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鹰英雄传(全)》 分卷阅读1 入城开设妓院、赌馆,城主竟然不闻不问,知道的人都是大惑不解。 晁云飞暗叫不妙,看来问题正是出在城主身上,他要不是和罗其同流合污,便是别有内情,突然记起生辰那天,秋怡和那神秘瘦子的对话,更替童刚着急。 追问下去,知道狂风盟在城里的妓院赌坊生意很好,城里的混混也没有人去搅事,处处显示罗其在城里有人撑腰。 「要是你下个月才来,可见不到我了。 」春花幽幽地说。 「为甚么?」晁云飞讶然道。 「狂风盟的人来了以后,生意愈来愈难做,藏玉院的老板要搬到红石城,还打算让我当母呢。 」春花答。 「我可以去红石城探你的。 」晁云飞笑道,除了黑石城,他还没有去过其他的地方,倒有意往五石城逛逛。 「你要是来,我一定给你找一个漂亮的姑娘的。 」春花道。 「你呢?你不理我吗?」晁云飞笑嘻嘻地在春花的胸脯上搓揉着说。 「我人老珠黄,你还要吗?」春花叹气道。 「怎么不要,我还没有满师呀!」晁云飞笑道。 「你已经青出於蓝,我还能教你甚么?」春花白了晁云飞一眼说:「要是你不嫌弃,我可以让你暖暖手的。 」「那便暖手吧!」晁云飞涎着脸把手探进春花的胸脯里说,尽管她保养得尚好,还不至年老色衰,但是奶子已有松弛的感觉,和玉翠的结实娇嫩相差很远,想到玉翠,晁云飞便心里漓血。 「你真顽皮!」春花媚笑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晁云飞身上,玉手却在隆起的裤裆揉弄着。 晁云飞血气方刚,如何受得了这样的逗弄,动手去扯春花的衣服,春花也没有做作,处处迁就,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肉帛相见,袒裼裸裎了。 「飞哥儿,你又长大了!」春花套弄着那雄风勃勃的肉棒说:「这些日子,可有练习我的风流十八式吗?」「有的,分开许多次吧。 」晁云飞爱抚着春花的大奶说,玉翠的影子又出现在脑海中。 「这还用说么?」春花吃吃笑道:「要是一次使完,那有女孩子受得了!」「你也不行么?」晁云飞笑道。 「试一下吧,别弄死你的大姐姐便是!」春花放荡地说。 晁云飞得到发泄时,春花虽然没有死,已是累得动也不能动,但是晁云飞知道她是喜欢的,因为他要走时,春花还是死活拉着不放。 童刚处境不妙,晁云飞不走不行,回到了破庙,李广侯荣已经回来了,侯荣跟纵那些黑鸦军,知道童刚囚禁的地方,李广却发现朱蓉也来到黑石城,还走进了一叫做「花月楼」的房子。 「花月楼?那里是狂风盟经营的妓院呀!」晁云飞嚷道。 「你如何知道?」「那怎么办?」李广侯荣齐声问道。 「我查出来的。 」晁云飞思索着说:「待天黑时,我们潜进去,且看有没有发现。 」「那里的围墙很高,我可爬不进去。 」李广搔着头说。 「那便让我进去好了,你们给我在外边把风,不要让人发觉。 」晁云飞充满信心道。 金鹰英雄传第二章苦肉之计李广侯荣瞧得目定口呆,想不到晁云飞爬墙如此了得,要是他们能看清楚,恐怕更是难以置信,原来晁云飞是把指头硬插入两块砖的裂缝里,一步一步的上去,轻易地便上到墙头。 从墙头望进去,晁云飞发觉风月楼占地甚多,前边闹哄哄的甚是热闹,生意很不错,后头粉头和人客进进出出,想是寻芳的地方,还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却是冷清清的,甚是可疑,狂风盟想是不怕有人捣乱,所以没有守卫,遂决定进去看看。 小院子不是没有人看守的,有两个懒洋洋的壮汉在门外巡逻,阻止有人冒失乱闯,但是晁云飞越墙而进,他们也没有发觉。 晁云飞耳目灵敏,虽然是静悄悄的,却隐约听到院子深处传来一点点声音,循声而往,走到近处时,才发觉是云雨的声音,不禁有点失望,暗道这院子原来也是供人客作乐的地方,但是既然来到,倒不妨看看。 从窗下望进去,只见两条肉虫在床上云雨正浓,男的是个大胡子,浓密的胡子满布头脸,使人瞧不清他的相貌,女的身段匀称,肌肤白皙,在他的身下婉转逢迎,竟然是粉蝶朱蓉。 「快点……不要停……噢……进去一点……捣烂我的骚穴好了!」朱蓉放荡地叫,柳腰乱扭,迎合着大胡子的抽送。 「喱……不要扭……呀……来了……来了……!」大胡子奋力的冲刺着叫。 「盟主,你别动……!」朱蓉抬腿缠着大胡子的熊腰,咬牙切齿地叫。 「呀……舒服……呀……吸乾了……好利害!」大胡子怪叫连连,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朱蓉身上急喘。 「好了,让妾身起来吧。 」朱蓉透了一口气道。 「你乐够了么?」大胡子爬起来说。 「差不多吧。 」朱蓉叹着气坐起来,取了块汗巾,在腹下说。 「又要摧残我的子孙吗?」大胡子吃吃笑道。 「人家可不想生孩子!」朱蓉嗔道,说话时,美丽的小腹波浪似的起伏着,白雪雪的精液慢慢从肉洞里汹涌而出。 晁云飞瞧得见泛异彩,他记得春花曾经说过,有一种床上功夫,能够控制阴道的肌肉,让男人得到最大的乐趣,看来朱蓉是身怀异术的。 「这套功夫真是了不起,难怪我这样疼你了。 」大胡子赞叹道。 「要是疼人家,便不用人家去截击童刚了。 」朱蓉撇着嘴巴说。 「是你出发后,我才接到飞鸽传书,我也不想辛苦你的。 」大胡子说。 「把人擒下来也没用,这家伙软硬不吃,囚着他有甚么用。 」朱蓉不解道。 「要是我能够做主,我早已宰了他了。 」大胡子叹气道。 「难道红胡子罗其便任人摆布吗?」朱蓉冷笑道。 「他们也不是没道理的,杀了童刚,那三个老头子还是不会答应的。 」大胡子说:「而且他们的点子甚多,也不用我费神了。 」晁云飞心中一凛,原来他便是罗其,听他的说话,好像头上还有人,莫不成是黑石城城主。 「他们有甚么打算?」朱蓉问道。 「总巡察说会放走他,然后派人混进去,从里边入手。 」罗其说:「把他关起来,便是计画的一部份。 」「总巡察便是那瘦子姚康吗?」朱蓉问道。 「不错,可别让其他人知道。 」罗其沾沾自喜道:「他可真了不起,无声无色地便控制了黑石城,还答应处置了那糊涂城主后,便让我当城主哩!」「那么你也可以得尝大欲了。 」朱蓉嫉妒似的说。 「甚么得尝大欲?」罗其愕然道。 「你不是看上城主夫人吗?你当了城主,还会放过她吗?」朱蓉冷哼道。 「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 」罗其涎着脸说。 「如果你当了城主,可以发兵攻陷四方堡,也不用麻烦了。 」朱蓉道。 「姚康反对出兵,因为四方堡易守难攻,纵然攻得下,也是两败俱伤,代价太大了。 」罗其说。 「他们神神秘秘的,花这么多功夫究竟为了甚么?」朱蓉沉吟道。 「姚康说现在时机尚未成熟,迟些时便会告诉我了。 」罗其诡笑道:「无论如何,我们坐享其成,有甚么不好?」晁云飞把打探回来的怪事,包括当日秋怡和姚康的对话,完全告诉李广侯荣后,他们大为震惊,不知如何是好。 「童刚暂时该没有危险,我想先回去看看,然后再作打算。 」晁云飞道。 「那么不理童刚了吗?」侯荣问道。 「还是先回家,再去四方堡报讯,该来得及的。 」晁云飞叹气道:「而且单凭我们几个,要把童刚从牢里救出来,可不容易呀。 」「来不及也没法子了,我们的家都在黄石,家里要紧呀。 」李广急叫道。 童刚可不明白城主为甚么会变脸,竟然说他无事生非,冤枉好人,还要把他杀头,要不是那美丽的城主夫人说项,早已做了枉死鬼。 想起漂亮温柔的城主夫人,童刚便不禁生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看她粉脸含愁,不用说也是为势所逼,才会下嫁这个贪财好色的城主。 童刚披枷带锁,单独囚禁在大牢的一间石室里,这儿是囚禁重犯的地方,守卫森严,插翅难飞,使他暗叫不妙,恐怕凶多吉少。 静悄悄的牢门外,忽然传来阵阵哭闹的声音,童刚背负枷锁,挣扎着爬到门下,往外窥看,只见三个黑衣大汉,半拖半抱地簇拥着一个荆钗裙布,村姑打扮的少女走了进来。 尽管那个少女不施脂粉,但是秀丽娇俏,却是一个少见的美人儿,此时满脸惧色,珠泪盈眸,更是我见犹怜。 「认得他吗?」大汉把少女推倒栏栅前,指着童刚问道。 「不……不认得。 」少女哽咽着说。 「那么认清了!」大汉吃吃笑道:「他便是狂风峡的大盗红胡子罗其!」童刚暗叫奇怪,哪有睁着眼睛瞎说,不知是甚么葫芦卖甚么药。 「现在还不是,待给他黏上大胡子后,他便是红胡子罗其了,你一定会认得的。 」另外一个大汉笑道。 「好了,你是谁?」大汉笑嘻嘻道。 「奴家……奴家是从北方逃难来的。 」少女怯生生地说。 「逃难?还有甚么亲人吗?」大汉问道。 「没有……他们全死了。 」秋瑶伤心地说。 「哼!全是一派胡言,你不是逃难来的,是来这里寻姘头的,他便是你的姘头!」大汉咆吼着说。 「不……不是的!」秋瑶急叫道。 「不用骗我们了,你不是甚么秋瑶,你正是狂风峡的粉蝶朱蓉,是来寻罗其的。 」大汉喝道。 「不……我不是!」秋瑶更是着急了。 童刚更是奇怪,他差点着了朱蓉的道儿,印象深刻,这个少女怎会是朱蓉,感觉这是一个绝大的阴谋。 「我们说是,你便是了!」大汉诡笑道:「我们会让你换上漂亮的衣服,明天陪着红胡子杀头,谁知道你是不是粉蝶呀?」「为甚么……呜呜……为甚么冤枉我!」秋瑶尖叫道:「我又没有犯法……为甚么要杀头!」「谁叫你长得漂亮?」大汉笑道:「我们在外来人中,随便挑一个,只有你才像美丽而淫荡的朱蓉呀!」「你们究竟想怎样?」童刚忍不住叫道。 「童刚,你真是不识死活,知道大爷是甚么人吗?」大汉嘿然道:「大爷全是狂风盟的好汉,竟然教唆城主消灭狂风盟,我们会让你得偿所愿的,明天杀了你们,其他人便没有防备,我们也可以乘虚而入了。 」「你们好毒辣呀!」童刚愤怒地叫。 「你不仁,我不义吧。 」大汉哈哈大笑道:「有这样的美女陪你一起,黄泉路上不会寂寞的!」「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残害无辜,算甚么好汉!」童刚气得浑身发抖道。 「杀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有她在一起,其他人更是深信不疑了。 」大汉笑道。 「不……呜呜……不要杀我……我是冤枉的!」秋瑶嚎啕大哭道。 「倘若杀头时,他们乱叫乱嚷,岂不是坏事?」另一个大汉问道。 「叫床也不行。 」大汉怪笑道:「可以塞着嘴巴,也可以灌他们吃下迷药,如何叫呀!」「叫床也不行?」一个大汉淫笑道:「现在让她叫一下行吗?」「人家快要杀头了,还是让他们小俩口亲热一下吧。 」大汉摇头道:「你去把衣服拿来。 」「不……呜呜……不要!」秋瑶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自己穿上吧,别麻烦我们了。 」大汉取过衣服,丢在秋瑶身前说。 「不……求你们放过我吧……不要……!」秋瑶哀叫道。 「狗贼,你们还有人性没有?」童刚怒发冲冠骂道。 「人性吗?」大汉怪眼一转,想到一个阴损的主意,吃吃笑道:「你们可有兴趣看活春宫呀?」「好呀!」两汉拍手笑道。 「剥光他们吧!」大汉桀桀怪笑。 「我侍候女的!」两汉不约而同的便往秋瑶扑了过去。 「不……救命……呜呜……不要!」秋瑶恐怖地大叫,奋力挣扎,但是哪里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身上的衣服,转眼间便给他们撕得粉碎了。 童刚破口大骂,但是怎能阻止他们的兽行。 「让我瞧瞧!」领头的大汉双眼放光说。 秋瑶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哭叫着,两个恶汉左右制住她的粉臂,也不能掩盖着身上羞人的部位,粉白滑腻,骨肉匀称的娇躯,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 「这双奶子不大不小,可真漂亮!」大汉笑嘻嘻地双掌探出,握着秋瑶胸前两团软肉说。 「放手……呜呜……不要……!」秋瑶没命挣扎,哭声震天地叫。 「你道她还是黄花闺女么?」另外一人问道。 「看看便知道了,那用猜!」大汉狎玩着秋瑶的乳房说:「把她放在桌上,大家瞧清楚!」「不……不要……呜呜……救命……救我呀!」秋瑶恐怖地大叫道。 童刚眼巴巴的看着几个恶汉把秋瑶按倒在方桌上,还强行张开粉腿,又气又急,却爱莫能助,唯有奋力在栏栅使劲敲打,宣泄心中的悲愤。 秋瑶呼天抢地的哭喊着,数不清的怪手在娇嫩的裸体肆虐,无所不至,使她痛不欲生。 「这 分卷阅读2 个骚穴很是鲜嫩,可能容下两根指头吗?」大汉的指头拨弄着芳草菲菲的玉阜说。 「捅进去便知道了!」两汉呱呱大叫道。 「不……咬哟……痛死我了……!」秋瑶忽地声震屋瓦地惨叫起来。 虽然童刚的视线给大汉的身体隔阻住,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但是想也想到了,不禁叫骂不绝。 「流血了……!」、「原来还是处女,太浪费了!」、「让我看看!」三汉七嘴八舌地叫。 众汉闹哄哄地轮番把指头捅进肉洞时,秋瑶却是了无声色,想是在剧痛中失去了知觉,童刚看见肉洞血污狼藉,心中的悲愤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干了她吧,不吃白不吃,这样的美人儿,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一个大汉怪叫道。 「这个……」大汉好像有点动心,犹疑了一会,却道:「这里体兮兮的,有甚么好玩,还是快点办事,我请你们上花月楼吃酒吧。 」「现在给他黏胡子吗?」一个大汉问道。 「明天也不迟,现在……」大汉捡了块破布揩抹着秋瑶的牝户说:「现在剥光他的衣服,让小俩口亲热一下吧。 」童刚看见两个恶汉凶霸霸的打开牢门,不禁大惊,喝道:「你们要杀要剐,尽管动手,不用这样折辱人呀!」两个恶汉也不答话,走进牢房,拳打脚地揍了童刚一顿,打得他奄奄一息后,才动手把衣服剥下来。 童刚空有一身武功,可是在枷锁的羁拌下,那能反抗,转眼间,便让他们剥光了。 这时领头的大汉也架着不挂寸缕的秋瑶走进来,推倒在童刚身上,狞笑道:「绑在一起,让他们做对同命鸳鸯吧!」「太便宜这小子了。 」恶汉叹了一口气,在秋瑶身上摸索着说。 「要不便宜他也可以,倒转来绑便是。 」大汉格格笑道。 两汉哈哈大笑,倒转秋瑶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俯伏在童刚身上,还故意把光裸的牝户压在他的脸庞,才分别用绳索把四肢和童刚的手脚绑紧,使两人胸腹相贴,叠在一起。 童刚含恨别开了脸,却驱不走鼻端那种腥臊的气味,而且小巧可爱的牝户就在眼前,均匀地长在肉阜上的柔丝,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两片娇柔的肉唇,紧闭在一起,突出了那粉红色的肉缝,使他情难自制,一缕热气自丹田急涌,鸡巴也勃然而起。 「呀……放开我……呜呜……放我……!」秋瑶醒来了,硬梆梆的肉棒碰着俏脸时,不禁失声哀叫,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却把牝户擦在童刚脸上。 「你们好好亲热一下吧。 」领头的大汉讪笑着说:「我们要去吃酒了!」「不……别走……放开我……呜呜……为甚么这样……!」秋瑶看见他们离开,急得放声大哭。 童刚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虽然奇怪城主为何会任由狂风峡的人横行,但是此时也无心细想,因为秋瑶那香滑幼嫩的肌肤,彷如火上加油,使体里的熊熊欲火烧得他头昏脑涨,彷如置身洪炉里。 「为甚么……呜呜……为甚么要这样……!」秋瑶号哭着叫,她虽然努力避开那火辣辣的肉棒,可是能够移动的空间实在不多,雄风勃勃的鸡巴又失控地跳跃着,怎样也闪躲不了。 「别哭了!」童刚喘着气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的。 」「为甚么要害我?」秋瑶颤着声说。 「是这样的……」童刚叹了一口气,说出了始末。 童刚只顾说话,可没在意扭开头脸,事实他也舍不得移开目光,嘴巴喷出的热气,差不多直冲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烫得秋瑶紧咬朱唇,忍受着那难言的麻痒。 不知道说到哪里,童刚吐气开声,秋瑶再也忍受不了,嘤咛一声,低叫说:「……别……别说了。 」「真是难为你了。 」童刚长嘘一声道。 「呀……你……!」秋瑶呻吟着叫。 「姑娘,你怎么了?」童刚奇怪地问道,彷佛看见花瓣似的肉唇在抖颤,情不自禁地舐一下乾涸的嘴唇。 「我……呜呜……我好苦命呀!」秋瑶悲从中来,泪下如雨,不知如何,伏在童刚身下,火烫的粉脸压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失声痛哭。 充血的鸡巴这样给秋瑶压着,自然不好受,而幼滑温暖的脸蛋贴在上面,更使童刚涨的难过,禁不住挪动身体,纾解那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秋瑶也发觉了,勉力抬起粉脸,可是那火棒似的肉棒,却是如影随形,紧贴不去,羞得她手足无措,无奈侧着脸,压在童刚的大腿上,然而那怒目狰狞的鸡巴,却是近在目前,羞得芳心卜卜狂跳,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虽然两人默然无语,牢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但是赤条条的胸腹紧贴在一起,心跳的声音,却是雷鸣似的,清晰可鉴。 隔了一会,秋瑶终於按捺不住,轻轻移动着身子,岂料不动还好,才动了一动,下体却是又麻又痒,原来竟然擦在童刚那长满须子的脸上。 「对不起……」秋瑶羞叫道。 「没关系。 」童刚颤着声说,牝户的腥臊气味,如兰似麝,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听得秋瑶悉悉率率的又哭起来,想起那几个恶汉用指头残忍地毁了她的身子,怜意陡生,柔声问道:「还痛么?」「不……不是……」尽管秋瑶含羞回答,却禁不住泪如泉涌。 童刚可不知如何慰解,而那个可爱的肉洞,随着秋瑶的抽泣在眼前轻晃,使他意乱情迷,竟然生出一尝异味的冲动,迷糊中吐出舌头,舐了下去。 「呀……你……你干甚么?」秋瑶呻吟一声,娇躯颤抖叫。 「我……」童刚虽然暗叫惭愧,可是舌尖残存的肉香,却是回味无穷,忍不住又舐了一下。 「不……不要……那里脏死了!」秋瑶抖颤得更是利害,下身压着童刚的头脸乱扭。 童刚更是兴奋,张开噙巴,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那美味的肉洞,吃得秋瑶娇吟大作,不知如何,火烫湿润的红唇,也报复似的在眼前的肉棒吻吮。 忽然门外传来人声,两人心中一紧,只道是那几个恶汉,秋瑶急得埋首童刚腹下,不敢观看,童刚转头望去,来的竟然是美丽的城主夫人和两个侍卫。 「夫人,救命呀!」童刚彷佛看见一线生机,哀求地说。 「真是作孳!」夫人看见两人这样绑在一起,粉脸一红,吩咐侍卫道:「解开他们,立即离开吧。 」夫人不独着人放开童刚他们,还给童刚穿上侍卫的衣服,由於没有给秋瑶准备,她只好穿上那些恶汉留下,准备让她乔妆朱蓉的黛绿色箭衣,然后由两个侍卫护送他们离城。 她告诉童刚,城主已经和罗其勾结,预备把他们扮成罗其朱蓉行刑,然后谋夺四方堡,着童刚回去报讯,别再指望黑石城相助。 童刚得脱大难,不虞有诈,负着秋瑶,乘夜离城,落荒逃走。 「姑娘,我们在这里渡宿一宵,明天再赶路吧。 」童刚是取道伏牛山回四方堡的,在一个乾燥的山洞里,他放下负了半天的秋瑶说。 秋瑶穿上衣服后,更是风姿绰约,完全不像村姑,童刚不由暗赞那几个恶汉有眼光,要是她假扮朱蓉,可不易揭破,刚才背着她走路时,芬芳馥郁,轻盈温软的娇躯不时唤起牢里的香艳情景,此际看见那俏丽的脸孔,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哥,谢谢你。 」秋瑶含羞道。 「姑娘,你打算往哪里?」童刚问道。 「哪里?」秋瑶眼圈一红,悲从中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往黑石城逃难的,岂料碰上这无妄之灾,还给他们……呜呜……毁了身子,我……我还能往哪里?」「不要难过,你要是不弃,欢迎你来四方堡的。 」童刚鼓起勇气道。 「你……你肯收留我吗?」秋瑶惊喜交杂,难以置信地捉着童刚臂弯问道。 「我们也是北方逃难来的,同是天涯沦落人,应该亘相照顾的。 」童刚心中一荡,轻拍着秋瑶的手背说。 「你……你不嫌弃我吗?」秋瑶嘤咛一声,自行靠入童刚怀里说。 「当然不会,还……还想吃了你!」童刚冲口而出道。 「你……你坏死了!」秋瑶粉脸酡红,想是记起牢中的事,软在童刚怀里,好像任君大嚼似的。 童刚哪里按捺得住,嘴巴印上了樱唇,双手也忙碌地上下其手,乘机解开秋瑶的衣服。 秋瑶也没有闪躲,羞人答答地闭上美目,任由摆布,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诱人的娇躯再度呈现在童刚的眼前。 「大哥……请你……靖你温柔一点……!」秋瑶小猫似的伏在童刚怀里,星眸半掩,羞不可仰地说。 虽然没有灯,可是皓月当头,洞里亮如白昼,秋瑶的胴体,在月色下,好像完美的白玉雕像,竟然找不到半点瘕疵,童刚喘息一声,便把头脸埋在软绵绵的胸脯上,贪婪地嗅索吻吮着。 秋瑶也动情似的紧抱着童刚的肩头,媚眼如丝,娇躯动人地蠕动着,口里依唔低叫,使人血脉沸腾。 童刚欲焰如焚,也来不及脱掉衣服,匆忙地从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抵着秋瑶的牝户磨弄了几下,腰下一沉,便排闼而入。 「呀……慢一点……痛呀……!」秋瑶若不胜情地蹙着秀眉,玉手推拒着身上的童刚叫。 童刚心里一惊,这时才记起秋瑶未经人事,可是欲罢不能,唯有强忍沸腾的欲火,徐徐而进。 「……慢……慢点……!」秋瑶喘着气叫。 尽管没有想像中那般紧凑,童刚也生出举步维艰的感觉,幸好玉道濡湿,秋瑶也亦予以迁就,才顺利的闯关而进,去到尽头时,童刚透了一口气,柔声道:「还痛么?」秋瑶没有回答,含羞摇着头,玉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童刚。 童刚爱怜地浅吻着颤抖的朱唇,待秋瑶喘过气来,才慢慢地抽插起来,却也不是轻怜蜜爱,点到即止。 抽插了数十下后,秋瑶好像已经习惯了,开始款摆纤腰,婉转逢迎,童刚才快马加鞭,纵横驰骋。 「大哥,别怜着我……快点……呀……我……我要你!」秋瑶呻吟似的叫。 童刚起劲地冲刺着,感觉进出愈来愈畅顺,秋瑶也配合得很好,叫唤的声音也更是高亢急促,荡人心弦,使他倍觉兴奋。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童刚忽地感觉龟头发麻,阵阵无法形容的快感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即扩散至四肢八骸,禁不住怪叫几声,奋力的急刺几下,熊熊欲火也随即得到宜泄。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秋瑶也是嘶叫连连,娇哼不绝,柳腰奋力的迎合着,然后长嘘一声,软在童刚身下急喘。 云雨过后,两人缠绵地拥在一起,良久不放,后来童刚看见秋瑶流下两行清泪,惶恐地问道:「秋瑶,是不是怪我冒犯了你?」「不…不是的。 」秋瑶哽咽着说:「我……我是恨不能把第一次给了你!」「不要这么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从今天起,也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答应吗?」童刚立誓似的说。 「大哥……!」秋瑶泣不成声,伏在童刚怀里哭起来。 「不要哭,你不愿意么?」童刚追问道。 「不,不是的!我太欢喜了!」秋瑶流着泪说。 「好极了,回去后,我们立即成亲,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的。 」童刚激动地说。 晁云飞等等归心似箭,决定走捷径回家,但是捷径要翻山越岭,牛车无法行走,於是李广驾着牛车循大路回去,晁云飞和侯荣却走捷径,希望能尽快返回黄石城。 捷径比大路最少要快上一天时间,直达黄石城后的南阳山,那里野兽出没,是狩猎的好地方,原住民大多住在山里,他们良善和平,男的好客,女的热情,虽然没有缴粮纳税,城主也不为已甚。 晁云飞和他的小友常往南阳山狩猎,不虞迷路,这天抵达南阳山,却好像有点不同,连走两处民居买饭,却已经弃置了,只好猎些小兽山鸡充饥。 两人黄昏时入城,发觉前两天开始,黄石城实施宵禁,只好各自回家,相约第二天再会,交换消息。 晁云飞回到家里,只见景物依旧,却剩下自己弧零零一个,不禁黯然,想起爹爹死前几番提及的箱子,好奇心起,立即取过铁铲在树下发掘,果然找到了。 箱子通体缕花,其中一面,缕的却是一头英风飒飒的大鹰,打开一看,里面倒藏着好些东西,上边有一封信,信皮写着「留交吾儿云飞」亲启,晁云飞赶忙拆阅。 「飞儿,我的孩子:许我这样再叫你一趟吧!因为读完这封信后,你便知道我不是你的爹爹,能够让你唤我为父,实在是我的荣幸!」「信里说的,是你的身世,也是当今一件大秘密,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世上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孩子,你是北方金鹰国国王云翼的儿子,你不姓晁,是姓云,姓云名飞,也是金鹰国的世子。 」「我也不是晁贵,其实是当年金鹰国的丞相晁孟登,与大将军陈良,左将军段津和右将军葛农,合称金鹰四,辅助你的爹爹管治金鹰国。 」「三十多年前,北方战乱频仍,盗贼蜂起,你的爹爹智勇双全,雄才大略,建立金鹰国,成为北方最强大的国家,但是他性好和平,不爱侵略,除了几个暴虐的邦城外,与四邻和睦相处,让人民安居乐业,回复元气。 」「过了几年太平的日子,就在你出世的那一年,你的爹爹突然身患怪病,整天恹恹欲睡 分卷阅读3 ,不知为甚么,邻近的城邦却同时发兵,围攻金鹰国,金鹰王病重不能迎战,只靠我们几个,但是敌人出乎意料地强大,结果不敌,城破之日,你的爹娘已无生趣,留下阻延敌人,让我们四个护着你逃走,据后来逃出来的人说,他们是自焚而死,也没有受辱。 」「我们护着你逃出来后,沿途为一批神秘的高手追杀,陈良等分头诱敌,剩下你我逃到这儿。 」「当年遭诸国围攻时,我们实在不明所以,因为你爹爹对他们有恩有义,平时也亘相交好,没有理由会恩将仇报,而且他们之间亘有矛盾,断然不会联合出兵,再说,论实力,也不该是我们的敌手。 」「敌阵中有多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高手,他们以众凌寡,也诡计多端,才使我们兵败如山倒的。 」「金鹰国灭亡后,北方诸国不独没有得到好处,还相继灭亡,现在差不多全是铁血大帝的天下,他残暴不仁,凶悍肆杀,民不聊生,所以近年愈来愈多人逃难来到南方。 」「我苦思多年,相信北方诸国幕后定是受人主使,那个人很有可能便是这个铁血大帝,可惜我匿居南方,知道的不多,没法追查下去。 」「据我所知,铁血大帝野心勃勃,一定会南侵的,那便生灵涂炭了。 」「你或许会问,他已经控制了北方,为甚么不发动战争?这也是我相信他与金鹰国的灭亡有关,因为当年我们虽然战败,但敌人亦损失惨重,倘若是他,当要时间休养生息,而且北方还有些反抗的势力,可能是这些原因,才迟迟没有动手。 」「孩子,这十多年来,我要你修文习武,便是预料大变将至,让你能够保护自己,当然也希望你能够找出罪魁,给爹娘报仇,重振金鹰国的雄风。 」「你的天资极高,文武两途,和我出道时,已是高明了不少,但是和你爹爹比较,却又差得多了,所以一定要事事小心,不能轻举妄动。 」「我已经有了计画,待你十八岁后,便会告诉你,但是你的身世太重要,所以才留下这封信,以备不时之需,希望你不会读到这封信,要不然,我一定是出了甚么意外。 」读完了信,晁云飞如在梦中,想不到箱子藏着的,竟然是自己身世的秘密,而信上的日期,却是去年自己生日的那一天,看来爹爹是预备今年告诉自己的。 再看箱里,还有一柄短剑,一套陈旧的盔甲,廿多个金币银币,一个铸着大鹰的金章和一本书。 短剑该是爹爹的兵器,因为前两年,曾经修习一套用短剑施展的剑法,爹爹说是他的独门武功,云飞只花了七天时间便学会了,晁贵惊喜之馀,慨叹不懂真正的剑术,无法授云飞更高的功夫,从此也不再论剑,此时睹物思人,云飞不禁黯然神伤。 从身裁来看,盔甲当是晁贵的,那些金币却使云飞吃惊,想不到爹爹如此富有,仍甘於食贫,要知道一个金币可以兑换十个银币,一个银币便足够他一年的生活费了。 金章定是金鹰国的信物,剩下那本书,却是晁贵的手迹,叙述北方的风土人物和山川地理,不用说是晁贵给他准备的。 云飞把书读了几遍,北方的景物,彷佛尽现眼前,想到晁贵的苦心,不禁潸然泪下。 这一晚,云飞如何能够入睡,脑海中不是晁贵的音容笑貌,便是素未谋脸的爹娘,还有那个铁血大帝,忽而想到神秘的姚康秋怡,担心他们会和铁血大帝有关。 躺到半夜,云飞从床上爬起来,把箱中物品翻了一遍,留下短剑、书信和盔甲重新纳入箱中,再次埋进树下,才强行入睡,知道从今开始,要办的事可多着了。 金鹰英雄传第三章黄石之变大清早,云飞便给急促的擂门声吵醒了,来的是侯荣,和风尘仆仆的李广,他是刚刚回来的,还有憔悴哀伤的文白。 文白是文大夫的独子,尽得乃父衣,在这动乱的时代里,虽然也懂拳脚,却喜文厌武,大多时间花在书本中,是一个书子,也是云飞的好友。 看他们的样子,云飞知道定有要事,赶忙延入屋里,还没有坐定,文白侯荣便连珠炮发,道出他们离开后发生的变故。 原来文夫子死了,而且死得离奇,所以文白知道他们回来后,立即找他们商议。 有一天晚上,黄石城城主突然急召全城的大夫,进府治病,文夫子也是其中一个,岂料回来后,文夫子竟然暴毙,死前告诉儿子,怀疑城主不是泄病,而是中毒,在府中只吃过侍卫长王图赐酒,后来文白发现,除了老父,还有两个大夫进府后急病而亡,是甚么病却也有人知道。 最奇怪的,是文夫子死后的次天,城主却生龙活虎的出现,还颁布了几个命令,包括宵禁,徵兵和要后山的住民缴重税,不缴税的便不许留在南阳山,直头是逼他们离开,城里固然人心惶惶,后山的原住民更是群情汹涌。 听到了王图的名字,云飞忍不住问道:「可有听过城主有一个叫秋怡的女人吗?」「没有。 」文白答道:「但是城主出现时,夫人没有在一起,身畔却有一个美女,不知道是不是秋恬。 」「命令说,三天后,每户要送一个男丁参军,不参军的,要缴税一个银币,没有<此贴有病毒>便要了你的命,真是岂有此理。 」李广气愤道。 「黄石城少说也有万多户人家,倘若一半付<此贴有病毒>,还添了五六千兵,加上现在的三千军士,兵力可不少,看来是想打仗了。 」云飞思索着说。 「听说第一件事,是向后山的居民讨税,他们既不愿缴税,也不肯离开,有的逃入深山,有的却聚众反抗。 」侯荣说。 「城里的人不知道有甚么打算?」云飞思索着说。 「我估计有<此贴有病毒>的多半付<此贴有病毒>,没<此贴有病毒>的只能当兵了。 」文白叹气道。 「你们呢?」云飞问道。 「我没有<此贴有病毒>,也不愿给他卖命,打算和爹爹逃入山里。 」李广说。 「我家里有老有幼,跑也跑不了。 」侯荣烦恼道。 「我不跑,我要查出爹爹是怎样死的!」文白咬牙切齿道:「其中一定有阴谋的。 」「我也是这么想。 」云飞简略地告诉文白他的发现,道:「但是现在我们知道的很少,不宜轻举妄动,我想大家分头打探,看看有甚么发现。 」众人也没甚么主意,商量该打探甚么后,便各自动身,分手时,云飞见文白欲言又止,追问下去,才知道玉翠嫁人了。 「出门前我已经知道了。 」云飞叹气道,暗念幸好如此,要是成亲后,才发觉她是如此贪慕虚荣,便后悔莫及了。 众人离开后,云飞把短剑缚在小腿,银<此贴有病毒>金章随身携带,也出门去了。 走了大半天,云飞发觉众人虽然不满,但是大多都如文白所说,打算逆来顺受,而且也如黑石城一样,多了些挂刀带剑的外来人,不由暗叫不妙。 忽然云飞发现一张印象深刻的脸孔,心中一凛,立即尾随追纵,那人正是神秘的瘦子,也是红胡子罗其提及,不知是甚么总巡察的姚康。 姚康走进了一间山边木屋,云飞走到屋后窥望,只见他悠闲地坐在椅上,好像等人似的,过了一会,一个脸目阴沉的汉子推门而进。 「属下王图见过总巡察。 」汉子恭敬地说。 云飞暗叫侥幸,原来这汉子便是侍卫长王图,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於是屏息静气,留心偷听他们的说话。 「你干得很好,刚才我在城里走了一遍,虽然有些人不满意,但是扩军的计画该可以顺利进行。 」姚康道。 「属下只是依照上座的指示吧。 」王图谄笑道:「幸好有那些鬼卒帮忙,杀了几个意图动其他人反抗的刁民,才没有闹出事来。 」「别看他们只有百多人,个个以一挡十,别说是平民,就算黄虎军,他们也有能力对付的。 」姚康傲然道。 「黄虎军的几个队长都是我的心腹,该没有问题的。 」王图说。 「几个可不够,扩军后,还要找多几个才行。 」姚康道:「记着本教中人,除了绝对服从命令外,还要不怕杀人,不能有妇人之仁才可以。 」「属下明白的。 」王图答道。 「白石城要多点人手,我打算从这里和黑石城调一些人过去帮忙,没有问题吧。 」姚康说。 「没有问题的,待扩军后,我便让原来的黄虎军出动,扫荡后山的刁民,一定可以水到渠成的。 」王图满怀信心道。 「那个不顺从的,便杀!」姚康冷酷地说:「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占据南阳山。 」「属下可不明白,这个小山有甚么重要?」王图搔着头说。 「因为南阳山有铁矿,控制南阳山后,便可以开矿炼铁,铸造兵器,那时何愁大事不成。 」姚康解释道。 「原来如此。 」王图恍然道。 「对了,男的不妨多杀,漂亮的女孩子却不要乱杀,留待我发落。 」姚康指示道:「还有,只要打胜仗,可以放纵一下那些鬼卒兵丁,算是慰劳吧。 」「是的,属下知道了。 」王图唯命是从道。 「秋怡可听话么?」姚康问道。 「自从你老教训她后,她也不敢放刁了。 」王图笑道:「只是有时还装傻,好像前些时让那几个大夫喝毒酒,她便不太合作了。 」「和她上过床没有?」姚康问道。 「上过一趟,死人似的,没甚么趣。 」王图腼腆地说。 「记着了,本门的门规,下属要绝对服从,要是她放刁,可不用和她客气,别弄死她便是。 」姚康道。 「只是属下的武功……!」王图惭愧地说。 「让我传你三招,便可以克制她的武功了。 」姚康笑道。 「真的吗?」王图难以置信地说。 「本门的女弟子,武功虽高,可是隐藏着破碇,一定躲不了这三招的,你立了不少功劳,本座决定收你为本门正式弟子,才传你这几招。 」姚康笑道。 「多谢上座!」王图大喜过望,道:「不知道本门究竟是甚么门派,可有甚么弟子要知道的吗?」「本门叫做地狱门,门主是地狱老祖,下设十殿阎罗,本座是第一殿秦广王座下的马脸,兼任五石城的总巡察。 」姚康亮出手式说道:「这是本门的辨识暗号,要是有人亮出这个暗号,便是本门中人,你用相对的手式回答便是,下一趟我再来时,才指点你的武功吧。 」姚康接着传授王图克制秋怡的手法,那三招不算复杂,只是着重指头落点和如何发力,但是王图的资质平凡,练了几遍,才学会了那简单的三招。 「回去后,找个藉口,狠狠的折磨她一趟,以后她便不敢欺负你了。 」姚康诡笑道。 「属下遵命!」王图吃吃笑道。 「处置了城主夫妇没有?」姚康继续问道。 「他们交出印信后,已经回老家了。 」王图笑道。 「很好,还有其他事没有?」姚康问道。 「只有一件小事。 」王图笑道:「属下的黄虎军,有一个队长叫丁同,人很机灵,武功也不错,该是吾道中人,我想让他当侍卫长,参与机密,不知上座意下如何?」「侍卫长职位重要,一定要本门中人才行,却不能鲁莽,你打算怎样考核他的忠诚?」姚康问道。 「我打算让他主持围剿后山,看他是否绝对服从命令,你看如何?」王图请示道。 「要反覆考验,证明他的忠诚,有了表现,才可以让他参与机密。 」姚康继续说出门规和其他辨认自己人的暗语后,便和王图先后离去了。 云飞想不到此行收获如此丰富,只有一件事不明白,便是城主既然已死,为甚么会亲自颁布命令,看来内有乾坤,决定立即回去和众人商议,寻求解决的方法。 倘若云飞继续追纵,或许会发现更多秘密的,原来王图有心一试那奇怪的三招,於是直趋城主府,他是侍卫长,自由进出不奇,但是走进一个房间,隔了一会,出来的却是城主,他大模斯样的回到私室后,立即吩咐侍女传召秋怡。 「甚么事?」秋怡奉召而至,身穿银紫色绣花衣裙,风姿绰约,美丽动人,可是神色冷漠,不苟言笑。 「喝下去。 」城主指着桌上的杯子说。 「为甚么要喝?」秋怡冷冷地说。 「是命令!」城主诡笑道。 「那是甚么东西?」秋怡芳心一震,问道。 「是一种烈性春药,吃下去后,便会像发情的母狗,求我喂饱你了。 」城主吃吃笑道。 「你疯了,我不喝!」秋怡尖叫道。 「你忘了本门的本规么?」城主冷笑道:「我是上司,你是下属,这是违抗命令,不要命吗?」「胡说,这不是我的任务!」秋怡粉脸煞白,急退一步叫道。 「你真的要抗命吗?」城主森然道。 「王图,不要欺人太甚呀!」秋怡目露杀机道,原来城主是王图假扮的。 「想杀人吗?」王图色厉内荏道:「要是杀了我,总巡察不会饶你的,那时恐怕你生不如死呀!」「我……我不是要杀你,只是这样的命令可不能接受。 」秋怡颤声说道。 「这个吗……?」王图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道:「只要你接得我三招,今天的事便算没有发生。 」「三招吗?」秋怡赶忙答应道:「好,来吧!」王图曾经意图向秋怡施暴,和她动过手,知道她的武功诡异,不敢怠慢,赶忙摆出架式 分卷阅读4 ,调匀呼吸,双掌一错道:「我来了!」秋怡也不以为意,静待双掌及身,才轻盈地转了一个身,左手藏在身后,预备一招制住他的腕脉,岂料她一动,王图掌式也变,竟然直探胸前,十指合拢,握着胸前的两团软肉。 「一招也躲不了,如何接我三招呀?」王图发狠地握下去说。 「哎哟……你……你如何懂得这土鬼七式?」秋怡哀叫一声,浑身酸软道。 「本门弟子那个不懂?」王图指头使力,捏着秋怡的乳房说,暗念原来还有四招,要是学全了,不怕这个婊子不听话了。 「你……你放手吧,我……我侍候你好了!」秋怡哀求道,知道自己抗拒不了。 「现在听命了么?」王图使劲的捏了一把道。 「哎哟!别捏……听了……你……你要婢子干甚么也行!」秋怡双腿一软,站也站不稳地扶着桌子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 」王图松开了手,喝道:「喝下去!」「你……你不外想要我吧……我……我会尽力的。 」秋怡颤着声说。 「不对,这一趟是我侍候你,试过我的好处后,你便知道不该抗命了!」王图狞笑道。 「你……!」秋怡杏眼圆睁地叫。 「我甚么!是不是想再接一招呀?」王图摆开架式道。 秋怡脸色数变,知道土鬼七式一招比一招歹毒,再打下去,徒然多吃苦头,咬一咬牙,取过杯子,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的液体。 「脱衣服吧,要脱得一件不留!」王图怪笑道。 秋怡没有做声,俐落地脱光了衣服,初生婴儿似的在王图身前垂首而立。 「这便是你的兵器吗?」王图捡起解下来的腰带说,腰带很长,两端暗藏利刃,要不点破,实在不易发觉。 「是。 」秋怡木然道,知道春药发作时,便会变得淫荡无耻,纵然卖弄风情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王图笑嘻嘻地把腰带挂在秋怡的粉颈,然后动手把一双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干甚么?」秋怡害怕地叫,却也不敢反抗。 「缚起来,才能让你这个小婊子痛快呀!」王图缚紧了玉手,便把秋怡推倒床上,用剩馀的腰带,把粉腿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 「饶了我吧,我以后也不敢了!」秋怡求饶道,她受尽各式各样的摧残,却最怕是给缚起来,因为这样通常会使男人兽性大发,受的伤害也更多了。 「谁教你不识好歹,可怨不得我呀!」王图反转了秋怡,她的手脚便压在身下,娇躯拱桥似的朝天耸起,突出了诱人的重要部位。 「放开我吧……小婊子不能动,如何能让你快乐呀!」秋怡无奈装出撩人的媚态,旎声叫道,感觉腹下暖洋洋的,好像有一团烈火开始燃烧,知道春药开始发作了。 「不用辛苦你了,我会自己寻乐的。 」王图伸手在秋怡腹下摸了一把,冷笑道:「骚还是乾巴巴的,也不好玩呀!」「再摸几下吧……摸多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秋怡呻吟似的说。 「是不是这样?」王图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插入微微张开的肉唇中间,大力地掏挖着说。 「是……进去一点……里边痒呀……给婢子吧……我要呀!」秋怡强忍着撕裂的痛楚说。 「还早哩!」王图掏挖了几下,竟然抽出指头,走了开去,回来时,却捧着一个描金盒子。 「这是甚么?」秋怡满脸惧色道。 「当然是好东西了,可以让你过足瘾的!」王图揭开盒子,翻动了一会,取出一颗「叮叮」作响,满布细小茸毛的圆球说:「春药还没有发作,先试试这个吧!」「不……不要用那些鬼东西……求你不要!」秋怡恐怖地叫,她认得那是身毒传来的缅铃,不用说盒子里尽是整治女人的淫器,那些淫器不知让她受了多少活罪,如何不害怕。 「没有婊子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别骗我了!」王图吃吃怪笑,缅铃在下陷的肉沟来回滚动着说。 「不……不要……呀……痒死人了!」秋怡挣扎着叫,但是叫也没用,王图已经把缅铃慢慢的塞入粉红色的肉洞里。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吗?」王图把缅铃推进秋怡的身体深处,指头故意在里边搅动着说。 「呀……痒呀……天呀……痒死人了!」秋怡歇思底里的叫,此时春药已经发作,还有缅铃在体里肆虐,内外交煎,痒得她失魂落魄。 「可要我给你煞痒么?」王图抽出指头,在秋怡的大腿措抹着说。 「给我……快点给我!」秋怡没命地扭动着,肉洞深处传来清脆的铃声,淫靡无比。 「用甚么给你煞痒呀?」王图捉狭地说。 「鸡巴……我要大鸡巴!」秋怡尖叫道。 「用这根好么?」王图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硕大粗长的伪具说。 「不……我……我要你的鸡巴……给我……快点给我!」秋怡嘶叫着说,她的灵智未失,知道只有让王图发泄他的兽欲,才能脱出苦海。 「这东西也是乏味一点,添上这些可有趣得多了。 」王图捡起一个羊眼圈,套在伪具上说。 「不……呜呜……不要……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秋怡哭叫道。 「你不知道为甚么吗?」王图把套上了羊眼圈的伪具,在秋怡的牝户磨弄着说。 「天呀!不要……呜呜……是我不好……呀……不……我以后也不敢了!」秋怡魂飞魄散地叫。 「不敢甚么?」王图问道。 「不敢不听你的话了……呀……不要……!」秋怡尖叫着说。 「不听话也没关系,这家伙会让你听话的!」王图狞笑一声,手上使劲,伪具硬挤进那水汪汪的肉洞里。 「哎哟……!」秋怡惨叫一声,冷汗直冒,阴道又痛又痒,巨人似的伪具好像已经挣爆了阴道,但是羊眼圈的硬毛,又使她痒得不可开交,实在苦不堪言。 「是不是很有趣呀?」王图兴奋地抽动了几下,才住下手来问道。 「不…不要!」秋怡急叫道:「你……要我怎样侍候你也行,别再弄了!」「这便是了。 」王图淫笑道:「你要是知情识趣,我又怎会难为你?」「是……是的……你……你先解开我,让婢子侍候你吧!」秋怡喘着气说。 「好吧,暂且饶你一趟,要是侍候得不好,可别怪我呀!」王图解开了秋怡后,便匆忙脱掉衣服。 秋怡松了一口气,赶忙探手腹下,起劲地在牝户掏挖着,终於把洞穴里的缅铃掏出来,上边已是沾满晶莹的水点了。 「你干甚么?」王图不悦道。 =-「这……这东西痒死婢子了,才……」秋怡喘着气说,玉手却覆在乳房上搓捏着,因为春药发作,浑身彷如虫行蚁走。 「没有这东西,如何能把你的浪劲弄出来,快点弄进去!」王图叱喝道。 「上座,那些药已经发作了,可浪死婢子了!」秋怡春情勃发地扑在王图身上,把他的手拉到腹下,旎着声说:「你摸摸看……淫水全流出来了!」王图冷哼一声,上下其手,发觉肉洞情潮汹涌,才悻声道:「给我挂上羊眼圈!」「上座……!」秋怡吃惊地叫。 「怎么?是不是又不听话了?」王图冷笑道。 「不……不是的!」秋怡知道讨饶也是没用,而且体里的烈火烧得炽热,腹下空虚,难过得要命,无奈地取过羊眼圈,跪在王图身前,捧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手忙脚乱地套上去。 弄了一会,怎样也套不上,原来肉棒涨大,毛环穿不进去,王图怒哼一声,抢过羊眼圈,握着鸡巴,使劲挤压着肉菇似的龟头,终於硬套了进去。 此时秋怡在春药的折腾下,已是常性尽失,倒在床上蠕蠕而动,玉手藏在粉腿中间,忘形地掏挖着,瞧得王图眼里冒火,咆吼一声,拉开秋怡的粉腿,鸡巴朝着肉洞奋力刺了进去。 「喔……!」秋怡长叹一声,四肢情不自禁地缠在王图身上,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熟练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王图疯狂似的抽插着,每一下冲刺,都好像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秋怡初时还可以勉力迎战,但是内受春药煎熬,使她欲火迷心,鸡巴上的羊眼圈,却又不住刺激敏感的玉道,不用多久,便弃甲曳兵了。 「呀……来了……呀……美呀……快点……呀……不行了!」秋怡突然尖叫起来,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哀号一声,便软在王图身下喘个不停。 「小婊子,是不是很过瘾呀?」王图强忍着澎湃的欲火,止住攻势说。 「我……我不知道……!」秋怡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 「我会让你知道的!」王图怪叫一声,重张旗鼓,继续奋力地抽插着。 泄了身子后,春药的药力慢慢消失,秋怡的神智也清醒过来,开始感觉羊眼圈的威力,随着王图的抽插,尖利的细毛无情地刷在娇嫩的肉壁,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哀叫讨饶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过瘾了没有?」王图起劲地抽插着叫。 「……够了……呀……饶了我吧……呀……不行了……死我了……求求你……啊啊……把羊眼圈除下来吧……我……受不了了!」秋怡呼天抢地地叫。 「我……我就是要死你这个小婊子!」王图兴奋地叫,突然龟头发麻,趐得他浑身发抖,奋力的冲刺几下,然后在秋怡体里爆发了。 秋怡备受王图摧残时,云飞也道出姚康王图的阴谋,听得众人目定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云飞有了主意。 云飞明白南阳山关系当地居民的生计,他们怎样也不会屈服,但是姚康志在必得,势必涂炭生灵,可不能见死不救,决定入山报讯。 李广行猎为生,熟悉当地情况,自是义不容辞,但是南阳山幅员广阔,云飞决定和他分头行事,侯荣文白留下照顾众人家小,探听消息,也联络有志之士,共同抗暴。 第二天,云飞把晁贵留下的金<此贴有病毒>分给众人,带上短剑,便和李广分头动身,李广认识不少住民,遂往村落大寨报讯,云飞则往穷山幽谷,劝告那些离群的居民逃难。 南阳山说小不小,散居各处的猎户也不少,虽然不能一一告警,云飞唯有尽力而为,更希望他们把消息传播,减少伤亡。 云飞本道该有很多居民闻风躲避,剩下来的不会太多,预算两天时间,足够环绕着南阳山走一圈的,岂料还有许多散居各处,他们又好客,知道云飞好心传警,感激之馀,更是热情招待,虽然交了许多朋友,却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差不多是和李广会合的时候了,他们约定一起回去的,因为已经接近徵兵的限期,希望回到城里,亘相照应。 转过前边的山坳,便是和李广会合的地方,云飞远远听到叫骂的声音,知道有事发生,此际时值非常,焉敢莽撞,於是悄悄潜近窥探。 山坳原来有十来户人家,全聚集在门前的空地,数十个凶神恶煞的黄虎军,围着人群叫骂,要他们一是缴税,一是立即离开。 云飞暗叫不妙,不知为甚么黄虎军会提前出动,虽然居民人多势众,但只有十来个壮汉,其他尽是老弱妇孺,要是动起手来,恐怕不堪设想。 形势很紧张,那些居民既没有<此贴有病毒>,也不愿意缴税,更拒绝迁居,虽然下气讨情,黄虎军却开始有些不寻常的举动了。 几个背负弓箭的军士,不动声色地散开,占据有利位置,其他的军士也在磨拳擦掌。 云飞知道事急,却又求救无门,更不能眼巴巴看着无辜良民任人屠杀,侠心顿起,决定倘若这些黄虎军真的逞凶,就算拼命也不能袖手旁观,为免给人认出真脸目,使回城时惹起麻烦,於是脱下衣服,包住头脸,赤着上身,拔出短剑,从后掩了过去。 此时居民看见黄虎军摆开阵势,顿时惊惶失措,但是已无逃路,妇孺只能害怕地拥作一团,男人紧张地手执兵器,不知如何是好。 领队的军士,忽然大喝一声,发出了命令道:「你们记得队长的命令吗?」「记得!」众军齐声喝道。 云飞知道要动手了,也不犹疑,腾身朝着那几个执弓的军士扑去,耳畔听得领队大叫道:「动手!一个不留,剩是留下那些漂亮的女人,待会儿让大家乐一下!」众居民想不到他下这样的命令,有些女人已经号哭呼救,男人看见那些军士如狼似虎的扑至,唯有举起兵器招架。 这时几个弓箭手也张弓搭箭,选定目标,但是其中两个还没有开弓,眼前人影一闪,弓弦便断了,另外一个才欲发箭,却给人打倒地上,有一个射出了箭,看见有人中箭倒地,乐得呱呱大叫,可是笑声方起,耳畔突然传来怒吼的声音,胸前一痛,已是倒地身亡了。 解决几个弓箭手的正是云飞,他本不愿杀人,但是那个弓箭手如此冷血,才含怒出手,虽然杀人的感觉不好,但是此时才明白爹爹说「以杀止杀」的道理,抛下心里的包袱,朝着众军士扑去。 众居民可不相信黄虎军会大开杀戒,虽然抵抗,也不敢伤人,那些黄虎军却如虎入羊群, 分卷阅读5 刀枪齐飞,但闻惨叫连声,已有几个人伤亡倒地,此时众人如梦初醒,知道是生死之战,於是拼命抗拒,但是以寡敌众,而且黄虎军中还有几个特别勇悍的军士,众人更是无法抵播。 晁贵传授的剑法本来只适合近身肉搏,对抗黄虎军的长枪大刀更是不宜,但是云飞身手矫捷,武功不凡,连接刺倒几个军士后,不禁信心大增。 此时云飞发觉有几个军士的武功特别高强,知道是姚康手下的鬼卒,咬一咬牙,剑交左手,抬腿倒身前的军士,右手夺下他的大刀,便朝着最近的鬼卒扑去。 那个鬼卒刚刚刺死一个老人家,看见有一个脸人扑来,狞笑一声,提枪往来人刺去,岂料脸人不闪不躲,大刀硬架开了长枪,滚身入怀,左手短剑便刺入他的心窝里。 云飞一招毙敌,气势如洪,长啸一声,左剑右刀,专挑人多的地方砍杀,黄虎军顿然阵脚大乱。 众人见突然来了帮手,亦士气大振,虽然未能扭转劣势,总算挡住了那些追杀老弱妇孺的煞星,减少伤亡。 队长发现脸人武功不凡,又惊又怒,急忙下令,五、六个黄虎军打扮的鬼卒声势汹汹的围上来,联手夹攻。 云飞立即感觉压力大增,要是单打独斗,这些鬼卒没有一个是他的敌手,但是一起出手,便不可同日而语了,尤其是偶尔有一两招古怪诡异的招式,威力更大,只好放弃速战速决的打算,沉着应战。 鬼卒绊住云飞,那些黄虎军又开始逞凶,全力攻击那些抗拒的猎户,尽管没有高手,但是以众凌寡,刀快力雄,武器人数,均占优势,要不是那些猎户拚死抵抗,早已一败涂地,然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难免惨死。 云飞力拼了数十招后,发现那些鬼卒来去只有两三招比较高明,而且有迹可寻,彷佛在哪里见过,心下稍安,空查察战事,看见已有多人受伤,知道事态危急,大刀奋力架开几件兵器,短剑电闪,削断了一个鬼卒的臂膀。 这时又有一个猎户受伤了,形势更是岌岌可危,虽然云飞又砍杀一名鬼卒,却势不能施以援手,眼看猎户败亡之际,屠杀便要开始了。 「大家和他们拼了!」忽然一把清脆的声音尖声叫道,说话的原来是一个身裁健美、娇俏可人的年青女郎,她捡起了一根长矛,拼命似的朝着一个黄虎军刺去。 女郎的壮举,使其他人生出反抗的勇气,几个年青女郎和老态龙种的衰翁,也分别捡起兵器,加入战团。 「不要杀女的!」领队的大叫道:「要生擒活捉,待会用鸡巴插死她们!」众军士哈哈大笑,动手的时候,口里却是不乾不净,使众人悲愤填胸,怒不可歇,舍死忘生地奋力反抗,战斗亦更趋激烈。 战斗的人数增加,伤亡却也随即增加,两个老人家挡了几招,便分别受伤落败,众女虽然没有受伤,却给逼在一隅,左支右绌,形势险恶。 云飞心里着忙,决定挺而走险,大刀拨开左侧的长矛,左脚急,把鬼卒开寻丈,身子顺势一转,左手短剑刺死右边的鬼卒,使背后空门大露,剩下的鬼卒以为有机可乘,巨斧横挥,想一斧劈下云飞的头胪,岂料他仍然能够让开,只是削去肩头的皮肉,还把手中的大刀脱手飞出,穿胸而过,一个照脸连杀三名鬼卒。 云飞全然不管自家伤势,脚尖一勾,挑起一管铁枪,单手握着枪尾,好像猛虎出笼,左挑右刺,杀进人群里。 黄虎军见他勇悍如斯,不敢硬拚,让开了道路。 云飞横檐挡在众人身前,半边身子已是泄红了血,环首四顾,发现己方只剩下三、四个尚能作战的壮汉,和几个累得气息啾啾的女郎,其他或伤或死,或是束手待毙的老弱妇孺,但是敌方还有二、三十个虎视耽耽的军士正在慢慢逼近。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喊杀的声音,百多个手执兵器的猎户杀奔而来,黄虎军也优势尽失,领队的见势不妙,立即招呼军士撤退,援兵也没有追赶,只是大声喝骂。 云飞看见李广杂在领头的众汉之中,想是他召来援兵,才柱枪在地,松了一口气。 众人忙碌地救死扶伤,也没有忘记这个仗义相助的神秘汉子,死里逃生的猎户围在云飞身畔拱手称谢,请益姓名。 「在下晁云飞。 」云飞解开头上衣服,露出本来脸目,众人看见这汉子竟然是如此年青英俊,更是赞叹不已。 「兄弟,原来是你!」李广欢喜地说,原来他来和云飞会合途中,发现黄虎军的行纵,知道不妙,立即往猎户聚居的地方求救,才能及时赴援。 「英雄,请进屋内休息裹伤吧。 」几个老者关切地扶着云飞说。 「我没甚么,不用客气,叫我云飞便是。 」云飞腼腆地说,最后还是走进房子里坐下。 「晁大哥,我叫银娃,让我给你裹伤吧。 」一个女郎落落大方地说。 「姑娘,还是先照顾其他人吧,这点小伤没甚么大不了的。 」云飞认得她便是振臂高呼的女郎,含笑道。 「不,其他人已经有人照顾了,要不是你,可不知要死伤多少人呢。 」银娃坚持道。 「那么谢谢姑娘了。 」云飞不便拒绝,点头道:「姑娘,刚才你可真了得,没有受伤吧?」「我没事。 」银娃取来清水和洁净的布帕,说:「我算甚么?你才是了得,一个抵得我们好几个。 」「我哪里抵得上。 」云飞笑道。 「你真强壮!」银娃轻捏着健硕的胳膊说:「晁大哥,忍着一点,我给你洗乾净伤口。 」「劳烦姑娘了。 」云飞点头道,软绵绵的玉手,柔若无骨,使他心中一荡,浑忘肩头的痛楚。 「人家叫银娃,你忘了吗?」银娃嗔叫一声,接着惊叫道:「哎哟……流了很多血,痛吗?」「不痛。 」云飞咬着牙说。 银娃手上温柔细心地洗涤着伤口,口里怜惜地惊哼低叫,转眼间,清水变成了血水,红扑扑的脸蛋也是血色尽褪,心痛似的说道:「削去一块肉,一定很痛了。 」「只是皮肉之伤,没甚么的。 」云飞强忍痛楚说,发觉身后香泽微闻,而且银娃的声音大有情意,不禁有点意乱情迷。 银娃熟练地上药裹伤时,众人也点算损失完毕,发现自家死了廿多人,重伤轻伤的更多,虽然黄虎军也遗尸十多具,可是哪能平息众怒,群情汹涌,大骂城主残忍无道,誓要为死难者报仇,最后还是由几个老成的出来劝阻,知道强弱悬殊,现在要紧的是如何逃命,哪能谈得上复仇。 这时也不用云飞李广饶舌了,众人决定退居百家村,团结抵抗,也分头通知其他人躲藏,防范城主大施杀戮。 云飞急於回城,待伤口包扎妥当,便和李广告辞,众人挽留不果,唯有再三道谢,银娃更是含泪目送云飞离开。 金鹰英雄传第四章色令智昏两人回城倒没有甚么惊险,侯荣文白早已在家里等候,这两天,他们也在城里暗中散播云飞打探得来的消息,由於行事小心,姚康又带走了一批鬼卒,倒也没让人发现。 虽然大多人不相信城主会屠杀后山的居民,却也不愿意当兵,助纣为虐,无奈无法缴纳税款,更不敢聚众反抗,除了勉为其难,也别无他途了。 云飞明白很难阻挠扩军的计画,早已有了对策,决定从军,暗中煽动军士不要出力作战,放后山居民一条生路。 众人也没有其他对策,均以云飞马首是赡,这时侯荣想起要有人往四方堡报讯,云飞遂打消了参军的念头,决定亲自前往,也着文白缴纳税款,留在城里策应。 云飞不辞劳苦,其实也有点私心的,因为力战几个鬼卒时,短剑虽然不大趁手,却悟出一点以寡敌众的道理,几个鬼卒的诡异武功,也使他耿耿於怀,希望能够找出其中关键。 第二天,城里闹哄哄的,城主指挥黄虎军出动,逐家逐户,徵税拉,李广侯荣也依照云飞的指示参军。 云飞与文白却缴纳税款,取过凭证后,便单独上路,虽然担心后山居民的安危,却是无计可施,唯望经过昨天一役,他们已躲起来,不致有太多伤亡。 当天夜里,假扮城主的王图单独和一个年青军官见面,那个军官长的浓眉大眼,虎背熊腰,虽然威风凛凛,却透着凶厉之气,看来是心狠手辣之徒。 「丁同,你的打草惊蛇之计是不是失败了。 」王图不悦道,原来那个军官便是玉翠的新婚夫婿丁同,昨天派兵入山,却是他的计画。 「不,果如所料,他们全躲进了百家村,方便我们一网打尽。 」丁同惭愧地说:「属下失算的,是不料有这样的高手,竟然独力搏杀城主几个亲兵。 」「可惜……」王图本来想说可惜姚康带走了六七十个鬼卒,要不然,可不惧甚么高手,但是想到暂时不能让丁同知道,便改口说:「没问题,我点算过了,今天有六千多人参军,连同原有的三千军士,近万兵力,难道不能消灭那些刁民么?」「城主高见。 」丁同踌躇道:「只是那些新兵未经训练,恐怕不可靠。 」「那便依照原来计画,留下一千兵负责训练,剩下的去扫荡后山吧。 」王图说。 「是。 」丁同答应道,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也不敢顶撞,本来他是充满信心的,但是经过昨天一役,信心有点动摇,因为料不到有云飞这样的高手,更想不到那些居民如此强项,悍不畏死。 「倘若你办成这件事,我便……」王图欲言又止,说:「我便考虑让你接替王图,任本城的侍卫长。 」「甚么?」丁同不敢相信,嗫嚅着说:「那么侍卫长……?」「他另有任命。 」王图答道。 「全仗城主栽培,小的一定尽力的。 」丁同欢喜若狂道,因为侍卫长是一人之下,要是当了侍卫长,便可以吐气扬眉了。 「知道我为甚么看中你吗?」王图问道。 「是……是小的忠心不二……吗?」丁同犹疑地说。 「忠心当然重要,也因为你天生邪恶,好色贪财,当是本……中人。 」王图笑道:「但是单是忠心是不够的,还要绝对服从命令,完成任务后,只要能证明你是绝对服从命令,便可以当侍卫长了。 」王图说。 「如何才是绝对服从?」丁同搔着头说。 「我让你见一个人,你便知道甚么叫绝对服从了。 」王图双掌亘击道。 随着王图的掌声,一个身穿紫蓝色罗裙,上身缠着同色轻纱,貌若天仙的美人儿,便从堂后莲步珊珊走出来,她的胸前虽然是尽是薄如蝉翼的轻纱,可是重重叠叠,像雾又像花,诱人的胸脯似隐还现,更使人心痒难熬。 「她是我的妾侍,名叫秋怡,长得漂亮吗?」王图笑问道。 「漂亮……!」丁同冲口而出道,接着心中一凛,赶忙垂首低眉不敢仰视,本道王图用美女让他卖命,岂料是他的姬妾,哪里还敢冒渎。 「抬头看清楚呀!」王图笑道。 丁同感觉王图好像没有恶意,於是遵命抬起头来,只见秋怡娇靥如花,美态撩人,虽说脸上带着淡淡哀愁,却倍添艳色,不禁瞧的目定口呆,喃喃自语道:「美,真是一个美人儿!」「她除了长得漂亮,还奶大臀,腰小腿长,是一个少见的尤物,你想看看吗?」王图吃吃笑道。 「小的不敢!」丁同违心道。 「秋怡,让队长看看你的奶子。 」王图命令道。 秋怡幽幽一叹,盈盈秋水好像泛起了迷雾,纤纤玉手在高耸的胸脯上轻拂,不知如何,轻纱便随风飘起。 丁同做梦似的看着轻纱一片一片的离开了秋怡的胸前,有两片还飞到他的身前,幽香扑鼻,差点便要攫入手里,随着漫天飞舞的轻纱徐徐掉在地上,一双羊脂白玉似的肉球,终於裸露眼前了。 「美吗?」王图问道。 「美……真是太美了!」丁同口角流涎,啧啧有声地说。 「秋怡,丁队长过两天便要替本座出征,你送他一点东西,以壮行色吧。 」王图诡笑道。 「妾身整个人都是城主的,身无长物,那有好东西送给队长?」秋怡幽幽的说:「唯有送队长一点贴身之物,只是上边沾着妾身的气味,不知道队长会不会介意?」「夫人有所馈赠,小的怎会介意。 」丁同喘了一口气说,目不转睛地看着秋怡说。 这时秋怡趐胸赤裸,只剩下腰间的罗裙,但见她吸了一口气,玉手在肚腹轻抚,然后慢慢从裙头探了进去,在裙里动了几下,抽手而出时,却多了一方桃红色的丝巾。 秋怡优雅地把丝巾摺叠整齐,双手捧到丁同的身前,盈盈下拜道:「微贱之物,还望队长笑纳。 」「多……多谢夫人!」丁同颤着声双手接过,还悄悄在玉手摸了一把,捧着丝巾,头脸埋了下去,深深嗅索着说:「好香!」秋怡俏脸一红,慢慢的退了开去,暗念迟早定要遭他淫辱。 「甚么夫人?一个不要脸的婊子吧!」王图哂笑道:「要是你喜欢,凯旋之日,便让她侍候你一趟吧。 」「小的纵然肝脑涂地,也一定完成任务的。 」丁同拜倒地上说,暗念纵然不是为了这个尤物,此行也是非胜不可。 「娶妻没有?」王图忽地问道。 「小的前几天才成亲。 」丁同答道,暗念虽然玉翠也长得漂亮,却好像没有秋怡如此动人,心里有点后悔。 「可有我这个小妾般听话么?」王图笑道。 「差得远了!」丁同偷眼看了在旁垂首而立的秋怡 分卷阅读6 说,心里更是后悔。 「妻子如衣服,当了侍卫长,甚么女人也有了。 」王图若有所指地说。 「小的一定会服从城主的命令的。 」丁同明白了,要当侍卫长,可要像秋怡一样,绝对服从命令。 「你紧记这句话,便可以如愿以偿了。 」王图满意地说:「回去准备一下,早日出兵。 」玉翠喜孜孜地看着镜中的倩影,云鬓插了珠钗,更添几分清丽娇俏,可惜珠子太少,有点不称意,无奈花<此贴有病毒>缝了新衣,没多少剩下来了,要是再索取,又害怕恼了丁同,昨儿他答应让妈妈搬过来,已经是不大高兴了。 想起丁同,玉翠不禁叹气,入门以后,吃得好,穿得好,可没有话说,只是他粗鄙不文,别说怜香惜玉,连甜言蜜语也没有,在家里时,没有一刻不毛手毛脚,太阳还没有下山,便要搂着她上床,讨厌极了。 上了床却更是讨厌,他的性欲旺盛,好像没有发泄便不能入睡,完全不理人家的感受,只顾发泄,简直把自己当作泄欲的工具。 玉翠最受不了的,是丁同那些古灵精怪怪的主意,就像洞房那一晚,硬要剥光她的衣服,擎着红烛,一寸一寸地检视那羞人的裸体,前两晚,又要她吃那腌瓒的鸡巴,要不是死活也不肯答应,可心死了。 尽管丁同也很强壮,也能使她在床第上得到快活,不知为甚么,和他在一起时,云飞的影子总是会出现在脑海里,更使她怀念那失去了的柔情蜜意,浅爱轻怜。 玉翠也恨云飞,恨他太穷,太没出息,而且要不是认识了他,那天洞房时,子孙巾便不会光洁如雪,丁同也许会更疼她了。 抬头看看窗外,明月已经高挂空中,玉翠不禁奇怪,成亲以后,丁同从来没有这么晚还不回家,这里不比黑石城,没有秦楼楚馆,而且自己貌美如花,丁同该不会外出鬼混的。 就在这时,丁同回来了,玉翠赶忙迎了上去,抱怨似的说:「相公,今天这么晚?」丁同也不搭理,神不守舍地坐在床沿,从怀里取出一叠红彤彤的物事,捧在手里,陶醉似的埋首掌中喃喃自语。 玉翠好奇心起,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方红色的丝帕,认得是女儿家用的东西,不禁喜上眉梢,依恋地靠在丁同身畔,喜孜孜地说:「相公,是不是送给我的?」「不要碰!」丁同懊恼地闪开身子,道。 玉翠疑云大起,再看丝巾香气袭人,不是簇新之物,抢在手里张开一看,大小竟如骑马汗巾,不禁大发娇嗔道:「为甚么不许我看?这是哪个浪蹄子的?」「贱人!」丁同反手一记耳光打了过去,怒骂道:「是谁与你无关!不许碰便是不许碰!」「你……你打我?!」玉翠呆了一呆,嚎啕大哭道:「为甚么打我……呜呜……我是你的妻子也问不得么?」「妻子又怎样?不听我的话,打死也是白饶!」丁同骂道。 「你……你竟然为了一个浪蹄子打我?呜呜……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玉翠号哭着叫。 「甚么浪蹄子?这是城主夫人的!」丁同悻声道。 「城主夫人?她怎会送这样的东西给你,难道你……你和她有一手吗?」玉翠难以置信地叫。 「是又怎样?我有多少女人不用你理!」丁同冷笑道。 「我怎能不理,难道任由那些贱女人勾引你吗?」玉翠颤声叫道。 「贱女人?甚么是贱女人,难道你又是清清白白吗?」丁同哂笑道。 「我……我哪里不清白?」玉翠泪流满脸道。 「你要是清白,便该把乾净的身子给我,你是吗?」丁同哼道。 「你……!」玉翠哪里能够回答,唯有伏在床上痛哭。 「男人三妻四妾,有甚么大不了,只要不多管闲事,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丁同把汗巾收入怀里说。 「她……她为甚么把尿布送给你?」玉翠哭了一会,哽咽着问道。 「过两天我要出征,送我这东西,是用来激厉士气的。 」丁同缅怀道,他也没有说谎,只是激厉的却是他自己吧。 「你骗我!」玉翠禁不住醋劲大发,泣道:「那有用这肮脏的东西激厉士气的!」「怎么没有?」丁同冷笑道:「要是我打胜了仗,她便陪我睡觉,不是激厉士气吗?」玉翠不料他如此坦白,气得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看甚么,还不脱衣服睡觉?」丁同骂道。 「你……你找找那浪蹄子睡觉好了!」玉翠悲愤莫名,转身便走。 「回来!」丁同暴喝道:「你要是再走一步,信不信我打死你!」「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玉翠放声大哭,拔腿便跑。 「贱人!」丁同跳了起来,扯着玉翠的秀发,左右开弓,打了两记耳光,喝道:「嫁了我,自然要和我睡觉!」「不……!」玉翠尖叫一声,疯狂似的乱咬乱,但是怎样也不能脱身。 这时丁同也狂性大发,随手拿了根马鞭,没头没脑的朝着玉翠乱打,吼叫着说:「跑……看你还跑不跑!」「哎哟……痛呀……不要打……呜呜……打死我了!」玉翠雪雪呼痛,哀号不止地叫。 「就是要打死你这个小贱人!」丁同愤然骂道。 「别打了……呜呜……饶了我吧!」玉翠哭声震天道。 「饶你?」丁同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举起马鞭又抽下去,喝道:「要是今儿饶了你,明天又犯贱了!」「不要……」玉翠惨叫一声,抱着丁同的腿叫道:「不要打了……呜呜……我真的不敢了!」「以后还敢胡乱吃醋吗?」丁同唬吓着说。 「不敢了……」玉翠泣不成声道。 「我肯操你便是你的福气,知道吗?」丁同悻声道。 「知……知道了!」玉翠伏在丁同脚下痛哭道。 「那么还不脱衣服上床!」丁同喝道。 玉翠哪敢说不,强忍酸苦,挣扎着爬起来,含泪宽衣解带,心里却是后悔的不得了。 看见玉翠可怜巴巴的样子,丁同却是说不出的兴奋,匆忙脱光衣服,探手把身上还剩下抹胸的玉翠拉入怀里。 「以后还敢使泼吗?」丁同抚玩着玉翠的胸脯说。 「我……我不敢了。 」玉翠泪下如雨道:「别再打我了!」「要是你乖,我又怎舍得打你?」丁同揭下抹胸,看见饱满结实的胸脯上多了一道红红的鞭印,指头在上边轻抹着说:「痛吗?」「呜呜……痛死我了!」玉翠痛哭着说。 丁同放肆地把玩着软绵绵的肉球,暗念这妮子也是个美人儿,奶子虽然没有秋怡那样丰满,可是双峰入云,峰峦的肉粒,娇嫩可爱,青春焕发的胴体,浓纤合度,美丽动人,然而秋怡风情万种,媚态撩人,却使人心痒难熬,心念一动,便把玉翠按倒。 玉翠伤心地流着泪,却也不敢反抗,丁同的暴虐,已经把她吓怕了。 丁同把玉翠杠放膝上,仔细地检视着,除了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外,可真没有半点瘕疵,赞叹一声,便把裹着私处的白布汗巾解开。 洞房之夕,玉翠也曾让丁同澈底地检视身上每一寸地方,那时又羞又喜,憧憬着将来美满幸福的日子,但是这时所有的希望已经幻灭,使她肝肠寸断,不知道怎样和他终老。 丁同在汗巾嗅索了几下,鼻端传来阵阵少女的芬芳,和秋怡的醉人甜香,有显注的分别,此际可分不清究竟喜欢那一种,再看那方寸之地,白里透红的肉丘上长着柔软纤巧的茸毛,两片紧闭着的肉唇中间,一抹嫣红,却使人垂涎欲滴,伸出指头,便往肉缝抹了下去。 「呀……!」玉翠低嗯一声,娇躯抖颤,害怕似的探手护着腹下。 丁同怎会住手,指头拨草寻蛇,挤开紧闭的肉唇,蜿蜒而进,紧凑的感觉,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秋怡的骚穴,或许比不上她了。 玉翠悲哀地流着泪,感觉已经变成了性欲的玩具,任人鱼肉。 想到秋怡的风姿,丁同更是欲火如焚,咆吼着把玉翠压在身上,提起昂首吐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 玉翠咬着牙,张开了粉腿,让丁同顺利地长驱直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下体的痛楚,没有那么难受,以前她还会勉力逢迎,以求博取他的欢心,这时却默默承受,但愿一切只是个噩梦。 玉翠发狠地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她受不了这记急刺,通常会吐气开声,然后使劲地抱着身上的丁同,若不胜情似的,这一趟,却是别过俏脸,好像在作无声的抗议。 丁同看见玉翠没有反应,冷哼一声,便狂风暴雨般冲刺起来,知道玉翠受不了的,不用多久便要叫出来了,那种叫唤的声音,也是他最喜欢的。 玉翠相信给人强奸也不外如是,蒲扇似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胸前粉乳,火棒似的鸡巴却疯狂地横冲直撞,子宫好像已经给丁同洞穿了,涨得她完全透不过气来,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不知甚么时候,云飞的影子又出现了,也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清晰,彷佛再次和他在一起,开始迷失在甜蜜的美梦里。 丁同感觉玉翠有反应了,鸡巴也更是进退自如,怪笑一声,抄起粉腿,把牝户抬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才奋力冲刺,记记急撞柔嫩的花芯。 「啊……啊啊……呀……啊……慢……慢点……啊……!」玉翠终於情不自禁地抱着身上的丁同,发出荡人心弦的声音。 丁同不容玉翠有喘息的机会,继续进急退锐,纵横驰骋,还抱着粉臀,腰下急刺时,双手却抽高玉股,让鸡巴深深的刺下去。 「……啊……死了……啊啊……啊……来了……我……我死了!」突然玉翠狂呼几声,娇躯失控地颤抖,在狂风暴雨的冲刺下,泄了身子。 阴道里传来的抽搐,挤压着丁同的鸡巴,美得他怪叫连连,决心乘胜追击,於是不管玉翠的死活,咬紧牙关,起劲地狂抽猛插。 此时玉翠花芯松软,更无撷抗之力,彷如怒海里的扁舟浮沉在惊涛骇浪中,也不知是苦是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丁同终於得到发泄了,他伏在玉翠身上喘息了一会,才翻身躺下,沉沉睡去,剩下玉翠自伤自怜,默默下泪。 玉翠醒来时,丁同早已外出了,预备起床时,艳娘却推门而进,原来昨夜她听璧脚,洞悉一切。 「娘呀,我好苦命呀!」玉翠扑入艳娘怀里痛哭道。 「错了,你该高兴才是。 」艳娘兴高采烈道:「城主为了出征,连夫人也可送出来,可知是多么看重他,他飞黄腾达,指日可待,那时大富大贵,我们也有好日子了。 」「但是他如此粗暴,不知那一天会给他活活打杀,大富大贵又有甚么用?」玉翠轻抚着身上鞭伤,泣叫道。 「男人是这样的,让娘教你几招吧。 」艳娘抚慰道。 金鹰英雄传第五章百兽异人百家村在一个盆地里,名虽百家,实际有上几百户人家,黄虎军肆虐后,附近的猎户全搬到这里,连老带少,有四五千人,可以作战的壮丁也近千,相信城主不敢轻犯。 岂料他们派人打探消息,发觉黄石城一夜之间,添兵数千,忧疑未已,哨岗又急报丁同带兵入山,顿时人心惶惶,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明白强弱悬殊,不能力敌,决定移居盘龙谷,从百家村往盘龙谷,最少要走一两天,但是扶老携幼,人数众多,自然行动迟缓,於是遣老弱妇孺先行,留下壮丁和丁同周旋,希望和他说道理,要不然,便出力死战,拖延时间,让先行的妇孺逃走。 盘龙谷在山后,亦是原住民聚居的地方,本来山前山后的居民,以前也有亘通往来,可是十年前,一个异人定居朝天洞,阻挠猎人在附近捕猎猛兽,自此猛兽特多,由於那里是来往盘龙谷的必经之路,於是行人顿减,免生危险。 先行的老弱妇孺,由几个老人领队,他们少年时去过盘龙谷,熟悉道路,护卫的工作,却是由银娃和壮健的女子负责。 她们虽然是女流之辈,但是行猎为生,可不是弱不禁风,银娃来到百家村后振臂高呼、领头死战的故事,瞬即广为流传,巾帼不让须眉,男的固然佩服,女的更以她为首。 银娃等人离去后,留下的便设防戒备,安排退路,也挑了几个言辞便给的,等待丁同前来。 岂料丁同求功心切,知道讨税只是藉口,根本就没有打算对话,迳自兵分两路,前后夹攻,预备一网打尽。 众人虽然有备,但那里是训练有素的兵丁敌手,结果伤亡惨重,只有部份死战得脱,百家村还给丁同一把火烧成白地。 丁同大获全胜,趾高气扬,只道馀人在附近躲藏,不以为意,留下一千军士搜捕其他人,自己领兵回城。 留下的军士不知道居民远走,只顾在附近搜掠,杀了几家不及遁走的猎户,没有追捕银娃等人。 「没有俘虏吗?」王图奇怪道。 「有些人躲起来,我已经留下士兵搜捕了。 」丁同答道。 「很好,你立下大功,我先赏你五个金币,其他军士也重重有赏。 」王图高兴道。 「谢城主……」丁同称谢道,五个金币对他来说倒是不少,但是他希望得到的,却不是金<此贴有病毒>。 「我没有忘记!」王图好像知道丁同心里所想的,吃吃笑道:「还有一件赏赐,你要是不累,便进去那边的房 分卷阅读7 间领赏吧。 」「属下不累,城主厚赐,属下没齿难忙!」丁同大喜道,心里卜卜狂跳,知道能够待偿大欲了。 房间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中间有一张硕大的锦榻,上边正是丁同这两天朝思暮想的秋怡。 秋怡托着香腮,侧卧榻上,腰间搭着锦被,露出被外的上身,只是挂着翠绿色的肚兜,白皙皙的香肩藕臂,使人目炫。 「夫人!」丁同双眼放光,颤着声说。 「站在那里干么?过来呀!」秋怡媚态撩人,旎声说道。 丁同哪里按捺得住,和身便扑了上去,秋怡嘤咛一声,任由丁同压在身下,却把粉臂缠着他的脖子,也同时送上湿润的红唇。 四唇交接,秋怡的丁香小舌,便主动地游进丁同的口腔,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送上缠绵香吻。 丁同也不是第和女孩子亲嘴的初哥,这一吻却使他心神佳醉,血脉沸腾,除了是脂香扑鼻,使人神魂颠倒,也因为秋怡的技巧高超,热情如火,香甜的舌头熟练地游遍了口腔里每一寸地方,催情似的使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隔了良久,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喘着气分开嘴唇,虽然没有紧贴一起,还是恋恋不舍地亘相碰触,留连不去。 「夫人……!」丁同的手掌探进秋怡的抹胸里,贪婪地揉捏着说。 「叫秋怡!」秋怡媚眼如丝,撕扯着丁同的衣服说:「给我!我要你!」丁同已经冲动得快要爆炸了,如奉纶音,跳起来,匆忙地脱掉衣服。 这时秋怡在榻上蠕蠕而动,腰间的锦被随着她的扭动掉在地上,展示着羊脂白玉似的胴体,原来她的身上,除了歪在一旁的肚兜外,竟然是不挂寸缕,只见她的玉手按在胸前,起劲地揉动着,还有一手却掩在腹下,春情勃发似的搓捏,瞧得丁同双目喷火,咆吼一声,便腾身而上。 「好大的家伙!」秋怡欢呼似的探手腹下,握着一柱擎天的肉棒,在牝户上磨弄了几下,纤腰弓起,迎了上去,丁同也顺势往下刺去,鸡巴便尽根闯进了肉洞。 秋怡娇吟一声,双手抱着丁同的腰肢,喘着气说:「你……你别动,让妾身侍候你吧!」丁同还没有会过意来,秋怡已经动了,可不见她作势使力,蛇腰款摆,便把丁同的身体弹起,尽管弹得不高,却让丁同的鸡巴退出了一点,待他掉下来时,她亦及时迎了上去。 秋怡不是很湿,也没有玉翠般紧凑,可是腰肢好像装上了弹簧,丁同不费半点气力,便彷如腾云驾雾,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享受着这个迷人的尤物,使他乐不可支。 「喜欢吗?」秋怡喘着气说。 「好……好极了!」丁同兴奋地把头脸埋在秋怡的胸脯,婴儿哺乳似的含着奶头吸吮着说。 虽然秋怡娇喘细细,气力却好像用不完似的,此时纤腰还愈动愈急,差不多把丁同完全弹起,然后凌空掉下,鸡巴也进的更深更劲。 丁同感觉秋怡已经湿得利害,他也兴奋得不得了了,忍不住怪叫道:「让我来,你也歇一下!」秋怡透了一口大气,反转了身子,趴在床上,粉臀朝天高举,诱惑地扭摆着说:「来吧……快点……!」丁同野兽似的大叫一声,跪在秋怡身后,双手扶着滑不溜手的玉股,怒目狰狞的鸡巴,便从后刺了进去。 「呀……美……大力……啊……!」秋怡放荡地叫。 丁同疯狂地抽插着,沸腾的欲火,烧得他头昏脑胀,只有在那暖洋洋,湿淋淋的肉洞进进出出的快感,才能纾缓身体里的熊熊烈火,快感不住的累积,却又使他生出爆炸的冲动。 「啊……啊啊……美极了……呀……你真强壮……」秋怡欲仙欲死似的叫。 「喔……爽……不成了!」丁同忽地着凉似的打了个冷颤,奋力地冲刺了几下,然后伏在秋怡身后喘息,原来他已经得到发泄了。 「呀……射死我了……呀……我……我来了!」秋怡在丁同爆发时,也是娇躯急颤,尖叫连声,然后长嘘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倒床上。 丁同压着秋怡歇息了好一会,才满意地翻身躺下,轻抚着她的粉背说:「你真是了不起!」「累吗?」秋怡偎入丁同怀里,柔情万种似的说。 「不。 」丁同逞英雄道:「要是让我歇一下,我还可以……」「可以欺负人么?」秋怡温柔地握着那已经萋缩的鸡巴,挑逗似的边套弄着说。 「不错!」丁同心里发热,刚平复下去的欲火,好像又死灰复燃了。 「你想弄死人家了!」秋怡嗔叫一声,从床头摸出一方素帕,揩抹着秽渍斑斑的牝户说。 「让我帮你好吗?」丁同按着秋怡的玉手说。 「你这个大坏蛋!」秋怡拧了丁同一把,张开粉腿,仰卧床上,说:「可别弄痛人家才行。 」「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丁同笑嘻嘻地接过素帕道。 秋怡待丁同坐在身下后,自行把粉腿左右搁在他的肩头,让牝户朝天高举,神秘的洞穴,便无遮无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丁同也不忙着动手,扶着腿根,定睛细看,只见平坦的小腹,光滑柔腻,娇嫩如丝,腹下便是肉饱子似的桃丘,红润涨满,长满乌黑色的茸毛,张开的肉洞里,却是秽渍狼藉,满布战后遗痕。 「快点动手呀,抹乾净再看不行吗?」秋怡娇嗔道。 丁同吃吃怪笑,揩抹着迷人的肉洞,看见肥美的肉唇中间还是填满了白浆,於是用手掌在小腹搓揉几下,把藏在里边的也挤出来。 「里边还有呀……」秋怡叹气道。 「那怎么办?」丁同吸了一口气问道。 「掏出来不成吗?」秋怡呢喃道。 「成呀……!」丁同喘着气用素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从裂开的桃唇探了进去说。 「进去一点……呀……里边还有……!」秋怡扭动纤腰,迎向丁同的指头,媚荡地叫。 秋怡的风流洞没有玉翠般狭窄,丁同的指头进退自如,轻易探骊得珠,闯进洞穴深处,里边湿漉漉的,果然还有不少。 丁同的指头,放肆地游遍洞穴的每一个角落,虽然没有弄痛秋怡,却把她弄得气息啾啾,娇喘细细。 「行了……别再痒人了!」秋怡按着丁同的怪手,呻吟着说。 「我再歇多一会,便可给你煞痒了。 」丁同轻轻的在湿濡的嫩肉里搔了几下才拔出指头说。 「让我瞧瞧。 」秋怡爬起来,逗弄着丁同的鸡巴说:「现在凶不起来吗?」丁同暗叫惭愧,他才发泄不久,真是有心无力,不禁着急地抚玩着秋怡的粉背,催发自己的情欲,岂料秋怡浪笑一声,竟然把粉脸凑了上去,丁香舌吐,给他作口舌之劳。 秋怡不顾腌瓒,舌头舐乾净鸡巴的秽渍,然后檀口轻舒,把蠢蠢欲动的肉棒含入口里。 丁同也不闲着,动手把白雪雪的粉臀搬到眼前,让秋怡头下脚上俯伏身前,双手放肆地狎玩着那浑圆柔嫩嫉的臀球,还把两片半圆形的股肉张开,让红扑扑的菊花洞暴露在空气里,那洞穴彷如铜板大小,圆波波的看来曾经让人践踏,瞧的丁同血脉贲张,指头忍不住在洞穴撩拨了几下。 「呀……!」秋怡闷叫一声,吸吮得更是努力了。 丁同兴奋地大肆手足之欲,想的却是可惜玉翠不如这个尤物般善解人意,要不然,一定有趣得多了。 「你……你又发恶了!」秋怡松开了嘴巴,颤声叫道,在丁同狎玩下,她也是情兴大发。 「小乖乖,让我侍候你吧!」丁同感觉雄风胜昔,信心大增,纵身跃起,抄着秋怡的粉腿,雄纠纠的肉棒便直刺牝户。 秋怡仰卧床上,娇躯诱人地蠕动,婉转承欢,口里依哦低叫,哼唧着动人的无字之曲,使丁同更是卖力。 丁同蓄意逞强,努力按捺着熊熊欲火,使出九浅一深之法,希望好好享受这个知情识趣的尤物。 秋怡却是有心献媚,曲意逢迎,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饥渴似的苦苦求欢,无需丁同费心,自行摆出各种架式,让丁同从不同的角度,纵横驰骋,尽情发泄他的兽欲。 不知为甚么,丁同好像有用不完的气力,耀武扬威,愈战愈勇,秋怡却再衰三竭,全无还击之力,还乐极忘形似的哼唧大作,浪叫淫呼,叫唤的声音,彷如火上加油,使丁同更是兴奋。 这一场舍死忘生的剧战,终於随着丁同的爆发而结束了,两人都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拥在一起急喘。 休息了良久,秋怡才嗔叫一声,肉紧地在丁同的胸前咬了一口,喘息着说:「你真是累死人了!」「美吗?」丁同轻抚着秋怡的秀发问道。 「我不告诉你!」秋怡白了丁同一眼,伏他的胸脯闭目养神。 秋怡纵然不说,丁同也是知道的,想起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样子,便胸中发热,忍不住说:「我还可以再见你吗?」「倘若你效忠城主,别说是我,你要甚么也行的。 」秋怡搂着丁同说。 「我一定会效忠城主的。 」丁同信誓旦旦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丁同才穿回衣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秋怡可真有点累,叹了口气,捡起丢在一旁的肚兜,胡乱抹去身上秽渍,用锦被包裹身体,从另外一道门走了出去,那里是相邻的房间,王图已经在候着,原来由始至终,他藏身这儿,透过暗孔,窥伺着隔璧的舫静。 「表演很精采呀!倘若当日你是这样知情识趣,我不知会多么疼你呢!」王图讪笑似的说。 「是婢子不好,那时还不知道上座是本门中人,才会冒犯吧!」秋怡盈盈下拜道:「上座大人有大量,饶了婢子吧。 」「本门男尊女卑,记着这道理便不会错了。 」王图满意地说。 「婢子知道。 」秋怡低头道。 「你为甚么没有给他擦上回天膏?」王图问道。 「已经擦了。 」秋怡急叫道:「你说不能让他知道,所以婢子乘他不备,把药含在口里,然后……」「是不是吃鸡巴时涂上去的?」王图吃吃笑道。 「是的。 」秋怡粉脸一红道。 「要是把药涂在骚穴里,那鸡巴捅进去时,便像擦药一样,这可以吗?」王图诡笑道。 「婢子还没有试过,不知道行不行?」秋怡怯生生地说。 「你去洗个澡,把药擦在骚穴里,我试一下便知道了。 」王图桀桀怪笑道:「前后两个孔洞也要擦上呀!」「是。 」秋怡强忍辛酸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丁同回到家门时,玉翠早已焦急地倚闾盼望,看见他回家,立即喜孜孜地迎了上来,施礼道:「贱妾恭喜相公奏凯回来!」「你知道了吗?」丁同讶然道。 「城里闹哄哄的,怎会不知道?贱妾已经等了大半天了。 」玉翠亲密地抱着丁同的臂弯,跨门而进,发觉他的身上带着奇怪的香气,狐疑顿生。 「这是城主赏我的,你拿去买点漂亮的衣服吧。 」丁同掏出王图赏的金币说道。 「这么多!」玉翠惊叫道,她从来没见过金币,而且还有四、五个,不禁欢喜若狂,接着记起丁同身上的香气竟然和那天汗巾的气味一样,却又妒火中烧,但是想起艳娘的教训,只能暗暗叹气。 「打点水给我洗澡,我可累死了。 」丁同打了一个呵欠道,脑海中又出现秋怡的倩影,想起自己在短短的时间里竟然雄风再起,征服了这个迷人的尤物,忍不住脸露笑容,哪里知道是回天膏的奇效,使他不知不觉中,堕入色欲的陷阱,甘心替王图卖命。 女人的直觉,告诉玉翠,丁同是想起那个无耻淫荡的城主夫人了,尽管心里恨得要命,也不敢做声,唯有收起金币,咬牙强忍。 且说百家村一行老幼,浩浩荡荡几千人,仓惶逃命,差不多去到朝天洞了,有些死里逃生的男丁,也从后赶上,使他们知道死了许多人,呼爹唤夫的声音,不绝如缕,一片愁云惨雾。 突然阵阵腥风扑鼻,众人都是有经验的猎手,暗叫不妙,齐齐抢起兵器,把老弱围在中间,除了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外,无论男女老幼,全是屏息静气,如临大敌。 接着连小孩子也不敢做声,好像全给吓呆了似的,原来前后左右出现了几十头猛兽,其中有雄狮猛虎,也有巨熊恶豹,虎视耽耽。 众人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来南阳山是野兽出没的地方,出现野兽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足为怪,但是他们如此多人,纵是巨兽也会绕道而行,而且这些恶兽同时出现,实在闻所未闻,却只是围着他们,没有发动攻击,更使人奇怪。 他们虽然人多,但大多是老弱妇孺,纵然齐心合力,或许能尽歼群兽,然而伤亡必定不少,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最后有一个老人灵机一触,排众而出,竟然对着群兽缕述众人的困境,还恳求群兽让路,放他们离开。 隔了一会,一个骑在虎背,银发披脸的黑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原来是隐居朝天洞的异人,他怒责众人进山,破坏群兽的宁静,一头幼狮还因此堕崖而死,要众人偿命。 众人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还是不获体谅,银娃悲愤莫名,挺身而出,大骂异人不通世务,草菅人命,怎料恼了异人,竟然要留下银娃抵命,才肯放众人离开。 这时前无去路,后有追兵,银娃知道再僵持下去,可不是办法,一个不好,恐怕不知多少人死於非命,毅然答应用自己性命,换取众人的活 分卷阅读8 路。 众人深感银娃高义,却是无计可施,倘若硬闯,死的人更多,只好含泪看着几头狮虎,簇拥着异人和银娃离开,才继续前往盘龙谷。 银娃已经置生死於道外,置身群兽之间,仍是泰然自若,死到临头,又想起了晁云飞,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这个少年英雄,已经使她魂牵梦萦,渴望能和他再见。 异人领着银娃来到朝天洞前,那些狮虎熊豹,静悄悄地隐没有群山之中,尽管银娃身畔只剩下几头巨人似的猩猿,但是它们力大如牛,银娃也无法逃走。 「你叫甚么名字?」异人转身问道。 「我叫银娃。 」银娃回答道,虽然异人在她身前说话,可是长发掩脸,除了斑斑银发说明他年纪老大外,也看不清他的脸貌。 「有了人家没有?还是闺女吗?」异人继续问道。 「我……我没有……」银娃嗫嚅地说。 「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瞧瞧!」异人冷冷地说。 「甚么……!」银娃粉脸变色,制出匕首,抵在胸前,叫道:「死则死矣,我不会让你侮辱的!」「好一个烈性的女娃!」异人叹了一口气,慢慢走了开去。 银娃看见异人离开,松了一口气,戒心骤减,正要看看有没有逃路,眼前忽然出现一张恐怖狰狞的脸孔,还张开了血盘大口,原来一头巨猿不知甚么时候站在身畔,心里一惊,手中匕首便给巨猿攫去,身体还凌空而起,几头猩猿捉紧她的四肢,腾云驾雾似的给按在一方巨石上面。 「放开我……干甚么……放我……!」银娃恐怖地尖叫着。 「你不动手,只好让我帮你了。 」异人冷笑道。 「走开……别过来……不要……!」银娃厉叫道,可是手脚给猩猿捉紧,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那异人走到身前。 那异人二话不说,双掌探出,竟然往银娃高耸的胸脯抓下去!「不……放手……你这个禽兽……为甚么这样……!」银娃羞愤交杂,破口大骂道。 「奶子很结实,该是处女吧?」异人自言自语,揉捏着说。 「……杀了我吧……不要碰我!」银娃尖叫着说。 异人松开银娃的乳房,双手却没有停下来,继续在香肩胳膊抚摸扭捏,气得银娃叫骂不绝,没命挣扎,可是怎能挣脱几头猩猿的魔掌,待那异人把手移到腰下,在粉腿揉捏时,终於崩溃似的哭起来了。 「不……呜呜……不要……!」银娃哭叫着说。 「告诉我,你是处女吗?」异人动手解开银娃的裤子道。 「是的……呜呜……别碰我!」银娃放声大哭叫道。 「不用害怕,我只是瞧瞧吧!」异人柔声道,手上却把裤带松开。 「呜呜……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让我死吧……呜呜……我不要做人了!」银娃痛不欲生地叫,但是怎样哭叫哀求,也是徒然,裤子还是给褪下至膝下,现出了遮掩着私处的麻布内裤。 异人没有就此罢手,竟然把内裤也剥下来,银娃的下身,也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之下,只见她的毛发疏落有致,虽然是整齐乌黑,却掩盖不了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桃丘,两片肥美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裂缝仅像一根粉红色丝线。 银娃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泣叫着,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在光天白日下,任人检视这神秘的私处。 「很好……」异人双眼放光,目灼灼地看着迷人的三角洲说:「忍着一点,让我瞧清楚!」银娃还没有会过意来,异人的怪手已经直薄禁地,扶着腿根,小心奕奕地把桃唇张开。 「不!」银娃绝望地厉叫一声,珠泪如断线珍珠,汨汨而下。 「果然还是处女!」异人定睛在洞穴里窥探了一会,才满意地点头道:「你可以穿回裤子了。 」几头猩猿好像通晓人言,异人语声甫住,也同时松开了掌爪,银娃急忙跳起来,穿回掉在膝下的裤子。 「孩子,得罪了。 」异人叹了一口气,拨开脸上银发,现出庐山真脸目,却是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妇人。 「你……你……!?」银娃饮泣着叫,尽管异人也是女身,但是如此羞辱,也使她羞愤欲绝。 「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否传我衣吧。 」老妇歉然道。 「甚么?」银娃愕然道。 「我叫宓姑,精通役兽之术,想收你作传人!」宓姑语出惊人道。 「你不是要杀我吗?」银娃难以置信地说。 「不是的,本来我只是打算唬吓一下,让你们知道不该滥杀野兽,岂料你强行出头,却让我看中了。 」宓姑笑道。 「我们行猎为生,怎能不杀?」银娃抗声道。 「不是不杀,而是不能滥杀,留意生态均衡,要是乱杀一气,不是要它们绝种吗?」宓姑气愤道。 「但是……但是为甚么要……要看人家那里?」银娃哽咽道。 「本门秘传的役兽之术,要饲以癸水淫汁,不看清楚你的牝户,如何知道你的禀赋?」宓姑解释道:「我年纪老迈,癸水桔竭,淫汁渐少,急於寻觅传人,看你的骨格胆气,颇像本门中人,一时情急,只好让你受惊了。 」「不!我不习这些淫邪功夫!」银娃愤然道。 「这门功夫,邪则邪矣,淫却未必,要不是你守身如玉,我未必会让你传我衣的。 」宓姑正色道:「而且甚么功夫也好,用之於正则正,用之於邪则邪,全看你自己吧。 」银娃听她说得有理,再念:要是习得役兽之术,或许能助族人抵抗黄石城城主,於是毅然答应,拜宓姑为师。 金鹰英雄传第六章识破阴谋且说云飞前往四方堡报讯,在途中偷空思索武功的难题,却是大有所获,与朱蓉一战后,云飞对自己的武功,信心大增,大战黄虎军一役,也悟出不少群战的道理,当时左剑右刀,虽是权宜之计,但是感觉很好,可惜晁贵留下的短剑不大趁手,有些攻击的招数殊不称意。 重温多年来修习的武功,云飞发觉差不多每一种兵器都学过了,但是剑术,只学过晁贵的短剑,长剑的使用,独付阙如,不禁暗暗奇怪,忍不住捡了一根树枝,模拟长剑,有空便练习劈刺之术,竟然悟出几招好像威力不小的剑法。 至於那几个鬼卒的武功,云飞也悟出个中奥妙,发现他们的招式,与姚康传授王图用来制伏秋怡的三招彷佛同出一脉,顿然豁然开朗,找到破解之法,可是想到姚康之上,还有甚么秦广王,还有一个地狱老祖,他们该比这些鬼卒利害,要和他们对抗,可不能掉以轻心。 这一天,云飞终於抵达四方堡,那儿防范森严,想是提防罗其袭击,幸好云飞手持当日童刚的信物,顺利见到了童刚,和他的新娘子秋瑶。 「兄弟,李广和侯荣呢?怎么不是一起来看我?」童刚热情地说。 「他们还在黄石,我是往黑石城购买一点东西,所以顺道看望你吧。 」云飞闻得童刚和秋瑶新婚不久,心生警惕,不敢贸然道出来意,打探着问道:「嫂子也是堡中人吗?」「不是,她是北方逃难而来,我们前些时在黑石城认识的。 」童刚答:「你往黑石城买甚么?」云飞心中一凛,更不敢道出真相,随口道:「我想买一柄剑,黄石那里找不到好剑,想去黑石碰碰运气吧。 」「你使剑吗?」童刚问道。 「我不懂使剑,想买柄剑练习吧。 」云飞腼腆道。 「堡里也有些剑,明天我和你去看看,要是合适,便不用买了。 」童刚说。 「谢谢大哥!」云飞喜道。 「这样的小事还谢甚么?我们兄弟再见,可要庆祝一下。 」童刚笑道:「秋怡,你去烧些好菜,让我和晁兄弟痛饮一顿。 」「麻烦嫂子了。 」云飞求之不得说。 秋瑶去后,云飞才把当日在黑石城,窃听罗其和朱蓉的说话,以及地狱门如何利用秋怡王图夺取黄石城,和怀疑秋瑶是他们同路人等事,和盘托出。 「你……你是说……?」童刚大惊失色道。 「这只是怀疑吧。 」云飞叹气道:「没有证据,可不能冤枉好人的。 」「不,这不是真的!」童刚激动地说,和秋瑶结后,发觉她温柔娴淑,正是理想的妻子,爱慕之心也与日俱增,但是想到结识的经过,却是疑点重重,云飞更不会杜撰这样的故事加害,使他不知所措。 「大哥,你不要冲动,我也希望是误会,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为了四方堡的安危,要小心才是。 」云飞道。 「我该怎么办?」童刚痛苦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云飞思索着说:「为今之计,只有多点留意着嫂子的行动,地狱门急於夺取四方堡,倘若她是内应,该很快便有行动的。 」两人商议了一会,秋瑶已经捧着酒菜回来了,童刚遵从云飞的劝谏,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与云飞共叙旧情,秋瑶也殷勤地布酒劝菜,尽着女主人的本份,使云飞暗暗称羡。 席间云飞假装好奇,探听北方的消息,秋瑶也是有问必答,透露了不少北方的近况。 原来北方诸国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称臣后,暴政之下,民不聊生,民变此起彼落,还有一些落难王孙,聚众抗暴,十多年来,战祸连年,但是铁血大帝实在强大,抗暴的行动相继失败,死了不少人,近年铁血大帝已经歼灭了主要的反抗势力,大致控制了北方,人民更是苦不堪言,因为逃难的人与日俱增,铁血大帝遂派兵驻守南下的要道,截杀逃人,不知制造了多少惨剧。 酒醉饭足后,童刚便给云飞安排住宿地方,然后和秋瑶回房休息,秋瑶却送上莲子甜汤给童刚解酒。 结后,秋瑶偶尔会给童刚准备夜宵,吃过后,才上床休息,童刚只道爱妻情重,心里欢喜,总是一觉睡到天明,这一天,却心里生疑,假装吃过,然后上床装睡。 半夜时,秋瑶竟然悄悄下床,还换上黑色衣服,看见她挂上脸黑纱时,童刚心里剧痛,知道云飞的怀疑未必无因。 秋瑶换了衣服后,回头看见童刚还有床上熟睡,低叹一声,离开了房间,她的行动矫捷,武功好像不弱。 夜深人静,除了值夜巡逻的守卫,堡中人全已进入梦乡,秋瑶灵巧地避开了守卫,来到一口水井,伫立井前,长嘘短叹,好像碰上疑难似的,待了一会,才取出一个小纸包,把纸包里的药粉倾入井里。 接着秋瑶再行动身,朝另外一口水井而去,全堡有几十口水井,看来她要在所有的水井里下药,抵达后,不再犹疑,又取出一个纸包,正要倾倒井中时,一把声音在身后响起,道:「你为甚么要这样?」秋瑶心里一惊,转身望去,童刚赫然站在身后。 「你……我……!」秋瑶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究竟是甚么一回事,你在井里下了甚么药?」童刚逼上一步道。 「大哥。 」秋瑶凄叫一声,慢慢解下脸黑巾,露出了苍白的粉脸,说道:「那是……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不!」童刚痛苦地说:「你是我一生挚爱的妻子,我怎会杀你?」「大哥,别说了!」秋瑶泪流满脸道:「我不配当你的妻子,以前的事,全是骗你的,碰上你之前,我已经不知让多少男人糟挞了,在牢里的所谓落红,根本是猪血!」「秋瑶,我不理以前你干过甚么,嫁给我后便是我的人,我会护着你的!」童刚猿臂轻舒,把秋怡抱入怀里说。 「大哥……!」秋瑶悲叫一声,伏在童刚胸前哀哀痛哭。 童刚让秋瑶哭了一会,才爱怜地轻抚着粉背说:「告诉我,这是不是黑石城城主的主意?无论甚么事,我会一力承担的。 」「不是他……」秋瑶凄然道:「大哥,你……你把四方堡交出来吧,没有人斗得过他的!」「不是他是谁?」童刚问道。 「是一个魔鬼!」秋瑶泣叫道:「大哥,不要再问了,我甚么也不会告诉你的,杀了我吧,我……呜呜……我是生不如死呀!」「是谁也没关系,拚死无大害,我们是同命鸳鸯,死也要死在一块儿的!」童刚激动地说。 「不!没有人拚得过他的!」秋瑶挣脱童刚的怀抱,反手制出匕首说:「大哥,你快点离开这里,远走高飞,忘记我吧!」秋瑶语声甫住,匕首便朝着胸脯刺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一颗石子从天而降,击中秋瑶的手腕,痛得她娇哼一声,匕首便掉在地上,童刚亦及时赶至,夺去匕首。 「为甚么要寻死?有甚么解决不了的?」童刚着急地叫。 「大哥,你不明白的。 」秋瑶悲叫道:「听我说,立即走吧,井里的药会使人上吐下泻,完全没有气力,三天后,罗其便会带人来攻,那时可来不及了。 」「我不走,只要我们在一起,甚么人也不怕!」童刚愤然道。 「拚有甚么用?要是能拚,也不会有这么多人送命了!」秋瑶顿足道:「我已经把四方堡的地理图送了回去,他们深知堡里虚实,拚不过他们的。 」「他们究竟是甚么人?」童刚追问道。 「大哥,你不让我死,我可要走了,保重吧!」秋瑶咬牙道,掩脸便往堡后走去。 童刚知道堡后有小路往伏牛山,也没有追赶,只是呆呆的望着秋瑶的背影,喟然长叹。 这时云飞也从暗处走了出来,原来他发觉秋瑶童刚先后离开房间,於是尾随追纵, 分卷阅读9 击落秋瑶匕首的石子,便是他出手的。 「兄弟,我该怎么办?」童刚茫然地望着云飞说。 「嫂子必定是有难言之隐,逼她也是没用,慢慢查探吧。 」云飞同情地说,相信秋怡秋瑶两女,不是有心作恶,个中必有隐情。 「她回去后,不知道会怎样?」童刚愁眉不展道。 「该没有事的,她伪称完成任务,别人也无法证实的。 」云飞安慰道:「但是嫂子说罗其三日后进攻,看来不假,我们也该早点准备呀。 」童刚明白纵然有心相助,也是无能为力,当务之急,却是防范罗其攻击,於是招来守卫,把有毒的水井封起,扰攘了一会,也差不多天亮了,遂着人召开紧急会议。 出席会议的,不单有童刚等四个四方堡的族长,还有两个老者,一个童颜白发,一个相貌威武,双腿却是齐膝折断。 由於云飞前来报讯,也叼陪末席,报告事情的始末,两老见到云飞后,吃惊地对望一眼,脸露异色。 众人听罢童刚和云飞的报告后,面面相,忧形於色,竟然没有人说话,最后还是那个童颜白发的老者长叹一声,道:「该是那个魔头来了,童刚,你着人去打一桶毒水回来,让我看看下了甚么毒吧。 」「来便来吧,我跑不动,也无路可逃,就在这里和他拚命便是!」双腿折断的老者气冲冲道。 众人齐声附和,个个磨拳擦掌,除了童刚,一脸茫然,人人脸露悲愤之色,好像知道敌人的来路,使云飞暗暗称奇。 「小兄弟,你远来报讯,又多番相助,本该好好招待的,报答大恩的,但是本堡劫难方兴,不宜留下来,待我们渡过此劫,才能够置酒酬谢了。 」童颜白发的老者诚恳地说。 「老丈,此言差矣!」虽然童刚并没有介绍,但是众人对这两个老者必恭必敬,言听计从,知道他们一定是四方堡的重要人物,可不敢失礼,离座而起,正色道:「小子纵然年轻识浅,也不是临阵逃跑的孬种,要是诸位不弃,小子希望留下来,略尽绵力。 」「好汉子!」双腿折断的老者竖起大姆指道:「尽管四方堡没有铜墙铁壁,但是栅高沟深,别说罗其那些狗贼,就算黑鸦军来攻,亦不能讨好的。 」「老丈,可容小子说几句话吗?」云飞抱拳道。 「说呀,大家是自己人,甚么话也可以说。 」双腿折断的老者道。 「小子认为他们下毒在先,又有本堡的地理图,当不会正面强攻,或许会在堡前虚张声势,再派遣高手从伏牛山的小路潜进来,里外合击,那便麻烦了。 」云飞道。 「伏牛山的小路容不下许多人,倘若只是百数十个,也不济事呀。 」童刚怀疑道。 「大哥,罗其那里不知有甚么高手,但是黑石城还有些鬼卒,武功诡异,可不能掉以轻心呀。 」云飞警告道。 「真是高见,英雄出少年,我们许是老了。 」方姓的族长方岩叹气道。 「小兄弟,你和那些鬼卒动过手么?」断腿老者讶然道。 「是的,前些时在南阳山,我便碰上了几个。 」云飞解释道。 「刚侄,这个小兄弟识见不凡,有大将之风,有空要向他多多请教才是。 」董姓族长董锋说,邓姓族长邓朴也齐声附和,原来他们都是童刚的长辈,童刚袭父职当族长,年纪辈份比他们小。 云飞脸嫩,顿时俊脸通红,呐呐不知如何说话,但是这一番话,却使众人另眼相看,筹画退敌之策时,竟然多番徵求云飞的意见。 众人拟好计画后,立即动员族人,准备迎敌,两老竟然留下云飞说话,但是说不了两句,不断有人如流水般向他们报告请示,云飞不敢打扰,告辞而出,向童刚讨了一柄长剑,独个儿寻找地方,采索剑术的奥秘。 秋瑶回到黑石城了,她迳趋城主府第,见到了那美丽的城主夫人。 「秋茹姐姐,我回来了。 」秋瑶黯然道,原来城主夫人名叫秋茹。 「事情顺利吗?」秋茹关切地问道。 「还好。 」秋瑶果如云飞所料,没有剖白真相,说:「大姐,蛊毒差不多要发作了,我该往哪里取解药?」「往花月楼吧,姚康说他回来时,便会让罗其入门,所以把解药交给他,也让他主理黑石城的大小事务。 」秋茹道。 「是他!那么……?」秋瑶凄然道,要不是蛊毒快要发作,她可不会急於下手,败露行藏了。 「妹妹,看开一点吧,我们命该如此,躲也躲不了的。 」秋茹同情地说。 「你也……?」秋瑶愕然道。 「我还没到时间上药,但是又有甚么分别呢?」秋茹苦笑道。 秋瑶也不是第一次上药,上药便要受辱,记忆中,好像没有例外,只道自己已经麻木了,但是童刚使她动了真情,想到行将受辱,心里便好像压着一方大石头,无法自解。 「快点去吧,过两天要进攻四方堡,他常去狂风峡打点,去晚了,你便要走冤枉路了。 」秋茹劝说道。 「只有狂风峡那些强盗吗?」秋瑶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当然不是,姚康志在必得,传令要我调派一千黑鸦军和五十个鬼卒帮忙,四方堡是难逃劫数了。 」秋茹叹气道。 秋瑶心中一紧,知道那些鬼卒利害,纵然童刚有备,族人也没有中毒,但是要抵挡那些鬼卒的突袭,可不容易,不禁后悔走得匆忙,没有泄露进攻的细节。 「还有,你要小心罗其的姘头朱蓉,这个女人淫荡善妒,上次差点让我下不了台。 」秋茹警告道。 秋瑶谢过秋茹,回到居处换过衣服,才启程前往花月楼。 「你便是秋瑶吗?干得很好,我会报告总巡察的。 」罗其笑咪咪地说。 秋瑶故意不施脂粉,还换上朴素的衣裳,希望逃过受辱的命运,但是她丽质天生,这样的打扮,反而更是清秀脱俗,使罗其眼前一亮。 「上座,婢子该上药了,还望及早赐下解药。 」秋瑶看见只有罗其一人,朱蓉不在,唯望能够尽快脱身。 「总巡察离开前已经交带过,也留下解药,办成了事,当然要给你上药。 」罗其吃吃怪笑道:「把裤子……不,还是把衣服全脱下来,让我侍候你吧。 」秋瑶知道还是逃不了,无奈把衣服脱下,想起童刚,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快要失贞的妻子,不禁肝肠寸断。 「来呀,坐在这里。 」罗其笑嘻嘻地取出一个瓶子,指着大腿说。 秋瑶光溜溜的靠入罗其怀里,身后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更是难受。 「这双奶子好像比秋茹的还要结实,你们都以秋字排行,是姊妹吗?」罗其放肆地捧着秋瑶的乳房狎玩着说。 「不是,秦广四婢,全是秋字排行的。 」秋瑶木然道。 「四婢?还有两个在哪里?」罗其好奇地问。 「婢子不知道。 」秋瑶答。 「总巡察是马脸,该有牛头,之上是殿主,之下是我们这些游魂野鬼,然后是你们四个,秦广殿只有这些人吗?」罗其问道。 「婢子不敢说。 」秋瑶摇头道。 「为甚么?」罗其讶然问道。 「本门门规森严,下属不能议论上级的事的。 」秋瑶答道:「上,还是请你赐药吧。 」「好吧,可要在这里擦药吗?」罗其捏着秋瑶桃红色的奶头问道。 「不用,净是下边便行了。 」秋瑶强忍辛酸道。 「是这儿吗?」罗其手往下移,抚玩着平坦的小腹,指头寻幽探秘,穿过茂密乌黑的柔丝,拨弄着娇嫩的肉唇说。 「上座,请你在指头上药吧。 」秋瑶咬牙道。 「不用着急,我不想弄痛你呀。 」罗其的指头慢慢挤进粉红色的裂缝里说。 「呀……痒呀……!」秋瑶可不想叫出来的,只是蛊毒快要发作,身体特别敏感,实在受不了罗其的搔弄。 「倘若不上药会怎样?」罗其问道。 「……会从里边痒出来……呀……痒……痒三日三夜才止……三日后……倘若没有解药……呀……又再发作……至死方休……!」秋瑶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纤腰说。 「里边湿透了!可要我给你煞痒吗?」罗其兴奋地掏弄着说。 也在这时,朱蓉闯门而进,看见了如此淫秽的情景,妒恨难忍,悻声骂道:「我才出去一会,你便熬不住了吗?这浪蹄子是哪里的婊子?」「她便是秋瑶呀,刚从四方堡回来,急着要我给她上药呀。 」罗其解释道,指头继续在迷人的洞穴里肆虐。 「就是这些药么?」朱蓉捡起罗其放在身旁的药瓶,好像知道内情,把药瓶交给秋瑶,说:「骚蹄子,你自己擦吧,别勾搭我的男人。 」罗其虽然不大愿意,也没有做声,无奈把秋瑶放下,秋瑶正是求之不得,接过药瓶,背转身子,把药涂上。 秋瑶上药后,立即穿上衣服,看见朱蓉把药瓶收入怀里,心里奇怪,也不敢询问,匆匆离开了。 时间过得很快,该是罗其进攻的日子了,四方堡众人枕戈待发,磨拳擦掌,准备迎敌,云飞更是兴奋,因为这几天,他苦练剑术,又悟出了两招颇具威力的招式,自觉进境不少,亟欲找人试招。 太阳出来了,曙光初露之际,堡外便传来阵阵喊杀的声音,众人心中一紧,严阵以待,紧守岗位。 由於堡后的小路狭窄,不利群战,不会太多人从后暗袭,所以两老只是让方岩童刚各领二百高手拒敌,另派信差居间联络,云飞自然和童刚一起了。 堡前杀声震天,云飞等在堡后不知敌势,自然更是紧张,幸好过了不久,便有人传讯,罗其领着大约三四千人在堡前叫阵,却是虚张声势,没有发动攻击,两老着人警告堡后众人小心戒备,相信暗袭很快便会开始。 据悉狂风盟不及二千人,这时却来了这么多,想是杂有黑鸦军,众人心头倍觉沉重,知道难逃恶战。 敌人出现了,探子来报,堡后的小路有百多人攀山潜来,众人相视而笑,知道料敌机先,已是胜算在握。 众人苦苦等候的时机终於来了,敌人开始聚集时,他们便齐声呐喊,从有利的位置杀出,以众凌寡,几个服侍一个。 方岩童刚没有出阵,也制止云飞动手,他们信心十足,因为单看阵势,敌人已是釜底游鱼,难逃被歼的命运。 云飞虽然跃跃欲试,却无法拒绝方岩等不许他涉险的好意,无奈袖手旁观。 那些堡丁武功不弱,而且训练有素,接战初期,倒如斩瓜切菜,杀得敌人溃不成军,但是敌阵之中,有几十人武功高强,而且悍不畏死,见势不妙,竟然结成阵势,且战且走。 云飞从那些诡异招式,认得他们是神秘的鬼卒,再看众堡丁虽然人多势众,但是挤在一起,无法发威群战的威力,按捺不住,大喝一声,挺剑杀出。 方岩童刚不料云飞竟如此勇武,唯有预备应变,岂料云飞矫若游龙,剑光如电,长剑刺出,必定有人中剑倒地,转眼间,便杀伤了十多个鬼卒,众堡丁更是士气大振,此消彼长,终於歼灭入侵的敌人。 方岩等关心堡前战况,留下堡丁清理战场,防范还有敌人暗袭,便和童刚云飞赶到前面观战。 堡前已经是剑拔弩张,数千强盗,磨拳擦掌,趾高气扬地破口大骂,罗其和几个看来是盗首的壮汉站在前面,其中还有风情万种的朱蓉。 四方堡只有千馀堡丁,分成两队,由董锋郭朴率领,防守要塞,严阵以待,虽然人数较少,但是军容齐整,看来战力不弱,使罗其不敢轻举妄动。 两个老者获悉尽歼偷袭的敌人后,指示童刚答话。 「罗其,我们已经识破你的诡计,后边的鬼卒全往地府报到了,识相的便立即退走,要不然,莫怪我们大开杀戒!」童刚高声叫道。 罗其闻言变色,本道奇兵一出,便可以乘机攻破堡门,岂料竟然全军覆没,再看四方堡众人,杀气腾腾,不像中毒的样子,气势顿减。 「童刚,少说几句吧。 」朱蓉格格娇笑道:「要不是当日姑奶奶放你一马,你还能口出狂言吗?」「无耻的贱人!」童刚怒骂道:「暗箭伤人,算甚么英雄?」「人说你是四方堡第一高手,要是英雄,可敢与我一战?」罗其讪笑道,知道不宜僵持下去,希望能够杀败童刚,然后一鼓作气,乘乱攻下四方堡。 「狗贼,我便宰了你!」童刚生性冲动,秋瑶离开在先,朱蓉揭短在后,使他怒不可竭,不顾一切,手执铁棒冲出堡门接战。 四方堡众人顿然兴奋雀跃,好像深信童刚必胜,齐声呐喊助威,两老虽然不以为是,也只是吩咐董锋郭朴押阵,并不特别紧张。 童刚的功夫果然不凡,铁棒泼水不入,指东打西,气沉力雄,威风凛凛,难怪众人充满信心了。 罗其使的是一柄开山大斧,虽然以武器而言,没有吃亏,棒来斧挡,气力也好像不比童刚逊色,但是在童威急攻下,只有招架之功,左支右绌,步步后退。 童刚占着上风,更是气势如虹,着着进逼,四方堡众人欢声雷动,都道胜利在望,狂风盟群贼,则是噤若寒蝉,军心有点动摇。 云飞也曾习棒,明白棒法的窍门,童刚的铁棒,纯熟灵活,使他叹为观止,但是童刚未能一鼓作气击败罗其,却使他有点着急,因为罗其的武功也很扎实,而且退而不乱,该有力还击,要是童刚轻敌,可不易取胜。 看了一会,云飞更是忧心如焚,手提长剑,预备随时救援,原来他发现童刚有一个致命弱 分卷阅读10 点,倘若罗其也瞧得出来,后果便不堪设想。 数十招后,战况更趋激烈,童刚大喝一声,铁棒横扫罗其的右胁,逼得他挥斧招架,还要闪身卸力,避了开去,童刚转身右移一步,顺势收回铁棒,谁知罗其好像知道他有此一着,不知如何,竟然闪到童刚身前,大斧迎头劈下。 童刚势子用尽,无法闪躲,勉力举棒招架,然而哪里招架得住,铁棒脱手,身体也失去重心跌倒,罗其得势不饶人,大斧继续劈下,眼看要把童刚立毙当场时,一柄长剑从旁杀到,硬架罗其一斧,剑斧相交,长剑折断,但也使童刚及时逃生。 「臭小子!」罗其怒喝一声,大斧挥舞,如狼似虎地攻向来人。 来人正是云飞,此时他手里只有半截断剑,不能挡架,却没有慌乱,展开身法,左右闪躲,断剑使出新悟的剑招,竟然有攻有守。 众人瞧得惊心动魄,只道童刚必死,却跑出一个英俊少年,年纪轻轻,竟然以一柄断剑,力拒巨盗罗其,使人难以置信。 狂风盟群丑看见盟主反败为胜,高兴得呱呱大叫,怪笑狂呼,秣兵厉马,只待云飞落败,便一拥而上,攻入堡里。 四方堡众人庆幸童刚获救之馀,更替云飞担心,以童刚的身手,尚且不是罗其敌手,云飞单凭一柄断剑,如何对抗,唯有调兵遣将,准备应变。 初时罗其根本不把云飞放在眼内,已经发出暗号,着群盗准备进攻,岂料连劈七斧,也不能伤云飞分毫,他还愈战愈勇,於是改变战略,以力取胜,欺云飞不敢以断剑招架,大斧净往云飞的断剑砸去,果然逼得他险象横生,终於震飞断剑,还失足跌倒。 群盗高声大喊,只待云飞送命,岂料云飞就地一滚,脚尖勾起童刚掉在地上的铁棒,往罗其撞去,罗其唯有收斧挡格,云飞纵身跃起,手中已经多了一柄短剑,还抢入罗其怀里,使出一套近身肉搏的功夫,剑险招快,形势顿改。 众人瞧得眼花了乱,目定口呆,不知如何,云飞的短剑反手而出,竟然刺进罗其肚腹之中,罗其大吼一声,急退几步,朱蓉和几个大汉,赶来挡住云飞,使他不能乘胜追击。 这时四方堡两老也发出号令,董锋郭朴各领堡丁冲出,群盗军心焕散,不是训练有素的堡丁对手,一击即溃,兵败如山倒了。 「小兄弟,你又救我一趟了!」童刚赶到云飞身前,激动地说。 「大哥,小弟只是行险侥幸,没有甚么大不了。 」云飞谦逊道,暗念可惜长剑折断,或许能胜得漂亮一点。 「这是甚么话,你用一柄断剑击退罗奇,怎会是侥幸!」童刚不以为然道。 云飞也真的生出侥幸的感觉,要不是行险制出短剑,使罗奇猝不及防,断剑实在不易对抗拒大斧,而且短剑不利群战,要不是堡丁及时冲出,恐怕不能全身而退。 「小兄弟,你真是利害!」这时方岩兴奋地赶来道贺道:「段老请你过去说话。 」原来段老便是那断腿老者。 段老和另外的老者,已经焦急地在堂中等候,看见云飞等出现,段老紧张地问道:「小兄弟,你的短剑是哪里得来的?」「是……是先父留下来的。 」云飞犹疑地说。 「先父?」段老急叫道:「你叫做晁云飞,你爹爹叫甚么名字?」「先父名叫晁贵,是上月亡故的。 」云飞唏嘘道,看见两老奇怪的神情,福至心灵,继续说:「他还有一个名字,叫段孟登。 」「死了?为甚么会死?」段老气愤地骂道:「天呀,为甚么好人不长命……老天爷,您……您可有长眼睛么?」「先父是中风死的。 」云飞见两老神色黯然,奇怪地问道:「两位老人家,你们认识先父吗?」「不对,晁公是独身的,那有子嗣……?」另外的老者憬然道:「你有多大年纪,娘亲健在吗?」「小的今年十八岁,晁……晁老是在下的义父,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没有见过义母。 」云飞解释道。 「十八岁……义子……?」老者若有所悟,急叫道:「脱下左脚的靴子,让我看看你的脚心!」云飞一头雾水,无奈把靴子脱下来。 「脚踏七星……真的是脚踏七星!」老者看见云飞的脚心有七颗红痣,大叫大嚷道:「是你……真的是你,当年是我给你接生的!」「天可怜见,我们终於找到世子了!」段老老泪纵横,也不顾脚下不便,扑倒云飞脚下叫道:「我们真是老眼昏花,你的长相,活脱脱便是先王的模样,早该认得了!」金鹰英雄传第七章金鹰旧臣银娃在朝天洞好几天了,宓姑待她很好,她也发觉宓姑表面凶恶,其实天性善良,心地慈祥,在这里隐居,竟然是为了保护鸟兽,不让人过份杀戳,她也不是不杀生,但杀的全是那些繁殖太多的鸟兽,维持生态的均衡,宏图壮志,高瞻远瞩,使人佩服。 宓姑也开始传授给银娃役兽之术,原来不净是役兽,还要懂得各种鸟兽的习性,治病接生,饲育训练,甚至要学习简单的兽语,功课繁重,要学的东西不知有多少,幸好银娃是猎户出身,又聪敏好学,进步神速,深受宓姑赞赏。 这一天,是饲兽之期,银娃很是紧张,原来群兽日常行行觅食,但是每月有一天,要用癸水淫汁喂饲群兽,才能如臂使指,宓姑已经停经,有了银娃为徒,便要使用她的癸水了。 「银娃,月事来了没有?」宓姑问道。 「昨夜来了。 」银娃害羞地说。 「物品准备好了么?」宓姑继续问道。 「已经准备妥当。 」银娃回答道。 「很好,唤大金进来,待为师喂了它后,你再喂其他吧。 」宓姑点头道。 大金是一头雄狮,也是群兽之王,年纪已经不小,由於领导群兽,所以要宓姑亲自喂饲。 银娃呼啸一声,大金来了,朝天洞的地方宽敞,布置简单,只有石床石凳,才容得下这头巨兽。 虽然短短几天,银娃和群兽已很熟络,大金进洞后,热情地咆吼一声,银娃也在狮头拍了几下,算是招呼。 这些宓姑坐在床上,慢慢地解开了衣服,露出乾瘪的身体,她的乳房松软下垂,肌肤打摺,牝户却是光滑无毛,不忍卒睹。 「徒儿,别说为师今天如此难看,想当年,为师也是个美人儿哩。 」宓姑好像知道银娃想甚么似的说。 「徒儿不敢,人总会老的,肉身色相全是虚幻,内涵才最重要。 」银娃恭身道,暗念不知自己年纪老大时,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你真懂说话。 」宓姑格格笑道:「为师是自己剃光了牝户,方便饲兽,不是天生如此的。 」宓姑招一招手,大金便走到她的身前,伸出红红的舌头,低头在光秃秃的牝户舐吃起来。 「徒儿是不是也要……」银娃脸泛红霞,低头玩弄着衣带,呐呐说道。 「你还是处子之身,不能饲养兽王。 」宓姑摇头道。 「为甚么?」银娃讶然道。 「兽王必需用淫汁饲养,才会绝对服从,待你破身以后,再养不迟。 」宓姑解释道:「你可有要好的男人没有?」「没有。 」银娃含羞地答道,心里出现云飞的影子,不知他会不会和自己要好?可是想到只和他说过几句话,说不定已经忘了自己时,便愁怀难解,禁不住幽幽一叹。 「现在天下大乱,女多男少,值得付托终身的男人更少,宁缺勿滥,我就是不懂这道理,才让人骗去役蛇之术,还差点送命。 」宓姑叹气道。 「男人也可以修习吗?」银娃好奇道。 「可以的……呀……但是……但是要糟塌很多女孩子……而且只能役蛇……喔……将来……」宓姑老脸酡红,一只手在乳房搓揉着说。 「师父,你怎么啦?」银娃吃惊道,彷佛知道是甚么缘故。 「没……没甚么……」宓姑使劲在乳房扭捏了几下,挥一挥手,大金便退了出去,只见她的牝户水光致致,不知是大金的唾沫,还是甚么,她喘了一口气,继续说:「……将来你要是碰到用这种法子役蛇的,不论男女,都给我杀!」「是,徒儿知道。 」银娃红着脸说,暗念那人必定是欺骗师父的男人了。 「现在轮到你了。 」宓姑穿回衣服说。 「徒儿……徒儿也要像师父那样吗?」银娃颤声问道。 「不是的,淫汁只是用来饲养兽王,你还年青,淫汁必多,不用像我那样,只要弄几滴在食物里便行了。 」宓姑答道。 「可以同时饲养几头吗?」银娃问道。 「万万不可,它们会打起来的。 」宓姑正色道:「除非是一雌一雄,让它们结成夫妇,但是这样可辛苦得多了。 」「现在徒儿该怎样?」银娃可不明白为甚么会辛苦,也没有追问下去。 「你把月布解下来,化灰混进食物里,加上采来的药物,让它们吃下去便成了。 」宓姑道。 银娃含羞脱掉裤子,换下了泄满污血的月布,便依着宓姑的指示进行,办事时,却思索着宓姑说的宁缺勿滥,深信云飞不会是坏人,却恐怕自己不能匹配。 云飞哪里有空去想男女私情,他让四方堡两老硬按在上座,然后两老领着众人朝拜,虽然他大概料到个中原因,还是坚决拒绝,扰攘了好一会,大家才坐下来,细说往事。 原来段老正是当年金鹰国的左将军段津,另外的老者却是御医甄平,方岩等人和童刚的亡父,也是金鹰国的勇将和大臣,四方堡的居民,也大多自金鹰逃难而来的。 云飞是甄平接生的,脚踏七星的胎痣,当年在金鹰国引为佳话,咸认为云飞是天赐雄主,会给国人带来安定富裕的生活。 岂料未及弥月,大变便生,金鹰王夫妇自焚而死,晁孟登护着云飞逃跑,其他金鹰三杰阻挡追兵,结果大将军陈良战死,段津残废,葛农失纵,段津领着残兵败将来到这里,建立四方堡,遣人访寻晁孟登和云飞下落。 也许是老天作弄,尽管晁孟登每年往伏牛山登高,却从来不走狂风峡,大家失诸交臂,直到今天,段津才从云飞的短剑相认。 除了四方堡,还有许多金鹰国和各国臣民流落各地,隐姓埋名,逃避铁血大帝的魔掌,说到铁血大帝,众人都很沮丧,正如秋瑶所述,北方完全受他控制,从狂风盟说到五石城的变故,相信南侵已经开始了。 虽然段津等没有听过地狱门的事,但是当年围攻金鹰国的军队,杂有鬼卒,深知他们的利害,那时童刚年纪尚小,没有参加战斗,所以提起鬼卒时,便一头雾水了。 「少主,你的武功真高,童刚尽得我的真传,也青出於蓝,是四方堡的第一高手,还敌不过罗其,要不是你击败罗其,今天要解围可不容易了。 」段津赞不绝口道。 「倘若大哥全力出棒时,不用大喝一声,罗其早已落败了。 」云飞笑道。 「为甚么?」童刚和众人都是不明所以。 「或许和运劲有关吧,你全力出棒时,例必吐气开声,然后退步收棒,罗其就是发现这个规律,预先封住退路,倘若你不叫,他便无从捉摸了。 」云飞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以后不叫便是。 」童刚恍然大悟道。 「叫也可以,只要虚虚实实,更是事半功倍。 」云飞笑道。 「对……说得对!」童刚喜道,就是这两三句话,使他的武功更上层楼了。 「少主,你的武功是从哪里学来的?」段津问道。 「全是义父传授的。 」云飞答道。 「不对,孟灯贪多务得,博而不精,怎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段津大摇其头道:「单是那几下断剑的功夫,别说他,金鹰四杰,没有一个使得出!」「真是义父教的!」云飞腼腆道:「那几招却是我胡乱使出来的……」「是自创的吗?真是武学奇才!」段津赞叹了几声,忽地若有所思,说道:「差点忘记了,老甄,你给我把鹰扬盒拿来吧。 」甄平点头答应,不一会,便捧着一个缕花箱子回来,那个箱子云飞一点也不陌生,原来是和晁贵的箱子一样,这时才知道唤作鹰扬盒。 段津打开箱子,捡出一本薄薄的书册,双手捧着,珍而重之地请甄平转呈云飞道:「少主,先主的剑法天下第一,这本是他手写的论剑秘要,当年逃走时,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现在物归原主了。 」「段老叔,谢谢你……真是谢谢你!」云飞欢喜若狂,双手接过道,这不独是生父的手迹,还是论剑之书,对他习剑更是大有帮助。 「少主,倘若先王知道有子如此,必定含笑九泉的,但是铁血势大,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呀。 」甄平告诫道。 「是的,谢谢甄老叔教诲,云飞一定铭记於心的。 」云飞感激道。 「少主,万勿如此,老臣可不敢当。 」甄平惶恐地拜倒地上道。 云飞赶忙把甄平扶起,他最讨厌就是这些繁文缛节,却知道一时不能要他们改变,只好忍隐不发。 「少主,不知你有甚么打算?」段津问道。 「我本来打算报讯后,便回黄石,看看那边的情况,现在却想多留几天,读熟这本论剑秘要。 」云飞道。 「黄石城已沦敌手,不宜回去了,还是留在这里上算。 」甄平点头道。 「迟些再说吧。 」云飞不置可否道。 「罗其铩羽而归,不知道会不会连累秋瑶?」童刚忧心忡忡道。 云飞知道他对秋瑶念念不忘,暗念有机会,一定要让他们两人 分卷阅读11 团聚。 童刚的忧虑也不是杞人忧天,罗其带伤回到黑石城后,第一件事,便是要把满腔怨气,发泄在秋瑶身上。 秋现知道罗其败回后,心里已经有了准备,然而奉召去到花月楼,看见罗其摆出的阵仗时,仍然禁不住暗叫不妙。 罗其脸无血色地倚在云床上,剑伤已经包扎妥当,朱蓉坐在床沿,给他捶骨捏腿,还有几个持刀带剑的恶汉,众人的目光,全集中在秋瑶的身上,使她肉跳心惊。 「贱人,你说下了毒,怎么他们全是生龙活虎的?」罗其有气无力地骂道,虽然云飞那一剑,没有有性命之忧,却也流了不少血。 「我不知道。 」秋瑶木然道。 「他们竟然在小路设伏,是不是你泄漏的?」罗其追问道。 「不是我。 」秋瑶平静地答。 「倘若不是你,难道是我们吗?」朱蓉冷嘲热讽道:「盟主,不处置这样吃里扒外的贱人,如何服众呀?」「擒下这贱人!」罗其下令道。 「慢着!」秋瑶见众汉围了上来,认得不是地狱门的鬼卒,大叫道:「我做错了甚么?为甚么要拿我?」「你虚报敌情,害死了多少狂风盟的兄弟,还敢说没错?」罗其厉声喝道:「还不动手!」众汉早已跃跃欲试,齐声大叫,如狼似虎的朝着秋瑶扑去,他们武功不俗,又有兵刃在手,秋瑶该束手就擒的,岂料她悍不畏死,竟然疯狂地迎向袭来的刀剑。 「别杀她!」朱蓉惊叫道,她的语音未住,一柄大刀已经迎头劈下,眼看秋瑶要给当场劈死时,那大汉及时扭转手腕,改为用刀背拍下,秋瑶闪躲不及,痛哼一声,倒在地上,其他的大汉已经扑到,把她制住了。 「小贱人,不要命吗?」罗奇怒喝道。 「要杀便杀,毋用多言!」秋瑶厉叫道,她本来有意求死,怎料反而被擒。 「好,我就成全你。 」罗其狞笑道:「给我杀!」「盟主,问清楚再杀不迟。 」朱蓉示意道。 「对。 」罗其也是老奸巨猾,问道:「贱人,你如何里通外敌,虚报军情,识相的便从实招来,待总巡察回来再处置你,以免我多费手脚!」「我已经完成任务,该做的已经做了!」秋瑶倔强地说,知道要是承认这些罪名,姚康回来后,恐怕会生不如死。 「不识死活!」罗其冷哼道:「请她吃一顿狂风盟的笋炒肉吧!」众汉轰然大笑,合力把秋瑶架起来,按在一张方桌上。 「你们干甚么……不……!」秋瑶俯伏桌上,不能动弹,接着身下一凉,裤子还给人剥下来。 「这样的细皮白肉,笋炒肉太浪费了。 」「大肉肠最好!」「屁眼洞开,看来有人用过了!」「但是前边还算鲜嫩呀!」众汉七嘴八舌地叫。 「不要……!」秋瑶悲声哀叫道,数不清的怪手在光裸的下身乱摸,有人张开了股肉,撩拨着神秘的菊花洞,还有人从股间探进去,狎玩着历尽沧桑的风流洞。 「别胡闹了,还不动手?」朱蓉骂道。 这时有人取来两根竹鞭,在秋瑶眼前展示着说:「招供吧,笋炒肉不是好吃的!」秋瑶咬着牙默然不语,知道纵然吃苦,也不能承认没有下毒。 「真是犯贱!」罗其冷哼道:「动手吧,看她吃得下多少!」两汉於是按紧秋瑶,另外两汉却分别捡起竹鞭,叱喝声中,竹鞭便落下了。 「啪!」、「哎哟……!」随着竹鞭落下,秋瑶的身后便好像给割了一刀似的,痛得她长号一声,叫得震天价响。 秋瑶的叫声未止,另一根竹鞭又落下来了,两根竹鞭,此起彼落,好像两柄利刃,残忍地宰割着两团软绵绵的肉球,每一趟落下,白雪雪的肌肤,便添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叫苦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停一停!」罗其喝住了两个愈打愈兴奋的恶汉,寒声道:「怎么样?肯认了没有?」「……没有……我没有……!」秋瑶嘶叫着说,身后热辣辣好像火烧似的,知道灼热过后,便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了。 「打,给我狠打!」罗其狞笑道:「看她有多倔强!」持鞭的大汉轰然答应,竹鞭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秋瑶厉叫一声,娇躯没命的扭动着,接着臻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弄醒她!」罗其冷哼道。 「盟主,再打下去,会打死她的。 」朱蓉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这样的婊子还用可怜吗?」罗其骂道。 冷水迎头拨下,秋瑶才悠然醒转,却还是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凄凉的珠泪,如缺堤似的流个不停。 「说!」罗其暴喝道。 秋瑶失神地望了他一眼,缓缓地闭上眼睛,算是回答。 「贱人!」罗其想不到秋瑶如斯倔强,看见粉臀已是皮开肉烂,血流如注,竟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骂道:「反转她,打烂她的骚穴!」秋瑶已经没有气力反抗了,任由几个恶汉反转了身体,牝户赤裸裸的朝天高耸,任人浏览。 「盟主,你真的要打死她吗?」朱蓉皱着眉说。 「不,我只是要看看上下两张嘴,那一张硬一点吧!」罗其冷笑道。 「打不得!」秋茹气急败坏的冲进来叫道。 「为甚么打不得?」罗其恼道:「她坏了本座的大事,打死也成!」「不,本门门规,只有殿主才能决定四婢生死,莫说是你,就是总巡察也不行。 」秋茹抗声道。 「怎么我不知道的?」罗其半信半疑道。 「这个可要问总巡察了。 」秋茹答道。 提到姚康,罗其不能没有顾忌,朱蓉识趣地说:「盟主,还是把她交给总巡察处置吧。 」「也罢,要是你骗了我,我可不会饶你的。 」罗其愤然道。 秋茹没有再说,扛起奄奄一息的秋瑶,赶快离开了。 朱蓉待众汉也离去后,讪笑似的说:「这个丫头比你还威风呀。 」「地狱门男尊女卑,要是她犯在我手里,看她如何威风。 」罗其森然道。 「人说宁为鸡口,毋为牛后,我真不明白,狂风盟的盟主你不干,却加入这个神秘兮兮的地狱门,纵然没有他们,多花点功夫,一样可以夺下黑石城的。 」朱蓉冷笑道。 「虽然姚康没有明说,我怀疑他是铁血大帝的人,那些鬼卒的武功,和当年铁血军的高手很相似,倘若是真的,狂风盟如何和他对抗?」罗其叹气道。 「唯其如此,才不该受他制肘。 」朱蓉不以为然道:「你忘了铁血大帝最爱用降卒攻城,死的是别人,他的势力却愈来愈大,这一趟狂风盟当马前卒,进攻四方堡,下一趟可不知是哪里了。 」「难道和他硬拼吗?」罗其烦恼道:「黄石黑石两城已经落入他的手里,单是两城的军队,我可应付不了了。 」「不一定要硬拼的。 」朱蓉神秘地说。 一日之间,云飞感觉变了许多,忽然由毛头小子变成尊贵的少主,由客人变成主人,去到那里,人人必恭必敬,唱喏敬礼,使他浑身不自在。 云飞很不习惯,却也不能分辨是苦是乐,因为那册论剑秘要,使他好像一个发现了大宝藏的穷小子,目迷五色,可没空去想其他的事了。 论剑秘要说的不是招式,而是使剑的精义,云飞彻夜不眠,读了几遍,发觉字字珠玑,叹为观止,这些日子,他沉迷剑术,也碰上很多难题,但是读完秘要后,所有难题迎刃而解,还有更深体会,进境一日千里,获益良多。 起床后,云飞正要往树林练剑,段津甄平却早已准备了丰盛早点等候,原来两老商量了一晚,议定几件事,要云飞决定,包括遣人探听五石城的情形,联络匿居各地的金鹰旧臣,监视北方动静等,以防铁血大帝南侵。 两老思虑周详,云飞自然不会反对,但是自念无尺寸之功,不愿留在四方堡坐享其成,尽管两老反对,还是决定读熟论剑秘要后,便自行闯荡。 两老苦劝不果,无奈定下联络和传递消息之法,还大谈江湖险恶,苦口婆心地嘱咐云飞,为了金鹰国的大业,要事事小心,不能涉险。 说到江湖险恶,云飞突然记起姚康给秋怡阴道上药,便道出当日经过,请教两老有关蛊毒的问题。 「蛊毒很神秘,我行医数十年,虽然颇有心得,也只是一知半解,要是能够亲自动手检验,可能有法子的。 」甄平皱眉道。 云飞暗念秋怡自然不行,倘若秋瑶还在,相信她也是受蛊毒的控制,或许可以一试,接着想到纵然是能治,一个女孩子又如何能够让人检验那神秘洞穴,不禁叹气。 「蛊毒所以会定时发作,除了毒药,相信和血气的运行有关,倘若能够使用内气,把毒药逼在一处,再用金针刺穴,泄去毒性,或许有救的。 」甄平思索着说道。 「甚么内气?」云飞奇怪地问。 原来甄平发现人体五脏,也如手脚般能够移动,常人自然不能随意控制,但是经过多年摸索,发明了一套呼吸之法,只要持之有恒,常加习练,便可以使体里器官随意移动了。 「要是练成这套功夫,便可以百毒不侵么?」段津笑道。 「就算不是百毒不侵,抗毒的能力也比常人高,还能激发人体的潜能,要是能把内气转为外功,对习武之士更大有裨益,可惜我年纪老迈,体里的器官衰退老化,又不能传授女儿,这一套功夫多半后继无人了。 」甄平傲然道。 「为甚么不能传授女儿?」段津讶然道。 「初练时,为了监察内气的运行,要碰触身体的几个部份,如何能教她?」甄平摇头道。 「如此神奇,可不能让这门功夫失传呀!」段津嚷道。 「叔父,不知小侄可有缘学习么?」云飞见猎心喜道。 「要是少主不弃,老臣岂敢秘技自珍,我一并把刺穴的功夫也教给你,说不定有用的。 」甄平答道。 「谢谢叔父了。 」云飞大喜道。 「少主……」段津取出一枚金章道:「这是金鹰章,当年金鹰国的旧臣,人手一枚,要是有这枚金鹰章的,必定和金鹰国有关,你要认清了。 」「我也有。 」云飞取出晁贵留下的金章说。 「这是孟登的。 」段津睹物思人,喟然叹道:「金鹰章是依照先王金鹰剑剑柄的图案设计,金鹰剑是柄宝剑,可惜随着先王的去世,已经不知所纵了。 」云飞初次闻得金鹰剑,追问下去,段津甄平便口若悬河地缕述当年金鹰王的英雄事迹,使他热血沸腾,暗暗下了决心,要寻回金鹰剑,重振亡父的雄威。 金鹰英雄传第八章卖妻求荣云飞在四方堡钻研剑术,学习内气和刺穴之法时,姚康突然在黄石城出现,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老者,两人直趋城主府求见城主。 王图领着秋怡在私室接见,岂料秋怡看见老者后,竟然在他身前拜倒,口呼千岁,经姚康引见后,才知道来的是秦广殿殿主秦广王。 「王图,你干得很好,南阳山的莠民都杀光了没有?甚么时候才可以动员开矿?」秦广王问道。 「那虐刁民死的死,跑的跑,剩下的全躲起来,过几天,我再派兵入山扫荡的,至於开矿……」王图搔着头说。 「判官仍然没有送来采矿师,所以我还没有着他召集工人。 」姚康禀告说。 「人手已经不够,他还去了这么久。 」秦广王冷哼了一声,转头问道:「王图,你有多少兵,可靠吗?」「大概一万人,七千是新兵,还有训练中。 」王图恭敬地说。 「战车和战马有多少?」秦广王继续问道。 「南方马少,战马没多少,也没有战车。 」王图惭愧地说。 「姚康,这里和黑石各调一千人过去,加上在白石的二百鬼卒,白鹤军只有千馀人,不怕他们做反了吧。 」秦广王说。 「攻下四方堡后,可以从罗其那里调一些人过去,可是牛头在绿石也缺人,待白石稳定后,我想从那里调一些过去,所以最好多派些人手。 」姚康说,原来他还不知道罗其在四方堡的败绩。 「这里再拨一千人过去吧,收服了四方堡后,黑石要立即徵兵,预备进攻红石,黑石城城主也可以回老家了。 」秦广王踌躇志满道。 「我已经命罗其的人入城,该可以送他回老家了。 」姚康笑道。 「黑鸦军会不会有变故?」秦广王问道。 「不会的,他们大多为钱当兵,只要厚加赏赐便行了。 」姚康答道。 「王图,你要加紧训练那些新兵,不用多久便要他们出战了。 」秦广王道。 「是的,千岁。 」王图肃然道。 「姚康,罗其控制了黑石后便着秋茹秋瑶赴红石,还有秋怡,你也去吧。 」秦广王吩咐道。 「是的,我明天便回黑石。 」姚康答道:「千岁,王图这里有一个队长叫丁同的,可堪做就,你要见一见吗?」「他很能干,剿平南阳山时,出了不少力。 」王图谄笑道。 「也好,要是忠心,多几个也有用的。 」秦广王点头道。 「他贪财好色,只有本门才能使他满足,一定忠心的。 」王图说。 「让我看看吧。 」秦广王道。 「我可以给你权势,金钱和女人,但是你要断六亲,绝情义,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做得到吗?」城主寒声道。 「做得到的!」丁同兴奋地说,感觉 分卷阅读12 城主好像胖了一点,右侧的秋怡仍是娇艳迷人,左侧是一个从未谋面的瘦子,很久没见的王图却站在下首。 「倘若你奉命屠城,有一个士兵却宰了你的父母,奸了你的妻子,给人抓到你的身前,你会怎样处置他?」城主森然道。 「我……」丁同吃了一惊,认真想一想,答道:「我放了他。 」「为甚么?」城主问道。 「他是奉命行事,我也是。 」丁同坚决地说。 「说也容易,可惜无法证明了。 」城主冷冷地说。 「属下父母双亡,家里只有贱内和丈母娘,若城主有命,任凭处置便是。 」丁同情不自禁地望了秋怡一眼,说。 「听说她是一个美人儿,和你新婚燕尔,舍得吗?」王图忍不住说道。 「她不错是有几分姿色,却是个木美人,还不及丈母娘那样风骚,何况妻子如衣服,要是属下得到城主抬举,还怕没有女人吗?」丁同侃侃而谈道。 「说得好!入我门来,还怕没有女人么?」城主拍掌大笑,道:「只要你给我办一件事,便可以心想事成,要多少女人也行。 」城主说。 「甚么事?」丁同问道。 「强奸你的丈母娘,然后看着我们如何糟塌你的老婆!」城主吃吃笑道。 「甚么?」丁同大吃一惊道。 「你要飞黄腾达,便要服从命令!」城主冷笑道。 「属下遵命!」丁同利欲薰心,竟然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艳娘玉翠闻得城主召见,真是又惊又喜,惊的不知所为何事,犹其是丁同神秘地说和他的前程有关,喜的是有机会见到贵人,当有赏赐,於是刻意打扮,浑身薰香,喜孜孜地随着丁同进谒。 「城主,她是贱内玉翠,和我的丈母娘艳娘。 」丁同引见道。 「抬起头来,让我们看清楚。 」城主道。 艳娘玉翠岂敢不从,怯生生地抬起头来,以前城主出巡或是有要事宣布时,两人也曾经远远看过城主,记忆中好像没有现在那么雄伟健硕,身畔还有两男一女,男的是侍卫长王图和一个瘦子,女的如花似玉,穿着天蓝色的丝袍,娇地靠在城主怀里。 瘦子自然是姚康,女的却是秋怡,艳娘也还罢了,玉翠却芳心剧震,直觉这个女的便是和丈夫有一手的城主夫人。 「母女两个也是美人儿呀!」城主满意地说。 「城主可真懂逗人开心。 」艳娘放肆地说,玉翠也很欢喜,感觉城主平易近人。 「丁同,带你的丈母娘进去吧。 」城主指着一道门道。 虽然艳娘不知道要去甚么地方,也不以为意,望着玉翠点头示意,便随着丁同走进门里。 「随我来!」丁同艳娘离去后,城主也搂着秋怡转身而去道。 玉翠直觉城主对她说话,有点莫明其妙,无奈随在身后,看见秋怡的背影,丝衣紧贴身上,不独突出那浑圆的粉臀,还隐约看见紫色汗巾的轮廓,不禁怒火如焚,暗念这个女人如此无耻,怪不得会和丁同睡觉了。 王图姚康对视一笑,亦紧随而去。 城主府富丽堂皇,迥环曲折,玉翠瞧得目迷五色,大开眼界,糊糊涂涂的走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是长方形的,左右两边墙壁,对着门户的是一片大红色的帷帐,帐后传出阵阵依哦的声音,好像有人藏在里边,地上铺满了厚厚的地毡,踏足上去,软绵绵的彷如腾云驾雾,房间里无床无榻,却摆放着很多颜色鲜艳的软枕。 「她叫秋怡,漂亮吗?」城主让秋怡站在玉翠身前说。 「……漂亮。 」玉翠垂着头说,暗念哪里比得上自己,而且这样无耻,漂亮又如何。 「脱了衣服可更漂亮哩!」城主诡笑道。 玉翠粉脸一红,不知怎样说话时,秋怡双肩一抖,丝袍便缓缓掉在脚下,展示着那出粉雕玉砌的身体,原来衣下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便甚么也没有了。 「真的很漂亮!」丁同突然从帷帐里走出来,抱着秋怡的纤腰说。 「你……!」玉翠料不到夫婿会出现,看见他如此轻狂,不禁妒恨填胸。 「丁同,着你的娘子也把衣服脱下来吧。 」城主笑道。 「玉翠,听到了没有?把衣服脱下来吧。 」丁同握着秋怡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玉翠羞愤交杂地叫。 「城主,我这婆娘可比不上夫人,净是不识抬举!」丁同不满地说。 「她会听话的……」城主狞笑道:「动手吧!」「喔……干甚么……你们干甚么!」玉翠突然惊叫起来,害怕地挣扎着,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姚康王图走到她的身后,抓着香肩,还分别握着玉腕,把她制住了。 「让你凉快凉快嘛。 」王图笑嘻嘻道。 「不……放开我……相公……救我……!」玉翠大叫道。 「吵甚么?干么不学学城主夫人,看她多么讨人欢喜!」丁同骂道,双掌在只剩下骑马汗巾的秋怡抚玩着,最后移到腹下,竟然从鲜红色的汗巾边缘探了进去。 「为甚么这样……呜呜……!」玉翠看见夫婿如此放肆,不禁伤心痛哭。 「还不是因为你不解风情吗……」丁同解下秋怡的汗巾,陶醉似的捧在手里嗅索着说:「真香!」「丁同,你去干活吧,让秋怡侍候她便是。 」城主下令道。 丁同恋恋不舍地放开秋怡,走进帷帐里,秋怡舒了一口气,赤条条的走到玉翠身前,动手把衣带解开。 「不……别碰我……呜呜……不要!」玉翠奋力地挣扎着叫,可是王图等略一使力,她便完全不能动弹,只能凄凉地哀叫,任由秋怡抽丝剥茧地把衣服脱下来。 这时帷帐慢慢张开,只见帐后还有很多地方,当中挂着一团白肉,看清楚却是一个不挂寸缕的女人,头脸盖着红巾,遮掩着样貌,四肢给布索吊起,整个人秤砣似的在空中,飘飘荡荡。 「好一把毛刷子!」城主笑呵呵地望着把帷帐拉开的丁同问道:「你的娘子也是这样吗?」「没有这么利害。 」丁同走到裸女身前,在黑压压的阴阜抚玩着说:「可不知是不是从这里出来的。 」「…………」丁同的手才按下去,裸女的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红巾下也发出闷叫的声音。 「她奶大毛多,一定是床上健将。 」城主怪笑道:「丁同,待会你可要卖力一点,让她乐个痛快!」「遵命!」丁同哈哈大笑,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朝着茂密的草丛送了进去,裸女闷哼一声,吊在空中的身体剧震,原来丁同的指头已经硬插进肉洞里。 「来了,你那美丽的娘子来了!」姚康王图架着玉翠走过来道。 「相公……呜呜……救我……!」玉翠号哭着叫,身上只剩下天青色的抹胸和包裹着私处的白丝汗巾,羞人极了。 「别哭哭啼啼了,你要是想我飞黄腾达,便乖乖的听话吧。 」丁同抽出了指头,在玉翠的胸脯揩抹了几下,抖手把抹胸扯了下来。 「哇……你……你究竟要干甚么?」玉翠骇然大叫,想不到夫婿,竟然使自己在几个陌生人前面,赤身露体。 「我要你好好的侍候城主!」丁同笑道。 不知为甚么,见玉翠可怜兮兮的样子,竟然说不出的兴奋,还伸手把白丝汗巾也扯了下来。 「不单是我,还有他们两个!」城主怪笑道。 「不成的……呜呜……我是你的妻子……不要……呜呜……不要碰我!」玉翠嚎啕大哭道。 「她的奶子很结实,可比秋怡棒得多了!」姚康笑嘻嘻地在玉翠的乳房揉捏着说。 「骚穴还很紧凑哩!」丁同聒不知耻地说:「却是个木美人,那有夫人……秋怡般懂事!」「让我瞧瞧……」王图不甘后人,伸手往玉翠腹下探去。 「不……!」玉翠尖叫一声,粉腿乱,差点便挣脱了姚康王图的魔掌。 「把她吊起来吧。 」城主望着丁同说:「你不心痛吧?」「属下怎会心痛,听从城主吩咐便是。 」丁同吸了一口气,怪手又在那裸女身上乱摸。 「倘若她不懂情趣,缚起来便有趣得多了。 」城主笑道。 「城主说得对,真是刺激许多!」丁同由衷地说。 「不……呜呜……不要缚我……呜呜……相公……救我……!」玉翠哭声震天地叫,但是叫尽管叫,手脚还是给姚康等用布索,分开缚在一起,中门大开,吊在梁上。 「你们别小看她,只要让男人干多几次,这里也是个黑森林哩!」城主探手在玉翠的玉阜抚弄着说。 「别碰我……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呜呜……住手呀……!」玉翠羞愤欲死地叫。 「叫甚么?城主肯碰你,可是你的福气!」丁同骂道。 「你……你无耻!」玉翠悲叫道。 「贱人!」丁同反手打了玉翠一记耳光,道:「三分颜色便当大红,是不是又想吃鞭子?」「能够不动鞭子最好,打坏了这样的美人儿,实在可惜。 」城主吃吃笑道。 玉翠可真害怕丁同又再辣手摧花,但是几个陌生男人在裸体乱摸,实在使她痛不欲生,当不知是谁的指头硬挤进娇嫩的肉洞时,却也忍不住发狂似的叫起来了。 「住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娘呀……你在哪里……呜呜呜……救我……!」玉翠歇思底里的尖叫着。 「找娘吗?她在这里!」丁同吃吃怪笑,揭开了裸女头上的红巾,原来她正是艳娘,已经泪流满脸,嘴巴塞着布帕,所以不能做声。 「呜呜……放开她……你……你不是人!」玉翠哭叫道。 「待我干完这个骚穴后,自然会放开她的。 」丁同在艳娘的腹下摸索着说。 「不行的,她……她是你的丈母娘呀!」玉翠骇然大叫道。 「这是城主的命令。 」丁同冷笑道:「而且她也是女人,为甚么不行?」「说得好,只要喜欢,甚么女人也可以干。 」城主拍掌大笑道:「秋怡,给丁同挂上羊眼圈,让他早点干活!」「……!」艳娘害怕地「荷荷」乱叫,身体剧烈地扭动着。 「你想说甚么呀?」城主拔出艳娘口中的布帕,笑问道。 「……丁……丁同……放开我们……不然……不然罗其可不会饶你的!」艳娘喘息了几口,嘶叫着说。 「哪一个罗其?」姚康讶然握着艳娘那松软的乳房问道。 「就是……是狂风的红胡子罗其!」艳娘叫道:「要是……要是不放了我们,他……他会杀光你们的!」「你也认识这个强盗吗?」姚康笑问道。 「当然认识!」艳娘恼道:「他……他是我的夫君,也是玉翠的爹!」「别骗人了,要是真的,你们为甚么不和他在一起呀?」姚康哂道。 「那个骗你?」艳娘悻然道,看见众人停下手来,不再胡闹,只道慑於罗其凶威,暗暗得意,於是道出一段玉翠也不知道的往事。 原来十多年前,罗其艳娘带着幼女玉翠,从北方逃难去到黑石城,艳娘卖笑为生,有一趟,罗其干了一单没本钱的买卖,由於官府追缉,逃往狂风落草,艳娘却和玉翠躲到黄石城。 「这不是胡说么?既然知道他在狂风,那为甚么不去找他?」姚康哈哈大笑,狎玩着艳娘的奶头说。 玉翠还是初次知道自己姓罗,顿听得目定口呆,更想知道为甚么艳娘不去寻夫,使他们父女相会,也暂时忘了身受的屈辱。 「我……」艳娘嗫嗫不能回答。 「秋怡,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动手!」城主冷哼道。 「不……我说……」艳娘急叫道:「是……是因为我不想跟他入山为盗!」「原来是背夫私奔!」城主冷笑道。 「千岁,该怎么办?」姚康问道。 「挂多两个羊眼圈吧!」城主狞笑道:「本门的规矩,不管甚么女人,都是用来寻乐的。 」丁同虽然字字入耳,却是似懂非懂,可不明白姚康为甚么称城主为千岁,本门又是那一门,也不敢发问,而且秋怡已经取过几个毛茸茸的圆环,在身前,动手脱下他的裤子。 「不……不要用那些东西!」艳娘恐怖地大叫道。 「这些是好东西呀,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姚康桀桀怪笑,双手在艳娘身上狎玩,还把指头探进了肉洞掏挖着,说:「骚穴已经湿得很了,别装模作样吧!」玉翠很明白娘亲是多么难受,因为城主的指头也挤进她的洞穴里,王图亦忙碌地上下其手,苦得她哀叫连连,泪下如雨。 「这位老哥请让一让,兄弟要干活了。 」丁同走到艳娘身下道,他还没有认识姚康,可知道他不是常人,也不敢冒犯。 「请便吧,我去招呼你的娘子便是。 」姚康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丁同,别用那些鬼东西,我……我侍候你便是!」艳娘看见丁同套上羊眼圈的鸡巴,昂首吐舌,惊心动魄地叫道。 「不行,这是城主的命令,我不得不从呀!」丁同捧着艳娘的肥臀,鸡巴抵着张开的肉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死人了……!」羊眼圈的硬毛擦在艳娘久旷的阴道里,不知是痛是痒,使她失魂落魄地叫起来。 丁同兴在头上,艳娘的叫声,使他更是兽性大发,扶着柳腰,便疯狂地抽插起来。 看见丁同那恐怖的鸡巴,玉翠可是心胆俱裂,因为单是城主的一根指头,已经使她叫苦连天,要是……玉翠可不敢想下去。 「你可要尝一下羊眼圈的滋味么?」城 分卷阅读13 主好像知道玉翠的心思似的,指头朝着洞穴深处钻进去,问道。 「不……不要!」玉翠强忍下体的痛楚,颤声答道。 「那么如何让我快活呀?」城主吃吃地笑道:「而且除了我,还有他们两个呢!」「不……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呜呜……!」玉翠放声大哭道,城主这样说,即是说要把她轮奸,如何不惊骇欲绝。 「住嘴!」城主怒喝一声,道:「要是你逗得我们开心,便不用羊眼圈,要不然,嘿嘿……便烂你的骚!」「……呜呜……为甚么要这样……求求你……!」玉翠痛哭叫道。 「秋怡,取羊眼圈来!」城主冷笑道。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甚么也行……别难为我!」玉翠悲叫道。 「懂得吃鸡巴吗?」城主轻抚着玉翠的朱唇问道。 「……不……不懂!」玉翠哽咽道。 「那便要学了。 」城主的指头探进玉翠的樱桃小嘴,撩拨着丁香玉舌,说:「秋怡,你教她。 」玉翠给解下来了,伏在地上饮泣,看见城主脱掉衣服,懒洋洋的靠在一个巨大的软枕上,俯首低眉的鸡巴垂在胯下,急得她泪下如雨。 「过去吧,让我教你。 」秋怡轻拍着玉翠的粉背说。 「我……我……!」玉翠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秋怡,取羊眼圈!」城主冷哼道。 「不……!」玉翠害怕地,狗儿似的爬到城主腹下,看着那心的鸡巴,恨不得一头碰死。 「别害怕,把脸贴上去,嗅嗅上边的味道,用舌头舐一遍,慢慢地便会习惯了。 」秋怡指导着说。 玉翠早已嗅到了那种尿臊的气味,勉强把粉脸凑下去,更是中人欲呕,如何能够吐出舌头,为难之际,忽地娇躯一颤,原来一双怪手在后按着她的粉臀。 「羊眼圈很有趣的,看你娘叫得多么开心!」说话的是姚康,双手慢慢张开了半圆形的肉球,指头在牝户点拨着说。 玉翠赶忙把粉脸贴在城主腹下,却也情不自禁地偷眼一看,只见丁同站在艳娘身下,雄风勃勃地狂抽猛插,艳娘虽然是吊在半空,还是使劲地扭动着,叫唤的声音,却使人脸红心跳。 「呀……再进去一点……呀……美呀……快点……好女婿……使力吧……喔……快点……!」艳娘忘形地叫着。 她虽然是青楼出身,阅人不少,但是在黑石城隐居多年,年青时,还有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近年女儿长大了,已经收敛许多,然而身处虎狼之年,寂寞难耐,唯有咬着牙靠五指儿消乏,丁同年青力壮,还挂着羊眼圈,自然不用多少功夫,便使这个怨妇迷失在欲海之中。 玉翠可不明白艳娘为甚么是乐在其中似的,别说凌空吊起,无处着力,单是挂在鸡巴上那些恐怖的羊眼圈,已经让人苦死了。 「还不快吃!」城主不耐烦地喝道。 玉翠芳心剧震,不敢迟疑,含羞闭着眼睛,低头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下去,此时姚康的指头仍然在禁地徘徊不去,痒的玉翠浑身发麻,纤腰一扭,竟然吞噬了那刁钻的指头。 「千岁,这小蹄子也湿得很了。 」姚康搅动着指头说。 「那便干她吧!」城主笑道。 姚康怎会客气,急忙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跪在玉翠身后,鸡巴抵着肉缝磨弄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喔……!」玉翠娇哼一声,不知如何,张开了樱桃小嘴,让城主的鸡巴闯了进去。 「慢慢的吃,别咬下去。 」秋怡指点着说。 这时王图也是淫兴勃发,拉着秋怡秀发,喘着气说:「给她示范一下吧!」荒淫的情景,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四个野兽似的男人,狂性大发地发泄他们的兽欲,三个风情各异的女人,却是玩具般任人淫辱。 秋怡红颜薄命,早已给这几个男人摧残了许多遍,对他们自然没有甚么新鲜的感觉,倒也没有吃甚么苦头。 艳娘身悬空中,无处使力,在羊眼圈的摧残下,本应苦不堪言的,但是她久旱逢甘雨,习惯后,竟然高潮迭起,乐不可支,淫呼浪叫的声音,弥漫房中,徒添几分春色。 玉翠当然最苦,不独让城主等几人轮番淫辱,也要给他们作口舌之劳,别说是她,纵是艳娘秋怡也禁受不起,待几人得到发泄后,她已是浑身秽渍斑斑,死人似的软在地上了。 「丁同,干得很好,我赏你一百个金币,立即晋升为黄石城的侍卫长。 」城主踞坐堂前说,几个男人已经穿回衣服,围坐城主身前,秋怡却把玉翠和艳娘带走了。 「谢城主!」丁同大喜过望,但是想起身旁的王图,不禁尴尬地说:「那么王侍卫长……?」「他是城主。 」城主揭下人皮脸具,露出秦广王的本来脸目,接着姚康道出地狱门已经占领黄石城,听得丁同胆战心惊。 「你愿意加入本门吗?」姚康寒着脸问道。 「当然愿意。 」丁同忙不迭答应道,虽然势成骑虎,不答应可不行,但也利令智昏,财色权势,使他甘心卖命。 「很好,迟些时我便传你土鬼七式和本门的其他规矩禁忌,只要好好办事,一定有作为的。 」秦广王满意道。 「谢千岁!」丁同恭身答道。 「红胡子罗其和你一样,也是本门的野鬼,算起来却是你的外父。 」姚康笑道。 「甚么?」丁同愕然道:「但是我们……」「没关系的,本门规矩如此,只要是女的,任何门人也可以用来寻乐。 」秦广王笑道:「罗其还没有正式入门,本来打算用他的姘头朱蓉作考验,现在可以用艳娘母女了。 」「朱蓉也不错的。 」姚康诡笑道。 「你去黑石城时,可以用朱蓉作考验,要是顺利,才处置黑石城城主,让罗其当城主。 」秦广王道:「你调齐兵马后,立即用飞鸽传书,我便带兵出发,尽快在白石会合。 」「是的,明天我便出发。 」姚康答应道。 「丁同,我会着人把艳娘玉翠送回家,每人赏十个金币和一件首饰,要小心看管,别让她们寻死,将来还有用的。 」秦广王说。 「千岁如此厚赐,她们怎会寻死。 」丁同笑道。 丁同回到家里时,玉翠盖着锦被,疲累地靠在绣榻上,双目红肿,想是流了很多眼泪,艳娘坐在床沿,拿着一根光芒耀目的珠钗和她说话。 看见丁同出现,玉翠便泪下如雨,愤然把粉脸别到床里,想是恨死丁同了。 「这珠钗是谁的?」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问道。 「你为甚么要这样陷害我们母女?」艳娘没有回答,反问道。 「我如何害你们呀?」丁同涎着脸把艳娘搂入怀里说。 「别碰我!」艳娘气得粉脸煞白,愤然推开了丁同,骂道:「你……你强奸了丈母娘,又让几头野兽糟塌妻子,你还是人吗?」「这有甚么大不了嘛。 」丁同老着脸皮说:「你们得到重赏,又可以乐个痛快,不很好吗?」「你……呜呜……你不是人……呜呜……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了!」玉翠嚎啕大哭,挣扎着爬起来道。 「不能死呀,要是你死了,侍卫长可没有夫人了。 」丁同笑道。 「那个侍卫长?」艳娘惊叫道,只道丁同把女儿送给王图。 「当然是我,由今天起,我便是侍卫长了。 」丁同沾沾自喜道。 「甚么?」艳娘难以置信地叫。 「城主说我忠心耿耿,赏我金币,还委任我当侍卫长。 」丁同把金币拿出来说。 「哗!这么多!」艳娘双眼放光道。 「你……呜呜……你便是为了这个出卖我们吗?」玉翠哽咽道,她可不是有心寻死,但怎能没有做作,事实艳娘手中的珠钗是她的,丁同回家前,两母女正在赞叹不已,也在商量如何花那十个金币,这时听得丁同获升为侍卫长,心里更是雀跃。 「城主为了考验我是否忠诚,才要难为你们吧。 」丁同解释道。 「怎会这样考验的?」艳娘气愤道。 「他们……他们可真整治死人了!」玉翠泣叫道,这时下体还是隐隐作痛,也记不起吃过多少根鸡巴,想起当时的羞辱,怎不伤心落泪。 「只要城主高兴,吃点苦又有甚么关系,说不定有一天,我还可以让你当城主夫人哩!」丁同抚慰道,心里可真渴望能当上城主。 「甚么城主夫人?」玉翠讶然道。 「这个别问了。 」丁同神秘地摇摇头,抓了一把金币,交给玉翠说:「去买点漂亮的衣服首饰,我一定能让你锦衣肉食,富贵荣华的。 」「那……那还要……和他……和他……么?」玉翠俏脸一红,嗫嗫说不去。 「不一定是他,和谁也没关系,当作买卖便是。 」丁同无耻地说。 「那么我呢?」艳娘捉着丁同的手臂问道。 「你吗……?白天是我的丈母娘,晚上……晚上便闭门一家亲吧!」丁同淫笑道。 「你坏死了,但是可不许用那些鬼东西的。 」艳娘撒娇似的说。 「我还道你喜欢嘛!」丁同再次把艳娘拉入怀里,笑道。 看见娘亲和夫郎打情骂俏,玉翠心里满不是味道,原想下床走动,岂料下体刺痛,忍不住呻吟一声。 「你没事吧?」艳娘也有点尴尬,借意推开了丁同,关切地问道。 「那儿有点痛。 」玉翠凄然道。 「让我瞧瞧!」