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眼通天(更新至14章)》 分卷阅读1 【我手眼通天(序章+第一章)】(第一人称绿文)作者:名字有多长本文取材于以前认识的一些网友告诉我的故事,以及某些ntr文的经典桥段,请勿对号入座。 文中的故事发生于祖国中部的一个城市,姑且称其为w市。 序章我是个手眼通天的人,虽然我还只是个大学生。 可是由于某些特殊的天赋,我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官方身份——国安局特别顾问。 曾经的年少无知让我对进入国安局为国家效力充满了憧憬,可是真正与他们共同参与了很多事件后,我才知道,原来现实的世界并不像想象中那样美好。 虽然我的工资卡上每月都会有好几万的收入,但自从我发现我的日常生活也陷入监控之中时,我以拒绝效力的方式与他们谈判,最终得到部分让步——他们结束对我的监视,而我也决不能告知他人我的身份,也不能轻易使用我的能力,只在出任务的时候听从指挥行动,否则国家机器会对我进行人道毁灭。 可是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一份平淡的生活,这正是我想要的。 真的是这样吗?也许在那一天之前,我一直是这么认为,可那一天之后,我宁可我的生活,我的一切都被他们监视,这样我就不用承受更多的痛苦与折磨。 第一章学姐的疑云芸是我的女朋友,也是高我两届的学姐。 我们的初识,是在我进入大学的第一天,那一天我是新生,她是学生会的干部,因而被分配了接待新生的任务。 我永远记得,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下午,也是新生报到的最后一天,在人山人海的新生接待处,由于前天刚刚执行完任务,靸着拖鞋叼着烟卷懒洋洋的我随意地挤开前面排着队报到的新生,在大家的怒目圆睁中,我毫不在意地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入学通知书,对着眼前被我霸气侧漏的形象吓呆的一位学长说道,”劳驾,我赶时间。 ””同学,请你好好排队好吗?”身后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 从小和国安出生入死惯了,也许是受约束太多了,生活中我便特别不喜欢别人管我。 随意地吐出一口烟雾,我转过头来,入目便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俏脸。 她穿着很普通的一件t恤衫,下身一件碎花长裙,齐肩的长发,一条半月圆形斜刘海垂到耳边,让她看起来充满了邻家大姐姐的柔美气息。 我皱了皱眉,这样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也敢强出头?我把烟头弹开,靠近她的脸,她微微有些惊诧,却很快平静下来。 我嘴角微微一动,一口烟雾喷到她脸上,她冷不丁一下被我喷了个正着,顿时被呛得咳嗽起来。 正在我得意地坏笑时,她对我狠狠一瞪,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朝我脸上招呼过来,让我吓了一跳。 虽然我很快反应过来,架住了她,可是她却只是虚晃一招,借着我一推之力迅速收腿,另一只脚直指我的小腹。 看样子还真有两下子。 在众多新生惊讶的目光和那些负责接待的学长们看热闹的视线里,我和她激烈地搏斗了十余分钟。 ”白色的。 颜色挺纯洁,可惜不够淑女啊。 ”经过专门训练的我,搏击技术始终比她更胜一筹,渐渐地我打得游刃有余,还抽空调侃了她一下。 她果然被我气得俏脸涨红,全身都气得微微发抖。 我突然发现,她生气脸红的样子,实在是太迷人了。 这一次意外的争斗,最终以被学校保安制止而告终,我成为了第一个还没办入学手续就受到学院通报批评的学生。 而这个带着眼镜,看似柔弱,却身手不凡的美丽女子,也被我记在了心里。 我专门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她是我们学院中的一朵系花,学生会副主席,成绩优异,才艺不凡,据说家境也非常不错……而且竟然还是跆拳道黑带,难怪那天那些高年级的男生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对她毫不担心。 如此优秀的女生,自然是无数学弟学长追求的对象,据说每个月她收到的鲜花拿出去都能开花店了。 但难得的是,她并不像很多大学女生一样憧憬爱情,已经大三的她至今没有接受过一个男生的追求。 这样完美的女生,顿时引起了我的注意。 虽然尚未成年,但经历许多常人没有接触过的案件的我,早已老于世故,也已经尝过女人的滋味了。 抽烟喝酒泡吧猎艳,这就是我经历过大案之后放松的手段。 好男怕缠好女怕磨,凭着我早已淡定如死水的心灵和砂纸都磨不穿的脸皮,在无数次被泼冷水、砸花盆和拳脚相加后,我完成了三年来全系男生都没有做到的壮举,与她一吻定情。 ”瞧瞧你,头发也不理,胡子也不刮,衣服也不穿整齐了,嗯?有烟味,你又抽烟了?”坐在自习室正考前恶补的我,一边吃着她送来的便当,一边忍受着甜蜜的唠叨。 ”呵呵,弄得那么整齐做什么,你不怕我太帅了被被人看上啊?”她亲手做的斩蛋香气扑鼻,我沉醉地嗅上一嗅,仿佛是山珍海味一样虔诚地吃掉。 ”切,就你那样,也就是我可怜你邋里邋遢的才会理你。 ”她一边帮我整理着衣领,一边开始絮絮叨叨,”哎呀,被你一打岔我差点忘了。 拿来!””别啊,忍得很难受,我只是偶尔……””少废话,小小年纪就学会吸烟,也不知道你家长是怎么管你的。 ””呵呵……我的家长迟早也是你的家长,到时候去家里看看不就知道他们怎么管我了?”我无奈地从口袋里搜出一包烟(为了避免广告的嫌疑,就不说牌子了)递到她的手上。 从我们交往开始,我就被她管东管西。 随意惯了的我,实在无法习惯每天穿戴整齐,梳头抹粉的做法,而她则会一边说教,一边帮我整理。 如果没有被她禁止我吸烟的话,这种往常我最讨厌的管教,听起来竟然没有半点反感,甚至还有些淡淡温心的感觉。 在老师的眼里,她是一个优秀的学生,在同学的眼里,她是一个精明强干的会长,在她的密友眼里,她是一个身手不凡的大姐头,但只有我才知道,她其实是一个细腻温柔的小女人,所有的坚强不过是她用来保护自己的外壳。 而那颗柔软的内心,只有我这个另辟蹊径的小蜜蜂才能领略。 我们交往了两年,却一直没有突破最后一层界限,即使她被我摸到气喘吁吁也能在我的手使坏到最后一步时清醒过来。 为了她我再也没有找过女人,我努力地改掉所有的坏习惯,连出任务时,同僚们都有人笑话我是不是遇到管家婆了。 漫长的两年的交往,我一步步磨掉了她的防备,终于在她毕业的那个夜晚,在帮她庆祝的烛光晚餐上,她被我劝着喝得微醺,终于半推半就地献出了她的初夜。 毕业之后,她找了份外企的工作,没有再攻读研究生,我也没有细问她原因,只要是与我们感情无关的事情,我都关注得很少,因为我坚信,我们的爱应当是纯洁的,不掺杂任何世俗之物干扰的。 由于和组织达成的协议,以及我内心对纯洁爱情的偏执,我没有告诉她我隐藏的身份,也没有拿出那张至今已经有数百万元金额的银行卡,因为我不想让金钱污染了我们之前纯粹的感情。 在她毕业之后,她在校外租了一间小屋。 我也搬出了学校,和她开始了甜蜜的同居生活。 我在校外找了份兼职,这份微薄的工钱比起她的工资来虽然微不足道,但这也算我为我们的小巢做出的最大的努力。 何况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费,我并不需要她来养我,所以我们的生活并不拮据,生活水准更在这个城市的平均水平之上。 虽然她已经毕业了,但我依然如在学校中那样,喜欢拉着她在月色明媚的夜里,到屋顶上为她弹吉他。 我喜欢看她眼镜后的美目随着我歌声的高低而渐渐荡漾的样子,比月光还要璀璨。 虽然日子过得并不算很富裕,但我坚信,这样纯洁美好的爱情会排除所有世俗的干扰,一直持续下去……直到那个黑色星期五,我永远记得,那一天是我信念崩溃的开始。 那是一个眼光明媚的下午,由于有紧急任务传唤,正在上课的我轻轻按掉了衣服里藏着的通信器,在老师见怪不怪的眼神中请假走出了教室。 很快我便来到了预定的地点,w市火车站附近一座高楼楼顶。 与我搭档的几个老同伴,景田、小四、老管以及队伍里唯一的一位女特工,蕾。 听他们的介绍,一伙自云南流窜来的毒贩北上想在这里接洽拓展生意,相关线人冒着生命危险报告了这条线索,国安人员沿途一路追踪,今天接到通知他们即将乘下一班列车赶到,这伙人极其狡猾,还藏有凶器。 车站已经布置了警力,我们的任务是监视他们的动向,揪出与他们接洽的当地人,并且预防突发状况。 这在我经历过的案子里属于小case了,不过毒贩一向是国家高度重视的罪犯,所以出动了我们整个小组也合情合理,再加上我的特殊能力,把我找来出这次任务更是理所当然。 我看着他们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堆器械零件,熟练地接好,不一会便成了两杆狙击枪,心中有些不屑,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 ”喂,小飞,就算任务简单你也不要这样吊儿郎当啊。 ”开口的是蕾。 ”有你们就行了啊,这次的对手可是普通人。 ”我习惯性地掏口袋,却突然想起我的烟又被芸没收了,我只有撇撇嘴,”保不齐这次只需要我们旁观就行了,就算需要我来,也是一瞬间的工夫。 ””你这家伙,总是这么懒散,我要是队长一定关你禁闭。 ”蕾一边摆弄着手中的枪,一边不满地对我说。 ”唉,最好开除我,那我就一身轻松了。 ”我懒洋洋地说着,脑袋中却开始想象今天晚上芸会做些什么好吃的给我了。 ”你敢!没有我的同意你别想走……要不然我就……”蕾狠狠地瞪我一眼。 ”呵呵,好了好了,怕了你了。 ”蕾似乎老是针对我,也老是挑我的毛病,我都有些怕了她了,闻言也不再跟她争辩。 ”够了,出任务呢,你们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说话的是队伍里年龄最大的老管,他资历最老,也是我们这个小组的小队长。 我们都识趣地闭嘴,她和景田开始透过狙击枪的镜头扫视着车站,做好提升注意力的准备,我两手空空,只是随意晃悠,间或向目的地扫视一番。 就在老管收到通知目标已到,大家开始各自就位时,我也开始凝聚起我的精神力,向目的地看去。 我的特殊能力,就是精神力量。 这是一种类似于蝙蝠发出超声波一样的能力,我能够控制自己的精神力,散射成片或者凝聚成线,通过脑中的资料寻找特定的目标。 当精神力成片释放时,范围只有三公里左右,得到的信息也是比较模糊的,但是适合于初步搜寻目标,当找到目标的准确方位后,再转换成线状锁定,方圆十公里内的目标在我脑海中纤毫毕现,就像活生生站在我眼前一样清晰。 也因此,我成了国安局的活体雷达,随着他们一起经历过许多反恐或者查找通缉犯的任务。 我撒开精神力,罩住车站的出站口,根据他们提供的信息等待毒贩的出现。 正在我们凝神聚气的时候,一道出乎我意料的身影落入我的”视线”.是芸,她的气息我熟悉到无以复加,所以我很快便认出了她。 她的身边似乎还站着一道身影,根据我模糊的信息反馈,应该是一个男子。 我愣了楞,这时间她应该还在公司,为何会到车站来?我茫然地呆住了一会,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我转换成集中监视模式,很快我的视野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却足以看清芸,以及她身体周围的情况。 那个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而且很面熟,他正在一边向售票窗口走去,一边和芸说着话。 芸穿着一套ol风格的职业女装,下身的紧身短裙遮到膝盖,却勾勒出她挺翘的臀部曲线,小腿包裹在丝袜里,看起来更加纤细优美。 再加上盘起的头发和黑边眼镜,让她看起来充满了现代ol的知性美。 她低着头,只是听着那个男人的话,却没有开口回答他。 他们这是做什么?看样子是要买票,要去哪里?我此时疑窦丛生,只有无意识地凝聚力量,锁定着他们的行动。 ”s市……”那个男人很快买好了票,我看到了他 分卷阅读2 手上的两张车票,去s市的硬座。 s市和w市接壤,坐火车不到2个小时的车程。 但她去s市做什么?在我的印象中,她的老家在重庆,在这个省内并没有亲戚故友之类,为何会坐车去邻市?那个男人的身高比起芸来高不了多少,甚至比她穿着高跟鞋的时候还要矮上两分。 那个男人满脸激动的表情,拿着票的手有些哆嗦,唾沫横飞地说着话,芸却表情平静,只是默默地站在他身边,偶尔回上一句。 我一直看着他们的行动,直看到他们等来了列车,走上了月台,在进入车厢的一瞬间,那个男人走在芸的身后,伸手在芸的臀部上捏了一把,那一刻,我的脸色一片苍白,精神力开始涣散,也没有看清芸的反应。 ”喂,小飞,你怎么回事!”直到老管那严厉的声音传来,我才回过神来,原来我失神已经很久了,他们已经喊了我好几遍,任务结束了,那几个毒贩并没有神通,所以队长他们很轻松地便锁定了他们的位置,最终顺利完成任务。 却发现我在一旁发愣,喊了几遍也不答话。 我已经听不进他们在说些什么了,那只咸猪手和去往s市的列车,成了压在我心头的一座大山。 我浑浑噩噩地和他们道别,完全没有注意他们面面相觑的表情。 =-”喂,是我,老婆。 ”在回校的路上我胡思乱想着,最终决定先试探一下,万一是我看错了,万一是我想多了呢?”啊……老,老公,怎么了?”电话那头的芸声音依然那么柔和,但我似乎听到有什么微微的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 ”我想你了,我都饿了,你在哪呢,快点回来做饭吧,我买了些鳜鱼,我想吃你做的水煮鱼了。 ”我压抑着心中的波澜,努力地保持着平静。 ”哦,我在加班,今天可能要晚些回来,今天将就一下,自己去买好吗,乖啊。 ”在芸的心里,总是习惯性地像照顾小孩子对待我。 呵呵,她说谎了,我还能说什么。 她那温柔地语调在我看来,已经无比地刺耳。 最最甜蜜的共进晚餐,是我们风雨无阻地保留节目,此时却被她用一个谎言来搪塞掉。 我敷衍了两句,挂断了电话,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暴露我内心的波涛汹涌,会爆吼出声。 虽然经历过许许多多生死之间的历练,但这样能够让我死水一般的内心不平静的事情,似乎已经早已不存在,如今却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脑中一片闹哄哄的,我无法相信,芸会欺骗我。 更无法相信,她欺骗我是为了一个男人。 最最无法相信的,那个男人是——我想起来了,他是学校后勤公司的刘主任,一个成天跟钱打交道,闲来只会打麻将斗地主听爱情买卖的俗人。 我连学校都懒得回,走回了我们的爱巢。 看着这个面积不大却显得很温馨的小房间,里面的一切都是我和芸从零开始一点点布置起来的。 床头放着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是我和她在w市普救寺游玩时,我玩性大发,拉着寺里的主持拍的。 照片里的男女脸贴着脸,笑得灿烂无比,而我们身后的主持却是一脸勉强的苦笑。 把它摆在床头,是因为这张照片概括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之路——既无比甜蜜,又充满欢乐。 看着卧室的墙上贴满的我们一切照的大头贴,我心中充满了烦躁,快步跑进了浴室,只有用冰凉的水,才能压下我内心毁掉这一切的冲动。 躺在床上我看着天花板出神,心中开始不断地努力为她开解,却无法消灭那一只咸猪手带来的疑窦。 直到时针指向11点,那熟悉的脚步声方才响起。 我翻身坐起走出卧室,看着刚刚开门进来的芸。 她看了看我,下意识地低了低头,片刻间又抬起头来,露出和煦的微笑,”老公,我回来了。 晚饭吃得好吗?”她放下手上的包,便上前搂住我的腰。 这是往常我们迎接对方回家时的动作,我习惯性地抱住她,她身上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香水味道让我回想起了那熟悉的温情,我情不自禁地抱紧她的身躯,埋首在她的发间,想要将自己麻醉在这种气味里,这一刻我却有些痛恨我那职业性的观察力。 她的头发带着些不可察觉的湿意,显然是洗过澡后吹干的,却瞒不过我的感觉。 仔细嗅来,她的身上还混着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让我一瞬间全身僵硬了。 也许,我早就应该知道,不会有其他的答案,可是我依然无法接受,我也无法理解。 芸怎么会……还是和这样一个粗鄙市侩的人?这一夜,芸说她累了,我也没有了任何亲热的心思,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我却无法成眠。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待续】第二章刘主任的话,火上浇油作者:名字有多长心,已经不再痛,因为已经痛到麻痹。 血,也已不再流,因为已经冷到凝固。 一夜不眠的我,又翻出藏在床下的「私房烟」,在窗台上抽了半宿,直到天色微亮,我才一脚将一地的烟头踢到楼下。 早起的芸脸色红扑扑的,不需要梳妆打扮,那份慵懒的风情就足以让人迷醉。 宽松的睡衣,敞开的衣领,露出里面纯白的乳罩,和一部分雪白的乳肉。 她c杯的胸围在东方女性中已经算是比较丰满了,形状和弹性也让我非常满意,我喜欢挑逗她的乳头,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忍受不住敏感乳头传来的快感而下意识夹紧下体,让我感受到一波波异常紧凑的夹力。 看着她揉着眼睛衣衫半露的样子,这无数次让我充血的场景,此刻却像一根刺一样,如鲠在喉。 她那弹性十足的乳肉,也曾在另一个男人手中揉捏变形,也曾让她激爽到夹紧那个男人的脏物吗?「老公,你起得好早。 来,亲亲。 」芸看我已经穿戴整齐,正站在床边,有些讶异,不过也没多想,便伸出手臂向我嘟着嘴索吻。 看着眼前这双红润的樱唇,我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双唇相贴,感觉依然是那么火热,那么香甜,那么柔嫩,可是,这里可曾被那个猥琐小人用同样的姿势吻过?一想到这里,我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绮思,木木地应付着她的唇舌纠缠。 结束了这木然的一吻,她又皱起秀眉,「你又抽烟了?你怎么给我保证的?我说了多少次了,抽烟对你的身体百害无一利,你怎么又……」妈的,我没管你你还来管我……往常那甜蜜的唠叨,此刻听起来却让我觉得无比讽刺。 我有些烦躁,随手推开她,这个举动让她的话语一下子收住了,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无比惊讶地看着我罕见的粗暴,让我看在眼里,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自从追求她开始,我就没有展现过我性格中暴躁的一面,即使出任务杀了人,我也会用找人对练或是寻求组织的心理医生来疏导心中积累的阴暗,而留下的,只有越来越淡然的态度和永远波澜不惊的表情,对她发火,更是从来都没有的事,甚至连一句重话我都没有说过。 也许我这种对任何事都处变不惊的表现,在她的眼里成了胸有成竹的象征,因而给了她安全感,这也是我能最终追到她的原因之一吧。 可是现在,我这一点点粗暴的举动在她眼里,大概就像天塌了一般吧。 看着芸泫然欲泣的样子,本欲脱口而出的质问和斥责被我吞进了肚子里。 也许是面对如此柔美的她我骂不出口,也许是我习惯性地喜欢将心事埋在心底,也许是我认为现在质问她会「打草惊蛇」,总之,这一次,我选择了沉默。 我和她默默地对视了一会,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白了一下,不过瞬间被她控制住。 我不仅不愿意将我的怀疑说出来,我甚至不愿意被她看出我在怀疑。 我迅速平抑我的情绪,抬起头来露出一个惯有的微笑,「老婆,抱歉,昨天晚上没有你在,我吃坏了肚子,现在有些难受呢。 」我的解释让芸相信了,她立刻变得焦急起来,对我伸出手拉我过去,「真的吗?你呀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我一天不在家你就照顾不好自己,来,我给你看看。 」那样担心的表情,那样絮叨的语气,这是出自内心的关切,不见丝毫作伪。 这一刻我甚至想要怀疑,昨天的一切是不是一场梦,是不是我精神错乱产生的幻觉。 看着她戴上眼镜,还来不及梳洗就为我忙进忙出,倒上温水,翻出药片,我一把抱住她,「不用了,老婆,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不用这么麻烦了。 」我开始有些后悔编了这样一个理由,从强制我戒烟就可以看出,她对我的身体是很着紧的。 我花了许多的气力,做了许多保证,才换得她将信将疑地将我放开。 如果没有昨天那一幕,也许我早已感动得搂住她缠绵热吻,可是现在我只能强装笑脸,说着违心的话。 =-芸理了理发角,对我有些嗔怪地说道,「看你这样子,我怎么能安心工作?你要学会照顾自己。 」「嗯,我会努力的,老婆。 」我笑了笑,看着她草草披上一件外套,去小厨房里准备早点,一切都和往常没有任何差别。 除了昨天我看到的那一幕,和她从没有过的晚归。 一切收拾完毕,她换上了一套白色的职业装,秀发挽起,紧身短裙和肉色丝袜搭配得体,从那个温柔贤淑的家庭主妇变回了一位端庄严谨的职业女性。 出门的时候我们像往常一样,她亲密地勾着我的胳膊同行,一直到地铁站才分开。 目送她坐的列车越行越远,我也转身走向学校。 我的心开始迷茫了,芸对我的关爱,不见丝毫改变,她依然是爱我的,我确信。 何况这么多年了,她对异性从来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我不相信还有人能够像我一样既脸皮够厚,又有足够的耐心,能够坚持到敲破她外壳的那一刻,我不相信在床上都坚持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式的她,那个骨子里是典型中国传统女性的她,会做出红杏出墙的事。 回味我们交往的一幕幕,我们从来没有红过脸,她的温柔,我的淡然,势必无法引起不可调和的矛盾。 即使有矛盾,我们也会自觉地让着对方,我可以自豪地说,我们的感情是完美的。 如果之前任何一个人告诉我,芸会变心,会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我会嗤之以鼻。 可是我自己的眼睛也会骗我吗?是出轨吗?我不相信。 那是误会吗?我不知道。 一整天我都浑浑噩噩,脑中不断地胡思乱想,机械地走向教室,老师讲了些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直到中午,我低头走出教室,漫无目的地走着,身后却有人叫住了我。 「飞哥,你怎么走这么快啊,等等我啊。 」我回头一看,是原来的室友大东。 「肚子饿了,赶去吃饭呢。 」我等他赶上来,和他并肩而行。 「哈,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还没毕业就过起二人世界了,怎么现在还要跟我们一起混食堂啊?嫂子没帮你准备爱心便当?」大东和我关系最要好,当初追芸的时候,他全程参与,帮我在她宿舍楼下大喊「芸,我爱你——」;帮我引来楼管大妈,让我能偷偷送花到她的寝室;也曾陪着我一起在她楼下半夜弹吉他唱情歌而被芸一盆冷水从天而降……等我花了半年工夫追到了芸,他半开玩笑地说他也要我帮忙解决问题,意气风发地我自然满口答应,而后来,我也实践了我的诺言。 「她有工作呢,可不能像以前一样照顾我三餐了。 话说,你和小雨最近怎么样?」他提到了芸,我心中一阵烦躁,下意识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于是我随意地引开了话题。 小雨是我的妹妹,准确来说是我的「亲」妹妹。 爸爸在我五岁的时候再婚了,娶了一位同样是丧偶的阿姨。 年幼的我非常反感有一个后妈,我觉得爸爸亵渎了他对妈妈的爱。 我连带着也讨厌上了她带来的那个怯生生的小女孩, 分卷阅读3 小我一岁的小雨。 可是十年的相处,小雨却用她的温驯和可爱渐渐消磨掉我对她的厌恶,内向的她没有什么朋友,却总是缠着我这个哥哥陪她玩耍。 幼年的我因为阿姨的事情和爸爸吵过几回,直到现在,我虽然已经不再在意阿姨的事情,但幼年的创伤始终没法完全平复,我和爸爸的关系也一直比较冷淡。 在这样缺少亲情的家庭长大,小雨就是我童年唯一的温暖,我们小时候玩过家家,我每次都会演爸爸,而她则会理所当然地扮演妈妈。 直到我渐渐长大,经历过许多事情后,我开始明白,我们是兄妹,是不可以成为爸爸妈妈的,而小雨,却似乎并不明白,依然那样喜欢缠着我,憧憬着我们将来的家庭,我们的孩子……我无法违背自己的准则,终于认认真真地和她谈了一次,告诉她,我们的兄妹关系,注定了不可以走向那一步,那一天她哭了,她哭着跑出家门,我找了一天一夜,才在我们以前常常玩耍的小河边找到她。 因为小雨的事,我开始了放浪不羁的生活,借着我和国安的那些老油条们一起混出来的手段,我也在酒吧、在舞厅把上了不少追求刺激的失足少女。 这种自我麻醉的生活,知道遇到芸方才结束,我的心灵找到了寄托,可是小雨呢?她的心可有寄托?正好大东提出了要求,我看了看同窗了一年的兄弟,觉得他是个可以托付的好男人,于是在大二那年,我接小雨过来把她介绍给大东认识。 当日,小雨穿着一件粉红连衣裙,像个童话中的小公主一样。 她接到我的电话,兴高采烈地赶来和我相见,我看着她情绪很高,也微笑着带她到事先约好的餐厅,把大东介绍给她。 看着大东那哈喇子都流到地上的表情,我觉得我也足以报答他为我追到芸而立下的汗马功劳,拍着他的肩膀告诉他「妹妹就交给你了,以后敢让她不开心我揍你丫的」云云。 也许是因为芸已经占据了我的全部身心,也许是为兄弟高兴而多喝了几杯,我已经想不起来当时小雨的表情,只记得我接了芸一个电话便提前离开,也顺便好让他们好好独处,我觉得这真是一举两得。 后来我再见大东时,他告诉我小雨已经同意做他的女朋友了,果然不愧是和我一起混出来的兄弟,也学到了我三分手段,我为他得到幸福感到高兴,也为小雨感情有了着落感到欣慰。 「嗨,好歹是跟飞哥学了一整年呢,小雨跟我好着呢,待会我们说好了一起吃午饭呢。 诶,说说就来了,小雨,这里这里。 」大东注意到远处一个靓影,向她挥着手。 我也抬起头来,顿时有些微微诧异。 一张圆圆的娃娃脸,身材不高,大概一米六出头,但配上她身躯的纤细娇小感觉非常玲珑可爱。 那两条向后翘起的双马尾,一件露腰的t恤衫,下身是紧身牛仔短裤,一副城市女孩的娇俏打扮。 这是小雨吗?看着眼前衣着跳脱暴露的女孩,跟我印象中那个内心文静的小妹妹似乎有些出入。 她朝着大东走过来,眼神一瞥也看到了我。 她愣了愣神,嘴唇嗫嚅两下,清脆的声音传出,「哥哥?你也在啊……」「嗯,小雨,好久不见了。 」我情绪不高,习惯性地摸了摸她的头,她愣愣地看着我,没有反应过来,任我抚摸了一会,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摇了摇头,摆脱了我的手,白了我一眼,「人家可不是小孩子了,你吃豆腐啊?我男朋友可就在旁边呢。 」我尴尬地一笑,大东适时上前来拉着她说道,「走吧,今天飞哥难得在学校碰上,咱们一起好好吃一顿。 」「哦?你把我哥叫来,不怕打扰了我们的二人世界啊?」小雨向大东丢了个媚眼,我这才注意到她的眼角居然画着眼影,她让我有了一种更加陌生的感觉。 「这……」大东似乎也有些犹豫,不敢拒绝小雨的要求,也不好意思开口让我离去。 我更没什么心情搅和他们小两口的事情,芸的事不时想起,让我胸口像压了块石头一样难受。 我便主动开口,离开了他们。 也许是我的错觉,在我转身走开的时候,背后一道带着让我浑身不舒服的视线射来,我转过头看,却只看到他们两个亲亲我我地拉扯着离去的样子。 我摇摇头,也许是我想太多了吧。 中午也没什么食欲,实在饿极了才随便买了些面包对付了一顿。 我坐在教学楼前地广场草地上静静地想着心思,连课也忘了去上。 直到学校保安将我赶开,我才漫无目的地在学校里闲逛,当我被建筑物的阴影笼罩住而抬起头来时,我发现我来到了后勤公司的办公楼。 我愣了愣神,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本欲转身离去,却突然想到昨天看到的那个男人,刘保全,正是后勤公司的主任,这里不正是他办公的地方吗?鬼使神差地,我走上了这幢三层的办公楼。 后勤公司的人员并不充足,工作也不是很规范,来人进进出出很频繁,也没有人阻拦我。 我默默地摸上了最高一层,看着两边几个紧闭着门的办公室,这都是后勤公司的干部们的私人工作间,最里面那间上面就写着「刘保全」三个字。 我走到他办公室的门口,自嘲地笑笑,在这里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有什么隐私他也不会在上班的时候讲吧。 可是这个时侯门里却偏偏传出来说话的声音,一下子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啊……怎么样,最近还有空吗?呵呵,我坐在办公室可是茶不思饭不想啊,你都快让我中毒了……嗨,别这样说嘛,我也算是宝刀不老,感觉不错吧……好好好,不说不说,那咱们什么时候再见一次……什么?太久了,这周之内你要抽空出来,哎,借口还不好找吗,我教你啊,你就说……行了行了,放心吧,我会准备好的,宝贝亲一个,哈哈,别害羞嘛……」屋里的声音时高时低,听内容似乎是在打电话。 刘主任我以前办宿舍网络的时候也见过,的确是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在和什么人打情骂俏,而且内容越来越不堪入耳,让我的心都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会的,不会是芸,她听到这样的荤话肯定早就抽人了。 我不断地安慰着自己,不敢再听他的话,但又无法阻止我继续听下去的好奇心。 打情骂俏的电话直说了有十来分钟,他向那头道了别,在我尚未平静清晰时,又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接着他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老张啊,最近还好吧……是啊是啊,是好久不见了,怎么,又想找几个学生妹玩玩?诶,最近没什么好货色,等我慢慢给你物色……你问我啊,我最近可滋润了,嘿嘿,良家女子,还是个白领呢……诶,你不知道,别看她不是学生了,她可是我们这毕业的呢,在她上学的时候我就想上了,可惜没赶上机会,这次可算是……你也想来?不行不行,我也才上手没多久,脸嫩着呢,等我调教调教再说吧……哎呀,放心啦,咱们两谁跟谁啊,谈钱就俗了……哎哟,那谢谢您了,有好货色一定给您留着,嗯,那就这样,过两天一起吃个饭,好好好,到时候再说……」我转身走出了这间污浊不堪的办公楼,拿出了衣服里藏着的通信器,按了一个数字。 通信器嘟了两声,一个带着两分英气的女声传来,「小飞,是你吗?你有什么事?」「蕾姐,方便见个面吗?我有些事要请你帮忙。 」我的声音清冷无比,听不出半点感情。 「啊,好啊,那就一小时以后,你学校外面那家starbucks,订好位子等我来。 」通信器那头很快做出了回应。 「嗯,我等你。 」我结束了通话,走向校外那家咖啡厅,也许明天来到垃圾的清洁工会为某一个垃圾箱被砸出的一个凹洞而抱怨有人破坏公物,不过这些我完全顾不上了。 【待续】第三章痛苦的窥视(特异功能全开,肉戏直播)”小飞,你到底怎么了?把我叫来却一言不发?”咖啡厅里,蕾坐在我对面,微微搅动着面前的cappuccino,皱着眉头看着我。 蕾是国安特殊行动小组(简称特行组)里唯一的女特工,个头超过一米七,由于长期的锻炼,她的身材非常好,曲线优美,胖瘦合宜,浑身没有一丝赘肉。 一头齐耳短发,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透出精明干练的勃勃英气。 国安局里充满了打着官腔的干部,也被我发现过私人办公室里藏有秘密保险柜的领导。 但特行组里的同伴是国安局里我唯一可以稍微谈得来的,因为他们是战士,是为国效命的英雄,而不是那些虚伪讨厌的官僚。 但即使如此,他们也只是相对那些大腹翩翩的领导们稍微好一点,依然免不了市侩庸俗的做派。 