教后,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这时李向东与妖后已经在路上了,但不是前往关中的金叶谷,反而避开前往关中的道路,进入深山。 “东儿,我们不是去救凤珠吗?”妖后终于忍不住问道。 她的头脸身体完全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要不是两人走的全是人烟罕至的山间小径,难免会惹来好奇的目光。 “谁说不是。 ”李向东皱眉道:“秀心,出到外边,不能唤东儿了,否则堂堂的修罗教主,可像个小孩子。 ”“知道了。 ”妖后锲而不舍地问道:“关中是在后边,我们再往前走的话,却是愈走愈远的。 ”“关中周围百里,所有前往金叶谷的道路,全布满官府的眼线,只要见到我们,大档头便会知道了。 ”李向东解释道。 “满布线眼?”妖后狐疑道:“不会吧,凤珠可没有这样说呀。 ”“不是凤珠说的。 ”李向东笑道:“是本教潜伏官府里的卧底打探得来的。 ”“我穿成这样子,你也可以易容改装,那些线眼有什么用,如何能认出我们?”妖后不解道。 “要是动用无敌神兵,他们便有用了。 ”李向东笑道:“大档头以为我一定要劳师动众,可想不到只有我们两个。 ”“只是我们两个?”妖后吃惊道:“那么怎能敌过万精兵?”“有时不是人多便有用的,我们要的是凤珠,可不用和他们硬拼的。 ”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那么我们如何进去?”妖后叹气道。 “我们绕路前往石林,在那里进去。 ”李向东答道。 “但你不是说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全在那里守候了,我们如何能闯进去?”妖后不明所以道。 “不是我和你,是你自己一个。 ”李向东诡笑道:“你假扮圣女,如此这般,骗他们离开,我便独自入谷救人。 ”“你自己一个行吗?”妖后忧形于色道。 “你引开丁菱等人便行了。 ”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趁机把丁菱擒下来?”妖后跃跃欲试道,经习成修罗异术后,常思一显身手。 “有机会自然大佳。 ”李向东笑道:“可是不要毁了她,我倒不信斗不过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大法。 ”“你可不要轻敌,当年尉迟元也是因此而惨败的。 ”妖后告诫道。 “我有分寸的。 ”李向东点头道:“走完这条小路,便是石林的另一头出口,你要准备了。 ”自从圣女大败李向东后,九帮十三派一度松了一口气,只道武林回复太平的日子为期不远,岂料修罗教再袭排教,圣女又神秘失踪,接着天狐美姬盗走万年人参、慈云群尼基体绝食而死,修罗余孽又再次忽地销声匿迹,种种迹象显示,武林劫难未已,各派不禁戒心再起。 九帮十三派差不多一致相信,万年人参必定会落在李向东手里,不想坐以待毙,于是公举丁菱主持锄奸团,有心趁李向东尚未伤愈,先灭其羽翼,崆峒无心和六合叶能不服丁菱一个妙龄女郎,年轻识浅,可没有参加。 锄奸团在丁菱等等的领导下,四处奔波,搜索修罗群丑,亦同时查探圣女的下落,无奈仅探查到李向东等正全力对付九子魔母,知道消息后,天魔道又突然失踪,使他们徒劳无功。 众人大为沮丧时,忽地收到大档头的传召,着他们前往石林助官军截击李向东,自然大是雀跃,知道崆峒和六合两个门派亦派遣高手参加,更是高兴,可惜大档头疑神疑鬼,不禁自作聪明,还别有用心,故意隐瞒真相,双方未能配合,遂使李向东有机可乘。 九帮十三派只知道,李向东近日很有可能途径金叶谷,大档头派兵在金叶谷外设伏,九帮十三派则监视石林动静,要是李向东从石林入谷,则两下合击,务求要把他置诸死地。 丁菱信以为真,遂把主力安排在从石林进入金叶谷的入口,要是李向东从这里进谷,定能及早发现,让他们早作准备。 孙不二派来的信使,行前奉令不许泄露军情,更不懂个中关键,任务只是告诉九帮十三派李向东行踪诡秘,无法估计什么时候才会路经此处,着他们最少要守候一个月,得到群雄答应后,便回去复命了。 九帮十三派等人守候了几天,忽地接到有人朝着石林而来,众人大为紧张,齐齐赶到入口窥伺。 不一会,一个白衣人便行云流水地从远处本来,看她体态轻盈,动作妙曼,可是来势甚快,转眼已到眼前,分明是个罕见的武林高手。 “圣女!”不知是什么人失声叫道。 来人果然是人人景仰的一代天骄天池圣女,她头挽同心髻,身穿绣着黄花的雪白宫装,美艳不可方物,使人不敢逼视。 圣女突然出现,使群雄喜出望外,许多人包括丁菱和各派掌门在内情不自禁地从暗处跑出来,趋前行礼。 “怎么你们会在这里?可有见到李向东没有?”圣女好像甚是着急,点点头算是回礼,问道。 “李向东?没有,我们就是得到消息,所以在这里设下埋伏,预备截击他的。 ”丐帮帮助桑树答道。 “糟糕,又给他骗了。 ”圣女顿足道。 “圣女,你在追杀李向东吗?”青城静虚问道。 “是,我追了他半年,走遍大江南北,几次差点得手,结果还是为他的诡计所愚,误入歧途,白费功夫。 ”圣女长叹道。 “我们人多势众,还有圣女主持大局,可以再追的!”鹰爪派第一高手谭端跃跃欲试道。 “你们有多少人?”圣女问道。 “差不多两百,全是九帮十三派的高手。 ”丁菱答道。 “好极了!”圣女喜道:“他重伤未愈,该走得不远的,你们立刻尽起人马,随我来吧。 ”“他上次为圣女所伤,至今还没有痊愈吗?”智慧老人陈通皱着眉头问道:“难道不是他支使美姬盗取万年人参吗?”“他在排教总坛受的伤,本来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是前日又中了我两掌,又急于逃命,可没有时间疗伤。 ”圣女答道。 “好极了,我们立即动身。 ”众人欢呼道。 圣女把众人分作四路,自己与丁菱,还有少林大方和十八罗汉走在一起,分头追赶。 丁菱等自然言听计从,以为圣女更胜大档头的官兵,急于随她斩妖除魔,完全没有生出遣人报讯的念头。 目睹众人随着假扮圣女的妖后动身后,李向东才施施然地穿越石林,知道妖后会把众人带得远离此地,可不忙着前往虫二庄救人,却在周围做出布置,待入黑后才开始行动。 这一天,孙不二感觉精神很好,不禁色心大作,吃了一颗春药,便直闯姚凤珠的闺房。 姚凤珠的香闺与其他沦为官妓的女孩子无异,布置尚算雅洁,可是门上上锁,出入通道还有守卫,却像囚房。 孙不二支开守卫,开门而进,发现姚凤珠身穿翠绿色丝袍,懒洋洋地靠坐云床发呆,抬头看见进来的是孙不二时,神情一紧,赶忙坐起,衣襟散落,涨卜卜的乳房应声弹出,原来衣下什么也没有。 “骇了你吗?”孙不二涎着脸坐在姚凤珠身畔说。 “我怕什么,只是奇怪太阳才下山,便有人上窑子了。 ”姚凤珠悻声道。 “可是恼我没来看你吗?这几天忙得很,唯有让其他人侍候你了。 ”孙不二笑嘻嘻地把姚凤珠搂入怀里说。 “我才不要!”姚凤珠愤然挣脱道。 “你口里说不要,心里还是想要的,是不是?”孙不二再把姚凤珠抱入怀里,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今夜让我亲自侍候你吧。 ”“你行吗啊?”姚凤珠冷笑道。 “怎么不行?”孙不二把玉手拉道腹下,说:“他开始发恶了。 ”“你们整天胡天胡地的,要是李向东真来了,肯定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姚凤珠愤然道。 “大档头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是苍蝇也逃不过他的监视,最怕是人不来,要是出现,一定有去无回的。 ”孙不二继续上下其手道。 “他神通广大,或许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这里的。 ”姚凤珠恫吓似的说。 “那些魔军一定来不了这里,如果他独自一人,这里高手如云,怕他什么?”孙不二哂道。 “但是他的法术神通,厉害无比,况且你们又不是人人持有宝帕灵符。 ”姚凤珠不以为然道。 “我也有几枚霹雳火,定能使他粉身碎骨的。 ”孙不二卖弄地说。 “就是祝融门的霹雳火吗?”姚凤珠好奇似的说:“那是什么样子的?我还没有看过呢。 ”“这些东西甚是凶险,有什么好看的。 ”孙不二摇头道。 “不让我看,便不要碰我。 ”姚凤珠大发娇嗔道。 “我不碰你,谁给你煞痒呀?”孙不二讪笑道。 “痒便痒了,痒得死人吗?”姚凤珠骂道,话出如风,蓦地发觉不堪入耳,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的。 “让你看也行,可是……”孙不二诡笑道。 “可是什么?”姚凤珠问道。 “可是你要吃一吃我的鸡巴的。 ”孙不二淫笑道。 “吃便吃了,又不是没有吃过。 ”姚凤珠粉脸一红,道。 “不许赖皮的呀。 ”孙不二说道。 说着他便从怀里取出一个木盒子,打开盒盖,只见里盛着四枚银光闪闪的铁球,原来这些便是威力奇大,名震江湖的霹雳火。 “几枚小铁球吧,有身么了不起,给我看看。 ”姚凤珠努着嘴巴说,同时伸出玉手,拿取木盒子。 “看看可以,可不能碰……呀……小心。 ”孙不二赶忙缩手,岂料姚凤珠出手极快,竟然能从他的手里夺下木盒子。 “听说只要掷在地上,便会立即爆炸的,是不是?”姚凤珠一个鹞子翻身,利落地从云床一弹而起,拿起一枚铁球,作势欲掷说。 “千万不要掷下,还我,快点还我!”孙不二大惊失色道。 孙不二惊骇恐怖地急退几步,显得气急败坏,慌乱之际,可没有留意姚凤珠突然气力尽复,好像解开了软骨散一般。 “孙不二,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狗贼,可知道你的报应到了吗?”姚凤珠厉叫道,也不理会丝袍齐中敞开,使人血脉沸腾的落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凤珠,你别开玩笑了,快把霹雳火还我吧。 ”孙不二暗叫不妙,着急地叫道。 “谁和你说笑!”姚凤珠悲愤地叫:“你枉为七星帮帮主,竟然为虎作伥,逼良为娼,强奸了我不算,还支使其他人施暴,不该死吗?”“你说的是……是我不对了,要是你不喜欢,那便不让其他人碰你便是。 ”孙不二投鼠忌器道。 “迟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分卷阅读160 姚凤珠咬牙切齿道,却把霹雳火放回木盒子里,还合上盖子。 “这便对了,把盒子还给我吧,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 ”孙不二舒了一口气,和颜悦色道,暗里盘算待会如何整治这个突然发疯的婊子。 “这盒子对你有什么用,带着回老家吗?”一个俊朗的年轻男子突然从床后漫步而出,笑呵呵道。 “什么人?”孙不二大吃一惊道,可不明白这里的守卫森严,怎还会有人能够轻易藏身此间。 “你不认得本教教主李向东吗?”姚凤珠冷冷地说。 “李向东、”孙不二骇然叫道。 虽然未曾与李向东碰面,却也看过大档头传阅的画像,发觉来人果然与画像相似,孙不二立刻如堕冰窟,手足无措。 “你有胆子与本教作对,却不认得本座吗?”李向东冷笑道。 “我与你拼了!”孙不二大喝一声,身形却是似进实退,忽地转身迅速朝着门外冲去。 “走得了吗?”李向东嗤之以鼻,却是好整以暇地直立不动。 也真奇怪,孙不二冲不了两步,突然好像陷入泥沼之中,再也不能前进,这才知道已经为妖术所困。 “人来……有奸细!”孙不二恐怖地破喉大叫。 “叫又有什么用,外边神恶魔也听不到的。 ”李向东哈哈笑道。 孙不二叫了几声,门外果然神恶魔反应也没有,暗叫不妙,颤声道:“你……你想怎样?”“自然是要宰了你了,不用紧张,像你这样的奴才,也不用本座动手的。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凤珠,交给你了。 ”“婢子……婢子行吗?”这时姚凤珠正在整理衣襟,系上腰带,遮盖那晶莹雪白的胴体,闻言一惊,心怯地说。 “怎么不行的。 ”李向东森然道:“和他硬拼吧,我命你在三招之内,把他活生生的劈死!”“是!”姚凤珠咬一咬牙,立即提聚功力。 “臭婊子,我便接你三掌!”孙不二道。 知道李向东不会出手,孙不二舒了一口气,自念功力远胜姚凤珠,怎会接不下这三掌,要是拿下了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狗贼,看掌!”姚凤珠娇叱一声,挥掌便劈。 孙不二冷笑一声,抬掌便迎了上去。 双掌接实,“蓬”的一声,孙不二竟然倒飞而出,朝着房门撞去,可是身后那一堵无形墙壁,硬把身体挡住,接着他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口里狂喷鲜血,倒地不起,原来已经一命呜呼了。 “真没用。 ”李向东大摇其头道。 “怎会……怎会这样的?”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他干了你多少次?”李向东不答反问道。 “很多次,婢子不记得了。 ”姚凤珠满肚苦水道。 “所以他的一身功力已经为淫欲神功汲光了。 ”李向东大笑道。 “原来如此。 ”姚凤珠恍然大悟道。 此刻姚凤珠终于略感宽慰,方才顿悟自己误打误撞习得化功之法,此消彼长,才能一举击毙这个奸贼。 “你知罪吗?”李向东忽地寒声道。 “婢子知罪!”姚凤珠心中一惊,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哀叫道:“教主,是婢子不好……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有以后吗?”李向东冷笑道。 “教主,求你大发慈悲,饶了婢子吧。 ”姚凤珠泣道:“婢子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给本教办事的。 ”“要是人人像你,本教的教规还有什么用?”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愿意领罚。 ”姚凤珠咬紧牙关说:“只要别把婢子打下淫狱便是。 ”“害怕下淫狱吗?”李向东冷哼道。 “婢子罪大弥天,打下淫狱也是活该的。 ”姚凤珠道。 以李向东的个性,姚凤珠知道自己愈是害怕,愈是难逃劫数,便苦苦哀求道:“可是若婢子下了淫狱,便不能给教主办事了。 ”“很懂说话呀。 ”李向东不置可否,沉声道:“起来,我们走吧。 ”“教主,能不能让婢子换上孙不二的衣服?”姚凤珠嗫嚅道。 “为什么?”李向东奇道。 “这身衣服不方便走动,在虫二庄的女孩子只有这些衣服,只能换上男装了。 ”姚凤珠解释道。 “哪有这样麻烦的,换上战衣吧。 ”李向东哂道。 姚凤珠已经许久没有换上魔女战衣了,念完咒语后,如花俏脸立即变得狰狞恐怖,光裸的娇躯也给火红色的紧身衣着密密包裹。 “这是旧衣服了,回去后,让美姬给你设计一套新衣服吧。 ”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于排教一役,曾经见过美姬等那些见不得人的战衣,当时能够下定决心投诚,亦是为了那些叫人无地自容的衣服,此时得闻自己也要像她们那样出乖露丑,心里却是不大难受,还有点欢喜,因为看来李向东会饶自己不死了。 待姚凤珠穿戴妥当后,李向东便取了霹雳火,然后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好整以暇地出门而取。 姚凤珠知道外边守卫森严,相信恶战难免,虽然手无寸铁,也是夷然不惧,不仅是由于功力大进,更重要的是与李向东一起。 既然刚才李向东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囚禁自己的房间,解开软骨散,助自己回复武功,还能完全没有惊动那些官家高手,便取去孙不二的性命,夺取霹雳火,自然不难带自己出去了。 姚凤珠料不到的是李向东实在高明得可怕,接连碰上十六个守卫,竟然没有人来得及动手,便哼也不哼地相继倒地,甚至有三个聚在一起的,还好像突然中邪,任由李向东使出毒手,要不是时已夜深,大多人不是睡了,便是在官妓房中胡天胡地,否则送命的当不止此数。 “好了,趁时间尚早,去探一下大档头吧。 ”离开虫二庄后,李向东竟然不忙着逃跑,还往官兵驻扎的地方走去。 “什么?他们……他们有万多兵马的。 ”姚凤珠吃惊地说。 “又不是和他们硬拼,怕什么?”李向东哈哈笑道。 这时妖后率领的一路人马也找到宿处,预备歇息了。 追赶李向东途中,遇上岔路,妖后便分散人手,至今只剩下丁菱和少林大方带来的十八罗汉,在山间一所破落的寺院借居。 男女授受不亲,大方等自然不方便与妖后、丁菱一起,妖后也假意有事与丁菱商量,两人同居一室。 “圣女,我们从这里往海边,该没有岔路,最多五天便到了,为什么你约其他分头追赶的队伍七天后才在江西会合呢?”丁菱不解道。 “李向东要是不从这个方向逃走,便会绕路出海。 要是我们由此方向先追到他,他是跑不掉的,否则我们先到江西,与其他人前后夹攻,一样能使他恶有恶报的。 ”妖后解释道。 “他真的伤得很重吗?你我是不是该各领一路,分头追赶?”丁菱继续问道。 “你是担心其他人不能抵挡他的妖法吗?”妖后笑道:“他们人人怀有伏妖灵符,不惧妖法,而且他先后中了我几掌,经脉受损,妖术也泰半为玉女心经所制,可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了,我已经暗里以传音入密告诉各路的领队,没有公开说出来,只是不想他们轻敌误事吧。 ”“原来如此。 ”丁菱恍然大悟道。 “还有我与你走在一起,是要把最近领悟的心得传授与你,继承我的衣钵。 ”妖后爱护似的说。 “谢谢圣女!”丁菱感激莫名,翻身拜倒妖后身前说。 “孩子,起来再说吧。 ”妖后扶起丁菱,并排坐在床上道:“当年我虽然以落红驱魔大法制住了尉迟元,但是自己仍然身受重伤,可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可是……可是尉迟元太……太粗暴,以致不能全力运功?”丁菱知道当年圣女身受之惨,嗫嚅地说。 “也差不多了。 ”妖后拉着丁菱的纤纤玉手,点头道:“不能使出全力,其实还是因为我未经人事。 ”“要不是如此,怎能使出落红驱魔大法?”丁菱奇道,发觉圣女的衣服全是绫罗绸缎,而且身上香气袭人,不是记忆中那般朴素。 “你有要好的男友吗?”妖后没有回答,转口问道。 “没有。 ”丁菱红着脸说。 “有没有试过和男人亲热?”妖后继续问道。 “更没有了。 ”丁菱急叫道,暗念自己还是黄花闺女,门下又全是女弟子,怎会和男人亲热。 “那便和我当年一样了。 ”妖后叹了一口气道:“要不是如此,也不会虽胜实败,留下李向东这个祸根。 ”“虽胜实败?”丁菱讶然道。 “不错,我就是因为没有和男人亲热的经验,才会在给尉迟元奸污时,道心频频失守,伤了真元,导致无法练成玉女心经的至高境界,才让李向东三番四次突围逃走。 如果此番有你们相助,还不能置他于死地,恐怕日后便没有希望除去这个恶魔了。 ”妖后遗憾地说。 “如果……如果曾经和男人亲热,也不能使出落红驱魔大法了。 ”丁菱霞飞俏脸道。 “亲热不一定要破身的,只要能尝得个中滋味便行了。 ”妖后格格娇笑道。 “如何能尝得个中滋味?”丁菱莫名其妙道。 “让我教你……”妖后笑嘻嘻地抱着丁菱的香肩说。 大档头在进出金叶谷的东西两条道路广布探子,却把大军分成三股,驻在谷中隐蔽的地方,两股靠近谷口,只待李向东率领魔军入谷后,便封锁道路,主力则藏在树林里,待修罗妖人走进空旷之处时,便四面合围,要他们走投无路的。 军中除了宝帕灵符和霹雳火,还储藏大量火油松枝,既可用作夜战,也希望能够破解妖法,然而最古怪的还有数百军妓随行。 原来是大档头相信姚凤珠编造的供词,以为裸女能使恶鬼魔军失控,这些军妓当然不可或缺了。 大档头深信李向东不来也罢,要来救人,必须动用大量人马,从正面入谷,做梦也没想到的只有李向东一个,还是穿越谷后的石林而来,注意力完全放在前边两条道路,遂使他轻易靠近营地。 然而靠近营地是没有用的,一看周围的布置,李向东便绝了潜入营房的念头。 原来偌大的营地里,没有多少营房,军士全是围着看来是供重要人物宿住的营帐,密密麻麻地席地而睡,根本没有可能潜进去。 “我们上树上看清楚。 ”看见营地后方有几颗参天古木,李向东以心声传语吩咐道。 姚凤珠点点头,随着李向东绕过营地,然后施展轻功,登上大树,临高眺望。 时已夜深,除了值班守卫的军士岗哨外,大多的军士都进入梦乡,偌大的树林躺满了人,只有十多座营房扎立其中,中间的一座比较大,而且刁斗森严,看来便是大档头的宿处。 马棚在树林的左后方的空地,守卫自然不少,奇怪的是隔邻设有更多守卫,看来是为了堆在那里的箱子。 “等我回来。 ”李向东说了一句,便翩然下树,回来时,手上拿着一柄鉄弓,当是在那些熟睡的军士中取来的。 看见李向东取出一枚霹雳火,姚凤珠相信他要利用鉄弓发出霹雳火,可不知是哪些人遭殃了。 姚凤珠猜得不错,李向东果然射出霹雳火,黑暗之中,铁弹似的圆球疾似流行,纵是有人听到破空的声音,也阻止不了。 霹雳火的目标竟然是马棚旁边的木箱,铁球才一着地,立即发生猛烈的爆炸,还涌出熊熊烈火。 烈火瞬即波及那些木箱,箱里储存的该是易燃物体,刹那间便变成一片火海,还不断发生爆炸,整个营地有如地动山摇,周围的军士更是死伤不计其数。 爆炸一起,整个营地好像是吓呆了,隔了一会,才有人大喊救火,接着便乱作一团,人马乱冲乱撞。 李向东暗叫可惜,要是无敌神兵也在,当能趁乱杀个痛快,这时就算放出淫狱恶鬼,最多也只是再添乱象,却不能杀敌。 此时有些军官从营帐中赶出来了,看见周围火光处处,大部分军 分卷阅读161 士失控地大叫大嚷,还有人胡乱斩杀,也是慌乱,比较高明的几人则是挥动鞭子,叱喝叫骂,希望乱军能回复秩序。 李向东目注中间较大的营帐,没多久,果然看见头、脸、身体都给黑袍密密包裹的大档头冲出来,身后还跟着娇俏的小雅,李向东发现小雅衣衫不整后,相信大档头黑袍之下的玉芝郡主也好不了多少。 然后金顶上人也出现了,他气急败坏地赶到大档头身畔说话,该是作出报告。 大档头扭头环视营地一遍,感觉形势不妙,想了一想,便从怀里取出一些东西,望空掷下。 又是一声轰隆巨响,原来大档头掷下了霹雳火,只是她朝着空旷的地方施展,除了几个倒霉的散兵游勇,可没有伤人。 这一声巨响可把众军从慌乱中醒来了,许多人真的是吓呆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接着金顶上人便在大档头的授意下,高声下令,着众人救火安营。 其他的将领惊魂甫定,亦各自指挥军士,恢复建制,营地里慢慢回复秩序,也有人开始动手救火了。 李向东本来有意趁乱暗算大档头的,想不到她这么快便稳定了局面,更糟糕的是众军人人醒来,尽管许多忙于救火救人,还有许多周围作出警戒,除非硬闯,否则可不能下树了。 第十一集第五章玉女蒙羞“圣女,你……你干什么?”丁菱不安地挪开粉脸,避开妖后的香唇说。 “我扮男人,和你亲热一趟。 ”妖后呵气如兰,灼热的红唇浅吻着丁菱的耳朵说。 “不,晚辈不要!”丁菱急叫道。 “孩子,你要不尝过男人的好处,纵是有心舍身事魔,结果也是白费心机的,赔了身体不说,轻则如我,玉女心经永远无法大成,一个不好,还会为他所制,生死两难,成为性欲的奴隶。 ”妖后苦口婆心道。 “我们……我们一定能杀了李向东的。 ”丁菱粉脸通红道。 “杀得了又怎样?”妖后大义凛然道:“杀了李向东,难保将来没有第二个的,如果不解决这个关键的问题,不仅害了玉女心经的传人,终有一天,会道消魔长,遗害天下苍生,试问你又于心何忍?”“晚辈……晚辈该怎么办?”丁菱惶恐地说。 “你什么也不用干,只要闭上眼睛,想着心仪的男人便是。 ”妖后诡笑道。 丁菱虽然小姑独处,但是少女怀春,近日害绮梦频频,常常梦见自己与一个年轻男子把臂同游,醒来时往往心如鹿撞,神不守舍,闻言不禁大羞,芳心扑扑乱跳,然而念到练功要紧,唯有努力压下不安的感觉,依言闭上美目。 “知道破身会痛的吗?”妖后也是女儿身,深明女孩子的心性,可不着忙,把香喷喷的粉脸贴在丁菱耳旁,轻轻摩擦着说。 “知道……”丁菱蚊讷似的说,感觉妖后的脸蛋滑腻如丝,暗念玉女心经真是了不起,像她这样的年纪,还是青春不老,自己邀天之幸,习得神功,要不努力用功,可辜负了圣女的大恩了。 “破身时,有些人痛得不可开交,呼天抢地,好像受刑一样,有些人却不大疼痛,知道为什么吗?”妖后故意把兰花玉舌,拂扫着丁菱的耳朵说。 “……是……是那些男人不好。 ”丁菱软弱地说。 “如何不好?”妖后朝着秀美的耳孔吹了一口气道。 “噢……他们……他们太粗鲁了。 ”丁菱呻吟似的说。 “不一定的,好像李向东……”妖后差点说漏了嘴,改口道:“要是姚凤珠没有夸大,他天生异禀,好像巨人一样,就是不粗鲁,也会使你痛得不可开交的。 ”“晚辈死也不怕!”丁菱暗咬银牙,抗声道。 “我也不怕。 ”妖后檀口轻舒,香唇含着丁菱的耳垂,轻搓慢揉说:“可是我错了,那种锥心裂骨的痛楚,却使人永远也忘不了,还使玉女心经不能大成。 ”“为什么?”丁菱茫然道。 “男欢女爱,交合行房,本是天道,破身之苦事小,强行压抑肉体的快活事大,还要坚守道心,更是逆天而行,由于我为剧痛分心,道心才连番失守,至今淫念仍然驱之不去,如何能够大成。 ”妖后唇舌兼施,温柔地舔吮着丁菱的娇颜说。 “那……那怎么办?”丁菱何曾试过让人如此放肆,可分不清是喜欢还是讨厌,不禁手足无措。 “要顺天而行。 ”妖后轻吻着丁菱的眼帘说:“还要放纵自己,不能压抑生理的自然反应,要叫便叫,爱哭便哭,忘却此身贞淫,就是给人强奸,也要幻想与晴朗在一起,哪么破身时便不会太痛了。 ”“这……这怎么行?”丁菱耳根尽赤道。 “如果不是如此,碰上李向东时,如何挺得住破身之苦?”妖后唬吓似的说:“尉迟元平平无奇,尚且弄得我死去活来,何况是李向东!”“这样……这样如何守得住道心?”丁菱心如鹿撞说。 “当然不是这样简单,还要后天的锻炼才成。 ”妖后的舌头温柔地拂扫柔滑的眼帘,经过挺秀的鼻梁,浅吻着香唇说:“从现在起,你要磨练春心,习惯个中苦乐,你的身体虽然完整无缺,心田却不是没经忧患,那么熬下破身之苦后,要坚守道心也非难事了。 ”“磨练春心?”丁菱芳心巨震道,看来圣女已经动手了。 “是的。 ”妖后吃吃娇笑,湿润的红唇封住了丁菱的嘴巴,随即吐出舌头,叩开编贝似的玉齿,蜿蜒而进,在芬芳清新的口腔里翻腾起伏,最后还与畏缩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午夜梦回,丁菱不是没有幻想与情人亲嘴的滋味,可没想到不仅要四唇相接,舌头也不闲着,唇舌相交的感觉,却好像与圣女融成一体。 热吻过后,妖后温柔地把娇喘细细的丁菱按倒床上,嘴巴品尝着那颤抖的樱唇,玉手却覆在胸脯上轻搓慢揉。 “圣女……”发觉妖后动手解开自己的衣带时,丁菱忍不住握着她的柔荑,颤声叫道。 “把手拿开,快点想着梦里情人,同时运起玉女心经……”妖后没有理会丁菱的抗议,坚决地掀开散落的衣襟,“记着我怎样做,待会你也要试一下,以后便像这样练功。 ”丁菱以为妖后要传授什么奇功秘籍,不敢有违,念到梦中情郎,却是心神仿佛,唯有含羞压下荡漾的春心,依言运功。 妖后唇舌兼施,吻遍红扑扑的脸蛋后,继续往下移去,情意绵绵地在秀美的脖子香肩游走不定,发觉衣下还穿着马甲,紧紧包裹着胸脯,不禁奇怪地问道:“没用抹胸吗?”“这样……这样动手时方便一点。 ”丁菱赧然道。 “是吗?”妖后笑道。 说着妖后便动手解开马甲的纽扣,两颗结识挺秀的肉球立即裂衣弹出,粉红色的肉粒随着急促的呼吸在峰峦抖动,使人眼花缭乱。 “有人碰过吗?”妖后轻吻着幽香扑鼻,坚挺秀美的肉包子问道。 “没有……”丁菱脸泛红霞道,暗念别说是碰,至今还是初次展示人前。 “好像还是小了一点。 ”妖后覆手其上,从乳根开始,围着涨满而不臃肿的乳房,慢慢推拿道:“你要常常像我这样搓揉,奶子便能长大,还有助练功。 ”“是……”丁菱低噫一生,暗道自己用白布缠胸,就是因为奶子不小,可不明白大奶子有什么用,正要发问,可想不到尊贵的圣女竟然低头吻下去。 妖后不仅是吻,除了把湿润的红唇紧紧含着娇嫩的奶头搓揉,还吐出舌尖不住拨弄顶端的颗粒,直弄得丁菱嘤咛低叫,浑身发软。 “有运功吗?”妖后发觉口里的奶头硬得像石子似的,促狭低问道。 “有……呀……不……不要咬!”丁菱才答了一句,便失控低按着妖后的透露,哀求似的说。 “放松一点,努力守住心田便是。 ”妖后没有理会,忽轻忽重低咬了几下,随即转移阵地,含上了另一边奶子。 丁菱早已运功守住心田,只是有生以来,何曾给人如此逗弄,难免身酥气软,心浮气促,唯有咬紧牙关,全力使出玉女心经。 妖后嘴巴吃得高兴,手上也不闲着,一时搓面粉似的搓揉着空出来的粉乳,一时抚玩着平坦的肚腹,使丁菱应接不暇,失魂落魄。 “现在懂得怎让吃吗?”妖后吃了一会,抬头问道。 “懂……”丁菱喘着气说。 “你也试一下吧。 ”妖后躺在丁菱身畔说。 “我……”丁菱吃惊道。 “是,看看你记得怎样让女人动情吧。 ”妖后自行解开衣带,掀开衣襟说。 丁菱战战兢兢地靠在妖后身畔,看见她的胸前挂上一个绣着嫩黄色鸳鸯的白丝抹胸,暗念本来以为她是带发修行的出家人,想不到内衣也如此讲究。 再看妖后的一边乳房从抹胸掉了出来,涨满硕大,仿如快要长成的西瓜,不禁自惭形秽。 “来呀……”妖后催促道。 丁菱强忍羞颜,低下头来,学着妖后那样埋首肉球之上,浅吃细嚼,发觉浓香扑鼻,不知擦了什么香粉。 “是这样了……要用舌头去舐……对……对了……吮……用嘴巴吮……”妖后指点着说,双手也不闲着,继续抚玩着丁菱的裸体。 丁菱依言又吃又吻,看见峰峦的颗粒蓦地发涨,好像熟透了的樱桃,突然生出想吃的冲动,张嘴便含了上去。 “吃吧,用力吮,别咬便是。 ”妖后兴奋地叫。 丁菱才吸了一口,随即低噫一声,发觉满口尽是不知是香是甜的奇怪液汁,本能地张开嘴巴,吐出一些白蒙蒙的液体。 “那是奶水……吃吧,味道很好的。 ”妖后急叫道。 “圣女,你……你怎会有奶水的?”丁菱莫名其妙道。 “别多问了,吃吧,对你有好处的。 ”妖后故作神秘道。 丁菱以为圣女又要传授什么奇功秘技,全没有半点怀疑,喜滋滋地吸吮着美味的奶水。 吃光了这边奶子,妖后好像还不满意,从歪在一旁的抹胸掏出另一边奶子,丁菱也不用指示,便自行爬了过去,才一低头,便骇然叫道:“怎么……怎么这样的”“这……唉……”妖后醒悟她是看见乳房的怪蛇了,暗道自己可真大意,还好有点急才,砌辞道:“是……是当年尉迟元作的孽。 ”“真难为你了。 ”丁菱同情地说。 “别说以前了。 ”妖后顾左右而言他道:“下边有什么感觉?”“下边?我……我不知道。 ”丁菱喘着气说。 “怎会不知道的。 ”妖后格格娇笑,怪手竟然从裤头探了进去,直薄神秘的禁地。 “不要……”丁菱害怕地护着腹下说。 “我要看看你的阴户。 ”妖后可不客气,拉开丁菱的玉手,动手脱下裤子说。 丁菱把圣女奉为天人,以为是练功的需要,半点怀疑也没有,尽管羞得说不出话来,可不敢抗拒。 “这是什么裤子”看见丁菱的亵裤时,妖后愕然问道:“如何穿上去?怎样脱下来?”原来丁菱穿着好像依身缝制的贴身绸布内裤,虽然看似平常,但是裤子既没有系上裤袋,也没有纽扣,然而裤头紧贴小蛮腰,根本不能通过腰下的盛臀,要脱掉还可以强行撕下,该不能穿上去的。 “这是……这是晚辈自己设计的守贞裤,要运起玉女柔情功才能穿上的。 ”丁菱腼腆道。 “守贞裤?快点脱下来。 ”妖后好奇地说。 “真的要脱吗?”丁菱怯生生道。 “快点!”妖后扶着丁菱的柳腰催促道。 丁菱无可奈何,暗咬银牙,便运起玉女柔情功,只见纤腰不动,浑圆的玉股却缩小了许多,内裤也顺利地给妖后脱下。 “不要害怕,不会弄坏你的。 ”妖后道。 妖后笑嘻嘻地趴在丁菱身下,扶着她的大腿内侧,张开两条粉腿,让神秘的禁地尽现眼前。 丁菱惶恐地闭上美目,芳心扑扑狂跳,不是害怕圣女会伤害自己,只是从没有在人前裸露,羞得无地自容,最使她忐忑不安的,是感觉到圣女不会就 分卷阅读162 此住手的。 妖后从头到脚,看了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的丁菱一遍,不知是羡是妒,暗念自己虽然自负绝色,相貌身材远胜这个小女娃,但是也许是年纪关系,总是有点儿沧桑的味道,可及不上她的青春焕发。 再看神秘的私处,乌黑色的茸毛轻柔细密,均匀齐整地长满贲起的桃丘,形成一个迷人的倒三角,中间一抹殷红两片肥美嫩滑,却又娇柔可爱的粉红色肉唇紧紧地合在一起,使妖后生出煮鹤焚琴的冲动。 “晚辈……晚辈可以穿上衣服没有?”偷眼看见圣女目灼灼地看着自己的下阴,丁菱禁不住粉脸通红,嗫嚅地问道。 “别吵……”妖后冷哼一声,念到要是毁去这娃儿,一定会恼了李向东的,于是说:“今天洗澡了没有?”“没有。 ”丁菱惭愧道。 “怎么湿了,是尿吗?”妖后伸出指头,往丁菱股间抹了下去说。 丁菱骇然伸手挡驾,已是慢了一步,给妖后在阴户摸了一把。 “这是什么?”妖后把湿淋淋的指头送到了丁菱眼前,笑问道。 “晚辈不知道……对不起……”丁菱挣扎着爬起来,歉疚地叫道:“弄脏了你的指头……”“不脏……”妖后止住了丁菱的动作,笑道:“这是你的淫水,也就是女人情动的征兆。 ”“淫水?”丁菱羞得抬不起头来,不敢与妖后对视。 “淫水还不够,要是此刻给你破身,还是很痛的。 ”妖后摇头道。 “要……要多少才够?”丁菱鼓起勇气问道。 “躺下来,让我帮你一把吧。 ”妖后把丁菱重新按在床上,说:“记着我的说话,想叫便叫,爱哭便哭,尽情放纵自己,不要强行压抑,淫水便会流出来了。 ”丁菱含羞点头,不敢想象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妖后俯身伏在丁菱身下,双手扶着腿根,正要有所动作时,却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 “不要毁了她。 ”李向东寒声道。 “知道了。 ”妖后吐出舌头,在丁菱的大腿内侧舔了一下,听得她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才继续舐扫道:“你在哪里?救出凤珠没有?”“我与凤珠被困在金叶谷一颗大树之上,树下有许多军士在做饭,一时不能离开。 ”李向东叹气道。 “可要奴家前来帮忙吗?”妖后问道。 “除了丁菱,还有什么人与你们在一起?”李向东不答反问道。 “还有少林大方和十八罗汉。 ”妖后答道,舌头围着那流水淙淙的幽谷打滚。 “圣女……不……不要这样……”丁菱尖叫连声,奋力地挣扎着叫。 “快点制住她,不要弄坏了!”李向东紧张地说。 “放心吧。 ”妖后再舐了几口,才住口道:“丁菱,像现在这么多的淫水才够,破身时便不会太痛了。 ”“是……是……”丁菱呻吟着说,可不摘掉自己的丑态完全落入李向东眼里。 “那便让他给你破身吧。 ”妖后狞笑一声,玉手连挥,竟然一口气点了丁菱十八处大穴。 “圣女……你为什么……”丁菱急叫道,可以已经给妖后制住了。 “我不是圣女那个贱人,修罗帝君李向东已经娶我为妻,还让我当上了修罗妖后!”妖后语出惊人道。 “你……你是修罗妖后?”丁菱难以置信道。 “不错!”妖后格格大笑道:“帝君还在看着我们呢。 ”“不……不是的。 ”丁菱难以置信道:“圣女,你是骗我的,是不是?”“我干什么要骗你。 ”妖后抄起丁菱的粉腿,双手扶着腿根,说:“让帝君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处女吧!”“不,不要看!”丁菱尖叫道,就算没有李向东在看,这个神秘的洞穴也不能任人查看的。 “……看到了,里边那块粉红色的薄膜,一定是处女膜了!”妖后吃吃笑道。 “为什么这样……呜呜……圣女,你……你不是失心疯吧,放开我吧!”丁菱至此还是不相信眼前这个分明是圣女的女郎,会是修罗妖后。 “这个屁眼还没有人碰过吧……”妖后拨弄着娇笑玲珑,红彤彤的菊花洞说:“一定容不下帝君的大家伙的。 ”“不要碰我……不……呜呜……不要!”丁菱厉叫一声,泪珠汩汩而下,原来妖后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噢,对不起!”妖后竟然抱歉似的说:“你走运了,帝君说要亲自给你的前后两个洞穴开苞哩。 ”“你……”丁菱开始相信这个美丽的女郎是妖后了,圣女又怎会如此摧残自己。 “你在这里躺一会,待我迎接帝君回来后,才一起返回神宫吧。 ”妖后挥手又再点了丁菱的哑穴,眼珠一转,伸手在衣下摸索了一阵,抽出一块雪白丝帕,展示着说:“这是我用来包裹骚穴的尿布,好看吗?”看见汗巾上也绣着与妖后外衣和抹胸同一式样的黄花图样,分明是一套专人缝制的衣服,丁菱不由心中一沉,记得当日在天池习艺时,圣女自奉甚俭,岂会如此奢侈花费。 “刚才我吃过你的骚穴,回到圣宫后,你也要尝尝我的,现在先熟悉一下我的气味吧。 ”妖后捏开丁菱的牙关,把汗巾塞了进去说。 尽管汗巾芬芳扑鼻,没有肮脏的气味,但是明知曾经用来包裹妖后的私处,塞在嘴巴里,可使丁菱羞愤交杂,痛不欲生。 “帝君催我去对付大方和那些臭和尚了,乖乖地想清楚,如何让帝君饶你一条活路吧。 ”妖后整理衣服道。 姚凤珠与李向东藏身树上,做梦似的看着他施展摄影传形的法术,目睹圣女和丁菱作那假凤虚凰之戏,震惊之余,圣女又突然变脸,制住了丁菱,使她如堕五里雾中,莫名其妙。 树林里的军士已经扑灭了霹雳火造成的大火,正在救死扶伤,点算损失,大档头也召集将领,在营前训话,看来只是以为这是一次意外,该没有怀疑有奸细混进来,才使姚凤珠放心观看李向东使术。 再看那个分明是圣女的艳女丢下丁菱不顾,独自外出,镜子里的影像也随着她来到一所禅房前时,姚凤珠可以肯定那个女郎不是圣女了,如果是圣女,别说李向东怎能取到那淫秽的元命心灯,就算不幸为他所辱,也不会甘心给他办事的。 艳女郎在禅房外叫了一声,少林大方禅师便出来了,看他神情恭敬与艳女说话,分明是把她看作是圣女。 与大方说了几句话后,艳女郎便伸出玉手,大方也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腕脉,好像在把脉,接着那个艳女在大方全无防备下,突然又出手偷袭,轻而易举地便把大方制住了。 接着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艳女郎故意把自己弄得鬓乱钗横,还扯开衣襟,从抹胸里掏出一边大得叫人咋舌的奶子,然后跌跌撞撞地闯进大方出来的禅房。 与大方共宿一室的十八罗汉,纵然没有听到艳女与大方的说话声音,此刻也该醒来了。 艳女郎才踏足禅房,便好像支持不住地跌倒地上,朝天仰卧,裸露的大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前抖动,瞧得那些睡眼惺忪的高僧目定口呆,手足无措。 众僧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时,艳女郎忽地动了,一双柔荑慢慢移到胸前,竟然捧着傲人的粉乳轻轻搓揉,才搓了几下,一缕奶白色的液体还从峰峦喷出来,瞬即化成大蓬薄雾,弥漫在空气之中。 镜子里白蒙蒙一片,什么也没看清楚,雾散烟消后,才发现十八罗汉已经倒地不起,那些薄雾可不知是什么样的剧毒。 这时艳女郎才施施然长身而起,逐一查验倒地的僧人后,才把倒在外边的大方架进来,与不知生死的众僧放在一起,然后再回去丁菱那里,取笑了几句,又加了几道禁制,才出门而去。 “在这里待多一会吧,大概天亮后,她便该赶到接应我们了。 ”李向东以心声传语堆姚凤珠说。 “她……她是什么人?”姚凤珠忍不住问。 “她是我的老婆,也是你的主子娘娘。 ”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还想问,却听到虫二庄的方向传来马蹄的声音,不由心中一凛,知道他们已经发现自己逃跑,当是赶来给大档头报信。 “他们发现你逃跑了。 ”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姚凤珠惶恐地说。 “我们就在这里,他们找到吗?”李向东笑道:“脱下战衣,看看你的淫欲神功有多大的长进。 ”“就在这里?”姚凤珠吃惊道。 “这里有什么不好?”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是猜错了,李向东不是要在树上宣淫,只是在她的身上摸摸索索,真的查验她的功力。 这时虫二庄的信使已经赶到,没多久便报知大档头,看她一脚把信使踢翻,便知她是多么懊恼了。 在众人的劝慰下,大档头好像压下心头怒火,重行调兵遣将,尽管听不到声音,但是看见骑兵纷纷上马,分成三拨两拨与步兵分赴东西,分明要守住两边出口,以防李向东浑水摸鱼,剩下看似主力的一拨,则由大档头和金顶上人率领朝着虫二庄进发,该是往石林追赶了。 如果九帮十三派仍然坚守石林要道,此举当使李向东前后受敌,然而他们已为妖后引走,李向东又觑空设下埋伏,可不足为患了。 李向东想了一想,向妖后发出指示后,便留在树上,从头再把淫欲神功授予姚凤珠。 获悉孙不二被杀,姚凤珠逃走的消息后,大档头暴跳如雷,也正如李向东所料,以为有九帮十三派守住石林的逃路,李向东当不易逃跑,遂领兵全力追赶,希望能够前后夹攻。 还没有天亮,大档头等已经去到石林了,使她震怒的是一个九帮十三派的人也没有,估料李向东已经逃之夭夭时,却收到探子来报,前边的先头部队打起来了。 大档头率众赶去,只见许多军士擎着火把,眼巴巴地看着百数十个骑兵在石林进口的空地左冲右突,捉对厮杀,其中一个敌人也没有。 “他们打什么?”大档头恼道:“快点分开他们。 ”“末将曾经派人过去,可是……那些人过去后,竟然也打起来了。 ”领队的军官惶恐地说。 “怎会这样的?”大档头愤然道。 “路口的空地妖气冲天,和尚看是有人做了手脚。 ”金顶上人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手脚?”大档头问道。 “看来,该是迷神乱性之类的法术。 ”金顶上人沉声道:“让我看看能不能破去妖法吧。 ”金顶上人立即下马,取出一根禅杖,神色凝重地右手擎杖,左手连接捏了几个法印,再念了好一阵子咒语,才慢慢逼近那些军士交战之处,只是愈走愈慢,后来还停下来。 “大档头,我们在虫二庄备有污血秽物,不知有没有用?”那个前来报信的壮汉说。 “好,全取来吧。 ”看见金顶上人脸色忽青忽白,大档头知道不妙,点头道:“还有那些官妓,也带来吧。 ”就在这时,金顶上人突然大吼一声,手中禅杖大开大合,好像与人交战,双脚却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去,几经辛苦,才退出那片古怪的空地。 “厉害……厉害!”金顶上人喘着气说。 “怎样,破不了吗?”大档头不满地说。 “和尚……”金顶上人脸露惭色,旋即灵机一动,道:“和尚能不能借降魔宝帕一用?”“拿去吧。 ”大档头从怀里取出降魔宝帕道。 这一趟金顶上人更是慎重了,念咒挥杖,捏诀使法,弄了半天,才再度走进去。 众人紧张地看着金顶上人慢慢移动,一对交战双方刚好分出胜负,败的中刀下马,胜的也不歇息,竟然挺矛直刺接近的金顶上人。 徒步的金顶上人自然难缨其锋,唯有闪身避过,如此一来,两人便交战起来。 大档头气得跳脚,却又不知如何相助,为难之际,旁观的军士突然情不自禁地叫起来。 只见一个白衣如雪,美艳不可方物的妙龄女郎,从石林的出口行云流水般走出来,看她衣袂飘飘,步履曼妙轻盈,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 分卷阅读163 神仙。 更奇怪的是女郎穿越空地,经过正在交战的军士时,他们好像视而不见,完全没有人阻拦骚扰。 “玉芝……”妙龄女郎莲步姗姗地走到大档头身前,动人地轻启朱唇道。 “你……你是什么人?”大档头玉芝郡主愕然道。 “你不认得我吗?”女郎微笑道。 “圣女,是天池圣女!”不知是谁欢呼似的叫。 大档头也曾见过圣女的画像,不料真人更是年轻漂亮,暗里嫉妒道:“圣女大驾光临,有以教我吗?”“不敢。 ”圣女平静地说:“丁菱等已经把李向东和姚凤珠困在石林里,无奈他狡猾多计,不敢正面接战,像请大档头派遣高手,随我进去合力除魔。 ”“只要你破去他的妖法,我便可以率军进林了。 ”大档头悻声道。 “这是魔教的迷神大阵,破不了的,但是到了正午,便不攻自破,恐怕那是李向东已经跑了。 ”圣女答道。 “好,你要多少人马?”大档头可没有选择,咬牙道。 “什么多少人马?”圣女摇头道:“我最多只能带一个进去,此人不用出手,只要听我命令,及时发出霹雳火,便能困住李向东了。 ”“我去!”说话的是金顶上人,他总算击倒那个状若疯虎的军士,狼狈地逃处阵外。 “你不行,我去。 ”目睹金顶上人的道行与圣女相距甚远,大档头对他的暗器功夫没有信心,毅然道。 “不,你千金之体……”金顶上人急叫道。 “除了我,还有哪个能去!”大档头愤然道。 “依照这个方法,汲取男人的真气,便可以随心所欲了,明白吗?”李向东授毕淫欲神功后,问道。 “是,婢子知道。 ”姚凤珠道。 姚凤珠心中不知是悲是喜,喜的是李向东尽传邪功,当不会把自己打下淫狱受罪,可是从此以后,想不当男人的泄欲工具也不行了。 “怎么妖后还没有消息的?”李向东默计时间,妖后早该到了,奇怪地自言自语,于是使出妖术,竟然发觉妖后正与大档头说话,不禁又气又恼,以心声传语叫道:“为什么你来了也不通知我?”“她答应随我进石林了,看我如何对付她吧。 ”妖后格格笑道。 “你真是任性。 ”李向东哼道:“别杀她,我立即赶来。 ”“她长得漂亮吗?”妖后问道。 “虽然不及你,也还可以。 ”李向东淫笑道。 大档头玉芝郡主把军务交付副将,着他遇事要与金顶上人商量后,便手执降魔宝帕,与貌似圣女,实是妖后的艳女步步为营地走进石林。 妖后在前面领路,心念本来是要引金顶上人进来,伺机宰了他的,想不到钓到这一条大鱼,要是拿下她,一定让李向东乐透了。 要拿下这个故作神秘的大档头该是易如反掌,像她这样的金枝玉叶,习惯养尊处优,纵是习武,怎会痛下苦功,功夫一定不高,要非不欲惊动外边的大军,真像转身剥光她的衣服,要她出丑当场。 不动武也行的,妖后暗捏法诀,心中念咒,云袖轻轻往后挥去,煽出一股邪风,静听身后传来大档头倒地的声音,便转身把她拿住。 岂料煽出邪风后,什么也没有发生,妖后只道凑巧让大档头躲开,也不以为意,又再煽出邪风。 大档头其实并没有躲开,邪风才一及体,浑身冰冷,双腿发软,行将倒地的时候,手中的宝帕突然传来一股阳和之气,使她立即回复过来。 自从决定与李向东为敌后,大档头得金顶上人之助,对邪法妖术颇有认识,初始还没有醒觉是如何一回事,及妖后云袖再动,身体又生出僵硬的感觉,幸好宝帕显灵,才能逃过大难。 妖后固是轻敌,奇怪的是她没有把降魔宝帕放在心上,原因是以前她也是身怀宝帕,可无碍使用法术,及发觉有异时,身后已传来多股急劲的风声。 “妖妇,为什么暗算本座?”大档头发出暗器后,才破口大骂,估道妖后一定难逃死劫。 然而妖后武功之高,实在出乎大档头意料之外。 尽管近在咫尺,妖后仍能及时警觉,袍袖左打右拍,同时使出一套诡异绝伦的身法,总算避开大半袭来的暗器,饶是如此,还有一枚铁蒺藜正中香肩,一柄飞刀掠过粉臂,虽然不是要害,却也使她狼狈极了。 “贱人!”妖后勃然大怒,可不作解释,捏指望空点画,开始路出曙光的天边,突然生出旱雷。 大档头大吃一惊,暗叫不妙,一手举起降魔宝帕护着头上,一手发出暗器,同时回身便跑。 “跑得料吗?”妖后冷冷道。 妖后并没有追赶,而是在左掌运起掌心雷,打算朝着大档头发出时,突然发现袭来的暗器中夹杂着一枚黑色铁球,芳心巨震,掌心雷直撞铁球,身体却往后急退。 铁球果然是霹雳火,碰上掌心雷时,立即爆炸,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落在地上时,还生出一片火海,使妖后无法追赶。 大档头知道仍未脱险境,趁机朝着石林的出口冲去,希望尽快与大军回合。 出口在望时,大档头先是一喜,继而冷了一截,原来念到外边还有妖阵阻隔,刚才自己是那个妖女带进来,现在如何能闯出去。 际此生死关头,大档头也顾不得许多了,取出剩余的霹雳火,先把一枚朝着出口外边掷去,待爆炸过后,发觉没有异状,才一步一惊心地走出出口。 陷身妖阵的军士还在自相残杀,或死或伤,出口附近的军士全已倒地不起,该是为霹雳火所伤,大档头咬一咬牙,继续以霹雳火开路,伤了不少军士,才能与金顶上人等回合。 这时虫二庄送来污血秽物,还有随时要脱得光光的官妓,但是大档头已如惊弓之鸟,可不敢尝试破阵,丢下那些仍然斗得半死不活的军士,在大军的翼卫下,逃之夭夭了。 李向东在路上一直查看妖后和大档头的战斗,抵达石林时,发现大档头已经率军退去,也不以为异,径入石林。 “帝君!”妖后在林里相迎,满脸惭色道,肩头粉臂的伤口早已包扎妥当。 “怎么不换上战衣?”看见妖后受伤,李向东皱眉道。 “娘……秀心忘记了。 ”妖后懊悔道。 “霹雳火可真碍事。 ”李向东悻声道:“要不除去祝融门,终是惹人烦厌。 ”“还有玉芝那个小贱人,你可要给我报仇呀。 ”妖后咬牙切齿道。 “处置了丁菱和那些少林秃驴再说吧。 ”李向东点头道。 丁菱还是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可真害怕李向东和妖后突然回来,那便难逃大劫了。 妖后去后,丁菱明白悔恨也是于事无补,唯有努力提聚功力,希望能够及时冲开受制的穴道,才有机会逃生。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可没有使丁菱灰心,事实也不容放弃,因为此事不仅生死攸关,更关系自己一身清白。 外边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看来大方等已遭毒手,无法指望有人前来救援了。 倘若能够冲开穴道,丁菱也不愿意有人帮忙,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让人看见,以后也不能做人了。 窗外发白了,看来今天又会有好天气,尽管知道时间无多,丁菱还是沉着气运功,心里默念玉女心经的心法,一点点地积聚功力,然后全力攻向右手的软麻穴。 行了!解开右手的穴道后,其他便迎刃而解了,解开其他受制的穴道后,丁菱也没空调息,赶忙穿上衣服,便立即前去探视大方等人的安危。 大方等果然人人倒地不起,丁菱逐一检视,发觉除了大方只是穴道受制,十八罗汉却是面目青黑,好像是中毒。 “圣女……”丁菱才解开穴道,大方茫然叫道。 “她不是圣女,是李向东的妻子修罗妖后。 ”丁菱无暇解释,着急地说:“李向东和妖后随时便要回来了,我们赶快跑。 ”“可是他们……”大方目注气息尚存,却没有知觉的十八罗汉,不知如何是好道。 “救得一个是一个,我看……”丁菱嗫嚅不语。 “对。 ”大方毅然道:“我们每人背负一个,立即走。 ”本来要跑也不容易的,原来妖后在周围设下禁制,常人可不能出入,然而四人均有宝帕灵符,丁菱又尽得圣女真传,自然不会受困了。 第十二集第一章探访猪栏“就是这里了。 ”妖后领着李向东和姚凤珠来到破寺,说:“我设下的禁制仍然完好,她们跑不了的。 ”“进去看看吧。 ”李向东点头道。 李向东第一个要看的自然是丁菱了,发现已经逃走,不禁大是失望,悻声道:“怎能让她跑掉的?”“一定是有人救走了她的。 ”妖后愤然道:“她身上十八处大穴完全受制,周围还设下禁制,自己如何跑得掉?”“你太大意了。 ”李向东冷哼道:“她是柔骨门掌门,武功法术尽得圣女真传,还有宝帕灵符,要是知觉尚在,不跑才怪。 ”“又是圣女那个贱人!”妖后恼道:“你可不能饶她。 ”至此姚凤珠终于肯定妖后不是圣女,暗叹造物弄人,世上竟然有人如此相似。 “看看大方他们跑掉了没有吧。 ”李向东森然道。 “他们跑不了的……”妖后先是信心十足,说了一句,随即顿足道:“不好,大方一定跑了。 ”跑了除了大方,还少去两个罗汉,不用说是给丁菱和大方带走了。 “他们带着两个不省人事的和尚,一定跑不远的。 ”妖后气恼道:“我们追吧。 ”“也不知跑了多久,还能追上吗?”李向东哂道。 “早该杀了他们的!”妖后沮丧地说。 “现在杀也不迟……”李向东沉吟道:“你看他们会不会回来救人?”“只是丁菱和大方两个人,可成不了气候,一定不敢回来的。 ”妖后摇头道。 “九帮十三派还有许多人的。 ”李向东不以为然道。 “包围石林的高手全给我诳去海边,最快也要两三天后,丁菱等才会与他们见面,就算立即赶来,也是五七天后的事了。 ”妖后计算着说。 “既然如此,我们便在这里歇一下,然后再作打算吧。 ”李向东点头道:“累了一晚,我可要睡个痛快。 ”“这些和尚……”妖后问道。 “他们还有点用处的。 ”李向东诡笑道。 李向东没有猜对,丁菱和大方倒如妖后所料,走得不远,也希望争取时间救治两僧,遂匿在隐蔽的地方。 大方精通医道,查看两僧真像中毒,遂喂了他们两枚少林的解毒丸,希望有用。 丁菱亦使出所有知道的法术,尝试驱邪,无奈过了半天,两僧还是昏迷不醒,没有变坏,也没有好转。 两人深知身在险地,不宜久留,最后决定大方留下来照顾两僧,丁菱赶赴海边,召集众人回来拯救还在破寺的十六罗汉。 丁菱计算时光,估计九帮十三派高手,最快也要三日后才能抵达海边,早去也是白等,于是没有立即动身,还决定晚上再回去打探。 大档头不仅损兵折将,还走了姚凤珠,自己也差点不能幸免,当然是气极了。 这一趟虽说败在料错敌情,以为李向东一定要倾巢而出,才能与官家为敌,想不到他会只身而来,趁虚而入,然而大档头也明白事实是败在他的妖术难敌,使自己进退失据。 金顶上人看来与李向东相距甚远,能不能自保也是疑问,如何能对付李向东。 最可恨的是圣女和九帮十三派,圣女号称领袖武林,不知为什么,竟然变节,还出手偷袭,丁菱等突然失踪,她也该脱不了关系。 丁菱自命为国为民,还有九帮十三派,轻易便为这个浪得虚名的天池圣女蛊惑,果然全是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念到如今天下乱象已呈,官军大多要留守驻地,随时弹压民变,不易调集兵马,大档头更是头痛,想了半天,决定领军先回江都,同时着人搜索丁菱和九帮十三派的下落,再作打算。 李向东和妖后睡在床上,姚凤 分卷阅读164 珠丫头似的睡在床下,方便随时听候使唤,尽管硬邦邦的石地比不上虫二庄的高床软枕,又正值白天,但是姚凤珠念及取了孙不二的狗命,又脱出大档头的魔掌,心里可真畅快,睡觉也香得多了。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时间,妖后还准备了饭菜,使姚凤珠大是不安,赶忙起来侍候,可想不到妖后吃过了饭,竟然大兴问罪之师。 “帝君,这个丫头叛教而出,又要冒险把她救回来,要是饶了她,如何服众?”妖后悻声道。 “你说如何?”李向东瞅了姚凤珠一眼,问道。 “婢子该死,愿意领罚。 ”姚凤珠慌忙跪下,可怜兮兮地说,看来纵然受罚,李向东也不会把自己打下淫狱的。 “好,我就罚你下淫狱。 ”李向东诡笑道。 “淫狱!”姚凤珠大吃一惊,急忙道:“要是下了淫狱,婢子便不能给教主办事了。 ”“又不是要你永远留在下边,只是在那里待三天,让其他人看看你如何受罪,以儆效尤吧。 ”李向东冷笑道。 “三天?”姚凤珠暗想要是圣女念经之法真的能够超度亡魂,该没有亲人还在淫狱,如此任人摧残三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咬着牙说:“婢子领罚便是。 ”“很好。 ”李向东满意地说:“下去也不净是受罪的,我会教你如何以淫狱神功汲取淫鬼的阴寒之气,回来后,便能修炼本教的寒冰掌,可以晋身天下有数高手之列了。 ”“帝君,为什么你不传我淫欲神功?”妖后嫉妒似的说。 “你又不是天生的婊子,学来干吗?”李向东懊恼道:“以后不许你再提此事。 ”“是,是的,秀心不提便是。 ”妖后惶恐道。 “凤珠,汲取男人功力时,你喜欢被动还是主动?”李向东忽然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不大懂作主动的。 ”姚凤珠红着脸说。 “这也是。 ”李向东点头道:“那便让少林十六罗汉作主动吧,他们也是难得的高手,用我刚才传你的法子,可以一下子汲广他们一身功力,你便大有裨益了。 ”“十六个一起吗?”姚凤珠吃惊地叫。 “轮着来干才痛快嘛。 ”妖后格格笑道。 “但是……但是他们会作主动嘛?”姚凤珠怯生生地问道。 “会的,他们醒来后,便会变作淫兽,什么女人也不会放过的,何况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李向东笑道。 “快点走吧,我还没有看过男人轮奸女人!”妖后兴奋地说。 “慢着,先找点东西塞着她的嘴巴和屁眼吧。 ”李向东奇怪地说。 “帝君,婢子不会叫的!”姚凤珠着急地叫道,听到给十六个壮汉轮奸,念到的竟然不是受辱之惨,而是高潮迭起的乐趣。 “我不是怕你叫,而是那些和尚醒来后,有洞便钻,要是在嘴巴和屁眼发泄,那可浪费时间了。 ”李向东解释道。 “可以用汗巾……”妖后说了一句,悻声道:“丁菱那个贱人还带走了我的汗巾!”“为什么把汗巾给她?”李向东奇道。 “不是给她,而是用来塞着她的嘴巴的。 ”妖后解下抹胸,交给姚凤珠说。 屁眼倒是麻烦,姚凤珠身上除了战衣,便什么也没有,唯有把抹胸撕开,塞着那个也是饱受摧残的菊花肉洞。 三人回到十六罗汉昏迷的禅房后,姚凤珠不待吩咐,便大字似的仰卧禅床之上,一副任君大嚼的样子。 “见过外边的世界后,你可乖的多了。 ”李向东温柔地轻抚着姚凤珠的粉脸,笑道。 “婢子知错了。 ”姚凤珠唏嘘道。 “怎么还是干巴巴的,没有运功催发淫情吗?”李向东手往下移,抚玩着姚凤珠的牝户道。 “有劳帝君费心了……”姚凤珠喘着气说,原来李向东手上施展淫欲神功,催发她的春情。 “别多话了,可以让他们动手吗?”妖后不耐烦地把姚凤珠手里的抹胸,塞入樱桃小嘴道。 “我们还是在外边施术吧,他们是六亲不认的。 ”李向东拉着妖后退出门外道。 待李向东示意开始后,妖后便把一双柔荑探进衣内,按着没有汗巾包裹的股间搓揉了一会,然后抽出双掌,漫不经心地朝着禅房拍进去。 妖后的内功很是高明,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掌,只是轻轻往外一翻,两道芬芳扑鼻的强风,便如狂涛烈焰,涌进禅房。 姚凤珠发觉房里突然芬芳扑鼻,知道剧战行将开始,赶忙全力运功,使自己淫情勃发。 本来昏迷不醒的和尚有反应了,相继从地上爬起来,口里发出野兽似的咆吼,旋即发现床上的裸女,更加火上加油,一拥而上。 暮色四合的时候,丁菱又回到破寺,知道如果妖后和李向东未走,这里更甚于龙潭虎穴,于是小心翼翼地绕着寺院走了一遍,发现只有山门设下禁制,与自己逃跑时无异。 尽管怀有宝帕灵符,丁菱还是走到寺后,现在十八罗汉宿住的禅房左右细听,发觉墙里有点奇怪的声音,芳心剧震,谨慎地纵身而上,双手扶着墙头偷望进去。 这一看可看着丁菱脸红耳赤,差点转身便跑。 原来李向东和妖后赤条条地在禅房之外淫媾,妖后坐在李向东身上,扶着宽阔的肩头,起劲地上下套弄,口里淫呼浪叫,胸前的大奶子波涛汹涌,瞧得人眼花缭乱,看来淫兴正浓。 丁菱不敢多看,暗骂这些妖人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却也奇怪他们为什么不用房里的高床暖枕,却要幕天席地的干这样的丑事,接着隐约听到禅房里还有异声,心念一动,不动声色地下地,沿墙而走,从禅房的后边翻墙进去。 入寺后,羞人的云雨声音声声入耳,特别是妖后的尖叫狂呼,更是刺耳异常,恼得丁菱恨不得掩上耳朵,无奈身在险地,岂敢大意,悄悄掩道禅房之后,点破窗纱看进去。 窗里的景象瞧得丁菱睚眦欲裂,只见身受暗算的十六罗汉,不是脱光了衣服,便是下身光裸,其中六、七个虚脱似的倒在地上,剩下的包围着云床,按着一个赤裸裸的女子施暴。 那个女的长发披脸,嘴巴塞着破布,浑身光裸,身上尽是白蒙蒙的秽渍,手脚给几个和尚牢牢按紧,喉头“荷荷”哀叫,螓首狂摇,该是苦不堪言。 丁菱咬着牙定睛细看,那个女的原来是姚凤珠,以为李向东找到她的藏匿之所,捉回来后,便利用这些为妖术所迷的高僧作为惩治,说不定还要把她摧残至死。 尽管心里无限同情,丁菱也知道自己无力救援,再看十六罗汉神情呆滞,双目无神,只像没有人性的野兽疯狂地施暴,更是难过,暗念再看下去也是没用,于是悄然离去。 回到藏匿的地方时,骇然发现大方呆坐一旁,两个辛苦救出来的罗汉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裤裆帐篷似的撑起来,看来已经没有气息。 丁菱不敢多看,转头向大方探问,才知道两僧无端醒转,接着便疯狂似的大叫大嚷,丑态百出,后来还突然暴毙。 虽然大方语焉不详,丁菱亦大概猜到出了什么事,也含糊地道出在破寺看见的情形,两人了然于心,明白再留下去也是没有用,于是动身赶赴海边,待其他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到达后共商对策。 “不是说中了乳香迷雾的男人,没有女人,才会亢阳而死。 ”妖后一一检视着死去的十六罗汉说:“怎么他们全死了,还是脱阳的?”“他们不是死于乳香迷雾,而是由于凤珠全力使出淫欲神功,才使他们脱阳的。 ”李向东答道。 “那两个跑了的和尚,岂不是死不了?”妖后皱眉道。 “他们才死定呢。 ”李向东哈哈笑道:“大方和丁菱怎会给他们找女人?纵然会,不是你给他们解毒,也来不及了,因为弄醒他们后,没有女人在身旁,可熬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的。 ”“女的中了乳香迷雾会怎样?”妖后问道。 “没怎样的。 ”李向东摇头道:“救醒以后,便没事人一样了。 ”“对了,后来她已经乐得晕死过去了,还能使出淫欲神功吗?”妖后目注还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姚凤珠问道。 “当然可以,要不然后来的和尚便不会送命了。 ”李向东笑道。 “淫欲神功真是厉害,为什么不能教我?”妖后努着嘴巴说。 “你是我的,除了我,什么男人也不许碰你。 ”李向东正色道。 “要是我碰了男人呢?”妖后试探似的说。 “我不能让你快活吗?”李向东悻声道。 “你当然能够,却不是整天陪着人家……”妖后粉脸低垂道。 “你要是偷人,我便剥了你的皮。 ”李向东一手扯着妖后的秀发,硬把粉脸拉起,怒气勃发道。 “人家问问吧……”妖后雪雪呼痛,斜眼看见姚凤珠动了一动,急叫道:“她醒来了。 ”姚凤珠真的从昏迷中醒来了,身上粘稠稠的,全是肮脏的秽渍,下身更是麻木不仁,然而丹田真气鼓荡,知道汲去了许多功力。 “刚才是不是很快活?”妖后不知是羡是妒说。 “……”姚凤珠说话的气力也没有,唯有点头示意。 “今晚好好地歇一下,明天我们要上路了。 ”李向东柔声道。 “我们去哪里?”妖后问道。 “回宫吧。 ”李向东说:“我要好好地想一下,如何对付大档头,也给你出一口气。 ”“别这么快回宫吧。 ”妖后央求道:“我要去看看猪栏,也让其他人认识一下修罗妖后!”“好吧,但是还要回宫一趟,偕同里奈和丽花一起前去,让她们也看看叛逃的后果。 ”李向东看着气喘如牛的姚凤珠森然道。 榆城之外的原始森林好像千百年前一样,没有半点改变,树林深处的天魔圣殿却突然消失,剩下靠近外围,本来是万事通隐居的小屋,每当李向东路过时,总是奇怪地跑到那里。 妖后还是圣女时,曾经到此一游,乘坐的也是修罗香车,却没有此刻般意气风发,与李向东亲密地并排坐在车辕,还换上新衣,刻意打扮,倍是明媚照人。 里奈和丽花在车厢里,与姚凤珠在一起,好奇地等待到达目的地,姚凤珠却是忧心如焚,因为她的目的地不是猪栏,而是淫狱。 姚凤珠的心情其实很矛盾,既是害怕,也渴望这可怕的三天能尽快过去,原因是李向东答应她,过了这三天,便既往不咎,刻意继续当她的淫欲魔女。 汲光十六罗汉的功力后,姚凤珠才真正明白淫欲神功的厉害,此刻她的功力大增,可不是当日的吴下阿蒙,就是再遇毒龙真人,相信也有一拼之力,不知道事实是陷溺已深,同时也让李向东暗施勾魂摄魄之术,使她性情大变。 李向东也是逼不得已的,尽管勾魂摄魄之术好像还是有缺陷,夜星夜月突然回复灵智在先,圣女夜圆之夜复活在后,以免重蹈姚凤珠的覆辙,再生枝节,遂决定对所有知悉教里虚实的人施术。 除了美姬,女的可说是容易不过,如今里奈和丽花已经改造完成,其他的当然没有问题了。 由于美姬是兽体人身,魂魄的构造与人类不同,李向东可没打算向她施术,也相信她为了得回内丹,不敢胡作非为,倒是放心。 男的却是麻烦,特别是星云子也深通此道,不易动手,唯有等候适当时机了。 到了。 王杰等率众相迎,看见车辕上的妖后,众人竟然目定口呆,忘了行李问好。 李向东早料有此,立即引见,却没有道出妖后的出身。 王杰等大概料到妖后便是当日那头母狗,只是李向东不说,他们也不敢多话,暗赞他真是女人的克星。 “娘娘真美!”众人异口同声赞叹,重行见礼道。 “这套衣服好看吗?”妖后喜滋滋地下车,里奈和丽花也紧随其后,姚凤珠却没有现身。 “好看极了!”“美……真美!”“里奈,你和丽花安置修罗香车吧。 ”李向东点头道。 “帝君,先看看猪栏吧。 ”妖后迫不及待道。 “王杰,你领路吧。 ” 分卷阅读165 李向东点头道。 经营了这些日子,猪栏可不是当日天魔圣殿的样子了。 周围除了慢布禁制,也有许多新生的魔军负责守卫,仿如铜墙铁壁,就算给人发现,要攻进来可不容易。 魔军无需饮食,刻苦耐劳,也全无怨言,虽然多了这许多人,但是天魔道库存很多,足够供应所有的种女母猪之用,无需张罗日用所需,外人更难发觉了。 由于母猪的脑子已为妖法破坏,不会生事,只要怀胎七日,便能诞下魔军,王杰遂把她们安排在七所房子聚居,方便集中处理,除了生产之日叫苦痛哭的声音使人厌烦外,日常倒也安静。 妖后一所一所地看过去,瞧了许多无知无识的孕妇,木头人似的捧着大大小小的肚子,却是无甚看头,不禁大失所望。 最后一所了,听到里面人声鼎沸,妖后兴奋地问道:“生孩子吗?”“不,隔壁那一所明天才生,这里现在下种。 ”王杰笑道。 “下种?快点进去看看。 ”妖后一马当先,闯门而进道。 里面真是乱得可以,百数十个裸女躺在地上,正遭许多魔军淫污,她们默默地承受着,好像与自己无关,喧闹的声音,全是那些半人半兽的魔军发出来的。 “这些魔种可比不上慈云群尼的那一批,有时不能成孕,所以通常要让他们干两次才行。 ”王杰报告道。 “什么是魔种?”妖后问道。 “魔种是种女生下来的孩子,负责与母猪交配,生下来的便是无敌神兵。 ”李向东解释道。 “他们的鸡巴可不小呀。 ”妖后美目放光道。 “以前的那一批更厉害,可惜全给丁菱毁去了。 ”王杰叹气道。 “去看看那些种女吧,这些母猪木头人似的,一点也不好看。 ”妖后嚷道。 “种女可麻烦得多了……”王杰叹气道。 “现在还有人自杀吗?”李向东问道。 “自从我们加派人手看守,严惩那些寻死的种女后,便没有人敢寻死了。 ”王杰答道:“可是她们的体质不佳,有许多难产而死。 ”“又是魔种当父亲吗?”妖后问道。 “不,是我,白山君,百草生,还有星云子。 ”王杰叹气道:“白山君的孩子最多,我们的孩子就是魔种,可惜教主……帝君没空在这里帮忙。 ”“帝君,让我也给你生个孩子吧。 ”妖后抱着李向东的手臂,撒娇似的说。 “我想过了,你要给我生孩子,要怀胎十月才可以,你能吗?”李向东正色道。 “为什么她们七天便行,我却要十月?”妖后不满似的说。 “我们的孩子一定要是世上最好的,其实寻常的魔种可比。 ”李向东哂道。 “如果怀胎十月,人家如何助你打天下?”妖后失望地说。 “对了,所以还是待大局已定后再说吧。 ”李向东点头道。 这时王杰已经领着他们来到一所守卫特别多的房子,门里还不住传来女子哭叫的声音,不用说便是种女受罪的地方了。 种女每人有自己的房间,房间却没有门,事实也不需要,因为守卫不时巡查,而且大多的种女是不挂寸缕,没有穿上衣服的。 有些种女小腹隆起,有人大腹便便,好像随时便要临盆了,无人例外的是人人满脸悲苦,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还剩下多少种女?”李向东问道。 “昨天死了两个,现在不足六十个了。 ”王杰答道:“幸好魔种有四百多个,该够用了。 ”“没有说够不够的,多多益善才是最好。 ”李向东哼道。 就在这时,听到有人大声交换,原来是几个种女突然作动,随行的方配君主动前往帮忙,妖后等也追着去看。 那个种女的羊水已经流出来了,方配君熟练地检视了一会,便在她的肚腹搓揉,帮助孩子转身,然后张开阴户,探手进去,慢慢地把孩子抽出来。 扰攘了一会,孩子终于生下来了,自然又是男的,粗壮肥大,那个种女的阴户也撕裂了,痛得哭声震天,也流了许多血。 “生了三个……又死了一个。 ”王杰接到手下报告后,叹气道。 “合适的种女母猪得来不易,从今天起,生下来后,便让她们休息几天吧。 ”李向东点头道。 王杰接着带领众人看了育儿所和训练的场地,然后说:“帝君,那些福寿膏已经封存起来了,你要看看吗?”“不看了。 ”李向东摇头道。 “后边还有许多罂粟田,看来今年收成不错,百草生说这么多罂粟,就是用上两三百年也用不完的。 ”王杰笑道。 “罂粟只是用作镇痛麻醉,种这么多罂粟干嘛?”妖后奇道。 “据说卖去东洋很值钱的。 ”李向东灵机一触道:“生孩子时,可以让她们吃一点,不是容易得多吗?”“初时有让她们吃的,可是吃不上三四次,她们便恹恹欲睡,要是吃多了,生下来的孩子便体质甚差,所以没再用了。 ”百草生说:“这些本质是毒药,吃多了还会上瘾,有害无益的。 ”“上瘾后便可以卖更多钱了。 ”李向东沉吟道。 “我们也可以卖呀。 ”妖后笑道。 “可惜没有人懂如何炼制福寿膏,卖完这些存活便没有了。 ”王杰叹气道。 “有人懂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是谁?九子魔母不是死了吗?”妖后追问道。 “是夜星夜月姐妹。 ”李向东不想多说,改口问道:“青萍最近有什么消息?”“她还是当榆城总兵的小老婆,天天吃得好,睡得香,哪有我们这么辛苦。 ”红蝶哂道。 “官府有什么消息没有?”李向东没有理会,问道。 “他们封了海口,严查海船,不知出了什么事。 ”星云子答道。 “没有什么事的。 ”李向东笑道:“她能外出吗?”“能的。 ”王杰答道。 “那么召她回来,我有话要和大家说。 ”李向东正色道。 翌日,柳青萍赶回来了,看见妖后一往情深似的靠在李向东身旁,便念到自己当日曾对这个恶魔倾心,不禁奇怪这个艳绝人寰的美女可是像自己那样瞎了眼。 “大家可知道淫狱魔女姚凤珠于排教一役,叛逃了吗?”待众人齐集后,李向东目无表情地道出姚凤珠叛逃的经过道。 “那个贱人如此大胆吗?”白山君大怒道:“早知这样,便要她尝一下我白虎鞭的厉害。 ”“教主大可毁去她的元命心灯,追回残魂,打下淫狱受苦的。 ”星云子好奇似的问道。 “我看她是得到圣女的宝帕灵符庇护,才有这个胆子的。 ”美姬悻声道。 “不错,就是这样,她才有恃无恐。 ”李向东点头道。 众人齐声责骂,其实大多已暗地里猜测姚凤珠早已叛逃,只是李向东不说,他们也不说吧。 柳青萍与姚凤珠相交甚久,也最是相得,闻讯不禁忐忑不安,为的是李向东当众道出此事,多半不会罢休,同时亦难免自怨自艾,恼恨生性软弱,没有血姚凤珠那样动念逃跑,否则自己常常在外,当能像她一样逃出魔掌了。 “本教现在已粗具规模,不容这些事再度发生,从今天起,由秀心娘娘负责追缉叛徒,里奈从旁协助,拿回来后,便严加惩治,看看还有谁敢以身试法。 ”李向东森然道。 “除了姚凤珠那个贱人,没有人有这个胆子了。 ”王杰领头道。 “圣女的宝帕灵符……”红蝶看了柳青萍一眼道。 “那些破布烂符有什么用……”李向东道出破法道。 柳青萍不禁冷了一截,想不到他早已经找到了破法,看来自己要跑可不容易了。 “找不到姚凤珠也是没用的。 ”百草生摇头道。 “怎会找不到。 ”李向东哈哈笑道:“带上来。 ”语声甫止,里奈便牵着姚凤珠进来了。 里奈足御及膝长靴,乳房下阴,分别系上三角黑色皮布,手中牵着金链子,另外一头却是拴着姚凤珠颈项的金环。 姚凤珠满脸凄苦,粗大的绳索缠绕着粉臂,反缚身后,身上除了一块小小的方巾挂在腹下外,便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 “帝君,带来逃奴了。 ”里奈领着姚凤珠来到李向东身前说。 “逃奴知罪了,求帝君慈悲!”姚凤珠拜倒阶下,可怜兮兮地说。 “原来帝君已经把她拿回来了。 ”王杰敬服地说。 “不是我拿回来的,是她自行回来的。 ”李向东笑道。 “自行回来?”众人难以置信地说。 “贱人,告诉大家你为什么回来?”李向东冷哼道。 “是这样的……”姚凤珠依着李向东的指示,杜鹃泣血似的道出如何为圣女丁菱出卖,落入大档头手里,惨遭百般凌辱后,终于悟以往之不谏,觉今是而昨非,所以回来请罪。 “活该!”红蝶骂道:“九帮十三派哪有好人的。 ”柳青萍和方佩君却是听得心惊肉跳,看来纵是有心投诚,也要三思才行了。 “念你知错能改,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饶。 ”李向东森然道:“你愿意领罚吗?”“婢子愿意!”姚凤珠咬紧牙关说。 “你们可有什么主意?”李向东大笑道:“每人说一个,看看谁最有心思。 ”“以她的资质,一定能给我们生一些素质优秀的魔种的,就罚她当种女吧。 ”王杰雀跃道。 “我说给她穿环,看她还敢不敢跑。 ”美姬接口道:“还要五环齐穿,那可有趣了。 ”“五环?”妖后奇道:“是哪五环?”“就是鼻环,乳环和阴环,还要她自己穿上,更可以证明是否真心不二了。 ”美姬吃吃笑道。 “你的鼻环是自己穿的吗?真难看!”妖后格格笑道。 美姬最恼别人说她的鼻环难看,心里大恨,没有回答,从此便与妖后生出芥蒂。 “她是淫狱魔女,要利用身体色相办事,穿环后如何干活。 ”红蝶不以为然道:“我在衮州大牢时,吃了许多苦头,其中最苦的是吃下香榴花制成的甜如蜜,能把人痒得死去活来,就让我送她一点妙人儿香吧。 ”“青萍,你说。 ”李向东目注柳青萍问道。 “……她……她是最怕痛的,抽一顿鞭子便是。 ”柳青萍粉脸煞白道。 “鞭子?用我的白虎鞭吗”白山君呵呵大笑道。 “佩君,你有什么主意?”李向东继续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 ”方佩君怯生生地说。 “不知道?”李向东冷哼道:“可要让你尝些新鲜的,然后告诉我?”“不……”方佩君害怕地叫:“那……那便下淫狱吧。 ”“帝君早已饶她不死了,怎能下淫狱?”星云子摇头道。 “就是不死,也能下淫狱的。 ”李向东哈哈笑道:“凤珠,现在罚你下淫狱三天,三天后许你回来效力吧。 ”“谢帝君慈悲。 ”姚凤珠早知如此,咬牙答应道。 “里奈,让她躺上八仙桌。 ”李向东下令道。 在里奈的扶持下,姚凤珠仰卧桌上,还自动张开了粉腿。 李向东走了过去,揭下股间的遮羞布巾,检视着裂开的肉缝说:“还不算太烂……”“是,婢子还可以给帝君办事的。 ”姚凤珠不以为忤道。 “她的淫核是不是很大?让我看看!”妖后兴致勃勃地上前道。 除了柳青萍和方佩君,余人也凑趣地围了上去,指指点点,甚至把指头探进去,极尽戏谑之能事。 “够了,退开一点,让我送她下去吧。 ”李向东止住众人胡闹说。 分卷阅读166 众人赶忙退后一步,好奇地看着李向东施术,却见他不言不动,煞是奇怪。 “咦……她没有气了。 ”隔了一会,妖后探索着姚凤珠的鼻息,讶然道。 “这样便下去了吗?那有什么痛苦?”星云子不解道。 “听说在下边才受罪的。 ”王杰说。 “帝君……不是说饶她不死吗?”柳青萍急叫道。 “要不弄死她,如何下淫狱受罪。 ”妖后冷笑道。 “人要是死了,还有什么罪要受?”红蝶奇道。 “改天带你下去走走吧。 ”李向东突然开口道。 “人死了还有感觉吗?”红蝶问道。 “看!”李向东指着姚凤珠说。 众人扭头一看,只见没有了气的姚凤珠突然张开嘴巴,更奇怪的是两片本来合在一起的阴唇,亦好像给一根无形棒子塞进去,竟然左右张开,红彤彤的肉洞变得恐怖异常。 “是不是……尸变?”里奈颤声叫道。 “尸变不是这样的。 ”李向东哈哈笑道:“抬起她的腿,看清楚吧。 ”白山君胆子最大,动手抬起软绵绵的粉腿,有人便禁不住失声惊叫,原来姚凤珠的屁眼也是老大张开,好像给什么东西捅进去似的。 “可是……可是九尾飞龙吗?”美姬犹有余悸地问道。 “不,是几个淫鬼吧。 ”李向东怪笑道:“九尾飞龙的龙鞭可粗大得多了。 ”“几个一起吗?”妖后目放异采道。 “下边女的太少,要不几个一起,可不知要轮到什么时候了。 ”李向东笑道。 “三天……三天不眠不休吗?”方佩君害怕地问道。 “鬼是不用休息的。 ”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她还有没有高潮的?”妖后问道。 “看下去便知道了。 ”李向东故作神秘道。 没多久,姚凤珠的身体突然生出一阵抽搐,接着一缕白蒙蒙的液体便从肉洞深处涌出来,看来是高潮来了。 “这可乐死她了。 ”妖后羡慕似的说。 “你们几个魔女姹女,轮着来给她抹干净,以免弄得周围一塌糊涂。 ”李向东残忍地说:“青萍,就由你开始吧。 ”“帝君,婢子……婢子不能外出太久的,否则会……会惹人怀疑的。 ”柳青萍强忍心里的难过,道。 “那个榆城总兵待你可好吗?”李向东笑问道。 “差不多吧。 ”柳青萍垂头答道。 “你很久没有侍候我了,侍候我一趟才回去吧。 ”李向东别有用心道。 第十二集第二章俏婢遭殃柳青萍带着绝望的心情回去当榆城总兵的小老婆了,目睹姚凤珠的惨状,结果又一次打消了叛逃的念头。 行前柳青萍再看了还在淫狱受罪的姚凤珠一趟,她虽然不言不动,也完全没有气息,和死人一样,可是身上三个洞穴的惨状还是触目惊心。 只是半天功夫,阴户里流出来的阴精已经湿透了两块罗帕,直把给她动手揩抹的方佩君骇得脸如白纸,心惊肉跳。 这时再没有人怀疑姚凤珠是不是真的陷身淫狱,因为人人亲眼看见那三个孔洞先后张张合合,好像男人的鸡巴在进进出出,使人触目惊心。 死人的脸孔本该是目无表情的,可是姚凤珠那苍白的俏脸,却不住扭曲颤抖,也证实她是在受罪。 别说柳青萍方佩君感觉惨不忍睹,就是美姬红蝶和里奈丽花也不敢多看,如果李向东不是命众女轮班给姚凤珠揩抹,恐怕没有人有胆子走进这里了。 柳青萍去后,李向东也不理正事,只是关上门,整天与妖后等寻欢作乐,日夜淫戏。 然后到了第四天,众人估料李向东要带姚凤珠回来,不约而同地自行齐集,等他动手。 失魂三天,姚凤珠的躯壳可不像扑通尸体那样腐烂变形,虽然容色依旧,一点变化也没有,但是浑身冷冰冰的,好像置身雪地之中,叫人奇怪如何能活过来。 李向东与妖后等来了。 “想看我把她带回来吗?”李向东笑道。 “老夫检查了许多遍,肯定她已经死透了,还能活过来吗?”百草生搔着头说。 “是呀,她的骚穴冷得人指头发麻,流出来的阴精也愈来愈少,这样还没有死吗?”红蝶把抱着素帕的指头捅进姚凤珠的阴户里说。 “解开她的手,扶她下地吧。 ”李向东点头道。 解开捆缚粉臂的绳索不难,要把姚凤珠扶下来,确实美姬和红蝶一起动手,才能把软绵绵的娇躯扶稳,尽管两女惯见灵异之事,扶着分明是尸体的躯壳,难免浑身不自在。 李向东没有做声,目注姚凤珠,过不了多久,红蝶忽然惊叫一声,突然松手,要不是美姬使劲扶稳,姚凤珠便会倒在地上了。 “什么事?”王杰问道。 “她……她动了。 ”红蝶颤声道。 “活人自然会动了。 ”李向东大笑道。 姚凤珠真的活过来了,只见她软弱地张开眼睛,茫然道:“我……我死了没有?”“死了又活过来了。 ”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婢子没有死吗?”姚凤珠定一定神,挣脱美姬的怀抱,盈盈拜倒李向东身前,泣道:“求帝君慈悲!”“淫狱好玩吗?”李向东沉声问道。 “婢子知罪了,以后也不敢了!”姚凤珠爬上一步,抱着李向东的大腿,讨饶道。 “告诉大家,这几天在淫狱过得愉快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呜呜……婢子苦死了!”姚凤珠惊心动魄地哭叫道:“那些恶鬼……他们……没完没了的轮流干婢子的三个孔洞……”“有什么感觉?可乐透了吗?”妖后好奇地问。 “婢子……婢子不知道……”姚凤珠脸如白纸,做梦似的说:“有时痛得要命……有时却……却好像乐透了。 ”“你还有感觉吗?”美姬奇道。 “有的……还……还好像特别清晰。 ”姚凤珠犹有余悸道。 “现在……现在还痛吗?”红蝶惊魂未定,问道。 “现在?”姚凤珠不敢肯定似的往腹下探去,摸索着说:“现在好像还有点痛……”“不会痛了,受罪的是灵魂,不是肉体,又怎会痛,不仅不痛,还一点变化也没有。 ”李向东笑道。 “让我看看……”王杰拉开姚凤珠的玉手,检视着一点神秘也没有的牝户说:“真的没什么变化,全不像给人轮奸。 ”众人好奇地在娇躯上摸摸捏捏,轮流查看,发觉除了冷冰冰之外,依旧柔嫩滑腻,由衷地赞叹李向东的法术厉害之余,也人人心生警惕,不敢胡思乱想。 “大家也知道凤珠是淫欲魔女,以后要和她睡觉,可要小心了。 ”李向东笑道。 “我可敬谢不敏了。 ”王杰摇头道。 “使用白虎鞭行吗?”白山君问道。 “你肯牺牲一点内家真气便行了。 ”李向东答道。 “我宁愿找那些种女母猪了。 ”白山君叹气道。 “哪么谁给她煞痒呀?”妖后格格笑道。 “要是痒的难受,还有那些无敌神兵。 ”李向东怪笑道:“他们也很强壮,用来煞痒也不错。 ”“不要找魔种便行了。 ”百草生笑道。 “魔种也没关系,凤珠不能生孩子的。 ”李向东摇头道。 “帝君,你不要婢子了吗?”姚凤珠着急似的说。 “怎会不要你,只是我没空时,便要辛苦那些神兵了。 ”李向东淫笑道。 “神兵可以这么用吗?”妖后喃喃自语道。 “凤珠,你立即开始修炼,七天后,便可以练成寒冰掌了。 ”李向东没有留意,继续说。 “婢子知道了。 ”姚凤珠点头道。 “王杰,我和秀心也要闭关七天,昨天我找回各地细作,留意官府和大档头的动静,倘若期间收到烟鹤传书,你便看看有什么消息吧。 ”李向东下令道。 “帝君又要练什么神功?”王杰笑问道。 “不是神功,是炼制九子魔母,让她死后也有点用。 ”李向东笑道:“佩君,你的奶水多不多?”“多的很。 ”百草生情不自禁地看了妖后一眼,说:“她吃过催乳神丹,两三年内不愁没有奶水的。 ”“很好,除了铁尸,也可以用来喂饲九子魔母了。 ”李向东满意道。 方佩君满肚子辛酸,垂首不语,自念奶水可真不少,不仅铁尸吃不完,还常常因为涨奶而难受,要自己挤出来,可惜孩子身在魔宫,不能亲自饲育。 “练的又是铁尸吗?”红蝶问道。 “不……”李向东思索道:“是银尸。 ”“她缺了一条手臂,还有什么用?”百草生问道。 “还有这个嘛。 ”妖后取出一条黑黝黝的铁手臂说。 “这是什么?”星云子问道。 “是本教的异宝黑魔手,练成以后,便是一件了不起的兵器!”李向东笑道:“佩君,给我召来铁尸,你也一起和我们入关,学习如何指挥他们。 ”大档头终于找来丁菱了,其实是丁菱自行来投,原来她与九帮十三派众高手回到破寺后,发觉少林十六罗汉尽数送命,人人悲愤莫名,决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消灭修罗教,议定各人的任务后,丁菱便求见大档头,报告为名,实际是希望得到官府之助。 “妖后?”听毕丁菱的报告后,大档头愤然叫道:“怎会跑出一个与圣女一模一样的妖后?圣女又去了哪里?”“属下也不知道,可是我们全给她骗了。 ”丁菱悻声道,念到自己身受之辱,更是羞愤难言。 “不知道?我看妖后根本就是圣女,不知如何投向了李向东才对。 ”大档头冷笑道。 “不,不会的!”丁菱急叫道,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可是反复思量,圣女纵然不幸为李向东所败,也不会为虎作伥,自甘堕落,别说李向东又有什么本事,能生擒这一代天骄,还使她性情大变。 “现在还没有圣女的消息吗?”大档头问道,其实心里也不相信妖后便是圣女。 “没有。 ”丁菱叹气道:“她老人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许……或许还是在追杀李向东吧。 ”“她一个人干得了什么?”大档头早有对策,道:“李向东如此草菅人命,罪大恶极,我决定行文天下,以他为本朝第一大敌,看他能躲到哪里。 ”“这可好极了!”丁菱不禁喜出望外,要是如此,除非李向东整天躲在魔宫,否则一出现,便会暴露行藏了。 “但是九帮十三派也要配合才成。 ”大档头寒声道。 “我们是义不容辞的。 ”丁菱凛然道。 大档头道出打算,丁菱也尽心竭力设谋定计,希望能够斩妖除魔,岂料她推心置腹,大档头却是心怀鬼胎,不仅没有披露姚凤珠逃走的经过,还由于丁菱没有详述自己如何中计,少林十八罗汉如何被杀,以为她有所隐瞒,遂也暗留一手。 丁菱去后,大档头便召来金顶上人议事,自从金叶谷败阵后,大档头堆金顶上人信心大减,无奈身边再无能人,唯有靠他了。 “我决定三天后上京,你随行护送吧。 ”大档头沉声道。 “要带多少兵马?”金顶上人问道。 “只有你和我的亲兵,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大档头答道。 “是,和尚领命。 ”金顶上人不敢多问,点头道。 九子魔母虽然死了许多天,但是在妖法的保存下,还是像睡去的活人一样,此刻浑身光裸,要不是断了一条手臂,有点恐怖,还是能使人生出冲动。 “她的灵魂可是在淫狱受罪吗 分卷阅读167 ?”妖后问道。 “是的。 ”李向东点头道:“她也有几分姿色,淫狱甚缺女人,可不能浪费。 ”“她的奶子虽然不小,却有点儿下坠,如何能见人?”妖后哂道。 “见人不行,见鬼还可以的。 ”李向东哈哈笑道。 “佩君,你的奶子好像也不小,让我看看。 ”妖后转头注目侍立一旁的方佩君说。 “把衣服全脱下来吧。 ”李向东下令道。 方佩君含羞脱下衣服,暗道妖后与李向东真是天生一对,一样的不知羞耻。 “奶子可不小……”妖后动手动脚,接着手中一紧,挤出奶水道:“奶水也不少。 ”“不净是喂奶水的……”李向东检视着召进来的铁尸,寒声道:“佩君,为什么没有喂淫水?”“我……”方佩君无言以对,想不到逃不过李向东的妖眼。 “贱人,可是犯贱了?”李向东怒道。 “不。 ”方佩君害怕地跪倒地上,砌辞道:“婢子……婢子近日忙于接生,才没有……”“你要是再忘记,我便把孩子的手斩下来!”李向东冷哼道。 “不要!”方佩君叩头如蒜道:“婢子以后也不会忘记的。 ”“除了奶水,还要吃淫水吗?”妖后问道。 “当然了,否则便不能如臂使指了。 ”李向东点头道。 “九子魔母即是将来的银尸,也要吃吗?”妖后续问道。 “一样要吃。 ”李向东哈哈笑道:“幸好还有铁尸给她煞痒。 ”“铁尸的鸡巴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妖后走了过去,动手检视着铁尸腹下的毛棒说。 “那是美姬的尾巴作的,自然及不上我的大鸡巴好了。 ”李向东大笑道。 “可以开始炼尸了吗?”妖后问道。 “可以了。 ”李向东点点头,捏开九子魔母的牙关道:“佩君,给她喂点奶。 ”“不是说炼成后才要喂奶吗?”妖后奇道。 “由于银尸是雌的,所以特别花功夫。 ”李向东解释道:“以后每天还要喂三次呢。 ”方佩君委屈地走了过去,捧着乳房,动手挤出奶水,注入张开的嘴巴,九子魔母自然不会吞咽,没多久便注满了。 “秀心,张开她的骚穴,让佩君把奶水注进去。 ”李向东在九子魔母胸膛一拍,待奶水尽数流入她的肚里后,说。 妖后娇笑一声,粗暴地擘开九子魔母本来已经张开的阴户,让方佩君动手。 方佩君岂敢怠慢,乖乖地捧着乳房,把奶水挤进干枯的肉洞。 “喂玩奶便如何?”妖后问道。 “要让铁尸渡一点尸气进去。 ”李向东说。 语声甫住,恐怖的铁尸便一步一步地朝着九子魔母的尸体跳过去,最后凌空弹起,扑了下去,腹下的毛棒竟然一下子插入了九子魔母干枯的牝户里。 方佩君虽然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是看见死去的丈夫木偶似的任人摆布,也是心如刀割。 “佩君,你也上床,抱着铁尸,让他吃奶,骚穴压着银尸的嘴巴,不许乱动。 ”李向东又再下令了。 “她的骚穴干巴巴的,还没有淫水呢。 ”妖后哂道。 “很快便有了。 ”李向东怪笑道。 方佩君不是不习惯喂奶,可是下体压着冷冰冰的死人嘴巴,却是恐怖异常,然而李向东的说话便是命令,岂敢有违,唯有战战兢兢地上床,跨坐在九子魔母头上。 “秀心,记得怎样做吗?”李向东单掌按在九子魔母头上说。 “记得了。 ”妖后伸出玉掌,抵着九子魔母的脚心,说:“行了。 ”李向东开始念出咒语了,岂料才念了两句,方佩君突然惊叫一声,跳下地上。 “你动什么?”李向东骂道。 “她……她咬人的!”方佩君脸色惨白道。 “要不咬你,如何把淫水弄出来?”李向东冷笑道。 “快点上去,别恼了帝君!”妖后喝道。 方佩君唯有咬紧牙关,重行爬上床,知道这七天可难熬了。 李向东春风满脸地出关了,一看便知顺利炼成银尸。 “帝君,银尸在哪里?”王杰谄笑道。 “不是来了吗?”妖后婀娜多姿地随后出现,接着便是手抱方佩君的铁尸。 方佩君浑身赤裸,脸红如火,媚眼如丝,腹下更是油光致致,还奇怪地依哦低叫,在铁尸怀里诱人地蠕动挣扎。 众人见怪不怪,也没有理会,目光全落在后边一蹦一跳,已经变成了银尸的九子魔母身上。 银尸当然是没穿衣服,也不像铁尸那样浑身黑毛,以至看不清脸目,随着她的蹦跳,胸前目光似的大奶子上下跳动,没有一点美感,更恐怖的是她满头及背的银发,腋下下体也长着长约盈尺的雪白长毛,说不出的诡异骇人。 众人发觉银尸四肢健全,断去的臂膀好像又长回来,更是奇怪。 “帝君没有给她装上黑魔手吗?”星云子忍不住问道。 “这便是黑魔手。 ”李向东指着银尸白皙的臂膀说:“单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有什么神通吗?”百草生问道。 “那五根指头可以发出暗器毒药,甚至炸药也可以,迟些时候还要你给她装上。 ”李向东答道。 “本教又得一员大将了。 ”美姬笑道。 “外边有什么消息没有?”李向东问道。 “据报大档头已经领兵返回江都,回去的士兵给这趟没头没脑的行军弄得怨声载道,士气十分低落。 ”王杰答道。 “有没有那个婆娘的消息?”李向东继续问道。 “没有,她的居处警卫森严,我们的人打不进去。 ”王杰摇头道。 “九帮十三派呢?”李向东思索着说。 “没有,他们好像全躲起来了。 ”王杰答道。 “躲?他们躲得了吗?”李向东悻声道:“美姬,你和红蝶前去祝融门打探消息,看看如何制造霹雳火,要是可以,便设法盗取制造的方法,待我教训一下大档头后,便前来与你们回合。 ”“婢子知道了。 ”美姬和红蝶齐声答道。 “其实让青萍去不是更好吗?”妖后不解道:“她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男人迷得死死了。 ”“一来青萍在江湖上小有名气,认得她的人不少,二来留在那里,或许可以得到夜星夜月的消息。 ”李向东解释道。 “你打算如何对付大档头?”妖后问道。 “走一趟江都,看看再说吧。 ”李向东答道。 “好的,我要看看凤珠的寒冰掌练成怎样,过两天才回宫,从那里动身不用走多少路的。 ”李向东点头道。 修罗魔宫共有十八处出入门户,其中一道门户靠近济州,从那里前往江都,水路要两天,陆路就是行走官道,也要半月,李向东与妖后自然雇船上路。 尽管整天躲在船上,李向东还是着妖后挂上脸幕,以免有人认得她的本来脸目,多生事端,岂料两人的图形已经传遍天下,才抵达江都,便给人发现了。 如果是李向东自己一个,多半在妓院投宿,与妖后一起可不行了,唯有住在一间干净的客栈。 “我们什么时候进去?”落脚后,妖后问道。 原来李向东气愤大档头玉芝郡主连番挑衅,石林一役,发觉金顶上人的法术不过尔尔后,信心大增,决定潜入她的居所,斩草除根,除去这个祸害。 “你累吗?”李向东关怀地说。 “整天坐船怎会累?”妖后摇头道。 “要是不累,吃饭后,便去看看周围的形势吧。 ”李向东道。 “你不是说以法术避开守卫,直闯闺房,便把她尽情鱼肉吗?”妖后不解道。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他们人多势众,总要看清楚退路的。 ”李向东笑道。 除了是习惯使然,李向东也记得上次盗取万年人参时,要使出离魂术才能潜进去,现今虽然法力大增,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可想不到才出门,便生出受到监视的感觉。 客店的周围好像比刚才进门时热闹了许多,尽管没有多少游人,但是各式各样的买卖云集,看见李向东两人时,叫卖的声音更是响亮,奇怪的是其中没有妇孺,有的人还虎背熊腰,仿佛是武林中人。 李向东心里生疑,不动声色,以心声传语与妖后说了几句话,便双双走往大街,找了一间繁忙的饭馆用膳。 饭菜不差,李向东却吃得不大惬意,因为坐下不久,便有两拨壮汉接踵而来,店里的吵闹声反而莫名其妙的不增反减。 吃完了饭,李向东没有外出查探,与妖后返回客店,明是闭门歇息,实是使出灵魂离体,查明究竟。 不用多少功夫,李向东便打探明白了,原来大档头把自己夫妇的图形传遍天下,那些全是官府的捕快,奉命监视的。 尽管气得七窍生烟,李向东还是强压怒火,继续前赴大档头的府第查看,可料不到那里满布兵丁,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还不时有军队巡逻,可说是泼水不入。 李向东暗骂一声,驱魂而进,发觉里边很多房子贴上伏妖灵符,虽然不碍魂魄的移动,但是如果以肉身进门,恐怕不能施展法术了。 这一趟已是旧地重游,李向东如老马识途地四处找寻玉芝郡主,不料找遍了整个府第,也没有踪影,只是发泄她的爱婢小雅在洗澡,看见那青春焕发的身体,不由心中一动。 回到客店时,李向东又听到几个乔装小贩的捕快埋怨他们夫妇害人,原来他们接到命令,不许轻举妄动,要候大档头的指示,才决定是不动手拿人,有人知道修罗教的厉害,倒希望他们尽快离开江都,不要闹事。 “玉芝不在江都?”听罢李向东魂游大档头府第的经过,妖后失望地说,为免监视的捕快窃听,两人装作上床睡觉,却以心声传语说话。 “我看是了,否则她早已收到我们出现的消息,说不定派兵包围这里了。 ”李向东答道。 “我们不仅白走一趟,现在身陷重围,还要费劲打出去,真是不值。 ”妖后恼道。 “既然来到,可不能空手而回的。 ”李向东悻声道。 “难道在这里等她回来吗?”妖后讶然道。 “就算等到她回来,恐怕也不易下手。 ”李向东摇头道。 “那么我们干什么,可是把外边的兔崽子杀个清光吗?”妖后问道。 “不。 ”李向东森然道:“她有一个爱婢小雅,我们把她拿下来,以示警戒。 ”“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大不了?她长得美吗?”妖后哂道。 “小雅不是扑通的丫头,知道的应该不少。 ”李向东道出小雅与玉芝的关系道:“长得还可以,娇俏秀丽,别有一番风味的。 ”“你看上她吗?”妖后努着樱桃小嘴说。 “好东西怎能浪费。 ”李向东淫笑道。 “你是见一个爱一个的。 ”妖后不悦道。 “我爱的只是你一个,其他全是供我发泄的。 ”李向东柔情万种道。 “是吗?”妖后转嗔为喜道。 “当然是真的了。 ”李向东笑道:“我们离开这里再说吧。 ”“可是杀出去?”妖后目露异色道:“我很想大杀一场!”“暂时还是不要打草惊蛇,让他们试一下我的移魂大法吧。 ”李向东摇头道。 “这不是更费神吗?”妖后关怀地说。 “外边不是太多人,又没有高手,不会太费神的。 ”李向东笑道。 没有人知道李向东和妖后怎样离去的,只记得那天晚上,他们曳夜外出,然后所有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那时城门早已大开,只道他们知机逃走,唯有等候大档头 分卷阅读168 回来领罚。 事实李向东与妖后还在城里,蜗居一所远离人烟的木屋,那里本来住着一对行将就木的老夫妻,李向东看中那里地方清静,残忍地杀了两个老人家,鸠占鹊巢。 小雅又洗澡了。 自从给美姬把泥棒塞进牝户后,小雅便常常洗澡,为的是郡主说她的风流洞有一种怪味,可没有像以前那么爱吃了,不仅没有那么爱吃,还好像宠爱大减,就像今次上京,可没有把自己一起带去。 尽管恨死美姬和修罗教,小雅也明白连郡主对这些妖人亦大感头痛,自己何德何能,除了日夜祷告他们早日得到报应外,又能干什么。 沐浴完毕,小雅正在擦上香油时,可想不到玉芝郡主突然回来,看她还是穿着那件掩人耳目的黑色斗篷,该是进门便找来了。 “郡主……”小雅不知是惊是喜,顾不得身上光裸,赶忙拜倒地上行礼。 “别多礼了,快点备车,随我除去。 ”玉芝郡主沉声道,声音有点特别,好像心情不佳。 “是。 ”小雅赶忙穿上衣服,便外出备车了。 没多久,小雅驾着一辆马车便驰出府第,虽然车子四周围上帷幕,可是守卫知道车里该是回来不久的大档头。 小雅依着大档头的指示,愈走愈远,最后来到四望无人的山边,玉芝郡主才下令在一所破旧的木屋门前停下来。 “郡主,这是什么地方?”小雅扶着玉芝郡主下车,好奇地问道,暗念她甚少不带从卫单独外出,此行可真奇怪。 “进去你便知道了。 ”玉芝神秘地说。 小雅随着玉芝走进屋内,赫然见到一个有点脸熟的年轻男人大模大样地高踞堂前,好像没有把尊贵的玉芝郡主放在眼内。 “帝君,小雅来了。 ”玉芝郡主笑嘻嘻地说。 小雅更是奇怪,这个男子不知是什么人,郡主竟然称他为帝君,还好像在等候自己。 “我没有胡说吧?”年轻人笑问道。 “你说的不错,那些蠢蛋认的只是衣装,屁也不敢多放,便恭迎本后进去,还带我找到这个丫头。 ”玉芝脱下黑袍,现出袍下那袭黛绿色的劲服,解开头套后,便露出本来脸目。 “你……你是什么人?”看见头套下便那张宜嗔宜喜,艳绝人寰的俏脸,小雅顿时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不认得本后吗?”假冒玉芝的艳女格格笑道。 小雅怎会不认得,石林之外已经见过此女了,她的艳色曾使小雅又羡又妒,知道她原来是狠毒阴险的修罗妖后后,却不禁暗替玉芝郡主抹了一把冷汗,把自己骗来这里,当然是不怀好意,旋即念到这个脸熟的年轻人便是李向东时,更是惊骇欲绝,不知如何是好。 “让我介绍吧。 ”年青人笑道:“我便是李向东,她是我的妻子,你该见过她的。 ”“李向东?”小雅失声惊叫,恐怖地转身便走。 李向东等也不追赶,只是喝喝冷笑,任由小雅冲向门外,原来他们已经布下妖法了。 小雅当然走不了,出路的地方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壁,硬生生地挡住去路,使她知道自己已是瓮中之鳖了。 “你……你们要怎样?”小雅颤声叫道。 “我只是想知道玉芝去了哪里?要干什么?”李向东冷冰冰地说。 “不能告诉你的……不,我不知道。 ”小雅害怕地说。 “你是她的姘头,怎会不知道?”妖后冷笑道。 “不……我……我真的不知道。 ”小雅急叫道。 “犯贱吗?”妖后寒声道。 “不知道……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 ”小雅尖叫道。 “真的吗?”妖后望空一指,小雅的双手便控制不了地高举头上,整个身体还慢慢往上升起,好像吊在半空之中。 “放我下来……放开我……”小雅胆战心惊地叫。 “要想下来,便乖乖地说话。 ”妖后踏上一步,轻抚小雅的脸蛋说:“是不是想知道我有多少种法子让你说话吗?”“不……不要碰我……要是郡主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你们的。 ”小雅厉声叫道。 “你要不说话,何止碰你?”李向东笑嘻嘻地移步上前道。 “别过来……”小雅恐怖地叫,知道李向东是色中饿鬼,这趟可是凶多吉少了。 “玉芝去了哪里?”李向东走道小雅身后,抬手抚摸着白雪雪的颈背说。 “放手……我不知道……我真是不知道的!”小雅大叫道。 “秀心,交给你了。 ”李向东的手掌继续贴在小雅的颈后说:“她分明知道,却不肯说话。 ”“不说吗?”妖后伸出玉手,抚玩着小雅鼓胀的胸脯说。 “不知道……哎哟……”小雅才说了一句,便惨叫一声,原来妖后使劲一握,把她痛的冷汗直冒。 “不要骗我了,握已经使出仙术,知道你是说话的。 ”李向东哼道,他可不是胡说,要不是没有星云子的变心丹,早已给小雅吃下,让她实话实说了。 “不……不能说的!”小雅泣叫道。 “不识抬举!”妖后狠狠地拧了一下,随手便扯开了小雅的衣襟。 “你……你干什么?”小雅可顾不得胸脯的痛楚,尖叫道。 “剥光你的衣服,然后看你能吃多少苦!”妖后狞笑一声,动手去扯小雅的抹胸道。 “不……呜呜……郡主会杀了我的。 ”小雅害怕地叫道。 “难道我不能杀了你?”妖后手中一紧,绣花抹胸便离开了小雅的身体,竹笋形的乳房随即应声弹出。 “她……她上京去了!”小雅急叫道。 “上京干什么?”李向东问道。 “她……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 ”小雅泣道。 “你是知道的,还要骗我吗?”李向东冷笑道:“把她的裤子剥下来,看看她的骚穴吧。 ”“我说了……不……不要碰我!”妖后的玉手才碰上裤头,小雅已是恐怖地大叫。 “说呀!”妖后逼迫道。 “她……她上京求皇上借出大雄长老的舍利子。 ”小雅嗫嚅道。 “什么?”妖后嚷道:“原来舍利子落在皇宫,那个毒妇!”“大雄长老的舍利子有什么了不起?”李向东问道。 “大雄长老的舍利子是治邪的圣物,身怀此物,不仅百邪不侵,还可以自动破去所有法术,要是找到大雄长老圆寂前留下的辟邪宝典,那便更厉害了。 ”妖后忧心忡忡道。 “辟邪宝典在哪里?”李向东问道。 “没有人知道,圣女那个贱人费了许多功夫时间,找遍了天池每一个角落,也无法找出来。 ”妖后摇头道。 “也许是没有了。 ”李向东笑道。 “一定有的,只是还没有到出世的时间吧。 ”妖后肯定的说。 “有没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我斗不过一个死人吗?”李向东冷笑一声,继续问道:“玉芝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她没有说。 ”小雅答道。 李向东接着问了许多问题,小雅也一一回答,稍有迟疑,便遭妖后恐吓要剥掉裤子。 “算你知机吧。 ”李向东终于满意,淫笑道:“你碰过男人没有?”“没……没有。 ”小雅暗叫不妙,急叫道:“我什么也告诉你了,可以放我回去吧。 ”“待你尝过男人的好处后,便送你回去了。 ”李向东从后抱着小雅,把玩着胸前双丸道。 “不……不要!”小雅恐怖地大叫:“你答应不碰我的!”“我什么时候答应呀?”李向东哈哈大笑,怪手从小雅的裤头探了进去,摸索了一会,抽出来时,手里却多了一块淡黄色的丝帕。 “你说她是白虎,待我把裤子剥下来,看看白虎是什么样子吧。 ”妖后怪笑道。 “不要!”小雅尖声大叫,粉腿没命地乱踢,无奈双手高举头上,踢不了两下,还给妖后以定身法制住粉腿,不能动弹了。 没多少功夫,妖后便把小雅的裤子脱下来,裤子里不挂寸缕,原来骑马汗巾早已落入李向东手里了。 妖后仍然不满意,施法张开小雅的粉腿,使她中门大开,好像蹲在半空,光裸的下体也无遮无掩地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真的一根毛也没有……”妖后抚玩着光溜溜的三角洲说。 “呜呜……你们不是人……郡主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小雅嚎啕大哭道。 “不放过我们?我们才不会饶她呢!”妖后哂道,两根纤纤玉指捏在一起,朝着裂开的肉缝硬闯而进。 “住手……呜呜……不……救命……”小雅绝望地大叫,虽然她没有碰过男人,阅历却也不少,可不是受不了妖后的指头,而是知道更恐怖的事还在喉头。 “里边很宽敞呀,一点也不像黄花闺女。 ”妖后掏挖着说:“真的没有男人碰过吗?”“男人该没有碰过的,相公却常常出出入入了。 ”李向东讪笑道。 “干巴巴的可不好玩。 ”妖后抽出手指道。 “看我的淫欲神功吧!”李向东竖起指头说。 第十二集第三章以身相许收到李向东在江都出现的消息时,大档头立即与金顶上人快马赶返,回来后,才知道李向东与妖后已经跑了,而小雅数天前则和一个与自己一样打扮的女人乘车外出,至今未返,不禁暗叫不妙,赶忙着金顶上人领人外出寻找,却也知道凶多吉少了。 派出搜索的人员后,丁菱也赶到江都,风尘仆仆地进府求见。 “属下和九帮十三派的锄奸团已经赶到江都,随时可以动手了。 ”丁菱报告道。 “迟了,他跑了几天了。 ”大档头道出李向东与妖后早已知机遁走,看来还骗走了自己的丫头小雅。 “跑了!”丁菱不禁大失所望。 两人说话时,金顶上人突然怒气冲冲地闯门而进,丁菱还是第一次见到金顶上人,不知他是何方神圣,只是奇怪这个番僧如此莽撞,也没有遭神秘的大档头申斥,看来身份可不简单。 “找到小雅了。 ”金顶上人急叫道:“她在城外,已经……”“已经死了是不是?”大档头寒声道。 “是的,还死得很惨。 ”金顶上人叹气道。 “走,我们去看看。 ”大档头从黑暗中走出来,还是全身笼罩在黑色长袍里。 金顶上人一马当先,在前头领路,丁菱与大档头却在众多亲兵的护卫下,直趋城外。 城外人头涌涌,许多百姓闻风而至,还有不少官差挥鞭驱赶,闹哄哄的乱作一团。 “人在哪里?”大档头问道。 “在那边……”金顶上人指点道:“我已经着人用布帛围起来,严禁外人进去。 ”离城百步有一棵大树,周围用黑布围成帐篷,还有官兵看守,大档头知道是那里了,连奔带跑地冲入帐里。 看来金顶上人找到小雅后,什么也没有动过,便立即回报,至今小雅还是挂在树上,果然死得很惨。 小雅浑身赤裸,粉颈套着绳圈,手脚也给绳索捆缚,大字似的挂在树上,身上不仅青淤片片,腹下更是秽渍淋漓,该是曾经受辱。 “为什么不解下来?”大档头悻声问道。 “和尚不敢乱动,恐怕弄坏了凶手留下来的线索,妨碍缉凶。 ”金顶上人解释道。 “还用查吗?一定是李向东和妖后下的毒手!”大档头咬牙切齿道。 “这位大师说的不错,就算明知是这两个妖人所为,或许还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的。 ”丁菱点头道,只道小雅是大档头的爱妾。 “还能查到什么?”大档头寒声道。 “可容属下检查一下尸 分卷阅读169 体吗?”丁菱问道。 “看吧。 ”大档头冷冰冰地说。 “大师可否借光?”小雅虽然死了,丁菱相信大档头也不愿外人多看的。 “金顶上人是本座的得力助手,可以留下来的。 ”大档头摆手道。 既然大档头发话,丁菱也不坚持,先在小雅身旁绕了几圈,前后左右仔细看清楚,才开始查验挂在树上的尸体。 看了半天,丁菱才嘘了一口气,长叹道:“他们可真残忍。 ”“有什么发现?”大档头问道。 “小雅的身上有两种指印,一种比较粗大,我看是李向东的,另一种纤小,还好像有指甲的痕迹,该是妖后的。 ”丁菱答道。 “还有什么?”大档头点头道。 “她该是昨夜或是今早死亡的,死后才给人挂在树上,看来是给人连续摧残了几天而致命的。 ”丁菱唏嘘道。 “何以见得?”金顶上人奇道。 “她的舌头没有吐出来,证明挂上树时,已经没有气了。 ”丁菱粉脸一红,嗫嚅道:“她的……受了许多摧残,该不是短时间引致的。 ”“她的什么?说清楚一点!”大档头不悦道。 “她……”丁菱咬一咬朱唇,道:“她身上的秽渍还没有完全干涸,该是死去不久,还有……还有后边的伤口,有些地方已经结痂,当是几天前造成的。 ”“后边……”大档头走到小雅身后,定睛细看,发觉细小的菊花洞是撕裂了,还有触目惊心的新伤旧创,不禁气得睚眦欲裂。 “她的小腹鼓胀,里边还……还好像塞着一些东西,属下想弄出来看看。 ”丁菱鼓起勇气道。 “尽管动手吧。 ”大档头也发觉小雅的腹部有点不对,点头道。 丁菱折了两根手指粗的树枝,拿筷子似的拿在手里,捅进裂开的阴户里,找了一会,终于慢慢夹出一点点破布,接着便容易了,饱受摧残的肉洞里原来塞着一块嫩黄色的丝帕。 “好像有字……”金顶上人叫道。 丁菱用树枝展开一看,只见沾满秽渍的丝帕写着“玉芝,小雅已经下了淫狱,天天作乐,下一个便轮到你了。 ”几句话。 “玉芝是什么人?”丁菱奇道。 “是我!”大档头认得丝帕是小雅常用的骑马汗巾,心里难过,愤然揭下头套,露出苍白的粉脸说。 “你是玉芝……”丁菱想不到神秘的大档头竟然是一个美貌的年青女郎,旋即心念一动,愕然叫道:“……郡主!”“正是哀家。 ”玉芝森然道:“既然李向东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不用瞒你了。 ”“现在怎么办?”金顶上人问道。 “当然是全力缉捕凶徒,给小雅报仇!”玉芝铁青着脸说。 这时李向东和妖后亦与前往祝融门打探虚实的美姬和红蝶会合了。 “祝融门聚居山左向阳的地方,估计男男女女有数千人,大多习武,武功虽然没什么了不起,但是人人周身厉害的火器,不易应付的。 ”美姬报告道。 “他们在哪里制造火器?”李向东问道。 “后山。 ”红蝶答道:“那里守卫不少,然而大多设在外围,不敢靠近制造工场,我们去过两次,也找不到制炼的秘方,他们好像是记在脑子里的。 ”“那里还有一个储存火器的仓库,门禁森严,里外皆有守卫,不易进去的。 ”美姬继续说。 “我们去看看吧。 ”李向东点头道。 两女说的不错,后山果然有许多守卫,只是地方广阔,他们又尽在外围,以李向东等的法术武功,就是大白天也不难暗探,晚上潜进去更是绝无问题。 那里筑有五栋坚固的石屋,房子相距甚远,当是避免发生意外,其中一所特别宏伟,却没有窗户,只有一道铁门和靠近屋顶的气窗。 正值白天,李向东为免照顾不及,遂独自前去打探,着妖后等在暗处等候。 傍晚时分,李向东回来了,兴冲冲地说:“红蝶,入黑后,你进入火器库办事吧。 ”“怎样进去?”妖后奇道。 “从窗子钻进去便行了。 ”李向东笑道。 “窗子?窗子那么小,如何能钻进去?”妖后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行,红蝶却可以。 ”李向东解释道:“只要使出玉女柔情功,再小一点的窗子也能钻进去。 ”“里边有四个高手守护,婢子就是能够进去,也打不过他们的。 ”红蝶嗫嚅道。 “谁要你动手,进去撒几个屁便行了。 ”李向东诡笑道。 “榴火屁吗?”红蝶吃惊道。 “当然了,还要加点桃花骚。 ”李向东哈哈笑道。 “婢子一个如何应付四个?”红蝶惊叫道。 “死不了人的,你又不是没有试过。 ”李向东冷哼道:“待他们完事后,你才吐出妙人儿香,他们便会昏睡不醒了。 ”“饶了他们吗?”妖后问道。 “不,让他们自灭吧。 ”李向东道出计划道。 太阳下山时,火器库的守卫换了班,李向东等也吃下干粮,预备出发了。 红蝶已经换上大胆暴露的魔女战衣,还运起玉女柔情功,整个身体变得只有婴儿大小,让李向东抱在怀里。 李向东好像有心戏弄,巨灵之掌在那差不多完全裸露的身体摸摸捏捏,还探手裙下,撩拨着现在是小得可怜的牝户,弄得红蝶气息咻咻,春心勃发。 “现在她的骚穴这么小,我看你的小指头也容不下了。 ”妖后格格笑道。 “看看……”李向东运气淫欲神功,伸出小指头,朝着好像眯着眼睛的肉缝戳下去说。 “不……哎呦……你要挣爆人家了……我们动身了没有……要是……呀……要是还不动身,你……你可要给人家煞痒的。 ”红蝶撒娇似的说。 “那么走吧。 ”李向东用美姬送上来的汗巾,抹干净湿淋淋的小指头后,便抱着红蝶没入月明星稀的夜空里。 红蝶分别在那些细小的气窗撒了几个榴花屁后,便从一个隐蔽的地方钻了进去,同时也放出桃花骚,以免毒素不足而坏事。 守卫火器库的全是祝融门的高手,防的不仅是外人,也是自己人,地方有人擅自取用火器外出售卖,为祸江湖,守卫互相监视,用心良苦,只是多年来没有事故,难免松懈了。 红蝶潜进火器库后,躲在一旁查看,发觉本来是围在一起赌钱的几个大男人不赌了,人人双目通红,裤裆隆然,还有人按捺不住地探手腹下,乱搓乱揉,知道他们已经着了道儿,于是战战兢兢地回复原来形貌,脱下战衣,一丝不挂地迈步而出。 结果自然无需多说了,几个野兽般的大男人一哄而上,把红蝶按在地上,肆意奸淫,李向东也趁机解决了门外两个守卫,以免他们听到里边的云雨声音而生出疑心。 “婢子开门了。 ”个多时辰之后,红蝶发出心声传语说,原来火器库的门户在里边反锁,外人是不能进去的。 “开吧。 ”李向东早已在门外守候了。 门后的红蝶虽然穿回战衣,可是满脸倦容,身上还是香汗淋漓,当是经过连番剧战。 “帝君,让我亲手干掉这几头野兽好吗?”红蝶悻声道。 “他们干得你不爽吗?”李向东笑道。 “不是,只是他们粗鲁极了,又咬又捏,全不把人家当是人。 ”红蝶愤然道。 “这个自然了,他们为榴花屁和桃花骚所迷,除了想干,什么也不知道的。 ”李向东不以为然道。 “我不理,我还是要干了他们。 ”红蝶嗔叫道。 “喜欢干便干吧,待我找到霹雳火后,他们左右也要死的。 ”李向东点头道。 红蝶欢呼一声,转身便跑,李向东尾随而进,看见她找了一柄长刀,斩瓜切菜似的杀了那几个失去知觉的守卫,也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四处搜索。 没多久,李向东便找到要找的霹雳火了,招呼红蝶帮忙,每人捧着一箱离开火器库。 两人去后不久,火器库便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接着几个工场也相继被毁,不用说全是李向东干的好事了。 “秀心,你喜欢走水路还是陆路回去济州?”尽管没有铲除祝融门,但是回去他们的火器库和制造工场,也使李向东心情大佳了。 “我不去!什么地方也不去!”妖后满脸恨色地叫。 “那么你想去哪里?”李向东讶然问道。 “我……我不知道。 ”妖后茫然道。 “帝君,既然大档头绘影图形,四处追缉我们的行踪,为免生事,我看要避开人多的地方才是。 ”美姬建议道。 “妖狐,我们夫妇说话,要你多嘴吗?”妖后骂道:“信不信我毁去你的内丹,让老天收拾你?”“婢子知罪了。 ”美姬惶恐道。 “知罪便要罚了,自己给我掌嘴。 ”妖后得寸进尺道。 “帝君……”美姬委屈地说。 “怎么?我责罚一个丫头也要帝君说话吗?”妖后勃然大怒,左右开弓,打了美姬两个耳光说。 妖后出手甚快,美姬要躲也躲不了,“啪啪”两声,粉脸已经添上两个掌印。 “算了,打过便算了,不要气恼。 ”李向东悄悄向美姬摆手示意,拦住妖后说。 尽管满肚委屈,但是李向东既然发话示意,美姬岂敢多说,接着发觉李向东领着众人进山,知道他采纳了自己的意见,心里才好过一点。 原来李向东冷眼旁观,发现妖后大失常态,暗计日子,才记得今天又是月半,看来圣女又要出来捣乱,只是人在途中,不便多生事端,唯有先行稳住妖后,再找隐蔽的地方应付圣女了。 行行重行行,众人已经进入山中深处,看看太阳快要下山,妖后也变得更是暴躁,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宿处,决定不再耽搁,突然出手,点了妖后的十八处大穴。 “帝君……”美姬愕然叫道。 “找点东西缚着她的双手,也要把嘴巴塞起来。 ”李向东抱着倒在怀里的妖后说,没有封闭妖后的哑穴,是不想损害那美丽的嗓子。 “为什么?”红蝶奇道。 “不为什么。 ”李向东不作解释道:“动手吧。 ”几人当然不会带着绳索上路,美姬于是从包袱里取出几块汗巾,扭成布索,把妖后双手反缚身后,红蝶也揭开脸幕,用汗巾塞入樱桃小嘴。 “我们可是继续上路吗?”美姬问道。 “你们抱着她走吧。 不要解开穴道,也别难为她,我先走一步,看看前边的树林有什么,也许要在林里过夜了。 ”李向东叹气道。 李向东想不到林里竟然还有人家,而且是一所前进是长方形,后边却有五角,分明是依照五行四象筑成的古怪石屋,看来是新建不久,里边更传来吵闹的声音,心里警惕,暗命随后而来的美姬等小心后,便悄悄前往窥探。 屋子里的人原来不少,一个老者与五个相貌狰狞的壮汉,就在那个空无一物的五角空间说话。 “今天是第五天了,可是练完今天,便练成五方风雨阵吗?”一个粗豪汉子问道。 “是的,今天是最重要的,你们一定要依着我的话去做。 ”老者正色道。 “真的练成后,便能杀掉李向东吗?”一个矮子搔着半秃的头颅说。 “若非如此,老夫何用花这许多功夫?”老者哂道。 “但是至今为止,除了勾魂蚀骨手,我们还没有练过一招半式呀,也没有学过什么阵法呀!”粗豪汉子身旁的胖子皱眉道。 “如果净是武功,我们三凶四恶一起,还打他不过吗?”一个大胡子哂道。 “不错,李向东不过法术厉害,这个奇阵是用来克制他的法术,同时使他武功大减,所以武功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法术。 ”老者点头道。 “我们可不懂法术的。 ” 分卷阅读170 剩下的瘦子说。 “你们负责动手,金娃使用法术。 ”老者说。 “金娃?苗女也懂法术吗?”矮子讶然道。 “卢江,你真是孤陋寡闻,苗疆的蛊术天下闻名,何况她还是妖道张全的女儿?”胖子嗤笑道。 “吕贵,你不懂便别要胡说。 ”大胡子卢海哂道:“她虽然是张全的女儿,却从来没有见过张全呢。 ”“是的,她娘是给张全强奸成孕,由于李向东杀了张全,所以她远道而来,就是要找李向东报恩的。 ”粗豪汉子翁培卖弄似的说。 “报恩?”瘦子何坤奇道。 “苗疆的风俗是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如果张全未死,她可不会放过张全的。 ”老者笑道。 “父仇不共戴天,她有仇不报,还要向仇人报恩,这样的女儿留下来有什么用,我看还是奸了她,再送上西天,让张全管教一下吧。 ”何坤淫笑道。 “好主意,她就算懂法术,也不会助我们的,何况我们这样对她?”吕贵笑道。 “我们没干过什么呀?”卢江嚷道。 “是呀,至今她能保完璧,还该谢我们呢。 ”翁培笑道。 “听说苗女很是热情,夫死可以再嫁,甚至一女配二夫,我们五个可以任她挑一个当老公的。 ”卢海格格大笑道。 “不用挑了,我们轮着当她的老公便是。 ”吕贵淫笑道。 “练成阵法再说吧。 ”老者取出五道咒符,分给众人道:“今天最是重要,可别坏事。 ”至此李向东可明白了,这些人原来是在那个老者的主持下,修炼阵法与自己为敌,卢江卢海是四恶之一,据说与金家兄弟莫逆,当是存心给他们报仇,吕贵翁培人称毒心辣手,名列三凶,瘦子何坤亦该是三凶四恶之一,至于还没有出现的苗女却是丽花姘头张全的女儿,只有那个老者不知是什么人。 思索的时候,各人已经分别化去符咒,混入一杯不知是酒还是水的液体里,然后涂遍双掌。 这时老者正对着五角形空间后边的墙壁喃喃自语,没多久,部分墙壁便消失不见,露出一个空间,这个空间无窗无门,进出要老者施法,仿如牢房。 苗女金娃就在牢房里,她长得娇小玲珑,棕黑色的肌肤油润光洁,肌理细密,漆黑的大眼睛,红嘟嘟的嘴唇,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梨涡,是一个罕见的小美人。 然而这个小美人此刻却是可怜,大字似的仰卧床上,四肢给绳索缚得结实,嘴巴还塞着破布,上身光裸,腰间缠着裙子似的花布,看来裙下也是不挂寸缕的,看见老者领着几个大汉进来,便凄凉地“荷荷”哀叫,艰难地扭动着诱人的娇躯。 “最后今天了,过了今天,你便不用受罪,从此还可以风流快活,自由自在了。 ”老者走到金娃身前,抚摸着苍白的粉脸说。 “是不是待会给她破身?”卢江兴奋地叫。 “是的,老夫是不行了,你们几个轮着干,要活生生的肏死她,那么她的灵魂便永藏阵中,供我驱使了。 ”老者森然道。 “肏死她吗?”吕贵怪笑道。 “活生生的肏死她,才能使她怨气冲天,淫魂留在阵中,威力也更大了。 ”老者点头道。 金娃听得心胆俱裂,急得珠泪直冒,没命地摇着头,口里叫得更是凄厉,当是害怕极了。 “我们五个同样出力,谁人占先?”卢海急叫道。 “抓阄吧。 ”“不错,最好是抓阄!”众人起哄道。 “不用着急,我有法子让你们都满意的。 ”老者笑道。 “什么法子?”“女孩子只有一次第一次,怎能人人满意?”众人不明所以道。 “待会你们便知道了。 ”老者神秘地说:“快点动手吧。 ”“又是要她的淫水吗?你已经收集了一坛子淫水,还是不够用吗?”瘦子吃吃笑道。 “也好,销魂蚀骨手能使她春情勃发,给她破身时也有趣得多了。 ”吕贵笑道。 “今天不同。 ”老者扯下金娃腰间的花布说:“我要的不是淫水,是阴精。 ”“咦,你什么时候刮光她的骚穴的?”翁培目露淫光道。 “今早喂她吃饭时刮的。 ”老者答道:“你们轮流以销魂蚀骨手撩拨她的阴户骚穴,千万不能把指头捅进去,她连尿五次,阴关自然松软,肏死她也容易得多了。 ”“处女也能尿精吗?”瘦子笑问道。 “能的,要看你们有多用心了。 ”老者点头道。 “有趣。 ”卢江急忙趴在金娃身下怪笑道:“我做第一个吧。 ”销魂蚀骨手则是一种以内功入侵奇经秘穴的催情奇技,别说金娃这样从来没有碰过男人的处女,就是青楼老妓,三两下手脚便会春情勃发,卢江才碰触了几下,她便吟哦大作,点点晶莹的水点也从紧闭的肉缝中间汩汩而下。 “处女的第一次最花功夫,老大,要加把劲的。 ”卢海兴奋地叫。 “我帮他一把吧。 ”瘦子伸手握着金娃的粉乳说。 瘦子一动手,其他人自然不甘落后,四五只怪手放肆地在金娃的裸体摸摸捏捏。 没多久,金娃便长号一声,娇躯失控地乱蹦乱跳,肉缝中便渗出一缕白雪雪的液体。 “行了。 ”卢江拍手笑道。 “让开。 ”老者紧张地捧着一个瓦罐抢步上前,承接着慢慢流下来的阴精,还小心翼翼地张开粉雕玉砌的肉唇,尽罄里边所有。 如此以来,自然招得几个野兽似的恶汉齐齐围在金娃身下,窥看那个神秘的肉洞。 刚刚得到人生第一个高潮的金娃却是气息咻咻地流着泪,看来是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然而这只是开始,在销魂蚀骨手的戏弄下,金娃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到了第五个高潮来临时,终于禁受不了地晕倒过去。 “行了,你们休息一会吧。 ”老者止住众人,故意把瓦罐留在金娃股间道。 “我们不用歇的,可是现在给她破身?”吕贵怪叫道。 “等一等,还要让她死心塌地,以后才会听话的。 ”老者摆手道。 “不是说要肏死她吗?何需她愿意?”翁培奇怪道。 “虽然要弄死她,但是也要她死后听你们的命令的。 ”老者煞有介事道:“女孩子永远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只要你们全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便会听话了。 ”“我们五个人怎可以全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卢海讶然道。 “看着吧。 ”老者取出一道黄符,当着众人焚化,把灰烬混入盛着金娃分泌的瓦罐,搅拌了几下,说:“过来看看吧。 ”众人不以为意,笑嘻嘻地围了上去,低头一看,只见灰烬浮在白蒙蒙的液体上,慢慢成为一个女体模样,大是有趣,口里赞叹不已时,瓦罐突然浓香扑鼻,他们还来不及反应,便纷纷跌倒地上。 老者赶忙蹲下,逐一检视倒在地上的恶汉,证实他们失去知觉后,便取出一把五六寸长的铁钉,从卢江开始,抵着他的脑门,轻轻一拍,铁钉便完全没入头颅里,看来他不仅精通法术,武功也是不俗。 不用多少功夫,五汉头上便分别钉下铁钉,尽管没有流血,但是受此重创,世上该没有人活得了了。 然而也真奇怪,老者接着念出咒语,五汉却是直挺挺地跳起来,不知如何,竟然全成了活尸。 老者满意地傲然一笑,回到床上,动手解开缚着金娃的绳索,还挖出嘴巴里的破布。 过了一会,金娃悠然醒来了。 “觉得怎样,要是好了一点,他们便要送你上西天了。 ”老者坐在床沿,用手里的破布揩抹着金娃脸上的汗水说。 “……不……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也许没有发觉手脚已经解开,金娃没有动弹,只是凄凉地哭叫着说。 “为什么不能?”老者笑道:“武功法术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不是任我摆布吗?”“我……呜呜……张全是你的徒弟,我是他的女儿,你便是我的师公,不能这样的。 ”金娃泪流满脸道。 “女儿?你要对杀父仇人报恩,还不该死吗?”老者冷笑道。 “我……我只是要给娘洗刷耻辱吧!”金娃泣道。 “你不想死吗?”老者寒声道。 “不……呜呜……我不要死……放我回去吧!”金娃终于发现手脚松了绑,也顾不得双手仍然酸软无力,挣扎着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掩着重要的三点道。 “暂时是不能放你回去的,但是如果你听话,助我练成这个五鬼迷魂阵,便不用死了。 ”老者森然道。 “你还要我怎样?”金娃泣道。 “我老了,周身是病,要你给我治病。 ”老者正色道。 “治病?我不懂治病的?”金娃茫然道。 “你不懂,我懂。 ”老者诡笑道:“你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我……没有!”金娃粉脸通红道。 “从今天起,你早晚给我吃两个时辰,晚上不用穿衣服,和我睡在一起,七天后,便能治好我的病了。 ”老者怪笑道。 “不,不行的!”金娃惊叫道。 “为什么不行?”老者不悦道。 “我……我是……是个女孩子!”金娃害怕地说。 “我太老了,也动不了你。 ”老者格格笑道:“你要是不信,可以看看的。 ”“这……这也是不行的。 ”金娃摇头不迭道。 “既然你不肯给我治病,留下来也是没有用的,唯有把你交给他们几个了。 ”老者吓唬道。 “你……”金娃粉脸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乖吧,只要依着我,便不用给他们轮奸而死了。 ”老者哄孩子似的说:“可知道给人轮奸是多么苦的吗?”“不……呜呜……我答应你便是。 ”金娃嚎啕大哭道。 “这才乖嘛。 ”老者下地取来瓦罐说:“我们吃下三春水,便可以睡觉了。 ”“什么是三春水?”金娃吃惊地问道。 “是你的汗水,淫水和阴水,加上化了灰的阴毛和灵符,便是补身妙品。 ”老者答道。 “这……这怎能吃?”金娃颤声道。 “你不吃吗?”老者寒着脸说。 “我……我吃!”看见床畔几个木然直立的恶汉,金娃岂敢说不。 “那么你先吃一口,然后我又吃一口吧。 ”老者把瓦罐送到金娃唇旁说。 “吃不得的!”就在这时,一把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道:“吃下三春水后,他便可以任意采撷你的元阴,使你沉沦欲海,永不超生了。 ”“什么人?”老者想不到会有人揭破他的阴谋,放下手里瓦罐,转头喝道,只见一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傲然地负手而立。 “你要找我报仇,却认不得我吗?”年轻人笑道。 “李向东!”老者蓦地记起一个人,大吃一惊地叫。 “原来你是认得我的。 ”李向东大笑道。 老者不再多话,口里喃喃自语,几个呆立不动的活尸瞬即如狼似虎地朝着李向东扑过去。 金娃本来羞愤莫名地缩作一团,闻得李向东的名字,禁不住好奇地偷眼一看,发现他长得英俊伟岸,不禁生出亲切的感受,接着看见几个恶汉出手攻击,知道他们全是中土的高手,可真担心他不是敌手,忍不住失声惊叫。 出乎意料之外,这个俊朗的后生却是不慌不忙,行云流水似的在众汉之中左右穿插,健掌频挥,“啪啪”数声,那些所谓武林高手便先后倒地不起了。 “老头子,几具活尸有什么用?你就是练成了五鬼迷魂阵,也跑不了的。 ”李向东讪笑道。 “大胆!”老者老羞成怒,接连使出七种法术,一时雷雨电大作,虎 分卷阅读171 豹熊罴狂吼,可真是威力惊人,不同凡响。 李向东却好像全没有放在心上,也不见他念咒使法,转眼便破去老者的法术,最后轻飘飘地拍出一掌,老者便惨叫一声,口里鲜血狂喷,一命呜呼了。 “你……你真的是李向东吗?”目睹李向东大发神威,金娃喜上眉梢,觍颜问道。 “不错,世上可没有第二个了。 ”李向东正容道。 金娃闻言,立即挣扎着爬起来,拜倒地上,泣道:“苗女金娃叩见恩公!”“恩公?是我杀了你的爹爹的。 ”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张全只是强奸我娘的禽兽,不是爹爹!”金娃愤然道:“就算是,你也救了我呀。 ”“说的也对。 ”李向东邀功似的说:“可知道那个老头子汲光你的元阴后,一样也会让这些行尸活活奸死你吗?”“什么?”金娃吃惊道。 “他杀了他们,就是要利用他们的恶灵,修炼五鬼迷魂阵……”李向东指着倒在地上的卢江等说。 “是他杀的吗?”金娃以为卢江等是死在李向东手里,可想不到是那个老者下手。 “是的,刚才他们动手时已经死了。 ”李向东点头道。 “死了?死了还能动手吗”金娃难以置信道。 “雕虫小技吧,看……”李向东手掌一摇,卢江等竟然又直挺挺的跳起来,吓得金娃尖声大叫。 “不用害怕,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乱动的。 ”李向东安慰道。 “他……他已经杀了他们,还……还要我干什么?”金娃心惊肉跳道。 “五鬼迷魂阵戾气甚重,布阵的要不是女子,便要附设淫灵,以娱恶鬼,没有你怎行。 ”李向东笑道,原来他也是大行家。 “他……他好恶毒呀!”金娃粉脸煞白道。 “现在可不用害怕了。 ”李向东柔声道。 “恩公,我可不知如何……如何报答你的大恩大德……”金娃感激地说。 “以身相许吧。 ”外边忽然传来一阵银铃似的声音道。 说话的是一个蒙脸女子,手里也是抱着一个头脸蒙着丝帕的女郎,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年青女郎在旁照应,来的正是美姬和红蝶。 “她们……”金娃仿如惊弓之鸟,蜷伏地上说。 “她们是我的丫头。 ”李向东笑道。 “我叫美姬,她是红蝶,还有这个是妖后娘娘。 ”美姬介绍道。 “帝君什么也有,你要报答帝君,只能委身侍奉了。 ”红蝶凑趣道。 “我……我已经为他们玷污,恩公……帝君还要我吗?”金娃偷眼看见李向东含笑不语,鼓起勇气道。 “帝君最不计较这些了,只要你真心便是。 ”美姬笑道。 “我是真心的。 ”金娃急叫道。 “真心便行了。 ”李向东点头道:“金娃,你早点睡,明天她们会告诉你本教的规矩,美姬,你处置这个老头子后,便和红蝶睡在这里,我看隔壁该还有其他地方可供歇息,我和妖后便睡在隔壁吧。 ”两女想不到李向东竟然会放过到口的美食,奇怪地看着他接过妖后,往隔壁走去,几个行尸也随着他一蹦一跳地外出。 第十二集第四章圣物出世自从落在那恶毒的老者手里后,金娃从来没有像昨夜睡得那么熟,一觉醒来,发现美姬和红蝶均已下床,床头放着自己的包袱,不知她们从哪里找回来的。 穿上衣服时,念到这些天的遭遇,金娃少不免百感交杂,既羞且气之余,也生出不幸中之大幸的感觉,若非如此,自己可不知何时何日,才能找到给娘洗刷耻辱的恩人了。 找到恩人已属难得,难得的是恩人又救了自己,像他这样英俊伟岸,武功法术皆高强的儿郎,在苗疆实在难得一见,有幸随侍左右,可说是邀天之幸。 想到这里,美姬和红蝶回来了,美姬可没有挂上蒙脸丝帕,虽然鼻上挂着的金环很是难看,但是如果解下金环,两女亦是国色,李向东要不是当今豪杰,如何能让她们甘心作婢。 “起床了吗?”美姬笑嘻嘻地拉着金娃的玉手说。 “两位姐姐,早。 ”金娃红着脸说。 “趁帝君和娘娘还没有起床,就让我们告诉你侍候的规矩吧。 ”红蝶笑道。 美姬和红蝶拉着金娃坐在床沿,如数家珍地道出如何侍候李向东和修罗教的规矩,听得金娃耳根尽赤,芳心扑扑乱跳。 说得七七八八时,隔壁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 “可是帝君叫人吗?”金娃奇怪地问道。 “不,是娘娘叫床,不是叫人。 ”红蝶吃吃笑道。 “叫床……可是……”金娃耳根尽赤,嗫嗫说不下去道。 “不错,就是快活的声音,将来你也会叫的。 ”美姬诡笑道。 “准备过去侍候吧,我看待会你便要叫了。 ”红蝶调笑道。 雨散云收了,妖后心满意足地伏在李向东的胸膛歇息,月儿下山后,她便回复正常,还主动求欢,晨早起来,便翻云覆雨。 李向东昨夜一念之仁,没有毁去金娃的身子,欲火没处发泄,也特别卖力,倒也尽兴。 两人歇息时,金娃在美姬和红蝶的陪伴下进来了。 “帝君,金娃……金娃前来侍候了。 ”金娃脸如红布,战战兢兢地垂首低眉道。 “她是谁?”妖后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明眸皓齿,秀发以金环束起,挂在身后,胸脯以花布包裹,腰下围着七彩缤纷的短裙,修长的美腿一览无遗的女郎,奇怪地问道。 “她叫我新收的丫头……”李向东道出金娃的来历道。 “既然你前来寻找帝君,怎会撞入张全的师傅手里的?”妖后问道。 “婢子是在张全的洞府碰上他,从他口里知道张全为恩公所杀,为了寻找恩公,才给他骗道这里来的。 ”金娃腼腆道。 “你能找到张全的洞府,也不懂找帝君吗?”妖后怀疑道。 “张全的洞府是玉芝郡主告诉我的,早知如此,我便不找郡主了。 ”金娃答道。 “你认得玉芝吗?”李向东奇道。 “两年前,她曾经与我一同寻宝。 ”金娃道。 “寻宝?寻什么宝?”妖后追问道。 “是这样的,两年前婢子找到一块发光的骨头,苗王献上朝廷,原来是一个高僧的舍利子,郡主以为还有什么宝藏没有找到,着我领路再找,结果什么也找不到。 ”金娃解释道。 “一定是大雄长老的舍利子,玉芝该是像找辟邪宝典了。 ”妖后迥然而悟道。 “你觉得她的为人怎样?”李向东不动声色地问道。 “她是金枝玉叶,自然看不起我们这些苗疆野人了。 ”金娃叹气道:“她待我还好,这一趟我上京寻她,在路上给她认出来,要不是她主动招呼,可想不到她会蒙着头脸与一个和尚在一起呢。 ”“金娃……”李向东突然灵机一动,探手把金娃抱入怀里,说:“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吗?”“我……我不知道。 ”金娃耳根尽赤,低头看见李向东的鸡巴跃跃欲试,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怎会不知道的,让我看看。 ”妖后坐了起来,掀开金娃的短裙说。 金娃只道李向东要给自己破身,不敢抗拒,又惊又喜地闭上眼睛,任人摆布。 短裙之下原来还有一条白绸短裤,妖后可不客气,动手便把裤子剥了下来。 “小心,不要弄坏她,我还有用。 ”李向东警告道。 “知道了。 ”妖后脱去金娃的裤子后,便张开粉腿,定睛细看道:“那片薄膜还在。 ”“好极了,正好给我混入玉芝那里作内应,代替小雅。 ”李向东轻抚金娃的螓首,暗里使出了勾魂摄魄之术,使她忠心不二。 “小雅是谁?”金娃茫然道。 “我会告诉你的。 ”李向东笑道:“你懂得法术吗?”“我只懂得下蛊。 ”金娃惭愧地说:“可是法物全给那个恶贼毁了,最少要半年时间,才能重炼法物。 ”“没关系,让我教你。 ”李向东点头道:“其实除了心声传语,其他的法术暂时可没有大用。 ”大档头收到祝融门的火器库和工场被毁的消息,尽管没有证据是李向东动手,但是从小雅送命那一天开始计算,李向东等该能赶到祝融门,毁去火器亦对他最有利,看来修罗门可脱不了关系。 这一天,玉芝正在处理公务时,守卫忽然来报苗女金娃求见。 “求郡主给苗女做主!”金娃还是一身苗服,见到玉芝后,立即拜伏地上哀叫道。 “杀不了张全吗?”玉芝问道,知道金娃要杀张全给母亲雪耻,可不知道张全已经死在李向东手里。 “张全已经死了,是死在大魔头李向东手里的。 ”金娃依着李向东的指示说:“但是金娃自问杀不了李向东,如果不能杀了他,娘便不能洗脱了。 ”“想我给你报仇吗?”玉芝点头道。 “要是郡主能杀了李向东,金娃自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就是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可以的。 ”金娃叩头道。 “你道当我的丫头容易吗?”玉芝笑道,暗念这个丫头还算伶俐,也可以代替小雅的。 “金娃不怕吃苦。 ”金娃娇声道。 “你有要好的男人吗?”玉芝问道。 “没有。 ”金娃粉脸一红,道。 “也罢,你去洗澡吧,从头到脚最少要洗三遍,别穿衣服,躺在床上待我检验清楚,倘若你还是女孩子,我便收你作丫头吧。 ”玉芝笑道。 金娃芳心剧震,暗念玉芝郡主果如李向东所说,心里有毛病,可真不愿把宝贵的处女贞操断送在她的手里,无奈又怎能违抗李向东的命令。 沐浴完璧,侍女领着金娃来到郡主的香闺。 金娃没有穿上衣服,只用素布裹身,也不敢躺上绣榻,腼腆地靠坐贵妃椅上,等候郡主出现。 “洗干净了没有?”侍女去后不久,玉芝来了。 金娃含羞点头,可不敢与玉芝对视。 “躺着不要动,让我看看你的尿穴。 ”玉芝扶着金娃的香肩,不让她起来行礼道。 尽管抵达中途后,这个神秘的洞穴也不知让多少人看过和碰过,金娃还是羞得不能做生,却也不敢说不,唯有害怕地闭上美目。 “真的从来没有男人碰过你吗?”玉芝可不着忙,轻抚着金娃的脖子说。 “没……没有。 ”金娃颤声道。 “手也没有碰过吗?”玉芝扯开金娃缠身的素巾说。 “长大后便没有了。 ”金娃惭愧地说,未进中土时是真的,想不到来到这里后,会让人碰得如此彻底。 “没有骗我吧?”玉芝轻抚着金娃的酥胸说。 “婢子……岂敢。 ”金娃蚊讷似的说。 “当了我的丫头后,更不能让人碰你了。 ”玉芝握着金娃挺秀娇嫩的乳房搓揉着说。 “是……”金娃红着脸说。 “如果给人碰了,碰着哪里,便要把那里割下来,知道吗?”玉芝森然道。 “是……”金娃暗念李向东说得不错,谁能想到这个貌美如花的郡主竟然还有一副蛇蝎心肠。 “把腿抬起来吧。 ”玉芝手往下移,经过小蛮腰,在丰满的玉臀轻拍着说。 金娃羞不可抑地抬起一条粉腿,让玉芝架在肩膊上。 “怎么刮光了毛?”玉芝皱眉问道。 分卷阅读172 “这是我家的风俗,代表纯洁。 ”金娃早已有备道。 “很好,以后也要刮。 ”玉芝点点头,指头搔弄着紧闭的肉唇说:“不要紧张,不会弄痛你的。 ”“郡主……”金娃呻吟一声,不是紧张,而是玉芝的指头弄得她浑身发软,说不出的难过,接着发觉自己给张开了,知道神秘的肉洞又一次展示人前。 “果然还是女孩子……”玉芝满意地说:“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了,要乖乖听话,知道吗?”“知道……喔!”金娃才说了一句,便触电似的娇哼一声,双手失控地按着腹下,原来玉芝的指头竟然探进洞里,点拨着娇嫩的肉壁。 “上床吧,让我给你破身,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吧。 ”玉芝低头浅吻着覆在牝户上的玉手说。 “破身?”金娃失声惊叫,尽管知道在所难免,却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 “当然了,你是我的,自然是我给你破身了。 ”玉芝冷冷地说:“是不是不听我的?”“不,婢子不敢。 ”金娃颤声道。 玉芝的绣榻宽敞庞大,两三个人躺上也是绰绰有余,而且软绵绵的很是舒服,然而金娃却是如卧针毡,害怕的不得了。 “女孩子总要有第一次的,不用害怕。 ”玉芝自行脱掉衣服,取来一个锦盒子道。 金娃不仅害怕,也心生怨愤,本道第一次是要献给李向东的,却眼巴巴看着要断送在这个变态的郡主手里,无奈李向东有命,又怎能不尽心尽力。 “抱着自己的腿弯吧。 ”玉芝取出一对金环,扣着金娃的玉腕说。 金娃不敢不从,唯有无可奈何地举起粉腿,才扶着腿弯,玉芝却把金环扣上足踝,使玉腕和足踝锁在一起。 “郡主……”金娃害怕地叫。 “锁起来是为免你乱动,以后你要是乖,便不用锁起来了。 ”玉芝再用另一对金环把金娃剩下的手脚锁起来。 “婢子……婢子不会乱动的。 ”金娃哀叫道。 “这样更动不了了。 ”玉芝张开金娃的手脚,左右挂在床头,使她元宝似的仰卧床上,牝户凌空高举。 锁好金娃后,玉芝取来一方白绫罗巾,压在金娃腰下说:“虽然第一趟会有点儿痛,但是苦尽甘来,往后你便知道当女人的乐子了。 ”金娃低噫一声,算是回答,暗念可惜李向东有命不得取她的性命,否则定能杀了她,以绝后患。 玉芝上床了,看她一身细皮嫩肉,尽管略带丰腴,却是曲线玲珑,胸前波涛汹涌,盛臀蜂腰,也是一个美人儿,再看她的腹下寸草不生,牛山濯濯,顿悟李向东为什么叫她白虎精了。 “还算洗得干净……”玉芝伏在金娃身下,扶着腿根,青葱似的玉指搔刮着微贲的桃丘说:“以后要天天洗澡,这里更要多洗几遍,知道吗?”“知道……喔……郡主!”金娃答应一声,随即身子急颤,失控似的叫起来,原来玉芝竟然把头脸凑了上去,唇舌兼施,捧着那中门大开的肉洞,轻舐细吮,津津有味地吃个不停。 “好香……很是好吃……”玉芝赞叹道。 “……呀……不要吃……我……”金娃大声叫喊,感觉比卢海等以销魂蚀骨手折腾时还要难受。 “喜欢吗?”玉芝张开肉洞,毒蛇似的舌头围着红彤彤的处女地团团打转。 “不……喔……难受死人了……不……”金娃挣扎着叫,可是手脚锁上了,要躲也躲不了。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吗?”玉芝讪笑道。 “不……我不要……哎哟……不要咬……呜呜……咬死人了!”金娃失魂落魄地叫。 “咬痛了你吗?”玉芝抬起头来,吃吃娇笑道。 “不……呜呜……但是婢子受不了……”金娃不知是痒是痛地说。 “多咬几下,你便会喜欢的!”玉芝又再埋首下去,齐贝似的玉齿咬着娇嫩的肉唇,起劲地摩弄着。 “不……饶了婢子吧……不行……天呀……救救我!”金娃给她咬得魂飞魄散,仿如置身水火之中,不知多么的难受。 玉芝没有理会,还把舌头弹进水汪汪的洞穴里,又舐又吮,吃个不亦乐乎。 隔了一会,玉芝才抬起头来,喘着气说:“现在给你破身便不会太痛了。 ”“快……快点!”金娃呻吟似的说。 “这是最小号的,看我多疼着你。 ”玉芝从锦盒里取出一根头角峥嵘的伪具说。 “这么大……”金娃触目惊心地叫,知道玉芝是要用伪具戳穿那片一生人只有一片的薄膜。 “迟些时,你便会嫌它小了。 ”玉芝吃吃娇笑,伪具送进金娃的樱桃小嘴说:“舔一下吧,用口水弄湿了它,便容易进去了。 ”金娃可没有选择了,唯有含着那根全无生气的伪具,努力转动丁香小舌,把唾沫沾上去。 “差不多了。 ”玉芝抽出伪具,沿着金娃的酥胸往下移去,经过平坦的小腹,直达禁地。 金娃紧张的芳心扑扑狂跳,悲哀地闭上眼睛等待那锥心裂骨的一刻,可是玉芝却不着忙,伪具抵着肉洞摩弄,可弄得本来已是春心焕发的金娃气息咻咻,失魂落魄。 “郡主……”金娃娇喘细细地叫,忽地渴望那一刻快点来临。 玉芝知道时候到了,也不犹豫,手中一沉,伪具便朝着裂开的肉缝捣进去。 “哎呦……”金娃娇哼一声,感觉一缕暖烘烘的液体汩汩而下,知道已经给玉芝毁去童身,却是奇怪地不大疼痛。 “痛吗?”玉芝让伪具留在金娃体里,问道。 “不……可是……”金娃喘着气说。 “可是什么?”玉芝问道。 “可是……婢子还是很难受……”金娃呻吟着说。 “难受吗?那便让你痛快一趟吧。 ”玉芝点点头,慢慢转动手里的伪具说:“我早看出你是个小浪蹄子了。 ”“如此便给这个毒妇毁了,真是可惜。 ”妖后叹气道。 “一块碍手碍脚的薄膜吧,没什么可惜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你不计较吗?”妖后奇道。 “成大事不拘小节,要是能拿下玉芝,有什么好计较的。 ”李向东笑道:“睡吧,没什么好看了。 ”为免给人发现,李向东等绕了一个大圈来到江边,由红蝶出头雇船返回济州,然后潜返魔宫,旅途寂寞,最佳娱乐莫如围观李向东施术查看金娃与大档头的动静,遂得以从头到尾,目睹金娃破身的经过。 水上气闷,船舱狭小,众人没能干什么,舟行途中,更是常常查看大档头府中的情形作乐,发觉接连几天,大档头好像新婚燕尔,正事不办,却与金娃作那假凤虚凰之戏,乐此不疲,金娃也慢慢习惯,还开始在变态的畸形里得到高潮。 舟行顺利,两天后,李向东便回到魔宫了。 才进门,李向东忽然接到金娃的心声传语,赶忙施术一看,发现大档头换上蒙脸的黑色斗篷,在金娃的陪伴下,进入黑暗的大厅,金顶上人早已在里边恭候,两人落座不久,守卫便领着一个老头子走进厅中,拜伏堂前,好像接受讯问。 “这个老头子是谁。 ”妖后问道。 “他叫万事通,求见大档头,说是能对付我。 ”李向东冷笑道。 “万事通?这么古怪的名字,真的是万事也通吗?”妖后奇道。 “迟些时再告诉你吧,让我看看他说什么。 ”李向东神色凝重道。 “万事通,你是前来投案吗?”大档头在黑暗中发话道。 “大档头,要是您老降罪,小老儿可无话可说。 ”万事通平静地说:“如果你高抬贵手,小老儿便有办法铲除修罗教,消灭李向东。 ”“你知道李向东躲在哪里吗?”大档头问道。 “大档头饶了小老儿吗?”万事通不答反问道。 “你是朝廷钦犯……”大档头沉吟道。 “虽然小老儿当年是不该贩卖朝廷的情报,但是家兄已受法办,而且与李向东比较,小老儿算是什么?”万事通正色道。 “说出来再说吧。 ”大档头寒声道。 “好,货卖识家。 ”万事通毅然道:“修罗教的巢穴当在天魔圣殿,要是发兵进攻,就算杀不了李向东,也能使他们元气大伤的。 ”“天魔圣殿在哪里?”大档头问道。 “就在当日小老儿匿居的原始森林里……”万事通答道。 原来当日李向东初攻圣殿时,万事通躲在树上目睹事发经过,自此便以树为家,以免殃及池鱼,及夜星夜月仓皇撤退,王杰率众进驻圣殿,原始森林突然回复原状,知道不妙,不敢多留,逃离隐居之所,然而为朝廷追缉,天下没有容身之所,闻得大档头与李向东为敌,遂行险投靠。 “有什么证据?”大档头问道。 “没有。 ”万事通正色道:“但是玉芝郡主会相信的。 ”“玉芝郡主?”大档头寒声道。 “不错,如果阁下能一字不漏的告诉她,她一定会饶了小老儿的。 ”万事通冷冷地说。 “郡主金枝玉叶,怎会理会这些俗事。 ”大档头哂道,暗念朝廷里知道自己便是大档头的不足十个,此人也算是神通广大。 “要是这样,小老儿也无话可说了。 ”万事通叹气道。 “就算天魔圣殿变成李向东的巢穴,那里既然设下禁制,官兵如何能够攻进去?”大档头继续问道。 “如果郡主能借到千年苗王献上朝廷的大雄长老的舍利子,便有办法了。 ”万事通答道。 “没有降魔宝典,又有什么用?”大档头悻声道。 “只要舍利子出世,降魔宝典自会出现的。 ”万事通肯定地说。 “舍利子不是出世两年吗?降魔宝典在哪里?”大档头冷哼道。 “舍利子出世之事是朝廷机密,外边没有人知道。 ”万事通摇头道。 “难道要公布天下吗?”大档头不以为然道。 “不错,要不如此,降魔宝典是不会出世的。 ”万事通答道。 “真的吗?”大档头狐疑道。 “你如实告诉玉芝郡主便是。 ”万事通不耐烦似的说。 “哀家在此。 ”黑暗中突然灯火通明,大档头揭下头盖,露出本来面目。 “我们怎办?”听罢李向东复述万事通识破猪栏所在,还可能找到降魔宝典后,妖后着急地说:“要是他们找到降魔宝典,便能发挥舍利子的神力,有如大雄长老复生了。 ”“兵来将挡,回去再说吧。 ”李向东沉声道。 众人立即动身返回魔宫,取道奔赴猪栏,筹备退敌之策,王杰等闻讯又惊又怒,誓言与来敌决一死战,力保辛苦经营的基地。 “种女母猪得来不易,要先运回神宫,以备后用。 ”李向东摇头道。 “她们虽然死了很多,还有近千人,而且痴痴呆呆,在路上很惹人触目的。 ”王杰为难道。 “何况还有那些等同黄金的罂粟呢。 ”妖后紧张地说。 “她们没有找到降魔宝典之前,该不会进攻的,我们还有时间,让我和秀心辛苦一点,建造密道通往神宫,那便神不知鬼不觉了。 ”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作出决定后,李向东便与妖后日以继夜地以法术兴建魔宫秘道,王杰等亦秣马厉兵,预备迎敌。 秘道快要建成时,金娃忽地传来消息,说是大档头决定依照万事通的建议,定于下月十五于关中举行恭迎佛骨大典,李向东遂决定亲赴关中,打探虚实。 由于十五又值圣女出来捣乱之期,李向东行前秘密嘱咐里奈小心,又暗下密令予王杰,才独自上路。 大雄长老是一代高僧,佛骨出土自是天下大事,关中城自然是群贤毕至,冠盖云集,许多善信从四方八面而来,武 分卷阅读173 林豪杰更是不少,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不用召集,便自行来朝,其中还包括少林掌门大觉禅师。 由于兹事体大,皇上派了御妹玉芝郡主率兵两万前来迎接,众人素闻郡主天生丽质,貌美如花,有许多人慕名而至,使关中平添不少热闹。 迎骨大典设于护国寺,事后会在这里供奉,供人瞻仰,大典之日,天还没亮已是万人空巷,护国寺门外的广场挤得水泄不通。 李向东易容改装,千辛万苦挤到前列,便看见九帮十三派的高手,早已在寺前列队等候,不禁心中气恼,要不是俏丽动人的丁菱,他根本没有把其他人放在心上,早已尽数发出怀里的霹雳火,把他们一网打尽。 待了半天,时辰终于到了,玉芝也在关中官员的簇拥下,登上礼台,看她身穿锦绣华服,高贵富泰,大方得体,更是平添几分艳色。 鼓乐声中,一队衣饰奇特的苗人捧着一个锦盒进场,少林大觉方丈竟然领头下跪,其他人相继效尤,整个广场的人群亦人人拜倒,李向东本来不欲随众下跪的,却也知道如此一来,便会给人发现,唯有暗里咒骂,半蹲半坐的坐在地上。 经过许多繁文缛节,苗王代表和玉芝相继说话后,玉芝便接过锦盒,当众打开。 盒子里盛着一块晶莹剔透,水晶似的物体,顿时找来众人群起膜拜,齐声诵念佛号。 李向东表面随着众人膜拜,暗里运功细看,发现该物宝光湛然,不禁暗生警惕。 献宝完成后,玉芝便退回寺里,大觉等也尾随而进,李向东当然不能进去,唯有含恨离开。 看看天色尚早,李向东可不急着返回客店歇息,于是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查询妖后的动静,知道里奈已经顺利把她关押起来,该不会制造麻烦,心里略宽,接着又接到金娃传信,说道少林大觉求见郡主,她也奉命在帘后听候使唤,能瞧到众人说话,于是施术查看。 晋见玉芝的原来除了大觉,还有智慧老人陈通和丁菱,金顶上人也随侍在旁,于是静心察看。 “郡主,你可知道舍利子的用处吗?”大觉稽首道。 “舍利子是圣僧遗物,除了供奉瞻仰,还有什么用处?”玉芝装傻道。 “不仅如此,要是使用得法,还可以斩妖除魔。 ”大觉摇头道:“目下妖气正张,舍利子当是因此而出世的。 ”“如何使用?”玉芝好奇似的问道。 “现在还不能用,要找到大雄长老的降魔宝典,经过制炼后,才能使用的。 ”丁菱答道。 “降魔宝典藏在哪里?”玉芝追问道。 “在这里。 ”大觉取出一本方形的羊皮小册子道:“这是半册降魔宝典,是先师留下来的,当年大雄长老圆寂前托付先师,待舍利子出世,再找到下半册,便能发挥其神力了。 ”“只有半册吗?”玉芝皱眉道。 “下半册在这儿。 ”陈通也取出一本类似的小册子道:“也是先师留下来的,要两本合在一起才能阅读的。 ”“呈上来让我看看。 ”玉芝急叫道。 大觉陈通先后呈上羊皮册子后,玉芝赶忙把两本册子合在一起,打开一看,看了首页后,失望地说:“宝典说只有练成玉女心经,才能给舍利子开光,天下只有圣女练成玉女心经,但是她近日不知所踪,我们也是得物无所用的。 ”“除了圣女,丁菱也练成玉女心经了。 ”陈通笑道。 “她是柔骨派的掌门人,怎会练成玉女心经的?”玉芝讶然道。 “小女子蒙圣女恩典,得授玉女心经。 ”丁菱答道。 “这样吗……”玉芝想了一会,说:“那么要多久才能给舍利子开光?”“七天吧,七天后舍利子便能大放异彩了。 ”丁菱思索着说。 “很好,哀家便把舍利子交给你,明天你去大档头那里拿取吧,由他负责住处除魔,你们可要用心尽力助他完成任务。 ”玉芝毅然道。 “谢郡主!”三人喜出望外,躬身行礼道。 “郡主,把舍利子交给他们妥当吗?”三人去后,金顶上人不大乐意地说。 “要不交给他们,谁能给舍利子开光?”玉芝哂道。 “和尚只怕宝物落在他们手里……”金顶上人犹豫道。 “他们还敢吞了吗?”玉芝冷笑道:“待她开光后,我随时可以要回来的。 ”“他们找到降魔宝典没有?”李向东才返抵猪栏,妖后便亟不可待地问道。 “不仅找到了,还炼成了舍利子。 ”李向东寒声道。 “可有把舍利子拿到手里?”妖后问道,只道李向东去了这许多天,该把舍利子夺来了。 “没有。 ”李向东摇头道,不是没有生出夺宝的念头,只是丁菱等防守严密,无从下手。 “一块死人骨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王杰笑道。 “话不是这么说,要是碰上持有舍利子的人,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李向东告诫道。 “他们炼成舍利子,便会发动进攻,我们如何应付?”妖后忧心忡忡地问道。 “我离开江都时,玉芝已经率领两万官兵与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启程前来,连同附近各城的兵马,总兵力答道三万多人,相信最快也要一个月后才能发动进攻。 ”李向东计算着说。 “虽然我们的无敌神兵不足一万,但是人人以一当十,该能要他们吃不完兜着走的。 ”王杰摩拳擦掌道。 “也好,让那个臭婆娘知道我的厉害,看她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李向东狞笑一声,问道:“那些种女母猪安排了没有。 ”“你去后,我独力建成秘道,已经着百草生,星云子和丽花把他们送回去,同时派遣五百神兵把所有罂粟运走了。 ”妖后邀功似的说。 “很好,那么我们便可以放手一战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 “我还有一个计划……”妖后灵机一触道。 “好,此计很好。 ”听罢妖后的计划后,李向东击节赞赏道:“待会让我告诉青萍,着她依计行事。 ”大档头玉芝郡主错估敌情,以为李向东等只有数百人,只要大雄长老的舍利子破去妖法,自己的数万大军,该能泰山压顶,所向披靡,遂兵分五路,包围原始森林,以丁菱和九帮十三派高手携同舍利子,领兵万人攻坚,其他各路四面合围,自己坐镇中军,随时策应,要把修罗教一网打尽。 大军走了一月,终于抵达原始森林的外围,玉芝派出探子,分赴四条通往森林的小道,知会附近各城赶来设伏的官兵准备,再着万事通领路,与丁菱等窥看圣殿原来所在,发觉没有异样,只道敌人没有发觉被围,遂决定翌日红日高挂时进攻。 回到大营后,玉芝再命探子分赴各军传令,但是百密一疏,没有命探子回报,可不知道其中一路已是全军覆没,传令的探子也为李向东所擒,军情尽泄。 覆没的一路正是榆城总兵的一路,大军夜宿一处山谷时,他突为随军通行的柳青萍出手击毙,埋伏的魔军趁机自两边谷口前后夹击,杀得鬼哭神嚎,血流成河。 率领魔军的妖后随即与柳青萍和里奈趁城里空虚,占领了榆城,可叹玉芝还是蒙在鼓里。 进攻的时辰到了!丁菱制起圣物舍利子,与九帮十三派的高手领军进入原始森林,念出咒语后,竟然豁然开朗,天魔圣殿再度重现眼前。 群雄本道可以攻其不备的,孰料王杰率领数百魔军严阵以待,禁制一破,便呼啸地杀了上来,与此同时,四周杀声四起,白山君和几个衣着大胆暴露的魔女姹女与两三千魔军从后蜂拥而出,杀入官军阵中。 尽管敌人的数目大出意料之外,官军还是人多势众,高手又多,众人可没有放在心上,也不待丁菱发令,便各挥兵刃,上前迎敌。 修罗等人可没有使出妖法,各以武功对敌,只是以魔军围攻九帮十三派的高手,王杰居中策应,白山君却与几个魔女姹女在乱军中冲杀。 丁菱没有动手,只是紧握圣物,预备随时破去敌方的妖法,同时游目四顾,可没有发现李向东和妖后的踪影,虽然胜算大增,却也生出不对劲的感觉。 再看战况,不禁暗叫不妙。 原来九帮十三派的高手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人人遭十数个魔军围攻,他们悍不畏死,每每使出换命的招数,不顾自身安危地与对手硬拼,而且纵是断肢裂体,也好像不知痛楚,前仆后继,至死方休,许多高手因而受伤,要是继续下去,就是杀光了这些魔军,己方亦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外围的战情更是不大乐观。 白山君在几个刀枪不入的魔女保护下,蓄意避开己方高手,净是在官军中横冲直撞,还有两具男女僵尸,在枪林箭雨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仿如虎入羊群,杀伤了许多兵士。 那两具僵尸不仅恐怖,也最是厉害,他们浑身赤裸,男的一身黑毛,女的却是白毛如雪。 男的虽然赤手空拳,但是手脚并用,出必伤人,腹下还长着一根硬邦邦的毛棒,竟然像铁棒一样,直砸横扫,叫人防不胜防。 女的奶子大如西瓜,随着她的跳动在胸前摇摇晃晃,不堪入目,然而不碰上还可,要是碰上了,便如遭重击,原来也能伤人的,还有她的右手五指轮番弹出,每弹一下,必定有人大叫倒地,看来是发出暗器。 其中一具僵尸当是姚凤珠说的铁尸,也是方佩君的亡夫陆丹,不知为什么会多了一具女的。 至于那些与官军激战的魔军,更是以一当十,凶残无比,己方尽管人多,却是挤在一起,不仅遏制不了敌人的攻势,还呈现慌乱的迹象。 丁菱不敢怠慢,赶忙发出一连串的命令,一面着大方等高手拦阻白山君和那些魔女,一面令众军拉开战线,利用人多之利,以众凌寡,围攻魔军,同时燃起火把,着众人以火把兵刃和僵尸对敌,总算稳住了阵脚。 第十二集第五章初试啼声玉芝接到了丁菱遣回来的探子报告,知道修罗教突然冒出许多魔军,也是着急,考虑了一会,毅然下令各路兵马同时合围,本来也有意亲自上阵,但是石林一役犹有余悸,遂在自己的中军拨出五千军士,由副将率领前往助战。 传令兵去后,玉芝独坐无聊,要不是急于等待战果,真像召金娃前来侍候。 这个新来的美婢聪明伶俐,不用多费唇舌,便懂得如何让自己快活,也真可爱。 想念之际,突然听到营外守卫报告榆城来了信使,遂收拾心情,传声召见。 中军答应当然刁斗森严,要是不懂口令,便寸步难行,玉芝可不惧有奸细混进来,何况来的只是一个传令小兵,更不会有异动了。 “报告,找到李向东了。 ”垂着头入营的小兵沉声道。 “李向东?他在哪里?”玉芝霍然而起道,也没空计较那个小兵不参不拜。 “就在这里。 ”小兵脱下军帽,抬头道,赫然是闹得天翻地覆的修罗教主李向东。 “你……人来,有奸细!”玉芝大吃一惊,尖叫道。 “我的周围方圆三丈,全为仙术阻隔,你就算叫破喉咙,外边也是听不到的。 ”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吗?”玉芝知道不妙,纤足一顿,数不清的寒芒便自鞋头朝着李向东急射而出,自己却顺势往营后飞遁。 “要跑吗?”李向东知道玉芝周身全是暗器,早有准备,哈哈一笑,整个人凌空飞起,及时避开袭来的暗器,接着便大鸟似的扑过去。 玉芝手脚连挥,发出数不清的暗器,也不指望能够伤得了这个魔头,但求阻他一时,便能逃出营外,指挥大军,把他斩成肉酱。 岂料李向东实在厉害,身子随风摆柳,在漫天暗器中穿了过去,玉芝还来不及反应,便给他制住穴道了。 “李向东,你……你要是伤了我,也跑不了的!”玉芝色厉内荏地破喉大叫,可是外边什么反应也没有,知道凶多吉少了。 “我能够进来,自然能够出去了。 ”李向东不以为意,揭下玉芝蒙头的头套说:“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也不会说杀便杀的。 ”“你……你像怎样?”玉芝芳心剧震道。 “我要你以后也不敢与我为敌!”李向东森然道。 “只要你……你放了我,我以后便不与你为敌便是。 ” 分卷阅读174 玉芝垂首低眉道。 “我费了许多气力才能把你拿下来,哪有放得这么容易?”李向东哂道:“何况现在你的军队还在围攻本教?”“你……你敢杀我?”玉芝花容失色道。 “为什么不敢?不过,我不杀你……”李向东轻抚苍白的脸蛋,狞笑道:“却要把你调教成修罗教的女奴,供我们作乐!”“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干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大叫,可不明白自己叫得这么大声,怎么金娃一点反应也没有,更奇怪的是营外分明挂上降魔宝帕,李向东怎能施展妖术,可不知道宝帕早为金娃暗里破去了。 “没有女人斗得过我的,待你尝过我的手段后再说吧。 ”李向东探手在玉芝胸前摸了一把说。 “别碰我!”玉芝高声尖叫道:“人来……人来呀,给我杀了这个妖孽!”叫不了两声,金娃却从后堂跑出来,玉芝还来不及骂这个丫头蠢得厉害,她已经给一指点倒了。 “只有这个丫头吗?”李向东走到金娃身旁,低头查看道:“原来也是个美人儿。 ”“李向东,她……她还没有碰过男人,我把她送给你,你爱怎样也行了。 ”玉芝叫道。 “是吗?”蹲在金娃身畔,毛手毛脚道:“长的也真漂亮。 ”“你和她立即离开这里,我保证不派人追赶便是!”看见李向东把手探进金娃裙里,玉芝仿佛看见一线曙光,急叫道。 “我还是喜欢本朝郡主当我的女奴!”李向东从裙里抽出怪手,手里多了一块嫩黄色的丝帕,回到玉芝身畔,说:“回到我那里后,你要不乖乖听话,便要尝遍本教整治女人的酷刑,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吧。 ”“不……你跑不了的!”玉芝虽然害怕,却不相信李向东能带着自己安然离去。 “有权倾朝野的大档头,身娇肉贵的玉芝郡主作护身符,跑不了才怪呢。 ”李向东讪笑道:“喜欢我点上哑穴,还是塞着你的樱桃小嘴?”“不要……不能这样的!”玉芝恐怖地叫。 “点穴有伤身体,还是塞着嘴巴吧。 ”李向东把手中丝帕送到玉芝唇旁说:“张开嘴巴吧。 ”玉芝脸如白纸,努力咬紧朱唇,下定决心死也不张口,无奈李向东捏开她的牙关,便把分明是金娃的骑马汗巾塞了进去。 李向东好像还不满意,再走到金娃身旁,解下要带,趁机以心声传语说了几句话,然后把腰带横缚玉芝口中,使她完全不能作声。 “我们上路了。 ”李向东把玉芝挟在腋下,念出咒语,周围立即生出浓雾,掩盖了两人的身形,当他展开轻功,浓雾便杳杳然飘出营门,诡异莫名。 浓雾擦身而过时,守卫也发觉有异,只是浓雾去势极快,一掠而过,转眼便深入阵中。 众军早知此仗是与妖人对垒,目睹如此奇怪现象,警兆顿生,有人急报上官,大胆的还上前拦阻。 浓雾好像长着眼睛地在军中左穿右插,避开拦截的军士,有人试探地朝着浓雾里发箭,箭矢竟然倒飞而出,更使人瞠目结舌。 众人知道不妙,眼看浓雾快要突围而出时,一个将官福至心灵,把先前丁菱发给领队的伏妖灵符朝着浓雾掷去。 灵符一出,果然雾散烟消,只见一个俊朗后生制住一个衣着打扮均像大档头的人,傲然卓立重围里。 “来者何人?”将官大喝道,众军士不待吩咐,纷纷拿起了弓箭,遥指年青人。 “我是李向东,她是你家的大档头,是不是不要她的命了?”李向东嗤笑道。 “李向东?大档头?”“不信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你们要是放箭,可伤不了我,大档头却要变成刺猬了。 ”“把人放下来!”“现在轮到丁菱了!”李向东长笑一声,浓雾又生,在众军的叫骂声中,竟然与大档头从雾中冲天而起。 众军齐声大叫,有人壮着胆子朝着李向东放箭,岂料箭矢穿体而过,却是夷然无损,接着雾中又飞出五六个挟着大档头的李向东,分头突围而出,众人唯有乱射一气,却一个也伤不了,李向东也在箭雨之中与大档头不知去向。 李向东以幻影分身术突围而出时,原始森林里亦是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虽然调动得宜,修罗妖人的凶焰大减,但是丁菱冷眼旁观,发觉战况胶着,还是难言胜算。 白山君在大方和几个高手的围攻下,已经不能肆意屠杀官军,但是悍勇如故,手里的钢鞭指东打西,好像出笼猛虎,还伤了几个高手。 两具僵尸果如姚凤珠所说畏火,众军的火把逼得他们左支右绌,吱吱尖叫,要不是那具女僵尸的暗器源源不绝,可不足为患了。 几个魔女给围上来的高手冲散,只能各自为战,然而人人武功不弱,勇往直前,仍然有攻有守,而且她们刀枪不入,实在叫人难以应付。 尽管魔女脸上全挂着狰狞的面具,丁菱还是能够一一辨认她们的原来身份。 那个以青铜长剑作武器,身穿火红色紧身战衣的一定是无故重投李向东的姚凤珠,众女之中,以她的武功最高,长剑矫若游龙,上下翻飞,左掌却偶尔发出阴冷的掌风,挡者披靡。 在十数个魔军保护下,身穿半边宫装,没有动手的,该是指挥两具僵尸的方佩君,她呆呆地目注两尸,不知心里想什么。 胸前豪乳跌宕有致,裙头恬不知耻地露出银白色的茸毛,身后还挂着尾巴的,不用说便是妖狐美姬,在桑树和几个丐帮弟子夹击下,再也不能利用快如闪电的天狐遁作出偷袭之举,如果没有战衣的保护,早已束手就擒了。 最使丁菱震惊的却是穿着在腹下裂开的翠绿色长裙,仅以丝花掩着方寸之地的魔女。 此女使用的全是柔骨门的武功,功力之高,堪与自己媲美,肢体转折自如,分明练成了玉女柔情功,当然是背叛师门的师姐红蝶,由于不惧刀剑,竟然能独战静虚师太和四个女尼,叫人瞠目结舌。 修罗群妖与九帮十三派高手缠战不休,胜负未卜,那些魔军却继续肆虐,杀得血肉之躯的官军鬼哭神嚎,要不是官家人多势众,还有智慧老人陈通,鹰爪谭端和崆峒无心率领部分高手助战,先后搏杀许多魔军,后果可真不堪设想。 丁菱知道尽管己方人多势众,但是修罗教看来只是半力迎战,不宜久战,要是李向东等忽然出现,就算像王杰等不使用妖术,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念到这里,心里也是奇怪,这些妖人以寡敌众,除非知道自己身怀克制的事物,否则怎会不使用妖术,然而事关机密,知道此事的不多,难道其中还有奸细。 思索之际,女尸突然狂蹦乱跳,没有理会刀劈枪刺,原来她腹下长毛溅上火星,随即起火,众军福至心灵,纷纷掷出火把,烈火烧着两尸的长毛,他们也无暇伤人了。 眼看两尸陷身火海,方佩君毅然掀起半截裙子,任由牝户裸露,接着念出咒语,肉缝中蓦地冒出一大蓬水雾,朝着两尸迎头扑下,刹那间便火灭烟消,他们又可以再战了。 然而这时众军已不把他们放在心上,净是以火把攻击,还故意点燃两尸身上的长毛,全赖方佩君不住喷出水雾,才不致烈火焚身,如此一来,却招来许多淫秽的讪笑。 丁菱瞧得脸红耳赤,暗念修罗妖术可真无耻,心念一动,立即发出新近从降魔宝典习赖的如来佛光,念动光生,丁菱感觉掌中的圣物已经生出暖意,于是张开玉掌,万缕祥光自圣物徐徐透出,先是笼罩着整个身体,接着便往外扩散。 丁菱芳心暗喜,知道在佛光的保护下,自己可无惧妖术,之余能否伏妖降魔,便要看自己有多大的修为了,于是催动佛光,化成光柱,朝着激战中的姚凤珠送去。 此时红日高挂头上,柔和的光芒融入日光之中,根本无从察觉,拂过正在拼命的军士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群中,他们半点反应也没有,可是碰上姚凤珠时,她却如遭雷殛,浑身一颤,狰狞的脸具随即消失,露出本来脸目,紧窄的红裳也变成几片仅堪掩体的布片,差不多同时,不知是谁一棍落在她的香肩,痛得她冷哼一声,踉跄跌倒,接着便给人制住了。 丁菱见状大喜,招呼众人别伤害姚凤珠的性命,又再催动佛光,朝着红蝶送去,结果也是一样,佛光过处,立即破去红蝶的战衣,给静虚师太点住穴道。 红蝶之后,美姬也束手就擒,方佩君见势不妙,指挥两尸跳出重围,自己却在魔军护卫下,意图往王杰那里退过去,然而周围的魔军突然变得迟钝不前,转眼便给来袭的武林高手砍杀,她也同时被擒。 目睹几个魔女相继被擒,领军的王杰不禁莫名其妙,接着发觉深入敌阵的无敌神兵动作变得缓慢迟钝,在刀光剑影之中,纷纷被杀,更是仓皇失措,赶忙招呼白山君退下,预备退却时,李向东挟着大档头回来了。 其实丁菱发出佛光时,李向东已经到了,虽然发觉有异,却也想不到如此厉害,自以为得力的魔女和神兵竟然不堪一击,决定亲自出手,适值方佩君送回双尸,遂把大档头交进铁尸手里,暗里向王杰发出命令,然后排众而出。 丁菱等发现李向东终于现身,不禁大为紧张,自行集结在一起,严阵以待。 “丁菱,可知道大档头已经为我所擒吗?”李向东朗声叫道。 “别胡说了,你以为这样便能扰乱我们的军心吗?”丁菱手托圣物,风姿绰约地走到阵前,神色自若地说,虽然表面若无其事,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因为她也发觉铁尸手里捧着一个打扮极似大档头的黑衣人,只是现在可不能示弱,犹幸几个魔女已经被擒,大半魔军亦已就歼,要救人也容易得多了。 “倘若你能返回大营,便知道我所言不虚了。 ”李向东哈哈笑道。 “为什么不能?还要待着你们的狗头回去呢!”崆峒无心叫骂道。 “牛鼻子,你可真不知死活呀!”看见残余的神兵开始聚拢,王杰等亦不动声色地移向阵后,李向东也不耽搁,五指一弹,掌心发出一团烈火朝着无心疾射而去。 “李向东,事到如今还要逞凶吗?”丁菱娇叱一声,佛光一闪,声势骇人的烈火立即消失。 “果然有点斤两!看我的天外石雨吧!”这团妖火虽剩余哦是试探性质,也不是寻常妖术,如此轻易便为丁菱破去,李向东不由心中一凛,愤然使出修罗七大异术之一的天外石雨。 七大异术是修罗教最厉害的七种妖术,天外石雨最适合以寡敌众,妖术一发,顿时天昏地暗,天外轰然雷响,接着数不清的磨盘巨石从天而降,雨点似的往官军阵中落下。 当日圣女于排教总坛大战李向东时,李向东也曾使出天外石雨,虽然结果为圣女破去,但是力所不及之处,也伤了不少人,汲光圣女一身功力后,再使此术,威力自然更大。 大方曾经见识过这阵天外石雨的厉害,不知道丁菱能不能像圣女那般破去妖法,却又不知如何相助,不禁心惊肉跳。 丁菱初试啼声,也是芳心忐忑,唯有双管齐下,一方面依照圣女的教导,使出破法走了一圈,同时亦催动如来佛光,冲天而上。 看见丁菱的圈子比当日圣女走的小的多,李向东知道她的功力有所不及,知道必能重创官军,孰料舍利子竟然发出万象豪光,迎向声势汹汹的石雨,大部分的天外飞石便如受重击,纷纷碎裂,变成小石子,落在人身,固然带来痛楚,却不能伤人了。 “李向东,我们有圣物之助,再也不惧你的妖法了,知机的便束手就擒吧。 ”丁菱惊魂甫定,听得外围传来几声惨叫,知道虽然还是不能完全破去李向东的妖法,却不逊于圣女,信心大增,娇声叱道。 (此缺一页)“要是不追,立即回去看看吧。 ”金顶上人急叫道。 也在这时,忽然传来急报,榆城兵马全军覆没,城池也为妖后率领的数千魔军占领了,顿悟李向东的留话要丁菱把几个魔女送去榆城,可不是无的放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中军大营派来的援兵抵达不久,几骑快马也随后赶至,证实大档头果然落入李向东手里,众人不禁冷了一截,想不到出了这么大的漏子。 由于事态严重,可不容丁菱犹豫不决了,于是当机立断,接掌军权,首先下令各地抵达的援兵作先锋,四面包围榆城,提防李向东逃走,接着派人清理战场,搜捕漏网之鱼,最后才通知后方的中军大营拔队起行,在榆城集合。 扰攘了半天,发觉己方伤亡接近五千,敌人也遗尸两千多具,说明战况是如何激烈。 分卷阅读175 清理完毕后,丁菱便率众带同被俘的几个魔女,奔赴榆城,与大军会合,再作救人的打算。 这时李向东也与王杰等回到榆城,入住总兵衙门后,立即以摄影传形发觉丁菱等还在路上,遂与妖后聚在一起议事。 “城里的狗官大多被杀,幸存不死的也不知躲到哪里,我还把四门关上,城上也派兵驻守了。 ”妖后报告道。 “我们只剩下六七千人,又没有守城的经验,要是丁菱率众来攻,可守不住城池的。 ”王杰忧形于色道。 “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就是要攻,也不能立即动手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那时我们已经跑了。 ”“刚才有人来报,外边来了几支兵马,把城池团团围住,我们如何逃出去?”白山君露出怯意道。 “我们还有玉芝作人质嘛。 ”李向东笑道:“待玉芝回去后,她便会着丁菱退兵的。 ”“要是放她回去,她又怎会退兵?”王杰不明所以道。 “会的,我们利用这几天时间,说服她加盟本教,那时便会听命退兵了。 ”李向东诡笑道。 “她怎会答应?”妖后莫名其妙道。 “看我的吧。 ”李向东哈哈大笑,叫道:“带上来!”玉芝给里奈和柳青萍架进来了,用来掩饰本来面目的黑色斗篷已经脱下来,身上原来穿着一袭水蓝色的宫装,嘴巴还是绑的结实,自然不能做声,可是脸如白纸,该是害怕的不得了。 “她便是专和本教作对的玉芝郡主吗?”白山君目不转睛地说:“长得可不赖呀。 ”“玉芝,想不到我们这么快便再会了。 ”妖后格格娇笑道:“这一趟看你如何跑得了。 ”“当然跑不了。 ”李向东大笑道:“大家辛苦了一整天,也是时候寻些乐子了。 ”“用她吗?”王杰淫笑道。 “当然了。 ”李向东点头道:“大家出点主意,让这个臭婆娘吃点苦头,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和我们作对。 ”“这可容易了,轮着来奸了她吧。 ”白山君兴奋地说。 “那是让她乐透吧,怎算吃苦?”妖后哂道。 “剥光她再说吧。 ”王杰怪笑道。 “她周身全是暗器,你们可要小心一点。 ”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废掉她的武功吗?”妖后问道。 “落到我们的手里,还能放刁吗?”李向东摇头道。 “岂不是要整天制住她的穴道?”妖后反问道。 “缚起来也是一样的。 ”李向东怪笑道。 “里奈,拿绳子来,让我亲自动手。 ”妖后格格笑道。 两人说话时,王杰和白山君却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芝,抽丝剥茧地把宫装脱下来,可怜玉芝不能动弹叫喊,只有凄凉地“荷荷”哀叫,泪如雨下。 “果然周身都是暗器。 ”王杰检视着剥下来的外衣说,发觉里边有许多口袋,盛着各式各样的暗器,有些口袋却是空了,那是早时与李向东对阵时用去的。 “抹胸里也有。 ”白山君谨慎地解下了黛绿色的抹胸,怪叫道:“幸好里边还有一双大奶子!”“这算什么大奶子?”妖后哂道。 “自然及不上娘娘了。 ”王杰涎着脸说。 “贫嘴!”妖后白了王杰一眼,嗔道:“给我把她吊起来,然后把穴道解开把。 ”“先把尿布解下来吧,我记得上边别着几根蓝芒芒的利针,应该是有剧毒,小心一点,不要自找麻烦。 ”李向东警告道。 “让我侍候郡主吧,我还没有见过真正的白虎呢!”白山君怪笑道。 “你想怎样都可以。 ”妖后吃吃笑道。 玉芝喉头里发出的叫声变得更凄厉了,无奈叫也徒然,最后的一片屏障还是给白山君揭下来,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好一头白虎!”白山君抚玩着光秃秃的大腿根处说:“现在该没有暗器了吧。 ”“那说得很,还有两个可以藏东西的洞穴呀。 ”妖后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 ”白山君残忍地张开紧闭的肉唇,检视着神秘的桃源洞说:“看来是没有了。 ”玉芝绝望地哀号一声,恨不得立即死去。 “想说什么呀?”妖后动手解开玉芝口里的羁绊说。 “……呜呜……你们……你们这些狗贼……呜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玉芝喘了一口气,嚎啕大哭道。 “贱人,事到如今,还有胆子说狠话吗?”妖后冷笑道:“你是不要命了。 ”“……有种的便杀……杀了我……如果我死了,你们也活不下去的。 ”玉芝咬牙切齿道。 “有没有种待会你便知道了!”李向东冷笑道:“不过死前可要你吃尽苦头,死后还要打下淫狱,永远受罪,看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和本教作对。 ”“你……”玉芝可不相信淫狱之事,却也不想就此送命,色厉内荏地说:“我是皇上御妹,要是伤了我,可要诛九族的!”“就算十族又如何,那些酒囊饭袋有本事吗?”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你……你要是放我回去,我保证既往不咎,不和你们作对便是。 ”玉芝忍气吞声道。 “放你回去也不是不行的,只要你加入本教……”李向东装作考虑地说。 “行,我答应!”玉芝迫不及待地说。 “……当上本教的性奴,我便放你回去。 ”李向东怪笑道。 “当什么……”玉芝听得不大真切,问道。 “当性奴!”王杰色迷迷地说:“就是供我们行淫取乐的性欲奴隶,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也可以大派用场的。 ”“不……不行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叫。 “我早知你不会答应的。 ”李向东诡笑道:“但是当你尝遍我们的手段后,不答应也不行了。 ”“不……呜呜……我……我死也不会答应的。 ”玉芝尖叫道。 “秀心,你要如何缚起她?”李向东冷笑道。 “手脚反缚身后,四马攒蹄地缚起来,吊在半空,才慢慢跳脚吧。 ”妖后残忍地说。 这时里奈已经取来绳子,也不理会玉芝的哭叫,在妖后的指示下,把手脚缚起,钟摆似的吊在半空。 “青萍,你有什么有趣的主意,要能让她受罪的。 ”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痒她吧。 ”柳青萍想了一想道,自从目睹姚凤珠在淫狱受罪后,她便是千依百顺,完全没有抗拒之心。 “你也怕痒吗?”李向东笑道。 “怕的。 ”柳青萍红着脸说。 “那便看你如何痒她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 柳青萍走到玉芝身旁,高举双手,距离悬挂空中的娇躯尺许之遥,十指萁张,伸屈不定。 “不……呜呜……不要碰我!”玉芝呻吟一声,泣叫道。 “青萍的内功可不俗呀。 ”王杰讶然道。 “还算长进。 ”李向东满意地说。 原来柳青萍从指尖发出真气,拂扫玉芝反拗身后的脚心,那里很是敏感,使人痒的不可开交。 “脚心能痒人吗?我的脚心可不怕痒了。 ”白山君不以为然道。 柳青萍于是一手遥指腋下,一手弹弄着又圆又白的玉股,使玉芝更是难受。 “里奈,要痒人,还是你的绝活厉害。 ”妖后笑道:“你也上吧。 ”“什么绝活……”王杰好奇地问,接着看见里奈走到玉芝身后,张开膝盖,头脸凑往腿根,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这妮子刁钻得很,又爱咬人,总是痒得人失魂落魄的。 ”妖后吃吃娇笑道。 “帝君说她净是这一套,真是便宜她了。 ”白山君怪笑道。 “如果弄得她不上不下,便是受罪了。 ”妖后哂道。 “里奈,别忙着吃,先让我把她的阴精弄出来,制造元命心灯。 ”李向东心念一动,捡起从玉芝口里拔出来的汗巾说。 “不是要她受罪吗?”妖后奇道。 “我要用淫欲神功强行使她尿出来,那便没有乐子了。 ”李向东残忍地说。 “没有耻毛也能造成元命心灯吗?”妖后问道。 “只要是从她身上长出来的便行,头发也是一样的。 ”李向东扯着玉芝的秀发道:“知道什么是元命心灯吗?”“不……呜呜……不要……”玉芝害怕地叫,知道李向东要是造成元命心灯,自己的性命便等如捏在他的手里了。 “帝君给你制造元命心灯有什么不好?”妖后讪笑道:“即是说他没打算杀你了。 ”玉芝回心一想,发觉妖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心里才好过一点,暗念要是能够逃出生天,一定要把这些狗贼碎尸万段。 李向东拔了几根秀发,然后走到玉芝身后,探手股间,抚玩着说:“女人这两个洞穴很有趣,既能让她快活,也可以使她吃苦。 ”“屁眼也行吗?”王杰笑问道。 “苦尽甘来嘛。 ”李向东哈哈一笑,点拨着玉芝的股缝说:“这个屁眼看来还没有用过,可以让我尝鲜了。 ”“待会要烧点巴豆水,给她洗干净了。 ”白山君大笑道。 “不……不要碰我!”玉芝恐怖地叫:“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不要碰我!”“我就是要你受罪!”李向东狞笑一声,指上使劲,硬捅进玉芝的屁眼说。 “哎哟……呜呜……不要……呜呜……痛死我了!”玉芝痛得冷汗直冒,悲声大叫。 “这算什么?帝君把大鸡巴捅进去,撕裂屁眼时,那才叫痛呢!”妖后唬吓道。 “呜呜……你们全不是人……呜呜……一定没有好死的……啊……”玉芝叫骂几声,忽地长号一声,娇躯狂颤,一缕灰白色的液体竟然从粉红色的肉缝汩汩而下。 “臭婆娘,捅几下便尿了吗?”妖后讪笑道。 “这东西最是重要,不要浪费了。 ”李向东揩抹着玉芝的牝户说。 “有什么浪费?”妖后撒娇道:“你多弄几次,她便更受罪了。 ”“那便多弄几次吧。 ”李向东用汗巾包着指头,强行闯进玉芝的桃源肉洞说。 “你不是说淫欲神功能破开女人的阴关吗?用她试试看吧。 ”妖后狞笑按到哦。 “那不是要她永远受罪吗?”李向东笑道。 “这个贱人净是和本教作对,永远受罪也是应该的。 ”妖后冷哼道:“她回去后,也不会忘记我们的厉害了。 ”“好呀,听说阴关被破的女人是男人恩物,我也想见识见识。 ”王杰拍掌道。 “虽然有趣,却很容易弄坏的。 ”白山君叹气道。 “弄坏?为什么会弄坏?”王杰不明所以道。 “前些时我破开丽花那个贱人的阴关,结果只是干了一趟,便把她活活干死,真是白费心机。 ”白山君遗憾似的说。 “你的饿虎鞭寻常女子也禁受不起,何况是阴关洞开,不死才怪?”李向东笑道:“一定苦死丽花了。 ”“我就是要这个贱人吃苦!”白山君悻声道。 “破开阴关后要受什么罪?”里奈忍不住问道。 “阴关是肉欲之源,破开阴关后,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春情,很容易春花荡漾,却又受不了风浪,就像凤珠那样,什么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失魂落魄,苦乐难分的。 ”李向东解释道。 “据说还穿不得裤子,甚至是衣服呢。 ”王杰笑道。 “为什么不能穿衣服?”里奈莫名其妙道。 分卷阅读176 (此处缺一页)“不会弄死她吧?”里奈同情地说。 “死不了的,丽花也死不了。 ”白山君摇头道。 再过了一会,玉芝蓦地长号一声,便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行了。 ”李向东拔出指头,也把湿淋淋的汗巾抽出来,说:“先把她关起来,让她歇一晚,明天再寻乐子吧,我也要看看丁菱有没有难为我的几个丫头。 ”“可要点上穴道吗?”妖后问道。 “她的内力全失,已是废人一个,要跑也是跑不远了。 ”李向东摇头道。 第十二集第六章众矢之的丁菱可没有难为几个被擒的魔女,还给她们穿上衣服,遮掩那因为战衣被毁而差不多裸露的胴体,为了方便讯问,也另设几个独立营房,分别囚禁。 此刻丁菱正与静虚师太一起,与双臂反缚身后的姚凤珠说话。 “为什么重返修罗教?还不是给你们逼的吗!”姚凤珠悲愤地道出如何给大档头和孙不二逼害的始末,最后还说:“现在我明白了,你们全是一丘之貉,只有帝君才是疼我爱我,不用多说了,要打要杀,我全认了,别指望我会出卖修罗教。 ”丁菱等想不到原来出了这许多变故,唯有好言解释,怎奈姚凤珠充耳不闻,最后只有怅然离去。 两人接着分别讯问了美姬,方佩君和红蝶,三女也是宁死不屈,半句话也不说,使两人束手无策。 虽然有认提议用刑,结果自是不获通过,众人也明白美姬和红蝶冥顽不灵,多说也是浪费唇舌,遂决定由静虚负责,挑选一些认得姚凤珠和方佩君的武林高手,以水磨工夫,劝说她们道出李向东的虚实,以便营救玉芝,丁菱则与众将商议,预备必要时强攻榆城。 “帝君,不好了……”太阳才出来不久,王杰便打响了李向东的房门。 “什么事?”李向东喝问道。 “官兵把城池重重围住,还派人前来叫阵。 ”王杰张皇失措地说。 “叫叫吧,有什么大不了。 ”李向东皱眉道:“告诉他们,要玉芝安全回去,三天后,用我的四个丫头交换。 ”“但是……”王杰着急道。 “不用但是了,回来时看看我们的玉芝郡主醒来了没有?”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你亲自走一趟吧,丁菱看不到你,未必会相信的,我去看看那个贱人便是。 ”妖后说。 玉芝已经醒来了,张眼一看,发觉关在牢房,身上不挂寸缕,脚上还有铁镣,知道昨天自己真的是备受凌辱,不是做梦。 念到自己金枝玉叶之身,遭人如此侮辱,赤身露体不说,还要任由那些臭男人狎玩,玉芝不禁羞愤交杂,泪如雨下。 哭了一会,玉芝突然记起李向东说过要破开自己的阴关,挣扎着坐了起来,低头查看,只见牝户还是玉雪可爱,柔滑干净,不像曾经受辱,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接着玉芝便感觉有点不对,赶忙运功内视,发觉丹田空空,辛苦练成的真气已经荡然无存,不禁伤心欲绝,知道李向东还是废了自己的武功,从此不能动武,逃跑的机会也更是渺茫了。 失去武功事小,玉芝最害怕的是受尽凌辱后,结果仍然性命不保,那时一切荣华富贵尽成泡影,更重要是不能报此大仇了。 现在丁菱等当然知道自己身陷虎穴,为什么领兵攻城,思前想后,可真担心她心怀不轨,借刀杀人。 玉芝愈想愈惊,暗念要是能够活下去,付出多少代价也不成问题,然而这个李向东却是疯的,竟然要自己当什么性奴,自己身娇肉贵,碰一碰已是冒渎,又怎能当性奴,与可恶的臭男人在一起。 心乱如麻的时候,忽然有人打开牢门,进来的原来是妖后领着里奈和柳青萍。 “给她挂上狗环,带出去。 ”妖后冷冷地说:“让我教她如何当臭母狗。 ”“不……我不去……”玉芝害怕地缩成一团,尖叫道:“我的大军就在城外,你们要不放我回去,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那么你可有后悔和本教作对?”妖后冷笑道。 “我……”玉芝也真后悔,后悔自己太过轻敌,满肚子懊悔愤恨的侍候,里奈竟然把一个皮环套上自己的脖子,忍不住拨开她的玉手,怒骂道:“你干什么?”“给你挂上狗环呀,没有狗环可不是母狗了。 ”里奈笑道。 “不……你才是臭母狗!”玉芝又羞又气,含恨挥掌往里奈胸前拍下去。 “呀……”里奈闪躲不及,一掌正中胸前,忍不住失声惊叫,虽然旋即发觉这一掌软弱无力,自己没有受伤,但是心里冒火,左右开弓打了玉芝两记耳光说:“还敢打人?”玉芝给里奈打得眼前金星乱冒,才记起自己武功已失,反抗只是自取其辱,迷糊之间,脖子已是挂上狗环,脚镣也给柳青萍解开了。 “走!”里奈牵动手里皮索,硬把玉芝从地上拉起来说。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玉芝唯有含悲忍泪,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抱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尾随里奈外出,岂料走不了两步,臀部突然传来剧痛,痛得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世上哪有母狗这样走路的?”说话的是妖后,挥舞着手上皮鞭,恫吓道:“要是你不懂,我便用这根鞭子教你!”耳畔的虎虎鞭风,骇得玉芝心惊肉跳,忍痛爬了起来,手脚着地,含泪爬出牢外。 “要是他们不退兵怎办?”王杰与白山君伴着李向东从城头回来,忧疑不决道。 “其实可以要他们先退兵,我们才换人也不迟的。 ”白山君点头道。 “以我们的实力,难道不能杀出去吗?”李向东冷笑一声,道:“放心吧,我保证他们一定乖乖的退兵!”“他们答应换人了吗?”看见李向东等自城头回来,妖后喜滋滋地迎了上去道。 “还没有……”李向东眼前一亮,目注堂前的玉芝笑道:“你如何让这头母狗听话的?”“不过抽了两三鞭吧。 ”妖后格格笑道。 这时李向东才发现里奈手执鞭子,满脸得色地站在玉芝身后,鞭梢仍是唬吓似的轻拂着印上几道鞭痕的粉背。 玉芝却是不挂寸缕,满脸泪痕地蹲在地上,双手还挟在腋下,就像当日圣女被逼扮作母狗时一样。 “这头母狗不懂叫人吗?”李向东讪笑道。 “叫!”里奈虚空抽了一鞭说。 “……汪……呜呜……汪汪!”玉芝饮泣着叫。 “怎么好像还欠了点什么似的?”李向东装模作样道。 “忘记了吗?上去!”里奈叱道,手中鞭子朝着玉芝粉背抽下,虽然不太用力,却也痛得她龇牙咧嘴,悲声哀叫。 “再狠狠抽两鞭吧,不用怜着她的,这头母狗又犯贱了。 ”妖后冷笑道。 “不……不要打!”玉芝仿如惊弓之鸟地扑倒地上,四肢着地,爬到李向东脚下,喉头“胡胡”叫了两声,凄苦难禁地抱着他的腿子泣叫道:“饶了我吧……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和你作对了……呜呜……放我回去吧。 ”“放你回去,让你派兵攻打我们吗?”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会的……呜呜……我会着他们立即退返衮州,榆城送给你好了。 ”玉芝嚎啕大哭道。 “榆城我不要了,只要你给我当母狗。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何况丁菱不答应换人,又怎能放你回去。 ”“只要我发出命令,她不敢不从的。 ”玉芝急叫道。 “好吧。 ”李向东有了主意,道:“我讲你写,成吗?”“写……我写!”玉芝仿佛看见一线生机,忙不迭地答应道。 “告诉她把所有官兵往海口的方向退后五十里,三天后在东门换人,要是弄鬼,你别指望回去了。 ”李向东寒声道。 “不用三天的,我可以着她立即退兵换人。 ”玉芝哀求道。 “没有三天时间,他们能退后五十里吗?”李向东问道。 “能的,大半天便可以了。 ”玉芝嚷道。 “但是我还要你当三天母狗,要是当得好,才会换人的。 ”李向东诡笑道。 “不,不行的!”玉芝骇然叫道。 “你答应要当,不答应也要当,难道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李向东冷笑道。 “那……那我不写了,待他们破城后,你们也跑不了的。 ”玉芝咬牙切齿道。 “要是我害怕他们攻城,便不会进入榆城了。 ”李向东叹气道:“再说他们没有攻城器具,就算立即准备,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可以动手,那时你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不……怎样也不行的。 ”玉芝害怕地叫。 “不行吗?那么你想给皮鞭活活打死,还是给人轮奸而死呀?”妖后冷笑道。 “不……呜呜……你们不能这样的!”玉芝心胆俱裂地叫。 “识趣的便立即写信,否则我可能改变主意,七天后才换人的。 ”李向东恐吓道。 玉芝念到性命要紧,而且事到如今,也没有选择,唯有一字一泪地写了一封信,着丁菱遵照李向东的说话换人。 “算你知机,要想安然回去,可要看你是不是用心当母狗了。 ”李向东派人送信后,诡笑道:“秀心,告诉她怎样当一头好母狗吧。 ”“臭母狗,听清楚了。 ”妖后格格笑道:“母狗活着的目的,就是逗人开心,要乖乖听讲,永不能说不,一个不字,便赏一鞭,知道吗?”“用什么逗人开心呀?”王杰凑趣问道。 “简单得很,上下三个孔洞都有用!”妖后笑道。 “不……呜呜……不要!”玉芝恐怖地叫。 “又犯贱了!”妖后哼了一声,里奈便提鞭朝着玉芝抽下去,打得她满地乱滚,哭叫不绝。 “告诉你,你的阴关已破,不当母狗可真浪费呢。 ”李向东怪笑道。 “对了,我看她好像与平常人没什么不同,真的是破开了阴关吗?”妖后奇道。 “当然破开了。 ”李向东肯定地说:“臭母狗,躺在方桌上,让大家看清楚。 ”“不……呜呜……不能看的!”玉芝蜷伏地上,悲叫道。 “把她缚上去吧,看来她是不会听话的。 ”李向东冷哼道。 虽然玉芝竭力挣扎,但是反抗也是徒然,不用多少功夫,便给王杰等架上方桌,四肢大字张开,分别缚在方桌的四条腿上面。 “这对奶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有点儿塌下去了,骚穴就是还算鲜嫩,可不算上品,而且姿色平平,年纪也不轻,还比不上我们的几个丫头,竟然说是本朝第一美人,真是笑话。 ”妖后评头品足道。 “如果不是以讹传讹,便是自吹自擂了。 ”白山君讪笑道。 “帝君的丫头人人绝色,娘娘更是天仙化人,她当然比不上了。 ”王杰谄笑道:“就是和宫里的有些女奴比较,也是逊色,当母狗才是正理。 ”玉芝向来目空余子,自负国色天香,如此让人评头品足,说得一无是处,不仅比不上那些淫贱无耻的妖女,甚至不及修罗教的女奴,自然又羞又气,痛不欲生,更悲哀的是受辱在即,却无能反抗,真不知道以后怎样做人了。 “小雅说你五年前下嫁宰相之子,过门三天,却把驸马杀了,还把宰相一家流放关外,从此便只爱女人,究竟出了什么事呀?”李向东背负双手站在桌旁,问道。 “……”玉芝悲愤地别开俏脸,默然不语,不仅痛恨李向东,也恨小雅出卖自己。 “说呀!”里奈举起皮鞭,朝着玉芝的粉腿挥下去。 “不要打她……”李向东伸手拦着里奈说:“看我如何让她说话吧。 ”“有什么好玩的主意?”妖后笑问道。 “青萍,男人的鸡巴你吃过不少,可吃过女人没有?”李向东目注捧着一碗热气上冒的 分卷阅读177 汤水进来的柳青萍问道。 “没有。 ”柳青萍粉脸一红,答道。 “那便要学了。 ”李向东笑道:“我们的玉芝郡主最爱女人,吃一下她的奶子,逗得她欢喜,便会说话了。 ”“让里奈吃吧,她的口技蛮不错的。 ”妖后提议道,只道李向东以此逼供。 “不,先让青萍试一下吧。 ”李向东诡笑道。 柳青萍耳濡目染,也不是不懂,于是放下汤水,走到玉芝身旁,俯身伏下,捧着软绵绵的肉球,唇舌兼施,浅吻轻吮。 “这个贱人吃惯了这一套,青萍却笨手笨脚,看来要大费功夫了。 ”妖后不以为然道。 “不会的,看吧。 ”李向东摇头道。 玉芝也猜到李向东的用心,更是气得要命,暗念自己虽然功力尽失,还是可以守心静意,又怎会在这些妖人眼前出丑,于是愤然紧咬朱唇,以作反抗。 也料想不到,柳青萍这个好像什么也不懂的小妖女的嘴巴只是胡乱擦了乳房几下,玉芝便通体酸麻,待奶头给她含入口里时,浑身更如虫行蚁走,忍不住吐出呻吟的声音。 “吃两口奶头便凸出来了,正一贱货。 ”妖后发觉有异,旋即看见玉芝的奶头傲然兀立,好像熟透的樱桃,故作鄙夷道。 柳青萍也发觉口里的肉粒突然暴长,朱唇本能地密密包裹,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不……不要这样。 ”玉芝挣扎着说。 “娘娘,有淫水流出来了。 ”里奈讶然道,原来李向东不在时,她便是妖后的床上伴侣,常作假凤虚凰之戏,经验丰富,感觉妖后虽然淫荡,反应也没有这个郡主那么激烈。 “哪有这么快的?”妖后不大相信似的走到玉芝身下检视道。 “看看好了,不要让她快活。 ”李向东叫道。 “知道了。 ”妖后扶着玉芝的腿根,伸出青葱玉指,点拨着春水淫淫的肉缝说:“真的流出来了,果然是个浪蹄子。 ”“不……呀……不要碰……呀……进去……进去吧!”玉芝竟然忘形地叫起来。 “你为什么杀害亲夫呀?”李向东逼问道:“你要是不说,便让他们痒死你。 ”“他……噢……咬死人了……我说……住手……求你们住手吧……”玉芝叫苦连天道。 “秀心,青萍,你们住手,让她说话吧。 ”李向东制止两女道。 “装什么蒜,我倒不信是痒得这么厉害。 ”妖后掐了玉芝的肉唇一把说。 “她不是装的,丽花的阴关洞开后,也是淫得厉害,才给我活活肏死的。 ”白山君笑道。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没有痒够?”李向东唬吓着说。 “说……我说……”玉芝给妖后的指甲掐得痛入心肺,含泪答道:“他……他和我成亲后,还……还与男人在一起。 ”“你们两个,男的爱男,女的爱女,真是天生一对呀。 ”李向东揶揄道。 “你的死鬼老公能让你过瘾吗?”妖后讪笑似的问道。 玉芝没有回答,含恨别开粉脸,暗念要不是那个孬种无能,发现他有龙阳之癖时,也未必能痛下杀手。 “还用问吗?”李向东大笑道:“要是能让她过瘾,岂不食髓知味,哪里要那些小丫头侍候。 ”“那可要让她尝尝男人的好处了。 ”王杰淫笑道。 “她的阴关洞开,无论男的女的也能让她快活,强壮一点的男人,还能叫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呢。 ”李向东笑道。 “就算没有破开阴关,男的女的也能让她快活的。 ”妖后抬杠道。 “不是这样的。 ”李向东摘下妖后挟在腋下的绣帕,拂扫着玉芝的牝户说:“你看。 ”闻得李向东等反复谈及已经破开自己的阴关,玉芝愈听愈惊,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绣帕才落在牝户时,还没有压下的欲火又再失控,烧得她失魂落魄,娇吟大作。 “臭母狗的淫水可不少呀。 ”妖后发觉有异,奇怪地说。 “如果不是破开阴关,哪有这么容易动情。 ”李向东笑道:“现在一根小指头也能让她快活了。 ”“是吗?”妖后赶忙伸出小指头,探进水汪汪的肉缝,兴致勃勃地抽插着说。 “慢慢来,不用太用力的。 ”李向东指示道。 “进去……呀……再进去一点……快……快点!”玉芝努力把纤腰往上弓起,迎向妖后的指头叫唤才抽插了十数下,玉芝忽地尖叫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长嘘一声,软在桌上急喘。 “浪蹄子!”妖后抽出指头,淫靡的液体便自肉缝里夺腔而出。 “过瘾吧?”李向东哈哈怪笑,手中绣帕继续拂扫着玉芝的娇躯说。 “……”玉芝自然不会回答,羞恨交杂地闭上眼睛,避开讪笑的目光,孰料本该开始消退的欲火可没有压下去的感觉,在绣帕的拂扫下,还好像火上加油,恐怖不了自己地说:“不……我还要!”“什么金枝玉叶,还不是一个大淫妇!”妖后把小指头在玉芝身上揩抹着说。 “破开阴关便是这样的了。 ”白山君解说道:“完全受不了逗弄,如果帝君不住手,就是累死了,也还会要的。 ”“所以才不能穿裤子呀。 ”王杰怪笑道。 “就像擦上三妙发情油那样吗?”妖后点头道,三妙发情油是百草生利用红蝶的淫水制成的春药,自诩天下第一,当日圣女为此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差不多了。 ”李向东点头道。 “如果现在给她擦一点……”妖后目露异色道。 “那么她的欲火更难平息,加上难堪风浪,也许会脱阴而死,便宜淫狱的恶鬼了。 ”李向东笑道。 “给我……呜呜……快点给我……痒死人了!”他们说说笑笑时,玉芝却是不住口地淫呼浪叫,声震屋瓦。 “要是你乖乖的当母狗,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李向东残忍地说。 “当……我当了……我是臭母狗……给我……快点给我!”玉芝呼天抢地地叫。 “你们哪一个给她煞痒呀?”李向东丢下手里绣帕,问道。 “帝君是头儿,自然要先拔头筹,属下岂敢占先。 ”王杰谄笑道。 “她又不是黄花闺女,何用计较。 ”李向东笑道。 “不要你推我让了。 ”妖后不甘人后道:“里奈,让天狗魔女给她煞痒吧。 ”里奈点点头,娇躯一转,天狗魔女便亮相了。 天狗魔女的脸具长着一个又粗又长的红鼻子,两个大红色的罩杯盖着粉乳,腰下围着黑皮短裙,后边密密包裹着浑圆的玉股,前边却是齐中裂开,竟然露出了裙里的火红色三角小裤子。 “这套战衣不错……”李向东在里奈身上摸摸捏捏道:“你是什么样子的?”“人家作了一套,可不大满意。 ”妖后摇头道:“有空时要再作几套才可以。 ”“凤珠和丽花的战衣做好了没有?”李向东问道,那是他前往江都前着妖后炼制的。 “人家的还没有做好,哪有空去想她们的。 ”妖后嗔道。 “待美姬回来后,可以着她帮忙设计的,她的主意很不错。 ”李向东点头道。 “帝君,婢子可以动手了吗?”里奈问道。 “不是动手,是动鼻子。 ”李向东大笑道。 里奈嘻嘻一笑,走到玉芝身下,俯身便伏了上去。 看见里奈的鼻子比自己常用的伪具长大得多,玉芝也不特别害怕,事关此刻欲火中烧,实在渴望得到发泄。 红红的长鼻子一下子便捅进湿淋淋的肉洞里,玉芝如释重负似的长叹一声,柳腰款摆,迎合着里奈的抽送。 里奈恼恨玉芝处处与李向东作对,有意要她受罪,起劲地狂抽猛插,下下一刺到底,横冲直撞,只道她一定禁受不了,叫苦连天,谁知正值玉芝淫情大法,结果却是适得其反。 “快点……呀……美呀……再快点……呀……来了……不行了!”抽插了十多下后,玉芝忽地尖叫几声,接着便软在桌上喘个不停,原来熊熊欲火终于得到发泄。 “又尿了吗?”妖后不知是羡是妒底说。 “她的阴关洞开,骚穴特别敏感,自然容易尿出来了。 ”李向东点头道。 “能够高潮迭起,不是便宜了她吗,怎会受罪?”里奈抬起头来,不满似的说。 “哪么你高潮迭起时,便不用讨饶了?”李向东笑嘻嘻道。 “我……”里奈螓首低垂,嗫嗫不知如何说话,虽然脸具盖着粉脸,看不见她的脸色,可是脖子一片酡红,当是羞不可抑。 “里奈说得有理,高潮迭起才有趣的。 ”妖后也茫然不解地问。 “我怜着你们才会有趣,如果没完没了,便过犹不及,苦不堪言了。 ”李向东解释道。 “对呀,就像丽花虽然天生淫荡,但是破开阴关后,不肏时她便痒得要命,肏她时却是死去活来,真是吃尽苦头。 ”白山君兴高采烈道。 “是这样的吗?”里奈还是半信半疑地说。 “行呀,待会我便让你尝一下死去活来的滋味。 ”李向东淫笑道。 “婢子是你的,就是……死了,也是死而无怨的。 ”里奈腼腆道。 “帝君,你不给我们的郡主开苞吗?”妖后问道。 “她又不是黄花闺女,开什么苞?”李向东笑道。 “前边不是,后边却是的。 ”妖后格格笑道:“青萍,还是先喂她喝下去,准备一下吧。 ”“喝什么?”李向东奇道。 “巴豆汤,洗干净她的屁眼,让你开苞呀。 ”妖后诡笑道。 “喝下吧。 ”说话时,柳青萍也捧起刚才放下的汤水,送到玉芝唇边说。 “不……呜呜……我不喝!”玉芝大惊失色,恐怖地叫。 “不要命吗?”妖后冷笑道:“捏开她的牙关,灌下去。 ”在里奈的帮忙下,柳青萍顺利地把巴豆汤灌入玉芝口里,尽管吐出了不少,但是吃下肚里的更多。 “放她下来,让大家看看高贵的郡主如何拉屎的。 ”妖后残忍地说。 “不要弄得一塌糊涂呀。 ”李向东皱眉道。 “我早有准备了。 ”妖后吃吃笑道。 柳青萍解开缚住玉芝的绳索时,里奈也捧来一个银盆,放在汤中,虚空挥着拿着皮鞭说,“要拉屎便蹲在盆上,要是有一点点掉在地上,便要你舔个干净。 ”这时玉芝的肚皮开始“咕咕”作响,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运,暗念最重要的是活着离开这里,何况已经受了这许多羞辱,再多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一手掩着涕泪连连的牝户,蹒跚走了过去,蹲在银盆上面。 “拉呀,拉干净一点!”妖后怪叫道。 柳青萍的巴豆汤下的分量该不少,玉芝蹲下不久,肚皮便生出绞痛,接着肛门一麻,“哗啦哗啦”地排出许多黄白之物,瞧得众人拍手大笑,怪叫不绝。 幸好这两天玉芝吃得不多,拉了一会,便拉得干干净净,但是也使她羞得扑倒地上痛哭失声。 “带这头臭母狗出去洗干净,然后回来侍候帝君吧。 ”妖后皱着鼻子说。 玉芝回来时已经洗干净,还乖乖地手脚着地,让里奈牵着脸上颈项的皮索牵进来,只是满脸泪水,身上多了许多道鞭痕,更奇怪的是股间还挂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 “给她洗澡也要动鞭子吗?真是不识抬举。 ”妖后冷哼道。 “婢子要把水灌进去,她却抵死不从,抽了几鞭才肯乖乖地趴下来。 ”里奈解释道。 “活该。 ”妖后继续问道:“洗干净了吗?”“洗干净了,也擦上香油,现在是香喷喷的。 ”里奈点头道。 “哪里来的 分卷阅读178 尾巴?”李向东笑问道。 “臭母狗没有尾巴可不像样的。 ”里奈笑道。 “没有弄脏她的屁眼吧,帝君还要给她开苞的。 ”妖后皱眉道,认得尾巴是一根拂尘。 “没有,柄子只剩下两三寸,也不很粗大,不会弄坏她的。 ”里奈答道。 “帝君,你现在给她开苞,还是等到晚上。 ”妖后问道。 “现在,就在这里吧。 ”李向东笑道。 “不……呜呜……求你不要……”玉芝恐怖地叫。 “你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李向东淫笑道。 “没有……不……我不吃!”玉芝芳心剧震,悲叫道。 “那便要尝一下了。 ”李向东没有理会,当众脱下裤子,拔出巨人似的鸡巴说。 “过去,快吃!”里奈想也不想,一鞭朝着玉芝的粉背抽下去。 “哎呦……”玉芝痛得满地乱滚,哭声震天地叫:“不要打……呜呜……吃……我吃了!”“快吃!”里奈喝骂道。 玉芝尝过里奈的手段,知道这个恶婢心狠手辣,要不从命,只会多吃苦头,唯有强忍心酸,爬到李向东身前,泪眼模糊中,目睹一根怒目峥嵘的庞然大物在眼前耀武扬威,更是害怕得不得了,无奈闭上眼睛,张开了樱桃小嘴。 “算你识相。 ”李向东扯着玉芝的秀发,拉到腹下,手握肉棒在苍白的娇颜上点拨着说。 “帝君,小心她咬下去。 ”王杰警告道。 “这可要看她有没有这个胆子了。 ”李向东哈哈一笑,便把肉棒送进玉芝口里。 玉芝真的没有这个胆子,别说未必能咬死这个魔头,就是可以,自己也难逃一死,实在不划算。 伟岸的鸡巴一下子便填满了娇小玲珑的口腔,肮脏的气味中人欲呕,难过得玉芝泪如雨下,喉头发出阵阵凄凉的哀叫。 “她的口技行吗?”妖后笑问道。 “逊的很……”李向东摇头道。 “可要我教她吗?”妖后问道。 “不,不用多费功夫了。 ”李向东抽出鸡巴道:“我不过是沾点口水,方便给她的屁眼开苞吧。 ”“不……呜呜……饶了我吧……不要……”玉芝才能说话,便喘着气扑到李向东脚下泣叫道。 “如果我们落在你的手里,你会饶我们吗?”妖后冷哼道。 “臭母狗上下三个孔洞都要供人玩乐,总会有第一次的。 ”李向东桀桀怪笑,走到玉芝身后,扶着柳腰说。 玉芝知道劫数难逃,不再讨饶,含泪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可怕的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玉芝茫然张开眼睛,发觉自己置身牢房,牢外艳阳高照,看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了。 低头看见自己身上仍然一丝不挂,本来是光洁雪白的粉乳多了几个淤黑色的指印,腹下秽渍斑斑,玉芝便悲愤欲死,接着发现一块素帕弃在门旁,如获至宝,赶忙坐了起来,岂料只是动了一动,股间便痛不可耐,顿时唤醒了昨天受辱时的痛苦回忆,忍不住又潸然泪下。 哭了一会,玉芝才强忍伤悲,爬到门下,捡起素帕,上边染着一些该是男人精液的秽渍,看来是王杰留下来的。 玉芝可没有选择,找了一角比较干净的地方,先把牝户揩抹干净,看见两片娇柔的肉唇左右张开,而且略带红肿,又在股缝轻轻揩抹,发现还有点血水渗出,心里更是难过。 昨天是玉芝有生以来,最凄凉最受罪的一天,倍受羞辱不说,身上三个孔洞,全遭那些妖人肆意蹂躏,无一幸免,至此才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生死两难。 除了李向东的鸡巴,玉芝也曾给白山君和王杰作口舌之劳,其中王杰还在发泄之后,逼她以嘴巴清理,尽管偷偷吐了许多口水,也借着喝水时,不住漱口,口腔里还残存龌龊的气味,说不出的恶心。 屁眼受创最重。 李向东硬闯菊洞时带来的痛楚,已经是锥心裂骨,苦不堪言,更苦的是那冷酷无情的冲刺,实在使玉芝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话说回来,玉芝以为自己快要痛极晕倒时,李向东突然改弦易辙,入侵前边的风流肉洞,虽然狂暴粗野,但是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可比人造的伪具棒得多,控制不了自己地高潮迭起,如登仙界,完全忘记肉体的痛楚,最后还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玉芝从来没有想过男人能让自己如许快活的,醒来后,竟然很想再试一趟,可惜李向东已经不在,自己却是倒在那脸目可憎的王杰怀里。 这个王杰也真可恶,不知哪里弄来许多淫器,逗得自己失魂落魄,才肆意宣淫,结果又是丑态毕露,受尽凌辱了。 王杰尽兴后,玉芝已是累得不能下地,饭也不想吃,然而在他的恐吓下,还要强忍伤痛,用嘴巴给他清洁,然后趴在地上和泪吃了半盘狗饭,才能躺下休息。 到了李向东等晚膳时,还要像狗儿似的伏在筵前,供他们笑谑取乐,吃的不仅是丢在地上的冷饭剩菜,更吃遍了三个妖人的鸡巴。 这一顿饭愈吃愈是荒唐,玉芝自然无可避免地成为众矢之的,任由那些男女妖人肆意玩弄狎侮,到了最后,竟然人人脱光了衣服,不知羞耻地席地宣淫。 玉芝首先给王杰奸了一趟,还没有喘过气来,白山君又兴冲冲地手执那恐怖无伦的饿虎鞭,预备腾身而上。 白山君的饿虎鞭不仅粗壮,而且毛茸茸的,实在使玉芝胆战心惊,然而知道害怕也没有用,唯有咬紧牙关,等待他的摧残。 千钧一发时,突然传来有人夜袭城池的消息,李向东等赶忙外应变,王杰则把玉芝带回牢里。 玉芝焦急地待了一晚,以为有人前来救援,可惜差不多天亮时,牢外还是没有半点声色,终于失望地进入梦乡。 此际一觉醒来,玉芝真想知道昨夜的战果。 夜袭城池的一定是丁菱,如果失败告终,可真担心李向东会迁怒自己身上,不仅事关性命,最害怕的是又要受尽摧残。 经过这两天的非人生活,玉芝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为了活下去,要她干什么也可以。 性奴便性奴吧!就是心里多么抗拒,玉芝也不敢抗命,事实如此任人鱼肉摧残,不正是活脱脱的性奴吗?念到自己堂堂郡主之尊,却要成为这些妖人的泄欲工具,玉芝自然是羞愤莫名,但是别说不当不行,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逃出这里后才有机会报仇雪恨。 看来李向东真的有意以自己换回那几个被擒的妖女,只要能熬下去,也不是没有逃生之望的。 念到这里,玉芝不禁暗恨丁菱没有听命退兵,要是李向东为此改变主意,她便是百死莫赎了。 玉芝胡思乱想的时候,蓦地有人打开牢门,里奈手执皮鞭,满脸怒容地叱喝道:“臭母狗,快点出去洗干净,帝君要见你!”第十三集第一章移心变节“玉芝,你是不想回去了?”李向东目视随着里奈爬进来的玉芝,寒声道。 “不……不是的!”玉芝芳心剧震,急叫道。 “那么为什么丁菱昨夜率领数十高手,夜袭城池?”李向东森然道。 “我……我不知道。 一定……一定是她自作主张的!”玉芝颤声道。 “她以为摸黑夜袭,便能攻我们于不备,然后打开城池,让外边的驻军攻进来。 ”李向东冷笑道:“谁知我的无敌神兵不用睡觉的,结果遗尸十数具,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我……我回去后,一定会重重地责罚她的。 ”玉芝嗫嚅道。 “你还想回去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你……你答应明天换人的!”玉芝哀叫道。 “不是明天,本来是后天的。 ”李向东哂笑道:“但是丁菱不仅没有退兵,还妄图攻城,我还能换人吗?”“我……我再给她下令便是。 ”玉芝着急地说。 “她要是听你的命令,昨夜便不会偷袭了。 ”李向东哼道。 “听的,她会听的!”玉芝心里发毛,急叫道。 “听也没有用,你还没有当上本教的性奴,如何能够回去?”李向东戏弄似的说。 “我……我答应便是……”玉芝脸如白纸地说。 “你真的答应吗?”李向东笑道。 “真的,我答应了。 ”玉芝哽咽道。 “性奴不是说说便行的。 ”李向东诡笑道:“除了看你的表现,还要留下记号,让人家知道你是本教的性奴。 ”“留下什么记号也是没有用的。 ”妖后皱眉道:“不管什么记号,她回去后,也可以弄走的。 ”“我留下的记号,自然是弄不走,洗不脱的,就是回去后,也永远记得自己是本教的性奴。 ”李向东大笑道。 “我知道了,可是把她当作牛马一样烙印么?”妖后拍掌笑道:“青萍,快去准备火盆烙铁。 ”“不是火烙,那会弄得她皮开肉烂,又不漂亮。 ”李向东摇头道。 “不是火烙是什么?”妖后问道。 “我要给她刺青。 ”李向东笑道。 “刺青?你懂么?”妖后奇道。 “我什么不懂。 ”李向东往空一抓,手上便多了一个黑盒子。 “这是不是山口留下的工具?”给圣女刺青的山口死后,里奈就是用这个黑盒子盛装他留下的工具,一看便认出来了。 “不错,有了这些工具,给她刺什么也可以。 ”李向东大笑道。 “这……这不行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叫。 “如果不行,那便不要回去了。 ”李向东唬吓道。 说到这里,王杰和白山君兴高采烈地闯门而进,嚷道:“丁菱以箭矢传书,坦言昨夜是她的不是,现在立即退兵,要求明天正午换人。 ”“告诉她不换了。 ”李向东冷哼道。 “为什么?”王杰等愕然道。 “告诉她,我要待这头臭母狗当上本教的性奴后,才会换人的。 ”李向东白了玉芝一眼说。 “不……呜呜……别告诉她……呜呜……我当了……你要干什么也罢。 ”玉芝可不想丁菱知道自己当了修罗教的性奴,尽管知道哀求也是徒然,她是崩溃似的叫。 “算你识趣。 ”李向东大笑道:“王杰,要人给丁菱传话。 要想得回他们的玉芝郡主,明天正午,要如此这般,才可以换人。 ”“知道了。 ”王杰点头答应,立即外出办理。 “你要刺些什么?刺在哪里?”王杰去后,妖后好奇地问道。 “你可有主意么?”李向东反问道。 “要刺自然要刺在当眼的地方了。 ”妖后眼珠一转,格格笑道:“在她的脸上刺一个修罗鬼脸,一看便知道是本教的人了。 ”“不……呜呜……求求你,不要刺脸!”玉芝大哭道。 “鬼脸太是复杂,刺在脸上也使人倒胃……”李向东沉吟道:“还是刺字吧!”“刺什么字?刺在哪里?”妖后追问道。 “看着办吧。 ”李向东想了一想,道:“臭母狗,躺在方桌上,让我看看给你在哪里刺字。 ”玉芝咬了咬牙,战战兢兢地爬上方桌,也不用李向东分赴,便是自行仰卧桌上。 “我知道该刺在哪里了!”妖后目视玉芝的裸体,格格笑道。 “刺些什么呢?”李向东点点头,问道。 “唔……臭母狗最是下贱,不仅下贱,也很淫荡,就给她刺上淫贱母狗几个字吧。 ”妖后思索着说。 “你说呢?”李向东抚玩着玉芝的胸脯说。 “刺……刺……”玉芝虽然害怕,却也知道李向东是故意玩笑她,心念一动,毅然道:“刺个奴字吧!我永远给你为奴便是。 ”“笔画这么少,加个贱字吧?她这样恶毒,不能便宜她的。 ”妖后残忍地说。 “不用了,要是不贱,也不会给人刺字了。 ”李向东搓捏 分卷阅读179 着玉芝的奶头说:“是不是?”“是……我下贱……我是臭母狗。 ”玉芝满肚苦水道。 “很好,现在我给你刺字,刺完了字,你便是本教的性奴,以后要乖乖听话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玉芝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地答应道。 “知道我要刺在哪里吗?”李向东从黑盒子里取出一枚木球说。 “哪里……”玉芝嗫嗫问道。 “这里。 ”李向东手按木球,在玉芝肚腹上滚动着说。 玉芝只知道李向东要在肚腹刺字,虽然知道不会好受,却也无言以对,岂料木球沿着平坦的小腹漂游而下,最后却围着牝户盘旋不去,不禁心里发毛,失声叫道:“不……不要!”“刺在这里,要是有人碰你,一看便知道了。 ”李向东哈哈一笑,手上的木球抵着肉缝来回寻梭。 “不……呜呜……不要刺在那里,那会痛死人的……”玉芝魂飞魄散地哭叫道,同时害怕地爬起来,伸手推拒,原来木球的表面粗糙得很,擦在肚腹的肌肤上,已经使人不知是痒是痛,何况是落在娇嫩的肉唇上,自然更是难受了。 “青萍,我们合力把她缚起来吧!”里奈取来绳索,拉着玉芝的玉手道。 玉芝功力尽失,就是有心反抗也抗拒不了。 两女不用多少功夫,便把她的玉腕与足踝缚在一起,使一双粉腿被逼着朝天高举,左右张开,牛山濯濯的牝户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如此一来,李向东更是放肆,强行张开肉唇,把木球塞进红彤彤的肉洞里,再把肉唇包裹着木球,使牝户更形肿胀。 “饶了我吧……呜呜……不要刺在那里!”玉芝恐怖地叫道。 “臭母狗,帝君喜欢刺在哪里便是哪里,要想平平安安地回去,便不要多话。 ”妖后骂道。 “帝君,你给婢子刺青时,是不是也要刺在那里?”看见李向东开始调校颜料,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好吗?”李向东笑问道。 “只要帝君喜欢,婢子……婢子是没所谓的。 ”里奈咬着牙说。 “到时候再说吧。 ”李向东拿起银针,一手按着玉芝的腿根,想也不想地便把银针扎下去。 “哎哟……”玉芝厉叫一声,珠泪汩汩而下,知道惨无人道的酷刑开始了。 李向东下针不慢,颇有大师风范,可怜玉芝却好像给刀割似的,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听得人心惊肉跳。 “行了!”百数十针后,李向东终于长嘘一声,欢呼似的说:“看看我的手艺如何?”妖后趋前一看,只见玉芝的牝户多了一个血红色的“奴”字,“女”字刺在左边阴唇,“又”字却在右边,有些地方仍然冒出血珠,足证李向东下针不轻。 “很不错呀!”妖后赞叹道。 “现在我带她下去淫狱走走,你给她准备衣服,预备明天换人吧。 ”李向东点头道。 正午。 丁菱单人匹马独自来到城前,高声叫道:“李向东,我来换人的。 ”“我的人呢?”李向东现身城头,朗声问道,这几天他虽然不断以心声传语和摄影传形窥探四女的情况,却是无功而返,只能依靠留身敌营作内应的金娃暗传消息。 “你交出郡主,我便把几个魔女还你。 ”丁菱镇静地说。 “好,你等着,我亲自带她出来,也不怕你弄鬼。 ”李向东长笑道,他已经得到探子回报,所有官军昨天便往海口撤退,榆城周围可没有多少官兵了。 过了一会,城门打开,李向东果然带着玉芝郡主出城。 玉芝头挽流云髻,一身紫蓝色的绣花宫装,脸上还薄施脂粉,亲热地靠在李向东臂弯,半点也不像阶下囚。 “郡主,你没事吧?”丁菱有点出乎意料地问道。 “我没事,快点放人,然后送我回去。 ”玉芝莺声滴滴道。 丁菱也不多话,举手一挥,身后蹄声得得,一辆马车自百丈之外的树林里出来,转眼便来到城前。 “我的人在车里吗?”李向东问道。 桑树冷哼一声,拉开车帘,便见到车厢里作者静虚师太和姚凤珠等四女。 四女容颜憔悴,身穿囚衣,双臂反缚身后,也真狼狈。 “我待玉芝不薄,你们却这样难为我的人,还算什么英雄好汉?”李向东恼道。 “废话少说,放人吧。 ”桑树喝道。 “回去吧。 ”李向东点点头,放开了手。 玉芝低噫一声,莲步姗姗地步向马车,口里说道:“放她们下来,我要坐车。 ”看见李向东放开玉芝后,静虚也分别拍活了四女的穴道,让她们一一下车。 四女下车后,立即欢呼一声,奔向李向东,与他一起返回城里,使丁菱等人大是侧目。 “走,我们快点回去。 ”玉芝喘息着说。 “郡主,静虚师太和桑劳前辈会护送你前去海口休息,属下则要与伏兵会合,围堵这些妖人。 ”丁菱报告道。 “什么伏兵?”玉芝问道。 “李向东要大军退往海口,一定是打算从陆路返回魔宫,因为最接近这里的魔宫门户就在衮州城外。 所以属下暗里调遣兵马,于通往衮州的道路设伏,只待接回郡主后,便与退往海口的大军前后夹攻,无比把他们一网打尽。 ”丁菱心力交瘁似的解释道。 原来大档头玉芝郡主被掳后,丁菱虽然暂时接掌军权,却找来其他将领的猜忌,及后接到玉芝来信,下令完全依从李向东换人的条件,可没有提及丁菱掌军一事,众将更是不服调遣,丁菱不知费了多少心机和唇舌,才能说服他们答应依计行事。 “大胆,谁让你胡作妄为的!”玉芝竟然勃然大怒道:“你与我一起回去,立即下令退兵,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妄动。 ”丁菱等想不到玉芝会有这样的反应,不禁冷了一截,看她如此坚决,明白此刻可不宜多话,唯有回去再作解释。 答应离城五十多里,道路也很好走,玉芝乘车,更不该太是劳累,然而途中丁菱等不住听到车里传来奇怪的呻吟声音,几度停车问候,换来的却是不耐烦的责骂,还要他们尽快赶回大营。 回到大营后,玉芝二话不说,连奔带跑似的回到自己的营房,还传召丫头金娃侍候。 众人均道她旅途劳顿,急于解手更衣,也不以为意,只有丁菱暗里担心她是中了李向东的暗算,才不敢与之为敌。 丁菱本欲暗里窥伺玉芝的动静,然而她的营房守卫森严,还分内外两重营帐,很难听到里边的声音,要是让人发觉,恐怕招人物议,最后决定限先与静虚等商量,再作打算。 “郡主,你回来了。 ”金娃早已在营帐等候,看见玉芝进帐,立即迎上来,善解人意地说:“婢子已经备好了浴水,再着人添点热水便可以入浴了。 ”“不……不用忙。 ”玉芝气息咻咻地倒在床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起劲地搓揉着说:“快点……快点拿相公来……给我煞痒……”金娃想不到玉芝回来后,第一件事却是要自己如此侍候,不禁瞠目结舌,暗骂世上竟然有如此无耻的女人。 “快去……快去!”玉芝催促着叫。 金娃唯有听命,岂料脱下外衣后,竟然发现她的身上鞭痕累累,亵衣式样还很古怪,大异平常。 玉芝的胸前挂着一排金线流苏,尽管盖着了涨满的粉乳,大红枣子似的奶头却从缕缕流苏中溜了出来,简直是有等如无,腹下也是一样,不同的是流苏之下还有一朵嫩黄色的丝花,大小刚好掩着牝户,才没有春光乍泄,话虽如此,这样的亵衣,全然不能遮羞蔽体,穿不穿也没有分别。 金娃目瞪口呆之际,玉芝已经自行扯脱腹下的流苏,还拔出丝花。 原来那不是什么丝花,而是把一块寻常的骑马汗巾塞入肉洞里,当中却是湿了一片。 “给我……快点……我要大相公!”玉芝捏指成剑,掏挖着湿淋淋的洞穴说。 “大相公吗?”金娃暗里吃惊,从盒子里找出一根伪具,送到玉芝眼前,问道:“是这根吗?”这根大相公长约盈尺,大小仿如捣面杖,上边还满布疙瘩,要是捅进娇小玲珑的肉洞里,一定叫人苦不堪言。 金娃的记忆中,玉芝从来没有碰过这个东西,不知她如何受得了。 “是……快点……喔……痒煞我了!”玉芝的玉手在腿根动个不停道。 金娃不再迟疑,爬到玉芝身下,拉开她的玉手,正要把大相公送进桃源洞时,便发现那个血红色的“奴”字,接着还看见她的屁眼血肉模糊,禁不住失声惊叫道:“郡主,怎会……怎会这样的……你……你那里流血!”“待会再说……给我……快点!”玉芝咬牙切齿道。 金娃无可奈何,战战兢兢地把大相公抵着涕泪连连的肉缝,小心翼翼地排关而入。 “进去……呀……快……全给我吧!”玉芝催促着说。 金娃咬一咬牙,手中一沉,便把大相公尽根捅了进去。 “哎哟……”如此庞然大物,玉芝也真的禁受不起,双手发狠地捉着金娃的玉手痛哼道。 “婢子弄痛了你吗?”金娃赶忙住手,惶恐地说。 “……没关系……动……动呀!”玉芝喘息着说。 尽管心里奇怪,金娃还是慢慢地抽插着手里的伪具,暗道李向东一定把这个可恶的郡主整惨了。 “快……快一点……呀……来了……我来了!”抽插了十多下后,玉芝忽地长叫一声,接着便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金娃暗道玉芝一定是不知憋了多久,否则不会来得这么快的,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思索之际,如常抽出伪具,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揩抹着牝户里流出来的秽渍,这才发觉牝户上边的奴字,竟然是刺上去的。 “……吃……给我吃……我……我还要。 ”玉芝气息咻咻地说。 尽管习以为常,金娃也禁不住暗里咒骂一声,赶紧再擦几下,才低头施展渐趋熟练的口舌功夫。 金娃只是胡乱的吃了几口,玉芝已是娇吟大作,潮如泉涌,忙不迭地又要大相公煞痒。 如是者玉芝尿了两三次,后来已是累得浑身是汗,动也不能动,才者金娃给她沐浴更衣。 给玉芝洗澡时,金娃才发觉她的屁眼裂开几处,还有血水冒出来,心里大是痛快。 揩抹干净后,金娃扶着玉芝俯卧床上,给她擦上伤药道:“郡主,还痛吗?”“怎么不痛!”玉芝呻吟道:“告诉你,在外边不要胡言乱语,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我会宰了你的!”“婢子知道了。 ”金娃暗笑道。 “还有,你给我多做几套奴衣,以供替换吧。 ”玉芝继续说。 “什么奴衣?”金娃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些金线流苏……”玉芝嗔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是。 ”金娃口里答应,暗道迟些时向李向东作出报告时,可要探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给我准备衣服,然后赶紧缝制奴衣,不用侍候我召见众将和丁菱等人了。 ”玉芝寒声道。 丁菱护送玉芝回营时,王杰与白山君亦暗里率领无敌神兵从西门出城,退往原始森林。 岂知李向东没有逃跑,却与姚凤珠等四女回到城里,一面查问她们被囚时的遭遇,一面使出摄影传形,与妖后和里奈一起窥伺,而玉芝的怪异行径当然逃不过他们的眼睛了。 “奇怪,怎么她还穿上奴衣?”看见玉芝把干净的额汗巾塞入牝户里,妖后讶然道,可不知道她受制于勾魂摄魄,言行大异往日了。 “她甘心给本教为奴,自然要穿上奴衣了。 ”李向东没有揭破,踌躇满志道。 “她回到自己的地方,该不会这样的。 ”妖后大惑不解道。 “不仅如此,她还会设法把丁菱给我呢!”李向东神秘地说。 “不会吧?”妖后难以置信道。 “看下去吧,现在她下令召见丁菱等人,有好戏看了。 ”李向东大笑道。 这时玉芝穿上一袭黛绿色的宫装,掩 分卷阅读180 盖那不能蔽体的奴衣,不再作大档头的打扮,而以本来脸目外出会见众将。 李向东制造了玉芝的元命心灯,影像本该随着她的去向一动的,岂料她进入大营后,所有影像立即消失。 “咦,什么也看不见了。 ”妖后愕然道。 “一定是因为丁菱身怀大雄长老的骨头,干扰了我的仙术。 ”李向东改以金娃为对象,看见她正在收拾整理,若有所悟,悻声道。 “早知如此,该要她一并交出圣体,才把性奴给她。 ”妖后顿足道。 “我看她是不会答应交出来的。 ”李向东摇头道:“不过金娃迟早会给我带回来的。 ”“金娃?”妖后问道。 “不错。 ”李向东与金娃以心声传语交谈了一会,没有多作解释道:“我们回宫再看吧。 ”“丁菱,我不是不想消灭修罗教,只是李向东太过厉害,我们兵力不够,才不许夹攻,你不要误会了。 ”玉芝见到丁菱后,和颜悦色,好像是解释地说。 “属下不敢。 刚才我接到探子的报告,王杰和白山君率领六七千魔军离开榆城,却不见李向东等人,也许还在城里,不知有什么诡计。 ”丁菱叹气道。 “只要我们事事小心,不轻举妄动,什么诡计也没有用的。 ”玉芝正色道:“你下令那路伏兵,立即回师衮州,提防李向东趁虚而入。 ”“……是。 ”丁菱不想多说,点头答应道。 “还有,前天晚上偷袭榆城,折损了多少?”玉芝继续问道。 “属下不该鲁莽的。 ”丁菱惭愧地说:“折损了十七个武林同道,包括鹰爪门第一高手谭端。 ”事实是群雄接到李向东传语换人后,丁菱以大局为重,决定依言换人的。 崆峒无心等见到反对无效,当夜竟然伙同数十武林高手,以轻功潜入城池,以为可以攻其不备,孰料那些魔军不用睡觉,致招惨败,要不是丁菱及时发觉,领兵赴援,无心等当无一生还了。 “算了。 ”玉芝叹气道:“以后不要鲁莽便是。 ”“是。 ”丁菱想不到玉芝变得如此好说话,暗里松了一口气。 “我要上京面圣,请他增兵对付李向东,丁菱,你把大雄长老的舍利子还我,让我交差吧。 ”玉芝接着说。 “没有圣体,我们如何对付李向东?”丁菱失声叫道。 “我会向皇上请旨,让你使用的,但是要先把舍利子带回去,否则便是罪犯欺君。 ”玉芝解释似的说:“这样吧,你和我一起上京,皇上照准后,便可以直接把圣体交给你了。 ”“谢郡主。 ”丁菱暗叫奇怪,怎么玉芝脱险回来如此体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心念一动,道:“郡主,属下还是先把圣体还给你吧!”“好,好极了。 ”玉芝喜道。 丁菱取出圣体,双手捧到玉芝身前,暗里念出降魔咒语,圣体便发出一片红芒,往玉芝身上罩去。 也真奇怪,红芒及体时,玉芝竟然浑身发抖,俏脸扭曲,呻吟哀叫,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众人看见两女本来说得好好的,忽然变生肘腋,不禁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有人却以为丁菱施展妖法,戕害郡主,顿时群情汹涌。 “丁菱,你干什么?”金顶上人怒喝道。 “快点住手!”几个将领纷纷拔刀相向,却害怕为丁菱的法术所害,不敢上前。 丁菱发觉玉芝果为妖法所祟,只是受害太深,一时三刻不能破法,她灵机一动,也无暇解释,便把圣体塞入玉芝的掌心里。 圣体落在玉芝的掌心时,她便害怕地缩手不放,却给丁菱紧握粉拳,不能摆脱,立即触电似的厉叫一声,整个人倒在丁菱怀里。 “大胆,快点放开郡主!”金顶上人以为丁菱挟持了玉芝,气急败坏地叫。 “冷静一点!”丁菱沉声道。 隔了一会,玉芝嘤咛一声,好像从睡梦中醒来,茫然道:“我……我回来了……”“郡主,你没事吧?”金顶上人急叫道。 “我……”玉芝花容惨淡,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郡主是为李向东的妖法所惑,现在该没有事了。 ”丁菱本欲收回玉芝手里的圣体,可是拿起圣体时,便发现她的目光开始迷失昏暗,心里一惊,赶忙把圣体又放下。 “……我……我没事了。 ”玉芝脸色数变,欲言又止,最后却避开周围讶异的目光,道:“你们全给我出去,我要独自和丁菱说话。 ”众人均发觉有异,却又不知道如何帮忙,唯有依言退去。 玉芝目光空洞地看着众人退出营帐后,脸上忽红忽白,过了良久,才害怕似的捉着丁菱的玉手,颤声问道:“世上……世上是不是……是不是真的有淫狱?”“我……我不知道。 ”丁菱怔了一怔,迟疑地说。 她也听过姚凤珠谈及淫狱之事,至今还是半信半疑,不知真假,听到玉芝突然提起,不禁暗叫不妙。 “李向东……李向东带我去了一趟!”玉芝做梦似的说。 “什么?”丁菱失声叫道:“他……他干了什么?”“他……他……”玉芝脸如纸白,却没有回答,继续问道:“那么……那么有没有元命心灯。 ”“有的。 ”丁菱怵然道:“那是修罗教用作控制教徒的生死,使他们不敢心生二心的法术。 ”“可有破解之法吗?”丁菱紧张地问。 “要是找到收藏的地方,我可以施法破解的。 ”丁菱沉吟道:“否则便要像当日姚凤珠那样,借助佛法,才能免受其害。 ”“如何借助佛法?”玉芝急叫道:“可是要托庇佛门吗?”“托庇佛门自然最好,亦可以使用降魔宝帕或是伏妖灵符护身的。 ”丁菱答道。 “有用吗?”玉芝追问道。 “行的。 ”尽管念到玉芝的偏见和主观,把姚凤珠苦打成招,结果使她回到修罗教的往事时,丁菱便心里有气,却也知道玉芝必定在李向东手里吃了许多苦头,亦替她难过,点头道:“只要身怀宝帕灵符,李向东便无所施其技,也无法找到姚凤珠的行踪。 ”“是吗……”玉芝舒了一口气,随即粉脸变色,失声惊叫道:“不好,我现在没有宝帕护身,他会看见我们说话的!”“不用担心的,大雄长老的圣体更胜宝帕灵符,百邪辟易的。 ”丁菱失笑道:“要非如此,也不能让你摆脱他的妖术,回复神智了。 ”玉芝默然无语,暗道从丁菱手里接过圣体后,顿觉脑筋清明,一度变得不重要的惨痛回忆又再上心头,锥心裂骨的恨火,一下子取代了所有不知从何而来,毫无保留地对李向东的倚赖和信任,回想起来,自己分明为妖术所制,才会如此糊涂的。 “郡主,你……你在李向东那里时,可有得到什么消息吗?”尽管知道或许会触及玉芝心里的隐痛,丁菱还是婉言道。 “他……他使用迷魂术……”玉芝虽然没有听到什么,也更不会道出自己惨遭淫辱,但却不是无话可说,她悻声道:“……要我设法把你送给她。 ”“这个可恶的妖人!”丁菱怒骂一声,灵机一动道:“或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铲除修罗教。 ”“你有什么主意?”玉芝问道。 “暂时还没有,让属下想想吧。 ”丁菱思索着说:“可知道他怎样与你联络。 ”“用心声传语。 ”玉芝脱口而出道。 “是李向东教你的吗?”丁菱问道。 “他只是教了一句咒语。 ”玉芝腼腆地说。 “是这句吗?”丁菱念出从姚凤珠那里学来的咒语,问道。 “小心!”玉芝害怕惊动了李向东,脸如纸白地叫。 “别担心,这里有圣体保护,我也使出了破法,他不会发觉的。 ”丁菱体贴地说。 “你斗得过他吗?”玉芝问道。 “习了降魔宝典后,我可不惧他的妖术。 但是他的武功高强,我还不是敌手。 ”丁菱沉吟道。 “他的武功可真厉害……”想到自己一身武功为李向东废去,玉芝更是恨之入骨,愤然问道:“现在派兵前去围剿,还来得及吗?”“恐怕来不及了。 ”丁菱摇头道:“但是李向东仍然留在城里,要是出兵,属下以为该派兵围城,与他决一死战。 ”“好,立即出兵吧!”玉芝断然道。 “李向东跑了!”也在这时,营外传来桑树的喊叫道。 原来又有探子回报,有人看见李向东与妖后等离开榆城了。 “又给他跑了!”玉芝顿足不已道,知道这时就是发兵追赶也来不及了。 “现在无论他跑到哪里,也能让他自投罗网的。 ”丁菱充满信心道。 “如何让他自投罗网?”玉芝奇道。 “他不是要拿下属下吗?”丁菱笑道:“待我们部署妥当,便可以让他入瓮了。 ”“事不宜迟,立即尽兴吧!”玉芝急叫道。 “属下会安排的,必要时还可以利用李向东潜在这里的奸细。 ”丁菱点头道。 “什么奸细?”玉芝讶然道。 “郡主可有发觉李向东对我们这一趟的行动,好像了如指掌的?”丁菱问道。 “是吗?”玉芝想了一想,发觉也真的如此,李向东不仅早有准备,还能消灭榆城来的伏兵,肃清逃路,然后占领城池,甚至能潜入中军大营,把自己掳走,要不是深明己方的部署,焉能避重就轻,苦苦思索道:“奸细是什么人?知道我们兵力部署的人可不多呀!”“就是郡主的丫头金娃。 ”丁菱答道。 “金娃?”玉芝难以置信道:“有什么证据?”“郡主不在时,我无意中发现挂在郡主营房的降魔宝帕收到污染,神效尽失,遂生出疑心,暗里着金顶上人监视。 前两天竟然发现她以心声传语与李向东说话,金顶上人可以证明的。 ”丁菱解释道。 “我杀了这个贱婢!”念到金娃不仅忘恩负义,还使自己陷身魔掌,惨遭蹂躏,玉芝不禁勃然大怒,豁然而起,便要把她碎尸万段。 “郡主息怒。 ”丁菱上前拦阻道:“杀不得的。 ”“为什么?”玉芝恼道。 “不仅杀不得,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让她继续侍候,万勿打草惊蛇。 ”丁菱解释道:“留下来,便更易使李向东上当了。 ”“继续侍候?”尽管丁菱说得有理,但是玉芝念到自己武功已失,金娃的武功可不差,要是她生出歹心,自己岂能幸免?急叫道:“这不是与虎同眠吗?”“要是她有意加害,早已动手,也不用等到今天了。 ”丁菱好言安慰道:“而且李向东施展迷魂妖术,就是妄想利用郡主作傀儡,更不会许她胡作非为的。 ”“能不能废掉她的武功?”玉芝问道。 “不能动她,否则会使李向东生疑的。 也是这个元阴,所以李向东才没有更换给她毁掉的降魔宝帕。 ”丁菱摇摇头,忽地发觉不妥。 “这样圣体可不能离身了。 ”玉芝珍而重之地检视手里的圣体,发现只要穿上相连,便可以系在脖子了。 “属下要使其中一些法力暂时失效才行。 ”丁菱毅然道。 “为什么?这样不行的!”玉芝失声叫道。 “如果李向东要和你说话,便会发觉不对了,所以要设法使他蒙在鼓里。 ”丁菱解释道。 为免玉芝为妖法迷惑,倒行逆施,可不能收回圣体,唯一的办法,便是使李向东以为玉芝仍然受制了。 “那么元命心灯?”玉芝恐惧地说。 “属下自然不会使禁制元命心灯的仙法失效,相信他也不会随便以此逞凶的。 ”丁菱安抚道。 “但是……但是他还能查看我的行动吗?”玉芝惶恐地问道,知道元命心灯落在李 分卷阅读181 向东手里,他便能以摄影传形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这可不能避免了。 ”丁菱同情地说:“无伦怎样,郡主也要假装不知道,才能骗过他的,与金娃说话时,也要加倍小心,不要让她发觉你识破她的真面目。 ”“这个臭贱人!”玉芝悻声骂道,暗念为安全计,怎样也要以防万一的。 “成大事不拘小节,何况她暴露了身份,只是釜底游鱼吧。 ”丁菱正色道。 “好吧,我听你的。 ”玉芝自有打算,也不想多说。 “李向东既然已经逃跑,我们也该尽快收回榆城,安抚民心的。 ”丁菱继续说。 “你看着办吧!”玉芝点头道:“出去时,给我召金顶进来,我有话问他。 ”丁菱只道玉芝要查问金娃的事,不以为意,于是施礼告退,没有忘记圣体还在她的手里,是害怕她仍然为妖法所制,要是因此移心变节而让李向东察觉有异,不仅坏事,还会害了她的性命。 “郡主,贵体无恙吧?”没多久,金顶上人便进来了。 “我没事。 ”玉芝欲言又止道:“我……我想问你一件事。 ”“可是有关金娃的吗?”丁菱通报时,同时道出玉芝已经知道金娃是奸细的事,金顶上人顺理成章地以为与此有关。 “……她真的是奸细吗?”玉芝本来不知如何启齿的,听到金娃的名字时,恶念顿生,点头道。 “是的,那天和尚亲耳听到,她以心声传语对李向东报告姚凤珠等几个被擒魔女的情况,绝对没有错的。 ”金顶上人道出经过道。 “这个贱人!”玉芝咬牙切齿道:“我就是不杀她,也不能让她平平安安地活下去,你可有什么主意?”“我们大家商量过了,没有把她拿下来,是不想打草惊蛇,留下来的用处更大,要是……”金顶上人脸露难色道。 “我不是打草惊蛇,只是要她受罪。 ”玉芝悻声道:“有人说如果破开女人的阴关,她便要受尽活罪,可有其事吗?”“不错,别说破开阴关,就是阴关受损,也要吃尽苦头的。 ”金顶上人点头道。 “治得了么?”玉芝着急地问道。 “阴关受损还可以,端视受损有多严重,要是严重的话,可能三五年不能与男人一起,才能康复的。 ”金顶上人答道。 “要是破开了阴关呢?”玉芝追问道。 “那便是治不了了,结局唯有是当婊子了。 ”金顶上人笑道。 “当婊子?”玉芝如堕冰窟道。 “要破开一个女人的阴关可不容易,一个不好,还会弄死她的,那便白费心机了。 ”金顶上人没有察觉玉芝脸如死灰,继续说:“和尚就是以七宝金铜棒亲自动手,也没有把握。 ”“真的没有法子吗?”玉芝颤声问道,希望还有解救之法。 “倘若真要破开她的阴关,必须使她长期为淫火烧心,日夜备受欲焰煎熬,三五年后,阴关便会松软乏劲,那时才有望成功。 ”金顶上人答非所问道。 “混账!”玉芝悲愤交杂,尖声大叫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滚,给我滚!”金顶上人只道玉芝为了金娃大发雷霆,也不敢多话,灰头土脸地退了出去。 第十三集第二章将计就计在许多亲兵护卫下,玉芝动身返回宿住的营房了。 从中军帐回到营房,只有百步之遥,本来不难走的,可是玉芝却走得很慢,还走得很苦,到了后来,简直是举步维艰。 玉芝终于明白为什么阴关洞开穿不得衣服了,因为周身敏感,无论衣服多么轻柔适体,走动时,亦会碰触着娇嫩的肌肤,胸前腹下,随即生出痒丝丝的感觉,不知多么难受。 最叫人受罪的是衣下那袭由妖后亲自设计,完全不能蔽体,自己不知为什么仍然穿着的奴衣。 胸前的流苏也还罢了,塞在牝户里的汗巾却痒得人失魂落魄。 每走一步,里边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 要不是左右全是亲信护卫,真想探手衣内,起劲地掏挖几下。 再看周围的儿郎,人人虎背熊腰,身材健硕,念到李向东那巨人似的鸡巴在风流洞里进进出出,苦乐难分的感觉时,玉芝便情不自禁地暗里估量,这些人有谁能比得上李向东的健硕伟岸。 然而就算比得上也没用,自己高高在上,又怎能让这些臭男人冒渎。 玉芝愈走愈苦,可不明白刚才进帐时,自己是如何挺过去的,有点怀疑李向东的妖法是不是能使人忘记欲火煎熬之苦。 几经辛苦,玉芝终于回到营房。 方进营门,便控制不了地在胸前使劲地搓揉几下,才发现峰峦的肉粒在衣下轮廓分明,念到那些护送自己回来的军士鬼头鬼脑,当是给他们看见了,不禁耳根尽赤,羞愤填胸。 自伤自怜了一会,才强忍羞惭,举步进入内间,却看见金娃正在缝制那些见不得人的奴衣,心里更是冒火。 “郡主。 ”金娃放下针线,起身施礼道。 她从李向东那里知道玉芝不仅当了修罗教的性奴,还给破开阴关,很容易便会为欲火所苦,此刻看见她脸红如火,心里暗笑,暗道这个恶郡主也有报应了。 “缝了多少套?”玉芝压下胸中怒火,问道。 “两套了。 ”金娃答道:“婢子还会再缝三套的,够了没有?”“这是给你穿的,自己看着办吧!”玉芝冷哼道:“从现在开始,与我一起时,你要穿着奴衣,当我的女奴。 ”“给我的!”金娃惊叫道。 “当然了,难道我穿的吗?”玉芝拢一下秀发,趁机把圣体藏在发簪里,然后脱下衣服,上床道:“拿两相好过来,侍候我睡觉。 ”在玉芝的熏陶下,金娃不仅不再抗拒这有悖天理的畸行,还能乐在其中,知道玉芝阴关已破,淫情缠身后,还庆幸从此不用多费唇舌,于是欣言取来了两相好。 两相好,是一根尺许长,两头均造成好像男人话儿的伪具,一头比寻常男人的阳具小了一点,一头很是粗壮,玉芝通常把大的一头自用,小的一头留给金娃,然后与她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快点脱衣服!”玉芝气息咻咻地从牝户抽出汗巾,发觉又是湿了一片,如果不是这块汗巾,也许会弄湿外边的裙子,那便更羞人了。 金娃三扒两拨地脱光了衣服,拿着两相好上床,正要含入口里,用唾液润湿,却给玉芝一手夺下。 “你在下边。 ”玉芝握着两相好,把大的一头捅进自己湿淋淋的牝户抽插着说。 金娃习以为常,也不以为异。 乖乖的躺下,粉腿左右张开,还自行扶着腿根,像平常一样,小心翼翼地分开了紧闭的花唇,这样玉芝排关而入时,便不会那么吃不消了。 玉芝只是抽插了几下,便抽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伪具,抵在金娃裂开的肉缝上。 金娃还来不及作出反应,玉芝已经手中一沉,棒槌似的伪具便一往直前地急刺洞穴深处。 “哎哟……痛呀!”金娃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惨叫一声,伸手挡驾着说。 “不许动!”玉芝拉开金娃的玉手,把两相好使劲地塞入涨得快要爆破的牝户里。 “痛……呜呜……痛死人了……”金娃泣叫着说。 “痛也不许动!”玉芝喝道,看见手里的两相好可不能再进,剩下一大半留在金娃体外,花瓣似的桃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的伪具,好像从里边长出来,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便强奸似的腾身而上,套弄着留在金娃牝户外边的两相好另一端。 玉芝就是不动,金娃的下体已是疼痛欲裂,她一动,自是痛不耐。 最苦的还是玉芝沉身坐下时,两相好仿如大铁锤似的急撞身体深处,更使她头晕眼花,苦不堪言,叫苦呼痛的声音自然声震屋瓦。 玉芝却好像发情的母狗,全不管金娃的死活,起劲地横冲直撞,口里依哦浪叫,乐在其中。 套弄了十数下后,才长号一声,软在金娃身急喘,原来是尿了身子。 “……郡主……可以让婢子起来了吗?”金娃强忍身下酸痛,呻吟着说。 “不!我还要!”玉芝喘着气说。 第二天,官军重行占领榆城,玉芝也顺理成章地回到使她痛心疾首,犹有余悸的总督衙门。 玉芝本来不想住进去的,只是那里是榆城最宏伟的建筑物,自该是最高统帅的居所。 更重要的是玉芝担心宅子里留下自己受辱的痕迹,要不住进去,趁机毁尸灭迹,自己以后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也是这个原因,玉芝没有理会其他人奇怪的目光,自己与金娃率先走了一遍,名是看看地方,实是先行收拾,果然找到了给李向东脱下来的衣物和一些随身物品,处置以后,才让下人进去打扫布置。 昨夜金娃给两相好折腾了大半晚,睡不了多久,便要随着大军转进榆城,接着又在玉芝的指挥下收拾新居,忙碌了一整天,累得七荤八素,吃了晚饭后,才能沐浴休息。 贴身丫头的起居饮食通常是与主人一起,晚上睡在床下,预备随时侍候,金娃与玉芝关系密切,却是同床共榻,然而她吃过晚饭后便外出,现在尚未回来,金娃可不敢上床,于是靠在床脚歇息。 金娃的下体至今还是隐隐作痛,念到刚才洗澡时,发觉本来是玉雪可爱的牝户有点儿红肿,足证受创不轻,可真把玉芝恨死了。 净是干活本不该累坏金娃的,可是每隔一阵子,便要给玉芝煞痒,进城不过半天,金娃已经侍候了三次,虽然没有使用两相好,但是玉芝的脾气暴躁,动辄便大发雷霆,不知多么的难侍候。 金娃满肚委屈,看看天色尚早,李向东应该没有上床睡觉的,正打算以心声传语向他作出报告时,玉芝却回来了。 玉芝一身翠绿色的绣花宫装,从外边看好像没有什么,金娃却知道她与往日大是不同,因为衣下穿了两袭内衣,不仅胸前挂了两个抹胸,也有两块骑马汗巾包裹私处。 “给我宽衣,然后备水洗澡。 ”玉芝道。 “浴水早已准备好了。 ”金娃不敢怠慢,赶忙侍候玉芝宽衣解带,揭下抹胸后,发觉胸前多了一条黄金项链,项链上还挂着一个方形的金盒子,不禁暗叫奇怪,因为玉芝首饰不少,就是添置,也不该这样俗气的。 脱下裙子后,金娃更是奇怪,本来是包得好好的汗巾已经松脱,也有些干涸了的秽渍,解下来时,还发觉不见了一块,不知掉到哪里。 旋悟玉芝在外时,当时受不了淫情勃发而自行解决。 “为什么不穿上奴衣?”金娃收拾着脱下来的衣物是,玉芝捡起丢在床上的汗巾,揩抹着腿根说。 “婢子……婢子立即换上便是。 ”为免受责,金娃立即动手脱下衣服道。 “下次你要是不记着我的话,便等着吃鞭子好了。 ”玉芝冷笑道。 “婢子以后不敢了。 ”金娃忍气吞声道。 金娃侍候玉芝入浴时,魔宫里的李向东正与妖后、里奈,还有姚凤珠看戏似的围在镜墙前面,以妖术遥看玉芝的动静,其余各女却给王杰等召去侍寝。 “她的项链可真难看。 ”妖后靠在李向东怀里,哂笑道。 “女孩子要是真美,何用这些破铜烂铁。 ”李向东笑道。 “看她现在这个颐指气使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本教的性奴,不会变了心吧?”里奈狐疑道。 自始至终,她可不相信玉芝是真心诚意的。 “玉芝自以为高人一等,平常就是这样子的,有什么奇怪。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里奈说的对,最怕她变心,那便坏事了。 ”妖后也不大相信道。 “她是下过淫狱的,又怎会变心。 ”李向东可没有道出勾魂摄魄的秘密,从蹲在身下,正给他修剪脚趾甲的姚凤珠手中抽出脚掌,往彩巾包裹着的胸脯搓揉着说:“你说是不是?”“是,当然不会变心。 ”姚凤珠挺起胸膛,扶着李向东的脚掌在涨卜卜的肉球团团打转说。 “她昨天回去,至今也没有报告,和丁菱在一起时,我们便什么也看不到。 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亦没有人知道,应该向她问个明白的。 ”妖后皱眉道。 “好吧,让我问问她。 ”李向东点点头,使出了心声传语。 只见舒服地坐在澡盆里的玉芝倏地身子一震,脸露惶恐 分卷阅读182 之色。 “性奴,答我呀,为什么不说话?”李向东以心声传语追问道。 “……是……是。 ”玉芝定一定神,虽然念出了施展心声传语的咒语,还是嗫嗫不能成言。 “这两天你干了什么,为什么不向我报告?”李向东寒声道。 “没……没干什么,他们……他们接报知道你……你已经离开榆城,与我商量如何善后,琐琐碎碎的事情很多,一谈便是半天了。 ”玉芝砌辞掩饰道。 “可有着丁菱交回那块骨头吗?”“有……有的。 ”“在哪里?”“她……她没有交回来……说是……说是用来对付你的。 ”“混账!你不懂下令要她交回来吗?军令如山,看她有多大的胆子抗命。 ”“我……我有的……可是其他人也……也齐齐反对……所以我暂时没有拿回来。 ”“那要待到什么时候?”“我们……我们要在榆城休整一月,然后回师衮州,那时……那时我会诈称上京面圣,那……那便可以拿回来了。 ”“上京吗?好极了,你便着她护送圣体上京,制造机会,让我们在半路拿下她。 ”“是……是的。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玉芝也一一回答,总算应付过去,到了最后,说:“以后你要每天报告,巨细无遗地说个明白,知道吗》”“是,奴婢知道了。 ”“不要骗我,我们有人日夜看着你的,就像今天你几次借着解手的机会,自己用指头煞痒,也瞒不过我的,要你报告,是看看你有没有胆子不老实吧。 ”李向东冷冷地说,事实也是如此,近日他的功力大进,摄影传形能使影像朝夕出现,任人观看,只是其他人不懂唇语,看是看见了,却无法知道镜中人说什么话。 “奴婢不敢。 ”玉芝脸如纸白,急叫道。 “这个丫头长得漂亮,嘴巴也甜,叫什么名字?除了她,还有什么人给你煞痒?有男人吗?”“她叫金娃,除了她,可没有其他人了。 ”“昨夜你为什么用两相好给她的屁眼开苞呀,像这样的好东西,该留给我的。 ”“我……我……”“洗完澡了没有?”“完……完了。 ”“那么起来吧,让我们看看这个小丫头如何给你煞痒。 ”“不……不要看!”“大胆!是不是想下去淫狱,让九尾飞龙,和那些淫鬼给你煞痒?”“不……不是的!”“那么还不起来,着小丫头侍候你?”玉芝咬着牙起来了,赤条条地站在澡盆里,看她和金娃说了几句话,金娃便回身取来浴巾,给她抹干净身上水渍。 金娃想不到给玉芝抹身时,李向东会和她说话的,赶忙道出玉芝回来后,自己如何受尽委屈。 “不要难过,看我给你出气。 ”李向东笑道。 “帝君,什么时候让我回去侍候你?”金娃渴望似的说。 “我知道你乖,但是不要着急,时机到时,我会带你走的。 ”李向东柔声道。 “要快点嘛!”金娃着急地说。 “知道了,快点给她抹干净吧。 ”李向东答应道。 金娃匆匆给玉芝抹干身体后,便如常地搀着她回到寝室,岂料玉芝躺上床后,竟然自动抱着腿弯,让下体朝天高举。 “裂开的屁眼已经结痂了,你的伤药可不错,还痛吗?”李向东哈哈笑道,玉芝如此展示自己的身体,当然又是他的主意。 “痛……还很痛。 ”玉芝悲哀地说。 “这个孔洞还是小得很,可容不下我的大鸡巴的。 ”李向东有心戏弄道:“着金娃取来两相好,用大的一头捅进去,弄大一点吧!”“不……不要!”玉芝恐怖地大叫,却不是以心声传语叫出来,把呆呆站在床前的金娃吓了一跳。 “如果不喜欢两相好,我便请出元命心灯,把你的魂魄招来,便要下淫狱,便宜那些淫鬼了。 ”李向东叹气道。 “不……”玉芝心念电转,念到自己虽然有圣体护身,也不肯定能否敌得住他的妖术,如果魂魄不为所动,便会使他生疑,有碍自己的复仇大计,要是给他召去,那更不划算,权衡厉害,肉体的痛楚可算不了什么,于是咬紧牙关道:“我着丫头动手便是。 ”闻得玉芝又要两相好,金娃难免心惊肉跳,然而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后,却是难以置信,更想不到的是玉芝真如李向东所说,竟然要自己把两相好捅进屁眼里。 “真想不到她会听话的……”妖后听罢李向东的解释,再看金娃把两相好粗大的一端捅入旧创未复的菊花洞,痛得玉芝俏脸扭曲,叫苦不迭,仍然没有着金娃住手时,奇怪地拉着李向东的手问道:“她在淫狱里吃了什么苦头?”