丁同动手去拉玉翠身上锦被说。 「你又要欺负人了!」玉翠嗔道,却也没有闪躲,任由丁同把锦被揭下来。 玉翠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解开抹胸,便是那双晶莹娇美的椒乳,粉红色的乳头,柔嫩可爱,可是肉球上却泄上了几个瘀黑色的指印,有点美中不足。 丁同接着把汗巾也解下来,让饱受摧残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那话儿已经洗抹乾净,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张开,还略带红肿,可以知道她吃了许多苦头。 「没甚么呀,歇两天便行了!」丁同笑嘻嘻地用白丝汗巾揩抹着红润的肉唇说,兽性的冲动,却在体里悠然而生。 「还说没甚么?人家可苦死了!」玉翠嚷道,想起那些腌瓒的鸡巴,便生出呕吐的感觉。 「苦吗?你叫得那么大声,我还道已经苦尽甘来了!」丁同讪笑似的说。 「你……!」玉翠耳根尽赤,不能说话,她给几个恶汉轮奸,自然受罪,但是生理的自然反应,也使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想起当时叫唤的声音,更是无地自容。 「别闹了,让她歇一下吧。 」艳娘打着圆场说。 「他们可有弄这里吗?」丁同在玉翠的股间撩拨着说。 「……没有。 」玉翠垂首低眉道。 「改天让我给你开苞吧!」丁同指点着屁眼说。 「不……那会痛死人的!」玉翠吃惊地滚进床着道。 「你是我的妻子,但是上下两个孔洞也没有让我占先,那怎么行?」丁同不满道。 玉翠暗叫惭愧,可不知如何回答,唯有伏在绣枕上饮泣,云飞的影子却又涌现心头。 「你真狠心!」艳娘抱着丁同的臂弯,嗔叫道:「洗澡了没有?让我给你打水吧。 」「是不是你侍候我?」丁同在艳娘身后摸索着说。 「你这个大坏蛋!」艳娘白了丁同一眼,便拉着他离去了。 金鹰英雄传第九章弄虚作假姚康返回黑石城后,惊闻没有攻下四方堡,勃然大怒,急召秋瑶问话,却又听说她卧床养伤,遂与罗其秋茹一起往她的居处查问。 「上座,婢子已经依计行事,也不知道为甚么他们没有中毒的。 」秋瑶躺在床上,流着泪说,知道只要抵死不认,姚康可没有法子查出真相的。 「难道他们有解药?」姚康思索着说。 「上座,四方堡有一个神秘的老人,精通医道,多半是由他解毒的。 」秋瑶福至心灵,胡诌道,哪里知道当年金鹰国的御医甄平真的藏身堡里,至於能否解毒,却是天晓得了。 「你是如何受伤的?」姚康没有起疑,问道。 「是野鬼责罚婢子时弄伤的!」秋瑶凄然道,故意避开罗其的目光,恐怕掩不住眸子里的恨意。 「上座,这贱婢坏了事,自然要受罚了。 」罗其抗声道。 「伤在哪里?」姚康皱着眉说。 秋瑶掀开盖着身上的被子,趴在床上饮泣,原来她的腰下没有穿上裤子,也没有胯布,伤痕累累的粉臀尽现人前,休养了几天,伤口已经结痂,纵横交错的焦痂,印在粉白的玉股上,更是触目惊心。 「她伤得太利害,所以婢子给她擦上阴阳续命膏,要休养十天半月,脱痂后该没有伤痕的。 」秋茹解释道。 「罗其,你太鲁莽了,纵然该罚,本门有十八层地狱,没有人受得了的,那用下此毒手,何况你还没有正式入门,怎能责打本门弟子,可知这样坏了本座的大事吗?」姚康气愤道。 罗其吃了一记闷棍,哑口无言,秋瑶也总算出了一口乌气。 姚康责难了几句,便改向罗其查问狂风盟入城的进展,知道事事顺利,已经控制了黑石城,才脸色转霁。 「姚康说,倘若我能通过考验,便让我入门,当地狱门的野鬼,我也可以成为黑石城的城主。 」罗其与姚康等分手后,便召朱蓉议事说。 「甚么考验?」朱蓉问道。 「地狱门虽然以财色权势招搅门人,却不许沉迷女色,更要绝对服从命令,第一个命令便是要把我心爱的女人送出来,和其他人睡觉 分卷阅读14 。 」罗其说。 「甚么?」朱蓉愕然道:「你答应了吗?」「答应了。 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你要去陪他睡觉。 」罗其寒声道:「迟些时还要侍候其他的门人。 」「你疯了!」朱蓉不是贞洁自持,却不忿像妓女般任人淫辱,变脸道:「你忘了我们前些时的话吗?」「没有。 」罗其叹气道:「但是我想拖延几天。 」「为甚么?」朱蓉问道。 「过几天,他要带一千黑鸦军往白石,由我接掌本城,然后广招兵马,只要有实力,何愁大事不成?」罗其满肚密圈道。 「所以你便卖了我了!」朱蓉愤然道。 「又不是要你真的和他觉。 」罗其笑道。 「我怎么办?难道用迷魂帕,让他一觉睡到天明吗?」朱蓉冷笑道,知道姚康武功高强,见多识广,迷魂帕也不行的。 「那迷不倒他的。 」罗其摇头道:「但是女人有几天是不方便的,以你的功夫,把猪血灌进去,一定骗倒他的。 」「纵然骗倒他,也要吃亏呀。 」朱蓉嗔道。 「想干大事,吃点亏也没法子了。 」罗其嬉皮笑脸道:「难道让你和他睡觉吗?」「那两个浪蹄子是不是和他一起去?要是留下来,很容易坏事的。 」朱蓉冷笑道。 「听说她们要去红石城,纵然留下,也坏不了事的。 」罗其笑道。 朱蓉淫荡成性,人尽可夫,本来和姚康作一夕雾水夫妻也无不可,但是不知为甚么,总觉他脸目可憎,可不愿与他共赴巫山。 准备妥当后,朱蓉换上一袭娇艳的紫红色衣裙,浑身薰得香喷喷的赴约,存心捉弄一下这个讨厌的瘦子。 「你来了,过来呀!」姚康斜倚床上招手道,他已经脱光了衣服,只在腰间搭着薄被,瘦削的身体也更是难看。 朱蓉暗唾一口,也没有做作,大方地走了过去,坐在床沿,看见薄被已如帐篷般撑起,暗道待会可要他好看。 「知道来干甚么吗?」姚康捉着朱蓉的玉手,摩娑着说。 「来给你消气,是不是呀?」朱蓉格格娇笑,空出来的荑一把握着隆起的薄被说。 「粉牒朱蓉果然知情识趣,快点脱衣服,让我给你这个骚蹄子煞痒吧。 」姚康哈哈大笑道。 朱蓉也不以为忤,浪笑一声,媚态撩人地宽衣解带,衣服一件一件的掉在地上,不用多少功夫,身上只剩下洁白如雪的骑马汗巾了。 「好一个大奶奶!」姚康怪笑一声,十指箕张,探手便握着朱蓉一双沉甸甸的奶子,暗念大是大了,却已略见下垂,枣子似的奶头,更呈皱摺,也不知让多少人碰触过了。 朱蓉拉开薄被,骑在姚康身上,故意让腹下的汗巾抵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伏了下来,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在头脸磨弄着,使姚康乐不可支,忍不住张开嘴巴便把紫红色的奶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好孩子,慢慢的吃,别咬痛娘呀!」朱蓉吃吃娇笑,把香喷喷的胸脯硬压了下去,好像不让姚康透气似的。 姚康吃了一会,也松开嘴巴,喘着气说:「你也吃呀。 」「讨厌!」朱蓉娇嗔了一声,装作惭愧的说:「我的嘴巴不行,要是吃得不好,你别恼呀。 」「不,我怎会恼!」姚康大笑道。 朱蓉的口舌功夫,别有真传,要是放手施为,必定能使姚康得到前所未有的享受,然而她别有用心,尽是点到即止,朱唇玉舌,尽管温柔缠绵地吻遍了姚康每一寸身体,说不上不好,却是意犹未尽,弄得他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别吃了!」姚康忽地咆吼一声,拉着朱蓉的秀发,脱身而出,然后动手把骑马汗巾扯下来。 「你不喜欢吗?」朱蓉装作惶恐道。 「不,我更喜欢这里!」姚康把手探在朱蓉腹下乱摸说。 朱蓉的毛发浓密,阴阜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桃子,桃唇齐中裂开,姚康用指头试探一下,发觉略带濡湿,只是宽松了一点,两个指头仍然绰有馀裕,但是这时欲火如焚,也不计较,正要腾身而上,一股暖洋洋红扑扑的液体,突然从肉洞里汹涌而出。 「这是甚么?」姚康跳起来叫道。 「哎哟!不好,奴家的月事来了。 」朱蓉惊叫一声,赶忙用汗巾掩着牝户,可是股间已是一片嫣红,床上也脏了一大片。 「怎会这样的?」姚康欲火中烧,急待发泄,碰上这码子事,自是气愤了。 「奴家……奴家抹乾净,你再来吧。 」朱蓉惶恐地揩抹着牝户说,可是红潮汹涌而出,汗巾差不多湿透了,还是血流不止。 「算了。 」姚康悻声说道:「真是晦气!」「让奴家侍候你就寝吧!」朱蓉暗笑道。 「滚吧,这儿如何睡得成!」姚康愤然道。 朱蓉无奈似的穿上衣服,只是汗巾脏得一塌糊涂,可不能系上,随手丢在床下,便委屈地离开了。 此时夜深人静,急切间姚康也不知该如何泄去欲火,心念一动,取了皂布围腰,擎着红烛走了出去。 姚康来到一个房间外边,看见里面还有烛火,也不打门,便闯了进去。 「上座,你……你还没有休息吗?」说话的是秋瑶,原来这里是地狱门在黑石城的巢穴,她也是在此养伤。 「让我瞧瞧你的伤。 」姚康不怀好意地说。 秋瑶心里叫苦,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那敢说不,乖乖的揭开身上锦被,转身伏在床上,让鞭伤累累的玉股朝天高举。 「还痛吗?」姚康捧着鞭痕交错的玉股,轻抚着伤痂问道,暗道秦广四婢,可比朱蓉强得多了。 「痛,所以不能系上尿布。 」秋瑶颤声说道,希望能够逃过一劫。 「罗其真不是人,竟然下得了这样的毒手。 」姚康小心奕奕地张开两片半球形的股肉,点拨着红红的菊花洞说:「这几天拉大粪时岂不是更痛吗?」「是婢子命苦……」秋瑶凄然道。 「可有人弄过这儿吗?」姚康的指头慢慢地挤进狭窄的洞穴说。 「弄过了。 」秋瑶珠泪盈眸道。 「没有康复前,可别让人弄过这里了?」姚康抽出指头,探手穿过秋怡的股间,在身前摸了一把说:「翻过去,看看前边可有打坏了没有?」秋瑶已经习惯让男人当作泄欲工具,知道劫数难逃,无奈翻转了身体,仰卧床上,姚康把绣枕在她的腰下,使下身凌空高举,屁股也没有碰触着绣榻,虽然减轻了痛楚,但是羞人的方寸之地,却妙相毕呈。 「你长得愈来愈漂亮了。 」姚康笑嘻嘻地掀起抹胸,把玩着粉乳说:「罗其是不是亲自给你上药?」「本来是的,却给朱蓉撞破了。 」秋瑶心里难受,想起朱蓉的嘴脸,忍不住说:「这个女人很泼辣,罗其好像也忌她几分。 」「怎样利害也没用,落在本座手里,还不是要贴贴服服。 」姚康笑道,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却是有点气愤。 秋瑶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大姐说,由於狂风盟入城,黑鸦军也和他们混在一起,城里的居民颇有微言,也有人移居外地了。 」「五石城差不多全落在我们手里,跑到哪里也一样的。 」姚康不以为意道。 「是的,千岁到了么?」秋瑶娇躯一震,问道。 「他在黄石城,我已用飞鸽传书报告了这里的变故,还给你担带了不少。 」姚康手往下移说。 「谢谢上座。 」秋瑶忍气吞声道。 「幸好没有打坏这里。 」姚康撩拨着娇柔的三角洲说:「可有想男人吗?」「后边痛死了,那有空想其他?」秋瑶咬着牙说。 「我会怜着你的,让我去去火行吗?」姚康的指头蜿蜒而进,恳求似的说。 「上座……让婢子用嘴巴侍候你,好吗?」秋瑶呻吟着说。 「这样吧,你弄湿一点,便容易进去了。 」姚康发觉秋瑶的玉道乾枯,只好抽出指头,扯下皂布,骑在她的头上说。 秋瑶可没有选择,无奈轻启朱唇,把那腌瓒的鸡巴含进口里,发现上面残存着脂香,不禁暗暗称奇,记得罗其今夜该遣朱蓉侍寝,可不明白姚康怎会放过这个淫娃。 「你的口技比那贱人棒得多了!」姚康满意地说,他已经雄风再起,让鸡巴沾满秋瑶的津液后,立即抽身而出,在牝户磨了几下,便急不及待排闼而入。 「哎哟……!」秋瑶哀鸣一声,冷汗直冒,不是吃不消姚康的鸡巴,而是他的冲刺,牵动了身后伤口,使她痛不可耐。 姚康淫兴勃发,那管秋瑶的死活,手口并用地狎玩着香馥柔腻的乳房,鸡巴奋力冲刺,铁椎似的硬闯玉道的深处。 为了不致触动身后的伤口,秋瑶把粉腿使劲抵着绣榻,半蹲半卧地弓起了纤腰,下身稳如磐石,动也不动地迎接着姚康的抽送,要不是身怀武功,可不易摆出这样的架式。 姚康发觉秋瑶不闪不躲,鸡巴一刺到底,更是兴奋,发狂似的狂抽猛插,记记尽根,横冲直撞,大施挞伐。 数十下的抽插后,秋瑶却是叫苦连天,原来下身无处着力,唯有完全承受姚康的冲刺,敏感的花芯,在如狼似虎的撞击下涌起阵阵熟悉的趐麻,浑身发软,然而偶尔扭动纤腰,屁股便痛得撕裂似的,火辣辣的感觉使她知道伤口爆裂了。 「上座……你……快点来吧……婢子受不了了!」秋瑶呻吟道。 「美吗?是不是很过瘾呀?」姚康起劲地冲刺着说。 「……哎哟……痛呀……呀……快点……呀……死婢子了!」秋瑶可不知是苦是乐,子宫里的趐麻,无情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还不住扩散到四肢八骸,使她身趐气软,无奈扭动纤腰,身后却传来椎心裂骨的痛楚,只能硬挺下去。 「是不是很美呀……快活吧!」姚康喘着气叫。 「喔……美……呀……婢子……呀……不行了……哎哟!饶了我吧……」秋瑶突然尖叫几声,纤腰乱扭,再也支持不了,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原来已经尿了身子。 阴道里传来的抽搐,美得姚康怪叫连连,奋力地再抽插了几下,接着大吼一声,也在秋瑶体里爆发了。 姚康歇息了一会,看见秋瑶脸如金纸,泪下如雨,坐了起来,发觉她的股后腥红片片,知道伤口爆裂了,也有点於心不忍,讪讪地用皂布抹去身上秽渍,便离去了。 姚康心满意足地回到房间,预备上床就寝,看见被褥上残存着朱蓉留下的经血已经差不多凝固了,胶绸绸的煞是心,接着发现掉在床脚血渍斑斑的汗巾,不禁大皱眉头,正要另找地方休息,突然脑际灵光一闪,忍不住怒骂一声,原来他发觉那些不类人血,知道为朱蓉欺骗。 第二天,姚康忙於调集兵马粮草,预备与秦广王会师,进占白石城,可没空向朱蓉问罪,他也太大意了,只道罗其和其他人一样,抗拒不了财色权势,真心投靠地狱门,昨夜的事全是朱蓉使诈,於是记恨在心,留待日后算帐。 过了几天,黑石城便出了大事,城主忽然病故,夫人颁布城主的遗命,竟然让罗其继任城主,全城哗然,但是狂风盟已经控制大局,黑鸦军也为罗其控制,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只能任人鱼肉了。 姚康待黑石城平静下来后,便领着一千黑鸦军出发,秋茹秋瑶也一起离开,前往红石城了。 金鹰英雄传第十章练气之术云飞在四方堡不独日以继夜苦练剑术,也随甄平学习练气之法和金针刺穴,还与段津钻研兵法。 晁贵生前,要他花了许多时间学习兵法,虽然云飞不明白一个铁匠的儿子学习兵法有甚么用,但是纸上谈兵,也很有趣,这时才知道晁贵一番苦心,在段津的帮助下,把当年金鹰国的大小战役分析重组,反覆钻研,领悟不少用兵之道。 段津初时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如何行军布阵,攻敌围城,云飞细心聆听,偶然发问,问题全是关键所在,发人深省,不用多久,段津便发觉这个少主天纵英才,思虑慎密,谈到当年战役时,云飞虽然说的不多,但是见解精辟独到,使他心悦诚服。 谈兵法,云飞折服了段津,但是没有战绩,众人还是半信半疑,然而说到武功,却没有人怀疑了。 熟读论剑秘要后,云飞领悟殊深,剑术一日千里,童刚是堡中第一高手,得云飞提示,铁棒更是出神入化,有攻有守,理所当然成为练功的对象。 表面看来,两人好像旗鼓相当,只有童刚明白,尽管他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动云飞分毫,而且云飞的剑招并无成法,彷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好像因时而异,无从捉摸,但是威力惊人,使人生出不能抗拒的感觉。 云飞自己却不大满意,主要是兵刃,由於战阵大多使用重武器,长剑也是长大沉雄,才不会吃亏,云飞的气力不成问题,但是失诸灵巧,使出奇巧的招数,便特别花费气力,不耐近战久战,使他费煞思量。 除了练剑,云飞也花了很多时间在练气之法,最初习练此术,是因为甄平说可以激发体内潜能,一时兴起存心一试,岂料习练不久,体里便生出一道微弱的气流,从丹田升起,随着意念在经脉行走,虽然走得不远,却使云飞兴趣大增。 这两天,气流已经颇为坚凝,还可以穿过五脏六腑,再回到丹田,走了一周天,多走几遍,却是神清气爽,练武引起的疲劳,也大为减退。 云飞的进境,使甄平难以置信,原来他修习多年,花了三年时间,经过许多失败和挫折,方能凝聚内气, 分卷阅读15 再苦练五年,才能运气行走小周天,近五年来,苦苦修练研究,希望在有生之年尝试走一趟大周天,怎能相信云飞习练不及一月,便练成小周天的境界。 甄平发现云飞天资过人,更是悉心教导,谆谆善诱,也把多年来失败的经验尽行告诉云飞,希望能够早日有成,完成他的毕生愿望。 云飞勤修苦练时,段津派往五石城打探消息的细作,也先后回报,形势很是不妙。 前往黄石城的细作,依着云飞的指示与文白取得联络,知道南阳山的猎户惨遭杀戮,死了许多人,馀人大多逃往盘龙谷,城主不日便派黄虎军扫荡,潜伏军中的李广侯荣,和文白暗通消息,知道扩建的军队也日夜训练,好像快要作战。 黑石城已经由罗其接任城主,大队黑鸦军离城往白石方向而去,城里也如黄石一样,徵兵增税,城中居民虽然不能反抗,却有很多人逃跑,人心惶惶。 白石城也是山雨欲来,城主抱恙,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关系全城福祉的祭天大典,竟然由城主的表兄,也是白鹤军的大统领代为主持,城中臣民议论纷纷,怀疑城主凶多吉少,忠於城主的白鹤军也结党立派,一派效忠大统领,一派却要大统领交代城主的下落。 绿石城表面风平浪静,但是怪事频生,先是城主夫人暴毙,城主办完丧事,立即续弦,接着城里元老大多罢黜,剩下城主亲弟执掌绿狐军的兵权。 红石城是五石城中最大的,城主虽然老迈,却英明神武,红狼军也是骁勇善战,实力雄厚,倒是太平,没甚么异状。 云飞等听得大惊,五石城除了红石,黄黑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白绿看来也是岌岌可危,朝不保夕。 虽然四方堡暂时还能自保,如果五石城落入地狱门手中,铁血大军南下,也逃不了玉石俱焚,要是保住五石城,或许可以久延残喘,但是四方堡兵力单薄,自顾不暇,如何和地狱门对抗,就算有心逃跑,也无路可逃了。 众人苦无良策,忧心如焚,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云飞作出决定,继续广派细作,打探五石城的消息,四方堡尽量收容难民,加强战备,自己则回到黄石城,希望联合身受其害的猎户,共同抗暴。 段津等也没有更好的主意,而云飞在黑石长大,他回去自是事半功倍,唯有千叮万嘱,要他小心行事,也派人随行以供联络奔走,云飞知道通信的重要,没有反对,只是议定联络的法子,要他们掩饰行藏,也别一道走,以免给人发觉。 回到黑石城后,云飞第一件事,自然是找文白探问消息,两人促膝详谈,发觉黑石城里波涛汹涌,随时会有事发生。 城主近日倒行逆施,由前些时徵兵开始,派黄虎军残杀南阳山猎户,已经使人不满,接着还下令徵集壮丁,迟些时赴南阳山采矿,又宣布开放赌禁,容许经营秦楼楚馆,前两天更由丁同率领二千黄虎军,开赴白石城,使居民怨声载道,民愤四起。 至於新建的军队,却是日夜操练,传言快要遣派上阵,可不知为甚么和向那里兴兵,李广侯荣因为武功不俗,获委为小队长,他们暗通消息,军中也是愤愤不平,既不愿扫荡南阳山的原住民,也不愿为侵略作战,旧军更不服丁同以残杀善良的平民而晋升侍卫长,随时会发生哗变。 此时云飞才知道玉翠下嫁的丁同,已经飞黄腾达,不胜唏嘘,接着想到丁同姚康分别领兵往白石城,看来那里定然有事,可惜分身乏术,也无兵无将,纵然有心援手,也是无能为力。 「玉翠来问过你的消息。 」谈完城中近况,文白叹气道。 「甚么?可有告诉她甚么?」云飞震动地说。 「我告诉她,你奉召入伍了,她满头珠翠,穿金戴银,还说和娘一起随着丁同往白石城,不知甚么时候才回来。 」文白说。 「她来找我干么?」云飞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问道。 「不知道。 她欲言又止,后来叹息一声,着我别告诉你便红着眼离开了。 」文白说。 「别说她了。 」云飞愤然道;「设法把李广侯荣找来,我有一个主意。 」云飞的主意,就是把五石城的近况,和地狱门可能是铁血大帝的爪牙,谋夺五石城的消息广为传播,让众人有所警惕,说不得使军民齐齐哗变,破坏他们的阴谋,自己则往盘龙谷,组织原住民反抗。 李广等齐声叫好,事实他们早已与至亲好友暗通消息,很多人怀疑城主的所作所为,要是知道近日五石城发生的事,必定人人自危的。 这一天,云飞出城时,看见一队黄虎军,押解着十多个哭哭啼啼的年青少女入城,她们全是双臂反缚身后,有几个还是衣衫不整,看来曾遭强暴,旁观的居民指指点点,摇头叹息,查问下,才知道她们是散居南阳山的原住民,父兄全给入山的黄虎军残杀,云飞记得当日姚康王图的对话,不忍看见这些女孩子陷身虎口,决定暂时留下,设法营救。 看见黄虎军把那些女孩子送入城主府,云飞不禁冷了一截,别说他只是孤身一人,纵然再多几个,也无法救人,却又不甘就此放弃,於是找李广等商议。 说到那些女孩子,李广等同声一叹,他们早知道有这样的惨事,也曾想法子营救,她们全囚在城主的府第,至今少说也有百多人了,但是那有法子,只好放弃了。 云飞突然想起王图,他是地狱门的人,或许可以从他那里入手,说也奇怪,只有那天丁同获升为侍卫长时,他曾经出现,便完全不见人,丁同领军去了白石城,黄虎军便由城主自领,王图好像失纵了。 云飞大感头痛,只好着李广等打听王图的下落,希望从他身上,找到营救那些女孩子的法子。 岂料找了几天,王图也是无纵无影,但是他的邻居透露,王图曾经留话,要是有人找他,可以前往城主府。 云飞本来已经有了计画,不料难题又回到城主府第,把心一横,决定行险,把计画告诉李广等人,听得他们大惊失色,却拗不过云飞,只好依计行事。 华灯初上的时候,李广领着一个风尘仆仆,背负长剑,脸上挂着一个铁脸具的汉子,来到城主府,求见王图。 由於李广穿着黄虎军小队长的服饰,守卫可不敢怠慢,立即入内请示,没多久,守卫便领着铁脸人进府,原来城主亲自接见。 「你是甚么人?有甚么事要见王图?」城主冷冷地问道。 「我叫邵飞,是王图的朋友。 」铁脸人答,他是云飞,由於王图留话可以往城主府寻找,遂冒险一试。 「王图不认得你!」城主寒声道,几个守卫纷纷手执武器戒备,看来只要城主下令,便会把铁脸人擒下。 「他……他见到我便认识了。 」云飞心里着忙,手中制出地狱门见脸的手式,只要城主变脸,便不顾一切杀出城主府。 「你们退下!」城主看见手式,竟然着众侍卫退走,说:「随我来。 」云飞松了一口气,暗道:难道城主也是地狱门人?这时势成骑虎,也不容多想,於是随着城主走进内室。 「我便是王图。 」城主亮出地狱门答应的手式,接着在头脸搓了几下,脱掉人皮脸具说。 「你……?」云飞大吃一惊,不料发现如此惊人的秘密,禁不住膛目结舌,不知如何说话。 「你是甚么人?」王图问道。 「我……我是秦广殿的游魂邵飞,奉总巡察的命令,带走那些擒回来的女孩子。 」云飞定一定神,知道王图是野鬼,故意说高一级,依照计画答道。 「好极了,现在已经有百多人,城主府快要容不下,要是还有,可要囚在外边了。 」王图笑道。 「百多人该够了,暂时不用再拿那些女孩子了。 」云飞道:「她们在哪里,交给我吧。 」「你只有一个人,如何把她们带走?」王图奇怪道。 「当然是要你派兵护送了。 」云飞笑道:「刚才领我来见你的小队长便很机灵,让他负责好了。 」「不知道要送往哪里?」王图问道。 「往白石城劳军的。 」云飞硬着头皮说。 「那边顺利吗?」王图好奇地问。 「还可以,所以总巡察才急着要人。 」云飞硬着头皮说:「甚么时候可以交人?」「急也急不来,总要几天才能徵集足够的车子。 」王图笑道。 「不用车子了,让她们走路吧。 」云飞着急道。 「现在已经很晚了,也不能赶路,最快也要明天才行,还是歇一晚才再动身吧。 」王图答道。 「那便明天早上吧,上边很急,辛苦一点也没法子了,王兄,请你叫那个小队长进来交带一下。 」云飞叹气道,他故意挑这个时间求见,是预防事败逃走,夜色可以延缓追兵,不料如此顺利,倒生出作法自毙的感觉。 「既然你这样急,我便叫他进来吧。 」王图把脸具挂上说。 「他告诉我名叫利光,该在门外等候的。 」云飞说,他和李广早有约定,要是顺利,他便是利光,隐去真姓名,是提防将来王图秋后算帐,李广也故意用炭灰涂黑脸孔,希望王图不会认清他的脸貌。 李广很小心,跪在地上垂头听令,王图吩咐完毕后,便立即离开了。 「邵兄,今夜还是委屈你在这里歇一晚吧,那些女孩子,燕瘦环肥,有几个还是清水货,该不会寂寞的。 」王图吃吃笑道。 「自然要叼扰一晚,但是那些女孩子哭哭啼啼,不大有趣,而且她们明天还要赶路,还是让她们歇一下吧。 」云飞婉拒道。 「其中有几个也算识相,可要看一下吗?」王图耸恿道。 「不用了。 」云飞灵机一触问道:「秋怡在吗?」「她已经去了红石。 」王图纵然还有怀疑,听见秋怡的名字,也该相信了,他眉头一皱,道:「前两天来了一个秋瑶,还在养伤,让她侍候你吧。 」「黑石的秋瑶吗?好极了!」云飞如遭雷殛道。 金鹰英雄传第十一章地狱老祖云飞焦急地在王图给他安排的卧室等候,盘算如何说服秋瑶,让她回去和童刚再续前缘。 有人打门了,进来的正是秋瑶,她身上穿着一袭翠绿色的绣花丝衣,长裙曳地,风姿绰约,婀娜多姿,衣领微微敞开,白皙皙的趐胸粉颈,约隐还现,使人怦然心动。 「婢子秋瑶叩见。 」秋瑶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起来……起来,不用客气。 」云飞急忙道:「请坐吧。 」秋瑶站了起来,秋波流转,看见挂着铁脸具的云飞坐在椅上,暗叹一声,竟然和身坐入他的怀里。 「你……!」云飞心中剧震,抖手把秋瑶推开,指着另外的椅子道:「你坐那里吧。 」秋瑶心里称奇,暗念别说这个邵飞是本门中人,纵然是其他的男人,也从来没有人会把她推开的。 「王图说你在这里养伤,伤势如何?怎样受伤的?」云飞也没待秋瑶坐下,便着急地问道。 「婢子命贱,些许伤势不会碍事的。 」秋瑶凄然一笑,身子妙曼动人地转了一圈,丝衣便掉在脚下,衣下却是不挂寸缕,曲线动人的胴体便尽现眼前,也展示了白雪雪的臀球上残存着的鞭印,虽然已经差不多痊愈,仍然是触目惊心。 「你干甚么?快点穿上衣服!」云飞不敢观看,赶忙别过铁脸,却躯不走脑海里那动人的景像,和那些让人心痛的鞭印,愤然问道:「甚么人干的?是不是王图?」「不是。 」秋瑶也没有穿上衣服,还赤条条的靠入云飞怀里,说:「上座,辰光不早了,早点上床吧。 」「嫂子,不要这样!」云飞纵身跳开,揭下连夜赶制的铁脸具说。 「是你!」秋瑶惊叫一声,赶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唯有把身体缩作一团,颤声说道:「你……你怎会是游魂的?」「你穿上衣服再说吧。 」云飞往门外张望清楚,肯定没有人窃听后,背着身子关上门道:「我是假冒的。 」「你……你好大胆!」秋瑶看见云飞背转身子,心里一松,匆忙穿上衣服,急叫道:「你来这里干么?」「嫂子,甚么人打伤你的?」云飞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知道秋瑶正在穿上衣服,不敢转身,问道。 「是罗其。 」秋瑶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以转身了,坐下来说话吧。 」云飞腼腆地回头偷望,看见秋瑶红着脸下来,才讪然坐下,悻声道:「我一定会杀了那个狗贼的。 」「不,不要生事,你斗不过他们的。 」秋瑶着急道,可不知道罗其却是他的手下败将。 「嫂子,不用担心,我有分数的。 」云飞道。 「我叫秋瑶,不是你的嫂子。 」秋瑶泫然欲泣道:「只是一个下流无耻,人尽可夫的婊子吧。 」「不是的,不要这么说。 」云飞抗声道:「嫂子,自从你离开后,童大哥茶饭不思,形销骨立,他……唉……」「他怎么了?」秋瑶急叫道。 「你再不回去,他会生病的。 」云飞心里暗笑,知道秋瑶还是关心童刚的。 「你回去告诉他,忘了我吧,我……我以前是骗他的,全是谋夺四方堡的诡计!」秋瑶泪盈於睫道。 「他怎能忘得了你?」云飞摇头道:「而且我们也知道你是为势所逼,根本不是有心加害的。 」「你们不懂的。 」秋瑶凄然道:「相信我,立即隐姓埋名,远走高飞,离开五石城吧。 」「除了五石城,天下全都在铁血 分卷阅读16 大帝手里,我们能逃到哪里?」云飞灵机一触,故意道:「再说,纵然要躲,地狱门可会放过我们吗?」「你……你全知道了?」秋瑶愕然道。 「知道一点点吧,要不然,如何能够假扮秦广殿的游魂混进来?」云飞长叹道,地狱门果然是铁血大帝的爪牙,前路实在艰险重重。 「既然你知道了,该明白我不是危言耸听吧。 」秋瑶软弱地说。 「铁血大帝又如何,没有拚过,又如何知道拚不过?」云飞剑眉上扬道。 「兄弟,没有人拚得过的,地狱门的十殿阎罗,只是来了一个秦广王,便弄得五石城天翻地覆,如何能拚?」秋瑶着急道。 「拚不过也要拚的。 大丈夫,死则死矣,有一分热,发一分光,能够力战而死,也算死得其所。 」云飞大义凛然道。 看见这个英俊少年,雄姿焕发,豪气干云,秋瑶知道再说也是没用,不知如何,眼圈一红,流下凄凉的珠泪。 「嫂子,别担心,我不怕死,但也不轻易言死,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云飞只道秋瑶关心自己的安危而下泪。 「你混进来干吗?」秋瑶抹去脸上泪水问道。 「本来是为了那些女孩子,现在还要带你回去。 」云飞简略地告诉秋瑶此行的目的。 「不,我不走。 」秋瑶断然道,看见云飞古怪的神色,又不禁泪盈於睫道:「别以为我怕死,也不是犯贱,留在这里,固然是生不如死,要是离开,却是生死两难呀!」「是不是害怕蛊毒发作?」云飞沉声问道。 「你……你也知道蛊毒?」秋瑶娇躯一颤,凄然道:「离开这里,便没有解药,那时我……我……!」「发作时会如何?」云飞追问道。 「会……会好像吃了春药,淫荡无耻,去当婊子也不行!」秋瑶惨笑遁。 「该有法子解毒的。 」云飞安慰道。 「那是地狱老祖的春风迷情蛊,只有他才有解药,但是他的行纵诡秘,武功高强,还懂得妖法,找到他也没有用。 」秋瑶道。 「可以告诉我毒发的情形吗?最好能够详细一点。 」云飞嗫嚅道。 「会痒,有些地方痒得不可开交,好像有东西在里边咬一样,三日三夜才会停止,要是没有解药,三日后又再发作,没完没了的。 」秋瑶暗咬银牙,答道。 「那儿痒得最利害?」云飞问道。 「……」秋瑶粉脸一红,低头答道:「是……是奶头和下边。 」「能不能……能不能……?」云飞俊脸通红,却嗫嗫说不下去。 「能不能甚么?」秋瑶奇怪道。 「我……我曾习治疗蛊毒之法,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瞧一下?」云飞鼓起勇气说。 「你懂得解毒?」秋瑶失声叫道。 「是的,蛊毒虽然神秘,但不外是利用异药,刺激人体某些器官,不断制造毒素,待毒素累积至某一阶段时,蛊毒便会发作,倘若及时使用金针刺穴之术,让毒质宣泄,该能消弭毒素。 」云飞侃侃而谈道。 「你要看甚么?」秋瑶颤声问道。 「医者之道,望、闻、问、切,缺一不可。 」云飞挂上粗糙的脸具,掩着发烫的俊脸说:「嫂子,先让我给你把脉吧。 」秋瑶没有迟疑,伸出皓腕,然而当云飞把指头搭下去时,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不好意思地粉脸低垂,不敢和他对视。 「可知道甚么时候中毒的?」云飞静心问道。 「两年了,两年前服过一颗火红色的药丸。 」秋瑶低声道。 「地狱老祖给你吃的吗?有甚么反应?」云飞问道。 「是的,服药后,一顿饭左右,便开始发痒,痒得人死去活来,以后每三十天要用一次药。 」秋瑶凄然道。 「解药是不是一定要涂在……?」云飞腼腆地问道。 「是的,要涂在里边。 」秋瑶强忍羞颜答道,心里奇怪他好像甚么也知道,实在莫测高深,却又添了一点信心。 「除了那颗药丸,还有吃过其他的药吗?」云飞继续问道。 「习武时,曾吃过一些据说用来行气活血,增加气力的药,鬼卒也是吃那些药的。 」秋瑶说。 「习武多久?」云飞问道。 「一年左右吧,我们和鬼卒的武功全是判官牛头和马脸传授的。 」秋瑶说:「十殿阎罗是老祖的弟子,判官等却是殿主的传人。 」「才一年?」云飞暗暗吃惊,虽然没有看过秋瑶的武功,但是那些鬼卒可不是弱者,只是习武一年,便有如此成就,看来地狱老祖的药物之道,实在不同凡响。 「不错,那些药物强行提升气力,进境虽快,可是拔苗助长,从此不能再有进境,而且不论男女,尽皆不育。 」秋瑶木然道。 「有多少人服过这样的药物?」云飞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十殿阎罗每人领鬼卒五百和几个婢女,铁血大帝麾下共有五军,由他的弟子统率,每军五万人,其中有鬼卒五千,大帝自领五万亲兵,全是鬼卒,服过的人该不少。 」秋瑶叹气道。 云飞不禁凉了一截,铁血大帝的实力如此雄厚,无怪铁血大帝纵横宇内,所向无敌了。 「兄弟,他们势大……」秋瑶嘘了一口气,道。 「不然,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只要是对的,虽千万人,吾往矣!」云飞正色道:「嫂子,你的脉象急而暴,疾而短,不类寻常练武之士,该是服过亢奋药物之故。 」「有救吗?」秋瑶怯怯地问道。 「要看清楚才知道,你……你把衣服脱下来,躺在床上吧。 」云飞松开秋瑶的腕脉说。 秋瑶芳心一震,有点手足无措。 在云飞没有露出真脸目之前,她可以投怀送抱,袒裼裸裎,不知羞耻为何物,此际却是羞得无地自容,单薄的丝衣,彷如千斤重担,几经挣扎,才脱下了衣服,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含羞闭上美目,仰卧床上。 云飞也是唇乾舌燥,紧张得透不过气来,那羊脂白玉似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魅力,使人血脉沸腾,欲火直冒,犹幸他的见识不少,也急於知道能否解去蛊毒,才没有出丑。 「嫂子,所谓「嫂溺援之以手」,事急从权,不用放在心上。 」云飞吸了一口气,把秋瑶脱下来的衣服,盖着那红扑扑的如花娇靥,藉以抗拒她的魅力。 「我只是个卖弄色相,比婊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看看有甚么大不了,倘若能解去蛊毒,要我干甚么也行。 」秋瑶哽咽道,尽管渴望可以是云飞的嫂子,但是自己怎能与童刚匹配,纵是解去蛊毒,也要孤苦终生了。 「冒犯了。 」云飞不想再在这个问题讨论下去,咬一咬牙,便拉开秋瑶胸前的玉手。 金鹰英雄传第十二章毒蛊迷情秋瑶看不见,也不敢看云飞要干甚么,芳心紧张得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时,那宽阔厚重的手掌已经握着胸前粉乳,使她禁不住低噫一声,玉手起劲地抓着床沿。 「不用害怕。 」云飞双掌轻轻搓揉着丰满软滑的肉球,问道:「毒发时,是不是从这里开始,除了痒,可有痛吗?」「不是……是从……下边开始……没痛……却痒极了……然后是奶头……接着便浑身都痒!」秋瑶低声说。 「是这里吗?」云飞捏着秋瑶的乳头搓弄着说。 「是……!」秋瑶答应道。 云飞温柔地搓弄了几下,发觉峰峦的肉粒开始发硬,心中一荡,继续轻搓慢揉道:「可有发大吗?」「有!」秋瑶娇吟一声,道。 「大小是不是像现在那样?」云飞捏着那硬得好像石子,黄豆大小的奶头问道。 「还要大得多……好像……好像红枣般大小!」秋瑶蚊蚋似的说,玉手更是使劲的抓紧绣榻。 云飞喘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坐在秋瑶身下,抱起粉腿,把光裸的下身捧起,搁在滕上。 「你……你……?」秋瑶害怕似的掩着下体,呐呐说不出话来,玉股压着云飞的腰间,下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有点意乱情迷。 「你忍一忍!」云飞移开了玉手,扶着腿根,慢慢张开了娇柔的肉唇,小心奕奕地把一根指头探进洞穴里说:「告诉我,是哪里开始发痒的。 」「呀……是这里……不……不是……呀……进去一点……!」随着指头的移动,秋瑶发出动人的吟哦,纤腰欲拒还迎,使云飞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你慢慢的记清楚,不……不要着急!」云飞喘着气说,暖洋洋的玉道已是湿得可以,也让他的指头进退自如,轻而易举地钻进了深处。 「呀……不……别……别碰那里……呀……是这里……痒……痒死人了!」秋瑶失魂落魄地叫,她也数不清有多少男人碰过这神秘的肉洞,记忆中,除了童刚,还没有人使她这样难受,想起童刚,忍不住哀叫一声,使劲推开了云飞,伏在床上哀哀痛哭。 「嫂子,对不起,我……!」云飞讪然把湿淋淋的指头,胡乱揩抹了几下,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别叫我嫂子!我……呜呜……我是婊子……呜呜……我不配!」秋瑶嚎啕大哭道。 云飞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暗恨自己孟浪,实在太鲁莽了。 秋瑶哭了一会,竟然翻转身子,抬起粉腿,搁在云飞肩上,饮泣着说:「看吧……呜呜……救我……救救我!」云飞本不欲再次冒渎,但是念到不干也干了,要是功亏一篑,更是冤枉,硬起心肠,指头再探那风流洞穴。 虽然秋瑶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却也控制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敏感的地方如此让人钻探碰触,还是很难受的,过不了多久,红彤彤的肉洞便春潮泛滥,销魂蚀骨的哼唧,再次响起。 「是这里了……呀……别碰……呀……痒……大力一点……挖进去吧……痒死人了!」秋瑶忘形地叫,纤腰弓起,迎着云飞的指头,让他能够朝深处钻去。 云飞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迷人的肉洞,指头围着发情的阴蒂团团打转,他已经发现这里是发作的源头,故意逗起秋瑶的春情,是希望使蛊毒发作,趁机给她祛毒。 「找到了没有……呀……给我……求求你……大力挖两下……痒死人了!」秋瑶终於按捺不住,使劲地按着云飞的怪手,叫道。 云飞决定放弃了,尽管秋瑶春情勃发,蛊毒还没有发作的迹象,可不想她再受活罪,叹了一口气,於是把另外一根指头挤进去,起劲地掏挖着,另一只手却覆在秋瑶的胸脯上搓捏,隔了一会,秋瑶的身子便发冷似的抖颤起来,接着尖叫一声,便软在床上急喘。 「……蛊毒……毒能解么?」秋瑶还没有喘过气来,便追问道。 「能的。 」云飞抽出湿淋淋的指头,左右张望,寻找揩抹的布帛。 秋瑶羞得粉脸通红,随手拿了脱下来的丝裙,挣扎着爬起来,捉着云飞的手掌揩抹着说:「像我这样的女人,纵然治好了蛊毒,还能做人吗?」「能的。 」云飞柔声道:「童大哥不会介意的,你回去便知道了。 」「我……我好苦命呀!」秋瑶悲从中来,伏在云飞肩上哀哀痛哭道:「这两年来,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天呀,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云飞可不知如何慰解,唯有轻拍着粉背,以示同情,知道秋瑶苦不堪言,却不明白既然如此受罪,为甚么不求一死,了此残生。 秋瑶哭了一会,抬起头来,哽咽着说:「你一定以为我贪生怕死,才任人作贱了。 」「不是的,但是……」云飞差点便要问了。 「地狱老祖妖法通天,懂得勾魂慑魄,起死回生,我们曾经亲眼看见一个女孩子,自寻短见,已经没气了,却给他救回来,然后用十八种毒刑肆意摧残,惨无人道,从此可没有人有胆子寻死了。 」秋瑶好像知道云飞的疑问,一字一泪地说道。 「起死回生?」云飞实在无法置信。 「真的,倘若寻死,他便要我们受尽那十八种毒刑的。 」秋瑶害怕地说。 「不用害怕,解去蛊毒后,你可以躲起来,天下之大,他往哪里找你。 」云飞安慰着说,可不相信地狱老祖有起死回生的能耐。 「蛊毒能够解去吗?」秋瑶惊喜交杂道。 「能的!」云飞思索着说:「但是要吃点苦头。 」「裹有甚么苦头我没吃过?」秋瑶不以为意道。 「要待毒发时才能施术,那时蛊毒积聚在三点毒发的地方,要用金针刺穴,让蛊毒宣泄出来便成了。 」云飞叹气道。 「刺……刺那些地方?」秋瑶失声叫道:「那会痛死人的!」「是的。 」云飞道:「痛是有点痛,但是下针的地方,蛊毒最烈,或许能把痛楚压下去的。 」「我……我好害怕呀!」秋瑶粉脸煞白,扑入云飞怀里泣叫道。 「别紧张,没有事的。 」云飞同情地抱着秋瑶说。 秋瑶哭了一会,突然低叫着说:「你……你要吗?」「甚么?」云飞不明所以,问道。 「我给你弄出来好吗?这样蹙着不好!」秋瑶和身伏在云飞怀里,玉手在隆起的裤裆揉弄着说。 「不……不用了!」云飞呻吟似的说:「嫂子,这不行的!」「有甚么不行!我只是一个比婊子也不如的贱女人,可不是你的嫂子!」秋瑶在云飞怀里蠕动着,还把软绵绵香喷喷的奶子压在他的脸上拂扫着。 「不……唔……唔……!」云飞挣扎着叫,可是才张开嘴巴,香甜滑腻的粉 分卷阅读17 乳便溜了进来,他再也按捺不住,便婴儿哺乳似的贪婪地吮吸着。 秋瑶经验丰富,知道云飞已是箭在弦上,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在湿漉漉的牝户磨弄了几下,便要坐下去。 「不……!」云飞痛苦地吼叫一声,奋力推开了秋瑶,喘着气说:「嫂子,我们不能这样的!」「你……你是不是嫌弃我的身子肮脏?」秋瑶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云飞急叫道:「你是我的嫂子,如何能行此苟且之事,刚才是为了疗治蛊毒,事急从权,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配吗?我只是男人的泄欲工具吧!」秋瑶自伤自怜道。 「不是的,那是地狱老祖作的孳,可不是你自愿的。 」云飞叹气道。 「兄弟……谢谢你……!」秋瑶感激地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嫂子,不要哭了,快点穿上衣服,商量如何离开在这里吧。 」云飞整理着裤子说,可不敢再碰秋瑶,害怕压制不了熊熊欲火。 「不,无论我是不是你的嫂子,也不能让你这样的。 」秋瑶扑在云飞身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说:「你不嫌我脏,我便给你弄出来吧。 」「嫂子……!」云飞呻吟一声,再也抗拒不了,原来她已经张开嘴巴,把鸡巴含入口里。 秋瑶的口技纯熟,又真心诚意,经过一番努力,终於使云飞得到发泄了。 「对不起……」云飞喃喃自语道。 「别说话!」秋瑶喘了一口气,继续用舌头舐乾净鸡巴,才满足地趴在云飞的胸前歇息。 「蛊毒下一次是甚么时候发作?」云飞努力忘记心里的歉疚,轻抚着秋瑶的秀问道。 「……二十天后便要上药了。 」秋瑶计算着说。 「你准备一下,明天随我一起走,待蛊毒发作时,便可以解毒了。 」云飞毅然道。 「不,这样王图会怀疑的。 」秋瑶摇头道:「过两天,我要往红石城,约定地方会面便是。 」「你去红石城干么?」云飞奇怪地问。 「地狱门下一个目标是红石城,是楚江王负责的,秦广王已经差不多控制了其他四城,我们便要去给楚江王办事。 」秋瑶唏嘘道。 「既然铁血大帝这样利害,尽可派大军进攻,泰山压卵之势,五石城当传檄而定,为甚么要地狱门使计颠覆呢?」云飞问道。 「这是他惯用的优俩,一来减少伤亡,二来劳师远征,补给不易,这样可省了许多功夫,红石城是五石城中实力最强,兵多粮足,城主又不像其他四城般胡涂,单靠地狱门可不行,才要我们作内应,大军从北方渡江,东边取道狂风峡进军,四石城的军队则从后攻击,兵分三路,红石城还不是手到拿来吗?」秋瑶答道。 「我看真正的原因,是铁血大帝用高压统治,民心向背,军队要留在占领的地方,防备民变,可以调动的不多,才无法发动大规模的侵略。 」云飞若有所悟道。 「无论怎样,和他对抗,也是以卵击石呀。 」秋瑶忧心忡忡道。 「别说这些了。 」云飞好像发现一线曙光,道:「我会把那些女孩子送去盘龙谷,三天后,我们在南阳山废置了的山神庙会合,一起前往盘龙谷,毒发时便可以给你解毒了。 」「倘若解不了毒,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秋瑶脸色数变道。 「甚么事?」云飞问道。 「你……你要答应杀了我,别让人找到我的尸体!」秋瑶泣道。 「我一定能给你解毒的!」云飞肯定地说。 「千万别让我落在那魔鬼手里!」秋瑶泪流满脸道。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云飞可无法相信地狱老祖真是这样神通广大,抚慰着说:「快点睡吧,明早还有很多事要办。 」金鹰英雄传第十三章盘龙聚义挂着铁脸具的云飞和涂黑了脸的李广在前头领路,身后是百多个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她们的粉臂反缚身后,粉颈系着绳索,十个一串,每串都有一个手执皮鞭的兵丁在前拖曳,最后是几十个挑着食物和水囊的兵丁,浩浩荡荡的离开黄石城了。 离城时,很多居民拦着去路,七嘴八舌地查问要把要这女孩子带到哪里,有点群情汹涌,幸好王图早已有备,派出大批兵丁用皮鞭驱赶,他们才得以顺利上路,但是好些居民还在后头齐声指责,民怨沸腾,看来随时爆发。 云飞等虽然望着白石城而去,却是绕了一个大圈,回到南阳山,在一处渺无人烟的地方停下来,放掉所有的女孩子,原来押送的兵丁,是由李广挑选,全是同道中人,知道此行的目的。 众女半信半疑,不知是不是别有诡计,待云飞脱下脸具,有人认得他曾经力抗黄虎军,才知道真的死里逃生。 云飞计算时间,秋瑶该已出发前往山神庙,遂问明盘龙谷的方向,着李广等护送众女先行,自己赶往会合。 岂料秋瑶没有出现,却留下一方丝巾,写着「牛头,绿石」,看来是发生变故,去了绿石城,云飞不禁顿足,无奈怅然而去。 李广等先行上路,虽然知道盘龙谷的方向,却没有人去过,故跑了不少冤枉路,幸好众女不是弱不禁风,走路不成问题,男女混杂,也是愉快。 走了两天,终於来到朝天洞了,众人可不知道这儿是险地,也没有戒备,待群兽出现,众人才大叫不妙。 然后宓姑银娃出现了,她们看见李广等穿着黄虎军的军服,围着一群女孩子行走,只道他们全是歹人,於是唤出群兽围截,走到近处,银娃认得李广和几个女孩子,说明原委,才知道误会好人。 众女七嘴八舌地道出云飞如何犯险救人,又哭又笑,煞是热闹,银娃再得云飞英雄事迹,喜不自胜,接着知道他没有同行,却又颓然若失。 扰攘了好一会后,宓姑银娃驱走犀兽,预备领路往盘龙谷时,云飞终於从后赶上来了。 「晁大哥……!」银娃发现云飞的纵影,欢天喜地飞驰而至,抱着他的臂弯叫道:「你又救了我们一趟了!」「你……你是银娃!怎么会在这里的?其他的人好吗?」云飞重遇这个热情活泼的俏女郎,也是喜上眉梢。 得到梦中人动问,银娃恨不得一股脑尽诉离情,这时其他人也赶来招呼,顿时又再热闹起来。 「你……你是甚么人?」宓姑脸露异色,排众而出,指着云飞颤声问道。 「师父,他就是我常常告诉你的晁大哥呀!」银娃兴奋地说,紧紧抱着云飞的臂弯,好像害怕围过来的女孩子把他夺去似的。 「你……你姓晁?不……你真的姓晁吗?!」宓姑既像失望,也像不相信地说。 「老人家,黄虎军还在搜山,大伙儿耽在这里可不行,回盘龙谷再说吧。 」云飞知道有异,可不愿在此说话。 宓姑见云飞态度坚决,唯有领着众人动身,却与银娃左右相伴,欲语还休,银娃暗暗称奇,有心诉说近况,云飞已经把李广招来,揭破王图假冒城主,听得众人大惊,决定把女孩子送到盘龙谷后,便立即回城告诉其他人这个秘密。 云飞着众人小心,不要轻举妄动,分析利害,思虑周密,指挥若定,使众人心悦诚服。 走不了半天,盘龙谷便有人迎了上来查问,原来他们防备黄虎军入侵,遍布哨岗,问明原由后,自是感激万分。 盘龙谷说是谷,其实是很大的盆地,南阳山的猎户,全在这里聚居避祸,他们也不用云飞多费唇舌,一呼百诺,坚决抗暴。 由於云飞知道地狱门的虚实,又几番仗义,智勇双全,深为众人敬服,在几个头人的提议下,推举他领导作战。 云飞力辞不果,唯有答应,与众人聚在一起,商议如何募集壮丁组织抵抗,也向李广等面授机宜,着他们回城后,暗里广泛传播王图为地狱门爪牙,假扮城主,茶毒乡里的消息,打击他的威信。 议事时,宓姑银娃寸步不离,一个频频垂泪,唏嘘叹息,一个含情脉脉,尽是倾慕之色,使人暗暗称奇,后来银娃让人唤了出去,回来时,和宓姑耳语,宓姑沉吟片刻,才领着银娃外出。 云飞虽然年青,但是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魅力使人由衷信服,所以名是讥事,大多时候却是听从他的主意,会议进行十分顺利,到了尾声时,宓姑和银娃也回来了。 「公子,」银娃不知为甚么改变了称呼,道:「你救回来的姊妹,亲人大多为黄虎军屠杀,无家可归,我们决定追随你的左右,在军中效力,为父兄报仇,也可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大家一起抗暴,责无旁贷,当然愈多人愈好,至於我的只是小事一件,千万别记在心上。 」云飞知道这里的女孩子大多习武,巾帼不让须眉,不虞有他,自然答应。 「谢谢公子。 」银娃欢天喜地道。 「银娃当日舍身救人,因祸得福,得遇明师,就让她统领这支娘子军吧。 」一个头人说。 「银娃是老身的徒弟,内举不避亲,只要公子没意见,她可是最佳人选。 」宓姑说。 「在下怎会有意见。 」云飞笑道。 「公子,令尊可是晁孟灯?」宓姑忽地问道。 「是,先父讳孟灯。 」云飞答道。 「不,他不是你的父亲!」宓姑激动地说。 「不错,他是在下的义父。 」云飞奇怪宓姑怎会如此肯定,道:「在下实际姓云,名飞!」「云飞?!」宓姑惊叫一声,扑倒地上,抱着云飞的腿叫道:「少主,你真的是少主,老奴宓姑叩见!」「老人家请起,你不会认错人吧。 」云飞扶起宓姑说,暗念她当是金鹰国的旧人,但是如此相认,实在太轻率了。 「少主,你的长相气度和主人一模一样,一定不会认错的。 」宓姑泣叫道。 「前辈是金鹰国的那一位?」云飞问道。 「老奴不是金鹰中人,当年蒙主人收留,本应随侍左右的,大变发生时,老奴在外给主人办事,因战乱未能回国,最后流落这里的。 」宓姑答道:「犹幸老天见怜,能让老奴与少主重逢,可以再侍候少主了。 」「老人家别这么说,小侄可不敢当。 」云飞惶恐道。 「少主,你不要我吗?老奴没有追随主人於地下,便是为了今天,要是你不要我,老奴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 」宓姑流着泪说。 「不,小侄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老人家年纪老迈,应该好好安享晚年,那能让你再吃苦头呢?」云飞叹气道。 「小飞,你真的是金鹰国的世子吗?」李广愕然问道。 「大哥,我也是知道不久,不是有心瞒你们的。 」云飞歉然道。 宓姑接着道出金鹰国的往事,众人才知道云飞大有来头,重新见礼,云飞也理所当然地领袖群雄了。 这时秦广王丁同的黄虎军,已经和姚康的黑鸦军在白石城外会师了,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他正是白石城的大统领莫荣。 「莫荣,你的表妹白凤把白玉璇玑图交出来没有?」秦广王问道。 「还没有。 」莫荣惭愧地说:「千岁,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不是我不给你时间,但是白鹤军会给你时间吗?」秦广王叹道。 「千岁,你答应助我的。 」莫荣着急地说。 「你可有依我的话去问她吗?」秦广王沉声道。 「千岁,让我劝劝她便行了,不用难为她的。 」莫荣嗫嚅道:「待她交出璇玑图后,我便娶她为妻,太激烈的手段可不大妥当。 」「也罢,你慢慢劝好了,明天着白鹤军在城东集合,让他们见见城主吧。 」秦广王叹气道。 金鹰英雄传第十四章白凤蒙羞近千名白鹤军给解除武装了,他们在城东集合,四周突然出现许多军队,在强弓硬箭的指吓下,被逼放下武器投降,困在一个绝谷里。 剩下的白鹤军只有二三百人,又全是莫荣的亲信,地狱门遂兵不血刃地占领了白石城,丁同留下一千黄虎军看守俘虏,自己随着秦广王姚康领兵入城,玉翠艳娘自然和他在一起了。 秦广王等一行人直趋城主府,第一件事,是把所有守卫换上鬼卒,然后出榜安民,指莫荣谋害城主,经已受戳,却让丁同当城主。 这时莫荣犹在梦中,独个儿在一间布置得富丽堂皇的绣阁,向一个形容憔悴的女郎,追问白玉璇玑图的下落,女郎正是城主白凤,她清秀俏丽,一身白衣如雪,木然地靠在床上,完全没有理会莫荣的问话。 「表妹,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是真心的,只要你交出白玉图,我们便立即成亲。 」莫荣着急地说。 「素仰白城城主是个大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秦广王不请自来,身后随着姚康丁同,还有妖冶风情的艳娘和明艳照人的玉翠。 「甚么人?!」白凤愤怒地叫,这是她的闺房重地,绝不容男人踏入雷池半步,莫荣起兵叛变,把她禁锢在这里,已经使她悲愤莫名,此际还有几个陌生人大模斯样的走进香闺,自然更是怒不可遏。 「千岁,你……你进来干么?」莫荣吃惊地叫。 「我来帮你一把呀!」秦广王笑道。 「不,千岁,我自己办得了。 」莫荣沉声道。 「你要是办得成,便不用我了。 」秦广王冷笑道:「美人儿,我用一样东西和你交换白玉璇玑图,如何?」白凤当然不会答应,冷哼一声,不啾不.「我知道你和表哥还没有洞房,该是黄花闺女,我就用那片会 分卷阅读18 流血的薄膜,换你的白玉璇玑图!」秦广至寒声道。 「你……!」白凤粉脸煞白,暗叫不妙。 「我还附送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表哥的性命!」秦广王森然道。 「千岁……哎唷……为……为甚么……?」莫荣正要说话,忽地腰后一痛,原来姚康已经把匕首从后刺下。 「你这个窝囊废,一个女孩子也应付不了,不死何为!」秦广王狞笑道。 「你们……!」白凤惊叫一声,冷汗直冒,莫荣的惨死,使她明白这些人比莫荣可怕得多了。 艳娘和玉翠也是骇得目定口呆,虽然知道秦广王等心狠手辣,还是头一次见他杀人。 这时丁同已经唤了两个鬼卒进来把莫荣的尸体抬走,幸好匕首没有拔出来,流不了多少血,总算不太恐怖。 「美人儿,肯交换吗?」秦广王冷笑道。 「……」白凤花容失色,不知如何回答。 「告诉你,要不交出白玉璇玑图,我便毁去你的处子之身,然后让你尝尝给人轮奸的味道!」秦广王残忍地说。 「不……!」白凤害怕地缩作一团,悲声尖叫。 「艳娘,玉翠,把她的衣服全都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黄花闺女是个甚么样子!」秦广王喝道。 「不要!」白凤恐怖地大叫。 「还不过去?」丁同兴奋地推了玉翠一把,说。 「别过来……我……我给你……!」白凤尖声叫道,回身往床头扑去。 玉翠才舒了一口气,便看见白凤捡起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抬手便往胸前刺下,电光火石之间,姚康已经探手夺下匕首。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姚康吃吃笑道。 「让我死……呜呜呜……为甚么不让我死!」白凤嚎啕大哭,扑上去撕打着叫,却给姚康一掌推回床上。 「没有白玉璇玑图,怎能让你死?」姚广王哈哈大笑道。 「去,剥光她的衣服!」丁同催促着说。 艳娘玉翠无奈走了过去,但是白凤恐怖地大叫,手脚乱,使她们不知如何下手。 「丁同,还是你动手吧。 」秦广王怪笑道:「姚康,去挑几个强壮的男人,让这小妮子乐个痛快!」「不……呜呜……不要……我……我说了!」白凤崩溃地泣叫道。 「在哪里?」秦广王逼迫道。 「……在床下的暗格里!」白凤大哭道。 不用多少功夫,姚康便找到一方晶莹通透,温润细密的白玉版,上边缕着精致的图案,零乱的线条,杂乱中也有规律,却看不出是甚么。 「千岁,这白玉版是甚么宝物?」丁同好奇地问。 「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 」秦广王沉声道。 「是,属下不懂事。 」丁同惭愧地说。 「千岁,如何处置这个美人儿呀?」姚康笑道。 「丁同,这一趟你干得很好。 」秦广王笑道:「你不是说没有干过处女吗?这个美人儿便让你开苞吧,别难为她呀!」「谢千岁,就在这里吗?」丁同大喜问道。 「是呀,大家乐一下算是庆祝……!」秦广王一手把玉翠拉入怀里说:「让我我招呼你的娘子吧。 」「你的丈母娘交给我吧。 」姚康笑嘻嘻地说。 玉翠羞得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夫君四处宣扬自己的丑事,以后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别过来!」白凤看见丁同举步走近,恐怖地大叫道:「我……我已经交出璇玑图了,为甚么还要难为我?」「女孩子总有第一次的,尝过男人的好处后,你没有男人也不行了!」秦广王哈哈大笑道。 「丁同,我教你一个法子,对付那些不懂事的女孩子吧!」姚康望着忸怩的艳娘怪笑道。 玉翠鬓乱钗横地坐在秦广王怀里,怪手已经藏在衣襟里,肆无忌惮地探进了抖胸,狎玩着胸前粉乳,她可不敢抗拒,除了是这个老者关系全家富贵,也给他的毒辣手段吓怕了,只是腹下凉渗渗的,怪不舒服,因为粉红色的骑马汗巾给他扯了下来,裙子里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 白凤手脚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在绣榻上,她已经放弃了挣扎,而且也动不了,因为四肢让布索结实地缚紧,嘴巴还塞着丝帕,叫也叫不出来。 口中的丝帕是香喷喷的,那是秦广王从玉翠裙下抽出来,给丁同硬塞进樱桃小嘴里,浓香之中,彷佛混杂着尿臊的气味,更是说不出的心,但是使白凤泪下如雨,羞愤欲死的,不是这块腌瓒的丝帕,而是逼在眉睫的羞辱。 丁同解下衣带,掀开衣襟,便是白丝抹胸,上边用淡黄色丝线精工绣制了一头凤凰,随着胸脯的起伏,栩栩如生,他哪里有空欣赏,欢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握了下去。 白凤的珠泪彷如缺堤般汨汨而下,从小至长,指尖也没有男人碰过,别说是娇嫩的粉乳,何况这只是开始,更难受的还在后头。 「你要温柔一点呀!」姚康哈哈大笑,在衣衫不整的艳娘上下其手道。 「噢……千岁,你也是呀!」玉翠低哼着叫。 「人家是金枝玉叶,黄花闺女,和你不一样呀!」秦广王吃吃怪笑,又发狠地在玉翠的奶子揉捏着说。 玉翠心中大恨,却也不敢做声,伸手在秦广王的大腿拧了一把,表示心中的抗议。 这时丁同已经揭下了抹胸,埋首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贪婪地吸吮了好一会,便动手解下白凤身上最后一片屏幛。 白凤没命地扭动着,喉头依唔哀叫,但是如何能使丁同住手,腹下一凉,白丝汗巾便离开了她的身体。 「咦,是白虎么?!」姚康低噫一声,肉紧地扯掉艳娘的抹胸叫。 「不是,毛毛还没有长齐吧!」丁同吸了一口气,轻抚着贲起的桃丘,拨弄着稀疏柔嫩的茸毛说。 「给她干多几次,阴毛便会长出来了。 」艳娘聒不知耻地说。 「你一定干得很多了!」姚康的怪手在艳娘裙下摸索着说。 「狗嘴长不出象牙。 」艳娘骂了一句,主动地搂着姚康亲嘴。 「好香!处女的幽香,真是与众不同!」丁同的头脸低头细看,赞叹一声,竟然凑了下去。 「他的舌头行吗?」秦广王直薄禁地,抚玩着玉翠的私处道。 「我不知道。 」玉翠涨红着脸说,说是害羞,毋宁说是气愤,想不到夫君,竟然当着自己身前,吃第二个女人的骚穴。 「有人很喜欢吃骚穴,改天让你试一下吧。 」秦广王的指头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不……!」玉翠吃惊地叫,接着看见丁同伸出舌头在白凤的私处乱舐,禁不住妒恨交杂,竟然说:「千岁,我要吃你的!」「吃吧,且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秦广王哈哈笑道。 这时白凤可真有苦难言,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如此让人狎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除了羞辱外,还有那种前所未有的麻痒,使她通体酸软,犹其难受。 然后那可怕的一刻到了!丁同不知甚么时候脱下了裤子,趴在白凤的身上,火辣辣的鸡巴抵着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挤进肉缝中间,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却碰到了障碍,不禁兴奋地怪叫一声,奋力刺下。 「……!」白凤绝望地闷哼一声,俏脸扭曲,汗下如雨,身下传来撕裂的痛楚,使她知道珍如拱璧的童贞,已经给这个野兽毁掉了。 丁同使劲地硬闯,去到尽头后,狠刺了两下,发觉再也进不了,才让鸡巴留在紧凑的洞穴里,享受里边那种妙不可言的压逼,看见白凤脸如金纸,出气多入气少,竟然生出异样的兴奋,抽出塞在口里的汗巾,桀桀怪笑道:「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白凤好像叫苦也没有气力,才喘了几口气,丁同却动起来,下体的剧痛,使她哀叫一声,臻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黄花闺女有趣吗?」姚康笑嘻嘻问道,他已经得到发泄,艳娘正用素帕给他清洁。 「还可以,总算尝过开苞的味道了。 」丁同喘着气爬起来,随手捡起丢在身旁的白丝汗巾,揩抹着说:「虽然刺激,却不及和秋怡一起时那样过瘾。 」「原来你喜欢浪蹄子。 」秦广王笑道:「你的娘子素质不错,只要再花点时间,一定比得上秦广四婢的。 」「要千岁费心了。 」丁同无耻地说。 这时玉翠正伏在秦广王脚下喘息,悄悄把秽物吐出来,原来秦广王是在她口里发泄的,听得丁同如此回答,不禁又羞又恨。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母亲是浪蹄子,女儿不是小蹄子才怪。 」姚康吃吃怪笑道。 「你呀!占了人家便宜,还要饶舌!」艳娘大发娇嗔道。 「千岁,是不是把她也送回老家呀?」丁同狎玩着白凤的胴体问道。 「先关起来吧,这样的美人儿,杀了也真可惜。 」秦广王笑道。 「要是她寻死……」丁同犹疑道,原来白凤已经醒来了,只是不言不动,空洞绝望的目光,使人心酸。 「死便死了,没甚么大不了。 」秦广王道:「要是死了,便把她挂在外边,看看还有人敢反抗没有。 」「要赤条条的挂出去,让她的子民看清楚城主的真脸目吧。 」姚康吃吃地笑道。 「丁同,你要尽快招兵加税,反抗的便杀,不要手软。 」秦广王寒声道。 「如何处置那些白鹤军?」丁同问道:「是不是也杀了?」「不,先饿他们几天,然后招降,派往南阳山开矿,过两天,姚康会去黄石安排一切,然后我便联同黑鸦军把俘虏押回去。 」秦广王道。 「相公,城主的衣服珠宝真是漂亮。 」玉翠翻箱倒柜地捡视白凤闺房里的东西说。 「你现在是城主夫人,那些东西全是你的了。 」丁同笑道。 「那么我呢?」艳娘羡慕地说。 「你喜欢甚么便自己挑吧。 」丁同在艳娘身后摸了一把说。 「谢谢你啦!」艳娘玉翠齐声道。 「只要你们乖,想甚么便有甚么。 」丁同左拥右抱道。 「人家还不乖么?」艳娘撒娇似的说。 「在家里还穿这么多衣服,如何是乖?」丁同吃吃笑道。 「难怪你不让白凤穿衣服了。 」玉翠冷笑道。 「漂亮的东西自然要让人看了。 」丁同笑道;「她今天可有吃饭?」「晚上吃过一点,昨儿你这样给她开苞,哪里吃得下?」艳娘说。 「千岁和马脸不用你们侍候么?」丁同龟公似的说。 「千岁老人家要歇几天,马脸明天起程,今夜吃独宿丸。 」艳娘道。 「那个老头子可真讨厌。 」玉翠嘀咕道。 「胡说甚么!开罪了他,我不打死你才怪!」丁同骂道。 「人家又没有开罪他,只是……」玉翠惶恐道。 「只是甚么?」丁同皱着眉说。 「他……他要求多多,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 」玉翠腼腆道。 「是吗?原来你这个小淫妇发姣。 」丁同淫笑道:「听说你品箫的功夫大有进步,今晚我可要试一下了!」「你有了白凤,还要我么?」玉翠幽幽地说。 「你是元配,只要能逗我开心,怎可以不要?」丁同笑嘻嘻地把玉翠抱入怀里说:「那妮子木木独独,可不好玩。 」「为甚么不杀了她?」玉翠悻声道。 「正如千岁所说,杀了实在可惜。 」丁同诡笑道:「留下来,既可以用来寻乐,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用处。 」金鹰英雄传第十五章红粉奇兵云飞在盘龙谷募集了千多名壮丁,立即进行操练,虽然他没有带兵的经验,却头头是道,众人更是信心大增,士气高昂。 白天练兵时,宓姑、银娃可不见人,太阳下山后,两人便会出现,执仆役之礼,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尽管云飞几番推辞,却拗不过宓姑的盛意,银娃坚称有事弟子服其劳,随旁侍候,然而有些事,可不方便让她们动手,而且银娃热情如火,情意绵绵,只是他曾经沧海,无心儿女私情,遂更惴惴不安。 然后有一天,宓姑才告诉云飞,她和银娃是秘密训练那些娘子军,还邀云飞前往她们训练的地方检阅。 那些娘子军只有百多人,大多是云飞冒险从王图手上救回来的,由於是猎户出身,人人会武,而且个个年青貌美,体健力强,手执长刀,威风凛凛,看见宓姑银娃伴着云飞出现,顿时欢声震天,跪满一地,口称少主,齐声称谢,誓死效忠,使云飞手足无措,几经逊谢,才让她们起来。 尽管这支娘子军气势如洪,看来战力不弱,云飞却感觉不足,因为她们娇滴滴的样子,没有战阵里不可或缺的杀气,总是有点吃亏。 「少主,留心猛兽。 」宓姑沉声道。 云飞正思索如何解决杀气的问题,闻言心生警,此际宓姑低啸一声,一头雄狮便从树林里跃出,仰首咆吼。 狮吼才起,众女便齐声叱喝,四周立即便传来惊心动魄的怒吼,彷如地动山摇,使人闻声丧胆,接着狮虎豹等巨兽也从林里蜂涌而至,声势骇人,幸好云飞早己有备,才没有惊惶失措。 群兽秩序井然地排成了阵势,众女也纷纷跨上兽背,银娃大胆地拉着云飞的手,朝着一头猛虎奔去,云飞知道加上这些猛兽,这些娘子军实在不能小看了。 两人骑上了虎背,云飞在前,银娃在后,还搂着他的熊腰,香喷喷暧洋洋的娇躯,紧靠身后,云飞心中一荡,正想换个位置,宓姑已经跨着雄狮,领着群兽演练起来。 每 分卷阅读19 头巨兽身上骑着两个女孩子,大概有五六十头猛兽,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声威慑人,群兽又不住地怒吼狂叫,更是杀气腾腾,而且进退有度,指挥如意,非同凡响。 银娃伏在云飞身后,火辣辣的粉脸,贴在耳畔,呵气如兰,低声软语,解说兽军的动向和变化。 初时云飞还是着意细听,可是过不了多久,再也定不下心来,事实也难怪,世上恐怕没有男人能不分心的,特别是银娃的胸前双丸,压在背上的感觉,使他血脉沸腾,暗道今晚又要依赖五指儿消乏了。 自从在黄石城碰上秋瑶后,云飞夜夜孤寝独眠,实在难过,唯有自行解决,还要悄悄清洗肮脏的内裤,以免给她们发觉而尴尬。 幸好操练了一会后,宓姑便停下来,让众人下地休息,云飞要弯着腰才能下地,也不敢回望身后的银娃,知道她好不了多少,因为到了后来,银娃已经没有做声,只是肉紧地抱着他的腰肢,呼吸紧促,湿润的朱唇,还情不自禁似的轻吻着他的脸颊。 云飞勉力站直身子,听得众女格格娇笑,不禁俊脸通红,接着发现她们的目光全是望着身后,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银娃仍然赖在虎背上,脸红如火,娇喘细细,煞是诱人。 宓姑驱走众女,让云飞坐在树下休息,云飞心神不属地默然坐下,直勾勾地看着银娃爬下虎背,啐了众女一口,然后扭了一把香巾走到身前,完全听不清身旁的宓姑在说甚么。 「公子……抹把脸吧……」银娃含羞奉上香巾说,云飞的眼神,使她的芳心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是了!」云飞使劲在腿上拍了一下道:「上阵时,你们要挂上脸具,要让人害怕便行了!」「为甚么要挂上脸具?」宓姑奇怪地问。 「她们全是漂亮的女孩子,遮掩脸目便可以增加杀气。 」云飞解释道:「前些时我做了一个脸具,倒也恐怖,你们可以依着那样子的。 」银娃本道云飞失魂落魄是在想自己,谁知他想的却是战阵之事,不禁大失所望。 「是,老奴回去立即照办。 」宓姑答道。 「还有,两个人骑一头猛兽,战力没甚么增加,却加重猛兽的负荷,也是不大妥当。 」云飞继续说。 「少主说得对,现在只是操练,为了让她们多点经验,才两人同乘一兽,上阵时,是一人一骑的,只可惜老奴年迈,大金也老了,不能再添猛兽。 」宓姑解释道,大金便是那头雄狮。 「这队红粉奇兵已经非同小可,实在辛苦你老人家了。 」云飞诚恳地说。 「多谢少主赐名,其实只要少主肯花点气力,还有更大的作为哩。 」宓姑神秘地笑道,转头望了银娃一眼,顿使她脸泛红霞,羞不可仰。 「我能做甚么?做得到一定没问题的。 」云飞问道。 「少主,你可有要好的女孩子吗?」宓姑没有回答,反问道。 「没有。 」云飞又想起了玉翠,暗里叹气,摇头道,看见银娃和几个躲在一旁偷听的女孩子色然而喜,不禁有点心虚。 「晁孟登真不懂事。 」宓姑骂道。 「老人家为甚么这样说?」云飞奇怪地问。 「先王子息单薄,你是独子,该早点给你成亲,延续香火才是。 」宓姑忿忿不平道。 「小侄大仇未报,如何能够成亲,而且前路崎岖,荆棘满途,要是成亲,只会累人累己,实非小侄所颈的。 」云飞由衷答道,暗念宓姑莫非要给银娃说亲,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看得她脸如红布,赶忙别过俏脸,可是幽怨的眼神,却使云飞怦然心动。 「这也对的,但是他可有教你男女之道么?」宓姑叹气道。 「有的。 」云飞腼腆地说。 「你娘曾经对我说,阴阳和合之道,对先王特别重要,可知道为甚么吗?」宓姑问道。 「为甚么?」云飞奇怪道。 「先王天性仁慈,并不嗜杀,但是与敌对阵时,必需激发凶厉之气,才能杀敌决胜,要不藉男女欢好之道消弭杀性,於己有损,所以先王不禁女色,妾婢成行,便是这个原因。 」宓姑解说道。 「小侄领教了。 」云飞称谢道,他也发觉自己有这样的毛病,杀人之后,特别烦燥,却不知道如何解决。 「少主,你明白便行了。 」宓姑笑道。 是上床的时间了,云飞已经洗了一个冷水澡,还是浑身火热,全没有睡意,无奈想外出走走,宓姑却打门求见。 「少主,白天时,有些事我还没有告诉你。 」宓姑别有用心地说:「这队红粉奇兵,除了作亲兵,还要侍候你的起居饮食,她们是老奴用心挑选,全是曾经受你的大恩,无以为报,愿意侍候你,只耍你喜欢便行了。 」「老人家,兵凶战危,战场不同家里,岂能要人侍候。 」云飞摇头道,暗念宓姑未免太过热心了。 「少主,她们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人人忠心不贰,最宜翼卫中军,要是练成百兽阵,纵然铁血大帝亲临,也占不了便宜的。 」宓姑着急地说道:「据说当年最后一战,铁血五军困着四杰,铁血大帝自领亲军攻进大营,虽然先王力拚那恶魔,左右却抵挡不住他的亲军,四杰无力救援,最后被逼退守孤城,才粮尽而亡的。 」「百兽阵是甚么?」云飞问道,他曾经与段津参详那最后一战,败亡的关键确是因为中军溃败而起的。 「这是老奴苦思廿年才悟得的奇阵,动用一百零八头猛兽,进可以攻,退可以守,能以寡敌众,要是以众凌寡,纵是武林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 」宓姑自信地说。 「如此利害?」云飞难以置信地说。 「不错,但是百兽阵最少要两头兽王,才能指挥如意,老奴老迈,不能再练兽王,众弟子里,只有银娃能传我的衣,两头兽王,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宓姑叹气道。 「那可辛苦银娃姑娘了。 」云飞感激地说,要是他知道调教兽王的方法,或许会拒绝宓姑的好意了。 「单靠她也不行,还要少主出点力才成。 」宓姑神秘地笑道。 「小侄自然义不容辞的。 」云飞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好极了。 」宓姑笑道:「银娃,进来吧。 」宓姑语声甫住,银娃便莲步珊珊地走进来了,原来她早已在门外等候,少有地穿上红裙,脸泛红霞,羞人答答。 「少主……」银娃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你干甚么?快点起来!」云飞赶忙出手相扶,碰触着那柔弱无骨的玉手,不由心中一荡。 「少主,银娃还是处子之身,你可要温柔一点呀。 」宓姑笑道。 「这……这是甚么意思?」云飞愕然道。 「少主,兽王需伺以淫水,所以要你给她破身。 」宓姑解释道。 「这如何可以。 」云飞失声道。 「怎么不行,老奴是先主的婢子,徒弟侍候少主,更是理所当然的。 」宓姑坚决地说。 「师父,徒儿莆柳之姿,少主怎会看得上?」银娃幽幽地说。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飞嗫嚅道。 「少主,为了复兴大业,为了你自己,也应该广纳姬妾,忘了白天我们说的话吗?」宓姑不待云飞回答,便转身离开,还带上了门。 「少主……」银娃涨红着脸,泫然欲泣似的。 「银娃,你要是不喜欢,可不用这样的。 」云飞惶恐地说。 「不,我……我喜欢!」银娃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云飞的怀里,梦呓似的说:「少主,你……你要了婢子吧。 」「银娃……!」云飞低叫一声,嘴巴便印上了红唇,他可不是对银娃全无情意,只是玉翠的负情,仍然是耿耿於怀,此际玉人在抱,却是情难自禁了。 四唇交接,两个嘴巴便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再也不会分开,云飞的舌头,轻而易举地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熟练地缠着那丁香玉舌,勾入口里肆意品尝。 这缠绵的一吻,使银娃芳心喜透,星眸半掩,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享受这难忘的初吻。 云飞馋嘴地吮吸着香唇玉舌,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看见银娃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不禁欲火大炽,横身把她抱起。 「少主……再亲一口……!」银娃埋首在云飞胸前,梦呓似的说。 云飞轻轻把银娃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畔,温柔地浅吻着那红扑扑的脸蛋,唇舌从粉额到眼帘,游遍了娇靥,才印上那樱桃小嘴,他年纪虽轻,却是调情老手,知道银娃未经人事,不敢鲁莽,尽管嘴巴轻怜浅爱,双手可没有逾越,只是柔情似水地轻抚着际耳垂,故意不去碰触那些重要的部位。 银娃躺在爱郎怀里,满心欢喜,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云飞的柔情蜜意,也使她情心荡漾,春意绵绵,体里难耐的燠热,彷如熊熊烈火,烧得她唇乾舌燥,心浮气促,不知如何,依唔低叫,娇躯诱人地蠕动,还情不自禁地把玉手按在胸脯上揉弄,好像这样才能好过一点。 云飞知道是时候了,猿臂轻舒,把银娃抱入怀里,强壮的手掌,隔着衣服,温柔地爱抚着那曲线灵珑,芬芳馥郁的身体。 「少主……!」银娃娇吟一声,投怀送抱,热情如火地紧紧缠在云飞的身上。 云飞手口并用,指掌齐施,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也趁机把银娃的衣服,抽丝剥茧似的脱下来。 尽管银娃春心荡漾,迷迷糊糊的任由摆布,究竟是处子之身,当云飞掀下青布抹胸,脱掉红裙,动手去解腹下的白丝汗巾时,还是害怕得浑身发抖,娇躯也僵硬起来。 「不用害怕!」云飞柔声道,手掌离开了禁地,却把头脸埋在肉香扑鼻,丰满结实的胸脯上,轻吻细吮,慢啮浅尝。 「我……我不怕……呀……不……不要咬……!」银娃触电似的呻吟一声,抱着云飞的头胪叫。 峰峦上的肉粒,娇小灵珑,香软幼滑,却是涨卜卜的,好像熟透的葡萄,云飞怎会住口,牙齿轻轻咬着乳根,舌尖围着乳尖团团打转,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咬得她如痴似醉时,怪手又再直薄腹下。 「呀……少主……喔……!」银娃颤声急叫,双手起劲地按着腹下,原来云飞的怪手已经游进了汗巾,刁钻的指头在桃丘上轻挑慢拈。 「是不是后悔了?」云飞揭开了汗巾,拨弄着微微贲起的桃丘,穿过轻柔的茸毛,揩抹着滑腻娇嫩的肉唇说。 「不……噢……别痒人……少主……你……你痒死人了!」银娃颤声叫道。 「痛吗?」云飞的指尖轻轻挤进湿淋淋的肉缝里问道。 「不……呀……再进去一点……少主……!」银娃扭动蛇腰,忘形地去扯云飞的裤子。 云飞也真的耐不住了,匆忙脱掉衣服,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 银娃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话儿,悄悄偷眼一看,只见云飞胯下竖着一根长若盈尺,粗如儿臂,怒目狰狞的肉棒,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害怕地掩着美目,失声叫道:「哗……好骇人呀!」「别害怕,和他亲热一下,他便会疼你的!」云飞笑嘻嘻拉着银娃的玉手摸下去说。 银娃心如撞,也不敢说不,在云飞的引领下,含羞握了下去,火棒似的肉棒,灼得掌心发麻,那种硬梆梆的感觉,却是奇怪地使她又惊又喜。 这时云飞已是欲火如焚,有点不能自制,於是趴在银娃身上,手口并用,挑起她的情欲,一柱擎天的鸡巴,却在暖洋洋的玉阜上磨弄着。 「少主……你……要怜着婢子呀!」银娃紧咬着朱唇,颤声说道。 「不会很痛的……」云飞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舌头探进檀口里撩拨逗弄,腰下使劲,谨慎地朝着紧闭的肉唇挤进去。 「呀……!」银娃哀叫一声,尖利的指甲深陷云飞背上,感觉尿穴涨满,好像给撕裂了。 「痛么?」云飞勉力止住攻势,爱怜地吻吮着银娃的朱唇问道。 「不……不痛!」银娃蹙着秀眉说。 云飞并不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知道未竟全功,也不想胡来,唯有强忍欲火,继续努力,鸡巴却留在门外徘徊,没有破关而进。 银娃惊魂甫定,发觉根本没有痛楚,然而体里的难过,可非笔墨所能形容,云飞的嘴巴,固然带来恼人的酸麻,最难受的,却是压在牝户上那火烫的肉棒,使她浑身发痒,彷如虫行蚁走。 「少主……你……」银娃难过地扭动着娇躯,玉手发狠地搂着身上的云飞,不知如何,还把粉腿高举,缠了上去。 「我进去了,好吗?」云飞握着鸡巴,在水汪汪的肉缝上磨弄着说。 「好……快点!」银娃喘着气叫,发觉肉菇似的龟头慢慢挤进肉缝中间。 「行吗?」云飞进去了一点点,低声问道。 「……快点……快……哎唷……!」银娃肉紧地叫,纤腰向上急挺,也在这时,云飞腰下一沉,鸡巴排闼而入,下体便传来撕裂的痛楚,痛得她哀叫一声,俏脸扭曲。 「很痛吗?」云飞柔声问道,小心奕奕地退开了一点,减轻银娃的压力,也让自己继续享受肉洞里的紧凑和压迫。 「……!」银娃没有做声,只是咬牙切齿地着头。 云飞让银娃喘过了气,才慢慢的动起来,只是知道银娃难堪风狂雨暴,於是步步为营,点到即止。 抽插了十数下后,银娃已经不大痛了,感觉也清晰了许多,特别是云飞挺进的时候,洞穴里的空气给挤压在一起,无处宜泄,忍不住呻吟一声,吐出那种又麻 分卷阅读20 又趐的涨满,但是他引退时,体里的空虚,却更是难受,渴望尽快和他再次结合,重温那种奇怪的感觉。 「少……少主……我……我不痛了……你……你动吧!」银娃呻吟着说。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吸了一口气,立即加快了脚步,却也不敢过份粗暴,因为银娃太紧凑了,那种举步维艰的感觉,也限制着他的进出。 =-「噢……少主……呀……!」银娃颤声急叫。 「弄痛你么?」云飞急忙停下来,惶恐地问道。 「……不……你……你再进去一点……!」银娃喘着气说,痛是有点儿痛,但是云飞若即若离,却更是难受。 云飞吃吃一笑,腰下一沉,便把鸡巴送了进去,直达洞穴深处,往那娇柔的花芯刺下。 「喔……!」银娃娇啼一声,感觉好像给铁椎撞了一下,浑身疫软麻痒,可不知是苦是乐。 云飞虽然犹有未尽,却是不为已甚,还让银娃透了一口气才开始跃马横枪,努力耕耘这新辟的处女地。 银娃发力地抱着身上的云飞,好像害怕他会抽身离去,随着云飞的进出,子宫里的趐麻与时俱增,除了口里哼唧不断外,还本能地扭摆纤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呀……少……少主……我……呀……让我……啊啊……歇一下……!」银娃忽然颤声叫道。 「甚么事?又弄痛你吗?」云飞奇怪地问,却把鸡巴留在洞穴里,享受那美妙的感觉。 「不……不是……我……我想尿尿……!」银娃喘着气叫,不知为甚么,她会尿意陡生,但是云飞停下来时,却又好过了一点。 「那便尿出来吧!」云飞失声而笑,腰下使劲,竟然继续冲刺起来。 「啊……不……啊啊……少主……啊……停一停吧!」银娃的尿意又生,而且快要控制不了。 岂料银娃叫得愈急,云飞也更是使劲,然后在一记冲刺里,银娃感觉好像给洞穿了,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尖叫几声,便瘫痪在云飞身下喘个不停。 「是不是尿了?」云飞让鸡巴深藏在洞穴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醉人的抽搐,说道。 银娃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碰触云飞的目光,可不明白为甚么这时会尿尿的,幸好尿得不多,和平日大不相同,简直是妙不可言,畅快无比,而且使人生出虚脱的感觉。 「……对不起!」银娃喘息了一会,低声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叫做高潮!」云飞轻吻着银娃的脸蛋说道。 「是高潮吗?噢……真美!」银娃忸怩道,她倒知道高潮是甚么,却想不到如此美妙。 「我再让你美多几次吧!」云飞吃吃笑道,腰下又再动起来了。 「少主,你真好!」银娃心满意足地偎在云飞怀里说。 「还痛吗?」云飞抚玩着银娃的秀说,他虽然也得到发泄,却没有尽兴,那是因为银娃初经人事,所以草草了事。 「一点点吧。 」银娃含羞道,暗道如此甜蜜幸福,吃点苦又有甚么大不了。 云飞又想起玉翠了,她或许是城里人,娇柔荏弱,也不懂武功,吃不得苦,所以破身时,痛得特别利害,银娃虽然坚强,但是情深款款,好像更惹人怜爱。 「少主,明天你喜欢谁来侍候你?」银娃突然问道。 「甚么?」云飞不明所以道。 「红粉奇兵的女孩子,每一个都愿意侍候你的。 」银娃依恋地贴在云飞身畔说:「你看中那一个?」「我净是看中你。 」云飞调笑似的说。 「你不要她们吗?」银娃红着脸说。 「抗暴作战,当然是多多益善,却不用那么多女孩子侍候我的。 」云飞摇头道。 白凤呆呆的坐在床上,除了腰间围着一块有点肮脏的罗巾外,身上再也没有一丝半缕。 白凤囚在这个只有床和马桶的房间里,已经好几天了,没有人看她,也没有人给她穿上衣服,更没有洗澡,虽然还算乾净,但是身上黏呼呼的,犹其是下体那些好像怎样也抹不去的秽渍,更使她生出肮脏的感觉。 下体已经不痛了,表面也没有损伤,然而心版上已经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使白凤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白凤虽然生无可恋,却没有萌生死志,不是因为贪生怕死,只是知道死了也是白饶,而且她的心底里还藏着一个大秘密,要是死了,这个秘密便永远湮没,无望报仇雪恨了。 窗外暮色四合了,房间里也开始昏暗,不用多久,便会漆黑一片,白凤没有点灯,因为根本没有烛火,但是无论白天黑夜,白凤也只是像个活死人吧。 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竟然传来开门的声音,进来的是丁同,后边跟着花枝招展,珠光宝气的艳娘和玉翠。 「这是甚么怪味?」玉翠用绣帕掩着鼻子说。 「马桶放在这里,自然有味了。 」艳娘格格娇笑道。 白凤认得艳娘玉翠身上的衣服首饰,全是自己的,她没有做声,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双手抱着胸前,愤怒地看着这几个无耻的男女。 「这几天可难为你了。 」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不怀好意地说。 白凤咬着朱唇,别过俏脸,心里暗叫不妙。 「外边已经给你预备了澡水,去洗个澡吧。 」丁同搭着白凤的香肩说。 「别碰我!」白凤惯然地闪开身子叫,这个恶汉虽然不是元凶,但是残忍地夺去她的童贞,更是罪大恶极。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碰碰有甚么关系?」丁同涎着脸说。 「禽兽!」白凤厉声骂道。 「相公,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 」玉翠冷笑道。 「白凤,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一定怜香惜玉,不会难为你的。 」丁同坐在床沿说。 「滚开……!」白凤悲声叫道。 「相公,可要拿鞭子呀?」玉翠撇着嘴巴说。 「她是金枝玉叶,身娇肉贵,怎能用鞭子,可不能打坏这身细皮白玉呀。 」丁同摇头道:「还有其他好主意吗?」「找几个鬼卒帮忙,让她尝一下给人轮奸的滋味吧。 」玉翠悻声道,丁同的话使她嫉妒。 「你们究竟想怎样?」白凤悲声叫道,她不怕死,但是再度受辱,却比死还要可怕。 「很简单,想你说几句话吧。 」丁同诡笑道,原来白鹤军宁死不降,城里也有很多人誓死反抗,秦广王急於扩军,唯有改变策略,要白凤出来劝降。 「你要不答应,除了自己受罪,还要死许多人,结果也是一样的。 」丁同继续说。 「我……我有一个条件。 」白凤咬着牙说。 「甚么条件?」丁同问道。 「不许再碰我!」白凤流着泪说。 「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没有男人可不行。 」丁同怪眼一转,淫笑着道:「而且,我还要你嫁给我!」「不……不行的!」白凤尖叫道。 「相公,那么我……我算甚么?」玉翠急道。 「男人三妻四妾有甚么大不了,你是我的大老婆,她是小老婆。 」丁同吃吃笑道:「也多一个人侍候千岁,不用辛苦你了。 」「老身也可以闲下来了?」艳娘冷冷地说。 「是呀,你们母女可以多点时间和我在一起了!」丁同在艳娘身后摸了一把说。 「不要脸的狗男女!」白凤惊怒交杂,颤声骂道。 「相公,让我给她挑几个强壮的男人吧。 」玉翠哼道。 「便宜他们了。 」丁同叹气道。 「那些鬼卒太粗鲁了,会弄坏她的。 」艳娘摇头道:「用窑子里的法子吧,没有人受得了的。 」「是甚么法子?」丁同笑问道。 「用春药淫器,内外交煎,榨出她的浪劲,痒也痒死她了,那时别说要她当你的小老婆,当婊子也行。 」艳娘笑道。 「也好,先用你这一套,要是不成,再找几个男人给她煞痒吧。 」丁同哈哈大笑道。 「不……不要!」白凤恐怖地叫。 「倘若还不满意,可以送入军营,让她当营妓!」玉翠阴毒地说。 「不当我的小老婆,便要当全军的小老婆了。 」丁同怪笑道。 「不……不要……我……我答应便是!」白凤嚎啕大哭道。 「这才是嘛,先去洗个澡,我们便洞房了。 」丁同点头道。 「……甚么?」白凤泣叫道:「这……这不行的,怎能如此草率的!」「为甚么不行?我家相公的小老婆,比丫头也不如,只能算是尿壶吧。 」玉翠冷笑道。 「你……!」白凤粉脸煞白,悲愤莫名。 「我的好女婿,看来她是不甘心当尿壶的,还是要调教一下才行。 」艳娘冷笑道。 「我家的女人,全是男人用的尿壶,还要听话的!」丁同哈哈大笑,蒲扇似的手掌在白凤的大腿抚摸着说。 白凤不敢闪躲,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金鹰英雄传第十六章黄石风云银娃破身后,宓姑等更加忙了,常常几天不见人,四出寻找猛兽,操练百兽阵,到了晚上,银娃很多时与云飞在一起,卿卿我我,郎情妾意,羡煞旁人,银娃没空时,宓姑便指派几个善解人意的红粉奇兵,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使他不用为琐事费心。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李广忽然从黄石城派人前来报讯,城里出了大事。 原来李广等依照云飞指示,回城后,散播王图奉地狱门之命,冒充城主,鱼肉居民等消息,消息传播得很快,众人也深信不疑,很多人还打算抗命,不再缴税,拒绝当矿工,城里闹成一片,李广在军中听到消息,王图决定派兵镇压,那里知道军中也酝酿反抗。 云飞知道时机已成熟,与众人商议后,决定带兵赶往黄石,计划先行独自入城,会合李广,倘若事有可为,便发出信号,让众人攻城,里应外合,相机赶跑王图,收复黄石城。 宓姑等虽然不放心云飞单独行动,但是黄虎军有七、八千人,强弱悬殊,只有采纳云飞的计划,才有希望成功,无奈依计而行。 为了方便传递消息,宓姑提供了几头名叫乌鹊的小鸟,它们飞行迅速,眼力特强,除了像信鸽般传信外,还可以在高空监视,只要做出预定讯号,便会飞回传信,使人叹为观止。 云飞决定以挂上脸具作为讯号,脸具已经不是当日般粗糙,还漆上金色,那是制造红粉奇兵的脸具时,宓姑特别设计,命人制造的。 安排妥当后,众人便立即出发,为了及早回城,云飞先行,宓姑银娃领着众猎户和红粉奇兵随后出发。 走了两天,云飞终於回到黄石城了,预计宓姑等要次天才能抵达,於是先行入城,找文白打探消息,发现城里气氛紧张,人人急步而行,很多店铺关门,街上还多了许多兵丁。 原来事态非常严重,王图几番徵召矿工,居民拒不听命,更聚众反抗,王图派兵入城,已经逮捕了十多个领头的,决定明天响午斩首示众,但是压逼愈大,反抗也愈大,城里群情汹涌,随时会生出民变,但是王图态度强硬,调集兵马,杀气腾腾。 根据李广候荣的消息,军队亦是不稳,新军均不愿弹压居民,旧军只剩下千馀人,但大多是王图的亲信,前几天,却突然多了百多人,看来全是鬼卒,可能是地狱门派来的援兵。 云飞大为头痛,明天便是王图杀人的日子,多半会发生事故,要是宓姑等及时赶到,犹有可为,否则那些愤怒的群众,全无组织,恐怕会重大伤亡,唯有着文白把计划通知李广等人,预备应变,依计行事。 刑埸设在城主府前面的校场,云飞衣下穿上了晁孟登留下的盔甲,带上武器脸具,混在人群里等候时机。 校场闹哄哄的,挤满了人,好像全城的居民全来了,人人悲愤激昂,力数城主的不是,要不是校场给黄虎军团团围住,说不定早已生出民变了。 城主府的大门打开,城主在雄纠纠的兵士护卫下走出来,站在门前的台阶,通常他是在这里宣布事情的。 城主身畔的卫士,神情悍,该是地狱门的鬼卒,他的身畔还有两人,左边的竟然是姚康,右边却是一个獐头鼠目的大汉,看来也是高手。 假扮城主的王图趾高气扬,态度强横地痛骂众人抗命,还出言唬吓,誓言必定严惩抗命的居民。 城中居民听得哗然,齐声鼓噪,岂料王图抬手一挥,围着校场的士兵立即刀枪并举,高声呐喊,便把众人的声音压了下去。 众军声势骇人,云飞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发觉听从王图命令的军士,大多靠近城主府布防,其他围着校场的,却有许多随着居民起哄。 相信只要有人领头,黄虎军也会分成两个阵营的。 王图发现很多居民脸露惧色,狞笑一声,吩咐军士把那些抗暴被擒捕的居民带来,立即正法,以警效尤。 那些死囚全是遍体鳞伤,看来曾经遭受毒打,他们的家属纷纷抢上前,呼天抢地,哭叫讨饶,一片愁云惨雾。 尽管众人慑於黄虎军的凶威,也禁不住义愤填胸,开始有人高声喝骂,气氛再趋紧张,站在前边的军士,却不待王图下令,已经制出皮鞭,左右乱打,总算暂时让愤怒的群众静了下来。 「 分卷阅读21 动手,给我杀尽这些暴民,一个不留!」王图暴喝道,手提大刀的刽子手便把那些死囚按倒,眼看要血溅当场了。 「住手!」云飞见事态危急,更不能任由这些抗暴民众惨死,匆匆地挂上脸具,也无暇查察天空的乌鹊可有出发,便排众而出。 「你是甚么人?」王图凛然道,看见云飞挂着脸具,便想起前些时让人骗走那些女孩子的事情,他已经从姚康口中,知道没有邵飞其人,此时云飞的脸具虽然和当日不同,却使他心生警惕。 云飞已经决定发难,可无暇理会宓姑等是否赶到了,於是跳上一块石头,高声叫道:「你不是城主,无权杀人!」城中人大多听过这个谣言,由於王图倒行逆施,也使众人生疑,可是他挂着人皮脸具,样貌和城主没有太大分别,谣言不攻而破,想不到竟然有人当着城主身前重提此事,自然齐声起哄。 「我不是城主是谁?!」王图冷笑道。 「你是王图假扮的,城主已经给你害死,你脸上是挂上了人皮脸具。 」云飞高声道,他存心拖延时间,等候宓姑等攻城,於是利用想像力,再加上自己的推断,添盐添醋,缯影缯声,道出铁血大帝有意南侵,遣派地狱门夺取五石城的阴谋。 云飞的话不独使众人膛目结舌,也使姚康王图大惊失色,可不明白他如何会知道这样的秘密。 「你诬蔑城主,罪该万死!」王图愤然道:「人来,把这个散播谣言的奸贼擒下来!」「我当然有证据的……」云飞硬着头皮,依照自己的观察说:「真的城主比你胖,也比你矮,怎能骗人?!」众人也许未必尽信云飞的话,却也齐齐大呼小叫,发泄他们不满的情绪,李广等更乘机呐喊助威,动众人打倒地狱门。 「胡说八道!」王图老羞成怒,喝道:「你们还不动手?」「王图,除了地狱门的人,没有人会听你的了!」云飞见几个军士围上来,也制出长剑道。 「对呀!以前城主不是这样的,他一定是假扮的,别让他跑了!」李广侯荣等人振臂高呼,转眼间,黄虎军也壁垒分明,很多新军加入李广等的阵营,但是还有许多犹疑未决,不知如何是好。 「臭小子,我宰了你!」姚康见事态不妙,恼恨交杂,狞笑一声,拔出佩刀便朝着云飞杀去。 云飞那敢怠慢,挥剑迎了上去,刀剑相交,发觉他的气力不及自己,心里便有了计较。 姚康的武功与那些鬼卒的比较,实在不能同日而语,招式诡异奇特,繁杂多变,不同鬼卒来来去去只是那两三招,幸好云飞偷习土鬼七式的其中三招后,反覆研究,姚康的武功有迹可寻,才不致手忙脚乱。 侯荣却是急如热窝上的码蚁,李广已经带着心腹前往城后,预备迎接宓姑等入城,本来的计划,是制做混乱,让云飞擒下王图,揭破他的真脸目的,但是突然杀出姚康,使他阵脚大乱,不知如何是好。 云飞也知道不宜耽搁,摸清姚康的路数后,便开始反击,剑势一转,不再闪躲姚康的长刀,还往上砸去。 姚康冷哼一声,长刀继续劈下,他没有发现云飞隐藏实力,只道这一刀纵然不能把他劈倒,也可以把长剑震飞,孰料才碰上去,一股大力传来,长刀竟然脱手而出,云飞的长剑还从不可能的角度刺下,姚康厉叫一声,急退几步,已经中了一剑。 「放下兵器者免死!」云飞长剑一挥,朝着王图扑了过去。 「黄石城的兄弟,杀呀……杀尽地狱门的狗贼!」侯荣也乘机发难,领着反正的黄虎军冲上来。 王图虽然想不到这个金脸怪客能够杀败姚康,但他是黄石城的侍卫长,自恃武功不弱,不待云飞扑到身前,便从身旁的卫士手里夺过一根长枪,朝着云飞刺去。 云飞长笑一声,往右一闪,长剑却沿着枪杆直削下,王图猝不及防,手上一痛,长枪掉地,原来指头已经给削了下来,云飞瞬快地转到身后,猿臂轻舒,把王图制住,长剑搁在他的颈项上。 云飞先伤姚康,再擒王图,这几下兔起雀跃,瞧等众人目定口呆,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 「你们呆在这儿干么?杀光他们!」獐头鼠目的大汉怒喝一声,抢过大斧,朝着云飞一指,那些穿着黄虎军军服的鬼卒,便也杀气腾腾地冲过来。 「着他们住手!」云飞胁逼着王图说。 「上呀。 他不敢杀城主的!」姚康按着肩头的伤口叫道。 就在这时,后山传来阵阵狮吼虎啸,围着校场的人群也突然东奔西跑,左右散开,让出通道,只见几十头猛兽杀奔而来,每一头猛兽的背上昆一个挂着脸具的黑衣人,跟在后边的还有一队手执虎叉棍棒的壮汉。 「大家不用害怕,他们是南阳山的猎户,助我们对付地狱门的。 」云飞高声叫道。 众人发现兽人的脸具和云飞的相同,有人亦认得那些猎户,顿时欢声四起,很多首鼠两端的黄虎军也纷纷加入侯荣的阵营,剩下的只有王图的亲兵和那些鬼卒。 「你们看清楚了!」云飞知道机不可失,从王图脸上揭下人皮脸具道。 「真的是他!」「城主给他害死了!」众人哗声四起,指着露出真脸目的王图破口大骂。 姚康见形势逆转,黄虎军倒戈,知道大势已去,遂发出暗号,在众鬼卒的护卫下,和那个獐头鼠目的大汉退入城主府,侯荣率兵追杀,却给鬼卒拼死阻挡,攻进府里后,才发觉他们已经去如黄鹤了。 这时云飞可没空追赶姚康等人了,因为校场里闹哄哄的,群众兵丁挤得水泄不通,秩序大乱,於是把王图交人看管,发号施令,安抚军民,派兵守护城门,缉拿地狱门馀党,闹了大半天,总算把局势平定下来。 众人就在校场公开审讯王图,证实城主被害,他把所有恶行,一股脑推在地狱门身上,徵召矿工,是因为判官詹成带来了几个开矿师,预备在南阳山开采铁矿,那个獐眉鼠目的汉子,正是判官詹成,最使人震惊的是黑石白石两城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待牛头夺取绿石城后,铁血大军便会南下夹攻红石城了。 虽然黄石城远处大陆的边陲,但是有人自北方逃难而来,铁血大帝的凶名早着,闻言如丧考妣,知道投降便要为奴,不降也无逃路了,王图见众人震慑的样子,只道还有活路,竟然出言恫吓,怎料弄巧反拙,更使众人怨气焚心,竟然把他杀了。 杀了王图后,众人旁徨无计,突然有人记起是云飞揭破地狱门的阴谋,起哄要他领头共抗铁血大帝,李广等同声附和,也不容云飞推辞了。 云飞明白铁血大帝只是远虑,当务之急却是提防地狱门反击,因为黑石白石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丁同还领兵在外,倘若他们兴兵来犯,黄石便危险了,於是晓谕众人,立即整军经武,着手防御,并派人往四方堡报信,以作支援。 金鹰英雄传第十七章判官詹成白凤站在玉翠身后打扇,天气虽然热,她却是凉渗渗的,因为她穿得很少,身上只有一个淡黄色的肚兜,腰间裙子似的围着同色的丝帕,丝帕之下,是光溜溜的,甚么也没有。 只有以城主夫人的身份,傀儡般伴着丁同一起要军民听从命令时,白凤才能够穿上衣服,平常就是这样的打扮,方便任人淫辱。 白凤名义是城主夫人,实际却是奴隶也不如,不知受了多少活罪,除了让秦广王和丁同摧残,更要给艳娘玉翠讪笑打骂。 或许是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一根鞭子已经让白凤俯首贴耳,逆来顺受,只有一趟,鞭子也不济事,结果给丁同缚起来,把红烛插进牝户里,红烛还没有烧完,便乖乖地用嘴巴给丁同发泄,此后,白凤更是唯命是从。 尽管白凤好像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除了多了两个男人,也因为他们的说话,使麻木了的芳心彷佛重现生机。 这两人正是从黄石城狼狈逃回来的马脸姚康和判官詹成,姚康受了伤,神色委顿,詹成赶了几天路,也是风尘仆仆。 「那金脸人是甚么人?」秦广王烦恼道。 「不知道,但是他领着兽军和猎户,当是南阳山的猎户。 」姚康叹气道。 「猎户里该没有这样的高手,也没听过他们有这样利害的兽军。 」丁同搔着头说。 「王图死了没有?」秦广王问道。 「他给金脸人擒下,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詹成说。 「兽军人少,本来不成气候,可恨黄虎军叛变,才弄到如斯田地。 」姚康气愤道。 「叛变的黄虎军有七、八千人,猎户兽军千多人,黄石城有近万兵力,虽然是新军,战力不高,却也可虑。 」秦广王思索道:「丁同的黄虎军有二千,黑鸦军千多人,黑石的狂风盟有二、三千,还有白鹤军……」「这些天徵召的新军已近万,正在加紧训练,连同投降的白鹤军,合共万多人,要是倾巢而出,应该可以收复黄石的。 」丁同跃跃欲试道。 「怎能倾巢而出,而且狂风峡的四方堡不除,也是头痛。 」秦广王摇头说。 「绿石那里可有消息?」姚康问道。 「牛头召了秋瑶前去,对付执掌兵权的汤义,需要一点时间才行。 」秦广王叹气道,汤义正是绿石城城主汤仁的亲弟。 「我们只有这些兵力,如果不全军出击,恐怕不能收复黄石的。 」姚康道。 「属下倒有一个主意。 」詹成道。 「甚么主意?」秦广王问道。 「属下带领探矿师回来时,经过江平,那里很平静,第三殿殿主宋帝王夜夜笙歌,风流快活。 」詹成报告道:「要是他能早点出兵,黄石城如何能敌。 」「这和原来的计划不同,老祖未必同意的。 」秦广王踌躇道。 「原来的计划是夺得黄黑白绿四城后,大军才南下夹攻红石城,只是害怕打草惊蛇,现在黑白已得,绿石也如囊中物,军马已经准备就绪,早一点迟一点也没关系了。 」詹成解释道。 「但是四方堡还没有攻下……」姚康犹疑道。 「说不得也要硬攻四方堡了。 」秦广王狞笑道:「姚康,你往黑石,着罗其出兵,丁同,你带领二千黄虎军和三千白鹤军,三天后出发,四方堡连老带幼也只是万多人,难道还攻不下吗?」艳娘玉翠闻得丁同会和罗其并肩作战,有点不是味道,暗念他们得胜回来,见脸时也不知如何说话。 白凤却好像又回到地狱里,知道有人对抗地狱门时,不禁生出一线希望,然而铁血大军即将南下,那星星之火,怎能燎原,自己更无法逃出魔掌了。 「千岁,秦广四婢全不在吗?」詹成忸怩地问道。 「她们分别去了红石和绿石,这一趟行动该不用她们的。 」秦广王看见詹成的样子,若有所悟道:「你多久没碰过女人?」「我从北边带采矿师南下,除了路上吃过几顿,差不多三月不知肉味了。 」詹成叹气道。 「你也辛苦了。 」秦广王笑道:「这几个全是丁同的女人,也是白石城最出色的,你挑白凤吧。 」「白凤是我的小老婆,以前白石城的城主,开苞不久,还很鲜嫩哩。 」丁同吃吃笑道。 「玉翠是大老婆,艳娘是丈母娘,全是骚蹄子,白凤却是个木美人,且看你的功夫如何了。 」秦广王笑道。 「还不过去?」玉翠推了白凤一把说。 白凤无奈含羞忍辱,放下扇子,走到詹成身前,他也不客气,探手便把白凤抱入怀里。 「不见了一阵子,可听话得多了。 」姚康笑嘻嘻道:「她开苞时,我也在旁边观礼,那时只有几根毛,倒像是个白虎。 」「是吗?」詹成哈哈大笑,急不及待地从白凤裙下探了进去乱摸,接着抖手把丝帕扯下,让神秘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说:「果然是好东西!」「可惜乾巴巴的,没甚么反应,弄得我满头大汗。 」秦广王笑道。 「但是很紧凑呀!」詹成怪笑道,指头挤进肉缝里,蜿蜒而进。 白凤咬着牙不敢闪躲,知道抗拒只会使这些无耻的禽兽兽性勃发,那时吃的苦也更多,然而想到自己以城主之尊,如此让人凌辱,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哭甚么?是不是又犯贱了?」玉翠骂道。 「倘若她的淫水也有泪水那么多,便有趣得多了。 」秦广王摇头道。 「这有何难,喂她吃点春药便行了。 」艳娘笑道。 「不……呜呜……我不哭!」白凤赶忙用手背抹去眼里泪水,可是珠泪流个不停,如何抹得了。 「是我弄痛你吗?」詹成吃吃怪笑,指头深入不毛,在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不……不是的。 」白凤哽咽着说,她不是不痛,只是习惯了,这娇嫩轻柔的肉洞,也记不清曾经让多少根指头在里边掏挖狎玩,何况叫苦也是徒然,唯有希望苦难可以尽快结束。 「可要我给你乐一下吗?」詹成笑嘻嘻地抽出指头,却把抹胸也扯下来,使白凤一丝不挂。 白凤怎可以说不,唯有含泪点头。 「你常常说无论甚么样的女人,也可以榨出她的浪劲,这个木美人成吗?」秦广王诡笑道。 「可以说是易如反掌!」詹成胸有成竹地说:「别说浪劲,要她欲仙欲死也不难。 」「那可要让我们一开眼界了。 」姚康怪笑道。 「好吧!」詹成哈哈大笑,推开白凤,指着堂中的八仙桌说:「躺上去,让我给你乐一趟。 」白 分卷阅读22 凤也不是第一次当众宣淫,尽管羞愤欲死,可不敢抗命,木然仰卧桌上,也没有动手遮掩着裸体,峰峦幽谷,赤条条的尽现人前。 「你这样乖,我不会难为你的。 」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前,巨灵之掌,轻抚着羊脂白玉似的粉乳说。 白凤麻木似的闭上眼睛,动也不动,好像没有感觉,心里的凄苦,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这些禽兽全是一样的,满足了手足之欲后,便会爬上来,把丑陋恐怖的鸡巴硬捣进尿穴里,不管她的死活地疯狂抽插,发泄他们的兽欲。 尽管詹成没有他们那么粗鲁,却更澈底,手口并用,无所不在,怪手捧着乳房搓面团似的抚玩,也游遍了香肩粉臂,嘴巴在头脸轻吻浅吮,血盘大口还覆上了樱桃小嘴。 四唇交接时,白凤突然记起,不知甚么人说过,婊子是不与客人亲嘴的,但是自己可没有选择,比婊子也不如,悲从中来,眼泪又汨汨而下。 詹成的舌头在白凤口腔里转了一圈,和那丁香玉舌纠缠在一起,发觉完全没有反应,才松开了口,嘴巴沿着粉颈吻下去。 白凤默默地忍受着詹成的嘴巴在胸前肆虐,尖利的须根,擦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已经有点儿痒,还轮番吮吸着两个肉球,牙齿轻一下重一下咬啮着峰峦上的肉粒,舌头更围着肉粒团团打转,使她分不清是痛是痒,煞是难受。 詹成不净是在白凤的胸脯流连,双手也忙碌地在其他敏感的地方巡梭,碰触着腋窝时,发现娇躯一震,轻笑一声,拉起粉臂,低头往那均匀地长满了乌黑柔丝的腋窝吻下去。 暖洋洋的舌头碰到那不见天日的软肉时,白凤顿觉酸麻不堪,不禁低噫了一声,害怕地扭动身子。 「不要动呀,让我给你痛快!」詹成怪笑道。 「阿成的嘴巴可真是了得。 」秦广王拍手大笑道:「按着她,让大家瞧场好戏!」「缚起来便行了,娘,你也帮忙吧。 」玉翠哂道,随手解下衣带,把白凤的玉手缚在八仙桌的腿上,不知甚么时候开始,对白凤生出恨意,喜欢看她出乖露丑。 艳娘嘻嘻一笑,也学着女儿,用衣带把白凤缚起来,虽然白凤哀哀求饶,却也无法抗拒,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手便缚在头上。 詹成不用制止白凤的闪躲,腾出来的双手,自然放肆地上下其手,嘴巴也更是努力了。 虽然白凤习惯了人形玩具似的任人淫辱,这一趟却是有点不同,詹成的唇舌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感觉,浑身酸软,又麻又痒,难受异常,当他的怪手移到腹下时,竟然情不自禁地弓起纤腰,迎了上去。 「淫水流出来了!」詹成欢呼一声,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着说。 「看看!」、「淫水倒也不少。 」、「只有这样才讨人欢喜嘛!」众人围在白凤身畔,指指点点,评头品足道。 「倘若我使出绝招,还更好看哩。 」詹成抽出湿淋淋的指头说。 「甚么绝招,如何好看?」玉翠奇怪地问,她的衣襟敞开,亵衣内裤,约隐约现,煞是诱人。 「你是不是想尝一下?」詹成吃吃怪笑,不怀好意道。 「那要看你能让她多好看了。 」玉翠抛了一个媚眼道。 「阿成,让她们长点见识吧。 」秦广王拍手笑道。 「不许撒赖呀!」詹成全无忌惮地在玉翠胸前摸了一把说。 「我保证这个浪蹄子不会撒赖的。 」秦广王哈哈大笑,探手把艳娘拉入了怀里,说:「还可以附送这个!」「我才不让他吃哩!」艳娘嗔道,她经验丰富,知道詹成要干甚么了。 「我吃行不行?」秦广王调笑道。 「不行,我要吃你的!」艳娘格格笑道。 这时白凤含羞带愧地躺在桌上喘气,粉腿搭在一起,遮掩着那羞人洞穴,胸腹中憋着一团暖气,使她很是难受。 「美人儿,我来了!」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下说。 白凤别过粉脸,偷偷舒了一口气,暗道要来的总要来,渴望他快点完事,自己也可以少受一点羞辱。 詹成抄起白凤的腿弯,双掌覆在大腿上,抚玩沿着柔嫩滑腻的肌肤,慢慢朝着大腿根处探去。 棒棰似的指头终於抵达那方寸之地了,或许是詹成移动得缓慢,又或许是指掌粗糙,白凤的感觉特别清晰,他的手好像满布疙瘩,痒得她浑身发麻,尤其是指头在涨卜卜的肉饱子搔弄撩拨,轻抹着娇嫩的肉唇时,更禁不住娇躯剧震,柳腰乱摇。 詹成的指头终於掀开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了,白凤通常会咬着朱唇,等待那撕裂的痛楚,因为那些野兽没有例外地,总会用指头探进去掏挖,硬梆梆的鸡巴也会接踵而来,大肆摧残,但是出乎意料之外,詹成没有排闼而入,只是在户外巡梭,恼人的指头,在那些翻出来的红彤彤和湿淋淋的肉壁上,碰触点拨,轻挑慢拈。 白凤努力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害怕会像艳娘和玉翠那样叫出羞人的声音,她早已下了决心,虽然逃不过受辱的噩运,也不能像她们如此无耻的。 犹幸詹成没多久便住下手来,指头慢慢地挤进紧凑的肉洞里,尽管还是有点痛,但是詹成总算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残暴,没有使白凤太难受,而且痛楚也比那些趐软麻痒好受得多了。 白凤才喘了一口气,却发觉詹成的头脸凑近了牝户,不禁羞恨丛生,暗道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全爱检视女孩子的私处,可悲他生未卜此生休,也没有机会知道正常的男人会否如斯变态。 正当白凤自伤自怜的时候,詹成口里吐出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硬闯肉洞,直透身体深处,灼得她身趐气软,魂飞魄散。 「喜欢吗?」詹成桀桀怪笑,鼓起嘴巴,又朝着肉洞吹了几口气。 「不……噢……不要……!」白凤颤声叫道,然而叫声未止,詹成的嘴巴竟然印在肉洞上。 「他可不怕脏!」玉翠坐在丁同的怀里,在旁观看道。 「脏甚么?还散发着处女的芬芳哩!」丁同腼怀道。 「还是处女吗?」玉翠冷哼道。 「现在当然没有,但是未破瓜时,却是芳香扑鼻的。 」丁同遗憾地说:「可惜那天太匆忙,没有好好尝清楚。 」玉翠知道丁同对这个给他破身的女孩子,别有情意,不禁妒火中烧,却也不敢多话,众人只顾看着白凤,可没有留意她脸露不豫之色。 这时詹成架着白凤的粉腿,左右搁在肩头,头脸藏在两股中间,可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是光看白凤,已经够瞧了。 只见白凤脸泛桃花,臻首乱摇,虽然双手缚在头上,还是起劲地扭动腰肢,粉腿在空中飞舞,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白凤快要咬碎银牙了,暖洋洋的呼吸,喷在肉洞里,已经难受,詹成还故意让下巴抵着玉阜,尖利的须根在上边乱磨,毒蛇似的舌头,却外而内,围着阴唇团团打转,舐扫撩拨,馋嘴地吮吸着。 「不……喔……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要……!」白凤失魂落魄地叫。 詹成怎会住口,吸了一口气,舌头蜿蜒游进红扑扑的洞穴里,牙齿却在花瓣似的桃唇磨弄了几下,然后咬了下去。 「哎哟……不……呜呜……咬死人了……噢……不要咬……不要这样……天呀……救救我!」白凤触电似的尖叫起来,身体扭动得更急。 詹成口咬手挖,舌头在肉洞里翻腾起伏,进进出出,别说白凤破身不久,就算如艳娘般历昼沧桑,也是禁受不起,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呻吟般地低哼浅叫,发出阵阵悦耳动听的声音。 「……是不是很好看呀?」詹成抬起头来,舌头恋恋不舍地在潮如泉涌的肉洞舐扫了几下,才转头望着玉翠问道。 「能够让这臭婊子尿出来才好看!」玉翠不齿地说。 「这可容易了。 」詹成吃吃怪笑,舐一下嘴唇,卖弄似的吐出舌头,在空气中翻腾扭动,才低头再闯肉洞。 此刻玉翠才发觉詹成的舌头比常人长许多,而且转动如意,灵活异常,不禁心中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 「浪蹄子,是不是想尝一下他的舌头呀?」丁同冷哼一声后,掀开玉翠的抹胸,在光溜溜的粉乳搓捏着说。 「我要你的!」玉翠粉脸一红,回身搂着丁同的脖子,粉脸贴在他的耳畔低声道。 「骚发痒么?」丁同哈哈一笑,手往下移,探进玉翠腹下的骑马汗巾,掏挖着说:「待会才给你煞痒吧!」这时白凤可是苦不堪言,娇躯在软弱地挣扎着,粉腿发狠似的缠着詹成的头胪,对抗身体里不断壮大和燎原的酸软麻痒,哼唧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柔媚诱人。 詹成努力张开白凤的身体,舌头锲而不舍地耕耘着那紧凑的玉道,朝着深处乱钻,尽情品尝里边的芬芳气息,和香甜美味的爱液。 「啊……再进去……啊……啊啊……啊……大力一点……!」白凤浑忘羞耻之心,忘形地叫唤着。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白凤事后只记得给詹成咬了一口,子宫里不断累积的酸麻,忽然变得无法忍受,尖叫一声,身体疯狂地扭动,一股洪流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身上一松,那种感觉真是畅快无比,美不可言。 「尿了……她尿了!」詹成兴奋地怪叫一声,嘴巴封住白凤的牝户,运气一吸,竟然如长鲸吸水似的吃光了涓涓而下的阴精。 「好吃吗?」姚广讪笑似的说。 「好,真是天下第一美味!」詹成津津有味地舐吮着肉洞说。 白凤伤心欲绝地闭着眼睛,软在桌上急喘,詹成的舌头,虽然还是使她通体趐麻,却完全没有反应,因为此际心底里羞愤交杂,满腔凄苦,使她暂时忘记了肉体的难过。 想起刚才的丑态,白凤真是无地自容,破身以后,这还是她的第一次高潮,肉体的感觉是畅快美妙的,然而当着这些禽兽身前丢精泄身,却使她痛不欲生。 「你还要再吃吗?」秦广王不怀好意地望着玉翠诡笑道。 「这里还有一个!」丁同识趣地扯下玉翠的汗巾,推到身前说:「这个浪蹄子已经湿透了,你便让她乐一趟吧。 」「不,我不要!」玉翠害怕地掩着腹下,嗔道:「你们净是欺负人!」「你答应过的。 」詹成伸出舌头,耀武扬威地说。 「我……」玉翠无言以对,美目一转,说道:「那个臭婊子一定还没有乐够的,你让她乐多几趟吧!」「也好,你跑不了的。 」詹成笑嘻嘻地摸了玉翠一把道。 「人家说跑么?」玉翠还以颜色,发狠地掐了詹成一把说:「且看你有多强壮吧!」「很好,那人人也不许跑,就在这里乐个痛快!」秦广王淫兴大发道:「艳娘,该你吃了。 」「娘孚,过来给为夫吃一下,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丁同格格怪笑,看见姚康形单只影,竟然招手道:「姚老大,我用上边,你用下边如何?」「那可要辛苦尊夫人了!」姚康大笑道。 金鹰英雄传第十八章销魂追命秦广王等人在白石城胡天胡帝时,秋瑶已经抵达绿石城,正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秦广殿的牛头苏汉站在床前,抚玩着那动人的胴体,他的指掌无所不至,看清楚,却是把一些药膏涂在秋瑶身上。 苏汉中等身裁,脸目平凡,表面像个做买卖的小商人,然而阴险恶毒,诡计多端,此际正是要利用秋瑶给他办事。 秋瑶木头人似的任由苏汉在身上摸索,心里思潮起伏,慨叹造物弄人,只是差了一天,不独不能与云飞会合,还要继续牺牲色相,替地狱门作恶。 原来秋瑶为免王图起疑,不敢与云飞一道离去,岂料云飞去后,苏汉派来几个鬼卒,要她转往绿石城办事,秋瑶无法摆脱鬼卒,唯有从命,虽然骗得他们绕道,使她在山神庙留信,却无法逃离地狱门的魔掌。 想起此行的任务,秋瑶不禁唏嘘,暗道苏汉的计划如此歹毒,汤义定然难逃毒手了。 汤义是城主汤仁的弟弟,汤仁为秋蓉所迷惑,让伪称秋蓉兄长的苏汉执掌大权,汤义却拒绝交出兵权,苏汉於是决定剪除汤义,但是他的武功不弱,又长居军营,守卫森严,不能硬干,遂定下恶计,要秋瑶前来行事。 和乃兄一样,汤义性欲旺盛,可是尚未成家,每隔几天,便着城里妓院,遣派妓女给他泄欲,苏汉就是要秋瑶假扮妓女行刺。 「你的骚穴还是那么紧呀。 」苏汉抽出指头说:「翻过来,在屁眼也擦一点追命销魂油吧!」「上座,那里也要吗?」秋瑶吃惊道。 「有备无患嘛,无论他弄哪里,都躲不了了。 」苏汉笑道。 秋瑶无奈翻转身子,让粉臀朝天高耸,心里暗暗祝祷,祁求汤义不要那么变态,要不然自己可要受罪了。 「放松一点……」苏汉在指头蘸上追命销魂油,先在屁眼周围涂了一遍,再把指头慢慢送进去,说:「听说他天生异禀,这一趟你可以乐个痛快了。 」虽然苏汉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楚,秋瑶还是害怕地低嗯一声,不敢想像汤义在追命销魂油的毒害下,自己会受到甚么样的摧残。 这追命销魂油是地狱门的异药,吃下肚里,会变成烈性春药,要是擦在勃起的鸡巴上,更是持久耐战,但是用过后,身上便蕴藏剧毒,及时触发,立即脱阳而死,完全不留痕迹。 苏汉在秋瑶的重要部位都擦满了追命销魂油,要她乔妆妓女,倘若汤义碰了她,不中毒才怪。 「行 分卷阅读23 了。 」苏汉擦乾净了手,把一枚指环套在秋瑶的指头上,指点着说道:「这是极乐环,待他泄精时按一按这儿,尖针便会弹出来,随便刺在任何地方,便可以使他脱精而死,明白了没有?」「是的,婢子知道了。 」秋瑶低头道。 「你可要吃点追命销魂油吗?」苏汉笑问道。 「不,不用了。 」秋瑶急叫道,虽然追命销魂油不会使女人中毒,却如吃了春药一样,会春情勃发,迷失在欲海里。 「还是在指头擦一点吧,吃不消时,舐一指头,便如吃药一样了。 」苏汉笑嘻嘻地把追命销魂油递给秋瑶说。 秋瑶那能说不,回心一想,却另有主意,於是自行涂上。 鸨母拖着一个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黑衣人来到军营,守卫竟然没有查问,鸨母也识途老马般和神秘的黑衣人走进一座营房。 营房里灯火通明,但是空无一人,鸨母扶着黑衣人走堂中,动手解下斗篷,斗篷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郎,她身缠彩帕,妙曼诱人的胴体,大半裸露灯下,粉臂反缚身后,揭开头脸的黑布后,才露出花容月貌,原来是秋瑶,只是眼睛蒙着彩巾,难怪要鸨母扶着走路。 「秋瑶,忍耐一下,将军快来了。 」鸨母低声道。 秋瑶柔顺地点头答应,知道汤义害怕有人乘机行刺,侍寝的妓女要作这样的打扮,以免暗藏武器。 「她叫做秋瑶吗?」这时忽然有人说道。 「是的,她刚从北边逃难而来,还没有接过客哩。 」鸨母谄笑道。 「将军,贱妾秋瑶给你见礼。 」秋瑶知道是汤义来了,欠身为礼道。 「不用行礼了,让我看看吧。 」汤义的声音慢慢接近道。 秋瑶低头不语,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正在身旁,纵然是婊子,让人如此打量自己的身体,也会害羞的。 「生过孩子没有?」一双蒲扇似的大掌按在秋瑶的香肩说。 「没有。 」秋瑶答道,接着惊叫一声,原来那双手掌已经往胸前摸去,握着玉乳搓弄着。 「好一双大奶子!」汤义笑嘻嘻地解开缠在秋瑶身上的彩帕说。 揭下彩帕后,秋瑶便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汤义还啧啧有声地伸手在裸体摸索检视,饶她历尽风霜,但是不知身处在甚么地方,眼前更是漆黑一片,也禁不住脸泛红霞。 汤义从头到脚地摸了一遍,摸得很澈底,还把手探进秋瑶股间,大肆手足之欲,才满意地说:「很好,随我来吧。 」秋瑶不知如何动身,正要发话,却给定他横身抱起,往里边走去,当她重见天日时,已是置身在卧室里,一个大个子正在把她的玉手解开。 这个大个子该是汤义了,秋瑶有点吃惊,刚才给他抱进来时,已经感觉他的身裁健硕,想不到是虎背熊腰,彷如巨人似的。 「现在该你侍候我了。 」汤义解开秋瑶,大刺刺的倚在床上说。 「是的。 」秋瑶定一定神,嫣然一笑,便动手给汤义脱去衣服,但是脱下裤子后,却禁不住失声而叫,原来汤义的鸡巴粗如儿臂,长约盈尺,耀武扬威,煞是恐怖。 「要是你逗得他开心,便不用害怕了!」汤义哈哈大笑道。 秋瑶战战惊惊地伸出荑,握了下去,发觉那家伙热辣辣的,坚硬如铁,小手好像包围不了,心里更是着忙,但是势成骑虎,害怕也是徒然,咬一咬牙,便投怀送抱。 汤义玉人在抱,怎会客气,自然手口并用地上下其手,也在不知不觉间,吃下了追命销魂油了。 秋瑶是早有打算的,估计汤义吃下足够的毒药后,便爬到他的身下,捧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轻挑慢拈,看见马眼泄着晶莹的水点,知道他已是欲火如焚,於是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的水点,然后津津有味似的吮吸起来。 「妙呀!」汤义怪叫一声,肉紧地按着胯下的臻首,叫道:「吃呀……吃得好,我重重有赏!」秋瑶习练有素,深悉催情之道,香唇玉舌,围着汤义的阴囊阳具徘徊打转,却把涂满了追命销魂油的玉手,送到汤义唇旁,让他吮吸把玩,另一只戴上毒指环的荑,明是爱抚撩拨,实际是待他爆发时,方便把毒针刺进去。 汤义哪里知道销魂蚀骨背后,暗藏着无比杀机,兴奋得怪叫连连,双手在秋瑶胸前狎玩,脚掌却在股间乱擦,还用脚指撩拨着那娇嫩的私处。 秋瑶使出浑身解数,吻、吹、舐、吸、吮,无所不用其极,吃得香唇趐麻,舌头发大,尽管是使汤义雄威虎虎,意气风发,却全无爆发的迹象,不知为甚么自己还春心荡漾,牝户更是麻痒不堪,迷糊之间,竟然把下体在汤义的小腿磨弄起来。 「浪作痒吗?让我给你煞痒吧!」汤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诱惑,怪叫一声便翻身把秋瑶压在身下,怒目狰狞的鸡巴便朝着涕泪涟涟的肉缝奋力刺下。 秋瑶不独没有闪躲,还主动地迎了上去,一下子,棒棰似的肉棒便完全进入她的体里,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太大了,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似的,神智一清,顿时明白给汤义作口舌之劳时,无意吃下泄在他身上的追命销魂油,虽然无害,却使自己春情勃发,但是后悔也迟了,唯有努力逢迎,希望能使他尽快得到发泄。 在药物的影响下,汤义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烧得炽热的烈火,四处流窜,急待发泄,只有在肉洞进进出出,才能舒缓涨满的难受,哪里还会管秋瑶的死活,疯狂似的抽插着,追求短暂的痛快。 抽插了数十下后,秋瑶已经受不了了,汤义的鸡巴,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如狼似虎的冲刺,更像大铁椎似的重重刺上了那柔弱的花芯,也使她全没有喘息的时间,忍不住浪叫连连。 汤义正干得起劲,引退时,迅快狂暴,差不多完全退去,掀出了红扑扑的阴肉;但是重行闯进时,却急如奔马,全力以赴,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胸腹撞击的声音,有如珠落玉盘,「啪啪」作响,夹杂着秋瑶的尖哼哀唤,房间里春色无边,说不出的淫靡荒唐。 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下,秋瑶全无撷抗之力,一次又一次的给汤义带上极乐的巅峰,叫唤的声音,直透户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汤义终於得到发泄了,爆发时,彷如万马奔腾,一股洪流直喷秋瑶的身体深处,使她身趐气软,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勉力动一动指头,把指环的毒针刺入汤义的背上。 这毒针也真利害,只是刺破了一点油皮,汤义却如遭雷殛似的大吼一声,浑身发抖,也在这个时候,秋瑶感觉他尿个不停,火烫的洪流,汹涌而出,不知如何,脑中一昏,便晕迷过去了。 秋瑶醒来时,汤义还是直挺挺的压在身上,冷冰冰的鸡巴继续留在体里,已经没有鼻息,好像僵尸似的,既恐怖,也难受。 以秋瑶的武功,本来要推开汤义的尸体并不困难,但是现在扮演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妓女,可不能如此,於是依照计划,大声呼救。 隔了一会,几个兵丁蜂涌而进,扶起汤义后,发觉他已经死了,虽然没有怀疑秋瑶,但是统帅丧命,可不能任她离开,赶忙上报城主,同时把秋瑶扣起来,其间难免让人毛手毛脚了。 苏汉安排妥当,城主可也没有怀疑,还道汤义是纵欲过度而死,而且为了兵权,城主与汤义也生嫌隙,自然不会详查了,唯一的意外,是他看中了秋瑶,明是把秋瑶留在城主府审问,却把她纳为姬妾。 秋瑶可没有问题,倒乐得与秋蓉为伴,苏汉夺得兵权,忙於安排私人,也没有计较。 金鹰英雄传第十九章大破狂风这时黄石城却是如临大敌,气氛紧张,在云飞的领导下,众人同仇敌忾,有人毁家纾难,有人投笔从戎,老弱妇孺也群起响应,齐心协力,誓死反抗铁血大帝和地狱门的侵略。 一夜之间,云飞竟然募得两万多人参军,经过精挑细选,汰弱留强,连同原有的黄虎军和猎户兽军,组织了一支万多人的联军。 其他的便充当挑夫和负责后勤的任务。 云飞也找到了那些詹成从北方带来的采矿师,从他们口中知道更多消息,证实北方已经大致统一,铁血大军指日南侵,这点点军队实非其敌,倘若五石城能够同心协力,或许可以久延残喘,心里有了主意,然而此际要紧的是防御地狱门反攻,甚么主意也没有用,只能着他们探察南阳山的矿脉,以备日后开采铁矿。 新编的军队为了保卫家园,士气高昂,云飞利用训练猎户军得到的经验,也更是有板有眼,得心应手,还刻意裁培领导人材,与他们切磋武艺,交流作战经验,一时气象大新。 李广,侯荣和文白,自是云飞的得力臂助,李广、侯荣得云飞指点,武艺大进,文白却获授练气之术,日夜钻研,更渴望能与甄平相会,当面请益。 宓姑银娃也很忙碌,四出寻找猛兽,培育兽王和演练百兽大阵,到了晚上,才有空和云飞温存,聊慰相思之苦。 过了一些日子,地狱门可没有动静,但是陆续在难民从黑石白石逃难而来,黑石不消说,在罗其的管治下,徵兵扩军,搜刮掠夺,民不聊生,最奇怪的是白石城城主竟然下嫁丁同,看来已经屈服在地狱门的淫威之下。 云飞知道地狱门不会就此罢休,特别是黑石、白石正在建军,丁同还领军在外,待他们完成布置后,必定会发动袭击,於是加紧训练,等待大战开始。 再过了几天,却收到消息,绿石城的汤义暴毙,绿狐军由城主夫人的兄长苏汉统率,云飞知道地狱门又下一城,可不知是不是和秋瑶有关,心里更是着忙,接着四方堡送来急信,使他不得不立即召开紧急会议。 原来四方堡派往黑石城的线眼,探得罗其正在动员,预备进攻四方堡,还有消息说白鹤军已经出发,朝着狂风峡而来,看来亦不怀好意,四方堡的战士不及二千,势难固守,希望云飞能够派兵援助。 别说四方堡和云飞的渊源,纵然没有,唇亡齿寒,也不能不理,众人经商议后,云飞决定带领兽军和五千兵士增援。 据四方堡探得的消息,黑石徵得新兵五六千,狂风盟群盗约二千,黑鸦军还有一千左右,白石的大军有五、六千人,丁同的黄虎军和白鹤军各占一半,合计有万四、五兵力,云飞的五千兵士,是不足够的,但是黄石城的军士可不能倾巢而出,而且黄石城一役后,知道被逼参军的新军战力不强,容易哗变,未必没有胜算。 救兵如救火,第二天,云飞便领军出发了,除了宓姑银娃,李广侯荣,文白也随军而行,他知道要往四方堡,便坚决随行,乘机拜会甄平。 走了两天,当快要抵达黑石城时,忽然哨兵来报,前面出现几千人,扶老携幼,还有许多穿着黑鸦军的服饰,查问清楚后,才知道他们全是黑石城新军的逃兵,乘着罗其领军攻击四方堡,便齐齐带同家小,前往黄石城避祸的。 查问下去,才获悉前天白石城来了几千军队,昨天便联同罗其的兵马一起出发进攻四方堡,罗其志在必得,带去的大多是狂风盟群盗和原来的黑鸦军,只留下五、六百个黑鸦军和新军守城,很多新军乘机带同家小逃走,他们是第一批,还有很多人在后头。 云飞灵机一触,游说他们共同抗暴,黄石大军齐声附和,讲述云飞如何击退地狱门,领头对抗入侵的恶客,终於使黑石城众人加盟,云飞於是命李广带领一千军士,由开小差的黑鸦军引领,相机攻占黑石城。 李广去后,云飞也立即上路,计算行程,罗其该抵达四方堡了,虽然四方堡易守难攻,堡丁也训练有素,俨然是一支劲旅,相信不会轻易陷落,但是众寡悬殊,实在使人抢心,而且这也是他出道以来的第一仗,许胜不许败,心里更是紧张。 还没有接近四方堡,便已听得杀声震天,云飞反而舒了一口气,说明双方正在交战,四方堡尚未陷落,宓姑早已派出几头乌鹊和猛兽探路,不虞伏兵,於是依照计划,分兵三路,左右两路,偃旗息鼓,自己挂上脸具,和银娃同坐一头猛虎,兽兵在前,馀下军士结成方阵,从后杀上。 四方堡三面环山,只有正面可容大军进出,现在深沟筑垒,据险固守,罗其等几番骂战,堡中人还是不予理会,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单靠箭矢檑木,众兵丁又没有出力死战,尽管声势不小,但是攻了一整天,仍是无功而还。 姚康居中指挥,此时吩咐军士挑土填坑,在堡前堆积柴草,预备放火烧堡,四方堡是以巨木修筑,要是得逞,便守不下去,於是箭下如雨,巨石狂投,阻止他们进攻。 双方激战之际,阵后突然传来地动山摇的吼叫声音,军士狼狈地左闪右避,四散奔逃,裂开一条通道,只见兽群在前,千人方阵紧随其后,冲杀而来。 当先的兽军杀气腾腾,吼叫声中,不知撕裂了多少挡路的敌军,骑在兽背的铁脸怪人,也同时挥舞兵刃斩杀,领头的金脸怪人犹其利害,一根长剑,更是挡者披靡。 兽军之后的方阵却是军容齐整,外围是长枪大戟,阵内不断射出劲箭,走动之间,也没有乱了阵势,杀得敌人东歪西倒,鬼哭神号,接着左右两翼也是喊杀连声,两个方阵分别冲杀过来。 姚康等的杂牌军本来已是士气不振,突然杀来这一支雄兵,如何能敌,有人抛下兵刃,仓惶逃命,其他的也一哄而散,十停走了三停,剩下的大多是丁同的黄虎军和罗 分卷阅读24 其的狂风盟群盗,却也给逼得节节败退,挤作一团,双方变成对峙之局。 「住手!」领头的云飞长剑一举,止住己方攻势,大喝道:「我们净是要杀地狱门的恶贼,其他人降者免死!」「降者免死!」众军也齐声大叫道。 这一叫彷如山崩地裂,加上群兽的怒吼,声势更是骇人,杂牌军阵脚不稳,有人往后退去了。 「你是甚么人,铁血大军即将南下,你和我们地狱门作对,是不是想死无葬身之地?」姚康记忆犹新,对这个金脸人大为忌惮,色厉内荏的喝问道。 「铁血大帝又如何,他要是敢来,我也要把他杀得片甲不留!」云飞豪气干云道:「姚康,你要不放下武器投降,就用你的首给祭旗!」「杀他祭旗!」众军又再叫唤起来。 「你们听清了……」云飞长剑指着敌阵,朗声说道:「我们全是黄石城的子弟,为抗暴而战,地狱门是铁血大帝的走狗,使用阴谋诡计夺取五石城,要我们作铁血大帝的奴隶给他卖命,必定没有好下场的,难道你们甘心助纣为虐吗?」姚康阵中的黄虎军,很多已有离心,此时认得敌阵中全是黄石中人,更是没有怀疑,纷纷抛下兵器投降,罗其和狂风盟群盗,也是心虚胆怯,谋思退路。 「少主,收复黑石城了!」宓姑忽然大叫道,原来他们说话时,一头鸟鹊从天而降,带来了这个喜讯。 姚康等虽然不大相信,却也气虚胆怯,军心涣散,云飞知道机不可失,呼啸一声,率军便往敌阵杀去。 此时四方堡也堡门大开,童刚领着一队军士,出堡助阵。 姚康等如何能敌,更无心恋战,急急如丧家之犬,亡命而逃,云飞留下文白带领一军协助四方堡清理战场,自己和侯荣率领其他军士乘胜追击。 这一仗彷如摧枯拉朽,杀得姚康等一败涂地,沿途不断有人弃械投降,但是降卒太多,也延误了追击,终於使姚康等人逃脱。 云飞领军回到四方堡,以段津甄平为首诸人,已经列队恭迎,原来他们从文白口中,知道这个金脸怪人,正是少主云飞。 统计战果,己方伤亡不多,却收得降卒六七千人,其中有丁同的黄虎军,白鹤新旧军,更多的是黑石城的军队,还有些有心悔改的狂风盟成员,逃脱的只有二三千人,相信姚康不敢再犯四方堡了。 众人兴高采烈,同声祝贺时,云飞却惦记着李广,他的军力有限,还要提防姚康回师进攻,於是用乌鹊送信,要他关闭城门,严加防备,等待援军。 激战了一天,将士疲累,需要休息,而且天色已晚,大军不宜夜行,於是传令军士和降卒在堡外休息一夜,天明后才动身返回黑石城,也乘着大家在一起,召开会议,商量日后行止。 云飞一战功成,信心大增,决定帮助白石绿石二城,驱逐地狱门,然后以五石城为基地,建军对抗铁血大帝,纵然不能复兴金鹰国,也不能坐以待毙。 段津甄平宓姑等当然希望能够复国,但是强敌当前,谈何容易,更害怕云飞胜利冲昏了头脑,鲁莽行事,此时见他思虑周详,有板有眼,不禁老怀大慰。 接着便是四方堡了,云飞以地狱门宁忍黄石城被逐之辱,也要攻占四方堡,相信正如姚康所言,铁血大军即将南侵,虽然四方堡位居要塞,不容有失,却不能让堡里的老弱妇孺涉险,建议留下精兵防守,其他人可要迁地为良。 谈及南阳山的铁矿时,段津力主立即开探,铸造兵器,屯积粮草,更要建立制度,招贤纳士,扩建军队,务要在短时间内,建立一支精兵,用以对抗南侵的铁血大军。 甄平,宓姑,四方堡几个族长,然后文白侯荣银娃等,也各纾己见,云飞或是赞同,或是修正,发挥天生的领袖才能,使众人心悦诚服,也开始相信有机会可以对抗铁血大帝。 商议了一晚,第二天,云飞便领着军士和降卒回城,留下文白侯荣和部份军队防守,以策安全。 黑石城幸好安然无恙,城里发觉大军抵达,欢声震天,大开城门迎接,原来姚康丁同等人,昨夜曾经意图入城,使居民一夕数惊,但是城门关闭,他们也无力攻城,终为强弓利箭逐走。 城里居民饱受罗其荼毒,早已苦不堪言,也无需云飞多费唇舌,众口一辞,矢言追随云飞抗暴。 云飞於是一面派军追捕姚康等人,一面派人通知四方堡,安排把老弱妇孺迁进黑石,纠集兵马,准备抵抗铁血大军。 金鹰英雄传第二十章计取白石这时姚康等人可是狼狈不堪,攻四方堡不成,还失去了黑石城,众人无地容身,唯有回到罗其的山寨。 云飞估计跑了二、三千人,事实有人战死,途中还有人逃亡,结果姚康丁同带来的五千人只剩下二、三百亲兵和少许鬼卒,狂风盟群盗也只剩下不足千人。 他们不独损失惨重,丁同罗其还亘相诿过,发生了龃龉,差点打将起来,闹得很不愉快。 姚康倒没有偏帮任何人,然而罗其拒绝带同手下返回白石城时却使他不满,两人越说越僵,差点便要破脸,幸好朱蓉出来劝阻,说好说歹的拉开罗其,答应考虑后再作决定。 「你一口拒绝,难道要和他破脸吗?」朱蓉待姚康丁同离去后,埋怨似的说道。 「要是再和他们混下去,我辛苦积聚下来的实力,会给他们耗光的!」罗其气愤道,他加入地狱门,只是存心混水摸鱼,扩张自己的实力,虽然在黑石城搜刮了不少,但是一股脑丢光了,还损兵折将,自然愤愤不平了。 「地狱门的人最是记恨,小心他对你不利呀。 」朱蓉道。 「我人多,他人少,我怕他甚么?」罗其冷笑道。 「铁血大军即将南下,你也不怕吗?」朱蓉说。 「打不过,还可以躲,天下之大,我可不信没有地方藏身!」罗其愤然道。 「你懂这样想便对了……」朱蓉眼珠一转,窜出门外,没有发现有人窃听后才回到罗其身旁,低声道:「只要你依我的说话,杀了姚康丁同,我可以引荐你去一处地方,那时别说地狱门,铁血大帝也不用害怕了。 」「甚么地方?」罗其讶然道。 「办成了事,我会告诉你的。 」朱蓉神秘地说。 「如何动手?」罗其问道。 「黄虎军不足为惧,但那些鬼卒却不可不防,可以在饭里下毒,送他们回老家,再设下鸿门宴,看姚康能不能以一挡百。 」朱蓉吃吃笑道。 「你没有骗我吧?」罗其犹疑地说。 「人家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和你不知多少夜夫妻了,怎会害你?」朱蓉风情万种地靠入罗其怀里说。 「你究竟是甚么人?」罗其奇怪地问道。 「是时候时,我会告诉你的。 」朱蓉守口如瓶,看见罗其还是犹豫不决,冷笑道:「地狱门的门规,第一条便是要绝对服从命令,你拒不能令,难道他会放过你吗?」「恶毒的贱婢!」姚康突然在门外出现,他天性多疑,朱蓉主动调解,使他生疑,故意和丁同离开,让他们说话,在外边窃听,只是躲藏得很好,没有让朱蓉发现。 「上座……!」罗其大惊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罗其,你把这个贱婢交出来,我便饶你抗命之罪。 」姚康森然道。 「我只是没有作出决定吧,可没有抗命呀?」罗其抗声道,这时他和朱蓉抱在一起,武功也比她高强,要擒下朱蓉也非难事。 「只要你把她擒下,看在你的老婆和女儿份上,以前的事可以不计的。 」姚康诡笑道。 「甚么妻子女儿?」罗其愕然道。 「你忘了艳娘吗?她和你生了一个女儿叫玉翠,已经下嫁给丁同了。 」姚康说。 「是艳娘那个婊子吗?!」罗其冷笑道:「当年她不独挟带私逃,更向官府报讯,我还会要这样的老婆吗?」「那么玉翠呢?你可想见一见女儿呀?」姚康道,难怪艳娘要和玉翠避居黄石城,原来是别有内情的。 「有其母必有其女,娘是婊子,女儿会是好东西吗?」朱蓉哂道,心里着实害怕罗其把她交给姚康。 姚康见罗其的目光游移不定,冷哼一声道:「你的女儿在白石城,还是先和女婿见面吧。 」说话时,丁同进来了,身后随着十个鬼卒,人人脸孔森冷,使罗其明白姚康是预备动手了。 「要取她性命吗?」罗奇把朱蓉挪到膝上说。 「不,地狱门不杀女人的。 」姚康诡笑道:「我只是要看看她是甚么东西变的,世上有哪儿可以让你容身吧。 」「好吧。 」罗其叹了一口气道,倏地「当」一声,身前突然掉下一道铁栏栅,分隔他和姚康等人。 「这是甚么意思?」姚康变色道。 「没甚么,只是和你分清界线,以后各不相干吧。 」朱蓉跳下地来,格格娇笑道。 「罗其,你不要命吗?」丁同怒喝道。 「还有你的女儿!」姚康接口说。 「你们有命再说吧!」罗其冷哼一声,搂着朱蓉转身便走,原来那里有暗门通到外边的,接着便传来召集的钟声。 「现在怎么办?」丁同着急地问。 「立即召集人手,看他出甚么花样!」姚康悻声道。 出到外边,双方的人马陆续出现,彷如两阵对圆,接着罗其和朱蓉手执兵器出现,二话不说,立即下令群盗攻击,姚康等人众寡不敌,唯有且战且走,虽然终於逃脱,却已损折不少人马。 姚康等逃回白石城后,自然把战败的责任完全推了在罗其身上,说他临阵退缩,才让金脸怪人有机可乘,气得秦广王暴跳如雷,誓要把罗其碎尸万段。 说到朱蓉时,秦广王也感觉有异,下令全力追查,并且立即上报老祖,哪里知道姚广逃跑后,朱蓉已经领着罗其等人远走,不知所纵了。 他们的注意力全放在朱蓉身上,间接助了云飞一把,使秦广王低估了他的实力,没有要求援兵,只是着丁同加紧训练白鹤新军,预备联合绿狐军,进攻黄石黑石两城。 艳娘玉翠闻得罗其朱蓉的事,玉翠可没甚么,艳娘却是怨恨填胸,既怨罗其揭破了当年的丑事,也恨他为了朱蓉,不理她们母女。 白凤只想知道多一些金脸怪人的事,感觉他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救星,却没有料到他来得这么快。 姚康丁同回来七八天后,也陆陆续续有黄虎军和白鹤军逃回来,丁同等不以为意,让他们留在军里服役,过了不久,竟然传来消息,金脸怪人领着三、四千军士杀奔白石城。 秦广王等闻讯讪笑不已,因为攻城要比守城的多两三倍兵力,才有望成功,白石城共有七、八千军士,金脸怪人兵力薄弱,不败才怪。 艳娘玉翠从没有看过战阵打仗,听他们说得兴高采烈,只道必胜,竟然央求秦广王带她们观战,秦广王一口答应,还要白凤同往督战,明说让她瞻仰地狱门的军威,事实是让她在白鹤军前亮相,使他们死战。 过了两天,金脸怪人的军队终於到了,三女少有地换上劲装疾服,艳娘一身紫蓝,玉翠浑身翠绿,白凤依旧白衣如雪,伴着秦广王等人登城头看阵。 白石城是一个土城,城高三丈,分东西两门,黑石在白石之东,所以他们全登上东门。 敌军一身明黄色军衣,颜色鲜艳夺目,已经在城前列阵,当先一个挂着金色脸具,手提铁棒的壮汉在城前叫阵。 白凤虽然不谙军事,但是身为白石城城主,阅兵不少,看见金脸人的军队,心里不禁冷了一截,他们神情散漫,意态悠闲,阵势也不算齐整,军容气势也比不上守城的白鹤军,至於姚康至为忌惮的兽军,更不在阵中。 那个金脸人魁梧威武,叫骂的声音,也是雄壮嘹亮,数落地狱门如何使用阴谋诡计,杀害黑石和黄石的城主,如数家珍,声讨他们的罪孳恶行,更是针针见血,最后还直指丁同挟持城主白凤,茶毒白石,呼居民齐起反抗。 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只是呐喊叫骂,指名向姚康丁同挑战,看来不知道秦广王也在白石城。 秦广王根本没有把金脸人放在眼内,留下丁同在城头指挥,领着姚康和三千军士下城迎战。 金脸人可不认得秦广王,见他和姚康在一起,知道不是好与,但是初生之犊不畏虎,指着姚康索战。 姚康虽然是金脸人的手下败将,但是有秦广王撑腰,也夷然不惧,制出长刀便往金脸人杀去。 金脸人大喝一声,也提棒迎去,他的棒法娴熟,招式精奇,而且气沉力雄,大开大阖,铁棒虎虎生威,果是不同凡响,姚康可没有与他硬拚,却使出一套诡异的刀法,左挑右劈,杀气腾腾。 接战不久,姚康便发觉金脸人的武功路数,与上次对战时大有分别,然而这时那有馀暇多想,挥动长刀,沉着应战。 两人激战时,两军也呐喊助威,数十招后,呐喊更是响澈云霄,秦广王却发觉有点不对,尽管姚康和金脸人不分胜负,但是金脸人进攻时,却是大声呐喊,使他震惊的,是很多喝采的声音,竟然是身后的白鹤军发出来的。 姚康身在局中,感觉更是清晰,气势骤减,一个不留神,肩头中了一棒,痛得踉跄急退,金脸人乘胜追击,眼看便把姚康立毙棒下,岂料秦广王从旁杀上,及时把姚康救下。 秦广王的兵器是一对铁拐,他可真利害,三招两式,便压下金脸人的攻势,逼得他全无招架之力,步步后退。 金脸人险象横 分卷阅读25 生时,突然腥风扑鼻,传来阵阵地动山摇的狮吼虎啸,秦广王大吃一惊,赶忙跳出战圈,只见骑着黑衣人的数十头巨兽从旁杀出,围在金脸人身畔,兽军终於来了。 金脸人喘了几口气,厉声问道:「你是甚么人?」「本座秦广王,有种的便和我决一死战!」秦广王狞笑着道,他发觉军心不稳,不利群战,决定单独搏杀金脸人,了结此战。 就在这时,城里战鼓频传,还夹杂着杀伐的声音,秦广王姚康大惊,立即传令回城,岂料很多白鹤军,竟然拒不应命。 「你们干甚么?」秦广王怒叫道。 「少主已经占领白石城了。 」金脸人指着城头大叫道,众军也欢声雷动,哗然大叫。 秦广王抬头望去,只见城头竖起一枝绣着大鹰的黄旗,上边人声鼎沸,看来是发生了事故。 城头上真的出了大事,那时丁同和三女在城上观战,战鼓响起时,竟然还有一个金脸人领军从城西杀了过来,丁同还来不及下令放箭,却看见城头上有许多白鹤军脸露异色,箭矢转向,指着他和一众亲兵。 「你们要造反吗?」丁同拔出佩刀,喝道。 「你挟持城主,你才是造反!」这时金脸人登上城头,长剑遥指丁同说。 「胡说,城主嫁我为妻……」丁同还要说下去时,发现白凤不在身旁,原来几十个白鹤军已经挡在她的身前护卫。 「杀!给我杀了这个狗贼!」白凤尖声大叫道,她虽然不明白金脸人如何破城而入,却也知道自己有救了。 「杀……杀了他们!」丁同见形势不妙,举刀大叫道,转头看见城下的白鹤军也有许多倒戈相向,不禁心生退意,接着再叫道:「大家放箭……杀了这些叛徒!」尽管城头的白鹤军,还有许多不知发生了甚么事,大多袖手旁观,没有遵命动手,丁同的亲兵也没有放箭,却如丧家之犬,急急随着丁同退出城外。 金脸人呆呆的看着艳娘玉翠随着丁同退走,也没有下令追赶,长叹一声,转头向白凤点头示好,便率兵往城下而去。 城下已是杀声四起了,城下的金脸人没有和秦广王决战,却指挥军士冲杀,秦广王不敢迎战,领着姚康等落荒而逃,城上的金脸人赶到时,战事已经结束,虽然跑了秦广王和姚康,却杀伤了不少鬼卒。 城下的金脸人原来是童刚,破城而入,纵走丁同的才是云飞,他着童刚正面攻击,自己却绕到城西,在内应的帮忙下,破城而入。 内应是四方堡之战中的降卒,他们假装逃回投靠,却煽动其他士兵反抗地狱门,助云飞夺取白石,秦广王出城应战,使他在兵不血刃下,顺利从西门入城,在城头碰上玉翠,才会一念之仁,放走了丁同。 尽管有童刚等帮忙,但是收拾战场,招降安民,也忙了云飞大半天,接着闻得白凤求见,便在宓姑银娃陪同下,和这个落难的美女见面。 此时白凤已经知道金脸人正是当年金鹰国的少主云飞,待他脱下脸具时,才发现他少年英俊,气度不凡。 「贱妾蒙公子仗义相救,无以为报,请受贱妾一拜!」白凤换过了一袭黑色衣裙,脸上还上黑纱,掩盖着那苍白的俏脸,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城主,些许微劳,何足挂齿。 」云飞双手扶起白凤,逊谢道:「而且地狱门凶邪恶毒,人人得而诛之,在下只是因缘巧合,侥幸得手吧」「公子,贱妾还有一事相求。 」白凤又要跪下道。 「城主,万勿如此,坐下说话吧,只要在下做得到,一定不负所托的。 」云飞扶着白凤坐下说,在城头上,他已经看过这个美女的花容月貌,那时她劲装疾服,白衣胜雪,尽显灵珑浮凸的身段,此际香泽微闻,不由心中一荡。 「事关机密,贱妾想单独和公子说话。 」白凤垂着头说。 「宓姑和银娃都是自家人,城主有话请说吧。 」云飞正色道。 「我已经丢了白石城,怎能再当城主,公子,只有你才可以当城主,你还是唤白凤吧。 」白凤凄然道。 「这不行的,我要是当了城主,那便和地狱门没有分别了。 」云飞断然道:「倘若你是说这件事,可不用多说了。 」「不是这件事。 」白凤喟然长叹,从怀里取出一方织锦,捧在手里说:「贱妾求公子收下这东西。 」「这是甚么?」云飞奇怪道。 「这是巧手匠人依着白玉璇玑图织成的跖本,和白玉璇玑图完全一样的。 」白凤说。 宓姑听闻白玉璇玑图的名称,情不自禁地低噫一声,好像知道其中奥秘。 白凤看了宓姑一眼,继续说道:「白玉璇玑图是当年扶馀国的镇国之宝,扶馀国为铁血大帝灭亡后,辗转流落南方,为先父所得,据说与一个大宝藏有关,地狱门谋夺本城,这张宝图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如此贵重的宝图,在下岂能接受!」云飞摆手不迭道,暗念在地狱门的魔掌下,她仍然能保存这张宝图,实在难以置信。 「地狱门已经取得原图,也交给了地狱老祖,但是先父制成这张宝图后,便在原图动了手脚,他们是得物无所用的。 」白凤唏嘘道。 「在下何德何能,怎能接受这样的馈赠?」云飞拒绝道。 「这张图对地狱门一定十分重要,而且象以齿焚身,留在贱妾身边,不独有害无益,也无助对抗地狱门的。 」白凤泪盈於睫道。 「但是……」云飞踌躇道。 「贱妾忍辱偷生,不是怕死,而是希望这张图能给贱妾报仇雪恨……」白凤「扑通」地跪倒地上,哽咽着说:「公子,求你答应妾身吧!」「少主,成大事不拘小节,城主盛意拳拳,你便收下吧。 」宓姑也不待云飞答应,便从白凤手里接过宝图,银娃却把白凤扶起,低声抚慰。 「多谢城主了。 」云飞看见白凤伏在银娃肩上痛哭,心有不忍,柔声说道:「银娃,你和城主回去休息吧。 」「当年铁血大帝为了要得到这张宝图,在扶馀国杀得血流成河,想不到今天会落在我们的手里。 」宓姑待白凤离去后,检视着那方织锦说。 「铁血大帝要这么多财宝干么?」云飞讶然道。 「他穷奢极侈,连年用兵,没有钱可不行。 」宓姑答道:「但是这个宝藏,据说不单是金银财宝,还藏着与铁血大帝有关的秘密,所以他才不择手段,要取得这张宝图。 」「甚么秘密?」云飞问道。 「不知道,藏宝的地方也不知道在那儿,或许可以在这张宝图找出线索。 」宓姑答道。 「她真可怜,在地狱门手里,可不知吃了多少活罪。 」两人检视着宝图时,银娃回来了。 「她现在怎么啦?」云飞问道。 「好多了,她说要安静一下,着我不用陪她了。 」银娃答道。 「这孩子也真坚强,换了别人,如何能活下去。 」宓姑同情地说。 不用细说,云飞也知道白凤必定受尽摧残,脑海里又出现玉翠的影子,实在不能想像她如何过日子。 「不好!」银娃忽地粉脸变色,跳了起来道:「我要去看看她!」宓姑云飞一头雾水,不明白银娃为甚么如此着急,看见她夺门而出,便紧随其后,赶到白凤的绣阁,看见窗里的影子,云飞暗叫不妙,立即闯门而进,发现白凤已经悬梁自尽。 银娃急得惊叫一声,手足无措,云飞也不打话,抱着白凤的身子,把她解下来放在床上。 「没气了!」宓姑在白凤的鼻端探视着说。 云飞灵机一触,深深吸了一口气,揭下白凤脸的黑纱,捏开牙关,嘴巴印上冰冷的樱唇,把内气渡了进去,他的内气习练有成,虽然还没有练成大周天的境界,但是日见坚凝壮大,运转如意,暗念白凤闭气不久,或许还有生机,於是不避男女之嫌,运气相救。 渡了几口内气后,白凤开始回复微弱的呼吸,宓姑银娃也帮忙捏手抚胸,助她行血活气,接着听得她嘤咛一声,竟然活转过来。 「……让……让我……死吧……为甚么……不……不让我死!」白凤呻吟着说。 「孩子,蝼蚁尚且贪生,死只是逃避,难道你不想报仇吗?」宓姑劝说道。 「我……我如何能够报仇……呜呜……求求你……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了!」白凤哭叫道。 「少主花了许多气力,才把你救下来,你要是死了,如何对得起少主?」银娃不以为然道。 「我……呜呜……公子的大恩大德,贱妾没齿难忘,只能来生再报了。 」白凤看见云飞关切的样子,心中一热,颤声说道。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别放在心上,人总要往前看的。 」云飞长叹一声,摇头道:「你要是死了,我如何向白石城的百姓解释,岂不是陷我於不义吗?」「……」白凤无言以对,却是禁不住泪下如雨。 「少主,你忙了一天,也该休息了,让我们伴着白姑娘便行了。 」宓姑说。 云飞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自行离去。 金鹰英雄传第二十一章虎凤同归第二天,云飞忙於收编降卒,整顿防务,可没空和白凤见面,宓姑银娃也没有出现,想是和白凤在一起。 吃过午饭后,云飞正和童刚等议事,宓姑银娃伴着白凤兴冲冲的走了进来,脸露喜色道:「少主,城外发现了一对白老虎,老奴要和银娃去看看,请你照顾白凤一会吧。 」云飞知道白老虎世所罕有,别说一对同时出现,宓姑爱兽如命,又急於练成百兽阵,定然不会放过,要他照顾白凤,当是怕她自寻短见。 白凤仍然一身黑衣,脸上还是挂着黑纱,闻言粉脸低垂,不敢和云飞对视,好像害羞似的。 「大家一起去吧。 」云飞走到白凤身畔,含笑点头道。 白凤胸中一热,柔顺地尾随云飞而去。 东城闹哄哄的堆满了军士和百姓,看见云飞领着白凤等人出现,赶忙让出通道,让他们登上城楼,宓姑银娃迳自出城,没有和众人在一起。 城外有一个土丘,兽军昨天便是在那儿埋伏,接应童刚的,地狱门败走后,便是群兽栖息的地方,此时群兽却在雄狮大金的领导下,在土丘前和两头硕大的白老虎对峙,红粉兵团手执兵刃,还有人张弓搭箭,紧张地在群兽身后布阵。 那两头白老虎尽管长着斑烂的虎纹,但是毛色雪白,神态威猛,傲视群兽,好像完全不把几十头巨兽放在眼内。 宓姑银娃出城后,可没有和红粉兵团会合,却是走到大金身畔,每人面对一头白老虎,接着宓姑低啸一声,群兽竟然慢慢往后退走,剩下她们挡在前面。 也在这时,两头白老虎突然怒吼连声,作势欲扑,骇得城头众人哗然大叫,屁滚尿流,白凤也惊叫一声,害怕地捉着云飞的臂弯。 云飞见过宓姑的驯兽手段,倒不紧张,轻拍着白凤的玉手,以示抚慰,此时白凤才发觉失态,顿时脸如火烧,芳心卜卜乱跳,却又舍不得放手,咬一咬牙,荑还是抱着云飞的健臂。 宓姑银娃可没有慌乱,双目沉着地罩着白虎,口里轻哼浅啸,彷如和它们说话似的,身后的大金也偶尔发出吼叫的声音,蔚为奇观。 过了一会,两虎竟然俯首贴耳,在宓姑银娃的脚旁亲热地嗅索着,两人欢呼一声,纵身而起,骑上虎背,走到城前。 「恭喜少主,白虎出世,瑞气呈祥,鹰扬虎啸,大业可期了!」宓姑与高采烈地叫道:「恳请少主赐名!」「很好,就叫大白和小白吧。 」云飞大笑道。 众人瞧得目定口呆,听到宓姑和云飞的对答后,轰然叫好,也不知是甚么人发起的,「金鹰公子万岁」、「誓死追随公子」、「打倒铁血大帝」的声音,此起彼落。 云飞热血沸脸,雄心勃发,决心要重振金鹰雄风,消灭铁血大帝。 「少主,我决定调教大白小白为兽王,主持百兽阵,银娃要着手训练,老奴也要在旁指点,不能侍候少主了。 」宓姑禀告道,安顿双虎后,她和银娃便立即晋见。 「辛苦你们了。 」云飞感激道。 「昨夜老奴已经收了白凤为记名弟子,只是她体质荏弱,不能习役兽之术,暂时便让她侍候你吧。 」宓姑笑道。 「甚么?」云飞大吃一惊道。 「白凤蒙你两度相救,已是两世为人,重获新生,决意追随左右,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白凤羞不可仰道。 「这……这不行的!」云飞急叫道。 「怎么不行,你要不答应,她又要寻死了。 」银娃抗声道。 「银娃姐姐,婢子为贼所污,身体肮脏,怎能侍候公子?」白凤饮泣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飞头大如斗道。 「不是便行了。 」宓姑故意改变话题,问道:「少主,你预算甚么时候进攻绿石城?」「要时机成熟才可以。 」云飞叹气道:「绿石的百姓还没有受到地狱门的逼害,要是现在进攻,我们便是侵略者,一定引起激烈反抗的。 」「甚么时机?」银娃问道。 「我已经着人混进绿石,散播地狱门的恶行,几位老叔和李广等,正在黑石训练将士,赶制攻城的器具,文白随甄老叔习医,也留下帮忙,明天童刚便回四方堡,加强防御的工事,希望能在铁血大军南下前,收服绿石吧。 」云飞说。 「你呢?」银娃继续问道。 「我和侯荣留在这里练兵,迟些时我想往红石城走走,地狱门的楚江王在那 分卷阅读26 里捣乱,要是能破坏他的阴谋,便可以少点麻烦了。 」云飞皱着眉说。 「婢子和红石城城主的女儿认识,或许可以帮忙的。 」白凤腼腆道,她也像银娃般自称婢子,使人怦然心动。 「谢谢你了。 」云飞压下心里绮念说:「我要去找童刚谈点事,你们慢慢聊吧。 」忙了一天,云飞回到自己的房间预备休息,却发现白凤在里边等候。 「公子,累吗?」白凤怯生生地问道,她还是一身黑衣,却解下了脸纱,展现着那如花娇靥。 「不,你怎么还不休息,有事找我吗?」云飞避开那使人心悸的眼波说。 「婢子要……要侍候公子嘛。 」白凤垂着头说。 「她们的话,你不用认真的。 」云飞尴尬道。 「要不是你,我还在地狱里受罪,要不是你,我早已死了,难道给你做点事也不行吗?」白凤泫然欲泣道说:「你是讨厌我吗?」「我怎会讨厌你,但是太委屈你了……」云飞为难地说。 「不,我喜欢!」白凤脸泛红霞,羞态毕露道。 「我也喜欢!」云飞不再压抑,探手把白凤抱入怀里。 「公子……!」白凤激动地伏在那宽阔的胸膛上,百感交杂,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不要难过,我会给你报仇的。 」云飞轻拍着粉背说。 「他们……呜呜……他们强奸我……呜呜……为了宝图,我……我才忍辱偷生……呜呜……!」白凤哭诉着说。 「我明白的,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别记在心里,人是要往前看的。 」云飞抚慰道。 「我里里外外洗了许多遍,呜呜……也薰了香……还是不乾净……公子……呜呜……我可不愿做人了。 」白凤伏在云飞胸前抽泣着说。 「傻孩子,我知道你的心还是纯洁的!」