因此他们于我最多算是酒肉朋友,一起把妹还行,交心,从没有过。 除了蕾。 她是我们小组里唯一被我尊敬的人,所谓冲锋在前,享受在后的老革命精神,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再加上她是一个女人,是组里唯一的女人,也是一个长得很不错的女人,因此她也成了我唯一愿意主动接近的人。 最初一起行动时,我看不惯她过分严谨的做派,她看不惯我吊儿郎当的风格,但也许是不打不相识,最终我们成了不话不谈的好朋友,好”哥们”.芸的事,我有些独力难支。 我的精神力量一旦使用会造成一些副作用,使用越得越厉害,副作用越大,也因此被国安局严禁在任务之外使用。 我想了一想,除了我的能力、被训练出来的身手和一个空头顾问的身份以及特行组里的一些朋友之外,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爸爸那里……算了,我不愿意求他。 凭我现在得到的线索,我悲哀地发现,对于芸的事情,我有了八九分的肯定。 但也许是我太过在意这段感情,芸就是我的全部。 不亲眼目睹,我始终存有一分侥幸,不愿意相信她会背叛我们的感情。 我决心要监视她,直到澄清这是个误会,或者……发现残酷的真相。 但我需要帮助,我需要工具,于是我下意识地想到了蕾。 现在她来了,我却沉默了。 我的尊严让我不愿意把这件事弄得世人皆知,哪怕是能够交心的蕾姐。 我的手在桌下捏得发白,脸上却一片平静,轻描淡写地对蕾说道,”我有些私事,想要借一套装备行吗?”蕾愣了愣,下意识说道,”你知道组织的纪律……””这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事,算我求求你。 ”从来没有对人低过头的我,不得不用上了恳求的语气。 蕾似乎也被我从未展示过的口吻惊到了,她愣愣地看了我几秒钟,”可是你连原因都不说,不能告诉我吗?也许我可以帮帮你……””只有这件事,我想一个人处理。 ”我盯着她的脸,也许是我的眼神冷得可怕,她沉默了一下,从随身的坤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腰带一样的东西,”我只能为你做这些,好自为之……千万注意安全。 ””谢谢。 ”我伸手接过,道了声谢,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我怕再晚一刻,我的表情便无法再保持平静。 我把腰带绑在腰间,这是特行组成员的紧急工具囊,我从腰带左边的口袋里摸出两张锡纸一样的薄片,还有一副类似蓝牙耳机的终端,在手心握了握,”芸,希望这次,是我猜错了。 ”=-我又回到了学校,那栋那我窒息的丑恶的办公楼前,一直等到了太阳落山,办公楼的人走得几乎七七八八了。 看了看四周静悄悄地一片,我按动腰带的一个按钮,一个小小的勾爪伸了出来,对着三楼窗户旁边一按,勾爪带着一条绳索便倏地一声冲上了三楼窗户下的一个很窄的平台,勾在平台边缘。 我缓步收紧绳索,轻忽地攀上了三楼,这间窗户正属于我白天来过的刘保全的办公室。 老式的玻璃窗很容易弄开,正当我准备翻窗入内时,一阵开门声传来,我吓得赶紧躲了出来,就躲在窗户外的窄窄的一条突出物上。 办公室的灯光开启,我偷偷向内窥视一眼,果然是刘保全那熟悉的身影。 他似乎刚吃完饭回来,一边剔着牙,一边哼着歌,一首恶俗无比的口水歌。 他似乎心情不错,红光满面,那个 分卷阅读4 大背头也油光发亮,他在做什么?我看他掏出钥匙,打开了墙上的一个档案柜,从里面拿出一本记事本一样的东西。 他哼着小调做到老板椅上,摊开那个本子从头到尾浏览了一遍,便翻到一页,拿起桌上的钢笔开始写写画画。 '他在做什么?'由于角度问题,他的身子正好挡住了那个记事本,我无法看到上面的内容。 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与他下午谈论的事情有关,我的好奇心促使我极其渴望看到他在写些什么,但……难道要用精神力?对记事本的好奇和使用精神力量的后果的担忧让我左右为难,我犹豫了很长时间,正当我咬牙准备冒险使用一次时,他却已经写完了,好像是欣赏战果似的,将本子捧起来,还忍不住轻读出声,”10月15日(今天的时间),努力了这么久,昨天才终于被我弄上了床,真让我兴奋,想想这个一整天鸡巴都硬得发胀,虽然她现在还扭扭捏捏,但只要被我盯上的女人,没有能够逃脱的,最终都会成为我的胯下之臣。 今天又打电话找她了,她还用开会来搪塞我,想跟我耍心眼,她还嫩了点。 一番软硬兼施,终于让她答应明天趁着周日有空再和我出去开一次房。 不过她坚持要去邻市,我搞不太懂,虽然隐约也能猜到,还是到时候问问她吧,女人的执着必有其深层的原因,掌握了这个才能将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话说回来,练过功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那双腿真有劲,夹得我老腰都疼了,真是回味无穷啊。 ”他似乎很满意,点了点头,将记事本收进柜子里。 不过他又想了想,似乎有些不放心,又将本子拿了出来带走,口里还嘟囔着,”第一次玩社会上的,比学生妹可厉害多了,每次都要好好记下来,以后可大有参考价值……”直到他关灯锁门出屋,站在窗外的我,心中又是一沉,他的话如同刀子一般,将呼之欲出的真相解剖得更加明显,我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似乎都离我而去了。 默然了半晌,我还是忍着心中的痛苦,熟练地打开了窗户,翻身入内,撬开他桌上的电话手柄,将那层薄片贴到手柄里,再将手柄装合上。 将耳机架到耳边,拿起电话机拨打了120,当电话接通的时候,耳机里也适时响起同步的声音。 我撂下电话,将室内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才原路返回,消失在夜色中。 回去的路上,我满心烦乱,对于芸会出轨的切肤之痛,让我并没有注意刘保全日记里的某些细节,也许,这也是我无力阻止今后越发失控的事情的源头吧。 =-”老公,你去哪里了?打电话也不接。 ””嗯……班上有活动,搞晚了一些,抱歉。 ””那你也得回个电话啊,你让我一个人在家里担惊受怕,你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么?”当我回到家时,芸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向我发难。 可是看到满满一桌,都是我喜欢的川菜风味,再配上她还没有摘下的围裙,这样一幅盼夫归家的架势,她的埋怨理直气壮。 从她首次晚归之后,我也第一次没有说明理由就回家晚点。 我用了最大的毅力向她展现微笑,又哄了她几句,最后才在她似抱怨实关心的话语中,开始埋头用餐。 温馨的氛围,可口的菜肴,含情脉脉的视线,一切都和我们每一次共进晚餐一样。 只是我的心,已经无法保持和往常一样了。 饭后我主动承担起了洗碗的工作,她赏了我一吻,便在我别有用心的建议下去洗澡了。 看着她走进浴室,我停下手上的工作,轻手轻脚地回房间找到她的包,从里面翻出一个hellokitty造型的手机。 这是一款用了几年的低端手机,以她现在的财力即使买iphone也毫不吃力。 但她依然没有更换,因为这是我用打工的钱送给她的初夜礼物。 我哆嗦着抚摸着粉红的机身,如同在抚摸我们甜蜜的回忆。 颤颤巍巍地打开后盖,将另一片薄片贴到机身与电池之间,这样,只要不取出电池仔细观察,就不会发现手机被做了手脚。 将一切还原,快速洗好碗,芸也终于结束了漫长的冲澡过程,裹着一块浴巾就走了出来。 她的长发披散着,还留着未完全烘干的水珠,浴巾紧紧裹住身子,勾勒出她完美的s曲线。 摘掉眼镜的她,那一双眼睛仿佛会放电一样,充满了勾魂夺魄的神采,即使心情沉重,我依然被她勾得怦然心动。 ”老公,去洗洗吧,今天时间这么早,明天我不上班……”话中含义不言而喻,她似乎要故意引诱我,贴近我的身体吐气如兰。 一股芳香传到鼻间,让我的老二可耻地有了反应。 这一刻,压抑了两天的怒火和怨气,夹杂着被她挑逗出来的欲火,让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在她微微地惊讶中,我一把扯开她的浴巾,一具洁白的玉体就如同白羊一般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搂住她的身躯,亲吻她的耳垂,抚摸她的小腹,直到摸上胯下的芳草。 她挣扎着反抗我的行径,”老公,你疯了?先去洗澡吧……啊……别……”我一口含住了那颗鲜红的乳头,那是我最喜欢的食物,也是她身上很敏感的部位,她顿时瘫软在我怀里。 可是她依然并紧双腿拒绝我的手指插入,”至少,到床上去,我不要在这里……”我一把抄起她轻盈的玉体,冲进卧室丢到床上,便开始解腰带。 我很快脱了个精光压到她身上,一边继续舔玩她的乳房,一面挺起因怒火和欲火而鼓胀的老二,找到熟悉的洞口,那里已经湿润起来。 当我的龟头突破那两片花瓣护住的洞穴时,紧凑而湿润的阴道壁,就像小嘴一样,裹住我的肉棒,这熟悉触感,这让我无数次爽到连灵魂都会颤抖的小穴,依然如此熟悉地让我感受到了肉体的欢快。 身下的芸轻轻咬住一只手指,努力地控制住呻吟的声音,她似乎觉得叫床是一件羞耻的事情,每次做爱,她都会努力地控制自己,即使在被我插到高潮,她也只是发出”嗯……啊……”的声音,这种纯洁的美感,比起我以前经历的浪女叫床声,更让我感觉到升华于灵魂一般的快感。 可是此刻的我,却已经没有了往常那种欣赏纯洁之美的心情,发泄发泄发泄……我只想在她身上狠狠地冲刺,用我的上帝之鞭,来狠狠鞭挞她的灵魂,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她感受着我异于往常的狂暴,似乎有些吃不消,咬紧牙关承受着我一波波地冲击,终究忍耐不住,口中开始轻轻哼起”嗯啊”的微吟。 即使是我刻意追求射精的快感,狂入狂出不加忍耐,芸依然在我之前达到高潮,高潮那一刻的美态,让我深深沉浸其中,却又为之痛苦不已,为什么?难道我给不了你足够的快感?难道你那高潮时极度满足的表情是装出来的?如果不是,那你为什么还需要另一根肉棒来填补你并不空虚的小穴?”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狠……我都有些害怕了……”脸色嫣红着,芸靠进我的怀中,那种柔弱的样子竟然让我产生了负罪感。 鬼使神差地,我说了一句,”明天是周日,你没有什么安排吗?要不要我陪你出去散散心?”我感觉芸的娇躯僵了一下,片刻后,她低声说道,”忘了跟你说了,明天公司需要我出差一趟,所以……””你不是说明天不上班么?”我的口气中不知不觉带上了些幸灾乐祸,看她怎样圆场。 ”啊……是不用上班……这只是去做一个市场调查,都不用去公司签到,当然不算是上班,嘻嘻。 ”她紧急之下说出个理由,如果我没有恰好听到老刘的日记,也许我真的会相信她。 我真的有些痛恨我自己,为何提前知晓了真相。 她为了去赴明天的约会,居然挖空心思编借口来骗我。 我心中充满萧瑟,但男儿的自尊让我不远对她示弱,不愿像个哭哭啼啼地小男人一样问她”你说谎!你为什么骗我?”我要亲手抓住你和那个奸夫,我要亲自揭穿你的丑行,我要看看你在我面前嚎啕大哭,恳求我原谅的样子……这样的想法一时间占据了我的脑海,让我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我静静地看着她,她本来也微笑着注视着我,可是渐渐地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她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讶然而严肃起来,”老公,怎么了?”我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合上眼,伸出手来抚摸她的秀发,”你越来越漂亮了,老婆,让我都看呆了。 ””谁信你,就会口花花。 ””呵呵,累了,睡吧。 ””嗯……”偏激的想法占据了我的心,却让我忽视了,放弃了这次坦白对话的机会究竟意味着什么……=-我果然没有冤枉你……我站在百米开外,躲在人群后方,一路尾随着她。 芸还有两分机警,时不时会左右扫视一番,可是对于受过专门的跟踪与反跟踪训练的我来说,要避过她的注意实在是易如反掌。 她拦住一辆出租车,我也连忙拦下后面的一辆,如同警匪片里的经典台词,”跟上前面那辆车”,司机惊愕的目光和欲言又止的废话被我用两张百元钞票止住,一脚油门便尾随着芸坐的那辆车而去。 目的地不出我所料,正是一切事件的开始——w市火车站。 我带上监听耳机,看着她远处静静地坐在候车室里,无聊地掏出hellokitty,我看到她对着手机发了下呆,又颤抖地将它塞进了提包里。 她是想到了这只手机的来历而内疚吗?如果是,你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的眼眶也有些微微的湿润,她的初夜,于我同样也是永生难忘。 她默默地看着地面,我默默地看着她。 直到一阵铃声打断了我们各自的等待。 ”喂。 ”是芸,她的音调听不出半点情绪。 ”呵呵,筱芸同学,你到了吗?”所有的猜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这个讨厌的声音正是刘保全。 ”嗯……我已经等了好久了,你在哪?””等急了?抱歉抱歉,家里有点事耽搁了,我马上就到。 为了赔罪,待会陪你去s市好好逛逛补偿你。 ””不必了,我在候车厅等你。 ””呵呵,好好,不逛不逛,咱们直奔主题,那样更好,嘿嘿嘿。 ”刘保全猥琐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我想如果他此刻在我眼前我一定一拳将他轰杀至渣。 芸直接挂断了手机,我看着她握紧的双拳,心中竟然涌起几分报复的快意,我如此待你,你却上赶着送货上门,活该受到羞辱。 不多时老刘那可恶的身影就出现了,油亮的大背头无法掩盖住他脑袋上微微的谢顶。 一件男式衬衫扎在裤子里,亮闪闪的皮带露在外面,活脱脱一个道貌岸然的基层干部。 他走近芸的身边,芸一身靓丽的连衣裙和他站在一起,就像是他的女儿一样。 通话一断,我便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了。 由于组织的规定,要申请使用高端的窃听器必须经过相关手续,而蕾只能借给我她用的紧急工具,里面的窃听器在平常状况下只能监听通信设备,否则就只有在五十米内才能启动窃听功能,这是为了防止滥用特权的设计。 看着老刘晃晃悠悠地去买票,如同那一日一样,两人走上月台,我瞪大眼睛,看看他是否还会使出那只可恶的咸猪手。 果然是死性不改,老刘趁芸上车的一瞬间,那只手再次伸出,眼看就要搭上芸的臀部,却被另一只手打掉。 是芸,她眼镜后的神情有些愠怒,回过头来向老刘说着什么,似乎在警告他。 老刘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子,跟上了列车。 我则在他们之后,上了另一节车厢,站在两节车厢之间。 我周围的温度似乎比气温低了数十度,也因此所有的人都对我退避三舍。 漫长的车程煎熬着我的心,但我却更 分卷阅读5 希望永远煎熬下去,永远不要到站,那样我就不用亲手将我的一切美好的幻想撕裂。 可是火车终究会到站,我第一时间下车,紧紧盯住他们。 又是一阵车程路行,我坐着车尾随着他们,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抓住你们,制止你们!出租车一路开到s市的东城,这里是s市的开发区,建设了很多高楼大厦,人口却相对较少,因此算是s市中的高水平生活区。 他们的车在一幢豪华气派的宾馆门口停下,我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走进那道专门,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下车之前,司机居然还调侃了我一下,”小哥,私人侦探啊?查婚外恋的?”我强忍想要揍他的冲动挥手赶走了他。 现在该怎么办?看着眼前写着”侞嘉”的招牌,我有些犯难,没想到这他们千里迢迢跑来s市还特意找这么一家保安齐全的宾馆。 要进去就得登记,那样就有暴露我行踪,以至于将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的可能。 我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引起了门口保安的注意。 如果厮打起来,恐怕会更容易惊动别人,所以我紧了紧衣领,在他戒备的眼神中转身走开了。 但凡宾馆必然有杂物通道,垃圾床单这些,肯定不会通过正门出入。 我想了想,绕开前门,果然在这幢楼的后面找到了一个一人通行的小门。 我敲了敲门,片刻间就有个穿着勤杂工衣服的人出来开门,”还没到时间呢,怎么就……你是谁?”我朝里面看了一眼,是一个昏暗的走廊,连接着一个堆放杂物的房间。 见四周无人,我没时间和他墨迹,递上一根烟假装有事情商量,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给了他一手刀。 我将他拖到走廊阴影处,想了想,扒下他的外套穿上,又推起一个推车,便扮成了宾馆的勤杂工人,走到客房外的走廊上。 这种高级宾馆都是十分讲究保护客人隐私,所以前台保卫严密,内部却反而没有人。 我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摄像头,尽量从死角行动,即使遇到避不开的地方,也会低头避免脸被摄到。 我打开耳边的监听器,切换到近距离监听模式,一间一间走过,监听器始终没有反应。 我的心颤个不停,我的心情十分矛盾,一方面我渴望找到他们幽会的房间,另一方面我又希望我永远也不要找到。 一间间一层层走过,我的脚步越来越沉重,我的手都快把不住推车,因为每经过一个房间,就意味着我离目的地进了一步。 该来的始终会来。 当我走到413号房前,耳边传来”嘀”的一声,这就表示窃听器已经进入了监听的范围,也就是说……他们就在这道门里。 我哆嗦着手,打开了窃听的开关,大概是因为她的手机放在包里,声音略显模糊,传入我的耳朵,我攥紧双手,以防止我的手失去指挥做出过激的举动。 ”啧啧,真香……真白……真滑……””唔唔……””在你还是学生的时候,我就无数次幻想过你这套衣服下面到底是如何漂亮的身体……今天穿着这套衣服,让我想起你还是学生会干事的样子,比你上次的职业装还好看啊,让我好好摸摸……””不……不要,别舔,嗯嗯……”接着便是一阵哧溜哧溜的舔吸声和女子微微抗议的轻哼。 ”我忍不住了,让我看看奶子。 ””啊……不要扯,会坏掉的……””那你就自觉点,把它解开吧。 对对对,哇,这两团肉真是越来越好看……”又是一阵舔吻的声音,而女子则发出一声难以抑制地呻吟。 是进攻乳房了吗?也许她敏感的乳头被舔了,才会发出这样难耐的惊叫吧。 ”不行了,今天一定好多来几次,让我摸摸……哦,宝贝你也湿了,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湿了,她有感觉了?她被别的男人玩弄得有快感了?”套子,戴上套子……”女子的声音微弱中透出两分坚决。 ”太麻烦了吧,偶尔来一次也没什么,呃……”男人急躁喘息的声音,片刻间却变得有些沮丧,”好好好,我这就戴……”门外的我,双手早已攥得青筋暴起,我该怎么办?敲门进去打断他们?还是干脆把门砸烂,大闹一番?被伤害的自尊心让我不愿意把这件事捅开,我和芸的幸福生活早已成为全院皆知的事情,每次和芸一起参加学院的活动,我都会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和焦点,而这件事,也许会成为我永远洗不去的污点。 即使我是受害者,我也无法接受今后生活在同学和朋友们的指指点点中,即使是同情的目光,我也无法接受,”瞧,这就是个被戴绿帽的小子,真可怜……让他之前那么得意……”在我的脑海被各种烦乱的心思占据时,耳中传来”嗯——”的一声长吟和男人兴奋的叫声,我心中犹如天塌地陷,无比熟悉芸声音的我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插进去了……插进去了?插进去了!! !我的手按上了房间的门,只要一发力,我自信可以震开门锁,但是我却始终无法下决心凝聚力量,我该怎么办?耳中男人的呼哧声和女子”嗯啊咿呀”的轻微哼声渐渐响起,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至少,我要看看你们是怎么做这样苟且的事情,我要看看,他到底哪里比我强?正常思考的能力降到了最低,对于组织的警告也渐渐无法束缚我一探究竟的欲望,我半清醒半茫然地凝聚起精神力,门内的情景在我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 我仿佛是一个透明的灵魂,穿过了那扇门,迈步往里走,走过门口的走廊,路过卫生间,几件男人的衣服和女人的裙子被丢到地上。 我咬咬牙,精神力继续前进,一张双人大床便印入”眼帘”.洁白的床单上,躺着一个皎洁的女人。 挽起的秀发和脸上的眼睛让她多了几分书卷气,她闭着双眼,头偏过一边,轻咬着下唇,那动听悦耳的轻吟时不时从齿缝里溢出。 可惜这美丽诱人的情景,全被她身上那个蜡黄丑陋蠕动着的男人给破坏掉。 他抱着女子的娇躯,舌尖像狗一样伸出,贪婪地舔弄着她傲挺的酥乳,每当他的舌头舔过那颗殷红的乳头时,女子的身体就会反射性地一挺,发出一声不可压抑的呻吟。 直到此刻,我才完全绝望……她是芸,她就是芸,她真的是芸……我一直追求的答案……也是我一直想回避的答案。 你快乐吗?你的乳房被这个老男人捏弄也会有感觉吗?也许是吧……因为那个丑陋的男人老刘似乎也发现了她乳头的敏感,当他奉若珍宝地整个含住芸的乳房,舌头在口中动来动去,如同鱼尾一样不断扫动刮弄她乳头的时候,芸那双修长有力,因为练功而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情不自禁地夹住了老刘的腰。 ”喔……宝贝,你太厉害了,夹得好紧……腰都要折了……呼呼……嗯,夹得我都动不了了……”我这才注意到,芸那洁白的双腿之间,那两瓣鲜红阴唇,此刻却被迫分开,承受着一根黝黑的肉棒的侵袭。 那根黝黑丑陋的东西,一看就是久经房事,使用频繁。 老刘用力地收腰,将它微微拔出一半,黑色的棍子闪耀上着一层水光,那是芸的穴腔哭泣的眼泪吗?芸那鲜红的嫩肉被它得微微分开,却又被老刘狠狠地一冲,被迫将肉棒全部吃进,穴口也被插得一缩。 ”嗯——”老刘的冲击,则让芸从鼻尖都透出一声娇吟,大腿条件反射一般用力一收,带着老刘的腰向下一按,却也让他的肉棒更加深入地插进小穴里,两人的下体更加紧密地贴在一起,看起来没有一丝缝隙,就像是她主动地寻求肉棒插得更深一般。 这样往复地有力地交合,伴随着芸越来越难以压抑地呻吟,和老刘越来越疯狂的动作,那丰满的乳肉上早已沾满了他的口水,我最喜爱的小樱桃不断地被老刘轻咬吸舔着,他全身发黄的肌肤也不断地蹭着芸奶白色的躯体,纠缠着,撕裂着我的心。 ”嗯……啊啊……””怎么样,刺激吧?夹得真紧,里面外面都紧透了。 ””嗯……嗯……””叫啊,给我叫啊,不要忍着啊。 ”老刘的开始加速,肉棒越来越快地抽插,让芸的小穴不断地绽开又收紧,如同鲜花一般绽放,而让它绽放的小蜜蜂,确实一个中年男人罪恶的肉棒。 直到小穴吃了许多计整根的肉棒,老刘肉棒抽出来时的水迹越来越多,淫靡的水渍甚至开始在老刘插入的时候喷溅而出,芸红嫩的阴唇都沾上了透明的水痕,变得湿湿黏黏的。 芸脸上的嫣红也越来越浓,浑身随着老刘的抽插而下意识迎合着,眼睛也无法再保持紧闭,微微睁开,透出迷离的眼神,嘴唇却始终咬紧,只在老刘深插的时候随之娇呼。 但我知道,芸那不堪挞伐的身体,由于我一贯的温柔,不需要太多的刺激就能达到高潮。 而她翘臀越来越频繁地挺起,迎接老刘的肉棒,脸上出现强忍的痛苦神色,让我明白,她已经要高潮了……高潮了……她要被另一个男人送上性爱的高潮了?我捂紧胸口,精神力开始溃散,在老刘深深地一入,而芸也适时地抬起螓首,高昂地一声娇吟,他们紧连的下体仿佛有水花四溅时,我的精神视线再也无法维持下去。 门外的我全身无力,跪倒在门口。 精神力的凝聚需要我的意识起作用,而亲眼目睹芸被老刘抽插到高潮,已经让我的意识彻底崩溃了。 耳中响起男女的喘息和男人的低语,我也无法再用心分辨。 本以为我可以看淡一切,本以为这早已预料到的结果不会让我太过伤心,可是这一切真真正正发生在我眼前时,我才知道,我无法接受。 天鹅一般洁白的芸,被那个丑陋如爬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场景,让我的心彻彻底底地碎成了千片万片。 这就是我想要揭露的真相吗?我应该现在冲进门去,看芸仓惶的表情,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痛斥她?这可以成为我得以解脱的手段吗?我的精神力强于普通人,但同样地,精神受损对我的伤害也要远强于普通人。 脑海中一片乱哄哄,眼前的事物我似乎看到了,又似乎没看到;耳中的声音似乎听到了,又似乎没听到。 也许从这一刻起,我精神上的损伤就已经深深扎根,像一根永远无法咽下的鱼刺,不停地刺激着我的心灵。 也许,伤害还远远不止如此……【待续】第四章难解芸的心心灵受创,让我的精神力犹如走火入魔一般,开始有些失控。 我也不知道我失去意识,傻傻地跪坐在这对奸夫淫妇的门口有多久,当我的意识终于有些清醒时,耳中又响起那样刺耳的淫靡喘息。 我的精神力不受控地向屋内探去,这次地上多了一个皱巴巴的避孕套,里面盛满了白色的液体,而床上那只白色的天鹅又开始在丑陋的男人身下扭动着娇躯,承受着玩弄。 这次老刘的动作很轻柔,也许是已经射过一次,他显得举重若轻,不再像刚才那样急色。 那双黄皮的大手握住芸的乳房的根部,五指一收,便将芸的乳房捏得被迫鼓起,乳头也挺得高高的,然后大手一松,乳房便如奶油布丁一样迅速还原,还伴随着两下弹跳。 他那可恶的长舌头不再流连于芸的乳头一地,而是舔过她的耳垂,脸庞,玉颈,甚至白皙的肩膀,当舔到肋下时,面色嫣红,一直咬唇忍耐着的芸翘首一哼,一声娇吟从鼻间冒出。 ”筱芸同学,看来你还有很多敏感点,你的小老公没有帮你开发吗?”他发现了芸的反应,开始集中火力刺激她的敏感部位。 ”嗯……别,别舔那里,啊……”一直放在一边的双手开始捏紧,揪住了床单,芸的全身都开始微微颤抖,身体反射性地向上挺起,就像在邀请老刘的玩弄一样。 老刘得意地看着身下的美人被挑逗得任君采拮,那只可恶的舌头又渐渐向下,舔到芸平坦的小腹,舔到肚脐的位置,又让芸难耐地开始扭动身体,口中的娇呼声也开始压抑不住。 又是把玩了半晌,他粗糙的手如同抚摸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一样,细细地感受芸完美的身材,滑腻的肌肤,我仿佛看到芸的全身的毛孔都开始因兴奋的刺激而绽开。 直到舔到胯下,他甚至将芸下体的芳草都仔细的含允着,梳理了一遍,最后到了那 分卷阅读6 颗黄豆般大小的阴蒂,当舌尖碰到那里时,芸仿佛触电一般高呼一声,浑身都抖动起来。 ”宝贝,你真的很敏感啊……我只是舔了舔,你流的水就像失禁了一样,我的下巴都打湿了呢,看来你的小老公平时真的工作不到位,没有照顾好你啊。 ”老刘抬起头看着芸,下巴上果然是一片湿淋淋的,”嗯——呃……啊……不要说,他对我很好……我不准……不准你说他的不好……啊……”芸摇晃着头,发丝微乱,被亵玩着极其敏感的阴核让她再也无法忍耐,本能地胡乱应答着老刘的话,只是她潜意识的话语也在维护我,这代表着什么?就在芸被老刘娴熟的技巧逗弄着全身,脸色越来越红,鼻息越来越重,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时,老刘再一次抬起身来,套了一个新套子的黝黑肉棒又直挺挺地举起,对准了芸早已泛滥如潮的小穴。 芸似乎已经认命了,合上眼喘息着等待他的插入,老刘却似乎不慌不忙,只是在她穴口摩擦着,勾起一丝丝淫靡的液体,直到芸似乎有些难耐地微颤,洁白的翘臀也不自觉地微微扭动,似乎在期待着被插入一般。 老刘却邪恶地一笑,俯下身来对芸耳语道,”怎么了?想要了?”芸摇晃着脑袋不愿承认。 ”别嘴硬了,看你的淫水流的,床单都湿了,想要就说出来嘛……”芸却似乎被他的话语刺激得有些清醒过来,咬一咬牙睁开眼,眼镜后的美目射出两道目光,如果她没有赤身裸体,没有脸上的殷红,这道目光算得上凛冽,”要来就快点来,不来就放我走。 ”老刘有些尴尬,似乎没有想到芸被逗弄到这个地步还能硬气起来,不过他的手划弄了一下芸尚且硬凸的乳头,感受到肉棒顶到的地方的水滑,他嘴角勾起,似乎明白了芸只是在强行忍耐,”嘿,好好好,我来,我这就来,不过这次……”话说了一半,他一把抬起芸的一条腿扛到肩上,把她翻成侧卧,芸的下体顿时大大打开,两瓣阴唇也被牵扯开,露出里面正在蠕动吐水的鲜红肉穴,我的精神力顿时波动不已,不受控地扩大,整个房间中的一切场景全部印入我的脑海,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咱们换个花样来!”还不等惊讶地芸反应过来,他就用这个淫靡的姿势将肉棒挤开了她的花瓣,开始往湿成一片的小穴里送去。 我再一次心如刀绞,芸娇弱的身体每次和我做爱都是一次高潮后就会满足地拥在我怀里睡着,而今天,居然被这个恶心的老男人梅开二度。 最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芸从来拒绝传统以外的其他姿势,她说性爱应当是圣洁的,而不应染上淫荡的色彩,玷污了我们的感情。 可是现在,她居然被摆成这种姿势被插入,老刘狰狞的脸染上了兴奋的色彩,趁着她失神的瞬间将肉棒顺利地往前挺动,一下子全根捅进,两人的下体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啊……不,不要这样,我不要,放开我,你……啊……”芸回过神来,脸色煞白一片,被老刘扛住的那条腿也开始挣扎着想要抽回。 我知道芸的那双腿有多大的威力,这一刻我心中开始暗暗祈祷,踢他,踢死这个亵渎了你的坚持的恶棍,我甚至在想,只要你踢开他,我就立刻冲进来救你,我原谅你的不忠,我相信你是被迫的,因为你坚持了我们之间感情的守护。 可是渐渐地,我的心开始越来越冷。 芸的臀部绷紧了,我看出那是她要发力的前兆,只要她被扛起的小腿向后一撞,老刘绝对会被击晕……可是她没有……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死死地咬着红唇,脚跟抵住老刘的后背,却始终没有发力,任老刘兴奋地不断挺动干瘦的屁股,一手抚摸着扛在肩上的腿,一边将那根恶心的肉棒快速地全根送进她红嫩的小穴里,狠狠地一撞,又用力地抽出,连带着抽出一丝丝晶莹的淫液。 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攥紧的双手随着老刘抽插的动作也渐渐松开,绷紧的臀瓣也放松下来,大大张开的双腿间,红色的穴肉和黑色的肉棒又开始了毫无羞耻地交合,而她仿佛放弃了一切抵抗,甚至微微张开嘴,随着老刘撞击的动作开始轻轻地娇哼。 我从来没有想象过,纯洁的芸,会抛弃对纯洁性爱的执着,被摆弄成这样淫荡的姿势任由肏干。 ”怎么样,这样子是不是更爽?啊,说话啊宝贝,我的肉棒是不是进得更深了?我都能感觉到你的花心在咬我了,喔……又夹紧了,爽,太爽了……”老刘一边挥汗如雨地插穴,一边手也不闲着,四下抚摸,让芸更加难以自持,吟叫的声音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高亢。 ”啊……啊……嗯……”虽然依然没有回答他,但是比和我做爱时更加高声的呻吟,已经说明了芸此时的舒爽。 看着老刘那根并不比我大的肉棒,我无法理解,难道他的家伙有什么神通,让你这样迷醉?让你连固守的矜持都可以抛弃?她的小穴被插得一开一合,鲜红的嫩肉被肉棒顶着翻进翻出,乳房被捏得变幻着形状,脸上的潮红和迷茫的眼神,以及身体越来越频繁地颤抖已经说明了——芸又要高潮了。 老刘也发现了,他更加兴奋地冲刺着,看着身下任由玩弄的女人,他得意得哈哈大笑,”筱芸宝贝,你知道我多少次做梦都梦见这样的情景吗?我意淫你多少年了,对着你的照片我射了多少次,我都数不清了,今天终于实现了我的梦想,我终于看到你张开大腿的样子,你也看看吧,我的肉棒被你的小穴吃得好爽啊!我干,我干……”芸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老刘的每次插入都会引起她无意识地挺腰相就。 