“还不是那些。 ”李向东诡笑道。 “又流血了!”里奈嗔道。 “旧伤未愈,新伤又生,怎会不流血。 ”姚凤珠摇头道。 “金娃怎么住手了?”看见金娃把两相好一头捅进玉芝屁眼后,便住手不动,妖后讶然道。 “我着玉芝要她吃前边嘛。 ”李向东大笑道,原来又是他的主意。 “帝君是要她尝一下夹棍的厉害吗?”里奈问道。 “不是夹棍,是阴阳棍。 ”李向东笑道。 “什么阴阳棍?”妖后奇道。 “后边那根是阳棍,虽然不动,但是能叫她痛不可耐,金娃的舌头是阴棍,会痒得她不可开交,又痒又痛,对她来说,比夹棍还要厉害。 ”李向东解释道。 “怎会呢?”妖后不以为然道:“她的阴关已破,金娃的舌头亦该能让她尿出来,宣泄欲火的。 ”“可又看到她的两根大拇指按在哪里?”李向东贼兮兮地问。 “右边的按着云台,左边按着凤尾。 ”妖后沉吟道。 “要是两指同时发劲,会在哪里会合呀?”李向东笑问道。 “同时发劲?咦,不是精促穴吗?唔,有点不对……”妖后若有所悟道。 “不错,我着金娃两指同时发劲,等同锁住了她的精促穴,无论痒得多厉害,也不能尿精泄身,宣泄烧得炽热的欲火,你说苦不苦。 ”李向东点头道。 “原来如此,那不痒死她才怪!”妖后拍手笑道。 姚凤珠武功高强,闻得于云台凤尾同时发劲,便能锁住精促穴,立即明白了,里奈虽然远逊姚凤珠,但是经过李向东的解释后,亦是了然于心。 “她这样欺负金娃,痒死也是活该的。 ”里奈悻声道,两女虽然素未谋面,但是知道她为了李向东舍身事敌,顿生好感,很是气恼玉芝的所作所为。 “现在她是本教的性奴,可不能痒死她的。 ”李向东笑道,先后与玉芝和金娃发出命令,玉芝便着金娃抽出了两相好,然后给她上药。 “饶了她吗?”妖后不满似的说。 “且看金娃肯不肯饶她了。 ”李向东笑道。 金娃给玉芝上完了药,又再伏在她的身下使出口舌功夫,两只大拇指却没有按着云台凤尾两穴,一看便知道她不为以甚了,果然吃不了多久,玉芝便大叫大嚷,接着便瘫痪床上,看来是失去了知觉。 “这妮子可真心软。 ”里奈不以为然道。 “性奴吃的苦也不少了,否则怎会晕死过去。 ”李向东大笑道。 “但是她也乐透了。 ”姚凤珠羡慕地说。 “你也想乐一趟吗?”李向东淫笑道。 “你许久没有碰人家了,他们又害怕淫欲神功。 ”姚凤珠媚态撩人地说。 “好吧。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想不想尝一下夹棍?”“要是帝君喜欢,婢子是没所谓的。 ”姚凤珠爬到李向东身下,红扑扑的粉脸挨着隆起的裤裆摩擦着说。 应该是午饭的时候,玉芝却拖着沉重的脚步,步履蹒跚地进入议事堂,还没有坐下,便着人召来丁菱和金顶上人议事。 “郡主,你的身子不舒服吗?”看见玉芝眼圈带黑,神情疲累,金顶上人关怀地问道。 “昨夜……昨夜李向东找上我了……”除了没有道出被逼着自我摧残外,玉芝木然道出与李向东谈话的经过。 “和尚可以作法,使他不能再骚扰郡主的。 ”金顶上人自告奋勇道,他是知道玉芝的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的。 “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一定要杀了他,消灭修罗教,才能一劳永逸的。 ”玉芝咬牙切齿道。 “不错,可是……”丁菱为难道:“还要请郡主多忍耐一阵子,没有万全之策,不宜轻举妄动的。 ”“万全之策?哪里有万全之策!”玉芝歇斯底里地叫:“我实在受不了了,长此下去,一定会给他逼疯的。 我要与他拼了!”“怎样也要忍耐的。 ”丁菱正色道:“说实话,属下以为这一趟是消灭修罗教的最好机会,可是现在我们的实力不足,就算能把他诱进陷阱,也未必能一举歼敌,那便后患无穷了。 ”“你还要多少兵马?”玉芝怒叫一声,旋即明白不是人手多少的问题,崩溃似的泣叫道:“我……我可不知道还能忍耐多久了!”“属下已经请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各自返回师门,召集各派高手前来助战,最迟一月该能回来,那时我们便可以与他决一死战了。 ”丁菱答道。 “九帮十三派?他们有什么用!”玉芝嘶叫道:“那时我已经给李向东弄死了!”“郡主有圣体护身,他纵然有心,也不能伤害郡主的。 ”丁菱安慰道:“只要郡主虚与委蛇,稳住了他,我们便有机会了。 ”“虚与委蛇?”玉芝不知如何解释,最后挣扎着说:“他要是命那个臭贱人动手暗算,圣体还能护着我吗?”“我可以保证他不会的。 ”丁菱知道玉芝说的是金娃,肯定地说。 “保证?你凭什么保证!”玉芝恼道。 “和尚有办法……”金顶上人插嘴道。 “什么办法?”玉芝问道。 “我有一种妙药,吃下后好像没事人一样,但是如果发力使劲,便会痛不可耐,那么也不能施展毒手了。 ”金顶上人答道。 “金娃是个丫头,干活时自然要发力,要是从此不用干活,便会使她生出疑心的。 ”丁菱摇头道。 “不,她不用干粗活的。 ”玉芝心里略宽道:“快点把药给我,可以混入饭菜里让她吃下的。 ”三人继续商量了大半天,议定种种对策,日落西山后,玉芝才回去休息。 李向东等回到修罗神宫十几天了,终日无所事事,吃饱便睡,睡饱便吃,除了练功,便是行淫作乐,极尽荒淫,尽管人人乐此不疲,也开始生出刻板气闷的感觉。 经过教训后,玉芝每日依时依候地作出报告,说的全是自己如何忙于公务,镇日安抚善后,收拾榆城为修罗教蹂躏后的残局。 由于修罗教占领榆城期间,大事抢掠,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玉芝身为官军的最高统帅,自然十分忙碌,李向东也不以为异。 比较特别的玉芝作出报告后,立即上床睡觉,大清早便起床,整天在外,早出晚归,初始李向东还能在丁菱不在时,以摄影传形查看她的动静,或时因为阴关洞开,装作解手,看见她暗里自慰,宣泄因为阴关洞开而超逾常人的欲火,后来只要玉芝离开自己的居处,便什么也看不见了,查问之下,原来又是丁菱多管闲事,以圣体使出法术,保护所有议事办公的地方,防备外来的奸细以妖术窥伺。 幸好丁菱没有发现挂在内堂防妖的降魔宝帕已为金娃毁去,否则李向东便无法与玉芝或是金娃暗传消息了。 金娃也有作出报告,证实玉芝没有异动,也该没有说谎,不知道是不是淫火烧心,玉芝愈来愈是暴躁,常常吹毛求疵,恶言相向不再话下,甚至动手动脚,金娃已经吃了几记耳光,又一次还差点要吃鞭子,幸好没有再以两相好折腾。 “东儿,娘想外出走走。 ”这 分卷阅读183 一天,妖后突然说。 “你要去哪里?”李向东奇道。 “我们四处逛逛,散散心吧,整天困在宫里,可闷死人了。 ”妖后撒娇似的说。 “过两天便是月半了,圣女那个贱人又要出来作祟,还是别出去吧。 ”李向东摇头道。 “不能赶走她,或是打下淫狱,叫她永不超生?”妖后气愤地说。 “过了满月那一天,她便不敢生事了,不用麻烦了。 ”李向东答道,其实不是不想,而是苦无他法。 “这一趟可要狠一点,给她穿环吧!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生事。 ”妖后恶毒地说。 “穿环?你一样会受罪的。 ”李向东奇道。 “就是受罪,也是我受的罪少,她受的罪多,可没有关系的。 ”妖后哂道。 “不能穿环,那会坏了你的身体的。 ”李向东点头道:“让我想想怎样整治她吧。 ”“我们留在宫里干什么?为什么不趁他们的主力还在榆城,趁机消灭一两派九帮十三派?”妖后问道。 “除了少林青城,剩下来的九帮十三派只是癣疥之疾,不足为患。 ”李向东解释道:“现在最重要是拿下丁菱,得到大雄的骨头,其他的慢慢来也不迟。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妖后不耐烦地说。 “玉芝打算下月初回师衮州,然后诓丁菱与她一起上京面圣,那时我们该有机会动手了。 ”李向东满肚密圈道。 “这些天很少看到她,不会有变故吧?”妖后狐疑道。 “还有什么变故?”李向东哈哈笑道:“我只担心她看上丁菱,和她搅在一起,那便坏事了。 ”“丁菱尽得圣女真传,而且现在身怀圣体,又习得降魔宝典,法力高强,可不是易与的,你可不要轻敌呀!”妖后正色道。 “我还会斗不过一个臭丫头?”李向东哂笑道,话虽如此,却也知道妖后的说话不无道理。 “今晚你想吃点什么东西?让我亲自下厨,烧给你吃吧!”妖后慈爱地说。 “我想吃奶。 ”李向东诡笑道。 “好呀,我便用奶给你烧饭吧!”妖后格格笑道。 看着妖后婀娜多姿地出门去后,李向东不禁生出温暖的感觉,事实他也是气闷,突然念到很久没有查看夜星夜月的动向,于是使法,看看她们是否还在天魔匿居的珊瑚岛。 出乎意料之外,两女不仅离开了珊瑚岛,还已经登陆,更奇怪的是正与许多剑拔弩张的中土军士对峙。 两女不再衣穿红绿,而是齐齐穿上白衣的长袖衬衣,黑色扎脚裤,身前挂着绣上白花,既像抹胸也像围裙的黑色短裙,足登绑腿麻鞋,淡妆素裹,看来是给九子魔母的着孝,样貌衣着完全一模一样,使人分不清谁是夜星,谁是夜月。 李向东早已做了手脚,只要见到真人,便能认出两女,可没有放在心上,看见她们虽然略见清减,但是艳丽如昔,英气逼人,看来武功法术均大有长进,暗念幸好没有一时冲动,毁去两女的元命心灯,要是把这样的美人儿打下淫狱,真是暴殄天物了。 这时两女面对许多凶神恶煞的官兵,却是全无惧色,还侃侃而谈,好像据理力争。 李向东看了一会,不禁勃然大怒,原来两女海外归来,刚刚在海口登陆,由于玉芝为李向东所愚,以为修罗教勾结天魔道,下令封锁海口,所以登陆后,立即为官兵驱赶下海,岂料她们竟然求见上官,说道此行是为了对付修罗教和李向东,愿意给官家效力。 扰攘了半天,官兵终于答应代为送信,要两女回船等候消息,她们也没有生事,乖乖的返回船上。 知道两女的来意后,李向东的第一个反应,是传令玉芝妥为应付,接着念到妖后的说话,便改变了主意,决定借此查核玉芝有没有变心。 玉芝曾为李向东所愚,误信天魔道与修罗道联手,收到海口送来的消息后,疑心顿起,以为李向东又使诡计,于是召来众人商议,有意下令擒拿,剪除他的羽翼。 丁菱等咸表反对,认为天魔道是否附贼还未经证实,不宜轻率,以免弄巧反拙,反而助李向东去敌,玉芝困扰之余,想起了一个人。 “传万事通。 ”玉芝下令道,此人于原始森林隐居,是他发现李向东以天魔圣殿作巢穴的。 “老朽可以肯定两女是友非敌,不是李向东的党羽。 ”听罢玉芝的问题后,万事通断然道。 “你凭什么这样说?”玉芝奇道。 “因为九子魔母是给李向东所杀的。 ”万事通答。 “如果她们是修罗教的,李向东可不会这样作贱九子魔母的。 ”万事通叹气道。 “他怎样作贱九子魔母?”众人不明所以道。 “大家可记得圣殿之战,有两具杀人如麻的僵尸吗?那具赤裸的女尸就是九子魔母。 ”万事通森然道。 “什么?”众人难以置信地叫,除了玉芝,在座各人大多参战,怎样也想不到那具女尸便是九子魔母。 “不错,我没有看错的。 ”万事通点头道。 至此众人再无怀疑,玉芝也念到修罗教与天魔道结盟一事,不过是金顶上人窃听李向东与姚凤珠的说话而知,说不定那才是李向东的诡计,于是立即下令,着江都守军容许夜星等上岸,再送来榆城见面。 过了几天,夜星夜月和她们的九个师兄抵达榆城了,尽管知道她们果然是为九子魔母报仇而来,但是看见只有这点人手,领头的又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玉芝不禁大失所望。 “你们这点点人,便想与李向东和修罗教为敌吗?”玉芝冷冷地说。 “我们的人手虽少,但却不是常人,只要郡主助我们找到李向东,便一定能把他消灭的。 ”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答道。 “九子魔母也不敌李向东,你们有什么本事?”丁菱问道。 “我们姐妹已经练成貔貅毒虫大阵,足与李向东和修罗魔军一拼,九个师兄修习一门用作克制女人的秘技,定使那些魔女一败涂地的。 ”女郎答道。 “貔貅毒虫大阵很厉害的吗?”玉芝哂道。 “此阵本来最宜于山间野外施展,但是只要郡主给我们几头狗,也可以在校场里试演一下的。 ”女郎点头笑道。 “几头狗?”玉芝讶然道:“好,那便让我见识一下吧!”从夜星夜月姐妹和她们的九个师兄随着官差离开海口,启程前赴榆城开始,李向东便暗里监视,知道她们是与玉芝见面,可是玉芝完全没有报告,他也没有询问,只是着金娃暗里查探,可惜什么消息也没有。 及夜星夜月抵达榆城,立即奉召往见玉芝,李向东还是看不见她们会面的情形,分明是与丁菱一起,顿悟玉芝果然出了变故。 到了晚上,夜星夜月回到自己房间,闭门私语时,李向东才知道玉芝看过她们的貔貅毒虫大阵后,答应全力相助,并以丁菱为饵,诱自己离开神宫,让她们报仇雪恨。 至此李向东可以肯定,勾魂摄魄奇术又为丁菱破去,才使玉芝回复神智,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心里大恨,一度有意毁去玉芝的元命心灯,打下淫狱受罪,后来念到或许可以将计就计,遂打消了这个主意。 过了几天,玉芝忽地传语,报告大军将于三天后退返衮州,她会于半路与丁菱在五百亲兵护卫下,改道上京,让李向东拿下丁菱。 李向东不动声色,假装中计,在玉芝的建议下,约定于一处名为野猪林的地方动手,她还答应届时予以配合。 与玉芝说话完毕后,李向东改以夜星夜月姐妹为监视对象,目睹她们在议事厅逗留了半天,出来后,便与几个师兄商议,因而知道她们会在野猪林设伏,要把修罗教一网打尽。 李向东顾忌的只是丁菱,可没有把两女放在心上,闻得丁菱先与九帮十三派高手护送玉芝返回衮州,才率众与两女会合,决定先行对付两女,待丁菱至时,便乘胜追击,务求一举歼敌。 第十三集第三章猪林恶战取道野猪林上京,可以省回半月路程,本来是一条捷径,无奈那里地势崎岖,更是猛兽出没之地,没有多少人敢走这条路的,玉芝约定在这里动手,分明是方便夜星夜月使出役兽之术,使李向东措手不及。 进攻天魔圣殿时,王杰等虽然曾为两女的役兽驱蛇弄得进退失据,但是现在无敌神兵为数近万,实力大增,怎会把乱冲乱撞的猛兽毒蛇放在心上,纷纷摩拳擦掌,决心一雪前耻。 李向东用心恶毒,竟然命王杰等率领无敌神兵,赶赴野猪林,先行捕杀林里的毒蛇猛兽,要使两女无兽可役,无蛇可驱。 本来要消灭林里的野兽毒蛇,最简单彻底的方法莫如一把火烧了野猪林,然而如此势必打草惊蛇,徒劳无功,苦无良计之余,终于决定使用蛇药兽阱,逐一猎杀。 要近万无敌神兵无声无息地抵达野猪林当然不易,幸好众人均能以法术隐藏踪迹,只要远离人烟,昼伏夜行,该不会被人发觉的。 李向东可没有想到计划还没有实行,便生出变故,原来玉芝明说三天后才启程,金娃亦作出报告,说玉芝着她收拾行装,预备三天后前赴衮州,不料夜星夜月等当天便与数千兵马出发,使李向东不得不下令晚上立即动身,以期早一步抵达战场。 从榆城前往野猪林估计要五六天时间,李向东等从神宫出发,路程虽然短一点,却没有多少时间围捕野兽了。 行军虽然顺利,但是走了一晚,准备休息时,李向东发觉再也不能以摄影传形查探玉芝和金娃的动静,相信她们是与丁菱在一起,看来亦已上路。 尽管如此,李向东仍然信心十足,以为夜星夜月绝不是自己的敌手,拿下她们后,还有时间对付丁菱的。 赶了三天,李向东等终于来到野猪林,才发觉那里的地方原来很大,要杀尽所有的野兽,可不是易事。 犹幸夜星等尚未抵达,李向东可以从容重行调配兵马,等待她们自投罗网。 第二天午前,夜星等到了,同行的还有二千官兵,说是领路,其实也负起监视之责。 夜星等的计划是在野猪林里下寨设伏,待李向东率众前来时,便召兽唤蛇,从林中冲出,杀他一个措手不及,那时丁菱亦该赶到,封锁了李向东的来路,从后袭击,便能使修罗教冰消瓦解。 领军的军官刚下令结寨做饭时,李向东竟然从林里漫步而出。 “夜星夜月,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吗?”李向东潇洒地说。 “是你?”两女齐声惊叫道。 “正是我。 ”李向东笑道:“可有惦着我?”“怎么没有!”两女齐声叫道:“我俩恨死你了!”“为什么恨我!”李向东装作不明所以道:“要不是我,你们现在还认贼作父呢!”“胡说八道!”两女勃然大怒道:“是你害死我们娘亲,我们可不会放过你的。 ”“你们可是忘了我是天狗大神,是你们命中的男人吗?”李向东寒声道。 “不,你不是的!”两女咬牙切齿道:“你再也骗不倒我们了。 ”“师妹,他就是李向东吗?”站在夜星身畔,一个壮汉问道。 “正是这个奸贼!”两女骂道。 “别和他饶舌了,动手吧!”壮汉目中无人道:“李向东,你可有胆子和我们九龙兄弟决一死战?”“天魔道的狮虎狼豹狗,全给我杀光了,什么九龙又来送死吗?”李向东大笑道。 “师兄,你们对付那些女的,李向东留给我们姐妹!”两女拦住暴跳如雷的天魔九龙说。 “且让你们尝一下修罗魔女的厉害吧!”李向东举手一招,几个脸上挂着狰狞脸具的女郎便从林里婀娜多姿地鱼贯而出。 由于几个魔女姹女为丁菱所擒,本来的战衣被毁,不过现在人人换上簇新的战衣,式样虽然差不多,但是色彩缤纷,惊世骇俗。 衣服是以轻纱薄丝裁制,胸前是两块薄如蝉翼的轻纱,罩杯似的包裹着跌宕有致的肉球,岭上双梅在衣下若隐若现,腰下是轻丝绣花短裙,前后各有两幅叠在一起,虽然遮掩着前后两个神秘的洞穴,修长的美腿却是展露无遗,叫人双眼发直,血脉沸腾。 走在前面的 分卷阅读184 穿着黛绿色的裙子,裙后溜出一截银白色的尾巴,烟视媚行,顾盼自豪,分明是天狐煞女美姬。 三妙魔女红蝶走在美姬身后,衣穿桃红,然后是紫蓝衣裙的淫欲魔女姚凤珠,爱欲魔女柳青萍则穿着天青色的衣裙,最后的全是鹅黄裙子的不死煞女丽花。 随着两女作先锋的官兵,许多曾经见识过这些魔女的厉害,本来严阵以待,预备应变的,但是她们的新装仍然瞧得众军目定口呆,浑忘恶战一触即发。 “只有这几个吗?她们如何吃得消我们九兄弟呀?”为首的九龙兄弟色语带双关地说。 “吃不消?她们随便一个,也能叫你们抱头鼠窜呢!”李向东身后传来银铃似的笑声道。 说话的是妖后,她挂着脸幕,一身银光闪闪,不知是什么物料造成的曳地连身长裙,整个人在耀目的阳光下,七彩缤纷,五色闪烁,使人眼花缭乱。 妖后身后还有两个魔女左右相伴,左边的是里奈,一身嫩黄,方佩君在右,一身翠绿,众人的目光只是一扫而过,随即全回到这个神秘的女郎身上。 不是那些衣着大胆暴露的魔女不惹人注目,曳不是她们脸上挂着的狰狞脸具叫人看不下去,事实单从曲线玲珑,肉光四溢的娇躯来看,没有人以为她们不是像夜星夜月姐妹那样天生丽质,国色天香,然而妖后一出,便把这些魔女全比下去了。 且别说风姿气度,净是那袭看似的密实的长裙,已经使人心痒难熬,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入肚里。 原来裙子上身的裁剪很是贴身,皮肤似的紧紧绷着胸脯,突出峰峦起伏,曼妙诱人的曲线,衣服还齐中裂开,白皙皙的肌肤约隐约现,那双小山似的肉球随着她的呼吸在衣下跌宕有致,仿佛随时裂衣而出,使人目不转睛,眼也不敢眨一下,恐怕错过了难得的美景。 夜星夜月也没有例外,只是目光掠过里奈脸上那张天狗脸具时,便勾起了心中隐痛,前尘往事又上心头,然后落在妖后身上,不禁生出熟悉的感觉,可以肯定这个神秘的女郎便是当日李向东口中的母狗,再看那一双豪乳,鼻端好像又嗅到胸脯传来的芬芳,更是心神不属,情不自禁地舔一下朱唇,想起那些美味无比的奶水。 “是娘……”夜星夜月神思仿佛之际,突然直勾勾地看着妖后的身后,失声惊叫,原来那两具恐怖的僵尸也出现了。 “她是本教的银尸吧……”李向东知道两女惊叫的原因,目泛奇光,等着两女,一字一顿道:“本教的妖后娘娘才是你们的娘!”“孩子,想吃奶吗?”妖后也及时说道。 “胡说!”两女心神一震,扭头避开李向东眼里的慑人目光,尖声叫道:“你的妖术再也不能迷倒我们了。 ”李向东想不到摄魄甚广竟然不能制住两女,知道她们功力大进,虽然有点后悔操之过急,但是拿下她们的决心亦更炽,要是成功,相信修罗教的实力必定大增。 “李向东,又要暗箭伤人吗?”两女叫骂的声音,使神魂颠倒的九龙清醒过来,七嘴八舌地怒骂道。 “什么叫暗箭伤人?”姚凤珠娇叱一声,突然发难,一双玉掌好像没有使力地往外推去,两股掌劲闪电似的分袭最接近自己的两个壮汉。 “哎哟……”一个壮汉闪躲不及,惨叫一声,便往后倒下去,另一个尽管及时扭腰避开要害,臂膀也为掌风拂中,一缕阴寒之气透进脉穴里,竟然冷得他牙关格格作响。 “妖女找死!”其他的七个壮汉勃然大怒,手持兵刃纵跃而出,朝着姚凤珠攻去。 姚凤珠也不拔剑挡驾,娇躯一晃,鬼魅似的躲进美姬等四女中间,七汉可没有住手,继续向众女进攻,展开剧战。 “李向东,你可敢和我们姐妹决一死战吗?”两女看见几个师哥已经动手,齐声叫阵道。 “为什么不敢?忘记了那天在你们在我的床上如何讨饶吗?”李向东涎着脸说。 “狗贼!”两女羞愤交杂,不约而同地从怀里取出一根小旗,迎风招展,只是挥动了几下,便乌云盖天,天昏地暗,平地还涌起一团浓雾密密包围着两女的身形。 李向东可没有放在心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两女施展,一副吃定了她们的样子。 没多久便雾散烟消,两女再度现身时,已经分别骑上一头异兽,那头异兽青脸獠牙,头上长着尖利的独角,浑身铁甲,四蹄各有五爪,吼声不绝,长相甚是凶猛。 “帝君,这两头是妖界的异兽,名唤貔貅,口能喷火,爪上有毒,你要小心了。 ”藏在树林里还没有现身的白山君以心声传语示警道。 “她们该是使出了貔貅毒虫大阵,你们也要小心。 ”李向东回答道。 “是……咦,来了!”白山君才答应一声,便骇然大叫道:“怎么是这样的……”“出了什么事?”李向东问道。 “狗贼,纳命来吧!”也在这时,两女厉叫一声,手执双股剑,驱动胯下貔貅,朝着李向东杀奔而来。 李向东早有对策,朝着妖后身旁的方佩君点点头,两具僵尸便一蹦一跳地迎了上去。 “李向东,你这样作贱我娘,还是人吗?”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悲愤地叫。 “你们的娘还活生生地在这里,我如何作贱她呀?”李向东大笑道。 这时两具僵尸已经分别与两女接战了。 两尸虽然刀枪不入,不惧两女的利剑,但是两女座下的貔貅却是力大无穷,凶猛异常,利爪一挥,便挡住了两尸无坚不摧的铁臂,顿时凶焰大减。 铁尸一个不慎给貔貅的利爪抓了一下,竟然痛得他吱吱怪叫,再也不敢硬拼,然而那头异兽却突然从口里喷出火球,烧着了他身上的长毛,使方佩君不得不当众掀起裙子,发出香艳的尿雾灭火,才没有把他烧得焦头烂额,饶是如此,已经使得铁尸踟蹰不前了。 银尸却没有铁尸那样狼狈,不是因为她厉害得多,而是与她对战的女郎不仅没有指挥貔貅进攻或是喷火,还处处退让,分明不想伤害变成了僵尸的九子魔母。 李向东发觉大有便宜可捡,于是下令铁尸退下,让银尸独力拦阻满腔愤恨的夜星夜月两女,却没有让她使用歹毒的黑魔手发出暗器,以免伤及玉人。 银尸阻截了两女的攻势后,李向东游目四顾,发觉那些官兵当是给打怕了,果如事前所料,只是远离战场,严阵戒备,没有轻举妄动。 姚凤珠等已经与天魔七龙展开恶战,五女亦依照自己的指点,结成方阵应敌。 柳青萍入教前,是巴山派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外号辣手飞凤,修习万妙姹女功后,功力大进,一支长剑指东划西,更是出神入化,此时充作前锋,力拒敌人锋锐。 右翼是红蝶,她与丁菱并称柔骨双艳,柔骨功自然高明,习成玉女柔情功后,武功更上层楼,四肢身体扭曲如意,能从出人意表的角度出手发招,长剑的威力可不逊丁菱。 丽花在左边迎战,可是她的武功不成气候,全赖战衣护身,才没有受伤,要不是仗着阴损恶毒的法术,可没有还手之力。 美姬的天狐飞遁来去如风,负责在后接应,原意也让她觑机偷袭的,无奈丽花太弱,很多时间要助她却敌。 众女之中,本来以姚凤珠的武功最强,她却悠闲地绰立阵中,甚至没有制出背上长剑,表面好像没有把周围的刀风剑雨放在心上,事实已经运起淫狱练成的寒冰掌,在四女的掩护下,伤敌于无形。 寒冰掌最厉害的是发出来的掌风,那些掌风汇聚了淫狱恶鬼的寒毒戾气,中掌后,经脉开始硬化,好像置身冰河之中,要是不懂解救之法,一个时辰内必死无疑的。 李向东的打算是尽快摆平九龙,才集中全力拿下夜星夜月,那时剩下的官兵该不战而溃了。 岂料看了一会,却是大皱眉头。 九龙亦如当日的狮虎豹狼兄弟,以一套联手武功对战,兵刃是一根两尺长短的铁棒子,可以打穴硬碰,颇具威力,再看清楚,原来是一根鞭子的手柄,只是现在把鞭子缠在手柄之上,没有使用,看来是因为五女身穿战衣,不畏刀剑,鞭子更是没有用了。 他们的武功更是高明,守得稳,攻得急,而且气大力雄,鞭柄仿如棒子,要是击中了,难保不会筋断骨折的。 最奇怪的是李向东分明看见几人先后中了姚凤珠的寒冰掌,他们还能苦苦支撑,没有退下战线,接着最先为姚凤珠暗算的两龙竟然重新加入战团,看来他们身怀奇功秘艺,能自行疗治掌伤,不惧寒冰掌。 目睹战况,李向东知道姚凤珠等不易速战速决,可不想缠战下去,于是发出命令,着众女改变战略。 姚凤珠接到命令后,立即拔出长剑,抢步上前,左掌右剑,与柳青萍一起接下九龙大部分的攻势。 红蝶却退往阵中,休息似的不再动手,美姬则使出鬼魅似的身法,深入敌阵,忽而在前,忽而在后,使人防不胜防。 这时夜星夜月也改变了战略,两女该是想通了九子魔母已经送命,眼前的僵尸无知无识,不过是李向东作恶的工具,要是活着,一定不想如此留在人间的,悲哀地对视一眼,决定送她往生极乐。 下定决心后,两女不再犹豫,立即发出指令,座下的两头貔貅同时口喷烈火,烧得只攻不守的银尸吱吱怪叫,忙不迭地往后退去。 两女正要追杀时,妖后却从李向东身后闪身而出。 “孩子,回到娘这里吧,可知道娘多惦着你们吗?”妖后柔声道,香肩一抖,一团肉腾腾的肉球从胸前的裂口夺衣而出,峰峦上便那红扑扑的肉粒,娇艳欲滴,使人目眩。 “娘……”不知为什么,夜星夜月好像听到九子魔母的呼唤,心底里突地生出孺慕之情,渴望能倒在妖后怀里。 “对……娘在这里!”妖后张开双手,好像等待两女投入自己的怀抱里,尤其是使出了李向东新近悟得的移心夺志。 移心夺志可以说是简单的勾魂摄魄,给勾魂摄魄改造三魂七魄后,便会性情大变,虽然还有缺憾,但是能够持久不变,移心夺志接近迷魂术,只能暂时有用,碰上心志坚毅,或是早作防备的,更未必有用。 本来以妖后现在的功力,用作上阵应敌还是有所不足的,但是对付夜星夜月可不同,因为两女吃过她的奶,更是与乳香迷雾同使,当能奏功的。 谁知妖后暗运魔功,预备送出乳香迷雾时,两女突然从迷糊中清醒过来,怒喝一声,便驱动貔貅,挥剑杀上。 尽管暗叹功亏一篑,妖后还是不以为意似的格格一笑,曼妙动人地拢一下秀发,不知如何,手里便多了一根银白色的绸带,以此与两女展开剧战。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冷眼旁观,发觉夜星夜月武功大进,九龙也非比寻常,怪不得有胆子寻衅了,可是暗念以自己倾巢而出,要是还不能把她们拿下,真该一头碰死。 “帝君,我们挡不住了,你要小心!”就在李向东思索着如何处置两女时,忽地传来白山君急叫的声音。 “为什么挡不住?”李向东讶然问道,暗念白山君与百草生率领五千神兵在野猪林里埋伏,地方夜星夜月役兽捣乱,以他们的实力,怎会敌不过召来的猛兽?白山君没有回答,林里已经传来地动山摇的声音,接着白山君和百草生狼狈地逃出来,两头野猪和几尾蛇儿在后追赶,李向东以看,便知道为什么挡不住了。 原来那两头野猪巨大无比,好像两座小山,那些蛇儿却长约数丈,身子比碗口还要大,他们经过的地方,树倒山摇,绝对不是幻象。 白山君等逃出来后,许多无敌神兵也陆续给百数十头尾随的巨兽赶出来,那些巨兽全是山间常见的野兽,但是体积大了许多倍,与之对敌的无敌神兵简直是以卵击石,要不是他们无所伪具,前仆后继,相信早已一败涂地了。 李向东发觉情势危急,怒吼一声,十指萁张,朝天高举,天边随即雷声隆隆,朝着巨兽大蛇劈下,晴天旱雷,声势也真骇人,那些巨兽大蛇也是大吃一惊,齐齐止步,总算让白山君等有机会喘一口气。 白山君等暂脱险境,妖后却愈战愈燥,原来她的武功法术两皆高明,独战两女,本道绰绰有余的,可想不到夜星夜月功力大进,武艺招式之中还夹杂着不同凡俗的法术,充作坐骑的两头貔貅更是凶猛异常,杀得徒步迎战的妖后汗流浃背,仍然不能取得上风,又奉命不能使出杀手,处处缚手缚脚,使她仿如老鼠拉龟,不知如何入手。 那厢姚凤珠等改变战略,力战九龙,表面看来战况还是胶着,其实红蝶正在暗里使出三妙神通,撒出榴火屁和桃花骚,只要他们吸到了, 分卷阅读185 便会淫情勃发,灵智大减,那时一定逃不过姚凤珠等的杀手的。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任凭红蝶如何撒骚放屁,战场里淫气弥漫,九龙看来也吸入了不少,他们好像不为所动,继续力拼。 虽然姚凤珠的寒冰掌先后伤了几个九龙,使他们退出战阵,但是他们休息了一会后,便完好无事,倒是那几个为美姬偷袭的手,活是伤在姚柳两女剑下的,可不能立即复原,无奈伤的不是要害,还能再战,实力没有受损。 本来五女有战衣保护,不易受伤,只要不让九龙的鞭柄直接击中,伤及筋骨,迟早也能使他们伤亡殆尽而获胜的,可是李向东看了一会,却发觉不是那么乐观。 原来丽花没有再施展法术,动作也愈来愈是迟钝,完全躲不开九龙的攻击,不仅美姬要分心照顾,就是忙于施展三妙神通的红蝶,也有几次出剑给她架开敌人的兵刃。 这时九龙已经展开鞭子,离得远的,便以皮鞭遥攻,近身肉搏时,却以鞭柄砸打点穴,攻击的也不是要害或是致命大穴,更不大使力,纵然五女没有战衣护身,吃痛在所难免,也不会受伤或是致命的。 丽花吃的鞭子最多,中招后,战衣好像再没有保护的作用,使她呻吟叫苦,有时还受不了似的摇摇欲坠,可看不到伤在哪里。 其他四女亦有为鞭子击中的,虽然反应没有丽花那么激烈,却也禁不住轻哼浅叫,进退亦大不如前。 然后丽花出事了。 在两个壮汉的夹击下,丽花接连中了几鞭,打得她步履踉跄,呼叫不绝,后来柳腰还给鞭子缠住,把她拉出阵外,随即落败被擒。 丽花被擒后,九龙更是意气风发,杀得四女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任由他们围在中间,以手中鞭子抽打。 李向东见势不妙,立即命双尸上前,接下九龙的攻势,却命妖后和众女退出战团。 双尸一出,九龙好像知道不敌,也自行退下,当了俘虏的丽花自然也给带下去了。 妖后虽然不能制住夜星夜月,要退也是容易,绸带一挥,逼退两女,便退回李向东身畔。 两阵对圆,李向东发觉除了丽花被擒,白山君等率领的无敌神兵也折损了大半,不禁有点泄气。 夜星夜月虽然只能与妖后战个平手,但是目睹师哥敌得住几个魔女,神兽更大败魔军,何况貔貅毒虫大阵的威力还没有完全发挥,不禁信心大增,朗声叫道:“李向东,可有胆子斗一斗我们的貔貅毒虫大阵吗?”“为什么不敢?”李向东嬉皮笑脸道:“要不是我给你们……你们能练成这个什么大阵吗?”“你……”两女粉脸通红,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我什么?可是想我也给你们的屁眼开苞吗?”李向东贼兮兮地说。 “狗贼!”两女气得泫然欲泣,怒骂一声,齐齐举起手里的双股剑,遥指可恨之极的李向东。 也真奇怪。 两女剑尖一指,正与白山君等对峙的巨兽长蛇忽地咆吼大叫,好像有人指挥般把李向东等人团团围住。 “就凭它们便能杀得了我们吗?”李向东表面好像不以为意地说,心里却是暗生警惕,知道要是再多一点,恐怕不易应付。 “走着瞧吧!”两女冷哼道,语声甫住,林里传出更多咆吼的声音,此呼彼应,声势骇人,分明还有许多巨兽陆续赶来。 李向东可不敢怠慢了,立即念出咒语,天边随即涌出阵阵阴霾,然后轰隆作响,数不清的磨盘巨石从空而降,雨点似的往兽群落下。 与此同时,王杰与星云子也领着埋伏在官军后面的神兵杀出来,野猪林前顿时杀声震天,乱作一团。 夜星夜月两女没有多少战阵的经验,一时手足无措,李向东却趁机指挥众人乱斩乱杀,杀得那些官兵鬼哭神嚎,四散奔逃。 李向东自己亦乘乱朝着夜星夜月杀过去,本欲一举把她们擒下的,想不到两女坐下的貔貅异常机灵,天外石雨才下,两兽便驮着两女退入巨兽阵中,李向东晚了一步,便为兽群蛇阵阻住去路。 这些巨兽大蛇全是庞然大物,李向东接连使出几种法术,雷劈火烧,也驱之不去,指挥魔军冲上去,却如以卵击石,有人给它们践踏而死,有人还给它们一口一个,吃下肚里。 李向东愈打愈不是味道时,发现夜星夜月神情肃穆地伫立阵中,好像有所动作,再看那些巨兽大蛇也没有初时那么慌乱,还开始聚拢在一起,仿佛重整阵势,知道再战无益,毅然下令撤退。 收到李向东的命令后,王杰白山君等立即调动魔军抵抗蛇兽,自己则悄悄往外围移去,妖后与众女也是一样,可没有理会丽花还在敌人手里。 夜星夜月真的开始发动貔貅毒虫大阵,只是双方正在混战,兽蛇夹杂其中,难以一下子完成调动,修罗教的魔军又人多势大,人人舍生忘死地与兽蛇激战,亦使她们兼顾不暇,可没有发觉李向东等萌生退意。 时候到了,李向东取出前些时在祝融门盗得的霹雳火,双手连挥,朝着人多兽众的地方掷去,战场里随即产生一连串的爆炸,周围的人兽血肉横飞,死伤惨重。 爆炸一起,妖后和王杰等懂得法术的教众,亦同时使法,刹那间,大雾迷天,迷迷糊糊的伸手不见五指,李向东等趁机率领残存的无敌神兵,悄然退走。 在法术的掩护下,李向东率众离开野猪林,走了半天,在太阳快要下山时,在一个山谷歇脚做饭,预备入黑后才继续上路。 点算人马,发觉只剩下五千多无敌神兵,可说是李向东出道以来,前所未有的惨败。 “帝君,我们还要伏击丁菱吗?”王杰问道。 “回宫再作打算吧,那个貔貅毒虫大阵可真讨厌,暂时还是不要和他们硬拼。 ”李向东悻声道:“可有留下探子吗?”“有的,也派出了探子,守住前往野猪林的道路,查看丁菱的动静。 ”王杰答道。 “如果她是先把玉芝送回衮州,照理还要两三天才能赶到的。 ”李向东沉吟道。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想不到那两个小女娃变得如此厉害。 ”百草生叹气道。 “有什么了不起,只要能破去兽阵,我一定能把她们拿回来的。 ”妖后努着嘴巴说。 “丽花还在她们手里,可要召她回来?”白山君问道。 原来丽花身具不死之身,虽然被擒,只要自行了断,接回魂魄,白山君便能使她重生,要她回来却是易如反掌。 “不,让她留下来,看看能不能探到什么消息。 ”李向东摇头道:“告诉她不要寻思,装傻扮懵,什么也别说,有消息便立即报告。 ”“她刚刚作了报告,现在官兵忙于清理战场,九龙却与她一起,正在设法把战衣剥下来。 ”白山君答道。 “我们看看她吧。 ”李向东取出镜子,正要作法时,一个香喷喷的胴体竟然趴在他的背上。 李向东扭头一看,原来是姚凤珠,脸上的魔女脸具已经没有了,而且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刀枪不入的战衣也变回本来的丝帕。 “帝君,你能不能先给婢子煞一下痒?”姚凤珠热情如火地在李向东身上扭动着说。 “我也要!”说话的是美姬,原来她也解下了战衣。 李向东接着发现柳青萍和红蝶也是一样,两女看来亦是春情勃发,柳青萍覆手胸前,起劲地搓揉,红蝶还探手裙下,有所动作。 “你们怎么了?”妖后奇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为什么痒极了。 ”姚凤珠呻吟道。 “怎会这样的?什么时候开始发痒?”李向东奇道。 “我不知道……刚才与九龙动手时,已经很痒了。 ”姚凤珠喘着气说。 “……鞭子……是他们的鞭子……打在身上虽然不痛,却是痒丝丝的,怪是难受。 ”美姬气息咻咻地说。 “奇怪……”李向东若有所悟,怪不得五女与九龙动手时,好像功力大减,当是中了暗算,此刻也无暇深究,望着王杰等说:“我现在没空,你们喜欢便上,否则便找几个神兵招呼她们吧。 ”王杰等剧战半天,也没有宣淫的心情,遂召来魔军,带走了姚凤珠等四女。 送走四女后,李向东便使出摄影传形,查看丽花的情况。 野猪林还是闹哄哄乱糟糟的,官兵正在忙于清理战场,点算损失,那些巨兽大蛇能跑的已经跑了,人命的伤亡不算多,死去的蛇尸兽体也回复原来大小。 九龙在林里僻静的一角,包围着双手吊在树上的丽花,正在研究如何把她的战衣脱下来。 “这袭魔女战衣没有多少布料,怎么能够全身刀枪不入,就是没有衣服的地方也好像多了一点什么,真是奇怪。 ”三拢抚玩着丽花高举头上的粉臂说。 “她的脸孔如此丑怪,分明是长出来的,可不像是脸具呢。 ”六拢检视着丽花的脸孔说。 “裙下还裹着汗巾呢。 ”五龙掀开丽花的裙子,发现腹下包裹着嫩黄色的骑马汗巾,触手如丝,却扯不脱,也解不开。 “刀子割不开,脱也脱不下来,我们怎么办?”八龙着急地说。 “找两个小师妹帮忙吧。 ”二龙诡笑道。 “师傅吩咐,要是她们不愿意,可不能动粗的,你们忘记了吗?”大龙警告道。 “谁说动粗,只是求她们可怜吧。 ”七龙怪笑道。 “她们要是答应,早已答应了,何需等到今天。 ”四龙叹气道。 “求人不如求己,只要剥去她的战衣,不也一样吗?”八龙哂道。 “我有办法……”幺龙笑道。 “什么办法?”众人齐声追问道。 “你们干什么?”也在这时,夜星夜月出现了。 “小师妹,你们不是忘记了我们使过和合大阵后,浑身是火吧!现在可要想办法出火呢。 ”大龙叹气道。 “你们……要用她出火吗?”两女脸泛红霞道。 “除非你们垂怜,否则便要辛苦她了。 ”二龙淫笑道。 “是呀。 ”三龙涎着脸说:“小师妹,让我们疼你们一趟吧。 ”“不,不行的!”两女往后退了一步,急叫道:“我们是天狗大神的女人,别人是不能碰的。 ”“什么天狗大神,不过是胡诌吧,师妹说了多少此,你们还是执迷不悟吗?”四龙不满似的说。 “怎样也不行的。 ”两女断然道。 “那么唯有用她出火了。 ”五龙耸耸肩膀说。 “你们……你们不会弄死她吧?”两女红着脸说。 “怎会死得这么容易?”六龙笑道。 “弄死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郡主会让她活下去吗?”七龙失笑道。 “不能弄死她的,李向东不知跑到哪里,还要她告诉我们的。 ”两女着急地说。 “交给我们吧,她会说的。 ”八龙大笑道。 “难道……难道你们不能回到衮州才出火吗?”两女嗫嚅地说。 “从这里回去衮州,总要三四天时间,还要等丁菱前来,一个不好,便会错过了七天之期,你们也不想我们欲火焚心而死吧。 ”九龙笑道。 “刚才我们决定在这里歇一晚,明早便前往衮州,该能在半路碰上丁菱,不用她白走一趟了。 ”两女答道。 “无论如何,有机会出火,还是要先出火为上,以免生出意外。 ”大龙坚持道。 “随便你们吧,千万不要弄死她。 ”两女无可奈何,也不想多说,唯有转身离去。 两女去后,众人继续追问幺龙如何脱下丽花的战衣。 “可以让她自己脱下来的。 ”幺龙笑道。 “她怎会自动脱下来?”二龙不以为然道。 “会的,我们再赏她一顿落魄鞭便行了。 ”幺龙诡笑道。 “不错,也可以试试失魂手能不能穿透魔女战衣的。 ”三龙拍手大笑道。 “一定行的,既然她们吃不消落魄鞭,岂能敌得住失魂手。 ”大龙哈哈一笑,探手往丽花的胸脯捏下去说。 “呀……不……不要!”丽花娇躯剧震,呻吟道。 “你叫什么名 分卷阅读186 字?”四龙探进丽花的裙子里摸索着说。 “我……我叫丽花!”丽花咬牙切齿道。 “你是修罗教的什么魔女?”五龙也动手动脚道。 “不……我不能告诉你的!”丽花断然道,就是没有白山君暗里提示,她也不会说出来的。 “那么你会脱下衣服吗?”六龙笑问道。 “不……不行的……我不脱!”丽花哀叫道。 “脱下衣服后,我们便可以让你乐个痛快了。 ”七龙怪笑道。 “别和她蘑菇了,动鞭子吧。 ”八龙取出用作兵刃的鞭子说。 “不……不要打我!”丽花害怕地叫。 “你要是乖乖地脱下衣服,我们便不会难为你了。 ”幺龙笑道。 “我……”本来脱下战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奈白山君没有作出指示,使丽花不知如何是好。 “动手吧。 ”大龙也取出鞭子,扬手便朝着丽花抽下去。 “喔……”丽花哀叫一声,不是叫痛,而是中鞭的地方竟然痒得厉害。 其他八龙也不客气,纷纷举起鞭子,左一鞭右一鞭地轮流抽打,尽管不大使力,却也打得丽花呼叫不绝,挂在树上的娇躯也是扭个不停。 “脱呀!”“脱下衣服,便不用受罪了。 ”九龙谑笑道。 “脱……我脱了!”丽花终于耐不住地叫,同时暗念解衣咒语。 “告诉我们怎样脱,让我们侍候你吧……”三龙淫笑道。 岂料语音未止,丽花的狰狞脸孔倏地消失,现出那张妖媚的粉脸,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多大的变异,但是随着她的挣扎衣袂飘飘,明显地与刚才的有所不同。 “果然是个美人儿……”四龙目露淫光道。 “我早说李向东不会把丑八怪留在身边的。 ”七龙伸手一抓,便把丽花的胸衣扯下来,涨卜卜的粉乳亦应声弹出。 众人拍手大笑,怪手频施,转眼间,便把没有多少布料的战衣剥个精光,使丽花仿如初生的婴儿,光溜溜地不挂寸缕。 第十三集第四章辣手摧花“又便宜这个贼淫妇了!”目睹九龙围着丽花轮流施暴,白山君恨得牙痒痒地说。 “这和合大阵究竟是什么?”妖后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看来当能催发女子的情欲,使她们功力大减,便无法抵抗了。 ”李向东沉吟道,隐约记得九子魔母死前也曾与夜星夜月谈及此阵,可惜当时没有放在心上。 “原来他们的失魂手和落魄鞭能够穿透战衣,难怪凤珠等着了道儿也不知道了。 ”妖后粉脸变色道:“催情倒没什么大不了,要是还能伤人,那可不妙了。 ”“貔貅毒虫已经难缠了,还有这个和合大阵,也真叫人头痛。 ”王杰烦恼地说。 “我倒不信破不了。 ”李向东赌气似的说。 “只要我们斗智不斗力,或是逐个击破,什么阵也没有用的。 ”妖后点头道。 “说的对。 ”李向东灵机一动道:“她们不是要从丽花口里查问我的行踪吗?大家给我想想,或者可以设下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的。 ”“她们会相信丽花吗?”白山君犹疑道。 “那要看她能不能熬刑了。 ”李向东笑道。 “不能也要能!”白山君狞笑道:“要是她熬得不像样,回来后,我保证她会后悔的。 ”夜星夜月果然在半路上碰上丁菱,知道李向东率众逃跑后,丁菱亦无心追赶,决定回到衮州后再作打算。 “他怎会识破我们的计划的?难道圣体也破不了他的妖术?”知道野猪林一战的经过后,玉芝咬牙切齿道。 “不,圣体一定破得了他的妖术的。 ”丁菱沉吟道:“最怕是我们这里还有奸细。 ”“难道是金娃?”玉芝第一个想到的是金娃,旋即摇头道:“她什么机密也不知道,出入均有人暗里监视,不会是她的。 ”“谁是金娃?”夜星夜月问道,可不知道是自己泄露机密,更没有想到姐妹俩的一举一动,完全逃不过李向东的眼睛。 “是一个丫头……”丁菱含糊其辞道。 “不好了,他……他会不会……丁菱,快点把圣体还我!”玉芝忽地脸如纸白,急叫道,原来为了对付李向东,玉芝甘冒奇险,把圣体交付丁菱应敌。 “是,不过现在你是只身在佛护仙持的结界之中,万邪不侵,百毒辟易,李向东就是有心,也不能加害的。 ”丁菱点头道。 听到丁菱提及佛护仙持后,玉芝提在半空的芳心才好过一点,原来交出圣体前,丁菱便不惜大费功夫,以佛护仙持给玉芝护身,根据大雄长老留下来的降魔宝典记载,此法是佛门降魔秘技,当年佛祖就是以此游遍魔界地狱,力敌十万八千恶鬼,大雄长老也借此破去天魔三十六种法术,使他知难而退,李向东再厉害,也该不能作恶的。 “佛护仙持?丁姐姐也懂此法吗?”夜星夜月吃惊道。 “愚姐也是机缘巧合,加上大雄长老的圣体,才能施展吧。 ”丁菱谦逊道,动手从衣领里取出挂着圣体的金链子。 “姐姐身怀此术,与李向东对敌,当立于不败之地了。 ”两女羡慕地说。 “不是的,虽然得到圣体之助,我可不惧他的妖术,但是武功与他相距甚远,岂能轻易言胜。 ”丁菱叹气道。 “无伦怎样,也要尽快消灭他们才行。 ”夜星夜月对佛护仙持如此推崇,使玉芝安乐了许多,强作镇静道。 “李向东行踪飘忽,狡猾如狐,现在可不知道他躲在哪里了。 ”夜星夜月皱眉道。 “他一定躲在魔宫!”玉芝悻声道。 “魔宫据说有十八道门户,逃路甚多,我们就算能攻进去,他要是不愿意,也难以与他决一死战的。 ”丁菱摇头道。 “那怎么办?”玉芝恼道,也明白纵然尽起天下兵马,也不能封锁魔宫的门户。 “我看要引蛇出洞才成……”丁菱沉吟道。 玉芝等是在议事堂议事的,由于天气炎热,所以打开了所有窗户,但是堂外满布兵丁,刁斗森严,又经丁菱设下禁制,不虞有人窃听的。 说到这里,堂外突然翻起阵阵阴风,接着鬼影幢幢,几条鬼影朝着堂里扑进来,然而还没有进门,周围便涌起一片金光,在金光的照耀下,那些鬼影随即如雪消融,转眼间便无影无踪,丁菱心念一动,暗里收回所有驱妖降魔的禁制。 夜星夜月也发觉有异,正要念咒御敌时,却为丁菱传声制止,唯有暗里戒备,静观其变。 也在这时,十数道鬼影又从窗外扑进来,由于丁菱已经收去禁制,他们如入无人之境,朝着玉芝扑过去。 “哎哟……”玉芝骇然大叫,却也躲不了,眼看那些鬼影即将附身,她的身上突地冒出金光,整个身体仿佛沐浴在金光里,那些鬼影碰上金光,瞬即化作一缕轻烟,鬼影全消后,金光也没有了。 “……出……出了什么事?”玉芝惊魂甫定,颤声问道。 “我看是李向东有意使用妖术作恶。 ”丁菱舒了一口气道。 “什么?”玉芝冷汗直冒道。 “现在没事了,那些恶鬼全为仙法消灭,证明佛护仙持已经发挥神效了。 ”丁菱答道,随即重行设下禁制。 “真的吗?”玉芝急叫道。 “真的,只要每三个月使一此仙法,李向东纵是有心,也不能加害郡主了。 ”丁菱点头道。 “为什么要三个月使一次法,不能使法让我永远不为妖法侵害,一劳永逸吗?”玉芝着急道。 “郡主不懂玉女心经,佛护仙持只能维持三个月,现在开始修炼,也是缓不济急,恐怕不能了。 ”丁菱摇头道。 “没有其他办法吗?”玉芝问道。 “如果不使用圣体护身,便只有此法了。 ”丁菱呈上圣体,欲言又止道:“除非……”“除非什么?”玉芝追问道。 “我还没有完全参透降魔宝典,要是能给我多一点时间,或许有办法的。 ”丁菱答道。 “你要多少时间?”玉芝问道。 “或许要九九之数。 ”丁菱思索着说。 “八十一天吗?”玉芝沉吟道。 “不错。 ”丁菱点头道;“那时纵然不能找到破解之法,也该知道能不能破去他的元……”“待会再说,让我考虑一下吧。 ”玉芝打断了丁菱的说话,没有让她道出元命心灯。 “姐姐,刚才你手拿圣体,为什么那些恶鬼还能闯进来。 ”夜星夜月不以为意,好奇地问道。 “愚姐是故意放他们进来的,证实李向东的妖法不能作祟的。 ”丁菱答道,看见玉芝从自己手里接过圣体,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道她不以为忤,便也不放在心上。 哪里知道玉芝明白现在没有丁菱可不行,才故意不露声色,事实却是暗恨她不顾自己万金之躯,专擅自主。 “丁姐姐的法术高明,我们的貔貅毒虫大阵足以力拼,要是能找到李向东,当能与他一拼的。 ”两女佩服地说。 “李向东驱鬼追魂,该是把哀家恨之入骨,纵是佛护仙持,要不早点杀了他,哀家也是寝食难安的。 ”玉芝哀求似的说。 “让我想想吧,想在最重要的是查出李向东为什么会先我们一步去到野猪林,如果还有未发现的奸细泄密,什么妙计也是没用的。 ”丁菱正色道。 “夜星夜月,你们不是拿下一个魔女吗?她叫什么名字,现在关在哪里?或许能让她告诉我们的。 ”玉芝问道。 “她叫丽花,我们几个师哥……正在严加审问,该能让她说话的。 ”两女粉脸一红道。 “丽花?”玉芝隐约记得落在李向东手里时,曾经听过丽花的名字,念到妖后等的嘴脸,她自然不会是好货,不禁无名火起,骂道:“要是她不说话,尽管用刑便是,打杀了也没关系的。 ”“郡主,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且修罗魔女大多是可怜人……”丁菱心有不忍地说。 “什么可怜人?全好似不要脸的贱人吧!”玉芝怒火更炽,不想多话,冷冷地说:“你们姐妹辛苦了,也该回去歇一下了,要是九龙问到什么,立即报告便是。 ”“郡主,我也告退了。 ”丁菱本欲再说的,但是念到丽花没有加入修罗教前,与白山君并称恶虎怅妻,不是什么好人,遂也不再多说,起身告退道。 “不,你留下来,我们还有些公务要谈。 ”玉芝摇头道。 “郡主有什么吩咐?”待两女去后,丁菱问道。 “现在哀家真的不会为李向东的妖术所害吗?”玉芝慎重地问道,故意支走夜星夜月,就是不想谈及自身问题时,让她们猜到自己曾经为李向东所辱,不料两女也曾受此苦,知道的却没有玉芝那么多,要是能互相交流,或许会生出警觉,从而发现自己的元命心灯亦落在李向东手里,举动言行尽在他的监视之中,以致泄露机密。 “是的,别说他人在远方,就是当面施展,郡主也是秋毫无损的。 ”丁菱肯定地说。 “那么我还能以心声传语和他说话吗?”玉芝继续问道。 “佛护仙持能够隔绝所有害人的妖术,心声传语不会伤人,该能使用的。 ”丁菱沉吟道:“但是如果郡主身怀圣体,李向东浑身邪气,纵是无心伤人,也不能施展心声传语的。 ”“如果没有圣体呢?”玉芝问道。 “如果没有圣体,郡主只要贴身佩戴降魔宝帕或是伏妖灵符,便不会给他骚扰了。 ”丁菱答道。 “是吗……”玉芝继续查根问底道。 为了坚定玉芝的信心,丁菱不厌其烦地详加解说,还绘声绘色地道出许多大雄长老在生时斩妖除魔的传闻, 分卷阅读187 让玉芝知道他的法力如何高强,远非李向东能及。 “那么就是没有圣体,他也害不到我的,是不是?”玉芝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道。 “是的。 ”丁菱斩钉截铁地说。 “好,我便再冒一次险……”玉芝把圣体交还丁菱说:“你要尽快给我找到破解元命心灯的方法!”“我尽力便是。 ”丁菱明白玉芝急于摆脱李向东的控制,为人为己,也不容耽搁,毅然道:“要是郡主不反对,明天我便闭关苦修,希望出关之日,能给郡主一个满意的答案。 ”“闭关?”玉芝犹豫道:“要是李向东……”“单是妖法,他是伤不了郡主的。 ”丁菱信心十足道:“经过野猪林损兵折将后,要是没有应付貔貅毒虫大阵的方法,相信他也不会轻举妄动的。 ”“好,你专心修炼便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元命心灯的破法。 ”玉芝点头道。 回到神宫后,李向东等点算损失,发觉除了丽花被擒外,还折损了四千多辛苦培育的无敌神兵,不禁暴跳如雷,可是奈何不了丁菱,也不想伤害夜星夜月两女,便把满腔怨气发泄在玉芝身上,送出追魂恶鬼,要把她打下淫狱受罪。 孰料几度送出恶鬼,也是无功而返,方悟大雄长老的圣体果然非比寻常,纵是拿到了玉芝的元命心灯,亦不能害她性命,更添几分恼恨。 “秀心,你可知道有什么法子能够破去那块烂骨头的法力么?”李向东悻声问道。 “大雄长老飞升前,已是地仙之流,怎能破得了。 ”妖后摇头道,不知为什么提到大雄长老的名号时,心里忐忑不安,好像不大对劲。 “就是仙术佛法,也有破解之道,一定破得了的。 ”李向东冷哼道:“你把他的生平,事无大小,全告诉我,让我参详一下。 ”“他自称是少林六代掌门转世,孩提时便茹素守斋,不沾荤腥,甚至不吃人奶……”妖后回忆道。 “那么他碰过女人没有?”李向东哂道,暗念当今少林掌门大觉是第十代掌门,圣女身为大雄之徒,辈分极高,难怪能领袖武林了。 “当然没有……”妖后吃吃笑道。 “帝君……”说到这里,白山君突然气冲冲地闯进来,嚷道:“九龙又要审问丽花那个贱人了,可要看看吗?”“看吧,看看他招供了没有。 ”李向东再度施展法术,丽花便在镜墙里出现,可不像刚才查看玉芝时一片漆黑。 “没有我的命令,她岂敢招供!”白山君悻声道。 丽花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事实是自从在野猪林脱掉战衣,直至前天返回衮州,关押在分配给九龙居住的府第里,便没有穿上衣服了。 审讯是昨天开始的。 丽花自然无话可说,于是吃了一顿鞭子,再给九龙轮奸,整治了大半晚,才人事不知地回到牢房,迄今伤痛未消,又要接受审问了。 “皮鞭肉鞭你也吃过了,现在肯招供了没有?”大龙目视浑身鞭痕斑驳,在地上缩作一团的丽花问道。 “不……呜呜……你们打死我吧……呜呜……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丽花泣叫道。 “既然鞭子不能让你说话,便要试一些新花样了。 ”二龙冷笑道:“可有听过窑子里用来整治婊子的鳝盘吗?”丽花没有听过可不知道,但是站在李向东身后的姚凤珠却曾经深受其害,记起那些大大小小的黄鳝在前后两个洞穴进进出出的苦况,至今还是不寒而栗,犹有余悸。 “我们九根大肉鞭轮着来干也不能让她说话,那些乱冲乱撞的黄鳝更不济事了!”三龙桀桀怪笑道:“外边花园里有一个蚁穴,要是把她扔进去,待上几个时辰,不说话才怪。 ”“哪有这么麻烦的,衮州大牢有十八种酷刑,火烙针刺,应有尽有,多强悍的汪洋大盗也要说话,何况这个浪蹄子?”四龙不耐烦地说。 “对呀,一天尝一种,受完毒刑后,便再尝我们的鸡巴,她总要说话的。 ”五龙唬吓地说。 “帝君,让她招供吧,”尽管听不到九龙说什么,可是看见丽花骇得悚悚打颤,嚎啕大哭,妖后大概也猜到了,灵机一动道。 “你想她招些什么?”李向东笑问道。 “看我的吧。 ”妖后吃吃笑道。 “那便看你的吧。 ”李向东点头道:“已经几天没有金娃的消息了,让我看看能不能和她说话。 ”原来李向东回宫后,亦数度尝试与金娃联络,总是没有她的回音,以摄影传形窥看,大多是像窥看玉芝一样,什么也看不到,偶尔看到她独自发呆,却是雾里看花,不大清晰。 初时李向东是不明所以的,后来查看丽花时,却发觉清楚胜昔,顿悟由于玉芝身怀圣体,干扰了自己的法术,遂无功而返,如果玉芝不是与金娃在一起,居处该有其他禁制,尽管法力不如圣体,一样生出干扰,所以不仅看不清楚,也隔绝了心声传语。 这时以摄影传形再作窥探,隐约看见金娃独坐床上,虽然不大真切,却也发觉她的举动异乎寻常,使李向东暗叫奇怪,于是暂不做声,定睛细看。 李向东奇怪的是因为金娃在自慰。 金娃穿着那袭完全见不得人的奴衣,星眸半掩地背靠床脚,一手捧着胸前粉乳,熟练地轻搓慢捻,一手按着腹下,青葱似的玉指却是探进牝户里,深入不毛,起劲地掏挖抽插,任何人看到此情此景,一定以为是受不了深闺寂寞,欲火难禁,唯有借助五指儿消乏。 世事很奇怪,就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表面的背后往往还有不为人道的内情。 寂寞是寂寞,自从玉芝“脱险”归来后,可不像以前那样带着金娃出力公务,以供使唤,奉命穿上奴衣后,金娃更不敢四处跑,只能终日躲在房中,无所事事,坐牢似的。 坐牢或许不用这样受罪的,因为玉芝不再也罢,要是回来,便是金娃苦难的开始。 鸡蛋里挑骨头,借故打骂只是小事,以口舌给玉芝服务亦是寻常,金娃最受不了的却是那假凤虚凰之戏。 来到衮州后,金娃发觉玉芝愈来愈是淫荡,好像永远不会得到满足,很是恐怖。 尽管金娃的口舌功夫能使玉芝高潮迭起,尿个不停,但是高潮过后,欲焰又生,纵是吃得金娃牙关酸软,舌头发麻,玉芝还是欲壑难填,需索频频,最后还是要使用两相好才能煞痒。 这几天玉芝干脆不用金娃吃了,要煞痒的,便把两相好插进金娃的牝户里,然后跨身而上,强奸似的自得其乐。 如此金娃可受罪了,因为玉芝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只要淫性发作,便强行把大的一头捣进那娇小玲珑的肉洞里,小鞋穿大脚,自然痛得金娃叫苦连天,比什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金娃多番尝试与李向东联络,请他伸出援手,可是不知为什么,离开榆城后,便好像不能以心声传语与他说话。 刚才金娃又试了一次,还是徒劳无功,无端福至心灵,悄悄拉开房门,从门缝窥看,证实外边没有人时,才蹑手蹑脚地走出门外,举头一看,发现门上挂着两块干干净净的降魔宝帕,方悟为何不能使用心声传语。 知道是降魔宝帕作祟后,金娃可轻松了许多,因为奉命混进敌营,充当卧底时,已经习得破解之法,也曾依法使用,破去阻隔她与李向东暗通消息的宝帕。 最简单的破解方法莫如用唾沫沾污宝帕,金娃以前试过,效果却不大理想,看看晨光尚早,玉芝是不会这么早回来的,于是像侍候玉芝般以十指催发自己的春情,采集淫水。 淫水没多久便出来了,却不像玉芝的那么多,迷糊间,金娃的指头不知如何闯进肉缝,后来还自行掏挖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两相好摧残太甚,金娃感觉紧凑的玉道好像比以前松动了许多,没有什么困难便吞噬了两根玉指,填补了里边的空虚。 意乱情迷的时候,金娃总是会想起李向东,这个从来没有碰过自己,却又乐于为他而不惜牺牲,甚至失去性命的男人,渴望早日与他在一起,一尝男欢女爱的滋味。 念到李向东那根足以媲美大相公的庞然大物,金娃可不知是爱是怕,情不自禁地手上用力,起劲地掏挖着湿淋淋的肉洞。 随着金娃的掏挖,肉洞里生出阵阵难以言语酥麻,使她头昏脑胀,通体发软,忍不住哼唧大作,然后在动人的娇吟声中,一股暖流倏地决堤似的从身体伸出汹涌而出,扑熄了胸中欲火。 金娃喘了一口气,张开粉腿,玉掌搁在涕泪涟涟的肉洞下边,承接着那些从裂开的肉缝中间,汩汩而下的奶白色液体。 虽然接得的阴精不是很多,但是看来该也足够,金娃掬着玉掌,慢慢爬起来,走到门旁,看清楚外边没有人后,便闪身而出,迅快地往两块宝帕抹上去。 宝帕才染上秽渍,那边厢李向东眼前的影像立即豁然开朗,瞧得一清二楚了。 “金娃,干得好!”李向东赞赏道。 “帝君……”金娃想不到才破去宝帕,便传来李向东的声音,不禁又惊又喜,失声而叫,旋即发觉不对,回到房里,改以心声传语道:“帝君,可真想死婢子了。 ”“我也惦着你。 ”李向东柔声道:“告诉我,离开榆城后,发生了什么事?”“没有呀……”金娃什么也不知道,只能道出如何与玉芝同坐一车,前些时一起回到衮州。 “那个贱人可有为难你吗?”李向东问道。 “她愈来愈淫荡了……”金娃直言无讳,道出自身苦况:“帝君,你要不早点让婢子回来,一定会给她弄死的。 ”“真可恶。 ”尽管知道玉芝由于阴关破开,才会如此不堪,李向东还是装作恼怒道:“你给我杀了她,然后假装奉命出城办事,在城北二十里的老槐树下等候,我会亲自接你回宫的。 ”“杀了她?”金娃吃惊道。 “她的内力全失,已经是废人一个,打不过你的。 ”李向东寒声道:“不过动手之前,要先点住她的穴道,再和她说清楚,让她明白地下淫狱受罪。 ”“是,婢子遵命。 ”金娃点头道。 “待会我便动身前往城北的老槐树,或许没空作出指示,现在让我教你如何和她说话吧。 ”李向东继续说,他不是没空,而是以为玉芝身怀圣体,恐怕不能再使出心声传语。 “婢子明白。 ”金娃答应道。 “金娃这妮子聪明伶俐,可真讨人欢喜。 ”李向东结束与金娃的谈话后,满意地说。 “没有我传授的破法,她怎能破去降魔宝帕?”妖后邀功似的说,原来她以心声传语指示丽花如何招供的同时,亦有留意李向东在另一面镜子摄取的金娃破去降魔宝帕的情形。 “他们不问了么?”李向东转头望向镜墙,只见九龙围着丽花宣淫,看来已经问供完毕。 “要问的也答完了,还有什么要问。 ”妖后伸了一个懒腰,收回法术道:“摄影传形也真累人。 ”“你让丽花说了什么?”李向东问道。 “我给她编了一个故事,如果他们相信的话,或许会大有所获的。 ”妖后笑道。 “什么故事?”李向东怔道。 “就是前些时你告诉我那个修罗夜叉,如何吃尽狼群的故事。 ”妖后吃吃笑道。 “那个故事吗……”李向东恍然大悟,拍掌笑道:“那么谁当羔羊谁作饵?饿狼谷又在哪里?”“我是羔羊,饿狼谷就在这里。 ”妖后诡笑道。 “要是官军空群而出,岂不是闹得这里一塌糊涂?”李向东皱眉道:“还有夜星夜月的貔貅毒虫阵也不易应付的。 ”“你不是曾经说过云阳附近有一处门户,由于出入不便,不当使用吗?正好用来考究他们的武功,不是高手便进不来了。 ”妖后胸有成竹道:“至于那两个小女娃,宫里无蛇可驱,无兽可役,什么阵也没有用了。 ”“你倒想得周到。 ”李向东满意地说。 “最头痛的是丁菱,她能够使用圣体破解我们的法术,在佛光的照耀下,无敌神兵也是不堪一击,如果与她硬拼,我们的人手可不够。 ”妖后叹气道。 “那块烂骨头不是问题。 ”李向东满肚密圈道:“现在一定在玉芝那里,用作 分卷阅读188 护身保命,金娃杀了她后,便能拿回来了。 ”“那么丁菱便不能用来和我们作对了,是不是?”妖后喜道。 “不错,这样丁菱要对付我,便只能施展落红驱魔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华灯初上时,玉芝回来了,看来已是吃过晚饭,这些天她回来的第一件事,是脱掉衣服,着金娃上床侍候,得到满足后才洗澡休息。 金娃的打算是侍候玉芝宽衣解带时,趁机点住她的麻哑二穴,然后道出李向东吩咐的说话,再送她归西的,不料今夜玉芝竟然一反常态,没有忙着走进内间,只是靠坐贵妃床上,目露异色地看着身穿奴衣的金娃,也不说话。 “性奴,帝君问你为什么不穿上奴衣?”金娃本来给玉芝看得心里发毛的,突然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顿觉胆气大壮,娇声问道。 “你说什么?”玉芝寒声反问道。 金娃重复说了一遍,暗里捏指成剑,预备玉芝反抗时,便动手制住她的穴道,倒不担心她会叫喊呼救,因为居所的周围虽然守卫森严,但是他们只是防备外敌入侵,岂敢乱闯郡主的闺房重地,要非如此,玉芝也不敢肆无忌惮地宣淫了。 “你终于露出修罗妖孽的本来脸目了,你究竟是什么魔女?”玉芝出人意表地不以为异,冷冷地说。 “我是帝君的丫头。 不是魔女。 ”金娃引以为傲道。 “原来是个下贱的臭丫头,难怪李向东让你当我的丫头了。 ”玉芝揶揄道。 “你是本教的性奴,可比丫头下贱得多了!”金娃反唇相讥道。 “大胆,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玉芝恼羞成怒道。 “你不知好歹,竟然违抗帝君的命令,才是活得不耐烦呢。 ”金娃冷笑道:“告诉你,帝君已经决定把你打下淫狱,永远受罪!”“淫狱?”玉芝粉脸变色道。 “你的阴关已破,可知道打下淫狱后,要吃多少苦头吗?”金娃依着李向东的教导说。 “凭你吗?”玉芝色厉内荏道。 “不错,我宰了你后,帝君便会把你的魂魄送下去了。 ”金娃森然道出李向东的命令说:“待你死后,还要剥光你的衣服,让他们看看尊贵的郡主的骚穴刺着什么字!”“你宰得了我吗?”玉芝铁青着脸说。 “你的内力已失,当然宰得了。 ”金娃格格娇笑道:“现在让我制住你的麻穴,最后一次侍候你脱掉衣服吧。 ”“你敢?”玉芝霍然而起道。 “为什么不敢?”金娃运功使劲,纤纤玉指便往玉芝的麻穴点下去,岂料才一发尽,丹田便传来剧痛,顿时浑身无力,跌倒地上。 “臭丫头,动手呀,为什么不动手?”玉芝狞笑道。 金娃挣扎着要爬起来,可想不到金顶上人突然推门而进,使她大吃一惊,暗叫糟糕,勉力再运真气,岂料腹下痛得更是厉害。 “小丫头,你已经吃下我的散功妙药,要是妄动真气,一个不好,便会散尽全身功力了。 ”金顶上人目灼灼地望着金娃说。 “你……你想怎样?”金娃不敢运功,把差不多赤裸的身子缩作一团,颤声叫道,渴望李向东发出指示。 “告诉我李向东在哪里,我便饶你不死。 ”玉芝冷冷地说。 “不……我不知道。 ”金娃抗声道。 “他不是在城北的老槐树下等你吗?”玉芝冷哼道。 “不……不是的!”金娃急叫道,可不明白她怎会知道。 “小丫头,佛爷整天在隔壁听你和李向东说话,什么也知道了。 ”金顶上人卖弄似的说:“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招供,或许还有活路的,不要自讨苦吃呀。 ”“别和她饶舌了,拿下来再说吧。 ”玉芝悻声道:“我可要看看她的嘴巴有多硬!”“不……别过来!”看见金顶上人一步一步地逼近,金娃害怕地往后退去,无奈稍一使劲,丹田便痛不可耐,唯有束手就擒了。 “可要点住她的穴道吗?”金顶上人老鹰捉小鸡似的,一手把金娃从地上拉起来说。 “制住穴道可不好玩的,找到如意锁没有,要是找到了,便给她锁上吧。 ”玉芝摇头道。 “找到了,这几根金链子要是花钱购买,可要十两金子呢。 ”金顶上人从怀里取出一束金链道:“要是使用得法,据说可以把她的身体四肢,摆布成十八种不同的姿势的。 ”这束金链子共分五根,其中一端用一个奇形怪状,好像是锁头,也像辘轳的物体束在一起,另外一端却分别连着一个手扣似的,看来能大能小的金环,不类常见的枷锁。 “动手吧,且看是不是……”玉芝还没有说毕,突然失声叫道:“李……李向东!”金娃知道玉芝为什么大叫,因为她也听到了李向东大喝住手,可想不到金顶上人竟然能以心声传语发话。 “郡主,不要害怕,有和尚在此,这个妖孽不能胡来的。 ”金顶上人丢下手里的金娃,大叫道:“李向东,有种便不要躲躲藏藏,找个地方与我决一死战,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自从金叶谷一战后,金顶上人自知宠信大衰,尽管明白不是李向东敌手,亦常思找机会争回些少颜面,所以进攻天魔圣殿时,自动请缨与大军同往,岂料没有什么表现不说,还给李向东趁虚而入,掳去玉芝,使他暗里大叹失之交臂。 玉芝脱险归来后,事无大小,净是与丁菱商量,却命金顶上人负责监视金娃,更使他感觉地位岌岌可危,现下能有现在这个大好的机会一显身手,自然不能放过了。 “欺负女人?”李向东冷笑道:“你和孙不二欺负姚凤珠,逼她传你心声传语又算什么?孙不二已经给我打下淫狱,你要是想和他作伴,千万别让我碰到你。 ”“我岂是孙不二之流可比?李向东,识相的便别再骚扰郡主,否则佛爷可不放过你的。 ”金顶上人明知李向东人在远方,不能对自己不利,又不是与他明火对仗,自然借机大言炎炎了。 “郡主?你们这个尊贵的郡主不过是本教的性奴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性奴,大和尚还没有看过刺在你的骚穴上便那个奴字,把衣服脱下来,让他看清楚吧。 ”“李向东,我……我要杀了你!”玉芝气得浑身发抖,忘却自身安危,尖声叫道。 “我没有取你的性命,你却要杀我吗?”李向东冷笑道。 “你要是杀得了我,还要这个臭丫头动手吗!”玉芝愤然骂道:“大雄长老的圣体法力无边,一定杀得了你的。 ”“贱人,那么淫狱再见吧!”李向东狞笑一声,立即支使恶鬼出动,追魂索魄。 玉芝不提圣体还好,提起圣体,李向东便满肚是气,暗念要不把她打下淫狱,自己的威信何存,旋念此刻圣体定当不再,才没有妨碍心声传语和摄影传形,如此良机,岂能错过,可不管金娃的死活了。 “你……你要干什么?”玉芝发觉李向东语意不善,有点后悔太过冲动,心惊肉跳地叫。 “干什么,现在我便要把你送下淫狱受罪!”李向东森然道。 “李向东,佛爷在此,岂容你猖獗!”金顶上人暗叫不妙,一面念出本门的驱魔咒语,一面暗运掌心雷,严加防范。 “丁菱……丁菱已经用圣体破去元命心灯,你动不了我的!”玉芝嘶叫着说。 “胡说,丁菱哪里破得了……”李向东赶忙运功查看玉芝的元命心灯,发觉仍是好好的,冷哼道:“驱魂恶鬼来了,纳命来吧!”语声甫住,屋外忽然风声虎虎,接着许多缕黑烟从门缝窗隙涌进来,旋即化作十多头张牙舞爪的鬼影,朝着玉芝扑了过去。 金顶上人大喝一声,连番发出掌心雷,急劈漫天鬼影,随着雷声轰隆作响,那些恶鬼亦断首折肢,片片碎裂。 然而金顶上人不喜反惊,因为他知道掌心雷只是劈散鬼躯,没有真正消灭这些恶鬼,唯有不顾自身损耗,继续发出掌心雷,希望能够制止他们重新整合,使玉芝得脱死劫。 也在这时,玉芝的身体突然冒出万缕金芒,罩向空中恶鬼,转眼间,所有恶鬼残躯便灰飞烟灭,不知所踪了。 玉芝惊魂甫定,方悟佛护仙持果然能护身保命,忍不住得意忘形道:“李向东,这些鬼蜮伎俩岂能害我!”“这是什么?”李向东悻声叫道。 “这是仙家佛法,正是你的克星!”玉芝狂笑道:“李向东,你的末日到了!”“贱人,你以为这样便可以一世平安吗?”李向东大怒道,相信是丁菱利用圣体施法保护,淫狱恶鬼才非所敌。 “当然可以,我一定活得比你长的,因为你活不了多久了!”玉芝咒骂道。 “性奴,别忘了帝君已经破开你的阴关,活着也是活受罪吧!”妖后忽地插嘴道。 “听到了没有,你留下来也是活受罪,便让你多活几天吧。 ”李向东强忍怒火,不知是真是假地说:“还有,老实告诉你,我已经在你的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下了咒语,除了我的鸡巴,没有男人能让你得到真正的快活的。 ”金顶上人至此才知道玉芝原来给李向东破开阴关,难怪她回来后,立即查问治疗之法,不禁暗里扼腕叹息。 “帝君,不要理她了,我要你的大鸡巴!”这时妖后好像不大耐烦,不知羞耻地说。 “不要脸的狗男女!”玉芝羞怒交杂,破口大骂道。 “要说不要脸,本教的性奴用嘴巴屁眼和骚穴同时侍候三个男人,还说不过瘾的,这才是不要脸呢。 ”妖后斗嘴似的说。 “不……我没有……没有!”玉芝歇斯底里地叫。 “有没有你自己是知道的。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金娃这个丫头我最珍爱的,迟些时候我便接她回来,不要难为她,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我偏要难为她……要她吃苦……我要杀了她……”玉芝疯狂似的叫。 金娃虽然害怕,心里却是充满幸福和欢喜,能够得到李向东的宠爱,也是死而无憾了。 玉芝叫了几声,李向东和妖后还是什么反应也没有,看见金顶上人目露异色,也不知是羞是恼,尖声叫道:“你发什么呆,快点把这个妖女锁起来!”第十三集第五章蛇蝎心肠金顶上人明白玉芝的心情,也不多话,捡起丢在地上的如意锁,蹲在缩作一团的金娃身畔,动手把一个金环套上她的脖子。 金娃虽然有心反抗,无奈使不出气力,怎样挣扎也阻止不了。 金顶上人锁上金环,项圈似的箍着粉颈,接着他还依法炮制,分别锁上了手腕和足踝。 由于那些金环连着金链子,这时金娃就是能够使劲,动作也受到金链子的限制,更不能反抗或是逃跑,只能勉强在地上缩作一团,双手抱在胸前,掩盖着光溜溜的粉乳。 “李向东,你看到了没有?回答我呀,可想知道我如何整治你的爱婢吗!”玉芝尖叫道,相信李向东仍然以摄影传形的妖术窥伺,只是故意默不作声。 金顶上人眼巴巴地看着玉芝疯狂似的大叫大嚷,不难想象她陷身修罗教手里时,受到什么样的摧残,念到李向东说曾经给她的骚穴刺上一个“奴”字,可真渴望有日能看上一眼。 玉芝几番叫唤,李向东还是没有反应,看来已经离去,更使她怒火如焚,愤而把满腔怒火,发泄在金娃身上。 “金顶,你不是自诩七宝金刚棒能够征服世上所有淫娃荡妇吗?这个小妖女虽然不是处女,但还没有碰过男人,你给我奸了她,看看李向东是不是心痛!”玉芝残忍地说。 “就在这里吗?”金顶上人吃惊道,暗道自己从来没有在玉芝身前谈过七宝金刚棒,想不到她也知道。 “不错,还要用最残暴最恶毒的法子,让她吃苦受罪!”玉芝咬牙切齿道。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匍匐地上的金娃害怕地往后退去,可是金链子绊手绊脚,还有金顶上人挡在身后,就是能跑,也不知跑到哪里。 “为什么不能?杀了你也可以!” 分卷阅读189 玉芝狞笑道。 “杀了我吧……我宁愿死!”金娃泣道,不是不怕死,而是要为李向东守贞存节。 “想死么?我偏不让你死,还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玉芝怨毒地说。 “你……帝君……帝君不会饶你的!”金娃如堕冰窟地叫。 “他要是有种,现在也不会当缩头乌龟了!”玉芝不耐烦地说:“金顶,还不动手?这如意锁使人不痛不痒,还及不上牢里的枷锁,究竟有什么了不起?”“如意锁是青楼用来摆布婊子的身体四肢,使她不能闪躲,客人便能从不同的角度取乐了。 ”金顶上人牵引着金娃身后的金链子说。 “不要……”金娃恐怖地叫。 在金链子的牵引下,金娃的四肢不听使唤地慢慢张开,到了最后,手腕和足踝连在一起,左边的搁在颈后,右边却凌空高举,痛得金娃哀叫连连,哭声不绝。 “就是这样了。 ”金顶上人摸索着高举的粉腿说。 “原来如此。 ”玉芝满意地说:“干吧,记得是要她受罪,不是让她快活的。 ”“那么和尚便不客气了。 ”金顶上人桀桀怪笑,搁在金娃大腿上的怪手往下移去,直薄腿根。 “小贱人,叫呀,大声叫,看看李向东还当不当缩头乌龟!”玉芝哈哈大笑道。 金娃却是绝望了,别说李向东远在天边,就算近在咫尺,她又怎会轻饶?何况就算是死,也不能向一个叛教的性奴讨饶的。 “这样的衣服可真方便!”金顶上人笑嘻嘻地解开金娃腹下的嫩黄色骑马汗巾说。 虽然身穿与玉芝回来时,一式一样,以金线流苏编成的奴衣,金娃却把汗巾包裹着私处,可不像玉芝那样塞进肉洞里,不过这对金顶上人来说,同样方便,轻轻一扯,便把汗巾扯下来了。 金娃腹下一凉,身上最后一片屏障也没有了,不禁羞愤欲死,心念一动,哽咽着说:“这是奴衣,只有最下贱,最无耻的性奴才会穿这样的衣服的。 ”“贱人!”玉芝气得浑身发抖,旋念金娃当是故意激怒自己,以求一死,心念一动,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阴恻恻地说:“我便要你当上最下贱,最无耻的婊子!”“怎样也及不上你这个无耻至极的性奴的!”金娃嘶叫道,希望使玉芝恼羞成怒,愤而杀了自己。 “找死!”玉芝怒不可遏,抬腿便往金娃的粉脸踹了下去。 “哎哟……”尽管玉芝武功尽失,还是踹得金娃金星乱冒,发出骇人的惨叫。 “原来是刮光的,我还道这个小丫头是头白虎!”金顶上人可没有理会,狎玩着金娃那光秃秃的玉户说。 “不要碰我……呜呜……不要碰我!”金娃哭叫道。 “何止是碰,佛爷还要干了你呢!”金顶上人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强行挤进紧闭的肉缝里,掏挖着说:“尝过佛爷的七宝金刚棒后,你便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算是强壮了。 ”“别光说不练,干吧!”玉芝骂道:“要狠狠的干,要她叫苦,要她讨饶!”“讨饶倒没问题,但是和尚的七宝金刚棒初时或许要受一点罪,但是最终让是要让女人快活的!”金顶上人笑嘻嘻地脱下裤子道。 “我不理,总之要她受罪!”玉芝嗔道。 “性奴,你是不要命了!”李向东终于发话道。 “李向东……你……你有本事便来救她,你不是在城北的老槐树下等她吗?那里离这儿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要是你来的话,我便暂时不动她。 ”玉芝目露异色道。 “不,不能来的,她一定会设下陷阱等你的!”金娃突然发现一个危机,急叫道。 “你不怕她难为你吗?”李向东柔声问道。 “我不怕!”金娃泣叫道。 “真是郎情妾意!”玉芝嫉妒似的说:“李向东,别说我心狠手辣,我等你一个时辰,要是到时不见人,你这个心爱的丫头便要吃尽苦头,莫怪我言之不预!”“你可有告诉丁菱要多等一个时辰吗?”李向东讪笑道:“刚才我走了一趟,看见她率兵一万,还有夜星夜月姐妹和九龙在城北埋伏,也真苦的很呢。 ”“你……”玉芝想不到李向东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计划,看来丁菱等失之交臂,暗里顿足道:“你是不要这个小贱人活下去了吗?”“我早已告诉你了,要是你害了她,我一定要你后悔的。 ”李向东寒声道。 “死便死了,有什么大不了!”金娃嘶叫着说:“帝君,你给金娃报仇便是。 ”“我不会杀她,也不会让她死的,但是我可以保证,她一定会生不如死!”玉芝狞笑道。 “不……让我死吧……不要……”金娃忽地恐怖地大叫,原来金顶上人握着勃起的鸡巴,在她的眼前耀武扬威。 “金顶,你要是碰了她,我发誓要把你的狗鸡巴切下来的!”李向东怒叫道。 “李向东,你还没有碰过这个可爱的妞儿吧?”金顶上人扶着高举的粉腿,肉菇是的龟头摸弄着微微张开的肉缝,淫笑道:“真是对不起,和尚可要占先了。 ”“金顶,你还等什么?”玉芝喝道。 “是!”金顶上人答应一声,沉腰坐马,镶着七颗宝石的鸡巴便凶残地急刺而下。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帝君……金娃以后也不能侍候你了……呜呜……让我死……我不要活下去了!”金娃哭声震天地叫。 “金娃,你不能死,也不要寻死,怎样也要挺下去,要活着看看这个贱人的报应。 ”李向东含有地充满感情地说。 “婢子……呜呜……婢子已经给这个恶僧玷污……呜呜……还能做人吗?”金娃嚎啕大哭道。 “为什么不能?”李向东急叫道:“无论如何,我也是最疼你的!”“这个小丫头果然没有碰过男人,里边可真紧凑。 ”金顶上人一刺尽根,喘着气说。 “李向东,心痛了吗?”玉芝大笑道:“听清楚了,我决定帮你一个忙,把她调教成一个出色的婊子,就像你家里那些婊子一样。 ”“那要辛苦你了。 ”李向东不怒反笑道:“不过,我家里最出色的婊子还是你!”“不错,性奴是最出色的婊子……本教……本教的男人全是这么说的……”金娃强忍伤痛,满头大汗地说。 “小婊子,你可真多话!”金顶上人冷哼一声,奋力抽插起来。 “……”玉芝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李向东的大鸡巴竟然莫名其妙地在脑海出现。 金顶上人存心让玉芝解恨,可不管金娃的死活,开始便全力以赴,七宝金刚棒去到尽头时,一下子便抽出来,全不让她有喘息的时间,便挥军再进,一点也不留余地,进急退锐,横冲直撞。 或许是全副心神放在李向东和玉芝的对话,金娃仿佛没有那么难受,尽管叫苦不迭,却没有初时那么凄厉了。 “金娃,我要走了,记着,无论发生什么事,你还是我的丫头,我还是那么疼你的。 ”李向东好像看不下去说。 “我……呀……我会记着的!”金娃呻吟着说。 “不要脸的贱人!”玉芝气炸了肺,破口大骂道。 “这妮子可真硬气。 ”妖后赞叹一声,看着左右侍候的柳青萍,姚凤珠和方佩君三女道:“你们可要好好学习呀!”除了柳青萍等三女,其他人早已睡了。 王杰等奉命努力培育无敌神兵,旦旦而伐,有空便多睡几觉,没有与李向东一起凑趣。 美姬和红蝶日夜值班接生和看顾那些饱受摧残的种女母猪,忙得不可开交,里奈月满鸿沟,不能侍候,只剩下柳青萍等三女。 “要不是这样,怎会得到我的疼爱。 ”李向东白了三女一眼道。 “帝君,婢子以前不懂事,以后也不会了。 ”姚凤珠惭愧地说,可不明白当初怎会背叛李向东,平白吃了许多苦恼,也白白便宜了金顶上人和孙不二。 “你们两个怎么不做声?”李向东目注柳青萍和方佩君道。 “婢子会努力讨帝君欢喜的。 ”两女齐声答道。 “你们怎样讨帝君欢喜呀?”妖后冷冰冰地问道。 “婢子会努力调教铜铁二尸,让他们给帝君办事的。 ”方佩君想也不想,心里只是想着如何完成李向东的命令,甚至忘记了可怜的孩子,事实近来已经很少去看他了,也不知道他长成怎样。 “他们的阴阳交泰练成怎样?”李向东问道。 “婢子依照帝君的指示,用自己的身体作桥梁,每天三次,让铁尸使婢子尿精,然后喂饲铜尸,再让他们合体练功,可没有偷懒。 ”方佩君答道。 “每一趟你尿多少次?”妖后问道。 “一次。 ”方佩君螓首低垂道。 “一次太少了,要两次。 ”妖后不满道。 “铜尸懂叫床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铁尸干上半个时辰后,她便会依依哦哦,好像是叫床。 ”方佩君红着脸说。 “很好,那也差不多了。 ”李向东点头道:“这样吧,每趟尿两次可苦了你,改为一天喂四次,让两尸辛苦一点吧。 ”“谢谢帝君!”方佩君喜道。 “她可要给你惯坏了。 ”妖后不以为然道。 “她要是听话,可不会惯坏的。 ”李向东哈哈一笑,改问柳青萍道:“你又怎样逗我欢喜呀?”“婢子日夜练功,希望可以练成三妙姹女功,给帝君办事。 ”柳青萍赶忙答道。 “本来我是最疼你的,要不是你为何桃桃蛊惑,以致我白费心机,也真可惜。 ”李向东惋惜似的说。 “是婢子不好……呜呜……婢子可恨死何桃桃那个贱货!”柳青萍泣道,暗恨那时鬼迷心窍,竟然忘恩负义,害了自己不算,还坏了李向东的大事。 “何桃桃已经在淫狱受罪,也得到报应了。 ”李向东叹气道:“除非能够再续情根,否则怎能结成情花爱果,让你再练三妙姹女功?”“能的,婢子……婢子爱煞帝君,只要帝君不弃,一定能再续情根的。 ”柳青萍涨红着脸说。 “好吧,如果你能再续情根,我便纳你为妾,让你朝夕侍候吧!”李向东好像大发慈悲地说。 “帝君……”柳青萍扑通跪在地上,激动地抱着李向东的大腿喜极而泣。 三女信誓旦旦,使李向东因为金娃失手被擒而生出的不快大减,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原来回到魔宫后,李向东有机会便向妖后和柳青萍等三女施展勾魂摄魄奇功,以免重蹈姚凤珠背叛的覆辙,至此才证实没有白费功夫,心情自然大佳了。 至于美姬红蝶里奈,和陷身敌营的丽花和金娃,出身来历,心性意志也不像妖后众女,更是容易对付了。 “咦,金娃尿了。 ”妖后忽地嚷道,原来李向东虽然不再以心声传语发话,但是仍然使出摄影传形观看。 金娃等的动静还是如在目前。 “那个凶僧的七宝金刚棒非同小可,别说金娃没有经过什么风浪,就是美姬也是吃不消的。 ”李向东同情地说。 “纵是算上那几颗长在狗鸡巴上边的东西,他和你比较,也是小巫见大巫,有什么了不起?”妖后好奇地问。 “凤珠,你是尝过他的厉害的,告诉娘娘有什么了不起吧!”李向东点头道。 “他的狗鸡巴虽然平平无奇,但是捅进去后,净是那些镶上去的七颗奇石,全是三尖八角,在里边进进出出时,已经使人又痛又痒,魂飞魄散了。 ”姚凤珠犹有余悸地说。 “奇石?是镶上去的石头吗?有什么稀奇?”妖后讶然问道。 “是七颗各有奇效的宝石,分别是荡魄,销魂,失神,乱性,壮阳,固精和耐战,加上天竺欢喜禅的异术, 分卷阅读190 便能随心所欲地各展所长,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姚凤珠继续说。 “荡魄,销魂,失神,乱性,壮阳,固精和耐战!”妖后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遍,道:“真的吗啊?”“真的!”姚凤珠肯定地说:“他和孙不二轮奸婢子时,孙不二可笑不消说,他却把婢子奸了个多时辰,弄得婢子死去活来,晕死了两三遍,后来才知道他是使用了壮阳和耐战两颗奇石,以后婢子又先后尝过了销魂和荡魄,实在要命。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把他的狗鸡巴切下来了。 ”李向东笑道。 “他也真该死,看,金娃又尿了一遍了!”妖后骂道:“如此下去,这妮子如何吃得消。 ”“奇怪……”姚凤珠怔道:“他还没有完事的,怎么出来了。 ”“有什么奇怪,看看玉芝那个贱人吧。 ”李向东笑道。 “原来是她发骚了。 ”妖后拍掌笑道。 妖后说的不错,只见玉芝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地靠在床上,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起劲地搓揉着,金顶上人却从气若游丝的金娃身上爬起来,举着一柱擎天的鸡巴,贼兮兮地朝着玉芝走过去。 “她的阴关已破,如何敌得住七宝金铜棒!”姚凤珠摇头道。 “这也是她的报应了。 ”妖后格格笑道:“东儿,金娃凄凉得很,可要和她说几句话吗?”金娃也真的很凄凉,在如意锁的羁绊下,动弹不得地躺在地上,高举半空的粉腿却是软绵绵地掉下来,腿根秽渍斑斑,脸上目无表情,但是泪下如雨,该是肝肠寸断。 “金顶可以截听心声传语,如果有他在场,大家可不要说话。 ”李向东摇头道。 “倘若丁菱也懂得心声传语,以后我们说话可要小心了。 ”妖后懊恼道。 “她不懂的,她没有要我教她。 ”姚凤珠急叫道。 “净是你会教吗?金顶一样可以的。 ”妖后骂道。 “丁菱该不懂的,她的玉女心经与心声传语背道而驰,要学也不容易。 ”李向东摇头道。 “不好,我指示丽花招供的说话,不知道有没有给金顶截听?”妖后顿足道。 “一定没有。 ”李向东笑道:“那时金顶正在窃听我和金娃说话,难道他能分身吗?”“我还有些话要丽花告诉他们的,怎么办?”妖后着急地说。 “到时再打算吧!”李向东目注镜墙道:“哈,金顶看见玉芝骚穴的奴字了!”“既然不和金娃说话,公狗和母狗打架,有什么好看。 别看了。 ”妖后搂着李向东的脖子,在耳边说了几句话。 “不用她们侍候吗?”李向东问道。 “有我还不行吗?”妖后嗔道。 “只怕累坏你吧?”李向东淫笑道。 “累不坏的,而且人家许久没有累过了。 ”妖后抗议似的说。 “好吧,你们睡吧,不用侍候了。 ”李向东摆手道。 柳青萍等幽怨地看了李向东一眼,看见他已经与妖后拥在一起亲嘴,唯有悄然退下。 “郡主,可够了吗?”金顶上人趴在玉芝身上,七宝金刚棒深藏肉洞里,品尝着里边传来的美妙颤抖。 “……够……够了……你起来吧……”玉芝软弱地推拒着金顶上人的胸膛,气喘如牛道。 “和尚还没有……”金顶上人为难地说。 “走……走呀……我不要了!”玉芝嗔道。 仍然烧得炽热的欲火使金顶上人差点便要不顾一切地挥军再进,几番挣扎,理智才战胜欲火,无可奈何地抽身而出,昂首吐舌的鸡巴带出了许多白雪雪的水点,使他不知是气是恼。 尽管得偿大欲,金顶上人却一点畅快的感觉也没有,原因是玉芝实在太不济,就像前些时那个不知是什么魔女的姚凤珠,根本不是他的敌手,三招两式,便抵达极乐的巅峰,高潮迭起。 本来这样的女人正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恩物,所以姚凤珠逃跑后,金顶上人不禁大叹可惜,碰上破开阴关的玉芝,以为可以重温旧梦,可想不到竟然是噩梦的开始。 原来玉芝得到高潮后,便着金顶上人停下来,让她稍事休息,如果是别人,金顶上人自然不理她的死活,可是玉芝高高在上,自己的功名富贵全在她的手里,岂敢不从?于是打打停停,更是不上不下,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了。 “金顶……把……把小贱人带上床……”金顶上人下去后,玉芝喘息着说。 金顶上人舒了一口气,暗念幸好还有这个堪称美人儿的小丫头,自己该能用她解决的,于是赤条条地走到金娃身畔,松开如意锁的金链子,放开已经僵硬的手脚,抱到床上。 “吃……给我用嘴巴吃干净!”玉芝喝道。 金娃怨毒地白了玉芝一眼,便别开俏脸,默不作声。 “吃呀,听到郡主的话没有?”金顶上人把金娃丢在玉芝身下,探手胸前,搓捏着挺秀的乳房说。 “不……”金娃尖叫一声,有气无力地闪躲着说:“杀了我吧……我……呜呜……我死也不吃的。 ”“不要犯贱,郡主不是好惹的。 ”金顶上人使劲捏了一把说。 “不吃……呜呜……我死也不吃的!”金娃嘶叫道。 “金顶,你去挑十个……不,二十个强壮的军士,轮奸这个小贱人,直至她答应为止。 ”玉芝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金娃恐怖地挣扎着叫,原来金顶上人的怪手已经直薄股间,把玩着还是湿漉漉的牝户。 “不用其他人的,我一个便可以抵二十个了!”金顶上人冲动地捏指成剑,闯进肉缝里说。 “那么你吃不吃?”玉芝逼迫道。 “我……呜呜……别碰我……呜呜……我吃了!”金娃嚎啕大哭道。 “你要是放刁,我还有许多好玩的法子整治你的!”玉芝张开粉腿,森然道:“快吃!”金娃哪里还有选择,只是手脚锁了半晚,关节僵硬,气血未通,还有如意锁的羁绊,几经辛苦才能爬到玉芝的腹下,含泪重施故伎。 “郡主,和尚能不能……”金顶上人欲言又止,七宝金刚棒摸弄着金娃的粉臀说。 “你……行呀,让她扮狗,你也上床,在后边出火吧!”玉芝恍然大悟,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金娃哀叫一声,起身要躲,却让金顶上人一手拿住。 “贱人!”玉芝狞笑道:“金顶,便宜你了,她的屁眼还是处女,让你出火吧!”“不!”金娃更是害怕,两手分别掩着前后两个肉洞叫。 “小丫头,快点扮狗吧。 ”金顶上人笑嘻嘻地爬上床,按着金娃说:“不是想我给你的屁眼开苞吧?”“不……呜呜……我扮便是!”金娃趴在玉芝身下泣道。 “这便乖了,乖孩子才有人疼嘛……”金顶上人毛手毛脚道:“可以吃郡主的桃源洞,是你的福气,不要自讨苦吃。 ”“快吃!”玉芝扯着金娃的秀发,把螓首拉到腹下说。 事已至此,也不容金娃犹豫了,只能含恨低头,吐出丁香小舌,舔吃着眼前那秽渍斑斑的牝户。 金娃可数不清吃过多少遍玉芝的牝户,本来已经习惯了那腌脏的气味,然而这一趟却是分外难吃。 因为其中夹杂着金顶上人的腥臊,感觉就像把那讨厌的鸡巴含在口里。 看见金娃动口后,金顶上人再也压不下熊熊欲火,手上扶稳金娃的纤腰,雄风勃勃的鸡巴抵着牝户,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扑哧”一声,便把肉棒尽根刺了进去。 “啊……不……”金娃悲啼一声,珠泪汩汩而下,抬头哀叫,却让玉芝硬把螓首按了下去。 “小贱人,快吃!”玉芝凶巴巴地叫:“是不是想知道我还有什么法子收拾你?”金娃知道不吃不行,唯有含泪再吃,可是身后的金顶上人已经展开凌厉的抽插,那种痛痒难分,叫人失魂落魄的感觉又回来了。 尽管金顶上人是金娃的第一个男人,但是在玉芝的调教下,特别是近日常常为两相好摧残,金娃可不是什么也不懂的黄花闺女,最初受辱时,叫苦不是因为肉体的伤痛,而是发泄失身的悲哀。 然而当金顶上人把那根还没有两相好硕大的肉棒硬闯肉洞后,金娃才发觉鸡巴上边竟然长着一些尖利的疙瘩,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不住摩擦着娇嫩敏感的肉道,叫人又痛又痒,实在要命。 结果接连尿了两次身子,还逗得玉芝淫性大发,厚颜无耻地召他登床侍候。 刚才目睹金顶上人大战雄风,杀得玉芝片甲不留时,金娃已是心惊肉跳,此刻再度受辱,眼前却是才给他得一塌糊涂的骚穴,更是说不出的害怕。 金娃愈是害怕,金顶上人的鸡巴好像也愈是厉害,一进一退,弄得她气息咻咻,通体酥麻,嘴巴也是乱吃一气。 哪里知道金顶上人淫戏竟夕,烧得炽热的欲火却没有得到发泄,急谋一快,所以没有发挥七宝金刚棒的威力,要不然受的罪当不止此。 抽插了数十下后,金顶上人突然大叫一声,分离冲刺了几下,接着便如火山爆发似的在金娃体内发泄了欲火。 火烫的洪流疾射金娃身体深处,使她如遭雷殛,哀叫一声,控制不了自己地咬了一口。 “哎哟……贱人!”玉芝痛哼一声,伸手退开金娃,随即扯着她的秀发,左右开弓,重重地打了几记耳光,骂道:“咬我……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咬!”金娃给玉芝打得眼前金星乱冒,满腔悲苦,禁不住痛哭失声,泪下如雨。 金顶上人发泄殆尽后,可没有抽身而出,继续留在金娃体内,扭头左右张望。 “看什么?”玉芝发觉有异,问道。 “和尚想找一块汗巾……”金顶上人尴尬地说。 “要汗巾干什么?”玉芝没有发觉金顶上人已经发泄,随手在床头拿了几方汗巾,扔给他道。 “和尚是用作揩抹的,以免弄脏了凤榻。 ”金顶上人把一方汗巾压在金娃牝户下边,才抽出鸡巴道。 “你不是说一个抵得上二十个吗?”玉芝不满道:“我还道你能活活肏死这个贱人呢!”“刚才和尚实在憋得难受,所以忍不住吧。 ”金顶上人若有所指地看了玉芝一眼,动手揩抹着鸡巴说:“待和尚歇一会,然后使出天竺欢喜禅的异术,该能再干到天亮的。 ”“能够破开她的阴关吗?”玉芝急问道。 “那可费劲了。 ”金顶上人脸露难色,把抹过鸡巴的汗巾塞入金娃的牝户里,使里边的秽渍不致流出来说。 “费劲也要的,破开她的阴关后,再送去当婊子。 ”玉芝森然道。 “现在也可以送去当婊子的,那便不用费劲了。 ”金顶上人莫名其妙道。 “不,我要让李向东看着她的婢子受罪,看看他有多心痛!”玉芝坚持道。 “可能要花上一年半载的……”金顶上人犹豫道。 “不行!李向东只是……”玉芝断然道,心道李向东破开自己的阴关只是花了一天时间,金顶再逊也不该这么久的。 “要破开女人的阴关,只有一个法子,和尚只是独自一人,不像李向东……”虽然金顶上人没有说下去,意思却是昭然若揭。 “胡说……难道只有你一个男人吗!”玉芝粉脸惨白道:“外边男人多的是,要多少便有多少,天天把她轮奸,一百个不行便一千个,一万个,难道也不能快点吗?”“你……你这个性奴……为什么这样恶毒……帝君……一定会杀了你的!”金娃骇得牙关打战,颤声叫道。 “我就是要看看他能奈我何吗?”玉芝冷笑道。 “硬干会弄死她的。 ”金顶上人摇头道:“而且不是人多便有用,要懂得法术的才成。 ”“不能快一点吗?”玉芝悻声道。 “让我想想,或许有办法的。 ”金顶 分卷阅读191 上人沉吟道。 “倘若你能在一个月内破开她的阴关,我便保你当国师。 ”玉芝正色道。 “一个月一定不行,就算我能不眠不休,日干夜干,她也是受不了,除非你要弄死她吧。 ”金顶上人着急地说。 “我不要她死,可是你也别怜着她,她愈是叫苦,我便愈是开心!”玉芝冷酷地说。 “三个月,最快也要三个月!”金顶上人讨情似的说。 “很好,那就三个月吧。 ”玉芝点头道:“你日夜与她在一起,别让她寻思,也不要阻止她与李向东说话,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她已经向李向东求救了。 ”金顶上人冷哼道。 金娃不错是求救,只是任她叫得如何凄凉,还是没有李向东的回音,可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 通常李向东不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床的,这一天更晚,醒来时,已差不多实在午饭的时间,因为昨夜与妖后剧战一场,也是太累了。 身畔的妖后还没有醒来,身上光溜溜的不消说,腹下的秽渍亦完全干涸,乌黑色的茸毛纠结在一起,可见战况之激烈。 晨早的冲动虽然使李向东有点难受,却没有妄动,也没有坐起来,害怕吵醒了蜷伏怀里的挚爱,心念一动,便使出了摄影传形之术,看的当然是金娃。 昨儿李向东不是没有听到金娃求救的声音,只是不想,也没空回答,所以没有答应,现在有点无聊,才动念查看。 金娃彩帕缠身地伏在桌旁,仍是挂着如意锁,锁上的金链子可没有扯紧,所以能像狗儿般手足着地在盆子里吃饭。 玉芝和金顶上人却是衣着整齐地坐下吃饭,看见金顶上人诚惶诚恐地不敢吃菜,好像是初次与玉芝同台吃饭。 金娃满脸泪痕,不住抽泣,自然更是食不下咽,然而仍然勉力地吃,可不知道玉芝用什么法子逼她就范。 玉芝吃完了,与金顶上人说了几句话,便起身而去,原来她是要与率领伏兵回来的丁菱议事,出门时还发狠地踢了金娃一脚。 玉芝去后,金顶上人立即放开怀抱地大吃大喝,李向东无甚足观,也不方便与金娃说话,遂改而查看丽花的动静。 虽然置身牢房,丽花却是穿得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当是招供后,待遇大为改善。 “昨儿睡得真香!”这时妖后醒来了,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说。 “没有累坏你吗?”李向东笑嘻嘻地坐了起来,靠在床头说。 “一点点吧。 ”妖后趴在李向东胯下,亲了那蠢蠢欲动的鸡巴一口,满足地说:“我的乖孩儿真是强壮!”“没有累坏你便行了。 ”李向东哈哈大笑,接着不满似的说:“怎么没有人进来侍候的?”“来了!”外边的姚凤珠答应一声,推门而进,柳青萍捧着洗脸水尾随在后。 “赖床吗?怎么现在才进来侍候。 ”看见两女美目通红,分明睡得不好,李向东皱眉问道。 “你们昨夜吵翻了天,人家差不多天亮才能合眼呢。 ”姚凤珠俏皮地说。 “我叫得很大声?”妖后不知羞耻道:“佩君起床了没有?她去了练功没有?”“刚刚去了。 ”柳青萍红着脸说:“昨夜你好哥哥,乖孩儿的乱叫,宫里所有人也该给你吵醒了。 ”“你们不叫的吗?”妖后嗔道:“侍候我洗澡吧,有着人烧饭吗?我快要饿坏了。 ”“里奈张罗去了。 ”姚凤珠把洗脸水捧到床前,扭了一块香巾,说:“婢子先给你洗抹一下,吃完了饭才洗澡吧。 ”“青萍,你也给我洗一下吧。 ”李向东点头道。 柳青萍于是扭了一块香巾,爬到床上,捧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温柔地擦了几把,不知如何突然情思勃发,低头吻了下去。 “浪蹄子,你想叫给我们听吗?”妖后骂道。 “行吗?”柳青萍腼腆地抬头问道。 “当然行了,怎么不行!”李向东哈哈笑道。 “我也要!”姚凤珠唯恐落后地嚷道。 “两个都是不要脸的浪蹄子!”妖后怒气冲冲道:“你们要累坏我的乖孩儿吗?”“婢子们怎会要累坏帝君?”两女惶恐地说,奇怪妖后为什么突然变脸。 “娘,儿子不会累坏的……”李向东哈哈怪笑,倏地若有所悟,住口不语。 “对呀,她们怎会累坏我的孩子……”妖后茫然道。 “帝君娘娘,吃早饭了。 ”也在这时,里奈捧着饭菜进来。 “臭丫头,鬼叫什么?”妖后气恼地骂道。 “是,是婢子不对。 ”里奈不以为意,朝着李向东眨眼道。 “我也记得了。 ”李向东点头示意道:“娘,看看丽花有什么话说再吃吧。 ”“你要饿死娘吗?”妖后嘀咕道。 第十三集第六章阴魂不散吃饭的时候,妖后很是挑剔,不是说饭菜不好,便是骂在旁侍候的里奈等笨手笨脚,脾气暴躁,与平时判若两人,里奈虽然依旧谈笑风生,柳青萍和姚凤珠却是惶恐不安,不知如何开罪了她。 镜墙里看的再不是丽花,而是夜星夜月两女和九龙等,正在与玉芝议事,影像虽然模糊不清,但是还可以勉强看到她们说话,想是议事的地方挂着降魔宝帕或是伏妖灵符,不知道李向东今非昔比,竟然能够突破宝帕灵符的防线。 原来李向东和妖后设下诡计,要利用丽花的嘴巴诱玉芝丁菱等入伏,作出详细的指示后,福至心灵,使法窥看夜星夜月两女,竟然发觉她们与玉芝一起。 观察了一会,才知道丁菱回来后,立即奉玉芝之命闭关修炼,行前嘱咐众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亦不要轻举妄动,还千叮万嘱,丽花的供词不尽不实,不能轻信,怎样也要待她出关,才能作出决定。 岂料玉芝闻得丽花招供后,自以为机智过人,不顾丁菱的告诫,着九龙从牢里提人出来,让她亲自审问。 李向东此时便不知是喜是愁,喜的是丁菱携着圣体闭关修炼,要是能诱玉芝等入伏,此仗胜算更高,愁的是如果让玉芝识破计划,以后未必能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玉芝发出命令后,没多久,九龙便带着丽花回来了。 “犯妇丽花叩见郡主。 ”丽花早经李向东指示,知道成败尽在此行,不敢怠慢,跪在堂前叩头道。 玉芝脸罩寒霜,冷冷地瞅了丽花一眼,二话不说,喝道:“打,给我重重的打!”“犯妇已经招供了,为什么还要打我?”丽花惊叫道。 “你胡说八道,难道不该打吗?”玉芝冷哼道。 “我没有胡说八道呀!”丽花嚷道。 “还说没有?”玉芝寒声道:“你说妖后本名李秀心,是圣女的孪生姐妹,是不是?”“是呀。 ”丽花点头不迭道。 “胡说!”玉芝骂道:“圣女亲口告诉丁菱,自幼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哪里还有一个妹妹?”“这是妖后说的,她最爱夸耀她的身世,常常说要是大雄长老抱走的不是姐姐而是她,她便是圣女了。 ”丽花抗声道。 “现在圣女在哪里?”玉芝大感头痛,因为世上没有人知道圣女的身世,丁菱也是听圣女告诉她的,如果大雄长老抱走圣女时,她真的还在襁褓之中,哪里知道自己有没有妹妹,唯有从其他途径,旁敲侧击,查证丽花有没有说谎。 “不知道,帝君也不知道,还着人四处查探她的下落。 ”丽花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回答道。 “妖后是如何姘上李向东的?”“是帝君找到她的……”玉芝问了许多问题,其中有些已经知道答案,要是丽花没说真话,一定骗不了她的,孰料李向东暗里作出指示,让丽花作答,真真假假,一一应付过去。 “好了,魔宫有哪些出入的门户?”到了最后,玉芝终于相信丽花没有说谎,问道。 “神……魔宫共有十八道出入门户,我知道门户所在和能够自由出入的只有云阳一处。 ”丽花回答道。 “胡说,你身为修罗魔女,怎会只能出入云阳?分明是骗我?”玉芝大怒道。 “不……我没有骗你的。 ”丽花急叫道:“我名是魔女,其实是妖后的丫头,不常出宫,懂得开启云阳门户的咒语,全因为我曾经陪伴妖后前往那里扫墓。 ”“对了,为什么你会招供,不怕打下淫狱吗?”玉芝森然道。 “怕的,可是他们……他们以酷刑逼供,要不说话,一样会给活活弄死的。 ”丽花犹有余悸地看了九龙一眼,嗫嚅道:“而且……”“而且什么?”玉芝追问道。 “我……我是早上招供的,通常李向东没有那么早起床……他未必会发觉的。 ”丽花答道。 “唔……”玉芝点头不语,暗念自己陷身魔掌时,李向东也是很少早起,丽花也不是没有道理,于是继续问道:“要是他没有发觉,你便仍然可以进出魔宫了。 ”“理当如此的。 ”丽花点头道。 “你说陪妖后扫墓,扫什么墓?”玉芝问道。 “妖后的父母是葬在云阳以东五十里之处,每年四次,清明重九,生死两忌,若无特别事故,妖后一定前去上坟,下月九日,便是她父母的生忌,如果在那儿设伏,要擒要杀,悉随郡主尊意了。 ”丽花答道。 “李向东会和她一起去吗?”玉芝问道。 “不知道,以前是我陪她的。 ”丽花答道。 “我立即用飞鸽传书,着云阳的官员派人前去查探,要是没有妖后父母的墓穴,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玉芝冷冷地说。 “有的……一定有的。 ”丽花胆战心惊地说。 “还有……”玉芝忽然想起金娃,沉声问道:“李向东有一个叫做金娃的丫头,你认识她吗?”“不。 ”丽花摇头道:“我听帝君说过她。 ”“他说什么?”玉芝问道。 “听说她在外边办事。 ”丽花答道。 “还有呢?”玉芝继续问道。 “没有了。 ”丽花摇头道。 “哼,九龙,你们暂时不要难为她,待我查证清楚,再作发落吧!”玉芝悻然道。 “是,我们知道了。 ”九龙答应道。 “是了,你们一定懂法术吧?”玉芝若有所思地问道。 “我们的师哥是恩师的关门弟子,尽得他老人家的真传,法力可不俗呢!”夜星夜月齐声答道。 “很好,迟些时候或许还有事要你们帮忙。 ”玉芝满意地说。 “玉芝那个贱人看来是要九龙帮忙洞开金娃的阴关了!”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他们行吗?”里奈不安地说。 “哪有那么容易。 ”李向东冷笑道:“但是还是要早点把她们救回来才是。 ”“如果性奴中计,我们便有机会了。 ”妖后思索着说:“我看要尽快派人往云阳设下坟头了。 ”“我会安排的。 ”李向东点头道:“让我看看能不能与金娃说几句话吧!”一看之下,李向东发觉金顶上人不知去向,房间里只有金娃一人,满脸愁容地抱着膝盖坐在地上。 “金娃,是我,金顶去了哪里?”李向东问道。 “帝君!救我……呜呜……快点救我!”金娃闻声后,立即嚎啕大哭地叫。 “不要哭!”李向东沉声道:“金顶能够窃听我们的说话的,要是他在附近,我们便不要说话了。 ”“他……他刚刚外出,不知去了哪里。 ”金娃哽咽着说。 “我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可是不要难过,我一定能救你回来的。 ”李向东柔声道。 “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去?”金娃泣道。 “快了,不仅带你回去,还要拿下玉芝那个贱人,给你 分卷阅读192 报仇!”李向东气愤地说。 “你如果不要婢子……呜呜……婢子也活不下去了!”金娃泪流满面道。 “我怎会不要你!”李向东断然道:“只是现在时机未到,我可不能轻举妄动的。 ”“他们还要破开婢子的阴关呢!”金娃哀叫道。 “不用害怕,他们破不了的。 ”李向东怜惜道:“无论吃什么苦,你也要挺下去,要活着等我!”“婢子不怕吃苦,但是……呜呜……但是回去后,可没有清白的身子侍候你了。 ”金娃泪流满脸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安全回来,什么也不重要。 ”李向东情深款款地说。 李向东继续与金娃说了许多话,身畔的妖后听得很不耐烦,自顾自地等着姚凤珠等侍候她沐浴更衣。 妖后沐浴归来,不见了李向东,不禁大发雷霆,着人四处寻找,闹得神宫鸡犬不宁,扰攘了半天,才知道他去了云阳,当是布置对付玉芝的事宜。 太阳快要下山时,李向东回来了。 “怎么你不带我一道走?”妖后埋怨道。 “我是外出办事,独个儿走才能早去早回嘛!”李向东涎着脸说。 “办妥了没有?”妖后不悦地问道。 “办妥了,还给你买了礼物呢。 ”李向东笑道。 “什么礼物?”妖后喜道。 “就是这个。 ”李向东从怀里取出一个锦盒说。 “是什么?”妖后打开一看,粉脸变色道:“怎会是如意锁!这算什么礼物?”“我在云阳寻了半天,走了四所窑子才找到,还花了十两金子呢!”李向东诡笑道。 “这东西有什么用,我不要!”妖后恼道。 “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李向东问道。 “今天……今天不是十五吗?”妖后悻声道。 “不错,月亮出来后,圣女的鬼魂又会出来作祟,那时可有用了。 ”李向东叹气道。 “呀,差点忘记了!”妖后惊叫一声,愤然道:“这东西是用来整治那个贱人的,是不是?”“是的,挂上这个,便不用多费手脚了。 ”李向东抬头看看天色,点头道:“里奈,时间也差不多了,侍候娘娘挂上如意锁吧。 ”“待会你要给我狠狠地整治那个不识好歹的臭贱人,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现身!”妖后解开衣带说。 姚凤珠和柳青萍从来没有在月圆之夜与妖后一起,自然不明所以,姚凤珠大着胆子问道:“是哪一个贱人?”“就是圣女那个贱人!”妖后在柳青萍的帮忙下,脱下衣服道。 “圣女?”姚凤珠本来早已认定妖后与圣女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心性人品完全不同,分明是两个人,也许真的是孪生姐妹,孰料此刻圣女突然冒出来,怎不头昏脑胀。 “帝君,你看!”柳青萍脱掉妖后的外衣后,忽地瞠目结舌地叫。 “看什么?”李向东不以为意道:“是不是没有了脸孔?”“是,咦……又有了!”柳青萍惊叫道,原来刺在妖后粉背之上的修罗夜叉忽地没有了脸孔,然而转眼间又再度出现,却是朦朦胧胧的,没有平常那么清晰。 “你们听清楚了,如果娘娘背上的夜叉没有了脸孔,她便不是修罗妖后,而是本教的大敌天池圣女,绝对不能听从她的话,否则等同叛教!”李向东正色道。 “还要给我狠狠地惩治她,谁能让她受罪叫苦的,待我回来后,自有赏赐!”妖后举起双手,让里奈把如意锁的金环套上玉腕。 柳青萍姚凤珠听得似懂非懂,却又头大如斗,只能茫然答应,无话可说。 “吩咐厨房早点做饭,今夜可长的很呢!”李向东笑道。 挂上如意锁后,由于手腕足踝系上金环,妖后站是站不直身子,要不盘腿而坐,双手便不得不垂在腿旁,真是坐立不安。 奇怪的是妖后也安静了许多,常常皱着眉头闭目沉思,还要里奈给她取来彩帕,包裹着对姚凤珠等人全没有神秘的娇躯。 这顿饭吃得很不痛快,妖后木头人般默然不语,李向东也不大做声,匆匆吃完了晚饭,姚凤珠和柳青萍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抢着动手收拾碗筷,自行施礼退下。 两女把碗筷交给宫中女奴洗涤后,相对无言,纵有千言万语,但是入教之后,明白沉默是金,岂敢多话,一个说要入浴,一个说要更衣,便各自返回绣阁。 就是不说,柳青萍也知道姚凤珠与自己一样,很想回到李向东那里,看看圣女如何作祟。 圣女一定是死了,说不定还在淫狱受罪,不知如和,竟然能够化作厉鬼作祟。 尽管曾经奉圣女作偶像,柳青萍此刻却全没有半点痛惜之心,事关她竟然与李向东作对,死了也是活该的。 柳青萍渴望回去,不仅为了圣女的鬼魂,更多的是为了自己,希望能讨回李向东的欢心。 记得李向东说过除非能够再续情根,再结情花爱果,才有望重练三妙姹女功,柳青萍扪心自问,自从突然觉悟以后,已经是一往情深,芳心完全放在这个可敬可爱的俏郎君身上。 无奈苦练多时,三妙姹女功还是没有寸进,抚今追昔,柳青萍发觉自救虽然还像以前般爱慕情郎,李向东却热情大减,甚至很少要自己荐枕。 俗语云:“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 ”柳青萍怀疑李向东对自己的不忠仍然耿耿于怀,所以爱断情绝,没有爱情的滋润,当然难续情根了。 柳青萍没有因此而心出怨恨,只是自怨自艾,恼恨自己不识好歹,听信谗言,结果误人误己。 念到爱宠日衰,柳青萍不禁伤心肠断。 因为相对来说,练不成三妙姹女功只是小事,如果没有李向东的恩情,活下去还有什么乐趣可言,愈想愈愁,决定怎样也要讨取爱郎的欢心,重拾过去的幸福。 想到这里,柳青萍不再犹豫,赶忙添妆补粉,擦上香油,换过一袭李向东该会喜欢的衣服,漂漂亮亮地径趋寝宫。 柳青萍才走进房门,便听到里边传来妖后痛哭叫骂的声音,还有李向东的嘿嘿冷笑,心里大奇,也顾不得许多,推门便进。 只见妖后赤条条地俯伏床上,系着脖子手脚的金链子看来是往身后拉紧,于是四肢四马攒蹄般反拗身后,泪痕斑驳的粉脸朝天仰起,这时正在破口大骂。 “……不是人……打吧……打死你的娘亲吧……天宫一定不会饶你的!”妖后嘶叫着说。 “打!”李向东冷哼一声,扭头目注目定口呆的柳青萍问道:“你进来干什么?”柳青萍还来不及回答,妖后便发出骇人的惨叫,原来里奈手里的百劫鞭已经无情地落在妖后那光裸的粉臀上。 “……婢子……婢子是……是来侍候帝君的。 ”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柳青萍……告诉你……我是天池圣女……也是李向东……李向东的生母……呜呜……他打我事小……呜呜……还奸了我……你是知道的。 ”变回圣女的妖后号哭道:“你要给我公告天下,群起诛除这个禽兽不如,大逆不道的逆子呀!”“臭贱人,世上有你这样恶毒的娘吗?”李向东从里奈手里抢过百劫鞭,怒骂道:“看来要来几记重的,你才识得好歹了!”(此处缺一页)囧多块丝帕垂直挂在腰间,乍看是七彩缤纷的短裙,坐下来时,彩巾散落,春色无边,更阻不了李向东的怪手。 “我给你做一套这样的战衣,喜欢吗?”李向东笑嘻嘻地说。 “只要你喜欢,婢子也喜欢。 ”柳青萍脸泛红霞道。 “我当然喜欢了。 ”李向东揩抹着花瓣似的肉唇说:“告诉我,你最喜欢什么?”“婢子最喜欢是看见你开心!”柳青萍想也不想道。 “我开心,你也快活了,是不是?”李向东哈哈大笑,指头蜿蜒探进有点濡湿的玉道里。 “是……是的!”柳青萍媚眼如丝,陶醉似的说。 李向东大肆手足之欲时,圣女也在里奈的救治下悠然而醒,目睹柳青萍荡态撩人,更是气苦,叫骂道:“柳青萍,小心了,他已经对你使出淫欲邪功,要把你当作泄欲的工具呀!”“我是帝君的丫头,供他发泄也是分内事呀!”柳青萍粉脸一红,埋首李向东怀里,羞人答答地说:“何况……能让他发泄,也是婢子的福气。 ”“臭贱人,听到了没有?看看我的丫头有多乖!”李向东哈哈大笑,在柳青萍脸上亲了一口说。 “柳青萍,你……你也是名门侠女,怎能这样无耻的!”圣女气得发抖地叫。 “无耻?你忘了自己荡上妖后时是多无耻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孽种……你没有好死的!”圣女气得发抖地叫。 “我是从你的肚子里跑出来的,我是孽种,你又是什么?”李向东冷笑道。 “格格。 ”也在这时,竟然有人在外边打门。 “进来!”李向东叫道。 打门的是姚凤珠,她的胸前挂着一个大红色的绣花抹胸,腰下用嫩黄色的骑马汗巾包裹,还披上浅紫轻纱睡衣,火辣辣的使人怦然心动。 “帝君,婢子的毛病发作了,你给婢子治一治吧!”姚凤珠不待李向东说话,热情如火地靠在他的身上说。 “什么毛病?”李向东奇道。 “淫病!”姚凤珠拉着李向东的大手往腹下摸去道:“婢子的骚穴痒死了!”“姚凤珠,你已经跑掉了,为什么又回来,是犯贱么?”看见姚凤珠如此不堪,圣女悲声叫道。 “是圣女吗?”姚凤珠看见妖后背上的夜叉没有脸孔,知道圣女附身了,愤然道:“是,我是犯贱,否则怎会相信九帮十三派是好人?”“凤珠,那是大档头……”圣女亦知道姚凤珠惨遭大档头逼害的往事,有心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唯有把责任完全推在大档头身上。 “要不是你们泄露我藏匿的地方,我会落在玉芝手里吗?”姚凤珠愤然道:“还有孙不二,他已经得到他的报应了,你也会有的!”“凤珠,你想她得到什么报应?”李向东问道。 “可惜这里没有鳝盘,要不然……”姚凤珠咬牙切齿道。 “没有鳝盘,但是有鳝池嘛!”李向东哈哈怪笑,指着日常用作沐浴的浴池作法,没多久,只见浴池沸沸腾腾,好像多了许多东西。 里奈等三女早知李向东法术高强,齐齐走向池边,低头一看,不约而同地叫起来,原来水里多了许多大大小小,活生生的黄鳝。 “是这些吗?”李向东傲然道。 “是……就是这些!”姚凤珠犹有余悸地说。 “以后……以后人家在哪里洗澡!”柳青萍颤声叫道。 “我能把它们弄来,也能把它们弄走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孽子,杀千刀的……呜呜……为什么你这样恶毒……”圣女知道又要受罪,心胆俱裂地叫。 “死了是要下淫狱的,不是更惨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帝君,为什么不把她打下淫狱受罪,便不用这么麻烦了?”柳青萍嗫嚅问道。 “淫狱?她去过了。 ”李向东冷哼道;“不过我要她吃尽人世间一切苦头,去过一趟,便不用再去了。 ”“我在人世受罪,你下地狱时,受的罪一定是十倍于我的!”圣女嘶叫着说。 “待我下地狱再说吧!”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里奈,凤珠,把她放入水里吧,浸着下半身便是,别淹死她!”如意锁真是方便,里奈牵动着那些连着手脚的金链子,便把圣女的手脚从身后移到身前,再找来一根长竹,穿过捆在一起的手脚,便可以把她抬起了。 “李向东……呜呜……你这个绝子绝孙的孬种……来世一定变猪变狗,永不超生的!”圣女给里奈等架起时,还是叫骂不绝,口里的咒骂亦更 分卷阅读193 是恶毒。 “绝子绝孙,你的嘴巴真贱!”李向东火冒三丈,大喝道:“塞着她的臭嘴,看她还骂不骂!”“呜呜……我的嘴巴骂不得,心里还是骂的……绝子绝孙……天打雷劈的杀千刀……喔……”圣女骂了几句便不能做声了,原来姚凤珠一时情急,抖手扯下腹下的汗巾,塞进樱桃小嘴。 里奈和姚凤珠随即把挂在长竹上边的圣女抬起,放进水中,然后把长竹的两端搁在池边,让光裸的下半身浸入水里。 “干得好!”李向东拍掌大笑道。 “帝君,什么时候才放下她?”柳青萍心有不忍地问道。 “天亮吧,这个贱人是见不得日光的。 ”李向东哼道:“那时她也该吃尽苦头了。 ”“还有许久才天亮……”柳青萍抬头看见朗月高挂,脸红如火地欲言又止。 “长夜漫漫,可有什么玩意?”李向东诡笑道。 “婢子……让婢子侍候你吧!”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怎样侍候我呀?”李向东促狭地说。 “婢子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也是用来侍候帝君的。 ”柳青萍嘤咛一声,扑入李向东怀里说。 “我也要。 ”姚凤珠不甘人后地嚷道。 “好,三个一起上吧。 ”李向东大笑道:“先让我看看哪一个的嘴巴最棒!”尽管嘴巴塞着汗巾,圣女不能叫骂,可是哀啼哭叫的声音,仍然不绝如缕,听得李向东血脉沸腾,说不出的兴奋,忍不住发狠地抽插了几下,使身下的里奈长号一声,又一次尿了身子。 享受着阴道里那些美妙的抽搐时,李向东发现里奈脸如金纸,娇喘连连,便打消了重张旗鼓,挥军挺进的念头,扭头查看,转而打柳青萍和姚凤珠两女的主意。 两女早已先后得到满足,这时还在休息。 姚凤珠天生茬弱,修习淫欲神功后,变得淫荡异常,率先迎战欲火如焚的李向东,结果自然弃甲卸兵,高举降旗,此际美目紧闭,看来是累得睡去了。 柳青萍没有睡,尽管浑身香汗淋漓,脸上还是挂着幸福美满之色,正在闭目养神,李向东于是抽身而出,翻身爬了上去。 “帝君!”柳青萍嘤咛一声,粉臂使劲地环抱着李向东的脖子,好像怕他猝然而去。 “歇够了没有?”李向东笑嘻嘻道。 “差……差不多了。 ”柳青萍不知是喜是愁,垂首低眉,怯生生道。 “如果还没有歇够,我也可以走山路的。 ”李向东诡笑道。 “后边?”柳青萍惊叫一声,旋即把粉腿高举半空,让前后两个洞穴朝天高举,咬咬银牙道:“随帝君喜欢吧。 ”“除了我,还有谁干过后边?”李向东浅吻着柳青萍的朱唇说。 “没有……没有了。 ”柳青萍红着脸说。 “让我看看。 ”李向东坐了起来,捧着柳青萍的粉臀细看,只见隐秘的菊洞娇小玲珑,光洁齐整,全没有年前留下的痕迹。 “帝君……那儿小了一点,一定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的,让婢子用手帮忙吧。 ”柳青萍探手身下,使劲张开屁眼说。 “怕吗?”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腿弯,昂首吐舌的肉棒点拨着红彤彤的肉洞说。 “不……不怕!”柳青萍咬牙切齿道。 “那么我来了!”李向东哈哈怪笑,腰下使劲,便奋力急刺。 “喔……”柳青萍娇哼一声,可没有叫痛,原来李向东在最后罐头改弦易辙,却是朝着湿漉漉的桃源洞刺进去。 “我还是喜欢这里……”李向东起劲地抽插着说。 “呀……你……你真好!”柳青萍呻吟着说,打面杖似的肉棒急撞身体深处时,除了生出熟悉的酥麻,还好像传来李向东的爱意。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柳青萍嘶叫连声,疯狂似的撕扯着李向东的虎背,原来是又一次抵达极乐的巅峰了。 “美吗?”李向东停了下来,鸡巴深藏洞穴深处,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美……美极了……我……我还要……好哥哥……全给我吧……”柳青萍娇喘细细地说。 “不累吗?”李向东记得当初为了要柳青萍叫好哥哥,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想不到此刻叫得如此顺口,心中一荡道。 “……不……好哥哥……别怜着青萍……快点爱我……我要你!”柳青萍的四肢勉力缠着李向东说。 “好吧,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吧!”李向东开心大笑,继续冲刺道。 如是者,柳青萍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地泄了身子,到了最后,双眼反白,看来快要在极乐中晕倒过去了。 这时天已快亮,那便厢的圣女却是声色全无,看她螓首侧在一旁,好像失去了直觉,李向东也不为已甚,本欲以龙吐珠泄去欲火的,接着心念一动,便抽出了鸡巴。 “好……好哥哥……你……你还没有……来吧……青萍吃得消的……”柳青萍气喘如牛地叫。 “吃得消也不行,我可不想弄坏你。 ”李向东往前移去,握着虎虎生威的鸡巴,往柳青萍唇旁凑上去说:“用嘴巴吃吧!”“吃,我吃!”柳青萍胸中发热,挣扎着爬了起来,柔情万种地扶着李向东躺下,说:“你花了许多气力,可要歇一下了。 ”“快吃!”李向东兴奋地叫。 柳青萍也不怠慢,趴在李向东身下,张开樱桃小嘴,便把腌臜的肉棒含入口里,起劲地吮吸起来。 李向东只是要证实勾魂摄魄改造了柳青萍的性情,可不是贪图口舌带来的快感,待她吮吸了几下,便开放精关,宣泄了快要爆发的欲火。 山洪暴发似的暖流急射柳青萍喉头时,呛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然而她早已有备,也没有吐出来,暗里以内气调息,继续鼓动粉颊,好像要把李向东吸干似的。 终于吸光了,柳青萍没有忙着透气,竟然“咯咯”“咯咯”地吞下口里白胶浆似的液体,才倒在李向东身下急喘。 李向东很是满意,伸手把柳青萍拉入怀里,让她伏在胸膛歇息,以示抚慰。 休息了一会,天边开始露出曙色,李向东才记起妖后也该回来了,于是翻身下地,把失去了知觉的妖后从水里提上来。 “娘娘回来了?”里奈发觉李向东下了床,赶忙起来帮忙,看见妖后粉背的夜叉又有了脸孔,舒了一口气道。 “对。 ”李向东点头道:“解开她吧!”“圣女的鬼魂跑了吗?”原来姚凤珠没有入睡,只是闭目调息,闻言也翻身下地。 “跑了。 ”李向东不作解释,抽出穿着妖后手脚的长竹,让里奈解开如意锁,然后说:“给她洗一洗吧。 ”“我去打水。 ”姚凤珠披上轻纱睡袍说。 “池里没有水吗?还打什么水。 ”李向东皱眉道。 “水里有鳝鱼的。 ”姚凤珠惊叫道。 “哪里还有鳝鱼?”李向东笑道。 这时里奈已经解开了妖后的如意锁,与姚凤珠临池一看,果然池水清澈见底,一尾黄鳝也没有,当是李向东收去法术了。 两女再看妖后,只见她的俏脸扭曲,仍然昏迷未醒,腹下的牝户却是老大张开,还有许多白雪雪的液体点点滴滴地流出来,分明曾经备受黄鳝的摧残,叫人触目惊心。 “快点动手吧。 ”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尽管没有鳝鱼,两女还是有点害怕,战战兢兢地从池里打水,给妖后擦洗干净,这时姚凤珠才发现夜叉脸孔又变回圣女的样貌,暗道这样可容易分辨。 “……”妖后终于醒来了,可是嘴巴里还塞着汗巾,只能“荷荷”哀叫,不能做声。 姚凤珠暗叫不妙,赶忙把汗巾抽出来。 “……里边……里边还有……快……快点弄出来!”妖后才能说话,立即断断续续地叫。 “还有什么?”李向东问道。 “鳝……快点!”妖后急叫道。 “没有了,全跑了。 ”李向东摇头道。 “真的吗?”妖后半信半疑道。 “当然是真的,难道你没有感觉吗?”李向东笑道。 “人家的下半身……好像……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哪里还有感觉?”妖后喘着气说。 “没有感觉?”李向东奇道。 “现在没有……哎,昨夜可苦死人了!”妖后惊魂未定道。 “有多苦?”李向东问道。 “有多苦?”妖后嚷道:“初时那些黄鳝在水里乱冲乱撞,叫人又痛又痒,更苦的是有几趟撞着肉缝,好像要钻进去似的……”“进去了没有?”李向东明知故问道。 “怎么没有!”妖后嗔道:“先是一尾小的,进去了一点点……在里边乱扭乱跳,就像你跑进去似的。 ”“那可有你的乐子了!”李向东怪笑道。 “什么乐子?不知多惨才是!”妖后苦笑道。 “有多惨?”李向东追问道。 “它愈钻愈深,结果完全钻了进去,可真要命!”妖后叹气道:“那家伙净是朝着花芯冲刺,弄得人家失魂落魄,可不知尿了多少次。 ”“那不是乐子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才怪!”妖后侃侃而谈道:“且别说没完没了,好像给人轮奸,最恐怖的是进去了一尾,还有其他的继续在外边乱撞,接着屁眼也有一尾跑进去,前后夹攻,和吃夹棍没有分别。 ”“后来呢?”李向东兴致勃勃地追问道。 “后来那个贱人苦的晕倒,我也失去知觉了。 ”妖后皱眉道:“人家实在累死了,我要睡了,迟些再说吧。 ”“我也有点累了。 ”李向东打了一个哈欠道。 “整晚给两个浪蹄子缠着不放,不累才怪。 ”妖后鄙夷道。 姚凤珠不禁大窘,躲在里奈背后,不敢做声,还在陶醉在欢愉里的柳青萍更是羞得耳根尽赤,唯有在床上装睡。 “别忘了里奈,是三个可爱的浪蹄子。 ”李向东大笑道。 “凤珠,你的主意很棒,以后要给我多出一些主意了。 ”妖后目注姚凤珠道。 “娘娘……”姚凤珠暗叫糟糕,以为开罪了妖后,以后可不会有好日子了。 “你落在玉芝手里时,一定吃了许多苦头,挑一些厉害的告诉我,将来用在那个贱人身上,看她还有没有胆子回来。 ”妖后悻声道。 “是。 ”姚凤珠尴尬地答应道,看来她真的是给圣女的鬼魂附身,否则怎会寻找恶毒的法子折磨自己。 “大家一起睡吧,睡醒以后,再看看金娃吧!”李向东笑道。 第十四集第一章一败涂地金娃茫然张开眼睛,发觉窗外天已发白,自己还是元宝般躺在地上,手腕呵足踝在如意锁的束缚下连在一起,高举空中,光裸的下身暴露再空气里,柳腰痛得麻木不仁,牝户更好像没有知觉,念到身受之惨,便禁不住泪如雨下,痛不欲生。 如果不是李向东三令五申着金娃这样也要熬下去,等待救援,她早已设法寻死了。 因为昨夜金娃又给金顶上人强奸了一次,这一次才知道那根恐怖的七宝金钢棒有多厉害。 金娃记不得自己晕死了多少次,到了后来可不得不讨饶了,求饶不是害怕因此而给金顶上人破去阴关,而是吃不消那没完没了的摧残,但求能脱苦海。 无奈怎样求饶也没有用,换来的是更多的羞辱呵摧残,也不知道是如何熬过去的。 金娃偷眼一看,发现金顶上人与玉芝睡在一起,怀疑玉芝是受不了欲火的煎熬,遂着金顶上人侍寝,自己才没有活活给这个凶僧肏死,念到玉芝阴关已破,活着也是活受罪时,心里才好过一点。 金娃不是不害怕像玉芝一样阴关被破,永远受罪,然而对李向东的信心十足,他说这个凶僧不行,便一定不会受苦了。 想 分卷阅读194 到这里,床上忽地传来声响,金娃自觉地闭上眼睛,装作还没有醒来,希望少受一些凌辱。 “郡主,你醒了。 ”说话的是金顶上人,原来他已经醒来了。 “你醒了,怎么还不下床?”玉芝到这哈欠说。 “郡主以和尚的臂弯做枕,和尚岂敢乱动。 ”金顶上人苦笑道。 “混账!”玉芝嗔叫一声,赶忙坐了起来。 “郡主昨夜睡得好吗?”金顶上人也从床上爬起来,活动着僵硬的手臂说。 “还可。 ”念到自己金枝玉叶之身,竟然与这个番僧睡在一起,玉芝又羞又气,厌恶地别过粉脸说:“着那个贱人起来伺候吧。 ”“郡主想要什么?”金顶上人往床下看了一眼,笑嘻嘻道:“昨夜她吃了许多苦头,看来再躺半天也动不了,如何能够伺候?”“我……”玉芝转头发现金娃也真狼狈,心里大快,接着看见金顶上人胯下的鸡巴没精打采,皱眉道:“他还没有起来吗?”“他?”金顶上人若有所悟,诡笑道:“要是接着肯纡尊降贵,也可以唤醒他的。 ”“不行!”念到在修罗教那里吃过的鸡巴,玉芝便是说不出的恶心,失声叫道。 “扶他一把也不行么?”金顶上人失望地说。 “扶他一把?”玉芝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样嘛……”金顶上人大着胆子,拉起玉芝的玉手,往鸡巴握下去说。 “讨厌!”至此玉芝方悟是自己想歪了,不禁脸如火烧,羞叫一声,胡乱地搓捏了几下。 “看,起来了!”金顶上人怪笑道:“郡主,可要和尚伺候么?”“也罢,我要……我要两次。 ”玉芝套弄着勃起的鸡巴说,金顶上人身上的男人气息,使她春心荡漾,不能自持。 “两次够吗?”金顶上人翻身把玉芝压在身下说。 “你要温柔一点,别像昨夜那么粗鲁……”玉芝媚眼如丝道:“也不许使用天竺欢喜禅的功夫。 ”“是,和尚不用便是。 ”金顶上人淫笑一声,昂首吐舌的鸡巴便往湿漉漉的肉缝刺进去。 “噢……慢……慢一点……是这样了……呀……”玉芝欲拒还迎地加。 金顶上人可不着忙,也没有使出欢喜禅的异术,只是小心翼翼地深入浅出,知道纵是如此,亦非阴关已破的玉芝禁受得起的。 虽然玉芝不及金娃的年青貌美,却也是个美人儿,而且阴关已破,是男人寻乐的恩物,金顶上人本该乐此不彼的,然而对他来说,只是登龙捷径,是没有乐趣可言的苦差。 苦差不仅仅试不能尽兴,还好像成了玉芝解馋的工具,与没有生命的伪具没有分别,但是为了功名富贵,金顶上人岂敢不用心尽力。 幸好不用多少气力,玉芝已是高潮迭起,高举降旗了。 “够了……不……不要了……”玉芝推拒着金顶上人的胸脯叫道。 “累么?”金顶上人止住动作,鸡巴深藏洞里,享受那短暂而美妙的颤抖说。 “快点起来……你……你再不起来,我……我这边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的……”玉芝着急地叫。 尽管留恋那片刻欢娱,玉芝也知道自己阴关已破,要是任由金顶上人留在里边,才压下去的欲火又会燃起,恐怕再也起不来了。 金顶上人唯有依依不舍地抽身而出,暗念今天还有金娃,明天可不知道如何泄欲了。 “你如果还想要,还有那个小贱人的。 ”玉芝坐了起来,找了块汗巾揩摸着说。 “今天还可以,以后可不能天天干她了。 ”金顶上人叹气道。 “为什么?不是要破开她的阴关么?”玉芝愕然道。 “和尚想过了。 ”金顶上人正色道:“单凭和尚一人之力,可不能三个月里破开她的阴关……”“不!”玉芝玉容变色道:“要是你办不了此事,便休想当上国师之位!”“和尚不是办不了,只是要找帮手吧。 ”金顶上人赶忙道。 “你要多少帮手也成。 ”玉芝点头道:“对了,九龙也懂法术的,他们该能帮忙。 ”“九龙?”金顶上人沉吟道:“他们也该能帮忙的,但这净不是多少人的问题。 ”“那还要什么?”玉芝问道。 “还要春药和淫器,使她春情勃发,淫火烧心,当她最需要男人时,才把她轮奸,方有机会三个月里破开她的阴关的。 ”“好,那便交给你了。 ”玉芝满意地说。 “和尚今天便走遍兖州的妓院,寻找强力的春药和合适的淫器吧。 ”金顶上人踌躇满志道。 金娃听得心胆俱裂,真想立即死去。 “金娃不会给他破开阴关吧?”听罢李向东覆述金娃传回来的好\哭诉,妖后大是同情,脸露忧色地问道。 “难说得很,要看她的体质能不能熬过去了。 ”李向东神色凝重,看来不大乐观道:“我着她守心定神,处变不惊,该能有所帮助的。 ”“不能把她就出来吗?”妖后问道。 “那要看玉芝是否中计了。 ”李向东寒声道:“我已经广派探子,留意官军的动静我们亦要轮班监视那个贱人,看看她有没有中计。 ”“好吧,看看金娃这个妮子有多大的造化了。 ”妖后点点头道。 此后几天,两人密切监视玉芝的动静,虽然妖后不懂唇语,但是看见玉芝议事时,便会找李向东一起观看,该没有错过甚么重要的情报的。 两人偶尔也会看看金娃和夜星夜月,夜星夜月倒没什么动静,金娃可惨了。 金顶上人竟然强迫金娃吃下以香榴花制造的甜如蜜,香榴花是草本第一淫物,甜如蜜更是淫恶无比,当日红蝶在兖州大牢也曾为其所害,虽然后来藉此练成三妙神通,至今也是闻之色变。 吃下甜如蜜的金娃当然备受欲火煎熬,岂料金顶上人偏偏在这时不闻不问,使她吃尽苦头。 直至三天后,金顶上人才伙同九龙兄弟,把金娃轮奸了一晚,虽然没有破开阴关,然而身受之惨,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金顶上人本来的打算是每隔三天便以此法施暴,期以三月,当能破开金娃的阴关,得到九龙的帮忙后,更是充满信心。 由于此法太是残暴,金顶上人恐怕害了金娃的性命,遂于事后让她休息几天,才再施毒手。 尽管难堪风浪,玉芝却逾来愈是淫荡,净是伪具已经不能压下欲火,常在白天回到房间,找人煞痒,使急于破开金娃阴关的金顶上人左右为难,结果还是要找九龙帮忙,轮番应付这个饥渴的郡主。 然后这一天,玉芝终于收到云阳送来的情报,证实城外果然有一处墓地与丽花说的一样,因为报仇心切,决定不顾丁菱的忠告,派兵围捕于下月九日前往云阳扫墓的妖后,乘胜攻进魔宫。 定下计划后,玉芝立即召集众人,以夜星夜月率领官军,伙同前些时候赶到的九帮十三派高手,并着云阳同时派出兵马协助,誓师出发。 知道玉芝中计后,李向东当然赶紧作安排了。 墓地位于一个只有东西两个出入口的山谷里,西边的出口靠近丽花指出的魔宫门户,不宜设伏,以免打草惊蛇,夜星夜月赶到后,与熟悉地形的云阳官军,决定把大军藏于谷中,然后派出探子在西边出口监视,懂得轻功的九帮十三派高手却于山上埋伏,预备截击。 九日,天朗气清,夜星夜月等已经布置妥当,只待妖后出现。 等了一会,便有探子回报,妖后和天狐美姬与数十个挑着祭品的魔军步出魔宫,朝着墓地而来。 夜星夜月初生之犊不畏虎,曾与妖后再野猪林战个平手,以为她不过尔尔,此际人多势众,未免有点轻敌,闻讯大喜,下令山上的高手从后包抄,自己与九龙一马当先迎了上去。 岂料只是看见夜星夜月和九龙出现,妖后已经不敢接战,下令魔军丢下祭品,结阵殿后,自己与美姬回头狂奔。 两女以为妖后怯战,信心倍增,施展轻功率先追赶,九龙等担心两女有失,亦尾随追去,埋伏的官军随即纷纷现身,泰山压顶地围攻那些殿后的魔军。 西边的出口在望了,山上的武林高手却已赶到,分头包抄,估计可以截住她们的去路,谁知美姬突然拉着妖后的玉手,接着使出天狐遁,闪电似的冲出重围,旋即登上一道十数丈高的峭壁。 夜星夜月知道峭壁正是魔宫门户所在,不敢怠慢,也纵身而上,尾随的高手只要力之所及,亦尾随而上。 妖后当是急于回宫,可没有理会身后的追兵,念出咒语,打开门户,与美姬一闪而进。 “带丽花!”虽然夜星夜月来迟一步,魔宫门户一开即闭,两女可不着忙,厉声叫道,原来九龙携同丽花随军出发,瞬即带到两女身前。 “开门!”两女叫道。 丽花倒也合作,立即念出咒语,才关上的魔宫门户又再开启。 两女求功心切,可不犹疑,立即率众杀了上去,虽然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中,有些老成持重的感觉不大妥当,但是人人磨掌擦拳,要活捉妖后,群情汹涌,也不容他们反对了。 门后是一个可容数百人的偌大空间,三边墙壁包括门户所在的一边,全是白蒙蒙的,什么也没有,还有一条不知通往什么地方的道路,妖后和美姬已经踏足其上,夜星夜月两女在后穷追。 丐帮桑树和崆峒无心走得最快,齐齐冲了上去,想不到道路的入口好像生出一堵无形的墙壁,硬把两人碰了回来。 也在这时,进口的地方突然传来“轰隆”巨响,一块万斤巨石不知从哪里掉了下来,封住了门户,把众人困住了。 众人知道不妙,无奈后悔已迟,唯有四处寻找出路,接着有人发现无形墙壁里边的妖后和美姬,而追赶的夜星夜月却是不知所踪,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把门打开!”忽地有人大叫道。 众人循声一看,只见说话的是大龙,此刻凶霸霸地扭着丽花的粉臂,不禁生出一线生机。 “放开手再说!”丽花痛哼道。 “要是打不开门户,我们便杀了你!”二龙唬嚇着说。 “快开门!”大龙分开了手,寒声道:“还要把你的细皮白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死得很惨……很苦!”“要开这道门很容易……”丽花搓揉着酸痛的香肩说。 “快开呀!”众人七嘴八舌地叫。 “……只要你们投降本教便是。 ”丽花退后一步说。 “妖女,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三龙怒道。 “你们才不要命哩!”众人头上忽地传来银铃似的笑声说。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妖后穿着一袭蔚蓝色的低胸丝裙,俏生生地站在墙头,可是墙壁高不可攀,滑不留手,可望而不可即。 “妖妇,有本事的便下来和我决一死战!”山林大方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怒火填胸地叫。 “大方,你还要和十八罗汉报仇么?”妖后格格娇笑道。 “妖妇,莫道你能困住我们,外边还有十万官军,他们开山挖石,迟早也能攻进来的。 ”六合门门主叶能大喝道。 “恐怕你们那时已成饿殍了。 ”妖后哂道:“何况修罗帝君正在率领无敌神兵对付他们,能不能保住性命也是未知之数呢。 ”“你们让开,看我把山壁炸开!”祝融门程康排众而出道。 “我劝你还是不要。 ”妖后大笑道:“否则会死得很惨的!”“你放我们出去,我们便不杀这个妖女!”大龙探手把丽花拿下说。 “丽花,你该死了没有?”妖后冷笑道。 “该死了……娘娘,丽花该死了。 ”丽花急叫道。 “很好,让我看看山君有空没有……”妖后低头不语,隔了一会说:“那么你死吧。 ”“谢谢娘娘!”丽花色然而喜,接着螓首一摆,便声息全无。 众人有点莫名其妙,接着却听到大龙惊叫道:“怎么……怎么这妖女死了?”“不会是装死吧?”就近的五龙上前一 分卷阅读195 探丽花的鼻息,果然是死了。 “本后也没空和你们蘑菇,要活下去的,便归顺本教,否则可要活生生的饿死再这里了!”妖后森然道。 “混账,我们死也不会投降的!”静虚师太勃然大怒道。 “我要招呼那两个小女娃了,哪一个肯投降的,便双膝原地跪下,跪满十二个时辰,便有活路!”妖后冷笑一声,转头便走。 “妖妇,你别走!”众人齐声大叫道。 这时夜星夜月也知道中计了。 原来两女一路紧随妖后和美姬身后,前面的两道人影净是左闪右避,若即若离。 进入魔宫后,两女发现群雄没有追来,自己却好像陷身迷雾之中,不禁大惊,知道已为妖法所困,赶忙止步,使出破解的法术。 接连使出七种破法后,眼前才开始雾消烟散,只见天狐美姬似笑非笑地站在五丈之外,妖后却不知所踪。 “那个妖妇躲到哪里?为什么不出来与我们决一死战?”夜星喝问道。 “两位公主稍安勿躁,娘娘会来的,你们多待一会吧。 ”美姬和颜悦色道。 “什么公主?”夜星夜月恼道。 “你们是娘娘的女儿,自然是本教的公主了。 ”美姬笑道。 “胡说!”两女嚷道:“谁说我们是那妖妇的女儿?”“孩子,你们要不是我的女儿,能吃我的奶么?”妖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慈祥地说。 “妖妇!”两女又羞又气,提剑便杀了过去。 “你们想吃么?”妖后闪身避开,双肩一摇,上身的衣服不知如何掉了下来,双手捧着沉甸甸的奶子说。 “无耻贱人!”两女气得破口大骂,又再挥剑进攻。 妖后柳腰一扭,再度避开,手上同时使劲一挤,红扑扑的奶头竟然喷出两团白雾,朝着两女头脸罩下去。 “小心!”两女骇然惊叫,急忙往后退开,尽管没有沾上白雾,一缕甜香却从鼻端直透脑门,顿觉头昏目眩,知道中了暗算。 “你们的功力可真不俗,嗅上娘的乳香也没有倒下来。 ”妖后格格娇笑,手上又再使劲,两缕白蒙蒙的奶水疾射两女脸上,说:“再吃点奶吧!”这一趟两女可躲不过去了,奶水不偏不倚地落在朱唇之上,感觉香甜美味,接着“咕咚”一声,便翻身跌倒。 “美姬,拿下她们,我出去看看帝君要不要帮忙。 ”妖后下令道。 李向东已经控制战局了。 夜星夜月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追赶妖后进入魔宫后,尾随的官军不懂轻功,可不能像她们那样徒手登上峭壁,望门兴叹时,李向东忽地率军杀上。 官军岂是敌手,唯有退回谷中,接着发现东边的来路亦给王杰带领的魔军封锁,虽然人多势众,但是尽数困处谷中,几度发动突围,无奈谷口狭小,不能开展兵力,亦不及魔军的勇悍,伤亡了许多军士,仍然徒劳无功。 妖后抵达时,两军正处于胶着的状态,李向东没有进攻,官军亦无法突围。 “会攻不进去么?”妖后奇道。 “他们已如惊弓之鸟,怎会攻不进去。 ”李向东摇头道:“神兵得来不易,要是强攻,我们以寡敌众,损失必多,可划不来。 ”“我看他们人人带上三两日干粮,要饿死他们可花时间哩。 ”妖后不以为然道。 “不用等太久的。 ”李向东笑道:“到了晚上,我便放出淫狱恶鬼,然后发动进攻,他们还有抵抗之力吗?”“他们没有派人召援吗?”妖后皱眉道。 “出入道路全给我军封锁,我还以仙术封闭天空,信鸽也不能高飞,如何招来援兵。 ”李向东傲然道。 “他们正是坐以待毙了。 ”妖后拍手笑道。 “宫里怎样?拿下那两个妮子没有?”李向东问道。 “拿下了,乳香迷雾加上迷心蜜乳,两女便束手就擒了。 ”妖后轻松地说。 “其他的人呢?”李向东满意地说:“那些九帮十三派的高手答应投降吗?”“还没有,过几天再问吧。 ”妖后语声甫住,山腹里突然传来闷雷似的巨响,粉脸变色道:“程康可真不识死活,我已经发出警告,还是要使用霹雳火!”“绝户空间上下完全密封,也没有地方躲藏,如此使用霹雳火必定伤及旁人的。 ”李向东冷笑道。 “霹雳火真的炸不开绝户空间么?”妖后问道。 “就是尽倾他的所有,也是没有用的。 ”李向东哼道:“里边的人却活不下去了。 ”“里边全是九帮十三派的精英,死光了也是可惜。 ”妖后叹气道。 “这些假仁假义之徒,除非归顺本教,否则死光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李向东哂道。 “我也是这个意思,如果他们答应归顺,吃下变心丹,我们便实力大增了。 ”妖后解释道。 “该不会死光的。 ”李向东思索着说。 “我还是去看看吧。 ”妖后说。 “随便你吧。 ”李向东耸肩道:“不要忙着要他们答应的,待我回来再想办法也不迟的。 ”“你去哪里?”妖后奇道。 “杀光这些兔崽子后,明天我便前去兖州,带金娃和玉芝那个贱人回来。 ”李向东森然道。 “性奴见到你,一定嚇得半死了。 ”妖后笑道。 “半死?她是百死莫赎!”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对了,还有一个丁菱呢?你不要她吗?”妖后忽地记起丁菱,奇怪的问道。 “要,怎么不要。 ”李向东惋惜道:“可惜不知她在哪里闭关,否则便可以把她一并带回来了。 ”“她有圣体护身,纵是碰上她,也要小心。 ”妖后正色道。 “那块烂骨头有什么用?”李向东嗤之以鼻道:“待我拿下玉芝后,她更是孤掌难鸣,除了落红什么大法,什么也没有用了。 ”“你能破得了落红驱什么大法么?”妖后讶然道。 “拿下她时再说吧。 ”李向东神秘地说。 “已经两天了,怎么没有消息的?”玉芝坐立不安道。 “从云阳来兖州,就是快马加鞭也要七八天,不会这么快的。 ”金顶上人笑道。 “你懂什么。 ”玉芝恼道:“如此紧急军情,是使用信鸽的,前天黄昏收到飞鸽传书,夜星夜月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已经攻进魔宫,大军亦尾随进去,现在该有结果了吧。 ”“据说魔宫地方很多,也许还在苦战吧。 ”金顶上人沉吟道。 “奇怪的是神秘消息也没有。 ”玉芝忧心忡忡道。 “三万大军加上所有武林精英,难道还打不过李向东吗?我看夜星等只顾杀敌,才没有送信吧。 ”金顶上人安慰道。 “错了,她们是全军覆没,所以没有人回来报信吧!”忽地有人推门而进,说话的竟然是李向东,爱欲魔女柳青萍和淫欲魔女姚凤珠在后相随。 “李向东?”玉芝和金顶上人惊叫道,可不明白这里守卫森严,他怎能自出自入。 “想不到吧。 ”李向东长笑道:“玉芝郡主,我是专程来捉拿本教的逃奴,和割下一个秃驴的狗鸡巴的。 ”“人来……有刺客!”玉芝虽然脸百如纸,手足无措,还是尖叫呼救,召唤卫士,金顶上人却是默不作声,好像是嚇呆了。 “大声叫呀,此处已经给我以仙法包围,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的。 ”李向东冷笑道。 “你……你想怎样?”玉芝角落一会,外边还是没有声色,金顶上人又没有动静,只能颤声叫道。 “性奴在哪里?还不出来见……”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李向东的语声未止,金顶上人蓦地双手连挥,掌心雷连珠发出,急袭眼前三人,其中一个往头上打去,震碎了屋顶,接着整个人往上纵起,看来是要逃走。 “跑得了么?”李向东不慌不忙,左手一圈,雷声便止,快要穿房而出的金顶上人也“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玉芝可真嚇呆了,想不到金顶上人一个照面,便败在李向东手里,生死未卜。 “性奴再哪里?”李向东寒声道。 “……饶了……饶了我吧!”玉芝双腿一软,拜倒地上泣道。 “现在你求饶不迟了么?”李向东冷笑道:“青萍凤珠,我们去看看金娃,带着这个秃驴和臭母狗一道走。 ”柳青萍眼珠一转,在墙上找到了一根皮鞭,朝着玉芝没头没脑地抽下去说:“臭母狗,走几步给姑奶奶看看!”玉芝痛哼一声,无可奈何地手脚着地,含泪走了几步。 这时姚凤珠也走到金顶上人身旁,发觉他是穴道受制,可不想把穴道解开,莲足一跳,踢翻了肥大的躯体,问道:“远么,婢子能不能踢皮球般踢过去?”“就在这里,踢几脚便到了。 ”李向东怪笑一声,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领先往内间走进去。 金娃果然在里边,在如意锁的束缚下,手脚张开,大字似的躺在一个木台上面,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腹下全是差不多干涸了的秽渍,这时还是晕迷未醒,分明是吃尽苦头。 “怎么脏成这样,完事后也不给她清理一下,真是该死。 ”柳青萍也不待李向东吩咐,便把金娃的如意锁解开,口里嘀咕道。 “我去扭一块湿布……”姚凤珠心有不忍地说。 “不用。 ”李向东冷哼道:“臭母狗,你用舌头舐干净,要是舐得不干净,嘿嘿……”“我?”玉芝惊叫道。 “舐!”柳青萍一记耳光扫了过去,喝道:“还不准吐出来,全吞进肚里。 ”玉芝虽然及时避开,但是凌厉的掌风使她知道要是扫中,一点痛入心肺,可不敢多话,赶忙爬了过去,伏在金娃身下,强忍鼻端传来腥臭的感觉,吐出舌头,舐吃着那龌龊的秽渍。 “你们小心看着,我要写信。 ”李向东忽地灵机一触道。 “写什么信?”姚凤珠奇道。 “写信给丁菱……”李向东哈哈怪笑,在床头找了一块雪白的汗巾,走到妆台坐下,神秘地说。 玉芝吃了不久,金娃便悠然而醒,还没有发觉形势逆转,软弱地推拒着玉芝的粉脸,悲哀地叫:“不……呜呜……不要……”“妹妹,不要害怕。 ”柳青萍温柔地拉开金娃的粉臂,说:“帝君来了,是他吩咐这头母狗吃的。 ”“你……你们是什么人?”金娃还没有会意,呻吟道。 “(缺)都是帝君的丫头。 ”柳青萍柔声道。 “帝君?他……他来了没有?”金娃哽咽着说。 “我在这里。 ”李向东写完了信,走到金娃身畔说。 “帝君……呜呜……我是做梦吗?”金娃难以置信地泣叫道。 “噩梦过去了,现在不是做梦。 ”李向东轻抚金娃的粉脸说。 “啊……”金娃突然哀叫一声,玉手再往身下拨去。 “她弄痛你了么?”李向东问道。 “不……我没有!”玉芝害怕地抬起头说。 “她……把舌头探进去……”金娃喘着气说。 “这样才能弄干净嘛。 ”李向东哈哈一笑,接着看见金娃的牝户红红肿肿,心里冒火,恼道:“可要我给你宰了这头臭母狗,抑或是想亲自动手?”“我……我不知道。 ”金娃疲累地说。 “那么返回宫里再说吧。 ”李向东点头道:“青萍,找点衣服,给她穿上,凤珠,割了那个秃驴的狗鸡巴!”姚凤珠拔出长剑,走到金顶上人身旁,咬牙切齿道:“贼秃,你的报应道了。 ”金顶上人穴道受制,不能造声,可是满脸惧色,还不住眨眼,分明害怕的不得了。 分卷阅读196 姚凤珠没有理会,剑尖抵着裤裆比画了几下,接着手上使劲,一刺一绞,便闪了开去。 金顶上人喉头闷哼一声,穴道受制的身躯倏地弹起,裤裆之处同时喷出一股血泉,接着便一命归阴了。 “好手法!”李向东拍掌笑道。 玉芝瞧得心胆俱裂,牙关发冷似的格格作响,不敢想象李向东会怎样对付自己。 “臭母狗,该你了。 ”李向东注目玉芝道。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我当性奴……要我当什么也可以,不要杀我!”玉芝嚎啕大哭道。 “性奴么?性奴怎会穿衣服?脱下来,给我脱得干干净净!”李向东冷哼道。 “脱,我脱!”玉芝急叫道,三下五落二,转眼便脱得干干净净,赤条条地站在李向东身前,该是懂事以来,脱衣脱得最快的一趟。 “对,这才是本教的性奴嘛。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玉芝脱衣时,柳青萍也招来衣裳,给金娃穿上,一脱一穿,却是相映成趣。 金娃穿上衣服后,便有柳青萍负在背上,姚凤珠押着玉芝,随着李向东离去。 李向东行前故意朗声长笑,大声说了几句话,完全蒙在鼓里的守卫至此才知道玉芝落入敌人手里。 兖州接二连三出了几宗大事,城里官员彷徨无计,唯有不顾一切地惊动了还在闭关的丁菱。 丁菱的修炼正在紧要关头,突然遭人打扰,本来怒不可遏,获悉个中原委后,顿时冷了一截,知道大祸临头了。 李向东掳去玉芝,带走金娃,杀掉金顶上人已经是头等大事,接着云阳又飞马来报,三万官军惨遭屠杀,夜星夜月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不知所踪,看来李向东留下的战书不是胡说八道,使丁菱焦急万分,仿如热锅里的蚂蚁。 战书是挑战丁菱的,限期一月,前往魔宫决战,比试的不是武功或是法术,而是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大法!如果单是为了自以为是的大档头玉芝郡主,丁菱肯是不会考虑的,然而战书里还以九帮十三派的三百多个高手的性命做胁,使她无法不重新考虑。 不考虑也不行。 三万官兵被杀,已经使朝野震动,没有玉芝,更难调动官军,何况官军腐败无能,纵然倾尽全国之力,丁菱也无必胜的把握。 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全是武林精英,此刻落在李向东手里,要是性命不保,别说武林元气大伤,更没有希望消灭修罗教,铲除李向东了。 丁菱孤掌难鸣,好像只要一个选择,就是以自己换回玉芝和九帮十三派高手的性命,然后像当日的圣女那样,以落红驱魔大法,舍身驱魔。 想的愈多,丁菱的心里便逾乱,还没有作出决定,突然收到要好暗通消息,朝廷知道玉芝失踪,竟然有人倡议拿丁菱治罪,不禁心灰意冷,于是寅夜写了许多信,托人送往九帮十三派后,便悄然离去。 第十四集第二章星月无光躺了五天,金娃自觉伤痛全消,精神体力也回复旧观了。 回到修罗神宫后,金娃还没有见过李向东,柳青萍等说他忙得很,没空来看她,着她好好休养身体。 虽然柳青萍等常常前来探视,与金娃说话,还带她在宫里游逛,白天倒也易过,但是到了晚上,柳青萍和姚凤珠便不在了,知道她俩是为了给李向东侍寝时,金娃不禁又羡又妒。 不知为什么,金娃昨夜特别难以入寐,整晚辗转反侧,胡思乱想,午夜梦回,默记日子,应是月圆之夕,虽然宫里看不到月亮,但是念到花好月圆,青萍凤珠与李向东在一起,自己却是只影形单,孤寝独眠,未免自伤自怜,澘然泪下。 由于睡得不好,金娃起床时,已是午膳的时间,随便吃了几口宫中女奴送上的午饭,便不想吃了,只希望柳青萍或是姚凤珠能早点到来,给她传话。 通常两女会在饭后前来探视的,可是金娃等了半天,她们还是没有出现,更觉空虚寂寞。 虽然很想自行外出寻访,但是念到神宫地方不少,容易迷路,两女又曾忠告不要乱闯,金娃可不敢妄动,心烦意乱之际两女终于来了。 “两位姐姐,我以为你们今天不来看我了,真想死小妹了!”金娃起身相迎道。 “有事吗?”柳青萍讶然道。 “我……我想……”金娃腼腆道。 “你想什么?”姚凤珠问道。 “我想……我想请两位姐姐,给我……给我问问帝君,什么时候让……让婢子前去侍候?”金娃鼓起勇气道。 “不用问了,现在吧。 ”姚凤珠“咕”的一声失笑道。 “现在?”金娃惊叫道。 “帝君召见。 ”柳青萍点头道。 “真的吗?”金娃难以置信地问。 “我们骗你干么?快点去吧,别让帝君久等了。 ”姚凤珠笑道。 “遭了,我……我没有衣服!”金娃慌张道,原来入宫以后,她便像柳青萍等以彩帕缠身,没有正正经经穿过衣服。 “还有穿什么衣服?”姚凤珠笑道:“无论什么衣服,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初次拜见,还是要穿漂亮一点的,让我给你找找吧。 ”柳青萍吃吃娇笑道,回身便走,没多久,便找来一叠簇新的彩帕。 “怎么红彤彤的?”姚凤珠笑道。 “新娘子嘛,自然穿红着绿了。 ”柳青萍诡笑道。 “什么新娘子……”金娃粉脸通红,芳心卜卜乱跳道。 “你要侍候帝君,自然是新娘子了。 ”姚凤珠笑道。 “他……他还会要我吗?”金娃突然想起一件事,脸上血色尽褪,凄然道。 “如果不要你,也不会千辛万苦,带你回来了。 ”柳青萍柔声道。 “但是我的身体不干净……”金娃眼圈一红,美目泛起迷惘的水雾。 “你天天洗澡,怎会不干净?”姚凤珠格格笑道。 “傻孩子,我们的身世你也知道,帝君是不计较这些的,否则也容不下我们了。 ”柳青萍抚慰道。 “别多说了,快点换衣服吧。 ”姚凤珠扯下金娃身上的彩帕说。 “婢子叩见帝君……娘娘!”金娃终于见到李向东了,看见他与妖后一起靠在床上,遂盈盈下拜道。 “起来……乖孩子,起来吧。 ”妖后软弱地说:“过来,给我揉一揉肩头。 那儿又酸又痛。 ”金娃爬了起来,看见李向东与妖后身上的衣服和自己差不多,心里才好过了一点,却也不知是羞喜。 “上床吧。 ”李向东笑问道:“身体复原了没有?”“婢子没事了。 ”金娃粉脸低垂,怯生生的爬上床,给妖后搓揉着香肩说,终于看见妖后背后的刺青,虽然曾经听过柳青萍等的描述,但是亲眼目睹,还是生出震撼的感觉。 “这一趟真是难为你了,以后我会好好地疼你的。 ”李向东温声软语道。 “谢谢帝君了!”金娃心中一热,数月来积聚的委屈凄酸,立即一扫而空。 “金顶秃驴已经得到报应,前两天九龙也给娘娘大卸八块,剩下的只有玉芝那个贱人,你想怎样处置她。 ”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没有注意,任凭帝君处置便是。 ”尽管还是把玉芝恨得要命,金娃可不敢造次,低声道。 “用百劫鞭打吧……昨夜可苦死那个贱人了……”妖后喘息着说,口里的贱人自然是圣女,昨夜是月圆之夜,也是圣女受罪的日子。 “给我带臭母狗进来。 ”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柳青萍和要负责组织者去后不久,金娃便听到姚凤珠在门外大声叱喝,接着是几声狗叫的声音,然后玉芝便在柳青萍的牵引下进来了。 看见玉芝可怜巴巴的样子,金娃更是芳心大快,暗念尽管李向东留下她的贱命,但是如此作践,分明是要给自己出气。 样子手脚着地,身上光溜溜一丝不挂,脖子上套着皮项圈,上边连着长长的皮索,一端拿在柳青萍手里,狗儿一般爬进了。 娇嫩柔滑的粉背纵横交错地印着十几道鞭痕,有的是新伤,有的是旧创,有些当是手握皮鞭的姚凤珠造成的,更奇怪的是肥大的玉股竟然有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朝天高耸,可不知是怎样挂上去的。 “臭母狗,今天王刚派了多少神兵给你煞痒呀?”李向东问道。 “早上两个,刚才两个,晚上还有两个……”玉芝俯伏在地上哽咽着说。 “太少了,这可不行。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凤珠,着王杰每一趟再给她添两个吧。 ”“不要……呜呜……求求你……呜呜……他们几个……已经肏死……臭母狗了!”玉芝大哭道。 金娃恍然大悟,看来玉芝每天早午晚也要给修罗教的无敌神兵强奸,真是惨不堪言。 “饶你?你问一问金娃,该不该饶你!”李向东冷笑道。 “金娃?”玉芝抬头发现金娃果然在场,含泪爬上一步,叩头如蒜道:“金娃,饶了我吧……呜呜……是我不好,我知错了!”“饶你?当日你有饶我吗……”金娃悻声悲叫,旋即发现玉芝的鼻梁挂上金环,两边奶头也有,不禁目露讶色。 “这是帝君恼她把你欺负得太惨,回来后穿的环,本来是五环的,还有两个留待你自己动手。 ”柳青萍该是明白金娃奇怪什么,解释道。 “穿环?如何穿上去?还有两个在哪里?”金娃忍不住问道。 “五环就是鼻环,乳环和阴环。 ”姚凤珠答道:“用金针刺穿鼻梁,奶头和两片阴唇,然后屈成圆环,她的阴唇还没有穿上,你想动手时,告诉我们帮忙吧。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玉芝恐怖地大叫道,穿上鼻环和乳环时,已经痛得她死去活来,可不敢想象穿上阴环时还要吃多少苦头。 “臭母狗,你也应该有此报了。 ”金娃悻声道。 “金娃,从现在起,这头母狗便有你管教,里奈当过狗奴,懂得怎样调教母狗,青萍和凤珠也会帮忙的,你喜欢怎样难为她也行,别弄死了便是。 ”李向东道。 “谢谢帝君!”金娃喜道。 “帝君,金娃管教母狗,那两个顽劣的小丫头便交给我吧。 ”妖后娇慵地说。 “也好,丁菱要廿多天才会进宫,便用她们姊妹俩寻些乐子吧。 ”由于两女经过勾魂摄魄后,还能恢复理智,李向东可不敢鲁莽,本来打算多花一些时间消弭两女的火性,才予以改造,于是顺水推舟道:“她们犯下叛教大罪,也该严加惩治,以儆效尤的。 ”“我懂得,可是人家累得很,待我好好睡一觉,明天动手吧。 ”妖后打了一个哈欠说。 “你睡吧。 ”李向东探手把金娃拉入怀里,道:“让我疼疼这个丫头吧。 ”夜星夜月先后为乳香迷雾和迷心蜜乳暗算,以致失手被擒,从昏迷中醒来后,已是关在一个牢房似的石室里,而且武功全失,纵然没有挂上枷锁,亦如待宰的羔羊。 两女知道势难幸免,倒也置生死于度外,暗里议定了计划,就是不幸送命,也要与李向东同归于尽。 然而也真奇怪,两女关押多天,李向东竟然不闻不问,除了送饭的魔军外,亦没有其他人前来探视,使她们有有计难施。 这一天,两女又在猜测李向东葫芦里卖什么药时,他和妖后却突然出现。 “夜星夜月,我不杀你们,为什么你们屡屡与我作对,是不是真的不要命了?”李向东冷冷地说。 “恶贼,你杀了我们的娘亲,毁灭天魔道,残杀我们的弟子,还……还毁了我们姊妹的身子,此仇不共戴天,还用问为什么吗?”两女戟指大骂道。 “你们的娘没有死,还活生生的下嫁帝君,不要胡说呀。 ”妖后笑嘻嘻地说。 “对呀,你们听清楚了……”李向东摇头摆脑道:“第一,九子魔母是你们杀的,可不是我。 第二,我再说一遍,九子魔母才是你们的仇人,也是给你们报仇。 第三,是你们自愿献身给天狗大神的,我可没有用强,再说,你 分卷阅读197 们不是也很快活么?”“是你……是你用妖术害我们的……”两女悲愤莫名,珠泪直冒道。 “不要执迷不悟了。 ”李向东诡笑道:“念在你们把童真交给我,我便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要是你们加入本教,答应嫁我为妾,我是不会难为你们的。 ”“吃了他们!”两女忽地尖叫道。 叫声方起,两头凶神恶煞的貔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张开血盆大口,两只前掌弹出乌光闪烁的历爪,挟着雷霆万钧之势,朝着李向东和妖后扑去。 妖后的反应很快,异变方起,还没有看清楚骤现眼前的黑影是什么东西,便滑脚似的滑倒地上,同时莲足往上一勾,急踢头上敌人胯下,这一脚力贯千钧,只要踢中,无论是人是兽,是必死无疑的。 岂料踢是踢中了,却好像踢中钢板似的,脚尖生痛,来敌全不叫痛吃苦,唯有借势往前滑去,暂避锋芒,然后翻身站起,预备再战。 李向东眼利,认得来袭的是貔貅恶兽,暗怨自己大意之余,手上也不怠慢,铁拳迅速挥出,击在貔貅大头,硬把凌空扑来的巨兽震落在地,虽然没有咬中,但是手臂也给利爪抓了一下,如果没有护体魔功,恐怕已经受伤了。 两头貔貅一击不中,回身再扑,然而李向东岂容他们再袭,暗里运起法术,平地生出一个铁笼,把两兽囚在笼里。 夜星夜月想不到李向东和妖后如此厉害,一个照面,便困住兽中之王的貔貅,对视一眼,不知如何两头貔貅倏地消失,接着又突然出现,再度施袭。 李向东明白夜星夜月先是以法术收回貔貅,使它们脱出牢笼,然后重新召唤,也不着忙,冷哼一声,铁笼重现,这一趟却是把两女和貔貅关在一起。 两女再度施袭,还是动不了李向东分毫,魔宫里又无兽可役,无蛇可驱,最后的希望已是幻灭,知道不免,也不收回两兽,咬牙切齿地瞪着李向东和妖后,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他们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秀心,再喂她们和那两头异兽吃点奶吧。 ”李向东目注铁笼里的两女和张牙舞爪的貔貅,眼珠一转,诡笑道。 “有胆的便放我们出来,决一死战!”两女厉叫道,知道自己给妖后的奶水迷晕后,两兽便会打回原形,可不能护主了!“你们要是打得过我,便不会落在如斯田地了。 ”李向东不怀好意地笑道:“待会我便拿下貔貅,再剥光你们的衣服,看看里边还藏着什么,然后……”“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两女心胆俱裂地叫。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们的,却难保不会摸摸奶子,挖挖骚穴,说不定还会给你们的屁眼开苞的!”李向东大笑道。 “我还给你们准备的一些好玩的玩意,让你们听话的。 ”妖后解开衣襟,掏出沉甸甸的乳房说。 两女明白多说也是徒然,唯有抿着朱唇,紧闭呼吸,希望能够撑多久便是多久。 “让我给你挤挤奶吧。 ”李向东伸手捧着那个大如南瓜的乳房,轻搓慢捻,把玩了一会,然后手上使劲,挤出一蓬白蒙蒙,雾气似的奶水,往铁笼迎头覆盖。 夜星夜月无处闪躲,眼巴巴地看着奶水落在身上,尽管没有透气,还是头晕眼花,接着便玉山颓倒,人事不知了。 夜星醒来时,发觉衣服衣襟脱得青光,身上可没有一丝半缕,双手吊在头上,只能以脚尖点地,身体的重量大部分落在玉腕之上,痛不可耐,更痛的是大腿根处,原来左脚亦是凌空吊起,痛得好像给人撕成两半,夜月就在身旁,她的右脚与自己的左脚捆在一起,吃着同样的苦头。 “帝君,这一个……不,两个也醒来了!”说话的是夜星夜月当日出入魔宫时见过的丫头里奈。 “平常你们把那对黑木貔貅藏在哪里?”李向东走了过来,笑嘻嘻地问道,妖后痴缠地靠在身旁。 两女自然不会回答,却也知道护身神兽已经给他拿下了。 “这对貔貅是母的,改以阴水饲育,最好是藏在骚穴了。 ”妖后格格笑道。 “我看不是了,他们的骚穴又小又窄,藏在那里可要受罪的。 ”李向东怪笑道。 “她们要不听话,受的罪更多哩。 ”妖后白了两女一眼说。 “妖妇,别多话了,尽管动手,我们姊妹怎样也不会顺从的。 ”夜月悲声道。 “怎么叫妖妇这么难听,她是你们的娘,改叫娘才是。 ”李向东教训似的说。 “我们娘亲死了,也没有她这样无耻!”夜星骂道。 “九子魔母吗?她是你们的仇人,不是娘呀。 ”妖后哂笑道。 “还要骗我们么?是师祖给我们接生的,难道他不知道吗!”夜月愤然道。 “你们师祖是天魔吧?”李向东不是没有想过勾魂摄魄是给天魔破去的,但是两女背叛时,该还没有见过天魔,有心逗两女说话,冷笑道:“如果九子魔母真是你们的娘,怎会当了师傅,还说是捡你们回来的,她才是胡说八道哩。 ”“娘为了报仇复国,也想我们努力练功,才故意不说出真相的。 ”夜星抗声道。 “这才是胡说!”妖后骂道:“你们哪里像九子魔母,怎会生的出你们?”“无耻妖妇,你才是胡说,娘要是像你,我们早已一头砸死了!”夜月大骂道。 “小贱人,你便看看九子魔母吧!”妖后怒气勃发,大叫道:“佩君,带银尸。 ”方佩君该是在门外等候,妖后语声甫住,便领着陆丹的铁尸和九子魔母的银尸一蹦一跳的进来。 “她的人已经死了,为什么不让她入土为安,还有如此作践,你们还是人么?”野猪林一役,两女早已见过九子魔母的银尸,此刻再见,更是悲愤莫名。 “作践?就让你们看看我如何作践她!”妖后冷笑道:“佩君,今天练了阴阳交泰没有?”“早上练了一趟,现在也该再练了。 ”方佩君答道。 “很好,就在这里练一趟,让她们见识一下本教的僵尸神功吧。 ”妖后点头道。 方佩君答应一声,走到一个锦墩旁边,扯下缠腰丝帕,然后仰卧锦墩上面,裂开的牝户朝天高耸。 铁尸胯下挂着的毛棒,本来是没精打采,垂头丧气的,然而,方佩君躺下后,立即勃然而起,煞是怕人。 银尸却直挺挺地跳到方佩君身下,双膝不动,仍能俯身弯腰,嘴巴往牝户凑了上去,接着吐出红扑扑的舌头,乱舐乱吮。 方佩君呻吟一声,没有闪躲,还把玉手探到胸前,轻搓慢揉,爱抚着涨卜卜的乳房。 虽然知道九子魔母已死,眼前的银尸只是一具臭皮囊,但是目睹娘亲变得不人不鬼,赤身露体地给一个不知羞耻的艳女作口舌之劳,心里的难过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们要不要尝一下银尸的舌头吗?”李向东走到两女身后,双掌从股间探了进去,狎玩着两个玉雪可爱的牝户说。 “不要碰我……”两女尖声泣叫道:“魔鬼……呜呜……你不是人……”“我是天狗大神托世,你们是知道的。 ”李向东同时玩弄着四片花瓣似的肉唇,吃吃笑道。 “不……呜呜……你不是的……是你骗了我们,天狗大神一定不会饶你的!”两女悲哀地说,念到纵是能够报仇雪恨,真正的天狗大神恐怕也不会要自己时,更把李向东恨之刺骨。 “我是天狗大神,天狗大神也是我,我怎会不饶自己?”李向东哈哈大笑,手中一紧,指头排阀而入,说。 “狗贼,不仅天狗大神不饶你,我们的祖师也不会饶你的!”夜月嘶叫道,话虽如此,却也知道今生是无望报仇了。 “天魔?”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一个全身瘫痪,半死不活的老头子能干什么?”“不,他不是的!”夜星哀叫道。 “九龙全告诉我了,他半年为大雄长老所败,远走海外,强练魔功,结果走火入魔,变成一个活死人,可是生不如死哩。 ”李向东狠狠地掏挖着说。 “呜呜……他们……他们胡说八道的!”夜月凄凉地叫。 “噢……行了……来呀!”也在这时,方佩君呻吟着说。 银尸随即退了开去,铁尸却取而代之,握着骇人的毛棒,抵着方佩君的那湿漉漉的牝户磨了几下,然后慢慢地捅了进去。 虽说习以为常,但是铁尸的毛棒岂是常人受得了的,不动还可,铁尸开始抽插时,方佩君便禁不住低哼浅叫吟哦不绝。 此际两女正给李向东弄得苦不堪言,可不明白这个修罗妖女如何受得了如此摧残,更是心惊肉跳。 “你们可要尝一下铁尸的毛棒吗?”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你……”两女如堕冰窖,心里着实害怕,知道要是李向东以此施虐,一点必死还要可怕。 “能够侍候帝君是你们的福气,不要不识抬举。 ”妖后劝说道。 “不,我们宁愿死,杀了我们吧,我们不要活下去了!”夜星夜月尖叫道。 与两女一起的还有方佩君,原来她已经得到高潮了,本来是机械地抽插着的铁尸却趴在她的身上,动也不动。 “尿了吗?该让他起来练功了。 ”李向东扭头问道。 “娘娘……娘娘说要……要尿两次的!”方佩君娇喘细细道。 “你么快点吧,不要耽搁了。 ”李向东点头道。 “是……”方佩君答应一声,铁尸又再动了。 “看,铁尸可以没完没了地干,你们要是想死,便要便宜他了。 ”李向东继续唬呵着夜星夜月说:“死后魂魄要打下淫狱的,人身却要像九子魔母般留在世上,给本教当上星尸月尸了。 ”“不……呜呜……不行的……”两女竭斯底里地叫,难免生出生死两难的感觉。 “别忙着说不,且看银尸如何练功才回答帝君吧。 ”妖后冷笑道。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方佩君突然又大叫起来,原来高潮再起,这一趟铁尸却是抽身而出,旁边的银尸随即跳了过去,狗儿似的趴在方佩君身下,吮吃汩汩而出的阴精。 铁尸好像意犹未尽,捧着银尸那肥大的屁股,从后把毛茸茸的毛棒送进她的牝户里,没命地狂抽猛插。 目睹九子魔母的肉身让人如此摧残,夜星夜月心痛如绞,痛恨自己当日走得匆忙,没有好好安葬,致使她死后还要备受凌辱。 “他们练的是僵尸神功的阴阳交泰,以僵尸魔女佩君的身体作桥梁,阴精作媒介,银尸嘴巴吃下的是她尿出来的阴精,积存阴关之中,诱发生前的阴水,倘若铁尸能让她尿出来,便能重燃身体里的阳火,那时阴阳交泰,水火不侵,为了更胜从前了。 ”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李向东,要我们答应嫁你也行,可是有两个条件……”夜星咬牙切齿道。 “什么条件?”李向东问道。 “第一,要让我们娘亲入土为安……”夜星颤声道。 “我还没死,如何入土为安?”妖后嘀咕道。 “第二呢?”李向东不置可否,问道。 “要还我们姊妹武功和护身貔貅!”夜星吸了一口气道。 “待你们真心向着帝君后,自然会还给你们的。 ”妖后哂道。 “还有第三吗?”李向东笑道。 “没有了!”夜星悻声道。 “让我告诉你们吧……”李向东纵声狂笑道:“我从来不作与和人谈条件的,尤其是女人,何况你们在我的手里,我喜欢怎样便怎样,岂容你们说不!”“你……你就是得到我们的身体,也得不到我们的心的!”夜月大叫道。 “待你们尝过我的手段后,便会交心了!”李向东诡笑道:“里奈,着金娃带性奴进来,让她们看看叛徒的下场,便知道我对她们是多么宽大了。 ”进来的除了金娃,还有柳青萍和姚凤珠,金娃穿着当日里奈穿过的狗奴衣服,虽然触目惊心,可是夜星夜月的目光却是落在手脚着地,股间竖着尾巴,脖子系上皮索,给金娃狗儿似的牵进来的裸女。 那个裸女 分卷阅读198 螓首低垂,长发披脸,可看不到本来脸目,但是滑腻的粉背鞭痕处处,使人不忍卒睹。 “汪汪……汪汪!”在金娃的牵引下,裸女爬到李向东身前,汪汪叫了两声,接着还吐出舌头,舐吮着他的脚掌。 “好狗儿!”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金娃,干得好,才一天时间,便把她调教得这样听话了。 ”“她敢不听话吗?”金娃腼腆地说。 “穿上阴环了么?”李向东问道。 “还没有,早上只是刺了一针,她便学懂如何撒尿了。 ”金娃吃吃娇笑道。 “怪不得刚才好像听到杀猪的声音了。 ”李向东笑道:“她懂得怎样坐吗?”“懂得。 ”金娃答应一声,娇叱道:“坐!”裸女“汪汪”地又吠一声,便蹲在地上,两手曲起来夹在腋下,倒像头逗笑的狗儿。 看到那泪渍斑斑的粉脸,夜星夜月禁不住惊叫一声,可真信不过自己的眼睛。 “认得她是谁吗?”李向东笑问道。 两女自然认得,原来那个可怜的裸女便是高高在上的玉芝郡主,鼻梁胸脯还挂着金环,可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玉芝也想不到会见到夜星夜月姊妹,羞愧之余,却也暗里称快,要不是她们贻误军机,自己焉会陷入如此困境。 “不认得吗?让她告诉你忙吧。 ”李向东谄笑道:“臭母狗,你本来是什么,在本教是何职司?”“我本来是玉芝郡主,也是修罗教的性奴……”玉芝含悲道。 “性奴是什么东西?”妖后冷哼道。 “是:……是供本教男人作乐的奴隶……”玉芝哽咽道。 “本教的什么男人?如何作乐呀?”李向东大笑道。 “什么男人也行。 ”玉芝泪流满脸道:“只要他们喜欢,我……我的……上下前后三个孔洞,都能让他们快活。 ”“为什么又当了臭母狗?”李向东追问道。 “我……我不该背叛帝君,才落地如此田地的。 ”玉芝大哭道:“帝君,求你大慈大悲,饶了臭母狗吧,我以后也不敢了!”“看到了吧,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李向东看了两女一眼道。 “我们没有加入修罗教,更不是叛徒!”夜星大叫道,偷眼看见九子魔母好像吃光了方佩君的阴精,已经住口不吃,却跪伏地上,屁股朝天高举,任由铁尸在后边没命地狂抽猛插,心里更是害怕。 “你们的第一个男人是谁?”李向东冷哼道:“凡是我李向东碰过的女人,便是永远属于我的,永远要听我的话!”“是,我是永远属于帝君的!”玉芝和夜星夜月可想不到在场的所有女人,便是妖后在内,竟然齐声附和。 “臭母狗,你怎么不说话?”李向东森然道。 “是……我是……属于帝君的,无论帝君要我干什么,我也会听话的。 ”玉芝心惊肉跳地说。 “这个小贱人吃过你的骚穴没有?”李向东指着夜星夜月问道。 “没有。 ”玉芝嗫嚅道,不知道李向东又要怎样羞辱自己。 “那么她们可不知道我在上边留下什么记号,是不是?”李向东残忍地说。 “是……”玉芝强忍凄酸道。 “让她们看看吧。 ”李向东冷笑道。 玉芝不敢怠慢,含泪跪在地上,腰往后弯整个身体拱桥似的朝天仰卧,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夜星夜月好奇地往低头一看,只见牛山濯濯的牝户有点儿红肿,两片肥厚的肉唇齐中裂开,左边印着一个血红色的“女”字,右边却是一个“又”有点儿莫名其妙。 “怎么这么难看的!”妖后嚷道:“帝君,我看要再给她刺一个字了,这一趟该刺在阴阜上面吧。 ”“不……呜呜……不要!”玉芝恐怕地叫,动手把两片张开的肉唇合在一起,泣叫道:“刺在上边的是‘奴’字,让臭母狗永远记得自己是修罗教的性奴。 ”夜星夜月倒抽了一口凉气,暗道李向东可真残忍,刺上这个“奴”字玉芝一定是吃尽苦头了。 “帝君,你也给他们刺上名字吧。 ”妖后灵机一触道。 “为什么?”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她们长的一模一样,要不刺上名字,我这个做娘的如何分辨?”妖后答道。 “想我把名字刺在哪里呀?”李向东目注两女问道。 “不是已有先例可循吗?”妖后怪笑道。 “刺在哪里怎能看得见,难道叫唤之前,先脱裤子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可以不穿裤子的……”妖后怪笑道。 “杀了我们吧……呜呜……你……你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两女尖叫道。 “谁说我是英雄好汉?”李向东眼珠一转,道:“臭母狗,给我吃她们的尿穴,告诉我哪一个的淫水味道好一点!”“不光是淫水,还要让她们尿出来。 ”妖后吃吃笑道。 “那会很花时间的。 ”李向东摇头道。 “臭母狗,每个限你一炷香时间,否则……”金娃嘿嘿冷笑道。 “一炷香不行的!”玉芝抗声道。 “谁说不行,看你是不是用心吧!”金娃骂道。 “金娃说行便行了。 ”李向东若有所悟地看了金娃一眼道:“否则你便会多挂两个金环了。 ”“不要……”玉芝和夜星夜月一起哀叫道。 “快吃!”众人同声大喝,李向东还加了一句“金针伺候”嚇得玉芝不光吭声,赶忙爬上一步,捧着夜星的玉股,头脸便凑了上去。 “不……呜呜……不要吃她!”夜月感同身受地叫。 玉芝岂会理会,使出所有懂得的招数,津津有味似的吮吃着夜星的尿穴。 “金娃,你道她行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不知道,不过……要是努力,该行的。 ”金娃脸泛桃花道。 “她曾经把你吃出来吧,是不是?”李向东诡笑道,她就是不说,也知道是了。 “有多了一个小蹄子。 ”妖后挪揄道:“昨夜你在床上呱呱大叫,吵得我睡得不好,便该知道了。 ”“婢子……婢子没有。 ”金娃粉脸低垂,耳根尽赤道。 “小蹄子便小蹄子吧,帝君最爱小蹄子的。 ”姚凤珠吃吃娇笑,啾了柳青萍一眼说。 “要是浪得像凤珠姐姐那样,帝君更爱。 ”柳青萍掩嘴偷笑道。 众女互相戏谑时,夜星亦是娇哼低叫,勉力地扭动着纤腰,闪躲着玉芝刁钻的舌头。 虽然玉芝武功尽失,亦曾是武林高手,吃了一会,发觉时间快到,心里着忙,在里边翻腾起伏,左冲右突。 “不……呜呜……不要吃……天呀……不要!”夜星号哭着叫。 “时间到了!”妖后拍掌叫道。 “啊……啊啊……呜呜……”差不多同时,夜星忽地尖叫一声,竟然放天大哭。 “尿……尿了……她尿了!”玉芝抬起粉脸,气喘如牛道。 “吃呀,看看味道怎样?”李向东大笑道。 玉芝唯有再吃,也不用李向东下令,乖乖的里里外外吃个干净,可怜夜星只能无助地哀哀痛哭。 “快吃吧,这里还有一个等着你。 ”妖后催促道。 “不……我不要!”夜月恐怖地叫。 “除了说不,你还懂得说什么?”李向东笑嘻嘻道:“我已经告诉你们,没有女人斗得过我的。 ”“不……我们死也不会从你的……”夜月厉声尖叫,突然听到九子魔母那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举头一看,只见那具活尸张开嘴巴,“荷荷”怪叫,诡异莫名,忍不住叫道:“娘,你叫什么?”“叫床嘛!”妖后讪笑道:“你叫她娘,可是要叫铁尸做爹?”“是死是活,她也是我们娘亲,不是你这个妖妇!”夜月嘶叫道。 “岂有此理!”妖后怒不可竭,愤然道:“佩君,着铁尸肏烂银尸的屁眼!”“是。 ”方佩君本来还是赖在地上喘息的,赶忙答应一声,接着便看见铁尸抽身而出,毛棒奋力刺进银尸身后。 “哗!”银尸好像吃苦不过,竟然声震屋瓦地大叫起来。 “娘……呜呜……不要……不……不要难为我娘。 ”夜星夜月狂叫道。 “何止难为她?还要难为你们这两个小贱人哩!”妖后残忍地说:“臭母狗,还不吃?”玉芝动口再吃时,李向东却走到夜星身前,淫笑道:“还记得当日我给你破身,你是多么快活吗?”夜星愤恨地别过俏脸,咬牙不语,可不明白当日怎会为他欺骗的。 “我的鸡巴能让你快活,也能让你受罪的。 ”李向东一手扯着夜星的秀发,硬把粉脸仰起道:“你要快活还是受罪呀?”“这样的贱人自然是要受罪了。 ”妖后走了过来,冷笑道:“让她们尝一下上下一心的滋味吧。 ”“什么上下一心?”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上下一心是我给这两个小贱人设计的玩具,美姬她们也该造好了。 ”妖后神秘地说。 第十四集第三章上下一心在几个无敌神兵的帮忙下,美姬红蝶和丽花把一块长约一丈,两头各有两个孔洞的木板抗进来,然后在木板的中间安装一个坚固的底盘,“上下一心”便拼凑完成了。 “看来像个天秤,这便是上下一心?”李向东发觉搁在底座的木板一头上,一头下,却能够自由地上下移动,摸不着头脑地问道。 “你们演练一下吧。 ”妖后格格笑道。 “可要装上销魂棒吗?”美姬问道。 “随便你们吧。 ”妖后无可无不地说。 “那么我上。 ”红蝶笑嘻嘻地两脚着地蹲在搁在地上的一头,屁股陷入孔洞里,双手扶稳身前的把手说:“如果这东西不装上销魂棒,倒也好玩。 ”“我也玩吧。 ”美姬走到另外一头,使劲把斜指空中的木板按下,红蝶便慢慢升上半空,然后腾身而上,与红蝶各据一端。 这时红蝶已经把一根绳子缚在梁上,接着腰下一沉,美姬同时提气轻身,整个人往上升起,也把一根绳子挂在梁上。 “是用绳子吊起她们吗?”李向东笑问道。 “差不多吧。 ”妖后答道。 只见两女分别握着绳子,一个使劲拉着绳子,另一个放手,拉着绳子的便引体上升,放手的却下沉到地,你上我下,此起彼伏,不亦乐乎,倒也有趣。 “这……这跷跷板不过是小孩子的玩意,如何有趣?”李向东摇头道。 “装上销魂棒便不同了。 ”妖后笑嘻嘻地与丽花把两张小凳子分别放在美姬和红蝶身下,骇得两女赶忙分别拉着绳子,定在半空之中,原来小凳子上面装着一个伪具,那根伪具粗如儿臂长约盈尺,还满布疙瘩,要是继续坐下,便会捅进牝户里了。 “原来如此。 ”李向东恍然大悟道:“如果像美姬和红蝶,不肯坐下去;也是没趣的。 ”“美姬和红蝶武功尚在,才可以支撑下去,那两个小贱人没有内力,能使得出多少气力,再擦上三妙发情油,她们不坐下去也不行了。 ”妖后吃吃笑道。 “两个也急着要坐下去,所以叫上下一心,是不是?”李向东点头道:“不过那东西着实不小,会弄坏她们的。 ”“那是美姬依着你的尺码造的,怎弄坏她们?”妖后摇头道。 “先把她们弄上去吧,别忙着擦油。 ”李向东残忍地说:“看她们能撑多久。 ”“好了,你们下来吧,轮到我这两个小女儿玩了。 ”妖后下 分卷阅读199 令道。 这时玉芝已经完成任务,像母狗似的蹲在一旁,看见美姬等把叫骂不绝的夜星夜月解下来,暗念李向东这些妖人全是有毛病的,竟然制造如此奇淫绝巧的玩意,自己可不知怎样才能活下去。 不用多少功夫,妖后等便把夜星夜月分别缚在跷跷板的两端,光裸的屁股陷入上边的洞穴,下边就是那恐怖的伪具,逼得两女使劲抓着头上的绳索,才没有让伪具捅进肉洞里。 两女内力全失,精神肉体也受了许多折磨,体虚气弱,看见身下那根巨人似的伪具,可不敢想象给它捅进去时,要吃多大的苦头,却也知道除非答应臣服,否则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能挺多久便是多久。 最难过的是眼巴巴地看着娘亲惨遭那具全无人性的僵尸摧残,同样恐怖的毛棒凶悍地在屁眼里进进出出,叫人不忍卒睹,她还好像懂得叫苦似的“吱吱”怪叫,更使两女肝肠寸断,心如刀割。 “认命吧,没有人斗得过我的。 ”李向东轻抚着夜月的螓首说,暗里使出勾魂摄魄探索她的三魂七魄,希望找到两女受制之后,突然恢复清醒的原因。 “……呜呜……杀了我们吧,我……我不要活下去了。 ”夜月泣道,感觉气力逐渐消失,不知能支持多久。 “我是你们命中注定的男人,她是你们的娘,怎会要你们的命。 ”李向东皱眉道。 “不……不是的,你骗我!”夜月竭斯底里地叫,不知如何,手上突然乏力,竟然放开握着绳索的玉手。 夜星感觉手上轻了许多,身体同时往上升起,知道夜月支持不住,赶忙沉腰坐下,保持平衡,无奈自己也是乏力,看着夜月朝着打面杖似的伪具坐下,禁不住失声惊叫。 夜月骇得冷汗直冒,哀叫声中,屁股已经落在地上,只道必定痛死了,岂料身下小凳子突然不知所踪,原来李向东于千钧一发时,抬腿踢走了小凳子。 “差一点便捅进去了,觉悟吧,别恼了帝君。 ”妖后假慈悲地说。 “不……我不……”尽管冒了一把冷汗,夜月还是色厉内荏地叫。 “擦上三妙发情油吧,不要吝啬,多擦一点。 ”李向东冷哼道:“不要小凳子了,看看她们求不求我?”众女有心凑趣,嘻嘻哈哈地把三妙发情油擦在夜星夜月的牝户里,还轮番把纤纤玉指捅进去,弄得她们哀鸣不止,哭声震天。 “够了,擦了这么多,可痒死她们了。 ”妖后止住众女道。 “听清楚了,三妙发情油能活生生痒死你们的,除了我的大鸡巴,没有人或是东西给你们煞痒的,如果要煞痒,只能求我了。 ”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我……我们不会求你的!”夜月咬紧牙关道,感觉牝户痒的厉害,看来三妙发情油已经发作了。 “孩子,不要逞强了,没有女人受得了三妙发情油的,你们受不了的时候,告诉娘吧,我会教你们如何求帝君的。 ”妖后吃吃笑道。 “不……不求……我们不求……”两女嘶叫着说。 夜星夜月口里说不,但缚在长板上的身体却控制不了地扭动,还轻哼浅叫,三妙发情油发作了。 过不了多久,夜星突然放开了手,身子一沉,便往地上坐下去,差不多与此同时,夜月也放开绳子,使劲坐下,两女坐在长板上不上不下,可真狼狈。 “是不是很痒啊?”妖后走到夜月身下,伸手点拨着那春水淫淫的桃源洞说。 “……痒……痒死人了……”夜月尖叫道。 “可要帝君给你煞痒吗?”妖后笑道。 “不……呀……我……不……要……给我……”夜月头昏脑胀地叫。 “你究竟是要还是不要呀?”李向东大笑道。 “要……不……不要……”那边厢,夜星也没命地叫。 “谁想煞痒,便跟着我说吧。 ”妖后格格笑道:“好哥哥……”“好哥哥……”夜星夜月竟然说话。 “妹妹痒死了,我要你的大鸡巴……”妖后继续说。 “痒死了,我……我要大鸡巴……”两女糊里糊涂地叫。 “好吧,我便给你们煞痒吧!”李向东一手扯下缠腰皂帕,挺着昂首吐舌,巨人似的鸡巴走到夜月身下,动手按下木板,肉棒便朝着湿漉漉的牝户急刺。 “我也要……快点……好哥哥,好哥哥快点给我!”夜星叫唤不绝道。 “你的好哥哥没空,让臭母狗伺候你吧。 ”妖后大笑道:“臭母狗,用嘴巴去吃。 ”“她……她那里还擦上三妙发情油的。 ”玉芝害怕地说。 “也吃下去呀,你还可没有尝过三妙发情油的,是不是?”妖后冷酷地说。 “吃!”金娃又挥动皮鞭了。 随着高潮的来临,夜星夜月排去三妙发情油的淫毒,伏在长板的两端喘息,李向东没有乘胜追击,从夜星体里抽身而出,便让金娃清理身下的秽渍。 奇怪的是玉芝倒在地上,纯情勃发地淫呼浪叫,还把指头捏在一起,发狠地掏挖着淫水长流的牝户。 原来玉芝用嘴巴先后使夜星尿了两次,还是不能使她脱出苦海,待李向东摆平夜月后,才接手过来,可怜她已经吃下许多三妙发情油,自己却饱受其害。 “帝君能让你们快活,也可以叫你们受罪,为什么还要和他作对?”妖后怜惜似的用手绢抹着夜星脸上的汗水说。 “……他骗了我们,杀了娘,毁了天魔道,就算……就算我们死了……也……也要和他作对的!”夜月喘着气说。 “骗你们的是九子魔母,她恼恨你们一心向着天狗大神,所以造谣生事,使你们上当的。 ”妖后目泛奇光,使出移心夺志道:“孩子,我才是你们的娘呀,你们就是不信娘的话,也该相信天狗大神吧!”“是……是吗?”夜月茫然道。 “不是的……你胡说!”夜星背向妖后,没有碰触着妖后的目光,发觉夜月有异,急叫道:“她不是娘,是妖后,李向东也不是天狗大神,是冒认的!”“不,你不是的。 ”夜月闻声一震,竟然从迷糊中醒来,随着夜星叫道:“李向东也是冒认的。 ”“你们认贼做娘,已经罪大恶极,竟然怀疑天狗大神的说话,更是罪无可恕!”李向东止住妖后使法,懊恼似的说:“把她们解下来,然后缚在一起,让天狗大神狠狠惩治这两个忠奸不分的小丫头。 ”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夜星夜月给缚在一起了,却是缚得刁钻,夜星压在夜月身上,双手分别缚着夜月的足踝,自己的足踝也与她的手腕缚在一起,头脸压着对方的牝户,夜星在上,还可以勉力抬头,没有埋下去,夜月只能侧起粉脸,从夜星的股间透气,涕泪涟涟的肉洞紧贴耳朵,怪不舒服。 “天狗大神打算怎样惩治她们呀?”妖后笑问道。 “她们命中注定是天狗大神的女人,上一躺天狗大神给她们的前边开苞,现在该轮到后边了。 ”李向东淫笑道。 “那可痛死了!”妖后紧张地大叫一声,装作同情道:“给她们擦点三妙发情油吧,春心荡漾时,便没有那么痛了。 ”“天狗大神是要她们吃痛,擦拭三妙发情油便没有那么受罪了。 ”李向东狞笑道。 “让我看看她们的屁股能不能容下你的大鸡巴……”妖后爬上了床,动手张开夜星的股肉说。 “不……不要看……呜呜……不要……”夜星凄凉地叫,可是叫又有什么用,半球形的股肉还是给妖后张开了。 “不用看了,一定容不下的!”姚凤珠摇头道。 “哎哟……”说话时,夜星突然痛哼一声,原来妖后竟然把纤纤玉指捅了进去。 “不要碰她……哎哟……不要!”又有感同身受地叫。 “一根指头也容不下,如何能够弄进去。 ”妖后叹气道。 “擦点油或是什么……前边该有淫水的,虽然会痛,还是可以挤进去的。 ”柳青萍以过来人的身份说。 “早知道要给她们的屁股开苞,便不用给帝君抹干净了。 ”里奈吃吃笑道。 “臭母狗,过来。 ”李向东喝道。 “给我……呜呜……痒死我了……求你……求你大发慈悲,给臭母狗捅几下吧!”玉芝如奉观音地爬到李向东身下,抱着他的毛腿泣叫道。 “好吧,就给你捅几下吧。 ”李向东哈哈大笑,抬腿把玉芝踢翻地上说。 玉芝欲火迷心,不知羞耻地趴在地上,玉股朝天高耸,还自行动手张开湿漉漉的牝户。 李向东走了过去,也不蹲下,动手抓着玉芝的柳腰,从地上拉起,一下子便把鸡巴捅了进去。 “呀……美……别走……呜呜……给我……”玉芝忘形地叫唤着,岂料李向东只是抽插几下,便退了出来,还把她扔回地上。 “湿成这样子,该能进去了吧。 ”李向东握着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肉棒,耀武扬威地走到床前,卖弄似的说。 “臭母狗原来还有点用处的……”妖后大笑道。 “这个屁眼和你娘的一样那么大,还说不是母女吗?”李向东把玩着夜星的粉臀说。 “不……呜呜……不要碰……”夜星绝望地大叫道。 “不碰怎能给你开苞呀?”李向东爬上床,手上张开夜星的粉臀,鸡巴磨弄着小巧玲珑的菊花洞说。 “不……呜呜……不要碰她……”看见眼前那根巨人似的肉棒,夜月也恐怖地尖叫道。 “不要急,待会便轮到你了。 ”李向东桀桀怪笑,腰下使劲,肉棒便奋力刺下,“哎哟……天呀……痛死我了……呜呜……求你……求你不要!”夜星杀猪似的叫起来,终于耐不住讨饶了。 说也奇怪,夜星历叫时,夜月感觉屁眼好像火烧似的,接着发现一些红彤彤的液体滴在脸上,心里更是害怕,禁不住尖声哀叫。 “噢,流血了,不要害怕,第一次是有点儿痛的。 ”妖后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块雪白汗巾,盖着夜月的粉脸,吃吃笑道。 “进去了一点点吧,待会还会更痛哩!”李向东喘了一口气,唬嚇似的说。 “李向东……呜呜……杀了我们姊妹吧……不要折磨人家了!”夜月嘶叫着说。 “不要求李向东,求天狗大神吧。 ”李向东怪笑道。 “不……你不是……哎哟……”夜星才说了一句,便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原来李向东又挥军硬闯了。 尽管脸上盖着汗巾,夜月目不能视,还是感觉血珠滴滴答答落下,眼前的红云逐渐扩大,接着夜星也没有了声色,暖洋洋的脸蛋却压着自己的私处,分明是痛极晕倒了。 “便再进去了,让她歇一下吧。 ”妖后劝说道。 “那便轮到这一个了。 ”李向东抽身而出,动手反转两女绑在一起的娇躯。 “不……呜呜……求你……求你不要……饶了我吧!”夜月心胆俱裂地大叫道。 “我是什么人呀?”李向东爬到夜月身下,搓面似的揉捏着白雪雪的粉臀说。 “你……呜呜……你不是人……”夜月悲愤地泣叫道。 “对了,我是天狗大神!”李向东狞笑一声,动手张开股肉,鸡巴朝着股缝奋力刺下去。 夜月从昏迷中慢慢回复了知觉,不由自主地动了一动,发现手脚已经不是与夜星连在一起,身后是痛的好像火烧似的,悲哀的呻吟一声,茫然张开美目,只见天狗大神就在目前,凄凉的珠泪便如断线的珍珠潺潺而下。 “认得我吗?”天狗大神沉声道。 “你……天狗大神……”夜月呻吟着说。 “你们为什么背叛我?”天狗大神冷冷地说。 “婢子错了……呜呜……篦子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 ”夜月大哭道。 “我告诉你是九子魔母作孽,造谣生事,你们又心志不坚,才为她所乘的。 ”天狗大神道。 分卷阅读200 “是婢子该死……”夜月挣扎着爬起来,只见夜星就在旁边,还出手扶持,哀叫道:“绕了婢子吧……呜呜……我们不该听她的!”“九子魔母已经有报应了,你们看见了没有?”李向东沉声道。 “看见了,她真该死!”两女扭头一看,发现银尸九子魔母死人似的趴在地上,吱吱怪叫,铁尸还在如狼似虎的施暴。 “还有你们的娘,她不知多心痛,要不是她求情,我可不会饶恕你们的。 ”李向东继续说。 “娘……”两女望着妖后,泣不成声道。 “孩子……”虽然妖后也在旁观诸女一样,不大相信两女真心降伏,还是装模作样道:“你们能够觉悟前非,可不枉娘的一番苦心了”“女儿不孝……”两女泪流满面道。 “除了九子魔母,其实还有一个贱人兴风作浪,惹是生非的。 妖后语出惊人道。 “是哪一个?”两女追问道。 “就是我的大仇人天池圣女,要是碰上她,可要给娘出一口气!”妖后顽皮地说。 “是她!她……她虽然死在我手里,但是每逢月圆之夜,便出来作祟,附身你们的娘身上,可真惹厌。 ”李向东想不到说的是圣女,强忍着心中的欢喜道。 至此李向东才对勾魂摄魄回复信心,要不是能够彻底改变本性,妖后怎会如此痛恨圣女,虽说圣女还会偶然现身,夜星夜月亦不知为什么能够回复本性,基本是成功的,相信假以时日,一定能够勾魂摄魄变得完美无缺,圣女也真正消失了。 “原来是鬼魂?”两女失声道。 柳青萍等初次闻得圣女遇害的消息,也不为奇,而且李向东亲口证实,当然不会有假,如果不是她那么神通广大,可不能冲出淫狱,附身妖后了。 “鬼魂也什么了不起的。 ”李向东笑道;“只要小心一点,她便不能作恶了。 ”“是,婢子知道了。 ”两女点头道。 “好了既然你们知错能改,我也不再追究了。 ”李向东假慈悲道:“带我给你们解开禁制吧。 ”“帝君,她们……她们说很累了,让她们歇几天,才……才解开禁制也不迟的。 ”妖后没有料到李向东说放便放,担心两女弄鬼,犹豫不决道。 “好吧。 ”李向东大笑道,可没有道出刚才给两女煞痒时,曾经细心地探索她们的三魂七魄,发觉与常人无异,心有不甘,于是不仅使出了勾魂摄魄,还辅以摄魄神光,两女该不会再生异心的。 “娘,你的奶真是好吃!”夜星夜月一左一右靠在妖后怀里,捧着那对大得惊人却是美的炫目的乳房吮吸着说。 “吃……吃够了没有?”妖后呻吟似的说,由于阴乳相连,两女吃得有趣,也吃得她潮如泉涌,失魂落魄。 “再多吃几口吧,快要吃光了。 ”夜星揉搓着手里的肉球,嘴巴起劲地吮吸着说。 “呀……你们两个真是冤孽……早晚也要吃……可……可苦死娘了……”妖后紧咬着朱唇说。 “我们知道娘是最疼夜星夜月的!”夜月娇憨着说:“何况还有帝君给你们煞痒呀。 ”“他……他去了哪里?”妖后问道。 “还不是去了绝户空间,整治九帮十三派那些奸贼……”夜星依依不舍似的松开嘴巴说。 “现在只剩下丁菱一个了。 待她自投罗网后,他便大仇得报了。 ”要后安慰地说。 “丁菱会来吗?”夜月问道。 “该会的,她是圣女的亲传弟子,深受她的歪理荼毒,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岂会置那些假仁假义的卑鄙小人不顾。 ”妖后点头道。 “帝君能敌得住她吗?”夜星担心似的问道。 “如果净是武功法术,丁菱岂是帝君的敌手,只有她的落红什么大法最叫人头痛,无奈帝君为了把圣女彻底打败,不惜以身犯险,他决定了的事,没有人可以左右的。 ”妖后叹气道。 “如果能破去丁菱的落红什么大法,一定气死圣女那个贱人,也许以后也不敢出来作祟了。 ”夜月若有所思道。 “对,他是心痛娘,才会行险的。 ”夜星终于住口了。 “娘怎会不知道。 ”妖后点头道。 “所以你们要好好的侍候他,要听他的话,不要淘气。 ”“知道了,人家什么时候淘气了,不也类死么?”夜月抗声道:“要不是后来女儿用嘴巴让他快活,可不知干到什么时候了!”“还说嘴巴?”妖后哂道:“你们的嘴巴功夫实在不济,有空可要跟青萍学习一下。 ”“我们待会就去。 ”两女兴致勃勃道。 “也去看看佩君,阴阳说泰该快练成了。 ”妖后不经意地说,暗里偷看两女的反应。 “如果九子魔母没死,那有多好。 ”夜星叹气道。 “为什么?”妖后心中冷笑道。 “她害得我们开罪天狗大神,要是没死,我们可要她生不如死,才能消心头之很。 ”夜月道:“昨天我们抽了一顿鞭子,她却哼也没哼,真是气人。 ”“铁尸铜尸铜皮铁骨,刀枪不入,当然对鞭子没有感觉了。 ”妖后舒了口气道。 “娘,我们想下去淫狱走走,看看她们如何受罪。 ”夜星央求道。 “好吧,待我问问帝君吧,但是下边很恐怖,你们不怕吗?”妖后笑道。 “我们怕什么?”两女嚷道。 “迟些再说啊,回来时,顺道去找帝君,请他解开你们的禁制吧。 ”妖后慈祥道地说,经过反复试验,终于相信两女是真心降伏了。 “找我干什么?”李向东在门外出道。 “娘请你解开我们的禁制。 ”夜星笑道。 “昨天已经解开了。 ”李向东大剌剌地坐下道:“谁给我捏捏腿?”“我来!”两女蹦蹦跳跳地走了过去,蹲在李向东身畔,动手捏腿。 “看我的女儿多乖。 ”妖后满意地说。 “如果不吃光我的奶,那便更得人疼了。 ”李向东笑道。 “你年纪不小了,还要吃奶么?”夜月奴着嘴巴说。 “老头子便不吃饭么?”李向东反问道。 “小孩子才吃奶,长大了便要吃饭了.”夜星嚷道。 ”你们还是小孩子么?可以生孩子了。 “李向东哈哈笑道。 “我们才不生孩子!”夜月嚷道。 “我也不要。 ”夜星附和道。 “你们不要,娘要。 ”妖后渴望地说:“东儿,给娘一个孩子吧。 ”“不行的!”两女齐声叫道。 “为什么不行?”李向东奇道。 “我们是娘的女儿,也是你的女人,娘生的孩子算什么?”夜星叫道。 “是你们的弟弟嘛……”妖后理所当然道:当然也可以说是儿子的。 “但是……”两女感觉不安,却不知如何说下去,如果她们知道李向东是妖后儿子,恐怕更是吃惊了。 “俗世的规则,岂是我辈所设的!”李向东冷哼道。 “那么你是答应了?”妖后喜道。 “生孩子不是说生便生的,而且我要生孩子一定要天下第一,让我再想清楚再说吧。 ”李向东沉声道。 “那么快点想吧,娘真想有你的孩子。 ”妖后幽幽地说。 如是者过了十数天,魔宫里虽然太平无事,但是随着与丁菱约战之日逐渐逼近,李向东愈来愈是盼望早日拿下这个美娇娘,却也没有那么肯定她会为了九帮十三派这些混蛋,自投罗网,有点患得患失。 尽管动员了所有修罗教潜藏各地的暗樁眼线,李向东还是没有丁菱的行踪和消息,却也意外探得民变四起,朝廷忙于派兵镇压,疲于奔命,可没空安排营救被掳玉芝。 李向东也曾以当日妖后骗来的材料炼制丁菱的元命心灯,无奈缺少关键之物,屡试无功,复念她身怀圣体,练成也没用,遂弃而不用了。 除了丁菱之事悬而未决外,其他教务尚算顺利。 王杰等使用从天魔圣殿带回来的种女母猪,继续培育无敌神兵,已差不多弥补野猪林一役的伤亡。 铁尸银尸终于阴阳交泰,威力大增不说,还得以证实夜星夜月是真心投诚,使李向东信心倍增,大是安慰。 胯下众女,只有玉芝本性未失,其他包括妖后在内,经过勾魂摄魄后,人人心悦诚服,争相献媚,百般逢迎,使李向东享尽温柔,不知人间何世。 李向东没有再给玉芝使术,除了不虞她反抗外,也存心留下来作为戏耍的对象,满足变态的欲望。 这一天,李向东如常地在众女的殷勤侍奉下吃过晚饭,懒洋洋地靠在安乐椅上,聆听妖后读出各地细作送来的的情报。 金娃帮忙里奈收拾碗碟去了,凤珠和青萍外出张罗果品,夜星夜月却蹲在李向东给他捏腿,还有玉芝趴在地上,吃剩下的冷饭残羹。 “明天是最后期限了,还是没有丁菱的消息。 ”妖后纳闷道:“难道她真的不管那些人的死活吗?”“没问题,过了明天,第一天便杀一个,第二天便杀两个,没多久便可以杀光的。 ”李向东冷哼道。 “我打赌她是不会来了,天下之大,要是躲起来,往哪里找她?”夜星哂道。 “赌些什么?”李向东笑道。 “赌……如果她不来,你就是小狗!”夜月调皮道。 “我已经有一头臭母狗了,岂不是还要多样连投小母狗么?”李向东哈哈笑道。 “娘,我不依呀!”两女撒娇道:“帝君又欺负人了,他要人家当小母狗哇!”“你们大笑道:“臭母狗,是不是?”要当他小狗,他要你们当小狗也公道啊。 ”妖后笑道。 “你净是和他同一鼻孔出气的。 ”两女奴着樱桃小嘴说。 “还用说吗?娘是他的人,你们也是他的人,自然要和他同一鼻孔出气了。 ”妖后失笑道。 “当母狗也不坏呀,看她吃得多滋味。 ”李向东:“臭母狗,是不是?”“汪汪,是的。 ”玉芝摇头摆尾道,她已经认命了,只要不用多吃活罪,要他干事么也可以。 “这头母狗好像愈来愈听话了。 ”夜星笑道。 “不听话行吗?有一趟她恼了金娃,除了吃鞭子,差点还要当上母猪哩。 ”夜月鄙夷道。 “丁菱不来也没什么到不了的,她孤掌难鸣,可不成气候了。 ”妖后若有所思道。 “你还以为我们不过落红什么大法么?”李向东不悦道。 “她身怀圣体,功力倍增,你是万金之躯,不用冒险的。 ”妖后关心地说。 “她是圣女那个毒妇的亲传弟子,只有打垮了她,才能彻底消灭那个贱人的。 ”李向东寒声道:“倘若连她也打不过,如何能成大事!”“拿下她后,也要她当母狗吗?”夜星好奇问。 “要看她识不识抬举”李向东淫笑道》“她要是识趣,你一定打不过!”夜月狡笑道。 “不要胡说!”妖后急道。 “为什么打不过?”李向东讶然道。 “娘和我们姐妹,还有凤珠里奈金娃,和这头母狗,要是加上她,你能打过吗?”夜月吃吃笑道。 “打不过?”李向东装作凶巴巴地说:“今晚便看看你们哪一个最先讨饶!”李向东剧战竟夕,差不多天亮时才进入梦乡,岂料睡下不久,便给吵醒了。 “帝君……帝君,丁菱在衮州城北老槐树下,发出讯号,叩门求见!”王杰气急败坏在门外叫道。 “她终于来了!”李向东推开枕在他腹上的夜星,霍然而起到。 “ 分卷阅读201 ……是谁来了?”夜星睡眼朦胧道,接着妖后等也相继起来。 “丁菱!”李向东大笑道:“有人要当小母狗了!”“是她?”妖后等睡意立即一扫而空,惊叫道。 “谁要当小母狗?”夜星撒娇道:“我只说他要是不来,你便当小狗吧!”“”对呀,我们可没说她来了便怎样的!”夜星吃吃笑道。 “别胡闹了,现在怎么办?”妖后有点紧张地说。 “让她等一下吧,我们也等了很久了。 ”李向东冷笑道。 丁菱素帕包头,一身玄色紧身箭衣,背负宝剑,沉着的等了半天,终于等到李向东出现了。 “丁菱,废话少说了,你如果决定以处子之身,换回九帮十三派连百多条性命,便立即熟手就缚,让我废去你的武功,那么还有机会是有什么落红大法与我一决雌雄,否则便让他们和你陪葬吧。 ”李向东狞笑道。 “虽然我是为了与你决一死战而来,但是如果旁人生命作威胁,我便立即一走了之,你永远找不到我了。 ”丁菱冷静地说。 你跑得了么?“李向东冷笑道。 ”当年大雄长老以一套迷踪仙法,上天下地,来去自如,曾以此拜托十万魔神的围捕,降魔宝典也留下此法,你说我跑得了吗?“丁菱心平气和地说。 “你凭什么……”李向东没有说毕,忽的鬼魅似的摸到丁菱身前,快如闪电的探手抓住香肩。 这一抓是李向东全身功力所在,就是圣女也未必躲得过,然而圣女功力深厚,大可以攻代守,要非存心与他硬拼,定然无功而回。 李向东明知丁菱是圣女亲传,仍然使出这一招,就是欺她功力不及,无虞反击,只要抓住,纵然不是经脉要穴,亦能使她浑身无力,不束手就擒才怪。 果如所料,李向东还没有碰到丁菱肩头,她便腰往左拧,右掌反手排向李向东腋下,左手同时发出几缕指风,急射来袭的腕脉。 李向东没有理会攻往腋下的玉掌,只是健腕一摆,不仅避开了凌厉的指风,五指还是继续朝着丁菱错开的肩头抓去,去势更快,当在腋下中掌之前拿下玉人,致命的杀招自然亦是徒劳无功了。 眼看丁菱的香肩行将落入李向东掌中之际,不知如何,突然失去了她的踪影,使李向东大吃一惊。 “李向东,你身为一教之主,如此偷袭,不是太卑鄙么?”丁菱俏生生的站在五丈外,冷冷的说。 “这便是迷踪仙步么?”李向东冷哼道。 “失礼了。 ”丁菱点头道:“如果你答应我三个条件,我保证没有分出胜负之前,不会逃跑。 ”“说!”李向东寒声道。 “首先是我要和你分开比试武工和法术,先比武工,再试法术,旁人不得相助。 ”丁菱正色道。 “好,我便和你公平决斗,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李向东冷笑道。 “第二是在我们比试前,你要释放玉芝郡主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 ”丁菱继续说。 “这个如意算盘打响的呀。 ”李向东哂道:“九帮十三派的混蛋可以给你,玉芝是本教的叛徒,不能放的。 ”“胡说,她怎会是修罗教的?”丁菱嗔道。 “信不信由你,人是不能放的,有本领便抢回去吧。 ”李向东冷冷地说:“还有第三是什么?”“如果我侥幸获胜,修罗教要从此退出江湖!”丁菱凛然道。 “你没有侥幸的!”李向东森然道,如果你输了……”“如果我输了,便万事俱休,任由处置,还有什么好说的。 ”丁菱目无表情道,好象说的不是自己。 “我可不会杀你,我会收你为奴,让你施展落红什么大法的!”李向东淫笑道。 “我还想问一个问题?”丁菱没有反应地说。 “什么问题?”李向东点头道。 “圣女在哪里?”丁菱接着说。 “她么?她已经死了,从此不会再现人世。 ”李向东哼道。 “是你下的毒手吗?”丁菱粉脸变色道。 “除了我,还有什么人能取她性命。 ”李向东傲然道:“别多话了,随我来!”“去哪里?”丁菱问道。 “进宫呀,难道在这里动手吗?”李向东哂道。 “不,没有亲眼看到九帮十三派的人安全离开,我是不会动手的。 ”丁菱摆手道。 “他们就在宫里,要看他们可要进宫。 ”李向东使法打开门户,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丁菱竟然没有犹豫,翩然随他入宫。 门后一个宽敞空洞,空无一物,上下四周全是白蒙蒙的空间,踏足其上,却是坚硬的实体,很是奇怪。 “这里是什么地方?”丁菱不以为意道。 “这里是绝户空间!”李向东诡笑道:“来到这里后,什么迷宗步也没有用,跑也跑不了的。 ”“我是有胆子随你进来,自然有办法出去了。 ”丁菱针锋相对道:“人在哪里?”“就在我们的脚下。 ”李向东冷哼道。 丁菱低头一看,本来白蒙蒙的地而变成了透明,失陷的几人果然就在脚下的空间,他们神色委顿,或坐或卧,仿如置身牢房。 “我要和他们说话。 ”丁菱神色凝重道。 “说吧。 ”李向东点头道,语声甫住,只见下边的一面墙壁突然现出了李向东和丁菱两人。 “你们听到我的说话么?”丁菱叹气道,暗念李向东的妖法通玄,此战势必兄多吉少。 “……丁菱……是丁菱!”“丁菱来了!”“你不该来的!”“李向东,现在该放我们回去了吧!”被困的高手看见丁菱在墙上出现,接着还听见她的声音,纷纷挣扎着爬起来,争相走告,有人长嗟短叹,有人大叫大嚷,看来均知道丁菱是他们的救星。 “各位别来无恙吧?”丁菱沉声问道。 “一言难尽……”青城长门静虚长叹道。 “陈先生……还有桑老前辈,他们……”丁菱问的是智慧老人陈通和丐帮帮主桑树,接着还发觉不见了许多张熟悉的脸孔。 “兵凶战危,怎会没有损伤的。 ”李向东狰笑道:“净是程康妄图以霹雳火炸开绝户空间,他自己送命不算,还拉着数十人陪葬,我只是宰了天魔九龙吧。 ”“大家精神很坏,可是中了暗算?”丁菱有点紧张地问。 “该没有中暗算。 ”六合门门主愤然道:“但是我们每天只吃一顿饭,谁得也不好……”“你道这里是饭馆吗?”李向东骂道:“你们没有饿死,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 ”“李向东,你还不放人吗?”丁菱不想和他斗口,平静地说。 “你们听清楚了……”李向东抬手一指,一道墙壁攸地消失了,现出天光,道:“从这里出去,就是云阳,回去好好地反省一下,要是再和本教作对,一定死无葬身之地的。 ”“丁菱,你和我们一道走吗?”静虚愁容满面道。 “不。 ”丁菱凛然道:“我答应和他决一死战,大家请便吧。 ”“大恩不言谢……”叶能长叹一声,拱手道:“老朽衷心祝福姑娘旗开得胜,保重了。 ”“圣女后继有人了。 ”无心稽首道。 群雄均知道要不是为了他们的活路,丁菱焉会和李向东单打独斗,此战凶险无比,大有可能从此天人永诀,却又无能无力,于是拱手的拱手,称谢的称谢,才含恨离开魔窟。 “现在可以动手了吧?”待群雄走的一个不剩后,李向东关上魔宫的门户道。 “教主答应和我公平决斗,但是教主已占到地利人和,以逸待劳,我却独自一人,而且远来劳烦,岂算公平,何况此际天色已晚,我可不习惯夜战,更是吃亏,如果教主俯允,恳请明早再战。 ”丁菱侃侃而谈道。 “好,看你能拖延多久。 ”李向东冷冷一声,指着丁菱身后道:“你便在那里度宿一宿,我会着人送来饭菜,保证不会下毒,尽管养精蓄锐,天亮动手。 ”“睡这里?不行的,明早我在宫外等你。 ”丁菱摇头道。 “进宫容易出宫难,岂容你说走便走。 ”李向东冷哼道:“告诉你,要是你妄想自行出宫,即是毁诺,那时我便派人追杀九帮十三派,然后全力把你拿下,你也没有动手的机会了。 ”丁菱冷了一截,知道不动手不行了。 第十四集第四章请君入瓮“她独自留在绝户空间,不怕她跑了吗?”见到李向东独自回来,夜星劈头问道,原来众女全与妖后一起,暗里窥伺。 “绝户空间虽说绝门绝户,世上无双,但是她全然不放在心上,迷踪仙步又如此神妙,也许真的有办法脱身的。 ”妖后皱眉道。 “跑不了的,就是跑得了也不敢跑,不怕我杀光九帮十三派么?”李向东冷笑道:“秀心,为什么以前你没有提及迷踪仙步?”“据说降魔宝典记载了许多奇功秘技,迷踪仙步该是其中之一,圣女没有读过,怎会知道?”妖后叹气道。 “除了迷踪仙步,降魔宝典究竟还有什么秘技?”李向东烦恼的说。 “当年的大雄长老是天下第一人,高深莫测,没有人知道他懂得多少的。 ”妖后摇头道。 “天下第一?要是他没有归西,今天可轮不靠他称雄了。 ”李向东不以为然道。 “你打得过丁菱?”夜月问道。 “她的功力还不及我的手下败将圣女,怎会打不过?要生擒活捉,却颇费功夫了。 ”李向东哂道。 “我们可以帮忙的。 ”两女齐声道。 “不,我要让她心服口服。 ”李向东摇头道。 “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妖后好奇道。 “不知道。 ”李向东懊恼道:“我的法术也不能穿透门户,看来她是怀着一块烂骨头了。 ”“什么烂骨头?”夜星问道。 “就是大雄长老的圣体。 ”妖后答道。 “不是说在神宫里,只能使用本教法术,其他法术全部无效吗?”夜月不解道。 “我看有是圣体的关系吧。 ”妖后叹气道。 “为什么我们又能在绝户空间看到她?”夜月问道。 “我们可以直接观看绝户空间,不用使法的。 ”妖后解释道。 “可有吃喝吗?”夜星问道。 “她大吃大喝,送去的食物,吃得碗底朝天,好像不怕我在食物里下毒。 ”李向东道,没有道出在其中一盘食物里下药,想不到丁菱碰也不碰,还传言留给李向东自己享用。 “看来是个劲敌。 ”妖后忧心忡忡地下令道:“凤珠,你们几个轮班监视绝户空间,要是她离开宿敌,便立即报告。 ”“是,婢子知道了。 ”姚凤珠领命后,立即伙同柳青萍等离开了。 “臭母狗,不要以为丁菱能改变你的命运,你是永远要当母狗的,她也一样。 ”看见玉芝留心细听,李向东骂道。 “不……不是的,臭母狗不敢!”玉芝急叫道,知道要是李向东不死,自己是没有脱困的希望的。 “金娃,今天给她煞痒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没有,人家惦着你和丁菱的决战嘛。 ”金娃惭愧道。 “挑几个壮健的,给她煞痒,大家猜猜臭母狗今儿要尿多少次?”李向东点头道。 “帝君……帝君,请你给臭母狗煞痒吧,只有你才能让臭母狗真正快活的。 ”玉芝惶恐地爬到李向东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央求道。 玉芝不是犯贱,而是因为李向东大战在即,知道色是削肉钢刀 分卷阅读202 ,希望他会沉迷欲海,让丁菱多一分获胜的机会,再说给那些魔军轮奸,受罪亦是不少的。 “臭母狗,你明知帝君明早便要与丁菱决战,还要他劳累,分明居心叵测!”妖后怒道:“金娃,赏她一顿鞭子!”“不……娘娘,不是的……臭母狗没有居心叵测的……”玉芝害怕地叫道。 “有居心叵测又如何,我是百无禁忌的。 ”李向东大笑道。 “百无禁忌也不行,今晚你一定要好好休息。 ”妖后正色道。 “好吧,明天带着这头臭母狗观战,让她知道我有多厉害。 ”李向东点头道,知道妖后是一番好意,心里不禁生出温暖的感觉。 尽管睡得早,李向东还是日上三干才起来,醒来后,才知道丁菱大清早已在绝户空间等候,由于李向东熟睡未醒,丁菱又没有异动,妖后才没有唤醒李向东。 李向东洗漱完毕,用过早点,然后换上一套醒目适体的劲装,才施施然地前往绝户空间。 “教主早。 ”看见李向东终于出现,丁菱还是穿着玄战衣,背负着长剑,平静点头为礼道。 “早,睡得好么?”李向东回礼道,暗念自己故意赖床迟到,存心试探她的定力,想不到她还是没事人似的,看来妖后说的不错,此女不可小觑。 “还可以。 ”丁菱点头道:“只是昨天教主没有约定时间,是我早到了。 ”“可以动手了吧?”李向东冷笑道。 “请教主赐教。 ”丁菱神情肃穆道。 “我们先比拳掌,再比兵刃,出招吧。 ”李向东扶手而立道。 “教主小心了!”丁菱也不客气,玉掌一挥,便以一套变幻莫测的掌法展开攻击。 战斗开始后,李向东才发现自己完全低估了丁菱的实力,以为她只是柔骨门的掌门,出道时与红蝶并称柔骨门双艳,实力当在伯仲之间,纵得圣女亲传,也远非自己敌手的。 岂料丁菱的内功修为或许不及圣女,武功招式却与卅年来一代天骄天池圣女不遑多让,甚至更是高明。 娶得妖后为妻后,圣女的武功成了妖后的嫁妆,原原本本地落入李向东手里,对她的招式不仅了然于心,还设计了破解之法,丁菱不使还可,要是使用,李向东便有可乘之机了。 然而丁菱不是不使,而是神似而形非,加上精通柔骨功,四肢身体扭动自如,看来还用上了迷踪仙步,往往从完全不同的方位发难,更使人防不胜防,应接不暇。 本来李向东是预算百招之内,把丁菱生擒活捉,那时也不用继续比试法术,只要夺去她的童贞,破解落红驱魔大法后,便可以把她调教成有用之人了。 李向东做梦也没想到打了两三百招,丁菱依然有守有功,而且愈战愈勇,身法亦是更是纯然,瞻之在前,却而在后,别说生擒活捉,要与她硬拼对掌也是不能,心里冒火,于是改变战术,明是游斗寻隙,实是设下陷阱,逼她硬拼。 丁菱一步一步地掉进陷阱了,李向东估计不出十招,她便会乘着自己拳打右(此处少一字,因为我实在看不清楚,囧)时,鬼魅似的转变方向,以一招双撞掌急撞自己身后,那时便有机会与她硬拼一招了,李向东需要考虑的,是该使出多少成功力。 要是使力太少,叫她不痛不痒,那便白费了苦心积累制造的机会,不知还要纠缠多久,才能结束此战。 费煞思量只际,机会来了,李向东可顾不得许多,挥拳急撞丁菱的右(此处少一字,还是那个字)暗里使劲,预备应变。 丁菱心里大喜,立即使出迷踪仙步,转到李向东身后,使出十二成功力,双撞掌朝着仙台大穴拍下去,知道他一定躲不了,只要拍中,定然非死即伤。 谁知道李向东早有准备,丁菱才在眼前消失,左掌已经反手拍出,吐出凌厉的掌风,迎向收势不及的玉掌。 丁菱知道自己的内力不如李向东,所以一开始便以奇妙的迷踪仙步与他周旋,蓄意回避硬拼,然而这一招去势太尽,可来不及变招,唯有硬着头皮,与他硬拼了。 双方的掌力接实,发出一声“砰”然巨响,李向东给身后传来的大力推得往前扑去,逼得迈步泄劲,冲前了两步,才能稳住身形,丁菱亦震得退了三步,娇躯仍然控制不了摆动,分明功力有所不及。 然而围在绝户空间四周的暗里窥伺的修罗教众,包括失去武功的玉芝在内,全是当代高手,眼力非同小可,人人大吃一惊,脸露惊讶,想不到丁菱如此厉害,纵然及不上李向东,相距也是不远了。 李向东胜丁菱一截是无可置疑的,因为他只是反手发劲,不像丁菱全力进攻,单掌对双掌,仍能把她震退三步,要不是功力高绝,焉能化解如此凌厉的招式。 然而李向东亦给丁菱震得往前冲了两步,虽说少了丁菱一步,但是先天上前冲较后退容易稳住身形,要是大家真面对掌,说不定只是平分秋色而已。 丁菱功力之高,固然使李向东刮目相看,却没有众人那般震撼,还使他深信此战必胜。 原来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后,李向东知道自己内力之强,一时无两,要是全力出击,理应不胜无归,但是为了活捉这个俏娇娃,遂使出七成功力,只图把她震倒,趁机擒拿的。 丁菱表面还是处之泰然,心里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李向东果然功力高绝,喜的是自己的功力大进,加上降魔宝典的秘技,未必没有还手之力。 “李向东,可有兴趣和我比试兵刃么?”丁菱不亢不卑道。 “很好,拔剑吧。 ”李向东点头道。 “你的兵刃呢?”丁菱拔出宝剑道。 “不要以为接了我一掌,便能与我分庭抗礼了,对你还不用兵刃。 ”李向东冷哼道,他不是托大,而是身上的青龙魔剑出必见血,可不想伤了丁菱。 “随你便吧。 ”丁菱不禁有点失望,手挽剑诀,挥剑便攻。 原来丁菱手中的宝剑来自崆峒,是当年张天师使用的伏妖神剑,不仅是青龙魔剑的克星,还可以消弭魔剑的魔性,如果李向东不是托大,魔剑必受损。 李向东口里虽然自高自大,目中无人,其实不敢掉以轻心,尤其是丁菱拔剑后,发觉剑身镂着奇怪的花纹,很像魔典中提及的天师神剑,更是步步为营,小心翼翼,也幸好如此,才没有丢怪露丑。 丁菱连攻十三剑,招招刺脉斩穴,估道最少把李向东逼退七步,抢占先机的,岂料李向东退了三步后,便稳住阵脚,还开始使出一套擒拿手功夫,拿捏丁菱的腕脉。 李向东这一战可没有刚才那样潇洒了,看他神色凝重,守多攻少便知道战况不妙。 两人兔起雀跃,你来我往,数百招后,李向东突然使出几记劈空掌,硬把丁菱逼退。 “这是什么剑法?”李向东问道。 “这是大雄长老圆寂前自创的降魔付妖剑,共有一百四十四招,招招连环紧扣,首尾相连,妖魔辟易,正是教主的克星。 ”丁菱凛然道。 “克星?”嘿嘿冷笑道:“恐怕未必!我们大战半天,至今也是吃饭的时间了,明早看我破去这套烂剑法吧。 ”“不错,太阳也该下山了。 ”丁菱暗叫惭愧,自己究竟还逊李向东一筹,剧战之中,没有发现时光之飞逝,点头道:“明早晨曦初现时,我再侯大驾。 ”“太早了,正午再战吧,我会着人送饭的,你还有什么需要,可以对来的人说的。 ”李向东说。 “谢教主赐饭了。 ”丁菱揶揄似的说:“我尚未出家,可不敢拜领素菜。 ”李向东冷哼一声,掉头便走,因为昨夜送去的素菜下了药,丁菱才出此言的。 “丁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厉害的?”看见李向东寒着脸回来,妖后率众迎接道。 “她的武功不错大有长进,还算不上厉害,不用如此费劲的。 ”王杰皱眉道。 “不,我要她败得心服口服。 ”李向东摇头道:“其实最重要的,我是要在她身上,与大雄死和尚较一较劲。 ”“大雄长老功力通玄……”妖后忧心忡忡道。 “那个死和尚就算功力通玄,丁菱可不是呀。 ”李向东大笑道:“不用紧张的,我可要看看她还有什么本事。 ”“总之你小心为是。 ”妖后叮咛道。 “是了。 ”李向东答应道。 翌日的战情依旧,李向东好像仍然束手无策,守多攻少,看来只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任由丁菱步步紧逼,大逞雌威。 丁菱最初也以为稳操胜券,全力进攻,一支宝剑指东打西,使得出神入化,可是战了半天,还是动不了李向东分毫,锐气渐消,不禁生出以卵击石的感觉。 “这样的剑法有什么了不起……”李向东忽地长声一笑,指掌兼施,逼得丁菱手忙脚乱,不知如何,竟然给他捏着剑锋。 “我认输了!”丁菱暗叫不妙,当机立断,立即放手弃剑,往后急退道。 李向东本打算待丁菱使劲夺剑,便使出独门奇功,借物传劲,制住穴道,想不到她如此机灵,冷笑道:“既然认输,便该束手就擒,任我处置了。 ”“我的武功不及你,可是法术爱是胜负未分的。 ”丁菱暗咬银牙道。 “那便放马过来吧!”李向东森然道。 “寻常法术,只是浪费时间和精力,不值方家一哂。 ”丁菱胸有成竹;“这样吧,你我各自画地为牢,设下禁制,然后互相走入对方的牢房里,看看谁先脱困,便是胜了。 ”“画地为牢?”李向东皱眉道。 “不错,要是你先我出去,我自然束手就擒了。 ”丁菱游目四顾道:“要是我首先脱困,那么对不起,我可要自行离去,请你吩咐手下不要拦阻。 ”看来她也知道有人在旁边窥伺。 “理应如此。 ”李向东暗念要是她能脱出自己的禁制,恐怕手下众人也没有能够拦阻,点头道:“又是吃饭的时间了,你可要用过晚膳才动手吗?”“你我皆非常人,不吃不喝,就是十天半月也不会饿坏的。 ”丁菱摆手道:“要是你不反对,我们立即动手,便可以早日了断了。 ”“十天半月?”李向东失笑道:“我还要出来吃晚饭哩。 ”丁菱也不答话,就以原地为中心,神情肃穆地走了一个径约寻丈的圆圈,然后望空念念有词,开始做法。 李向东也以原地为中心,踱着方步走了一个丈许的四方形,接着便负手而立。 “行了没有?”过了一会,李向东看见丁菱停止作法,在那无形的圆圈里四处打量,不耐烦地说。 “教主请进。 ”丁菱步出圆圈道。 “大家一道走吧。 ”李向东冷哼一声,朝着丁菱走过去,丁菱却是绕道而行,走到李向东设下的禁制前面。 “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进去吧。 ”丁菱谨慎地说。 “不用麻烦了,要是你不进去,我的人便会动手了。 ”李向东昂首阔步地走进圆圈中,看见李向东进入后,丁菱也不犹疑,径自走进无形的正方形里。 尽管没人瞧得见两个无形的牢笼,但是窥伺的修罗教众不是精通法术,便是久经耳濡目染,深明其中厉害,知道设下禁制易,破解禁制难,两人如此斗法,不仅别开生面,也凶险异常,一个不好,便永远陷身其中了。 然而众人素知李向东神通广大,又目睹他力逼丁菱认输,倒也不太担心,看见李向东和丁菱先后盘膝坐在牢里,闭目不语,知道他们开始作法破解,看了一会,什么动静也没有,不禁气闷。 众人知道破法可急可缓,难说什么时候才有结果,唯有分班守候,做梦也没有想过等了三天,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旁观者等得着急,牢里的李向东更是急得要命,他已经使尽了所有懂得的破解之法,还是动不了这个神秘的牢笼,几次以心声传语向妖后等发话,亦是没有回音,不禁生出孤立无援的感觉。 为今之计,只有动用九天十地的十万魔神帮忙,可是这些大帝难请难送,以李向东的能为,每次召唤十个,还可以控制自如,超越此数,势必天下大乱,问题是十万魔神里该没有多少懂得破法,要是时乖命蹇,也许要花上不少时间才能找到破解之法,那时丁菱早已逃之夭夭了。 本来李向东完全没有考虑丁菱能够破牢而出的,然而念道她能设下如 分卷阅读203 此高明的禁制,使他不得不再重新估计了。 犹幸至今为止,丁菱还是没有异动,看来暂时仍然不能破牢而出,倘若十万魔神能助自己早一步破关,便可以拿下这个美女。 权衡轻重,李向东终于下定决心,预备召唤魔神时,妖后突然走进了绝户空间。 李向东喜出望外,赶忙大打手势希望妖后明白自己意思,回宫取来异宝相助,岂料她没有理会,只是寒着脸在无形的牢笼外画符念咒,施展法术。 无奈李向东留心细看,发现妖后不是帮忙破法,而是添上禁制,使用的是圣女的绝学,不禁骇然,回心一想,自己与丁菱拼搏斗法多天,今天不知是十四还是十五,顿悟眼前的不是妖后而是圣女!圣女再添禁制后,便以修罗法术破开困住丁菱的牢笼,情贼恳切地说了几句话,便打开绝户空间的门户。 相偕而去,看见外边月明如镜,气得李向东破口大骂,跳脚不已。 “你……你究竟是妖后还是圣女?”丁菱掏出魔宫后,急不及待地问道。 “我是妖后,也是圣女。 ”圣女凛然道:“我们还未脱险,快点找一处隐蔽的地方躲起来,慢慢再说吧。 ”“隐蔽的地方?”丁菱思索着说,虽然至今还不知道这个貌似圣女的妖后是否使坏,却收起了戒心,因为她只要助李向东脱困,自己便难逃魔掌,不用如此大费周章的。 “不错,我们更要收敛自身的气味,才动身逃走,否则还是会给他找到的。 ”圣女急叫道,她跑过一趟,虽然能以法术阻挡了李向东的摄影传形,却为没急美姬嗅到她的行踪,结果仍然难逃魔掌。 “有了,随我来。 ”闻得圣女提到气味,丁菱对她的信任再增,原来她道没有想到此事,要不然还是大有机会给李向东找到的。 两女武功高强,月明如画,走路甚是方便,不用多少功夫,便登上青山之巅。 “我们躲到那里?”圣女左右张望道。 “这里……”丁菱走到一块巨石旁边,指点着石下一个细小的洞穴说:“从这里进去,便是本门重地长春谷。 ”“洞口这么小,如何进去?”圣女愕然道。 “我曾经与圣女切磋武功,探讨本门秘术玉女柔情功的秘密,如果你真的是圣女,便能把身体缩小,了。 ”丁菱暗里戒备道。 “不错,让我试试吧。 ”圣女点点头,立即运功,全身关节“咯咯”作响,尽管身体没有明显的缩小,衣服却好像宽大了好多。 “再小一点吧。 ”丁菱鼓励道,心里已经相信眼前人是圣女,可是如果知道妖后与圣女共用记忆,一定不会轻易信任,或许亦会头大如斗,难以作出决定。 “不行了。 ”圣女废然而止道:“我的内功全给李向东废去,现在是使用妖后的内力,可不能穿越三焦五相大穴,我是进不去了。 ”“你……你真是圣女?”三焦五相是玉女柔情功的关键所在,只有圣女才知道,丁菱不禁惊叫道。 “现在还是。 ”圣女看见月亮看见月亮高挂头上,长叹道:“月亮下去后,便是妖后。 ”“什么?”丁菱莫名其妙道。 “说来话长……”圣女眼圈一红道:“你先制住我身上的二十八处大穴,我才慢慢告诉你,说完以后,你便杀了我,还要以劫火炼魂,毁去我的三魂七魄。 ”“杀你?劫火炼魂?为什么?”丁菱骇然道。 “点住我的穴道再说吧。 ”圣女催促道。 “这里不行,我们进谷吧。 ”丁菱定一定神,说。 “我进不去的。 ”圣女摇头道。 “行的。 ”丁菱走到石后,摸索了一会,大石竟然缓缓移动,露出甬道,原来长春谷另外还有入口的。 长春谷里有一棵百年老树,当日李向东便是利用红蝶入谷,在树下寻回修罗四宝之一的玄武棍,可不知道树后的峭壁上还筑有两个石室,一个用作供奉柔骨门历代祖先的灵位,一个供入谷门人作息起居。 “李向东一定找不到这里的,就是找到也进不了谷。 ”丁菱领着圣女走进一个石室里说。 “难说得很。 ”圣女已是惊弓之鸟,岂敢断言,更是不像浪费有限的时间,自行坐下道:“时间无多了,快点点住我的穴道,我还有很多话要告诉你。 ”“那么得罪了。 ”丁菱暗念圣女三番四次要自己点住她的穴道,当是事关重要,不再犹疑,手挥目送,便制住圣女的十八处大穴。 “我为李向东的妖术所害,已经移心易性,只有月圆之夜,才会回复本性,要不是制住我的穴道,过了今夜,我便会变回修罗妖后,那时一定会对你不利的。 ”圣女解释道。 “他……他知道这个秘密吗?”丁菱嗫嗫道。 “当然知道。 ”圣女满肚苦水道:“所以每逢月圆之夜,便是我受罪之时,要不是你与他都法,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我也不能装作妖后,把她们制住,现身相助了。 ”“他为什么这样对你?”丁菱义愤填膺道。 “因为我是他亲娘!”圣女泪盈于睫道。 “什么……”丁菱如遭雷击,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圣女什么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道出当年给尉迟元逼奸成孕,忍心排出孽种,岂料李向东不死,竟然立志报仇,结果自己寒潭落败被擒,给他残忍地毁去一身武功,还心志被夺,下嫁儿子为妻,助纣为虐,听得丁菱瞠目结舌,欲语无言。 “虽然李向东是我和尉迟元的儿子,但是尉迟元当年发现落红驱魔大法所算后,以种魔之法把精气元神种入我的体里成孕,李向东才能自行活下去,继续他的道统,所以他名是人,实是魔,当今世上,已是无人能治了。 ”说毕往事,圣女悲哀地说。 “如果……如果练成玉女心经……”丁菱红着脸说。 “现在的李向东与当年的尉迟元不同,他深悉玉女心经的奥秘,落红驱魔大法也是斗不过他的,你万勿做无谓的牺牲。 ”圣女明白丁菱眼下之意,郑重地说。 “大雄长老遗下的降魔宝典,记载了他晚年悟得的武功和法术,也修订了玉女心经,假以时日,也许……”丁菱欲言又止道。 “怪不得你的武功法术大有长进了。 ”圣女点点头,接着长叹道:“但是李向东天资过人,又尽得修罗秘术,现今所学以远胜当年的尉迟元,就是练成玉女心经,恐怕亦非其敌的。 ”“难道任由他横行无忌,荼毒人间么?”丁菱愤然道:“我可不信玉女心经斗不过他!”“你有此大志,自是苍生之幸,但是没有练成降魔宝典前,可不要轻举妄动。 ”圣女告诫道:“就是练成玉女心经,也万不可使用落红驱魔大法!”“为什么?”丁菱奇道。 “因为李向东天赋异禀,还练成了淫欲邪功,没有女人在床上斗得过他的,落红驱魔大法只会便宜了他,白白牺牲不说,身受之惨,更不是你能想象的。 ”圣女正色道。 “弟子知道了。 ”丁菱含羞点头,暗念要是打得过李向东,自己怎会如此犯贱。 “该说的我也说了,是时候杀我了,记得要用劫火炼魂,以免我下淫狱受罪。 ”圣女感觉信头烦躁,知道快要变回妖后,悲哀地说。 “不,我或许能以佛护仙持破去他的妖法的。 ”丁菱急叫道,接着道出如何使玉芝回复神智的经过。 “是吗……”圣女先是色然而喜,接着却是凄然道:“就算能够破去他的妖术,难道我还能活下去吗?”“且别说蝼蚁尚且贪生,敌人势大,只有你才深悉修罗教的虚实,没有你指点相助,如何与他们抗争,难道你忍心看着李向东为祸人间而置天下苍生于不顾吗?”丁菱正色道。 “我……”圣女知道丁菱说的不错,思前想后,不禁满腹辛酸,泪如雨下。 “请你先坐好,让我施法吧。 ”丁菱扶着圣女盘膝坐下道。 “慢着。 ”圣女暗咬银牙道:“你给我脱掉衣服吧。 ”“脱衣服?为什么?”念道昔日破寺受辱的往事,丁菱不由芳心巨震,不知是羞是怕地问道。 “你把外衣脱下来,便知道能不能破解李向东的妖法了。 ”圣女凄然道。 丁菱暗叫奇怪,于是给圣女宽衣解带,发现衣下只以彩帕缠胸,当是跑得匆忙,没空挂上抹胸,复念当日在破寺见过乳房上的怪蛇,隐隐若有所悟。 “反转我的身子,看看背脊吧。 ”圣女穴道受制,全身不能动弹,自然要丁菱帮忙了。 丁菱于是扶着滑腻如丝的香肩,动手反转圣女的娇躯,低头一看,忍不住大吃一惊。 “这是修罗夜叉,是李向东着人刺上去的。 ”圣女木然道:“看看夜叉现在有没有脸孔?”“没……没有。 ”丁菱颤声道,可不敢想象刺上这个夜叉时,圣女吃了多少苦头。 “这个修罗夜叉是用来管我的,有了脸孔时,我便是修罗妖后。 ”圣女含悲道。 “看管你的?他……他不让你穿衣服吗?”丁菱吃惊道。 “魔宫里没有多少人穿衣服的。 ”圣女流着泪说:“最厉害的是只要有人念出咒语,那两尾怪蛇便会活过来,张嘴狂咬,我就是恢复神智,也不能动手反抗了。 ”“两位怪蛇?”丁菱失声叫道,知道圣女的乳房有一尾,可不知道还有一尾在那里。 “一尾是在乳房上,还有一尾在屁眼,活过来时,还会钻进去的。 ”圣女犹有余悸地说。 “什么?”丁菱难以置信地叫。 “你可要看吗?”圣女凄凉地说。 “不……我不看!”丁菱害怕地叫。 “你施展佛护仙持后,千万别忙着解开我的穴道,要待太阳出来时,看清楚夜叉有没有脸孔,要是有的话,便要取我的性命,不要存一丝怜悯之心。 ”圣女斩钉截铁道。 “……我……我一定能破解李向东的妖法的。 ”丁菱惊魂甫定,颤声答道,可不敢肯定自己能否下此毒手。 “那么使法吧。 ”圣女毅然道。 丁菱于是澄心静虑,暗里念出咒语,圣女随即感觉头昏目眩,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不知如何便失去了知觉。 佛护仙持果然不同凡响,一经施展,修罗夜叉便再没有出现,圣女总算找到自己了,经过多天恶战,丁菱已是心力交瘁,证实圣女不再为修罗夜叉缠扰后,立即倒头大睡,补充失去的精神和体力,圣女却是木头人般呆坐一旁,久久不能合眼。 李向东花了三天的时间,终于脱困而出了。 这些天里,修罗教教众人人急如热窝上的蚂蚁,不时前来探视,夜星夜月和里奈更是日夜守候,不敢或离,看她们满脸愧色,惶恐不安,当是跑了圣女,犯下弥天大错。 “帝君,她趁婢子打瞌睡时,打昏了我……”看见李向东步出牢笼时,里奈立即跪倒地上,红着眼睛说,打瞌睡是因为关心李向东与丁菱的战况,以致睡眠不足。 “娘也是突然用法术制住了我们……”夜星夜月接口道。 “制住你们的是圣女,不是你们的娘。 ”李向东恼道。 “我们知道了,可是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会不会……”两女眼圈一红道。 “会不会给那个贱人害了吗?”李向东道。 “是的,还有丁菱。 ”两女忧形于色道“里奈说通常天亮便能赶走那个贱人,可是已经三天了,还是什么消息也没有。 ”“可用派人外出寻找?”李向东问道。 “美姬出去找过了。 ”夜星答道:“只知道她们从衮州门户出宫,离宫五里后,便不知所踪了。 ”“一定给她们害了!”李向东早已料到丁菱能够使玉芝回复神智,圣女当然不会例外,故作惊人道:“要不早点把你们的娘找回来,那个贱人便会永远占据她的肉身,使她魂飞魄散,永不超生的。 ”“那怎么办?”两女着急地说。 “她们现 分卷阅读204 在躲在青山之巅的长春谷,跑不了的。 ”李向东冷哼道,原来他目睹圣女突然出现,救走丁菱后,便指使十万魔神寻找破解丁菱禁制的方法,同时亦命修罗夜叉追两女的行踪,无奈夜叉追到长春谷时,可不能突破丁菱设下的禁制,唯有留在谷外监视。 “那么快点前去,把娘就回来吧!”两女急叫道。 “长春谷?除了红蝶,没有人能够进去的。 ”里奈惊叫道,她曾经随李向东和红蝶前去找寻玄武棍,知道常人不能轻进。 “为什么?”两女奇道。 “是这样的……”里奈解释道。 “圣女那个贱人也学过玉女柔情功吗?”两女讶然道。 “她虽然懂,但是功力不足,还不能进去。 ”李向东舒了一口气道:“幸好如此,修罗夜叉才探得还有其他进谷的方法。 ”“那么我们立即动身吧。 ”两女雀跃道。 “稍安勿躁,丁菱和那个贱人在一起,实力不容低估,还要安排足够的人手,才不会让她们跑掉的。 ”李向东摆手道,担心丁菱也使附身圣女的修罗夜叉不能制住自己狠心的娘亲,那么胜负便难以意料了。 “圣女,别再多想了,你三天不吃不喝,不言不动,就是铁人也受不了的,吃点东西吧。 ”丁菱送上饭菜道。 尽管明白圣女受了极大的伤害,丁菱可没有想到解去恶咒后,她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些天里,也不知说了多少安慰的说话,圣女还是活死人般什么反应也没有,不禁又是担心,又是焦急。 担心圣女的身体,害怕这个万人敬仰的一代天骄从此一蹶不振,对正道武林将是无可估计的损失,更严重打击斩妖除魔的大业。 焦急的是丁菱急欲知道李向东和修罗教的虚实,以便及早联络四方豪杰,定下对敌大计。 丁菱实在束手无策,也知道不能耽搁下去,突地记起民间一道偏方,据说常常有人受到太大的刺激,会变得疯疯癫癫,如果以霹雳手段,触动病人心中隐痛,便能使他重新做人,俗语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此际也顾不得许多了,决定冒险一试,于是放下饭菜,转身而去。 “李向东来了!”隔了一会,丁菱匆忙这跑进来,大叫大嚷道。 “……李向东……李向东在哪里?”圣女触电似的浑身一颤,颤声叫道。 “就在门外!”丁菱大叫道:“他说要见他娘!”“不见……不见,我不是他的娘……不见……我不见他!”圣女痛哭道。 “你不是他的娘,谁是他的娘?”丁菱寒声道。 “不知道,我不是……不是我……他是个大魔头,大魔头,大魔头是没有娘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不错,你不是他的娘,大魔头是没有娘的,他只是尉迟元的延续,一样该死!”丁菱顺着圣女的话说到。 “对,他该死,一定要杀了他!”圣女霍然而起道。 “如果他是你的儿子,还要杀吗?”丁菱残忍地说。 “儿子?不……不是我的,我没有这样的儿子!”圣女绝望地大哭道:“我能杀掉自己的孩子么?”“李向东是个大魔头,是武林公敌,他要不死,还不知要使多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一路哭不如一家哭,就是儿子也该杀!”丁菱斩钉截铁道。 “就是儿子也该杀?”圣女喃喃自语道。 “就是儿子也该杀!”丁菱重复道。 “该杀……”圣女大叫一声,接着便昏过去。 丁菱大吃一惊,暗骂自己真是过分,赶忙动手施救,隔了一会,圣女才悠然而醒。 “圣女……圣女,你没有事吧?唉,我真是该死!”看见圣女醒来,丁菱着急地叫。 “李向东在哪里?”圣女呻吟道。 “他没有找到这里,我是骗你的。 ”丁菱满脸愧色道。 “骗我?为什么要骗我?”圣女愕然道。 “我……我看见你数天不吃不喝,害怕会伤了身体,才……才用这个法子让你……让你说话的。 ”丁菱嗫嚅道。 “数天不吃不喝?”圣女不解道。 “我们回来已经四五天了,你一点东西也没有吃……”丁菱忧形于色道。 “四五天?那么……那么妖后……妖后没有出现……”圣女怯生生地问道。 “没有,妖后死了,永远也不会出现了。 ”丁菱心里暗喜道,看来圣女已经回复正常了。 “死了?死了最好……”圣女凄凉地说。 “别想过去的事了,吃点东西,好好歇一下吧。 ”丁菱劝慰道。 “我能够不想吗?”圣女泪如雨下道。 “昨日种种犹如昨日死,今日种种犹如今日生,做人是要往前看的,去者已矣,想又有什么用?”丁菱正色道。 “不该想吗?”圣女悲哀地说。 “不该想的!”丁菱肯定地说:“我们该想的是将来如何与李向东周旋,消灭修罗教。 ”“他的武功法术两皆高强,我们打得过他吗?”圣女绝望似的说。 “打得过的,何况这一趟虽然我方折损了一些高手,大多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仍能全身而退,武林的元气未伤,还有一拼之力的。 ”丁菱雄心勃勃道。 “糟了!”圣女忽的脸色大变道:“那些李向东放走的九帮十三派高手,大多已经变节,没有变节的,亦中毒而不自知,一定要尽快通知他们才行。 ”“他们不是一起关在绝户空间吗?怎会有人变节而不知道?还有他们一定会小心防备的,该不会中了暗算也不知道吧?”丁菱难以置信道。 “又是妖后作孽!”圣女凄然道:“她暗里是有乳香迷雾,迷倒了众人后,李向东想怎样也行了。 ”“乳香迷雾是什么?”丁菱问道。 “就是我的奶……”圣女脸泛红霞,道出妖后的绝学和那些陷身绝户空间的高手如何在睡梦中失去知觉,再为李向东暗算。 “李向东可真恶毒!”听罢圣女的解释后,丁菱不禁冷了一截,九帮十三派的高手看来是不堪倚仗,可以一战的只剩下自己和圣女,要消灭修罗教如何容易。 “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及早通知九帮十三派,救得一个便是一个。 ”圣女坚决地说。 “不错,我们明早立即动身。 ”丁菱点头道。 第十四集第五章插翅难飞为了使九帮十三派及早知道曾经身陷魔宫的高手不是变节,便是中毒的消息,圣女和丁菱甘冒为修罗教追捕的危险,离开长春谷。 明知修罗教无孔不入,李向东更是神通广大,两女岂敢掉以轻心,遂穿上丁菱以前用作查案的衣服,易容改装,以为只要避开李向东的耳目,便能顺利上路了。 圣女手执长棍,满脸胡须,装成一个中年武士,丁菱装扮成她的徒弟,倒也惟肖惟妙。 两女是打算先往少林,与方丈大觉禅师见面后,通函各大门派,召开武林大会,共商对策。 走到半山,圣女忽的停下来,倾耳细听。 “师父,出了什么事?”丁菱机灵地问道。 “有……有狗的吠声。 ”圣女不安地说。 “荒山野岭,自然会有山狗野狐的。 ”丁菱皱眉道。 “不对……奥,你看!”圣女颤声道。 丁菱循声一看,赫然看见一个裸女手脚着地,从树林里爬出来,那女子长发披面,白雪雪的屁股上面竖着毛茸茸的尾巴,走动时,不住口的汪汪狂吠。 裸女的脖子还盘着皮索,皮索的另一端那在一个年轻漂亮的女郎手里,女郎竟是玉芝郡主的丫头金娃。 记忆中,金娃是一个腼腆害羞的女孩子,丁菱做梦也没有想到她有胆子穿着这样的衣服,满上乱走,所谓衣服,只是胸前挂着能黄色的抹胸,腰下是同色的薄绸短裤,袒胸露背,说多大胆便是多大胆。 接着丁菱便看见姚凤珠和两个艳女突然出现,当着下山的道路,她们亦是穿着颜色不同,式样一样的衣服,不禁暗叫不妙,想不到自己如此小心,仍然会给李向东发现行踪。 “天池圣女、丁菱,帝君召见。 ”姚凤珠朗声道。 “天池圣女?”丁菱装作莫名其妙道:“天池圣女在哪里?丁菱又是什么人?”“秋儿,不要和这些不要脸的女人搭讪,她们疯疯癫癫的,一定不是好人。 ”天池圣女压下心里的震撼,以男声说话道:“我们走吧,要不赶快上路,晚上便要错过宿头了。 ”“不要装了,帝君传语,是他亲眼看着你们从长春谷走出来的。 ”说话的是柳青萍,另外一个却是方佩君。 “长春谷是什么地方?山上有谷吗?”丁菱装糊涂道。 “几位姑娘请让路吧,我们要下山了。 ”圣女寒声道,暗念就是李向东亲临,她和丁菱也该有力硬闯的。 “王杰率领五千神兵,把青山团团围住,没有帝君的命令,谁也不能下山。 ”姚凤珠冷笑道。 “看谁挡得住我!”圣女举起手里长棍,预备硬闯。 “师父,青山这么大,她们封得了吗?”丁菱制止圣女说:“后边还有路,我们走后山吧。 ”“帝君已经封住所有道路,你们走不了的。 ”方佩君摇头道。 “别理她们。 ”丁菱拉着圣女转身便走,转过山坳,发现姚凤珠等没有追来后,便改变方向,不往山后走,却朝西而去。 “必要时,你先走,我挡着她们。 ”圣女沉声道。 “不,要走一起走。 ”丁菱摇头道。 走了半晌,丁菱突然停下来,原来夜星夜月姐妹骑着貔貅,铁青着脸拦住去路,身上的衣服亦像姚凤珠等那样,只是多了一件丝袍,没有那么大胆。 “两个贱人来了。 ”两女喝骂道:“快点交还我们的娘,否则便让神兽吃了你们!”“谁是你们的娘!”圣女骂了一声,随即发觉许多大如小山的巨兽从四面八方咆哮而出,不禁顿足,知道恶战难免。 “随我来!”丁菱拉着圣女回身便走,这一趟却是往山上走去。 “山上所有野兽已经守住所有进出道路,你们跑不了的,识相的便束手就擒吧!”夜星夜月在后大叫道。 丁菱领着圣女再上峰顶,竟然发现李向东坐在遮掩入谷门户的大石之上,红蝶和里奈左右相陪,知道无路可逃了。 “李秀心,你跑得了吗?”李向东目注乔装成大胡子的圣女,冷冷地说。 “我和你拼了!”圣女悲愤交加,厉叫一声,倏地腾空而起,抡动手中长棍,一片棍影朝着李向东攻去。 “小心!”丁菱想不到圣女如此冲动,也顾不得许多了,拔出伏妖神剑,随后杀上。 圣女与丁菱可说是当世两大高手,一棍一剑之威,可说是千军辟易,地动山摇,就是李向东也不敢缨其锋锐,闪身便避了开去,身旁的红蝶和里奈更是嚇得大呼小叫,连翻带滚地退开寻丈。 圣女等得势不饶人,岂容李向东反击,齐齐联手,要一举把他置诸死地。 李向东没料到两女如此凶悍,也腾不出手来制出青龙剑,唯有左闪右避,煞是狼狈。 丁菱的武功先是的圣女倾囊相授,再得大雄长老的降魔宝典,武功一脉相传,尽管没有试过联手对敌,却是头头是道,愈打愈是得心应手,暗念要是如此尚不能诛此恶魔,纵然有机会像当年对付尉迟元般动员所有武林高手以众凌寡,恐怕也难有胜算。 李向东出道以来,与人对敌,从来没有处于下风,这时给两女攻得左支右绌,大是窝囊,却又不想使出霹雳手段,以免辣手摧花,首鼠两端之际,圣女突然厉叫一声,丢下长棍,倒在地上乱滚,还奇怪地一手捧胸,一手按在股间,雪雪呼痛。 丁菱大吃一惊,赶忙挥剑护住圣女,熟料李向东也于此时发动反攻,指掌兼施,逼得她急往后退,红蝶却趁时而上,擒下叫苦不迭,全无反抗 分卷阅读205 之力的圣女。 目睹形势不妙,丁菱当机立断,扭头便走,却发现夜星夜月和姚凤珠等不知什么时候纷纷赶到,截住后路,周围左右还有许多巨兽,自己已是身陷重围了。 “丁菱,事到如今,还不弃械投降吗?”李向东踌躇满志道。 “你忘记了我们有约在先吗?现在胜负未分,说什么弃械投降?”丁菱愤然道,看见红蝶和里奈把一些金链子盘上圣女的脖子手足,还动手除下她的化妆,知道大势已去。 “谁说胜负未分!”李向东哂道:“我是自行脱出牢笼的,要是没有这个贱人之助,你能逃到这里吗?”“那一仗如果没人打扰,谁说我不能出来?”丁菱强词夺理道:“如果你能再胜一趟,我才认输的!”“你认输与否一点也不重要,因为现在我便要把你擒下来了!”李向东狞笑道。 “你要是有本领便和我单打独斗,人多欺人少算什么好汉?”丁菱厉叫道。 “当年九帮十三派围攻尉迟元时,可有与他单打独斗么?”李向东揶揄道。 丁菱不禁语塞,事实如果易地而处,自己也不会答应给李向东公平一搏的机会的。 “不过我和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小人不同,今天便让你见识一下修罗绝学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和他打……快跑……丁菱,不要理我!”圣女尖叫道,手交倒剪身后,原来红蝶和里奈给她挂上了如意锁。 “李向东,你放了圣女,我便和你决一死战!”丁菱咬牙道。 “放她!放了她,便可以和你联手吗?”李向东哂道:“别做梦了,你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李向东,杀了我吧……呜呜……为什么不杀了我!”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为什么?因为你太恶毒了,三番四次存心加害,所以我要你永远受罪,才能消我心头之恨!”李向东狞笑道。 “李向东,她……她是你的娘,你不能这样对她的!”丁菱惊怒交加道。 “不,我不是这个畜生的娘……”圣女尖叫道:“他……他只是尉迟元的孽种,是个魔鬼……没有娘的……”“臭贱人,你什么也不是,只是霸占娘的身体的孤魂野鬼。 ”夜星夜月骂道:“你不把娘放回来,是不是想看我们如何剐了你!”“这个贱人是犯贱了。 ”李向东恼道:“夜星夜月,你们不是说有办法让她不再出来作祟吗?”“是的,交给我们吧,待她尝过我们的手段后,以后便不敢出来捣乱了。 ”夜星夜月骂道。 “她的身体还是你们娘的,不要弄坏了。 ”李向东告诫道。 “这还用说吗,要是弄还来,娘回来时,不给她骂死才怪。 ”两女点头道:“里奈,剥了她吧。 ”“剥光吗?”里奈问道。 “是的,她的衣服这样难看,剥光还好看一点。 ”夜月笑道。 “别碰我……呜呜……你们这些畜生……禽兽……”圣女大哭道。 “李向东,你这样对待你娘,你……你还是人吗?”丁菱怒火中烧道。 “做人有什么好?我是神,主宰宇宙万物的神,我喜欢便行了!”李向东吃吃笑道:“还有你,不要以为你的落红什么大法有什么了不起,如果逗得我高兴,或许可以当上本教的魔女,要不然……嘿嘿,便像玉芝一样,当我的母狗!”丁菱芳心剧震,顿悟刚才金娃牵着的裸女便是玉芝郡主,暗念要是像她一样,可真是生不如死。 “给我两尾铁甲桃花蛇吧。 ”看见里奈开始抽丝剥茧地脱下还在大哭大闹的圣女的裤子,夜星望着红蝶问道。 “大的还是小的?”“最小的。 ”夜星答道。 “小的有什么用?”李向东皱眉道。 “大的才没用哩。 ”夜月神秘地说。 “最小的该是前几天出世的两尾了……”红蝶脱下裤子,走到一块大石旁边坐下道。 “师姐,你……你为什么变得这样不要脸?”看见红蝶不知羞耻的张开粉腿,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丁菱不禁又惊又怒道。 “有什么不要脸的?看我的骚穴多美……”红蝶吃吃娇笑道,纤纤玉指拨弄着微张的肉唇说。 “柔骨门列祖列宗在上,本门弟子红蝶投靠魔教,不知羞耻,从现在起,永远逐出门墙,第七代掌门人丁菱负责追回本门武功,倘若不知悔改,怙恶不赦,凡我弟子,务必全力取其性命!”丁菱气得浑身发抖,愤然望空祝祷。 “我是修罗教的三妙魔女,才不稀罕当什么柔骨门人哩?”红蝶哂道,捏指成剑,慢慢挤进了肉缝里。 “不,你稀罕的。 ”李向东大笑道:“红蝶,因为从明天起,你便是柔骨门的第八代掌门人,率领门人,永远效忠本教。 ”“谢帝君!”红蝶在牝户里掏挖着说。 “为什么要明天才当掌门?”夜月奇道。 “因为今天还是丁菱当掌门,待她加入本教,便该轮到红蝶当掌门人了。 ”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别做梦了,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加入修罗教的!”丁菱气愤地叫。 “本教有什么不好,帝君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一定能让你风流快活的。 ”红蝶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上边竟然夹着一尾好像筷子大小,张牙舞爪的蛇儿。 “我才没有你们那么无耻!”丁菱怒骂道,昨夜与圣女竟夕长叹,知道许多修罗教的秘密,此刻亲眼看着自己混账的师姐不知耻地当众取出养在牝户里的淫蛇,更是又惊又气,恨不得能够把她一剑刺死,清理门户。 “你为什么骂人?”夜月从红蝶手里接过蛇儿说:“改天可要你尝一下这铁甲桃花蛇的厉害!”尽管不知两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看见夜月是手里的淫蛇,丁菱已是触目惊心,再看那边夜星正与里奈等把圣女双手反扣身后,头下脚上,倒掉树上,还把粉腿张开,腹下的汗巾摇摇欲坠,心里更是难受,一抖宝剑,厉喝道:“李向东,亮兵刃吧!”“把尿支不败之地给我。 ”李向东眼珠一转道。 “是。 ”红蝶扯下圣女腹下的白布汗巾,交给李向东说。 “真香……我就用这个贱人的尿布接你几招吧。 ”李向东[捧在手里嗅索着说。 丁菱想不到李向东如此托大,又羞又气,也不答话,宝剑一挥,刹那见便刺了一百四十剑。 这一剑是丁菱全身功力所在,笼罩李向东周身大穴,中人必死,威力至为惊人,可不知道经过前些时的恶战,李向东已经摸清她一身武功的虚实了。 李向东不慌不忙,抡起手中布帕,猎猎发誓,好象一块铁板般硬挡锋利的剑尖。 众女知道丁菱厉害,也许是李向东的唯一敌手,看见两人展开恶战,纷纷住手,驻足而观,任由圣女倒吊树上。 丁菱一面全力使剑,捏着剑诀的左手亦暗里挥起大雄长老的秘技荡魔神光,只待事机一至,便要斩妖除魔。 李向东受理虽然是一块寻常汗巾,轻薄柔软,却忽钢忽柔,钢的时候仿如精钢,能硬挡丁菱的剑尖,自然亦可以伤人,柔的时候削不破,戳不穿,还能缠绕丁菱的宝剑,夺下兵刃,实在不易应付。 百数十招后,李向东突然长笑一声,指尖顶着汗巾的中央,杂耍般不住旋转,连挡丁菱八剑,接着便脱说而出,仿佛是一片四面全是锋刃的铁片,回旋而至,直射头脸。 丁菱知道这块薄布与刀刃无异,不敢硬碰,闪身避开,岂料汗巾竟然是漫天盖地而来,方圆数丈尽其笼罩,要躲也躲不了,唯有紧咬银牙,超着李向东所在发出荡魔神光。 荡魔神光一出。 丁菱的指尖便透出万屡金芒,仿如万箭尽发,密集射向此刻已是变成帐篷似的汗巾。 这一指实在非同小可,“轰隆”一声,汗巾幻化成的帐篷立即炸成齑粉,利箭似的金芒亦继续朝着李向东射去。 目睹荡魔神光把李向东重重包围,丁菱心理打喜,只道他一定恶贯满盈了,继续催动神光,要使他化成劫灰,没有想到神光距李向东还有半尺时,好像碰上墙壁地停下来,明白他及时施法护体,隔阻神光,于是努力运功,希望一举成功。 众女看见李向东用作武器的汗巾化作飞灰,已经知道是落于下风,接着发现两人住手不动,李向东石像似的伫立阵前,自顶至蹱,通体上下,尽是数不清的寒芒,朝着他狂冲急撞,好像要寻隙突破,丁菱虽然没有趁机进攻,但是隔空遥指,分明控制了战局。 里奈只道李向东失利,心里着急,无奈武功法术与两人相距甚远,不知如何帮忙,心念一动,拔出护身短剑,当作暗器向丁菱掷去,以为纵然不能伤她,也可以扰乱她的心神,让李向东趁机脱身。 谁料短剑快要碰上丁菱时,蓦地倒飞而出,急射里奈,要不是夜星及时推了一把,便反为所伤,如此一来,却使众女不敢鲁莽。 荡魔神光是大雄长老最厉害的法术,驱妖降魔,无往不利,丁菱本来是充满信心的,然而此刻以至极限,还是动不了李向东分毫,不禁暗里着急。 然后不知是怎样发生的,笼罩着李向东的金芒突然化作一团浓雾,丁菱也来不及做出反应,只知眼前一片漆黑,便给李向东制住穴道。 “给他挂上如意锁。 ”李向东抹了一把汗说,暗骂自己太过托大,竟然以汗巾对敌,也幸好汗巾以柔克刚,隔断荡魔神光,才能及时使出护体神通,否则难免受伤了。 此际众女才知道李向东获胜,情不自禁的欢声雷动,喜滋滋的一起动手,有人给李向东抹汗打扇,有人给丁菱扣上如意锁。 “丁菱,现在没话可说了吧?”李向东笑嘻嘻道。 “我是输了,要打要杀,悉随尊便吧。 ”丁菱道,知道自己的命运一定比死还要可怕。 “你知道我是不会杀你的,还要毁掉你的贞操,看看落红什么大法有什么了不起哩。 ”李向东狞笑道。 “要是你碰了我,一定会后悔的!”丁菱不知是悲是喜道,悲的是清白身子竟然断送在这个恶魔手里,喜的是还有机会禁制他的妖术,以后当有人给自己报仇的。 “帝君碰了你后,你便知道当女人有多大的乐趣了。 ”柳青萍吃吃笑道。 “可要废去她的武功吗?”红蝶目露异色道,不知什么时候穿上了裤子。 “你们动不了她的,也不要动她,让我自己动手。 ”李向东摇头道,事实可没有丁菱的武功放在心上,顾及只是她的法术。 “丁菱,以前我告诉你种下道胎之法有三,我以为用了上策对付尉迟元,其实是下策,对付李向东用我以为的下策之法,不要忘记了。 ”圣女忽的大叫道。 原来圣女虽然反对丁菱使用落红驱魔大法,但是目睹丁菱被擒,知道她难逃受辱,可真后悔昨夜没有善加提点,唯有临阵教路,希望能制住李向东,尽管没人明白圣女的意思,却也猜到她存心不良,夜星夜月愤然踢了圣女几脚,骂道:“臭婆娘,胡言乱语什么?”“她是要泄我的底,让丁菱还有翻身的机会。 ”李向东冷笑道。 “不知死活的贱人!”夜星夜月勃然大怒,问道:“帝君,刚才我们观战,没有空招呼她,现在动手吧?”“两尾小蛇干不了什么的,还不如夜叉的怪蛇哩!”看见两女手上还拿着从红蝶那里取出的铁甲桃花蛇,李向东嗤之以鼻道。 “这样又如何?”夜星吃吃笑道,手里的蛇儿慢慢长大,竟然变得长约三尺,粗如儿臂,原来是使出了法术。 “这样又好像大了一点,会弄坏她的。 ”李向东摇头道。 “对了,所以先放进去,再慢慢变大,那边更有趣了。 ”夜月格格笑道。 “原来如此。 ”李向东恍然大悟道:“很好,你们动手吧,把丁菱也带过去,让她见识一下。 ”里奈答应一声,与姚凤珠一起把丁菱架到圣女身前。 这时丁菱穴道受制,全无反抗的能力,看见圣女下身光裸,头上脚上地倒吊术树上,心里更是难过。 分卷阅读206 “可知道刚才这个贱人,为什么突然倒地不起吗?”李向东扶着圣女的腿跟说。 丁菱没有做声,含恨别开俏脸,好像看了便会亵渎这个可怜的母亲,也是万人景仰的圣女。 至于圣女落败被擒的原因,不用说也是修罗夜叉作祟,奇怪的是为什么佛护仙持能使她回复神智,却不能赶走修罗夜叉,可不知道玉芝与圣女不同,李向东不知花了多少心机时间,才使夜叉与圣女连成一体,所以一念咒语,便活过来了。 “看,看看她的屁眼。 ”李向东冷笑道。 “看呀!”里奈善解人意,闻言扯着丁凌的秀发,把苍白的俏脸按在圣女腹下说。 丁菱的头脸被逼埋在圣女的腿根,肉香扑鼻,不知为什么,当日在破寺为妖后所辱的情形又案子上心头。 “是要她看,不是要闷死她。 ”李向东哈哈大笑,待里奈拉高丁凌的蝶首后说:“看见了没有?刚才她便是给修罗夜叉的守洞灵蛇咬了!”虽说心有不忍,无意细看,但是俩个羞人的洞穴就在眼前,丁菱不看不行,前边的牝户也还能罢了,盘踞着菊花洞的怪蛇却使她芳心剧震,禁不住悲愤地骂道:“李向东,你……这样……简直是禽兽不如,一定遭天谴的。 ”“天谴?胡说,我不寻老天的麻烦,他凭什么来找我?”李向东冷笑道。 “丁菱,他是疯的……驱魔时,虽说要稳守道心没,但是守不住也没关系的……哎呦……”圣女又说话了,可是说不了两句,却给夜月重重地撞了一下,亦为夜星点哑穴。 “不要制住她的哑穴。 ”李向东不以为然道。 “那么找点东西塞住嘴巴,别让他胡说八道”夜月恼道。 “不,我就是喜欢听她叫苦的声音。 ”李向东冷笑道:“而且任她说什么,我一样破得了落红什么大法的。 ”“那么我们动手了。 ”夜星踢开圣女的哑穴道。 “可是要着钻进去吗?”李向东诡笑道。 “让我们来吧,我们也是役蛇的大行家哩。 ”两女咯咯的笑道。 “……道心被毁时,他……他便会汲取你的功力……要自行封闭泥丸,便难以得逞了。 ”才解开哑穴,圣女便喘着气说话。 “贱人!”夜月怒惊一声,抖手便把铁甲桃花蛇掷下。 “不……他已经练成淫欲邪功,能够持久耐战……呜呜……不易泄身……呀……他以能吐珠宣泄欲火……”圣女恐怖地大叫,却仍然继续说下去。 “李向东,快点住手,这样整治你的娘,你还是人吗?”丁菱惊怒交加的叫,原来那尾小小的铁甲桃花蛇落在圣女的腿根,三角怪头还开始朝着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什么娘?只是杀父害子的毒妇吧!”李向东冷哼道:“夜星,你的一尾是干什么的?”“屁眼嘛。 ”夜星吃吃笑道,也把手里的蛇儿扔下。 “呜呜……龙吐珠发……哎哟……感觉就像射精……虽然不是射精,仍然要张开精关的……呀……”圣女大哭道。 圣女说话时,已经钻进肉洞里的蛇儿弓起留在外边的身体,蓦地奋力一弹,竟然一下子地没入洞里,还有一尾蛇儿却朝着菊花洞进发。 “全进去了,看他不痛不痒的,还及不上夜叉的守洞灵蛇哩。 ”李向东皱眉道。 “守洞灵蛇净是咬人,哪里及得上铁甲桃花蛇。 ”夜星哂道:“待另外一尾也进去后,她便知道厉害了。 ”“夹棍也是一样的。 ”里奈笑道。 “……道心是守不住的……啊……不要守……天呀……以守为攻……”虽然淫蛇入体,但是蛇儿不大,圣女也饱经忧患,还能咬牙苦忍,继续发话,无奈另外一尾朝着屁眼急钻时,那份恐怖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别说了……呜呜……李向东……我不听便是,别难为她了!”丁菱嘶叫道。 “听与不听,尽其在你,与我有什么关系?”李向东诡笑道。 “别求他……记着以攻为守……呀……道心失守没关系的,重要是保住道胎!”圣女喘着气道,感觉身下的淫蛇愈钻愈深,好像直入心坎里。 “夜星夜月,你们还不动手?”李向东悻声道。 “哎哟……”李向东还没有说毕,圣女便惨叫一声,倒挂树上的身子没命地扭动,好想吃着极大的痛苦。 丁菱眼利,看见圣女两片阴唇突然老大张开,后边的洞穴也仿佛大了许多,可不敢想象里边出了什么变化。 “变大了么?”李向东问道。 “是的,不大不小,干好填满了两个淫洞!”夜月吃吃笑道。 “就是这样吗?”李向东不满地说。 “当然不是了……”夜星奴着嘴巴说,接着圣女有惨叫连连,汗下如雨。 “你干了什么?”李向东问道。 “没什么,前后咬了几口吧。 ”夜星笑道。 “咬了几口?她们的牙齿会放出淫液的!”李向东皱眉道。 “对了,以后几天,这些淫液无物可治,以后几天不用封山痒也痒死她了!”两女格格笑道。 “几天吗?”李向东本来打算回宫后便召回妖后的,看来现在也不用忙了,笑道:“也好,我们便多留几天,迟些再回去吧。 ”“山下的神兵可要继续封山?”柳青萍问道。 “人拿下来,不用封山了,我着王杰等先回宫吧。 ”李向东答道。 “山上什么也没有,我们在哪里歇息?”方佩君问道。 “长春谷风景宜人,还有能使女人青春常驻的长春果,可以进谷歇息的。 ”李向东笑道。 “她们怎能进去?”红蝶愕然道。 “行的。 ”李向东走到大石之后,拨弄了几下,大石便慢慢移动,露出了神秘的入口。 “你怎么知道这个入口的?”红蝶奇道。 “是丁菱告诉我的。 ”李向东哈哈笑道。 “这个可恨的小贱人,净是说只有一个入口,骗我练那练不成的玉女柔情功!”红蝶悻然道。 “现在练不成也能进去了。 ”李向东傲然一笑,看见两尾铁甲桃花蛇又恢复原来大小,从圣女的两个肉洞蜿蜒而出,摇头道:“要痒死她也不用这么麻烦的,擦多一点三妙发情油也行了。 ”“好戏还在后头哩。 ”两女动手吧气息啾啾的圣女解下来说。 “是吗?那可要看你们的了。 ”李向东大笑道:“红蝶领路,里奈负责携带丁菱进去。 ”丁菱可不明白李向东如何能找到这个入口,还能预设伏兵,如此神通广大,自己又怎是他的敌手。 李向东率着众女浩浩荡荡地走进长春谷了,发现长春树还没有结果,红蝶便领着众人四处浏览,夜星夜月可没有同行,却把圣女剩余的衣服尽数剥光,然后重新倒吊在百年老树之下。 这时的圣女就算双手没有如意锁反扣身后,也反抗不得了,原来铁甲桃花蛇的淫毒已经发作,痒的她失魂落魄,浑身发软。 “帝君,怎样处置她?”里奈架着手脚扣上如意锁,穴道受制,完全不能动弹的丁菱带到李向东身前问道。 “给我吧。 ”李向东一手把丁菱搂入怀里,淫笑道:“可知道当日尉迟元怎样给我娘破身的吗?”丁菱知道,圣女曾经说过,她是给尉迟元强奸的,破身以后,还婊子似的遭他百般淫辱,吃了许多苦头,身受之惨,实在不为人道。 “他害怕我娘反抗,所以缚起来强奸的。 ”李向东狞笑道,好像说的与自己无关。 “……”丁菱芳心剧震,不知如何说话。 “不仅强奸,还用尽种种手段,要把她调教为女奴。 ”李向东残忍的说:“可是他不如我,结果一事无成,还赔了性命。 ”“你……你的下场也是一样的。 ”丁菱颤声道。 “是吗?”李向东狞笑道:“臭母狗在哪里?”“在这里!”金娃闻声,赶忙牵着母狗似的玉芝走过来。 “汪汪!”玉芝吠了两声,趴在李向东脚下,又嗅又索,后来还吐出舌头,舔着他的靴子。 “为什么不摆尾?”李向东冷哼道。 “臭母狗……摆了!”玉芝柳腰急扭,竖在玉股上的尾巴亦摇曳生姿。 “帝君不说话便不摆吗?”金娃骂了一声,手里皮鞭落在玉芝的粉背。 “哎哟……呜呜……臭母狗摆了……”玉芝大哭道。 :还敢哭?“金娃举鞭又要打,却给李向东止住了。 “告诉丁菱,你是本教的什么东西?”李向东点头道。 “我……我本来是性奴,供本教的男人泄欲的……不合与帝君作对,便当上母狗了!”玉芝哽咽道。 “你可要当什么母狗?”李向东搂着丁菱的纤腰,手掌覆盖着高耸的胸脯问道。 “李向东,你爱怎样侮辱我,摧残我,尽管请便,不过,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丁菱急得泪珠直冒,却又躲不了那可恶的怪手,羞愤填胸的叫道。 “有人说女孩子破身是人生最痛的一次,如果我用最残暴的法子,一定会痛死你的。 ”李向东隔着衣服,轻揉慢搓说。 “死便死了,我是置生死于道外的。 ”丁菱泪如雨下道。 “臭母狗,我宰了你下酒,好么?”李向东冷哼一声,抬腿踢了玉芝一脚,问道。 “不……呜呜……不要杀我!”玉芝泣道。 “为什么这样怕死?死了便不用当母狗了。 ”李向东冷酷地说。 “臭母狗不怕死……呜呜……如果死后不下淫狱,臭母狗……臭母狗便任由帝君处置吧。 ”玉芝号哭道。 “听到没有,不是死了便一了百了了的,要是下淫狱受苦的。 ”李向东受往下移,轻抚丁菱的小腹说。 “你究竟想怎样!”丁菱恼道,虽然没有亲眼看过淫狱的情形,但是听得多了,也知道是一个极度恐怖的地方。 “你把大雄秃驴的烂骨头和那部什么宝典交出来,我便不会为难你的,还让你尝一下当女人的乐趣。 ”李向东笑道。 “我没有带在身上!”丁菱急叫道。 “是吗?”李向东的怪手放肆地直薄丁菱胯下。 摸索着股间说。 “别碰我!”丁菱尖叫道:“我说没有便是没有!”“为什么不带在身上?”李向东没有理会,继续对丁菱上下其手,隔着衣服,摸了一遍道。 丁菱抿唇不语,没有带在身上,是因为没有完全参透圣体和宝典的灵异,只是急于救人,唯有藏在安全的地方,以待来者,这样纵是自己为李向东所败,别人还有除魔的机会。 此处少一页。 涟涟的肉缝说:“到没有打坏。 ”“这个身体是娘的,只是给这个贱人霸占了吧,要是打坏了,娘回来时,可饶不了我们的。 ”夜月哂道。 丁菱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身上,闻言方悟两女是为妖术所惑,一尾妖后和圣女是两个人,才善恶不分,再看他肆无忌惮地狎玩圣女最隐蔽的地方,心里的难过可不是笔墨能形容的。 :我看她真是痛得厉害,横竖也打不坏,倒不如弄醒了她,再打几鞭,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出来捣乱吧。 “夜星提议道。 ”不错。 “李向东点点头,指上使劲,在会阴之处重重点了一下,圣女便悠然而醒。 ”……痛死我了……呜呜……不要打了……呜呜……”圣女才醒过来,便余痛未息地雪雪呼痛。 “看你这个贱人以后还敢不敢出来?”夜月举起丝鞭,作势又要打下去。 “慢着!”丁菱终于忍不住大叫道:“我可以告诉你圣体在哪里,却不能再为难她的!”“在哪里?”李向东制住夜月落鞭,追问道。 “我还 分卷阅读207 有一个条件!”丁菱流着泪说。 “什么条件?”李向东寒声道。 “除了不许为难她,我还要整天与她在一起,以免你不守承诺,直至……”丁菱脸如白纸,嗫嗫不能说下去。 “直至我和你洞房的那一天,是不是?”李向东狞笑道。 “是的!”丁菱咬着牙关说。 “想她再教你如何对付我吗?”李向东冷笑道。 “不错,要看你有没有胆子了!”丁菱霞飞俏脸道。 “行,可我也要禁制你的武功和法术,以免你们弄鬼。 ”李向东森然道。 “事到如今,我能说不吗?”丁菱凄然道。 “当然不能了。 ”李向东抬手按着丁菱的螓首,问道:“那么烂骨头和破书藏在哪里?”“我给了少林寺的大觉方丈……”丁菱才说了一句话,忽的粉脸变色。 “那个秃驴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大方三月之内给取得方丈之位,那时他便会呈上来了。 ”“他……他不会的。 ”丁菱泣道,却也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主观愿望,因为圣女曾经说大方禅师也是头像修罗教的高手之一。 “走着瞧吧。 ”李向东冷笑道:“夜月,可以动手了,给我打,重重的打!”“不行的!”丁菱尖叫道:“你答应我不难为她的!”“我什么时候答应?而且我打老婆与你又有什么关系!”李向东诡笑道。 说话时,夜月又再挥鞭,打得圣女哀号不断,惨叫连连。 ”你要是不守诺言,便永远也得不到宝典!”丁菱暗恨自己怎会相信这个禽兽不如的魔头的,急叫道:“刚才我是骗你的,圣体宝典可不在少林!”“你以为我是这么容易上当的吗?我知道刚才你说的不是实话。 ”李向东原来早已暗里使出搜魂之术,不虞受骗,狞笑道:“再说,我可不做与别人谈条件的,尤其是女孩子,你要是不乖乖听话……嘿嘿,我真想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你……你打死我也不会顺从你的!”丁菱悲叫道,但是目睹圣女身受之惨,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 “我怎会打死你?”李向东吃吃笑道:“但是大可让铁甲桃花蛇给你破身,看你如何使出落红什么大法!”“你……”丁菱如坠冰窟,无言以对。 “听清楚了……”李向东寒声道:“明天我们动身回宫,三天后,我便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第十五集第一章魔宫处女第二天吃过早饭,一行人便上路了。 未免惹人耳目,李向东施展法术掩护,专挑山间小径,远离人烟,以缩地成寸的功夫行走,还令美姬率领王杰留下以供使唤的五十魔军开路,先杀了三个樵子,屠杀一队商旅,神不知鬼不觉地返回魔宫。 这一行人事实上也是惊世骇俗,骇人听闻的。 为首的李向东丰神俊朗,气宇轩昂,随行的女孩子个个千娇百媚,艳绝人寰,彷如众星拱月,争相献媚,这还罢了,叫人膛目结舌的是那些女的衣着大胆暴露,乳波臀浪,浑不知羞耻为何物,还有一个打扮成母狗般的裸女,四肢着地地爬行。 丁菱仍然穿着被擒的衣服,混杂其中,不知多么的难堪,然而她和圣女已为李向东下了禁制,无法使用武功法术,手脚也挂了如意锁,还有里奈红蝶在旁驱赶,多难看也要上路的。 说道难堪,丁菱可没圣女那么难堪了。 夜星夜月没有让她穿上衣服,只是以彩帕缠腰,走慢一点,两女的百劫鞭便毫不留情地落在白皙皙的肌肤,打得她跌跌撞撞,悲啼不止。 丁玲却相信圣女是故意招来鞭打的,不是犯贱,或是心存抗拒,而是因为给铁甲桃花蛇咬过后,整天为淫毒所苦,牝戶里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耐不住的时候,甚至忘形地动手掏挖,以致招来更多的讪笑和羞辱。 昨天圣女就是忍不住偷偷动手掏挖,给李向东看见了,竟然招来众女围观,结果在淫毒的摧残下,被逼当众自慰,时候还吃了一顿鞭子。 由于百劫鞭叫人痛不可耐,能够暂时压下淫毒带来的麻痒,圣女当是籍着鞭子带来的痛苦煞痒,以免又在出丑人前。 目睹李向东种种灭绝人性,丧尽天良的暴行,丁菱可以肯定他是一个疯狂的恶魔,如果活在世上,以他的武功法术,天下无人能制,必定为祸人间,涂炭生灵。 丁菱暗念自己纵然不能诛此獠,但是如果能以落红驱魔大法禁制她的妖术,任他武功如何高强,没有妖法相助,无论群殴独斗,世上总有奇人异士能为民除害,那么什么牺牲也是值得的。 然而念到李向东的残忍暴虐,丁菱却是不寒而栗,可不敢想象受辱时要吃多少苦头,不知会不会妨碍落红驱魔大法。 尤幸李向东自视甚高,全没有把落红驱魔大法放在心上,昨晚还故意把两女关在一起,丁菱与圣女竟夕长谈,获益良多,深信只要能熬下去,当能使李向东重蹈尉迟元的覆辙。 在路上,丁菱翻来覆去地思索着圣女的指示,也不觉路途辛苦,行行重行行,走了大半天,日暮西山时,终于抵达魔宫了。 不料甫抵宫门,丁菱的苦难便开始了。 “里奈,你和红蝶带她前去沐浴更衣,也看看她身上有没有藏着什么特别的物事,然后回来侍候吧。 ”李向东下令到“穿我们的衣服吗?”里奈笑问道。 “穿什么也没关系,无论什么,到了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红蝶幸灾乐祸道。 “李向东,这不行的”丁菱大惊,有点语无伦次地说:“我…我还没有认败服输,你不能这样侮辱人家的。 ”“什么没有认败服输,你是我的俘虏,命悬我手,岂容多话!”李向东冷笑道“帝君,可要检验一下吗?鼻子可不相信她是黄花闺女!”红蝶恶毒的说。 “看看也好,如果不是,嘿嘿…便不用穿衣服了。 ”李向东淫笑道。 “不,我是…我是的!”丁菱急叫道。 “如果真的没有男人碰过,便不要为难她了,给她打扮一下,穿的漂漂亮亮,像个处女吧!”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我会好好伺候她的!”红蝶恶念顿生,狞笑道。 “不要……呜呜……住手……你们住手……!”丁菱杜鹃啼血似的叫道。 这时丁菱生在澡房,坐着一张小凳子,双手吊在头上,一双粉腿还在如意锁的牵绊下,左右张开,里奈和红蝶正在抽丝剥茧地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不脱衣服,如何给你洗澡啊。 ”里奈用刀子割开丁菱的袖管,剥下上衣道:“你几天没有洗澡,可臭死了。 ”“我自己洗便是……呜呜…红蝶,不要!”丁菱泣道,原来红蝶正在解开她的裤带。 “除了帝君和娘娘,我们姐妹从来没有侍候其他人洗澡,这可是你的福气呢!”红蝶吃吃笑道。 “你……呜呜……你这个欺师灭祖的逆徒,师傅在天之灵,一定不会饶你的.”丁菱悲愤地叫.“什么逆徒,你不是已经把我逐出门墙吗?”红蝶悻声道。 “师姐,你要是放下屠刀,改邪归正,我还可以让你重返门墙的。 ”丁菱苦口婆心道。 “胡说!”红蝶打了丁菱一记耳光道:“帝君已经立我为柔骨门的掌门人,你是什么东西,还要你答应吗?”“别打她,帝君说不许为难她的。 ”里奈制止道。 “如果她还是处女吧……”红蝶扯下丁菱的裤子,看见里边还有一条奇怪的裤子,愕然道:“这是什么东西?”“娘娘说她整天穿着守贞裤,以保贞操,看来就是这裤子了。 ”里奈点头道。 “不要,丁菱害怕地扭动芊腰,左右闪躲道。 “别动!“红蝶骂道:”可是想我把臭屄割下来喂狗?”“小心,不要伤了她!”里奈从后抱紧丁菱,告诫道。 丁菱武功受制,全身软弱无力,再也不能动弹,眼巴巴地看着红蝶把辛苦缝制的,守贞裤割碎,露出了神秘的私处。 “让我看看!”红蝶蹲在丁菱身前,扶着柔嫩的腿根,强行张开紧闭的肉唇说。 “不要看…呜呜…红蝶,你还要脸吗……不……!”丁菱尖叫道,可是叫尽管叫,花瓣似的肉唇还是给红蝶掀开了。 “是处女吗?”红蝶窥探着说。 “快点,我也要看!”里奈催促道。 “你看吧。 ”红蝶废然而止,眼珠乱转道。 丁菱不再挣扎,绝望地闭上美目,不知以后怎样活下去。 里奈走到丁菱身前,低头一看,只见那平坦的小腹白里透红,柔滑如丝,全无一丝瑕疵,绿草如茵的玉阜微微贲起,中间一抹嫣红,使人垂涎欲滴,忍不住赞叹道:“好美!”“我们哪一个不美?”红蝶妒忌地说。 自知修习三妙神通后,还纵欲太甚,可没有丁菱那样玉雪可爱。 “她还是女孩子吗?”里奈蹲在丁菱身前问道。 “我看得不大真切,你自己看吧。 ”红蝶故意说。 “没有见到那块没用的薄膜吗?”里奈动手张开丁菱的牝戶,头脸凑了过去,检视着说:“就是阴道口的这一块!”“是吗?”红蝶眉头一皱,沉声道:“你可知道圣女怎样害死前教主尉迟元吗?”“宫里谁人不知?是那个可恶的天池圣女牺牲色相,以落红什么大法害死教主的!”里奈讶然道。 “对呀。 ”红蝶点头道:“现在这个贱人又要重施故计了!”“帝君的武功法术远胜前人,一定能破的了什么见鬼的大法的。 ”里奈充满信心道。 “如果破不了呢?”红蝶寒声道。 “怎会破不了?”里奈晒到。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是出了事,我们该怎么办?”红蝶危言耸听道。 “我死活也要跟着帝君的!”里奈理所当然道。 “我也是!”红蝶点头道:“帝君全是好胜,才答应她的挑战,否则何须冒险?”“你是说……”里奈吃惊道。 “不错,毁了那片碍事的肉膜,便没有落红了!”红蝶森然道。 “不……不要!”丁菱想不到自己这个师姐如此恶毒,尖叫道:“要是毁了我,李向东便无人能治了!”“我们说话,岂容你多事!”红蝶左右开弓,打了丁菱两记耳光,还不满意,竟然把撕脱下来的衣服,塞住了樱桃小嘴,使她不能叫喊。 “如果帝君知道了……”里奈没有制止,沉吟道。 “只要做得干净利落,帝君是不会发现的。 ”红蝶胸有成竹道。 “怎能干净利落?”里奈叹气道:“帝君见多识广,倘若我们坏了她的身子,帝君一看便知道了。 ”“你我也曾经是女孩子,可是现在看得出什么时候破身吗?”红蝶笑道。 “当然看不出了。 ”里奈粉脸一红道:“我们天天侍候帝君,他又这么强壮,什么痕迹也没有了。 ”“对呀,只要我们彻底毁去那片肉膜,做成好像是常常给男人干似的,哪里还能看出来?”红蝶诡笑道。 “那会痛死她的!”里奈吃惊道。 “自然要吃苦了,可是死是死不了的。 ”红蝶狠毒地说:“她整天和帝君做对,吃苦也是活该的!”“但是……”里奈犹豫不决,隐约感到不大妥当。 “不用多想了,看我的吧!”红蝶原来早已有备,取来一根粗大彷如擂浆棍,满布疙瘩的伪具,狞笑道:“待我给她多捅几下,便什么痕迹也不会留下来了。 ”丁菱急得珠泪直冒,呵呵哀叫,破身事小,事实既然陷身敌手,贞操定然不保,但是如此破身,却是一点价值也没有,何况守阴之法纯属纸上谈兵,如果没有落红作引子,可不知道能不能种下道胎。 “住手!”千钧一发的时候,姚凤珠,柳青萍 分卷阅读208 突然闯了进来喝道:“红蝶,你不要命了吗?”“我……”红蝶心里一惊,赶忙住手。 “帝君有命,不需胡闹!”柳青萍叫道。 “我……我没有。 ”红蝶囁囁不知如何说话,暗道这一趟可糟了。 “不要耽误了,快点给她洗干净,回去侍候帝君吃饭。 ”姚凤珠寒声说。 里奈和红蝶架着有气无力,弱不禁风的丁菱回来时,李向东已经据案大嚼了。 李向东吃饭是不用动手的,众女左右相陪,这个给他夹菜,那个给他挑骨头,享尽温柔,与王侯无异。 里奈和红蝶把丁菱按到筵前,然后双双跪下,叩头道:“帝君,婢子知罪了。 ”李向东看了三女一眼,寒着脸没有做声,也没有着他们起来,继续大吃大喝,害得里奈和红蝶心里打鼓,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丁菱虽然逃过一劫,心里一点也不好受,除了知道是大仙难逃,只争迟早外,也因为身上的衣服。 衣服是里奈挑的,是一袭雪白的丝裙,本来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衣下没有挂上抹胸,走动时,胸前双丸跌宕有致,最羞人的是岭上双梅,在单薄的丝衣下约隐约现,还有股间虽然包裹着骑马汗巾,但是白的眩目的汗巾轻盈柔软,好像什么也没有,使丁菱不敢起来,唯有把身子缩作一团,蜷伏地上,到没有想到圣女就在桌下。 圣女不知又如何得罪这个魔头,手脚反锁身后,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嘴巴还给布帕缚得结实,正在桌下受罪。 尽管嘴巴缚得结实,不能发出叫苦的声音,可是看见圣女头脸充血,浑身是汗,喉头闷叫不觉,丁菱便知道她是苦的不得了。 看来是铁甲桃花蛇的淫毒发作了。 更苦的是玉芝趴在圣女身下,毒蛇似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允着那湿淋淋的肉洞,有时还用牙齿咬齒着那粉红色的肉唇,自然整治得圣女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臭母狗,怎么那个贱人不叫的?你有吃吗?”李向东终于吃完了,让夜星用香巾抹干净嘴巴后,低头问道。 “有的……她有叫……”玉芝发狠地咬了圣女几口,急叫道:“听……她叫了,臭母狗咬她时,她便叫得大声一点!”“可有让她尿出来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没有……帝君不许,臭母狗便没有了。 ”玉芝答道。 “很好,那便多咬几口,记着不要咬伤她,也不能让她快活。 ”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臭母狗知道了。 ”玉芝如释重负。 又咬了圣女几口说。 “看来臭母狗比两个小丫头还要听话。 ”听到圣女哦哦悲叫,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冷哼道。 “婢子该死!”里奈和红蝶齐声叫道。 “她是闺女吗?”李向东问道。 “是,是的。 ”里奈惭愧地答。 “既然是黄花闺女,为什么要毁了她,可是当我的话放屁吗?”李向东冷哼道、“婢子想毁了她,虽然是婢子不对,只是不想帝君冒险吧!”红蝶鼓起勇气道。 “我自有注意。 ”李向东恼道:“要是人人像你们那样,我的话不是白说了吗?”“婢子之罪,愿意领罚,请帝君示下!”里奈红蝶双双叫道。 “里奈,你一点主见也没有,轻易受人唆摆,为了让你以后记得这个教训,便罚打十鞭吧。 ”李向东眼珠一转,寒声道。 “是……婢子活该的。 ”里奈脸如白纸道,知道用的是百劫鞭,可要痛死了。 红蝶更是害怕,里奈没有做声也要吃十鞭,自己岂不是要给李向东活活打死。 “红蝶,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吗?”李向东森然道。 “是……是的,这个贱人以是釜底游鱼,帝君奸了他便是,不用冒险的!”红蝶急叫道。 “一派胡言,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恨死这个师妹,存心要她多受活罪吧!”李向东冷哼道。 “不是的,婢子没有!”红蝶抗声道。 “你违抗命令,巧言令色,不知悔改,实在可恨。 ”李向东大怒道:“我要把你活活打死,再下淫狱受罪!”“不要……婢子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婢子吧!”红蝶骇的冷汗直冒,花容失色道。 众女可享不到李向东罚的这样重,纷纷代为求情,里奈还大哭道:“帝君,饶了红蝶吧,多打婢子几下便是。 ”“知道我为什么罚的这样重吗?”李向东叹气道。 “婢子不知……呜呜……饶了婢子吧!”红蝶爬上一步,抱着李向东的毛腿泣道。 “因为抗命本来以是罪无可恕,你还切词狡辩,自然该死。 ”李向东义正词严道。 “婢子不敢了,以后也不敢了。 ”红蝶哀叫到“我再问你,你可是故意是丁菱受罪吗?”李向东问道。 “是……是的,她太可恨了,自少至长,总是欺负婢子,婢子恨死她了。 ”红蝶不得不答道。 “她亦是可恨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李向东柔声问道。 “婢子害怕帝君不允,”红蝶流着泪说。 “傻孩子,你们有什么心事,尽管告诉我,我能答应的便会答应,要不答应,一定有我的理由,如果你告诉我,便不会有今天了。 ”李向东正色道,原来他深感勾魂摄魄还有缺憾,所以故意小题大做,利用红蝶杀鸡儆猴,使众女不敢生出二心。 “婢子知错了……呜呜……帝君,念在婢子还算小心侍候,又辛苦炼成三妙神通,这一趟便饶过婢子吧?”红蝶哀求道。 “帝君,饶了她吧!”众女七嘴八舌地求情道、“饶了她吗?”李向东装模作样道“饶了婢子的狗命吧!”红蝶叩头如捣蒜道“也罢,饶了你一趟便是。 ”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以后如果还有这样的事发生,”“没有,以后也没有了!”红蝶急叫道“你饶了红蝶,那么也饶了里奈吧!”夜星嚷道。 “也一并饶了吧!”李向东点头道:“但是至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们引以为戒。 ”里奈大喜过望,赶忙叩谢不止,众女也是欢喜,亦自发地各自表态,信誓旦旦,保证忠心不二,至死不渝。 丁菱冷眼旁观,发觉李向东不仅以残忍暴虐,冷酷无情的手段使众女俯首听命,也用权谋诈术,软硬兼施,要他们真心降伏可叹众女盲无所觉,还感激流涕,誓是效忠。 偷眼窥望,除了玉芝,人人无所做作,看来都是真心诚意地奉李向东为主,甘心为命是从,打打骂骂固然视作理所当然,甚至愿意献出性命,是在莫名其妙。 美姬,丽华本非正道,自己的师姐红蝶,淫荡无耻,自感下流,也是不足为奇,但柳青萍等疾恶如仇,而且人人蕙质兰心,其会轻易上当夜星夜月更与李向东有杀母之仇,灭派之恨,势无妥协之理。 苦苦思索之际,耳畔还不住传来圣女叫苦叨扰的声音,更使丁菱心绪不宁,六神无主,忽地心念一动,不仅冷汗直冒。 她们分明就像圣女变作妖后一样,全为妖术所迷,才会大失常性,念到李向东亦能对自己施术,岂不叫丁菱不寒而栗。 旋念自己修习降魔宝典时,曾经诵念卷首的百字辟邪经千遍,去除心魔,此经是大雄长老晚年自创的,据说只要诵念万遍,便邪魔辟易,妖怪不侵,修习至今,已经数不清诵念多少遍,不知道能不能敌得住李向东的妖术?芳心忐忑,正要暗里再吟时,却听到李向东提到自己。 “丁菱虽然处处与我作对,但是她入教后,便是自己人了,大家可要相敬如宾,不要为难她了。 ”李向东沉声道。 “那个小贱人怎会入教?”夜月晒到。 “如果她死不入教呢?”夜星问道“她会入教的。 ”李向东信心十足到:“对了,她身上可有什么物事吗?”“比较特别的是里边穿着的守贞裤,已经割碎了。 ”里奈惭愧地说:“其他的全是女孩子常用的零碎物事,看来没有奇怪之处,婢子放在盘子里,等候帝君查验。 ”“代会再看吧,先看看痒死我娘没有?”李向东吃吃笑道。 人多好办事,众女齐齐动手,没多久便把杯盘狼籍的桌面收拾妥当,然后从桌下把伊哦哀叫的圣女抬了上去。 李向东亲自动手,揭开圣女的嘴巴,檀口里原来还塞着一块汗巾,难怪完全不能做声了。 “……饶了……饶了我吧……呜呜……痒死我了……”才能做声,圣女便杀猪似的叫“说呀,我们的娘在哪里?要是说了,我们便求帝君用他的大鸡巴给你煞痒”夜星夜月逼问道,看来两女是为了要知道妖猴的下落,才下此毒手。 “死了……他死了……永远……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圣女歇斯底里地叫、“那么我的娘呢?”李向东寒声问道。 “没有……你没有娘的,你是魔鬼,没有娘……没有娘的!”圣女喘着气说。 “娘啊,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肯相认吗?”李向东拿着那一手也握不过的巨乳,搓揉着说。 “不是的……呜呜……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你是禽兽……是石头爆出来的。 圣女大哭道。 “我是从这个淫洞跑出来的,不是石头爆的!”李向东冷哼一声,手往下移,指点着水汪汪的肉洞说。 “别碰我……呜呜……你这个畜生!”圣女嘶叫着说。 “帝君,不要给她煞痒,憋死这个贱人,看她还胡说什么”夜星怒骂道。 “她的淫水满坑满谷,真是各大淫妇”夜月晒到“臭母狗,吸光她的淫水,让大家看清楚她的淫洞。 ”“吸……吸不得的”玉芝却生生地说“要是一下吸光,便会尿出来了。 ”“谁说的?”夜星恼道“臭母狗经验丰富,自然知道了。 ”李向东讪笑道“像她这样的大淫妇,别说是吸,就算不碰淫洞,也会尿出来的。 ”“不会吧,臭母狗就是阴关洞开,不碰她的淫洞也不会尿出来的。 ”美姬讶然道“我们一起吃奶行不行?”夜月笑问道。 “试一下啊!”李向东诡笑道。 “两女上前一步,弯腰伏在桌边,每人一个,分别碰着伟大丰满,芬芳扑鼻的肉球,熟练地挤压了几下,白蒙蒙的奶水便喷泉似的从乳峰冒出,两女接着把嘴巴凑了上去。 “啊……不……啊……”圣女又叫了,叫得淫菲放荡,腹下的肉洞好像满溢似的涌出许多晶莹的水点。 两女不住地吃,圣女也不住地叫,叫得声震屋瓦,吃了好一会,夜星意兴阑珊,道:“好像没有娘的那么好吃”“简直有点儿臭,不吃了”夜月也非然而止,气愤地重重咬了那红扑扑的奶头一口道。 李向东暗暗好笑,圣女妖后一而二,二而一,两女却以为不同,看来自己的勾魂摄魄也非同凡响,笑道:“里奈,你能不能不碰她的淫洞,让她尿出来?”“哪一个淫洞?”里奈问“当然是这一个了”夜星指着淫水还是流个不停的肉洞说。 “婢子或许可以的。 ”里奈眼珠一转,招呼红蝶帮忙,把圣女压在身下的手脚移到前面。 圣女既惨遭淫毒的煎熬,四肢又为如意锁所致,自然任人摆布,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粉腿便搁在耳畔,玉腕分别锁在两边的足上,一塌糊涂的下体朝天高举,元宝似的躺在桌上。 “不能碰淫洞的。 ”看见里奈取来一根伪具,夜月嚷道。 “前边的不行,还有后面嘛!”里奈笑道“那里行吗?”夜星奇道“改天让我好好给你乐一边吧。 ”李向东怪笑道、“不,开苞那一趟可痛死人了!”夜月犹有餘悸道“哎呦……”也在这时,圣女厉叫一声,原来里奈动手把伪具捅进了屁眼。 丁菱心胆俱裂,别过粉脸,不认卒睹,实在不敢想象圣女还要遭受什么样的摧残。 也真奇怪,丁菱分明看见里奈把伪具捅进那娇小玲珑的菊花里,圣女就是没有痛晕过去,也该叫苦不迭,不知为什么,尽管开始时大呼小叫,但是没多久 分卷阅读209 ,叫苦的声音大减,好像没有那么痛楚。 丁菱暗叫奇怪,忍不住偷眼一看,发觉李向东等在桌旁围观,冷酷无情地大呼小叫,推波助澜,悄悄从人群中窥望,只见里奈的伪具正在圣女的菊花洞里进进出出,出乎意料之外,纤巧的屁眼到没有爆裂,骇然伪具进退自如,更难以置信的圣女竟然不是叫苦。 “进去……再进去一点……呀……快……快点……来”圣女募地尖叫不已,浑身急颤,接着白雪雪的液体便从桃源洞里汹涌而出。 “尿了,真的尿了”众人拍手大笑,夜星夜月鄙夷道“果然是个大淫妇”“臭母狗,便宜你了,给他吃干净吧。 ”李向东说玉芝岂敢不吃,“汪汪”吠了两声,趴在圣女身下,又吸又添,吃个不亦乐乎。 可怜圣女还没有喘息的时间,便要再受凌辱,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默默流泪。 目睹李向东得淫虐手段层出不穷,未经人事的丁菱不仅心惊肉跳,暗念圣女说的不错,落红驱魔大法纵然能够高奏凯歌,但自己也要吃尽苦头,要是熬不下去,更是佩勒夫人又折兵。 谁知心里愈是害怕,噩梦愈快开始。 “带上丁菱,让我也看看他是不是处女。 ”;李向东舍弃圣女,靠做贵妃床说。 “不要碰我”丁菱大惊失色,蜷伏地上的身子缩做一团急叫道。 然而叫也是徒然,就在丁菱身旁的柳青萍和姚凤珠闻言立即动手,把她扶起来,顺手拉扯着如意锁的金链子,使一双粉臂反扣身后,送到李向东身前。 “这套衣服很漂亮啊”李向东目露淫光道。 “是婢子挑的,帝君喜欢吗?”里奈邀功似的说。 “喜欢,最好的是没有挂上抹胸”李向东怪笑道“她的奶子可不小,不想没有人碰过的”红蝶低声道“奶子大小,因人而异,怎能做准”李向东讪笑到“但是奶子大的一定是浪蹄子。 就像我娘”夜星说了一半,想是发觉对妖后不敬,改口道“就像圣女这个臭贱人,奶子大的惊人,名是圣女,其实是天下第一的大淫妇”“你们的奶子也不小啊”李向东怪笑道“我们是娘的女儿,自然不小了”夜月不知羞耻地说:“她是大淫妇,我们是小淫妇”“好,一堆小淫妇,我最爱大奶奶的淫妇的”李向东大笑道“怎样才能弄大自己的奶子?”金娃腼腆地问道“可是嫌自己的奶子太小了?”美姬咯咯笑道“人家的最小……”金娃惭愧地说“你的年纪还小嘛”柳青萍安慰道“而且帝君也不仅是喜欢大奶子的”“是啊,臭母狗的奶子也不小,却要当母狗呢”姚凤珠讪笑到,她曾为玉芝诬陷,吃尽苦头,至今仍然余恨未息。 “臭母狗的奶子虽然不小,但是大而无当,还有点下垂,该市最丑的”美姬晒到。 “论奶子,我娘的奶子最大,最美,也最好吃”夜星崇拜地说“其次该是佩君了”里奈羡慕地望着一言不发的放佩君道“我生过孩子,自然大了点,”方佩君腼腆地道:“其实凤珠和美姬的也不小”“生过孩子奶子便会大的吗?”金娃若有所悟道“奶子有奶嘛,没有看见那些种女和母猪吗?”美姬吃吃笑道“奶子大小没所谓,只要乖,我便会疼的。 ”李向东笑道:“对了,丁菱和臭母狗还没有去过猪栏,迟些带他们前去走走吧”丁菱闻言如醉冰窟,暗念自己怎会忘记那人间地狱,要是深陷其中,恐怕是生不如死了。 “帝君,你现在给他破身吗?”美姬问道“要看他了。 ”李向东败了丁菱一眼,本来像她这样的美娇娘,要多等一时三刻也不行的,但是明知此女身怀落红驱魔大法,又岂敢掉以轻心,不喜多费功夫,以求完全之计,避免阴沟里翻船。 自从吸光圣女一身功力,李向东对御女心经已是了如指掌,后来又得妖后亲传,深谙固中要旨,初始没有把落红驱魔大法放在心上,然而与丁菱一战,发觉降魔宝典的武功法术非比寻常,甚至更胜当日的圣女,也真忌惮大雄长老留下什么神通秘法,才利用圣女探听虚实。 昨夜以摄影传行窥探两女说话,尽管大多是圣女揭露自己弱点,只是丁菱如何设下禁止,但是从他们言谈之间,也获悉许多秘密,无奈知道愈多,愈使李向东大感头痛。 落红驱魔大法是籍着男女欢好的时候,以处女元阴注进对手心田,种下道胎,道胎成长后,便能禁止不同道统的法术,甚是厉害。 圣女要种下道胎,需以落红做媒介,方能把处女元阴注进心田,要不是处女,且别说元阴早丧,没有落红,也不能种下道胎。 大雄长老也许发现其中之蔽,竟然在降魔宝典记载了守阴之法,没有落红也行,只要未经男人耕耘,便能守住元阴,接下道胎,要是像红蝶那样毁去丁菱的落红,根本没用。 本来最简单的破法莫如让其他男人毁去丁菱,但是如此实在暴敛天物,复念号称古往今来第一人的大雄长老留下的武功法术已经败在自己手下,只要破去什么落红大法,便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使李向东矛盾重重。 李向东不是没有想过硬拼的,由于道胎成长需时,期间还要不断已真阴培育,要是让丁菱种下道胎,又不能以魔火烧化,还可以暂时却步,是道胎不能成长,然而事非必要,李向东也不想做此举措,因为如此等同耍赖,无疑认输。 如果不能炼化道胎,心底留下失败的阴影是小,但是任由道胎留存体里,就算不能危害,却不知会有什么妨碍,实属不智。 想了一晚,李向东终于有了主意,暗念自己先后击败圣女和丁菱,已是世上第一,实在不用冒险破解什么落红大法,但是这个美女可不能放过,最理想是以勾魂摄魄改变其心性,那是他不是用落红驱魔大法,倒不是自己避战了。 倘若是别人,李向东可无需费心,三两下手脚便能让她贴贴服服,俯首贴耳,只是丁菱的佛护仙持能够破解勾魂摄魄,胡乱施法,后够实难预料,再三思索后,决定先夺其志,再施法术。 要夺其志,首先要让丁菱知道自己的厉害,不敢生出抗拒之心,也方便日后调教。 念到圣女不念亲情,吃里扒外,至今还是要助外人对付自己,李向东便怒火中烧,没有忙着把她变回妖后,除了泄愤,亦能使丁菱寒心。 “看她是不是识趣。 ”李向东诡笑道。 “她哪里懂得知情识趣?”夜星摇头道。 “不懂可以学的”李向东目光灼灼地望着丁菱。 凌厉的目光好像能看透那单薄的衣衫,笑问道:“黄花闺女大多喜欢温柔的男人,丁菱,你喜欢我如何给你破身?”“还用说吗?”红蝶嘀咕道丁菱明白说什么也是没用,要自己想红蝶那样厚颜无耻,曲意奉承,一定比什么痛楚都要难受。 “丁菱,我保住你的落红,让你还能施展落红什么大法,你怎么谢我啊?”李向东诡笑问丁菱莫言无语,至今也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制止红蝶下毒手,难道他真得不惧落红驱魔大法?“我也不要你谢我,只要你知情识趣,我便会好好地疼你,让你快快活活地施展落红驱魔大法。 ”李向东吃吃笑道“你要她如何知情识趣啊?”姚凤珠问道“红蝶让你们柔骨门的前掌门见识一下你自创的柔情七式吧。 ”李向东淫笑道丁菱心中一震,奇怪红蝶竟然能自创招式,果真如此,大可自行开山立万,自己这掌门人也是白当了红蝶浪笑一声,莲步姗姗地走到堂前,扭动蛇腰,竟然翩翩起舞,无不轻盈妙曼,婀娜多姿,倒也有板有眼,一双玉手处则在虚空款摆,然后慢慢落在彩巾缠绕的胸脯,轻撮慢揉,媚态撩人。 丁菱敲的心里有气,暗道想不到同门学艺的师姐变得如此不堪,自创的武功也想歌姬舞女般卖弄色相。 恬不知耻。 红蝶的舞姿愈来愈放荡淫菲,口里还伊哦低叫,好像思春怨妇,扭动之间,上身开始往后弯曲,到了最后,双手和头顶触地,整个身子拱桥似的朝天仰卧。 “第一式,开门迎客”李向东怪笑道语声甫住,红蝶的左脚往上提起,朝着头脸弯下,脚掌着地时,两条粉腿一前一后地老大张开,好像没有骨头似的,使人乍舌。 接着红蝶的左手也动了,纤纤玉手离开地面,先是抚玩胸前,然后沿着小腹往下移去,附在包裹着私处的汗巾上面搓揉,腰肢波浪似的上下起伏,口里轻哼浅叫,说不出的诱人。 “第二式,前后逢春”李向东继续说红蝶随即沉腰坐下,仰卧地上,却把左腿压在颈后,接着把右腿抬起,缠着颈后。 整个身体曲成圆球,下身朝天高耸。 “如何使前后逢春?”夜月皱眉道。 “前后两个肉洞,喜欢干哪个便干哪个了。 ”美姬笑道,解下红蝶裹在腰下的汗巾,伸手点拨着两个朝天挺立,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里的肉洞。 “第三式,比翼双飞……第四式,鸳鸯并头……第五式,求人不如求己……第六式,任君大嚼……第七式,口蜜腹剑……”李向东语声又起,道出余下五招的名称。 随着李向东的声音,红蝶的四肢和娇躯任意扭摆,柔若无骨,摆布出种种难以置信的姿势形状,瞧的众女膛目结舌,赞美不止。 “帝君,疼一趟婢子吧……你许久没有碰婢子了”红蝶坐在自己头上,双手扶着腿根,青葱似的玉指玩弄着微微张开的红唇,如泣似诉地说。 “骚穴发痒了吗?”李向东笑道“是……是的……”红蝶放荡地叫道:“不知为什么,人家使出柔情七式时,骚穴便痒的很了……”“且看你师姐要不要我招呼吧!”李向东目注丁菱说:“别人不能,你却不难使出这柔情七式,随你挑一式,我便会好好疼你的。 ”丁菱不仅粉脸通红,又羞又气,羞的是此刻才知道这柔情七式根本不是武功,而是供男人取乐行淫的房中术,气的是红蝶竟然如此作践本门武功,真是百死莫赎,忍不住骂道;“我可不会这样无耻的。 ”“帝君,你要是喜欢用这柔情七式摆布这个贱人,婢子有办法的。 ”红蝶眼珠一转道。 “什么办法?”李向东道“本门有些祖传的关节密穴,用作帮助初入门的门人练功,待婢子动手,你要她摆出那一招也可以。 ”红蝶答道。 “红蝶,你……你还有人性吗?”丁菱又惊又骂道“丁菱,现在你还不明白吗?我喜欢怎样对你也可以的。 ”李向东大笑道“李向东,你究竟想怎样?”丁菱悲愤道“你已是瓮中之鳖,本来任我处置的,我可以容你用落红驱魔大法对付我,但是有一个条件!”李向东怪笑道“什么条件?”丁菱咬牙问道“你看到我的丫头多么乖巧听话了,除非你能像她们那样侍候我,否则……嘿嘿,我先毁你的落红,再把你调教成人见人爱的母狗。 ”李向东森然道“你……这……”丁菱脸色数变,忽红忽白,隔了一会,终于咬着朱唇说:“好,我答应。 ”“很好,松开如意锁,让我验清楚她是不是处女。 ”李向东残忍的说第十五集第二章判若两人柳青萍和姚凤珠半推半抱地把丁菱送到李向东身前,锁在身后的玉手是松开了,却没有把如意锁解下来,随时可以在此锁上的。 “自己把衣服脱下来吧。 ”李向东色迷迷地说丁菱脸上血色尽退,可没有做声,低头揭开系在腰间的丝条,晶莹的珠泪却如断线珍珠地一滴一滴掉在地上无论解的多慢,丝条总会解开的,丁菱的衣服不多,解开衣带后,衣襟散落,酥胸半裸,羞得她双手抱在胸前,再也脱不下去。 “骑马汗巾方便舒服,鲜艳漂亮,是不是比那不知所谓的守贞裤好得多呀?”李向东大笑道丁菱哀叫一声,情不自禁地一手移到腹下,掩盖那暴露在空气里的遮羞耻布。 “现在还害羞吗?”姚凤珠催促着说:“快点脱吧,恼了帝君可没好处的。 ”“帝君,让我们帮她吧。 ”红蝶爬了起来道。 “看看他自己脱不脱。 ”李向东冷哼道丁菱知道不脱不行,咬一咬牙,含泪脱掉雪白的衣裙,抖手扯下骑马汗巾后,也不遮掩,双手垂在身旁,一丝不挂地站在堂前。 “奶子果然不小。 ”李向东满意地点头说“她的奶子和我们一样,也是竹笙形的!”夜星夜月嚷道“本来我也是的,只是给帝君搓得多了,才变成圆形。 ”里奈俏皮地说“搓的多了便会变形吗?”金娃奇道“别听他胡说。 ”李向东笑骂道:“腾空桌子,让她上去。 ” 分卷阅读210 这时圣女还是大字版仰卧桌上默默地流着泪,牝戶已经给玉芝吃的干干净净,也来不及做出反应,便给夜星夜月拉下来了。 “过去吧。 ”柳青萍推了丁菱一把说。 丁菱该是想清楚了,行尸走肉似的走到桌前,自己躺在桌上,含悲忍辱地闭上美目,不敢再看众人一眼。 “这便对了,既然你能把俗世的女孩以为最宝贵的薄膜给我,自该任我玩弄,看看更没打紧了。 ”李向东长笑道。 丁菱满腹心酸的时候,感觉有人走到桌旁,芳心巨震,接着便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原来胸脯上多了一双手。 “奶子很结实,一定没有其他人碰过了……”李向东放肆地搓揉着说别说是碰,看也没有人看过,懂事以来,除了那一趟为妖后所欺,丁菱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赤身露体,如此羞辱,自然使她痛不欲生,然而她也想通了,现在只是开始,更难受的羞辱还在后头,为了天下苍生,一身荣辱可算不了什么。 结果亦是如此。 李向东的怪手贪婪地游遍了丁菱胸前的每一寸肌肤后,便往下移去,付完这平坦小腹说“使一招前后逢春,让我看清楚你的骚穴吧。 ”“我……我的武功为你所制,无法运功。 ”丁菱早有对词,哽咽着说,却也知道这样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哦,我忘记了,那么张开腿吧。 ”李向东点头道:“红蝶,你和里奈扶他一把,不要弄痛她呀”红蝶答应一声,便于里奈分别抬起一条粉腿,搁在肩头之上,使丁菱中门打开,下体笑面迎人。 “张开一点。 ”李向东捡起丁菱掉在地上的雪白汗巾说李向东只是说张开一点,红蝶却摆弄如意锁,把丁菱的手腕与玉足连在一起,里奈也依样葫芦,使她元宝似的仰卧桌上。 “她的耻毛长得倒也整齐,不知有没有修剪过?”看见丁菱腿根长满的乌黑色从毛,均匀齐整,像个倒三角,夜星羡慕似的问道“我看没有了,屁眼长着那些可没剪去。 ”夜月笑道“自己看不到嘛”夜星抬杠似的说“她柔若无骨,如果要看一定看到的。 ”李向东大笑道:“拿剪刀,把那几根剪去吧”“刮光便能看清楚了一点了。 ”美姬笑道“现在已经看得很清楚了。 ”李向东用汗巾抹去了丁菱脸上的泪水说:“我要一点阴毛眼泪,迟些加上淫水落红,还有阴精,便可以制造元命心灯,使你永远效总本教了。 ”丁菱悲哀地别开俏脸,泪水彷如决堤般泊泊而下,固然是因为李向东行将制造的元命心灯,自己永远要为他所制,也是痛心自己好像玩具般任人鱼肉。 “有什么好哭的。 ”方佩君劝慰道:“帝君给你制造元命心灯,也就是没有打算去你性命了”“对呀,你也可以向我们一样永远侍候帝君了。 ”柳青萍也说“他还没有尝过帝君的大鸡巴,可不知道是多么快活,告诉她也是不懂得。 ”姚凤珠摇头道。 “我这个师妹天生犯贱,不识好歹,帝君就是干烂她的浪穴,也不会懂得。 ”红蝶晒到“不会干烂的,流血却是难免了。 ”夜星笑道“还痛得要命哩”金娃犹有馀悸道“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痛的,像这样干巴巴的,更会痛得要命。 ”李向东手持汗巾,拂扫着羊脂白玉似的晍体说“可是我们姐妹破身时,却不大痛。 ”夜星夜月说“我也不大痛。 ”里奈点头道“够淫便不会痛了。 ”红蝶笑道“只要心里喜欢我,愿意献身给我便不会痛了。 ”李向东把染满了丁菱泪水的汗巾,垫在张开的牝戶下说。 “看来是要痛死他了。 ”美姬递上剪刀说“破身后,他便会喜欢我了。 ”李向东接过剪刀说。 丁菱暗骂李向东做梦时,忽地悲叫一声,恐怖地柳腰急扭,使劲夹紧高举空中的粉腿,无奈身子一动,红蝶和里奈同时发劲,不禁不能合上粉腿,还老大张开,痛得她好像快要撕成两半。 “不要动啊,剪坏了骚穴就浪费了。 ”李向东桀桀怪笑道,手上扶着腿根,剪下一簇柔嫩的从毛说。 丁菱满肚苦水,恨不得一头碰死,却明白哭叫也是突然,唯有咬牙苦忍。 剪下用作制造元命心灯的阴毛后,李向东放下剪刀,指头拨草寻蛇,揩抹着中间的一抹嫣红,寒声道:“可知道如果什么落红大法禁止了我的仙术,我也不会放你离开,你却要遭受最残酷的报复,那时就是后悔也迟了!”“我落在你的手里,已经置生死于度外,既然是死也不怕,我还怕什么?”丁菱流着泪说,暗里早已决定禁止了李向东的妖术后,便会设法了此残生,怎样也不会像玉芝那样偷生人世的。 “千古艰难唯一死,你以为要死便能死了吗?”李向东把玩着未经人事的处女地,说:“要是死得那么容易,我娘还会活到现在吗?”丁菱粉脸变色,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只是事到如今,自己还有什么选择。 “现在让我看看你那块薄膜有什么了不起吧!”李向东手上使劲,慢慢劈开了花瓣似的阴唇,让那神秘的洞穴暴露在灯光里。 “帝君,就是那块了。 ”里奈指点到“可是洞穿了那片肉膜,流出来的处女血便能禁止我的法术吗?”李向东窥探着说“李向东,你会恶有恶报的!”丁菱泣叫道。 “是吗?”李向东诡笑道,小心翼翼地把指头探进去。 “不……呀……不要……不要碰那里……”丁菱忽地触电似的大叫,身体没命地扭动,要不是受制于如意锁,还给里奈和红蝶付稳,也许已经掉在地上“咦……尿了……她尿了!”夜星嚷道“不是尿,是淫水吧。 李向东敖然一笑,指头继续发功道。 “才碰一碰,淫水好像尿尿似的,我早说过这个师妹是个假正经的浪蹄子了!”红蝶讪笑道。 “如果现在给她破身,便不会那么痛了。 ”李向东从指头送出淫气,直透丁菱身体深处说。 “现在给她破身吗?”夜月问道“你要吗?”李向东诡笑道。 “要……呀……我要……”丁菱尖叫到,明知李向东使出了淫欲邪功,使自己春情勃发,却也控制不了。 “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圣人所不禁……”李向东抽出指头,捡起丁玲腹下的汗巾揩抹着说。 “不……不要走……”丁菱弓起纤腰,好像要捕捉李向东的指头叫道。 “……你还没有尝过男人的好处,才不知道固中乐趣吧?”李向东心里暗笑,继续说:“何况你是斗不过我的,什么落红大发也是没有用,何苦自讨没趣。 ”“给我……快点给我……”丁菱咬牙切齿道“我给你多想几天,要是你认败服输,加入本教,我便让你快快活活地活下去。 ”李向东走到丁菱头上,伸手按着其首说“不要等了……呀……我等不及了……”丁玲喘息着说“那么你认输了没有?”李向东沉声问道“认了……再也不用那见鬼的落红大发了!”丁玲嘶叫着说“你没有骗我吧?”李向东没想到如此顺利,狐疑着说,手上继续使出搜魂异术,探索丁菱的三魂七魄。 “没有……我不骗你……呀……我的头很痛……”丁菱说了两句,忽地头一摆,竟然失去了知觉。 “小淫妇,装死吗?”红蝶骂道“别吵!”李向东叱道,两手一起按在丁菱头上,还闭上眼睛,开始施展勾魂摄魄。 众女虽然全为勾魂摄魄所惑,但从来没有见过李向东施展,不仅莫名其妙,噤若寒蝉,可不敢着声。 李向东的勾魂摄魄,习惯是要先找到受术人的淫魂荡魄,然后顺藤摸瓜,追本寻源,方能移情异性。 当日改造圣女时,李向东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找到淫魂荡魄,所以这一趟先以歹毒之极的淫气催发丁菱的淫情,以求事半功倍,不料使她淫火烧心,竟然自行道出不再使用落红驱魔大法,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李向东本来没打算当着众女施法的,但是丁菱道出不再使用落红大法时,心随念转,立即施法,望能找到祸根所在,使她忘记此法,从此无法再生驱魔的念头。 也许是淫火烧心的缘故,李向东轻易找到了丁菱的淫魂荡魄,只是怎样也找不到落红驱魔大法的储存之处,再找下去时,到没有想到丁菱会无辜晕倒。 勾魂摄魄彻底改造受术者的三魂七魄,脑海里仿如翻天覆地,往往会生出晕眩的感觉,事后也会精神萎靡,思绪不宁,需要休息几天,却从来没有人会于施术时晕倒,李向东虽然奇怪,也无暇深究,继续施法,改变丁玲的性情。 花了许多时间,李向东总算施法完毕,看见丁菱还没有醒转,遂下令把她与圣女关起来,自己则与众女饮酒作乐,静观其变。 “丁菱,你醒了……”迷糊中,丁玲感觉有人拿捏着自己的人中,同时着急地呼唤自己的名字,张眼一看,原来是圣女,自己亦已回到李向东用作牢房的绝户空间。 “娘娘……”丁菱软弱地叫“你没有事吧?唉,李向东真不是人!”圣女透了一口气,悲声骂道。 “我……我睡了多久了?”丁玲挣扎着做起来,才发现刚才是躺在她的怀里,脑后枕着那双胀满娇柔的豪乳,难怪舒服得很。 “差不多两个时辰了。 ”圣女长叹道:“你没事吧,再多睡一会,别忙着起来。 ”“我……只是有点头晕……我没事。 ”丁菱好像没力气似的,软弱地导入圣女怀里。 :李向东没有让红蝶毁了你,看来是决心一试落红驱魔大法了。 “圣女不知从哪里取来汗巾,楷抹着丁菱脸上的香汗说。 “他……他还没有给我破身吗?“丁玲茫然道“没有。 ”圣女思索着说;“不过他这样对你,至今还没有动手,看来仍是有所忌惮的。 ”“他怎样对我?”丁菱粉脸一红,道“他百般吓唬,尽情羞辱,就是要削弱你的抗拒之心,因为妖后曾经告诉他,要是决心不足,落红驱魔大法的威力亦会随之大减,你要小心为是。 ”圣女告诫道“我……”丁菱不知如何回答“还有,他探索你的……你的尿穴时,该是使出了淫欲邪功,才让你控制不了自己。 ”圣女以为丁菱为了刚才的丑态难过,安慰道:“不要担心,收不住道心可没什么大不了,我就是只顾坚守道心,忘了久守必失的道理。 才会一败涂地的。 ”“我……我是斗不过他的。 ”丁菱腼腆地说。 “不是的,只要有信心,一定能使他恶贯满盈的。 ”圣女鼓励道。 “我不会使用落红驱魔大法的。 ”丁菱摇头道“为什么?”圣女愕然大叫道“此法太是歹毒阴损,怎能用来对付帝君。 ”丁玲出人意料地道;“何况……我。 我左右也是他的人了,侍候他也是我的责任,只望他会爱我怜我,岂能下此毒手。 ”“你怎会这么说的?”圣女大惊失色道“为什么不会?”丁菱奇道:“帝君是古往今来,天下无双的大英雄,大豪杰,能侍奉他可是我的福气呢!”“你……你疯了”圣女急叫道:“你忘记他如何阴险恶毒,残杀武林中人,为祸人间吗?”“帝君为报杀父之仇,有什么不对?”丁菱抗声道:“九帮十三派以众凌卦,才是阴险恶毒。 ”“但是他……他荒淫好色,还……还有违伦常,淫辱亲母,是死不足惜的禽兽……”圣女颤声叫道“什么伦常只是世间俗见吧,男欢女爱,才是合乎天道。 ”丁菱粉脸低垂道。 “你……你怎会这样的?”圣女失声叫道:“是了……你……你中了李向东的妖术……”“我说你才是中邪哩!”丁菱愤然坐了起来,道:“帝君待你不薄,还娶你为妻,为什么要说他的坏话?”“丁菱,你……你觉悟吧……是他……是他害了你……”圣女不知如何是好道“娘娘,我已经觉悟了。 ”丁玲若有所悟道:“我不是以前的丁菱,再也不会和帝君做对的。 ”“我不是妖后,我是天池圣女,是李向东的亲娘,不能嫁他的。 ”圣女悲叫道“圣女,你真的是圣女?” 分卷阅读211 丁菱厌恶地叫“是,我是圣女!”圣女叫道“你这个杀夫害子的毒妇。 ”丁菱娇斥一声,左右开弓,打了圣女几记耳光,骂道:“你为什么这么狠毒,杀了丈夫不说,还几番残害亲儿,虎毒不食儿,你还是人吗?”“虽然丁菱内力全失,这几掌却是使尽全力,打得圣女眼前金星乱冒,苍白的娇脸也印上了几个红红的指印。 “打得好!”牢外突然有人拍手大笑,说话的原来是李向东,他在众女的陪同下,走进牢房。 丁菱一惊,慌忙爬了起来,拜倒李向东身前,叩头如捣蒜“丁菱,可是觉悟了吗?”李向东寒声问道。 “是……是……婢子知罪了!”丁菱饮泣道:“求帝君大人打量,绕了婢子吧!”“饶你什麽?”李向东讪笑似的说:“我还没有破去你的落红什么大法呢!”“婢子该死……婢子哪里是帝君的敌手,以后也不敢了!”丁玲匍匐地上,哀叫道:“可是……”“可是什么?”李向东追问道“可是……”丁菱忽地霞飞俏脸,道:“婢子……婢子已经认败服输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福气侍候帝君……”“要看你是不是尽心尽力了”李向东冷哼道“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丁玲急叫道“很好。 ”李向东满意地说:“那么前去沐浴更衣,然后回来侍候,让我看看你如何用心尽力。 ”“帝君,丁菱在武林素以智名,突然态度大变,小心有诈。 ”姚凤珠警告道。 “你是使诈吗?”李向东笑问道“婢子真的希望侍候帝君的,怎会使诈。 ”丁玲惶恐道“你们听到了没有,她是真心的。 ”李向东大笑道。 丁菱随着柳青萍回来时,扣着手脚的如意锁已经解下,打扮亦如众女一样,以彩帕裹胸缠腰,脸上薄施脂粉,看来忸怩不安,当是不习惯这样的打扮。 宫里很热闹,众女彷如众星拱月地围在李向东身旁,圣女却伏在她们脚下唉唉痛哭,还不住地叩头讨饶。 “婢子拜见帝君。 ”丁菱不敢多看,在李向东身前盈盈下拜道。 “不用多礼了。 ”李向东只以皂布缠腰,却指着自己的膝盖说:“起来,坐在这里。 ”丁菱爬了起来,不敢与李向东左右众女的奇异目光碰触,羞人答答地移步上前,也不待李向东动手,便自行投怀送抱。 “儿啊……饶了娘吧……娘以后也不敢了!”圣女又叩头了。 “丁菱,你说该不该饶了这个贱人?”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到。 ”丁菱垂首低眉道:“不过……念在她是你的亲娘,便饶她一趟吧。 “帝君,不能饶她的,她还没有告诉我们娘在哪里!“夜星凶巴巴地说。 “我真不知道……呜呜……我出来后,便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圣女泣道。 “带她下淫狱走一趟吧,不下淫狱,她是不会说的。 ”夜月悻声道:“也可以看看娘是不是在那里的。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们……我不下淫狱呀!”圣女痛哭道。 “娘娘不会在那里的。 ”李向东摇头道:“算了,看在丁菱脸上,便饶她一趟吧。 ”“那么娘怎么办?”夜星夜月急叫道》“不用着急,我一定能找到她的。 ”李向东笑道。 “全是这个臭贱人作孽!”夜星举起百劫鞭,朝着圣女没头没脑地抽打,打得她叫苦不迭,满地乱滚。 “告诉我,在此之前,可有其他人碰过你?”李向东没有理会,手掌握着丁菱胸前的肉球轻撮慢揉道。 “没……没有。 ”丁菱脸如红布,也没有闪躲,蚊呐似的说:“除了……除了妖后娘娘那次。 ”“石林破寺那一次?”李向东怪笑道:“你可有听从娘娘的话,自我爱抚吗?”“没有。 ”丁菱惭愧道:“那时婢子还以为她是害我的。 ”“那么以后你要多点练习了。 ”李向东淫笑一声,怪手探进丁菱腰下的彩帕里。 丁菱嘤咛一声,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怀里,动也不敢动。 “怎么里边还系着汗巾的?”李向东抖手一扯,便从彩帕里抽出一方雪白罗巾说:“没有人告诉你宫里的规矩吗?”“婢子已经告诉她了,可是她说是初次侍候,要系上这块汗巾。 ”柳青萍解释道。 “用来盛载落红吗?”李向东贼兮兮地问道。 “……”丁菱羞不可仰地点点头,算是回答。 “懂得怎样让男人快活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不懂。 ”丁菱埋首李向东胸前,低声说。 “你们哪一个教她呀?”李向东环顾众女问道。 “现在吗?”夜月问道。 “是的,也看你们懂得多少。 ”李向东笑道。 “婢子教她。 ”姚凤珠兴致勃勃地走了过了,笑问道:“丁菱,你见过多少男人的鸡巴?”“……没有。 ”丁菱何曾见过,含糊地答了一句,却也羞得抬不起头来。 “能够得到帝君给你开苞,真是福气。 ”姚凤珠吃吃笑道:“侍候帝君解下缠腰布,看看世上最强壮,最能干的大鸡巴。 ”“就在……就在这里吗?”丁菱吃惊道。 “不在这里在哪里。 ”姚凤珠笑道:“快点动手,让我们教你如何侍候帝君。 ”丁菱无可奈何,含羞从李向东身上爬下来,伸出抖颤的玉手解下他的缠腰皂布。 在众女的催促下,丁菱终于揭开皂布,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男人男人的象征。 丁菱偷眼看去,只见那家伙垂首低眉,大概四五寸长短,到没有想象中那么狰狞,更远不及那天圣女被逼用来自慰的伪具般叫人心惊肉跳。 “帝君睡着了。 ”姚凤珠吃吃笑道:“知道怎样唤醒他吗?”也许是女孩子的本能,丁菱仿佛知道怎样做似的,不禁心如鹿撞,红扑扑的粉脸再添艳色,螓首低垂,秀美的下巴紧贴着高耸的胸脯。 “试试唤醒他呀!”柳青萍笑道。 尽管羞得耳根尽赤,丁菱还是强忍羞颜,战战兢兢地探出柔荑,轻轻碰触李向东的阳具,只是碰了一下,便触电似的缩手退开,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用手也可以。 ”姚凤珠笑道:“可是这样天下无双的宝贝,要捧在手里,小心呵护,像你这样,正是如入宝山空手回了。 ”“用手哪里及的上嘴巴。 ”红蝶晒道:“用嘴巴亲亲这宝贝,便立即起来了。 ”“嘴巴?”丁菱失声叫道。 “对,亲亲他吧。 ”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既然发话,丁菱唯有勉为其难,却是闭上眼睛,不敢多看,暗里也闭着呼吸,努力抛开腌臢的感觉,才把头脸凑下去。 湿润的香唇也不知碰上哪里,丁菱顿觉浑身出了痱子似的,胸腹间更是说不出的恶心,差点便要别开忽红忽白的粉脸。 “亲多几口!”“不净是用嘴唇的,还要用舌头添……”“是了,给帝君用舌头洗澡吧。 ”“也要含入口里吃,很美味的。 ”众女包括住手不再鞭打圣女的夜星在内,围在李向东身旁推波助澜地叫。 圣女强忍身上伤痛,也像趴在地上的玉芝那样,从众女业中的间隙窥望,看见丁菱终于张开樱桃小嘴,含着那垂头丧气的鸡巴时,不禁绝望地泪下如雨,因为诛除李向东这个恶魔的最后希望也幻灭了。 圣女正打算扭头不看时,突然听到丁菱恐怖地尖叫一声,同时慌忙往后退去,原来李向东的鸡巴倏地暴涨,变成粗如儿臂,长约盈尺的巨大肉棒。 “起来了,帝君的宝贝起来了!”“世上哪有这样的大家伙。 ”众女拍手笑道。 “丁菱,你的口技太逊了,要随她们多多学习才可以。 ”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丁菱伏在地上急喘,既像害羞,也想不敢多看李向东的恶性恶相,事实是借机吐出口里的唾液道:“婢子……婢子一定会努力的,可惜……”“可惜什么?”李向东奇道。 “可惜婢子内力全失,要不然,婢子可以试炼柔情七式的。 ”丁菱喘着气说。 “这可容易了。 ”李向东抬手一指,怪笑道:“我已经解开禁止,看看你能不能创出第八式吧。 ”“婢子……婢子还能使用法术吗?”丁菱喜上眉梢,继续问道。 “在神宫里可无需使用法术的。 ”李向东笑道。 “是,婢子真笨。 ”丁菱垂头道,心里有点失望,却没有形诸颜色。 “你什么时候给她破身呀?”夜星问道。 “我也不急,你们急什么?”李向东笑道。 “你要是不急,可以与我们大被同眠,大家一起教她了。 ”夜星诡笑道。 “大被同眠吗?”李向东眼珠一转,怪笑道:“让她看看也好,但是现在的床有点儿挤逼,可容不下所有人……一次最多六个吧,我和她之外,还可以再多四个的。 ”“我们姐妹。 ”“婢子也要……”“占阄才公道的!”众女七嘴八舌地嚷道。 丁菱做梦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床,就是李向东和所有女的挤在一起,也该勉强容得下的,然而现在只有夜星夜月,红蝶和姚凤珠四个,却也使她无地自容。 因为这张床亦是李向东和她们的淫戏舞台,丁菱不仅是淫戏的观众,也要参加演出!待那些没有给挑上的女郎恋恋不舍地离去,还顺道带走了圣女,关回绝户空间后,李向东便搂着丁菱,与四女登上这张大床了。 在四女的指导和示范下,丁菱以处女之身,学习如何手口并用,甚至是用身体的其他部分,把男人的情欲带到最高峰,揭开她有生以来最屈辱的一页。 丁菱就像四女一样,曲意逢迎,百般献媚,还半推半就,腼腆地试验那套不是武功的柔情七式,乐得李向东怪笑不绝,兴奋莫名。 奇怪的是李向东虽然欲火如焚,也肆无忌惮地对丁菱上下其手,最后可没有夺走她的童贞,却与四女抵死缠绵,盘肠大战。 目睹李向东和四女淫戏的情景,给李向东逗得春心荡漾的丁菱禁不住辗转反侧,咬碎银牙,心里却好像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不知是羞是气,是惊是喜。 原来丁菱根本没有为勾魂摄魄所惑,所作所为全是做作,为的是叫李向东以为她不再反抗,以便乘虚而入。 付出的代价虽然不小,可是收获之大,亦是始料不及,使丁菱增添几分除魔的信心,没有为所做出的牺牲太是难过。 被逼吃下那丑陋的鸡巴时,丁菱不禁怀疑如此牺牲是否值得,也曾动念一口咬下去,只是知道此举杀不了李向东,才忍辱再吃,不料结果换回一身武功,是在喜出望外。 李向东既然解开禁止,分明相信自己完全臣服,再没有防备之心,如此一来,无论相机行刺,或是依照原来计划以落红驱魔,均有百利而无一害。 最理想的自然是乘李向东不备,行刺得手,剩下的魔徒妖女均不是自己的敌手,只要救回圣女,顺利的可以一举消灭魔教余孽,要不然,还可以一起闯出魔宫,然后召集天下武林,斩草除根,当是进可以攻,退可以守。 问题是刺杀李向东其实是知易行难,如果失败,一切努力和牺牲便付诸流水,一个不好,还会丧失使用落红驱魔的机会。 行刺的机会可说是俯拾皆是,就像此刻同床共枕,肌肤相接,如果待李向东熟睡时动手,任他功力妖法通神,也是难逃死劫,困难的地方是还有四女,要是不能一举毙敌,恐怕会功亏一篑。 最稳妥的当然实现以落红驱魔,暗里种下道胎后,然后动手行刺,纵然不幸失败,亦能使这个恶魔从此不能以妖法作恶,武林的奇能异士仍然有望除奸,但是眼看成功在即,才要做出这样的牺牲,首鼠两端亦是人之常情。 想得愈多,丁菱愈是难以做出抉择,加上眼前春色,耳畔淫声,更使她 分卷阅读212 心乱如麻,无法静心细想。 过了许久,李向东还是没完没了地与四女淫戏,时以夜深,丁菱也想的头昏脑胀,恹恹欲睡,终于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之中,丁菱突然见到李向东躺在身旁沉沉熟睡,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不禁大喜,想也不想地运足全身功力,捏起粉拳,朝着他的心脏击下。 粉拳击实,丁菱不仅欢喜若狂,因为这一拳力能开山辟石,李向东就是铁打铜铸,也要一命归阴,没想到李向东不独没有送命,还坐了起来,随即召来数十魔军,下令把她轮奸。 丁菱心里发毛,冷汗直冒,恐怖地尖叫一声,募地从睡梦中醒来,原来是做梦,接着发觉李向东的一双大手正在摸索自己的头颅,脑袋竟然忽冷忽热,更是吃惊,知道他又在使用妖术,赶忙暗里念出百字辟邪经,同时螓首狂摇,随机装作晕倒过去。 李向东没有理会,继续施法,隔了一会,发觉丁菱仍然昏迷不醒,才废然而止,皱着眉头沉思。 “帝君,为什么不干了她?”红蝶看在眼里,奇怪地问道。 “你道给一个女孩子破身很有趣吗?”李向东晒道:“她的骚穴又小又紧,要是现在动手,她固然痛不可耐,我也要大费气力,我让她与你们一起侍候,就是要她知道你们多快活,她便不会害怕,那时动手便事半功倍了。 ”“婢子送她几口妙人儿香也是一样的。 ”红蝶狡笑道。 “也可以的,让我想想吧。 ”李向东别有算计,却不作解释道。 “帝君,有了她,你便不理娘了。 ”夜星插嘴道。 “她还是闺女,也年轻得多嘛。 ”夜月不满似的说。 “谁说我不理她。 ”李向东笑道:“我只是要像一个法子,让那个贱人再也不敢出来作祟,才找你们的娘回来吧。 ”“那么你什么时候才想得到呀?”夜星嘟着嘴巴说。 “已经想到了。 ”李向东诡笑道。 “是什么法子?”两女追问道。 “你们的娘不是很想再养一个孩子吗?”李向东森然道:“我便给她一个!”“但是娘不在呀。 ”夜月嚷道。 “她的灵魂不在。 身体还在的。 ”李向东笑道:“让我这个恶毒的娘生一个孩子,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脸目出来捣乱!”“孩子可是像无敌神兵那样的吗?“夜星踌躇道。 “当然不是,他是世上最出色的,无论在人间仙界,也是天下第一,世上无双的。 “李向东正色道。 “好主意!”两女拍手道:“什么时候让她生孩子呀?”“我和你们娘的孩子不是魔种,岂能说生便生,可能要和她多睡几次才能成孕,还要像常人一样十月怀胎的。 ”李向东笑道。 “那可便宜她了。 ”夜星悻声道。 “便宜吗?恐怕未必!睡吧,明天便告诉那个毒妇这个好消息吧。 ”李向东打了一个哈欠,左手搂着丁菱,右手搂着红蝶寻梦去了。 丁菱躺在李向东怀里,不敢动弹,暗道李向东真是一个疯子,要不诛此妖孽,可不知有多少人受害。 本来丁菱还没有决定是否冒险行刺的,但是问得李向东竟然要圣女和他生孩子时,毅然决定除非没有机会,否则怎样也要冒险一试的,何况他如果以淫药喂饲,自己势难逃避,最怕的是吃下淫药后,不能顺利是出落红驱魔大法,那边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第十五集第三章恶贯满盈圣女给夜星夜月带到李向东身前时,丁菱正在红蝶的指导下练习柔情七式,尽管她身上的重要部位仍然以彩帕包裹,可是此刻一双粉腿盘在颈后,彩帕掉在腰间,玉雪可爱的牝戶光溜溜的进入眼帘,她的双手还扶着腿根,张开柔嫩的肉唇,让红彤彤的肉洞完全暴露在灯光里,身在在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东儿……”圣女是完全绝望了,主动拜倒李向东身前,泣道:“以前是娘错了,求你饶了娘吧……娘也不知道妖后娘娘在哪里……要交人也交不出来的”“那么你还要杀我吗?”李向东悻声道。 “不……娘不敢了!”圣女哽咽道“是不是我要你干什么呢也答应?”李向东冷冷地说“是……呜呜、、为奴为婢……汪汪……当母狗也行”圣女汪汪的吠了两声道。 “很好,那么你给我生一个儿子,然后好好的养大他,继承我的衣钵”李向东残忍地说“儿子?”圣女如坠冰窟地叫“不错,当年你没有尽过母亲的责任,这一趟可不要重蹈覆辙了。 ”李向东寒声道“不……不行的!”圣女尖叫道:“我是你的亲生之母,怎能给你生孩子?杀了我吧……我不愿活下去了!”“你不要孩子,可是娘要是知道了,不知多么开心呢。 ”夜星咯咯笑道“我其实就是你们的娘……呜呜……是李向东的妖法使我性情大变……不……我不要生孩子!”圣女嚎哭道“胡说,娘有你这么恶毒吗?更不会整天想着伤害帝君的!”夜月骂道“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我已经决定了!”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不行……呜呜……杀了我……让我下淫狱吧,怎样也不能生孩子的!”圣女恐怖地叫“当年你怀胎七天,便硬把我生出来,才不懂珍惜,这一趟,我要你怀胎十月,该知道孩子的可贵了。 ”李向东阴森森地说“我不要……不……不要孩子!”圣女肝肠寸断道“岂容你不要!”李向东冷笑一声,指着贵妃床说:“从现在起,你便躺在上边,吃喝拉撒也在那里,直至怀孕为止那时我会另外找地方给你安胎。 ”“不……我不要……”圣女大叫一声,起身便跑,然而哪里跑得了,才一动身,变给夜星夜月抓住了。 “把她缚在床上!”李向东冷哼道:“把双脚张开吊起,腰下垫着软枕,骚穴朝天高举便是。 ”圣女武功法术皆受禁止,手脚也扣上如意锁,任她如何挣扎反抗,亦是徒劳无功,转眼间,便给夜星夜月缚在床上,遮羞的彩帕也给他们扯下来,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可要干她吗?”夜星问道。 “当然了,否则怎样下种。 ”李向东笑道“我看王杰等下种,一次便成了,你给她下种,不是一样的吗?”夜月狐疑道“当然不同。 ”李向东解释道:“王杰等下的是魔种,我要的是一个完美的孩子,功夫完全不同的。 ”“那么要多久才能让她怀孕?”夜月问道“我也不知道。 ”李向东沉吟道:“或许一次便成,或许要许多次也不行。 ”“那不是要干她许多次吗?”红蝶笑问道“不错,早晚各一次,直至蓝田种玉为止。 ”李向东叹气道:“她可快活,却辛苦了我。 ”“你不是说不会累的吗?”夜星掩嘴笑道。 “要是寻欢作乐,你们一起上,也累不到我,下种可不同,我要泻出精气,不累才怪。 ”李向东哼道:“还有,她怀孕之前,你们也别来找我煞痒了。 ”“那我们怎么办?”夜月嗔道“自己动手吧。 ”李向东吃吃笑道“最便宜是她了。 ”红蝶笑道;“又有孩子,又能快活。 ”“生孩子就是这样的,快活一次,以后却要受许多罪。 ”方佩君感触地说“还要受什么罪?”两女好奇地问道“有孕后的头几个月,可不能胡闹,生孩子时,更是苦透了。 ”方佩君答道“能够给帝君生孩子,受点罪也是值得的。 ”夜星气愤地说:“最冤枉的是我们什么也没有,却要陪她受罪。 ”“如果没有丁菱,你们受的罪还多哩!”李向东大笑道这时丁菱已经悄悄停止了练习柔情七式,正在眼巴巴地看着这幕人间惨事,忽然听到李向东提到自己,不由芳心巨震“为什么?”夜月奇道“这个毒妇元阴损耗太多,本来很难怀孕的,但是丁菱与她一样,也是修习御女心经,最重要的还是处女之身,分一些元阴给她,便能容易受孕了。 ”“如何把元阴分给她?”红蝶问道“丁菱,你过来。 ”李向东招手道丁菱暗暗吃惊,要是失去元阴,落红驱魔大法亦难以施展,可是此刻哪能说不,唯有走了过去“你依着我送进去的真气行功……”李向东从后抱着丁菱,一手抱胸,一手抚阴,说:“从丹田开始,经章门,会阴,运功呀……对了,再走夏旋,不……不是这里……”丁菱不得不依言行功,原来李向东抱胸抚阴的怪手,分别送出真气,导引她的真气行走,稍有逾越,便会给他发现的。 如是者丁菱依着李向东得指示运气走了两三遍,便发觉肚腹间真气鼓荡,憋得很是难受。 “我们过去。 ”李向东半搂半抱的把丁菱推倒圣女身前,说:“张开她的骚穴吧。 ”丁菱无可奈何,于是蹲在圣女腹下,伸出玉手,小心翼翼地把风流洞张开。 “吹一口大气进去。 ”李向东下令道丁菱明白李向东是要自己把刚引发的元阴送进圣女的阴关,却也不能说不,唯有朝着红彤彤的肉洞吹了一口气。 “哦……丁菱,不要吹……元阴珍贵难得,吹一口便少一口,不要浪费……”圣女颤声叫道“这样可不行的。 ”李向东摇头道:“你要用嘴巴封着骚穴,才使尽全力吹进去。 ”在李向东的监察下,丁菱只能再度运功,催动元阴,把樱桃小嘴印上牝戶后,才使劲吹了一口气“哦……不……”圣女触电似的大叫一声,缚在床上的身子使劲扭动,好像很是难受“再吹几口吧。 ”李向东怪笑道丁菱依言再吹了两口,感觉舌尖有点咸咸酸酸,顿悟是圣女的淫水,心里也替她难过。 “行了。 ”李向东满意道:“就是这样,每一个时辰你吹三口气,补充她失去的元阴。 那么她便容易受孕了。 ”“丁菱,为了大家着想,你不要躲懒啊!”夜星嚷道除了点头答应,丁菱可无言以对,暗念自己固然不能损耗元阴,更不能让李向东得逞,怎样也不能让圣女得到自己的元阴的。 “你们轮班留两个人侍候,也负责帮助丁菱运功渡气,不用全聚在这里了。 ”李向东接着说“不是现在下种吗?”夜月奇道“现在元阴还少,迟些时下种才有用的。 ”李向东答道丁菱本道李向东着众女轮班侍候,每更只有两个人,自己该能找到下手机会,也不用真的送出元阴的,岂料不仅没有下手的机会,最初还要依着李向东的命令去做原来每一次运功,李向东名是助她行功,实是查看,要是走开,便把查功之法传于在场的女郎,助她运功,使她不得不切实运功,以免露出马脚,幸好后来找到对策,才没有损耗太多元阴。 “吃过了晚饭,李向东还是没有碰圣女,直至进来侍候的红蝶和里奈收拾妥当后,李向东终于发话了。 “红蝶,你助丁菱运功,让她再度一次元阴吧。 “李向东下令道。 吃饭之前,丁菱才度了一次,想不到还没到时限,又要动口,可是也不容多想了,因为红蝶已经从后抱紧,左掌抚胸。 右掌按着小腹,掌心吐出真气。 运气完毕,丁菱熟练地趴在圣女身下,嘴巴贴紧牝戶,嘴巴鼓动,好像用力往里边吹气,其实吹气之前,早已把兰花玉舌塞进肉洞里,任她如何发力,吐出的元阴亦不会进入圣女体内的。 肉洞里填着舌头,圣女自然不会好受,丁菱故意乱动,是她禁不住伊哦哀叫,反映却像朝着里边吹气一般。 丁菱装模作样地吹了几口气,抬头准备起来时,赫然发觉李向东就在身旁,大吃一惊,以为给他识破了“淫水好吃吗?”李向东笑问道“婢子……婢子不知到。 ”丁菱红着脸说“那么可要尝清楚了,里奈说她的淫水又香又甜,是不是?”李向东诡笑道“是,众人之中,以她的淫水最好吃。 ”里奈点头道:“就算母狗玉芝也是这么说的。 ”“里奈,你教她怎样吃。 ”李向东大笑道:“你和红蝶吃奶,看看我娘有多娇。 ”“帝君要她发娇吗?婢子给她几口秒人儿香,一定能叫她浪劲大发的。 ”红蝶笑道“下种是要顺其自然,不能使用药物的,还是快点吃吧。 ” 分卷阅读213 李向东摇头道“是。 ”里奈答应道:“丁菱,你像侍候帝君洗澡一样,用舌头里里外外舔干净,淫水便会流出来了。 ”“偶尔还要咬几下的,却别咬得太大力。 ”红蝶插嘴道“对了,吃吧。 ”李向东吃吃笑道:“我还要赶着下种的。 ”“东儿……求求你……呜呜……娘不要孩子……不要孩子啊!”圣女歇斯底里地叫“你不想要,我却要哩!”李向东狂笑道:“你们快吃!”丁菱也没有选择,唯有依着里奈的指导,使出初学乍练的口舌功夫,里奈和红蝶看见丁菱开始动口,也分别伏在圣女身畔吃奶。 里奈和红蝶不吃还可,她们才吃了几口,圣女便娇吟大作,还有许多液体自肉洞里汹涌而出。 丁菱大吃一惊,以为圣女撒尿了,慌忙抬起头来,才发觉涌出来的液体不是尿,而是晶莹通透的淫水。 “那是淫水,不是尿!”李向东好像知道丁菱突然住口的原因,哈哈大笑道:“我娘最受不得人家吃奶的,吃多几口便想男人了。 ”“给我……不要吃……啊……我要……”也在这时,圣女忘形地大叫道“里奈红蝶,你们继续吃,我要下种了。 ”李向东扯下缠腰皂布,握着一柱擎天的肉棒说。 “不……不要下种……呜呜……不要吃……天啊……救救我!”圣女螓首狂摇,放声大哭,可是无论怎样哭叫,也阻止不了李向东的鸡巴朝着涕泪连连的肉洞刺进去。 尽管不是初次看见李向东宣淫,不知如何,丁菱此际特别寒心,惊心动魄的往后退去,直至靠在墙上。 李向东可没空理会,巨人死的鸡巴如狼似虎地纵横驰骋,左冲右撞,里奈红蝶也津津有味地允吸着那大如皮球的乳房,手上可不闲着,同时爱抚狎玩那紧缚床上的朣体,催发她的情欲。 丁菱惊魂甫定,呆呆地看着李向东强奸死的侮辱自己的亲娘,心里悲愤莫名,暗念要不杀掉这个禽兽不如的恶魔,自己清白不保事小,世上还不知有多少女子受害。 再看李向东疯狂死的狂抽猛插,旁若无人地发泄他的兽欲,红蝶里奈却像发情的母狗,收口并用,狎玩着圣女的身体,好像没有人记得丁菱的存在。 丁菱心念一动,暗道如此良机岂能错过,定一定神,背靠着墙,慢慢往左边移去。 左边墙壁挂着以柄没有剑鞘的黄金短剑,剑长六寸,剑柄镶满珠宝,剑刃无锋,纯粹用做装饰,可不能伤人的。 丁菱要的就是这柄短剑自从做梦徒手杀不了李向东后,丁菱便看中了这柄在李向东寝宫里唯一可用作兵器的黄金短剑,自念功力已复,金石草木均能伤人,当更胜徒手的。 丁菱走得很小心,双眼罩定李向东等三人,肯定他们没有发觉自己的异动才举步,脚下提气轻身,全无半点声色,短短的十数步路,好像永远也走不完似的,期间红蝶抬头看过一眼,可没有发觉有异。 圣女没有叫骂了,代之而起的是急促的呼吸声音,有时还无字之曲,更使丁菱心烦意乱,神思仿佛。 李向东还是没完没了地抽插着,一进一退,看来是使尽全力,好像要捣烂圣女的牝戶似的。 到了!黄金短剑就在头上,探手可及,丁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重温了一遍打算,然后伸手便抓。 “啊……不……不行了……啊……不……不要!”也在这个时候,圣女杀猪似的尖叫,浑身急颤。 “帝君,她尿了!”红蝶叫道“我知道……快吃,啊……”李向东起劲地抽插几下,接着长嚎一声,趴在圣女身上不再动弹。 红蝶和里奈从来没有见过李向东累得这样厉害,大叫奇怪,发现他的背上多了一个镶满珠宝的黄金剑柄,还来不及叫唤,已经给人制住穴道,立即失去知觉。 制住两女的是丁菱,拿到短剑后,立即运足全身功力,当着暗器那样朝着李向东光裸的虎背扔下,随机如大鸟般扑过去,要是短剑无功,还可以与他一拼。 丁菱的人未到,短剑已是从后尽根刺入心脏部分,以短剑的长短,纵然不能穿体而出,李向东亦再无生机,这时她也没空欢喜,却怕他不死,十指接连弹出,再点三处死穴,才发指制住两女。 看见短剑刺中的地方开始渗出鲜血,丁菱还是不大放心,上前细看,证实李向东这个恶魔没有气了,才透了一口大气,动手推开压在圣女身上的尸体。 “你……”圣女气喘如牛,纳纳不能说话“我……我杀了他……”丁菱做梦似的说“杀了他……杀了哪一个?放开我……放我起来……让……让我看看!”圣女喘着气叫。 丁菱颤着手解开圣女,也把如意锁解下来,低头看见许多白雪雪的液体从她的牝戶泊泊而下,心头被是沉重。 圣女在床上喘了几口气,才在丁菱的扶持下坐了起来,看见李向东扑倒地上,背上还插着黄金短剑,难以置信地悲叫一声,挣扎着连滚带爬地扑到他的身旁查看。 “死了……真是死了……好……死得好……”圣女泪下如雨道。 “圣女,出去再说吧。 ”丁菱急叫道:“哪里可以找到衣服?”原来宫里的汗巾彩帕虽然处处皆是,却没有多少能够蔽体的衣服。 “衣服?”圣女呆了一呆,道:“只有干粗活的女奴还有些象样的衣服,可是要经过猪栏才能去到那里,一定会给人发现的。 ”“那么……那么只有缠上彩帕了。 ”丁菱取来彩帕,分了几张给圣女道:“你走得动吗?”“我的武功全失,一道走会连累你的。 ”圣女木然道“让我试试能否解开禁止吧。 ”丁菱抬手一指,依着李向东给自己解开禁止的手法,点向圣女相应的穴道。 “哦……”圣女低咦一声,叹气道:“没有用的,你我的禁止不同,让我想想吧。 ”“李向东已死,还有什么人挡得了我。 ”丁菱悻声道圣女没有做声,接过丁菱手里的彩帕,揩抹着腹下的污秽,可是抹了几下,便颓然坐下道:“我们还是跑不了的。 ”“为什么?”丁菱正在胸前腹下增添几方彩帕包裹,以免春光外泄,闻言奇道“魔宫的道路门户,均要以法术开启,你我的法术均受禁止,如何逃得了。 ”圣女凄然道丁菱也是冷了一截,想不到自己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着,接着看见倒在地上的红蝶和里奈,灵机一触道:“我们出不了去,可以着她们领路的。 ”“他们对李向东忠心不二,不要说领路了,要是恢复知觉,还会和你拼命的。 ”圣女摇头道“红蝶也会吗?”丁菱狐疑道“拼命也许不会,可是她的上下三个孔洞均能发出淫毒,叫人防不胜防,要是暗里使毒,我们如何跑得了?”圣女叹气道“三妙神通……”丁菱也知道红蝶的厉害,咬一咬牙,道:“怎样也要试一试的。 ”丁菱走到红蝶身畔,撤下她的缠腰丝帕,撕成两块,用指头把布块硬塞入红蝶的前后两个孔洞里。 “这样只能阻止火蚁和铁甲桃花蛇跑出来,但是她的嘴巴还能吐出妙人儿香的。 ”圣女警告说“我知道。 ”丁菱再用汗巾塞着红蝶的嘴巴说。 “她是不能放毒了,但是她会答应吗?”圣女问道“她最怕死了,该会答应的。 ”丁菱重行点住红蝶的穴道说。 红蝶醒来了,虽然不能动弹,却发觉下体光裸,怪不舒服,不禁怒目而视,眸子流露着怨毒的目光,看来圣女说的不错。 “红蝶,李向东已经恶贯满盈,现在轮到你了。 ”丁菱寒声道:“你背叛师门,擅入禁地,残害掌门,陷害师友,交结妖人,屡犯淫戒,估恶不赦,罪大恶极,罄竹难书,现在我以柔骨门第七代掌门人之尊,判你十恶大刑,让你自灭。 ”这时圣女正蹲在地上,用汗巾包着指头,起劲地捣挖着牝戶,清理李向东留下的精液,看见红蝶没命摇头,脸如纸白,不禁奇地问道:“什么是十恶大型?”“这是本门惩治叛徒最终的刑罚,要点破气门,捏碎全身三十六处关节,废去武功,让她活生生饿死。 “丁菱答道“如果捏碎三十六处关节,痛也痛死了,如何还会饿死?‘圣女不明所以道“会的,这些关节不是要害,痛是痛极了,却不会死的,但是那时吃不得,睡不得,大小便失禁,饿死方休。 ”丁菱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发出地说:“本门立派以来,还没有用过这个毒刑,代代相传,要我们心存仁念,要不是他不知悔改,我还不会下此毒手的。 ”圣女想不到柔骨门还有如此酷刑,难怪红蝶害怕如斯了,心念一动,叹气道:“话虽如此,但是此法太是恶毒,难道没有其他方法吗?”“如果她心存悔意,净是废去武功也成的。 ”丁菱会意道“……”红蝶闻言没命地点头,喉头呵呵哀叫,仿佛要说话。 “他好像想说话呢。 ”圣女征道“她能口吐淫香,怎能让她说话。 ”丁菱皱眉道“唔……能的”圣女沉吟道:“你在他的喉结穴下半寸,以三分劲力点上一指,便能封住她的气门,不能吐出妙人儿香了。 ”“她是有胆子放毒,我也能在毒发之前,使用十恶之刑的。 ”丁菱眼珠一转,悻声道,出手在红蝶喉头点了一点,才拔出她口里的汗巾,也没有查问圣女此法是不是可行。 “我……我知错了……求求你不要使用十恶之刑……我知错了。 ”才能做声,红蝶便迫不及待地讨饶道。 “现在才知错,不也太迟了吗?”丁菱冷哼道“我……我不要死……呜呜……废了武功也是活该的,不要杀我……”红蝶哀求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便饶他一次吧。 ”圣女劝说道“我真的知错了,饶了我吧!”红蝶泣道“我怎知你有没有骗我?”丁菱悻悻然道“没有,我真的没有骗你!”红蝶怯生生地说:“我……我退出修罗教便是。 ”“李向东已死,修罗教快要灰飞烟灭,难道你还能留下来吗?”丁菱冷笑道“你要怎样才相信?只要不死,要我干什么也可以的。 ”红蝶急着珠泪直冒道“如果你和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的。 ”丁菱正色道“行,我走!”红蝶忙不迭地答道“也罢,我便给你一次机会。 ”丁菱警告道:“你背着圣女领路,我自殿后,如果有人拦阻,由我对付,不用你出手,倘若有异动,我便立即取你性命。 ”“是,我不会胡来的。 ”红蝶立誓似的说“不要以为我失去武功,你要是弄鬼,我一样可以去你性命的。 ”圣女取来彩帕缠身道,知道丁菱急于出宫,担心自己走的不快,才要红蝶背负。 “我不会的。 ”红蝶点头道丁菱也是别无选择,于是解开红蝶的穴道。 红蝶舒了一口气,活动一下手脚,伸手往腹下探去,想把塞在牝戶屁眼里的破布抽出来“不要动!”丁菱发出一缕指风,撞开红蝶的玉手说“我这样走不动的。 红蝶哀叫道“走不动也要走,你里边又蛇又蚁,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跑出来。 “丁菱骂道红蝶无可奈何,唯有找了一块彩巾围在腰间,幸好丁菱没在阻止,要不然可要裸着下身走路了。 圣女自行爬到红蝶背上,抱着肩头,却把两只拇指抵着颈旁的大锥要穴,纵然不能发出内劲,也能使她受到重创。 “玉芝郡主关在哪里?”圣女和红蝶收拾妥当,预备出门时,丁菱记起还有玉芝身陷虎穴,问道“她在猪栏,与种女关在一起。 ”红蝶答道“猪栏守众多,我们闯不进去的。 ”圣女摇头道“那么我们走吧。 ”丁菱叹气道,暗念好汉不敌人多,唯有迟些再做打算,走到门旁,看清楚外边没有人后,便着红蝶先行。 三女步步为营,一步一惊心地上路,到没有碰到其他人,终于抵达魔宫其中一个出口。 “我们去哪里?”问道“充州”丁菱答道,也没有奇怪红蝶来到出口才发问,因为前些时与圣女逃出魔宫时,知道这些出口均可以通往墨攻的十八道出入门户,吟出咒语开门后,便是目的地所在。 “发声吟咒,不要在心里吟。 ”圣女沉声道,她也懂咒语,只是不能施法,此举就是提防红蝶弄鬼。 “是”红蝶答应一声,随即念出开门咒语。 门开了丁 分卷阅读214 菱大喜,抢步上前,探头一看,发觉有异,原来门外没有记忆中的老槐树,却是一条羊肠小径,还多了一块悬崖似的巨石,不仅恼道:“这里是充州吗?”“我是念了前往充州的开门咒的。 ”红蝶急叫道“她的咒语念得不错,出去看看。 ”圣女脸露异色道三女走出门外,踏足小径之上后,圣女左右张望,颤声道:“这里是寒潭!”“寒潭?是不是……”丁菱大吃一惊,记得圣女说过她是在寒潭为李向东所擒,当年也是在这里强行排出尉迟元的魔胎的。 “是,小路的一头通往寒潭,一头前赴天池。 ”圣女木然道:“看来我们是给人发现了。 ”“我们可以硬闯的!”丁菱咬牙道:“你们靠近我,便不用惧怕妖法了。 ”“你的法术没有受到禁止吗?”圣女好像看见一线生机,问道“不是没有。 ”丁菱摇头道:“虽然我还不能施展法术,但是佛护仙持百邪不侵,不为妖法所伤的。 ”好极了。 “圣女从红蝶身上爬下来,道:”试试能否让我回复武功吧。 ““我该怎么做?“丁菱问道“你……你把拇指探进我的屁眼,中指伸入阴道里吧。 “圣女粉脸一红,扯下缠腰彩帕,光裸着下身,趴在石上道丁菱早知李向东爱以作践女人为乐,以淫虐的手法禁止圣女的武功也不足为奇,咬一咬牙,依言把两根指头捅进前后两个洞穴里。 “前边退后一点……是了,后面再进去……呀……还要再进去一点!”生女强忍凄酸道:“是了,用五分力,使劲狠捏便是!”“五分劲力?”丁菱吃惊道,暗念以自己的功力,手劲不小,若然发出五分劲力,说不定会捏碎圣女的耻骨的。 “是,别管我!”圣女紧咬朱唇道“小心了。 ”丁菱本来是有点犹豫不决的,立即发觉道路的一头尘土大起,暗叫不妙,警告一声,便使劲紧捏。 “哎呦……”圣女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翻身扑到地上,雪雪呼痛,汗下如雨。 “圣女……”丁菱着急地叫,看见王杰率领许多魔军从天池方向蜂拥而来,知道难以硬闯。 “我……我没事。 ”圣女挣扎着爬了起来,双手掩在腹下搓揉,也发现魔军现身,慌忙裹上腰巾,道:“我们往寒潭吧。 ”“那里有路吗?”丁菱问道“我的武功已复,该能走得了的。 ”圣女当先疾走道丁菱尾随赶去,走了几步,发觉红蝶没有跟来,身后的魔宫门户亦已关上,知道她已经退返魔宫,心里大恨,立誓领兵围剿修罗教时,一定不再饶她。 寒潭还是像以前一样,雾气弥漫,水平如镜,彷如一潭死水,周围静悄悄的秒无人烟,地上还是密麻麻地长满了曾经使圣女中伏被擒的黑色失魂花“丁菱,小心那些失魂花。 ”圣女警告道丁菱点点头,默查周围形式,发觉虽然水潭挡路,但是圣女纵使武功未复,自己亦可背着她登萍渡水,然后攀山离去,王杰等应该也追不上的。 圣女呆立潭前,前尘往事,一一涌上心头,念到李向东已死,可不知是悲是喜。 丁菱明白圣女的心情,可没有打扰,留意来路的动静,却是什么动静也没有,王杰好像没有追来,不禁暗叫奇怪。 “走吧,翻过对岸的山头,便是官道,去那里也成了。 ”隔了一会,圣女终于长叹一声,强打精神道。 “让我背你吧。 ”丁菱捡拾着枯枝说“我的武功已复,还可以过去的。 ”圣女也捡了一根枯枝,折成几段说。 “你要小心”丁菱关怀地说“去吧。 ”圣女叹了一口气,把枯枝往潭上掷去,接着展开身形,以枯枝做落脚之处,掠上潭面。 看见圣女顺利登上枯枝,丁菱舒了一口气,也投出手里枯枝,尾随而去,预备随时照应。 圣女的去势很快,两个起落,便去到潭心,又再投出一段枯枝,脚下使劲,正要往上跃起时,突然惊叫一声,落入水里,转瞬即没顶。 丁菱大吃一惊,大鸟似的扑了过去,却没想到一片水墙突然从潭中迎头扑下,再看已经没有圣女的踪影,无奈一扭腰,退回岸上。 “跑得了吗?”丁菱才踏足岸上,便听到美姬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美姬和方佩君领着铁尸银尸在来路出现。 “你们可知道李向东已经死了吗,不要执迷不悟了。 ”虽然知道它们均为李向东的妖术迷惑,大失常性,丁菱还是努力劝说道。 “帝君于天地同寿,怎会死得这么容易!”美姬大笑道:“小贱人,相识的便束手就擒,还有望从轻发落,否则莫怪我们不留情面。 丁菱虽然没有把美姬和方佩君放在心上,但是手无寸铁,也使不出法术,要对付铁银两尸可不容易,还有王杰率领的魔军不知躲在哪里,复念圣女不知如何中伏,更使她忧心忡忡,眼珠乱转,寻思脱身之计。 “丁菱,投降吧,看看水上有些什么。 “方佩君叹了一口气,目注潭上说。 丁菱也看到了,夜星夜月分乘两艘小舟突然在潭上出现,划到圣女落水的地方,从水里捞起一根长竹,没想到圣女会挂在上面圣女双手缚着长竹,浑身湿透,裹身丝帕好像皮屑似的紧贴着玲珑浮突的朣体,说不出的诱惑淫糜。 丁菱大吃一惊,暗道圣女就算没有回复十成功力,仍是绝世高手,修罗教还有什么人能一下子把她擒下来。 “……丁菱,快跑……”圣女该是看见丁菱了,高声尖叫道:“他没有死……没有死……快跑!”丁菱更是吃惊,除了李向东,还有什么人能让圣女如此害怕,只是自己那一剑明明刺进他的心脏,也检验清楚他已经没有气,要是如此还杀不了他,怎样才能剪除这个恶魔?心乱如麻的时候,李向东赤着上身,手持黄金短剑,从水里升起,然后踏水直趋丁菱。 丁菱手足无措地急退两步,不知如何是好。 “丁菱,你的胆子不小啊,竟然暗算本座?”李向东冷冷地瞅着丁菱说。 “你……”丁菱膛目结舌,知道自己劫数难逃了。 “帝君,你要怎样惩治这个小贱人啊?”美姬问道“她假装恭顺,看来还是心心不息要使用落红什么大法了。 ”红蝶和里奈也现身了,里奈恼道:“这样阴险恶毒的小贱人,留下来也是白费米饭的,最好是打下淫狱,永远受罪了。 ”“我还有更好的主意!”红蝶怨恨地说:“先找几个神兵毁去她的身子,看看落红大法有什么了不起,才打下淫狱,便宜那些恶鬼吧。 ”丁菱冷了一截,要是李向东依照红蝶的提议,哪里还有剪除这个恶魔的希望。 “丁菱,你可要下淫狱走走啊?”李向东森然道丁菱如坠冰窟,暗念自己虽然还有一拼之力,但是一个李向东也打不过,别说还以寡敌众,必无幸免,心念一动,悲愤地说:“李向东,要是你立誓容我以落红驱魔大法与你一搏,我便束手就擒,任你鱼肉,否则我便自断心脉,看你如何把我打下淫狱。 ”“立誓吗?”李向东想了一想,道:“好的,我答应,如有违誓,便叫我天打雷劈吧。 ”丁菱没料到李向东如此爽快,呆了一呆,才背负玉手,暗咬银牙道:“来吧,我不会反抗的。 ”“给她挂上如意锁吧。 ”李向东点点头道“我来!”红蝶急不及待地取出如意锁,抢步上前,喝骂道:“小贱人,你也有今天了!”目睹红蝶的狰狞嘴脸,丁菱不禁怒火中烧,也顾不得许多了,玉腕一翻,仍然握着手里,本来用作横渡寒潭的两段枯枝激射而出,一射胸前,一射腹下,要把红蝶置于死地。 红蝶做梦也没想到丁菱至此还会动手的,全无防备之心,气冲冲地迈开大步,存心借机泄愤,等如迎上那两段灌满内家真气的枯枝,看来是不能幸免的。 也许是红蝶命不该绝,走得太快,脚下踏着一颗松脱的细石,竟然滑脚跌倒,阴差阳错,无意避开了激射小腹的枯枝,另一枝也没有笔直插入胸膛,得逃死劫。 虽然如此,红蝶还是惨呼一声,倒在地上捧着胸脯狂叫,原来那根枯枝从侧而至,彷如箭矢般射进高耸如云的胸脯。 “大胆”李向东救援不及,怒哼一声,如飞扑至,岂料丁菱这一趟不躲不闪,任他止住穴道。 “救命……呜呜……痛死我了……”红蝶还在地上乱滚,大声哭叫,里奈等已经赶了过去救治。 “伤在哪里?”李向东皱眉道“奶子!”美姬按紧红蝶,让里奈揭下湿透鲜血的彩帕说:“让一根枯枝插了进去,不会致命的。 ”“丁菱,事已至此,你还要逞凶吗?”李向东恼道“我是惩治本门的叛徒,可没有反抗啊。 ”丁菱抗声道,暗叫这样也不能杀掉红蝶,也真可惜。 “好一个利口贱人!”李向东冷哼一声,动手禁止了丁菱的武功道:“我倒要看看你以后还要如何放叼使泼?”第十五集第四章落红驱磨“哎呦……不要……呜呜……天呀……痛死我了……”红蝶杀猪似的大叫道。 也难怪红蝶叫得如此凄厉的,她的手脚给如意锁锁的结实,完全不能动弹,李向东还拿着刀子割开乳房的伤口,更是血流如注。 刚才李向东强行把枯枝拔出来时,红蝶已经痛得呼天抢地,可是伤口里还残存着一些木刺,要不清理,恐怕难以愈合,甚至性命不保,李向东遂把她锁起来,冷酷无情地割开伤口,清理那些木刺。 “行了,在伤口多涂一些金创药,才用干净的布包紧。 ”李向东终于放下刀子道:“要每天给她换药,千万别让伤口化脓,将养十天半月便会好了,”红蝶已经流了许多血,涂上金创药时更是痛得神色萎顿,叫苦也没有力气了。 红蝶叫苦连天时,丁菱和圣女也在受罪。 回到魔宫后,李向东恼狠丁菱横施毒手,重伤红蝶,下令使用百劫鞭拷打,给红蝶消气。 夜星夜月把圣女恨之刺骨,竟然提议让她陪打,李向东可没有反对,遂使她们大吃苦头。 圣女和丁菱的武功受制,手脚也系上如意锁,哪里还能反抗,自然是任人鱼肉了。 夜星夜月首先扒光了圣女和丁菱用做包裹身体的彩帕,再把丁菱的手腕和圣女的足锁在一起,然后张开圣女的粉腿,倒掉梁上,才开始挥动百劫鞭。 圣女固然受罪,丁菱面对圣女的牝戶,自然也不好受,更苦的是百劫鞭落下时。 痛得她尖声狂叫,螓首乱摇,粉脸也无可避免地乱擦着红彤彤的肉洞。 夜星夜月下手恶毒,百劫鞭净是往娇嫩敏感之处抽打,看似轻轻的一鞭,落在身上时,却好像刀割似的,痛的人死去活来,尤幸痛得要命,去得也快,也没有半点伤痕,才没有活活痛死。 圣女名是陪打,吃的鞭子不比丁菱少,也许还更多,吃了许多鞭后,已经没有什么反映,可不知道是不是晕倒过去了。 “百劫鞭好吃吗?”李向东走到丁菱身前,狞笑道丁菱侧着俏脸,伏在圣女的大腿根处喘着气,可没有做声,一幅宁死不屈的样子。 “杀……给我杀了他……呜呜……活生生打杀她”这时还是痛得粉脸煞白的红蝶呻吟道。 “帝君,百劫鞭能打杀人吗?”夜星笑问道“打不死的,除非能够痛死吧。 ”李向东摇头道“帝君……呜呜……她……她刺了你一剑,难道便这样饶了她?”红蝶大哭道“她刺了你一剑吗?上了药没有?”众女着急地说,看来是不知道李向东受了伤。 “她的那一剑就像挠痒,怎能伤我,只是刺破了一点油皮,不用上药的。 ”李向东傲然道“伤了哪里?”柳青萍关怀地说“是在背上,流了许多血,我已经第一时间给帝君上药了。 ”里奈回答道“伤得很厉害吗?让我看看。 ”夜月急叫道,也不带李向东答应,便于夜星手忙脚乱地给他脱下衣服。 “一点点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众女看到李向东的伤口了,果然已经擦上伤药,看来不太严重。 “这是剑伤,她哪里找来兵器的。 ”姚凤珠奇道。 “使用来装饰的百宝黄金剑。 ”里奈答道。 “那柄小剑无刃无锋,怎能伤人?”柳青萍讶然道“注满内力便能了, 分卷阅读215 刚才她运足全力,不逊神兵利器,要不是我,早已穿心而死了。 ”李向东晒道,可没有告诉她们那柄黄金剑其实也是修罗教的异宝,要不念出咒语,便像玩具一样,纵然像丁菱般注满内力,剑锋也不能刺进他的身体,才能得逃死劫。 “贱人,你可真狠毒!”夜星勃然大怒,百劫鞭朝着丁菱没头没脑地乱抽乱打,圣女少不免也吃了许多鞭子。 “告诉你,没有人斗得过我的,尤其是女人!”李向东阻止夜星,伸手扯着丁菱的秀发,拉起泪水斑斑的粉脸道:“虽然我答应你给破身,看看落红什么大法有什么了不起,但是如果你不识相,破身也可以像受刑一样,看看你如何使用什么落红大法。 ”丁菱给百劫鞭打得死去活来,禁不住悲号惨叫,雪雪呼痛,可不相信还有什么酷刑能比这样的拷打更残忍。 “看见了没有,这是女人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可以让你快活,也可以让你吃苦的。 ”李向东把丁菱的娇面对着圣女的肉洞说“……我不怕……我不怕的!”丁菱歇斯底里地叫,当然不是不怕,只是害怕又有什么用。 “如果你能给我办妥一件事,我可以答应不会太难为你的。 ”李向东正色道。 “什么事?”丁菱情不自禁地问道。 “很简单,只要你像前些时我教你那样,分一些元阴给她,让她怀孕便是。 ”李向东诡笑道。 “不行的!”“……不行……”丁菱尖叫道,接着圣女也喘息着说。 “不行吗?我便用她的淫洞,让你见识一下吧!”李向东森然道:“里奈,拿淫器包儿。 ”没多久,里奈便把淫器包儿拿来了。 “这里全是各式各样用来整治婊子的淫器,有些就是青楼老妓也受不了的,如果用来给你开苞,你道会怎样?”李向东淫笑道。 “李向东,圣女是你的娘,你……你不能与她生孩子的!”丁菱悲愤地叫。 “女人不是用来生孩子的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捡起一个鸡子大小的金色圆球,用指头塞入圣女的肉洞里说:“这是身毒的缅铃,用来整治淫妇的……”“要说整治淫妇,缅铃可没什么大不了,哪里比得上九子夺魂珠。 ”姚凤珠笑道。 “这九颗木珠便是九子夺魂珠了……”李向东取出一串用细绳连接的木珠,颗颗妨如桂圆大小,表面粗糙异常,一颗一颗地塞入圣女的牝戶里说:“填满了里边后,再慢慢抽出来,就算是三贞九烈,也要浪态毕露的。 ”“不……不要……”圣女颤声叫道。 看见李向东残忍地把那些粗糙的木珠强行塞入裂开的肉缝里,丁菱可不敢想象会有多么难受,耳畔听得圣女的哭笑难分的声音,更是心惊肉跳,感同身受。 李向东终于把木珠全塞进去了,圣女的小腹也隆起好像小山似的,可是还不满意,竟然按着小腹搓揉,弄得圣女娇吟大作。 “丁菱还是闺女,骚穴又小又窄,如何容的下着许多东西。 ”夜星咯咯笑道。 “破身后便行了。 ”李向东哈哈怪笑,拿来一根粗如儿臂,满布疙瘩的伪具说:“这才是给她受用的。 ”“要是没有上边那些叫人魂飞魄散的疙瘩,这东西和你的大家伙差不多吧。 ”夜月晒道。 “帝君如果挂上羊眼圈,这东西可算不上什么了。 ”里奈笑道。 “羊眼圈?”李向东取出几个羊眼圈,套上伪具说:“喜欢我这样给你开苞吗?”“你……”看见眼前那根恐怖的伪具,丁菱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 “帝君……”也在这时,红蝶呻吟着说:“帝君,你就是留下她的姓名,也要狠狠惩治这个贱人,给婢子出气呀!”“你可有什么注意?”李向东笑问道。 “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红蝶怨毒地叫。 “本教已经有一头破开阴关的母狗了,换点新花样吧。 ”李向东摇头道。 “要不破开阴关……便……便用你的狼牙棒捣烂她的浪穴吧!”红蝶咬牙切齿道。 “什么狼牙棒?”李向东怔道。 “就是带上羊眼圈的大鸡巴……呜呜……婢子痛死了……捣烂她的臭穴吧!”红蝶泣道。 “如果挂上羊眼圈,不干烂她的骚穴才怪。 ”美姬狐眼一转,笑道:“听说有些妓院对付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就是使人把她轮奸,直至阴道出血,然后刷上春药,以后她便会乖乖地接客了。 ”“好主意!”李向东拍手笑道:“丁菱,你可要当婊子吗?”“李向东……你……你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子,你……你还是男人吗?……不要……不要难为她……”圣女喘着气叫“为了我们的孩子,不欺负她可不行的!”李向东覆在圣女的牝戶上边,搓揉着说。 “不……呜呜……我不要孩子!”圣女尖叫道。 “李向东,要奸要杀,尽管动手,怎样我也不会答应的!”丁菱咬牙切齿道。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的,是不是?”李向东狞笑一声,从圣女的牝戶慢慢地抽出九子夺魂珠说。 “你……你根本不是人……是禽兽不如的畜生!”目睹粗糙的木珠一颗一颗的抽出来,带出了点点晶莹的水珠,丁菱悲愤交杂地叫。 “看我娘多淫!”李向东哈哈大笑,执着套上羊眼圈的伪具,朝着湿漉漉的肉洞奋力刺了进去。 “啊……”圣女长嚎一声,倒挂半空的身体没命地扭动,该是难受得不得了。 “我给你三天时间想清楚,三天后,如果你还不答应……嘿嘿,你一定会后悔的。 ”“不用想了,我不会答应的!”丁菱嘶叫着说。 “我不是着你多点休息,不用进来侍候吗?”看见红蝶在美姬的扶持下走了进来,正在沉思的李向东皱眉道。 “婢子好多了……”红蝶腼腆道:“今天是第三天了,可要给那个臭贱人破身吗?”“哦,是为了她吗?”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怎样说这个小贱人也是婢子的师妹,婢子很细望能给她好好地安排一下,让她就是死了,也忘不了这个大日子!”红蝶阴险地说。 “好吧,你安排吧。 ”李向东想了一想,也不多问。 点头道:“也让夜星夜月带同那个贱人观礼。 ”“谢帝君!”红蝶明白李向东说的是圣女,开心笑道:“是,婢子立即去办,一定办得热热闹闹,高高兴兴的。 ”目睹红蝶和美姬兴冲冲地离去,李向东相信她们不会让自己失望,定能使丁菱这个不知好歹的小贱人自食其果的。 李向东答应交由红蝶安排,因为不仅仅红蝶满肚是气,他亦是一样,尽管至今还没有把握破去哪见鬼的落红什么大法,也决定毁掉丁菱,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丁菱这个小贱人也真倔强,任由李向东百般唬赫,费尽心机,也是拒不就范,最气人的是几番施展勾魂摄魄,亦是徒劳无功,是他生出挫败的感觉,把心一横,决定与她一决雌雄,凭真功夫破去那落红什么大法。 李向东毅然作出决定,与圣女也不无关系。 尽管日夜下种,圣女仍然梦熊无兆,虽说这是意料中事,但是每一次下种时,无论圣女多累多苦,却是毫无例外地大吵大闹,谩骂诅咒,宣泄心中的悲哀和愤怒,还不住嘶叫宁愿下淫狱受罪,也不要孩子。 对李向东来说,丁菱的不屈只是小事,因为无论她多倔强,最终还是要想柳青萍等那样俯首称臣,纵然不像其他人那么心悦诚服,也能使她当上玉芝那样的母狗。 李向东最恼的是圣女,今时今日,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是执迷不悟,无可救药,看来除非妖后复生,自己注定是有娘生,无娘养了。 红蝶进来时,李向东正为圣女的忍心绝情满肚是气,甚至有点痛心疾首,知道红蝶没有按着好心后,恶念顿生,暗道夜长梦多,岂能为了两个不识好歹的贱女人浪费时间,于是愤然答应,故意当着圣女面前施暴,就是要让她知道厉害。 思前想后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丝竹管弦的声音,接着鼓乐喧天,然后红蝶领着众女喜气洋洋地进来了。 众女涂脂抹粉,打扮得漂漂亮亮,身上缠着颜色鲜艳的簇新彩帕,就是金娃牵着的母狗玉芝,也在腰间系上翠绿色的绣花丝帕,分明经过刻意打扮,使人耳目一新。 “干嘛穿的这样漂亮?”李向东笑问道“今天是帝君纳宠之喜,我们当然要穿的漂漂亮亮助兴了。 ”姚凤珠笑道。 “什么纳宠之喜?”李向东哼道:“不过是给一条不识好歹的母狗破身吧。 ”“帝君决定要让她当母狗吗?”红蝶喜形于色道:“婢子愿当狗奴,调教这头不识趣的母狗。 ”“看看她是不是犯贱吧。 ”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说话的时候,四个腰缠皂布的无敌神兵抬着一块方形木板进来,圣女就在上边。 圣女的手腕给如意锁分别锁着两边的足髁,元宝似的跪在木板之上,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大腿根除凸出了一截奇怪的短棒,当是插着一根伪具。 “这是我们给帝君的贺礼。 ”夜星笑道。 “使她吗?”李向东笑道。 “不,这才是礼物。 ”夜月吃吃娇笑,使劲抽出了插在圣女牝戶里的伪具说,那伪具长约尺许,粗如儿臂,凹凸不平,还套上四个羊眼圈,也难怪脱体而出时,圣女发出阵阵不知是苦是乐的哀叫了。 “大家一致认为以免她心生恶念,还是先用狼牙棒毁去她的身子,使她不能使用落红什么大法了。 ”夜月正色道。 “人呢?”李向东点点头道。 “来了。 ”红蝶双掌一拍,四个无敌神兵又扛着一块方形木板进来,上边有一团物事以红布覆盖,不用说丁菱定是在红布之下。 李向东极不急待地长身而起,揭下红布,便看见了娇躯屈成圆球,一双柔荑握着足髁,摆出柔情七式中口蜜腹剑的架势,粉臀坐着自己脖子的丁菱。 尽管装作为李向东妖术迷惑时,丁菱亦曾演练这羞人的架势,此刻武功受制,该无法施展,看她也非自愿,要不然也不用以绳索把手腕足髁缚在一起了。 不像圣女,丁菱可不是不挂寸缕,竹笙形的粉乳固然挺立胸前然而玉峰顶处也系着两朵大红色的丝花,朝天高耸的下体还搭着一块雪白的丝帕,总算掩盖了未经人事的肉洞。 丁菱粉脸煞白,没有做声,因为嘴巴里填满了布帛,也没有流泪,只是美目闪烁着怨恨的光芒,可没有掩饰心中的愤慨。 “婢子以本门的独门手法,让她以口蜜腹剑侍候,要是帝君不喜欢,可以随便变换的。 ”红蝶着神兵把丁菱放在地上,卖弄似的说。 “很好。 ”李向东点点头,问道:“为什么塞着她的嘴巴?”“她的嘴巴又臭又贱,不是骂人,便是胡说八道,所以我们才不让她说话。 ”夜月嘟着樱桃小嘴说。 “可要解开她的嘴巴,听听她如何叫苦吗?”红蝶吃吃笑道。 “要,当然要。 ”李向东揭开盖着丁菱下身的汗巾,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本来是绿草如茵的三角洲说:“挂光了她吗?”“是,那些毛毛碍手碍脚嘛!”红蝶挖出塞在丁菱口里的布帛说。 虽然抽出来塞着嘴巴的布帛,丁菱还是没有做声,只是绝望地闭上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把红蝶恨死了。 是红蝶使出了师门秘传手法,逼使自己扭成这个不堪入目的圆球,要不是柔骨功以至大成,周身骨骼可以随便扭曲,此际武功受制,柳腰其能承受。 要是如此,也生出吃不消的感觉,最过分的还是把牝戶毛刮光,使神秘的私处无遮无掩,彻底裸露。 “丁菱,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究竟答应不答应?”李向东伸出手指,揩抹着滑不溜手的肉唇说。 “李向东,别说废话了!”丁菱尖叫道:“上来吧,我的落红驱魔大法定能使你得到报应的。 ”“可有洗干净她的屁眼吗?”李向东 分卷阅读216 冷哼一声,指头移往丁菱头上的菊花洞说。 “洗是洗过了,她的屁眼很小,又害怕弄坏了她,所以只是把水灌进去。 ”夜星点头道。 “是吗?”李向东点拨着红彤彤的菊花洞说。 “不……不要碰那里!”丁菱恐怖地叫,她已经不是什么也不懂的闺女了,知道李向东兽性勃发时,亦会对这个神秘的肉洞逞凶。 “我不仅要碰,还要捣烂你前后两个洞穴,看你能吃多少苦头!”李向东狞笑……以下缺一页……丁菱冷了一截,想不到他会知道这个秘密,然而事到如今,唯有孤注一掷地叫:“不错,你是永远斗不过大雄长老的!”“帝君,可以先让其他男人奸了她,便不能种下什么道胎了!”里奈献计道。 “这也是办法。 ”李向东冷笑道:“可是我要亲自动手,看看这见鬼的什么大法有什么了不起。 ”“君子不立危墙,帝君万金之体,岂能为了这个贱人,随便涉险!”柳青萍着急道。 “哪有什么危险。 ”李向东大笑道:“金娃,带母狗,给我挂上羊眼圈,全挂上去吧。 ”“可要给她擦点药助兴吗?”姚凤珠问道。 “不,我是要她吃苦,擦了药便不太苦了。 ”李向东残忍地说:“夜星夜月,那个毒妇至今还是不知悔改,给我重重地打来助兴。 ”这时玉芝已在金娃的牵引下爬到李向东身前,从夜月手里接过擀面杖似的伪具,脱掉上边的羊眼圈。 掌心碰上羊眼圈那些尖利的硬毛时,玉芝便控制不了自己地打了一个冷战,不寒而栗。 自从给李向东擒回魔宫后,玉芝受尽折磨整治,而芸芸刑责中,她最害怕的就是这几个毛茸茸的羊眼圈,亦是这些羊眼圈,使她乖乖地当上了修罗教的母狗。 李向东通常是用上一个或两个羊眼圈的,这时却用上四个,使玉芝暗暗吃惊,知道丁菱定要吃尽苦头,然而她可没有半点怜悯之心,还暗暗欢喜,为的是丁菱与圣女逃命,却没有带自己一起走,实在是应有此报。 玉芝把四个羊眼圈套上蠢蠢欲动的鸡巴后,便把毛茸茸的肉棒含入口里,待肉棒暴涨时,羊眼圈便能牢牢地套在上边了。 “行了。 ”李向东推开了玉芝,握着怒目狰狞的肉棒,在丁菱眼前耀武扬威道:“丁菱,现在我便用这根狼牙棒捣烂你的骚穴,破掉那什么落红大法!”目睹那根恐怖无比的大肉棒,丁菱不仅心胆俱裂,却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能含恨闭目,等候噩梦的开始。 “慢着……”夜月取来素帕,盖在丁菱头上说:“要留下一点落红制作元命心灯哩。 ”“一定会流许多血的,还怕没有吗?”李向东狞笑一声,趴在丁菱身上,鸡巴抵着肉缝磨弄了几下,便慢慢刺下。 “哎呦……”丁菱感觉下体好像撕裂了,禁不住声震屋瓦地大叫起来,珠泪泊泊而下,只道已经给李向东毁去身子。 “叫什么,还没有进去哩。 ”夜星鄙夷道。 也真的没有进去。 原来巨人似的鸡巴只是挤开两片肉唇,肉菇似的龟头甚至没有完全进入,已是使丁菱痛得好像撕裂了。 “这是最后机会了,你答应不答应?”李向东吸了一口气道。 “不……呜呜……禽兽……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贼!”丁菱悲愤地叫。 “你是自讨苦吃了!”李向东冷哼一声,运气淫欲神功,腰下同时发功使劲,奋力硬闯。 运起淫欲神功后,李向东的鸡巴便好像一根铁棍,无坚不摧,一下子便挤开了肉唇,深入不毛。 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便前无去路了,李向东可没有理会,使劲一刺,强行冲开障碍,硬闯洞穴深处。 撕裂的痛楚还没有过去,丁菱的下体又传来剧痛,彷如一根大铁棍戳进身体深处,痛得她厉叫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好像会活活痛死,知道珍如拱壁的童贞终于给这个恶魔毁去了。 “进去了!”夜星嚷道,她与众女一起看戏似的在旁围观。 “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吧。 ”红蝶晒道。 “怎么没有流血的?”里奈奇道。 “帝君的鸡巴还有一大截没有进去,该是没有捅穿那块薄膜吧,”夜月狐疑道。 “帝君,别怜着她,再进去呀!”红蝶催促道。 “我看是捅穿了,只是帝君的大鸡巴堵塞着淫洞,处女血不能流出来吧。 ”美姬笑道。 “对,捅穿了!”李向东穿了一口气,没有发觉异状,于是发力狂刺,粗暴地把剩余的鸡巴捣进肉洞里。 “不……呜呜……痛……痛死我了……”丁菱杀猪似的尖叫不止,好像有许多柄刀子在体里乱割乱刺。 “帝君,还没有全进去哩。 ”红蝶幸灾乐祸道。 “我知道……”李向东不是不想,而是进不了,丁菱的肉洞小的可怜,使他费了许多气力,满头是汗,仍然进退不得,叹了一口气道:“给她一口妙人儿香吧。 ”红蝶答应一声,钻到李向东身下,扶着丁菱的粉脸,嘴巴便往颤抖的红唇印下去。 尽管痛得厉害,丁菱灵智未失,知道妙人儿香的淫毒异常,能使人淫情勃发,害怕地抿着朱唇,却给红蝶捏开牙关,要躲也躲不了。 四唇交接,红蝶使出三妙神通,接连吐了几口妙人儿香,存心要这个可恶的师妹饱受淫毒的摧残。 “吐了没有?”李向东骑在丁菱身上,可看不到红蝶的动作,心急的问道。 “吐了……”红蝶恐防李向东发现自己存心不良,不敢再吐,松开嘴巴道。 李向东也是极不急待,腰下随机使劲,一下子把剩余的鸡巴捅进新开的玉道。 “哎呦……”丁菱痛哼一声,感觉身体好像给硬物洞穿了,疼痛之余,却又说不出的难受。 李向东排关而入后,趴在丁菱身上,没有动作,鸡巴深藏暖烘烘的肉洞里,品尝着那种美妙的紧凑和压逼,无奈肉肉之间,还有羊眼圈隔阻,却是美中不足,不禁有点后悔。 “全进去了。 ”红蝶拍手笑道:“帝君,动呀,干烂她的臭穴吧!”“怎么她好像对妙人儿香全没反应的?”美姬知道妙人儿香的淫毒发作极快,看见丁菱只是雪雪呼痛,奇道:“红蝶,再吐多几口吧。 ”“不,差不多了。 ”李向东发觉身下的丁菱呻吟大作,还艰难地扭动着不能动弹的娇躯,摇头道。 “她一定是痛得厉害,才没有其他的反应吧。 ”柳青萍皱眉道,“丁菱……忘记痛楚……只攻不守……不要怕……”圣女忽地大叫起来。 “臭贱人,鬼叫什么?”李向东勃然大怒道。 “真是该死!”夜星怒骂一声,与夜月分别取来百劫鞭,便朝着圣女乱打。 事实丁菱也是痛不可耐,下体彷如火烧,又像刀割似的,有些地方却像针刺,苦的她头昏脑胀,吸入妙人儿香后生出的异样麻痒可没有那么难受了。 听到圣女的叫唤,丁菱芳心一紧,明白事关重要,成败在此一举,于是咬紧牙关,努力不去理会那锥心裂骨的痛楚,默念独门心法,暗里催动落红驱魔大法。 然后李向东动了,不动还好,只是动了一动,丁菱便痛得呼天抢地,悲鸣不止,李向东可不管她的死活,起劲地抽插起来。 那边厢夜星夜月亦各自挥鞭,轮番拷打着无助的圣女,打得她死去活来,哭声震天。 丁菱和圣女的哀嚎惨叫,此起彼落,修罗神宫名副其实地成了人间地狱。 李向东心里有毛病,爱以摧残女人为乐,平生干下了不知多少兽行,从来没有碰过一个像丁菱那样倔强的女孩子。 虽说妙人儿香能使丁菱淫心勃发,大大减轻破身之苦,但是身体给红蝶强行扭曲,鸡巴还挂上四个羊眼圈,别说她未经人事,就是青楼老妓,也要苦得死去活来,纵然不会活活痛死,也该痛昏过去,可没有想到尽管叫得声嘶力竭,仍然能够挺下去。 在妙人儿香的荼毒下,新辟的玉道已经彷如泽国,无奈李向东禀赋过人,还是举步维艰,固中紧凑却使他说不出的畅快,知道如果再不以龙吐珠泄去欲火,没多久,便要一泄如注了。 迟迟不发,是记得圣女妖后曾经说过,龙吐珠虽然能够泄欲也不会残害元阳,但是仍会开放精关,那时丁菱便可乘虚而入,种下道胎,一念至此,难免犹豫不决。 丁菱已经尿了几次,痛哼的声音夹杂着销魂蚀骨的无字之曲,看来得尝禁果后,开始乐在其中了,只不知道在极乐之中,还能不能使出落红什么大法。 圣女没有做声了,不是给夜星夜月打怕,而是痛晕过去,刚才夜星有一鞭落在玉户上,该是痛极了,还来不及发出惨叫的声音,便声色全无,至今还没有醒转。 这个毒妇也真该死,只要有气力作声,便强忍鞭打的痛楚,絮絮叨叨地提点丁菱如何种下道胎,可不惧残酷的鞭打,结果痛晕了几次,死而复醒后,仍然没有学乖,实在可恨。 就在这时,胯下的丁菱突然长嚎一声,肉洞深处又涌出火烫的洪流,灼得李向东龟头发麻,一缕酸麻亦从神经末梢生起,一发不可收拾地涌向四肢八骸。 李向东实在耐不住了,起劲地抽插了几下,然后野兽似的大吼一声,便在丁菱体内爆发了。 “帝君,她晕倒了。 ”李向东伏在丁菱身上喘息时,听得身旁的美姬说。 “是吗,”李向东喘着气说,暗念不知她能不能种下道胎,真想立即运功内视,可是肉洞里还不住传来美不可言的抽搐,乐得他不想动弹。 隔了一会,李向东才抽身而出,低头一看,只见丁菱美目紧闭,脸如金纸,出气多入气少,好像离死不远,大发慈悲似的说:“解开她,别让她死。 ”“她流了许多血……”姚凤珠揭下盖在丁菱头上,本来是白的炫目,此刻却是浸透了鲜血的罗巾说。 “先放她下来吧。 ”柳青萍在红蝶的帮忙下,解开丁菱,让她仰卧地上。 “里边好像还在流血……”里奈也取来干净素帕,揩抹着丁菱那一塌糊涂的下体说。 “哪个女孩子第一次不流血的?”红蝶晒道。 “可没有她流的那么多的!”金娃脸如纸白道,当是记起自己破身之苦。 “阴唇肿了……里边可看不清楚……”里奈报告似的说。 “给她擦点药,关起来小心看管。 ”李向东冷酷地说。 “帝君,你……你没有给她暗算吧?”这时姚凤珠募地记起丁菱的落红驱魔大法,关怀地问道。 “应该没有。 ”李向东摇头道:“你们退下吧,我要运功内视,以防不测。 ”“可要把这个毒妇关起来吗?”夜星问道。 “唔……把她们两个关在一起吧。 ”李向东想了一想,点头道。 夜星等齐声答应,动手把圣女和丁菱带走,这时圣女已经醒转,她可没有做声,只是目露异色地瞪着李向东,不知心里想什么。 众女去后,李向东立即运功内视,可没有发觉有异,却还不放心,不惜费功夫查察全身经脉。 原来人身的经脉穴道彷如恒河沙数,习武之人的内息全是依据本门内功道路行走,各有各依,日常练功,亦以此为依归,要不是练功所需的经脉,通常甚少走动,才不会白费力气,事倍功半。 李向东深知落红驱魔大法非同凡响,恐防为丁菱所害,不敢疏虞,特意运气走遍全身经脉,以免留下祸根。 花了大半天时间,李向东终于查遍全身经脉,除了气行少阴肾经时,中极章门两穴中间略有阻碍,其他经脉穴道可没有不对的地方。 少阴肾经虽然是人身要脉,可是李向东修习邪门内功,别辟蹊径,大异常人,不会气行此处,无法知道是否有异,不禁大是烦恼。 思索良久,李向东还是茫无头绪,暗念自己把圣女和丁菱关在一起,或许可以从她们对话中,找到有用的线索。 第十五集第五章人间惨事“丁菱……丁菱,你醒来了吗?“看见丁菱的眼皮动了一下,圣女焦急地轻怕了一下苍白的粉脸说圣女与丁菱一起关在绝户空间,丁菱躺在简陋的木床上,身上 分卷阅读217 光裸,腰间搭着锦被,除了胸前粉乳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抖动,便好像死人似的动也不动。 “丁菱……呜呜……真是苦了你了……”目睹丁菱几番要张开眼睛,可是眼皮动了几下,还是没有张开,圣女知道她受创甚深,张眼的力气也没有了,不禁悲从中来地泣叫道。 隔了一会,丁菱终于疲累地张开眼睛,眼珠茫然乱转,两行清泪也泊泊而下。 “不要哭……呜呜……你终于醒来了……”圣女取过素帕,揩抹着丁菱的泪水说,自己却是泪流不止。 “……我……我是死了吗……”丁菱呻吟道。 “不……不是……”圣女悲哀地说,暗道要是死了,或许会好过点“……李向东……没有……没有杀了我吗……”丁菱不解似的问道“为什么他要杀你?”圣女摇头道。 “我……我已经种下道胎了……”丁菱咬牙切齿道。 “种下道胎?真的吗?真的种下道胎了吗?”圣女急叫道。 “是的,难道他没有发现吗?”丁菱奇道。 “我看没有了,昨天他把我们送回来时,曾经说要运功内视,至今还没有消息。 ”圣女答道。 “昨天?”丁菱愕然道。 “是的,你躺了一天一夜了。 ”圣女怜惜地说。 “我……哎呦……”丁菱突然痛哼一声,原来她想坐起来,岂料才使出力气,下身便传来剧痛。 “你怎么了?”圣女关怀地问道。 “我……我想看一看……”丁菱泪流满脸道。 “她们已经给你上药了,要多休息才行。 ”圣女柔声道“不……呜呜……扶……扶我起来吧。 ”丁菱泣道。 圣女叹了一口气,抱着丁菱的香肩,小心翼翼地从床上扶起,可是无论圣女多么小心,还是痛得丁菱娇吟大作,雪雪呼痛。 “他的心里有毛病,是个魔鬼,你可不要难过。 ”圣女让丁菱螓首靠着自己那硕大胀满的胸脯,才揭开腰下的锦被。 丁菱低头一看,牝戶上边好像有一朵白色的丝花,再看清楚,却是一方白色的汗巾,却不是系在腰间,分明是塞进去的,可怜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当是伤得很重,凄凉的珠泪不禁泪下如雨。 “魔宫的伤药很好,擦上后便立即止血生肌,我看多躺两天,便能康复了。 ”圣女安慰道。 “能不能……把汗巾弄出来,我……我想看看伤的多厉害。 ”丁菱哽咽道。 “不要看吧,”圣女叹气道:“恐怕会弄坏了伤口。 ”“不……我要看。 ”丁菱坚决地说。 “好吧,会有点儿痛的。 ”圣女是过来人,明白丁菱的心情,让丁菱靠在床头说。 “我还怕什么痛?”丁菱凄然道。 圣女走到丁菱身下,搬开粉腿,扶着腿根,一点一点地把塞在牝戶里的丝帕抽出来。 丁菱虽然痛的龇牙咧嘴,冷汗直冒,还是使劲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交出来。 “痛吗?”圣女终于把汗巾抽出来了,问道。 “我受得住。 ”看见汗巾上面桃花片片,丁菱以为是自己的落红,不知是羞是气,悲声问道:“他没有拿去制造元命心灯吗?”“拿了,这一块是她们塞进去的。 ”圣女明白丁菱说的是落红巾,同情地说:“里边给羊眼圈弄得皮破血流,现在该止血了。 ”“什么?”丁菱冷了一截,再看牝戶又红又肿,本该闭在一起的肉唇还微微张开,肝肠寸断地痛哭道:“我不要活下去了!”“现在还不能死!”圣女摇头道。 “为什么?”丁菱泣道。 “你虽然种下道胎,还要以元阴饲育,待其成长,才能禁止他的妖术的。 ”圣女解释道“不用我的。 ”丁菱语出惊人道:“经过大雄长老改良后,落红驱魔大法不像当年,既要种胎,也要饲育了,现在只要种下道胎,他不动淫心还可,要是动了淫心,无论和什么女人行房,潜藏体里的道胎便会自行摄取元阴,待道胎摄取足够的元阴,便能大展神通,不仅禁止妖术,还会使他内功日渐减退,终有授首的一天的,”“真的?”圣女惊喜交杂道。 “降魔宝典明文记载,应该是真的。 ”丁菱咬牙道。 “你是功德无量呀@”圣女忽地拜倒床前道。 “不要……哎呦!”丁菱慌忙伸手拦阻,岂料触动了伤处,痛得她倒在床上急喘。 “不要动嘛……”圣女叩了几个头,发现丁菱倒在床上,才爬起来扶起丁菱说。 “圣女……”丁菱悲从中起,抱着圣女号啕大哭。 圣女也是满腹心酸,与她抱头痛哭,哭了一会,才止住哭声,相对无言,最后圣女叹气道:“我们就是要死,也不是现在。 ”“为什么?”丁菱不解道“别说不易寻死,纵是幸而死了,也会给他打下淫狱,那便死不如生了。 ”圣女脸如纸白道。 “真有淫狱吗?”丁菱知道圣女说的不错,却不大相信淫狱之事。 “真的,他带我下去过了。 ”圣女犹有余悸道。 “要是不死,岂不是……”丁菱蔚然下泪,却没有说下去。 “岂不是还要遭受他的淫辱吗?”圣女红着眼说:“谁叫我们命苦,再说,要不看见他受到报应,我也是死不瞑目的。 ”丁菱暗念圣女也真命苦,为了天下苍生,逼奸成孕,产下这个魔头儿子不说,还要千方百计杀了他,要是李向东下种成功,无论圣女是不是会变回妖后,也是人世间最大的悲剧,想到这里,忍不住低噫一声。 “什么事?”圣女发觉有异,问道。 “他……”丁菱粉脸变色道,原来是想到李向东至今还没有把圣女变回妖后,还与自己关在一起,定会暗里窥探,不知有没有坏事。 “他什么?”圣女追问道。 “让我想想……”丁菱止住圣女说话,沉吟道。 丁菱心念电转,迅快地回想连日来与圣女的说话,除了守阴之法外,倒没有泄露太多秘密。 再念李向东的妖法不能改变自己的性情,除了圣女,他亦没有对玉芝再施妖法,或许是因为佛护仙持使她们回复本性,从此不为妖法所惑。 “究竟出了什么事?”圣女看见丁菱脸色数变,最后才松了一口气,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 ”丁菱不想多说,以免再添圣女的烦恼,同时也决定以后说话小心,不能胡言乱语了。 “那么你歇一下吧。 ”圣女重新给丁菱盖上锦被说。 三天了。 这三天里,李向东日夜以摄影传形窥看圣女和丁菱说话,除了知道丁菱已经种下道胎外,便没有其他的消息,使他大是烦恼。 中极章门两穴之间的窒碍,约有约无,与其他的经脉有异,不知道是不是道胎所在,如果是,便需要以魔火炼化,如果不是,白费功夫是小,或许对自身有害,事后仍要费功夫寻找道胎,消除心腹大患,否则便要从此禁绝女色,那么做人又有什么乐趣。 事实问得丁菱种下道胎,任何女人皆能以元阴饲育后,李向东可不敢行险,借故戒绝女色,已经没有什么乐趣了。 李向东也曾动念向丁菱逼供,然而此女倔强狡猾,真是难缠,倘若乱说一通,自己亦难分真假,势必徒劳无功。 “帝君,我们能进来吗?”门外突然传来夜星夜月的声音。 “进来吧。 ”李向东叹气道,知道两女是为了妖后而来。 “帝君,你什么时候……”靓女进来后,第一句话便说。 “你们有看她吗?”李向东问道。 “有的,我们每天去几趟,每一趟她也胡说八道,要不是你不许,我们一定要她吃鞭子的。 ”夜星愤然道。 “王杰找了多少处女?”李向东改口问道,原来前几天,他令王杰在各地收罗漂亮的黄花闺女,送来神宫。 “已经送来十多个了,你要这些处女干什么?”夜月不明所以道。 “还不是为了你娘?”李向东叹道。 “他们能找娘回来吗?”夜星问道。 “我会带她回来的。 ”李向东摇头道:“但是我要她回来时,知道自己有了孩子,送我他的礼物。 ”“他们能使她怀孕吗?”夜月奇道。 “丁菱不肯送出元阴,便让这些处女动口,我到不信不行。 ”李向东悻声道。 “那个小贱人也真可恨。 ”夜星骂道:“她已经能够下地了,可要带她前来侍候?”“她吗?”李向东沉吟道。 “你要是不喜欢,便让我们侍候你吧。 ”夜月媚笑道。 “就是她吧。 ”李向东忽地有了主意,正色道:“你们如此这般,安排一下,我明晚动手。 ”“今晚呢?”夜星笑问道:“今晚谁来侍候你?”“不用侍候了,我要尽今晚之力,出神去找你们娘的魂魄,希望能早点带她回来。 ”李向东胡诌道,他是利用这个藉口,闭开些春心荡漾的女孩子的纠缠。 “那么我们也不打扰你了。 ”两女虽然大是失望,却以妖后为重,不敢胡来。 魔宫的伤药很有效,丁菱的伤势完全恢复了,饱受摧残的牝戶也是娇艳如新,恢复昔日的光彩。 根据圣女的估计,如果李向东发现丁菱已经种下道胎,定当大兴问罪之师,否则便会带丁菱痊愈后,再逞淫威的。 丁菱不仅惶惶不可终日,不知如何是好,她与圣女不同,落红驱魔大法已是大功告成,无需培育道胎,虽然动念寻死,但是要死而不容易,而且姚凤珠在先,圣女在后淫狱之事言如,要是李向东不死,大有可能给他打下淫狱的。 世事往往如此,愈是害怕,愈是不能逃避,可怕的一天来了。 这一天,夜星夜月突然出现,带走大吵大骂,哭哭啼啼的圣女,原来是李向东要给她下种。 然后红蝶和美姬领着几个魔军出现了。 “丁菱,帝君问你,今晚可要陪他睡觉。 ”红蝶冷冷地说。 丁菱没有说话,明白说什么也是一样的。 “你是不愿意了,是不是?”红蝶诡笑道:“那么便不要怪我这个师姐不客气了。 ”“你要干什么?”丁菱悲声道。 “没什么,先让他们几个侍候你洗澡吧。 ”美姬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丁菱大惊道。 “我们说行便行了。 ”红蝶大笑道:“动手。 ”几个魔军听到号令,立即如狼似虎地扑上,抓着丁菱的手脚,把她架了出去。 丁菱凄凉泣叫,知道漫长的一天开始了。 ……很少穿裙子的丁菱身穿粉红色的绣花宫装,长裙拖地,俏脸低垂,浑身薰香,在红蝶和美姬的押解下,莲步珊珊地进入李向东的寝宫了。 裙子下边是凉的,因为里边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最基本的骑马汗巾,然而比起刚才丁菱收到的侮辱,这些只是小事。 红蝶和美姬分明是有心折辱的,竟然命几个魔军给丁菱洗澡,自顶至踵,洗擦得干干净净,还用指头捅进隐秘的尿穴里清洗抽插,苦得丁菱嚎啕大哭,可真后悔没有设法寻死。 到了后来,红蝶竟然唬吓要用那些魔军把丁菱轮奸,使她心胆俱裂,不得不讨饶,还答应顺从合作。 “她答应侍候了吗?”待红蝶和美姬按着丁菱拜倒身前后,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帝君英明,她最初是不答应的,后来我说要她尝一下给无敌神兵轮奸的滋味后,她便乖乖答应了。 ”红蝶答道。 “没有把她轮奸吧?”李向东点头道。 “没有,只是用指头捅了几下。 ”美姬笑道。 至此丁菱才知道是李向东的意思,不禁心里发毛,暗道自己岂能就此屈服。 “丁菱,你愿意当我的丫头,侍候我吗? 分卷阅读218 ”李向东问道。 “我……”丁菱芳心巨震,终于咬牙切齿道:“杀了我吧。 我是不会顺从你的。 ”“贱人!”红蝶怒骂一声,嚷道:“帝君,先召十个神兵进来吧。 ”“不,我早知她狡猾叼泼,才以此相试,没有我的说话,可不别的男人碰她。 ”李向东哼道。 “可要调教她吗?”美姬问道。 “先让她看出戏吧。 ”李向东点头道。 “看什么戏?”红蝶奇道。 “自然是好戏。 ”李向东笑道:“拉开那边的帷幕吧。 ”这时丁菱才发现寝宫的一边墙壁挂上大红色的帷幕,帷幕之后还传来奇怪的声音,更没有想到美姬拉开帷幕后,会看见圣女和十多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 这些女孩子年纪轻轻,相貌娟好,人人木偶似的,不言不语,直挺挺的排成横行,站在圣女的身后。 声音是圣女发出来的,她赤条条的仰卧春凳之上,双腿高举,嘴巴缚的结实,喉头呵呵哀叫。 丁菱一看便知道圣女为什么叫了,有一个女孩子伏在她的胯下,双手张开牝戶,嘴巴凑了上去,就像自己送出元阴那样,对着肉洞猛吹大气,夜星却在后抱着那女孩子,一手按胸,一手抚阴,该是助她运功。 “丁菱,看见了吗?这些女孩子全是处女,没有你,她们也可以助我娘怀孕的。 ”李向东嘲弄地说。 丁菱抿唇不语,暗里替圣女难过,知道她一定像自己一样,后悔没有及早寻死。 李向东说话时,对着圣女吹气的女孩子突然“嘤咛”一声,倒在夜星怀里。 “帝君,死了一个。 ”夜星伸手一探女孩子的鼻息,道。 “换上第二个吧。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输出元阴后便活不下去吗?”红蝶讶然道。 “不一定的,要看她们的禀赋了。 ”李向东解释道:“如果死不了,也可以留在宫里当女奴的。 ”这时夜月又把另一个女孩子送到圣女身下,那个女孩子好像不知会是送命似的爬下来,吐出自己的元阴,分明为李向东施术迷惑了。 “要多少处女才能使她怀孕?”美姬好奇地问道。 “如果顺利,这些尽够了,否则三五十个也不多。 ”李向东叹气道:“要不是这个小贱人不识相,便用不着她们了。 ”“三五十个处女才抵得上这个小贱人吗?”红蝶气愤道。 “这些只是寻常的女孩子,不懂武功,更没有修习玉女心经,自然比不上她了。 ”李向东答道。 “李向东,你不能这样涂炭生灵,残害这些无辜的女孩子的。 ”丁菱悲叫道。 “她们全是你害得,与我何干。 ”李向东冷笑道:“如果不是你,她们是不会送命的。 ”“胡说,你这个狗贼……恶魔……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一定有报应的。 ”丁菱歇斯底里地大骂道。 “报应就是你种下的道胎吗?”李向东森然道。 “不错,不用多久,你便会恶贯满盈了。 ”丁菱尖叫道,早已料到瞒不过李向东。 “道胎种在哪里?”李向东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是制裁你的唯一机会,我怎会告诉你?”丁菱愤然道。 “制裁我?”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帝君,把她交给我吧。 我一定有办法要她说出来的。 ”红蝶自告奋勇道。 “很好,我便把她交给你,可不用查问道胎所在,而是把她调教成一头出色的母狗。 ”李向东诡笑道。 “不用查问道胎所在吗?”美姬不明所以道。 “我有办法找出来的。 ”李向东哈哈笑道:“丁菱,可想知道我如何找到道胎吗?”“找不到的,你永远也找不到的。 ”丁菱嘶叫道。 “你虽然种下道胎,可是尚未成型,还要元阴培育,我便辛苦一点,和你睡几趟,随着道胎成长,难道我会找不到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找到也没用的,道胎入附骨之蛆,生死相随,蚕食你的功力妖法,直到你灰飞烟灭,才会罢休的。 ”丁菱尖叫道,知道要是如此,李向东该能找到道胎所在,那时便要看道胎能不能斗过魔火了。 “走着瞧吧,你的道胎未成气候,难道斗得过我的魔火吗?”李向东狞笑道:“现在我要强奸你了,还要用淫欲神功吸光你的一身功力,然后让红蝶把你调教成一头像玉芝的母狗!”“不会的,我不会的!”丁菱失心疯似的大叫大嚷,掩饰心里的害怕和悲愤。 李向东说是强奸,丁菱可没有反抗,死人似的任由这个恶魔剥光了衣服,然后扔到床上。 红蝶和美姬却也是凑趣,一个按手,一个按脚,把丁菱大字似的牢牢按紧,让李向东施暴。 李向东还是那么粗暴,昂首吐舌的鸡巴一下子便尽根捅进才经人事的肉洞,全不管丁菱的死活。 尽管丁菱苦的冷汗直冒,还是咬紧牙关,没有叫苦,一来是知道叫苦也是突然,二来是再苦也没有破身时那么苦。 除了存心要使丁菱受罪,李向东也是急于发泄积压多天的欲火,使出淫欲神功,鸡巴坚硬如铁,起劲地攻坚闯关,横冲直撞。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紧凑的肉洞愈来愈是濡湿润滑,丁菱也失控似的发出动人的哼唧,使李向东更是兴奋,巨人似的鸡巴进急退锐,下下尽根,疯狂似的狂抽猛插。 丁菱知道不该叫的,然而要是不叫,便宣泄不了体里的难过。 没有了羊眼圈的隔阻,丁菱才真正体会李向东的粗壮健硕,撕裂的痛楚还可以忍受,受不了的是火辣辣的鸡巴填满了身体里每一寸空间,好像一根火棒深藏体内,灼得她身酥气软,透不过气来。 更难受的是这根火棒,打铁似的朝着娇嫩的花心乱冲乱撞,撞得丁菱魂飞魄散,不得不吐气开声。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在一次急剧的撞击中,丁菱的身体深处好像给那根大铁棒撞穿了,忽地生出阵阵难以言语的酸麻,迅即扩散至四肢八骸,浑身酸软,接着阴关一松,一缕洪流便如决堤般汹涌而出,她也控制不了地尖叫不绝,然后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小贱人尿了!”红蝶讪笑地说:“是不是很过瘾呀?”“帝君是男人中的男人,自然过瘾了。 ”美姬笑道。 “这个小贱人看来也是浪蹄子,一次是不够的,让她乐多几次吧。 ”看见李向东深藏丁菱体内静止不动,红蝶推波助澜说。 “我有分数。 ”李向东沉声道,一面享受着里边那使人畅快莫名的抽搐,一面暗里留意,可没有发觉有异。 丁菱闭着眼睛,不敢与李向东对视,好像心里惭愧,事实想的是降魔宝典净是说任何女孩子的元阴也能如蚁附蜜,自行育胎,可没说如何及什么时候才会送出元阴,不禁暗里着急。 玉道的蠕动开始减退时,李向东又动了,动的更急更快,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 丁菱濛涿初开,如何敌得过李向东这个色中魔王,她又依照圣女的指示,放开怀抱,不守道心,任由自己在欲海里浮沉,结果是高潮迭起,乐在其中,瞧的红蝶咬牙切齿,美姬春心荡漾。 李向东看似只顾追求肉欲的享受,事实亦乘机查探丁菱送出的元阴,培育道胎的秘密,无奈费了许多精神气力,还是事与愿违,茫无头绪。 到了后来,丁菱已是浑身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动也不动地瘫痪床上。 “帝君,可以下种了。 ”也在这时,夜星娇声说道。 “死了多少个?”李向东止住动作,扭头问道。 只见那些年青女郎已经不再,只剩下圣女在春凳上娇喘细细。 “死了七个,其他的送去当女奴了。 ”夜月答道。 “等我一等……”李向东奋力抽插了几下,便以龙吐珠泄去快要爆发的欲火,预备去给圣女下种,岂料才吐出三珠,丁菱亦长嚎一声,再一次尿了身子。 随着丁菱的丢精泄身,一丝暖意从李向东的马眼直透心底,接着狭小的玉道传来剧烈的抽搐,使他神摇魄荡,再也按耐不住,山洪暴发似的一泄如注。 李向东没有强行压抑,满腔欲火尽数发泄在丁菱体内,也没空享受着妙不可言的一刻,注意力全落在那股逆流而上的暖意,发现其直趋少阴肾经,瞬即与中极章门之间的物事融成一体,顿悟丁菱的元阴乘虚而入,饲育道胎。 隔了良久,李向东才抽身而出,寒着脸说:“红蝶,我把这个小贱人交给你,能把她调教成一头千依百顺的母狗吗?”“能,一定能的!”红蝶喜出望外道。 “别让她寻死,也不能伤了她的。 ”李向东警告道。 “她只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会伤着她的。 ”红蝶怨毒地说。 “看你的了。 ”李向东示意美姬给自己清理下身的秽渍道。 “帝君,不下种了吗?”看见李向东的鸡巴垂头丧气的样子,夜月失望地说。 “今天不行了。 ”李向东叹气道:“明天我要闭关,便带着她一起进关吧。 ”“闭关?为什么要闭关?”众女吃惊道。 “这个小贱人在我身在种下道胎,我要闭关炼化这个祸根,估计百日之内会出关的。 ”李向东悻声道。 “那么娘怎么办?你不理她了吗?”夜星夜月急叫道。 “谁说我不理她?”李向东笑道:“我出关时,保证她完完整整归来便是。 ”这时丁菱还在闭目歇息,知道李向东出关之日,便是毁去道胎之时,可真希望他永远也不出关,只是无论他出关与否,自己也难逃红蝶的整治了。 李向东估计百天之内便能出关,果然在第九十三天,他便容光焕发地与不知妖后还是圣女的艳女从闭关的密室出来了,没料到夜星夜月和柳青萍姚凤珠已在门外等候。 “帝君,娘呢?”夜星不待李向东说话,急不及待地问,双眼像夜月等一样,目注靠在李向东怀里的艳女。 “娘回来了。 你们不认得吗?”艳女慈祥地说:“娘去后,你们可有淘气吗?”“当然没有!”夜月嚷道:“你……你是娘吗?”“真的。 ”李向东点头道。 “娘!”夜星夜月欢呼一声,扑到妖后身畔,孺慕地拉着她的手说:“女儿可想死你了。 ”“娘也惦着你们。 ”妖后感动地说。 “帝君,肃清了道胎没有?”两女与妖后嘘寒问暖时,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肃清了,不过也费了我许多功夫哩。 ”李向东傲然道。 “娘,怎么几月不见,你便胖了这么多?”这时夜星轻抚着妖后隆起得肚腹说。 “不是胖。 ”妖后幸福地说:“是孩子,是我和帝君的孩子。 ”“孩子,真的吗?”众女羡慕地叫。 “男的,百余天后,你们的弟弟便出世了。 ”李向东开心地说。 “或许不止一个哩。 ”夜月挠着头说。 “你们怎知我今天出关的?”李向东不以为意,笑问道。 “我们不知道的,只是大家轮着在门外等候,今天是我和青萍当值,夜星夜月凑巧前来探视吧。 ”姚凤珠欢喜地解释道。 “那个毒妇还会回来吗?”夜星忽地问道。 “她吗……”李向东脸色一沉道:“我们入关后,她可没有再出来作祟了。 ”“我和帝君合力,虽然暂时赶跑了她,但是她还是会再出现的。 ”妖后神情复杂地道:“除非……”“除非什么?”夜月追问道。 “要斩草除根。 永绝后患,除非帝君肯花功夫吧。 ”妖后叹气道。 “不是我不肯,而是此法未经实验,效果难以预料,怎能冒险?”李向东摇头道“又不会送命的,怎算冒险?”妖后气愤地说:“你可知道那个毒妇出来作祟时,看着她捣蛋,我是多么受罪吗?” 分卷阅读219 “可是此事最少要花上三个月圆之夜,还要找到合适人选,实在麻烦的。 ”李向东皱眉道。 “夜星夜月可以帮忙,还有……对了,丁菱当了母狗没有?”妖后问道。 “差得远了,她……”夜星晒道。 “当了也不行,我虽然废了她的武功,但是她的玉女心经传自那个毒妇,她们气机互相感应,很容易坏事的。 ”李向东摇头道。 “净是我们一家人也行的。 ”妖后渴望地说。 “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有多少天才月圆?”李向东问道。 “今天……初十了。 ”柳青萍计算道:“还有五天。 ”“五天吗?”李向东思索着说:“即是说最快也要三个月后才能进行我的大计……”“那时正值金风送爽,才是动身的好天气哩。 ”妖后泛着美目说道。 “动身去哪里?”夜月问道。 “迟些时帝君会告诉你们的。 ”妖后神秘地说。 “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三个月时间做出准备的。 ”李向东下令道:“待下一个月圆之夜,便着手赶走那个毒妇,夜星夜月要帮忙,其他的事别理了,凤珠青萍,陪我去看看王杰吧。 ”“也看看丁菱吧。 ”夜星诡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妖后奇道。 “她也有了孩子。 ”姚凤珠笑道。 “孩子?谁的孩子?谁许别的男人碰她的!”李向东先是一呆,接着勃然大怒道。 “没有别的男人碰过她。 ”夜星笑道:“孩子是你的,前些时红蝶才发觉她有身孕,为了保住孩子,不敢严加调教,至今还是常常放刁。 ”“我的?”李向东沉吟道。 “进关前你不是干过她吗?”夜月呶着嘴巴说。 “是,是那一趟了。 ”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你不是说净是让我生孩子的吗?”妖后嫉妒地说。 “那是无心之失吧。 ”李向东苦笑道。 “无心之失?”妖后不满似的说。 “我去看看,回来才说吧。 ”李向东点头道。 “早去早回呀,要消灭那个毒妇,还有很多细节要和你商量地。 ”妖后冷冰冰地说。 “知道了。 ”李向东答应道:“看过了她,我还要着王杰及早筹备那件大事的。 ”“别耽搁太久便是。 ”妖后嗔道。 “是男是女?”看见李向东进门,妖后第一句话便问道。 “什么是男是女?”李向东怔道。 “丁菱肚里的是男孩子吗?”妖后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李向东皱眉道:“我给你下种时,施法撒下男精,给她的时候,去没有施法。 ”“要是男的怎么办?”妖后问道。 “什么怎么办?”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如果是难得,将来哪一个继承你的大业?”妖后气愤地说。 “当然是你的孩子了。 ”李向东大笑道:“她是母狗。 生下的孩子怎能和你比较。 ”“那么娘便放心了。 ”妖后嘘了一口气道。 “那个小贱人是不是还是死人般不言不动?”夜星问道。 “是的。 ”李向东冷哼道:“我看她也像那个毒妇,要不小心看管,必然会设法加害那个还未出世的小孩子的。 ”“现在日夜有人和她在一起,她能干什么?”夜月悻然道:“她恶毒狡猾,竟然使用落红什么大法暗算,要不是害怕坏了胎儿,就算红蝶不动手,我们也不会饶她的。 ”“用百劫鞭便行了。 ”李向东冷酷地说:“我已经着红蝶重行调教,看她有多硬气。 ”“鞭子没有用的,她初经人事,最怕男人,找几个神兵侍候她一趟,她便会听话的。 ”妖后恶毒地说。 “别说她了,你怎么挂上如意锁?那个毒妇最快也要四五天后才会现身的。 ”李向东顾左右而言他道。 “我们正研究该如何摆布那个毒妇,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回来。 ”夜星吃吃笑道。 “这一趟不同,是我和你们一起施法,不用要她受罪。 ”李向东笑道“待她知道我快要生孩子时,一定会气死的。 ”妖后森然道。 “气死倒未必,但是可以乘机设下禁止,使她永远也不敢回来。 ”李向东寒声道“为什么不使她魂飞魄散,灰飞烟灭?”夜月问道。 “要赶走她也不容易了,怎能使她灰飞烟灭。 ”李向东含糊其辞道,焉能说明妖后便是圣女,圣女也是妖后,愈说愈糊涂,不如不说。 “是这样的吗?”妖后自己也是不明不白。 “好了,让我们看看该怎样赶跑她吧。 ”李向东正色道。 第十五集第六章天下大乱“秀心,太阳下山了,你准备好了没有?”目睹夕阳的余晖开始黯淡下去,李向东知道满月即将升起,有点紧张地说。 “我还有什么可以准备的?”妖后苦笑道。 事实亦是如此。 此刻妖后手脚张开,大字似的仰卧榻上,上身赤裸,隆起的小腹盖着一方彩帕,遮掩了发胖的腰肢。 “你要心念咒语,谨守灵台方寸,力拒那个毒妇入侵呀!”夜星着急地叫。 “虽然斗不过,但是你不是与她头号,只是坚守心田,待机而发。 ”李向东正色道。 “我记得的,”妖后答应道。 “你们呢?”李向东望着两女问道。 “我们要骂她,羞辱她,让她知道自己有多贱。 ”夜月抚玩着妖后隆起的小腹,娇声说着。 她和夜星左右靠在妖后身畔,探手可及。 “每一趟出现,她也吃尽苦头,还是不识好歹,净是骂她行吗?”夜星不相信地说。 “这个贱人自鸣清高,你们骂得愈狠,她但愈难过,帝君便可以乘虚而入了。 ”妖后解释道。 “除了动口,你们也可以动手。 ”李向东笑道:“夜叉也会现身帮忙的。 ”“小心别弄坏了我肚里的孩子。 ”妖后警告道。 “知道了,你还要说多少遍!”两女不耐烦地说。 “如果人家叫痛时,你们便要住手了。 ”妖后粉脸煞白道。 “你不是说没有太多的感觉?”夜月奇道。 “以前是的,这一趟可不同,要是赶跑了她,娘便会痛了。 ”妖后害怕似的说。 “看着办吧,目下最重要的,是要她从此不敢现身作祟。 ”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对,要也从此不能出来捣蛋。 ”夜星同意道。 “你们预备了,我要解开那个毒妇的禁制了。 ”李向东点头道。 “动手吧。 ”妖后神情肃穆道。 李向东坐在床沿,抬手朝着妖后指画,口里喃喃自语,只见妖后突然双眼发直,接着螓首一摆,竟然失去了知觉。 “娘怎么了?”两女吃惊道。 “没什么,她来了。 ”李向东寒声道。 没多久,妖后嘤咛一声,慢慢张开了美目。 “???李向东???为不什么不杀了我???!”听到也的说话,夜星夜月便知道是圣女回来了。 “臭婆媳,现在就是要杀你!”夜星无名火起,捏着峰峦上的肉粒,狠狠地拧了一起道。 “杀吧,我可不要活下去了!”圣女尖叫道。 “娘,我哪舍得杀你?你现在怀着我的孩子,你要是死去,我的孩子也活不下去了。 ”李向东冷笑道。 “孩子?”圣女失声叫道。 “你还不知道吗?”夜月揭下圣女腹下的彩帕说:“看,已经有三个月了。 ”“不???不是的!”圣女低头一看,顿时如堕冰窟,疯狂似的叫:“我不要???不???天呀……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千辛万苦才有了这个孩子,岂能不要!”李向东探手按着圣女的天庭,怪笑道。 “不要……呜呜???我不要……!”圣女肝肠寸断地嚎啕大哭道。 “你不要没关系,妖后不知道多么喜欢哩!”李向东晒笑道。 “娘说生一个不够,还要再生哩!”夜星吃吃笑道。 “对呀,你的奶水这么多,多生几个也够吃的。 ”夜月握着圣女的豪乳,使劲地挤出了白濛濛的奶水。 “我不生……呜呜……不……不要生孩子!”圣女尖叫道。 “生孩子的是我娘,可不是你,你哪有这样的福气。 ”夜星骂道。 “她不是没有福气,只是心狠手辣吧!”夜月气愤道:“竟然要杀掉自己的孩子,真是该死!”夜星夜月漫骂讪笑的时候,李向东亦使出勾魂摄魄的妖术,包围圣女的三魂七魄,只待时机一至,便使法困住无助的芳魂,然后设下禁制,使她从此不能支配妖后的身体四肢,等同永远受制。 圣女虽为勾魂摄魄移情易性,变成淫恶狠毒的妖后,只是九世清修,心志坚毅异常,清福力量更是特别强大,加上修习玉女心经,才能于月圆之夜,籍着太阴月华之力,摆脱邪术的纠缠,回复本性。 李向东不住使术,也不能于月圆之夜改变圣女的性情,本来已经决定放弃,及妖后怀孕,念到自己和儿子终生也要为这个毒妇骚扰,才再思对策。 有一天与妖后谈及此事,她竟然方寸大乱,惊骇异常,原来是害怕圣女会伤害亲儿,力促李向东要消灭这个祸根。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李向东与妖后没有消灭圣女的善策,却找到禁制之法,合两人之力,使圣女神智尽失,数月不能现身。 然而两人也知道圣女精神力量无与伦比,终有醒来之日,如此实在不是长久之计,反覆研究,终于找到这个永远禁锢的方法,只是未经试验,才使李向东忐忑不安。 第一步是成功了。 圣女的魂魄果然纷纷乱乱,紊乱异常,当是为怀孕的消息打击甚深,以致心绪不宁,六神无主。 李向东不敢怠慢,除了运功包围四处逃窜的魂魄,还故意捣鬼,左拉右搭,使圣女的魂魄乱作一团。 圣女不仅精神受到沉重的打击,肉体也倍受折磨,原来夜星夜月骂得累了,便双双在她的胸前,又吮又吸,大口大口地吃着奶,吃得她魂飞魄散,头昏脑涨。 “不……我不要孩子……呜呜……不要吃……啊……咬死我了……!”圣女昏昏沉沉地叫。 “不要孩子?可是要杀他?谋害一个还不够,还要杀第二个吗?”李向东凑到圣女的耳畔说:“像你这样的娘,真是该死!”“是……我该死……呜呜……杀了我吧……天呀……不要吃了,痒死我了!”圣女尖叫道。 “痒?哪里痒呀?”李向东使法挑动着圣女的淫魂蕩魄说。 “下边……下边的浪穴……我的浪穴痒死了!”圣女控制不了自己地叫“可要给你煞痒?”李向东怪笑道。 “要……给我……!”李向东狞笑道,语声甫住,圣女和夜月竟然齐声尖叫。 “什么事?”夜星奇怪地抬头问道。 “它……它咬我!”夜月害怕地说,说话的声音,差点给圣女的惨叫盖过了。 “夜叉怪蛇吗?”夜星讶然道,看见怪蛇合上嘴巴,分明是咬着圣女的乳头。 “我不吃奶了,我吃骚穴便是。 ”夜月犹有余悸道。 “不吃也罢。 ”李向东笑道,暗念妖后已经浮萍异常,可不该助长圣女的春情,以免自食其果。 “看她痛得这样历害,吃也没有用的。 ”夜星点头道。 “当然痛了,一尾咬奶 分卷阅读220 ,一尾钻穴,不痛才怪。 ”夜月皱眉道。 “还有修罗夜叉哩。 ”李向东诡笑道。 “修罗夜叉?”两女不明所以道:“她干什么?”李向东还来不及回答同,圣女却长号一声,竟然痛晕过去。 “装死吗?”夜星骂道,见过圣女几次为怪蛇咬啮同,尽管叫苦,却没有这么快便晕倒的。 “不是装死。 ”李向东笑道:“是夜叉动手了。 ”“怎样动手?”两女奇道。 “你们反转她的身子,便可以看到了。 ”李向东双手按着圣女的螓首说。 两女于是把圣女解开,才反转赤条条的娇躯,便禁不住低噫一声,瞠目结舌。 刺在妖后粉背的夜叉手工精致,活灵活现,夜星夜月可不记得看过多少次了,就算是闭关着眼睛,也能分毫不差地描绘清楚,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变了样子。 夜叉的脸孔本来微微仰起,平常是妖后那娇美的样子,圣女现身时,却是空白一片,很是好认,然而不知如何,此刻夜叉竟然背转身子同,而且深陷肉中,朦朦胧胧,好像往体里走去。 “怎会这样的?”夜月惊叫道。 “夜叉助我对付这个毒妇。 ”李向东闭上眼睛道:“你们别吵,我要与夜叉一起动手了。 ”隔了一会,李向东才张开了眼睛。 “消灭了她没有?”两女紧张地问。 “哪有这么容易。 ”李向东摇头道:“现在只是把她困住在一角,还要花上几个月圆之夜封印,才能叫她永远被困住的。 ”“……赶跑了她没有?”也在这时,妖后醒来了。 “差不多了。 ”李向东喜道,妖后还是第一次在月圆之夜现身,看来此法可行。 “你这个禽兽……呜呜……咬死我好了……呜呜……我不要孩子……!”妖后才说了一句,却又改口大骂。 “不好,那毒妇又回来了!”夜月着急道。 “不用着急。 我一定能赶跑她的。 ”李向东冷哼道。 李向东的妖术果然历害,第二次月圆之夜时,圣女已经不能完全控制妖后,两人轮番发话,只是圣女的叫喊可没有那么清脆嘹亮了。 到了第三次月圆,圣女再没有出现,李向东顺利完成封印,与妖后联手完成一个魂之牢狱,把圣女永远禁闭,圣女的意识将困于牢狱里,透过妖后的身体,清楚目睹与感受妖后的所作所为,却是毫无反抗余地,直至永远,这是李向东对生母圣女最后的判决与复仇。 “行了。 ”李向东拍拍手,满意地说。 “她还会出来作祟吗?”夜星问道。 “不会了,永远也不会了。 ”李向东森然道:“她只剩下一缕残魂,又没有武功法术,如何能冲破本教的封印。 ”“好极了,此事该是要大事庆祝的。 ”妖后喜上眉梢道,她这里腹大便便,腰肢乍如水桶大小,要在夜星夜月扶持下才能起来。 “很好。 ”李向东也是高兴,大笑道:“我立即着王杰动手筹备,三天后在云阳门外举行,顺道宣布那件大事。 ”“是那件大事吗?”妖后目露异色道。 “是的,”李向东点头道。 “为什么不在宫里举行?”妖后不解道。 “云阳门外不是有一道峭壁吗?”李向东解释道:“我们坐在上边,下边众军齐集,万马奔腾,正是君临天下之相,如此方能展原本教的威风嘛。 ”“如此大事,也该热热闹闹的。 ”妖后点头道。 “什么大事?”两女奇道。 “届时你们便知道了。 ”妖后神秘地说:“召众女来见我,那天大家要穿得漂漂亮亮,隆重一点。 ”云阳门外是修罗神宫靠近云阳城的一道出入门户,当日夜星夜月领兵,与九帮十三派高手便是在这里围捕妖后,结果一败涂地的。 门户就在峭壁之上,门外很是宽敞,地是石地,遥看倒像一个悬空的高台,中央放着一张金雕玉砌的椅子。 朗月初上时,王杰等指挥着许多甲胄鲜明,威风凛凛的无敌神兵列队而出,瞬即在峭壁之下的山谷聚集,从高处俯视,真个是万马千军,气势恢弘。 “恭请帝君!”王杰布置妥当之后,与白山君等踨上峭壁,面向门户行礼道。 李向东大模斯样地踏步而出,坐上椅子,问道:“无敌神兵到齐了没有?”“齐了,共有二万五千六百多人。 ”王杰答道。 “很好,你们暂列一旁,听候命令。 ”李向东点点头,朗声道:“秀心,可以出来了。 ”门内答应一声,妖后秀心在前,领着众女鱼贯而出,人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在银白色的月华下,更见性感诱惑,瞧得王杰等眼花缭乱,目不睱给。 妖后坐在一张软兜上,四个无敌神兵充当轿夫,扛着她出来,夜星夜月左右相伴,柳青萍等尾随在后。 两个无敌神兵把妖后抬到李向东身畔,夜星夜月左右手参扶,接着有人送椅子,让她舒服地坐下。 “今天是我们的大日子……。 ”众人各就各位后,李向东说话了:“从现在起我自立为修罗魔帝,建立修罗帝国,目的是推翻当今的混账王朝,统一天下!”“帝君原来要当皇帝!”众女拍手笑道。 “帝君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一定能完成霸业的!”王杰等早知道李向东的图谋,善颂善祷道。 “说得好!”李向东大喜道:“王杰,我封你为天下兵马大元帅,白山君为先锋,百草生当国师,星云子为副,将来全是我修罗帝国的开国功臣,准你们画地为王。 ”“谢主隆恩!”王杰等拜倒地上叩头道。 “那么我们当什么呀?”妖后嚷道。 “秀心上前听封!”李向东做戏似的说。 妖后满头珠翠,身穿以金丝银线绣上彩凤的紫红色宫装,长裙曵地,看来像个典雅贵妇,然而衣襟中分,轻薄的绸布温柔地盖着骄人的豪乳,当她一手扶腰,一手捧着箩筐大的肚子,在夜星夜月的扶持下起来时,胸前肥白圆硕的肉球更是波涛汹湧,跌盪有致,与挺着的大肚子相映成趣。 “秀心,朕封你为圣母皇后,母仪天下,执掌六宫,勤力为朕多生孩子。 ”李向东含笑道。 “谢帝君!”妖后喜道。 “那么我们呢?”扶着妖后的夜星夜月嚷道。 两女均穿着粉红色的无袖露肩紧身上衣,绣花嫩黄长裙,臂弯还掛着长长的同色罗带,飘逸轻盈,又冶艳迷人,不动还可,扶着妖后走动时,修长的粉腿约隐约现,原来裙子只有前后两幅,自是春色无边。 “朕封你们为妹妃,夜星是星妃,夜月是月妃。 ”李向东点头道。 “她们呢?她们也是你的妃子吗?”夜星目注柳青萍等说。 “在宫里,她们是嫔,和你们一起侍候寡人。 ”李向东淫笑道:“外出立功后,再论功行赏。 ”“我们要不要外出办事?”夜月问道。 “当然要了,你们还要助我打天下的。 ”李向东理所当然道。 “我给你们做的全是魔女战衣,就是用来给帝君打天下的。 ”妖后格格笑道。 “青萍……。 ”李向东转头叫道。 “帝君。 ”柳青萍排众而出,拜伏地上,光溜溜的汾臀便在裙下露了出来,瞧得王杰等双眼发直。 原来柳青萍等全是穿着式样一样,只是颜色不同的衣服,上身是两块结在一起的绛纱,包裹着胸前肉球,腰下则是短得骇人的裙子,像柳青萍这样拜倒地上,翠绿色的短裙便翻到腰际了。 “我知道你暗里苦练万妙奼女功,可是为时已晚,没有用的,你还是别再练了。 ”李向东柔声道。 “……呜呜……婢子该死,以前不识好歹,辜负帝君的美意,婢子怎样也要再练的。 ”柳青萍悲从中来地哭泣叫道。 “再练也没用的。 ”李向东摇头道:“这样吧,待妖后娘娘产下孩子后,请她教你一些法术,也可以给我办事的。 ”“谢帝君!”柳青萍感激流涕道。 “凤珠……。 ”李向东接着说:“你的淫欲神功已螓大成,寒冰掌也有五六分火候,迟些时我再教你修练淫气,世上该难逢敌手了。 ”“凤珠会努力修练的。 ”一身桃红的姚凤珠粉脸一红,欲言又止道:“可以……。 ”“可是什么?”李向东讶然道。 “可是……婢子但愿每隔一阵子,便能侍候帝君一趟。 ”姚凤珠腼腆道。 “想我给你煞痒吗?”李向东怪笑道:“行呀,其实什么男人也能让你快活的,不一定要我的。 ”“他们可不敢碰人家。 ”姚凤珠委屈似的说。 “佩君……。 ”李向东不再多话,目注方佩君道:“铁尸银尸练成阴阳交泰后,威力大增,最宜攻坚,你要小心照顾他们呀。 ”“是,婢子知道了。 ”方佩君答应道。 “美姬……。 ”这里妖后忽地扭头叫道。 “娘娘,有什么吩咐?”美姬赶忙上前,恭身道。 “你的大劫什么时候来临?”妖后问道。 “还有一年左右吧。 ”美姬脸色一变,低头答道。 “天劫不是那么可怕,我或是帝君均能对抗天劫,届时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妖后格格笑道:“看你很恭顺,我会把内丹还你,让你平安渡过天劫的。 ”“婢子得帝君娘娘之助,定能渡过天劫。 ”美姬奉承道:“如果贱婢的内丹对帝君有用,有没有也不要紧的。 ”“我说过还你,一定会还你的。 ”李向东大笑道:“我还许你除去鼻环。 ”“多谢帝君……娘娘!”美姬欢喜地拜伏地上道,能够得回内丹固是可喜,最开心的却是脱去这个丑怪的鼻环了。 “红蝶,兖州可是柔骨门的大本营吗?”李向东问道。 “是,本门的弟子大多在那里聚居。 ”红蝶回答道。 “很好,待我军攻陷兖州后,你便召集门人,登上掌门之位吧。 ”李向东点头道。 “婢子只愿能够永远随侍帝君,那个劳什子掌门当不当也罢。 ”红蝶由衷地说。 “当了掌门也可以侍候我的。 ”李向东笑道。 “丽花可不行。 ”妖后笑道。 “为什么?”李向东皱眉道。 “她是山君的老婆,怎能侍候你?”妖后白了白山君一眼道。 “山君休掉这个贱人许久了,没有老婆的。 ”白山君大声道:“就算是老婆,侍候帝君也是应份的。 ”“你还有没有惩治她?”李向东问道。 “近日没有。 ”白山君摇头道。 “算了,她已是本教的不死奼女,看在我的面上,饶了她吧。 ”李向东笑道。 “帝君有命,山君岂敢不从。 ”白山君悻声道:“不过这个淫贱蹄子实在可恨,要是帝君要惩治她,尽管吩咐便是。 ”“只要她实心办事,我怎会难为她。 ”李向东笑道。 “婢子一定会尽力的。 ”丽花急叫道。 “里奈,你很用功,修罗的独门武功已有小成,迟些时可以给我外出办事了。 ”李向东打接着道。 “婢子遵命。 ”里奈喜道,“金娃,你苦练不辍很好,但是要劳逸有度,不能整天练功的,知道吗?”李向东继续说。 “婢子只是想早点练成入门功夫吧。 ”金娃粉脸一红道。 “练功固然要紧,也别忘记调教玉芝那头母狗。 ”李向东笑道。 “是。 ”金娃低声道:“最近她还算听话。 ”“把母狗也带出来吧。 ”李向东点头道。 分卷阅读221 “可要带丁菱吗?”红蝶问道。 “要。 ”妖后冷哼道:“虽然暂时不能调教,亦该让她见识一下的。 ”没多久,金娃便牵着玉芝回来了。 玉芝是四肢着地爬出来的,虽然不是一丝不挂,也是差不多,除了一块小得可怜的鲜红色的三角布紧贴着腿根,和玉股竖着毛茸茸的尾巴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汪汪……汪汪……!”玉芝边走边吠,仰起的粉脸犹有泪痕,实在委屈。 “岂有此理,今天是帝君的好日子,这头臭母狗哭什么?”妖后冷哼道。 “我没哭……呜呜……我没哭!”玉芝泣叫道。 可没有垂下梨花带雨的粉脸,原来鼻环连着一条金链子,给金娃牵在手里,有心低头掩饰也不行。 “她不喜欢娘娘赏的衣服,给婢子打了几鞭。 ”金娃解释道。 “臭母狗,你不爱这身衣服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不……我……臭母狗喜欢……!”玉芝哽咽道。 “帝君,臭母狗说谎!”金娃气愤地说:“刚才她还推三阻四,哭哭啼啼的。 ”“她要是说谎,待会你才惩治她吧。 ”李向东诡笑道:“臭母狗,坐下,让大家看看这身衣服有什么不好。 ”“臭母狗,蹲在帝君脚下。 ”金娃悻声骂道:“竟然敢睁着眼睛说瞎话,待会看我剥了你的皮!”玉芝芳心剧震,知道又要受罪,可是后悔也没用,含泪“汪汪”的吠了两声,便爬到李向东身前,蹲坐地上,还把两手挟在腋下。 “不错,这样的衣服不如不穿,还是脱下来吧。 ”李向东叹气道“脱!”金娃娇叱道。 玉芝不敢不脱,唯有含悲忍辱,把腿根的薄布揭下来,露出了那饱受摧残的牝户。 “这可好看得多了。 ”李向东大笑道。 “走……快走!”也在这时,门里传来红蝶叱喝的声音,还有鞭风虎虎。 “别打坏了她。 ”李向东皱眉道。 “婢子懂的。 ”红蝶人随声到,拖着丁菱出来了。 丁菱也是像玉芝般手脚着地,身上只有一块红色的三角布掩体,粉头挂着连上皮索的项圈,给红蝶拖拖拉拉地带到李向东身前。 尽管红蝶手执皮鞭,在虚空挥舞,口里还不住叱喝叫骂,丁菱仍然是走一步,退半步,如此自然走得不快了。 走得不快,也是因为丁菱挺着一个大肚子,要不小心,鼓涨的肚腹便会碰上石地了。 李向东荒淫无度,但众女中除了妖后,竟然只有丁菱受孕怀胎,众女又是羡又妒,见她母狗似的跪爬鷧,不芝不甘不愿的样子,纷纷叱喝出声。 “这头母狗最是刁泼,要不动用鞭子,她还不肯出来的。 “红蝶投诉似的说。 “她还有寻死吗?“李向东问道。 “没有了。 ”红蝶晒道:“我们看守如此严密,就是放屁,也逃不过我们守卫的眼睛的。 ”“没有绝食了吧?”妖后问道。 “绝食也没用的,帝君闭关时,她曾经绝食,里奈喂下辟谷丹后,便不用吃饭了。 ”红蝶答道。 “丁菱,知机的便别生事,乖乖地产下孩子,不要自讨苦吃。 ”李向东抬腿踩着丁菱浑圆的粉臀,寒声道。 丁菱木头人似的趴在李向东脚下,不言不动,只是努力把身子缩作一团,遮掩羞人的胴体。 发现自己怀孕后,丁菱便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几番寻死不成,却换来严密的看守,接着知道李向东竟然能消灭道胎,不禁如堕冰窟,深感一切牺牲也是白费,更是心如死灰,一心求死。 然而求死可不容易,求死不成,还会招来比死更恐怖的惩治。 有一次丁菱以为可以覤空悬樑,孰料给人救下,那时李向东仍然闭关未出,尽管顾忌肚里的孩子,红蝶还是百劫鞭打了她一顿,打得丁菱死去活来,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残酷的鞭打事小,绝食不成的一趟,红蝶竟然把丁菱缚起来,与几个魔军一起玩弄她的身体,虽然没有为那些不人不兽的魔军奸污,可是受辱之惨,还是使丁菱痛不欲生。 自此以后,丁菱没有再寻死,看来好像是认命了,事实是暗里决定,没有十足的把握,便不再鲁莽,务求一举成功,脱出苦海。 刚才在门里听到李向东要自立为王,兴兵作反,丁菱知道大劫已成,自己亦回天乏术,不禁又生死念,可悲的是日夜有人看管监视,真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见丁菱默默地流着泪,李向东心里有气,脚下的靴子塞入合在一起的粉腿中间,动了几下,发觉她还是木头人似的,冷哼一声,终究是顾忌她腹中胎儿,没再理会,转头问道:“玉芝,我再问你一趟,云阳有多少守军?”“最多最多只有几百。 ”玉芝颤声答道。 丁菱倒是没有责怪玉芝洩露朝廷的虚实,因为还有什么人受得了那些淫虐的酷刑。 何况是已经屈服的玉芝。 “前些时,你从云阳派来和我作对的大军全军覆没后,朝廷没有添兵防守吗?”李向东寒声道。 “应该没有……其他的地方均不出兵马,京师号称驻军廿万,事实只有五万多精兵,大多用作防御外族入侵,剩下折全是酒囊饭袋,要是派往云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会激起民变。 ”玉芝淒然道,暗念如果不是兵微将寡,自己岂会大败输亏,还陷身魔掌。 “我现在便要发兵攻取云阳,要是你骗了我……。 ”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没有,我没有骗你的!”玉芝急叫道。 “最好没有。 ”李向东狞笑道:“否则我是会让你死许多次的!”“没有……呜呜……真的没有!”玉芝大哭道。 “你们听清楚了,大家依照计画行事!”李向东大喝道:“云阳的金银珠宝,子女财帛,等着我们去拿哩!”“不净是云阳,整个天下也是我们的!”妖后兴奋地叫。 王杰等齐声叫好,众女也拍手附和,玉芝竟然“汪汪”乱叫,只有丁菱茫然看着前方,知道生灵涂炭,惨绝人寰的浩劫开始了![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