云飞怜意陡生,轻轻吻着白凤的粉脸,舐去上边的泪水。 「公子……!」白凤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发狠地抱着云飞的身子,表示心里的感激。 「不要多想了,睡吧。 」云飞柔情万种道。 「公子,让婢子侍候你吧。 」白凤抹去泪水,熟练地服侍云飞脱下衣服。 云飞不再客气,也忙碌地手口并用,施展他的调情妙手,藉机轻解罗襦,抽丝剥茧地给白凤宽衣解带。 郎有情,妾有意,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如初生婴儿似的,袒裼裸裎,赤条条地拥在一起。 白凤和云飞胸腹相贴,虎躯的热力,烫得她唇乾舌燥,特别是腹下传来硬梆梆的感觉,更使她浑身发软,站也站不稳地靠在他的怀里。 云飞玉人在抱,有点控制不了体里的欲火,嘴巴贪婪地吻吮着粉颈香肩,双手忙碌地游山玩水,从滑腻如丝的粉背往下游走,抓着那丰满的臀球,肉紧地搓捏,指头却在股缝拂扫,还有意无意地碰触着身后的洞穴。 尽管白凤的娇躯没有一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但是云飞的爱抚,却使她身趐气软,气息啾啾,当那刁钻的指头,经过神秘的菊花洞,从股间探到身前时,更禁不住呻吟一声,扭动纤腰,压着腹下火烫的肉棒磨弄起来。 云飞的指头穿过轻软的柔丝,撩拨着娇嫩的肉唇,发觉迷人的洞穴已经是湿得可以,於是捧起玉股,勃起的肉棒抵着肉缝,小心奕奕的送了进去。 白凤娇吟一声,努力扶着云飞的肩头,自动抬起一条粉腿,纤腰迎了上去,让他长驱直进。 云飞勇往直前,寸土必争,终於抵达洞穴的尽头了,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肉棒,实在美不可言,倍是兴奋,忍不住把剩馀的鸡巴奋力送进去,刺在那娇柔的花芯上。 「喔……!」白凤感觉鸡巴填满了子宫里的每一寸空间,里边的空气挤压在一起,一口气憋在心头,使她浑身趐麻,头昏脑胀,无奈吐气开声,宜泄着身体里的难过。 「没事吗?」云飞低声问道。 「没……没有!」白凤呻吟着答,四肢使劲地缠着云飞的身体,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云飞吸了一口气,立定脚跟,手上使力,捧着白凤的粉臀反覆地举起放下,鸡巴便在湿漉漉的洞穴里进进出出。 「……公子……啊……到床上……去吧,啊……这……这会累坏你的!」白凤颤声叫道,双手抱着云飞的脖子,才不致掉下来。 「我不累。 」云飞笑道,乘着白凤的身体落下,也往上急挺。 「啊……你……你洞穿人家了……!」白凤触电似的花枝乱颤,却也闪躲不了。 「弄痛了你么?」云飞吃惊地说,原来这一式是春花教他的「风流十八式」之一,名叫「灵猴上树」,除了春花,他还没有在别个女孩子身上用过,刚才欲焰高涨,急不及待地使出来,此时才记起春花说过,由於女的附身男子身上,全无闪躲馀地,自己又天生伟岸,更是利害无比,纵然春花以迎送为生,也弃甲曳兵,别说是白凤了。 「……不……公子……你……你动呀!」白凤咬着牙关叫道。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猿臂轻舒,捧着白凤的身子,重张旗鼓,慢慢地套弄起来。 初时白凤只是努力地抱着云飞的脖子,忍受着云飞带来的趐麻,但是套弄了十多下后,子宫里的酸麻,与时俱增,终於耐不住哼唧起来。 哼唧的声音,销魂蚀骨,悦耳动听,使云飞血脉沸腾,一时情不自禁,再次挺腰上刺,起劲地把雄纠纠的鸡巴尽根刺入肉洞里。 「哎哟!快点……啊……不……啊……动呀……啊啊……不成了……啊!」白凤忽地尖叫一声,娇躯乱扭,浑身乏劲似的松开了玉手,便往地上倒去。 云飞大吃一惊,及时扶着软绵绵的柳腰,螓首才没有碰在地上,但是娇躯悬空仰起,倒也险象横生,但是肉洞里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抽搐,使云飞不愿意抽身而出,於是抱着白凤的身子,腹下连在一起,蹒跚地走到床前,小心奕奕的放在床上。 「……不……不要走……!」白凤喘着气叫。 「我不走……」云飞怎会离去,鸡巴继续留在肉洞里,轻吻着颤抖的朱唇笑道:「累吗?」「不……!」白凤含羞闭上眼睛,可不明白为甚么这样快便有高潮,记得在地狱门那些禽兽手里时,虽然受了许多摧残,只有在詹成的唇舌下尿过一次,然而那一趟,却带来无尽的羞耻和愤恨,根本不像现在那般美妙畅快,想到这里,便情不自禁地紧紧抱着压在身上的云飞。 云飞只道白凤已经歇够了,事实上他也压抑得煞是难受,於是架起白凤的粉腿,搁在肩头上,大张挞伐。 此时白凤情心荡漾,自然不会推拒,还学着玉翠等扭摆纤腰,生硬地迎合着云飞的抽送。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白凤体内又再泛滥着那种陌生却是美妙绝伦的趐麻,更从子宫深处,不断扩散至四肢八骸,只有大声哼叫,才可以纾缓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云飞经验丰富,从白凤的反应,知道她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了,存心与她同登极乐,於是放开怀抱,催动自己的情欲,快马加鞭,起劲地抽插起来。 「啊……进去一点……啊……美呀……啊啊……快点……!」白凤忘形地叫唤着。 就在一记急刺中,白凤震天价响地尖叫着,玉道里传出阵阵剧烈的抽搐,挤压着云飞的鸡巴,使他乐不可支,为了及早得到发泄,也不让白凤喘息,继续奋力冲刺。 「啊……啊啊……喔……公……公子……死了……奴家……噢……给你……啊……死了!」白凤娇喘着叫。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式的抽插后,云飞忽地感觉龟头发麻,一缕热气自丹田涌起,畅快的感觉瞬即漫延全身,禁不住怪叫一声,便在白凤体里爆发了。 火烫的洪流急射白凤的身体深处,使她如遭雷殛,尖叫连声,娇躯狂扭,浑身痉挛抽搐,纤纤玉指发狠地在云飞的虎背撕扯。 云飞发泄殆尽后,低头看见白凤香汗淋漓,星眸半掩,檀口微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累得气若游丝,不禁暗叫惭愧,正要抽身而出,岂料白凤却使劲搂着他的脖子,硬是不让他离开。 隔了好一会,白凤才呻吟一声,梦呓似的说:「公子,我……我差点给你弄死了。 」「对不起。 」云飞歉然道,他还是压在白凤身上,鸡巴仍留在暖洋洋的肉洞里,虽然开始萎缩,但是那种压逼的快感,还是使他通体舒泰。 「不,我喜欢!」白凤辩白着说,话出如风,说出来后,才发觉不对,顿时羞得粉脸通红,赶紧闭上美目,不敢与云飞作刘桢平视。 白凤羞态毕露,更是惹人怜爱,瞧得云飞双眼发直,暗道这样的美人儿,要是陷身地狱门,可真暴殄天物,心念一动,好奇地问道:「你为甚么净是穿黑色衣服,可是喜欢黑色吗?」「我最讨厌黑色!」白凤幽幽长叹道:「但是妾身薄命,不穿黑色衣服,还穿甚么?」「跟着我便是薄命吗?」云飞故意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凤着急地说。 「从今天起,我要你漂漂亮亮,不许穿黑色衣服,知道吗?」云飞笑道。 「婢子知道了。 」白凤垂首低眉,幸福地回答道。 「不要忘记呀,要不然,我可不饶你的。 」云飞笑嘻嘻地在乳峰上轻轻咬了一口,翻身躺在白凤身旁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 」白凤挣扎着爬起来,取过布巾,给云飞揩抹着说,她已经习惯了事后替男人清洁,只是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真心诚意吧。 「你真乖。 」云飞怎会拒绝,不知为甚么,想起了玉翠,问道:「艳娘和玉翠可有难为你吗?」「怎么没有?她们淫荡无耻,阴险恶毒,比母狗也不如,可恨的是给她们跑了!」白凤咬牙切齿,悻声怒骂,接着脸露讶色,问道:「你认识她们吗?」云飞没有回答,长叹一声,不知道放走她们是对是错,纵她们逃跑,固然让她继续留在地狱门,但是擒下来,难道自己能辣手摧花吗?金鹰英雄传第二十二章绿石汤仁这时丁同等已经与秦广王诸人会合了,丁同只剩下了十多个鬼卒和百多个亲兵,艳娘和玉翠分别给两个鬼卒背着,幸好金脸人没有追击,他们可没有受伤。 秦广王等却很是狼狈,只有数十个鬼卒,差不多人人负伤,要不是他们武功高强,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众人经商议后,决定先回绿石城,再催促江平的宋帝王派兵南下,消灭金脸人。 绿石城里可平静得多了,由於城主汤仁仍然在位,牛头苏汉也忙於整顿绿狐军,安插私人,未曾开始徵兵,虽然汤义暴毙,城里的百姓还是如常生活,没有遭地狱门的茶毒。 数番惨败后,秦广王吸取教训,入城后,立昊着苏汉暂缓徵兵,收买民心,然后放出几头信鸽,既向宋帝王求援,也着判官詹成催兵,还有一头却是向地狱老祖请罪,缕述金脸人如何聚众反抗,要求增援。 艳娘玉翠虽然逃过了大难,却已饱受虚惊,来到绿石城后,幸好还是锦衣玉食,只是玉翠当不成城主夫人,有点闷闷不乐,然而过了几天,秦广王竟然令她下嫁绿石城城主汤仁,使她又惊又喜。 玉翠惊的不是要像婊子般卖弄色相,事实她与秦广王等混得久了,也许是艳娘的遗传,早已习惯人尽可夫,没有贞操的观念,只是害怕汤仁发觉自己是有妇之夫,惹人笑柄,更愁丁同不允,使她好梦成空。 丁同怎会反对,他与玉翠成亲,完全没有感情的基础,只是贪图她的美色,加入地狱门后,美女如云,如鱼得水,妻子不妻子,可不放在心上,何况秦广王的命令,也不容他说不。 秦广王要玉翠改嫁是别有用心的,为了安定人心,不得不留下汤仁的性命,利用秋蓉和秋瑶的美色,使汤仁沉迷酒色,任人摆布,但是他更急於知道金脸人的来历和动态,预备派两女分赴黑石白石,打听消息,决定移花接木,让不懂武功的玉翠迷惑汤仁,腾出两女办事。 两女闻讯大喜,秋蓉只是为了不用侍候汤仁,也还罢了,秋瑶却是从心底里笑出来,因为她直觉相信金脸人便是云飞,纵然不是,也可以借机访寻,或许可以逃出魔掌。 汤仁和汤义一母同胞,却是一个大草包,而且比汤义更好色,整天只顾寻欢作乐,心思完全花在色欲的玩意,所以才让地狱门玩弄在股掌之上。 苏汉伪称玉翠是他的寡嫂,安排两人偶然相会,汤仁一见玉翠便惊为天人,为了要得到这个美女,竟然答应让苏汉纳秋瑶为妾,秋蓉却假作妒火如焚,夤夜出走,两女遂先后离开,去给秦广王办事。 玉翠大喜的日子到了,这一天,她却跪在灵堂上,浑身缟素,头上还戴上白花,活脱脱像个小寡妇。 这是汤仁出的主意,明说是依照本城的俗例,女子夫死再嫁,不独要让人抢亲,更要假装不从,表示坚贞不屈,才能得到新夫的宠爱,玉翠却从秋蓉秋瑶两女口里,知道汤仁喜爱古怪的花样,想是他寻乐的法子吧。 两女说到汤仁时,欲言又止,煞是奇怪,玉翠只道她们心怀嫉妒,也没有放在心上,而且秦广王下令要取悦汤仁,装作寡妇又有甚么关系。 灵堂只有黑白两色,陈设简单,庄严肃,但是用料精美,白丝黑缎,名贵非常,也没有棺柩,中间却放着黑缎绣榻,因为这个荒唐的城主,打算就在这儿洞房。 玉翠也没有介意,何况城主的气派,已经使 分卷阅读27 她芳心喜透,只顾憧憬着将来富贵荣华的日子,可没空再想其他了。 单是在堂前侍候的便是四个年青的女婢,想到当了城主夫人后,婢仆成群、前呼后拥的风光,玉翠便从心里笑出来。 那四个女婢平头整脸,虽然身穿黑衣,但是隆胸盛臀,而且没有穿上裤子,修长的美腿裸露灯下,看来都是城主的滕妾,玉翠自念天香国色,只要逗得城主开心,也不愁她们争宠。 锣声一响,玉翠知道城主汤仁就要来了,赶忙伏在地上,悉悉率率的假作哭泣,心里不禁好笑,因为纵然丁同真的死了,自己也不会这样凄凉的。 「玉翠,城主抢亲来了。 」一个女婢提示着说。 「我不嫁……呜呜……我不会再嫁的!」玉翠哽咽着说。 「这可由不得你了,只要你尝过我的大肉棍后,便会听话了!」汤仁吃吃笑道。 「你打死我好了,我不会再嫁的!」玉翠故意道,她曾经和汤仁见面,记得他虎背熊腰,身裁健硕,心底里竟然生出兴奋的感觉。 「把她缚起来,看她有多倔强!」汤仁怪笑道。 众婢闻言便把玉翠架起来,放在床上,用准备好的黑布索,把她的手脚大字张开,牢牢地缚在四角。 玉翠只是假装啼哭,却没有反抗,暗念绿石与黄石为邻,想不到绿石的寡妇再醮,竟然要给缚着洞房。 「该喝合欢酒了!」汤仁从祭桌取了两杯酒,自己喝了一杯,却捧着另一杯走到玉翠身前。 「不……我不喝!」玉翠口里说不,却乖乖的张开了嘴巴,让汤仁把美酒灌入口里,美酒清醇香甜,顺喉而下,暖洋洋的,腹里便好像生出熊熊烈火。 「给她脱衣服吧。 」汤仁放下酒杯说。 「不……不要碰我!」玉翠挣扎着叫,但是手脚缚得结实,叫可不管用的。 众婢抽丝剥茧地脱掉玉翠的素服,掀开绣着鸳鸯的白丝抹胸,一双骄人的粉乳便应声弹出。 「好一双大奶子……」汤仁色迷迷地双手探出,握着玉翠的乳房揉捏着赞叹道:「奶大腰小,不是浪蹄子才怪!」「放手……呜呜……你捏痛人家了!」玉翠蹙着眉叫。 「让我瞧瞧你的骚吧!」汤仁笑嘻嘻地解下白雪雪的骑马汗巾说。 「不……不要看……呜呜……羞死人家了……!」玉翠嘶叫着说,据说寡妇叫得愈凄厉,新夫便愈是疼爱,玉翠自然放声大叫了。 汤仁不疯没有理会,还把汗巾塞进嘴巴,使她只能「荷荷」乱叫,再也不能叫喊,然后取过两个绣枕,在腰下,让牝户赤裸裸的朝天高耸。 「好东西……」汤仁目露淫光,手掌覆在毛茸茸的肉饱子抚玩道:「该容得下我的大家伙的!」尽管嘴巴塞着汗巾,玉翠还是闷叫连连,她可不是做作,而是不叫不行,不知为甚么汤仁的指头碰触着方寸之地时,竟然浑身发麻,痒的难受。 如此触摸那娇嫩敏感的地方,不痒才怪,玉翠也给人痒得不少了,只是从来没有痒得这样凶厉急剧的,汤仁的手掌才碰上去,玉翠便从心底里痒出来,可恨动也不能动,要把纤腰迎上去也不行,接着股间便传来濡湿的感觉,知道淫水流出来了,还流得很多。 「湿得这样利害,还不是浪蹄子么?」汤仁拨弄着轻柔的肉唇说。 玉翠奋力地点着头,喉头闷叫不绝,幸好汤仁肥大的指头,很快便送进肉唇的中间,还是两根捏在一起硬闯,玉翠本该受不了的,但是那种撕裂和涨满的感觉,总算暂时压下身体里的麻痒。 「蛮紧凑的,很好!」汤仁满意地点着头,指头却粗暴地掏挖着。 虽然有点痛,玉翠仍然努力点着头,因为里边实在痒的利害,还不断扩散至身体的其他地方,彷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动手吧。 」汤仁抽出指头说。 迷糊之间,几个女婢婢嘻嘻哈哈地伏在玉翠身旁,数不清的青葱玉指,却在羊脂白玉似的胴体点拨狎玩,痒得她失魂落魄,死去活来,接着还有人把舌头在上边舐吮,苦得玉翠螓首失控地左摇右摆,轻哼浅叫,不绝如缕,娇躯更是艰难地扭动挣扎,苦不堪言。 「现在肯嫁了没有?」汤仁吃吃怪笑,挖出了塞着玉翠嘴巴的汗巾说。 「给我……呀……痒死人了……哎呀……快点住口……呀……求求你……给我……!」才抽出了汗巾,玉翠便嘶叫着说。 「你要甚么呀?」汤仁笑嘻嘻地捏着硬得好像石子的奶头搓揉着说。 「鸡巴……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玉翠喘个不停地叫。 「是这个吗?」汤仁跨在玉翠头上,握着勃起的鸡巴说。 「是……快点……!」玉翠勉力抬起红扑扑的粉脸,迎向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说,那话儿粗如儿臂,长若盈尺,头角狰狞,煞是骇人。 「先给我吃一下。 」汤仁握着巨人似的鸡巴,在玉翠的香唇撩拨着说。 「吃,我吃!」玉翠赶忙张开嘴巴,把肉棒含入口里。 玉翠的唇舌功夫,可算是熟能生巧,记不得是谁说她的口舌出色,以后秦广王等人宣淫时,不论是多少个男人,或是有没有其他的女人,她也要吃尽在场男人的鸡巴,有一趟还在众人的起哄下,与艳娘倒头而睡,亘吃对方的牝户,比并口舌的功夫。 吃下汤仁的肉棒后,玉翠才发现他的过人之处,火棒似的鸡巴填满了樱桃小嘴,可是此时哪能计较,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努力效劳了。 汤仁很兴奋,鸡巴在玉翠的嘴巴里横冲直撞,沾满了唾液,便抽身而出,怪笑道:「你还算知情识趣,便让你乐一下吧。 」「给我……我要……!」玉翠聒不知耻地叫,她可不明白为甚么会痒得这样利害,渴望让男人摧残。 汤仁哈哈大笑,跨在玉翠身上,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抵着湿漉漉的肉缝磨弄几下,叙挺身刺下。 「……喔……好大……啊……进去……啊……快点进去……啊……!」玉翠不知是苦是乐地叫,汤仁实在伟岸,下体生出撕裂的痛楚,但是充实和涨满的感觉,却压下体里的麻痒,使她畅快莫名。 汤仁去到尽头了,暖烘烘软绵绵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鸡巴,妙不可言,乐得他呱呱大叫,奋力一刺,硬把剩馀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一往无前地刺进洞穴的深处。 「哎哟……痛……啊……奴家……啊……慢一点……啊……弄死人家了!」玉翠哀鸣一声,杀猪似的大叫。 「大鸡巴才能给小淫妇煞痒嘛!」汤仁哈哈大笑,不管玉翠的死活,起劲地抽插起来。 玉翠大字似的缚在床上,不能动弹,也无法闪躲趋避,牝户还给绣枕搁起,更难以避重就轻,除了呼天抢地般尖叫,便如铁锺下的钉子,被动地迎接着汤仁的冲刺,任人鱼肉。 尽管玉道是水汪汪,好像涂了油,汤仁仍然进退为艰,但是他却粗暴地鼓勇前进,打洞似的使劲耕耘,无情地朝着肉洞捣进去。 「呀……不行……呀……爆了……啊啊……不要走……啊……快……快点给我啊……!」玉翠声震屋瓦地叫,汤仁挺进时,固然难受得浑身发抖,但是引退时,体里的空虚,也使她受不了。 汤仁开始进退自如时,玉翠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放荡淫靡,阴道里还传仔痉挛似的抽搐,汤仁经验丰富,立即快马加鞭,狂抽猛插,才抽插了十数下,玉翠便尿了。 「啊……啊啊……美……美死我了……啊……留在里边……不要走……!」玉翠浪叫着说。 「浪蹄子,可要尝一下高潮迭起的滋味呀?」汤仁桀桀怪笑,鸡巴深藏在肉洞里说。 「要……我还要……!」玉翠颤着声说,不知为甚么,还没有感到满足,渴望再登极乐。 「我会让你痛快的!」汤仁诡笑一声,便继续抽插起来。 汤仁和汤义一样,天赋异禀,持久耐战,也不知干了多久,才得到发泄,那时玉翠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双眼反白,朱唇抖颤,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张开嘴巴急喘。 玉翠年青貌美,与秦广王等人在一起时,是众人泄欲的对象,纵然不是夜夜春宵,亦是历尽沧桑,这一趟,倒像以一敌三,弄得她死去活来,数不清尿了多少次,奇怪的是怎样也压不下澎湃的春情,无耻地苦苦求欢,直至汤仁爆发,阴精喷在趐软的花芯,灼得浑身打战,下体的麻痒才如雪消融,一去不返。 「城主,可以解开她吗?」一个女婢问道。 「她还没有讨饶哩。 」汤仁谑笑道。 「喝了合欢酒,如何还懂得讨饶,痒也痒死了。 」另一个女婢叹气道:「你可以问她,要不要讨饶呀。 」「可要我饶了你吗?」汤仁也真笑嘻嘻地问道。 「要……饶……饶了……我吧……奴家……快要死了!」玉翠气喘如牛道,那合欢酒想是春药,难怪痒得这么利害了。 「还要乐多两趟吗?」汤仁拨弄着那饱受摧残的牝户说。 「不……不要了,城主……饶了奴家吧!」玉翠哽咽着说,下体火辣辣的麻木不仁,好像给人轮奸过似的,害怕得不得了。 「你吃乾净我的鸡巴,我便饶你一趟吧!」汤仁哈哈大笑道。 「吃……我吃,解开我吧。 」玉翠急叫道,明白秋瑶秋蓉两女为甚么欲言又止了。 金鹰英雄传第二十三章秋蓉被擒玉翠发觉城主夫人不好当时,秋瑶秋蓉已经分头上路了,秋瑶自告奋勇,赴白石城查探金脸人的来历,秋蓉便往黑石城探听消息。 秋蓉是北国佳丽,体健腿长,绮年玉貌,也是一个美人儿,她装成逃难回来的居民,轻易便混进黑石城。 地狱门占据黑石城时吸纳了一些流氓无赖,为虎作伥,也设置了好些巢穴,秋蓉害怕他们已经变节,没有和他们联络,独居旅舍,自行打探。 黑石城生气勃勃,城中居民,投军的投军,筑城的筑城,上下一心,士气高昂,预备抵抗侵略者。 打探消息可不困难,金脸人是众人心目中的大英雄,英雄事迹广泛流传,金鹰国旧臣也不隐瞒,告诉大家他便是当年金鹰国的少主,成为抗拒铁血大帝南侵的唯一希望。 黑石黄石两城均没有城主,由金鹰国旧臣主持政务,他们经验丰富,大小事务井井有条,还积极招募和操练军队。 花了几天时间,秋蓉打探到不少消息,她深知铁血大帝和地狱门的利害,也听过知道不少抗暴惨败的故事,看见众人忙碌备战,不禁摇头叹息,有心帮忙,却不敢不向秦广王报告,想了一夜,终於放出信鸽,送回情报,等候指示。 在旅店待了几天,还是没有消息,不禁奇怪,因为信鸽来回黑石绿石两城,不用一天时间,照理秦广王早该有指示了。 这一天,秋蓉起床后,望出窗外,发现给信鸽辨识的标志还是原封不动,却没有信鸽的纵影,也不敢外出,暗念又要在房间闷坐一天时,竟然有人打门。 「进来吧。 」秋蓉只道是小二进来添水,答应道。 「秋蓉姑娘,小生文白有礼了。 」进来的却是一个斯文俊朗的小伙子,朝着秋蓉作揖说。 「你……你有甚么事?」秋蓉芳心一震问道,她打探消息时,也曾暗里窥伺现今黑石城的重要人物,认得他正是文白。 「在下想请姑娘往城主府走一趟,有事请教。 」文白竟然制出地狱门见面的手式,笑嘻嘻地说。 「有甚么事,这里说也是一样嘛。 」秋蓉心中一凛,不明白为甚么会败露行藏,思索着脱身之计说。 「外边全是我们的人,姑娘跑不掉的。 」文白好像知道秋蓉立心逃跑,拦着门户说。 「干么要跑?」秋蓉强作镇静,环首四顾,看见窗外出现了一排张弓搭箭的弓箭手,知道不能硬闯,嫣然一笑道:「好吧,我随公子去便是。 」「姑娘请吧。 」文白好像胸有成竹,侧身让开道。 秋蓉莲步珊珊地走出门外,发现外边布满军士,若无其事地举步前行,听得文白在后跟随,突然故作失足,手里已经多了一柄短刀,翻身往文白扑去。 岂料文白早已有备,急退两步,让开来势,秋蓉追截不及,已经陷身箭阵之中,只能束手就擒了。 「秋蓉姑娘,我们截下带信给秦广王的信鸽,知道你是座下四婢之一,也不用多说,只要你告诉我们秦广王和地狱门的近况便行了。 」文白说。 原来宓姑知道地狱门用信鸽传信,训练了几头猎鹰,拦截信鸽,秋蓉才放出信鸽,便给猎鹰截下,文白没有急於动手,便是用乌鹊向云飞请示。 「我甚么也不能说,杀了我吧!」秋蓉木然坐在还算乾净的牢房里,隔着栏栅,冷冷地回答道。 「姑娘,我们知道地狱老祖利用恶毒的的禁制逼你替他做事,只要你合作,我们助你解开禁制,脱离地狱门的。 」甄平慈祥地说,段津和李广去了黄石城,察看开采铁矿的进度,其他几个金鹰旧将留守四方堡,只剩下他们坐镇黑石城。 他们从云飞那儿,知道四婢全中了春风迷情蛊,但是没有肯定秋蓉是否真心背叛地狱门前,可不敢透露如何知道,以免连累秋瑶。 「没有人能救我的!你们要是想救我,便赐我一死吧。 」秋蓉凄然道,她怎会相信有人能给她解除禁制。 「秋蓉姑娘,铁血大帝和地狱老祖淫邪恶毒,难道你甘心为虎作伥吗?」文白着急着道。 「不甘心又如何?没有人能斗 分卷阅读28 得过他们的。 」秋蓉叹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不言不动。 甄平文白见她不肯说话,也没有继续逼迫,便离去了。 「师傅,真的任由她的蛊毒发作吗?」出到牢房,文白便急不及待地问道,他追随甄平习医,故以师傅相称。 「难道用刑逼供吗?」甄平说:「倘若能解去蛊毒,她该会归顺的。 」「要是解不了毒怎么办?」文白嗫嚅道。 「解不了再算吧,你要用心温习一下,到时便不会手忙脚乱了。 」甄平说。 「耍徒儿动手吗?」文白吃惊道。 「不错,你也该历练一下了,到时为师会在旁指点的。 」甄平点头道。 金鹰英雄传第二十四章芙蓉施威这时秋瑶也抵达白石城了,不用多少功夫,便探得人称金脸人为金鹰公子,童刚还是他的左右手,更肯定金脸人便是云飞,可惜童刚已经领军返回四方堡,在城主府守候了几天,也不见云飞出现,最后决定登门求见。 接见秋瑶的是白凤,秋瑶可不敢表露身份,白凤见她如此神秘,也没有透露云飞的去向,只说他出了门,不知甚么时候回来,秋瑶无奈怅然离去,暗念接受任务时上过药,蛊毒还有二十多天才会发作,决定四出访寻云飞的下落。 云飞原来去了红石城,在白石城待了一段日子后,军务已经料理妥当,侯荣负责练兵,宓姑和银娃操练百兽阵,白凤继续续任城主,他决定往红石城一行,希望能阻止地狱门捣乱,也有心与红石城结盟,共御外侮。 红石城是五石城之中最大,人口也最多,估计兵力过万,战车上百,骏马逾千,由於北临红木河,交通方便,商贸频繁。 数年前,晁贵曾带云飞前来住了一阵子,筝习骑射行舟之术,所以云飞对红石城也不陌生。 入城后,由於天色尚早,云飞也不忙着寻找宿处,四处闲逛,熟习城里的街道环境,经过一所大宅的屋后时,碰到一个青衣婢女拿着菜篮外出,好像上街买菜,无意看见她的脸孔,立即改变行程,紧随其后。 那婢女正是秋怡,她和云飞素未谋面,可不认得这年青汉子正是地狱门的大对头,而且街上熙来攘往,更不容易察觉。 秋怡识途老马般在街上左穿右插,穿过里弄,走进一道小门,观察地形,门后该是房子的后院,尽管相信里边不是善地,云飞还是小心奕奕地从门缝窥伺,发觉秋怡入了一个房间,於是悄悄掩到窗下探视。 房间里除了秋怡,还有两男两女,坐在椅上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老者,两个穿得很少,烟视媚行的女郎左右相陪,旁边是一个高挑的中年汉子,秋怡站在他们身前说话。 「……失败了?怎么会失败的?」老者脸露愠色道:「难道卜凡能够坐怀不乱吗?」「不是,他已经和婢子进了密室,可是脱掉裤子后,却大发雷霆,把婢子赶出来。 」秋怡粉脸低垂道。 「为甚么?」老者讶然道,窗外的云飞也暗暗称奇,秋怡貌美如花,要是袒裼裸裎,该没有男人受得了的。 「他不喜欢婢子是白虎。 」秋怡望了那中年汉子一眼说。 「没有理由的,他的婆娘便是白虎,我亲眼看见他吃得津津有味,还赞不绝口,才要你刮光的。 」中年汉子抗声道。 「他畏妻如虎,所以要在密室和家里的丫头鬼混,他说白虎不祥,还打了婢子泄愤。 」秋怡唏嘘道。 「冯端,你是干甚么的?要你打探消息,却误了大事!」老者骂道。 「千岁,属下只道投其所好,才……」冯端尴尬道,原来老者便是地狱门的楚江王。 「这怎么办?大军快要出发了!」楚江王眼珠一转,道:「妙姬,悦姬,你们哪一个去办妥这件事?」「千岁,这些小事也要我们楚江双姬吗?」左边的女郎撒娇似的说。 「是呀,我们先取地理图,再盗虎符,又收买了两个城门官,让政务大臣投诚,还没有累够吗?」右边的女郎呶着嘴巴说。 「要不是你们能干,老祖也不会赐下解药,收为门人,晋升地狱妖姬了。 」楚江王道:「这一趟秦广失去了三城,要宋帝王强攻狂风峡,未必能及时夹攻,红石更不容有失,你们便辛苦一点吧。 」「本殿的四婢已经出缺了很久,怎么还没有人补充?」冯端笑问道。 「女婢谓教需时,损伤又多,自然不够了,要不然,我也不用本殿鬼卒交揍秦广四婢前来帮忙了。 」楚江王道。 「可惜他们全给秦广王断送了。 」冯端叹气道。 「倘若秋茹拿不到河道图,是不是也要我们出马?」左边的女郎问道。 「她已经得手了,正与程根赶赴金华城,把海道图交给土都大将,现在只欠卜凡的印信吧。 」楚江王说。 「妙姬,还是你辛苦一趟吧,我的月事差不多要到了。 」右边的女郎说。 「你这个浪蹄子净是躲懒。 」妙姬嗔道。 「行了,下一趟无论是甚么,便轮到悦姬便是。 」楚江王笑道:「秋瑶,回去后,找个藉口请假,让妙姬当替工,然后和我们一起往金华城。 」「婢子知道了。 」秋怡如释重负道。 「要奴家一个人留下吗?」妙姬嘀咕道。 「我要赶着和土都商议大军渡河的事,顺道把地理图和虎符带回去,不能耽搁。 」楚江王点头道:「卜凡只是个草包,你多扭几下便可以摆平他了。 」「卜凡的老婆芙蓉是城主的独生女儿,听说泼辣任性,还是个醋娘子,常常打骂丫头,碰上她怎么办?」妙姬皱着眉道。 「这两天她回了娘家,该不会碰面的。 」秋怡回答道。 「卜凡家有恶妻,还是如此好色,看来只是假作恩爱,为甚么不拉他下水,便可以省许多功夫了?」妙姬奇怪地问道。 「我只道他是城主的接班人,该不会有贰心,哪里知道别有内情,现在也不用麻烦,你只要用印信盖上几张空白的军令,便大功告成了。 」楚江王摇头道。 云飞暗暗吃惊,要是让妙姬盗去盖上印信的空白军令,加上虎符,红狼军定会给假冒的军令弄得糊里糊涂,如何抵抗铁血大军。 当务之急,是不能让妙姬得手,也不能让楚江王带走地理图和虎符,但是要截下他们谈何容易,云飞决定先向卜凡揭破妙姬的图谋。 卜凡定是红石城的大将,位高权重,要和他见面可不容易,纵获接见,也不会轻信云飞这个外乡人的说话,倘若打草惊蛇,反而不美,为难之际,闻得卜凡的娘子竟然是城主的女儿,不禁大喜。 原来白凤儿时曾随父亲拜会红石城城主,认识他的独生女儿芙蓉,长大后,两女也有亘通书信,云飞出发时,白凤便写了一封情辞恳切的荐书请芙蓉代为引见城主,虽然很多事不足为外人道,没有细述始末,却是声泪俱下,歌功颂德,教云飞自己看了也是脸红,硬要她删去许多无关重要的说话,才肯把信收下来。 云飞本来打算明早才登门造访,这时也顾不得失礼了,待秋怡离去后,便回到街上,问到城主府的所在,便登门求见。 城主的府第门禁森严,几番盘查,待云飞提到芙蓉归宁,守卫然后相信是卜凡家人着他前来见面,答应入内通传,又等了许久,才有一丫头出见,花了不少唇舌才获芙蓉接见。 「你要见我爹爹吗?」芙蓉柳眉凤目,杏脸桃腮,倒也长得漂亮,可是神情高傲,也没有招呼云飞坐下,读完了白凤的信,不以为然地说。 「是的。 」云飞有点后悔修改了白凤原来的信,看来芙蓉根本不明白事情如何重要,叹了一口气道:「事关重大,还望小姐引见。 」「我爹日理万机,哪有空随便见人,看在白凤份上,有甚么事和我说吧。 」芙蓉冷冷地说。 云飞不禁气结,无奈忍气吞声,简略地道出铁血大帝即将南侵,地狱门阴谋颠覆,其他四城已经受害,所以前来报信,说到楚江王阴谋盗取军令的诡计时,芙蓉竟然粉脸变色,抬手止住了云飞说话。 「胡说,你究竟是何用心,为甚么编排这样的故事,离间我们夫妻感情!」芙蓉悻声骂道。 「这全是事实,不是骗你的。 」云飞解释道,他已经省去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以免芙蓉尴尬。 「滚!我不要听!」芙蓉怒喝道。 云飞还要说下去,芙蓉却着侍卫赶他离开,云飞想不到她如此横蛮无知,唯有愤然离去。 云飞碰壁后,退而思其次,迳往卜凡府第求见,希望尽最后的努力,但是守卫拒绝通传,也不能硬闯,只好放弃知会卜凡的念头,决定追纵楚江王等人,寻找机会夺回地理图和虎符。 这时天色已晚,云飞还没有宿处,於是返回楚江王等人藏匿的地方,打算就近寻找旅店,方便监视,谁知那儿很是热闹,原来附近的街道,全是秦楼楚馆,他们的住处,却在一所灯火通明的大宅后院,看来也是烟花之地。 云飞走到宅子前面,发现门前高挂「藏玉院」的招牌,记得春花曾说移居红石城,暗叫凑巧,於是走了进去。 这所藏玉院比黑石城的华丽得多,却是庸俗不堪,云飞才踏足台阶,几个龟奴鸨母立即趋前接待。 「这位大爷……你……你是飞哥儿吗……?!」其中一个鸨母惊叫道,说话的正是云飞的老相好春花。 「我来看你呀。 」云飞含笑点头,他衣着光鲜,气度雍容,好像贵介公子,难怪春花好不敢信认了。 春花欢喜得跳起来,招呼龟奴传酒送菜,然后亲热地抱着云飞的臂弯,走进雅洁的厢房,让他坐下后,便诉说别后离情,也殷殷垂询近况,关顾之情,溢於言表。 云飞没有告诉春花发生了许多事,只是简单地说在黄石城参军,接着便查询楚江王等人的消息,知道他们自藏玉院开业后,便住在这里。 据说他们是从北方逃难来的富户,双姬自言是楚江王的妾侍,床第上得不到满足,遂背着他接客,虽然没有计较缠头资,却净是接待达官贵人,不用说是藉此进行他们的诡计了。 谈到卜凡时,春花也如楚江王和红石城的百姓们一样,只道他们夫妇恩爱逾桓,待城主百年归老后,该是卜凡继任,藉着红木河的天险,可不惧铁血大军南侵的。 云飞苦劝春花离开不果,明白纵然透露红石城危如累卵的消息,春花也不会相信,唯有不再多言,只着她帮忙留意楚江王等的动静,要了一间靠近他们居处的房间歇息。 有了春花作内应,云飞可轻松了许多,清早起来,便如常修练练气之术,这些日子,他的内气坚凝沉实,不独气力大增,也不易疲累,武功亦进境神速,近日还感觉随时可以突破大周天的境界,更是不敢松懈,日夜勤修苦练,希望得到突破。 练了几遍,春花匆忙地走进来,楚江王等一行人动身了,云飞也随即起行,悄悄追纵。 金鹰英雄传第二十五章妖姬献媚云飞尾随楚江王等离开红石城后,红石城城主却在城里四处访寻他的下落,原来芙蓉虽然不相信云飞的话,却当作笑话告诉爹爹,红石城城主不像女儿般无知,闻言立即着人寻找这个年青人,可惜是晚了。 城主找不到云飞,却找到了卜家的管家,证实有一个名叫秋瑶的女婢称病告假,自行找来妙姬作替工,依旧负责照料书房,於是把卜凡召来,面授机宜,要他依计行事。 卜凡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深为城主器重,才妻以独女,预备让他继承城主宝座,卜凡素重权位,初时倒也用心尽力,感恩图报,但是夫凭妻贵的日子并不好过,特别是芙蓉娇纵任性,惯於贻气指使,使他更是难受。 芙蓉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人好好色,本来让卜凡迷恋,但是闰房之中,刁蛮如故,使卜凡尊严尽失,行房变成苦事,只有和婢女偷偷摸摸,才得到发泄,然而为了城主宝座,唯有咬牙强忍。 闻得铁血大军南下,地狱门又意图利用女色窃取军令的消息,卜凡禁不住忧心忡忡,知道富贵荣华,不用多久便会变成黄粱一梦,因为纵然城主和芙蓉没有怀疑他真的是贪花好色,也抗拒不了铁血大军,那时玉石俱焚,甚么也没有了。 回到家里,卜凡如常走进书房,表面是批阅公文,实际是依照城主的指示,等待妙姬入壳。 妙姬捧着香茗出现了,她不施脂粉,青衣打扮,倒也秀丽,可只是衣服太窄了,完全展示着诱人的身段,却让人生出妖冶的感觉。 「大爷,请用茶吧,秋怡病了,婢子叫妙姬,是她的替工。 」妙姬婀娜多姿地放下香茶道。 卜凡头也不抬地低嗯一声,继续批阅公文,要是平日,他纵然不毛手毛脚,也会疯言疯语,此刻却不敢放肆,因为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躲在暗处窥探。 「大爷,婢子不中你意吗?」妙姬幽幽的说。 「不是的,给我捏一捏腿吧。 」卜凡心里暗叹,知道城主说的不错,此女要不是有心献媚,可不会这样说话的。 妙姬嫣然一笑,蹲下身子,温柔地给卜凡脱下靴子,玉手轻舒,捧着他的大脚按摩揉捏,身体却悄悄地钻进桌下。 卜凡常常要婢女给他捶骨捏腿,机调戏,虽然这时不敢逾越,也禁不住心猿意马,当柔若无骨的玉手在小腿上轻搓慢揉时,一缕热气还自丹田涌起,裤裆更是涨得难受。 妙姬别有用心,玉手沿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去,不独按捺着敏感的大腿内侧, 分卷阅读29 还有意无意地碰触着隆起的裤裆。 「你……你干甚么!」卜凡呻吟一声,探手在裤裆上揉弄,也顺势在妙姬的粉脸摸了一把说。 「大爷,你好凶呀!」妙姬故意把粉脸贴在卜凡的腹下磨弄着说。 「别胡闹了,随我来!」卜凡倏地站起说。 「去哪里呀?」妙姬从桌上爬出来,吃吃笑道。 「给我消气!」卜凡叹气道,暗念该是依计行事的时候了,再纠缠下去,只会更是难受。 「夫人会打死我的。 」妙姬诈作害怕,却任由卜凡拉入怀里。 「她回了娘家,不会知道的。 」卜凡悄悄在妙姬身上摸索着说。 「你好坏呀。 」妙姬心里暗喜,嗔叫道。 卜凡不再多话,掏出钥匙,着妙姬拿了烛台,便朝着书架走去,他用钥匙开了暗锁,拉开暗门,原来书架之后正是密室,里边不见天光,在这里偷欢,可不虞让人发现。 才关上了门,卜凡便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急不及待把妙姬搂拥入怀里,冲动地上下其手。 虽然卜凡不是色胆包天,但是如此尤物,不吃白不吃,於是乘着没有其他人,大肆手足之欲。 「大爷,人家的衣服要给你扯破了!」妙姬半推半就地叫,却悄悄取出腋的绣帕,扬手朝着卜凡的嘴脸拂下。 卜凡不以为意,岂料浓香扑鼻,顿时头昏脑胀,接着「咕咚」一声,便翻身跌倒,人事不知了。 妙姬低笑一声,好整以暇地掩上敞开的衣襟,环目四顾,不用多少时间,便找到了印信,在几张空白的军令盖上了印,便推门而出。 当妙姬走到院子里时,不禁暗叫不妙,原来院子里满布剑拔弩张的军士,正要退走,一张大网却从天而降,把她裹在网中,只能束手就擒了。 卜凡惭愧地坐在芙蓉身后,想不到自己一身武功,也受不了一方迷魂帕,幸好迷药不算利害,喝了几口冷水,便醒过来了,然而芙蓉的嘴脸,却使他浑身不自在,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妙姬双手高举,吊在头上,虽然努力地掂起脚尖,手腕仍然痛得好像断裂似的,直到此刻,她还不明白为甚么会失风的,看他们暗设埋伏,擒下自己后,不用请示,便送进卜凡府里的柴房,里边已经放置了种种阴森恐怖的刑具,好像早有预谋,当是事先有人通风报信的。 「你叫做妙姬,是地狱门楚江双姬之一,是吗?」芙蓉说话了,森冷的声音使人不寒而栗。 「……是。 」妙姬颤声答道。 「还有甚么同党?」芙蓉继续问道。 「……」妙姬嗫嗫呐呐不知如何回答,虽然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在身旁虎视耽耽,要是不说,定然受罪,恐怕还难逃一死,但是泄露地狱门的机密,更是罪无可恕,纵然死了,也逃不出地狱老祖的魔掌。 「说!」随着暴喝的声音,一道皮鞭便落在妙姬背上。 「哎哟!」妙姬惨叫一声,娇躯狂扭,背后痛得好像火烧似的。 「打……打死这个婊子!」芙蓉骂道。 「不……我说……还有……还有秋怡……!」妙姬哀叫道。 「还有甚么人?」芙蓉逼问道。 「没……没有了。 」妙姬喘着气说,暗念要不是秋怡泄密,怎会给人识破?「还要骗我吗!」芙蓉冷哼道。 「我没有……哎哟……!」妙姬才要否认,皮鞭又再落下,苦得她惨叫不绝地说:「别打……呜呜……住手……求求你……哎哟……不要再打了……我……我说了……!」「莫道可以骗我,我甚么也知道,只不过是要你亲口说出来,看你有多犯贱吧!」芙蓉冷笑道。 「……还有千岁……牛头程根……马脸冯端和悦姬……」妙姬哽咽地说,她可想通了,倘若是秋怡泄密,自然骗不了她。 「他们在哪里?盗去了甚么?」芙蓉逼问道。 妙姬不敢迟疑,赶忙招供,只要说得慢一点,皮鞭便雨点般落下,打得她死去活来。 「有多少兵马?甚么时候进攻?从哪里来?」芙蓉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不……哎哟……!」妙姬号哭着说,事关机密,她也真的不知道,只是语音未止,鞭子又再落下,有一鞭还落在胸脯上,痛得好像刀割似的,厉叫一声,便昏了过去。 「弄醒她!」芙蓉喝道。 虽然妙姬还没有供出敌方的军力,已经使卜凡胆战心惊,暗道铁血大军着名骁勇善战,又得了河道地理图和虎符,红石城如何能敌。 卜凡心烦意乱,眼睛却仍是直勾勾的看着失去了知觉的妙姬,经过残酷的拷问,她已是气息奄奄,可没有气力稳站地上,软绵绵的挂在半空,身体的重量全靠手腕支撑,自然皮破血流,衣服也给皮鞭撕裂,支离破碎,隐约窥见雪白的柔肌泄着触目惊心的鞭痕,特别是胸衣敞开,露出了那猩红色的抹胸,更是诱惑动人。 这时一个壮汉取来冷水,迎头泼下,妙姬也浑身湿透,衣服紧贴身上,更见曲线灵珑。 「问下去。 」芙蓉看见妙姬开始醒转,便冷酷地说。 「夫人,再打会打死她的。 」卜凡劝阻着说。 「你看上这个婊子是不是?我就是活生生打死她!」芙蓉暴怒道。 「别多疑吧,我怎会看上她!」卜凡急忙解释道:「打死了她,如何问得到敌人的虚实?」「哪里是我多疑,莫道我不知道你和那些丫头鬼混,你可以忘情负义,难道也忘了谁让你飞黄腾达吗?」芙蓉勃然大怒道。 「我怎会忘了!」卜凡陪小心道:「晚了,明天再问吧。 」「好,我不审她,却要审你,随我来!」芙蓉骂道。 卜凡无奈随着妒火冲天的芙蓉离去,看见其他人掩嘴偷笑,心里不独尴尬,更是愤愤不平。 夜栏人静的时候了,妙姬还是直挺挺的吊在柴房里,没有人把她解开,也没有饭吃,身上无处不痛,双手更是痛得利害。 肉体的痛楚也还罢了,妙姬害怕的是难逃一死,然而看来是没有活路了,纵然招供,芙蓉也不会让她活下去,最苦的是她已经供出知道的一切,但是那个恶妇硬要再问下去,要是继续动刑,死前还不知要受多少折磨。 妙姬愈想愈害怕,忍不住又悉悉率率地哭起来,也在这时,突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是你……!」妙姬呻吟一声,饮泣着说:「大爷……呜呜……饶了我吧……我……我知道的已经说出来了。 」「是吗?」原来是卜凡,他好整以暇地燃上红烛,走到妙姬身畔,不怀好意地问道:「为甚么要迷倒我?」「……呜呜……奴家只是奉命行事,不是故意冒犯的。 」妙姬哽咽着说。 「不是故意也不行,除非让我惩治一趟吧!」卜凡笑嘻嘻地搂着软弱无力的娇躯说。 「饶了奴家吧……呜呜……我……我不敢了!」妙姬害怕地说。 「我还没有动手,便讨饶了吗?」卜凡吃吃怪笑,搓捏着高耸的胸脯说。 「求你放过我吧……呜呜……要我干甚么也成。 呜呜……别再难为我了。 」妙姬抽泣着说。 「告诉我,你们在红石有卧底吗?是甚么人?」卜凡把手探进妙姬的胸衣,在猩红色的抹胸上狎玩着说,这个问题盘萦心间很久了,只是不想当着芙蓉发问吧。 「有的……」妙姬不敢隐,一五一十道出收买了政务大臣和两个城门官的秘密。 「很好,还有甚么没有告诉我呀?」卜凡的怪手游进了抹胸,搓揉着那暖洋洋软绵绵的肉球说。 「没有了……」妙姬答道。 「这双奶子可真不小呀。 」卜凡怪笑道。 「大爷,放开我,让婢子侍候你吧。 」妙姬彷佛发现一线生机,旎声说道。 「想跑么?」卜凡得寸进尺,手掌慢慢往下移去。 「大爷,只要你放了我,奴家一定会报答你的。 」妙姬灵机一触,说道:「红石城对抗不了大帝的,你要早作打算呀。 」「这是甚么意思?」卜凡沉吟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大爷是聪明人,该知道利害的。 」妙姬说:「只要投效本门,不独免去刀兵之灾,还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何乐而不为呢?」「要你行不行?」卜凡上下其手道。 「怎么不行,本门美女如云,你要哪一个都可以。 」妙姬媚笑道:「别说是女人,金银珠宝,富贵荣华,甚么也可以。 」「我要当城主也行么?」卜凡正色道。 「行的,你放我回去,千岁一定会答应的。 」妙姬满怀希望道。 「放你回去不是不行,加入地狱门也可以,但是有几个条件,我要和楚江王说清楚的。 」卜凡正色道,接着低声说出一番话。 「成,回去后,我一定会告诉千岁的。 」妙姬大喜道。 「放你之前,我还有一个条件。 」卜凡诡笑道。 「甚么条件?」妙姬着急地问。 「我要尝尝地狱门美女的滋味!」卜凡吃吃怪笑,怪手频施道。 「你可坏死了!还不解开人家?」妙姬嗔叫一声,接着却急叫道:「不怕你家的母老虎撞进来吗?」「我待她入睡后,用你的迷魂帕盖在她脸上,现在已经睡得好像死猪了。 」卜凡解开妙姬的绳索说。 「对了,本门的规矩,男人入门要让老婆陪其他的男人睡觉,你舍得吗?」妙姬软软地靠在卜凡的怀里说。 「倘若答应我的条件,要我亲手宰了她也成!」卜凡狞笑道。 「你下得了手吗?!」妙姬笑道。 「这样的恶妇,宰了却是便宜她了。 」卜凡咬牙切齿道,想起刚才花了许多唇舌,陪尽小心,甚么尊严也没有,还是给芙蓉骂得狗血淋头,百般羞辱,便怒火如焚。 「噢……也不用宰了她,要是交给我,便有她好看了。 」妙姬悻声道,卜凡的怪手在娇躯上乱摸,触动着鞭伤,唤起了心里的愤恨。 「好一把大胡子!」卜凡在妙姬腹下狎玩着说:「让我给你好看吧!」「就在这里吗?」妙姬呻吟着说:「外边没有守卫么?」「他们站得远远的,而且全是我的心腹,没人打扰我们的。 」卜凡淫笑道。 「别太使劲才行,人家身上还痛得很。 」妙姬身处险地,岂敢不从,乖乖地躺在地上,张开了粉腿说。 「我会疼你的!」卜凡哈哈大笑,便腾身而上。 「喔……你……你轻一点嘛……」妙姬娇哼着说,不是吃不消那火辣辣的肉棒,而是卜凡的冲刺,牵动了身上的伤痛,好像受刑似的。 「是不是很过瘾呀?!」卜凡发狂似的抽插着说。 「是……快点……呀……快点吧!」妙姬装作享受似的叫,暗道芙蓉也算是漂亮,没有理由卜凡好像压抑了很久,急待发泄的样子,看来房事并不愉快,所以才要和婢女鬼混了。 「叫呀……大声叫吧,外边听不到的!」卜凡兴奋地叫。 「呀……你……呀……你好利害……呀……爽呀……!」妙姬投其所好地叫唤着,事实狂风暴雨的冲刺,也使她生出畅快的感觉。 卜凡起劲地冲刺着,只有在其他女人的身上才能尽情发泄,有妻等若无妻,还要受那贱人的恶气,想起芙蓉的嘴脸,禁不住更是狂暴。 妙姬存心献媚,自然刻意逢迎,可惜浑身伤痛,动一动便痛不可耐,要是不动,却又抗拒不了他的强横,唯有娇哼不断,宣泄子宫里的难过。 媚荡愉悦的叫声,使卜凡更是兴奋,奋不顾身地左冲右突,纵横驰骋,抽插了数十下后,狂号一声,熊熊欲火终於得到宣泄。 「你……你好利害呀……!」妙姬呻吟着说。 「我……我竭一下,再给你乐一趟……」卜凡赖在妙姬身上,气喘如牛道。 「天快亮了,再不放我走,可跑不了啦。 」妙姬恳求似的说。 「现在还没有开城,要跑也不行呀。 」卜凡意犹未足道。 「我先躲在城门官那儿,天亮才出城,总不成留在这里吧。 」妙姬着急道。 「好吧,你跑得动吗?」卜凡恋恋不舍地站起来说。 「现在还可以,要是再干,可真跑不动了。 」妙姬挣扎着爬起来说。 「如何和你联络?」卜凡笑问道。 「我会着人给守城官送信,让他通知你的。 」妙姬穿上衣服说。 「小心一点,要是再失风,我也救不了你。 」卜凡道。 「对了,这一趟,是不是秋怡卖了我的?」妙姬问道。 「不是,是一个从白石城来的汉子,不知如何知道你们的秘密,想和我们联手对抗铁血大帝,把消息告诉那恶妇的。 」卜凡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还道是秋怡出卖了我。 」妙姬悻声道。 「这是你要的东西,算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吧。 」卜凡取出几张盖了印的军令,交给妙姬说。 金鹰英雄传第二十六章初败铁血妙姬逃出生天时,云飞却随着楚江王等渡了河,原来他沿途没有机会下手,看着他们登上接应的渡船过河,把心一横,也雇了小艇继续追纵。 由於云飞要雇船,渡河后,已经失去众人纵影,他也不着忙,问清楚金华城的方向,便独自上路。 红木河北岸地势平坦,不像南方峰峦起伏,使云飞大开眼界,走了大半天,才看见山脉,金华城该在山下。 傍晚时,终於看见金华城了,此时金华城为铁血大军占领,云飞当然不会贸然乱闯,远远躲在暗处 分卷阅读30 窥望,发现城门大开,一大队军士趾高气扬地守在门前,检查着等候入城的农民猎户,他们皮黄骨瘦,神色木然,看来吃得不饱,也心怀愤恨。 云飞知道不易混进城里,别说夺回地理图和虎符了,既然来到,正好一探铁血大军的虚实,这时天色已晚,於是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吃过乾粮,预备露宿一宵,天明后再行观察。 金华城是个土城,大小和红石城差不多,在蒙的夜色中,云飞看见有些城墙已经倒塌,可以想见当日铁血大军破城时的激烈战况,从城墙的缺口潜进去可不困难,倘若能够知道城里的状况,倒可以入城的。 思索之际,忽然发现城墙下人影憧憧,百数十人攀上一个缺口走出城外,夜色中,也分不清是男是女,但是大多行动迟缓,毛手毛脚,看来是不懂武功,其中有十多个身手矫捷,他们手执兵器,散布左右,翼卫扶持,出城后,朝着群山急走。 这些人愈走愈远,经过云飞藏匿的地方,快要登山时,城里传出了叱喝的声音,接着一大队手执火炬的军士蜂涌出城,当先的数十人,还是骑着骏马,如飞追来。 城里逃出来的众人顿时惊惶失措,呼爹唤娘,哭声震天,这时众人走近了,云飞发现大多是年青的女孩子,她们虽然没命狂奔,但是追兵如狼似虎,愈追愈近,护卫的十几个汉子可不惊慌,继续随着众女急行。 云飞暗叫奇怪,数十名骑兵转瞬便至,众人怎样也跑不了,更有数百名军士衔尾追赶,无论那些汉子如何骁勇,也不是敌手,想是还有接应。 骑兵追到了,那些汉子夷然不惧,严阵以待,其中一个高大的汉子,还挺身而出,举起长刀,朝着迎脸而来的骑兵喝道:「敖三虎,可敢和我决一死战!」「又是你吗?」领头的骑士是一个大胡子,手执长矛,讪笑道:「蔡和,你要是不跑,我一定成全你的!」「还不下马受死!」蔡和怒喝道。 「对付你这样的小子,还要下马么?」敖三虎狞笑一声,拍马提矛,便朝着蔡和急刺。 蔡和也没有退避,挥刀迎了上去,乒乒乓乓的打起来,虽然他的武艺娴熟,但是敖三虎身在马上,自是大占上风了。 众汉哗然大叫,怒骂连声,然而其他的骑兵左右团团围住,虎视耽耽,却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徒步赶来的军士开始接近,他们人多势众,纵然蔡和敌得住敖三虎,也是寡不敌众,必无活路,那些女孩子亦会再陷魔掌,云飞暗里着急,却也不能看着他们战死,无奈拔出长剑,决心不计成败,也要助他们一臂之力。 就在这时,黑暗里突然杀声震天,先是箭下如雨,迳射步军阵中,接着杀出一队二、三百人的骑兵,分作两队,一队直冲敌阵,一队疾奔蔡和等人,最后是六、七百个黑衣汉子,徒步朝着步军冲杀。 「敖三虎,你中计了!」蔡和奋力架开敖三虎的铁矛,翻身跨上手下送来的骏马道。 「残兵败将,岂足言勇!」敖三虎纵声狂笑,铁矛一举,阵中响起号角,接着城垣两旁便杀出大队骑兵。 蔡和色然而变,知道弄巧反拙,此时后悔已迟,长刀一挥,直扑敖三虎,唯有及早击败眼前大敌,才有机会全身而退,其他的汉子也挥舞兵刃,与敖三虎的从人展开混战。 这时蔡和的另一队骑兵和步军,已经和敖三虎的步军接战,他们奋勇杀敌,希望在敌方骑兵杀到之前,重创敌人,然后再决一死战。 云飞暗计双方军力,不禁摇头叹息,以步军计算,蔡和是有优势的,但是敌人的骑兵逾千,步军实非其敌,待他们杀到时,便是屠杀的开始了。 「是敖二虎!」忽然有人大叫道。 「识相的便立即投降,要不然,我家二哥会杀光你们的!」敖三虎狞笑道。 蔡和也不答话,奋不顾身地进攻,知道手下没有人是敖二虎的敌手,除非自己击杀敖三虎,然后及时赴援,才有望缠住这个魔王,让众人退走。 尽管云飞没有听过敖二虎的名字,亦料到他不是易与之辈,再看蔡和着急的样子,知道所料无差,不再犹疑,从暗处长身而出,挥剑往就近的骑士扑去。 那个骑士只道是普通兵丁,也不放在心上,挺枪便刺,岂料云飞不躲不闪,迅快无比地挥剑急刺,骑士惨叫一声,跌下马来,登时了帐。 云飞随手夺过长枪,跨上骏马,左枪右剑,朝着铁血骑兵赶去,存心搏杀敖二虎,压下敌人的凶焰。 这时双方战斗激烈,没有人留意这个怪客,更没人追赶。 云飞纵马疾驰,遥望铁血骑兵已经加入战团,砍瓜切菜般大肆屠戮,蔡和的军士以寡敌众,虽然拼命抵抗,仍然是节节败退,岌岌可危。 领头的五、六十骑,由一个手执双锤的大汉率领,左冲右突,直奔而来,好像想和敖三虎会合,铁锤起处,众军慌忙走避,无人能敌,云飞料是敖二虎,於是大吼一声,催马杀去。 云飞大发神威,枪剑齐施,连劈十三骑,终於与使锤的照面了,马上人也是个大胡子,铁塔似的身裁,样貌更和敖三虎相似,自是敖二虎无疑。 敖二虎发现云飞的来势汹汹,怪叫一声,双锤便朝着云飞当头砸下,云飞有心一试他的气力,左手枪奋力挡架。 枪锤相接,「当」的一声,轰然大响,虽然杀声震天,却也使附近的众人吓了一跳。 这时候云飞却是左手发软,半边身子麻木,再看铁枪竟然弯如半月,心中一动,好像没有气力似的,松手让铁枪掉在地上。 「兄弟,小心!」蔡和拨马避过敖三虎的铁矛,喝道,暗念自己的手下竟然有人挡得住敖二虎的铁锤,实在难以置信。 「小子,纳命来吧!」敖二虎喘了一口气,强忍手上酸软,举锤再度砸下,他想不到云飞能够接下这雷霆一击,本来也是大吃一惊,待云飞丢下铁枪,才放下心来,决心要一举毙敌。 云飞不再与敖二虎比力,也知道自己的马上功夫,未必比得上,侧身让开,长剑却朝着心窝急刺。 两人锤来剑往,杀得落花流水,看见有人敌得住敖二虎,众人士气大振,继续拼死作战,但是敌军的骑兵势大,伤亡可真不少。 云飞明白要速战速决,经过数十回合的交锋,已经摸清敖二虎的锤路,心里有底,故意卖个破碇,待敖二虎举起双锤,迎头砸下时,长剑倏地反手而出,刺进他的胁下。 敖二虎惨叫了一声,翻身裁倒,立即一命归阴,云飞气也没喘一口,长剑横挥,劈倒一名上来救援的骑士,拨马便朝着敖三虎杀去。 敖三虎瞧见云飞勇猛如斯,如何敢接战,挡开蔡和的长刀,长啸一声,扭动便走。 「敖……敖二虎死啦……大家可别放过敖三虎!」蔡和喘着气叫。 这一叫可真振颓起伤,众军声势大振,此消彼长,铁血军却是军心大乱,再看见敖三虎落荒而逃,云飞在后追赶,更是斗志全消,随着敖三虎败走。 云飞蔡和领着数十骑兵赶了一阵,发觉铁血军退入城里,也不再追击,遥遥监视,防备敖三虎回师再战。 「小兄弟,多谢你仗义,还没请教高姓大名?」蔡和此时才认得云飞不是自己人,拱手称谢道。 「不用客气,在下云飞。 」云飞谦逊地回道:「这里不是善地,还是撤退为妙。 」蔡和知道云飞说的不错,赶忙吩咐手下,救死扶伤,收拾战场,亲手割下敖二虎的头胪,才率众退入山里。 云飞回到蔡和的营地,促膝夜谈,才知道他是金华城的大将,数月前,江平遇袭,遣使求援,金华城城主派蔡和领五千军往救,岂料途中遇袭,损兵折将,回师时,却发觉地狱军已经攻破金华城,城主惨死,蔡和唯有率领残兵,入山暂避,伺机收复城池。 地狱门入城后,大施杀戮,横征暴敛,降卒被逼充当苦役,最近还掳掠年青女子,送往军营劳军,蔡和先后两次率人入城救人,更暗藏埋伏,阻截追兵,岂料这一趟敖氏兄弟反客为主,要不是搏杀了敖二虎,难免要大败一仗。 南侵的铁血军共五万人,统帅是铁血大帝五将之一的土都,手下四员大将是亲兄弟,人称敖氏四虎,个个骁勇善战,尤其是敖二虎最是残忍嗜杀,不知断送了多少性命,终於恶贯满盈,死在云飞手里。 土都的五万大军,於进攻金华城时,损折了万多人,七天前,留下六七千兵马守卫金华城,自己和敖大虎敖么虎带同三万兵马东行,在河岸安营,看来是等候渡河,进攻红石。 云飞闻讯不禁冷了一截,单是土都的三万人已是难以力敌,宋帝王还不知有多少兵马,会从狂风峡夹攻,要是红石城陷落,可不知如何保得住五石城,至於楚江王等人,定然是前往土都的营寨会合,要夺回地理图和虎符,更是难上加难了。 蔡和知道云飞为了红石奔波,敬佩万分,福至心灵,邀求云飞引见,加入对抗铁血大帝的阵营,由於云飞年轻,怎样也想不到这个少年正是领导黄黑白三石城的正主。 云飞一口答应,由於蔡和不认得其他人,於是取出金鹰章,用作信物,方便将来通信,岂料蔡和闻得金鹰章的名字,立即追问金鹰公子的来历,原来云飞力抗地狱门的英雄故事,已经在附近流传了。 云飞只好腼腆地表明身份,蔡和想不到这个少年便是声名鹊起的金鹰公子,自然大喜过望,待他道出打击铁血军的方略,更是心悦诚服。 「这里的渡口太小,不宜大军集结,亦容易让红石城发觉,所以土都不在这里上船,河东那里有渡口吗?」云飞问道。 「没有渡口,但是那儿水浅,潮退时,勉强可以涉水而过,如果没有红石城的河道图,如何会知道。 」蔡和叹气道。 「这可麻烦了。 」云飞着急道。 「可惜江平已失,要不然,战船顺流而下,待其半渡出击,必定可以大胜一仗的。 」蔡和惋息道。 「铁血大帝南侵,多以地狱门作前锋,却硬攻实力最强的金华和红石,真是奇怪。 」云飞不明所以道。 「不是没有,但是城主没有上当,还杀了几个妖女,红石城的城主又不好女色,地狱门无从下手吧。 」蔡和摇头道。 「城主没有沉迷女色,可真难得。 」云飞由衷道。 「这倒不奇,奇怪的是谷峰……」蔡和叹气道。 「谷峰是谁?」云飞好奇地问道。 「他是江平的大都督,为人忠义正直,不务名利,对城主忠心耿耿,前些时却罢黜地主,取其位而代之,听从地狱门指挥,实在莫明其妙。 」蔡和大惑不解道。 「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足为奇呀。 」云飞沉吟道,暗念秦广四婢也好,楚江双娇也好,人人貌美如花,善解人意,宋帝王利诱不行,便是设下色欲陷阱,要不然,定是别有内情。 「不是的,他是从北方逃难而来,铁血大帝使他家散人亡,怎样也不会助纣为虐的。 」蔡和道。 「除非……」云飞灵光一闪,道:「除非是别人假冒的!」接着把当日王图用人皮脸具假扮黄石城城主的故事,告诉了蔡和。 「他们真狡猾。 」蔡和咬牙切齿道:「这样说来,谷峰已是凶多吉少了。 」「地狱门作的孳还少么?」云飞长叹道:「现在只望能够保住红石城吧!」「公子有甚么打算?」蔡和问道。 「让我想想吧。 」云飞道:「这儿安全吗?敖二虎不会就此罢休的。 」「公子请放心,山里全是我们的天下,要是他敢来,一定不能讨好的。 」蔡和满怀信心道。 第二天,云飞本欲偷探土都的营盘,预备动身时,发现敖二虎胁逼着本地人领路,带兵入山扫荡,遂留下帮忙,随着蔡和的部队转进。 山上崎岖,蔡和又熟悉道路,故意留下痕迹,逗得敖二虎在山里团团打转,众人无惊无险,过了几天,铁血军已是士无斗志,他却机伏击,杀得敖二虎弃甲曳兵,逃回城里。 敖二虎退兵后,云飞急欲探听土都的虚实,启程东行,蔡和坚持亲自领路,结果云飞蔡和,还有几十个勇悍之士一起上路。 蔡和轻易地找到了土都的营地,与云飞躲在高处窥探,只见军容齐整,人强马壮,声势不同凡响,最使云飞吃惊的是大部份人马已经渡河,开始朝着红石进军,剩下小部份军士,手执皮鞭,驱赶金华城的降卒搬运缁重粮草。 此时河水又涨,不能涉水渡河,搬运的工作暂时停下来,云飞默计看守降卒的铁血军有近千人,降卒虽然没有武器,但是有三四千之众,灵机一触,与蔡和商议后,决定行险。 虽然云飞等人少,但是人人勇悍,知道计划后,立即行动,暗藏兵器,分头混进降卒群中。 看守的铁血军只是防范降卒逃走,怎会想到有人混进来,亦疏於防范,蔡和的手下四处活动,也没有人发觉。 过了不久,有些尚未过河的粮草缁重开始冒烟,接着火头处处,初时铁血军可没察觉有异,只是大声叱喝,指挥众人救火,岂料火头愈来愈多,开始燎原,众降卒尽管往河边取水,运来的水却不是泼向火头。 也在这时,云飞蔡和等开始发难,带头袭击铁血军的队长军官,众降卒早已怨气冲天,此时有人领头,恃着人多势众,亦一呼百应,有人捡起树枝木棍,有人徒手抢夺士兵的武器,加入战圈,转眼间便混战起来,斗个你死我活。 铁血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乱,云飞等如虎入 分卷阅读31 羊群,挡者披靡,降卒几个服侍一个,虽然伤亡不少,但是夺得武器的降卒也愈来愈多,形势更是急转直下,对岸的铁血军纵然有心救援,却苦无船舶,眼巴巴的看着留守的同袍大败输亏,粮草缁重亦付诸一炬。 云飞目的已达,於是与蔡和领着降卒离开,对岸的铁血大军无计可施,气得暴跳如雷,叫骂不绝。 烧光了粮草,云飞知道土都无法不退兵,红石城总算暂时逃过劫难,他可没有与蔡和一起回去,而是独自上路,朝着江平的方向而去。 在途中云飞写了一封长信,用乌鹊传书,缕述此行的发现及蔡和加盟等事,着众人加紧练兵,慎防铁血军入侵,也告诉众人他打算暗探江平,然后经狂风峡返回黑石城,最后问及秋蓉的消息,想知道甄平的金针刺穴之术,能不能解去那恶毒的春风迷情蛊,深心处,更想知道玉翠的近况。 金鹰英雄传第二十七章试解毒蛊秋蓉还是困在牢房似的房间里,但是房间家俱齐全,乾净雅洁,一点也不像牢房,她亦不像囚徒,除了不能踏出房间,没有披枷戴锁,也没有吃过苦头,倒像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 文白天天隔着栏栅游说秋蓉脱离地狱门,她只是木然以对,不闻不问,但是文白不以为忤,仍然是天天来访,和颜悦色,好言相劝。 有一趟,不知如何,文白谈到北地的风光,秋蓉不禁长嘘短叹,然后缅怀往事般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打开话匣子后,两人的说话也多了。 自此以后,文白来得更频密,话题也更是广泛,从自己的儿时趣事,说到抱负和理想,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秋蓉历尽沧桑,发觉文白大有情意,曾经考虑利用美色,以求脱身,但是文白深情款款,体贴温柔,使她生出异样的情怀,不知为甚么,竟然不想逃走,更不愿他受到伤害。 见面愈多,文白对秋蓉认识更多,知道这个漂亮的女孩子本质善良,不幸陷身邪恶的地狱门,才要被逼违背良心,为虎作伥。 这一天,文白如常出现,发觉秋蓉粉脸煞白,美目通红,好像才刚刚哭过似的,不禁奇怪地问道:「秋蓉,你怎么啦?」「公子,你们究竟要怎样处置我?」秋蓉红着眼问道。 「只要你助我们对付地狱门,便随时可以离开了。 」文白答道。 「公子,我可以告诉你所有地狱门的事,但是你要答应在太阳下山前杀了我才行。 」秋蓉下定决心道。 「你要是脱离地狱门,又怎能杀你?」文白讶然道。 「没有人能够逃出地狱门的,你要不杀我,只会使我生不如死!」秋蓉泫然欲泣道。 「是不是蛊毒发作了?」文白紧张地问。 「你……你也知道吗?」秋蓉粉脸一红道。 「不要害怕,我去请师父,他有办法给你解去蛊毒的。 」文白安慰着说。 秋蓉难以置信地看着文白匆匆而去,隔了一会,便和甄平回来了。 「姑娘,是哪里不舒服?」甄平和颜悦色地问道。 「我……我……」秋蓉呐呐不知如何回答。 「春风迷情蛊发作时,会浑身发痒,我几处地方特别痒得利害,不要害羞,告诉我,是不是蛊毒发作了?」甄平耐心地问道。 「……还没有,但是……但是明晚该发作了。 」秋蓉嗫嚅道,偷眼看见文白关切的神情,心里便生出温暖的感觉。 「姑娘,把手给我吧。 」甄平柔声道。 秋蓉顺从地伸出玉手,隔着栏栅,让甄平给她切脉。 「脉象急促紊乱,正是毒发之象……」甄平两指搭着腕脉,沉吟道。 「师父,那怎么办?」文白着急地问道。 甄平没有回答,抬头望着秋蓉说:「姑娘,要是解去春风迷情蛊,你可愿意脱离地狱门吗?」「没有人解得了的,要是解得了,我们怎会给他做事!」秋蓉凄然道:「解不了也没关系,只要你赐我一死,我知道甚么也会说出来的。 」「秋蓉,难道试也不试一下吗?」文白叫道。 「你要试便试吧。 」秋蓉叹气道。 「很好,但是要待毒发时,才能够动手。 」甄平点头道:「小白,你告诉秋蓉姑娘如何解毒,让她准备一下吧。 」该是蛊毒发作的时间了,际此生死关头,秋蓉很害怕,她还青春年少,可不想死,然而要是不死,又如何受得了那恶毒的春风迷情蛊。 唯一的希望,便是文白了,他答应来的,不知为甚么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现,使秋蓉忐忑不安,望穿秋水。 想起文白,特别是那深情的眼波,和那充满信心的声音,秋蓉心里才感觉踏实了一点,但是想起那恐怖的治疗方法,却又禁不住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准备好了没有?」文白终於来了,涨红着脸,说话结结巴巴,也是紧张得很。 「公子,答应我,要是……要是治不好,你……你要杀了我!」秋蓉颤着声说。 「别说这话,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抗声叫道。 「公子,要是治不好,我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呜呜……求你……求你答应我吧!」秋蓉泪下如雨道。 「行,我答应你便是!」文白无奈说道:「蛊毒发作了没有?」「我……我不知道。 」秋蓉楚楚可怜地说。 「那么……你……你先把衣服脱下来,躺在床上吧。 」文白吸了一口气,嗫嚅道。 尽管秋蓉早知如此,闻言也禁不住芳心剧震,奇怪地一股羞意涌上心头,更生出异样的感觉,无奈咬着朱唇,宽衣解带。 文白从来没有碰过女孩子,甄平命他给秋蓉解毒,已经使他好几天晚上不能合眼,此际看着如花似玉的秋蓉在身前轻解罗襦,脆弱的心房更是卜卜狂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 「……还……还要脱下去吗?」秋蓉已经脱掉了外衣,害羞似的双手抱在胸前,低声问道。 「不……不用了!」文白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动手开启关闭了许多天的牢门,可是心神不属,怎样也不能把钥匙插进匙孔里,脑海中净是现出秋蓉那刀削似的香肩粉臂,还有香艳的天青色抹胸。 「让我来吧。 」不知甚么时候,秋蓉走到门前,从文白手里取过钥匙,指掌碰触,两人触电似的浑身一颤。 「无论怎样,我也要治好你的!」文白情不自禁,探手握着纤纤玉手道。 「公子……!」秋蓉感激莫名,伏在栏栅上哀哀痛哭。 「莫哭了,打开门吧。 」文白轻抚着柔滑的香肩说。 「……就算治不好,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 」秋蓉含着泪,开启栏栅道。 「你放心,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柔声道:「躺上床吧。 」秋蓉抹去泪水,驯若羔羊地走到床前,和身躺下。 文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他做梦也没有想过女孩子的身体可以这样漂亮的,冰肌玉骨,纤合度,添一分嫌肥,减一分却瘦,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呼吸在单薄的抹胸下轻轻抖颤,更瞧得他目定口呆。 「公子……」秋蓉羞叫一声,别过俏脸,她本来已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何况此时身上还有亵衣,然而不知为甚么,那炽热的眼神,却像烈焰似的直透心窝,使她不知是羞是喜。 「对不起……!」文白难为情地咕噜着说,勉力移开了贪婪的目光。 「公子……!」秋蓉惶恐地拉着文白的手,道:「……我……我只是个比婊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你爱怎样便怎样吧!」「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只是地狱门作孳吧!」文白怜悯地说道。 「公子,你要看便看吧!」秋蓉凄然一笑,掀开了抹胸,接着还扯下腹下的骑马汗巾道。 「让我……让我检验一下吧……」文白眼前一亮,再也移不开目光,深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 「公子……你……你喜欢碰哪里也行的。 」秋蓉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拉着文白的手掌,放在胸前说。 文白呻吟一声,脑海里昏昏沉沉,指掌完全不受控制,握着那软绵绵的肉球轻搓慢拈。 秋蓉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个男人碰触狎玩自己的身体,本道已经没有感觉,岂料文白的手掌火辣辣的,好像带着电流,指掌过处,煞是甜美,冰冷的芳心,也生出暖和的感觉,使她情思彷佛,春心荡漾,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在赤条条的胴体上,游山玩水。 文白自小习医,书本里尽多文字和图形,描述人体的结构,此际却发觉没有任何文字,能够形容秋蓉的身体,是如何美丽和迷人。 「公子……你……你也瞧一瞧这里吧!」秋蓉引着文白往腹下移去道,她的牝户,绿草如茵,玉雪可爱。 「真美……真是可爱!」文白由衷地赞不绝口,抚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记忆中,没有东西是如此幼嫩柔滑的,忽然心念一动,用指头拨弄着粉红色的肉唇,在肉沟上来回巡梭,颤声问道:「我……我想……瞧瞧里边……成吗?」「你爱怎样也成……」秋蓉发出蚊衲似的声音道。 文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掌探出,扶着秋蓉的腿根,轻抹着娇柔的桃唇,接着便小心奕奕地张开了肉洞。 「公子……张开一点也行……我受得了的……」秋蓉喃喃自语道。 「是了……!」文白欢呼一声,指头在靠近洞口的肉粒拨弄着问道:「这里痒吗?」「痒……痒呀!」秋蓉娇躯急颤,弓起纤腰,迎向文白的指头,暗道:「那里是人家的阴核,不痒才怪!」「告诉我,哪里比较痒一点?」文白的指头围绕着肉粒撩拨着说。 「差不多吧……喔……不好……痒……这里痒呀……!」秋蓉忽地使劲按着文白的怪手,叫道。 「你……你怎么啦?」文白吃惊地抽出指头,问道。 「发作了……哎哟……痒……发作了……救我……!」秋蓉害怕地叫,左手大力在胸脯揉捏,右手却捏指成剑,忘形地在肉洞里掏挖着。 「别害怕,让我瞧瞧!」文白心中一紧,定睛细看,只见本来是粉红色的奶头,已经变成紫红色,还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枣子。 「快点……快点救我……哎哟……好痒……我受不了了!」秋蓉的玉手发狠地在身上乱扭乱捏道。 「让我再瞧瞧这里!」文白拉着秋蓉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成……痒死人了……!」秋蓉挣扎着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玉手深藏在肉洞里扣挖。 文白暗暗吃惊,想不到这春风迷情蛊果然如此利害,要是解不了,秋蓉可真生不如死,怪不得要三番四次求死了。 尽管无法察看秋蓉的阴核,文白相信蛊毒正在涌向那敏感的肉粒,使秋蓉苦不堪言,幸好甄平早已面授机宜,才没有手忙脚乱,於是拿来事先准备的布索,张开秋蓉的粉腿,左右缚紧。 「为……为甚么缚我?」秋蓉呻吟着叫,两根指头却在肉洞里抽插着。 「是给你治病呀,不用怕,一会儿便成了。 」文白绑了脚,便动手把秋蓉的粉臂缚在头上。 「不……不要缚我……呜呜……痒死我了……求求你……住手!」秋蓉奋力抗拒着叫,要不是蛊毒发作,文白未必能把她制住,但是在蛊毒的肆虐下,她的力气全消,却敌不过文白了。 文白弄得满头大汗,终於把秋蓉的四肢缚起,虽然不是缚得结实,却也使她不能用手煞痒了。 「放开我……呜呜……苦死我呀……呜呜……天呀……呜呜……为甚么这样折磨我……!」秋蓉呼天抢地地叫,香汗淋漓的娇躯起劲地扭动,纤腰还不住弓起,展示着那迷人的洞穴。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便行了!」文白喘着气说,虽然他想给秋蓉解除痛苦,但是时间未到,而且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唯有硬起心肠了。 「给我……给我挖一下……啊……里边痒死了!」秋蓉哀求道。 这时文白也难受得很,便背转身子,在隆起的裤裆揉弄几下,再拿了两个瓷瓶,坐在床沿,发觉秋蓉的牝户已是涕泪涟涟,赶忙把一个瓶子放在洞口,盛载着流下来的水点。 「你……你干甚么……给我……给我煞痒吧!」秋蓉叫唤着说。 「是……是用来配制解药的!」文白含糊道,同时伸出指头,小心地探进秋蓉的阴户,发觉阴核涨大了许多,阻住洞口,只好轻轻地掏挖着。 「一根不成……再给我一根吧……呀……大力一点……进去……再进去……噢……捏一捏我的奶头吧……那里……那里也痒死了!」秋蓉喘着气叫。 文白一手扶着瓶子,盛载涓涓而下的淫水,一手忙碌地捏乳挖阴,纾缓秋蓉的苦难,煞是狼狈,犹幸秋蓉的淫水很多,不用多少功夫,总算盛满了瓶子。 「行了,现在……现在让你尿出来,便好过一点了。 」文白舒了一口气道。 「快点……我……我耐不住了……我吧……死我也没关系!」秋蓉嘶叫着说。 「用这个好吗?」文白尴尬地从怀里取出一根伪具说。 「成……甚么也成……天呀……痒死我了!」秋蓉竭斯底里地尖叫着。 文白不再迟疑,伪具送进了肉洞,慢慢地抽插起来。 「快点……进去……全弄进去吧……呀……美……美呀……再大力一点……我……我要来了……!」秋蓉忘形地浪叫着,柳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迎合 分卷阅读32 着文白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秋蓉突然尖叫起来,身体失控地弹跳几下,然后长嘘一声,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急喘。 当文白抽出伪具时,肉洞里也涌出一股白雪雪胶绸绸的液体,他知道秋蓉已经尿了身子,於是取过空瓶,把阴精收集起来。 「……公子,你……你……是不是……嫌我的身子肮脏,所以……所以用这东西……?」秋蓉还没有喘过气来,便急不及待地问道。 「不是!」文白难为情扬起手中的瓶子,道:「我是为了要这些东西吧。 」「这……也是……用来制炼……解药的吗?」秋蓉喘着气说。 「不错,师父希望能够从你的淫水阴精,找出春风迷情蛊的毒质,然后提炼解药。 」文白解释道。 「……要多少时间?」秋蓉着急地问。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也说不上。 」文白叹气道。 「那……那……我……我不是要苦死我吗?!」秋蓉恐怖地说。 「你是赶不及用解药了,所以还是要用金针刺穴。 」文白同情地说。 「那……那快点刺吧。 」秋蓉颤声叫道。 「又痒了么?」文白奇怪地问。 「还没有,但是不用多久又会发作了。 」秋蓉害怕地说:「要连续受苦三日三夜,才会暂时停下来,三天后,又再发作,至死方休!」「你……你刚才……尿出来后,不是好一点了吗?」文白嗫嚅问道,暗念就算解不了蛊毒,也可以让她少吃点苦头了。 「这不行的,不断的丢精泄身,已经够苦了,说不定还会脱阴,纵然不死,以后受的罪却更多!」秋蓉脸露惧色道。 「不用害怕,一定能治得好的。 」文白安慰道,他实在无法理解为甚么丢精会让她难受,更不明白脱阴后如何受罪,却也不想追问下去。 「公子,你……你会让……我侍候你吗?」秋蓉忽地问道。 「为甚么要你侍候?」文白莫明其妙道。 「原来你还是嫌我肮脏的!」秋蓉悲哀地说。 「没有呀!」文白搔着头说:「你要怎样侍候我?」「只要能让你快活,怎样也可以。 」秋蓉红着脸说。 「但是……我……我还没有试过,甚么也不懂……」文白恍然大悟,手足无措道。 「只要你不嫌我脏,我会教你的。 」秋蓉垂首低眉道。 「好极了!」文白心中一荡,忍不住在秋蓉的裸体上摸索起来。 「公子,你现在要吗?」秋蓉柔声问道。 「现在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蛊毒。 」文白正色道,手掌却在秋蓉身上流连不去。 「那便治吧!」秋蓉呻吟着说。 「有一点儿痛的,你别害怕。 」文白说。 「我不怕……呀……不……又痒了……快点动手吧!」秋蓉急叫道。 文白赶忙取出金针,驾轻就熟地张开了肉洞,发现秋蓉的阴核,已经变成紫红色,涨卜卜的好像鸟蛋大小,煞是恐怖。 「你忍一下,我要刺了!」文白取了一个瓦碗,放在秋蓉身下,指头点拨着神秘的肉粒说。 「快点……痒死人了……!」秋蓉咬牙切齿叫道。 文白舐一下乾涸的嘴唇,压下心里的紧张,然后依着甄平的指示,金针朝着秋蓉的阴核刺下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秋蓉厉叫一声,眼前金星乱冒,浑身抖颤。 虽然文白心有不忍,却没有理会,指头按着金针的尾端,一收一放,红得发紫的毒血,便从金针的尾端汨汨而下,流入碗里,原来金针中空,方便把毒血放出来。 剧痛过后,秋蓉好像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张开嘴巴,「荷荷」哀叫,流出了十多滴毒血后,肉粒明显地缩小了许多,毒血的颜色亦回复鲜红,文白知道差不多了,才拔出金针。 「好一点了么?」文白抚慰着问道。 秋蓉没有回答,只是软弱地点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还痒吗?」文白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秋蓉呻吟着说。 「已经放去毒血,该没事了。 」文白柔声道。 「……不……痒呀……呀……不成……!」秋蓉突然叫起来。 「甚么?」文白惊叫道。 「刺我……再刺吧……痒死人了……!」秋蓉尖叫道。 文白慌忙张开肉洞,看见肉粒还是娇艳如故,没甚么异样,心里奇怪,不敢再度用针,伸出指头轻轻搓揉,尝试把毒血挤出来。 「不……不是那里……!」秋蓉哀叫道:「是……是上边……奶头……奶头痒死了!」文白暗叫惭愧,早知蛊毒积聚在几点敏感的部位,虽然放出阴核里的毒血,却忘记乳头还有许多,赶忙捡起金针,伏在秋蓉身旁,看见她起劲地扭动上身,胸前波涛起伏,使人眼花了乱,但是岭上双梅已经变了颜色,还涨卜卜的好像两颗大黑枣,完全破坏那动人的美态,於是扶着粉乳,金针便往峰峦刺下,放出毒血。 扰攘了一阵子,文白终於放去两颗肉粒的毒血,奶头亦回复了原来娇艳的颜色,只是秋蓉已是脸如金纸,浑身香汗淋漓。 文白取过素帕,温柔地抹去秋蓉脸上汗水,也给她的胸前腹下揩抹乾净,然后假公济私的检查了一遍,看来已经没有大碍,才解开缚着四肢的布索,牵过锦被,盖在那诱惑动人的胴体上面。 「现在还痒吗?」文白关怀地问道。 「……不……不痒了……」秋蓉喘着气说。 「该没事了,你好好歇一下,明天吃点补血清毒的药物便行了。 」文白收拾器具和储起来的淫水阴精毒血等,预备离去。 「不……不要走!」秋蓉低声道。 「还有哪里作痒?」文白愕然道。 「不是,公子……你……你陪我躺一会,成吗?」秋蓉忸怩道。 「真是苦了你了,现在身上还痛么?」文白坐在床沿,怜惜地轻抚着苍白的俏脸说。 「不大痛了。 」秋蓉挣扎着爬起来,锦被便掉下来,展现了那迷人的裸体,她不独没有理会,还大胆地抱着文白的脖子,说:「公子,你累了半天,躺下来歇一会吧。 」「我不累……」文白呻吟似的说,原来刚才他忙於给秋蓉放毒,虽然大快手足之欲,却没有得到真正的发泄,这时香喷喷的娇躯靠入怀里,还没有平熄的欲火,立即一发不可收拾,腹下更是涨得难受。 「公子,真是难为你了。 」秋蓉好像明白他的窘境,纤纤玉手往隆起的裤裆握下去,搓揉着说:「我给你弄出来好吗?」「这……这不行的!」文白颤声说道,双手却不听使唤似的在秋蓉的粉背上下游走。 「有甚么不行?」秋蓉轻笑一声,动手脱掉文白的衣服,道:「你还没有碰过女孩子么?」「没有……!」文白惭愧地说,感觉浑身燠热,脑海昏昏沉沉,很想凉快一下,迷糊之间,衣服也一件一件地离开了身体。 「让我教你吧!」秋蓉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拉着文白躺下。 文白冲动地紧抱着秋蓉,头脸埋在羊脂白玉似的双乳中间,贪婪地嗅索着,芬芳馥郁的肌肤,使他如饮醇醪,心神皆醉。 「公子……你用这根大家伙捣进去吧!」秋蓉握着肉棒,在暖洋洋的牝户磨弄着说。 「不……不能这样的!」不知为甚么,文白竟然临崖勒马,挣脱了秋蓉的纠缠,翻身伏在床上急喘道。 「为甚么?」秋蓉不明所以,接着眼圈一红,自伤自怜道:「我知道了,你是不会要我的!」「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文白急叫道。 「那你为甚么……?」秋蓉趴在文白身上泣叫道。 「傻孩子,我刚刚给你放了血,怎能不歇一下?」文白叹气道。 「但是你这样会憋坏身子的……!」秋蓉着急地说。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解决的。 」文白喘着气说。 「让我侍候你吧!」秋蓉也不待文白答应,爬到他的身下,软绵绵的小手便在那勃起的鸡巴套弄起来。 文白怎会拒绝,舒了一口气,闭目享受那种销魂的感觉,可是过不了多久,却低噫一声,双手按着秋蓉的头胪,颤声道:「你不用这样的!」「我吃得不好吗?」秋蓉舐一下朱唇,低声问道。 「不是的……噢……!」文白哼唧着叫,原来秋蓉捧着他的鸡巴,湿润的红唇,缠绵地在肉棒轻吻浅吮,还吐出丁香小舌,温柔细心地舐扫揩抹,吃得他通体趐麻,失魂落魄。 「美吗?」秋蓉喘了一口气,问道。 「美……美极了……你真好!」文白呻吟似的说。 秋蓉心里高兴,更是用心尽力,舐遍了文白腹下的地方后,便檀口轻舒,把跃跃跳动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喔……好舒服……呀……美……呀……不行了……呀……我要射了……」文白怪叫连声,接着便如山洪暴发,一泄如注。 尽管秋蓉让火烫的洪流呛得透不过气来,却仍然不顾腌瓒,努力地吮吸着,待文白发泄殆尽后,还把鸡巴舐吮乾净,才喘着气躺在他的身旁。 「秋蓉,真是难为你了。 」文白不安地说。 「不,我喜欢!」秋蓉伏在文白胸前说,她虽然吃过许多男人的鸡巴,但是只有这一次完全没有羞辱委屈的感觉,还出奇地满心欢喜。 「快点睡吧,你也累得很了。 」文白怜惜地说。 文白一觉醒来,发觉秋蓉早已醒来了,可是她没有起床,还是小猫似的伏在自己怀里,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心中一荡,低头轻吻着粉脸,说:「睡得不好么?」「不,我……我也是醒过来不久吧。 」秋蓉粉脸一红,腼腆地避开文白的目光说。 「蛊毒还有发作吗?」文白关怀地问道。 「没有,或许……或许已经解去了。 」秋蓉好像还是不敢相信地说。 「放心吧,只要不痒便行了,让我和师父商量一下,拟一张药方,给你补身清毒,便不怕留有后患了。 」文白开心道。 「公子,谢谢你!」秋蓉热泪盈眸,感激地拥抱着文白说。 这时文白才发觉两人还是赤条条的没有穿上衣服,晨早的冲动,使他失控地勃然而起,不禁有点难为情,赶忙挪开身子。 「公子,你要吗?」秋蓉却没有介意,还主动地投怀送抱,问道。 「我……不……我该起床了。 」文白悄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说。 「公子,你的再造之恩,秋蓉无以为报,横竖我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倘若你不嫌弃,尽管发泄好了,让我给你做点事,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吧。 」秋蓉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你也是为势所逼,现在解去蛊毒,你也可以重新开始的。 」文白抗声道。 「能够解开春风迷情蛊,不用再受地狱门那些魔鬼控制,已经是邀天之幸,哪里还可以重新开始。 」秋蓉泫然欲泣道。 「事在人为,只要你有信心,一定行的。 」文白正色道。 「倘若你不要我,重新开始有甚么意思?」秋蓉哽咽道。 「谁说我不要你?但是你还没有复原,要好好休息呀。 」文白爱怜道。 「公子,你答应收留我了!」秋蓉破涕为笑,扑入文白怀里道。 「只要你喜欢,我是求之不得的。 」文白笑道。 「我喜欢……我喜欢的!」秋蓉喜极而泣道。 「好了,你再睡一会,我要去看师父了。 」文白起身下床道。 「公子,你不是要知道地狱门的秘密吗?」秋蓉也随着下床说。 「不用忙,我和师父给你处方后,再来看你,那时再说吧。 」文白点头道。 金鹰英雄传第二十八章霹雳情天秋蓉大难不死,尽诉秦广王等人的动向,文白听闻玉翠和艳娘的消息,不禁摇头叹息,於是使用乌鹊传书,向云飞报告一切。 这时云飞已经抵达江平城了。 江平是个大城,南望红木河,可是没有渡口,原来红木河有一道支流穿城而过,渡口却是在城里。 云飞在城外的农户借宿,探问消息,知道自去年大都督谷峰逼城主逊位后,便没有甚么大事发生,但是近日整军经武,扬言应黑石城城主之邀,预备领军渡河,扫荡狂风峡的盗贼,看来不久便要发兵了。 表面上,江平太平无事,人民生活如常,更没有感受战火的威胁,云飞却暗叫利害,这个地狱门的宋帝王,看来比秦广王更是狡猾,利用谷峰安定民心,也没有骚扰百姓,待攻下五石城,众人要反抗也来不及了。 经过考虑后,云飞相信进城该没有问题,遂於翌日入城,寓居一间不大起眼的客栈。 客栈的生意不好,店主说住店的大多是跑单帮的小商人,然而由於狂风峡的山贼肆虐,从黄石黑石来的商旅人客大减,犹幸金华城失陷,近日多了点红石的商人,客栈才有点生意,所以谷峰出兵狂风峡,大多人是支持的。 谈到谷峰自任城主,店主竟然认为是理所当然,原来前城主老迈多病,谷峰处理城中事务多年,深为居民赞许,取而代之,却是众望所归。 云飞暗暗称奇,如果谷峰深为人民爱戴,该不会与地狱门同流合污,看来不是受到胁逼,便是为人假冒了。 以后的几天,云飞四出打探,发觉谷峰果如蔡和及店主所言,英明正直,亦为人民信服,但是几番有心窥探,也无法看到他的庐山真貌。 云飞也曾入内河,发现战船 分卷阅读33 逾百,军士正忙碌地装载缁重粮草,要是全数渡河,当有六、七千军士,四方堡的童刚等人不易抵敌,更是着急。 这一天,云飞收到甄平文白的飞鹊传书,知道秋蓉获救和玉翠的近况等事,却没有提及秋瑶,心里牵挂,但可不甘心就此离开,犹豫不决之际,竟然碰上一个人。 那人正是秦广王的判官詹成,云飞在黄石城曾经见到他与姚康王图在一起,当时云飞挂着脸具,詹成自然不会认得这个小伙子,便是击退姚康,活捉王图的金脸人。 尽管詹成穿着常人服饰,却有几个军士左右追随,使人侧目,云飞不禁大喜,赶忙尾随追纵。 望着詹成等走进城主府,云飞便暗叫不妙,他多次尝试入查探,窥探谷峰的动静,但是那里门禁森严,曾经待了一个晚上,仍是无功而还,本来已经放弃了,然而詹成的出现,使他知道事不寻常,决定再试一趟。 入黑后,云飞藏身府后的隐蔽地方等待机会,虽然这里有军士巡逻,但是只要能掌握他们出现的规律,或许有机会潜进去的。 出乎意料,这天晚上却和前几天不同,府后的守卫松懈,也没有军士巡逻,唯其如此,云飞可不敢鲁葬乱闯,待了一会,后门出来两个神秘人,头脸身体完全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高的脚步虚浮,一手执刀,一手搭在矮的肩上,好像是受了伤,两人前赡后望,急步而行,启人疑窦。 城主府进去不易,逃跑更难,这两人如此顺利,看来决不会是幸运,云飞虽然有心查探,却没有轻举妄动,果然过了不久,便有一队黑衣汉子追出来,领头的是一个浓眉大眼,英武不凡的中年汉子,身畔赫然便是詹成,他们不像有心拿人,只是在后跟纵。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云飞尾随着众汉,追到内城河畔,看见两人走进一临河而建的房屋,詹成指挥众汉包围后,便与那中年汉掩至屋旁窥探。 云飞亦想一窥究竟,为免詹成等发现,可不能走近房子,灵机一触,悄悄潜入水中,沿河而下,藏身河岸,往屋里窥望。 屋里只有一男一女,旁边放着脱下来的黑色斗篷,女的一身蓝色劲服,眉目如画,清丽秀美,正侍候那男的在在床上躺下。 男的衣服破烂污秽,浑身尽是鞭伤火烙,看来受过很多酷刑,大多伤痕已经生痂结焦,然而走了这些路,有些伤口又再爆裂,看见他的脸孔时,云飞暗叫奇怪,原来男的除了形容憔悴,满脸须根,相貌竟然和詹成走在一起的中年汉完全一样。 「大哥,伤口又爆裂了,这里有伤药吗?让我给你裹伤吧。 」女的满脸关切地说。 「秋月,谢谢你了。 」男的靠在床上,喘着气说:「伤药在柜子里。 」除了伤药,柜子里还有点衣服,秋月把一些乾净的衣服撕成布条,温柔细心地给男的上药裹伤,道:「他们可真心狠手辣,伤得你这样利害。 」「幸好只是皮肉之伤,没有伤及筋骨,休养一下便没事了。 」男的说。 「大哥,霹雳火的配方是藏在这里吗?」秋月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你想看吗?」男的说。 「不是……但是霹雳火太利害了,还是快点毁去配方,以免落入地狱门手里吧。 」秋月嗫嚅道。 「他们拿不到的。 」男的沉声道。 「为甚么?」秋月不明所以地问道。 「我逃出了生天,还会放过地狱门那些狗贼吗?要不杀尽他们,我还算是人吗?」男的咬牙切齿道。 「你孤身一人,如何是他们的敌手?」秋月着急道。 「明天待我通知几个忠心的旧部,调动军队,便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全城军民还是对我效忠的,要不然,宋帝王也不用挂着人皮脸具,冒充是我了。 」男人满怀信心道。 云飞恍然大悟,知道这个男的是江平城的谷峰,那个与詹成在一起的,必定是宋帝王了。 「但是他们武功高强……」秋月忧形於色道。 「你不是说判官试造霹雳火,自己送命不算,还害死你几个姊妹,也炸断了牛头的一条手臂,地狱门只有宋帝王,马脸和那几百个鬼卒,武功再高,亦敌不过我的八千兵马!」谷峰满怀信心道。 云飞听得有点糊涂,这个秋月看来的地狱门的人,照理不会背叛的,难道她没有受制於春风迷情蛊吗?「我只是害怕他们找到配方吧。 」秋月着急道。 「他们找不到的。 」谷峰抚慰道。 「翻转这里还会找不到吗?」宋帝王突然现身,脸上还是挂着谷峰的人皮脸具,两个谷峰同时出现,说不出的诡异。 谷峰的反应很快,才看见宋帝王的身影,立即从床上跳起来,挥拳相向,可是他的伤太重,宋帝王的武功也高,三招两式,便给宋帝王制住,接着进来的詹成及时用木枷锁上,谷峰亦再次成为阶下囚了。 「狗贼,有种便杀了我,别以为找到这里,便会得到配方。 」谷峰冷哼道。 「是吗?」宋帝王眼珠一转,道:「待我处置了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便轮到你了。 」「千岁……」秋月害怕地拜倒地上,泣叫道:「全是婢子不好,要打要杀随你,求你放过谷大哥吧!」「我命你劝他交出霹雳火的配方,你不独没有完成任务,更助他逃走,杀了两个鬼卒不算,还要怂恿他毁去配方,可真百死莫赎呀!」宋帝王寒声道。 「狗贼,要甚么冲着我好了,欺负妇道人家,还是人么?」谷峰破口大骂。 「行呀,你交出配方,我便放你们两人走路。 」宋帝王寒声道。 「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谷峰哈哈大笑,道:「倘若你拿到配方,不杀我才怪,不过,不要白费白机了,除了我,没有人拿得到配方,但是我怎样也不会让你得到霹雳火的配方的。 」「走着瞧吧。 」宋帝王冷笑道:「詹成,外边有多少兄弟?」「十八个。 」詹成答道。 「先叫三个进来,轮着来干,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弄死她!」宋帝王残忍地说。 「不……!」秋月惊叫一声,扑在宋帝王脚下,抱着他的腿叫道:「千岁,饶了婢子吧……呜呜……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狗贼,这样对一个女孩子,你还是人吗?!」谷峰愤怒地叫,挣扎着爬起来,可是才站起身子,便给詹成一脚翻了。 「她长得倒是不错……」宋帝王扯着秋月的秀,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抱在身前,道:「你要是交出配方,便可以和她双宿双栖了。 」「你……你放她走路再说。 」谷峰咬牙道。 「大哥,要走我们一起走……是死是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的。 」秋月哭叫道。 「好一对同命鸳鸯!」宋帝王狞笑了一声,双掌覆在秋月胸前,搓揉着说:「胸脯丰满结实,握在手里真是舒服呀!」「放开她……你放开她!」谷峰大叫道,奋力跳起来,却又给詹成倒。 「别再打他……呜呜……千岁,让婢子再劝一下,让他把配方交出来吧。 」秋月哀叫道。 「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孩子可真少见……」宋帝王双手一分,撕开了秋月的衣襟,从淡黄色的抹胸里掏出奶子,道:「……还有一双大奶子呢!」「畜牲!」谷峰怒不可竭道。 「畜牲吗?」宋帝王哈哈大笑,手不停挥,撕扯着秋月的衣服说:「詹成,去挑几头强壮的畜牲进来吧!」「不要……呜呜……」秋月嚎啕大哭,叫道:「千岁,求你饶了我吧!」「住手,我给你便是!」谷峰急叫道。 「在哪里?」宋帝王喜上眉梢,问道。 「这里。 」谷峰艰难地爬到床畔,在床脚边弄了两下,不知如何便揭起了地板,原来床下还有暗格,虽然他的双手扣着枷,还是勉力从暗格取出一个黑色圆球,托在掌中,冷笑道:「你要这个吗?」「这是甚么?」宋帝王戒备地说。 「这叫做雷霆子,是我花了很多时间制造的,里边全盛满了霹雳火,只要掷在地上,便立即爆炸,不独这间房子会灰飞烟灭,所有人也同归於尽了!」谷峰豹眼圆睁道。 「胡说,世上哪有这样的东西!」宋帝王把差不多赤裸的秋月移到身前,厉叫道。 「我能够造出霹雳火,为甚么不能造出雷霆子?」谷峰吃吃笑道。 「这可要见识一下了。 」宋帝王不以为意似的举步道。 「不要动!」谷峰暴喝一声,举手欲掷道。 「干甚么?」宋帝王急忙止步,喝道。 「你不是想要配方吗?」谷峰疯狂似的笑道:「配方就在雷霆子里,正好与你陪葬呀!」「别胡来!」宋帝王色然而变,悄悄在秋月的小蛮腰捏了一下,叫道:「你要怎样?」「放她过来。 」谷峰喝道。 「好,给你!」宋帝王当机立断,松开秋月道。 「秋月,给我解开枷锁吧。 」谷峰喘了一口气说。 这时秋月身上仅馀腹下的骑马汗巾,而且一走动便松脱了,她没有急着穿上衣服,只是结好汗巾,便走到谷峰的身旁。 「过两天便是月圆了。 」宋帝王自言自语道。 不知为甚么,秋月闻言身子一震,走动的脚步也变得缓慢起来。 「秋月,快点动手吧。 」谷峰有点着急道。 秋月咬一咬牙,好像有了主意,动手解开谷峰的枷锁。 谷峰紧张地监视着宋帝王和詹成两人,提防发生变故,只是身旁的秋月肉香扑鼻,给他解下枷锁时,更难免肌肤相接,使他心猿意马,神不守舍。 「大哥,你走得动吗?」秋月把解下来的枷锁放在地上说。 「行的。 」谷峰点头答道,不知如何,脸颊碰着一团软绵绵的嫩肉,顿觉神魂颠倒,迷糊之间,手中的雷霆子竟然给秋月夺去。 「干得好!」宋帝王拍掌大笑,道。 「秋月,你干甚么?」谷峰愕然而叫。 「她是本门中人,自然是给本门办事了。 」詹成笑道。 「胡说!」谷峰怒吼一声,望着秋月说道:「秋月,把雷霆子还我,我们一起走吧。 」「大哥,对不起。 」秋月凄然道:「我不能走。 」「没有人会背叛地狱门的,不是我的命令,她如何敢带你逃走,我们又哪里得到配方呀?」宋帝王哈哈大笑,道:「秋月,把雷霆子给我吧!」「不要动!」秋月厉叫道。 「你怎么啦?」宋帝王脸色一沉,道。 「我是不会跑的!」秋月流着泪说:「大哥,你走吧,不要理我了!」「贱人,你不要命吗?」詹成骂道。 「不错,我早已没打算活下去了!」秋月咬牙切齿道。 「不要命也不行,你忘了老祖的勾魂慑魄神功么?你是不是想去十八层地狱逛一趟呀?」宋帝王森然道。 「有了这个,我甚么也不怕!」秋月举起手里的雷霆子,尖叫道:「只要我掷下去,还不是要下地狱吗?」「秋月,我们一起走!」谷峰着急地说。 「大哥,我是跑不了的,你走吧。 」秋月泪下如雨道。 「我可以放你走,再用解药换你的雷霆子如何?」宋帝王皱眉道。 「有解药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么?」秋月冷冷的说:「别多话了,快点让开道路!」「秋月,要走一起走!」谷峰急叫道。 「大哥,你要不走,便一起死在这里吧!」秋月悲叫道。 谷峰脸色数变,毅然长身而起,道:「好,我走……秋月,留得青山在,不要冲动,等我回来。 」「甚么人也跑不了,要死便死在一块!」宋帝王疯狂怪叫,三拳两脚便把谷峰打倒地上。 「住手……你不要命了!」秋月尖叫道。 「千岁……!」那边詹成也恐怖地叫。 「这个贱人疯了,她想和我们同归於尽。 」宋帝王拦阻着谷峰说。 「不错,要死便死在一块吧!」秋月知道图谋已被识破,谷峰再无活路,也惧宋帝王动粗抢夺,那时要死更难,於不没有犹疑,奋力把雷霆子掷下!「不!」谷峰大吼道,可是太迟了,雷霆子已经掉在地上。 秋月掷下雷霆子时,宋帝王怒叫一声,一个倒翻,往门外扑去,詹成却是吓得目定口呆,根本跑不了。 窗外的云飞虽有救助之心,却是爱莫能助,无奈暗叹一声,急忙潜入水里,希望不致殃及池鱼。 雷霆子没有爆,「骨碌」「骨碌」地滚到詹成脚下,詹成呆了一呆,看见谷峰挣扎着扑来,脚尖一挑,便把雷霆子接在手里。 「千岁,雷霆子没有爆!」詹成惊魂甫定,高声往门外叫道。 秋月没有死,却好像死了似的,不言不动,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因为她知道活下去一定比死还可怕。 「詹成,把这东西放在外边,着人小心看守,晚一点再处置。 」宋帝王怀着戒心道:「回来时,招几个人进来。 」「雷霆子随时爆炸,大家同归於尽好了。 」谷峰强作镇静道。 「臭贱人,你想怎样死呀?」宋帝王没有理会,望着秋月森然道。 「……千岁,求你给我痛快吧!」秋月扑倒地上失声痛哭道。 「一定会的,地狱十八刑,哪一种不让你痛快?」宋帝王桀桀怪笑道。 「不……呜呜……不要……!」秋月浑身发抖地叫。 「狗贼,你要是碰了她,便别想得到霹雳火的配方!」谷峰颤声叫道,虽然他受伤甚重,还是蹒跚地挡在秋月身前。 分卷阅读34 「我不碰她,」宋帝王狞笑道,看见詹成已经领着几个鬼卒回来,继续说:「你们轮着干这贱人,看看要多少个人才能弄死她!」「千岁,你不是说要她游一趟十八层地狱吗?」詹成笑道。 「只要不弄坏肉身,要她死多少趟也成!」宋帝王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秋月骇得如堕冰窟,跪倒宋帝王身前,叩头如蒜道。 「求饶吗?太迟了!」宋帝王冷哼道:「先把男的缚起来,让他在旁慢慢欣赏!」几个鬼卒呼啸一声,扑了过去,谷峰虽然拼命扭打,但是身上带伤,更寡不敌众,转眼间,便给吊在梁上。 「贱人,该你了!」宋帝王拉着秋月的秀,拉到谷峰身前,撕掉她身上最后一片屏障,桀桀怪笑道:「虽然这个婊子已经侍候过许多男人,骚还是蛮紧凑的,可惜你没机会尝一下了!」「放开她……你放开她!」谷峰心如刀割道。 「我要的只是配方,这个婊子给你们了,大家卖力一点。 」宋帝王把秋月推向那些鬼卒道。 「慢着!你放了她,我……我给你配方便是。 」谷峰急叫道。 「配方不是在这里吗?」宋帝王哈哈大笑,走到床边,在暗格里找出一叠纸片。 「这些只是试验的纪录,只有我懂得制造霹雳火!」谷峰色厉内荏道。 「有了这个还用你吗?」宋帝王冷哼一声,扭头喝道:「你们还不动手?」那些鬼卒早已跃跃欲试,此际更是急不及待,如狼似虎地把秋月按倒,手口频施,肆意奸淫。 秋月没有反抗,也不再讨饶,知道怎样亦不能改变悲惨的命运,但是当粉腿给人张开,火棒似的肉棒,粗暴地硬闯肉洞时,凄凉的珠泪却是缺堤似的汨汨而下。 谷峰痛苦地看着秋月任人摧残,气得双目喷火,不忍卒睹。 窗外的云飞也是怒火如焚,岂会袖手旁观,拔出长剑,悄悄掩了过去。 金鹰英雄传第二十九章宋帝授首已经有两个鬼卒得到发泄了,剩下的一个伏在秋月身上,怒目狰狞的肉棒,横冲直撞,锲而不舍地抽插着。 秋月闭着眼,咬着牙,默默地忍受着那没完没了的摧残,不用看,她也知道身上是青瘀片片,那些毫无人性的野兽口咬手捏,好像要把她撕碎似的,痛得她哀叫连连,悲鸣不绝。 身上的痛楚固然难受,然而子宫里的趐麻,更使她受不了,置身地狱门这个淫邪的组织,秋月也懂得利用叫床催发男人的情欲,让他们尽快发泄,要是平常侍候宋帝王等人,她早已叫出来了,此刻却是咬牙苦忍,除了存心不让他们的兽欲得到满足,也不愿在谷峰身前露出丑态。 花芯里传来的酸麻感愈来愈难受了,秋月使劲地抓着地上,嘴唇也差点咬破了,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忽然身上的鬼卒疯狂地抽插起来,接着在一记狂野的冲刺里,火烫的洪流便如山洪暴发,灼得秋月身趐气软,洞穴深处好像给洞穿了,喉头禁不住「荷荷」乱叫,终於尿了身子。 「真是没用,几个大男人还不能让一个婊子叫出来!」宋帝王骂道:「出去叫几个有用的进来。 」「畜牲,你们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还有人性吗?」看见宋帝王还不罢休,谷峰悲愤填胸地叫。 「欺负?你可知道这个小婊子很快活么?!」宋帝王捡起一柄长刀,在谷峰的胯下点拨着,吃吃笑道:「要是你有兴趣,我可以把你的鸡巴割下来,塞入这个婊子的骚穴里,让你也乐一下的!」「有种便杀了我!」谷峰怒吼道。 「弄死了她,便轮到你了!」宋帝王撇下谷峰,走到秋月身前,长刀点拨着那秽渍斑斑的牝户说:「臭婊子,过瘾吗?」「……呜呜……求你给我一刀吧!」秋月泣叫道。 「想死吗?行呀。 」宋帝王大笑道:「放心去死吧,你死后,我会收起你的魂魄,然后把肉身送回去,待老祖让你活过来,再游十八层地狱的。 」「不……呜呜……不要……!」秋月恐怖地叫。 「害怕了么?刚才为甚么这样大胆呀!」宋帝王冷笑道。 「我……婢子不敢了!」秋月爬起来,跪在宋帝王身前痛哭道:「千岁,饶了婢子吧!」「饶你吗?那要看你是不是听话了。 」宋帝王抬腿开秋月,指着谷峰说:「剥下他的裤子,把鸡巴咬下来!」「不……!」秋月失声叫道。 「不是我不饶你,是你自己犯贱吧!」宋帝王讪笑道:「还是让那些鬼卒侍候你吧。 」「宋帝王,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吗?」忽然有人在门外大喝道,说话的是云飞,他不动声色地解决了守在外边的鬼卒,才出言搦战。 「甚么人?」詹成人随声走,冲出门外,看见一个俊朗的后生,手执长剑,杀气腾腾,那几个得偿兽欲的鬼卒倒在地上,其他的却是纵影全无,不禁大惊,喝道:「你是谁?」云飞有心速战速决,也不打话,提剑便刺,希望尽快解决詹成,才全力对付不知深浅的宋帝王,可惜只是攻了两招,宋帝王便现身了。 「何方狂徒,斗胆行刺本城主!」宋帝王装腔作势道。 「宋帝王,地狱门的阴谋已经败露了,江平大军即将赶到,识相的便俯首就擒吧!」云飞强作镇静道。 「胡说,让本城主手刃你这个狂徒!」宋帝王冷哼一声,便挥刀攻去。 虽然云飞努力钻研剑术,自念武功大进,但是宋帝王是地狱门的高手,岂敢轻敌,赶忙守紧门户,挺剑相迎。 詹成喘了一口气,捡了一根铁棍,在旁压阵,只道宋帝王三招两式便可以解决这毛头小子,可没有上前夹攻,也没有招人相助。 屋外传来刀剑的声音,给谷峰带来新希望,看见秋月呆坐地上流泪,急忙叫道:「秋月,快点解开我。 」秋月定一定神,爬起来解开谷峰的绳索后,才胡乱抹去身上的秽溃,穿上破碎的衣服,看见谷峰已经找到了一柄长刀,蹒跚地朝着大门走去,也赶了上前,伸手相扶,谷峰没有拒绝,还顺势拥抱着她的香肩,搂搂抱抱地躲在门旁,窥望战况。 谷峰想不到与宋帝王对垒的竟然是一个英俊少年,更想不到他的剑术不凡,此刻守多攻少,一支长剑泼水不漏,宋帝王的刀招虽然迅快、刁钻,却是屡攻不下。 宋帝王忽地嘿嘿冷笑,长刀一摆,刀招更是诡异多变,围着云飞上下翻飞,使他左支右绌,险象横生。 看见宋帝王使出这套刀法,谷峰不禁摇头暗叹,身畔的秋月也紧张地捉着他的臂弯,静待这个少年惨遭杀戳。 原来这套刀法是地狱门的秘艺之一,名唤「火魉十三刀」,据说从来没有人独力接得下这十三刀,罕逢敌手,当日谷峰遇袭,便是败在这套诡异刀法之下,那时宋帝王只是使了三招,长刀便抵着喉头,使他束手就擒。 刀光如雪,奇招百出,宋帝王的长刀,一刀快似一刀,直袭云飞的要害,有几趟差点便一举毙敌,岂料总是让他间不容地迥剑架开。 两人刀来剑往,杀得难分难解,此时谷峰才发觉这个少年的剑术不同凡响,长剑出神入化,力拒宋帝王的一轮急攻后,还开始反击。 初时詹成不以为意,只顾寻找守卫的鬼卒,当发现了他们的尸体后,勃然大怒,再看云飞竟然愈战愈勇,有攻有守,暗叫不妙,提棍入战团,与宋帝王前后夹攻。 谷峰怒吼一声,提刀便欲上前助拳,可是他受伤甚重,举步维艰,别说是动手,只能急得如热窝里的蚂蚁,叫骂不绝。 云飞可没有着忙,他已经摸清了宋帝王的刀路,只是等待机会下手,詹成的铁棍大开大阖,固然增添了许多威胁,更使宋帝王气焰大张,但是他只顾抢攻,终於露出破碇。 那是宋帝王挥刀急劈云飞右胁,詹成看见云飞往左闪躲,只道捡了便直,铁棍横砸,岂料云飞的长剑电闪,压着铁棍顺势削下,詹成使足了劲,无法收招,要不松手,指头难保,无奈放手后纵,岂料云飞倏地蹲下,长剑反手疾刺,随后赶上的宋帝王闪避不及,长剑洞穿胸膛,一命归阴。 云飞抽出长剑,回身追杀詹成,岂料他已经逃之夭夭了。 「少侠,多谢你的救命大恩!」谷峰在秋月的搀扶下,走出屋外,拜倒云飞身前说。 「不要客气。 」云飞赶忙扶起谷峰道:「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倘若詹成召来援兵,那可不妙了。 」「躲到哪里?」秋月着急地叫。 「我们不躲!」谷峰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往空抛去,夜空中顿时闪出阵阵强光,历久不散。 「这是甚么?」云飞讶然问道。 「这是我发明的小玩意,叫做「火流星」,是练兵时,用来召唤军队的。 」谷峰答道。 「甚么?」云飞大吃一惊,接着释然而篌,原来他想到宋帝王已死,城里的军队,都是向谷峰效忠,召来军队,可不惧詹成的党羽了。 「不用多久,军队便会赶来了。 」谷峰说。 「大哥,求你……求你现在给我一刀,早点让我死了吧。 」秋月忽然奇怪地说。 「宋帝王已死,地狱门在城里没多少人,他们一定跑不了,你为甚么还死寻死?」谷峰愕然道。 「你不懂的,没有人能够逃出地狱门,要是你不杀我,只会害了我!」秋月流着泪说。 云飞心念一动,在宋帝王的尸身上搜出几个小瓷瓶,送到秋月身前,问道:「姑娘,哪些是解药?」「是这个!」秋月叹息一声,指着其中一个瓷瓶,凄然道:「没有用的,这里只有几次的份量,倘若你不杀我,再落在他们手里时,恐怕比死还要可怕。 」「你中了甚么毒?难道解不了么?」谷峰急叫道。 「解得了的。 春风迷情蛊没甚么了不起,你不用担心。 」云飞微笑道。 「你怎么知道?你……你解得了么?」秋月吃惊道。 「姑娘,你认得秦广王的秋蓉姑娘吗?」云飞不答反问道。 「认得!你识得她么?」秋月诧然道。 「我不识她,但是有人认得她,还解开春风迷情蛊。 」云飞道。 「真的吗?她在哪里?」秋月难以置信道。 「她在黑石城,待这里事了,你可以随我回去看她,便知道我没骗你了。 」云飞道。 「谢谢你……谢谢你!」秋月喜极而泣道。 就在这时,远处人声鼎沸,漫山遍野全是火把,好像有千军万马杀奔而来,三人再无退路,唯有强作镇静,等待变故。 最先杀到的兵马,是詹成和一个壮汉领头,秋月害怕地告诉两人,壮汉正是宋帝殿的马脸,人马该是留在城里的鬼卒。 云飞心中一紧,暗念难逃恶战,接着其他的兵马相继杀到,谷峰扬声招呼,直指詹成马脸等领兵叛乱,顿时反客为主,效忠谷峰的人马群起攻击,杀得地狱门等人血流成河,马脸当场送命,詹成狡猾如狐,只身潜逃,才仅以身免。 一夜之间,地狱门在江平的势力,便连根拔起,宋帝殿自宋帝王以下,灰飞烟灭,城中百姓只道有人做反,为城主荡平,直至谷峰发出公布,才知道地狱门的阴谋,江平城差点便落入铁血大帝的魔掌。 谷峰虽然为云飞所救,暂时保住江平,却也知道烽烟未息,更明白单凭江平之力,无法和铁血大帝地狱门等对抗,遂要求归附云飞,共同抗暴。 =-云飞大喜过望,自然答应,探问之下,知道霹雳火是谷峰发明的,用硝石琉璜和一些奇怪的矿石制成,遇火即燃,有时还会爆炸,雷霆子和火流星,便是利用这个道理制造,火流星没有甚么杀伤力,只能用作发放讯号,雷霆子尚未研制成功,然而那时为宋帝王所逼,事急势危,不得已设下空城计,岂料不独骗倒宋帝王,秋月也为他所愚。 在江平留了半月,与谷峰议定抗敌大计后,云飞终於起程回去了,同行的还有秋月,谷峰本来也想一起前去的,但是事务繁忙,分身不暇,只能执手相送,行前还悄悄嘱托,请云飞代为照顾秋月。 金鹰英雄传第三十章难忘旧爱云飞取道狂风峡,在四方堡与童刚等会面,报告此行的收获,着他们与江平的谷峰,和金华的蔡和亘通消息,才带着秋月返回黑石城。 秋月终於与秋蓉碰头了,证实蛊毒真的已经解去,才放下心头大石,但是解毒的方法,却使她忐忑不安,幸好还有几份解药,可以拖延数月,等待甄平等研制真正的解药,而地狱门的解药,对甄平等更是大有帮助。 知道文白和秋蓉结成一对,云飞亦替他们高兴,可惜秋蓉没有秋瑶的消息,而玉翠淫贱无耻的行径,却使他沮丧。 尽管此行收获不少,但是目睹土都大军的实力后,云飞也是忧心忡忡,纵然没有宋帝王夹攻,土都的三万大军不难攻下红石,那时白石危殆,黑石黄石亦会朝不保夕。 默计可以动用的兵力,别说击退土都,能够守得住白石已是上上大吉,一个不好,还会玉石俱焚。 再三考虑后,云飞决定先回白石城,视察防务, 分卷阅读35 同时着白凤再修书红石城城主示警,然后带领黄石城的驻军解放绿石城,尽快逐走秦广王等人,消除后顾之忧,才可以动员所有力量,坚守白石城。 云飞先取绿石城,是有一点私心的,希望把艳娘和玉翠救出地狱门的魔掌,至於救出来后,如何安置她们,却是不敢多想了。 倘若玉翠知道云飞有这点心,或许会感激的,自从当了城主夫人,以美色迷惑汤仁,虽然深受爱宠,享尽荣华富贵,但是风光背后,付出的代价可真不少。 汤仁性欲特强,昼夜宣淫,乐此不疲,或许是知道没有多少女孩子受得了他的庞然大物,汤仁爱用淫邪的春药,把女人弄得春情勃发,才尽情奸淫。 不知道是不是春药吃多了,玉翠变得更是淫荡无耻,纵然没有吃药,也会春心荡漾,最奇怪的是她愈来愈难堪风浪,动辄高潮迭起,常常使她分不清是苦是乐。 每隔一段日子,玉翠便要归宁,名是回家探母,实际上是回去报告汤仁的动态,听取秦广王的命令。 回到家里,玉翠也要供秦广王丁同等人泄欲,所以除了几天不方便的日子,玉翠便如婊子似的,夜夜春宵,完全陷溺欲海之中。 这一天,玉翠又归宁了,她满头珠翠,香气袭人,一身绣着金线的紫红色罗裙,雍容华贵,使艳娘艳羡不已。 「女儿,这套衣服真是漂亮呀。 」艳娘赞不绝口说。 「你要是喜欢,我便着人给你裁几套吧。 」玉翠开心地说。 「你真乖,幸好有你,我们才有这样的好日子。 」艳娘感慨地说。 「丁同还有和你睡吗?」不知为甚么,玉翠突然想知道。 「少了许多了,前几天苏汉又送了许多粉头进来,他们几个还不尝鲜吗!」艳娘哂道。 「真是岂有此理!」玉翠嫉妒似的说。 「小心别惹恼他们呀,昨天有一个粉头,不知如何恼了千岁,便给他们整得半死不活,现在还下不了床哩。 」艳娘正色道。 「知道了。 」玉翠叹了一口气,问道:「千岁在哪里?」「他们几个在密室说话。 」艳娘答道。 「我去看他们了。 」玉翠点头道。 秦广王等人正在密室议事,奇怪宋帝王的大军为甚么全没消息,也为土都的粮草被烧,延误进攻红石而烦恼。 「你回来了,好像又漂亮了!」秦广王看见玉翠进来,笑嘻嘻道。 「千岁,你真懂逗人家开心。 」玉翠媚笑一声,主动送入秦广王怀里说。 「谁敢不逗城主夫人开心呀?」丁同笑道,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老婆。 「你呀!人家天天受罪,你却躲在这里风流快活!」玉翠嗔叫道。 「当城主夫人还会受罪吗?」丁同吃吃笑道:「要说风流快活,哪里有人及得你!」「对呀,汤仁汤义两兄弟都是天生异禀,怎不让你痛快?!」苏汉讪笑道,虽然他还没有和玉翠有一手,但是毛手毛脚,口没遮拦,已是习以为常了。 「改天我可要想个法子,让你尝一下他的鸡巴!」玉翠骂道。 「别胡吹了,他有多利害呀,比得上我么?」秦广王抱着玉翠的纤腰,吃吃笑道。 「人家天天吃苦受罪,好像受刑似的,你们好话也不说一句,还在笑人,是不是要待他弄死人家才相信!」玉翠愤愤不平道。 「他有多大呀?」秦广王好奇地问道。 「他发恶时,总有尺多长,好像巨人似的,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简直是收买人命!」玉翠不知羞耻地比画着说。 「死不了的,女人的话儿,就像太上老君的如意袋,见风即长,再大一点也容得下的。 」姚康笑道。 「对呀,孩子也是从那里出来的,怎会容不下!」丁同谄笑道。 「哪有浪蹄子不喜欢大鸡巴的!」秦广王吃吃怪笑道:「但是你不喜欢,宰了他便是。 」玉翠芳心剧震,知道秦广王不是说笑,他杀人不眨眼,这时地狱门完住控制绿石城,汤仁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众人七嘴八舌,胡言乱语时,艳娘却领着詹成匆匆走进来。 詹成头青脸肿,衣服破烂,狼狈极了,还没有坐下,便急不及待地诉说秋月叛变,宋帝王被杀,江平失陷等事,听得秦广王等人惊怒交杂,咒骂不绝。 「坏我们大事的龟儿子是甚么人?」姚广皱着眉问道。 「他没有留下姓名,纵然他化了灰,我也认得的。 」詹成悻声道。 「秋月那贱人死了没有?」秦广王问道。 「该和他们在一起,用完了解药后,她还能活下去么?!」詹成恼道。 「怎能让她死!」秦广王咬牙切齿道:「凡是背叛本门的,必定要下地狱,纵是死了,也要召回魂魄,尝尽十八种毒刑!」「千岁,现在怎么办?」苏汉手足无措地问道。 「立即向老祖详细报告,副本送交金华的土都大将,听候他老人家指示。 」秦广王沉吟道:「还有,秋蓉秋瑶有消息吗?刚才信鸽送来的信是谁的?」「秋蓉还没有消息,看来是凶多吉少,信是秋瑶的,证实……」姚广奇怪地看了艳娘和玉翠一眼道:「他们在阴山,自称神风帮做案,要求派人协助。 」「神风帮?」秦广王勃然而起道:「你和丁同走一趟,去信楚江,着他遣返秋茹和秋怡,继续追查金鹰公子的底细,顺道打探秋蓉的生死。 」「我们本来是要计划派出绿狐军接应宋帝王,顺道攻打黑石城的,现在怎么办?」苏汉问道。 「还可以怎么办?甚么也办不了,只有等待老祖的指示吧。 」秦广王叹着气道。 「那么还要留下汤仁吗?」苏汉问道。 「让他多活一阵子吧,要是有事,还有点用处的。 」秦广王思索了一会,怪笑道:「也可以让玉翠乐多几趟,你说好吗?!」「憎死你了!」玉翠岂敢置喙,嗔叫一声,算是回答。 这时云飞已经回到白石城了,看见城里事务井井有条,侯荣等也勤练兵马,很是满意。 众人闻得云飞结交蔡和,烧去土都粮草,间接给红石城解围,还使宋帝王一败涂地,江平谷峰归顺,不禁雀跃万方,对抗铁血大帝的信心大增。 「土都实力强横,千万不能轻敌。 」云飞告诫道:「可叹的是芙蓉不相信我的话,红石城危在旦夕,要是红石陷落,白石便危险了,所以要尽快加强防务,力拒土都入侵。 」「公子,她自幼娇纵,任性妄为,请你别生气。 」白凤带着歉疚地说:「幸好城主明白事理,知道地狱门的阴谋后,已经加强防范,也曾擒下妙姬,只是后来给她跑了,前两天,他还有信给我,请你有空时,再去一趟,让他当面道谢,顺道共商如何对抗铁血大帝。 」「好极了,待我收复绿石城后,便再走一趟吧。 」云飞如释重负道:「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加强守备,不能掉以轻心,还要与红石城和蔡和保持联络,亘相照应才是。 」「少主,百兽阵已经略具雏形,可以和你一起去的。 」宓姑说。 「不,还是留在这里以备不时之需吧。 」云飞摇头道:「绿石的军力平平,该不难攻下的。 」「那么你不是没有座骑吗?」银娃着急地说。 「甚么座骑?」云飞讶然问道。 「银娃花了许多功夫把大白训练成为你的座骑,冲锋陷阵,利害无比的。 」宓姑解释道。 「谢谢你了。 」云飞感激地看了银娃一眼,想到她调教大白时,不知让它吃了多少淫水,不由心中一荡道。 「给你做点事还用谢么?!」银娃喜上眉梢道。 「小飞,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可要回去了。 」侯荣道。 「方岩邓朴正从黑石城领兵赶来帮忙,暂时可要辛苦你了。 」云飞道。 「怎会辛苦。 」侯荣笑道。 「老奴也该告退了。 」宓姑转头望着两女说:「公子辛苦了许多天,你们要好好侍候他休息呀。 」两女明白宓姑的意思,齐齐脸泛红霞,白凤垂下头来,不敢仰视,银娃却笑嘻嘻地大声答应。 侯荣宓姑去后,白凤突然记起一件事,怯生生地说:「公子,你走后,曾经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来找你,可是她没有说出姓名,也不肯留下待候,不知找你甚么事。 」「她一定是秋瑶了!」云飞顿足道。 「秋瑶是谁?」银娃问道。 云飞简单地讲述了秋瑶的故事,两女深表同情,白凤曾经身受其害,却是自责不已。 「公子,我没有把她留下来,真是坏事,倘若她有甚么不测……!」白凤泫然欲泣道。 「这与你何干,也许她劫数未完吧。 」云飞柔声道。 「她吉人天相,该没有事的。 」银娃慰解道。 「别说这些了。 」云飞含笑把白凤抱入怀里,说:「可有惦着我吗?」白凤含羞点头,还没有说话,银娃却抢着说:「怎么没有呐,她天天和我说话,说的都是你!」「你……你不也是一样吗?」白凤涨红着脸道。 「你呢?」银娃热情地抱着云飞的臂弯,问道:「你可有惦着我们吗?」「我只是惦着两头母老虎!」云飞笑道。 「母老虎?小白不错是母的,但是大白是公的,你不要弄错了。 」银娃莫明其妙道。 「公子是说你呀!」白凤甜在心头道。 「还有你呢!」银娃恍然大悟道。 「我不是老虎,能够当公子脚下一头小猫咪便不枉此生了。 」白凤伏在云飞胸膛上说。 「我也是!」银娃嚷道。 「母老虎也好,小猫咪也好,今晚也要给我骑的!」云飞格格大笑,左拥右抱道。 金鹰英雄传第三十一章罗其惨死云飞风流快活的时候,秋瑶却寄居阴山附近的村落。 阴山在江平城之西,翻山下去,便是邻近驻马湖的百纳城,那儿是铁血大帝在南方的据点,由地狱门的五官王当城主,秦广王等南下颠覆五石城前,也曾在百纳城住上一段日子。 秋瑶在这儿居住,是为了监视罗其的动静。 离开白石城后,秋瑶走了一趟黑石城,打算与秋蓉会合再相机寻找云飞的,岂料偶然听到旁人闲话,听闻代理城主文白,早前擒下一个卧底的女孩子,看来是秋蓉失风,由於弄不懂文白是敌是友,不敢乱闯城主府探问云飞的行纵,在城里找了几天,仍是徒劳无功,最后怅然离去。 秋瑶接着百感交杂的去到了四方堡,在堡外徘徊了一些日子,还是没有勇气求见童刚,后来毒发的日子将届,无奈含泪离开,动身往绿石城讨药。 为了不致延误上药的时间,秋瑶走的是山间小路,希望尽快回到绿石,岂料途中先后碰上几拨人,他们三五成群,匆匆赶路,她认得其中有些人是罗其的手下,发现罗其等化整为零,分批渡河,约定日期会合。 回到绿石城后,秋瑶没有揭破云飞的身份,只是报告秋蓉被擒,而与地狱门作对的金脸人,人称为「金鹰公子」,还故意隐瞒云飞的战备,存心使秦广王等低估他的实力。 秦广王听到金鹰公子的名称,却是大皱眉头,本来要秋瑶追查他与当年金鹰国的关系,然后向地狱老祖报告,但是得知罗其的行纵,也在姚康和丁同的撺掇下,改变主意,要她监视罗其等人的动静,预备调兵报仇。 辗转追纵,发现罗其在阴山结案落脚,秋蓉才在附近借居,方便监视。 最初日子,罗其等倒没甚么动静,有一天,他们空巢而出,秋瑶尾随追纵,发觉他们亮出神风帮的名号,掠夺远处的村庄,知道事态严重,所以立即报告秦广王,要求增援。 神风帮是最近几年在北方肆虐的强盗,他们奸淫掳掠,无所不为,专挑没有驻军,或是防守薄弱的村庄城镇下手,不独神出鬼没,来去无纵,很多时候还是几股强盗分头动手,声势颇盛,铁血大帝多次派军围剿,疲於奔命,仍然无法把他们消灭。 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北方已是民不聊生,加上这股恶盗,更是苦不堪言,有人聚众抗贼,还有许多人借抗贼为名,实际却是与铁血大帝作对,民变起义,此起彼落,北方征战不休,与此不无关系。 秋瑶的信只是送出了几天,姚康丁同便到了,他们是日夜兼程赶来的,可知对这个消息何等重视,会合秋瑶后,当夜便潜入罗其的山寨打探虚实,发觉差不多有千多人,还找到一些神风帮的旗帜,姚康不动声色,带着丁同秋瑶前赴百纳城,迳向五官王报告。 五官王是个大胖子,已经接到神风帮为祸乡里的消息,也曾侦骑四出,搜索他们的行纵,这时闻报大喜,决定立即调动兵马围剿,不是为了居民的安全,而是害怕盗祸蔓延,影响安定的局面。 罗其等做梦也想不到怎会泄露藏身的地方,只是一觉醒来,山寨便给兵马铁桶似的四面合围,在强弓硬弩的指吓下,罗奇等只能束手就擒。 罗其被单独囚禁在石牢里,铁链着紧手脚,直挺挺的站在地上,完全不能动弹,他本道必无幸理,但是没有把他立即正法,使他生出一线生机。 姚康进来了,身后跟着丁同和穿着黛绿色宫装,一脸茫然的秋瑶,她实在不明白姚康要她干甚么。 「罗其,我们终於又见面了。 」姚康笑嘻嘻道。 「要杀便杀,不用多言了。 」罗其厉声道。 「只要你老实回答几个问题,我也不究既往,给你一个痛快。 」姚康笑道。 「问甚 分卷阅读36 么?」罗其道。 「爽快!」姚康道:「你如何加入神风帮的?」「既然要死,为甚么还要告诉你?」罗其冷笑道,存心利用神风帮的秘密讨价还价。 「死有分好死和歹死,你不懂吗?」姚康叹气道:「秋瑶,去剥了他的裤子吧。 」秋瑶依言脱下罗其的裤子,知道姚康要动刑逼供,看来定必残酷无比。 随着裤子的落下,罗其的下身便光脱脱地暴露在空气里,不由生出恐怖的感觉,但是为了性命,他决定熬刑,希望用神风帮的秘密,换回宝贵的性命。 「让他站起来吧。 」姚康诡笑道。 秋瑶明白姚康的意思,也不犹疑,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握着罗其腹下那垂头丧气的肉棒,才轻轻搓揉了几下,鸡巴便昂首吐舌,勃然而起。 「秋瑶也是个美人儿,屁股虽然给你打得皮开肉烂……」姚康示意秋瑶伏在地上,揭起罗裙,扯下骑马汗巾,轻抚着粉臀说:「看,现在完全复原,又再光滑如丝了!」「她的骚还算紧凑,尽能比得上你的女儿,捅进去也很过瘾的。 」丁同笑嘻嘻地把指头捅进裂开的肉缝说。 「倘若你招供,可以要她好好地侍候你一趟,死也死得风流快活。 」姚康吃吃笑道。 如此没来由的任人狎玩侮辱,秋瑶已是习以为常,身体没有感觉似的,动也不动,但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到这样如何能让罗其招供。 「这样的破烂货,我干得还少么?」罗其哂道。 「你真的不要吗?」姚康放开秋瑶道。 秋瑶也没有忙着系上汗巾,知道姚康不会就此罢手,暗念多半要自己逗起罗其的欲火,让他饱受欲火的煎熬,然后逼供。 罗其冷哼一声,漠然以对。 「别后悔呀!」姚康取出一根棒子,碰触着罗其勃起的鸡巴说。 「你……你干甚么?」罗其恐怖地叫,接着发出一阵惊心动魄的惨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原来姚康的棒子竟然朝着鸡巴敲了下去。 「才一棍便发软了,真是废物!」姚康哈哈大笑,看着那一柱擎天的肉棒泄气似的软了下去。 「岳丈,还是招供吧,这样的活罪可不好受呀!」丁同讪笑似的说。 「要是你不喜欢这婊子,也可以和艳娘重续前缘,或是你的女儿玉翠的。 」姚康怪笑道。 「你……你们……这些……狗……狗娘养的……!」罗其喘着气骂道。 「秋瑶,再让他起来吧。 」姚康怪笑道:「看他还是不是男人!」虽然秋瑶惊魂未定,也不敢不从,玉手轻舒,捧着软绵绵的鸡巴轻搓慢拈,呵护备至,然而看见阴茎上边泄着的红印,还是触目惊心。 在柔若无骨的玉手抚弄下,罗其好像没有那么痛,鸡巴还蠢蠢欲动,但是只要动了一动,上边便传来剧痛,使他冷汗直冒,瞬即软了下去。 「不要慢吞吞的,老子没多少时间。 」姚康不耐烦似的说。 秋瑶赶忙套弄几下,发觉罗其的肉棒不是起不了头,只是才硬起来,便软了下去,暗叹一声,张开嘴巴,把那丑陋的肉棒含入口里。 「不……呀……住嘴……不要!」通常罗其是享受女孩子的唇舌的,尤其是秋瑶干得很好,此刻却是叫苦连天,哀求似的叫个不停。 隔了一会,秋瑶才吐出鸡巴,玉手继续在罗其的阴囊逗弄着说:「上座,这样行吗?」「算了吧。 」姚康格格怪笑,棒子点拨着那跃跃跳动的肉棒说:「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只要……只要放了我,你要知道甚么也行!」罗其咬牙切齿道。 「你还想活下去吗?」姚康狞笑一声,棒子又再迎头击下。 「哗……不……!」罗其狂叫几声,身体失控地乱扭乱跳,双眼反白,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上座,换个法子吧,再打下去,会把他活生生打死的。 」丁同说,他不是紧张罗其的生死,只是为了得到口供。 「死不了的,弄醒他吧。 」姚康冷酷地说。 淋了几桶冷水,罗其才从昏迷中醒过来,这时他也顾不得充好汉了,频频大声呻吟,雪雪呼痛。 「现在肯说了么?」姚康寒声问道。 「你……你要是……打死了我……便……便甚么也不知道……!」罗其嘶叫着说。 「好,我倒想知道要多少棍才会打死你?」姚康残忍地说:「秋瑶,看你的了。 」「不……不要过来……呀……不……!」罗其哀叫着说,但是秋瑶却没有理会,再次把鸡巴吃下。 「招供吧,再打下去,纵然不死,也做不成男人了。 」丁同叹气道。 「住口……呀……不……说了……我说了!」罗其惨叫道。 「你如何加入神风帮的?」姚康冷笑道。 「没有……我没有……只是……只是用他们的名字吧。 」罗其呻吟道。 「胡说,这个时候还要骗我?你的手下已经招供了,是你亲口告诉他们已经加入神风帮,还说红木河两岸全是你的地盘!」姚康恼道。 「没有……我没有……!」罗其抗声道。 「秋瑶,把鸡巴咬下来!」姚康森然道。 「不……呀……别咬……呀……是……是朱蓉……是她教我这样说的!」罗其呼天抢地似的叫道,虽然秋蓉没有使劲咬下去,只是唬吓似的把牙齿在上边磨弄,已经够苦了。 「莫道可以全推在那婊子头上,她就在隔邻,待会我们便过去招呼她了。 」姚康冷哼道,记起当日窃听朱蓉怂恿罗其背叛的话。 「真的……真的是她……!」罗其喘着气说:「她有一枚指环,是神风帮的信物,她说……可以引芜我入帮的……」「是吗?」姚康思索着说:「还有甚么没告诉我的?」「没有了……没有了!」罗其呻吟道。 这时秋瑶发觉口里的鸡巴又再蠢蠢欲动,暗道这个男人真是不识死活,记起当日给他打得死去活来,不禁气愤难平,故意一口咬下去,耳畔听到罗其惨叫一声,不禁暗笑,才把鸡巴吐出来。 「这个破烂货的嘴巴还可以吗?」姚康讪笑道:「可惜你的老婆和女儿全不在这儿,要不然,可以和她比拼一下,看你喜欢哪一个。 」「不用比了,玉翠的口技青出於蓝,该是最好的!」丁同笑道。 罗其此时仍然痛不可耐,如何能够做声,心里的愤恨,却非笔墨可以形容,怨毒的目光,使人心悸。 「秋瑶,还要吃吗?」姚康问道。 「不,婢子不要了。 」秋瑶垂着头说。 「我也没甚么要问了……」姚康叹了一口气,忽地挥棒砸下。 「咬哟……!」罗其惊天动地的狂叫一声,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秋瑶害怕地失声而叫,急忙往后退去,只见罗其的阴囊爆裂,那欲振无力的鸡巴急跳几下,接着马眼血如泉涌,不知多么恐怖,原来姚康存心取他性命,这一棒从下而上,直击要害。 「上座,他……他没气了!」丁同检视着说。 「没用的废物!找人收拾一下。 」姚康丢下棒子说。 「看来朱蓉那婊子才是正主,这女人可不简单。 」丁同沉吟道。 「不错,也该招呼她了。 」姚康道:「秋蓉,把「九死一生」拿来吧。 」「那是甚么?」丁同奇怪地问。 「三世为人,六道轮回和九死一生,全是本门用来对付婊子的,又名「十八层地狱」,一定能让她死得很惨的。 」姚康解释道。 金鹰英雄传第三十二章九死一生朱蓉还是穿着被擒时的深蓝色劲装,双手吊在梁上,衣服紧紧绷在胸前,一双豪乳更形突出。 「姚大哥,丁大哥,是小婊子不好,我知错了,求你们大人大量,饶过小婊子吧!」朱蓉看见姚康丁同的影子,立即忙不迭地求饶道。 姚康冷哼一声,迳自走到朱蓉的身前,从玉手上剥下一枚指环,检视着说:「这是甚么?」朱蓉刚才隐约也听到罗其惨叫的声音,只不知是生是死,料到他必定招供,早有准备,口若悬河道:「这是神风帮的信物,是以前的姘头送给我的,他叫做张九,现在不知在哪儿,我不想跟着他,才跑到狂风峡的。 」「那你怎样介绍罗其入教?」姚康哼道。 「我骗他的!他后悔和你闹翻,想把我交出来,我逼不得已才这样说的。 」朱蓉道。 「又想骗我么?」姚康嘿然道。 「不,不是的!那一趟是我不懂事,以后也不会了。 」朱蓉惶恐地说。 「你道用猪血假装月事,便可以骗倒我吗?简直是混帐,我早已知道了,只是没有揭破吧。 」姚康冷笑道。 「我不敢了,饶我一趟吧!」朱蓉央求道。 「怎会这样便宜?」姚康狞笑着道:「骗我倒没甚么大不了,我也没给你骗倒,怂恿罗其背叛本门,却是罪无可恕,可知道本门如何处置叛徒吗?!」「我……我还没有加入地狱门!」朱蓉颤声道。 「这样便杀不得你吗?」姚康骂道。 「不……不要杀我!」朱蓉害怕地叫。 「留下来有用么?」姚康悻声道。 「有的,奴家懂得房中术,能让你快活的。 」朱蓉急叫道。 「吹也吹得不好,还说甚么房中术呀?」姚康嗤之以鼻道。 「你别恼,那天我是故意的,让我再试一趟吧!」朱蓉哀求道:「我……我的下边还会咬人,你一定喜欢的!」「咬人么?让我看看如何咬人!」姚康冷笑一声,拔出匕首,挥刀便朝着朱蓉疾刺。 「不……!」朱蓉骇然大叫,以为不免,幸好刀尖只是及身而止,接着姚康运刀如飞,转眼间,便把她的衣服割成粉碎,露出了晶莹的胴体。 「真是巨无霸!」丁同笑道。 「大而无当!」姚康割开了草青色的抹胸,让那双松软却略带下垂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刀尖点拨着深红色的奶头说:「这两颗枣子也差不多要谢了。 」「你们摸一下吧,还是很结实的。 」尽管朱蓉心里大恨,还是强颜道。 「母狗的奶子还不结实吗?」姚康鄙夷道。 「还可以……」丁同却不客气,一手握下去玩弄着说。 这时秋瑶捧着一个描金盒子进来了,姚康搂着她的纤腰,手掌覆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揉着说:「本门哪一个不比她强?」「把奴家解下来吧,这样才能侍候你们嘛。 」朱蓉动人地说。 「让我瞧瞧浪吧!」丁同扯下朱蓉腹下的汗巾说。 「好东西在这里。 」姚康冷哼一声,掀起秋瑶的裙子说。 没有比较还可以,有了比较,朱蓉便给比下去了,松散的阴唇,懒洋洋的摺叠在一起,呈现着使人惋惜的紫红,浓密乌黑的草丛中间,红彤彤的风流肉洞,欢喜佛似的笑口常开。 「当然了,有多少人比得上秦广四美。 」丁同舐一下乾涸的嘴唇,探手在秋瑶腹下摸了一把。 「丁大哥,奴家的尿穴是与众不同的,你把指头探进去便明白了!」朱蓉着急似的说。 「有甚么不同呀?」丁同笑嘻嘻地捏着指头,朝着肉洞硬插下去。 「呀……你……你轻一点!」朱蓉呻吟道。 「不过瘾吗?」丁同怪笑一声,起劲地掏挖了两下,突然轻噫一声,脸露讶色说:「好像真的会咬人……!」「……再进去一点!」朱蓉吸了一口气,白雪雪的小腹上下起伏,道:「是不是会咬人呀?」「是的,是的!」丁同兴奋地在洞穴里搅动了好几下,才抽出指头说:「上座,这婊子的浪倒也有趣!」姚康冷笑一声,放开秋瑶,走到朱蓉身前,两根指头捏在一起,道:「看你怎样咬我!」「哎哟……不是这里……!」朱蓉哀叫一声,扭动着身体叫,原来姚康把指头硬捣进屁眼里。 「这里不懂咬人吗?」姚康残忍地扣挖着说。 「这里……这里不行……痛呀……!」朱蓉粉脸扭曲,雪雪呼痛地叫。 「动不得么?」姚康狞笑道。 「不过要是你喜欢也可以。 」朱蓉咬紧牙关说。 「是这里会咬人吗?」姚康满意地抽出指头,撩拨着肉洞说。 「是的。 」朱蓉舒了一口气,说:「你用一根指头吧。 」「一根指头便能让你快活么?」姚康冷笑道,却把中指送了进去。 「当然不及你的大鸡巴了!」朱蓉媚笑道。 肉洞里是暖洋洋的,也有点湿润,只是略嫌宽敞,姚康正要说话,柔嫩的肉壁却慢慢蠕动起来,好像有灵性似的挤压着指头,时松时紧,煞是有趣。 「不痛不痒的,有甚么了不起。 」姚康抽出指头说。 「奴家现在使不得力,解开我便有趣得多了。 」朱蓉抬腿缠着姚康的腰间,牝户朝天挺立,旎声说道。 「臭婊子,你如此贪生怕死,当初便不该胡来呀!」姚康讪笑道。 「姚大爷……只要饶我不死,要我干甚么也行。 」朱蓉媚态撩人道:「奴家可以给你办事,做你的奴隶也成呀!」「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姚康狞笑道:「我本来打算带你游一遍本门的十八层地狱的,要是你真心投靠,也可以给你折半,尝过这「九死一生」后,我便饶了你。 」「九死一生?」朱蓉吃惊地叫。 「不错,那盒子里有九种小玩意,全是用来折腾淫妇和浪蹄子的好东西,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胆子背叛本门!」姚康指着秋瑶手里的盒 分卷阅读37 子说。 「我以后也不敢了!」朱蓉急叫道,暗道姑奶奶甚么玩意没尝过,只要不死便有翻身之日,心念电转,颤声问道:「不会弄死我吧?」「死不了的!」姚康哈哈大笑道。 「那么放我下来,让小淫妇侍候你吧。 」朱蓉撤娇似的说。 「不用着忙,要先给你挂上「现形环」才能把你放下来。 」姚康神色诡异,桀桀怪笑道。 「甚么是「现形环」?」丁同不明所以地问道。 「很多浪蹄子表面是正正经经,骨子里却想着男人,挂上现形环后,她的本性便无所遁形了。 」姚康揭开秋瑶手里的盒子说。 丁同哄了过去,捡起一方三角形的锦帕,看见上边连着一大一小两根毛茸茸的伪具,吃吃笑道:「这东西是用来让她快活的么?」「这叫做「催淫幡」,白天要系在身上,晚上才许解下来,用来代替男人的鸡巴,守护着前后两个淫穴。 」姚康解释道。 「这儿吗?」丁同笑嘻嘻地拿着催淫幡走到朱蓉身前,把两根毛茸茸的伪具在前后两个洞穴比画着说。 「给她系上去吧。 」姚康笑道。 「是不是这样?」丁同吸了一口气,手中一紧,那根又长又大的伪具便捅进了朱蓉的阴户,难过得她哀叫连连,他却没有住手,继续把那根小一点的塞进屁眼里,才把三角布紧紧包裹着下身,使两根伪具固定在她的身体里。 「对了。 」丁同笑道:「这样可不过瘾的,要让她走动才有趣!」尽管朱蓉大声呻吟,事实还可以挺得下去,前后两根毛棒,不错使她又痒又痛,比较来说,后边是苦一点,因为痛多於痒,幸好那是根小东西,不用多久便习惯了,前边虽然痒,但是悄悄运动阴道的肌肉后,感觉也没有那么强烈。 然而当她看见姚康拿起几枚三、四寸长,上边分别穿着毛球的金针时,却禁不住花容失色,恐怖地大叫道:「不……不要……求你不要用那东西吧!」「你倒识货!这是先苦后甜,要不然,如何让你现形呀?」姚康一手握着朱蓉的左乳说。 「不要……求你……求你饶了我吧,那会痛死人的!」朱蓉脸如金纸地说。 「倘若好受,如何算是本门的地狱酷刑?再说,像你这样吃里扒外的贱人,不该吃点苦头么?」姚康握着金针,在峰峦的肉粒指点着说。 「不……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朱蓉忽地惨叫起来,娇啼不止,原来金针已经穿过了乳头,一缕鲜红,汨汨流下胸前。 「这是普通的针刺之刑吧,如何让她现形?」丁同不解地问道。 「看清楚了……」姚康格格怪笑,把金针屈成圆环,朱蓉的奶头便添了一枚金环,连着金环的毛球却压在肉粒上面。 「原来如此!」丁同笑道。 这时候朱蓉已经没有那么痛了,但是看见姚康手上的几枚金针,不禁冷汗直冒,知道苦难还没有过去,更不敢想像剩下的金针会落在身上甚么地方。 姚康又来了,他使劲地握着朱蓉另一边乳房,把金针抵着红枣似的肉粒说:「这颗奶头好像大一点,挂两枚好么?」「不……呜呜……我不敢了……不要……」朱蓉哭叫着说,但是叫声未止,胸前又传来剧痛,苦得她「荷荷」惨叫,失声痛哭。 姚康熟练地把金针屈成圆环,转眼间,朱蓉两边奶头也穿上金环,两颗毛球分别压在娇嫩的肉粒上面。 「痒吗?」丁同兴奋地拨弄着毛球问道。 「……痒……呜呜……可以放了我吧……!」朱蓉号叫道,她是又痒又痛,胸前仍是痛得好像火烫,压在奶头上的毛球,倒没有带来甚么感觉,但是可能是针刺之苦,使她扭动身体,藏在牝户里的毛棍,却使她痒得不可开交,好像比痛楚还要难受。 「把催淫幡解下来吧,暂时用不着这东西。 」姚康好像大发慈悲地说。 丁同解开三角布,抽出前后洞穴里的伪具,发觉长大的一根,已是沾满了晶莹的水点,忍不住把指头探进湿漉漉的肉洞里,起劲地掏挖着说:「淫水也流出来了,痒得很利害吗?」「是……呀……大力一点……呀……让我歇一下……便可以了。 」朱蓉喘着气说,柳腰款摆,迎合着丁同的指头说。 「好了,把她抱起来,让我招呼她的骚穴吧。 」姚康诡笑道。 丁同依言走到朱蓉身后,抄着腿弯,让牝户朝天高举。 「你……你干甚么?」朱蓉看见姚康手执金针,惊骇欲绝地叫道。 「给你挂上现形环嘛,还有两个没有挂上去!」姚康走到朱蓉身前,粗暴地掀着薄薄的阴唇说。 「不……不成的……呜呜……那会痛死我的……求求你……求你别再弄下去了……呜呜……不要!」朱蓉没命地挣扎着叫。 「挂在哪儿?」丁同努力抱紧朱蓉的身体,问道。 「两片阴唇,每边挂上一个,毛球抵着阴核,她不现形才怪!」姚康笑道。 「不……呜呜……要我干甚么也行……别再难为我了!」朱蓉尖叫道。 「我要你挂上现形环!」姚康狞笑一声,掀着肉唇,金针故意在娇嫩的唇皮刮了几下,便刺了下去。 「哗……天呀……!」朱蓉声震屋瓦地长号一声,螓首一摆,便瘫痪在丁同怀里,完全没有反应。 「她痛晕了!」丁同看见针刺的地方鲜红点点,便生出兴奋的感觉,喘着气问道:「剩下的一个,让我试一下行么?」「为甚么不行?!」姚康把金针弄成金环,毛球藏在肉洞里笑道:「她现在像死鱼似的,挂上去也没有感觉,待她醒来后再挂吧。 」「这「九死一生」真是有趣!」丁同丢下朱蓉,让娇躯软绵绵地挂在梁上,赞叹道,转头看见秋瑶躲在一旁,脸白如纸,忍不住说道:「怪不得没有人敢背叛本门了。 」「九死一生只是小儿科吧,三世为人和六道轮回才真的利害哩!」姚康吃吃怪笑道。 金鹰英雄传第三十三章身外化身朱蓉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了,感觉浑身是痛,下体更是火烧似的,呻吟一声,软弱地张开眼睛,入目的是挂在胸脯上的两个毛球,尽管已经不大痛了,但是那恐怖的情景,仍然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也不知道给吊在这里有多久了,两手的手腕痛得好像已经折断了,朱蓉勉力站直身子,下体又传来剧痛,低头看见阴唇穿着触目惊心的金环,便禁不住泪下如雨。 只是动了一动,朱蓉的阴道里,便传出不知是痒是痛的感觉,不用看也知道是那鬼毛球在肆虐,悲鸣一声,目光移到墙脚。 看见大红色的绣帕,静静与破烂的衣服躺在一起,朱蓉心里才好过一点,那丝帕本来是挟在腋下的,给吊在这里时,丝帕也掉下来,幸好没人发觉。 「她醒来了。 」朱蓉听得有人说话,循声看去,几个鬼卒笑嘻嘻地走进牢里。 「可要告诉马脸大人吗?」「我才不去,这时他不知搂着那个丫头在风流快活,想挨骂么?」「是与秋瑶一起吗?」「不,秋瑶侍候丁同大人,他该是和五官千岁的丫头在一起。 」「他又没有吩咐,那用着忙。 」「对了,还是和这个美人儿聊一下吧。 」几个不怀好意的鬼卒围在朱蓉身畔,七嘴八舌,胡言乱语,色迷迷的目光,使人心不寒而栗。 朱蓉心念一动,呻吟道:「几位大哥,求你们放我下来吧,人家痛死了!」「哪里痛呀,可要我们给你治一下?」「人家周身都痛……哎哟……别碰那里……噢……解开我吧……让我躺下来歇一下吧!」朱蓉咬着朱唇说,因为他们已经不客气地毛手毛脚了。 「放她下来,大家乐一下如何?」一个鬼卒抚玩着朱蓉的乳房说。 「大家一起上吧!」另一个的怪手,却在涨满的粉臀乱摸。 「我们三个人,该不怕她弄鬼的。 」众汉吃吃怪笑,动手便把朱蓉解下来。 虽然朱蓉武功尚在,但是吃了这许多苦头,站也站不稳了,怎能反抗,还有数不清的怪手在身上乱摸,净是围绕着受伤的地方徘徊,苦得她哀啼不断,悲叫连连。 众汉把朱蓉解下来时,也动手脱下衣服,朱蓉还没有喘过气来,身体便给人捧起,按在一个大汉身上,接着火辣辣的鸡巴,已是排闼而入,穿上金环的阴唇再度传来剧痛。 朱蓉泣叫未已,另外一根鸡巴却又如狼似虎的硬闯后庭,两个大汉上下把她夹在中间,接着剩下的大汉,也把鸡巴捣进了樱桃小嘴,身上的三个孔洞同时遭受蹂躏,她虽然身怀异术,也是禁受不起的。 三汉此起彼落,合拍无间,身前的大汉弓身上挺时,后边的那个也同时挥军直进,两根鸡巴前后夹攻,痛得她相信中间的软肉已经给洞穿了,还有嘴巴塞着的肉棒,疯狂似的进进出出,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 虽然受罪,朱蓉却强忍身上的伤痛,艰难地迎合着,眼睛望着墙脚的丝帕,努力移动着身体,渴望能够把丝帕拿到手里,那时便有逃生的机会了。 机会终於来了,身后的大汉突然疯狂地冲刺着,朱蓉经验丰富,知道他快要爆发了,尽管痛得眼泪直冒,还是好像受不了似的,借机往前扑去,指尖碰触着绣帕时,竟然有两股火烫的洪流,前后急射身体深处,原来身前的大汉也同时得到发泄了。 「轮到我了!」剩下的大汉抽出朱蓉口里的鸡巴嚷道。 「让我歇……歇一下!」朱蓉喘着气叫,绣帕疾往那大汉的头脸拂去,接着手不停挥,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拂在两个伏在她身上喘息的恶汉头上。 「咕咚」一声,朱蓉眼前的大汉忽地翻身跌倒,其他两汉也相继失去知觉。 朱蓉喘了几口气,挣扎着推开身上的汉子,勉力爬起来,发觉身下已一塌糊涂,白雪雪的液体,从牝户股间汨汨而下,暗道要不是拿到了迷魂香帕,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不禁怒火中烧,愤然捡起一个鬼卒的佩刀,把那几个昏倒的鬼卒乱刀砍死,然后才用破烂的衣服,抹去身上的秽溃。 此刻朱蓉才第一次看到穿上金环的牝户,上边血印斑斑,痛得好像撕裂了,虽然是小心奕奕地翻开阴唇,藏在里边的毛球,还是碰触着敏感的阴蒂,使她又痒又痛,悲愤莫名。 无论阴环乳环,只要轻轻碰一下,也是痛入心肺,这时身在险地,可无法脱下来,唯有暂忍伤痛,穿上一个鬼卒的衣服,用钢刀支撑着身体,手执救命的迷魂香帕,步履蹒跚地出门而去,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收到姚康的报告后,秦广王才开朗了一点,尽管跑了朱蓉,但是一个淫荡的婊子可成不了气候,重要的是扫平了罗其,制止神风帮的气焰,总算能够和地狱老祖交代了。 这些天来,秦广王的心情可坏透了,楚江王只答应让秋怡回来效力,硬要留下秋茹,气得他破口大骂,但是五石城诸事不谐,连番失利,心里有鬼,也不敢与他相争。 秦广王最不安的,是突然接到老祖的令谕,要他一月之内返回黑地狱述职,一众手下退回了百纳城,暂时听从五官王的调度,老祖令出如山,秦广王岂敢抗命,但是任务失败,害怕回去后为老祖降罪,倍添烦恼。 詹成和苏汉兔死狐悲,也惧树倒猢狲散,无奈苦思无计,终日坐困愁城,大骂金鹰公子。 过了几天,秋怡从金华城赶来,报告金鹰公子聚集兵马,预备进攻绿石城,使秦广王无法不早谋退路。 「难怪近日城里广泛流传本门已经控制了汤仁,一定是他派来的细作,用来扰乱军心的。 」苏汉气愤道。 「这小子真是狡猾!」詹成气愤道:「秋瑶不是说他们全是乌合之众,不足为患吗?我们要是能大胜一仗,说不定可以收回黑石等城的。 」「不,我们只有三千兵马,纵是打了胜仗,也没有足够的兵力反击的,而且老祖已经下令退兵,不退不行。 」秦广王恼道。 秋怡心里奇怪,她亲眼目击金鹰公子军容鼎盛,士气如虹,绿狐军定非其敌手,照理秋瑶该不会走眼的,但是在秦广王等人身前,可不想多说。 「那么只能退回百纳城了。 」苏汉叹气道。 「离开前,你先安排秋怡在城主府当丫头,金鹰公子入城后,要是进占城主府,秋怡便可以相机刺杀,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秦广王咬牙切齿道。 「杀了他后,可以说他是金鹰国的馀孳,才使我们处处失利,老祖深知金鹰国的利害,要是相信,或许不会见怪的。 」詹成沉吟道。 「不错,他把金鹰国恨之入骨,能够杀掉金鹰公子,该可以让他消气的。 」秦广王喜道。 「老祖如此利害,金鹰王怎会是他的敌手,为甚么可以废掉他的双腿呢?」苏汉好奇地问道。 「那是老祖年青时的事,当年他的武功尚未大成,才会失手的,结果金鹰国还不是灰飞烟灭吗?」秦广王答道。 「要是他能够练成「身外化身」,或许不会这么暴燥的。 」詹成遗憾道。 「要找到合适的人选,谈何容易!」秦广王摇头道。 「要甚么条件才能当他的替身呢?」苏汉问道。 「必需是天狗食日那一天,阴时出世的男身才可以,但是天狗食日,每六十年才会出现一次,上一趟的天狗食日是廿五年前,要是有这样的人,今年该廿五岁了。 」秦广王叹气道:「天狗 分卷阅读38 食日出世的男人,通常是天赋异弃,性欲极强,阴时出世的更是利害,但是……」「人海茫茫,如何找得到。 」苏汉茫然道。 「要是找得到,老祖已经出世了。 」秦广王道。 「纵然有缘碰上,还要查出他的生辰八字,简直是缘木求鱼!」詹成废然长叹道。 「别说这些了,你们分头通知自己人,着他们收拾一下,三天后出发。 」秦广王道。 「可要带走玉翠和艳娘么?」苏汉问道。 「带吧,旅途寂寞,她们还有用的。 」秦广王说。 「那么汤仁……?」苏汉继续说。 「起程时便送他回老家吧。 」秦广王冷哼道。 就在这时,艳娘扶着玉翠突然出现门外,玉翠花容惨淡,举步维艰,咬着牙走到秦广王身前,泣叫道:「千岁,你给我做主呀!」「甚么事?」秦广王讶然问道。 「城主弄伤了她。 」艳娘扶着玉翠坐下道。 「怎会受伤的?」秦广王愕然道。 「他……他疯了……前两天……呜呜……弄得人家下不了床……呜呜……苦死人家了……!」玉翠放声大哭道。 「伤了哪里?」秦广王不明所以道。 「下边……呜呜……那里又红又肿……痛死人了!」玉翠泣道。 「让我瞧瞧……」秦广王把玉翠抱在滕上,揭起裙子,当着众人解开了骑马汗巾,只见牝户的毛发散乱,洞穴敞开,阴唇肿涨,残存着剧战遗痕,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似的。 「他吃了药么?怎么这样利害?」苏汉怪笑道。 「我不知道……」玉翠饮泣道。 「没甚么大不了的,上点药便不痛了。 」秦广王低头检视着说。 「上甚么药?」玉翠哽咽道。 「本门的阴阳续命膏神效无比,擦点药便行了。 」秦广王笑道:「秋怡,快点取药!」「你为甚么不躲开呀?」艳娘皱着眉说。 「能躲到哪里?而且他还让人家吃了药……」玉翠抗声道。 「干了多久?」詹成笑问道。 「太阳下山后开始,没完没了的直至天亮,人家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玉翠侃侃而谈道。 「死了多少次?」苏汉涎着脸问道。 「我不告诉你!」玉翠嗔道。 「药来了。 」秋怡把阴阳断续膏交给秦广王说,想不到不见了一段日子,这个女孩子会变得这样无耻,众目睽睽,赤身露体不说,还全无羞赧之色,真是奇怪。 「过两天我便宰了他,给你报仇!」秦广王用指头蘸了点药膏,抹在玉翠的阴唇上说。 玉翠不知如何回答,汤仁不错是弄得她死去活来,回想起来,却也真的是欲仙欲死。 「不痛了吧?」秦广王笑嘻嘻地问道。 「擦多一点吧。 」玉翠自动抬起粉腿道,擦上药膏的地方,凉渗渗的,很是舒服,而且痛楚大减。 「里边也擦一点吧。 」秦广王的指头蜿蜒而进,已经开始有点变质。 「轻一点,别弄痛人家呀!」玉翠呻吟道,秦广王的指头,使她生出空虚麻痒的感觉,汤仁雄风勃勃的英姿,竟然出现在脑海中。 「你这个浪蹄子,口里说痛,淫水却流出来了。 」秦广王吃吃怪笑,深入不毛道。 「人家真的痛嘛!」玉翠粉脸一红,拨开秦广王的怪手,跳下地来,腼腆地系上汗巾说。 「我给你擦药吧,保证不会弄痛你的!」詹成涎着脸说。 「别碰我!」玉翠骂了一声,蹙着秀眉说:「城主说自己是天狗托世,每逢生辰那天,便控制不了自己,也不知是真是假。 」「甚么天狗托世?」秦广王心念一动,追问道。 「我也不懂,他说是廿五年前,天狗食日那一天阴时出世,每年一度,天狗便现身肆虐,前两天正是他的生辰,所以是天狗害苦了我,不能怪他。 」玉翠悻声道。 「真的吗?」秦广王惊喜交杂,拍掌大笑道:「好极了,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得到甚么?」玉翠一头雾水道。 「与你无关的。 」秦广王笑道:「过两天我们便要离开,你们如此这般,依计而行吧。 」虽然玉翠艳娘不愿放弃这里的富贵荣华,却也明白自己的命运,已经与地狱门连在一起,要是不从,恐怕性命难保,唯有听命。 过了几天,汤仁在玉翠的怂恿下,出外狩猎,秦广王等人带着所有鬼卒假作护卫,悄悄地离开绿石城,只剩下秋怡独自留在城主府,乔装婢女,准备刺杀金鹰公子。 金鹰英雄传第三十四章秋怡归降云飞挂上金鹰脸具,骑着骏马,与李广等率领黄石城的驻军抵达绿石城,他没有以大白作座骑,不是惧怕惊世骇俗,只是有心把大白留在白石帮忙,饶是如此,亦已人强马壮,威风凛凛。 大军把绿石城团团围住,任凭云飞如何叫骂,数落地狱门的恶行,也没有人出城应战,围了几天,云飞正要强行攻城时,忽然城门大开,三千绿狐军竟然列队出城投降。 为防有诈,云飞就在城外盘问众军,才知道城主汤仁半月前外出狩猎,竟然一去不返,绿石城群龙无首,也闻得地狱门的恶行,终於决定投降。 金鹰大军完全控制绿石城,也没有发现地狱门的馀孽后,云飞才相信不是诡计,领军入城时,居民欢声雷动,夹道欢迎,使他更是高兴。 扰攘了大半天,才安顿下来,众人皆以云飞为首,硬要他入住城主府后,才各自安歇。 云飞走进卧室,脱下脸具,预备上床休息时,一个青衣女婢推门而进,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婢子秋怡,见过……见过大人!」「你是……!」云飞吃惊地叫,认得这个秋怡是秦广四婢之一,先后已经见过几趟,回想起来,她该没有见过自己。 「婢子本来是侍候前城主的,尚望大人收留。 」秋怡怯生生道,想不到金鹰公子原来如此年青,而且英伟俊朗,一表人材。 「起来说话吧。 」云飞叹气道。 「大人,婢子侍候你更衣吧。 」秋怡婀娜多姿地站起来,垂首低眉说。 「不用了。 」云飞道:「你留下来干么?」「婢子是个孤儿,没地方可去的。 」秋怡低声道。 「秦广王等人跑到哪里?」云飞问道。 「婢子是侍候城主的,可不知道他们跑到哪里。 」秋怡若无其事地说。 「艳娘玉翠也和他们一起吗?」云飞问道。 「你……你认得……认得城主夫人吗?」秋怡暗暗吃惊,反问道。 「城主夫人?」云飞心中一痛,嘿然冷笑道:「告诉我,秦广王为甚么要你留下来,有甚么任务?」「婢子……婢子不明白你的意思!」秋怡芳心忐忑道。 「秋怡,我知道你也是可怜人,为势所逼,才会给地狱门办事,不用害怕,我会帮助你的。 」云飞开门见山道。 「你……你说甚么?」秋怡凛然道,还不相信已经泄露身份。 「秋怡,我知道你是秦广四婢之一,其他三婢便是秋瑶、秋茹和秋蓉,对不对?」云飞沉声道:「秦广王让你留下来,必定另有图谋的。 」这时秋怡已经没空多想如何败露行藏,以及这汉子为甚么会对地狱门的事了如指掌,扭腰拧身,便往门外扑去。 「不要走!」云飞闪身拦在秋怡身前说。 虽然秋怡知道金鹰公子武功高强,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更不愿束手就擒,玉手一翻,取出匕首,疾往云飞刺去。 云飞也不是第一次和地狱门中人交手,深悉对手虚实,但也不想伤害秋怡,心念一动,便使出了土鬼七式。 秋怡发觉云飞侧身让开,十指如箕,不知如何从空门直探胸前,闪避不及,眼看要给他抓住时,云飞却缩手退开,於是乘势挥刀攻去。 云飞突然住手,是发现倘若原式不变,唯有握着秋怡的乳房才能把她制住,暗叫不妥,只好煞住招数,使出土鬼七式的第二式,往香肩按下,岂料秋怡蓦地柳腰一摆,利刀反手刺出,好像自动把粉臀送进云飞手里。 秋怡着着受制,只道难逃敌手,岂料云飞又再失机,竟然转了开去,秋怡哪敢再战,空急扑门外,但是云飞双掌一错,摆出奇怪的架式,使秋怡不得不止住去势。 「你……你究竟是谁?如何会懂得土鬼七式的?」秋怡颤声说道,她认得云飞的招式,要是不停下来,云飞的双掌便会直袭大腿根处,把她当场制住。 「在下名叫云飞,人称「金鹰公子」,是当年金鹰王的儿子,专和地狱门作对!」云飞如数家珍地说。 「你……!」秋怡嗫嚅道:「你想怎样?」「在下只想姑娘留下来,待我解开春风迷情蛊后,你便可脱离地狱门了。 」云飞正色道。 「甚么?」秋怡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叫道。 「秋蓉身上的蛊毒已经完全清除,现在与宋帝殿的秋月一起在黑石城,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的。 」云飞说。 「你……你没有骗我吧!」秋怡心乱如麻道。 「我只懂土鬼七式中的三式,是姚康传授王图时我偷学的。 」云飞解释道。 「公子,我……」秋怡崩溃似的伏在地上痛哭。 「秋怡,起来吧,不要再哭了,哭是无济於事的。 」云飞诚恳地说:「告诉我,上药多久了?甚么时候再发作?」「……他们离开前上过一次,但是留下一份解药,还可以拖延一个月的。 」秋怡哽咽着说,心里已经相信云飞的话。 「很好,回到黑石城后,便可以给你解毒了。 」云飞道。 「公子,我……我是奉命行刺你的……」秋怡不待云飞发问,便毫不讳言,把任务和秦广王等人的去向,和盘托出,还透露秦广王预备把汤仁带回黑地狱,供地狱老祖作身外化身之用。 「身外化身是甚么?」云飞吃惊道。 「不知道,听说老祖的双腿给金鹰王废掉后,便隐居黑地狱,不能走动,或许与此有关吧。 」秋怡答道。 「黑地狱在哪里?」云飞问道。 「黑地狱十分神秘,没有人知道在哪儿,就算是十殿王奉召进去,也要蒙上眼睛的。 」秋怡叹气道。 「可有秋瑶的消息吗?」云飞问道。 「她该在百纳城,你认得她吗?」秋怡讶然道。 「她是我的嫂子。 」云飞叹了一口气,终於忍不住问道:「玉翠……也在那里吗?」「是的,她和艳娘是随着秦广王一道去百纳城的。 」秋怡不料他好像认得很多本门的女孩子,却不敢发问,答道:「她不是本门中人,却比我们还要无耻,真是奇怪。 」「贱人!」云飞心如刀割,悻声骂道。 「对不起……我……」秋怡惶恐地说,暗道他们之间,必定有些纠葛。 「没关系。 」云飞长嘘一声,说:「晚了,睡觉吧,待我办妥这里的事,便和你返回黑石城解毒。 」「多谢公子。 」秋怡感激地裣衽为礼,动手要给云飞脱下衣服,道:「让婢子侍候你吧。 」「不用了,你去睡吧。 」云飞让开身子,柔声道。 秋怡粉脸发热,唯有讪然告退,她从来没有碰过这样守礼的男人,不由生出异样的感觉,接着想到自己的身世,心里凄苦,不敢再想下去。 金鹰英雄传第三十五章共侍一夫玉翠终於在百纳城再和丁同碰头了,小俩口久别重逢,本该甜在心头的,但是在玉翠眼中,却感觉他与秦广王等人没多大分别,也是一个满脑子肮脏念头,心怀不轨的臭男人。 唯一不同的是,丁同年青力壮,与他在一起,一定会很快活的,玉翠可不明白,为甚么离开绿石城后,碰到男人时,总是想到床第之事,甚至那些低贱的鬼卒也不例外,只要想到男人,骚穴便会虫行蚁走,好像吃了春药似的,恨不得立即行云布雨。 离开绿石城后,玉翠便没有吃春药了,因为上路的第一天,秦广王便把汤仁擒下,野兽似的囚在铁笼里,可怜他呼救无门,堂堂城主,转眼间便成为众人戏谑的对象。 尽管汤仁沦为阶下囚,玉翠也没有孤寝独眠,从绿石前赴百纳途中,除了几天不方便的日子,没有一天晚上,玉翠没有男人的,秦广王詹成和苏汉,轮着和她宣淫,山间野外,可不知留下多少艳迹。 说也奇怪,没有男人时,玉翠便整天想着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时,却很容易得到满足,秦广王等人纵然远不及汤仁般骁勇善战,也能使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沉沦在无边的欲海里。 艳娘也发现女儿放浪形骸,变了许多,可是她也不是好货,看见她周旋几个男人之间,不独没有引以为耻,还与女儿切磋媚惑男人的心得。 抵达百纳城后,五官王安排众人入住一所大宅,把带来的鬼卒收归旗下,还端起架子,着秦广王尽快返回黑地狱述职,秦广王也没有耽搁,答应翌日立即启程。 这一夜,众人聚首一堂给秦广王送行,只是气氛有点异样,姚康长嗟短叹,丁同也是坐立不安。 「千岁,五官千岁说你去后,便不会回来了,我们从此归他节制,给五官殿办事,这如何是好?」姚康烦恼地说。 「你说呢?」秦广王不动声色道。 「你老人家不在,听从他的命令也是应该的,但是……难道秦广殿就此便完了么?」姚康气愤道。 「丁同,你有甚么打算?」秦广王没有回答,望着丁同问道。 「属下… 分卷阅读39 …属下是千岁带进门的,自然希望给千岁效力,可惜……属下人微言轻,上命难违,只能追随诸位上座办事了。 」丁同滑头地说,偶然看见詹成不以为然的样子,福至心灵,故意留下尾巴道:「但是……」「但是甚么?」秦广王追问道。 「但是……」丁同思索着说:「……但是属下以为……以为千岁应该据理力争……」「争甚么?」秦广王不耐烦道。 「争取公道!」这时丁同肚里已经有了腹稿,慷慨激昂地说:「千岁以一殿之力,先后取黄石等四城,要不是宋帝王迟迟不发兵,金鹰小子在后捣蛋,怎会弄到如斯田地,老祖人在远方,未必知道个中道理的。 」「说得好!」秦广王击节赞赏道:「还有,神风帮的罗其假作投诚,却抽我们的后腿,要不是及时发觉,便后患无穷了。 