芸,他羞辱的话语你听到了吗?如果你听到了,你为什么还不反抗?如果你没听到,难道你眼角的泪光是我眼花看错了吗?”咿——”一声长吟,芸的下体又被老刘死死顶住,但仍然阻止不了四溅的水花,和溢出的水迹,我知道她又被送上了高潮。 老刘也维持着顶入的动作,屁股一抖一抖,看样子也射精了。 我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和愤怒的力气,只是”眼神”空空地看着老刘拔出半软的肉棒,脱掉上面的透明薄套,里面又是满满的一囊精液……这样超薄的套子,也许对芸来说,感觉和直接被肉棒插也差不了多少吧……看着下体汨汨流出淫汁,全身瘫软着喘息的芸,和趴在她身上四处舔吸的老刘,我的脑袋如同爆炸一般,不断地飞舞着各种心思。 ”宝贝,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前和老公干爽多了?”老刘一边摸着芸圆润的臀部,一边搂着她说道,”老是那样乏味的做爱,也难怪你会这么容易就湿了,你的欲望积压得太多了……我会好好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性爱,让你每次都爽到天上去。 ”芸只是闭目喘息,却没有回应老刘的话。 ”不要这样不合作嘛,难道刚才的感觉不爽吗?我的床上功夫才只用了一点点呢,你要是合作些,咱们都会很痛快。 ””你满意了吗……”芸静静地躺着,忍受着老刘的猥亵,努力地平抑了一下气息,”我可以走了吧?他还在家等着我……””嘿嘿,你就这么想那个小屁孩子?回去有什么好的,洗衣做饭干家务?哪里比得上咱们在这里痛痛快快地享受,待会我带你去尝尝顶级海鲜宴,那家常小菜有啥意思?干脆今天就别回去了,我带你去逛逛'张大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不用了,我没兴趣。 ””好好好,不去就不去,那咱们好好聊聊……至少先歇会吧,急什么……””咱们没什么好聊的……””诶,别这么抵触嘛,要不然我一会发起疯来,可就要再辛苦你一次了,嘿嘿……””我……””……”我早已木然地站起,机械地推着车走开,耳机里的对话虽然没有中断,但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心思思考,等我再次回想起这段话地时候,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等那时我意识到话里透出的含义时,事情早已失去了挽回的时机……芸被老刘上了,她还被老刘淫玩了,由内而外玩了个遍,她还被玩到高潮了,也许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她又开始在老刘身下呻吟起来了吧……这样的念头占据了我的身心,我都已经不记得我是怎样走出”侞嘉”,我静静地站在s市最高的购物商城的楼顶,吹着冷风,连吸烟的心思都已经没有了,我只是默默地站着。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有些迷茫了。 芸那真真切切的快感,那实实在在的高潮,让我无法相信她是被胁迫,或是被强奸,我只能认为她是自愿的。 可是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的温柔,我的浪漫,我们苦心经营的感情,我们的真情实意,都比不上那个猥琐庸俗的有妇之夫的一根肉棒对你的吸引力?芸言语的生硬,肢体的抵抗,她那一闪而过的泪光,现在的我更是无法理解,那是鳄鱼的眼泪?还是内疚与悔恨?我一定要揭穿你,我要看你跪在我面前痛苦后悔的样子,再狠狠地甩掉你,让你痛不欲生……我咬着牙,怒火燃烧着,狠狠地幻想着我揭穿芸时,她痛哭流涕的样子。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痛苦的会是她吗?分手……我和她谁会更痛苦?甚至于,她到底会不会痛苦?想到分手这个词,我的脸色变得无比惨白。 我这才发现,我的生活,我的感情,我的回忆,我所有最珍贵的经历,都深深地刻上了芸的名字,我无法承担与她分手的后果。 而和她交往的这段时光,我所给予她的,比起她给予我的,似乎要单薄得多。 衣食住行,没有哪一样不是芸在照顾我,我的全身,都已经打上了她的烙印。 如果分手,也许我会比她更快崩溃,想得越多,我越发觉得,我已经无法离开芸,可是芸呢?她可以离开我吗?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甚至有些暗暗庆幸刚才没有一时冲动,否则我们就真的完了。 也许我能痛痛快快地痛斥她一顿,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去,但事后,我绝对会痛苦到发狂。 可是,我所爱的,我所不能失去的爱人,芸,一想到这个曾经让我充满甜蜜的名字,现在却会在我脑海中浮现起一张猥琐的老脸。 ”刘保全……”也许,芸的出轨,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这个可恶的杂种。 也许,我应该好好查查,到底他是用什么手段,勾引我纯洁的天使做出这样丑陋的事情。 我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对真相的追寻暂时压下了对失去芸的恐惧,让我暂时有了生活下去的勇气。 对芸的怒火在渐渐消退,剩下的只有对芸出轨的心痛,以及对刘保全的仇恨。 我望了一眼脚下川流不息的车流,压抑住了从楼顶跳下去的冲动。 =-我没有再坐火车,也许我潜意识里害怕再看见他们在一起的样子,我也不清楚我在逃避什么。 我疯狂地奔跑在回w市的国道上,直到筋疲力尽才拦住一辆顺风车载我回家。 天色已经很晚了,站在楼下,我的腿都已经开始发抖,我颤抖着迈步上楼,心中愈发害怕,她回家了吗?她会接受老刘的邀请,连家都不愿意回吗?直到我哆嗦着开门,屋里漆黑一片,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不对,慢着……许是我的神经已经太过纷乱,竟然没发现卧室的门关着,门缝里透出了微弱的灯光。 ”有人!”我心头乱跳地跑上前去,轻轻推开门……我期待的人正侧卧在床上安睡,卧室里给我留了一盏昏暗而温暖的床头小灯。 ”芸!”这一次,我暂时忘却了白天所见的一切,心中被芸归来的喜悦充满。 已经浅睡的芸听到我的声音,转过身来睁开睡眼,柔柔地叫了一声,”老公,你去哪了?”我抱住她的娇躯,声音都有些发颤,”老婆,我……有同学找我出去聚会了,所以回来晚了,抱歉。 ”她的手也搂住我的腰,螓首舒适地靠在我的肩头,”怎么打你电话也关机,害我担心死了。 ”我苦涩的一笑,心烦意乱的我哪有工夫注意别的事, 分卷阅读7 电话没电了也没有察觉。 我心中五味杂陈,勉强地应付着她的询问,编了个借口以掩饰我追寻到的她的行动,听到她熟悉地关切语气,想要质问她的勇气越来越小,直到再也没法开口。 也许我的内心深处在害怕,害怕一旦将一切摊上桌面,我就再也没有机会感受这样的温柔了……至少她还是爱我地,看着她依然是那样柔和地催促我去洗澡,掀开被子迎我上床,温顺地躺进我怀里,我心中稍微轻松了一点。 芸面对我的态度没有丝毫改变,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是当我细细地观察她的睡容,才发现她眼角有淡淡的红肿,是哭过的痕迹吗,如果是,你又为什么而哭?看着怀中的她沉沉地睡去,我想,她累了吧,也是,今天高潮了至少两次……想到这里,痛苦又开始蚕食我的心,我揪住胸口大口喘气,感觉有些呼吸困难。 我该怎么办?我要如何待你,芸。 你是爱我的对吗?可是我真的不懂,有什么东西能够超越爱情,让你投入那个老男人的怀抱?谁能告诉我?我只知道,心中对刘保全的恨,已经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我开始思考应该如何对付这样一个可恶的小人。 但之后发生的事情,似乎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可惜的是,现在的我并没有了解到,一切的一切,最根本的问题到底在哪里,直到一切尘埃落定,我才领悟,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太晚了。 【待续】第五章又见小雨”老公,我走了。 ””嗯,注意安全。 ”在地铁站口,芸拉着我的手如往常一般,踮起脚尖亲了亲我的脸庞,便挥挥手转身进去了。 周末过去了,芸如常上班,我却没有任何心思回归课堂。 看着逐渐消失在地铁站里的芸,我紧了紧拳头,转身离去。 从那一天之后,面对着芸,我整个人似乎被分裂成了两半。 当她离家上班,离开我身边时,我的心中会充满恐惧,不断地胡思乱想,她现在和谁在一起?她在做什么?她还会不会再回来?而当我满怀紧张地打开家门,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正在精心准备着晚餐时,我心头会瞬间一松;但当她洗完澡在床,上向我展露出那让我无数次沉迷其中的冰肌玉骨时,那一条像狗舌头一样的恶心长舌又会浮现在我的脑海,似乎它曾经舔过的芸身上的每一处都散发着难闻的口水味道,让我心中开始翻江倒海,欲念全无。 我知道这只不过是我的幻觉,可是我无法阻止自己这样感觉。 可是面对芸那带着些期待的眼神和软语相求,我又无法狠下心来将她撇在一边,只能努力地催眠自己,省却往常温柔地前戏,随意地揉搓两下胸部就提枪就位。 芸似乎有些惊讶于我直奔主题的举动,她的小穴还没有完全湿润就被我的肉棒捅开向里推进,略显干涩的阴道有种别样的紧凑感和摩擦的快感,但在这种状态下接纳我的肉棒对她来说,似乎有些不适。 她微敛着眉头,轻呼着,”老公你慢些,有点疼……”某种怨怒彷如魔鬼一般催促着我用这种粗暴的方式来报复这个女人,但芸忍痛皱眉的样子最终让我暴戾的情绪平静下来,我一边为自己不该有的心软而唾弃自己的软弱,一边用起了常用的挑逗手段,帮她更快地做好准备。 直到她乳尖挺立,穴口湿润时我才开始了活塞运动。 温柔地交合,她媚眼如丝地索吻,一切流程都如我们每一次做爱一样。 可是她的心中真的是这样想的吗?这种温柔真的让她觉得享受吗?想起那天老刘玩弄她时,她异于往昔的强烈反应,我有些悲愤,难道我对你的温柔,比不上那个老家伙的强暴来得有感觉?被我压在身下的芸正闭目轻哼着承受着我的抽插,我却越来越难以让自己保持这种温柔地心态,我嘴角抽搐着,猛地抽出肉棒,将她翻身过去,在她惊讶地睁眼时一把搂起她的腰,让她下身弓起,从后面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老公,你这是干什么?”她被我插得仰首一吟,醒悟过来,纤腰开始扭动挣扎,”不要这样,这样好羞人……老公放开我,不要啊……”一边抽插一边还要花力气钳制她,让我很吃力,我停下动作,喘着粗气对她说,”你可以的,老婆,你可以接受的,对吗?我知道你能接受这样子的。 ”芸听到我的话,身体顿时僵了一下,她睁大眼睛回头看着我,似乎对我的话有些难以置信。 见她不再挣扎,我又搂住她的腰开始推车式的动作,我感觉到芸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她的表情似乎有些胀红,身体却不再抗拒,随着我的动作被撞得前后摇摆。 片刻后她转过头去,埋首在枕头里,全身都软绵绵地似乎失去了力气,只是任我摆弄,我狠狠地插了数十下,渐渐地却发现她的哼声有些不对,枕头也有些湿痕。 我傻傻地停下动作,低下身子查看,她哭了。 她的脸贴着枕头,闭起双眼流着眼泪,嘴唇却紧紧咬住,似乎在阻止自己哭出声来,只是实在忍耐不住时才啜泣一下。 她哭了。 芸的眼泪让我再也没有了做爱的兴趣,本来就是为了满足她才强提的精神,也一颓到底。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被他那样肆意玩弄,却不能接受我的一点闺房情趣的花样?一股怨气涌起,憋得我心头翻涌。 可是不知为什么,芸埋首哭泣的样子,让我的怨愤被迫压住,将快到嘴边的质问生生咽下。 ”芸姐……”我喊出了她还是学生那会儿的一个遥远的称呼,这也是我们同居之前她最喜欢我叫她的,那时我们还只是交往阶段,她老喜欢摆大人的架子,说我这个小鬼就该尊重前辈。 其间的吵闹嬉笑自不必谈,这个称呼也成了我们之间的青春回忆。 她果然也没有忘却这个称呼的含义,她渐渐止住眼泪,回首与我对视着。 我们默契地都没有多说什么,这一夜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不再靠在我怀中,这是她第一次拒绝我的怀抱。 我心中开始一阵阵地发堵,仿佛有种珍宝即将丢失的感觉。 我试探着伸手从后搂住她的腰,她的身体扭了扭,却最终没有挣开我。 第二天早晨,她依然如常地为我准备早餐,为我整理衣服,但似乎有某些变化发生在我们之间,只不过我们都不愿意碰触,默契地选择了回避。 ……被这样的生活快要逼疯了,患得患失地我如同有了强迫症一样开始了对芸的电话的二十四小时监听,又想方设法调查刘保全,那一夜看到的老刘的记事本那一幕开始引起我的注意,可是我潜回过一次他的办公室,我扑了个空。 似乎从那天晚上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将记事本放回去过。 时间过去了一个星期,芸的电话再也没有收到过老刘的骚扰,我略微松了口气。 白天送她上班后,我就开始想办法跟踪老刘,但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异常的行动。 我曾试过切换来监听老刘办公室的电话,但大多是些学校后勤方面的公事,只有几次被我听到他打电话给一些不同的女人,打情骂俏,粗鄙下流,幸好没有芸的声音在内。 还有一次,我无意间切换来监听他时,他在下班无人的时候与一个”老王”的通话也引起了我的注意,类似上次与那个”老张”的”学生妹”话题。 那一天我还沉浸在芸出轨的震惊中,并没有太过留心,今天再次听到,那一日的对话顿时被我想起。 ”介绍卖淫!”我有些手脚冰凉,以前经历过的一些肮脏的,我不愿意去回想的案件在我脑海中浮现起,如同情景重现一般。 真是个无药可救的恶棍,我渐渐理清了思路。 和他对话的两次都是中年男子浑厚的声音,而老刘介绍的对象按照他的说法”学生妹”,难道都是本校的学生?芸竟然和他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也许是”学生妹”这个词的思维定式和我潜意识里不愿意将芸牵扯到他的”生意”里,我只是愤恨老刘的人品,却没有考虑芸和他在一起会有被他伤害的危险。 我又是一阵不甘的烦闷,痛苦更加强烈地刺激着我,我的精神也越发有些不妥。 苦守一周,两面监视,让我疲于奔命。 一无所获,只是得悉了老刘更为龌龊的一面,让我更加伤心。 而那个家,也成了我最大的恐惧,如果不回去,我会担心牵挂,担心芸是否会回来,如果回去,我则时时刻刻都受着煎熬,与芸的隐隐约约的矛盾,还有心中那团难以压抑的疙瘩,让我无法安然地面对芸,每一天我都纠结在是否回家的矛盾中。 不能动用组织的力量,我也不愿意把丑事告诉任何人,我只能靠自己。 而自从那日精神受损之后,我试着使用精神力量,却发现再难以像以前一样凝聚意识,即使强行使用,效果也比以前差得多,事后更是会头疼欲裂。 从身体到精神,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煎熬,这种煎熬持续了一周。 又到了周六,芸已经上班去了(她的工作需要周六上班),我却躺在床上懒得动弹,意识似清醒似模糊,摆弄着手上的监听器,我都有些想要把它毁掉,至少那样我就不用再老是精神紧张了。 直到监听器”嘀”地一声响起,我知道芸的手机又接通了,我条件反射一般把它戴在耳边,心中祈祷着不要出现那个声音,但又有些矛盾地希望出现的就是那个声音,这样我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平静了一周的事态,随着这一通电话再次掀起波澜。 ”喂。 ”这是芸的声音。 ”呵呵,一周没见了,想没想我啊。 ””没有。 ”声音冷静中却透着一些微微的颤抖。 ”你总是这么嘴硬,呵呵呵……你不想我,我可想你了,我可是歇了一周没碰女人了,今天再出来一次吧,我保证让你爽到不能下床……”老刘的声音充满了淫贱的感觉,肆无忌惮地说着直白的荤话。 而芸那边却沉寂着没有答话,一直到他说完才出口,”我还要工作呢,今天没空。 ””又是老一套,这个借口真不怎么样……你来陪我不也相当于在工作吗?而且比你坐办公室里挣得更多吧,嘿嘿……””你闭嘴!”芸的语气终于动怒了,”我可不是……””好好好,是我乱说,不说这个,那你就说说什么时候咱们再来一次吧。 ””……”芸沉默了一会儿,”一个小时后我想办法请假。 ””好,我开车来接你。 ””不用,还是老地方见,我不想被别人看到我上你的车。 ””唉,真搞不懂你,为什么每次都要那么麻烦,w市这么大,哪里不能找地方开房啊,每次都浪费那么多时间。 ””这个不要你管,不来就算了。 ””来来来,当然得来啊,我可想死小宝贝了,从前天起我就硬得不行了,你知道吗……””以后不要再打这个电话,我不想留下记录。 ”芸语气不耐地打断了他的话,接着电话就挂断了。 他们又要去开房了……虽然我知道这一刻迟早会到来,可是真正到来时我还是无比揪心。 我放下耳机,蜷缩在床上,脑袋开始混乱。 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他们就又要去火车站了吗?芸又要”送货上门”了吗?她又要在那个丑陋的肉体下婉转呻吟了吗?我该怎么办,我下意识坐起想要出门去阻止她赴约,片刻却又颓然躺下,即使去了又能怎样,如果要此时揭穿,那我这一周忍受的煎熬岂不前功尽弃?没有弄清楚她与老刘的真正关系,我无法确定揭穿一切的后果,如果她因此和我分手,我承受不起。 可是难道我明知他们即将再次苟且,却故作不知?我更加无法接受。 去还是不去?也许我去了,最终也只能像上次一样躲在一边,”欣赏”他们上床的场景?可是不去,光是想象他们的丑态就会将我折磨到疯。 我敲着脑袋心中挣扎不已,时间在我的犹豫中一分一秒的过去,等我最终决定要去阻止他们的时候,一个小时已经快到了。 我慌忙地跑出家门,两眼通红地向火车站地方向赶去,却在路上意外地遇到了一个人,小雨。 她穿着露肩的白色短衫,纤细的腰肢也暴露在外,下身一条异常短小的牛仔短裤,一头秀发编成马尾辫,耳垂打着的银色耳钉和背上的粉色小背包,整个人呈现出青春靓 分卷阅读8 丽的现代都市女孩装扮。 现在已是入秋时分,也不知小雨怎么似乎不怕冷一样。 看到她的身影,我愣了愣,因为她身边还站着一个高大白净,西装笔挺的男人,正在向她说说笑笑。 那个男人不是大东……我停下脚步,看着两人站在路边交谈,似乎还颇为亲密。 说着说着,那男人伸手想拉小雨的手,却被小雨躲开,但她却并不像在生气,倒像是在挑逗那个男人一样。 那个男人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两人又说了些什么,那个男人便微微低头,小雨踮起脚来在他脸庞上亲了一口,便嬉笑着摇手向他告别了。 那个男人摸着被小雨亲到的地方,看着她离去的背景发呆,而在这一刻,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尾随小雨离去的方向,将芸的事情抛在一边。 也许我的内心深处,其实也希望出现一个人能劝阻我去再受一次那种刺激,而小雨的出现,正给了我自己这样一个借口。 =-”小雨,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 ”走过了两个街口,我叫住了小雨。 她看见我,挑了挑眉头,向我走来。 我四下看了看,找了家甜品店拉她进去。 点了两杯巧克力冰激凌,看着她低头吃着,我开口问她。 她抬起头来,我发现她的眼中满是冷意,完全看不到当初那样对我的依恋和亲热。 ”那个男人,他是谁?大东呢?””不要你管!”小雨冷哼一声,不再理我,又低下头去对付桌上的甜点。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居然还亲他的脸,你们这样大东会怎么想?”似乎是触碰到了心中的痛处,现在我对这种事情异常敏感和痛恨。 ”那也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大东是我的好兄弟,我必须要帮他问清楚。 ”我皱了皱眉,带上了责怪的语气,”你这是脚踩两只船,这是好女孩应该做的吗?””兄弟……呵呵……”小雨的身子顿了顿,又抬起头来,”你心里既然这么在意这个兄弟,那你顾你兄弟去了,管我做什么?””你可是我妹妹,我当然也在意你,你的事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么能不管?””够了!你少来!”小雨尖叫一声,引得周围的客人都侧目而视,”我的事你不要管,何况,你还是先管管自己的事吧!”说罢她站起来就向外走去,她的话让我非常意外,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兄妹之间有了这样大的隔阂了呢?我努力地回想,却发现自从和芸交往以后,似乎小雨已经很少被我放在心上,我连主动去看望她都越来越少了。 是我的关怀太少让她感觉到怨怒了吗?我坐在位子上反省着自己,想得越多,越发觉得小雨这几年确实被我太过冷落了,从前形影不离的生活似乎在我入学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离我们而去,遥远到几乎模糊于记忆中了。 原因到底是什么呢?最初好像是小雨的表白,让我不敢再过分接近她,她在那件事后虽然懂得和我保持距离,但我每次回家看她时,她的态度还是掩饰不住地亲热。 再后来……就是我把她介绍给大东了吧……因为那正是我和芸交往的热恋阶段,似乎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变得很少关注她,也许我内心深处也觉得是一种解脱。 而她也没有主动联系过我,陌生感似乎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形成的,直到今天……小雨,我这个哥哥做得太糟糕了……我心中恼恨自己,暗想一定要和她好好谈一次。 等我想起来要追上她的时候,她已经走远,不见了踪影。 我看了看时间,一个小时早就过去了,他们两个现在已经上了车了吧……算了,追也追不上了。 我心中这样自欺欺人地找着借口,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一时间失去了方向。 直到中午时分,我的电话响起,我看了看号码,居然是芸。 我的眼角开始抽搐,思绪从混沌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 我把手机捏得嘎嘎作响,最终还是努力地平抑了一下情绪,按下了接听键。 ”喂,老婆是你吗?””嗯,是我。 老公,今天公司临时有事,我要去外地出差一趟,今天大概回不来了,你好好照顾自己,等明天回家我好好陪你好吗?”芸柔和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背景静悄悄的,仔细听来,我似乎听到还有另一个隐约的喘息声。 我牙关紧咬,生怕自己怒吼出声。 出差,出的什么差?和那个老混蛋一起,现在已经可以连家都不回,要和他一起过夜了?”嗯,保重身体。 ”我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几个字,听到那边道别的声音,我赶紧挂断电话,大吼一声将它摔个粉碎。 【待续】第六章蕾的救赎我心中的怒火如同白蚁一般,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我的心。 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我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才忍耐住不让自己当众出丑。 为了排解这种让人发疯的感觉,我只能努力地查找老刘的罪证,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我趁夜潜入老刘的办公室一趟,仍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他的家在学校分配的职工福利房,我也偷偷去过一次。 因为是在校内,住宅小区的保卫比较松散,我爬上过他在二楼的家,那是一个不到一百平米的房子,在午夜时分我悄悄地潜入,卧室里躺着一个睡着的女人,老刘的老婆。 这一刻我甚至涌起了某些疯狂地心思,只不过那个女人早就年老色衰,是个标准的黄脸婆了,我才打消了主意。 我轻手轻脚地四处查找一番,连存折都翻了出来,甚至强行运用精神力来探查有没有暗藏的箱柜之类的,却依然没有找到那个重要的记事本和其他可疑的资料。 一夜未眠的我,混混噩噩地在街上飘荡着,漫无目的,脑袋空空,直到傍晚时分,我才游回那个家。 我站在楼下,眼神涣散地看着自己家的位置,也许是鬼使神差,我没有直接上楼,而是任由越来越难以掌控的精神力触手蔓延向屋中。 芸回来了!感受到芸的气息就在卧室里,我的意识一颤,精神力开始向屋内探去。 她似乎也是刚刚回家,无力地趟在床上休息,连衣服也没有换,提包也被她摆在一边。 良久,她撑起身子来,我看见她满脸晕红地从包里拿出一个药盒,撕开包装,取过一边的水杯来吞下一粒。 盒上的包装写的是……marvelon(长效避孕药)……「内射」……这个词跳入我的脑海,我的精神力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波动,四处疯狂扩散,瞬间笼罩了方圆数公里。 周围的信息不受控地涌入我的脑海,瞬间让我头疼欲裂。 我只觉得真实的世界开始渐渐离我远去,意识很快弥散,身体失去了控制,我轰然倒地。 让我死了算了……从这一刻开始,芸的身体就真真正正地,已经不再属于我一个人了,那根黝黑的老屌毫无阻隔地闯入了她的阴道里,她本专属于我的最最隐私的子宫花蕊,也已经吃进了另一个男人肮脏的精液……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外间的一切还是随着精神力量的扩散而传入我的脑海,包括趴在床上颤抖着看不清脸庞的芸……可是我已经没有意识来做出反应了,就像一个植物人一样,我只是毫无知觉地躺着,直到精神力消耗殆尽,我终于眼前一黑,彻底晕厥。 如果不再醒来,也许是种解脱吧……=-假设只是假设,我始终还是睁开了眼。 我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看着四周陌生的场景发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在哪里。 直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传来,我勉强坐起,向门口看去。 开门的是一位短发女子,穿着紧身的黑色上衣,外面套着一件夹克衫,下身是一件女式西裤,整个人看起来英姿勃勃,线条优美,没有丝毫的臃肿之感。 她似乎发现了卧室里的动静,朝我所在的地方一看,美目一怔,便急忙向我跑来。 「小飞,你可算醒了。 」「蕾……蕾姐……」我愣愣地看着她,即使和她关系不错,我也从来没有探访过蕾的住处。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房子看起来挺大,装饰却很淡雅,没有什么奢华的家具,却布置得简单而整洁,和我心中蕾的印象很相符,认真而不奢侈。 她坐在床前看着我,似乎有些难过,伸出手来抚摸我的下巴,我这才感觉到我的胡茬已经很深,也感觉到她的手很滑。 「小飞,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蕾姐皱着眉,用上了我从没见过的温柔口气。 我的脑中还是一片混乱,半晌才想起来问,「我怎么会,在你的家里?」话音刚落,我的肚子便响起一阵咕嘟嘟的抗议,饥饿感如潮水般袭来。 「先吃饭吧。 」蕾举起右手,我才发现她提了一个保温瓶,她打开一看,是熬好的山药粥。 虽然心中压抑,但许是空腹太久难以忍受,我还是将粥喝完了大半。 蕾一直坐在床边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轻声吩咐我慢些吃,怕我伤到了肠胃。 也许是过去一周的折磨让我的精神已经脆弱不堪了,蕾姐略带关心的举动,都让我有些情绪失控,险些便要流泪出丑,我连忙转过头去,闭目忍住。 「小飞,你太逞强了,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蕾姐又拿来药丸让我服下,我看了看,似乎是组织里为了我量身制作的药物,是在办案后帮助我回复精力用的。 从她的嘴里,我才知道我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 我之所以现在在她的家中,是因为自那天我和她分开后,她左思右想还是放心不下,于是……「你一直在跟踪我?」我皱了皱眉,即使是蕾,我也不希望我的隐私处在别人的视线之下,我不喜欢将自己暴露在别人的注意中的感觉。 「不是的小飞,我只是不放心,所以才……」「够了,够了……」我有种伤疤被揭开的感觉,咬着牙,挣扎着下床要走,却发现我的衣服已经被换下,身上穿的是一套很新的睡衣。 「不要动,小飞,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你需要好好休息。 」蕾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身虚体软的我挣不开她的手腕,只能摇着头对她说道,「放开我,蕾姐,你让我走。 」「小飞!你不要这么任性好吗?」蕾拽了我一把,我跌回床上,她表情变得严厉起来,「你的精神力已经严重受损,如果你再不好好休息,你的神经会出问题的!」我渐渐失去了挣扎的欲望,刚才那样只不过是压抑久了之后失去理智的发泄。 默默地躺回在床上,眼神空空地看着天花板,蕾就在一旁陪我坐着。 我的手无意识地在床面上抓挠摆动,却碰到了一只温暖的小手。 如同沙漠中失水已久的行人,我的手开始追逐这甘霖般的温暖,那只小手躲了躲,却最终没有躲过我执着的追求,被我紧紧攥住,挣了挣,却最终安分下来。 感受着手心的滑腻,许久许久,直到夜幕降临,我才一点一点恢复正常的思维。 「蕾姐,你知道吗,芸她……」蕾没有说话,只是反握了一下我的手,以示安慰。 「我不明白,她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我对她的爱不够深吗?我想不出我们的感情有任何漏洞,我想不出她有任何背叛我们感情的理由……」我转过头来看着蕾,从我微仰的角度看来,她侧坐在床上的姿势非常诱人。 裤子紧绷着,由于是坐姿,她浑圆的臀部曲线显得更加丰满。 黑色的紧身上衣紧贴着身体,妖娆的腰肢和傲挺的胸部,凹凸有致的健美身材让我看得不由眼角一跳。 我这才发现蕾安静下来时,有种刚中带柔的别样魅力。 被我傻傻地看着,蕾似乎有些不适应,我看到她的脸红了红,视线也别了过去。 「小飞,你完完整整地告诉我吧,我想我可以帮助你的。 」蕾捋了捋发丝 分卷阅读9 ,调整好了情绪,回复了「工作状态」。 我将过去一周发现的一切,和我的顾虑,我的想法一点点地说了出来,我发现有能够倾诉的对象,比起过去将一切埋在心里,感觉好多了,我的脑筋也变得清楚起来。 许是旁观者清,蕾很快就理出了头绪,她皱着眉开口,「小飞,你有没有想过,芸她不是自愿,而是因为某些原因被迫的?」「你只想从刘保全的口中得到线索,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去查查芸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再去查查刘保全又有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蕾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让我陷入了死胡同的思维得到了解脱。 「万事有果必有因,你和芸的感情,我也看在眼里,她不会无端出轨,即使有也不会选择这么一个老家伙,我相信她是有苦衷的。 」「苦衷……」我也希望是这样,但是芸会有什么样的苦衷,让她做到这样的程度,连肉体都可以出卖?「对了,小飞,你把刘保全和芸的通话详细告诉我。 」我想了想,由于精神力的特异功能,只要是被我记到脑中的情景都能如同场景再现一样在我脑海中「播放」一边,我将当初听到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边,再次回味这种让我痛苦的对话让我捏着蕾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引得她不适地一哼,我连忙松开手。 「小飞,你太单纯了些……你难道没有想过,可能是因为现实的原因才会造成今天的结果吗?」蕾揉了揉被我捏痛的手,看着我愤愤然的样子,她叹了口气说道,「我想,这里面八成有钱的事情。 」我愣愣地看着她。 也许是我过去的经历使然,我从来没考虑过这些「世俗」的事情,我也没想过我和芸无忧无虑的生活会受到铜臭之事的干扰,从发现芸和老刘的事开始,我就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会这样吗……可是我们并不缺钱……」我的生活从来没有为金钱操过心,芸的收入我没有细问过,大约知道她的工资有5000左右,在这个城市里生活完全绰绰有余了。 难道芸不满足现在小资的生活,渴望那种「上层人」的生活?我不相信。 她的生长环境颇为殷实,学校里追求她的富家子弟更是前仆后继,如果她是那样的人,她有大把的选择,而不会接受我这个「穷小子」。 第一次,我开始跳出感情的范畴,从现实的角度来考虑原因。 重新审视自己,审视我们这段感情,我突然发现我对她的了解并不像我自以为的那样完整。 我知道她的星座星语,我知道她喜欢的颜色和数字,我知道她喜欢的甜食,我知道她喜欢阅读的书籍和作者,我知道她最喜欢的音乐和音乐家,我也知道她最喜欢的礼物,每一次她的生日我都能让她度过一个别开生面、浪漫至极的夜晚……可是她的父母家庭,她的人际交往,乃至于她工作的经历和状态,我都所知甚少。 难道真是因为某些物质上的隐情才让纯洁完美的芸,被迫成为老刘的玩物?想起我无数次骑着单车载着她到江边看星星,在星空下畅想着我们将来的幸福婚姻,相约相伴相守一生一世,盖一间远离喧嚣的小房子,生一个乖巧的孩子……可是画面一转,我又想起那个被甩到地下的避孕套……想到芸吞下marvelon的场景……我开始恐惧,如果真的是因为金钱,而让芸被迫遭受到老刘的侵犯……想起那张被我随手塞到床底下从未动用过的银行卡,我有种想捅死自己的冲动。 我的全身都开始发抖,我的心头又开始剧痛,我甚至有些希望芸就是因为感情而出轨,也不愿意她因为钱的原因而委身于老刘。 越想越害怕,我的头上青筋密布,冷汗直冒,蕾连忙重又拉住我的手,「小飞,你怎么了?」「蕾姐……」我满眼惊惧,牙齿都开始打颤,「真的是这样吗……真的是因为钱的原因才让芸……」「小飞,你冷静些,一切都还有待调查。 」蕾用手按上了我颈后的穴位用特别的手法按揉,帮我平静心态。 「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抓住蕾的手臂,不停地谴责自己。 「小飞,冷静些,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多想。 」蕾手上动作不停,语音也温柔起来,嘴上不停地安慰着我。 失魂落魄地想着心思,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回复理智时,却发现我已经躺回了床上,蕾姐并不在房间里。 我的心中突然空落落地,恐惧如同无孔不入,拼命钻进着我的心灵。 又是一声开门的声音,蕾刚才出门了?我坐起身来,看到她提着一袋东西走了进来,看到她的身影,我心中突然充满了安全感。 见我回过神来,她微微一笑,将塑料袋丢到床上,是一袋罐装啤酒。 蕾又坐回床边,从床头摸出一个金属烟盒,取出一只细长的女式香烟点上,轻轻吸了一口,优雅地吐出一个烟圈。 我愣愣地看着她的动作,我从不知道她还会抽烟,在我心中,蕾的形象总是那样一丝不苟,一本正经。 「呵呵,工作时要认真些,但那样压力也就大了。 总是一个人住,总要有给自己舒缓压力的方式,抽着抽着就习惯了。 」蕾看着我发呆的样子,轻笑一声,两指夹住那根烟递到我嘴边,「要不要来一口?」这一瞬间居然不经意间透出十分诱人的风情,我摇了摇头,有种被她调戏的错觉。 她也不在意我的拒绝,吸了两口就摁灭了。 拿起一罐啤酒起开递给我,「来,陪我好好喝一次。 」不待我拒绝,她就强行塞到我嘴边,为了防止酒水漏出来,我只有赶紧接过来含住。 「今天晚上,什么也不要想,明天开始我会帮你调查芸的事,今天让咱们好好醉一场,好吗?」蕾又打开了一罐,猛灌了一口。 我看着手上的酒罐,也仰头喝了一大口。 地板上的空罐越来越多,喝到后来,我们已经开始碰一下就一口干,这种略带眩晕的感觉,真的让我有种释放的解脱感。 「小飞,嗝……你不行了吧,呵呵……」「我……我才不会不行,我行得很……」我已经记不清我们喝了多少,只知道我们已经开始说起了胡话。 「你……你说大话……我看你就是不行了,嘻嘻……」「我行不行……你要不来试试?」「试试就试试,我会怕你这个小鬼?」不知何时,蕾已经脱掉了外套,漂亮的脸蛋印着醉酒的酡红,娇躯压到了我身上。 愤怒、悔恨、恐惧、心痛、酒精,种种因素夹缠而来,让我再也无法保持正常的思考能力和自制力,我渴望这一刻放纵自己,胡言乱语说着暧昧的话。 我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而她全身只剩下一套诱人的微镂空的蕾丝胸围和性感的黑色半透内裤。 我们的脸靠得很近,她口中呼出略带着酒精气味的香气喷到我的脸上,让我本已晕红的脸胀得更红。 蕾撑起上身,解开我上衣的衣扣,抚摸着我胸膛的肌肉,她眼中闪现着莫名兴奋的神采,仿佛我是一块让她很满意的珠宝一样。 只着内衣的她,窈窕身材更是显露无疑,大概有d杯的丰乳被黑色胸围束缚住,高高地挺立,乳沟深得让人想埋首进去一探究竟。 腰肢却呈现圆滑的凹陷形状,小小的真丝内裤遮掩不住的雪白丰臀连接其下,圆润丰腴的臀瓣像一轮圆月一般散发出无穷的魅力,两条玉腿既修长又结实,我轻轻地捏弄了一下,手感弹性十足。 蕾帮我脱掉衣裤,我也帮她解开内衣,当她胸围背后的扣子被我解开时,挣脱束缚的乳房弹跳出来,骄傲地挺起,一看就充满了活力与弹性。 我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蕾舔了舔嘴角,神态妩媚十足。 「小飞你果然很有货。 」蕾双腿叉开坐在我身上,我的肉棒正定在她的臀瓣后面。 她向后面伸手,一把握住我勃起到发硬的肉棒,吃吃地笑了一声。 「蕾姐你也是,很有货……」我的手也不客气地在她滑腻丰满,肉感十足的圆臀上捏弄起来,看着她被我爱抚得微微娇喘着,眼睛微眯起,小手却不忘缓缓套弄我的肉棒。 她分开的双腿间,一丛黑色的毛发掩映下,两瓣艳红的肉唇随着双腿打开的角度而微分着,里面鲜红的嫩肉也印入我的眼中。 我们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直到我看到了她阴唇之间渗出的水光,和手中乳头的硬凸,以及她脸上越来越浓地媚色,我的肉棒也早就做好了准备,跃跃欲试。 她微微撑起身子向后挪动,握着我的肉棒,抵住了早已湿润的两片阴唇,我看着龟头已经被她肉唇浅浅包住,心中的火热腾地燃起,也不容她再慢慢适应,屁股一挺就将整个龟头送进她的膣腔之内。 「嗯~」蕾被我顶了一下,仰首娇呼一声。 她的阴道紧凑十足,水滑湿濡,让我的肉棒感到被紧裹的快感,同时进入得并不吃力。 她一点点向下坐,我感觉龟头开始一点点向更深的火热腔道里突进,一路开垦着她紧致的穴腔,我的肉棒也一路被柔软地包夹。 直到肉棒深深顶进,全根没入,我们的下体都顶在了一起,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舒爽的娇哼,胸部的美肉也弹跳了一下,晃得我眼前只见一阵雪白的乳波。 她俯下身子来,重新贴近我的脸,唇启轻吐,「小飞,蕾姐漂亮吗?」「漂亮。 」我实话实说,没有一点刻意奉承的意思,蕾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今天晚上,我又发现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吻我……」听到我的回答,蕾的眼神开始迷离。 我贴上那双诱人的红唇,一条香舌试探着伸出,被我的舌头一下捉住,便再也难解难分,相互纠缠着。 我的舌头一下子抵住她的香舌,突入她的牙关进入她温暖湿滑的口腔,搅拌着她的舌头和口腔壁;又一下子让她占了上风,被她的香舌深入我的口中,送来甘甜的津液。 在热吻的同时,我的下体也开始不甘寂寞,我双手握紧她浑圆丰腴的臀瓣,固定住方位,挺动着下体,肉棒开始在她温热的腔道里进出摩擦,感受着肉棒四周膣肉缠紧含允的挤压。 她的身体被我顶得一下下向前挺动,紧紧贴着我胸膛的乳房被挤压变形,乳头也在我的胸膛上来回摩擦。 「唔……唔……啊……」被我越来越用力地顶插撞击,蕾也越来越难以压抑快感,她放开了我的唇,微仰起头,张开嘴呻吟起来。 我下体的动作不停,在向上挺的同时还抱着她的臀部开始向下按,让我们的下体每一次都更加激烈地撞击到一起,每一次都让她大声一哼,高高扬首,秀发也随之飘动。 「啊……小飞,你真棒……嗯,用力些,蕾姐好舒服……啊……」任何男人听到「你真棒」这样的鼓励,都会自豪而充满动力。 我也感到异常激动,一把抱着她坐起身来,成坐姿重新抽插,她也忘情地主动挺动臀部,将我的肉棒一下下吃进小穴里,双手抱紧我的头,将我的头按到她高耸的胸口,任我舔吸她因激情而高高顶起的乳头,我顿时感到「乳香」满鼻。 「小飞……啊……爱我,再爱我……」「蕾姐……」我感到她语气中蕴含的感情,也心情激荡,抬起头来和她对视着,肉棒轻轻退出,又狠狠地捣入,挤开她痴缠地蜜穴软肉,直送进她的阴道的最深处,用力地一撞,让她的声音都带上了颤抖的欢叫,乳房也开始随着身体的上下而跳动着。 这样亲密地抽插搅拌持续了上百下,我感到蕾的下体肌肉都开始收缩,阴道腔壁也变得更加紧致,原来她的穴腔临近高潮时还会不自觉地夹紧,让我更是激爽不已。 「来了,要来了,姐姐要来了……啊……」她被我插得越来越难以自持,螓首点点,秀发飞扬,几缕发丝遮住了她的半张俏脸,让她更加充满神秘的魅惑。 下体的收缩蠕动也越来越频繁,终于,在我又一次狠狠地一捣中,穴肉拼命地收紧,我的肉棒感受到她的穴腔深处一股水流喷洒而出。 在她睁大双眼,高声一呼中,我也被她夹得再也难以忍住,背脊一麻便向她阴道深处喷射起来。 =-「蕾姐,我行不行?」「呼……呼……吹牛可别吹得太早,你还能再来吗?」「谁怕谁?」 分卷阅读10 这一夜我们激战了半宿,无论我提出用什么体位她都欣然配合,每次我们都能同时达到高潮点。 这种随心所欲而激烈刺激的性爱让我彻底地得到了释放和满足,当然,看着她嫣红的脸庞和瘫软的娇躯,我知道她也很满足。 蕾的出现就像黑夜里的一盏灯,让我濒临崩溃的精神得到了暂时的喘息。 她对我不加掩饰的关心,和她诱人的肉体慰藉,令我内心的痛苦与折磨得到了暂时地缓解。 蕾今年二十七岁了,大我整整五岁。 可是她的身体却十分的青春有活力,大致是因为长期的锻炼,和很少被使用的原因吧。 我知道她在六年前曾经结过一次婚,可是刚刚结婚不到一年,她的丈夫,特行组的一位前辈,就在一次反恐行动中牺牲了。 「蕾姐,这些年,你……你都是怎么过来的?」我抚摸着她柔滑细腻的肌肤,为她床上的激情豪放而有些咋舌,外人恐怕谁也想象不到,那个工作起来一丝不苟,巾帼不让须眉的蕾,放荡起来竟然是如此地魅力十足。 「你这小子……」蕾白了我一眼,坐起身来,又点燃一支烟,「你以为我乱找男人,心里瞧不起我啊?」「不是不是,我是觉得蕾姐这么些年一个人孑然一身的,过得很辛苦。 」看着她抽烟时豪爽样子,毫不顾忌两个大白乳球在胸前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我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弱质女流,而她变成了刚刚强暴了我的色狼,正在吸事后烟。 「怎么过,自己解决呗。 」她又吐出一口烟圈,朝我笑笑,「今天终于吃了顿饱饭了。 」她身体的强烈反应,肉体的鲜嫩水滑,肉唇颜色鲜艳,形状紧合,花径的细小紧凑……一切都说明了她没有说谎,纵欲滥交的女人不会有这样压抑了欲望很久的反应,也不会有这样新鲜有活力的身体。 我无奈地笑笑,她的调笑让我暂时忘却了那令我痛苦的事实,至少这个夜晚,我的心是平静的……只是我浑然没有考虑到,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又会发生一些什么。 【待续】第七章失语的通话与蕾意外地发生关系,让我的神经得到了一夜的疏解,可是却给我带来了更长久地纠结。 蕾不是我去夜店遇上的一夜情炮友,她是我的好姐姐,好「哥们」。 我无法坦然对她说,大家只是来场友谊赛,过去就过去了,虽然其中有酒精的作用,但我知道,如果我们没有对对方深藏于心底的欣赏和渴望,即使是酒醉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尤其是,她还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女子,我又怎么能够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现在想来,昨天发生的一切,实在是一场意外,一场必然发生的意外。 我该如何是好?不仅没有处理好芸的问题,现在我自己也沾上了一个不该沾惹的人,让事情变得更加难以解决,这让我心中更加多了几分内疚和烦恼。 「蕾姐……」当我醒来时,蕾已经起床冲完了澡,裹着条浴巾就走回房中,一边走一边拿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看到我,蕾的脸上泛起一丝温柔的微笑,「小飞你醒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蕾丝毫不在意我的存在,翻出一套新的黑色内衣,打开浴巾就穿将起来。 丰满白皙的肌肤刺激得我眼皮乱跳,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还是白色的好……」蕾闻言回头看了看我挑了挑眉,也没有过多的表示,便将穿到一半的黑色蕾丝胸围褪下,又翻出一套白色的内衣换上。 我暗骂一声,真是鬼迷心窍了,我说这个做什么。 蕾的举动让我心情更加沉重,我愈发不知该如何善后了。 「小飞。 」美女就是美女,无论什么颜色看起来都是那么诱人。 蕾穿好了衣服,见我低头不语,她靠过身子来,拉起我的手双手握住,「怎么了?昨天晚上不开心吗?」「我……」昨天「太开心」了,这也正是我的烦恼之处。 「呵呵,害怕姐要你负责任吗?」蕾轻笑一声对我说道。 「蕾姐,我……」我皱着眉抬起头来,嘴唇嗫嚅着,我感到无地自容,连那声「对不起」都无法说出口。 我心中暗叹,这几年我潜移默化地被芸改变了很多,如果是以前的我,再尴尬再难开口,我也能嬉笑着拉开话题。 蕾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庞,看着我发了一会儿呆,我似乎听到她轻轻一叹,但随即就见她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姐可不会对你负责的哦。 」我知道她这样说是为了解除我的尴尬和纠结,她的善解人意让我暂时松了一口气,但她并不好笑的笑言却让我的心情多了几分沉重。 从这一刻开始,蕾在我心中种下了更深的愧疚与敬爱。 =-「小飞,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差,不能再受到大的刺激,你在姐家里好好休息几天,芸的事就交给我了。 」蕾穿上那套夹克衫,掏出手枪来检查了一遍,就插回腰间的枪套里。 她又恢复成了那个英姿飒爽,身手矫健的女特工。 她递给我一个新手机,「拿去,你的手机卡我帮你捡回来了。 那天你晕倒后我就用你的声音给芸打了个电话,说你回老家一趟,她应该不会太担心的。 」我默默接过,想起芸的事,现在我真的有些心如刀绞却又无颜以对。 「在家里好好待着别乱跑,要不然姐会生气的。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容我多说,「至于芸的事要怎么解决,等我调查清楚再作决定好吗?」我还能说些什么?事情发展到现在,我已经彻底失去了冲到芸面前指责她的勇气。 听到蕾大包大揽的举动,我虽然心中隐隐不安,但却有种找到主心骨的感觉,不想依赖却不得不依赖她。 不过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蕾会加害于我,不仅是因为她往素的为人,更是因为她对我的毫无保留。 一个绝不随便的女人愿意毫无所求地将身子交给你,绝不仅仅是为了满足欲望,而是代表着最大限度的信任和足够深沉的感情。 我还有什么道理去怀疑她?那芸呢?即使是为了钱,她肯将身体出卖给老刘,代表着她也信任那个老男人么?和那个hellokitty一样,我摔坏的手机也是芸亲手帮我挑的,是她送给我的礼物。 现在芸送我的那个已经成为了过去,我看着手中全新的手机,我依稀记得这是blackberry最新款的高级货,蕾为我花钱真是毫不心疼。 我摸着眼前泛着黑色金属光泽的机身,无边的悲伤涌上了心头。 芸,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天真和执着才让你遭受不幸?想起那个被我毁掉的信物,想起芸的纯洁美好,又想起代表着世俗污秽的刘保全,代表着玷污和耻辱的避孕药……这一切难道是我的错?想起美丽的芸,如同童话中的公主一般纯洁的芸,被我视若珍宝的芸……被丑陋的老刘控制着,任意玩弄,原因可能只是由于我的某种带着自私的坚持,我有种深入灵魂的刺痛,只想要逃离这一切,只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梦。 无边的恐惧和悔恨让我头疼欲裂,精神力的反伤造成的后遗症也开始折磨我的神经。 我坐立不安,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疯狂了。 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我渴望有人能够开解我、包容我,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让我暂时忘却这种深入灵魂的审判,我下意识想到了蕾。 我哆哆嗦嗦地摁亮开机键,想要给蕾打一个电话,哪怕只是听听她的声音,也许都会让我平静下来。 可是手机一打开,便是上十条短讯发来。 我不由自主地打开一看,发信者全部是芸。 「老公,这两天天气冷,我不在你身边,自己一个人注意保暖,记得换衣服。 」「老公,回家的路上还安全吗?如果安全到家,给我回个信吧。 」「老公,你不在,我晚上睡觉有些害怕呢,我想你了,你想我吗?」「老公,你的电话怎么一直关机?是没电了吗,开机后给我打个电话吧,我有些担心你。 」……全部都是过去两天积压的短信,看着芸熟悉的口吻,仿佛她温柔地嗓音就在我面前。 我拼命锤着自己的头,死死地咬紧牙关才能不让我痛苦和悔恨的泪水流出眼眶。 自从和爸爸闹矛盾而离开家门之后,我就暗暗发过誓,从此再也不流泪,可是今天,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最后面几条短讯除了关心地嘱咐,语气中更透出越来越重的担心和依赖,我怔了怔,自从发现她和刘保全的事情之后,被我压抑到了心底的思念此时抑制不住地浮出脑海,我想念她,我想听听她的声音,这种想法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我毫不犹豫拨通了她的电话,我想要告诉她,我一切都好,我很快就回来,我很快就来解救她。 等待电话接通的嘟声持续了很久,难道她不在电话机旁?我好不容易鼓起面对她的勇气,随着时间的过去一点一点消逝着,就在我快要放弃而挂断时,电话竟然接通了。 「喂……」「老婆,是我。 」听到芸熟悉的嗓音,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带上了几分激动,「你还好吗?」「老公……」芸的声音也有几分颤抖,「我担心死你了,你怎么……怎么两天都不给我打电话?」「我,我在家里,手机丢了,今天才办好挂失。 」我只有编了个理由,心中暗叹,这两日的遭遇,我一点也无法透露给她知道。 「是吗……」芸的声音柔柔的,我眼前仿佛浮现出她这两日担惊受怕的憔悴摸样,心中更是内疚不已。 「老婆,你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呢?」「我在上班呀。 」是吗,也许正是因为在公司里,所以她的声音压得有点低。 「老婆,我好想你,我真的很想你,我一定早点回来,我好想再体会抱着你睡觉的感觉。 」我的语气也带上了几分心酸,我只想好好补偿她,只想好好弥补她因为我曾经的忽视而受到的伤害。 「嗯……我也是……想你……」芸的声音呜咽着,断断续续。 「呵呵,有多想?听说你晚上都睡不着觉?」我努力地想要让气氛轻松一点。 「是……呜呜,人家晚上都……呜呜,睡不着的……」「是吗,想老公哪里了?」被她的带着几分柔弱感地声音勾得我暂时忘却了现实,只想要和她好好找点情调。 「呀,讨厌……哪里,你说是哪里……」芸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娇嗔的意味,她这是害羞了吗?我一直努力地放松语气,想要让她的心情轻松一些,和她聊着我平时逗她开心的情话,而她沉默地听着我的话,不时弱弱地应上一句。 「老婆,我一定尽早赶回来,我会让你不再害怕,我会让你不再烦恼,我会让所有敢阻挠我们的东西统统消失。 」我捏了捏拳,暗下决心,等蕾回来,我就和她商量怎样先解决刘保全。 「嗯……老公,我相信你……我爱你……呜呜……」芸似乎在抽泣,是因为她想起了被迫献身给老刘的事情而感伤吗?「啊……」电话那头突然猛地一声惊叫。 「芸,你怎么了?」「啊……老板要来了,现在不方便,我晚些打给你!」过了一会,芸的声音才再响起,但说了一句就挂掉了手机。 我有些惆怅地听着那头嘀嘀的声音,坐在床上发呆。 曾经如同王子公主一般幸福的童话般的生活,如今已沾上了一层阴霾,可是芸的爱恋,依然让我无法自拔,甚至在有了现在的种种猜测之后,对她更多了几分愧疚和怜惜。 我只想快点解决掉这一切噩梦般的现实,带着她回到我们的童话世界中。 我看着手机发呆,刘保全毕竟是个不大不小的人物,凭我的能力要杀了他虽然是易如反掌,可是杀掉他之后呢?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我也不是拥有杀人执照的007。 也许,可以通过搜集他的罪证来解决他?有了蕾的帮助,要用这种办法对付他并不难,可是我不确定这个过程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能才能够结束,难道在此之前让他逍遥法外,继续骚扰芸吗?我想起了老爸,虽然离家的那年我就很硬气地说「以后靠自己也能活得很好!」,而且我也做到了,但这件事情上如果有 分卷阅读11 了老爸的帮助,也许收拾掉刘保全只是几个电话的事情。 可是向他求助就意味着要向他低头,虽然他是我爸,但从小到大积累下的矛盾,让我不想在他面前服软,我的自尊心不允许。 我捏紧双手,心中天人交战,为了芸,也为了自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良久良久,我暗叹一声,罢了……我颤抖着手按下那一组只有寥寥几人知道的号码,就在我的手指接触到拨号键之前的一瞬间。 又是一条短讯传来。 我眼神复杂地看着这条打断了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短讯,难道这是天意?我打开短讯,上面只有一个网址,和一组数字。 这是甚么?对方的号码显示为「未知」,这是网络ip电话或者特殊通信公司的服务才会造成的效果。 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预感,它就像一个潘多拉魔盒一样,仿佛会揭示给我某些重要的东西,也是某些不可挽回的东西。 我站起身来,走到蕾的书房,打开桌上小巧的apple电脑。 我将网址输入其中,手指在键盘上停了几秒,最终还是敲下了回车。 这是一个极其简洁的网页,就像电脑的桌面一样,只是上面的图标只有一个文件夹。 我双击它,弹出提示:输入密码。 我将短讯里的那一组数字填入框中,文件夹便弹了出来。 文件夹里面只有一个文件,标题是20xx。 10。 25。 这是甚么?我愣了几秒,今天的日期?双击点开它,网页弹出一个小窗,一个缓冲的标志出现在我眼前。 视频?我的眼角开始扯动,不详的预感越来越重,我都有种想要在它出现之前关掉它的冲动,可是我还是忍住了。 画面出现。 是一个略显幽暗的室内场景,镜头还在向前移动中,渐渐地,一个环形的半封闭式包厢出现在镜头里,就像电影院里那种情侣座,大半圆的沙发,靠背很高,除了小半个开口,其余的角度都能阻隔住周围的视线。 镜头渐渐定住,四周光线都很暗,只有镜头前方,正对着那个包间的缺口处有亮光透出。 焦距渐渐调整,镜头拉进,包间里的场景十分清晰地印入了镜头中,包间里有一条环状沙发,中间摆着一张圆桌,桌上摆放着个茶杯和一盏植物造型的小灯,光线适中,在这种环境中更显出几分暧昧。 但这些都不是我注意的重点,因为我的视线被包间中的两个人吸引住了。 是芸……还有……刘保全……也许是镜头离得有点远,他们的声音不太清晰,但他们的动作和神态都看得一清二楚。 两人都靠着沙发的正中间坐着,身体挨得很近。 老刘一脸邪笑,向芸说着些什么,时不时还附耳到她耳边低语,手也有些不老实,握着芸的手把玩着……我看着芸白嫩的小手被他握住,心头顿时一阵火气。 而芸的脸色似乎比较平静,挣开他的手,举起茶杯抿上一口,只是在老刘的身子靠得过近的时候才开口说一句,将他轻轻推开。 他们就这样不断地重复着交谈,骚扰与挣脱的动作,直到一阵铃声响起。 芸掏出身边包中的hellokitty,看了一眼显示屏,眼镜后的美目登时睁大,小嘴也微微张开。 老刘也凑过来看,芸想推开他,却还是被他看到了。 他的脸上顿时浮现起有趣的神色,看着芸脸色复杂地看着手机,他又说了一句话,见芸愣住不动,他伸手来抢。 芸回过神来,将手机护住,老刘嘿然一笑,又说了一句,芸便陷入了沉默中,我看见她握住手机的手都开始发抖。 铃声一直响了将近一分钟,芸才颤抖着按下了按钮,将手机放在耳边。 看到画面右下角的时间,正是今天,正是我给她打电话的时间……我还没来得及从冲击中醒来,令我心头一跳的事情发生了。 老刘见芸接通了电话,便将左手伸到桌子下,由于没有桌布,所以他的动作都能够看清。 芸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短裙,正侧坐在位子上,镜头的位置只能看到她侧身的裙子,和被肉色丝袜裹住的修长小腿。 老刘的手很快便抚上了芸露在裙子外的腿,开始在丝袜上摩挲着。 芸顿时显出几分惊讶的神色,一只手拿电话,另一只手赶紧来阻止老刘的骚扰。 但老刘许是欺负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显示出异常来,被她阻拦了一只手,另一只手却不屈不挠地又搭上了她的腿。 芸的脸上露出几分无奈地神色,敛眉看着老刘得意洋洋的脸,下体左右挪动着,努力摆脱老刘的色手,却怎么也无法挣脱。 她一面扭动着应付老刘的骚扰,一面却要咬唇应付通话,以免自己发出异常的声音,见始终无法挣脱,最终也只有无奈地放弃了抵抗,脸色也红了起来,任老刘的手在她的丝袜美腿上摸来摸去。 她的脸越来越红,老刘看着她疲于应付的样子,色手开始向上摸去,插到了她的裙子里。 芸双眼睁大,连忙夹紧双腿,却无法阻止老刘锲而不舍地前进,最终他的整只手都消失在了芸的裙底,手腕微微一动,芸连忙拿开电话捂住话筒,仰首一哼。 老刘的手继续动作着,芸的双腿似乎渐渐乏力,也开始颤抖着微微分开,这下老刘的手动作更加方便。 他又对芸说了一句,芸的眉头都已经紧皱起来,颤颤巍巍地举起电话拿到耳边,另一手捂着嘴,偶尔放开手开口说几个字。 老刘见状更是无所顾忌,开始将芸的裙子往上拉,她的大腿渐渐暴露在镜头前,直到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裤。 她最喜欢穿白色的内衣,这也是我为什么喜欢白色内衣的原因。 她现在穿的虽然也是白色的,不过却比平时穿的要性感得多,不仅形状细小高叉,而且还有微微的镂空花纹,镜头似乎故意地再放大了一下,给她的内裤来了个特写,我看到了一片黑毛在内裤里隐约可见。 当裙子推到露出内裤一角时,就被臀部压住,再也无法往上卷。 老刘的手拉了两下,芸却牢牢坐在位子上不让他得逞。 老刘淫笑一下,手指伸出……我的眼睛睁大了,看着他一点点从芸的大腿往上抚摸,最终摸到内裤的位置,隔着内裤开始揉搓芸的阴部。 芸的身体瞬间一颤,赶紧咬住了食指,眼镜后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下体开始扭动,双腿开始试图合拢。 但老刘按揉她阴部的动作越来越快,还用了另一只手来刺激芸的大腿内侧,她很快便颤抖着,下体似乎有些瘫软,无力再收腿。 老刘得意地一笑趁机将她的裙子继续向上推,很快推到了腰际,她整个白嫩的臀部都裸露出来,直接和沙发亲密接触。 老刘又开始伸手解芸的上身衣扣,芸的手要捂嘴防止自己出声,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上衣衣扣被解开,露出白色的胸罩。 老刘也不客气,将芸的胸围向上推,就这样芸洁白的挺翘乳房就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手肘撞击着老刘的肩,却无法阻止老刘兴奋地表情,低下头来捏住她的左乳,又俯首在芸的胸口,她的胸口整个都被老刘的头挡住了,我不用看见也知道,芸的乳头一定又被他含住了,因为芸已经满面嫣红,拼命地捂嘴,抽空才敢说一句话,又赶紧捂上。 老刘一边在芸左边乳房上埋着头,手却放在芸的另一只乳房上揉捏,捻弄她的乳头。 另一只手继续搓弄着芸的下体,上下齐动,把芸弄得浑身颤抖,眼睛紧紧闭起,似乎在痛苦地忍耐。 这样玩了一阵,老刘举起下面的手,搓了搓,上面已经黏糊糊的了。 他抬起头来嘿嘿一笑,看着苦苦忍耐地芸,便将手放了回去,这一次,他拨开芸下体的小小内裤,芸鲜嫩的花瓣和下体的黑色毛发都暴露在镜头之下,那里的莹莹水迹在镜头下反射着点点光芒。 老刘的手指在她的阴核上面揉搓了一下,芸便是全身一颤,整个下体都向上弹起。 老刘嘿然一笑,中指便开始摩擦了几下,似乎找到了地方,便渐渐消失在她的两瓣阴唇之间。 芸再也把持不住,「呀」地一声发出,赶紧接了一句「……讨厌……」,想来这就是她娇嗔的那一句,原来也是为了掩饰……刚刚说完便两手捂住手机的话筒,螓首高高扬起,牙关紧咬,老刘的手指开始进进出出地活动,芸的身体也随之摇摆挺动,老刘的手指抽出的时候,带出的水花都溅到了沙发上,形成了一片湿痕。 老刘一面捏乳抠穴,上下玩弄着芸的身体,一面看着她用最大地气力努力忍耐,应答者手机中的声音,变本加厉地舔她天鹅般的修长玉颈,我看到她的脸色已经红透了,红到了耳根。 芸的全身都开始难耐地扭动,酥胸半裸,推起的胸罩下的乳房都开始颤动弹跳,又被老刘一把握住,无助地任他把玩,在他的手上变换成各种形状。 下体被手指不停地抽插,臀部已经无法抑制地随着手指的动作来回扭摆,也不知是在拒绝还是在迎合,只是脸色还在痛苦地忍耐,因为那通电话还没有挂断,那通我刚刚打去的电话……老刘的脑袋贴着芸的脸,似乎也听到了电话中的内容。 他嘴角一扯,俯下身来,芸微微诧异地一睁眼,他便钻到桌子底下去。 他的身子挡住了镜头,但那个位置……正是芸双腿之间。 他的脑袋向下一埋,芸便又是捂嘴一扬首,双腿被老刘握住,老刘的脑袋开始在芸胯下的位置处上下活动。 芸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快,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发出「啊……」的一声,连忙将手机拿开,浑身都开始剧烈地颤抖,下体也开始难耐地摆动,而老刘的脑袋却始终死死地埋在她的双腿之间。 直到她挺着的下体终于落回位子上,她才重新将手机放回耳边,说了一句话,便将它挂断,丢到一边。 老刘的脑袋在桌下继续动了一会,芸闭着眼睛喘息着,似乎浑身都已经失去了力气,身体只是随着他的动作而无意识地反应着。 