」「倘若老祖一意孤行……」姚康忽然发觉苏汉和詹成不独没有说话,还好像意气风发似的,不禁纳闷地问道:「千岁,你……你已经有了对策么?」「有了秘密武器,还用甚么对策!」詹成吃吃笑道。 「甚么武器?」姚康奇怪地问。 「他们会告诉你的。 」秦广王笑道:「只要你们用心办事,本座回来后,人人有赏!」「你赏奴家甚么呀?」玉翠旎声道。 「赏你一根大鸡巴行么?」秦广王吃吃笑道。 「要我咬下来吗?!」玉翠白了秦广王一眼道。 「这样吧,你还没有入门,我收你作正式门人吧。 」秦广王笑道。 「有甚么好处?」玉翠鄙夷地说:「还不是给你们当丫头吗!」「当然不是!」秦广王道:「四婢名是丫头,实际是奴隶,可以共患难,不能享富贵,当了本门的门人,却是富贵荣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处说之不尽哩!」「有这么好吗?」玉翠呶着嘴巴说:「那我算甚么?」「楚江有双姬,秦广为甚么不能有翠妃?」秦广王道。 「人家才不希罕!」玉翠唾了一口道,偷眼看见丁同竟然随着众人怪笑,心里怪不舒服。 「对了,怎么秋瑶不见人?」秦广王问道。 「五官千岁讨了她过去侍候。 」姚康叹气道。 「且让他得意一阵子吧,待我回来,一定要让他好看的。 」秦广王悻声道。 「他有土都撑腰,在大帝面前也说得上话,恐怕……」姚广犹疑道。 「土都又怎样?他躲在这里养尊处优,徵歌逐色,上缴的金银又年年不变,大帝早有微言,没有人撑得住他的。 」秦广王冷笑道。 「倘若他……?」姚康望着艳娘和玉翠道。 「让他要好了。 」秦广王脸露诡容,望着两女笑道:「如果五官王要你们侍候,也要尽心落力,既可以给我打探消息,也不会吃眼前亏。 」「还不是要吃亏吗?」玉翠嗔道。 「他最爱半老徐娘,又是一个逐臭之夫,多半会挑你娘的。 」姚康笑道。 「人家哪里臭呀?」艳娘不满道。 「虽然你浑身也香,但是有一处地方,总有点臭吧!」詹成吃吃怪笑,神色诡异地说。 「那儿也是香的!」艳娘抗声道。 「是香的便更妙了!」姚康怪笑道。 这时玉翠也明白他们说甚么了,不禁唾了一口,无意碰触着丁同那奇异的目光,不知为甚么心里发毛。 「我明天大清早便要上路,也该睡了。 」秦广王道:「丁同,你小俩口小别胜新婚,可要让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才是。 」「属下遵命!」丁同笑道。 「我可要检查一下是不是香的!」姚康不怀好意地望着艳娘说。 「不,你去五官那里讨个女人,顺道也透露一点消息给他吧。 」秦广王诡笑道。 「我也要睡了,这些天来,白天赶路,晚上要应付小淫妇,可真累死了。 」苏汉打了个呵欠道。 「说的对!」詹成哈哈大笑,附和着说。 「没人要我吗?」艳娘无耻地说。 「怎会没有?」丁同伸手把艳娘拉入怀里说:「要是丈母娘不愿独守空帏,便让小婿效劳吧!」「相公,你可有惦着我吗?」玉翠靠在丁同身畔问道。 「有呀,惦记着你的骚穴可有给他们弄坏了嘛!」丁同笑嘻嘻地在纤腰扭了一把说。 「死鬼!」玉翠嗔叫一声,看见秦广王等人相继离去,忍不住提出了埋藏心底很久的问题,道:「你不嫉妒吗?」「本门规矩如此,嫉妒甚么?」丁同摇头道。 「但我是你的老婆呀!?」玉翠气忿地说。 「老婆便不能吗?」丁同反问道:「再说我又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要是饿着你,你去偷汉不也一样吗!」玉翠听到他旧事重提,心里惭愧,差不多遗忘了云飞的影子,忽地又再涌现心头。 「我们不偷汉,难道你便守身如玉吗?」艳娘怨怼道。 「要偷便一起偷吧!」丁同哈哈大笑,拥着两女走进卧室里。 「好女婿,这儿怎么懒洋洋的?是不是让这里的浪蹄子掏空了身子,不中用了?」艳娘在丁同胯下摸索着说。 「怎会不中用?」丁同笑道:「待会你可别讨饶呀!」「相公,我也要!」玉翠在丁同怀里蠕动着说,他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使她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过。 「小婊子,你的骚穴作痒么?」丁同发狠地扭捏着玉翠的胸脯说。 「是……呀……大力一点……我要你!」玉翠淫荡地叫,也不待丁同动手,发情似的扯开衣襟。 「这阵子吃不饱吗?」丁同吃吃怪笑道。 「不是……噢……给我……呀……不要痒人了……!」玉翠媚眼如丝,四肢使劲地缠在丁同身上叫。 「这里痒吗?」丁同把玉翠放在床上,连撕带扯,脱光了她的衣服,张开粉腿搁在肩上,指头拨弄着牝户说。 「是……进去……快点进去吧!」玉翠弓起纤腰,迎向丁同的指头叫。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丁同皱起眉头,捏指成剑,朝着湿漉漉的肉缝捣了进去。 「我不知道……呀……大力挖几下吧……噢……对了……!」玉翠哀求似的说。 这时艳娘也动手脱掉丁同的裤子,蹲在他的身下,捧着那跃跃跳动的鸡巴,手口并用,轻挑慢拈。 「这里给人弄过了没有?」丁同抽出指头,在玉翠的股间点拨着说。 「……没有!」玉翠呻吟道。 「好极了,待我今儿给你开苞,免得又便宜了人家!」丁同狞笑一声,把一根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的指头,慢慢挤进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里。 「哎唷……不……痛呀……那会痛死人的!」玉翠恐怖地叫。 「痛也没法子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婆,为甚么不留给我!」丁同残忍地抽动着指头说。 「饶了我的女儿吧,她哪里受得了你这根大家伙!」艳娘套弄着丁同的鸡巴说。 「她的骚穴已经给人拔了头筹,难道这儿也不让我占先吗?」丁同冷笑道。 「你……你要轻一点才行……!」玉翠喘着气说,也许是丁同的指头湿得可以,抽动了几下,也没有那么痛了。 「这才是嘛……!」丁同笑嘻嘻地取了两个绣枕,在玉翠腹下,让玉股朝天高举,左右张望道。 「你找甚么?」艳娘奇怪地问。 「这是你女儿的第一次,也不知有没有血,要是有,可要留下来,证明她还是处女嘛!」丁同怪笑道。 「你好狠呀!」艳娘嘀咕一声,随手取了掉在床上的白丝汗巾,在玉翠身下道:「这样成吗?」「很好!」丁同满意地扶着玉翠的粉臀,张开两团半圆形的肉球,看见玉翠努力地抓着床沿,桀桀怪笑,一柱擎天的鸡巴抵着紧闭的屁眼磨弄着说:「别紧张,前边给人开苞不一样痛吗!」玉翠害怕地点点头,紧咬着朱唇,等待着那可怕的一刻的来临,初夜的情景又再浮现在脑海里,记忆中,那一趟倒没甚么痛楚,还该是乐多苦少,想起云飞的雄姿,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忍不住把玉手移到腹下,纤纤玉指探进牝户里掏挖了几下。 也在这时,丁同扶稳纤腰,吸了一口气,便奋力把鸡巴刺了下去。 「哎唷……不成……痛呀……!」玉翠厉叫一声,柳腰急摆,反手拨开丁同的鸡巴,护着身后,雪雪呼痛,那菊花洞太小了,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便使她疼痛难忍。 「躲开干么?差不多经进去了!」丁同骂道:「别再躲了,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不……不要!」玉翠惧怕地叫。 「人家还是第一次,要哄才成,怎能骂人的。 」艳娘搂着丁同说。 「怎样哄?」丁同悻声道。 「看我的吧。 」艳娘胸有成竹地把玩着玉翠的香臀,指头在前后两个洞穴徘徊巡梭道,「娘……不要这样……呀……!」玉翠呻吟道。 「女儿,不用害怕,女婿会疼着你的!」艳娘抚慰似的说,青葱玉指蜿蜒游进风流洞里温柔地搅动着。 「我懂了!」丁同呵呵大笑,忙碌地在玉翠的娇躯上狎玩着说。 「啊……住手……啊……给我……!」玉翠在两人的逗弄下,不用多久,便情潮汹涌,春心荡漾。 「好,待我给你吧!」丁同眉头一转,爬上床来,肉菇似的龟头抵着水汪汪的肉缝擦了几下,便尽根送了进去。 「呀……美呀……好哥哥……你真好!」玉翠欢呼似的叫,只道丁同改变了主意,更是淫兴勃发。 岂料丁同抽插了几下,鸡巴沾满了滑溜溜的淫水后,便抽了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朝着玉翠的屁眼急刺。 「哗!痛死人了……不……呀……呜呜……好痛呀!」玉翠痛哭失声地叫,原来丁同已经破关而入,闯进了崎岖蜀道。 狭窄的谷道,挤压着丁同的鸡巴,除了不大舒服,还有点疼痛的感觉,无奈吸了一口气,手上努力扶着玉翠的腰肢,使她无法左右闪躲,然后举步维艰地抽插起来。 「呜呜……不要……别进去了……呜呜……痛……痛死我了!」玉翠声震屋瓦地哭叫着。 丁同弄得满头大汗,勉力抽插了十几下,还是山道难行,不禁兴致索然,唾了一口,抽身而出,看见玉翠的屁眼鲜血淋漓,腰下的白罗巾也是血印斑斑,才改弦易辙,重拾正轨,再闯风流肉洞。 「……呀……是了……呀……!」尽管玉翠的身后还是撕裂般痛楚,玉道里却是舒爽甜美,丁同才抽插了几下,便使她发出愉悦的声音了。 旁边的艳娘瞧得淫兴大发,自行脱掉衣服,爬在丁同身畔,不独把沉甸甸的乳房送到他的眼前,还拉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乱摸。 丁同陷身肉山里,左右逢源,自然乐不可支,除了双手忙碌地捏乳抚阴,嘴巴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一时兴到,着艳娘两母女并头躺下,两个阴户朝天高举,鸡巴轮番冲刺,左冲右突,纵横驰骋,尽情享乐。 两女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争相献媚,无耻求欢,淫声荡语,更是浪叫个不停,缯画着一幅淫靡荒唐的图画。 不知过了多久,丁同终於弃甲曳兵,发泄了兽欲,当他疲累地伏在玉翠的胸脯上喘息,看见她气息啾啾,粉脸酡红,流露着满足的神情,不禁傲然一笑,接着感觉艳娘的玉指在背上搔弄,无奈诈作不懂了。 隔了一会,听到艳娘低声一叹,忍不住翻了过去,抱着艳娘说:「还没有乐够么?」「好像……好像还欠一点点!」艳娘握着那垂头丧气的鸡巴套弄着说。 「待我歇一下,一定能让你痛快的。 」丁同喘着气说。 「玉翠已经给你开了苞,以后要好好疼她呀!」艳娘幽幽地说。 「疼,两个都疼!」丁同涎着脸说:「但是我还没有给丈母娘开苞呀!」「作死了,老娘还用你来开苞么?」艳娘白了丁同一眼说。 「是吗?让我瞧瞧!」丁同吃吃怪笑,爬了起来,翻转艳娘的身子,张开玉股检视着说:「真的好像用过了!」「看够了没有?」艳娘嗔道,却没有闪躲。 「告诉我,弄这里过瘾吗?」丁同的指头慢慢溜着艳娘的菊穴问道。 「噢……轻一点!」艳娘蹙着眉说:「我不知道。 」「看样子,你给人弄过不少,怎会不知道?」丁同诡笑道,发觉谷道差不多容得下两根指头,比玉翠的宽松了许多。 「我忘记了!」艳娘忸怩道。 「告诉我吧,我想知道!」丁同央求似的说。 「初时是活受罪,但是弄得多了,便……」艳娘欲言又止道。 「便甚么?」丁同着急地问道。 「便……便又痛又痒,也不知是苦是乐。 」艳娘答道。 「怎会这样的?」原来玉翠也在听他们说话,这时还忍不住发问。 「怎么不会!痛不用说了,要是继续弄下去,便好像想大便似的涨得难受,然后从前边痒过来,却总是够不着,而且愈来愈利害,有时痒得利害,还会尿出来呢!」艳娘绘影绘声地说。 「人家净是痛……」玉翠难以置信道。 「第一次自然痛了,弄多几次,便会苦尽甘来了。 」丁同哈哈大笑道。 「你想弄死人吗?」玉翠气愤似的背转身子,心里却想,要不是痛得要命,或许可以再试一趟。 金鹰英雄传第三十六章红石失守秦广王去后,五官王便召见了姚康等人,好言抚慰, 分卷阅读40 着他们用心效力,却没有派下任务,接着送回秋瑶,还送来几个粉头,故示拢络。 众人也乐於虚与委蛇,表面恭顺,暗里等待秦广王回来。 秋瑶没有藉口外出寻找云飞,还要含羞忍辱,日夜供众人淫乐,却是有苦自家知。 云飞不费一兵一卒便收复了绿石城,总算免除后顾之忧,而绿石偏处一隅,没有战略价值,不用太多兵力防守,更与黄石互为欹角,正宜作大后方,但也不能耽搁,待安民完毕,处理了重要事宜后,便留下李广当城主,负责收编降卒和训练兵马,然后领着大军,带同秋怡,一起返回黑石城。 云飞凯旋归来,众人自是欢天喜地,额手相庆,黑石城居民也是争相交告,举城欢腾,接着又收到段津从黄石送来的兵器盔甲,原来他们已经动手开探南阳山的铁矿,开始铸造兵器,更使众人士气大振。 秋怡与秋蓉秋月两女劫后重逢,悲喜交杂,闻说有办法解开春风迷情蛊,连日来的担惊受怕,才一扫而空。 在黑石城休息了一天,云飞便立即带兵返回白石城,虽然这支军队没有战阵的经验,但是在黄石城经过段津和李广的悉心训练,追随云飞收复绿石城后,更是士气高昂,连同原有的军队,该能够守住白石城的。 秦广王等退走后,相信短期内难有作为,纵然再犯,亦要溯河而上,经过江平城,从狂风峡进军,暂时当无大碍。 可虑的是土都大军,尽管红石有备,也未必能够挡得住铁血大军,倘若红石失陷,白石便是最前线,血战便在所难免了。 云飞渴望能与红石城结盟,结合双方力量,共同抵抗土都的进犯,相机一挫他的锐气,然后徐图后计。 白石城早已收到云飞战胜的消息,宓姑、方岩、邓朴和侯荣等,还有银娃和白凤在城下欢迎,居民夹道欢呼,庆祝云飞旗开得胜,着实热闹一番。 与白凤银娃在一起时,云飞不由大叹温柔不住住何乡,两女殷勤侍奉,无微不至,使他实在不想四处奔波,无奈任重道远,不能长住温柔,只能放纵地过了几天神仙不易的日子,便预备启程。 这一天,云飞正与众人商议,倘若与红石结盟,如何亘相配合拒敌,突然有人求见,自称是金华蔡和遣来的使者,於是立即接见,聆听使者带来的消息后,遂要改变计画。 原来蔡和烧掉土都的粮草,救回大部份降卒后,虽然声势大振,却也招来土都的大举扫荡,蔡和无奈退入深山,暂避锋芒,最近扫荡减少,遂再出来活动,探得土都不独重行积聚粮草,还封了渡口,强行徵集船只,看来即将进攻。 「除了渡口,土都可有派兵在河东集结吗?」云飞知道渡口太小,容不得许多兵马。 「有。 」使者答道:「渡口大概有五千兵马,河东也差不多,缁重粮草全在河东。 」「记得上一趟他动员二万多兵马,这一趟可少得多了。 」云飞沉吟道。 「我们让他很头痛,所以留下许多兵马驻守金华。 」使者叹气道。 「封了渡口,河东又有兵马,你如何过河的?」云飞奇怪地问。 「蔡将军在上游藏了几条小船,我是从那儿过河的,只是走多一点路吧。 」使者解释道,还画了一幅简单的地图,指点过河的地方。 云飞与众人再问了一些问题,便请使者下去休息,待他写好回信,然后送交蔡和。 这个消息使众人大为震惊,七嘴八舌地商量对策,云飞本来打算轻车减从,前赴红石城的,此际却下令点兵三千,一起前往,预备有必要时,可以助红石城拒敌。 「少主,这不行的……」方岩看了邓朴一眼,摇头道。 「为甚么?」云飞讶然道。 「我军全是步卒,守城还可以,不宜正要接战,冲锋陷阵更是不成。 」邓朴叹气道。 「……是不是战车?」云飞想了一想,道。 战车是两军对阵的主要武器,每辆战车,由四至六匹马拖曳,乘坐六至八名军士,有御者,箭手和军士,人马俱披铁甲,虽然攻城没有多大用处,但是远攻近战,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不错,这些天来,我们已经赶造了数十辆,但是马匹太少,训练也不足,土都有战车千乘,我们的步卒如何能敌?」方岩担忧道。 「战车不济事的。 」云飞笑道,记得追随晁孟登学习兵法时,自己也曾说过这句话,初时老爹不以为然,但是知道应付方法后,也不再坚持己见。 「少主有甚么妙策?」宓姑问道。 「斩马脚!」云飞解释道:「战车太笨重了,只要有一匹马不能移动,便战力大减,任人宰割,南阳山的猎户,曾随我习练斩马脚之法,虽然只有千多人,暂时还可以应付的。 」「真的吗?」邓朴不敢相信道:「那么战马是没有用了……」「战马还是有用的,要是有了足够的战马,我想建立一支骑兵,他们来去如风,灵活机动,一定比战车管用的。 」云飞充满信心道。 看见众人还是半信半疑,云飞遂着方岩准备战车,演试斩马脚之法,经过试练后,众人赞叹不已,想不到沿用多年的战法,一下子便给云飞破去了。 救兵如救火,云飞没有耽搁,第二天便领兵出发了,本来宓姑和银娃也嚷着一起前去翼卫中军的,然而云飞以红粉兵团不能应付战车,坚决不许,她们才无奈留下守城,白凤不懂武功,自然不能同往,但是那关注的秋波却使人魂销。 大军走了几天,快要抵达红石城时,忽然探子来报,说前路有许多逃难的人群,他们咸称红石城城主突然病逝,卜凡接任城主后,竟然献城投降,铁血大军已经开始入城,这些人知道铁血大军的凶残,果断地毁家逃难,但是卜凡着人关闭城门,能够逃出来的不多。 云飞闻讯扼腕,想不到铁血大军来得这么快,更奇怪卜凡会不战而降,现在形势逆转,再赴红石也是徒然,唯有着人领着难民,返回白石,准备迎敌。 红石城城主不是病逝的,事实是有一天,卜凡忽然带兵入府,杀尽城主一门老幼,净是留下芙蓉,接着便开城投降。 卜凡是城主女婿,手握军权,突然兴兵作乱,哪有人能够阻止,最苦的是芙蓉,不独眼巴巴看着丈夫屠杀家人,还沦为阶下囚,使她伤心欲绝。 目睹进城的铁血大军人强马壮,杀气腾腾,卜凡不禁庆幸没有逞强顽抗,虽然付出的代价不少,但是留得性命,甚么代价也是值得的。 虽然有妙姬居中斡旋,卜凡也答应加入地狱门,效忠铁血大帝,但是土都的条件也真苛刻,除了要攫取一半库存的粮食和财物,每年还要上缴一半税收,不能建军,仅能留下自己的卫队,现存的红狼军,更要尽归土都麾下。 为了表示效忠,卜凡主动诛杀城主全家,本来是没打算留下芙蓉性命的,但是加入地狱门,要交出自己的女人,妙姬也恼恨当日芙蓉辣手逼供,有心报复,才把她关起来。 土都身长七尺,腰粗背厚,眼如铜铃,神色冷厉,教人不寒而栗,身畔是爱将敖大虎,他和几个兄弟一样,身裁壮硕,一脸浓密的大胡子,同行的还有楚江殿的马脸冯端,牛头程根和妖冶艳丽的妙悦双姬。 他们大模斯样,在妙姬的引领下,直趋城主府,卜凡早已在门外相迎。 经过妙姬引见后,双方分宾主坐下,这时卜凡才知道,楚江王和敖氏三兄弟留守金华城,只是不知道敖二虎已经死在云飞剑下。 「废话别说了,冯端验收粮食财物和户藉,以后抽多少税也没问题,但是一半要上缴大帝,大虎和程根收编红狼军,明白没有?」土都趾高气扬道。 「知道了。 」卜凡怎能说不,忍气吞声答道。 「大虎,我给你五千兵,包括一千鬼卒,战车五百辆,和全部的红狼军,你要多久才能攻下白石城?」土都问道。 「只要收编顺利,半月里便可以出兵。 」敖大虎望着卜凡说:「相信再有半月时间,便可以要那个甚么公子提头来见。 」「顺利的,一定顺利的。 」卜凡赶忙道。 「有女人没有?」敖大虎继续问道。 「我已经下令全城妓院暂停营业,免费招呼大军,还挑了一批漂亮的粉头,送到营房,侍候诸位了。 」卜凡谄笑道。 「没有良家妇女么?」土都不满地说。 「这个……有的,我着人挑几个来侍候大人吧。 」虽然卜凡脸露难色,最后还是勉为其难道。 「你的老婆不行吗,没有杀掉吧?」妙姬不屑似的问道。 「没有,现在囚在里边,要是大人不弃,当然可以。 」卜凡爽快地说。 「漂亮吗?」土都问道。 「还不是女人一个,而且是个刁泼的恶妇!」妙姬冷笑道。 「带出来看看!」土都道。 不用多久,两个健妇便把芙蓉带出来了,一双粉臂反缚身后,俏脸苍白,泪痕斑斑,看见堂上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仍然全无惧色,发现妙姬踞坐堂前时,却是色然而变。 「大人,她便是贱内芙蓉了。 」卜凡谄笑道。 「好一个美人儿!」土都色迷迷地说。 「美甚么?也是一个嘴巴两个洞,有甚么了不起!」妙姬不以为然道。 「你当然比她漂亮得多了!」卜凡笑嘻嘻地说。 「卜凡,你……你竟然为了这个婊子杀我全家,去当铁血大帝的奴才吗?」芙蓉咬牙切齿道。 「你的老婆凶霸霸的,又不是漂亮,真不明白你怎会讨她回家的。 」妙姬故意靠在卜凡身畔,风情万种道。 「要是让我挑,自然是挑你了。 」卜凡抱着妙姬的柳腰说。 「你们……你们不要脸……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芙蓉怒火如焚道。 「不饶我吗?」卜凡嘿然笑道:「要不是妙姬小乖乖,早已宰了你这个妒妇了,还留下来干吗!」「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芙蓉狂叫道。 「为甚么不杀你?不杀你是要你当婊子!」妙姬冷笑道:「还要当最下流,最不要脸的婊子!」「她长得还算漂亮,要是当婊子,一个银币一趟也是值得的。 」敖大虎吃吃怪笑道。 「要不是千依百顺、善解人意的婊子,我才不付一个银币呐……」冯端淫笑道:「我不懂强奸么?看她的样子,还是强奸容易得多了。 」「话虽如此,强奸可不太有趣。 」土都遗憾似的说。 「你……你们这些不要脸的狗男女……呜呜……杀了我吧!」芙蓉恐怖地号哭着说。 「大人,要是有七天时间,我一定能让她当婊子的。 」妙姬满怀信心道。 「七天没问题,最怕她看不开,一死了之,那便白费心机了。 」土都笑道。 「那还不容易吗,多找几个人日夜和她在一起,如何寻死呀!」程根道。 「要是她不吃东西呢?」敖大虎抬杠道。 「绝食要七、八天才会死人,倘若那时候还没有把她调教成婊子,便算我输了!」妙姬哂道。 「你能够输甚么?算了,七天后我再来吧。 」土都笑道。 「其实也不用七天的。 」卜凡笑道。 「有甚么好主意?」土都奇怪地问。 「这个贱人很爱洗澡,有时一天要洗两三趟,让我给她洗一趟,要她干甚么也行了!」卜凡神秘地说。 「好呀,美人出浴可真有趣!」土都哈哈笑道:「要是办成这件事,我便用妙悦双姬交换你的老婆!」「那么在下真是占尽便宜了!」卜凡色迷迷地打量着妙悦双姬说。 「占便宜即是吃亏,这两个浪蹄子你道容易对付吗?」敖大虎怪笑道:「我们要四兄弟一起,才能让她们痛快哩!」「你作死了!」「下次看我把你的狗鸡巴咬下来!」妙悦双姬齐声骂道。 「别闹了,快点着人打水,别耽误了美人出浴!」土都笑道。 「不用打水的,把她丢入粪池里洗一趟便行了。 」卜凡笑道。 「甚么?」妙姬掩着鼻子道:「要臭死她吗?」「这个主意倒也新鲜!」程根拍掌道。 「要是她还放刁,便喂她吃大粪,看她吃得多少口!」卜凡残忍地说。 「卜凡……呜呜……你……你这样对老婆,还是人吗!」芙蓉惊怒交杂地骂道。 「倘若是人,还会娶你这个泼妇吗?」卜凡咬牙切齿道:「你爱打便打,爱骂便骂,还要吃你的臭,给大粪你吃可是便宜了!」「吃甚么臭?」冯端奇怪地问道。 「这个贱人是个白虎,洞房之夕,吃过她一趟便上瘾了,以后每一趟行房,硬要人吃她的臭,是不是该让她吃大粪?」卜凡气愤地说。 「你……你无耻!」芙蓉气得浑身发抖,想不到卜凡当着众人,揭露闺房隐事。 「没有毛吗?」土都哈哈大笑道:「大家可要见识一下了!」「我来!」敖大虎怪叫道。 「你……不……不要过来!」看见敖大虎笑嘻嘻地走近,芙蓉知道不妙,恐怖地大叫道,但是叫也没用,敖大虎抱着她的纤腰,蒲扇似的大掌掀起了裙子,露出裙下天青色的汗巾。 「剥了她!」土都兴奋地叫。 「不……呜呜……放开我……救命……呜呜……救命呀!」芙蓉奋力地挣扎着叫。 「我不会弄痛你的!」敖大虎吃吃怪笑,在汗巾上面摸了一把,才振手把汗巾扯下来。 「抱过来,让我看清楚!」土都急叫道。 「遵命!」敖大 分卷阅读41 虎怪叫一声,双手抄起芙蓉的粉腿,抱在怀里,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捧到土都身前。 「真的一根毛也没有!」土都豹眼放光,舐一舐嘴唇,目不转睛地看着芙蓉腰下道。 冯端、程根,还有妙悦双姬也长身而起,赶了过去,围在芙蓉身旁,指指点点,七嘴八舌地评头品足,卜凡却是没事人似的踞坐堂前,好像与他全无关系。 「涨卜卜的好像小笼包呀!」「还不是一个骚!」「这个骚不同呀,看上去又小又窄,真是上品!」「……呜呜……不要看……你们这些禽兽……不……」芙蓉绝望地哭叫道,没命地扭动着纤腰,但是无论怎样挣扎,也逃不出敖大虎的魔掌,更躲不了野兽似的目光,众人眼瞪瞪地看着那羞人的私处,使她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即死去。 「滑不溜手的,不错,是上品!」土都伸出巨灵之掌,抚玩着贲起的肉饱子说。 「别碰我……呜呜……让我死吧……为甚么不杀了我!」芙蓉号哭着叫道,身体软弱地扭动起来。 「别动呀,要不然可会弄痛你了!」土都呵呵大笑,指头慢慢挤进紧闭的肉缝里说。 「不……呜呜……不……!」芙蓉哭声震天地叫,棒棰似的指头,好像快要把尿穴挣爆了。 「大人,她的骚穴还可以吗?」敖大虎喘着气问,捧着芙蓉的大手,却是忙碌地搓揉着那肉腾腾的粉臀。 「很好,只是未必容得下我的大鸡巴。 」土都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怎会容不下!」妙姬冷哼道,两根指头捏在一起,使劲地插入裂开的肉缝里掏挖着。 「哎哟……住手……呜呜……痛呀……!」芙蓉惨叫道。 「不要弄坏她。 」土都拨开妙姬的玉手说:「她怎能和你比较,你的东西拳头也容得下!」虽然妙姬悻然退了开去,敖大虎却不甘后人,冯端程根又接踵而上,指掌并用,肆意狎玩,苦的芙蓉嘶叫不绝,泪下如雨。 「好了。 」土都止住众人,问道:「告诉我,你喜欢吃大粪,还是去粪坑洗澡呀?」这时芙蓉仍是哭个不停,如何能够回答,那娇嫩的洞穴,纵然是卜凡,也要小心奕奕,轻挑慢拈,想不到片刻之间,却让数不清的指头蹂躏玩弄,怎不痛不欲生。 「既然你不说,便去粪坑洗澡吧!」土都狞笑道:「大虎,交给你了,别淹死她呀!」「不……不要!」当敖大虎动身要走时,芙蓉忍不住恐怖地大叫。 「那么你想吃大粪了。 」土都吃吃笑道。 「不……不是的……呜呜……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芙蓉哭叫道。 「你长得这样漂亮,怎能让你死。 」土都诡笑道:「要是你答应和我睡觉,便不用吃大粪了!」「我……」芙蓉急得泪如泉涌,不知如何回答。 「大人,我正想大便,让我给她尝一些新鲜的吧。 」程根唬吓似的说。 「……呜呜……我……我答应了!」芙蓉崩溃似的叫。 「还有我们呢!」敖大虎怪笑道,又在芙蓉的胸脯摸了一把。 「卜凡,你的老婆答应当婊子了,你心痛吗?」土都笑道。 「心痛甚么?这样的臭贱人,不当婊子还可以干甚么!」卜凡唾了一口道。 芙蓉心里滴血,恨不得吃他的肉,寝他的皮,却也知道没有甚么希望报此大仇了。 金鹰英雄传第三十七章芙蓉含恨转眼间,半月之期将届,这一天,土都召集一众人等,在他的营房会议,商量进攻白石的事。 「事情办成怎样?」土都问道。 「还好,粮食已经开始运往金华,财物也清点完毕,大概要十天八天装箱,然后便可以付运了。 」冯端抢着回答道。 「红狼军怎样?」土都问道。 「收编了万多人,战马千骑,战车百多乘,尚算顺利。 」敖大虎看了卜凡一眼,说:「只是他们不大能战,士气也是平平。 」卜凡尴尬地垂下头,悄悄在妙姬手上捏了一把,想她帮忙说话,但是土都好像不以为意,继续问道:「白石城有甚么消息?」「探子回报,估计该有六、七千兵力,他们深沟筑垒,戒备森严,好像决心一战。 」程根答道。 「六、七千人……」土都沉吟道:「这里留下二千兵马守城便行了,剩下的全归你,加上红狼军,合共二万人,该可以攻陷白石了吧。 」「没有那些红狼军也行!」敖大虎信心十足道。 「让他们打头阵好了,别浪费兵力。 」土都道。 卜凡暗暗吃惊,明白土都是要红狼军送死,这是铁血大帝惯用的技俩,但是他哪敢说话。 「可要屠城吗?」敖大虎问道。 「当然要,全杀清光,给黑石三城作个榜样!」土都残忍地说。 「众兄弟可有乐子了!」敖大虎好像已经打胜了仗似的说。 「甚么时候可以出发?」土都继续问道。 「三天吧,三天后我便领军出发。 」敖大虎说。 「楚江有消息没有?」土都转头问道。 「千岁那儿一切顺利。 」悦姬挣脱卜凡的拥抱,坐直身子说。 「卜凡,这两个浪蹄子没有累坏你吧?」议完了事,土都笑嘻嘻地问道。 「一点点吧,我还没有碰过这样的可人儿!」卜凡色迷迷地说。 「你喜欢便行了,我们是有功必赏的,你献出城池,又怎会难为你。 」土都笑道。 「多谢大人关照。 」卜凡谄笑道:「我已经挑了几个漂亮的良家妇女,迟些时送过来好吗?」「也好,不是要换回你的老婆吧?」土都笑道。 「不,当然不是!」卜凡着急地说:「那贱人还没有死么?」「你可要见她吗?」土都格格笑道。 「好呀,我倒想瞧瞧这个婊子!」妙姬抢着说。 「为甚么你这样恨她?」敖大虎奇怪地问。 「我不该恨她吗?」妙姬抗声道:「当日我失手被擒,给她打得死去活来,难道还要疼她吗?」「现在甚么仇也报了。 」土都哈哈大笑,高声道:「带芙蓉出来!」不一会,两个青衣女婢便领着芙蓉出来了,她的一身打扮,瞧得妙悦双姬格格娇笑,其他人却是血脉沸腾,淫心大动。 「大人,这个黄金项圈是从哪儿找来的?」悦姬问道。 「这名叫「母狗环」,是从北方带来的。 」土都笑道。 母狗环是挂在芙蓉的颈项上,项圈有几个小金铃,走动时,便会发出清脆的铃声,一双玉腕却锁在颈后,不能移动。 「这头母狗不听话吗?」妙姬哂道。 「母狗环本来是用作防范母狗逃走的,虽然跑不了,母狗环还是有用的。 」土都答道。 「母狗环是整天挂在上边吗?」冯端笑道:「那么她如何穿衣洗澡,吃饭拉矢?」「要是她听话,这两个丫头会侍候她的,要不然,嘿嘿……」土都怪笑道:「便让男人侍候她了。 」「可有不听话吗?」卜凡诡笑道。 「就是不听话,才给她挂上母狗环。 」土都笑道:「初来便想寻死,又不肯吃饭……」「这样不能寻死,但是如何让她吃饭?」程根急不及待地问道。 「女人不快活才会寻死,只要乐够便不想死了。 」土都格格笑道:「第一天她想上吊,我便让几个男人侍候她,不吃饭吗?我和大虎一起,让她乐个痛快,以后便吃得香睡得好了!」「大人,我也不吃饭了!」悦姬旎声说道。 「不吃饭便吃大肉肠吧!」敖大虎怪笑道:「这袭衣服好像多了一点布,我还是喜欢简简单单的。 」「这样还不简单吗?」妙姬呶着嘴巴说:「那别让她穿衣服吧。 」芙蓉木然地站在堂前,好像众人谈论的不是自己,尽管粉脸涂脂抹粉,但也掩盖不了红肿的美目,而且神色委顿,怎样也不是吃得香,睡得好的样子。 衣服惟是蜜桃红色的,上身是精绣的抹胸,袒露了香肩粉臂,由於玉腕挂在颈后,胸脯更见挺秀,这还罢了,下身是裙子,从背后看,是普通的曳地长裙,高贵大方,婀娜多姿,前边却完全两样,原来长裙只有后幅,前边只像窄窄的腰带,横亘腰间,幸好抹胸的下摆比较长,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但是无论如何小心,走动时,丝帕飘扬,仍然难掩春色。 「大人,还是你有办法!」卜凡谄笑道。 「总要比弄得臭烘烘好一点的。 」土都怪笑道:「小别胜新婚,可要和你的娘子再续旧情吗?」「甚么娘子,一个又臭又贱的婊子吧!」卜凡咬牙切齿道,好像要把抑压多时的怨气,一下子吐出来。 「你不是说最爱小婊子吗?」悦姬吃吃笑道。 「我净是爱你们两个!」卜凡涎着脸把双姬搂入怀里说。 「老婆也不要吗?」土都笑道。 「你们弄坏了城主的老婆,他肯要才怪!」妙姬冷笑道。 「哪有弄坏呀。 」敖大虎笑道:「卜凡,你要验一下吗?」「对,你们老夫老妻,也该验一下的。 」土都诡笑道。 「别说弄坏了,弄死了也没关系!」卜凡笑道。 这时两个女婢在土都的示意下,把涨红着脸泫然欲泣的芙蓉推到卜凡身前,他冷哼一声,一手便把芙蓉拉入怀里,探手往高耸的胸脯握下去。 芙蓉紧咬着牙关,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这些天来,她备受摧残,身体好像已经没有感觉。 「喜欢吗……」卜凡振手便把抹胸扯了下来,冷笑道:「奶子好像又大了一点,可是乐透了?!」「还用问吗?几根大鸡巴轮着来干那骚穴,不乐透才怪!」妙姬浪笑道。 「看看可有弄坏了?」卜凡狞笑一声,强行张开有点红肿的肉唇,指头残忍地插进肉缝里。 「你……!」尽管没有叫痛,芙蓉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没有弄痛你吧?」卜凡起劲地掏挖了几下,抽出指头,讪笑似的说。 「坏了没有?」敖大虎笑道。 「差不多吧。 」卜凡把指头在芙蓉的乳房揩抹着哂笑道:「这样的贱人,死她倒让也风流快活!」芙蓉羞愤难忍,厉叫一声,低头便往卜凡的指头咬下去。 卜凡猝不及防,指头给咬个正着,痛得怒吼一声,奋力把芙蓉推开,指头却已咬得皮破血流了。 「贱人!」卜凡暴怒如狂,举拳便揍。 「不要打,打坏了便不美了。 」土都制止道。 「对呀,女人是用来操的,打坏了实在可惜。 」冯端笑道。 「不打死这样的贱人,如何让我消气!」卜凡悻然道。 「想消气还不容易么?」妙姬娇笑道:「找几个男人进来,他们消气,你也消气了!」「不用找了,算我一个便是。 」冯端淫笑道。 「对,我也辛苦一点吧。 」程根哈哈怪笑道。 「好呀,人人也出点力吧!」敖大虎道。 「不……呜呜……不要!」芙蓉恐怖地叫,她已经让人轮奸了几趟,如何不知道受的罪有多大。 「臭贱人,害怕了吗?」卜凡失心疯似的叫道:「你也该有报应了!」「呜呜……求求你……不要……呜呜……求你念在夫妻一场,饶了我吧!」芙蓉失声痛哭道。 「甚么夫妻一场?以前你有当我是丈夫吗?我只是你的奴隶吧!」卜凡纵声狂笑道:「可是从今天起,你可要当我的奴隶了!」金鹰英雄传第三十八章恶战白石敖大虎南征北讨,下城无数,怎会把小小的白石城放在眼内,意气风发地领着二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杀奔白石城,看见城门紧闭,马鞭一指,便下令攻城。 红狼军在铁血军的驱赶下,喊杀连声,或推或抬,预备把攻城的器械移到城前,岂料举步维艰,原来城前的地方,纵横交错,满布许多或深或浅的土沟,除了使器械移动困难,有些还掉毁在深沟里,人马缁重受损,攻城的阵势,也紊乱失控。 众军推土填坑,搭木过渠,辛苦了大半天,总算把部份攻城器具逼近城前,但是还没有喘过气来,滚油石灰,便从城上倾盘而下,接着火箭乱飞,很多器具着火燃烧,还没有展开攻势,已是伤亡惨重,顿时退了下来。 敖大虎本来没有预算红狼军能够攻陷城池,只是利用他们消耗敌人战力,却也想不到一触即溃,看见众军狼狈奔逃,不禁勃然大怒,一面击鼓催促红狼军进攻,一面着程根领军截杀逃走的红狼军,杀了数十人后,才稳住阵脚。 红狼军退是死,进也是死,无奈重张旗鼓,再次朝着城池进攻,然而大多攻城器栅已毁,唯有抬起檑木强攻,墙头的军士却没有放箭掷石,还一起发话,指责铁血军残暴,齐声劝众军投降,着降者放下兵刃,往两旁退走。 攻城的红狼军发现还有生路,也不理是真是假,竟然一哄而散,敖大虎制止不及,指挥战车追杀,但是那些土坑浅沟再次发生威力,战车无法顺利追截,城上又有心帮忙,箭下如雨,结果十停跑了七停,气得他暴跳如雷,愤而指挥铁血军攻城。 这一阵的攻防战却是激烈得多了,铁血军训练有素,战车上的士兵往城上发箭,其他的举起盾牌,护在头上,合力抬起檑木狂砸城墙,城上却不住掷下巨石滚油,火箭石灰,遏阻敌人攻势。 铁血军可真剽悍,虽然伤亡惨重,仍然前仆后继,拼死攻城,白石城只是个土城,在檑木 分卷阅读42 不断的撞击下,终於有几处城墙塌下来,铁血军也朝着缺口杀去,城里亦分兵截击,一时杀声震天,展开了剧战。 敖大虎看见攻破了城墙,只道可以大开杀戒,举起长矛,一马当先,领着数十名骑兵冲杀,但是才冲上去,便给一阵箭雨射回,原来攻入城池的军士,转眼间便给人完全消灭,缺口满布雄纠纠的战士,他们手执长枪大戟,在箭手的掩护下,远攻近刺,守住了缺口。 铁血军几番冲杀,还是难越雷池半步,伤亡却不断增加,开始乱了阵脚,敖大虎经验丰富,见势不妙,立即鸣金着众军退下,重整阵势再攻时,两队战士却从城畔杀了出来。 虽然两队战士都是步军,但是军容齐整,杀气腾腾,其中一队还有百多头猛兽作前锋,领头的是一个挂着金色脸具的武士,他手执长剑,以大白虎作座骑,使人望之生畏。 铁血军久攻不下,已是气虚力怯,闻得收兵的号角,更是士无斗志,突然杀出两队生力军,如何能敌,转眼间便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敖大虎也没有慌乱,冷哼一声,长矛往后一招,数百辆战车瞬即结成阵势,随着他冲向金脸人领头的军队杀去。 铁血军看见主帅领军杀来,也回身再战,拚个你死我活。 敖大虎知道金脸人便是金鹰公子,吼叫连声,驰马杀奔而去,数十骑骑兵翼卫左右,战车随后赶上,要与敌人决一死战。 金脸人正是云飞,他骑着大白,宓姑骑着雄狮大金,银娃以小白作骑,和红粉奇兵左右相随,身后的却是南阳山的猎户军。 敖大虎快要杀到时,云飞单骑迎了上去,红粉奇兵却在宓姑银娃指挥下,结成百兽阵,与猎户军迎战随后赶上的敌军。 云飞曾经击杀四虎中武功最高的二虎,有信心与大虎一战的,但是忘记了当日骑马,今天以大白作座骑,还没有靠近,大白咆吼一声,便生出变故。 敖大虎的战马亦是久经战阵,惯於驰骋沙场,此际却是反常,踟躇不前,要大虎脚鞭打,才勉力前进,及听得大白的吼声,竟然人立而起,差点把大虎掀翻地上。 其他的战马更是不济,大白的吼声,引来群兽同声响应,狮吼虎啸,彷如山崩地裂,人马吓得屁滚尿流,蹶蹄堕马,数不胜数,骑兵战车,不战即溃,红粉奇兵与众军大捡便宜,杀得铁血军鬼哭神号,仓惶逃窜。 敖大虎哪敢再战,拨转马头,逃命去也。 云飞追之不及,取出长弓,四指挟了三箭,弯弓搭箭,连珠射出,这一手连珠箭,曾经使晁孟津叹为观止,大赞青出於蓝,这时初试啼声,威力惊人,敖大虎中了一箭,厉叫一声,便落荒而逃。 铁血军败走后点算战果,投降的红狼军有五、六千人,铁血军遗尸数千具,俘获战马近千,战车百数十辆,还有不少攻城器栅,缁重粮草,收获之丰,出人意表。 这一仗是云飞出道以来,初次两阵对垒,不独大胜而回,而且漂亮俐落,除了使他信心倍增,也打破了铁血军战无不胜的神话,使众人士气沸腾,深信在云飞领导下,定能抵抗铁血大帝的入侵。 敖大虎惨败之际,芙蓉正在给卜凡洗脚,粉颈仍然挂着母狗环,但是双手已经解开,身上只有海蓝色的抹胸,和白纱短裤,这是她日常的衣服,倘若卜凡高兴,随时便要脱下来。 土都贪新厌旧,收到卜凡送来的几个良家妇女后,便把芙蓉送回城主府了。 对她来说,城主府与土都的营房没有分别,也是人间地狱。 在土都的营房里,芙蓉日夜备受摧残,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奸淫污辱,但是逾月之间,肯定较婚后与卜凡行房的次数还要多,最苦的是土都别有怪癖,稍不如意,便着人把她轮奸,自己在旁观赏取乐,把娇生惯养的芙蓉折腾得死去活来,芙蓉虽然有心了此残生,但是挂上母狗环后,只能逆来顺受,咬牙苦忍。 回到城主府后,尽管少了许多其他男人的污辱,却惨遭卜凡凌辱虐待,动辄拳脚交加,频施夏楚,还当着她的身前,与妙悦双姬淫乐,欺凌戏侮,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此时芙蓉要寻死可不困难,但是她把卜凡恨之入骨,纵然是死,也要在死前诛杀此獠,所以不惜含羞抱恨,忍辱偷生,觅机报此血仇。 芙蓉不懂武功,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有刀在手,也不易袭杀卜凡,但不是没有机会的,然而当时首鼠两端,失诸交臂。 有一趟,卜凡与妙姬宣淫,芙蓉奉命在旁侍候,卜凡也许是纵欲过度,不能勃起,要芙蓉给他作口舌之劳,在土都那儿,芙蓉也曾让男人在嘴巴发泄,为免受到责打,只好含羞从命。 含着那腌瓒的鸡巴时,芙蓉曾经兴起咬下去的念头,不知为甚么,突然记起那些恐怖的摧残,害怕不能把他咬死,难逃淫虐的刑责,结果错失良机,事后才懊悔不已。 芙蓉想清楚了,纵是不能咬死卜凡,也能予以重创,使他终身痛苦,无论再受甚么罪,也是值得的,可惜下了决心后,却没有机会。 侍候卜凡更衣沐浴,洗脚擦背,是芙蓉每天的例行公事,更是苦差,因为卜凡总是在这个时候,把她尽情折辱,发泄他的兽性。 「臭贱人,洗乾净一点!」卜凡抬腿把芙蓉翻地上说。 「是……!」芙蓉哽咽着爬回来,跪在卜凡身前,强忍辛酸,捧起他的大脚板,只要她慢了一点,便要吃鞭子了。 「记得用奶子给我擦脚板!」卜凡把脚板在芙蓉胸前搓揉着说。 芙蓉岂敢不从,含泪解下抹胸,抹胸给卜凡了几脚,已经湿透了,那白纱内裤也是湿了一片,单薄的布料沾在皮肉上,更是完全透明,突显了光滑无毛的牝户,要是脱下来,还会舒服一点。 「快洗!」卜凡喝道。 芙蓉忍气吞声,洗乾净卜凡的大脚,然后双手捧起脚掌,左右压在胸前,慢慢地揉动,粗糙的脚板,擦在娇嫩的奶头上,使她不知是痒是痛。 「臭婊子,发姣了吗?」洗了一会,却听得卜凡骂道。 「……」芙蓉有点莫明其妙,忽地胸前一痛,原来卜凡用脚指着了乳头。 「奶头也凸出来了,还装傻吗?」卜凡起劲地搓捏着说。 「不……不是的。 」芙蓉羞惭地垂下头来道,暗恨自己总是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再次在人前出丑。 「臭婊子,多久没有男人碰你了?」卜凡冷笑道,脚掌继续狎玩着芙蓉胸前的粉乳。 「……」虽然自土都的营房回来后,芙蓉也没有遭人污辱,但是怎能回答。 「可要我给你找几个男人吗?」卜凡冷酷地说。 芙蓉默然不语,心里也不太害怕,除了因为卜凡净是光说不练,也学懂了害怕也是没用。 「把裤子脱下来。 」卜凡寒声道。 芙蓉知道又要惨遭凌辱,还是乖乖地脱下裤子,浑身光裸,直挺挺地跪在卜凡身前。 卜凡冷哼一声,脚往下移,大拇趾朝着粉红色的桃丘采去。 「不……!」芙蓉害怕地惊叫一声,身子往后退开。 「回来!」卜凡怒喝道:「把骚穴呈上来!」芙蓉无奈爬了回去,双足抵地,玉手按在身后,纤腰弓起,身体拱桥般仰卧卜凡身前,让牝户朝天高举,但是凄凉的珠泪,已是失控地汨汨而下。 卜凡吃吃怪笑,故意让脚掌在贲起的桃饱子搓揉了几下,大拇趾沿着裂开的桃缝上下巡梭,然后脚上使劲,硬把大拇趾挤了进去。 「呀……!」芙蓉呻吟一声,强忍着撕裂似的痛楚,虽然他不能深入不毛,感觉却似给人强奸似的。 「湿淋淋的,淫水也流出来了!」卜凡讪笑诸说,大拇趾起劲地肆虐。 芙蓉暗道他的脚是湿淋淋,如何不弄得自己水汪汪了,只是欲辩无从,唯有闷声不响了。 「起来,好好地给我吃一下!」卜凡松开脚道:「要是吃得大爷高兴,便给你乐一趟!」芙蓉芳心剧震,赶忙爬起来,吸了一口气,压下紧张的心情,便要动手给卜凡脱下裤子。 「小淫妇,先吃脚趾,倘若吃得好,再吃我的鸡巴!」卜凡不知死之将至,戏谑地说。 芙蓉心里大恨,暗咬银牙,动手捧起湿淋淋的脚掌,送到唇旁,丁香舌吐,舐去上边的水点。 「给我吮脚趾,要吮得乾乾净净!」卜凡喘着气说。 虽然脚已经洗乾净,但是怪怪的气味是洗不去的,用舌头舐还可以忍受,要用嘴巴吮吸脚趾,却使芙蓉受不了,特别是大拇趾那种咸咸酸酸的气味,更是心。 「大拇趾沾满了你的淫水,要吃得乾净一点!」卜凡撩拨着芙蓉的舌头说。 芙蓉既羞且恨,无奈努力吮吸,暗道:待会可要齐根咬去,纵然不能使他送命,也要让他抱憾终生。 「行了,快点吃鸡巴!」卜凡兴奋地叫。 芙蓉吐出口里的唾液,喘了一口气,颤着手给卜凡脱下裤子,拔出那昂首吐舌的肉棒。 「吃……吃下去!」卜凡按着芙蓉的秀发说。 为免卜凡起疑,芙蓉温柔地扶着勃起的鸡巴,嘴脸凑了过去,伸出舌头,舐去马眼的水点,努力张开樱桃小嘴,估计该可以连着阴囊一起含入嘴里,默祷爹娘庇佑后,便要把腌瓒的肉棒吮入口里。 「小心咬掉你的鸡巴!」忽然有一把娇滴滴的声音说。 卜凡心里一惊,本能地避开了芙蓉的嘴巴,看见说话的是妙姬,怪笑着道:「她不要命了!」哪里知道已经在鬼门关转了一趟。 「让我送你一件好东西吧。 」妙姬走了过来,坐在卜凡身畔,无耻地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说。 「就是这东西吗?」卜凡从妙姬手里接过一根三寸长短,径约两寸的铁管,讶然问道。 「不错,这是「吹箫管」,能够让你快乐的。 」妙姬笑道。 「甚么箫?」卜凡看见铁管没有孔洞,根本不能吹奏,随手套在鸡巴上,除了冷冰冰外,也没有感觉,不禁奇怪地问道:「如何让我快乐?」「不是这样的。 」妙姬发出银铃似的娇笑,接过铁管,了芙蓉一腿,道:「张开嘴巴!」芙蓉也是莫明其妙,依言张开嘴巴,妙姬却把铁管塞进了樱桃小嘴,铁管又粗又大,使芙蓉要努力张开嘴巴,才能容得下那根奇怪的铁管。 「这根箫能让她快活吗?」卜凡看见芙蓉的嘴巴在铁管的阻隔下,好像在脸上开了一个洞穴似的,丁香小舌却在铁管中间,煞是诡异,不禁搔着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快活,但是你把鸡巴塞进去,便可以快活,也不愁给她咬下来了。 」妙姬格格娇笑道。 「原来如此!」卜凡怪叫一声,扯着芙蓉的秀发,把粉脸拉到腹下,鸡巴便朝着洞开的嘴巴插了进去。 芙蓉「荷荷」哀叫,伤心的珠泪落个不停,铁管搁在两颚之间,嘴巴再也不能合拢,如何能够咬掉卜凡的鸡巴?暗恨妙姬坏她大事,恐怕再也没有希望报仇了。 然而过了几天,心如死灰的芙蓉竟然生出兴奋的感觉,好像在漆黑的夜空中看见了一线曙光,重燃希望之火。 事情发生时,卜凡正与妙悦双姬拿着「吹箫管」在嬉闹,芙蓉在旁侍候,也是他们戏谑的对象,突然土都气冲冲地走进来,身后是冯端和肩头受了伤的敖大虎,独欠了一个程根。 「大人,攻下白石城了吗?」卜凡只道攻下了白石城,不识趣地问。 土都寒着脸坐下来,骂道:「你的红狼军干得好事!」「甚么事?」卜凡愕然道。 「他们临阵哗变,万多人走得一个不剩,还累死了程根,你有甚么话说?」土都森然道。 「我……我也不知道……为甚么会这样的!」卜凡冷汗直冒,赶忙站起来,惶恐地说。 「发生了甚么事?」妙悦双姬追问道。 敖大虎冷哼一声,道出原委,却把兵败的责任推在红狼军身上,说他们阵前倒戈,金鹰金子乘机发难,监军程根本来死於兽军手里,也硬说为乱军所杀。 「金鹰公子这么利害吗?」悦姬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可不知道那小子的深浅,那队兽军却使人头痛,战马不敢前进,根本不能交锋。 」敖大虎叹气道。 「只有百多头野兽,有甚么了不起?」土都气愤道:「战马不行,便和他们步战,还可以使用连环车,一些畜牲能有甚么作为!」卜凡虽然不明白甚么是连环车,此时哪敢发问,偷眼看见芙蓉脸露喜色,不禁暗里惯恨。 「大人,现在怎么办?」冯端问道。 「你立即返回金华,着三虎领军一万过河,看那金鹰小子究竟如何守得住白石。 」土都冷笑道。 「千岁这几天正要清剿蔡和那些人,调走这许多兵马,恐怕……」妙姬皱着眉说。 「蔡和连场惨败,损兵折将,我们又有内应,楚江有四虎和万多兵马,难道还不行吗?」土都恼道。 「但是……」悦姬本想再说多几句,但是看见土都脸露不豫之色,便住口不言。 「卜凡,我也不计较红狼军的事,你负责供应大军粮草,将功折罪,不得有误。 」土都沉声说,他早知道降卒并不可靠,装作凶霸霸的样子,只是为了逼卜凡负责粮草。 卜凡岂敢说不,但是城中库存的粮草已经给土都分了一半,还要供应添兵的粮草,看来要尽罄馀粮,再次加税才能应付了。 「这一仗不明不白,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那个金鹰小子有运气。 」敖大虎 分卷阅读43 懊恼道,他没有和云飞交手,便大败而回,还受了箭伤,实在不服气。 「我看是中了邪……」卜凡嘀咕道。 「那小子懂邪术吗?」土都奇怪道。 「不是他,是这个贱人!」卜凡指着芙蓉,悻声骂道:「白虎不祥,出征前你不是干过这贱人吗?一定是沾泄了她的秽气,又没有使法邪,才会不明不白的。 」「不会吧?以前我也碰过白虎,好像没有事的。 」敖大虎半信半疑道。 「也许是你以前走运,也许是这贱人特别贱吧!」卜凡叹气道。 「如何可以邪?」悦姬问道。 「要打,事前要打,事后也要打!」卜凡冷笑道:「臭贱人,剥掉裤子,爬到桌上,竖起你的臭!」「你……!」芙蓉悲愤地叫,她不是悲哀在人前赤身露体,何况这些人不独看过,也曾肆意玩弄,只是气愤卜凡的胡言乱语吧。 「我甚么?是不是又犯贱了?」卜凡喝道。 芙蓉可没有选择,只能含泪脱下白纱衬裤,蹲在方桌上面,腰向后弯,双手捉着自己的足踝,神秘的私处,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啪!」卜凡一掌打在白里透红,娇嫩幼滑的肉阜上说:「干活前要打,干活后也要打,便可以驱走她的秽气了。 」「你也有打么?」冯端笑道。 「怎么没有?」卜凡又一掌拍了下去,道:「以前是打不得,现在可要多打几下了!」芙蓉泪流满脸,痛哭失声,虽然不是很痛,但是让卜凡如此折辱,却使她肝肠寸断,比肉体的痛楚还要难受。 「真的有用吗?」敖大虎轻抚着柔腻的牝户说。 「以前我不赌的,因为一定会输清光,现在赌甚么也行。 」卜凡笑道,暗念背叛红石城城主,正是一场豪赌。 「子不语怪力乱神,我可不信这一套。 」土都笑道。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敖大虎也学着卜凡,一掌拍了下去。 金鹰英雄传第三十九章秋怡承恩云飞旗开得胜,当然高兴,但是未能消灭敌人的主力,再想到土都还有二万多兵马在金华城驻守,随时可以遣来助战,更是无法释怀。 投降的红狼军本来只有五、六千人,敖大虎退兵后,却有更多陆续来投,结果收编了近八千军士,此时才知道卜凡叛变,红石城城主全家惨死。 这些降卒虽然战力不高,更如惊弓之鸟,却使白石平添不少人力,云飞遂命侯荣等统领,加紧训练,并着他们负责修补城池,巩固防务,幸好白石城的老弱妇孺全撤往黑石暂避,空置的房屋很多,粮食的储备也还充裕,食住应该没有问题。 撇下这些降卒不计,白石城此时共有军士万多人,云飞不知道土都低估了他的兵力,只道是敖大虎轻敌,才招致败绩,估计他们再犯时,必定倾巢而出,所以不敢掉以轻心,积极备战。 这一天,云飞召来宓姑和银娃议事,白凤也在旁侍候,本来云飞也要白凤与其他妇孺一起,撒往黑石城的,但是她坚决不走,明说是和白石共存亡,暗地里却是要与云飞同生共死,云飞拗她不过,只好让她留下来了。 云飞发现红粉奇兵虽然所向披靡,但是战场上刀箭横飞,极易受伤,所以建议野兽也要披甲上阵,说是商议,然而宓姑对他忠心耿耿,银娃更是唯命是从,就像颁下命令,毋庸多说,会议也变成闲话家常,与白凤一起,言笑晏晏。 宓姑也知趣,正要告退时,忽然闻报秋蓉秋月秋怡三女求见,遂留下来,一睹这几个女孩子的风姿。 三女见到云飞后,二话不说,便拜倒称谢,扰攘了好一会,才知道甄平已经制成春风迷情蛊的解药,三女也真正摆脱地狱老祖的魔掌。 甄平也着她们带来几颗春风迷情蛊的解药,文付云飞保管,以备不时之需,云飞替她们高兴之馀,却从秋月身上,记起江平城的谷峰,於是着她尽快赶回江平城,向谷峰讨取霹雳火,以作守城之用。 闻得击退敖大虎的消息后,三女兴奋得手舞足蹈,秋蓉还决定与秋月一起,立即赶回黑石城报喜,只有秋怡欲言又止,好像有话要说。 「有甚么话就尽管说吧,公子平易近人,说错了也没关系的。 」宓姑慈祥地说。 「老人家,谢谢你了!」秋怡粉脸一红,忽地跪倒云飞身前,说:「公子,求你收留我吧。 」「甚么事也好,起来再说。 」云飞尴尬地说。 「不,你不答应,我便不起来。 」秋怡坚决地说。 「你留下来可以干甚么?」宓姑若有所悟道。 「甚么也可以。 」秋怡急叫道:「可以当丫头,也可以作兵丁,要能给公子办事便行了!」「不行的!」云飞知道宓姑又想收徒了,抗声道:「清除了蛊毒,你也可以重新做人,就像秋月和秋蓉一样,可以寻找好归宿,无需听人使唤的。 」「不一样的。 」秋蓉唏嘘道:「虽然解开了蛊毒,但是我们的身子……如何重头开始?文白公子已经答应了让我当他的丫头,秋月也打算求谷城主收留,倘若……」「倘若他不答应,我还是会回来求你的。 」秋月腼腆道。 「公子……!」秋怡泫然欲泣,正要说话。 「不用说了,秋怡,我收你为徒便是,但是我的徒弟全是公子的丫头,你愿意吗?」宓姑自作主张道。 「愿意,我愿意的!」秋怡连忙拜倒宓姑身前,重新行礼道:「徒儿叩见师父!」「宓姑……!」云飞本要拒绝,但是碰触着秋怡哀求似的目光,不由心中一软,说不下去。 「公子,你答应留下她吧。 」银娃白凤齐声说道。 「谢谢两位姐姐!」秋怡感激地说。 「谢甚么?公子是这样的,尽管心里愿意,还要人家求他才行,只要掉几滴眼泪,便不愁他不答应了。 」银娃顽皮地说:「我俩也是公子的丫头,以前也不知掉了多少眼泪。 」「起来吧,公子一定答应的。 」白凤扶着秋怡起来道。 云飞啼笑皆非,却也禁不住心中一荡。 「公子,师父吩咐婢子来侍候你的。 」秋怡粉脸低垂道。 云飞正奇怪为甚么不见了白凤银娃,此时恍然大悟,也不客气,坐下来道:「你自己愿意吗?」「愿意的!」秋怡红着脸说:「只要公子不弃,要婢子干甚么也可以。 」「我怎会嫌弃呢?」云飞含笑把秋怡抱入怀里,道:「答应我,忘记过去的事,好好地活下去。 」「谢谢你……公子……!」秋怡心中一热,忍不住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别哭……别哭,再哭我便不疼你了。 」云飞抚慰着说,脑海中浮现出当日在山上窥见那诱人的胴体,顿然欲火中烧。 「我不哭……呜呜……公子……你别恼我!」秋怡揩抹着珠泪说,但是愈揩愈多,好像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全涌上心头。 「告诉我,你说地狱老祖断了双腿,他的武功怎样?」云飞知道劝慰也是没用,故意问道。 「深不可测……」秋怡哽咽道:「十殿阎王全是他的徒弟,每人只习得三四种绝技,已是罕逢敌手了。 」「有甚么绝技?」云飞问道。 「我是从他们闲谈中听来的。 」秋怡不再哭泣,道:「据说有五种秘技,每一种亘相克制,只有老祖才完全练成,所以不惧手下背叛的。 」「是哪五种?」云飞追问道。 「最利害的是「金魑手」,老祖从不传人,这门绝技可以制住十殿阎王的任何一个,其他四种,分别是「木魅八法」,「水魍拳」,「火魉十三刀」和「土鬼七式」,金魑手和水魍拳是拳脚,木魅八法和火魉十三刀是兵器,土鬼七式却是练功扎根的基本功夫,也是制伏女奴的秘法,我们学的是最肤浅的功夫,连他们半成也比不上。 」秋怡叹气道。 「你如何……不……既然你没学过土鬼七式,那天如何认得我是使用这套武功?」云飞本来想问她是如何陷身地狱门的,却害怕勾起凄凉的回忆,於是改口问武功的事了。 「那是克制我们的功夫,怎会不认得,而且……」秋怡粉脸一红道。 「而且甚么?」云飞看见秋怡害羞的样子,不禁心猿意马,忍不住在高耸的胸脯摸了一把,问道。 「你……!」秋怡嘤咛一声,没有气力地倒在云飞怀里,说:「你净是往人家……人家的要害出手,除了土鬼七式,哪里还有这样淫邪的功夫呢?」「是这样吗?」云飞涎着脸双掌探出,握着秋怡的乳房,轻搓慢拈说,衣服里传来柔软和涨满的感觉,使他爱不释手。 「公子……!」秋怡触电似的浑身发抖,她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如此碰触,但是从来没有这样激烈的反应。 「这是第二招……」云飞手往下移,经过小蛮腰,往丰满的粉臀握下去。 「公子……让婢子……把衣服脱下来吧……」秋怡娇喘细细道。 「看谁脱得快!」云飞轻笑一声,放开了秋怡,便把衣服脱下。 秋怡羞人答答地宽衣解带,身上剩下抹胸亵裤时,云飞也脱剩了犊鼻短裤。 「我只懂三招,其他四招攻向哪些地方?」云飞笑问道,第三招该是直袭腹下的,暗念可不能太急色。 「还不是那些地方……」秋怡主动坐入云飞怀里,拉着他的手环抱着纤腰,说:「但是剩下的四招,招招可以夺命,而且会让人死得很羞家!」「如何羞家?」云飞不明所以,问道。 「好像第七式,也是最利害的一式,拇指中指扣着前后两个洞穴,然后慢慢使力,直把人活活痛死!」秋怡不寒而栗道。 「是不是这样?」云飞按捺不住,怪手探进了秋怡的亵裤,抚玩着说。 「噢……是的……呀……进去一点……!」秋怡娇躯一颤,在云飞怀里蠕动着叫,原来云飞的指头在前后的肉洞撩拨了几下,便蜿蜒而进。 云飞感觉拇指濡湿,中指也顺利地进去了两个指节,害怕弄痛了秋怡,也没有再进,可是秋怡忽地纤腰一沉,两根指头便尽根地送了进去。 「公子……要了我吧……我要你……!」秋怡春情勃发似的纤腰急扭,套弄着云飞的指头叫。 云飞怪笑一声,抽出指头,扯掉秋怡身上仅馀的衣服,便扑了下去。 终於雨散云收了,云飞满意地伏在香汗淋漓的秋怡身上喘息着,肉洞里还不住传出美妙动人的抽搐,吸吮着雄风犹在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榨乾似的,那种畅快甜美的感觉,使他动也不想动。 秋怡不独热情如火,而且床第功夫娴熟,能够处处予以配合,让云飞得到最大的乐趣,云飞碰过的女孩子之中,除了春花,只有她才可以使云飞尽情发泄。 银娃和白凤不是不努力,也大有进步,只是她们根本无法撷抗,纵然两个在一起,也是讨饶不绝,使云飞不忍过份放纵。 秋怡可不同了,虽然不像春花那样主动求欢,但却是痴缠不舍,高潮迭起之馀,还是婉转承欢,努力逢迎,好像不会满足似的,使云飞乐於鞠躬尽萃,花尽每一分气力。 云飞知道她是愉快的,不说那些使人血脉沸腾,情难自己的叫床声音,单看现在她已是累得气息啾啾,汗下如雨,四肢还是紧缠不放,便胜过千言万语。 「累吗?」云飞低头在颤抖的朱唇轻吻着说。 「……」秋怡没有说话,只是软弱地摇着头,一双玉手还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 「让我起来吧。 」云飞舐去鼻尖的汗水说。 「……」秋怡还是摇头,朱唇张合不定,好像要想说话,却没有气力发出声音。 云飞可不介意继续伏在秋怡身上,只是那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却使刚刚得到发泄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 「外边是谁?」云飞忽地听得门外有点奇怪的声音,忍不住喝问道。 隔了一会,有人闪闪缩缩地推门而进,怯生生地说:「……是我们!」进来的原来是银娃白凤两女,她们粉脸酡红,耳根尽赤,低头不语。 「是你们听壁脚吗?」云飞从秋怡身上翻下来说。 白凤嗫嗫不知如何回答,粉脸低垂,差不多贴在胸脯上,双手不安地玩弄着衣带。 「人家……人家进来侍候你嘛!」银娃也是忸怩不安,虽然砌辞掩饰,也知道云飞不会相信,终於鼓起勇气道:「你已经累成秋怡这个样子了,怎么还不饶她?!」「我没有饶她吗?」云飞失声笑道。 「你不让她起来,还不是……」银娃涨红着脸说。 「不……不是的。 」这时秋怡已经挣扎着爬起来,娇地伏在云飞的身后喘息着说:「是……是我……不让公子起来的。 」「为甚么?」云飞忍不住问道。 「我……我想公子多抱婢子一会。 」秋怡埋首在云飞宽阔的肩头上说。 云飞心中一荡,悄悄在秋怡身上捏了一把,转头装作气呼呼地说:「两个顽皮的妮子听到了没有?还不过来领罚!」「怎样罚人家呀?」银娃目露异采,拉着白凤走到云飞身前说。 「我可以饶了她……」云飞在银娃那半球形似的粉臀抚摸着说:「却饶不了你们两个!」「白凤,他又欺负人家了!」银娃撒娇道。 「……公子,师父说……不能累倒你的!」白凤怯生生地说。 「谁说我累?」云飞哈哈大笑道,他也真的不累,两女的出现,体里的欲火又再燃烧起来。 「公子 分卷阅读44 ,让我给你弄乾净吧。 」秋怡腼腆地说。 「你还是再歇一下吧,让我们干便行了。 」银娃按着秋怡说。 「银娃,让我侍候公子吧。 」这时白凤已经取来乾净的素帕,分了一方给秋怡,小心奕奕地清洁着云飞身下的秽渍。 「秋怡,可有给公子累倒了?」银娃笑问道。 「一点点吧……」秋怡含羞地揩抹着答,她也碰过不少一男数女的场面,只有这一趟罕有地生出温暖的感觉。 云飞很愉快,三女体贴多情,善解人意,银娃娇憨活泼,白凤温柔细心,秋怡世故老练,一心一意,照顾云飞的起居生活,无微不至,最难得的是她们情如姊妹,相处融洽,可把他宠坏了。 宓姑除了与银娃勤练百兽阵,亦开始传授秋怡役兽之术,白天很是忙碌,白凤本来要处理城里事务,由於很多居民撒走,白石城变成一个大军营,她也空闲得多,大多时候伴着云飞练武阅兵,巡视城防,聆听探子带回来的消息,却是乐在其中。 晚上却是云飞寻乐的时间,他与三女同居一室,大被同眠,艳福无边,羡煞旁人。 过了十多天,秋月回来了,还与谷峰一起,由於云飞嘱咐白石无需添兵,他只是带同几百军士,送来了霹雳火,他们来得快,是因为乘船沿河而上,半路登岸,攀山而来,要是走狂风峡,经黑石城,便要花更多时间。 由於江平近日甚是平静,亦没有铁血大军的威胁,经过宋帝王一役,城里上下更提高警觉,防范地狱门进行颠覆,纵然有事,谷峰亦可以循水路迅快回去,他也相信短期内不会有事,才放心离城的。 霹雳火是一些黑色的粉末,每一包用油布重重包裹,防潮防晒,点燃布包的引线,便会着火焚烧,尚算方便易用,只是有时却会爆炸,难以逆料,用作进攻尚可,倘若用作防守,必需放在城头,但是那里火种甚多,极易发生危险,所以谷峰才亲自押送,恐防误了大事。 发现霹雳火的缺点后,云飞也同意不宜用作守城,但是心有不甘,遂在谷峰的陪同下,在城外试用霹雳火,点燃了三包,其中一包发生爆炸,威力很大,附近一棵小树还连根拔起,其他两包,只是做成小火,威力可差得多了。 谷峰也不能解释那一包霹雳火为甚么会爆炸,事实他已经花了许多时间去研究,仍然不得要领。 云飞呆呆看着那棵炸断了的小树,想了很久,忽然跳起来,亲自挑选了两包霹雳火,再作试验,这两包竟然都会爆炸,原来他发觉裹得结实的霹雳火,便会发生爆炸。 谷峰大喜过望,正要着人重新包装霹雳火,但是云飞又有新主意,他建议不用油布,却把霹雳火填在密封的竹筒或是器皿里,引线露出外边,方便燃点,经过试验后,发现威力更大,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制造了一种极利害的武器。 云飞考虑如何使用霹雳火杀敌时,忽然探子来报,铁血大军开始渡河,估计有万多人,知道大战逼近眉睫,遂命谷峰重新制造霹雳子,也召集众将商议破敌之计。 会议还没有结束,金华城蔡和的使者却又登门求见,报告敖三虎和一万兵马已经渡河,着云飞提防,问及蔡和的近况时,才知道楚江王与敖三虎四虎不断围剿,使他伤亡惨重,最奇怪的是无论躲到哪里,楚江王也能找到他的行纵,相信军中暗藏内应,他也曾走头无路,正要拚死突围,敖四虎却突然领兵渡河,他才能够藉着地利,率领残军避入深山。 云飞相信事不寻常,无奈此时自顾不暇,有心无力,只能着蔡和事事小心,徐图后计。 金鹰英雄传第四十章白虎不祥土都准备就绪,预备进攻白石城了,第一个受害的,却是芙蓉。 「放开我……呜呜……求你放开我吧!」芙蓉害怕地哭叫道,她元宝似的赤条条仰卧床上,四肢反缚身后,敖大虎手执皮鞭,站在床前,卜凡和妙悦双姬却在旁观看。 「白虎精,过两天我们便要出征了,上一趟你害得我受伤,这趟可要看看你如何作恶!」敖大虎狞笑道。 「不……不是我……呜呜……哎哟……不要打……呜呜……饶了我吧!」芙蓉雪雪呼痛地哀叫着,原来敖大虎的皮鞭刚刚落在大腿根处,虽然没有使力,却也痛得她冷汗直冒。 「不打不行的,是你老公教我的!」敖大虎怪笑一声,皮鞭又再落下。 「呜呜……痛……呜呜……给我揉揉……痛死我了!」芙蓉惨叫道,白雪雪的胴体没命地扭动着。 「揉哪儿?」敖大虎淫笑道,目灼灼地望着那不再神秘的方寸之地。 「下边……呜呜……你打死我了……!」芙蓉哪里还可以计较,哽咽着说。 「这里吗?」敖大虎的皮鞭冷酷地落在涨卜卜的肉阜上说:「这里是甚么地方,不说清楚,我如何知道?」「哎哟……天呀……救我……呜呜……不要再打了……呜呜……揉一下我的骚穴吧……呜呜……求求你……别打了!」芙蓉哭声震天地叫。 「对了,那是你的骚穴!」敖大虎笑嘻嘻地在粉红色的肉饱子搓揉着说。 「打死也没关系,这贱人不是整天要生要死吗?」卜凡冷笑道。 「不……呜呜……不要……我……我不死了……饶了我吧!」芙蓉哭叫道,她不是贪生怕死,只是给人活生生打死,可太苦了。 「这样的美人儿,我怎舍得打死她,要不然,一鞭便能要她性命了。 」敖大虎吃吃怪笑,指头挤进肉缝里狎玩着说,他说的倒是事实,要是使力,芙蓉如何受得了。 「不要打了……呜呜……不要用皮鞭……呜呜……用你的大肉鞭抽我吧……我要……!」芙蓉聒不知耻地叫,为了不吃皮鞭,要她干甚么也可以,何况她也知道是难逃淫辱的。 「小淫妇,喜欢我的肉鞭吗?」敖大虎探进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是的……小淫妇喜欢……给我……让小淫妇侍候你吧!」芙蓉强忍辛酸,喘着气叫。 「大虎兄,还是你有办法,三两下手脚便让这臭贱人露出真正的脸目了。 」卜凡讪笑道。 「里边乾巴巴的,可真没趣,还是再抽多几鞭吧!」敖大虎不满地抽出指头说。 「不……呜呜……摸小淫妇的奶子吧……摸多几下……淫……淫水便会流出来了!」芙蓉害怕地叫。 「原来你喜欢人家摸奶子吗?」敖大虎怪笑道。 「哪里也喜欢……也摸一下骚穴吧……!」芙蓉哀求着说。 「大虎吧,你自便吧,我也要睡了。 」卜凡笑嘻嘻地拥着双姬离去道。 「怎么还没有淫水呀?」敖大虎忙碌地捏乳抚胸,探阴掏穴道。 「快来了……大人……解开我,让……让我侍候你吧。 」芙蓉颤声道。 「不用了,还是让我便候你好了!」敖大虎桀桀怪笑,脱下衣服,爬上芙蓉的娇躯说。 芙蓉含泪别过俏脸,暗念总算避过一劫,此刻只愿他能尽快完事,然后放过自己。 敖大虎握着勃起的鸡巴,在牛山濯濯的牝户磨弄了几下,发现滑则滑矣,却是乾枯如故,也不辛苦自己,在掌心里吐了一口唾,擦在鸡巴上,再在牝户磨了几下,才腰下一沉,把鸡巴挤进肉缝里。 「喔……!」芙蓉娇哼一声,下体便传来撕裂的痛楚,然而她已经习惯了,每一次遭人污辱,初时全是这样难受的。 火棒似的肉棒无情地抽插着,急刺身体的深处,每一记抽插,继续给芙蓉带来痛楚的感觉,但是她也知道痛楚快要过去了。 芙蓉默默地计算着,已经抽插了五六十下,通常这时便不大疼痛了,事实她也好多了,心里渴望他快点快泄,要是再干下去,便会更难受了。 「不好,又来了!」芙蓉心中一凛,身体深处传来阵阵无法形容的趐麻,使她有点透不过气来,还开始感觉肉棒的进出,也知道这种感觉,会愈来愈难受,到了最后,纵然咬破朱唇,也无法不发出那些无耻的声音,然后……芙蓉可不敢想下去,唯有故意去想其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该想甚么呢?」芙蓉暗问道。 如何报仇吗?已经想得不少了,也想不到甚么新鲜的主意,让卜凡得到应有的报应,而且这时想报仇,无异是缘木求鱼,徒添悲愤。 如何寻死吗?没有用的,他们看守严密,日夜都要自己在左右侍候,任人羞辱,独自一人时,还要挂上母狗环,倘若寻死不成,恐怕比死还要可怕。 只恨当日没有听从那个叫云飞的劝告,自己又为卜凡的甜言蜜语蒙骗,完全没有提高警觉,致贻今日之恨。 从云飞的俊俏脸孔,芙蓉又不由想到那神秘的金鹰公子,他的故事,全是土都等人闲谈时听回来的,可不知道脸具的背后,会是一张甚么样的脸孔。 甚么样的脸孔也没关系,是老是丑,单眼缺鼻,是聋是哑也行,只要能把自己救出这个人间地狱,纵然给他为奴为婢,任打任骂,也是值得的,念到自己经过这样的摧残,只怕他也不会要的,想到这里,不禁潸然泪下。 「死你……我……我死你!」也在这时,芙蓉忽地听到敖大虎怪叫连声,身上承受的压力也遽然增加,接着一股火烫的洪流,山洪暴发似的喷射在腹腔里,知道这个恶汉终於得到发泄了。 虽然受辱,芙蓉竟然生出欣慰的感觉,金鹰公子总算让她得到短暂的平静,忘记了身体里可恨的趐麻。 「大人,放开婢子吧,我……我差不多给你死了!」敖大虎抽身而出后,芙蓉呻吟似的说。 「我会放你的!」敖大虎狞笑一声,捡起地上的皮鞭。 「不……不要……!」芙蓉恐怖地大叫,但是叫也没用,皮鞭已经落在那备受摧残的牝户了。 金鹰英雄传第四十一章白石大捷云飞身披铁甲,挂上脸具,紧张地站在城头,看着铁血大军逼近,众人已经准备就绪,各就各位,只待他一声令下,便依计而行了。 漫山遍野全是如狼似虎的铁血军,他们全身披甲,前锋是数百辆战车,虽然不能用作攻城,却可以用作挡拒箭矢流石,而且四辆一排,用铁索连在一起,好像会走动的铁墙。 无数的兵丁紧随战车之后,摇旗呐喊,推土填坑,把笨重的攻城器械慢慢朝着城墙移动,还有为数约二千的铁骑,傲然伫立,冷酷地等待着。 其中有数百铁骑,布成圆阵,护卫着一个小山,山上是三名披着重甲,将军打扮的壮汉遥望战场,中间一个身裁魁梧,手执独脚铜人,相信是土都了,可惜他没有解下头盔,看不到庐山脸目。 左右两人,却是脱掉头盔,云飞认得左边的是敖大虎,右边的必定是敖四虎了。 铁血大军的前进很慢,除了那些连在一起的战车行动迟缓,也因为城前满布深沟,地上还散布许多大石,严重阻碍战车的移动和搬运器栅,也使他们花费更多的气力。 看见土都三人在山上烦燥不安,铁骑在战地来回,敌军的声势也弱了许多,云飞第一步初步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城前的障碍,不独耗费敌人的气力,也打击他们的士气,己军则养精蓄锐,等待恶战的来临,此消彼长,自然添了胜算。 无论走得多慢,铁血大军终於兵临城下,发动攻势了,他们训练有素,勇猛强项,悍不畏死,攻势一浪接一浪,使人应接不暇。 幸好城上准备充足,守军士气高昂,更知道要是守不住城池,纵然不死,也会沦为铁血大帝的奴隶,永无翻身之日,於是不惜牺牲,拼命抵抗。 土都不合低估了白石城的兵力,只道城里只有五、六千军士,以二万雄师,破城当如摧枯拉朽,才一接战,便暗叫不妙,从密集的箭矢估计,城里最少有近万人,但是自恃人强马壮,夷然不惧。 铁血军从下仰攻,既有城墙阻隔,又要闪躲箭矢飞石,还有石灰滚油,自然伤亡惨重,唯一的指望,是尽快攻破城墙,才有望减少伤亡,与敌人决一死战。 守军素闻铁血军勇悍善战,正面交锋,恐非其敌,最理想的,自然是力拒敌人於城外,要不然,也希望城破之前,予以重创,希望以多胜少。 白石城本来是土城,经过巩固增建,尚算坚稳,但是难耐久攻,经过大半天的剧战,终於有两处城墙坍塌了。 城里早有准备,两队战士瞬即封住缺口,力拒来敌,总算阻住敌人入侵,如此反覆交锋,战况更趋激烈。 「公子,已经出动了六队杀敌军了。 」一个军士气急败坏地报告道。 「知道了。 」云飞沉声说,他只有十队武功较佳的战士,用作阻挡硬闯进城的敌军,再下去可难逃破城的命运,但是土都的骑兵还是没有动静,不禁有点着急。 又有一处城墙坍塌了,喊杀的声音,彷如惊天动地。 「公子,后备军已经出动了。 」谷峰从城下跑上来报告道。 云飞没有回答,后备军全是红狼军的降卒,纵有战死之心,也难敌声势凶凶的铁血大军。 也在这时,土都等动了,他们领着二千骑兵,排山倒海似的杀奔而来,城里的疲兵,势难抵挡。 「点火!」骑兵尚有半里之遥时,云飞紧张地大喝道。 「得令!」谷峰狂叫道。 骑兵快要兵临城下了,城外突然不断传来巨响,彷如天崩地裂,地动山摇,杀气腾腾的骑兵,人仰马翻,很多还给爆炸抛到半空中,接着城头出现了数十名谷峰带来的战士,他们点燃引线,把霹雳火朝 分卷阅读45 着敌军聚集的地方掷下去。 霹雳火威力惊人,炸得攻城的敌军鬼哭神号,伤亡寝藉,频频呼爹唤娘,狼狈逃窜。 「击鼓!」云飞大喝一声,赶下城头,跨上披上了铁甲的大白的虎背,领着红粉奇兵和二千军士杀出城外。 鼓声才起,城外的两翼,也分别杀出两队数百人的骑兵,扫荡战场上的残兵腋将,骑兵之后,却是两个威风凛凛的千人方阵。 土都败了,还败得很惨,云飞率军追杀了十多里才鸣金收兵,收拾战场后,发现敌人遗尸逾万,包括炸断了腿的敖大虎的尸体,俘获数百辆战车,千馀匹骏马,缁重粮草,不计其数。 云飞清点损失,守军伤亡虽然有三千人,尚馀万六七战士,其中三分一是红狼军,但是大胜之后,人人兴奋雀跃,战意高昂。 估计土都经此一败,剩下的战车战马不会太多,纵是伤疲尽起,能战的只有七、八千,而且士气低沉,当如惊弓之鸟,不足为惧的。 由於谷峰不能离城太久,土都败走后,便与秋月返回江平,赶制霹雳火,以备后用,也带走了一对乌鹊,方便日后通讯。 云飞经过反覆考虑,决意乘着大胜馀威,收复红石城,於是调兵遗将,齐集缁重粮草,预备休息七天,然后领兵马一万,进攻红石城。 云飞的估计正确,能够逃回红石城的铁血军不足六千,但是伤兵满营,连同留下守城的军士,能战的只有五千馀人。 这是土都出道以来,最大的败仗,逃回红石城后,立即召开军事会议,然后带同敖四虎和冯端,直闯城主府。 卜凡正和双姬鬼混、芙蓉在旁侍候,想不到土都又大败了一仗,不禁脸无人色,如丧考妣。 「你们这几个浪蹄子,不去干活,净是记着男人的鸡巴!」土都骂道:「自己给我一个期限,要多久才能查出金鹰小子的底细,和那些会爆炸的究竟是甚么东西!」「这时很难混入城里查探的,还是待局势平静后,然后再作打算吧!」冯端与双姬同属楚江殿,自然要给她们说话。 「大人……」悦姬怯生生地说:「前些时,秦广王要我家千岁交还秋怡和秋茹,要她们查探金鹰小子的,秋怡已经回去了,倘若多等几天,或许有消息。 」「还能等么?倘若是我,一定会乘势进攻,我们如何守得住这里!」土都恼道。 「那小子净是以诡计取胜,那有真才实学,怎能和大人比较,我可不信他还有胆子进攻的。 」敖四虎忿然道。 「但愿如此。 」土都叹气道:「必要时,可以弃守红石,回去金华城,听候大帝指示的。 」「他也真的有点运气,胡里胡涂便打了两场胜仗,要是让他取回红石,更是不可一世了。 」敖四虎不服气道。 「运气!」土都冷哼一声,森然道:「卜凡,出发前,大虎把白虎精打得死去活来,结果送了性命,你还有话说吗?」「或许打得不够吧!」妙姬呶着嘴巴说。 卜凡本来站在一旁,不敢吭声,但是土都点名询问,唯有硬着头皮,咬牙切齿道:「一定是她的邪气太重,打也不行,留下来只会累事,还是宰了她吧。 」「甚么白虎精?」敖四虎一头雾水地问道。 「就是她!」土都指着身上只穿着亵衣内裤,脸色苍白的芙蓉道:「她是卜凡的老婆,浪一毛不拔,邪里邪气的。 」「是吗?让我瞧瞧!」敖四虎怪笑道。 芙蓉岂敢怠慢,自动脱下了短裤,掀起抹胸的下摆,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 「真是白虎!」敖四虎色迷迷地走到芙蓉身畔,伸手便往腹下探去。 「哎哟……!」芙蓉娇哼一声,却也不敢闪躲,任由敖四虎的指头在私处肆虐。 「还很鲜嫩,这样宰了可太浪费。 」敖四虎笑嘻嘻地抽出指头道。 「不错,用坏了再宰也不迟。 」土都冷笑道:「打既然不能邪,让我给你出个主意吧!」「请大人指点。 」卜凡哈巴狗似的说。 「你们那一个有如意油?」土都问道。 「我有!」冯端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 「让我来吧。 」敖四虎兴致勃勃地扯掉了芙蓉的抹胸,按在方桌上,揭下瓶盖,把瓶子里浓香扑鼻的香油,注进牝户里,还把满溢出来的香油,擦在掌上,在饱受摧残的娇躯乱摸,大肆手足之欲。 芙蓉没有挣扎,死人似的躺在桌上,任人玩弄。 「如意油是甚么好东西?」卜凡搂着悦姬悄悄问道。 「那是极利害的春药,只要是女人,八岁也好,八十岁也好,擦上一点点,便浑身发痒,没有男人可不行。 」悦姬说。 「春药大多是这样的,不发姣才怪。 」卜凡早料到如意油是淫邪的药物,不以为意地说。 「如意油不是普通的春药,擦在那里也有效,最利害的是擦了后,要不是尿出来,可解不了,通常擦一点点,便要尿两三次,药力才会消失,像他这样整瓶倒进去,没有十个男人也解不了!」妙姬吃吃笑道。 「要是像你这样,十个男人也不行。 」悦姬讪笑道。 「如此死法,倒也风流快活呀!」卜凡吃吃笑道。 芙蓉听得如堕冰窟,本道以经流乾了的眼泪,忍不住夺腔而出。 「哭甚么?」土都哈哈大笑道:「不用害怕,死不了的,婊子每天接五、六十个客人,还不是活得好好吗!」「呜呜……你们这些禽兽……呜呜呜……为甚么不杀我……禽兽……让我死吧!」芙蓉嚎啕大哭道。 「又想死吗?还好母狗环没有解下来,可以大派用场了!」土都怪笑道。 「这头臭母狗真是不识死活!」卜凡也不待土都答应,便把芙蓉的玉腕,再次锁在粉颈的项圈上。 「你不是人……卜凡,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芙蓉叫骂道,叫声换来的,却是两记重重的耳光,玉手还是给锁上了。 「不要再打了,放开她吧,等着瞧好戏便是。 」土都喝退卜凡道。 芙蓉伤心地伏在方桌上痛哭,知道难逃给人轮暴的命运,哭了一会,忽地感觉浑身发热,好像有一团火球四处游走,身体深处,更像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想抓却又抓不着,痒得不可开交,忍不住把娇躯紧贴桌上,费劲地蠕动着。 「行了!」敖四虎笑嘻嘻地抚玩着芙蓉的粉臀说。 「噢……给我……给我抓一下……痒呀!」芙蓉哀叫道。 「哪儿痒呀?」敖四虎在股间狎玩着说。 「哪儿都痒……呀……求求你……给我……!」芙蓉喘着气叫。 「你要甚么?」赦四虎的指头,捉狭地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要你……我要你!」芙蓉忘形地叫。 芙蓉躺在地上已经很久了,还是死人似的动也不动,粉腿左右张开,身上秽渍斑斑,青瘀片片,大腿根处更是骇人,本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唇,此际却像合不拢的嘴巴,红彤彤的肉洞,还不住涌出白雪雪的精液。 如意油的药力虽然已经过去,芙蓉的神智也清醒过来,但是她没有动,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因为全身仍然是无处不痛,下身更像火烧似的,曾经动念把张开的粉腿合起来,然而还没有使力,腹下便像刀割一样,痛得她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只能躺着不动,让那可耻和恐怖的回忆,继续摧残伤痕累累的心灵。 芙蓉也有许多遭人轮暴的经验了,以前总是以失去知觉告终,醒来后,浑浑噩噩,剩下的只是肉体的痛楚,不大记得事发的经过。 肉体的痛苦还可以受得了,芙蓉最受不了的,是自己惨遭轮暴时的丑态,不知为甚么,当时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不断涌上心头。 一切是从敖四虎开始的,只有他的鸡巴在尿穴里抽插时,才能够压下体里的麻痒,还带来舒畅美妙的感觉,使芙蓉控制不了自己,厚颜无耻地淫呼浪叫,起劲地扭动着纤腰,迎合他的抽送。 第一个高潮来得很快,芙蓉还记得,当敖四虎的鸡巴奋力地刺在娇柔的花芯时,顿觉头昏脑涨,好像给洞穿了,接着身体深处,排山倒海般涌出阵阵洪流,那种感觉使她如登仙界。 快乐总是短暂的,高潮过后,快乐的源头,竟然生出无法忍受的麻痒,而且迅速漫延,使她耐不住淫态毕露。 最难受的是敖四虎得到发泄后,伏在身上喘息的时间,那时体里的麻痒已经把她痒得死去活来,也顾不得众人的讪笑,丑态百出地苦苦求欢。 最后土都召来十多个壮汉,对她轮番施暴,芙蓉也记不起尿了多少次身子,然而没有例外地,只有高潮来临的一刹那,体里的难受才可以得到纾缓,但是过不了多久,那种不能形容的麻痒,又再度肆虐了。 惨遭轮暴时,芙蓉倒没有痛楚的感觉,净是痒得要命,待最后一个壮汉得到发泄后,尽管洞穴的深处还有点儿痒,身体的其他部份却完全没有感觉,记得土都问她还要不要男人时,那时别说回答,张开嘴巴的气力也没有了。 土都好像曾经唬吓似的要再召十个男人,看见芙蓉完全没有反应,才和众人离去的。 只有卜凡搂着不知是妙姬还是悦姬的贱女人离开时,芙蓉的眼珠才转了一下,倘若目光是利箭,卜凡一定不能活着离去的。 在无穷的愤恨和悲哀之中,芙蓉心底里还是有一丝丝喜悦的,闻得土都大败在金鹰公子手里时,芙蓉差点便拍手称快,只有想到金鹰公子时,芙蓉才有活下去的勇气。 这时芙蓉可不想死了,纵然不能目睹金鹰公子的雄姿,也渴望活下来,听到他胜利的消息,他的胜利,也是这些禽兽得到报应的时候了。 「公子,你在哪里?」芙蓉心底里狂叫道:「来吧!救救我吧!我可以给你做任何事,可以为你死!」金鹰英雄传第四十二章惨绝人寰金鹰公子来了!是几个樵子在山上采樵时看见的,金鹰公子亲自率领三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红石城,估计最迟明天中午便该到了。 消息瞬即传遍全城,人人奔走相告,额手称庆,因为新城主卜凡疯狂加税,大肆搜刮,而入城的铁血军,却是全无军纪,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弄得民愤沸腾,怨声载道,要不是他们残暴毒辣,早已闹出民变了。 城里或许只有芙蓉一个人蒙在鼓里,她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还不能下地,后来妙姬不知用甚么药膏,把牝户里里外外涂了一遍,再休息了一天,才大致痊可,但是芙蓉可没有不感激,因为伤愈后,又要遭卜凡凌辱了。 这几天,卜凡和双姬常常不在家,整天心神不属,很是暴燥,打打骂骂更多了,最奇怪是有一趟,不知为甚么,卜凡竟然执着芙蓉的玉手,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结果甚么也没有说。 芙蓉肯定有事,而且事情不小,但是那有胆子询问,也没有人会告诉她的。 她也不敢多想,恐怕想坏了脑,因为这些日子,只要一合眼,便好像看见一个挂着金鹰脸具的武士,挥剑把卜丢砍成肉酱。 这一天,城里人暗里传递金鹰军在路上的消息时,卜凡也好像特别烦燥,吃晚饭时,为了打扇,芙蓉已经吃了两记耳光,待他吃饱后,还拿起皮鞭,要芙蓉像母狗似的爬在地上吃饭。 芙蓉和着泪水吃饭时,几天没有出现的土都,竟然领着敖四虎,冯端和双姬来找卜凡,使她食不下咽,伏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那天没有弄死这头母狗吗?」敖四虎讶然问道。 「杀她还不容易?」土都冷哼道:「待会便要出发了,还有东西要搬上船的吗?」「差不多了。 」卜凡叹气道。 「叹甚么气?」敖四虎不满道:「我们还会回来,把那小子一片一片割下来喂狗的。 」「喂这头母狗吗?」妙姬格格娇笑道。 芙蓉生出晕眩的感觉,暗道:「难道他们弃城逃跑吗?难道……」「大人,如何处置这头母狗?」卜凡有点紧张地问。 「随便你吧,她是你老婆,可以带回去,也可以杀了,不要留下来便是。 」土都森然道。 「杀了吧,金华城甚么样的母狗也有,我送你两头便是。 」敖四虎笑道。 「你舍得吗?」悦姬哂道。 「有甚么不舍得?我早想宰了她了!」卜凡愤然道。 「对了,事情办成了没有?要是坏了事,纵然能够活着回来,我也要撕烂你们的臭喂狗的。 」土都看着双姬问道。 「成了,你们去后,我们便搬过去。 」妙姬答道。 「她们不是一起走吗?」卜凡愕然道。 「倘若一起回去,甚么人办事呀?」土都寒声道:「办好自己的事便行了,不是你的事便别要理!」「是的,属下知道。 」卜凡怵然道。 「我们先上船了。 」土都怪眼一转道:「双姬,你们留下来陪伴城主,待他处置了这头母狗,再送他上船吧。 」卜凡明白土都是要双姬监视他的行动,那敢多话,茫然地看着众人离开。 「事情不难办,我们很快便会返回金华城和你一起了,不用惦着我们的。 」悦姬安慰道。 「对呀,大帝很快便会派出援军,助你收回红石城,我们还要当城主夫人,怎能不回来。 」妙姬笑道。 「别做梦了!」芙蓉从地上爬起来,失心疯似的叫道:「你们还会有命回来吗?金鹰公子不会放过你们这些狗贼的!」「贱人,死到临头,还乱吠甚么?」卜凡怒吼道。 「死有甚 分卷阅读46 么关系?我只是走先一步吧!」芙蓉狂笑道:「卜凡,你的报应终於到了,我会在下边……在真正的地狱等着你的!」「贱人!」卜凡勃然大怒,一掌打了过去,芙蓉的粉脸便印上五道瘀红色的指印。 「打吧……哈哈……打死我好了,我会看着你们一个一个下地狱的!」芙蓉尖叫道,她已经料到一定是金鹰公子杀到,土都等才会仓惶逃走的。 「臭母狗,你不怕死吗?」悦姬骂道。 「我怕甚么?该怕的是你们两个不要脸的婊子!」芙蓉咬牙切齿道:「我就算是下地狱,也是去指证你们,你们下去,可要尝遍十八层地狱的毒刑了!知道吗?我会天天诅咒你们,让你们永不超生的!」「我宰了你!」卜凡拔出钢刀,架在芙蓉的喉头道。 「杀吧,我不怕的!」芙蓉夷然不惧,仰天长笑道:「老天还算待我不薄,总算让我活着看到你们的报应了!」「我本来念着夫妻一场,打算让你死得痛快的,现在我可要把你一寸一寸的割下来,看你怕不怕!」卜凡怒道。 「慢着!」妙姬制止道:「我有一个更有好的主意!」红石城居民一觉醒来,发觉铁血军跑得一个不剩,虽然是难以置信,但是已经有人大开城门,出城迎接金鹰公子,还有人设案焚香,夹道等候。 等了半天,金鹰公子终於在万众欢腾的喝采声中进城了,他挂上金鹰脸具,胯下骑着大白虎,身后是一身黑衣,挂着铁脸具,不辨男女,却以百兽为座骑的红粉奇兵,接着便是步履齐整,士气昂扬的金鹰大军了。 红石城居民如痴似醉,疯狂似的拍手欢呼,金鹰公子不独夺得红石城,也得到他们的信赖和拥戴。 金鹰公子顺理成章地入住城主府,宓姑领着银娃和秋怡安顿百兽,其他诸将与他一起进府议事。 「少主,土都真的给你吓跑了!」邓朴兴奋地说。 「他全无准备,城里又人心向背,纵然不跑,难道还怕攻不下么?」侯荣笑道。 「我们的人马总是不足,要是强攻,伤亡定然不少的。 」邓朴说。 「不错,但是不冒险也不行,倘若不是攻其无备,伤亡会更大的。 」云飞脱下脸具笑道:「所以我才号称三万大军,故意暴露行纵,让他知道不能力敌,原本只是希望打击他们的士气,谁知道他竟然跑了。 」「不跑行吗?他两度进攻白石,损兵折将,伤亡惨重,要是给我们围住了,说不定会全军覆没呢。 」侯荣笑道。 「好了,别谈这些了,要快点出榜安民,约束军士,别让他们胡来,一定要做到秋毫无犯。 」云飞正色道。 「安民榜已经出了,也把七大纪律列出来。 」邓朴笑道,他是金鹰旧臣,又有收复黑石和白石的经验,进城后便立即办妥了。 「七大纪律?进白石城时,不是只有六条么?」云飞奇怪道,七大纪律是用来约束军士,防止他们骚扰百姓的。 「该是八大纪律才对,还有一条可没有明文发布的。 」侯荣笑道。 「公子,婢子回来了。 」就在这时银娃喜气洋洋的走进来。 「百兽已经安顿了吗?」云飞问道。 「没有,师父、秋怡和红粉奇兵正忙着哩。 」银娃笑道:「她着我回来侍候你的。 」「多了那两条纪律?」云飞点点头,继续问道。 「你们慢慢谈,我还是四处走走,看看有甚么需要的。 」银娃粉脸一红,忸怩地退下,好像知道他们要说甚么似的。 「究竟多了甚么?」云飞更是奇怪,追问道。 「他们全是壮年男子,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在白石城时,虽然没有骚扰良家妇女,有些人却在妓院闹事,所以添了一条纪律,容许他们上妓院,但是要付足缠头,也不许闹事。 」邓朴解释道。 「应该的。 」云飞点头道,心里暗叫惭愧,自己有银娃诸女,可不该忘记其他将士,这时也明白为甚么银娃要退走了。 「那一条没有公布的,是段老和甄老特别吩咐,为了你的安全,所有见过你真脸目的人,不许与外人泄露你的事情,以免敌人乘虚而入。 」邓朴说:「两老已经传令各城,依此办理。 」「两位老人家真是算无遗策!」云飞赞叹道,当日秋怡匿藏在绿石城,除了要探听金鹰公子的秘密,也存心行刺,现在自己与铁血大帝正面为敌,若不倍加小心,很容易便会壮志未酬身先死了。 「没有多少人见过你的真脸目,只要我们小心便行了。 」侯荣道。 「我自己也会小心的。 」云飞笑道:「其他城里的事务,例如是否要减税,济贫救灾等,还要你们费心。 」「土都卜凡在这里大肆搜刮,弄得民不聊生,这些一定要做的。 」侯荣愤愤不平道。 就在这时,银娃忽然神色张惶地走进来,道:「公子,快点随我来!」众人大为奇怪,正要随云飞一起进去,银娃竟然拒绝他们同行。 「甚么事?」云飞随着银娃走进了内院,问道。 「这边!」银娃才推开一道门,云飞立即听到许多狗吠的声音,再随着她走进一个房间,里边的情景,使他目定口呆。 房间的中间放着一张春凳,一个秀披脸的裸女仰卧凳上,四肢张开,紧紧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五、六头大狗围在裸女身畔团团打转,七、八头懒洋洋地坐在地上,还有一头却把红红的舌头舐扫着那软绵绵的狗鸡巴。 最恐怖的是裸女身下,竟然伏着一头大狗,后腿抵地,一双前腿搭着裸女的小腹,下身紧贴着裸女的腹下,好像有所动作。 「她死了没有?」云飞吸了一口气,问道。 「不知道,我……我不敢看!」银娃捉着云飞的臂弯,颤声答道。 「你把狗赶出去吧。 」云飞沉声说,知道银娃一定办得到的。 银娃定一定神,口里低哼几声,群犬张牙舞爪,「汪汪」狂吠,既像抗议,也像和她对话,银娃的哼声也变得高亢急促,当她拔出利剑,作势欲劈时,群犬终於垂头丧气,夹着尾巴逃出门外。 「是她?!」云飞忽然失声叫道。 「她是谁?」银娃赶忙上前,问道。 这时云飞已经拨开裸女掩在脸上的秀,只见她脸如金纸,美目反白,乌黑色的眸子也黯然无光,嘴巴却给布索缚得结实,所以不能作声。 「她就是芙蓉,是红石城城主的女儿。 」云飞伸手探一下她的鼻息,发觉还有微弱的呼吸,喜道:「还有气的!」「我们怎办?」银娃惶恐地问道。 云飞正要回答,却发现一头大狗仍然伏在芙蓉身下,着急地说:「这里还有一头,为甚么不赶开它?!」「现在不行的,要待……待它……才能脱出来!」银娃欲言又止道。 云飞儿时常常在街头看狗儿打架,知道如果两头狗结合在一起时,就算人们用棍去打,也不能把它们分开,当机立断,取过银娃手中利剑,挥剑便要把大狗刺死。 「不……不行的!」银娃抱着云飞的手臂说:「要是刺死了它,可要慢慢挖出来才成!」「这样如何是好?再弄下去,恐怕会弄死她的!」云飞急叫道。 「让我来吧!」银娃粉脸一红,走到了大狗身下,玉手探出,握着大狗的卵蛋,怯生生道:「要是她受不了,还是会……会弄死她的!」「没有办法了,分开她们再算吧。 」云飞叹气道。 银娃战战惊惊地握着大狗的卵蛋,轻搓慢拈,她的玉手一动,芙蓉的喉头里便发出阵阵似有还无的闷叫,胸脯也急促地起伏着。 云飞也不知如何帮忙,唯有动手解开芙蓉的嘴巴,挖出塞在口腔里的破布,温柔地抹去芙蓉脸上的汗水。 「……!」忽地芙蓉闷叫几声,螓首软弱地左摇右摆,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云飞吓了一跳,发觉还有气息,才松了一口气。 「行了。 」银娃娇喘一声,慢慢拉开了大狗,毛茸茸的狗鸡巴也点点地离开了芙蓉的牝户。 那狗鸡巴很是恐怖,长满金黄色的茸毛,粗如儿臂,抽出了五、六寸后,好像还里边还有许多。 云飞在小孩子时已经看过了,知道狗鸡巴分内外两截,外边看得见的满布茸毛,进入母狗体里后,藏在里边的肉棒才吐出来,表面来看,公狗好像没有动,但是里边的肉棒,却不住伸缩抽插,让母狗尿精,公狗的鸡巴藏在芙蓉的牝户,不难想像她受的罪有多大,只是奇怪公狗如何会把鸡巴弄了进去。 狗鸡巴终於完全跑出来了,整根鸡巴差不多有一尺长,里边的肉棒虽然小了许多,也有五、六寸长,直径亦如铜钱大小,实在恐怖之极,可不明白芙蓉如何受得了。 「真是苦死她了!」银娃赶走了大狗,掏出绣帕,同情地揩抹着芙蓉的下体说:「不知是谁这样毒辣?」「它怎会弄进去呢?」云飞动手解开芙蓉的绳索,好奇地问道。 「只要让她沾上母狗的气味便行了,可以把母狗的话儿在那里擦几下,但是气味不会持久,没有气味,它也干不下去。 」银娃叹气道:「奇怪的是看来有许多头狗已经干过了,不知为甚么,气味还没有散去。 」「几头?那不是干了很久!」云飞吃惊道。 「也许从昨天干到现在,这样也弄不死她,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银娃摇头道,手中的绣帕已经脏得一塌糊涂,张开的肉洞里,还是填满了心的秽物。 「找个地方让她歇一下再算吧。 」云飞不顾肮脏,抱起昏迷不醒的芙蓉说。 城主府的地方不少,两人找到了一个房间,让芙蓉在绣榻躺下,银娃也取来乾净的素帕和清水,小心奕奕地给她清洁。 「役兽术也有教这些吗?」云飞问道。 「有的,师父的役兽术有点邪门,要用癸水淫汁饲养群兽,不能不懂的。 」银娃回答道。 「你小心看着她,外边还有很多事要办,她醒来后,劝她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云飞道。 「知道了,倘若白凤也在这里,她们大家认识,说话也方便得多了。 」银娃问道:「我们已经入城了,该可以叫她来吧?」白凤不懂武功,无法随军出征,所以留下,方岩负责治军和守城,她负责理民。 「你惦着她吗?」云飞笑道。 「难道你不惦着她么?」银娃呶着嘴巴说:「让她早点来,也不用你们害相思病了。 」「小鬼头,那个害相思病了?!」云飞笑骂道:「好吧,用乌鹊传书,着方岩派人护送她来吧。 」金鹰英雄传第四十三章六道轮回要料理的事可真不少,土都搜掠一空,府库存粮,甚么也没有,唯有用军粮应急,同时往黑石黄石运来粮食,还要重新布置防务,提防土都回军进攻,忙了大半天,众人领命离去后,云飞才能够歇下来。 这时宓姑和秋怡也回来了,知道芙蓉的事后,硬要拉着云飞一起入内探望。 「宓姑,我是男的,进去不方便,就在门外等候吧。 」云飞拒绝道。 「你把她救下来时,不是甚么也看过吗?有甚么不方便的!」宓姑不以为然道:「凤儿说她长得还漂亮,也可以当我的徒弟的。 」「那时事急从权,才没有法子,现在怎么行!」云飞啼笑皆非,道:「她是有夫之妇,不能当你的徒弟的。 」「你是说卜凡那兔子吗?他算是甚么丈夫!」宓姑冷哼道。 「不,怎样也不行的!」云飞着急地叫。 「少主,是老身找徒弟吧,又不是你。 」宓姑诡笑道。 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看见秋怡抿嘴偷笑,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摇着头,举起拇指做了一个手势,羞得她粉脸通红,不敢再笑,赶忙拉着宓姑进去。 隔了一会,银娃走了出来,道:「她还没醒过来。 」「伤得利害吗?」云飞好奇地问道。 「身上有些地方给抓伤了,没甚么大碍,但是下边肿得好像桃子似的,不知甚么时候才能复原。 」银娃叹气道。 「让我找个大夫吧!」云飞说。 「有女人当大夫吗?」银娃皱着眉头问道。 「噢,我忘了。 」云飞惭愧地说,女孩子怎能让人看那个地方。 「不用找大夫了。 」宓姑走了出来,道:「秋怡正在给她上药,她还剩下一点地狱门的阴阳续命膏,据说疗效如神,休息两三天该没事了。 」「这便好了!」银娃喜道。 「少主,她长的实在不错,可惜是个白虎,你不会介意吧?」宓姑眨着眼睛问道。 「甚么是白虎?」银娃好奇地问道。 「女孩子没有毛便是白虎,男的叫青龙。 」宓姑解释道。 「宓姑,怎能见一个要一个,这不行的。 」云飞顿足道。 「为甚么不行?际此乱世,女多男少,好的男人更少,不知有多少人三妻四妾,何况金鹰国的少主?」宓姑抗声道。 「不说了,我也要睡觉了。 」云飞没好气地走进了隔邻的房间,早些时找地方安置芙蓉时,发觉这里一列几间也是卧室,可供安歇。 宓姑也没有再说,只是拉着银娃低声说话。 「公子,你恼了么?」不用多久,银娃便推门而进。 「能够不恼吗?怎能见一个便留下一个,她还是有老公的!」云飞悻声道。 「别恼了,师父只是看见她这么惨,同情她的遭遇,想收留她吧。 」银娃柔声道:「既然你不喜欢,不留下来便是。 」「我不是不同情她,也不是不 分卷阅读47 让她留下来,但是……」云飞可不知该如何解释。 「好极了,你答应留下她了!」银娃欢呼一声,抱着云飞的脖子说。 「我……你……!」云飞有理说不清,可说不出话来。 「甚么事这样高兴?」秋怡出现门外,问道。 「公子答应收留芙蓉了!」银娃拍掌笑道。 「我早知道公子不会见死不救的!」秋怡色然而喜道:「要是她知道了,便不会这么凄凉了!」「她醒来了吗?」银娃问道。 「醒来了,可是醒来以后,甚么也没说,净是流泪,不知多么的凄凉,现在师父还在安慰她哩。 」秋怡感怀身世,泫然欲泣道:「公子,倘若你不收留她,她一定活不下去的。 」「收留她也成,但是不用她侍候我了。 」云飞无可奈何道:「还有,你们可不能胡言乱语,以免生出误会。 」「知道了!」银娃笑问道:「你不喜欢她吗?」「你又乱说话了!」云飞悻声道:「她是有妇之夫,现在还不知道卜凡为甚么投靠土都,倘若别有内情,他们夫妇或许会破镜重圆的,如何这样说话?」「我不说,我不说!」银娃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口中却说道:「卜凡要是好人,可不会把老婆丢下了。 」「她也真可怜,不知是谁如此狼毒,竟动用了六道轮迥的恶犬轮回酷刑!」秋怡幽幽长叹道:「倘若是他,那便百死莫赎了!」「甚么六道轮回?」云飞好奇地问。 「那是地狱门十八层地狱里的酷刑,六道全是畜道,就是犬、马、蛇、虫、蜂和蚁,与三世为人合称九大死刑,是用来处置叛徒的,倘若……倘若我给他们逮回去,便要尝遍这十八种毒刑!」秋怡惧色满脸道。 「人只能死一次,如何能死九次?」银娃莫名其妙道。 「老祖……老祖懂得勾魂慑魄……!」秋怡悚悚打颤,扑入云飞怀里,泣叫道:「公子……呜呜……别让他把我逮回去……呜呜……还是杀了我吧……呜呜呜……公子,我很害怕!」「不用害怕,我一定会护着你的。 」云飞柔情万种地轻抚着粉背道,也同时示意银娃别再问下去。 看见芙蓉如此受罪,银娃不难明白秋怡为甚么怕得这样利害,无需云飞示意也知道不该问下去了。 秋怡伏在云飞肩头上哭了一会,才止住哭声,哽咽着说:「公子……要不是你收留我,纵然解开蛊毒,也不知如何活下去!」「不要说这些了。 」云飞用指头轻轻抹去秋怡脸上的泪水说:「以后也不许再哭,知道吗?」「知道了!」秋怡感动地伏在云飞怀里,忽然听到狗吠的声音,怵然而起,叫道:「不好,要把那些狗儿赶才成!」「为甚么?」云飞奇怪道。 「我回来再告诉你吧!」秋怡跳下地来,拉着银娃匆匆而去。 两女去后,云飞独自沉思,深感前途艰难,铁血大帝兵多将广,实力强横,还有神秘诡异的地狱门作羽翼,自己这点点兵马,别说复兴金鹰国,要自保也不容易,这趟能够击退土都,收复红石城,除了运气,主要还是土都轻敌,万万不能自满,低估敌人的实力。 思前想后,检讨得失,云飞决定从今以后,对外要罗致人材,广结盟友,对内要修明政治,整军经武,尽快储备足够实力,自己还要勤练武功,集思广益,才有机会与铁血大帝对抗。 云飞想了许多,也想到了玉翠,想到了其他几个女孩子,紊乱的思潮,直至两女回来后,才暂时中断。 「发生了甚么事?」云飞奇怪地问。 「是阴阳续命膏。 」秋怡叹息道:「那东西用作疗治外伤,虽然神效无比,但是配制时,故意混进了异药,招惹异物,用作施行六道轮回,那些恶狗缠着芙蓉不放,便是事前给她上了药,现在已经驱走犬马,该没有问题的。 」「但是府里还有蛇虫鼠蚁……」银娃吃惊地叫。 「执行六道轮回需要使用特别饲养的异物,例如犬本该用西域獒犬,马是天山龙马,其他的甚是少见,府里不会有的,但是常见的犬马也会受到招惹,才要驱走它们吧。 」秋怡解释道。 「如何用马?」银娃好奇道。 「把受刑的女孩子,缚在马腹之下便是。 」秋怡脸露惧色道。 「芙蓉怎样了?」云飞为免勾起秋怡恐怖的回忆,改口问道。 「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但是还在流泪,师父唤了几个红粉奇兵轮更看护,希望没事吧。 」银娃同情地说。 「肉体的创伤不难医治,但是她的心……」秋怡偷偷看了云飞一眼,再幽幽道:「不知道甚么人能治得好。 」「只要公子点头,一定治得好的。 」银娃唱双簧似的说。 「又来了,这趟可不能饶你!」云飞一手把银娃攫入怀里,唬吓着说。 「你又要欺负人家吗?」银娃娇笑道。 「不是欺负,是惩治你这个小鬼头!」云飞在银娃腋下呵痒说。 「秋怡……呀……救我呀!」银娃花枝乱颤,喘着气说。 「对了,还有你,我也不能饶你!」看见秋怡粉脸酡红,眼波流转,云飞顿觉血脉沸腾,也把她抱入怀里。 「公子……不……不要在这里……」秋怡软绵绵的倒在云飞怀里,央求似的说。 「为甚么?」云飞奇怪道。 「她怕吵着人家嘛!」银娃吃吃娇笑道。 「你们随我来,找一个不会吵着人家的地方!」云飞哈哈大笑道。 金鹰英雄传第四十四章楚江双姬第二天,云飞办妥该处理的事情后,独自走出城主府,目的地是藏玉院,探视春花的近况,他身穿军服,碰上的居民,态度十分友善。 藏玉院门庭依旧,却是静悄悄的,没有营业,因为铁血军占领时,卜凡纵容铁血军免费玩乐,邓朴知道那些妓女必定吃了许多苦头,遂饬令全城妓院休业七天,让她们可以休息,才再开门营业。 云飞上前打门时,应门的是一个老妇,不待云飞开口,便告诉他金鹰公子的命令,着他七天后再来,云飞唯有腼颜解释,此行是寻人,不是寻芳。 经过通传后,云飞终於见到了春花,她容颜憔悴,瘦了许多,看见云飞后,便好像见到亲人似的,哭诉当日不该没听他的劝告离开,铁血军入城后,她虽然是鸨母,也受尽摧残,财物还给掠夺一空。 谈及金鹰军时,春花也和其他居民一样,大赞他们秋毫无犯,军纪严明,还说全院的妓女,决定开门营业时,必定要好好招待他们,报答金鹰公子,她也打算储一些钱后,便洗净铅华,返回黑石城安贫渡日。 云飞此行正是希望她能够从良,闻言大喜,於是送与五个金币,让她可以安渡馀生。 春花自然千多万谢,只道云飞投军后,已经出人头地,仕途得意,哪里知道他正是金鹰公子。 「飞哥儿,客气的话我不说了,我一定会天天求神庇佑,让你平平安安,大吉大利的。 」春花欢天喜地道。 「好了,我也该走了,你要保重呀。 」云飞了却一件心事,倒也愉快。 「走不得,你还记得那两个从北方逃难而来,在这里偷吃的妞儿吗?」春花神秘地说:「她们又回来了,可以让她们侍候你一趟呀?」云飞心中剧震,知道春花说的是指楚江王的妙悦双姬,她们曾经在藏玉院卖笑,打探情报和收买红石城的重臣,想不到还没有走,看来不怀好意。 「她们去了哪里?甚么时候回来?」云飞追问道。 「才来了两天,她们本来是随着老公往金华城的,给几个乱军半途截劫,人财两失,无以为生,求我让她们在这里接客的。 」春花说:「两人好像没吃过甚么苦头,可不知铁血军入城时,她们躲在哪里。 」「也好,算是救济她们吧。 」云飞假作淫心大动道:「但是你不是说还不许营业吗?可要迟几天再来?」「本来不行的,但是甚么事也有例外的,何况她们要的缠头资不少,普通军士如何付得起?」春花笑道。 「要多少钱呀?」云飞问道。 「两人合共要一个银币。 」春花答道。 「这么贵?!」云飞吃惊地叫,记得丁同在黑石城当队长时,每月的俸银也只是两个银币,妙悦双姬要的价钱,金鹰军中,恐怕只有高级的将校才付得起,双姬不是别有用心才怪。 「你是老客人,当然不用这么多,我可以和她们说的。 」春花笑道。 「不,甚么也不用说。 」云飞制止道:「告诉她们,我姓邵,是金鹰军的统领,很是急色,花了钱从后门进来的。 」云飞仔细地嘱咐清楚,才在春花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雅洁的卧室,等待这对地狱妖姬侍寝。 「邵大爷,妙姬、悦姬来了。 」春花领着风姿绰约、婀娜多姿的双姬走了进来,谄笑道:「她们本是大户的妾侍,是本院最漂亮的粉头呀!」「妙姬……」「悦姬,见过邵大爷。 」双姬身穿宫装,一个桃红,一个翠绿,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快点起来,让我瞧清楚。 」云飞装作急色道。 双姬嫣然一笑,动人地站起来,抬头看见云飞俊俏的相貌,不禁眼前一亮,轻笑道:「这样清楚了吗?」「清楚……清楚极了!」云飞笑嘻嘻道:「果然是美人儿,但是……但是好像贵了一点,一个银币差不多是我半个月的俸银了!」「邵大爷,你是军中的统领,怎会计较这点钱呀!」妙姬看了悦姬一眼,一左一右,投怀送抱,亲密地拉着他的手,说:「我们姊妹一定能让你快活的。 」「如何让我快活呀?」云飞色迷迷道,双姬香气袭人,使人神魂颠倒,幸好云飞见惯风流阵仗,才不会意乱情迷。 「我俩姊妹有许多花样,没有男人不快活的!」悦姬故意把丰满的胸脯压在云飞的臂弯说。 「对呀,我告诉你……」妙姬抱着云飞的脖子,粉脸贴了上去,呵气如兰地说道:「你知道甚么是叠罗汉吗?我们姊妹俩叠在一起,你便可以同时享受两个骚了。 」「还有,也可以用舌头侍候你洗澡,她的嘴巴很棒,能让你乐几次的。 」悦姬学着妙姬把粉脸贴在云飞的脸庞,丁香舌吐,撩拨着他的耳孔说。 「端的是可人儿!」云飞格格大笑道:「好吧,这一趟便花多一点吧。 」「你们要努力侍候邵大爷呀,我也要告退了。 」春花识趣地离开。 「大爷,你真强壮!」春花去后,妙姬更是放浪形骸了,玉手往云飞腹下探去,在隆起的裤裆搓揉着说:「我看金鹰公子也没有你这么利害。 」「你和他睡过吗?」云飞失笑道。 「奴家那有这样的福气。 」妙姬嗔道:「只是他入城时,看过几眼吧。 」「他是不是又老又丑,为甚么挂着脸具?」悦姬随口问道。 云飞心中一凛,知道双姬开始探问情报了,看来侦查的目标正是自己,灵机一触,胡诌道:「他四十多岁年纪,可不算老,浓眉大眼,下颚留有短髭,威风凛凛的,一点也不丑。 」「为甚么他整天挂着脸具?」妙姬追问道。 「据说北方有很多人认得他,所以他上阵时才挂着脸具,在平时可没有挂上的。 」云飞大放厥辞道。 「他从北方来的吗?」悦姬皱着眉问。 「我也不知道,但是口音怪怪的,和我们不同,也常常说北方的事,该是北方人吧!」云飞说。 「是神风帮来的吗?」悦姬轻轻拉着云飞的手往胸脯探索着说。 「甚么神风帮?」云飞愕然道,手掌顺势探进悦姬的衣襟里。 「他也像你这般急色吗?」妙姬隔着裤子,把玩着云飞勃起的鸡巴说。 「这样也算急色吗?」云飞吃吃怪笑,还以颜色道:「我可没有听他谈过女孩子,或许不爱女人吧。 」「你常常见他吗?」悦姬冒地问道。 「怎么不是……你问这干吗?」云飞装作起疑道。 「这样的大英雄,全城那一个女孩子不想知多点他的事,单是藏玉院,那一个不想侍候他!」悦姬陶醉似的说。 「想知道也行,但是一个答案,换一件衣服。 」云飞怪笑道。 「行呀,我问了。 」悦姬媚笑道:「你为甚么会常常和他在一起的?」「我是兽军的统领,自然要和他在一起了。 」云飞傲然道,手上却解开悦姬的腰带。 「我也要问!公子懂得役兽么?」妙姬问道。 「不。 」云飞笑嘻嘻地又再动手。 双姬轮流发问,云飞亦有问必答,双手也忙碌地脱掉两女的衣服。 两女的衣服不少,上衣、中衣、小衣、绣裙、衬裙、绣鞋,还有罗袜,但是问题更多,云飞告诉她们兽军是由一个不知名的断腿老人训练,负责保护公子,然后说到金鹰军的兵力人马,以至公子的武功、喜好和生活习惯后,两女身上也只剩下抹胸和香艳的骑马汗巾了。 「公子和北方的金鹰国有关系么?」妙姬有点紧张地问。 「甚么金鹰国?」云飞装傻道,却动手扯下妙姬的抹胸。 「你还没有回答,不算数的。 」妙姬双手护着胸前,娇嗔大发地说:「为甚么他要挂着金鹰脸具?」「我不知道!」云飞拉开了妙姬的玉手,头脸埋在两团软肉中间嗅索着说。 「公子守白石时,那些会爆炸的是甚么东西?」悦姬问道。 「是我……我快要爆炸了!」云飞装作欲 分卷阅读48 火如焚,把妙姬压在床上,大肆手足之欲,还扯下了汗巾,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告诉我吧,我可以让你快活的。 」悦姬自己解下抹胸,和身伏下,软绵绵的肉球压着云飞的背脊磨弄着说。 「那叫霹雳火,是公子向江平的谷峰购买的,十分昂贵,但是一种很利害的武器。 」云飞的指头在妙姬的秘洞掏挖着说,暗念詹平逃脱,土都迟早也会从他那里知道的。 「买的?多少钱?」悦姬脱下云飞的裤子,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套弄着问道。 「不知道!」云飞咆吼一声,一柱擎天的肉棒便朝着妙姬的肉洞刺了进去。 「公子,整天不见了你,你往哪里去了?」银娃看见云飞回府来,忙赶步上前,着急地抱着他的臂弯问道,虽然与她一起的秋怡没有说话,脸上也是流露着焦虑和关切。 「我去了藏玉院。 」云飞笑道。 「藏玉院是甚么地方?」银娃不解地问。 「是窑子。 」秋怡叹了一口气道,楚江王曾经在哪里藏匿,她自然知道了。 「窑子?你去那里干甚么?」银娃脸露异色问道。 「去窑子自然是找婊子了,我还要了两个哩。 」云飞戏弄似的说,但是碰触着秋怡幽怨的目光,不禁暗叫惭愧。 「为甚么要去那里……?」银娃眼圈一红,泫然欲泣道:「是不是……是不是和我们一起不快活?」「傻孩子,怎会不快活!」云飞怜爱陡生,温柔地把银娃拥入怀里,看见秋怡也是垂首不语,胸中一热,拉着她的玉手道:「那两个婊子,一个叫妙姬,一个叫悦姬,秋怡该认识的。 」「甚么?」秋怡失声叫道:「你是说……?」「不错,是楚江双姬,留下来是要打听金鹰公子的消息的。 」云飞笑道。 「擒下她们没有?」银娃惊叫道。 「地狱门很多女孩子是为势所逼,怎能鲁莽?」云飞摇头道。 「对不起。 」银娃偷看了秋怡一眼,红着脸说。 「她们不是的。 」秋怡叹息道:「她们本来是楚江殿的丫头,在一次任务里发现另外两个丫头纵走敌人,回去向楚江王报告,取得他的信任,办成了几件大事,从此平步青云,经过考验后,晋升楚江双姬,另外两个丫头却给送回黑地狱受罪。 」「考验甚么?晋升后有甚么好处?」云飞问道。 「除了考验对地狱门的忠诚外,还要通过淫、恶和毒三关,证明她们本性淫邪,才会解开春风迷情蛊,收为正式门人,获授更高深的武功,也可以像其他门人一样,分享地狱门掠夺回来的利益。 」秋怡愤恨地说。 「她们真该死!」银娃白了云飞一眼,骂道。 「能够通过考验得到晋升的,哪里会有好人,就是丫头里,也有自私自利,贪图富贵的。 」秋怡唏嘘道。 「公子,可要叫人把她们擒下来?」银娃气冲冲地说。 「不,她们还有用。 」云飞摇头道,暗道秋怡的话,真如暮鼓晨钟,地狱门的女孩子不一定是值得同情的,幸好自己碰上那些善良的,要不然,后果可不堪切想。 「有甚么用?你……你不是喜欢她们吧?」银娃紧张地追问道。 「她们的用处可多哩,可以和我玩叠罗汉,也可以侍候我洗澡!」云飞逗弄着银娃说。 「甚么叠罗汉?我们也可以玩呀,我们又不是没有侍候过你洗澡,为甚么要她们?」银娃急叫道。 秋怡脸泛红霞,搂着银娃悄悄说了几句,说得她娇嗔大发,顿足道:「你坏死了!还有甚么她们做得到,我们不行的吗?」「你们总不能告诉土都,金鹰公子的秘密吧。 」云飞不再戏弄,把计划和盘托出。 「原来如此,为甚么不早点告诉人家!」两女恍然大悟,银娃嗔道:「你还会再去见她们吗?」「你和我玩叠罗汉,我便不去了。 」云飞涎着脸说。 「玩便玩吧,有甚么了不起,只要和秋怡在一起,我甚么也不怕!」银娃红着脸,拉着秋怡说:「但是你可不能再看她们的。 」「好吧,让其他人玩叠罗汉吧。 」云飞笑道,他已经布置妥当,加上春花作内应,双姬接的人客,全是经过安排,说的话也是大同小异,不愁她们不中计,他也传信谷峰,告诉他霹雳火的故事,让他早作准备。 「公子,芙蓉休息了一天已经好多了,却还是常常流泪,整天说想见你。 」秋怡低声道。 「见我?」云飞有点头痛,问道。 「她想见的是金鹰公子,我可没告诉她,你便是金鹰公子。 」秋怡答道。 「很好,但是我没有空,待我回来再说吧。 」云飞道。 「公子,你又要去哪里?」银娃问道。 「明天我打算过河去看蔡和,可能要十天半月才能回来。 」云飞道,希望能助蔡和逃出困境。 「一个人去吗?那很危险的。 」两女齐声说道。 「没有人认得我,该不会危险,纵然有危险也要去的,他那里需要帮忙。 」云飞正色道。 金鹰英雄传第四十五章奇怪气劲第二天,云飞起程了,而且是与秋怡一起,原来宓姑等不放心他独自深入敌区,银娃要照料百兽阵,自然不能同去,宓姑遂要秋怡陪同侍候,本来云飞可以拒绝的,但是碰触着秋怡那殷切期待的眼波,心中一软,便与她同行了。 由於土都撤退时,席卷红石城所有船只,更在对岸派有军队防守,攻击所有航行的船只,云飞唯有溯河而上,希望在上游设法过河,不然便依照蔡和使者的指示,寻找蔡和用作传信的小船。 云飞此行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寻找大军渡河的方法,因为船只尽在土都手中,铁血军随时可以渡河进攻,虽然此时土都的兵力,未足强攻红石城,但是若有援军,不难又要展开守城大战,他不是妄想渡河进攻,而是金鹰军不能渡河,也缺乏机动,长处守势,实在不利。 从红石往上游,根本没有道路,而且崎岖难行,幸好秋怡不是寻常女子,不用云飞照顾,但是郎情妾意,互相扶持,更是愉快温馨。 到了晚上,两人找到了一个乾燥的山洞露宿,秋怡打扫乾净后,腼腆地说:「公子,这儿平整一点,睡这里好么?」「睡哪里也可以,有你便行了。 」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秋怡坐下道。 「你不累吗?」秋怡羞人答答道,不知为甚么,与云飞在一起后,她变得愈来愈害羞了。 「不,你累吗?」云飞抱着秋怡的纤腰,轻吻着那桃花片片的俏脸,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不累,但是你……你怎能天天如此,昨儿白天已经有了妙悦双姬,晚上又……花了这许多气力,你可要顾着自己的身体,不要累坏了。 」秋怡关怀道。 「你们怎会累坏我?我没有骗你的,无论多累,只要我一运气,便立即生龙活虎了。 」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秋怡的荑往腹下探去,他没有逞强,自从习练内气以来,体力大有进步,虽然还未能行走一个大周天,但是相信为期不远,最近只要行气一趟,便疲劳尽复,所以更是习练不懈。 「我不信!」秋怡红着脸说,掌心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心浮气促,意乱情迷。 「我会让你相信的。 」云飞浅吻着朱唇,动手轻解罗襦道。 「公子……!」秋怡低噫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怀里,记得以前不是如此的,那时只有让人用淫器折腾,或吃了春药,才会春心荡漾,情难自己,但是现在只要与云飞在一起,便难以自持,渴望得到他的慰藉。 云飞已是花丛老手了,抽丝剥茧般脱掉秋怡的衣服时,也不忘施展他的调情妙手,指掌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秋怡娇躯乱扭,吟叫不停,揭下抹胸后,峰峦的肉粒,已经硬得好像石子似的。 「喜欢吗?」云飞低头在涨卜卜的肉粒香了一口,张嘴轻轻咬下去。 「噢……公子,咬死婢子了!」秋怡娇喘细细,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叫。 云飞兴奋地低笑一声,婴儿哺乳似的含着樱桃似的奶头吸吮,指头沿着滑腻的小腹往下移去,探进骑马汗巾,游过绿草如茵的茸毛,小心奕奕地往娇柔的肉唇轻抹。 「喔……!」秋怡触电似的浑身剧震,纤腰弓起,捕捉着云飞的指头,动人地叫:「进去……公子……你进去……!」云飞如奉纶音,指头蜿蜒而进,虽然是宽松一点,残存着历尽沧桑的烙印,但是情潮泛滥,春意融融,使人流连忘返。 「爱我……公子,快点爱我吧!」秋怡扯下了汗巾,撕扯着云飞的衣服叫。 云飞没有迟疑,匆忙地脱下了衣服,站在地上,抄着粉腿,举重若轻地把秋怡抱起,昂首吐舌的鸡巴,抵着暖洋洋的肉洞,腰往上挺,「噗哧」一声,肉棒便尽根溜了进去。 「呀……公子……放我下来吧……这……噢……这会很累的!」秋怡攀附在云飞身上,喘息着说。 云飞没有理会,把粉腿搁在臂弯,手掌抱着浑圆的粉臀,熊腰急挺,秋怡的身体也给抛上了半空。 「噢……公子……啊……噢……我……!」秋怡的身体落下时,铁棒似的肉棒也及时而至,急刺柔弱的花芯,使她浑身发软,但是还没有喘着气来,娇躯又像腾云驾雾似的凌空而起。 云飞存心卖弄,手掌捧着秋怡的粉臀,不让她脱出,然后单靠腰力,每次挺身上刺时,便把娇躯往上弹起,待她掉下来时,便再次许奋力冲刺。 秋怡好像置身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亦如骑在一匹发狂的野马背上,急促地上下起伏,抛上半空时,灵魂儿飞上云端,掉下来时,花芯受到的重击,身体深处便生出不能言喻的趐麻,使她浑身舒泰,只能吐气开声,才能宣示心里的畅快。 云飞享乐之馀,却也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发觉这样的姿势,与练功时抬举石锁差不多,秋怡虽然轻盈,身体还是有重量的,倘若把她作石锁,也可以锻练腰臂的力量,寓练功於娱乐,念动心生,使出练武场的架式,心里暗笑,知道从此练功,也更愉快了。 「啊……公子……啊……啊……啊啊……!」秋怡发狠抱着云飞肩肩头,既为了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致掉下来,也要抗拒让她身趐气软的酸麻,心里却希望这种美妙的感觉,能够永远持续下去。 云飞自小练力,气力非同小可,扛举石锁,千数百次也不会疲累,秋怡轻盈纤巧,手足还紧缠身上,减轻了许多负担,本该易如反掌,但是百数十下后,也忍不住生出喘气的感觉,原因是肉洞里开始传来阵阵美妙的颤抖,鸡巴的进出亦更是愉快,而秋怡那销魂蚀骨的叫唤声音,还使他的气力如雪消融,特别费劲。 「啊……快一点……啊……公子……啊……不……不行了……啊……婢子不行了!」秋怡突然发狠地在云飞的肩头撕咬着,接着长叫一声,然后喘个不停。 云飞停下来,除了享受阴道里那些美妙的抽搐,也趁机松弛紧张的神经,暗道气力虽然充裕,要抗拒身体的快感可不容易,而且是完全被动的,既不想,也不能驱走那种畅快,直至某一个限度,便要弃甲曳兵,彷如对垒时,双方拿剑互刺,却不能闪躲招架,直到一方倒下去为止。 想到阵上对垒,云飞灵光一闪,吸了一口气,内气运转,迅快地在体里运行了一个小周天,顿觉神清气爽,气力尽复。 「……公子,你……你让婢子躺在石上吧……」秋怡喘息着说,知道云飞还没有发泄,亦渴望重温泄身时那种甜蜜的感觉,却也不能累倒了爱郎,唯有让他减轻负担了。 「我行的!」云飞吃吃怪笑,腰上使劲,把秋怡重行弹起。 秋怡娇哼一声,无奈抱紧云飞的身体,不让自己掉下来,继续迎接那排山倒海似的冲击。 云飞使力用劲的时候,也同时运起内气沿着经脉行走,行走了几个小周天之后,发觉气力源源不绝,亦把快感局限在丹田左右,没有继续扩散,让他能够仔细品尝,乐趣自然有增无减。 秋怡怎能知道云飞体里发生的变化,只是感觉他好像屹立大地之上的大山,也像无法击败的巨人,长存不倒,唯愿能化作依附乔木身上的丝萝,永远和他在一起,死活也不分开。 云飞抱着好像从水里刚刚捞出来,此际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的秋怡,小心奕奕地坐在石上,默计她已经尿了两三次,亦差不多是她开始讨饶的时候,於是不为已甚,停止内气的运行,把积聚了很久的快感释放出来。 「噢……射死我了……啊……公……公子……啊……不……不行了……我又不行了!」想不到云飞的爆发,竟然使秋怡再一次登上极乐的巅峰。 云飞心里暗笑,龟头抵着那抖颤的花芯,既得到享受,也让她感觉自己的存在而更美满,岂料颤抖之中,还传来奇怪的气劲,自马眼直透体里,与正在收回的内气融成一体,舒畅之极,妙不可言,当秋怡尿完了身子后,那些气劲也随着消失。 秋怡歇息了好一会,才发觉自己还是坐在云飞身上,留在体里的肉棒也开始萎缩,再看他脸上怪异的神色,不禁又羞又喜,欢喜地在俊脸亲了一口柔声道:「公子,让婢子起来侍候你弄乾净吧。 」「不要动。 」云飞抱着纤腰,不让秋怡下地,笑道:「你不是不相信我随时可以站起来吗?现在让你见识一下好吗?。 」「公子,你累了,明天还要赶路,不能勉强自己的。 」秋怡 分卷阅读49 惶恐地说,她阅人不少,也有一些强壮的男人,休息一会,便可以重振雄风,但是云飞还没有甚么休息,更害怕戕伐过度,有损他的身体。 「我不是勉强的!」云飞哈哈一笑,运起内气道。 「喔……公子……为甚么……会这样的!」秋怡失声叫道,感觉本来已经萎缩的肉棒,忽地暴涨起来,而且坚硬如昔,填满了身体的每一寸空间,使她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相信了吧!?」云飞怪笑道,腰间使力,往上急挺。 「啊……信了……公子……不、不要动……让我歇一下!」秋怡呻吟着说。 「是不是讨饶了?」云飞止住攻势,笑问道。 「是……人家……人家那一趟没有讨饶的……」秋怡又爱又恨,把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说。 「第一趟好像没有呀!」云飞诡笑道。 「你坏死了……人家那时怎知道你会这样欺负人的!」秋怡羞叫道,硬梆梆的鸡巴停留在体内,使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喜欢吗?」云飞笑道。 「喜欢……我喜欢的,」秋怡颤声道:「但是……怎能没有休息的,要是累倒了你,我便百死莫赎了!」「纵然是累倒了,也是我自讨苦吃,活该受罪,与你有甚么关系?」云飞涎着脸说。 「不是的!」秋怡正色道:「天下苍生的祸福,全系在你的手里,明知会累倒你,我却袖手旁观,不是千古罪人吗?」「为甚么这样说?」云飞想不到秋怡会说这样的话,不禁奇怪地问道。 「只有你,才有希望对抗铁血大帝和地狱老祖,或许有一天,还可以拯救北边那些人不如狗的百姓,有没有太平的日子,全看你了。 」秋怡仰慕地说。 「怎样人不如狗?」云飞问道。 「在铁血大帝的统治下,世间只有上等人和下等人,上等人是官吏,军队,僧侣和商人,其他的全是贱民,上等人穷奢极侈,下等人朝不保夕,上等人的一头狗,比下等人一家吃的还要多,不是人不如狗吗?」秋怡悲愤道。 「没有人反抗吗?」云飞问道。 「怎么没有?民变此起彼落,但是如何和他对敌,死了的还好,没有死的,便沦为奴隶,比贱民还要惨,近几年,已经没有多少人和他对抗了。 」秋怡凄然道。 「那不是很多奴隶吗?」云飞叹气道。 「多的不得了,犯了事的,不是死便是全家为奴,上等人以奴隶多寡比阔,下等人养不起儿女的,便拿出来卖,男的当苦工,女的……」秋怡泪流满脸道。 「别说了,睡吧。 」云飞可不忍听下去,让秋怡起来,抽身而出道。 「不,让我说!」秋怡哽咽着说:「除了铁血大帝,北边更是盗贼蜂起,他们虽然打不过铁血军,但是四处为患,下等人置身夹缝之中,可是生不如死。 」「可有听过神风帮吗?」云飞突然记起昨天悦姬的说话。 「神风帮是最大的一股流寇,来去无纵,有时还会洗劫一些驻军少的城镇,铁血大帝视他们为眼中钉,任何人和神风帮沾上了边,便和他没完没了。 」秋怡答道。 「原来如此。 」云飞可不想再说下去,柔声道:「很晚了,也该睡了。 」「你……你不要了吗?」秋怡握着还在蠢蠢欲动的鸡巴,低声说。 「你不是讨饶了吗?这一趟饶了你吧!」云飞吃吃笑道。 「这样憋着也会伤身的!我有甚么大不了,弄死了也没关系的。 」秋怡拉着云飞倒在地上说。 「我怎舍得弄死你!」云飞心中一热,便腾身而上。 金鹰英雄传第四十六章任督二脉天还没亮,云飞已经醒来了,感觉浑身是劲,精神奕奕,看见秋怡还是伏在自己的胸膛上沉睡不醒,知道昨夜是过份了一点,想她多睡一会,於是悄悄地爬起来,穿上衣服,走出洞外。 云飞发觉自己的性欲愈来愈旺盛了,虽然不致於无法控制,也是无女不欢,幸好此行有秋怡同行,旅途可不会寂寞。 昨夜也不是有心难为秋怡的,只是一个新发现,使他急不及待,才把秋怡累成这个样子,不禁暗叫惭愧。 此刻云飞还是有点糊里糊涂,莫名所以,昨夜他发现除了运行内气,能让他延长享受的时间外,更奇怪的是秋怡泄身时,他便可以自花芯汲取一些气息,与他的内气结成一起,不独畅快,也感觉有所裨益,暗念再见甄平时,可要向他请教。 这时天已发白,云飞挑了一处向阳的地方,盘膝坐下,五心向天,凝神静虑,开始修练,他的日常功课,便是从练气开始的。 云飞的内气已经颇有成就了,此时更是坚凝强大,自顶至踵,循着经脉,运行了九个小周天,感觉精力充沛,丹田暖烘烘的,内气澎湃,於是继续运气,依法使劲,尝试让内气沿着大周天的经脉行走。 通常内气去到丹田附近,总会迟滞不前,云飞依照破关的法子,连冲三次后,便会绕过障碍,继续行功,往后的障碍亦愈来愈多,使内气无法顺利行走,他也在那时回气收功,留待异日再试。 最近内气已经可以直透丹田了,障碍也有松动的迹象,云飞试了一趟,尽管没有使出全力,内气好像前进了一点,於是潜心默念,依法直攻丹田,这一趟竟然顺利冲过障碍,决心一鼓作气,朝着剩余的障碍迈进,想不到势如破竹,转眼间便完成了一个大周天。 云飞心里大喜,继续努力运功,内气一趟又一趟运转,待九转功成,发觉内气坚凝沉实,大异平常,体里还好像充斥着一股闷气,忍不住仰天长啸。 这一啸彷如旱天巨雷,声震四野,历久不散,隔了好一会,云飞才止住啸声,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徐徐转身望去,却是秋怡跌倒地上。 「你起来了,吵醒你吗?」云飞赶忙扶起秋怡道。 「不,婢子起来许久了,只是你在练功,不敢打扰你吧。 」秋怡腼腆道。 云飞看见秋怡衣服齐整,知道自己用心修练,才没有发觉她的出现,笑道:「那是骇倒你了。 」「一点点吧……」秋怡紧张地说:「公子,你没事吧,为甚么忽然大吼一声,简直是惊天动地,地动山摇,相信对岸也听到了。 」「我没有事。 」云飞没有解释,目泛异光道:「让我再练一会,然后才上路,好吗?」秋怡岂会说不,柔顺地坐在一旁,看着云飞再度盘膝坐下,闭上那精光闪闪的俊目。 云飞虽然闭上眼睛,却没有立即运气练功,而是静心思索,原来刚才发出啸声时,也同时腹如雷鸣,感觉体里的浊闷之气,好像随着啸声,一起排出体外,最奇怪的是明明是闭着眼,却感觉眼前一片光明,还彷佛看见内气在体里运转,朝着任督二脉攻去,然而抵达任督二脉时,便再无寸进了。 思索了良久,云飞才开始运功,先是小周天,大周天的走了一趟,发现内气壮大沉雄,明显地强劲了许多,於是小心奕奕地让内气朝着任督二脉进发,隐约感觉只要能打通任督二脉,内气必定会进入崭新的天地。 可惜试了几次,任督二脉仍然稳如磐石,动也不动,无奈叹了一口气,收功而退,张眼碰触着秋怡含情脉脉的目光,不禁心中一荡。 「公子,累吗?可要歇一下才上路?」秋怡柔情万种地用绣帕擦去云飞脸上的汗水,问道。 「不,你呢?昨儿没有累倒你吧?」云飞贼兮兮地说。 「讨厌!」秋怡啐了一口,红着脸跳起来,开步便走。 云飞笑嘻嘻地追上前,牵着玉手,把臂同行,这里地方偏僻,渺无人烟,也不怕让人笑话。 河岸两旁,绿树成荫,两人在树下漫步而行,遥望河上水波不兴,也没有舟楫船舶,天地之间,好像只有他们两人,秋怡不禁如饮醇醪,心神皆醉。 「那些铁血军闹哄哄的,不知干甚么?」云飞忽然说。 「在那儿?」秋怡芳心一紧,急叫道。 「对岸。 」云飞皱着眉说,心里暗暗称奇,此处距对岸甚远,还有树木隔阻,本该看不到的,此际不但看见树林里的铁血军,甚至他们的衣饰神情,声音笑貌,也是如在目前。 「那些是铁血军吗?」秋怡茫然道,她只看见树本里人影幢幢,要不是云飞指点,更不能发觉他们的影纵。 「没事了,走吧。 」云飞笑道,隐约听见有人说甚么怪声,相信这些铁血军是给自己的啸声惊动而来的,暗道内气之术可真神奇,想不到练成大周天后,耳目清明,倍胜往昔,要是冲破任督二脉,可不知会怎样了。 走了一段路,云飞突然挡在秋怡身前,沉声喝道:「树后是甚么人?」「公子,是你!」说话的原来是蔡和的信使,他奉蔡和之命,往白石城途中,预备报告土都退返金华城的消息,那里知道云飞已经攻占红石,还亲自前来会面。 有了蔡和的信使领路,云飞和秋怡可不用乱碰乱撞,但是也少了亲热的机会,感觉美中不足。 云飞等晓行夜宿,登山涉水,走了十几天,终於在一处很隐蔽,但是四通八达,满布窑洞的绝谷,与蔡和会面了。 蔡和憔悴了许多,见到云飞时,还热泪盈眶地执着他的手良久,待激动的情绪平复后,才发觉秋怡的存在,云飞考虑该如如引见时,秋怡已自称是云飞的丫头,倒省去许多唇舌。 也无需云飞询问,蔡和解释退到这里,全因逃路甚多,楚江王难以围歼,但是已经伤亡惨重,此时只剩下三四千兵马,大半受伤,要不是土都为了进攻白石城,调去敖四虎和一万铁血军,早已走投无路了,他也知道定有内奸,然而多番查探,也不能找出来,使他懊恼万分。 说到这里,一个貌美如花的年青女孩子出来奉茶,原来是蔡和的新婚妻子,名叫如秋,她是从黑石城逃难过河,本来往金华城投亲的,岂料金华沦陷,偶然碰上蔡和,才以身相许的。 云飞岂不生疑,看见如秋脸露异色,感觉站在身后的秋怡也是娇躯一颤,心中有数,故意在如秋送茶时,使出地狱门见面的手式,骇得她差点打翻了荼,更是肯定了。 如秋送完茶后,带着深意的看了秋怡一眼,然后翩然而去,秋怡也悄悄地在云飞耳畔说了几句话,等云飞点头,才向蔡和告罪,随着如秋离开了。 两女去后,云飞立即道出地狱门的鬼域伎俩,听得蔡和心惊肉跳,却无法想像如秋原来是秦广四婢里的秋茹,也是使他大败的内奸。 云飞继续解释地狱门的女孩子,大多是受到胁逼,才助纣为虐,也从秋怡那里知道秋茹本性善良,着他不要气恼。 没多久,秋怡与秋茹出来了,秋茹二话不说,便跪在蔡和身前痛哭,也无需多说了,蔡和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亦在云飞的劝说下,以大局为重,原谅了秋茹。 云飞身上携有春风迷情蛊的解药,让秋茹服下后,定下妙计,与蔡和报仇。 这时妙悦双姬已经回到金华城了,在春花的安排下,两女在红石给不少金鹰军的军官侍寝,妁为探得金鹰公子的秘密和虚实,才动身回来的。 土都最感兴趣的,是知道金鹰公子的霹雳火,原来是向江平的谷峰购回来的,霹雳火的事,詹平业向秦广王报告,此时土都也收到消息,於是着令百纳城的五官王设法购买,留作后用。 尽管闻得金鹰公子只是留下一万兵马驻守红石城,土都也不打算反攻红石城,因为铁血军尚存万六七人,防守金华自然有余,却没有足够的兵力进攻,唯有等待铁血大帝的指示了。 有一天,楚江王收到秋茹的情报,知道蔡和预备率领残存的千余将士,投奔红石金鹰公子,土都遂着楚江王,带同敖二虎判官和六千兵马,拦途截击,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岂料楚江王领兵穿过一个山谷时,前后去路突然给大石封死,接着火箭漫天而来,谷里的枯木落叶立即起火,大军包括判官在内,葬身火海之中,只有楚江王与敖二虎和少许将士拚死冲出火海,却为蔡和与一个俊朗的手青人截击,结果两人先后被杀,铁血军一败涂地。 土都接到败报,不禁欲哭无泪,想不到自己联同楚江王,率领五万大军入侵,手下的四员大将,只剩下敖四虎一人,楚江殿仅余妙绝双姬和马脸冯端,出道以来,从没有如此惨败,虽然此时五官王已经买下大批霹雳火,着人送来了金华,却也不敢言勇,唯有龟缩金华城候命。 金鹰英雄传第四十七章计取百福楚江王丧命云飞剑底时,秦广王也趾高气扬地回到百纳城,出乎五官王意料之外,秦广王不独没有受到老祖的责难,还委以重任,着他接收五官王在百纳城的兵权,却要五官王带同属下,前赴金华城增援。 秦广殿众人喜气洋洋地聚在一起,秦广王高踞上座,秋瑶在旁侍候,玉翠坐在丁同和姚康中间,艳娘的左右却是詹平和苏汉。 「千岁,老祖要多久才可以练成身外化身?」姚康问道,这时他与丁同也知道汤仁的故事了。 「不知道,快则一年,迟则两载吧。 」秦广王笑道。 「多久也没关系,他老人家等如多了一条性命,真是了不起。 」詹平谄笑道。 「事关机密,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不要泄漏出去,自己人也是一样。 」秦广王吩咐道。 「知道了,待他老人家出世,只有我们才认得他,那才有趣哩。 」苏汉笑道。 「这一趟人人有功,本王一定 分卷阅读50 有重赏的。 」秦广王道。 「千岁,赏我甚么呀?」玉翠旎声道。 「你的功劳最大,可惜尚未入门,只能送你这个了。 」秦广王把一个锦盒交给玉翠道。 「这是甚么……咦……真是漂亮!」玉翠打开锦盒,里边盛着一枚宝光四射的明珠。 「我呢?」艳娘嫉妒似的说。 「你也有。 」秦广王笑道,艳娘也得到一颗明珠,只是小得多了。 「倘若奴家入门,会有甚么呀?」玉翠意犹未足道。 「要是入门可不同了。 」秦广王笑道:「我会让老祖答应,晋昇你为本殿的翠妃,掌管所有丫头,还送你一个金矿。 」「金矿!」玉翠美目放光,撒娇似的说:「你不是答应让我入门吗?」「只要你能证明对本门忠心不贰,我便收你为门人。 」秦广王道。 「还有淫恶毒三关呢?」苏汉问道。 「淫关可不用了,这浪蹄子愈来愈淫了。 」姚康捏了玉翠一把道。 「如何证明呀?」玉翠着急地问道。 「现在有一件任务,本该派秋瑶去的,倘若办成了,便是本门的正式门人。 」秦广王说:「要是失手被擒,只要依照本王的吩咐去做,回来后,也算办成了事。 」「会送命吗?」玉翠嗫嚅地问。 「倘若会送命,便不要你去了。 」秦广王笑道。 原来百纳城本来是百福国的王都,除了百纳城,还有百万、百事、百胜和百意四城,百福国是渔米之乡,物产丰富,但是国主懦弱,不敢与铁血大帝为敌,献出王都投降,供铁血军驻守,自己迁都百意城,还解除全国的武力,只是保留千余卫队,从此年年进贡,屈身为铁血大帝的附庸。 最近老王去世,儿子纪光继位,以盗贼横行作藉口,游说五官王让他扩建自己的卫队,铁血大帝发觉后,不以为然,暗中派人查探,发觉他在妹婿王振的协助下,已经建成一支五千人的军队,疑心顿起,害怕养虎为患,下令吞并百福国,老祖既恼每年的上缴太少,也怀疑五官王受贿失职,遂把他调走,让秦广王接任。 百纳驻军二万,本来不难攻下百意城的,秦广王不欲折损兵员,於是定计要玉翠利用美色,设法盗取印信,希望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够骗开城门,只要占领百意城,其他三城大可传檄而定。 「倘若给他识破,一定会杀我的。 」玉翠害怕地说。 「纵然他存心与大帝为敌,此时准备不足,我的大军又虎视耽耽,只要表露身份,他如何敢杀你,多半是囚起来,看我有甚么动静,倘若你依计而行,不用多久,便可以回家了。 」秦广王胸有成竹道。 「要是办成了,还有没有金矿?」玉翠心动道。 「百福国的宝库便是金矿,全是你的。 」秦广王笑道。 「好,我干!」玉翠毅然道:「怎样才能接近他?」「容易极了,他常常给五官送礼,知道我接替五官后,一定会送礼的,那时你便是我回赠的礼物了。 」秦广王哈哈大笑道。 百福王纪光志大才疏,闻得金鹰公子的威名,只道铁血军大不如前,也想有所作为,於是重贿五官王,秦广王继任,他亦旧调重弹,以示拢络,也可以使他疏於戒备。 送礼时,秦广王笑脸迎人,态度友善,纪光只道妙计得授,看到回赠的礼物后,却是目定口呆,如在梦中。 虽然纪光尚未娶妻,已是姬妾成群,自信见尽天下美女,却从来没有碰过像玉翠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复念地狱门以美色作武器,迷惑英雄豪杰,要不是这样的美人儿,如何使人替他们卖命。 「王上,贱妾玉翠叩见。 」玉翠盈盈下拜道,心里很是紧张,因为秦广王收到消息,知道纪光内宠甚多,又贪新忘旧,不容易迷倒他,唯有速战速决,才有望完成任务。 经过艳娘的指导后,玉翠改变了自己,故意收歛了几分冶荡放浪的风情,却添了一些腼腆羞怯,还连夜缝制新衣,务要纪光一见倾心,堕入色欲的陷阱。 「这套衣服很漂亮呀!」纪光色迷迷地扶起玉翠说。 那是一袭绣着黄花的雪白色衣裙,桃红色的抹胸挂在衣外,穿在玉翠身上,倍是妩媚诱人,而且衣服的料子单薄轻柔,一双藕臂,在流云长袖之下,似隐还现,腹下却是红云掩映,瞧得纪光双眼发光。 「裙下还有甚么呀?」纪光目不转睛地问道。 「还有……还有汗巾……」玉翠举袖掩着朱唇,羞人答答地说。 「你懂得如何侍候本王吗?」纪光笑嘻嘻地说,暗道纵然她是地狱门的妖女,也不能错过,只要不让她迷惑便是。 「贱妾自少沦落烟花,学习如何侍候男人,虽然干得不好,也是懂的。 」玉翠莺声呖呖地说。 「你在那儿当婊子的?如何干得不好?」纪光把玉翠拉入怀里,问道。 「贱妾是从黑石城来的,但是身体不好,常常……常常给人欺负……」玉翠垂着头,玩弄着衣带说,自知不像良家妇女,与艳娘研究后,编排了一个故事,勾起纪光的淫情。 「为甚么给人欺负?」纪光不明所以,问道。 「贱妾……不知为甚么……难堪风浪……常常给人客弄得死去活来,好像受罪似的……!」玉翠红着脸说,她可不是做作,事实近日也真的如此,而且整天春心荡漾,只要让男人随便碰一下,便淫心大动了。 「真的吗?」纪光听得血脉沸腾,忍不住毛手毛脚。 「王上……你……你也要欺负人家吗?」玉翠呻吟似的说,相信第一步该成功了,暗道艳娘说的不错,男人全有潜伏的兽性,更以征服女人为乐,只要投其所好,一定能唤醒他的兽性。 「我会怜着你的!」纪光口里说话,手上却扯下玉翠的抹胸,全然不像会怜香惜玉。 「王上,让妾身侍候你宽衣吧。 」玉翠扭动着身体,方便纪光把手探入衣襟里,玉手却往隆起的裤裆握下去,故意惊叫道:「你……你好凶呀!」「害怕吗?」纪光起劲地搓捏着粉雕玉砌的乳房说。 「你要怜着人家才行,我……我一定吃不消的!」玉翠呻吟着说。 「我会让你快活的!」纪光喘着气,掀起了玉翠的裙子,手掌从大红色的骑马汗巾边缘探了进去,狎玩着说:「你好湿呀!」「是……王上……进去一点……呀……我……我要!」玉翠按着纪光的大手叫,刁钻的指头,使澎湃的春情,一发不可收拾。 玉翠脱力地伏在纪光胸前喘个不停,火辣辣的下体,唤起了剧战的回忆,可分不清是享乐还是受罪,苦是苦的,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到了后来,还隐隐作痛,好像甚么也尿不出来了,只能苦苦讨饶,但是纪光也如其他男人一样,叫得愈是无耻,他便愈兴奋,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舍死忘生地干个不停。 尽管苦的死去活来,然而泄身的一刹那,却是美不可言,好像登上了云端,灵魂儿飘飘荡荡,畅快美妙,不知如何形容才是,相信神仙也不外如是,怪不得人家说欲仙欲死,要是这样死了,倒也风流快活。 想起那些神驰魄荡,魂飞天外的感觉,玉翠不禁有点后悔,后悔牝户里擦的回天膏少了一点,肉洞里擦上这东西,可以使男人不知不觉间,起死回生,持久耐战,这个纪光可真没用,染上了回天膏,也只能干两次,要是丁同,自己早已乐得晕倒了。 思前想后,不禁有点怀念汤仁,他虽然伟岸过人,使人受不了,但是无需回天膏,也能让自己乐透了,可惜现在当了地狱老祖的身外化身,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 除了汤仁,玉翠的脑海中,仍然残存着晁云飞那张俊俏的脸孔,但是已经遥不可及了,那穷小子无权无势,实在不屑一顾。 玉翠好像没有那么累了,低头看见纪光已经沉沉睡去,不禁有点着恼,要是他能再干一趟,一定有趣得多了。 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玉翠挣扎着坐起来,发现用来包裹私处的大红色骑马汗巾掉在脚下,不禁如释重负,可是捡在手里后,却是大皱眉头,因为上边沾满了男人的秽渍,当是纪光拿来揩抹,可不能再用了。 不裹上汗巾也没甚么大不了,但是这一方汗巾非比寻常,其实是地狱门的迷魂帕,只要覆在纪光脸上,便能使他沉睡不醒了。 玉翠不知道这迷魂帕还有没有用,幸好纪光睡得好像死猪似的,还鼾声大作,不禁暗叫侥幸,随手用汗巾清洁身体后,悄悄穿衣下床,然后走出卧室。 这里是纪光的寝宫,分内外两进,外边是起居室,那儿还有一个房间,是纪光批阅公文的地方,印信也藏在那里。 玉翠随着从人走进寝宫时,已经暗赞秦广王神通广大,料到纪光必会在这里接见,依言在房间找到印信后,不禁喜形於色,只要把印信带出王府,交到丁同手里,任务便完成了。 然而还没有出门,玉翠便知道不该欢喜得太早的,不知甚么时候,纪光竟然已经穿上衣服,靠在门旁,望着她嘿嘿冷笑道:「臭婊子,是秦广老儿要你偷印信吗?」「不……我……我没有。 」玉翠惊叫一声,赶忙把印信放下。 「你道我睡了吗?我甚么也看到了,明知你是地狱门的妖女,我还能睡吗?」纪光冷笑道。 「我……不……!」玉翠粉脸煞白,后悔没有使用迷魂帕。 「秦广老儿偷我的印信作甚么用,要是你说出来,或许可以饶你不死的。 」纪光森然道。 「我……我不知道!」玉翠颤着声说。 「真的不怕死么?」纪光冷哼道。 「……我……我是秦广王的……翠妃,要是杀了我,他不会饶你的!」玉翠害怕地叫。 「只要你说出来,便不用死了。 」纪光唬吓道,他也知道杀不得的,但是要不问出秦广王的阴谋,恐怕会死得不明不白。 「他……他会杀了我的!」玉翠泣叫道。 「难道我不会杀人吗?」纪光怒道。 「你杀好了,我不会说的。 」玉翠咬着牙说,她不是不怕死,只是知道纪光不会明目张胆和铁血大帝闹翻,而且秦广王计中有计,此时也不是说话的时候,唯有依计而行了。 「这是你自讨苦吃,可怨不得我!」纪光大声召来两个守卫,道:「你们好好招呼这个贱人,肯说话时,再来禀告。 」那两个叫大牛二牛的守卫,把玉翠架进了牢房,那儿只有皮鞭火烙和恐怖的刑具,接着还用绳索把粉臂吊在牢房中间,逼得她只能直挺挺的站在地上。 玉翠本该害怕的,然而离开纪光的寝宫后,她可没有那么害怕了,因为大牛二牛表面是架着腋下,半拉半拖地行走,手掌却是在丰满的胸脯乱摸,走进牢房后,更是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让她生出一线希望。 「两位大哥,不要缚那么紧嘛,人家痛死了!」玉翠撒娇似的说。 「倘若你不招供,待会还更痛哩!」大牛狠狠地在玉翠胸前拧了一把,然后把挂在衣服外边的抹胸扯了下来。 「哎哟……痛死人了!」玉翠哀叫道,她的身上只剩下雪白色的罗衣,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 「老大,我打赌这婊子的衣服下边,甚么也没有!」二牛直勾勾地看着玉翠腹下黑压压的阴影说。 「看看便知道了,那用打赌!」大牛狞笑一声,动手解开玉翠的腰带说。 「两位大哥,只要不难为我,我可以好好侍候你们的。 」玉翠哀求道,受辱事小,她只是害怕墙上的鞭子和刑具吧。 「你肯说话吗?」二牛笑嘻嘻地掀开玉翠的衣襟说。 「……他们会杀掉我的!」玉翠楚楚可怜道,装作害羞似的扭动纤腰,让晶莹雪白的裸体,完全暴露灯下。 「我们也可以弄死你的!」大牛握着玉翠那光裸的乳房搓揉着说。 「老大,她下边湿漉漉的,看来是想我们弄死她了。 」二牛捏指成剑,捣进玉翠的牝户掏挖着说:「对吗?」「噢……轻一点……!」玉翠呻吟着说,却情不自禁地把纤腰迎向二牛的指头。 「这样的浪蹄子可真少见,那便先让她死几趟吧!」大牛哈哈大笑,抄起一双粉腿,抽出鸡巴,便朝着红彤彤的肉洞刺了进去。 「喔……你真强壮!」玉翠聒不知耻地叫。 「老大,我怎么办?」二牛着急地叫,双手却忙碌地大肆手足之欲。 「一起上吧,这浪蹄子该容得下的……」大牛捧着玉翠的粉臀,起劲地抽插着说。 二牛怎会客气,赶忙脱掉裤子,走到玉翠身后,抱着她的小蛮腰,昂首吐舌的肉棒在身后磨弄着。 「你……啊……干甚么……不……不行的!」玉翠恐怖地叫,记得有人说过,两个男人可以同时享受一个女人的前后两个孔洞,前边的没所谓,后边的只有丁同弄过,曾使她痛得死去活来,此时二牛的鸡巴在股间出没,怎不使她害怕。 「不行也得行的!」二牛扶稳纤腰,不让她左右闪躲,腰下使劲,鸡巴便刺进去。 「不……喔……挣爆了……呜呜……别进去……痛……不要!」玉翠声震屋瓦地叫。 「这叫做「两马同槽」,用来招呼婊子的,你会喜欢的!」大牛吃吃怪笑,帮忙捉紧玉翠,不让她挣扎。 「差不多了!」二牛喘着气说,肉菇似的龟头已经挤进了玉翠的阴户,接着奋力前进,鸡巴也溜了进去。 「呜 分卷阅读51 呜……痛死我了……不要……我说了……不要再进去了!」玉翠冷汗直冒道,这时牝户里前后插着两根鸡巴,那种苦楚,实在不能忍受。 大牛二牛却是置若罔闻,怪叫一声,开始抽插起来,虽然为了维持鸡巴不会掉出来,两人都是小心奕奕,没有燥急猛进,但是玉翠也受不了,叫苦呼痛的声音,不绝如缕,在恐怖阴森的牢房里,更使人闻声丧胆。 「呜呜……饶了我吧……不……痛……天呀……救救我……痛死我了!」玉翠叫苦连天地叫唤着,但是怎能使大牛二牛停下来,还使他们兽性大发,倍是兴奋。 待两人先后得到发泄后,玉翠已是死人似的挂在绳上,胶绸绸的精液,从洞开的牝户汨汨而下,使人不忍辛睹。 「你也乐够了,该说话了吧?」二牛扯着玉翠的秀髲问道。 「呜呜……我……我说了!」玉翠泪流满脸道。 玉翠告诉纪光,是他的妹婿王振向秦广王告密,指纪光扩建卫队,图谋不轨,可是秦广王不相信纪光有胆作反,反而怀疑王振有意诬陷,谋夺王位,遂命玉翠混入来搜集证据,但是甚么也找不到,才取了印信,算是交代。 纪光不禁暗喜,只道秦广王昏庸,不独没有怀疑玉翠作伪,还立即放了她,并宣称王振故意诬陷。 玉翠诈作感恩,依照秦广王的指示,直指王振是罪魁祸首,要是除了他,秦广王便不会再追究了。 纪光早有意思寻找代罪羔羊,更相信王振为了王位,故意泄密,於是暗藏刀斧手,诱二振进府,把他当场格杀。 王振之妻是纪光的妹子兰苓,闻讯入府问罪,纪光着玉翠出来指证,却让兰苓找到破碇,然而纪光先入为主,玉翠也砌辞狡辩,使兰苓含怒离城而去。 =-秦广王已经知道玉翠失手被擒,也布置妥当,乘着纪光诛杀王振,城里人心惶惶时,突然着姚康和丁同领兵入城,在完全没有抵抗下,纪光被杀,百福国也灭亡了。 论功行赏,玉翠立了大功,正式成为地狱门的门人,晋号为秦广殿的翠妃,姚康苏汉詹成和丁同,则分别当上了百万、百事、百胜和百意的城主。 经过五石城惨败的经验,秦广王可谨慎得多了,吩咐姚康等不要燥进,控制大局后,才加税募兵,还从百纳调出军队,每城派驻二千,以防民变,由於百纳位处四城中间,随时可以派兵增援,纵然有人作乱,也不敢妄动。 玉翠没有随同丁同前往百意城赴任,去的是艳娘,丁同没有介意,因为身为百意城的城主,不愁没有女人,艳娘只要有安逸的生活,便得到满足,只有玉翠犯愁,愁的是几个男人分赴各地,剩下秦广王一个老头子,他还在百纳城强占了几个年青的女孩子作妾,那有空理会自己,幸好获赠许多珠宝财物,才没有那么气恼。 秦广四婢只剩下秋瑶一人,众人都道秋怡等已经送命,没有继续访寻,秋瑶也没有新任务,除了每月上药时还要受辱,倒也优悠自在。 金鹰英雄传第四十八章红袖添香云飞终於返回红石城了,此行虽然没有太大的收获,总算助蔡和大胜一仗,秋茹弃暗投明,土都纵然再次围剿,亦难以得逞,於是留下一对乌鹊,供蔡和传递消息后,便踏上归途了。 回到城主府时,宓姑等正在吃晚饭,看见云飞和秋怡,整桌立即停下来,银娃欢呼着扑入云飞怀里,叫道:「公子,你终於回来了!」「公子,快点坐下来,你一定很累了。 」白凤关怀地说,原来她也来了。 「我也累死了,怎么没有人让我坐下?」秋怡佻皮地说,这些天来,她与云飞朝夕相对,使她回复了少女情怀,开朗了许多。 「你整天对着公子,累一点有甚么关系?」银娃嗔道。 「大家别淘气了,还不让公子坐下。 」宓姑笑骂道。 看见三女笑语如花,千娇百媚的样子,云飞心里生出温暖的感觉,好像回到家里,才坐下来,便发现宓姑身后,还有一个粉脸低垂,身穿黑衣的女孩子,原来是芙蓉。 「你整天说要见金鹰公子,现在公子回来了,还不上前见礼?」宓姑把芙蓉推到云飞身前说。 「姑娘,不用客气了。 」云飞欠身道,暗道逾月不见,也该康复了。 「你……你便是金鹰公子?」芙蓉颤着声说,她认得这个报讯的年青人,但是如何想得到他便是鼎鼎大名的金鹰公子。 「是的。 」白凤小声道:「正是云飞……云公子了。 」芙蓉粉脸煞白,娇躯急颤,也没有说话,只是「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叩头如蒜。 「你干甚么?起来……快点扶她起来!」云飞手忙脚乱道。 「公子,她很可怜的。 」银娃叹气道。 这时白凤秋怡也要把芙蓉扶起来,她却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两女不想动粗,唯有在旁好言相劝,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哭个不停。 「孩子,你有甚么事想求公子的,要说话才行,哭管甚么用?」宓姑摇头道。 「……公子……呜呜……求你……求你杀了卜凡……!」芙蓉号哭道。 「行的,起来再说吧。 」云飞知道卜凡必有取死之道,也不多问了。 「公子……你的大恩……我……我是永远报不了的……从今以后,生生世世,我……我会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的!」芙蓉伏在地上痛哭道。 「别说这些了,起来吧。 」云飞心道,记得当日她傲慢娇纵,现在竟然会说这样的话,身受之惨,必定是不足为外人道了。 「起来吧,公子答应了。 」宓姑笑道。 「吃饭吧,快要饿坏了。 」云飞不想多说,迳自在饭桌坐下道。 宓姑和银娃等赶忙张罗酒饭,殷勤侍候,芙蓉也在白凤的扶持下爬起来,却也不敢坐下,低头站在一旁垂泪。 「大家一起吃吧,告诉我可有事发生。 」云飞故作轻松道,也没有理会芙蓉。 扰攘了一会,众人终於坐下来,芙蓉也抹去脸上泪水,坐在一旁相陪。 「没有甚么大事,只是段津和甄平今早来了,明天用乌鹊传书通知其他人,也该赶得及的。 」宓姑自言自语似的说。 「两老赶来有事吗?该得及甚么?」云飞奇怪道。 「公子,你忘了吗?过几天是你的十九岁生辰,我们要给你贺寿哩。 」宓姑答道。 「胡闹,我这个年纪,如何能让你们给我贺寿,千万不行!」云飞断然道,想不到老爹去世后,转眼便一年了,短短一年光景,发生了这许多变化,真像做梦似的。 「但是你身份尊贵……」宓姑嗫嚅道。 「不行,我说不行便不行!」云飞摇头道:「以后也不许谈甚么贺寿的。 」「公子,原来你还是这么年青的。 」秋怡讶然道。 「公子天纵英才,活一年抵得上我们活几十年了。 」宓姑感慨地说:「要不是他,现在我们可要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受罪了。 」「要不是大家同心协力,我一个人干得了甚么?要对抗铁血大帝,还要大家努力。 」云飞腼腆道。 「有公子领导,我们一定可以击败铁血大帝的。 」宓姑正色道。 这一顿饭吃得尚算愉快,秋怡说话最多,在银娃的追问下,缕述此行的经历,知道秋茹摆脱了地狱老祖,云飞再败铁血军,人人拍手称快,虽然芙蓉没有说话,但是楚江王和敖大虎的死讯,也使她激动得潸然泪下。 吃过晚饭,宓姑知趣地告退了,看见芙蓉好像坐主不安,云飞向白凤做了一个眼式,白凤会意似的在芙蓉耳边说了几句话,芙蓉粉脸一红,便随着白凤下去了。 「银娃,芙蓉可是你师傅的徒弟?」云飞好奇地问道。 「不是,师傅说你不许,她也不敢收了。 」银娃眸子里闪烁着狡猾的笑容道。 「也好。 」云飞舒了一口气,点头道。 「你是恼她当日傲慢无礼吗?」银娃问道。 「我没有恼她……」云飞沉吟道。 「你是不喜欢她吗?」秋怡追问道。 「她是有妇之夫,我……」云飞不知如何回答。 「卜凡心狠手辣,杀她全家,还……」银娃咬牙切齿道:「……禽兽不如,还算她的丈夫吗?」「我看她也很好呀,多一个人侍候你有甚么不好?」秋怡看了云飞一眼,大着胆子说。 「公子是不是欺负得你很苦?」银娃紧张地捉着秋怡的臂弯说。 「谁说不是?那有小弟弟这样欺负大姐姐的!」秋怡红着脸说。 「小弟弟么?」云飞嘿嘿笑道:「就是这句小弟弟,待会你叫多少好哥哥也不能饶你!」「有银娃和白凤在一起,我可不怕你了。 」秋怡吃吃笑道。 「还有芙蓉呢!」不知甚么时候,白凤从堂后走了出来,芙蓉脸如红布,双手捧着热腾腾的清水,垂着头随在白凤身后。 「你……你们……」云飞膛目结舌,不知该说甚么。 芙蓉蹲在云飞身前,把热水放在脚下,嗫嚅道:「公子,你……你走了一天路,让婢子给你洗脚吧。 」「这怎么成……!」云飞急叫道。 「我是你的丫头,不该侍候你洗脚吗?」芙蓉鼓起勇气道。 「你刚才亲口答应的,不可以反悔呀!」银娃抗声道。 「谁说我反悔了!」云飞没好气道。 「那便让婢子侍候你吧。 」芙蓉也不待云飞答应,捧起他的脚,慢慢把靴子脱下来道。 「你们几个甚么时候开始,联手对付我?」云飞瞪了白凤等一眼道。 「谁叫你整天欺负人家?!」银娃吃吃笑道。 「小鬼头,我净是欺负你吗!」云飞把银娃拥入怀里,呵着痒道。 「白凤……怎么不做声……你也有出主意的!」银娃闪躲着叫。 「公子,是我不好,罚我好了。 」白凤含羞靠入云飞怀里说。 「难道我会饶你吗?」云飞哈哈大笑,在白凤的腋下捏了一把道。 「芙蓉,干么又哭了?」秋怡忽地问道。 云飞低头看见芙蓉默默地流着泪,叹着气把脚掌从玉手抽出来,道:「芙蓉,不要委屈自己了,起来吧。 」「不……公子……!」芙蓉捉着云飞的脚掌,泣叫道:「让我给你做点事吧……呜呜……婢子百劫余生,本不该偷生人世的,但是卜凡未死之前,婢子可死不瞑目呀!」「姐姐,不要哭了,倘若要死,妹子早也死了!」白凤抚慰道:「我们能够和公子在一起,便是新生了。 」「不……我……我是不祥人,不死何为?」芙蓉号哭道。 「甚么不祥人?」云飞不解道。 「她……」白凤红着脸在云飞耳边解说道,秋怡也附耳聆听,银娃却是摇头叹息,看来是知道了。 「胡说,那有这样的事!」云飞失声笑道。 「芙蓉,我也见过几个没有毛的女孩子,她们……未必是不祥的。 」秋怡劝慰道,心里可不肯定。 「但是……碰过我的男人……不是死了,便是倒运……呜呜……!」芙蓉流着泪说。 「我不信,难道没有毛的便该死了吗?」云飞不以为然道,暗料芙蓉口里的男人,多半是那些地狱门的禽兽。 「难道我还能做人吗?」芙蓉伏地痛哭道。 「别哭了,你们陪着她吧,我也要睡了。 」云飞不知如何慰解,无奈自行回房休息。 一宿无话,云飞醒来时,天色已经发白了,晨早的冲动,使他十分难受,不禁后悔昨夜孤寝独眠,叹了一口气,便起身下床。 打开房门后,云飞却是大吃一惊,原来是芙蓉坐在地上,靠在门旁睡着了,身上还是穿着昨夜的黑衣,看来整夜睡在门外,苍白的粉脸上泪痕斑驳,不禁怜意陡生。 开门的声音,使芙蓉从睡梦中醒来,惺忪睡眼里看见云飞站在身前,赶忙挣扎着爬起来,跪在脚下,哽咽着说:「公子……对不起,昨夜是婢子不好,不该恼了你的……请你原谅婢子吧。 」「你整夜待在这里吗?」云飞吃惊道。 「你要不原谅婢子,婢子不会起来的。 」芙蓉流着泪说。 「我没有恼你呀!」云飞也不待芙蓉说话,猿臂轻舒,把她横身抱起,走进卧室。 「你有的……呜呜……我不该哭的……她们说你最恼那些爱哭的丫头,还……」芙蓉饮泣道。 「那么你还哭?」云飞把芙蓉放在床上,柔声道。 「我……我……」芙蓉泪如泉涌,怎样也不能停不下来。 「不要哭了,我知道你是受了许多委屈,但是别想过去的事了,我会给你报仇的。 」云飞安慰道。 「他们……呜呜……他们十几个……轮奸我……用鞭子打我……呜呜……还用狗……!」芙蓉嚎啕大哭道,好像要把所有委屈,一下子尽数倾吐。 「那些全是野兽……!」云飞怒火填胸,骂道:「我不会放过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牲的!」「……我……我真的不愿做人了!」芙蓉伏在云飞的肩头哭叫道。 「过去的已经过去,别再多想了,要好好活下去才是。 」云飞温柔地抹去芙蓉脸上的泪水说。 「公子……呜呜……谢谢你……! 分卷阅读52 」芙蓉泣不成声道。 云飞没再说话,怜惜地把芙蓉拥入怀里,轻拍着粉背,以示抚慰,暗念铁血大帝实在是万恶之源,一日不除,世上便永无宁日了。 芙蓉哭了一会,才慢慢止住哭声,发觉云飞胸前给泪水湿了一片,心生歉疚,却又舍不得伏在上边那种安全温暖的感觉,抽泣着说:「公子……当日我没有听你的话,还傲慢无礼,你……你可有恼我吗?」「那时是有一点儿恼,现在也不恼了。 」云飞叹气道。 「没有听你的话,是我自讨苦吃,活该如此的……」芙蓉哭道:「公子,你要是恼,尽管打我骂我,我是死而无怨的!」「倘若你还哭,我可真的恼你了。 」云飞浅吻着芙蓉的鼻尖说。 「公子……!」芙蓉感激莫名,忍不住伏在云飞怀里,放声大哭。 云飞了解芙蓉的心情,知道劝慰也是徒然,然而软玉温香抱满怀,却难禁心猿意马,看见衣领露出那白皙皙的粉颈,心中一荡,忍不住低头吻下去,上边清新洁净,香气袭人,使他难以自持,手上也开始不规矩了。 尽管芙蓉哭得伤心,仍然是清楚地感觉得到云飞的一举一动,那灼热的嘴唇,给冰冷的芳心带来了温暖,还有那温柔的爱抚,却使那遗忘已久的甜蜜和幸福,再度涌上心头。 幸福是短暂的,当云飞得寸进尺,动手扯下她的衣带时,芙蓉蓦地惊叫一声,挣扎着脱开云飞的怀抱。 「不……不能够的!」芙蓉惶恐地捉着云飞的怪手说。 「对不起……」云飞俊脸通红,有点无地自容。 「不……」芙蓉哀鸣一声,粉脸贴着云飞隆起的裤裆,饮泣道:「……让我给你弄出来吧。 」「是我不好,我不该冒犯你的。 」云飞惭愧地移动着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芙蓉紧紧抱着云飞,急叫道:「我……我是不祥人,不能连累你的!」「你不是的……」云飞偷偷舒了一口气,不待芙蓉说话,嘴巴便封住了颤抖的樱唇。 缠绵的热吻,胜过了千言万语,沉醉在绵绵情意之中,芙蓉可不知衣服是如何脱下来的,待云飞扯掉骑马汗巾,手掌从股间探了进去,轻抚贲起的桃丘时,她才触电似的浑身抖颤,喉头里发出阵阵动人的娇吟浅叫,一双玉手还软弱地撕扯着云飞的衣服。 云飞五指如梭,熟练地搔弄着那滑不溜手,温暖娇嫩的肉饱子,指头传来濡湿的感觉,使他知道是时候了,於是脱下裤子,拔出气宇轩昂的肉棒,抵在裂开的肉缝上磨弄了几下,便慢慢地刺了进去。 「啊……公子……!」芙蓉娇吟一声,下体的充实和涨满,彷佛已经和这个男人连成一体,变成他的一部份,再也不能分开了。 云飞坚决而不急燥,温柔却不畏缩,去到尽头后,也不为已甚,待芙蓉喘过了气,才慢慢地抽插起来。 芙蓉好像在做梦,只有在梦里,她才会碰到这样的男人,而且那男人还挂着恐怖的金鹰脸具,每每在最后关头,便舍她而去,迷糊之中,心底里不禁生出害怕的感觉,害怕这个还是梦,唯有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不让他猝然而去。 云飞锲而不舍地抽插着,感觉玉道里已经湿得可以时,才开始快马加鞭,偶尔还尽根刺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啊……啊啊……公子……喔……啊……!」芙蓉也不知自己叫甚么,要不叫出来,却又受不了子宫里不断累积的酥麻,还有从洞穴深处扩散开去的酸软。 