老刘在桌下的头终于从芸的腿间拿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居然转了一下脑袋,脸对上了镜头的方向,整个嘴边都被打湿了,也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他的嘴角对着镜头的方向淫笑般地牵动了一下,有种挑衅的意味,仿佛在说「你好好看看吧,她喷了我一脸呢……」,但很快就转过头站起身来。 芸靠坐在座位上喘息,脸庞的殷红依然没有散去。 老刘坐回沙发上,继续伸手玩弄她的乳房,他们又说了些什么,老刘便开始解皮带,不多时,那一根让我恨到极点的黑屌就又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芸微微睁开眼看到了老刘的肉棒,似乎有些推拒挣扎,却很快在老刘埋首胸前的时候变得无力起来,还被老刘的手将已经沾上了水迹的内裤慢慢褪下,我甚至看到她微微抬了一下臀部配合老刘的动作。 内裤被老刘拿着嘿嘿一笑,芸伸手来夺却没有成功,被老刘丢到一边。 镜头又对向她还未合拢的双腿间,两片鲜艳的花瓣微张着,里面的穴肉都能看见,一个穴孔像小嘴一张开合着,整个下体都湿成了一片。 老刘见状开始挪动自己的位置,很快便整个趴到了芸的身上,露出的黄色干瘦的屁股将镜头里芸的下体整个遮住,只见他的手伸到身前,动了两下,屁股一挺,便向前前进了几分,而芸则咬牙仰首,身体整个被拱起,双手也不自觉地抱住了老刘压在她身上的身体。 傻子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视频就在这一刻结束,我早已傻傻地失去了反应。 老刘裸露着下体,芸的双腿分开在他身边两侧被他两只手分别握住,芸被遮住了身子,只露出半张脸,星眸半闭,牙关紧咬,两条洁白的胳膊环上了老刘的背部……这个镜头定格在屏幕上,仿佛无数根针,狠狠地扎向我早已脆弱不堪的精神。 可笑……真可笑,可笑我还想要「解救她」,可笑她还说爱我,她还说想我……原来她说爱我的时候,她的下面正有一根手指进进出出,难怪她连话都不敢多说。 原来她的那一句惊叫,是被老刘玩弄到高潮的呻吟……而她说「老板来了」的下一刻,那一根老屌就再一次赤裸裸地插进了她的蜜穴。 我傻傻地站起身来,捂着头,疯狂地笑了起来,如同夜枭一般,寒意逼人。 【待续】第八章再见小雨我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了。 我从来没有想象过,会在芸的身上发生这样 分卷阅读12 淫靡的场景。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她会在公共场所,被一个老男人玩弄到高潮……如果影片继续下去,那就是公共场所的露出性交。 更令我感到耻辱的是,这件事情就发生在不久之前,就发生在我”眼皮底下”.我无力地合上移动电脑的顶盖,没有勇气再看一眼。 那种极度的耻辱感,让我心头的火气熊熊燃起。 老刘最开始对芸说的话,八成就是催促她接通我的电话,目的,就是赤裸裸地对我的羞辱和挑衅。 刘保全你这个王八蛋!回想起我自作多情地和芸谈情说爱,傻傻地安慰她,安慰她正在接受老刘给予的性福?我本已伤痕累累的精神顿时再受打击,只觉得一阵浑身无力与恼羞成怒。 我应该怎么办?就算我现在去杀了刘保全,还有用吗?芸被他”照顾”得这么快乐,她会接受我的”拯救”吗?我不敢相信她会是被迫出卖肉体了,她居然欺骗我到了如此地步……再去试图挽回这段感情还有意义吗?我心头一片死灰。 我拿起手机,看着还停留在那串我下大决心才拨打的号码的画面,自嘲地一笑,按下了取消键。 我不想再去想关于芸的事,不是因为我不再爱她,而是因为太过于爱。 爱之愈深,伤之愈深,不愿去想,其实是不敢再想。 我愣愣地坐在地板上,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 心中的抑郁却越来越重,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再这样闷坐着我无法忍受,我想出去走走。 我的衣服不知道被蕾收到哪里去了,卧室里整齐地摆着一套男士西装。 我不喜欢穿这种一本正经的服装,但此时却别无选择。 脱掉睡衣,穿上衬衫,随意套上西服,也没心情再整理,领带就更没心情扎上。 将我的钱包往兜里一揣,便拉开门离开了蕾的家。 w市太大了,蕾的住处我并不熟悉。 走出她的家所在的小区,我才意识到我处在陌生的街道。 我抬头看了看路边的站牌,印象中这条路属于w市的东边市区,离学校有上十站路的距离。 站牌一旁伫立着一棵法国梧桐,萧瑟着,枝叶枯黄,残缺不全。 望着一片随风而落的梧桐叶,我的心也随之飘荡着低落下来……难道我和芸曾经完美无缺的爱情也像这树叶一般,无论有过怎样的繁茂和活力,却终将在这一个秋天陨落?该死的,一想到和她有关的事,我就会心脏剧痛。 我摇摇头,努力清空着脑海,随意地穿着一身高级西服,漫无目的地顺着街道游走着。 也不知走过了几个街口,在许多次差点撞到别人而被人横眉以对之后,一间隐约透出喧闹的黝黑门洞出现在我眼前。 我发了一会儿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一间酒吧。 好久没来这种地方了,我不由自主地迈步走了进去。 酒吧里的灯光很幽暗,人也有不少。 我径直走到吧台,酒保是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女人,正在低头调着酒。 我虽然有些奇怪竟然请女人做这种工作,不过却没心情来深入考虑那么多。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流露出很奇特的眼神,似乎有点鄙夷,又有点惋惜,总之让我感觉很难受,我皱了皱眉,她却很快调整好表情,随口问了句,”帅哥,要点什么?””……”我脑袋空空,曾经熟稔的酒单如今都已经快要忘却了,我也没有再多考虑的心思,”随意,调你最拿手的。 ”她嘴角一勾,双手便开始动作,摇晃颠抖,调酒器在她手上眼花缭乱。 不多时,一杯层次分明的冰蓝酒饮承在一个锥脚杯里,被她轻轻推过来,我却没有心思欣赏她的劳动成果,牛饮一口便将它吞进肚子里,一阵火热伴随着冰凉的冲击,就像热恋中的感觉,亲热而爽快。 可惜我已没有心情细细体会,我只想好好让自己麻醉一次。 ”喂,你会不会喝酒啊?”她更加显出几分不耐,”你这样完全是浪费我的时间。 ””我给钱就是了。 ”我也懒得和她争辩,”还有么?””我不调了,你这样喝酒的,喝点whisky算了。 ”她皱了皱眉说道。 ”随意。 ”我也没工夫和她计较,接过她递过来的玻璃杯,开始了求醉的过程。 口中略带辛辣的味道,仿佛能稍微冲淡我心头的苦涩,我就像一个醉鬼一样,一杯接一杯。 ”哟,没看出来,还是armani呢,真的假的?”兴许是好奇我这样一幅颓废的模样,女酒保应付完别的客人之后的空闲,她也时不时企图找我闲聊两句,不过我却没心情理会她,只是默默地独饮。 ”诶,听说最高级的armani都是订做的,要提前预约,你身上这套也是么?””不知道,再来一杯。 ”我哪有心情回答这种问题,再说衣服根本不是我买的,我确实不知道。 我将空杯推过去,她见我不搭茬,也撇撇嘴不再言语,只是帮我倒了一杯酒。 关于芸的事,我现在已经彻底乱了阵脚。 曾经的苦苦追求,曾经的甜言蜜语,曾经的山盟海誓,曾经的相偎相伴,一切一切都让我无法接受从此与她各奔东西。 再加上她的出轨,也许根本原因出在我的疏忽之上,更让我没有理由再去愤恨责怪她,狠下心来”抛弃”她……可是那段让我尊严扫地的视频,那通让我极度被伤害的电话,却又让我失去了再挽回这段感情的勇气和动力。 搏之无力,弃之不舍。 更何况那段视频拍摄的时间正是今天,也许在我喝酒的这段时间里,芸她又被老刘……我又狠狠地吞了一口酒,何等的痛苦,何等的折磨,我真想一醉以求解脱。 ”小哥,一个人么?”标准的搭讪开头语。 ”走开。 ”我的脑袋已经有些晕乎乎的,心中的痛苦似乎也有些被酒精略为冲淡,对外界的认识也开始迟钝起来。 记不清我喝了多少杯,也早已分辨不出酒保给我喝的是什么,我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浑然不知时间的流逝。 直到酒吧里的氛围开始渐渐变得火热起来,背景音也从最初的吉他轻音乐变得刺激喧闹起来。 ”小雨姐,来一个,小雨姐,来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周围的声音渐渐统一起来,而且提到了一个我触及我思维的名字。 我转过头望向酒吧里的dj台,一个熟悉的身影便印入我的眼帘。 是小雨。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小雨穿着一身很清凉的紧身t恤,牛仔短裤,再配上脸上的眼影和淡妆,真有几分不良少女的意味。 但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异常青春窈窕,虽然个头不高,但四肢的纤细让她整个人都显得很修长。 而且紧身上衣和非常苗条的腰肢将她的胸围衬托得很丰满,看起来别具诱惑力。 我愣愣地看着她,小雨走向舞台,向台下摆了个pose,便走向台上的爵士鼓鼓架后坐下,向dj一示意,便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随着音乐节奏渐渐加速,整个酒吧都陷入了狂热的氛围,而小雨手击脚踩,动作异常舒展帅气,随着背景音乐的节奏,她整个人都沉浸其中,手上的动作呈现出梦幻般的轨迹,身体随着音乐而摇摆,鼓槌在她手上上下翻飞,击出一个个更震撼的音符,整个酒吧里喝彩声连连,众人都随着音节起舞嚎叫。 我从来不知道小雨会在这种场合绽放出她这样独特而妖异的光彩,她离我印象中那个文静寡言,内向怯生的小女孩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我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酒看错了。 时不时底下还有人给她送酒,她举杯示意便来者不拒,喝完一杯继续演奏。 全部都是男人,我这才发现这个酒吧里,除了酒保和小雨,好像都是男人。 我感到有些不对劲。 我的眼睛扫视着台下为她喝彩的人,突然看到围在舞台周围有几个人,拿过服务生送来的酒杯,向里面撒了些粉末,其中一个亲手送了上去。 我顿时心头巨震,这是甚么?不管是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小雨接过那杯酒之前,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舞台,将那个送酒的男人推开。 ”喂喂,小子你干什么?”那个端酒的男人被我一推,顿时跳将起来。 ”拿开你的脏手!”我看到了他企图下药,居然还敢叫嚷。 我心中的怒火正好找到了发泄口,反扭住他企图推我的胳膊一拧,就在他一声痛呼中把他拧得转过身子,一脚踹向他的脚弯,逼得他跪倒在地。 ”哇……有人挑场子,兄弟们上啊。 ”那个男人被我制住,还在企图挣扎,呼唤着下面的同伙。 鼓架后玩得正high的小雨也看到了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整个台上也安静下来。 台下的人大多数却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只有刚才和他站在一起的几个人对视一眼,纷纷冲了上来。 我将手下的男子背脊一踹,就将他踹飞出去,只哼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朝我冲来的几个人一看就是经常打架的,出手又快又狠,最后面一个还抽出个啤酒瓶握在手里。 来吧,我太需要你们了。 我瞧准最前面冲过来的人的拳势,侧身避过,一把抓过他的胳膊,肩膀一撞他的腋下,就听”咔嚓”一声,他的这条胳膊至少是脱臼了。 我一把将他顶开,他的身子飞出去正撞上后面的一个同伙。 侧面又冲来一个男子,被我侧身一脚,他用双臂挡了一下,我接着一个旋身,另一只脚就踢中了他的脖子,将他踢倒在地。 对方的仗着人多和我打烂架,我也懒得用心思考什么格斗技巧,纯靠身体本能反应和他们搏斗,乒乒乓乓打斗了十来分钟,和最开始来的男人一起的五六个人都已经倒在了地上,我的头上也挂了彩,被一个啤酒瓶砸了一下,根据我的感觉,已经砸开了口。 台下的观众似乎看傻了眼,又好像是习以为常,除了酒吧的服务生打电话报警之外,全场都鸦雀无声。 小雨就在鼓架后坐着,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的视线有些模糊,本已有几分醉意,再加上精神受损后影响了身体状况,虽然刚才打斗赢了,但我也已经气喘吁吁了。 我朝着小雨迈步走过去,盯着她看,我知道我的目光很冷。 她这时也抬起头来,也许是因为喝了酒,她的脸上有些酡红,但那双大眼正倔强地回瞪着我。 ”小雨,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沉声对她说道。 ”我怎么了?””你怎么到这种地方玩?你知道这里有多么乱么?””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哼哼,倒是你来这里才有些奇怪呢。 ”小雨的潜台词我并没有听懂,她的话如同火上浇油一般,现在真是什么人都和我对着干啊……我顿时火上心头。 ”你这个样子像什么话?看看你穿得像个女流氓似的,你这是怎么回事?”我也有些口不择言。 ”切,我哪里流氓了,一不透二不露,哪里碍着你的眼了?””你知道在这里有多么危险么?这种场合不是你应该来的!””有什么危险,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小雨还是一脸满不在乎。 ”这几个渣滓,”我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那一堆人,”他们要给你下药你知道么?如果今天我不在,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吗?”小雨闻言愣了愣神,随即撇过脸去对我哼道,”还是那句话,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不用你假惺惺!””你这丫头!”我的情绪已经快要失控,我举起了右手。 ”哼哼,你刚才还没打够,想拿我出气么?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所谓的哥哥到底会怎样对我。 ”小雨的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轻笑,挺了挺胸,似乎在故意挑衅我。 ”不要再气我了,我已经快要忍不住了……跟我走。 ”我又如何能真的对她动手,我只有强行压下快要压制不住的火气,抓住她的胳膊拽她走。 ”放开,你放开我,你凭什么管我……非礼啊,救命啊。 ”小雨挣脱不开我的手,开始胡乱叫喊。 四周围上来不少询问的人,被我冷眼逼开,我拖着不轻不愿的小雨向门外走,留下一屋议论纷纷的人。 =- 分卷阅读13 ”放开啦,都走了这么久了,还拉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再回去了。 ”小雨被我一直扯着走了一路,直到我的脑袋被秋风冷却下来,我才发现我根本不认识路,方才在小雨的叫喊声中停下脚步。 天色早已入夜,w市的夜晚霓虹闪烁,追求夜生活的人们也三两相约,纷纷出行。 我放开小雨,看她低着头揉着手腕的样子,心中涌起无限的颓丧。 小雨今日的野性跳脱,也许也是我一手造成。 芸的事就像一根导火索,让我过去这些年看似美好风光的生活之下隐藏的缺漏和矛盾纷纷爆发出来。 ”干嘛老盯着我看?你快回去过你的二人世界去吧,我自己回去就是了。 ”一阵寒风吹来,衣着清凉的小雨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如同泛滥成灾的言情剧中的经典场景,我解下本是崭新此时却已沾上了酒水、血渍的西装上衣,披在了小雨的肩上。 她下意识抓紧衣服,却一下子又反应过来,逞强地想要脱下,”我不要……”我的手紧紧地按住披在她肩头的外套,直到她的挣扎渐渐减弱,我仿佛看到她低下的脸上泪光隐现。 ”走吧,哥带你吃东西去。 ”我的眼睛也有些湿润,重又拉住小雨的手说道。 ”好大的酒气……”小雨耸了耸小巧的鼻子闻了闻身上的外套,低声说了句。 从腰上挎着的腰包里掏出一张纸巾,”擦擦吧,你脑门上都是血……脏死了。 ”=-”请人家吃饭就吃火锅啊?真小气。 ””呵呵,天冷吃火锅暖和啊。 ”面对小雨如今的生活状态,我的心中更是无限歉疚。 ”切,谁刚才说随我挑的,结果走了半天没找到饭店,你是不认路吧?”小雨毫不客气地说出了真相。 我尴尬地笑笑,她实际上也并不在乎吃什么,吃火锅也挺有兴致。 我看着她点了一大串食材,几乎菜单上有的都勾上了,又转向我问道,”不用再喝酒吧?”我摇摇头,她便对服务员要了两瓶凉茶。 不一会,热腾腾的火锅就上了桌,菜品摆了满满一桌。 ”点了这么多,你吃的完么?””有人请客,要少了是傻瓜。 ”小雨一边涮着肉片,一边对我吐了吐舌头,但旋即她就一怔,撇过头去不假颜色。 ”小雨,是哥的不好,这些年哥对你太疏忽了。 ”看到小雨那下意识的亲近,但却被她刻意用疏远掩饰的动作,我心中更是无限感伤。 也许为了芸,我真的忽略了很多本该重视的东西。 可是我错了吗?我对感情全心全意的付出,换来的为何是这样残忍的回报?不仅没能维持住和芸的正常生活,也失去了和小雨曾经的深厚感情。 ”原谅哥的过错好吗?今后我会努力照顾好你,不让你再感到孤单寂寞。 ”听着我诚恳地道歉,小雨低着头默默地用筷子戳着碗中的食物,半天没有说话。 ”等哥这段时间解决完一些问题……哥一定每周都陪你出来,不,随叫随到。 咱们还像以前那样,哥去哪里都带上你。 ”小雨的沉默更让我难过,回想起来,如果没有这层法律上的兄妹关系,小雨和我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她也是我人生经历中第一个,也是最亲近的女人。 ”真像个老头子一样,唠唠叨叨的,这些年你真是被某个人传染了。 ”小雨抿了抿嘴,将她的碗推到我面前,里面是她涮好的肉片,”废话这么多,东西都凉了,给你吃吧。 ”我会心一笑,至少修复和小雨的关系,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她已经不再刻意摆出疏离戒备的态度了。 我努力地压下心中的惆怅,尽力展现我温柔地一面,这一餐吃得颇为融洽。 ”哥,你最近在做什么事啊?是有任务吗?”饭后小雨说想要散步,我便和她手牵手,漫步在这条街道上。 ”嗯……算是吧。 ”我苦涩地一笑,芸的事对我来说已经成了最难解决的”任务”,我摇摇头,将快要浮上心头的刺痛压下去,至少现在,我想好好陪陪小雨。 ”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记得你和嫂子的小窝离这里可是很远啊,就是要喝酒也不至于到这里……”小雨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捂着嘴偷笑。 ”我现在……暂时没有住在家里,任务需要。 ”我随意地解释了一句,不想再提这个话题。 嗯?不对……小雨提到了今天到酒吧的一幕,我顿时感到不妙。 今天是我撞见了那些混蛋,但小雨可不是第一次去那里,那以前我没有去的时候……她会不会已经中过招,吃过别人的亏?想起那个酒吧里满满一屋对小雨的出现表现出狂热的男人,我顿时心头一片冰凉,看着身旁惬意地漫步的小雨,我真希望这一切只是我白担心一场。 【待续】第九章初现端倪心中的恐惧又一次占据了我的心灵,我想开口问问小雨,却又害怕在她口中得到我不想知道的答案。 我的脚步慢了下来,小雨见到我的异样,疑惑地回过头来。 「哥,你怎么了?」那种与第一次跟踪芸去s市相同的感觉再次袭来,我感到心都揪到了胸口。 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在疏于照顾小雨的这么长一段时间里,也许情况比我想象得可怕得多。 大东,你到底是怎么照顾她的!「哥,你到底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小雨见我一直盯着她看不说话,也有些奇怪了。 「小雨,你……」我心中挣扎再三,想要求证却又不敢,一旦我的担忧成了现实,我受到的打击绝对不下于小雨本人。 如果我的猜测成真,我无法原谅自己。 就在小雨被我阴沉的脸色惊到而不断询问我时,我心中踌躇再三,到底要不要求证?逃避的想法一度又占了上风,可是灯下的小雨,比白日看起来更加纤弱。 她摇着我的手发问,那个曾经怯生生地躲在我身后,牵着我衣角的小女孩的形象似乎和她重合起来。 不,小雨此刻就在这里,就在我的眼前,我无法说服自己再次逃避。 罢了,如果真有人欺负你,大不了让哥一个个亲手干掉他们,再向你赎罪。 就在小雨都快急哭了的时候,我才犹豫着开口,「小雨,你去那里玩,有多久了?」「嗯?」小雨大概没想到我突然是问这个,愣了一下,「问这个做什么?」「你一个女孩子,混在这么多男人中间……还随便接别人的酒,你知道这种地方有多么复杂么?」我尽量放缓语气,注意措辞道,「你要知道,那种气氛下,只要被人随便煽动一下……」小雨愣愣地看着我,似乎还没有完全明白我的意思。 不过她多听了两句,好像回过神来,眉头却扭成奇怪的形状,「哥,你是说,你担心那些人会对我不轨?」岂止是担心会有不轨,我是担心已经「不轨」过了。 可是接下来的话,更难出口,我犹豫着如何起头,小雨却对我挥挥手。 「我可是那里的常客了,那边好多人都是我的好朋友,你别瞎操心。 」「你,你怎么这么天真!」她似乎完全没有理解到我的担忧和焦急,让我更加心急如焚。 「小飞,你可让我好找啊。 」就在我正要出言教训小雨的时候,一个悦耳有磁性的嗓音在我背后响起。 「蕾姐!」我转头一看,蕾倚在一辆橙色甲壳虫车旁,正双手抱胸看着我。 她反手关了车门,走到我旁边,看了看小雨,又看了看我们牵在一起的手,她嘴角勾起一丝谑笑,「怎么,心情不好出来泡女生啊?」「她是我妹妹,小雨。 」蕾的话让我心中莫名地跳了一跳。 我才想起,蕾让我呆在她家里别乱跑,没想到我电话都没带就跑了出来喝酒打架。 「她是谁?」小雨也看到了蕾,皱起眉头问我,眼睛里透出隐隐的戒备。 「她是……」我看了蕾一眼,有些莫名的心虚,对小雨解释道,「她是我的同事,那里面的。 」小雨看了看蕾,似乎想到了什么,「哥,你这段时间不在家里,是和她住在一起吗?」我心头一跳,这是女人的直觉么?「嗯……是。 」对她们两个,我都没有隐瞒这件事的必要。 「小雨,这么晚了还不回去,明天不用上学吗?小飞,我们先送她回去吧。 」蕾听我坦言,露出一丝笑容,对小雨伸出手去,「你好,我是蕾,是你哥的同事。 」小雨伸手和她握了握,盯着蕾多看了两眼。 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哥,今天我不想回去了,我想去看看你住的地方。 」接着又转向蕾说道,「我很好奇国安特工的家,是不是到处都是机关呢。 蕾姐姐,你不会不欢迎我去做客吧?」我和蕾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里都看到了一丝意外。 「小雨,我们还要工作呢,别去添乱好么。 哥先送你回去,过两天再接你出来玩。 」我有些隐隐地心虚,似乎担心小雨的到访会被她看出什么端倪。 蕾倒是不置可否,因此我只能自己出口拒绝。 小雨在我们两的脸上来回扫了几眼,撇撇嘴嘟囔了句话,自己拉开车门坐到后排,「好了,不去就不去,不打扰你们两个做事就是了。 」蕾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坐到驾驶座上,我自嘲地一笑,现在事情真是一团乱麻了,希望不要因为我的话而影响了我和小雨刚刚修复的关系。 一路无话,小雨坐在车上低头看着手指,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沉默地看着窗外。 送小雨回学校的路上,只有蕾偶尔询问地址的声音和小雨简单的回答。 直到我亲眼看着小雨走进宿舍,才和蕾一同驾车回程。 「你小子还真行啊,身体这么虚还东跑西跑,去酒吧酗酒还打架斗殴,你这是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啊,让我一通好找。 」小雨一走,气氛就轻松多了。 蕾一边开着车,一边皱眉扫了我一眼。 被她一说我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是身虚体乏,脑袋还在隐隐作痛。 「蕾姐,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讲,难道告诉她我是因为那段视频的缘故心中苦闷,所以才跑出来游荡买醉么?一想起那段让我羞耻至极的通话,我不愿意将它和盘托出,那样会让我有种效法女子哭哭啼啼的感觉,我很讨厌这种感觉。 即使我知道蕾就算得之了我的遭遇也不会对我表现出让我厌恶的嘲弄,但我还是不愿意。 我没有问她是怎么找到我的,因为没有必要。 蕾和我不一样,她是特行组的正式成员,是体制内的人。 手上的装备和眼线资源都不是我这个空头顾问可以相比的,要弄清并没走远的我的行踪,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蕾提到了酒吧,不禁让我再一次想起了小雨的事情。 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整间酒吧里狂热的男人,下了药的酒杯……这一切让我不敢再接着想下去。 「呵呵,提到这个我就想笑。 」蕾眼神古怪地撇了我一眼,又目视着前方开口说道,「小飞你竟然……竟然去了那个地方。 」什么意思?我疑惑地看着她,蕾似乎越想越好笑,嗤嗤地笑了一阵方才在我万分不解的目光中开口,「小飞,你知道你今天去的那家……是同性恋酒吧么?」这个答案让我一阵惊愕,但更伴随着一阵轻松。 难怪那个酒保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透着鄙夷和惋惜,难怪整间酒吧都没有一个女顾客……细细地想来,那些男人似乎也只是为小雨的表演而喝彩,而没有言语轻佻前去找事的。 嗯?一想到在我喝酒时曾经出现过的搭讪者,我有些寒毛直竖,天哪,原来我在一群gay中间待了整整一个下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小雨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毕竟都是「姐妹」。 不过……「蕾姐,今天和我打斗的那些家伙是什么人?他们似乎不太干净。 」好勇斗狠,身揣烂药,如果他们是gay,为何会向小雨下手?「你还说呢。 」蕾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那几个人是公安局的常客,街上混的流氓,这种人最是无法无天,下手狠毒。 分卷阅读14 你现在身体状况这么差还和他们打,万一伤在这些人手上那可就……你真是气死我了。 」「那他们也是gay吗?不然怎么会去那里?」顾不上蕾的责难,我赶紧问出我最着急知道的事情。 「据他们交代说是最近惹了点事,之前常混的地方呆不下去了,才转移到东城区来,今天是去那个酒吧碰运气找点「活」干,没想到第一天来就被你收拾了一顿。 你走之后,酒吧报了警,我费了好大工夫才把你的干系从里面择出来,要不然报到上面去又是一场麻烦。 」这样看来,今天的事纯属巧合,是这几个流氓见色起意,小雨应该是没事了。 这也许是天意吧,居然这么凑巧让我撞见了他们的不轨举动,要是我没有在那里,小雨弄不好真的凶多吉少。 我感到十分后怕,暗下决心,今后再也不能忽视小雨,不能让她混迹在这种险恶的环境里。 看着驾驶座上蕾那带着疲惫的脸,我心中更是内疚不已,看来我的不告而别给她添了不少麻烦。 想到她抽出精力帮我调查芸和刘保全,现在还要为我担心和善后,我更是感到心头沉甸甸的,蕾对我的好,让我如何报答。 「谢谢。 」道谢虽然单薄,但我无法不说。 蕾白了我一眼,目光中略带嗔怪。 如果是遇到芸之前的我,此时早已识趣地口花花起来,可是现在……我真的已经没有办法说出她想听的话,即使我知道该怎么说,我只能转过头来沉默以对。 气氛在我纠结不安的沉默中渐渐冷却,蕾的神情也渐渐回复了平淡,目光直视着前方。 我们没有再说话,耳边只余下引擎的微响和不时驶过的车辆呼啸声。 直到驶回蕾的家所在的小区。 将车锁进车库,我便跟在她身后上楼进屋。 「蕾姐,那件事,你发现什么线索了吗?」虽然芸的欺骗让我很受伤,但即使只为了对付刘保全,我也不能不管不顾。 蕾自顾自地脱去外套,轻描淡写地说道,「今天忙了一天了,先去洗个澡清理一下吧。 」我心中有愧,即使再着急,也无法对蕾急眼。 蕾挑了几件内衣拿在手里,对我说道,「洗完澡到书房里来,我们好好分析一下。 」说完就进了卧室里的洗手间,留下我站在房中愣神,蕾提到了「书房」,我心头一跳,难道说……等我草草冲完澡,再次走进蕾的书房,那台apple还静静地摆在桌上。 我看着它,往日一幕幕的温馨甜蜜和那一段淫靡羞耻的影像纠缠交结,让我的思绪越飞越远。 「小飞。 」直到身后响起蕾的声音,我才醒过神来,转过身来一看,她穿着浴袍,颈下随意地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小飞,关于芸的事,我感到很遗憾。 」蕾坐到桌子后,从书桌的抽屉里抽出一个档案袋,「我查到了一点眉目,但是具体情况如何,还需要时间查证。 」我伸手正准备拿这个档案袋,却被蕾的手轻轻按住。 「小飞,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关于芸,你准备怎么处理?」蕾认真地看着我,「你会原谅她,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和她一切如常过下去么?」我无言以对。 原谅?我能够原谅么?事情发展到现在,即使我有过过错,我有过忏悔,也无法开脱她「助纣为虐」帮刘保全羞辱我带给我的伤害。 见我沉默不语,表情阴沉,蕾又换了个语气,「那我换一种问法,你准备和芸分手吗?」「不!」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 可是「不」字出口后,接下来便是我和蕾一同的沉默。 良久,蕾才似有所指地说,「即使是你看了那个之后?」「什么!」我有些惊诧,蕾指的是什么意思。 她指了指桌上的电脑,「你出去连电脑都没关,那段视频我也看到了。 」我只能苦笑一声,那段视频对我的冲击太大了,我连善后都没做就冲了出去,以蕾的职业素养,要发现我动了哪些东西对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不过,也许是我内心深处也希望蕾能够「主动」发现,所以我故意没有隐藏痕迹吧。 「小飞,你今天跑出去喝酒,也是为了这个吧?」蕾的思维比我此时清醒得多,很轻松地就将事情理清,「即使是摧残自己,也不愿意快刀斩乱麻么?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我……我不知道。 」对于如何处理的问题,我真的已经无法回答。 但她问我「是否准备和芸分手」,却让我知道了我内心的答案,不,绝不!蕾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松开她的手将档案袋送到我手上,「小飞你先看看,稍后我再和你分析分析。 放心吧,在你做出选择之前,芸的事我会不打折扣地帮你查清楚的。 」我低头打开,抽出里面的一沓文件。 里面是刘保全的资料,以及……芸的公司资料。 「刘保全,男,已婚。 19xx年生人,现年38岁,五年前因为其姐夫张xx(时任w市大学副校长)的关系,担任w市大学后勤公司主任一职,负责学校后勤业务的承包和维护。 」而资料显示在此之前他曾在沿海省份做过工厂帮工、运输司机、倒卖服装等工作,还曾因聚众斗殴和扰乱治安等问题留有案底,社会经历丰富,社会关系复杂云云……关于芸的资料,则只介绍了她所在的是一家中外合资的电子产品公司,公司规模、人员成分等等。 看完这些,我有些茫然,刘保全似乎只是个靠着裙带关系爬上来的,曾经长期混迹于社会底层的小人物而已。 「看完了吗?那再来看看这个。 」蕾已经推开了电脑,指着屏幕对我说道。 我抬起头来,屏幕显示的正是那段视频的其中一个镜头,正是刘保全贴在芸身边说话的动作。 