暖洋洋的肉洞里,开始传来那种熟悉却是美妙的抖颤,芙蓉叫唤的声音也变得高亢了,云飞於是奋力地急刺几下,刺得芙蓉尖叫一声,娇躯狂颤,玉手失控地乱撕乱扯,然后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云飞的鸡巴深藏芙蓉体内,肉菇似的龟头,紧贴着抖颤的花芯后,便运起了内气。 内气才生,一缕微弱的气劲,便好像受到吸引,从马眼直透丹田,与云飞的内气融成一起,这不是第一次发现这种奇怪的气劲了,秋怡尿精时也有的,亦是与他的内气水乳交融,连成一起,行房时,她愈是畅快,泄出的气劲便愈绵密清晰。 既然芙蓉泄身,也会生出这种气劲,看来女孩子在极乐时,除了尿精,体内还会尿出另外一种东西,只是不知道这道气劲是甚么,为甚么会和自己的内气融合,一连串问题,使云飞莫名其妙,更想及早向甄平求教。 「公子……」芙蓉好像歇够了,在云飞身下蠕动着叫。 云飞若有深意地向门外看了一眼,低笑一声,便再次大张旗鼓,尽管存心速战速决,却也使芙蓉梅开二度,才得到发泄。 「几个顽皮的小鬼头,还不进来!」云飞发泄完毕后,也不起来,却往门外喝道。 芙蓉还没有喘过气来,银娃白凤和秋怡三女已经推门而进,羞得她嘤咛一声,埋首在云飞怀里,不敢做声。 「公子,还要吃早点吗?」银娃狡黠地问道。 「不吃怎行?」云飞笑道:「过来,让我吃了你!」「你还吃得下吗?」银娃吃吃娇笑道。 「芙蓉,公子没有累坏你吧?」白凤含笑坐在床沿问道。 虽然芙蓉羞得粉脸通红,还是勇敢地摇着头,然后在云飞的脸上香了一口。 「公子,段老甄老已经来了,邓大叔,侯大哥和师传伴着他们,要不要他们再等一会?」秋怡笑道。 「不,我现在立即出去。 」云飞翻身爬起道。 「慢着!」芙蓉急忙拉着云飞的手,叫道:「公子,你……你打婢子这里一下!」「为甚么?」云飞愕然道。 「这可以辟邪的!」芙蓉红着脸,拉着云飞的手掌,在光裸的牝户打了一下。 「胡闹!」云飞骂了一句道:「邪甚么?那有这样的事!待我回来,才和你说清楚。 」金鹰英雄传第四十九章阴阳之道云飞见到众人时,出乎意料之外,气氛不大愉快,宓姑铁青着脸,邓朴侯荣垂首不语,段津和甄平却是神色沉重。 「少主,昨儿我和甄平视索城防,虽然无懈可击,但是红石城只有一万兵马,要是土都的援军杀到,恐怕很难守得住的。 」这是段津劈头第一句话,看来是军事的问题,使众人发生争执。 「英雄出少年,少主三败土都,还要怕他吗?」宓姑气愤道。 「宓姑,让老叔说下去。 」云飞沉声道,他大致料到众人争执甚么了。 「土都控制了渡口和渡河的船舶,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后边还不知有多少援军,我们兵力分散,只能守,不能攻,切勿轻敌呀。 」段津正色道。 「说得对!」云飞击节赞赏道:「段老不愧是当年的金鹰四杰,思虑周详,算无遗策。 」「少主,我们不是泼冷水,虽然这几仗打得很好,但是实力和铁血大帝相差太远,恐怕……」甄平解释道。 「两位老叔不用担心,我不会让胜利冲昏了头脑的。 」云飞点头道,接着便道出「罗致人材,广结盟友,修明政治,整军经武」等四大方略。 「不错!这四大方略,正是万年之计!」甄平点头不迭,道:「不知军事上,少主有何高见。 」「是不是高见,还要大家参详,集思广益才行。 」云飞笑道:「相信土都的援军,要三数月才可以抵达金华城,暂时该不会发动反攻,我想利用这些时间,重新调配军队,准备和他决一死战。 」根据蔡和的情报,进攻金华城的铁血军,是土都从龙游城带来的,那里在金华城的东北,快马行走,也要十天八天的时间,倘若土都再从龙游调来大军,连同运粮后勤,需时当以倍计,而且攻袭金华城的,该是铁血大帝驻在南方的精锐,要从北方调来援兵,便要更多的时间了。 「要是经江平前来,可快得多了。 」宓姑不解道。 「经江平要走崎岖山路,大军怎能行走。 」甄平解释道。 「不错,蔡和已经派出探子,要是大军经过,便会用乌鹊通知我们了。 」云飞道。 「现在黄石黑石共有六七千新军,大致已经训练完成,绿石有三千,白石有六七千,四方堡也有三千,少主打算如何调动?」段津问道。 「土都当以红石为目标,相信最吃重,我打算在其他四城保留少量军士,维持治安,同时继续招募和训练新军,扩充军力。 」云飞说:「由於江平城与狂风峡亘为欹角,谷峰守江平该没有问题,我打算把四方堡的童刚,和久经训练的军士调来红石城,绿石的新军移防四方堡,其他全数调来防守红石,合计有二三万人,该可以守得住红石的。 」「刚才收到谷峰的乌鹊传书,百福国已经为铁血大帝吞并,江平只有六七千军士,大多是水军,兵力好像弱了一点。 」段津沉吟道。 「对,那便从黑石调三千兵赴江平,连同四方堡的三千军士,该守得住的。 」云飞当机立断道。 「我们还要建造船只,训练水军,便可以与土都一拚了。 」段津兴高采烈道。 「此事缓不济急,普通的船舶用途不多,要做战船,却没有人材……」云飞思索道。 「少主忘了谷峰吗?」甄平笑道:「可以请他代做战船,负责训练军士,沿河而上,还可以两面夹击呢。 」「对,就是这样。 」云飞喜道。 云飞於是重新调配岗位,提议李广守四方堡,与谷峰通力合作,训练军队,方岩坐镇白石城,董锋在黄石绿石募兵储粮和开矿,制造武器和盔甲,甄平文白留守黑石城,段津率领邓朴、童刚和侯荣负责红石的防务,说得头头是道,井井有条,众人深表悦服。 「少主,还有一件事要提防的,土都的武功很高,当年他还是铁血大帝麾下的五虎将时,老夫曾与陈良联手出战,仅能战个平手,刚侄的武功虽然不错,也不及当年的土都,要是碰上他,一定要特别小心。 」段津告诫说。 「谢谢老叔指教。 」云飞正容道,暗念几次大战铁血军,也没有与土都对阵,但是单看敖家四虎的武功,土都该不是善男信女。 谈毕军政诸事后,云飞继续道出地狱老祖的身外化身和勾魂慑魄等怪事,徵询众人的意见。 「怪力乱神,恐怕是故弄玄虚吧?」侯荣无法置信道。 「世上太多无法解释的事了,怎能说没有?」宓姑摇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 」「死人和活人的分别,是有没有灵魂,灵魂是看不见,碰不到的,去了那里,也没有人知道,要是地狱老祖发现了灵魂的奥秘,身外化身和勾魂慑魄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甄平思索着说。 「可惜没有人见过汤仁,纵是碰上他,也无法提防的。 」段津叹气道。 「有的!秋怡见过他,可以找一个高明的画师,依照她的描述,或许能缯出图形,倘若碰上他,便可以小心防范了。 」云飞灵机一触道。 「唯有如此了,让老奴安排一下,希望能够绘出图形吧。 」宓姑道。 「难道只有地狱老祖,才懂这些奇功异术吗?!」邓朴懊恼道。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当年我避祸南逃时,曾经在三仙国的虎跃城碰过一个异人,蒙他启发,才找到练气之术的窍门,世上尽多奇人异士,只是不知在那里避世修行吧。 」甄平感慨地说。 「那异人也懂练气之术吗?」云飞问道。 「他不懂,但是精研阴阳之道,常说男有元阳,女有元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要阴阳调和,才可以养命致生,某些地方和练气之术相似,使我悟出练气之术的。 」甄平回忆道。 「他是谁?在虎跃城那里?」云飞目露异色,追问道,三仙国在金华城之北,共有三个城市,分别是龙游、虎跃和凤舞,几年前已为铁血大帝所灭了。 「他自称阴阳叟,十多年前,在虎跃城设下「阴阳馆」授徒,当时已经六十多岁,我路经虎跃城时,好奇前往求教,才认识他的,三仙国覆灭后,不知道是否尚在人间了。 」甄平答道。 众人闻得与勾魂慑魄无关,也没兴趣问下去,云飞却待众人离去后,单独留下甄平求教。 甄平知道云飞修练内气的进境时,简直目定口呆,难以置信,再闻练成大周天后的诸般好处,更是艳羡不已,他也无法解释行房时,从花芯溢出的是甚么东西,使云飞大为失望。 「会不会是阴阳叟说的元阴呢?」云飞问道。 「很有可能,刚才没有说,是因为宓姑在场,阴阳叟研究的是采补之术,如何藉行房时,阴阳亘济,有点邪里邪气的。 」甄平答。 尽管甄平无法解释那道古怪的气劲,但是谈到练气之术,仍然大有见地,提供了内气行走的路线,助云气修练,以图冲破任督二脉。 虽然云飞不许祝寿,庆生那一天,还是很热闹,段津、甄平、宓姑、邓朴和侯荣,还有银娃、白凤、秋怡和芙蓉四女,与他一起庆祝,与年前晁孟登病逝,玉翠舍他而去的十八岁生辰比较,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想到晁孟登的养育之恩,云飞不禁生出扫墓的念头,暗道土都三数月内不会发动攻击,留在红石城也是浪费,决定先往伏牛山扫墓,再往虎跃城一游。 说到扫墓,人人赞成,但是提到要独自前往虎跃城时,众人却齐齐反对,因为虎跃城已为铁血大帝占领,与过河会见蔡和比较,可危险得多了。 云飞力排众议,直指众人杞人忧天,主要是没有人认得他,只要小心行事,当无危险的。 分卷阅读53 众人大力劝阻,宓姑还说到声泪俱下,也不能让云飞改变主意,但是为免众人担心,只好答应每隔一段时间,使用乌鹊传书,报告行纵。 四女虽然没有说话,然而到了晚上,四女却围在云飞的身畔,忧形於色,欲言又止,使他荡气回肠,差点便要打消远行的念头。 「你们怎么啦,为甚么全不做声?」云飞故作轻松道。 「公子,不去不行吗?」银娃撤娇道。 「放心吧,没有事的。 」云飞笑道。 「要是有事,可以让婢子去办的,不用你操劳呀。 」秋怡低声道。 「不,只有我自己才办得了。 」云飞摇头道。 「那么让秋怡和你一道走吧。 」银娃央求似的说。 「今天是我的生辰,你们还要和我作对吗?」云飞假作不悦道。 「不是的!」白凤嗫嚅道:「我们……只是不想你冒险吧。 」「不许再说了,那个再说,我便打她的屁股!」云飞笑道:「还是好好给我送行吧!」「既然你还要上路,可不能太累的。 」秋怡环首四顾,道:「……让白凤侍候你吧!」「你们那能累倒我,一起上吧!」云飞哈哈大笑道,他愈来愈喜欢群战,只有这样才可以尽兴,也不会让她们太累。 「公子,还是早点睡吧。 」白凤粉脸一红,道。 「一起睡吧!」云飞伸手把白凤拉入怀里,道:「芙蓉,你要跑到那里?」「婢子……」芙蓉害怕地退后一步,垂着头不敢说话,自从那天早上与云飞交欢后,开始重拾生趣,也与众女一样,喜欢与云飞在一起,今天是他的生辰,还蓄意挑了一袭黛绿色的衣裙,打扮得喜气洋洋,渴望投进他的怀里,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忘记悲惨的往事。 「算了,你去睡吧。 」云飞摆手道。 「公子,你不要恼……」芙蓉惶恐地说:「只是婢子……婢子的月事到了。 」「前两天你的月事不是完了吗?」云飞叹气道。 「我……」芙蓉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回答。 「不喜欢也没甚么大不了,不用骗我的。 」云飞摇头道。 「不……不是的!」芙蓉眼圈一红,扑入云飞怀里,泣叫道:「你明天有远行,要图个吉利,不能碰婢子的。 」「公子,她是一番好意的……」白凤同情地说。 「好意?」云飞眼珠一转,冷哼道:「甚么好意?我说了多少次,有毛没毛,全是与生俱来,怎会不吉利?你这样说,是不是要气我?」「不是的……!」芙蓉悲声叫道。 「还说不是?要不狠狠地教训你一趟,你是不会记着的!」云飞声色俱厉,把芙蓉拉起来,横身按着膝上说。 「公子,饶她一趟吧!」「她不是有心的!」「不要难为她,让婢子慢慢开导她吧!」三女可没有见过云飞如此气恼,不禁吃惊地叫。 「全给我住口!」云飞怒叱一声,掀起芙蓉的裙子,露出了下边嫩黄色的骑马汗巾。 「你究竟要怎样?」银娃看见云飞虽然扳着脸,但是眼睛闪烁着古怪的光芒,忍不住气鼓鼓地问道。 「我要她的屁股开花!」云飞悻声道,可是眼睛笑意更甚。 芙蓉的身下一凉,知道汗巾已经给云飞揭下来,她不独没有讨饶,还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哽咽着说:「公子……狠狠责打婢子吧!」「我打了,不许叫苦呀!」云飞把手掌举在半空,唬吓着说。 「不……公子,饶她一趟吧!」白凤害怕地捉着云飞的手叫。 「放开手,待会便轮到你!」云飞眨着眼睛说。 「姐姐,让公子打我吧,打得愈重愈好!」芙蓉叫道。 白凤不敢坚持,看见秋怡袖手旁观,爱理不理,银娃却顽皮地脸露笑容,不禁莫名其妙。 「嘿!」云飞开声吐气,手掌朝着涨卜卜的玉股拍下。 芙蓉咬着朱唇,等待云飞的巨灵之掌,然而手掌落下时,却没有带来痛楚,只是温柔地抚玩着她的粉臀。 「傻孩子,以后不许再说了,知道吗?」云飞柔声道:「好人有好报,恶人自有恶报,倘若我不是恶人,便不会有恶报,除了老天爷,没有人可以使我倒运的,你说我是恶人吗?」「不……你不是的!」芙蓉嚎啕大哭道。 「你这样凶,吓坏芙蓉了,还不是恶人吗?」银娃娇嗔道。 「是呀,刚才差点给你骇死了!」白凤轻拍着胸脯说。 「凶吗?!」云飞探进芙蓉股间,凶霸霸地说:「人人也要把裤子脱下来,让你们知道我有多凶!」金鹰英雄传第五十章虎跃之行云飞终於上路了,他没有让四女送行,因为起床时,她们已是牵衣执手,情话绵绵,哭得像泪人儿似的,要是让她们送行,恐怕会忍不住留下来的。 段津等送行时,也是反覆叮咛,嘱他小心行事,还想他改变主意,众人里,只有甄平知道此行的真正目的,除了扫墓,亦是为了阴阳叟,探索那道奇怪气劲的秘密。 云飞不全是为了好奇,而是感觉这个秘密,会有助内气的修练,从而使他的武功更上层楼,甄平知道后,也明白此行的重要,不再拦阻了。 自从内气可以在体里走遍大周天后,云飞发觉耳目清明,浑身是劲,武功更是一日千里,以前许多武学的难题,豁然而悟,诛杀楚江王一役,楚江王该是曾经对垒的敌人中,武功最高的,却给他连劈十八剑,活活劈死的。 云飞最兴奋的,是体里的内气已经从气流转化成劲力,有一天练拳时,不知如何运起内劲,竟然打断了练功用的木桩,可惜时有时无,不能收发由心。 回到红石城后,云飞夜夜春宵,固然是欲火难禁,也是为了探索气劲的异象,结果发现四女尿精时,花芯里均会溢出微弱的内气,和他的内劲融合,以银娃最多,白凤次之,然后是芙蓉和秋怡,芙蓉本来是最弱的,昨夜却突然转强,使人莫名其妙。 甄平提及阴阳叟精研探补之术,触动云飞的灵机,决意孤身寻访,希望能够找到答案。 往伏牛山扫墓完毕后,云飞在四方堡待了两天,便穿越狂风峡,迳往河滨,谷峰已经接到通知,派船守候,直赴江平城,谷峰和秋月自然殷勤招待,云飞趁机交待任务,然后在谷峰安排下,加入一队从虎跃城来的商队,假作寻亲,夥同商队同行。 说是商队,其实只有五六人和几头骡马,由於江平盛产药材,从江平往虎跃,徒步只需三天,但是要攀山越岭,山路崎岖难行,还要照顾骡马,走得可不轻松。 这条山路本来只有购买药材的商人行走,但是近日百福国覆亡,局势动荡,遂有其他的商人转往江平,偶尔也会在路上碰上其他的商队。 云飞本着「多看,多听,多问,少说」的原则,除了沿途留意地理形势,亦探问虎跃城和三仙国的近况,知道三仙国数年前为土都领军灭亡后,虽然惨遭横征暴歛,民不聊生,但是在血腥的镇压下,不敢反抗,只能当顺民了。 龙游城之西是凤舞城,东边是虎跃城,距两城两三日路程,所以当年三仙国来以龙游城为国都。 三仙国灭亡后,铁血大帝却在虎跃城驻军二万,其他两城只是分别驻军五千,原来虎跃城邻近百福国的百万城,多驻军队,便是提防百福叛变,攻占金华城的五万军士,是年前从北方调来的。 可没有动用虎跃城的驻军,百福国既定,虎跃该不用这么多军士了。 几天后,终於抵达虎跃城了,商队连同云飞,不过是六个人和四头骡马,入城时,却要缴税一个银币,一个银币在黄石城可以籴米十担,这里税款之高,使人咋舌。 云飞为免连累商队,自行找了客店居住,吃饭时,闻得很多驻军离城,改驻龙游城,云飞可不担心,以现在红石的实力,纵然全数兵马赴援,也能固守,於是以乌鹊传书报讯,顺报平安。 晚饭后,云飞装作上街游览,一方面了解城里的情形,也希望能够探听到阴阳叟的下落。 虎跃城看来没有受到战火的蹂躏,很是繁盛,百业齐全,但是米珠薪贵,幸好云飞季子多金,不致捉襟见肘。 云飞不是乱碰乱撞的,行前已经从甄平那里,问清楚阴阳馆当年的所在,然而事隔多年,阴阳叟年纪老迈,又经过战乱,在世的机会甚微,但是他曾经广收门徒,或许有人能会有答案的。 当年阴阳馆坐落城西书院云集的地方,这时竟然变作了烟花之地,全是秦樱楚馆,歌台舞榭,云飞也不奇怪,因为铁血大帝治下,只有这个最古老的行业最兴旺,背后可不知隐藏了多少人间惨事。 云飞粗略估计,单是妓院便有七八十间,其他的尽是酒楼食肆,能够在这里花费的,不用说全是当权者和那些卖身投靠的无耻之徒,幸好他衣着光鲜,杂在这些人里,也不会碍眼。 走了几步,云飞便给一个龟奴拉住,随口探问阴阳馆的消息,想不到他知道的不少,阴阳馆就在附近,是一所宏伟华丽的大宅,宅后古树参天,门外还有兵丁守卫,很易辨认,馆主是阴阳子,据说是阴阳叟的首徒,也是城主的亲信。 云飞虽然轻易找到了阴阳馆,但是岂敢鲁莽,绕着宅子走了一遍,发现屋前屋后,也有兵丁巡逻,幸好不算严密,以他的身手,轻易便从屋后潜了进去。 宅子很大,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云飞耳目清明,听到远处有人声,迳往有人说话的地方走去。 声音是从偏厅传出来的,厅里有四个人,一个身穿锦袍的汉子坐在堂前,身畔是一个千娇百媚的艳女郎,一个愁眉苦脸,乡农打扮的中年人站在他们身前,还有一个身裁瘦小,脸有菜色的女孩,正在慢慢脱掉身上的衣服。 「女儿,快点脱吧。 」乡农含着泪说。 无论那女孩脱得多慢,最后还是一件不剩,她涨红着脸垂着头,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遮掩着羞人的身体。 「秋心,过来帮忙吧。 」锦袍汉子道。 艳女秋心随着锦袍汉子走到女孩身前,拉开一双小手,让那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身体,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 「太小了一点吧?」锦袍大汉皱着眉,在微微贲起的胸脯抚摸着说。 「已经十五岁,不小了!」乡农着急道:「只是天天吃不饱,没有长肉吧。 」「躺上去吧。 」秋心拉着泫然欲泣的女孩,让她躺在一张桌子上,两手握着纤小的足踝,把双腿张开,说:「别害怕,看一看便成了。 」锦袍汉走到女孩身下,双手扶着腿根,指头在长着稀疏细毛的耻丘拨弄几下,慢慢使劲,张开了紧闭的肉唇。 「不要……呜呜……爹……!」女孩害怕地哭叫道。 「不要动……让大人看看吧。 」乡农泪流满脸道。 「两个金币吧。 」锦袍汉在张开的肉洞窥视了一会,说。 「大人,求你添一些吧……我的女儿……」乡农泣不成声道。 「一个小不点儿,卖到外边,一个金币也没有人要哩。 」锦袍汉冷笑道:「省点吃,两个金币可以吃几年了。 」「好吧。 」乡农无奈道。 「爹……不要卖我……!」女孩挣扎着起起来,扑在乡农脚下哭叫道。 「孩子,爹也不想的……呜呜……但是不卖你……我们一家七口……便会活活饿死了!」乡农抱着女儿大哭道。 「大人,千岁来了。 」这时一个兵丁匆忙地走进来报告道。 「我出去迎接……」锦袍汉掏出两个金币,扔在地上,边走边说道:「秋心,快点安置了她,回来侍候。 」乡农还想和女儿说几句话,兵丁却大声喝骂,无奈拾起金币,痛哭而去,秋心也木然地拖着泣不成声的女孩离开。 这一幕卖女惨剧,瞧得云飞义愤填胸,暗道秋怡说得不错,如果不能消灭铁血大帝,还不知有多少无辜良民受害。 至於那个锦袍汉,分明是检查女孩是否完璧,可不明白阴阳馆为甚么要购买处女,还有秋心,也像地狱门人,及闻得千岁驾到,更没有怀疑了。 思索间,锦袍汉领着一个身裁瘦削,脸目平板的小老头走进来,还殷勤地恭请瘦老头上座。 「周方,现在有多少存货?」小老头大模斯样地问道。 「刚才买了一个,连同前些时的,已经有廿多个了。 」锦袍汉周方答道。 「太少了,年纪小一点的也行,只要是处女便行了。 」小老头说:「那些七八岁的小女孩,也能卖五十至一百金币,已经有人买回去饲养,五七年后,便奇货可居了。 」「那不是要花很多功夫?」周方奇怪道。 「有甚么法子?」小老头笑道:「自从你这个阴阳子教晓了他们采阴补阳后,像样一点的处女也要卖二三百个金币,仍然供不应求,北方基本已经没有处女了,如果不是从这里送回去,说不定还会有人生出来慢慢养呢。 」「全赖千岁提拔吧。 」周方谄笑道:「要不是千岁,属下还在阴阳叟门下浑浑噩噩,甚么秘方也没有用了。 」「那秘方也真管用,可便宜了我们。 」小老头吃吃笑道:「阴阳叟那老头子现在如何,要好好地养着他,或许还会有其他的灵方妙药的。 」「他还是住在老屋,整天疯疯颠颠的,秋莲前两天才去看过他。 」周方道。 「有碰她吗?」小老头问道。 「没有,他说森罗三婢戕伐太多,元阴丧尽了。 」周方答道。 「送个 分卷阅读54 女孩去吧。 」小老头道。 「试过了,他说有伤天和,而且功效不彰,不再服用阴枣了。 」周方道:「最近整天冥思打坐,也不知在想甚么。 」「甚么功效不彰,我看他是老得动不了吧,怎样也好,多点留意他有没有新发现便是,你这个阴阳子才能名副其实的。 」小老头笑道。 「属下知道了,但是整天装模作样,故弄玄虚,那里及得上当森罗殿的判官有趣。 」周方笑道。 「你当然是本殿的判官,本座不会亏待你的。 」小老头道,原来他便是地狱门的森罗王,也是虎跃城的城主。 「百福国已经是秦广千岁的天下了,他可会加入我们么?」周方问道。 「不捣乱已是上上大吉了,怎会加入。 」森罗王冷哼道:「那老儿近日不可一世,五官也给他逐回金华城,把土都气得暴跳如雷。 」「可惜土都大将守不住红石,那儿的处子该不少的。 」周方遗憾道。 「太多便卖不到好价钱了。 」森罗王说:「我们和龙游的卞城,凤舞的泰山,还有金华的土都五官,也差不多了,最怕是秦广乱搅一气,那便不能操纵价钱了。 」「土都大将调走了万五兵马,可是要再攻红石吗?」周方问道。 「不是,调走军士是为了防备那金鹰小子乘胜进攻金华,也使秦广老儿无兵可用,倘若百福生变,他便吃不完兜着走了。 」森罗王诡笑道。 「大帝不是下令要占领五石城吗?」周方讶然问道。 「金鹰小子气势正盛,没有援兵可不行,但是要调兵南下,最少也要三数月时间,大帝近日忙於围剿神风帮,唯有暂时便宜他们了。 」森罗王答道。 「神风帮又生事吗?」周方问道。 「是的,所以大帝才这样气恼。 」森罗王点头道。 「婢子叩见千岁。 」这时秋心回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个美女,两人向森罗王施礼道。 「秋莲,阴枣炼成了没有?」周方问道。 「成了。 」与秋心一起的美女答道。 「这阴枣真是好东西,既可以补身,也能寻乐。 」森罗王笑道。 「千岁要是喜欢,可以多吃几枚呀。 」周方谄笑道。 「本座的身子还可以,一个月一趟尽够了,要找合眼的炉鼎也不易呀。 」森罗王摇头道。 「你俩侍候千岁吧,我还要料理一下其他的事。 」周方笑道。 云飞想也不想,便悄悄随着森罗王而去,这阴枣既是根据阴阳叟的秘方配制,岂能不见识。 金鹰英雄传第五十一章制炼阴枣秋心在前边领路,秋莲伴着森罗王走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卧室。 「今早才开始制炼吗?」森罗王问道。 「是的,婢子早上接到通知后,便立即开始了。 」秋莲服侍森罗王脱下衣服道。 「够时候了吗?」森罗王问道。 「刚才婢子看过,也差不多了。 」秋心揭开床上的锦被说。 锦被原来盖着一个平头整脸的年青女郎,论姿色可比不上秋心秋莲两女,但是除了一方素白色的丝帕盖着私处外,身上却是不挂寸缕,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后,青春焕发的身体,拱桥似的仰卧床上。 那女郎没有做声,事实是她的嘴巴给布索缚得结实,也不能做声,但是喉头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闷叫,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云飞看见那女郎玉脸泛起异样的红霞,媚眼如丝,浑身香汗淋漓,乳头鼓涨,盖着腹下的丝帕还湿了一片,心里暗骂,知道她是吃了春药了。 「千岁,婢子要取阴枣了。 」秋心揭开盖着女郎牝户的丝帕说。 「取吧。 」森罗王笑道,他已经脱光了衣服,身体虽然瘦削乾枯,但是肌肉结实,硬朗有劲,当是武功高手,只有腹下的鸡巴没劲,恹恹欲睡似的,好像没有醒过来。 那女郎的下体光秃秃的寸草不生,耻丘好像熟透了的桃子,红霞片片,微微敞开的肉缝里,晶莹的水点却是汨汨而下,云飞眼力不凡,看见女郎会阴的地方残存着少许茸毛,知道她不像芙蓉天生如此,而是给人刮光的。 秋心伏在女郎身下,张开了裂开的肉缝,把纤纤玉指慢慢探进去,小心奕奕地掏出一颗黑枣,那枚黑枣好像鸡子般大小,大异常见的黑枣,而且湿淋淋涨卜卜的,光亮润泽,煞是奇怪。 「千岁,阴枣来了。 」秋莲用银盆接着秋心手上的黑枣,捧到森罗王身前说。 「很好!」森罗王吃吃怪笑,津津有味地把黑枣吃下。 「千岁,请验身吧。 」秋心用素帕揩抹着指头说。 森罗王舐一下嘴唇,爬到床上,伏在女郎腹下,指头分开湿濡的肉唇,头脸凑了下去,在张开的肉洞窥看了一会,满意地点点头,接着把嘴巴覆在肉洞上,长鲸吸水似的,「呼噜」一声,吸光了积聚在洞穴里的水点。 虽然那女郎不能动弹,但是这一吸,却使她浑身发抖,缚得结实的娇躯奋力乱扭,喉头里「荷荷」哀叫。 「处女的元阴真的不同凡响!」森罗王赞叹一声,舌头里里外外把肉洞舐了一遍,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嘴巴。 云飞心里大奇,那些分明是淫水,难道阴阳叟的采阴补阳,便是吸食处女的淫水,从而摄取元阴吗?思索之间,森罗王的鸡巴忽然勃然而起,他也怪叫一声,扑在女郎身上,昂首吐舌的鸡巴,朝着肉洞奋力刺下。 秋心和秋莲两女,对视一眼,便宽衣解带,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靠在森罗王身畔,手口并用地在那乾枯的身体爱抚,助长森罗王的兽欲。 云飞知道倘若此时发难,该不难刺杀这个淫兴大发的森罗王的,但是杀了他,恐怕逃不出虎跃城,而且森罗王只是铁血大帝一头走狗,杀了他,也救不了那些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暗叹一声,再也瞧不下去,悄悄离开了阴阳馆。 到了街上,云飞暗念见过阴阳子,也该去找阴阳叟了,他没有再花功夫问人,辨别方向后,便依着甄平指示的路径,寻找当日的阴阳馆。 甄平提供的路标是丈山书院,要找也不容易,因为丈山书院早已废置了,这时住着一些无家可归的贫民,丈山书院东边第三间,是一所砖屋,如无意外,该是当日的阴阳馆。 砖屋是一所四合院,以前阴阳叟在此设馆授徒,需要很多地方,这时却是渺无人烟,好像也是荒废了。 云飞打了几趟门,也没有人答应,於是走了进去,发觉院中满布落叶,前进的房坚也是积尘盈寸,不知多久没有人打扫了。 后进也差不多,几个房间的房门紧闭,看来没有人,其中一个房间却彷佛传来呼吸的声音,云飞遂前往打门。 「……没有人在家。 」打了两次门,门里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老人家,在下萧飞,奉甄城甄平之命,前来拜候阴阳叟老前辈的。 」云飞答,当年甄平会晤阴阳叟时,便是以甄城甄平之名的。 「那个甄城甄平……?」苍老的声音憬然问道,房门倏地大开,门后是一个神情憔悴的高大老者。 「气有阴阳之分,岂无内外之别。 ……」云飞灵机一触,答道,这两句话正是当日甄平向阴阳叟请教内气的问题,阴阳叟回答的话。 「甚么?」老者失声叫道。 「请问老人家是谁?」云飞没有说下去,却问道。 「我是谁?」老者颓然道:「五年前还是自称阴阳叟,是一个目空一切,顽固自大的老头儿,现在却是一个尸居余气的老不死!」「萧飞见过老前辈!」云飞施礼道,老者的形貌和甄平描述的阴阳叟差不多,除了老一点外,还有点意志消沉,形销骨立的样子。 「萧飞。 ……很好,进来说话吧。 」阴阳叟叹了一口气,侧身让云飞走进房间道。 房间虽然比外边乾净了一点,却全堆满了书,也没有家俱,只有一张大木床,床上也是书。 「那里还有一张破椅子,坐吧。 」阴阳叟坐在床上,道:「甄兄好吗?」「很好,老前辈有心了。 」云飞找到了破凳,坐下道。 「他的内气之术如何?练成了没有?」阴阳叟吸了一口气,有点紧张地问。 「他练成了,但是……也没有练成。 」云飞好像语无伦次地说。 「此话怎说?」阴阳叟追问道。 「内气之术,神秘莫测,练成一个阶段,便是另外一个阶段的开始,可不知有没有止境,谁人敢说练成呢?」云飞感触道。 「那么甄兄练成那个阶段?」阴阳叟脸露异色道。 「他的内气已经可以行走一个小周天了。 」云飞答道。 「小周天?他练了多久,有甚么好处?」阴阳叟着急地问道。 「甄老练了五年才成功,他老人家现在身强力壮,神完气足。 」云飞简略地告诉了阴阳叟内气行走小周天后的异象。 「我的内气也能随心而动,循着经脉行走,为甚么还不能行走小周天,难道是练错了吗?」阴阳叟沮丧地道。 「前辈也有修习内气吗?」云飞奇怪道,虽然当年甄平与阴阳叟甚为相得,一起研究内气之术,但是那时还没有悟到修练的方法,阴阳叟该不懂的。 「老朽与甄兄见面后,多年来也苦思内气之术,五年前才尝试修练,至今还未能行走小周天。 」阴阳叟神情落漠地答道。 「甄老相信内气之术,是因人而异的,有人五年不成,也有人一蹴即至,老前辈不用灰心的。 」云飞慰解道。 「小兄弟,你也练过内气之术吗?」阴阳叟若有所思地问道。 「晚辈蒙甄老指点,已经习练一些日子了。 」云飞答道。 「可以告诉我甄兄的内气是如何行走吗?」阴阳叟渴望地说:「我们可以交换一下心得的。 」云飞知道阴阳叟也修练内气之术时,早有此意,自然求之不得,於是细说内气行走的经脉,初时阴阳叟是不置可否,后来却大皱眉头,长嗟短叹地道出自己修练内气之法,原来他的内气虽然仍是纳於丹田,行走的经脉却与甄平的完全不同。 「我一定是练错了……」阴阳叟懊恼道。 「依前辈之法,也该可以运行一周天的,但是……」云飞思索着说。 「但是甚么?」阴阳叟着急地问。 「……但是……请问前辈是如何行功的?」云飞问道。 「我是冥坐静思,凝神聚气,难道甄兄不是吗?」阴阳叟奇道。 「对了,甄老的内气,始於阴蹻,由静生动,自该冥坐静思,清心忘欲,但是你老的内气,却是始於阳维,由动转静,练功时,倘若静而不动,单靠内气行走,如何冲关破穴?」云飞正色道。 「那……那该如何?」阴阳叟愕然道。 「老前辈,让在下陪你老练一趟拳脚如何?」云飞笑道。 「拳脚?」阴阳叟色然而喜道:「还请小兄弟指教!」两人回到院子里,阴阳叟急不及待地沉身坐马,自顾自地练起拳脚,云飞咧嘴一笑,明白阴阳叟急於尝试练功的方法,也不打扰,本待静立一旁观看的,但是看见阴他练得高兴,心念一动,亦练起拳脚,依照阴阳叟的练功方法,凝聚内气。 练了几趟基本的伏虎拳后,云飞已经能依法凝聚内气,还与本身的内气结合,遂让内气循着阴阳叟的经脉行走,不用多少功夫,竟然顺利走了一个小周天,发现尚有进退余地,也与甄平所授的大不相同,正要继续探索时,却听得阴阳叟吼叫连声,立即收功停止,只见阴阳叟手舞足蹈,眉开眼笑。 「成了……成了!」阴阳叟呱呱大叫道。 「恭喜前辈。 」云飞抱拳道。 「甚么前辈?小兄弟,你是我的大恩人,要不是你,我不知甚么时候才能突破此关呢!」阴阳叟感激道。 「前辈不要客气,小子只是误打误撞吧。 」云飞谦逊道。 「你才不该这么说,学无前后,达者为师,以后不要叫甚么老前辈了,要是小兄弟不弃,便叫一声老哥哥吧。 」阴阳叟道。 「这如何使得,前辈与甄老论交,小子那敢惮逾,而且小子此行,也有事要请教老前辈的。 」云飞摆手道。 「我们各交各的,有甚么不行,而且甄平说上来还是我的启蒙老师,你我正好兄弟相称。 」阴阳叟率性道:「你有甚么事要问我,尽管说吧。 」云飞急於请教阴阳之道,也不坚拒,再度落座后,便把问题道出来,也说明自己的内气略有所成,所以才能感觉那种奇怪的气劲。 「元阴!那一定是女孩子的玄阴!」阴阳叟兴奋地说。 「元阴是甚么?」云飞问道,他也曾问过甄平,甄平也是从阴阳叟那里知道,可是语焉不详,於是再次请教。 「女人有元阴,男人有元阳,阴阳是人类的精、气、神,简单来说,也是决定下一代的善恶智愚的要素,阴阳调和,才可以传宗接代。 」阴阳叟解释道。 「原来是用来生孩子的。 」云飞失望地说。 「生孩子只是其中一种妙用吧,而且要生孩子,一定要阴阳调和,也是元阴元阳混为一起。 」阴阳叟说:「除了生孩子,元阴可以壮阳,元阳可以补阴,妙用无穷的。 」「那么阴枣……?」云飞狐疑地问。 「你也听过这伤天害理的东西吗?」阴阳叟喟然长叹道:「那是我多年前,未谙阴阳之道的胡思乱想,根本就是一种壮阳药物,戕害女孩子的元阴,却不能补身益体,最可恨的是落在那些贼子手里,不知害了多少无辜的女孩子,我真是罪孳深重。 」 分卷阅读55 原来那时阴阳叟以为淫水便是元阴,於是制炼阴枣时,要让那处女吃下催情春药,利用黑枣吸收淫水,男人吃下肚里,便和吃下春药没有分别,不明个中道理的,以为吃下阴枣,便体力大增,所以很多男人趋之若慕。 地狱门的判官周方,本来是阴阳叟的嫡傅弟子,铁血军消灭三仙国后,竟然卖身投靠,加入地狱门,助纣为虐,献出阴枣的秘方,摇身一变,成为森罗殿的判官,与城主森罗王搜购处女,卖往北方歛财,阴阳叟悔之莫及,却无法反抗,唯有装疯扮傻,然而经过周方的教训后,也不再授徒了。 阴阳叟接着滔滔不绝的缕述元阳元阴的妙用,说了许久,本来云飞还有许多问题想请教的,但是看见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辞,打算再订后约。 「不,你走不了,我也不许你走。 」阴阳叟道。 「为甚么?」云飞奇怪道。 「这个时间已经开始宵禁,上街只会惹麻烦,而且难得见面,我还有许多内气的疑难,要和你研究。 」阴阳叟道。 「那只有打扰了。 」云飞笑道。 「怎会打扰呢。 」阴阳叟摇头道:「周方常常派人前来探视,可不能让你住在这里,本馆左邻有一间弃置了不久的房子,你可以住在那里的。 」「恭敬不如从命,老人家该休息了,明天再向你请教吧。 」云飞笑道。 金鹰英雄传第五十二章邂逅玉娘阴阳馆左邻是一所木屋,中间用木板隔开,各有门户,便可以让两户人家居住了,隔壁好像还有人居住,云飞倒没有介意,而且房子该是丢空不久,比阴阳叟的还要乾净,还留下一些简单的家俱,比阴阳叟的家还要舒服。 云飞预备上床时,隐约听到隔壁传来阵阵怪笑,好奇心起,透过板壁的缝隙,往隔邻窥探,不看还可,一看却是怒火中烧,知道睡不成了。 只见一个花信年华,样貌娟好的少妇俯伏地上,裤子褪到膝下,下体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身后跪着一个壮汉,扶着纤腰,如狼似督的鸡巴,正朝着秽渍斑斑的牝户狂抽猛插。 少妇的身畔还有两个壮汉,他们看来已经得到发泄,却好像意犹未足,两人从敝开的衣襟里,掏出少妇的乳房轮流狎玩,发出淫邪的笑声。 少妇倒没有做声,因为她的嘴巴塞满了破布,想叫也叫不出来,但是脸上涕泪涟涟,喉头哀鸣不止,我见犹怜。 这时身后的壮汉忽地大叫一声,奋力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抽出鸡巴,原来他也得到发泄了。 「大狗,是不是很过瘾呀?」满脸须根的壮汉笑问道。 「好极了,我也婊过不少女人,还没有尝过这样标致的货色,这一趟真要多谢牛哥了。 」大狗笑嘻嘻道。 「大家是兄弟,当然要有福同享。 」另外一个狎玩着少妇的壮汉说:「老陈,你认得丽香院的鸨母,明天把她送去吧,你道可以卖多少?」「这样的货色,该值一个金币的。 」满脸须根的老陈说。 「牛哥,玩多两天也不迟吧?」大狗诡笑道:「卖入丽香院后,我们再要见她可不容易了。 」「那要看她是不是知趣了。 」牛哥拔出少妇口中的破布说。 「牛哥,不怕她叫吗?」老陈制止道。 「怕甚么,我们哥儿俩的事,那个敢多管闲事。 」牛哥冷笑道:「刚才塞着嘴巴,只是不想她的叫声,打扰我们吧。 」「玉嫂,听到了没有,叫也没用的!」老陈唬吓着说。 「呜呜……你们……你们这些灭绝人性的畜牲……呜呜……不独害死我的丈夫……骗光我的钱。 ……还……呜呜……我恨死你们了!」玉嫂嚎啕大哭道。 「我们没有骗你呀。 」牛哥哈哈笑道:「有钱时,我们可没有难为你的丈夫,这几天没有钱,才请他吃一顿生活,谁知他受不了呢?」「对呀,生死有命,旧的不去,那来我们几个侍候你呀!」大狗涎着脸说。 「……呜呜……禽兽。 ……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 」玉嫂伤心欲绝道。 「我们怎舍得你死呀!」老陈吃吃笑道。 「就算是死,也先让我们弄几个子儿再说吧。 」牛哥怪笑道:「要是你乖乖的侍候我们几天,我们便把你卖入丽香院,让你锦衣肉食,要不然,便卖给母狗坊,那里一天要接几十个男人,可苦得多了。 」「你……呜呜……你们该死……!」玉嫂肝胆俱裂道。 「不错,真该死!」云飞不知甚么时候出现在门外,森然道。 「甚么人?敢管老子的闲事!」牛哥取过搁在桌上的腰刀说。 「索命的!」云飞也不多话,好像不怕牛哥手中利刀,抢步上前,铁掌一挥,牛哥还未来得及挥刀挡架,喉结便传来剧痛,跟着便倒地死去,大狗和老陈也是一样,转眼间便一瞑不视了。 「你……你是甚么人?」玉嫂颤声叫道,想不到这个文质彬彬的公子,三拳两脚,便杀了三个恶汉。 「我是邻家的。 」云飞叹了一口气道:「不用害怕,我会处置他们的,有铲子没有?」「……在屋后……」玉嫂茫然答道。 云飞一手一个,把牛哥和大狗的尸身擎了出去,再回来一趟,也把老陈的尸身搬走,用铁铲在一处不是道路的荒地,把尸体葬下,在这个乱世,只要不让人发现尸身,该不会有人追查的。 埋掉尸体后,云飞回到屋里,看见玉嫂已经穿上衣服,坐在床沿垂泪。 「大嫂,不要哭了,我已经处置了他们,不会有人知道的。 」云飞沉声道。 「恩公……!」玉嫂扑倒地上,泣不成声地叫。 「我也要休息了,这些钱你拿去吧,能够的话,便逃去五石城,那儿会太平一点的。 」云飞掏出一把钱币放在桌上,便转身而去。 清早醒来,云飞闻得隔壁传来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知道玉嫂熟睡未醒,松了一口气,走到屋后,挑了一处向阳的地方,盘膝坐下,练了一会甄平的内气,正预备再练阴阳叟的内气时,忽然听到打门的声音,原来阴阳叟也起床了,过来找他说话。 「小兄弟,睡得可好吗?」阴阳叟热情地拉着云飞回到阴阳馆说。 「很好。 」云飞点头道。 「昨夜忘记告诉你,隔壁住的是一对小夫妻,丈夫前些时犯了宵禁被捕,这时还没有回来,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阴阳叟摇头道。 「占领军真是凶残呀。 」云飞怒形於色道,也没有说出玉嫂家里的惨事。 「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低头。 」阴阳叟气愤道:「我想了一夜,你住在隔壁还是不方便的,我打算告诉周方那逆徒,你是一个故人的徒弟,深得乃师真传,阴阳之道别走跷径,要住在这里和我交流心得,他一定不会怀疑,还会尽量予以方便的。 」「不,我还是住在隔壁安全一点,招惹这些人,可没有好处。 」云飞婉拒道。 「随便你吧,但是我也会着他找人来打扫一下,昨儿练成小周天后,感觉浑身是劲,生机勃勃,但是这个狗窝却很不顺眼,不收拾一下可不行。 」阴阳叟叹气道。 云飞倒没有理由反对,暗念自己和森罗王等没有见过面,只要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该不会有危险的。 「小弟想学习阴阳之道,老哥哥可以指点吗?」云飞说,他想了一夜,决定从基本入手,希望能够发现元阴的奥秘。 「行呀,上午你助我修炼内气,下午我便和你探讨阴阳之道。 」阴阳叟笑道。 云飞自然答应,他早已发现阴阳叟的动功,与甄平的静功,虽然不同,但是殊途同归,而且相辅相承,有心继续研究,能与阴阳叟一起用功,当然是事半功倍了。 两人坐言起行,立即用功,阴阳叟精熟人体气胳脉穴,拟定了内气行走大周天的路线,预备依此修练,云飞的静功早已冲破大周天的境界,领悟更深,凭藉强劲的内气,提出修正变动,使阴阳叟赞叹不已,只道他天资颖悟,倒没有想到这小伙子的内气已经如此高明。 拟好内气行走的路线后,两人便在院子里开始修练,到了午饭的时间,云飞本欲外出购买食物,岂料阴阳叟家里也有米粮,便自行烧饭,也开始研讨阴阳之道。 讨论了一个下午,阴阳叟要去见周方,着他找人清理房子,云飞便自行在外边用饭,饭后回到居处时,发现居处一尘不染,还有了被铺用具,玉嫂却在房子里等候。 「恩公,你回来了。 」玉嫂拜倒云飞身前道。 「大嫂请起,在下姓萧名飞,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我辈武人份内之事,大嫂也不用多礼了。 」云飞还礼道,看见玉嫂一身素服,头上还别有白花,一身热孝,平添几分娇俏。 「公子,要不是你……呜呜……奴家也不知在那里了……呜呜……如何能报大仇……!」玉嫂伏地痛哭道。 「大嫂,不要难过了,起来说话吧。 」云飞劝慰道:「死者已矣,生在乱世,人命如蚁,还请大嫂节哀吧。 」「……公子,你是王大叔的贵亲呀?」玉嫂哭了一会,便爬起来,问道。 「那个王大叔?」云飞讶然问道。 「王大叔是这里的屋主,你不认得他吗?」玉嫂奇怪道。 「对不起,我是在隔壁习艺的,闻说这里弃置了,才大胆在这里借宿的。 」云飞腼腆道。 「幸好如此,要不然……」玉嫂才止住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大嫂……」云飞也不知如何慰解。 「我不哭了……」玉嫂抹去泪水道:「公子别叫大嫂了,奴家闺名玉娘,以后请你直斥名字便是。 」「好的,晚了,也该休息了。 」云飞道。 「公子,这里不是善地,为甚么要来这里呀?」玉娘好奇似的问道。 「隔壁的老丈学有专精,我是专程前来求教的。 」云飞不想多作解释道。 「原来如此……」玉娘无端粉脸一红,忸怩道:「公子,你……你会在这里住多久呀?」「说不定的,多则数月,少则数天,随遇而安吧。 」云飞道。 「你独居这里,没有人使唤可不成,要是公子不弃,奴家可以给你洗衣烧饭,照料起居的。 」玉娘垂着头说。 「也好,这可要麻烦大嫂了。 」云飞点头道。 「婢子叫玉娘,公子别叫大嫂了。 」玉娘坚持道。 「玉娘,你帮我料理家务,不用自称婢子的,在下如何当得。 」云飞摆手道。 「当得的!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法回报,只有给你为奴了。 」玉娘凄然道。 「这如何使得!」云飞着急道。 「在这个乱世,公子不用太计较了,在这个乱世里,能够活下去已不容易,何况是奴家这样孤苦无依的弱女子,为了生计,要当娼也行,我不是怕死,只是看不到铁血狗贼败亡,可死不瞑目的。 」玉娘哽咽道。 「一定的,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些狗贼一定不会有好日子的。 」云飞义愤填胸道。 「公子,你放心吧,我不会缠着你的,只是像你这样的好人,世间罕见,才想给你做点事吧。 」玉娘自伤自怜道。 「玉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云飞腼腆道。 「这便最好了。 」玉娘柔声道:「公子,你吃饭没有?」「吃了。 」云飞答道。 「婢子打水给你洗澡吧。 」玉娘也不待云飞答应,便翩然而去。 云飞望着玉娘的背影,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暗道这个新寡文君可真坚强,倘若民心如此,一定可以推翻铁血大帝的。 金鹰英雄传第五十三章采补之道第二天,云飞再往隔壁,与阴阳切磋气功,和探讨阴阳之道,这时阴阳馆已经打扫乾净,窗明几净,焕然一新了。 虽然动功的修习没有甚么进境,但是阴阳叟的阴阳之道,却使云飞眉飞色舞,眼界大开。 据阴阳叟研究所得,元阳元阴均是与生俱来,关系一个人的贤愚禀赋,却是决定於祖先父母的遗传,理论上,千百万人之中,包括兄弟姊妹和孪生子,没有人是完全一样的。 元阴元阳平时深藏体里,动了真心时,方会从精关溢出,男女交媾,倘若双方同时动了真心,元阳元阴合而为一,才能够传宗接代,也在那个时候,决定了小生命将来的禀赋。 尿精和泄出真元不同,尿精只是兴奋得到发泄,倘若没有动心,便没有真元,不会成孕的,如果只有一方动心,单是元阴或是元阳,也无法成孕。 因为动心而泄出的真元,是大补之物,男采元阴,女吸元阳,可以强身健体,於己有益,却也於人无损,可是如何吸纳,至今阴阳叟还没有头绪。 除了动心会泄出真元,也可以用药强行催情,例如制炼阴枣便是一个法子,但是硬逼出来的真元,功效不彰,也不是吃下肚里,便可以吸纳受益,而且用药过度,还会使阴关受损,遗害无穷,小则元阴受创,大则送命。 男人常见的马上风,很多便是用药过度,阳关不闭,便会泄尽元阳而死,女的倘若阴关洞开,要不送命,也会变得淫荡无比,欲壑难填,但是也难堪风浪,永远陷溺欲海之中。 阴阳叟也相信是内气使云飞的感觉,较常人敏锐,才能发现元阴溢出,至於是不是这样便可以采阴补阳,他也不敢妄下断语。 听完这一番话,云飞不禁想起银娃等四女,四女当是动了真心,才会泄出元阴,而自己只是为了泄欲,才没有使她们受孕。 银娃只有自己一个男人,白凤也 分卷阅读56 没有受到太多的摧残,所以元阴未损,芙蓉和秋怡戕伐太多,尤其是秋怡,为了武功速成,吃过催功异药,拔苗助长,更为春风迷情蛊荼毒,元阴自然比不上银娃等两女了。 想到这里,云飞也生出召妓的念头,倘若阴阳叟的研究属实,青楼妓女日夜行淫,元阴必定受损,更鲜会动出真心,尿精时便不会有元阴溢出了。 「小兄弟,要是你不信,我可以设法安排秋心等三女侍寝,她们该不会动心,也不会有元阴溢出了。 」阴阳叟好像知道云飞的念头说。 「……不,这样很容易使周方生疑的。 」虽然云飞知道这是好主意,却也不敢答应。 「可惜老夫年纪老迈,不知何时练成大周天,纵是练成,也很难找到一个为我动心的女人,恐怕今生也不能体会元阴是如何溢出了。 」阴阳叟感慨道。 「不一定的,只要机缘来到,也许会有这样的女人的。 」云飞安慰道。 这天两人谈兴大发,云飞深夜才回到家里,却发觉用来把房子分隔成两半的木板,多了一道门,虽然是垂着布帘,却是有等如无,自己和玉娘随时可以穿帘而过,不禁莫明其妙。 「公子,你回来了?」玉娘的声音从隔壁传来道。 「是的。 」云飞答道,很想知道为甚么多了这道门。 「公子,可要吃夜宵吗?」一身素服的玉娘穿帘而进,问道。 「不用了。 」云飞摇头道:「这道门。 ……?」「这道门以前也有的,不过封住了吧。 」玉娘垂首站在云飞身前道:「重开了门,你要召唤婢子,或是婢子侍候你,也方便得多了。 」「但是人言可畏……」云飞犹疑道。 「整天在门外进进出出,不是更不好看吗?何况丫头侍候主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人会说话的。 」玉娠振振有辞道。 「玉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名节悠关。 ……」云飞叹气道。 「公子……」玉娘还没有待云飞说毕,便打断了他的话,凄然道:「三仙国灭亡后,女孩子还有甚么名节?告诉你吧,贼军入城时,我已经给他们毁了身子,然后才嫁人的,那天你也看见了,我还有甚么名节……」「人是要往前看的,别再记着过去的事了,睡吧,我也累了。 」云飞不让玉娘说下去,故意别过了脸道。 玉娘欲言又止,看见云飞没有反应,最后还是红着脸回到自己的房里。 云飞叹了一口气,知道又再命犯桃花了,压抑了许久的欲火,好像开始失控,无奈身处险地,纵然有心,也不能平添累赘的。 差不多天亮时,云飞忽地从睡梦中醒过来,感觉有点不妥,运功细听,发现屋外传来人马杂踏的声音,赶忙穿衣下床,伏在门边窥看,只见远处人影憧憧,隐约是铁血军马,接着锣声大作,暗叫不妙,他的身上除了晁孟登的短剑,便没有携带兵器入城,要是厮杀起来,如何挡拒铁血军的长枪大戟。 「公子,不要看!」玉娘匆忙地从隔壁跑过来,看来是从被窝里跳出来的,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汗巾,不顾一切地抱着云飞说。 「甚么事?」云飞喘了一口气问道,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紧贴身上,使他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快点脱衣服,上床再说!」玉娘紧张地半撕半扯,脱掉云飞的外衣,推上床说。 云飞相信玉娘该不会加害的,於是脱掉靴子上床,岂料玉娘也躺在他的身畔,还动手去扯他的裤子。 「究竟甚么事?」云飞按着玉娘的玉手,讶然问道。 「那些贼军要来搜查,我们认作夫妇,该没有事的。 」玉娘继续脱下云飞的裤子道。 「查甚么?」云飞问道。 「锄奸盟!」玉娘和身伏在云飞胸膛上说:「他们一定又出动了,上一趟先夫不合开门观看,才给他们抓去的。 」「锄奸盟是甚么?」云飞奇怪道,玉娘那涨鼓鼓的乳房压在胸前,使他有点透不过气来。 「是一些抗暴义士,专杀贼军和卖身投靠的狗贼的。 」玉娘低声道:「别说话了,他们要来了!」云飞知道没有这么快,从外边传来的声音,铁血军分成两队,从街道的两头开始,逐家逐户搜索,还有人在四周包围,甚是严密。 不用多久,铁血军便来到阴阳馆了,他们也不放过,接着便听到阴阳叟叫骂的声音,那些铁血军好像是知道他和周方的关系,倒没有捣乱,还有一个领队似的好言解释,阴阳叟乘机告诉他们,云飞住在隔壁,着他不许胡来。 阴阳叟的话倒也管用,铁血军虽然破门而入,却没有像邻家般翻箱倒柜,也没有问话,只是在房子里搜了一遍,确定没有人躲藏后,便离去了,饶是如此,也骇得玉娘藏在云飞怀里悚悚打颤,偷偷饮泣。 「小兄弟,没事了。 」铁血军离开后,阴阳叟出现门前,看见玉娘躺在云飞怀里,古怪地贬着眼说:「今天我要睡晚一点,别忙着过来了。 」阴阳叟带上了门后,云飞轻拍着玉娘的粉背说:「没有事了,回去睡吧。 」「公子……我睡在这里行吗……呜呜……我好害怕!」玉娘使劲地抱着云飞说。 「这。 ……!」云飞不知如何回答,腹下却是涨得难受。 「公子,你要吗?!」玉娘在隆起的裤裆摸索着说。 「我……!」云飞自然想要,却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嫌弃,让婢子侍候你一趟吧……」玉娘温柔地把玉手探进裤子里,握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套弄着说。 「我怎会嫌弃!」云飞那里按捺得住,翻身把玉娘压在身下。 「啊……啊啊……公子……啊……啊啊……!」玉娘好像上了水的游鱼,起劲地在云飞身下弹跳着。 云飞知道玉娘要来了,立即运起内气,鸡巴一往无前地急刺几下,便听得玉娘娇哼不绝,玉手发狠地在背上撕扯,洞穴的深处也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 「啊……真好……啊啊……公子……你真好!」玉娘紧抱云飞的脖子喘息着叫。 云飞凝神运气,龟头抵着颤抖的花芯,发觉泄出不少元阴,心念一动,改以动功运气。 「噢……为甚么。 ……呀……你……你大了许多!」玉娘呻吟着叫。 云飞也是暗暗称奇,不敢继续运功,原来他也感觉鸡巴暴涨,本来是仅可以容纳肉棒的阴道,也变得紧凑许多,要不收功,好像还会大下去。 「……公子,你……你快点来吧……奴家可禁受不起了!」玉娘讨饶似的说。 云飞暗叫惭愧,玉娘怎样说也是良家妇女,不是试功的对象,於是不再多想,放开怀抱,以求发泄郁结的欲火,简陋的房子里,再度弥漫着风雨的声音。 雨散云收的时候,玉娘已是高潮迭起,软在床上喘个不停,云飞歇了一会,预备起床时,玉娘却不让他下地。 「你还要吗?」云飞讶然问道。 「不……」玉娘娇喘细细,忽地眼圈一红说:「公子,我……我是不是一个淫妇?」「不,为甚么这样说?」云飞柔声道。 「我……我虽然嫁了人,也曾经让那些野兽糟塌,却不知道快活是怎样的,才……才想试一下吧!」玉娘哽咽着说。 「那么现在快活吗?」云飞舐去玉娘眼角的泪水问道。 「快活……!」玉娘含羞抱着云飞说。 「让你再快活一趟好吗?」云飞笑嘻嘻道。 「不行!天光了,你不是要往隔壁习艺吗?」玉娘粉脸通红道:「刚才让那个老头子看见,真是羞死人了!」「也罢,晚上回来时,再让你快活!」云飞吃吃笑道,他也想早点和阴阳叟见面,解决一些疑难。 金鹰英雄传第五十四章金枪不倒岂料阴阳叟一早便外出了,下午才回家,原来他大清早去看周方,给云飞讨了一块腰牌回来。 「有了这东西,便不怕贼军骚扰,就算宵禁,也可以出入自如了。 」阴阳叟把腰牌交给云飞道。 「如此重要的东西,周方怎会随便送人?」云飞奇怪道,他还没有表露真正的身份,可不惧阴阳叟泄密。 「这块腰牌是给那些投靠占领军的狗贼用的,不算很重要,我还亲自去讨,他不敢不给的。 」阴阳叟道。 「他没有怀疑吗?」云飞问道。 「我告诉他,你是南方一个研究阴阳之道家派的门人,来此与我交流心得后,还大表欢迎哩。 」阴阳叟冷笑道:「他最想我有新发现,以为这样便可以便宜他了。 」「昨夜发生了甚么事?」云飞问道。 「是锄奸盟。 」阴阳叟笑道:「他们是一些不甘为奴的烈士,暗里与占领军对抗,曾经刺杀森罗殿的牛头和几个卖国贼,前些时,意图行刺领兵赴龙游城的马脸张东,昨夜又杀掉一个供应粮食的奸商,很多人同情他们的所为,暗中施以援手,更使占领军疲於奔命。 」「老哥哥知道他们是谁吗?」云飞讶然道。 「不知道,要是有机会,我也会助他们一臂之力的。 」阴阳叟道。 「老哥哥可要小心,地狱门诡计多端,一不小心,很容易给他们发觉的。 」云飞告诫道。 「我懂的。 」阴阳叟笑道:「你是如何把那个小媳妇弄上手的?」「……昨夜她害怕,才……」云飞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 「她的老公多半死了,你肯要,也是她的福气。 」阴阳叟摇头叹息道:「在这个战祸频仍的乱世,当女人最惨,已经是女多男少,还要受尽欺凌,要活下去可真不易。 」「是的。 」云飞虽然深有同感,但是身在险地,纵然有心相助,也不知如何安置玉娘。 「她有泄漏元阴吗?」阴阳叟好奇似的问。 「一点点吧。 」云飞尴尬地答道,暗念玉娘尿出的元阴可真不少,依据阴阳叟的理论,该是动了真心。 「倘若太少,那只是肉欲得到发泄,随着阴精泄出来的,要是动了真心,泄出的元阴才能补身益体的。 」阴阳叟解释道:「行房时女孩子处於被动,阴关不断遭受叩击,极乐时更是松软,也会有元阴溢出的。 」「能不能强行叩开阴关呢?」云飞好奇道。 「理论是可以的,要是不断叩击,使她精流不止,泄尽元阴,该可以洞开阴关的。 」阴阳叟思索着说:「但是要她泄尽元阴,可能要连续轮奸六七天,没有女孩子受得了的,不到三天,也会送命了。 」「男人呢?」云飞追问道。 「男人受先天所限,阳关紧锁,除非用药采撷,要不然,纵欲过度,只会精尽而亡,也不会泄尽元阳的。 」阴阳叟道。 「原来如此。 」云飞点头道:「老哥哥,如果不使用药物,男人能不能金枪不倒呢?」「应该可以的,还能使阴茎暴长,只要使内气稳守精促穴便行了。 」阴阳叟叹气道:「我的动功,故意让内气绕经精促穴行走,就是尝试稳守精促穴,然而试过几趟,还是不能成功。 」「正是如此!」云飞拍掌笑道:「或许这样行的,内气走至精促穴时,便逆运内气,该可以守住穴道了。 」原来早上云飞先用静功吸取元阴,接着转用动功,那时内气凑巧处於精促穴,遂要逆运内气,顿使阴茎暴长,然而事后运功时却不行,经过反覆试验,才发现这个方法。 「真的吗?」阴阳叟有点难以置信,立即撇下云飞,走进了房间,过了一会,才喜孜孜地跑出来,兴奋地叫:「真的行了!」「要不是练了老哥哥的内气,也不行的。 」云飞笑道。 「小兄弟,你真是天纵奇才,又给你解开一个难题了!」阴阳叟赞叹道。 「完全是侥幸吧,小弟焉敢居功。 」云飞谦逊道。 「对了,气功似乎妙用甚多,老哥哥以为不能随便传人,倘若落在那些心术不正之徒的手里,便贻害无穷了。 」阴阳叟正色道:「尤其是周方,千万别让他知道你身怀异术呀。 」「是的,我不会和他见面的。 」云飞道。 「不见面可不行,他怎会不来看你。 」阴阳叟叹气道。 云飞知道躲也躲不了,他也不惧与周方,甚至森罗王等人见面,因为地狱门里,该没有人知道他便是金鹰公子,只要应付得宜,可能还会有意外收获。 尽管阴阳叟估计周方会来看他,但是吃过晚饭,周方也没有出现,云飞於是告辞回家了。 回到家里,玉娘却是倚闾盼望,还脱掉素服,换上一袭翠绿色的衣裤,腋下夹着绣帕,淡素娥眉,更添几分艳色。 「公子,打水给你洗脚好吗?」玉娘莺声呖呖道。 「不好,坐下来,先陪我说一阵话。 」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玉娘坐下,抱入怀里说。 「说甚么?」玉娘粉脸低垂道。 「说。 ……说你今晚为甚么这样漂亮!」云飞在玉娘的粉脸香了一口说。 「别取笑人家了。 」玉娘幽幽一叹道:「在这个时世里,我倒愿是个丑八怪,便不用让男人欺负了。 」「我有欺负你么?」云飞笑道。 「怎么没有?」玉娘含羞道。 云飞心中一荡,正要说话,却听得屋外有几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近,还有许多人包围了房子,好像不怀好意。 「公子,你怎么啦?」玉娘感觉云飞的身子变得僵硬,不禁奇怪地问。 「别说话!」云飞用嘴巴封住了玉娘的朱唇,双手也开始上下其手,原来他最初以为行纵败露,但是回心一想,来到虎跃城后,已经谨慎行藏,连阴阳叟亦不知道他的真 分卷阅读57 正身份,该不会启人疑窦,决定静观其变。 玉娘只道云飞情兴大发,又羞又喜,丁香舌吐,任由云飞吮进口里,身体却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怀里,好像任君大嚼,当怪手游进胸衣时,更忍不住还以颜色,玉手在隆起的裤裆搓揉。 云飞口里品尝着兰花玉舌,手里把玩着娇嫩滑腻的粉乳,心中却在思索应变之策,暗道要是硬拼,纵然能够冲出重围,也很难逃出生天,反覆推敲,已经有了主意。 「不要害怕!」云飞在玉娘耳畔低声说。 语声甫住,木门已经给人撞开了!「兄弟,事败了,随我们回去吧!」进来的是四五个手执兵刃的铁血军。 「甚么事?」云飞推开怀里的玉娘,冷静地说,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们是来抓萧飞的,该和金鹰公子无关。 「你是锄奸盟的卧底,莫道骗得了我们!」领头的铁血军厉声道:「识相的便束手就擒,免得得们多费手脚。 」「我是南方来的,不知道甚么锄奸盟!」云飞冷冷地说。 「大家动手,把女的也拿下了!」领队狞笑道。 「你们不要胡来!」云飞长身而起,亮出腰牌,气急败坏道:「看清楚了,这是我的腰牌!」「甚么腰牌也不管用!」领队冷哼一声,挥刀便刺,骇得玉娘躲在墙角,尖声大叫。 云飞也不着忙,闪身避过,空手入白刃,见招拆招,虽然这个队长的功夫,可比不上牛哥等人,云飞却仅能与他战个平手,当另外一个铁血军加入战团时,更是险象横生,看来迟早落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阴阳叟叫骂的声音,接着有人大叫住手。 云飞转头一看,大叫住手的是周方,他还把几个铁血军赶了出去。 「飞侄,累你受惊了!」阴阳叟赶进来道:「是老夫的顽徒生事,现在没有事了!」「对不起……阁下便是萧飞吗?」周方随着进来,拱手道:「在下周方,是他们弄错了。 」「胡闹!甚么阁下?该叫师弟!」阴阳叟怒骂道,他与云飞早有默契,隐瞒两人的关系。 「是的!」周方陪笑道:「师弟,真是对不起,竟然自家人不识自家人,小兄向你陪罪了。 」「师兄,不用客气!」云飞笑道,知道周方是故意派人试探的。 「师弟,让小兄在丽香院设下酒席,给你接风,也算是赔罪吧。 」周方笑道。 金鹰英雄传第五十五章丽香花魁丽香院是虎跃城最大的妓院,富丽堂皇,气象万千,虽然已经宵禁,门前仍然是车水马龙,冠盖云集,不用说,全是虎跃城的特权阶级,官绅巨贾了。 周方位高权重,看来也是熟客,还没有走到门前,几个龟奴鸨母竟然擞下其他的人客,赶来招呼,正在等候的寻芳客,不独不以为忤,还争相向周方请安问好,看见周方与阴阳叟云飞言笑晏晏,禁不住投以异样的目光。 阴阳叟该是初次踏足丽香院,好奇地四处张望,问东问西,兴致勃勃,云飞表面是瞧得眼花撩乱,目不暇给,心底里却是暗自警惕,少说多看,以免露出破碇。 在路上,周方大多时间是和云飞说话,除了打探他的身世来历,也有意无意地考究他的阴阳之道。 关於身世来历,云飞早有准备,自然是应付裕如,与阴阳叟告诉周方的没有分别,谈到阴阳之道,更是头头是道,而且别有创见,不独使周方疑心尽释,阴阳叟也击节赞赏。 丽香院和其他青楼一样,里里外外也有打手负责守卫,只是好像多了一点,他们不独健硕,还好像身怀武功,看来可不简单。 认得周方的人可不少,鸨母领着他们登楼进入一间雅致清静的厢房途中,不少人和他招呼寒喧,云飞暗暗好笑,原来大多知道周方是阴阳馆的馆主阴阳子,却没有人认得阴阳叟这个糟老头子。 「这里的女人,从鸨母到丫头,只要喜欢,任何一个也可以要她们侍寝的。 」周方让阴阳叟坐在上座,自己和云飞左右相陪道。 「很贵吗?」阴阳叟问道。 「我当然不用花钱,她们的缠头资却全城最贵的。 」周方卖弄似的说:「最便宜的婊子也要一个银币,曾经有一个,要十个金币一晚。 」「甚么?」云飞难以置信道:「是女孩子吗?」「不是了,要是处女,不知要卖多少了,除了土都大将和城主外,还没有人婊过。 」周方笑道,土都和森罗王当然不用花钱了。 「镶金的吗?」阴阳叟冷笑道:「虽然十个金币是很多钱,但是总有人花得起的,我可不信没有人婊过。 」「现在她只是献歌卖艺,有钱也不行了。 」駂母笑道。 「为甚么?」阴阳叟问道。 「她是城主的女人,那个敢碰她?」周方叹气道:「可惜我知道时已经晚了,要不然,我便是第三个。 」「献歌?」阴阳叟好奇道:「看看总可以吧。 」「不成呀,城主来了,她正在侍候。 」駂母摇头道。 「没关系,待城主办完了事,我们过去晋见,也可以看得到的。 」周方笑道。 云飞不禁生出好奇之心,暗道玉娘已经算长得漂亮,但是入门以来,有几个粉头也是不俗,可不能想像这个丽香院的花魁,是如何出类拔萃了。 尽管鸨母安排了几个出色的粉头前来侍候,但是三人的话题,还是离不开那个花魁,据说她是几个月前从凤舞城来的,花名芝芝,能歌善舞,歌声更是一绝。 入城三天,芝芝已经成为土都的禁脔,不知如何,却又转到森罗王手里,从此便卖艺不卖身,净是侍候森罗王了。 「倘若是人间绝色,土都也不会放手了。 」阴阳叟哂道。 「师父,你有所不知了,土都性喜贪新忘旧,听说无论多漂亮的女人,最多七天也会厌倦,但是和芝芝一起,差不多有三个月,实在罕见。 」周方解释道。 「老丈今天恁地如此好兴致?」忽然有人推门而进道。 众人抬头一看,说话的是森罗王,身畔还有一个身穿绛色绣花衣裙的女郎,她好像没有气力似的,软绵绵地靠在森罗王怀里,粉脸埋在肩头,虽然如云的秀髲掩着粉脸,但是单看背影,却使人肯定是一个绝色美女。 「城主,他是属下的师弟萧飞……」周方引见道:「师弟,快点见过城主千岁。 」「千岁。 」云飞拱手为礼道。 「千岁,是你!」阴阳叟几经辛苦从女郎身上移开了目光道。 「老丈,好像没有在这里和你碰过面呀。 」森罗王拥着女郎坐下道,那女郎还是娇嫞地趴在他的怀里,好像动也不想动。 「是的,全因为一个难题困扰老夫多年,直至碰上这个师侄,方有突破,才有兴致出来走动。 」阴阳叟笑道,这不是瞎说,三仙国的覆亡,使他心灰意冷,唯有寄情修练气功,却没有进展,得云飞之助,才能练成小周天,也使他重拾生趣。 「甚么难题?」森罗王好奇道。 「还不是与阴阳之道相关的难题。 」阴阳叟神秘道。 「这几年,师父是致力研究生儿育女的秘方,要是成功,可真做福世人了。 」周方谄笑道,这是阴阳叟敷衍周方的话,岂料他却信以为真。 「老丈说有了突破,是不是已经成功了?」森罗王问道。 「还早哩。 」阴阳叟摇头道:「萧飞,这是你师门的发现,还是你亲自告诉千岁吧。 」「是师叔找到其中关键,小侄岂敢居功。 」云飞摇头道,明白阴阳叟故意这样说,抬高自己的地位,遂继续说:「生儿育女,需要男女同时动心,师叔正在找寻使男女动心的方法,说不定还可以一索得男呢。 」「倘若找到这个秘方,大帝一定重重有赏的!」森罗王兴奋地说。 「大帝也想要孩子吗?」阴阳叟讶然问道。 「因为帝国近年女多男少,不够男人分配,很多女人闹?荒,大帝才四出访寻种子秘方吧!」森罗王吃吃怪笑,抱着女郎的大手,却在那不堪盈握的纤腰捏了一把。 「老夫已经时日无多,能不能找到秘方,要萧飞才行了。 」阴阳叟叹气道,接着对云飞推祟备至,说他是天纵奇才,阴阳之道,还要他发扬光大,存心要森罗王另眼相看。 「这小伙子真的这样利害?」森罗王目露异色道。 「小可岂敢当师叔谬赞!」云飞谦逊道,心里却想铁血大帝是不是想要孩子,可不得而知,但是女多男少的问题,在北方一定十分严重,说不定还延误铁血大帝建军,他才要找寻种子秘方。 那女郎好像也对阴阳叟赞不绝口的少辏龊闷嬷模缱舜略嫉刈绷松碜樱r幌滦泱彛烦旁品赏ィ欢偈怪谌俗】诓谎裕孔谱频乜醋拍且恢辈卦谏尥趸忱锏姆哿场?/p>那是一张艳光四射的脸孔,长眉入鬓,漆黑的眸子,彷如天际里的星辰,闪烁着醉人的光芒,秀美的鼻梁,线条优美,至於那湿润娇艳的红唇,却使人生出品尝的冲动,除了找不到可以挑剔的地方,还散发着无法抗拒的魅力,端的是倾国倾城的尤物。 云飞可见过不少漂亮的女孩子了,但是这张宜嗔宜喜的粉脸,也使他禁不住叹为观止。 那女郎已经习惯了男人色迷迷的样子,也不以为忤,勾魂慑魄的剪水双瞳,落落大方地掠过了周方,看了阴阳叟一眼,便大胆地落在云飞的脸上。 「这位当是芝芝姑娘了!」云飞朗笑道。 「不敢当。 」芝芝千娇百媚地嫣然一笑,风情万种地靠进森罗王的怀里,使人嫉妒。 「她便是本城的花魁芝芝,大家没有失望吧,是不是见面更胜闻名呀?」森罗王炫耀似的说,想是进来前,在门外听到众人的说话。 「真的是天香国色!」阴阳叟啧啧有声道:「听说姑娘金嗓玉喉,能让我们一饱耳福吗?」「老丈过奖了,只是奴家今天累得很,改天再请你指教吧。 」芝芝婉拒道。 「还没有歇够吗?」森罗王笑嘻嘻道。 「你这样欺负人家,不累才怪!」芝芝旁若无人地在森罗王的肩头咬了一口,嗔叫道,瞧得众人心旌摇动,恨不得也让她咬一口。 「我只会疼你,怎舍得欺负你呢!」森罗王吃吃怪笑道。 「倘若你疼人,昨夜也不会吵得人家睡不好了。 」芝芝嗔道。 「昨夜我也没来,如何能吵你?」森罗王愕然道。 「怎么没有?半夜三更打锣打鼓,人家如何睡呀?」芝芝恼道。 「哦……那是为了捉拿锄奸盟那些叛党,他们跑到那里,那里便打锣打鼓,我们也可以赶去拿人了。 」森罗王解释道。 「那么拿到人没有?」芝芝问道。 「拿到一个,但是拿到也没用,他们悍不畏死,知道跑不了时,便咬破口中的毒囊自杀,只是替他收尸吧。 」森罗王叹道。 「那还要吵到甚么时候?」芝芝不满似的说。 「快了!」森罗王狞笑道:「虽然死人不会说话,但是他满身茶香,靴底还沾着茶碎,必定是在茶坊工作,只要找到茶坊,还怕拿不到人吗?」云飞暗叫利害,想不到森罗王这个小老头如此精明,能在死人身上找到线索,当有方法找到茶坊所在。 「只要不吵着人家睡觉便行了。 」芝芝打了一个呵欠,道:「我要去睡了,不许你吵人呀!」「是……我陪你!」森罗王笑嘻嘻地伴着芝芝离去了。 「倘若能和这个尤物睡一晚,短十年命也是值得的!」周方痴痴地望着芝芝的背影说。 「可惜……」阴阳叟长叹一声,发觉周方脸露讶色,改口道:「可惜已经名花有主。 」「不用可惜的,待千岁厌倦的时候,我们便可以分一杯羹了。 」周方淫笑道。 虽然云飞暗叹红颜薄命,但是直觉也告诉他,芝芝可不像一个沦落风尘,任人摆布的弱女子,不知为甚么,还有点莫测高深。 「那妮子瞧得人心痒难熬,老夫要去洗澡才行。 」阴阳叟腼腆道,洗澡是青楼常用的术语,周方自然明白,赶忙安排,云飞想起玉娘,可提不起兴趣,便先行告退了。 云飞回到家里,发现玉娘没有上床,却伏在桌上睡着了,看来是等自己回家,累极而眠的,再看粉脸泪溃斑斑,不禁暗叫惭愧。 「为甚么不上床?」云飞轻轻拍醒了玉娘,和身抱起问道:「是恼我吗?」「……公子……!」玉娘张开朦胧睡眼,低叫一声,抱着云飞的脖子,伏在肩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别哭……!」云飞手忙脚乱地把玉娘放在床上,抚慰着说:「是不是刚才骇倒了?」「……」玉娘哭了一会,哽咽着说:「公子……告诉我……你不是那些人!」「不是甚么人?」云飞讶然问道。 「不是……不是贼军的人!」玉娘咬着牙说。 「现在还不是,但是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低头,唯有与他们虚与委蛇了。 」云飞笑道,暗念要是能混进去,倒也有趣。 「不……不能与他们在一起的!」玉娘着急道:「他们全是没人性的野兽,一定会败亡的!」「你是锄奸盟的人吗?」云飞心念一动,问道。 「我甚么也不懂,如何锄奸?」玉娘摇头道:「但是如果他们要我,我一定会参加的,其实城里的人,除了那些卖身投靠的败类,没有人不希望他们能够赶走这些恶贼的!」「你不该淌这些浑水的,还是安安 分卷阅读58 份份吧。 」云飞叹气道。 「倘若人人安安份份,岂不是纵容他们作恶吗?」玉娘愤然道:「公子,答应我,不要和他们在一起!」「人在江湖,有时是身不由己的。 」云飞笑道。 「那么你还是不要留下去了,和他们在一起,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玉娘咬牙切齿道。 云飞料不到玉娘的反应如此激烈,不想再说下去,柔声道:「还是睡吧,我也累了。 」「公子,你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是不是?」玉娘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不要理我的事,好吗?」云飞好像不耐烦地说。 玉娘呆了一呆,从床上爬起来,掩着脸头也不回地跑到隔壁,接着还传来饮泣的声音。 云飞苦笑一声,默言不语,不知道有没有做错了。 金鹰英雄传第五十六章媚骨天生虽然只是学习了几天,云飞已经发觉阴阳之道不单是男女之道,事实却是探索人体的奥秘,从气血的运行,以至经脉穴道,内腑五脏,均为阴阳之道支配,只要明白个中生克的道理,人体许多无法解释的现象,也不再神秘了。 从前阴阳叟传授阴阳之道,全是从男女之道开始,使人误会阴阳之道,便是男女之道,他的弟子,包括首徒周方在内,资质有限,而且心术不正,便以为阴阳之道只是如何采阴补阳,更未获授真正的阴阳之道。 云飞修习阴阳之道,也是肇始於男女之道,但是不用多久,阴阳叟便发觉他的天资颖悟,闻一知十,也爱查根问底,遂从人体的内外结构开始,把数十年研究心得,倾囊传授。 本来云飞是想从阴阳之道,找出元阴如何与内气结合的原因,修习下去,却发现经脉穴道,五脏六腑,蕴藏着许多神秘,感觉有助内气的修习,更是用心学习,孜孜不倦。 云飞早多晚归,与玉娘很少碰面,回家时,她已经睡了,起床后,她只是忙碌地料理家务,也没有再与云飞闹出不快。 周方却没有出现,老少两人乐得清静,早上勤练动功,午后切磋阴阳之道,过了几天安宁的日子。 这一天,吃完晚饭后,云飞与阴阳叟闲谈,不知如何,说起了芝芝。 「此女天生媚骨,沦落风尘,实在不幸。 」阴阳叟叹气道。 「甚么是媚骨?」云飞问道。 「俗语说骚在骨子里,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阴阳叟解释道:「天生媚骨的女人,元阴特别丰富,却不易动心,或许是老天安排,通常会长得很漂亮,使男人趋之若慕,看看谁人能够探撷元阴,不致辜负上天的厚赐。 」「不动真心,如何泄出元阴?」云飞愕然道。 「不错,这种女孩子,纵然颠倒众生,却不是良配,因为很难传宗接代,所以多半是悲惨一生的。 」阴阳叟答道,接着道出辨别媚骨之法。 说话时,周方突然到访,还有秋心秋莲与他一起,名是向阴阳叟请安问好,事实当然是探听他们有没有新发现了。 两人早已有备,不难应付,但是闻得周方早上又把近卅个处女送走,方有空前来探望时,阴阳叟可气得说不出话来,云飞也暗骂周方该死,奇怪锄奸盟为甚么不取他性命。 想到锄奸盟时,云飞忍不住询问围捕锄奸盟的结果,才知道森罗王已经找到了他们藏匿的茶坊,领兵围剿,岂料伤了许多军士,却一个人也拿不到。 「他们很多人吗?如何敢与官兵对抗?」云飞奇怪道。 「该不会许多,武功也是平平,只是诡计多端,茶坊里设下陷阱,后来还坍塌了,好像是早有预谋似的。 」周方懊恼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阴阳叟冷哼道。 云飞忽地听到大门外隐约传来几声闷哼,接着还有脚步的声音,大概有五六人朝着内堂走进来,暗道必有变故。 「不错,他们一定跑不了的。 」周方却在不知趣地说。 「周方,跑不了的是你!」突然一把沙哑的声音在门外说。 「甚么人?」周方扭头一看,说话的原来是一个身裁臃肿的黑衣幪脸人。 「锄奸盟!今天可要替天行道,杀尽你们这些贩卖人口的狗贼!」黑衣人森然道。 「人来,把这些乱党擒下来!」周方大叫道。 「门外那几个饭桶已经回老家了!」四个手执兵器的黑衣幪脸人一拥而进道。 「你们别胡来,外边……外边还有许多士兵的!」周方色厉内荏地拔出佩刀叫道。 云飞看了坐在身畔的阴阳叟一眼,只见他拈须微笑,再看秋心竟然移到窗下,秋莲却在周方身后,把玩着腰间绸带,心念一动,长身而起,朗笑道:「秋心,快点去唤救兵吧,我护着师叔,不用担心我们!」语音未住,秋心已经穿窗而出,一个幪脸人挥刀拦截,秋莲手里的绸带倏地闪电而至,把他挡下来。 「就是这三个,杀,一个不留!」臃肿的黑衣幪脸人厉声叫道。 两个幪脸人立即朝着周方进攻,剩下一个却往云飞扑去,这时屋外也传出叱喝的声音,看来秋心亦给截下来了。 云飞空手与执着长剑的幪脸汉对垒,还要护着阴阳叟不受伤害,表面虽然左支右绌,却是游刃有余,发觉那些幪脸人武功实是不弱,可惜看不透地狱门的诡异武功,每每以为可以杀敌时,便给一记怪招所制。 周方以一敌二,应该早已落败的,但是刀招中,竟然夹杂着几招火魉十三刀,当日云飞与宋帝王交手时曾经见过,深悉个中利害,幸好周方来来去去都是那几招,刀法也不算纯熟,才没有伤人。 秋莲手中的绸带轻飘飘的,本来不易使力,在她的手中,却是虎虎生威,云飞知道是两端暗藏利刃的缘故,犹幸她只守不攻,好像不欲伤人。 领头的幪脸人存心速战速决,也制出两柄银光闪闪的短剑,双剑一挽,朝着周方攻去,想是要解决元凶,再对付云飞等人。 幪脸人的双剑轻盈迅捷,刁钻狠辣,只是劲力不足,加入战团后,周方顿然险象横生,看来危在旦夕时,秋莲忽地娇叱一声,绸带往横疾飞,强行接过领头幪脸人的双剑。 云飞闻得外边打斗的声音远去,知道秋心已经突破拦截,心里暗暗着急,因为城中尽是铁血军,不用多久,便能召来援兵了。 领头的幪脸人更是着急,双剑拼命进攻,已经刺了秋莲一剑,无奈她不顾身上伤势,舍死忘生地纠缠不放,看来一时三刻也不能了结。 周方藉着诡异的火魉十三刀,力保不失,信心大增,开始有攻有守,战局也呈胶着的状态。 这时两个在外边望风的幪脸人也冲了进来,其中一个受了伤,当是伤在秋心手里,他们二话不说,立即加入战团,一个攻向云飞,另一个夹击秋莲。 云飞赤手空拳,却不想伤人,又要保护阴阳叟,再平添一个对手,实在不易应付,看见新来的幪脸人挺剑刺去阴阳叟,无奈挥出铁掌,推倒来敌,左脚顺势踼出,把另外一个踼倒。 差不多同一时间,秋莲惨叫一声,绸带掉下,肩头血流如注,原来她又中了一剑,只能左右闪躲,却也拦不住领头的幪脸人了。 领头的幪脸人喘了一口气,看见云飞先后击倒两个伙伴,厉啸一声,双剑连环刺出,阻挡他再施杀手。 云飞根本无心追击,只是幪脸人来势汹汹,唯有出手挡架,却听得街外传来人声,知道秋心已经召来援兵,再看周方在几个幪脸人夹击下,虽然也受了伤,该能支撑下去,这些幪脸人要不立即退走,恐怕难逃被歼的命运。 「快走!」云飞一个转身,疾如流星地闪到幪脸人身后,挥掌往背心拍去,口里低声说道。 幪脸人中了一掌,可没有受伤,只是往前仆去,呆了一呆,忽然听到鸡鸣的声音,原来还有人在外边望风,知道不妙,立即下令撒退。 云飞望着幪脸人率众撒退,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然而此时那有空多想,察看众人情况,只见周方脱力坐在地上,自始至终静静坐在一旁的阴阳叟,正在照顾受了重伤的秋莲,赶去帮忙,发现她流了不少血,幸好没有性命之忧。 过了不久,秋心领军赶到,救人的救人,索敌的索敌,送走周方和秋莲后,已经是深夜了。 「小兄弟,别回去了,在这里睡一晚吧。 」阴阳叟说:「周方留下军士保护,这里会安全一点的。 」「外边已经戒严,铁血军又四出搜捕,锄奸盟该不会来的。 」云飞道:「他们也真鲁莽,只有几个人,便要行刺周方。 」「本该行的,谁想得到周方学得这样诡异的刀法,秋心秋莲这两个妖女又这样利害,要不然,早该得手了,实在可惜。 」阴阳叟叹气道。 「倘若杀了周方后,他们还不罢休,岂不是……」云飞奇怪道,因为杀了周方,便该轮到他们了。 「老夫也不是没有还手之力的,待他们杀掉周方后,老夫再解释也不迟。 」阴阳叟道。 「老哥哥不要冲动呀!」至此云飞才明白阴阳叟是如何痛恨周方,忍不住劝谏道。 「放心吧,我不会胡来的。 」阴阳叟笑道。 云飞急於回家,是担心铁血军搜捕刺客,惊扰了玉娘,那里知道回到家里时,却发现她已经睡了,也不以为意,靠在床上沉思,想的是那个身裁臃肿的幪面汉,他好像认得自己和阴阳叟,才下令袭杀。 与他交手时,云飞曾经一掌拍在他的背心,发现衣服里暗藏甲胄,看来身裁该不是如此臃肿,最奇怪是鼻端嗅到阵阵若有若无的幽香,那种香气既非熟悉,也不是完全陌生,然而想破了头,也记不起甚么时候嗅过这样的气味。 也许是晚上想得太多,日上三竿时,云飞才起床,很少出门的玉娘,不知为甚么,大清早便离开了家门。 云飞如常往隔壁练功习艺,岂料午后森罗王带同周方前来慰问,想是森罗王自恃武功,不惧行刺,也没有加强戒备。 慰问之后,森罗王竟然开门见山,查询云飞的身世来历。 云飞早有准备,伪称是孤儿,与师父隐居江平城后的深山,修习阴阳之道,师父去世后,奉遗命追随阴阳叟深造。 这个身世无懈可击,纵然森罗王遣人追查,也没有漏洞,还有阴阳叟在旁证实附和,森罗王自然深信不疑了。 「小兄弟,你道要多少时间才能找到种子秘方?」森罗王问道。 「这个吗……?」云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所谓种子秘方,只是阴阳叟的戏言,岂料森罗王如此重视。 「真是天晓得了!」阴阳叟狡猾地说:「种子秘方的理论已经差不多了,只要再给我们一些时间便行,却要许多女孩子作试验,可不容易实行。 」「要女孩子还不容易吗?」森罗王释然道:「你们要多少,开口便行了!」「除了数量,也要不同的人种,还要师叔和在下走遍天下,亲自挑选,实在不容易的。 」云飞赶忙解释道,他怎能为了这个无中生有的故事,使虎跃城的女孩子受到伤害。 「唔……也不是没有法子的。 」森罗王沉吟道:「只要你们加入本门,去到那里也有女孩子供应的。 」「老朽行将就木,怎能四出奔走,要萧飞才行。 」阴阳叟摇头道。 「萧飞,倘若你加入本门,除了女人,还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意下如何?」森罗王正色道。 「多谢千岁提携!」云飞差点要笑出来道。 「你有心爱的女人吗?」森罗王问道。 「在下还是独身,那有女人?」云飞答道。 「隔壁的小媳妇呢?」周方笑问道。 「甚么小媳妇?」森罗王讶然道。 「是这样的,在下寄寓隔壁,旅途寂寞,逢场作兴,那小媳妇如何算是我的女人。 」云飞解释道,知道加盟地狱门,要献出自己的女人,供人淫辱,以示忠心听命,怎会承认和玉娘的关系。 「这也行的。 」森罗王道:「周方献出阴枣的秘方,以示忠诚,现在可以先收你作门人,待你找到种子秘方,或是立功后,我才正式收你为徒,也让你成为本殿的牛头。 」云飞不答应才怪,而且不答应也不行,无奈森罗王要他们迁往周方的阴阳馆,方便保护,也无法拒绝了。 由於阴阳叟要收拾一些用作研究的书藉,森罗王与周方遂先行回去,留下几个军士护送两人迁居。 森罗王等去后,阴阳叟和云飞闭门密斟了好一会,才开始收拾,云飞也趁机回家,原想与玉娘道别,岂料她还是无纵无影,只好怅然离开。 金鹰英雄传第五十七章土鬼七式阴阳馆与当日云飞潜入时比较,多了许多军士守卫,不用说是周方害怕锄奸盟再度施袭。 除了秋心秋莲,馆里还有许多婢仆侍候,不用干活时,可不许乱跑,所以馆里倒是清静。 森罗王着紧找到种子秘方,阴阳叟和云飞才到,便着周方召来所有婢女,供他们挑选。 「千岁,着急也没有用,现在还不是开始试验的阶段,待需要时,我们会挑选的。 」阴阳叟摇头道。 「我知道,纵然不是用作试验,也可以陪睡呀。 」森罗王笑道:「男人没有女人在旁,如何睡得香!」「不用挑了,兴到时,随便那一个也行。 」阴阳叟道。 「秋心和秋莲也行么?」云飞心念一动,问道。 「为甚么不行?秋莲重伤未愈,且让她休息几天,秋心甚么时候也行,可是要她吗?」森罗王笑道。 「不,我见她们武功如此 分卷阅读59 高明,当是本门的重要人物,才好奇问一下吧。 」云飞摇头道。 「她们只是森罗殿的丫头,不是甚么大人物,而且本门的门规是男尊女卑,别说丫头,纵是妃嫔姬妾,也要侍候本门的弟子的。 」森罗王解释道。 「无论她们的武功多强,也只是对外吧。 」周方笑道:「待你正式入门后,便能学到「土鬼七式」,那七式是制服女人的奇功,更可以用来克制本门的女门人,不愁她们不听话的。 」「那七式也不是甚么了不起的功夫,可以先传给你的。 」森罗王卖弄似的说。 「真的吗?」云飞喜形於色道。 「现在还不是吃晚饭的时间,随我来,且看饭前你能学多少招吧。 」森罗王笑道。 「你的资质真高,竟然不用一顿饭功夫便学懂了!」森罗王难以置信道,他单独在云飞面前试练土鬼七式,想不到演练了一遍,云飞便记住了。 「是千岁教导有方吧。 」云飞后悔不知收歛,恐怕露出马脚,腼腆道:「而且属下只是形似,也不知行不行的。 」「形似便行了!替本门办事的女孩子,武功和正式的门人不同,每一招也有破碇,土鬼七式可是她们的克星。 」森罗王解释道。 「但是属下的武功不高,恐怕不行呀。 」云飞装作不懂道。 「行的,让我找个人给你试招吧!」森罗王朝着外边叫道:「秋心,进来。 」秋心穿着一袭鹅黄色的衣裤,衣服贴身适体,突显了那灵珑浮突的身段,使云飞眼前一亮。 「秋心,你和萧飞试拆几招吧。 」森罗王下令道。 秋心答应一声,双掌一错,便往云飞攻去。 云飞一眼便知道该使土鬼七式的第四招,但是焉敢太露锋芒,故意毛手毛脚地转到秋心身后,双掌虽然穿过腋下,却没有往高耸的乳房握下去。 「要握着她的奶子才行!」森罗王指点道,却把已经脱出云飞掌心的秋心推回去。 「不要使力呀!」秋心乖乖地靠在云飞身前,让他握着胸前的肉球,低声道。 「手肘抵着腋下,五指使力握紧奶子,只要三成力道,她便没有气力动手,要是用足力道,便可以活活痛死她了!」森罗王道。 云飞依言慢慢把指头合拢,轻轻一握,秋心便软绵绵的倒入他的怀里,继续使力时,她更是哀叫连声。 「手肘必需抵在腋下,手上才可以使力,否则便没有用的。 」森罗王道。 云飞试验了几次,发现果然如此,要不是秋心叫得难受,或许还不会住手,除了是那双涨卜卜的肉球,使他爱不释手,也因为有了新发现。 原来腋下是太阴和少阴两经,覆盖的地方不少,手肘抵着两经周围便行,要是压着两经脉穴,威力更大,但是压着不同的脉穴,指掌要是同时用力,秋心的反应也不同,有些使她气力全消,有些使她痛不可耐,可惜森罗王在旁,未能一一试验。 「行了,继续拆下去吧。 」森罗王满意地说。 「千岁……!」秋心害怕地叫。 「只是试招吧,我会让他留手的。 」森罗王不耐烦地说。 秋心无奈再攻,也是一招便受制了。 「这套功夫真是有趣!」云飞倒没有使力,只是握着秋心的粉乳,搓捏把玩着说。 「本门的女孩子,碰到土鬼七式,纵然不使劲,也会乖乖地束手就擒。 」森罗王笑道:「但是其他的女孩子,如果不及时制住她们,便不妙了。 」「属下明白。 」云飞松开双手道。 接着再试了几招,云飞也是得心应手,尽管没有使力,双手却游遍了秋心身上隐蔽的地方。 「土鬼七式的头三招,不会致命,其他的几招,要是用足全力,很容易使她活活痛死。 」森罗王警告道:「第七式「生死锁」最是利害,本门的十八种酷刑之一,便是从此演变而来的。 」「是那十八种酷刑?」云飞追问道。 「有空再告诉你吧。 」森罗王说:「你试一下第七式吧,可不要用力。 」云飞点点头,右掌探出,穿越秋心的股间,中指抵着股缝,拇指压着羞人的方寸之地,等待森罗王的指示。 「现在慢慢使力吧。 」森罗王道。 「千岁……!」秋心害怕地叫,接着哀叫一声,便跌倒在地上,却也脱出了云飞的指头。 「指头一定要制着前后两个洞穴,不能让她脱出来的。 」森罗王摇头道:「秋心,把裤子脱下来吧。 」秋心不敢不从,害怕地脱掉裤子,光裸着下身站在云飞身前。 「趴下来,让萧飞瞧瞧你的屁眼。 」森罗王道。 秋心乖乖地好像狗儿般趴在地下,让粉臀朝天耸起,还自行用手张开了两片半球形的股肉。 「她的屁眼用得太多,隔着裤子也不难找到正确位置,但是大多女孩子的屁眼是纤小灵珑的,好像秋萍,她的屁眼没有给人弄过,不容易把指头送进去,那便不行了。 」森罗王解释道。 「那个秋萍?」云飞暗道秋萍多半是森罗三婢之一,却没有见过,但是看见秋心那神秘的菊花洞竟然像铜钱大小,红彤彤的肉壁还翻了出来,不知受了多少摧残,才会弄成这样子,暗道地狱门的女孩子,备受蹂躏,比婊子更不如,实在可悯。 「秋萍是三婢之一,她现在有任务在身,待她回来,你自己看看便明白了。 」森罗王道:「三婢中,秋萍最得人疼,秋莲的嘴巴最出色,秋心的前后两个孔洞也差不多大小,不妨一试的。 」「这样的好差事,属下岂敢不从。 」云飞知道地狱门人人淫乱,欲要自保,便不能怜香惜玉,笑嘻嘻地把手探进秋心股间,狎玩着张开的肉唇说。 「秋心,你晚上侍候萧飞吧。 」森罗王笑道:「是吃饭时间了,我答应芝芝今晚去看她的,大家一起去乐一晚吧。 」森罗王道。 丽香院的烹调很不错,每个男人身畔,还有两个笑语如花,善解人意的粉头侍候,气氛很是热闹。 表面上,云飞和森罗王等没有分别,也是放浪形骸,忙碌地向身畔的粉头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事实他的注意力,大半是放在芝芝身上。 芝芝身穿紫红色的绣花罗裙,娇艳夺目,散发着无可抗拒的魅力,她小鸟依人地靠在森罗王怀里,艳丽之中,却又说不出的娇柔荏弱,惹人怜爱。 云飞不是惑於芝芝的美色,只是她太香了,芝芝甫一出现,房间里便弥漫着醉人的幽香,这阵香风,使云飞心神剧震,因为锄奸盟领头的幪面汉,身上也有这种独特的气味。 酒醉饭足后,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在森罗王的要求下,手抱琵琶,献唱出一曲,她的指法纯熟超凡,声音悦耳动听,弹得好,唱得更妙,使众人如痴似醉,赞叹不绝。 尽管云飞好像凝神欣赏,心里却是思潮起伏,暗道倘若她是锄奸盟中人,如此牺牲,实在使人敬佩。 一曲告终,众人还想芝芝再唱一曲,可是森罗王淫兴大发,拉着羞态毕呈的美女离开,周方也凑趣地拉着身畔的粉头辟室寻欢,阴阳叟却没有兴趣,云飞遂与他先行回家。 回到自己的房间,云飞发现秋心在床上睡着了,身上只是披着薄薄的轻纱,记得她奉森罗王之命侍寝,本欲着她离去的,回心一想,要是森罗王知道,纵不起疑,也会奇怪的,心念一动,运起了动功的内气。 「啊……快……不……啊啊……不……不行了!」秋心语无伦次地乱叫,忽地双眼反白,玉手软弱地抱着身上的云飞撕扯着,接着尖叫一声,便了无声色。 云飞感觉秋心的阴道里,再度传来熟悉和美妙的抽搐,赶忙凝神运气,龟头抵着颤抖的花芯,探索元阴的纵迹。 看见秋心疲累的样子,云飞不禁内疚地轻吻着鼻尖的汗水,洞穴深处的抽搐已经减弱了许多,还是没有元阴泄出,知道阴阳叟没错,尽管使她高潮迭起,但是未动真心,元阴是不会泄漏的。 「……上座……婢子……给你……给你吮出来吧……婢子实在受不了了!」秋心喘着气说。 「乐够了么?」云飞捉狭地说。 「够了……饶了婢子吧……!」秋心哀求道。 「随你喜欢吧。 」云飞收功回气,抽身而出道,原来他以秋心作试功的对象,运起动功的内气,不独使鸡巴暴长,也发现能够金枪不倒,大幅延长作乐的时间。 秋心舒了一口气,赶忙爬起来,伏在云飞身下,捧着那巨人似的鸡巴,檀口轻舒,熟练地施展唇舌功夫。 云飞闭目享受之余,暗念森罗三婢虽然可怜,却是理想的试功对象,用她们试功,也不虞森罗王怀疑,说不定还可以争取他的信任,方便打探消息,正是何乐而不为。 过了一会,云飞终於得到发泄了,秋心吐出口里秽渍,用乾净的素帕给云飞清洁后,便欲穿上衣服。 「不要走,陪我睡一会。 」云飞把秋心抱入怀里说。 秋心不敢拒绝,柔顺地躺在云飞身畔。 「秋莲的伤势如何?」云飞问道。 「她好多了,休息几天便可以下床了。 」秋心低声说。 「千岁说她最姣,我看你也不赖呀!」云飞谑笑道。 秋心咬着朱唇没有说话,幸好云飞也没有说下去,拥着她进入梦乡。 金鹰英雄传第五十八章森罗妖姬住进阴阳馆后,云飞本道可以有更多时间,与阴阳叟探索阴阳之道的,但是事与愿违,只是过了几天太平的日子,便给森罗王召往城主府见面了。 「你很喜欢秋心吗?」森罗王问道。 「这个吗………?」云飞莫名其妙,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说你晚晚缠着她,讨厌极了,是不是?」森罗王继续问道。 「对不起,属下…………」云飞惭愧地说。 「不用对不起的,这是她们份内的事,只要不弄坏她,喜欢怎样也行。 」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是的,只是除了她,其他的恐怕受不了,所以属下才…………」云飞红着脸说。 「其他的弄死了也没关系,要不是调教需时,森罗三婢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森罗王笑道:「女人在本门里,只是供男人泄欲的工具,无需怜香惜玉的。 」「有三婢便行了,她们长得漂亮,也知情识趣。 」云飞答道。 「随便你吧,今天可不是和你谈女人的。 」森罗王正色道:「本门的规矩,门人除了是吾道中人,还要证明对本门忠心不贰,才能传授高深的武功的,但是你的武功不济,要立功可不容易,种子秘方也需时研究,所以本座决定破格先传你武功,待你通过考验后,才正式收你为门人,你愿意吗?」「多谢千岁垂青!」云飞不知是祸是福,诚惶诚恐道:「不知要属下通过甚么考验?」「通常是要交出自己的女人,但是你是独身,便要通过色欲和忠心的考验,色欲一关该难不倒你的,至於忠心,只要你能够完全服从命令便成了。 」森罗王说。 「属下遵命。 」云飞硬着头皮说。 「很好,我便先传你火魉十三刀,这套刀法天下无敌,每刀有十三式,以你的资质,两三月内,该能学懂的,只要勤加练习,功力愈深,便愈是利害。 」森罗王道。 云飞心里暗笑,想不到会成为森罗王的弟子,知道机不可失,正好藉此探听敌人的虐实。 云飞很忙碌,早上要与阴阳叟钻研修练动功,然后探索阴阳之道,午后却要往城主府,学习火魉十三刀,还要隐藏实力,不敢太露锋芒,诈作要花两三天时间,才学成一刀,饶是如此,也使森罗王大为满意,深庆得人了。 虽然修习阴阳叟的动功,使云飞的内气突飞猛进,但是也有缺点,就是性欲更是旺盛,不独是他,阴阳叟亦是枯树逢春,三五天便要往丽香院冶游,发泄欲火。 云飞有秋心侍寝,本来是不需要往丽香院的,却忘不了那神秘的芝芝,希望有机会再见,然而没有森罗王,芝芝根本不出来侍客,先后去了两趟,也是怅然而返。 这一天,云飞按时往城主府习刀,发觉森罗王正与周方秋心和秋莲一起议事,秋莲看来已经伤愈,身旁还有一个荆钗裙布,不施脂粉的女子。 「萧飞,你来得正好,也出个点子吧。 」森罗王道。 「千岁,他便是萧飞大人吗?长得很俊呀!」那个陌生的美女打量着云飞说。 「浪蹄子,净是爱小白脸!」森罗王笑骂道:「萧飞,她便是秋萍,本殿三婢之一,秋莲的伤也好了,她们两个也可以给你当尿壶的。 」「上座,婢子给你见礼了!」秋萍向云飞裣衽为礼道,她长得娇小灵珑,红扑扑的脸蛋,娇俏艳丽。 「不用多礼。 」云飞笑道。 「师弟,别看她斯斯文文,却是个迷死人不要命的小妖精,还有那两个丫头,可要辛苦你了。 」周方吃吃笑道,他也如阴阳叟,相信三女元阴丧尽,没有要她们侍寝。 「人家可迷不倒你呀!」秋萍呶着嘴巴说。 「别胡闹了。 」森罗王道:「萧飞,我们抓到一个锄奸盟的乱党,却拿不到口供,把他们一网打尽,你可有主意吗?」「是男的还是女的?」云飞问道。 「男的,要是女的,也不用你出主意了。 」森罗王道:「他倒能熬刑,打得只剩半口气了,也不肯招供。 」「他们不是口含毒药,随时可以自杀,怎能活捉?」云飞奇怪道。 「这全是秋萍这个小妮子的功劳,让她告诉你 分卷阅读60 吧。 」森罗王笑道。 「是这样的…………」秋萍亲昵地抱着云飞的臂弯说。 原来被擒的汉子名叫张四,曾经参与刺杀粮商,逃走时,给秋萍发现,悄悄追纵,找到他的居处,也没有派人围捕,却借故结识,打探锄奸盟的秘密,可是张四守口如瓶,费尽功夫,仍是徒劳无功,接着张四参与刺杀周方的行动,秋萍却找不到他的同党,於是暗下迷药,把他迷倒,取出口里毒药,才擒回来审问。 「真有你的!」云飞赞美道,心里却道此女貌似纯良,想不到如此狡猾,看来是甘心为虎作伥,不禁暗生警惕。 「上座夸奖了。 」秋萍沾沾自喜道:「婢子已经把他迷得死死的,可惜还不能让他说话,要不然,该可以把那些乱党一网打尽的。 」「他还没有招供,可不能弄死他,但是此刻已经半死不活,不能再动刑了。 」周方懊恼道。 「他喜欢你吗?」云飞笑问道。 「当然喜欢,他已经答应娶婢子为妻了。 」秋萍笑道。 「洞房了没有?」云飞捉狭地问道。 「你坏死了!」秋萍拧了云飞的胳膊一把,嗔道:「为了要他说话,怎能不吃亏?」「你怎会吃亏?看他还算强壮,一定让你乐透了。 」周方吃吃笑道。 「萧飞大人比他强壮得多了。 」秋萍聒不知耻地靠在云飞身后,旎声说道。 「他现在知道你的身份吗?可有发觉是着了你的道儿被擒的?」森罗王突然灵机一触,问道。 「我还没有看过他,他如何知道。 」秋萍不明所以道。 「没有便行了!」森罗王拍手笑道。 「千岁有甚么妙计?」周方奇怪道。 「苦肉计!」森罗王诡笑道:「他既然喜欢秋萍,一定不想她吃苦的。 」「千岁………!」秋萍惊叫道。 「就算动刑,也是淫刑,良家妇女才受不了,用不着害怕的!」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你们可要怜着婢子才行,要是弄坏了,可不能侍候你们了。 」秋萍可怜兮兮地说。 「不会的。 」森罗王笑道:「过了今天,你便是本殿的萍姬了!」「多谢千岁!」秋萍喜上眉梢道。 张四气息奄奄地吊在牢房里,浑身血迹斑斑,身上没有一块皮肉是完好的,看来是距死不远了。 「………呜呜………相公………救我!」牢房外忽然传来秋萍哭叫的声音。 张四勉力睁开眼睛,便看见了森罗王,身后是周方和萧飞,秋萍却给两人挟在中间。 秋萍可真狼狈,秀髲篷松,泪流满脸,粉臂反缚身后,绳索交叉缚在胸前,丰满的胸脯在绳索挤压下,好像快要裂衣而出,还有周方和萧飞的怪手,不住在涨卜卜的肉球狎玩,胸前的衣服差不多要撕破了。 「张四,我再问你一趟,你有多少同党,他们躲在那里?」森罗王森然道。 「………不知道………杀了我吧………打死我………也不会说的!」张四喘着气说。 「好一条硬汉!」森罗王狞笑道:「既然你不说,只好问你的娘子了!」「呜呜………我甚么也不知道………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秋萍哭叫着说。 「求我也没用的,谁叫你的老公不说话?」森罗王冷笑道。 「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她甚么也不知道的!」张四怒叫道。 「她不知道有甚么关系,你知道便行了。 」周方吃吃怪笑,振手便扯开了秋萍的衣襟。 「看不出你个子小小,竟然有这样的大奶子!」云飞依样葫芦,还笑嘻嘻地从衣襟里掏出了秋萍的奶子。 「不………呜呜………不要碰我………哎哟………捏痛人家了………不要!」秋萍号啕大哭道。 「住手………你们这些禽兽………!」张四急怒攻心,喝骂道。 「剥光了她,除了大奶奶,该还有好东西的!」森罗王大笑道。 「不………呜呜………不要………相公………救我!」秋萍没命地挣扎着叫。 「不要碰她!」张四气急败坏道:「你究竟想怎样?」「只要你招供,我便放了她。 」森罗王嘿嘿冷笑道:「要不然,嘿嘿………你的老婆可有乐子了!」「放了她再说!」张四怒叫道。 「说呀!说出来,你的老婆便不用受罪了!」森罗王逼问道。 「你如何保证………?」张四喘着气说。 「没有保证,倘若我的间题没有答案,你便要看着老婆任人凌辱了!」森罗王冷笑道。 「相公………呜呜………告诉他们吧………呜呜………不………不要脱我的裤子呀!」秋萍的粉腿乱踼,抗拒周方把裤子脱下来的怪手。 「你们住手,我说便是!」张四怒吼道。 金鹰英雄传第五十九章锄奸义盟锄奸盟原是三仙国的战败兵将组成,由大将邱雄率领,目的是诛杀国贼叛徒,最初只有数百人,但是得道多助,发展得很快,他们以不同的身份掩饰,隐藏城里,武功较高的负责刺杀,张四只是其中一组的成员,曾经参加刺杀奸商和周方的行动。 「胡说!」森罗王骂道:「邱雄刺杀牛头时,我们已经捣破了他的巢穴,杀了许多乱党,那时他们不会服毒自杀,行事手法也完全不同,你骗不了我的!」「不………不要摸………相公………快点告诉他们吧………呜呜………不要挖进去!」秋萍尖叫道,原来周方竟然把手探进裤子里有所动作。 「师弟,她的骚穴还很鲜嫩,两根指头也容不下,你也见识一下吧!」周方淫笑道。 「住手………我说!」张四悲愤欲绝道。 张四透露当日森罗王藉酷刑逼供,杀了许多人,锄奸盟元气大伤,成员自此带备毒药,以免株连同伴,至於行事手法不同,相信有能人相助,却不知道究竟是甚么人,虽然供出几个名字,平时可没有来往,无法说出他们的下落。 云飞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张四知道的并不多,该不会给锄奸盟做成太大的伤害,为免使人生疑,他也向秋萍上下其手,手掌已经探进裤子里,穿过松脱的汗巾,肆意狎玩。 滑腻轻柔的肌肤,实在让云飞爱不释手,指头传来的感觉很不错,秋萍的牝户尚算紧凑,里边还有点湿了,使他出入自如,忽然想起了诡异的土鬼七式,指头忍不住在秋萍下身的经脉穴道点拨搓捏。 指头碰触着会阴时,秋萍动人地低哼一声,云飞心里暗笑,指头捉狭地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不去,弄得秋萍哼唧不绝。 「浪蹄子!」云飞悄悄在秋萍耳畔讪笑道。 「喔………是………挖一下吧!」秋萍小声说。 云飞赶忙住手,不敢再动,原来森罗王定下暗号,要是秋萍发觉张四说谎,便要叫「不」,诈作受不了云飞等的狎玩,让森罗王知道的,无奈把指头探进肉唇中间,发觉里边湿得利害,於是起劲地掏挖了几下。 秋萍销魂蚀骨地蠕动着娇躯,还弓起纤腰,迎向云飞的指头,一双粉臂虽然反缚身后,却淫兴大发似的往云飞的裤裆摸索。 「既然你们平常不相来往,那么是如何传递消息的?」森罗王可没有发觉云飞使坏,继续问道。 「我………我们………是每天………每天午后往山神庙………倘若屋上挂上红旗,便集合候命。 」张四嗫嚅道。 「不………不要!」秋萍忽地杀猪似的叫起来。 「不用骗我了,你那里也没有去!」森罗王恼道。 「不………不要这样………哎哟………酸死人家了!」秋萍没命地扭动着叫,她可不是做作,只是云飞这时握着拳头,凸出了中指的指节,朝着会阴穴压下去,那种难言的酸麻,使她魂飞魄散。 「住手………你干甚么?」张四心痛地叫。 「老公不老实,自然要连累老婆受罪了!」森罗王冷笑道。 「是………是丽香院………我家看得见丽香院的,屋上挂着黄巾,便要往山神庙候命,红巾是………!」张四嘶叫道。 「红巾是甚么?」森罗王追问道:「甚么人挂上去的?」「红巾是危险,绿巾是行动!」张四回答道:「不知是甚么人挂的!」云飞暗里后悔,不该戏弄秋萍,使张四泄露秘密,但是后悔已迟,却发现秋萍的淫水流个不停,大异常人,心里奇怪,指头微微使劲,朝着会阴穴戳下去。 「天呀………痒死人了………住手………救我………救救我!」秋萍震天价响地叫起来。 「我甚么也说了,为甚么还要难为她?」张四痛苦地叫。 「你鬼叫甚么?」森罗王摸不清秋萍的意思,不悦地说。 「我………相公………快点告诉他们吧………苦死奴家了!」秋萍喘着气说,此时云飞已经松开了指头,下身也没有那么难受。 「除了红黄绿,还有甚么讯号?」森罗王继续问道。 「没………没有了!」张四摇头道。 森罗王讯问张四时,云飞已经用指头探遍了秋萍身下的穴道,发觉会阴穴最是奇怪,只要指上使劲,淫水便决堤似的汹涌而出,那里是敏感的部位,受不了可不奇怪,只要轻轻碰触,很多女孩子也会春情荡漾,但是他没有试过运劲戳下,可无法知道是秋萍与众不同,还是别有原由。 「再挖几下吧,人家给你痒死了!」秋萍软绵绵地靠在云飞怀里,身后的玉手忙碌地在隆起的裤裆搓捏着说。 「师弟,看不出她姣得这样利害吧?」周方笑问道。 「是的。 」云飞尴尬地点头道,狠狠地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指头,胡乱在秋萍身上揩抹乾净。 「娘子,你………你怎么啦?」张四发觉有异,不再回答森罗王的问题,颤声叫道。 「相公,你快点回答千岁吧,说了出来,奴家便不用受罪了。 」秋萍做作道。 「没有了,我已经全说出来了。 」张四心里生疑,抗声道。 「既然如此,放了他的娘子吧。 」森罗王冷笑道。 解开绳索后,秋萍的衣襟也掉了下来,露出胸前一双大奶,腰间的裤带原来也松脱了,裤子摇摇欲坠,她不独没有整理,玉手还在裤裆上揉捏了几下。 「发姣吗?」森罗王谑笑道。 「他们痒死人家了!」秋萍嗔道,水汪汪的大眼睛却往云飞瞟去。 「快点送你的老公回家吧。 」森罗王诡笑道。 「娘子,你………你………?」张四看着衣衫不整的秋萍慢慢走近,竟然生出恐怖的感觉。 「相公,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和你夫妻一场,会给你痛快的!」秋萍抚摸着张四的脸庞说。 「你………你是甚么人?」张四震骇地说。 「我是你的未亡人嘛!」秋萍吃吃娇笑,玉掌横挥,往张四的喉结击下。 云飞心里冷了一截,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小美女,不独淫荡奸险,还狠辣恶毒,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 「这个小寡妇可真利害!」周方笑嘻嘻道。 「不当小寡妇,如何当本殿的萍姬呀!」森罗王哈哈大笑道:「好了,出去外边再说吧。 」「秋萍,这是春风迷情蛊的解药,从今天起,你便是本殿的萍姬,负责管理本殿的丫头,安排任务。 」森罗王当着众人面前,把一颗血红色的药丸交给秋萍道。 「谢谢千岁!」秋萍喜孜孜地接着药丸,囫囵吞枣地立即吃下,知道从此便一步登天,更不用为蛊毒所制了。 「还有,明天开始,你和萧飞一起,让本座亲授武功,本门有一套功夫,专供女子习练的。 」森罗王继续说。 云飞还是初次闻得地狱门有专供女子习练的武功,不禁大喜,暗道实在不枉此行。 「千岁,根据张四的口供,丽香院必定有锄奸盟的乱党藏匿,妾身认为事不宜迟,该找人混进去查访,把他们一网打尽。 」秋萍为了争取表现,献计道。 「你可有主意吗?」森罗王问道。 「妾身打算把秋莲卖进去当婊子,打探消息。 」秋萍鄙夷地看了秋莲一眼说。 「婢子曾经和他们对阵,恐怕会坏事。 」秋莲忍气吞声道。 「不错,秋心也不行,我看还是你走一趟吧。 」森罗王沉吟道。 「千岁,人家才回来,歇一下也不行吗?」秋萍粉脸变色,悻然道。 「当然行,我怎舍得累坏你,而且你不动声色便把张四擒下,他们该没有发现的。 」森罗王笑道:「待你学成武功才去吧。 」「刚才那一出戏可累死人家了,妾身要去洗澡了。 」森罗王的温言软语,总算使秋萍转嗔为喜。 「去吧,要是喜欢,可以睡在这里的。 」森罗王笑道。 「可是要妾身侍候吗?」秋萍问道。 「老夫老了,那里还有气力花在你这个浪蹄子身上?」森罗王吃吃笑道:「还是让那些年青力壮的小伙子出力吧。 」「你那里是没有气力,只是要把气力留给丽香院的芝芝吧!」秋萍格格娇笑道。 「那小妮子可花不了老夫多少气力的。 」森罗王怪笑道:「我也累了,大家回去歇一天吧。 」云飞舒了一口气,他也是神思彷佛,没有心情习刀,因为刚才在刑房时,点戳秋萍的会阴穴,使他若有所悟,希望能够静静地想清楚。 「上座,你是回去阴阳馆吗?」云飞正要动身时,秋萍却走了过来,拉着他的手问道。 「是呀,有 分卷阅读61 甚么事?」云飞讶然问道。 「晚上妾身过来看你,行吗?」秋萍亲昵地抱着云飞的熊腰,不知羞耻地在耳畔低声说道。 「倘若你不怕累,尽管来吧。 」云飞笑道。 「最怕是累不倒妾身,却累倒你!」秋萍吃吃娇笑,旁若无人地在云飞腰间拧了一把道。 金鹰英雄传第六十章会阴秘穴云飞与阴阳叟研究了大半天,开始有点头绪,原来女人身上有五大情穴,有助催发肉欲春情,会阴却是情欲的泉源,爱抚碰触,便会春心荡漾,情难自禁,指头刺戳秋萍的会阴穴,外力入里,催动气血运行,直透会阴深处,情欲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两人从秋萍的会阴穴,谈到气血的运行,再说到修炼内气,发觉气血沿着人体的经脉运行,顺利运行,便健康强壮,气血不畅,则百病丛生,经络脉穴,各有所司,主宰人体的四肢五官,五脏六腑,修炼内气,就是催动气血的运行,激发体内的潜能,倘若以外力刺激穴道,就像云飞点戳秋萍的会阴穴,便会催发情欲。 然而当云飞想到了土鬼七式时,立即发觉以外力加诸穴道,刺激气血运行,根本不能自圆其说。 土鬼七式正是以外力加诸经脉穴道,却是用以抑制气血的运行,遂使人气力全消,依此推论,滥使外力,影响气血的行走,重则致命,轻则是制敌於无形,该是一门厉害的武功。 两人谈兴正浓时,秋萍却翩然而至,她满头珠翠,穿着银蓝色的衣裙,浅紫肩坎,浑身香喷喷的,打扮有如大家闺秀,然而眉梢眼角,春意盎然,使人怦然心动。 阴阳叟识趣地回房休息,行前朝着云飞怪眼乱眨,使云飞啼笑皆非。 「上座,这么晚了,还不安歇吗?」秋萍风情万种道。 「等你嘛。 」云飞笑嘻嘻地把秋萍抱入怀里。 「千岁说你弄得秋心死去活来,是不是真的?」秋萍缠绵地抱着云飞的脖子问道。 「还没有上床,便讨饶了么?」云飞笑道。 「人家在讨饶吗?」秋萍娇嗔一声,改变话题,问道:「可有碰过秋莲那个小蹄子吗?」「没有,她还没有伤癒嘛。 」云飞答道。 「那婊子最爱装模作样,别让她骗了。 」秋萍哂道。 「你和她过不去吗?」云飞奇怪地问道。 「当然过不去,有一趟她胡言乱语,连累我会给千岁重罚,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秋萍悻声道。 「甚么重罚?」云飞笑问道。 「千岁故意不给我上药,让人家受了一天的活罪。 」秋萍犹有余悸道。 「事后可有给你痛快么?」云飞吃吃笑道,暗道秋萍淫荡放纵,不难想像春风迷情蛊发作时,是如何吃苦了。 「我不告诉你。 」秋萍换上笑脸,旎声道:「午间你这样作弄人家,可要负责呀!」「我如何作弄你?怎样负责?」云飞捉狭地说。 「你痒得人家失魂落魄,难道不该负责吗?」秋萍嗔道。 「周方也有份的,干么不用他负责?」云飞笑道。 「不,我要你!」秋萍撒娇似的说。 「我负责便是!」云飞哈哈大笑,把秋萍横身抱起。 「快点来呀!」秋萍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一手抚胸,一手在牝户搓揉,荡态撩人地叫,才走进房间,她便急不及待地自行脱光了衣服,春情勃发似的躺在床上。 云飞坐在床沿,拉开胸前的玉手,骄人的豪乳再现眼前,此时看得清楚,发觉还算结实,奶头好像熟透了的樱桃,红扑扑的乳晕却如铜钱大小,虽然腰肢粗了一点,但是下身肥大,葫芦似的身裁,别饶风韵。 「我给你脱衣服!」秋萍跳了起来,缠着云飞道。 转眼间,云飞的衣服便掉在地上,脱下犊鼻内裤时,秋萍禁不住惊叫一声,难以置信地叫道:「这么大………!」「害怕吗?」云飞桀桀怪笑道,原来他已经运起了内气,鸡巴粗如儿臂,长若盈尺,而且坚硬如铁,煞是骇人。 「我………我怕甚么!」秋萍抗声叫道,让云飞躺在床上,伏了下去,张开樱桃小嘴,便把那庞然巨物含入口里。 云飞哈哈一笑,把秋萍的下身搬到眼前,只见阴阜贲起,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边长满乌黑挛曲的茸毛,两片阴唇肥美油润,微微张开,红彤彤的肉洞,娇艳欲滴。 「上座…………」秋萍吐了一口气,旎声说道:「看够了没有?碰我呀………里边很痒…………」云飞可算是花丛老手了,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淫荡无耻的女人,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动手张开肉唇,肉洞里已经湿得可以,心念一动,指头开始围着会阴穴团团打转。 秋萍动人似的闷叫一声,柳腰款摆,迎向云飞的指头。 云飞存心试验,指头净是在会阴穴徘徊不去,最初没有使劲,只是爱抚逗弄,秋萍也如其他女孩子那样浅吟低诉,没有异状,待他使力戳下时,秋萍却是触电似的浑身发抖,嘴巴更是起劲地吮吸。 只是戳了几下,秋萍便受不住了,蓦地松开嘴巴,挣扎着叫:「呀………我受不住了………快点给我………!」「不,再吃多一阵!」云飞扶着纤腰说,不是留恋秋萍的唇舌,而是试验还没有完毕。 秋萍无奈探手在水汪汪的牝户掏挖了几下,继续给云飞作口舌之劳。 这一趟,云飞不再刺戳了,指头抵着穴道,却把正在运行的内气,朝着指头送去。 「咬哟………!」秋萍触电似的尖叫一声,纤腰装上弹簧似的狂跳几下,接着便软在床上急喘。 「你怎么啦?」云飞吓了一跳,只道秋萍为内气所伤,赶忙收功问道。 「………我………我………美极了…………」秋萍缠绵地吻吮着云飞的鸡巴说。 「你………尿了么?」云飞不敢相信,动手张开颤抖的花唇,里边涌出白雪雪的液体,把指头探了进去,发现里边残存着动人的抽搐,忍不住问道:「怎么尿得这么快?」「我也不知道………真美…………」秋萍长叹一声道:「上座,再给妾身乐一趟吧!」云飞暗暗称奇,指头再在会阴游走,虽然没有发出内气,但是撩拨几下后,秋萍便也娇吟大作,春心又动,要不是不想秋萍生疑,倒想再试一趟,看看能否让她再尿一次。 「………上座………给我吧………妾身受不了了!」秋萍挣脱那恼人的怪手,翻身跨在云飞身上,把昂首吐舌的肉棒抵着涕泪涟涟的肉缝,腰往下沉,慢慢地把肉棒吞噬。 由於云飞已经运起动功内气,鸡巴较平常长大了不少,要不是秋萍春潮泛滥,也经验丰富,懂得迁就,实在容不下去,饶是如此,也使她生出撕裂的感觉。 云飞乐得不费气力,自然不会拒绝,手上忙碌地把玩着秋萍的身体,脑海中却继续思索内气冲击会阴穴的异象。 虽然子官充实涨满,使秋萍说不出的畅快,却也没有让鸡巴完全进入体里,只是吞噬了一大半,便耐不住似的小心奕奕地套弄起来,口里娇吟不止,教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弄了一会,秋萍好像习惯了,才开始加快动作,浪叫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享受之余,云飞却是思潮起伏,以内气冲击会阴穴,能让秋萍泄身,要是使力点戳,照理效果也该一样,会阴穴是女孩子情欲之源,受到冲击而泄身,也有道理,其他的穴道各有所司,反应该各有不同,可惜无法一一试验。 秋萍虽然春情勃发,但是套弄了百数十下后,也有点累了,禁不住气息啾啾,起伏的动作也慢下来,云飞按捺不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挺腰便刺。 「哎哟………洞穿人家了………你好狠呀………!」秋萍尖叫一声,秀眉频蹙,原来云飞一刺尽根,鸡巴朝着洞穴深处急刺。 「那你还要吗?」云飞捉狭地抽出鸡巴,在门外徘徊道。 「要………不要走………给我………!」秋萍扭动着纤腰说。 云飞哈哈一笑,重张旗鼓,鸡巴再次硬闯那淫靡的洞穴,去到尽头时,故意顿了一顿,才把剩余的肉棒尽根送了进去,刺得秋萍娇躯急颤,魄散魂离。 从秋萍的反应,云飞只道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让她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但是说也奇怪,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尽管秋萍叫声震天,还是负隅顽抗,全没有败退的迹象。 「………天呀………你好劲呀………呀………肏死奴家了………快点………呀………不要停………肏死奴家吧!」秋萍忘形地叫唤着。 云飞从来没有碰过如此顽强的女孩子,纵然是春花,也受不了这样凌厉的攻势,不禁称奇,心念一动,握着纤幼的足踝按在耳畔,使秋萍的娇躯曲作一团,才继续狂抽猛插。 「美………呀………爽呀………不………不成了………呀………!」抽插了十多下后,秋萍便浑身发抖,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随着那销魂的声音,肉洞里也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云飞知道秋萍终於尿了,於是奋力抽插几下,让她登上极乐后,才把龟头抵着抖颤的花芯,试探可有元阴泄出。 正如云飞所料,秋萍有的只是肉欲的发泄,完全没有元阴泄漏,任他如何运功,也探索不到元阴的纵影。 「………真好………爽极了!」秋萍喘过气后,肉紧地抱着云飞的脖子说。 「你可爽了,我还没有哩!」云飞让鸡巴在肉洞里弹跳着说。 「喔………你………你来吧………肏死奴家好了!」秋萍旎声说道。 云飞可不客气,再度挥军直进,秋萍也努力逄迎,婉转承欢,一个天赋异禀,身怀异术,一个淫荡成性,久历风霜,两人剧战连场,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你真强壮………想不到世上还有人能让奴家这样快活的!」秋萍梦呓似的说,四肢还是紧紧缠在云飞身上,好像不愿和他分开。 「是吗?」云飞哂笑道,暗念要不是运起动功,要征服这个浪蹄子可不容易,然而秋萍说得如此夸张,却使他无法相信。 「真的!」秋萍好像知道云飞不信,解释道:「奴家天生苦命,下边那颗东西长得很小,从来没有男人能让奴家快活的。 」「真的?那可要见识一下了。 」云飞知道秋萍说的东西就是让女人动情的阴蒂,坐了起来,作势要扳开粉腿说。 「刚才没有看清楚吗?」秋萍嗔叫一声,不独没有闪躲,还抬高粉腿,搁在云飞肩上,自己张开肉洞,纤纤玉指在洞穴上方指点着说:「看呀,就是这里了。 」云飞料不到她如斯无耻,却也生出好奇之心,只是秋萍的腹下染满了秽渍,白雪雪的精液还不住从肉洞里流出来,瞧得不大真切,随手取过掉在床上的衣服,胡乱抹了几下,才扶着腿根,定睛细看,只见红彤彤的肉壁仍然水光潋滟,玉指指点着的地方,微微贲起,彷如绿豆大小。 「看到吗?奴家可没有骗你的。 」秋萍叹气道。 「是这里吗?」云飞点拨一下着肉粒问道。 「是………!」秋萍呻吟道:「这东西不独小,还长在上边,纵是你的大鸡巴,也不一定碰得到,办事时,简直是活受罪。 」「如何受罪?」云飞笑着捏指成剑,捅了几下,发觉进出时,也碰不着那敏感的肉粒,难怪寻常男人不能让她满足。 「明明没有完事,还要装作快活,不是受罪吗?」秋萍叹气道。 「那么如何善后?」云飞好奇地问道。 「只能靠自己了!」秋萍聒不知耻道。 「是这样吗?」云飞撩拨着肉粒说。 「呀………不………不要痒人呀………!」秋萍娇喘细细,双手护着腹下叫。 「待我给你再乐一趟吧!」云飞口里说话,指头却送出内气,点拨着那敏感的肉粒。 「呀………你………你坏死了………!」秋萍挣扎着叫。 云飞不断送出内气,只道能使秋萍登上极乐,岂料她尽管叫得动听,却没有甚么反应,念随心起,拇指便往会阴按下去。 「哎哟………不………不行了………!」秋萍娇躯急颤,柳腰起劲地扭了几下,便瘫痪床上急喘,原来她是尿出来了。 「美吗?」云飞怪笑道,此时才肯定是内气撞击会阴穴,才能使秋萍泄身,只是不知道是因为秋萍与众不同,还是所有的女人也是如此,渴望另觅适当人选,再作试验。 「不………我………我要你的鸡巴………!」秋萍喘着气说。 「是不是要我肏死你?」云飞翻身压着秋萍道。 「不………不是现在………明天………明天吧………人家可累死了!」秋萍讨饶似的说。 「也罢,看你还算听话,便饶你一趟吧。 」云飞不为已甚道。 「人家自然听你的话!」秋萍痴缠地抱着云飞说。 金鹰英雄传第六十一章美婢秋莲云飞与秋萍一起随森罗王习艺时,发觉她的资质不俗,修习武功,也能得心应手,除了土鬼七式,森罗王特别传授一套让女子使用的武功,招式诡异阴损,其中几招却是故意送上香躯,乘敌人神魂意乱之际,暗下毒手,匪夷所思。 秋萍花了七天时间,习成土鬼七式,估计还要三数天,才可以学懂那套专供女子使用的武功,然后便要混进丽香院,打探锄奸盟的秘密。 肉欲上,秋萍已经给云飞澈底征服了,她的天性淫荡,人尽可夫,然而生理的缺陷, 分卷阅读62 使她饱受欲火的煎熬,只有与云飞在一起,才能得到肉欲的满足,所以云飞有空时,她便纠缠不休,追求肉欲的欢娱。 除了发泄,云飞自然不忘趁机探索会阴穴的秘密,经过反覆试验,相信已经掌握其中奥秘,只要能在其他的女孩子身上再作试验,该可以作出结论,要不是秋萍形影不离,当会以秋心和秋莲作试验的对象。 云飞可想不到秋萍习成土鬼七式后,竟然提供了一个试验的机会。 「飞哥哥,你可要瞧一场好戏助兴吗?」秋萍神秘地说。 「甚么好戏?」云飞皱着眉头问道,只道秋萍淫兴又发,借故挑逗。 「待会你便知道了。 」秋萍格格娇笑,扬聱叫道:「进来!」进来的竟然是秋莲,她木然地向云飞和秋萍行礼后,便垂首而立。 「把衣服脱下来。 」秋萍冷冷地说。 秋莲可没有询问理由,二话不说,便宽衣解带,把衣服脱得乾乾净净,赤条条地站在两人身前。 「飞哥哥,我要用这个臭丫头试一下土鬼七式,请你指点吧。 」秋萍旎声说。 「点到即止便是,不用使力的。 」云飞点头道,他亦曾奉森罗王之命,以秋心试招,也不以为怪,只是秋萍脱光了秋莲试招,却是有意使她难堪,未免捉狭,再看秋莲肌肤白皙娇嫩,骨肉匀称,虽然奶子比秋萍的小一点,但是大小适中,纤腰盈握,美腿修长,不禁怦然心动。 「进招吧。 」秋萍走到秋莲身前,双掌一错,森然道。 「你………!」秋莲粉脸变色道。 「甚么我我你你的?本座已经是森罗萍姬,难道还当不得你称一声夫人吗?」秋萍冷哼道。 「………夫人,试招的规矩不得伤人,你………!」秋莲忍气吞声道。 「这还用你教么?动手吧!」秋萍娇叱道。 虽然云飞不知道试招的规矩,却知道秋萍不安着好心,唯有暗里戒备,提防秋萍骤下毒手。 秋莲想是明白再说也是徒然,玉掌翻飞,便往秋萍攻去。 地狱门的婢女鬼卒,尽管招式诡异,却是留有破碇,普通人当然不易乘虚而入,然而习练土鬼七式后,每一招的破碇便如白染皂,也有相应的招式克制,只要依法施为,便可以轻易制敌了。 秋莲才把玉掌指出,秋萍的双掌便攻进腋下,轻易抓着胸前粉乳,她没有使力,只是一触即放,口里叱喝连声,着秋莲继续发招。 十数招后,云飞便知道秋萍已经完全掌握土鬼七式的窍门,虽然是点到即止,却也摸遍秋莲身上的重要部位,不禁摇头,暗念阵上要是使用这土鬼七式,纵然取胜,也留下淫毒的恶名。 就在这时,秋莲的玉腿忽地连环踢出,直袭秋萍胸前。 秋萍倏地脸露喜色,右掌探出,秋莲立即厉叫一声,跌倒地上,呼天抢地地叫道:「放手………不………呜呜………痛呀………!」「飞哥哥,这一招可使得对吗?」秋萍格格娇笑道,原来她使出了土鬼七式的生死锁,玉手藏在秋莲股间,大挴指深陷两片肉唇中间,中指想是也抵进了屁眼里。 「对了,放开她吧。 」云飞看见秋莲汗下如雨,叫苦不迭,知道痛的利害,叹气道:「别再使力了,会弄死她的。 」「死不了的,而且我也不会弄死她哩!」秋萍手上一紧,冷笑道。 「不………呜呜………你不能折磨我的………痛死我了!」秋莲惨叫道。 「为甚么不能?你是我的丫头,我喜欢怎样也行!」秋萍狞笑道。 「你………你公报私仇………哎哟………住手………呜呜………饶了我………我不敢了………!」秋莲哀求道,原来秋萍又再使劲,苦得她死去活来。 「别胡闹了,弄坏了她,如何和千岁交代?」云飞劝阻道,看来两女有私人恩怨,秋萍是借势报复。 「看在飞哥哥脸上,便饶你一趟!」秋萍松开了手,冷哼道:「这个臭丫头最刁泼,要让她知道利害,以后才听话的。 」「算了,别和她计较了。 」云飞同情地看着软在地上饮泣的秋莲道:「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侍候了。 」「慢着!」秋萍喝止道:「过来,让我的飞哥哥瞧一瞧你的屁眼。 」秋莲不敢怠慢,爬到云飞脚下,倒竖葱似的倒立地上,粉腿搁在云飞膝上,下身朝天耸起。 「瞧甚么?」云飞莫明其妙,却也忍不住动手张开眼前涨卜卜的肾球问道。 「这个臭丫头的屁眼还没有给人弄过,你给她开苞吧,总好过便宜外人的。 」秋萍残忍地说。 「弄过了………已经弄过了,前些时千岁已经给婢子开苞了。 」秋莲急叫道。 「弄过了便弄不得么?」秋萍骂道。 「我可不爱这一套的。 」云飞摇头道,看见秋莲的菊花洞小巧娇嫩,好像一个指头也容不了,如何受得住鸡巴的摧残。 「这个臭丫头是个木头人,一无是处,不知如何给本门办事。 」秋萍悻声骂道。 「是吗?她长的不错,这里也好像用得不多………!」云飞抚玩着贲起的桃丘说。 「不多才怪,她的臭穴和秋心的屁眼,也不知给多少人干过了。 」秋萍哂道。 「还很好呀………!」云飞故意道,指头入侵微张的肉唇,发觉井不兴波,心念一动,运起内气,轻轻点拨着秋莲的会阴秘穴。 「难道比得上人家么?」秋萍嫉妒地说。 「那可比不上你了。 」云飞笑道,暗道秋莲可没有你这样淫邪狠毒,说话之际,发觉指头濡湿,伏在膝上的秋莲还在颤抖,知道已经逗起她的春情,要不是恐防秋萍怀疑,真想把内气从指头送出,看看能不能使秋莲丢精泄身。 「飞哥哥,弄一下她的屁眼吧,让我看看她如何叫苦吃痛!」秋萍央求道。 「不,后边太脏了。 」云飞摇头道,指头在秋莲的肉洞里搞了几下,让她好过一点。 「前边不也一样?」秋萍冷哼一声,计上心头道:「你等一下,我去找些东西,把这小蹄子的浪劲搾出来。 」「甚么东西?」云飞皱着眉问道。 「好东西便是!」秋萍眨着眼睛,翩然而去。 秋萍才离开,秋莲便挣扎着爬起来,探手在腹下掏弄几下,然后坐入云飞怀里,抱着他丢脖子,悲声道:「上座,求你别让她难为婢子吧!」「为甚么她要难为你?」云飞问道,手掌却在秋莲光裸的腹下狎玩。 「她………呀………上座………挖进去吧………别痒人家了………!」秋莲探手腹下,捉着云飞的怪手说。 「让你乐一趟好吗?」云飞的指头抵着会阴穴按捺着说。 「噢………快点………呀………不………呀………不行了!」秋莲忽地尖叫一声,娇躯狂扭,接着便瘫痪在云飞怀里急喘,原来云飞说话时,指头发出内劲,使她尿出来了。 「美吗?」云飞笑嘻嘻地把指头探进秘道,问道。 「怎………怎会这样的………我………!」秋莲喘着气说。 「别说了,快点穿上衣服出去吧!」云飞柔声道。 秋莲自然乐於从命,感激地在云飞颊上香了一口,玉手掩着下身,爬下地来,匆忙穿上衣服。 「飞哥哥,你让她穿衣服吗?」就在这时,秋萍回来了。 「是的,今晚我要和你乐个痛快,不能把气力花在她的身上。 」云飞笑道。 「便宜她了!」秋萍悻然道。 「找到甚么好东西?」云飞把秋萍抱入怀里说。 「是这些!」秋萍摊开玉掌,原来是几个毛茸茸的羊眼圈。 「有趣,那便让你试一下吧!」云飞捉狭地说。 「想弄死人家吗?」秋萍惊叫道,软绵绵的娇躯却没气力似的,倒在云飞身上。 金鹰英雄传第六十二章艳窟风云「丽香院的屋顶昨天悬上绿巾,但是甚么事也没有发生,看来张四的口供不尽不实,红黄绿巾该是别有所指的。 」森罗王召来众人宣布道,原来张四招供后,他已经派人日夜监视丽香院了。 「那可白费心机了。 」周方叹道。 「不能这么说,最少我们知道有乱党潜伏在丽香院,只要拿下他们,顺藤摸瓜,终能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森罗王道。 「是不是封了丽香院,把所有人拿回来审问?」周方问道。 「丽香院的老板和我们有很多往来,与乱党势不两立,而且乱抓一气,也不是办法,还是让秋萍混进去查探才是。 」森罗王摇头道。 「那里人多地广,妾身如何才能找到正主儿?」秋萍皱着眉头说。 「悬挂黄巾的地方靠近东楼,奸细该在附近,我会安排你住在那里,只要留意一个人便行了。 」森罗王森然道。 「咦,芝芝也是在东楼接客的。 」周方讶然道。 「不错,就是她!如果不是张四供出丽香院,我还不会怀疑她的!」森罗王狞笑道:「她好像弱不禁风,但是肌肉结实,不像没有练过武功,从我口中也知道很多秘密,就像上一趟我们围剿茶坊中伏,看来是有人预先设下陷阱,除了阴阳叟,她是唯一知道我们行动的外人。 」「为甚么不抓回来审问?」秋萍问道。 「她大可矢口不认,倘若苦打成招,口供未必有用,你设法找出证据,还要查探她有没有同党,至於她,嘿嘿………我有法子让她现形的。 」森罗王诡笑道。 「千岁有甚么妙计?」周方问道。 「为了提防有人行刺,我从不在外边渡宿,常常招她的埋怨,回想起来,她必有所图,我大可相机留宿一宵,设计相试,让她自投罗网。 」森罗王笑道。 云飞心里吃惊,要是芝芝中计,当无幸理,可惜不认得锄奸盟中人,更不能贸然通风报讯,纵然有心示警,也是无能为力。 「千岁,妾身在丽香院可不能出入自如,如何向你报告?」秋萍问道。 「这有何难,周方和萧飞会轮着去看你的。 」森罗王笑道。 「飞哥哥,你要多点来看我呀!」秋萍媚眼频抛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矣!」云飞喜道,暗念藉着看望秋萍的机会,或许能够向芝芝示警的。 秋萍的绣阁就在芝芝的隔壁,虽然两个厢房各自独立,声音不会传到隔壁,却不难监视芝芝的动静。 已经好几天了,芝芝可没有异动,白天总是躲在房间,没有与人接触,晚上应召献歌,人客很多,常常应接不暇,却没有人要她侍寝,许是夜渡资太贵,也或是知道她是森罗王的女人,恐怕惹祸上身。 秋萍有心结交,也是无从入手,相信芝芝是利用献歌的机会,与同党联络,森罗王也调查过几起可疑的人客,却是不得要领,於是定下诡计,看芝芝会不会弄鬼。 虽然云飞探视了秋萍两次,可是找不到机会向芝芝示警,心里着急,无奈决意行险。 这一晚,云飞藉着探视秋萍的机会,在丽香院留宿,自然免不了与秋萍盘肠大战,待夜深人静,秋萍也进入梦乡后,悄悄披衣起床,藏在芝芝窗下,往内窥探。 绣阁虽然没有点灯,但是窗外皎洁的月色,使里边亮如白昼,也使在绣榻海棠春睡的芝芝,闪烁着耀目的光辉。 芝芝腰间搭着锦被,侧卧床上,羊脂白玉似的藕臂抱在胸前,线条优美,刀削似的香肩,裸露被外,已经是目不暇给,还有那张惹人怜爱,娇美动人的俏脸,更使云飞神摇魄荡,心浮气促。 云飞没有迟疑,轻轻揭开窗户,手里弹出一团白光,直射芝芝胸前。 白光触体时,芝芝低哼一声,受惊地跳起来,玉手抱在身前,东张西望,没有发觉甚么异状,定下神来,才发现床上多了一个纸团,打开一看,上边写着「身份败露,走为上着」等字,字体东歪西倒,彷如小儿涂鸦,顿时粉脸变色。 云飞不再耽搁,蹑手蹑脚地退回秋萍房间,暗念总算尽了力,是祸是福,可要看芝芝自己了,岂料关上房门后,才发觉秋萍已经醒过来,脸露异色,不禁心中一紧。 「你去了那里?」秋萍似笑非笑地问。 「我…………」云飞不知如何回答,房间里有马桶尿壶,可不能说外出如厕,而自己上身赤裸,腰下只有犊鼻短裤,也难以砌辞掩饰。 「要窃玉偷香吗?」秋萍不满似的说。 「我………我只是看看吧。 」云飞嗫嚅道。 「别骗我了,昨儿周方口里也是说看看,后来…………」秋萍呶着嘴巴说。 「后来怎样?」云飞追问道。 「他比你还要急色,要不是我拉着他,差点便要撞入去,那便坏事了。 」秋萍冷笑道。 「她长得真是漂亮………!」云飞灵机一触,色迷迷地说。 「一个臭婊子吧,有甚么了不起!」秋萍气愤道。 「可惜是千岁的禁脔!」云飞叹气道。 「真不明白你们着急甚么,拿回去后,想怎样干也成了。 」秋萍悻然道。 「那可有趣了!」云飞装作兴奋地说。 「难道和我在一起便没有趣吗?」秋萍嫉妒道。 「不是没有趣,却没有那么刺激!」云飞笑道。 「你要甚么刺激?」秋萍恼道。 「最刺激的是缚起来,让她躲也躲不了,然后…………」云飞坐在秋萍身畔,使劲地握着她的胸前豪乳说。 「原来你喜欢这一套的!」秋萍呻吟道。 「不错,可是害怕了么?」云飞吃吃笑道。 「你可以把我缚起来试 分卷阅读63 一下呀!」秋萍诱惑地说。 「浪蹄子,可是刚才还没有吃饱,骚穴又发痒吗?」云飞骂道。 「是的………再给我一趟吧!」秋萍缠在云飞身上,旎声叫道。 「你是不要命了!」云飞喘着气说。 三天后,森罗王动手了,他自恃武艺高强,可没有多带侍卫,若无其事地与周方和云飞一起来到丽香院,召来芝芝侍候,几人早有默契,周方要了一个叫红红的粉头,云飞却召来秋萍侍候。 芝芝头梳流云髻,身穿湖水绿色的绣花衣裙,美艳不可方物,使姿色不俗的红红和冶艳迷人的秋萍,黯然失色,她小鸟依人地靠在森罗王身畔,瞧得周方和云飞艳羡不已。 云飞暗里为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担心,无论她会否堕入森罗王的陷阱,今夜也要受尽摧残了。 原来森罗王行前造访阴阳馆,吃了一颗阴枣,却没有在那可怜的处女身上发泄欲火,阴枣基本就是烈性春药,而且药力持久不散,才让人以为阴枣吸收了处女的元阴,能够强身健体,芝芝阅人不多,如何受得了。 森罗王的兴致很好,谈笑风生,酒到杯乾,周方和云飞也懂凑趣,还有三女笑语如花,知情识趣,轮着献曲抚琴,这顿酒吃得很是愉快。 芝芝的歌艺真是一绝,悦耳动听,绕梁三日,使人荡气迥肠,百听不厌,红红的瑶琴却是相形见拙了。 云飞冷眼旁观,发觉芝芝除了谈吐大方,应对得体,偶尔还不自觉地流露着高贵的气质,看来出身不低,要是她为了锄奸抗暴,而自愿牺牲色相,实在可悯可敬。 秋萍不大说话,只是柔顺地倒酒布菜,侍候众人进食,还装作羞人答答,倒像一个初入烟花的女孩子,但是也使云飞心生警惕,暗道地狱门以美色作武器,破敌於无形,像秋萍装龙像龙的女孩子定然不少,要是不小心,很容易便会堕入色欲陷阱,招致败亡了。 酒醉饭足了,森罗王好像饱暖思淫欲,开始诈颠纳福,把芝芝抱入怀里,毛手毛脚,周方和云飞自然相率效尤,怪手频施,向红红和秋萍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芝芝虽然是欲拒还迎,还主动地把香唇印上森罗王的嘴巴,送上缠绵热吻,好像是热情如火,但是在云飞这个有心人眼中,剪水双瞳里只有冷漠和空洞,还彷佛闪烁着愤恨的目光,使人心悸。 红红最是放浪形骸,不独任由周方的怪手探进胸衣里乱摸,还自行掀开抹胸,掏出肉腾腾的奶子,让他尽情狎玩。 表面上,秋萍是害羞似的伏在云飞怀里,闭着眼睛,好像被动地任人轻薄,但是只有云飞才知道,她的纤纤玉手正在隆起的裤裆上轻搓慢捻,动个不停。 「周大爷,今晚别回家了,留下来吧。 」红红握着周方要往裙下探去的怪手旎声说道。 「我当然不回家了!」周方吃吃怪笑道。 「对,今晚人人也不许回家,在这里乐个痛快!」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千岁,你也不回家吗?」芝芝搂着森罗王的脖子,患得患失似的问道。 「我不回去了,好吗?」森罗王诡笑道。 「好,好极了!」芝芝神思彷佛道。 周方召来红红侍寝,当是因为她的香闺就在芝芝的左邻,右边住着秋萍,这样纵然森罗王遇险,两人也可以及时相助了。 待森罗王拥着芝芝步入绣阁后,周方与云飞点头示意,也双双拥美进房了。 「飞哥哥,这两天怎么不来看我?」才关上房门,秋萍便立即丢下虚伪的假脸目,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问道。 「周方没有来吗?这几天该轮到他的。 」云飞讶然道。 「他只是要情报,之后便与红红鬼混,完全不理人家。 」秋萍无耻地说:「而且他也不管用,人家要你嘛!」「她可有动静吗?」云飞指着隔壁问道。 「没有,但是肯定是有问题的,前晚我乘着她应召献歌时,潜进房间搜索,发现床头藏着两柄短剑,还有几方颜色鲜艳的汗巾。 」秋萍在云飞的裤裆揉捏着说。 「甚么汗巾?」云飞奇怪道,手上也忍不住还以颜色。 「尿布嘛…………」秋萍呻吟一声,抬起一条粉腿,缠着云飞的熊腰,方便怪手直薄禁地说:「她用的汗巾大多是白色的,却有几方不同颜色的汗巾。 」「这有甚么奇怪…………」云飞从秋萍裙子里抽出一方桃红色的汗巾说:「你不是也用颜色的汗巾吗?」「我曾经碰见她洗濯衣物,汗巾全是白色的,而且那些颜色汗巾,可没有红色,但是周方告诉我,挂在屋上的绿巾前天变了红色,看来是挂上去了。 」秋萍解释道。 「千岁可知道吗?」云飞想不到秋萍如此细心,暗暗叹气道。 「知道了,今晚千岁留下来,便是制造机会让她动手行刺,自投罗网。 」秋萍笑道。 「那么不要胡闹了,我们可要小心一点。 」云飞推开秋萍道。 「别着忙,她一定要待千岁入睡后才敢动手的,今晚千岁怎会早睡?」秋萍格格娇笑,纵身入怀道。 「我也没有心情胡闹。 」尽管云飞知道秋萍说的对,但是芝芝身陷险境,那有心情作乐。 「是不是秋心秋莲那两个浪蹄子累坏了你?」秋萍秀眉倒竖道。 「我可没有碰过她们。 」云飞恼道。 「我不信!」秋萍悻声道:「如果不是她们,你怎会不要人家!」「混帐!」云飞怒火上冒,骂道:「你忘了本门的规矩吗?女人只是让男人快活,我要那一个与你何干?」「飞哥哥,人家不是也能让你快活吗?」秋萍惶恐道,她的欲壑难填,只有云飞能使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心底里,竟然生出不能离开这个男人的感觉。 「还差得远呢!」云飞冷哼道。 「告诉我,如何才能让你快活!」秋萍央求似的说。 「快活吗………?」云飞冷笑道:「要我快活,恐怕你会吃不消了!」「吃得消的,只要能让你快活,肏死奴家也行!」秋萍无耻地说。 「是吗………?!」云飞眼珠一转道:「让我把你缚起来,狠狠的整治一趟,行吗?」「行的,可是没有绳子………用汗巾绞成布索行吗?」秋萍着急地说。 「还不拿来!」云飞喝道。 「你真的这样狠心吗?」秋萍拿来几方汗巾,痴缠地抱着云飞的臂弯,旎声说道。 「少说废话,躺到床上!」云飞气呼呼地把秋萍抖手推开道。 秋萍踉跄往后退去,差点倒在地上,不知为甚么,云飞那凶霸霸的样子,竟然使她生出兴奋的感觉,乖乖地仰卧绣榻上面,还把粉腿朝天高举,双手扶着腿弯,娇笑道:「飞哥哥,是这样吗?」「浪蹄子!」云飞双眼放光,愤然骂道,原来秋萍的裙子掉在腰间,粉腿光溜溜的不在话下,骑马汗巾早已给云飞扯下来,羞人的牝户也是不挂寸缕,她还卖弄似的扭摆纤腰,使人眼花了乱。 「飞哥哥,来呀………用你的大鸡巴,插死浪蹄子吧!」秋萍春情勃发似的叫,还诱人地抚玩着红彤彤的肉洞。 云飞吸了一口气,压下澎湃的欲火,坐在床沿,汗巾绞成布索,把秋萍的玉腕和足踝结实地缚在一起。 「你要怎样整治人家呀?」秋萍媚眼如丝说,仍然没有缚上的玉手动得更急。 「浪蹄子,不害怕吗?」云飞拉开秋萍覆在下体的玉手,缚在另一条腿的足踝上,问道。 「不怕!你不会难为我的,是吗?」秋萍喘着气说,虽然玉手不能动,却把粉腿合在一起,在床上蠕动着。 「错了………!」云飞张开秋萍的粉腿,用布索分别缚在两边的床柱上说:「我要狠狠惩治你这个浪蹄子,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胆量管我的事!」「来吧………惩治我好了………我不怕的………你摸一下浪蹄子呀………!」秋萍淫荡地叫,她元宝似的仰卧床上,手脚张开,不能动弹,唯有扭动纤腰,浑圆的粉臀在绣榻磨弄着。 「吵甚么?是不是想我用鞭子抽你!」云飞骂道。 「抽吧………快点用肉鞭子………也捏一下奶子吧………我要你………!」秋萍努力弓起纤腰叫道。 「小淫妇………!」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粗暴地扯开秋萍的衣襟,剥下粉红色的绣花抹胸,使劲往涨卜卜的乳房握下去说:「捏爆你的奶子!」「喔………!」秋萍痛得粉脸变色,还是娇哼着说:「还有下边………挖一下骚穴吧!」「好………!」云飞冷哼一声,指头便往会阴穴抹下去。 「噢………不………不要碰那里………呀………人家里边痒死了………挖一下………给小淫妇挖一下吧………!」秋萍触电似的浑身一震,叫道。 「看你这个小淫妇有多浪………!」云飞哈哈大笑,指头抵着会阴穴搓揉着说。 「天呀………痒………飞哥哥………快点给我………你………呀………你痒死人了!」秋萍螓首狂摇,娇躯奋力地扭动着,晶莹的水点从裂开的肉缝中间,汨汨而下。 云飞没有理会,却把指头捣进湿淋淋的肉缝里掏挖着,他本来打算利用内气狠狠地戏弄秋萍的,只是运起内气后,耳目异常清明,隐约听到隔邻传来声音,於是功贯双耳,细听里边的动静。 「………呀………轻一点………!」那是芝芝的声音,不难想像那楚楚动人的美态。 「进去一点………挖吧………挖烂小淫妇的骚穴!」秋萍挺起纤腰,迎向云飞的指头叫道。 「老夫老妻了,还用害羞吗?让我看看淫水流出来没有!」森罗王怪叫的声音,份外刺耳。 「不要看………哎哟………弄痛人家了………!」芝芝雪雪呼痛地叫。 「怎么乾巴巴的,不喜欢吗?」森罗王道。 「你………温柔一点嘛………人家………受不了呀………!」芝芝低吃道。 「飞哥哥………给我吧………人家受不了了!」秋萍嘶叫道。 「鬼叫甚么?」云飞懊恼道,浪荡的叫声,使他神不守舍,隔壁的声音也好像模糊不清。 「人家………快要给你痒死了………给小淫妇大鸡巴吧!」秋萍哀求似的说。 「我就是要痒死你!」云飞怒哼一声,捡起汗巾,塞进秋萍的樱桃小嘴里。 秋萍叫不出来了,喉头里还是发出阵阵淫靡的闷叫,诱人的胴体起劲地扭动,使人心浮气促。 「不………不要碰那儿………唉………!」云飞的耳畔,又传来芝芝动人的声音。 「不碰这里,如何让淫水流出来呀?」森罗王吃吃笑道。 云飞心里一动,记得阴阳叟说过芝芝天生媚骨,动情易,动心难,会阴更比寻常的女人敏感许多,这时彷佛看见森罗王的指头正在上边肆虐,顿觉血脉沸腾,指头也忍不住移到秋萍的会阴秘穴。 「………呀………不………呀………喔………!」芝芝低哼浅叫的声音,使人神摇魄荡。 「淫水流出来了,可要我的大鸡巴给你煞痒么?」森罗王兴奋地叫。 「噢………千岁………住手………呀………!」芝芝吟哦的声音,不绝如缕。 云飞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低头看见秋萍脸红如火,喉头闷叫不停,娇躯在床上没命地扭动挣扎,股间更是油光致致,晶莹的水点,还不住从肉洞里冒出来,腹下涨得更是难受。 「你………你好凶呀………!」芝芝忽地惊叫道。 「你亲他一下便不凶了。 」森罗王吃吃笑道。 「………不行………脏死了…………」芝芝抗声叫道。 云飞心念一动,匆忙脱下裤子,跨在秋萍头上,抽出口中的汗巾,喝道:「吃!」「………吃………我吃………!」秋萍急喘几声,张开嘴巴,囫囵吞枣地把耀武扬威的鸡巴含入口里。 「你不亲他,可别怨他也不疼你呀!」森罗王气呼呼地说。 「………呀………那便别疼吧………!」芝芝喘着气说。 「好呀………!」森罗王桀桀怪笑道。 「………哎哟………挣爆人家了………!」芝芝突然哀叫一声,想是森罗王挥军直进了。 云飞听得欲火高涨,再也按捺不住,从秋萍口里抽出鸡巴,喘了一口气,便奋力刺进那湿透了的肉洞。 「美…………美呀………快点………飞哥哥………快点肏死小淫妇吧………!」秋萍欢呼一声,纤腰急挺,迎接着云飞如狼似虎的攻势。 云飞疯狂似的抽插了十几下,突然停下来,取过汗巾,又要塞入秋萍的樱桃小嘴。 「不要………飞哥哥………人家不叫不痛快………!」秋萍别开粉脸,着急地说。 「谁要让你痛快!」云飞骂道:「张开嘴巴!」「你好狠呀!」秋萍嗔叫一声,乖乖地张开了嘴巴。 云飞用汗巾填满了秋萍的嘴巴后,好像还不满意,再把另一块汗巾扭成布索,横缚口中,使她完全不能发声,房间里立即清静了许多,隔壁的风雨之声,却更是清晰。 「叫呀………大声叫呀………!」森罗王怪叫道。 「……不………噢………啊………啊………慢点………!」芝芝如泣似诉地哼叫着。 云飞要听的就是芝芝的仙籁天音,中间夹杂着森罗王野兽般的淫叫,更是惹人怜爱,也使云飞兴奋莫名,忍不住狂抽猛插,要把满腔欲火尽情发泄。 「………………………! 分卷阅读64 」尽管秋萍不能叫喊,但是闷叫的声音,与芝芝的娇吟,此起彼落,倍是销魂蚀骨。 抽插了数十下后,两女叫唤的声音,也变得更是高亢急促,忽地听到芝芝长号一声,接着却是娇喘连连,当是尿了。 「美吗………说呀………!」森罗王喘着气问道。 云飞忍不住止住攻势,凝神细听,虽然芝芝没有做声,但是那动人的急喘,已经让他知道了答案。 「不说话吗?!我会让你告诉我的。 」森罗王吃吃怪笑,跟着又传来肚腹相接,「啪啪」作响,不用说是森罗王乘胜追击,大施挞伐了。 这时身下的秋萍却在依唔闷叫,努力地扭动着身体,好像不满云飞突然停下来似的。 云飞也是涨得难受,於是重张旗鼓,起劲地冲刺着,还手口并用,粗暴地揉捏着秋萍的娇躯,彷佛只有让秋萍受罪,才能舒发心中的郁结。 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秋萍终於弃甲曳兵了,极乐之中,她的娇躯急颤,喉头里发出阵阵销魂的闷哼,暖洋洋的洪流也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 云飞却没有让秋萍有喘息的时间,继续疯狂似的横冲直撞,跃马横枪,全因为芝芝叫得难受,使他愤愤不平,唯有把满腔怒火,发泄在秋萍身上。 「………啊………啊啊………呀………慢一点………喔………不………不行了………!」芝芝控制不了似的狂呼尖叫道。 「说呀………是不是肏得你很过瘾………?」森罗王怪叫道。 「………不………我………我不说………!」芝芝喘个不停道:「呀………不要动了………让我………呀………让我歇一下………我受不了了………!」「讨饶了吗?」森罗王呵呵笑道:「行呀,只要你告诉我,大鸡巴肏得你如何过瘾,我便饶了你!」「………呀………是………是了………!」芝芝哀叫着说。 「是甚么呀?」森罗王逼问着说,撞击的声音仍然不绝如缕。 「是………是过瘾………呀………呜呜………不要动了!」芝芝哽咽似的叫。 「如何过瘾呀?」森罗王喘息着问道。 「我………我不知道………呀………不………噢………!」芝芝突然尖叫一声,便没有了声色。 也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森罗王忽地大叫一声,然后也是没有了声音。 云飞骇了一跳,只道芝芝使出同归於尽的手段,静心细听,在森罗王急喘的声音里,还夹杂着细密微弱的呼吸,低头看见秋萍粉脸酡红,紧闭着眼睛,也不知甚么时候晕倒过去,顿时明白芝芝该是和秋萍般在极乐中失去知觉,才放下心头大石。 这个时候,秋萍也软弱地张开眼睛,茫然地看了云飞一眼,眼帘乱眨,好像要说话似的。 云飞暗叫惭愧,赶忙解开她的嘴巴,惶恐地问道:「你没事吧?」「死不了………你………你好狠呀………!」秋萍喘了几口气,呻吟似的说。 「你现在才知道我狠吗?」云飞知道她没有大碍,不禁想起隔壁的芝芝,忍不住悻声骂道。 「飞哥哥………让我歇一下………再干吧………!」秋萍央求似的说。 云飞默然不语,原来隔壁传来了声音。 「哭甚么?还没有乐够吗?」说话的是森罗王,看来是芝芝醒来了,正在伤心流泪。 「………呜呜………人家给你欺负死了………!」芝芝抽泣着说。 「我那里欺负你呀?刚才你不是还说很过瘾么?」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你………!」芝芝悲叫一声,然后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怎么啦,该不会弄坏的,让我看看吧!」森罗王吃吃笑道。 「不………不要看………!」随着芝芝的惊叫,隔壁也传来挣扎的声音。 「干也不知干过多少了,看看也没甚么了不起呀!」森罗王抱怨似的说。 「你………你又欺负人了………!」芝芝凄然叫道。 「算了,不看便不看,给我弄乾净,早点睡觉吧。 」森罗王叹气道。 云飞可再听不下去,除了暗替芝芝难过外,也因为秋萍依依哦哦的叫起来。 「飞哥哥,你真强壮………放了我………让我给你消气吧!」秋萍淫荡地说。 「小淫妇,解开了你,我如何还能够消气!」云飞骂道。 「能的,人家上下三个孔洞,全能让你快活的!」秋萍不知羞耻地说。 「好,你可别后悔呀!」云飞咆吼道。 金鹰英雄传第六十三章行藏败露云飞得到发泄时,秋萍也不知晕倒了多少次,此时已经累极而眠了,云飞可没有睡去,默默地靠在床上,紧张地留心隔壁的动静。 森罗王睡得很熟,鼾声大作,倘若芝芝存心行刺,该是动手的时候了。 芝芝的呼吸比较急促,好像还没有进入梦乡,接着便听到她蹑手蹑脚地下地,然后全无声色,云飞更是着急,心里祝祷她千万不要鲁莽,以免贻误终生。 森罗王没有异动,粗重的鼻鼾声,彷佛鼓厉芝芝下手。 隔了一会,云飞再听到芝芝细碎的足音,不知要走到那里,看来是在床前伫立了一阵子,然后有了决定。 直至隔壁传出「淅沥淅沥」的声音,云飞才舒了一口气,知道芝芝是往床后的马桶解手,要是她立心行刺,该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的。 芝芝解手完毕,好像又在床前站了一会,目注熟睡的森罗王,才慢慢爬上绣榻。 「去那里呀?」森罗王忽地问道。 「你………你没有睡吗?」芝芝吃惊道。 「睡了,听到你小便的声音,才醒来的。 」森罗王打着呵欠说。 「既然听到了,还用问么?」芝芝嗔道,想到她轻嗔薄怒的样子,云飞不由心中一荡。 「怎么又穿上了衣服?尿穴没有弄坏了吧?」森罗王怪笑道。 「你狠心极了!弄得人家…………」芝芝闪躲着说。 「弄得怎样?」森罗王问道。 「人家………人家走路还痛哩!」芝芝凄然道。 「从认识那一天开始,你净是说我欺负你,可不知道我为了疼你,不知花了多少气力。 」森罗王怪笑道。 「你………你还说!」芝芝懊恼似的说。 「不说,不说了。 」森罗王吃吃笑道:「让我再疼你一遍吧!」「不………你要人家下不了床吗!」芝芝惊叫道。 「你该学习一下如何用嘴巴让男人快活的。 」森罗王叹气道。 「这么脏,我不干!」芝芝抗声道。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森罗王问道。 「当然没有!」芝芝急叫道。 「土都的也没有吗?」森罗王笑问道。 「甚么人也没有!」芝芝幽幽地说:「也许是这样,他才不要我吧。 」「不是不要你,而是和我分甘同味吧。 」森罗王格格笑道。 「他甚么时候回来?」芝芝问道。 「不摆平那个金鹰小子,他如何能够回来。 」森罗王答道。 「金鹰公子真的这样利害吗?」芝芝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当然不是,该是他轻敌吧。 」森罗王傲然道:「大帝已经派出金淦大将率领十万大军南下,下月便会来到这里,攻破江平城后,那小子首尾不能兼顾,如何能敌。 」「前些时你不是说不攻江平城吗?」芝芝好奇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森罗王道:「江平城地险城坚,本来不易攻陷的,但是土都今天送来霹雳火,破城便易如反掌了。 」「霹雳火是甚么?」芝芝问道。 「那是一种很利害的武器,遇火便会发生爆炸,最好用来攻城了。 」森罗王解释道。 「霹雳火这样利害,可别存在附近,要是爆炸起来,会殃及池鱼的。 」芝芝惶恐道。 「当然不在城里,我已经着人藏在城南的石堡,不会殃及池鱼的。 」森罗王笑道。 云飞知道这些全是鬼话,铁血大帝虽然打算派兵南下,助土都夺回红石城,但是筹措军需粮草,没有三数月也不能成行,最快也要年底才能抵达龙游城,其他的更是子虚乌有,森罗王故意泄密,分明有心相试,要是芝芝信以为真,锄奸盟便难逃败绩了,唯望芝芝不会相信这些鬼话,才能逃过此劫。 一宿无话,天明后,森罗王便离去了,云飞预备穿衣下床时,秋萍才从睡梦中醒来。 「飞哥哥,你要走了吗?」秋萍睡眼惺忪道。 「千岁已经回去了,不走何为。 」云飞道,他一夜没睡,也想回去休息。 「昨夜有事发生吗?」秋萍问道。 「没有,你听不到吗?」云飞哼道。 「人家给你折腾得死去活来,那里还听得到!」秋萍懒洋洋地趴在云飞背上说。 「现在可知道我的利害!」云飞冷笑道。 「知道了,却想不到你这样狠心。 」秋萍在云飞的肩头咬了一口道。 「这算甚么?我还没有用鞭子。 」云飞唬吓道:「要是你还敢犯贱,可要你尝一下皮鞭的滋味!」「皮鞭留给隔壁的婊子吧,我只要肉鞭子!」秋萍淫荡地说。 「她该是冤枉的,否则昨夜便不会太平无事了。 」云飞有心开脱道。 「纵然冤枉,也没甚么大不了,而且她是冤枉才怪,单是房间暗藏凶器,已该拿回去审问了。 」秋萍哂道。 云飞不想和她再说,决定回去后向森罗王游说,希望打消他的疑心。 「那贱人怎会是冤枉!」森罗王冷哼道:「她半夜起来,只道我睡着了,曾经往床头的暗格取剑,不知为甚么,没有下手,却装作下床解手,我才没有把她当场拿下来吧。 」「为甚么不拿下来?」周方讶然道。 「就是为了要她现出原形。 」森罗王道出诡计,笑道:「我接到报告,丽香院屋上的红巾今早变成黄巾,看来她已经中计,当是召集同党,预备偷袭城南的石堡,我早已着秋心和秋莲设伏,大家各带兵马,待乱党出现,把他们赶进陷阱里,拿到活口后,用刑逼供,问出他们的同党,便可以一网成擒了。 」「但是他们口藏毒药,恐怕不易拿到活口。 」周方犹疑道。 「秋心等设下的是迷香陷阱,把他们赶进去,便可以手到拿来了,所以我们也不用多带兵马,只要虚张声势便成了。 」森罗王笑道。 这时云飞才明白为甚么这几天不见了秋心等两女,原来是奉命设置陷阱,锄奸盟恐怕伤亡惨重了。 几天后,锄奸盟果然夜袭城南石堡,十多个幪脸黑衣人预备潜入堡里时,森罗王等领兵驱赶,岂料锄奸盟这一趟却是大举出动,铁血军才现身,黑暗中,竟然有大批人马从山上驰援,森罗王等阵脚大乱,幪脸人也趁机撤走。 森罗王虽然狡计成空,却发现有许多乱党躲在山上,要是夥同藏在城里的锄奸盟作乱,恐怕会闹出事来,以现在虎跃城的兵力,也无力围剿,於是一方面遣使向土都求援,一方面决定尽快扫荡锄奸盟在城里的奸细。 云飞知道芝芝首当其冲,势难幸免了。 「你今天的打扮真是漂亮!」森罗王凝望着进来的芝芝,由衷说道。 「你又取笑人家了。 」芝芝羞喜交杂似的靠在森罗王身畔说,然一身雪白衣裙,腥红色的绣花抹胸挂在身前,艳光四射,使人神魂颠倒。 云飞心里暗叹,倘若她知道噩梦即将开始,恐怕再也笑不出来了。 「怎么把抹胸挂在外边,里边还有吗?」森罗王笑嘻嘻地抱着芝芝的纤腰,手掌穿过腋下,探往高耸的胸脯问道。 「我不告诉你!」芝芝拨开了森罗王的怪手道。 「那么告诉我,骑马汗巾是甚么颜色?」森罗王顺势握着玉腕,涎着脸问道。 「你坏死了!」芝芝娇嗔大发,作势要挣脱森罗王的怀抱,不知如何双手竟然给森罗王制住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不是红色的!」森罗王笑道,一手制着芝芝的双腕,另一只手却轻抚着羞红的粉脸。 「人家也不用红色的。 」芝芝羞叫一声,偷眼看见与森罗王一起的萧飞目露异色,不禁生出不妙的感觉。 「我知道,红色的挂在屋上嘛!」森罗王诡笑道。 「甚么屋上?」芝芝吃惊地叫,才叫了一声,牙关已给森罗王捏开,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今天不是把黄色的汗巾放下,换上红色的吗?」森罗王冷笑道:「萧飞,动手吧。 」芝芝大吃一惊,口中使劲地咬下,可是牙关受制,那个萧飞也抢步上前,从檀口里找出一枚毒囊,她再也不能寻死了。 「千岁,除了汗巾双剑,也在床下找到了一副甲胄和黑衣。 」这时周方进来了,身后的秋萍捧着搜出来的物件。 「房间的一角还有一根绳子,她便是用那根绳子把尿布挂在屋上的。 」秋萍把汗巾等放下说。 「当日行刺我们的乱党里,其中一个是使用双剑的,一定是她了。 」周方悻然道。 「你可有话说吗?」森罗王松开了手,问道。 「我………我不知道你说甚么?」芝芝颤声说道。 「让我告诉你吧。 」森罗王笑道:「你是锄奸盟的乱党,乔装婊子,是吗?」「不………不是的,你………你误会了!」芝芝害怕地退了一步说。 「误会?从你口里拿出来的是甚么东西呀?」秋萍指着云飞手中的毒囊说。 「那是…………」芝芝嗫嗫不能回答。 「那是乱党用来自杀的毒囊,你道我 分卷阅读65 们不知道吗?」秋萍冷笑道。 「识相的便回答我的问题,那便不用多受活罪,要不然………嘿嘿…………」森罗王森然道。 「我………人来,杀光他们!」芝芝柳眉倒竖,望着门外大叫道。 众人只道她还有援兵,转头往门外看去,芝芝乘着众人分心,一个倒翻,便往窗下扑去,看来是要穿窗逃走。 「终於现形了!」森罗王横身挡在芝芝身前,冷笑道:「只要你能够接下我的土鬼七式,我便放你回去!」芝芝没有回答,娇叱一声,挥掌往森罗王攻去,岂料她一动,森罗王却是动得更快,双掌后发先至,闪电探出,握住那高耸的胸脯。 「这第一式如何?」森罗王吃吃笑道,手上用力,芝芝的胸前便传来剧痛,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 「………要杀便杀,毋用多言了!」芝芝喘着气说,知道自己的武功和他相差太远,无法力敌。 「我怎舍得杀你?」森罗王笑嘻嘻地松开了手,道:「只要你招供,我便会像以前般疼你的!」「别妄想了,我甚么也不会说的!」芝芝尖叫道。 「很好,我也不再问了。 」森罗王冷笑道:「秋萍,迷魂帕在那里?」「人家用来作尿布了。 」秋萍娇笑一声,从裙下抽出一方大红色的丝帕道。 「这是本门的迷魂帕,你嗅一下,便会人事不知,醒来后,便要受尽酷刑,直至你说话为止。 」森罗王接过丝帕说。 「你………你是男人便杀了我!」芝芝厉叫道。 「我是不是男人,难道你也不知道吗?」森罗王怪笑道,倏地扬起手中丝帕,直扑芝芝粉脸,芝芝闪躲不及,嘤咛一声,便晕倒地上。 虽然云飞有心救美,但是寡不敌众,纵然能够冲出重围,也无法杀出城去,唯有隐忍不发了。 金鹰英雄传第六十四章勾魂淫棒芝芝醒来了,动也不能动,浑身痛楚,下身更痛得好像撕裂似的,双手高举,缚在一根长竹上,粉腿却一字似的左右张开,缚在长竹的两端,整个人飘飘荡荡地吊在半空,衣服虽然尚算完整,但是身前森罗王等人那些邪恶淫毒的目光,却使她不寒而栗,生出赤条条的感觉。 「没有弄痛你吧?」森罗王轻抚着芝芝苍白的脸蛋问道。 「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芝芝悲声叫道。 「你不说,我也不会再问了。 」森罗王笑道:「从这刻开始,你便要尝遍最难受的酷刑,直到你肯说话为止!」「千岁,可要动用九死一生吗?」秋萍吃吃笑道。 「不用忙,对付一个假婊子,还用不着九死一生!」森罗王的怪手沿着粉脸往下摸去说:「你可知道要受甚么罪么?」「别碰我!」芝芝尖叫道。 「我不碰有甚么关系,你的身上那一处我没有碰过?」森罗王吃吃笑道:「这儿有两个男人,想那一个碰你呀?!」「千岁,让属下效劳吧!」周方忙不迭地说。 「很好,剥了她吧,要温柔一点呀。 」森罗王点头道。 「我一定会怜香惜玉的!」周方淫笑道。 芝芝知道叫也没有用,咬着朱唇,眼巴巴地看着周方把胸前的抹胸解下来。 「里边果然没有抹胸!」森罗王怪笑道。 解下抹胸后,芝芝身上剩下雪白的衣裙,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瞧得众人垂涎欲滴,周方舐一下嘴唇,急不及待地解开了衣带,衣襟脱落,丰满柔嫩的粉乳弹出,也展现了裹在腹下的白丝汗巾。 「今趟可要看清楚你的骚穴了!」森罗王扶着光裸的大腿慢慢往腿根摸下去说。 「不……呜呜……不要!」芝芝痛哭失声,却阻不了森罗王的怪手朝着腿根移去,接着腹下一凉,身上最后一片屏障也给扯脱下来了。 「好东西!」周方双眼发直道。 「对呀,好东西才公诸同好嘛!」森罗王桀桀怪笑,手掌覆在贲起的桃丘上抚弄着说:「这肉饱子娇嫩红润,幼滑柔腻,要是把黑色的茸毛换成白色,倒像熟透了的桃子哩!」「我说像猴子屁股!」秋萍冷笑道。 「猴子屁股那有这么漂亮!」周方啧啧有声道:「她的腿虽然左右擘开,两片阴唇还是紧闭在一起,里边一定很紧凑了!」「还可以,用指头捅进去便知道了!」森罗王残忍地说。 「一根还是两根。 」周方吃吃笑道。 「随便你吧,别弄坏了便是!」森罗王说。 芝芝差点咬破了朱唇,纤腰害怕地左摇右摆,虽然她先后失身给土都和森罗王,但是从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当着人前任人凌辱,而且这些只是开始,还有更难受的在后头。 「我不会弄痛她的!」周方笑嘻嘻地伸出巨灵之掌,爱不释手地在那神秘的方寸之地狎玩了一会,指头放肆地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然后探进肉缝里。 「嗯……!」芝芝低哼一声,禁不住泪下如雨。 「真的很紧凑,一根指头也转动不了,好像黄花闺女似的!」周方抽动着指头说。 「骚穴已经给人弄过了许多次,和处女差得远了。 」森罗王摇头道:「屁眼才是花径不曾缘客扫呢!」「千岁,你给她开苞吧!」秋萍格格笑道。 「你说好吗?」森罗王举起中指,在芝芝眼前晃动着说。 「不……!」芝芝恐怖地叫。 「弄开你的屁眼,便可以让男人多一个孔洞作乐了!」森罗王哈哈大笑,指头抵着芝芝的菊花洞说。 「不……哎哟……呜呜……不要……!」芝芝忽地尖叫一声,嚎啕大哭,原来森罗王已经指上使劲,硬把中指插进那窄小的洞穴里。 「这里才算紧凑!可不知用鸡巴插进去是甚么味道?」森罗王残忍地掏挖着说。 芝芝痛得冷汗直冒,纤腰没命地扭动着,但是怎能摆脱那无情的指头,接着长号一声,便软了下来,失去了知觉。 「真没用,两下便晕倒了。 」秋萍哂笑道。 「弄醒她吧。 」森罗王抽出指头,随手在芝芝的大腿上揩抹着说。 「千岁,看来她吃不得苦,一顿鞭子该可以让她说话了。 」云飞咬着牙说,他知道再往下去,芝芝不独要受尽淫辱,吃的苦更多,决心辣手摧花,让她早点得到了断。 「不,这太没趣了。 」森罗王摇头道:「漂亮的女人,是用来寻乐的,不能随便打杀,这样太浪费了。 」「飞哥哥,不要用皮鞭,用肉鞭子吧。 」秋萍浪笑道。 「对呀,寓工作於娱乐可有趣嘛。 」周方捏着芝芝的人中说。 芝芝只是羞痛攻心,可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不一会,便悠然醒转,只是身体挂在半空,前后两个孔洞一览无遗,再没有神秘可言。 「小婊子,我的指头可让你过瘾吗?」森罗王在芝芝的股间把玩着说。 「呸……!」芝芝羞愤交杂,使力地朝着森罗王头脸唾了一口。 「吐我吗?且看你下边的嘴巴,能不能也把淫水吐出来!」森罗王冷哼一声,指头撩拨着阴户和屁眼交接的嫩肉说:「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碰两下,淫水便流出来了。 」「不……不要碰我!」芝芝哀叫道。 「咦……!」周方讶然低叫道:「难道是……?」「是甚么?」森罗王问道。 「能够让属下看清楚吗?」周方紧张地说。 「当然可以,喜欢怎样看也行!」森罗王吃吃怪笑,指头继续撩拨着说:「其实不用看也知道里边已经是水汪汪了。 」「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长着媚骨吧。 」周方喘了一口气道。 「甚么是媚骨?」森罗王问道。 「「师父说长着媚骨的女孩子元阴丰厚,最易动情,天生是男人的玩物。 」周方解释道。 「那不是浪蹄子么?」秋萍鄙夷道。 「可以这么说。 」周方笑嘻嘻地走到芝芝身前,双掌探出,玩弄着粉乳道:「她瘦不露骨,奶子圆润丰满,柔软如绵却是弹力十足,奶头滑腻轻柔,乳晕大如铜钱……。 」「很多女孩子也是这样的呀。 」森罗王狐疑地说。 「而且阴阜饱满,阴唇肥厚,会阴贲起……。 」周方检视着芝芝的腹下说:「再看看里边……。 」「不……呜呜……不要看……!」芝芝嘶叫着说。 「……里边……看,是这里了,她的阴核特别肥大,藏而不露,果然是天生媚骨!」周方张开了芝芝的阴唇,指头在肉洞指点着说,他是阴阳叟的嫡传弟子,虽然是一知半解,却也说得头头是道。 「不错,真的不小……!」森罗王凑了过去,怪笑道:「里边已经湿透了。 」「这里是会阴穴,是女子情欲之源,她天生媚骨,更是敏感,所以撩拨几下,便淫水长流了。 」周方抽出湿漉漉的指头,继续在会阴撩拨着说。 「原来如此……。 」森罗王吃吃怪笑,道:「单是向这里下手,该能让她说话了。 」「可惜……。 」周方叹气道:「可惜不是完璧,要不然,倒是制炼阴枣的上佳炉鼎。 」「那真可惜了。 」森罗王失望地说。 「但是师父说,长着媚骨的女孩子,元阴特多,破身以后,郁结体内,不能宣泄,只要能够让元阴泄出来,一样能够补身益体的。 」周方说。 「如何让她泄出来?」森罗王问道。 「他还在研究,师弟,最近可有进展么?」周方转头向云飞问道。 「还没有……。 」云飞灵机一触道:「要是能把她交给师叔研究,或许会有进展的。 」「待她招供后,便交给你们处置吧。 」森罗王点头道。 「她的元阴郁结不消,师父多半会用她再炼阴枣,看看能不能泄出来,我们也可以一试的。 」周方思索着说。 「好主意!」森罗王拍手笑道:「纵然不成,也有她受了,真是一举两得,快点动手吧。 」「是的,我去着秋心预备。 」周方笑道。 「着她和秋莲一起来帮忙吧,要把这婊子洗擦乾净。 」森罗王说。 云飞暗骂周方乱出主意,这样除了使芝芝吃尽苦头外,根本不能采纳元阴,说不定还使她被逼招供,但是自己才说没办法,可不能阻止周方试验的。 「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芝芝放声大哭道,看来她也知道阴枣是甚么东西。 「你会死的,那一趟我不是让你死两三次?今天恐怕要你死许多次了!」森罗王哈哈大笑,指头继续在会阴肆虐。 「不……呜呜……呀……不要……住手……!」芝芝起劲地扭动着身体叫,森罗王的指头痒得她不可开交,晶莹的水点不住从粉红色的肉缝里汨汨而下。 这时周方回来了,身后随着秋心秋莲两婢,捧着木盘和制炼阴枣的物事。 「千岁,她浪得这样利害,看来不用药也行了。 」周方笑嘻嘻道。 「不用可不行!」森罗王怪笑道。 「倘若不怕她受罪,属下打算用双倍的份量。 」周方说道。 「我正是要她受罪呀!」森罗王扯着芝芝的秀髲说:「你可知道吃下双倍的春药后,会多么有趣吗?」「不……我不吃……!」芝芝恐怖地叫。 「你要是说话,便不用吃了。 」森罗王狞笑道。 「不……呜呜……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了!」芝芝歇思底里地叫。 「先给她洗乾净,再喂药。 」森罗王冷酷地说。 秋心答应一声,把木盘放在芝芝身下,木盘里盛着清水素帕,她和秋莲熟练地洗抹着芝芝的下身,两女洗得很澈底,前后两个孔洞洗得乾乾净净,秋心还小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肉唇,用清水冲洗着红彤彤的肉壁。 芝芝如此让人羞辱,使她痛不欲生,无奈无法闪躲抗拒,只能凄凉地哭叫悲啼,任人摆布。 「千岁,洗乾净了。 」秋心终於放下素帕说。 「这怎么行,里边还没有洗!」秋萍骂道:「她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臭穴也不知让多少人干过,要多擦几遍才行。 」「说的对!」森罗王怪眼一转,诡笑道:「用九死一生的勾魂刷吧!」「甚么?」秋莲失声叫道。 「鬼叫甚么?」秋萍寒着脸说:「还不拿来?是不是要老娘侍候你?」秋莲不敢多话,急步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根尺许长的小竹棒,其中一端连着一个毛球,煞是怕人。 「快点动手,里里外外多擦几遍!」森罗王怪笑道。 芝芝看见秋莲手握毛棒走近,害怕得嘶叫不绝,知道森罗王要如何折磨她了。 秋莲叹了一口气,勾魂刷胡乱在芝芝的下体擦了几下,便朝着娇嫩的肉缝捣了进去。 「不……呜呜……痛……不要……!」芝芝杀猪似的惨叫着。 「住手,不是这样!」森罗王冷哼道。 「没有用的小贱人,让我来!」秋萍夺过秋莲手里的勾魂刷,瞪了她一眼,骂道:「小小事也干不好,是不是也想尝一下勾魂刷的滋味?」秋莲秋脸煞白,默默地退了开去,知道秋萍有心挑剔,迟早难逃毒手。 「看清楚了,勾魂刷是用来钻洞的,前后两个孔洞也要钻,这两个洞是让男人作乐的,可要小心一点,不能弄坏了。 」秋萍用勾魂刷指点着说。 「不要……呜呜……放过我吧……不要……!」芝芝恐怖地尖叫着,她的粉腿高挂半空,看着勾魂刷在光裸的下体前晃动,更是心胆俱裂。 「就从 分卷阅读66 这里开始吧!」秋萍扶着芝芝的腿根,勾魂刷在水里浸了一下,然后抵着屁眼,在洞外撩拨道:「蘸点水,擦乾净外边……!」「喔……不……呀……住手……!」芝芝颤声悲叫,身子急颤,勾魂刷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魂飞魄散。 「……擦几遍后,才慢慢地钻进去,要不弄湿刷子,可会很痛的。 」秋萍手上使力,转动手中的勾魂刷,把毛球挤进那小巧的菊花洞穴。 「哎哟……呜呜……不要……不!」芝芝冷汗直冒,叫苦连天,勾魂棒比森罗王的指头更难受,指头只是使她痛不可耐,但是勾魂棒不独带来痛楚,上边的细毛却是针刺似的,痒痛从身后直透心底,比死还要难受。 「进去时,慢慢地转动棒子,才能擦乾净里边的。 」秋萍残忍地转动着勾魂棒说。 「随便擦几下便行了,阴枣可无需动用屁眼的。 」森罗王吃吃笑道。 「但是骚穴可要弄乾净一点。 」周方怪笑道:「那里可不用水了。 」「不……。 」秋萍拔出勾魂棒,笑道:「但是可以用这婊子的淫水。 」「……。 」芝芝身后的痛楚稍减,还没有喘过气来,秋萍的勾魂棒已经游过股沟,故意在会阴磨擦了几下后,便朝着阴唇擦下去,顿时好像掉在蚁穴,千虫万蚁同时咬啮着轻柔敏感的肉唇,痒得她浑身发抖,叫苦不迭:「天呀……救救我……喔……为甚么要这样……!」「不知道为甚么吗?」森罗王揉捏着芝芝的乳房说。 「除了你自己,那有人能救你?」秋萍冷哼一声,勾魂棒端的毛球衽微陷的肉缝来回巡梭道。 「不……我不说……杀了我吧……天呀……不要!」芝芝尖叫道。 「是尿尿了么?怎么有水流出来?」周方笑嘻嘻地按捺着芝芝平坦的小腹,红扑扑的肉唇中间便涌出晶莹清澈的水点。 「这婊子的淫水可真不少!」秋萍掀开紧闭的肉唇,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勾魂棒擦拭着里边的嫩肉说:「这个骚穴也不知让多少男人碰过了,一定要擦乾净!」「不……呜呜……住手……呀……啊啊……求求你住手……!」芝芝嘶叫着说。 「求我有甚么用!」秋萍瞟了云飞一眼,转动着勾魂棒,往肉洞送进去说:「且看你能容得下多大的鸡巴吧!」「别进去……别进去了……不要……!」芝芝三魂掉了七魄般叫。 勾魂棒一寸一寸地闯进那神秘的洞穴,芝芝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哀怨凄厉,去到尽头时,秋萍量度着手中剩余的棒子,吃吃娇笑道:「只是进去六七寸,要是强行闯进去,该容得下大鸡巴的。 」「当然行了!要不然,如何生孩子?」森罗王怪笑道:「但是别再进去了,弄坏了可没趣!」「如何弄得坏……!」秋萍转动着手里的勾魂棒,冷酷地进进出出道。 「不……啊……啊啊……呀……救我……啊……让我死吧……啊……插死我了……!」芝芝语无伦次地乱叫,勾魂棒好像毒蛇似的在肚腹深处咬噬,苦不堪言。 「死不了的!」秋萍抽插着勾魂棒说。 「呜呜……饶了我吧……啊啊……我……我说了!」芝芝崩溃似的叫。 金鹰英雄传第六十五章搜阴妙指「说呀,挂在屋上的汗巾是甚么意思?你的同党躲在那里?」秋萍逼问道。 「……解……解开我……再说!」芝芝喘着气叫。 「那便不要说了!」森罗王诡笑道。 「对呀,还没有擦乾净,慢慢再说吧!」秋萍格格娇笑,勾魂棒又再肆虐。 「啊……啊啊……不……我不说……噢……。 」芝芝美目反白,喘个不停,好像又要晕过去。 「也该差不多了!」秋萍眼珠一转,抽出勾魂棒说:「秋莲,看看她的骚穴乾净了没有?」秋莲可不明白秋萍的用意,无奈走了过去,看了一眼,答道:「乾净了。 」「胡说,这样看得到吗?」秋萍喝道:「用嘴巴去吃,千岁常常说你的嘴巴最出色,要是不能让她说话,便要你好看。 」秋莲岂敢多话,忍气吞声地扶着芝芝的纤腰,吸了一口气,动手张开那湿漉漉的牝户。 「不……你干甚么……!」芝芝喘着气叫。 秋莲没有理会,樱唇印上了肉洞,丁香舌吐,毒蛇似的钻了进去。 「飞哥哥,你好像没有碰过她,不喜欢这婊子么?」秋萍抱着云飞的臂弯问道。 「我净是喜欢碰你!」云飞恼恨秋萍狠毒,冷哼一声,伸手往粉臀摸去。 「喔……!」秋萍忽地尖叫一声,站也站不稳似的,整个人倒在云飞身上急喘。 「你怎么啦?」森罗王奇怪地问,周方等回首张望,看见秋萍的样子,也不禁脸露讶色。 「没……没甚么。 」云飞尴尬地扶着摇摇欲坠的秋萍说,后悔沉不住气,用内气在秋萍的会阴戳了一下。 「不……哎哟……不要……!」幸好这时,芝芝的叫声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才没有人查问下去。 「吃,好好的吃,但是别让她尿出来!」森罗王兴奋地叫。 「哗……不……呜呜……为甚么……这样……折磨我!」芝芝哀叫连连道。 在芝芝的叫唤声中,秋萍软在云飞怀里,喘息着说:「冤家,你……你好狠!」「待会你才知道我有多狠!」云飞咬牙切齿道。 「我不怕的!」秋萍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发狠地缠在云飞身上,兴奋地叫:「咬她……咬烂她的浪穴!」秋莲暗里叹气,从肉洞里抽出舌头,舐一下嘴角的水点,编贝似的玉齿便往娇嫩的肉唇咬下去。 「哎哟……不要咬……不……呜呜……天呀……我受不了了!」芝芝呼天抢地般叫唤着,香汗淋漓的娇躯,挣扎得更是利害。 「你再不说话,是不是想她咬死你!」森罗王怪笑道。 「我……哎哟……我不说……呜呜……咬死我了!」芝芝惨叫着说。 「千岁,还是……喂……喂她吃药,制炼阴枣吧,看她有多倔强!」秋萍喘着气说。 「对,动手吧!」森罗王冷笑道。 周方於是捏开芝芝的牙关,把一些粉红色的药液灌下去,秋心也取过红枣,塞进备受摧残的阴户里。 云飞怒火又起,忍不住探手穿进秋萍股间,指头再刺。 「噢……冤家……死了……弄死人家了!」秋萍长号一声,可站不稳了,大冬瓜似的倒在地上。 「发生了甚么事?」森罗王终於察觉有异,皱眉问道。 「我……她……。 」云飞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他……他又用……搜阴指……欺负人家了。 」秋萍挣扎着爬起来,软软地靠在云飞怀里说,搜阴指是云飞编排出来的故事,用作隐瞒内气的秘密。 「甚么搜阴指?」森罗王讶然道。 云飞不得不说话了,期期艾艾道:「属下……属下一时按捺不住,不合用了搜阴指……那是……是一种催情技俩,谁知她禁受不起……。 」「如何催情呀?」森罗王兴致勃勃地问道。 「那是和千岁整治那婊子差不多,指头使力,朝着会阴撩拨点刺,只要使对了力度,碰上淫荡的浪蹄子,便可以让她尿出来了。 」云飞胡诌着说:「刚才属下瞧得火起,所以……。 」「你尿了么?」森罗王望着秋萍问道。 「……他……他净是欺负人……!」尽管秋萍淫荡无耻,却也禁不住粉脸通红,含羞答道。 「端的是浪蹄子!」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师弟,原来你还有这样的绝艺,有空时可要你指点了。 」周方笑道。 「只要师哥不弃,大家一起研究吧。 」云飞偷偷舒了一口气,知道渡过难关。 「刚才我看你没有反应,还道能够不动心,原来是急不及待,下次不用这样的,本门率性而为,甚么时候喜欢动那一个也行的。 」森罗王诡笑道:「看来你也待不下去了,早点和秋萍去睡吧,要是喜欢,也可以在这里大被同眠的。 」「不,属下还是回去。 」云飞摆手道。 「年轻人总是脸嫩。 」森罗王笑道:「秋萍,今晚有你的乐子了。 」「飞哥哥,人家走不动了,还是留下来吧。 」秋萍有气无力地说。 「耍留你留下好了,我是要回去的。 」云飞啐道。 「你这样凶,和你回去,一定给你弄死了。 」秋萍幽幽地说。 「秋萍别回去了,你很久没有侍候我了,今晚留下来吧。 」森罗王怪笑道:「萧飞,你从秋心秋莲里挑一个吧。 」「那么挑秋莲吧。 」秋萍抱着云飞的臂弯,在他的耳畔耳语道:「这贱人净是和我作对,你给我狠狠地惩治她吧。 」回到阴阳馆时,阴阳叟已经就寝了,秋莲伴着云飞回到房间,铺床叠被,妻子似的服侍他脱下衣服,然后自行宽衣解带,剩下抹胸亵裤,躺在云飞身畔,?荑爱抚着宽阔的胸膛说:「上座,喜欢婢子如何侍候你?」「让我侍候你吧。 」云飞喘着气翻身压着秋莲,嘴巴印上湿润的红唇,双手也忙碌地上下其手,看着芝芝受辱时,他已经是欲火沸腾,此时如何按捺得住,急待发泄体里的熊熊欲火。 秋莲嘤哼一声,热情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丁香舌吐,熟练地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送上缠绵香吻。 云飞贪婪地吮吸着,檀口里脂香扑鼻,不知是不是残存着芝芝牝户的气息,想到这个可怜的美女,此际在春药的折腾下辗转哀号,也许还备受为森罗王和周方奸辱,不禁怒火中烧,体里的欲火更如脱缰之马,粗暴地扯下秋莲仅余的掩体,放恣地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 尽管秋莲知道云飞骁勇善战,秋心固然不敌,以秋萍的淫荡,尚且俯首称臣,看见云飞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样子,却是不惊反喜,原来她阅人不少,经验丰富,明白男人愈是兴奋,便愈容易得到发泄,於是努力逢迎,希望不用多费气力,便能消弭他的欲火。 献上火辣辣的香吻之余,秋莲的一双?荑,也同时爱抚那强壮健硕的身躯,催发他的欲火,然而当她剥掉云飞的内裤,碰触着火棒似的鸡巴时,却是心里发毛,暗暗咋舌。 「……上座……让婢子……吃……吃这根大家伙,行吗!」秋莲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气息啾啾地说。 「吃吧。 」云飞含笑道,他发觉秋莲牝户乾枯,明摆着情兴未动,可不想只顾自己发泄,强行闯关。 秋莲喘了一口气,爬到云飞身下,初次面对那庞然巨物,禁不住低噫一声,芳心剧震,估量那一手也握不下的鸡巴,总有八九寸长短,肉菇似的龟头,大小彷如鸡子,而且坚硬如铁,虎虎生威,使人生出无法抗拒的感觉。 尽管如此,秋莲也没有犹疑,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扶着跃跃欲试的肉棒,粉脸贴了上去,爱慕地在上边摩娑了一会,才轻启朱唇,吐出兰花玉舌,柔情万种地浅吻低尝,还不顾腌瓒,舐去从马眼里溢出来的晶莹水点。 灵动的舌头,温柔缠绵,无微不至,使云飞畅快莫名,忍不住呻吟一声,只是手上闲着,有点美中不足,无奈按着腹下的螓首,聊以纾缓澎湃的欲火。 秋莲好像明白云飞的需要,自行挪动身子,倒骑他的身上,送上雪白圆润的粉臀。 虽然云飞已经看过了秋莲的裸体,但是此刻近在目前,纤毫毕现,却是别有一番景致。 半圆形的臀球,触手如丝,涨卜卜好像充气的皮球,完全没有遐疵,腿根处是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边均匀地长满轻柔乌黑的柔丝,粉红色的肉缝,在草丛里约隐还现,花瓣似的桃唇,细致娇柔,惹人怜爱,可惜两片股肉中间的菊花洞,微微张开,残存着曾经让人摧残的遗痕,使人慨叹。 云飞捧着秋莲的玉股,爱不释手地抚玩搓捏,指头难免在前后两个洞穴巡梭游走,碰触着菊花洞时,秋莲害怕地闪动纤腰,遂也不敢鲁莽,轻轻撩拨几下,便往玉户移去,秋莲可没有躲避了,还鼓厉似的低哼浅叫,使人血脉沸腾。 尽管秋莲叫得起劲,云飞却大皱眉头,因为乾巴巴的指头,彷佛说明她在弄虚作假,本欲使出杜撰出来的搜阴指,挑起她的情欲,但是看见那迷人洞穴在眼前冕动,突然好胜心起,於是隐忍不发,继续耐心地轻挑慢捻,施展催情妙技。 这个时候,秋莲也使出浑身解数,唇舌兼施,舐遍了云飞腹下每一寸地方,看见龟头不住冒出水点,知道他已经欲焰如焚,心里暗喜,便把傲然屹立的肉棒含入口里,接着粉颊用力,挤压着口里的鸡巴,舌头也同时围绕着龟头团团打转。 阵阵从神经末梢涌起的快感,急剧地散蛩闹撕。 烂畹母芯酰乖品晒纸辛畹惚阋恍谷缱1?/p>秋莲努力地吮吸着,没有例外地又生出咬下去的冲动,每一趟当腌瓒的鸡巴在口里横冲直撞时,总想一口咬死这些淫乱的野兽,然而她也明白,别说咬下去未必能置他们於死地,纵是咬死一个,亦是无补於事,恐怕自己更会沉沦苦海,永不超生,最后还是强忍辛酸,让他们发泄兽欲。 不知为甚么,秋莲感觉这个俊俏的后生,不像他们的同路人,犹其是那一趟秋萍利用试功的机会,公报私仇,得他挺身解围后,心底里更渴望他能迷途知返,离开这些邪恶的魔鬼,重新做人。 经过连番努力后,硬梆梆的鸡巴仍然在嘴巴里跃跃欲试,耀武扬威,使秋莲有点气馁,想不到这 分卷阅读67 个男人如此强壮,在如簧的口舌下,竟然能够无动於衷,屹立不倒。 气馁之余,秋莲也是神思彷佛,意乱情迷,她饱受男人的摧残淫辱,只道已经没有了感觉,然而在这个男人的狎玩下,竟然春心荡漾,情难自己。 秋莲蓦地记起一件事,忍不住吐出口里鸡巴,呻吟着说:「上座……你……你是使用了……搜阴指吗?」「没有,是不是想试一下?」云飞吃吃怪笑,刁钻的指头再度轻抹着抖颤的花唇,里边的濡湿,使他的指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呀……挖进去吧……挖一下吧!」秋莲忘形地扭动纤腰,迎向云飞的指头叫,没有想起搜阴指还好,想起那神秘的指头,秋莲却禁不住身酥气软,而当日给秋萍试功时,云飞一指让她丢精泄身的情景,又再涌现心头。 「是这样吗?」云飞捏指成剑,小心奕奕地捅进玉道里说,暖洋洋的肉壁包裹着指头,使他不敢燥进,暗道这妮子当是唇舌功夫了得,才没有受到太多的摧残。 「不……!」秋莲倏地翻身而起,骑在云飞身上,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在湿淋淋的牝户磨了几下,便沉身坐下。 随着那庞然巨物排闼而入,秋莲也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尽管是涨得难受,却也驱走了恼人的空虚,不禁畅快莫名,情不自禁地使劲坐了下去,岂料云飞也在这时挺腰上刺,巨人似的鸡巴便尽根刺入身体深处,急撞脆弱的花芯。 「哎哟……!」秋莲低哼一声,顿觉身酥气软,脱力似的伏在云飞身上急喘。 「行吗?」云飞抱着秋莲的纤腰问道。 「……行的!」秋莲娇喘声中,扶着云飞的肩头,开始慢慢地套弄起来。 云飞不费气力,便可以享受这个动人的美女,正是求之不得,空出来的双手也不闲着,探到秋莲胸前,捧着玉乳狎玩。 秋莲的阅历不少,如此翻天覆地,采取主动,本来不是难事,此刻却是进退失据,因为云飞的伟岸,使她透不过气来,气力也消耗得特别快,进退之间,要不适可而止,可受不了那巨物的戳刺,倘若步步为营,却好像欠缺了一点点,没有那种使人神魂颠倒的快感。 套弄了数十下后,秋莲已是气息啾啾,娇喘细细,步伐也慢下来了,云飞忍不住抱着粉臀,挺身向上刺去,才动了几下,秋莲更是娇吟大作,全没有还击之力。 「还是让我来吧!」云飞翻身而起,把秋莲的粉腿架在肩上,腾身而上。 「啊……慢点……啊……啊……上座……呀……噢……喔……!」秋莲哼唧着无字之曲,叫唤的声音不绝如缕,四肢使劲缠在云飞身上,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这时云飞控制了战局,更是得势不饶人,鸡巴左冲右突,狂抽猛刺,经过一轮急攻后,终於使秋莲登上极乐的巅峰,他亦不为已甚,放开怀抱,急刺几下,让自己得到发泄。 「美吗?」云飞舐去凝结在秋莲鼻尖的汗水问道,尽管阴道传出美妙的抽搐,却没有泄出元阴,知道秋莲没有动心,也不以为忤。 「……!」秋莲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只是娇嫞地点头,算是回答,隔了好一会,才喘着气问道:「上座……你……真的没有使用搜阴指吗?」「为甚么这样问?」云飞已经发泄完毕,抽身而出道。 「……没甚么。 」秋莲茫然道,困惑的眼波,好像心事重重。 「想甚么?」云飞奇怪地问道。 「没有……。 」秋萍幽幽一叹,回身取过素帕,给云飞揩抹乾净后,才自行清洁,可不知道如何才能解开心里的迷团。 秋莲不解的,是自从陷身地狱门后,虽然以肉身布施,助纣为虐,但是除了服下春药,或是为淫器摧残,从来不会动情,想不到在这个男人的撩拨逗弄下,竟然春情勃发,实在无法相信他没有使用诡异的搜阴指。 云飞歇了一会,忽地想起一件事,问道:「为甚么秋萍要和你过不去?」「她……她害了我的姊姊!」秋莲咬牙切齿道。 原来秋莲的姊姊,也是森罗四婢之一,一次行动失利,秋萍撇下众人逃生,秋莲的姊姊因而遇害,回来后,秋萍的恶行为秋莲揭破,受到责罚,从此两女势成水火,秋萍晋升萍姬后,自然公报私仇了。 「难道千岁会任她横行吗?」云飞气愤道。 「本门规矩如此,千岁不会理的。 」秋莲凄然道。 「要是你也晋升姬妾,便不用怕她了。 」云飞沉吟道。 「没有希望的,而且婢子也过不了淫、恶、毒三关。 」秋莲摇头道。 「这贱人如此恶毒,我不会饶她的。 」云飞抱打不平道:「别担心,我会护着你的。 」「上座,你侠义为怀,实在不该加入本门的。 」秋莲胸中一热,冲口而出道。 「为甚么?」云飞装傻道,心里吃惊,知道说错了话,引起秋莲的疑心。 「没甚么,婢子……婢子失言了,上座,你……你不要误会。 」秋莲岂敢多话,赶忙乱以他语道:「你累了半天,婢子给你按摩一下好吗?」「也好,我也累了。 」云飞更不想再说,点头答应道。 第二天,云飞着秋莲回去报告森罗王,称要与阴阳叟习艺,没有再去城主府,为的是不想再看芝芝吃苦,也借机与阴阳叟商议,寻求解救之道。 过了几天,秋萍兴冲冲的来到阴阳馆,原来芝芝终於招供了。 「那婊子可真倔强,想不到要我们花这许多功夫。 」秋萍吃吃笑道。 「花了甚么功夫?」云飞问道。 「记得那天用她制炼阴枣吗?」秋萍笑道:「她受了一整天的活罪,淫水尿尿似的流出来,地上也湿了一大片,浪得她叫也叫不出来,然后给千岁和周方轮奸,不知死了多少遍,还是不肯说话。 」「那怎么办?」云飞心里叹气道。 「结果千岁还是依我的话,动用「九死一生」了。 」秋萍格格笑道:「从勾魂刷开始,然后催淫幡,要动用现形环时,才乖乖的招供,原来她最怕针刺,只是在奶头上刺了一下,她便受不了了。 」「她说了甚么?」云飞问道。 「她说是依然一个神秘人的指示,在屋上悬挂汗巾,指挥城里的乱党,她打探回来的情报,也是透过这神秘人传递的。 」秋萍答道。 「神秘人?」云飞皱着眉道。 「不错,不知是男是女,而且神出鬼没,还有很多化身,三五天便会出现。 」秋萍叹气道:「我说她是胡诌的,但是用针刺得她鬼哭神号,晕死了几次,仍然问不出话来,千岁才相信她没有说谎。 」「现在怎么办?」云飞问道,他也如秋萍一样,不相信芝芝说了实话,但是当然不会揭破。 「那婊子说只要挂起黄巾,神秘人最迟七天便会出现,我已经着秋心假扮那婊子,明天开始,在丽香院守株待兔,要是不见人,她可有难了。 」秋萍笑道。 「守株待兔……。 」云飞暗道芝芝此举,或许能拖延几天,但是七天过后,便难逃劫数,心念一动,问道:「现在可是关起来了?」「不是,周方问千岁要了人,待他乐够了,才送来这里,交给你和阴阳叟研究如何采撷这个浪蹄子的元阴。 」秋萍笑道。 「她可能会寻死的。 」云飞忍不住说。 「死不了的,我除了着秋莲日夜看守外,还给她挂上了「母狗环」,飞哥哥,你可见过母狗环没有?」秋萍格格笑道。 「没有。 」云飞叹气道,他虽然没有见过,却从芙蓉口中,知道母狗环这东西,暗道芝芝恐怕生死两难了。 「飞哥哥,我还有一套,可要我扮一趟母狗呀?」秋萍浪笑道。 「你本来便是母狗!」云飞冷哼道。 云飞是给门外传来的声音惊醒的,睁开眼睛,发觉阳光差不多照在脸上了,才坐起来,森罗王已经推门而进。 「还没有起床吗?」森罗王呵呵笑道。 「……昨夜睡得晚一点。 」云飞尴尬地穿上裤子说。 「我看不是睡得晚,而是给秋萍这浪蹄子累坏了。 」森罗王呵呵笑道。 「千岁……这么早?」这时秋萍也醒来了,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说,浑身不挂寸缕,手脚头颈的母狗环还没有解下来。 「不早了……昨儿扮母狗吗?」森罗王双眼放光道。 「是他啰……!他最爱缚着人家,差点给他弄死了!」秋萍赤条条的趴在云飞身上,不知羞耻地说。 「好呀!这一套最刺激,也可以让你多点乐子呀!」森罗王吃吃笑道。 「千岁,找我有事吗?」云飞可不愿纠缠下去,腼腆地穿回衣服问道。 「不错,你要立即往龙游城,与卞城王一道北上谒见老祖。 」森罗王坐下道。 「我?为甚么?」云飞吃惊地问。 「是这样的,老祖要试一下阴枣的妙用,着我们送几个出色的炉鼎回去,藉以了解阴阳之道,阴阳叟年纪老迈,脾气古怪,也非本门中人,不大合适,所以要你走一趟。 」森罗王道。 「老祖……!」云飞心里剧震,差点按捺不住答应的冲动,可是红石城烽烟未熄,如何能够离开,於是推拒道:「说到阴阳之道,属下还在学习摸索,怎及得上周师兄尽得师叔真传,该他去才是。 」「话虽如此,但是你身兼两家之学,单是搜阴指,他便及不上你了。 」森罗王皱眉道。 「搜阴指……只是小道,属下……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更没有制炼阴枣的经验,很容易误事的。 」云飞赶忙道。 「周方也行的……。 」森罗王沉吟道:「这样吧,我打算要他明天起程,你试一下用一天时间,让他学懂搜阴指吧。 」金鹰英雄传第六十六章义救佳人「搜阴指吗?我已经找到了诀窍,昨夜还让芝芝尿了一次,只要勤加习练,一定能够练成的。 」周方知道有机会晋见地狱老祖后,喜不自胜,忍不住沾沾自喜道。 「这么容易便练成吗?」森罗王讶然道。 「师兄尽得师叔真传,自然难不倒他了。 」云飞恭维道,心里却是窃窃私笑,知道周方没有修习内气,该练不成搜阴指,能够让芝芝尿精,全因为她天生媚骨,特别容易动情,会阴又是女子最敏感的部位,更会让周方产生错觉,以为练成了搜阴指。 「可能让她泄出元阴吗?」森罗王追问道。 「这个……这个可要问师父了。 」周方搔着头说。 「安排把她送来这儿,且看你的搜阴指练成怎样,然后让萧飞和阴阳叟找出答案吧。 」森罗王笑道。 秋莲领着两个军士,把一个木箱抬进阴阳馆,饱受摧残的芝芝,死人似的婘伏在木箱里。 「萧飞,不要弄坏她,更要防她寻死呀。 」森罗王把芝芝从箱子里提出来说,只见她形容憔悴,美目红肿,也不知流了多少眼泪,一双玉腕给母狗环反锁颈后,除了腰间缠着的锦帕,身上可没有穿上衣服,羊脂白玉似的胴体还染着几个触目惊心的指印,我见犹怜。 「是的。 」云飞点头道,暗道芝芝真是生死两难了。 「秋莲日夜看守,只要不把母狗环解下来,如何死得了?」秋萍笑道。 「好了,周方,看你的手段了。 」森罗王道。 「美人儿,躺下去吧,让我给你乐一遍。 」周方指着堂中的方桌说。 「不……呜呜……我甚么也说了……呜呜……为甚么不杀了我!」芝芝哭叫着往后退去说。 「莫说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纵然是实话,也杀不得的,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杀了可真浪费。 」森罗王怪笑道。 「不用害怕,昨夜我也没有难为你呀!」周方吃吃怪笑,动手把芝芝按倒在方桌上。 「不……呜呜……不要……!」芝芝没命地挣扎着叫。 「臭婊子,是不是又要刺花呀?」秋萍冷哼一声,取出银针,在芝芝眼前晃动道。 「不……!」芝芝恐怖地哀叫一声,顿时软了下来,再也不敢抗拒,绝望似的泣叫着。 「飞哥哥,要是她放刁,用这个招呼她吧。 」秋萍格格娇笑道:「只是扎了一针,她便乖乖地吃饭了。 」云飞暗恨秋萍歹毒,再看芝芝的乳房上有几点红印,不禁怒火上冒,要不是投鼠忌器,差点便要动手救人了。 在周方的摆布下,芝芝仰卧桌上,他还不满意,取过绣枕,壂在她的身下,再指使秋莲握着纤巧的足踝,让粉腿朝天高举。 「千岁,属下初学乍练,要多花一点时间的。 」周方扯下了芝芝腰间的锦帕说。 「快点动手吧。 」森罗王诡笑道。 「不……呜呜……不要碰我!」芝芝肝肠寸断地叫,知道又要受辱了。 「我最是怜香惜玉,不会弄痛你的。 」周方淫笑一声,扶着芝芝的腿根,指头便往会阴抹下去。 「萧飞,周方的手法对吗?还有甚么诀窍吗?」森罗王问道。 「差不多了……,最要紧是别弄痛她。 」云飞看见芝芝的阴唇充血,还略见红肿,彷佛残存着剧战的遗迹,心有不忍道。 「飞哥哥,是这样吗?」秋萍皱眉问道:「记得你的指头好像会发劲似的,劲力一至,人家便受不了了。 」「这婊子的会阴最是敏感,碰一下便淫水长流,该不难让她尿出来的。 」森罗王狐疑道。 「这样……这样也行的。 」云飞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解释道:「如此轻搓慢捻,可以挑起情欲,要是指上使劲,当能让她尿出来的。 」 分卷阅读68 「淫水开始流出来了。 」周方逞强地拨弄着濡湿的肉唇说。 「那么让她尿出来看看!」森罗王怪叫道。 「是在这里戮下去吗?」周方的指头在会阴点拨几下,望着云飞问道。 「是的。 」云飞无奈地点头道。 「对呀,昨儿我也是在这里戮了几下,她便尿了!」周方兴奋地说,指上使劲,便往会阴戮下去。 「……不……呜呜……不要……!」芝芝哀叫道。 「尿了么?」森罗王追问道。 「还没有……。 」秋萍检视着芝芝的牝户说:「是不是要使力一点?」周方没有回答,指头用力,急刺了几下,苦得芝芝悲叫连连,失控地扭动着纤腰,左右闪躲。 「让我试一下吧。 」森罗王狞笑一声,捏起拳头,凸出了中指的指节,使劲地往芝芝的会阴撞下去。 「哎哟……!」芝芝长号一声,身子没命地扭动了几下,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失去了知觉。 秋萍动手剥开红嫩的阴唇,一缕白雪雪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忍不住拍手叫道:「尿了,她尿了!」「这便是搜阴指吗?我明白了,倘若劲力能直透穴道,便可以让她尿出来了。 」森罗王自作聪明道:「只要勤加习练,认清脉穴的位置,该能十有九中的。 」「千岁说得对,属下的搜阴指便是这样练成的。 」云飞点头道,暗念芝芝要不是天生媚骨,会阴特别敏感,外力才能击中穴道,倘若是普通的女孩子,没有内力,外力焉能直透穴道深处。 「周方,你明白吗?」森罗王得意洋洋道。 「是,属下一定会勤加习练的。 」周方答应道。 「好了,你明天立即出发,这妮子留下来,交给萧飞研究。 」森罗王吩咐道:「至於搜购处女的工作,我会另外找人负责的。 」「她吃的苦头太多,气虚体弱,暂时不宜用作研究,还是让她休息几天吧。 」云飞不忍让这个可怜的美女再受到伤害,顾不得使人生疑,提议道。 「那么先关起来吧,不用着忙的。 」森罗王不以为意道。 尽管云飞有心救人,亦作了应有的准备,可不知如何下手,一来是救人后,不易逃离虎跃城,因为城里夜夜宵禁,没有人接应,实在寸步难行,二来秋萍形影不离,芝芝也有秋莲日夜看守,很难找到救人的机会。 转眼便过了几天,云飞还是苦无良策,压力却是与时俱增,除了七日之期将届,芝芝口中的神秘人仍然纵影杳然,秋萍也开始奇怪他碰也没碰这个美丽的囚徒,好像忘记了要从她身上找到摄取元阴的方法。 云飞曾经与秋萍一起看过芝芝两次,她的身体看来已经复原,但是眸子里流露出恐惧的目光,想是知道谎言行将揭破,不用多久又要遭受残酷的刑责了。 第六天了,云飞仍然茫无头绪,森罗王却突然召见,才知道土都有意偷袭江平城,着森罗王搜集情报,由於云飞从江平而来,遂找他打听虚实。 原来土都率残部败走金华城后,预备聚众反攻,岂料楚江王敖二虎中伏身亡,妙悦双姬也回报红石城军民同心,士气如虹,强攻会招致重大伤亡,於是打消反攻的念头。 土都虽然暂缓反攻红石城,但是金华城连同龙游虎跃和凤舞三城的援军,差不多有四万人,云集金华投闲置散,却使他雄心再起。 由於土都退兵时,尽掳红石城的船舶,相信金鹰大军无法渡河进攻,金华也不用这许多兵马防守,为了将功折罪,遂打算率兵三万,从陆路偷袭江平,待铁血大帝的援军南下时,便可以前后夹攻,歼灭金鹰公子了。 云飞福至心灵,真真假假地道出江平的虚实,还自动请缨潜返江平,充当细作,接应土都的大军。 森罗王喜出望外,一口答应,云飞乘机提议派遣秋萍居中联络,森罗王不虞有他,遂令两人立即动身,云飞前往江平,秋萍则赶赴金华,向土都报告,然后与大军一起出发。 云飞与秋萍约定会面日期和通讯的暗号后,乘着她收拾行装,覤机与阴阳叟密议了一会,才夥同秋萍出城,分头行事。 云飞等人离去后,阴阳馆只剩下几个烧饭打扫的仆妇和一小队守卫的军士,仆妇除了工作外,不淮四处乱闯,众军只是在外边守卫巡逻,偌大的阴阳馆便更是冷清清了。 入夜后,阴阳叟可没有上床就寝,待了一会,听得窗外传来鸟鸣的声音,朝着鸟鸣的地方点点头,便动身前往囚禁芝芝的地方。 阴阳馆是周方用作搜罗处女的巢穴,设有地室牢房,芝芝便是关在后院的牢房里,秋莲负责看守,起居饮食也和她一起。 「老丈,有事找婢子吗?」秋莲已经上床了,看见阴阳叟推门而进,愕然地坐起来问道,阴阳叟身份超然,虽然不是地狱门的人,她也不敢怠慢。 「不错……。 」阴阳叟四周打量,看见牢房的一角还有一张床,芝芝躺在上面,问道:「晚上也要锁着吗?」「是的,夫人吩咐,除了吃饭解手,日夜也要锁起来的。 」秋莲点头道。 「那么我如何动手研究?」阴阳叟皱着眉头说。 「要是老丈有需要,可以解开她的。 」秋莲下床道:「是不是现在动手?」「不,明天再说吧。 」阴阳叟淫笑道:「听说你的嘴巴很棒,今夜我想试一下。 」阴阳叟淫笑道。 「甚么?」秋莲难以置信地说,她曾经奉命侍寝,那时阴阳叟全然不感兴趣,想不到这老儿此刻竟然淫兴大发。 「你要抗命吗?」阴阳叟脸色一沉道。 「不是的。 」秋莲看了芝芝一眼,低声说:「婢子要守着她,不能擅自离开的。 」「为甚么不能?她还跑得了吗?」阴阳叟冷哼道。 「婢子……婢子在这儿侍候你好吗?」秋莲忍气吞声道。 「这里不好,来我的房间吧。 」阴阳叟摇头道。 「但是……。 」秋莲犹疑不决道。 「但是甚么!是不是这点小事,也要向千岁讨令?」阴阳叟寒着脸说。 「不,婢子从命便是。 」秋莲慑於地狱门的淫威,可不敢多话。 芝芝看着秋莲搀扶着那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出去后,才舒了一口气,阴阳叟进来时,她真害怕又要受辱。 虽然逃过此劫,芝芝可不敢想像还要受到怎样的整治折磨,但是恐怖的时刻已经逼近眉睫,不用多久,森罗王便会识破她的口供尽是谎言,那时一定比死还要难受。 休息了几天,肉体的创伤已是大致复原了,然而那些淫虐的刑责,却在芝芝的心版上,留下永不磨灭的烙印,使她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被擒后,芝芝无时无刻不想自行了断,此时身畔没有人,该是最好的机会,只要能够撕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再结成布索,便可以悬梁自尽,可恨双手给母狗环锁在颈后,脚上还拴着锁炼,转身也不容易,遑论寻死了。 死固然可怕,可是芝芝更害怕受不了苦刑而招供,那不独会害死许多仁人义士,还白费了过去的牺牲,永无复仇之日了。 倘若不能了此残生,芝芝可没有信心能够再熬下去,纵然受得了勾魂刷,也受不了银针刺体的痛楚,别说在娇嫩的部位,挂上那些恐怖的现形环,还有种种没完没了的淫辱,怎能受得了。 想到这里,芝芝不禁通体生寒,冷汗直冒,也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个背负长刀,手执包袱的幪脸人闪身而进,更使她魂飞魄散。 「不要做声!」幪脸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道:「我是来救你的!」芝芝做梦似的看着幪脸人走到床前,放下手里的包袱,接着俐落地解开芝芝手脚的羁绊。 「快点穿上衣服!」幪脸人好像知道盖着薄被的芝芝还是不挂寸缕,拍一拍床上的包袱,然后往后退去说。 芝芝惊魂甫定,茫然地解开包袱,发觉是一套粗布衣裤,还有亵衣鞋袜,禁不住粉脸发烫,看见幪脸人已经背转身子,往门外窥探,也无暇发问,赶忙穿上阔别多时的衣服。 「穿好了没有?」隔了一会,幪脸人问道。 「……行了。 」芝芝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出去后,你可有躲藏的地方?」幪脸人缓缓转身问道。 「……没……没有。 」芝芝怯生生地粉脸低垂说,幪脸人那明亮的眼神,使她不敢仰视。 「随我来!」幪脸人拔出背上长刀说。 芝芝咬一咬牙,随着幪脸人走出牢房,不知为甚么,那雄伟修长的背影,使她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此时思绪纷呈,心神不属,可没空思索那幪脸人是谁了。 幪脸人识途老马般穿过后园,在墙边停下来倾听了一会,回身向芝芝招手,然后往墙脚的草丛钻进去,原来那里打了一个洞,他们也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阴阳馆。 芝芝随着幪脸人在暗影里行走,穿街过巷,认得是朝着以前的阴阳馆走去,她曾经率众在那儿行刺周方,再看前头的幪脸人,心念一动,差点失声叫出来。 经过旧阴阳馆,幪脸人领着芝芝走进馆旁一所平房,关上门后,松了一口气道:「我们在这里待一晚,天亮后才设法出城吧。 」「你……你是甚么人?」芝芝粉脸煞白地问道。 「我……。 」幪脸人犹疑了一会,解开幪脸黑巾,露出一张满脸胡子的脸孔道:「我姓云名飞,也是与铁血大帝对抗的,你想到那里去,我可以送你一程的。 」「你……我……让我想想吧。 」芝芝急忙垂下头来,掩饰心里的震撼,嗫嚅着说,胡子虽然掩去幪脸人本来的脸目,她仍然认得是森罗王的手下萧飞,他的武艺高强,不独使周方幸免一死,而且在对垒时在自己胸前摸了一把,还有那淫邪的搜阴指,使她平添许多羞辱,想起曾经给那些恶客的指头,弄得丑态毕露,更是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吧,你歇一下,出城后再说吧。 」云飞柔声道,以为芝芝惊魂未定,也不以为意,转身回到隔壁,这里本是玉娘的居所,尽管人去楼空,还是忘不了和她一起的日子,想到她现在不知流落何方,忍不住喟然长叹。 芝芝呆呆地看着云飞关上了把房子分隔成两半的木门,心里惊骇莫名,只道这是森罗王的陷阱,诱她说出同党藏身的地方,木然地待了许久,听得隔壁没有动静,相信云飞已经入寐,毅然登上木凳,解下腰带,挂在梁上,结了死结,含泪把螓首穿了进去,然后踼开脚下的木凳。 云飞不错已经登床就寝,可是床上彷佛残存着玉娘的气味,使他唏嘘惆怅,蓦地隔壁传出异响,顿生不祥的感觉,受惊似的跳起来,闯门而进。 这时芝芝挂在梁上,娇躯在空中飘飘荡荡,云飞有拯救白凤悬梁的经验,也不着忙,赶忙把芝芝解下来,放在床上,捏开她的牙关,嘴巴印上樱唇,便把内气渡了进去。 「……!」芝芝闭气不久,云飞只是渡进一口内气,便悠然醒过来,张眼看见眼前的云飞,悲愤填胸,粉拳急撞云飞胸前,怒骂道:「……狗贼!」云飞猝不及防,胸膛中了两拳,痛得低哼一声,踉跄往后退去。 芝芝顺势长起而起,疯虎似的继续拳脚交加,亡命攻击,云飞再退一步,随即站稳阵脚,左招右架,三招两式,便把一双粉拳拿在掌中,芝芝悲叫一声,抬腿奋力往云飞的下阴踼去。 「姑娘,你怎么啦?」云飞莫名其妙地问道,双掌也轻轻往前送出,把芝芝推倒床上,化解了那夺命一脚。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让我死?!」芝芝知道武功和云飞相差太远,再斗下去,只会自招其辱,唯有绝望地哭叫道。 「蝼蚁尚且贪生,何苦急於求死?我们明朝出城后,便逃离险境了。 」云飞叹气道。 「狗贼,怎样我也不会带你回去的!」芝芝嘶叫道。 「你误会了!」云飞若有所悟道:「出城后,我们便分道扬镳,你喜欢到那里也行。 」「我已经识破你们的诡计,骗不倒我的!」芝芝悲声叫道:「萧飞,我那里也不去,有种便杀了我吧!」「姑娘,我真名是云飞,是从红石城来的,萧飞只是化名,阴差阳错混入地狱门,却没有和他们同流合污。 」云飞明白芝芝认出自己,於是不再隐暪,婉言解释道:「还有,你可记得「身份败露,走为上着」的警告吗?」「甚么?真……真是……是你吗?」芝芝颤声说道,她怎会忘记,为了这几个字,也不知哭了多少趟,痛恨自己求功心切,一意孤行,才落得今日的下场。 「不错,我找不到机会和你碰面,唯有传书示警了。 」云飞叹气道。 「你……你来这里干么?」芝芝试探着问道。 「我是为了打探军情,才有此行的。 」云飞不欲多生枝节,故意略去访寻阴阳叟,求教阴阳之道的原由。 「你没有骗我吗?」芝芝茫然道。 「没有!」云飞断然道:「全是老天帮忙,我方有机会使计与秋萍离城,然后易容改装,潜进阴阳馆,待阴阳叟支开秋莲后,才能把你救出来的。 」「他……他也是你的人吗?」芝芝含泪问道。 「不错,他心怀故国,早已有心给锄奸盟出力。 」云飞点头道:「明早我打算从南边出城,与你分手后,还要赶回江平,帮助谷峰抵抗土都的袭击。 」「跑得了吗?」芝芝凄然道。 「行的,我们逃出阴阳馆时,并没有惊动其他人,阴阳叟会设法让看 分卷阅读69 守你的秋莲下不了床,待她发觉时,我们已经逃之夭夭了。 」云飞充满信心道,提及秋莲的名字,禁不住暗叫惭愧,因为阴阳叟将会施展他领悟得来的搜阴指,纠缠不休,她可要吃尽苦头了。 「为甚么不杀了她?」芝芝不解道。 「她也是可怜人,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吧。 」云飞感慨地说,他就是不想辣手摧花,才要阴阳叟相助。 尽管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云飞说的是实话,但是他的态度诚恳,情真意切,使芝芝生出可以信赖的感觉,回想当日行刺周方的情况,倘若他使用全力,自己焉能全身而退,还有被擒后,记忆中,他只是袖手旁观,没有作出像森罗王和周方的禽兽行为,有时更出言缓颊,言行如一,不会是铁血大帝的走狗。 「……我……我可有伤了你?」芝芝愈想愈是惭愧,念到刚才全力出击,云飞中了两拳,恐怕已经受伤,倍添歉疚,怯生生地问道。 「没甚么。 」虽然胸前隐隐作痛,云飞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从梁上解下腰带,交给芝芝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早点睡吧,天亮便要出发了。 」这时芝芝才发现衣襟敞开,酥胸半裸,不禁粉脸通红,含羞接过,不知为甚么,心底里的疑虑,倏地一扫而空,还把所有的希望。 完全寄托在这个年青汉子身上。 金鹰英雄传第六十七章病榻柔情开城了,如日常一样,早上在城南等待出城的多是渔夫猎户,云飞从这里出城,除了相信锄奸盟有不少人躲在山上,芝芝当不难找到藏匿的地方,也可以走山路返回江平。 芝芝杂在人群里,故意弄得篷首垢脸,还用皂帕包头,掩去了花容月貌,左手拿着关防,拢在衣袖里的右手,握着匕首,紧张地等待出城。 关防和匕首都是云飞给她准备的,关防用来出城,匕首供作防身,这两样东西,也使芝芝闯关的信心大增。 城前只有六七个军士,趾高气扬地检查出城百姓的关防,没有关防的便会拘禁起来,听候审查,看他们散漫的样子,芝芝稍觉安心,相信森罗王还没有发现她已经逃走。 除了门前的军士,城头上还有几个负责了望的兵丁,表面看上去,要硬闯也不困难,芝芝却知道这些全是假象。 锄奸盟有人试过了,结果是落败被擒,不得已服毒自尽。 原来城门两旁还有守卫的,只要有人闯关,他们便会放下绳网,挡住去路,驻紮在城垛里的数百兵丁,随即蜂涌而出,彷如瓮中捉鳖,任你三头六臂,也是跑不了。 快要轮到芝芝了,她忍不住偷偷往后看了一眼,只见满脸胡子,手执虎叉,猎人打扮的云飞鼓厉地点点头,不禁勇气百倍。 「你这个婆娘,出城干甚么?」一个军士走到芝芝身前问道。 「家里……用完了薪火,我……我要上山打柴。 」芝芝早已有备,嗫嚅道。 「打柴吗……走吧。 」军士不耐烦似的道。 「谢谢长官。 」芝芝芳心暗喜,情不自禁地裣衽为礼道。 「慢着……。 」领军的小队长不知为甚么挡在芝芝身前,喝道:「抬起头来!」芝芝心中一紧,可不敢抗命,怯生生地抬起头来,她虽然篷头垢脸,粉脸也沾满了炭灰,但是轮廓秀美,仍然使人眼前一亮。 「小娘子真多礼呀。 」小队长满脸狐疑,伸手往芝芝的脸上摸去,道:「今天没有擦脸吗?」芝芝已是惊弓之鸟,岂容他人轻薄,不顾一切地制出匕首,奋臂疾刺,小队长惨叫一声,胸前便中了一刀。 等候出城的平民看见发生变故,争相走避,其他的兵丁哗然大叫,纷纷制出兵刃,把芝芝围在中间。 云飞暗叫不妙,飞身扑向城门,打算先制住控制绳网的兵丁,才回身救美,但是慢了一步,绳网已经从天而降,城垛里也是人声鼎沸,手持兵刃的军士飞奔而来,更是着急。 芝芝知道不能幸免,悲叫一声,奋不顾身地只攻不守,希望能够多杀几个兽兵,才挥刀自戕,了此残生。 「上城头!」云飞提着虎叉左挑右刺,杀了几个围着芝芝的兵丁,喝道:「随我来!」芝芝六神无主,那里还有主意,随着云飞急步奔向城墙,登上那漫长的石级,往城头冲去。 这时城头的几个哨兵,也发觉有变,有的鸣锣吹号,有的挥舞兵刃截杀,但是那里挡得住云飞,三招两式,便给他解决了。 「对不起,是我累了你……。 」芝芝哽咽着说,知道自己不合多礼,才使那小队长起疑的。 云飞游目四顾,发现已经身陷重围,城下的士兵开始登城,左右也有军士杀来,也无暇多想,虎叉交到左手,右手抱紧芝芝的纤腰,沉声道:「我们跳下去!」虎跃城城高三丈,这样跳下去,无异自寻死路,芝芝只道这个年青汉子宁死不辱,心里难过,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粉脸贴了下去,决心与他同死。 云飞呼啸一声,抱着芝芝便纵身跃下!城头众军瞧得哗然大叫,不约而同地探首下望,要看两人如何粉身碎骨。 芝芝两耳生风,随着云飞急坠,死到临头,心底里却没有一丁点儿害怕,还奇怪地生出甜丝丝的感觉,好像能够与这个汉子死在一起,是平生一大快事。 辽阔的大地愈来愈接近了,芝芝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也是在这时,耳畔听得云飞大叫一声,整个人竟然给他往上抛起,腾云驾雾似的在空中翻滚,才再往下坠。 云飞抛开芝芝后,自己下坠的速度却更是急剧,他可不慌乱,努力提气轻身,差不多掉在地上时,左手运足劲力,虎叉往地面点去,然后藉着反震之力,凌空弹起,在空中翻了几个斤斛,消卸下坠之势。 虽然云飞能够及时松开虎叉,也借力翻腾,但是从虎叉排山倒海涌起的大力,还是使他五脏翻腾,六腑移位,难受得不得了。 这个时候,芝芝上昇之势已止,身体再往下坠,云飞不敢怠慢,一个空翻,横身挡在她的身下,勉力迎向急坠的娇躯,硬用身体卸去下坠的劲力。 这几下彷如电光火石,瞧得城上众军目定口呆,接着看见两人石头似的坠在地上,只道他们必死无疑,齐齐轰然大叫。 那里知道云飞从城头跃下时,早已运起内劲,在空中也努力提气轻身,减慢下坠的速度,没有着地便把芝芝凌空抛起,是助她卸力消劲,自己再借力使力,利用虎叉的反震,化解下坠之力,个中玄妙变化,实不足为外人道。 可惜两人的跌势太急,云飞更没有足够时间化解巨力,唯有使用自己的身体使芝芝脱险,背部着地时,完全承受了还没有卸去的劲力,胸前身后,如遭重击,眼前金星乱冒,喉头一甜,鲜血狂喷,便受了重伤。 芝芝死里逃生,惊魂甫定,发觉身下压着的云飞,口吐鲜红,赶忙翻落地上,珠泪直冒,叫道:「你怎么了……不要死……!」云飞知道尚未脱险,吸了一口气,压下胸腹间的剧痛,挣扎着爬起来,气喘如牛道:「快走……!」芝芝勇气大增,不知那里来的气力,扶着云飞望山疾走。 众军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不明白两人从城头堕下,如何能够得脱死劫,大呼小叫了一阵,看见两人去远,然后记得放箭,接着才有人下令追赶。 城上箭下如雨,虽然大部份的箭矢掉在两人身后,还是有些劲箭及远,使两人险象还生,也许是云飞合该遭劫,一枝劲箭疾射身后,他这时气虚力弱,来不及闪躲,惨叫一声,便中箭了。 幸好这时山区只有半里之遥,众军也需要时间解开拦在城门前的绳网,待他们从城里杀出时,两人已经跌跌撞撞地隐身群山之中,追之莫及了。 芝芝好像颇为熟悉山里的形势,扶着云飞走进一个山洞,看见他脸如金纸,身后插着利箭,血流如注,也不理会远处传来追杀的声音,让他坐在地上,泣不成声道:「你怎么了?」「我……我没事!」云飞知道身上带箭,不能逃远,强忍伤痛,呻吟道:「别……理我……你走吧……。 」「不!」芝芝嚎啕大哭道:「死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的!」云飞心里着急,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云飞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心中一凛,不知道是否已经落入敌人手里,自己却是浑身乏劲,有些地方还好像麻木似的没有感觉,更不敢妄动,於是装作没有醒过来,静观其变。 「公主,你已经一夜没有合眼了,歇一下吧,老身看着他便行了。 」一把苍老的声音关切地说。 「不……我要亲自看着他,倘若他……我也活不下去了。 」那是芝芝的声音,凄怨缠绵,使人怦然心动。 「公子吉人天相,一定没有事的。 」「他伤得这么重,我真害怕……。 」芝芝颤声说。 「没有事的,公子体格强健,利箭入肉不深,也没有骨折,些许外伤,没有大碍的。 」「可是他吐了许多血,内腑受伤甚重……呜呜……我真该死……!」芝芝啜泣着说。 「千年灵芝是天材地宝,不独生死人,肉白骨,还有诸般妙用,公子定会康复,与公主白头偕老的。 」「王婆,我那里配得起他。 」芝芝幽幽一叹道。 「这是甚么话,公主金枝玉叶,怎会配不上?」王婆抗声道。 「甚么金枝玉叶,我是国破家亡,失身贼手的残花败柳,那能再谈婚论嫁?」芝芝长叹道:「我只望公子复原后,答应收我为奴,可以报答他的大恩大德,便於愿足矣。 大劫之后,我已经是再世为人,不是三仙国的公主了,以后你们叫我的名字吧。 」「不,怎样你也是三仙国的公主!」王婆坚持道。 云飞心里一松,知道已经脱出险境,这时还感觉异香扑鼻,醉人的幽香可不陌生,那是芝芝爱用的香料,相信是置身在她的绣阁里,倍觉香艳销魂,有心说几句话,却连张开眼睛的气力也没有,唯有默默蓄养内息,希望能有助减轻伤势。 「公主,邱雄求见。 」这时有人在门外说话道。 「大叔请进。 」芝芝答应道。 「敌人开始退出山外,该是放弃搜索了。 」邱雄报告道:「我也知会了城里的兄弟,丽香院失风,着他们暂时偃息旗鼓,不要冲动。 」「世上难道没有人斗得过他们吗?」芝芝悲愤地说。 「有的,红石城的金鹰公子最近大败土都,可惜道路阻隔,与他们也没有交往,无法取得联络。 」邱雄叹气道。 「红石……金鹰公子……?」芝芝沉吟道。 「咦……公主,这……这枚金鹰章是那里来的?」邱雄忽地叫道。 「金鹰章是甚么?」芝芝奇怪道。 「就是这枚金章!」邱雄激动地说:「属下的故主金鹰王,为了庆贺天赐麟儿,曾经铸造了一批金章,分送文武大臣,末将也有一枚!」「这枚金章,是老身从公子换下来的衣服找到的。 」王婆奇怪道:「他如此年青,难道也是金鹰旧臣吗?」「刚才他还是个胡子,怎么……?」邱雄好像走到床前,凝视床上的云飞道。 「胡子是假的,我给他擦脸时弄下来了。 」芝芝解释道:「他名叫云飞,是从红石来的。 」「也是姓云吗?长得真像,难道……。 」邱雄颤声叫道。 「他长得像谁?」芝芝追问道。 「像金鹰王,是了,让我看看……!」邱雄记起了往事,走到云飞身下,捧起左脚的脚掌,惊呼一声,喃喃自语道:「……脚踏七星……真的是脚踏七星……!」「甚么七星?他究竟是甚么人?」芝芝和王婆齐声问道。 「他……他该是金鹰王的哲嗣,金鹰国的世子!」邱雄老泪纵横,简略地说出往事道。 「他……会不会……就是金鹰公子……?」芝芝若有所悟道。 「很有可能……。 」邱雄思索着说:「无论是不是,也要保守秘密,要是让敌人发觉,他们一定会斩草除根的。 」「他吃了药已经老半天了,为甚么还不醒来?」芝芝悲声叫道:「天呀,求求你,要让他活下去呀!」「公主,千年灵芝要分三次服用,他只是服了一剂,便大为好转,一定没有事的。 」王婆劝慰道:「他伤得这么重,怎会一下子复原呢?」「不错,他从城头跳下来,只是伤而不死,已经是不幸中之大幸了,你不用担心的。 」邱雄叹气道。 「他……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芝芝悉悉率率地哭叫道。 「他英雄年少,侠义为怀,老天爷该不会亏待他的。 」邱雄道:「公主,我再出去打点一下,布置防务,别让人打扰了公子。 」「差不多是吃药的时间了,我也去看看煎好了药没有。 」王婆道。 云飞其实也在着急,他几次尝试凝聚内气,也是不得要领,内气若有若无,不能循着经脉行走,丹田里更是郁结呆滞,气机不畅,倒真可虑。 两人相继离去后,芝芝看见云飞俊脸扭曲,只道他伤痛难忍,不禁心痛如绞,难过地把粉脸贴下去,希望能减轻他的苦楚。 暖洋洋的脸庞,芬芳馥郁,湿漉漉的感觉,自是那绵绵情泪,云飞禁不住情心荡漾,勉力睁开了眼睛。 「公子……呜呜……你终於醒来了!」芝芝抬起头来,泪下如雨道。 「……别……别哭……!」云飞呻吟道。 「是我不好……呜呜……是我累了你……。 分卷阅读70 」芝芝泣不成声道。 「……不……我……我没事……。 」云飞有气无力地问道:「这里……是……是甚么地方……?」「这是我们在山里的基地,那些狗贼找不到我们的。 」芝芝抽泣着说。 「你可有受伤吗?」云飞问道。 「没有,我很好。 」芝芝感激流涕道:「公子,要不是你……我……。 」「别说这些了……。 」云飞看见芝芝容颜憔悴,美目通红地蹲在床前,忍不住颤巍巍地从被窝里探出手来,轻抹着粉脸的泪水道。 「公子……。 」芝芝激动地捧着云飞的手掌,贴在脸上,哭得更是利害。 「不……不要哭了……!」云飞呻吟一声,按着芝芝的香肩,说:「我……我要起来……。 」「你伤得这样利害,如何能够下床?」芝芝惶恐地说:「告诉我要甚么。 」「……我……我要解手。 」云飞腼腆道。 「你……你要马桶还是夜壶?」芝芝粉脸一红,道。 「夜壶便行了。 」云飞叹气道。 「你等一下,我给你拿来。 」芝芝站了起来,转身而去道。 芝芝一身雪白罗衣,衣袂飘飘,彷如人间仙子,瞧得云飞目不转睛,暗念最难消受美人恩,看来又要添一段风流债了。 不用多久,芝芝便捧着一个新簇簇的银制便壶回来,云飞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实在使不出气力,还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痛得冷汗直冒。 「不要动,让我侍候你吧。 」芝芝温柔地按着云飞的肩头,掀开盖在身上的锦被说。 「……这怎么行?」云飞难为情道,这时才发觉身上仅余一条犊鼻短裤,其他的衣服当是疗伤时脱去了。 「为甚么不行?」芝芝没有理会,不独动手脱下了短裤,还温柔地握着垂头丧气的鸡巴,把便壶凑了上去。 「真是难为你了……。 」云飞无法拒绝,惭愧地说。 「公子,你对妾身恩重如山,别说这些小事,就算……。 」芝芝娇靥酡红,垂首低眉道。 云飞心中一荡,禁不住心猿意马,但是腹中实在憋得难受,唯有使劲地咬一下嘴唇,努力稳住心神,不敢再胡思乱想,寻求尽快得到解放。 芝芝可不是初次碰触男人的性器了,以前的感觉,是丑陋和肮脏,好像狞恶凶残的毒蛇猛兽,让她恶心和厌恶,那有像此刻芳心卜卜乱跳,说不出的欢喜。 「淅沥淅沥」的声音,彷如珠落玉盘,又似雨打浮萍,连绵不断,隔了许久,云飞才长嘘一声,得到了解决。 芝芝没有忙着移开便壶,而是把事先准备的雪白罗巾,承托着鸡巴,才把便壶放在地上,然后用罗巾温柔细心地抹去残存在龟头的尿液。 云飞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享受这销魂的一刻,忽地听得芝芝惊叫一声,忍不住张眼问道:「甚么事?」「没……没甚么。 」芝芝粉脸煞白道。 云飞眼快,看见罗巾血印斑斑,再看芝芝呆呆地凝视着地上的尿壶,泪如泉涌,明白是因为尿出了血尿,让她知道自己的内腑受伤甚重,却又不敢直言,害怕使他担心。 「不用担心,我会好过来的。 」云飞柔声道。 「公子……我……我不担心,你一定会吉人天相的!」芝芝含着泪服侍云飞穿回裤子道。 「芝芝,请你扶我坐起来,行吗?」云飞道。 「这可不行,你伤得这样利害,要好好休息呀!」芝芝着急地说。 「行的,扶我一把吧。 」云飞坚持道。 芝芝不忍峻拒,半搂半抱地扶着云飞坐起来,无奈他浑身没有气力,坐也坐不稳,唯有坐在床上,让云飞靠在自己怀里。 「行了……可以放手了。 」云飞喘着气说,起来时,触动了背上的伤口,痛得他冷汗直冒。 「没关系,靠着我坐一会,再躺下来休息吧。 」芝芝怜惜地用绣帕揩抹着云飞额上的汗水说。 「芝芝,谢谢你!」云飞胸中一热,情深款款地握着芝芝的玉手说。 「公子,不要这么说,该道谢的是我才对!」芝芝凄然道。 「好,不谢了,以后谁也不许说这个字。 」云飞笑道:「谁要再说,便是小狗!」「公子,我忘了告诉你,我真正的名字是灵芝,芝芝只是化名吧。 」灵芝垂着头说。 「灵芝……是三仙国的灵芝公主,已经让我吃下肚里了。 」云飞调笑道。 「你……你知道了么?对了,原来你早已醒来了!」灵芝似嗔还喜道。 「是的,灵芝,让我坐一会,待会再和你说话吧。 」云飞点头道,挣扎着盘膝而坐,五心向天,老僧入定似的不再说话。 金鹰英雄传第六十八章灵芝公主灵芝关怀地看着这个神秘的美男子,心里波涛起伏,不知是忧是喜,既渴望能够与他双宿双栖,却又害怕他逃不过此劫。 云飞默默地坐了一会,忽地脸色剧变,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身体还发抖似的急颤,瞧得芝芝花容失色,才要动手参扶,云飞已经是狂喷鲜血了。 「公子……公子,你怎么啦?」灵芝急得泪流满脸,抱着云飞叫道。 云飞喘了一口气,才张开嘴巴,却又吐了一口血,直喷灵芝胸前,然后还脱力似的软倒在她的怀里。 「公子……呜呜……公子……不要死……呜呜……你要是死了……我也不要活了……!」灵芝嚎啕大哭地叫道。 这时王婆正捧着药碗回来,看见这情景,立即放下药碗,过来帮忙,待两人手忙脚乱地扶着云飞安躺下来后,云飞也回过气来了。 「我……我不要紧的……。 」云飞喘着气说。 「你又吐血了!」灵芝可不理衣襟上的斑斑血渍,只顾用绣帕心疼地抹去云飞唇旁的血印。 「是……瘀血……!」云飞软弱地拉着灵芝的玉手,道:「让我……歇一下……你……你换过……衣服后,我便好了……。 」原来云飞尿尿后,发现丹田的郁结轻松了许多,於是再次运气,果然能够凝聚内力,重新在经脉运行,只是去到了肺经,便停滞不前,他可没有气馁,继续锲而不舍地反覆尝试,终於冲破障碍,第一口血,便是冲开肺经后吐出来的,接着内气势如破竹,连破几关,瞬即走了一遍大周天,积聚体内的瘀血也先后清除,此时感觉气机畅顺,知道瘀血尽去,只是失血甚多,体虚力弱,才有气无力吧。 「对的,公主,你去换衣服,待老奴看着公子便行了。 」王婆也劝说道。 灵芝看见云飞的脸上开始有点血色,心里才好过了一点,仍是不放心地给云飞盖上被子,才走到房间一角,揭开衣箱,取出另外一袭雪白罗衣,也不避开,就在床前匆匆换过衣服,然后在金盘洗乾净了玉手,便小心奕奕地捧着药碗回到云飞身畔。 「公子,该吃药了。 」芝芝和身坐在床沿,柔声道。 「谢谢你!」云飞满心感激,在王婆的帮忙下,靠在床上说。 「你又说了,原来你是小狗。 」灵芝破涕为笑道。 「是的,我是小狗。 」云飞有意逗玉人开怀,故意「汪汪」怪叫,笑道:「小狗要吃灵芝了。 」「你好坏!」灵芝乐得芳心喜透,笑逐颜开,嗔叫一声,用玉匙小心地把汤药喂入云飞口里。 「哎唷,好苦……!」云飞喝了一口,装作害怕地别开脸说。 「公子,良药苦口呀,乖,快点吃吧……!」灵芝情意绵绵道。 「我吃,药虽然苦,你的手却是香极了!」云飞涎着脸在玉手香了一口道。 「快点吃!」灵芝笑骂道。 小俩口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王婆也是说不出的欢喜,识相地悄悄退下,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药终於吃光了,灵芝侍候云飞躺回床上后,才动手收拾药碗。 「这千年灵芝是那里找来的?」云飞好奇地问道。 「那是我们的传国之宝,有病治病,无病强身,明天再吃一趟便不用吃了。 」灵芝解释道。 「为甚么待我这么好?!」云飞感激道。 「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 」灵芝垂首低眉道。 「大家也别说了。 」云飞拉着灵芝的玉手道:「快点躺下来,不要累坏了。 」「你……!」灵芝又羞又喜,半推半就地躺在云飞身旁。 一觉醒来,云飞发觉身畔没有人,张眼看见灵芝含情脉脉地坐在床前,原来她已经起床了。 「公子,今天好一点没有?」灵芝关怀地问道。 「好多了。 」云飞慢慢朝外转动身子道,虽然还是浑身痛楚,但是胸腹中的郁结大减,气力也好像回来了。 「你歇一下,我去给你扭把脸巾。 」灵芝宽心地舒了一口气,道。 「谢……」云飞点头道,看见灵芝俏脸生嗔,便不再说下去。 灵芝捧着香巾回来时,云飞已经坐起来了,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床上喘息。 「怎么不待我回来?」灵芝忧形於色地扶着云飞,问道:「没事吗?」「没甚么……。 」云飞拉着灵芝的玉手说:「许是躺多了,使不出气力吧。 」「你伤成这样子,那能不休息?」灵芝抱怨似的说。 「我饿坏了。 」云飞苦笑道。 「我已经着人熬了粥,擦完脸后,便可以吃了。 」灵芝温柔细心地给云飞擦脸抹手道。 「可真劳烦你了……。 」云飞叹气道。 「又说了……!」灵芝嗔叫一声,看见云飞欲言又止,柔声问道:「你还要甚么?」「我……我还想要夜壶。 」云飞红着脸说。 「待会我去拿来吧。 」灵芝点头道。 擦乾净了脸,灵芝果然把便壶拿来,蹲在床前,还动手去解他的裤子。 「让我自己来吧。 」云飞忸怩道。 「不许动!」灵芝迳自从裤子里掏出鸡巴,还捉狭似的轻轻捏了一把。 「噢……!」云飞呻吟一声,热气从丹田涌起,鸡巴竟然勃然而起。 「公子……!」灵芝低叫一声,红着脸偷偷看了云飞一眼,四目交投时,立即耳根尽赤,也不敢和他对望,扶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送进夜壶里。 「放手吧……。 」云飞咬着牙说,软绵绵的小手使他涨得难受,如何能够尿出来。 灵芝含羞松手,芳心剧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尽管肉棒硕长伟岸,虎虎生威,她可没有害怕,还渴望能够早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几经辛苦,云飞才能压下心中绮念,得到了解决,灵芝依旧用香巾擦乾净鸡巴段,便捧起夜壶,低头细看。 「还有血么?」云飞问道。 「没有了!」灵芝喜形於色道。 「你过来。 」云飞招手道。 灵芝不明所以,放下夜壶,走到云飞身畔,岂料他猿臂轻舒,把她搂入怀里。 「灵芝,我只是机缘巧合,才能助你脱脸,不用放在心上的。 」云飞情意绵绵地说。 「我知道了,你……你一定是嫌弃我是残花败柳了!」灵芝泫然欲泣道:「我沦落青楼,只是为了报仇,可不是不知廉耻的女人。 」原来土都攻陷龙游城后,大肆屠杀王室中人,那时灵芝正在凤舞城调集兵马粮草,才幸免於难,后来土都乘胜追击,灵芝只好弃城逃走,打算会合邱雄坚守虎跃城,途中与从人失散,碰上一小队贼兵,虽然杀了几个,还是为几个贼兵所污,几经艰苦,才再遇邱雄,无奈势孤力弱,复国无望,但是志切报仇,也生无可恋,於是忍辱负重,混进丽香院,相机行刺敌酋,然而土都森罗王等防卫严密,苦无机会下手,情急之际,才为森罗王所算。 「傻孩子,甚么残花败柳,完全是世俗之见,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而且你舍身抗暴,我只有敬佩,怎会嫌弃你呢?」云飞柔声道。 「真的吗?你……你肯要我吗?」灵芝喜上眉梢道。 「但是……。 」云飞为难道。 「但是甚么?是不是你的妻子不答应吗?」灵芝着急地问道:「给你当丫头也不行吗?」「不是。 」云飞道:「我只是害怕误了你。 」「你要不答应,才会误了我!」灵芝抗声道:「告诉我,你成亲了多久,她容得下我吗?」「我……我还没有成亲,但是……家里有几个女孩子,她们也是情深义重,恐怕会委屈你。 」云飞叹气道。 「她们是甚么人?如何会和你在一起?」灵芝好奇地问道。 云飞简略地道出身世和邂逅众女的往事,听得灵芝目泛异采,欢呼道:「原来你真的是金鹰公子,好极了,你赶也赶不跑我了!」「金鹰公子很凶的,你不怕吗?」云飞唬吓似的说。 「不怕,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我甚么也不怕!」灵芝欢天喜地道。 「真的吗?」云飞情心荡漾,使劲地抱着灵芝,要把嘴巴印在朱唇上,却牵动了背后的伤口,痛得低哼一声,俊脸变色。 「弄痛了那里?」灵芝惶恐地问道:「是不是很痛?」「痛……很痛!」云飞大声呼痛道:「你亲一亲我便不痛了。 」「你真顽皮!」灵芝乍羞还喜,闪电似的在云飞脸上香了一口,道:「不要胡闹了,好好地歇一下,我去拿粥。 」云飞目送玉人离开,心中温暖,不禁精神一振,勉力坐在床上,运气调息。 出乎意料之外,云飞轻而易举地便能凝聚内气,虽然是重伤未愈,内息却是绵绵不绝,比平日还要坚凝沉实,转眼间,便走了一个大周天,於是催动内气,继续运功,九转功成时,也听 分卷阅读71 得门外传来脚步的声音。 「公子,粥来了。 」灵芝推门而进,身后是王婆捧着热腾腾的粥点,还有一个虎背熊腰的老者。 「末将邱雄,叩见世子!」老者也不待灵芝引见,便在云飞身前拜倒道。 「大叔折煞小侄了,快些起来。 」云飞正要下地扶他起来,却给赶上来的灵芝按住了。 「公子重伤未愈,不要多礼了,快点起来吧。 」灵芝急叫道。 「对了,公子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让他吃点东西再说话吧。 」王婆捧着粥点走到床前,责怪似的说。 「是末将失态了。 」邱雄惭愧地站走来,侍立一旁道。 「公子,邱大叔是三仙国的大将军,也是金鹰旧臣,知道你的身份后,急着前来拜见的。 」灵芝不避嫌疑地坐在床沿,道:「都是自家人,无需客气的。 」「大叔,我也不客气了,边说边吃吧。 」云飞也真的饿坏了,迳自取了糕点进食。 「公子,让妾身侍候你吧。 」灵芝接过粥碗,用银匙掐了热粥,吹了一口凉气,柔情万种地喂入云飞口里。 云飞狼吞虎啮时,邱雄也脸露惭色地诉说往事。 原来他本是右将军葛农的偏将,国破后南来,投身三仙国,累功获委为大将军,镇守国都龙游城,三年前再败在土都手里,本欲率领残兵败将前赴虎跃城继续抵抗,岂料森罗王的手下马脸张东,不知如何化身为虎跃城城主,早已献城投降,无奈逃入山里,成立锄奸盟与敌人周旋,杀掉森罗王的牛头和一些奸商,无奈敌人势大,森罗王又诡计多端,牺牲了许多性命,幸好重遇灵芝,在她的领导下,斗智不斗力,才能久延残喘。 「我可没有奢望复国,只是不能眼巴巴看着国人任人奴役,才螳臂挡车吧。 」灵芝唏嘘道。 「不错,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倘若人人如此,何惧敌人势大。 」云飞点头道,接着道出金鹰旧臣的近况和探得土都打算偷袭江平的消息。 「那怎么办?」众人大惊失色道,倘若江平沦陷,土都与铁血大帝的援军前后夹攻,五石城便危如累卵了。 「兵来将挡,我已经有了计画,当务之急,是尽快通知江平和红石准备,待我回去后,当不难击退土都的。 」云飞胸有成竹道。 「你最少也要休息一两个月,如何能够回去领军作战?」灵芝着急地说。 「那用这么久?」云飞失笑道:「相信再过几天,我便可以动身了,秋萍最快也要半月时间才能到达金华城,向土都报告江平的虚实,纵使大军立即出发,亦要十多天才可以发动攻势,该赶得及的。 」「世子,让末将先走,去江平报信吧。 」邱雄请缨道。 「不用忙,劳烦你找人在向阳的高处,朝天挂上一幅黄布,我便能够寄信回去了。 」云飞思索着说。 邱雄等一头雾水,不知道云飞甚么葫芦卖甚么药,唯有听命而去。 这时云飞也吃饱了,王婆收拾碗碟,外出给云飞煎药去了。 「公子,你的伤休息几天可不够的,倘若……。 」灵芝待邱雄等离开后,关切地抱着云飞的臂弯说。 「行的,看,我已经好多了。 」云飞逞强地站起来,可是背上的箭伤实在不轻,才一使劲,便痛入心肺,站也站不稳地倒回床上。 「公子……。 」灵芝惊叫一声,抱着云飞的身子,张惶失措地叫道:「你怎样了?」「我没事……。 」云飞喘了一口气,扶着灵芝的香肩,调侃似的说:「有了灵芝,一定药到病除的。 」「你要不爱惜身子,甚么灵芝也……!」灵芝急得跳脚,随即发觉云飞语带双关,却又甜在心头,情思勃发,禁不住在云飞脸上香了一口。 云飞哈哈一笑,把灵芝抱入怀里,嘴巴便封住了那红扑扑的香唇,灵芝也热情如火地迎了上去,主动搂着云飞的脖子,丁香舌吐,两根舌头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 「果真是灵丹妙药……。 」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云飞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巴道。 「你坏死了……。 」灵芝娇喘细细,哄孩子似的说:「乖啦,你要多点休息,才能早日痊癒的。 」「不,你给我准备笔墨,我还要写几封信。 」云飞笑道。 「你不要操劳了,让妾身给你执笔吧。 」灵芝自告奋勇道。 「也好。 」云飞於是口授了几封信,分别给江平的谷峰,四方堡的李广和红石的段津等人。 灵芝下笔如飞,一字一句地写下来,转眼间便写好了信,云飞读了一遍,不独意思无误,还写得一手簪花好字,禁不住赞不绝口,使她喜上眉梢。 「给我找点衣服好吗?我要出去寄信。 」云飞神秘地说。 「寄信?」灵芝本不欲云飞下床走动,却拗不过他,也想知道他如何把信送出去,只好服侍他穿上衣服。 云飞扶着灵芝的香肩走出屋外,外边是一片树林,其中一棵大树的树顶悬着黄布,该是邱雄的安排,满意地点点头,抬手摆动几下,一点黑影立即从空中疾冲而下,不用多久,乌鹊便停在他的肩头,让他把信函系在爪上的竹筒里。 「黄布是用来召唤这头鸟儿吗?」灵芝悟道。 「不错,牠没有来过这里,才要白天用黄布,晚上用黄灯,方便牠找到我。 」云飞点头道:「信件送到江平后,谷峰会转送其他地方的。 」目送乌鹊振翅高飞后,云飞心情愉快,可没有听从灵芝的劝告,回到房里休息,而是盘膝坐在树下,打坐运功。 尽管灵芝记得爱郎曾经为此而吐血,心里着实担心,但是感觉云飞神通广大,深不可测,不敢坚持己见,唯有忧心忡忡地在旁侍候,暗里祈求上苍垂怜。 云飞潜心运气,发觉功行大为精进,内气更是强大逾常,行走一次,便浑身舒泰,内伤也减轻了许多,积存在丹田里的内力亦是浑厚沉实,虽然还不足以打通任督二脉,但是看来为期不远了。 练过了静功,云飞感觉精力充沛,有余未尽,於是强忍背上伤痛,站了起来,展动拳脚,继续动功的修练。 灵芝想不到云飞重伤未愈,便开始练武,更是提心吊胆,有心出言劝止,却害怕爱郎恼她饶舌,只好隐忍不发了。 云飞的动功,本来只是练成了小周天,然而此际行功,却是势如破竹,轻而易举地便走了一个大周天,内气游经任督二脉时,更浑身是劲,拳脚虎虎生威,无奈背伤疼痛,无法全力施为,练了几趟,才收功止势,停下来歇息。 「公子,差不多要吃药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灵芝恳求似的说。 云飞不欲玉人牵肠挂肚,也想思索一点武学的问题,於是回到房间休息,待了一会,王婆便捧着药碗出现,吃过了药后,灵芝却把药碗覆扣床下,使云飞大惑不解,忍不住出言发问。 「这样把碗覆转,以后你便不用吃药了。 」灵芝诚心道。 「不吃药没关系,灵芝可不能不吃的。 」云飞诡笑道。 「千年灵芝是人间至宝,可遇不可求,想吃也没有了。 」王婆那里知道云飞别有所指,不以为然道。 「不错,所以我会好好珍惜的。 」云飞凝视着羞态撩人的灵芝,笑道。 金鹰英雄传第六十九章公主多情调养了几天,云飞的内伤已经完全康复,背上的伤口也长肉结痂,他没有急着回去,除了是时间充裕,尽能及时回到江平城,亦收到谷峰的回信,知道众人依计行事,无需牵挂,也因为有事未了。 未了之事,是与内气有关的。 服下千年灵芝后,云飞的内气一日千里,更能收发由心,运起内气时,拳脚威力惊人,还一拳打断了一棵小树,瞧得旁人咋舌不已。 静功和动功的内气,已经能够在体内分别行走大周天,只差了一点点,便能冲破任督二脉,使武功更上层楼。 虽然两股内气修习的方法有异,行走的经脉也是不同,但是殊途同归,循着不同的方向,冲击任督二脉,好像冲开脉穴后,便能汇合在一起,更使云飞孜孜苦练,渴望找到答案。 勤修苦练之余,云飞也覤空授兴众人对付地狱门的武功,与地狱门多番对垒,此行还习得土鬼七式和火魉十三刀,使他找到了对付那些诡异武功的方法,纵然不能与十殿阎罗等高手为敌,也能应付一众鬼卒侍女,使锄奸盟众人的战力大增。 柔情万种的灵芝,亦是使云飞不忍猝去的一个原因。 尽管为了云飞的伤势,灵芝坚拒行房,两人未及於乱,但是食则同桌,睡则同床,如胶似漆,和妻子无异,如胶似漆,羡煞旁人。 这一天,云飞又在树下练功,动功静功也好,三番四次不能冲破任督二脉,不禁有点气馁,正要再试时,灵芝走了过来。 「公子,城里有消息了。 」灵芝喜孜孜道。 「如何?」云飞问道,他是借助阴阳叟支开秋莲,才能顺利救走灵芝,很想知道两人的近况,所以着她设法探听。 「森罗王虽然气愤,却没有怪罪阴阳叟,秋莲也好像没有受责,留在阴阳馆侍候阴阳叟,秋心也离开丽香院,回到城主府,看来他已经放弃追究了。 」灵芝回答道。 「很好。 」云飞嘘了一口气道,尽管是意料之内,但是也使他放下心头大石。 「我已经着他们留意森罗三婢的动静,随时来报了。 」灵芝笑道。 「为甚么?」云飞讶然问道。 「她们早晚会成为我家公子的丫头,不留意怎么行?」灵芝慧黠地笑道。 「我只要你!」云飞笑嘻嘻地要把灵芝抱入怀里,心中倒有意思打听玉娘的消息,但是没有人认得玉娘,说出来也徒然。 「不许顽皮!」灵芝闪身躲了开去,似笑非笑地说。 「看你跑到那里!」云飞哈哈一笑,长身扑了过去,他俩习惯打情骂俏,本来没甚么大不了,此际不知如何,一顿足,竟然飞越灵芝头上,下地时,一下子站不稳,差点便跌倒地上。 「公子,你怎么啦?」灵芝目定口呆地叫:「你……你为甚么会飞的?」「……让我……让我想一想!」云飞心神彷佛地说。 云飞默默地想了一会,蓦地右足往地上一顿,整个人毕直往上弹起,高逾五六尺,才从空中掉下来,幸好他早有准备,落在地上时,也没有失态了。 「这是甚么武功?」灵芝失声叫道。 「我也不知道……。 」云飞茫然道:「该是……该是轻功吧!」原来刚才云飞与灵芝说话,内气仍然继续运行,动身追赶时,念随心动,把内气运至脚心的涌泉穴,顿觉身体轻盈,好像没有了重量,接着再试,果然顺利跳起,知道无意中发现了一门旷绝古今的绝艺。 「轻功?」灵芝还要再问,但是云飞已经没空回答,施展身形,上高窜低,如痴如醉地试练跳跃之术。 「公子,你练了一天轻功,整天没有歇息,一定累得很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灵芝关怀地说。 「我不累!」云飞兴高采烈道,虽然只是初学乍练,已经得窥轻功的门径,如何不兴奋。 「但是你的伤……。 」灵芝蹙着眉说。 「已经没事了。 」云飞探手把白衣如雪的灵芝抱入怀里,爱怜地说:「可惜我没有及时领悟轻功的奥秘,才要你担惊受怕,真是难为你了。 」「不,不要这么说!」灵芝眼圈一红道:「要不是你冒死相救,我不知还要受甚么罪哩。 」「好了,大家也别说了。 」云飞问道:「告诉我,你很喜欢白色么?为甚么净是穿白色的衣服?」「妾身自小便爱白色,所以衣服全是白色的。 」灵芝黯然道:「其实白壁蒙污,穿白色也不相宜,既然你不喜欢,我改穿其他的衣服便是。 」「不,我不是不喜欢,只是有点奇怪吧。 」云飞歉然道。 「妾身小时曾得高人指点,知道一身媚骨,不该穿红着绿,招惹狂蜂乱蝶,於是多穿朴素的衣服,习以为常,便独爱白色了。 」灵芝凄凉下泪道:「岂料还是保不住完壁之身……」「不许再说!」云飞用嘴巴封住灵芝的樱唇说。 深情的一吻,不独使灵芝愁怀尽解,也使云飞控制不了压抑已久的欲火,忍不住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 「公子……。 」灵芝软弱地抗拒着说:「你的身体要紧呀……!」「我很好……!」云飞柔声道,嘴巴唇舌兼施,又吻又舐,在灵芝的头脸粉颈游走,手上也动手去扯她的衣带。 灵芝的心情很矛盾,既害怕不利爱郎的伤势,也渴望能够与他合体交欢,共谐鱼水之乐。 随着衣带的松脱,衣襟也左右张开,露出了精绣的抹胸,尽管是光洁雪白,却不像白里透红的肌肤,散发着耀目的光芒,云飞也无暇细看,连撕带扯地揭下抹胸,两团白肉便应声弹出。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肉香扑鼻,一双丰满结实的肉球,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前晃动,峰峦的肉粒娇嫩柔腻,涨卜卜地彷如成熟的樱桃,更使人垂涎欲滴,云飞呼啸一声,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公子……!」灵芝触电似的浑身一颤,拒绝的念头也化为乌有。 云飞婴儿哺乳似的含着肉球,馋嘴地吸吮着芬芳香甜的蓓蕾,还把舌头围绕着肉粒团团打转,可惜只有一张嘴巴,不能左右逢源,唯有轮番舐吃,品尝这难得的美味。 这时灵芝的身体里好像生出一团烈火,失控地四处乱窜,烈火过处,烧得她身酥气软,喘个不停,唯有使劲地抱 分卷阅读72 着云飞的肩头,才能舒缓体里的难过。 云飞的嘴巴忙碌,手上也不闲着,指掌并用,游遍了每一寸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然后扶着灵芝的纤腰,轻巧地挑开了骑马汗巾,慢慢地探了进去。 「噢……公……公子……!」灵芝发狠地把粉腿挟在一起,娇喘细细地叫。 云飞五指如梭,穿越荏弱娇嫩的柔丝,朝着神秘的禁地迈进,暖洋洋的玉阜,滑不溜手,固然使他流连忘返,但是靠近迷人的洞穴时,指头传来的濡湿,更教人血脉沸腾,忍不住往花瓣似的桃唇抹下去。 「……不……不要痒人……!」灵芝往上迎向那刁钻的指头,呻吟似的叫道。 云飞没有理会,指头继续游进股间,只是在柔嫩滑腻的会阴碰触了几下,已经使灵芝难以自持了。 「给我……我……我要……我要你!」灵芝春情勃发似的撕扯着云飞的裤子叫道。 云飞也是欲火如焚了,於是匆忙地脱掉裤子,扯下灵芝腹下的汗巾,握着昂首吐舌的肉棒,腾身而上,朝着湿漉漉的肉洞刺了进去。 「喔……!」灵芝娇哼一声,受不了似的秀眉频蹙,却还是努力张开粉腿,让云飞能够挥军直进。 紧凑的玉道,使云飞举步维艰,他明白自己禀赋过人,那忍玉人受罪,可没有燥进,小心奕奕地排闼而入,一寸一寸地慢慢送了进去。 「受得了吗?」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云飞止住脚步,柔情似水地轻吻灵芝的眼皮问道。 「……行……行的……动……动吧!」灵芝的玉手使劲地抓着床沿,喘息着说。 尽管暖烘烘的肉壁,紧紧挤压着鸡巴,使云飞畅快莫名,生出尽根送进去的冲动,他仍然强忍着炽热的欲火,待灵芝喘过气来,才开始抽插,还步步为营,点到即止,恐怕她受不了。 灵芝也真的有点吃不消,伟岸的肉棒,好像填满了子宫里的每一寸空间,使她头昏脑涨,差点透不过气来,但是里边的充实和涨满,也让她感觉已经和爱郎融成一体,心底里的甜蜜和幸福,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叫声,还弓起纤腰,迎接着云飞的冲刺。 抽插了十多下后,云飞开始进退自如了,於是覤准时机,乘着灵芝纤腰上挺,鸡巴顺势朝着洞穴深处刺了进去。 「哎哟……公……公子……!」灵芝娇躯急颤,失魂落魄地尖叫一声,可不知是苦是乐。 云飞经验丰富,知道灵芝只是一下子不能适应,也不着忙,虽然没有步步进逼,亦不退让,继续留在洞穴深处,让她得到喘息的机会,自己也可以尽情享受那种美妙绝伦的挤压。 说也奇怪,云飞停下时,好像感觉缕缕和暖的气流,从花芯里涌向马眼,直透丹田,情不自禁地运起内气,那种感觉更是清晰,记起灵芝天生媚骨,元阴特别丰厚,想是情心勃发,还没有丢精泄身,元阴便已溢出来了。 「……我……我很好……动……动吧……我……我要你!」灵芝喘着气叫。 云飞知道自己禀赋过人,要是全力出击,灵芝一定禁受不起,於是使出九浅一深之法,纵横驰骋,耀武扬威。 九浅一深也即是九轻一重,鸡巴进进出出,十居其九,是点到即止,最后一记才长驱直进,深入不毛,如此周而复始,反覆施为,男的虽然花费气力,却可以让女的多一点时间喘息,不致兵败如山。 「呀……进去一点……噢……公……公子……呀……美……美呀……!」灵芝春情勃发似的叫,四肢发狠地缠在云飞身上,还起劲地扭动纤腰,配合他的抽送。 销魂蚀骨的娇吟低叫,彷如仙籁天音,更胜催情妙药,使云飞兴奋莫名,禁不住快马加鞭,横冲直撞。 「啊……啊啊……美……啊……公子……呀……!」在急风暴雨的攻势下,灵芝完全处於被动了,只能哼唧着没有意义的无字之曲,叫唤的声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更使人神摇魄荡。 云飞愈战愈勇,一时兴起,抄起灵芝的粉腿,架在肩上,双手扶稳闪动的纤腰,把牝户抬高,接着下身急挺,火辣辣的肉棒便尽根刺了进去。 「噢……不……不行了……!」灵芝忽地尖叫一声,螓首狂摇,娇躯急剧地弹跳了几下,便脱力似的瘫痪在云飞身下,喘个不停。 =-当灵芝发出尖叫的声音时,云飞便感觉灼热的阴道里,传出阵阵美妙和熟悉的抽搐,暖洋洋的阴精亦如山洪暴发,汹涌而出,最使他高兴的,却是灵芝不单尿了身子,也同时泄出蕴藏体内的元阴,证明她是动心了。 云飞赶忙止住动作,铁棒似的鸡巴却继续留在狭窄的阴道里,龟头紧压着抖颤的花芯,开始运功吸纳泄漏的元阴。 灵芝的元阴,浑厚丰盛,而且源源不绝,明显与其他的女孩子不同,要不是云飞早有探纳的经验,恐怕会应接不暇。 花芯的颤抖终於消失了,也再没有元阴泄出来,云飞知道阴关已闭,看见灵芝粉颊酡红,朱唇半启,娇嫞地软在身下喘息,美艳不可方物,还没有平熄的欲火烧得更是炽热,低头轻吻着朱唇,问道:「累吗?」「不……别怜着我……快点来吧,不要憋坏了身体!」灵芝喘着气说,她不是黄毛丫头,自然知道云飞还没有满足。 云飞也实在憋得难受,於是重张旗鼓,慢慢抽插起来,但是也明白灵芝受不得雨暴风狂,不敢大施挞伐,唯有努力催发自己的情欲,谋求尽快得到发泄。 饶是如此,云飞得到发泄时,灵芝已是高潮迭起,先后尿了两次身子,其间泄漏出来的元阴,亦在极乐之中,与云飞的内气结合在一起。 雨散云收了,云飞正要抽身而出,还在娇喘细细的灵芝,竟然勉力抱着他的脖子,好像不想与他分开。 「你还要么?」云飞讶然道。 「……公子……你……你不喜欢我吗?」灵芝呻吟着说。 「我怎会不喜欢你?」云飞奇怪道。 「那么……一定是我不懂侍候你了……。 」灵芝眼圈一红道:「……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快活,我会努力的。 」「我很快活呀,为甚么你会这么说?」云飞莫明其妙道。 「不用骗我了,我……我知道你快活时,不是这样的!」灵芝哽咽道。 「我快活时该怎样?」云飞一头雾水道。 「你……你要是快活,可不会这……这么快完事的。 」灵芝脸泛红霞道。 「是谁告诉你的?」云飞愣然道。 「在丽香院时,我就在秋萍隔壁,每一趟你都要花上大半天,使她叫得震天价响,还用人告诉我吗?」灵芝忸怩道。 「你刚才不也呱呱大叫吗?」云飞失笑道。 「不是的!我有甚么不好,惹你讨厌?」灵芝着急道。 「我不是不快活,而是……。 」云飞沉吟道。 「是甚么?是不是你的伤……?!」灵芝惶恐地问道。 「我的伤好多了,是我不想让你受罪,才草草了事,不要胡思乱想了。 」云飞深情地翰吻着灵芝的粉颊说。 「真的吗?你没有恼我吗?」灵芝半信半疑道。 「我怎会恼你!」云飞解释道:「告诉你,我的性欲很强,等闲的女孩子可吃不消,只是恼恨秋萍恶毒,才故意让她受罪吧。 」「她……她可不像受罪呀。 」灵芝嗫嚅道。 「你想试一下吗?」云飞笑道。 「只要你快活,要我受甚么罪也行!」灵芝立誓似的说。 「傻孩子,我怎会让你受罪?」云飞爱怜地说。 「公子,你真好……!」灵芝情心荡漾,激动地抱着云飞泣叫道。 「不要哭了,让我下来吧。 」云飞柔情万种地舐去粉脸的泪水说。 「你……你对你的丫头全是这么好吗?」灵芝腼腆地松开手道。 「不一定的,要是谁恼了我,也要受罪的。 」云飞翻身躺在灵芝身畔,探手在高耸的乳房上捏了一把说。 「你不会的!」灵芝红着脸爬了起来,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温柔地揩抹着云飞腹下的秽溃,碰触着那已经萎缩的鸡巴时,突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嗫嗫地说:「公子,你……你可喜欢……人家……人家吃你吗?」「喜欢!」云飞心中一荡,冲口而出道,才平熄了不久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 「我……我还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你教我好吗?」灵芝吸了一口气,爬到云飞身下说。 「不,你不要勉强自己!」云飞记起一段往事,赶忙扶着灵芝的俏脸说。 「我喜欢!」灵芝不顾云飞的反对,檀口轻舒,竟然把那湿漉漉的鸡巴含入口里。 「你……不用这样的!」云飞呻吟似的说。 尽管灵芝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的经验,却是很努力,兰花小舌围绕着云飞的鸡巴,忙碌地在口腔里滚动,不知为甚么,她一点也没有腌瓒的感觉,还奇怪地满心欢喜,好像凳在品尝天下的第一美味。 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本来是软绵绵的鸡巴,突然勃然而起,长大的肉棒直捣灵芝的咽喉,呛得她惊叫一声,赶忙退了开去。 「行了……不用吃了!」云飞冲动地说。 「公子,我……我吃得不好吗?」灵芝喘息着说。 「不,吃得很好!」云飞怪叫一声,翻身把灵芝压在身下,道:「现在该我服侍你了。 」金鹰英雄传第七十章秋瑶脱难阳光照射在云飞的脸上时,使他从甜梦里醒过来,怀里的灵芝好梦正酣,紧贴身上的肌肤,芬芳馥郁,比搭在腰间的锦被还要娇柔滑腻,教人神魂颠倒,想起昨夜疯狂的情形,不禁惭愧,幸好看见她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灵芝好像要证明自己是真心诚意要使爱郎快活,不顾一切地曲意逢迎,逗得云飞情兴勃发,却也累得她死去活来,最后还在极乐之中昏了过去,使云飞自责不已。 云飞一觉醒来,感觉活力充沛,精神奕奕,知道是受惠於灵芝的元阴,念到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对自己动了真心,才泄出这许多元阴,心里暖烘烘的,说不出的欢喜。 想到这里,云飞心念一动,悄悄下床,穿上衣服,盘膝坐在地上,运气行功,察看自身的进境。 出乎意料之外,内气念动即生,而且比平常坚凝壮大了许多,才一运气,便快如闪电般走了一个大周天,接着势如破竹地冲开任督二脉,再经过动功的经脉,瞬即回到丹田,只是走了一趟,体里的经络脉穴便好像涨大了不少,整个人精神一振。 云飞心里狂喜,继续行功,发觉内气先是沿着静功的经脉行走,经过任督二脉后,竟然循着动功的经脉运行,最后才回到丹田,知道动功静功融成一体,再没有动静之分了。 功行九转后,云飞更觉内息澎湃,浑身是劲,然后内气过处,骨骼逼迫作响,好像脱胎换骨,舒泰莫名。 「公子,你怎么啦?」突然听到灵芝惊叫的声音,云飞张眼一看,发觉她坐在床上,当是给云飞发出的声音惊醒的。 「我很好!」云飞朗笑一声,长身而起,兴奋地叫道:「好得不得了!」与灵芝渡过了几天如胶似漆的欢乐日子后,云飞终於动身上路了,尽管舍不得柔情万种的灵芝,也希望多些时间修练,但是江平城战云密布,早一天回去,便多一天时间准备,无奈与玉人作别。 本来灵芝坚决要与他同行,邱雄也要领兵相助,但是云飞别有打算,费了许多唇舌,才让他们留下来,分手那一天,灵芝更是执衣牵手,哭得梨花带雨,其间自然少不了许多嘱咐叮咛,绵绵情话了。 云飞早上出发,从来路直奔江平,路上施展新近练成的轻功,跳跃如飞,疾若奔马,崎岖山路,彷如平地,走了大半天,日落西山时,发觉来到一片峭壁之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来时也曾经过这里,那时离开江平只有一天,想不到轻功快捷如斯,不用一天功夫,便完成了两天的路程,要是以这样的速度走下去,午夜后便该抵达江平,但是那时城门已闭,不易进城,於是决定找个地方露宿一宵,明早才继续上路。 峭壁下有一个山洞,当日云飞与同行的商人便是在那里露宿的,还没有走近,便听到洞里传来阵阵凄厉的叫声,云飞走了过去,漆黑的洞穴里,隐约看见一条人影,在地上辗转哀啼,赶忙亮起火摺,却是一个黑衣女子,定睛细看,禁不住失声惊叫,原来是阔别许久的秋瑶。 秋瑶披头散髲,双目无神,但是脸红如火,红扑扑的脸蛋还染着几道血痕,当是在地上磨擦时受伤的,最骇人的是裤子已经褪到膝下,玉手夹在粉腿中间,动个不停。 「救我……呜呜……救我……天呀……让我死吧……!」秋瑶没有发觉云飞走了进来,只是咬牙切齿地哀叫悲啼,苦不堪言的样子,使人触目惊心。 「嫂子,你怎么啦?」云飞扑了过去,着急地叫道,此时才发现她的手里拿着一根棒子,没命地朝着牝户乱插,光裸的牝户却是血印斑斑,红彤彤的肉洞还沾满了白胶浆似的液体。 「痒死我了……呜呜……求求你……杀了我吧!」秋瑶尖叫道。 「究竟发生了甚 分卷阅读73 么事?」云飞手足无措,拉开秋瑶的玉手道。 「兄弟,是你……是春风迷情蛊……救我……天呀……救救我!」秋瑶终於认得云飞,另一只手却又往腹下探去,挣扎着叫。 知道是春风迷情蛊发作后,云飞反而舒了一口气,急忙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塞入秋瑶口里,说:「这是解药,吃下去便没事了。 」秋瑶那里还有选择,张嘴吞下药丸,手上的棒子继续疯狂地在牝户抽插。 「你忍一下吧,再过一会便不痒了。 」云飞不忍卒睹,劝止道。 「不……我受不了……呀……噢……来了……!」秋瑶嘶叫道,棒子还变本加厉地直捣牝户深处,动不了两下,口里「荷荷」哀叫,然后脱力似的软在地上,任由棒子留在牝户里。 「你歇一下,我去生个火。 」云飞叹气道,知道秋瑶尿了身子,该能暂时遏止蛊毒带来的痕痒,而手中的火摺子快要烧光,要不及早生火,如何渡过漫漫长夜。 「包袱里……有……有火烛……。 」秋瑶喘着气说。 云飞依言找到了包袱,里面除了替换的衣服,还有腊烛火摺,才燃起腊烛,秋瑶却又依哦哀叫,棒子再度在牝户里乱捣。 「还痒么?」云飞怜惜地问道。 「痒……痒死我了……呜呜……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秋瑶咬牙切齿道。 「有了!」云飞灵机一触,使出搜阴指,运气朝着会阴点下去。 「啊……啊啊!」秋瑶长叫一声,身子急颤,竟然昏了过去。 云飞知道秋瑶只是在极乐中昏倒,也没有着忙,动手把棒子抽出来,才发现那是一根长约盈尺,二指粗幼的树枝,上边还有些疙瘩,可不敢想像她吃了多少苦头,遂把树枝丢开,找了一方汗巾,清理那受创甚深的下体。 与秋瑶在黄石城再遇时,为了解毒,云飞也曾检验那神秘的私处,此际更没有犹疑,抹去牝户的血水秽渍后,发觉两片阴唇皮破血流,可不知是树枝还是地上的砂石做成的,幸好没有大碍,记起包袱里还有金创药,於是动手上药。 上好了药,秋瑶也悠然而醒。 「是不是好多了?」云飞关怀地问道。 「……我不知道。 」秋瑶茫然道。 「为甚么你会来到这里的?」为了转移秋瑶的注意,云飞故意问道。 秋瑶长叹一声,便道出别后往事。 原来秋瑶是奉秦广王之命,前往虎跃城办事的,她早已有心四出访寻云飞,於是舍近路而弗由,绕了一个圈子,希望能够得到云飞的消息,却在路上染上风寒,病了几天,时间失了预算,只好从江平赶赴虎跃,希望上药后再作打算,走到这里时,春风迷情蛊已经发作了。 「要办甚么事?」云飞追问道,看见秋瑶说了好一阵话,仍然没有叫痒,知道解药开始化解蛊毒了。 「千岁垂涎森罗王等售卖阴枣发了大财,有意分一杯羹,遂着人在百福国搜罗处女,却命我盗取制炼阴枣的秘方。 」秋瑶唏嘘道。 「甚么秘方,只是催情淫药吧。 」云飞愤然道,他早知森罗王与秦广王不睦,暗里勾心斗角,也不以为怪,只是痛恨秦广王为了一己私欲,可害苦了百福国的女孩子了。 「真的吗?那倒让翠妃说中了。 」秋瑶自言自语道。 「翠妃?她是甚么人?」云飞心中一震,问道。 「她便是丁同的妻子玉翠,淫邪恶毒,古怪的点子不少,甚得千岁宠爱,她知道阴枣的事后,自行找了一个处女,喂她吃下春药,试炼阴枣,效果很好,千岁已经信了七分,此行我要是拿不到秘方,他亦打算使用淫药鱼目混珠了。 」秋瑶叹气道。 云飞听得目定口呆,想不到儿时爱侣,竟然沦落如斯,着实后悔当日在白石城没有拿下来,助她脱离这个淫邪的地狱门,胡思乱想之际,却看见秋瑶涨红着脸,挣扎着要爬起来。 「你想干甚么?」云飞扶着秋瑶问道。 「我……我是内急……要……要解手。 」秋瑶好像是急不可耐,却怎样也坐不起来,急得泪流满脸道。 「我扶你一把吧。 」云飞从后抱起秋瑶,抄着腿弯,走到洞穴一角道:「就尿在这里吧。 」「谢谢你……呀……!」秋瑶粉脸扭曲,痛哼着叫。 「怎么了?」云飞问道。 「痛……里边痛得很……!」秋瑶哀叫道,就在她的哀叫声中,紫黑色的液体却从牝户里汨汨而下。 「没有事的……。 」云飞心里暗叹,知道是树枝弄伤了阴腔,看见紫黑色的尿液,却色然而喜道:「蛊毒开始排出来了,喝多点水,尿多几次,便能够袪清毒素了。 」「真的吗……?」秋瑶难以置信地说,忍痛排光了体里的尿液,完事后,却已痛得冷汗直冒,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怀里。 「我不会骗你的。 」云飞不避嫌疑,用汗巾抹乾净牝户,动手系上裤子,才让她躺下来。 「那又怎样?我……我只希望能够了此残生!」秋瑶流着泪说。 「死不得的,童大哥还待着你。 」云飞抚慰道:「秋怡已经跟了我,秋茹秋蓉和宋帝王的秋月也各有归宿,大家活得很好,你也别记着过去了。 」「童大哥还会要我吗?」秋瑶患得患失道。 「会的,他不知多么惦着你。 」云飞肯定地说,接着简单地道出近况。 「你是金鹰公子?为甚么土都报告老祖,金鹰公子是四十多岁,浓眉大眼,脸有短髭的壮汉?」秋瑶不敢相信道。 「这是我故布疑阵吧。 」云飞笑道:「我不想其他人知道金鹰公子的真脸目,才故意这么说的。 」「原来如此,你可认识玉观音兰苓吗?」秋瑶问道。 「甚么玉观音?」云飞不解地问道。 「她是百福国国主纪光之妹,脸如冠玉,貌美如花,人称玉观音,翠妃使计杀了纪光和她的夫婿王振,助千岁夺下百福国后,她便率领旧部逃进深山,并扬言与金鹰公子有旧,招徕不少英雄豪杰,组成义军与千岁对抗,曾经偷袭百意城,虽然为丁同所败,却已使他们风声鹤唳了。 」秋瑶解释道。 「兰苓?玉观音?我好像没有见过她呀!」云飞搔着头说。 「那一定是她借助你的威名,与千岁作对了。 」秋瑶道。 「只要是对抗铁血大帝,无论甚么人,也该亘相扶持的。 」云飞道。 「神风帮该是例外的。 」秋瑶痛恨地说,只道云飞没有听过神风帮的行径,滔滔不绝地缕述他们的恶行。 云飞记得秋怡提及神风帮如何为非作歹,劣蹟滔天,为祸北方,不下於铁血大帝,此时再闻秋瑶的话,更生戒心,追问下去,才知道红胡子罗其已死,粉蝶朱蓉逃走的事。 说了大半天的话,秋瑶也累了,两人遂在山洞渡宿一宵,天明后,由於秋瑶受伤不轻,更不便走动,只能由云飞背负上路。 两人回到江平城后,云飞让秋月照顾秋瑶,便立即召开会议,检讨军情了。 出席会议的,除了谷峰,还有李广,他是接到谷峰转来云飞的指示,带同四方堡的三千新军前来增援的。 谷峰自从投效云飞后,立即招兵买马,增强军备防务,前些时云飞调来三千军士,江平城的兵士增至万二三人,连同李广的援兵,要是坚守不出,土都的三万大军要攻下江平,也是相当吃力的。 然而云飞不独要守住江平,还要乘着土都进攻江平时,乘虚而入,收复金华城。 「公子,我收到你的命令后,便立即派出廿艘兵船,着他们画伏夜航,溯河而上,直驶红石城,昨天收到段老将军的乌鹊传书,兵船已经湾在靠近红石城的支流,相信敌方没有发觉,他打算留下邓朴和五千兵马守红石,待土都出兵后,童刚便率领万五军士渡河,与蔡和会合,进攻金华城,侯荣领五千军士与红粉奇兵在河东涉水而过,断绝土都后路,也可以支援江平,请你指示。 」谷峰报告道。 「纵是土都带走了三万兵马攻江平,金华还有近万将士,童刚和蔡和合起来不到二万人,不容易在短时间内攻下金华,你给我去信段老叔,红石只留二千兵马,其余的和红粉奇兵全交童刚指挥,要依照计画,不动声色渡河,希望能够一举攻下金华城。 」云飞思索着说。 「我们兵力少,战线长,既要守江平,还要进攻金华,那一方失利也是不妙,倘若童刚能够和我们合力击退土都,然后再攻金华,是不是稳妥一点?」李广忧心忡忡道。 「金华位处要塞,一定要尽快控制在手里,要不然,待铁血大帝的援军杀到,红石金华便要各自为战,那可危险了。 」云飞摇头道:「我已经定下诱敌之计,只要能够牵制土都的大军,该不难攻下金华,那时土都军心必乱,我们前后夹攻,便可以大胜一仗了。 」「我们该能守得住江平的。 」谷峰点头道。 「这还不够,我想以攻代守!」云飞沉声道。 「甚么?」谷峰李广齐声叫道。 「倘若有合适的地方,我有信心诱土都自陷绝地,加上霹雳火,我们可以以少胜多,使他损兵折将的。 」云飞道。 「要是能诱他进军城北的葫芦谷,他们一定跑不了。 」谷峰思索道。 云飞问明白葫芦谷的形势后,不禁大喜,於是定下妙计,各自准备,等待土都入阱。 土都的大军出发了,他留下敖四虎和妙悦双姬守金华,自居中军,以森罗王的张东为偏将,楚江王的冯端和卜凡分掌两翼,三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江平。 秋萍却是早已出发,在预定的地点,等候潜入江平探听虚实的萧飞。 铁血大军距江平还有三天的路程时,秋萍回报,据萧飞探听所得,江平只有五六千军士,闻得大军压境,才张惶布防,预备用霹雳火守城。 土都早料到如此动员,势难瞒过江平的守军,也不以为意,使他不安的是霹雳火,白石惨败,全是为了霹雳火,此际碰上霹雳火的发明人,岂能掉以轻心,虽然他曾经透过五官王,买下大量的霹雳火,但是出发前,几番试验,只能使霹雳火燃烧,却不能爆炸,唯有多带兵马,希望以泰山压卵之势,强攻江平。 闻得江平只有五六千兵马,土都的心里才好过一点,只要不计牺牲,该能攻下江平的,接着获悉萧飞探出有路可以绕道从城北进攻,当可避过与敌人正面交锋,不禁大喜,遂命冯端卜凡领军一万,夥同秋萍,潜往城北偷袭,自己和张东各领大军,缓缓而行,虚张声势,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五天后,土都的大军终於来到江平城的西门了,他没有下令攻城,只是在城外的小丘安营立寨,让众军休息,打算天亮时才开始进攻,那时冯端等亦会发动攻势,江平便可垂手而下了。 土都做梦也想不到敌人会有胆子偷营的,睡到半夜,铁血军驻紮的小丘突然发生连串爆炸,很多军士走避不及,伤亡不少,也在这时,敌军却从四方八面杀奔而来,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曙光初现时,铁血大军已是灰飞烟灭,土都和张东也死在乱军之中了。 「已经找到土都的尸体了。 」李广兴高采烈地道:「此役敌人遗尸近万,投降的有八千余,没有多少人能够全身而退的。 」「童刚那边也有消息了,蔡和依计诱敖四虎出城迎战,童刚趁机夺下城池,诛杀敖四虎和妙悦双姬,敌人溃不成军,北走龙游,金华城的百姓终於得脱苦海了。 」谷峰报告道。 「公子,你真是神人,铁血大军纵横天下多年,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惨败的!」秋瑶仰慕地说。 「这一仗是有点侥幸,要不是机缘巧合,让萧飞得到敌人的情报,恐怕不易取胜。 」云飞谦逊道。 「连同前两天在葫芦谷俘获的千余人,降卒逾万,现在全拘禁在一个绝谷里,我们该如何处置?」李广问道,原来冯端等在土都的大军抵达前,早已中伏败北了。 「铁血军穷凶极恶,全是死不足惜的。 」秋月愤然道。 「不行,杀降不祥,当中也不全是该死的。 」云飞断然道:「这样吧,金华城饱受战火蹂躏,百废待举,派兵把他们押送金华,充当苦役,算是赎罪吧。 」「难道也饶了卜凡和萍姬吗?」秋瑶不以为然道。 「不是,我花功夫擒下他们,是别有用处的。 」云飞笑道:「对了,通令各部,为首的自然该杀,其他降卒却是照此办理,让他们有自新的机会。 」「还有用吗?那天我宰了冯端,可有坏事?」谷峰惭愧地问道。 金鹰英雄传第七十一章安排妙计秋萍懒洋洋地坐在牢房的一角,一条腿的足踝拴着锁链,限制了她的活动,作战用的盔甲已经解下来,身上只剩下蓝布的劲装疾服。 被擒后,秋萍便是单独囚禁在这里,没有受到审问,也没有受到虐待,只是几天没有梳洗,略见憔悴。 敌人的不闻不问,使秋萍心里好过了一点,相信他们是投鼠忌器,不敢伤害自己,只要土都及早破城,当能把她救出生天,那时又可以风流快活了。 日中无事,秋萍只能胡思乱想,想得最多的是萧飞,把这个一度使她神魂颠倒的男人恨得要命,要不是他的馊主意,自己怎会陷身敌手,看来他还向敌人通风报讯,才使大军一败涂地,全军覆没。 必定是萧飞弄鬼的!大军是依着他留下的暗记,才走进了绝地,身陷重围,在那些可怕的霹雳火下伤亡惨重,招致惨败,纵然他不是奸细,但是他负责探路,却没 分卷阅读74 有发现敌军设伏而及早示警,怎样也是难辞其究的。 尽管秋萍诅咒了萧飞许多次,也曾立誓要把他碎尸万段,但是念到和他一起的快乐时光,却是回味无穷,愿意宽恕他的一切罪过。 牢房里虽然昼夜烛火通明,白天可以听到门外的声音,还能聊解寂寞,到了晚上,万籁俱寂,便如阴森鬼域,使人无法入寐,也使秋萍特别怀念萧飞,渴望能够躺在他的怀抱里,共渡漫长的黑夜。 有一晚,秋萍又失眠了,想到萧飞此刻不知在那里,或许和其他的女人一起鬼混时,不禁妒火中烧,使她燠热难耐,情不自禁地把手探进衣襟里,起劲地搓揉着胸前豪乳,希望能压下对他的思念。 没有用的,无论秋萍多么使劲,甚至像他一样无情地掐捏着发硬的奶头,仍然不能好过一点,还好像变本加厉,浑身更如虫行蚁走。 秋萍终於耐不住了,忘记了身在牢笼,毅然解开裤子,扯脱腹下鲜红色的骑马汗巾,纤纤玉指老马识途地闯进张开的肉缝中间,使劲地扣挖着。 自从认识萧飞后,秋萍已经很久没有使用指头消乏了,以前一根中指便能让她满足,现在却填补不了体里的空虚,只好把食指也送了进去,然后闭上眼睛,缅怀和萧飞一起时的情景。 记忆中,萧飞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甚至是狂暴粗野,使她叫苦连天,然而这种被征服的感觉,亦是最刺激的,秋萍自问碰过不少男人,只有这个强壮的美男子,才能让她欲仙欲死,完全享受肉欲的乐趣。 指头动得很急,也努力往深处钻去,不知过了多久,秋萍才长叹一声,意兴阑珊似的抽出湿淋淋的玉指,懒洋洋地捡起汗巾,抹去肉洞里流出来的秽渍。 虽然暂时得到发泄,秋萍还是没有满足的感觉,指头可代替不了鸡巴,尤其是萧飞那根超人似的大肉棒。 从那一晚开始,秋萍对萧飞更是念念不忘,也习惯了在夜阑人静时,用指头自行解决。 经过了好几天,汗巾湿了又乾,乾了又湿,沾满了秋萍的秽渍,后来乾脆不再系上汗巾,光着下身便把裤子穿上。 虽然秋萍全然不知道外边的消息,但是随着时间过去,不禁惶恐不安,暗叫不妙。 在土都的大军压境下,江平该是危在旦夕,负责看守的牢子,也该惶惶不可终日,但是这两天,牢门外竟然传来欢笑的声音,尽管送饭的老妪没有说话,但是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打胜了仗。 倘若土都真的败走,那可不妙了,自己陷身敌手,恐怕凶多吉少,最怕是失去性命,那便甚么也没有了。 秋萍不想死,特别是解去春风迷情蛊,晋位森罗殿的萍姬后,更不愿送命,她还年青,而且貌美如花,往后该有许多享乐的日子,要是就此送命,那可辜负老天爷的厚赐了。 想了大半天,秋萍终於想到保命的法子。 记得宋帝殿的丫头秋月,曾经使江平城的城主谷峰中计,看来他也是和其他的男人一样,贪花好色,没有难为自己,当然是别有用心了。 秋萍唯一的指望,是利用美色,留下性命,徐图后计,要是能使谷峰着迷,便有一线生机了,於是编排好说辞,还故意松开纽扣,露出了腥红的抹胸,让酥胸半裸,相信以自己的艳色,该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这一天,终於有人进来了,但是秋萍怎样也想不到,进来的竟然是以为已经阵亡的卜凡!卜凡只身走进牢房,一身簇新的军服,腰间还挂上了佩刀,精神奕奕,胖胖白白,看来是吃得好睡得香的样子。 「……是你!是不是……大将攻陷江平城了……还是……?」秋萍呐呐说道。 「别做梦了,铁血军已经一败涂地,金华城也落在金鹰公子手里,土都,冯端,张东和敖四虎,还有妙悦双姬等人全死在阵上了。 」卜凡叹气道。 「甚么?你……你骗我的,是不是?」秋萍难以置信地叫。 「我骗你干吗?」卜凡摇头道:「你要是不想多吃苦头,便老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或许还有活路的。 」「你……你投降了……不……是你……是你出卖我们的!」秋萍尖叫一声,长身而起,指着卜凡怒骂道,只道卜凡才是奸细,以为自己错怪了萧飞。 「别说我的。 」卜凡扳起脸孔问道:「只要你告诉我萧飞躲在那里,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我不知道!」秋萍愤然道,暗道原来萧飞未死,可不知道躲在那里。 「胡说!」卜凡叱道:「他是森罗殿的牛头,也是你和他联络的,你怎能说不知道?」「不知道便是不知道,我骗你干吗?」秋萍恼道。 「你真的要不识抬举吗?」卜凡目灼灼地望着秋萍胸前,森然道:「别忘了我也曾是地狱门中人,辣手摧花的手段可不少呀!」「你……!」这时秋萍才记起自己酥胸半裸,竟然罕有地生出羞愧的感觉,慌忙用手挡在胸前,悻声道:「你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怎舍得打死你!」卜凡狞笑一声,双掌当胸探出。 秋萍认得这是土鬼七式的第一招,知道利害,赶忙闪身避开,却忘了脚上拴着锁链,步履踉跄,接着胸前传来剧痛,一双乳房便落在卜凡手里。 「说!」卜凡十指箕张,使劲地握下去说。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放手……我……我不知道!」秋萍惨叫道。 「真的不要命吗?单是这土鬼七式,便可以活活的痛死你,是不是想我逐一施展呀?」卜凡握着涨卜卜的肉球,不禁淫心大动,也没有继续使劲。 「住手……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呀!」秋萍哀叫道。 「不知好歹的臭婊子!」卜凡眼珠一转,把秋萍推到墙旁,用墙上的铁环,把粉臂锁在头上。 「你……你要干甚么?」秋萍害怕地叫,她整个人挂在墙上,虽然还有一条腿没有锁上,却也不能反抗了。 「好一双大奶子!」卜凡笑嘻嘻地狎玩着秋萍的胸脯说,接着双手一分,连撕带扯地剥开了衣襟和抹胸,骄人的豪乳也应声而出。 「你……上座……你要是喜欢,婢子可以侍候你的!」秋萍颤声说道。 「你和那萧飞睡过了没有?」卜凡把玩着肉腾腾的奶子问道。 「睡……睡过了。 」秋萍强忍心中怒火,咬着牙说:「奴家是妾婢之身,自然要侍候门里人了。 」「他一定肏得你很过瘾了……。 」卜凡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 「是的……!」秋萍忍不住冲口而出,却也知道不妥,继续说:「但是你也摸得人家很过瘾呀!」「是不是这样你才替他隐瞒呀?」卜凡手中一紧,使劲地揉捏着那有点发硬的奶头问道。 「哎哟,不是的……。 」秋萍娇哼一声,楚楚可怜地说:「人家天生荏弱,甚么男人也能让人家过瘾,怎会为他便不要命了。 」「真的吗?」卜凡听得血脉沸腾,怪手沿着光裸的纤腰,慢慢往下移去,抚玩着秋萍的裤裆说。 「自然是真的,人家的骚穴又紧又窄,注定是要让男人欺负的。 」秋萍聒不知耻地抬高了还可以活动的粉腿,缠在卜凡的腰上说:「你要是不信,可以看清楚呀。 」卜凡怎会客气,动手便把秋萍的裤子剥下来,看见她的下身赤裸,不禁奇怪地问道:「为甚么你没有挂上汗巾?」「本来是有的,但是已经弄脏了,才没有系上吧。 」秋萍再把粉腿抬起,搁在卜凡的肩头上说:「先让人家洗个澡,然后再侍候你好吗?」「只要你把萧飞的下落说出来,想干甚么也行。 」卜凡目灼灼地望着那红彤彤的肉洞说。 「人家真的不知道,如何能够告诉你!」秋萍故意弓起纤腰,好让卜凡看得清楚。 「你要是不说,别说是你,我也活不下去的。 」卜凡吸了一口气,手掌覆在贲起的桃丘上搓弄道:「还是快点说出来吧。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秋萍扭摆纤腰扭摆,媚态撩人地让牝户磨弄着卜凡的掌心说,她只顾献媚,却没有细味为甚么卜凡也会活不下去的原因。 「你是不要命了!」卜凡怒哼一声,硬把搁在肩头的粉腿,也锁在秋萍头上的铁环里。 「痛死人了……!」秋萍惨叫道,她的一条粉腿还在地上,另外一条却高挂头上,身体痛得好像要撕裂了。 「你再不说话,别怪我心狠手辣!」卜凡捏指成剑,强行插进张开的肉洞里扣挖着说。 「不……轻一点……不要挖……哎哟……我真的不知道……。 」秋萍尖叫道。 「这个臭穴又松又残,比我那死鬼娘子还差得远,说甚么好东西?」卜凡抽出指头,冷笑道。 「放下人家再说吧……我……我懂床上功夫的,要是你放了我,一定能让你快活的!」秋萍喘着气说。 「你说出萧飞的下落,我便快活了。 」卜凡逼问道。 「他……他只是说会在城北等候,可没有告诉人家会在那里藏身。 」秋萍急叫道。 「前边的洞穴不济,后边的可会好一点……?」卜凡扶着秋萍的腿根,指头点拨着菊花洞说。 秋萍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回答,身后便传来剧痛,苦得她珠泪直冒,叫苦不迭,原来卜凡的指头已经尽根捣进了屁眼里。 「还是松松的,可要多给你一根指头吗?」卜凡冷酷地掏挖着说。 「不……呜呜……不要……痛……痛呀!」秋萍咬叫着说。 卜凡怪眼一转,中指继续深藏在菊花洞里,拇指却闯进前边的肉唇,手上使劲握下去道:「这是土鬼七式的生死锁,你尝过了没有?」「不……!」秋萍痛得眼前金星乱冒,长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可不知过了多久,秋萍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张眼看见卜凡目露凶光,手执银针站在身前,不禁恐怖地大叫起来。 「叫吧,你要不招供,待会还会叫得更大声的!」卜凡一手抓着秋萍的乳房,银针在那红枣似的奶头点拨着说。 「我真是不知道的……咬哟……求求你……呜呜……饶了我吧……痛死人了……!」秋萍声震屋瓦地惨叫不停,那是因为卜凡已经把银针刺进那娇嫩的奶头里。 「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卜凡残忍地把银针穿过奶头,还故意抽动着问道,随着银针的进出,一缕鲜红便汨汨而下。 「不……呜呜……不知道……天呀……救救我……!」秋萍杀猪似的惨叫着。 「除了你自己,还有甚么人救你?」卜凡冷笑着抽出银针,在秋萍眼前冕动着说:「这一管银针,虽然比不上地狱门的现形环,仍然可以让人吃苦的,你还要再试一趟吗?」「不……呜呜……不要了……我真的不知道他躲到那里,弄死我也说不出来的!」秋萍号哭着说。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的了……。 」卜凡狞笑一声,蹲在秋萍身前,掀起那肥美的阴唇,银针抵在嫩肉上说:「你究竟说不说?」「我说……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呀!」秋萍恐怖地尖叫道,她不是不肯说,只是实在不知道,更不敢乱说一通,因为卜凡很容易便会知道她是说谎,那时可不知要吃甚么苦头了。 「贱人!」卜凡怒骂一声,银针便刺了下去。 「喔……!」秋萍凄厉地惨叫尖呼,身子疯狂地扭动着,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过去了。 「够了,别再难为她了。 」李广突然现身门前,制止道。 「李将军,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定能让她说话的。 」卜凡惶恐地说。 「你随我来,自己跟公子说吧,我可作不了主。 」李广沉声道。 卜凡不敢多话,抽出血淋淋的银针,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广离开了囚室,门外原来还有十多个剑拔弩张的军士,他们也不用李广吩咐,便摘下卜凡的兵刃,还把双手结实地反缚身后,使他再度沦为阶下囚。 李广把卜凡带到云飞身前,与他在一起的,除了谷峰,还有一个脸上幪着黑巾的白衣人和几个美貌的女孩子。 「公子,只要再多一点时间,在下一定能让那贱人说话的。 」卜凡惶恐地跪在云飞身前说,他早已见过了这个神秘的金鹰公子和谷峰,但是这一次多了白衣幪脸人和那些女孩子,冷厉的目光,使他不寒而栗。 「她要是不知道,你怎样逼她也没有用的。 」云飞叹气道。 「公子……公子不是说要知道萧飞的下落吗?」卜凡茫然道。 「不,我只是要你问她,不是说不知道萧飞在那里。 」云飞笑道。 「那么……?」卜凡欲言又止,不知如何说话。 「你是不是想问,为甚么我还要你去问她吗?」云飞吃吃笑道:「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怎样问也问不出来的,你问不出来,我也不用让你当红石城的城主了!」「你……!」卜凡呐呐说不出话来。 「想知道我为甚么要捉弄你吗?」云飞森然地指着白衣幪脸人说:「你问她便知道了。 」「卜凡,还认得我吗?」白衣幪脸人扯下脸上黑布,颤声叫道。 「是你……你……你还没有死吗?」卜凡惊叫一声,想不到那白衣人竟然是芙蓉。 「你当然想我死了!」芙蓉一字一泪,拜倒云飞身前,泣叫道:「公子,求你把他交给我处置吧。 」「应该的,但是你要答应我,要好好地保重身体,不要作贱自己,还要从此忘记往事。 」云飞沉声道。 「是!」芙蓉无端粉脸一红,激动地 分卷阅读75 点头道。 「不……不要……公子……不要杀我……芙蓉……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卜凡恐怖地叫道。 「带下去!」李广挥手着军士把卜凡带走。 芙蓉重重地在云飞身前叩了三个响头,咬着牙便追了上去。 「秋怡,一客不烦二主,你也去照应一下吧。 」云飞叹气道。 秋怡早有此心,赶忙追在芙蓉身后,是她伴着芙蓉从红石放棹而来的,白凤留在红石,银娃却在金华,其他的两个美女,分别是秋月和秋瑶,她们认识芙蓉不久,自然不及秋怡容易说话了。 「公子,你真的要放走秋萍吗?」秋瑶皱着眉头问道。 「她能够晋位萍姬,必定对地狱门忠贞不二,纵然饶她不死,也不会悔改的。 」秋月不以为然道。 「我知道。 」云飞点头道:「但是为了大局,不得不尔,放走她,是为了解放三仙国,又何乐而不为呢?」卜凡死了,是芙蓉亲手杀了他的。 据秋怡事后透露,芙蓉剐了卜凡七七四十九刀,最后一刀是把他的鸡巴齐根切断,在惨叫哀号中流血而死的。 云飞再见到芙蓉时,她好像刚从红色的染缸爬出来,本来是亮白如雪的丝衣,也闪烁着触目惊心的火红。 芙蓉甚么也没有说,只是伏在云飞身前,没命地叩头,要不是云飞拉着她,着秋怡把她带走,说不定会活活碰死在阶下。 云飞议事完毕,回到寝室时,秋怡正伴着芙蓉说话,芙蓉已经换过衣服,愁眉稍减,开朗了许多。 「公子……!」看见云飞出现,芙蓉长身而起,又再拜伏地上。 「甚么也不用说,我明白的。 」云飞抢步上前,把芙蓉拉起来说。 「公子……!」芙蓉伏在云飞的肩头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别哭了,从天今起,不许再哭,知道吗?」云飞捧着芙蓉的粉脸说。 「对呀,要是再哭,公子可不疼你了。 」秋怡在旁劝慰着说。 「我不哭,不哭了……。 」芙蓉惶恐地从腋下取出绣帕,擦去脸上泪水,哽咽着说:「从今以后,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侍候……公子的,只是……只是……。 」「只是甚么?」云飞奇怪地问道。 「只是不知道新的主子,能不能容下我们。 」秋怡幽幽地说。 「甚么新主子?」云飞愕然道。 「前些时你的乌鹊传书,可不是你的手迹,不是给我们添了个主子吗?」秋怡叹气道。 「甚么主子丫头,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云飞恍然大悟,轻描淡写地道出在虎跃城发生的事情。 「你受了伤吗?重不重?」两女着急地问道。 「没有甚么大碍,已经痊癒了,否则还能如何作战。 」云飞笑道。 「是我……呜呜……一定是我害了公子的……!」芙蓉突然伤心流泪,自责似的泣叫道。 「怎会是你害了我?」云飞愕然道。 「我……我是不祥人……要不是我,公子可不会受伤的!」芙蓉泣不成声说。 「甚么不祥人,全是一派胡言。 」云飞失笑道:「我说是你,才让我打了一场大胜仗!」「是呀,怎会和你有关!」秋怡故意别开话题,格格娇笑道:「公子,除了灵芝公主,在虎跃城你还有多少艳遇,快点给我们从实招来!」金鹰英雄传第七十二章逃出生天秋萍害怕地婘伏在囚车里,凄凉地流着泪,虽然暂时没有死亡的威胁,但是前路茫茫,不知道还要受甚么样的活罪。 卜凡离开后,再没有人逼问萧飞的下落,送饭的老妪还把她从墙上解下来,让她穿上一套粗布衣服,接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士兵却一涌而至,给她披枷带锁,然后扔进囚车,听说是要押去金华城,让金鹰公子亲自审问。 走了三天,秋萍已是苦不堪言,大叫吃不消了。 虽然押解的军士没有蓄意要她受罪,但是除了睡觉解手,便整天屈在车里,动弹不得,已经够受了,纵然放她下车,也没有把手脚的枷锁解下来,更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使她吃尽苦头。 秋萍也曾尝试利用美色,向押送的军士献媚,有一次小解后,甚至装作行动不便,无耻地央求看守的军士给她擦乾净牝户的尿水,希望换取逃走的机会,结果擦是擦了,还给她系上裤子,但是众军仍然像木头人似的,碰也没有碰她,而且话也没多说一句,使她无计可施。 当秋萍开始感到绝望时,救星却从天而降。 一个幪脸人突然从路旁杀出来,挥动长刀,砍瓜切菜似的把众军杀得一个不留,然后劈开囚车,解开枷锁,把秋萍负在背上,逃进山里。 「我们在这里歇一会吧。 」幪脸人背着秋萍,走进深山一片密林里,把她放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说。 「壮士,谢谢你了。 」秋萍挣扎着爬起来,激动地伏在幪脸人身前喘息着说。 「谢甚么,难道我不该救你吗?」幪脸人揭下幪脸黑布道,原来他便是秋萍魂牵梦萦的萧飞。 「是你……呜呜……我终於见到你了!」秋萍好像见到亲人似的扑入云飞怀里哭叫道。 「别哭,你一定吃了许多苦了。 」云飞怜惜地轻拍着秋萍的粉背说。 「飞哥哥,真的苦死奴家了!」秋萍痛哭失声,诉说着如何不肯招供,惨遭卜凡摧残的经过。 「又是卜凡!」云飞咬牙切齿道:「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给你报仇的!」「为甚么他要出卖我们?」秋萍抹去脸上泪水问道,她只道是卜凡弄鬼,也没有怀疑萧飞了。 「他是金鹰公子派往土都军中的卧底,可惜我查出真相时,谷峰已经关闭城门,不许百姓出入,所以无法示警。 」云飞叹气道:「土都兵败后,才知道你失手被擒,於是躲在城里,相机把你救下的。 」「大将真的死了吗?」秋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的,还有冯端和张东,敖四虎和妙悦双姬,也在金华送命,我们是一败涂地了。 」云飞懊恼似的说。 「全是卜凡这个狗贼害的!」秋萍怒骂道:「我也差点给他弄死了。 」「他可有伤了你吗?」云飞问道。 「怎么没有!」秋萍解开衣襟,捧着奶子,指点着说:「你看……。 」「一定很痛了……。 」云飞看见紫红色的奶头有两个已经生焦结痂的针孔,知道卜凡把银针对穿而过,同情似的伸出指头,拨弄着说。 「这算不了甚么,他还用针刺人家的话儿哩!」秋萍可怜巴巴地脱去裤子,翻开肉唇,展示着说。 「可有弄坏吗?」云飞也没有细看,敷衍着说,暗念总算给灵芝出了一口气。 「幸好没有,却痛死人家了。 」秋萍撒娇似的说。 「别说了,我给你准备了衣服兵刃,现在我们还在敌人的势力范围,要尽快离开这里才行。 」云飞从树后取出一个包袱道。 「我们去那里?」秋萍也知道不宜耽搁,匆忙地换上衣服问道。 「土都死后,该是谁主持大局?」云飞问道。 「我不知道,或许是森罗千岁吧。 」秋萍答道。 「我们在龙游城有多少兵马,谁是城主?」云飞继续问道。 「卞城千岁回去谒见老祖,由五官千岁暂代城主,那里大概有五千兵马,可不知道有多少残兵败将能够逃回去,不容易计算。 」秋萍回答道。 「那可不妙了,听说金鹰公子日内会自金华发兵,攻袭龙游,五千兵马可不够的。 」云飞着急地说。 「那怎么办?」秋萍已是惊弓之鸟,更是六神无主。 「我们分头行事吧。 」云飞考虑着说:「你受了伤,敌人也认得你,不宜涉险,从这里往东北走,翻过大山,便是连接龙游和虎跃的大路,道路不难走,也很安全,你尽快赶回虎跃,向千岁报告,急谋对策。 」「那么你呢?」秋萍问道。 「我先回江平,设法杀了卜凡这个狗贼,给大家报仇,也趁机打探军情,倘若成功,便会赶回去的。 」云飞叹气道。 「这太危险了,还是和我一道走吧。 」秋萍急叫道。 「不行,卜凡辱你太甚,杀不了他,我还能做人吗?!」云飞坚决地说。 「飞哥哥,你真好!」秋萍感激流涕地抱着云飞说。 云飞交带清楚后,满意地望着秋萍含泪离开,知道计画的第一步已经成功,接着要看森罗王是否相信他会发动进攻,只要加一点运气,他有信心不用多损人马,便把铁血侵略者逐出三仙国。 回到那些押解秋萍的军士伏尸之处,他们已经集合待命,所有发生的事,全是预先安排,是一个骗局,要骗的是秋萍。 云飞计算清楚了,铁血大帝的援军未发,土都兵败后,能够逃回去的不多,龙游等三城各驻军五千,森罗王可用之兵不及二万人,力不足防守三城,要是尽倾全力固守龙游,其他两城便有机可乘了。 唯一可虑的是占据百福五城的秦广王,据秋瑶透露,五城当有二三万兵马,秦广王也开始徵兵扩军,但是秦广森罗不睦,秦广王未必会发兵相助的。 倘若能争取时间,尽快收复龙游等三城,铁血大帝在南方的据点,便只有百福五城,当能阻延援军南下,形势也有利得多了。 云飞返回江平后,立即用乌鹊传书,发出命令,调兵遣将,还着秋怡芙蓉与秋瑶一起赶赴金华,除了安排童刚兴秋瑶复合,行前更把计画详细告诉三女,让她们向众人面陈利害,得以亘相配合。 三天后,云飞也出发往虎跃了,这一趟却不是独自前往,而是挑选了五百名精壮矫捷之士,各携粮食兵刃,与他攀山而去,却令李广率领三千军士在后,修筑通往虎跃城,可以行走车马的道路,由於人多好办事,预算一月之内完工,那时大军便可以长驱直进了。 剩下的军士,全交谷峰指挥,着他大做兵船,训练兵马,希望练成一支水军,以备将来从水路进攻百福五城,也可以防范秦广王自水路偷袭。 云飞与五百军士要花四天时间,才全数抵达锄奸盟在虎跃城外藏匿的地方,除了山路崎岖,不利人多行走,也因为云飞下令,沿途搜索和拘禁行走虎跃与江平之间的商旅,以免走漏消息,犹幸土都攻袭江平时,谷峰早已下令封城,不许商旅进入江平买卖,防止奸细混进城里,所以路上渺无人烟。 灵芝和邱雄早已收到云飞的乌鹊传书,知道江平大捷,云飞即将率兵前来,人人欣起若狂,日日倚闾盼望,邱雄更派出手下,趋前迎接,所以灵芝邱雄等人早已率众在门前恭迎,灵芝还旁若无人地扑入云飞怀里,抱着他流下欢喜的热泪。 又是祝贺,又是赞美,扰搂了大半天,云飞才可以就坐,灵芝亲热地住在他的身旁,邱雄和几个三仙国旧臣左右相陪,复在众人追问下,道出江平大捷的经过,乐得他们手舞足蹈,拍手称快,郁结多时的窝囊之气,也一扫而空。 「此行是为了三仙国的,倘若进展顺利,希望两三个月内,能把铁血军逐出三仙国的国土。 」云飞沉声道。 「真的吗?」众人难以置信地叫。 云飞接着说出计画,听得众人热血沸腾,欢声雷动!「没有三仙国了!」灵芝待众人情绪稍为平静后,站起来道:「纵然逐走贼军,还要公子领导我们对抗铁血大帝,妾身愿意永远追随左右,向公子效忠!」灵芝的心意,早在众人意料之中,不约而同地拜倒云飞身前,宣誓效忠。 云飞也不推辞,让众人重新入座后,谦逊了几句,便开始议事,也请众人各抒己见,使反攻大计更臻完美。 谈到要密切注意龙游等三城的动静时,灵芝忽地记起一件事,叹气道:「公子,刚才大家太高兴,没有向你报告,阴阳叟前几天遇刺身亡了。 」「甚么?为甚么杀了他?」云飞失声叫道,只道是锄奸盟下手。 「不是我们干的。 」邱雄歉然道:「得公子告知他也是有心人后,我们已经把他的名字,从暗杀的名单里剔除了。 」「他是给一个女子杀死的,据说是他以前的邻居,假装无以为生,向阴阳叟求助,后来还自荐寝席,待阴阳叟熟睡后,然后把他刺杀的。 」灵芝道出调查得来的经过。 「邻家的女子?她……她叫甚么名字,和阴阳叟有仇吗?」云飞心里剧震,追问道。 「是一个叫玉娘的寡妇,该没有和阴阳叟结仇,但是她的丈夫为贼军害死,把贼军恨之刺骨,由於周方的关系,很多人也误会阴阳叟从贼,看来她和我们一样,有心为民除害的。 」邱雄猜测道。 「错了!」云飞顿足道,阴阳叟固然死得冤枉,玉娘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公子,乱世人命如蚁,冤死的人数不胜数,不要难过了。 」灵芝劝解道。 「玉娘现在怎样?死了没有?」云飞问道。 「不知道,闻说她当场被擒,森罗王以为她是我们的人,没有问出口供之前,相信不会杀她的。 」邱雄答道。 「倘若是死了还好……。 」灵芝是过来人,知道玉娘必定生不如死。 「不行,我要救她!」云飞长身而起,气急败坏地说。 「公子,不要冲动,还是从长计议吧。 」虽然灵芝不明白为甚么云飞会如此着急,但是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两人必定有不寻常的关系。 「对不起,我失态了。 」云飞长叹一声,颓然坐下,思索了一会,道:「秋萍也该回到虎跃了,我明天便依计进 分卷阅读76 城,探听一下森罗王有何对策,看看能干甚么吧。 」本来的计画也是如此,众人无法阻止,唯有苦口婆心地劝他小心行事,多派人手进城,以便接应。 「萧飞,你回得来正好,快点告诉我们敌人最近的动静,好能早为之计。 」森罗王正与秋萍一起,不理云飞风尘仆仆,立即要他参加议事。 「飞哥哥,杀了卜凡没有?」秋萍喜孜孜地拉着云飞坐下,亲热地靠在他的身畔问道。 「已经宰了。 」云飞叹气道:「事态可真不妙,三日前我从江平赶回来时,一万人马开始动身往金华,然后金鹰公子会全军进攻龙游,估计有三万人,大概二十天左右便会兵临城下了。 」「也该如此,龙游在凤舞和虎跃中间,扼守通往南方的大路,位处要塞,要是龙游失守,两城亦同时告急,大帝纵然派兵南下增援,也要先破龙游,几年的辛苦经营,便毁诸一旦了。 」森罗王沉吟道。 「凤舞是龙游的粮仓,倘若他佯攻龙游,暗袭凤舞,那么龙游也守不住的。 」秋萍不安地说。 「凤舞依山而建,易守难攻,要攻凤舞,需经龙游,那段路却是上临峭壁,我着泰山把凤舞的驻军移防壁上,还多备木石,就是防备他们从那里进攻。 」森罗王得意洋洋道。 云飞暗暗舒了一口气,他正是要暗袭凤舞城,却打算绕道登山,山上有秘道入城,当年灵芝便是从那里逃走的,养伤时,曾经与邱雄探讨破城之法,并绘下地图,详图已由秋怡带到金华,只要按图寻路,便可轻易破城了。 「纵然凤舞失守,我们还有虎跃,这里也储了许多粮草,足供大军半年食用,必要时还可以从百福运粮过来,只要守得住龙游,待援军到来时,便是那小子覆亡之日了。 」森罗王续道。 「龙游只有五千驻军,逃回去的败兵不足三千,守得住龙游吗?」秋萍迟疑道。 「这两年龙游城不断修建,甚是坚实,我再从这里带四千兵前去增援,该守得住的。 」森罗王道。 「去了四千,城里只剩下一千军士,恐怕无法应变。 」云飞皱着眉说。 「虎跃在大后方,不虞敌人进攻,锄奸盟只是乌合之众,不足为虑,要是有事发生,只要关上城门,便可自保了。 」森罗王胸有成竹道。 「我们可以向百福的秦广千岁请援呀。 」云飞故意道。 「向他求援无异引狼入室,何况我们也未必守不住龙游的。 」森罗王拒绝道。 「千岁,可有属下效力的地方吗?」云飞问道,最希望能够留守虎跃城,便可以从心所欲了。 「你没有战阵的经验,去龙游可帮不上忙,还是在这里暂当城主,我会让秋心秋莲留下来帮你的。 」森罗王道。 「千岁,我也留下来呀。 」秋萍央求似的说。 「不行,泰山王在凤舞和五官王在龙游收购了六十多个用来炼制阴枣的炉鼎,这里也有十多个,价值不菲,趁现在还没有开战,你给我送去北方,以免夜长梦多。 」森罗王摇头道。 「我一个如何办得了?」秋萍吃惊道。 「当然不是你一个人,除了押送的军士,泰山和五官也有人同行的。 」森罗王道:「分到银两后,给我送回老家,然后往宜昌,看看水波大将有没有指示,那便可以回来了。 」「我只有两条腿,怎能走这么多地方?」秋萍呶着嘴巴说。 「本殿只剩下你去过我的老家,其他人办不了的。 」森罗王叹气道:「也罢,让秋心去水波那里吧。 」秋萍不敢多说,幽怨地看了云飞一眼,不问可知是不欲与云飞分离了。 云飞诈作不懂,起身告退道:「要是没有其他事情,属下想回去向师叔请安了。 」「怎么没有?救兵如救火,我打算明天便领军出发,还有很多事要办的。 」森罗王道:「而且阴阳叟已经遇刺身亡,不用去看他了。 」「死了?」云飞装作吃惊道。 「你认得一个叫玉娘的小寡妇吗?」森罗王问道。 「认得,属下初来虎跃时,曾经在她的家里住过几天。 」云飞直言无隐道。 「是她杀了阴阳叟的,根据她的口供,本来是要行刺你的,找不到你,才向阴阳叟下手。 」森罗王道。 「为甚么?」云飞真的大吃一惊,想不到玉娘要杀他。 「她说你始乱终弃,所以要取你性命。 」秋萍似笑非笑道。 「别胡闹了。 」森罗王不悦道:「她是锄奸盟的乱党,奉命杀你的。 」「小贱人!」云飞违心地说:「杀了没有?」「待她把同党供出来后,再杀也不迟。 」森罗王道:「她最初自认是锄奸盟的乱党,再问下去,却反口不认,这几天我可没空审问了。 」「可有动刑吗?」秋萍问道。 「没有,只是每天让她吃一顿肉鞭子吧。 」森罗王怪笑道。 「交给我吧,不容她不招供的。 」秋萍吃吃笑道。 「明天你便要和我一起出发了,可有法子让她说话吗?」森罗王笑道。 「怎么没有,瞧我的吧!」秋萍充满信心道。 云飞正要说话,却发现秋莲在门外探头探脑,碰触着云飞的目光时,好像勇气陡生,挺起胸膛走进来,在森罗王身前双膝跪下,欲言又止。 「甚么事?」森罗王问道。 「婢子……婢子该上药了,求千岁慈悲,赐下解药!」秋莲粉脸煞白,惶恐地说。 「还想要解药吗?」秋萍冷哼道:「着你看守芝芝那个婊子,现在人在那里?要你保护阴阳叟,却让人行刺,别指望上药了,三天后再说吧!」「你……你是公报私仇!」秋莲大惊失色,气急败坏地说:「芝芝逃跑,是因为阴阳叟硬要婢子侍候,千岁明察秋毫,知道与婢子无关,阴阳叟遇刺,婢子总算擒下刺客,该可以将功赎罪吧!」「胡说,你不动手,难道那刺客跑得了吗?」秋萍骂道。 「萧飞,你怎么说?」森罗王忽然问道。 「……好像罪不在她。 」云飞沉吟道:「属下以为……秋心要与秋萍北上,城里人手不多,要是弄坏了她,更没有人帮忙了。 」「话虽如此,但是一两天不上药,也不会弄坏她的。 」森罗王笑道:「对这些丫头,不要存妇人之仁,要不然,她们便会愈来愈放肆了。 」「千岁,婢子……婢子不会的!」秋莲害怕地叫。 「萍姬,你看着办吧。 」森罗王点头道。 「看在千岁和飞哥哥份上……。 」秋萍眼珠一转,吃吃笑道:「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吧,要是办得到,便免去你毒发之苦。 」「你有甚么好主意?」森罗王笑问道。 「我们明天便要上路了,出发前,也该乐一下吧!」秋萍媚眼横抛道。 「应该的,你去安排一下,今晚大家痛痛快快地吃一顿,我们办完正事后,便看你的了!」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金鹰英雄传第七十三章双龙毒棒要办的事可真不少,又要交接城里事务,又要点兵出发,忙了大半天,到了晚饭时份,总算办妥该办的事。 晚饭就在城主府,有鱼有肉,尚算丰富,秋萍等三女也打扮得花枝招展,左右相陪,倒像在丽香院吃花酒似的。 两个男人不大动手吃喝,只要张开嘴巴,便有人把酒肉送上,空出来的双手也顺理成章地向三女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森罗王固不待言,云飞为免启人疑窦,以致功亏一篑,於是尽情放纵自己,摸乳掏阴,口咬手挖,活脱脱像一个色中饿鬼。 三女惯以色相示人,又已与两个男人全有肌肤之亲,自然放浪形骸,曲意逢迎,比起丽香院的婊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吃大喝之余,云飞突发现秋莲只是强颜欢笑,眸子里更难掩忧色,心念一动,把秋萍搂入怀里问道:「给她上了药没有?」「她还没有完成任务,怎能给她上药?」秋萍白了低头不语的秋莲一眼说。 「要她干甚么?」云飞忍不住问道。 「要她负责用刑,使玉娘招供。 」秋萍格格笑道。 「用甚么刑?为甚么还不动手?」森罗王好奇地问道。 「臭丫头,时候到了没有?」秋萍没有回答,却望着秋莲喝问道。 「还……还没有,但是……也差不多了。 」秋莲颤声说道。 「把那贱人带来吧。 」秋萍冷笑道。 「究竟要她干甚么?」森罗王追问道。 「慢慢看下去吧,好戏快要开始了。 」秋萍神秘地说。 就在这时,两个军士抬着玉娘进来了,她赤条条的躺在春凳上,四肢张开,给布索结实地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白皙皙的胴体尚算乾净,也没有甚么损伤,乳房大腿却染着斑斑指印,新伤旧创,触目惊心。 「夫人,我们已经给她洗擦乾净,前后两个洞穴更里里外外地洗擦了许多遍呢!」领头的军士涎着脸说。 「行了,退下吧。 」秋萍挥手道。 两个军士依依不舍地退下,其中一个,行前还装模作样地用布巾在玉娘的腿根处擦了几把。 玉娘没有做声,好像已经习惯了,空洞的目光,却流露着绝望的悲哀,使人心悸。 「秋莲,现在看你的了!」秋萍森然道。 「玉娘,把同党说出来吧,不要自讨苦吃了。 」秋莲木无表情地蹲在玉娘身畔说。 「我……我是独来独往,没有同党的!无论你们怎样整治我,我……也是无法说出来的。 」玉娘无助地泣叫道。 「本门摧残女孩子的法子,千奇百怪,数不胜数,刑罚奇淫绝巧,你是良家妇女,如何受得了。 」秋莲叹气道。 「甚么良家妇女?一个臭婊子吧!」秋萍拉着云飞走了过去,哂笑道。 「是你……!」看见云飞出现眼前,玉娘悲叫一声,尖叫道:「我……我恨死你了……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为甚么要杀我?」云飞爱怜地抹去玉娘脸上的泪水说。 「你……你是外路人……呜呜……为甚么……呜呜……要和这些狗贼在一起……呜呜……给我痛快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玉娘嚎啕大哭,避开云飞的手掌叫道。 「听说每天已经有几个强壮的男人,让你欲仙欲死了,是不是要再添几个才痛快呀?!」秋萍吃吃笑道。 「快点说吧,随便说几个名字,便不用受罪了。 」云飞暗示道,只要玉娘懂得施展缓兵之计,他便有信心使她逃出此劫。 「我甚么也不知道……呜呜……杀了我吧!」玉娘哀叫道。 「既然男人的鸡巴不能让你快活,便让女人帮你吧!」秋萍诡笑道。 「女人也有鸡巴吗?」森罗王怪笑道。 「当然有了!」秋萍格格笑道:「秋莲,你的鸡巴在哪里?」尽管云飞没有奇怪秋莲会取来一根伪具,但是也禁不住大吃一惊,那东西有尺许长,粗如鸭卵,一头满布疙瘩,另外一头却是通体细毛,恐怖极了。 「这是用来折腾婊子的双龙棒,你喜欢那一头呀?」秋萍接过伪具,在玉娘眼前晃动道。 「不要……呜呜……我真是甚么也不知道的……!」玉娘害怕得没命挣扎着叫。 「想想这头毛龙钻进去的滋味,你便知道了!」秋萍把满布细毛的一端拨弄着玉娘的朱唇说。 「我不是锄奸盟的……我……不……我只是要杀萧飞……住手……他不在,才杀了阴阳叟吧!」玉娘嘶叫道。 秋萍冷哼一声,毛棒经过粉颈,沿着香肩,落在光裸的胸脯上,围绕着高耸入云的白肉球转了一圈,然后游过玉脐,直薄贲起的玉阜。 「双龙棒不与现形环同使,威力有限呀!」森罗王哈哈笑道。 「单是双龙棒已经有她的乐子了,而且……」秋萍用毛棒拂弄着裂开的玉缝说:「……还有甚么东西能让两个人一起快活的!」「啊……住手……呜呜……饶了我吧!」玉娘哭叫道,尖利的细毛碰触着那敏感的方寸之地,使她魂飞魄散。 云飞看见那本该是玉雪可爱的牝户,尽管此刻还是娇嫩柔腻,却是一片诡异的艳红,萋萋芳草凌乱散落,原来是吹弹得破的玉唇,已是略带红肿,而且软弱地左右张开,也不知受了多少兽性的摧残,而那叫苦讨饶的声音,更使他心如刀割。 「快点捅进去,看看毛龙能不能让她说话!」森罗王兴奋地叫,手掌却藏在秋心的裙子里动个不停。 秋萍可没有着忙,毛棒好整以暇地抵在两片肉唇中间,磨弄了一会,才慢慢地钻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不……呜呜……不要……说了……我……我说了!」玉娘叫苦不迭,柳腰左右闪躲,可是哪里能够逃得了。 「说呀!」秋萍冷笑道,却还是把毛棒送进肉洞的尽头里。 「是……是萧飞……是他杀了几个牢子……是他指使我的!」玉娘呼天抢地般叫。 「小贱人!」秋萍怒骂一声,转动着手里的毛棒说:「是不是飞哥哥没有让你痛快,你便胡说八道了!」「……萧飞……呜呜……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我恨死你了!……」玉娘惨叫着说。 「为甚么要恨我?」云飞愕然问道,自念没有对她不起,而且她也曾对自己动了真心,不该有恨的。 「别磨菇了,这贱人说话颠三倒四,不让她吃点苦头,如何会说话。 」森罗王不耐烦道。 「夫人……毒发了,可以……可以让婢子……动手了 分卷阅读77 吗!」这时秋莲忽地颤声叫道。 只见她的粉脸潮红,媚眼如丝,玉手失控地探进了松脱的衣襟里乱摸。 「急甚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们瞧瞧你的臭穴!」秋萍让毛棒留在玉娘体里,抱着云飞的臂弯,悻声骂道:「飞哥哥,你还没有看过春风迷情蛊发作的样子吧?」云飞当然说不,事实他只是见过秋瑶毒发,但是山洞里灯光昏暗,秋瑶更是童刚的妻子,可不能放肆。 秋莲脱得很快,转眼间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也许是痒得利害,她全然不顾羞耻,一手起劲地在胸脯搓捏,另一只手,却捏指成剑,探进肉缝里掏挖。 「不要脸的婊子!」秋萍讪笑道:「过来,让我的飞哥哥看清楚那臭屄!」秋莲呻吟一声,完全没有犹疑地走了过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云飞肩上,指头继续在牝户里抽插,随着指头的进出,还带出点点晶莹的水珠。 云飞暗道春风迷情蛊可真利害,才一发作,便使秋莲好像吃了春药似的淫水长流,无怪地狱门的女孩子谈之色变了。 「拿开你的臭手!」秋萍恼道。 「……上座……请你给婢子挖一下吧……痒死人了……!」秋莲咬牙切齿地说,几经辛苦,才能把玉手移到胸前,发狠地扭拧着突然红得发紫的乳头。 云飞知道蛊毒开始涌去秋莲身上的三颗肉粒,不用多久,便会由红变紫,接着更会黑得发亮,倘若不惧痛楚,便可以用金针刺穴,把蛊毒放出来的。 「飞哥哥,张开她的臭屄看看呀!」秋萍耸恿道。 云飞也不客气,动手把湿淋淋的肉唇张开,轻而易举地便找到那颗已经变成深红色的阴核。 「给我……上座……给我挖一下吧……!」秋莲努力按着云飞的手掌,挺起纤腰叫道。 「贱货,还不干活!」秋萍嫉妒似的骂道:「要是你不能让她招供,便别指望有解药!」「是!」秋莲哀叫一声,挣脱云飞的怪手,连跑带跳地跨上春凳,握着满布疙瘩的双龙棒,便要坐下去。 「慢着,不是这样子!」秋萍拍开秋莲的玉手,握着插在玉娘的牝户里的双龙棒,抽插了几下,弄得她尖叫连连后,才拔出来,冷笑道:「毛龙给你,角龙留给这个贱人吧!」秋莲咬一咬牙,抢过那恐怖的双龙棒,便小心奕奕地把毛茸茸的一头,使力地送进牝户里。 「萧飞,有了这春风迷情蛊,便不愁她们不努力给本门办事了。 」森罗王格格笑道:「待会我分你一些镇蛊药,要小心保管呀。 」「不用忙着上药的,为了解药,要她干甚么也成,你也有乐子了。 」秋萍投怀送抱道。 秋莲可没空理会他们说甚么了,毛棒捅进阴道里,虽然是又痒又痛,却远不及身体深处,彷如千虫万蚁同时咬啮那般难受,而毛棒带来的痛楚,还使她好过一点,忍不住发狠地抽插,希望能压下蛊毒发作的痒麻。 「臭婊子,你是不想要解药了!」秋萍冷哼道:「双龙棒是要那贱人说话,不是给你煞痒的。 」秋莲身子一震,无奈让毛棒深深插进体里,跨上了春凳,握着腹下满布疙瘩的一端,抵着玉娘的牝户,胡乱在裂开的肉缝中间磨了几下,便挺腰刺下。 「哎哟……痛呀……呜呜……不要……!」玉娘惨叫连声,下身痛得好像撕裂了。 「动呀!」森罗王桀桀怪笑道:「使劲地肏烂她的浪屄,看她说不说!」秋莲无需森罗王的吩咐,已经疯狂地冲刺起来,她不是有心要玉娘受罪,但是实在痒得利害,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玉娘可苦了,感觉比每天惨遭几个恶汉轮奸时还要难受,那硕大粗长的角龙彷佛把她撕裂了,可是秋莲仍然起劲地撞击,强行把角龙一点点地送进神秘的肉洞里,苦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头昏脑胀。 「是不是很有趣呀?」秋萍伏在云飞怀里,揉捏着那隆起的裤裆问道。 「有趣……有趣极了!」森罗王怪叫连声,口里推波助澜,手上抱着秋心,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使她鬓乱钗横,衣衫不整。 「飞哥哥,你不喜欢吗?」秋萍拉着云飞的手掌探进衣襟里问道。 「喜欢……!」云飞念到这是秋萍的主意,心里更是气愤,使力握着丰满的奶子说:「倘若是你躺在上边,我可更喜欢了!」「也是用双龙棒么?!」秋萍呻吟着说。 「不错,前后两个洞穴轮着使用,还有我的大鸡巴!」云飞突然生出兽性的冲动,悻声道。 「我知道你喜欢这一套的……」秋萍感觉说不出的与奋,喘着气说:「只要不弄坏人家便行了!」「贱贷!」云飞怒骂一声,指头游进裙子里,拨草寻蛇,探索着那开始濡湿的肉洞说。 秋莲的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铁椎般撞击着藏在身体深处的毛龙,角龙便钉子似的,一点点地闯进玉娘的牝户里。 角龙大半进入玉娘的牝户了,或许是去到尽头,无论秋莲怎样使劲,留在外边的角龙仍然好像动也不动,她却没有停下来,除了是习惯了毛龙入体的痛楚,亦因为那些尖利的细毛,擦在娇嫩敏感的肉壁里,更使蛊毒变本加厉,唯有起劲地套弄着,藉以压下让她苦不堪言的痒麻。 玉娘俏脸扭曲,汗下如雨,紧咬着朱唇,抗拒着下体的涨痛,谁也没想到,在她的脑海中,想的竟然是与萧飞燕好的情形,那时也是涨得难受,但是心坎里却充满着甜蜜和幸福,倒没有受罪的感觉。 记得从那时开始,玉娘的一缕芳心,便完全系在这个见义勇为,宰了那些杀夫恶汉的年青人身上,愿意给他为奴为婢,甚至献出生命,却怎样也想不到这个使她倾心的男人,竟然会自甘堕落,与那些杀夫毁国的万恶狗贼同流合污,於是愤然离家,隐居城里,与他分清敌我。 玉娘始料不及的,是离开了他后,总是忘不了这段雾水情缘,那张俊朗不凡的脸孔,还有种种好处,整天盘桓在心里,使她爱恨交并,既爱他恩深情重,也恨他助纣为虐。 玉娘依赖云飞给她的银子维生,然而随着时间的过去,心里的矛盾却是有增无减,使她备受困扰,隐居的日子亦愈来愈是难过,也许是在劫难逃,有一天,几个兽军以搜索乱党为名,闯进香巢,既掠去银子,还把她污辱了,玉娘生无可恋,对萧飞更是由爱转恨,决心与他同归於尽,遂设计行刺,致招今日之辱。 秋莲的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在蛊毒的蹂躏下,只能努力扭动纤腰,牝户使劲地套弄着藏在玉娘体里的双龙棒,让毛龙进得更深更急,纾解从身体深处汹涌而出的软麻。 「不……呜呜……呀……!」玉娘绝望地哭叫着,不知如何,秋莲突然使尽气力似的乱撞,角龙又再进去了一点点,使她生出快要给洞穿的感觉。 「喔!」「啊……啊啊……!」两声尖叫先后响起,玉娘哀叫的声音,刹那间便让秋莲长鸣娇喘盖了下去,再看原来玉娘已经晕倒了,秋莲却伏在她的身上,喘个不停,两女腹下紧贴在一起,双龙棒已经完全藏在她们的体里。 「千岁,双龙棒太长大了,要是再干下去,纵然不死,也会弄坏她的!」云飞急叫道。 「人家也没有给你弄死……她如何死得了?!」秋萍气息啾啾地从裙下抽出汗巾,揩抹着云飞那湿淋淋的指头说。 「算了,明天便要上路,还是早点睡吧。 」森罗王拉着秋心站起来说,看来不是为了赶路,只是急待发泄而已。 「千岁……婢子……婢子的解药……」秋莲挣扎着抬头问道,尽管泄精后,蛊毒生出来的痕痒大减,使她神智顿清,却也不愿与昏迷不醒的玉娘分开,因为毛龙入腹,肚腹中的空虚和失落,也好过得多。 「萧飞,你给她上药吧。 」森罗王把一个瓶子交给云飞道:「这里有十次的份量,除了特殊情况,绝对不能交给她们的。 」「飞哥哥,不用着忙的。 」秋萍冷笑道:「臭贱人,想上药便随着来,要是侍候得我们快活,自然会给你上药的。 」「是……!」秋莲不敢怠慢,赶忙脱身而出,任由双龙棒昂首吐舌似的直立在玉娘腹下,留在外边的近尺长,毛茸茸的毛龙沾满了晶莹的水点,当是尿出来的阴精,角龙大半藏在玉娘体里,不难想像她是同何吃苦了。 「如何处置她?」云飞走了过去,小心奕奕地把双龙棒抽出来问道,肉洞虽然没有受损,但是两片阴唇老大张开,惨不忍睹。 「我会着外边的人安置她了。 」秋萍接过双龙棒,塞入秋莲手里说:「拿去煞痒吧!」秋莲咬着牙关,讪然接过,虽然没有立即使用,却也忍不住把角龙抵在牝户上磨弄,原来短短一刻间,蛊毒又再发作了。 「萧飞,小心让这两个浪蹄子累坏了!」森罗王吃吃怪笑,拥着秋心当先离去了。 「有了双龙棒,怎会累坏我的飞哥哥呀。 」秋萍不知羞耻地拉着云飞出门,秋莲也赤条条地一手掩着下体,指头还在牝户乱挖,一手握着双龙棒尾随而去,剩下昏迷不醒的玉娘留在春凳上。 金鹰英雄传第七十四章再得佳人「公子……救救我吧……求你……」才走进卧室,秋莲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着云飞的大腿叫道,双龙棒的角龙,有大半深藏牝户里,毛龙支在地上,煞是诡异,那是在途中时,她自己送进去的,瞧得守卫的军士窃窃私语,讪笑不绝。 「好吧,躺在床上吧。 」云飞取出解药说,由於解药是地狱门控制那些女孩子的重要法宝,上药通常是由上级负责的。 「慢着……」秋萍冷哼道:「坐在方桌上,我要看像你这样的浪蹄子,如何用双龙棒煞痒!」「擦了药再说吧……」云飞叹气道,暗道秋萍可真歹毒,分明是要秋莲多吃苦头。 「现在还不能擦药。 」秋萍道。 「为甚么?」云飞皱着眉问道。 「没有毒发时,把药擦在淫洞便行了。 」秋萍解释道:「毒发时,这种解药是不行的。 」「要甚么解药才行?」云飞问道。 「只有千岁给我吃的才行。 」秋萍踌躇志满道。 「怎怎么办?」云飞恼道,秋萍吃的是永久解去春风迷情蛊的解药,森罗王自然不会给秋莲了。 「要待她泄身时,毒素稍减才擦药,那便行了。 」秋萍说。 「真的吗?」云飞狐疑道。 「当日这个贱人累我毒发,千岁也是如此镇毒的。 」秋萍拉着云飞在桌前坐下,悻然道:「待她尿精时,才把解药擦在淫核吧!」这时秋莲已经爬上了方桌,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握着双龙棒,把头角峥嵘的角龙朝着可怜的肉洞狂抽猛插,里边必定是痒得不可开交,送进去时,好像是使尽全力,八、九寸长的角龙,一下子便尽根而进,但是角龙不小,饶她能征惯战,也是禁受不起,唯有努力张开粉腿,让角龙可以长驱直进,然而抽出来时,不独翻出了红扑扑的阴肉,也带出点点淫靡的肉汁。 「当日你也是用这东西煞痒吗?」云飞瞧得欲火沸腾,探进秋萍的衣襟,揉捏着豪乳问道:「用毛龙还是角龙?」「人家那里小,不像这个臭贱人,如何容得下角龙!」秋萍嗔道。 「不见得呀,那东西和我的家伙差不多吧!」云飞怪叫一声,手往下移,两根指头硬挤进肉洞里。 「你是有血有肉的……呀……轻一点呀……再大一点,我也受得了!」秋萍呻吟一声,主动扯开了衣带。 「今夜便要你受不了!」云飞凶霸霸地掏挖着说。 「只要你不用搜阴指,人家便受得了了!」秋萍解开云飞的裤带,伸手握着那气宇轩昂的鸡巴说。 「倒要看你如何受得了?!」云飞心念一动,抽出湿淋淋的指头,抵着秋莲的会阴,笑道:「搜阴指便留给她吧!」指劲才发,秋莲立即娇躯急颤,尖叫一声,便软倒在桌上喘息,慢慢抽出了角龙,一缕白雪雪的洪流,也汨汨而下。 云飞随手扯下秋萍脱下来的衣服,抹去秋莲的些淫水爱液,然后动手把肉洞张开,发觉不知甚么时候,那颗柔润灵珑的阴核,已经变得涨卜卜的,彷如红枣大小,黑得发亮,阻住了洞口,硬把角龙捣进去,其苦可知,幸好没有损伤,叹了一口气,便把解药抹上指头,小心奕地擦下去。 「噢……!」解药才碰触着那黑色的肉粒,秋莲便触电似的长叫一声,肉粒也立即如雪消融,缩小了许多,转眼间,还回复了醉人的粉红色。 「好一点吗?」云飞柔声问道,继续把解药涂遍红彤彤的肉洞。 「好……好多了!」秋莲长嘘一声,喘着气说:「上座……谢谢你了。 」「便宜了你这个臭婊子!」秋萍嫉妒似的拉着云飞的臂弯说:「飞哥哥,别理她了,我们上床去。 」「上床干么?」云飞悻声道,抽出指头,就在秋莲的大腿上揩抹乾净。 「侍候你嘛!」秋萍媚眼如丝道:「人家明天便要上路了,不知甚么时候才能侍候你了。 」「侍候我?想我侍候你吧!」云飞骂道:「好,我便让你乐个饱!」「真的吗?不要骗我!」秋萍欢呼一声,望着倒在桌上喘息的秋莲说:「臭贱人,别四处乱跑,打点水回来,侍侯我们。 」「让你亲口告诉我乐够了,成吗?」云飞诡笑道。 美妙的颤抖已经消失了,明显地比刚才那几趟软弱和短暂得多,尽管 分卷阅读78 秋萍高潮迭起,但是仍然没有元阴漏出,使云飞知道她只是在肉欲得到满足,却没有动心,禁不住恼恨又生,腰下使劲,奋力把鸡巴刺在花芯上,问道:「告诉我,乐够了没有?」「……」秋萍张开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只是软弱地点头示意。 「还没有乐够么?」云飞装作不懂,继续抽插着说。 「……够……够了!」秋萍哀叫连声,挣扎着说。 「很好,前边够了,后边也乐够么?」云飞吃吃怪笑,抽身而出,动手翻转秋萍的身子说。 「不……不要!」秋萍害怕地反手护着身后叫:「那儿还痛哩!」「那你乐够了没有?」云飞握着雄纠纠的鸡巴,撩拨着秋萍掩着粉臀的玉手问道。 「够了……!」秋萍呻吟似的说:「你好狠呀!」「狠甚么?又是你说要乐个痛快的!」云飞哼道:「你可乐够了,我还没有乐够哩!」「秋莲……让秋莲侍候你吧……!」秋萍颤声叫道。 「不,我要你!」云飞冷笑道:「用嘴巴吃,要是不吃,便让我干!」「吃……我吃……!」秋萍喘息一声,赶忙爬到云飞身下,檀口轻舒,便把那腌瓒的鸡巴吃入口里。 云飞舒服地靠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秋萍的口舌工夫,想到她的淫荡狠毒,不禁暗骂自己心慈手软,应该让继挞伐,让她再多吃点苦头,才能给玉娘和秋莲解恨。 话虽然此,云飞感觉秋萍只是疲累,可不是受罪,尽管他已经干遍了前后两个个孔洞,弄得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叫唤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但是眸子里兴奋和满足的眼波,却教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云飞突然记起秋莲已经打水回来,还换上银紫色的纱衣,在床前侍候,现在该没有离去,於是抬头一看,果然发现她脸露异色地站在床畔,心中一动,朝着她的腰下一指,脸上做出询问的神情。 秋莲粉脸一红,明白云飞是查问自己的伤势,莫明其妙地生出温暧的感觉,含羞摇头之余,又想起那天给他侍寝的情形。 记忆中,他虽然是骁勇善战,尚算怜香惜玉,孰料此刻凶悍强横,全然不管秋萍的死活,心里奇怪,忍不住满脸狐疑。 云飞好像知道秋莲奇怪甚么似的,指头指向秋莲和桌上的双龙棒,接着朝着身下的秋萍做了一个鬼脸,彷佛在说是给秋莲消气似的。 