我的嘴角又开始抽动,双手也开始捏紧。 「你看这里。 」蕾别了我一眼,纤手一指,对上了包厢里餐桌上的灯饰。 这是甚么?似乎隐隐约约的……是文字logo?蕾打开了一款专用软件,把这张图片输入,然后对这一部分进行放大,虽然模糊了一点,不过还是能够看清楚。 似乎是「冰兰」两个字。 「就是冰兰。 」蕾看了看我,「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我努力地搜索着脑海,某些尘封的被我刻意遗忘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我想起来了,这是w市一间高级私人会所的名字,爸……曾经带我去过。 」「嗯?是吗?」蕾没想到我真的知道,也愣了愣,「看来你身上也有不少秘密,改天我好好查查你。 」「蕾姐你说笑了,至于么。 」我知道她只是开玩笑的,无论是组织纪律还是私人关系,她都不会私自调查我。 「结合你上次告诉我的消息,刘保全有可能和某些有钱人勾结,介绍大学生做『援交』,甚至可能不止是『生意』上的关系。 从他能出入那个会所来看,他起码是那个圈子里的一员。 」蕾冷静地分析道,「那么现在就剩下三个问题,第一,这个圈子涉及哪些人,也许会有一些社会影响比较大的人,那样的话,也许芸的事情能够牵出一件大案来。 第二,刘保全的真正实力,和他缠上芸的手段。 最后,这段视频到底是谁传来的?」我深以为然,对于芸的在意让我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而蕾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很容易就找到了本来并不难发现的疑点。 「这些事情要一一查证,我需要时间。 」蕾叹了口气,「小飞,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要不干脆找芸好好谈谈吧,也许从她那里,很多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不!」我再次出口拒绝,那种极度的羞耻让我无法面对她,我感到我的脸都涨红了。 「小飞,理智一些好吗?你这个样子,是没办法解决问题的。 」蕾看着我的样子欲言又止,最后站起身来拉住我的胳膊,「你要先弄清楚,你到底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结果,要不然做什么调查都是无用功。 」我看着蕾有神的双眼,纷乱庞杂的思绪开始努力地回归现实。 「谢谢你,蕾姐。 让我好好想想……」我拉开蕾的手,在她的目光注视中走出了书房。 这一夜,我没敢再进蕾的卧室,我害怕我再次在冲动之下做出越轨的举动。 我站在阳台上吹风,希望这样能让我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黑壳手机,好几条未接来电,有两条是蕾的,剩余的全是芸打来的。 我看着那串熟悉的号码,心如乱絮。 也许芸这么着急找我是有急事?我想要回拨给她,可是想起今天那通电话我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将手机丢到了一边。 芸,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窗外一片深夜的漆黑中,只有我烟头的火光时不时微弱地闪亮。 我努力地从纷乱和迷茫中挣扎出来,也许我应该当机立断做些什么了。 【待续】第十章芸的隐情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在这一夜的凉风,让我在回忆中反思自己,追思我们曾经的经历。 爱恨纠缠,我始终无法想到处理这一切的态度。 只有一点在我心中越来越清晰,那就是芸,我绝对不能让她落在刘保全这个蝼蚁小人手中。 无论最终将如何摊牌,刘保全都是我必须要解决的人。 「小飞,一夜没睡吗?」早起的蕾穿着睡衣走到我的身后,倚着房门抱胸说道。 「蕾姐。 」我看着她,对她说道,「我想清楚了,这件事无论如何我也不能逃避下去,我要自己来面对。 无论我和芸最终将会怎样,至少我要先将她从那个人渣手里夺回来。 至于刘保全用什么办法缠上芸的,就让我自己来查清楚吧。 」蕾静静地听着,直到我说完,她点了点头,「嗯,既然如此,那刘保全那边就交给我,芸就由你来调查。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小飞,事已至此,希望你遇事冷静一点,看开一些,无论如何也不要再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别让姐为你担心。 」我微微点头,反手握上了她搭在我肩头的手。 看着蕾带着鼓励眼神的双眼,我又多了几分决心。 =-眼前的w市中心写字楼,就是芸就职的公司所在地。 公司租了其中20楼整整一层,我曾经陪芸来过一次。 手机上又多了几条未接来电,都是芸一早打来的。 可是我现在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语气来面对她,每次电话铃声响起,我都只能握着手机等铃声自己停止。 直到八点四十,最后一通来电也被我拒绝掉,手机才不再响动,我知道芸到了上班的时间了。 我思前想后,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也许她能够帮到我,于是我提前来到芸的公司楼下。 看着三三两两各型各色的人员出入这栋大楼,由于有很多it公司落座在这里,其中还有不少企业的中转仓库就在其中,为了防止盗窃事件,大楼的保安措施比较严密,出入都需要出示通行证件或者实名登记。 要潜入其中又是一番波折,何况我也不想进去,于是我索性就在街对面等待。 时间很快到了九点,马路对面,一道熟悉的身影落入我的眼帘,正是几日不见的芸。 浅蓝色的对襟职业装上衣,下身是白色的包臀半身裙,肩上挎着小坤包,盘起的秀发,无框眼镜……她依然是那身端庄得体,丽色可人的职业ol造型。 只是我知道,看起来没什么变化的她,早就不再是我所熟知的芸了。 我站在街边的一棵树旁,默默地看着对面,看着那曾经紧紧相依,肌肤相亲的身影,心中愁肠百转。 街对面的芸似乎也有所察觉,在进大楼之前顿了顿,向我所在的方向回头看了一眼。 只是我已经先一步走开,在她回头的这一刻,我注意到从来是素面朝天的芸脸上打上了淡淡的粉底。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大门里,背靠着树站立的我才睁开双眼,忍耐着心中的烦闷探头望向那里,不久就出现了另一个人,正是我要找的人。 看到她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赶紧跑了过去,拦在低头赶路的她面前。 「啊!」她差点撞到我身上,惊叫一声抬起头来,「你怎么走路的……是你?」「嗯,是我。 好久不见了,学姐 分卷阅读15 。 」我努力地扯出一丝笑容,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叫张妍,是芸大学的室友,和芸的关系很好,可以算得上是闺蜜了。 在我追求芸的过程中,也没少和她打交道。 她是个爱看热闹的女人,所以常常帮芸出主意刁难我,却也常常帮我出主意做芸的工作,在大学期间,由于芸的关系,我们也算是熟识的朋友。 毕业后,她和芸一同到这间公司应聘,于是同学又成了同事。 只是毕业之后我很少去芸的公司,听芸说她的感情生活似乎不太如意,私生活很独立,而芸的私生活的内容几乎都是回家陪伴我。 因此她也从不到我们的家中来,这两年我就和她渐渐地断了联系。 不过我想,以她和芸的关系,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尤其是我很陌生的,芸的工作时间。 「这不是那个厚脸皮的小阿飞么,倒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怎么今天有空来找我了?」她也是一身职业装,学生时代也算得上美女一个,只不过由于她经常和芸一起出入,所以光彩全被芸掩盖了。 「学姐,我有些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你能抽点时间出来吗?」「什么事?」她疑惑着问道。 「是……是关于芸的事情。 」我疑迟了一下,反正是要询问,迟早要说明的,既然她问到了,我就干脆告诉她,也免得她东想西想。 「芸?你们不是都一起住了么,就差到日子领证的关系了,她有什么事你不清楚吗?」她抱着胸带着两分玩味的神态看着我。 我皱了皱眉,现在实在没心情和她开玩笑。 我用上最诚恳的语气说道,「学姐,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向你请教,对我和芸都很重要。 希望你能抽出点时间来好吗?」她抬起眉毛来看了我一眼,似乎感受到我话里的严肃语气,点头说道,「好吧,不过我现在要工作了,等我下班之后吧。 」我和她交换了电话号码,看她挥手向我告别。 临走之前我又嘱咐了一句,「千万不要把我来找你的事情告诉芸」,才在她再三狐疑中目送她离去。 =-中心写字楼附近一家休闲西餐厅g-cafe里,我和张妍对面而坐。 「小飞,你和芸儿到底怎么了?」张妍皱眉看着我,「你知道吗,她今天一整天都魂不守舍,还常常走神,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 」芸儿是学生时代时张妍对芸的「爱称」。 我心中顿起波澜,芸的失常,是因为我的缘故吗?我下意识摸出一支烟点燃,想缓解一下心中的不平静,张妍却说话了,「你这小子,我听说你早就戒烟了,没想到芸儿还是没看住你啊。 」我怔了怔,吸了一口就捻灭了。 「学姐,谢谢你抽空来赴约。 我只是想问问,芸她平时有什么工作上的难处吗?或者说,你有没有注意到她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异常表现?」张妍有些怔然,「你指什么?」「什么都可以,比如她有没有为什么事情发愁之类的。 」张妍盯着我看了几秒钟,压低了语调说道,「小飞,芸儿什么都没有对你说吗?」「说什么?」我有些惊讶于她的反应,更有些惊奇她话中的含义。 「你什么都不知道?当年看你那么有诚意,我才在芸儿那里帮你说了那么多好话。 现在看来,也许我们家芸儿所托非人啊。 」张妍的话中带上了几分不逊。 「学姐,有什么批评等会儿再讲好么,我一定接受。 请你把你知道的情况先告诉我吧。 」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有隐情?可是,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张妍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小子,你知道芸承受的压力么?」「当年芸本来是有读研的打算的,可是出了一点事情,所以她考虑再三还是放弃了。 」张妍的话让我很意外,没想到她开口就回溯到那个时候,我也没想到芸还有这些从未提到的渊源。 「是什么事?」我急忙问道。 「具体的她没有说,她只说是家里出了点事。 总之,最终她还是决定出来应聘了。 正好我也没有再读书的心思,就和她一起找了现在这个工作。 」张妍顿了顿,接着说道。 「芸儿可是全系的娇娇女,在公司里也表现出众,所以提升很快,比我可强多了。 」「她刚进公司的时候,不知道多少同事想办法找借口接近她,后来都被她冷冰冰的样子吓跑了,背地里都说她性冷淡工作狂,她工作起来简直像不要命一样,连我看了都心疼。 」张妍喝了一口红茶,看着我沉默的样子,她又皱了皱眉,「喂,你平时在家里有没有好好照顾她啊?上班的时候我就没见她笑过。 」「她……她没有告诉过我这些……」我心中掀起了波澜,这些事情芸从来没有对我提过,她平时都是这样辛苦吗?可是她面对我的时候,从来都是那样淡然温柔,无微不至地关照我的生活,没有在我面前露出过一丝忧愁和疲惫。 「还有别的吗?」我的手在桌下紧紧攥住,努力地保持平静的表情。 「你啊你……也是,这些事芸儿告诉你也没用,你这个穷学生能做些什么。 」张妍白了我一眼,「其实当初全系同学对芸儿最终接受你的追求都很意外,大多人对我们全系一姐被你抱走都感到不可思议,同班的女生则羡慕她遇到你这么个痴情学弟,也有那些家里有两臭钱没追上她的在后面说她有眼无珠。 其实我一直倒是挺赞同你们俩的,不过现在看来,你们之间好像很有问题啊。 」我无言以对,在生活上,我确实做得太糟糕了。 「要说芸儿也真是贤妻良母呢,要是我遇到这样的难处,我早把你踹了。 」张妍笑着说,「连我们公司的李总都看上芸儿了,那可是真的钻石王老五,才三十出头就当上了分区总裁,人长得又帅。 你不知道,芸儿刚来公司的时候,就是他亲自做的面试官,直接拍板录取的。 我们最初来公司的几个月,李总可是每天都送花的,芸儿为了你可是伤了人家的心咯。 唉,可惜我没她那么出色,人家也看不上我……」是吗……贤妻良母……我苦涩地一笑,在这个月之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如果说特别的异常的话……要说起来,几个月前,有段时间芸儿似乎特别沉默,中午吃饭的时候也不说话,看得出来她是有什么烦心事。 我看她整天闷闷不乐的样子,就邀她下班后去夜店玩发泄发泄。 起初她还不愿意,说是要回去给你做饭,不过被我劝了好几天,才勉强被我拉去,不过没想到……」「没想到什么?」我预感似乎她将要说出什么重要的东西来,也没计较她对芸的教唆。 「没想到芸儿看起来温柔平和的样子,喝起酒来比我还凶呢。 」张妍似乎在回想当时的场景,眼睛朝上转了转,笑了一笑,「她一进去就嫌吵,还是我按住她才没让她走。 我们找了个靠角落的位子,要了几杯啤酒,我让她喝,她开始还摇头不要,结果我劝她偶尔喝一杯,可以好好放松放松,她才勉强喝了一杯。 后来我想开开玩笑,又劝她喝,可没想到渐渐地她真的开始一杯接一杯,比我还喝得多呢。 」「后来我们都有些半醉,我拉她下场子和她蹦了一曲,她最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就适应了场上的节奏,跳得有模有样,我们一起疯了好久。 最后我们走的时候,我又累又困,芸却比我还清醒呢。 唉,我真是什么都比不过她,连玩都没她有天分。 」张妍抿了一口茶,叹了口气,「要说,遇上我们家芸儿这样的好女人是你的福气啊,你可不能让她过得不开心,要不然她甩了你可有大把的候补呢,到时候我可不会再帮你说话。 」她说的那一晚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几个月前芸的确有一天带着些酒气回家,不过她说是公司聚会喝了些,出于绝对的信任,我并没有深究,现在看来,我发现我和芸之间的确并不是完全的坦白,不仅我有事瞒着她,她也对我有所隐瞒。 我等着她说完一通夹杂着抱怨和责怪的话,才出口问道,「后来呢?」「后来?」张妍楞了楞,「呵呵,要说起来,芸儿可真是可爱啊,那天晚上之后,她说什么也不肯再陪我去,说不该做这些放纵自己的事,还自责了一段时间呢。 见她那个样子,我也就没再勉强她了。 」「那……芸她最近又有什么不对劲的表现吗?」「最近……对了,说起来,你们在闹矛盾么?为什么今天你不让我告诉她你来找我的事?最近两周我见她都怪怪的,也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总之就是这种感觉。 今天……」张妍顿了一下,「我去洗手间的时候看到她正在补妆……是你惹她生气了?」「算是吧……不,也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从张妍那里听到的信息,让我知道了一个从不曾在我面前出现的芸,她忧郁、压抑、辛苦、柔弱而又坚强。 我只想好好消化一下今天得到的消息,也没精力考虑怎样应付张妍了。 「我告诉你小子,芸儿可是我们家的宝贝,你要是不懂得珍惜,我一定对你不客气。 」张妍似乎对我的沉默表现不满,出口警告我。 我只能苦笑着向她再三保证,告诉她我们只是出了点小问题,希望她能对今天的事继续保密。 =-「小飞,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做吗?」回到了蕾的家,我把今天听到的内容大致地告诉了蕾,并且说出了我的打算。 「我考虑了很久,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心里觉得好受一些。 」我整理着背包,头也不抬地说道。 回来的路上,我想了很多。 爱恨纠缠,时至今日,我的心情复杂到自己也无法理清。 从张妍那里得知的消息,让我知道了芸的艰辛,她将一切的艰难和苦楚都藏在心里,没有让我得知一丝一毫。 其实现在想来,许多次芸下班回家,也会显示出两分掩饰不住的疲惫和偶尔流露出的低沉,只是她不愿告诉我原因,我也没有仔细追究,我以为她只是工作劳累罢了。 而我的温柔手段,似乎也能让她笑颜重开,我就更加没有想到别的方面。 想到她独自背负的压力,我感到心痛无比。 想到可能是因为我的隐瞒和疏忽才让她被刘保全这个渣滓染指,我更是羞愤欲死。 虽然现在刘保全究竟如何得手我还不知道,但事情渐渐清晰,真相正朝着煎熬我心灵的方向走去,越来越清楚地显示,这一切都是我害了她。 痛心疾首也罢,追悔莫及也罢,羞耻加身也罢,无比的内疚加上心中的疙瘩,我越发没有勇气面对芸,我不知道现在该怎样对她坦白。 思前想后,也许只有将这一切的苦难结束,我才有资格重新站在她的面前,才能保持平和的心态慢慢解决我们之间的爱怨。 我要为她做些事情,才能弥补我心中的歉疚,我决定去追寻一切的源头,查清发生在芸身上的那个「难题」。 「我明天就出发,尽快将事情办妥,芸就拜托蕾姐了。 」最后检查一遍行李装备,我抬头对蕾说道,「不要再让刘保全……继续骚扰她了。 」蕾轻轻点头,「你放心去吧,注意安全。 这边就交给我了,我会看紧他的,关键时刻我会想办法把他控制起来。 」我很清楚蕾的手段,除了对我,她可算是个强气无比的人。 有了她的保证,我很放心。 =-又是一个静谧的夜晚,我坐在床头摩挲着手机,心中不断转着各种纷乱的心思。 手机上又多了几条来电记录,芸的电话唤起了我心中的回忆,被伤到的羞愤与对她的不舍和担心让我心中纠结不已。 在无数次的犹豫之后,我还是按下了拨号键。 一声,两声,等待接通的时间像几个世纪一样漫长,让我无数次有种中途挂 分卷阅读16 断的冲动。 最终电话还是接通了,传来了芸轻柔的嗓音。 「喂?老公,是你吗?」当她的声音响起的这一刻,我才发觉我内心深处的渴望。 「嗯……是我。 」我摁了摁鼻梁,努力平抑声音中的不平静。 「你怎么了,一直不接电话,我一整天都在担心。 」芸的声音颤抖起来,带上了哭腔。 如果没有那段视频,我恐怕早已忍不住内心的感动。 可是同样的声音曾经让我受到了羞辱,此时的我心中却有些说不出的别扭。 「我最近家里出了些事情……也许要有一段时间不能回家。 」我尽力保持语调的平缓,向她交待着,「芸,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我一定尽快赶回。 」「老公,有什么事这么严重?」「是一件大事。 等我做完了这件事,我一定好好陪你,让你不再受苦,永远让你做最幸福的女人。 」「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听起来那么奇怪?」「没什么,我会很快回来的,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害,我保证。 」「老公……你不能告诉我吗?你这样说我觉得好害怕……」「没事,没事,真的没事。 你好好保重自己,不要再有什么负担,一切都有我。 」「可是……那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天气冷了注意保暖,一日三餐要按时,不要熬夜,不要抽烟……」听着芸的叮嘱,我只觉得无比心酸。 越是甜蜜温柔的关爱,越让我感慨痛心。 「嗯,我会注意的。 好好休息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早点回来,我想你……」「我会的,我也想你。 」我们都等待着对方先挂断,最后还是我的催促才让她依依不舍地结束通话。 望着窗外的夜色,我的决心开始前所未有地强烈,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接下来无论有什么样的隐情,我都要弄个水落石出。 无论芸曾经遇到过怎样的难题,我也会亲手帮她解决,这是我为了赎罪不得不做的事。 【待续】第十一章噩梦的再临透过车窗,我盯着前方那栋老旧的仓库,如同一个等待着猎物的猎手一样。 距离我离开w市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 我静静地回想过去近一个月以来的经历,从w市到芸的老家重庆,再一路追寻到这里,云南边境,期间的辛苦自不必言,但随着目标的逐渐逼近,我的内心却充满了激跃。 在重庆,我找到芸父母的家,一栋三层的独门独院的小洋楼,造型十分古朴,看样子是民国时期的老建筑了。 我先向邻近的居民询问芸的父母家中是否有什么变故,从他们的嘴里得知了一些大概的情况,这才正式敲开了芸的家门。 为我开门的是一位架着眼镜,满头花白的中年男子,我掏出了证件,以国安特派员的名义向他提出调查取证的要求。 看着眼前呈现老态的男人,他才不到五十岁。 我知道这是芸的父亲,我只在照片上见过的”岳父”.只是他比照片上显得憔悴得多,我心中更是说不出的难受,芸家中的变故我竟然一无所知,以致于今天这样的悲剧。 他把我迎到家中,我左右扫视观察着,房子里布置的很是典雅古朴,家具都是传统样式的红木所制,还有一些字画悬挂着,显得很有古典韵味。 ”赵先生,请坐。 ”他把我让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我的调查证上写的名字叫赵云飞,身份是国家安全局情报科科员。 ”蒋先生你好。 ”我叉着手,保持着略带微笑的平静表情,”我这次来,是得到了一些外围情报,向您求证一下两年前的那件事。 ”他的表情开始显得僵硬,放在椅子扶手上的双手也开始下意识地捏动,我看着他的表现,知道此行不虚了。 =-走出了芸成长的地方,我唯有默默叹息。 她的父亲是个标准的知识分子,爷爷在民国政府西迁重庆期间还做过政府官员,可以算是官宦世家,书香门第了。 也只有这样的家教环境,才能培养出芸那样完美的女人吧。 芸的家族在十年动荡期间也受到过冲击,虽然由于有故友庇佑再加上平时交好相邻,所幸没有成为被彻底打倒的对象,可是这一段恐怖的历史让芸的爷爷心有余悸,才决定让自己儿子响应国家号召,弃文从理成为了一名高级工程师。 祖上的积业和父亲工作的优渥收入让芸从小到大衣食无忧,过着公主一般的生活。 可是两年之前的一件事,让一切都起了变化。 两年多前,蒋父在平时消遣的棋社里遇到了一个实力相当的对手,随着越来越深入的接触,两人越发趣味相投,最后成为无话不谈的挚友。 只是人心隔肚皮,没想到好友却给自己的家庭带来了灾难。 那个自称陈建的人开始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显示自己的生意有多大,还主动邀请他去参与”有钱人”的消遣,花天酒地的娱乐。 蒋父是个单纯正派的读书人,虽然是三四十的人了,却没什么心眼,也没经不住朋友再三的诚恳邀约,渐渐地便落入了他的圈套。 这样的交际往来持续了大半年,蒋父更少了戒心,心思也渐渐活泛起来。 后来陈建找准机会”无意间”提出生意上有资金缺口,凑巧被他听到,最后陈建撺掇他投资入股,还拿出完善的资产证明等文件,便让蒋父压上了半生的积蓄。 结果最终陈建不知所踪,不仅血本无归,蒋父还遭到了起诉。 因为那个陈建涉嫌利用皮包公司走私洗钱,现在已经畏罪潜逃,而注册的那个空壳公司的法人代表,写的就是他的名字……蒋家焦头烂额,最终还是求托父亲的关系,送出了几件祖上家传的瓷器字画,最终才免去刑事起诉,只是被陈建卷走的钱随着这件不大不小的经济案的悬而未决,再也没办法要回了。 噩梦还没有结束,由于这件事,蒋父的工作状态也受到影响,最终被单位停职修养,芸的母亲也因为这件大祸气得心脏病发,为了治病更是家藏的器物一一变卖,到后来还得被迫举债,这让她的家庭状况雪上加霜。 算算时间,这一切的爆发都在芸毕业的前一年。 没想到芸平淡的外表下承受着这样的压力,她柔弱的肩膀上背负着这样的负担。 而这一切我竟然一无所觉,而她也竟然没有对我吐露过一丝一毫。 区区几百万,就迫使芸跌落云端?这么一点钱,就让刘保全这个人渣染指了我纯洁的公主?我只觉得无比讽刺,直欲气极而笑。 我走之前留下了那张六百万的银行卡,向他解释这是追回的部分赃款。 我看了看卧病在床的岳母,心中更是无比内疚。 我从来没想到过,现实的残酷与物质的魔爪有一天会席卷到我平静的生活,并让我最宝贵的最在乎的人受到了伤害。 我没有脸面承认我和芸的关系,只能以公事公办的态度和她的父亲对话。 看着被世态凉炎挤兑得早衰的岳父,这个本是一心向学的读书人如今的凄凉遭遇让我更是感到一阵阵无力地愤慨。 =-看那个骗子的手段娴熟,布局长远,一定与本地势力有关系,要不然大半年的时间他可没有立足之地。 近一个月的追踪探访,我找办假证的弄了张假的身份证,其实就是他们偷来的真货,我稍微化化妆便能够像真的身份证一样使用,用来掩盖我的身份和行动痕迹。 我访遍了整个重庆的地下世界,最终才在城南一个团伙中得到些蛛丝马迹。 我用假证买了辆二手捷达,一路开车沿着线索,一直找到云南边境,面前这栋老式的仓库就是我此行的目的地,那个骗子陈建的潜藏之地了。 这是市郊的一条街道,天色已晚,路上没有什么行人。 我的车很普通,毫不显眼地停在路边。 今天晚上就要解决这一切了,这是我的赎罪之旅,也是我找回自信之旅。 我激动地掏出一根烟,这是我在路上随意买的五块一包的便宜货。 劣质烟特有的辛辣苦涩充斥着我的口腔,却更助长了我内心的激情和斗志。 随着事情逐渐明朗,我心中的负疚感也开始略有减轻,我有了一点面对她的勇气。 而对芸,我更多了几分怜惜和痛心,她被老刘玷污的疙瘩我也在努力地逼自己忘却。 每隔几天,我都会给芸去一通电话,自从告别了她父亲之后,从她的声音里,我总能听到一些轻松和愉悦,我知道她父亲肯定把收到钱的消息告诉芸了。 和蕾通过两次话,我也没有从她那里听说事情有什么异变,想必刘保全已经被她收拾掉了吧。 一切都在渐渐走回正轨,等今天抓到了这个可恶的骗子,我就立马赶回芸的身边,向她坦白一切,哪怕是向老爸低头我也不在乎了。 我要带她回家,让她重新过上衣食无忧幸福快乐的生活,让世俗的丑恶从此永远离我们而去。 正在我的内心激荡澎湃的时候,一个黑影掠过我的车身。 我透过车窗一看,一个双手插袋行走的人正在向那个仓库靠近,他十分警觉,一边走还一边左右张望。 在他回头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的脸,正和蒋父交给我的照片一样。 等他打开那个仓库的锁,推开门进去之后,我掐灭了烟头,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我捏了捏拳头,咔咔作响。 我提前观察了周围,这个老旧的仓库只有这一个门,现在我可以瓮中捉鳖了。 我走到大门前推了推,门从里面锁上了。 我沉吟了一下,反正他已经跑不了了,干脆直接闯进去。 仓库的大门在我的脚下呻吟了两声,第三下就应声被我踹开。 仓库里有着微弱的灯光,在我有空分辨眼前的景象之前,一道亮光就向我直扑过来。 是刀光!我瞳孔一缩,在它沾到我身体的前一刻发力侧身一闪,同时右手一扭,架住了握刀的手臂,左手一击,就将来人手上的小刀拍落,刀只在我脸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他被我制住了短暂的一刻,马上反应过来,反手肘击我的面门。 我只有放开他的手臂,伸手挡住他的攻击。 他解除了我的封锁,一个鞭腿踢向我下盘,我右腿一提,和他膝盖相撞。 ”你是什么人?””来抓你的人!”我们拳来腿往,我越打越惊心。 本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骗子,没想到他还有一身不错的搏击技能。 我全力应对他的攻势,看准时机,找到他抬腿的空当,一个扫堂腿将他扫倒在地,我冲上前准备加上一脚,没想到他倒在地下依然反应敏捷,双腿蹬向我的小腹。 我借助他腿踢中我腹部之力,一个旋身飞起跳到他的头部死角,猛地一脚踢中他的脖颈,他闷哼一声,被我踢飞了几米远。 我也被他击中了不少拳脚,浑身隐隐有些疼痛。 不过看他在地上痛呼的样子,我知道他受创更重。 我喘着粗气走向地上的男人,准备彻底制服他,没想到又是一道寒光飞来,我只有侧身退后回避,他就趁这个机会爬起身来向仓库深处跑去。 ”你往哪里跑!”我赶紧追在他身后,他一边跑一边将四周堆积的杂物向我推来阻拦我,让我始终无法追上他。 心中的信念让我紧紧地缀上他的背影,仓库里面堆满了各种货架和箱子,将里面的空间分隔成复杂的几个部分。 他绕过一堆集装箱背后,我随后跟上去,他已经逃到了箱子后的一条通道尽头,掀开地上的一块木板,跳了进去。 有地道?我眼神一紧,看来他真的是个很警觉的家伙。 我赶紧追了过去,毫不犹豫地跳进地上露出来的洞口里。 =-我全身无力地坐在车里,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 历经了千 分卷阅读17 辛万苦,找到了陈建的老巢。 我本想活捉他,逼问出他坑害蒋家的目的与详情,却没想到他被我追得慌不择路跑上了山,却在盘山公路的转角处撞上了另一边转弯驶过来的一辆卡车。 我亲眼看着他被卡车撞飞跌落山下,愣了几秒钟,看到撞人的司机刹车下来查看,为了避免麻烦,我只有暂时离开了事发地回到了我的车上。 这一次旅程让我学到了很多。 蒋父的遭遇,与三教九流的团伙打交道,独自四处走访的经历,让我见识了社会百态,让我见识了许多平常从未关心过的下层人物的尔虞我诈。 我一直以为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枪林弹雨、恶匪凶徒就是人生的罪恶与黑暗面,我努力地排斥着这些让人烦心的”世俗”之事,想要为自己构造一个美好的小天地,殊不知这些看似毫不起眼的人和事,才是真实的社会,是无法回避的生活现实。 而我回避现实的做法,却反而让这些本来算不上什么大问题的事引起了更严重的后果。 也许我之前的确是错得太厉害了,我开始反思,我开始责问着自己。 不过好在虽然我没有达到捉住陈建的目标,但他的死至少可以保证芸的父母不会再受到他的更多侵扰和威胁,而我留下的钱也足以让蒋家还清债务,让芸的父亲走出阴影重返工作,解决芸身上背负的压力。 一切都过去了,芸不再有可以被人利用的把柄,我们的生活也会走回原来的轨迹。 想到把柄,我脑海中不禁构造出这样一幅场景——独自面对压力、愁眉不展的芸……满嘴蛊惑、趁人之危的刘保全……哭泣着解下衣衫的天使……被玷污的白天鹅……刘保全得意的笑容压着芸洁白的娇躯……等着吧,等我归来之日,就是和你这渣滓算总账的时候!我咬紧牙齿,眼睛里寒光四射。 =-带着一路的风尘和浑身的伤痛,我踏上了回程的列车。 身体虽然疲惫不堪,但我的心中却充满了欣喜。 这一趟赎罪之旅,让我找回了自信,让我平息了心态,让我能够有正视的勇气来面对芸,让我觉得再苦再累也是值得了。 在火车驶入w市之前,我按捺着激动的心情,拨通了芸的号码,告诉她,我回来了,一切都结束了,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她,再也没有什么事能够破坏我们的生活。 电话那边的芸嗓音依然是那么轻柔,透出几分惊喜。 她说要来火车站接我,我推脱不过,便告诉她列车到站的大致时间,我也想早点见到她。 **********************************”芸……”走出检票口,我看着人流中那道静静伫立着等待我的俏丽身影,感觉恍如隔世。 一个月不见,芸还是那样清雅娇美,丽质天成。 她也看见了我,平静的表情顿起波澜。 嘴唇翕动了几下,眼神荡漾无定。 我们静静地对视了许久,我内心的激荡不可言表,芸突然咬唇,提着裙裾乳燕投林一般扑进我的怀里。 我楼紧她纤弱的身躯,感觉她在我怀中瑟瑟发抖,她的脸埋在我胸前,我感到她在微微抽泣。 ”芸,我回来了。 ”无论有着怎样复杂的情绪,芸在我面前展现的柔弱,让我这一刻心中只是充满了怜惜与心疼。 ”老公……你可算……可算回来了,我一个人在家好害怕……”芸抬起脸来,她果然已是两眼湿润,热泪盈眶。 ”没事的,什么事都不会再发生了,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 ”这一趟旅程也让我的心思转变了许多,罢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谁对谁错就不要再计较了,就当是和芸重新开始吧。 我紧了紧手臂,在芸的娇呼声中,我一口吻上了她的樱唇。 四周传来一阵侧目尖叫和口哨声,芸也惊得面红耳赤,在我怀中挣扎起来。 我霸道地制住了她的挣扎,渐渐地让她迷醉在这一吻中,我也迷醉其中。 直到芸被吻得有些呼吸急促,我才放开她。 看着她羞怯的表情,我微笑着搂住她的腰肢,无视众人的视线走出了火车站的大厅。 ”老公,这一个月你干什么去了?你都瘦了,还弄得这么憔悴,胡子拉茬的。 ”芸一边依靠着我,一边伸手触碰我的脸庞,我知道我此时的样子颇为狼狈,这一个月疏于整理自己,外表肯定显得很是凌乱。 ”去做一件好事,呵呵。 ”我不想现在就揭露一切,我担心芸会无法接受。 我想等到将刘保全彻底解决了再慢慢告诉她,”暂时保密。 不过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一定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芸见我不说,便轻”嗯”一句,也没再追问,只是帮我理了理大衣的衣领。 我们走到车站外的街道上,准备拦一辆出租车,我只想回家好好洗个澡倒床休息,和芸体验一下温馨的二人世界,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刺耳的鸣笛声。 我连忙拉着芸退了两步,一辆银色的奥迪便从我们左侧驶过。 我皱了皱眉,这车也太嚣张了吧?道路这么宽,似乎不需要我们特别让路吧。 ”芸你没事吧?”我的视线从那辆绝尘而去的车上收回,看了看身边的芸。 芸似乎有些发愣,她也朝着汽车远去的方向望去,连我的问话都没回答。 ”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我又问了一句。 ”没事,那个车主太不懂礼貌了,我想看看他的车牌号。 ”芸听到我的话,转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 ”记住了车牌号又有什么用?””有机会遇到了好好教育他嘛……啊,有车来了,赶紧赶紧。 ”一辆出租车向我们的方向驶来,我赶紧上前拦下,和芸一起坐车回到了我久违的家。 ***********************************享受着芸那久违的温柔,这一晚我过得无比安宁,只觉得是这一个多月以来最轻松的一夜。 我搂着芸柔软的娇躯入睡,梦到了我们婚后的美好生活。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仿佛回到了什么都没发生之前一样。 芸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爱一点也没有改变,而且我更能感觉到她发自内心的轻松和愉悦,我知道这应该是我解除了她的后顾之忧,让她没有了精神负担的缘故。 我也更加努力地给予她细致的照顾和浪漫的小惊喜,努力地弥补我的过失给她带来的伤害。 就在我以为一切噩梦都过去了,接下来就将是一片美好之时,我突然发现事情远没有结束,相反才刚刚开始。 这一天,芸已经上班去了,我却还待在家中,心中有些不安。 从两天前开始,我修养好了身心,便开始准备着手对付刘保全。 我想打电话给蕾问问这一个月的进展,电话那头却始终只有冰冷的”无法接通”提示。 我尝试着使用紧急通话器,属于蕾的号码依然无人应答。 这是怎么回事?最初我还以为是蕾一时不方便接电话,可是连续两天联系不上就让我有些感觉不妙了。 我站起身来,想要去蕾的家里探查一下,手机却意外地响起了短信音。 ”发信人:未知”看到这里,我有些木然,愣了足足几秒钟,下意识打开了短信的内容。 和上一个”未知”的来信一样,短信的内容依然是一个网址,以及一串数字。 我只觉得脑袋轰然一声,那种刺骨的冷意再次扑面而来。 这是什么东西?也许不用看我就应该知道。 手机在手中如同一个烫手的烙铁,让我有种将它扔掉的冲动。 但它又像一个魔鬼一样,不断地诱惑我将它释放出来。 我坐到床头,打开移动电脑,将网址输了进去。 网站的样式和上次一模一样,依然是一个文件夹,只不过这次文件夹的标题标注的日期,是20xx。 11。 也就是我出门在外,为芸的家事奔走的这一个月,难道……我颤抖地手握着鼠标移到了文件夹上,迟迟无法按下。 我傻傻地看着眼前的文件夹,我知道一旦打开,很可能将会有某些不堪入目的景象呈现出来,某些我已经在努力地忘却的痛苦往事。 可是看日期,这些事就发生在我为芸做出的努力之后,我又如何装作不知?矛盾的心思在我心中不断交战,我的鼠标保持着放在文件夹上已经很久了。 就在我心乱如麻的时候,一个网页窗口弹出,似乎是某种定时自动弹出的程序,弹出的窗口又是一个缓冲的标志。 我还来不及反应,画面就出现了。 画面背景是一条走廊,镜头就位于走廊的尽头,这里有一个门,门上是卫生间的标牌。 镜头似乎是隐藏在一堆物品之后,有一些横七竖八的东西挡在前面。 只见镜头一花,走廊的转角处便转过一道身影,正朝镜头的方向走过来。 正是芸。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腰间一条装饰性的腰带扎成一道好看的出云结,头发也没有像平时那样盘起,而是随意地束在脑后。 她的脸上似乎有些晕红,伸手背贴了贴脸庞,走到洗手间的门口看了看门牌,便推门而入。 这是甚么地方?芸在这里做什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走廊转角处又一道身影进入镜头里,我登时双眼圆睁,因为来者正是一脸邪笑的刘保全。 他向后面张望了一眼,便向着芸刚进去的洗手间走来,又左右看了看,嘴角一翘,拿出一张吊牌挂在门把手上,便一拧把手推门而入。 门内顿时响起一声”啊——”的一声惊叫,而门外的那张”清洗中”的吊牌晃晃悠悠,映衬着我此刻的心情,只觉得三魂七窍都不知飘到了何处……【待续】第十二章哀婉与呻吟这段视频就停在这里,仿佛在向我挑衅——「你能忍住不看接下来的内容么?」我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茫然地就像脑袋在被手指挥一样。 我麻木地点击文件夹,输入密码,里面又是一个写着日期的文件。 缓冲的标志很快出现在眼前,我的视线都开始飘摇,直到画面一闪,刚才的场景再次出现,才让我的双眼重新聚焦起来。 镜头又开始移动,来到挂着牌的卫生间门口。 画面黑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等画面重新亮起的时候,眼前的场景已经换成了卫生间里面。 眼前是一间小型的男女共用式卫生间,只有一个隔间,对着隔间的门就是洗手台。 镜头的视线被马桶隔间的隔墙挡住了,隔间的门没有关,却能看到里面一个男人身体的后面一半。 「你进来做什么,快出去!」果然是芸的声音,我的心顿时悬起。 「宝贝,你太迷人了,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刘保全那可恶的声音传了出来,露出在镜头中的一半身体也开始动作,看起来像是和隔间里的人正在纠缠。 「你……你滚出去啊,你怎么闯到洗手间里来,你是变态吗!」隔间里的人似乎在拼命挣扎,刘保全露出在外的身体不能活动,似乎并没有得逞。 「出去,你给我出去,滚蛋!」通过刘保全身体的激烈活动看得出里面的芸仍然没有放弃抵抗。 「唔……」刘保全不依不饶,一直赖在里面,也许是激怒了芸,只见他一下子捂着肚子退了几步退出了隔间,应该是挨了一下狠的。 这下他的全身都暴露在镜头中了。 刘保全揉了两下肚子,望着隔间里,脸上又带上几分贱笑,「害羞了?用不着吧,咱们又不是没在外面做过,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你闭嘴!」隔间里闪出一道身影,冲到刘保全身前,伸手开始将他向外推,「出去,你给我出去!」虽然我知道本应是芸,但直到她出现在镜头里,我才彻底失去了侥幸与幻想。 芸的双颊晕红一片,双手推搡着刘保全的身体,将他向门口的方向推去。 「宝贝,别这样,喂,你来真的啊……我是真想你了,别这么无情啊……」刘保全就像个赖皮一样,被芸推着倒退向门口,一边口中说着肉麻的话,只让芸更加不客气地推他。 刘保全已经渐渐被芸推倒了门口,我紧张地看着画面,心中盘算着 分卷阅读18 心思。 看芸这样坚决地推拒,想必刘保全是没什么机会了吧。 突然,刘保全顺着芸推搡的动作猛地一侧身,从她双臂侧边滑了过去,转到芸的背后,双手迅速地楼上了她的腰。 这下两人都是正面对着镜头了,芸脸上的惊诧我看得一清二楚。 她似乎没想到老刘会突然发难,愣了几秒,便开始扭动身体,双手也开始想把老刘搂在她腰上的手掰开。 「放开我,别碰我,你这个流氓!」「是啊,我是流氓,我就喜欢对小宝贝耍流氓。 」老刘贴着芸的背后,手开始在她的腰侧捏弄起来。 芸的脸上顿时涨红,双手开始拍打老刘的手,「放开,快放开……」「不放,我就不放。 」挣了两下,挣不开老刘的手,芸牙齿一咬,左掌下切劈中他的手腕,老刘「哎哟」一声,接着芸的右手向后肘击老刘的腹部,便很快挣脱了刘保全的挟制。 刘保全被芸击得一退,向后倒地,开始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痛呼起来。 芸微微喘息着,似乎在从刚才的被近身侵犯的惊讶中缓气,居高临下看着倒在地上的刘保全,「你不要毛手毛脚……我今天只是出来散散心,你答应过我不会动手动脚的……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就……嗯?」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难道芸并不是和他出来幽会?看芸那样坚决地抵抗,我知道她的厉害,敢轻视她的功夫,刘保全这下要吃苦头了。 应该不会再发生什么事了吧,我想。 芸没必要再向刘保全妥协,而如果是用强,刘保全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就在我的心稍稍放松了一点时,芸却没有趁机转身离去让我彻底安心。 刘保全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哼哼的样子,被芸看到了。 「喂,你……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地上的刘保全「哎哟哎哟」地痛呼声越来越大,还捂着肚子在地上蠕动起来,就像是被伤到了要害一般。 你管他做什么啊,走啊,快走啊!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到芸不仅没有趁机离去,反而回身望向地上的刘保全,我心中涌起极其不妙的预感。 果然,就在芸伸腿踢了踢刘保全的身子想要查看他的情况之时,倒在地上的刘保全猛地撑地而起,向芸扑来。 「呀!」芸虽然有一身功夫,但平常哪有和人打架的机会,临场应战经检终究是少了些,虽然下意识地后撤,却还是被老刘抱住了小腿。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我就知道老刘是在装死,这完全是街头无赖的伎俩。 老刘双手抱住芸的一条腿,满脸得意和故作陶醉的表情,还故意贴着她露出在外的小腿深深一嗅,「好香,宝贝你是用的什么香水?」「呀——放开,你这个恶心的家伙!」芸被他的动作弄得面红耳赤,双手推着他的头,老刘却像橡皮糖一样黏在她腿上,还开始上下其手,左手轻轻将芸连衣裙的下摆向上撩起过膝,让她穿着白色丝袜的修长小腿暴露出来,还露出了右腿大腿的一部分,可以看到芸腿上丝袜的根部。 「吸——这双腿真是迷死我了,让我尝尝味道。 」老刘无视着芸的挣扎推拒,变本加厉地上下抚摸,「真是完美的一双腿啊。 」老刘的右手向上摸去,从小腿摸到裙子里的大腿,那条狗舌头一样的长舌伸出,我如同被刺中心脏一样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狗舌头舔上芸腿上的丝袜。 白色的丝袜被他的肮脏口水打湿,他从下到上地舔了一下,留下一道长长的口水印。 而芸看着他越发无赖的动作,晕红上脸,双腿微颤,透过眼镜,我看到她的眼睛因刺激而眯起了一下,接着咬咬牙,另一条腿猛地夹紧,两条腿的膝盖顿时将刘保全的脖子夹住。 「你……你放开我的腿,要不然……我扭断你的脖子。 」芸的声音有一些微微的颤音,清泠而柔美依旧,似乎缺少两分威胁的条件。 刘保全顿时浑身一顿,收回了舌头,露出几分讨好的笑容,「不用这样绝情吧,我真的是想你想得情不自禁了……」「呃……」刘保全的话没再说下去,因为芸紧了紧双腿夹紧了他的脖颈,大概让他感到了一些窒息感吧。 「放开我。 」也许是找到了制住刘保全的办法,芸的声音开始渐渐冷静下来,眼镜后的眼神也逐渐平静起来。 我心中紧张到了极点,只希望刘保全赶快知难而退,让芸早些离开这里。 即使刘保全的一只手还留在她裙底,即使芸小腿上还留着他的口水,我也暂时顾不上了。 滚吧,老老实实地滚开,要不然芸真的会扭断你的脖子,我心中暗暗期待着。 刘保全的手动了动,芸便的腿便又是一紧,我看到他的脖子被夹得涨的脸都有些红了。 「芸,加油,他快要坚持不住了!」即使知道这只是录像,我也不由自主地默默祈祷着。 就在刘保全被夹得额头上都青筋直冒时,他却做出了出乎我意料的举动。 他没有放开芸,也没有求饶,而是涨着脸嘴角勾起,老嘴一张,那条长舌头又伸了出来。 越伸越长,越伸越长……镜头前的我感觉这一刻仿佛就像在放慢镜头一样,我看着那条舌头缓慢而坚定地伸出来,伸向芸的大腿。 芸的眼睛也圆睁着,樱唇也微微张开,似乎没想到刘保全会这样做而忘了做出反应。 暗红的舌头和雪白的大腿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啊——」我的心被猛地一揪,刘保全努力地伸长脖子,探出舌尖,像是一个吊死鬼一样,顽强地探向不死不休的目标——芸滑腻的大腿和洁白的丝袜。 最终,红色的长舌如同一条红线一样,连上了刘保全的脸和芸腿上的丝袜。 不过也只是轻轻一点,因为这已经达到刘保全舌头长度的极限了。 他涨红着脸,如同疯狂一般的表情盯着芸,舌头在芸的丝袜美腿上卷了一下,留下一点淡淡的水痕。 「宝贝,即使死在你这双要命的美褪下,我也值了,我死也要死在你的胯下……咳咳……来吧,来夹死我,哈哈哈哈……咳咳咳……」刘保全眼中的淫光遮也遮不住,沙哑着嗓子死死地看着芸,嘴角还诡异地呈现出笑意,这番疯狂的举动连我这个旁观者窥见都不禁有些动容。 那直视着他的芸呢?她镜片后的美目如同被投入一块大石的湖面一般,不停地波动着,她愣愣地看着刘保全那直视的狂热眼神,全身都顿住了,推在刘保全头上的手也停下了动作。 「来啊,来扭断我的脖子吧,要动手就趁早……只要你下得去手,我甘愿被你杀死……否则的话,我永远不会放开你!来啊……哈哈哈哈……」老刘的声音充满了豁出一切的决然,他逼视着芸,一边说一边诡异地笑,就像一个不要命的赌徒一般,只不过他赌上的是他的命。 他在赌什么?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他赌赢了。 因为刘保全的脸色越来越轻松,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他的头动了,这也意味着……芸的腿放开了。 刘保全慢慢站起身来,脑袋慢慢靠近芸的脸,芸的表情凝固着,身体随着老刘的接近而慢慢后退。 老刘前进一步,她就后退一步。 直到她退到洗手台前,退无可退。 「宝贝,你舍不得是吗?你舍不得伤害我,就像我舍不得离开你一样……」老刘的左手环住芸的腰,身体紧贴着她,脑袋背对镜头,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芸暴露在镜头里的表情,却是一片茫然。 「来吧,不要想那么多,既然你舍不得对我下手,那就乖乖地听话,让我……肏!你!」刘保全的脸移到芸的耳边,声音低沉着,像一个不择手段的猎人看着自己的猎物一样看着发愣中的芸。 「肏」字出口,刘保全的右手也动了,抚上芸的小腿,大手张开沿着芸玉腿的曲线渐渐向上摸,很快就深入了裙摆里,摸上了大腿的位置。 而这个时侯的芸浑身一颤,半闭着眼微微摇头,双手握住刘保全的右手手臂,「不,不要……我不要……拿开,拿出去,嗯——」刘保全的右手整只上臂都埋进了芸的裙底,按照他手臂的长度看来,他的手……已经摸到了芸的私处。 「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其实你只是在骗自己……」刘保全开始含住了芸的耳垂,像吸允一颗珠子一般上下嘴唇错动着含弄。 「不……不是的,我真的不要……你放开……唔唔……放开我……」芸的双眼都睁不开了,抓住刘保全手臂的双手也开始显得无力。 那双能劈开木板的手此时只是象征性地把住刘保全的手臂,那双能扭断关节的腿此时战栗着,随着裙下之手的动作而动作着,当刘保全的手臂微微向上一勾时,芸就会「嗯~」地一声,双腿随之分开,身子也向上一挺。 而他的手臂放松时,芸的身体也随之落下,双腿也稍微夹紧。 「不要不承认,你想要了,我知道的……我还知道你现在非常想要……非常想要老子的大肉棒狠狠地插你,狠狠地干你,对不对?对不对!」刘保全持续着手上的动作,芸被他玩弄得轻哼不绝,双腿如同被他的手操纵着一样,准确地回应着他每一次的刺激,随着他手的动作而扭动着腰肢。 「不,不要说,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想,我不想啊……」芸的脸红得像霞,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是吗?那我让你看看,你到底想不想!」刘保全一直环在芸背后的手猛地一拉一拽,芸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就像天使的羽毛一样,黯然脱落。 她依然是一身最喜爱的白色内衣,白色的乳罩托住了乳房,上方却露出了一小半雪白的乳肉。 而内裤却是只有遮住私处的下面一半是白色的小三角,而上半部分是蕾丝镂空的。 「啊……你干什么!」芸被骤然脱掉外衣,顿时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 看来刘保全的手刚才是在后面暗暗解除芸外衣的拉锁和衣扣,前面的动手和说话也有分散芸注意力的用意。 「衣服……嗯~」刘保全的左手果然埋在芸的私处,正隔着三角裤按在她的胯下。 看到芸要挣扎着拿衣服,他将裙子丢到一边,左手猛地搓了一下,还向里微微顶入,顿时便让芸下浑身一软,他便趁机又把住了芸的纤腰。 「还说不要,给我好好看看吧,隔着内裤我都摸到水迹了。 」刘保全又在芸耳边说道,左手开始不停的骚扰芸的私处,并出两指慢慢搓动按捻着阴户的位置。 「嗯~嗯~不……别……」芸很快就失却了反抗的动作,倒在刘保全的身侧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微微晃动着腰身。 「老老实实承认吧,你的身体在呼唤我,在想念我,在想念我插得你欲仙欲死的大家伙……」「不……没有,我没有想……没有……啊……」刘保全把芸的内裤向中间攥起,小三角变成了一条细绳。 雪白的大腿间便出现了几抹黑色的体毛从绳的两边冒了出来,刘保全使坏一般捏住内裤向上一提,细绳便勾起,压入芸的花瓣之间,顿时让她猛地一颤,又是一声呻吟。 「好,你不想我,但是我想你……可是你的身子告诉我你想要了,怎么办呢?」刘保全开始加紧进攻,上下挑逗。 「不,我没有想……」「不要不承认,你已经弄湿我的手了……想要就说想要,我早就说过,这是人类正常的欲望,就和吃饭洗澡一样,不要害羞,没有人会嘲笑你,因为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刘保全一边舔吸着芸的耳垂和脸庞,一边向她说着蛊惑的话语。 「不……我……我不……」「想要了怎么办?我知道你很难受了,我也想要,不如我们互相慰藉一下吧……」刘保全继续着对芸私处的刺激,在她气喘吁吁轻轻呻吟着的时候趁机低着嗓子说道。 「我……嗯……不要你管,我不要和你……做那种事……你放开我……」刘保全的手一直只是隔着内裤骚扰芸的下体,我注意到芸的腰开始主动地挺动,似乎在期待着刘保全进一步的动作。 「你在顾虑什么?都到这一步了还在嘴硬?」刘保全的舌头开始进攻芸颀长的玉颈,似乎有些麻痒与不适,芸的手臂掌着刘保全的头微微推拒着,却并不能阻止他的行动。 「小飞会恨我的,我不要和你……你放开我……我不要……」芸摇晃着脑袋,第一次提到了我的名字,却是在这样一幅样子之下。 「每次都要我来硬的?」看到芸已经是一幅无力反抗的样子犹自嘴硬,刘保全嘿嘿一笑,「那好,那就 分卷阅读19 给我乖乖听话,给我转过身去!」说着手上用力,把芸的身子一转,让她背对着镜头。 芸「嘤咛」一声,被刘保全一推,上半身微微俯下,双手只能撑住洗手台的边缘,整个背部曲线呈现在镜头中。 「不,不要这样……啊……」两瓣雪白而翘挺的臀瓣由于她的姿势而挺起着面对着镜头,刘保全开始在她的耳边轻轻低语,一手开始隔着内裤揉捏她的臀部。 「再低一点。 」刘保全把芸的上半身向下压了压,让她的臀部更加高高挺起,顿时镜头中之剩下芸的臀瓣和白色小内裤,由于角度关系,内裤束在阴部的位置很细小,两边都露出黑色的芳草。 「真是又白又香啊。 」刘保全一手揉捏不停,芸的臀部像大白馒头一样,被他揉捏变形,他还变态一样地伸舌头去舔。 「嗯……不,不要舔……你这变态……老色狼……」芸的臀部被玩弄着,微微摇摆着,似乎在企图脱离刘保全脏手的掌控,却依然被他牢牢地把持着,只能徒然地划着圈一样地摇摆,在刘保全的手中被肆意把玩。 刘保全似乎是故意要刺激芸,双手把住她的两瓣臀,向两边微微拉开,更多的私处美肉就从小小的内裤前部溢了出来,更多的黑色毛发从白色内裤里被拉出,形成了强烈的黑白对比。 刘保全又伸出手来,把内裤下面揪住向上一提,内裤前部顿时变成细细的一条线,往芸两腿之间的沟壑里挤压进去。 环绕着她花瓣四周的黑毛顿时全部暴露出来,我甚至可以看见两瓣红嫩的阴唇边缘从白绳边冒出,像两瓣嘴唇,将这根白色的细绳含住,含进了嘴里。 芸的螓首顿时扬起,一声高亢地娇呼透出鼻腔,整个臀部也开始猛地一挺。 这样玩了一会,刘保全站起身来,得意地笑着,「宝贝,等急了吧,我这就来。 」刘保全侧过身来,下体暴露在镜头中,不知何时他自己解开了裤子的前门和扣子,把黝黑的肉棒掏了出来。 芸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不见脸,但露在镜头中的下半身都在微微发抖,是在恐惧,还是在期待?刘保全拉住内裤的两边,像在放慢动作一样,一点一点将她的内裤向下褪,浑圆的挺翘臀肉一点点开始暴露在空气中。 内裤向下……向下……两瓣臀肉紧紧地挤压在一起,中间形成了一道臀缝。 直到大半个圆臀都露了出来,刘保全猛地一扽,内裤便被他一下子全部拉下。 芸的双腿紧合着,让她的臀肉挤得很紧,从后面看,整个阴部就是一条红色的缝隙。 菊穴在两瓣臀肉间隐藏着,而下面的花瓣紧紧闭合着,成一道紧合的缝隙。 「真是完美的屄啊……」刘保全两手抓住芸的雪白臀瓣两边一分,顿时双臀间的浅褐色菊穴紧紧地合成一个细小的褶皱小孔,暴露在他的眼前。 而菊穴向下不到两厘米,就是那道诱人的红嫩肉缝。 被刘保全向两边拉开的动作,花瓣微微分开,两瓣极短的大阴唇遮不住里面的穴肉,一片刺眼的粉红色嫩肉登时暴露在外。 阴唇一张,里面的粼粼水光便遮掩不住,湿濡水滑,给她穴口的粉嫩穴肉增添了几分绝美的光泽。 只是这样的绝景此时却不是给我看的,而是任由这个卑鄙无耻的老男人赏玩。 「看多少次都是这么美,操多少次都操不够啊……」刘保全的狗舌头又开始作怪,袭向那一团粉红的媚肉,卷动舔挂,将芸穴口的肥美嫩肉卷起,试探着位置,找到了阴户偏下的一个位置,向前一伸,舌头的前端就消失在她的小穴里。 「啊……」被刘保全的舌头突破,芸的头忍不住高高一扬,高声吟叫。 「不……好痒,不要这样……」她的臀部随着刘保全的舌头不断伸缩旋转而难耐地扭动,回过头来,半闭着眼看着刘保全猥亵的行为,轻声拒绝着。 「嗯~嗯~」刘保全不为所动,还变本加厉地推开芸的乳罩,一边伸手揉捏着她的挺拔的酥乳,一边不停地玩弄着她的小穴美肉。 芸伏在洗手台上的双手都有些无力,双腿更是颤抖个不停,直立着的腿也开始有些乏力而弯曲,口中更是不时发出娇媚的轻哼。 「是不是忍不住了,想要了,想要它了?」刘保全抽出一支手来拉住芸的白嫩小手,按住了自己的黑蛇。 「啊……」芸的手如同被蛰到一样缩开,却被刘保全重新拉住,同时他另一只在芸小穴里活动的手轻轻一勾,便让芸顿时一声娇呼,手也放弃了抵抗,被牵引着握住了他的肮脏肉棒。 「想要吗?想要我就给你……你摸摸,多么硬,多么热,插进去会是多么爽,哈哈……」芸的小手被他带着上下捋动,就像在帮他打手枪一样。 「不,我不想……我……不想……嗯嗯……」不管刘保全怎么动作,芸的身体都迎合着他的挑逗,但口中依然在否认。 「不承认吗?好吧,就让你的身体告诉你,你到底想不想要老子干你!」刘保全把芸的身子一抱,在她一声轻吟中把她搂住,换了个方向,此时芸的身体就正对着洗手台前的镜子,侧对着镜头。 刘保全就站在她的身后,让她的双手压在镜子上,一手握住从裤子拉链口里伸出来的肉棒和暗红色的大龟头,在芸的圆臀之间微微挑弄了两下,芸的下体都开始随之轻颤,他「嘿」地一声,向前缓缓挺动着屁股。 「啊啊啊……」肉棒一寸一寸地消失在芸的雪臀之间,芸的螓首一点点向后抬起,纤腰向下沉,让臀部更加高挺,樱唇微微张开,连续地呻吟从口中发出,似乎有一丝欣喜,有一丝满足。 直到刘保全的下体整个贴紧芸的圆臀,他猛地一撞,让肉棒深深地顶入,顿时激起芸再一次的高声娇呼。 我知道他已经全根没入了芸的穴腔,肮脏的性器毫无阻隔地侵占了芸的蜜穴。 芸,我纯洁的天使,再一次将她高贵的肉体送给了那个令人厌恶的老男人,而且还是在厕所这样肮脏的地方被无情地插入。 「你总是这么紧,这么滑,夹得我都差点射了。 」刘保全挽住芸的腰侧,开始缓慢地抽插。 他缓缓后退,黑色的肉棒渐渐退出,连接着他的下身和芸的雪臀,就像一根巨大捣杵,狠狠地捣在我的心脏上。 但更让我被刺痛的是,他肉棒的退出竟然引来芸「嗯~」地一声轻吟,似乎在表达不满与难耐。 「别急,宝贝,我怎么舍得抽出来,我这就来了!」刘保全话音刚落,屁股就猛地一挺,不同于刚才的和缓,这次就想疾风骤雨一般,狠狠地插入,撞起「啪」地一声,芸的臀肉都被撞得一颤。 「嗯——」这一下插得又急又深,芸的身子都被顶的一高,脚尖都不由自主地踮起,翘首咬唇,娇啼一声,脸庞浮起了娇艳的红晕。 刘保全开始全力开动,双手也握住了芸吊在身下的丰乳,老脸贴上了她的背脊,屁股如同开动的机器,不断地后耸,接着狠狠地向前一撞。 那一根黑色的肉屌就开始在芸的臀瓣之间出现、消失,每次都能撞得芸一声娇吟,臀波荡漾。 「怎么样,干得爽不爽,爽不爽?」老刘一边不停地抽插着芸的小穴,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 随着老刘撞击的动作,她的双乳悬在身下,上下摇荡,荡起一阵阵洁白的乳浪。 「不……不要……啊啊……放开我,我不要这样……啊……」芸的眼睛被刘保全毫不留情的撞击插入刺激得微微闭起,偶尔睁开时也是满眼的迷离,目光散乱。 她轻摇着螓首,秀发也随之摆动,如同黑色的波浪披散在她洁白的身体上。 「你就嘴硬吧,呵呵……」刘保全夹紧着下身的动作,看着芸被插得任由摆弄,吟叫不绝,他的目光中透出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淫邪。 芸随着老刘抽插的动作摇摆着娇躯,微挺着臀部,从侧面看,也能看到她的摇摆每次都能让刘保全用嘴舒适的角度准确地插进小穴的位置。 老刘抽插了了百来下,微微气喘,伸手握住芸的大腿,「宝贝,抬起腿来,我让你更爽。 」芸的一条腿就像没有力气一样,被他轻松地抬起,抬到了腹部弯起,搁在洗手台的边沿上,只用一条腿站在台前,这样,她双腿间的情形就全部落入了镜头中。 一圈稀疏有序的黑毛围绕着,两瓣鲜红的肉唇被撑开,中间红嫩的小穴如同一张椭圆形的鱼嘴,正紧紧地含允着一根黑色的丑陋的雄性性器。 刘保全又开始了动作,肉棒微微抽出,整个肉棒都被打湿了,还有因剧烈活动而变成白色泡沫状的春水附着在上面。 芸的粉嫩穴肉也被他的肉屌带出来一点点,一片粉红色紧紧地包裹着中间的黑色肉杆,又在刘保全猛地一插中,战栗着无奈地接受被侵入的命运,收紧缩入,同时溅起一阵晶莹的水珠。 「好好看看,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么美,多么浪,你的下面又夹得这么紧,你还嘴硬?你早就渴望着我的大家伙狠狠地插你了,对吗?」刘保全咬着牙用这样的姿势开始抽插,「啪啪」地肉体交击和不断溅起的水光让我清楚地明白他有多么激烈,芸被插得有多么狠。 「不……不是,你胡说……啊啊……我没有……啊啊……」芸的脸被刘保全抬起望向洗手台前的镜子,她迷离的双眼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便立刻闭着眼睛摇晃着脑袋避开视线,只随着刘保全抽插的动作挺腰相迎着,口中的轻呼娇吟婉转不绝。 「啊啊……啊啊啊……呃呀……」刘保全喘着粗气,表情开始变得紧绷起来,抽插的动作愈发加快,而芸也被插得浑身都开始随之颠动,乳房更是前后摇摆,在她身下荡个不停。 她口中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而老刘也似乎快要忍耐不住了,表情越发显得狰狞。 「宝贝,你要来了是吗?我感觉到了,你的小穴在吸我啊,越夹越紧了。 」「啊啊……」芸的脸上也浮现出像承受痛苦一样的表情,我知道那是在忍耐快感。 但她口中的娇吟声越来越高,我知道她忍不了多久了。 「来吧,咱们一起来,我也要射了,我要射到你肚子里,我要你这幅身体永远留下我的记号!」刘保全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每一次都是狠狠地重插,毫不留情地全根插入。 「啊……啊……啊——」刘保全低吼一声,猛地一下死死顶住芸穴口,屁股开始一抖一抖。 而芸也开始浑身无可抑制地颤动,她的秀眉紧紧皱起,一声长久的呻吟娇喘从两瓣樱唇间发出,身体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僵硬在原地,和刘保全保持着性器紧贴的动作。 「呼……呼……」刘保全缓缓喘着气,胯下的肉棒开始缓缓退开,已经半软的肉棒沾满了透明和白色的液体,从芸湿成一片的肉缝里抽了出来。 而芸也仿佛一下失去了力气,撑着镜子的双手也软了下来,浑身绵软地伏在洗手台上,闭着眼睛满脸嫣红地喘息着,整个下体已是狼藉一片,淫液和精液都开始从肉缝间缓缓溢出。 「宝贝,你的身体是诚实的,你今天来注定是来被我干的,我干得你越狠你越开心,对不对?」刘保全清理了一下肉棒,就把它塞回裤子里。 开始对仍在高潮中的芸言语猥亵。 「我……没有……是你说不会碰我我才来……是你这个混蛋,是你骗我……是你强迫我的……」芸羞红着脸,一边轻轻喘息,一边回应着。 「对,我是混蛋,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是我强迫你,但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刘保全又允上芸的润玉般的耳垂,我知道这是芸的敏感部位,每次亲吻她的耳垂,都会让她全身发软,「可是,你既然答应了跟我出来,早就做好了被肏的准备了吧……」「没,没有……」芸仍然红着脸闭目喘息,微微摇头,却任老刘在她耳边骚扰着。 「不要骗我了,我知道的……」刘保全的声音开始放低,「我翻了翻你的包,那盒药……比我上次看到时少了一粒……你吃了药出来的吧?你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你骗不了我……」听到他的话,芸顿时全身都僵硬了,嘴唇翕动着没有说话。 「好了,不要勉强自己,不要欺骗自己,就当是我强迫你的。 在你的小老公不在的时候,就让我好好『照顾』你吧。 反正做都做过了,愁眉苦脸的还不如开开心心什么都别想。 至少刚才你就很开心,不是吗?」刘保全又捏了一把芸的乳房,惹得她「嗯」地一呼。 刘保全闻了闻手,「嗯,真香。 宝贝的全身都是香的,让我欲罢不能啊。 」「今天时间还很多呢,待会出来我再带你好好玩玩,轻轻松松 分卷阅读20 的什么都不要多想,好吗?」刘保全提了提裤子,看了看仍然伏在洗手台上的芸,最后说了一句,「这样子太诱人了……就保持这个样子不要擦了,怎么样?呵呵。 」说完就朝门口走来。 