秋莲芳心窃喜,郁结的委屈和凄酸顿消,不禁对云飞好感大增,旋即念到他也是门里人,归根究底,还是一头蒙着人皮的野兽,心里也冷了一截。 秋萍的唇舌工夫可真不坏,而且积极进取,使云飞生出爆发的冲动,於是不再耽搁,停止运功,享受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 在云飞的呼叫声中,秋萍感觉口里的鸡巴跃跃急跳,知道他发泄在即,倒没有迟疑,舌头灵活地围着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还鼓动口腔,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雄纠纠的肉棒。 「啊……啊啊……」云飞倏地发出愉悦的声音,手上奋力按着螓首,叫道:「吃……全吃下去!」尽管秋萍给火烫的洪流呛得透不过气来,仍然?渴地吃个不停,好像要把云飞吸乾似的,待他发泄殆尽后,还不顾腌瓒地舐乾净腹下秽渍,才心满意足地伏在宽阔的胸瞠上喘息。 秋莲知道是干活的时候了,扭了一把香巾,温柔细心地给云飞清洁,捧着那开始萎缩的鸡巴,罕有地有点春心荡漾。 「飞哥哥,你真强壮!」秋萍梦呓似的说。 「小淫妇,乐够了没有?」云飞冷哼道。 「够了,可惜明天我们便要分手,不知甚么时候才再见了。 」秋萍遗憾道。 「千岁的老家在北方吗,离这儿有多远?」云飞趁机打探道。 「是的……」秋萍警戒地看了秋莲一眼,道:「你下去吧,不用你了。 」秋莲去后,秋萍可有问必答,透露了许多森罗王和地狱门的秘密,使云飞大有所获。 扰攘了大半天,森罗王终於领军赶赴龙游增援,秋萍秋心亦一起出发了,他们起程后,云飞要办的事很多,但是首要之务,自然是拯救玉娘。 云飞没有支开秋莲,还着她领路前往牢房,因为他相信这个女孩子,与秋怡诸女一样,也是被逼为恶,有心把她也救出苦海。 秋莲哪里知道云飞许多心思,只道他要逼问口供,唯有乖乖的领路,还没有走进牢房,便听到里面传来喧闹的声音,云飞趋前一看,顿时怒火中烧。 发出声音的是四五个牢子,他们赤着身体高谈阔论,还有一个正从地上爬起来,雄风犹在的鸡巴仍然淌着秽渍,看来是刚刚得到发泄。 玉娘木无表情,死人似的躺在地上,身上不挂寸缕,下体秽渍狼藉,不用说是给这几个野兽轮暴了。 「你们干甚么?!」云飞愤怒地叫。 「千岁命我们每天干她一趟,看她说不说话的。 」、「是呀,今天你老新上任,所以早一点招呼她,给你办事嘛!」、「她还是不说话,看来晚上还要再辛苦一趟!」「以后不用辛苦了!」云飞动了杀机,森然道:「先去歇一下,待会随我出城走走。 」众汉的兽欲已经得到发泄,也无意再逗留下去,闹哄哄地穿上衣服,相率离去。 「秋莲,你带她出去沐浴更衣,好好地休息一下,别再难为她了。 」云飞叹气道。 虎跃城剩下一千军士,仅能维持秩序,要是有人攻城,只能关上城门待援,云飞默计李广的开路大军,最快也要廿多天才能抵达,锄奸盟连同自己带来的五百军士,只有二千人,也没有攻城器具,力不足以破城,煊氤槊肆粼诔抢锏南缸髁纾ㄏ旅罴剖崭椿16境恰?/p>此后七、八天,云飞不辞劳苦,每天早晚率领数十军士出城巡逻,随他出巡回来的士兵,全派驻城里要塞,然后有一天,突然关上城门,云飞令百多名的铁血军放下兵刃集合,他们糊里糊图的便成了阶下囚。 原来云飞每天领军出城,其实是把他们带进锄奸盟设下的陷阱里,一网成擒后,便由锄奸盟的军士李代桃僵,改装入城,待控制了大局,才把剩余的铁血军全数擒下,兵不血刃地夺取虎跃城。 云飞故意命秋莲看守玉娘,她经过芝芝逃走的事件,自是寸步不离,虎跃城易手之事,完全蒙在鼓里,直至这一天,看见云飞与灵芝一起出现,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为甚么挂上母狗环?」云飞奇怪地望着床上的玉娘问道。 「她几度寻死,婢子恐怕坏了上座的大事,不得已才给她挂上的。 」秋莲目注着云飞身旁的灵芝,解释道。 「萧飞,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玉娘本来是木无表情的,看见云飞出现时,倏地激动地叫。 「我不是萧飞,其实是金鹰国的云飞,化名混入贼巢吧。 」云飞柔声道。 「玉娘,他正是威震八方的金鹰公子,已经解放了虎跃城,还救了我!」灵芝走了过去,解开玉娘的母狗环道。 「金鹰公子?!」秋莲惊叫道。 「不错,但是你不用害怕,我不会难为你的。 」云飞点头道。 「你……你是骗我的……呜呜……我甚么也不知道……呜呜……求求你……杀了我吧!」玉娘歇思底里地叫。 「姐姐,不用害怕,他真的是金鹰公子,城里的铁血军已经全数就擒,你要是不信,出到外边看看便知道了。 」灵芝是过来人,知道玉娘,很难相信这是事实。 「你……!」秋莲瞠目结舌,不知如何说话,心里却是相信了。 「这是地狱门用来镇压春风迷情蛊的解药,」云飞取出解药,交给秋莲道:「你先收起来,迟些时,我会给你能够清除蛊毒的解药的。 」「你……你没有骗我吧?」秋莲做梦似的接过解药,颤声说道。 「有几个地狱门的女孩子已经吃过解药,待你见到她们后,便知道我没有骗你了。 」云飞柔声道。 「我……我是做梦吗?」玉娘喃喃自语道。 「玉娘,秋莲,让我告诉你们吧。 」灵芝拉着两女坐下道。 灵芝口舌便给,三言两语,便交待了事情的始末,谈到效忠云飞时,两女才知道她是三仙国的公主,身份尊贵,但是为了对抗铁血大帝,竟然牺牲色相,不禁肃然起敬。 「公子,我……我错了!」玉娘知道错杀阴阳叟后,不禁悲从中来,拜倒云飞身前泣叫道。 「人谁无错,不要记在心上。 」云飞叹了一口气,扶起玉娘说:「但是你也太冲动了。 」「公子……呜呜……是我不好,杀人偿命,你……你杀了我吧!」玉娘痛哭失声道。 「在这个乱世,说甚么杀人偿命?」云飞抚慰道:「而且你是激於义愤,为此也吃了许多苦头,只能说是阴差阳错吧。 」「我该死……呜呜……我……我吃苦也是活该的!」玉娘泣不成声道。 「该死的是那些狗贼!」灵芝咬牙切齿道:「要不是公子冒死相救,我还不是生不如死。 」「对不起,我……我是身不由己,请你们别见怪……」秋莲念到两女曾经惨受摧残,不禁惭愧地说。 「这些全是铁血大帝作孳,你也是受害人,我怎会见怪。 」灵芝同情道,她从云飞口中,知道地狱老祖控制门下的恶毒手段,自然不会记恨了。 「公主,谢谢你了!」秋莲红着眼说。 「我不是甚么公主,只是公子的丫头吧。 」灵芝摆手道。 「公主,奴家劫后余生,无家可归,求你救人救彻,收留我吧,我可以给你为奴为婢的。 」秋莲福至心灵,偷偷看了云飞一眼,拜倒灵芝身前,泣叫道。 「我也是人家的丫头,如何还能收丫头?你要是愿意,我们俩便以姊妹相称吧。 」灵芝含笑道。 「公主,你也收留我吧!」玉娘哽咽道。 「这还用说吗。 」灵芝笑道:「公子,你说是不是?」云飞还可以说甚么,只能点头答应。 尽管拿下了虎跃城,但是城里兵力薄弱,不足以固守,云飞於是一方面着邱雄巩固防务,招募兵马,一方面与童刚李广等众将密切联络,指示机宜,虎跃城也没有换旗易帜,继续与森罗王虚与委蛇,幸好城里的铁血军全数被擒,不虞泄密。 半月后,李广终於打通道路,大军陆续入城,接着童刚传来捷报,他们分两路进军,童刚的大军北指龙游城,吸引森罗王的注意,侯荣却领一彪军马,从秘道进入凤舞城,大败泰山王移防山上的守军后,也从西进军龙游了。 云飞也收到森罗王的飞鸽传书,知道泰山王败得很惨,五千兵马或降或死,泰山王也死於乱军之中,泰山殿也冰消瓦解。 由於凤舞城失守,粮路断绝,所以森罗王命云飞立即搜集粮食,预备随时支援。 众人闻讯大喜,咸道森罗王绝粮之日,便是龙游解放之时,但云飞却不以为然,因为看来龙游存粮不少,要是旷日持久,待铁血大帝的援军赶到时,那可不妙了,於是着李广守城,继续训练新兵,自己与邱雄各领兵五千,东袭龙游。 灵芝坚持上阵,秋莲更急欲与森罗四婢会面,玉娘不谙武功,却渴望同行,云飞不忍峻拒,也对此战深具信心,遂让她随后出发。 云飞的信心不是主观愿望,而是经过深思熟虑,进军龙游途中,童刚等已经展开计划了。 童刚和侯荣分别驻军城南城西,也没有进攻,表面好像是等待援军,事实却是挖掘地道,云飞大军进驻城东时,地道也直通城下。 云飞调兵遣将,约定日期,便率领五千兵马出发,他不独要破城,还要歼灭森罗王的主力。 龙游本来是个土城,土都破城之后,以其位处南下要塞,遂改建为坚固的石城,可说是固若金汤,森罗王自恃粮草充足,决定坚守待援,做梦也想不到金鹰公子能够破城而入的。 曙光初现,城西城南分别传来轰然巨响,彷如地动山摇,在爆炸声中,有些城墙受到损毁,城门还坍塌下来,城上的守军还没有弄没清发生了甚么事,金鹰军已经在骑兵领头下,从东南西三面杀奔而来。 这时许多铁血军还没有起床,骑兵又行动迅速,转眼间便杀入城里,展开巷战,接着步军箭手蜂涌入城,还有人攻破东门,三路夹攻,铁血军众寡悬殊,死伤枕藉。 森罗王眼见大势已去,无奈夥同地狱门的高手,率领残部,从北门遁走,弃守龙游城。 进城的金鹰军忙於扫荡城里的敌人,寻歼主力,接着还要清理战场,处置降卒,安民救火,无法分出太多兵力追赶,终於让他们突围而出。 岂料森罗王等才逃出城外,便遇上了伏兵,神秘的金鹰公子骑着大白虎,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凶神恶煞的百兽雄师紧随其后,拦住去路,左右也同时杀出几千兵马,把众人团团围住。 森罗王糊里糊涂地失去城池,已经是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此时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再看身陷重围,只有死战,才有机会脱困,於是发出讯号,全军往前冲杀,自己却与五官王联手,拍马疾扑金鹰公子,希望杀出血路。 弃城逃走的铁血军总有三四千人,其中还有数百骑兵,呼啸而上,声势可真不小,奈何大白怒吼一声,百兽齐声响应,彷如天崩地裂,吓得众军屁滚尿流,不少战马还马失前蹄,鞍上人纷纷掀翻地上,阵势顿时大乱。 金鹰公子长笑一声,挥舞长剑,迎了上去,身后的红粉奇兵也驱动猛兽 分卷阅读79 ,截击拼死突围的敌军。 森罗王和五官王的武功高强,战马亦比较神骏,可没有掉到马下,他们定一定神,便各挥兵刃迎战。 两人,一个使用长柄的斩马刀,一个使用铜鎚,马上功夫不俗,招式刁钻诡异,教人无从捉摸,而且合拍无间,该没有多少人能敌的。 岂料金鹰公子好像深悉他们的虚实,懂得避重就轻,才一接战,便有攻有守,杀得两人汗流浃背,斗志大减。 这时红粉奇兵也开始与敌人接战了,她们结成阵势后,便从兽背跳下来,役使群兽厮杀,众人藏身阵里,使用弓箭射拒敌,表面是众寡悬殊,但是群兽凶猛勇武,悍不畏死,铁血军的残兵败将如何能敌,一触即溃,只能夺路逃生,然而左右两翼的骑兵也纷纷赶到,杀得他们呼爹唤娘,血流成河。 森罗王见势不妙,也萌生退意,乘着金鹰公子闪开五官王的铜鎚时,斩马刀虚晃一招,拨马便走。 金鹰公子冷哼一声,健腕连挥,长剑彷如羚羊挂角,突破五官王的鎚影,疾如闪电般刺入他的喉头里。 森罗王耳畔听得五官王惨叫的声音,也不管他的死活,继续催马落荒而逃,岂料走不了几步,忽地头上风生,抬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原来金鹰公子会飞似的扑至,还来不及举刀,头上一疼,已经身首异处。 金鹰公子大发神威,先后诛杀两员强敌后,振臂高呼「降者免死」,铁血军闻声丧胆,大多人立即抛下兵刃投降,只有小部份人亡命逃跑,但是十停走不了一停,金鹰公子又大胜一仗。 金鹰英雄传第七十五章神风初现.不知是谁传出来的,金鹰公子破城后,故意让败兵退出城外,才展开截击,是为免伤及无辜,大仁大义,使前三仙国臣民齐声歌功颁德,三城庆贺得脱铁血魔掌之余,也上下归心,矢誓效忠,共同对抗铁血大帝。 城里一片欢腾时,云飞却忙於与众将分析形势,商议行止,准备应付铁血大帝南下的援军。 收复龙游等三城后,南方便只有百福诸城,尚在秦广王手中。 百福五城位於驻马湖的西南岸,湖北便是铁血帝国,据秋瑶透露,秦广王的主力驻守百纳城,东边是百胜百意两城,从百意溯红木河南下,可以直达江平,云飞令谷峰在江平训练水军,便是防备铁血军从水路进攻。 秦广王计取百福后,云飞曾经为江平大伤脑筋,他可不明白铁血大帝为甚么不从水路进军,要是运兵渡过驻马湖,然后水陆并进,以现在微弱的兵力,势难两面作战,那便危险了。 云飞的疑问,终於在森罗王那儿找到了答案,原来神风帮在驻马湖的北岸十分活跃,牵制了许多铁血大帝的军队,没有多余的兵力南侵,才自西北把土都调来,从陆路南下。 虽然江平暂时无虞,但是不能有失,所以云飞仍然把谷峰留下防守,趁机建造船舶,训练水军,以备后用。 百纳城之西是百万和百事两城,百万有路直达虎跃,李广在那里驻军,该能阻截秦广王的进军的。 龙游城扼守南下的道路,自然是最重要,计算兵力,撇开江平和虎跃两地的驻军不算,估计尚有四五万人,云飞遂下令集中力量防守,同时继续招兵买马,扩建军队。 议定防守的计划后,云飞便重新分配任务了。 龙游一役,童刚统率各路兵马,领导有方,实在是难得的将材,云飞决定委他为大将,总领众军,段津经验丰富,不宜投闲置散,於是着他参赞军务。 政事方面,文白思虑周详,措置妥当,是治事良才,遂命他负责后方事宜,而以甄平为辅,其余旧将新人,也量材而用,使众人心悦诚服。 尽管处理军政事务,云飞井井有条,得心应手,然而要众女留在后方,却没有那么顺利了。 云飞忙於料理军政要务时,众女也聚在一起,相处甚欢,而经过银娃等的引荐,灵芝和秋莲拜宓姑为师,成为红粉奇兵的一员,要与云飞在战场并肩作战,玉娘却与白凤芙蓉结成阵线,矢志永不分离,生死与共,使云飞不知是恼是喜,结果当然是敌不过众女的柔情蜜意,无奈答应了。 这一天,云飞练功完毕,正与众女谈笑,忽然有探子来报,在城外的小山后发现了百多具铁血军的尸体,他们该是日前逃出龙游的漏网之鱼,其中还有几具赤裸的女尸,明显在死前曾遭人轮暴。 云飞大为奇怪,决定亲自前去视察,秋怡秋莲脸露异色,对望一眼,齐声要求同往,也幸好有她们,才认得那几具女尸,竟然是五官与泰山殿下的婢女,死者之中,还有两殿的鬼使,看来没有人跑得了。 认尸回来,两女均谓甚类神风帮所为,因为没有多少人会如此截杀铁血军,而且连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婢也不放过,正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接着几天,北边逃来不少难民,咸称为一股约六七百人,自称是神风帮的马贼逼害,要他们缴粮纳税,反抗的人,尽遭杀害,财物也给掠夺一空。 这些难民全是来自西北的草原,他们大多是牧民,畜牧为生,本来是与世无争的,铁血军横征暴歛,民不聊生,才有人铤而走险,土都南侵失利,铁血军移师龙游,无力扫荡,贼势便开始猖獗,前些时几股较大的流寇合而为一,以神风帮为号,公然横行了。 云飞虽然有心为民除害,然而念到以铁血军之众,尚无法把他们一网打尽,自己兵微将寡,而且大敌当前,无法分兵征剿,更是沮丧。 想了几天,云飞终是无法释怀,虽然不知道这股悍匪是否与荼毒北方的神风帮有关,要是置诸不理,发展下去,恐怕为祸不浅,还有是城里人人各有所司,忙於备战,他反而无所事事,遂决定单独外出走一趟,打探各方的虚实。 众人苦劝不果,对他的武功与机智也充满信心,唯有嘱他事事小心,不要涉险,多使用乌鹊传信,保持联络。 众女更是反覆叮咛,说不尽的绵绵情话,但是银娃的临别赠言,使他发噱,秋莲的忠告,却使他心生警惕。 银娃可没有担心云飞的安危,还安慰众人无需紧张,因为深信他天命所归,百神庇荫,定能逢凶化吉,却着他倘若有漂亮的女孩子以身相许,可不要辜负人家的情意。 秋莲愁的是云飞悲天悯人,害怕他为了救人,不惜冒险犯难,还指他当日混进虎跃时,心慈手软,启人疑窦,要不是森罗王鬼蒙了心,早该识破他不是同道中人了。 云飞可没有把银娃的话放在心上,但是秋莲的告诫,却不能不铬记心里,因为在地狱门里,他仍然是森罗殿的牛头,或许还可以利用的。 龙游城的西北是片大草原,地势虽然平坦,却也丘陵起伏,小山土阜,茂林修竹,景色宜人,只是在云飞眼中,却是无险可守,要是用兵,唯有两阵对圆,冲杀硬拼。 草原的东南是龙游城,那里还有点高山深谷,当日土都的大军便是从东北出发,没有进山,故意走了远路,绕过山脉,突袭西门的。 极北是金淦驻军之地,要攻龙游,必需经过草原,所以云飞在山上广设哨站眺望,只要敌军进入草原,便难逃探子的侦察。 派驻山上的探子没有发觉有甚么异动,相信神风帮的巢穴不在山里,云飞遂策马走进了大草原。 云飞不是漫无目的地乱闯的,起程前,他早已打听过草原里的情况,知道有一个叫「三里铺」的市集,供牧民买卖交易,以前还有铁血军驻守,需要缴粮纳税,最近退走了,买卖更是兴旺,然而龙蛇混杂,无法无天,该是打探消息的好去处。 龙游往三里铺,快马也要五天,云飞可没有忙着赶路,途中默记山川形势,风土人情,还与碰上的牧民旅客打打道,探听消息。 云飞白天上路,入夜时,通常会在水草之处的民居借宿,发觉牧民大多热情好客,然而在铁血军和神风帮的侵扰下,生活穷困,民不聊生,虽然有心反抗,但是为了生计,散居各地,更乏人组织领导,无法自保,有人不甘食贫,落草为寇,神风帮便是由几股悍匪合并而成的,他们要是各自为政,邻近的牧民还可亘相支援,结成一体后,声势倍增,草原的牧民只能任人鱼肉了。 这天太阳下山时,云飞正朝着一片树林走去,通常附近会有人家,可供夜来借宿,岂料远远便发觉有异,林里竟然传来大队人马的声音,不敢大意,赶忙藏好马匹,借助开始昏暗的夜色,潜身隐迹,徒步前往。 树林外果然有数十户人家,相信没有活口了,因为许多尸体散布地上,行凶的恶徒尚在村里横冲直撞,搜掠财物,还有几起人围在一起大呼小叫,原来正向一些女人施暴,看她们的样子,也是去死不远了。 这些心狠手辣的恶徒全是一身黑衣,最少有五、六百人,人人骑马,剽悍凶残,打扮与传言的的神风帮相似。 无论是不是神风帮,云飞已是怒火如焚,有心除暴安良,无奈孤掌难鸣,如何敌得过数百恶汉。 正为难之际,却听到林外传来「得得」蹄声,暗念自己潜进林里时,要避开重重哨岗,来人公然策马而来,当难逃群盗耳目,倘若也是过路的,恐怕凶多吉少了。 「令主来了!」远处有人叫道。 随着蹄声,一乘黑马疾驰而至,马上人也是浑身黑衣,头脸还包裹着黑布,却掩不着那灵珑浮突的身裁,想不到竟然是个女子。 「头儿在哪里?」来人从容地问道,声音清脆悦耳,看来年纪不大。 「在那边的房子里。 」群盗遥指云飞藏身的方向说。 云飞藏匿在一所大宅之后,他藏身这里,原是附近没有盗匪聚集,必要时还可以躲进屋里,孰料贼首也在里边。 「我们待着你呢!」屋中人想是听到声音,三个大汉相继而出道。 「等我干么?没有女人吗?」幪脸女子婀娜多姿地下马道。 「全是不解风情的庸脂俗粉,那能及得你。 」一个高大个子道。 「有了令主,里边那几个不要了,带走吧。 」最后出来的矮胖子诡笑道。 群盗闹哄哄地架出了几个哭哭啼啼,衣衫不整,还算平头整脸的村妇时,三汉也众星拱月般簇拥着幪睑女子走进屋里,云飞却覤空潜了进去,相信他们便是无恶不作的神风帮,因为神风帮是由三个匪帮组成,几个头目也结为兄弟,相貌正与他们相似,高大个子当是老大佘生,矮胖子是老么杨立,剩下一个脸目呆板的该是老二韩久,可没有听过帮里还有一个令主的女人,自然不能失诸交臂。 「不要杀光了,要留下几个活口,人家才知道神风帮的利害的。 」令主边说边把幪脸黑巾解开,看来大约是花信年华,桃眉凤目,长得明艳照人。 「当然了,你的话我们岂敢不从。 」大个子佘生笑嘻嘻地搂着令主的纤腰,涎着脸说。 「只要听我的话,你们便可以称霸草原了。 」令主不独没有推开佘生那双大手,还主动地靠在他的怀里格格笑道。 「只要铁血军不回来,草原该是我们的天下了。 」韩久沉声道。 「回来又如何?神风帮在其他地方,不也弄得他们头昏脑转吗?」令主不以为然道:「只要依照我的指示,一样是要女人有女人,要金银有金银的。 」「话虽如此,但是前些时你说金淦的十万大军不日便至,那时我们又要躲躲藏藏了。 」杨立叹气道。 「现在可不同了。 」令主好整以暇地坐下道:「三仙国失陷,没有了粮仓,金淦的远征军要自携粮草,适值北方大旱,遍地饿孚,为了徵粮,激起不知多少民变,要不解决粮食问题,可不用南下了。 」「你怎么知道?」佘生等愕然问道。 「我要不知道,如何当令主呀!」令主正色道:「虽然远征军暂缓出发,金淦却派遣副将姜升,率兵五千,南下草原徵粮,建立粮仓后,他便会率领大军动身了。 」「只要着人报告金鹰公子,姜升便建不成粮仓了。 」杨立自作聪明道。 「绝对不行,这是驱虎吞狼,他与铁血军有甚么分别!」韩久抗声道。 「不错,他的实力虽小,但是甚得民心,要是进入草原,恐怕比铁血军更难应付。 」令主点头道。 「那怎么办?」佘生问道。 「姜升已经出发了,估计要一个月后才抵违,他徵粮,我们也徵粮,早他一步,搜刮乾净,然后躲起来,看他如何徵粮。 」令主吃吃笑道:「徵不到粮,金淦也进不了军,最好姜升激起民变,我们更可以渔人得利了。 」「好主意!」韩久击节赞赏道:「有了粮草,我们还可以趁机招兵买马,扩充实力。 」「那可要在姜升来到前,解决万马堂才行。 」杨立皱眉道。 「不错,也该动手了。 」令主点头道。 「他们人强马壮,要是硬拚,恐怕会两败俱伤呀。 」佘生不以为然道。 「谁要和他硬拚?」令主哂道:「我们避实就虚,只要金银财物和那数万头骏马便是。 」「金银财物也罢,那些骏马却是累赘。 」韩久叹气道:「我们只有千余人,如何赶得动几数头骏马?」「我们不要马。 」令主寒声道:「攻入万马堂后,一把火烧光便行了!」「甚么?这太浪费了!」佘生等齐声叫道。 「不烧光不行,可不能便宜姜升的。 」令主冷笑道。 「洪千对你神魂颠倒,难道没有办法让他交出来吗?」佘生问道。 「要了他的命也成,万马堂却不行。 」令主懊恼道。 分卷阅读80 「对呀,软的不行,可以用硬的,你和洪千睡在一起,随时可以送他一刀,然后把万马堂据为己有,不更便捷吗?」杨立诡笑道。 「万马堂事实是红娘子美娜打理,那老头子没有用了。 」韩久摇头道。 「一个小蹄子吧,杀不得吗?」令主骂道:「但是杀光了姓洪的也没有用,万马堂可不是我们的。 」「为甚么?」佘生讶然问道。 「美娜为了讨好沈开,四处游说众人加入保甲联防,一起对付本帮,还派人监视我的行纵,就算我们不动手,万马堂也要对付我们的。 」令主悻声道。 「又是沈开那杂种!」韩久愤然道。 「朱蕊,那小子可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呀!」佘生森然道。 「不错,所以这一趟我们既要铲平万马堂,也要斩草除根,送他回老家。 」朱蕊答道。 「如何动手?」杨立问道。 「我们引蛇出洞!」朱蕊笑道:「先把那个小贱人擒下,指名要沈开前来赎人,你们故意泄漏行纵,我会设法调虎离山,待他们的主力远去后,你们便可以乘虚而入了。 」「要是他们不中计呢?」韩久问道。 「纵然洪千不派出主力营救,沈开也会不顾一切救人的,我们便设下陷阱,让他们当一对同命鸳鸯,没有了他们,洪千还不是任我摆布吗?」朱蕊道。 「沈开自然该死,但是美娜……」佘生不怀好意道。 「还没有听过她和沈开成亲,该是清水货,一刀杀却实在可惜,让她成了人再杀吧。 」杨立淫笑道。 「那小贱人发姣似的对沈开纠缠不休,还是黄花闺女才怪!」朱蕊哂道。 「没有了,沈开可不是圣人,一定给他先拔头筹了。 」韩久叹气道。 「他当然不是圣人,却是不中用的!」朱蕊冲口而出道。 「你如何知道?」杨立奇怪地问道。 「我曾经想把他拉进来,有心便宜他的,他却不知好歹,这不是不中用是甚么?」朱蕊心有不甘似的说。 「他可真有眼无珠,竟然错过这样的好东西。 」佘生恍然大悟,笑嘻嘻地拉着朱蕊的玉手说:「货卖识家,便宜我吧!」「你还有气力吗?」朱蕊白了佘生一眼道:「人家和那老头子睡在一起,已经夜夜活受罪,要是不痛快,可不饶你的。 」「还有我们嘛!」杨立淫笑道:「我们上一趟不是让你过足瘾吗?」「老头子只道我往三里铺买东西,吃完饭便要回去,时间无多了。 」朱蕊无耻地拉着佘生的手往胸脯摸索道:「一起上吧,看看有没有长进!」「兄弟,干活了,大家落力侍候令主吧。 」佘生桀桀怪笑,动手给朱蕊宽衣解带道。 韩久杨立不甘后人,笑嘻嘻地围了上去,齐齐动手,簇拥着朱蕊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金鹰英雄传第七十六章令主风流「温柔一点不行吗?我自己脱,衣服要给你们扯烂了!」朱蕊娇嗔大作,挣扎着把所余无几的衣服脱下来,三个色中饿鬼也忙不迭地脱掉衣服,抬手捉脚,按倒地上,手口并用,尽情狎玩。 云飞暗暗摇头,想不到这几人如此荒淫无耻,本来无心瞧下去,却想探听多一点朱蕊的阴谋诡计,以便出手破坏,更希望从他们的对话里,知道她的来历和背境,因为此女实在太神秘了,虽与铁血大帝为敌,但是狡诈歹毒,甚类地狱门中人,而且看来尚有其他的党羽,才能探得金淦的动静,究竟是友是敌,为的又是甚么,使他满腹疑团,渴望及早找到答案。 朱蕊也是个尤物,脱光衣服后,豪乳蜂腰,盛臀美腿,倒也诱人,然而奶头红得发紫,深棕色的乳晕大如铜钱,腹下毛髲森然,阴阜涨满,肉洞敞开,分明是个床上健将。 事实也是如此!尽管面对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六只怪手,无孔不入,放肆地在身上狎玩,朱蕊可没有慌乱,抬高粉腿,方便他们深入不毛,口里鼓厉似的低吟浅叫,玉手却是忙碌地还以颜色。 「进去一点……呀……再来一根指头吧……!」朱蕊淫荡地叫,脚掌在韩久腹下撩拨着说。 「或许是……是有点累吧!」韩久惭愧地说,鸡巴腼腆地在朱蕊胸前磨弄,催动似有还无的欲火。 「过来,我给你吃一下!」朱蕊吐出舌头,诱人地在空气中扭动着说。 「好极了!」韩久正是求之不得,欢天喜地地跨在朱蕊头上,把没精打采的肉棒送到香唇旁边。 朱蕊丁香舌吐,熟练地在那腌瓒的鸡巴舐扫了几下,然后便含入口里。 「嗅……很好……真是了不起……呀……美……成了……!」韩久接着朱蕊的螓首,赞叹不绝地叫。 「你吃够了,该吃我的了!」杨立见猎心喜,从?荑里抽出鸡巴,动手推开韩久道。 「对,也要吃我的!」佘生抚玩着禁地说。 朱蕊来者不拒,一根一根吃遍了丑陋的肉棒,嘴巴吃时,双手也分别套弄空出来的鸡巴,弄得三汉怪叫连连,欲火沸腾。 「行了……」朱蕊吐出口里肉棒,喘了一口气道:「你们那一个先上?」「我……我忍不住了!」佘生气呼呼地爬上朱蕊的娇躯叫道。 「快一点……我也耐不住了!」杨立蹲在朱蕊胸前,捧起沉甸甸的乳房,夹紧昂首吐舌的鸡巴套弄着说。 「让我一趟吧,快便要泄气了!」韩久着急地推开了跃跃欲试的佘生说。 「不行……!」佘生硬赖在朱蕊身上叫。 「不要争了,每人十记,轮着来干吧。 」朱蕊格格娇笑,粉腿往后弯去,玉手握着足踝,娇躯屈作一团,牝户朝天高举道:「佘生,你先上吧,要落力一点呀!」佘生如奉纶音,腾身而上,扶着朱蕊的腿弯,起劲地抽插起来,韩久杨立却在旁边计数,抽插了十记,便给两人赶下来,韩久也立即接踵而上。 「你们别闲着,摸我……摸我的奶子!」朱蕊浪荡地叫。 其实也不用多说了,佘生和杨立怎会闲着,口里计数,手上却忙碌地玩弄着朱蕊的胴体。 三人此起彼落,轮番而上,还有喘息的时间,朱蕊孤军作战,理当不敌的,然而她好像不会满足似的,负隅顽抗,还不住催促三人落力使劲,叫唤的声音,使人脸红心跳,血脉沸腾。 朱蕊究竟是血肉之躯,经过三汉锲而不舍,狂风暴雨似的抽插了数百下后,终於气息啾啾,娇喘细细。 「过瘾了吧?」佘生接替退下来的杨立,奋力冲刺着说。 「快点……呀……差不多了……加把劲……!」朱蕊急叫道。 佘生急刺几下,正要抽身而出,让韩久接上,岂料烊锶醇饨辛10莸乇Ы羲纳硖澹词堑玫郊至恕?/p>「快点起来,到我了。 」韩久催促道:「不能让她歇下来,大家一鼓作气,让她乐多几次吧。 」「不错,要是冷下来,又要多费气力了。 」杨立笑道:「现在天色已晚,我去点灯,挑灯夜战吧!」「不……晚了,我该回去了。 」朱蕊喘息着说。 「那么我们……?」韩久套弄着鸡巴问道。 「一起上吧,姑奶奶给你们弄出来。 」朱蕊吃吃笑道。 「如何一起上?」三汉愕然问道。 「看我的!」朱蕊翻身把佘生压在身下,腾身而上,让鸡巴套进了淫靡的肉洞里。 「我们怎么办?」杨立好奇地问道。 「杨立,你从后边进去!」朱蕊伏在佘生身上,粉臂朝天高耸说。 「原来如此……!」杨立恍然大悟,扶着粉臀,张开白雪雪的股肉,让龟头抵着敞开的菊花洞,然后奋力刺下。 「啊……不……不是那里……!」朱蕊痛哼着叫。 「这里也可以呀……!」杨立尽根刺了进去道。 「我不要吃夹棍……」朱蕊挣扎着叫:「前边还容得下,弄前边好了!」「前后不也一样吗?」杨立无奈把鸡巴抽了出来,嘀咕道。 「人家后边使不出气力的……」朱蕊如释重负,反手握着杨立的鸡巴,努力抬起屁股道:「你从这里进去吧!」「快点,别磨菇了!」佘生不满地叫。 杨立兴在头上,也无暇计较,鸡巴抵着佘生的肉棒根处,挤进肉洞里。 「进去……不妨事的……呀……对了!」朱蕊喘着气叫:「你俩不要动,抱着我便行了。 」「那么我呢,我如何进去?」韩久讶然道。 「下边不行了,那会撑爆我的!」朱蕊摇头道:「嘴巴,用我的嘴巴吧!」云飞可不明白朱蕊如何受得了,两个壮汉一上一下把她夹在中间,两根鸡巴挤在牝户,嘴巴里还含着一根,浑身上下同时遭人狎玩,却像没事人似的,神态自若。 朱蕊的口技可不消说,刚才轮番给三人作口舌之劳时,唇舌翻飞,固然功架十足,此时含着韩久的鸡巴,粉颊鼓动,便已乐得韩久呱呱大叫,使人奇怪的是她静止不动,佘生和杨立也没有甚么动作,却不住发出愉悦的声音,好像乐不可支。 「爽……爽呀……!」、「了不起……别忙着,让我们多乐一会儿吧!」佘生、杨立怪叫不绝。 「不……不要吮出来……」韩久从朱蕊口里抽出鸡巴,颤声叫道:「我也要尿在你的骚穴里!」「还不是一样吗?」朱蕊蹙着眉说。 就在银铃似的笑声之中,佘生蓦地大吼一声,杨立也「哦哦」怪叫,两人发冷般浑身抖颤,然后相继脱力地软在朱蕊身上急喘,原来他们差不多同时得到发泄。 「行了没有?」朱蕊咬着牙问道。 「行……行了……!」佘生喘息道。 「舒服……我可要给你挤乾了!」杨立长嘘一声,慢慢抽出了鸡巴。 「韩久,轮到你了。 」朱蕊从佘生身上翻下来,朝天仰卧道。 韩久兴致勃勃地趴在朱蕊身上,把鸡巴刺进去,起劲地抽插几下,朱蕊嗔叫一声,粉腿缠在腰间,止住了他的动作。 「让我再乐一会吧……」韩久央求似的说,有心再动,却也动不了,接着便怪叫起来了:「呀……不……不行了!」「人家要赶着回去嘛!」朱蕊推开了伏在身上急喘的韩久说。 「朱蕊,告诉我,可有男人敌得住你上下两张嘴吗?」佘生叹着气问道,胯下的鸡巴已经开始萎缩下去。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 」朱蕊爬了起来,尿尿似的蹲在地上说。 「要是有人不识死活,把你轮奸,一定吃不完兜着走!」韩久笑道。 「才不会呢,这样挤出来,很花气力的。 」朱蕊哼道,也不见她运气使劲,白皙皙的小腹突然好像波浪似的动起来,接着一股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便从裂开的肉缝里汹涌而出。 看见朱蕊排出秽溃,云飞便记起当日在黑石城,粉蝶朱蓉与罗其欢好后,也是如此,秋瑶说她耸恿罗其的狂风盟与地狱门决裂,在百纳城外成立神风帮,结果落败被擒,受尽摧残,后来使计逃出生天,自此不知所纵,她们所作所为,如出一辙,更添神秘。 「不错,可无需白费气力,还可以趁机会乐个痛快哩!」杨立等见怪不怪,只顾谑笑道。 朱蕊娇嗔大发,排清体里的秽溃后,在地上捡起不知是谁的衣服,揩抹着牝户道:「占了便宜还要卖乖,下一趟看我把你们挤得一滴不留!」「要走了吗?」佘生看见朱蕊动手穿上衣服,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如何行动,怎样把美娜擒下呀。 」「这小贱人整天在外边乱闯,要擒她真是易如反掌,时机成熟时,我会通知老牛,你们便可以动手了。 」朱蕊答道:「还有,派一个机灵的混进万马堂,给我跑腿吧。 」「你不是说别派人混进去,以免打草惊蛇吗?」杨立不解地问。 「我们已经决定动手,也没相干了。 」朱蕊道。 「有个叫做王狗子的喽啰,聪明伶俐,最是合适,着他进来给你看看吧。 」佘生道。 「不用了,你着他过两天往万马堂,如此这般,伪称是我的乡里,我便会安排了。 」朱蕊摇头道。 朱蕊翩然而去后,佘生便召来一个獐头鼠目的小伙子面授机宜,原来他便是王狗子,奉命先赴三里铺知会老牛,然后依计混进万马堂。 这时云飞已经有了主意,待三汉率领神风帮退走后,便取回马匹,在野外渡宿一宵,然后踏上往三里铺的道路。 三里铺的街道不算宽敞,没有人策马进去,云飞从众在铺外安置了马儿,问清楚道路,便往目的地走去。 沿路所见,三里铺村不像村,镇不像镇,只是大堆帐篷破屋杂乱无章地挤在一起,摆卖的货物多是食物和日用品,还有刀剑弓箭,甚至盔甲等,光顾的除了牧民,亦有带刀挂剑的武士,他混杂其中,倒不显眼。 云飞的目的地是悦来店,那儿是三里铺唯一的客栈,依照佘生的指示,王狗子会在这里住宿两天,与假扮修补骑具,潜伏在三里铺当线眼的老牛会面后,才往万马堂投靠朱蕊的。 已经看见篷顶挂着破旧马鞍的帐篷了,前边该是悦来店,遥看只是一堆相连的木屋,门前冷落,酒旗高悬,该走到地头了。 这时忽地有人从身畔掠过,云飞眼快,发现是一个昂藏七尺,浓眉大眼,满脸须渣子的大汉,他篷头敞胸,足登破旧的皮靴,虽然是打扮落魄,然而气宇不凡,流露出一股潇洒豪迈之气。 「借光,请帮忙!」大汉身手矫捷地闪进云飞身后 分卷阅读81 的破屋说。 大汉才隐去身形,街头便传来骚乱的声音,一团红云如飞而至,来的是一骑红马,马上是一个年轻女郎,红巾包头,火红色的紧身箭衣,突出了盛臀蜂腰,好像熊熊烈火。 「看你躲到哪里!」女郎转眼来到云飞身前,她也没有慢下来,一提缰绳,红马竟然飞越云飞头上,继续往前疾驰。 尽管云飞暗赞这女郎骑术高明,却也心里有气,禁不住哼了一声。 红衣女狂奔一阵,想是在前边找不到人,拨转马头,急风骤雨般赶了回来,红马长啸一声,人立而起,钉子似的立在云飞身前,马鞭指着云飞嗔道:「臭小子,你哼甚么?」「姑娘,这也犯了你吗?」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看她杏眼桃腮,千娇百媚,却是如斯莽撞。 「不错!」红衣女怒骂一声,马鞭朝着云飞挥下。 云飞焉会中鞭,一闪身,便避了开去。 「跑?跑得了吗!」红衣女气冲冲地叫,鞭下如雨,只道云飞躲不了。 云飞不禁冒火,不知如何把手探进鞭影里,还用指头捏着了鞭梢!红衣女想不到有人能够捉着鞭梢,心中大急,奋力一夺,马鞭拉得毕直,却如蜻蜓撼石柱,动也不动。 云飞有意一挫红衣女的锐气,振腕夺了马鞭,长笑一声,马鞭脱手而出,疾射红马蹄前。 没有人看见是如何发生的,软绵绵的皮鞭竟然「夺」的一声钉在地上,进土半尺,才掉了下来。 红衣女吓得目定口呆,红马也急退两步!「好功夫!」大汉忽地从暗处窜出,疾奔而去,还听得他朗声笑道:「后会有期。 」「沈开,不要跑!」红衣女大喝一声,纵马追去,带着哭音大叫道:「为甚么要躲?」「沈开!」云飞大吃一惊,不料那汉子竟然是朱蕊口中的沈开,这红衣女难道是万马堂的美娜,长身预备追赶,他要是施展轻功,不难追上的,然而才要发劲,却发现一道熟悉的人影闪进挂着马鞍的帐篷,权衡轻重,改变方向,悄悄掩到帐篷后边,往内窥探。 走进帐篷的是朱蕊,她一身紫蓝色绣花衣裤,俐落之中,更添几分妩媚。 「老牛,王狗子来了没有?」朱蕊好像回到家里似的,迳自坐在一个断了一条腿的中年人身前道。 「他会来吗?来干甚么?」断腿中年人莫明其妙道,云飞料得不错,此人正是神风帮安置在三里铺的细作老牛。 「是这样的……」朱蕊简单地阐述她的阴谋,道:「万马堂有一个看门人刚刚染病身亡,着他尽快来看我,便可以接下这个职司,更方便我们行事。 」「是,小的知道了。 」老牛点头答应,忽地若有所思,紧张地问道:「刚才外边有人策马经过,只有美娜才会骑马进来的,该不会是发觉不妙,追纵你而来吧?」「当然不是,她是追赶沈开的,他们闹翻了。 」朱蕊吃吃笑道。 「怎么?」老牛奇怪道:「前两天才听得沈开派人提亲,洪先也答应,恁地闹翻的?」「他悔婚了,不中用的男人,怎能娶老婆!」朱蕊冷笑道。 「不中用?」老牛讶然道:「前些时他庆生那一天,也有光顾悦来店,倒没听说他不中用呀。 」「巫娘法力高强,这点小事,易如反掌,要是能查到他的出生时辰,还可以取他的狗命哩!」朱蕊傲然道。 「真的有法术吗?」老牛满脸狐疑道。 「当然有,你们南方人可不懂了。 」朱蕊哂道。 「要是真的,也怪不得沈开要悔婚了。 」老牛笑道。 「我要的物事做好了没有?」朱蕊问道。 「成了。 」老牛取出一根黑黜黜的皮棒子道:「是不是这样?」「这么大吗?」朱蕊惊叫道,那棒子长约尺许,粗如鸭卵,顶端却像男人的龟头,竟然是一枝伪具。 「这是依照尺寸做成的。 」老牛诡笑道:「要大一点,才能煞痒嘛!」「胡闹!」朱蕊骂道:「这是送给巫娘的,我要来干么!」「她吗?她也长得不赖,倘若要男人,我也可以效劳的。 」老牛怪笑道。 「你行吗?」朱蕊鄙夷道:「修习神魔术的,可不能与男人欢好,要不然,甚么人也可以学了。 」「难怪她整天冷冰冰的了,没有男人的日子真不好过。 」老牛笑道。 「给我包起来吧,我要回去了。 」朱蕊叹气道。 看着朱蕊远去,云飞不禁头大如斗,朱蕊已经够神秘了,还多了一个巫娘,万马堂的劫难方兴,沈开竟然又中了暗算,想了一会,决定依计而行,正考虑是否留在这里等待王狗子出现,还是在悦来店守株待兔时,却发现王狗子步履轻快地朝着帐篷而来。 老牛和王狗子谈的正事不多,传达了朱蕊的命令后,两人便从朱蕊如何风流淫荡,谈到悦来店又多了几个粉头,尽管兴致勃勃,眉飞色舞,然而言不及义,云飞可没有收获。 悦来店原来名是客栈,事实却是娼楼酒馆,无怪云飞问路时,途人投以奇异的目光了。 王狗子谈得兴奋,决定在悦来店渡宿一宵,才赴万马堂与朱蕊见面,云飞自然尾随而去。 金鹰英雄传第七十七章悦来春光悦来店陈设简单,乍看颇像乡村野店,几张木头桌子,几条板凳,但是洁净雅洁,全然不类买笑寻欢的烟花之地。 店里很清静,云飞进来时,只有王狗子一个人客,他正忙着与一个相貌娟好的半老徐娘说话,可没有怀疑随后而至的云飞别有图谋。 「客官,住店吗?」一个眉清目秀,身穿布裙的女子迎上来,问道。 「不错。 」云飞可不惧王狗子怀疑,神态自若地点头道。 「这边坐,老板娘娥嫂在那边招呼客人,待会她便会过来侍候你了。 」女侍招呼云飞落坐道:「客官喝茶还是喝酒?」「茶吧。 」云飞答道,这时才发现店里除了他和王狗子两个男人,便只有几个平头整脸的女侍,既没有妓院的龟奴,也没有客店的小二,暗叫奇怪,接着听得娥嫂与王狗子的对答,才明白其中究竟。 原来店里没有一个男人,自上至下全是女儿身,全是从草原各地逃难而来,因为战祸频仍,无以为生,所以甘操贱业,色笑迎人,价钱很便宜,只是为了能够活下去。 「好极了,我只住一晚,明天早上便走,给我最好的房间,上好的酒席,几个善解人意的粉头,大爷要好好乐一趟。 」王狗子意气风发地把一个银币塞入娥娘手里道。 「谢谢大爷。 」娥娘喜孜孜地收下银币,吩咐女侍安顿王狗子后,便过来招呼云飞了。 「我也听清楚了。 」看见王狗子随着女侍走进左首的门里,云飞不想落后,放下一个银币,道:「也是最好的房间和饭菜,却不用粉头侍候了。 」「谢谢客官。 」娥娘讶然收下,也着女侍领路。 「怎么不是那边吗?」云飞发现女侍领着自己走往右首,奇怪地问道。 「那边供粉头侍候客人,没有这边清静,而且只有这边还有上房……」娥嫂解释道。 「我也住那边,你给我挑一个粉头吧。 」云飞毅然道。 娥娘目露异色,也没有多话,便着女侍领着云飞往右首走去。 门外是一个院子,花草婆娑,清幽雅静,周围有几间木屋,领路的女侍把王狗子和云飞分别领进不同的房子里。 房子分内外两进,陈设也很简单,外边是起居间,设有方桌和几个凳子,内进是卧室,被褥床榻之外,别无他物,然而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却使人心旷神怡,俗虑全消。 云飞本道悦来店只是乡间普通的娼寮野店,此际已经完全改观,除了发觉主人胸中大有邱壑,也因为进来时,尽管静悄悄的渺无人影,不知为甚么,竟然生出受到监视的感觉,不禁暗自警惕。 女侍张罗茶水的时候,娥嫂却领着一个姿色不恶的粉头进来了。 云飞阅历不少,见尽几许美女,眼界甚高,虽然太久没有得到发泄,但是此女远比不上家中众女,而且心里有事,焉能胡作非为,遂声称旅途劳顿,需要休息,着她晚上再来侍候。 娥嫂急於应付王狗子,只道云飞年轻脸嫩,不虞有他,於是说了几句场面话后,便领着粉头离去了。 云飞独个儿靠在床上,愈想愈觉得可疑,娥嫂分明不想自己与王狗子同居一院,才托辞这里吵闹,却没有见过如此清静的妓院,而且院子里该有其他人,除了王狗子入住的院落比较喧闹,其他房子只有细不可闻的声音,可不像寻芳客,福至心灵,立即运功察听。 王狗子的笑声最响亮,其余的便是莺声软语,可惜相隔太远,听不清他们的说话,嫖客胡言乱语,粉头逢迎献媚,男女调笑的声音,在窑子里本来是十分寻常,但是王狗子的怪笑声音,端的是开心欢畅,却使云飞莫明其妙。 娥嫂带来的粉头,只是庸姿俗粉,王狗子看上不奇,但是刚才老牛说得眉飞色舞,好像把朱蕊心比下去,王狗子当不会满意的,而且那里听来有几个粉头,王狗子左右逢源,好像是乐不可支,要说娥嫂欺生,王狗子也是初来步到,付同样的银钱,如何自己受到冷落。 接着还有更奇怪的事,突然听到王狗子哈哈大笑道:「真的吗?我去,立即便去!」随着凳子移动的声音,嬉闹的笑声逐渐远去,云飞怵然而起,赶到门旁,往外边窥探,及时见到几个穿红着绿,婀娜多姿的女郎,簇拥着王狗子朝着后院走去。 云飞有点着急,他是计划假冒王狗子,设法破坏朱蕊的阴谋,首要之务,是不能让两个王狗子走进万马堂,更不能在这个时候,才失去他的行纵,打算尾随跟纵,随后而出的娥嫂却留在院子里徘徊不去,还频频目注云飞的房子,观察他的动静。 娥嫂终於满意地走向后院,行前却向两旁做了一个手势,好像着人留意。 云飞不敢轻举妄动,忧疑不决时,那个粉头却捧着饭菜回来,原来已经是晚饭的时候了。 饭菜只是家常小菜,却也可口,云飞匆匆吃饱,假装头痛,支走了粉头,然后上床蒙头大睡。 云飞当然不是睡觉,肯定屋外没有异动后,便藉着夜色,神不知鬼不觉地穿窗而出,四处搜索,相信后院别有洞天,王狗子该是在那里,与那些神秘的粉头胡天胡帝的。 后院是一片石林,乱石纷云,可以藏人的地方甚多,但是没有房子,云飞不禁气馁,奇怪悦来店的婊子把王狗子带到那里时,却好像听到女子的娇笑,於是运足耳力,循声寻找。 声音来自乱石之中,那儿虽然没有人纵,地下却透出亮光,声音便是从透光的孔洞传出来的,原来下边有一个洞穴,孔洞该是通风的气口,凑近一看,王狗子就在目前,左右围着几个年青漂亮的女郎。 她们明眸皓齿,相貌娟好甜美,虽然穿着艳丽的染花衣裳,但是衣衫不整,有一个的奶子裸露灯下,涨卜卜的肉球,还染着淡红色的指印,不用说当是王狗子的杰作。 王狗子红着眼仰卧在方桌上,身上只剩下犊鼻内裤,裤裆帐篷似的撑起来,几双纤纤玉手,还在他的裸体摸索,使他兴奋异常,倘若能动,一定会跳起来,发泄他的兽欲。 可是他动不了,因为四肢给绳索结实地缚在方桌的四角,完全不能动弹!「来呀,你们不是要强奸我吗……怎么还不动手?!」王狗子挣扎着叫。 「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强奸了多少女孩子哩!」一个女郎轻抚着王狗子的胸瞠问道。 「你们要是再不动手,我便要全奸了你们!」王狗子喘息着叫。 「好呀,动手吧!」女郎吃吃笑道。 「放我……放开我,看我能不能肏死你们这几个婊子!」王狗子嘶叫道,要是能够动得了,不动才怪。 「给你脱裤子好吗?」女郎不待王狗子答应,便把犊鼻内裤剥下来了。 「你们那一个先尝一下这大家伙呀?」王狗子弓起腰肢,一柱擎天的鸡巴跃跃跳动着说。 「就是这家伙吗?」另一个女郎握着王狗子的鸡巴,温柔地套弄着说。 「你来吧,快点……!」王狗子连声催促道。 「妹妹,还是让我侍候他吧!」一个女郎不知从哪里走出来道,她二十多岁年纪,头戴白花,白衣如雪,五官轮廓分明,不施脂粉,更见秀丽冷艳,散发着慑人的魅力,把众女比了下去。 「美人儿,你叫甚么名字?」王狗子双眼放光道:「来呀……快点上来,侍候我吧!」「我叫素梅,不认得吗?」素梅轻抚着王狗子的肚腹说。 「我们甚么时候见过?」王狗子定睛细看,愈看愈爱,着急地说:「有没有见过也没关系,快点来服侍我!」「可要我吃一下吗?」素梅手往下移,握着王狗子的鸡巴说。 「不……不吃了,快点脱衣服吧!」王狗子大叫道,他涨得难受,急欲得到发泄。 「是不是怕我咬下来呀?」素梅搓揉着那耀武扬威的肉棒问道。 「我怕甚么!」王狗子恳求似的说:「快点脱吧!」「好,我脱!」素梅格格娇笑,就在众人身前宽衣解带。 素梅里里外外的衣服也是白色的,粗布抹胸掩盖不了呼之欲出的豪乳,轻柔的汗巾却密密包裹着神秘的私处,使人望穿秋水。 「脱呀……!」王狗子喘着气叫。 素梅没有迟疑,抖手扯下了汗巾,爬上方桌,蹲身坐在王狗子 分卷阅读82 的胸前,卖弄似的展示着光裸的下体,还把青葱似的玉指,拨开了茂盛的茸毛,指点着贲起的肉阜说:「认得这个吗?」「真漂亮!」王狗子发现肥厚的阴唇长着一块小红斑,有点熟悉,但是色迷心窍,怎会有空多想,怪叫道:「别多话了,快点上来干活吧!」「忘记了李家屯么?我的家是在那里!」素梅森然道。 「甚么……!」王狗子憬然而悟,呐呐道:「我……我可没有去过李家屯,怎会见过你,你认错人了。 」「错不了的!」素梅目露异色道:「你说得不错,牝户长斑,堕入烟花!」「我……我只是胡言乱语吧!」王狗子知道赖不了,涎着脸说:「放开我,让我看清楚,再赠你几句。 」「那一天,你们杀了许多人呀!」素梅咬牙切齿地说道:「李家屯二百三十六口,现在只剩下我一个,其中一个还是我那未满周岁的儿子,可想得到我竟然死不了吗?」「我……我没有……」王狗子暗叫不妙,扭头向旁立的众女叫道:「快点放开我,我不要玩了!」「你已经付了钱,不玩可不行!」一个大眼睛的女郎握着王狗子那彷如惊弓之鸟的鸡巴把玩着说:「知道吗?我们最爱侍候落了单的铁血军和神风帮的狗贼了!」「不……我不是……你们究竟想怎样?」王狗子颤声说道,柔若无骨的玉手固然使那尚未平熜的欲火烧得炽热,却也使他心生恐怖。 「记得当日怎样对我们吗?」素梅一字一泪地说:「男的一刀一个,给你们杀得一个不留,女的从六至六十岁,给你们轮暴后,再丢进粪坑,要淹死我们,我还是你亲手丢进去的!」「那是……那是老大的主意,和我无关的!」王狗子害怕地说。 「是吗?你把我丢进去后,还对着我尿尿,是那一泡尿弄醒了我,我才没有淹死的。 」素梅悲愤道。 「我……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以放了我吧?!」王狗子怯生生地说。 「救命恩人?」素梅冷哼一声,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我要你喝尿!」「喝,我喝,先放了我吧!」王狗子为了脱身,自然甚么也答应了。 「喝了再说吧!」素梅厉叫道,一缕金黄色的尿液随着她的喝骂声中,从粉红色的肉缝电射而出,直喷王狗子的头脸。 王狗子哪里躲得了,任他如何闪躲,头脸尽是臭梆梆的尿液,谁也没想到,他突然张开嘴巴,迎向那金黄色的喷泉,接着还扬起怪脸,竟然往素梅的牝户贴下去。 「你干甚么?」素梅惊叫一声,挪开身子,却控制不了夺腔而出的尿液,继续滴滴答答地掉在王狗子身上。 「喝尿嘛!」王狗子涎着脸说,暗道既然躲不了,便漂亮一些,脱身后再和她算帐。 「无耻!」素梅怒骂道,想到自己更是无耻,禁不住粉脸通红。 「放开我,让我给你舐乾净吧。 」王狗子不知趣地说。 「狗贼……!」素梅羞愤交杂,如何能够尿下去,跳下地来,背转身子,用汗巾把牝户揩抹乾净。 「我的姑奶奶,尿也喝过了,可以放开我吧。 」王狗子哀求道。 「你还想有活路吗?」大眼睛的女郎冷哼道。 「悦来店的女孩子忍辱偷生,当婊子为生,你道我们贪生怕死么?」素梅丢下肮脏的汗巾,缓缓转身道:「错了,我们活下去,全是为了铁血军和你们这些狗贼,杀掉一个够本,两个有利,铁血军跑了,神风帮也该有报应了!」「不……不要杀我……我!」王狗子害怕地大叫道:「娥嫂,你在哪里……快点来……她们疯了……救命呀!」「神风帮的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是自作孳,没有人救得你的。 」娥嫂出现了,手上还拿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王狗子恐怖地大叫道。 「饶你?你饶过甚么人呀!」素梅厉声道。 「素梅,别和他磨菇了,你能下手吗?」娥嫂道。 「我等的就是这一天,怎会下不了手!」素梅咬着牙接过利刀说。 「臭婊子,要是杀了我,我的兄弟可不会放过你们的!」王狗子知道不免,色厉内荏地叫道:「他们……」「他们能够怎样?」素梅伸手握着王狗子那欲振无力的鸡巴,冷笑道:「杀了我们吗?我们不怕死!强奸轮暴吗?我们那一个没有受过你们这些野兽的摧残呀?」「你……你要干甚么?」王狗子冷汗直冒地叫。 「当然要你的狗命了……」素娥寒着脸说,手上却温柔地在王狗子的下身爱抚逗弄。 「别碰我……!」王狗子厉声叫道:「要杀便杀,痛快地给我一刀吧!」「神风帮作恶多端,万死不得其赎,要是让你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素梅继续玩弄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说。 「不错!」大眼睛女郎冷冰冰地说:「悦来店现在已经有五十八根铁血恶魔的鸡巴,神风帮的还没有!」「不……天呀……求求你们……呜呜……不要……!」王狗子如堕冰窟,害怕得失声痛哭,鸡巴却失控地勃然而起。 「大声叫吧,好让我们解恨!」娥嫂嘲笑似的说:「现在可知道那些无辜惨死的人的感受了吗?」「儿呀,娘给你报仇了!」娥嫂的说话好像给素梅带来了勇气,咬一咬牙,使劲握着王狗子的鸡巴,挥刀剁了下去。 在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王狗子的鸡巴齐根而断,下身鲜血狂喷!云飞知道王狗子活不下去,也无心瞧下去,他可不是恼恨众女心狠手辣,只是王狗子死得太惨,动了恻隐之心,才要动身离去,赫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小伙子,夜寒露重,怎么还不休息?」说话的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妇,她手擎红烛,该是悦来店的仆妇。 「天色尚早,我睡不着,所以四处走走吧。 」云飞讪讪道,暗道幸好不是给娥嫂等撞破,要不然,尴尬事小,恐怕还会生出误会。 「黑麻麻的,怎么灯笼也不带一个?拿这个去吧,小心别跌着了。 」老妇颤巍巍的朝着云飞走去,想是要把红烛交给他。 「老人家,不用了……」云飞歉然道。 老妇只顾着云飞小心,却忘了脚下崎岖,一不留神,便给乱石绊倒,跌跌撞撞地急奔几步,红烛也在风中熜灭,扑向云飞身前。 云飞赶忙出手相扶,一缕轻烟却自红烛直透鼻端,只是吸入了少许,顿觉头昏目眩,四肢乏力地跌倒地上,知道中了暗算。 老妇冷哼一声,止住脚步,踉跄的身体立即稳如磐石,然后小心地收起了红烛,取出金铃,急摇几下,清脆的铃声,在夜空中倍是响亮。 隔了一会,娥嫂便赶到了,看见昏倒地上的云飞,不禁膛目结舌。 「你们也太大意了,差点便露了底。 」老妇不豫道:「把人带下去,看看是甚么来路。 」娥嫂惭愧地低噫一声,弯身把软绵绵的云飞架起,搁在肩上,便随着老妇走进乱石丛中。 虽然云飞使不出气力,却没有失去知觉,只是形势凶险,唯有装作昏迷,思索脱身之计。 要装作人事不知却也不容易,因为娥嫂把他搁在肩头上,头脸紧贴粉背,上边弥漫着女人独有的幽香,固然使他心神不属,最受不了的,是大腿压着那软绵绵涨卜卜的胸脯,屁股还给玉手扶住,更难禁意马心猿,丹田火烫,唯有运起气功,希望压下那熊熊欲火,然而平常是念动即生的内气,此际竟然若有若无,与当日在虎跃城外受伤相似,灵机一触,全神运气,尝试驱走体里的持素。 走了一会,娥嫂开始拾级而下,云飞知道是走进王狗子被杀的地洞,不禁吃惊,倘若要他喝尿受辱,那真是比死更可怕了。 金鹰英雄传第七十八章黑魔邪教尽管众女已经移走了王狗子的尸体,地洞里仍是腥气扑鼻,偷眼看见素梅的白衣还是血渍斑斑,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彷佛重现眼前,再念到她的裙下春色,云飞不禁血脉沸腾,浑忘身处险境。 「娘,可要缚起来吗?」娥嫂把云飞放在清洗乾净的木桌上,问道。 「不用了,我用了「神仙倒」,要是没有解药,最快也要一昼夜才会醒过来的。 」老妇答道。 「你用了神仙倒吗?」娥嫂吃惊道。 「要不是神仙倒,如何能制得住他!」老妇叹气道。 素梅等众女追问原由,才知道云飞透过气孔偷窥,为老妇发现了,设计擒下的。 「我看他不像恶人,才没有让人进去侍寝,但是已经着人在外边监视,谁知道他是如此狡猾的。 」娥嫂悻声道。 「大姐,你常常教我们不要以貌取人,自己却忘了。 」大眼睛女郎呶着嘴巴说:「他与王狗子先后进来,该是一党,还是杀了吧。 」「香桃,我诈作跌倒,诱他出手相扶,才能暗里使毒,心肠可不坏,一定要查清楚才可以动手,不能杀错好人的。 」老妇摇头道。 「娘,怎样查呀?」大眼睛女郎香桃问道。 「先看看他身上有甚么东西吧。 」老妇道。 云飞悄悄舒了一口气,也真担心她们二话不说便滥施辣手,因为此际他已经能够凝聚内气,正在体里缓缓运行,只要走满大周天,便能使用气力出手抵抗,复念她们不像敌人,身上可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心情可轻松了不少。 「有一些丹丸……还有许多钱呢!」娥嫂从云飞囊中,找到了春风迷情蛊的解药,还有大堆钱币,有金有银,使人咋舌。 「还有一柄短剑。 」香桃从云飞的小腿,找到了晁孟登留下的短剑。 「奇怪……」老妇接过短剑,沉吟道:「我该认得这柄短剑的……」「娘,这些不知是那儿的金币,上边还有一头鹰。 」素梅捡视着娥嫂找到的钱币说。 「咦,这不是金币,是……是金鹰章……不对,金鹰章没有这柄剑呀!」老妇喃喃自语道。 那些正是金鹰章,却是云飞重新铸造,作为信物的,雄鹰兀立剑上,象徵仗剑救急解困,也与以前的金鹰章有所识别,老妇自然不认得了。 「这里还有……!」香桃继续搜索,发现云飞的腹下时,只道藏有东西,但是瞬即知道错了,不禁脸泛红霞,怒骂道:「臭男人!」众女瞧得格格娇笑,老妇也是莞尔。 「你们笑甚么?」香桃嗔道:「这家伙又长又大,而且硬梆梆的,人家以为藏着甚么嘛!」「你愈来愈不要脸了,这样的话也能说吗!」一个女郎笑骂道。 「我们沦落如斯,还要甚么脸。 」香桃眼圈一红,凄然道。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女郎知道说错了话,赶忙陪罪道。 「不要难过,这些全是铁血恶魔和神风帮那些狗贼做的孳,和我们有甚么关系。 」娥嫂同情地搂着香桃说:「现在只是冬天,春天可不远了!」「娘,你认得他吗?」素梅看见老妇定睛看着云飞,有心改变话题,问道。 「真像……外边昏暗,可看得不真切,长得真像!」老妇目露异釆道:「赶快把他左脚的鞋子脱下来,让我瞧瞧!」众女知道她一定有所发现,赶忙脱下云飞的鞋子,这时云飞运功正忙,可无暇答理,唯有任由摆布。 「脚踏七星……天呀……真的是世子!」老妇热泪盈眸,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道:「快点给他吃下解药,唉,我真该死,胡乱出手,差点便铸成大错了。 」「他究竟是谁?」娥嫂接过解药,问道。 「他是金鹰国的世子,想不到我可以碰上他!」老妇激动地说。 「金鹰国?难道便是大败铁血军的金鹰公子?」素梅追问道。 「一定是的,只有我家公子才能击败铁血军……快点,快点救醒他。 」老妇催促道。 娥嫂动手扶起云飞,预备让他服药时,云飞却睁开眼睛。 「我不吃,坐……坐一会便行了。 」云飞喘着气说,也没空理会周遭奇异的目光,盘膝坐在桌上,五心向天,行功运气,相信九转功成后,便能清除毒素。 老妇岂敢异议,示意娥嫂与香桃左右翼护,以防云飞跌倒,刚才两女没事人地在云飞身上搜查,这时却腼腆不安,不知是羞是喜。 素梅呆立一旁,脸上红云片片,想到自己的丑态尽入这个美少年眼中,便羞得不能抬头了。 「行了。 」大概一盏茶时光,云飞张开眼睛,跳下地来,喜形於色道,他完全驱除体里的毒素,还发现内气可以驱毒,也算是因祸得福。 「你真的不用解药吗?」老妇吃惊地问道。 「不用了,在下已经没有事了。 」云飞摇头道。 「难道太久没有用,神仙倒的药力失效吗?」老妇喃喃自语道。 「不,老人家的迷药还很利害,只是在下及时闭住呼吸,中毒不深吧。 」云飞无意透露内气之事,笑道。 「你没有中毒便最好了。 」老妇如释重负道:「神仙倒是一个异人所赠,也救过老身几次性命了。 」「老人家与金鹰国有甚么关系?」云飞不想多事耽搁,开门见山问道。 「老身陈黄氏,先夫陈良,是金鹰国的……」老妇答道。 「原来是大将军陈良的夫人,小侄云飞见过叔母。 」云飞大喜,跳下地上,便要向陈黄氏行礼。 「不敢当。 」陈黄氏惶恐地不让云飞行礼,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真的是……?」「不 分卷阅读83 错,小侄是义父晁孟登抚养成人的,业已与段津段老叔等相认,现居龙游城,人称金鹰金子,只是为了安全,甚少以真脸目示人吧。 」云飞简略地缕述身世。 「天呀……天有眼了……!」陈黄氏欢喜若狂,扑倒云飞脚下,倒头便拜,众女也随着拜倒,急得云飞手忙脚乱,谦让不迭。 陈黄氏行礼完毕,便给云飞引见众女,她们均拜陈黄氏为义母,相依为命,少不免又再行礼,扰攘了一会,才安定下来,除了陈黄氏勉强就座外,众女只是垂首而立,不肯入座。 从众女的对答中,云飞已知她们身世堪怜,此时正式相见,同情之外,也对她们的坚强,添了几分敬佩。 「少主,你为甚么单身进入草原,还来到这儿,是不是有紧要的事?」陈黄氏情绪已经平服下来,好奇地问道。 「是这样的……」云飞详细地道出事情始末,含笑望着众女道:「我本欲诛杀王狗子,冒认他混进万马堂,设法破坏神风帮的诡计的,现在你们下手,倒省了我的工夫。 」「你只身而来,如何能……」素梅不以为然道。 「此行只是为了探听神风帮的虚实,要是能够击退铁血军,我可不会饶他们的。 」云飞道。 「铁血军不是退走了吗?」陈黄氏愕然道。 「不,金淦即将率领十万大军,反攻龙游城,他还派了姜升领兵五千前来徵粮,所以我才不能分兵进入草原,围剿神风帮。 」云飞答道。 「十万大军……完了……完了!」香桃如丧考妣地叫,其余诸女也是脸如纸白,惊骇莫名。 「少主,那怎么办?」陈黄氏颤声问道。 「不用紧张,他来不了的。 」云飞神秘地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朱蕊的阴谋得逞。 」「公子,你冒险犯难,奔波劳碌,只是为了救助不相识的人,大德高义,仁侠为怀,请受小女子一拜!」素梅眼圈一红,激动地拜倒地上,香桃也随着素梅跪倒,伏地叩谢。 「两位姑娘请起,云飞只是做该做的事,何足挂齿。 」云飞着急道,倒想动手扶起两女,一亲芳泽。 「她们与神风帮仇深似海,为了报仇,吃尽了苦头,受她们一拜,也是应该的。 」陈黄氏叹气道。 「待我铲除神风帮时再说吧。 」云飞也不顾男女之防,一手一个,便把两女扶起。 「公子有心杀贼,我俩已是没齿难忘了。 」香桃大胆地捉着云飞的手说。 「不错,只要消灭了神风帮,草原里不知有多少人愿意结草衔环,为牛为马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的。 」素梅垂着头说。 云飞心中一荡,知道她多半是第一个。 「公子,你真的要深入虎穴么?」陈黄氏忧心忡忡道。 「万马堂那里是虎穴,朱蕊只是一头母狗吧。 」云飞笑道。 「是一头不要脸的母狗,想不到她不独不要脸,还是神风帮的罪魁祸首,要是宰了她,便天下太平了。 」香桃咬牙切齿道。 「香桃,你净是毛燥,忘记公子说的话了么?」陈黄氏骂道:「虽然朱蕊兴风作浪,但是来历不明,动机神秘,相信还有更大的阴谋,而且绝对不是单独行事,要是鲁莽,会影响大局的!」「难道杀不得吗?」素梅愤然道。 「当然不是,而是希望从她身上找到首恶元凶,斩草除根,给你报仇吧。 」云飞柔声道。 不知为甚么素梅顿时粉脸通红,螓首低垂,差不多贴在高耸的胸脯上,瞧得云飞心如鹿撞,情难自己。 「无论怎样,这女人淫荡无耻,奸狡恶毒,公子,你要小心呀。 」香桃关怀道。 「香桃,你说朱蕊不要脸,她如何不要脸呀?」娥嫂好奇似的问道。 「她是美娜的继母,却勾引沈开,不是不要脸吗!」香桃鄙夷道。 「对了,这个沈开究竟是甚么人,万马堂又是甚么地方?」云飞问道。 「是这样的……」娥嫂解说道。 原来万马堂是草原里最大的牧场,靠祖传的繁殖马儿秘方起家,积聚了许多财富,是草原的土皇帝,但是现任场主洪千刻薄寡恩,贪财好色,还供应战马给铁血军,尽失人心,铁血军退走后,自知众怒难犯,於是退隐林泉,娶了外地来的朱蕊为继室,让女儿美娜打理牧场,本图安享晚年,闻说近日患了重病,卧床不起,看来该是朱蕊下的毒手。 美娜美艳如花,有人说她是草原的第一美人,马上马下练得一身好本领,为人爽直,性烈如火,又偏爱红色,外号红娘子。 沈开武艺高强,慷慨任侠,好打不平,本来以贩马为业,由於铁血军残暴不仁,遂夥同有志之士,组织反抗,无奈势孤力弱,便如马贼般以窜扰为目的,与铁血军周旋,年来积极推动牧民实行保甲联防,颇见成效。 美娜偶然邂逅沈开,仰慕他的风骨胸襟,一见锺情,近日还谈婚论嫁,不知为甚么,沈开突然悔婚,成为草原的一个热门话题。 「他是中了暗算!」云飞惋惜道,接着道出朱蕊支使巫娘暗下毒手,尽管语焉不详,众人也明白沈开悔婚的原因。 「巫娘?莫不成是她?」香桃若有所忆道。 「你认得她吗?」云飞问道。 「两年前,我曾见过一个名叫巫娘,自称是从北方来的女人,她古里古怪,夸言能以符水治病,求雨祁福,请神赶鬼,无所不能,我们可不信这一套,她讨不到生活,后来便不知所纵了。 」香桃回答道。 「简直是胡言乱语,难道她是神仙吗?!」娥嫂哂道。 「我们不懂的事太多了,怎能说没有。 」陈黄氏摇头道:「而且……」「而且甚么?」云飞问道。 「三十多年前,先王,即是你的爹爹……」陈黄氏对云飞说:「立国未几,北方流行黑魔道,说的就是这一套,后来还有人建立了黑魔教,利用邪术蛊惑人心,歛财作乱,先王以其妖言惑众,怪力乱神,於是严令禁止,还与四邻联手几番扫荡后,黑魔教才偃旗息鼓,但是各地还有许多信众,他们的邪术玄妙神奇,非比寻常,不可小覤,这个巫娘可能便是黑魔教的余孳。 」「可有法子破解这些邪法吗?」云飞皱眉道。 「老身不知道,先王相信邪术是结合药物与精神力量而做成的幻觉,派兵围剿时,很少在夜间出兵的。 」陈黄氏答道。 「黑魔教可有勾魂慑魄和身外化身的邪术吗?」地狱老祖的奇功异术,常使云飞迷惘不安,有机会便要多方打听。 「这是甚么妖术?」陈黄氏讶然道。 云飞道出地与狱门交手的经过,听得众人目定口呆,胆战心惊。 「老身可没听过他们有这样的妖术,但是天地之大无奇不有,难说得很。 」陈黄氏叹气道。 「原来是中了邪术,怪不得了……!」香桃若有所悟道。 「怪不得甚么?」陈黄氏讶然问道。 「……!」香桃竟然一反常态,欲言又止。 「说呀,怪不得甚么?」娥嫂与众女催促道。 「他……」香桃偷看了云飞一眼,鼓起勇气,道:「他最近常常来看我,但是怎样也不行,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只道他太累,原来是中了暗算。 」「请你设法告诉他神风帮的诡计,早作防预吧。 」云飞道。 「他四处为家,有需要时,才会来吧,奴家不一定找到他的。 」香桃幽幽地看了云飞一眼,粉脸低垂,不敢仰视。 「公子,你成亲了没有?」陈黄氏视而不见,目注云飞问道。 「没有。 」云飞摇头道,暗念怎么金鹰旧臣净是关心这些?「这也对的,你身为金鹰国主,择偶必须从严,不能以貌取人,还要才德兼备,将来才能母仪天下的。 」陈黄氏教导似的说:「要是碰上喜欢的女孩子,尽管收为姬妾,多生孩子,延续先王香烟。 」「知道了。 」云飞尴尬地说。 「宫里可有人侍候你吗?」陈黄氏继续问道。 「有的,不劳老人家费心。 」云飞害怕再说下去,会没完没了,摆一摆手,道:「诸位虽然志切报仇,但是这样不是办法,而且铁血军随时会南下,更是危险,所以想邀诸位赴龙游暂住,徐图后计,未知意下如何?」「我们早有此心了,但是路途遥远,盗贼横行,我们人口不少,又全是弱质女流,怎能走得到,只会送羊入虎口吧。 」陈黄氏长叹道。 「你们愿意便行了。 」云飞笑道:「待万马堂事了,我会护送你们回去的,但是悦来店要关门了。 」「公子,这个时候,悦来店还是不宜关门,可以给你收集消息,也不会启人疑窦。 」陈黄氏考虑着说。 「但是……」云飞看了众女一眼,不知如何启齿。 「店子不关门,但是她们会病的,病个十天半月,也没有甚么大不了的。 」陈黄氏笑道。 「还要宰了一头老牛,要不是公子,怎知道他是神风帮的卧底!」香桃愤然道。 「留给我宰好吗?」云飞柔声道,他可不想打草惊蛇。 香桃娇靥一红,也没有再说话。 不知道是谁人领头,众女齐齐拜倒地上,莺声燕语,称谢不迭,弄得云飞手忙脚乱,最受不了的,却是那几道热情洋溢,情意绵绵的眼神,使他心悸,害怕控制不了自己,不敢多作勾留,诿称要想点事情,兔子似的逃回自己房间。 金鹰英雄传第七十九章自荐枕席云飞反覆思量,终於作出决定,立即动手写信,预备天亮后,召来乌鹊,把信送返龙游城。 写信的时候,众女的影子也先后出现在脑海里,娥嫂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香桃大胆开放,风姿不凡,其他诸女亦使人眼花了乱,但是全给素梅比了下去,她清丽冷艳,彷如傲雪寒梅,秀美之中,却流露着凄怨缠绵,使人怦然心动,我见犹怜。 云飞相信,只要他愿意,素梅是会投怀送抱的,那双会说话的秋波,已经说明她是愿意的,无奈云飞的心情矛盾,既渴望把玉人搂入怀里,爱怜呵护,恣意轻狂,也有点懊恼自己喜新忘旧,愧对家中娉婷,更添几分烦燥。 从素梅到龙游诸女,云飞难免思潮起伏,还想到了玉翠,实在不能相信她会如秋瑶说得那样淫荡无耻,念及她的忘情负义,心里更像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痛快,还是难过。 思绪纷呈之际,突然有人打门,云飞暗叫惭愧,把信收好,开门一看,打门的竟然是素梅。 「公子,奴家没有打扰你吧?」素梅怯生生道。 「……没……没有!」云飞双眼发直,心脏差点从口腔里跳出来,情不自禁地让开道路,让白气袭人的素梅走进房间。 「娘……娘叫奴家来侍候你的……」素梅蚊蚋似的说。 「我……我也要睡了,不敢有劳姑娘了。 」云飞呼吸紧促,目不转睛地看着素梅的胸前说。 这可怪不得他的,因为素梅换了衣服,此刻是一身浅紫色的罗裙,腰间系着大红色的丝涤,鬓上别着红花,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好像新娘子似的,最使云飞受不了的,是衣服紧贴身上,夸张地突显了那灵珑浮突的娇躯,峰峦的肉粒,轮廓分明,衣下该是甚么也没有。 「奴家……奴家是……是要侍候公子睡觉的!」素梅含羞看了云飞一眼,螓首低垂道。 「你心里愿意吗?不要勉强自己。 」云飞强忍冲动,柔声道。 「只要公子不嫌弃,便是奴家的福气……」素梅的娇靥红得更利害,螓首低垂,差不多贴着胸脯。 「我怎会嫌弃!」云飞哪里按捺得住,猿臂轻舒,把素梅抱入怀里,暗念她已经生过孩子,又陷身风尘,当能让自己尽兴了。 「公子……!」素梅嘤咛一声,娇躯剧震,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身上。 软玉温香抱满怀,云飞的欲火烧得更是炽热,有点控制不了,横身把素梅抱起,便往床上走去。 素梅埋首云飞胸前,没有做声,但是气息啾啾,好像已经情动了。 云飞没有耽搁,俐落地脱下衣服,饿虎擒羊似的扑在素梅身上,嘴巴贪婪地在香喷喷的头脸嗅索,手掌也不客气地抚玩着涨满的胸脯,接着还急不及待地游进衣襟里。 素梅闭着美目,默默地躺在床上,玉手紧张地抓在床上,好像任君大嚼似的。 云飞所料无差,轻柔单薄的衣衫里,果然是光溜溜的甚么也没有,滑腻娇嫩的肌肤,触手如丝,坚挺涨满的粉乳,大小适中,让人爱不释手,手掌肉紧地搓揉几下,感觉芳心卜卜乱跳,更是兴奋,指头於是继续攀援而上,迈向高峰,嘴巴也朝着半张的红唇印下。 「嗯……!」素梅低噫一声,害羞似的别开了俏脸。 云飞岂容她闪躲,嘴唇坚决地吻下去,四唇交接时,还用舌头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游进那芬芳馥郁的樱桃小嘴。 尽管素梅显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但还是很热情,双手抱着云飞的肩头,主动地吐出香甜美味的丁香小舌,任他品尝,最后自然是纠缠在一起了。 火辣辣的热吻,释放了深藏素梅体里的春情,使她难过地在床上蠕动,玉手也情不自禁地在云飞身上抚摸,还动手去扯他的犊鼻内裤。 云飞知道差不多了,扒开了素梅的衣襟,让涨卜卜的奶子暴露在灯光下,埋首肉香扑鼻的肉球中间,轻尝浅啮,手掌也往下移,解开腰间丝涤。 「公子……灯……!」素梅呻吟似的说。 「不,留下烛火吧……」云飞笑道,嘴巴含着羊脂白玉似的 分卷阅读84 粉乳,口腔里的舌头却在红豆似的峰峦上撩拨。 「唔……!」素梅身子发软,也不能坚持下去,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里那种虫行蚁走的难过。 云飞掀开裙子,才发现衣下不尽是一丝不挂的,还有一方淡黄色的骑马汗巾包裹着神秘的私处,可是此刻也没相干了,指头碰触着汗巾时,感觉好像远远比不上那柔嫩的肌肤。 「公子……!」素梅触电似浑身一震,颤声叫道:「我……我怕……!」「不用紧张……」云飞兴在头上,未免有点着急,抖手扯下汗巾,把素梅压在身下,握着勃起的鸡巴,在牝户胡乱擦了几下,便奋力刺下。 「呀……痛呀……!」素梅哀叫一声,玉手推拒着云飞的胸膛叫。 「对不起……」云飞暗叫惭愧,原来他好像碰到一堵墙似的不得其门而入,只道弄错了方向,於是重张旗鼓,龟头抵着肉缝磨弄着说:「我再来了!」「你……你慢慢来……!」素梅脸如红布,自行张开了粉腿,玉手扶着云飞的肩头,含羞点头道。 云飞吸了一口气,小心奕奕地沉身坐下,心里有点莫名其妙,暗道自己虽然伟岸,但是还没有进去,而且素梅已为人母,也曾惨遭轮暴,怎会像未经人事的闺女,叫苦呼痛,看来是沾染了青楼恶习,以为这样做作,便能取悦自己,禁不住摇头慨叹,腰下不觉使多了气力。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不……不要!」素梅尖声惨叫,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然从云飞身下翻了开去,伏在床上饮泣。 云飞大感奇怪,实在不明所以,他只是把龟头送进去了一点点,素梅便叫苦不迭,那时不仅没有放在心上,仍然奋勇前进,但是无论怎样使劲,还是进不了去,却使她叫苦连天,回想起来,她可不是做作,暗怪自己鲁莽,也不敢继续进逼。 素梅哭了一会,才转身靠在云飞的身畔,哽咽着说:「对不起……公子,我……我可不知为甚么会这样的……」「是我不好……」云飞惭愧道。 「不……不是的!」素梅着急地掩着云飞的嘴巴,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算了,睡吧。 」云飞轻抚香肩,聊作抚慰道。 「不,这不行的……」素梅握着云飞腹下那雄风犹在的鸡巴,怯生生地说:「奴家……奴家用手给你弄出来好吗?」「好吧。 」云飞苦笑道。 「你……你真大!」素梅好像犹有余悸,小手握不住那大肉棒似的,生硬地套弄着说:「奴家……奴家还没有接过客的……」云飞低噫一声,不置可否,心里倒也相信,暗念像她这个样子,如何能够接客?「奴家伤愈后,天天发噩梦,大姐可怜奴家,所以没有接客。 」素梅只道云飞不信,解释道,口中的大姐,自然是娥嫂了。 「受伤?受了甚么伤?」云飞随口问道。 「是那些狗贼……呜呜……他们……!」素梅悲从中来,泣叫道。 「噢……对不起,不要说了。 」云飞歉然道。 「不,我要说!」素梅扑在云飞身上,放声大哭着说:「他们杀光了所有的男人,把剩下来的女人轮奸,呜呜……我的奶奶死了……嫂子死了……小姑死了……呜呜……所有女人,全死光了……呜呜……我晚晚也看见她们……天呀……为甚么我没有死!」「你没死,是因为要让你看着他们灭亡!」云飞沉声道:「不要难过了,我会给他们报仇的。 」素梅伏在云飞胸前哭了好一会,才抹去泪水,发觉云飞正在用五指儿消乏,着实过意不去,赶忙伸出玉手帮忙,惶恐地说:「公子,我真是没用,甚么也干不好!」「没有甚么大不了的,不要放在心上。 」云飞苦笑道,欲火郁结,已经够难受了,何况玉人在抱,却只能瞪着眼睛乾看,更是苦不堪言。 「不知道是不是给他们弄坏了……」素梅凄然欲泣,忍不住往腹下探索道。 「让我瞧瞧!」云飞心念一动,爬到素梅身下道。 「不!」素梅害怕地掩着下体叫,虽然她甘愿献身,但任人检视隐密的私处可不是那一回事了。 「或许可以治好你的。 」云飞没有理会,把素梅的粉腿架在肩头上,慢慢拉开玉手,低头细看。 素梅羞惧交杂,却也不想抗命,无奈闭上眼睛,任由摆布。 这神秘的方寸之地,云飞看也看过,碰也碰过了,该不会陌生的,然而此刻就在眼皮之下,小如毛孔,也是真切分明,更是说不出的兴奋,鸡巴倏地勃然而起,碰触着那光裸的牝户。 「公子……!」素梅惊叫一声,只道云飞又要硬闯。 「别害怕,不会弄痛你的。 」云飞柔声道,拨弄一下失控的鸡巴后,便抬起素梅的纤腰,搁在滕上,使牝户朝天高举。 尽管素梅生过孩子,娇嫩的小腹还是光洁油润,平坦结实,脐孔纤小灵珑,娇美动人,也许是柳腰朝天弓起,那白里透红的阴户,微微贲起,均匀齐整地长着柔软乌黑的茸毛,好像一枚成熟了的蜜桃子,更使人垂涎三尺。 奇怪的是两片粉红色的肉唇紧紧合在一起,中间一抹嫣红,竟然没有一丝缝隙,真不明白孩儿如何从里边钻出来。 「痛吗?」云飞轻轻在小腹按捺着问道。 「不……」素梅颤声答道,掌心传来的暖意,使她生出燠热的感觉。 「要是弄痛了你,便告诉我吧。 」云飞的指头轻抹着肉缝说。 「呀……!」素梅低叫一声,感觉身体给云飞张开了。 「痛吗?」云飞问道,指头缓缓使力,张开紧闭的洞穴,发现两片肉唇好像绷紧了的弓弦,无法顺利地张开。 「一点点……呀……痛……!」素梅哀叫道,痛楚是云飞的指头带来的,因为他已经把指头捅了进去。 「是不是很痛呀?」云飞小心地抽出指头,问道,发觉里边很紧凑,好像比黄花闺女还要狭窄,使他进退两难。 「是的……」素梅喘了一口气,接着却急喘起来,不知为甚么,体里突然痒得难受,好像虫行蚁走。 「再捅进去一趟好吗?」云飞的指头继续在素梅的会阴按捺着问道,看见阴道口涌出晶莹的水点,暗道搜阴指可真神奇,劲气才发,淫水便流出来了。 「呀……快点……!」素梅拉着云飞的手叫。 云飞咧嘴一笑,指头便捅进水汪汪的洞穴里。 「噢……进去……再进去一点……呀……!」素梅忘形地叫。 云飞温柔地排闼而入,发觉紧凑的阴道虽然松动了许多,但是肉壁仍然紧紧挟着他的指头,没有太大的进展。 「公子……别用指头了……你……你再试一趟吧,或许行了!」素梅喘着气叫道。 云飞却知道不行,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抽出指头,硬把纤腰抬高,头脸便凑了下去。 「呀……不……不行的!」素梅惶恐地掩着下体说:「这里……这里脏!」「你没有洗澡吗?」云飞诡笑道。 「有……我……我洗了……!」素梅着急地叫。 「那便行了。 」云飞吃吃怪笑,拉开素梅的玉手,用双腿制住,低头便朝着那迷人的洞穴吹了一口气。 「呀……不……!」素梅失魂落魄地叫,娇躯左右闪躲,原来云飞吐出软绵绵的舌头,抵着阴户舐扫。 云飞当然不会让她躲开,长腿制住粉臂,大腿挟紧纤腰,手上扶着腿根,灵活刁钻的舌头却抵着暖洋洋的肉饱子来回巡梭,锲而不舍地舐扫吸吮。 这是春花传授的风流十八式之一,用来催发女子的情兴,可说无往而不利,云飞甚少使用,发现搜阴指的奥妙后,更无需多费唇舌了。 要素梅情动,搜阴指也行的,事实刚才已经使她春潮泛滥了,然而搜阴指霸道急进,恐怕她禁受不起,再看那牝户玉雪可爱,一时兴起,有意一尝异味,他可不是故意戏弄,更不是贪图发泄,而是为了治病。 检查完毕时,云飞记起春花的一席话,虽然当时感觉大有道理,却想不到能够学以致用。 根据春花的经验,人的情绪与房事是有关连的,大喜大怒,均会有碍男女欢好,男的会不举早泄,女的却会出现锁阴的奇怪现象,情况与素梅十分相似。 锁阴通常只会出现在未经人事的闺女身上,在洞房之夕,有些会因害怕而特别紧张,阴道的肌肉过份收缩,进入时便会生出剧痛了。 素梅虽然不是闺女,但是惨遭轮暴的阴影盘桓不去,使她害怕与男人欢好,因而产生锁阴的现象。 解救之道,可以用药物,也可以用时间冲淡那些可怕的回忆,云飞不懂医道,也没有时间,遂把她看作洞房之夕的闺女,用了春花传授的妙法。 素梅真的洗得很乾净,尿穴里没有尿臊的气味,还有一股独特的幽香,如兰似麝,使云飞心旷神怡,如痴似醉。 「喔……公子……呀……公子呀……!」素梅没有意义地哼叫不停,身体挣扎得更是起劲。 云飞不净是吃,扶着腿根的大手也没有闲着,纯熟地环绕着肉洞花唇施展调情妙手,还不住探索那潮如泉涌的洞穴。 「公子……呀……你……呀……肏我吧……我……呀……你痒死人家了!」素梅呼天抢地般叫。 云飞吃吃怪笑,两根食指溜进涕泪涟涟的肉洞里,慢慢左右掀开,发觉轻松了许多,也不着忙,却把刁钻的舌头蜿蜒探了进去。 「公子……给我……求求你……呀……!」素梅尖叫道。 「不痛了吗?」云飞喘了一口气,问道,舌头那些不知是咸是酸的味道,使他特别兴奋,情不自禁地在软绵绵的肉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不痛了……哎哟……不……不要……公子……放过我吧!」素梅触电似的乱扭乱跳,要不是云飞的双腿缠着娇躯,差点便要掉下床了。 「你叫一声好哥哥,我便放过你!」云飞唬吓似的把牙齿在那两片湿淋淋的软肉磨弄着说。 「呀……不要咬……我叫……好哥哥……放过奴家吧……咬死人了!」素梅嘶叫着说。 「好吧,我便饶你一趟!」云飞开心大笑,匆忙地爬了起来,饿虎擒羊似的扑在素梅身上。 素梅也是春情勃发,领着云飞的鸡巴,朝着牝户送去。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云飞轻而易举地把鸡巴一刺到底,暖洋洋的玉道使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也不容素梅有喘息的间,便疯狂似的抽插起来。 「喔……」素梅娇哼一声,接着便低吟浅叫,教人分不清是不是叫苦吃痛,但是她的四肢紧紧缠在云飞身上,还弓起纤腰,迎接着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怎样也不是受罪的样子。 云飞很兴奋,记记一往无前,急刺洞穴深处,在一轮雷霆万钧的攻势下,素梅叫唤的声音娱得更是销魂蚀骨,娇柔的花芯,也开始传出美妙的颤抖,云飞自然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奋力冲刺几下,终於使她弃甲曳兵了。 「死了……呀……不……不行了!」素梅震天价响地叫。 云飞淫兴正浓,也相信素梅受得了,本来没打算停下来的,却料不到素梅泄身时,花芯竟然涌出大量元阴,知道动了真情,怜意顿生,也不想浪费了泄出的元阴,於是止住动作,运功采撷。 「……公子……你……你动呀……我……我受得了的!」素梅只道云飞害怕弄痛了她,喘着气说。 「你又忘了吗?要叫好哥哥才对!」云飞捉狭道。 「我不叫!」素梅羞叫道。 「你真的不叫么?」云飞诡笑道。 「不叫!」素梅颤声说道,雄纠纠的肉棒深藏体里,那份充实和涨满,美妙莫名,却又使她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你会叫的!」云飞哈哈大笑,腰下使劲,再次重张旗鼓。 「来吧……!」素梅欢呼似的叫,双手抱着云飞的脖子,纤腰弓起,迎了上去。 云飞有心放纵一下,尽管没有运起内功,却也使出浑身解数,左插花,右插花,大施挞伐,尽情寻乐,素梅也是刻意逢迎,婉转承欢,沉醉在欲海之中。 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素梅又再到达高潮了,泄出的元阴还是不少,这一趟,云飞可没有停下来了,掸取元阴之余,继续狂抽猛插,发泄着积聚已久的欲火。 「啊……公子……呀……公……呀……公子……!」素梅娇吟不绝,好像只有吐气开声,才能抗拒子宫里不绝如缕的快感。 云飞愈战愈勇,火棒似的鸡巴,一往无前,左冲右突,还任意摆布素梅的娇躯,从不同的角度,享受这个美丽的小寡妇。 顽强急劲的冲刺,一次又一次,把素梅带上极乐的巅峰,使她忘形地大呼小叫,不知人间何世。 「喔……不……不行了……啊……公子……让我……让我歇一下吧!」在素梅的尖叫声中,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肯叫好哥哥了吗?」云飞继续抽插着说。 「叫……叫了……好哥哥……呀……射死人了!」素梅魂飞魄散似的叫,原来云飞也在这时发泄了满腔欲火。 发泄完毕后,云飞仍然恋恋不舍地趴在素梅身上,伸出舌头,舐去鼻尖的汗水,讪笑似的说:「只是叫了一声好哥哥,可不算数的。 」「还要欺侮人吗?」素梅嗔道,玉手却缠绵地环抱着云飞的脖子。 「不错,我要你再叫!」云飞吃吃怪笑,运起内功,藏在素梅体内,本来开始萎缩的鸡巴,突然再度勃然而起。 分卷阅读85 「呀……公子……好哥哥……好哥哥,饶了奴家吧!」素梅害怕地叫,从来也没有想过有男人能够这样重振雄风的。 「记着了,以后要叫好哥哥呀!」云飞傲然笑道。 「是的,公……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会,再侍候你吧。 」素梅红着脸说。 「你记得便行了。 」云飞收功引退,翻身而起道。 「好……好哥哥,这……这样行吗?」素梅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昂首吐舌的肉棒慢慢回复正常道。 「只要你乖,他也会疼你的!」云飞吃吃笑道。 「你这样凶,人家敢吗?!」素梅羞叫道。 「凶吗?」云飞哈哈大笑,坐了起来,预备下床清洁。 「公子,让奴家多躺一会,再侍候你吧。 」素梅拉着云飞说,身体却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 「累得不能动吗?」云飞只道自己太过轻狂,害苦了娇娃,歉然道。 「不是……」素梅垂首低眉道:「要留种嘛。 」「留种?」云飞莫明其妙道。 「留下你的龙种,便可以生孩子了。 」素梅羞态毕露地道,发觉云飞脸色有异,赶忙道:「我只是生孩子,不会缠着你的。 」「为甚么?」云飞讶然道。 「奴家是个寡妇,又是残花败柳,纵是为奴作婢,也会辱没了你,纵然你答应,也不行的。 」素梅自伤自怜道。 「只要你愿意,有甚么不行的。 」云飞柔声问道:「告诉我,为甚么要生孩子?」「娘说你的身份尊贵,要多生孩子,所以命我们轮流侍候,希望能给你留下子息。 」素梅解释道。 「你们?」云飞愕然道。 「不错,是大姐,香桃,还有……」素梅红着脸说,口里的大姐自然是娥嫂了。 「没有你吗?」云飞装作失望道。 「人家没有侍候你吗?」素梅着急道:「娘说奴家生过孩子,容易生养,所以让人家先来。 」「也罢,以后你专心给我生孩子便是。 」云飞笑道。 「你……你说甚么?」素梅颤声道。 「我说,你要是愿意,回到龙游城后,便专心给我生孩子。 」云飞把玩着素梅的乳房说。 「愿意……奴家愿意。 」素梅热泪盈眸道:「你要我干甚么也愿意!」「那么记得要洗乾净了……!」云飞轻抚着素梅的小腹说。 「你坏死了!」素梅啐了一口,突然问道:「大姐和香桃也要洗乾净吗?」「返回龙游城后再说吧。 」云飞沉吟道,不是对两女没有兴趣,却不想惹下太多风流孳债,而且香桃曾经给沈开荐枕,要是他日与之结交,那可尴尬了。 「你不喜欢她们么?」素梅嗫嚅道。 「不是。 」云飞无意多作解释,叹了一口气道:「要睡了,明天要办的事可多哩!」素梅不敢多话,赶忙爬起来,侍候云飞就寝。 金鹰英雄传第八十章玉房七法晨早起床,素梅自然殷勤侍候,云飞洗漱完毕,穿上衣服后,便召来乌鹊,把信送回龙游城,然后外出进食早点。 陈黄氏已经率同娥嫂香桃准备了丰盛的早点,两女明显地经过刻意打扮,无奈神情幽怨,欲语还休,看见她们的样子,素梅也不大说话,剩下陈黄氏噜噜滔滔,云飞更无心进食,匆匆吃过,交代该说的事情后,便动身往万马堂了。 万马堂在草原的中央,占地甚广,据说从一头走到另一头,快马也要一天一夜,干活的人很多,聚居的地方,好像一个村庄。 堂主洪先的庄院独处一隅,最有气派,而且门禁森严,云飞认作朱蕊的乡里登门求见,也费了许多唇舌才能见面。 朱蕊没有见过王狗子,只道这个俊俏儿郎是自家人,不禁喜形於色,装模作样地相认后,着总管派他看守果园。 云飞终於明白朱蕊为甚么要设计毁去万马堂,也不打算据为己有了,原来她虽然是堂主夫人,那个老诚持重的总管却不卖帐,坚称要知会红娘子美乡,才能安排,直至朱蕊大发雌威,才勉为其难地暂时留下云飞,待美乡回来后作实。 闻说美娜外出未返,云飞不禁着急,恐怕她已遭毒手,却知道急也枉然,唯有依照原来打算,监视朱蕊的动静。 果园靠近万马堂的后院,已经荒废了,只有一间破旧木屋,也没有人居住,根本无需看守,云飞相信朱蕊别有用心,正好借机修练内功,消磨时间。 云飞的计划是守株待兔,朱蕊既然要王狗子前来协助,一定会找他的,那时该能探听消息了,却想不到太阳才下山,她便出现了。 「小狗子,吃了饭没有?」朱蕊婀娜多姿地走到云飞身畔问道。 「吃……吃了……」云飞双眼发直,口吃似的说,原来朱芯一身黛绿色的纱衣,香艳的亵衣,在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约隐约现,使人血脉沸腾。 「有人送饭来吗?」朱蕊问道。 「没有,这儿也没有油米炊具,只是吃了点乾粮吧。 」云飞叹气道。 「岂有此理!」朱蕊气愤道:「这些龟儿子净是和我作对,不宰了他们,可难消我心头之恨。 」「为甚么会弄成这样的?」云飞奇怪地问道。 「还不是美娜那个小贱人!」朱蕊悻声道:「入门时,我已向她卖乖示好,她不独没有领情,还向老头子说我的坏话,沈开也常常胡说八道,散播谣言,使众人和我对抗,要不是姑奶奶有两下子,早给那老头子赶走了。 」「她多天未返,不会跑了吧?」云飞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跑得了么?」朱蕊冷笑道:「她正在追赶沈开,我已经着人把她引走,待两人分开后,便可以手到拿来了。 」「为甚么不把沈开一并擒下?」云飞讶然问道。 「你们有人打得过他吗?而且拿下了美娜后,他也会自投罗网,何需多费气力?」朱蕊格格笑道。 云飞还想探听,岂料朱蕊踏上一步,贴近云飞身前说:「我们好像没有见过面?」「小的见过令主了,只是令主瞧不见小的吧。 」云飞挪开身子道,醉人的甜香,使他差点动不了身。 「你真强壮!」朱蕊逼上一步,?荑按在云飞的胸前说。 「洪先……洪先不会撞进来吧?」云飞嗫嚅道,暗念朱蕊动了淫心,竟然大胆若是。 「那老头子吗?」朱蕊冷笑道:「他瘫了,现在整天躺在床上,不言不动,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吧。 」「又是巫娘动的手脚吗?」云飞问道。 「你也知道吗?老牛可太多嘴了。 」朱蕊皱眉道:「要不是巫娘,无论下毒使药,他们也会发觉的。 」「没有解药吗?」云飞随口问道,渴望找到解救的方法。 「又不是下毒,哪里有解药?」朱蕊哂道。 「没有救吗?」云飞吃惊道。 「救是有救的……」朱蕊目注云飞问道:「你要救他吗?」「不,小的只是好奇吧。 」云飞摇头道。 「本帮的秘密,该让你知道时,当会告诉你。 」朱蕊正色道。 「是的,小的知道了。 」云飞凛然道,暗道:巫娘助朱蕊行凶,看来还有内情,这神风帮也真神秘。 「你看来也很机灵,要是用心办事,有机会我会提拔你的。 」朱蕊投怀送抱道。 「谢谢令主!」云飞本来要把她推开的,但是回心一想,王狗子怎会坐怀不乱?也不客气,放肆地动手动脚。 「讨厌!」朱蕊格格娇笑,伸手往云飞胯下探去,碰触着那隆起的裤裆时,不禁低噫一声,道:「这家伙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要试一下吗?」云飞探进朱蕊的衣襟里,握着沉甸甸的乳房搓揉着说。 「要是弄得我不上不下,我会吃人的!」朱蕊拉着云飞往卧床走去道:「给我捏腿,看看你懂不懂如何侍候女人。 」云飞不禁苦笑,记忆里,从来只有女人侍候他,却没有侍候女人,看来世事无绝对,有时也会身不由己的。 「来吧,要是能让我开心,你会有好处的。 」朱蕊荡笑道,她脱掉绣鞋,俯伏床上,虽然没有脱下衣服,但是轻柔的纱衣,紧贴身上,更见曲线灵珑,衣下的抹胸汗巾约隐约现,使人血脉沸腾。 云飞没有着忙,坐在床沿,掀开衣服的下摆,捧起白皙皙的玉足,握着那小巧的脚掌轻搓慢捏。 朱蕊当是很着意修饰自己的,趾甲齐整,还染上了鲜红色的寇丹,脚掌光洁纤幼,无奈肌肤比较粗糙,看来走的路可不少。 「把衣服脱下来吧。 」朱蕊不耐烦似的说。 脱女人的衣服,云飞已经是熟能生巧耍滞咸饺ィ喂崾档姆弁龋瓷狭苏遣凡返耐吻颍昝娣鬯频娜嗄罅思赶拢闳乒搜饪麓焉匆掳吕础?/p>纱衣之下,只有天青色的抹胸和奶油色的骑马汗巾,云飞扯下了系着抹胸的带子,便解开骑马汗巾,使朱蕊好像初生婴儿般赤条条一丝不挂。 「使力一点,不要姐手姐脚!」朱蕊叹气道。 云飞没有学过推拿按摩,却尝过许多温柔妙手,此时初试啼声,居然有板有眼,从香肩开始,手掌游遍了朱蕊身后每一寸肌肤,力道均匀,徐疾有致,然而落在浑圆雪白的屁肢时,却是完全变质。 「噢……大力一点……呀……不……不能碰那里!」朱蕊呻吟似的叫。 「不喜欢吗?」云飞张开了股肉,指头在红彤彤的菊花洞与会阴来迥巡梭。 「呀……你……!」朱蕊倏地翻转身子,颤声叫道:「那么弄前边吧!」云飞傲然一笑,知道搜阴指再奏奇功了,在龙游城时,他在诸女身上反覆试验练习,已经完全掌握搜阴指的奥妙,单靠一根指头,既能在片刻之间,让七女春情勃发,然后不费气力,让她们得到性欲的满足,也能收发由心,或许是诸女情苗深种,到了后来,包括秋莲在内,可没有人知道他甚么时候施展搜阴指了。 为免朱蕊生疑,云飞没有全力使出搜阴指,如此一来,她只会以为是受不了云飞的逗弄,可不知道是着了搜阴指的道儿了。 云飞已经瞧过朱蕊的裸体了,却不及此刻贴近真切,尽管她的姿色不恶,还有豪乳蜂腰,无奈奶头红得发紫,棕黑色的乳晕大如铜钱,而且长着雀斑,腹下毛髲森然,乱草丛中,松软皱摺的阴唇,东歪西倒,肉洞好像血盘大口,不忍卒睹,分明是纵欲过度,记忆之中,只有启蒙的春花,差堪比拟。 「还不脱衣服?!」朱蕊抬腿在云飞的腹下撩拨着说。 云飞也不想耽搁,匆忙地脱下衣服,露出了结实的身躯,还有那虎虎生威,禀赋超人的肉棒。 「好家伙!」朱蕊目泛异釆,欢呼一声,爬到云飞身下,捧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云飞扶着螓首,只道可以尝一下这个神秘女郎的口舌工夫,岂料朱蕊只是吃了几口,便停下来,躺回床上。 「来,快点上来!」朱蕊张开粉臂叫道。 云飞早已欲火如焚,於是腾身跨了上去,朱蕊也伸出玉手,把鸡巴领到玉门关外。 「慢慢来,不用逞英雄的,只要能够支持两三百抽,我也该乐够了,那时我也会给你痛快的。 」朱蕊谆谆嘱咐道。 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冷哼一声,便奋力把鸡巴刺进肉洞里。 「噢……不要急……呀……好劲……慢点……慢点才能持久的!」朱蕊喘着气叫,双腿朝天高举,让他可以长驱直进。 云飞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代,那时在黑石城的藏玉院,春花也是这样子教他的,想不到短短几年,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动呀……使力……呀……刺穿我了……是这样了……!」朱蕊熟练地扭动纤腰,迎合着云飞的抽送说。 云飞的目的只是借机发泄,本来是没有期望的,从外观看,朱蕊该是见多识广,阅人之多,相信春花也要自叹不如,然而抽插了十多下后,汪洋大海似的阴道,竟然紧凑了许多,暖洋洋的软肉,包裹着鸡巴,倒也给他带来快感。 朱蕊也担心云飞中看不中用,初时是有点噜唆地提点指示,想不到云飞愈战愈勇,经过百数十下狂风暴雨似的抽插后,总算知道小看了这个俊俏儿郎,禁不住心花怒放,淫叫不止。 「美呀……小狗子……呀……不……大狗子,你真好……快点……使劲……让我乐一下……!」朱蕊的纤腰,波浪似的上下抛动,迎合着云飞的抽送。 云飞可不耐烦在此女身上花费太多时间,於是好像兽性大发,粗暴得叫人吃惊,嘴巴嘶咬着朱蕊那肉腾腾的胸脯,双手起劲地乱扭乱捏,急冲狠刺,一往无前,他也不是为了急欲发泄,而是经验告诉他,要使这个有欲无情的女郎得到满足,这是最便捷的方法。 朱蕊果然不以为苦,四肢使力地缠在云飞身上,娇躯起劲地弹跳着,口里淫呼浪叫,叫得不亦乐乎。 「喔……用力……插进去……呀……快点……爽……爽呀!大狗子哥哥……不要停……肏烂我的骚穴也没关系的!」朱蕊叫得声震屋瓦。 此役正是姣婆遇上脂粉客,男的天生异禀,骁勇善战,女的风泛流淫荡,性欲特强,帛自然是剧战连场了。 不知过了多久,云飞差不多尽兴了,还有点意兴阑珊,那是朱蕊的叫声,使他生出厌烦的感觉,而且在寂静夜空中,也份外刺耳,於是放开精关,奋力急刺几下,要把欲火完全发泄。 「不……不要来……你……你忍一下……呀 分卷阅读86 ……我……我还要!」朱蕊咬牙切齿地叫。 云飞心里好笑,暗念自己已是如箭在弦,天王老子也阻不了,转念之间,阳具根处突然好像给绳子勒紧似的,接着感觉精血倒流,爆发的冲动也冷下来。 「行……行了没有?」朱蕊喘着气说。 「你……!」云飞吃惊地叫,记得春花曾经说过,传说有一种房中奇术,能延长男人欢好的时间,看来自己是碰上了。 「别说话,快点动吧……再动几下便行了!」朱蕊气息啾啾地说。 云飞无可奈何,唯有重张旗鼓,再次进军,只是此时已经是兴致索然,机械地进进出出,心中却记起朱蓉,看来她也该和朱蕊一样,深谙房中秘技,才能唆使罗其背叛地狱门,招致败亡的。 朱蕊淫兴情浓,可没有发觉身上人心神不属,只顾忘形地高呼尖叫,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突然发狂似的撕扯着云飞的虎背,然后长号一声,终於尿了身子。 「乐够了没有?」云飞继续抽插着说。 「你真是强壮……!」朱蕊抱紧云飞的熊腰,喘息道:「现在太晚了……改天吧,改天我们再见过真章。 」「那么我……?」云飞愣然道,以为朱蕊打完斋便不要和尚了。 「不要动!」朱蕊手脚缠在云飞身上说。 云飞突然感觉朱蕊的阴道急剧地收缩,一收一放地挤压着鸡巴,洞穴深处还传出阵阵美妙的吸力,不知如何,龟头一麻,满腔欲火便失控似的爆发了。 「这……这是甚么!」云飞明知这是朱蕊的房中奇技,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不知道我精通玉房七法吗?」朱蕊傲然道,腹下继续使力,好像要挤乾云飞似的说。 「甚么玉房七法?」云飞呻吟似的说,感觉朱蕊的肉洞好像会动似的,挤压吮吸着鸡巴,美妙无比。 「那是秘传的房中术!」朱蕊喘了一口气,示意云飞起来,道:「能够尝到两法,也是你的造化。 」「是哪两法?」云飞追问道。 「吸出来的是「吸精法」,让你忍精不发的是「持久法」。 」朱蕊坐起来,把汗巾壂在腹下,也不见她运功使劲,便把云飞的子孙从肉洞里挤了出来。 「这又是甚么法?还有那五法?」云飞好奇地问道。 「要是你用心办事,我会让你尝遍这七法的!」朱蕊丢去肮脏的汗巾,裸着下身,穿上衣服,吃吃娇笑道。 云飞还想套问消息,可是朱蕊已经翩然而去了。 金鹰英雄传第八十一章英雄救美云飞整天修练内功,自觉大有进境,心里欣慰,到了晚上,朱蕊又再出现了。 「狗子,随我出去走走。 」朱蕊一身黑衣,手上还拿着一件用黑布包裹的物事。 云飞答应不迭,他一眼便认得了,朱蕊手中的物事,正是老牛给巫娘制造的伪具,暗念此行多半是去见另一个神秘的女人了。 「给我拿着。 」朱蕊把伪具交给云飞,亲热地抱着他的臂弯说:「记着,现在去的不是善地,不要多话,只听不说便是。 」两人没有骑马,从果园的旁门走了出去,那儿是一间独立的小屋,云飞暗叫惭愧,想不到巫娘是近在咫尺。 朱蕊用暗号打过了门,便领着云飞走进屋里。 屋子里昏昏暗暗,只有一根微弱的白腊烛,在远离烛火的地方,一个黑衣人盘膝坐在床上,常人必定无法看到她的脸貌,但是云飞目力特强,不独看得清楚,还发现她穿着的衣服,竟然是黑色轻纱裁剪而成,虽然层层叠叠覆在身上,但是胸前豪乳,约隐约现,香艳诡异。 「这小伙子是甚么人?」黑衣女目注云飞问道,她是一个中年妇人,相貌娟好,无奈眼深鼻高,予人阴沉的感觉。 「他叫王狗子,是本帮中人。 」朱蕊从云飞手里取去伪具,送到黑衣女身前说:「大姐,小妹送礼来了。 」「是甚么东西?」黑衣女接过,解开包裹的黑布问道。 「当然是好东西了。 」朱蕊吃吃笑道。 「果然是好东西,生受你了。 」黑衣女捡起了伪具,在手里把玩着说,云飞已经肯定她便是巫娘了。 「大姐,你寅夜召小妹前,可是擒下美娜那小贱人吗?」朱蕊问道。 「出了点意外。 」巫娘叹气道:「他们虽然引开了美娜,却给沉开识破机关,及时救走那妮子。 」「全跑了吗?」朱蕊顿足道。 「如何跑得了!」巫娘摇头道:「他们躲进了李家屯一所废置的谷仓,畲生等三番四次进攻,也敌不过他,杨立还送了性命。 」「畲生等出动了多少人马?」朱蕊问道。 「最初只有数十人,现在召来三百多人,把谷仓团团围住,他们跑不了的。 」巫娘答道。 「全是窝囊废!」朱蕊恼道:「这么多人也对付不了他们两个吗?」「这可要怪你了,要不是你下令生擒活捉,早已宰了他们了。 」巫娘不以为然道。 「谁说不杀?我只是要沉开死前知道他损失了甚么!」朱蕊冷哼道。 「你要留下男的,他们要留下女的,如何动手?」巫娘叹气道。 「这也好,让我乘机毁掉万马堂吧!」朱蕊诡笑道。 「改变计画吗?」巫娘讶然道。 「没有,我本来便是要拿下美娜,诱沉开自投罗网,才算计万马堂的,现在可以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 」朱蕊森然道。 「宰了他们,便剩下洪先一个了,为甚么不把万马堂夺过来?」巫娘问道。 「不能,万马堂净是听那小贱人的话,纵然她死了,也没有用。 」朱蕊摇头道:「留下来,恐怕会有后患。 」「倘若美娜还是处女……」巫娘沉吟道。 「你的哄鬼水用光了吗?」朱蕊笑问道。 「不,哄鬼水的功效,要看炉鼎有多漂亮,剩下的哄鬼水,炉鼎只是庸脂俗粉,恐怕练不成「玉女迷情降」。 」巫娘答道。 「玉女迷情降真的这样利害吗?」朱蕊狐疑道。 「我只是依法修练,不知道行不行的。 」巫娘叹气道:「有些姊妹曾经用过,据说神效惊人,对付铁血军特别有效,中了玉女迷情降的,淫性大发,就在战场脱裤宣淫,丑态毕露。 」「要是能够能对付姜升的铁血军,也是值得一试的,包在我的身上便是。 」朱蕊点头道。 「这是如意油,该有足够的淫水染满她的尿布了。 」巫娘拿来一个小玉瓶,交给朱蕊道:「倘若她不是处女,可不用费心了。 」如意油是淫药,一听便明白了,本来不足为奇的,云飞隐约记得有人谈过如意油的名字,却不记得是谁说起的。 「狗子,我们走吧,去李家屯寻乐子了。 」朱蕊招呼云飞道。 云飞不禁叫苦,要是与她同去,定然给人拆穿自己是假冒的,却也找不到借口拒绝,一个不好,说不定便会暴露身份,那么不独无法打探神风帮的秘密,更难拯救沉开和美娜了。 「朱蕊,可以让狗子给我办点事吗?」巫娘突然问道。 「行呀,办甚么事?」朱蕊问道。 「去三里铺,带一个婊子回来。 」巫娘森然道。 「甚么婊子?」朱蕊问道。 「一个在悦来店接客,叫香桃的婊子。 」巫娘寒声说道。 「她冒犯了你吗?」朱蕊问道。 「两年前,我曾经找到落脚的地方,是这贱人说我妖言惑众,怂恿村民把我逐走,坏了大事。 」巫娘悻声道:「今早我去三里铺买东西,发觉她在悦来店当娼,本来命老牛把她活生生弄死的,现在可改变主意了。 」「饶了她吗?」朱蕊皱眉道。 「当然不是。 」巫娘举起手中伪具,残忍地说:「我要亲手取她的性命,也看看能不能把她的生魂禁制在这里!」「你也懂锁魂大法吗?」朱蕊惊叫道。 「懂又怎样,总是不成功,且看今趟如何吧。 」巫娘叹气道。 「赶得及吗?老牛恐怕已经动手了。 」朱蕊问道。 「能的,老牛计画晚上才召她侍寝,以他的为人,不会忙着弄死她的。 」巫娘道。 「狗子,你还是随我去拿马吧,要跑快一点,老牛不大中用,说不定已经完事了。 」朱蕊笑道。 「世上有多少男人中用的?」巫娘哂道。 「这头狗子便中用了。 」朱蕊吃吃笑道。 「看他娘娘腔似的,中用吗?」巫娘狐疑道。 「中用!」朱蕊笑道:「但是你未必吃得消……」「比得上这东西么?」巫娘把玩着手里的伪具说。 「也差不多了。 」朱蕊笑道:「你不是想破戒吧?」「破戒?你道我活得不耐烦吗?」巫娘目注云飞道:「马在后头,你早去早回吧。 」云飞早已恨不得能够背生双翼,飞到香桃身旁,答应一声,赶忙取马去了。 云飞疯狂地打马飞驰,因为时间无多了,不独香桃命似柔丝,沉开和美娜也是急待援手,要救香桃不难,要救沉开等却是苦无头绪。 回到悦来店了,众女还没有就寝,正围在一起说话,云飞没有看见香桃,暗叫不妙,追问之下,知道老牛召她赴居处荐寝,香桃复仇心切,不顾众人反对,毅然携了刀子应召。 云飞可没空多说,只是告诉众人老牛奉巫娘命令,要取香桃性命,接着问明白香桃去处后,便转身而去。 老牛不是住在靠近悦来店的帐篷里,那儿只是他做贯卖的地方,居所是在三里铺外的木屋,那里城方偏僻,宰个把人可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云飞没有骑马,小心奕奕地潜至屋后,听到老牛说话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知道及时赶到,但是当他往屋里窥探时,不禁怒火填胸。 香桃还没有有死,但是双手分别缚着足踝,元宝似的,赤条条躺在床上,腹下秽渍班班,当是已经受辱。 云飞早料到香桃难逃奸辱的命运,却想不到老牛发泄了兽欲后,她还要继续受到惨无人道的摧残。 「……九十九……一百!」老牛握着一根粗长硕大的皮棒,在香桃的牝户抽插着说:「乐够了没有?要不要再给你抽一百下呀?」「……!」香桃没命地摇着头,喉头「荷荷」乱叫,却没有做声,因为她的嘴巴也给缚得结实,叫也叫不出来。 「现在肯说话了没有?」老牛从牝户抽出皮棒道,上边竟然还缠着皮索,随着皮棒离体,也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接着肉洞里涌出一股白雪雪的液体,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可以想象皮棒在里边进进出出时,香桃是多么难受了。 「……!」香桃凄凉地点着头,知道不说话可不行了。 「你如何知道我是神风帮的,是甚么人主使你前来行刺的?」老牛解开香桃的嘴巴问道,香桃当是行刺失手了。 「……没……没有人主使的……!」香桃喘着气道。 「是谁告诉你,我是神风帮的?」老牛捡起一块破布,揩抹着张开的牝户问道。 「……没有人告诉我的……哎哟……不……呜呜……不要……!」香桃惨叫道。 「没有人告诉你?那你如何知道的!」老牛狞笑道,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残忍地在肉洞里掏挖着。 「住手!」云飞在门外现身,冷哼道:「是我告诉她的。 」「甚么人?」老牛吃惊地跳下地来,抢过搁在一旁的铁拐叫道。 「讨命的!」云飞森然道,踏上一步,以便随时阻截老牛伤害床上的香桃。 「臭小子,你究竟是甚么人?」老牛色厉内茌地叫,感觉一股强大的杀气直逼身前,禁不住往后退去。 「纳命来吧!」云飞继续逼近,慢慢伸出巨灵之掌。 老牛分明看见云飞的手掌直探喉头,顿生无法抗拒的感觉,不知为甚么,也不懂闪躲趋避,眼巴巴地落在云飞手里,接着「喀嚓」一声,便一瞑不视了。 「公子……!」香桃做梦似的看着云飞放下老牛的尸体,凄凉地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不要难过,没有事了。 」云飞解开香桃的绳索道,尽管有心回避,还是把那诱人的胴体,一览无遗。 「公子,你怎会来救我的?」香桃挣扎着坐起来道。 「回去再说吧。 」云飞捡起散落床上的衣服,交给香桃说。 「嗯……」香桃含羞穿上衣服,勉力下床,无奈脚一着地,下身便痛不可耐,娇啼一声,便倒回床上了。 「让我抱你吧。 」云飞知道香桃受创甚深,不待答应,便把缔躯横身抱起,踏上归途了。 婘伏在强壮的臂弯里,香桃感觉甜蜜和幸福,知道今生今世也忘不了这美妙的时光,心底里不禁有点多谢死去的老牛。 把香桃送返悦来店后,云飞问清楚李家屯的所在,便马不停蹄赶去了。 尽管知道单人匹马势难力敌数百恶盗,但是他怎能任由沉开等送命,要是让朱蕊的阴谋得逞,不独草原遭劫,还会防碍复兴大业。 云飞在离开李家屯一段颇远的路下马,藏好马匹后,便借着夜色,施展轻功,无声无色地潜进屯里。 李家屯正是素梅的故居,地方不小,经过神风帮洗劫后,已经没有人居住,许多房屋也变成颓垣败瓦。 看见数百恶汉举着火把兵器,围着一个谷仓叫嚣吵闹,云飞舒了一口气,知道沉开和美娜还没有落入敌手,却也奇怪朱蕊差不多与他同时出发,早该到了,她诡计多端,神风帮又人多势众,没有理由至今还不能得手的。 朱蕊已经到了,还换过一袭翠绿色的衣裙,乍 分卷阅读87 看倒像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无奈她受到的待遇,却像个阶下囚。 不错,像个囚徒!朱蕊的秀髲有点乱,粉臂还反缚身后,但是畲生和韩久笑嘻嘻地在她的左右说话,让人知道定有内情。 尽管知道这是苦肉计,云飞还是不明所以,纵然沉开和美娜有心相救,也不会束手就擒的,朱蕊这一招,只会徒劳无功,实在使人费解,然而相距太远,听不到他们的说话,于是利用夜色的掩护,慢慢接近。 神风群盗只是乌合之众,那里料到有人如斯大胆,纵然发现,也只道是自家人,遂让云飞顺利地走到谷仓后面,然后使用轻功,窜上屋顶,藏身隐蔽的地方,看戏似的监视事态的发展。 畲生等已经说完话了,朱蕊呶一呶吸嘴巴,畲生和韩久便把她挟在中间,在十多个剽悍的恶盗翼卫下,走进了谷仓。 云飞也在屋顶爬行,希望能窥探里边的动静,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很大,看来是人为的孔洞,底下架着干草柴堆,接着便看见沉开和美娜手执兵器,严阵以待,想是他们已经发觉畲生等进来了。 「沉开,看看甚么人来了?」畲生大喝道。 「救命……救我呀!」朱蕊哀叫道,一头秀髲给韩久扯着,不得不仰起俏脸,粉臂反缚,煞是狼狈。 「是二娘!」美娜惊叫道,她还是一身火红,只是衣服有些地方呈现暗红色,不知是香汗还是血印。 「你们想怎样?」沉开挡在美娜身前,沉声道,他的身上血印斑斑,留着连场恶战的痕迹。 「识相的便放下兵刃投降,给我们办几件事,还可以有活路,倘若要我们多费手脚,恐怕是生不如死!」韩久冷哼道。 「办甚么事?」沉开问道。 「第一,我们要五千匹骏马。 」畲生道。 「还有呢?」沉开不置可否道。 「办妥这一件再说!」韩久哼道。 「我们回去后便给你。 」美娜急叫道。 「事到如今,还可以讨价还价么?」畲生冷笑道。 「让我们想一想,天亮再答复你吧。 」沉开叹气道。 「天亮?」畲生哈哈笑道:「莫道我们是傻子,等到天亮,你便可以召唤救兵了,是不是?」「降是死,不降也是死,我们为甚么要投降?」沉开冷笑道:「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利,来吧,看看有多少人陪葬!」云飞暗暗点头,谷仓虽然不小,但是堆满杂物,不利群战,畲生等要杀两人还可以,要生擒活捉,必定要付出重大的代价。 「忘了万马堂的夫人在我们手里吗?我们不是吃素的!」韩久狞笑道。 「不……呜呜……不要杀我!」朱蕊哭叫道。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可不会一刀杀却的!」韩久诡笑道:「你轮着陪我们的兄弟睡觉,看能活多久吧!」「禽兽!」美娜怒骂道。 「禽兽吗?」畲生讪笑道:「不用多久,你便知道我们这些禽兽有多强壮了!」「不错,你会喜欢的!」韩久桀桀怪笑,兴奋地把巨灵之掌探进朱蕊的胸衣里乱摸。 「狗贼,我杀了你!」美娜气得浑身发抖,提刀杀了过去,她使用一对柳叶刀,活泼狠辣,颇为高明,要不是韩久有备,早已受伤了,饶是如此,也杀得他左支右绌,朱蕊得以乘机挣脱了他的掌握。 沉开拦阻不及,亦明白事到如今,只能死战,厉啸一声,仿如盔虎出笼,朝着畲生扑去,他的武器很奇怪,右手是四尺左右的短枪,左手却是钢棒,招式凌厉刁钻,杀气腾腾。 畲生和韩久率领群盗抵抗,他们的武功不弱,群盗也是勇悍善战,谷仓里杀声震天,展开恶战。 沈开威风凛凛,力敌畲生韩久,还有余力照顾美娜,美娜在群盗的围攻下,也是不慌不忙,刀光电闪,转眼便伤了几个恶汉,难怪能够坚守谷仓,至今还没有落败被擒。 云飞旁观者清,却不能乐观,发觉群盗守多攻少,纵然进攻,也故意避开要害,分明要生擒活捉,而且两人也不是首度接战,沉开也还罢了,美娜已是有点气力不继的样子,长此下去,他们总有力尽之时的。 何况还有朱蕊这个祸胎!金鹰英雄传第八十二章毒如蛇蝎朱蕊好像受惊的兔子般躲在沈开和美娜后边,双手还是反缚身后,在刀光剑影之中,不时害怕地大呼小叫,不知在打甚么主意。 就在这时,沈开左手铁棒砸飞了敌手利刀,右手枪正要当心急刺,朱蕊却动了,捆缚的玉手突然脱出绳索,双掌一挥,两股粉红色的浓雾疾袭沈开和美娜的脸门,两人措手不及,同时中了暗算。 美娜娇哼一声,步履踉跄,身法也慢下来,柳叶双刀先后脱手,接着便给佘生踼翻地上,失手被擒了。 沈开比较好一点,挡开两记进攻,看见美娜被擒,还能长身扑了过去,却给朱蕊拦下来。 “沈开,认命吧!”朱蕊格格娇笑,手里拿着一根金光闪闪的短棒,遥指沈开的头脸说。 “贱人!”沈开怒骂一声,手里的乾坤枪好像沉重了许多,知道支持不了多久,没有迟疑,枪棒齐飞,招招只攻不守,要与朱蕊同归于尽。 朱蕊不慌不忙,挥动短棒,便迎了上去。 云飞已经放弃了出手的念头,因为此刻动手,纵然能救下两人,也不能让他们脱困,那时自己陷身其中,可再无后援,目睹朱蕊动手后,更不忙着妄动。 原来云飞本道朱蕊的武功,也如朱蓉般平平无奇,却料不到她竟然有攻有守,虽说沈开中了暗算,但是朱蕊的短棒刁钻歹毒,好像一尾张牙舞爪的毒蛇,实在不易应付。 云飞吃惊的是,朱蕊用短棒使出的招式竟然与火魉十三刀相似,虽然不尽相同,却是更见威力,耐心看下去,发觉还多了几招,不禁莫测高深。 “朱蕊,可要缚起这妮子吗?”佘生扭着美娜的粉臂,意气风发道。 “不用着忙,待我亲自招呼她吧。 ”朱蕊避过了沈开的钢枪,短棒反手疾刺他的脖子说。 沈开已经力不从心了,存心用枪柄砸开短棒,却慢了一线,无奈扭头闪开,岂料棒头突然喷出一股毒雾,倏地气力尽消,‘咕咚’一声,便倒下了。 “我的姑奶奶,你真利害!”韩久由衷道。 “这还用说吗。 ”朱蕊哂道:“把他缚起来,待我去招呼那小贱人。 ”“朱蕊,你还是人吗?为甚么这样害我们?”美娜悲愤地叫,身上一点气力也没有,烂泥般靠在佘生怀里,更使她羞愤欲死。 “倘若你知道姑奶奶便是神风帮的帮主,可不会问为甚么了!”朱蕊格格笑道。 “你是……!”美娜难以置信地叫。 “现在可有后悔和我作对吗?”朱蕊冷笑道,口里说话,双掌蓦地探出,往美娜那高耸的胸脯握下去。 “你干甚么……住手……!”美娜尖叫道,无奈浑身无力,只能悲声大叫。 “朱蕊,别碰她,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沈开吼叫道,几个恶汉已经把他结实地缚在柱上了。 “我花了这许多功夫把你们擒下来,为的是甚么?”朱蕊冷哼一声,双手在涨卜卜的胸脯揉捏了几下,接着使劲扯开了美娜的衣襟,道:“就是要让本帮上下,人人碰个痛快!”“可要剥光她吗?”佘生涎着脸说,抱着美娜纤腰的手掌,开始不安份了。 “朱蕊,要杀便杀,为甚么要这样!”随着美娜的尖叫,火红色的抹胸已经暴露在空气里。 “姑奶奶喜欢!”朱蕊格格娇笑,探手从美娜的胸前扯下了一块金锁片道:“这便是天马牌么?”“甚么天马牌?”韩久走了过来,眼睛贪婪地注视着美娜的酥胸问道。 “这是万马堂堂主的信物,名是信物,紧急时,还可以用来召唤人马的。 ”朱蕊检视着说。 “如何召唤人马?”佘生好奇地问道。 “生起火堆,把天马牌放上去,烟火穿过这个孔洞,天上便会出现飞马的形象,万马堂也会派人赶来了。 ”朱蕊指点着说。 “柴堆已经准备好了,幸好及时把他们擒下,要是等到天亮才动手,那便麻烦了。 ”韩久凛然道。 “这玩意只有白天和晴朗的日子才有用,其实也不大管用的。 ”佘生哂道。 “不管用可不行。 ”朱蕊笑道:“天亮后,着人在远处放出讯号,要是万马堂中计出击,我们如此这般,毁去万马堂的主力,便可以称霸草原了。 ”“朱蕊,你这个毒妇!”美娜惊怒交杂地骂道。 “趁现在还有时间,不如先干了她吧。 ”韩久涎着脸说。 “剥去她的裤子,先看看她是不是处女吧!”朱蕊冷笑道。 “不……!”美娜恐怖地叫。 “朱蕊,怎样说她也是你的女儿,怎能这样糟挞她!”沈开怒叫道。 “甚么女儿?要不是为了万马堂,我会下嫁洪先这个糟老头儿么?”朱蕊婀娜多姿地走到沈开身前,和身靠在他的胸前,媚态撩人道:“倘若嫁你,我还可以考虑的。 ”“你放了她,要我干甚么也行!”沈开急叫道。 “大哥,不要求她,虽然你不要我,但是能够和你死在一起,我甚么也不怕!”美娜悲声叫道。 “妹子,我不是不要你,但是……”沈开欲言又止道。 “但是甚么?”美娜追问道。 “死到临头,还想当同命鸳鸯么?”朱蕊谑笑道:“让我告诉你,他根本不是男人,如何和你洞房!”“胡说……!”美娜红着脸叫,接着看见沈开痛苦的神色,不禁大为奇怪。 “令主,可以动手了吗?”佘生不耐烦地把手掌在美娜的肚腹抚玩着说。 “滚开……别碰我……!”美娜厉声叫道。 “不用忙,先让我家大小姐绝了她的痴心吧。 ”朱蕊诡笑着解开沈开的裤子说。 “住手,你干甚么!”沈开怒喝道。 “不让她看清楚,她如何会死心呀?”朱蕊吃吃娇笑,硬把沈开的裤子剥下来,露出了胯下的阳物。 美娜料不到朱蕊竟然如此无耻,羞愤之余,却也禁不住偷看了一眼,只见那家伙软绵绵的垂头丧气,心底里怪是难受。 “这样的废物,如何能够洞房呀?”佘生放肆地把手掌探进抹胸里,把玩着滑不溜手的肉球说:“你还是嫁给我吧。 ”“别碰我……呜呜……滚开……杀了我吧……!”美娜歇思底里地叫唤着。 “人家是千金小姐,别弄坏了!”韩久不甘后人,笑嘻嘻地走了过去,一手便把美娜的抹胸扯了下来。 “住手……再不住手,我会杀光你们的!”沈开看见几只怪手覆在美娜那光裸的胸脯乱摸,不禁暴怒若狂。 “你自身难保,如何杀人呀?”朱蕊把玩着那奄奄一息的鸡巴说。 “朱蕊,你这个无耻的贱人,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沈开破口大骂道,尽管怒火中烧,那软绵绵的小手,却燃起了发泄不得的欲火,奇怪的是鸡巴还是垂首低眉,完全没有反应。 “无耻吗?且让你知道甚么才是无耻……”朱蕊秋波一转,格格笑道:“剥光我家的大小姐吧,看看她可是黄花闺女!”“我打赌她一定是!”佘生兴奋地解开美娜的裤带说。 “有人和你打赌才怪。 ”韩久动手剥下敞开的上衣道。 “为甚么没有人打赌?看过了吗?”朱蕊奇怪道。 “守宫砂还会骗人吗?!”韩久笑嘻嘻地指着美娜香肩上一块鲜红夺目的圆点说。 “甚么守宫砂?”朱蕊不明所以,检视着美娜的肩头问道:“只是胎记吧,有甚么了不起。 ”“不是胎记!”佘生解释道:“草原的女孩子大多骑马,很容易弄坏那片象征童贞的薄膜,所以自小用异药点上守宫砂,只要碰过男人,守宫砂便会慢慢褪色,骗不倒人的。 ”“待我们干过她后,你便明白了。 ”韩久怪笑道。 “不,还是要看清楚她的骚穴才行。 ”朱蕊诡笑道。 “当然要看清楚!”佘生脱去美娜的裤子说。 “不要……呜呜……救我……大哥,救我……!”美娜无助地叫。 “红娘子即是红娘子,尿布也是红色的!”韩久欢呼道,抖手扯下美娜腹下的桃红色汗巾,神秘的禁地便尽现人前。 “朱蕊,要杀便杀,这样算甚么?!”沈开怒吼道。 “难道你们能活下去吗?”朱蕊冷笑道:“但是看你半死不活的样子,如何能让这小贱人快活,要是她死前知道甚么是真正的男人,在黄泉路上,也不会缠着你了。 ”“对呀,我们一定能让她快活的!”佘生挤眉弄眼道:“倘若不是给他宰了杨立,我们三剑合壁,端的是天下无敌。 ”“无敌个屁!”朱蕊骂道:“把她架起来,让我瞧瞧她的骚穴。 ”“不……呜呜……杀了我吧……求求你……!”美娜痛哭失声道,在凄凉的哭叫声中,佘生和韩久却扛起娇躯,一手抱着纤腰,一手抄着粉腿,把她元宝似的凌空架起,送到朱蕊的眼前。 “万马堂的大小姐也要求人吗?”朱蕊伸手扶着幼滑的大腿内侧说:“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痛的,不知道能不能痛死人呢?”美娜恐怖地大叫,怎奈朱蕊铁石心肠,双手扶着腿根,指头故意在芳草菲菲的桃丘搔弄了几下,才动手张开那紧闭着的肉缝。 “她的尿穴又小又窄,让我的鸡巴捅进去,一定能痛死她的!”韩久呱呱大叫道 分卷阅读88 。 “急甚么?本帮人人有份,奸死为止!”朱蕊冷酷地说,却把青葱似的指头强行挤进红扑扑的肉缝里。 “哎哟……!”美娜厉叫一声,泪下如雨,不知道是不是痛得难受,本来不能动弹的身子,也急颤起来。 “那片薄膜没有了。 ”朱蕊失望地说,指头却起劲地掏挖着,苦得美娜哀鸣不止,哭声震天。 “这不是更好吗?可不用费劲了!”佘生淫笑道。 “也罢。 ”朱蕊抽出指头,取出巫娘的瓶子道:“给她的骚穴擦上这个吧。 ”“这是甚么?”韩久问道。 “是如意油。 ”朱蕊笑道:“且看高贵的大小姐如何求你们操烂她的骚穴!”“朱蕊,你这个毒妇,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的!”沈开咬牙切齿道,知道如意油必定是淫药,不禁悲愤莫名。 朱蕊笑嘻嘻地回到沈开身旁,靠入他的怀里说:“倘若你能够起头,可以让你喝头啖汤的。 ”“贱人!”沈开口里怒骂,心里却是难过,可不明白怎会染上这个怪病的,他不是没有性欲的需要,事实比往常还要强烈,但是用尽方法,也无法勃起,别说得到发泄,那份痛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要不是如此,早已与美娜成亲,更不会堕入这个陷阱了。 “比得上你的美娜吗?”朱蕊讪笑似的说:“不用多久,她便会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哀求男人操她了,要是没有男人,骚穴便会痒个不停,至死方休!”这时美娜却是比死还要难受!佘生和韩久单脚跪倒,膝盖搁在动弹不得的美娜腰下,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与前来围观的群盗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尽管外表豪放,不拘形迹,美娜却是守身如玉,贞洁自持,与沈开山盟海誓,也是止于把臂挽手,耳鬓厮磨,可没有逾越雷池,此刻当众赤身露体,最隐密的私处,还要任人戏侮,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佘生等眼看手动,数不清的指头,不独撩拨揩抹娇柔嫩滑的肉唇,还把肉洞张开,碰触不见天日的肉壁。 “朱蕊,给我们一个痛快吧!”沈开看见佘生和韩久分别用指头蘸上了如意油,忍不住哀求似的说。 朱蕊还没有回答,却听得美娜厉叫一声,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佘生的指头直探肉活时,美娜羞愤填胸,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然而佘生没有住手,还起劲掏挖,把如意油擦进河洞穴的深处。 “甚么事?”朱蕊扭头问道。 “没甚么,她吃不消我的指头吧。 ”佘生笑嘻嘻地抽出指头,岂料韩久却接踵而上,又把指头捅了进去,怪笑道:“女孩子便是女孩子,真的很紧凑!”“暂时用指头好了,回来后,才用鸡巴操死她。 ”朱蕊格格笑道。 “我们可以先尝鲜,回来才弄死她吧!”佘生兴奋地说。 “不行,给她上药,是巫娘要她的淫水有用。 ”朱蕊摇头道。 “又是她吗?她的法术真的管用吗?”韩久叹气道。 “当然管用!”朱蕊哂道:“如果不是她施术,还有谁能够把他弄得半死不活?要不要试一下?”“如何半死不活?”佘生奇怪地问道。 “待我告诉你们吧。 ”朱蕊拉着沈开的鸡巴说:“莫道他不济,这是巫娘的神术,只是在草人身上下了一针,他便变成为废人了。 ”“为甚么不再添一针,取他的性命?”韩久问道。 “现在不也一样吗?”朱蕊没有正面回答。 “杀吧,为甚么不给我们一个痛快!”沈开嘶叫道,可不明白如何中了巫娘的暗算。 “当日我告诉你,要不加入我们,一定会后悔的,现在可是后悔了?”朱蕊冷笑道。 “胡说!”沈开正气凛然道:“我死也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的!”“那便去死吧!”朱蕊狞笑道:“可惜赔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呀!”“你怎样对付我也可以,却不要难为她!”沈开强忍怒火,低声下气道。 “心痛吗?”朱蕊嫉妒似的说:“我就是要你心痛!”“你……!”沈开气得说不出话来,却也知道难逃劫数。 “天快亮了,大家预备出发,留点人在外边看守,严令他们不许碰这个小贱人,回来后,你们便会看见一头发情的母狗,求男人干她了。 ”朱蕊残忍地说。 “他们该跑不了吧?”韩久迟疑道。 “中了我的软骨香,一点气力也没有,如何跑得了。 ”朱蕊沉吟道:“不过……还是把那小贱人缚起来吧,恐怕药力发作时,她会挖烂自己的骚穴!“金鹰英雄传第八十三章忍痛割爱美娜醒来了,发觉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后,几只怪手放肆地狎玩着裸露的娇躯,张眼看见沈开脸容扭曲,痛苦地闭着眼睛,更是伤心欲绝。 “大小姐,我们去了,铲平万马堂后,我便会找许多强壮的男人给你煞痒的。 ”朱蕊讪笑道。 “里边痒吗,可要我给你搔一下?”佘生吃吃怪笑,手掌覆在暖洋洋的桃丘上,轻搓慢捻道。 “不……!”美娜恐怖地厉叫一声,也真奇怪,他不说还好,说将起来,肉洞里好像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 “还是给你搔一下吧,我们要晚一点才能回来的。 ”佘生挑拨着那柔嫩的肉唇,手上使劲,指头便挤了进去。 “不要……呀……呀……!”尽管美娜哀声不绝,但是那粗暴的掏挖,却也暂时压下体里的麻痒。 “里边已经湿透了,还说不痒吗?”佘生抽出湿淋淋的指头,在美娜眼前晃动着说。 “是吗?让我瞧瞧!”韩久口里说瞧,指头却又排闼而入。 “差点忘记了,给她裹上尿布吧,让淫水浸湿尿布,便可以给巫娘交差了。 ”朱蕊笑道。 “她的淫水流得好像尿尿似的,莫说一块尿布,多几块也行。 ”佘生笑嘻嘻地捡起掉在地上的骑马汗巾,在牝户揩抹了几下,汗巾便湿了一片。 佘生等可真捉挟,用汗巾包着指头,一次又一次地捅进美娜的肉洞里,弄得她哭声震天,待他们包裹妥当后,汗巾也差不多湿透了。 朱蕊终于领着佘生和韩久等人离开了谷仓,随着远去的蹄声,沈开知道神风帮的主力也一起离去,外边只剩下十多个守卫,可惜使不出气力,要不然,该可以杀开一条血路,与美娜逃出生天的。 美娜倒在脚下辗转呻吟,叫苦连天,看见她受罪的样子,沈开便心如刀割,恨不得以身相代。 如意油的药力己经发作了,虽然给绳索缚得结实,美娜还是努力地挣扎扭动,叫唤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救我……大哥……救我……呀……痒……痒死人了……给我……给我挖一下……天呀……!“美娜忘形地尖叫悲鸣,歹毒的淫药,已经使她迷失了自己。 “妹子,你……你忍一下……!”沈开英雄气短地说,几经辛苦才能移开视线,无奈那淫靡的情景已是深深印在脑海里,驱之不去。 美娜的檀口半张,红唇抖颤,水汪汪的眸子里,泛滥着叫人透不过气来的迷雾,完美无瑕的娇躯,香汗淋漓,岭上双梅,涨卜卜红彤彤,好像两颗成熟的樱桃,随着口里的娇喘,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上急颤,使人垂涎欲滴,腹下虽然缠着骑马汗巾,但是掩盖着私处的地方,却是湿了一片,更见摇魂荡魄,销魂蚀骨。 念到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行将为神风帮那些恶贼摧残,沈开更是肝肠寸断,禁不住仰天厉叫,宣泄心中的悲愤。 天亮了,天光从屋顶的破洞透进来,那是沈开花了许多功夫打烂的,预备让浓烟穿出屋外,发放求救讯号的,已经没有用了,怎样也想不到这时会有人现身!一张年轻俊朗的脸孔出现洞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便纵身从屋上跳下来。 屋顶离地上有丈许高,如此跳下来,很容易受伤的,沈开差点便要出言制止,岂料那少年动作敏捷,落地无声,转眼便站在他的身前。 “兄台,喝点冷水,看看能不能解去软骨香。 ”少年把水囊送到沈开唇旁说。 “小兄弟,谢谢你了。 ”沈开感激地说,赶忙喝了几口,他认得与这个少年了,他们曾经在三里铺碰过面的。 这个少年正是云飞,记得当年用冷水解去朱蓉暗算童刚的迷药,此时别无他法,唯有行险一试,待沈开喝下冷水后,云飞便动手解开绳索,可没有理会还在叫得声嘶力歇的美娜。 “好像成了!”冷水入腹后,身上的酥麻开始减退,沈开不禁色然而喜,勉力站稳地上,急忙穿回给朱蕊剥下来的裤子。 =-“我去取马,你给洪姑娘穿上衣服吧。 ”云飞把水囊交给沈开说。 “不用冒险!”沈开止住云飞,蹲在美娜身畔,喂了几口冷水,然后把她解开,咬牙切齿道:“待我歇一会,我们杀出去!”云飞明白沈开满腹怨气,也不坚持,背转身子,避开美娜那妖艳淫靡的胴体,无奈可躲不了那使人血脉沸腾的声音。 “给我……给我挖一下……大哥……我要……!”美娜歇思底里地叫。 “妹子,喝多几口水吧,没有事了!”沈开没有动手,尴尬地扶着美娜的香肩,再把水囊送上。 美娜大口大口地喝着水,玉手却挣扎着探到腹下,旁若无人地覆在濡湿的汗巾上起劲搓揉。 “好一点没有?”看见美娜已经把冷水喝光,沈开禁不住着急地问。 “我……我不知道……!”美娜喘着气说,却把娇躯努力靠进沈开的怀里。 “快点穿上衣服,我们出去杀光那些贼子!”沈开惭愧地挪开身子,那香喷喷的娇躯无疑散发着惊人的魅力,使他欲火中烧,可惜腰下全无反应,更是苦不堪言。 也许是冷水发挥了作用,美娜头脑一清,不禁羞得无地自容,沈开也知机地送上散落四周的衣服,幸好除了抹胸撕成两片,不能系上外,其他大致完整,尚堪蔽体。 “沈兄,在下云飞,我们在三里铺碰过面了。 ”云飞听到美娜穿衣服的声音,有心缓和尴尬的气氛道。 “我记得,你的武功很好。 ”沈开由衷道:“小兄弟,大恩不言谢,请你直斥贱名便是。 ”“不敢。 ”云飞谦逊道:“沈兄,我们要尽快回去万马堂,以免他们中计。 ”“对的。 ”沈开心中一凛,看见美娜虽然穿上衣服,可是娇靥酡红,秋波流转,还失控似的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在腹下揉捏,知道冷水没有解开如意油的淫毒,心里伤痛,然而形势危急,也顾不得许多了,毅然把分成两段的乾坤枪接合一起,挽着美娜的纤腰,道:“我们走吧!”看见美娜无法动手,云飞也不拔出腰间佩剑,却把丢在地上的柳叶双刀拿在手里,一马当先,往门外闯去。 朱蕊只道两人已是釜底游鱼,只留下二三十人守卫,佘生和韩久可不想留下来的先拔头筹,更严令群盗在外围防守,不许进入谷仓,所以他们突然从里边杀出来时,群盗措手不及,顿时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云飞知道沈开要照顾美娜,更不宜耽搁,于是大展神威,双刀电闪,如入无人之境,杀得群盗落花流水,四散奔逃。 沈开一手扶着美娜,一手持枪,紧随云飞身后,本道杀个痛快,岂料云飞勇武非常,刀光过处,必有人中刀倒地,根本没有人能够近身,不用多少功夫,便夺得骏马,沈开与美娜共乘一骑,云飞殿后,疾驰万马堂。 走不了多久,沈开便暗暗叫苦,原来美娜不独抱着熊腰,让火烫的粉脸伏在肩头,在耳畔依唔低叫,还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蠕动,一双涨满结实的肉球,使他神思彷佛,迷糊间,竟然记起美娜衣下没有挂上抹胸,那两颗硬得好像石子的肉粒紧压背上的感觉,也变得特别清晰。 “不好,烟起了!”忽然云飞在身后急叫道。 沈开勒住奔马,遥望前方,只见一头栩栩如生的飞马,慢慢从天边升起,高悬空中,过了半响,才化作轻烟,还没有化尽,另外一头又接踵而至,不禁喟然长叹道:“来不及了。 ”“为甚么?”云飞追问道。 “从这里赶去万马堂,最快也要半天光景,但是他们发现这头告急天马后,定当立即出动,我们去到时,恐怕万马堂已经灰飞烟灭了。 ”沈开颓然道。 云飞知道他说得不错,朱蕊是计画诱出援兵后,埋伏在万马堂附近的人马,便会发动攻击,此时赶去,可来不及了,只是料不到朱蕊能够这么快发出讯号,心念一动,问道:“这里要多久才能赶到发放讯号的地方?”“……不太远,大概一顿饭左右吧。 ”沈开沉吟道。 “那儿离开万马堂有多远?”云飞继续问道。 “和这里差不多,也是半天时间吧。 ”沈开答道。 “神风帮兵分两路,今早随同朱蕊等离去的便有三百多人,势不能全力进攻,倘若万马堂能坚守一阵子,或许还有希望的。 ”云飞思索着说。 “纵然能够守到我们回去,也不能解围呀。 ”沈开惆怅道。 “我们两个自然不行。 ”云飞笑道:“只要绕道截下万马堂救人的援兵 分卷阅读89 ,与他们一起回去解围,该能减少损失的。 ”“不错,我们立即动身。 ”沈开点头答应,接着却脸露难色,欲言又止道:“小兄弟,我……我想求你一件事!”“甚么事?”云飞讶然道。 “我想请你照顾美娜,让我独自上路。 ”沈开叹气道。 “我去,你守着美娜吧。 ”云飞早已发觉美娜不妙,自告奋勇道。 “不,你不认得道路,恐怕会浪费时间,何况就算找到万马堂的人马,他们也不会轻易相信的。 ”沈开摇头道。 “那么一起走吧,只要小心一点,该没有危险的。 ”云飞叹气道,知道万马堂可不会随便相信其他人的话,而且他曾经假扮王狗子,更难取信。 “这件事我办得了。 ”沈开凄然道:“但是只有你才能给她解毒!”“甚么?”云飞不是不明白沈开的意思,却是难以置信。 “她是一个好女孩,不要嫌弃她。 ”沈开咬牙道。 “不行!”云飞叫道:“这样无论对你,对我,或是美娜,也是不公平的。 ”“我是有心无力呀!”沈开苦笑道。 “这是邪术作崇,一定能够破解的。 ”云飞安慰道。 “能不能破解巫娘的邪术,只是未知之数,但是妹子也不知要吃多少苦头了。 ”沈开痛苦地说,他宁愿自我牺牲,也不想美娜受罪。 “一定能的!”云飞无意再纠缠下去,正色道:“这样吧,我把美娜送往三里铺的悦来店休息,然后往万马堂等你。 ”“小兄弟,为兄现在心乱如麻,你作主吧。 ”沈开六神无主道。 “就如此决定吧。 ”云飞断然道:“沈兄,你放心,嫂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云飞好像抱着一个火炉走路,还要努力控制自己,不想越礼,个中苦况,可不足为外人道。 美娜可不是骑马,而是倒在云飞怀里,烧得炽热的欲火,使她迷失了自己,玉手环抱脖子,粉腿紧缠腰间,热辣辣的娇靥却紧贴着脸庞,使他看路也有困难。 “大哥……救我……痒死人了……!”美娜撤娇似的扭动着身子叫,她不认得这个男人不是沈开,但是认得也没有分别,是男人便行了,子宫里的空虚麻痒,已经使她常性尽失,更没有羞耻之心。 “洪姑娘,不要动,你忍一下吧!”云飞手忙脚乱地控制缰绳,马行的速度也减慢下来,暗道如此走下去,也不知要走到甚么时候,才能回到悦来店。 “大哥……不要走了……我们成亲……就在这儿洞房吧……我受不了了!”美娜扭得更是利害,还探手云飞腹下,搓揉着那高高撑起,帐篷似的裤裆说。 云飞更是着忙,暗念此时美娜淫毒发作,还愈来愈是放肆,要是不设法化解,纵然不能动粗,却害怕自己控制不了,咬一咬牙,手掌便往她的股间探去。 尽管美娜仍然穿着裤子,股间却是有点濡湿,云飞可不敢想像里边的汗巾会湿得有多利害,指头一动,便朝着会阴的地方戳下。 “啊……!”美娜长号一声,娇躯急颤,起劲地撕扯着虎背,隔了一会,才停下来,软在云飞的怀里急喘。 “好一点没有?”云飞低声问道,原来他使用搜阴指,让美娜尿了身子,希望能够化解如意油的淫毒。 “我……我不知道……”美娜喘着气说,突然发觉不妙,挣扎着坐起来,急叫道:“你……你是谁?我的大哥呢?”“我叫云飞……”云飞继续策马飞驰,口里却解说沈开的去向道。 “你……你干了甚么?我们去那里?”美娜颤声问道。 “我甚么也没干!”云飞那敢道破个中玄妙,尴尬地说:“我送你往三里铺的悦来店休息,然后……”“是那窑子?狗贼,我宰了你!”美娜自然知道悦来店是甚么地方,只道云飞心怀不轨,也不待他说毕,举拳便打。 云飞闪躲不及,胸前硬吃了一掌,痛得低哼一声,幸好这一拳没甚么气力,才没有受伤,知道美娜是误会了,赶忙勒住马匹,苦笑道:“我的姑奶奶,不要动手,你误会了!”“误会甚么?让我下去!”美娜怒喝道,要动身下马,无奈身酥气软,使不出气力,嘤咛一声,却软倒云飞怀里。 “悦来店也不是甚么不好的地方,那里的女孩子全是可怜人……”云飞叹了一口气,简单地说明原委。 “真的吗?”美娜半信半疑,蓦地粉脸一红,叫道:“是你救了我们……那么你全看见了!““该看的当然不会错过,不该看的却是视而不见。 ”云飞佻皮道。 “你……!”美娜脸如红布,自言自语似的说:“如意油真的没有解药吗?”“朱蕊是这么说。 ”云飞故作轻松道:“没有也没关系,待你与沈开成亲后,也不用解药了。 ”“他还会要我吗?”美娜凄然道。 “会的,我看他为了你,性命也可以不要,要不是中了妖法,早已和你成亲了。 ”云飞好言慰解道。 “但是……我已经给那些贼子沾污了。 ”美娜泪流满脸道。 “没有这样的事!”云飞福至心灵道:“守宫砂可以证明你是清白的。 ”“但是他们看也看过,碰也碰过,还是清白吗?”美娜咬牙切齿道。 “当然是!”云飞肯定地说:“倘若不是,也不用守宫砂了。 ”“我一定要杀光那些狗贼!”美娜怒骂一声,忽地瞪着云飞问道:“你为甚么没有碰我?是不是嫌弃我?”“你是沈兄的女人,也是我的嫂子,怎能胡来?”云飞啼笑皆非道。 “真的没有胡来吗?”美娜嗔道。 “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赶路吧。 ”云飞有点头痛道。 “这样不行!你……你让我坐好……”美娜红着脸说,原来他们对面而坐,胸腹相贴,实在不雅。 云飞俊脸一红,腼腆地扶着美娜坐在身前,手执缰绳,策马而去。 金鹰英雄传第八十四章巫娘逞凶云飞虽然快马加鞭,但是到了午后,才到达三里铺,比预定时间慢了许多,原因是在路上如意油的毒力又发作了几次,初时美娜咬牙苦忍,然而总是敌不过淫毒的肆虐,丑态百出,最后还是云飞使用搜阴指,泄去澎湃的欲火,才让她得到短暂的安宁。 经过连番排毒,美娜已经知道只要云飞在股间拨弄一下,便能暂时遏下那苦不堪言的麻痒,对这个俊朗的后生也友善得多,深心处还生出亲近的感觉。 “小飞,去到悦来店后,你便要去和沈开会合,要是……要是那……那淫毒再发作,我怎么办?!”美娜突然止住云飞前进,忧疑不决道。 “这个吗……?!”云飞不禁踌躇,可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飞,你……你还是给我解毒吧,我不要再受那些活罪了!”美娜颤声叫道,想起毒发的苦况,不禁魂飞魄散。 “不要害怕,让我想想。 ”云飞记起陈黄氏的神仙倒,道:“有了,可以用药让你睡觉,便不会受罪了。 ”“不会有人乘机欺负我吧?”美娜犹疑道。 “不会的,那里很安全,待你一觉醒来,沈开中的妖法也该解开了。 ”云飞安慰道。 “小飞,沈开中的妖法能解得了吗?”美娜患得患失道。 “一定行的。 ”云飞除了装作信心十足外,还能说甚么。 “小飞,你真好!”美娜回身香了云飞一口道。 返回悦来店后,云飞着陈黄氏用神仙倒迷倒了美娜,让众女小心看顾,便动身往万马堂,与沈开会合。 可惜来迟了!万马堂已是一片火海,沈开正与万马堂等人打水灌救,原来他半路截住援兵,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本该来得及的,岂料抵达时,神风帮却在纵火搜掠,奋力击退群盗后,才从生还者口中,知道援兵出发不久,朱蕊突然出现,使计赚开门户,神风帮乘机攻击,留守众人措手不及,根本无法守得住,沈开等虽然及时回来,亦是伤亡惨重,洪先也死在朱蕊手里。 沈开心悬玉人安危,也帮忙不了善后工作,遂与云飞赶回悦来店,探视美娜。 “你回来便好了,快点救人吧!”娥嫂是认得沈开的,看见他与云飞回来,便着急地说。 “她怎样了?醒过来吗?”云飞问道。 “还没有醒过来,但是……”陈黄氏叹气道。 “但是怎样?”沈开紧张地问。 “神仙倒只能使她睡觉,却不能解除她的痛苦,香桃和素梅看着她,你们快点想办法吧。 ”陈黄氏叹气道。 “她在那里?”沈开急叫道,经过云飞的引见,知道这个老妇是他的叔母,是她使用神仙倒使美娜进入梦乡的。 “随我来吧。 ”陈黄氏叹气道。 “沈兄,我在这里等你。 ”云飞避嫌道。 “不,一起进去,帮忙给点主意。 ”沈开拉着云飞道。 美娜的身上盖着锦被,粉臂搁在被外,香肩的守宫砂鲜艳夺目,使人怦然心动,虽然动也不动,好像在熟睡,但是脸红如火,香汗淋漓,口里还不住发出梦呓似的声音。 香桃坐在床沿,同情地用香巾抹去美娜粉脸的汗水,素梅却蹲在地上洗濯,床后还掠着几方香艳的汗巾。 “沈大哥,快点救她吧,一定苦死她了。 ”香桃看见沈开出现,央求似的说。 “我如何救她?”沈开茫然道。 “立即和她洞房便行了。 ”素梅急叫道。 “我……!”沈开急如热窝上的蚂蚁,抬头看见云飞,若有所悟,拜倒在他的身前,颤声叫道:“小兄弟,你救救她吧!”“沈兄,不行的!”云飞赶忙把沈开扶起道:“你看着她,我去杀了巫娘,该能解去她的妖法了。 ”“不错,杀了那个妖妇!”一言惊醒梦中人,沈开长身而起,急叫道。 “小伙子,杀了她也未必能够破法,凡事要从长计议,怎能这样毛燥的。 ”陈黄氏倚老卖老道。 “杀了她也不行?”云飞愕然道。 “不是不行,而是要很久才能复原,有时要等上两三年。 ”陈黄氏叹气道:“先王当年也杀了许多黑魔教的妖人,倘若不是取人性命的妖法,受害者还有痊愈的希望,否则……”“没有其他法子吗?”云飞着急道。 “除非能让她自行解救吧。 ”陈黄氏摇头道。 “小兄弟,还是请你……”沈开痛苦地说。 “不,待我想想……”云飞思索了一会,道:“我曾以王狗子的身份见过她,让我再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出破解的方法。 ”“不行,这太危险了!”陈黄氏嚷道:“你不把香桃擒回去,如何交差,她一定会怀疑的。 ”“这与香桃何干?”沈开奇怪道。 “是这样的……”云飞简单地道出个中原委,暗道这倒是难题。 “公子,我跟你去!”香桃语出惊人道。 “她是要取你的性命呀!”云飞吃惊道。 “你会护着我的,是不是?”香桃自伤自怜道:“而且我只是一个孤苦伶仃的婊子,死不足惜呀。 ”“不是的!”沈开抗声道:“我不能让你冒险的!”“有你这句话,纵然一死,也不算冤枉了。 ”香桃格格笑道。 “就算你不怕死,也很难解释为甚么现在才带你回去,还要找出破解妖法的法子,更是难上加难呀。 ”云飞叹气道。 “不把我擒回去,她一定会生疑,如何找到破解之法?”香桃正色道。 “要解释为甚么现在才回去该不难,可以骗她香桃杀了老牛,畏罪潜逃,你要花许多功夫追赶便行了。 ”陈黄氏道。 “她先是着老牛逞凶,然后改变主意,要带我回去,当是要折磨我,不会一下子杀了我的,那你该有时间找到破解的法子了。 ”香桃好像是说别人的事道。 “不知道她会怎样难为你……”云飞犹疑道。 “怎样也没关系,我受的罪还少了吗?”香桃满腹辛酸道。 “香桃,我可不知道怎样报答你才是。 ”沈开惭愧地说。 “我不要你报答……”香桃无端粉脸一红,低头不语。 “不好,还有一个难题!”云飞憬然道:“朱蕊见你率众救援,不知道有没有通知巫娘躲起来?”“该来不及的。 ”沈开考虑着说:“她和神风帮往北边逃走,远离巫娘居住的地方,为免他们再次偷袭,万马堂广布哨岗防范,除非她有其他方法传信,要不然,可不能派人混进去的。 ”“公子,不能这样去的。 ”香桃与云飞合乘一骑,离开了三里铺后,却止住云飞前进道。 “该怎样去?”云飞讶然问道。 “要把我缚起来,去到以后,无论她怎样折磨我,你也要不动声色,才不会让她怀疑的。 ”香桃唏嘘道。 “真是难为你了。 ”云飞搔着头说:“但是没有绳索,可以免了吧。 ”“用腰带吧,缚得紧一点,还要塞着我的嘴巴,不要忘记,从此刻开始,你是神风帮的王狗子,这才像样的。 ”香桃解下腰带道。 云飞知道香桃说得不错,于是把粉臂反缚身后,仓猝间找不到合适的东西,随手扯下裹腹的汗巾,叹然道:“得罪了。 ”“没关系,在老牛那里,你甚么也看过了,王狗子那有你这样斯文的。 ”香桃红着脸说,然后乖乖地张开嘴巴,让云飞把汗巾塞进了樱桃小嘴。 “我也是很粗鲁的!”云飞一时兴起,手掌探进敞问的衣襟里,隔着抹胸,捧着粉乳轻搓慢捻道 分卷阅读90 。 香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脸泛红霞,喉头里发出娇吟的声音,让人知道她是不以为忤的。 “狗子,辛苦你了。 ”听完云飞的解释后,巫娘才满意地说:“在路上可有干过这个臭婊子吗?”“没有,只是摸了几把吧。 ”云飞涎着脸说。 香桃倒在云飞脚下,衣襟敞开,抹胸歪在一旁,露出了半边奶子,而且下身赤裸,可真狼狈,然而她也没有哭叫挣扎,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好像是认命了。 “这贱人的骚穴一定是很烂了,是不是?”巫娘讪笑道。 “不,还很好呀。 ”云飞答道,虽然没有碰过,但是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能把拳头塞进去吗?”两娘冷笑道:“让她说话吧。 ”云飞扶着香桃站起来,抽出塞在口里的汗巾,抱稳柳腰,让她站着说话,然而她没有做声,只是瞪视着身前的巫娘,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臭婊子,我们又见面了,你活得好么?”巫娘森然道:“要不是当年和我作对,你也不会有今天了!”“妖妇,你还没有死吗?”香桃反唇相稽道。 “死到临头,还不知死活吗?”巫娘哼道:“狗子,你有甚么有趣的主意吗?”“这个吗……?”云飞装作思量,他虽然有备而来,却不欲操之过急。 “朱蕊说世上没有多少男人像你那样强壮,可想活生生操死她吗?”巫娘笑问道。 “小的那有这样的能耐。 ”云飞摇头道,暗道差点忘记了朱蕊,她虽然毁去万马堂,但是知道沈开和美娜未死,必定饮食不安,不知又会有甚么诡计。 “我会帮你的。 ”巫奸吃吃怪笑,取出一个金盒子道:“这是回天膏,用来擦在她的浪屄里,能让你金枪不倒,百战不疲,加上折腾婊子的羊眼圈,该能操死她了。 ”“小的还道可以见识一下仙姑的仙术。 ”云飞好像失望似的说。 “你要见识甚么?”巫娘笑问道。 “不知道是如何作法的?”云飞好奇地问道,其实却想知道如何破法。 “想偷师吗?”巫娘冷冷地说。 “不,小的甚么也不懂,如何偷师,只是好奇吧!”云飞抗声道。 “本教的仙术,非经亲传,外人是偷不到的。 ”巫娘傲然道:“看你人也机灵,便让你一开眼界,随我来吧,在法坛里不许胡乱说话,更别碰里边的东西。 ”法坛是在房子的内进,也是昏昏暗暗,中间设有供桌,摆放香烛祭品,四周却是满布古怪诡异的幡旗,更是阴森恐怖。 在巫娘的指示下,云飞把香桃双手缚在头上,凌空吊起,这还不算,巫娘还要云飞用绳子分别缚着两腿的腿弯,左右张开,高高挂起,光裸的牝户,便也中门大开。 “弄点淫水出来吧。 ”巫娘取过香烛,打火燃点说。 乘着巫娘不觉,云飞悄悄地向香桃点头示意,才抱着纤腰,减轻她的手脚因为悬空吊起而生出的痛楚,手掌开始在裸体上摸索。 虽然害怕,香桃可没有讨饶,只是含羞闭上眼睛,因为这个俊俏的儿郎答应会护着她的,只要他在,还有甚么可怕。 云飞上探峰峦,下掏蟹穴,表面是大肆手足之欲,眼睛却是运起夜视的功夫,细看巫娘的动静。 巫娘燃起香烛后,开始捡点供桌的物品,桌上除了各式生果祭品,还有几张符咒,一柄桃木剑和几个扎着银针的小草人。 几个小草人使云飞记起朱蕊的话,心头狂跳,相信找到了妖术的关键,但是如何破解邪法,还是茫无头绪。 香桃可没有留意巫娘的动静,只是努力咬紧朱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害怕招来巫娘的讪笑。 “唔……!”香桃终于耐不住吐气开声了,全是这个男人不好,那暖洋洋的手掌,点燃了体里的烈火,烧得她浑身发软,通体酥麻。 云飞也发觉了,柔软丰满的胸脯多了两颗石子似的肉粒,涨卜卜的好像充满了气,拿在手里搓捏,美妙有趣,教人不能放手。 “行了没有?”巫娘一手捡起桃木剑,一手拿着一个草人问道。 “快了……”云飞手往下移,游往香桃的腹下道。 “喔……呀……不要……!”香桃娇哼一声,使劲地在空中扭动,不知是闪躲还是迎接。 云飞心里有了计较,手掌紧贴着平坦的小腹,慢慢游走抚玩,直薄大腿根处,手掌覆在三角肉丘,搓揉了几下,指头便朝着会阴秘穴抹下去。 “噢……你……进去……进去呀……!”香桃颤声叫道。 贲起的肉饱子好像爆裂了的蜜桃,蜜汁从裂缝中间汹涌而出,云飞只是按捺几下,便掌心尽湿,于是不再碰触那会阴秘穴,捏指成剑,硬闯水汪汪的肉洞。 “大力一点……呀……!”香桃忘形地叫。 “婊子即是婊子,随便碰一下便发姣了。 ”巫娘拿着一个草人走过来,支开了云飞,却把草人在香桃的牝户揩抹着说。 “你要干甚么?”香桃害怕地说,粗糙的茅草使她又痒又痛,怪是难受。 “待会你便知道了!”巫娘阴险地说。 “哎哟……!”香桃忽地惨叫一声,原来巫娘伸手往她的阴户探去,手中一紧,拔了一把阴毛,抹在沾满淫水的草人身上,然后回到了供桌。 云飞硬起心肠,压下干预的冲动,静观其变。 巫娘脸容森冷,把草人供奉在桌上,焚香膜拜,然后制起桃木剑,遥指草人比昼,口里喃喃自语。 香桃高挂半空,下体火辣辣的,拔毛的痛楚还没有过去,泪眼模糊中,看见巫娘那诡异的行径,不禁毛骨悚然,肉跳心惊。 “疾!”巫娘突然尖叫一声,桃木剑朝着草人隔空刺去。 也真奇怪,巫娘的叫声方起,香桃便如堕冰窟,心底里涌起一丝冷气,禁不住通体生寒,牙关打战。 “她怎么了?”云飞奇怪地说。 “她已经离魂转体了!”巫娘找了一根茅草,捅进了草人的大腿根处,怪笑道:“你看,这根茅草便好像棍子一样,可以捣烂她的骚穴了!”“哎哟……痛呀……呜呜……住手……!”香桃忽地杀猪似的叫起来。 “且慢动手,让我瞧瞧!”云飞实在难以置信,赶到香桃身前,急叫道:“你那里痛呀?”“下边……呜呜……有一根棍子插我……!”香桃哭叫道:“不……不要,痛死我了!“云飞可顾不得许多了,捧着香桃的下身,定睛细看,发觉两片肉唇虽然微微张开,却是红嫩如故,忍不住把指头探了进去,暖洋洋的肉壁还是水汪汪的,没有异状。 “里边甚么也没有呀?”云飞讶然道。 “有……有呀……呜呜……救我……!”香桃嚎啕大哭道。 云飞心里着忙,却不敢形诸颜色,走到巫娘身畔,见她念念有辞,茅草不住在草人的下体抽插,于是说:“仙姑,可以让小的试一下吗?”“你不懂仙法,如何试得?”巫娘哂道,手上停下来,香桃立即不再雪雪呼痛。 “真的不能么?”云飞疑信参半道。 “也罢,待我念咒,让你试一下吧。 ”巫娘把茅草交给云飞道。 云飞接过茅草,待巫娘念念有辞,不以为意时,装作把茅草捅进草人腹下,却是运起内气,用指头戳下去。 “呀……!”香桃长号一声,在空中奋力扭摆了几下,接着便喘个不停,敞开的肉唇中间,也在这时涌出一缕白雪雪的阴精,原来是尿了身子。 “婊子即是婊子,捅两下便尿了。 ”巫娘讪笑道。 云飞却是暗暗心惊,自己用搜阴指撩拨草人,竟然能让香桃泄身,这巫娘的妖法可真惊人,心念一动,乘着巫娘走了开去,没有诵念咒语时,指头继续发出内劲,侵袭草人股间,但是香桃只是急喘,可没有反应,证实没有巫娘的咒语,草人还是草人,不能使香桃生出反应。 “狗子,现在可相信了吧。 ”巫娘拿着朱蕊送给她的皮棒回来,道:“把你的时辰八字告诉我,我便可以让你金枪不倒,活生生操死这个婊子。 ”“小的……小的只爱良家妇女,对婊子可没有甚么兴趣。 ”云飞嗫嚅道,别说不能把八字泄露,就算不惧邪法,也不能助她行凶。 “对呀,她人尽可夫,下贱无耻,不值得花气力的。 ”巫娘点头同意,转身走到香桃身前,举起皮棒,森然道:“臭婊子,看清楚了,我要把这东西塞入你的浪穴,便会动个不停,至死方休,那时你的魂魄便要永远留在里边,日日夜夜侍候我了!”“不……不要……!”香桃恐怖地叫。 “怕了么?”巫娘哈哈大笑,皮棒抵着红彤彤的肉缝,使劲地捣进去道:“这家伙会让你死得风流快活的!”“哎哟……不……呜呜……痛死我了……!”香桃惨叫连声,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云飞可不能忍耐下去了,抽出短剑,鬼魅似的闪到巫娘身后,挺剑便刺!金鹰英雄传第八十五章扬威草原出道以来,云飞与人交手,总是光明正大,不会自背后偷袭,更别说是一个女人了,但是忌惮巫娘的妖法,不得不破戒了。 巫娘可料不到云飞会突然出手,根本没有闪躲,事实要躲也躲不了,惨叫声中,短剑已是穿胸而过,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天呀……呜呜……拿出来吧……求求你……!”香桃号哭着叫,也不知道巫娘已经死在身前。 云飞抬腿踼开巫娘的尸体,发现有大半根皮棒插进牝户里,赶忙动手拔出来,只是皮棒太大,虽然小心奕奕,还是痛得香桃雪雪呼痛,哀叫连声。 抽出皮棒后,云飞才把香桃解下来,这时她才发觉巫娘已死,不禁喘着气问道:“公子,是不是破去她的妖法了?”“还没有……”云飞惭愧地说,本来的计画是诱使巫娘施展法术,相机寻找破解的方法,在香桃的坚持下,云飞亦曾答应,不是最后关头,也不杀巫娘,以免沈开失救,回想起来,好像心急了一点。 “那怎么办?”香桃着急道。 “让我看看……”云飞走到供桌前边,首先拿起那个经过巫娘施法,使香桃受苦的草人,学着巫娘用一根茅草轻点草人的腹下,问道:“你没甚么吧?”“没有呀……”香桃还是伏在地上喘息,抬起头来茫然答道。 云飞松了一口气,继续检视供桌上其他草人,发现草人的身上,分别在不同的部位扎上银针,背后更别着黄纸,写上生辰八字,其中一个的黄纸可没有出生的时辰,计算年纪,该和沈开差不多,草人腹下却扎着银针,知道找到了,咬一咬牙,拔出银针,接着也把其他草人的银针全拔下来。 “拔去这些银针,便可以破去妖法吗?”香桃瞧得奇怪,挣扎着爬起来,走到云飞身畔问道。 “我不知道,只是尽人事吧。 ”事到如今,云飞也没有其他的法子,转头看见香桃还没有穿上衣服,那光裸诱人的胴体,使他心猿意马,叹气道:“快点穿上衣服吧,我还要把这里一把火烧了。 ”“奴家长得很难看吗?”香桃奇怪地问道。 “当然不是。 ”云飞由衷道。 “那么刚才你为甚么不要我?”香桃自伤自怜道:“一定是因为奴家是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身体肮脏,辱没你了!”“不,不是的!”云飞急叫道:“你是沈开的女人,我怎能碰你?”“他甚么时候说过要我?”香桃苦笑道:“就算没有美娜,他也不会要我的!”“我看他不是这样的。 ”云飞柔声道:“为了救他,你吃了这许多苦头,他怎会不要你?际此乱世,男人妻妾成行是平常事,我保证让你和美娜共侍一夫便是。 ”“真的吗?”香桃喜上眉梢,裣衽下拜道:“谢谢公子!”“别多礼了,快点回去,且看沈开痊愈了没有?”云飞笑道。 看见美娜幸福地靠在沈开身旁,云飞便知道自己误打误撞,破去巫娘的妖法,两人当已成亲,才能使美娜不再受如意油的荼毒。 “公子,你的大恩大德,愚夫妇无以为报,希望能够在麾下效力,略尽微劳!”沈开与美娜拜倒云飞身前道。 “两位请起来说话!”云飞出手相扶道,知道陈黄氏已经遵照嘱咐,向两人透露自己的身份了。 “公子,可有杀了那个妖妇?是如何破去妖法的?”美娜着急地问道。 “已经杀了……”云飞告诉众人破去妖法的经过,还夸大香桃的功劳,道:“为了沈兄,她可吃了许多苦头哩!”“妹妹,真是难为你了。 ”美娜感激地拉着香桃的玉手说。 “我己经惯了,算不了甚么。 ”香桃满腹辛酸道。 “妹妹,客套的话我不说了,从今以后,我们结为姊妹,共侍夫子,你说如何?”美娜诚恳地说。 “甚么?”香桃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叫道。 云飞乘机撮合,沈开固所愿也,不敢请耳,难得美娜深明大义,自然乐于一箭双雕,坐拥两美了。 “公子,我们甚么时候发兵剿灭神风帮那些狗贼?”众人祝贺完毕,美娜已是急不及待地问道,她一身素服,当是知道老父遇害的恶耗了。 “妹子,神风帮神出鬼没,来去无纵,要找到他们可不容易,而万马堂又新遭大创,人手不足,还是暂时忍下这口气,徐图后计吧。 ”沈开叹气道。 “忍?忍到那时?”美娜悲愤道。 “草原中人大多是 分卷阅读91 赞成保甲联防,只是害怕铁血军回来,才首鼠两端,只要他们知道金鹰公子进军草原,不惧铁血军报复后,一定会全力支持的,那时别说是神风帮,就算铁血军有胆子再来,我们也有力一战了。 ”沈开正色道。 “如何保甲联防?”云飞记得朱蕊等甚为忌惮保甲联防,可不知如何保甲联防,于是出言询问道。 “是这样的,草原地势平坦,不利防守,居民以放牧为生,很少聚居在一起,无法联手抗贼,保甲联防除了要建立一个守望相助,传递消息的网络,还要建立马队,只要发现贼纵,便共同剿匪。 ”沈开解释道。 “好主意!”云飞击节赞赏道,由于草原辽阔,要是派军驻守,徒费兵力,倘若有快速的马队,加上通讯和情报的系统,便可以及时应变,聚强击弱,抵抗人多势众的铁血军固然不足,但是该能对付马贼的。 “公子,你甚么时候进军呀?”陈黄氏问道。 “他们已经上路了。 ”云飞笑道,原来他目睹神风帮的残暴和探得金淦遣姜升南下征粮后,立即使用乌鹊传书,着童刚派五千骑兵增援,决定拒敌于境外,还要消灭神风帮。 “好极了,只要找到他们藏匿的地方,便可以一网打尽了!”众人欢呼道。 “神风帮只是癣疥之疾,这一趟出兵是要对付铁血军。 ”云飞叹气道。 “甚么?他们又回来吗?”众人大惊道,铁血军曾经占据草原,横征暴敛,使他们谈虎色变。 “不错……”云飞道出姜升南下征粮的消息道。 “要我们供应十万大军的军粮?草原不知要饿死多少人了!”沈开气愤道。 “还有神风帮,他们也会趁火打劫,争夺粮食,以图阻止金淦南下。 ”云飞道。 “那么如何是好?”素梅害怕地说。 “公子已经出兵,还用担心吗?”陈黄氏满怀信心道。 “我召来五千骑兵……”云飞答道。 “没有战车么?铁血军以战车为主,冲锋陷阵,所向无敌,特别适宜在平地作战,单是骑兵,恐怕……”陈黄氏愕然道,她是大将军陈良的遗孀,亦懂战阵之事。 “战车迟钝笨重,战术死板,我看远不及骑兵才是。 ”沈开摇头道。 “说的对!”云飞点头称是道:“我军不重战车之术,就是这个原因,无奈可供使用的战马不多,目下的骑兵还是不多。 ”“要马还不容易,万马堂任凭公子处置便是。 ”美娜豪爽地说。 “此事不急,容后再谈吧。 ”云飞正色道:“如果朱蕊的情报无误,铁血军最快也要廿天才能抵达,我军三天后便该到了,要是能够找到神风帮藏匿的地方,还可以消灭他们,才与姜升决战的。 ”“他们神出鬼没,来去无纵,除非建立保甲联防,亘通消息,才有机会找到他们的巢穴的。 ”陈黄氏摇头道。 “要二十天才来到这里么?”沈开计算着说:“那么他们该没有抵达白玉盘的。 ”“甚么白玉盘?”云飞问道。 “白玉盘在北边,离这里大概七天路程,是一处低洼的地方,像一个大玉盘,地势起伏,是南来必经之路。 ”素梅解释道。 “不错,那儿是一个盘地,靠近草原的一头特别陡峭,要是在那里截击,不把铁血军杀个片甲不留才怪。 ”沈开兴奋道。 “是呀,先夫和我以前最爱在那里放马了……”素梅眼圈一红,腼腆地看了云飞一眼,想是记起了往事。 云飞英明果断,决定待己军到后,依计进军,却不允沈开领路,一起上阵杀敌,要他留下,亮出金鹰公子的旗号,尽快办妥保甲联防,希望杀败姜升后,便可以出兵征剿神风帮,至于领路之事,则让素梅同行。 沈开与神风帮仇深似海,更不放心美娜等留下,唯有以大局为重了。 三天后,龙游的援兵抵达三里铺,云飞留下一千兵马,让沈开指挥,以策安全,自领其他军马,与素梅一起上路,迳赴白玉盘。 云飞凯旋归来了,这一仗可杀得痛快,好像砍瓜切菜,铁血军全无还击之力,五千兵马,伤亡惨重,大败而回。 姜升南来征粮,只道手到拿来,战意本来不高,更料不到有人设伏,一见金鹰军的旗帜,便已无心恋战,然而白玉盘地势低陷,金鹰军据高临下,先是箭下如雨,杀得铁血军鬼哭神号,接着骑兵四面冲锋,战车完全不是敌手,不独姜升战死,能够逃回去的也不多。 云飞料不到的,是离开三里铺还有一日路程时,沈开已经率众迎接,来的人也不少,欢声不绝,看来早知道他大获全胜。 战况是素梅告诉众人的,她当然不用参加战斗,留在安全地方观战,综览全局,方能体会金鹰骑兵的利害,而云飞指挥若定,勇武非凡,更使她赞不绝口,顾奋地说个不停。 云飞虽然高兴,却也大皱眉头,奇怪沈开如此劳师动众,置万马堂不顾,好像不怕神风帮的袭击,不禁出言询问,才知道神风帮已经烟消瓦解了。 原来众牧民目赌金鹰军进军草原后,人人雀跃,户户齐心,相率参加保甲联防,联手抗贼,沈开以士气正盛,又有一千金鹰骑兵作后盾,灵机一触,设下陷阱,引诱神风帮出动,结果一战功成,歼灭神风帮,朱蕊也死在美娜手中。 至于众人获悉金鹰大胜,乃是白玉盘附近的牧人传过来的,他们目睹残暴的铁血军惨败,人人额手称庆,奔走相告,瞬即传遍草原了。 云飞欣喜之余,也不无遗憾,要是知道沈开有此行动,一定会着他留下朱蕊的性命,因为神风帮太神秘了,而她正是关键人物,知道的秘密定当不少。 沈开领着云飞迳回万马堂,虽然经过神风帮的洗掠,但是那里房舍不少,陈黄氏与悦来店诸女早已移居堂里,她们与美娜伫门以待,自然少不了许多热闹。 第二天,美娜便以祝捷为名,召来草原有头有脸的人物,公开宣布万马堂效忠金鹰公子,一呼百应,其他人相率效尤,顿饭之间,辽阔的大草原便尽投云飞麾下。 尽管击退征粮的铁血军,暂时不虞金淦率领大军南下,但是危机仍然存在的,云飞遂任命沈开总理军务,加强保甲联防,建立以骑兵为主力的部队,密切留意铁血军的动静,并且与龙游城的金鹰军保持联系,亘为照应。 云飞本来打算在草原多待一些日子的,可惜事与愿违,才过了几天,突然接到童刚传来急讯,唯有动身赶回龙游城了。 陈黄氏渴望与段津等金鹰老人聚旧,也一起回去,悦来诸女全是生于斯,长于斯,此际草原一片升平,她们也可以在万马堂栖身,可不愿离开了。 素梅的心情矛盾,既想与云飞一起,却不欲独个儿离乡别井,与患难与共的悦来诸女分手,最后还是云飞答应有空便来看望,才勉强留下来,临别依依,自然是诉不尽的离愁别绪,嘱咐叮咛了。 童刚送来的是百福五城的军情,是驻军虎跃城的李广探来的,读到百福五城几个字,云飞便禁不住心里剧震,玉翠的影子又在脑海中涌现。 虎跃邻近百万城,近日突然多了许多逃命而来的难民,原来秦广王控制五城后,开始苛捐重税,铁腕统治,最近还强行征兵,如有不从,便惨遭杀戮,众人不堪压逼,有人逃亡,有人聚众反抗。 领头反抗的是前国主之妹玉观音兰苓,前些时攻陷了百意城,把城主丁同凌迟处死,集结近万将士,坚守百意城,秦广王愤而发兵,围城十日,已是岌岌可危,兰苓遣使求救,童刚有意出兵,才急忙来信请示。 闻得丁同授首,云飞不禁生出轻松的感觉,接着记得玉翠设计杀害兰苓的夫婿,看来她也凶多吉少,心上便好像多了一块千斤大石,前尘往事,历历在目。 云飞知道多想无益,徒添惆怅,赶忙写信,用乌鹊送回龙游,同意童刚的建议,着他立即进行,无庸等待,然后独自赶路,却命令军士护送陈黄氏回去,可不知道已是来不及了。 金鹰英雄传第八十六章身外化身“千岁,还要多久才能攻进去呀?”玉翠靠在秦广王身畔,撒娇似的说,还有苏汉姚康和詹成,一起在军营里商议。 “急甚么?难道他们跑得了么?”秦广王抱着玉翠的小蛮腰,手上不规矩地说。 “三天!不出三天,我们便可以进城了。 ”姚康信心十足道。 “还要三天?最初你不是说三天便能攻下来吗?现在已经十多天了!”玉翠嚷道。 “谁料得到那些乱党如此强横,好像不怕死似的,那些新兵又全不中用,害得我军伤亡惨重,真是气死人了!”苏汉皱着眉说。 “我不理,我只要那个毒妇的狗命!”玉翠恼道。 “一刀杀却么?”詹成笑问道。 “这样太便宜她了!”玉翠咬牙切齿道:“我要慢慢的弄死她,要她死无全尸!”“听说她长得很漂亮,交给我吧!”姚康怪笑道。 “比得上我家的翠妃吗?看她这身小寡妇的打扮,真是我见犹怜呀!”秦广王笑嘻嘻地说。 尽管重孝在身,玉翠仍然改不了爱美的天性,贴身适体,黑得发亮的衣裙算是孝服,薄施脂粉,更添几分魅力。 “那里有人比得上!”詹成夸张地说:“翠妃不独是世间绝色,而且善解人意,那话儿香甜美味,可没有女人比得上!”“人家的老公死得这么惨,娘亲又给那毒妇活生生的烧死,你们还在胡说八道!”玉翠娇嗔大发,心里却是沾沾自喜,丧夫亡母之痛,也一扫而空。 “夫死夫还在,死了一个,还有我们嘛。 ”姚康涎着脸说:“单是他一个,能让你快活么?”“你们这些大坏蛋!”玉翠骂道,暗道他也说得不错,不知为甚么,近来好像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满足,不是说与没有高潮,还奇怪地多得很,很容易便丢精泄身,连绵不断,然而高潮过后,却更是说不出的空虚难过,好像不能满足似的。 丧夫事小,艳娘的死,倒也使玉翠难过了一阵子,念到母女相依为命的日子,不禁潸然泪下,把兰苓恨之刺骨。 兰苓可不是明刀明枪攻陷百意城的,而是使用诡计,与死士在半夜里潜进城主府,丁同糊里糊涂地在梦中被擒,失去令符,让奸细大开城门,叛军才能长驱直进。 据说丁同被擒时,竟然是赤条条的与艳娘交股而眠,兰苓也以此大做文章,公开两人的丑事,要艳娘当众承认与女婿奸宿,才把丁同凌迟,还把艳娘投入烈焰之中,活生生地葬身火海。 玉翠最气愤的,是兰苓四处宣扬当日自己如何色诱纪光,盗取印信,还找到了那两个整治自己的牢子大牛和二牛作证,极尽诋毁羞辱,要不是身在地狱门,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谁是大坏蛋呀?”突然有人沉声在营外说道。 “甚么人?”秦广王凛然叫道,营房重地,守卫森严,怎能让人乱闯。 “是我!”一个身裁壮硕,浓眉大眼的男人走了进来,寒声道,身后跟着两个脸孔森冷,分别穿着黑白衣服,头戴同色高帽的中年汉子。 “是你?!”众人齐声惊叫,没有人想得到来人竟然是绿石城城主汤仁。 “怎会是你!”玉翠难以置信地叫,记得这个男人曾经使她叫苦连天,此际重逢,彷如隔世。 “……你……你是谁?”秦广王膛目结舌,好像比众人还要吃惊,跳了起来,颤声叫道。 “秦广,纵然你不认得为师。 也该认得黑白无常吧!”汤仁抬手抓着秦广王的手腕说。 玉翠知道秦广王武功高强,别说这个草包汤仁,纵是一起出手,也不能拿着他的手腕,不禁大为奇怪。 “师尊,真的是你!”秦广王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说。 “身外化身!”姚康惊叫一声,指着汤仁叫道:“是……是祖师爷吗?”“是的,你们还不叩见祖师爷吗?”秦广王点头道:“刚才那一招便是武林绝学金魑手了!”“叩见祖师。 ”詹成最是机灵,率先拜倒地上,姚康和苏汉也先后跪倒。 “你……你不是汤仁汤城主吗?”玉翠嗫嚅道。 “这娘儿是甚么人?”汤仁松开秦广王的手腕,迳在首席坐下道,两个中年汉子护卫似的站在他的身后。 “她便是本殿的翠妃,是她查到汤是是天狗食日之日出世的。 ”秦广王笑道:“蒙你老恩典,修习本门的武功,进境很好。 ”“你是祖师爷?!”玉翠半信半疑道,看见秦广王诚惶诚恐的样子,倍是诡异神秘。 “我是汤仁!”汤仁点头道:“这个肉身是汤仁,我便是汤仁!”“徒儿领命。 ”秦广王爬了起来,垂手而立,望着玉翠说:“你太没规矩了,快点向……汤仁大爷行礼!”“贱妾叩见……汤爷!”玉翠不敢怠慢,盈盈下拜道。 “很好,坐这里!”汤仁轻拍着膝盖说:“你们也起来说话吧。 ”“你去了这么久,真是想死奴家了。 ”玉翠动人地起来,熟练地坐在汤仁膝上,还主动搂着他的脖子说。 “想甚么呀?”汤仁笑道。 “除了男人的鸡巴,这浪蹄子还会想甚么?”姚康笑嘻嘻地说。 “对呀,她整天说只有汤仁才是真正的男人,不是想着那大鸡巴还想甚么?”詹成诡笑道。 “汤爷,我们几个一起也不能摆平她,今晚可要看你了。 ”苏汉也凑趣道。 “是吗?”汤仁放肆地把玩着玉翠的胸脯说。 “原 分卷阅读92 来你也是大坏蛋,和他们一起欺负人家!”玉翠嗔道。 “汤爷,她是天生的婊子,近来更是淫得利害,那一晚没有男人,便睡得不好了!”秦广王笑道。 “汤爷,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占了便宜还要卖乖,真该下拔舌地狱!”玉翠不依地在汤仁怀里乱扭,碰触着硬梆梆的裤裆,顿觉心猿意马。 “我们地狱门中人,还惧甚么拔舌地狱吗!”汤仁哈哈大笑道:“你手下有多少婢子办事?”“本来还有一个秋瑶的,前些时出去办事,一去不回,当是跑了。 ”玉翠叹气道。 “跑是跑不了的,该是给人宰了。 ”汤仁笑道:“外边有六个刚刚调教完成的女婢,她们可以给你办事的,着人带进来吧。 ”“我去!”詹成急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只有六个吗?”玉翠不满似的说。 “调教她们很费功夫的,这些女婢是去年开始调教的,只有十二个,要不是秦广办事得力,可不会分你一半哩。 ”汤仁摇头道。 “每年才十二个吗?”玉翠撒娇似的说。 “合适的人选难寻呀!她们全是百中挑一的美女,资质品赋,全是上上之选,还要经过一年训练,才能出来办事呀。 ”汤仁卖弄似的说。 “十二个好像少一点。 ”玉翠嘀咕道。 “明年会有六十个。 ”汤仁笑道。 “怎么多了许多?”秦广王讶然问道。 “是那金鹰小子坏事,地狱十殿给他毁了一半,不加把劲不成。 ”汤仁叹气道:“十殴阎罗有五个出缺,还要找人填补呢。 ”姚康苏汉不禁目露异色,对视一眼,齐齐别开了脸,均知道对方有意问津。 “汤爷,你老此行是要亲自对付那金鹰小子吗?”秦广王好奇地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 ”汤仁森然道:“湖北的神风帮太猖獗了,火萦给他们弄得头大如斗,大帝也不能从这边进军,夹击那小子,所以我来帮他一把吧。 ”“这些年来,五行大将顺风顺水,未免有点轻敌了。 ”秦广王不满似的说。 “说是轻敌,你们不也一样吗?”汤仁冷哼道:“要不然,怎会让金鹰小子坐大!”“汤爷,神风帮很利害吗?怎么要你老人家亲自出马?”玉翠看见秦广王神色尴尬,识相地转移话题说。 “神风帮深悉我方虚实,懂得避重就轻,神出鬼没,当然不简单。 ”汤仁笑道:“但是也不用我出马的,只是困居多年,未免气闷,出来走走吧。 ”“对,也该四处走走。 ”秦广王笑道:“你甚么时候过湖,可要徒儿安排舟楫,派人护送吗?”“我才来便要赶我跑吗?”汤仁哼道。 “不……徒儿不是这个意思。 ”秦广王急叫道。 “汤爷,你恁地这么多心,这里靠近战场,日夜杀声震天,让人睡也睡得不安稳,恐怕招呼不周吧。 ”玉翠缓颊道。 “徒儿正是此意。 ”秦广王感激地看了玉翠一眼道。 “待你们攻破城池,我才过湖,也不用派人护送了。 ”汤仁寒声道:“百福五城是我们南下的要道,要小心守护,对那些叛军更不能宽大,不妨大开杀戒,看看他们是不是不怕死!”说到这里,詹成领着六个如花似玉,年青貌美的女孩子走进营房,她们穿红着绿,打扮得千娇百媚,瞧得秦广王等目不转睛。 “她们以冬字行辈,小名桃杏棉棋柃梓,初出茅芦,没见过世面,要是不识死活,尽管打骂便是,不用姑息的。 ”汤仁寒声道。 “是,徒儿知道了。 ”秦广王答应道。 玉翠早知这些婢女在地狱门里,简直是猪狗不如,生不如死,也不以为怪,心念一动,道:“汤爷,能够送贱妾一股春风迷情蛊吗?”“你要来干么?想尝一下毒发的味道吗?”汤仁森然道。 “不,是要让一头臭母狗尝一下!”玉翠悻声道。 “臭母狗?”汤仁若有所悟道:“一定是叛党的首领兰苓了。 ”“不错,我要她生不如死!”玉翠咬牙切齿道。 “有趣的法子多得很,不用浪费这种妙药的。 ”汤仁笑道:“擒下来后,我帮你一把便是。 ”“谢谢汤爷!”玉翠开心地在汤仁脸上香了一口说。 “对了,你们几个全跑到这儿,其他四城要是出事怎办?”汤仁皱着眉道。 “不会出事的,我在每城留下一千兵马,足以镇压城里的反抗势力,他们还奉命宁枉毋纵,只会错杀,不会放过的。 ”秦广王嗫嚅道:“本殿人手不大足够,为了要及早攻下城池,才要他们前来帮忙吧。 ”“要是金鹰小子乘机出兵呢?”汤仁问道。 “根据情报,金鹰军的主力留在龙游,看来是防范金淦反攻,虎跃的驻军,只是忙于建筑防御工事,没有出征的迹象。 ”秦广王答道:“而且百万城也加强了防务,怎样也能坚守一阵子,等待援兵的。 ”“金淦那里缺粮,最快要明年才能出兵,要是那时能够消灭神风帮,我们两路夹攻,他一定死无全尸的。 ”汤仁沉声道。 “你老亲自出马,一定马到功成的。 ”玉翠奉承道。 “你的嘴巴真甜,但是功夫行吗?”汤仁不怀好意道。 “棒极了!”秦广王谄笑道:“她的唇舌功夫,本门许多丫头也比不上。 ”“这几个便不行了。 ”汤仁不满地说。 “翠妃,汤爷旅途劳顿,该休息了,你好好地侍候他吧。 ”秦广王示意道。 “知道了。 ”玉翠媚眼一抛,拉着汤仁离去。 “呀……不……不行了……美呀……呀……美死我了……呀……让我歇一下吧……呀……操死小淫妇了!“玉翠可记不起尿了多少次身子,下体也是麻木了,但是丢精泄身时的乐趣,还是如登仙界,美妙绝伦。 “小淫妇,乐够了没有?”汤仁扶着玉翠的腿弯,起劲地抽插着说。 “够了……好哥哥……不……不行了……呀……我的亲老公……小淫妇吃不消了……快要死了!“玉翠喘着气叫。 “我就是要操死你!”汤仁兽性大发,强忍爆发的冲动,疯狂地驰骋着说。 “你好狠呀……呀……啊……啊啊……快点……操死我吧……啊……天呀……美……美极了……!“狂风暴雨的冲刺,使玉翠头昏脑涨,子宫深处也涌起阵阵熟悉而美妙的快感,不用多久,便再度陷溺在无边的欲海里。 汤仁究竟是血肉之躯,气力纵然没有问题,但是累积了许久的酥麻,不住侵蚀着脆弱的神经,终于在一次急刺之中,再也控制不了,火烫的洪流,彷如山洪暴发,一泄如注。 “呀……死了……美……呀……美……喔!”也在这时,玉翠却是狂叫不已,身体失控似的抽搐着,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汤仁闭目伏在玉翠身上歇息时,不禁又想起那个害得他数十年来半死不活的小妖精,她也像这个婊子一样,很容易便使她高潮迭起,却又难以知道她是不是得到真正的满足,可恨那时的身体不济,纵然用药,也无法把她征服,真是生平之憾。 “唉……!”想到这里,玉翠呻吟一声,慢慢酥醒过来,发狠地抱着身上的汤仁,满足地说:“你真好,奴家真是快活!”“乐够了么?”汤仁神思仿佛道。 “够了!”玉翠暗道要是男人全是这样强壮,倒也痛快,情不自禁地说:“汤爷,奴家以后跟着你好吗?”“我会操死你的!”汤仁还在缅怀往事,喃喃自语道。 “死便死了,我是死而无怨的!”玉翠淫荡地说。 “我还怕没有女人吗?”汤仁悻声道。 “汤爷,是不是贱妾侍候得不好?”玉翠惶恐地说。 “想跟着我吗?”汤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道:“那要看你有多听话了。 ”“奴家能不听你的话么?!”玉翠失笑道,暗念要是做了他的女人,那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听话便行了。 ”汤仁森然道:“从此刻起,你便是我的女儿,叫爹爹吧!”“爹爹?”玉翠失声叫道:“那……那我岂不是成了地狱门的公主吗?”城破了,百意城顿成血修罗场,守军不能突围,也挡不住蜂涌而入的铁血军,却没有人投降,继续舍命抗敌,好像决心要与城池共存亡。 习武以来,玉翠从来没有和人动手,此时随着汤仁等进城,周围腥风血雨,杀声震天,竟然生出一试身手的冲动。 然而玉翠也没有出手的机会,铁血军已经完全控制战局,占尽上风,守军却是溃不成军,各自为战。 众人迳趋城头,那里尚余数百守军负隅顽抗,大多陷入重围,落败只争迟早,其中一股数十人的特别勇悍,包围的铁血军可没有步步进逼,只是把他们围在中间。 “为甚么不放箭?”汤仁寒声问道。 “那个女的便是兰苓,徒儿要捉活的。 ”秦广王觲释道。 “是那毒妇了,她把丁同凌迟,烧死我娘亲,不能让她死得太痛快的!”玉翠咬牙切齿道。 兰苓杂在浴血苦战的将士里,手执长矛,舍死忘生地远挑近刺,勇不可挡,彷如鹤立鸡群,惹人注目,可惜甲胄在身,不能分辨是胖是瘦,然而单看那张艳丽的粉脸,汤仁已是色心大作了。 “擒她还不容易吗?”汤仁长笑一声,道:“看我的!”众人还来不及回话,汤仁已经空着双手,大步而出,三两步便走到兰苓身前,鬼魅似的身法,使人咋舌。 兰苓杀红了眼,长矛见人便刺,岂料才一出手,玉腕便传来剧痛,长矛也脱手而出,接着一双粉臂还给人反拗身后,胡里胡涂地落败被擒了。 “兰苓被擒了,你们还不投降吗?”秦广王大吼道。 汤仁半拖半曳地把兰苓押回阵中,冷酷地说:“不用招降了,屠城!”金鹰英雄传第八十七章阶下之囚战斗结束了,百意城弥漫着死亡的气息,经过疯狂的杀戮后,城里尸积如山,也没有人埋葬,凶残的铁血军还在忙着,他们杀的只是男人,倘若碰上女性,不管老少,尽遭数不清的兽军轮暴,至死方休,分不到女人的,便四处搜掠逞凶,闹作一团,也许是这些可怜的女人,才有人侥幸逃生。 兰苓独个儿囚在城主府的石牢里,双手凌空吊在头上,要勉力掂着脚尖,才能减轻手腕的痛楚,甲胄已经解下来,露出了里边的紫蓝色劲装,尽管衣服还是穿在身上,但是衣襟有点松脱,这是那几个兽军的恶行。 押送时,那几个兽军已经不规矩了,脱掉甲胄后,他们更是放肆,怪手频施,隔着衣服,在兰苓身上乱摸,有人还动手探进衣里,差点弄破了衣襟,要不是有人召唤,几个兽军还不会离去。 兰苓已经生无可恋了,那个武功高强的大个子残忍地下令屠城,满城臣民,尽皆惨死,她如何能够独活。 回想起来,那个把她擒下的大个子看来身份不低,地狱门的高手如云,自己未免太小覤敌人了,不禁懊悔没有与金鹰公子结盟,胡乱轻率行事,致招今日之败。 尽管置生死于道外,但是想起玉翠那怨毒的目光,兰苓不禁冷了一截,这个下贱的婊子与她仇深似海,恐怕要死也不容易。 玉翠着人把她囚进这里时,兰苓已经暗叫不妙,这儿是当日大牛二牛向玉翠问供的地方,看见墙上的皮鞭火烙,还有其他恐怖骇人的刑具,兰苓可不敢想像要吃甚么苦头,只望速死。 那个使兰苓国破家亡的婊子终于来了!走在前头的正是那神秘的大个子,玉翠亲密地挽着他的臂弯,身后还有两个鬼气森森,衣着好像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似的中年汉子。 玉翠已经脱下战衣,换上孝服似的黑色衣裙,脸罩寒霜,走到兰苓身前,森然道:“臭婆娘,你终于落在我手上了!”“要杀便杀,不用多言了!”兰苓咬着牙说。 “你这个毒妇,难道还想有活路吗?”玉翠冷笑道:“可想知道我要如何弄死你吗?!”“你有甚么打算?”汤仁笑问道。 “我要让她尝遍‘九死一生’的毒刑,然后找许多男人轮着来干,看看要多少男人,才能送她归西!”玉翠残忍地说。 “男人吗?”汤仁怪笑道:“说不定她也像你,多多益善哩!”“人家才不是哩,我净是要你!”玉翠无耻地说。 “九死一生也还罢了,只是尝了九死一生,没有男人才苦哩。 ”汤仁笑道。 “我就是要她吃苦!”玉翠冷笑道。 “那总要十天半月,别的不说,倘若她不吃东西,要活生生饿死自己呢?”汤仁笑问道。 “纵然绝食,也要许多天才会饿死,那时已经够她受了。 ”玉翠狞笑道:“待她死后,我还要把尸体赤条条的示众,看看还有人敢作乱没有!”“好主意!”秦广王从外边走了进来,拍手笑道:“死得这样惨,可没有人敢作反了!”“狗贼,一刀杀了我吧……你们还有人性么?”兰苓嘶叫着说,心里着实害怕,生前死后,如此受辱,可比死苦得多了。 “人性?你剐了我的夫君,烧死我娘,难道你有人性吗?”玉翠破口大骂道。 “丈母娘与女婿通奸,伤风败俗,禽兽不如,这样的狗男女还是人吗?”兰苓气愤道。 “贱人!”玉翠老羞成怒,一记耳光打了过去,骂道。 “贱?那可及不上你了!”兰苓突然有了 分卷阅读93 主意,哂道:“婊子卖肉是为了钱,你人尽可夫,比婊子还不如,为的是甚么呀?”“你……!”玉翠气得浑身发抖,抡拳便打,怒不可竭道:“你不要命了!”“你上当了!”汤仁一手拿着玉翠的粉拳,笑道:“她就是想你打死她。 ”“不错……!”玉翠憬然而悟,挣脱汤仁的手掌,冷笑道:“放开我,待我剥了她的皮,才和她算帐!”“让我帮你吧。 ”秦广王吃吃怪笑,动手解开兰苓的衣带说。 “别碰我……!”兰苓恐怖地大叫道:“有种便一刀杀了我,否则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我们地狱门还怕鬼吗?!”秦广王哈哈大笑,抖手便扯开了兰苓的衣襟道:“至于我们有没有种,待会你便知道了。 ”“狗贼……!”兰苓知道难逃劫数,尖叫道:“金鹰公子已经出兵了,他会给我报仇的!”“金鹰公子又怎样?是你的姘头吗!”玉翠嫉妒似的说,虽然金鹰公子在白石城放她走路,但是她可没有半分感激,还奇怪地恼恨他不屑一顾,听到兰苓提及金鹰公子的名字,不禁心里冒火。 “那小子要是敢来,我……我们的汤爷不宰了他才怪!”秦广王冷哼一声,揭下抹胸,沉甸甸的奶子也应声弹出。 “好一双大奶!”汤仁怪叫道:“你们猜猜她生过孩子没有?”“虽然她的奶头和乳晕不小,但是娇艳轻柔,我敢说没有了!”秦广王笑嘻嘻地把玩着兰苓的乳峰说。 “剥下她的裤子,大家看清楚吧!”玉翠鄙夷冷笑,动手去扯兰苓的裤带说。 兰苓怒叫一声,双腿倏地凌空飞起,膝盖急撞秦广王和玉翠腹下,这两脚蓄势已久,迅快急劲,存心要把两人置诸死地。 秦广王武功高强,看见香肩一动,知道不妙,急忙闪身避开,玉翠全无实战经验,又近在咫尺,那里躲得了,骇得冷汗直冒,千钧一皮之际,汤仁伸出手掌,挡在玉翠身前,兰苓的膝盖便好像碰上了钢板,夺命的一击也功败垂成。 “脱女人的衣服,还是由男人动手吧。 ”汤仁怪笑道。 黑白无常闻言,也不待汤仁下令,立即抢步上前,一人一手,握着兰苓的足踝,硬把一双粉腿凌空提起。 兰苓奋力挣扎反抗,无奈双手吊在头上,粉腿也让两人捉紧,完全使不出气力,纵然没有,也改变不了命运,单掌只手,如何是他们的敌手。 “让我来……让我剥光她!”玉翠惊魂甫定,咆吼叫道。 兰苓知道讨饶也是没用,徒增这些无耻的狗男女的气焰,唯有紧咬着朱唇,眼睁睁看着逼近身前的玉翠,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玉翠定当粉身碎骨。 “阴毒的臭贱人,姑奶奶福大命大,要杀我可不容易的。 ”玉翠冷哼道。 “纵然我杀不了你,金鹰公子也会把你们千刀万斩的!”兰苓厉声叫道:“你们一定有报应的!”“我们会有甚么报应?!”玉翠怒哼一声,动手脱下兰苓脚上的小蛮靴,道:“你的报应就在眼前了!”“你要她得到甚么报应?”汤仁笑问道。 “爹爹,我想让她见识一下本门的武功。 ”玉翠剥下兰苓的罗袜,捧着那白皙皙的脚掌说。 “别弄死她便是。 ”汤仁笑道。 “爹爹?”秦广王讶然道:“甚么时候你认了汤爷做爹爹的?”“是呀,我封了她当地狱公主,留在身边侍候,迟些时便会通告天下。 ”汤仁笑道:“只是我的女儿与众不同,你们甚么时候想干,便尽管干好了。 ”“原来如此。 ”秦广王笑道:“那么以后在床上,只能叫哥哥,可不能叫亲爹了。 ”“人家甚么时候叫过亲爹?”玉翠嗔道。 “无耻的狗男女!”兰苓忍不住骂道:“你们真是猪狗不如!”“无耻?你这头臭母狗懂得甚么是无耻吗?”玉翠冷哼一声,脱掉兰苓的裤子,转眼间便把她剥得光脱脱的不挂寸缕。 “好一把大胡子,密麻麻的遮住了骚穴!”秦广王怪笑道:“有人说女人毛多郎也多,告诉我,你有多少个郎呀?”“还用问吗?从今天起,会数不胜数了!”玉翠格格笑道。 “刮光了吧,这样才能瞧清楚!”汤仁笑道。 “先瞧瞧她的屁眼吧。 ”玉翠吃吃笑道:“两位哥哥,把这臭母狗的屁股抬高一点,行吗?”“行,怎么不行!”黑无常开心大笑道,手上使力,便把兰苓的足踝拉高。 “公主,甚么时候也在床上叫我们好哥哥呀?”白无常手上同时使劲,让白雪雪的粉臀高举半空,口中却不干不净地说。 “两个一起吗?”玉翠不知羞耻地说。 “黑白无常秤不离砣,当然是一起了。 ”白无常笑道。 “要人家吃夹棍吗?”玉翠抬手往兰苓的股间探去道。 这时兰苓的双腿高举头上,柳腰痛不可耐,肉体的痛楚固然难受,如此任人羞辱,也是痛不欲生,但是玉翠的阴毒无耻,更使她怒火中烧,恨不得能够与她同归于尽。 玉翠的?荑落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时,兰苓不禁身子一颤,除了故世的丈夫,可没有人看过那地方,此刻却是众目睽睽地任人戏侮,心里的悲痛,可不是笔墨能够形容的。 “别弄坏她呀!”汤仁皱着眉说。 “不会的。 ”玉翠吃吃娇笑,青葱玉指拨弄着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说:“这里还没有人弄过,待我给她开苞桑?/p>“不……!”兰苓恐怖地大叫,但是叫声未止,那刁钻的指头已经排闼而入了。 “弄开了这里,前后两个孔洞也可以让男人快活了!”玉翠的指头残忍地硬闯狭窄的洞穴,她曾经此苦,自然知道如何让兰苓吃最大的苦头,粗暴地左冲右突,指节一个又一个,尽根插了进去,还起劲地掏挖着。 兰苓虽然倔强地咬紧牙关,强忍那椎心裂骨的痛楚,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叫呀,为甚么不叫?可是要留下气力,待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用来叫床呀?”玉翠尖叫道,看见兰苓受罪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兴奋,感觉竟然与欢好时没有分别。 “无耻!”兰苓喘着气骂道,也许是麻木了,身下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利害。 “是吗?”玉翠冷哼一声,拇指游进了浓密的柔丝,挤开了娇嫩的肉唇,探了进去。 “哎哟……不……哎哟……痛……痛呀……!”指头才挤进玉道,兰苓便杀猪似的叫起来。 “别太使劲,这生死锁会弄死她的。 ”汤仁摇头道。 “死不了的!”玉翠续续扣挖着说:“臭母狗,是那个无耻呀?”“是你……你这个婊子……哗……!”兰苓忽地长号一声,螓首狂摇,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了。 “死了没有?”汤仁无动于衷地问道。 “我那里舍得弄死她!”玉翠悻然抽出指头,道:“要不让她吃尽苦头,如何消我心头之恨?!”兰苓醒来了,发觉自己曲作一团,双手左右张开缚在头上,粉腿高举过头,连着两边的手腕,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羞人的牝户迎灯耸立,知道刚才没有痛死,苦难尚未结束。 “臭母狗,生死锁是不是很有趣呀?”玉翠扶着兰苓的小腹,纤纤玉指唬吓地在股间搔弄着说:“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我是不会饶你的。 ”“我为甚么要后悔?你家男盗女娼,不知羞耻为何物,死千百次也是活该的!”兰苓哽咽道,玉翠的指头虽然使她魂飞魄散,但是宁愿活活痛死,也不向这个无耻的女人低头。 “我便要你死千百次!”玉翠狞笑道:“黑哥哥,你帮忙刮光她的骚穴吧!”“好极了!”黑无常答应一声,笑嘻嘻地手执利刀,坐在床沿,抚玩着平坦的小腹说。 兰苓木然地闭上眼睛,知道又要惨遭凌辱,心里想的却是如何了此残生,才能摆脱这些野兽的魔掌。 “骚穴是女人身上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是快活的泉源,也能让人生不如死,待你尝过我的手段后,保证你后悔的!”玉翠讪笑似的说。 兰苓心里发毛,不敢想像会受到甚么样的摧残,单是此刻黑无常在禁地乱摸,粗糙的指头,放肆地拨弄着柔嫩的花唇,使她不知是痒是痛,却是又痒又痛,已经够难受了,但是他还不满意,棒棰似的指头接着蜿蜒而进,直袭身体深处。 “这小穴也算紧凑,该是用得不多哩!”黑无常慢慢掏挖着暖洋洋的肉洞说:“可惜干巴巴的,要是擦点如意油,一定能把她的浪劲榨出来!”尽管没有听过如意油这东西,兰苓却不禁闻之色变,猜也可以猜出来了,如意油当是催情的淫药,倘若用上了,受辱不说,要她在这些野兽身前丑态毕露,可比死还要难受。 “我是要她受罪,要是用如意油,还受甚么罪?”玉翠摇头道。 “这可不对了。 ”汤仁笑道:“如意油虽然催情,可不会使人迷失理智,用药后骚穴痒得不可开交,心里却完全不愿意,那才叫受罪哩!”“有甚么大不了?纵然受罪,终于会乐个痛快的。 ”玉翠不以为然道:“要是甚么也不用,仍然让她原形毕露,不是更有趣吗?”“如何原形毕露?”白无常不解地问道。 “她骂我是婊子,其实自己才是婊子!”玉翠诡笑道:“如果给人强奸还有高潮,便可以揭开她的假脸具了。 ”“那很费劲的。 ”黑无常叹了一口气,抽出指头,刀子漫不经心地随意一挥,一片茸毛便离开兰苓的身体。 “小心!”玉翠紧张地叫:“不要割坏她!”“放心吧,我的火魉十三刀出神入化,刮毛算甚么。 ”黑无常吃吃笑道,手中刀卖弄似的左右飞舞,煞是好看。 虽然缚得结实,兰苓还是努力扭动着身体,可不是闪躲,而是挺起纤腰,迎向锋利的刀锋,纵然不能藉此了结,也希望弄伤自己,暂时逃过被污的命运,无奈黑无常刀法如神,冰冷的刀锋碰上了柔嫩的肌肤,也没有刮破一点油皮,乌黑的毛皮,却是纷纷落下。 “看她有多淫,刀子碰两下,也痒得乱扭了。 ”玉翠谑笑道。 兰苓感觉腹下凉沁沁的,知道私处已是澈底地尽现人前,禁不住泪如泉涌。 “行了……”黑无常终于放下刀子,手掌覆在牛山濯濯的牝户上抚摸着说:“我自己刮胡子也没有这样干净呢!”“屁眼刮过了没有?”玉翠问道。 “那里也要吗?”黑无常捡起刀子,扶着兰苓的粉臀,在股缝刮了一遍。 “好了,让我干了她吧!”汤仁跃跃欲试道。 “爹爹,再等一会吧。 ”玉翠撒娇似的说:“千岁已经去取九死一生,待我给她挂上现形环再干吧。 ”“现形环会弄坏她的,还是不用的好。 ”汤仁笑道:“而且单是我的鸡巴,也可以让她九死一生了。 ”“你可真心急。 ”玉翠不敢坚持,嗔道也在这时,秦广王捧着一个红木盒子回来了。 “让我干了她再用吧。 ”汤仁动手脱下裤子道。 “汤爷,不好了。 ”秦广王气冲冲地说:“刚刚收到消息,江平的谷峰驱舟前来,相信明天会抵达本城南边的河岸。 ”“江平谷峰?就是那发明霹雳火,杀掉宋帝,托庇金鹰小子的家伙吗?有多少人?”汤仁沉声道。 “探子回报有百多号战船,估计有七八千人。 ”秦广王答道。 “天有眼了!金鹰公子终于来了,他会杀光你们的,一定会的!”兰苓欢呼似的嘶叫道,暗道要是能多守两天,便不会城破人亡,落到如斯田地了。 “鬼叫甚么?”玉翠骂道:“纵是金鹰公子亲自前来又怎样,你也活不下去的。 ”“活不下去有甚么大不了?只要知道你们得到报应,我便心满意足了!”兰苓疯狂似的大笑道。 “金鹰小子会来的,我也会让你亲眼见我如何扭下他的狗头!”汤仁森然道。 “爹爹,饶了她的性命吗?”玉翠悻然道。 “不是不杀,待她看清楚金鹰小子的下场时,再杀也不迟。 ”汤仁冷笑道:“也可以多点时间和她寻乐子呀!”“对呀,只要把她缚起来,派人日夜看守,吃喝拉睡,也有专人侍候,可不怕她寻死了。 ”秦广王谄笑道。 “要是她不吃饭呢?”玉翠斗嘴似的说。 “活生生饿死是很苦的,她怎会不吃。 ”秦广王笑道:“要是真的不吃,也可以硬塞入去呀!”“不用这么费事的。 ”汤仁冷哼一声,握着兰苓光裸的乳房,揉捏着说:“告诉你,要是不吃一顿饭,我便当着你身前,宰十个男孩子,要是寻死不成,便宰一百个,死得了的话……嘿嘿,我便杀光百纳城的孩子,让他们下去陪你!”兰苓听得如堕冰窟,依照秦广王的提议,她已经很难寻死,却不及汤仁的狠毒,自己怎能忍心看着无辜的孩子送命,但是汤仁能够下令屠城,自然也能宰杀那些孩子了。 金鹰英雄传第八十八章生死两难“好主意!”玉翠看见兰苓粉脸煞白,朱唇抖颤,却说不出话来,知道汤仁这一招正中要害,欢喜地拍手笑道:“我可以慢慢和这头臭母狗算帐了。 ”“你打算如何迎敌?”汤仁没有理会玉翠,继续问道。 “我打算着姚康领兵一万赴河岸布防,不会让他们登岸的。 ”秦广王答道。 “虎跃那里的金鹰军可有异动?” 分卷阅读94 汤仁问道。 “没有,我们探得城主李广还在操练兵马,没有兴兵的迹象。 ”秦广王摇头道:“无论如何,我计画把剩余的军士,一半遣往百万守城,一半回防各城,以策万全。 ”“李广?!”玉翠愕然道。 “你认得他吗?”汤仁奇怪地问道。 “在黄石时,我认得一个叫李广,以行猎为生,该不会是他吧。 ”玉翠皱着眉说,虽然金鹰公子在黄石兴兵,李广参军也不足为奇,但是晁云飞比他高明得多,要是他能当城主,晁云飞不该没没无闻的。 “和他上过床没有?”汤仁笑道。 “当然没有!”玉翠抗声道,脑海里突然出现云飞的英姿,她已经忘记了这个给她破身的前度刘郎,念到他至今一事无成,不禁庆幸没有和他在一起,要不然,现在那有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要是你老人家同意,弟子便调兵遣将了。 ”秦广王请示道。 “不,大军留在这里,诱他们登岸,然后一网打尽。 ”汤仁断然道:“你我回百纳,静观其变。 ”“但是……”秦广王犹疑道。 “但是甚么?”汤仁问道。 “我们后防空虚,要是那小子从百万进军,恐怕不能兼顾。 ”秦广王惶恐道。 “只怕他不来吧!”汤仁胸有成竹道。 “汤爷……”秦广王着急道。 “这是命令,别多话了。 ”汤仁正色道:“去准备吧,我还要招呼这个婊子。 ”秦广王知道此人老谋深算,最爱故弄玄虚,不敢多问,留下手上的红木盒子,便匆匆离去。 “你们两个也去吧。 ”汤仁望着黑白无常点头道。 “他们去那里呀?”玉翠奇怪道。 “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 ”汤仁冷哼一声,扶着兰苓那朝天高举,好像肉饱子似的桃丘狎玩着说:“好了,也该是寻乐的时候了。 ”“别碰我……杀了我吧!”兰苓肝肠寸断地叫,曾经因为谷峰的进军而生出的幻想,此际已是荡然无存了。 “臭母狗,我爹爹的鸡巴又长又大,一定撕烂你的浪屄的。 ”玉翠唬吓似的说。 “这洞穴还很紧凑,不容易弄进去呀。 ”汤仁的指头挤进了牝户,掏挖着说。 “行的!人家的话儿不是更娇小狭窄吗?”玉翠嫉妒似的说。 “要看你了,好好地吃一下,我才有气力让她乐个痛快的。 ”汤仁吃吃笑道。 玉翠浪笑一声,侍候汤仁脱下裤子,然后母狗似的伏在身下,捧着那跃跃跳动的鸡巴,熟练地卖弄口舌功夫。 汤仁也不闲着,双手忙碌地在兰苓的裸体,上下其手,在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丰满的粉乳,在下却粗暴地用指头捅进前后两个洞穴,苦得她哀叫不绝,泪下如雨。 哀叫声中,兰苓看见汤仁从玉翠口里,抽出昂首吐舌巨人似的鸡巴,芳心剧震,知道恐怖的一刻已是逼近眉睫了。 “臭母狗,看看爹爹的大肉棒多么骇人,他会捣烂你的臭屄,让你知道甚么才是真正的男人!”玉翠拉着汤仁的鸡巴,送到兰苓眼前道:“告诉你吧,我第一次侍候爹爹时,痛得晕死了几次呢!”“你甚么时候痛晕了?”汤仁奇怪道。 “那时你还在绿石城当城主,忘记了吗?”玉翠佻皮地说。 “有流血吗?”汤仁吃吃笑道,故意用鸡巴在兰苓的粉脸撩拨。 “不……呜呜……不要……!”兰苓害怕地大叫,蓦地张开嘴巴,奋力往汤仁的肉棒咬下去。 “贱人!”虽然及时闪开,汤仁也有点寒心,怒骂道:“看来不捣烂你的浪穴是不行了!”“爹爹,让这个贱人多吃点苦头,她才知道利害的。 ”玉翠幸灾乐祸道:“本门的阴阳断续膏神效无比,烂成怎样也没相干的。 ”“看着吧!”汤仁狞笑一声,肉菇似的龟头抵着微微张开的肉缝,腰下使劲,便奋力地刺了进去。 兰苓厉叫一声,固然是受不了下体那种撕裂似的痛楚,但是清白的身体,终于受到玷污,却使她心如刀割,更是难受。 去到尽头了,火棒般的鸡巴还剩着一点点留在兰苓体外,汤仁可没有停下来,继续使劲急刺,狠狠撞在花芯上面。 兰苓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既然已经受辱,唯望噩梦尽快结束,可不能再出乖露丑了。 汤仁疯狂似的抽插着,完全不管兰苓的死活,每一记冲刺,都是全力施为,好像要把整个人钻进去,铁棰似的龟头,朝着柔弱的花芯乱插,根本不让兰苓有喘息的时间。 自从汤仁出现后,玉翠便左右追随,形影不离,不独夜夜春宵,有时还白昼宣淫,尽管能让她得到满足,却从来没有如此凶悍,不知为甚么,竟然瞧得她心如鹿撞,浑身发烫,腹下更是空虚难受,彷如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按在胸脯上,大力搓揉,无奈愈揉愈是难过,唯有探手裙里,扯下了汗巾,希望能够用指头压下那突然而来的欲火。 兰苓可是吃尽苦头,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亡夫那有汤仁的健硕,更不会如此粗暴,火辣辣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凶残地在肉洞里横冲直撞,肆意逞凶,她却无法闪躲趋避,玩具似的任人鱼肉,最苦的是痛楚消失后,子宫里竟然生出难以忍受的酥麻,使她头昏脑胀,身酥气软。 汤仁虽然兴奋,可是不大满意,原来他最爱让女孩子受罪,愈是叫苦求饶,愈能使他兽性勃发,然而兰苓粉脸扭曲,汗下如雨,当是苦不堪言,还是倔强地紧咬银牙,好像哑巴似的没有做声,使他气愤,扭头看见玉翠靠在床后,脸红若赤,媚眼如丝,玉手在裙子里动个不停,不禁怒火上冒,奋力急刺几下,弄得兰苓喉头‘咕咕’作响,接着肉洞里便传来美妙的抽搐,原来是尿了身子。 “臭母狗,是不是很美呀?”汤仁怒气稍减,悻声说道。 “……!”兰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虽然没有回答,但是愤怒的目光,足以明白表示了,她恨的不单是汤仁,更恼恨自己,竟然在强奸中泄了身子,出丑人前。 “爹爹,那头母狗尿了吗?”玉翠娇喘细细道。 “但是好像还没有过瘾。 ”汤仁冷哼道。 “不要在她身上费劲了,用这个吧。 ”玉翠低噫一声,竟然从裙子里抽出了毒龙棒。 “拿着这东西干么?”汤仁奇怪道,看见角龙湿淋淋的,已经知道了答案。 “人家惦着你嘛!”玉翠春情勃发似的爬到汤仁身后,粉脸贴着强壮的背肌说。 “别烦我!”汤仁突然兴奋莫名,握着还是雄纠纠的肉棒,在兰苓的股间磨弄着说:“前边的淫穴干过了,该轮到后边这一个吧!”“不……!”兰苓惊骇欲绝,念到刚才玉翠只是用指头捅进去,已经是椎心裂骨,如何容得了汤仁的肉棒,忍不住尖声狂叫。 汤仁焉会理会,动手张开了肥嘟嘟的股肉,小巧灵珑的菊花洞便呈现眼前,龟头抵着洞穴比画了一下,发现小了一点,狞笑一声,扶着洞穴的两旁,使劲左右擘开,腰下也同时发力,硬把龟头挤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天呀……救救我……!”兰苓的股间好像给刀子剁开了,痛得眼前金星乱冒,汗下如雨。 “流血了!使力呀,捅死这头母狗吧!”玉翠伏在汤仁背上,兴奋地叫,她也曾经此苦,知道痛楚是多么的难受,这时却全无半点怜悯之心,还感觉说不出的刺激,忍不住探手腹下,纤纤玉指起劲地掏挖着那春水淫淫的牝户。 龟头的肉冠终于闯进狭小的菊花洞了,汤仁吸了一口气,运起全身气力,发狂似的把湿漉漉的鸡巴插进肉洞里。 在兰苓发出杀猪似的号叫声中,汤仁终于把半根鸡巴送了进去,要不是刚刚从牝户抽出来,仍然湿得可以,恐怕兰苓还要吃更多的苦头,饶是如此,凄厉的哀号,已经使人闻之丧胆了。 “动呀,再进去呀……全弄进去吧!”玉翠旎声叫道,娇躯紧紧贴在汤仁身上扭动着。 汤仁不是不想动,更不是没有使力,只是山道崎岖,进退维艰,寸步难行,勉强动了几下,弄得兰苓哭声震天,叫苦不迭,他却味同嚼腊,全无乐趣可言。 “我要……给我吧,别和这贱人磨菇了。 ”玉翠紧紧缠在汤仁身上,媚叫道。 “便宜你了,还不脱衣服?!”汤仁意兴阑珊地抽身而出道。 玉翠欢呼一声,半撕半扯地脱掉身上的衣服,裙下原来已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股间油光致致,肉唇半张,好像是剧战之后。 “还没有乐够吗?”汤仁把玉翠拉入怀里,搓捏着那涨卜卜的奶子说。 “只是尿了一次,如何能够过瘾?”玉翠可不知羞耻为何物,把玩着汤仁胯下的肉棒说。 “那么乐多几次吧!”汤仁心念一动,捡起毒龙棒,握着角龙,把毛龙在玉翠的牝户磨弄着说。 “痒死人家了!”玉翠娇吟大作,不独没有闪躲,还领着毛茸茸的毛龙在腹下巡梭。 汤仁哈哈一笑,手上使力,顺势把毛龙送进了牝户。 “喔……我不要这个!”玉翠挣扎着说:“我要你……快点惩治你的乖女儿吧!”“毛龙给你,角龙给她,你干她,我便干你!”汤仁念书似的说,却慢慢转动着手里的毛龙,痒得玉翠呱呱大叫。 “我干……我干!”玉翠挣扎着爬起来,虽然毛龙深藏体内,留在牝户外边的角龙,仍然长约盈尺,煞是恐怖。 这时兰苓仍然在凄凉地流着泪,下身疼痛不堪,前边也还罢了,后边却痛得好像火烧,知道受创甚深,说不定还在淌血。 模糊泪眼里,看见玉翠赤条条地爬到身前,不知如何,腹下竟然多了一根黑油油,粗如儿臂的棍子,顿然心胆俱裂,不知又会受到甚么样的摧残。 “臭婆娘,姑奶奶亲自来侍候你了。 ”玉翠喘着气说,却忍不住握着角龙,狠狠地抽插了几下。 “不……不要……!”兰苓惊叫道。 “你走前门,我走后门吧。 ”汤仁怪笑道。 玉翠人尽可夫,见多识广,只道汤仁要让兰苓一尝夹棍的滋味,乐得格格娇笑,蹒跚地趴在她的身上,角龙抵着那有点红肿的肉洞,腰下一沉,便把角龙刺了进去。 “哎哟……呜呜……为甚么不杀了我……不要……让我死吧……!”兰苓嚎啕大哭道,尽管角龙好像比汤仁的鸡巴还要粗大,也没有带来太大的痛楚,然而凹凸粗糙的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上,却使她通体发软,难受得不得了。 叫的不单是兰苓,玉翠也在叫,只是兰苓叫得呼天抢地,玉翠却使人血脉沸腾。 “呀……我的亲爹爹……呀……快点疼一下囡囡吧……痒死人了……!”玉翠口里叫唤,纤腰却是没命扭动,原来玉翠把角龙刺进兰苓的身体时,毛龙也同时肆虐,尖利的硬毛疾刺身体深处,使她从心底里痒出来,唯有起劲地上下起伏,让毛龙进进出出,但是动得利害,痒得也更是利害,比吃了春药还要难受。 玉翠难受,兰苓自然更苦,随着玉翠的扭动,角龙也横冲直撞,就好像给汤仁强奸时一样。 “小婊子,该我干你了!”汤仁瞧得拍手大笑,扑上来,扶着玉翠的柳腰,抚玩着那浑圆的粉臀,问道:“可有弄过这里?”“那里……?”这时玉翠给毛龙弄得失魂落魄,脑海一片空白,有点莫名其妙,接着感觉硬梆梆的肉棒在股间巡梭,禁不住失声叫道:“你不是要……!”“不错!”汤仁张开股肉,看见红彤彤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知道花径已经缘客扫,也不犹疑,使劲把鸡巴刺下。 “噢……轻一点……人家受不了……!”玉翠颤声叫道,教人分不清她是喜欢还是害怕。 初度给丁同破开屁眼时,玉翠是痛得死去活来,害怕得不得了的,后来几番演练,也习以为常,多是用来取悦偏爱后庭的男人,汤仁的身份不比寻常,更要曲意逢迎了,所以明知他伟岸过人,也没有峻拒。 汤仁很兴奋,顺利闯关后,可没有让玉翠有喘息的机会,扶稳了纤腰,便开始纵横驰骋,狂抽猛插。 不动还可以,汤仁一动,兰苓便受罪了,角龙亦同时张牙舞爪,耀武扬威,苦得她‘荷荷’哀叫,魄散魂离。 玉翠给汤仁和兰苓夹在中间,毛龙在前边肆虐,汤仁在后边逞凶,两个洞穴同时受到摧残,本该是最苦的,不料却是乐在其中。 尽管屁眼痛得利害,但是撕裂的痛楚传到身前时,不独盖过了毛龙的淫威,还让那种涨满充实的感觉,填满了前后两个洞穴,生出前所未有的快感。 玉翠最愉快的是只要她一动,身下的兰苓便如遭雷殛,哀叫悲啼,刺激绝伦,看见那扭曲的粉脸,更是畅快欢喜,体里还生出异样的兴奋。 “快点……美呀……呀……给我……全给我吧……!”玉翠淫叫道,子宫里突然生出尿意,知道高潮要来了。 汤仁只是急刺两下,身下的玉翠已经尿了,她忘形地呱呱大叫,纤腰乱扭,然后伏在兰苓的胸脯上急喘。 “乐够了没有?”汤仁笑问道。 “……没有……没有……我还要!”玉翠喘着气叫,感觉体里的甜美舒畅已经慢慢消失,不禁暗咬银牙,恼恨这使人如登仙界的快感太是短暂,来得快,去得也快,怎能化解那恼人的欲火,不用多久,饥渴和空虐,又会要她饱受煎熬,心里气闷难忍,惯然往兰苓的胸脯咬下去。 这一 分卷阅读95 口,咬得兰苓泪如泉涌,不是为了那微不足道的痛楚,而是受不了这难堪的羞辱。 “哭甚么?姑奶奶咬得你不过瘾吗?”玉翠骂道:“臭婊子!”“你……你不要脸!你才是婊子!”兰苓羞愤交杂,歇思底里地叫。 “咬死你这个婊子!”玉翠尖叫一声,又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得很重,痛得兰苓脸如纸白,尖叫不已。 “别咬坏她!”汤仁腰下急挺,鸡巴尽根刺下去道。 “喔……!”玉翠呻吟一声,松开嘴巴,但见兰苓左边的乳房已经多了一道殷红色的牙印。 汤仁冷吟一声,继续大施挞伐,不用多少功夫,玉翠便再度陶醉在欲海之中,狂呼浪叫,淫态逼人,不独主动抬高玉股,方便他深入不毛,还起劲地扭动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让毛龙硬闯牝户深处,肉紧时,却在兰苓身上口咬手捏,以作发泄。 玉翠愈是快活,兰苓吃的苦头便愈多,除了不断遭受角龙无情的摧残外,还要玩具似的任她撕咬,身受之惨,比甚么酷刑还要痛苦,到了后来,兰苓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凄凉地胡胡泣叫,苦得利害时,才软弱地哼唧几声,好像随时会晕迷过去。 汤仁不单伟岸,亦持久耐战,百数十下的抽插后,或许是太刺激,已经生出爆发的冲动,也没有理会玉翠是否得到满足,立即抽身而出,骑在兰苓头上,捏开牙关,才握着鸡巴,浆糊似的精液已经夺腔而出了。 别说此刻兰苓只是比死人多一口气,就算不是,也无法闪躲,朱颜粉脸染满斑斑秽渍,腥气扑鼻,臭不可闻,更有许多直喷喉头,涌进了樱桃小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汤仁还不满意,腌瓒的鸡巴闯进檀口,在香唇玉舌上面揩抹。 兰苓羞愤欲死,恨不得一口咬下汤仁的鸡巴,无奈牙关无法合拢,只能在喉头发出绝望的厉叫。 汤仁发泄完毕后,看见玉翠仍然伏在兰苓的身上喘个不休,于是靠在床头,动手拉着她的秀皮说:“给我吃干净吧。 ”玉翠嘤咛一声,喘着气说:“为甚么不全给我吃?”“这贱人刚才想咬我,便让她咬一下吧!”汤仁笑嘻嘻道。 “不识死活!”玉翠骂了一声,疲惫地从兰苓身上爬下来,却任由毒龙棒留在那受尽摧残的牝户里,趴在汤仁的身上,叹气道:“累死人了。 ”“喜欢吃夹棍么?”汤仁笑问道。 “不,痛死人了,不知有没有流血?”玉翠抱怨似的说,反手在身后摸了一把。 “一点点吧。 ”汤仁笑道:“大多是她的。 ”“死到临头,流点血有甚么了不起?”玉翠冷哼道。 “告诉我,尿了多少次?”汤仁问道。 “不记得了,总有三四次吧。 ”玉翠心满意足地说:“真是美极了!”“那么还说不喜欢?”汤仁诡笑道。 “痛嘛!你喜欢让人家吃苦吗?”玉翠抗声道,不禁有点迷惘,以前也尝过夹棍,可没有甚么了不起,这一趟竟然忘记了痛楚,而且乐在其中,实在奇怪。 “不错,我就是要你这小婊子吃苦!”汤仁喘着气说。 “要是你喜欢,奴家怎会不喜欢?”玉翠莫明其妙地生出刺激的感觉,饥嘴似的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道。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汤仁开心地说:“我一定会疼你的。 ”玉翠满心欢喜,温柔细心地舐干净那欲振无力的鸡巴,暗道能够让他高兴,可不愁没有富贵荣华的日子了。 金鹰英雄传第八十九章心狠手辣上路了!秦广王留下大部兵马,着姚康领军,留守百意城,待谷峰登陆后,相机歼敌,自领五千兵马,与苏汉詹成和玉翠等随着汤仁回师百纳城,等候消息,发现黑白无常不知所纵,知道汤仁必定另有安排,心里才踏实了一点。 兰苓在一辆四面密封的马车里,颈项挂上了母狗环,双手锁在粉颈旁边,在车厢里缩作一团,尽管如此,粉腿玉乳,还是任人浏览,因为她的身上,除了腰间缠着尿布似的彩帕,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私处外,便没有其他衣服了。 晶莹雪白的娇躯尚算干净,明显是经过濯洗,那是玉翠命两个兽兵干的好事,名是清洗,事实是肆意羞辱,他们手足并用,尽情狎玩兰苓的娇躯,虽然没有把她奸淫,但是前后两个洞穴,可不知洗擦了多少遍,数不清的指头进进出出,感觉和遭受轮奸没有分别。 经过惨无人道的摧残后,兰苓的阴户红臃,肛门爆裂,只比死人多了半口气,玉翠才着人在伤口涂上阴阳断续膏,安排了这辆车,带她返回百纳城。 阴阳断续膏神奇无比,才休息了大半天,兰苓好像已经完全复原,受伤最重的肛门也不痛了,然而心灵的创伤,却使她肝肠寸断,悲痛欲绝。 兰苓知道只有一死,才能脱离痛苦的深渊,但是要死可不容易,还会连累无辜,倘若不死,那个狠毒的婊子可不会放过她的,念到那些淫虐的摧残,便感觉生不如死。 闻得谷峰进军的消息时,兰苓曾经生出一线希望,当今世上,也许只有金鹰公子,才有望击败铁血军。 兰苓没有奢望活下去,生死对她来说,可不重要,重要的是报仇,渴望看到这些狗贼得到报应,尤其是那个淫荡无耻,残忍狠毒的婊子。 然而兰苓也知道报仇的希望是很渺茫的,纵然是金鹰公子,要击败秦广王等人可不容易,一个不好,还会损兵折将。 据说金鹰公子在龙游城拥军五六万,准备抵抗铁血大军,要是他全军尽出,该能收复百福国的,但是龙游城战云密布,如何可以轻举妄动。 金鹰公子派遣谷峰领军前来增援,兰苓心里已是十分感激,奈何自己守不住百意城,不独辜负他的好意,依照汤仁的布署,还使谷峰的援军涉险,要是他们中计登岸,恐怕别无死所,更是自责不已。 想到汤仁时,兰苓不禁寒心,此人不过三十多岁,但是身份神秘,秦广王是十殿阎王之一,也要听从他的命令,最可怕的是,武功高强,诡计多端,而且残忍嗜杀,可不知是何许人物。 “吃饭了!”就在这时,一个军士捧着饭碗,不怀好意地走进了车厢道。 兰苓羞愤地把身体曲作一团,别开苍白的粉脸,不啾不啋,别说此刻食不下噎,就算想吃,不把母狗环解下来,如何吃饭。 “上头吩咐,不能解开母狗环的,只好让我喂你了。 ”那军士也算机灵,把饭碗捧到兰苓眼前,嘻皮笑脸道:“但是你怎样谢我?”兰苓无助地闭上眼睛,那淫邪的目光,使她不寒而栗。 “不用害羞,让我摸一把便是。 ”那军士竟然伸手往兰苓的胸脯探去。 “别碰我……!”兰苓悲叫一声,扭腰闪开,无奈车厢狭小,躲也躲不了,胸前粉乳已经给他握在手里,羞得珠泪直冒,却无法抗拒,唯有抬起香肩奋力撞去。 那军士惨叫一声,饭碗脱手而出,人也给兰苓撞出车外,这一肩撞在他的胸前,要不是兰苓体虚气弱,定然取他狗命。 饭碗打破了,饭菜掉在车厢里,虽然尚算丰盛,却也吃不得了,兰苓呆呆地靠在厢壁,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 隔了一会,有人掀开车帘,探首内望,赫然是脸色森冷的汤仁和毒如蛇蝎的玉翠。 “爹爹,这母狗真的不吃饭呀!”玉翠皱起秀美的鼻子说,她穿着一身紫红色劲装,突显了那诱人的身段,风姿绰约,冶艳迷人,在其他人眼中,当是一代尤物,然而看在兰苓眼里,却是妖冶淫荡,聒不知耻。 “不吃便不吃,饿不死的。 ”汤仁冷冷地说:“着人随便抓十个八个村民,就在这里宰了,给她助膳吧。 ”“不……不要……我……我只是吃不下!”兰苓软弱地叫,她焉能眼巴巴地看着国人无辜惨死。 “吃不下也要吃,是不是想让人硬塞进去?”玉翠寒着脸说。 “我……我吃便是!”兰苓泪盈于睫道。 “那便快点给我吃得干干净净,掉在车厢里的饭,一颗也不许剩下来。 ”玉翠森然道。 “但是我的手……”兰苓忍气吞声道。 “母狗吃饭还要用手吗?”玉翠讪笑道。 “你……!”兰苓粉脸变色,差点便要反唇相稽了。 “我甚么?”玉翠冷笑道:“告诉你,那根大肉肠是我给你挑的,要是上口吃不下,我便着人塞进下边的臭穴,让你带着上路!”兰苓知道她说得出,也是做得到的,唯有强忍辛酸,趴下身体,张开嘴巴,含着泪把掉在地上的饭菜吃下。 “你的点子可不少呀。 ”汤仁笑道。 “对付这头母狗,还用和她客气吗?”玉翠哂道:“看她如何斗得过我!”两人说话时,秦广王忽地驰马而来,脸带异色道:“谷峰已经抵达南岸,不知为甚么没有登岸,船队泊在对岸,好像不着急进攻。 ”“是吗?”汤仁沉吟道。 “金鹰小子可会利用他牵制我们的兵力,然后进攻百万呢?”秦广王脸带忧色道。 “迟些时便知道了,不用着急的。 ”汤仁胸有成竹道。 “可要着姚康调一些兵马回来?”秦广王继续问道。 “不,要他小心便是。 ”汤仁摇头道。 走了三天,汤仁等终于回到百纳城了。 这几天,也许是众人急着赶路,兰苓虽然没有受到淫污,却不是说没有受罪。 母狗环已是兰苓身体的一部份,无论吃喝拉睡,双手永远固定在颈畔,睡觉还好,吃喝是由人喂饲,负责的军士自然上下其手,大军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兰苓也最是受罪。 玉翠存心羞辱,休息时,便着军士把兰苓抱下来,在路旁解手,以供笑乐,有一趟,还把她扔入水里,让几个军士为她洗澡,尽情羞辱。 兰苓不再流泪了,只是木头人似的任人鱼肉,知道愈是叫苦,玉翠便愈开心,唯望回到百纳城后,早点得到了断。 百纳城是前百福国的国都,是一个石城,为铁血大帝吞并后,先后经过五官王和秦广王的经营,更是固若金汤,并非寻常城池可比,王府更是地方宽敞,美仑美焕,婢仆如云,众人全入住府中。 兰苓也是囚在府中的石牢,里边只有一张木床,四壁萧条,空无一物,想到以前自己是金枝玉叶,身份尊贵,此际却是奴隶不如,而且生死未卜,境况堪怜,兰苓便忍不住悲从中来,伏地痛哭。 如果兰苓知道汤仁等回府后,可没有休息,立即聚在一起议事,可能没有那么凄凉了,原来探子来报,金鹰公子经已率兵从虎跃杀奔百万城,众人正在急谋对策。 “那小子以李广率兵一万作先锋,自领两万兵马随后而来,估计三日后便抵达百万城了。 ”秦广王惶恐道。 “一万,两万,还有谷峰,这么多兵马,难道是倾巢而出?”汤仁喃喃自语道。 “我军大多留在百意城,要尽快调他们回来,死守这里,要是大帝及时派出援兵,该不怕他的。 ”秦广王忧形于色道,他是云飞的手下败将,知道金鹰公子的利害。 “不,下令百万和百事的守军回来,行前破坏城墙便行了。 ”汤仁莫测高深道:“我们在这里迎战。 ”“甚么?”秦广王等难以置信道。 “爹爹,这里连同百万百事两城的守军,只有七八千人,如何守得住?”玉翠吃惊道。 “守甚么?”汤仁笑道:“我们在城外退敌!”“城外全是平地,无险可守,我们以寡敌众,如何打得过?”秦广王等更吃惊了。 “谁说以寡敌众?”汤仁神秘地说:“着人看看黑白无常回来了没有吧。 ”也在这时,一个小军进来报告,城外来了许多铁血军,由黑无常率领,要求入城。 “来了。 ”汤仁喜道:“派人去接待他们吧。 ”汤仁待秦广王安排人手后,才道出原委,原来与他一起南来的,还有五万大军,助湖北的火萦围剿神风帮的,为免打草惊蛇,故意乘搭海船,绕道驻马湖,闻得兰苓占领百万城后,恐防她与金鹰公子勾结,遂暂驻湖南候变,知道谷峰发兵,估计金鹰公子定会前后夹攻,于是令黑无常召来兵马,却命白无常通知火萦暂缓行动。 “汤爷,你真是神机妙算,这一趟,那小子可跑不了了!”秦广王喜上眉梢道。 “冬字六婢在那儿?”汤仁忽然问道。 “冬棉冬梓在姚康那里听候使唤,其他四个现在城里。 ”秦广王回答道,六婢来了以后,他们自然夜夜春宵,忙着尝鲜了。 “吩咐她们前往百万和百事两城,扮作难民,待金鹰小子败退后,设法混入敌方阵营,充当耳目。 ”汤仁下令道。 “爹爹,宰了那小子后,我们不是乘胜追击吗?”玉翠问道,她希望有一天衣锦荣归,回到黄石城,便可以炫耀乡里了。 “暂时还不行,神风帮在湖北愈来愈嚣张,还有燎原之势,不首先除掉这个心腹大患,我们便永无宁日了。 ”汤仁摇头道。 “对,如果没有他们延误火萦的大军,金鹰小子怎会坐大!”秦广王悻然道。 “那小子最快也要六七天,才能抵达,我们就在这里养精蓄锐,等他自投罗网。 ”汤仁道。 “也好,这几天,我们可以用那头母狗寻些乐子,让她游遍十八层地狱。 ”玉翠兴奋地说。 “这可不行,‘三世为人’要特别器械,一时之间,也不容易找齐‘六道轮回’的法物 分卷阅读96 呀。 ”汤仁笑道。 “倘若净是‘九死一生’,那太便宜她了。 ”玉翠呶着嘴巴说。 “没有新鲜的花样吗?只要别弄死她便行了。 ”汤仁怪笑道。 “怎么没有!”玉翠眼珠一转,好奇似的说:“你不是能够起死回生吗?弄死了也没关系呀。 ”“追魂摄魄之术,太费功夫,大战前夕,怎能胡乱使用。 ”汤仁摇头道。 “宰了她还不能让你泄惯吗?”詹成笑道。 “当然不行,最好让她永远受苦。 ”玉翠愤然道。 “那便别忙着弄死她了。 ”秦广王笑道。 “看着办吧,我不会让她死得容易的。 ”玉翠哼道。 玉翠领着两个美婢出现,使兰苓又惊又喜,惊的是知道这个毒妇必定心怀不轨,喜的是没有守卫同行,随行的两个美婢,娇滴滴的弱不禁风,当能达到目的了。 兰苓假装客怕,把身体缩作一团,借势曲起粉腿,暗里使力,只待她走近一步,便要发难了。 反覆考虑了许久,兰苓知道求死不易,也不甘心一死了之,有心与敌偕亡,然而人人武功高强,自己又受制于母狗环,很难得手,只道玉翠不懂武功,更把她恨之入骨,决定要取她性命。 尽管双手锁在头上,但是休息了大半天,气力该不成问题的,只要击中要害,肩头膝盖,便能取她性命。 “臭母狗,该洗澡了!”玉翠吃吃娇笑道。 是时候了,兰苓忽地从地上弹起,肩头急撞玉翠胸前,左膝疾袭腹下,口中厉叫道:“狗娘养的婊子,去死吧!”虽然玉翠从来没有动手的经验,但是天资不恶,地狱门的武功也以诡秘见长,擅于偷袭取巧,兰苓一动,她便发觉了,柳腰一扭,及时闪开。 兰苓不能明白玉翠如何能够避开这闪电一击,暗暗吃惊,却也无暇多想,双腰连环踼出,舍死忘生地往她的要害踼去。 这时两婢已经赶过来,挡在玉翠身前,不躲不闪,抬手硬架兰苓的夺命粉腿,‘砰’‘砰’两声,一人捧着手腕退去,另一人却把兰苓推倒地上。 “你们退下,让我来!”玉翠惊魂甫定,大怒道:“臭贱人,不要命了吗?”“我和你拼了!”兰苓想不到两婢的武功也是不俗,知道不免,尖叫一声,再从地上弹起,香肩急撞玉翠的胁下。 玉翠岂会中招,轻盈地错步避开,左掌一扬,右掌却往兰苓的胸前拍去。 兰苓只道左掌是虚,也没有理会胸前的一掌,抬腿反踼,迳往玉翠的小腹踼下。 岂料玉翠的双掌虚虚实实,叫人无法捉摸,左掌来得很快,‘啪’的一声,兰苓便中了一记耳光,粉脸添了几道指印。 兰苓惊怒交杂,不料玉翠的武功如此高明,不敢轻敌,疯虎似的扑上去,只攻不守,拼命进攻。 玉翠一击得手,信心大增,存心利用兰苓试招,使出地狱门诡异的武功,见招拆招,展开剧战。 兰苓的双手受制于母狗环,不独行动不便,也只能使用肩头粉腿攻敌,这些日子更吃了许多苦头,精神体力大不如前,自然吃亏,十数招过后,身上便中了两掌,然而玉翠有心玩敌,没有使出重手,才没有受伤。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兰苓知道无法如愿了,嘶叫一声,倏地止住攻势,昂首而立。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玉翠冷笑一声,双掌当胸探出,往兰苓的胸脯抓下去。 “哎哟……!”兰苓惨叫连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原来玉翠使出了土鬼七式的第一招,双掌发力握着胸前粉乳。 “苦吗?不,还有更苦的等着你呢!”玉翠使劲地握了几下,看见兰苓痛得脸如金纸,才满意地放手道:“冬桃冬杏,洗干净这头母狗吧。 ”兰苓痛得浑身乏力,再也无法反抗,软绵绵地任由两婢把她架起,带出牢房,外边早已放置着一个盛满水的澡盆了。 “把她的臭脚也锁上,看她还能不能踼人。 ”玉翠取来母狗环道。 两婢熟练地把母狗环锁在兰苓的足踝上,金链连着颈项,收紧金链后,便不能迈步,别说起脚了。 “动手吧。 ”玉翠扯下围在兰苓腰间的汗巾,冷笑道:“这头母狗脏得很,要洗干净一点。 ”两婢把兰苓放入澡盆,开始洗濯,她们很仔细,从头到脚,翻来覆去的洗濯了几遍,自然没有放过禁穴屁眼,只是远没有那些兽军粗鲁,更不像他们只顾狎玩了。 兰苓木头人似的任人摆布,知道玉翠不会放过她的,更残酷的刑责还在后头。 “洗干净了没有?”玉翠笑淫淫地在旁观看,好像有了主意。 “行了。 ”冬桃答道,与冬杏扶着兰苓走出澡盆,用布帕抹去娇躯上的水点。 “很好。 ”玉翠冷笑道:“让她躺在木台上,乖乖地把两个洞穴竖起来,待我回来,明白吗?”两婢如何不明白,抹干净兰苓的身体后,便把她按在木台上,虽然兰苓奋力抗拒,无奈手脚受制,无法闪躲,两婢轻而易举地调较着母狗环,使她双手抱着脚弯,身体曲作一团,粉臀更是朝天高举。 玉翠捧着一个木盆回来了,两婢不敢怠慢,冬桃动手接过,随着玉翠走到兰苓身前。 “这头母狗脏极了,要洗多几遍,才能让她侍候男人的。 ”玉翠探手在兰苓的腿根抚玩着说。 “无论我有多脏,难道还比得上你这个一门淫贱,不要脸的臭婊子吗?”兰苓反唇相稽道,除了一把利口,可无法还击了。 “婊子吗?”玉翠嘿然道:“待会你便知道甚么才叫婊子了!”“甚么我也不怕的!”兰苓讪笑似的说:“无论怎样,也改变不了我是百福国真正的公主,而你却是婊子的事实!”“贱人!”玉翠气得杏眼圆睁,骂道:“我就要你这个公主去当婊子!”“难道当婊子不好吗?”兰苓疯狂地笑道:“你娘是婊子,你也是婊子,还要生生世世当下去,真是便宜你了!”兰苓左一句婊子,右一句婊子,正犯了玉翠的大忌,提到母亲艳娘时,更使她暴怒如狂,尖叫一声,两指如勾,硬闯兰苓腹下的两个洞穴。 “哎哟……婊子……哎哟……臭婊子……不要脸……呜呜……痛……!”兰苓强忍椎心裂骨的剧痛,嘶叫着说,突然想到要是如此痛死,虽然惨不堪言,却无需再遭淫辱,于是强忍痛橡,大声谩骂,故意激怒玉翠,以求了断。 玉翠怒火中烧,指上使劲,看见兰苓痛得汗下如雨,脸如纸白,心里痛快,蓦地心念一动,松开指头,骂道:“虽然你不要命,我可不会取你性命的!”“……!”兰苓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张开嘴巴,‘荷荷’哀叫。 玉翠气冲冲地在木盆里取来一根六七寸长的空心竹管回来,在光裸的牝户点拨着说:“臭母狗,和我斗吗?你一定后悔的!”“……我当然斗不过你……婊子……我怎及得你无耻……不要脸……!”兰苓喘着气叫。 “贱人!”玉翠怒哼一声,手上使劲,竟然把竹管猛地插入兰苓的菊花洞里。 竹管不算粗大,只能勉强容得下玉翠的纤纤玉指,如此插进狭窄的洞穴里,自然是痛不可耐,虽然兰苓忍不住痛哼一声,还道玉翠要取她性命,心里不知是悲是喜,口里却继续咒骂。 “哈哈……婊子……插呀……你能插死我吗……!”兰苓尖叫道。 “不,我不会插死你的!”玉翠残忍地慢慢把竹管推进洞穴深处,只剩下寸许长留在兰苓体外,冷笑道:“要插死你,还是男人的鸡巴有趣得多了。 ”“你……你整天把男人的鸡巴挂在口里,真是婊子也不如!”兰苓强忍着痛楚骂道。 “总比臭母狗好得多了!”玉翠冷笑道,取了漏斗,搁在突出来的竹管,接着便注入一瓶子黄黄绿绿的液体。 “你干甚么?”兰苓恐怖地叫,冷冰冰的液体注进体里,使她肚腹涨鼓鼓的,憋得怪是难受。 “洗干净你的臭穴,给男人作便壶呀!”玉翠哈哈大笑,把液体全注进去道:“这是浸过巴豆的清油,能把里边的废物排出来的。 ”“你……你这个毒妇……一定没有好死的!”兰苓大叫道,玉翠不说还好,说将起来,便生出便意,肚子还有疼痛的感觉。 “你会有好死的,还会死得风流哩!”玉翠格格怪笑,转头吩咐两婢道:“小心看着她,太阳下山后,再给她洗得干干净净,让我好好地泡制她。 ”两婢岂敢不从,齐齐点头答应,待玉翠离去后,脸带惧色地对视一眼,不禁摇头叹息,想不到这个天香国色的地狱公主,竟然如此凶残歹毒。 这时兰苓已经很难受了,赤条条地元宝似的朝天仰卧,也还罢了,但是肛门的竹管,却像烙铁般深藏体里,好像随时要刺入心房,要是能够刺进去,倒是一了百了,然而不上不下,呼吸透气,也是痛不可耐,别说还在艰难地扭动纤腰了。 不扭可不行,兰苓的肚腹鼓涨,还传来阵阵绞痛,便意难忍,无耐身子倒竖,无法排出来,苦得她呻吟不绝,哀叫连连。 “真难为她了。 ”冬桃同情地说,她的眼睛大大,圆嘟嘟的脸蛋,亲切可爱。 “两位姐姐……救救我……呜呜……放我下来吧……!”兰苓哀求道。 “姑娘,我们只是人家使唤的丫头,有心无力呀。 ”冬桃叹气道。 “你不要命了!”冬杏低喝道,她眉清目秀,身段高挑,只是脸带凄容,心里好像有莫大的委屈。 “不……呜呜……苦死我了……求求你……让我……让我上茅厕吧……呜呜……我受不了了!“兰苓号哭着叫。 “杏儿……”冬桃欲言又止,脸带不忍之色。 “救得这一趟,可救不得下一趟呀!”冬杏摇头道:“要是让人撞进来,不要命也不行!”冬桃知道她说得不错,接着发现有点黄水,从插在兰苓体里的竹管满溢而出,还有那凄厉的哀叫,更是心烦意乱,长叹一声,不忍再看,打算背转身子时,却看见冬杏迈步走到她的身畔,玉掌覆在那平坦的小腹按捺,不禁奇怪。 “喱……喔!”兰苓忽地如释重负似的尖叫一声,一股黄水夹杂着点点秽物,便喷泉似的从竹管涌出来,原来冬杏帮了她一把,硬把憋在肚里的秽物挤出来。 “忍一下吧,待太阳下山后,便可以放你了。 ”冬杏叹气道。 兰苓感激地看了两女一眼,禁不住泪如泉涌。 金鹰英雄传第九十章淫肉烛台“又换了新衣服吗,给我们安排了甚么有趣的玩意?”汤仁目注莲步珊珊走进来的玉翠笑问道,他高踞堂前,正与秦广王等人说话。 “人家是地狱门的公主,当然是打扮一下了。 ”玉翠卖弄似的在众人身前转了一个圈道:“这套衣服漂亮吗?”玉翠一身绣着金线的浅紫色衣裙,大红色的绸带缠腰,同色绣帕挟在腋下,最特出的是衣襟敞开,故意突出了胸前的绣花抹胸,冶艳媚荡,风情万种,使人眼前一亮。 “我家公主穿甚么也好看的!”苏汉笑道。 “可惜多了点布。 ”秦广王摇头道。 “布多也不打紧,总要脱下来的。 ”汤仁大笑道。 “她们用的布可不多了。 ”玉翠格格娇笑,双掌一拍,冬桃等四婢便扛着一床上覆红布的物事走了进来。 四婢分穿绛、紫、青、靛四色衣裳,所谓衣服,只是胸前挂着小抹胸,腰下是薄如蝉翼的短裙,裙下的汗巾也是约隐约现,瞧得众人呱呱怪叫,淫心大动。 “她们还没有动身吗?”汤仁皱着眉道。 “明早才动身,从这里乘船去百万和百事,一两天便到了。 ”玉翠回答道。 “告诉你们,甚么情报也要回报,除了金鹰小子,他身边的手下女人,甚么也不能遗漏,要是办砸了,嘿嘿,别忘记本门的门规!”汤仁寒声说道。 “是的,婢子知道。 ”四婢放下手上的物事,恭身答道。 “是那头母狗吗?”汤仁没有再说,望着玉翠问道,看见红布盖着一个曲线灵珑的人形物体,不用说该是兰苓了。 “不错!”玉翠揭下红布,冷笑道:“这头母狗刁泼狼毒,刚才还想杀我,所以我要让她好看。 ”兰苓死人似的躺在床上,空洞的目光,全无生气,身上光溜溜的,可没有穿着衣服,幸好大腿根处还有一朵红花,勉强掩盖着不再神秘的洞穴,在灯下抖动,使人透不过气来。 “母狗还用穿衣服吗?”詹成笑道。 “那不是衣服,是尿布!”秦广王怪笑道:“是红色的尿布,塞入骚穴里!”“好心思!”汤仁笑问道:“这样也很好看呀,还要看甚么?”“我要看看她如何煞痒!”玉翠诡笑道。 “那还用说吗,自然是我们帮她煞痒了!”黑无常怪笑道。 “她要不开口讨饶,便让她活活痒死!”玉翠吃吃笑道。 “那便要动用如意油了。 ”汤仁笑道。 “我有,让我侍候她吧!”詹成急不及待地长身而起道。 “前后两个洞穴擦上吧,不要吝啬,看看这头母狗如何叫春。 ”玉翠冷笑道。 詹成贼兮兮地走到床前,动手便去搬兰苓的粉腿。 “狗贼,别碰我!”兰苓厉叫道。 “人人也碰过了,也该让我碰一下了。 ”詹成伸手便扯下塞在牝户里的红巾说。 “你们呆在那里干么?快点帮忙!”玉翠冷哼道。 分卷阅读97 也不用四婢一起动手,冬桃和冬杏各执一条粉腿,便使兰苓中门大开,任人戏侮了。 “毛毛又长出来了,可要我再展身手呀?”黑无常不怀好意道。 “不,再过些日子,待淫毛长一点时,我会逐根拔下来的。 ”玉翠残忍地说,她已经拔过了,要不是没有趁手的工具,兰苓又要受罪了。 “这个骚穴丰满红嫩,一定有很多淫水!”詹成舐一下嘴唇,抚玩着兰苓的玉阜说。 “要是你喜欢,尽管吃呀,我给她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也洗了许多遍,也该干净了。 ”玉翠笑道。 “詹成最爱吃女人的骚穴,功夫很不错哩。 ”秦广王笑道。 “对吗?”汤仁把玉翠拉入怀里,问道。 “对极了!他的舌头,能够钻得很深,却总是究不着……!”玉翠看见詹成已经埋首兰苓的腹下,欢呼似的叫:“给我狠狠的咬,要多咬几口!”“咬的时候痛吗?”汤仁好奇地问道。 “不痛才怪!”玉翠嚷道:“咬完一口可不算,他的牙齿仍然继续在上边磨弄咬啮,弄得人又痛又痒,难受得不得了,他还爱撕扯那两片嫩肉,简直比吃了春药还苦!”“你吃过春药吗?”汤仁在玉翠胸前摸索着问道。 “怎么没有吃过,还是你要人家吃的!”玉翠嗔道。 “我吗?”汤仁摸不着头脑说。 “那是以前的绿石城城主,他最多古灵精怪的花样了。 ”秦广王解释道。 “还有甚么有趣的花样?”汤仁怪笑道。 “我不告诉你!”玉翠撒娇似的说。 “过去瞧清楚。 ”床上传来阵阵浑浊急促的喘息声音,使汤仁无心调笑,兴奋地拉着玉翠站起来道。 汤仁一动身,众人自是齐齐跟了过去,围在床沿,看戏似的欣赏詹成的口舌功夫。 众人的视线自然是首先落在兰苓身上了!看见众人围了过来,兰苓悲哀地闭上美目,编贝似的玉齿,更是使劲地紧咬着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做声,无奈控制不了浓重的呼吸,本来是苍白的粉脸,更是红霞片片。 詹成伏在兰苓身下,双手扶着大腿根处,指头张开了紧闭的肉唇,红红的舌头,正在起劲地在肉缝中间舐扫。 “她的心跳得很利害,一定是过瘾极了!”黑无常按在兰苓的胸脯上揉弄着说。 “这还用说吗,奶头也凸出来了。 ”苏汉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 “说甚么尊贵的公主,还不是一头淫荡的母狗吗?!”玉翠悻声道:“咬她!”詹成可真听话,张开嘴巴,便往那片已经充血,软绵绵香喷喷的嫩肉咬下去。 “喔……不……不要……!”兰苓触电似的尖叫一声,没命地扭动纤腰,可是粉腿给两婢捉紧,不能闪躲,还把牝户送上去,在詹成的脸庞乱擦。 詹成怎会住口,不独把牙齿在上边磨弄,还故意咀嚼那片敏感的嫩肉,苦得兰苓魂飞魄散,汗下如雨。 “臭母狗,可要找几个男人给你煞痒呀?”玉翠讪笑道。 兰苓如何能够回答,唯有咬紧牙关,‘胡胡’哀叫,锁在头上的玉手,还使力地掐捏粉颈,抗拒体里的难过。 “下边湿得很了,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口水?”汤仁笑问道。 “当然是淫水,看,是在里边涌出来的。 ”玉翠冷笑道。 “……是淫水,美味得很呢!”詹成抬头答道,喘了一口气,立即伏下去,把舌头探进湿淋淋的肉洞里。 “会不会尿出来?”汤仁问道。 “别人可不知道,这头淫荡的母狗一定会!”玉翠秋波流转,轻拍着詹成的肩头笑道:“再咬几口嘛!”兰苓可苦了,她从来没有试过这样难受的,詹成的舌头在肉洞里,翻腾起伏,进进出出,已经把她痒得死去活来,尽管愈钻愈深,却总是搔不着痒处,苦得她差点咬破朱唇,才能够不叫出来,然而闷叫的声音,可更是频密了。 看看那根讨厌的舌头快要去到痒处时,詹成忽然抽出了舌头,接着又再咬下去。 “啊……不……不要咬……!”兰苓的身体,好像装上了弹簧似的,在床上急剧地跳动着,尖叫的声音,也是声震屋瓦。 “咬多几口,快点让这头母狗尿出来!”玉翠推波助澜地说。 詹成反覆地又咬又吮,舌头起劲地耕耘,扶着肉洞的指头也挤了进去,撩拨刺激着那发情的肉粒,焦所不用其极。 兰苓那里受得了这样的逗弄,无论她怎样努力,也控制不了自己,终于不顾羞耻,忘形地大呼小叫,还挺腰迎向詹成的嘴巴,瞧得众人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詹成经验丰富,知道是时候了,指头掐捏着两片肉唇,使劲张开,嘴巴覆在肉洞上面,舌尖抵着敏感的肉粒撩拨几下,然后彷如长鲸吸水,运气狂吮。 这一吸,好像硬生生抽干了兰苓子宫里的空气,身体深处突然酸软脆弱,郁结不消的酥麻随即裂体而出,使她忍不住长号一声,娇躯也失控地抖颤,接着便烂泥似的瘫痪在床上急喘。 “她尿了!”詹成满意地抬起头来,动手张开肉洞笑道。 “臭母狗,看你多么无耻,这样也能尿出来,知羞吗?”玉翠鄙夷地冷哼一声,伸手按捺着兰苓的小腹说。 “别浪费了这好东西!”詹成赶忙把嘴巴凑了过去,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舐吃着从肉洞里流出来的琼浆玉液道。 兰苓紧闭着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除了知道哭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外,更不愿在这个淫毒的婊子身前落泪,招人耻笑。 “臭母狗,可要乐多几次吗?”玉翠咄咄逼人道。 “尽管侮辱我吧,我甚么也不怕的!”兰苓悲愤地叫:“你们这些狗男女,一定有报应的!”“报应?这是你的报应才对!”玉翠冷笑道。 “除了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贼子,难道……难道还有人会说那对狗男女不该杀吗?!”兰苓喘着气叫,詹成的舌头,还有玉户里进进出出,实在难受得要命。 “贱人!”玉翠气得浑身发抖,抬手便往兰苓的小腹拍下去。 “咬哟……你们男盗女娼……男的一定断子绝孙,女的注定世世当娼的……!”兰苓厉叫道,可是叫声未止,哀鸣又起,原来詹成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的嘴巴真臭,幸好这里还香……!”詹成叹了一口气,又再咬了一口,虽然已经把牝户舐得干干净净,还是恋栈不去。 “你的嘴巴也真利害,吃过阴枣没有?”汤仁笑问道。 “吃过了,但是用光了药,森罗千岁又……想吃也没有了。 ”詹成遗憾地说。 “没关系,北方多得很,只是贵了一点吧。 ”汤仁寻思道:“我见过阴阳子周方,他的阴阳之道颇有道理,可惜至今还没有发明种子秘方,他有一个师弟萧飞,也是本门中人,虎跃失守后,便不知所纵,要是碰到他,着他来见我吧。 ”“你们几个混入敌营后,也留意一下吧。 ”玉翠吩咐四婢道。 “好了!”汤仁笑道:“还吃不吃?”“别吃了,给她擦如意油吧,我要这头母狗多吃点苦头!”玉翠摇头道。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兰苓知道又要受辱,不禁惊怒交杂,嘶叫着说:“老天爷,你不要放过这些禽兽,尤其是这个无耻的婊子呀!”“叫天也没有用的!”玉翠眼珠一转,捡起掉在一旁的红巾,塞入兰苓的嘴巴里说:“看你还能鬼叫甚么?”詹成也动手了,他先是把如意油注进兰苓的风流洞,然后用指头里里外外的涂满了,再在菊花洞重复一遍,才笑嘻嘻地坐下来。 “缚起来,看看这头母狗如何吃得消!”玉翠寒声道。 “我们可以帮忙呀!”秦广王笑道。 “要是你们帮忙,如何痒死她?!”玉翠嗔道。 “痒是痒不死的,只是吃的苦头可不少。 ”汤仁笑道。 在玉翠的指示下,四婢把兰苓的粉腿搬到头上,让粉头压着锁着足踝的金链,娇躯折叠在一起。 “这样子如何煞痒呀?”苏汉怪笑道。 “除了痒,还要痛!”玉翠取来两根栩如儿臂的红烛,冷哼一声,竟然把红烛一前一后,插入兰苓体内。 兰苓痛得闷叫连声,感觉就像那天给汤仁强奸时一样,然而痛楚未消,却看见玉翠把两根红烛燃点,更是惊骇欲绝。 “你的点子真多!”秦广王怪笑道。 “还用说么!”玉翠诡笑道:“如意油会使她痒得不可开交,要是受不了,可以用烛油煞痒,倘若怕痛,便不能动,最后只能求你们给她煞痒了。 ”“那便不能塞着她的嘴巴了,要不然,如何求我们操她?!”汤仁兴奋地说。 “这头母狗的嘴巴太臭,晚一点也不迟,那时她该不会乱吠了!”玉翠哂道。 “难道我们只能干瞪眼么?”汤仁不满地说。 “女儿自然要侍候爹爹了。 ”玉翠淫荡地投怀送抱说:“她们几个也可以侍候千岁和其他人呀。 ”“也好的,她们明天便要出发,让我们再点拨一下吧。 ”秦广王笑道:“冬柃,过来,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 ”詹成等也召来其余三婢,拥美入怀,动手动脚。 目睹众人在身前胡天胡帝,兰苓更添悲愤,暗恨天道不公,竟然任由这些无耻淫毒的野兽为祸人间。 虽然下体已经没有那么痛楚,然而擦上如意油的地方,火辣辣的如在洪炉,还开始涌起阵阵难言酥麻,侵蚀着脆弱的神经,前后两个洞穴,也好像有千虫万虫在里边游走咬啮,不知多么难受。 再看插在牝户里的红烛,烛泪开始积聚,虽然害怕热腊灼体之苦,但是已经决定纵是活活烧死,也胜过在这些野兽身前出乖露丑。 兰苓瞻战心惊地等待火烫的烛泪掉下来时,玉翠也是备受欲火的煎熬。 说也奇怪,每当整治兰苓时,看见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玉翠便会生出异样的兴奋,不禁淫念高涨,欲火如焚,此时伏在汤仁的怀里,把玩着那硬梆梆的裤裆,更是火上加油,岂料弄了一会,他还是全无反应。 “爹爹,女儿想吃你的大鸡巴!”玉翠无耻地动手去解汤仁的裤子说。 “小妖精,为甚么你这样淫?”汤仁悻声道。 “人家喜欢嘛!”玉翠从裤子里抽出巨人似的鸡巴,旎声说。 “你和你娘也是一样的!”汤仁喃喃自语道,脑海中出现了一张娇艳迷人,美丽不可方物的脸孔。 “娘是淫妇,女儿自然也是小淫妇了。 ”玉翠欲焰焚心,可没有想到这个汤仁该与艳娘素未谋面,张开嘴巴便把鸡巴含入口里。 “淫妇是要受罪的!”汤仁扯着玉翠的秀皮,咬牙切齿道。 “喔……整治小淫妇吧,我不怕的!”玉翠心里暗喜,吐出丁香小舌,舐弄着汤仁的龟头说。 “小淫妇吃得消那……那淫肉烛台吗?”汤仁手上使力,拉起玉翠的粉脸说。 “甚么淫肉烛台?”玉翠头皮发痛,呻吟着问道。 “就像那头母狗一样!”汤仁森然道。 “甚么?”玉翠吃惊道:“那是用来折腾母狗的,小淫妇如何受得了!”汤仁抖手把玉翠推开,便长身而起。 “你去那里呀?”玉翠奇怪道。 “既然小淫妇不肯吃苦,便让母狗受罪了。 ”汤仁冷哼一声,迳自走到兰苓身前。 兰苓已经很苦了,在如意油的折腾下,身上除了痒,便没有其他的感觉,此痒非比平常,乃是源自身体深处,没完没了地涌向四肢八骸,痒得失魂落魄,春心荡漾。 成人以后,兰苓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的,就算是丈夫新丧,独守空闱时,也没有如此难受。 痒是痒极了,兰苓也不敢乱动,刚才便是受不住动了一动,一点烛泪沿着红烛流下来,正好落在娇嫩的阴唇上,痛得她没命狂扭,怎料还使剩余的热腊一泻而下,虽然大多落在小腹和大腿之上,却已苦得死去活来了。 烛泪又再满溢,随时便会掉下来,兰苓的心情却很矛盾,既想烛泪快点掉下来,压下那无法忍受的麻痒,但是也很害怕那火烧似的痛楚。 也在这时,汤仁下身光裸走了过来,看见那丑陋的肉棒在眼前耀武扬威,迷迷糊糊中,兰苓的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甜酸苦辣碱,味味俱全。 “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呀?”汤仁拔出塞在兰苓口里的汗巾,握着鸡巴在粉脸撩拨着说。 “……!”兰苓急喘几口气,咬着牙别开了俏脸,实在害怕会忍不住答应。 “爹爹,不要便宜这头母狗,让女儿侍候你吧。 ”玉翠从后抱着汤仁,套弄着勃起的鸡巴说。 “给你煞痒!”汤仁从兰苓的屁眼拔出红烛,塞到玉翠手里,却故意在插在牝户的红烛碰触了一下,火烫的烛泪随即掉下来。 “哎哟……不……!”兰苓惨叫连声,娇躯急颤,接着便了无声色,原来很多烛油掉在牝户上,痛得她晕倒过去。 “你……你恼了我么?”玉翠捧着红烛,惶恐地说,知道汤仁的身份非同小可,不能失去他的欢心。 “还用说吗?”汤仁冷哼道,看见兰苓失去知觉,不禁大为失望。 “不要恼嘛,人家当淫肉烛台便是!”玉翠浪叫一声,解下裙子汗巾,赤着下身在汤仁身前跪下,纤腰往后弯去,身体拱桥似的仰卧地上,却把手中的红烛抵着牝户磨弄。 “小婊子,不怕我烧熟你吗?!” 分卷阅读98 汤仁抢去玉翠手中红烛,硬捅进裂开的肉缝中间道。 “你……你忍心这样对你的乖女儿吗?”玉翠颤声说道,心底里除了生出异样的刺激,也想起了素未谋面的父亲罗其,听说他为粉蝶朱蓉蛊惑,加入神风帮作乱被杀,他抛妻弃女,让自己活在贫困里,自然该死,却是更忍心了。 “为甚么不会?我还要用大鸡巴捅死你哩!”汤仁兴奋地抽插着手里的红烛说。 “那么快点……快点捅死我吧!”玉翠扭动着纤腰说。 金鹰英雄传第九十一章马上风流这时云飞和红粉奇兵也安营下寨,待天亮时,继续上路,与先行出发的大军会合。 云飞知道百意城危在旦夕,所以离开草原前,已经使用乌鹊传书,调兵遣将,分几路赴援。 第一路是着谷峰从江平从水路增援,第二路是着李广从虎跃进军,攻打百万,再命童刚留守龙游,着邓朴侯荣立即领军两万出征,云飞则亲领红粉奇兵随后赶去。 岂料返回龙游城后,才知道百意已经失守,秦广王还下令屠城,唯有改变计画,着谷峰暂缓登岸,牵制百意的铁血军,却令李广等加紧攻城,希望乘机收服百福,给百意的军民报仇。 虽然从草原回来后,云飞便马不停蹄,日夜赶路,追赶先行的大军,但是与红粉奇兵同行,众女殷勤侍候,呵护备至,甚么也不用操心,晓行夜宿,更是轻松愉快。 除了银娃秋怡,灵芝和秋莲亦拜了宓姑为师,顺理成章成为红粉奇兵的一员,云飞自然不愁寂寞,可惜白凤芙蓉和玉娘不谙武功,没有随军出发,否则便更热闹了。 估计快要追上邓朴和侯荣的大军时,突然接到李广已经攻下百万的捷报,云飞只道所料无差,秦广王全力进攻百意,其他各城兵力薄弱,正好乘虚而入。 过不了多久,又收到谷峰的乌鹊传书,报告铁血大军全无退守各城的迹象,仍然驻防河岸,于是他也不敢轻率登岸,唯有继续与他们对峙。 云飞实在莫明其妙,根据秋瑶的情报,秦广王只有两万兵马,倘若全力守城,还有望等待援兵,然而如此布署,等如拱手献上城池,纵有大援兼程而来,也会尽失先机了。 “公子,明天还要上路,该休息了。 ”灵芝与秋莲携手走进营房,柔情万种道。 “银娃和秋怡呢?”云飞笑问道:“她们不用睡觉吗?”“今天是饲兽之菁,银娃可忙得很。 ”灵芝粉脸一红道:“秋怡也去帮忙,很快便会回来侍候你了。 ”宓姑的役兽之术,需要用癸水混入食物里饲育百兽,饲兽之期也是银娃月满鸿沟的日子,至于两头兽王大白小白,更要舐吃银娃的淫汁,实在有点邪门。 “为甚么你们不帮忙?”云飞随口问道。 “人家要侍候你嘛,而且师父也不许!”灵芝只道云飞责怪,急叫道。 “宓姑不许你们帮忙?”云飞讶然道。 “只是不许灵芝帮忙吧,至于我嘛,却是灵芝央求我来帮忙的!”秋莲佻皮地说。 “为甚么不许灵芝帮忙?灵芝要你帮甚么忙?”云飞一头雾水道。 “不许你说!”灵芝耳根尽赤,急叫道。 “干么这样神秘?”云飞笑嘻嘻地把灵芝拥入怀里,道:“快点说呀!”“公子的话,婢子岂敢不从!”秋莲眨着美目,笑道:“师父说她要专心生孩子,其他的事不用操心。 ”“为甚么是她?”云飞讶然道。 “不净是她,白凤芙蓉和玉娘也要的。 ”秋莲目露异色道。 “你呢?还有银娃和秋怡,你们便不用和我生孩子吗?”云飞诡笑道。 “我们是有心无力呀。 ”秋怡走了进来,幽幽地说:“银娃为了役使百兽,我们曾经修习地狱门的速成功夫,可不能生儿育女的。 ”“子息之事,顺其自然便是,不用勉强的,但是生孩子的事,却不能不干的。 ”云飞苦笑道,明白阴阳之道后,知道要让众女怀孕,男女需同时动心,要众女动心不难,问题是自己没有投下真心,实在愧对众女。 “你没有气恼吗?”银娃站在秋怡身后,怯怯道。 “我怎会气恼。 ”云飞笑道:“好了,秋莲,你还没有告诉我,灵芝要你帮甚么忙?”“人家……人家害怕不能让你快活,所以……”灵芝也不待秋莲回答,躲在云飞怀里,羞人答答地说。 “能够和你们在一起,我已经很快活了!”云飞心中一荡,柔声道。 众女情心荡漾,情不自禁地齐齐围坐云飞身旁,银娃却坐在脚下,扶着他的膝盖问道:“这一趟你从草原回来,为甚么不给我们添几个姊妹?”“谁说没有!”秋怡笑道:“有一队军士尚在途中,当是护送我家公子的丫头回来的。 ”“甚么丫头?回来的是陈黄氏,是个老太太。 ”云飞失笑道,不禁想起留下来的素梅,还有下嫁沈开作妾的香桃。 “你去了这么久,难道没有遇合吗?”秋怡不相信道。 “有的……”云飞简述此行与神风帮和巫娘交手的经过。 “我可没有听过甚么黑魔道……”秋怡沉吟道:“但是北方有许多僧侣巫师,与官府勾结,势力不小,莫不成他们是神风帮的细作吗?”“说到神道,驻马湖北的百姓很迷信,事无大小,也求神问卜,有许多道观尼庵,那里的神风帮也最猖獗,看来是有关连的。 ”秋莲若有所悟道。 “你们知道如意油是甚么吗?”云飞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 “那是本……地狱门的淫药,你……”秋怡红着脸说。 “朱蕊的武功与你们一脉相承,巫娘也使用如意油,她们却和地狱门作对,真是奇怪。 ”云飞大惑不解道。 “巫娘?她如何使用如意油?”众女追问道。 刚才云飞故意略去美娜的遭遇,这时唯有轻描淡写,道出沈开和美娜如何落在朱蕊手里的经过。 “怎么不要了她,却让给沈开呀?”银娃不满地说。 “小鬼头!”云飞笑骂道:“朋友妻,不可欺呀!”“草原里该有其他女孩子的,为甚么不多带几个回来?”银娃娇憨地说:“最好有一天,红粉奇兵全是你的妾婢,那便有趣了。 ”“只要公子有心,那一个红粉奇兵不愿意侍候公子?”灵芝笑道。 “胡闹,你们净是胡闹!”云飞啼笑皆非道:“给我传令,着李广在百万城候命,待大军会合后,再作行止。 ”百万城明显经过修葺,尚算坚固,也没有战火遗痕,见到李广后,云飞才知道有很多怪事。 首先是铁血军闻风而逃,完全没有抵抗,虽然城里的驻军不多,逃走时也没有大肆劫掠,却破坏了朝着百事城的城墙。 接着有难民从百事城逃来,据报那里的驻军,正在动手拆毁城墙和防御工事,还有逃走的迹象。 “不战而退不奇,为甚么要破坏城墙呢?”云飞摸不着头脑说。 “他们一定是预备反攻时,不让再花费气力攻城了。 ”邓朴思索着说。 “不错,他们逃走时,扬言会再回来,着百姓不要帮助我们。 ”李广说。 “我们还容他们反攻吗?”侯荣笑道。 “与谷峰对峙的铁血军仍然按兵不动,难道打算在百意城和我们决战吗?”李广道。 “那里已成废墟,守得住也没有用呀。 ”邓朴皱眉道。 “说起来也真是惨绝人寰,只有少数的精壮男子死战得脱,妇女不论年纪,全遭先奸后杀,老弱儿童,更不知死了多少。 ”李广叹气道。 “兰苓公主跑得了吗?”灵芝紧张地问。 “听说城破时被擒,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了。 ”李广摇头道。 “死了还好,最怕是死不了!”灵芝是过来人,知道兰苓多半生不如死,急叫道:“公子,快点出兵吧!”云飞综合各方情报,考虑再三,还是猜不透秦广王的葫芦里卖甚么药,为防有诈,留下二千兵马修筑城墙,才领军出发,杀气腾腾地朝着百事城而去。 百事城也是中门大开,全无抵抗,百姓夹道欢迎,焚香礼拜,齐声歌功颂德,还有许多壮丁参军,矢誓效忠金鹰公子,共抗残暴的铁血兽军。 众人磨拳擦掌,秣马厉兵,等待金鹰公子下令进攻百纳城时,云飞却屏退左右,呆呆地独自站在城头,遥望百纳城的方向。 云飞可想不通秦广王打甚么主意,要是硬拼,以铁血军的兵力,要应付他的两路夹击,当然会捉襟见肘,但是如果坚守待援,自己便要被逼强攻,伤亡事小,能否破城,亦是未知之数。 现今不独先后放弃百万百事两城,还把主力驻守河岸,只防谷峰登陆,却任由自己攻城下地,实在可疑,最奇怪的是破坏城墙,好像不想自己据城固守,更是莫明其妙。 想了许久,云飞终于有了决定,召来众将,分配任务,决定七日后进攻。 兰苓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只有这样,才能让光裸的粉腿不致尽现人前,虽说穿上了抹胸亵裤,动人的胴体还是大半裸露的。 牢房里空无一人,母狗环也解下来了,本该是寻死的好机会的,可是兰苓想也不敢想,不是有意偷生,而是不敢。 惨遭淫肉烛台的摧残后,兰苓可没有再受罪,静养了几天,玉翠还大发慈悲似的把母狗环解下来。 解开母狗环的那一天,兰苓已经立下死志,终于找到了机会,用汗巾结成布索,打算悬梁自尽,岂料才要上吊,两个军士便闯进来,自然是死不成了。 汤仁接报后,与玉翠领着几个强壮的军士进来,当天便把兰苓轮奸了,这还不算,接着还当着她的身前,在牢外残杀了数十个孩子,然后才让她知道有人日夜监视,从此兰苓也不敢寻死了。 活着的日子当然不好过,兰苓成了众人的泄欲工具,除了秦广王等人,负责监视的两个鬼卒也曾把她污辱,幸好玉翠很少出现,倒少吃许多苦头。 对兰苓来说,能不能逃出这个人间地狱可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见这些野兽的败亡,看着他们碎尸万段。 金鹰公子是兰苓唯一的希望,可惜自从知道他出兵后,便再没有其他的消息,秦广王等人也只顾淫乐,好像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最近这几天却大不寻常,秦广王等人再没有出现,牢外也喧闹了许多,隐约还听见刀剑的声音,使兰苓感觉大变在即,看见汤仁和玉翠走进来时,更不知是惊是喜。 “臭母狗,你整天想死,今天可以得偿所愿了!”玉翠格格笑道,她头戴银盔,一身银绿色的软甲,威风凛凛,却不减妩媚。 兰苓寞然以对,死亡对她只是解脱,可没有甚么大不了,但是看见汤仁也是一身戎装,心念一动,禁不住色然而喜,厉声叫道:“好极了!金鹰公子终于来了,他一定会杀光你们的!”“我的乖女儿已经给你准备了坐骑,让你亲眼看见我如何把他的狗头斩下来,便也死能瞑目了。 ”汤仁哈哈大笑道。 “服侍这头母狗上马!”玉翠向身后的吩咐道。 几个如狼似虎的铁血军把兰苓架出牢房,门外已经有一匹鞍具齐全的骏马,可是马鞍之上,却多了一根粗如儿臂,长若盈尺,还满布疙瘩的皮棒。 兰苓暗叫不妙的时候,一个军士竟然动手扯下她的亵裤,不禁大惊失色,颤声叫道:“你们干甚么?”“我不是说过要你死得很惨的吗?”玉翠吃吃笑道:“现在大战方兴,可匀不出男人招呼你,所以找来这头风流马,让你可以死得风流快活!”“你……你这个毒妇……你不是人……哎哟……!”兰苓恐怖地大叫,也在凄厉的叫喊声中,整个人给众军扛起来,放上马背,皮棒抵着微分的肉唇,身体便给他们强行按下,坐在马上。 “你便骑着这头风流马,和我们一起上战场,看爹爹如何宰了那金鹰小子,再让它背着你在战场乱跑,至死为止!”玉翠怪笑道。 “贱人……我……呜呜……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兰苓惨叫道,知道自己必定要受尽折磨而死,此际单是坐在马上,下体已经痛得好像撕裂了,要是马儿奔跑驰骋,吃的苦头自然更大了。 “那便去死吧!”玉翠哈哈大笑道。 众军扶稳在马上摇摇欲坠的兰苓,不让她掉下来,然后用皮索穿过马腹,缚着两边足踝,再把玉手缚在马颈,使她纵然乏力,也只能伏在马上,不会掉到地上。 “还是让她穿点甚么吧,这样上战场不行的,人人只顾看母狗,可无心杀敌了。 ”汤仁皱眉道。 兰苓身上只有一个歪在一旁的青布抹胸,浑身光溜溜的,也实在不雅。 “臭母狗吧,有甚么好看。 ”玉翠冷笑一声,着人取来一袭黑色斗篷,把兰苓从头到脚包起来。 “走吧,那小子也该到了。 ”汤仁点头道。 玉翠摆摆手,一个军士便牵着马头,随着众人往城门而去,马儿一动,皮棒便开始在兰苓体里进进出出,苦得她哀声不绝,唯有踏紧马镫,减轻下体承受的压力。 城里的百姓已经全躲在屋里,街上尽是耀武扬威,跃跃欲试的铁血军,兰苓吃痛叫苦之余,却也暗叫奇怪,因为见到的尽是冲锋陷阵的战车,却没有守城器械物品,军士也是整装待发,好像预备出城接战,可没有坚守的打算。 城门更是奇怪,虽然是关上了,却没有锁上,还有军士守在门旁,随时可以打开城门,让城里的战车杀出去。 “汤 分卷阅读99 爷,那小子来了。 ”秦广王从城头走下来迎接,报告道:“只有万多人,领头的是兽军,其他全是骑兵,也没有战车,现在离城十里,按兵不动,只是派出探马,看来好像发现了城外的伏兵。 ”“发现了又如何?我们以五敌一,难道还宰不了他吗?”汤仁冷笑道:“出城!”兰苓如堕冰窟,想不到汤仁还有伏兵,现在不独自己难逃劫数,还连累了仗义出兵的金鹰公子。 虽然派出了四五起探子,可是一个也没有回来,云飞已经知道不妙了,此刻的问题不在敌人有没有伏兵,而是有多少,兵力如何,该否立即撤退。 发觉秦广王的布署有乖常理后,云飞早已怀疑敌人还有援兵,却不知道兵从何来,更不甘心不战而退,虽然兵临城下,却没有进攻,便是有心一探敌人的虚实。 既然知道有异,云飞也不犹疑,立即下达命令,着众军准备,也在这时,百纳城城门大开,秦广王领着数百辆战车出城布阵。 尽管剑甲在身,策马而行,云飞还是一眼便认得玉翠了,这时才知道她没有与丁同艳娘一起在百意城送命,没由来地舒了一口气。 这个曾经使云飞魂牵梦萦的女孩子,依旧风姿绰约,娇艳动人,只是少了点清纯秀美,却添了几分冶荡风情。 看见玉翠与一个高大汉子亲密地联骑而出,言笑晏晏,云飞便心痛如绞,无法明白她为甚么变得这样利害,她陷身地狱门里,仍然甘之如饴,不知羞耻。 除了秦广王,云飞也认得詹成,可没有把其他人放在心上,只有一骑比较使人嘱目,马上人头脸身体全裹在黑色的斗篷里,生病似的伏在鞍上,还有两个军士左右伴随,置身杀气腾腾的战场,有点格格不入。 云飞呆呆地目注旧爱,往日的甜蜜温馨一幕一幕地重现心头时,突然听得己方阵中有人惊叫一声,接着左右生出异动,一头黑豹走了过来。 “公子,那……那是汤仁!”说话的是秋怡,她与其他红粉奇兵一样,身穿铁甲,挂上了狰狞恐怖的铁脸具,要不开口,没有人猜得到脸具之后,是一张美丽的粉脸。 “谁是汤仁?”云飞茫然道,还在缅怀往事,脑海中只有玉翠的影子。 “玉翠身旁的男人,以前……以前的绿石城城主汤仁……身外化身呀!”秋怡颤声说道,惊恐的声音,云飞不用脱下她的脸具,也知道她是如何害怕了。 “身外化身?!”云飞从痛苦的回忆中惊醒过来,定一定神,沉声道:“没有认错吧?”“没有……是他……是……是老祖?!”秋怡震惊地说。 云飞实在难以置信,再看玉翠亲热地与汤仁指指点点,不禁无名火起,冷哼道:“看我宰了他!”秋怡还要再说,却看见秦广王策马而出,便不敢多话。 “金鹰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要是有种,可敢下地和本王单独决一死战么?”秦广王虽然出言搦战,但也忌惮云飞胯下的白虎,唯有使出激将法了。 此时正值云飞杀心大起,更有意一挫敌人气焰,纵身下地,拔出长剑,喝道:“来吧!”秦广王怪笑一声,也长身下马,取出双拐,严阵以待。 云飞曾经在白石城见过秦广王与童刚对垒,习得土鬼七式和火魉十三刀后,摸清楚地狱门武功的诡异之处,而且地狱五王先后授首,更是信心大增,可没有把秦广王放在心上,厉啸一声,挥剑便攻了过去。 秦广王知道金鹰公子的武功利害,岂敢轻掉,双拐谨守门户,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两军主帅在阵前性命相搏,双方当然呐喊助阵,百纳城前,顿如天崩地裂,杀声震天,铁血军只有数千人,声势自是不及,云飞也是雄心勃发,运剑如飞,长剑大开大阖,全然不惧沉重的铁拐,招招硬拼,着着争先,却又矫若游龙,灵动敏捷,杀得秦广王汗流浃背,肉跳心惊。 汤仁看见云飞出手,也是暗暗吃惊,不知那里冒出这般高手,难怪座下徒众遇害,不禁目泛寒芒,动了杀机,转头悄悄吩咐了黑无常几句话。 玉翠初上战场,却是夷然不惧,只觉样样新鲜刺激,看见这个神秘的金鹰公子勇武不凡,还奇怪地生出绮思,听说他是个大胡子,要是像詹成那样吃自己的牝户,一定会更有趣。 秋怡可是无心观战,悄悄把汤仁的身份告诉了银娃诸女,众女覤机密议,共谋对策。 兰苓也在大叫,而且叫得很响亮,除了真心给金鹰公子打气,只有这样,才能抵抗那惨无人道的摧残。 也许是习惯了,皮棒带来的痛楚已经没有那么利害,只是子宫涨得难受,就像正在给巨人强奸似的。 马儿静止不动时还可以,马儿一动,缚在马背上的身体,便彷如置身惊涛巨浪之中,抛得上下起伏,也像自行在皮棒上套弄,马儿小步慢跑,皮棒也动得慢,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只是进得更深,铁椎似的撞击着娇柔脆弱的花芯,要是马儿急步疾跑,便如急风暴雨,点到即止。 上马至今,也数不清皮棒进出了多少次,子宫积聚着熟悉而难受的酥麻,已经使兰苓忍受不了,知道不用多久,便要当着千军万马,出乖露丑了。 被擒以后,兰苓受尽苦刑,最让她受不了的,不单是没完没了的污辱,还要当着那些野兽身前丢精泄身,任人讪笑。 这全是玉翠做孳!兰苓肯定这个恶毒的女人一定是心里有毛病的,她也是女人,却以摧残女人为乐,淫虐的主意层出不穷,受罪不算,那些羞辱却不是正常女人受得了的。 遭人强奸时,要是这个女人也在,那可苦了,她必定千方百计,要自己丑态百出,给两个鬼卒轮奸那一次,他们是没用的废物,一触即发,使她大为不满,竟然使用伪具百般整治,尽管心里抗拒,却敌不过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还是高潮迭起,差点便死了。 这一趟是死定了,还会死得惨不堪言,此刻兰苓只剩下一个心愿,便是死前能亲眼看见金鹰公子诛杀秦广王。 人们在呐喊狂叫,战马也在嘶鸣人立,背负兰苓的战马也是一样,不住踼蹄弹跳,跃跃欲试,兰苓自然更受罪,但是看见金鹰公子勇不可挡,逼得秦广王节节败退,身体的伤痛也算不了甚么了。 尽管占尽上风,云飞还是有点着急,想不到秦广王奇招迭起,武功竟然远胜以前的对手,几次痛下杀手,也给他及时躲开,知道此时该速战速决,于是提气轻身,突然腾空而起,大鸟似的疾扑秦广王头上,双手握剑,迎头劈下去。 众军瞧得膛目结舌,想不到有人能跳得这么高,秦广王更是欲避无从,咬一咬牙,双拐交加朝天高举,硬接了这一招。 剑拐相接,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秦广王双臂欲折,再也拿不稳手上铁拐,‘啷当’一声,掉在地上,还步履踉跄,往后退去,看来是受了重伤。 云飞得势不饶人,追上两步,健腕借势横挥,拦腰砍去,要把他立毙剑下。 兰苓欢呼一声,知道这个恶魔可躲不了,也在这时,胯下战马突然人立而起,皮棒也急刺肉洞深处,下体痛得好像要洞穿了,无奈使劲挟紧粉腿,希望制住马匹。 汤仁看见金鹰公子腾空而起时,便已暗叫不妙,动手夺下身畔军士的盾牌,扬手掷去,这时秦广王的铁拐已经脱手掉下,以为不免,盾牌却及时砸开了长剑,使他死里逃生。 两军瞧得哗然大叫,铁血军自然欢声雷动,金鹰军却是叫骂不绝,大战一触即发。 “甚么人?”云飞举手止住己方呐喊,自念这两剑雷霆万钧,想不到敌方还有人能够救下秦广王,知道遇上高手,想到秋怡的话,心中一凛,大喝道。 这时兰苓总算制住了马匹,看见秦广王逃出死劫,悲愤莫名,禁不住厉叫连声,岂料马儿受惊急跳,皮捧重重地抽插了几下,苦得她浑身发抖,哀号一声,软在马上急喘,原来是尿了身子。 “臭小子,是你的爷爷!”汤仁纵马而出,慢条斯里地下马,把一对银光闪闪的手套戴在手上道:“你究竟是甚么人,竟然冒充金鹰余孳,与帝国作对?”“冒充?”云飞愕然道。 金鹰英雄传第九十二章败中求胜「你使用的根本不是金鹰剑法,却胡吹是金鹰公子,不是冒充是甚么?」汤仁冷笑道。 「对付你们这些狗贼,还用金鹰剑法么?」云飞哼道,他只知道先王着有论要秘要,可没听过甚么金鹰剑法。 「那我便先宰了你,看看还有没有人敢冒充金鹰余孳!」汤仁狞笑道,身形电闪,双掌鬼魅似的朝着云飞攻去。 云飞早有准备,长剑一撩,要把汤仁的手腕剁下来。 汤仁不躲不闪,反手便握着了剑刃,空出来的手掌却往云飞胸前拍下去。 云飞也料到汤仁的银手套不惧刀剑,手上已经蓄势以待,运力抽出剑刃,左掌却迎了上去。 硬拼直袭胸前的手掌。 汤仁只道一招便可以夺下金鹰公子的兵刃,岂料剑上传来大力,拉得他步履不稳,接着两掌双交,震得他臂痛欲折,不得已松开握剑的手掌,退了开去。 云飞虽然一掌退敌,却没有乘胜追击,还把长剑支在地上,默不做声。 「臭小子,识相的便立即弃械投降,还可以得个痛快……」汤仁压下胸中翻腾的气血,道:「要不然,便要你碎屍万段!」「不要脸,暗箭伤人,算甚么好汉!」云飞怒骂道,原来刚才两掌双交,掌心突然传来剧痛,好像针刺似的,接着手掌发麻,知道中了暗算,这时正运气驱毒。 「甚么暗箭伤人!」汤仁诡笑道:「小子,可有听过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吗?」「我便宰了你这个无耻的狗贼!」云飞知道只要再花顿饭功夫,当能驱走毒素,然而这时焉能耽搁,挥剑便刺。 「瓮中之鳖,还要作垂死挣扎吗?」汤仁冷笑一声,也迎了上去。 虽然左手受创,只能一手握剑,还要运气阻压剧毒漫延,但是云飞雄风不减,手中长剑使得出神入化,步步进逼,剑剑抢攻。 汤仁嘿嘿怪笑,全然不惧攻来的利剑,指掌兼施,居然有攻有守,双掌碰着剑刃时,还发出金铁交鸣的声音,叫人奇怪。 数十招后,云飞不禁暗暗吃惊,汤仁的招式诡异莫测,千变万化,夹杂了土鬼七式和火魉十三刀的招式,正是地狱门的武功,却比秦广王等人高明了许多,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这样利害的对手。 汤仁不耐缠战,决定下杀手了!双腿倏地连环踼出,雷霆万钧地急袭云飞下盘。 云飞知道汤仁虚虚实实,必定还有后着,本该谨守门户,以防突变的,但是发觉手掌开始发麻,要不全力运气,恐怕压制不了毒性,还发现许多铁血军从百纳城方向进入战埸,知道汤仁设伏不成,有意硬拼,更不能耽搁,於是决定行险,藉着兵刃的便宜,长剑往下画去,却以剑柄护着脸门,提防他的双手觑空出击。 汤仁也不收腿,撩腿反踼,脚掌撑上剑背,荡开了长剑,双掌同时击出,一掌直袭脸门,另一掌却无声无色地往云飞的小腹拍下去。 云飞不惊反喜,头脸后仰,避开眼前掌影,长剑顺势斜削汤仁的大腿,左掌却挡在腹下,再次硬接一掌。 这几招电光火石,没有人瞧得清楚,只听到两声闷哼,云飞踉跄后退,汤仁的大腿鲜血淋漓,看来是两败俱伤。 「臭小子,子午索命针子不过午,你连中两针,要是活得过今天,我便是你的孙子!」汤仁哈哈大笑道。 「……我……我才没有这样……不要脸的孙子!」云飞喘着气叫,左手完全没有感觉,软软垂在身旁,知道受伤不轻。 这时红粉奇兵一涌而上,围在他的身旁护卫,尽管没有说话,但是关切的眼神,却使人荡气回肠。 「我没事……」云飞点点头,纵身跨上大白背上,长剑一摆,道:「退!」「还跑得了吗?」汤仁狂笑道:「杀,一个不留!」「冲呀!」黑无常闻声立即领军杀出,后来的铁血军也由白无常率领,以骑兵为首,战车在后,杀往金鹰阵中。 云飞故意在这里驻军,是因为地方空旷,四面八方一览无遗,难以设伏,要是硬拼,铁血军以战车为主,真的要撒退时,也跑不过他的骑兵的。 金鹰军撒退了,他们调头朝着来路策马狂奔,也许是主将受伤,更怯於铁血军的声势,已经士无斗志了。 「爹爹,你的伤不碍事吧?」玉翠策马来到汤仁身畔,下马用素帕给他裹伤,关怀地问道。 「没甚么,皮肉之伤吧。 」汤仁摇头道。 「可惜那小子没有中计攻城,要不然,四面包围,他们一定跑不了的。 」秦广王领着苏汉詹成围了上来道。 「现在跑得了吗?」汤仁笑道:「这里往百事城只有一条道路可以行军,我们沿路追下去,一定追得到的。 」「从这儿往百事城要四五天时间,一直追下去吗?」玉翠皱眉道。 「倘若他们据城坚守,那可费事了。 」苏汉也叹气道。 「他们早上出兵至今,完全没有休息,已经是疲兵了,能够跑得多远,我看不用半天功夫,便可以追到了。 」汤仁踌躇志满道:「我们撒退时,已经毁去城墙,他们如何守得住?而且那小子中了我的子午索命针,可回不了百事城了。 」「蛇无头不行,那小子死了,也没有人敢反抗了。 」秦广王笑道。 分卷阅读100 「我没有早点招来伏兵,就是为了要诛杀首恶,不想吓跑了他。 」汤仁吃吃笑道。 「子午索命针是甚么?」玉翠裹伤完毕,问道。 「就是这个。 」汤仁摊开手掌道,左掌的掌心有一点针尖,好像绣花针似的,要不运足目力,也不容易看见。 「这东西杀得了他吗?」玉翠奇怪道。 「别小看这口针,上面沾满奇药,只要擦破一点油皮,便会中毒,子不见午,很是利害的。 」秦广王解释道。 「汤爷。 你说他是冒充的,会是正主儿吗?」詹成皱着眉问道。 「我只是说他冒充金鹰余孳吧。 」汤仁说:「他的武功不俗,该是正主儿的。 」「我曾经与他在白石城交手,那时可没甚么了不起,现在却如此利害,路数也完全不同,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真是奇怪。 」秦广王叹气道:「要不是汤爷,要宰掉他可不容易哩。 」「那天有两个金鹰公子先后出现,一定有一个是假的。 」玉翠叹气道,直觉告诉她,在城头的才是真正的金鹰公子。 「不错,你习得木魅八法后,与水魍拳同使,武功已经大有长进,他要不是正主儿,早该落败了。 」汤仁道。 「全仗师尊成全。 」秦广王恭身答道,他是找到了身外化身,才获授木魅八法的。 「金鹰剑法很利害吗?」玉翠忽然问道。 「别说这些了。 」汤仁不欲回答,道:「我们也该动身了,且看谁杀得最多!」「我也去!」玉翠兴奋地说:「带着这头母狗一起去!」「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兰苓还在努力制住胯下的战马,听到他的说话,知道金鹰公子行将惨死,更是生无可恋。 「我就是送你去死!」玉翠格格娇笑,捡起一根马鞭,使尽气力打在战马身上。 云飞伏在大白身上,努力运功,要在铁血军追到前,驱走体里的毒素,才能再战。 尽管银娃等声泪俱下,云飞还是坚决依计而行,不许大军摆脱衔尾追来的铁血军,因为这一战是无可避免的,要不借机一挫铁血军的锐气,就算逃回虎跃城,也难逃一战的。 不费一兵一卒地占领百事城后,云飞已经怀疑秦广王设下陷阱,诱他中伏,权衡轻重,决定宁愿错过,也不能予敌人可乘之机,所以名是进攻百纳城,却以寻歼敌人主力为目的。 云飞失算的,是多了汤仁这一个强敌,自己还受了毒伤,更料不到子午索命针的毒力如此利害,再中毒针时,竟然半边身子动不了,尽管努力逼毒,此刻仍然不能使力,实在担心届时不能动手。 回想起来,刚才是太冲动了,虽说有心探听汤仁的虚实,也不该动手的,既然知道有伏兵,便要及早撒退,依计打击敌人的主力,结果或许还是一样,然而无论是生是死,亦胜过此时有心无力。 想到玉翠时,云飞却恨不得杀光地狱门的恶魔,然后……然后该如何是好,他不敢想下去,禁不住喟然长叹。 「公子,你的伤……!」「公子!」身畔纷纷响起众女关怀的声音。 「我没事,已经好多了。 」云飞心里惭愧,勉力举起还是发麻的左臂,顾左右而言他道:「可有消息吗?」「铁血军离我们不足十里,约有四五万人,大多乘坐战车,余下的全是骑马。 」银娃答道。 「前边的李广等也准备就绪了。 」灵芝接着道。 「很好,着大家预备,听到鼓声,便立即行动!」云飞正容道。 追了半天,锣血军也有点累了,幸好远远看见敌人队形散乱,逃走的速度也慢了许多,看来是更累了。 汤仁等更是趾高气扬,意气风发,催促着众军快马加鞭,追上去杀敌。 玉翠也很高兴,策马飞驰的感觉很有趣,使她感受不到战场上的压力,倒像游山玩水,气闷时,便纵马追到兰苓身旁,马鞭朝着她和马儿的身上乱打,听到那凄凉叫苦的声音,便乐得哈哈大笑。 兰苓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下体痛得好像火烧似的,痛楚比火烫的烛油灼上去还要难受,然而皮棒仍是随着马儿的奔驰,不住地进进出出,冷酷地撞击着身体的深处,里边也生出阵阵苦不堪言的酥麻,不知是痒是痛。 器小易盈,兰苓可数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每尿一次,气力便减少几分,此刻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但是那皮棒还是无休止地抽插驰骋,好像给数不清的巨人轮奸似的。 尽管虚弱得说不出话来,兰苓在心里还是不住地诅咒,诅咒那个恶毒的女人,纵然身死,也要报此大仇。 金鹰军好像知道跑不掉了,有人四散奔逃,有人拨转马头,在道上严阵以待,好像准备与铁血军决一死战。 汤仁等不以为意,只道他们垂死挣扎,继续催动兵马,如狼似虎地杀去敌阵。 铁血军愈追愈近,列阵的金鹰军已经射出利箭,袭击来势汹汹的铁血军,铁血军也还以颜色,大战展开了!「臭母狗,去死吧!」玉翠可不想闯进箭阵里,提鞭重重鞭打着兰苓的马儿叫道。 马儿痛嘶一声,背负兰苓向前疾驰。 兰苓知道死期已至,心里反而一片平静,含泪闭上眼睛,等待利箭穿心。 快要短兵相接了,铁血骑兵分成两队,左右列阵,让开中间道路,只是遥遥放箭,眼巴巴地看着铁血军的战车,排山倒海似的冲杀过来。 汤仁等瞧得讪笑不已,在空旷路上如此布阵,无疑是以卵击石,与送死无异。 距离还有百步之遥了,尽管道旁全是峭壁,道路还很宽敞,可容七八辆战车并驾而行,汤仁自恃兵多,不虞云飞设伏,继续指挥大军前进。 岂料走了数十步,突然传来战鼓的声音,接着脚下彷如山崩地裂,两旁还掉下许多檑木滚石,夹杂着利箭劲矢。 云飞果然在这里设伏,他只领来一万骑兵,剩下的大多是步卒,他们由李广等率领,在地上埋下霹雳火,在道旁的峭壁架设投石机和其他攻城器具,倘有追兵,便用作伏击,否则便运往百纳,也不会耽误太久。 铁血军骤逢巨变,立即乱作一团,有人继续冲锋,有人慌忙逃避,战车笨重迟钝,进退不易,许多为巨石击毁,阻塞道路,大军断成两截,伤亡也更多。 汤仁等惊怒交杂,赶忙下令,着前军继续冲锋,后军发箭拒敌,随即展开混战。 也许是老天见怜,兰苓毛髲无损,只是胯下的战马惊惶失措,几番人立而起,在箭雨石阵中乱闯。 兰苓进退两难,悲叫一声,抱着马头,强忍腹下伤痛,驱马闯进金鹰阵中,决定要死,也要死在友军手里。 铁血军的前锋几经艰苦,冲破重重死亡陷阱时,金鹰骑兵早已蓄势已待,他们士气昂扬,训练有素,恃着马快灵活,轮番攻袭,杀得敌人鬼哭神号,血流成河。 随后的铁血军虽然有大批人马,但是前路阻挡,还受制两旁掉下来的木石箭矢,寸步难行,只能以弓箭还击,败局已定了。 兰苓迷迷糊糊地策马狂奔,可不知跑到那里,身前突然传来虎啸狮吼,胯下的战马骇得人立而起,狂跳不止,兰苓再也没有气力制住战马,悲鸣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别杀他,看看是甚么人!」云飞止住挥剑要刺的军士道,他与红粉奇兵在阵后指挥,看见神秘的黑衣人策骑直闯,接着倒在阵前,该不是敌方高手,自然要看清楚了。 灵芝心细,发现来人没有穿上靴子,纤幼的足踝却缚着绳索,倒下时,斗篷敞开,露出一具光裸动人的女体,赶了过去,才用剑挑断绳索,已忍不住惊叫起来。 在几个红粉奇兵的帮忙下,灵芝把昏迷不醒的兰苓扶下马来,放在地上,只见那迷人的风流洞老大张开,两片肉唇红肿发涨,洞穴里秽溃狼藉,还在淌血,恐怖极了。 「她……她究竟是谁,为甚么那些狗贼要如此毒辣!」银娃咬牙切齿道。 「一定是兰苓公主了。 」灵芝怜悯地探察着兰苓的鼻息,咬牙切齿道:「这样摧残一个女孩子,那些狗贼可不是人!」「我这里还有些阴阳续命膏,给她治伤吧。 」云飞曾是森罗殿的牛头,当然有地狱门的疗伤圣药了。 「不,别用那些狗贼的东西!」银娃悻然道:「用甄大叔自行研制的伤药吧,一定更好的。 」「那么你们照顾她吧。 」云飞点点头,看见攻过来的铁血军已经开始败退,道上也堆满了战车木石,该能暂时阻截敌兵,遂下令道:「鸣金吧,我们也该撒退了。 」金鹰军退走后,铁血军重整兵马,收拾战场,发觉伤亡了数千人,损失战车近千辆,气得汤仁大发雷霆,下令进军百事城,扫荡金鹰公子的余孳,只是这一趟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得多了。 也正如汤仁所料,金鹰军知道守不住百万百事两城,也不接战,自动退返虎跃城,谷峰也退回江平,两城再陷敌手。 虽然损失了数千人,其中还包括秦广殿的判官詹成,但是汤仁以金鹰公子身中子午索命针的剧毒,定当难逃死劫,余党岂敢再犯,遂携同玉翠,与黑无常率领来援的铁血军过湖,助火萦围剿於驻马湖北日渐势大的神风帮,秦广王继续留守百福五城,招兵买马,留作后用。 云飞当然死不了,使用内气逼走剧毒后,已经完全康复,回到虎跃城后,立即召来众将,检讨得失。 尽管损失轻微,全军从退回虎跃城,还招搅了许多百福国的战士,但是此行是为了解救百意城,百意失守,也许是天意,然而差点中伏,却全是料敌不明,情报工作有误,也许还有点轻敌,可要引以为诫。 经过此役,众将已经把云飞视若神明,自然凛然遵命,虽然最后决定挑选精明干练之士,分赴各地,搜集情报,探听敌情,也要小心敌人的探子,不要泄漏机密,但是云飞也知道真正机密的情报,可遇不可求,禁不住生出再次混进敌营的念头。 忙碌了几天,云飞终於制定计划,着众人准修,待时机成熟时,再次进攻,收复百福国。 这一天,云飞议事完毕,回到府里,却接到兰苓公主求见的消息,当日在战场救回来的女孩子,已经证实是百福国的兰苓公主,灵芝等知道她定然受尽摧残,虽然开解照顾,坚持接入府里,只是云飞忙得不可开交,两人从未会面。 「她的伤好了没有?甄大叔的伤药行吗?」云飞问道。 「外伤已经痊癒了,那伤药比得上阴阳续命膏,消肿去痛,止血生肌,功效很好。 」灵芝咬牙切齿道:「可惜治不了心灵里的创伤,那些狗贼真不是人,残酷的手段,匪夷所思,真不知道她如何熬过来的。 」「甚么手段?」云飞随口问道。 「其他的不消说,单是那淫肉烛台和风流马,已经吓死人了。 」灵芝害怕地说。 「战场骑的该是风流马,淫肉烛台却是甚么?」云飞好奇地问道。 「就是用红烛插进那里……」灵芝红着脸说。 「那些狗贼真是罪不容诛!」云飞顿足骂道。 「公子,你收留她吧,她孤苦零仃,一个人很难活下去的。 」灵芝抱着云飞的臂弯央求道。 「她不是留下来吗?」云飞笑道。 「别装傻了,人家说是像我们一样,给你当丫头呀!」灵芝嗔道。 「已经有你们几个,我还不知足吗?」云飞摇头道。 「只有我们几个可不行!」灵芝着急道:「你是万金之躯,不能没有子嗣的……」「我们还年青……」云飞不禁啼笑皆非。 「正该年青时多生几个!」灵芝理所当然道。 「是不是要我当公猪,你们当母猪呀?」云飞失笑道。 「能够当母猪便好了。 」灵芝也忍不住笑道:「她长得很漂亮,你也不会介意她为贼所污的,是不是?」「不要说了,知道她要见我有甚么事吗?」云飞没好气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闻得你毒伤已愈,便请我们通传了。 」灵芝委屈似的说。 说到这里,银娃等伴着兰苓进来了,她一身黑衣,粉脸苍白,美目红肿,真是我见犹怜。 「公子,难女兰苓给你叩头了!」兰苓趋前两步,「扑通」一声,拜倒云飞身前,叩头道。 「公主请起,不要多礼!」云飞慌忙起立,急叫道:「你们快点扶公主起来,坐下说话。 」「公子,你的大恩大德,兰苓今生今世也无以为报,难道给你多叩几个头也不行吗?」兰苓抬起头来,泪盈於睫道。 「公主,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多想了。 」云飞柔声道。 「公子,百福国已经灭亡,兰苓孑然一身,也不是甚么公主了,直斥贱名便是。 」兰苓再叩了几个头,站了起来,擦乾眼泪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请坐吧。 」云飞暗道此女看来坚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公子座前,那里有兰苓的座位,兰苓站着说话便行了。 」兰苓垂手而立道,看见金鹰公子少年英俊,心里顿生涟漪,但是念到身受之惨,不禁自惭形秽。 「兰苓,我家公子最讨厌繁文褥节,还是坐下说话吧。 」秋怡按着兰苓坐下道。 扰攘了一会,众人终於坐下来,也不待云飞发问,兰苓自行道出来意,原来在养伤期间,记起陷身魔掌时,一鳞半爪听来的消息,相信能助金鹰公子对抗铁血大帝,遂主动说出来。 「他们一定以为我难逃一死,所以没有顾忌,相信不是诈语。 」兰苓 分卷阅读101 凄然笑道:「可惜有时听得不大真切,希望没有听错吧。 」「这些情报有用极了!」云飞大喜道。 「公子,那几个地狱妖女一定随同难民进城了,我们怎么办?」银娃冲口而出,立即发觉不妥,歉疚地望着秋怡秋莲两女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说的。 」「当然不是,我们已经是公子的丫头了。 」秋怡不以为忤道。 「除了她们,一定还有其他探子的。 」灵芝解围道:「也该小心才是。 」「我已经着大家小心了。 」云飞点头道:「至於她们几个,该是以我军将领为目标,存心刺探机密情报,大家留意一下,不难找出来的。 」「兰苓见过她们,要找出来不难,但是如何分辨那个该杀,那个不该杀呀?」银娃烦恼地问道。 「不是全该杀吗?」兰苓不明所以地问。 「也不是人人该杀的,秋怡秋莲,有空时便告诉她吧。 」云飞知道秋怡等还没有透露自己的出身,叹气道:「她们初出茅芦,相信为恶不多,要是能够活捉,先关起来,让她们有自新的机会吧。 」「公子以怨报德,真是大仁大义!」秋莲仰慕地说。 「有一个却是非杀不可!」兰苓咬牙切齿道。 「是那一个?」银娃奇怪地问。 「是汤仁的女儿,地狱公主玉翠!」兰苓流着泪说:「我要把她碎屍万段,锉骨扬灰!」「甚么?」云飞如遭雷殛,颤声道:「她……她怎会是汤仁的女儿?如何当了地狱公主?」「她淫荡无耻,阴险恶毒,虽然不是汤仁的亲生女儿,但是父女通奸,简直是禽兽不如!」兰苓悲愤莫名道。 「甚么淫肉烛台,风流马,全是她的主意。 」灵芝气愤地说。 「贱人……!」云飞气得浑身发抖,五指如勾,奋力握着椅子的扶手,「辟拍」一声,竟然把扶手捏断了。 金鹰英雄传第九十三章驻马顺昌“公子,此女不错是死有余辜,可是汤仁是地狱老祖的身外化身,有他护着,要杀她可不容易,千万不能鲁莽,还是从长计议吧。 ”秋怡从未见过云飞如此大动肝火,恐怕他会冒险犯难,赶忙出言劝止道。 “甚么是身外化身?”兰苓愕然问道。 “老祖神通广大,能够移魂慑魄,他的魂魄已经附在汤仁身上,脸目是汤仁,实际是他!”秋莲害怕地说。 “怪不得他的武功如此利害,秦广王也以他为首了。 ”兰苓恍然大悟,看见云飞的俊脸忽红忽白,只道他志切为自己复仇,不禁生出丝丝暖意,低声道:“公子,这个贱人虽然该死,但是凡事顺其自然,无需强求的。 ”“说得对,老天爷也不会饶她的!”灵芝愤愤不平地说。 “。 。 。 。 。 。 !”云飞心里滴血,不知道如何说话,兰苓该没有冤枉玉翠的,然而这样便没有自新的机会吗?众女见云飞默然不语,不禁奇怪他正在打甚么主意,兰苓更不敢打扰,含羞告退,心里却对金鹰公子留下了无法忘怀的印象。 ***玉翠的消息,使云飞备受囷扰,可不明白好好的女孩子,为甚么会贪慕虚荣,变得如此不堪,恨不得能够潜入百纳城,与玉人会晤,问个清楚明白。 云飞也曾考虑使用萧飞的身份,再入虎穴,然而与秦广王等人交手多时,恐怕有人见过自己的本来脸目,贸然入城,无异自寻死路。 尽管努力忘记,玉翠的倩影还是在脑海中徘徊不去,使云飞无法定下心来,筹画以后的行止。 云飞本来打算,是趁着金淦缺粮,暂缓进攻龙游城,覤空收复百福五城的,可想不到汤仁与黑白无常突然带来五万兵马,连同秦广王本来的驻军,共有六七万人,使他完全陷于被动。 倘若汤仁挥军进攻虎跃城,云飞倒有信心坚守,可虑的是汤仁驻军百福,静待金淦出兵,那时便要两面受敌了。 根据兰苓的情报,汤仁南下是为了征剿驻马湖北的神风帮,只要自己不再进攻,汤仁该会退去的。 云飞当然希望汤仁全力对付神风帮,这不是为了自己,亦是为了驻马湖的百姓,因为经过草原一役,知道神风帮更是残暴,让他们自相残杀,无论对人对己,也是有利无害的,最理想的是汤仁与神风帮两败俱伤,但是世事岂能尽如人意,自己隔岸观火,也是气闷。 “公子,这几天你心神仿佛,茶饭不思,是身子不爽,还是心里不痛快?”吃完了晚饭,秋莲奉上香若,看见云飞呆坐发呆,忍不住问道。 “我没甚么。 ”云飞啜了一口香茗,摇头道,知道众女已经发觉有异,然而心里的烦恼却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是不是在想那个地狱公主?”灵芝扭了一把香巾,送过来给云飞擦睑问道。 “我。 。 。 。 ”云飞心里剧跳,可不明白灵芝如何看出来的。 “不要想那个婊子了,兰苓知道你为她操心,也是自怨自艾,寝食不安哩。 ”秋怡柔声道。 “她如何知道?”云飞讶然道,知道她们是误会了。 “你的样子,纵是瞎了眼睛,也能瞧出来的。 ”银娃呶着嘴巴说:“那个婊子究竟是甚么人,你认得她吗?”“她是。 。 。 。 ”云飞长叹一声,道出前尘往事。 “这样水性扬花,贪慕虚荣的女人,死不足惜,可别为她心烦了。 ”灵芝愤然道。 “不是为了她,只是。 。 。 。 ”云飞不想多说,砌辞掩饰道:“你们有谁知道湖北的情况?”“可以找兰苓探听一下的。 ”灵芝道,百福五城在湖南,该知道湖北的情况的。 “我也去过几趟。 ”秋莲皱眉道:“公子,你不是要过湖吧?”“是的,现在既不能攻,也不能退,太被动了,我打算过湖看看,寻找战机。 ”云飞毅然道。 “那里是铁血军的天下,太危险了。 ”银娃吃惊道。 “金鹰公子自然不能去,地狱门的萧飞便可以了。 ”云飞笑道。 ****云飞决定过湖时,汤仁的大军正在途中,他们分乘百多艘海船,从百纳城启程,横越驻马湖。 那些海船大得惊人,每艘可以乘载六七百人,在风平浪静的湖上航行,稳如磐石,安全稳妥,只是走得慢,河船走一天便行,海船却要三天才能登岸。 玉翠从没有乘过船,别说这样大的海船,倒也新鲜有趣,白天在甲板饱览湖光山色,晚上在舱房与汤仁行淫寻乐,其乐无穷,可没有气闷。 当了地狱公主后,生活奢华丰富不说,还处处高人一等,好像除了汤仁,地狱门便以她为尊,使她生出飘飘然的感觉。 除了物质的享受和权势的虚荣,汤仁的强横耐战,也使玉翠在肉欲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种种好处,让她深信只有与汤仁在一起,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 美中不足的是,汤仁的心里有毛病,以摧残女孩子为乐,喜爱淫虐的玩意,要是兽性勃发时,每每弄得玉翠死去活来,苦多乐少。 也许这便是快乐的代价吧!这样的代价也是值得的,直觉告诉玉翠,汤仁愈来愈喜欢她了,对其他人,汤仁是说一不二的,只有玉翠才能让他改变主意。 海船终于靠岸了,白无常已经在岸上接应,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高大威猛的大胡子,经过引见后,玉翠才知道他是统领驻马湖的大将火萦。 黑白无常指挥大军登岸时,火萦也自领亲兵,护送汤仁和玉翠返回城里。 “现在形势如何?”汤仁问道。 “我管辖的地区共有八个城池,中军驻在顺昌城,有五万人,其他每城驻军两三万,尚算太平,只有西边靠近山区的喜昌城,前些时为神风帮攻破,这时还有点乱。 ”火萦答道。 “要这么多军队干么?”汤仁皱眉问道。 “神风帮神出鬼没,诡计多端,线眼又多,喜昌城便是给他们乘虚攻破的,所以要在城里多驻军队。 ”火萦惭愧道:“军队之中,只有顺昌城的是精锐,其他全是就地招来的,战力不强,而且不大可靠。 ”“神风帮有多少人?”汤仁继续问道。 “最少有十多股自称神风帮,大的有万多人,小的也有二三千,还有些是和我们作对的乱党。 ”火萦叹气道。 “一塌糊涂!”汤仁恼道:“我军在那里驻扎?”“营房在顺昌城西十里,已经送去五千营妓,陆续还会送去的。 ”火萦答道。 玉翠知道营妓是供铁血军泄欲的,在百纳城时,秦广王强抢了万多个民女,充当营妓,弄得天怒人怨。 “五千太了少吧?”汤仁不满道。 “该够了,那里靠近花街人市,儿郎们不会寂寞的。 ”火萦道。 “甚么是花街人市?”玉翠好奇地问。 “公主没有去过北方吗?”火萦笑道:“和北方一样,花街是烟花之地,大小有千多所妓院,人市是贩卖奴隶的地方。 ”“这儿也有人市吗?”汤仁讶道道。 “有的,每月朔望开市,规模不大,可比不上老家了。 ”火萦点头道。 “爹爹,我们抽空去看看吧,可以买几个丫头使唤。 ”玉翠兴致勃勃道。 “不用花钱了,我已经给汤爷准备了八个灵俐的丫头,要是不够,尽管去挑吧。 ”火萦笑道。 “看看也无妨的。 ”汤仁笑道:“待这里事了,我带你回北方,那才大开眼界哩。 ”“快点带女儿去吧,人家已经等不及了。 ”玉翠撒娇似的说,她久仰北方如何繁华富贵,穷奢极侈,恨不得背插双翼,一飞便至。 “顺昌也不赖的,经过多年经营,虽然比不上北方的大城市,也颇具规模了。 ”火萦笑道。 行行重行行,走了两天,终于抵达顺昌城了,玉翠可不能想像如何修筑这样宏伟的城池,城高六七丈,周围十数里,单是城门便有十多个,城墙全是坚硬的大麻石,四角有箭楼,还有宽若两丈的护城河,相对来说,百纳城寒呛得可怜,黄石城更是微不足道。 城里更是繁盛热闹,宽阔的大街,两旁尽是各行各业,还有许多小贩,车水马龙,熙来攘往,摩肩接踵,但是看见火萦率军入城时,人人自动肃静回避,让开道路,使玉翠感觉自己高人一等。 火萦的将军府像一个堡垒,守衡森严,汤仁的府第就在隔壁,门庭高大,富丽堂皇。 门里已经有八个美婢排在堂前,见到众人进来,立即下拜行礼,玉翠看见她们浑身绫罗,满头珠翠,暗叫惭愧,决定要做多点新衣,可不能让几个丫头比下去。 “汤爷,她们全是精挑细选,其中两个还是黄花闺女,最宜做阴枣的炉鼎了。 ”火萦谄笑道。 “这里也有人吃阴枣吗?”汤仁讶然道。 “怎么没有,所以处女愈来愈难找了。 ”火萦笑道。 “阴阳子周方也有点学问的。 ”汤仁笑嘻嘻地搂着玉翠道:“处女不要了,要是再吃阴枣,我的宝贝女儿可憎死你了!”“为甚么要憎他?”玉翠莫明其妙道。 “我不吃阴枣,已经弄得你死去活来了,要是吃了,你说会怎样?”汤仁吃吃笑道。 “我憎死你才是!”玉翠唾了一口,转头吩咐婢女道:“打水给我洗澡吧,热死人了。 ”“大家歇一下吧,天觉寺的主持和尚是谁,明天着他来见我。 ”汤仁道。 “主持是觉明,可要带他那些漂亮的徒弟吗?”火萦诡笑道:“有几个也很不错的。 ”“你也有参欢喜禅吗?”汤仁不答反问道。 “天觉宗是我们的国教,自然要捧埸了。 ”火萦笑道。 玉翠暗叫奇怪,想不到铁血帝国竟然有宗教信仰,却不愿在火萦身前好像甚么也不懂,唯有隐忍不发,等待时机,才向汤仁询问。 第二天,玉翠却见到觉明和尚了。 这个和尚只有卅多岁年纪,穿着月白僧衣,头上剃得趣青,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却是俊朗不凡,玉翠一见便生出好感。 随着觉明前来的四个徒弟,全是妙龄女尼,顶上牛山濯濯,还烙上法印,一身月白的缁衣,尽管与寻常尼姑无异,衣料却是轻柔的丝绸,不独贴身适体,还故意束上腰带,突显了那灵珑浮突的身段,而且涂脂抹粉,香气袭人,一看便知道不是好货。 “觉明,你是天日的徒弟吗?”汤仁大刺刺地问道。 “天日上人是贫僧的师伯,家师天星上人。 ”觉明稽首道,看见汤仁踞坐堂前,火萦却坐在下首,忍不住问道:“这位施主认识家师伯吗?”“认得这个吗?”汤仁从怀里取出一枚铁牌,擎在手中道。 “这是。 。 。 !”觉明抬头一看,俊脸顿然变色,立即拜伏地上,惶恐道:“属下叩见老祖令主!”“我叫汤仁,起来吧。 ”汤仁收起铁牌,道:“你的动心移志声闻大法练到第几重?”“属下现在修练习第六重的功夫,希望短期内会有成就。 ”觉明慢慢爬起来,侍立一旁道。 “驻马八城还有那个道行较高的?”汤仁不满似的说。 “属下还有几个师兄弟,分驻各城,第二代弟子里,小的是比较像样的。 ”觉明惭愧道。 “算了,你准备一下,迟些时带几个弟子往百纳城向秦广王报到,在那里宏扬佛法。 ”汤仁叹气道。 “汤爷,觉明大师是天觉宗在这里的宗主,要是他去了。 。 。 。 ”火萦犹疑道。 “这只是权宜之计,我已经着天月老儿尽快赶来,老的换个小的,该没有吃 分卷阅读102 亏吧。 ”汤仁摆手道。 “汤爷,小僧该甚么时候动身?”觉明闻得汤仁竟然能够支使二师伯,不禁更是恭敬。 “秦广现在开始修筑寺庙,估计要几个月才能完成,快要完工时,你便动身吧。 ”汤仁计算着说。 “为甚么不让天月上人去百纳主持大局?”火萦嗫嚅道。 “要是他能及时赶到,自然让他去,但是百福五城急要安抚,就算赶不及,觉明也要去的。 ”汤仁懊恼道:“如果他们三个不是一起闭关练功,我也不用奔波了。 ”“汤爷,她们几个是小僧的得意弟子,了缘和了静的摇魂荡魄手也练得不错,还望你老指点一下。 ”觉明知道此人来历非同小可,赶忙把几个呆立一旁的艳尼推到身前,谄笑道。 “也好,留下她们两个吧。 ”汤仁眼珠一转,指着玉翠道:“她是我的女儿玉翠,也是地狱门的公主,可没空招呼她,趁这个时间,让她跟你习练摇魂荡魄手吧。 ”金鹰英雄传第九十四章摇魂荡魄「小僧遵命。 」觉明稽首道,暗道想不到这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竟然是尊贵的地狱公主。 「爹爹,那是甚麽呀?」玉翠眨着美目问道。 「那是天下第一的催情秘技,无论男女,也是禁受不起。 」汤仁笑道:「你要想逗我高兴,可要好好学习呀。 」「闻说阴阳子周方懂得一种叫搜阴指的绝技,很是奇妙,不知道可有其事?」火萦笑道。 「你的消息倒灵通呀。 」汤仁点头道:「搜阴指是周方的师弟萧飞的绝技,净是对女人有用,很多时也不灵光,该差得远了。 」「汤爷说得不错,据说搜阴指要朝着花蕾秘穴动手,倘若能够碰触那些地方,还用甚麽奇功秘技。 」觉明笑道。 「难道你不用碰那些地方吗?」玉翠奇怪道。 「公主,可以让小僧瞧瞧你的玉掌吗?」觉明笑嘻嘻道。 「有甚麽好瞧的!」玉翠大方地伸出葇荑道。 「这一只兰花玉手,柔若无骨,轻盈温润,真是美丽!」觉明放肆地把玩着玉翠的玉掌说。 「你的嘴巴真甜!」玉翠芳心窃喜,不知为甚麽,只是与他指掌相接,竟然也生出绮念。 「公主,小僧放肆了!」觉明捧着玉腕,指头把脉似的在腕脉轻轻按捺,然後沿着藕臂,慢慢往上移去。 「喔。 。 。 不要痒人!」玉翠呻吟一声,站不稳似的娇躯一软,便倒入觉明怀里。 「不要客气,让她尝一下摇魂荡魄手的妙处!」汤仁笑道。 觉明闻言大喜,一手搂着玉翠的纤腰,另一只手探进了袖管,指掌兼施,拿捏着那光裸的粉臂。 玉翠阅人不少,身上那一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这样的碰触,已是习以为常,本该受得了的,可料不到觉明指掌过处,体里的慾火便立即失控地四处乱窜,好像吃了春药似的。 「呀。 。 。 大力一点。 。 。 捏一下我的奶子吧。 。 。 !」玉翠忘形地挣扎着叫,玉手还按着胸脯上使劲地揉捏着。 「汤爷,行了!」觉明让指头拂过腋下,按在那软绵绵的肉球上轻搓慢捻道。 「剥了她的裙子,让大家瞧瞧有多少淫水流出来?」汤仁吃吃怪笑道。 几个风情万种的艳尼也不待吩咐,笑嘻嘻地走了过去,扶着软绵绵的娇躯,张开粉腿,让她仰卧地上,了缘了静也把罗裙翻起,覆在腰际。 「公主的汗巾已经湿了!」了缘在玉翠的腹下指点着说,了静却动手解下骑马汗巾。 「爹爹,她们欺负人家呀。 。 。 !」玉翠挣扎着探手腹下,可不是遮掩那羞人的牝户,而是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裂开的肉缝里。 「乖吧,让大家看看!」汤仁叫道。 「公主,汤爷要看呀!」了缘温柔地拉开了玉翠的玉手,让湿淋淋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话儿真美!」觉明蹲在玉翠身旁,五指如梭,搔弄着那平坦雪白的小腹说。 「能不能让她尿出来?」白无常喘着气说。 「小僧试一下吧。 」觉明在花瓣似的肉唇拨弄了几下,然後慢慢把指头挤了进去道。 「噢。 。 。 进去一点。 。 。 一根不行。 。 。 再给我一根吧。 。 。 大力。 。 。 呀。 。 。 !」玉翠哀求似的叫,还把纤腰弓起迎了上去。 觉明喘了一口气,小心奕奕地把食指也挤进那尚算紧凑的玉道,温柔地掏挖着,恨不得能与这个美丽而淫荡的公主真个销魂。 「不要挖那骚穴,用指头朝着会阴戳下去。 」汤仁沉声道。 觉明不敢怠慢,赶忙抽出指头,便往会阴戳下去。 「不要走。 。 。 呀。 。 。 再挖几下!」玉翠尖叫道。 觉明可没有理会,指头锲而不舍地朝着会阴急刺,刺了几下,玉翠突然嘶叫一声,小腹急剧地起伏着,接着一缕白浆,便从肉缝中间汨汨而下。 「这便是搜阴指了!」汤仁怪笑道。 「就是这样吗?我还道是甚麽了不起的功夫。 」火萦失望地说。 「我还要。 。 。 不要停下来!」玉翠喘着气叫,她的慾火未退,可顾不得人人看着她了。 「觉明,我把她交给你了,要好好招呼她呀。 」汤仁笑道。 「是的,小僧不会让汤爷失望的。 」觉明淫笑道。 「爹爹,你不理人家了吗?」玉翠挣扎着爬起,裙子也掉下来,遮掩着那光裸的下体。 「乖女儿,待你习得绝艺後,我还会更疼你的。 」汤仁笑道。 「公主,小僧一定会细心侍候你的。 」觉明扶着玉翠说。 「都是你,弄得人家黏呼呼的,难受死了。 。 。 !」玉翠嗔道。 「上车後,让小僧给你抹乾净吧。 」觉明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涎着脸说。 「死相!」玉翠白了觉明一眼,抢过汗巾,头也不回地便往外走,觉明赶忙追上去,陪尽小心,另外两个艳尼也紧随其後。 ﹡﹡﹡天觉寺位於一个草木茂盛的山岗上,占地甚广,僧舍尼庵,数不胜数,还有宽阔的道路直通山上,玉翠觉明和两个艳尼乘坐的马车,便是把众人一起送到觉明居住的禅房。 名是禅房,实是一所颇具规模的庄院,红墙绿瓦,金碧辉煌,怎样看也不是有道高僧净修之所。 玉翠小猫似的婘伏在觉明怀里,玉手环抱着脖子,在两个艳尼的照顾下,幸福地让他抱着下车。 在途中,觉明的油腔滑调,甜言蜜语,还有两尼的善解人意,曲意逢迎,使玉翠心花怒放,笑逐颜开,尽管相知不深,也说不了几句话,已是一见如故了。 「这是甚麽地方?」玉翠看见觉明走进一个布置华丽的房间,那里满铺地毡,四壁挂满了图画,绣榻放在中间,榻旁却是一个奇怪的木台。 「这里是欢喜殿,也是你的香闺。 」觉明笑嘻嘻道。 「放我下来!」玉翠气恼地挣脱觉明的怀抱,骂道:「没有其他的地方吗?干麽要人家睡佛殿!」「公主,这里是全寺最好的地方了,本来是小僧的卧室,现在让给你了。 」觉明惶恐道。 「你睡在这里吗?」玉翠奇怪道。 「是的。 」觉明拉着玉翠的玉手,走到墙旁,道:「这些都是本宗廿四尊欢喜佛的佛容,是恩师所赐的。 」玉翠定睛一看,发觉那些图画竟然全是猥琐淫亵的春宫图,尽呈男女交合之态,其中有些是一女数男,或是一男数女,男的个个兽首人身,凶残丑陋,胯下的鸡巴更大得怕人,女的全是千娇百媚,妖娆冶荡的魔女,脸上泛滥着满足和欢娱,瞧得人脸红心跳。 「那木台用来干甚麽的?」玉翠啐道。 「那是修练摇魂荡魄手的练功台。 」觉明解释道:「四角的木环,是用来禁制手脚的。 」「要缚着来练吗?」玉翠奇怪道。 「不,缚的是试功的对象。 」觉明推开一道暗门,吃吃笑道:「这里才是好地方。 」门里流水咚咚,竟然是一个白玉水池,池里水清见底,还冒着热腾腾的水气。 「这是甚麽?」玉翠嚷道。 「我叫这里做暖玉池,池里是活水,是从山後的温泉引进来的,在池里沐浴,可以消除疲劳,养颜润肤的。 」觉明傲然道。 「是吗?好极了,我正想洗澡!」玉翠雀跃地说。 「公主,让小僧侍候你吧!」觉明涎着脸说。 「你这个大坏蛋。 。 。 !」玉翠嗔叫一声,忽然若有所思道:「我没有衣服呀。 」「小事吧!」觉明笑道:「了修了真,快点去取衣服,要新的,然後回来侍候。 」「穿她们的衣服吗?」玉翠皱眉道。 「暂时委屈一点吧,明天我会去找裁缝,给你缝制新衣的。 」觉明体贴地说。 「算你吧。 」玉翠眉开眼笑道:「还不侍候哀家脱衣服?」觉明正是求之不得,熟练地解开了玉翠的衣带,抽丝剥茧般把罗裳脱下,不用多少功夫,便把她剥得不挂寸缕,好像初生婴儿。 玉翠已经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本来没甚麽大不了的,只是这一趟感觉高高在上,竟然生出异样的兴奋,看见觉明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的裸体,却没有继续动手,不禁有点懊恼,大发娇嗔道:「瞧甚麽呀?」「天呀,世上怎会有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的!」觉明赞叹不绝,冲动地把玉翠抱入怀里,如痴似醉地说:「你可是仙女下凡,故意化身公主,打救小和尚吗?」「贪嘴!」玉翠吃吃娇笑,婀娜多姿地走进了暖玉池,道:「下来给我擦背。 」「小僧遵命!」觉明欢呼一声,手忙脚乱地脱下僧袍,赤条条地跳入水里。 看见觉明腹下的鸡巴昂首吐舌,跃跃跳动,玉翠不由心中一荡,主动地靠了过去,握着铁棒似的肉棒说:「你好凶呀!」「小僧会很温柔的。 」觉明喘了一口气,便把嘴巴印上那火烫的红唇。 玉翠陶醉似的闭上眼睛,粉臂起劲地抱着觉明的脖子,兰花玉舌识途老马似的游进他的口腔,两根舌头立即如磁吸铁地纠缠在一起,再也不肯分开。 觉明贪婪地品尝着那香喷喷的玉舌之余,手上也不闲着,使出了摇魂荡魄手,游遍那滑腻如丝的粉背後,便往水里探去,捧着涨卜卜的粉臀,搓面粉似的捏弄按揉。 玉翠快要透不过气来了,还是不愿意松开嘴巴,因为与觉明亲嘴的感觉,实在美妙绝伦,就像情窦初开时,沐浴在爱河里一样,空虚的心灵,忽地充满甜蜜和幸福,愿意与他永不分离。 觉明的指头已经游进股间,从後直闯大腿根处,触手暖洋洋的,贲起的玉阜,好像比池里的泉水还要烫手,只是随便碰触一下那两片轻柔软滑的桃唇,怀里的玉人便触电似的抖颤,倍是兴奋,忍不住往肉缝中间抹下去。 「喔。 。 。 !」玉翠闷哼一声,终於松开了嘴巴,探手拉着觉明的肉棒,急喘着叫:「给我。 。 。 快点给我!」觉明没有犹疑,双手扶稳玉翠的纤腰,腰下使劲,鸡巴便尽根送了进去。 「美呀。 。 。 动。 。 。 动呀!」玉翠欢呼一声,抱着觉明的肩头,起劲地扭摆纤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觉明存心要讨好这个地狱公主,於是使出浑身解数,嘴巴轻吻着玉翠的头脸,双手继续施展调情妙手,雄纠纠的鸡巴却是锲而不舍地抽插,就在水里颠鸾倒凤,盘肠大战。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後,玉翠倏地尖叫一声,发狂地撕扯着觉明的身体,接着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原来她已经抵达极乐的峰巅了。 「美吗?」觉明止住攻势,轻吻着玉翠的鼻尖,问道。 「美。 。 。 不。 。 。 不要停,我。 。 。 我还要!」玉翠喘着气说。 「往外边去好吗?」觉明柔声道:「在水里很容易着凉的。 」「快点。 。 。 肏死我吧。 。 。 我。 。 。 我要你!」玉翠把粉腿缠着觉明腰间,春情勃发似的叫。 觉明暗暗咋舌,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竟然如此饥渴,看来要征服这个地狱公主,还要大费功夫,可不敢掉以轻心,小心奕奕地抱着玉翠爬出了暖玉池,回到欢喜堂。 了修了真已经回来了,也换上色彩鲜艳的丝绸短衣,准备侍浴,正在外边窃窃私语,觉明心念一动,做了一个手势,才与淫兴大发的玉翠和身倒在绣榻上面。 「动呀,为甚麽不动?」玉翠扭动着纤腰叫。 「是,小僧动了!」觉明淫笑一声,抄起玉翠的粉腿,再次挥军直进。 两尼也不怠慢,动手脱掉短衣,赤条条地趴在玉翠身旁,手口并用地在娇躯上逗弄狎玩,原来觉明要两尼帮忙,使出摇魂荡魄手,催发玉翠的情慾,使她更快得到高潮。 硬梆梆的鸡巴,就像烧红的火棒,灼得玉翠浑身酸软,心浮气促,进进出出时,挤压着肉洞里的空气,子宫里便生出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使她如登仙界,乐不可支,禁不住大呼小叫,哼唧不绝。 觉明的努力没有白费,抽插了数十下後,肉洞的深处,便传出阵阵美妙的痉挛,知道身下的美女的高潮要来了,於是快马加鞭,更是起劲地狂抽猛插。 「呀。 。 。 来了。 。 。 美。 。 。 。 美呀。 。 。 !」玉翠忘形地叫唤着。 随着荡人心弦的叫唤声音,玉翠的阴道也急剧地收缩抖颤,挤压着深藏体里的鸡巴,乐得觉明怪叫连连,差点便一泄如注,唯有狠狠地在舌尖咬了一口,抑制着爆发的冲动,同时止住了动作。 「。 。 。 美。 。 分卷阅读103 。 真美。 。 。 !」玉翠喃喃自语道,只是高潮来得快,去得也急,随着阴精源源泄出,快感也慢慢消失,忍不住抱着身上的觉明,叫道:「不。 。 。 不要停。 。 。 我还要呀!」「不累吗?」觉明体贴地说,心里却是为难,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恐怕不能让她得到满足了。 「不。 。 。 你。 。 。 你真好。 。 。 !」玉翠情不自禁道,她通常碰到的男人,全是野兽似的只顾自己发泄,没有人理会她的感受,更不像觉明那样情意绵绵,使她奇怪地生出幸福的感觉。 「你们来一招彩蝶双飞,让公主乐个痛快!」觉明眼珠一转,突然有了主意,於是抽身而出,向两尼示意道。 「不要走,你去那里?」玉翠着急地叫。 「我不走!」觉明伏在玉翠身旁,把玩着胸前玉乳说。 「公主,来吧,这一招粉蝶双飞,一定能让你快活的。 」了修笑嘻嘻地扶起玉翠道。 了修了真脸对脸地单滕跪下,把另一条腿的滕盖搁在玉翠腰下,使牝户朝天高举,然後一人一手握着足踝,把粉腿左右张开,另一只手却在大腿上搓捏。 「噢。 。 。 快点肏我。 。 。 我受不了了!」不知为甚麽,玉翠突然感觉说不出的难受,忍不住放声大叫。 「我来了!」觉明吸了一口气,澄心静念,调匀呼吸,便趴在玉翠身上,双手探出,紧握着胸前玉乳,然後把鸡巴送进湿淋淋的牝户里。 「噢。 。 。 快。 。 。 快点。 。 。 美。 。 。 美呀。 。 。 你真好!」也真奇怪,觉明才抽插了几下,玉翠体里便生出爆炸的冲动,忍不住忘形地叫起来。 原来彩蝶双飞,正是墙上廿四尊欢喜佛图里的一式,利害之处,是觉明和两尼同时使出了摇魂荡魄手,六只手分别拿捏着玉翠身上的催情秘穴,刹那间,便使她的慾火烧得炽热,风流肉洞也变得敏感异常。 觉明心里暗喜,知道机不可失,不敢耽搁,双手运功拿稳穴道,鸡巴却是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在淫邪的摇魂荡魄手的催情下,玉翠的高潮来得特别快,只是抽插了十几下,她便得到极乐了,然而这一趟觉明可不让她有喘息的时间,腰下叠劲,继续横冲直撞,狂抽猛插。 只有在高潮迭起的情况下,玉翠才会得到真正的满足,此际也没有例外,淫声浪语,声震屋瓦,了修了真两个淫尼,也是听得春心荡漾,意马心猿。 觉明更是受不了,无论怎样压抑,到了最後,终於敌不过肉体的快感,咆吼一声,满腔慾火,便如山洪暴发,一泄如注了。 「。 。 。 快活吗?」觉明让头脸埋在玉翠那香汗淋漓的胸脯上喘息了一会,抬头问道。 「你。 。 。 你是用了摇魂。 。 。 手吗?」玉翠喘着气反问道,她饱经风霜,不用多想,也明白自己是着了觉明的道儿。 「小僧要公主快活嘛!」觉明涎着脸说:「待我多歇一阵子,还可以让你再乐一趟的。 」「我不要了,你招呼她们吧。 」玉翠呶着嘴巴说,原来了修了真春心难耐,这时竟然搂在一起亲嘴。 「两个浪蹄子犯贱了是不是?!要你们侍候公主,却只顾胡闹!」觉明恼道:「要不立即把香巾拿来,看我饶不饶你们!」两尼闻声立即分开,红着脸跑进了暖玉池,不一会,便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 「给我。 」觉明接着香巾,细心地擦去玉翠脸上的汗水,才温柔地揩抹着腹下的秽溃。 从来玉翠只有侍候男人的份儿,那有试过给男人侍候,不禁心里称快,暗道觉明虽然远不及汤仁的骁勇善战,但是体贴入微,倒是人间罕见。 「真美!」觉明抹乾净小腹的秽渍後,定睛看着那迷人的肉洞,赞叹:「我也见过不少女孩子的话儿,这样漂亮的倒也少见。 」「占了人家便宜,还要饶舌!」玉翠心中高兴,口里却是娇嗔大发道:「里边还有许多,还我自己抹吧。 」「不,让我侍候你!」觉明按着玉翠的小腹,轻轻搓捏,挤出肉洞里的秽渍,道:「可惜我是和尚,你又是金枝玉叶,要不然,我一定讨你做老婆的。 」「你不是已经要了人家吗?!」玉翠含羞笑道,觉明如此赤裸裸的示爱,使她突然回复了少女情怀,生出甜蜜的感觉。 「讨了你,才能永远和你在一起呀!」觉明说尽花言巧语,逗得玉翠眉开眼笑,只道时机已经成熟,不经心似的问道:「汤爷究竟是甚麽人?为甚麽会执掌至高无上的铁血令的?」「他是我的爹爹嘛!」玉翠不以为意道。 「虽然你很年轻,该可以当他的女儿,但是一点也不相像,怎会是亲生女儿呢?」觉明摇头道。 「你去问他好了。 」玉翠不愿回答,事实也不知如何回答,因为身外化身实在耸人听闻,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是我不好,我不该问的。 」觉明只道玉翠奉命不淮泄露,可不敢追下去,腼腆地张开桃红色的肉唇,揩抹着溢出来那些白浊似的液体道:「明晚开始,我便授你摇魂荡魄手,以你的资质,不难登堂入室的。 」「为甚麽要晚上,又要借机欺负人家吗?」玉翠爬了起来,夺下汗巾,自行清理着说。 「小僧不是要冷落公主的,只是明天是传法之期,可忙得很哩。 」觉明歉疚道。 「传甚麽道?」玉翠问道。 「就是本宗的诸天觉迷大道,说完佛法,还要应付那些求子祈福的信众,实在分身不暇。 」觉明回答道。 「那是甚麽?」玉翠追问道。 「诸天觉迷大道,是导人向善的,前世作孳今生受,今世作福他生享,大帝就是前几生作福太多,所以今世便成为我们的主子。 」觉明解释道。 「要作甚麽福?」玉翠好奇道。 「法门很多,简单来说,就是要听大帝的话。 」觉明答道。 「那麽我已经作了很多福了。 」玉翠满意地说:「明天我去听你传道,现在可要洗澡了。 」「还是让小僧侍候你吧。 」觉明吃吃笑道。 ﹡﹡﹡玉翠舒服地坐在大雄宝殿的夹壁里,聆听觉明传法,了修了真左右相陪,以便解答她的问题。 前来听法的信众很多,看来有千余人,有的衣着华丽,有的脸有菜色,人人盘膝坐在地上,後来玉翠才知道,每三天传法一次,只要聆听两次佛法,便可以减免税项,顺昌城共有数十万信众。 觉明身穿法衣,宝相庄严坐在殿前,说法前,首先燃点静心香,殿里顿时芬芳扑鼻,夹壁里的玉翠也感觉香气袭人。 开始说法了!初时觉明说的,只是老生常谈,甚麽生死轮回,积善去恶,接着说下去的,却是如何忠君爱国,大帝受命於天,为他效死,便是作福积德,来生定然大富大贵,金银满屋,要是背叛反抗,固然死无全屍,还会沦落地狱受苦。 玉翠本该气闷的,但是觉明那磁性动听的声音,好像慈母训子,使她心悦诚服,感觉字字珠玑,听得津津有味。 说完了法,还有许多信众留下来,大多是妇女,为了求子,她们要在寺里渡宿一宵,僧尼把她们领进禅房後,剩下的便由觉明为他们作法祈福。 「真的可以求得子嗣吗?」玉翠好奇地问。 「真的!」了修笑道:「可惜是女多男少,要不然,还有更多女人前来求子哩。 」「倘若是年青漂亮,求子的机会也多,否则只有白走一趟吧。 」了真笑道。 「为甚麽?」玉翠问道。 「天觉寺有军士数百乔装寺僧,他们会努力的。 」了真吃吃笑道。 「不怕她们叫破吗?」玉翠讶然道。 「禅房里整夜燃点静心香,她们无知无识,只能任人摆布了。 」了修笑道。 玉翠恍然大悟,这时才知道静心香另有妙用,看来觉明在说法前燃香,该是别有内情。 金鹰英雄传第九十五章神风逞凶玉翠留在顺昌城的天觉去习练摇魂荡魄手时,云飞已经徒步抵达驻马湖的北岸了。 由於百万城还在铁血军手中,云飞无法乘船渡湖,幸好兰苓熟悉地势,指出攀过百万城西的高山,便是驻马湖北,他才得以成行。 山里完全没有道路,要不是云飞懂得轻身提纵之术,便寸步难行,虽然道路难走,云飞却很高兴,如此一来,可不虞铁血军攀山偷袭了。 兰苓了解地理环境,秋怡和秋莲也曾往驻马湖办事,使云飞知道当地的情况。 经过铁血大帝多年来的铁腕统治,驻马八城已经大致归顺,风土人情还与北方相似。 驻马八城物产丰饶,贸易也算兴旺,来往走动的,大多是商人,他们与官府勾结,抬高物价,谋取暴利,弄得民不聊生,所以盗贼蜂起,除了神风帮,还有很多良民愤而为寇,虽然他们大多与官府奸商为敌,但是散而不聚,势力薄弱。 寻常的老百姓当然最受罪,无助之余,唯有诉诸鬼神,所以僧道横行,女巫术士,更是多如牛毛,无处不在。 天觉宗是从北方传来的,发展得最快,据说铁血大帝亦是信徒,遍布各地的天觉寺,也明显地得到官府的支持,虽然寺里荒淫无道,秽乱不堪,但是信徒听完佛法後,大多变成顺民,还有人投军,助纣为虐。 此行云飞是乔妆为流浪武士,他们全国皆是,四处流浪,以出卖武功为生,有些受雇富户作保镳,有些以杀人为业,为了钱,有些还会卖身投靠,他们身怀武功,不易禁绝,却甚少与铁血军为敌,所以官府不大在意。 这一天,云飞终於攀过了高山,尽管四望无人,但是依稀有山路的痕迹,相信山下该有人烟了。 走到山腰时,已经是烈日当空,云飞正想找一处歇脚休息的地方,忽地听到微弱呼救声音,循声而往,发现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倒在高与人齐的山沟里,看来是摔坏了腿。 云飞怎会坐视不理,把老翁救上来後,才知道他叫做福伯,住在山下的向阳村,为了采药,扭伤了腿,差点一命归阴,救人自该救彻,云飞遂把福伯背负下山,送他回家。 下山时,云飞自称邵云,本欲往喜昌城寻找生计,迷路误闯山里,才凑巧把他救下的。 闻得云飞要往喜昌城时,福伯竟然问他是否神风帮的人,云飞不敢硬充,唯有否认,交谈之下,才知道喜昌已经落入神风帮手里,铁血军迟早会发动反攻,那时便要涂炭生灵了。 这时云飞才明白汤仁领军南下,当日为了收复喜昌城,看来他发现自己按兵不动後,一定会率军渡湖的。 再说下去,福伯竟然警告云飞回到村里时,不要多事,原来向阳村十多天前为神风帮占领,虽然居民贫穷,没有可供掠夺的东西,但是群盗公然强占民居,奸淫妇女,为此也不知杀了许多人,留下的无路可逃,只能逆来顺受,视而不见了。 云飞听得怒髲冲冠,尽管有心除暴,却知道单人匹马,无甚作为,也明白要拯救这些可怜的老百姓,唯一方法是挥军进攻,此刻可不能冒失,袖手旁观,才是正理。 现在向阳村只剩下三四千居民,大多务农为生,神风帮有千多人驻守,全部是住在民居,幸好福伯年老体弱,独居破屋,可没有受到骚扰。 两人进村时,太阳已经下山,下田的人们也三三五五地回来,人人愁眉苦脸,也没有交谈,走进破烂的房屋後,便关上了门,无声无色。 村里还有许多携刀带剑的汉子,他们衣着普通,脸目狰狞,有的在比武,有的在闲聊,还有些在一些围在比较像样的房屋前面乘凉,不用说,该是凶残的神风群盗了。 福伯的茅庐就在靠近村口的地方,可能是云飞的打扮,与群盗差不多,倒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至於为甚麽背着福伯回来,可没有人有兴趣知道。 屋里的陈设简单,只有一床一桌,云飞把福伯放在床上後,正要离去,福伯却邀他留宿一宵,待天明才再上路,云飞正是求之不得,主动替他烧水做饭,福伯也用药酒疗伤。 饭後两人促膝详谈,话题当然是神风帮,原来他们分成许多股,虽然主力占据了喜昌城,还有小股贼兵分散各地,要是铁血军出兵围剿,他们便会发动攻击,侵扰敌人的後方,神出鬼没,使敌军进退失据,结果无功而还。 「铁血军曾经出兵扫荡外围的据点,那时他们才会退去,攻占其他的村落,留下的老百姓却成为待罪羔羊,里外不是人,怎样也难逃劫数。 」福伯气愤道。 「那些狗贼!」云飞咬牙切齿道。 「前世作孳今生受,我们也许是前世作恶太多吧,但是他们今生作孳,结果也会和黄大户一样,没有好下场的。 」福伯哺嘘道。 「那个黄大户?」云飞奇怪道。 「黄大户是向阳村的大地主,东边的四合院便是他的宅子,净是欺压佃户,聚歛钱财。 」福伯叹气道:「神风帮入村後,全家被杀,剩下媳妇丽华和闺女青荷,日夜受人摧残,真是惨不堪言。 」「老天爷真混帐!黄大户该死,其他人却是无辜的!」云飞骂道。 「或许也是报应吧。 」福伯喃喃自语道。 「众志成城,村里人多,只要一起动手,也不是没有胜算的。 」云飞沉声道,求人不如求己,更不懂甚麽报应不报应。 「胜了又如何?难道斗得过神风帮吗?我们也无路可逃了。 」福伯悲哀地说:「而且村民不懂武功,也如一盘散沙,如何是他们的敌手。 」云飞明白老人家饱经 分卷阅读104 风霜,虽然经验丰富,却也没有年青人的冲劲和斗志,顾虑太多,很难成事,也不愿再说,遂改变话题,探问驻马八城的情况。 福伯很健谈,见闻也不少,云飞得到很多有用的情报,只是发觉他也累了,於是请他上床就寝,自己却靠在墙角打座调息。 自从打通任督二脉後,云飞的内功大为精进,修练得愈多,愈是发觉个中妙用无穷,就像此刻,只不过顿饭功夫,已是疲劳尽消,精神奕奕了。 看见福伯已经进入梦乡,窗外也是一片漆黑,便悄悄起来,走出屋外。 知道神风帮占据向阳村时,云飞立即想到神秘的朱蕊,真想知道这里的神风帮,可有这样的神秘人物,唯一的方法,便是深入贼巢,暗里窥探。 在夜色的掩护下,云飞专挑暗处行走,希望能够找到神风帮的首领人物的居所。 经过一排相连的平房时,听到里边吵得很利害,忍不住驻足细听。 「。 。 。 钱要最多,房子要最好,女人要最漂亮的,我们几百人挤在这里,他们几十人舒舒服服地住在四合院,不是欺负人吗?」「那些是他的亲信呀!」「甚麽亲信?亲兵还差不多!老九告诉我,两个女人全是他的,有人嘀咕,才把那个媳妇儿让出来,那个闺女,今时今日,还是他的禁脔!」「谁叫他是老大!」「老大?没有我们拚命,他做甚麽老大?就是他的亲信,也有人不忿哩!」「要是这样,我也可以当老大了!」「你打得过牛雄吗?向他挑战的,全往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屋里人声鼎沸,七嘴八舌,看来这个神风帮的老大牛雄,全然不得人心。 云飞可不介意他们自相残杀,但是此时志不在此,於是继续前行,朝着黄大户的四合院走去。 四合院可清静得多,门外还有几个没精打采的守卫,云飞迅快地绕着房子走了一遍,然後使用轻功,窜上屋顶,在瓦面往灯火通明的大厅而去。 云飞伏身瓦上,往下望去,看见八九个汉子围在一起喝酒,高谈阔论,高踞上座的是一个彪形大汉,该是神风帮的老大牛雄了。 牛雄还把一个神情呆滞的女孩子抱在怀里,她长得清雅秀丽,楚楚动人,身上只有天青色的绣花抹胸和有点肮脏的白纱内裤,可是不言不动,死人似的完全没有生气。 她也不是唯一的女孩子,还有一个穿得更少的,捧着酒壶,正在给众人倒酒。 那是一个脸圆圆,富泰福气的少妇,大约花信年华,根本没有穿上衣服,只有一方锦帕缠在腰间,掩盖着那神秘的方寸之地。 尽管她不像牛雄滕上那个女孩子般,流露着绝望的悲哀,却在众人没有留意时,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泪水。 无需猜测,单看身上的伤痕,便知道她受到多少摧残了,丰满的肉体青瘀片片,左边的乳房更染上了乌黑色的指印,而且步履蹒跚,当是受创不轻,可是倒酒时,还有恶汉把手探进锦帕里乱摸,使人同情。 「老大,这小妞还是不识抬举吗?」一个大胡子问道。 「交给老胡吧,他的点子最多。 」一个高大汉子说。 「交给谁也行,大家轮着干一趟,让她快活够了,还不听话麽?」另一个青脸汉道。 「你说好吗?」牛雄在少女的胸脯摸索着说。 少女抿着朱唇,没有做声,好像完全与无关。 「轮着来干也不一定管用的。 」大胡子老胡冷笑道:「丽华给你们干得还少吗?有没有像现在这样听话呀?」「有多听话呀?」牛雄奇怪道。 「丽华,让老大瞧一瞧你的骚穴!」青脸汉子目注身的少妇道。 少妇丽华身子一震,脸如纸白,不知如何是好。 「我又有好主意了,可要见识一下呀?」老胡森然道。 「不。 。 。 !」丽华害怕地哀叫一声,急忙扯下裙子似的锦帕,一丝不挂地裸立人前,粉脸低垂,双手掩着腹下。 「这如何瞧得清楚。 」老胡冷哼道:「爬上方桌,像那天一样,自己剥开骚穴,不要恼了我!」丽华岂敢说不,含着泪爬上了方桌,张开粉腿,让羞人的私处,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里。 那劫後的三角洲,尽管已经洗得乾乾净净,仍然残存着战後遗痕,贲起的桃丘,好像有点肿涨,长在上边的茸毛,东歪西倒,两片充血的肉唇,齐中张开,有气无力似的塌下去,翻出来的阴肉,还呈现诡异的艳红,使人不忍卒睹。 「可要我亲自动手呀?」老胡冷哼道。 丽华无可奈何,玉手往腹下探去,扶着腿根,咬一咬牙,用指头张开了饱受摧残的肉洞。 「吃过鸡巴没有?」牛雄笑问道。 「说,吃过了没有!」老胡喝道。 「吃。 。 。 吃过了。 。 。 。 !」丽华哽咽着说,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你该问她,没有吃过那一根鸡巴才对!」青脸汉子吃吃笑道。 「除了老大,那一根没有吃过?」高大汉怪笑道。 「用甚麽点子调教她?」牛雄好奇地问。 「也没甚麽。 」老胡格格笑道:「只是在骚穴里塞点饭菜,用来喂狗吧。 」「就是这样吗?」牛雄笑道。 「本来打算喂完狗後,打算让她尝一下狗鸡巴的,可是狗儿还没有吃饱,她便讨饶了。 」青脸汉笑道。 「这太便宜狗儿了,而且个小穴也容不下狗鸡巴呀!」牛雄狞笑一声,抄着少女的腿弯,扯下内裤道。 「不。 。 。 !」少女恐怖地大叫,双手慌忙掩着腹下,然而牛雄也一手握着两只玉腕,使劲拉开,隐密的方寸之地,便尽现眼前。 「这小东西连我的鸡巴也容不下呀!」「让我们干多几次便容得下了。 」众人呱呱大叫道。 「让我死吧。 。 。 呜呜。 。 。 我不要活下去。 。 。 !」少女没命地挣扎着,嚎啕大哭,但是怎能逃出牛雄的魔掌。 「老胡,除了便宜狗儿,还有甚麽点子能让她听话的?」牛雄紧抱着少女的腰肢,指头揩抹着嫩红色的肉缝说。 「让我给她穿衣服便行了。 」老胡眼珠一转,怪笑道。 「穿衣服?」牛雄愕然道,众人也是不明所以。 「我以前当人贩子时,凡是逃跑的女奴,便要穿衣服,穿不上两天,她可不敢再跑,还乖得多了。 」老胡神秘地说。 「究竟是甚麽衣服?」众人追问道。 全本【已太监……】01bz.com01bz.net