镜头黑了一下,接着再亮起的时候,洗手间里就剩下芸一个人了。 她慢慢的抬起头来朝镜子里看了一眼,接着渐渐跪倒,双手掩面,轻轻啜泣起来。 「怎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老公,你在哪里,我好害怕……」她的头微微低下,嘤嘤哭泣声充满了软弱的感觉。 哭泣声渐渐减弱,她抬起头来,脸上已是一片湿痕。 她脱下眼镜擦了擦眼角,撑着地站起身来,胯下的狼藉看起来触目惊心,白色的精液还在缓缓滴落。 她眼神复杂地看着地上的裙子和内裤,咬着唇攥着手,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良久,让我更感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芸颤抖着手伸向地上的内裤,看了看上面的一片水痕,咬了咬下唇,就这样将内裤套回了腿上。 她真的听了刘保全的话,连下体的精液都没有清理……她的满脸都是异常的红霞,将连衣裙重新穿好,打开水龙头整理了一下脸上的泪痕,便摸了摸脸庞,走向洗手间的门口。 视频就到这里停止住,我已经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我只觉得意识又一次开始离我远去……【待续】第十三章又一次抉择洗手间中的这一幕彻底击破了我的一切认知和幻想。 曾经我自以为是地认为拼上性命,竭尽全力地努力挽回,就能够弥补自己的过错。 我自以为是地以为失去了威胁,失去了把柄,芸便不用再失身于这个老流氓。 我自以为是地以为我们的爱还可以回到从前,回到平静安宁的二人世界中去。 芸被我视若珍宝,连一点点勉强和委屈我都不愿意让她承受,可是她却在这样一个肮脏的场所,向一个人品低劣的老男人展现出她的妩媚与裸体。 我不知道芸为什么会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放弃抵抗,任由他肆意地侵犯,我不知道刘保全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让优雅端庄的芸接受这样让她羞怯的姿势,接受耻辱的插入。 芸的心中是怎样想的?她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刘保全对芸目光中表现出的想法,连旁观的我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赤裸裸的占有欲望,这让我感到无比惊心和愤怒。 他不止是要玩弄芸的身体,而是想控制芸的一切,想要把她从我身边夺走。 这种目光我也曾经有过,当我真正喜欢上芸,发誓要追求她的时候,我曾在镜子中看到过。 就凭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是……癞蛤蟆确实已经吃到了……一想到芸流着精液的下体套上内裤,只是因为刘保全的一句话,为了满足他的变态淫欲,芸就接受了这样淫靡的举动?一瞬间,我的信心开始动摇,我的胸口开始发闷,芸会被夺走……这一点我本从来没有考虑过,或者说我从来没敢考虑。 我本以为解决了刘保全,解决了芸的后顾之忧,她就会从此安安心心地只属于我,可是……她会不再爱我,她会选择那个老流氓吗?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我想象不到那个渣滓有什么能够让芸动心的地方,无论是那干巴巴的外形还是低俗的修养,吃大蒜的怎么能够让喝咖啡的动心?她一定是被迫的,她只是受害者,刘保全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我努力地为自己打气,为芸开脱,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 没事的,这一定是一次偶然,一定是芸还没有接到家中的消息才会被刘保全胁迫的。 不管真相如何,这一刻,我是这样说服着自己。 可是,蕾去哪里了?为什么刘保全能在她的监控之下逍遥自在,为所欲为呢?想起这几天联系不上她,我心中的烦扰更形紧迫。 不仅是芸,连蕾也会出事吗?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蕾已经不知不觉地将她的身影种在我心底,如果因为帮我的忙让她遭受不测……我有些不敢再往下想了。 还有,这个神秘的发信人和视频拍摄者到底是谁?一旦这些内容在网上曝光……我无法想象芸成为「xx门」女主角的情形,而追查这些东西的线索也落在蕾的身上,也许她已经有了答案。 不行,不能再这么浪费时间了,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我都要快点找到她,这件事需要尽快解决,越快越好!我合上笔记本,奔出了家门。 ************************************特行组的成员是不用按点坐班的,只要能保证出任务的时候随叫随到,所以我用通信器问了问老管和特行组的其他成员时,他们都说不知道蕾的去向。 无奈,我只有前往蕾的家所在的新江小区,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我看了看小区门口的保安室和设在墙壁上的监控摄像头,心中浮起一些主意。 小区门口的街道尽头转角处停着一辆造型拉风的跑车,车窗虽然不透色,但我的感觉比一般人要敏锐,我觉察到车里有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和隐隐约约的异响。 我心中一动,精神力放出一丝细微的触手,探向车中。 虽然精神力的创伤还没有痊愈,但稍微用一点精神力用来近距离探查还是基本没问题的。 这片小区属于高档住宅区,周围的街道都比较安静。 也许是在这种相对安全的环境下追求刺激吧,我「看到」车里有两个人,由于只能使用少量精神力,我无法看清他们的样子,不过根据模糊的信息也能判断出是一男一女。 两人正紧贴在一起后座上蠕动,有了精神力的帮助,车里的喘息和呜咽更加清楚地映射到我的脑海中。 「真是……」我微微摇头,真是太大胆了。 不过我对他们开放的玩法倒并没有特别的厌恶,反而有些羡慕,如果芸也能和我这样……一想到芸,我又有些心头烦闷,「这次要对不起你们了。 」我悄悄靠近这辆春色满边的汽车,在汽车后门上摸索了一下,摸出一条特制的金属条,小心翼翼地插进钥匙孔里。 果然,是最新款的防盗锁,不过难不倒我。 我散出精神力罩住车锁,观察车锁的内部构造,手上轻轻一勾,金属条和车锁的锁簧已经完美地嵌合到了一起,微微一拧,细微的「咔」地一声,车锁已经被我打开。 我转身走向小区门口,室外的寒冷让小区保安都待在屋内。 反正门口也有摄像头,如果有需要,他们可以随时出来应答。 这种偷懒的行为却给了我机会。 我将口中的口香糖吐出,在手上捏了两下,看准摄像头的镜头方向,抬手一扬,口香糖便准确地粘住了镜头。 我戴上口罩,开始装作准备翻墙进入,不一会就见一个身穿灰色制服的保安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 「妈的,怎么回事,监控怎么坏了,这大冷天的……嗯?」他推开门准备去查看摄像头的情况时,正和我四目相对。 我这幅打扮任谁见了都会觉得不是好人,他稍微愣了愣便冲了过来,「你是什么人?你干甚……啊呀!」我二话不说,隔着卷门的空隙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把他打了个趔趄。 「狗日的,偷东西还打人,你给我站住!」他果然被我激怒,对着胸前的对讲机喊了一句「老二,把门打开,你也出来,有人闹事。 」大门向一边拉开,他掏出腰间的胶皮棍,立马朝我冲了过来,我故意慢慢后退,挡了他皮棍一击,余光一扫保安室的门一开,另一名保安也冲了出来。 嘴角一勾,装作被他击痛一哼,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跑。 「孙子,给我站住!」他和身后那个保安开始追赶我。 很快我们就跑到了街道尽头,我往之前那辆车所在的地方跑去,路过车门的时候把插在里面的金属条一抽,找了个之前看好的掩体躲了起来。 当那两个愤怒的保安路过跑车时,车门正好缓缓打开,我看到那两个保安望向车里整个人都傻了,车里也响起女子的惊叫和男人的怒吼声。 望着车里冲出的赤膊男揪住两个可怜的保安,任他们如何道歉也不依不饶,我嘴角一翘,一切都和我想的一样,买这种跑车还会玩车震的,八成是那种横惯了的富二代,张扬跋扈嚣张高调,而且巴不得找机会欺负别人。 被人在这种情况下打扰,第一个想到的不是遮羞而是好好收拾来人。 「抱歉,抱歉,我们刚才是在追一个小偷。 」「去你妈的,老子这车看起来像是小偷开的起的吗?撬我的车门干什么?」「这个不是我们开的……」「不是你开的,还是老子自己开的?妈的蒙谁呢?」「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就是它自己……」「呸,少废话,今天这事可没这么容易了,你们看了我女人,说说怎么办吧?」「这……」这个小区的保安也是见惯了有钱人的主,如果他提出过分的要求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屈服,他们应该会纠缠很久了。 我扫了一眼只穿着短裤叫嚣着要两人下跪赔罪的男人,和两个不断赔礼道歉却依然努力地据理力争的保安,微微一叹,抱歉了,我实在是没时间和你们磨叽,只能这么做。 我绕了个弯回到大门已经打开一条通道的小区轻轻松松地走了进去,保安室的门也锁着,不过更难不倒我,很快被我打开。 我走上了二楼的一间房间,这里有几个显示屏,是小区大门和几处院墙的监控摄像。 我找到大门的摄像资料,将这一个月的资料拷贝到我的移动盘里,便收拾了一下痕迹,关上门走了出去。 蕾给了我她家门的钥匙,门开了,看到屋里熟悉的装饰,这一瞬间我居然有种回家的感觉。 我查看了每个房间,每推开一间房门我都希望我的担心只是虚惊一场,我希望蕾正坐在里面抬头向我望来。 可是直到最后来到书房,我终于还是失望了。 我坐在蕾的转椅上,打开她书桌的抽屉翻了翻,有一些合上的档案夹,我挨个抽出来看了看,是之前办过的一些案件或者正在调查的事件的资料,不过并不是什么机密文件。 我并没有看到有关芸的资料,看来蕾并没有将这些东西放到家中。 我打开桌上的apple,将拷来的监控录像传进去,便查看起来。 蕾的甲壳虫很显眼,在w市这种地方,会买这种小资向造型的车人不多,要么就是追求节能实惠的日系车主,要么就是追求气派拉风的跑车车主。 我拖动录像,查看甲壳虫进出小区的影像。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直到两周之前,最后一次甲壳虫开出小区以后就再也没有开回来过。 这样说,蕾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回家了?有些颓然地坐回椅子上,我心中开始越发不安。 蕾出门未归的时间这么久,遇到危险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了。 「蕾姐,你千万不要出事啊……」我心中焦急不已。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有限,如果可以借助蕾和国安局的力量,我可以不太困难地继续寻找找蕾的所在,比如定位她的车,找到她的甲壳虫起码可以将她的最后出现时间往后推一大截。 正当我考虑要不要求助于特行组的其他成员,我的通信器意外地响了起来。 是蕾的信号!我赶紧拉起衣领,「蕾姐,是你吗?你现在在哪里?」我问了好几句,那边却没有人说话。 我有些焦急,却突然闭起嘴来。 因为那边传出「登……登登……登……」的敲击声,有长有短,持续了十多下,通信器便挂断了。 这似乎是国安内部通信的一种暗号,蕾说过一次,我很容易就记了下来。 老……地方……见……我愣了半晌。 ************************************「小飞,你又吊儿郎当的躲在这偷懒了。 」我躺在江边的一张长椅上,江风拂面,正在惬意地休息时,略带磁性的成熟女声打断了我的小憩。 分卷阅读21 我睁开眼,果然是蕾略微皱起眉头的脸庞。 「放心吧,我不需要摆姿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力躺着也能发动,需要我的时候随时通知我嘛。 」我微微一笑,伸了个懒腰,「来江边多少次了,还是这里最舒服。 」这是我带芸来看江景的固定座椅,在江滨只有这个地方视野最开阔,风景最完整,这次任务正好在江边,我受不了这种枯守的任务,便偷偷跑了出来,找到这条我和芸常常依偎着看江景的长椅躺下享受江边的清风。 「出任务的时候应当严肃认真,如果因为一时的疏忽导致……」蕾的秀眉又拧了拧,开始说教。 「……导致人民安全和国家的财产受损是不可原谅的!」我赶紧接口拦住她,「蕾姐你说了多少次了,我都会背了。 」「知道你还犯?」「这不是有你们这些优秀的特工么,我只是帮忙以防万一的。 何况这次又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任务,危险系数很小吧?」我有些怕蕾这一丝不苟地说教,赶紧开脱道,「与其在那里给你们添乱,我还不如来这里享受下美景呢。 」蕾看了看江面,两岸堤下水流滚滚,对岸的房屋看起来星星点点点缀在岸边,「有什么好享受的,这江水看了多少年,都没什么变化。 」「蕾姐你太不懂享受生活了。 」我翻身坐起,「观江潮涌动,听江风飒然,闭起眼来细细感受,可以感受到大自然的那种气魄和情怀,能够让人放松自己,感悟生命的真谛。 」「哼。 就你怪心思多,还感悟真谛,我看你就是为偷懒找借口。 」「蕾姐要不要也来试试,可以让人轻松很多的。 」我抬起头来,蕾的表情有些不屑,但她的眸光似乎不那么坚定。 「来吧,试试嘛。 」我拉了拉她的胳膊,她瞥了我一眼,依言坐在我身边,「闭起眼睛,好好感受。 」她轻轻合上眼,紧绷着的俏脸开始慢慢放松,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我微微一笑,也转头看向广阔的江面,我的心境就像我此时的人生经历,一片轻松愉悦。 「蕾姐,怎么样,是不是舒服多了?老是紧绷绷地活着多累,时不时找个属于自己的风景安静安静,这才是生活。 」「嗯,感觉是挺特别……我突然发现你小子也不全是胡言乱语。 」蕾轻笑了一声,斜过脸扫了我一眼。 「那是当然,要说保家卫国为民除害我比不上蕾姐,但寻找生活的乐趣你可比不上我。 」「哼,你这是享乐主义。 成天就知道琢磨怎么找乐子,这样才是浪费生命。 」蕾白了我一眼,我的论调她显然不太赞同。 「切,整天把工作摆在嘴上,活得多累,活到老了也没弄清楚什么是真正的生活。 」我倒是满不在乎,不过既然引起了话题,我和她开始就人生态度问题辩论了几句,到后来倒更像是拌嘴一样了。 「好了好了,不和你争了,一人有一人的活法。 蕾姐学不来我的『闲』,我更是学不来你的『忙』。 」真有些怕说火了她,我赶紧求和,「没必要谈这些,只要以后有空就来江边散散心,就当是调剂生活嘛,又不影响工作,也不和你的认真负责冲突。 」蕾也收了口,视线转回江面上,良久才悠悠一叹,「其实……我也希望能够像你这样轻松自在的,可是……」我撇撇嘴,不理解她既然喜欢这样的轻松为什么还要搞得自己那么紧张。 只是从此,每次任务结束,蕾都会拉着我和她一起到这里来看看江景放松一下,然后请我吃一顿饭,让我觉得我就像她找的陪聊一样。 正是从这件事开始,蕾才和我有了任务之外的交集。 ************************************能被她称为老地方的,又是我知道的,我印象中也就是这里了。 是她吗?她为什么不说话?还用上了暗号,暗号还说得模糊不清,如果换一个人来可能都不会注意到,因为刚刚接通时背景音里还有噪音,如果不仔细注意就不会发现传递过来的信息。 她看来是真遇到了什么麻烦,要不然不会这么婉转地发信过来。 我心中更加急切,立马冲出房门,直奔江边而去。 我赶到地铁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我一看号码,是芸打来的。 我下意识接通了电话,芸柔柔的嗓音便传了过来。 「老公,你去哪了?不回来吃饭吗?」我这才发现现在时间已经到傍晚了。 「我……我有点事情,稍晚一点回来。 怎么了?」「没……你真的不回来吗?」「芸,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着急地问道。 「我……没事,我想你了。 」芸的回答让我有些惊愕,她的声音里透出几分柔弱和依恋。 想我?虽然平时也有亲亲我我的这种表达,但她似乎从没这样分别不到一天就这么主动,这种话题通常是我先挑起来。 「你现在在哪里,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有些急了,她打这个电话来不会只是为了说句想我吧?难道她又出事了?「没……真没事,我现在在家里做饭呢。 我想问问你回不回来吃饭嘛,你能不能……」芸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芸,如果有事尽管告诉老公,不要瞒着我知道吗?什么事我都会帮你解决,你快说啊。 」自从发生了刘保全的事,芸的任何异样都会让我心头狂跳。 「真的没事,老公别担心……我只是……突然特别特别想你,所以才打电话,如果你有事就算了……」「真的没事?」我追问了一句。 「真的,能有什么事。 呀,菜都要糊了。 」果然那边传来一阵噼里哗啦的沸腾声和锅铲的声音,「真的不回来吃饭吗?」「嗯,你先吃吧,我办完事马上赶回来,好好在家里等我。 」「嗯,老公……」她还是一样舍不得挂断,我一阵情话抛出才和她结束了通话。 怎么办,虽然芸说没事,再加上做饭的声音证实她确实在家里,我心中还是有隐隐的不安。 可是蕾刚刚传讯给我,万一她真的有事我又不去赴约,下次要再联系上她可就说不定是什么时候了。 是回头回家还是寻找蕾的踪迹?正在我犹豫不定的时候,地铁进站的提示音响起,我咬咬牙,既然芸说暂时没事,最多找到蕾后就和她一起赶回家,应该没什么问题。 站门一开,我一闪身挤上了前往江边方向的列车。 【待续】第十四章温情与疑惑没有,什么都没有。 当我心中焦急万分地赶到江边时,本以为可以顺利地见到蕾的身影,可是我居然扑了个空。 我左右扫视着,今天不是双休日,没有多少在江边休息游荡的闲人。 这沿着江岸河堤修建的江滨公园里,一列休息用的长椅排列着,四周看不到什么人影。 蕾在哪里?是我理解错了她的暗号,还是她在我来之前就已经离去?我沿着江边的步行小道寻找了几个来回,都没有看到她,甚至没有看到与她身材相近的女人的影子。 我慢慢走回约定好的那张长椅边坐下,看着眼前的景色心中惊疑不定。 本以为一切都可以轻松地结束,刘保全这种人五毒俱全,要抓他的罪证肯定不需要费什么工夫,在我出门去解决芸家里相对比较棘手的问题的这段时间,应该足够蕾收拾掉他了。 没想到不仅刘保全仍然逍遥自在,连蕾也不见踪影。 怎么办,我心中的急迫越来越重,她会不会遭遇不测?想起蕾英姿飒爽的窈窕身影,想起她对我的毫无保留,想起她在我最痛苦的时光给我的慰藉……不行……冷静,要冷静点思考。 蕾会去哪里?以她的身份,身为国家安全体制部门的一员,又拥有一身不俗的身手和丰富的办案经验,什么人有能力对她不利?中国的体制决定了即使存在黑势力的团伙,也无法形成气候,要么就是小打小闹,要么就出在中外交界、不易管理的地区。 在w市,还没有哪个黑恶势力能够敢对国安特工下手。 那……难道是……我摩挲着长椅的扶手,心中盘桓着各种想法,如果同样是体制内的力量呢?即使是这样,胆子也还是太大了,毕竟国安局的权威如果被撼动,后果可不是地方政府可以承受得起的,会不会是更加难以想象的势力?如果真是那样,凭我一个人的力量能够解决吗?正在我思虑不定,再次考虑要不要做出那个让我十分不情愿的打算——向家中求助时,手上的触感让我感觉有些异样。 我低头一看,长椅的扶手上有一个几不可见的标记,是用小刀刻出来的箭头,浅到肉眼几乎看不清楚。 如果不是我的感觉比一般人灵敏,恐怕也无法注意到。 箭头指向左边的道路,顺着箭头指向的方向看去,直到小道的尽头,转弯的地方有一个邮筒。 这是蕾给我的留言吗?我起身走了过去,观察眼前通体绿色的邮筒,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但我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哪里不对。 我愣愣地看着它半晌,背后隐隐约约有脚步声传来,我微微侧身向后看,两个陌生人从我后面的小路上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聊天,好像是饭后来散步的路人。 等他们走远了,我的注意力又转回邮筒上,到底是哪里不对?邮筒……邮……政……对了,「中国邮政」四个字去哪了?难怪我觉得不对劲,邮筒整个绿油油的却没看到应该有的文字标示。 我的手在邮筒的投信口下方摸索了两下,果然有异,我心中暗喜,双手一揭,一层背面涂成和邮筒相同颜色的薄纸片就被我拉下来,纸片之中藏着一张便条。 又有脚步声传来,我把便条往兜里一揣,将纸片丢到一边的垃圾箱里便快步离去。 *************************************「身后有狗,不便联系,一切安好,静候消息。 」便条上整齐的几个小字的确是蕾的笔迹,只是她这是什么意思?她约我来又不现身,只留下这个又是为了什么?我看着手中的字条,想了一想,若有所觉,紧走几步绕过一个路口。 我躲在一家服装店里隔着街窗看着随后走过来的两个假装若无其事,实际上视线不停扫视着的行人,我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人跟踪我?是因为这个蕾才不便现身么?这些到底是什么人?他们跟踪我,是为了引出蕾还是单纯的为了对付我?他们也很警觉,发现失去了我的行踪也不多停留,微微对视一眼便径自向前离去。 蕾,千万不要出事啊……她的字条上写了「一切安好,静候消息」,我也只能暂时相信她目前没事,因为……芸也在等着我,没有时间再耽误在思考中,我必须要赶紧赶回家去了。 我收回思绪,推开店门走了出去。 *************************************回家……我的心中又一次充满了忐忑。 站在公寓楼下,望着家中窗户透出的灯光,我的心头的担忧越来越强烈。 我害怕芸在这几个小时里遭遇了什么不测,我害怕那个老流氓会再来纠缠她,我害怕这几个小时里已经发生了些什么……上楼的每一步都伴随着我的焦虑和期待,我希望我只是胡思乱想。 家门就在眼前,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我平息了一下气息,抬手轻轻敲门。 「噔,噔……」一秒,两秒……半分钟过去了,屋里没有回音。 她不在?她出去了?她被带走了???我的心中涌起强烈的悔意,我怎么能放着芸不管?我明知道刘保全这个渣滓有可能会来纠缠她,我怎么这么混蛋还留她一人在家里!可是蕾……我掏出家门钥匙捅开了门锁,门一推开我就急急忙忙地冲了进去。 客厅里一片漆黑,我 分卷阅读22 把灯打开,看到饭桌上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如往常。 所有的家务都是芸抢着做的,她从来没让我为了家中的事情费过心。 「芸!」卧室的门虚掩着,透出点点灯光。 我急忙冲了过去,一把推开房门。 芸静静地靠坐在床头,怀中抱着一只绒毛熊玩偶,秀发披散着,螓首低垂贴着熊的脑袋。 她似乎已经洗过澡,换上了宽松的睡衣,从睡衣的衣襟望进去可以看到一抹雪白的肌肤。 她就这样默然地坐着,直到我推开卧室的门她才缓缓抬起头来,正对上我焦急的目光。 她的脸蛋透出两分淡淡的嫣红,如傲雪红梅,摘去了眼镜的美目眸光闪动,有几分迷茫,有几分暧昧,但更多的是我见犹怜的哀怨。 这样楚楚可怜、轻衣薄裳的模样让她在卧室暗淡的灯光下显得尤为妩媚动人。 「芸,你……你怎么了?」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我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芸的表情似乎有些恍惚,愣愣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芸,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 」看到她这幅模样,无论我心中有什么怨怒,有什么疑虑,此刻我都通通抛到了脑后,我只想确认我的爱人没事,我只想她没有不再受伤害。 我坐到床头扶住她的肩轻轻摇晃着她的身体,芸只是傻傻地看着我,这让我感到更加担心。 她到底是怎么了?脉搏平稳、心跳如常……我收回搭在她颈后耳下的手指,一个小小的诊视让我知道芸并不是发了什么急病。 「老公……你回来了?」芸的皓腕抬起,抚上了我的眉头。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手掌的触动,她的双眼开始渐渐有了焦距。 两瓣浅红的丹唇微微张开,露出口中一排洁白的小齿,泠音轻吐,气若幽兰。 她真是造物主的恩赐……无论此时我是怎样复杂焦急纠结的心情,芸的美丽依然让我有了一瞬间的失神。 不对,很不对,她这种样子一定是遇到了些什么,我……我微微摇头,驱散了脑海中杂乱的心思,正要开口询问她,芸的藕臂却缓缓下移,拂过我的脸庞、嘴角、喉结,最后按住了我的衣领。 她的双眼闪耀着似专注又似散乱的目光,螓首轻轻向我靠来,在我的愣神中贴近了我的脸颊。 「抱抱我,好么。 」呢喃低语,颤抖的嗓音,柔弱的语调……芸的俏脸靠在我的胸口上,只穿着宽松睡衣的娇躯如同无力一般整个贴到了我的怀抱里。 温香软玉,芬芳满怀。 今夜的芸似乎有着某种异样的魔力,指引着我的脸,向她微微抬起的娇颜上,那一抹唇瓣而去。 像是感受到我环在她背后的手臂的力度,她也伸出一臂搭在我的腰间。 她的全身似乎都在轻轻颤抖,两片樱唇间开间合,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激动的反应?为什么我也是如此?她的反应让我也感到心潮澎湃,这一刻仿佛回到了我们的初吻,直到双唇相接,舌尖相触,她的小嘴依然是那么甜,充满了甘美的馨香,让我暂时忘却了一切不愉快的事。 芸的全身都在发抖,最初是我的舌头勾引着她的小香舌,可是吻着吻着,她的鼻腔里漏出似梦呓般的浅吟,我的舌头稍稍放松了一下,就被她热情地顶了回来,连同她的香舌一同冲入我的口中。 激情的热吻来自于深沉的情感,而它又能催发情感,将它燃烧成滔滔欲火。 芸的身子开始不安地扭动,她的鼻息开始粗重,而我早已是心头火热,跃跃欲试了。 从我被蕾带回家中开始,直到今天,已经超过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间,我和芸都不曾真正的肌肤相亲。 最初,是因为我心存怨愤,无法面对心中的疙瘩。 当我知道芸的苦衷之后,则是深深的自责,让我不敢强迫,不想让她有丝毫的委屈,我怕我对她肉体的企图会让她想起被胁迫失身的痛处。 我想让她得到足够的抚慰之后,再给她温柔的性爱。 可是今晚,气氛已经被她点燃,怀中是芸火热的娇躯,心头是我深深的爱怜,这不是天赐良机么?轻轻地解开她的衣扣,酡红的面颊映衬着洁白的肌肤,说不出的柔美绰约。 芸就像一只毫无防备的小白羊,合上双眼颤抖着任由我褪下她的衣裳。 钟形的玉乳上,乳头就像樱桃一般鲜艳可爱,胯下的黑色毛发掩映下,两瓣阴唇就像花瓣一样鲜红娇嫩。 浑身上下看不到一点瑕疵,除了三点的鲜红之外,全身都是雪白的肌肤。 真是造物主的神迹……我不由得再次感叹,也更为我们的相识相恋而倍感感叹和珍惜。 「我要进来了,我的芸……我的老婆……」我亲吻着她的嘴角,她如同初夜一般,一直合着双眼,只是她凸起的乳头和微湿的下体让我了解到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在她乳头上一点,换来她娇躯一颤,双腿微微分开,便被我趁机用腿从中间架开,那紧合的蚌肉也被我的动作轻扯开。 我压着她的身子,早已硬到无以复加的肉棒开始触及到久违的洞口,那最让我迷恋的芸的秘密花园。 插入的过程仿佛在无限地拉长着,芸的小穴我居然有一点点陌生的感觉,是因为我太久没有回味过了么?而芸,我注意到她咬着唇,手也攥紧了,眼角竟然透出微微的湿意。 「怎么了?芸,你不想要么?」她仿佛要哭出来一般的表情让我错愕不已,我停下了动作轻抚她的眼角。 「没……老公,我感觉好久……好久没有被你爱过,我觉得我都快要忘记被你爱的感觉了……我好高兴……」她轻轻睁开眼,双眸中真的渗着晶莹的水光。 去他娘的一切,刘保全这个恶心的家伙,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至于过去的一切,就让它真的过去吧。 芸泪光莹然,随着我肉棒地一寸寸深入渐渐仰首,依然是克制着地点点低吟,让我忍不住从心底产生无边的怜惜。 「芸,我爱你,我永远都会爱你。 」我将肉棒缓缓送到芸的穴腔深处,直到没顶,听到她带着颤音的欢吟,我才开始抽插进出,由慢到快,由浅到深。 「嗯……我也是……我爱你……我也爱你……嗯……」芸的双颊透出更深的酡红,轻摇着螓首,时而低回婉转地呻吟,时而重复着对我的爱的表白。 气氛就在这样充满温情的爱欲纠缠中持续着,直到芸的身体开始不时地轻颤,我的肉棒也感觉到小穴异常地收紧和湿意,芸的紧致腔道给我的快感,再加上久旷的激动加在一起,让我有些难耐。 但我咬牙坚持着,直到芸猛地一吟,小穴开始淋洒着如潮的温液,我也不再忍耐,和她一同到达了高潮。 「睡吧,好好地休息,过两天就是周末,我们好久没有出去玩了,到时候我好好陪你过一个愉快的周末。 」高潮后的芸,柔美更增三分,却显得愈发娇弱。 「嗯,老公晚安。 」我紧紧地搂着她的身子,她也温顺地埋首我的怀中,胸前的软肉紧贴着我的胸口,滑腻而有弹性。 真美,真希望事情永远是这样美好,真希望我们能够永远这样静静地体会着二人间的温情,不再有那许多纷纷扰扰来破坏我们的二人世界。 可是今晚,芸似乎依然不太对劲。 我印象中的她,高潮满足后便会很快睡去,可是今晚她似乎不同以往,虽然她闭着双眼,可是她紊乱的气息和双手无意识地抚摸动作让我知道她并没有睡着。 她这是怎么了?我搂着她的身子轻抚着她的身体给予她高潮后的爱抚,好久之后,却依然没能让她平静下来,反而让她的鼻息越来越重。 我低头看去,芸的眼皮轻轻颤动着,明显依然醒着。 脸上的晕红仍未散去,双腿也缠着我的腿开始轻轻扭动。 她这是怎么了?「芸,你没事吧?怎么了?」我轻轻地开口问她。 「嗯……没事,睡觉吧。 」她摇了摇头,没有睁眼。 她的表现让我无法释怀,直到我无意间碰触到她的两腿之间,那湿润火热的感觉让我瞬间明白。 她又想要了?回想过来,她的反应确实是对性爱的渴望。 我有些哭笑不得,也为她不坦率的反应而感到无奈。 「还没喂饱你吗?看来是老公离开太久,饿坏了吧?」我轻笑着在她耳边说道,看她面红耳赤地否认,真是可爱到了极点。 在她象征性地拒绝声中,我和她保持着侧身相拥的姿势,再次进入了她温暖潮湿的蜜穴,她很快就开始咿呀呻吟配合我的动作,直到再次被我送上高潮,嘴角溢满了幸福和满足才在我怀中睡去。 这一夜的温馨掩盖不住种种异常的警兆。 面对芸的时候,我自然百倍呵护;但该弄清楚的事情,我不能再刻意忽视。 再一次送走了上班的芸,我打开了移动电脑。 随着一款软件的启动,我知道某些让我无法忍耐的事情就要展现在我眼前了。 芸走之后,我在家中查看了一番,很快便发现了疑点。 芸并不喜欢用电脑,她说电脑辐射对皮肤有伤害,所以除了工作时不得不使用以外,她从来不碰电脑。 我的移动电脑她也几乎没有用过,虽然我从来不对她设防。 我昨天出去的时候就放在卧室里的桌子上。 可是现在……电脑移动了三公分,方向也略有倾斜,鼠标垫也翻过来了。 在我的异于常人的精神力的影响下,对于我印象深刻的地点和情景,都能够如同情景再现一般在我脑海中重放,所以我很轻易就发现了电脑被移动过。 而随着我电脑里的监控软件的运行,我更确认了,芸确实使用过。 再结合昨天的那通莫名的电话,芸晚间异常的举动……也许这一切之间有着联系……她使用的内容是……im软件和摄像头……由于我的身份不能曝光,我也就没有告诉芸我的电脑里有组织特制的监控追踪系统,更有一个隐蔽的指纹识别系统,会自动记录下非本人对电脑的操作,还能对电脑的位置进行定位追踪。 不过这个功能在平时根本用不到,我也几乎从来没进入过监控软件,可是今天它也许能派上用场了。 我口中开始发苦,心中开始发闷,在香烟的烟雾缭绕中,画面启动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